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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往事 (16)
第374夜(固有時)
Night 374th (proper-time)
女孩兒慌忙起身整理了衣裝。盡力壓制住自己的嬌喘,略帶慌張的答應到,“媽媽,來了”。
女孩兒看着揚天明,示意他。揚天明領會後,下床回到自己的鋪位。
女孩兒故作鎮定的打開門。一位端莊持重的婦人向車廂裏投來目光,如火炬般,照的揚天明腦海刺亮,思緒紛亂,回憶浮湧。
那是自己剛成爲NO.13不久,從上京學堂出去時,在門口遇到了後來的頂座夫人正接受記者采訪。當時揚天明就覺得這都能遇上,有些驚喜。出了校門,正巧又碰到采訪活動散去。頂座夫人竟拄着拐杖,右腳有些不便。揚天明以學生的外表上前去詢問,得知是事務操勞過度,揚天明便客氣的告之要多活動筋骨。這時一個清嫩的女生上前,胸前似乎還挂了塊牌子,似乎是個記者。她和夫人的親密程度,又像是學生和長輩。她們聊得熱乎,揚天明不便打擾,隻是繼續前行,又忍不住回頭看了兩眼,結果驚了個呆:隻見她們在路邊一輛經過改裝的豪車前停下,頂座夫人上了副駕的位置。女生把後座車門打開進去時,坐在後座裏面的那位先生,眼中透露着威嚴的寒光。那寒光正如現在這位婦人的眼中射出的一般,但有十倍百倍之重。而那個女學生般的小記者,正似現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孩!
揚天明本能的打開了邪眼,掃遍了整節車廂,四周密密麻麻布滿了侍從和警衛。揚天明忽然明白了當時爲什麽沒有察覺到警衛的存在,忽然明白了今天身邊那些自己未察覺到的警衛。今天自己的巧遇,果然不是一般的巧。
在邪眼的探查中,一個火光,接着“砰——”的一聲槍響,車廂間用于隔斷的玻璃被打穿,子彈飛向那個婦人。而互咬互食的後節車廂乘客們,早已變成發狂的喪屍,不顧一切的沖撞車廂連接處的門。不知不覺中,車廂的狀況居然惡化到這種程度。那婦人大概就是要來告知女孩有危險的。
那枚子彈頭,帶着旋轉濤動的空氣炮尾,就要接近夫人的太陽穴三寸處時,一個強勁的自在式娴熟的展開。時空停滞了!
揚天明利用邪眼,在被自在式展開的小次元中繼續活動。那個女孩似乎得到了婦人的眼神示意,轉過身來,對着揚天明笑。
那個笑容,不甜,也不邪,不高傲,也不媚俗,似乎源于一種非常有把握即将完成某個事情的成就感。
揚天明有些不知所措。
女孩在小次元中開口了,“NO.13,看來你記起來我是誰了?”
她知道我的身份了?!揚天明警覺的看着她,沒有開口。
女孩踱步到窗邊,看着窗外被時空滞留住的生化血蝙,話題一轉,問道“你覺得西北王怎麽樣?就是這次你陪着來的那個小屁孩的父親。”
揚天明默默的盯着她。
門外的婦人自信的背過身去。沒有了寒光的直射,揚天明的壓力小了許多。
“西北王不過酒色之徒,在上個亂紀元中,不僅包養了幾個軍中妖姬來控制部屬,還跑到清華園選妾。慕名前來的村婦野雞,竟把50層的高樓給擠滿了。”女孩的語氣帶着輕蔑和唾棄。
揚天明“哦”了一聲,總比不回答好。
“相比之下,平西王那條狗要有用多了。”女孩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要爲一段很長的故事蓄上一口氣,“亂紀之戰中,平西王舉棋不定,其主忽然倒旗隐退,弄的平西王裏外不是人,爲了活命,隻能鐵了心的跟着我們,對舊僚們痛下殺手。越是表忠心殺舊僚尋求安全感,就越得罪舊僚,越要從我們這裏得到安全感,那他就越要表忠心殺舊僚。于是堂堂總關上将,就像一隻聽話死忠的瘋狗,被我們驅使着,從山海關,一直咬到雲貴,最後被放在傣苗之地安撫豢養起來。在恒紀元裏,平西王又幻想自己能翻天,就被我方第一個拿下祭旗。”女孩的口中,又帶着那種笑的語氣。
揚天明試探性的問到:“那和我有關系嗎?我可不想知道太多秘密。”
女孩回身面對揚天明,腦袋稍微一歪,微笑着說:“你知道的夠多了。”
揚天明愣了一下。
女孩又把話鋒一轉:“你知道洪粵平前輩嗎?”
揚天明應付的回答到:“橫跨三個紀元的老前輩,是學園都市前身的一所名校裏,畢業出去的元老級校友。”
“沒錯。上個亂紀之戰,洪老前輩被同僚坑害拖累,被我們俘虜,在牢中,心灰意冷、不問世事,一口一個禅,一口一個道。你猜怎麽着?”女孩的語氣有些得意。
揚天明似乎察覺到了這幾個故事的聯系。
“母上大人時正芳齡,不過端送了一碗姜湯,輕柔了老前輩的衰弱雙肩,讓他近距離嗅到了金玉之氣。那死掉的心上,便生長出了新的枝杈,連同其蓋世才華,都被母上大人牽在手裏,永生永世受制于我們。”女孩向揚天明這裏走了一步,微微俯下身,溫潤的體香清淡逸來。
揚天明一驚,向後仰了一些,想要遠離女孩的身體。
女孩擡起身來,哈哈直笑,還是那種笑。“NO.13,你的組織會變成我們的坐騎,你也會變成我的一條狗,一條死心塌地的狗。”說到後幾個字時,女孩咬字很用力。
揚天明不寒而栗,但還好沒有特别動心。揚天明心裏慶幸自己,當年在打開“門”後身型變小,遭遇了魔女Fang的“七監考驗”。Fang按照一周七天,構造了七個房間,分别關押着七名女子,房間之間隻有窄小的下水道相連,僅供揚天明進出。Fang又塑造了一名看守者,每天進到房間殺死一名待的時間最長的女性,而Fang又會從人世間抓來一個新類型的女性關押到房間中。起初揚天明還通過下水道與七位女性溝通,用她們餘熱尚存的衣服擦拭身體和保暖,收集她們的器物,謀劃策略逃生。卻總有一些想不開的女性,發瘋的傷害揚天明,更有想的特别開的女性,在幫揚天明擦幹身體後,發現他下體硬起來,就和幼小身軀的揚天明做愛,來度過最後的時光。漸漸的,揚天明利用自己自由出入的特權,開始恐吓、玩弄和誘奸新來的女性,久而久之,揚天明竟在饑餓的求生欲望中滋生了黑暗之力。在不知操過多少個類型的女性之後,揚天明的黑暗之力強大到輕松殺掉了看守者,但揚天明不願離開這天堂,于是自己親手每天殺死一名女性,來爲新女性的進入留出位置,并謊稱是有看守者每天在幹。有些隐人格的心機婊看出揚天明在撒謊,假裝表示願意跪舔,願意口爆,願意爲揚天明做一切他想要的事情,然而竟想在歡愛中趁機殺掉揚天明,卻被黑暗之力反噬而死。揚天明在這種“農夫與蛇做愛”的恐懼、邪惡、興奮中,不可自拔,最後是被Fang親自進屋請了出去。
也就是說,在這一方面,揚天明心中的那個“未亡人”,比眼前初出茅廬不久的女孩的魅力,不知道要高到哪裏去了。邪眼開啓的揚天明,并不吃那一套。
女孩也自知自己當前能力不足,條件未到,但似乎和上次一樣,并不急于吃掉揚天明,而是一副胸有成竹即将完畢的開心樣子,帶着婦人和無數侍從守衛,從次元中隐去。
似乎是來下戰書的。揚天明心想。
算上上次的“偶遇”,這是第二次來下戰書了。
他們的胃口很大,似乎連組織,都要被掀翻。揚天明暗暗吐了吐舌頭。
