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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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愛在杭州北站(1-16)作者:hyp110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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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杭州北站(1-16)作者:hyp110

  第一章

    長途車上羞澀的美女一輛外觀有些老舊的長途客車,在通往杭州的高
速公路上突然停了下來。

  停下來的原因是,車上的男人們要小便了。

  這些前往杭州務工的男人們,可不是象城裏人那樣斯文地說小便,他們是大
聲喊着,「我要撒尿,我要撒尿!」

  「操!」

  司機有些憤怒,一個小時前還在高速服務區停下來過。

  「你們是不是他媽的腎虧啊!」

  「這次回家搞多了。」

  一個男人老老實實地承認。

  他裝作可憐的樣子說:「我們可不象你那樣可以天天搞,好不容易回趟家,
當然要搞個夠本啊!」

  象是點燃了炸藥桶,轟地一聲,全車的男人們都笑起來。

  幾乎所有的男人們在笑的同時,都盡可能地在自己的鋪位上,伸長脖子,朝
全車僅有的一個美女看過去。

  他們希望看到,美女對這種粗俗話題的反應。

  這是一輛老式卧鋪車,美女的位置在中間鋪位的一個上鋪上面。

  可惜的是,美女和一個與她年紀相仿的青年男子擠在一起。

  其他男人無論從哪個角度,最多隻能看到美女那充滿誘惑的身軀,至于表情
,根本就看不到。

  這個美女有多美呢?有一件事可以說明一切。

  美女和那個青年男子,并不是從始發站上車的,而是這輛滿載乘客的長途車
,開過了好幾個縣城的時候,美女才上的車。

  當時,美女一個人在高速公路的護欄外邊,正揮着小手攔車。

  長途車上已經滿了,司機本來不想再拉客,可是當後邊有人說「那女的好漂
亮」

  的時候,司機趕緊下意識的來了個急刹車。

  長途車在距離美女,大概有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車上的乘客,都被司機的急刹車搞得一肚子火,靠窗邊鋪上就有人說了:「
那女的跑起來真好看,奶子都甩起來了。」

  這句話效果明顯,立即讓全車的男乘客停止了對司機的抱怨,靠窗的拼命貼
近玻璃去看,沒有靠窗的,隻能豎起耳朵,從窗邊人傳出來的片言隻語裏面想象


  「喲,她小屁股一扭一扭的。」

  「我的怪怪!這腰扭得跟跳舞一樣一樣的。」

  司機呢,也做好了迎接美女的準備。

  正開車的司機,對另外一個司機使了一個隻有他們才能領會的眼色。

  這個後備司機立即就明白了同伴的意思。

  後備司機盤算着等美女上來之後,就把她安排在司機休息的鋪位上。

  等到晚上,車子裏烏漆墨黑的時候,嘿嘿……這個後備司機猥瑣地笑了起來


  這樣的福利,終于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可惜,司機的如意算盤落空了,跟随美女一起上車的還有一個青年男子。

  美女氣喘籲籲地拎着個挎包上來,整車的男人們眼前一亮。

  車上男人找不出什麽詞來形容這女子的美麗。

  隻感覺這美女二十出頭的樣子,面容精緻,皮膚白皙,該凸的地方凸,該凹
的地方凹。

  上身穿着一件粉白色的短袖方領衫,下身着一條天藍色的牛仔褲,中間時不
時露出一截亮白的肚皮。

  那露在外面藕似的手臂,讓人感覺到隻需伸手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師傅,我們坐哪裏呀?」

  美女的聲音水靈靈的,整車的男人都感到好像喝了一口冰水,一下子就沁到
了心底。

  「你們是一起的嗎?」

  司機很不淡定,看着美女胸前那對翹乳,和她玲珑浮凸的身軀,幻想男青年
跟她沒有什麽關系,那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她安排到自己休息的鋪位。

  沒想到美女很幹脆地回答說:「是我老公。」

  司機立即不抱幻想,随即指着中間一個上鋪上的男人說:「你,起來讓他們
兩個坐!你到後邊跟你們一起的擠一下。」

  上鋪的男人盡管有些不情願,但是還是起身下來,走到後面去跟一起的同伴
擠一擠了。

  「謝謝師傅!」

  美女很高興,然後拎着脫下來的一雙白色闆鞋,從過道裏走到鋪位前面。

  美女的老公在司機那裏交了車票錢,而後脫了鞋走過去,幫美女爬到上鋪上
面去。

  躺在下鋪的一個男人,目不轉睛地盯着美女,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美女
白嫩的胳肢窩裏面幾根稀疏的毛,他看到了美女老公托着美女的屁股,幫助美女
爬到上鋪去的全過程。

  男人咽了咽口水,想着鄉下老家裏粗鄙的老婆,不禁妒忌起這個擁有美女做
老婆的青年男子起來。

  不僅僅是那個下鋪的男人,全車的男人,都用十分複雜的眼神看着這對小夫
妻。

  在長途車這種逼仄獨立、似乎與世隔絕的空間裏,這個美女給全車男人所帶
來的視覺沖擊,足令他們在相當一段時間裏,厭惡家裏的醜婆娘。

  多了一個美女的長途車,似乎盡頭更足了,在高速公路上發情似的奔跑起來
,破舊的車身時不時興奮得發抖。

  一夜無話,因爲剛才都叫着要撒尿,司機才把車停了下來。

  車上的男人們紛紛下車撒尿。

  美女羞紅了臉,對坐在對面的男青年悄聲說:「老公,我也要去。」

  「啊?」

  男青年皺着眉頭說:「剛才在服務區你不是去了一次嗎?」

  美女用腳蹬了他一下,說:「還不是怪你,我最近經常感覺要小便的樣子。


  男青年嘻嘻笑着,道:「好好,去吧去吧。」

  美女穿上鞋,剛一下車,便「啊」

  的一聲往車上跑。

  男青年下車一看,那些男人們就在高速護欄外面一字排開,掏出家夥就嘩啦
啦地迎風尿了起來。

  站在車門口的男青年無奈地對車上的美女說:「下來吧,别看就是了。」

  「哼!」

  美女不高興地瞪了她老公一眼,感覺他這話說的别扭,小聲質問道:「什麽
叫别看就是了,你的意思是,我成心去看那些男人們嗎?」

  一邊說,一邊低着頭下車,跟着男青年翻過高速公路的護欄,往前面去尋找
偏僻處小便。

  男青年隻是吃吃地笑個不停。

  下來小便的男人們紛紛都回到車上,司機關上車門準備啓程。

  「美女撒尿還沒回來呢!」

  不知道哪一位響亮地提醒司機。

  車上立即爆發出一陣哄笑,美女撒尿這個說法很有笑點。

  司機不耐煩地按着喇叭。

  男乘客們紛紛朝美女撒尿的方向望過去,這段高速公路外邊,基本是毫無遮
掩的平原,隻看見美女蹲在很遠的地方,就在提起身提褲子的一瞬間,幾乎所有
靠窗的男乘客,都看見了那一片耀眼亮白的美臀。

  車子重新出發以後,男人們的話多了起來。

  似乎是因爲離杭州不遠了,跟美女同車的時間所剩不多的緣故,男人們的話
題變得放肆淫蕩起來。

  什麽杭州哪裏小姐多,哪裏小姐便宜,哪裏小姐服務好之類的,說得出口,
和說不出口的,統統都說了出來。

  在這種肆無忌憚的語言騷擾裏面,美女的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趁這功夫,我們可以介紹一下美女和她老公。

  美女名叫胡麗,她老公叫肖剛,兩人剛剛結婚還沒有一個月。

  胡麗二十二歲,肖剛二十三。

  兩人都是今年剛畢業的大學生,這次前往杭州,是打算在杭州找到工作,并
且在杭州定居下來。

  這不,美女胡麗爲了抵禦車裏的語言污染,就跟肖剛談論起杭州起來。

  「你知道西湖有多大嗎?知道雷峰塔有多高嗎?」

  胡麗問道。

  「這個嘛,」

  肖剛有些意外,說:「等到了杭州,我去網上搜索一下就知道了。」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胡麗憧憬着,說:「老公,我們馬上就要到人間天堂了呀。」

  「你呀,」

  肖剛伸手刮了一下胡麗的鼻子,「一天到晚就天堂天堂的,現在快到了,你
高興嗎?」

  胡麗認真地點點頭,說:「高興呀,難道你不高興嗎?」

  「隻要跟你在一起,」

  肖剛注視着胡麗說:「就算叫我下地獄,我也高興。」

  「呸呸呸……」

  胡麗有些氣急敗壞,「什麽地獄不地獄的,你盡瞎說。烏鴉嘴,小孩嘴,童
言無忌……」

  肖剛笑起來,看着胡麗白皙的臉上那一抹绯紅,以及她那較真的樣子,不禁
心中一動,掏出直闆諾基亞手機,給對面的胡麗發了一條短信。

  「主人主人,你有短信啦!」

  聽到短信提示聲,胡麗從包裏拿出自己的一款粉紅色的女士山寨手機,看到
有一條老公發的未讀短信。

  胡麗看了肖剛一眼,發現短信上寫的竟是是:老婆,你真性感!「你……」

  胡麗又用腳蹬了肖剛一下。

  肖剛哈哈大笑。

  車上的胡言亂語少了起來,長途車已經到了杭州。

  在進入城區的途中,就陸續有人開始下車。

  胡麗和肖剛也沒有再說話,胡麗望着窗外出現的街道和建築,想努力找出人
間天堂的證據出來。

  肖剛問胡麗:「你那個同學可靠嗎?」

  「切!」

  胡麗撇嘴說:「那可是俺正宗的,親滴滴的,如假包換的閨蜜,她不可靠誰
又可靠?」

  「會比你老公可靠?」

  肖剛反問。

  胡麗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說了一句:「那可不一定,老公說不定是别人的呢
!」

  「你個臭丫頭……皮癢了是吧,」

  肖剛裝作要動手的樣子。

  誰知胡麗立即撅着嘴,眼睛閉着把臉湊到肖剛眼前。

  肖剛愣住。

  見肖剛沒有動靜,胡麗睜開眼睛狡黠地一笑,得意道:「敢,借你一個膽子
看你敢不?你要敢違背當初的承諾,哼,我就敢給你戴……」

  話沒說下去,這是他們小夫妻的私房話,在這車裏說了可不雅。

  「是,我哪敢呀?」

  肖剛說:「那你也要再跟她聯系一下。」

  「下車我就給她打電話,說好了今天來接我們的。」

  胡麗望了望車窗外面,「呀!到了,我們下車吧。」





  第二章
   
   北站歡迎你胡麗話音剛落,司機亦大聲叫嚷:「終點站到了啊,全部
下車!」

  肖剛朝外邊望了望,問那司機:「師傅這是哪個汽車站啊?」

  「北站,汽車北站!」

  司機大聲說道。

  「謝謝師傅,」

  肖剛回頭問胡麗:「是到汽車北站吧!」

  「沒錯!」

  胡麗聲音清脆地答道:「咱們到的就是北站,杭州汽車北站。」

  下車後,肖剛去車下的行李箱,搬出他們兩個唯一的行李:一個碩大的塑料
拉杆箱。

  走出汽車站,外面的喧嚣撲面而來,這才叫城市啊,人多車多。

  同車的男乘客們最後看了一眼美女,使勁聞了聞美女身上的異香,而後就消
失在車站外面的人流之中。

  胡麗孩子似的站車站門口的廣場上,面朝肖剛,學着奧運歌曲唱道:「北站
歡迎你……」

  肖剛笑着,說:「你看你,孩子似的,不怕别人笑話啊。」

  正說着,邊上好幾個人湊上來。

  「打車嗎?十塊錢到火車站!」

  「住宿住宿,四十塊錢夫妻單間,有電腦有網線……」

  「帥哥,吃飯嗎?快餐炒菜米飯面條……」

  胡麗趕緊拉着肖剛,朝這夥人擺手道:「我們到了,我們不需要。」

  兩人拉着碩大的拉杆箱跟着人流,順着斑馬線,走到車站對面的廣告牌下面
站定,這裏沒有拉客的來騷擾了。

  「打個電話給你同學吧,」

  肖剛看了一下手表,說:「都十二點了。」

  「哎呀,漫遊好貴噢,」

  胡麗撅了撅嘴,說:「我還是發短信吧。說好了來接我呢,這臭丫頭,呆會
來了看我不收拾她。」

  胡麗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短信上面說:我們到了,你怎麽還沒來接我們
呀?過了沒一會,胡麗的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主人主人,來短信啦。

  收到的短信上寫着:萬分抱歉,我要到下午五點才能來接你們,房子我已經
給你們租好了,就在汽車北站,稍安勿躁啊!在一旁看到了短信的肖剛馬上說:
「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閨蜜,整個兒把我們晾在這兒了。」

  胡麗盡管也皺起了眉頭,不過她倒是理解閨蜜的難處,她對肖剛說:「今天
又不是星期天,人家還要上班呢,你以爲上班了說走就走啊?咱們又不是小孩,
在這等等有沒什麽。再說,她也講了,給我們租的房子就在這北站這邊呢。」

  「以前你不是要跟她住在一起嗎?」

  坐在拉杆箱上的肖剛說:「說她租了一套大房子,還說是住在市中心,離西
湖不遠。」

  「你呀,豬腦袋,」

  胡麗用手指戳了肖剛的腦袋一下,說:「人家也許有男朋友,或者是有其他
的一些問題,總之計劃趕不上變化。你連這也抱怨,莫非你想……」

  看着胡麗故作兇狠的樣子,肖剛趕緊辯解:「得了吧,我能有什麽想法。你
那閨蜜我又不是沒見過,比起你來,差遠了。」

  肖剛不辯解還好,一辯解,倒讓胡麗似乎真的生起氣來,她揪着他手臂上的
一塊肉,生氣道:「尾巴露出來了吧,我還沒說你什麽呢,你就不打自招。」

  「哎喲,疼死我了。」

  肖剛順勢從拉杆箱上滑下來,做要癱倒在地上的樣子。

  「哼!」

  胡麗一甩手,說:「我還沒掐你呢!」

  肖剛站起來捧着胡麗的臉,滿臉壞笑地說道:「我知道老婆舍不得掐我,老
婆最心疼我啦。老婆,晚上讓我在杭州好好心疼心疼你吧。」

  「不要臉!」

  胡麗推開肖剛,嗔道:「也不怕别人看見笑話。」

  肖剛做出左看看右看看的樣子,說:「誰笑話我?這裏誰又認識我們。這裏
是天堂,你看他們,都自己忙自己的,誰有着閑工夫來看我們啊。來,老婆,我
餓了,讓我咬你一口吧。」

  「去去去,」

  胡麗笑着,繞開作勢要來抱她的肖剛,說:「餓了咱們吃飯去,吃你老婆又
不管飽。」

  兩人鬧了一會才停下來,一起拉着拉杆箱去馬路邊上的快餐店吃飯。

  這是汽車北站對面,一連着有五六家快餐店的樣子。

  胡麗和肖剛過去的時候,各家快餐店拉客的熱情非常。

  「美女帥哥,來這裏吃吧。快餐炒菜米飯面條……」

  搞得胡麗和肖剛不知道吃哪家的好,隻得随意鑽進中間的一家快餐店裏。

  這間快餐店很簡易,臨街農民房前面搭一個棚,裏面擺了幾套塑料桌椅,門
口的快餐手推車上面,冒着熱氣的菜品分開盛放在各個不鏽鋼盤子裏,看上去,
倒也是有些色香味俱全的感覺。

  一個壯碩的中年婦女立即迎上來,問是吃快餐還是炒菜。

  胡麗說:「我們吃快餐。」

  中年婦女便問是幾塊錢的快餐,這裏有六塊的八塊的和十塊錢的快餐。

  問清不同價格的快餐都有些什麽之後,胡麗說:「我吃六塊的,給我老公打
十塊錢的。」

  中年婦女拿了不鏽鋼餐盤,胡麗饒有興緻地點着菜,:「這個小白菜……海
帶打一份,喏,還有紅燒茄子,這個紅燒肉打給我老公……還有一個葷就打這條
魚吧,西紅柿炒雞蛋打一點,好了好了……」

  肖剛自己在電飯鍋裏盛了兩碗飯,胡麗端了兩個不鏽鋼餐盤過來,兩人在一
張塑料桌子邊上坐下來開始吃飯。

  吃了幾口菜,肖剛夾了一塊肉放進胡麗碗裏。

  胡麗一看上面的肥肉已經被他咬掉,心裏一陣高興,不過還是給他夾了回去
,說:「誰吃你嘴裏吐出來的?」

  肖剛又給她夾過來,說:「又不是沒有吃過,這塊你是非吃不可了。來到杭
州這是第一次給你夾肉,給點面子吧老婆。」

  「下不爲例,」

  胡麗把那塊瘦肉放進嘴裏,說:「沒我燒的好吃,等安頓下來,我給你燒一
頓紅燒肉吃吃看,絕對比這個好吃多了。」

  說着,胡麗發現肖剛的眼睛在朝外面看,也不禁扭頭朝外面看了看。

  原來進來兩個女的,其中一個穿得甚是暴露。

  一身清涼的吊帶露肩裝,把她身材襯托的玲珑浮凸,胸前的輪廓若隐若現,
裸露着兩條嫩藕一樣的手臂,纖細腰肢上,紮着一條寬得誇張的黑色蛇皮腰帶,
上面鑲滿了銀晃晃的亮片。

  兩條白得反光的穿着肉色絲襪的長腿,由于穿着一條短到不能再短的超短裙
,整個的露在外面,讓人一見而口中幹渴,腳底穿着一雙透明彩絲鞋帶的玻璃涼
鞋,十個腳指頭上搽着鮮豔的紅色指甲油。

  「你看什麽呢,還不好好吃飯。」

  胡麗瞪了肖剛一眼,說:「看看,當心眼珠子掉下來!」

  肖剛尴尬地低頭吃飯。

  那女的聽到胡麗的聲音,不禁朝她這邊桌上多看了一眼。

  恰巧肖剛擡起頭來,看到這女子正好朝這邊看,吓得又趕緊低下頭去吃飯。

  那女子不禁莞爾一笑。

  那兩個女的也點了快餐在門口那邊的桌子上吃着。

  胡麗和肖剛吃完之後,肖剛喊那個中年婦女收錢。

  那中年婦女卻說她不管收錢,付錢要到裏面去付,于是肖剛就走到裏面去付
錢。

  裏面黑黑的,有一張吧台,一個男的在收銀,從外面幾乎都看不到那男的。

  肖剛給他一張二十的,那男的伸手接了錢,很快又遞了出來,說:「錢掉色
了,換一張。」

  「啊?」

  肖剛看了看錢,說:「不會吧。」

  嘴上這麽說,但還是又掏了一張二十的,誰知那男的又遞出來,說:「換一
張。」

  肖剛滿腹狐疑,不過還是再次掏了錢出來,這次是一張五十的。

  誰知那男的又把錢遞了出來,說:「換一張。」

  肖剛這次憤怒了,說:「我這錢哪裏有問題?」

  那男的說:「你自己看。」

  肖剛摸了摸錢,又迎了光照了照,這才發現這張錢真的有些不對勁,難道是
以前别人找給他的就是假的?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肖剛還是掏出了一張一百
元的遞給了那男的。

  哪成想,這次還是被那男的遞了出來,肖剛抓狂了,正欲跟那男的理論,就
見剛才在外面吃飯的那個性感女子也走進來付款。

  肖剛掏出錢包,對那女子說:「你來做個證,我掏了好幾張錢他都說是假的
。你看看我錢包裏的錢,有沒有假錢。」

  沒等那女子開口說話,胡麗走進來,說:「老公,你怎麽還沒有付完錢呀?


  肖剛沒好生氣地說道:「付不掉,說我的錢是假錢呢。」

  胡麗一聽也急了,忙對吧台裏的那男的說:「大哥,我們都是今年剛畢業的
大學生,哪裏來的假錢啊。」

  那男的在吧台裏站起來,說:「我做生意的,你們可不能用假錢來騙我。再
給我假錢,我就去派出所報案了。」

  「好啊,」

  那名穿着暴露的女子對肖剛和胡麗說:「你們兩個趕緊報警吧。」

  胡麗和肖剛一愣,還沒醒過神來。

  就聽那吧台裏的男人沖那女的說道:「你亂說什麽呢?報什麽警,沒必要。
好了,你們兩個走吧,算我倒黴,飯錢就不要付了。」

  肖剛和胡麗正遲疑着是走還是不走。

  那女的問肖剛:「大學生,剛才你給了他幾次錢,有幾張錢經過了他的手?


