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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烈火鳳凰外傳霜落東瀛 01-06 作者:幻想  
 
天山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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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外傳霜落東瀛 01-06 作者:幻想

  
   
  
  第一章[阪田龍一] 
   
  漆黑的雨夜,一艘滿載著集裝箱的萬噸貨輪從香港青衣國際貨運碼頭啟航駛
向公海,貨輪船舷上用紅漆寫著「東亞株式會社」的字樣,甲板塔樓頂上懸掛著
太陽旗表明這是艘日籍貨輪。
  
  日本最強大的黑幫組織山田組頭目阪田龍一站在船尾甲板,標槍般直挺的身
軀在風雨中巍然不動。
  
  他極目望去,號稱不夜城的香港璀璨燈火已然悄然泯滅於漆黑的夜色之中。

  來香港的任務已經完成,但他心情卻沮喪而沈重。

  一年前,山口組組長、日本黑道帝皇、他的叔叔阪田英雄的兒子在香港被一
個叫白霜的女人所殺。

  阪田英雄發誓要殺了這個女人,但連續派出兩撥精銳卻都鎩羽而歸。

  阪田英雄調查後發現這個女人頗有些來歷,不僅武功高強還擅長槍械,更與
香港第一大幫派新義安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

  山口組雖實力雄厚但畢竟香港不是日本,阪田英雄沒有再輕舉妄動。

  報仇計劃雖暫時擱置,但他卻一直派人在暗中監視。

  就象隱藏在草叢中的毒蛇,他耐心地等到白霜生下了女兒,在警惕性最低、
身體最虛弱的之時才發動了致命一擊。

  阪田龍一是山口組暗影武士的首領。

  暗影武士一共只有十八人,是山口組最精銳的殺手部隊,執行的都是最危險
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他接到這個命令時有些愕然,去香港抓一個剛剛生過小孩的女人竟要出動暗
影武士,這也太過謹慎了。

  臨行前阪田英雄再三叮囑,要他千萬小心不可小覷這個女人,但他還是沒想
到結果會是這樣。

  行動起先很順利,但準備實施抓捕行動時,她一手抱著嬰兒一手持槍從房間
裏沖了出來。

  在電光火石間她開了八槍,暗影武士倒了八個,要不是她抱著小孩換彈匣動
作慢了一線,要不是那時他不顧生死地沖了過去,或許所有暗影武士都會成為她
槍下遊魂。

  雖然最後憑著人多勢眾抓住了她,但死了八個暗影武士著實讓人痛心,訓練
一個暗影武士至少要十年,在今後很長時間裏這支王牌精銳隊伍將實力大減。

  寒風冷雨澆不滅他心中的憤怒,八個忠心耿耿的部下成了冰冷的屍體,回去
之後哪怕不被責罰也必然會被譏嘲,這會讓他在山口組裏永遠擡不起頭來。

  在怒火驅使下阪田龍一來到囚禁白霜的艙房,當他看到被繩索捆綁橫躺在地
的她,先是感到暈眩之後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之前他看了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很美,美得他已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起初他不理解為什麼阪田英雄下達的命令是要生擒,這無疑會大大增加任務
的難度,但看過照片後他認同了阪田英雄的決定。

  雖然已和她打過照面還交過手,但那時生死懸於一線沒往那方面想,但此時
望著猶如熟睡中的她,阪田龍一覺得她比照片還要美千倍萬倍。

  他聽說他那個不走運的堂弟是因為窺覷她的美色而喪命的,當時他覺得為一
個女人死得不值,而現在他卻覺得堂弟死得並不冤枉。

  進房間之時阪田龍一準備將她弄醒,然後狠狠鞭打她一頓來泄心頭之憤,但
此時這個念頭卻被另一個更強烈的念頭所替代,他想侵犯征服眼前這個生平見過
最美麗的支那女人。

  而他之所以沒這麼做,那是因為阪田英雄。

  他了解他的叔叔阪田英雄,更明白生擒她的目的,這個美麗的東方女人是屬
於他的獵物,自己如果染指那是對阪田英雄的不敬與褻瀆。

  日本等級觀念森嚴,作為黑幫成員更講究忠誠服從,理智與欲望進行著激烈
的鬥爭。

  他幾次想扭頭離去,但穿著白色睡衣酥胸半露玉腿橫呈的白霜如同磁石牢牢
地吸住他的視線,他怎麼也挪不動腳步。

  「不來真的,就摸一下,反正她被麻藥麻暈了不會醒的,阪田組長也不會知
道。」

  欲火焚身的阪田龍一終於打定了主意。

  他抱起她橫放在自己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指勾住睡衣的吊帶往下拉
,睡衣很快褪落到了腰間,潔白高聳的乳房赤裸裸地裸露在他的眼前。

  他早知道她的乳房很豐滿,但親眼目睹時依然感到極為震憾,不僅豐滿程度
超乎想象,而且更是美到了極點。

  在脫衣服的時候阪田龍一仍心存顧慮,但當看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美乳,
欲望瞬間吞噬了理智,獸性完全壓倒了人性,他雙眼血紅喘著粗氣猛地抓起雪白
的乳房象揉面團一樣瘋狂地揉搓起來。

  昏迷中的白霜柳葉一般的彎眉緊蹙,似困在夢魘之中。

  擁有沈魚落雁、閉花羞月的絕世容顏是一種幸運,但有時也會帶來不幸。

  三年前,身為香港皇家警察的白霜得罪了新義安的老大景蒼天被陷害入獄,
當時景蒼天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她,所以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關她幾天好讓她
不要再和自己作對。

  但他先是被她的美貌所惑,後又被她的傲氣激怒,在赤柱監獄裏破了她處子
之身。

  身為香港第一的黑幫老大尚經不住她美色的誘惑,血氣方剛的阪田龍一自更
不用說。

  狂抓亂捏之下乳頭流淌出奶水來,他這才想起她剛生過小孩在哺乳期。

  過去他也褻玩過哺乳期的女子,她們大都身材臃腫、乳房下垂甚至連乳頭都
是黑色的,但此時手中抓的著乳房卻與少女的無異,不僅渾圓挺翹彈性十足,乳
頭更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樣嬌嫩鮮艷。

  阪田龍一亢奮欲狂,他猛地一捏,白白的乳汁激射而出,筆直噴濺到了自己
臉上。

  聞著幽幽的乳香,品嘗著甘甜的味道,他意猶未盡地張開了大嘴,雙手握住
乳房死命擠壓,一道細細的銀線再度從紅寶石般璀璨的乳頭激射而起,在空中劃
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射入他的嘴裏。

  白霜奶水極是充沛,他如法炮制輪番抓著兩只豐乳狂擠,一道道銀線此起彼
伏在空中飛舞躍動,連著捏了十數下,乳汁終於漸漸枯竭,射出的高度越來越低


  雖然嘴裏已灌滿香甜甘爽的乳汁,但仍覺還不過癮,於是頭一低咬住乳頭狂
吮起來。

  奶水就是再充足也經不起他這般折騰,不多時兩只乳房的奶水被他吸得一幹
二凈,但他依然含著乳頭不放。

  突然昏迷中的白霜痛苦的呻吟起來,他一驚連忙擡起頭,幸好她並沒有醒來


  他放下心又低下了頭,只見被奶水浸濕後的乳房猶如塗抹了一層厚厚的油脂
,摸上去滑不溜丟抓住抓不住,他不知疲倦地抓捏把玩,心中的欲火越燃越烈。

  摸了不知多久,他終於忍不住將白霜睡衣下擺也撩到了腰間,看到那修長迷
人的雙腿,他口幹舌燥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日本女人都比較矮小,很少有白霜這般高佻的身材,所以那骨肉勻稱纖秾合
度的長腿對他的誘惑自是巨大之極。

  摸著長長的美腿,他的目光卻似狼一般盯著白色的褻褲,他知道唯有將它撕
成碎片,把自己的陰莖捅過她的蜜穴才會有真正的滿足,才能享受人生最極致的
快樂,幾次手都觸碰到褻褲的邊緣但最後還是縮了回來。

  阪田龍一忍耐到了極限,必需找到宣泄欲火的方法,不然人就要崩潰掉了。

  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掏出鼓脹欲裂的陽具擼了起來,擼動了數十下又停住了,
不能擼太快,不然就要射了。

  抱著絕世美女,卻只能擼管,心中不知有多難受,他用陽具磨著拍著戳著白
生生的大腿,卻絲毫也緩解不了心中的郁結。

  突然阪田龍一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怎麼這麼笨,就算不能真幹也不用
自己擼。」

  他翻身跨坐在她腰上,滾燙滾燙的陽具插進深深的乳溝,雙手按著乳房兩邊
一擠,巨大的陽具被完全包裹起來消失得無影無蹤。

  柔軟溫潤、極有彈力的乳肉緊夾著肉棒,這滋味可比自己擼管要爽得多,阪
田龍一猛地一挺身,肉棒這才從乳房頂端夾縫處露出猙獰的頭部。

  和剛才擼管一樣,才聳動沒幾下又有了強烈的射精沖動,他不得不又停了下
來。

  赤紅色的龜頭頂著精致下頜,望著迷人的紅唇他想到了口交,但猶豫很久還
是沒這麼去做。

  除了阪田英雄的原因,也怕她突然醒來會咬自己。

  想到了口交,阪田龍一思路豁然開朗,他俯下身將肉棒插進直挺並攏的雙腿
夾縫處,雖然不如雙乳包得那麼密實,但這個姿勢無疑與真幹最為相似。

  粗碩的肉棒緊貼在她的私處,雖隔著薄薄的褻褲,依然能感受到花唇的柔軟
,他激動地哆嗦著肉棒在雙腿夾縫中抽動起來。

  正當進入狀態時,因為用力過猛龜頭撞到地板,疼痛過後他翻了個身,讓白
霜趴伏在了自己身上。

  這下他再無顧忌用足氣力向上聳動陽具,沈悶的肉體撞擊聲響了起來,猙獰
的龜頭快速地出沒在白霜的屁股夾縫處。

  昏迷中的白霜又呻吟起來,臉上浮現痛苦的神情,而大腦一片空白的阪田龍
一根本不管她是不會醒來,此時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會停。

  再聳動了數十下,欲望的火山徹底爆發,他雙手緊抓著她大腿,雙腿的夾縫
變得更緊,在野獸般的嚎叫中,濃稠的液體噴射向空中,然後象雨點一般灑落在
白霜渾圓的屁股上。

  瘋狂終於歸於沈寂,高潮過後的阪田龍一抱著她仍不肯放手。

  這也難怪,白霜有一種令男人如癡如狂的魔力,凡和她發生過肉體關系的,
無論是暴力奸淫,還是兩情相悅,沒有一個男人和她做一次就能滿足的。

  景蒼天奪走她童貞的那晚,已五十出頭的他奸淫了她三次;而赤柱監獄典獄
長熊兵更變態,在她破瓜後的第二天夜裏連幹了她五次;白霜的丈夫景浮生第一
次和她歡愛也做了三次。

  而阪田龍一雖然射了精但連她身體都沒進入又怎麼可能會滿足。

  按理說男人在高潮過後心裏會平和一些,但阪田龍一卻仍心癢得有無數蟻蟲
在爬動,人也依然焦燥得很。

  他忍不住又聳動了幾下,總覺隔著褻褲不爽之極。

  他想脫掉短褲吧,反正只要不進去,也算不得對阪田英雄不忠。

  從猥褻到乳交、腿交,阪田龍一一步步滑向欲望的深淵,築起的堤防只要有
了缺口必將轟然崩坍。

  阪田龍一將白霜的褻褲褪到了膝蓋,雙腿是並攏綁著的,他不加思索解開了
繩索,修長迷人的雙腿似剪刀般分向兩邊。

  好美,真的好美,他心中由衷的贊嘆。

  他是個武夫,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所看到的美景,今天無論是她的容貌
、乳房、玉腿還有花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看到過最美的,都令他震憾,也都無
法用語言去描述。

  手慢慢伸向迷人的花穴,阪田龍一突然想到了富士山上的櫻花,生時絢麗而
多姿猶如此時所見,而很快她就會雕零,落花那一刻必定淒美壯觀、一生無敗。

  手在在花穴寸余之處懸停許久,在他確信已將這燦爛銘刻入腦海,手掌跨越
了這短短的距離,綻放的櫻花在剎那間雕謝。

  野蠻地揉搓著嬌嫩花穴,手指捅進了令他無限渴望的洞穴之中,原本以為她
生過小孩子應該比較松馳,但他卻驚奇發現不僅洞門狹小,裏面更緊致無比。

  白霜的花穴天生奇窄,當年景蒼天破處之時足足搞了大半個小時才算得手。

  當然現在她的花穴沒那時這麼緊,但依然比普通女人要緊得多。

  才半根手指刺入她的花穴,重重疊疊的膣壁嫩肉猛然痙動起來,阪田龍一感
到頭指象被咬住似的,一張一馳的花穴似想將手指擠出去又似乎想把它吸進來。

  她不會醒了吧,阪田龍一擡頭看了看,她沒有蘇醒的跡象。

  於是他放下心將整根手指都捅了進去,頓時他感到花穴裏好象有無數細小的
水蛭不停地吸著咬著手指。

  當年景蒼天在赤柱監獄破了她的處女之身,如果事情到此為止,或許因為景
浮生仇恨還能化解。

  但景蒼生依然對她念念不忘,後又設計將她擒住再施暴行,白霜唯一的親人
天叔為了保護她而被殺,兩人這才結下了死仇。

  在赤柱監獄的那晚景蒼生是被她美貌所惑,而後他不顧兒子苦苦哀求依然辣
手摧花,個中的緣由只有他自己知道。

  白霜不權有著絕世容顏,更有著被稱為天下第一的絕世名器「十重天宮」。

  該名器洞門極窄,膣壁皺褶峰巒疊嶂,陰莖只要一進入花穴就會自動產生律
動,收縮有力伴有痙攣般抽搐,無時無刻不強力擠壓男根,男根每進一分就有一
種不一樣的美妙滋味,故而當抵到花心時就象身處比九天還高一層的十層天宮之
中。

  古代有些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卻只寵幸一人,有時並非因其容貌,而是因其擁
有冠絕天下的名器。

  品嘗到身處天宮一般的極致快樂,到了凡間自然感到味如嚼意興索然。

  當然,只有一覽眾山小之人才懂得絕世名器的奧妙,對於阪田龍一這樣的粗
人自然無法體會個中神奇。

  在欲望的驅使之下,他用手指在花穴裏快速抽動,漸漸花穴潤濕起來,蠕動
也越來越猛烈,昏迷中的白霜輕輕呻吟,鮮艷的乳頭悄然挺立,臉頰也浮起淡淡
的紅霞。

  見到此情此景,阪田龍一再也無法克制,他抓著似要炸裂一般的陰具,用赤
紅色的龜頭來回磨擦著她的美穴。

  箭已在弦上,但身為武士的堅忍意誌讓他死死守著最後底線。

  白霜的呻吟越來越密、越來越大聲,他不聞不問,也不管她會不會醒來,死
死堅守著底線的他大腦已經一片混亂。

  突然胯下的女人大聲叫了句什麼,兩個字的,第一次沒聽清楚,當她再叫時
他聽懂了,「老公」,他幹過支那女人,她們興奮的時候就是這麼叫的。

  以前聽她們這麼叫好象也沒什麼,但她這麼叫感覺卻極強烈,如果能有這樣
的女人做老婆此生無憾。

  正胡思亂想著,胯下的女人叫著臀部竟猛然挺了起來,他猝不及防龜頭「撲
嗤」

  一下插入進溫暖濕潤的花穴裏。

  她這個突然的動作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死就死吧」

  他腦中轟地一響,壯實如牛的身體猛地壓了下去,巨碩的肉棒以一往無前的
氣勢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

  因為前戲做得太足,才進入白霜的身體他就進入了沖刺階段。

  嗷嗷地吼叫著,才抽插了十余下肉棒已狂噴亂射。

  正當他瘋顛如狂時,腦門突然受到重擊,還沒來得及反應,又象從馬背上被
顛落下來。

  雙眼直冒金星,他捂著腦門後退,胯下女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

  他心中駭然,此事已不可能隱瞞,想到可能會受到的懲罰,他心神大亂。

  白霜一個虎跳躍起,一記漂亮的擺腿向他腦袋踢去。

  阪田龍一躲避不及被重重擊中,幸好麻藥的藥效未退,她的力量只有平時二
三成,饒是如此他仍是被踢得踉蹌倒地。

  在地上連翻帶爬阪田龍一終於清醒過來,他看準來勢抓著她足踝一帶一扭,
白霜被拖倒在地。

  阪田龍一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雙掌交錯微微踮起腳尖,這是空手道中攻守兼
備的貓足步。

  他師承宮城長順所創的剛柔流,二十歲就已經是黑帶五段。

  才擺好架勢,白霜也雙腿連環又向他胸口踢來,他看準來勢掌背向外,以柔
術卸去腿勁將攻擊化為無形。

  在抓她的時候,也有過激烈的肉搏,傷了好幾個暗影武士才將她制服。

  此時阪田龍一不敢大竟,但一交手已發現她的力量遠不如前,應該是藥效還
沒過,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白霜一輪猛攻卻擊不破他的守勢,腿法開始有些淩亂。

  阪田龍一開聲猛喝,雙掌一翻以開手型制引戰轉守為攻。

  白霜雙手縛在背後,只能用腿迎戰,她幾次提腿都被阪田龍一以手刀克制,
不得不往後退卻,轉瞬間被逼至墻角。

  阪田龍一一掌劈向她細細的脖頸,眼看就要得手,突然她身體不可思議的一
扭,誌在必得的一掌劈在空處,而她向前跨了一步用肩膀撞擊在他的胸口,阪田
龍一蹬蹬蹬連退了數步。

  阪田龍一有些詫異地望著她,這是什麼功夫?他學的雖是空手道,但對中國
武術也略知一二,她的腿法不過是平常的散打招數,但剛才這一扭一撞絕對大有
講究。

  中國武術博大精深淵源流長,又豈是他所能明白的,當年他的師祖剛柔流的
創始人宮下長順十八歲赴福建南少林學拳,藝成回國才得以創立剛柔流。

  白霜情急之下使的那一招是形意拳中肩打,是她從風淩雪處學來的,雖然只
學了點皮毛,卻也能唬一下阪田龍一。

  阪田龍一又擺出閉手型的守勢,白霜雙足微踮前後換著一時也不敢冒進。

  雖然空手道要求精氣神高度集中,但阪田田龍一還是心猿意馬起來。

  這也難怪,白霜睡衣的下半截雖然掛落下來遮住了迷人的私處,但上身卻依
然赤裸,胸前巍巍高聳的乳峰隨著跳躍的步伐象潮水一般洶湧起伏,這樣的美色
美景怎能不令人目眩神迷陶醉其中。

  在戰鬥中分神總要付出代價,白霜抓住機會攻擊連連得手,直到阪田龍一回
過神才將她逼退。

  在麻藥的作用下她的攻擊力量太小,無法對阪田龍一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白霜額頭沁出細細的汗珠,產後身體本就虛弱,再加上麻藥的藥效,體力已
經所剩無幾。

  阪田龍一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但他卻沒有一鼓作氣將她擊敗,因為半裸的她
騰挪翻躍姿態美妙無比,絕對比舞蹈好看百倍。

  見她又沖了過來,阪田龍一有些佩服她的頑強,身處絕境卻凜然無懼,步伐
散亂戰意卻絲毫不減。

  玉足又掃向他的面頰,阪田龍一看準來勢翻掌一扣抓住了她的足踝,白霜猛
掙卻脫不開他。

  玉腿高高舉著裙底的美景自然一覽無余,只見嬌嫩的花穴和雪白的大腿沾滿
了粘稠的精液,他不由得胸口熱浪翻滾,恨不得馬上將她按倒在地幹個盡性。

  白霜用盡最後力量一個連環踢總算擺脫了困局,阪田龍一已勝券在握也不追
擊用戲謔的目光註視著她。

  她踉蹌退了幾步,突然開口說了什麼,阪田龍一略懂一些中文,雖不能全聽
懂,但大概明白她的意思,她在問她的女兒在哪裏。

  臨行前阪田英雄交待過要將她的女兒一起抓來,現在她的女兒就在隔壁房間


  看著她焦急如焚的神情,他本想說不知道,但話到嘴邊又改口道說:「死了
。」

  頓時他看到她神色劇變,朝著自己嘶聲力竭地大吼,聽了片刻知道她話的意
思是不相信,不會的之類。

  看見方才還沈著冷靜與自己戰鬥的女人瞬間亂了方寸,他感到很有趣於是用
生硬的中國話說道:「死,殺掉。」

  話音未落,只見她雙目盡赤、勢若瘋虎地沖向自己,氣勢雖兇猛但根本沒有
章法。

  一記重拳打在根本沒有防守的她小腹上,她被擊倒但很快又爬了起來,又象
瘋子一般沖了過去。

  一次次被打倒在地,一次次頑強地起來,阪田龍一覺得她已經瘋了。

  他不敢再下重手,萬一打死了她回去只有剖腹謝罪,想到這裏他撿起繩索將
她按倒在地綁住了雙腿。

  看著不停高聲怒吼、就象離了水的魚一般拚命撲騰著的她,阪田龍一心想反
正這事也瞞不住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把白霜抱到艙室角落的床上,將她雙腿固定在床的兩邊,然後脫得赤條條
地爬了上來,巨碩的肉棒又一次將她的花穴塞得滿滿實實不留一點空隙。

  雖然已經奸淫過她一次,但這次感覺與之前完全不一樣,她是個戰士,是匹
野性難馴的烈馬,這樣女人得用暴力去征服。

  看著她痛苦無比的神情、聽著她撕心裂肺的哭聲,阪田龍一感到前所未有的
亢奮。

  這一次他的持久力要比之前強許多,但狂插了一陣後依然有些控制不住,他
不得不放慢節奏。

  漸漸地嚎啕大哭變成了低聲悲泣,她雙眸呆滯無神,人象被抽掉了骨頭整個
散了架,無論他怎麼折騰都都沒有任何反應。

  阪田龍一感到胯下的女人雖然有呼吸有心跳,但卻似乎已是一具沒有靈魂的
屍體。

  誰也不願意和屍體做愛,萬般無奈之下阪田龍一只得說道:「活的。」

  這簡短的兩個字就象一劑強心針,胯下的女人頓時活了過來,她喜出望外卻
又半信半疑。

  阪田龍一點了點頭肯定地說:「活的。」

  他聽她對自己說些什麼,不是聽得太明白,但大致意思是想見到她的女兒。

  阪田龍一想說:等幹完後我抱來讓你看,但他會說的中國話也就僅限幾個單
詞,連等下、過會兒這樣話都不會說。

  情急之下他先指指兩人緊貼在一起胯部,再又指指門,然後又拙笨地做了一
個抱小孩的動作,但她似乎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是不斷地說想見女兒。

  又想了想,他再指了指胯部,然後一手虛提一手做了一個砍殺的動作,意思
是你不配合我好好幹,我就殺了你女兒。

  這個帶著殺氣的動作讓白霜頓時不再說話,臉上更露出濃濃的懼色。

  見她不再說話,阪田龍一又開始聳動肉棒,現在自己胯下的女人是活生生的
,雖然她裝出一副冷漠的神情,但卻掩飾不了內心的痛苦與屈辱產,這讓他感到
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

  雪白的乳房又湧出乳汁,他低下頭咬住鮮紅的乳頭,當甘甜的乳汁流入他的
喉嚨,懷中的赤裸的胴體瑟瑟的顫抖起來,他感到她已被自己徹底征服。

  欲望似火山爆發,肉棒在她的身體裏痙攣般抖動起來,濃濃的精液又一次射
入她的花心。

  身為武士自然得守信,阪田龍一從隔壁房間抱來她的女兒。

  望著手中還沒滿月的嬰兒,連他這般冷酷無情之人也覺得可愛之極。

  剛抱起,她的女兒就哭了起來,他有點心煩,給她看過一眼後就準備離開,
白霜哭泣哀求不肯讓他走。

  阪田龍一猶豫了一下,心軟了軟,畢竟這個女人給自己帶了從沒有過的快樂
,就讓她和女兒呆會兒吧。

  他把她女兒放在她身側,說也奇怪一到母親身邊她突然止住了哭聲,粉嫩的
小手摸索起來,或許聞到了乳香,她湊到媽媽的腋下,小小的腦袋四處轉動,尋
找著媽媽乳頭。

  白霜含淚叫著女兒的名字,她努力側過身體,將乳頭送到了女兒的嘴裏,她
興奮地緊緊含住媽媽的乳頭吸吮起來,但拚命地吸卻吸不到一滴甘甜的乳汁,頓
時她又大哭了起來。

  阪田龍一坐在床沿撫摸著她赤裸的身體饒有興致地看著,不知不覺間胯間的
肉棒又挺立起來。

  今晚已經射了三次,但心中那團火並沒有熄滅反而越燒越旺。

  他記得剛才自己只吸過她一只乳房,另一只應該還有奶水,於是他把手伸向
她另一邊的乳房,稍稍搓揉果然奶水湧了出來。

  滴落的奶水落在她女兒的臉上,她頓時止住了哭聲,黑黑的大眼睛轉動著尋
找著乳汁的源頭。

  白霜不管他還抓自己的乳房,拚命想側過身把有乳汁的奶頭放入女兒的嘴裏
,但因為雙腿被綁著,任她怎麼努力滴落著乳汁的奶頭仍離女兒很遠。

  白霜求著阪田龍一讓她給女兒餵奶,但阪田龍一置若罔聞依然很有興趣地褻
玩著那流淌著乳汁的雪乳。

  看著她急得又流出淚來,阪田龍一哈哈大笑又脫光了衣服上了床,他跪坐在
她張開著的雙腿間,陽具頂在已一片狠籍的花唇間。

  他指了指自己的陽具,又指了她的乳房,最後再指了指她的女兒。

  見她不懂,他輕拍她的臀部,然後用手勢做了一個提升的動作,「上、上、
上」

  他說道。

  阪田龍一看到胯下的女人露出屈辱和猶豫的表情,他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了。

  但是等了許久她還是沒動,於是他一把拎起她的女兒手臂橫伸作要放手狀,
胯下的女人頓時大聲驚叫起來,「不要」,這句話他聽懂了。

  在叫聲中,她猛地挺起臀部,但角度不對,肉棒貼著洞口滑過,她再挺身,
但還是沒有成功。

  這樣的動作令阪田龍一感到很刺激,他故意不配合讓她一次一次地收腰挺臀
,為了讓她更加緊張,他一個一個松開手指,最後兩根手指拎著她女兒的衣領。

  情急之下她改變了策略,不再盲目的提臀,而是慢慢起身調整著身體的角度
,終於巨大的龜頭破開她的洞門擠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極為誘惑,阪田龍一不斷拍著她懸在半空的屁股道:「上、上、
上!」

