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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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5-14 來自 天下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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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睜開眼時,面前是姥姥姥爺跟舅媽。看到他們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驚一般。
姥爺說話了:「小舒,你的眼睛很嚇人,這麼亮!」
我恍然,定是我剛剛收功,有些內氣外溢,發之開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閃。
舅媽道:「爸,他會氣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舅媽的語調中有幾絲異樣,好像是媳婦在說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會說,「小舒會氣功。」而不會用那個「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爺聽了,歪著脖子,仔細的看我,笑道:「赫赫,咱小舒還是個會氣功的高人呢,沒看出來!」
姥姥聽了,很不樂意,道:「你這個死老頭子,沒看到剛才小舒睜眼時那個嚇人勁?!你能嗎?你也亮個給我看看?真是個老頑固!」姥爺馬上閉上嘴了。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來老媽對老爸這麼厲害不能怨她,遺傳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飯從舅舅家出來,小狼與大黃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大黃在啃舅舅家門口的樹,小狼坐在門口正中央,虎視眈眈的看著來往的人,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個涼水澡,神清氣爽,然後躺到炕上看書,那本紅與黑還沒看完,名著就是名著,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說,就是耐讀。平時讀書,如果是小說,一天能讀好幾本,我讀書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於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維的速度快於常人吧。
一本書我會連續讀上三遍,有些書第一遍很重要,它給你一些啟發或靈感,類似於跟人見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東西。有些書後兩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發掘出的東西,有很多驚喜,也有很多恍然,精華之處,大多在這兩遍之中,在這兩遍中,你已經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像第一遍時心情被書影響。呵呵,一點小經驗,但後來,我發現,我的這習慣簡直奧妙無窮,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訣。
紅與黑的結局我已經知道,所以倒不急於看了,細嚼慢嚥的,也是種享受。
現在天還有些熱,不用蓋被子,就將被鋪在身下軟撲撲的,躺在上面,雖說比舅舅家的沙發差點,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開來,徐徐清風吹來,我仍濕著的頭髮能感覺出風吹在發間的輕柔,真是爽呀。
我悠閒的看書,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人扣門。是小狼的叫聲驚醒了我,我出去開門,門前站著三人。一男兩女,男的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很有威勢,正是我的死黨大牛。
這小子現在進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裏歷史上就沒出幾個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學沒畢業就回家幫忙幹活了,一句話,就是學校就是幫忙看孩子的。
村裏人沒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們還沒有充分認識到上學的重要,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直接影響到孩子,他們的成績自然不會好,成績不好,自然要回家種地,這樣一個迴圈,導致這樣一個現象。
大牛呢,只能說是走狗屎運,父母覺悟比較高,知道上學的重要,而且,他父親李保全是個屠夫,家裏頗有些錢,不需要他下學種地,再者有我指點於他,終於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說,他要感謝國家感謝黨,感謝父母感謝我,這小子見著我也是老老實實,王哥王哥叫個不停,我聽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楞神,他一聲「王哥」已經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貴,怎麼回來了?」我見在兩位女子面前,當然要給他留點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過,他的大名也不怎麼好聽。
我沒管他興奮的臉,向兩個女子看去,一個大一個小,穿著連衣裙,都是美女,那個小的皮膚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個小辣椒,另一個大點的美女皮膚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長長的脖子,顯得很優雅,很有氣質,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與我的老媽很像,都是那麼充滿靈性,令我著迷。
兩人都很緊張,面色有些發白,可能是被小狼給嚇著了。
大牛忙道:「王哥,這位是我們村學校要分來的老師,宋思雅宋老師,這位是我的同學張晶。剛放假,忙回來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讓他們進屋。我見到兩個女子東張西望,顯得很好奇,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也不知道我這個簡陋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進了我的屋子,也沒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夠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現在你可是風光了。該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厲害,在王哥面前還是個笨蛋。」
我心裏有些受用,但表面上還是謙虛,道:「別這麼說,我可受不起,士別三人當刮目相看,你小子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你也別在我面前裝好,說說,在學校怎麼樣?」
那個張晶在旁道:「他呀,可是很厲害的,在我們班總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小子變得這麼厲害,那時候他還跟一個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沒什麼了,我現在這樣都是當初跟王哥學得好,受益終生呀。」
我們聊著他們上學時的趣事,聊著他見過的有錢人是如何如何,城市裏是如何如何,讓我心潮澎湃,極思倣傚,將我那顆不甘平凡的心徹底啟動了,雖說內心洶湧澎湃,外面仍裝平靜,這也是一種功夫,等靜下心來,卻見宋思雅眼睛盯著我的書櫃,對我們的談話卻不大理會,我心知她是喜歡讀書之人。
我問大牛,為什麼村裏會分來教師,才知道村裏原來的教師又受不了跑了。
我們村裏的教師,大約每兩年就要換一個,都是受不了這裏的貧寒,也受不了孩子們對學習的漠視,跑回去了,能堅持上兩年的就不錯了,現在的教師是個男青年,文質彬彬,很有學問的樣子,可惜仍不夠堅強,逃之夭夭了。
我看前坐在面前的秀雅的女子,心中不禁問,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看著大牛與張晶的神情,不難猜出這小子在早戀,也許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對大牛的父母來說,要想明白這個問題的正面與負面效果,有些難為他們了,我想,他們肯定是樂呵呵的,心裏還挺自豪自己的兒子不一般,這麼早就能找到個好媳婦。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頭的紅與黑,看了起來。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歡書的話,那可享福了,王哥的書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頭,笑道:「沒想到王哥竟有如此多的藏書,不知能不能借給我看?」她笑的樣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覺,笑容中好像能放出光芒,很動人。
我淡淡笑道:「當然,難得有喜歡我這些書的人。」其實我心中不大願意,在別的東西上我不吝嗇,但對於書,我是不借給別人的,可是我卻無法拒絕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動人的光采,也可能是她長得像我的老媽吧。
最後,大牛才說出真正的來意,是因為宋思雅,她初來這裏,又是個女子,村裏的小痞子們定要欺負她,所以想讓我幫忙罩著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幾個年輕女教師受村裏小痞子的騷擾,告了幾次狀,沒用,村裏那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者也鎮不住他們,最後就跑了,村裏人雖說不平,一者不大重視讀書,再者也不大敢出頭,惹不起這幫混混。他們很難纏,手段很多,往家裏扔石頭,倒屎尿,給草垛點火,給牛喂巴豆,刨莊稼,等等,這些招用其一就夠人受的。
我點頭答應,叫大牛傳話,就說宋思雅是我親戚,我想,這幫痞子開眼的就不會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們才走,臨走時,我給了宋思雅一個竹笛,這是我親手做的,專門為喚小狼用的,聲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發出刺耳的厲聲,小狼從極遠的地方都能聽到,在學校吹小狼在這裏一定能聽到的。
我的心中卻無法平靜下來,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覺得再不能這樣平庸的過下去了,應該做點事。
我看過不少經濟方面的書,但卻無法應用於現實,我想了很久,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種菜做起。
種菜確實賺錢,但為什麼很多人種菜,卻沒人富起來呢,只有一個答案:規模不夠。
人們大多只是種一畝兩畝,能賺點錢,也就知足,不敢去種得太多,這其中的奧妙可大了。
鄧老爺子有句話叫「解放思想」,古語也有句話叫「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少財」,一語道破其中玄妙。
一畝地賺一百元,那十畝就賺一千元,這是個很容易的思維,但人們都不是這種思維方式,他們的思維是,一畝地最多賠十元,但十畝可就是賠一百元了。
所以他們不敢幹大的,只要賺點小錢,夠花的就行了。用行話說就是「風險」,人們不敢擔太大的風險,畢竟關乎全家老少的生計。
這個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來,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村裏這麼多人,只有舅舅一家富了起來,其他人都是勉強吃飽,難道是因為舅舅上過學?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最後,我看了一本叫「思考與致富」的書,深受啟發,想到了這個答案。
於是,我下了決心,要把種菜的規模擴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條,不怕沒錢,頂多賠個精光,況且我還有一身功夫,不致餓著。
吃了飯,先看會書,不能馬上練功,飯後忌練功,得等上半個多小時才行。
剛想練功時,門又響了,我有些奇怪,因為晚上一般沒人過來。過去開門,卻是魏強的媳婦。她面色通紅,身體微微顫抖,眼睛不敢看我,低著頭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樣。這時天已經黑了,很靜,我能聽到風吹過田野,穿過枯草的嘯聲,偶爾幾聲牛叫,增添幾分生氣,她站在門口,身後是河與山,竟有股說不出的美。
我大喜,沒想到這女人如此聽話,真的來「彙報工作」。但一想,魏強已經成了廢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這個女人寂寞難耐,跑出來的。
讓她進屋,她一直是低著頭,紅著臉,走路很小心,很讓人憐愛。我跟在她身後,她的頭髮有些濕,她身上散發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來她來之前竟是先洗澡了,先前臉通紅有大半是因為洗澡的原因,褲子很緊,將屁股緊緊箍住,能看到那渾圓的外形與屁股溝的樣子,隨著走動,不停滾動,我不由得有些興奮。
進了屋,我一句話沒說,立刻把從後面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著,撅著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麵堅硬的東西抵著她的屁股,能感覺到她屁股的厚實彈性,手已經鑽到了衣服裏不停摸索,最後停在她奶子上,捏著乳頭玩弄,笑道:「怎麼,來彙報工作?」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閉著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勁捏著她兩個奶子,軟中帶硬,溫暖滑膩,很舒服,摸著它們從心中透出一種舒爽,隨著我的捏弄,兩個乳頭漸漸硬了起來,我有些不大喜歡,這樣沒有軟著的時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勁彈了兩下,竟讓她發出兩聲嗷嗷的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面色更紅,微微出汗了。
我放開她,起身,冷冷的對她說道:「把衣服脫了!」
不知為什麼,對著她,我總有一股暴虐的衝動,喜歡讓她難堪,讓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難耐激情的掙扎。
她起身,眼睛看著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水汪汪的,極誘人,好像膽子有些大了,敢這麼直直的看著我。
她的衣服脫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還不少。終於還是脫光了,我讓她站好,要兩腿大張,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這是個很過分的要求,恐怕兩口子之間也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視下,她輕咬著嘴唇,面色緋紅的照做了。
我雖有些衝動,但並不著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適中的奶子,像粉團一樣,雪白,翹立,腰也不粗,跟舅媽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狀很美,滾圓,結實,充滿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濃密的毛髮很細膩,不顯雜亂,我聽說女人的毛越濃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的毛很濃密,看來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肉縫,兩片肉泛著紅色,整個看起來如小饅頭一般賁起,讓我心血沸騰。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從她的頭摸起,嘴唇,脖子,奶子,肚臍,小腹,陰部,或輕或重,恣意無忌,無處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陰道裏,另一隻手插到她嘴裏,用手指去撫弄她的唇與舌頭。她口中唔唔響,屁股扭動,不堪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抽插,像躲避又像逢迎,樣子很騷。
我抽出插在她陰道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動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別動!」
她馬上停止了扭動,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離的眼神,慚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剛才太放縱了。
我變本加厲,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了,香皂的香味掩蓋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的吮著她的奶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來,雖說沒有孩子不會出奶,我仍要實踐一番,可不能聽什麼就是什麼。
她喉嚨裏又發出哦哦的呻吟聲,像身體裏有千百隻蟲子在爬一般,很膩,讓我聽得也癢癢的。
我的手一邊插著她,一邊摸那顆在兩個肉片頂的小肉芽,她像被電著一般,我摸一下,她顫一下,沒弄兩下,她就尖叫一聲軟了下來。我當然不會放過她,使勁在她大屁股上打了兩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強站著,還是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要倒下一樣。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給我脫下褲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來,用無力的手來解我的腰帶。她的皮膚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勞動的原因,兩隻胳膊抬起時,將兩個奶子擠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幾分,褲子解開,脫下來,我的肉棒直直的挺立著,又長又粗,火紅的樣子就是一根燒紅的鐵棍。
她仰著頭,看著我,等著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著它!」說著還抖動了幾下肉棒。
她面露難色,囁嚅道:「不行,不行,太髒了。」
我面色冷了下來,道:「你不聽話?難道在家沒給你的漢子含過?」
她快哭出來了,輕聲道:「沒有,從來沒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該學學,快!含著它,不要用牙齒,用舌頭捲住,弄疼了我可饒不了你!」
她一臉厭惡的靠近它,閉著眼,含住了肉棒。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個頭。我道:「像吃冰棍那樣。」不知道她吃沒吃過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著我的肉棒的頭,學名叫龜頭。好像漸漸不再嫌它髒了。
我不時輕聲指點一下她該怎樣做,其實我也是現學現賣,從書上看來的。
過了好一會,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卻沒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讓她站在地下,俯下身來,兩手扶住炕沿,將屁股使勁撅著,我從後面將肉棒捅進去。
這樣很刺激,很緊,她的陰道比舅媽的深,竟能讓我插進去大多半,比較過癮了。
