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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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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與玫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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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與玫瑰(8)
作者:feiyafei2014
沐浴在陽光裏的苗秀麗擡起稚嫩的面龐看着微微搖曳的樹枝,從樹葉與花朵
的斑駁間一縷溫暖的陽光射了進來,她正席地坐在一顆盛開的木棉樹下,微風輕
輕吹散幾片花瓣,飄落到苗秀麗齊肩的雲鬓上,她緩緩的伸出纖細的玉手,簡單
的梳理了下有些淩亂的香絲,随後又安靜的低下了頭。年僅19歲的她今天格外
的高興,因爲自己終于通過了大學藝考的複試,學習成績雖不出衆的她隻要在高
考時文化課成績能合格,就可以順利考入夢寐以求的電影學院,開始踏上追求藝
術的夢幻之旅,這是從小喜好舞蹈的她一直以來的夢想。
出生于傳統家庭的她雖自幼深受刻闆教育的束縛,但對藝術卻一直十分的熱
衷,可異常嚴厲的父親卻一直要求她報考警校爲的是有朝一日能像自己一樣成爲
一名人民警察;出于理想也迫于現實,混亂的演藝圈吞噬了不知多少年輕人的青
春、夢想、幸福甚至是生命;警察雖然單調辛苦卻畢竟是一份收入穩定而光榮的
職業。可今天,早已深覺囚籠之恥的她毅然決定違背父親的意願,擺脫束縛靈魂
已久的枷鎖,選擇她想要的人生。苗秀麗瞞着父母參加了藝考,并且順利通過,
這讓她欣喜異常,現在她的腦海裏正不斷憧憬着美好的未來,滿懷着希望。
幾個月後高考結束了,當成績公布時,父親陷入了巨大的失望與憤怒,因爲
苗秀麗的成績想上一所好警校十分勉強;可苗秀麗卻異常高興,因爲她的成績達
到了藝校要求的文化課成績标準,現在她離自己一直執着的夢想隻差一張志願書
了。遞交志願的那天,她獨自來到報名處,也許是因爲這是自己第一次違背父母
的意願做出選擇,投遞志願書時她的雙手還是難免緊張的顫抖起來,當交完志願
後,她長舒一口氣,如釋重負的站了起來。不知何時,還穿着綠色警服的父親出
現在自己的身後,他憤怒的一把搶過志願書;不由分說的當着苗秀麗的面将它撕
的粉碎。
原來昨晚她偷偷填寫志願書時,還是被細心的母親無意間發現,音樂教師出
身的母親雖并不反對孩子從事藝術,但終究沒能忍住秘密;糾結整整一晚後,還
是決定一早打電話将一切如實告訴了已經上班的丈夫,她擔心日後脾氣暴躁的丈
夫知道被女兒欺騙後會不會做出什麽沖動出格的行爲,更不舍丈夫多日來爲了女
兒能上所好的警校而奔走勞累,上下打點的努力付之東流,畢竟丈夫爲這個家做
了太多,畢竟女兒不該欺騙父母。怒不可遏的父親對着她高聲喊道:「苗秀麗
……」
頸肌痙攣帶來的一陣劇烈撕裂感激醒了正躺在冰冷地面上的苗秀麗,「咳
……」幹燥難忍的喉嚨猛顫一下,一聲激烈的咳嗽揚起地面上的灰塵,空氣裏懸
浮的顆粒随着上升的氣流向四周彌散開來。這深藏于地下的淫窟,潮濕黑暗,散