  在他的催促的她的臀部挺得越赤越高,大半整根肉棒被吞了進去。

  阪田龍一想了半天又說道,「動、動、動!」。

  胯下的女人猶豫了片刻,臀部墜了下去然後又升了上去。

  「快、快、快!」,阪田龍一又說道。

  無論用什麼手段,只要能讓高傲的女人低下頭顱便是征服,征服所帶來滿足
愉悅感有時會超越肉欲,有種吸食毒品後飄飄欲仙的感覺。

  他突然想起方才令他失控的那句話,於是他指了指自己道:「老公。」

  胯下的女人臉突然紅了起來,幾次張嘴都沒有發出聲音,赤裸的身體不知因
為憤怒還是恥辱瑟瑟地抖了起來。

  阪田龍一突然手一松,她的女兒掉了下去,在白霜的尖叫聲中他手一沈又抓
住了她的衣領。

  「老公。」

  胯下的女人終於叫出這令他渴望的兩個字來。

  「快、快、老公、老公。」

  阪田龍一把她女兒扔到了床上大聲地道。

  胯下的女人屈辱地扭著豐滿的屁股,不停地「老公,老公」

  叫著。

  剎那間阪田龍一攀上了欲望巔峰,粗壯的身軀猛地壓了下去,象打樁機一般
將她挺著的豐臀死死地釘在床板上,在「劈啪劈啪」

  高亢的肉體撞擊聲中,白霜的花穴又一次承受了汙穢精液的洗禮。

  第二章[阪田英雄]上阪田英雄負手立在窗前,身後跪著頭著地的阪田龍一


  對於在押解途中奸汙白霜一事他很惱火,作為幫派出王牌隊伍的首領竟會被
美色所惑,這樣的人又怎堪當大任。

  他轉過身冷冷地說道:「到執行部去領份差事,這暗影武士的頭別當了。」

  這個懲罰相當的嚴厲,身為武士必須恪守名、忠、勇、義、禮、誠、克、仁
八個字,其中名與忠最為重要。

  阪田龍一聞言面色青白擡起頭說道:「阪田組長,請允許我剖腹謝罪。」

  阪田英雄神色稍霏揮了揮手說道:「我一直對你寄於很大希望,這事是個教
訓,大丈夫能屈能伸,好好的思過將來會有機會的。」

  阪田龍一是他的侄子,對他非常忠誠,縱然犯錯自然不會要他去死。

  阪田龍一聞言伏首又磕一個頭恭敬地答道:「是,屬下明白。」

  阪田龍一離開後他負手走出房間,立在門口井上健治和高野虎跟在他的身後
,這兩人一個是他助手一個是他的保鏢。

  「弄好了嗎。」

  他頭也沒回地問道。

  跟他身後的井上健治連忙答道:「應該差不多了。」

  轉過走廊阪田英雄在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推門而入,這是一間靈堂,墻壁上
掛著他兒子阪田勇浩的遺像,遺像下還擺著他的靈位。

  阪田英雄走了過去望著兒子的遺像道:「勇浩,今天我把殺你的人帶來了,
我要讓她在你面前受盡千般痛苦萬般屈辱,為你報仇雪恨!」

  說話間房間開了,白霜被兩個彪形大漢挾持著走了進來。

  阪田英雄轉過身去頓時呼吸一窒,真是艷若桃李冷若冰霜,是天下無雙之絕
色,他不禁看得有些癡了。

  在被押到這裏後,白霜先是沐浴後又被精心打扮了一番。

  此時她穿著一身素白色的旗袍,挽了個高高的發髻,臉上妝容濃淡相宜,盡
顯高貴典雅之氣質。

  旗袍斜襟短袖風格復古,是阪田英雄親定的款式。

  她沒戴胸罩,胸前凸起的乳頭赫然醒目。

  望著將前襟撐得鼓漲欲裂的胸脯,阪田英雄知道自己錯估了她的胸圍,原來
以為她的胸圍不會超過九十,現在看來至少九十五,而且罩杯也比自己預估的要
大。

  望著激凸的乳頭,阪田英雄身體熱流湧動,這種感覺好多年未曾有過了。

  身為日本黑道魁首,女人自然予取予求,但他已年過五十,欲望和身體機能
不可逆轉地慢慢衰退,能入他法眼的女人越來越稀少。

  數年之前,他看上全日本最紅的影視歌三棲明星山田百惠,費盡心機將她弄
上了床,但當脫光她的衣服,激情頓時沒了大半。

  雖說模樣清純可愛惹人憐惜,但胸實在太小太平,頓時覺得自己化那麼多心
思根本不值。

  之後她或許是怕自己再去找她,所以退出了影視圈,知道這個消息後他覺得
好笑,這般平胸女人他才沒興趣再和她上床。

  目光再往下,自己的選擇旗袍真沒選錯,只有旗袍才能勾勒出這般婀娜玲瓏
美妙無比的曲線,也唯有旗袍才能凸顯出腰肢的盈盈一握纖細曼妙。

  腰雖細但她的臀部卻豐盈挺翹,腦海中浮現起她搖曳的背影,扭動的纖腰、
晃動的豐臀還有若隱若現的玉腿,這幅圖畫實是極美極美。

  阪田英雄定了定神目光又往下遊走,短款的旗袍將將過膝,穿著肉色絲襪的
小腿線條流暢優美,豐腴的大腿被旗袍的下擺包裹著,只要一邁步將風情萬種。

  目光停留在她的胯上,裏面一樣什麼都沒穿,只要掀起旗袍的下端,迷人的
私處就會一覽無余。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她腳上,亮銀色的高跟鞋,足踝纖細優雅,玉足小巧玲瓏


  他本以為一米七十多的身高得穿三十七碼的鞋,但沒想到她的腳出奇的小,
還好自己每個尺碼都備了一雙,她穿三十五碼剛剛好。

  在外國人眼裏,旗袍、小腳都屬於中國特有文化,雖然她沒有纏過足,但因
為其精致小巧卻會給人以錯覺,而這種錯覺無疑是極強情欲催化劑。

  阪田英雄擡起頭向她走了過去,一直走到離她不足一米處才停下了腳步。

  他身高比她略高一點,但因為白霜穿著高跟鞋,所以看上去還是她高些。

  當兩人距離拉近,他不得不微微仰起了頭。

  身為日本的霸主,只有別人在自己面前彎腰低頭,但眼前的女人卻依然挺著
身擡著頭,眼神裏捕捉不到一絲的懼色。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抓來這裏嗎?」

  阪田英雄問道。

  雖然也能說幾句中國話,但水平比阪田龍一好得有限,所以他說的是日語。

  身後的井上健治翻譯了他話,他的中國說得相當流利標準。

  「她說她不知道。」

  井上健治道。

  「你殺了我的兒子。」

  聽到白霜的回答,井上健治猶豫一下還是直譯道:「她、她說您的兒子該死
。」

  「混蛋!」

  阪田英雄揚起手掌打了她一巴掌。

  雖然他鐵血無情心狠手辣,但自己的親生兒子被殺也一樣會悲傷憤怒。

  這一巴掌很重,她嘴角沁出血絲,但目光依然凜然無懼。

  阪田英雄手指著兒子的遺像道:「今天,你將死在我兒子的靈前。」

  「她說,她不怕死,你動手好了。」

  井上健治說道。

  阪田英雄陰鷙冷笑道:「放心,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高野。」

  高野雄應了一聲走上前去,井上健治很有默契地轉到白霜的後前,抓住了她
反綁在背後的胳膊。

  重拳呼嘯著打在她腹部,挺直的身體頓時蝦米般蜷縮起來。

  高野雄打過地下拳賽,是山口組中有數的搏擊高手,他的拳殺傷力極大,但
被連連重擊的白霜卻咬牙一聲不吭。

  阪田英雄示意高野雄停手,這女人骨頭還挺硬,不過這在意料之中。

  他緩緩走到了兒子的靈位前讓說道:「過來,到我兒子的靈位前來。」

  白霜猶豫了一下緩緩直起身體走了過去。

  「跪下,磕頭,好好懺悔。」

  阪田英雄說道。

  井上健治翻譯了他的話,但白霜直挺挺地站著絲毫沒有下跪的意思。

  高野雄一腳掃在她的膝彎,她一下跪了下來,膝蓋才著地又掙紮著想站起來
,高野雄和井上健治一左一右按著她肩膀不讓她起身。

  正僵持之中阪田英雄說道:「別忘了,你的女兒就在隔壁,你想用她的命來
祭奠我兒子嗎?」

  當井上健治翻譯了這句話,白霜立刻不再反抗,阪田英雄心想這果然是你的
軟肋。

  「磕頭吧。」

  他對跪在地上的白霜說道。

  看著她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和屈辱向著兒子的靈位跪拜,他終於有了復仇的快
感。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久懸在心中的問題:「你殺我兒子是因為他想幹你,他幹
過你沒有?」

  一年前他兒子連同所有的隨行人員一個都沒活著回來,所以整件事的原委他
也只知道個大概。

  「她說沒有。」

  井上健治的臉上浮現起一絲遺憾的表情。

  如果說得手了還可以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居然沒得手就掛掉了,這
也死得太冤了點。

  「這樣呀,那還是讓勇浩先遂了願吧。」

  他沖著高野雄道:「把合歡椅搬過來。」

  不多時高野雄和幾個搬來一張椅子。

  說是椅子更象是寬寬的長凳,凳子的前後左右有一些支架套子不知什麼用途
,長凳的中間赫然豎立著一根和陰莖極其相似黑色棒子,棒子足有一尺多長而且
相當的巨碩粗大。

  長凳放在靈位前,高野雄在凳子最前方固定上一張阪田勇浩的照片。

  「來吧,和我死去的兒子交合吧,我想他會高興的。」

  阪田英雄指了指著恐怖猙獰的黑棒說道。

  他聽到白霜滿臉通紅神情激動地說了什麼,但井上健治卻沒翻譯便問道:「
她說什麼。」

  井上健治撓撓了頭道:「她說的是粵語土話,我聽不懂,不過大概總是罵人
的話吧。」

  阪田英雄哈哈一笑道:「告訴她,我這個人耐性不好,如果她不按我說的做
,我會馬上殺掉她的女兒。」

  「她說只要不要傷害她的女兒,她什麼都肯做。」

  這次白霜說的是普通話井上健治聽懂了。

  白霜站了起來,擡起修長的玉腿橫跨過長凳,阪田英雄站在她的後面,渾圓
挺翹的豐臀猶如驚鴻一瞥在他眼前閃現。

  她猶豫了片刻終於蹲坐下去,但黑棒實在太粗大頂在花穴入口無法進入。

  無奈之下白霜只得扭動起纖腰、晃動起屁股來,試圖找到準確的角度讓狹窄
的花穴吞進那巨物。

  嘗試了有二三分鐘,猶如龜頭狀的頂端終於撐開了極窄的洞口擠了進去。

  白霜若有或無地輕輕呻吟了一聲,身體去猛地往下一沈,大半根黑棒插進她
的身體。

  阪田英雄突然彎下腰手伸到旗袍內托住了她屁股,皮膚很滑,就象最上等的
絲綢一般細膩,股肉也很結實,摸上去手感極佳。

  他將豐臀緩緩地托了起來,直到只有黑棒的頭部留在她花穴裏時說道:「不
要那麼快,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腰扭起來,屁股動起來,明白嗎?」

  然後他才慢慢松開了手。

  白霜開始搖動起屁股,動作極其僵硬不具美感。

  阪田英雄扳動了長凳上的一個開關,頓時那直挺的黑棍前後左右搖晃起來,
白霜還來不及反應黑棒的頭部從她花穴裏滑了出來。

  「這不難吧,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要做會讓你後悔的事。」

  阪田英雄只得讓黑棒先停下來。

  待白霜又一次地將黑棒的頭部置入花穴中,阪田英雄道:「只要身體跟著棍
子轉的方向動就一定不會滑出來。」

  這一次白霜沒有令他失望,纖腰豐臀輕扭慢晃,搖曳的背影美到了極點。

  直到此時阪田英雄才確定自己大費周章將她從香港抓來是個正確的決定,他
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會帶給自己極致的快樂,一定會給自己留下永遠的回憶。

  在很小的時候,他對旗袍就有一種特殊的情結。

  他的曾祖母是個中國人,他很小的時候看到衣櫥裏掛著一件古怪的衣服,大
人告訴他這叫旗袍,是一個叫中國的地方女人穿的衣服,就象日本女人穿和服一
樣。

  之後因為戰爭家毀了父親也死了,整個日本成為一片廢墟,要在這樣嚴酷的
環境下生存下去,她的母親和無數日本女人一樣,以向那些美國大兵出買肉體來
換取一點點可憐的糧食。

  母親長得並不十分漂亮,經常一天都攬不到一個客人,就在絕望之時母親從
箱底找到那件旗袍穿上它出了門。

  望著母親離去的背影,他盼望母親能帶回美國大兵來,已經三天三夜沒吃東
西,八歲的他雖然知道母親所做的事並不好,但饑餓已經壓倒了一切。

  那晚母親終於帶著男人回來了,他躺在屋外的窗下,聽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
母親的呻吟,他的眼中浮現起穿著旗袍的母親婀娜搖曳的背影,這背影是希望,
活下去的希望。

  從此母親總是穿著那件旗袍出去,每每總能帶回來男人。

  有一次他聽到母親和帶來的男人爭執起來,爭執的原因是那個美國大兵不讓
她脫掉旗袍,而母親怕弄壞不肯,最後母親拗不過他只得同意。

  在這之前躲在窗戶下的他從不敢偷看,但因為爭吵更因為事關那件救命的旗
袍,他忍不住偷偷地張望,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男女媾和的畫面,而母親穿著那件
帶來生的希望的旗袍。

  在他擁有無上權力之後,他和很多穿旗袍的女人做過愛,但卻好象找不到曾
經的那種感覺。

  但今天他知道找到了,眼前這搖曳的身影一樣給他生的希望,日漸衰老的肉
體重新煥發青春的活力,這難道不是如同重生一般的感覺。

  他忍不住坐到了她的身後,輕輕托住她纖細的腰和著她的節奏慢慢搖動起來
,「井上君,放首歌吧。」

  「組長,放什麼歌。」

  「放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吧。」

  阪田英雄想了想覺得她是個中國人應該放首中國歌才對。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
來」

  一邊是肅穆靈堂,一邊卻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宮戲,做著淫蕩姿態的女人憤怒
的目光可以殺人,而摟著她的腰一動不動的老男人如癡如醉似乎沈浸在遙遠的回
憶中,在纏綿的歌聲裏這場景顯得極其詭異。

  阪田英雄的手掌順著她的腰慢慢移到了高峰的乳峰上,雖然隔著薄薄的一層
絲帛,但依然感到十足的彈力,女人的乳房越大就越容易下垂,但憑著手中的觸
感,他可以肯定他掌中的乳房不會有絲毫下垂。

  他壓下一睹其真容的念頭,指尖撥弄起凸起的乳頭,不多時柔軟的乳頭硬了
起來。

  正當他陶醉之時,懷中搖晃著的身體顫抖起來,抖動越來越劇烈,原來是她
象紮馬步一樣蹲的時間太久,雙腿酸軟已快支撐不住了。

  片刻後白霜終於力竭,挺翹的豐臀快速地向下墮落,她的花穴比方才已潤濕
了一些,一下大半根黑棒插入了進去。

  阪田英雄感到她試圖站起來,或許雙腿實在沒力量,豐臀還是繼續落下,直
到整根黑棒完全插進她花穴裏,臀部與長凳緊緊粘連在了一起。

  看她實是無力站起,阪田英雄倒也沒強求。

  「勇浩,這下你沒遺憾了吧,好好享受吧。」

  阪田英雄扳動了開關,頓時一陣低沈的嗡嗡聲響了起來。

  白霜面色大變,插入她身體的是根電動棒,突然高頻顫動起來。

  她第一反應是想逃,但剛想站起身,阪田英雄按住了她的大腿,「別動。」

  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只得緩緩地坐了回去,身體瑟瑟地顫抖起來。

  阪田英雄的目光落在她腿上,分擱在凳子兩側的玉腿一覽無余,他不由得貪
婪地撫摸起來。

  低沈的嗡嗡連綿不絕,白霜除了呼吸粗重急促了些並沒有發出任何叫聲,阪
田英雄有些意外,這電動棒對女人生理刺激極大,她的意誌力相當堅韌。

  突然高頻顫動黑棒如活塞般上下動了起來,頓時白霜如同騎在馬背上身體跟
著不斷起伏。

  白霜還在忍但阪田英雄的忍耐卻到了極限,胯間的肉棒脹得快要爆裂一般,
他幾次想撥出肉棒捅進她的身體,但還是忍住了。

  既然以這樣方式慰藉死去的兒子,總不能太快就完事。

  強行壓制著澎湃如潮水的欲望,阪田英雄變得焦燥不安,他恣肆地摸著不停
躍動著的柔軟身體,動作越來越粗野暴力。

  沒過多久白霜發髻散亂,絲襪破了好幾道口子,旗袍的胸襟也被流淌出乳汁
打濕。

  突然正抓捏挺翹豐臀的阪田英雄問道:「這裏有沒有被男人幹過。」

  他扒開兩瓣股肉,手指頂在後庭菊穴口,試探性地捅了一下卻沒能捅進去,
而感到異物的入侵豐臀頓時緊繃起來,原本就很結實的股肉硬得象塊石頭。

  等了半天沒人應聲,他側過頭不禁啞然失笑,只見井上健治和高野雄兩人如
喝醉了酒臉色通紅,眼睛直楞楞地望著白霜,一副癡癡呆呆樣子。

  瘦瘦高高的井上健治嘴角流著口水卻猶自不知,而鐵塔般魁梧高野雄更是不
堪,竟抓著高高凸起的褲襠時不時地揉搓著。

  「井上!」

  阪田英雄高聲喝。

  井上健治這才回來神來手足無措地道:「是。」

  看著他這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他只能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但井上健治還
沒反應過來有些慌亂地問道:「組長,您、您說的是哪裏。」

  阪田英雄又好氣又好笑一把掀開旗袍後擺指著雪白的屁股道:「這裏,她的
菊穴。」

  井上健治問了白霜後道:「組長,她說沒有。」

  阪田英雄有點不相信地問道:「她的丈夫沒有幹過嗎?」

  「她說沒有。」

  井上健治回答道。

  頓時阪田英雄就象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真沒想到她身上竟然還有沒被男人開
墾過的處女地,這太讓人喜出望外了。

  想到自己是第一個進入這美麗東方女子菊穴的男人,他激動得身體都抖了起
來。

  白霜的回答一半真一半假,她和丈夫確實沒有肛交過,但既然阪田英雄能想
到那些汙辱過她的男人也一樣想得到。

  那個赤柱監獄的典獄長熊兵是第一個進入她後庭的男人,他一個晚上奸淫了
她五次,有兩次把汙穢的精液射在了菊穴裏。

  白霜曾是一個視法律為生命的人,在面對死亡、在蒙冤入獄甚至在獄中被黑
幫老大強奸她都不曾放棄信念,直到被同為香港皇家警察的赤柱監獄典獄長奸淫
,她才開始走上以暴制暴之路。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24 11:02 編輯 ]
2015-1-31 2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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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ri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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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大大,這不是沒寫完嘛,是不是可以在標題加入更到第幾章了啊~不然都不知道更新到哪了。。
2015-2-1 01: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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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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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外傳《霜落東瀛》 第二章(上)

.
                   烈火鳳凰 外傳《霜落東瀛》


作者:天天3000
2015卅1卅31發表於SIS


                        第二章(上) 阪田英雄

  阪田英雄負手立在窗前,身後跪著頭著地的阪田龍一。對於在押解途中姦污
白霜一事他很惱火,作為幫派出王牌隊伍的首領竟會被美色所惑,這樣的人又怎
堪當大任。他轉過身冷冷地說道:「到執行部去領份差事,這暗影武士的頭別當
了。」這個懲罰相當的嚴厲,身為武士必須恪守名、忠、勇、義、禮、誠、克、
仁八個字,其中名與忠最為重要。阪田龍一聞言面色青白抬起頭說道:「阪田組
長,請允許我剖腹謝罪。」

  阪田英雄神色稍霏揮了揮手說道:「我一直對你寄於很大希望,這事是個教
訓,大丈夫能屈能伸,好好的思過將來會有機會的。」阪田龍一是他的侄子,對
他非常忠誠,縱然犯錯自然不會要他去死。阪田龍一聞言伏首又磕一個頭恭敬地
答道:「是,屬下明白。」

  阪田龍一離開後他負手走出房間,立在門口井上健治和高野虎跟在他的身後,
這兩人一個是他助手一個是他的保鏢。「弄好了嗎。」他頭也沒回地問道。跟他
身後的井上健治連忙答道:「應該差不多了。」

  轉過走廊阪田英雄在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推門而入,這是一間靈堂,牆壁上
掛著他兒子阪田勇浩的遺像,遺像下還擺著他的靈位。阪田英雄走了過去望著兒
子的遺像道:「勇浩,今天我把殺你的人帶來了,我要讓她在你面前受盡千般痛
苦萬般屈辱,為你報仇雪恨!」

  說話間房間開了,白霜被兩個彪形大漢挾持著走了進來。阪田英雄轉過身去
頓時呼吸一窒,真是豔若桃李冷若冰霜,是天下無雙之絕色,他不禁看得有些癡
了。

  在被押到這裡後,白霜先是沐浴後又被精心打扮了一番。此時她穿著一身素
白色的旗袍,挽了個高高的髮髻,臉上妝容濃淡相宜,盡顯高貴典雅之氣質。旗
袍斜襟短袖風格復古,是阪田英雄親定的款式。她沒戴胸罩,胸前凸起的乳頭赫
然醒目。望著將前襟撐得鼓漲欲裂的胸脯,阪田英雄知道自己錯估了她的胸圍,
原來以為她的胸圍不會超過九十,現在看來至少九十五,而且罩杯也比自己預估
的要大。

  望著激凸的乳頭,阪田英雄身體熱流湧動,這種感覺好多年未曾有過了。身
為日本黑道魁首,女人自然予取予求,但他已年過五十,欲望和身體機能不可逆
轉地慢慢衰退,能入他法眼的女人越來越稀少。數年之前,他看上全日本最紅的
影視歌三棲明星山田百惠,費盡心機將她弄上了床,但當脫光她的衣服,激情頓
時沒了大半。雖說模樣清純可愛惹人憐惜,但胸實在太小太平,頓時覺得自己化
那麼多心思根本不值。之後她或許是怕自己再去找她,所以退出了影視圈,知道
這個消息後他覺得好笑,這般平胸女人他才沒興趣再和她上床。

  目光再往下,自己的選擇旗袍真沒選錯,只有旗袍才能勾勒出這般婀娜玲瓏
美妙無比的曲線,也唯有旗袍才能凸顯出腰肢的盈盈一握纖細曼妙。腰雖細但她
的臀部卻豐盈挺翹,腦海中浮現起她搖曳的背影,扭動的纖腰、晃動的豐臀還有
若隱若現的玉腿,這幅圖畫實是極美極美。