小次元的自在式消去。人聲一下子嘈雜起來,那枚子彈飛掠過空空的車廂。婦人與女孩早已不在車廂裏了。到處都是喪屍的怒吼和乘客的驚叫。
揚天明剛剛遭受到那麽大的口頭威脅,還沒有緩過神來,不忍看到車廂裏的這般混亂,于是自己展開了一個自在式,躲在一個小次元裏偷偷睡覺休息。
一開始休息,揚天明的思緒就開始亂飛起來。一想到剛才的那個女孩和婦人就頭痛,思緒漸漸聯系到了車廂裏的喪屍。關于喪屍的知識,從揚天明的腦海深處,一點點浮出。
那是揚天明早年在學園都市的圖書館裏讀到的,幾個幸存者的聯名回憶錄。
喪屍,是上個亂紀元的古董。最先的發現和大規模應用,是在學園都市的前身——廣埠十三屯的高校聯盟。當時海平面更高,也沒有後來的人工填海,學園都市所在地不是河流沖出的三角洲平原,更像是延伸到南海上的半島。因爲地利之便,這裏最早通商,逐漸形成了沿岸十三個商團就地屯田與島内廣大原住民共存的局面。不久亂紀之戰爆發,半島與外界的聯系徹底切斷,廣埠十三屯随即宣布聯合獨立,依靠微弱的科技力量,對原住民和外來侵略軍進行自衛反擊。
當時的科技力量萌芽不久,在高校聯盟的研究所中,與中世紀的魔法邪術融合在一起。發現者的本意是通過基因編輯與魔法邪術一起合成新病毒,制造一個生化武器,卻意識到這個武器之于人類總體而言,更是一個巨大病毒,很有可能摧毀人類自身。他想要降服這個罪惡的産物,卻怎麽也消滅不了,隻能将其分割,用外表看似植物的高分子材料層層包裹起來,埋入地下的深土,希望其就此隔絕,永不出現。不料消息卻洩露出去,被半島上的黑幫利用。“種子”被植入原住民戰俘體内,不斷的量産邪惡,最終失控釀成大禍。缺乏組織能力的原住民迅速全部感染,最終種族滅絕。人口高度流動的商團也難以幸免。最後隻剩下組織嚴密、區域封閉的高校聯盟在半島上得以幸存,但同樣籠罩在生化危機的陰影之下。
學生會成爲了抗擊喪屍的主力,年輕的學生變成了沒穿軍裝的炮灰,與橫沖直撞的喪屍火并。當時高校聯盟最高的建築就是天文台,天文台裏的機器在小範圍内改變了重力場的場線方向,使得從天文台樓房頂層逃往高空大氣層極爲方便,那裏有石墨烯的天梯,能一路把人送到外太空。最後一戰裏,學生會邊打邊退,被逼到此處,傷殘者在頂樓休養。随着喪屍從樓下攻上來,作者們,也就是後來的幸存者們,逃進了天梯裏。本來他們想盡可能的把傷殘的同學拉進天梯,卻看到有兩個新受傷的同學從樓下走上來,随時可能突變成喪屍,幸存者們立即關閉了電梯們,快速上行。
在天文台上,面對寂寥、荒涼、空曠的宇宙,幸存者們在稀薄的空氣中反思自己抛棄同學的罪惡,同時又在思考人生。邪惡、恐懼、死亡始終是要來的。在颠倒的重力場線上,電梯底部砰砰的響,喪屍跟着砸上來,這個狹小的空間,始終是要被打破的。
終于被撞破了。幸存者們期待的最後審判并沒有到來。一切恢複了平靜。重力場線緩緩的恢複了正常,半島恢複了正常。幸存者們被送回天文台。大混亂後,他們成了學生會最後的幸存者群體,學生會成爲了半島上最強力的組織,他們搜尋着落單的幸存學生,謀求重建半島。沒有了原住民的幹擾,留存下的土地、樓房、書籍、機器和數據資料,吸引了中央帝國一批批飽受戰亂的新青年,前來就讀、創業。
而更大的邪惡卻隐藏其中。高校聯盟的一個醫學博士——劉石明,同時也是黑幫的技術骨幹,醫術舉世無雙,帶領手下偷偷治好了“種子”的源頭宿主,斬斷了宿主與衍生體的聯系。原來這個“種子”并不會繁衍,隻是通過在其它人身上複制自己的軀幹,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大。控制了源頭宿主,就控制了它的腦神經中樞,用腦神經中樞,切斷了與衆多軀幹的聯系,使得作爲軀幹的人類,恢複到死亡或者受傷的狀态。那個博士開創了新的醫學院,借助德高望重的地位創立了校董會,并借學生會和新興黑幫對他醫術、學識的依賴,讓他取得了黑白兩道的力量,控制了整個半島。
這個權傾一時的老博士,最後的下場卻非常慘。這就要說到學園都市的一部經典之作,虛拟現實(Vitual Reality, VR)的紀錄片《自由之敗》。講述的是老博士被大陸派來的一個叫董雪的女子一步步征服。董雪像一個病毒一樣,腐蝕了整個學園都市高層,并最終成功嵌入了最高神經中樞,控制了老博士,将其變爲狗奴。而董雪治下的學園都市雖淫靡魅惑,卻無硬實力,被大陸之主的愛将率鐵騎踏平。學園都市由此失去自由身,被中央帝國吞并,雖然重建之後,重新高度自治,卻有其實而無其名。這些拍紀錄片的好事者們,既是熱愛自由的狂熱分子,一個個又都是酒色浪蕩之徒,在交代前因後果後,把紀錄片的主要鏡頭,都給了他們用電腦特效還原的“董雪”,再現了那一幕幕的攀爬之路,在學生觀衆群體中非常受歡迎。這妖冶邪魅、冷酷霸橫、絕情殘忍的優雅嘴角,勾去了多少男人的心,把多少男子踩在腳下,蹂躏踐踏!不知有多少青年學子對着這個虛拟的人物貢獻了無數的精氣。
揚天明也看了,對裏面的鏡頭記憶猶新。紀錄片通過艱難的史料搜集和嚴苛的考證,近乎完美的再現了當時的狀況。揚天明的頭腦越來越沉,幾近入睡,于是不再尋找對付那個女孩的計策,不再考慮喪屍的問題,而是安心的在夢中回憶那個美好的紀錄片。
董雪出身杭州的書香世家,天資聰穎,本性純和,自幼熟讀史書,喜歡資治通鑒,遊覽過各朝古城的博物館,卻因亂紀元的戰禍,被迫滞留東北,在哈爾濱師範大學委身求學避禍。雖是大學生的年紀,董雪卻是一副高中生的模樣:身材瘦小惹人憐愛,皮膚黝色銅黃,膚質細膩嫩滑,輪廓平滑無棱角,喜歡戴一副圓框眼睛。董雪經常受到東北大漢的騷擾,卻能将其管制的服服帖帖。董雪不僅收納了他們作爲保镖,建立暴力組織,還用自己的美照吸引學校和社會上的粉絲,通過收取費用獲取大量錢财,轉而購置昂貴豪華的奢侈品,将自己打扮的更加美麗,從而獲得更多的擁趸。軍情人員留意到董雪的潛力,以救其父親作爲回報,将董雪派往學園都市執行任務。不料,董雪卻在學園都市的情欲與權力的争鬥中,進一步迷失自我,成爲了不忠不孝的大奸大惡之徒。
董雪拿着上京學堂畢業生的僞造身份,來到學園都市注冊身份号,求學深造。雖然身份是假,董雪的學識卻已是上等水平。
董雪作爲研一新生,學業上自不必說,卻一心要混入學生會。因爲隻有進入學生會高層,才能接觸到校董會,才能拿下那個終極目标,董事長劉石明。
董雪在正式開學前就報了學生會後備幹部培訓班。在暑期的後半部分,會有面試和實習。面試官是一個戴着眼鏡的清秀學長,姓張。張學長見到漂亮的學妹就會發名片。董雪知道這不是個正人君子,就在面試之後,十分禮貌的給他回了封感謝郵件,随後就被張學長約出來吃飯。董雪精心打扮了一番,還特意挑了一條非常騷的蕾絲内褲,就出門應邀了。
在酒店裏,董雪向張學長傾訴自己一心想要出人頭地,卻走投無門的境地。張學長則一本正經告訴她,現在進學生會,不是有錢子弟,就是有權子弟,董雪這樣想要進學生會,很難。
董雪知道張學長在開條件,繼續裝作很有熱情的說,自己非常努力,非常求上進,希望張學長給個機會,她一定會報答他的。
張學長多喝了一杯酒,斜着瞟了董雪一眼,故作傻态的調侃:“怎麽報答,以身相許?”