  肖剛便掏出那一百九十塊錢,說:「就這幾張。」

  那性感女子把錢往吧台裏男的跟前遞過去,說:「換了吧,把飯錢扣掉。」

  「你……」

  那男的瞪了性感女子一眼,究竟還是把那幾張錢扣掉飯錢換掉了。

  那女子接過錢仔細看了看,這才把錢還到肖剛手裏,說:「好了。」

  胡麗和肖剛滿腹狐疑,拉着拉杆箱走出快餐店,依然在那個廣告牌下面站定


  少頃,就見那名性感女子和同伴也走了過來。

  「謝謝你!」

  胡麗走上前問:「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那女子一笑,說:「怎麽回事,就是用假錢換真錢呗。這幾家快餐店都幹這
種事。他們專門騙你們這樣第一次來北站的人,尤其是你們大學生,很好騙。」

  胡麗心有餘悸地吐了吐舌頭,對這性感女子立刻就有了好感。

  兩人細聊之下,性感女子自我介紹說叫劉英,在附近足浴城上班,今天剛好
來北站接一個姐妹。

  論年紀比胡麗還要小一歲,隻是打扮的比較成熟而已。

  劉英也問了兩人的名字,以及來杭州的目的,得知已經有朋友替兩人租好房
子,便互留了手機号碼,叮囑他們在北站一定要小心之後,就帶着同伴走了。

  目送劉英走後,肖剛說:「真是人不可貌相。」

  胡麗也點點頭,說:「其實這個人蠻好,開始我還以爲她是個壞女人呢!」

  兩人感歎一番,過後決定先去找個地方邊休息邊等人。

  肖剛發現不遠處有個網吧,于是兩人就拉着碩大的拉杆箱去網吧。

  胡麗進去看了下網吧的名字,然後給她同學發去了一條短信:我們在北站的
神遊網吧等你。






  第三章

    往事之被輔導員玩了與此同時,在市區一間簡陋的辦公室裏,一個打
扮入時的妙齡女子放下手機,閨蜜的到來讓她陷入了回憶。

  她就是胡麗大學時期的死黨加閨蜜蘇小芸。

  蘇小芸和胡麗共同就讀于A省的S大學,國際貿易與管理系。

  蘇小芸爲人外向好動,胡麗内向文靜,盡管兩人性格截然不同,但這并不妨
礙兩人成爲無話不談的好友。

  蘇小芸本來想就讀的是本校的傳媒專業,無奈分數不夠,進校是被調劑到了
國際貿易與管理系裏面來。

  幾次想轉系未能如願。

  不過,這個專業倒也是一個非常唬人的專業,聽上去好像一畢業就可以縱橫
國際商場,講着一口流利的英語和老外把酒言歡一樣。

  蘇小芸因爲性格外向,一進大學就有不少男的在追。

  盡管她看起來挺開放的,可是她到底沒有跟一個追求者發生過超越友誼的關
系。

  但是在大二那一年,蘇小芸的初夜竟然被她的輔導員給拿走了。

  大二新學年剛開始,學校就頒布了新的獎學金制度。

  最高一級的獎學金居然有兩萬塊,最低的也有五千塊。

  國際貿易與管理系有一個名額。

  幾乎班上每個學生都遞交了申請,送禮的,請吃飯的,一時間同學們明争暗
鬥,倒是讓那個掌握着獎學金生死大權的輔導員,漁翁得利,收禮吃飯,忙的不
亦樂乎。

  蘇小芸跟胡麗比起來,家境稍微要寬裕一些。

  可蘇小芸是文藝活躍分子,平時在穿衣打扮上面開支挺大的,家裏給她交學
費的錢,竟被她拿去買了衣服和化妝品,系裏都跟她催了好幾次學費了。

  這次有兩萬塊的獎學金,蘇小芸是志在必得,得不到這兩萬塊的獎學金,她
沒辦法跟家裏人交待。

  蘇小芸決定請輔導員吃飯。

  輔導員姓曾,住在大學的單身宿舍裏,這個人快四十的年紀,其貌不揚,是
外地一所高中的教師,據說爲了進這所大學,花了不少錢才進來。

  做輔導員隻是他進大學的一個跳闆而已。

  蘇小芸把請吃飯的短信,發到輔導員的手機上,這人倒也沒有客套,晚上直
接就到了小芸請客的飯店。

  酒桌上這人倒是蠻規矩,吃了飯喝了酒,臨了蘇小芸送他面值一千塊的超市
購物卡的時候,他拒絕了。

  「我不缺錢!」

  輔導員的酒糟鼻紅得發亮,他吐着酒氣說:「我一個人在這裏,就是寂寞了
。」

  「那我陪你出去玩吧,」

  蘇小芸說:「我社會上認識幾個朋友,我可以介紹她們給你認識。」

  輔導員一把抓住蘇小芸的手,說:「社會上的女人不幹淨,你陪我玩玩吧!


  「你……」

  蘇小芸沒想到輔導員這麽直接,甩開他的手說道:「我不是随便的女孩子。


  「嘿嘿,我也不是随便的男人,」

  輔導員笑了,說:「這次獎學金反正就是我說了算,給誰都是一樣。我不勉
強你,你自己考慮一下吧。」

  當天兩人不歡而散,蘇小芸考慮了好幾天,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去輔導員的
單身宿舍。

  那天,她拎了幾樣簡單的禮品,敲開了輔導員的宿舍門。

  宿舍裏隻有輔導員自己,他一看見蘇小芸,立即兩眼放光。

  「考慮好了嗎?」

  「曾老師,我真的很需要這筆獎學金,沒有這筆錢,我就要退學了。」

  蘇小芸楚楚可憐地說着。

  她異想天開地想打動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

  他卻絲毫不爲之所動,眼睛掃視着蘇小芸薄薄的短袖衫下鼓鼓的乳房。

  「這可很難,我就要報到學校裏了,比你優秀的同學很多,家裏困難的也很
多啊,除非……」

  一邊說着,一邊把手搭在了蘇小芸的肩膀上,暗暗用力揉捏着蘇小芸的肩膀


  那天蘇小芸上身穿的是一件緊身短袖衫。

  他的手忽然從蘇小芸的肩頭滑落到了豐滿的乳房上。

  盡管有所準備,蘇小芸還是渾身一抖,反應激烈地說:「啊,你幹什麽?」

  蘇小芸一下站了起來。

  「打開天窗說亮話,就是你讓我玩一次,我馬上把你的名字填上去,包你拿
到最高的獎學金。」

  輔導員把他那隻酒糟鼻,湊到蘇小芸臉蛋前面。

  蘇小芸可以聽到輔導員粗重的呼吸,而他的下面,似乎也在崛起。

  蘇小芸往後退了一步。

  他居然色迷迷的還要來摸蘇小芸的臉蛋。

  蘇小芸臉一下紅了,「這……我不是随便的女孩子……」

  「嘿嘿,你要是敢呢,就快點,等下我還要給一個女同學,做思想工作呢,
頂多還有四十分鍾,行不行?」

  他很不耐煩的樣子,說:「等下那個女孩子來了,獎學金的名額就是她的了
,明天你就是送給我玩,我也沒辦法幫到你了。」

  蘇小芸心都快跳出來了,盡管她是個外向活潑的女孩子,追她的男生有一長
串,可是,她至今連跟男人接吻都沒有接過呢,頓時吓得動都不敢動。

  她倒是想跑,可那兩萬塊的獎學金,讓她的腿邁不開步子。

  要是就這樣走了,上哪裏去找兩萬塊錢啊!輔導員一看蘇小芸的樣子,嘗試
着拉了一下蘇小芸的手,感覺到她此刻渾身無力的樣子,立即就一把抓住了蘇小
芸的胳膊,把她摟在了懷裏。

  手順勢就伸到懷裏,握住了蘇小芸那對小巧的寶物,柔軟而又有着青春的彈
性。

  一連串的動作,輔導員一氣呵成,沒有一點的生澀。

  當天的蘇小芸還精心打扮了一下。

  她穿着一條印着碎花圖案,波西米亞風格的拖地長裙,此刻被輔導員撂了起
來,把手伸到了裏面。

  輔導員摸摸着蘇小芸光滑的長腿,嘴巴湊在她耳邊說道:「我好久沒做過了
,等一下包你舒服。嘿嘿……」

  蘇小芸渾身發抖緊閉着眼睛,任由他亂摸。

  他掀起蘇小芸的T恤,一件小巧的乳罩往上一推,一對粉嫩的,雪白的寶物
就露了出來。

  他用他豬一樣肥厚的嘴唇湊上去,啧啧有聲地舔弄吮吸着那顆堅挺的葡萄。

  此刻,在這間簡陋的單身宿舍裏,一個猥瑣的中年男子,站着吮吸着一名妙
齡少女全裸的胸部。

  多年之後,當事人之一的輔導員,一旦回想到那時的情景,心裏立即就會燃
起熊熊的烈火。

  片刻之後,輔導員擡起頭看了看,發現蘇小芸那張俏臉因爲羞憤而變得羞紅
欲滴,不禁「嘿嘿」

  一聲,一隻手玩弄着蘇小芸那對嬌嫩的寶物,半擁抱着把蘇小芸拉到了床邊


  「啊!」

  随着蘇小芸的一聲叫喚,輔導員把她往床上一推,蘇小芸柔弱的身軀立即無
助地仰躺在輔導員的床上。

  輔導員急不可耐地把蘇小芸的長裙全撩了起來,一把就把她白色的純棉内褲
扯了下來。

  看到純棉内褲裆部一團濕漬,輔導員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真的。

  昨天還遙不可及,今天就唾手可得。

  大學真是一個好地方。

  蘇小芸一下感覺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已經暴露在了他面前,倒覆的長裙蓋
住了蘇小芸的俏臉,讓蘇小芸似乎減少了一點羞辱。

  「啊!」

  蘇小芸渾身一顫,輔導員的大手在蘇小芸那裏摸了一下,陌生的感覺仿佛過
電了一樣。

  「媽的,水都出來了,還裝純潔呢!」

  輔導員看着手指上的透明粘液,興奮地解開自己的腰帶。

  寬松的筒褲立即滑落到地上,他用腳甩開褲子,再把自己的内褲脫下扔到一
邊。

  輔導員分開蘇小芸的兩條腿,望着那神秘的芳草地,鼻子湊上去使勁嗅了一
下,「好香啊!」

  這裏奇異的味道使他全身的血液加速流淌。

  輔導員拉着蘇小芸的玉腿,使她的屁股剛好落在床邊。

  他把她兩條腿架在肩膀上,握着自己那粗大的東西,沒有一絲的猶豫,立即
就頂到了蘇小芸那處女柔嫩的花門之上。

  那陌生的堅硬,火熱的感覺,讓蘇小芸忽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不
安。

  「啊……老師……疼啊。」

  他根本沒想要去調情,一根堅硬如鐵棒的東西,不由分說地,就捅進了蘇小
芸的身體。

  撕裂的痛楚,讓蘇小芸全身一下繃緊,她痛叫一聲,晃動着下身,想把身體
裏的東西甩出去。

  可是,嘗到甜頭的輔導員豈能讓她如願?他一看蘇小芸的反應,和床單上點
點滴滴的血迹,非常興奮,「大學生還有處女呢?真的很緊啊。」

  他以爲蘇小芸早就不是處女,現在就象撿到了寶貝一樣興奮。

  他雙手把着蘇小芸柔軟的腰肢,開始做着活塞運動,一邊還看着自己那醜陋
粗大的東西,面目猙獰地在少女寶貴的禁地裏進出。

  「怎麽樣?我的很大吧?舒服嗎?」

  輔導員一邊運動,一邊無恥地問着。

  因爲沖擊,蘇小芸上身不住地晃動,輔導員的話讓她羞憤交加,她使勁搖頭
否認。

  搖頭使她烏黑的秀發散亂,淚水止不住地淌了下來。

  被低估了的疼痛讓蘇小芸感到後悔,她沒想到自己寶貴的初夜,竟是以這樣
一種方式給送了出去,沒有婚紗沒有愛情沒有王子。

  「啊……我不幹了……我不要獎學金了……疼啊……放開我,」

  蘇小芸不住地搖晃着上身,扭到着腰肢,想奮力掙紮出來。

  可惜,下身就像被輔導員的用釘子釘在了床上一樣,掙紮和淚水讓輔導員興
緻勃發,那東西蛇一樣往裏面鑽,并且牢牢地吸附在裏面。

  輔導員宿舍裏這張并不是很結實的床,開始有節奏地晃動和響起來。

  蘇小芸不停的叫着,一邊用力的想翻過身來,可是他全身壓在蘇小芸的身上
,下身不停的運動,蘇小芸不由得不停地哀叫。

  輔導員還用他那豬樣肥厚的嘴唇,牢牢堵住了她的嘴巴,使得她的哀叫,聽
起來像是一聲聲的悶哼。

  十多分鍾之後,好長時間沒有做過的輔導員,足足噴射了幾十秒才停住。

  輔導員心滿意足,終于從蘇小芸身子上爬起來。

  蘇小芸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筆直的,還穿着絲襪的雙腿,向兩邊叉開着,男
人剛剛戰鬥過的地方一片狼藉,一對嬌嫩的花瓣已經都腫了起來,一股白色的液
體在中間緩緩的流淌。

  「趕緊去買藥吃吧!」

  輔導員穿上衣服說:「别到時候挺個大肚子來,我可不認賬啊。你今天表現
很好,這次最高的獎學金就是你的了。我說話還是算話的,你就等着拿錢吧。」

  輔導員從地上撿起蘇小芸的内褲,扔在她身上說:「穿上衣服,等下别的同
學來看見了影響不好。」

  蘇小芸翻身起來,滿臉淚水地撿起内褲穿上,也不理下面黏乎乎的感覺,捂
着臉跑了出去。






  第四章

    過去和現在蘇小芸盡管如願以償,拿到了兩萬塊錢的獎學金,可是那
次被輔導員破處的事情,還是在她心裏留下了陰影。

  事後那輔導員見到蘇小芸,還是那樣和藹可親的樣子,這倒蘇小芸産生了錯
覺,就好象那天壓在她身上折騰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

  爲了盡快忘記那件事,蘇小芸很快就找了個男朋友。

  戀人之間其他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就剩下最後一關,蘇小芸堅守了一年,才
半推半就地讓男友得手。

  由于緊張和疏忽,男友并沒有發現蘇小芸業已失身的事實。

  得到兩萬塊,苦惱了一整年,現在想起來,蘇小芸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傻。

  覺得自己傻不是因爲失身和貞潔,而是因爲太過于糾結。

  掉了十塊錢,你若每天都念叨一遍,你丢失的金錢就會成倍遞增。

  身體是自己的,不是爲某個男人備用的。

  想到這裏,坐在辦公室裏發呆的蘇小芸突然感覺身後有個人。

  「蘇小芸,經理有事找你。」

  「啊!」

  公司餘秘書的話,讓蘇小芸從回憶中驚醒過來,她趕忙起身,對餘秘書報以
微笑道:「不好意思,我馬上就去。」

  冷豔的餘秘書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一點頭,然後轉身而去,尖細的
高跟鞋在鋪着瓷磚的地面上,踩出一長串急促的響聲。

  蘇小芸覺得剛才沒有早早發現她,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這樣高調的腳步聲,唯有公司裏的紅人餘秘書才配擁有。

  蘇小芸沖餘秘書的背影瞪了一眼,然後從桌上的手包裏掏出化妝盒補了補妝
,收拾妥當了才去經理辦公室。

  在走廊的盡頭,蘇小芸敲了敲門。

  聽到裏面喊請進的聲音之後,蘇小芸才推開門進去。

  一進去,蘇小芸就綻開職業化的微笑,「婁經理,您找我啊。」

  婁經理是個五十來歲的女人,她努力笑了笑,說:「小蘇啊,今天晚上跟我
出去應酬一下。就是電視台那班人,電視台的黎主任上次來我們這裏視察,他還
是記得你哦。」

  「啊,」

  蘇小芸一聽急了,下了班答應好了去接同學胡麗的,怎麽可能去應酬呢。

  「婁經理,我晚上有重要的事情,這個應酬您還是安排别人去吧。」

  婁經理一聽,臉上兩根紋得很濃的眉毛擰起來,「這樣啊,小蘇啊,别說我
沒給你機會哦。你是我史教授介紹過來的,我還是很看好你的哦。」

  「謝謝經理的關照,」

  蘇小芸趕緊點頭,滿懷愧疚地說道:「我這也是跟别人約好在先的,要是您
早點跟我打招呼,那我就不答應别人了。我同學剛來杭州,本來我上午就要去接
他們,可是一看手頭上的事沒有做完,我就推到了下班之後,所以呢,這下班之
後是萬萬不能推辭的了。再推辭,我就成了說話不算話的人了。」

  「好了,晚上我安排别人跟我去,你就去接你同學吧。」

  婁經理大度地笑了笑。

  「謝謝經理,謝謝。」

  蘇小芸恨不得給姓婁的這個女經理鞠一躬。

  處于更年期的女經理平時對女下屬非常苛刻,動辄訓斥一番。

  今天忤逆了她的安排,那豈不是要惹來滔天的大怒啊!但奇怪的是,女經理
雖談不上和風細雨,卻也是波瀾不驚的樣子,蘇小芸倒覺得真是撞了狗屎運。

  蘇小芸剛一轉身,婁經理就抓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号碼。

  「黎主任,晚上的事情有變化……什麽情況啊……是這樣的……那個小丫頭
今天有事情……嗯,她去不了,要不我安排餘秘書……餘秘書太冷淡……這樣啊
,那就等下次吧,非常抱歉啊……」

  婁經理滿臉堆笑地說着,這情況若是被她的下屬看見,簡直就不會相信這個
象電影青樓裏老鸨一樣,滿臉堆笑的老婦人就是她們以嚴厲著稱的經理。

  挂了電話,婁經理想到蘇小芸推辭的樣子,不由得恨恨地想到,要不是姓黎
的老色鬼對蘇小芸有意思,她也許早就蘇小芸滾蛋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時間,蘇小芸第一個沖出公司。

  跑到外面的街上,蘇小芸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上去就說:「到汽車北站
。」

  出租車開了半個小時才到汽車北站,在那間叫神遊的網吧門口,蘇小芸看見
了從網吧裏跑出來的胡麗。

  「麗麗。」

  「芸芸。」

  兩個大學時期無話不談的死黨加閨蜜,擁抱在了一起。

  「臭芸芸,怎麽才來呀?是不是打算把我們丢在這裏不管呀?」

  胡麗用手輕輕捶了蘇小芸幾下。

  「哎喲,我的姑奶奶,您以爲還是上大學啊?想翹課就翹課,想上哪就上哪
啊?姐現在端着别人的碗,姐就得受人家管,懂不?」

  蘇小芸故作委屈地說。

  「怎麽樣,什麽時候上鏡頭?是播新聞還是搞主持啊?」

  胡麗興高采烈地問道:「什麽時候帶我去參觀一下電視台啊?我做夢都想去
呀……」

  「還早呢,現在還是試用期,沒那麽随便就讓一個新人去做主播的。」

  蘇小芸神色一暗。

  「芸芸,我相信你一定行的,你會唱歌,又會跳舞,尤其是普通話,」

  胡麗說着,繼而眼睛一轉,笑嘻嘻說道:「尤其是普通話,那說的,是比張
柏芝還标準哪。」

  「你不想好吧,臭丫頭。」

  蘇小芸一聽,便拿眼睛瞪胡麗,氣呼呼地說:「看我不掐你的嘴,怎麽比喻
呢?」

  胡麗躲開蘇小芸伸過來要掐她的手,自己笑得伸不直腰了。

  蘇小芸看見肖剛從網吧裏拉着拉杆箱出來,便跟他打了個招呼,「嗨,帥哥
!」

  「美女,你好,」

  肖剛有些不好意思。

  「時間不早了,我先帶你們去出租房吧。」

  蘇小芸拉着胡麗的手,說:「先去你們倆的愛巢,把東西放那裏。看看缺什
麽東西再出來買,晚上我請你們上飯店。」

  蘇小芸挽着胡麗的手在前面走,肖剛吃力地拖着拉杆箱跟在後面。

  「芸芸你也住在這裏嗎?」

  胡麗問。

  「我啊,住前面的和睦新村,離這裏三四站路吧。」

  「那爲什麽我們不能跟你住在一起呢,芸芸,」

  胡麗撅着嘴說道:「住在一起,有什麽事情也好跟你商量啊。」

  「我也是跟别人合租的,兩居室的房子,已經沒有空房間了,你以爲我不想
跟你在一起啊。要不,」

  蘇小芸壞笑道:「你去跟我住,讓你老公一個人住這裏?」

  「啊?」

  胡麗搖頭道:「那誰給他做飯洗衣服啊?」

  這下輪到蘇小芸吃驚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胡麗,說:「你可真是賢妻良母
型的啊,這才剛嫁人呢,就想着做飯洗衣服,他一個大男人,自己沒手嗎?以後
你上班了,還要回來給他做飯洗衣服……你不是要做白領麗人嗎?」