  阪田英雄定了定神目光又往下游走,短款的旗袍將將過膝,穿著肉色絲襪的
小腿線條流暢優美,豐腴的大腿被旗袍的下擺包裹著,只要一邁步將風情萬種。
目光停留在她的胯上,裡面一樣什麼都沒穿,只要掀起旗袍的下端,迷人的私處
就會一覽無餘。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她腳上,亮銀色的高跟鞋,足踝纖細優雅,玉足小巧玲瓏。
他本以為一米七十多的身高得穿三十七碼的鞋,但沒想到她的腳出奇的小,還好
自己每個尺碼都備了一雙,她穿三十五碼剛剛好。在外國人眼裡,旗袍、小腳都
屬於中國特有文化,雖然她沒有纏過足,但因為其精緻小巧卻會給人以錯覺,而
這種錯覺無疑是極強情欲催化劑。

  阪田英雄抬起頭向她走了過去,一直走到離她不足一米處才停下了腳步。他
身高比她略高一點,但因為白霜穿著高跟鞋,所以看上去還是她高些。當兩人距
離拉近,他不得不微微仰起了頭。身為日本的霸主,只有別人在自己面前彎腰低
頭,但眼前的女人卻依然挺著身抬著頭,眼神裡捕捉不到一絲的懼色。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抓來這裡嗎?」阪田英雄問道。雖然也能說幾句中國話,
但水準比阪田龍一好得有限,所以他說的是日語。身後的井上健治翻譯了他話,
他的中國說得相當流利標準。

  「她說她不知道。」井上健治道。

  「你殺了我的兒子。」

  聽到白霜的回答,井上健治猶豫一下還是直譯道:「她、她說您的兒子該死。」

  「混蛋!」阪田英雄揚起手掌打了她一巴掌。雖然他鐵血無情心狠手辣,但
自己的親生兒子被殺也一樣會悲傷憤怒。

  這一巴掌很重,她嘴角沁出血絲,但目光依然凜然無懼。阪田英雄手指著兒
子的遺像道:「今天,你將死在我兒子的靈前。」

  「她說,她不怕死,你動手好了。」井上健治說道。

  阪田英雄陰鷙冷笑道:「放心,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高野。」高野雄應
了一聲走上前去,井上健治很有默契地轉到白霜的後前,抓住了她反綁在背後的
胳膊。重拳呼嘯著打在她腹部,挺直的身體頓時蝦米般蜷縮起來。高野雄打過地
下拳賽,是山口組中有數的搏擊高手,他的拳殺傷力極大,但被連連重擊的白霜
卻咬牙一聲不吭。

  阪田英雄示意高野雄停手,這女人骨頭還挺硬,不過這在意料之中。他緩緩
走到了兒子的靈位前讓說道:「過來,到我兒子的靈位前來。」白霜猶豫了一下
緩緩直起身體走了過去。

  「跪下,磕頭,好好懺悔。」阪田英雄說道。

  井上健治翻譯了他的話,但白霜直挺挺地站著絲毫沒有下跪的意思。高野雄
一腳掃在她的膝彎,她一下跪了下來,膝蓋才著地又掙扎著想站起來,高野雄和
井上健治一左一右按著她肩膀不讓她起身。正僵持之中阪田英雄說道:「別忘了,
你的女兒就在隔壁,你想用她的命來祭奠我兒子嗎?」

  當井上健治翻譯了這句話,白霜立刻不再反抗,阪田英雄心想這果然是你的
軟肋。「磕頭吧。」他對跪在地上的白霜說道。看著她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和屈辱
向著兒子的靈位跪拜,他終於有了復仇的快感。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久懸在心中的
問題:「你殺我兒子是因為他想幹你,他幹過你沒有?」一年前他兒子連同所有
的隨行人員一個都沒活著回來,所以整件事的原委他也只知道個大概。

  「她說沒有。」井上健治的臉上浮現起一絲遺憾的表情。如果說得手了還可
以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居然沒得手就掛掉了,這也死得太冤了點。

  「這樣呀,那還是讓勇浩先遂了願吧。」他沖著高野雄道:「把合歡椅搬過
來。」不多時高野雄和幾個搬來一張椅子。說是椅子更像是寬寬的長凳,凳子的
前後左右有一些支架套子不知什麼用途,長凳的中間赫然豎立著一根和陰莖極其
相似黑色棒子,棒子足有一尺多長而且相當的巨碩粗大。長凳放在靈位前,高野
雄在凳子最前方固定上一張阪田勇浩的照片。

  「來吧,和我死去的兒子交合吧,我想他會高興的。」阪田英雄指了指著恐
怖猙獰的黑棒說道。他聽到白霜滿臉通紅神情激動地說了什麼,但井上健治卻沒
翻譯便問道:「她說什麼。」

  井上健治撓撓了頭道:「她說的是粵語土話,我聽不懂,不過大概總是罵人
的話吧。」

  阪田英雄哈哈一笑道:「告訴她,我這個人耐性不好,如果她不按我說的做,
我會馬上殺掉她的女兒。」

  「她說只要不要傷害她的女兒,她什麼都肯做。」這次白霜說的是普通話井
上健治聽懂了。

  白霜站了起來,抬起修長的玉腿橫跨過長凳,阪田英雄站在她的後面,渾圓
挺翹的豐臀猶如驚鴻一瞥在他眼前閃現。她猶豫了片刻終於蹲坐下去,但黑棒實
在太粗大頂在花穴入口無法進入。無奈之下白霜只得扭動起纖腰、晃動起屁股來,
試圖找到準確的角度讓狹窄的花穴吞進那巨物。嘗試了有二三分鐘,猶如龜頭狀
的頂端終於撐開了極窄的洞口擠了進去。白霜若有或無地輕輕呻吟了一聲,身體
去猛地往下一沉,大半根黑棒插進她的身體。

  阪田英雄突然彎下腰手伸到旗袍內托住了她屁股,皮膚很滑,就象最上等的
絲綢一般細膩,股肉也很結實,摸上去手感極佳。他將豐臀緩緩地托了起來,直
到只有黑棒的頭部留在她花穴裡時說道:「不要那麼快,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
腰扭起來,屁股動起來,明白嗎?」然後他才慢慢鬆開了手。

  白霜開始搖動起屁股,動作極其僵硬不具美感。阪田英雄扳動了長凳上的一
個開關,頓時那直挺的黑棍前後左右搖晃起來,白霜還來不及反應黑棒的頭部從
她花穴裡滑了出來。

  「這不難吧,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要做會讓你後悔的事。」阪田英雄只得讓
黑棒先停下來。待白霜又一次地將黑棒的頭部置入花穴中,阪田英雄道:「只要
身體跟著棍子轉的方向動就一定不會滑出來。」

  這一次白霜沒有令他失望,纖腰豐臀輕扭慢晃,搖曳的背影美到了極點。直
到此時阪田英雄才確定自己大費周章將她從香港抓來是個正確的決定,他相信這
個女人一定會帶給自己極致的快樂,一定會給自己留下永遠的回憶。

  在很小的時候,他對旗袍就有一種特殊的情結。他的曾祖母是個中國人,他
很小的時候看到衣櫥裡掛著一件古怪的衣服,大人告訴他這叫旗袍,是一個叫中
國的地方女人穿的衣服,就象日本女人穿和服一樣。

  之後因為戰爭家毀了父親也死了,整個日本成為一片廢墟,要在這樣嚴酷的
環境下生存下去,她的母親和無數日本女人一樣,以向那些美國大兵出買肉體來
換取一點點可憐的糧食。

  母親長得並不十分漂亮,經常一天都攬不到一個客人,就在絕望之時母親從
箱底找到那件旗袍穿上它出了門。望著母親離去的背影,他盼望母親能帶回美國
大兵來,已經三天三夜沒吃東西,八歲的他雖然知道母親所做的事並不好,但饑
餓已經壓倒了一切。

  那晚母親終於帶著男人回來了,他躺在屋外的窗下,聽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
母親的呻吟,他的眼中浮現起穿著旗袍的母親婀娜搖曳的背影,這背影是希望,
活下去的希望。

  從此母親總是穿著那件旗袍出去,每每總能帶回來男人。有一次他聽到母親
和帶來的男人爭執起來,爭執的原因是那個美國大兵不讓她脫掉旗袍,而母親怕
弄壞不肯,最後母親拗不過他只得同意。在這之前躲在窗戶下的他從不敢偷看,
但因為爭吵更因為事關那件救命的旗袍,他忍不住偷偷地張望,這是他第一次看
到男女媾和的畫面,而母親穿著那件帶來生的希望的旗袍。

  在他擁有無上權力之後,他和很多穿旗袍的女人做過愛,但卻好象找不到曾
經的那種感覺。但今天他知道找到了,眼前這搖曳的身影一樣給他生的希望,日
漸衰老的肉體重新煥發青春的活力,這難道不是如同重生一般的感覺。

  他忍不住坐到了她的身後,輕輕托住她纖細的腰和著她的節奏慢慢搖動起來,
「井上君,放首歌吧。」

  「組長,放什麼歌。」

  「放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吧。」阪田英雄想了想覺得她是個中國人應該放首
中國歌才對。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
來」

  一邊是肅穆靈堂,一邊卻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宮戲,做著淫蕩姿態的女人憤怒
的目光可以殺人,而摟著她的腰一動不動的老男人如癡如醉似乎沉浸在遙遠的回
憶中,在纏綿的歌聲裡這場景顯得極其詭異。

  阪田英雄的手掌順著她的腰慢慢移到了高峰的乳峰上,雖然隔著薄薄的一層
絲帛,但依然感到十足的彈力,女人的乳房越大就越容易下垂,但憑著手中的觸
感,他可以肯定他掌中的乳房不會有絲毫下垂。他壓下一睹其真容的念頭,指尖
撥弄起凸起的乳頭,不多時柔軟的乳頭硬了起來。

  正當他陶醉之時,懷中搖晃著的身體顫抖起來,抖動越來越劇烈,原來是她
象紮馬步一樣蹲的時間太久,雙腿酸軟已快支撐不住了。片刻後白霜終於力竭,
挺翹的豐臀快速地向下墮落,她的花穴比方才已潤濕了一些,一下大半根黑棒插
入了進去。阪田英雄感到她試圖站起來,或許雙腿實在沒力量,豐臀還是繼續落
下,直到整根黑棒完全插進她花穴裡,臀部與長凳緊緊粘連在了一起。

  看她實是無力站起,阪田英雄倒也沒強求。「勇浩,這下你沒遺憾了吧,好
好享受吧。」阪田英雄扳動了開關,頓時一陣低沉的嗡嗡聲響了起來。白霜面色
大變,插入她身體的是根電動棒,突然高頻顫動起來。她第一反應是想逃,但剛
想站起身,阪田英雄按住了她的大腿,「別動。」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只得緩緩地
坐了回去,身體瑟瑟地顫抖起來。

  阪田英雄的目光落在她腿上,分擱在凳子兩側的玉腿一覽無餘,他不由得貪
婪地撫摸起來。低沉的嗡嗡連綿不絕,白霜除了呼吸粗重急促了些並沒有發出任
何叫聲,阪田英雄有些意外,這電動棒對女人生理刺激極大,她的意志力相當堅
韌。突然高頻顫動黑棒如活塞般上下動了起來,頓時白霜如同騎在馬背上身體跟
著不斷起伏。

  白霜還在忍但阪田英雄的忍耐卻到了極限,胯間的肉棒脹得快要爆裂一般,
他幾次想撥出肉棒捅進她的身體,但還是忍住了。既然以這樣方式慰藉死去的兒
子,總不能太快就完事。

  強行壓制著澎湃如潮水的欲望,阪田英雄變得焦燥不安,他恣肆地摸著不停
躍動著的柔軟身體,動作越來越粗野暴力。沒過多久白霜髮髻散亂,絲襪破了好
幾道口子,旗袍的胸襟也被流淌出乳汁打濕。突然正抓捏挺翹豐臀的阪田英雄問
道:「這裡有沒有被男人幹過。」他扒開兩瓣股肉,手指頂在後庭菊穴口,試探
性地捅了一下卻沒能捅進去,而感到異物的入侵豐臀頓時緊繃起來,原本就很結
實的股肉硬得象塊石頭。等了半天沒人應聲,他側過頭不禁啞然失笑,只見井上
健治和高野雄兩人如喝醉了酒臉色通紅,眼睛直愣愣地望著白霜,一副癡癡呆呆
樣子。瘦瘦高高的井上健治嘴角流著口水卻猶自不知,而鐵塔般魁梧高野雄更是
不堪,竟抓著高高凸起的褲襠時不時地揉搓著。

  「井上!」阪田英雄高聲喝。井上健治這才回來神來手足無措地道:「是。」
看著他這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他只能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但井上健治還沒反
應過來有些慌亂地問道:「組長,您、您說的是哪裡。」

  阪田英雄又好氣又好笑一把掀開旗袍後擺指著雪白的屁股道:「這裡,她的
菊穴。」

  井上健治問了白霜後道:「組長,她說沒有。」

  阪田英雄有點不相信地問道:「她的丈夫沒有幹過嗎?」

  「她說沒有。」井上健治回答道。

  頓時阪田英雄就象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真沒想到她身上竟然還有沒被男人開
墾過的處女地,這太讓人喜出望外了。想到自己是第一個進入這美麗東方女子菊
穴的男人,他激動得身體都抖了起來。

  白霜的回答一半真一半假,她和丈夫確實沒有肛交過,但既然阪田英雄能想
到那些污辱過她的男人也一樣想得到。那個赤柱監獄的典獄長熊兵是第一個進入
她後庭的男人,他一個晚上姦淫了她五次,有兩次把污穢的精液射在了菊穴裡。
白霜曾是一個視法律為生命的人,在面對死亡、在蒙冤入獄甚至在獄中被黑幫老
大強姦她都不曾放棄信念,直到被同為香港皇家員警的赤柱監獄典獄長姦淫,她
才開始走上以暴制暴之路。


                待續

 
2015-2-1 13: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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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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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外傳《霜落東瀛》第二章下[阪田英雄]
  
  
  
  阪田英雄並不知道這些,是男人都有處女情結,她雖已是人婦,但沒
被男人進入過的後庭有著強大的誘惑。
  
  他迫不及待地脫去褲子,堅挺的肉棒驕傲地晃著腦袋顯得躊躇滿誌。

  「兒子,我們一起幹,你不會不同意吧。」

  阪田英雄望著的兒子遺像心中道。

  兒子都已經死了,這不過是個借口,求個心安理得罷了。

  插入在白霜身體裏的電動棒恢復了震動狀態,隨後又向前斜傾了下去。

  阪田英雄按著她的背上讓她趴下,白霜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伏下了身。

  隨著身體伏倒,白霜的屁股越撅越高。

  阪田英雄掀開簾子般的旗袍後擺,水蜜桃一般飽滿臀部一覽無遺。

  望著深深股溝裏若隱若現的粉色菊穴,他熱血沸騰起來。

  手掌抓著兩片股肉,肥美的臀部猶如包子一般被掰了開來,菊穴徹底暴露在
他的眼前。

  在準備進攻之時,阪田英雄稍稍有點猶豫。

  這兩年他明顯的感到身體機能衰退得很厲害,經常在交合的過程中陰莖會軟
掉,一旦發生這樣的情況就很難再勃起。

  就在幾天前他看上一個剛出道的小明星,上了床發現她是處女,這本是件值
得高興的事,但或許因為她陰道太緊,捅了幾次沒進去就軟掉了,他想盡辦法卻
怎麽也勃不起來,極度無奈之下只能用假陽具刺穿了她的處女膜,血從她的花穴
裏留了出來,但他的心情沮喪到了極點。

  而眼前的女人菊穴還沒被男人侵犯過,要想進入比破處還要困難,他怕很象
那天一樣,幾次捅不進去就一蹶不振,如果真的這樣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是不是吃點性藥,還是用點潤滑劑?阪田英雄不喜歡吃藥,這會讓他覺得自
己真的老了。

  年青時候和女人肛交哪會用什麽潤滑劑,那時的自己是多麽彪悍霸道,再緊
的後庭菊穴也能輕易一舉貫通。

  對於絕大多數女人來說,肛交是痛苦的,用了潤滑劑會減少痛苦,而眼前的
女人是殺死自己兒子的兇手,自己得讓她飽受痛苦才行。

  最後阪田英雄決定啥也不用,他感覺今天身體狀態出奇的好,他相信自己一
定能行。

  打定主意他身體猛地一挺,巨大的龜頭頂在菊穴洞口,剎那間他感到抓著的
股肉緊繃起來,這無疑讓他更難進入。

  他一咬牙硬著頭皮用足氣力向前猛刺,但肉棒象是撞在一堵肉墻上,任他怎
麽用力也進不去。

  僵持了足足有半分鐘,阪田英雄的額頭開始冒汗,而白霜也很緊張,屏著呼
吸收縮菊穴竭力抵抗著肉棒的侵入。

  當然如果用她的女兒作威脅,可以讓她放棄抵抗,但他不想這麽做,作為強
者他喜歡挑戰。

  雖然沒能進入,但肉棒卻沒有絲毫疲軟的跡像,心中更充滿著戰鬥的渴望。

  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阪田英雄放棄了盲目的沖撞,伸出食指刺向門戶緊
閉的菊穴。

  手指比肉棒細很多,力量也強許多,雖然白霜竭力收緊菊穴卻無法抵擋他的
入侵。

  果然沒有被男人開墾過!阪田英雄心中欣喜地想著,她的菊穴比自己幹過任
何一個女都要緊,指尖才進去就被兩側肉壁緊緊咬住,得化了好大氣力才能繼續
前進。

  雖然只是手指插了進去,但阪田英雄也感到極為刺激,隔隔薄薄的膣壁手指
觸到陰道裏電動棒,那棒子高速震顫著,令她的菊穴也一起抖動。

  可以想象,如果是自己的肉棒在裏面該有多美妙的滋味。

  在享受過肉壁噬咬般的痙攣收縮,手指在菊穴裏摳挖了起來,阪田英雄知道
再怎麽摳挖也並不能讓菊穴變得松馳,但這是一種占領者的宣言,是打擊她抵抗
的決心。

  阪田英雄原以為自己這樣死命的摳挖會聽到她的尖叫聲,但白霜依然沒有發
出任何聲音,連輕輕的呻吟聲都沒有。

  這是對他的蔑視,令他有些不爽,摳挖了半晌他屈起了中指也抵在菊穴口。

  勾著的食指用力提了起來,他手勁極大,菊穴硬生生地被撬開一道縫隙,頓
時蜷縮著的中指象毒蛇一般鉆入了洞裏,雖然感受到她拚命抵抗的決心,但阪田
英雄清楚這完全是徒勞的。

  又摳挖了許久,阪田英雄感覺菊穴的攣動收縮弱了很多,也許是力氣用光了
,也許是適應了侵入的異物,應該差不多了。

  於是他撥出了手指,再一次用肉棒向菊穴刺了過去。

  雖然明顯感到她已力竭,但洞門實在太窄還是難以進入。

  阪田英雄又按了一個開關,插在她陰道內的電動棒突然釋放出強大的電流,
白霜「啊」

  的一聲叫了起來,後庭洞門頓時大開,阪田英雄趁機猛喝一聲凝聚起全身氣
力向前一頂,鵝蛋般大小的暗紅色龜頭刺入了菊穴之中。

  沒等他再度發起進攻,菊穴猛烈收縮痙動,大有誓將侵入之物驅逐出去的決
心。

  已經進來了,你還逃得掉嗎?阪田英雄心中冷笑道,雖然不能一貫到底,但
雄壯的肉棒依然如般開山破石地越刺越深。

  白霜在電動棒放電的時候叫過一聲,之後再無聲息。

  阪田英雄雖在她身後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卻知道此時她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雪白晃顫的屁股滲出密密的汗珠,滑得抓都抓緊不住。

  有本事你就忍吧,他心中暗道。

  雖然佩服她的意誌力但卻不免有些惱怒,他低低地嘶吼著,肉棒就如同鋒利
的武士刀剖開她的菊穴一往無前地直刺了進去。

  終於阪田英雄的腰胯和雪臀粘連在一起,菊穴已被他徹底貫穿,想到自己是
第一個征服她的菊穴的男人,他極度亢奮。

  這瞬間,他覺得自己不是五十三歲而是二十三歲,是從前那個龍精虎猛金槍
不倒的偉岸男人,這種錯覺令他充滿了自信,身體裏迸發出無比強大的力量。

  肉棒倏然從雪白的股間顯現,在下一個剎那又忽然消失不見,「啪」

  一聲輕脆而響亮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裏,這聲音喚起他的記憶,已經太久沒有
這般酣暢淋漓殺伐過了,原來自己還沒老,還能象年輕時那樣在連綿不絕、輕脆
高亢的「劈啪」

  聲中讓女人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撞擊如暴風驟雨般猛烈,密桃一般的雪臀被似潮水洶湧起伏,隨著「劈啪劈
啪」

  的聲音越密集,阪田英雄不可逆的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在爆發的那瞬間,他心裏有過掙紮,他並不想這麽快就結束這極致的快樂,
在四十歲後他從來都可以自由的控制射精的時間,但很快他就知道控制已經不再
可能,他是決斷之人,明知不可為也不會強求,他大吼地一聲開始享受肉欲高潮
時那極致的快樂。

  野獸一般的嚎叫蓋過了「劈啪」

  的撞擊聲,十余次傾盡所有力量的沖刺後肉棒開始狂噴亂射,時隔數年白霜
的後庭菊穴又一次被汙穢的精液灌滿。

  終於阪田英雄停了下來,按著不停顫抖著雪白屁股喘著粗氣。

  真是太完美了,唯一的遺憾就是太快,阪田英雄覺得幹了大概三、五分鐘,
但其實不計算插進去的時間,整個過程只有一分半鐘。

  真是天生尤物,讓人意猶未盡,摸著雪白的屁股回味著剛才美妙的滋味他依
然陶醉在其中。

  雖然已經射精,但阪田英雄卻不願意抽出肉棒,菊穴還在不停地痙動,包裹
著陰莖的腔壁嫩肉既象柔軟的小手又象溫潤的小嘴,依然不停地刺激著肉棒的每
一個部位,這感覺爽到了極點。

  突然他發現一個更讓自己驚訝的事實,自己的肉棒竟然沒有絲毫軟卻的跡象
,他試著將肉棒撥出半截再重新捅了進去,硬度完全沒有問題,完全可以繼續再
幹。

  他有過這樣的經歷,在三十歲之前遇到特別漂亮的女人,射精之後可以一刻
不停息地繼續幹。

  激情依然高漲,肉棒也如此爭氣,阪田英雄喜出望外,他雙手一緊抓著股肉
又幹了起來。

  因為精液的潤滑,抽插變得順暢許多,「劈啪」

  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但力量沒有剛才那麽足,撞擊聲變得沈悶起來。

  連幹了七八分鐘,阪田英雄竟又有了想射精的沖動。

  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但還是覺得有點難以控制。

  菊穴已被征服,但這僅僅是開胃菜,進入前面的洞穴才是正戲,如果自己又
射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硬得起來。

  雖說她被自己那個不爭氣的侄子幹過了,但現在洗得幹幹凈凈,如果自己硬
不起來,難道幹等著?看看井上、高野的模樣,今天不讓他們爽一下,他們嘴上
不說,心裏一定會恨死我。

  總不能等他們幹完自己再上,這不成他們吃肉自己喝湯了。

  想到這裏他只有望著兒子的遺像暗道:「兒子,我們換一下吧,她的屄你也
搞夠了,試試她的屁眼,你一定會喜歡的。」

  阪田英雄撥出肉棒,將電動板調回到垂直的狀態,白霜趴伏著的身體挺了起
來。

  走到她跟前,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她神情屈辱憤怒,充滿恨意的眼神簡值可
以殺人。

  不要怪我,誰讓你殺了我的兒子,他想著撩起旗袍的前擺繞過纖腰和後擺紮
在一起,腰間象掛上了一朵大大白牡丹花,迷人的私處無遮無擋地裸露了出來。

  「站起來。」

  阪田英雄說道。

  這次井上健治反應倒還快連忙進行翻譯。

  白霜緩緩地站了起來,粗大的電動棒從花穴中顯露出來,阪田英雄看到她雙
股間不停滴落著粘稠的液體,那是自己征服了菊穴的證明。

  「把那棒子塞到自己的屁眼裏去。」

  阪田英雄又說道。

  白霜沒有動而是沖著他說了什麽,井上健治翻譯道:「她說,她知道自己一
定會死,但她的女兒是無辜的,只要放過她女兒,她什麽都願意做。」

  阪田英雄冷哼一聲心中暗道:「放過你女兒,別癡心夢想到。」

  心裏這麽想嘴上卻說道:「如果你的表現讓我完全滿意,我會考慮的。」

  「她問是真的嗎。」

  「真的。」

  阪田英雄話音剛落白霜就毫不猶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但菊穴的入口要比陰
道窄很多,根本進不去,電動棒是用橡膠做的,一下被壓得彎成了弓型。