哪知董雪一副誠懇的樣子,就點頭答應了。
送上門的肉,豈有不要的道理?張學長一開始還假裝推辭,說自己是開玩笑的。誰知董雪又說了一遍,還用手輕輕拍了張學長的肩膀。張學長哪裏忍得住了,直接抓過董雪的手,帶着董雪上樓開房了。一進門,張學長就抑制不住沖動,直接撲倒董雪,瘋狂的掏弄她的嘴唇。董雪很乖巧的沒有反抗。接着張學長一路舔到胸,舔到腹,扒開裙子後,看到了那條極其浪騷的内褲,才醒悟過來,原來這個北方的高材生這麽騷。扒開褲子,鮮嫩紅潤的白虎穴,讓張學長狂喜不已,如獲至寶。張學長掏出大屌就往裏插,董雪的處女膜卻異常緊緻,任張學長頂到董雪痛哭,頂到自己的龜頭發疼,也沒有頂開。張學長洩氣的将董雪翻了個身,照着豐滿的屁股就是兩個個巴掌。董雪揣測張學長的願望,順應的發出淫靡的呻吟,讓張學長忘了剛才的失敗。張學長飽有興緻的擡起董雪的屁眼,對着裏面一晚上狂插了五次。
事後,董雪爲了确保面試能成,就有事沒事給張學長私聊,問長問短,問寒問暖,還裝清純的問插後面會不會懷孕。被蒙騙的張學長幫董雪錄進學生會後,就遭受董雪的冷落。張學長也夠花心,玩過了不想再玩,繼續找其他的目标。
董雪開學進入學生會秘書處工作後,忙碌了許多,仍能夠把學業和工作維持好,拿到獎學金,引來衆人的刮目相看,董雪也成功晉升爲幹事。雖然很多幹事和部長都垂涎董雪的童顔美貌,給予董雪各種方便和指點,但是董雪隻想直接咬住學生會李主席。一次秘書工作的考核,讓董雪得到了單獨見李主席的機會。
董雪工作和學習實在是太優秀了,還有美麗的容貌、高貴的氣質、和完美的身材。李主席早就注意董雪很久了,從第一眼就看上了董雪,這次單獨會面便是李主席趁着空閑特意安排的。而其他的小秘書可得不到這樣的待遇。
董雪也留意李主席很久很久了,他身材矮小,平時工作盛氣淩人,那麽外向,就是爲了掩蓋在私密環境下的極度自卑。
這天董雪穿着一身職業裝和套裙,踩着高跟鞋,走到主席辦公室外,輕輕敲了兩下門,用甜美的聲音禮貌的問到:“李主席,我是董雪。”李主席未見其人,但聞其聲,喜出望外的回答:“請進。”董雪進門禮貌的鞠了一躬,向李主席問好,接着随手把門關上。
在這私密的空間裏,李主席沒有約束,不由得色膽包天,竟然起身站起,前去迎接董雪。董雪并沒有站在原地等待,而是漠然的走到會客沙發前,撫着褲裙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李主席似乎受到了冷待,有點撲空,但仍然嬉皮笑臉的站在一旁看着董雪。董雪剛才撫摸屁股坐下的動作,不經意露出了屬于女性特有的陰柔曲線,讓李主席怦然心動。而董雪翹起的二郎腿,把高跟鞋蕩的高高的,潔白的長腿和裸露的腳背,讓李主席看的發癡。
董雪把皮包放到一邊,用手拖住下巴,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鏡,對李主席問道:“李國陽,需要我彙報秘書工作的情況嗎?”
“啊?啊?!”李主席回過神來,有些吃驚。雖然公事公辦,但董雪竟敢直呼自己的名字。語氣裏透露出一股神秘力量般的壓力。
董雪觀察到李主席的異常,稍稍起身,放下翹起的二郎腿,又把另一隻腳搭上來。這個動作非常娴熟、優雅,李主席看到直接“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口齒不清的說到:“不用,不用。”
李主席跪着向前爬了兩步,湊到董雪的腳跟前,癡癡的望着黑亮的高跟鞋,腦袋和目光跟着腳來回晃動,嘴裏嘟囔着:“我可以,吻你的腳嗎?”
董雪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又迅速的收了回去,繼續故作高傲的說到:“李主席,請自重。”
李主席突然對着董雪磕了兩個響頭,失聲到:“對不起,董雪大人,我是李國陽,我不是李主席,我錯了。求求您,讓我聞聞你的腳好嗎?”
董雪緩緩把高跟鞋尖伸到李主席的鼻子前,欲給又止。李主席求之不得,心急如焚,嘴裏許着不着邊際的承諾:“董雪大人,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我按您的吩咐去做,求您,讓我聞聞您的腳吧。我好崇拜您。”
董雪突然一擡腳,高跟鞋的尖根,刮到李主席的嘴唇和鼻孔,把李主席踢翻。李國陽的口鼻當場就濺出了血。
董雪一臉魅笑,用甜美誘惑的聲音勾引李主席:“好啊,李國陽,來啊?”董雪輕輕把腳擡出高跟鞋,露出更多腳背和腳跟,繼續勾引道:“過來啊?”
李主席抹了抹臉上的血,癡癡的看着那迷人的腳背,忘記了剛才的疼痛,一點點爬過去。
董雪也漸漸的脫着鞋,隻留腳趾勾住高跟鞋,忽然膩聲誘道,“快過來啊?”
李主席湊到腳前,近距離的欣賞這高貴典雅的美腳,細膩滑嫩的皮膚,和精緻芬香的腳趾。
董雪的腳還在妖娆的扭動着,帶着高跟鞋打着轉。李主席完全受不了如此有吸引力的腳,一把撲了上去。董雪被這狗的動作吓的吃了一驚,但又看到狗奴不過是抱着自己的腳忘情的嗅,忘情的舔,隻覺得十分過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董雪的野心開始膨脹,她試探着把腳踩到李主席的臉上,一點點壓下去。李主席就這樣心甘情願被踩到臉貼着地面,不敢反抗,隻是繼續像狗一樣,聞着嗅着,生怕傷害到這麽一隻迷人的大美腳。
董雪身子前傾,低着頭對地上的李主席輕聲說道:“李國陽,你已經完全屈服于我了。你活在這世上唯一的價值,就是被我主宰,被我奴役,知道嗎?”
董雪加重了腳的力度,把李主席的嘴踩的直歪。
即便如此,李主席口中依然吐出了幾個字:“知道。知道。”
“砰砰砰。”有人敲門。
董雪立馬收回了腳,穿上了鞋。李主席也像換了個人似的,突然起身,整理衣發,清了清嗓子,問道:“誰啊?”
“是我,小劉。”門外傳來一個男聲。
李主席前去把反鎖的門打開,董雪則抱着皮包,老實的待在沙發的一邊。
“是你啊,小劉,有什麽事嗎。”李主席問道。
“啊,是上次會議的文件,我給您送來了。诶,主席,你的鼻子?”
“啊,沒事,剛才在樓下地太滑了。今天是哪個阿姨做的衛生,你去幫我處理一下。”李主席反應很快的編造着謊言,如同真的發生了一樣。
“好勒,李主席,放心交給我了。下次我給您帶點治傷口的祖傳藥方,見效快,不留疤。”
“那就,有勞劉秘書長了,哈哈。”李主席打着官腔。
“哪裏,哪裏。那我先走了哈,您好好休息,不送,不送。”
“好,好。你慢走啊,那我不送了。”李主席返身關上門,拿着一堆文件回到辦公桌。
董雪用高跟鞋的尖根磕了兩下地闆。
李主席還沒坐穩座位,就吓得跪了下來,從辦公桌下爬了出來,爬到董雪面前,問道:“主人,找狗奴有什麽事嗎?”