  「白領麗人就不能給老公做飯洗衣服嗎?」

  胡麗反問。

  「完了完了,好好的,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女性就這樣毀了,」

  蘇小芸回頭沖肖剛說:「你是用了什麽邪術,把我們的麗麗哄得如此的鬼迷
心竅啊?」

  肖剛尴尬地笑着。

  胡麗捶了蘇小芸一下,說:「别亂講。」

  胡麗又說:「芸芸,我一進大學就挺佩服你的。你聰明能幹,遇事不慌,有
辦法。哪象我呀,沒什麽主見,你要是不在杭州,打死我也不敢帶着行李就跑過
來了。」

  「你别誇我,我沒你想的那麽有本事,要真有本事,那我早就替你找好工作
了,」

  蘇小芸有些失落。

  「工作的事不急。」

  胡麗說:「我和肖剛都計劃好了,用一個月時間來找工作,那怕先一個人找
到了工作也沒關系啊。面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

  一路有說有笑,蘇小芸帶着胡麗鑽進那個廣告牌後面的小胡同。

  從外面光鮮的馬路進來,就象一下子鑽進了城市的盲腸,藏污納垢的景色盡
現眼前。

  象大多數城郊結合部的情況一樣,這裏到處都是外地人。

  兩邊的房子都開着各式各樣的店鋪。

  小飯店,日雜店,賣菜的,燒開水供應,遊醫開的小診所,沒有牌照的黑網
吧,裝着鋁合金推拉門的發廊,更深一些的門面房就都是住家的了,一家三四口
擠在一間小屋裏吃飯的情況比比皆是。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六點多,仲夏的黃昏,胡同裏好多住戶當街生起了煤球爐
子,準備做晚飯,也有在燒舊家具上面的闆材的,炊煙彌漫,幾乎都看不清道路
了。

  還有一些穿得髒兮兮的孩子往來奔跑着,把他們原本天真的童年,依附在了
這異鄉髒亂的街巷裏面。

  越往裏走,胡麗發皺起眉頭。

  蘇小芸看她這樣子,不禁笑着說:「你們剛來,錢不多,先住這樣的地方,
等以後有工作了,房子可以随時換啊!」

  「我不是嫌地方不好,」

  胡麗說:「就是沒想到,有天堂之稱的杭州,居然也有這樣的地方。」

  「沒想到的地方還多着呢。」

  蘇小芸走進一家院子,說:「就這裏了。」

  這處院落裏,中間是一棟五層的樓房,一種中西合璧的款式,斜屋面,加底
下的弧形大理石台階,新的日子想必很有氣派,隻是現在院子一圈都是低矮的平
房,被分割成一間間的住滿了人。

  主樓就好象一個巨人,被底下這些低矮的房子擋住了去路,越發顯得逼仄擁
擠和委屈。

  院子裏停放了自行車電瓶車和三輪車,僅剩中間一條小路通向主樓。






  第五章

    接風洗塵蘇小芸租的房子在最高的一層。

  房間的面積倒不是很小,有二十幾個平方的樣子,居然有一個衛生間,衛生
間很小,僅僅有一個蹲便器和一個噴淋頭,沒有熱水。

  廚房挨着衛生間,隻有一圈貼了瓷磚的台子,剛好可容納一個人站在裏面。

  房間裏有一張床,和一張四方形的小桌子,另外有兩把舊折疊椅。

  床是那種幾十塊錢一張的,用廢舊木材外面裹上一層布的闆床。

  以前的租客很可能是個女孩子,因爲牆上貼滿了明星的挂曆畫。

  蘇小芸依次介紹了衛生間和廚房間,最後拍了拍那張床,笑着說:「這張床
舊是舊了一點,但好在很結實。」

  胡麗有些不好意思,遂岔開話題問起房租。

  蘇小芸說:「五百塊錢一個月,押一個月付一個月,電費一塊錢一度,水費
每個人每月十塊錢。本來呢,底下的平房要稍微便宜一點,但是我考慮到你喜歡
幹淨,就自作主張挑了這裏。」

  「啊,五百塊一個月啊,有沒有更便宜的?」

  胡麗問。

  「這就是最便宜的,這是在杭州,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這間房子。」

  蘇小芸說。

  「怎麽沒有寬帶啊?」

  肖剛皺着眉頭說。

  「這個問題我也跟房東說過了。房東說要拉網線可以,四十塊錢一個月。明
天你可以找房東,叫他拉一根網線到你房裏來。」

  「謝謝你,芸芸,你一定耽誤了不少時間。」

  胡麗對肖剛使了個眼色,肖剛掏錢出來把蘇小芸墊付的錢還給她。

  蘇小芸說:「你們剛來,錢不多,等以後有工作了再還我。」

  胡麗說:「還是先還給你,以後要是沒錢再找你借嘛。」

  蘇小芸遂笑着收下,然後又說:「走吧,我帶你們去吃飯。這裏先不管了,
吃晚飯要是累了,先去賓館住一晚上再說。」

  胡麗對蘇小芸的提議表示贊同,盡管她不嫌棄住在這樣的房間裏,可是,對
于在這樣一種沒有打掃,沒有鋪好被子,地上有莫名污漬,甚至沒有窗簾的房間
裏住下來,她還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見胡麗有住在賓館的打算,蘇小芸就叫現在就把要換的衣服帶出去,等下吃
完飯直接就去賓館,免得還要回來拿衣服跑冤枉路。

  鎖了房門,三人下樓去,蘇小芸又帶兩人認識了一下房東,随後就帶着兩人
去飯店吃飯了。

  從小胡同裏出來,蘇小芸帶着兩人,去了馬路對面的一家土菜館。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蘇小芸點了一桌子的菜,胡麗攔也攔不住。

  蘇小芸說:「今天我給你們接風洗塵,怎麽着也得吃得滿意和舒坦。」

  又叫了一箱「西湖」

  啤酒,蘇小芸說:「别看它叫西湖,卻是外地生産的,跟西湖一點關系都沒
有。」

  「我可不喝酒,」

  胡麗皺着眉頭說:「肖剛最多隻能喝一瓶。」

  「我暈死了,麗麗,」

  蘇小芸挨着胡麗耳邊悄聲問:「這麽快就有了?」

  「去你的,我現在還沒享受夠二人世界呢,」

  胡麗推了蘇小芸一下,笑嘻嘻地說:「本人提倡早婚晚育。」

  「那你今天最少兩瓶啊,那次咱們在大學城吃燒烤,你可是喝了三瓶啤酒哦
,」

  蘇小芸喊服務員拿來了開瓶蓋的起子,一氣開了六瓶,每人面前放了兩瓶,
說:「自己倒,兩瓶最少,你老公的酒量我還不知道呢。」

  肖剛說:「我最多三瓶。」

  「少吹了,」

  胡麗看了他一眼,對蘇小芸說:「他喝一瓶就得成紅臉的關公。」

  「喝酒喜歡上臉不代表酒量小啊,」

  蘇小芸笑着說:「上臉的人往往都很能喝,而且還可以用上臉做僞裝。讓别
人誤以爲他喝了很多。這是一個優點。」

  「喲,芸芸,」

  胡麗看着蘇小芸,不認識她一樣驚訝地說:「上班沒幾個月,你現在說話的
水平提高了很多啊。哪象以前,說話特别沖,愣是可以把人給逼到牆上,摳都摳
下不來。」

  「麗麗,你就别在你老公面前損我了,」

  蘇小芸拿起筷子,說:「吃菜吃菜,你們早就餓了吧。」

  吃了一會菜,蘇小芸就端起杯子敬酒,「這第一杯爲我們的友誼幹杯,來碰
一下,坐着坐着,不要站起來。」

  一仰脖子,一杯啤酒一口氣喝完。

  「這第二杯酒呢,爲你們兩位接風洗塵,幹了!」

  又是一口氣喝完。

  「這第三杯酒,爲我們相聚在這人間天堂的杭州而幹杯,咱們聚在這裏,那
是三生有幸啊!」

  「真能說哎,」

  肖剛第三杯酒下肚,臉就開始紅了。

  「那是,芸芸可是做主持人的料,」

  胡麗第三杯做了兩次才喝完。

  「今天不談工作,你們來了,我真的很高興。」

  蘇小芸有些動情地說。

  說着,她又舉起杯子,說:「兩位大喜的日子,我因爲工作原因沒能參加,
在這裏呢,我用薄酒一杯,祝兩位,白頭到老,永結同心,早生貴子,定居杭州
,買房買車,幹了。」

  「芸芸,慢點慢點,吃菜吧,」

  胡麗見蘇小芸喝得有些急,便招呼着吃菜。

  蘇小芸拉着胡麗的手說:「你結婚我是真想去啊,可是,哎,不說了……」

  「芸芸,我理解你,畢竟現在上班了,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有你的祝福我就
很高興了,」

  胡麗眼睛都有些濕了。

  胡麗喝了兩瓶啤酒之後,就說什麽也不肯再喝了,剩下的酒被肖剛和蘇小芸
平分了。

  到底是蘇小芸酒量大,肖剛喝了五瓶啤酒之後,原本英俊的小白臉都變成了
豬肝色,說話也有點混亂,去了好幾趟廁所。

  蘇小芸依然是談笑風生,面色不改。

  吃完了,肖剛和蘇小芸搶着買單,但最終,還是被蘇小芸堅決的買了單。

  望着剩了幾乎一半的菜,胡麗恨不得喊服務員打包,但考慮到到天氣炎熱,
和晚上還要住賓館,隻得取消了要打包的念頭。

  肖剛走路有點搖晃,胡麗恨鐵不成鋼地扶着他,沖蘇小芸喊道:「你把我老
公灌醉了。」

  「一個男人,這點酒算什麽?」

  蘇小芸笑了笑,說:「麗麗,你得感謝我,我在替你培養你老公的酒量呢。
以後在社會上混,不喝點酒哪裏行啊。」

  「還社會上混,又不是做流氓,」

  胡麗沒好生氣地說:「我要他以後老老實實上班,下班老老實實回家,喝什
麽酒啊。」

  「你還真是把老公當小孩教啊,」

  蘇小芸無不取笑地說:「男人太老實怎麽在社會上吃得開。現在的社會,你
不吃人,人就吃你,把老實當美德,早過時喽。」

  胡麗感覺蘇小芸也有點借酒發揮,就沒接她話茬,看着路邊那些旅館客房的
燈箱廣告,說:「芸芸,我們自己去找旅館住了,你先回去吧,工作了一天,也
該早點休息吧。」

  「我把你們帶到前面,那家快捷酒店就回去,那裏最好的客房才一百八十八
一晚上,幹淨實惠,北站這裏的旅館客房,可不敢住,床單被子髒兮兮的,」

  蘇小芸說:「你們來杭州的第一個晚上,怎麽也要住得舒服一點。」

  「啊,」

  胡麗吓了一跳,「那麽貴啊,有沒有便宜一點的?」

  蘇小芸瞪了她一眼,說:「小摳門,到那裏再說吧。」

  三人邊走邊聊,都走了快一站路的樣子,才看到路邊的一棟房子上面,亮着
「格泰快捷酒店」

  的碩大燈箱招牌。

  到前台一問,最低的有九十九塊錢一晚上的标間,胡麗說就住九十九塊一間
的。

  豈料,蘇小芸搶先把錢付了,說:「就定一百八十八一晚上的。」

  登記完了,蘇小芸拿了房卡,把胡麗和肖剛送到了三樓的客房裏,一進去就
開了空調。

  肖剛要掏錢給蘇小芸,蘇小芸阻止道:「你們結婚的時候,我也沒給你們包
紅包。今天這間客房的房費和押金,就當我送給你們的結婚禮物。不要再跟我客
氣了,再客氣别怪我跟你們翻臉。」

  胡麗見狀隻得示意肖剛作罷。

  「謝謝你,芸芸。」

  蘇小芸一擺手,說:「别謝我,等我結婚的時候,以後你們要加倍還我的。
我這叫放高利貸呢。哈哈。」

  蘇小芸把押金單據給了胡麗,說:「本來想跟你好好叙叙,但是今天你們坐
長途車的,就早點休息吧。反正以後我們在一個城市,很方便的。對了,明天你
要換了本地的手機号碼,記得給我發個短信哦。」

  胡麗和肖剛又把蘇小芸送到馬路邊上,等她攔了出租車走了,才一起回到賓
館。

  「你同學還真有意思,」

  肖剛往寬大的席夢思床上一趟,說:「還是酒店的床舒服。」

  「你髒不髒呀,」

  胡麗拍拍肖剛,說:「這麽髒就往床上躺,快去洗澡。」

  「老婆,」

  肖剛含糊其詞地說道:「我想先睡會,頭好痛。」

  「要睡上地上睡去,」

  胡麗挺幹脆地答應,「我可不想跟你這樣連澡都懶得洗的男人睡一張床。」

  肖剛一聽要他睡地上,趕忙爬起來,說:「老婆我這就去洗,洗得幹幹淨淨
的啊。老婆,我們一起洗吧。」

  「沒門,」

  胡麗羞紅了臉,說:「哪來那麽多廢話呀。」

  肖剛洗完澡,穿條三角褲走出來,躺在床上催正在看電視的胡麗去洗。

  胡麗洗完出來,肖剛不高興地說:「你不嫌麻煩啊,還穿一身的衣服。」

  「本姑娘高興,」

  胡麗用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坐在床邊。

  肖剛從背後一把抱住她,兩手早已準确無誤地,按在了那柔軟而堅挺的寶物
上面,嬉笑着說:「姑娘,陪陪大爺如何?」

  胡麗一扭身子站起來,說:「别鬧了,頭發還是濕的。」






  第六章

   激情和尚未塵封的往事胡麗此刻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方領襯衫,裏面
沒有穿胸罩,被衣服束縛的寶物,自然随着身子的運動而輕顫不已,超薄的上衣
面料,難以掩蓋那一對豌豆大小的凸起。

  她下身穿着一條沒能蓋住膝蓋的米色方格裙,裙子底下鑽出兩條嫩白光滑的
小腿肚,一雙小巧好看的腳丫靸着賓館裏塑料人字拖鞋。

  濕漉漉的頭發下面,浴後的臉色格外的嬌豔紅潤,水汪汪的的眼睛,欲語還
休的櫻桃小口,裸露在外的脖頸粉嫩,襯衫領口處亦露出半點酥胸。

  肖剛癡癡地看着,身子亦有了反應。

  胡麗看到他的樣子,不禁嗔道:「你個呆瓜樣子,看什麽呢,還不趕緊睡覺
!」

  肖剛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直勾勾看着她說:「老婆,我要獸性大發了。


  「啊?」

  胡麗瞪了他一眼,說:「盡想些歪的。」

  「老婆,你看,」

  肖剛幹脆往床上一躺,下身的三角褲立即支起了帳篷。

  「不要臉,」

  盡管已是少婦,胡麗還是慌忙轉過身去,跺腳甩手道:「無恥無恥,肖剛你
怎麽越來越無恥了啊?」

  這孩子氣的跺腳甩手動作,使得胡麗看起來更加的千嬌百媚,肖剛再也忍不
住,跳下床一把抱住她。

  「啊,」

  胡麗一聲嬌吟,早已被肖剛按在了床上,「把燈關了。」

  「關什麽燈啊,」

  肖剛急不可耐地用嘴巴,在胡麗領口處的酥胸那裏拱着。

  「不行,不關燈就不許碰我,」

  胡麗态度堅決地按住上衣。

  肖剛飛快地把房裏所有的燈都關了,僅剩下電視機的那點亮光。

  床上人影模糊,隻聽見肖剛在扒光胡麗的衣服後,喘着氣說:「腿打開一點
……」

  「屁股翹一點,嗯,好……」

  「老婆,我進去啊……」

  「老婆,你裏面好熱……真滑溜……啊……真舒服……」

  「啊……」

  這是胡麗壓抑的叫聲。

  「叫吧,老婆你大聲叫吧,這裏沒人聽見……」

  「哎呀,我的頭,」

  估計胡麗的頭頂到了床靠背。

  肖剛端起胡麗的身子,調了個方向,又開始了動作。

  「還是賓館裏的床舒服,」

  肖剛喘着氣。

  「嗯……」

  胡麗的聲音憋在了她那嬌媚的身體裏面了。

  男人的喘氣聲和女人的呻吟,都被電視機的聲音所掩蓋。

  幾分鍾後,胡麗慌慌張張地叫道:「紙,紙呢?」

  「我不知道,」

  肖剛的聲音略顯疲憊。

  胡麗從床上跳下來,美豔的酮體從電視機前面一掠而過,胡麗捂着下身跑進
了衛生間。

  出來時,胡麗随手把房裏燈打開,她赤裸的身體上已經裹好了浴巾。

  肖剛蓋着賓館裏的薄被,有些歉疚地對胡麗說:「老婆,我今天太快了,下
次保證讓你舒服。」

  正在收拾着地上淩亂的衣物,胡麗頭也不擡,「你舒服就可以了,我隻要每
天跟你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

  收拾完畢,胡麗躺到床上,拉過肖剛的一條手臂,枕在脖頸下面,幽幽說道
:「今天你又沒戴套子,明天要去藥店買點藥吃吃。」

  「有就生下來呗,」

  肖剛腦袋還是暈的,對懷孕的危險不以爲然。

  「得了吧,我們現在怎麽要孩子?」

  胡麗目光投向電視機上的畫面,但電視上放的是什麽,她根本就沒有看見。

  「等我們在杭州買了房子,我就要孩子,生兩個,多賺點錢交罰款。」

  一聽到錢,肖剛把手臂從胡麗頭下抽回來,說:「我累了,早點睡覺吧。」

  「嗯,老公你早點睡吧,明天我們還要去打掃房間,還要把那裏簡單裝修一
下呢,」

  胡麗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視機遙控器,「我看看有沒有什麽好電視。」

  肖剛側過身子,不一會就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盡管手裏在按着遙控器換台,可電視上放的東西胡麗根本沒有看到。

  她夢寐以求的生活就是:在最美的城市裏,和最愛的人生活在一起。

  長途的颠簸,陌生的城市,惬意舒适的豪華賓館,激烈的做愛,若不是下面
似乎還保留着那種熟悉的充盈,最愛的人就躺在身邊打鼾,胡麗簡直不敢相信這
就是真的。

  她之所以還要看會電視,是因爲不想這麽早就閉上雙眼睡過去,她需要仔細
地體會一下眼下的幸福:盡管前途未蔔,這個城市看起來也沒有想象中那麽美好


  六歲的時候,她就和肖剛認識了,在距杭州足有千裏之遙的中部貧瘠省份,
在他們的家鄉。

  那時候肖剛沒有現在這麽帥,她也沒有現在這樣美麗。

  兩個小屁孩各自從家裏出發,去中心村裏的小學報名上學,然後幸運的分到
了一個班上。

  名字的記憶先從各自的綽号開始。

  因爲她喜歡哭,所以綽号就叫哭妹。

  他呢,因爲頭上長年長着幾個癞痢,所以就叫癞痢殼。

  癞痢殼那時候身體孱弱,經常被班上的同學欺負。

  後來他琢磨到了對方的弱點,誰敢欺負他,他就從頭上扣下一塊帶血的結咖
扔到對方身上讓他也長癞痢。

  這些欺負他的同學害怕傳染,從此再也不敢欺負他。

  有一天,癞痢殼看到哭妹在牆根下哭,于是癞痢殼就對哭妹說:「我借你一
塊癞痢殼給你吧。」

  癞痢殼的本意是說要借給她一塊自己的獨門武器用以自衛。

  豈料,哭妹一見他,哭得更兇了。

  正哭着,學校的老師看見了,以爲癞痢殼在欺負哭妹,不由分說,根本不怕
傳染地給了癞痢殼幾個「爆栗子」。

  「爆栗子」

  是他們那裏很有名的一種打人方式,就是他們那裏用四個手指關節擊打腦袋


  老師是打「爆栗子」

  的高手,他精準地在在癞痢殼頭上沒有長癞痢的地方,狠狠的打了幾下。

  癞痢殼委屈得哭起來。

  哭妹止住了哭,看着眼前這個哭得鼻子冒泡的男孩子,加上他頭上還長着癞
痢,那樣子在哭妹看來是非常的滑稽。

  哭妹笑了。

  事情過去之後,哭妹也逐漸明白了癞痢殼的好心,自那以後,兩個人成了朋
友。

  因爲中心村離他們兩個的村子比較遠,中午這頓飯他們是在學校的大竈上搭
夥吃,自己帶米自己帶菜。

  菜基本是鹹菜,隻有那些家庭條件稍微好一些的同學,才會帶鹹魚鹹肉過來


  學校的大竈隻有一個夥夫,隻管燒火蒸飯,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都是自己
先淘米放進鋁制飯盒裏面蒸。