  她只得站了起來,慢慢地往下蹲,雖然角度準確,但還是進不去。

  這是阪田英雄提出的要求,但看上去白霜要比他要急,一次次地嘗試,一次
次的失敗,她依然不斷地努力著。

  最後還是阪田英雄實在看不下去,幫著她把橡膠制成的電動棒插進了菊穴裏


  欲火依然熊熊燃燒,但畢竟年齡不饒人,剛才龍精虎猛的殺伐消耗他太多的
體力,需要稍作歇息。

  望著她滿是怒火的雙眸,阪田英雄輕輕地挺托起她起下頜道:「你這個樣子
可不行,女人服侍男人是件高興的事,要笑,開心的笑,懂嗎?」

  當井上健治翻譯後白霜嘴角肌肉抖動著,她想做出的笑的模樣,但這表情卻
比哭還難看。

  阪田英雄將手指放在她的嘴角輕輕往上推,薄薄的唇翹成了彎月的形狀,臉
頰上顯現兩個小小精致的酒窩來。

  他慢慢地放手,白霜很努力地保持著剛才的嘴型,但怎麽看也覺得無比別扭


  阪田英雄興致勃勃地觀賞著,對這樣意誌堅強的女人,精神的折磨遠遠比肉
體要有效得多。

  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女人對貞操看得很重,她們寧願死也不願被丈夫以外的男
人侵犯,眼前這個女人也是這樣。

  如果不是因為女兒,她必定會拚盡全力反抗,也許會一頭撞死在墻上,但為
了女兒,她不得不放棄尊嚴,可以想象此時她的內心是何等痛苦屈辱。

  「請、請您操、我的、我的……」

  阪田英雄用結結巴巴的中國話說著。

  他忘了女人生殖器中國話應該怎麽講,幾年前他幹過的一個中國女人教他過
這個詞,想了半天他終於靈光一現想了起來道:「屄、小屄屄。」

  當時那個中國女人指著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這麽說的。

  「說,請您操我的小屄屄。」

  這次阪田英雄說得流暢多了,但發音極不標準更生硬無比的中國話聽上去很
是磣人。

  面色蒼白的白霜臉頰紅了起來,她微微輕啟紅唇看上去想說什麽,但喉嚨似
被什麽東西堵住了就是發不聲音。

  阪田英雄看她個樣子心中偷笑,但臉上卻裝出惱怒的樣子說道:「不說?」

  「請您操我的小屄屄。」

  終於白霜艱難險地從胸腔、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句話,雖然聲音輕如蚊喃但阪
田英雄聽了卻大為受用。

  「大、大,說,大、大」

  阪田英雄比劃著道,雖然她聲音響了些,但他仍不滿意,還是「大、大、大


  地不停催促道。

  白霜的聲音越來越響,直到幾乎是撕著喉嚨叫他才滿意,在「請您操我的小
屄屄」

  叫聲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裏泛起了晶瑩的淚花。

  女人淚水是征服者勝利的象征,這無疑大大刺激了阪田英雄的欲望,他開始
揉搓眼前高聳屹立的乳房,很快溢出的奶水打濕了前襟。

  他索性解開旗袍的斜扣,似巨碩水蜜桃般的乳房袒露了出來,雖然他的見識
閱歷非阪田龍一可比,但依然被這世間罕有美乳深深的震撼。

  沒人能夠抗拒這美乳的誘惑,更要命的是它流淌著乳汁。

  七歲那年,日本快要戰敗,父親被征召入伍踏上戰場從此一去不回。

  父親走的時候他母親已經懷孕,十個月後他多一個弟弟。

  戰局繼續惡化,美國飛機天天轟炸,有一次房子塌了壓住地窖出口,他們沒
法再出來。

  整整三天三夜沒有人來救他們,剛滿月的弟弟死了,他也快死了。

  在最最絕望、最最黑暗之時,他聞到一股芬芳的氣息,嘴裏喝到了甜甜的汁
液,母親把乳頭塞進他的嘴裏,用自己的乳汁讓他活了下來。

  每個人或多或少有過戀母情節,這麽多年黑道生涯令他變得鐵血無情,但在
心裏的最深處依然留著母親的影子。

  雖然母親的乳房遠不如眼前的圓潤翹挺,但在兒子的記憶中母親的乳房永遠
是天下最最美的。

  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緒,雙鬢已斑白的頭顱湊到了高聳的乳房上貪婪地
吮吸了起來。

  兩只乳房的奶水被吸得空空蕩蕩,他這才回來神來擡起了頭。

  眼前這個女人竟讓自己又一次想到母親,他的心態發生了微妙變化,就這麽
殺掉好象實在太可惜了,但不殺又怎麽向死去的兒子交待。

  「說,說!」

  他比劃著道,剛才吮吸乳汁的時候她停下了叫喊。

  於是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又大聲地說起那句極度屈辱的話。

  「既然這麽迫不及待,就讓我好好地操操你的屄。」

  阪田英雄心中想道。

  既然想到母親,而母親留給自己的記憶並非都是美好的。

  十歲那年,母親又結婚了,嫁給了一個拉面師傅。

  他極不願意,但母親說她實在不想幹出賣肉體的營生,他哭著只能同意,他
知道那些美國大兵有多厲害,母親經常被他們幹得如殺豬般慘叫。

  雖然他無奈同意,但內心根本無法接受那個如豬玀一般的男人,每當夜深人
靜,聽到內室裏母親被他幹得哀叫連連,幾次都想拿刀沖進去。

  那個男人對他很不好,經常打罵他,但在母親苦苦哀求下他忍了。

  一年後,母親又生了一個男孩,情況徹底發生了變化,不僅是那個男人就連
母親對他也冷淡了許多,那個男人打他的時候也不象以前這樣拚命保護他。

  終於有一天他拿著菜刀沖向了那個男人,沒想到母親看自己的目光就象看著
一個陌生人,竟然幫那個男人,還出手打了他。

  他終於徹底絕望,沖出家門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二十年後,他已是山口組的幹部,帶著復仇的念頭他去找自己的母親和那個
男人,但他們都已經死了,只找到了同母異父的弟弟。

  他的弟弟肥胖如豬象極那個拉面師傅,他愚蠢的以為有一個黑道的哥哥是找
到了靠山,哪知道當晚就被綁上石頭沈進了大海。

  在阪田英雄的心裏對母親是愛還是恨,或者愛恨交加,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在他回去找自己母親的時候,他打定主意要殺了那個男人和他的兒子,但怎
麽懲罰自己的母親,他一直沒有想好,他甚至有一個連自己都覺得荒唐可怕的念
頭,他要象哪些個美國大兵、象那個拉面師傅一樣,讓母親在自己的胯下痛苦流
涕,懺悔自己的的過錯。

  現實與虛幻交錯,當深埋在心靈最深處的記憶被打開,會讓人產生比肉欲更
強大的渴望。

  就象奪走她童貞的景蒼天,少年時他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一樣的美麗一
樣的驕傲,但她被一個黑道大哥強奸後竟跟了那人,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也是
導致那晚他失控的原因。

  阪田英雄猛地抱起了她,走向屋子另一側的榻榻米,此時他已徹底忘記要和
兒子一起操她的承諾。

  白霜被重重扔在椰棕編織成的席面上,阪田英雄的腦海閃過母親被那些個美
國大兵按在床上,象青蛙一樣張開著白皙的雙腿的畫面。

  腦海中的畫面變為現實,白霜的修長的玉腿屈辱地分開著懸在半空中,她神
情極度地痛苦屈辱,嘴裏卻高聲喊著「請您操我的小屄屄」。

  在她的叫聲中,懸在赤裸花唇上的肉棒如利刃一般刺了下去,她象被釘在案
板上垂死的青蛙一般全身痙攣起來,在眼眶中一直打著轉的淚水終於順著眼角淌
下來。
    【待續】
  寫好了就發吧,下一章也基本也好了,都快過年了,對看我文章多年的
朋友說聲謝謝,提前拜個早年,畢竟堅持在看的人和我都有差不多的情趣和審美
觀,算是同好吧。

  下一章很快就會發,後面進度快不快,我也不知道。

  人生就是這樣,充滿著欲望,卻也只能這樣幻想著幻想著。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能隨心所欲的人是極少,但既使能隨心所欲,必然也會
有他得不到的東西,不一定是女人,但一定也會有。

  我也知道寫這個東西耗神耗力,意義也真是不大。

  但不大又怎樣,在這個世界上,做什麽樣的事是有意義的?幻想即日
2015-2-1 2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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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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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外傳《霜落東瀛》第三章上

  
  
  
  
  作者:天天30002015卅2卅2

  發表於SIS是否首發:是字數:5663
  
  [白霜]
  
  白霜躺在淺黃色椰棕制成的地墊上,修長的雙腿懸在空中,一根粗碩的肉棒
在胯間急速地進出。

  陣陣劇痛傳來,就象有一把小刀剜著她的心臟。

  這是哪裏?眼前這個神情猙獰的男人是誰?自己是在做噩夢嗎?景蒼天死後
,白霜曾認為所有噩夢都已經結束。

  在懷了景浮生的孩子後,她向往過平淡的生活退出了江湖。

  一年前,她路見不平救下一個被日本人輪奸的少女,沒想到他們竟打起自己
的主意,白霜本也不想殺人,但對方咄咄逼人而且身手都不錯,自己一時大意被
迷藥所侵,在生死關頭,她不再留手殺死他們一行七人。

  白霜並不知道自己殺的是日本最大黑幫山口組阪田英雄的兒子,隨著時間的
流逝慢慢淡忘了此事。

  順利地誕下女兒,取名白無瑕。

  這是景浮生堅持的,他的父親強奸過白霜,因為心存愧疚,他不想自己和她
生的小孩姓景。

  他是個執拗的人,白霜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不過她心裏想等生第二個孩子一
定說服他姓景。

  景蒼天是景蒼天,他是他,何況這事也已是過往很久了。

  美好總是那麽短暫,在落入敵手那一刻,她依然心存希望,自己一定會得救
的。

  所以被麻藥麻醉後,在夢中景浮生救了自己,他們在一間滿是玫瑰花的房間
裏親密融合成一個整體。

  突然她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丈夫,而一個滿臉橫肉的陌生男人,她連忙
閉上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當她再睜開眼睛,看到的還是他,夢終於醒了。

  雖然有過被強奸的遭遇,但這一次她心中的痛苦屈辱比過往更為強烈。

  以前她單身一人無牽無掛,即使被強奸也只是自己的尊嚴被踐踏。

  但今天她是景浮生的妻子,對丈夫忠貞不二是諾言是責任,但這一切卻已被
插在自己身體的醜陋之物粉碎。

  面對暴行,白霜只要有一口氣在就會抗掙到底。

  赤柱監獄典獄長熊兵邊幹她五次後,見她已奄奄一息便解開了綁住她腿的繩
索,結果被她一腳踹中男根,整整半個月不能再行房事。

  拚死反抗,但還是逃脫不了被淩辱的命運。

  雖然極度痛苦屈辱,但她還能忍,但當她聽到女兒被殺掉了,一下就徹底陷
入崩潰。

  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孩子是她的生命,孩子沒了,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所幸這不是真的,女兒沒有死,見到女兒的瞬間白霜全然忘記自己所受的痛
苦屈辱,只要女兒活著,什麽都好,什麽都不重要。

  見到阪田英雄,雖然不是道他是誰,但他眼中的殺氣令她絕望,殺子之仇不
共戴天,自己必死無疑。

  她不是不怕死,但她相信真的要死也能坦然面對,身在江湖她有這個覺悟。

  但無瑕是無辜的,她不應該死,只要女兒活著景浮生就一定能找到她,她暗
暗打定主意要盡一切力量讓女兒活下去。

  「請您操我的小屄屄」

  當喊出這幾個字時,白霜感到極度的恥辱。

  天叔臨終著告訴了她的身世,她是國民黨一位姓白的將軍的曾孫女。

  當年在北伐的途中姓白的將軍愛上一個女學生,一夜情緣後兩人因戰亂失散
,事隔二十年再度重逢,姓白的將軍已功成名就娶妻生子。

  那個女學生獨自一人撫養白將軍的兒子長大成人,生活十分艱難卻不肯接受
他絲毫饋贈和幫助。

  彼時抗日戰爭烽煙四起,白將軍的兒子也就是白霜的爺爺新婚不久毅然投筆
從戎,最後壯烈的戰死在沙場,而那位女學生也在日軍的一次轟炸中身殞。

  白將軍帶著無限的愧疚把已經懷孕的兒媳婦送到香港,並派了一個最忠誠的
部下跟隨保護。

  雖然從此過上了平靜的生活,但白霜的血管裏流淌依然是將軍後代的血液。

  香港雖然是英屬的殖民地,但畢竟都是炎黃子孫,香港人對侵略過中國的日
本也沒有什麽好感。

  而當白霜得知自己身世,曾祖父是抗日名將,曾祖母和爺爺都死在日本人手
裏,她對日本人產生極度的痛恨。

  但是此時此刻,面對著自己無比痛恨的日本人,卻得順從地象面對著丈夫一
般,分開著雙腿迎合著對方的抽插。

  過去自己被男人汙辱時,要自己這般姿勢必需得用繩索把腿緊緊綁住,他們
聽到的是自己充滿鄙夷、充滿憤怒的罵聲。

  剛才被兩根棒棍前後夾擊她一聲沒吭,但此時喊著喊著卻淚如泉湧。

  插在自己身體的肉棒猛烈地膨脹起來,抽動的速度也徒然加快,自己的身體
很快又將註入汙穢的精液,她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極限,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要
瘋了。

  一陣炙熱從子宮漫延全身,壓在自己身上的老頭終於射了。

  白霜知道淩辱並不會結束,邊上一個如竹竿般高瘦、一個如黑熊般壯實的男
人眼中充斥著欲望,看自己眼神就象三天三天夜沒有吃飯的人看著美味佳肴。

  阪田英雄慢慢地支起身體,肉棒猶自滴落著乳白色的精液。

  白霜聽他和那兩個男人說了幾句,那個叫井上的瘦高個說道:「起來,跟我
來。」

  白霜從地上站了起來,跟在他的後面出了房間。

  出了房門,長長的走廊上每隔數米站著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個個精幹彪悍
面色兇狠,看這個陣仗他們最有可能是山口組,要不就是住吉會或者稻川會。

  剛才進來時,她衣衫齊整,此時旗袍的衣襟敞開,雪白的乳峰坦露無遺,下
體更是無遮無擋,一片狼籍的花穴還在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此情此景不由得她想起走入赤柱監獄男監時的情景,無數充滿著獸欲的男人
在柵欄後面吹著口哨叫喊著,拚命伸出手來想去抓她。

  而這些身著黑西裝的男人雖然面無表情,但象惡狼一般盯著她的目光充滿獸
性,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白霜挺了挺胸仰起了頭,她是抗日名將的後代,即使身陷囚牢遭受奇恥大辱
,但也絕不能在日本鬼子面前低頭,他們可以糟蹋自己的肉體,但心永不會向他
們屈服。

  走入走廊的廁所,井上健治拿來一個臉盆放在她的腳下。

  「蹲下。」

  白霜蹲了下來,井上也蹲了下來,抄起水洗起她塗滿著精液的花穴。

  高野雄轉到她的身後也蹲了下來,兩只手掌在白霜的私處肆意地摸了起來。

  這哪裏是幫她在洗,分明是借著機會猥褻,白霜分不清是誰的手指捅進了花
穴還有後庭,好象裏面有黃金似的拚命摳挖。

  所謂的清洗終於結束,白霜又在黑衣人眾目睽睽之下回到了房間。

  阪田英雄盤膝坐在榻榻米上,一個身著和服眉目清秀的女子跪在地上,姿態
優雅地向擺放在低矮茶幾上的茶碗裏沏水。

  白霜聽到他向井上、高野說了什麽,只見兩人面露狂喜之色「哈依」、「阿
裏噶多」

  說個不停,她知道新的一輪暴行即將開始。

  暴風驟雨來得快去得也快,阪田英雄一盞茶都沒喝完,井上健治和高野雄都
已經丟盔棄甲一泄如註,尤其是那個高野雄肉棒雖然粗得嚇人於,但捅進白霜身
體不到三秒鐘就狂射起來,井上健治比他強些,但也沒撐過一分鐘。

  阪田英雄帶著局促戲謔眼神看著他們,兩人滿臉通紅低下頭羞愧之色溢於言
表。

  阪田英雄笑著又說了句什麽,兩人又是「阿裏噶多」

  「阿裏噶多」

  說了起來,白霜心一沈,淩辱還將繼續。

  已經射過一次便不會輕易地一觸即潰,但饒是如此仍不能持久橫地沖直撞,
兩人打了個眼色開始輪換著上,一人快控制不住時換另一人,開始兩人還時不時
爭搶,但慢慢開始讓了起來,都越來越難控制快要爆發的欲望火山。

  阪田英雄銳利的目光一直註視著白霜,這讓她感到猶如窒息般的難受,這種
難受的感覺並不僅僅因為恥辱。

  剛才被自己奸淫時,也有人旁觀,但卻沒有這種感覺。

  白霜突然想起在失去童貞的那個晚上,景蒼天也用這樣眼神看著自己,當時
她也特別的難受。

  難道自己是怕了?在即將失去寶貴的童貞,她承認自己有那麽一刻心中充滿
了恐懼,而此時此刻她也怕了嗎?自己是將軍的後代,是和鬼子浴血戰鬥過的勇
士後代,她可以被淩辱,可以死,但絕不能怕,否則將無顏面對自己的先輩。

  想到這裏她的目光變得清澈堅定,呼吸也順暢許多。

  井上、高野雖然想方設法延長合交的時候,但欲望如同奔騰的野馬不是想控
制就能控制的,不多時又開始狂噴亂射。

  阪田英雄站了起來,說了幾句話轉身離開。

  「他說什麽,我什麽時候可以見到我的女兒。」

  白霜忍不住問道。

  「很快你就可以見到你的女兒了。」

  井上健治回答道。

  又回到了來之前梳妝打扮的那間浴室,兩個身著和服的女人扶著她浸到了浴
池裏,在溫暖的水中她們用柔軟的毛巾擦拭著她赤裸的身體,為她洗凈身體每一
處的汙穢。

  白霜苦笑神色淒然,看得見的汙穢可以洗得幹凈,他們留下在自己身體裏的
汙穢又怎麽能洗得掉。

  之後她們又給白霜化妝,這次化的妝比前次濃很多,有點類似舞臺表演的妝
容,白霜素顏本已極美,再經這麽一打扮更加艷若桃李令人驚艷之極。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白霜感到無限悲限,如果不是自己長得漂亮,那老頭一
定會用刺殺的方法報仇,定不會大費周章地把自己從香港抓到這裏,女兒也不會
跟著自己一起受苦。

  化好妝白霜在想這次會讓自己穿什麽樣的衣服,但井上卻命令她就這樣一絲
不掛地走出去,她也並不是太想穿上衣服,因為很快就會被脫掉,但這麽赤條條
被那些黑衣男人註視卻仍感到極其強烈的恥辱,但她沒有低下高昂的頭顱。

  走入一個空曠的房間,井上健治拿出卷繩索以極繁復手法將她綁了起來。

  繩藝也算是日本國粹之一,井上健治曾專門學過,雖不能和頂級繩藝師相比
,卻也能綁得有模有樣。

  麻繩先套在她頸部,依序在鎖骨、乳溝中間、胸骨和恥骨處打上繩結。

  繞過胯下,在背上打結後左右拉開,從腋下繞回胸前的洞,將繩左右拉開,
白霜胸口到小腹出現數個菱形。

  井上健治將最上面的兩個菱形套入乳房底部,收緊繩索頓時本就極豐滿的乳
房誇張的凸了起來。

  接著白霜的雙腿屈膝打開成M字型,繩索將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為了保持
雙腿打開姿勢,井上健治還將腿上的繩索與背上繩索連在一起並收緊,嬌嫩的私
處不僅完全暴露恥骨還向外微微凸起,這樣的姿態會讓女人產生極強烈的羞恥感


  雖然井上健治用的是繩藝術中比較常見的龜甲縛和M字開腳縛,但有著絕世
容顏和完美身材的白霜被綁後既妖嬈又淒美的體態令人無比震撼。

  這樣綁著自然極難受,白霜難受地扭了一下,勒在恥骨兩邊的繩索深深地陷
了進去,她更加難受卻又不敢再動。

  最後井上健治將一個繩圈子套進了她細細的脖頸,一邊的高野用地一拉,白
霜被綁的身體頓時懸在空中,強烈的窒息感頓時令她眼前一黑,原來他們是準備
吊死自己,還沒見到女兒就這樣死了她不甘心,她想大叫卻發不出聲音,就在絕
望之際進上健治將一張小木桌墊在她的腿下。

  肺裏吸入了新鮮空氣她又有了氣力叫道:「我的女兒呢,女兒呢,讓我見她
最後一面,見最後一面。」

  井上健治沒理她,他和高野雄擡來一個半人多高的裝滿了水的木桶,然後關
掉了燈,房間裏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白霜用膝蓋支撐著身體,雖然不至於會窒息,但卻難受到了極點。

  自己快要死了,會被用這樣屈辱的姿態吊死,自己還能見女兒最後一面嗎?
浮生現在在哪裏,他一定很著急,他知道自己被抓到日本來了嗎?他能救出他們
的女兒嗎?在很多年後,他還會記得自己嗎?突然耀眼的強光射來,緊縛著的白
霜被籠罩在一道圓型的光束之中。

  好象有人走了進來,但整個房間除了這一道光束其它仍陷在黑暗之中。

  一聲輕脆的哭聲驟然響起,那是女兒的哭聲,她在哪裏?在哪裏?正當她焦
急地左盼右顧之時,又是一道光籠罩在了她身前不遠處的木桶上。

  「無瑕、無瑕,你在哪裏?」

  白霜忍不住大叫起來。

  忽然她看到了女兒,她突兀地出現在空中,小小的身軀劃過一道弧線直直地
落入盛滿了水的木桶中。

  「不要……」

  白霜尖厲地叫了起來,她拚命向前撲,全然不顧套脖子裏的繩索深深勒進肉
裏,「來人呀,快救救我的女兒,救救我的女兒。」

  看著在木桶中撲騰著沈了下去女兒,淚水似珍珠一般迸濺出來。

  在她陷入絕望之時,阪田英雄突然幽靈一般出現在桶邊,一把將她的女兒從
木桶裏撈了出來。

  溺水的她雙目緊閉臉色發青好象死了一般,阪田英雄將她倒提著起拍著後背
,白霜張著嘴屏息看著,女兒死了嗎?死了嗎?腦海只剩這麽一個念頭。

  突然白霜看到女兒哇得吐了一大口水放聲大哭起來,女兒沒死,她頓時喜極
而泣。

  一個鉤子從上方掛了下來,阪田英雄將她的女兒掛在了勾子上,然後慢慢地
又隱入黑暗中。

  「是我殺了你兒子,你要報仇就沖我來,孩子是無辜的,你放過她吧。」

  白霜沖著黑暗大聲吼道。

  「你也知道失去親人痛苦呀?那你怎麽不想想組長的兒子被你殺了有多難過
。他要在你面前殺掉你女兒,讓你也嘗嘗這份痛苦。」

  井上健治又充當起翻譯來。

  「剛才你不是答應放過我的女兒,你不是說只要我按著你的話做,你就會放
過我女兒,我都照你說的做了,求求你放過她,放過她。」

  這個時候白霜不敢再說什麽你兒子該死之類會觸怒他的話,她只能苦苦哀求


  沒有聽到對方回答,但白霜感到他好象也在猶豫中,她似乎看到一線希望繼
續求道:「你要我做什麽行,只要你放過我的兒女,我求你,她還這麽小,都還
沒滿月,我也不求你把她送回去,她這麽可愛,你隨便找戶人家收養她,一定會
有人喜歡她的。只要你放過她,哪怕你馬上殺了我,我也會感謝你的寬宏大量,
我女兒也會感謝你的。」

  白霜聽到井上健治把她的話翻譯給了他聽,但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她的心
提了嗓子眼,生怕吊著女兒繩索突然斷掉,她真的無法接受女兒死在自己的面前


  黑暗之中,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後,粗糲的手掌在赤裸的身體上撫摸起來,看
不到他的依然能感到受他熾熱的欲望。

  巨大的恥辱象毒蛇一般噬咬著她,但此時此刻她心中唯一的期盼是女兒能夠
活下去。

  終於井上健治翻譯了他的話道:「組長說了,他會和你再交合一次,但這一
次希望您能把當組長成自己的丈夫,如果你的表現讓組長滿意,他會考慮不殺掉
你的女兒。」

  「我會的,我會把他當成我的丈夫,你告訴他,我會讓他滿意的。」

  白霜毫不猶豫地道。

  自己快要死了,在死之前能為女兒做些什麽她才能死得安心,雖然不知道自
己死後他會不會真的放過女兒,但自己真的已經盡力了。

  曾聽聞日本的黑幫還算比較守信,但願他不要食言。

  待續繼續發吧,發完了能寫再寫。

  其實作為寫文者和讀者感受是不一樣的,我也知道描寫一個人物最好是有鋪
墊,吊起大家的興趣,然後吸引力就會大許多。

  就象當年的水靈,一次次沒破處,很多人都是期盼著。

  本來的白霜傳之前的《極道天使》一文,會按著這種方式,過很多章節之後
才會有白霜破處淩辱等高潮情節,但是,想寫卻也無心了。

  因為構思過情節,所以白霜在心中形象是比較豐滿的,所以興趣也會比較大
,而且你們不是知道她的過去,所以一上來就是在船上被強奸,自然會感到有些
太快。

  但也只能如此了,還是那句話,快過年了,圖個高興,將就著看吧。

  幻想即日
2015-2-2 20: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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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外傳《霜落東瀛》第三章下