發着難忍的酸臭氣味。被反捆着的苗秀麗蜷縮着身體,吃力的側躺在堅硬地面上,
淩亂的散發完全遮住了她原本姣好的面容,頭發上滿是一塊塊花白的精斑,那是
王小寶不久前剛剛射上去的;飽受蹂躏的下巴早已脫臼,香舌從難以閉合的幹燥
雙唇間不自然的向外滑出,溢出的唾液粘滿了一側的面頰甚至流淌到了地上,泛
起一層惡心的白稠。
苗秀麗因恐懼和寒冷而抽搐不斷,全身難忍的刺痛幾乎快讓她發瘋,不久前
她才被瘋狂的無情鞭打,現在已是遍體鱗傷,就連那唯一完好的右乳上也滿是圖
釘,全是被王小寶一顆顆按上去的。赤裸的身體肮髒不堪,瑟瑟發抖,雙眸充滿
無盡的恐懼;她吃力的擡起頭,流了一臉的唾液和地面還惡心的粘稠在一起,用
已有些零散的目光驚恐的觀察着漆黑的四周,黑暗中渾身赤裸的王小寶正腆着微
隆的肚子背對着她,十分用心的打磨着手中一根粗長的麻繩,也許不久後,那條
被精心打磨的繩子就會用在已飽受蹂躏的自己身上。
她本能的蜷縮起身體向後挪動,似乎想借此躲避惡魔的繼續淩辱,可這些行
爲又是多麽徒勞。她用沾滿塵灰的手指在黑暗中尋找、摸索着,希望能觸摸到些
銳物可以用來磨斷束縛雙手的麻繩,可一無所獲。從被拖入地下室那一刻開始,
她就遭受了數次非人的性虐和變态的強奸,她下體已經紅腫不堪,兩腿間流滿了
那個淫魔的精液,精臭和淫液糜爛的味道相互混合,彌散在潮濕的空氣中,讓人
作嘔。
王小寶一直在喃喃自語的說着什麽,聽不清,但他的手打磨麻繩的力度卻越
來越強,短小卻異常強壯的雙臂來回搓弄着繩子上漸漸聳起的毛邊。那條麻繩現
在大概隻要狠抓一把就會立刻讓手滲出鮮血。快要脫水的苗秀麗有些神智不清,
長時間處于黑暗中的她失去了時間感,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開始出現昏迷的
迹象。神情遊離的她模模糊糊的看見這漆黑的淫窟頂上垂落下一條拴着鋼鏈的巨
大鐵鈎,似乎是屠宰場殺豬時用的那種,磨損的很重;應該用過很久,上面全是
黃褐色的鏽迹。
裸體的王小寶轉過身來,胯間那碩大的陰莖和肥大的兩粒睾丸醜陋的耷拉下
來,即使數次性交後已疲軟萎縮,可那肥碩的「巨屌」依舊還有20多厘米長。
他因擔心雙手被麻繩弄傷所以戴上了一雙漁民作業時用的膠皮手套。悠然的走到
苗秀麗面前,一腳狠踩向她那訂滿圖釘的右乳,腳心不斷搓揉着苗秀麗高高隆起
的乳頭,「母狗,你醒了,那我們又該開始了。」
「我身上還有傷,别再折磨我了,求你了。」苗秀麗氣若遊絲,她的身體行
将崩潰再也受不起任何折磨隻能苦苦哀求。
王小寶沒有流露出一絲的憐憫與同情,他完全沒有把苗秀麗當人看,在他眼
中苗秀麗就隻是一條母狗,甚至連母狗都不如。王小寶蹲下消瘦的身子,在昏暗
的燈光裏他那泛黃的皮膚被映襯成惡心的屎黃色,醜陋的相貌更顯猥瑣。「可我
的大雞巴還沒過夠瘾,你說咋整,想要讓我停,你的先問問它,那個什,看它答
應你不?」說着就把胯下那癱軟的一堆爛肉塞向苗秀麗微張的雙唇間。
「我求你了,求你了,你幹我吧,你怎麽幹我都好,就是千萬不要再用折磨
我,我,我求你。」她眼神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鹿,雙眼中已包含着淚水,
「我再也不敢違背你了,我願意叫你主人,你就饒了我吧,我求你,主人。」
王小寶根本不顧苗秀麗的哀求,默默地進行着早已計劃好的一切。他抱起全
身癱軟的苗秀麗,先在她脖子上系了一圈麻繩,然後将麻繩從她的雙腋下穿過,