  所以,米和菜都是每次早上帶過來。

  有一次,哭妹在半路上把裝米和鹹菜的袋子弄丢了,都快到學校,再回家拿
已經來不及了,所以哭妹中午的時候就沒有飯吃了。

  那天中午,癞痢殼找到自己的飯盒後,就端着飯盒去找哭妹一起吃,看見哭
妹空着手,就問她怎麽不吃飯。

  哭妹老老實實地講了原因。

  癞痢殼聽了,二話不說,就用飯盒蓋分了一半的飯給她。

  很多年以後,胡麗經常提起此事,說就在那一次,哭妹心裏就想,長大了一
定要做癞痢殼的老婆。

  爲什麽呢?因爲癞痢殼是個好男人,跟他絕對不會挨餓。

  到了初中,哭妹就不叫哭妹了。

  癞痢殼也不叫癞痢殼了。

  癞痢殼變成了翩翩少年肖剛,哭妹成了窈窕少女胡麗。

  兩個人成績都很好,肖剛當班長,胡麗是學習委員,因爲兩人平時走得近,
已經成了公認的一對。

  高中的時候兩人還是在同一所重點高中,但是沒有在一個班了。

  這段時期,他們的感情經受住了第一次考驗。

  肖剛成績好,再加上人長得也帥,自然得到了高中裏那些情窦初開少女們的
青睐。

  高二的時候,班主任那漂亮的女兒喜歡上了肖剛。

  班主任深知自己的女兒高考無望,但他看好自己的弟子肖剛,懷着誰都會有
的私心,他并沒有阻擋女兒對肖剛的追求。

  他甚至明确告訴肖剛,隻要他考上了第一批次的大學本科,畢業後他就可以
動用自己的關系,爲他在這所重點中學裏留一個位置,并且拿到編制。

  在大學生找工作難都上了電視新聞的時代,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誘惑。

  而且,這所重點高中的教師們的福利相當不錯,在當地甚至超過了公務員。

  公務員的收入尚且遮遮掩掩,而高中裏的教師則是光明正大地拿着工資,各
類名目繁多的補貼獎金,以及休着哪種職業也無法企及的、寒暑兩個長達三個月
的長假。

  當上班主任更是油水豐厚,借讀,安排座位,另眼照顧,和私下開小竈,這
些都成了班主任斂财的途徑。

  在當地,重點高中的教師是非常讓人眼熱的職業。

  那個時候的肖剛,根本不把這些身外之物放在眼裏,他一個班上的尖子生,
前途看起來一片光明,怎麽可能做出爲了利益,而放棄自己愛情的事情來呢?加
上肖剛那時候已然決定非胡麗莫娶,他拒絕了班主任女兒的追求。

  那姑娘甚至爲他做了一回傻事:寫了遺書,喝了安眠藥。

  所幸被及時發現搶救回來了。

  這事情在當地造成了不小的轟動,班主任覺得臉上無光,整個人都消極了很
多,她女兒幹脆休學出去打工去了,肖剛也調到另外一個班。

  自那以後,胡麗就更加明白了肖剛的心思。

  兩個人約好了要考進同一所大學。

  但是在臨近高考的前一個月,胡麗的父親在去縣城買菜的路上,被一輛貨車
給當場撞死。

  喪父的悲痛加上料理父親後事的耽誤,嚴重影響了考試的發揮,最後,肖剛
順利的考上了一所一本大學,而胡麗則隻被一所二本院校錄取。

  所幸的是,兩所學校在同一個城市。






  第七章

    往事之溫馨愛情與富二代的誘惑胡麗本來想學的專業是服裝設計,可
惜錄取的時候差了幾分,就被調劑到了國際貿易與管理系。

  抱着行行出狀元的念頭,胡麗也就沒有再削尖腦袋去擠那幾個轉系的名額,
踏踏實實地讀起了國際貿易與管理專業。

  肖剛呢,因爲分數理想,他倒是如願以償,進了那所重點大學的機械設計系


  肖剛那所學校在城市的中央,有着年代久遠的建築和豐富的人文曆史。

  而胡麗的學校則遠離市區,有着現代化的氣派教室和宿舍,跟本省那些爲數
不少的民營院校,同在這個城市的一處開闊的新規劃區裏面,這個規劃區名爲大
學城。

  每個星期五的下午,肖剛就會搭乘開往大學城的班車,來到胡麗的學校,每
次他都會帶來一份禮物,一塊漂亮的方巾,一箱營養奶,或者一盒德芙的巧克力
,要麽就是一朵玫瑰花。

  肖剛家裏給他每個月的生活費也不算多,但是他有個在工地上做包工頭的姐
夫,他姐姐每個月會偷偷地寄幾百塊錢給他,比起胡麗每個月僅僅五百塊的生活
費,他已經算是富豪了。

  通常,肖剛一到學校,就到了晚飯的時間。

  這時候,肖剛就會帶着胡麗在學校外面的小飯店裏去吃飯。

  肖剛知道,胡麗平時在學校裏吃飯很省,這時候他就故意點幾個葷菜,一個
勁地催着胡麗多吃一點。

  胡麗不吃肥肉,可是飯店裏的一份炒肉片裏面,往往還是肥肉居多,所以肖
剛就把肥肉咬掉,剩下的瘦肉給胡麗吃。

  肖剛咬得極其小心,呲着牙,盡量不讓自己的嘴巴碰到瘦肉部分,這個時候
,胡麗會饒有興緻地監視着肖剛咬肥肉的動作。

  一旦肖剛的嘴唇不小心碰到了瘦肉,胡麗就會高興地叫起來:「碰到了,碰
到了,這塊你自己吃。」

  肖剛無奈地把這塊污染的肉吃掉,然後重新夾了一塊,小心翼翼地完成去除
肥肉的作業之後,就得意地夾着直接塞到胡麗嘴裏去。

  而胡麗呢,則誇張地蹙着眉頭撅着嘴巴,很不情願地細細咀嚼着,「哼,吃
你嘴裏吐出來的,老是欺負我。」

  「我哪有?」

  肖剛喊冤,「你看你瘦的,我都着急風把你刮跑了。」

  「刮跑就刮跑,」

  胡麗眸子閃亮,「那不是正合你意,你們學校有那麽多美女。」

  「胡說什麽啊,」

  肖剛又夾起一塊瘦肉往她嘴裏塞,「我一定要把你吃得胖胖的,風刮不跑,
水沖不走,你一回頭,吓死河邊一頭牛。」

  「啊,」

  胡麗一聽,美目圓睜,「臭肖剛,你在罵我呢?你才吓死河邊那頭牛呢,你
把河裏的魚呀蝦呀,還有水裏的王八,土裏的蚯蚓,統統都吓死了。」

  說罷,自己倒吃吃笑起來。

  肖剛亦是捂着肚子笑。

  兩人總是在打情罵俏中快樂地吃完了晚飯。

  吃完晚飯後,兩人就在大學城裏寬闊的馬路上攜手散步。

  在大學城中央那塊著名的園林式廣場上,胡麗和肖剛終于開始了自己的初吻


  那一吻雖蜻蜓點水般短暫,卻如風雲激蕩般令人神醉魂消,深感震撼的胡麗
跑開。

  待肖剛攆上去,搬起胡麗低垂的腦袋,深情注視着的時候,發現胡麗那一張
白皙的俏臉已是醉酒般滿是酡紅,同時,肖剛可以感受到,胡麗的呼吸變粗,身
體在微微發抖。

  「傻丫頭,」

  肖剛抱住胡麗,挨着她秀美的烏發在她耳邊,有點壞壞地說:「我們去開房
吧。」

  「壞蛋,」

  胡麗推開他,笑着跑開。

  這廣場上頓時傳來兩人追打嬉鬧的笑聲。

  玩累了,胡麗就帶着肖剛回到學校,聯系本班的男生讓肖剛去男生宿舍借宿


  滿心想去外面開房的肖剛雖然萬般的不願,但最終還是跟男同學去男生宿舍
借宿了。

  一直到他們大學畢業,胡麗盡管跟肖剛肢體接觸緊密,但還是堅守住了最後
的防線。

  胡麗牢牢記住她母親給她的教誨:女人要把初夜留給結婚的那一天。

  必須要說的是,大學時期的胡麗,已經出落得非常美麗。

  一米六五的個子,五十公斤的體重,肥瘦适宜,高矮恰當。

  青春勃發的身材,凹凸有緻,美胸,翹臀,楊柳腰。

  皮膚天生的白皙,一張看上去很舒服瓜子臉,淡雅的雙眸,如水一樣純淨,
鼻子十分标緻,嘴如櫻桃一般小巧,雙唇在其玉一樣臉蛋的襯托下,顯出一種健
康的淡紅。

  更重要的是,積極擁抱大學生活的胡麗在待人接物上面,非常的禮貌客氣,
不管是對老師還是同學,她都禮貌有加。

  她的禮貌一點也不做作,完全自然天成。

  那怕是最挑剔的女同學,對于胡麗的美貌和熱情,都沒有一絲的排斥和反感


  如此宜家宜室的美女,在大學裏自然不乏追求者,加上胡麗的正牌男友肖剛
與她不在一個學校,自一進學校,胡麗面臨着來自異性那一波又一波的追求。

  先說同班的,班上成績最好長得最帥的男生,給她打了一個星期的開水,幫
她在圖書館占了一星期的位置,其他泛泛之輩呢,也用各種名目來接近她,跟她
套近乎,就連班上長得最醜家裏最窮,身高僅一米六的同學,也偷偷給她塞過紙
條。

  胡麗用了一個學期的時間,才讓班上的男同學對她死心。

  至于本校的,那些學長們則通過各種途徑打聽到她的QQ号,隻可惜他們從
來就沒有一個人加成功過,因爲胡麗的QQ上面,在整個大學時期僅僅隻有肖剛
一個人。

  那些從各種途徑傳到胡麗耳裏的各種邀約,都被她不置否可地屏蔽掉了。

  外校的就更别說了,即便驚鴻一瞥地看到過胡麗,也很難搞到她的聯系方式


  但是在大二那一年,一個外校的富二代在偶遇胡麗之後,即刻對她展開了淩
厲的追求攻勢。

  大學城裏除了兩所一本學校和三家二本學校之外,其他的都是三本院校和各
類專科學校。

  這個富二代,就是胡麗學校隔壁那所三本學校裏的一個學生,他父母原先在
市裏開着小飯館,機緣巧合盤下了本市一家瀕臨倒閉的國營飯店,由于經營有方
,現在原址上建立起了一家十八層高的四星級酒店,由于位置在本市新改建的大
型商業步行街旁邊,所以自然是财源滾滾。

  由于父母醉心生意,自然放松了對孩子的管理教育,這位公子哥高考的時候
幾乎是交了白卷,他家裏便用十萬塊錢的代價,以委培的名義進了那所所三本學
校讀酒店管理專業。

  富二代在胡麗學校的元旦晚會上認識了她。

  當時胡麗表演一個獨唱節目,唱的是梅豔芳的《女人花》。

  我有花一朵花香滿枝頭誰來真心尋芳蹤花開不多時啊堪折直須折女人如花花
似夢……盤起的發髻,紅色的曳地長裙,低沉的嗓音。

  胡麗以一種複古的美麗完勝其他同學的新潮,盡管嗓子和音調不是那麽完美
,到謝幕時底下卻是掌聲如雷。

  跑到胡麗學校大禮堂裏面,來看美女的那個富二代被她的美麗所折服,他在
那一刻就覺得,一定要把這個古典溫婉而又美麗性感的女子拿下。

  富二代開着一輛紅色的華晨2系列的寶馬,在這個并不發達的内陸省會城市
裏,相比他的年齡而言,這倒也是挺拉風的一件事。

  他本來想在路上策劃出偶遇的橋段,可惜,胡麗幾乎不出校門,這讓蹲守了
好幾天的他十分沮喪。

  賄賂胡麗的女同學,包括蘇小芸在内的女同學幾乎都接受過他的小禮物:他
家裏那個四星級酒店的代金劵,爲的隻是能夠替他捎上一句話。

  這些手段毫無效果,那些接受了他禮物的女同學,根本不用開口,就知道胡
麗不可能接受這個公子哥,收下他禮物隻是因爲他錢多而已。

  後來,他用免費的代價,把胡麗班上一個女同學的生日聚會辦到了他家酒店
裏。

  等生日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借機上前去敬酒。

  暗中收了他好處的女同學自然把他介紹給了胡麗。

  盡管胡麗大方地跟他點頭示意,可對于他的敬酒卻一口拒絕。

  他故意安排生日聚會進行到很晚,到最後他又安排車把其他參加聚會的學生
送回到位于郊區的大學城。

  最後胡麗終于讓他如願坐上了他的車,可是胡麗還硬拉了她的好友蘇小芸。

  盡管不是很合富二代的心意,但畢竟還是離接近更進了一步。

  在車上,富二代不停地逗胡麗說話。

  富二代雖然不學無術,可是到底社會經驗豐富,口才也有一些。

  他巧妙地把胡麗逗笑了,等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富二代覺得雖然沒有達成他
本來的目标,可是從晚上的情況來講,胡麗并不反感他了。

  從那以後,富二代又用約其他人的方式間接約到了胡麗吃飯。

  胡麗也知道是富二代在約她,本來不想去,可是架不住蘇小芸的勸說。

  蘇小芸說:「你又不單獨跟他見面,他有錢,請咱們去吃飯,不吃白不吃,
怕什麽?咱們還省了飯錢呢。」

  胡麗呢,畢竟也是一個挺單純的女孩,說到底也不是什麽聖人,加上有她最
好朋友的勸說,也就跟着去參加了那富二代的吃請活動。

  幾次吃請之後,這富二代以爲有戲,就急着跟胡麗表白。

  胡麗一看他赤裸裸地把内心話講出來,便立即一口回絕了他。

  此後,無論富二代怎麽巧立名目設計邀請胡麗出去,胡麗隻要一看到他在場
,便立即走人,絲毫沒有挽回的餘地。

  吃了幾次癟之後,富二代就在反思自己的追求方式,最後他在一幫狐朋狗友
的蠱惑下,策劃了一場壯觀的現場求愛儀式。

  剛一入夜,胡麗所在的宿舍樓下面,赫然亮起了用數百個蠟燭組成的「IL
OVEYOU」

  字形,富二代手捧一大束玫瑰花跪在地上。

  雖然蠟燭字形上沒有标胡麗的名字,可整個宿舍樓的女生都知道這位公子哥
追求的是哪一位。

  時值寒冬,富二代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動不動,宿舍樓上好多女生都感動
的熱淚盈眶了。

  過了好幾個小時,學校的保安都出動啦,終于,那個鐵石心腸的女生飛奔下
樓,沖到富二代面前。

  富二代請來的啦啦隊不失時機有節奏地高喊:在一起……在一起……然而,
胡麗站在富二代旁邊,和收到短信趕來的肖剛熱烈地擁吻在了一起。

  胡麗用這種方式,向全校乃至整個大學城,正式宣告了她和肖剛的戀情。






  第八章

   往事之女家教難言的苦惱和許多同學一樣,胡麗在大學第二學期就開
始勤工儉學。

  胡麗利用星期天和節假日,做了很多兼職。

  比如超市促銷,派發小廣告,裝扮成明星粉絲,以及做家教等等。

  這些兼職中,胡麗還是比較喜歡做家教的,她英語成績好,給高中以及高中
以下的學習補習英語完全不成問題。

  做家教不象其他兼職,做家教比較穩定,而且還有一些爲人師的滿足感和尊
嚴感。

  大學裏做兼職倒不必自己到社會上去找,早有許多深谙此道的學生,做起了
兼職中介的角色,他們從每一份介紹成功的兼職工作裏面提成,而兼職的學生們
,也省去了不少風險和麻煩。

  胡麗學校裏的兼職中介生意甚是火爆,胡麗先是做了其他一些零碎的兼職工
作,後來就專門做補習英語的家教起來。

  大學生家教比起專職教師起來,不僅僅是價格上的便宜,而是大學生們剛剛
從應試教育中脫離出來,對應試教育深有體會,加上年輕的緣故,跟學生們更容
易相處,學生們也樂于接受,所以,大學生家教在潛力巨大的家教市場,還是深
受廣大家長們的歡迎。

  大二下學期,胡麗有了兩份穩定的兼職家教工作。

  都是補習英語,一個學生是初三的一個男孩子,另一個則是高三的女生。

  兩個學生都在市區,好在兩家補習的時間剛好錯開。

  初三的男孩子,是在星期六的上午補習,而高三的女孩子,則是在星期六的
下午。

  兩家的報酬都是每小時十五塊錢,都是每次補習四個小時。

  這樣算起來,星期六這天,胡麗可以得到一百二十塊錢的酬勞,但是,因爲
這兩份家教,是由學校裏的一個很有信譽的家教聯盟介紹的,所以要抽掉大概二
十塊錢,除掉從市區往返學校的路費,和中午一頓飯錢,胡麗這天到手的也隻有
大概九十塊錢。

  每月接近四百塊錢的兼職收入,倒是讓胡麗的生活水平小有改善,胡麗有時
候也會買點小禮物什麽的給男朋友肖剛,小收入讓胡麗有了一些成就感。

  因爲外出兼職,就少了跟男友的相聚時間,所以肖剛屢次讓胡麗放棄。

  但因爲這份兼職讓胡麗手上多了一些可供支配的收入,胡麗沒有聽從男友的
意見,放棄兼職家教,而是專心堅持了下去。

  做家教比起其他的兼職工作,隻是看起來較爲穩定而已。

  家教面對的顧客是望子成龍的家長,需要深入到顧客的家庭裏去因材施教。

  做家教跟在學校裏當老師的性質完全不同,學校裏的老師高高在上,具體對
每個孩子的成績不必負責。

  而做家教呢,倒是有一些保姆的意思。

  首先,要讓家長覺得這個家教老師物有所值,其次,還得讓接受補習的孩子
接受自己,在具體施教過程中,做家教老師必須要有一份非常強大的耐心。

  什麽循循善誘,耐心指導,因材施教,無所不用其極。

  最後還得接受孩子月考成績的檢驗。

  成績上去了,家長隻覺得自己孩子有長進了,成績跌下來,家長頓時就會覺
得家教浪費了自己的金錢。

  胡麗自信善于溝通,加上英語成績不錯,接受她補習的學生成績都有進步。

  不過,做家教的難處,倒不僅僅是在成績提高上面。

  作爲一個擁有靓麗外表,和誘人身材的年輕女大學生,胡麗在做家教的過程
中,自然是不乏難言的苦惱。

  那個初三的男孩子叫小光,有十五歲了,個子比胡麗還高,瘦瘦的象根豆芽
菜,一臉的青春痘。

  據小光的媽媽說,小光此前換了不下十來個家教,不是小光不滿意家教老師
,就是家教老師教不了小光而自己走人。

  胡麗被小光媽媽領回家,試用了一上午,看得出,小光對這個新的女家教老
師很滿意,随後,小光媽媽就跟胡麗定下補習的時間和報酬。

  小光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住在市中心一處老式小區裏,外牆斑駁的六層
樓房,随處可見的違章建築,進出自如的街頭小販,無不顯示出小區的沒落。

  小光家在第五層,樓道裏堆放着各式雜物,舊家具壞的自行車,甚至還有煤
球爐,不過,小光家裏倒是挺潔淨素雅的,看得出女主人對家庭的勤勉和用心。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小光看上還有點害羞,一點都不像是換了十幾個家教壞
學生。

  補習的地點是在小光自己的房間裏。

  看得出這個男孩子酷愛籃球,他房間裏的牆壁上貼滿籃球明星的畫像,牆角
還放着一隻用球網兜着的籃球。

  胡麗對于籃球運動還是略知一二。

  開始的時候,胡麗并沒有急着開始補習英語,而是跟小光談起了籃球。

  小光談起籃球便眉飛色舞,胡麗也通過談話,知道小光是典型的坐不住學生


  精力過剩,喜歡運動,不喜歡坐下來學習。

  第二次,胡麗就根據小光的特點,自備了一些籃球方面的英語教材,有籃球
明星逸聞趣事,有各大賽事的報道,胡麗巧妙地把枯燥的英語語法融合其中,這
一點很見效,小光學得津津有味。

  因爲胡麗教的有趣,學生小光對她的态度十分的友好,隻要家裏有的飲料,
小光都會拿過來給胡麗喝。

  看到自己兒子和家教相處融洽,小光的媽媽很滿意,臨近午飯的時間,還特
地加了幾個菜,叫胡麗一起吃了頓飯。

  畢竟是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胡麗有着靓麗的外表和青春逼人的身材,自然
引起了小光的注意。