作者:幻想(天天3000)
2015/2/3發表於:SIS、SIS001

                [白霜]

  阪田英雄的手從她平坦的小腹滑向了私處,手指雖然粗壯卻很靈巧,白霜一
動都不敢動地任他肆意撩撥褻玩,目光一直望著懸在空中還不停哭喊著的女兒。

  身後的男人忽然說了句什麽,井上健治道:「組長說,你根本沒把他當成你
的丈夫。」

  「什麽意思,要我怎麽做才算把他當成我的丈夫。」白霜不解地問道。

  「你和丈夫交合的時候,難道也是這樣冷冰冰沒有一點反應的嗎?」井上健
治道。

  白霜蒼白的臉上浮起紅暈,和丈夫歡愛怎麽可能沒的反應,但此時這樣被綁
著牽掛著女兒的生死被禽獸一般的男人淩辱,又怎麽可能會燃燒起情欲的火焰。
但她心裏這麽想著嘴上卻道:「我知道了。」在那指尖又一次撥弄自己隱藏在花
穴深處的陰蒂時她輕輕地呻吟起來。

  雖然白霜在除丈夫以外的男人胯下也有情欲高漲的時刻,但是在烈性春藥的
作用下產生的,而與阪田龍一那一次則是在夢中夢到自己的丈夫。在奸淫時被刺
激敏感部位也會有生理反應,但在痛苦屈辱的壓抑下根本不可能產生多少欲望。
這是白霜在清醒的狀態之下第一次在強奸者的面前發出銷魂的呻吟,濃得象墨汁
一般屈辱籠罩著她的心靈。

  「組長說了,你的叫聲太假,根本沒把他當成自己的丈夫。」井上健治說道。

  「沒有,真的沒有,我把他當成丈夫的,相信我,相信我。」白霜急忙地辯
解道。話音剛落,吊著女兒的繩索忽然松了,她一下又落到桶裏,在白霜驚叫時
又被拉了起來。這次落水的時間比較短倒沒有溺水,不過哭喊變得更加撕心裂肺。

  「組長說了,他對女人很了解,你別想騙他,如果你再做不到,只能看著你
女兒淹死在木桶裏了。」井上健治翻譯道。

  「我會盡力,給我點時間,我會盡力的。」白霜有些語無倫次地道。放在她
胯間的手掌又開始撩撥敏感部位,雖然微微有著麻癢,但這只是生理上的刺激,
點燃不了身體裏的情欲之火。

  景蒼天也曾妄圖用這樣方式激發自己的情欲,雖然最後沒有成功,但她記得
當時自己還是有比較強烈的生理反應。但問題是那次自己被灌了很多酒,又在柔
軟的床上,而現在被綁成這麽一個屈辱的模樣,脖子上還勒著繩索。

  「浮生,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我怎麽做才能救我們的女兒。」白霜心中
暗暗呼喚著丈夫的名字。雖然看不猥褻著自己男人的臉,但從他的動作已經感到
他漸漸不耐煩起來,或許在下一刻,女兒又將落入水中,這一次或許不會被再拉
上來,或許就會這樣死掉。

  「浮生,對不起,為了我們的女兒,我只有把魔鬼當成是你。你知道嗎?在
你摸我的時候,特別是我摸我下面的時候,你總是很小心翼翼,生怕我討厭反感,
生怕我不高興。但你真的很笨,其實我很喜歡你摸我那裏,你的手掌很溫暖,很
厚實,很有安全感。有幾次我都想說要你再多摸一會兒,但這麽難為情的我怎麽
好意思說出口。」

  「浮生,我們又多久沒做過愛了,懷孕頭三個月,我們一次都沒做,其實你
知道我身體很好,哪怕做了也不會有問題,但你就不肯。夜裏,我們翻來覆去誰
也睡不著,我看你實在忍得太難受,只能用手幫你解決。我這麽好,但你呢?我
暗示明示了好幾次你才把手伸到我那裏,就象繡花一樣的動作我怎麽可能滿足,
而且你從來不把手指插進裏面,這和隔靴搔癢有什麽區別。最後你射了爽了,心
滿意足地睡著了,但是你知道嗎我幹嘛去了嗎?我偷偷去了浴間,我躺在浴缸裏
自慰了,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的自慰,就是因為你太笨,一點都不懂女人的心。」

  在白霜心中喃喃地對丈夫訴說之時,身體慢慢地開始發生著變化,兩片纖薄
似櫻花的花唇慢慢充血腫脹起來,隱藏在花穴中的花蒂也悄然挺立,花穴越來越
濕,阪田英雄的手指插進了流淌出愛液的花穴裏。

  在花穴裏攪動的手指把白霜拉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丈夫從來沒有這麽做過,
但白霜知道只要不繼續向丈夫傾述,身體裏若有若無的情欲火苗馬上就會熄滅。

  「浮生,我就要死了,我真也不想這麽就死掉。我們彼此發過誓言,要一起
白頭偕老的。但不是我不想,這是我的劫,希望你不要太難過,還有你一定要救
出我們的女兒。浮生,我沒能清清白白地死,你可不要怪我,希望你以後還能找
到喜歡的女人,我只有一個要求,她要對我們的女兒好。」突然白霜覺得不對,
想著這些本就搖曳不定的欲望火苗已經快要熄滅。

  「浮生,不說這些了,我們說點開心的事吧。浮生,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
次做愛,你甭提有多傻了。我都已經脫掉衣服上了床,你卻還癡癡呆呆不知道該
做些什麽。你可是和我說以前有過女朋友的,我想你應該比我懂得多點,但你卻
裝得象個呆頭鵝就象是處男一樣。不過也許我愛上你,正是喜歡上你這呆呆的模
樣。你這麽笨,難道想我主動?不可能的。雖然那時我也不是處女了,但我從不
把強奸當成我的第一次。再說那些男人都把我綁得象粽子一樣,我又怎麽知道該
如何主動。」

  「浮生,你知道嗎,你雖然很呆很笨很傻,但偶爾也特別敏感特別聰明。當
我想到過往那些不開心的事,你立刻察覺到我的心思了。你知道,當時你嚇到我
了。你居然連親嘴都沒親,直接用嘴去親我的下面。當然我想,剛才你傻你呆是
裝出來的呀,原來也不是個好東西。景蒼天在強奸我之前,也用嘴親過我的下面,
你們父子難道都一個德行。你幸好沒擡頭,不然你會看到我的臉色很難看,曾經
一度我都想將你推開。」

  「你親了很久終於擡起頭,我看見你眼中泛動著淚光說了句『對不起』,這
瞬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你親我的下面並非因為欲望,而是用你認為最虔誠的方
式表達歉意,畢竟您是他的兒子,雖然你已與他決裂,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雖然你是他兒子,但你是你,他是他,我愛你就是愛你,恨他也歸恨,這我還是
分得清的。」

  「不過,你還讓我失望了。當你進到我的身體裏沒多久,我的心剛有被貓抓
一般的感覺時,你在我身體裏的東西就炸裂般射了。你不象哪些人,在高潮的時
候總是狂沖亂撞,我看得出你也想這麽做,但你是怕嚇到我弄疼我,所以拚命地
克制自己。不過,雖然你射了眼中依然充滿著渴望,在被男人強奸的時候,我曾
討厭自己長得漂亮,但看到你充滿情又充滿欲的目光,我為我的美麗感到驕傲。
我的美是為你而存在,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

  「在我的暗示鼓勵之下,我們終於又親密無間的成為了一個人,那時我才真
正的感受欲望無窮無盡的魅力,當滾燙的陰莖抽離開我的身體,我的心頓時變得
空空蕩蕩,我無比期盼著它再度的進來,只有將我的身體填滿,我的心才感覺充
實而愉悅。但你還是讓我失望,在我剛剛開始享受著情欲帶來的極致快樂你卻又
射了。」

  「我一直等著你再提出歡愛的要求,但你一直不說,那晚我們說了很多話,
一夜無眠。我看得出在你身體裏依然跳動著欲望的火焰,但你不說我又怎麽好意
思去提。黎明的第一縷曙光灑到床上,你終於期期艾艾提出想再做一次。真是傻
子,你不知道我等你說這句話等等了有多久。」

  回想著自己和丈夫的第一次歡愛,白霜的情欲之火被點燃,她目光迷離,鮮
紅的乳頭高高挺立,充血腫脹的花穴濕如沼澤。手指從她身體裏抽離,炙熱的肉
棒填滿了花穴,她忍不住高聲的呻吟起來。

  白霜只是沈浸在回憶中,神智依然清醒,所以當身體被肉棒貫穿,她依然感
到極度地的屈辱,但她知道如果不去壓抑這負面情緒,情欲之火在瞬間就會熄滅,
她只能繼續向著丈夫述說。

  「浮生,原諒我,為了我們共同應該也是唯一的女兒,我只能這樣做,我只
能把在我身後的魔鬼想象成是你。我快要死了,只要女兒能活下去,受點委屈又
算什麽。」

  「浮生,不說這個了,再說下去我都要快哭了。我好象都沒在你面前哭過,
你大概以為我特別堅強吧,不是的,其實我也會怕,也會哭。不說傷感的事了,
人總要死的,沒什麽好難過的,還是想點開心的事吧。」

  「你還記得嗎?我被暗夜的首領龍七抓了,是你把我救出來,我們躲在一個
山洞裏,外面都是敵人,我們都以為逃不掉了死定了。那個山洞很小,連轉身都
困難,晚上又特別冷,你救我出來的時候我都沒穿衣服,於是我們緊緊地抱在一
起。在你救我之前,我剛剛被註射了強效的春藥,所以抱著你的時候我特別難受,
特別想和你做愛。但我不敢說,因為我不久前被龍七強奸了。在被你爸強奸的時
候,我也想到過你,那時我已經有哪麽一點喜歡上了你了。但在我被龍七強奸的
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你,覺得沒臉再面對你。但傻傻的你怎麽一下又猜到了我的
心思,你安慰我,說你不在乎這些,說我的心靈永遠是純潔的,說我無論變成什
麽樣都會永遠愛我,我真的好感動。」

  「後來你又說,我們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了,說想和我再做一次愛。雖然事
後我也沒問你,但我想你肯定看出來我被他們下了藥的。雖然這樣的環境下,這
一次的歡愛卻是我們最有激情的一次。我都不知道你那晚射了幾次,我不管你射
了沒有,反正只要你還在我身體裏,還是硬著的,我就不肯讓它離開。」

  突然「呯」一聲巨響,身後阪田英雄用力過猛撞翻了墊在她膝下的臺子,頓
時白霜身體懸在空中,勒著脖子上的繩套猛然收緊。阪田英雄反應還算快,臺子
一倒雙手伸入股下將她身體托住。井上健治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將木臺扶了起來,
阪田英雄從她身後轉到了身前。

  「組長說了,剛才你的表現還不錯,但還是不夠完美,從現在起給你十分鐘
的時間,你必需要有性高潮,否則就殺了你的女兒。還有,組長說了,如果你裝
出高潮的樣子,馬上殺了你的女兒。」井上健治道。

  肉棒又在花穴裏開始活塞般運動,剛才的突發狀況打斷了她的回憶,欲火雖
然沒有完全熄滅但也減弱不少,而且剛才他在自己的身後,現在到了自己面前,
恥辱感一下變得更加清晰強烈。她閉上眼睛,但馬上被命令不準這麽做,而且還
必須得註視著對方。

  「九分鐘」、「八分鐘」……井上健治報著時間,白霜心亂如麻身體沁出密
密的汗珠,在絕境之下她唯有向著遠在大海彼岸的丈夫求助。

  「浮生,那些惡魔竟然要我產生高潮,這怎麽可能做得到。沒有情哪會有欲,
但我如果做不到,我們的女兒就會被他們殺掉。我知道,我的生命可能也就剩下
這最後的十分鐘了,無論我做不做得到,我都會死,但如果我做到了,女兒還有
一線活下去的希望,但如果做不到,他們會先殺了我們的女兒,然後再殺了我。
我死沒關系,但我真看不得女兒死在我的面前,她是我們愛的唯一結晶,是我唯
一希望,我一定要她活下去,活到等你來救出她的那一天。」

  「浮生,還有八分鐘,我必須在八分鐘裏讓自己高潮。雖然我知道很困難,
但再困難總也要試一試。浮生,雖然在我眼前的是魔鬼是野獸,但我必須把他想
象成是你,不然的話不要說是高潮,我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欲望。

  「但是,浮生,要知道哪怕是你,也並非我們每一次的歡愛我都能滿足。我
在香港長大,在和你結合之前也不是處女,但你應該知道我很傳統很保守,但你
可能不知道其實我對欲望的需求還是很強烈的。」

  「在我們結合的頭三個月,每次歡愛第一次你都堅持不過五分鐘,我剛剛有
一點點的感覺,你已經高潮了,我怕你不高興,裝得若無其事,甚至裝出一副滿
足的樣子。因為你第一次的時間比較短,我們通常會做第二次,這一次你堅持的
時間會長點,但是當我興奮起來我一動你總又會控制不住,但如果我不動,我又
怎麽能釋放我身體裏的欲望和激情,有幾次興奮起來我也不管了,但你射了之後
我如果還不停,我知道你會不高興的。」

  「浮生,你知道我被龍七強奸過,但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真正的高潮是在被他
強奸時產生的。他不知給我用什麽樣的春藥,我神智很清醒,但身體卻不受我控
制,我拚命想控制自己的欲望,但根本控制不了。雖然是被強奸,但我承認在高
潮的那一瞬間,那種極致的快樂壓倒所有痛苦,先是人輕飄飄的,全身癢到了極
點,然後腦袋轟一聲,整個人都象爆炸開來,有種到達天堂般的快感。」

  「浮生,在那個山洞裏,我又一次體驗到了那種極致的快感。從哪次過後,
你似乎也察覺到了我埋藏在內心的欲望,你的持久力也漸漸強了起來,有時做第
二次我就會有高潮,有時你還是沒法在我的激情下堅持住,不得不再做一次。有
段時間我覺得我自己是不是有些淫蕩,有些索求無度,不過好在你年輕,倒也沒
讓我有太多的心理負擔。」

  「但是自從我懷孕了之後,你變得太過小心翼翼,頭三月沒做我忍了,雖然
我偷偷自慰也能有高潮,但這感覺和做愛沒法比,心靈也不會任何的滿足感。三
個月後,你是和我做了,但你的動作就象是電影裏的慢鏡頭,除了感到好笑我又
怎麽會有激情。我當然不會說要你和原來一樣,我也愛我們的孩子,雖明知不會,
但和你一樣也怕萬一。」

  「生下了我們的孩子,雖然還不能做愛,但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醫生說最
多兩個月應該就可以做了。我知道你壓抑了這麽久的欲望一定也很辛苦了,那天
我在給無瑕餵奶時,你直楞楞地看了胸口半天,我看到你那東西把褲子頂得高高
的,後來你去洗澡半天沒出來,我想你大概也象我一樣在裏面自慰了吧。」

  「浮生,我愛的人,我只屬於你一個。來吧,給我力量;來吧,到我身體裏
為;來吧,讓的心不再空空蕩蕩,讓我感到溫暖,讓我感到依靠。」

  在無限的思念之中,眼前的男人漸漸幻化成丈夫的模樣,欲望如同潮水般洶
湧起伏。傲人容貌和絕世名器之誘惑本就無人可擋,而當春情勃發之時更是連石
佛都會瘋狂。身為黑道魁首阪田英雄雖心誌堅毅如鐵,但還是凡人,懷抱著白霜
充滿著情欲的身體,他瘋癲若狂。

  膝下的桌臺子又一次被撞翻,脖子上的繩圈再一次驟然收緊,她感到呼吸困
難眼冒金星。阪田英雄的手環過纖腰抓著她的臀,這多少給了她一些支撐,但這
點力量卻不足起托起她的身體,只能稍稍延緩窒息死亡的時間。

  面對死亡誰又能真正無所畏懼,白霜一樣也怕。她在心中不斷呼喚著丈夫的
名字,激發起肉欲的快感來抵禦死亡的恐懼。人的大腦在缺氧狀態下,身體會產
生多巴胺、甲腎上腺素等令人感到亢奮的物質,大腦細胞的活動性增強,對性的
敏感程度也大大提高。她被龍七用春藥激發了性高潮的那次,她屏著呼吸克制欲
望,結果大腦缺氧反而導致性高潮來得更快更猛烈。

  呼吸越來越困難,但欲望卻如同海嘯一般勢不可擋。雖然脖子上套著繩索,
身體又被綁得絲毫無法動彈,但她卻用著腰部的力量一下一下挺起胯部迎合著肉
棒的沖擊,雖然這麽做讓勒著脖子的繩索越來越緊,但她卻已全然不顧。

  「浮生,我愛你!」

  在瀕死的痙攣之中,白霜攀上了肉欲的巔峰。

                待續

***********************************
  再連續發一天吧,後面可能不可能天天發了。從代入感來說,阪田龍一是個
過客,阪田英雄的地位大多數人是達不到的,而浦田絕狼宗師的那種冷靜也難代
入,這節是從白霜角度,自然也不會代入一個女人。所以後面設計一個相川澄之
個角色做了一些調整齊,設計為一個普通的宅男,連漂亮點女朋友都沒有宅男對
女神只能想象,而因為他長得和景浮生有幾分相象,所以浦田絕狼找了他來當道
具,以他的視角來看這場調教或能有那一絲代入感吧。畢竟我們都是宅男的多數。
後面無論景浮生還有厲初晴、風淩雪也都會出場,一邊是調教,一邊是營救,否
則全是調教想想也無趣。

                           幻想即日
***********************************
2015-2-4 12: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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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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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外傳《霜落東瀛》第四章

作者:幻想(天天3000)
2015/2/3發表於:SIS、SIS001

               [浦田絕狼]

  浦田絕狼跟隨著阪田英雄走入東京郊外一幢並不太起眼的樓房,站立成一排
的山口組的幹部齊齊鞠躬歡迎,他並沒有對這樣的場面感到意外。身為全日本公
認的第一調教師,他無論到哪一個黑幫都受到相當的尊崇。

  進了房間主客落坐,浦田絕狼待上了茶後說道:「承蒙五代目這麽看得起我,
不過你也知道我雖沒對外宣布,但實際已是退隱。等下若是決定不能接受五代目
您的盛情邀請,還請您多多原諒。」說著他端坐著向阪田英雄鞠了一躬。

  在日本的黑幫聚會上,商談完正事會安排一些余興節目,其中最受歡迎的是
經過調教後的性奴的表演,一般來說越有實力的幫派性奴就越出色,雖然只不過
是娛樂,但各幫各派之間免不了互相較勁攀比。

  二年前,日本住吉會的會長小林忠勝覓得一位與大正天皇有血緣關系的絕色
女子,因此女性格剛烈極難馴服,他便親自登門以重金聘請浦田絕狼進行調教。
半年後小林忠勝攜此女參加一年一度的海節聚會,結果所有人一致公認此女冠絕
天下無人可比。

  此前都是山口組的性奴最為出色,被住吉會比下去當然很沒面子,阪田英雄
和浦田絕狼也是多年的老朋友,於是懇請浦田絕狼幫他調教一個更出色之人。浦
田絕狼倒也沒拒絕,只是說如果能找到比那個女子更出色之人就接受邀請,但二
年來阪田英雄所找的女人他都搖頭婉拒,而浦田絕狼自己也感到調教那個與天皇
有血緣關系的女子已是巔峰之作,今後很難逾越。既然不接受阪田英雄的邀請,
當然更不會為其它幫派調教性奴,所以實際已是半退隱的狀態。

  阪田英雄顯得很是自信說道:「雖然我的眼界比不上浦田君,但這一次我絕
對相信你會接受我的邀請。」

  浦田絕狼端起茶悠悠地喝了一口說道:「我也真心希望能接受五代目的邀請,
也希望在涼子公主之後能登上更高的山、看更遠的風景,這樣的人生才多姿多彩、
煥然生輝。」

  阪田英雄大笑著說道:「說得好,人生如果看不到更高的山,即使活著也如
同行屍走肉,等死而已。」

  浦田絕狼也笑著道:「知我者您也。說實話這一次還真有些令我期待。你可
能不知道,在我去美國斯坦福攻讀心理學博士學位之前曾在中國遊歷數載,作為
東方文明古國,其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非我輩可以想象,令人心生敬仰。」

  阪田英雄搖了搖頭說道:「話雖然這麽說,但支那人狹隘、懦弱、散漫,哪
能和優秀的大和民族相提並論。二戰時要不是軍部太狂妄自大,妄圖以蛇吞象和
美國宣戰,我們早就建立大東亞共榮圈了,中國也必將不復存在。」阪田英雄一
直和日本的右翼勢力來往甚密,右翼是日本政治勢力中的鷹派、強硬派,一直鼓
吹「皇國史觀」、「種族優秀論」,鼓吹復活軍國主義,希望恢復歷史上專制暴
虐、侵略鄰國的時代。

  浦田絕狼搖了搖頭道:「這也難說,日本地域狹小,人口也只有中國的六分
之一,占領中國也極為勉強。而且即便是占領了,看看中國歷史,蒙古人占領過
中國、金人占領過中國,最後都被中國所同化,最後甚至連民族國家都不存在了。」

  阪田英雄面色一沈說道:「大和民族之優秀不容置疑,我們占領了中國的東
三省也有十多年,哪裏被他們所同化,倒是在我們的治理下人人豐衣食足。二戰
是我們敗了,但我們在一片廢墟中建立了新的日本。你再看看中國,有多貧窮,
聽說有的地方幾個兄弟就只穿一條褲子,得輪流出門。如果大東亞共榮圈的理想
實現了,他們的日子肯定過得會比現在富足得多。」

  看到阪田英雄有些惱怒,浦田絕狼岔開話題說道:「五代目邀請我來不是聊
這個的吧,人呢?請您把她請出來吧。」他對政治不感興趣,剛才的話也就是隨
心而發,根本沒必要為這些弄得大家不愉快。

  阪田英雄也感到自己的些失態,畢竟是自己有求於他,他哈哈一笑道:「是
呀,說這個沒意思,我這就把人帶來請浦田君品鑒。」說著他吩咐井上健治去帶
人。

  不多時,穿著一身青花瓷色修身旗袍的白霜走了進來,望著她浦田絕狼心中
贊道:「好一個風華絕代、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他腦海中浮起在中國遊歷時
讀到的一篇戰國時期的名作《登徒子好色賦》,「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
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
齒如含貝」。讀罷這一段他掩卷嘆息,天下哪有這般女子,但此時他相信天下真
的有這樣的美女。細細打量,真是越看越美,無論容貌體態都挑不出絲毫瑕絲,
而且她有一種極獨特冷艷氣質,如同落入凡間的仙子不僅超凡脫俗更隱隱之中藐
視著眾生。

  阪田英雄見他一副震驚的模樣笑著道:「浦田君,這一次沒讓你失望吧,比
住吉會小林會長那個公主如何?」

  浦田絕狼聞言收攝心神恢復從容之色說道:「果然是天姿絕色,天下罕見,
純以容貌相比較,也算是各有千秋,但論以體態此女要勝涼子公主不止一籌。日
本受中國唐朝文化影響頗為深遠,唐是以豐腴為美,所以在絕大多數國人眼裏巨
乳肥臀遠比骨感纖細來得更具誘惑性。而且作為性奴不僅要為主人提供致高的性
愛愉悅,還要讓主人獲利征服眾生的滿足感,就我想來征服一個需要仰視的女人
比征服一個可以俯視的女人會更有成就感,更何況此女氣質極其高貴冷艷,性格
更是桀驁不馴,這一點涼子公主也不能與之相比的。要說有不及之處,唯一只是
涼子公主是天皇旁系血脈後代,身份比較尊貴,不過她來自中國,也有一種耳目
一新的感覺吧。」

  阪田英雄冷哼了一聲道:「雖說涼子公主是大正天皇的旁系血脈,但也算是
對天皇的不敬,很多人對此也頗的言辭。要說身份我覺得她也不比涼子不知是真
是假的公主身份要差。」

  浦田絕狼眼睛一亮問道:「難不是她是滿清皇族的後代,是個格格?如是個
正牌格格倒也不比涼子公主差。」

  阪田英雄搖了搖頭道:「並非如此,據我所知她是國民黨一位白姓將軍的後
代,那位姓白的將軍在中國名為抗日英雄,而對我們而言,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浦田絕狼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日本的黑幫絕大多數與極右勢力勾結,
所以軍國主義思想盛行。如果在聚會表演中阪田英雄帶來性奴的是當年抗日名將
的後代,那住吉會的小林忠勝帶的公主自然會被比下去。