我扶著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發出唧唧的聲音。她的陰道不斷湧出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已經成了一灘。
隨著我的捅動,她的身子也一聳一聳的,頭髮散開,像剛洗過一般,我上了勁,就狠狠打她屁股兩下,常常換來兩聲尖叫,她漸漸開始主動迎合我的捅動,屁股扭動,兩眼朦朧,我看著她的騷樣,想到她的男人魏強,不知道他現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婦被搞成這樣,想到這裏,更加堅硬,更用力去幹他的媳婦。
她終於禁不住我的捅刺,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嘶力竭,癱了下來,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強她,只是將肉棒插在裏面浸著,暖暖的,很舒服。我問道:「你來這裏你男人知道嗎?」
她勉強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喚去了,說是見見新來的教師。」
我一笑,猛的一驚,暗道一聲不好,忙問道:「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第六章
她驚奇的看著我,兩腮桃紅,嬌豔動人,我卻沒有了心思,急切的再問了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會了吧,我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喝酒,現在差不多了吧。」
我輕舒一口氣,叫道:「小狼!」
小狼撞開門,跑了進來,把她嚇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沒有吹竹笛,說明還沒什麼事,但也不能排除來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不理躺著的她,帶著小狼衝了出去。
我瘋了般向村西頭的學校衝去,心中不由暗罵,幹嘛把學校建在那麼遠的地方,隨著我的動功,腳下越來越快,竟如奔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閃即過,弄得我的眼快花了,但心下著急,恨不能身插兩翼,瞬間即到。還好這條街比較直,沒有那麼多拐彎,讓我能放開速度跑。
學校是建在村西頭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遠,因為那裏也有幾戶人家,所以不能說是偏僻,但清靜是必然的,當初也是抱著這個原則選在那裏建校。一個大院,裏面一排房子,很簡單,還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可惜這老頭耳聾眼花,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純粹是個擺設。
當我發瘋般衝到學校裏的時候,卻沒看到我料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笑人的情景,五個人在抱著一個人,那個人在掙扎,卻是魏強。我跟小狼隱起身子,站在暗處,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魏強口中不停的喊著:「放開,放開,讓我進去,沒什麼好怕的,老子不怕他!」一邊用力,想甩開那五個小青年的束縛。
「強子,聽哥哥的,那人我們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這次一定要聽哥的,強子!!!強子!!!」一個顯得比較沉穩的小夥子一邊抱著魏強的胳膊一邊勸道。這個人是李明理,沒什麼惡跡,看起來很老練。
魏強反倒來了勁頭,大嚷道:「誰說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啪!」,魏強的臉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鐵青著臉,狠狠瞪著楞在那裏的魏強,冷冷道:「你怎麼就聽不進去人話呢,你以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個人有多厲害嗎?那次魏驢子十幾個人去打他舅舅,被他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親眼所見。就憑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遠了!我們這幾個綁在一塊兒,也不夠他一巴掌的。你知道那個女的口中的竹笛是幹什麼用的嗎?你什麼也不知道,純粹是個傻冒!在找死!」
說著說著,火氣上來,一陣大罵。
旁邊一個小夥子好奇的問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幹什麼用的嗎?」另四人也好奇的看著他,魏強停止掙扎,把耳朵豎了起來。
李明理掃了他們一眼,道:「你們知道他的那條狗的厲害吧?」
其餘人忙點頭,小狼在村裏凶名昭著。
李明理道:「那個竹笛就是喚它用的,以前我見過,他一吹那竹笛,那條狗就不知從什麼地方跑了出來。你們想想,他給了那女人竹笛,定是為了應付現在的情況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們的樂子就大了!」
其餘的人臉色變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兇狠。
一個小夥子拍拍魏強的肩膀道:「強子,別逞能了,光是那條狗就夠我們受的了,你不是沒見過,它比狼還要凶!」
魏強軟了下來,想必也明白了自己與我的差距。實力比人強,光憑勇氣沒用的,這點,他們都清清楚楚。
「走吧!」李明理歎口氣道。
幾個人垂頭喪氣的走出了學校的大院,而那個看門的老頭子卻看到了他們,上來問他們,結果被他們不耐煩的罵了幾句。
我在暗處,看著他們走了出去,沒有現身,現在這樣,我已經很滿意,並不想正面與他們衝突,有了威懾作用,就已經可以了,辦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過猶不及。至於魏強,我自然會在暗處收拾他,這個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虧仍不覺醒,是自找死路。
倒是這個李明理,頭腦冷靜,知道進退,是個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攬他的念頭,而這時又有一個念頭竄入了我的腦袋:將村裏的痞子們組織起來,成立一個團體。這個想法在我腦中越來越清皙,心中激情漸起,有不可遏止之感。
村裏的痞子們平時不大做事,喜歡鬧事,但沒什麼大惡,只是些偷雞摸狗,吃喝嫖賭之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鄰村的痞子們打架,就是打村裏的人,反正是橫行霸道。村裏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這些人沒辦法,如果有什麼事得罪了他們,最多就是托托關係,看看跟哪個小痞子能攀上點關係,再出動一些有威望的老人給幫忙說說,如果沒什麼大事,也就過去了。
呵呵,我們村子裏,可以說任何人跟別人都有親戚關係,你去找,總是能找到的,所以,這些年,也沒什麼大事,實在不行,只要裝熊,任他們打罵,也就過去了。
但我尋思,這些人都是些小夥子,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有著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個好的渠道,可以化廢為寶,而且,他們還很好控制。想到這裏,我更沒有理由反對自己剛才的想法了。
腿邊的小狼有些不耐煩了,唔唔了兩聲,我醒過來,拋開心思,向那個亮著燈的屋子走去,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了。
我敲敲門,裏面傳來她的聲音,道:「誰?!」聲音有些顫抖,我想,她可能被嚇著了。
我柔聲道:「宋老師,是我,王舒!」
門開了,宋思雅面色蒼白的出現在我面前。手中仍拿著我給她的竹笛,握得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沒有了血色。
我對她笑了笑,柔聲道:「沒事了,嚇著了吧?都怨我,照顧不周,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秀雅,猛的撲到了我的懷中。
我身體一僵,被她的舉動弄得沒了反應。說實話,確實沒有思想準備,也沒想到她能如此。
隨後心中瞭然,她一個弱女子,在黑夜裏,被幾個流氓圍住,心裏充滿了絕望,而那個救命的竹笛,並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絲絕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裏充滿矛盾,怕自己吹響了竹笛,卻沒什麼反應,那麼,一切都是註定悲慘的。所以她才將竹笛抓得那麼緊,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著她溫軟的身子,心中卻充滿了溫馨,沒有那種慾望,這很罕見,我也有些奇怪。
我只想這樣抱著她,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
她哭了一陣,就停了下來,仍在我懷中,不出聲,我也不出聲,我感覺出了空氣中的尷尬,抱在她腰肢的手鬆了下來。那裏軟軟的,細細的,抱著很舒服。
她推開我,滿面紅雲,有些不知所措,轉過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些訕訕,將門帶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裏很整潔,也很簡單,沒有炕,是張木床,這也是為了照顧教師,很多人不習慣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床的,這玩意兒還是稀罕之物,是村裏著名的巧匠魏世昌照著電視上做的,還挺是那麼回事。一張桌子放在屋子當中,上面放了些書與兩摞作業本,還有一個櫃子,再就沒有了,確實很簡單。
她低著頭,坐在床邊,手裏仍拿著那個竹笛,在慢慢的擺弄著。
我打量完屋子,開口說話,道:「宋老師,他們沒怎麼樣吧?」
她抬起頭,恢復了平靜,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閃著我的眼睛,道:「沒有,他們沒進來,聽到我說你的名字就沒敢進來。」
我舒了口氣,道:「還好還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沒想到這幫傢伙這麼大膽,回去一定要教訓教訓他們,放心,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她輕輕一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他們聽說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進來。」
我微微有些得意,臉上卻不動聲色,道:「也沒什麼,只是我比他們能打架而已,別的,我可能還不如他們。」
她已經放鬆了下來,面色自然,在燈光下有種說不出的動人,她笑道:「早就聽大牛說起你,他對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沒有你辦不成的事兒,聽說我要來這裏教學,就要我去見見你,說是讓你罩著我,也只有你能幫我。我開始還不大相信,現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些瞭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貴,足以說明他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親戚,很可能是近親。
我一邊拿起本書翻著,一邊笑道:「別聽大牛瞎吹,這個小子就喜歡吹牛,我一個窮小子,能有什麼能耐,只不過力氣大點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著我瞧,抿著嘴笑,眼中也含著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別這樣瞧我呀,我可是臉皮薄得很吶。」
這話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來。
我們之間的談話輕鬆了下來,好像兩個相交幾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還有種碰到高手的感覺。我跟別人說話,來幾句幽默,他們會沒什麼反應,或者聽不出來,弄得我很無趣,只能常常感歎「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們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覺是同一層次上的人,跟她說話極暢快。
我們說了很晚的話,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猶未盡,很興奮,我對自己說,我想找的女人終於出現了。
於是,我們戀愛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閒散,有了一種勃勃的生機,我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在她身邊,可是她很害羞,不讓我出現在她的學生們面前,我只好在學校放學後才去找她。
現在,我自己不做飯了,都是到她那裏去蹭飯,她的手藝說實話,不怎樣,但她很聰明,見我對她的手藝不滿意,就努力學習,現在的手藝已經可與舅媽媲美了,我這才滿意,不知怎麼回事,我總是忍不住將她與舅媽比比,在我心中,舅媽就是一個完美的媳婦。
她是城市裏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卻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嬌氣與侈奢,她就是第二個舅媽,美麗、聰明、善良、端莊,會是個好媳婦。
沉浸在愛情中時,我想發財的野心更大了,我總在想找一種能賺錢的行當,最後還是想到了種菜,我現在的收入大都來自於賣菜,也很賺錢,但它滿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兩天,就放下,這也是一種思考方法,我稱其為「等待靈感法」,很有效果的。
最後,我想出一個方法:大棚種菜。
現在,大棚種菜已經很普遍,但當時還沒聽說過這麼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種菜:大白菜。其餘的菜都歇季,見不到的。
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其餘的菜不長,是溫度嗎?這個問題我在很早就想知道,也做過實驗,發現溫度是最主要的一方面,還有光照,濕度等等,我在盆子裏種了幾株番茄,結果很滿意,確實是溫度的關係,於是有了這個想法,如果能這樣大面積的種,那可是賺大發了。
後來我跟思雅探討,她提出了用大棚的方法。為此還專門回了次家,查了些資料,幫我買了些東西。
於是,我正式開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需要的錢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後面建了個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這半年的菜錢就出去了。但做買賣就是這樣,沒有賠錢的危險,又怎能賺錢?我這次只是實驗性質的弄了一個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擴大規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幫我做的,我剛開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個想法,跟他說明白,他就能幫著做出來,他對我建大棚雖持懷疑的態度,仍是盡心盡力,因為上次幫他治好了馬,他一直心存感激,這次正好能還個人情。
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的大棚建好了,在裏面生了四個爐子,其實用兩個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來小心,都留著一個萬一,如果一個爐子壞了,或者天氣不好,爐子不旺,怎麼辦?當然需要多生幾個爐子了。思雅為我這一舉動讚歎不已,稱我潛力無窮。
眨眼間,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錯,我種了黃瓜與番茄,還有一些芸豆,由於我很小心溫度的控制,中間沒什麼波折,運氣不錯吧,收成很好,賣得更好。由於此季除了大白菜沒有別的菜,我的菜一擺上,立即被搶購一空,雖說很貴,但在鎮上有錢人還是不少的,都被白菜逼瘋了,見著我的黃瓜與番茄,就像老鼠見大米,當然不會在乎那點錢了。
由於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裏,很忙,也沒心思去幹別的了,再說有了宋思雅,對別的女人也沒那麼多興趣了,但對舅媽卻仍想個不停。在晚上,我常會想起她那美麗的身子,想到她怎樣在我身下喘息,怎樣要死要活的擺動,但她卻一直在避著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對她做的那些讓她很難接受,卻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愛她。
對宋思雅我一直沒有動手動腳,嚴守著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慾望已從別的渠道發洩出去了,對她反而不那麼熱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說一陣子話,就心滿意足了。
正當我為賺錢的事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卻聽到一個消息:姥姥姥爺去了。
這個消息恍如晴天霹靂,震得我發蒙,我怎麼也不相信那麼結實的老兩口竟突然之間去了,隨後我才知道,他們二老竟是死於舅舅之手。
他們是被燒死的,那天晚上舅舅回家,姥爺姥姥很開心,因為舅舅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說是公司忙的很,舅媽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在臨睡前舅舅給兩位老人燒上炕,把爐子弄得很旺,因為那天很冷,他怕兩位老人冷,沒想到炕燒得太旺了,在他們睡著時竟將炕燒著,兩位老人也被燒死了。據推斷,先是煤氣中毒,然後才是炕燒著了,否則兩人能跑出來。
可想而知,我的舅舅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順在村裏是數一數二的,對父母極盡關心體貼,卻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卻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與舅舅披麻帶孝,跪在門前,迎接來弔唁的人,全村的人幾乎全來了,一者二老人輩分極尊,二者舅舅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爺這樣去了也未嘗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極為得意,死法也安祥,沒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懼,如果他們再活幾年,就要開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舅舅再有錢,也無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著自己快死了,有這麼一句話:「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懼」。這樣說來,他們也是有福的了。
我與舅舅還有兩個親戚坐車到火葬場,將兩位老人火化,回來的路上,我看著舅舅,心有些發悶。他是平頭,魯迅式的頭髮,根根筆直,風吹過,就如同吹過田野一般,發出嘯聲,鬢角已經花白,雖是染了發,仍有些露了出來,幾天沒刮鬍子,顯得很滄桑,也很憔悴,他緊緊的抱著骨灰盒,生怕別人搶去一般,讓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當初老爸老媽的死,我也是這麼抱著骨灰盒,別人誰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墳前,將幫忙的人推開,自己一個人將他們埋了,手被鐵鍬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邊的人都忍不住落淚,我卻沒有眼淚,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流眼淚,免得老媽在骨灰盒裏看著罵我。現在想來,當時我的表現就深植人心,他們就覺得我這個人不是一般人,是個異種,這種傳奇色彩一直伴我終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剛過頭七,舅舅又有一個大動作,要跟舅媽離婚!