再在苗秀麗雙乳的根部環繞捆綁了三個八字,王小寶猛地一抽繩子,苗秀麗那對
本就不是很大的奶子頃刻間就像充滿氣的氣球一樣鼓脹起來。她痛的猛倒吸了一
口冷氣,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緊閉雙眼,驚恐的撇過臉,因爲她實在不忍再看到
自己的胸部慘遭蹂躏了。
左胸上紮着的繃帶立刻泛起血紅。王小寶表情麻木,高高的一揚手,熟練的
将繩子挂在肉鈎上,然後走到苗秀麗身後冰冷無情的說了一句:「準備好了,母
狗,你要飛啦!」王小寶向後猛退一步,使勁一拉麻繩,苗秀麗頃刻間雙腳離地,
整個人被扯了起來而着力點就在那對已慘不忍睹的雙乳上。苗秀麗的左胸瞬間被
鮮血映紅,傷口無疑再次崩裂而她并沒能叫出聲音,并不是她不想喊,是早沒有
力氣去叫了。她真的擔心隻要一開口,整個乳房都可能會被撕扯下來,劇烈的拉
扯力讓她的胸骨和肋骨的軟骨組織都開始「咯噔、咯噔」作響,她緊咬着牙齒,
閉着自己雙眼,祈禱着恐怖的一切能及早結束。其實這種行爲真的極度危險,如
果稍有閃失就會對苗秀麗的身體導緻不可挽回的後果。王小寶在苗秀麗身後又忙
活了一會兒,把繩子捆在地面上一塊突起的栓鐵上,這塊栓鐵是特意打進地面的,
就是爲了調教時好用做繩子的捆縛點。
忙完後,王小寶又回到苗秀麗面前,雙眼貪婪的注視着她的雙乳。此刻她的
雙乳因過度擠壓而紅腫不堪,像是一對熟透的蜜桃,好像隻需再輕輕一按,這個
熟透的蜜桃馬上就會濃漿爆裂。
王小寶并沒有要放過苗秀麗的意思,他狠狠的抓住苗秀麗的右胸說道:「這
樣還能稍微大點,騷貨你怎麽這麽騷,把自己的奶頭都玩濫了,是不是覺得特别
過瘾。」接着把兩根粗長的手指深深插進苗秀麗的下體,老練的運動起來。
「吊着很辛苦吧,那我給你一個支點讓你輕松點好不好?」王小寶手部動作
越來越激烈,他享受着苗秀麗濕滑陰道的蠕動,分泌出的大量粘稠淫液很快打濕
了他的手,可她并不滿足,還在不斷深入;三根手指進去了,四根手指進去了,
最後第五根手指也勉強塞了進去,因長時間的變态玩弄,苗秀麗的陰道已開始變
得有些松弛擴張。
王小寶一直在敏銳的觀察着苗秀麗心裏上顯露出來的細微變化。她正在改變,
不但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他深知現在自己并沒有能從思想上徹底征服苗
秀麗,但她的心理防線已開始崩潰,隻需要在做出些許努力,苗秀麗脆弱的神經
肯定會徹底崩塌。幾分鍾後,王小寶抽出手那隻已變得濕漉漉的手,把沾滿淫液
的手在苗秀麗的翹臀上來來回回的蹭幹淨,苗秀麗豐滿的臀瓣立刻油亮起來,然
後他野蠻的拉開苗秀麗那對修長的玉腿,雙手把她的雙腿高高擡起,毫無顧忌的
将自己碩大的陽物瘋狂刺進苗秀麗的身體。
粗長醜陋的肉棒在已經充分濕滑的陰道内暢行無阻,狠狠的刺進苗秀麗的體
内裏,很快就觸及到了她的子宮口。「這個支點好嗎?」王小寶戲谑着苗秀麗。
說真的,每當他胯部用力向上一頂苗秀麗确實能覺得輕松不少,而當她的身
體再次下落時,可惡的地心引力就又會讓她的雙乳重重下墜,捆縛的麻繩又會扯
得她的奶子生痛。
穿插帶來的快感讓她胸前的疼痛變得漸漸不那麽強烈了,在不斷反複的上下
活塞運動中,她體會着常人無法想象的恥辱與痛苦,但爲什麽,爲什麽,有些那
麽特殊的快感難以掩飾,一種奇怪的興奮刺激着自己,一種詭異的情愫黯然而生,
隻是很快這轉瞬即逝的感覺就被接踵而至的無比劇痛所掩蓋。
王小寶時快時慢的在這位女警完美的肉體上不斷穿梭着,細細享受着這份美