“李國陽。”董雪居高臨下的看着狗奴,輕蔑的說。
“欸。”李主席應答着。
“我要做學生會主席。”董雪冷冰冰的說。
“好,好,董主席好。”李主席磕着頭,悄悄湊近董雪下面那隻腳。
董雪把腳向後一收,用翹起的腳踩住李主席的頭,身子前傾,小聲但用力的說:“我說真的,李國陽,我要做主席。”
李主席跪在地上,正臉迎着高跟鞋,卻面露難色。
“不對,當主席太累了。我要當個閑職的副主席。”董雪的眼神變得狡黠,“我要做和校董會聯絡的副主席。”
李主席邊聞着高跟鞋底的污物,邊一口無奈的說:“我的姑奶奶啊,不行啊,沒有從幹事直接跳到副主席的,沒有這個先例。”
董雪把腳往回收了一點,讓李主席夠不到。
李主席不能近距離聞腳了,一下子慌了,連忙說:“有辦法,有辦法。可以先做駐校董會的聯絡處代表。”
董雪把腳擡的更高,冷冷的說:“但是現在的那個聯絡處代表,那個騷貨是校董會朱董事的情人。你搞得定嗎?”
“搞得定,搞的定。”李主席時不時伸出舌頭,向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高跟鞋哈氣,“我這次把劉秘書長鬥掉,讓分管與校董會聯絡的副主席去當秘書長,然後做個順水人情,把那個董事的情人提拔爲副主席。這樣位置就空出來了,主子就可以做駐校董會聯絡處代表。你看行不行?”
“不行,憑什麽那個賤人可以副主席,我要做副主席。”董雪蠻橫起來。
“哎喲喂,我的姑奶奶诶。這裏面盤根錯節,狗奴我也沒辦法,我求求您嘞,不能急,隻能一步步來。”李主席急的對着地闆連磕幾個大響頭,然後伏在地面上不敢動。
董雪覺得李主席所言非虛,隻得答應。
果不其然,在周四的學生會主席團例會上,李主席提出特别動議,拿着黑材料,聯合夥内,罷免了劉秘書長。接着在月底的大會上,通過了任命董雪爲駐校董會聯絡處代表等一系列人事決議。
董雪進入校董會後,原想打算找機會搞掉那個包養原代表的董事,卻機緣巧合的發現,校董會的總裁竟然就住自己的租房樓上。董雪有了新的目标,很快就把李主席當用過的紙一樣扔掉了。
一個悶熱的午後,董雪撒着粉色小拖鞋,穿着小清新的鄰家女孩兒裝束,就偷偷跟随陸總裁到他家。
陸總裁熱的直冒汗,在客廳裏剛打開空調,正想看看并購的文件,打開厚厚的文件夾,不覺有些犯困。門鈴忽然響起,路總裁遲疑的打開門,定眼一看,竟然是一個約摸十六歲的少女,打扮的非常迷人,簡直可以用貌若天仙來形容。這小姑娘身材嬌小纖弱,體态苗條,但弱不禁風。上身穿着白色T恤,下身穿著粉紅色的可愛小短褲,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大美腿,嫩腳上穿著一雙粉色拖鞋。她的皮膚嬌嫩無比,處處透露出青春的氣息,自然美一覽無遺。一雙白皙嬌嫩的小巧粉足異常奪目,嬌小的腳型,白嫩的腳背,柔美的腳弓,纖細的腳踝,勻稱的腳趾,晶瑩的腳趾甲,能讓無數男人爲之傾倒。
董雪仗着自己的童顔和甜音,露出懵懂無知的無辜表情,乍一看,就是一個剛放學回家宅在家裏的清純學生妹。她問陸總裁:“叔叔你好,我家裏空調壞了,身體有點不舒服,好像中暑了,請問您家裏備有藥嗎?”她的一頭黑色秀發紮成一個簡單利落的馬尾辮,發色烏黑而油亮,一對纖細的秀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出勾人魂魄的目光,當真是清純可人,任何男人見她一眼,肯定過目難忘。
昏昏欲睡的陸總裁聽了着銀鈴般悅耳的聲音,精神爲之一征。原本快中暑的是他自己,想到老婆正在加班,家裏隻有他一個人,連忙就邀請董雪先進屋歇息。
董雪脫掉鞋子,赤着小巧玲珑的嫩腳,就搖搖晃晃的走進屋,陸總裁連忙殷勤體貼的攙扶住她。少女的體香鋪面而來,身上的香汗粘上自己的皮膚,細緻嫩滑的臂肩,讓陸總裁感覺特别舒服。
陸總裁把董雪扶到沙發上休息,給她拿了冰飲降暑,自己就忙着繼續看文件去了。
董雪喝着冰飲,打量着這房子。大戶型,240平米,三室兩廳。董雪很是熱情,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陸總裁聊起天來。在她的舉手投足之間,從其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道便陸總裁迷惑得神魂颠倒。陸總裁一開始随口回答,後來興緻竟起來,于是裝模作樣翻着文件,其實是在用心在和董雪聊天。
陸總裁說着說着,就大發感慨起來,要是自己當時不托關系幫老婆升職,老婆就不會這麽忙,不然早就生小孩兒了,孩子大概也像董雪這麽大了,那個次卧就是爲女兒布置的。陸總裁還透露,自己喜歡女兒勝過兒子。
這可正中董雪的下懷,她支吾了兩句,心裏卻已盤算好了。董雪看着陸總裁的健碩身軀,知道他老婆上班忙,沒法顧及他的性欲,所以會潛意識裏通過轉移注意,希望生個女兒來填補自己充沛而又孤寂的性欲。于是董雪假裝興奮的比劃起來,擡起手舉着飲料說:“那我做你女兒好不好。”
陸總裁聽了心裏一跳。
董雪手沒拿穩,冰飲潑了出來,撒到地上和腳上。
陸總裁連忙扯了幾張紙,低下身子擦地闆,順着擦到董雪腳邊。
那雙白嫩的小腳,如初夏出水的芙蓉般。
陸總裁以爲能趁董雪不注意,偷偷靠上前去,嗅了嗅腳上迷人的少女體香,下身也開始一點點硬了起來。
夏日的空調吹着涼爽的風,董雪癱靠在沙發上,喝着飲料,低眼看着陸總裁的一舉一動。
陸總裁難以抑制内心的沖動,于是壯了壯膽子,用紙巾去擦董雪腳上的飲料。不料剛剛一碰,董雪就敏感的一聲嬌喘。
陸總裁吓得停住了,但那聲嬌喘如魔音般貫穿陸總裁的身體,下身已鼓得如同小帳篷一般。
董雪笑了,拖了拖鞋,擡起腳到陸總裁嘴邊,嫣然笑問:“叔叔,你是不是喜歡人家的腳啊。”
董雪的聲音柔美無比,陸總裁不知所措。
董雪早就看在眼裏,索性故意又把飲料潑到自己腳上,嬌嗔道:“那你舔啊。”
陸總裁覺得不妥,卻根本抵制不住着誘惑,伸出舌頭,去舔董雪的粉嫩美腳。由于附有飲料,董雪的腳味道特别好。陸總裁忘我的吸吮起來,從腳背到腳掌,着迷不已。
“叔叔,你還想要什麽?”董雪繼續嬌嗔的問道。
“我,我想要你的全部。”陸總裁在誘人體香的刺激下,下體竟然繼續暴漲了一倍,開始精蟲上腦。
“那我全部都給你。”董雪被陸總裁的舌頭刺激的有些嬌喘,努力的吐出這些字,“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啊。”