如果說,上次在姥姥姥爺的葬禮上我對他的感覺好點了話,那麼現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這是個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劃清界限!舅媽那麼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鎮裏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錢了,自然會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讓我挺不理解的,也覺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讓人給套住了,俗語云:糟糠之妻不可棄。舅媽哪點不配他,也許是因為沒給她生個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個大概。
雖說舅舅有文化,可重男輕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總覺得自己沒有兒子繼承香火,對不住祖宗,也對不住自己這麼大的家業。一定是他那個小蜜跟他有了,還是個兒子,他才走出這一步,要不然,不會將這麼好的一個媳婦休了。
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舅媽了,真有點想她,正好借這個機會,見見她。
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開,走了進去。
她正在看電視,我想她的膽子也不小,天已經黑了,她竟敢開著門,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關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長時間了,她因為傷心狗的死,不大想再養狗了,由此可見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顯她受到的打擊不小,眼睛盯著電視,卻一副出神的樣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滯,平時那種顧盼間柔情莊重的神采沒有了,我看著心中絞痛。
輕輕叫了聲,她抬起頭來,無意識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反映過來,神情恢復了平靜,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笑了笑,道:「來看看你,舅媽,聽說我舅舅他跟你離婚?」
她神色一黯,淒涼的笑了笑:「是啊,人吶,錢多了真的不是什麼好事,他這幾年變得那麼厲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變得更多了,你見著他時也勸勸他!」
我苦笑兩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見面,沒什麼好話,倒是他要離婚卻是太過分了。」
她搖搖頭,苦笑道:「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無能,沒有給他生個男孩,當年沒有跟我離婚我已經很感激了。」
我無語,這樣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實內心裏未嘗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這是農村人無法超越的,從小這種思想就被灌輸了,你沒的選擇。就如同「處女情結」,儘管你知道它不應該再存在,卻不有馬上從心裏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搖了搖道:「不管你們離不離婚,你都是我的好舅媽,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養著你!」
她輕輕掙了掙,看我堅決不放,就不再堅持,輕聲歎了口氣道:「我已經跟他離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來,他們倆一定會有一段時間來達成目的,最起碼,舅媽得有一段時間來慢慢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卻不想,剛傳出風聲,他們卻已經離婚了。
「為什麼!……」
「既然已經想離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沒什麼意思,再說他那邊的女人已經有了,是個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飛了,我何苦為難他!」
我心中這個氣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對方用孩子將舅舅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點,心計不少,善良的舅媽如何能夠鬥得過她。
我又問了問他們的協議,舅舅是將房子留給了舅媽,堂姐跟著舅舅,然後又給了舅媽一些錢。現在看來,舅媽除了一座房子,是一無所有了。我有些不解,問她為什麼把女兒給他,隨後一想即明白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她為了女兒的未來,只能忍痛割愛,這份愛心,可謂偉大。
跟我說了幾句話,她的神情有些恢復,明顯的精神好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在她的旁邊,緊挨著她,能聞到她身上的肉香,這股香味與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婦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情慾徒增。
我時不時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當然要望著電視,要假裝被電視的節目吸引,不經意碰到她的模樣。她的胳膊軟軟的,並不像我一般堅硬,而是柔軟而有彈性,碰著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觸覺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幹那事時並沒感覺到這些。
我的下面已經硬了起來,支起了一座帳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發現,但她好像也沒注意,一邊跟我說著話,一邊看著電視,並不看我。
時間就在一點一點的過去,我捨不得走,舅媽也不攆我走,我們倆坐在那裏看電視,頗有些溫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響了起來,才想起沒有吃晚飯。
舅媽撲哧一笑,轉過身來,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團軟肉,是她的奶子,我忙後仰了一下,這只是下意識的動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後悔,自己幹嘛這麼膽小?
舅媽的臉騰的紅了,豔若桃李,我深感這個詞的精妙傳神,看著她滿是紅暈的臉,恨不能咬上兩口,吃到肚子裏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還沒吃飯?」
我仍沉浸在她的嬌豔裏,只是傻傻的點點頭。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點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學會照顧自己?等著,我給你煎個雞蛋。」
我只會點頭了,只覺得下面的東西漲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無意的一掃,看到了我的下面支的帳蓬,臉騰的又紅了,急急向廚房走去,慌慌張張,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遙控器。
我盯著她扭動的腰肢與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馬上把她按到炕上操她。
廚房是在東邊的廂房裏,我看了會兒電視,剛好那塊電視劇演完了,想換個台,卻不會,我只知道遙控器怎樣換台,這個電視也沒有按扭,不懂怎樣換台,也怕不小心給弄壞了,找遙控器時,才想起被舅媽帶走了,於是去廚房找。
我剛進到廚房,就看到舅媽的背影,她正在用煤氣灶給我煎雞蛋,這個煤氣灶可是她家獨有,別人可能見都沒見過,據說是市裡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樣子有點彆扭,我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呵呵,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來的,我凝神一看,發覺她的兩腿緊緊並著,像在夾著什麼東西,褲子被她夾住,現出她的屁股溝,讓我心血沸騰,而她一隻胳膊在翻動著鍋裏的雞蛋,另一隻胳膊曲了起來,不知在幹什麼。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驚人,原來是在揉自己的奶子,隔著衣服,狠狠擠壓著那對大奶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樣子,這個樣子的舅媽讓我有些吃驚,在我印象裏,舅媽是保守莊重,美麗溫柔的完美女人,卻沒想到今天看到了這樣的舅媽,這讓我更加興奮,忍不住上前摟住了她。
舅媽一驚,身子一僵,炒勺噹的一聲掉到了鍋裏,轉頭看是誰,我叫了聲:「舅媽——-」
舅媽這才有些放心,身體軟了下來,拍拍胸脯道:「小舒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把我嚇死了!」說著還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那對大奶子顫悠悠的,太誘人了,我將抱著她腰的手伸了過去,握住兩個大奶子,使勁箍住,滿手的溫軟,爽到了我的心裏,下面頂著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開腿,使身體矮點,將雞巴頂在她的屁股縫裏,以緩解那股不可抑制的衝動。
舅媽掙扎起來,輕聲道:「小舒,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我是你舅媽!」
我將她掙動的胳膊一塊圈住,使她不能動彈,大聲說:「舅媽,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婦!」
舅媽無法掙扎,不停的搖著頭,道:「不行,不行,我是你舅媽,小舒,別這樣!」
我已經聽不進去她說什麼了,只知道我要幹,我要操了這個女人。我將她的下身一提,讓她兩腿懸空,接著兩手摟著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將胳膊支在鍋臺上,不讓自己倒過來,我於是不顧她不停扭動的身體,將她的褲腰帶掙開,很輕鬆的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她雙腿踢動,可是被褪到腳跟的褲子絆住了,動彈不了了。
她的屁股仍是那麼的白,那麼大,很結實,成半球形,豐滿厚實,非常有彈性,我摸得愛不釋手,而且她還在不停扭動,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緊緊的臀縫裏露出幾縷黑毛,濕濕的,分外顯眼,我飛快的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扶著自己像燒紅了的雞巴,捅進了她的濕濕的洞,「哦……」我深深的歎了口氣,還是那麼緊,濕滑溫軟,緊緊包住了火熱的東西。
舅媽的身體在我進入的瞬間軟了下來,不再反抗,只是從嗓子裏發出一聲悶哼。
我抽動幾下,爽得不得了,卻見她身子顫動,抽泣起來。
我忙將她扳過來,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有些心疼,道:「舅媽,對不起,我忍不住,我從小就有個夢想,就是娶舅媽當媳婦,你美麗,善良,舅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輩子養著你!」
她可能看到我誠懇的樣子,有些被打動,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個老太婆了。」
「不,舅媽你一點也不老,永遠是那麼美麗!」我忙道。
她的臉有些紅,低下了頭,我們仍是連在一起,我的雞巴仍插在她的陰道裏面,我感覺裏面的水多了起來,忙動了動,看了看舅媽的臉,似乎沒有反對的意思,大喜,忙快速插了起來。
吱吱,嘰嘰的聲音呼了起來,我將她按在鍋臺上,讓她兩手撐著鍋臺,屁股撅著,從後面插,她任我擺佈,我說怎樣就怎樣,我不停的插著她,最後她無力支撐胳膊,我就抱著她,一邊向她的臥室走,一邊插,最後,在她的炕上,我噴發了出來。
第七章
早晨醒來,發現自己睡在舅媽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纏綿,下面不由又蠢蠢欲動,被窩裏沒有了舅媽,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陽已經出來了,冬天的太陽也怕冷,很晚才出來,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陽光很好,照到炕上,顯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經融化,上了一層霧氣,這是因為屋裏太熱。狗叫聲,雞鳴聲,聲聲入耳,顯得屋裏更加安靜,只聽到爐子裏呼呼的燃燒聲。
火爐生在炕邊,爐筒通向炕洞,這樣的生爐子法很方便,既不會因為爐筒不嚴而冒煙,又不必燒炕,炕自然是熱著的,這個方法也是我發明的,我就有些不明白,這樣簡單的方法為什麼別人就想不到呢,只能說他們根本就不去想,這才是他們窮的本源。
爐子呼呼的響,很旺,都燒紅了,我有點擔心會不會把爐子燒化了,我被蓋得很嚴實,很明顯是舅媽給我蓋的,我有個習慣,睡覺總是喜歡踢被,往往醒過來時,被是蓋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體也不怕冷,不會因此感冒,也就沒改過來這個毛病。
舅媽一定是早早起來,將爐子弄得旺旺的,然後出去做飯了,想想定是她給我掖好了被,就像我小時候臨睡前一樣,她總是先將我的被掖好,弄得不透一點風,坐在炕邊,等我睡著了,才自己回家,想到這裏,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注入心裏,舒服得想大聲呼喊,再想想舅媽以後是我一個人的了,她只會一心一意的照顧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馬上死去。
「舅媽——-」我大喊一聲,仍縮在被窩裏,這麼暖和的被窩,這麼好的陽光,真是不想起來呀,就這麼躺著,呵呵,真是美好啊。
「噯——-」從屋外傳來舅媽柔和的聲音,只是聽聲音,就知道舅媽是個美人,她的聲音比收音機裏的播音員都好聽。
她推開門走了進來,穿著一個小棉襖,是紫羅蘭的顏色,與她白皙的皮膚相襯,顯得人更白,更美,圍著一個圍裙,手上還沾著面,進來後忙把門關上,怕風吹進來,沒有我想像的那麼難堪,她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白潔的臉上透著一絲紅色,好像從裏面滲到皮膚上一樣,就像晶瑩剔透的櫻桃一般,是種晶瑩的紅,我看著真想上去親親。
她來到炕前,按住我不讓我起來,把我掀開的被重新掖好,溫柔的說:「你先躺一會兒,我在做你最喜歡的煎餅,好了給你端過來,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的看著她,有些不能適應她的反應。她看我呆頭呆腦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我感覺就像一朵花兒忽然盛開,那種陡然爆發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這個小壞蛋,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想開了,反而我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輩子也就這麼湊合著過吧,你不嫌我老,我當然高興,你這些年沒人照顧,也挺苦,唉,家裏沒個女人,就不像一個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婦,我就把你交給她,也算是當舅媽的能做的了。」
我深深被舅媽感動了,猛的起身,摟住了她,猛親她白潔的臉。
她臉紅通通的,說道:「好了,好了,別凍著,快躺下!」
我依著她,躺下來,她又一遍掖嚴實我的被,坐在我身邊,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今天她好像灑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羅蘭香水味,這種氣味我只是鎮裏有錢女人的身上聞過,村裏的女人只是會抹些雪花膏,味道與香水味當然是天差地遠了,我抓著她的手,摟在被窩裏,說道:「舅媽,你一點兒也不老,還是那麼美,我要跟你過你一輩子!」
舅媽笑了笑,拍拍我,道:「你們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將來你有了媳婦,就會嫌舅媽礙事了——-」
我忙道:「舅媽你放心,將來我們就住在一起,誰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舅媽忽然有些促狹的一笑,道:「哦——-,是嗎?那如果村裏那個女教師不要我,你會不會不要她呀?」
我一滯,心下叫道果然厲害,還是知道我與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猶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說實話,我心裏也是這麼想的,對宋思雅的愛,與對舅媽的愛不同,對宋思雅,我是喜歡,她漂亮、聰明、有氣質,很像舅媽年輕的時候,我是愛她,但對舅媽,我的感情卻很複雜,我不知道是種什麼感情,只知道我從骨子裏愛她,抱著她,我就擁有了一切。如果在兩者中間選一個,我會毫不猶豫的選舅媽。
舅媽很高興,雖然她極力掩飾,仍能感覺她從骨子裏流露出來的喜悅。她笑了笑,道:「你這張嘴呀,能把死人說活了,好了,我當然不會讓你為難,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個人住,你可以隨時來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這是答應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讓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決不分開。
將手伸出被窩,將她拉倒,親她濕軟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軟,有些幹,有些熱,我放在嘴裏咬了幾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後將她的舌頭吸出來。
她根本不會親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頭去攪纏,她慢慢也會用舌頭打架了,我再把她的舌頭頂回去,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裏,她咕咚一聲嚥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氣,很誘人。
我們就這樣親著,一聲聲誘人的哼聲從她鼻子裏傳出,使我的血液沸騰。我的手想伸進她的棉襖裏摸她的大奶子,但她圍著圍裙,手進不去,很讓我惱火,我們親嘴親了很長一段時間,她把我推開,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光潔的臉紅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圍裙的手,道:「我先把飯做好,老老實實躺一會兒,啊。」語氣裏有一股寵愛。
我只好依依不捨的躺下,她給我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窩裏,如置身夢境,沒想到舅媽這麼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該如何對待呢?我的心裏有些惘然,說我對她沒有感情那是騙人,如果她不介意我跟舅媽,那就最圓滿了,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加了不可能性。實在不行,只能放棄她,在村裏找個姑娘做媳婦,但真讓我那麼辦,我也沒那麼狠心,唉,難吶,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會接受舅媽的。
想到這裏,我放開心事,眼睛對著太陽,想看看太陽裏面有什麼東西,但陽光很亮,照得我有些慵懶,就想再睡一覺,捲了卷被子,開始睡覺。
正當我迷迷糊糊,漸入佳境,快睡著時,被人搖了搖,睜開眼,見舅媽正盯著我,眼睛裏面彷彿貯著一泓清泉,清亮動人,手裏拿著一個大木盤子,見我睜開眼,笑道:「快起來穿衣服,煎餅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願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了被窩裏。她將盤子遞上來,從廚房拿來一盤熱騰騰的菜與煎餅,加上兩碗稀飯,舅媽的做飯手藝是沒得說了,我最愛吃她做的煎餅,火候掌握得極好,正好被油煎的發黃,香噴噴,咬在嘴裏,又軟又香,還不油膩,簡直是一絕了。
飯都拿上來了,她將圍裙拿下,上了炕,坐到我對面,把腿伸到我被窩裏,我們倆一塊兒吃飯,真有兩口子的模樣。我陶醉在這種兩口子過日子的美妙氣氛中,心中的幸福如洶湧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還沒來得及吃飯呢,現在才感覺餓得不行了,狼吞虎嚥起來,舅媽吃飯則很秀氣,不緊不慢,感覺很美,不覺盯著她看,她不看我,開始還裝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後來白潔的臉慢慢升起兩朵紅雲,終於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麼看,我臉上還有花嗎?」
我這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忙低頭吃飯。
三下五除二的吃飽了飯,她也吃飽了,她吃飯一向不多,下去拾掇碗筷,我拍拍鼓起來的肚子,打了個飽嗝,幸福死我了,以前這些事可都是要自己幹的,沒人做飯,沒人洗碗,更別說這麼這麼舒心的侍候了,原來娶個媳婦也不錯呀,能幫自己洗衣做飯,刷鍋洗碗,能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炕,將被疊起來,去看電視。她在廚房沒出來,估計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電視入神時,傳來敲門聲,很急,咚咚咚,也很響。
舅媽從廚房出來,仍圍著圍裙,邊走邊用圍裙擦著手,「來了來了。」她喊了一聲,示意不用再敲門了。
門開,從外面探進一個頭,然後身子也擠了進來,是魏強。
舅媽一看是他,臉色冷了下來,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魏強轉身將門關上,笑嘻嘻道:「大嬸,沒事我就不能來玩玩?」
「我家沒什麼能玩的,到底有什麼事?」舅媽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臉。
魏強臉色也變了,陰沈下來,嘿嘿笑了兩聲道:「你別給我臉色看,今時不比往日,現在沒人能保你了,很長時間沒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給你解解悶兒!」
舅媽被他的話給氣得不行,沒想到他竟如此無禮,平時村裏人都很敬重她,從沒人對她說過這麼無禮的話,讓她很難接受。
她氣得話都話不出來,指著他,嘶聲道:「給我滾出去!」
魏強冷笑一聲,道:「哼哼,你說滾就滾?我偏不滾,我還賴在這裏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說著,還想用手摸舅媽的臉,被舅媽躲了過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裏,心裏憤怒,大喝一聲:「住手!」衝了出去。
魏強忙把手縮了回去,有些做賊心虛的慌張,向這邊看來,看到我走出來,面色一變。
舅媽忙走過來,我把她讓在身後,對魏強冷冷一笑,諷刺道:「強子,你長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個女人家裏來欺負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對,以為我是怕你嗎?」
魏強面色有些蒼白,目光卻仍狠狠的,道:「小王,我可從沒冒犯你!」
他的話明顯是有些氣弱,但我今天是不會放過他的,只有怪他倒楣了。而且這小子竟稱呼我小王,倒也是膽大,他們這幫痞子大都跟我叫王哥,有的輩分比我小,可能還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聲:「上次學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沒跟你計較,本想你有所收斂,不曾想你竟敢動到我舅媽的頭上來了,看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呀!」
他面色反而平靜了下來,道:「現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媽了,你舅舅跟她離婚了!」
「哦,就是因為這樣,你才敢欺上門來是吧,我告訴你小子,不管他們離沒離婚,舅媽還是我舅媽!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今天你是來得去不得!」
我冷冷的說,說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門上扔去。
他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哐的一聲,撞到門上,彈了下來,倒在地上開始不停的抽動,不停的呻吟。嘴裏開始不乾不淨地罵了起來。
我把門打開,沒等他爬起來,一腳把他踹飛,從門裏飛到門外。其實這也是觸了我的狠,想想從沒人在我面前如此囂張,他竟兩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死嗎!