味無比的饕餮盛宴;看得出他很懂女人,熟練的技巧很快就将苗秀麗推向高潮的
邊緣。苗秀麗绯紅着雙頰,鼻尖上滲出了汗珠,她緊閉着雙眼,表情雖然痛苦,
可不斷的呻吟聲不自覺的流露出難掩的興奮,那呻吟聲越來越急促,調門也漸漸
開始變高……
正當苗秀麗漸入佳境,臨近噴射之際,一聲熟悉的聲音又讓她飽受蹂躏的心
髒差點崩碎,「喂!秀麗啊!喂!!秀麗嗎?」這是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那
是公安局長陸峥嵘的聲音。天哪,王小寶不知什麽時候把手機拿來過來,并且撥
通了陸峥嵘的号碼,
其實王小寶一直把手機挂在自己的手腕上,隻是房間昏暗的燈光和那雙膠皮
手套的遮擋讓有些神智不清的苗秀麗并沒能注意到。王小寶陰森狡黠的笑着,在
她面前伸出了四根手指,她很快明白這是什麽意思,這是要她請四天假。可惡的
畜生,居然選在這個時候。看到苗秀麗遲疑不決,王小寶果斷加快了胯下的「活
塞運動」,兇猛的穿刺把她整個人都高高得頂了起來。
把持不住的苗秀麗「啊……啊……」又連叫了兩聲。
「喂,這是在幹嘛呢?」對面傳來陸峥嵘疑惑又稍顯尴尬的詢問聲,「陸局
對不起,我胃炎又犯了,我……我要請假……疼的受不了了……對不起……請五
天假……對不起……」
「不是我說你,秀麗啊,這段時間請假是不是太頻了。哎,你這個樣子以後
的工作還要不要做,有困難也要盡量克服下嗎?喂!喂!怎麽挂啦!」
陸峥嵘氣憤的壓了一口酒對着酒桌對面坐着的鄭途說道:「現在的年輕人,
真是本事不大,毛病不少,你瞧瞧你隊上的苗秀麗,原本我還想提拔提拔她,你
看看,你看看,這又要請假了這……話還沒說完,她到先把電話挂了,她是不是
對我有意見。再說要請假找你不就行了,這小事找我幹嘛,找我幹嘛,他媽的!」
陸峥嵘說完狠狠的把手機摔到桌子上。
鄭途對局裏這名年輕的女警還是很欣賞的,再加上自身也與苗家關系匪淺,
立刻打起圓場:「苗秀麗已經算不錯的啦,能吃苦能耐勞的,我看最近身體确實
有些不對勁啊,她怎麽了,又請假?要不她幹外勤的事您再考慮考慮,警隊雖然
是人手不夠,咱再和上頭領導争取幾個呗,你說讓個姑娘下現場,她一個姑娘家
夠辛苦了的,而且之前托我和您說的她想調調崗位的事您也考慮下。」
「這不是我說了算,是上面的事。」其實兩人心照不宣,一年前苗秀麗的父
親突發間歇性老年癡呆而提前退休後,性格有些木讷的苗秀麗來打點的就少了,
再加上這段時間處理案件屢出問題,特别是「清水溪案」又給陸局丢了大臉,自
然引來了陸峥嵘的不滿。
「跟我您還說這話,能幹内勤還是外勤,能不能調職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您是領導,您說了算。」鄭途識趣的停止繼續談論這個話題,轉而又敬了一杯酒。
至于白蘭申請調職問題,他自然是隻字未提,因爲這個時候提這件事顯得多麽不
合時宜。
「老鄭啊!飯後咱們去哪放松放松?」陸峥嵘接過敬酒一飲而盡後說道。
「不太好吧,再過幾天局裏就又得開『清水溪案』和『東郊案』的案情分析
會議,而且現在正是全國整頓紀律,抓廉政……」
陸峥嵘不耐煩的揮揮手,湊過那張已經半醉的臉說道:「你也别和我說這話,
啊,老弟兄,哈哈。」
陰暗的淫穴深處,苗秀麗已經被王小寶肏弄的欲仙欲死了,她内心不斷驚奇
的感歎着這個身材幹癟消瘦男人的性交能力如此之強。王小寶那條碩大陽具與自
己柔軟的陰内壁不斷激烈刮擦所帶來的快感真的好美。不過如果她知道此刻王小