  阪田英雄得意洋洋誌在必得地道:「怎麽樣,浦田君能接受我的邀請嗎?」

  浦田絕狼擺了擺手說道:「雖說此女確比涼子公主更勝一籌,但我還是需要
進行一些測試方能最終決定是否接受邀請。」

  阪田英雄笑道:「浦田君請便。」

  浦田絕狼望著白霜有些不解地說道:「五代目,為什麽要綁著她的手。」

  阪田英雄略有些尷尬地一笑道:「這個女人性子烈,不僅武功高強,槍法更
是厲害,為了抓她損失了我八名幹將,不綁著她我怕她突然發起瘋來不好控制。」

  浦田絕狼笑道:「我記得五代目也是空手道黑帶,而且還有高野君在,還怕
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不成。」他看阪田英雄還是露出猶豫之色道便又道:「我對
她會武功很感興趣,請阪田英雄找一個寬敞點的地方,我想和她切磋一下。」

  在明年的海節盛會上要壓倒住吉會只能依靠浦田絕狼,阪田英雄自不會拒絕
他的要求。這幢樓是山口組的秘密據點之一,其設施相當完備自然也有練武較技
的專門場所。

  浦田絕狼對自己的武技十分自信,十六歲就獲得空手道黑帶,在中國遊歷期
間得少林高僧素喜大師指點武技更是精進。但令他沒想到的是,果如阪田英雄所
說她的搏擊術出乎意料的強悍,自己竭盡全力也只能勉強戰個平手。

  浦田絕狼退了數步拱手道:「白霜小姐果然武藝非凡,在下佩服。」他的中
國話說得字正腔圓比井上健治要好不知多少。白霜橫在胸前的雙手放了下來解除
了戰鬥姿態,她面無表情浦田絕狼一時也無法揣測她的心思。

  浦田絕狼淺淺彎腰鞠躬很有禮貌地說道:「白霜小姐的武技我已經領教了,
現在請白霜小姐脫去身上的衣物,讓在下得以有幸欣賞您的曼妙身姿。」

  白霜先是一楞猶豫了片刻伸手開始解開旗袍斜襟的上鈕扣,浦田絕狼眼睛一
眨不眨地註視著她。她看起來很鎮定也很從容,但浦田絕狼在美國斯坦福大學攻
讀的是心理學,一些細微的肢體語言明白無誤地告訴他,眼前這個女人的內心並
不如她的外表看上去這般淡定自若,她內心其實很緊張很憤怒,同時承受著巨大
的屈辱。

  浦田絕狼看到在她優雅迷人的脖頸上有一道鮮紅的印痕,應該是被繩索緊勒
過所致。可以肯定,阪田英雄必然已對其施暴,以她剛烈的性格一定會拚死反抗,
最後在死亡的威脅之下不得不屈服,這道勒痕應該就是這麽來的。不過這只是表
面上的屈服,內心並沒有屈服,而且她的心理素質極佳,在這麽多男人面前寬衣
解帶需要很大勇氣,但卻不見她驚惶失措。

  和前一次一樣,白霜並未穿任何的內衣,脫下旗袍後便已身無寸縷。望著眼
前赤裸的女人,浦田絕狼心跳驀然加速,她體態之美出乎自己的預料。巨乳、蜂
腰、長腿,身體所呈現的S形曲線完美到了極致,足以令天下所有任何一個女人
心生嫉妒,令天下任何一個男人神魂顛倒。他不由得又想起《登徒子好色賦》的
句子,「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如果這冷若冰霜的女子能一笑,也足以
迷到天下眾生。

  望著她胸前高聳的雪峰,浦田絕狼一陣狂喜,這是自己夢寐以求所希望見到
的完美胸形。豐碩卻不顯得笨拙,結實卻又不乏柔軟,白皙卻不帶病態,更不可
思議的是如此豐盈的乳房竟能無視地心引力,不僅沒有絲毫不下垂而是驕傲地向
上翹起,這讓她的乳房看上去輪廓更加分明、線條更加流暢,也更有立體質感。
在成名之後,他接觸到的都是最頂級的美女,雖然有比她更豐滿的,也有比她更
翹挺的,但論其整體的完美的程度則無出其右。

  「白霜小姐,現在請向著我深深的鞠躬」

  「白霜小姐,現在跪在地上,雙肘撐地,身體做趴姿態。」

  「白霜小姐,現在請仰面平躺到地上。」

  在觀察了乳房在身體彎曲、反向和平展三種姿態時表現的形狀,浦田絕狼不
得不承認,以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任何的缺陷。不僅乳房完美之致,私處也極
為漂亮,未經過修剪的陰毛柔軟纖細呈倒三角型,花穴光潔嬌嫩猶如處子,兩片
陰唇閉合緊密,而且極為嬌嫩纖薄。這樣的美穴令浦田絕狼贊嘆造物主的慷慨,
竟將這世間所有的美好都集於她一身。

  浦田絕狼讓人搬來一張椅子,他彬彬有禮請白霜坐上了椅子,雙手輕輕地搭
在了她肩膀上。這一瞬間雖然她並未作任何反應,但浦田絕狼已從肩部肌肉細微
的反應察覺到她的身體和思想都已處於一種防禦的狀態,他微微一笑道:「白霜
小姐,不要怕,我只對進行一些測試,請你不要緊張。」

  白霜望著他平靜地說道:「你覺得我很緊張嗎?」

  浦田絕狼知道自己用詞不是很恰當,她並非不緊張,而是以堅韌的意誌力克
服了緊張情緒,不僅沒有流露出緊張的情緒,連心跳都沒太大變化。他想了想說
道:「白霜小姐,我說的意思希望你能盡可能地放松思想和身體,我只是做一些
簡單的測試,不會對你造成傷害的。」

  白霜猶豫了片刻後道:「我會按你說去做,盡可能地放松身體和思想。」

  浦田絕狼等了好長時間,這種防禦狀態並沒有解除,他暗暗嘆了一口氣,在
死亡的威脅之下雖然能做到服從,但卻沒辦法改變內心與身體潛意識的反應。於
是他不再強求,雙手在她的赤裸的身體上撫摸起來。之所以這麽做,他想測試一
下她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雖然並非絕對,但一般來說身體敏感程度高的人對肉
欲的渴望也會比較強烈。

  撥弄她耳垂時,彎彎的眉毛微微地擰了起來;手掌滑過她脊背時感到身體細
微的顫抖;乳頭挺勃的時間比他預計要快,而且即使不去觸碰也能保持相當長時
間勃起狀態;花穴的對刺激敏感程度相當高,陰蒂更是如此,當陰唇充血腫脹陰
蒂變硬時,她心跳加快、呼吸變得急促,光潔如綢緞般的大腿上生起極細微的小
顆粒,人也象坐在火爐上想動而不敢動的肢體語言極是明顯。看著她身體的反應,
浦田絕狼基本已肯定她對肉欲的渴望極強,但他隱隱卻感到她的意誌力比肉欲更
為強大。

  為了進一步測試白霜的克制力和對性刺激的反應,浦田絕狼的手指突然插入
花穴之中,驀然張開的雙腿迅速合攏將他手臂夾住,還沒等他出聲,雙腿又緩緩
地向兩邊分了開去。雙腿合攏是驟然受到侵犯後的潛意識反應,但能馬上調整心
態表現出極佳的心理素質,這讓浦田絕狼的信心產生了動搖,如果被調教者的意
誌過於強大堅韌,是很難訓練成一名合格的性奴。

  在沮喪的同時,他又感到極度的震撼,作為頂尖的調教師,他自然對女人的
花穴有所研究。在遊歷中國時他得到一本古籍,書中將能讓男人欲仙欲死的美穴
稱為名器,並詳細講解了十大名器的特征,從低到高的排列為一枝獨秀、雙飛乳
燕、三珠春水、四季玉渦、五龍戲珠、六朝金粉、七面玲瓏、八方風雨、九曲回
廊、十面天宮。他將古籍帶回日本,果也發生一些女人的花穴符合名器的特征。
比如涼子公主,她的美穴就屬九曲回廊,玉門狹窄,進入後彎彎曲曲,除非是特
大號的陰莖,否則很難探索到花心。而對於名器之最的十面天宮,他卻從沒遇到
過,甚至他覺得這只不過是寫這本書之人的想象,哪有女人的花穴會自主地收縮
攣動,這根本不可能。但此時他知道自己錯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絕世名器並
非一個虛構的幻想,而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浦田絕狼憑著他對女性生理結構的了解和她的肢體語言,準確地找到了最能
激起情欲的G點,很快花穴膣壁滲出愛液,收縮攣動也越來越強烈。雖然過往也
有人這樣做過,例如不久前的阪田英雄,但他們的技巧與浦田絕狼有天壤之別,
很快白霜面頰緋紅,雖忍著沒發出聲音,但一呼一息間已帶著濃濃的鼻音。

  浦田絕狼心在往下沈,他清楚自己的能力,多少女人在這樣刺激下到達高潮,
而她明明身體對肉欲的渴望極強烈,但不要說高潮,就是連叫都沒叫一聲,這樣
心誌如鋼的女人如同頑石,極難可能會被征服。

  浦田絕狼不甘心,他空著的一手撫起她高聳的乳房,讓她高潮已然是不可能
完成的任務,但總得讓她發出點聲才行。突然被揉搓著的乳房流淌出潔白的乳汁,
他一楞搞不清楚發生的狀況,轉念一想心一下涼到極點。他知道給年輕少女註射
有大量雌激素的空孕催乳針能使其產生奶水,但這麽做徹底破壞了她的自然本色。
身為頂級調教師,他從不依靠藥物來訓練性奴,這一次他也不會例外。

  想到這裏,他毅然起身對著阪田英雄說道:「五代目,我的測試已經完成了。」
說著他和阪田英雄又回到了原來的房間。

  阪田英雄雖然察覺到他心情並不太好,但還是充滿信心地道:「怎麽樣,浦
田君,現在能接受我的邀請了嗎?」

  浦田絕狼站了起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我無法接受你的邀請。」

  阪田英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道對方說道:「為什麽,浦田君,難道這
個女人竟比不上那個涼子嗎?」

  浦田絕狼搖了搖頭道:「並非如此,當年小林會長覓得涼子公主後,第二天
就把她送到了我這裏,雖然小林會長破了她處女之身,但依然還是本我之色,但
……」他沒再說下去神情之中充滿了惋惜之情。

  阪田英雄眼睛瞇了起來神色中帶著一絲戲謔說道:「我也是她才到日本的第
二天就把你請來了,更何況她到這裏時也已非完壁之身。」

  浦田絕狼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說道:「難道、難道你在她來的路上就給
她打了空孕催乳針?」據他了解這空孕催乳針針至少要三到五天才能見效,所以
他才這麽問。

  阪田英雄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快流下來,浦田絕狼感覺哪裏不對,難道
並非阪田英雄給她用了藥而是她剛生過小孩,但這怎麽可能,她的體態哪象是剛
生過孩子。

  很快阪田英雄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他不由面色通紅,身為頂級調教師竟然
看走了眼,傳揚出去是個天大的笑話。

  阪田英雄笑道:「放心,這事我不會和第二人說的,這也難怪,我也算閱人
無數,要不是早知道,我一樣會看走眼的。怎樣,現在可以接受我的邀請了嗎?」

  浦田絕狼低下頭陷入了長時間的沈默,足足快一刻鐘他擡起頭說道:「五代
目,對不起,我還是不能接受你的邀請。」

  阪田英雄詫異地道:「這是為什麽?」

  浦山絕狼想了想才道:「此女確為天下之絕色、人間之尤物,但其性格之剛
強、心誌之堅毅為我平生僅見,要將她訓練成性奴,恐怕至少得二、三載時間,
而你希望在明年的海節聚會上能讓此女亮相,短短不到九個月的時間,我恐怕無
法完成使命。真是抱歉!」說著他又再了起來向阪田英雄深深鞠躬。

  這次輪到阪田英雄陷入長時間的沈默,足足也有一刻鐘他說道:「浦田君,
我想請您看一段錄像,您看完之後再做最後決定好嗎?」

  浦山絕狼雖然不知道阪田英雄讓自己看什麽但還是禮貌地回答道:「好的,
沒問題。」

  阪田英雄打開了電視機,放的是白霜在脅迫之下激發情欲達到高潮的全過程。
浦田絕狼默默地看完後又陷入沈默。阪田英雄說道:「浦田君,你說得不錯,她
的意誌力的確十分的堅韌,而且也不怕死,但她也有弱點,就是她的女兒。如果
利用好這一點,未必在海節聚會之前不能成功。

  阪田英雄說得不錯,堅韌的意誌如同一把雙刃劍,既能給對手造成傷害,同
樣也會傷害到自己。浦田絕狼思忖再三說道:「我考慮接受您的邀請,不過我還
想再進行一次測試,看看在她心目中女兒的份量有多重。」

  阪田英雄目露喜色道:「浦田君,請說,你想做什麽樣的測試。」待浦田絕
狼說完,他面上露出為難之色半晌才道:「好吧,那就按浦田君所說的做吧。」

                【待續】

  寫完了就發吧,如果要很快完本,這是不太可能的。幻想即日
2015-2-6 08: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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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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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外傳《霜落東瀛》第五章

作者:幻想(天天3000)
2015/2/9發表於:SIS



                [白霜]

  關在沒有窗戶的房間裏已失去時間概念,白霜望著面著一盤澆著肉汁的白米
飯發著呆。她赤身裸體雙手銬在身後,想要去吃必須得像狗一樣伏在地上,用嘴
去啃。鐵門外兩個長相猥瑣的守衛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嘰哩瓜拉地說著什麽,好
象是在打賭她會不會去吃這盤飯。

  從被抓後在船上只喝過兩碗稀粥,下船後什麽東西也沒吃過,白霜已經餓得
胃一陣陣絞痛,人出著虛汗一點力氣都沒有。如果再不吃東西,不要說逃出去,
就是他們放自己走,自己也沒力氣走路了。

  剛才聽那個中國話說得很地道的中年男人喊那個老頭「五代目」,她知道抓
自己的是日本勢力最大的黑幫山口組。這幾年日本的黑幫勢力屢次想侵入香港,
但香港黑幫龍頭老大新義安極為排斥,態度強硬甚至有些極端,雙方已成水火之
勢,要不是隔著大海相距千裏,必然會有一場大火拼。當然,通過新義安交涉山
口組不肯放人,景浮生、厲初晴還有風淩雪也一定會遠赴日本來救自己,但他們
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國家,面對面又是日本黑道霸主,成功幾率又有多大?還
有景浮生他們是否已經知道自己是被山口組所抓,他們這次的行動甚是隱秘,很
有可能直至此時他們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過,相信在各種線索匯集之後,
還是能推測出究竟是誰下的手。

  本來自己也無需要考慮這些,因為一直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當在高潮時陷
入昏迷醒來卻發現自己沒死。那個老頭,應該是叫阪田英雄,自己聽過他的名字,
他為什麽沒有殺自己?能活著是件值得慶幸的事,活著還能有與景浮生相見的可
能,但活著也必然會遭受更多更深的淩辱與折磨,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她都不
敢去想,一去想似乎脖子就被無形的繩索勒住根本無法呼息。

  吃,還是不吃,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扭過頭不去看那盤飯。吃總
是要吃的,不吃哪有力氣,又怎能在他們來救自己之時與之並肩戰鬥,但她實在
不想在門口兩個猥瑣男人面前做狗,只要還能忍,她想再忍一忍。

  在白霜竭力忍受饑餓時,那兩個猥瑣的守衛竟笑嘻嘻地開門走了進來,他們
先是把飯端到她的嘴邊,見她不加理睬便把飯一扔,兩個人四只手開始她身上肆
意地摸了起來。雖然兩天兩夜沒吃飯,但奶水依然充足,兩人爭先恐後地把頭湊
了過去含著乳頭狂吸起來。

  忍著胸口被噬咬的劇痛,白霜突然看到他腰上掛著的鑰匙串,她心劇烈跳動
起來,雖然此時自己很虛弱雙手又被銬著,但憑著自己腿上功夫打暈兩人應該並
非難事,剛才自己被押送到牢房之時,一路過來守衛不多,如果運氣好一點也許
可以逃得出去,甚至還能救出自己的女兒。

  這想法雖然有風險但誘惑實在太大,白霜屏息靜氣等待出手的時機,很快一
個守衛吸光了乳汁後將頭伸向她的胯間,白霜不再猶豫,雙膝一頂正中他的下頜,
那人哼都沒哼一聲便暈了過去。緊接著,白霜一記頭錘撞在還沒反應過的另一人
腦袋上,在他迷迷糊糊之際一個翻身膝蓋準確地擊中他的頭部,頓時那人也翻著
白眼失去了知覺。

  用鑰匙打開了手銬,白霜端起那盤白飯狼吞虎咽地在幾秒鐘之內吃下去了大
半,飯一落肚人頓時感到有了力氣。她剝下守衛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後找出副墨
鏡戴上悄悄走出牢房。

  果然外面守衛薄弱,走廊冷冷清清見不到一個人。挨個房間查看,女兒並不
在這裏。來的時候雖然是蒙著眼睛,但她知道這裏大概是地下三層或四層。遠遠
地看到有人走了過來,白霜閃入安全通道內。待那人走近,她一把將他拖了進來,
扼住脖子問道:「我女兒在哪裏。」白霜聽不懂日本話,不過看懂了他的手勢,
他指指上面,大概是說自己的女兒在樓上。一掌將他打暈後,她順著安全通道往
上走。

  上面的守衛比底層要多,她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上了兩層後,她躲在安全
通道的角落裏看到了出口。果然此時正值深夜,一輪彎彎的月亮掛在夜空中,只
要沖出了那道門,重獲自由的希望極大,她相信那兩個守衛肯定擋不住自己。但
自己這麽逃了,女兒怎麽辦?阪田英雄必然惱羞成怒殺掉她,她在心裏打定住意,
要走就一定帶著女兒走,她決不肯獨自偷生。

  既然那個人說自己女兒在上面,她又繼續準備上樓,突然警鈴聲響了起來。
頓時樓層上上下下響起密集的腳步聲和喊叫聲,她知道自己暴露了,要想悄悄找
到女兒帶走已經不可能了。此時她手無寸鐵,或許能打倒十個八個,但整幢樓內
的山口組成員不下百人,最終的結果必定是力竭被擒。在這瞬間,她咬了咬牙心
中道:「無瑕,現在我帶不走你,等媽逃出去通知了你爸後馬上就回來。」主意
一定,她沖向門口,兩個守衛雖已有防範但卻在幾個起落之間被擊到。推開大門,
白霜心中狂喜,只要翻過一道圍墻,後面就是高山密林,逃脫的幾率非常之大。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一咬牙向著圍墻狂奔起來。就在快要奔到圍墻邊
之時,一聲輕脆的哭聲響徹夜空,是女兒的哭聲,她忍不住回頭望去,在朦朧的
月光下她看到在三樓的一個窗戶裏,自己的女兒被一個男人拎著懸在窗外。

  「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你女兒從窗戶裏扔下來。」

  一個冷冷的聲音通過擴音器響了起來,這聲音是剛才阪田英雄帶來的那個中
年人。手已觸到了圍墻,白霜的腳步卻慢了下來,她本打定主意自己通知景浮生
後,只要阪田英雄還沒殺自己的女兒她願自投羅網,要死也要和女兒死在一起。
但還沒等她逃脫,對方便要動手,自己能走嗎?如果這麽走了,女兒死在自己的
身後,自己還有什麽顏面面對浮生,還能茍活在這個世界上嗎?自己做不到,真
的做不到。幾乎沒什麽猶豫,白霜停下了腳步,緩緩地轉過身。

  「現在雙手抱在頭上,慢慢地走回來。」那聲音伴隨著女兒的哭聲又響了起
來。

  追兵還在遠處,看到她停下了腳步,他們也都站住了腳步排成一列。白霜慢
慢地舉起手抱在頭上,猶豫了片刻邁著堅定的步子向他們走去。看著那些如虎似
狼的男人,她心中多少還有一絲轉身逃走的沖動,但她也知道這也只是想想而已,
自己又怎麽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死。終於白霜走到了那些男人的面前,他們一擁
而上,將她又緊緊地捆綁起來。

  在白霜被押回房間後,阪田英雄迫不及待的開始奸淫她,而那神情冷峻的中
年人一直坐在邊上觀看。象前次一樣,她被命令要象面對丈夫一樣去迎合對方,
她不得不將對方又想象成浮生,但效果卻遠不如前次這麽明顯。阪田英雄有些惱
怒,雖然聽不懂他說的話,但大概是又想把女兒帶來進行威脅,倒是那個中年男
人說了什麽才令他作罷,最後在自己半真半假的呻吟聲中射了精。

  白霜以為在他奸淫自己後,那個中年男人也會侵犯自己,但沒想到卻沒有。
不知為何時,看著他的眼神心中竟會生出一絲懼意,他看著自己之時候眼神中也
有強烈的欲望,但並非是那種充斥著獸性的肉欲,在他眼中自己似乎是一個精致
的玩具,而他對這個玩具有一種帶著病態的狂熱,頗令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在被阪田英雄奸淫後她被帶回了牢房,雖人已經疲乏到極點但卻無法入眠,
所受的種種的屈辱、對親人強烈的思念,還有對未來的期盼與恐懼,她心亂如麻。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進來將她頭蒙上黑布帶了出去。他們要將自己帶到哪裏?其
實帶到哪裏都不重要,無論哪裏都是人間的地獄,為了女兒能活著、為了能和浮
生重逢,再痛再苦自己也要咬牙撐下去。

  坐了很久的車,白霜被人挾持著走進一幢樓房,電梯又是下行,她暗暗地苦
笑,地獄果然都是在深深地底。進了房間,頭上的頭罩被取了下來,只見身處的
並非小小的囚室,而是一間相當寬敞裝潢豪華的房間。寬大的日式榻榻米床,精
致的茶幾上擺放著鮮花水果,更令人詫異是在房間的角落裏竟擺放著跑步機和一
個組合式的多功能健身器,好象自己並非是囚犯而是貴賓一般。在房間另一側的
墻角邊擺放著一張有點象婦科檢查的那種椅子,她知道這一張專門用於淫虐女人
的椅子的,心情不由得又沈重了幾分。

  押解她的兩個山口組成員不僅為除去了頭罩還為她松了綁,然後一聲不吭地
走了出去。白霜環顧四周,這房間除了鏡子比較多一點,其它也沒什麽特別。呆
立了許多,她走到了床邊,雖然不知道對方搞什麽花樣,但疲憊之極的她忍不住
還是上了床。床的前方是個很大的衣櫥,此時自己赤身裸體著,裏面不知道有沒
有衣服,而床的旁邊是間很大的浴室,有浴缸還有沖淋一應俱全。

  白霜不由自主地摩動雙腿,女人在被男人侵犯後總會感到自己特別臟,她想
了一下,終於還是忍不住支撐起疲憊的身體進了浴室。雖然被抓來後也洗過好幾
次,但別人幫她洗和自己洗感覺卻完全不一樣,雖然心中依然充滿著不安,但溫
暖的水流令她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有那麽絲絲的放松。

  洗好澡拉開衣櫥,裏面竟琳瑯滿目掛著各式的衣服,拉開下面的拉屜還有各
種的內衣。雖然她也清楚魔鬼不會有什麽好心,也清楚無論穿上什麽也終會被脫
掉,但她還是挑出一套白色的內衣和相同的顏色的套裝穿了起來。穿戴整齊後她
上了床,開始還胡思亂想,不多時便深沈地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白霜立刻驚醒從床上翻身坐起。
進來的正是那個用女兒生命為挾讓自己失去逃走機會的那個中年男子,在他身後
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身材高大魁梧長相奇醜無比,臉上坑坑窪窪滿是恐
怖的傷痕,女的約三十歲左右,長得還算漂亮,尤其一雙桃花眼很是嫵媚。

  那中年男人微笑著走到茶幾旁坐了下來說道:「白小姐,請坐。」

  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只得走了過去坐
在他的對面。

  待她坐定,那長相嫵媚的女人拿來青瓷碎花茶盞為兩人沏上水。中年男人端
起茶盞說道:「白霜小姐,這是產自埼玉縣的狹山茶,在江戶時代就已負盛名,
雖然比不得貴國的西湖龍井、洞庭的碧螺春等名茶,但也還算甘醇香濃,請品嘗。」

  白霜輕抿了一口說道:「我們香港人習慣喝咖啡,不懂茶。」說著將茶盞放
回到了桌上。她的話中帶刺,中年男人也不以為忤放下茶盞說道:「原來白小姐
喜歡喝咖啡,京子,給白小姐沖杯咖啡,不過這裏沒有現磨的咖啡,只有速溶的,
白小姐不會介意吧。」

  看著他這般客氣,白霜有點目瞪口呆,他意欲何為?難道山口組是想利用自
己影響新義安進入香港,但這不太可能。一來自己也並非能夠左右新義安的決策,
二來追根溯源,新義安是國民黨少將向前於創立的,雖然反攻大陸早沒人再提,
但和日本人合作則是冒天下之大不違,根本沒人會答應。

  正胡亂猜測著,那中年男人又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浦田絕狼,他
叫北島十兵衛、她叫中野京子,都是我的助用。」說著他指了指那邊的兩人。

  白霜看了看兩人目光又落到他身上問道:「你也是山口組的人是嗎?」

  浦田絕狼擺了擺手說道:「我們都不是山口組的人。」

  白霜有些奇怪地問道:「那你們是什麽人?」

  浦田絕狼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我這個職業比較特殊,可能在香港沒有,
整個中國也不太可能有。」