舅媽拉住我,力氣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體能發出如此的力量。我轉過頭看她,她滿面哀求,道:「小舒,別打了,別打出人命來,要償命的!」
我的怒氣微微消了消,放鬆下來,笑道:「沒事,我有數,今天不教訓教訓這個小子,往後定還有別人上門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個女人在村裏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愛欺負那些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的女人,於是放開了手。
魏強這時從地上咳嗽著慢慢爬了起來,站立不穩,身體搖晃,隨時要倒下來的感覺。但我的心沒有一絲憐憫,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種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個王八!」
我知道他這是想驚動別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個好歹,頂多是皮外傷罷了,可今天他的算盤可算錯了,我正想殺雞儆猴呢。
我也不著急,只是看著他,一臉鄙視。
漸漸有人過來看熱鬧,越聚越多,本來村裏有人打架都有別人勸架,但可惜這個小子壞事做得太多,人們看著解氣得很,巴不得我將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裏看熱鬧,我走了過去,照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即使他心裏暗暗戒備,眼睛死死盯著我也沒用。
我下手很重,一個血紅的巴掌印出現在他臉上,口中開始出血,吐出幾顆帶著血的牙,他摸著臉,狠毒的望著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樣,也就能欺負個女人,碰到個男的你就像個龜孫子似的,像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魏世昌大伯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走過來拉住了我,問道:「小舒,怎麼了,怎麼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臉色,道:「這個王八蛋竟然來欺負我舅媽,你說他是不是該打?」
農村有句話叫「好男不跟女鬥」,即使是兩家打架,也是男人對男人,女人對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鬧,頂多是老娘們對罵,老爺們在旁看著。根本沒有男人對女人動手,那樣會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譴責,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婦則被認為很平常,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魏世昌聽了,鬆開手,不說話了,只是搖頭歎了口氣。其實他與魏強有一些親戚關係,而且與我很熟,才出來勸一勸,但事已至此,也沒什麼辦法勸了,只好放手不管了。
那邊魏強見有人拉架,開始叫囂,大嚷:「有種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話很難聽,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過來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聲脆響,接著一聲尖厲的慘叫:「啊——-」,他倒在了地上,不停打滾抽搐,一手捂著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慘叫,身上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全被滾上了土,跟一個泥人似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圍成了一圈,聽到這樣淒厲的慘叫,都面色大變,汗毛聳立,不忍目睹。
我大聲道:「魏強,你還是個人嗎,前次,學校老師剛來,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媽剛離婚,你就上門欺負人,你還是個男人嗎?像你這種人渣,不配活著!」
「嗡——」周圍的人又開鍋了,議論紛紛,他做的事確實太缺德。
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學校的三人。他們走到魏強身邊,把他架起來,魏強身體打著擺子,滿頭大汗,臉色刷白,嘴唇被咬碎了,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慘叫,褲子都尿了,碎骨之痛,他沒暈過去就很堅強了。
這時的他,目光渙散,面色發黃,滿頭大汗,早已沒有了那股狠勁,也顧不上瞪我,只是看著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著!」我喝了一聲,將正在往外走的他們叫住。
他們停了下來,轉過身。
我不屑的看著他們,冷笑一聲,道:「你們還挺講義氣呀,是不是要共進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來,躬了一下身道:「王哥,對不起,這小子鬼迷心竅,得罪了王哥,弄成這樣也是怨不得別人,再不去看醫生就怕出什麼事,王哥也教訓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過他這一回?」
我盯著他,眼神逐漸加力,越來越淩厲,看得他手腳無措,不敢直視我,才點點頭,和聲道:「你這幾句話還算人話,今天本來不想教訓他,沒想到他竟不識抬舉,惹我發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饒過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廢了他!」
說著,我單掌一拍旁邊的柳樹,「喀嚓」,柳樹半腰截斷。
「啊……」
「哇……」
「呀……」
各種驚歎不絕於耳,周圍的人都被我這一掌嚇住了,試想,隨便一掌就能將胳膊粗的樹打斷,如果打在人身上,那還了得?!
我將舅媽扶進去,大門一關,誰也不理。
進了家,舅媽的臉紅紅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驚訝,問道:「舅媽,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呢?」
她白了我一眼,卻透著一股嬌媚,我發覺她越來越年輕了,一舉一動都讓人著迷,難道是我的功勞?我不禁偷偷樂。再一想,我練的功夫裏面那種歡喜法確實對男女養顏有奇效,雖然沒有那麼神奇,但能延遲衰老是肯定的,只不過是沒那麼神乎其神,青春永駐是不大現實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懷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頭上,香水的味道很好聞,軟軟的身子,抱在懷裏就像擁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順,緊緊摟著我,很緊很緊。
這個家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可以無所顧忌,為所欲為,這裏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懷裏的這個人,我覺得老天也許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應該享受的東西拿走,在這個時候還回來。
「喂!」她輕聲招呼一聲。
我懶懶的應了一聲「嗯?」仍沉浸在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境裏。
她輕柔的說話:「你剛才樣子挺嚇人的,那麼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嚇壞了吧,我才發覺,你是個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撐起一個家,我躲在你懷裏,就什麼也不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氣概,我想是女人都會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聲音像一陣輕風吹進我的心裏,我沉醉不已,聽到她的稱讚,心裏極為高興,有什麼事比聽到自己的女人誇獎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後,我知道魏強的右手殘廢了,想想就會知道,骨頭都被我捏碎了,怎麼能不廢,心下也有些內疚,我這樣等於把他的整個家給毀了,他右手不能幹活,田裏的活怎麼辦?光靠他媳婦一個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婦那麼小,重活根本做不了,這樣等於他這一輩子就完了。
我想了想,決定去他家一次,賠個禮,雖說理曲在他,但我這麼種的手,也不大應該。
晚上,我拿了五百塊錢,提了兩瓶好酒,向魏強家走去。
他家養著條大狗,聽到我敲門,汪汪大叫個不停,是他媳婦李玉芝開的門,看到是我,臉紅了一下,就冷了下來,看來是懷恨在心。
我並不在意,進到屋裏,開始時,他倆口子沒給我好臉色看,我把錢拿出來放到他們家炕上,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那時,一塊錢能買兩斤精肉,一家四口,五百塊錢能很充裕的過一年,我看他家現在很困難,形勢比人強,看著那五百塊錢,他掙扎很久,眼睛死死盯著那打十元的錢,手不由自主的伸過去,還是拿了,那麼這件事就算完了。
我舒了口氣,最後,我邀請李玉芝到我的大棚裏幫忙,一天給她一塊錢,這可是高工資了。
農村沒有什麼副業,一年到頭就是種地,農閒時,男人沒事幹,女人好的能弄到花邊來織。織花邊就像織毛衣一樣,只不過是用白線,用一根帶鉤的針,除此之外就沒什麼掙錢的活兒,織花邊最快的人一天能賺五毛錢就高興得不得了,而且不能每天都有花邊給你織的,這個東西很搶手。
有人家蓋房子,瓦匠裏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塊錢,沒有聽說過女人聽一天賺到一塊錢的,魏強自然高興,這樣下來,他自己在家裏坐著,也是衣食無憂了。
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卻冷笑,這樣一來,他這個人更完了,男人沒有支撐一個家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嚴,被媳婦養著,更是丟人,是吃軟飯的,他會被別人瞧不起,最後被媳婦瞧不起,一輩子窩囊死吧!