寶腦袋裏正構思什麽可怕的場景的話,她一定會爲剛才的想法後悔的。
性交半個多小時後王小寶還是沒有能射出來。天生性能力極強的他,現在如
果沒有性虐場面的助興射精會變的非常困難,而他胯下的苗秀麗已經被幹的快要
脫水了。王小寶拔出了磨得殷紅發黑的巨大肉棒,一把抹掉了上面精液和淫水的
混合物,随手甩到苗秀麗的臉上,興趣索然的說道:「今天晚了,我也累了,沒
性趣啦!母狗。」他用沾滿穢物的手撫摸着苗秀麗濕滑的面龐,深深的歎了口氣
「該有個決定,該做個了斷了。」那一直低沉的雙眼中突然露出恐怖的殺意。
不久,王小寶将已虛脫的苗秀麗從繩子上放了下來,可并沒有解開她反綁的
雙手;随後他将苗秀麗宛如嬰兒般輕輕抱起,她微微掙紮幾下後就隻能将軟若無
骨的身體完全靠在王小寶那骨瘦嶙峋的胸膛上。王小寶抱着這「美豔的獵物」走
到了一個奇怪的物體跟前,這是一根樹樁似的木質物體,足有5厘米粗,近16
0厘米長,一頭深深的埋入地下,露出地面的一頭十分的粗糙,「樹樁」正上方
也有一個與剛才相似的巨大鋼鈎,鈎子的一端連着一個碩大的滑輪。這黑暗籠罩
下的淫窟底是哪,難道是屠宰的刑場嗎?沒有人能給苗秀麗答案。王小寶直接把
她摔到了地面上,并強迫她跪在地上,苗秀麗癡癡的看着這個奇怪的東西,不知
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會是怎樣的。
王小寶又在身旁搗鼓起那堆在一起的麻繩,他真是個很怪異而狡猾的人,總
是會認真做着某些事情卻一言不發,他的行爲經常讓人捉摸不透,但他的決定卻
絕不更改,他和苗秀麗也許是一樣的人,一樣倔強的人,一樣的高傲。幾分鍾後,
他又開始捆縛苗秀麗,先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結實的捆紮在一起,如此一來苗秀麗
隻能擺成恥辱跪姿不能動彈;之後将雙腳的大拇指與反捆的雙手相連,王小寶狠
拉一把她後腦的秀發,将修長的頭發和雙手也捆到了一起。
「啊……你又想幹什麽呀!」發根傳來的刺痛使苗秀麗清醒的意識到危險馬
上就要再次來臨。王小寶将繩子丢過鈎子,穿過滑輪,随後走到一旁,慢慢用力
拉起苗秀麗。脖頸上的絞索很快勒拽住氣管,随着身體的不斷升高,劇烈的壓迫
感不斷擠壓着氣管,幾乎快讓她窒息,腦部缺氧使她不停掙紮的雙腿;可越是掙
紮,頭發、腳趾以及陰蒂就越被麻繩拽的生痛,她痛苦的高高的揚起了頭,就像
是一條快要窒息的金魚拼命長大着嘴,奮力呼吸着空氣,那副醜态就像是一條咬
了鈎的魚再做垂死的掙紮。當苗秀麗被拽離地面有近1米時,王小寶将繩子固定
在不遠處的一塊栓鐵上。
王小寶看着如泥鳅般扭曲掙紮的苗秀麗冷冷的說道:「要斷氣了是吧,好吧,
可憐,可憐你,把你放下吧。」他從苗秀麗身後用力将她的雙腿高高擡起,幾乎
舉過自己的頭頂,終于可以呼吸的苗秀麗一陣劇烈幹嘔咳嗽,她的臉憋得通紅發
紫,雙眼充血通紅,可更大的恐懼立刻向她襲來。
王小寶将她的屁眼對準木樁後把雙手猛的一松,屁眼立刻深陷近木樁之中。
苗秀麗的腦子裏馬上想起在警大圖書館裏曾看過的來俊臣的《羅織經》、楊玉奎
的《中國古代刑具史話》、王永寬《扭曲的人性——中國古代酷刑》、徐進的
《古代刑罰與刑具》,在這些著作中都提到過一種刑法叫做木樁刑或者叫檀香刑,
起源是中亞和印度,後随着古代各大文明的交流流入中國,行刑方法就是用木樁
插入受刑者的屁眼,當木樁進入人體五十到六十厘米後将木樁立起,受刑者可能