陸總裁聽到這句話,心髒興奮的差點要跳出來,拿到了許可,立馬起身一把抱住董雪,沖進了主卧室。董雪嬌氣的想推開陸總裁,陸總裁直接把董雪抛到自己和老婆的雙人大床上。
董雪的笑意更濃了,溫馨入骨,酥麻入腎。陸總裁早已喪失了理智,在昏昏欲睡的夏日午後裏,獸性大發,急不可耐的扯下董雪白色的上衣,那白皙粉嫩的完美肌膚瞬間暴露,陸總裁用雙手搓揉那小女生的貧乳,在董雪白皙的粉臉上狂啃着。董雪把腳擡起想蹬開陸總裁,卻被他寬大結實的胸膛擋住,就把脫下的白色T恤扔到陸總裁臉上。
被董雪小巧玲珑的纖足抵在胸口上,還被帶着香汗的T恤挂在頭上,帶着陣陣體香,陸總裁欲火中燒,恨不得多出一雙手一把抱起這對玉腿,把臉埋在董雪的腳掌,狂吻這對令自己心曠神怡的玉足。
董雪的魅笑銷魂蝕骨,颠倒衆生,陸總裁覺得自己的下體腫脹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大,看着董雪那迷人的笑,那高傲翹起的櫻唇,就向前挺着下身,送到董雪嘴邊。
董雪看着發癡的陸總裁并不着急,隻是笑吟吟的問他:“叔叔,你把人家丢到你們的床上揉,這樣是個什麽意思啊。我可不是你老婆。”
陸總裁似乎還沉浸在迷人的香水味裏,隻是辯解道:“你是,你比我老婆還是我老婆。”
董雪擡起頭,伸出舌尖,對着陸總裁粗暴的陰莖輕輕哈了一口氣,用手指輕輕碰着陰莖,看着它上下一彈一彈的,繼續不緊不慢的問道:“花言巧語,想騙小孩子啊。”
陸總裁轉念一想,現在小孩子也不簡單了,于是想幹脆包養董雪,就掏出手機,下了訂單:“雪兒,你不是住16樓嗎,我把那一層樓都買下來給你,用你的名字,你把身份号報給我。”
董雪半信半疑的,一字一頓的報出自己的學園身份号,陸總裁在手機上飛快的敲打完,把手機丢到床上,然後撫摸了兩下董雪的秀發,就一把按住董雪的頭,把碩大的陰莖送進董雪的嘴裏抽插。
董雪一邊用滑嫩的舌頭玩弄着陸總裁的龜頭,一邊撿起手機翻看,忽然退後,吐出陰莖。
陸總裁正在被刺激的興頭上,心急如焚,問:“又怎麽啦,我的小心肝。”
董雪指着手機裏的餘額說,“你居然背着我還藏了600萬的私房錢?” 雖然是質問,董雪卻能說出魅惑慵懶的味道,淘氣的撅着紅唇。
“給你,都給你管着好不好,老婆大人。”陸總裁說,想把丁日繼續送進董雪嘴裏,卻被她躲開。董雪把手機給陸總裁,有些生氣的說,“那你把錢打到我身份号裏。”
陸總裁沒見過能這樣勾起自己欲望的女孩,哪裏受的起這樣的吊胃口,管不了那麽多,直接照做。
董雪又蠻橫的問道:“你還有什麽?”
陸總裁面露難色。
董雪一腳正面踩住陸總裁的陰莖。
陸總裁疼痛的低下身子,陰莖卻莫名的舒爽。他撫摸着董雪的嫩腳,無法自拔。
董雪用白潔的玉足掌心搓揉着陸總裁的龜頭,細嫩的肌膚讓陸總裁舒服萬分,但他每次要開精關時,董雪就收腳,把手機伸到他面前。
陸總裁熬不過兩三輪,就一把奪過手機,把自己的名下的股權、期權,一股腦轉給了董雪。
董雪看到這裏還有校董會3.6%的股份和數百萬股的期權,這才欣然一笑,滿意的用少女的嫩腳幫陸總裁解決了生理需求。
陸總裁身體很好,精力旺盛,董雪就賣力的用舌頭去逗弄陸總裁的肉棒,并在一陣舒爽的吸允中,讓陸總裁射出了第二道濃厚的精液。
董雪微微一笑就吞了下去,擦拭了一下嘴角,問陸總裁:“叔叔,我在聯絡處工作,你把我調來做你秘書吧?”
陸總裁吃了一驚,這女孩兒是學園都市的大學生了?
董雪站了起來,完全展露出她的凝脂玉膚,香肩粉臂,隔着内褲,用陰戶摩擦陸總裁的肉棒,讓它再次挺起。自己的秀發在陸總裁的鼻下,自己的嘴唇對着陸總裁的脖子呼着氣。那發香讓陸總裁有些迷失。
董雪一把抱住陸總裁,撒嬌的說:“我知道叔叔最好了,我最喜歡叔叔了,我要和叔叔永遠在一起。”
陸總裁被說的心花怒放,摟着董雪的纖腰。陸總裁看着小鳥依人的董雪,被幸福沖昏了頭腦,以爲可以包養董雪這個情人,就滿口答應了,然後用自己被磨細了的陰莖,插進了董雪的陰部,撐破了處女膜。陸總裁對董雪處女的身份更是滿意,認爲董雪就是屬于自己的,完全是自己人。他沉寂已久的頂級性欲終于爆發,沉醉于董雪那小女子的清純柔弱的氣息中無法自拔。
之後的日子裏,董雪就被陸總裁直接幹預校董會和學生會的人事部門,強行調到自己身邊做貼身秘書,瘋狂的和董雪發生性關系,在圖書館,在走廊,在辦公室落地窗前,在廚房,在浴室,在陽台,比起董雪的嫩逼,陸總裁更喜歡董雪的嫩腳。
事後陸總裁才想起來,自己在校董會的股權已經轉給董雪了,而下個月年中又有股東大會,于是在做愛的時候,總是想找董雪要回那股份。董雪卻支支吾吾轉移話題,從陸總裁這裏又套出了許多董事會複雜的人情關系。陸總裁生怕董雪生氣不給他做愛,自己又熬不住不去觸碰董雪那白嫩光滑的少女酮體,每次就想着往後推幾天再說。
一次陸總裁和董雪在次卧裏扮演父女遊戲偷情時,董雪打開房門,慢慢後退,用腳勾引爸爸狗。陸總裁像狗一樣爬出來,想吻女兒的腳。董雪退到客廳,玩的正起興,忽然大門打開,陸總裁的老婆回來了!
萬女士看到這一切驚呆了,貴爲總裁的丈夫,竟然在一個小女生面前下跪,像一個哈巴狗一樣乞求腳的施舍。萬女士吓的關上了門,對董雪厲聲喝道,你在幹什麽!
董雪直接把腳踩到陸總裁臉上,對着萬女士蠻橫得意的說,“我是他老婆啊,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萬女士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小女孩竟敢說出這樣的話,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希望知道這隻是小女孩的大話。
陸總裁竟對這求助的目光毫無反應,隻是癡情的看着董雪,舔着董雪白皙柔嫩的腳。
董雪把玲珑粉足在陸總裁臉上蹭來蹭去,朝着陸總裁說:“對吧,老公?我們在每個地方都做過愛了,而且你最喜歡我的腳了,每天都要瘋狂親吻我的腳。我全部都是你的了,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萬女士氣急敗壞,沖上來要打董雪。
沒想到陸總裁突然停住舔腳,厲聲喝住萬女士,“萬馨!住手!”
萬女士驚訝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的丈夫不僅不幫助自己,還要制止自己去教訓小三?