  白霜更加奇怪問道:「你的職業是什麽?」

  浦田絕狼回答道:「我是一名職業調教師。」

  白霜猛地一楞用震驚的目光看著他,她聽說過這個詞,那些專門訓練女人成
為性奴隸的人被稱為調教師。難道阪田英雄是想把自己訓練成了性奴隸,這怎麽
可能,這也太好笑了,但在她暗自冷笑之時看到對方認真的表情突然覺得一陣寒
意傳遍全身。

  浦田絕狼顯然捕捉到她神情的細微變化說道:「白小姐,你想得不錯,山口
組的阪田組長委托我將你訓練成為一名出類拔萃的性奴。我知道,您此刻心裏一
定在想,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會成為你們的性奴。這很正常,我和每個女人這
麽說的時候,她們都會這樣想。不過我想告訴白小姐,雖然你要走的路和貴國傳
統保守的觀念可以說是格格不入,但其實任何事都有其兩面性。人類雖然進化到
了食物鏈的頂端,擁有了獨立的思想,但最本能的生存欲望與繁衍欲望仍銘刻在
人類的基因之中,所以當你昨夜打暈那兩個守衛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面前
的那盤飯先吃了,這是生存欲望強大的力量。而繁衍欲望也是一樣,所有的生物
在繁衍之時能獲得超越一切的快感,而快感的極致則是性愛的高潮,這種極致的
快感甚至會超過吸食毒品,但人類的性愛高潮很短暫,研究表明人的一生能夠享
受這種快感的時間最多不過超過三小時,但當你成為一名性奴之後,享受這種快
感的時候將十倍甚至百倍的延長,雖然因此你會失去一些什麽,比如愛情,比如
正常人的生活,比如你的價值觀,但有得到也必然會有失去,白小姐應該明白這
個道理。」

  白霜瞪著眼睛聽完他這一番不知所謂的理論真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不錯人的
最基本欲望是生存和繁衍,但正因為人有了獨立思考的能力,才有區別與動物,
才有了愛,有了信仰,有了比物質更高的精神追求。

  浦田絕狼見白霜沒說話又道:「怎麽樣,白霜小姐,你願意配合接受我的訓
練嗎?願意真心真意成為一個性奴嗎?」

  白霜想冷笑著回擊他,但突然想到昨晚他將女兒拎在窗外的畫面,話到了嘴
邊又咽了回去,如果他就象阪田英雄一樣,以女兒的生命為挾,她沒有任何選擇。

  浦田絕狼又象猜到她的心思說道:「放心,你女兒此時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還保證她會奶喝,雖然只是牛奶但絕不會餓著。請在沒有任何其它因素幹擾之
下給我一個答案,如果你說願意,必須是真心的,也必須從心理和生理都做好準
備,如果你說不願意,你會遭受巨大的傷害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當然我指的是
你自己本人並不涉及你的女兒。」

  白霜想也沒想回答道:「不願意。」如果女兒不會受到傷害,自己又怎麽會
屈服。

  浦田絕狼露出惋惜之色道:「雖然白小姐的答案在我預料之中,但我希望你
能盡快的改變主意。還有希望白小姐註意一點,請你不要試圖逃跑,更也不要反
抗,否則所傷害就不止你本人還會有你的女兒,明白嗎?」

  在白霜作出肯定的答復後,浦田絕狼站了起來對著兩個助手說道:「北島、
京子,接下來交給你們了,如果白霜小姐改變主意,請馬上停止並立刻通知我。」

  在浦田絕狼轉身走向門口時,白霜看到那個叫北島十兵衛的男人眼神閃過極
為兇殘的光芒,她暗暗地嘆了一口氣,無論是豪華的住所也罷、狹小的囚室也罷,
地獄總究還是地獄。

               
              [北島十兵衛]

  北島十兵衛和中野京子彎腰鞠躬目送浦田絕狼離開。待房門關上後,北島十
兵衛獰笑著坦克一般沖向白霜面前,一把拎住她的衣領,拖著到了床邊,大手一
揮白霜一下被高高拋起然後重重地落在了床上。

  望著大字形仰面而躺著絕色美人,他激動得渾身發抖,等這一天實在等得太
久了。北島十兵衛父母在他八歲那年相繼病逝,他只能去孤兒院,十歲那年孤兒
院失火,雖僥幸沒死,卻全身深度燒傷人變得如同厲鬼一般。過幾年乞討的日子
後他被一個地下俱樂部的老板帶走,在日本有不少進行性愛表演的地下俱樂部,
各種極為變態的淫穢表演深受富豪甚至名媛的追捧。

  雖然在這些俱樂部裏大多數是俊男美女,但也需要如同鐘樓怪人般的存在。
在絕大多數時間裏,北島十兵衛受著那些心靈空虛、精神變態的名媛貴婦的各種
虐待,例如鞭打、針刺、舔腳、喝尿甚至吃她們拉大便等等,但偶爾也會因表演
需要扮演一個施暴者的角色,或許因為受的虐待太多太深,在有機會成為施暴者
他總會格外的亢奮、格外的瘋狂。

  他在地下俱樂部待了八年,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浦田絕狼把他帶走,讓北島
十兵衛做了他的助手。浦田絕狼雖然對他說不上客氣,但北島十兵衛覺得自從燒
傷之後他是第一個把自己當人來看待,他又怎麽不會感激涕零。而且這份工作他
也極喜歡,自己不再需要受人虐待,而供他施暴的女人個個都是人間絕色,原來
那個俱樂部的所謂美女在她們面前不過一堆庸脂俗粉而已。

  在大約一年半年,浦田絕狼調教了涼子公主後就一直沒再接受任何的邀請。
阪田絕狼說他說自己以後可能不再幹這個了,給他一筆錢讓讓他無需再跟著自己。
而天下之大,卻哪有他的容身之所,所以北島十兵衛苦苦哀求依然留在了他的身
邊。但這十多年來,他一直作為性交工具存在,他怎麽過得了沒有女人清心寡欲
的生活。浦田絕狼算是寬容,默許他偶爾去一下歲月場所解決饑渴的生理需求,
但每次去幾乎從沒有開心滿足過。

  雖然風月場所是金錢和肉體的買賣,但面對這麽一個恐怖的怪人,經常是有
錢也沒人敢攬這活。偶爾有年老色衰的妓女硬著頭皮去了,但總會弄得不歡而散。
對於北島十兵衛來說,她們的姿色不要說和浦田絕狼調教的女人相比,就是比以
前地下俱樂部幹過的女人還差上許多,一個人吃慣山珍海味的人面對著粗茶淡飯
又怎麽會有興致。而那些妓女心裏想著老娘能來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你卻還
挑三揀四嫌這嫌那,心情自然也不會愉快。到開始做的時候,更是沒有一個不後
悔的。當初浦田絕狼相中他,很大一部份原因是他不僅陰莖極為粗大,而且有著
超乎常人的性交能力。可想而知,那些妓女在面對永不止歇的狂沖亂撞下寧願不
要這個錢也不願意繼續做下去。終於有一次,他忍無可忍,不管胯下的女人如何
哀求還是往死裏幹。嫖客是化了錢但也要講個尺度分寸,每個妓院都有黑幫後臺,
在勸說無效後便打了起來,雖然他身力壯但卻寡不敵眾,被暴揍一頓關進地下室
還說切了他的雞巴。後來浦田絕狼出面,他才得以脫身。事後浦田絕狼雖也沒過
份責備他,但他再也不敢去妓院,實在忍不住只有用手來解決饑渴。

  禁欲的日子算起來已有一年,昨日浦田絕狼說又接受了新的邀請,聽到這個
消息熱血沖上腦袋人都差點沒暈過去。而且這一次調教的對象是一個中國女人,
這更讓他感到極度亢奮。他父母是死於貧窮和疾病,但他的大伯、二伯都是死在
中國戰場,而且二伯的妻子也隨軍去了中國,回來不久後便自殺了,她死的前一
天來過他家,當時他年紀小還不懂,但後來回想起來,應該她在中國被奸淫過沒
臉再活下去。二戰結束後,日本對美國保持著相當的友好和尊敬,好象忘記了他
們曾在本土扔過原子彈,造成了數十萬人的死亡;但相反,他們卻對侵略過的中
國卻充滿著蔑視與仇恨,北島十兵衛也是一樣。

  北島十兵衛急不可待得脫得赤條條跳上了床,他身上也盡是坑坑窪窪凹凸不
平的傷疤,就象爬滿了無數蜈蚣蚯蚓極為恐怖,就連胯間那大得嚇人的陰莖也是
一樣。他一屁股坐在白霜的腿上,粗暴地一件件剝掉她的衣服。白霜身材高佻,
但與身高一米九、體重有二十百多斤的北島十兵衛相比卻顯得嬌小而柔弱。

  雖然北島十兵衛欲火焚身,但畢竟他跟了浦山絕狼有五年,依然能保持著一
絲清醒。自己作為調教女人的工具,在每一次施暴後,需將自己直觀感受到對方
的心理生理狀態及變化向浦田絕狼匯報。一邊脫著她的衣服欣賞著她美到極點的
體態,一邊仍暗暗觀察著她的反應,胯下的女人雖然眼神中也有隱隱的驚惶,但
卻比他施暴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鎮定。他記得上一次調教的涼子公主,當脫她
衣服時就象驟然受驚的小鹿,手還沒碰到她就尖叫起來。北島十兵衛突然想起浦
田絕狼昨日在說接受新邀請時面色有些凝重,應該是覺得這個女人不太好對付。
他心中暗道:浦田大人,請放心,我北島十兵衛一定竭盡所能定不辜負您的錯愛,
我一定會讓這胯下的中國女人痛哭流涕心甘情願地乖乖做一個性奴的。

  轉瞬之間,白霜已被剝得一絲不掛身無寸縷,她似雪白綿羊般屈辱地躺在北
島十兵衛的胯下,在巨大無比的肉棒頂在雙腿正中央之時,她臉上浮現起痛楚之
色將頭扭向了一邊。北島十兵衛手扼著她細細的脖頸強行把她頭扳正,她沒有反
抗但緩緩閉上了美麗的雙眸。

  「八嘎!」北島十兵衛在心中罵道,這個舉動分明是對他表示輕視與不屑。
雖然憤怒,但浦田絕狼沒有給他打她的權力,否則早就耳光巴掌劈頭蓋臉地扇過
去了。不會他並不擔憂,很快他就會和別的女人一樣臣服在自己胯下。

  巨大無比的肉棒直挺挺地刺了進去,緊致的花穴猛然強勁而有力地攣動起來,
象似一張小嘴噬咬著龜頭。「生過孩子還這麽緊!」北島十兵衛感到無比驚奇。
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無暇再去多想,壓抑了一整年的欲火令他幾已失去了理智。

  肉棒繼續直挺挺地前進,直到完全消失在她身體裏都沒有往後退過半分,這
樣粗暴的的刺入自然極痛,但白霜依然沒吭一聲。但沒出聲並不表示她不痛苦,
她雙手緊緊捏住了床單,嬌小的雙足繃得筆直,赤裸的身體也瑟瑟地顫抖起來。

  肉棒在頂到花心後開始急速後退,然後以更猛烈的速度猛刺,頓時白霜赤裸
的身體被撞得劇烈地搖擺起來。作為從事性愛表演和調教女人的工具,北島十兵
衛有著遠超常人的性能力,沖刺的力量與速度猶如排山倒海剛猛之極,而白霜猶
如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好象隨時都會被巨浪吞沒。

  望著胯下女人美麗的容貌和誘人的身體,北島十兵衛突然有了要射的沖動,
這是從來沒發生過的事,從插入到現在他估摸著最多也就五、六分鐘,以前他可
以用這樣的節奏至少幹上個把小時。難道是自己一年來沒碰女人給憋壞了?還是
自己這方面的能力退步了?他額頭開始冒汗,不由得心慌意亂起來。如果換了別
人,大可以放緩抽插的速度,或者幹脆暫時不動克制一下欲望,但他不行。他來
這裏不是享受來的,是要以自己強悍與勇猛摧毀她的信心和尊嚴,他不能放慢節
奏。

  緊咬著他肉棒的花穴一直攣動收縮著,這讓北島十兵衛更加難以克制,突然
耳邊聽到中野京子輕輕的冷笑,頓時他氣一泄肉棒不爭氣地開始狂噴亂射起來。
在他來之前中野京子已是浦田絕狼的助手,或許是因為彼此交淡極少,他有點怕
這個女人。雖然射了精但他自信還能繼續,但卻聽到中野京子說道:「差不多可
以了,開始下一步吧。」

  北島十兵衛不敢違拗極不情願將肉棒從她身體裏撥了出來,中野京子命令白
霜起來坐上了那張合歡椅上,將她就象接受婦科檢查一般分著雙腿用皮帶固定住
四肢。她取出幾個連著銅線、系著鈴鐺的鐵夾,分別夾住了白霜的乳頭和陰蒂,
然後說道:「白小姐,浦田大人也不希望這麽做,如果你改變主意我馬上可以停
止。」她的中國話說得雖不如浦田絕狼地道但還算流暢。

  白霜閉著眼睛沒有回答,中野涼子冷笑著扭動開關接通電源,頓時白霜大聲
痛呼,赤裸的身體猛然上挺劇烈的顫抖起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電擊帶來的疼
痛無比巨大,即使再堅強的人也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清脆的鈴音和聲嘶力竭的慘叫約莫持續了近一分鐘,中野京子才關掉電源說
道:「白小姐,這還是中度的電流,如果強度電流痛苦會更大,如果真忍不住不
要硬撐著。」說著又擰動了開關。

  北島十兵衛看著如同羊癲瘋發作一般狂抖著的白霜,心中不禁大呼過癮。在
他印象中,這種電刑浦田絕狼只使用過一次,那個被調教的女人曾在自衛隊服過
役,起初也是象石頭一樣頑固,但被電刑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變得象綿羊一樣溫
順。他向著中野京子說道:「京子我可以繼續嗎,我會摧垮她最後的心理防線,
讓她徹底地屈服。」看到她點了點頭,他狂喜地沖了過去將未曾軟卻過的肉棒刺
入了顫抖的身體。

  強大的電流通過她的身體傳到自己的肉棒,這種難以形容的刺激讓北島十兵
衛亢奮得渾身哆嗦起來。他打心裏希望她不要太快屈服,否則自己享受不到這種
極致的快感。果然如他所願,雖然她淒厲慘叫甚至高聲咒罵,但卻一直沒有屈服。
反而自己在高速抽插十多分鐘後竟又一泄如註,這不僅讓他對自己的性能力產生
了更大的懷疑。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赤裸的白霜整個人已被汗水打濕,就象剛從河裏撈起
來一般,但她依然沒有屈服。中野京子皺了皺眉,將一根粗碩的金屬棒插入花穴
一直頂在宮頸口,接通電源那瞬間,在白霜「殺了我!殺了我!」的哀號聲中,
一股澄黃色的尿液直沖向空中。

                待續

  原本是想讓浦田絕狼好好地和白霜聊聊,玩點心理戰之類,但寫著寫著就變
這個樣子,也只有這樣了。不過前幾天看一個叫《王牌》的電影,那個所謂的心
理學博士審訊犯人也是用著沒什麽技術含量的酷刑拷打,網上都說不及《風聲》,
說這個博士不玩點心理,真是有負他的身份。不過,浦田絕狼雖然有白霜女兒這
張王牌在,但他還是想在不使用這個的前提讓白霜屈服,那麽只有使用酷刑。白
霜已經對被強奸能夠面對,來點剃毛、浣腸之類只是讓人感到恥辱的措施力度可
能也不太夠。附一下很早以前寫的殘稿,我也忘記了有沒有發過,可能是發過的
吧。但正稿已經是這個樣子,口味有些重,也只能如此了。幻想即日

           *************************

  浦田絕狼正襟端坐木椅,椅邊是造型古樸的藤木茶幾,一盞精致的火爐,一
只青瓷碎花杯。

  看著滿是禪意的畫面,牧雲求敗似乎能聞到茶的清香。

  「這是我的助理澄川相。」

  浦田絕狼身後的男人微微躬腰,臉帶笑意。

  白霜站在浦田絕狼面前,她穿著白色裙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

  「澄川君應該向白小姐講解清楚了吧?」

  「是的。」

  牧雲求敗訝異聽到浦田絕狼講的是中文,雖然音調不是太準。

  「那我們開始吧。你的出身地?」

  「香港。」

  「出生時間?」

  「一九五六年一月八日」。」

  「今天是白小姐的二十三歲生日。」

  「是的。」

  浦田絕狼轉頭對身後的澄川相道:「澄川君,請購買一個蛋糕。」

  「不用了。」

  「白小姐,我最後提醒你一次,對於我的命令,必須絕對服從。否則你或你
的女兒將受到懲罰。澄川君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吧。」

  「是的。」

  「好,我們繼續。白小姐職業?」

  「香港皇家警隊二級見習督察」

  「工作時間?」

  「三年。」

  「白小姐身高?」

  「一米七三。」

  「體重?」

  「58公斤。」

  「懷孕前體重?」

  「51公斤。」

  「三圍?」

  「36D,「那是懷孕前的吧。」

  「是的。」

  「現在呢?」

  「沒量過。」

  「麻煩了,澄川君。」浦田絕狼對他的助手道。

  「」

  「白小姐,在你不接觸男性前有性幻想嗎?」

  「沒有。」

  「那你首次性行為是什麽時間?」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八日。」

  「白小姐,你不覺得一個二十歲的少女,從沒有過性幻想不太正常嗎?」

  「不覺得。」

  「根據我的判斷,你說了謊話,你的女兒應該受到懲罰。」

  牧雲求敗看到屏幕上白霜的臉轉向另一側,滿臉驚惶之色。他聽到嬰兒的啼
哭聲,但畫面沒出現白無瑕。

  「如果你移動一步,懲罰會加倍。」

  白霜咬著,捏著拳,身體繃得象弦般緊。

  「好了,這是最輕的懲罰,我希望以後越少越好。」

  「是。」

  「你有性幻想嗎?」

  「有過,但很少。」

  「幻想的內容。」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麽意思?」

  「結婚,生子,白頭偕老。」

  「性幻想中有性愛場面嗎?」

  「沒有。」

  「性幻想有性欲嗎?」

  「沒有。」

  「那有身體發熱、乳房鼓脹、小腹麻癢和憋著尿或者想抱住什麽東西這樣的
感覺嗎?」

  「偶爾會有。」

  「很好。我們再回到前面的話題。與你發生初次性行為的對方是的丈夫嗎?」

  「不是。」

  「是自願的?還是強迫的。」

  「強迫的。」

  「地點?」

  「香港赤柱監獄地下室。」

  「對方的年齡?」

  「四十多歲,應該是四十六歲。」

  「初次性行為你的感覺?」

  「憤怒、羞辱、痛苦、仇恨。」

  「你記得初次性行為的過程與細節嗎?」

  「記得。」

  「生殖器從接觸到你陰道,到完全進入你身體大概化了多長時間?」

  「有。有幾分鐘。」

  「到底幾分鐘?」

  「三分鐘。」

  「請你模擬一下初次性行為的姿勢,澄川君可以配合一下。白小姐,我看到
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訴我的都是真實的,提供虛假的信息只會害了你自己還有你
的女兒」

  「先是在椅子上。」

  畫面中的白霜從墻邊搬來張椅子,她坐了上去,將雙腿擱在椅子的兩側。澄
川君走上前去,雙手抓著她腿,挺腰模擬插入的姿勢。

  牧雲求敗赫然看到她白裙裏沒穿褻褲,心臟猛地跳動數下。

  「他以這個姿勢進入的嗎。」

  「不是。這裏沒有桌子,我無法模擬。」

  「他最終進入你的身體,你是躺在桌上對嗎?」

  「是的。」

  「可以了,你起來吧。」

  「是。」

  「你初次性行為有沒有流血。」

  「流的。」

  「你看到血了嗎?」

  「看到。」

  「回憶一下看著血的感受。」

  「心痛。」

  「還有嗎?」

  「心空空蕩蕩的,想哭。」

  「你哭了嗎?」

  「沒有。」

  「你覺得自己是個堅強人嗎?」

  「是的,」

  「你怕死嗎?」

  「不怕。」

  「如果你在被強奸或被殺死選其一的話,你選什麽?」

  「被強奸。」

  「如果在監獄的那個晚上選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許我仍不會選擇死亡吧。」

  「很好。白小姐,請你把衣服脫掉。」

  畫面上的白霜一怔,隨即脫去了上衣。牧雲求敗見到白霜年輕時的身體,心
中除了驚嘆只有贊嘆。但當看到浦田絕狼和他的助手,憤怒卻又絕望,他有通天
本領,也不能讓時光倒退。

  「你有什麽感覺?」

  「無奈。」

  「羞赧嗎?」

  「是。」

  「無奈多還是羞赧多?」

  「無奈多。」

  「澄川君。」

  「在。」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後。

  「白小姐,請你高舉你雙手。」

  澄川相雙手從後背穿過脅下,捏住了白霜高聳挺立、極其豐滿的巨乳。

  「白小姐,剛才你忘記回答『是』,我可以饒恕首次犯錯,但不允許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動,並極有技巧地撥弄鮮紅的乳頭,白白的乳汁流淌出來,
如斷線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現在無奈與羞赧哪種感覺多?」

  「無奈。」

  「有痛苦嗎。」

  「有。」

  「有憤怒嗎?」

  「有。」

  「有想反抗嗎?」

  「有。」

  「澄川君。」

  「是。」

  澄川相雙手箍住乳房中部,猛然發力,上端頓時被捏得誇張外凸,潔白的乳
汁如銀線般直射出來。

  受驚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牧雲求敗知道白霜雖不會古武學,但
徒手搏擊不弱,正當他準備看澄川相會摔個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然後雙手
重新又上舉,恢復到原來的姿勢,任由胸前銀線亂舞。

  「你反應很快,今天是訓練的第一天,我再饒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錯了。」

  「是。」

  「現在哪種感覺最強烈。」

  「無奈。」

  「澄川君。」

  「是。」

  浦田絕狼的助手又回到他身後。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

  「是。」

  「從一九七六年至今,還有過被強迫的性交嗎?」

  「有。」

  「有幾次?」

  「對不起。幾次是什麽概念?」

  「對不起,是我的問題表述不夠清楚。強迫你性交的對象有多少人?」

  「十三人。」

  「多少次?」

  「五十到六十次。」

  「有兩個以上的人同時強迫你性交過嗎?用中國話表達應該是輪奸。」

  「有。」

  「被單人強迫性交與多人強迫性交感覺有不同嗎?」

  「有。」

  「什麽不同?」

  「更痛苦。」

  「在這次多強迫性交中產生過性欲嗎?」

  「沒有。」

  「你確定。」

  「是的。」

  「你有過肛交的經歷嗎。」

  「有。」

  「是自願時還是強迫時。」

  「都有。」

  「首次肛交是自願還是強迫的?」

  「強迫。」

  「回憶一下首次肛交的感覺?」

  「很痛,還有覺得很臟。」

  「首次肛交的對象有沒有在肛門裏射精。」

  「有。」

  「射精時,你有比較強烈的嘔吐感嗎?」

  「沒有。」

  「吸吮男人的生殖器有什麽感覺?強迫時或自願時。」

  「強迫時感到惡心,自願時沒這種感覺。」

  「你認為身體哪些部位比較敏感?」

  「陰部、乳房、臀部。」

  「你愛你的丈夫嗎?」

  「愛。」

  「喜歡和他性交嗎?」

  「喜歡。」

  「你們一次性交時間多長?」

  「半小時左右。」

  「一個晚上最多性交過幾次?」

  「兩次。」

  「有過性高潮嗎?」

  「有。」

  「性高潮時有什麽感受?」

  「快樂。」

  「請再描述得詳細一些。」

  「有時思維停頓,身在雲霧飄蕩;有時看到五彩星火、身體如炸得粉碎;有
時無法控制行為,會忘記做過什麽或喊過什麽。」

  「你的性高潮能持續多久?」

  「十幾秒……或幾十秒吧。」

  「你有自慰嗎?」

  「有。」

  「次數多嗎?」

  「不多。」

  「自慰會有性高潮嗎?」

  「有。」

  「你丈夫有過別的女人嗎?」

  「認識我之前有過?」

  「認識你之後呢?」

  「沒有。」

  「你很自信他對你的忠貞?」

  「是的。」

  「你懷孕後有沒有被強迫性交過?」

  「沒有。」

  「如果你現在被強迫性交,會對他有負疚嗎?」

  「有。」

  「假設一下,如果此時在你丈夫面前被強迫性交,內疚、痛苦、無奈、羞辱
或者恨他無能,哪一種感覺會最強烈。」

  「無奈……或者內疚。」

  「無奈。」

  「如果強迫你丈夫與別的女人性交或者你被男人強迫性交,你選哪一個?」

  「如果我已被強奸過,我選擇繼續被強奸,如果沒有,我會選讓他與別人女
人性交。」

  「你的回答很有創意。如果你丈夫被砍下一只手或你被強迫性交,你選哪一
個?」

  「我被強迫性交。」

  「你很愛你的丈夫。本來我想問殺死你丈夫,但現在不需要問了。如果在殺
死你女兒與丈夫之間選擇,你選哪一個。」

  「對不起,這個我真的無法選,也不知道該如何選。」

  「好,這個問題是很難回答。那麽在殺死你或你的女兒或你的丈夫,你選哪
一個。」

  「殺了我。」

  「好了,第一階段問題差不多了,我們進入今天下一個階段。請白小姐把裙
子也脫掉。」

  「是。」

  「白小姐請走到那一側,然後再走回來,盡量以你認為美的姿勢。請不要把
高跟鞋脫掉。」

  「是。」

  一絲不掛的白霜開始在房間裏中來回走著,銀白色細長的鞋跟在原木地板上
敲出「咚咚」的音符。

  「好,可以的。高小姐的走路姿勢很優美,但還需要細微的改進,步子可以
再交錯些,臀搖擺幅度可以再大些。這些以後再改進吧,」

  「是。」

  「下面測試一下白小姐身體的柔韌性。先做一字劈腿。」

  「是。」

  白霜分開雙腿,很完美的劈腿動作。

  「很好,起來。將身體往後倒,雙手撐住身後的地板。」

  「是。」

  身體彎曲成拱型,牧雲求敗看著屏幕裏白霜更顯豐滿的雙乳,不由一陣燥熱。

  「很好。起來。單腿直立,將腿舉過頭頂。」

  「是。」

  動作難度越來越高,白霜還是做到了,舉起的雙腿幾乎是垂直的,雖然生了
小孩,但身體的柔軟度依然極佳。

  「很好,現在倒立,然後劈叉雙腿。」

  「是。」

  如雜耍般的動作,白霜還是做到了,雖然倒立的劈腿沒能完全成直線。

  「好了,休息一分鐘,澄川君。」

  澄川相為白霜遞上一瓶水,她一口氣喝了半瓶。

  「白小姐,你最滿意身體哪個部位?」

  「腿。」

  牧雲求敗大有同感覺,白霜有著無可挑剔的長長美腿。

  「最不滿意的呢?」

  「臀部。」

  「恰恰相反,我覺得白小姐的臀部是最美的,你可能覺得自己臀部有些豐滿,
但恰恰是豐滿,那你的身材有完美的S型,如果臀部太小,那麽會大大破壞整體
美感,」

  「是。」

  「白小姐會唱歌嗎?」

  「會。」

  「那唱一首。」

  「是。」

  白霜的歌唱得還不錯。

  「會跳舞嗎?」

  「會。」

  白霜的舞也跳得很好。

  「現在請白小姐試穿一下不同的衣服。」

  「是。」

  澄川相拉開墻壁一個暗櫥,裏面掛著幾十套不同的服裝。

  白霜開始按著浦田絕狼的指示將一套套衣服穿上又脫下,每穿一套衣服如走
秀般來回走動。屏幕前的牧雲求敗看得眼都花了。

   【待續】
2015-2-9 2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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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时隔3年幻想前辈会复出。
2015-2-10 21: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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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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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外傳《霜落東瀛》第六章