  有一次,胡麗發現小光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部看。

  時值春夏之交,胡麗上身穿着圓領衫外加小西裝,領口處露出一小片雪白,
而小光的眼睛正是盯着這片雪白在看着。

  「老師,」

  小光突然說:「老師你真漂亮。」

  「啊,」

  胡麗有些慌亂,不過很快鎮定下來,微笑着說:「謝謝,小光也很帥的噢。
下面我們再來溫習一下昨天學過的語法。」

  胡麗把話題轉移到了學習上面。

  小光卻站起來,「老師我去給你拿飲料。」

  小光從胡麗身邊過去的時候,胡麗突然發現,他穿着運動褲的下身有一個明
顯的凸起。

  胡麗跟肖剛雖然沒有行周公之禮,但是,關于男人這方面的知識,她還是很
清楚的。

  意識到小光很可能是勃起的時候,胡麗俏臉刷的就紅了。

  好半天小光才拿着飲料回來,這時候,胡麗注意到小光有些疲憊,而他下身
的凸起也消失了。

  再次去小光家裏的時候,胡麗特意穿得嚴密了一點。

  有了上一次的經曆,胡麗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學生其實就是一個年輕的異性


  小光的房間裏充斥着一股年輕異性的味道,這股味道好像一股腥臊味,而這
股腥臊味往往來自于沒來得及倒掉的紙簍裏面。

  一團團揉皺的衛生紙,也許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小光呢,盡管時不時地喜歡盯着胡麗敏感部位看,可到底也沒有對胡麗做
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另外一個學生是一個高三的女生,因爲臨近高考,找胡麗隻是爲了陪着做那
些曆屆高考的英語試卷。

  這家經濟富裕,其父母都是經商的,所住小區亦是新的高檔小區,有着穿制
服的保安,進出必須刷卡。

  大多數情況下,胡麗去的時候,都是女生一個人在家,出面跟胡麗談家教時
間和報酬的是女生的母親。

  胡麗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都沒有見過女生的父親,這讓她一度以爲這是一
個單親家庭。

  大概教了那女孩子一個多月之後,胡麗又一次去她家的時候,開門的是一個
矮胖的男子。

  胡麗還以爲自己走錯了了門,看了看門牌号,這才意識到這男子也許就是這
家的男主人。

  果不出所料,胡麗暗自詫異的時候,那個女孩子從裏面出來,介紹說這是她
爸爸。

  胡麗微笑着跟男子打招呼,那男子卻伸出手來,抓住胡麗柔軟的小手握了握


  象往常一樣,胡麗直接走進女孩子的房間開始給她補習。

  過了沒多久,矮胖男子走進來,告訴他女兒,說要跟老師談點事情。

  深感意外的胡麗迫于禮貌,不太情願地跟着男子走出女孩子的房間。

  矮胖男子并沒有跟她在外面的客廳裏談話,而是把胡麗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裏。

  一進房間,矮胖男子便把房門關上,胡麗立即緊張起來,「你要幹什麽?」

  「你别誤會,」

  矮胖男子笑起來,說:「你大可放心,我沒有一點惡意。關門隻是爲了談話
方便,你先坐下。」

  胡麗并沒有坐下去,隻是靠着房間裏的沙發,仍然十分緊張地說:「你想幹
什麽?你女兒還在隔壁呢!」

  矮胖男子笑了一笑,說:「我是個商人,我不會再沒有談好價格的情況下亂
來的。你也看到了,我就這麽一個女兒,可是我在市裏光房子就有四套。下面我
想跟你談的話題就是,我想包養你,你幫我生一個兒子,以後你願意繼續跟着我
也可以,不想跟着我的話,我送你一套房子。」






  第九章
   
   往事之被包養的校園胡麗萬萬沒想到,這矮胖男子在沒有任何預兆的
情況下,就敢跟她這樣赤裸裸的談包養的話題。

  跟一個處女談包養,胡麗感覺就像被這矮胖男子強奸了一樣,羞憤難當,氣
急而語結。

  矮胖男子完全不理會胡麗的憤怒表情,自顧說道:「請你原諒我的直接。如
果我拿一套房子的代價,到社會上去找,會有很多女人願意爲我生孩子。可是我
嫌她們髒。你雖然沒有見過我,可是我從我老婆嘴裏了解到你。你有文化,關鍵
是身材和臉蛋都好,這樣可以保證生下來的孩子很漂亮。」

  如果說剛才談及包養的話隻是意圖強奸,那麽此刻的話簡直就是強奸得逞了
,都已經談到生孩子了,胡麗感覺好像被眼前這個矮胖男子剝光了衣服,壓在了
床上,正在接受他肆無忌憚的玩弄。

  「你……」

  胡麗氣得發抖,羞憤不已地說道:「我才比你女兒大兩歲,你怎麽可以跟我
說這種話……」

  「其實,你跟我兩年,以後還可以嫁别人嘛,」

  矮胖男子毫不在意,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去,「從保值的角度來說,你沒結婚
之前撈一筆,又沒有什麽損失。女人自己有一套房子,不比去找個有房子而自己
不愛的人強嗎?你有了房子,完全可以慢慢找個自己愛的人啊……」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請你放尊重一點!」

  胡麗滿腔的怒火,說出來的話卻連自己都感覺到是軟綿綿的。

  矮胖男子笑了一笑,說:「我這樣已經很尊重你了。我是在和你商量,同意
不同意在于你。隻是我覺得,與其你辛辛苦苦做家教兼職,倒不如讓我包養,你
在得到一筆可觀金錢的同時,生理上也不會吃虧。别看我其貌不揚啊,其實我床
上的功夫還是很厲害的,保證讓你爽。」

  「你女兒要是被别人包養了,你會怎麽樣?」

  胡麗生氣到了極點。

  矮胖男子聽了,當下一點都沒有生氣,他依然笑着,說:「我女兒不會讓别
人包養,就以我家裏現在的情況,她就是不上大學,一輩子不工作,還是不愁吃
不愁喝。」

  看見胡麗還是滿臉的怒容,他又笑着說:「我不是在侮辱你啊,你别生氣。
現在那些歌廳夜總會KTV裏面,大學生不要太多哦,上次一個小姐叫我包了她
,說她是個大學生,我沒同意,我嫌髒。」

  胡麗徹底無語了,轉身要走。

  矮胖男子趕忙攔住她的去路,賠笑着說:「我要跟你說明的是,這事跟你在
我家做家教毫無關系,你别生氣不做家教了。你不同意我的提議,我以後也絕對
不會騷擾你。」

  「真的嗎?」

  胡麗不相信地反問。

  「你覺得我有必要騷擾你嗎?我女兒在家的時候?我是個商人,我不是流氓
黑社會,你大可放心。」

  「那好,如果你以後對我有半點不軌的行爲,我馬上把這件事告訴你女兒,
讓她看看她爸爸的真面目。」

  說完這句話,胡麗繞開他,拉開房門,飛快地回到了她學生的房間裏。

  那個女孩子看到胡麗氣喘籲籲,疑惑地問:「老師你怎麽啦?我爸爸跟你談
什麽啊?」

  「呃……」

  胡麗努力使自己恢複平靜,笑了一下,「你爸爸跟我談論你的學習情況呢。


  「哼,」

  女孩子不屑地撇了撇嘴,說:「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我爸爸居然關心起我
的學習起來了!」

  女孩子又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話,是關于她爸爸如何不不關心她學習之類
的,胡麗整個人還沒有從剛才的受辱中回複過來,接下來的補習過程也是心不在
焉。

  好不容易捱到了結束的時間,胡麗走的時候,女孩子的媽媽也回到了家裏。

  女孩子的的媽媽客氣地跟胡麗告别,女孩子的爸爸,也就是那個矮胖男子,
也若無其事地和胡麗打着招呼。

  走在小區外面,胡麗感覺象是做了一場惡夢,一場無比驚險的惡夢。

  盡管胡麗深信自己的對貞操的立場不會動搖,可是做壞女人的機會,或者說
是個陷阱,今天居然就真實地跟她擦身而過,稍有不慎,立即萬劫不複。

  一想到矮胖男子的那個提議,胡麗都會感到後怕。

  那個充滿誘惑的提議,象一頭潛伏在都市森林裏的猛獸,張開巨大的血盆大
口。

  青春美麗的女孩子就像柔弱的小羊羔,似乎風吹一下,就會跌進去被猛獸所
吞噬。

  胡麗坐公交車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肖剛在校門口焦急地等着她。

  一見到男朋友,胡麗似乎有了一種做了壞事的感覺,彌補似的抱着肖剛吻了
一下。

  胡麗平時很少主動,肖剛受寵若驚。

  肖剛拉着胡麗去小飯店吃飯,吃完飯,胡麗搶着買了單。

  肖剛詫異,胡麗揚眉一笑,說:「現在我也掙錢了啊。」

  兩人按慣例去大學城廣場公園散步,而後躲進小樹林裏親熱。

  激烈的濕吻,舌頭纏繞,嘴裏液體互換。

  肖剛隔着衣服的一陣撫摸,胡麗莫名地興奮起來。

  女人是水做的。

  動情的女人就是一鍋沸騰的水。

  胡麗感覺自己身上的水在沸騰,在蒸發,剩下的精華變得混濁,變得泥濘。

  肖剛把手伸進胡麗的上衣裏面,捉住胡麗的乳房撫弄起來。

  這是肖剛和胡麗親熱時的一個慣有節目,肖剛的手把胡麗的乳頭撥弄得堅挺
激凸。

  而肖剛的下體,也開始變得雄起和堅硬。

  「幫幫我,」

  肖剛喘着粗氣,一隻手拉着胡麗的手,指引着她的手前往那堅硬的所在。

  胡麗拉開肖剛的褲子拉鏈,又從内褲上方伸進去,終于觸到了那一根火熱的
物體。

  「快點,幫幫我!」

  肖剛在她耳邊呓語。

  現在的肖剛就象一杆裝滿子彈的槍,胡麗不停地來回擦拭槍管。

  槍管在她溫柔小手的擦拭下,變得越來越燙,越來越粗。

  「啊……」

  肖剛抑制不住地低吼了一聲。

  終于,這杆槍的槍管發射了。

  盡管胡麗及時閃開身體,可她手上還是沾了不少微涼的液體。

  空氣中充滿了那種熟悉的腥臊味。

  這次胡麗沒有急着去掏紙巾擦拭,而是不管不顧地抱着肖剛,等着她手上的
槍慢慢變涼。

  慢慢地,胡麗自身的泥濘也凝固起來。

  兩個人終于恢複了平靜。

  掏出紙巾,擦拭了一下,兩人整理好各自的衣物後就鑽出小樹林。

  夜深了,肖剛照例去跟胡麗的男同學借宿,胡麗則回到宿舍。

  胡麗的宿舍住了六個女生,回去的時候,宿舍裏僅僅隻有一個胖胖的女生在
,連蘇小芸也沒有回來。

  「這都到哪裏去了,」

  胡麗随口問道。

  「你沒看見昨天下午校門口停的小車啊?」

  胖女生憤憤不平地從電腦桌前站起來。

  「看見了啊,」

  胡麗不解,問胖女生:「那些小車,跟我們宿舍裏的同學,有關系嗎?」

  「哎喲喂,」

  胖女生聲音高起來,「您還真是從火星來的啊。您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
啊?」

  「我真不知道,要知道的話,我裝什麽呀?」

  胡麗瞪大眼睛。

  「我這麽告訴您吧,」

  胖女生湊近胡麗耳朵,「咱們宿舍至少有兩個個被外面的人包了,有一個是
在夜場兼職呢。」

  「不會吧,」

  胡麗吃驚地說:「至少小芸沒有被别人包了,她新交了一個男朋友呢,這會
估計跟男朋友約會去了。」

  「蘇小芸估計沒有被包,可是那美美和小玉,絕對是被人家包了。我昨兒個
親眼看見,她倆各自上了兩輛小車,你沒注意她們最近花錢挺厲害的嗎?你看看
她們桌上的化妝品,這擱以前,她倆舍得買嗎!」

  胡麗看了看她們桌子上的化妝品,都是一小瓶就得好幾百的奢侈品,擱以前
,憑她兩人的經濟狀況,那還真是舍不得買。

  「至于那王姗姗,她早跟我說了,她是去市裏面的夜場兼職,做公主呢,又
不要賣身。她還叫我去呢,我不想掙那錢。雖說不用賣身,可是在夜場裏面,摸
總是要讓人家摸的,不然哪來的消費啊。」

  胖女生不屑地說:「咱好歹是大學生,跑夜場裏面讓那些臭男人亂摸,這算
什麽事啊。」

  「這些家夥,以後怎麽嫁人啊?」

  胡麗皺着眉頭。

  「您還真是火星來的,」

  胖女生鄙夷地看着胡麗,「這東西,洗洗還不是一樣嗎?我是沒有你這麽漂
亮,要不我也找人包養我去。既掙了錢,又能享受,幹什麽要委屈自己啊?你以
爲我願意每個星期天在宿舍裏,守着這台電腦嗎?」

  「那你找人包你去呀,」

  胡麗笑了。

  「那我得開始我的減肥計劃,等我減掉四十斤肉,我就可以找人包養我啦。


  胖女生誇張地說:「那時候我找個帥哥包養我,我不要工作,給他生一大堆
孩子!」

  「那趕緊……」

  胡麗說:「趕緊上床吧。」

  「還早,明天不用上課,我再上會網。」

  說畢,胖女生醒悟起來,她推了胡麗一下,「你這是在說我做夢吧。」

  「哈哈……」

  看到胖女生氣急敗壞的表情,胡麗捂着肚子在笑。

  而後照例是一陣嬉笑打鬧。

  等到終于躺在自己床上的時候,胡麗暗下決心:自己決不能象她們一樣,淪
爲男人的玩物,必須要做一個靠工作掙錢養活自己的現代女性。






  第十章

    裝修愛巢「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

  一支玉臂從薄被裏伸出來,找到床頭櫃上的手機,按一下,把用梅豔芳歌聲
做鬧鈴的鬧鍾停掉。

  「老公,起床啦!」

  僅穿着胸罩和内褲,胡麗掀開被子,拿起床頭櫃上的小包,穿着賓館裏的拖
鞋跑進衛生間。

  在衛生間裏,對着鏡子裏的自己,胡麗綻開笑容,捏着小拳頭,「加油啊,
麗麗!」

  她對着鏡子裏的自己說。

  洗漱裝扮完畢,胡麗走到床前把衣服穿好,這才俯下身子,捏着肖剛的鼻子
,「老公,起床了……」

  睡眼惺忪的肖剛翻了個身,嘟囔道:「還早呢,再讓我睡會……」

  「都八點了,還睡!」

  胡麗提高聲音,「哼,看我怎麽收拾你……」

  胡麗掀起肖剛身上的薄被,壞笑着,将一根指頭在嘴上吹了口氣,然後就往
他胳肢窩裏撓。

  「啊……哈哈……」

  肖剛被撓得樂不可支,早上的睡意,全部都被胡麗用這種辦法給趕跑了。

  他坐起來,報複似的捉住胡麗的一隻手,學着胡麗樣子,往她胳肢窩,和其
他一些怕癢的地方撓着。

  兩人頓時在床上糾纏成一團。

  「我的頭發……你還沒刷牙呢……唔……」

  肖剛把胡麗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并撬開緊閉的貝齒,強勁有力的舌頭蠻橫地
伸進去,跟她小巧的香舌纏繞在一起。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癱成面團似的胡麗,奮力推開壓在她身上的肖剛,迅速
下床站起來,她一邊整理弄得淩亂的衣物,一邊沖肖剛嗔道:「臭老公,還不快
起床!」

  肖剛撅着嘴,做不情願狀,「不嘛,老婆,我要……」

  胡麗被他的樣子逗樂了,笑着過去勸慰,「老公,早上做這個對身體不好,
你看,今天我們的事還多着呢。要去收拾房子,還要買東西,對了,我還要去藥
店買藥吃呢。你不想十個月以後就有個小家夥喊你爸爸,天天管你要牛奶喝吧!


  一想到昨晚歡愛,是毫無安全措施的,肖剛一骨碌爬起來,「那趕緊着,咱
們最起碼要等在這裏買了房子才能要小家夥。」

  他徑直去了衛生間洗漱。

  兩人收拾妥當之後,拿着房卡和收據去下面前台退了房。

  走出格泰快捷酒店,外面已是人聲鼎沸車水馬龍,七月的太陽淩厲的照射在
兩人身上。

  「老公,你知道北站在哪一邊嗎?」

  一向路癡的胡麗左右看着,夜晚的景色跟眼下的狀況完全是兩個樣子。

  「啊?」

  肖剛有些懵,「我想想啊……昨晚從哪邊過來的?老婆,昨晚我喝多了,沒
注意這些情況啊!」

  「哼,」

  胡麗瞪了他一眼,說:「我還是去問一下人吧。」

  說罷就又回到酒店裏面,跟前台的小姐打聽了一番,而後笑嘻嘻出來,沖肖
剛說:「是這邊,走吧,下次可得注意點,迷路了可是個笑話。」

  兩人往左沿着馬路走回了汽車北站,到汽車北站後,昨天經曆過的路就全都
記起來了。

  回到那間出租房,兩人先是把房間打掃幹淨。

  站在僅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以及兩把折疊椅的房間裏,胡麗扳着指頭念叨要
買的東西。

  「我們自己燒飯,炒菜要買個液化氣竈,單竈就可以了,氣罐呢,要大的,
大的劃算,煮飯買個小點的電飯煲。鍋碗瓢盆,菜刀砧闆,油鹽醬醋洗潔精,還
有洗衣粉肥皂臉盆洗腳盆,毛巾我們自己帶了,這個窗簾必須得換一下……」