“住手,萬馨。”陸總裁終于有些人樣,無奈的說,“你不懂。這個女孩兒不簡單。你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吧。”
“真乖,賤狗。”董雪用腳掌撫摸着陸總裁的臉,得意的笑了。
萬女士氣的奪路而出,把家門狠狠的關上。
之後的日子裏,陸總裁工作的時候,董雪就做他的貼身秘書,回家的時候,董雪就做他的正室老婆,像一個女鬼一樣,一直糾纏着他。陸總裁看似無奈,卻也喜歡沉迷這樣的生活。直到很多天後,不解的萬女士趁董雪請假的時候,偷偷聯系陸總裁,才得知了這一切反常的真相。
原來陸總裁的錢财股權都已經給董雪了,股東大會上要仰仗董雪的投票權,才能拿到連任總裁的資格門檻。家裏隻剩下那套按揭的大房子了,當初陸總裁按揭完全是因爲房價持續暴漲,想利用銀行杠杆多撈一筆,哪裏知道董雪用股權和性愛,控制住了自己的大腦和下身,讓自己放任董雪拖延,錯過了贈送股權的申訴期,使得自己永遠失去了反悔的機會。董雪假意惺惺的賣掉16樓的房産,繼續幫陸總裁名下的這套大房子供貸。一旦雙方翻臉,董雪斷供,陸總裁和萬女士将被銀行收回房産,面臨無家可歸的困境,幾十年的心血都将付諸東流。萬女士隻得啞巴吃黃連,回家隻睡客房,明裏與陸總裁保持夫妻關系,暗裏已經實際離婚了。
而董雪那次請假之後,就開始越來越多的請假了。陸總裁脖子上的鐐铐松了一些,卻不敢對董雪輕舉妄動。
董雪對陸總裁放松了一些,自然是看上了新的獵物。原來她打聽到老董事長劉石明要從海外回來過生日,校董會準備爲他辦一場隆重的生日宴會。董雪準備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接近劉石明。
董事長一生沒有信任任何人。他沒有結婚,隻是和各種女性保持戀愛關系,從而合法的風流快活。他重視自己的名聲,不願意公開做落人口實的事情。他有自己的學生、下屬和走狗,他耐心培養他們,學生進入了教授自治委員會,不問政事,一心從事科研應用,而下屬們卻成了一條條肥頭大耳的懶狗,安于被董事長驅使和主宰,從中獲得生存的意義和生存的安全感。他們不願意戰略思考,隻是執行董事長的指令——僅僅是偷懶、拖延的執行。但這些下屬和走狗對劉石明還算孝順,這次七十大壽的生日宴會,撥出了8000多萬的經費,準備了8億多的禮金。
董雪作爲總裁秘書,催促陸總裁把自己安排做生日宴會的負責人和主持人,卻遭到了部分元老的反對。他們稱董雪年紀太輕,沒有經曆過考驗,不足以擔此重任。幾輪唇槍舌劍下來,陸總裁對此也沒有辦法。但站在一旁的董雪,卻看清楚了那幾個老頭子的賊眉鼠眼,對他們的欲望心知肚明:一來是沖着操辦壽宴的油水,二來是沖着自己。
這次挑事的是周董事,其它幾個都是唯唯諾諾附和周董事的老頭子。隻要搞定了周董事,讓他瓦解這個反對者同盟即可。而且少女身體這種東西,用的人越少,越珍貴,董雪相信周董事不會蠢到和其它幾個老頭子共享,太煞風景。
這天董雪向陸總裁請了假,就按照事先了解到的消息,直奔周董事下榻的酒店。董雪等到周董事進了洗手間,便在洗手間裏整理妝容,假裝與周董事巧遇。
周董事提着褲帶,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嫩黃的燈光裏,有個黃衫女在梳妝。周董事看的目不轉睛,悄悄走到她旁邊,一邊洗手,一邊偷偷看過去,發現竟然是董雪。董雪正梳理自己的頭發,漆色縷縷,垂肩而下。
周董事輕聲打招呼:“董秘書,好巧啊。”
董雪轉過眼珠,看了一眼周董,嬌聲說到:“喲,這不是周董事嗎。”
這近距離的撒嬌似的嬌嗔,伴随着一縷體香襲來,讓周董事腦中一片空白,魂都被這女子勾去。周董事愈發喜愛,卻不知該說什麽,憋了半天來了一句:“正好我有些項目想找你商量一下,你方便來一下嗎。”
董雪緩緩扭過頭,一雙媚眼看着周董事,微微點了點頭,盈盈笑到:“請,周董事。”
真個是如莺似啼,說不出的好聽受用,喜得周董事心癢難搔,立馬帶着董雪進了自己的房間。不料董雪竟然親自反鎖了房門,牽着周董事的老手來到床邊,主動坐下,對着他俏麗凝視,眉目傳情,看的周董事渾身大燥,老臉發紅。
周董事面對着如此的美人兒,哪裏還能自已,下體已然勃起。董雪身體微微前傾,似乎要接近周董事下體時,突然一把推倒周董事。已過半百的周董事哪裏經得起這樣推搡,撲通一聲摔到地上,屁股尾椎痛的嗷嗷直叫。
周董事正要罵董雪個瘋婆子時,忽然看到董雪竟換了副表情,冷若冰霜,嚴厲凜冽,但竟能讓自己體會出萬種風情。下體的繼續舒爽,讓周董事忘了尾椎的疼痛。
董雪撩開套裙,把腿伸向坐在地上的周董事,嘴上撩着:“我的腳,美麽?”周董事吃驚的盯着眼前的玉足高跟鞋,腳型婀娜,腿白如脂,肌美骨直,昂貴的鞋面帶着細長的鞋跟。周董事恨不得自己的肉棒被這尖根插穿,雙手捧着這鞋便開始吻足。足上散發淡淡的清香,更是激發周董事血脈贲張。董雪慢慢向後抽腳,周董事此時此刻已經無法離開這隻玉足,馬上向前繼續吻足,不惜跪下身軀。
董雪露出了鄙夷的笑,進一步用言語羞辱他:“周董事,你跪着幹嘛?你是狗嗎?”
周董事一聽可不樂意了,雖然忘我的親吻,卻不想回答。
董雪勾起腳,一路伸到周董事的下體,觸碰到那男根。
輕輕的踩踏。
周董事懷裏正是董雪的傲人美腿,他的雙手抱着董雪的雪白大腿,忘情的親吻那迷人的膝蓋。董雪繼續輕輕的踩踏周董事的下體,嘴裏發出淫靡的喘息聲,媚聲膩道:“狗兒,舒服嗎,我的好狗兒”。
周董事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挑逗,又是淫靡的聲音,又是迷人的體香,又是嫩滑的皮膚被自己撫摸,又是細長的美腿被自己懷抱,自己的下體正頂着那天仙般的嫩腳。
又是輕輕的踩踏。
簡直像做夢一樣。周董事以爲自己到了極樂世界。
他抽搐着,抖動着,像狗一樣的,不知廉恥的射出了老精,射在自己的褲子裏。
這一切怎逃得過董雪的眼睛!
她察言觀色,看到周董兩眼空洞無神,于是一擡腳,撞到他的下巴,直接踢翻。
周董事癱睡在地闆上。
董雪站起來,把高跟鞋的腳底踩在周董事的臉上,向他空白的大腦裏灌輸着:“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狗了。你會永遠聽從我的話。”
周董事在射精後大腦本是一片空白,聽到董雪這樣的話,竟有如魔力一般,嵌入了自己的腦中。周董事覺得眼前踩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高貴無比,周董事隻想永生永世在她的腳下跪舔、射精。
董雪踩厭了周董事的臉,就收了腳,站直,正要發話時。哪知那狗兒竟然勃有力氣的爬起來,跪地向前,抱住董雪的嫩腳,把頭埋在兩腿之間,一陣舔弄。
董雪看到此景嬌笑不已,笑的周董事感覺天旋地轉,不能自已。
毫無防備的,周董事又被一腳踹開。
他癱在地闆上,看着董雪眼角含愠。董雪厲聲道:“宴會的經辦人和主持人,你還想阻攔我嗎?”
周董事低聲下氣的連連道歉。
“以後我做的事,你還敢反對嗎?”
周董事俯首帖耳,五體伏地,不敢動彈。
“既然不敢反對,你的股權要了有何用?還不交給本王!”董雪公務繁忙,沒有時間陪老頭耗下去,直奔主題。
周董事覺得這話題不對勁,畢竟這5.6%的股權,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他擡頭,偷偷的看着董雪。董雪表情嚴肅,猶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冷酷女王。周董又被她的嬌嫩美貌所吸引,下體偷偷硬了起來。
這哪裏逃得過董雪的眼睛。董雪掀起包臀裙,從裏面輕輕的、緩緩的扯下白色内褲。
内褲就搭在膝蓋處,董雪又問:“什麽時候把股權轉給我?”