會被刺穿肩胛骨,但更多時候木樁會從口内插出,如果用鋒利的木樁受刑者大約
會在一小時後痛苦的死去,而用鈍木樁的話受刑者可能要三天才能死亡,受刑者
過程中痛苦不比,經常會伴有失禁和大量幹嘔現象,死相極其恥辱。
苗秀麗被吓哭了,放聲哀号起來:「不要,你是不是要殺了我,我答應你做
你的母狗,我已經答應了主人,别殺我啊!我求求您了,您留着我還有用,至少
我的性器官還有用,我是賤貨,比狗都不如……我求你,求求你……」死亡的恐
懼徹底擊潰了這位女警,她才28歲啊!死真的可以擊潰一個人的精神防線,更
何況如此羞辱的死法,死在這樣一個淫窟裏。苗秀麗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她
拼命的哀求哭泣着,隻求王小寶能發發善心。
王小寶依舊全無反應,他解開捆在栓鐵這端的麻繩,把繩子握在手裏,控制
着繩子下落的速度,頂在苗秀麗屁眼裏的木樁在體重的作用下開始沿着她的肛門
一寸一寸深深的刺入進去,肛裂的痛苦瞬間傳遍了全身,異物的突入刺激了内髒
器官,五髒被嚴重擠壓的出現了錯位和損傷,腹痛随之不斷加劇,如果繼續下去,
無需多久那粗大的木樁就會搗爛她的内髒。「放了我,放了我,我求你放我了,
我不想死啊,放了我啊……」驚恐的苗秀麗歇斯底裏的狂叫起來。
在生死間不斷掙紮的她已被折磨的如一灘爛泥死肉,她已萬念俱灰隻希望能
苟且的活下去。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被王小寶這個畜生活活玩弄死,要麽是因
氣管被硬生生絞斷窒息而亡,要麽就是被下體的木樁貫穿血崩而死,苗秀麗唯一
能選擇的就是以何種恥辱的方式結束她年輕的生命。此時尊嚴對她而言已成爲一
種可笑的奢侈品,生存下去成了唯一的選擇。柔弱的身體完全崩潰,徹底喪失了
最後的反抗能力,但内心中倔強,高傲卻依舊頑強,純潔的靈魂也遠還沒有堕落。
先委曲求全吧,至少要活下去,必須要活下去,父親還等着她贍養,自己年輕的
生命更不想這麽早就結束,她真的還不想死,先勉強迎合這個淫魔的要求吧,至
少可以活下去,即使是恥辱的活下去。可她怎麽能知道,生存的欲望才是人類堕
落的最大根源,欲生必死,即使肉體還不會香消玉殒,靈魂也終将萬劫不複。
無論苗秀麗怎麽哭嚎求饒,王小寶依舊表情麻木,全無反應。「難道他真的
下定決心殺掉自己嗎?」苗秀麗想到如此,全身不免驚懼的打起冷顫。王小寶還
在不斷上下來回拉扯着麻繩,正在樹樁上掙紮的苗秀麗在窒息與穿刺的痛楚中反
複體驗着死亡的恐懼,很快她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痛苦的她高高揚起秀美的面
龐;吃力的張大了嘴,鼻涕和口水肆意在臉上橫流,媚瞳也早翻起了白眼,眼淚
潸潸而下;原本精緻的五官完全扭曲,不斷顫抖的白皙裸肌也浮泛起一層誘人的
躁紅。
苗秀麗語焉不詳的不斷求饒着,她這副醜态讓王小寶想起中學時候做條件反
射時用過的一隻青蛙,先用一隻鋼鈎将青蛙寬大的上下唇貫穿,再将它高高吊起,
随後将一層硫酸均勻的刷在青蛙的脊柱上。青蛙的腿就不斷撓動起自己的肌膚來,
看着醜陋的青蛙在痛苦中不斷掙紮,似乎想全力擺脫早已注定好的悲慘結局,可
這一切又是多麽徒勞。
長時間拽着麻繩讓王小寶累得有些氣喘起來,苗秀麗的體重現在完全壓在他
的雙臂上,已漸漸開始讓他有些吃不消。
「去死吧,母狗,我玩夠了,現在你可以去死了。」王小寶決然的一松手,