  一旁的肖剛聽得頭都大了,「你還是列個購物清單吧,省的等下買漏了。」

  「呀,這個主意好,」

  胡麗很高興,「老公我要獎勵你一下,」

  說着便抱着肖剛親了一口。

  肖剛嘿嘿一笑,說:「臉上髒着呢,都是灰。」

  「我不嫌你髒,」

  胡麗說着從包裏拿出紙和筆。

  根據眼下的需要,胡麗一筆一筆的,列出了必須采購的物資清單。

  拿着列好的清單,兩人一起去汽車北站對面的市場采購物資。

  簡單的一張紙,看着東西不多,但是因爲沒有運輸工具,兩人往返了好幾趟
,才把需要的東西買齊了。

  來回的折騰着實把兩人累的夠嗆,待兩人滿頭大汗地坐在新買的塑料凳子上
的時候,看着地上買來的一堆東西,胡麗說:「好像還缺什麽啊。」

  「液化氣罐還沒買吧?」

  肖剛說。

  「你忘啦,等下那個買液化氣罐子的老闆送過來呢,省得你扛着液化氣罐上
樓了。」

  「老公,」

  胡麗想起什麽,撅着嘴對肖剛說:「咱們兩個傻瓜,怎麽忘記買一台電扇啊
。」

  「哈哈,」

  看着胡麗滿臉的汗,同樣滿頭大汗的肖剛站起身,「老婆你歇着,我這就用
劉翔百米跨欄的速度去把電扇給您搬回來。」

  「先買台小的,老公你小心點,」

  見肖剛飛快地出去,胡麗大聲叮囑。

  等肖剛拎着一台台式電扇,走到胡同口的時候,發現胡麗等在那裏。

  「累了吧,老公,」

  胡麗迎上來,從肖剛手上接過電扇,另一隻手給他遞上了一瓶冰可樂。

  肖剛擰開可樂蓋子,遞給胡麗,「老婆,你先來一口。」

  「你先喝,」

  胡麗扭過頭去。

  見胡麗很堅決,肖剛隻得自己先喝了一口,「好爽,老婆,喝吧,電扇我來
拿。」

  胡麗把電扇給了肖剛,自己拿着可樂喝了一口,「呀,還是這個解渴。」

  「那你多喝幾口,」

  肖剛說。

  「老公,給……」

  胡麗把可樂遞給肖剛。

  一瓶六百毫升的可樂,兩人你一口他一口的喝着,還沒走完那胡同,就已經
喝得底朝天了。

  肖剛把空可樂瓶往地上一扔,胡麗趕緊撿起來,說:「留着,攢起來留着賣
,剛才我看見一個收廢品的地方,以後多了再拿來賣。」

  胡麗嘴上這麽說,當她看見一個收廢品的老頭過來的時候,她随手就把空可
樂瓶扔進了那老頭裝廢品的袋子裏面。

  回到樓上的出租房,胡麗開始收拾起來。

  肖剛則去找房東裝網線。

  不一會,液化氣罐也送來了。

  胡麗請送液化氣的師傅幫忙把液化氣竈和液化氣罐連接起來,完了問他以後
換氣的聯系方式,那人指着房門外面貼的送液化氣标貼說:「以後打這個電話就
可以了。」

  胡麗這才發現,房間外面的過道上貼了好多搬家拆裝空調和灌裝液化氣的小
廣告。

  肖剛去外面電腦店裏買了根五十米的網線,做好了水晶頭,從外牆的窗戶放
下去,插在二樓房東家裏的路由器插口上面。

  調試過程中,男房東上來轉了一圈。

  這人五十多的年紀,穿着睡衣,靸着拖鞋,梳成大背頭的頭發油光水滑,脖
子上挂着一根拇指般粗細的金項鏈,一雙金魚般眼泡鼓起的眼睛直往胡麗身上瞄


  男房東看似很熱心的問着問哪,一聽胡麗和肖剛來自遙遠的A省,便用本地
口音很濃的普通話說:「這裏好多做雞的是你們那邊的。」

  肖剛一聽不樂意了,說:「我們學校旁邊好多發廊是你們省的人開的。」

  男房東沒反應過來,隻是辯解着說:「那都是溫州人開的,一般老闆是溫州
的,下面具體做的是别的地方人。」

  肖剛岔開話題,指着他那台筆記本電腦說:「網絡沒有連接上,老闆,你的
路由器是不是有問題啊?」

  「怎麽會呢,這是新換的路由器,我去重新啓動一下,」

  金魚眼男房東轉身下去。

  此刻,胡麗沖肖剛豎起大拇指,誇獎道:「老公,你真機智。」

  「什麽人呐?」

  肖剛說:「我最煩這種人了,一棍子打死一片,哪兒都有好人和壞人。」

  「對,」

  胡麗贊許地點頭,「下次他再這樣說,你就說國家主席還是我們省的人呢。


  「老婆,都兩點了,我餓了,我們早飯都沒吃呢,」

  肖剛說:「我帶你去下館子吧。」

  「什麽都是現成的,還去飯店吃?你去外面小店裏買一把面條和一包榨菜回
來,我要開鍋啦!」

  「遵命,老婆大人。」

  肖剛買回來面條和榨菜,發現電腦已經可以聯網了,于是他就開始上網。

  片刻功夫,胡麗已經燒好面條,就着榨菜,兩人吃得津津有味。

  吃晚飯,胡麗又開始收拾房間。

  換上新窗簾,鋪好床,桌子和凳子一擺放妥當,地也被胡麗用拖把拖得幹幹
淨淨,整個房間立刻就顯示出了生活的氣息。

  完了,胡麗又拉着上網的肖剛,出去買了大米蔬菜,還割了幾塊錢的瘦肉。

  待四菜一湯擺上桌子的時候,天色已晚,房間裏亮起來燈。

  一副家庭主婦裝扮的胡麗解下圍裙,褪下袖套,招呼正在筆記本電腦前查看
招聘信息的肖剛,「老公,開飯咯。」






  第十一章

   往事之請老教授單獨輔導吃完飯,胡麗和肖剛又出去買了本地的手
機卡換了。

  兩人各自給自己父母報了平安,又分别給各自的同學朋友,群發了更換了手
機号碼的短信。

  蘇小芸收到胡麗短信的時候,正在參加一個飯局。

  這個飯局是蘇小芸就職的廣告公司,爲了答謝電視台相關領導而設立的。

  蘇小芸就職的廣告公司名字叫做盛世花開,以前實際上就是市電視台的三産
,專門安置電視台的分流人員。

  法人代表就是婁經理,婁經理全名叫婁風花,以前是市廣播台的播音員,廣
播台效益滑坡之後,想方設法調到電視台,卻又趕上電視台搞改革,大批富裕人
員分流。

  婁鳳花通過關系,來到這個電視台的三産單位做經理,等到搞股權改革的時
候,她又拿出一筆錢,買下了這家公司的百分之六十的股權,将其改名爲盛世花
開廣告公司。

  雖是廣告公司,其實盛世花開很少對外拓展業務,光是電視台的業務,就讓
她賺得盆滿缽滿。

  廣告中介,廣告片的拍攝,電視報小廣告,甚至代找明星有償粉絲,隻要電
視台有的業務,盛世花開都會經營。

  盡管電視台高層在盛世花開持有部分股權,但跟電視台廣告部的實權人物搞
好關系還是必須的。

  廣告部的黎主任就是其中最爲關鍵的人物,此人既貪财又好色,好色卻不喜
歡風塵女子,隻愛普通良家。

  隻要盛世花開來了有點姿色的女職員,婁風花必定會叫她參加黎主任的飯局


  黎主任若要看上了,婁風花會親自将女職員送到預定好的賓館房間。

  蘇小芸剛來盛世花開不久,前來視察的黎主任便盯上了這個美貌的女大學生


  對于婁風花的暗示,蘇小芸何嘗不知道,她一再推辭,隻是不想自己被别人
當成禮物,即便是獻身,那也得自己去獻身,獻身的利益也要和自己緊密相連。

  自從爲了兩萬塊獎學金,被輔導員奪去貞操之後,蘇小芸的世界觀發生了很
大的變化。

  她覺得,在這個世界,利用自己的肉體達到目的,并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象她這樣沒有家世沒有背景,一窮二白的鄉下女子,想要獲得成功,除了自
己的身體可供利用,那還有什麽可以利用的呢。

  難道那些做得好不如嫁得好的女人們,不也是在利用自己的身體嗎?爲了當
上電視台女主播,蘇小芸在大學期間便努力參加各類才藝表演節目,但是,往往
她還沒通過海選便被涮了下來,僅有的一次是通過了初賽,到複賽的時候,她因
爲拒絕參加贊助商的陪酒活動,而在複賽時被無情地淘汰。

  她明明和幾個進入決賽的選手不相上下,隻不過那幾個選手身後都有大老闆
在撐着。

  現實的無情讓她痛定思痛,她決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抓住身邊的機會。

  大三那年,即将面臨實習的時候,她認識了學校傳媒系的客座教授史山河。

  史山河教授七十的年紀,高高的個子,一頭花白的頭發,戴着金絲琺琅眼鏡
,人倒是顯得非常的儒雅。

  他原是Z省電視台資深播音員,因其在中國第一部大型電視江河記錄片中擔
任過旁白解說,加上出過幾本在業界赫赫有名的關于播音的論述,所以在退休後
,就被蘇小芸學校聘請過來,當傳媒系主持專業的客座教授。

  盡管有些不太對口,但是因爲他在電視圈内人脈,在他的運作之下,他教過
的學生中倒也有幾個成功走上了主持人崗位。

  這幾個在省級電視台工作的學生,便成了學校的就業明星,她們的照片呢,
便長期挂在傳媒系的校友櫥窗裏面,激勵着一個又一個夢想做主持人的大學生。

  因爲主持過幾屆學校的元旦晚會,蘇小芸跟傳媒系的同學打得火熱。

  在一次傳媒系學生發起的飯局上,蘇小芸見到了史山河。

  史山河很儒雅地和她打招呼,并伸出手來和她握了握。

  對于史山河的大名,在這個并不顯眼的二本學校裏,蘇小芸早就是如雷貫耳
,隻是因爲他是客座教授的緣故,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真人。

  蘇小芸表現得誠惶誠恐,并拿出小本本要史山河簽名。

  邊上的同學告訴蘇小芸,史教授最近要在學校開一段時間的課,所以,她要
有什麽要請教的,盡可以去找史教授當面問。

  「我可以嗎?」

  蘇小芸睜着好看的大眼睛,看着對面的史教授。

  「完全沒問題,」

  果然是播音界的前輩,盡管年事已高,史山河的聲音還是那麽渾厚中聽。

  「史教授人可好了,」

  邊上一名傳媒系的女學生說。

  參加完飯局的第二天,蘇小芸就叫傳媒系的同學,帶她去史山河史教授的住
處玩。

  史山河住在學校的教師公寓,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裝修得倒是比較簡單,
幾個碩大的書架無不顯示主人知識的淵博。

  史山河教授的家裏面,經常是有五六個女學生在那裏,大家圍着和藹可親的
教授談天說地,有時朗誦詩歌,有時探讨時下的選秀節目,有時候還請教授評點
女生的穿着,無拘無束,好不熱烈,同學們都高興地把這種活動,叫做史教授家
裏的沙龍。

  史教授家裏的沙龍往往時間不長,最多兩個小時,時間一到,就會有女學生
起來說:「今天就到這裏了,讓教授休息休息吧。」

  大家就會意猶未盡地跟教授告别,蘇小芸發覺在這個時候,往往就會有一個
求知心切的女學生,留下來有事要請教授單獨輔導。

  于是,再一次參加完史教授家裏的沙龍之後,蘇小芸便留了下來。

  一個做教授助手的學生很吃驚,她告訴蘇小芸,并不是想留下來就留下來,
要教授單獨輔導,那必須提前預約。

  就象現在,是站在蘇小芸邊上的,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學生,留下來請教授輔
導。

  蘇小芸想要教授單獨輔導,那隻能等到明天了。

  蘇小芸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個高個子女生進了教授的房間,自己則跟教授
的助手提出了預約,然後離開了教授的公寓。

  好不容易等到了可以請史教授單獨輔導的時間,蘇小芸在教授的助手也離開
之後,就跟着史山河史教授進了他的房間裏。

  教授的卧室不象外面一樣充滿書卷氣,裏面倒是象賓館的房間一樣簡單,隻
有一張大床,床對面是台壁挂式的液晶電視。

  靠窗的位置有一張茶幾和兩把仿藤編的圈椅,牆角部位有一張一人多高的穿
衣鏡。

  進門處有一個衛生間,卻是全用透明玻璃隔斷的,裏面情景一覽無遺,外面
倒是裝了落地的布簾子。

  蘇小芸突然想到,看不看裏面的人,這決定權其實在于外面的這個人,裏面
沐浴的隻能被動接受。

  史山河教授坐在那把仿藤編的圈椅上面,親切地向蘇小芸招手,「小蘇,過
來坐,到我這裏别拘束。」

  「哎,」

  蘇小芸脆脆地答應,過去在另一把仿藤編的圈椅上坐下。

  「小蘇啊,你學國際貿易的,你有什麽問題要我幫你輔導的呢?」

  「是這樣的,教授,」

  蘇小芸眉眼含笑地說:「我一直想做一個電視主持人,可是我現在學的專業
是國際貿易,馬上就要出去實習了。我想請教授您幫我找一個跟電視主持有關的
單位……」

  「是這樣啊,」

  史山河教授看着眼前這張俏臉,有些贊許地說道:「有理想有追求,不錯的
丫頭。别說給你找個實習的單位,就是推薦你去做主持人,我看也不是不可以。


  「啊……」

  蘇小芸喜出望外,「那太好了,謝謝您。」

  「先别謝我,關鍵還是在于你自己要會把握住機會啊,」

  史山河教授突然抓住蘇小芸的手,放在掌心用另外一隻手摩挲着。

  「我會好好把握的,」

  蘇小芸有些慌亂地抽回自己的手。

  「小蘇啊,你有男朋友沒有?」

  教授依然面不改色。

  「有了,」

  蘇小芸的聲音低了下去,她已經意識到教授的意圖,「這個老色鬼,難道以
前那些單獨來輔導的女學生都是一邊摸手一邊輔導的?」

  「你們年輕人真好啊,在大學裏可以自由戀愛,哪象我們那個時代啊,」

  史山河教授很有感概地說:「年輕真好啊!」

  「教授,」

  蘇小芸幾乎帶着哭音說道:「您一定要幫幫我,我的理想就是當一名象您這
樣的電視人。您知道,象我們這樣農村出來的孩子,要去電視台工作談何容易。
我求求您了,幫幫我吧。」

  蘇小芸恨不得給眼前這個電視界的名人下一跪。

  她那梨花帶雨的表情讓史教授心生愛憐。

  史教授歎了一口氣,說:「我這個人呐,就是心太軟。那好吧,我答應你,
幫你進電視台工作,至于能不能當上主持人,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謝謝教授!」

  蘇小芸大喜過望,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上前摟着史教授的臉就親了一口。

  「嗯,好香,」

  教授話題一轉,說:「你先去洗個澡吧。」






  第十二章

    往事之一樹梨花壓海棠盡管來之前做了思想準備,聽了史教授的話
,蘇小芸還是怔住了。

  「呵呵,」

  史山河教授慈祥地笑了一笑,說:「沒關系的,門開着,你可以先回去想一
想。我呢,也隻想在你們身上體驗一下青春的感覺,你要是接受不了,我還是會
幫助你的,這個你大可放心。」

  望着教授臉上星星點點的老年斑,蘇小芸突然有些可憐這個電視界的前輩起
來。

  也許,這個老家夥心有餘而力不足呢。

  就象曾經看到過的一個QQ簽名說的:姐的初夜給了黃瓜。

  就當他是個工具吧。

  這樣一想,蘇小芸頓時心裏輕松了好多。

  心裏雖然放開了,蘇小芸還是站在那裏低着頭,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史教授正想要說什麽的時候,蘇小芸一擡頭,滿臉羞怯的表情說:「那我先
去洗澡啊。」

  「嗯嗯……」

  教授很高興,又一隻無辜的羔羊即将走上他的祭壇。

  蘇小芸走進衛生間,發現裏面竟然沒有挂衣服的地方,隻得又回到床邊,在
那個年紀可以做她爺爺的老男人的注視下,一件件地把衣物脫光。

  蘇小芸注意到,史教授在死死地盯着她那亮白的嬌軀。

  盡管閱女無數,老教授那開始渾濁的眼睛,還是舍不得從蘇小芸年輕的軀體
上挪開。

  脫光衣服後,蘇小芸象隻小鹿一樣,飛快地跑進了淋浴房,她盡可能地側着
背對着外面,越是刻意掩藏正面,外面的老男人孩子似的調轉角度,想努力看到
她正面的内容。

  看到老男人迫切的神情,蘇小芸突然覺得有些驕傲。

  這就是男人,再是牛叉的男人也會被美女打敗。

  盡管史山河教授努力想看到蘇小芸全部的風景,可是,他到底沒有推開淋浴
房的房門,也許,他覺得還是偷窺來的刺激。

  蘇小芸隻是放了熱水沖了沖,出來時裹着大浴巾。

  此刻,史教授已經恢複原樣,還是衣冠整齊地坐在那把仿藤編的圈椅上。

  蘇小芸鑽進床上的被子裏,她有些害羞地看着還正襟危坐的教授,心想:難
道還要我去拉他過來嗎?「教授……」

  蘇小芸羞怯地輕輕叫了一聲,「您還不過來呀……」

  教授點點頭,笑着站起來,走到床邊,他掀開蘇小芸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面的蘇小芸依然裹着那條浴巾。

  教授坐在床沿,慢慢解開蘇小芸胸前浴巾折疊的結,象打開一個屬于他的包
裹,把浴巾兩邊翻開,蘇小芸就像一個嬰兒一樣,蜷縮着身子,兩手護在胸前,
兩腿并夾着。

  「小蘇,」

  教授輕柔地拉開蘇小芸胸前的兩隻手臂,又仔細地把她彎曲的兩腿拉直,而
後放平。

  這個時候,蘇小芸正面的内容便盡收眼底了。

  蘇小芸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細緻地欣賞,早已滿臉绯紅。

  二十歲的姑娘的身體就是水嫩,隻見乳房雖不及少婦的大,卻異常堅挺,乳
頭紅暈誘人,沒一點黑暈。

  全身白潔光亮,隻有大腿根處,黑亮的毛發稀稀蓋住那片可愛的隆起,更顯
嬌美無比。

  教授附身下去,用嘴含住蘇小芸胸前那顆可愛的葡萄,不停地吮吸。

  老教授那隻皮膚業已幹枯的手,順勢在她身上遊走,在那處毛發稀疏之地,
竟然停住。

  蘇小芸把腿張開了一些,教授的手便整個覆蓋在了上面。

  盡管蘇小芸隻能看見教授滿頭的白發,可是那處泉眼也在教授的覆蓋之下,
慢慢變濕,并有東西沁出。

  教授把那兩顆葡萄培育得充盈無比後,嘴巴又在其他地方任意吮吸。

  蘇小芸從沒想到,自己年輕的身體,會由這麽老的男人來開發,身上每一處
肌膚,都因爲教授的吮吸,而變得敏感和充實,那捂着的手掌,下面已經變得濡
濕。

  雜念全部抛到了九霄雲外,蘇小芸此刻隻是遵從身體的指示,體内開始激蕩
的東西,讓她扭動身軀,迎合着教授的愛撫。

  蘇小芸好似高燒般渾身發燙,臉頰燒出兩朵血紅。

  見時機已到,教授起身脫光衣服。

  此刻,蘇小芸才發現,教授胯下的蟲子還未蘇醒。

  教授在蘇小芸身邊躺下,用命令的語氣說:「快點幫我!」

  因爲跟男朋友有過很多次的性經驗,蘇小芸當然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她毫不
猶豫地起身趴在教授旁邊,用她那柔軟的小手,輕輕握住那條沉睡的蟲子。

  那條蟲子羞怯地躲在草叢之中,必須撥開那些荒草,才能找到蟲子。

  從來不曾幫男友做過的蘇小芸,卻吃了迷魂藥一樣毫不猶豫地把蟲子放進嘴
裏。

  蘇小芸含着教授的蟲子,撥開垂下的秀發,側臉向上望去,隻見教授也在望
着她。

  此刻的蘇小芸已是媚眼如絲,在她香舌的撫弄之下,那蟲子慢慢膨脹起來,
最終脫口而出,已然是偉岸無比。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蘇小芸握着那條大蟲,搖了一搖,沖教授笑着說道:「
您老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教授迫不及待地坐起來,把蘇小芸往床腳處推到,手握着大蟲抵在那泉眼處
,一手撐着自己的身體,嘴巴近距離對着蘇小芸的俏臉,用他那渾厚中聽的聲音
說:「小蘇,我可以進去嗎?」

  「唔……」

  盡管到了這種地步,有些話蘇小芸還是說不出口,隻能含混答應。

  豈料史山河教授不是亂來的人,他再一次确認道:「小蘇,我可以進去嗎?


  「您老,就快點進來吧,」

  蘇小芸壓在嗓子眼的聲音無限嬌柔,她終于說出了一句她難以啓齒的話。

  話音未了,那條偉岸的蟲子,便悄無聲息地,擠進那濡濕的泉眼裏面去了。

  「啊……」

  教授和蘇小芸,幾乎是同時叫出了聲。

  對于蘇小芸而言,教授的兇器出乎她意料的堅硬偉岸。

  至于教授,他沒想到,已有人進出過的地方,還會那麽緊密。

  雙方的收獲都難以言表,教授整個蒼老幹枯的身體,都壓在蘇小芸水嫩年輕
的身體上面,他隻能用這種最節約體力的辦法,追逐難言的快樂,全身僅臀部在
上下起伏。

  兩條光滑誘人的玉腿,死死夾在老教授的腰部,蘇小芸捧着教授白發蒼蒼的
腦袋,嘴巴堵住教授的嘴巴拼命吮吸着。

  教授那條膨脹到極點的蟲子,正發瘋似的在那泉眼裏進出,蘇小芸想起了鄉
下的壓水泵,教授的蟲子就是那個吸水的活塞,而她的泉眼現在成了一口井,不
明液體源源不斷地流淌到了床單上。

  「快點,快點,」

  蘇小芸終于抑制不住地催促。

  史山河教授已是臉紅脖粗,他加快了壓水的頻率,「我不行了,我要開炮了
。」

  「啊……」

  蘇小芸渾身發抖,她感覺自己細小的泉眼,被教授捅成了一個大窟窿,那些
水終于控制不住地噴薄而出。

  與此同時,老教授也僵住了,他的蟲子爆炸了。

  過了好大一會,蘇小芸才回過神來。

  老教授早已在一旁無力地躺着,嘴巴半張,眼睛如死魚般翻着着白,一頭斯
文的白發也淩亂不堪,這個儒雅的老男人,竟成了床上的殘花敗柳。

  蘇小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從來沒有過的巅峰,卻是被這個老男人搞出來的


  替老教授蓋上被子,蘇小芸起身去淋浴房沖洗。

  雖然老教授在她身上發射了,蘇小芸憑經驗感覺他的子彈并不多。

  洗完後,蘇小芸赤條條鑽進被窩,她發現教授很疲勞。

  她把教授那顆白發蒼蒼的腦袋抱在胸前,象抱着一個嬰兒一樣,教授在她的
懷裏慢慢進入了夢鄉。

  等史山河教授睡着之後,蘇小芸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離開了公寓。

  大概過了一個禮拜,蘇小芸逃課在家裏上網。

  這個家是她和男朋友在學校附近租的一間農民房,是爲了兩人方便才租的。

  房間雖小,可生活設施一應俱全,布置得也很溫馨。

  蘇小芸正上着網,突然間手機就響了。

  一看,是史山河教授給她打了電話。

  教授問她怎麽不在學校裏,說有好消息要告訴她。

  蘇小芸在電話裏問他是什麽好消息,教授說一定要當面講。

  權衡片刻,蘇小芸便告訴了他這間農民房的地址。

  沒多大一會,史山河教授就找到了這裏。

  教授打量着屋裏的陳設,拿起桌子上蘇小芸和男朋友的合影照,笑咪咪地問
:「這是你男朋友?」

  「是,」

  蘇小芸急于知道是什麽好消息,拉着教授的手,撒嬌說:「快點說嘛,人家
想知道是什麽好消息嘛……」

  「我跟杭州市電視台談好了,你可以去實習,」

  教授放下合影照說。

  「太謝謝你啦,」

  蘇小芸沖上去抱着教授的頭就親了兩口。

  「唔……親得我好舒服,再親一下。」

  「您老真貪心,這是最後一個啊,」

  蘇小芸又上去親了一口。

  這次教授的手卻挽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又隔着衣服,整個蓋在了她
兩腿之間。

  「您真壞,」

  蘇小芸掙紮了一下。

  「我要你,」

  史山河教授的嘴巴湊近她的耳朵說:「我想你了。」

  「呃……」

  蘇小芸沒想到,教授提出了這個要求,「這裏不行,我們去你那裏吧。」








.............................................................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21 18:22 編輯 ]
2015-1-19 16: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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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不在美,顺眼才好;胸不在大,夠挺才妖;腿不在长,夠直才妙,臀不在大,夠翘才骚;骚不在表,床上见分晓
2015-1-20 04: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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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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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杭州北站(13-14)