我這一硬一軟的手段,把那幫小痞子們鎮住了,我敢把魏強廢了,讓他們心驚,我大手筆拿出一筆錢給魏強,讓他們心服,這一硬一軟,盡顯毒辣與正大,處理的滴水不漏,事後我那位稅務所長乾爸不停的誇我高,實在是高。
這件事的影響顯而易見,村裏的人對我都變得客氣異常,眼神中透出一股驚懼,好像面對的是一個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這些人,可有可無罷了。小痞子們王哥王哥叫得更恭敬,更歡實了。
過了幾天,李明理找我,答謝我能照顧魏強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攏他們,正是一拍即合,相見恨晚,酒到正酣,他們胸脯拍得砰砰響,大聲說有什麼事說一聲,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也並不著急,收服這幫痞子們的時機不成熟,得等到我賺些錢時才能動手,而且現在也用不到他們。
於是,李玉芝開始在我的大棚裏工作,我把舅媽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閑著沒事幹,也是為了避免別人說閒話,孤男寡女,確實不宜。我反而是個閒人,只是每個集去賣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長十米寬,裏面有黃瓜、辣椒、番茄、芸豆,還有些蔥、薑、蒜、香菜,種類倒不少。
黃瓜種得最多,鎮上的人對黃瓜很喜歡,尤其是有錢的人,需求量很大,聽她們說,這個東西吃著很好,還能美容,所以我種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種的是它,搭著架子,長得也很喜人,賺了不少錢。棚子裏的爐子前後各一個,中間兩個,把大棚分了兩個小區,黃瓜架子林立,好像一個森林一般,在這頭,望不到那頭。
李玉芝與舅媽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給地找找草,澆澆水,再就是看好爐子,平時燒兩個就可以了,可以說她們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裏很暖和,進去必須得脫下外衣,以免出去後冷熱急劇變化引起感冒,李玉芝是在外面穿著一件大棉襖,很厚很厚,進到大棚裏脫下來,只穿一件水紅色的毛衣,毛衣是緊張的,緊緊箍在她身上,將豐滿的胸脯突現出來,走起路來還一顫一顫的,我看著心裏癢的要命。
舅媽在外面穿一件尼子大衣,進來後總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動人,我發覺她們這樣的穿著比夏天毫不遜色,別有一番風情。
過來兩天後,舅媽覺得在這裏太清閒,把家裏的電視拿了過來,兩人沒事時就看看電視,不亦樂乎,過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閒,整天都在看書,在想怎樣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樣能更賺錢。
現在小狼也被她們帶壞了,整天趴在舅媽腳下跟著看電視,跟個怪物似的,舅媽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電視時專注的樣子笑壞了。
其實她們也並不是整天看電視,一般是看電視劇,到時間了,放下手裏的活兒,坐下來看,沒到時間就關上電視,整理菜地,我有時看書看累了,就到大棚裏,跟她們說說話,看看電視,或者摸摸親親她們,吃點豆腐,也挺不錯的。
這幾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了舅媽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家睡覺,有人給暖被窩,確實不錯,我想,再讓我回去過原來一個人的生活,可能還有些不習慣呢。這幾天晚上對舅媽用了歡喜法,但她一個人根本就招架不住,往往用了一式,她就丟盔落甲了,弄得我很鬱悶,不痛快。
我在大棚裏對李玉芝動手動腳被她看在眼裏,在被窩裏逼供,我招了,結果她竟沒惱,只說是讓我小心點,別讓人看到了,惹來閒言閒語,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動,盡心盡力的把她送上高潮,美得她暈了過去。舅媽的陰道很淺,還很敏感,根本經不起我兩三下,我雖然覺得很滿足,但生理上卻並不滿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後自己練功,降降自己的火氣。
後來我看著她們坐著的時間長,就用牛車把舅媽家的沙發也拉了過來,她們可以坐著沙發看電視,更是悠哉。
昨天臨走前,李玉芝說要請半天假,我也沒問她為什麼,毫不猶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裏只有我與舅媽兩個人。
早晨起來,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來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氣預報說沒有雪呀,也是,那東西不大准,而且這裏的天氣很怪,有時村裏下雨,鎮上卻沒雨,只是差那麼三十幾裏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氣預報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裏,這幾天菜又豐收,得防著有人來偷,大清早舅媽就跑了過來,帶著做好的飯,跟我一塊兒吃。
今天這個天氣,什麼也不能幹了,只能呆在屋裏,我當然是呆在大棚裏,舅媽把碗筷收拾好,開始看菜,她要把整個菜地走遍,看有沒有菜掉在地上,有沒有得病,招蟲子的,感覺她是精心呵護著那些菜,一點也不比我少操心。
一個番茄熟透了,自己掉下來,落在地上,她忙躬下身,把它撿了起來,又仔細看看,檢查一下是否是因為株出了毛病,還是自然熟。
我在旁邊可是眼睛冒火了。她躬著身子,褲子被大屁股撐得很緊,勾勒出優美的弧線,很性感,被羊毛衫箍住的奶子也一顫一顫,晃動著,讓我眼睛都挪不開,眼前仍佛出現了她脫光時雪白的大奶子顫悠顫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過去,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轉過頭,見我色咪咪的摸著那裏,給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著的那隻手,笑道:「白天晚上還不是一樣,這裏反正沒人過來。」
「還有玉芝呢!」
「她昨天請了假,說今天不能來,今天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將「只有」
兩個字說得特別重,說完,笑嘻嘻的看著她。
她白潔的臉升起兩朵羞紅,眼睛不看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電視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話。她的臉越來越紅,沒好氣的說道:「別那麼色咪咪的笑,快走吧,我還要幹活呢!」說著,伸手推我。
我順勢抓住她的手,拿懷裏一帶,摟住了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說著,去親她的嘴。
她左右閃了兩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親下去。「嚶——」她一聲哼被我堵到了嘴裏,只好被我狠狠的親,用舌頭在她口中亂攪,我不停的吸著她的口水,感覺她的口中有一股動人的香氣,誘使我不停的吸著這股香氣,越吸越有癮,最後被她使勁的推開,她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通紅的臉,眼睛要滴出水一般,瞪了我一眼,罵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摟過來,想繼續親,這次她倒很柔順,沒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無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經從她腰間伸了進去,一隻摸著她光滑的背脊,一隻手用力,摸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一邊摸一邊用一根手指向她兩瓣屁股中間的裂縫探去,她身子一僵,將臉轉了過去,離開我的嘴,羞澀的道:「不要摸那裏,髒。」
我嘻嘻一笑,道:「舅媽哪裡也不髒,來,讓我摸摸。」
我把另一隻手也摸了進去,嘴巴又將她的小嘴蓋上,雙手都伸進去,使勁的揉捏著兩片肉丘,滑膩又有彈性,讓我愛不釋手,慢慢向下,觸到了幾縷毛,軟軟的,比她的頭髮還要軟,再向下,摸到濕濕的一片,我雙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雙腳離地,下身緊緊貼在我的硬硬的部位,兩手托住她光滑硬實的大腿,向沙發走去。從黃瓜架子伸出的葉子不時碰到我的頭,讓我頭一次討厭這些東西。
沒走幾步,到了中央,是一塊空地,沒種東西,中央一個爐子,再有一張沙發,一台電視,我將舅媽放到沙發上,開始脫她的衣服,她只穿著一件絨衣與羊毛衫,脫起來很簡單,向上一捋,就從頭上脫了下來,雪白的身子現了出來,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樣跳了出來,白得有些亮眼,黑衣服與白身子映在一起,讓我心跳加速。
她的奶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聳立,我把嘴對上一個,使勁的吸著她的乳頭,不時用牙輕咬,軟中帶硬的滋味很獨特,咬硬一個再換另一個,每次用牙咬她紅中帶黑的乳頭,就惹來她又像痛苦又像快樂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臉磨,去體會那份細膩滑軟的感覺,兩隻手忙著給她脫褲子,她抱住我的頭,使勁向她的奶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將褲子脫了下來,她變成了一隻大白羊,我已經忍不住了,把她翻過身,讓她跪在沙發上,手扶著沙發背,背朝我,將屁股撅著,雪白厚實的屁股帶著象牙般的光澤,讓我有想要揉碎的衝動。
我忙脫下褲子,扶住她的屁股,將雞巴狠狠的捅進了她濕濕的洞裏,一下到底,刺進了她的子宮,淺淺的陰道根本容不下我的長雞巴,往往一用力就插入了子宮裏,「哦————」她一聲悲叫,頭高高向後仰起,奶子前挺,屁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裏面磨了磨,一抽,「嘰」的一聲,帶出一灘水,順著她飽滿結實的大股向下流。
這一下將我的慾火引爆了,我有一種粉碎一切的慾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兩巴掌,兩個紅色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她叫一聲:「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聽不聽話?我想要你的時候還敢再推三阻四的嗎?」
她一邊呻吟一邊帶著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啊——」
我這才滿意,加強了雞巴的速度,大棚裏只能聽到她如泣如訴的呻吟,偶爾幾聲高亢的尖叫,空氣中漂浮著一種靡靡之氣。這時的她,再也不是平時端莊美麗的女人,只是正一個被男人狂操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兩個大奶子隨著她的前後聳動在不停的晃動,我看著心癢,把手伸過去,用力的揉捏,她已經顧不上那裏被我蹂躪得滿是紅印,呻吟開始高亢,「啊——-,不———」一聲嘶啞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腳趾蹬直,陰道抽搐,一緊一緊,噴出一股溫熱的水,高潮了。
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剎時化為虛無,雞巴更加堅硬。她靠在了沙發背上,身體像化成了水,癱在那裏,一動也不動。雞巴掉了出來,從她陰道裏汩汩流出一些粘粘的水。這個時候在她的陰道裏是最舒服了,一緊一緊的,還帶有一股吸力,我忙把雞巴再插了進去。
她只是輕輕動了動,我知道這個時候她最感美妙,也不打擾,將雞巴插在裏面,將她環抱在懷裏,兩手箍著紅紅的奶子。
忽然一聲「啊」的驚訝叫聲,我一驚,忙轉身抬頭,卻見李玉芝面色緋紅,面露驚色的站在黃瓜架旁,用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手足無措。
第八章
她長得瓜子臉,單眼皮,櫻桃小嘴,有股楚楚動人的韻味,總讓我有種想盡情欺負她的慾望,剛從外面進來,面頰和小巧的鼻子被凍得紅通通的,帶著毛線手套,捂著小嘴,白裏透紅的面頰整個紅了起來,如同塗抹了一層胭脂,看著光光的我們。
我沒有驚慌,畢竟都與她做過那種事了,舅媽卻感到很難為情,把臉轉了過去,不敢睜開。
我笑了笑,「啵」的一聲,我將雞巴從她的陰道裏拔了出來,從裏面湧出一灘粘稠的液體,更讓舅媽羞澀,忙夾緊雪白的大腿。
我的雞巴仍是堅硬如鐵,直直的挺立,向李玉芝致敬呢。她看到殺氣騰騰的雞巴,「啊」的一聲驚叫,忙轉過身去,我輕笑一聲,懶懶的道:「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沒見過,過來吧!」
她手足無措,看了看閉著眼的舅媽,又怯怯的看看我,有些猶豫,我臉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麼?!快點!把衣服脫了!」
她楚楚可憐的望著我,眼圈紅了,一副想哭的樣子,我一瞪她,赤著腳走過去,一把把她拉過來道:「今天我要聽聽你的思想彙報,把衣服自己脫光了!」
她向我毫不留情的命令曲服了,低著頭,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脫了,然後是毛衣,再是內衣,她的內衣很誘人,是緊身的,貼身,將小巧挺翹的奶子,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顯現出來。讓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覺不如光著好,便讓她繼續脫,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適中的奶子。
她的皮膚沒有舅媽的白,但很光滑,將衣服全脫下來,光著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很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
我先是盯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看,適中大小的奶子堅挺陡峭,乳頭小小的,仍是粉紅色,看來魏強有些資源浪費呀,沒大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著她的奶子睡覺。腰不細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圓圓的肚臍顯得很精巧,屁股很大,不是舅媽那樣豐滿的半圓形,而是梨形,別有一番風情,她使勁並著腿,想掩蓋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無所不到的目光下有些發抖,我能看到她很緊張,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聽到她的呼吸漸漸急促,心跳加快,跟來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樣站著!」我仔細觀賞了一遍後,向了命令。這時舅媽已經睜開眼,好奇的盯著李玉芝一絲不掛的身體。
李玉芝又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著她的舅媽,在我淩厲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加開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緊緊抵在胸脯上,面色緋紅,不敢抬頭。
我嘿嘿一笑,道:「嗯,這才對嘛,要聽話!」
轉過身,對正在好奇的盯著她看的舅媽道:「舅媽,要不要摸摸看?」
舅媽面色一紅,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壞了,別這麼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視我,然後從額頭開始撫摸,額頭、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細撫摸,細細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裏,玩弄她的小舌頭,再揉捏著她的奶子,軟中帶硬,再撚弄小小的粉紅乳頭,乳頭越來越硬,挺立起來,我用手背輕輕摩擦,很好玩。
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爾弄到她敏感的地方,會扭動幾下,發出幾聲哼哼,很淫蕩的感覺。
她的陰毛很密,是個性慾旺盛的女子,魏強是個廢人,當然不能滿足她了,我想,我這帶有淩辱帶有粗暴的方式對她很有刺激,看看我沒有動,卻已經濕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證。
我蹲下來,將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了下面,她的腿很直,結實又光滑,內側的大腿肉最細膩柔軟,我一隻手摸著那裏,一隻手找到了她的陰道,直接插了進去。她身體一震,大腿一直,輕哼一聲。
她的陰道已經濕滑,我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兩根,在裏面四處摳挖,她的大屁股輕輕扭動,還不時發出哦哦聲,騷的很。
我兩手不停忙碌,一邊對舅媽笑道:「你看,她這個騷樣,恨不能讓我糟蹋嘛!」
舅媽也是一臉紅暈,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動情的嬌媚模樣,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別那麼作踐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隻手用力在她大腿根扭了一下,「啊——」她聲音陡然高起來,頭使勁擺動,兩隻胳膊放了下來,大腿一軟,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覺到一股熱流湧了出來,知道她高潮了。對舅媽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樣沒用,三兩下就不行了,我剛上來點勁呢!」
說完,坐到沙發上,把李玉芝抱在懷裏,親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識的吸吮著我的舌頭,我的唾沫,我的手則揉著她柔軟的大屁股,過了一會兒,放開她,把她倒過來,頭向下,對著我的雞巴,道:「來,吃冰棍了!」
她已經沒有了上次的羞澀與為難,將口對準雞巴,用舌頭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我只覺得雞巴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熱乎乎的,舒服之極,她用舌頭、用喉嚨擠壓著跟燒鐵棍似的雞巴,感覺比插入陰道還舒服。
我輕瞇著眼,笑道:「你很聰明,學一次就弄得這麼好,不錯!」
舅媽眼睛已經瞪得溜圓,被這一幕嚇著了,保守的她,當然不知道男女之間還能這樣做。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她的舌頭已經沒有勁了,再下去就沒什麼意思,就將她提起來,讓她趴在沙發上,扶著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將雞巴插了進去。
她裏面已經濕得很,但很緊,仍是粉紅的小穴被撐得滿滿的,好像隨時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這更增加了我的慾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聲悶哼,是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動,我的慾火越燒越旺,雞巴越來越熱,她扭動著大屁股,本能的追隨著雞巴,頭不停左右擺動。
我興奮起來,大手開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連幾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地哼哼叫,雙頰潮紅,眼淚汪汪,顯得楚楚可憐,更讓我想撕碎她,嘶吼一聲,抱住她的屁股,一陣狂操,她被操得發不出聲來,最後一聲尖叫,徹底癱了下來。
我正在興頭上,忙放開她,把在旁邊正看得面紅耳赤的舅媽拉過來,不顧她的掙扎,按倒,讓她成狗趴式,頂住穴口,狠狠捅了進去,這才舒了口氣,一下一下,次次到底,抽插起來,舅媽也不動彈了,趴在那裏。
李玉芝仍像狗那樣趴著,小穴露在外面,慢慢向下流著淫水,她大白屁股撅著,一動不動,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經通紅,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誘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來,去舔我舅媽的奶子!」
舅媽忙轉過身來,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聽話!誰不聽話,我要打屁股!」說著,照著她的大屁股打了兩巴掌。
可能說話聲的霸氣鎮住了她們,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媽旁邊,抓住她雪白的大奶子,吸了起來。
舅媽羞得閉上了眼,口中道:「小舒,你太壞了,這麼多花花腸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幫你舔,你也應該幫幫她嘛!舅媽,去舔她的奶子!」
說著,把舅媽按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這時我已經犯起渾來了,沒有了對舅媽的敬重,反而想把她們弄得難為情,想羞辱她們。
舅媽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忙抬起頭白了我一眼,然後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來。可能她從來沒有舔過女人的奶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搖頭,不停的哼哼。
我索性把舅媽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對面,可惜這樣沒法讓對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讓她們親嘴。舅媽反對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著這兩個美貌的女子嘴對嘴的親,下面兩個小穴疊在一起,兩個小穴各有特點,一個嬌小粉嫩,一個飽滿多汁,都極誘人,於是,這個插兩下,那個插兩下,這樣大大增加了她們的抵抗力,也把她們都弄得慾火焚身,身體摟得緊緊的。
李玉芝對我的話執行的很徹底,主動的對舅媽摟抱,舅媽也只能反擊,四個奶子不停的廝磨,互相擠壓的變了形狀,嘴也親得上癮了,我情慾勃發,狠狠的捅她們,把手放入她們奶子中間,感覺我的手全被柔軟包圍,只可惜不能把雞巴放入那裏,不然一定爽極了。
我的手不停的變換地方,時而放在她們奶子裏,時而摸她們的屁股,時而拍打她們,把她們弄得死去活來,不停求饒,最後痛快的洩在了舅媽的陰道裏,這才終止了這場荒唐的淫事。
她兩人已經累得昏睡過去,個個渾身大汗,沙發也被弄得到處是淫水,兩人還摟著,奶子貼在一起,隨著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幹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裏,靜下心來,趺坐運功,感覺臍輪處的陰涼之氣很雄厚,忙運轉通天,消化這股氣,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響整個身體的協調,對身體反而有害。
也許是剛剛洩身的緣故,很容易的進入禪定的境界。待我醒來,天已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見我醒來,搖頭擺尾的跳上炕,撲到我懷裏,舔我的臉,我跟它鬧了一會兒,看看鐘,已經是晚上六點,這次禪定竟然有半天之久,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我的感覺也極爽,功力更進一層了。
我現在練功的動機又增加了一個,除了對抗老天,就是將來能用歡喜法幫助舅媽延緩衰老,否則,再過個十年八年,我更加強健,她卻要開始老了,這是我所不願看到的。不過這幾天我見舅媽好像年輕了,難道無形中受到我的影響?