周董事有些遲疑,但看着白色的内褲發呆,不知道自己是想要着内褲,還是想要内褲曾經包裹之物。
“你們這群狗奴,校董會遲早是我的。我現在就能每天給你200萬,就不知你消受不消受得起!”董雪叱責着。
周董事對自己的同僚自是熟悉,竟覺得董雪所言非虛,與其對抗這個女人,不如早一點加入她的陣營。
董雪用腳把白色的内褲勾了下來,緩緩伸向周董事的下體。周董事想抱住董雪的腳,卻被閃開,隻扯下了白色内褲。
周董事已經被折磨的起不了身,隻能就地自己脫了褲子,掏出自己的丁日,用董雪餘溫尚存的白色内褲不停的套弄,不知疲倦的一次次的套弄,一次次的噴薄出自己的精元。
董雪趁機進一步威脅:“明天我拿不到股權,就讓你生不如死。”說完,董雪轉身離開了。
周董事搓了一下午的内褲,竟搓出了血。自己的精液、尿液、血液,已經把董雪聖潔的内褲染的污穢不堪。周董事晚上就發瘋的找商務接待,要操真正的女逼。任她是珠玉钗钿,桃腮星眸,還是瑤口瓊鼻,冰肌玉膚,周董事發現這些女人等着被自己操,根本就勾不起自己的興緻,味同嚼蠟,好似雞肋。
當一番老槍雨雲後,周董事悻悻的付款結賬時,發現自己的賬戶多了200萬。看着這200萬,周董事陷入了沉思。自己應該已經在董雪的陣營裏,是“自己人”了。而且這每年7億的報價,比5%的股權,似乎要更值錢些啊。
第二天,周董事精蟲上腦的交出了股權,不問正事,到處搜尋壯陽藥物,準備養好身體,與董雪再戰雲雨。他的狐朋狗友們驚呆了,以爲是陸總裁使了手段,隻能悻然散去,不敢再反對了。
董雪順利取得了生日宴會的主持人身份,得到了與董事長見面的機會。
七十大壽的董事長,年邁衰老。作爲曾經醫學博士的他,可以救很多人,卻擺脫不了自己極度體弱的基因。他對自己的身體極度失望,随着年歲遠去,他厭倦了一切。他平靜的度過了生日那天,隻是多看了幾眼董雪。
飽經滄桑、倦見浮沉的董事長看着這年輕氣盛的後輩——董雪的一言一行,和衆董事的一絲反常,就略有明白,在自己度假的日子裏,董事會的确發生了一些事情。他轉而對陸總裁有些失望,當初正是看中陸總裁的精力旺盛和忠誠肯幹,才委以總裁的重任,負責整個校董會的日常事務。陸總裁和一幹董事居然會去奉承一位年紀輕輕的女子,着實讓董事長鄙夷。但到後來,董事長越看董雪,就越不再責怪這些下屬了。因爲董雪實在是太迷人了,迷人到董事長這風燭殘年之際竟然有了枯木回春的欲望。
多年以來,董事長一直在尋找刺激,随着生理衰敝,逐漸對各種事情喪失了興趣,包括利用那顆“種子”去統治世界。董事長曾經用那顆種子,修複過一些名門政要的殘疾,一度想建立一支軍隊,但一想到那些隻知道暴力的喪屍毫無創造美的能力,曾經是老博士的他,就厭倦的将種子秘密封存起來。
但董事長還是對俗世心灰意冷。生日完的第二天,董事長就準備打算去北歐休息。
董雪打點了劉府的各路人馬,提前得到了消息,于是迫不及待的要挽留董事長,争取更多與之接觸的時間。迫于無奈,董雪竟然不惜動用校董會章程第二修正案,糾集了10%以上的股權,以24歲史上最年輕最無資曆的股東身份,提出特别動議,要求提前召開股東大會,重組董事會。
這一權力上的宣戰,讓董事長的内心有些觸動。他知道這個女閨不簡單,受老男人們的寵幸,卻不知道她竟然已經開始掌握實權!董事長決定暫緩去北歐,當天晚上要董雪來單獨會面,想要說服甚至壓服董雪放棄折騰,讓學園都市,讓自己,都好好的安享天年。
“我就是要當董事,那你把股權都讓出來啊?”董雪嬌蠻的說。要有2%以上的投票權支持,才有資格出任董事,董雪從周董事和陸總裁那裏,已經湊到了9.2%的股權,而董雪又用陸總裁小金庫裏的錢作爲劣後資金,并質押了陸總裁給的期權,從銀行那裏拿到優先資金,設立了資管計劃,在二級市場上又購入了一些股權,直接超過了10%的份額。
董事長自然是不願意。他在自己的房間裏,上下打量着這個女人。從外表上看,董雪比自己早年玩弄過的女性稍微好看一些,但她身上有一股其它女性都不具備的氣質。在那個紀元裏,男女平等還遠未達到,相同的工作,女性隻有男性七成的工資,投票權經常被侵犯,家庭地位不高,公共場合不敢表達意見,女權運動才剛剛興起。董雪這樣聰穎能幹的,玉樹臨風的女子,着實少見。特别是在這學園都市的彈丸之地,女性多是隐忍讀書讀死的書呆子,不注重保養自己的外表,也沒能力了解男性内心真正的需求。董雪卻如一個遺世獨立的翩翩仙子,把董事會的那群狗奴調教的服服帖帖。
以前的女子不過是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玩弄,而眼前這位手握學園都市10%投票權的女子,卻有那麽一點反抗能力。董雪似乎漸漸喚起了他的激情,不管是在權力鬥争上,還是在性方面,那塵封已久的激情。董事長想要把董雪壓在自己身體下面,狠狠的操她。
二八芳齡的董雪,雖然在權謀上略輸一籌,但若是說對男性欲望的把控上,恐怕無人能敵。董雪對董事長的想法了若指掌,心裏暗笑這七十老頭,不知能在自己身下銷魂上幾天。
董事長雖不算帥氣,卻也鼻豐準直,相貌堂堂。他愈發覺得董雪美豔逼人,便直接扯下董雪的褲子,粗暴的撕開襯衫,就要長驅直入。董雪裝作被臨幸的樣子,半推半就的,被董事長摟着一陣親昵。
董事長挺着自己的寶刀未老的大肉棒,一下子插入董雪體内。董雪的柔嫩的下體一口氣吃住這肉棒,媚香媚色的肉壁褶皺挑逗的蠕動着。
真是絕世的名器啊。懷抱着這絕世的身材,這絕世的氣質,這絕世的身家财力,董事長哪裏吃的消,未老寶刀不過是銀槍蠟頭,竟直接繳了械,噴出了精液。
無套内射。
濃郁的陳年老精,遊走在董雪的子宮裏。蒼老衰敗的肉棒與鮮嫩活力的青春肉壁,形成強烈的反差。
董事長感到有些吃力,有些不盡興,責怪董雪說:“你慢點啊,慢點啊。”
董雪怎會讓他停下來,小穴如含糖一般纏住董事長的肉棒,并且一張一合的,加快迎合董事長,嬌喘連連的說到:“劉董,奴家小穴好癢啊,不要停啊,好舒服啊——,不要停。”
董事長閉上眼睛,想要冷靜下來。
董雪一把握住董事長的臉,連聲說到,“劉董,看奴家美不美,看奴家美不美——”
董事長經受不住這樣的夾攻,下體迅速膨脹起來。他睜開眼睛,發現受了自己精液滋潤的董雪天使面龐愈發美豔迫人,像親人,像女兒,像自己永世的愛人。
董事長感覺一陣精氣從腦中順後背脊髓進入下體,對着董雪又是無套内射。射完之後,肉棒繼續堅挺着,董事長開始發狂的抽插,越操越硬,似乎找回了自己五十年前的風采。董雪被操的梨花帶雨,香汗淋漓,竟然高潮的噴了。
董事長卻沒有多少舒爽,見她丢了,便停了下來,喘着氣,似乎爲自己的男人身份争回了一絲尊嚴。
這次做愛時間太長,董事長身體疲憊不堪,全身力氣似乎都被抽走了一樣。他向後一倒,靠在床邊,不斷喘氣,一邊回味方才的美妙感覺,一邊看着自己紅腫的肉棒。
果然是回光返照啊。
不知什麽時候起,董雪就站在了床上。剛剛高潮的她,美妙的酮體泛着紅暈,她撩開自己的長裙,給董事長看自己滴着淫水和精液的下體。
董事長看着眼前的絕世尤物,那奪魂攝魄的目光,果然是讓自己下屬無法自拔的深淵。
不過自己似乎已經征服了這個女子,狠狠的操了她,無套内射她,操到她高潮。
可憐的劉老頭子根本不知道,董雪的攻勢才剛剛開始。
他鼻中吸到的,是董雪噴灑在嬌軀上的特制香水,讓董事長的大腦有些迷糊。
“爸爸。我是你的人了。”董雪膩聲撒嬌,滿臉的無辜,兩隻大眼睛水汪汪的。
董事長似乎入戲了,回了一聲:“傻孩子。”
董雪放下長裙,把腳往前挪了一步。随着纖纖玉足緩緩靠近,劉老頭子的目光轉移到她的腳上。這美麗的足上,似乎有一種奪魂攝魄的美麗,勾起了劉老頭子内心深處另一個自己的欲望。那個欲望,沖擊着劉老頭子的理智。
董雪擡起腳,微微扭動腳趾,送到董事長嘴邊,淺淺的嬌笑道:“爸爸,可以舔下我的腳嗎?”