  第十三章

    接待老教授和赴黎主任的飯局「我就要在這裏,」

  老教授固執而粗俗地說:「我要在你和你男朋友睡覺的床上,搞你一次。」

  「這不可能,」

  蘇小芸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盡管她可以獻身,但還是有自己做人的原則。

  「隨便你,」

  史山河教授松開蘇小芸,臉色有些難看地說:「我隻想體驗一下不同的感覺
,這你都不能幫我,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幫你進電視台的。你以爲現在的國
企,是那麽容易進的嗎!」

  看到老教授發火,蘇小芸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見蘇小芸有些失神,老教授扶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床上一推。

  「不行,這裏不行,」

  蘇小芸無力地說著。

  「怎麽就不行了?」

  老教授開始熟練地扒她裙子裏面的內褲,「上次跟你做的好舒服,你是第一
個讓我回味的女孩子。」

  「騙人,」

  聽到老教授的話,蘇小芸無力反駁,「每天都有女孩子請你輔導,你哪會想
起我啊?」

  「真的,」

  教授把扒下的內褲放到一邊,把蘇小芸的短裙往上一掀,「你上次夾得我好
舒服。」

  「唔……」

  教授在下麵用嘴堵上泉眼的時候,蘇小芸已經說不出話了。

  不一會,教授起身,象貪吃的孩子一樣擦了擦嘴,然後把自己的褲子褪到了
膝蓋以下的部位。

  看見那蟲子已然是一副不怒自威的狀態,蘇小芸吃了一驚。

  「我來的時候,特地吃了一顆偉哥,嘿嘿……」

  老教授好似年輕小夥一樣,急不可耐的就要持槍挺入。

  「不要,」

  蘇小芸想起了自己的男朋友,她夾起兩腿,並用雙手試圖捂住那讓教授癡迷
的所在。

  然而,這哪裏能阻擋得住教授的入侵,教授撥開她捂著的兩手,那蟲子已經
熟門熟路地鑽了進去。

  「啊……」

  蘇小芸叫了一聲,在男朋友的床上,跟一個老男人苟合,這本身就帶來了無
限的刺激。

  在這張簡陋的床上,蘇小芸可是第一次讓男友以外的男人進入。

  「腿張開一點……嗯……」

  教授整個人趴在蘇小芸鮮嫩的肉體上面。

  「唔……老東西……用點力……嗯……」

  蘇小芸慢慢也放開了身體。

  片刻之後,史山河教授起身在床上躺下,蘇小芸則翻身,握著那條偉岸的蟲
子坐了下去。

  一旦掌握了主動權,年輕的優勢就凸顯出來。

  因爲經常鍛煉身體,蘇小芸腰肢柔軟富有活力,大腿的彈跳力強勁,她披散
著長發,興奮處自動脫掉上身的T裇和胸罩,僅穿了個短裙,坐在老教授身上不
停地上下起伏。

  老教授盯著蘇小芸,她的雙乳隨著身體的起伏而上下跳動,臉上飄浮著紅雲
,烏黑的秀發也隨著上下翻飛,和這樣美麗的花蕾做愛,絕對是世間的極樂。

  而在蘇小芸身後的桌子上,她和男朋友的合影照正對著這兩人。

  一想到現在是在和別人的女友做愛,史山河教授不免更加興奮起來,他抓住
蘇小芸胸前的一對寶物,就象抓住了業已逝去的青春,又象找到了快樂的開關,
在按下去沒多久之後,快感終於讓他叫了出來。

  隨著老教授的叫喊,蘇小芸也興奮到了極點。

  比起上一次,這一次的快感來得似乎更快更猛烈。

  後來,史山河教授還找機會跟蘇小芸做了幾次,直到她離開學校,去杭州一
家電視台實習才沒有再發生關係。

  等到了杭州的那家電視台,蘇小芸才知道史山河教授的影響力其實並不大。

  電視台每年都會招實習生,這不過是作爲一個國企的慣例,和順便利用廉價
勞動力的緣故,實習生轉正的例子相當罕見。

  如果有的話,那也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實習期滿之後,蘇小芸無可奈何地離開了電視台。

  史山河教授倒是介紹她進了盛世花開,叫她暫時在這家跟電視台有密切業務
往來的公司呆著,等到合適的機會,再把她弄進電視台。

  然而這不過是空頭支票罷了,蘇小芸早知道史山河教授能力有限,不過,史
山河教授來杭州遊玩的時候,蘇小芸居然主動去賓館陪了他一晚。

  那一次的感覺很糟糕,老男人吃了兩顆藍色小藥丸也沒能雄風再起。

  隻能靠自己了,所以,盛世花開的經理婁風花一再暗示自己去陪電視台黎主
任的時候,蘇小芸也沒有把話說死。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盛世花開盡管不是電視台,但是給蘇小芸開出的工資還算可以。

  蘇小芸來一個月就轉正了,也繳了五險一金,還有雙休日。

  作爲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這裏起碼是一個不錯的跳闆。

  至於黎主任,蘇小芸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年輕貌美是她的資源,隻要有人覬覦,那她就可以加以利用。

  蘇小芸把胡麗和肖剛安排好之後,本來想等第二天下班了再過來看看,但是
婁經理早在上午就把晚上要參加飯局的安排告訴了她。

  她一想自己總要去接觸黎主任的,也就答應了婁經理的安排。

  蘇小芸打電話給男朋友齊大富,告訴他自己晚上有業務應酬,可能要很晚才
會回去。

  這個男朋友是在杭州認識的,兩人雖然經常鬧點小別扭,但是總體來說還算
感情不錯。

  等到了晚上六點鍾,留在盛世花開辦公室裏的一幫人,便在婁經理的帶領下
分別打了兩輛出租車前往預訂好了的飯店。

  婁經理帶著盛世花開的一幫鶯鶯燕燕們,嘰嘰喳喳地來到酒店包廂,這時,
黎主任他們還沒來。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黎主任一行才來到酒店包廂。

  婁經理帶著公司裏的一幫女職員迎了上去,一陣言不由衷的寒暄,而後分賓
主坐下。

  黎主任五十來歲的年紀,幹巴巴精瘦的樣子,頭發已然謝頂,僅剩邊上的一
圈。

  黎主任一行僅三個人,其中一個是黎主任的司機,另外一個是黎主任的辦公
室助理。

  婁經理安排座位的時候,就特意把蘇小芸安排到了黎主任的身邊。

  黎主任的司機和助理,也分別由盛世花開的幾個女職員錯開著坐在一起。

  蘇小芸微笑著跟黎主任打了招呼,然後就在他邊上坐下。

  從她一坐下,黎主任的眼睛就幾乎沒有離開過她的胸部。

  其實,這次蘇小芸還是精心準備了一下,當盛世花開其他女職員,還是穿著
千篇一律的職業套裝的時候,她中午的時候抓緊時間回家拿了一套休閑裝,下班
的時候在就衛生間裏換上了,由謹慎的職場麗人,變成了活潑知性的明媚女子。

  衆人坐定之後,婁經理就吩咐服務員開始上菜。

  上菜的時候,黎主任就側著頭,笑眯眯地問蘇小芸老家哪裏的,今年多大,
有沒有男朋友等問題,蘇小芸也就一一如實相告。

  婁經理徵求黎主任的意見,問喝什麽酒,黎主任手一揮,說今天除了司機之
外,全部給我喝白的。

  一聽喝白的,當即就有幾個女職員嚇得吐了吐舌頭,那平時喜歡拉著臉的餘
秘書,沖黎主任嬌笑著說:「領導今天來是要把我們都灌醉呀。」

  婁經理一聽,故作威嚴道:「哪裏話,咱們這麽多人,還怕被黎主任灌醉?
咱們今天非要把黎主任喝到,喝好喝滿意爲止。」

  上了一桌子菜,白酒則拿了四瓶五糧液。

  除了黎主任的司機,其他人面前都是倒下去至少有三四兩的玻璃杯子。

  一起十個人,除了黎主任的司機,兩瓶就才倒了一個人一杯酒。

  吃了一陣子菜,婁經理就開始敬酒,她先敬了黎主任,說:「感謝領導,感
謝領導對我們公司的大力支持,感謝領導對我們員工的關懷和厚愛,我幹了,領
導您隨意。」

  說罷,婁經理竟一口氣把三兩多的白酒給一氣喝幹。

  盛世花開的女職員們紛紛爲婁經理鼓掌,大贊婁經理海量。

  蘇小芸不禁對這個到了更年期的女人另眼相看起來,不是什麽人都能夠隨隨
便便成功,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接下來,婁經理又分別敬了黎主任助理和司機兩人,跟對待黎主任不同的是
,婁經理分別跟他們幹了半杯。

  那兩人不服,婁經理一句話立即讓他們啞口無言。

  「你們兩個能和黎主任相比嗎?」

  黎主任對婁經理這番話雖然持不同意見,說喝酒不分級別,但是看得出,他
對婁經理的話很受用。

  婁經理敬完酒,公司餘秘書也站了起來。

  餘秘書沖黎主任端起杯子,說:「我也敬領導一杯酒,祝領導步步高升,越
活越年輕。」

  黎主任笑著指了指餘秘書,「你這個小家夥,平常看你話不多,怎麽嘴也這
麽甜。」

  「哎?」

  婁經理笑道:「領導怎麽知道我們小餘嘴巴甜啊?難道領導嘗過?」

  「哈哈……」

  包括黎主任在內的一桌人都笑了,唯有蘇小芸在笑的時候打了個冷噤。

  她實在是想不出,平素在她面前冷若冰霜的餘秘書,竟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黎主任,我先幹爲敬啊,」

  餘秘書竟也做兩口把那杯白酒喝完了。

  「好,」

  黎主任一拍大腿,說:「看在小餘嘴巴這麽甜的份上,我也隨意一下。」

  盛世花開的女職員紛紛起哄說黎主任耍賴,隻有蘇小芸哭笑不得,因爲剛才
黎主任一拍大腿,拍的可是蘇小芸的大腿,此刻,他的手還粘在蘇小芸的大腿上
面沒有走呢。






  第十四章

   飯局之後的誘奸蘇小芸今天穿的可是短裙加絲襪,黎主任的大手正
好落在短裙下邊那滑溜溜的絲襪上面。

  爲了讓黎主任的手早點離開自己的大腿,本想等到最後才開始敬酒,蘇小芸
此刻不得不改變主意,站起來,舉起酒杯對黎主任說:「我也敬領導一杯,我呢
,從來沒喝過白酒,這次我就意思意思一下,領導您也隨意啊。」

  「這樣敬酒可不行,」

  黎主任的司機起哄說:「跟領導敬酒哪有這樣的,首先呢,這說的話就不對
!」

  蘇小芸咬了咬嘴唇,看著那司機說道:「請問這位大哥,我跟領導敬酒要怎
麽說才行呢?」

  司機得意地笑了笑,站起來示範道:「給領導敬酒得有規矩,你得這樣說:
領導在上我下在才行,要不沒有了尊卑上下嘛!你們大學生,怎麽連這個道理都
不懂啊?」

  桌子上的人都笑了起來,蘇小芸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這麽坑人的段子,誰
不知道是帶著葷啊。

  蘇小芸看見餘秘書看笑話一樣看著她,不由在心裏冷笑了一下,不就是說點
帶葷的話嗎,誰怕誰啊。

  當下,蘇小芸紅著臉,再度舉起酒杯,說:「黎主任,您在上,我小芸在下
,祝您身體健康步步高升心想事成。」

  說完抿了一小口酒。

  那司機卻不依不饒,「給領導敬酒哪有不幹的道理啊,這完全就壞了規矩嘛
!」

  黎主任的助理也跟著說:「這一點都不誠心啊,必須得幹了。」

  那司機接著說的更邪乎,「你不幹了,我們黎主任怎麽跟你幹啊!」

  他把那個「幹」

  字讀成第四聲,這又惹來一片會意的笑聲。

  蘇小芸沒辦法,隻得一仰脖子,閉著眼睛把這一杯白酒給喝掉了。

  這杯白酒足有三兩之多,說實話她以前倒是喝過白酒,但是從來沒有象今天
這樣一口喝掉一大杯。

  她頓時感覺一團火焰從胃裏竄了上來,臉立馬就紅了,頭也有點發暈。

  黎主任見她喝完,便笑著喝了一小口。

  蘇小芸馬上說:「黎主任,您怎麽不幹掉啊?」

  早有黎主任的司機替他解釋說:「剛才你不是說過嗎,領導隨意啊。」

  「哼,」

  蘇小芸撅起嘴,「領導耍賴啊。」

  黎主任助理一聽,馬上就站起來,說:「小蘇酒量很好,現在我代表我們黎
主任,回敬你一杯,咱可說好了,我幹掉,你也要幹掉。」

  說著,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啊……」

  蘇小芸瞪大眼睛,苦著臉說:「這不是要命嗎,我不幹,我不幹……」

  「小蘇啊,」

  一直沒發話的婁經理看著蘇小芸說道:「他代表的是黎主任,要是他自己的
,你不喝也無所謂,但是這代表領導的呢,你必須得喝。」

  蘇小芸一聽婁經理要她喝了,又見一桌子的人都在等著她喝酒,無奈隻得硬
著頭皮把剛滿上的一杯白酒都幹掉了。

  這一杯白酒一下肚,蘇小芸倒是沒有剛才那樣的感覺。

  「先吃菜,吃菜,」

  黎主任拉著蘇小芸坐下。

  接下來,盛世花開其他的女職員紛紛開始給黎主任敬酒,黎主任呢,每次敬
酒都隻喝一小口,一輪酒喝下來,他僅僅隻喝了一杯白酒而已。

  盛世花開的餘秘書,居然也要向蘇小芸敬酒,蘇小芸那時候的鬥志倒昂揚起
來,她望著平日裏對她橫眉豎眼的餘秘書,心想誰怕誰呀。

  結果,喝到最後,蘇小芸喝掉了四杯白酒。

  蘇小芸那時候,已是喝得小臉通紅、醉眼朦朧,卻越發顯得嬌俏迷人。

  等她剛剛喝掉第四杯白酒,正夾著一筷子菜正要往嘴裏塞,人卻撲通一下摔
在了地上。

  婁經理趕緊叫了兩個女職員,一起架著人事不知的蘇小芸上,了酒店四樓的
一間客房。

  回到酒桌上,婁經理把客房的房卡遞給了黎主任,說:「領導等下上去休息
休息。」

  黎主任立刻會意,他沒等飯局結束,就站起來搖著頭說:「年紀大了,喝點
酒就犯困,你們繼續,我去休息休息。」

  婁經理說:「領導好好休息。」

  黎主任徑直乘電梯上來四樓,用房卡打開蘇小芸所在的那間客房。

  隻見蘇小芸仰面躺在床上,俏臉通紅,呼吸急促,胸部高聳,似要掙脫那件
圓領衫的束縛,脫衣而出,短裙下,穿著晶瑩黑絲的大腿,更是勾起了人們要進
一步往上探索的欲望。

  這樣一幅海棠春睡圖,絕對會讓所有男人都爲之瘋狂。

  「小蘇……小蘇……」

  黎主任輕輕叫了幾聲,床上的蘇小芸毫無反應,完全一副任君品嘗的樣子,
這讓黎主任心底的欲火騰的一下就竄了上來。

  他幾步走到床前,慢慢將蘇小芸腿上的黑絲褪下,然後伸手輕輕的,撫摸著
蘇小芸那晶瑩如玉的小腿,入手滑膩的感覺讓他不禁心裏一蕩。

  見蘇小芸毫無反映,就伸手撩起裙擺,露出蘇小芸雪白渾圓的大腿,以及腿
間饅頭似的隆起,黎主任一邊摸一邊心裏贊歎,「極品!絕對是極品!」

  越摸膽子越大,黎主任開始動手,先將蘇小芸的短裙和上衣脫下,露出裏面
的白色圓領衫,剝掉圓領衫,解開胸罩,兩個雪白的美乳立刻彈了出來,兩個粉
紅色的葡萄驕傲聳立在頂端,黎主任不由得立刻深吸一口氣,「太漂亮了!」

  果然是新鮮的女大學生,那對葡萄呈現出漂亮的粉紅色。

  擡起那修長的玉腿,將雪白的內褲退下,露出兩腿之間的一片烏黑的毛發,
在那之下是迷人的泉眼,原本緊閉的泉眼現在微微張開,裏面正沁出絲絲粘液,
很顯然,黎主任剛才的撫摸,讓蘇小芸的身體起了反映。

  蘇小芸的身體天生敏感,加上最近跟男朋友鬧別扭,一連半個月都沒有過性
生活,她的身體早就被男人開發得成熟無比,壓抑使她現在變得一碰就出水。

  黎主任三下五除二,剝光自己的衣服,象餓狼一樣撲上去,一隻手抓住渾圓
高挺的乳房,送到嘴裏猛吸,另一隻手伸到蘇小芸兩腿之間,將手指送入泉眼內
攪動。

  在昏睡中,蘇小芸也感到身上的強烈刺激,情不自禁,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
聲「啊!大富,大富……」

  可憐的蘇小芸,還以爲趴在自己身上的,是男朋友齊大富,朦朧中叫起了齊
大富的名字。

  迷迷糊糊中,身上的快感愈來愈強烈,蘇小芸閉著雙眼伸手摟住對方,櫻紅
的小嘴與對方的大嘴粘合在一起,還主動的將舌頭伸到對方的嘴裏,兩人唇舌糾
纏,吻得天昏地暗。

  黎主任得到女大學生的主動獻吻,簡直是喜出望外,雙手把住蘇小芸赤裸的
身子,上下遊走,摸得蘇小芸嬌喘連連、下體更是泛濫成災。

  這一吻,幾乎吻得蘇小芸快窒息了,兩人才分開,蘇小芸緩緩睜開眼睛,瞬
間,她驚呆了,跟她熱吻的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而是黎主任!而且自己還光著身
子被赤裸的黎主任抱著,那一瞬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張嘴就要尖叫!黎主任
看到蘇小芸睜開了眼睛,知道不好,一把捂住蘇小芸的嘴,將她按在床上,對蘇
小芸說:「你不想我們出醜就別叫了!」

  蘇小芸這時也反映過來了,要是自己叫了,大不了酒店服務員過來開門。

  她或許可以逃過一劫,但是然後呢?自己不也是打算要走黎主任這條路邊的
嗎?想到這蘇小芸沒敢叫,隻是拼命的掙紮,黎主任見她真不敢叫就放心了,不
再捂住她的嘴,而是全力分開她的雙腿試圖插入,蘇小芸畢竟是女人,力氣比較
小,眼看自己的雙腿被一點一點分開,黎主任那粗大的武器一點一點向自己的泉
眼插去,低聲哀求「黎主任,求求你,放過我吧!」

  黎主任得意地一笑:「小蘇呀,你就讓我弄一下嘛!反正你也不是處女了。


  說著伸手在蘇小芸下體一抹,讓蘇小芸看著手上的粘液,「你也別裝貞潔烈
女,看你下邊流了這麽多水,你也早想要我弄你了是不是?」

  蘇小芸羞憤的看著黎主任,她倒也不是想做什麽貞潔烈女,隻是她不想在這
樣什麽條件都沒談的情況下,被別人當做禮物送給了黎主任。

  一念至此,蘇小芸身體象泥鰍一樣一扭,奮力推開黎主任,滑到一邊。

  「你得想辦法把我調到電視台去上班!」

  蘇小芸拉過一個枕頭抱在懷裏。

  「行,我答應你,」

  欲火中燒的黎主任一口答應,「不過你現在快點給我玩玩,等我玩爽了再說
。」

  面對黎主任無恥的要求,蘇小芸心裏答應了,可是接下來不知道如何動作,
自己總不能象小姐一樣馬上就主動送過去給他玩吧。

  猶豫之際,黎主任撲上來抓住蘇小芸兩隻腳,然後用力往下一拖,「啊」

  的一聲,蘇小芸立即平躺在了床上,全身赤裸,猶如待宰的羔羊。

  黎主任急忙將蘇小芸的雙腿,分成個大字型,粗如兒臂的兇器已經頂住了蘇
小芸的泉眼,猛地一使勁,全根沒入。







  未完待續……
2015-1-20 07: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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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一夜三次狼