身體猛的墜落讓木樁沿着狹窄的直腸直刺進苗秀麗的體内,内髒突然受到劇烈的
擠壓讓她一口胃酸混着唾液噴濺而出,終于可以說話的她用沙啞的嗓音哭求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想死,求你,别,你要是殺了一個女警知道會有什麽後
果嗎?」
「哈~ 到現在你還是忘不了自己的女警身份嗎?居然還敢威脅我,他媽的,
老子今天就活活弄死你,不但要玩死你,就連你死後,我都不會給你留個全屍,
賤貨,我會把你切碎剁爛喂給你的狗老公,那條賤狗叫什麽來着,喔,威特是吧,
你這個賤貨。」苗秀麗聽到這裏露出異常吃驚的表情,「他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難道自己其實已經被跟蹤很久了嗎?」身爲女警居然一直沒有警覺到,一種恥辱
感再次湧上心頭。
王小寶貪婪的撫摸起苗秀麗纖細的腰肢,最後狠狠一把抓住那飽滿的粉臀,
狠狠揉搡起來,他高舉起手狠狠抽了上去,「啊!」苗秀麗揚起頭叫了起來。
「你知道我爲什麽讓你請四天假嗎?」他從背後一手抱住苗秀麗的腰,一手狠抓
住左側那并不飽滿的乳房。「那是因爲處理掉你的屍體最少需要四天,我要你死
無全屍。」王小寶猛張開嘴一口就咬在苗秀麗已是一層雞皮疙瘩的翹臀上。「呀
……瘋子,疼死我了。」苗秀麗尖叫起來。
「去死吧,母狗!」說着王小寶雙手壓住苗秀麗的雙胯,狠狠的向下一按,
下體傳來的巨大穿刺力讓苗秀麗痛苦的高高的揚起了頭,她就像是一隻快要窒息
金魚一般長大了嘴呼吸着。她拼命的掙紮着,可雙腿被捆着,根本夠不着地,而
且綁在陰蒂上的魚絲線随着她雙腿的掙紮讓她痛不欲生,她的雙腿也管不了陰蒂
的疼痛,用盡全力夾緊光滑的木樁,想要阻止木樁繼續的下滑,但一切都是徒勞
的,木樁繼續一寸寸的向下滑動着。
「畜生,我死了都不會放過你,你跑不了。」苗秀麗放棄了最後的矜持,像
個潑婦一樣粗口大罵起來,不要覺得她野蠻,生命的盡頭誰都會失去理智。
苗秀麗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她必死無疑了,而且死的毫無價值,如
此屈辱。完了,28歲的生命就要戛然而止了,苗秀麗停止了咒罵,雖然她還在
努力掙紮但心底其實已經放棄了,掙紮隻是爲了多活一小會兒,如果可以選擇,
苗秀麗此刻真的願意去做一條母狗,至少母狗不會死的這麽慘,即使是人盡可夫
的性交奴隸也不至于會死啊,死亡真的太可怕了。其實做個性交母狗活下去,難
道不比這樣死去好嗎?至少自己還活着。其實這個世界上多少人不都想狗一樣活
着嗎,甚至那些居廟堂之高的人不也一樣嗎?
近20分鍾的掙紮後苗秀麗雙腿已經蹬的快抽筋,木樁插入自己身體50厘
米。木樁的壓力讓她腰都彎不了;她直直的挺着腰,痛苦的張大着嘴,像是在對
天呐喊,可已經完全嘶啞的嗓子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她覺得肚子似乎馬上就
要爆裂了,「我完了。」想到這苗秀麗原本瞪得大大雙眼也緊緊閉上,等待着生
命的最後時刻。
「不行,不行,我不能死在這,我不能這樣可恥的死去,我不能死,不如
……」苗秀麗做出了一個最終改變她一生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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