田野裏起了大風,吹得落雪紛飛,雪落在脖子時,化作水滴,流入身體,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層白衣,像一座銀山,樹枝上卻已經沒有了雪,幹禿禿的,隨風搖擺,發出輕微的嘯聲,月亮升了上來,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將天地間滋潤的朦朦朧朧,一切好像變得美麗起來,我推開門,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風,踏著厚厚的雪,吱吱的走進了大棚裏。
一開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果然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電視的聲音我遠遠的就聽到了,在演什麼梅花三弄,唉喲,我看著簡直想掉雞皮疙瘩,太酸了,動不動就哭,她們兩個對那個什麼濤的極崇拜,說什麼長得有男人味,我真不愛聽,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對那個什麼濤那麼反感。
我走進去,沙發套已經換了,看樣子是要洗洗,兩人還不知道我進來,都盯著電視,眉開眼笑的,不過她們的美麗我還是心動的,這個時候的她們,面上都帶著一絲嬌媚,很騷的樣子,看了就想操她們。
我咳嗽了一聲,她們眼睛看過來,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開眼光,盯著電視。
我叫了聲舅媽,舅媽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為我的荒唐在大生悶氣,不過也並不擔心,我已經瞭解了一個規律:儘管她表面上很端莊,令人生畏,但自從被我上了後,一切都聽我的,我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雖然有時候不願意,有些生氣,但最後還是要聽我的。生氣也只是暫時的,哄哄就沒事了,我感覺到一個男人對女人完全擁有是多麼的幸福。
我笑嘻嘻的,擠到了兩人的中間,坐下來一把摟住了舅媽,將她緊緊抱住,她使勁掙扎,但無異於螞蟻撼山,我向她罩著一層薄怒的臉親去,一下親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讓她無法躲閃。
剛開始她掙扎的很厲害,越到後來,越是無力,最後只好任由我輕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頭,看著她羞澀的面龐,笑道:「舅媽,還生氣呢?」
她狠狠捶了我兩下,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變著法兒糟蹋人!」
我握住她的柔軟的手,舉到嘴邊親了兩下,道:「我就喜歡糟蹋舅媽,我恨不能把舅媽揉到身體裏面!」
我這火辣辣的話讓她的臉又紅了起來,但我能感覺出她心裏的喜悅。以愛的名義,我要糟蹋你,這樣的行為她根本無法拒絕。
坐在身邊的李玉芝身體微微顫抖,裝著認真看電視的模樣,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聲,向我看來,我笑道:「不要裝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了嘛!」
舅媽把我做惡的手打掉,道:「別欺負玉芝,你也太過份了,一點兒也不理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訕訕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邊一個,摟在我的懷裏,後背倚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次她們倒是沒有意見,當成什麼事兒沒有,又認真看電視了。
我對電視並不感興趣,手又不老實起來,從李玉芝的腰間伸進去,她的皮膚很滑,我雖然沒有見過綢緞,卻知道它是光滑無比,恐怕她的皮膚就像綢緞吧。
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摩挲,感受那裏的溫暖與嫩滑,摳著她小小的肚臍,時而用指頭,時而用手背,時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體。她對我已經絲毫沒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裝做看電視,我對她的乖巧很滿意,親了親她的耳朵,把她的臉弄紅,手從腰間向上伸,抓住她一個奶子,慢慢揉著。
另一隻手在舅媽那也不安分,開始摸舅媽的奶子,她的奶子比李玉芝的軟,也大,李玉芝的彈性大,比較小,兩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歡。
舅媽也任我胡鬧,當作沒感覺,眼睛瞅了我一眼,接著看電視。我眼睛盯著電視,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細心感受她們奶子的美妙滋味。
第二天,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雪開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濘,今天又是趕集的日子,我把大黃套上車,拉了兩筐黃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蔥、薑、蒜、香菜,去趕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天田裏沒有什麼活,個個都閑著,有熱鬧當然要把在家裏蹲著強,菜也賣得很快,跟搶似的,我沒全賣完,留著幾斤,是給我的乾爸的。
每次趕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飯,這已經成了慣例。
他家在鎮政府大院裏,還沒到中午,我的菜已經賣完了,趕著大黃,慢悠悠的走進了政府大院,我已經跟門前站崗的很熟了,每次來,都扔給他一盒煙,也不是什麼太好的煙,但這樣是在聯絡感情,也許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這叫什麼來著,哦,是投資。
鎮政府大院可是不小,裏面有鎮政府、派出所、稅務所、郵局,後面是家屬區,裏面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裏,那時鎮裏還沒有樓,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齊,裏面都很豪華,別家我不大清楚,我乾爸家可是有點富麗堂皇的味道,鋪的是地板磚,用的是松木傢俱,皮沙發,比我舅舅家更勝一籌。
我繞過前面,來到家屬區,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來,門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樹如其名,仍是長得旺盛,被雪洗過之後,更顯是綠得發亮,我把大黃放在那裏,讓它盡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綠的東西,只能吃些乾草,現在能有綠樹,它當然是欣喜不已。乾爸也並不在乎,我也不客氣,那東西種在那裏,一天到晚只是留著看,還不如種點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該讓它們做點貢獻嘛,反正牛吃了它們的葉子它們也死不了。
乾爸沒有孩子,幾乎把我當成了親兒子,我知道跟他們客氣反而讓他們不高興,也把他們當成親爹媽,所以我們的感情很好。
到門口,把大黃套在身上的車卸下,也沒系,自由放在那裏,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大叫:「媽,我來了!」其實我乾娘跟我媽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講理,長得秀麗精神,說話乾脆爽快,辦事幹練,是我乾爸的賢內助。
從屋裏走出一個俏麗的少婦,三十多歲,骨肉豐勻,亭亭玉立,正是我的乾娘。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麼才來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親熱的拉住我的手,拖著我往裏走,我笑道:「喲,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老頭兒不上班了?」
我對乾娘是叫媽,跟乾爸就不那麼客氣了,直接叫老頭,其實他一點兒都不老,還正當壯年呢,他對我的放肆不但不惱,還很高興,說這樣叫顯得熱乎。
乾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頭,聲音小了,在家裏我放肆點不要緊,如果有客人,可別讓他下不來台。
我跟著乾娘走到屋裏,見客廳裏乾爸與一個與他差不多年歲的男子大笑,手裏還拿著茶杯,那男人穿著一身警服,很威武。
見我進來,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來來,這是我的老同學方偉,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對他笑笑,道:「方叔你好!」
方偉笑道:「好,好,喲,老趙,兒子都這麼大了?」
乾爸笑道:「這是我義子,我自己沒有孩子,他從小就沒了爹媽,我們正好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親兒子!」
方偉點點頭,道:「看得出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趙,讓你得了一個寶了。」
乾爸眉開眼笑,呵呵直樂,別人誇我,他比我還要高興。對我道:「你方叔剛從別的地方調來這裏,當鎮派出所的所長,你小子可放老實點兒,不然讓他抓你進去。」
我吐吐舌頭,忙拿起茶壺,給方叔的茶杯滿上,雙手送過去道:「來,方叔請喝茶!」
方叔也樂了,轉頭對乾爸笑道:「看看,老趙,你兒子比你可強多了,多機靈!」
乾娘咯咯一笑,道:「這小子定是被你這個派出所所長嚇住了,說不定做了什麼壞事了,好了,你們聊著,我去給你們做飯,今天中午你們兩個老同學好好喝兩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嫂子!」
乾娘笑著擺了擺手,去廚房了。
我順勢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乾爸道:「上個月,這個臭小子把村裏一個人的手給弄斷了,把我給氣得夠嗆!」
方偉咦了一聲,道:「是不是春水村那個魏強?」
乾爸點頭:「可不是嘛!現在呀,他已經是個廢人了,不能幹活。」
方偉笑道:「我剛來,就有人說春水村裏有個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單掌斷樹,一個不小心,把村裏的一個小痞子廢了,傳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沒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個魏強不是個東西,最喜歡欺負女人,那天竟趁我舅媽剛與舅舅離婚就欺上門去,我如果不廢了他,全村不得安寧,你看現在,那幫小子們哪個不老老實實的!」
乾爸聽著直搖頭,方叔倒是聽著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王舒吧?」
我點頭。
他道:「魏強那個傢伙是個典型的流氓,我們呢也沒辦法抓他,他那些事還夠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稱快呢。」
乾爸哼哼兩聲道:「他有什麼厲害的,就是會兩手氣功嘛,嚇嚇人倒還有點用!」
「哦,你會氣功?」方叔急切的問道。
我搖頭道:「什麼氣功,聽我爸瞎說,我只是力氣大點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會氣功。
方叔的兩隻眼睛開始放光了,就像餓狼見到食美一般,我有點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別蒙我了,你力氣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樹打斷,老實交待,是不是會氣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氣勢。
乾爸在旁興災樂禍的道:「小子,你方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說實話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給吃了,只好無奈的沖方叔點點頭道:「好吧,我確實會一點兒氣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更來勁了,興沖沖的道:「那你真能單掌斷樹?我還以為他們吹牛呢,這可是不容易,我當初在部隊中見到他們練硬氣功,能將磚頭打斷,但對樹卻沒辦法,那東西比磚難打多了。」
然後又衝我笑,我就知道沒好事,果然,他道:「那小舒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給你方叔看看?」
我其實也存有結交之心,畢竟他的地位很重要,於是裝作不耐煩的說:「行啊,拿磚頭來!」
他一愣,「磚頭?不是表演單掌斷樹嗎?」
我道:「那你就別管了,快找磚頭!」
「好好,找磚頭!」說完,樂顛顛的跑了出去,他的個子很高,比我能高出半個頭來,但現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輩,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著兩塊磚進來。
我接過一塊,輕輕一握,無聲無息,磚斷成四塊,我拿起一小塊,再一握,攤開手,是一把粉末。整個過程就像捏一隻螞蟻一般輕鬆自在。
乾爸與方叔的眼睛睜得溜圓,口大張,被嚇住的樣子。
乾爸吸了一口氣,道:「乖乖,原來我兒子這麼厲害!」
方叔也回過神來,不停的念叨厲害厲害。
我也不理兩個神經,轉身去廚房洗手。乾娘正在裏面洗菜,見我進來,道:「怎麼了,不跟他們聊天?」
我道:「跟他們聊天沒意思,我喜歡跟媽聊天,中午我來掌廚?」
她溫柔的笑笑:「不用,你等著吃就行了,對了,再來別再帶這麼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壞掉了!」
我笑道:「你們要拚命的吃呀,這些綠菜對身體很有好處的,對了,媽你知不知道一個美容的方法?」
她驚奇道:「美容?什麼意思?這個詞聽著倒新鮮。」
我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錢人的媳婦不一樣,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我聽買我菜的一些女人說,晚上臨睡前將黃瓜片貼在臉上一個小時,能使皮膚更好呢,據說很有效,媽你不試試?」
哪個女人不愛美,乾娘也不能免俗,驚訝的問道:「真的嗎?我怎麼沒聽說過?不過這也太浪費了,還不如吃呢!不過如果把臉洗乾淨,貼完了再吃也不要緊吧。」
我聽了哭笑不得,我這乾娘也真是會算計,很會過日子,不由笑道:「媽,你兒子我別的沒有,黃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膽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頭兒也高興呀。」
我們愉快的聊著,半路方叔來拖我過去,說是想跟我進一步談談,我當然是死活不肯過去,賴在廚房不走,他也沒轍。
在吃飯時間,我也儘量不跟他說話,他一叫「小舒」,我忙對乾娘說「這道菜不錯」,他只能閉嘴,他再接再勵,我忙對乾娘說「今天的天氣不錯」,總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讓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氣得猛喝酒,乾爸倒笑得滿嘴噴飯。
最後吃完飯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讓我逃,嬉皮笑臉的跟我說他想學氣功。
我說這是獨門絕學,不能外傳,他就說他要做我的乾爸,這樣就不屬於外人了,我哈哈大笑,這個方叔對氣功倒是挺執著。
最後我說了,我學的是密宗的功夫,確實不能外傳,但是我可以教他別的氣功,單掌斷樹也是不成問題的,他這才大喜,想馬上就學,乾爸也跟著湊熱鬧,也要學,我說飯後不能馬上練功的,這是練功的大忌,於是在一個小時後,我開始教他們氣功,也不屬於真正的氣功,是易筋經,我開始時練過這個,用於強壯身體,以便修練密宗的內功,否則一開始就修內功,身體承受不了。
易筋經傳說來自少林達摩,用於僧人強身壯體之用,但後來已經失傳,現今流傳於世的並非正宗的易筋經,只是易筋經十二式,還沒有了內氣流行圖,已經是精華盡去,雖說常練亦能強身健體,效果當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師傅,那個老「和尚」卻有真本易筋經,我只能看懂圖,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狀的字,大概是梵文吧,他教我練過,雖說不能與我學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對於現在那些所謂的氣功來說,已經是奇妙無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讓他們回去好好練,要堅持不懈,每天兩次,早晨晚上,不能間斷,一個月後自然會有效果,那時我再教給他們下一段功法。然後又鄭重講明瞭一些練功時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順路去了書店,讓書店老闆代買了些書,大棚種植技術啦,現代銷售學啦,這些書不是前衛就是孤僻,銷路不好,我一直跟他這裏買書,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書就讓他進貨時捎回來,很方便。坐在裏面侃了一氣兒,出來時太陽已經到西山頭了,便讓大黃加緊幾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有點體會了,一天沒見,我已經有點想舅媽了,順便也能想想宋思雅與李玉芝,但那是想舅媽時順便帶著的,舅媽的溫柔體貼想起來心裏就暖和。