  蘇小芸默默的流着眼淚,忍受着黎主任巨大兇器插入所帶來的痛苦,男友齊
大富的武器也很大,可跟黎主任的比起來可就差的太遠了。蘇小芸以前在農村的
時候看到的發情的驢子,黎主任的家夥簡直跟那驢子的一樣。

  每一次進入,對蘇小芸來說,都是巨大的折磨,每一下抽出,都會将蘇小芸
泉眼内的嫩肉帶出來。她感覺自己的下體,象被一個巨大的木樁捅入,将自己的
身體分成兩半。

  她覺得自己就要死了,巨大的痛苦極速奔馳,那感覺幾乎讓她昏厥。可她的
意識偏偏卻是清醒的,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每一下插入有多麽深,好象真的頂
進了她的腸胃,她終于忍不住了,大聲的叫出來,似乎隻有叫出來才能減輕暈眩。

  黎主任從來沒有這麽爽過,這姑娘的泉眼裏簡直象着火了一樣,炙熱無比,
燙得他舒坦,箍得他不留一絲縫隙,「太緊了,這麽緊,還是新鮮的大學生好玩
啊!」

  「舒服……啊……舒服,他媽的太舒服啦……!」

  黎主任在蘇小芸的叫聲中,是越戰越勇,雙手用力的揉搓着蘇小芸的雙乳,
象和面一樣,仿佛要将蘇小芸揉透揉熟。

  終于,黎主任開始加快速度,發瘋了一樣沖刺。蘇小芸感覺到,他的巅峰即
将來臨,驚恐地叫着,「不要!不要射在裏面!求求你!」

  話音未落,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早沖進了蘇小芸的泉眼,蘇小芸覺得自己成
了一個被灌滿了水的瓶子。

  蘇小芸淚如雨下。

  隻聽「波」的一聲,黎主任志得意滿的将兇器抽出,看着那白色的液體,緩
緩從蘇小芸的泉眼裏流出,黎主任嘿嘿淫笑,「哭什麽!你們大學生不是挺開放
的嗎?隻要你以後乖乖的聽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此時,蘇小芸的酒醒了一半,但是頭還疼的厲害。她光着身子跑進衛生間,
用浴室的花灑沖洗着下身。黎主任留在她體内的東西還真多,蘇小芸用手摳出了
不少。

  都已經這樣了,沒必要再矯情了。蘇小芸出來的時候裹着浴巾,走出來埋怨
道:「你都快要把我搞死了。」

  黎主任快活地笑着,女人此刻的抱怨,大概就是對男人最大的獎賞。他坐在
床上,拍拍床說:「過來,小蘇……」

  「啊?」蘇小芸故意苦着臉說:「您不會還要吧?您都把我搞腫啦……」

  「哈哈……」黎主任爆發出爽朗而得意的笑聲。

  蘇小芸過去,依偎在黎主任的身邊,頭靠在黎主任的胸膛上,黎主任的手伸
進蘇小芸身上的浴巾裏面,抓住她的那對寶物輕輕地把玩着。

  「這感覺真好,」蘇小芸輕輕說,她是指酒後頭疼時的這種依靠的感覺。

  而黎主任誤會了,以爲她喜歡他對她的玩弄。

  「主任,您說話可要算話咯,」蘇小芸撫摸着這個幹瘦男人赤裸的胸膛。

  「這個你放心,嘿嘿……」黎主任手上加快了揉搓的力度。突然,他解開了
蘇小芸身上包裹着的浴巾。在客房輝煌的燈光之下,女大學生的身體精緻無比。

  「你真漂亮……」黎主任哆嗦着再度起身,将一雙魔掌按在蘇小芸的身體上
面。

  蘇小芸察覺到他的崛起,連忙推開他的魔掌,說:「我該回去了,我男朋友
還在家裏等我呢。」

  蘇小芸撿起床上散落的衣物要穿,誰知黎主任一把将她抱起來,重又老鷹抓
小雞般把苗條的蘇小芸扔到了床上。

  說實在的,蘇小芸根本不想跟他再做那件事了。她看着黎主任胯下雄赳赳的
東西,便仰着小臉柔聲說:「我用手幫你好嗎?」

  黎主任沒有回答,隻是直勾勾地注視着蘇小芸的身體。

  蘇小芸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那東西,發覺非常的硬。

  「你這麽這樣子啊,好硬。」蘇小芸抓住那東西,聲音有些嘶啞地說。

  黎主任往床邊靠近了一些,蘇小芸也把整個身體移到了床沿。

  就這樣,黎主任一隻手,大把捏揉着,擰住她的葡萄不放,另外一隻手捂在
她的泉眼之上,不住地旋轉摩擦。

  蘇小芸也同樣地在套弄着他的東西。如此幹瘦的老頭子,卻有這樣粗壯的兇
器。

  她的一隻手感到有些捏不過來,她努力地使每一次套弄都是從上往下,盡可
能使他的烏龜頭完全暴露出來,并且用大拇指,在烏龜頭的頂端來回地刺激着他。

  有時,蘇小芸故意把他那小口子扒得大大的,或者用手指甲削進他的小口子
裏,一邊動作,她一邊看着他的表情,從他變幻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所受到的
刺激。

  這時,蘇小芸感到黎主任有推她頭的意思,蘇小芸立即知道他想讓她去親他
那裏。

  不能這麽快就給他最高的獎賞,想到這,蘇小芸拒絕了。

  蘇小芸告訴黎主任:「我下面今天可以随你弄,但是,我不會去含你的東西。」

  黎主任也沒強迫,就這樣在蘇小芸的套弄下,蘇小芸感到他身體有些僵直了
起來。

  蘇小芸知道他可能又快要射了,馬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還用另一隻手去揉
他下面兩顆蛋蛋。果然,他在蘇小芸手裏的兇器,很快就一跳一跳的,發射了,
射得好遠,甚至有些都沾到了蘇小芸的臉上。

  蘇小芸沒想到,都幾十歲的老頭了,還那麽厲害。

  黎主任這次發射之後,好像是感到有些疲勞了。蘇小芸的手也感到酸酸的,
下面也感到有些火辣辣,「我下面都被你磨破皮了!」蘇小芸甩着發酸的手,沖
黎主任責怪道。

  休息了一會以後,蘇小芸再次去了衛生間,沖洗一下後便準備回家了。

  當蘇小芸從衛生間出來時,黎主任已經坐了起來,他注視着蘇小芸的一舉一
動。蘇小芸讓他背過身去,别看她穿衣服,他哪裏肯聽,蘇小芸感到臉紅紅熱熱
的。

  讓蘇小芸感到奇怪的是,就那麽一會兒時間,她看見他下面的那個大家夥又
有些擡頭了。

  蘇小芸感到非常的吃驚。就在蘇小芸剛穿好胸罩,正找自己的内褲時,她的
電話響了。這時她心裏一緊,不知道是該接還是不接,而正當她在猶豫不決時,
黎主任拿起她的包,找出電話再遞過來,同時又從後面摟抱住她。

  蘇小芸可以感到,他那該死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正頂在她的翹臀上面。

  電話是男友齊大富打來的,他在電話裏問蘇小芸怎麽還不回去。

  「馬上就要回去了,剛吃完飯,我等客戶走了就回家。」蘇小芸故作淡定地
說。

  就在蘇小芸接電話的時候,黎主任又乘機把她推到床沿上坐了下來。

  蘇小芸在和男友齊大富通話,怕反抗被男朋友聽出來,心裏緊張的不得了,
就任由他再次掰開了兩腿。

  蘇小芸仰躺在床上跟男友說着話,黎主任卻把着蘇小芸的兩條玉腿,架在了
肩膀上。蘇小芸看見自己光滑的兩條小腿,正夾着這個謝頂老男人的幹瘦頭顱,
而下面,卻被一個東西正緩緩地撐開,耳邊又有是男朋友不滿的唠叨,心裏真是
緊張到了極點。

  等蘇小芸故意不耐煩地放下電話,她下身已經完全在黎主任的控制之下了。

  由于蘇小芸的上身正靠着堆起來的被子,所以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她被黎
主任擡起的晃動的雙腿之間,他粗壯的兇器如同風箱的拉杆一樣來回抽動。

  蘇小芸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紅嫩的泉眼随着黎主任的運動,正一張一
合,泉眼裏流出乳白色的閃亮液體,已順着溝壑淌到屁股兩側,連床單也染濕了
一大片。

  黎主任不但先抽出一大半,然後再蓦地整根插入,而且邊幹還邊附下身來,
把蘇小芸變得堅硬的兩顆葡萄含進嘴裏,用力吸吮、裹弄。

  蘇小芸感到自己像飛起來一樣,前一次因爲酒醉沒來得及體會,這次酒醒了
一大半,全身就都在體味着這異樣的刺激。

  「嗯……嗯……痛……輕點……」泉眼裏的嫩皮被他的大家夥撐開得極度擴
張,裹在兇器上被拉出往外時,光滑得連皺褶都消失了,蘇小芸呻吟着,小聲哀
求他慢點,可他卻根本不在乎她的反應,隻顧自己用力蹂躏。

  終于,黎主任的兇器再次發射了。蘇小芸可以感覺得到他的跳動。

  黎主任發洩完後終于軟了下來,但他那蘑菇頭依然很大,漲漲的呈紫紅色,
白色的液體不斷順着蘇小芸的泉眼往外冒。蘇小芸感到渾身發虛,都是汗水,分
不清是她的還是黎主任的。

  「謝謝你!你又讓我重新找到了,年輕的感覺。」黎主任溫柔地對蘇小芸說
道。

  後來在黎主任的攙扶下,蘇小芸搖搖晃晃地,第三次走進了衛生間,他想跟
進來的,但是蘇小芸一進去就關上了門。她居然對着鏡子哭了,這次的事情她其
實是半推半就的,可她就是想哭。爲什麽呢?蘇小芸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哭。

  也許是哭的聲音很響,蘇小芸聽見黎主任在門口說了好多的話,但是蘇小芸
沒聽清他到底說了些什麽。

  沖洗完以後,蘇小芸低頭到了床邊,隻管自己穿好了衣服,帶上包,也沒跟
黎主任打招呼,就自己回家了。






           第十六章二房東的流氓行徑

  蘇小芸回到家裏,已是淩晨一點多,她和男朋友租着兩居室的一個小套間,
平時兩人各住一間,所以,男朋友齊大富對她具體回去的時間并不知情。她拖着
疲憊的身子回去,因爲不住一個房間,所以也省掉了許多解釋。

  第二天早上,齊大富打開她的房門,一看她睡得正香,也就沒有叫醒她,自
己徑直關了門去上班了。

  其實齊大富一開門,蘇小芸便醒了,之所以裝睡,是因爲不想跟他解釋昨晚
那麽晚回家的原因。

  齊大富一走,蘇小芸便起身靠坐在床上。

  齊大富是蘇小芸到了杭州才認識的男朋友。以前在學校裏交的男朋友,在那
次跟老教授在男朋友的床上苟合之後,那個男朋友便提出跟她分手。

  當時,蘇小芸萬萬沒想到,是因爲跟老教授苟合的事情。直到蘇小芸到了杭
州電視台實習,在蘇小芸的一再追問之下,前男友才在QQ上面告訴了她實情。

  其實,史山河教授來到蘇小芸出租房之時,蘇小芸當時的男友正在圖書館,
突然想到回去給她一個驚喜。前男友是個外表清秀,實則悶騷的人,他突然想到
了一個還沒來得及實踐的體位,決心回到出租房,去跟蘇小芸實戰演練一番。

  回到出租房,卻聽到屋裏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租的那間房子是在一個院子裏的一間平房,蘇小芸前男友當時聽到那聲音之
後,并沒有冒冒失失地敲門,而是繞到了院子外面,在那間平房朝院外的一扇窗
戶下面仔細聽着。

  這個窗戶用的是透明玻璃,裏面被蘇小芸糊上一層報紙,但是在窗戶的右下
角,卻有一處報紙破損的漏洞。

  「腿張開一點,」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唔……老東西……用點力……嗯……」這是女朋友的聲音。

  「屁股擡高一點……」男人用渾厚的聲音說着。

  蘇小芸前男友聽得肺都要炸了。他急忙從窗戶右下角那處報紙的漏洞裏朝裏
看。

  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男人,正壓在女朋友那鮮嫩的肉體上面,那男人不住
地做着活塞運動,偶爾一擡頭,蘇小芸前男友便認出了這人,是學校傳媒系的客
座教授史山河。

  「老東西,」蘇小芸前男友咬牙切齒地在心裏罵着,他剛想要轉身,卻發現
裏面的兩人卻在變換着體位。

  蘇小芸裸身坐在了老教授的身上,她手握着教授兇器,十分急切和專注地扶
着那東西坐了下去,朝着窗戶的那張俏臉,露出一種不可名狀的,既難受又惬意
的表情。

  女朋友在老男人身上緩緩起落,她在用她最寶貴的地方,擦拭老男人的那杆
老槍。

  此刻,蘇小芸前男友既想立即沖進去抓奸,卻又舍不得打斷眼前的,這場真
實的好戲。老男人那雙幹枯的手,牢牢粘着那對嬌嫩的寶物,蘇小芸的秀發在飛
舞,俏臉上面紅雲飄蕩。

  嬌嫩水靈的蘇小芸,就好像騎在一顆幹枯的老樹根上,蒼蒼銀絲與烏雲秀發,
幹枯似雞爪的手與豐盈飽滿的乳房,這一切都呈現出巨大的反差。

  待到裏面兩人癱倒在一起,蘇小芸前男友卻發現,自己的褲裆裏面濕了。

  看見女朋友和老男人之間的歡愛,他居然可恥地發射了。

  第二天,蘇小芸前男友便果斷和她提出了分手,并從此再也沒有回到那間愛
巢。

  蘇小芸看到QQ上前男友發過來的文字,愣住了。她沒有再追問一個字,而
是默默地将前男友的号碼拉進了黑名單。

  她是做了醜事,可萬萬沒想到,前男友居然津津有味地看完了整場,其心理
之強大,堪稱奇葩。要是他當時沖進去打她一頓,她也理解,就算不打她,那最
起碼也得及時進去阻止一下啊!

  然而他居然默默地轉身離開,第二天什麽也不解釋就跟她分手,害得她象所
有失戀的女孩子一樣,理所當然地哭得死去活來,整整好幾個月還在分析他離去
的理由,爲此,人都瘦了好幾斤。蘇小芸得知了真相,心結頓開,卻象吃了蒼蠅
一樣惡心,唯有盡快删除那段記憶。

  到了杭州,認識齊大富還是在幾個月以後的事情。初到杭州,蘇小芸在市區
租了房子。那房子是一處三室其中的一間主卧,另外還住了兩間卧室各住了兩個
女孩子,等于這家三室的套房一共住了五個人。

  這間房子,是通過杭州本地一家名叫十九樓的網站租來的。在房屋出租闆塊,
蘇小芸找到了這間離電視台不遠的房子。一間房一千塊,倒還在她可承受的範圍。
原以爲是房東直接出租的,後來才知道租房子給她的不過是名專業二房東。

  蘇小芸跟同住一套房子的女孩子們,相處得還算融洽,本來,她是打算按照
當初跟那個二房東簽的合約,在那裏住滿一年再說的,直到有一件事的發生。

  二房東是個年約三十長得白白淨淨的男人,對這些租住的房客也還算服務盡
職,每隔一個星期,他都會上門來,檢查一下房間裏的設施是否運作正常。查查
熱水器,看看油煙機,比如換換燈泡之類的事情,他也是随叫随到,這一度讓住
在那間房子裏的房客們,以爲遇到了中國好房東。

  但是有一件事的發生,一下子逆轉了女房客們對這個二房東的看法,乃至将
二房東本人送進了監獄。

  有一天晚上,蘇小芸象往常一樣在自己房間裏上網,就聽到外面一個女孩子
的尖叫。待她出來,發現其他的女孩子都圍在那間公共衛生間門口說着什麽。

  蘇小芸過去一問,才知道剛才一個女孩子正洗澡,突然發現衛生間吊頂上有
個黑點。這個愛幹淨的女孩子就随手抹了一下,誰知那黑點立即變成了一個黑洞,
女孩子很好奇,就伸手摳,摳着摳着,卻摳出了一個攝像頭。

  後來,女孩子又在馬桶的對面,發現了一個隐藏在瓷磚踢腳後面的攝像頭,
這兩個攝像頭,均連着不知道通往哪裏的電線。

  女孩子們七嘴八舌地譴責這種無恥行徑的時候,蘇小芸趕忙跑回自己房間裏
的衛生間,在差不多的部位,蘇小芸也發現了兩個攝像頭。

  震驚之下,女孩子們選擇了報警,警察來了之後,發現攝像頭連接的電線,
均通往一台隐藏在廚房檢修口上面的電腦主機。在主機硬盤裏面,警察發現了十
幾G的視頻,都是這裏面的女房客洗澡上廁所的實況視頻。

  幾乎沒有費什麽力氣,警察就查出了安裝攝像頭的真兇,就是那個看起來挺
斯文的二房東。經過審訊,二房東交代了在群租房衛生間裏安裝攝像頭的犯罪事
實。這家夥在他轉手的幾套房子裏都安裝了攝像頭,所幸的是,他錄下來隻是爲
了自己獨自欣賞,那些偷拍視頻并沒有流到網上去。

  那個二房東毫無懸念地接受了法律的制裁,因爲攝像頭事件,杭州開展了一
場清退群租房的運動。蘇小芸被退回了還沒住的幾個月房租,離開了那個小區。

  在蘇小芸離開之前,她就在網上看到了齊大富發的合租帖子。蘇小芸盡管有
着不少的性經驗,但并不代表她就是随便接受異性合租的新潮人物。但因爲事發
突然,蘇小芸沒有多少時間,這才不得不選擇了異性合租。

  齊大富租的房子是在和睦附近的一套兩居室,此前他和他的女朋友,以及他
的一個哥們住在一起。

  象很多狗血的故事一樣,有一天上午,他在去上班的途中,發現一份重要資
料沒有帶,便中途往回返。回到自己房間裏,卻發現自己的女朋友不在床上,他
剛走出房間,就看到女朋友頭發淩亂,慌張地從他那個好哥們的房間裏出來。

  當天,他把女朋友和他那個好哥們一頓胖揍,完了就叫他們滾出他簽合同租
來的房子。

  齊大富在網上招合租并沒有一定要找異性,他隻是想随便找個上班族,來分
擔他每月一千五百塊房租,外加物業費的開支。正好碰上了蘇小芸,他隻是在問
了一下她的職業之後,就答應了。

  盡管是各住一個房間,但孤男寡女在一起,不發生一點故事那也是說不過去
的,加上齊大富長的人高馬大,相貌英俊,平時在一些小的開支上,也沒有跟蘇
小芸斤斤計較,在合租一個月後的某個夜晚,蘇小芸跟齊大富睡到了一張床上。

  有過了性生活,而又久曠的蘇小芸,終于嘗到了年輕男人的威力,渾身酥軟
地躺在床上。看着齊大富英俊的面容,蘇小芸事後第一句話竟然是:「别怕,我
那份房租我還是會交的。」

  「靠,」齊大富哭笑不得。

  這之後,兩人還是各自住着一間房子,雖然彼此都開始老公老婆地叫了,但
生活的費用還是AA制。齊大富沒有追問蘇小芸的過去,蘇小芸也不想發掘齊大
富的隐私,兩人就這樣成了各自的男女朋友。

  齊大富也算是個白領,工作是在四季青服裝批發市場的管理方做市場管理,
工資六千多,盡管不高,但是好在穩定,而且每個月基本上還有千把塊錢的灰色
收入。不過即便這樣,因爲齊大富的朋友很多,每個月都少不了幾次聚會,所以
他基本上也是個月光族。

  但是在蘇小芸眼裏,齊大富最大的優點就是交遊廣泛能說會道。世上有兩種
男人,一種就是象齊大富這樣的,能說會道交遊廣泛,好象沒什麽事情能夠難住
他似的。另外一種,就是象胡麗老公肖剛那樣的,笨嘴拙舌,讀死書,幾乎沒有
什麽朋友,隻會老老實實地過着那種守着老婆孩子的日子,一旦遇到生活中的突
發事件,幾乎是毫無解決的辦法。





未完待續……
2015-1-21 18: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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