作者:天天3000
2015/2/12發表於sexinsex.net
是否首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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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浦田絕狼]

  浦田絕狼沒有離開,他就在隔壁的房間通過監控器看著此時發生的一切。果
然,這個來自東方的女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堅強。整整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她絲
毫沒有可能屈服的跡象。作為調教師,對拷打刑訊雖不是太精通但也有所涉獵,
這已是他能想到最嚴酷的刑罰,當然砍手砍腳這種會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傷害的
不在此列。

  在他沈思之際,中野京子推門而入,神情顯得有些沮喪,她走到浦田絕狼面
前道:「浦田大人,對於這種電刑我們經驗不多,如果再加大電流我怕會有危險。」

  監視器中的白霜看上去似乎已經奄奄一息,浦田絕狼思忖了片刻道:「你打
電話讓松井醫生過來,有他在能放心一些。」

  中野京子打完電話突然臉紅了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浦田絕狼當然知道
她的心思便說道:「來吧,如果我不答應你會無法認真工作的。」中野京子面露
喜色說道:「謝謝浦田大人。」說著跪在浦田絕狼雙腿間,拉開他褲襠的拉鏈將
粗大的肉棒含在嘴裏。

  中野京子的口技相當出色,但浦田絕狼的目光仍望著監視器。此刻停了電刑,
但北島十兵衛依然還在奸淫著她。驀然之間,一種極其強烈的欲望湧上心頭,他
清楚這欲望並不是京子所帶來的,而且因為屏幕裏的這個女人。他的腦海中閃過
她高潮時的畫面,真是美到了極點。記得阪田英雄是這樣說的:實際上在她高潮
真正爆發前我已經射了,正當我感到無比懊悔之時,她猛烈扭動起來,我感到整
個人連著自己的靈魂都被她吸了進去,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潮水般洶湧而來,
剎那間我如浴火重生、鳳凰涅槃,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欲望、力量和生機,我根本
已經無法思考,只想前進、前進、再前進。我不知道這一刻持續了有多久,是一
秒、一分鐘還是更長時間,我所能做的只有用整個身心去感受、去體驗、去品嘗,
直到她嘲吹激射而出的水珠濺到我臉上,我又一次不可控制的射了,這時我才覺
悟過去我爬過很多的山,我以為我到了最高峰,但其實我沒有。於是我毫不猶豫
地切斷了繩索,我要她活著,我還要繼續欣賞人生中最高山峰的美景。

  不可否認,浦田絕狼偏執地喜歡欣賞女人高潮時的神情美態,喜歡體驗女人
在高潮時的放蕩狂亂,這是他成為調教師的一個重要的原因。但工作就是工作,
面對被調教的女人,他從來都非常冷靜和克制,即使和她們發生肉體關系,也是
為親身感受調教的成果。但是這個東方來女人卻給以極大的誘惑,這種誘惑過去
也曾有過,但遠沒這麽強烈。他隱隱地感到,這一次的調教不僅是對他職業生涯
的挑戰,更是對自己意誌力的一種挑戰,他不懼怕挑戰,人生在世如果沒有挑戰
就如行屍走肉了無生趣。

  浦田絕狼站了起來,跪著的中野京子脫去了褻褲,嬌喘吟吟地分開著雙腿躺
在沙上。充滿著陽剛力量肉棒深深刺入了她已濕得象小溪一般的花穴,才抽插沒
幾下,她的呻吟聲陡然高亢起來,瞬間達到了高潮。望著陷入極度亢奮之中的她,
浦田絕狼在享受著愉悅時不由得心生幾分憐意。

  中野京子是他一位故友的女兒,故友在臨終前將她托付給了自己,當時她還
只有十歲。本想讓她讀完大學找一個可以托付終人的男人也算對得起故友,但沒
想到她竟深深地愛上了自己。當時他已瞞著她從事了調教師這一職業,他清楚象
自己這樣的人並不值得她去愛,更何況兩人年齡相差十多歲,他一直把她當女兒
看待。浦田絕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但她卻以死相逼,弄得他束手無策。本想拖
著等她熱情慢慢冷卻,但沒想到發生了變故。因為對浦田絕狼的從事的工作好奇,
所以她經常偷偷地跟蹤他,有一次他應邀參加某個黑幫組織的一次聚會,她竟膽
大包天地溜了進去,但卻被黑幫抓住。落入黑幫的遭遇可想知,當浦田絕狼得到
消息趕到時,她已被多人輪奸。這事因他而起,浦田絕狼心生愧疚便只能接受了
她的愛,當京子知道他是調教師後,竟自告奮勇要做他的助手,百般無奈之下他
也只能同意。女人對男人的癡心程度有時大得難以想象,為了討他的歡心,她竟
也變得和他調教的性奴一樣,可以持續不間斷地三次甚至五次產生性高潮,他告
誡過她不要這樣,但她說只要他喜歡,她願意這樣。浦田絕狼也並不清楚對她到
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應該親情多些,至於有沒有愛他也真說不清楚,不過他
也想過,在自己真正退隱之後就和她結婚,平平淡淡地過過日子也不失為一個好
的結局。這次他接受了阪田英雄的邀請,她嘴上雖然沒說,但他知道心中多少會
有一些失望。

  中野京子在高潮過後依然保持著亢奮的狀態,過了沒多久又進入了高潮之中,
望著瘋狂扭動的她,浦田絕狼腦海中總是浮現起白霜高潮時的樣子,想著想著,
欲望洶湧澎湃,他低吼一聲肉棒開始在她身體裏噴射起來。

  中野京子從沙發上起來整理著淩亂的衣服神色似乎有些疑惑,浦田絕狼心中
也是格登一下,今天的自己的表現確也有些反常,平日裏他和中野京做愛,至少
要等她三度甚至四度高潮來的時候才會射精,今天好象快了點。不過他也不想解
釋便說道:「你去讓北島先不要做了,她畢竟剛生過孩子,幹得太狠怕有對她身
體有所損傷。」

  中野京子應一聲離開了房間,浦田絕狼望著屏幕裏的白霜思考起來,下一步
該怎麽辦?難道只能用她的女兒讓她屈服嗎?從她的反應來看,應該是能做到的。
那次白霜的逃跑其實是他安排的一次測試,在圍墻的後面埋伏著大批山口組的精
英,即使她翻過墻也逃不掉。母親對兒女的愛無庸置疑,但程度也有深有淺,能
為女兒連命都不要、連逃生的機會都放棄也並人人能做得到。但是他還是心存僥
幸,希望通過對肉體的折磨令她屈服,這樣她女兒這張牌就暫時可以不用,把牌
都用完,也就意味著沒有了退路。

  不多時,松井健夫到了。他也算自己多年的一個朋友,醫術也頗為精湛。他
和浦田絕狼都是四十出頭,但看上去比他要老很多,架著一副眼鏡,半禿頂的頭
上冒著汗水,看來一路上是急趕慢趕地過來。

  浦田絕狼請他坐下說道:「松井君,這次要麻煩您了。」以前請他過來多半
是給被調教的女人檢查檢查身體狀況,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是要他確保身受酷刑
的白霜不會死掉,任務當然困難得多。

  松井健夫拿出手帕擦著額頭道:「浦田君,您太客氣,不瞞您說,這兩年我
可是天天日盼著你請我來呢。」他說的是真心話,以往浦田絕狼請他過來看在是
老朋友的份上,總也讓他過把癮,而浦田絕狼調教的女人個個是人間絕色,對於
一個普通的醫生來說根本是可望可不可及的。他的目光望向監視器,當看到畫面
中的女人,不由得雙目圓睜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看他這副神魂顛倒的樣子,浦田絕狼輕輕地咳嗽一下道:「今天請你來並非
是簡單的身體檢查,這個女人性格十分堅忍,所以我動用電刑希望令她屈服,但
已經兩個多小時了,還是不奏效,為了保證她的生命安全,希望在施刑的過程中
你隨時註意她的身體狀態,一旦發生危險立刻終止並進行施救,總而言之,這個
女人一定得活著,明白嗎?」

  松井健夫吞咽了一下說道:「浦田君,請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她死的,不過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浦田絕狼又怎麽會不知他的心思便說道:「沒問題,等下進去的時候你先做
吧,等做完了再開始好了。」

  松井健夫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浦田君,非常感謝,真的非常感謝。」
他眉飛色舞蹈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

                [白霜]

  白霜過去在赤柱監獄裏也受過刑訊拷打,但卻根本不能和此進所受的痛苦相
比。人的疼痛是分等級的,被皮鞭抽打至多只有七至八級,但子宮被電擊的疼痛
要超過女人分娩,而女人分娩的疼痛是十二級,是醫學上最高等級的疼痛。

  白霜在分娩時經歷過這樣的痛,但那時人是喜悅的,心中充滿著期盼,而且
疼的時間也不太長,但是此時熬過人都象被撕碎了一般的疼痛後,等待她的不是
新生命的降臨,而是屈辱奸淫的開始。雖然在被電擊之後,下體已完全麻木,無
論那個科學怪人般的男人怎麽橫沖直撞也沒絲毫的感覺,但她卻能看到,依然能
感受到強烈的恥辱。

  科學怪人的肉棒終於撥了出來,白霜看到碩大無比的龜頭還不停地冒出白白
的液體,他已經第幾次奸淫自己,第三次還是第四次,竟然已經記不清了。在她
被景蒼天奸淫的那晚,她對景蒼天怒吼:你汙辱我一次,我以後必將還你一刀,
你汙辱我十次,我必會還你十刀。最終她實現了自己的誓言,在阪田龍一、阪田
英雄還有他兩個手下奸汙她的時候,她在心裏也發過同樣的誓,但她使勁的回憶
就是記不清這科學怪人已經汙辱過自己幾次。

  科學怪人的肉棒才抽離身體,邊上站的中野京子俯下身把那根通體銀白的鋼
棒往她身體裏捅,突然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的陰道裏傳來一陣刺入骨髓的寒意,
她分不清這是真實感覺還是心理作用,她努力地張開嘴想大聲喊但聲音卻小得只
有自己才能聽得到:「不要了,我實在受不了,真的不要了。」差點她都想說求
求你了,但最後還是沒能說出口。

  中野京子把頭湊到她耳邊說道:「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那鋼棒的頂端已經頂在宮頸口,寒意越來越濃郁,白霜冷得瑟瑟地顫抖起來,
吞咽了口唾沫喉嚨象有把火在燒,她用足全部的力氣但聲音依然小得可憐:「不
要繼續了,實在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了。」

  中野京子露出期待的神情問道:「那你答應接受浦田大人的調教做一個性奴
嗎?」

  白霜渾身一震,「性奴」這個字眼令她不寒而栗,為了女兒,為了等待營救、
等待和浮生重逢,她可以忍受被男人奸淫汙辱。但如果因為肉體的疼痛而向魔鬼
屈辱,自己不僅無法面對浮生,更重要的是永遠無法面對自己。在成為香港皇家
警察的那一天起,她發過誓哪怕是死也不會向強權、向惡勢力屈服,後來雖然不
再相信法律走了以暴制暴的道路,但這依然是她人生堅守的信念。

  在蒙冤入獄,親身感受無邊的黑暗,看到神聖法律被任意的踐踏,她曾失去
過信仰,所以她知道人一旦放棄了內心所堅守的東西會有多麽可怕,一旦失去了
精神支柱,墮落會比自己想象得更快。那時幸運的是自己找到了以暴制暴新的道
路,只要有了前行的方向人就會變得堅強而無所畏懼。而如果此時自己放棄了做
人的準則,自己有什麽借口,實在太痛了,實在忍受不了,這決不是借口,這只
會讓自己瞧不起自己,更別說還能找到什麽方向,她雖然不知做一個性奴自己要
幹什麽些,但她怕在與浮生重逢的那一天,不要說浮生就連她也會不認識自己。

  中野京子見她默不作聲便又問道:「怎麽不說話了,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白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牙齒縫裏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來:「我不答應。」

  中野京子臉上頓時露出惱怒地神情冷哼一聲道:「我相信你會答應的。」說
著扭動開關,剎那間白霜覺得似乎有一把鋒利的尖刀捅進了小腹裏拚命地攪動著,
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她一絲不掛的身體象是被扔到油鍋中的活魚瘋狂的跳動
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一分鐘,也許十分鐘,電擊終於停止,白霜如溺水一般
瀕死地喘息著,不停地嘔吐。在電刑開始的頭半個小時,她已吐光了胃裏所有的
東西,現在吐的已經膽汁胃液,不僅嘔吐她大小便也都失禁,雖然已經清理,但
空氣中仍聞得到一股怪異的氣味。

  電擊過後依然繼續被奸淫,白霜的神智已經有些恍惚,眼前一切都目蒙蒙朧
朧而且還重影晃動,她搖著頭讓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但卻覺得更暈,更想吐。也
不知過了多久,在視線變得稍稍清晰一點的時候,她看到中野京子又拿起了懸掛
在椅子邊上的鋼棒,還沒結束呀!她心中絕望地悲嘆著。這一次中野京子沒有將
鋼棒插入她陰道,而是捅入她的後庭菊穴。人的某個部位受到過強的疼痛會產生
麻痹感,這是人自我保護起的作用,所以這一次她選擇了不同的部位。

  經歷了一次次地獄般的煎熬,中野京子一臉失望的離開了房間,好半天白霜
才慢慢地從失神恍惚中清醒過來。那個科學怪人又開始奸淫起她,不知為何,相
比那個看上去文靜柔弱的中野京子,她寧願面對眼前這個醜陋恐懼的怪物,雖然
他正奸淫汙辱著自己,但這種殘無人道的電刑實在太可怕了,她真不知道自己還
能堅持多久。

  白霜知道浦田絕狼使用酷刑是想讓自己屈服,但如不能達到目的必然會用女
兒來威脅自己。她突然想到剛才他曾提及,自己打到兩個守衛後第一件事先把那
盤飯吃了,他怎麽會知道,首先牢房裏肯定有監控設備,一種是他事後查看得知,
而另一種可能逃跑本來就是他預謀的,目的是為了測試自己能為女兒做什麽樣的
犧牲。酷刑自己或許能夠熬得過去,但如果他用女兒逼迫自己屈服,她有選擇嗎?
白霜感到一種徹徹底底的無力感,明明知道他會怎麽去做,但卻絲毫沒有任何應
對的方法。不過,為了女兒屈服和受酷刑屈服是兩個概念,前者她可以理解成一
種偉大的愛,無論自己在脅迫下做了任何的事,她依然能夠面對自己的內心,也
能夠面對浮生,而且浮生也一定會理解自己,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

  什麽是性奴?在白霜的理解中性奴是供男人發泄肉欲的女人,在暗夜首領的
龍七哪裏,她看到過這樣的女人。當時自己被龍七下了藥,在等待藥效發作的過
程中,幾個女人在她和龍七面前極盡淫穢之舉,有一絲不掛跳著艷靡之舞,有浪
聲尖叫自慰的,還有跪趴為他腳下為他口交甚至還舔他的腳趾,個個人都象發了
情的母狗似的急不可耐地想和他歡愛。他們是想把自己變成這樣的人吧。做夢!
白霜心中暗暗道,或許自己有一天也會和她們做同樣的舉動,但那只會是虛以委
蛇,是不得已而為之,是為女兒做出的犧牲,自己決不會真正成為他們的性奴。

  門開了,中野京子走了進來,她讓北島十兵衛停止了白霜對的奸淫。總算是
熬過去了,白霜心裏想著,說實話雖然一直在堅持,但她還真怕了繼續受電刑。
有女兒的存在自己最終還是要屈服的,那麽承受這份巨大的痛苦意義並不大,人
總有這樣心理,覺得有意義的事會堅持,但一旦認為沒意義意誌力會變得薄弱很
多。

  果然,中野京子進來之後並沒有對她繼續施刑,白霜懸的心放下來了,她在
等著浦田絕狼的出現,等著他用女兒來脅迫自己。那時自己應該怎麽做,是看到
女兒就立刻答應,還是先裝著不答應,最後才無奈同意。雖然他已經清楚自己願
意為女兒付出一切,但總也不能太過明顯,否則自己的處境會更加被動。

  等了半天,浦田絕狼沒來,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矮胖禿頂的男人,他手上
拎了一個大箱子,不知裝了什麽東西。難道是新的刑具?白霜的心陡然緊張起來,
她暗暗給自己打氣,不論接下來受到什麽樣的酷刑,自己一定要挺住。

  禿頂男人走到白霜身邊,眼神充滿著饑渴,白霜知道又將有一個男人占有自
己的身子。他已經是第九個了,在香港白霜被新義安老大景浮生、赤柱監獄典獄
長熊兵、赤柱監獄犯人中的大哥14K前幫主羅嘯天、東南亞最大殺手組織暗夜
首領龍七四人占有過,而從自己被抓到現在也已經有四個男人占有過她,如果算
上眼前這一個,短短的幾天裏奸汙過自己的人數比以前加起來的還多。與被奸汙
的次數相比,她更在意人數,被某個人奸汙一百次,說起來自己只被一個人奸汙
過,但如果被一百個不同的男人奸汙,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已經第九個了,會不會有第十個,浦田絕狼雖然沒有算真正的占有自己的身子,
但必逃不過他這一關。九和十雖然只差一個,但一個是個位數,一個是十位數,
還是有巨大在心理差別。希望不要有第十一個吧,看到那個禿頂男人急不可待地
開始脫著褲子,白霜在心中暗暗向老天祈禱。

  禿頂男人的肉棒捅進了她的身體,下體仍然麻木沒什麽感覺,看著他猥瑣到
極點的樣子白霜想閉上眼睛,但轉念一想卻把眼睛睜得更大。這是第九個奸汙她
的男人,雖然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是幹什麽的,但自己一定要牢牢記住他的模
樣。過去奸汙過自己都死在自己手中,景蒼天雖是厲初晴了結了他的性命,但在
這之前自己刺過他十一刀,也算大仇已報。她心中暗暗道:終有一天,我會一個
一個殺掉你們,讓你們知道中國人不是那麽好欺侮的,你們每一個人對自己的暴
行付出血的代價。

  松井健夫的肉棒在白霜的花穴裏停留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三分鐘,雖然他極力
控制,並且有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還是很快的一泄如註。在中野京子的催促
下,他極不情願地離開的白霜的身體,穿上褲子後從箱子裏拿出一些儀器設備來。

  白霜以為箱子裏可能是什麽特別的刑具,但沒想到他拿出的第一件東西竟然
是臺心電監護儀,緊接著是一臺呼吸機,到最後兩個象電熨鬥一樣的東西竟然是
心臟起搏器。她雖不是醫生但當過警察,自然對這些急救設備很熟悉。為什麽拿
這些東西來?很快她就明白了,他們還將對自己施以電刑,而電刑不同於一般的
拷打手段,如果電流量過大、時間過長容易造成受刑者心臟不堪受負而猝死,眼
前這個禿頂的男人應該是個醫生,他不是來對自己施刑的,而是來保證自己不會
死掉。白霜心沈了下去,人象浸在冰水裏冷得哆嗦起來,原來還沒有結束,他們
到底還要這般殘忍地折磨自己多久?

  松井健夫熟練在白霜身上貼上感應器,然後看著監護儀道:「心跳107,
血壓135/ 90,雖然有點偏高,但問題不大會可以繼續,不過她人有些處於
脫水狀態,很容易引起昏厥,如果掛點葡萄糖,清醒的時間會長很多。」

  中野京子點頭同意,他從箱子裏拿出葡萄糖營養掛了起來,熟練地將針頭刺
入白霜的胳膊。中野京子從架子上取下兩根比筷子略粗的一些的鋼棒,兩根鋼棒
相觸碰頓時「劈啪劈啪」閃起藍色的電弧光。這鋼棒所帶的電壓和電警棍差不多
有數萬伏特,比夾在白霜乳頭陰蒂上的夾子電壓強很多。

  白霜眼睜睜地看鋼棒捅向自己,在被電流擊到的瞬間忍不住高聲慘叫起來,
有些電影裏革命烈士身受酷刑一聲不吭,那根本都是虛構的,或許有人能做到被
鞭子抽打時咬牙不出聲,但要在這樣的電擊保持沈默,除非人暈了或者死了。

  中野京子專挑她耳朵、喉嚨、乳房、腋下這些最脆弱的部位下手,但依然沒
看到她有絲毫屈服的征兆。從疼痛的角度上來講,子宮的宮頸口被電擊已是極限,
所以白霜雖然痛極一時還挺得住。

  突然白霜全身緊繃起來,她看到中野京子竟用筷子一樣的銀棒撥開陰唇捅入
了自己的尿道。她驚慌失措地喊道:「不要這樣,這裏不行,會死人的,不要
……」還沒等她說完,中野京子已按下開關,頓時她感到身體似乎被剖成兩片,
又象被攔腰斬斷,在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中白霜終於痛得暈了過去。

                【待續】

  上一章後面附的那一段還是會出現在正文之中,可能會做一些修改吧。寫刑
訊本不是我喜歡和擅長的,所以在這一節也就這樣結束了,後面一般來說也不太
會有這樣的刑訊場面。但無論如何,我覺得從兩個方面,第一浦田絕狼總要試一
試不用女兒作脅是否能讓白霜屈服,其次這也是一種殺威棍,即使不能令她屈服,
也要讓她老實一點。所以上來並不是好好地和她聊天,而是先用殘酷開始。很高
興看到ixalare還在,象這類文章,就象曾九的文章,情節文筆都也算上
上,但因為其類型,人氣也遠遠不比一些武俠都市類的作品。不過,烈火鳳凰雖
然追的人並不是很多,但其中也有幾個死忠的人,不過有時我半年、一年甚至更
長時間不寫,這些人也都不知去哪裏了。所以很高興你還在。至於你說的精神力
量,在這文之中是不會存在的,就象如果有一天補完雨蘭篇,她也是一個普通人,
和白霜一樣並沒有神奇的力量存在。終於在上一章有人實在忍不住提到民族性的
問題,怎麽說呢,我站的立場是中國的,最後的結果惡人總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但是這個社會本來就是殘酷的、黑暗的,也只能這麽去理解了。幻想即日
2015-2-13 07:3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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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xianzg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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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系列还是很带劲的
2015-2-13 08:3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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