到了家,還沒進門,舅媽就從大棚裏急急忙忙走出來,我一喜,心想舅媽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見到她美麗的臉上帶有一絲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問:「出什麼事了?」
她小嘴噴著白氣,急促的道:「你舅舅又被人打了!」
第九章
我一驚,隨即大怒,心中暗罵:誰又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老子的舅舅。
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完她的話,才知道舅舅這次的運氣不怎麼樣,被人在晚上的大街上蒙著頭揍了一頓,還不知道是誰,現在正躺在醫院休息呢。
我有點好笑,舅舅這次可能被窩囊壞了,被人打了,還不知道被誰打的,我再厲害,總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舅媽看著我搖頭苦笑的臉,說道:「小舒,你舅舅現在還躺在醫院裏,怎麼辦?」
我道:「沒什麼大事吧?」
她搖搖頭,道:「聽玉芝說,沒什麼事,斷了一隻胳膊,還斷了一條腿,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點點頭,說聲:「這就好。」說著往屋裏走去。
她緊跟在後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聽出她語氣裏的關切,心中有一些惱怒,可能是嫉妒吧。冷聲道:「看什麼?反正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去也沒用,他那裏不是還有他媳婦嗎,我去又有什麼用!」
她一定是聽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聲了,默默跟在我身後。
進了屋子,我把帶回來的書放到書架上,用水洗了把臉,她已經坐在我的炕上,可是屋裏的溫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臉已經有些發青,仍是不說話,只是溫柔的看著我。
用毛巾擦了擦臉,坐在她身邊,挨著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問道:「你想去看看嗎?」
她搖搖頭,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讓她有什麼話趕緊說。
她低聲道:「只是聽說他的媳婦跟他一塊被打了,可能流產了。」
我點點頭,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著道:「哦,那他的兒子沒了。說不定會把那女的甩掉,對你又回心轉意了!是吧?!!」最後兩個字我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她面色變得蒼白,苦笑道:「小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畢竟跟他夫妻這麼多年了,冷不丁兒說斷就斷,也不大可能,再說他也是杏兒的爸爸呀,你說我應不應該去看看?」
我的心煩燥起來,下炕在地上來回走了兩步,不耐煩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唄,幹嘛問我,我又不能綁著你!」
說完,不理她的招呼,奪門而去。
小狼跟著跑來,我來到了門前的河邊,河已經結冰,凍了厚厚的一層,但我能聽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聲,清沏悅耳,讓我煩躁的心情舒緩下來。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舅媽與舅舅夫妻一場,如果說她對舅舅漠不關心,我反而會覺得不應該,會瞧不起她,甚至疏遠她,可是現在她的反應讓我敬佩的同時,我的心卻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妒嫉吧。這種情緒我從沒經歷過,感覺就像一股熱氣從心臟衝了出來,向胸口沖,凝而不散,讓人難受,恨不能毀掉一切,拋卻煩惱。
我靜靜地站在河邊,傾聽小河流水的聲音,漸漸的,胸口的那股悶氣化解開來,我的心逐漸恢復了平靜,神志清明,發覺剛才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小肚雞腸的樣子,我自己都覺得討厭,感情代替理智指揮行動的後果,定會是荒謬可笑的,於是開始自省,怎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的再次發生,想了一陣,最終有一個結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誰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後總結,事後反省,這也是我養成的一個習慣。
我感覺剛才有些過分,懷著歉疚的心情,我走到了舅媽家,這個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下來,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冷皎潔,竟是出奇的美。不時傳來兩聲狗叫,顯得村裏分外的寧靜,這麼冷的天,人們都鑽到被窩裏了,出來串門玩,還不如在家裏的熱炕頭上抱孩子摟媳婦呢。
推開門,小狼從裏面跑了出來,搖頭擺尾,親熱無比,這傢伙不知什麼時候跑到這裏來了,可能是嫌我在河邊站著很無聊吧。
院子裏的燈亮起來,舅媽從廚房裏走了出來,見到是我,美麗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卻沒有異常的舉動,只是迎上來溫柔的道:「回來了,飯馬上就好了。 先到炕上坐一會兒。」
我點點頭,握了握她的柔軟而顯粗糙的手。
剛進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在客廳就聽到睡覺屋裏的爐子在呼呼的響,進了屋,炕上已經鋪好了被窩,脫下鞋,將腿伸到被窩裏,暖洋洋的,極舒服。
從炕頭櫃裏拿出一本書,現在這炕頭櫃是放被子用的,現在已經變成了我的書櫃,再把兩個人的大枕頭摞一塊兒,墊在身下,看起了書。
不過一會兒,舅媽將吃飯的小桌兒座到炕上,將飯都端了上來,是餃子,她包在餃子不但好吃,還好看,大小均勻,都像小元寶似的,讓人看著都饞。白白的餃子冒著熱氣,我饞得忙用手拿了一個放到嘴裏,呵,太熱了,我的舌頭被狠狠燙了一下,舅媽笑道:「看把你饞得,別著急,沒人跟你搶!」送給我筷子,拿上來一瓶醋,一邊倒向碗裏,一邊笑道:「小舒,少吃點兒醋,啊——」
我邊忙著往嘴裏送餃子,邊點頭答應:「嗯嗯,嗯———?」
我忽然反應過來,抬頭看她,見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裏裝滿了笑意,我見到她的模樣,就知道她這是一語雙關呢,這個美麗的女人可是個聰明伶俐的人,我裝作沒聽出來,漫不經心的道:「哦,我喜歡吃醋。多來點兒!」
她咯咯笑了起來,我也大笑,把她從桌子那頭拉到身邊,讓她挨著我,這樣我很舒服。
我又開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再多一張嘴,一邊猛吃,還不停的誇她做的餃子好吃,所以以後要常做,最好每頓飯都是餃子,把舅媽誇得喜笑顏開,本來她只能吃一碗,現在又多吃了一碗。
電視被搬去大棚裏了,所以我只能看書,舅媽將飯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書,不一會兒,她已經收拾利索了,閂上門,端著一盆熱水,道:「來,過來洗洗腳。」
說著,她把盆放在炕邊,用小板凳支著,我把腳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襪子脫下來,用手試了試水溫,把腳按進了盆裏。
感覺水有點熱,燙人,我忙縮回來,叫道:「啊,不行,太熱了!」
舅媽笑罵道:「燙腳燙腳,如果不熱點兒,洗著不舒服,好了,別動,挨一會兒就好了,別跟個小孩兒似的,燙不壞!」
說完,又把我的腳給按了進去,我忍著,她看我咬牙切齒的模樣,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聲音仍像少女一般年青,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漸漸我適應了水溫,她開始給我搓洗,柔軟的小手輕輕搓著我的腳,腳背、腳跟還有趾頭縫,無處不到,我舒服的想睡過去,屋裏安靜下來,她躬著腰,專心的搓洗我的大腳,在燈光下,她比平時要美上幾分,白潔的臉帶有一層光暈,找不出一點兒瑕疵,如晶瑩的美玉,眼睛像貯著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懸膽的鼻子,再加上兩頰上淡淡的紅暈,美豔不可方物,這樣一個美人在盡心實意的給我洗腳,也許是那個死老天給我的一點兒補償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著,像浸在溫水中,溫溫暖暖,心裏的喜樂要漲滿胸膛,噴薄而出。手不自覺的摸上了她飽滿的奶子,她只是抬頭白了我一眼,沒說什麼,我放肆起來,輕輕揉捏起來,隔著羊毛衫,只是感覺出奶子的柔軟,比麵團還要柔軟。
她撓了一下我的腳心,我忙抬腳離水躲開,她送給我一塊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說完,將水端出去倒了。
她進了屋,給爐子加了幾塊煤,上了炕,快速的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裏,拱了拱被窩,歎息一聲道:「啊——,真舒服!」溫暖光滑的大腿挨著我的腿,她把我的沒拿書的那隻手拉住,牽引著,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軟光滑的感覺從手心傳來,我情不自禁把玩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又把我的書拿下來,道:「別看了,早早睡覺吧。」
我也有點睏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點疲乏,於是聽她的,把書放到書櫃裏,把燈關了,脫了衣服,鑽進暖和的被窩裏。她柔軟的身體立刻擠入了我的懷中,緊緊抱著我,兩隻奶子頂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沒有要她,因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緊緊的摟著她,感受著她的柔軟與溫潤,香水的氣味仍在她的身上繚繞,淡淡的,使她的身體更顯得香軟。我們四肢交纏,她輕聲問道:「想要嗎?」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這樣真好呀,就這樣摟著你,天塌下來也不怕,我什麼也不想要,這樣做你的女人,就足夠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這樣最好,我想這樣抱你一輩子,舅媽,這輩子你就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你,你也別想跑,我要定你了!」
舅媽輕輕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後放在上面輕輕撫摸,道:「小傻瓜,就你把舅媽當成寶,別人還看不上舅媽呢,我已經做過別人的媳婦,配不上你了,再說我們差這麼大,我只想靜靜的守著你,就這麼過完下半輩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將來一定會有許多女人,舅媽也不攔你,誰讓你這麼厲害呢,只要你心裏有舅媽,我也就知足了。」
「舅媽——」我緊緊摟住她,心中感動,也有幸福與自豪。我終於完全擁有了懷中的這個女人了!我何其幸運,她的溫柔體貼讓我都醉了。
我們摟抱著,我堅硬結實的身體與她柔軟香滑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輕輕摩擦,互相感受著對方,低聲說了很多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的早晨,醒得很早,天還沒放亮,舅媽偎在我懷裏,一隻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壓在我的腿上,兩個大奶子貼在我胸脯上,雖然沒有動,仍能讓我感覺那裏傳來的柔軟,她睡得正香,炕很熱,她直挺的鼻子尖上有幾粒汗珠,臉頰紅撲撲的,半長的頭髮披散著,說不出的慵懶動人。
我打開燈,她被驚醒,我低聲道:「再睡會兒吧,我看會兒書。」
她輕柔一笑,理了理頭髮,這麼一個動作竟有一股風情瀰散開來,讓我心動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飯,今天早飯吃什麼?」
我把手插到她的發間,幫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上剩下的餃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應一聲,起身穿衣服,我則趁機摸著她的大奶子與大腿,被她打手好幾次,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是我密不透風,笑道:「好好再睡一覺,很快就吃飯,啊?」
我點點頭。
她穿著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跟本已經睡不著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舅舅,看看他被打的怎麼樣,其實我的心裏也是頗為複雜的,既高興又憤怒,兩味雜陳呀。說句老實話,他被打我卻有點不該有的情緒:興災樂禍。他那趾高氣昂的臭屁模樣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有點錢就不認得老天爺是誰了,老子天下第一。
自從上次我幫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沒有人再動他,他就以為沒人敢動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滅滅他的氣焰。
但是我心裏也有幾分憤怒,他畢竟是我的舅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過不去呀,可惜鎮裏的人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的心有點興奮,雖說我不想過分出風頭,但身負一身超人的氣功,打打架,來體會自己淩駕於眾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種能以拒絕的誘惑。
現在只有寥寥數人知曉我會氣功,其餘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將錯就錯,但別的能力可不能讓外人知道,這是最後的救命符,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深淺,這是處世的智慧。
正在想得出神,舅媽端飯進來,一邊擺上飯桌一邊笑道:「你剛才想什麼美事呢?樂滋滋的。」
我起來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窩,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舅舅,你也一塊去吧,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活膩了,竟敢太歲頭上動土。」
舅媽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小舒,不要再打架了,一聽說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個不停,萬一要出個好歹,讓我怎麼過呀!」
我笑道:「舅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這些人想傷到我,還差點兒!」
舅媽沉下臉來,焦急的道:「你怎麼跟你舅舅一個脾氣呢,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有了氣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擋住菜刀,但你能擋住槍子嗎?你能打過一個人,能打得過十個人,但你能打得過一百個人嗎?光靠能打沒有用的!」
她的一番聲色俱厲的話,像一盆涼水澆到我的頭上,讓我發熱的腦袋清醒過來。這些年來,我一直是用腦筋做事,但自從上次打了那幫小痞子們,知道了拳頭就是硬道理,就沉迷於用武力解決一切事情,腦袋有些狂熱,做事不再那麼嚴謹,有些大大咧咧了,這是個極危險的現象,今天,舅媽的一席話讓我忽然醒了過來。