劉老頭子最後的防線被沖破了。他現在就像一個傻子,一個瘋子,毫無自制能力的,含住了那美趾,要占有這對傾國傾城的美足。
“爸爸,你以後離不開我了呢。”董雪低着頭,似有無盡的嬌羞。
劉老頭子心花怒放,整個内心被點燃。不知是長久沉寂的性欲,還是多年缺失的親情,抑或是此生未見的對手,劉董事長此刻,隻想盡情的享受,這隻配的上自己的玉足。
劉老頭子,不知自己,已經泥足深陷。
不停的舔。
不停的,不停的舔。
劉老頭子醜陋的萎陽,也滲出了一絲液體,似乎完成了一次衰老的射精。
第二天醒來,劉董事長已經清醒,就要出門離開,要聯合下屬,否決董雪的董事提名。董雪沒想到董事長如此清醒,用身體抵住門把手,哭鬧着不肯他離開。
董事長想要強行開門。董雪哭着背對着董事長,說劉石明要對自己負責,不許抛棄她,并翹起屁股把他頂開。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長裙包裹的圓潤屁股,摩擦到了董事長的下體。
董事長的下體經過昨夜的回光返照,已經無法硬起來了。但是舒爽的感覺,卻傳遍了董事長的全身。那是此前找刺激厭世時不曾有過的。
董事長覺得自己的生命似乎重新被點燃。
董雪似乎察覺到董事長的變化,便撒嬌着說:“我要董事,我要當董事。”
“我要嘛,我要嘛。”董雪邊撒嬌,邊用嫩屁屁繼續摩擦董事長的下體。
董事長很愉悅。他同意了。
董雪如願提前召開了股東大會,如願當上了董事,而且是以第二大股東的身份,并在第一大股東劉石明的支持下,當上了董事。連任的陸總裁黯淡無神,周董事和一些老頭子謀求退休,想要留足精力,被董雪女王踐踏。台下的中小股東們,以爲他們知道了董雪和劉石明的關系。他們卻永遠也猜不到,董雪和校董會的真正關系。
擁有股權的董雪正式加入了董事會,取得了閱讀機密文件的權力。通過回顧對劉石明40年獨裁校董會的曆程,她發現當前校董會的在位者,都是一堆老人,一堆有着嚴重受虐隐人格和渴望崇拜金錢權力和女人的老頭子。董雪一開始不解,但現在已經漸漸理解了這一切,特别是和劉石明董事長相處的這段時間,也理解了大陸方面爲何派自己前來,利用這個都市的腦部中樞神經的最緻命缺陷。
董事長不知不覺中,已經把董雪視作稀世珍寶,把她捧爲掌上明珠,在生活中體慰藉自己的需求,在工作上又能驅動那些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懶惰董事們,拿出一些改革執行的動力。董事長容忍她在董事會裏胡鬧,甚至公然當衆踩踏那些對她有微詞的董事,或者庸碌不作爲的董事,讓這春宮淫事,成了董事會裏公開的秘密。有些時候,董事長不會忘記敲打一下董雪,讓董雪知道董事會裏是董事長說的算。但更多的時候,他情不自禁的沉迷在少女的體香中,沉迷在少女的嫩腳下,不忍心對董雪下手。
董事長見到學園都市愈發興盛起來,他知道,這些都是因爲自己對科技的同情和憐憫,讓董雪驅使校董們去竭力促成的。董雪對科技沒有興趣,對權力和性更感興趣。他不想自己死後,以科技爲支柱的學園都市落入董雪這樣以性與權力爲支柱的人手中,特别是那些已經拜倒在董雪石榴裙下、俨然成爲董雪走狗的、腐朽淫穢不堪的董事會。一旦自己駕鶴西去,天知道董雪治下的董事會會利用學園都市的科技和經濟去做怎樣的權力鬥争和極樂享受。
另一方面,董事長現在雖是每天快樂,但他心裏知道董雪就是一把闆斧,哪怕自己自己有再繁茂的枝葉,哪怕自己是千年的樹仙,也經不住這女子如闆斧一般地日日削伐。況且自己身體愈發衰老,愈發虛弱。
然而董事長越來越健忘,當他下定決心第一次準備了遺囑,要廢掉董雪時,卻引發了董事會的集體反對。劉石明暫時與董事們妥協,并很快沉迷堕落在少女嬌軀雪肌的寬慰中,忘掉了正事。但後來每次準備遺囑請律師時,總能被董雪發現,董雪當場就撒嬌,撒嬌不成就哭就鬧,就是讓劉石明不忍心,于是一次次燒掉遺囑,等下次再說。
直到某次董雪出差訪問對岸一周,劉老頭子對董雪思念成疾,卧病不起。董雪回來照顧董事長,讓劉老頭子把手伸進自己柔軟的腹部,體會那久違的嫩膚。劉老頭子順着腹部摸到董雪下體,撥弄着董雪的陰蒂。董雪被撥弄的忍不住呻吟起來。劉老頭子就是喜歡聽董雪呻吟的聲音,雖然自己再也幹不了床事,卻非常享受這種感覺——他的大腦其它東西都忘得差不多了,性事卻記得很清楚,幻想能力都在。
董雪則在董事長耳邊吹着香氣,用體香去讨好董事長,鼓動董事長要寫一份對自己有利的遺囑,然後自己就幫董事長貼腹吹箫,并讓董事長的舌頭能品嘗到自己的蜜汁。董事長這幾天見不到董雪早就饑渴難耐,想到事後可以反悔燒掉,就爲了當天的歡愉,先高興的寫了一份。不料董雪那天用69式狠狠的吸幹了劉老頭子,榨幹了董事長的一切,讓這份違心的遺囑成爲僅存的一份遺囑。在律師的見證下,在董事的推舉下,董雪接任了劉石明全部的股權贈予,以及董事長的職位。
大陸的戰亂,家族的災禍,仿佛都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董雪在這裏,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一片新天地,她進一步攢到了超過50%的股權,取得了對學園都市的絕對控制權。接着火速處理了一批曾經與自己有染的男人,并提拔了一批小鮮肉作爲花瓶秘書和董事,實際上把他們作爲自己的面首。
那是學園都市自由主義最爲泛濫的時光。性的解放,女性的解放,席卷了整個半島。
好景不長,鐵馬兵戈。大陸新主的愛将——南宮烈元帥,在半天内,帶着百萬雄師,踏平了半島的武裝——它早已在聲色犬馬中,喪失了對暴力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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