舅媽看著我陰沈的臉,怕說重了傷我的自尊,語氣緩和一下,道:「小舒,舅媽的話可能過重了,別生氣,來,多吃點兒!」說著,把自己碗裏的餃子往我碗裏夾。
我咧咧嘴,卻沒笑出來,沉重的道:「舅媽,你說得對,我是有些輕狂了,沒有你這番話,我可能犯不少的錯誤,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飄飄浮浮的,舅媽你的話讓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說得太好了,謝謝你。」
舅媽大喜,眉開眼笑,道:「好小舒,能聽得進逆耳的話,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舅媽,要獎勵我一下,來,摸個奶子!」說著放下碗筷,向她懷裏摸去,她忙跳到炕下,離我遠遠的,讓我夠不到,那神情竟有幾分頑皮的意味,舅媽越來越年輕,有時候的神情就像一個少女一般。
我們打打鬧鬧吃了飯,然後回家,要用大黃的牛車去。李玉芝正在大棚裏,跟她打了聲招呼,這才坐了牛車,慢悠悠的,跟舅媽說說笑向鎮裏行進。
到了醫院,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才知道舅舅已經出院,正在家休養,說實話,我倒還不認識他在這裏的家,他當初讓我過來玩,我當然不給他面子了。只能到他單位,問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煩死了。
終於找到了他家,卻是住在政府大院裏,他可是「萬元戶」,政府也要保護他,於是特批讓他在政府大院家屬區住。
他家離我乾爸家不遠,在後面與之隔兩排,我先把大黃放到乾爸家門口,那裏的冬青葉已經被它吃得差不多了,過了今天,應該光禿禿的了。
舅媽站在門口,我進去跟乾娘打了一個招呼,說好中午過來吃飯,就去舅舅家。
敲敲門,一會兒門開了,探出一個美麗的少女,見到了舅媽,驚喜的叫道:「媽!」
舅媽很激動,顫抖的道:「杏兒?你,你怎麼回來了?」
她打開門,過來摟著舅媽的肩膀,道:「我是請假回來的,昨天才回來,你是來看爸的吧?」
「是呀,聽說他出事了,我過來看看要不要緊。」舅媽稍微平靜下來。
兩個人話匣子打開,說開來,竟沒完沒了,我在旁邊也不好打擾人家母女團聚,只能幹站著。她就是我的堂姐李春杏了,小時候她就是個美人胚子,我小小的心裏發誓要娶她做媳婦,可是後來長大慢慢變了,整天想的卻是舅媽,我們已經有幾年時間沒見,從初中開始她就在市裡上學,幾乎不大回家,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大姑娘了。
她長得跟舅媽很像,雖然沒有舅媽美,也是個難得了美人了。圓臉,挺直的鼻子,丹鳳眼,適中的嘴巴,很協調,皮膚白皙,這可能是市裡人的特徵,整天坐在房間裏,不見太陽,當然要白淨很多。
她們笑著聊了很多時間,舅媽才記起我在旁邊站在呢,趕忙道:「來來,杏兒,這是王舒,你弟弟,還記得嗎?」
我笑道:「杏兒姐姐好,我們很長時間沒見了,恐怕記不起來我這個傻小子了。」
杏兒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兒子吧,赫赫,都長成大小夥子了。」
她雖然很和氣,我卻能聽出她話裏居高臨下的傲氣,心中微惱,但想想是我舅媽的女兒,微蹙一下眉,隨即笑了。
舅媽對我的個性一情二楚,見到我的皺眉,忙笑道:「好了,我們別站在這裏說了,先看看你爸再說。」
杏兒輕輕的舅媽說:「我阿姨在家呢。」
舅媽神色一變,隨後釋然,笑道:「沒事兒,順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場大戰拉開了帷幕。
走到屋裏,舅媽將帶來的一些黃瓜放在客廳,跟著杏兒來到了舅舅睡覺的屋子。
屋裏的炕上一坐一躺兩個人,正看著電視。
杏兒叫道:「爸,阿姨,我媽來看你們了!」
舅舅鼻青臉腫的,還吊著胳膊,固著腿,挺狼狽的,我直想笑,苦忍著,忙轉移視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邊坐著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確實挺漂亮的,但比起舅媽來,還差那麼點兒,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不過分妖豔,很會打扮自己,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舅舅迷住了,舅舅一直對城市很嚮往,可能在她身上圓夢了吧。
見我們進來,她忙笑道:「喲,是大姐過來了,請坐請坐。」
看她的表情,很誠懇,我只能說這個女人不簡單。
舅舅則是沈著臉,道:「你怎麼來了?」頗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我聽了心裏的火騰的就衝上來,忙壓了壓,笑道:「舅舅,聽說又被打了?誰幹的?」
舅舅有些發窘,不答,新舅媽接上話,笑道:「你是小舒吧,聽你舅舅一直誇你來著,果然是相貌堂堂,我倆這次被人從後面忽然打了,跟本來不及看清他們,他們就跑了。」
我點點頭,她很會說話,對她的評價又高了一層,感情上對她卻沒有好感。
我道:「其實也很好查,看他們的打人手法,乾淨利索,下手很有分寸,很專業,定是有人花錢買舅舅的一隻胳膊與一條腿,這樣的人,鎮裏面並不多吧,你們見到他們,應該能認得出來吧。另一方面,舅舅定然是與別人結仇,這個仇還不是小仇,想想這兩人月來的事情,應該大體有數吧,兩方面一起查,找出人來並不難。但我想,這件事還是不要再查了,沒什麼好處。」
新舅媽笑道:「小舒果然厲害,事情到你的手裏,變得很容易了,但為什麼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對舅舅道:「這次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舅舅笑道:「沒事兒,養幾天就好了。」轉過頭對杏兒道:「快拿蘋果給你媽。」
舅媽很不自在,我看得出來,同時也對舅舅的薄情心涼,對待自己十幾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對別人又會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新舅媽,心頭有一絲悲哀,這個女人是一個聰慧之人,仍看不透這層,只能說女人是感情的動物。
本想讓方叔幫忙查一下,現在卻已經沒有那份熱心了,跟舅舅說了幾句話,我就要走,親舅媽不讓,非要留我們吃飯,但在我們堅持下,還是沒繼續呆。
杏兒送我們到門口,依依不捨,說過年要跟舅媽一起過,倒是讓舅媽高興不已,我當然不高興了,一個大電燈泡嘛。
出了舅舅家,來到了乾爸家,舅媽這次跟我一起進來,也想認識一下我的乾爸乾媽,乾娘很熱情的歡迎她,與舅舅家相比,天上地下,她的心中可能會感受到一絲溫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兒對我的態度刺激。大學生在當時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對於農村的人來說,考上大學,你就是吃公家飯的,是國家養活你,畢業後分配一個單位,就雷打不動的上班吧,等到老,還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農村就不行了,面朝黃土背朝天,風吹日曬,日子很苦,而且是兒子養你的老,碰到孝順的,還能給你兩個錢,如果兒子家都窮的揭不開鍋,或者不孝順,那可是很淒慘的,我們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種地,自力更生。
杏兒考上了大學,所以能與我那樣說話?我在村裏也是個小富翁了,可是現在人們看重的不是錢,而是身份。找對相先問的是你的工作單位,單位好,人的價值自然升高,工作單位不好,人再好,也無濟於事。現在可是鐵飯碗時代。
舅媽見我沉思的樣子,問道:「想什麼呢?」
我伸手拍拍大黃的背,讓它別偷懶,快些走,道:「我在想,我杏兒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羨慕她的,不必那麼辛苦,拚死拚活的賺錢養活自己。」
舅媽當然高興,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女兒很自豪,笑道:「這閏女自小就聰明,現在終於考上大學了,這輩子算跟我們不一樣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媽還在,我現在恐怕也是個大學生了吧,就不必這些年活得這孤單辛苦了,是她的命好?我當然不服,要怨,只能怨這不長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的對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堅定,同時,我有了一股慾望,征服的慾望,把杏兒變成自己的媳婦,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間,我對春節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麼辦呢?我對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兒變成自己的情人了,呵呵這也不錯。
回到家,舅媽忙著回家做飯,我則來到了大棚。
大棚裏李玉芝正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頭髮濕漉漉的,臉蛋白裏透紅,很嬌豔,定是才洗完頭,我看得有些心動,有些蠢蠢欲動。
看到我進來,她忙起來,我走過去,一把把她摟到懷裏,背朝著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軟而有彈性的屁股壓在上面,我的下面馬上有了反應,直起來的雞巴頂在她的屁股溝裏,下面是沙發,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覺出還是她的大屁股軟的舒服,手早已經摸到了她的懷裏,從腰間伸進去,盡情的揉捏她圓鼓鼓的奶子,乳頭很小,她的奶子不像舅媽那樣柔軟,彈性大,能感覺出她的青澀,在我手指的夾弄下,漸漸變硬,乳頭周圍也變得發硬,我不停的變換手指夾弄,五個指頭縫嘗試個遍,感覺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異常,我將嘴貼上去,用舌頭去輕輕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癢癢的,不停扭動柔軟的身子,我的雞巴被她的屁股磨得越來越硬,如同燒紅的鐵棍,感覺快把褲子燙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先脫下自己的褲子,把雞巴解放出來,再把她的褲子擼下來,照著她的大屁股就是兩巴掌,打得她驚叫兩聲。我嘿嘿笑道:「小賤貨越來越騷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經瞭解她帶有被虐傾向,在操她時,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給挖掘出來的吧,從自第一次幹她,我就一直是在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著她用最恥辱的方式給我幹,我發現這時候她面上委屈,身體卻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
沒用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擺弄好狗趴的姿勢,狠狠的將雞巴捅了進去,她身子一僵,悶哼一聲:「哦———」
她的裏面已經濕了,雞巴一插到底,不動,停了幾秒,她軟了下來,輕舒一口氣,輕聲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魏強的大吧?」
一朵紅雲升到她楚楚可人的臉上,她把頭低下,沒有說話。我輕笑一聲,道:「不用害羞,我見過他那東西,跟個花生差不多,你這個小賤貨一定不能滿足的。」
她快哭出來了,委屈的道:「求你別說了!」
我不再逼她,感覺裏面更濕了,雞巴開始動,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隨著我的進出,她從喉嚨裏發出哦哦,嗯嗯的壓抑的呻吟聲。
嘰嘰的聲音漸漸變大,她開始迷離,楚楚動人的小臉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臉嫣紅,雪白的身子隨著我猛烈的撞擊前後聳動,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顫動不已,濕濕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動,隨著我撞擊的加快,她的頭開始左右搖擺。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這麼讓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節奏,而且每次都不頂實,淺嘗輒止,她的屁股開始追逐我的雞巴,努力地讓我插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讓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帶著哭音道:「不、不……給我……」
我溫聲道:「給你什麼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給我!」
我放得更慢,插得更淺,冷冷道:「快說,再不說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來,嘶聲道:「把雞巴給我———」說完,放聲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兩巴掌,道:「哭什麼,不許哭!」
她很聽話,收起聲,但仍止不住的抽泣,身體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緊一緊的,很舒服,我又是兩巴掌,開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了快感中,漸漸收起了抽泣,頭左右搖擺起來,眼睛上還帶著淚珠,更讓我想狠狠的欺負她。
我沒有再刁難她,很快將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緊一鬆,還帶著股吸力,比平時操她時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緊一緊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輕輕哼哼一聲,我暫且放過,把雞巴抽出來,帶出一大灘淫水,流到沙發上,將失神癱軟的她擺成仰躺的姿勢,把雞巴湊到她櫻桃小口邊,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兩顆小櫻桃。
把沾滿淫水的雞巴在她兩瓣唇上擦了擦,道:「張開嘴!」她的小口張開,我將雞巴慢慢往裏插,只插進一個龜頭,她的小舌頭舔著,吸著,偶爾輕輕咬一下,雞巴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嚨時才停了下來,她像吃冰棍一樣,不停的舔吸著。
我道:「手!」
她的小手馬上放到我的雞巴上,輕輕揉著我的春丸,她的技術大有長進,弄得我很舒服。
這個時候,她已經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悅我。
我瞇著眼,靜靜地享受從下身傳來的快感。我換了個姿勢,自己仰躺在沙發上,讓她趴著,頭對準我的雞巴,這樣很省力。
我指導著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頭慢慢從雞巴上離開,向屁眼舔去,到了那裏,停了下來,我正在體會這別樣的快感,感覺她停下來,不悅道:「舔下去!」
她抬走頭,面色通紅,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來,狠狠的說:「快點!」
她對我的冷面很難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頭,小紅舌頭慢慢從我的春丸開始,舔向了屁眼,這次沒有猶豫,輕輕的舔著,溫溫濕濕,異樣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將她撲倒,抓起她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開,將猙獰雞巴狠狠插了進去,接著猛烈的動了起來,她被插得喘不過氣,急風暴雨一般的抽插,使她剛平息的高潮馬上又到來。
她用力的甩著頭髮,嘶聲尖叫起來,沒有了平時的壓抑與含蓄,過一會兒,尖叫聲戛然而止,身體一僵,大腿繃直,喉嚨裏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音,幾秒後,身體如水一般癱軟下來,如一堆亂泥倒於沙發上。
我卻仍沒洩出,只能恨恨的罵了聲「真沒用」,穿上衣服去舅媽家。先要洗洗澡,再跟舅媽親熱一下,憋著放不出來真是挺難受的,還得研究研究歡喜法,這樣下去,還不得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們兩人一塊兒,很不方便,我想定有辦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沒發現,或者功力不到吧。
|  朱厭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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