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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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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顔薄命女兒心】(7)
第七章
欲之城是繼香港澳門之後第三個特區城市,這座城市以色情業爲主,經過十
年經營,已成爲在世界上都很有影響的色欲之城。東方集團是欲之城最大的一家
以色情業爲主業的集團公司,旗下産業涉及色情服務、影視業、文化出版、遊戲
等,幾乎囊括了跟色情有關的一切領域。
欲之城所有的色情産業從業人員都是自願的,不論是演員還是提供特殊服務
的欲女,法律不允許違背雇員意願強迫他/ 她們提供任何服務或表演。
莊月靜和姬丹丹是東方集團的一對欲女,跟大部分欲女不同的是,她們跟集
團簽的合約是,她們隻提供一次服務,那就是死亡表演。
嚴格的說,這個「死亡」不是表演,而是真的死亡,她們願意以表演的方式
讓顧客看到她們共赴黃泉,當然,這樣一來,她們就無法享受到她們的報酬。
她們的報酬将會捐給姬丹丹上中學的母校,這是她們的意願,在表演之前,
也就是說在提供她們唯一的一次服務之前,東方集團将會像供養其他欲女那樣,
給予她們最好的飲食和形體訓練,目的是讓她們保持最美的容顔和身材。
她們還有一點跟大多數欲女不同,那就是,這是一對母女花。莊月靜是母親,
正好40歲,姬丹丹是她的親女兒,17歲。
這天,母女倆正在跑步機上小跑得香汗淋漓,莊月靜的手機響了,她走下跑
步機去接電話,是欲女特殊服務部的負責人馬強打來的。姬丹丹沒有停下來,繼
續在跑步機上快步走着。大約五分鍾後,莊月靜走過來,對她說:「丹丹!停下
來吧,我有事跟你說」姬丹丹跟媽媽坐到沙發上,一邊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
一邊聽媽媽說事。
「有客人需要我們的服務了!你準備好了嗎?」姬丹丹愣了幾秒鍾,點點頭:
「我們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嗎?時刻都在準備,這一天終于來了。」
「我跟馬先生提了個要求,希望日子選在後天,21号,正好是你哥哥的周年
忌日,你看行嗎?」
「太好了媽媽!就這樣定了吧。」姬丹丹說得很平靜,眼圈卻有些發紅,眼
角也有些濕潤了,「媽!我們可以去見哥哥了!」說到這裏已是聲音哽咽。
莊月靜也是情淚盈眶:「是啊!我們去見他,媽媽也太想他了。」看着母親
溢出眼眶的淚水,姬丹丹靠過去擁住莊月靜,低頭吻在她的唇上,母女倆吻在一
起,互相吻去對方臉上的淚珠。
「丹丹,我們去洗個澡吧,走得一身汗。」雙人浴缸裏,溫暖的清水浸泡着
母女兩人白淨的身體,兩個姿容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的美豔母女花一邊擁吻一邊
爲對方搓洗。情到濃處,互相喝了對方的聖水,再爲對方舔幹淨蜜穴,然後才一
起沖洗幹淨身體。
第三天,在馬強的帶領下,母女倆來到專門的欲女處理室,這是一間大廳,
裏面井井有序地擺放了多種刑具和榻榻米、飲料食物等服務設施。
有一男一女已經坐在那兒了,兩人都赤裸着身體,男的看上去五十多歲了,
長得比較魁梧,有一種不怒自威的魅力,很有男子氣概,女的最多二十出頭,不
施粉黛卻美得驚人,身材一流,前凸後翹,乳房應該是G 罩杯,肌膚白皙。
「兩位好!有緣爲二位服務真是榮幸,我叫莊月靜,這位是我女兒姬丹丹。」
莊月靜跪坐下來先做了自我介紹。母女倆身穿素白長袍,顯得出塵脫俗端莊娴靜。
「我們也覺得很榮幸,兩位都是少見的大美女呀!想不到我們能看到母女花
的服務,不瞞二位,我們倆是親父女,我叫白石嚴,這是小女白茉莉。」聽父親
道出兩人的身份,白茉莉靠過去偎依在父親懷裏,眼裏流露出甜蜜恩愛的幸福色
彩。
「謝謝白先生的坦率!」
「哈哈!二位是母女,這麽相親相愛,其實我們也算同道中人啊!都愛上了
家人,都沉迷于亂倫的情感中。」
這時姬丹丹說話了:「白先生也許有些誤會,我們雖然也喜歡同性之愛,但
我跟我媽媽其實是愛上了同一個男人,就是我哥哥,可是……」說到這裏,又傷
感起來,「我哥哥在一年前的今天,遭遇車禍……抛下我們母女先去了……」她
的聲音又哽咽起來。
「讓白先生見笑了!」莊月靜說,「唉!我是個邪惡的女人,我是雙性戀,
我把我邪惡的血液遺傳給了我的丹丹。還在丹丹14歲剛開始發育的時候,我就引
誘她陷入了跟我的母女亂倫之戀中,後來她的哥哥,也是我的親兒子,愛上了我
們母女,我們也接納了他,我們三人完全能恩愛相處。」白石嚴聽到這裏,跟白
茉莉對望了一眼,心想這母女兄妹三人挺有意思的。白茉莉眼裏卻更多理解之情。
莊月靜還在繼續說:「後來有一次我們娘仨在一起歡愛的時候,先夫無意撞
見,先夫是個傳統的男人,當時過于吃驚,從二樓倒退時不小心摔了下來,去世
了!真是對不住他,其實我們一家人本可以超越倫理恩恩愛愛下去的。可能是上
天要懲罰我們吧!去年,我的愛子也意外離開了我們!」
「謝謝兩位對我們父女的信任,給我們說了這些。」白茉莉說。
「其實我們早該随我爸爸和哥哥而去,但我哥哥離開前有個心願,因爲我跟
他是在上高中的時候打破傳統倫理開始亂倫之戀的,我們的高中老師明知這事,
卻暗中支持我們,所以他想捐一筆錢回報母校,就阻止了我們母女馬上自殺的企
圖。」
莊月靜接着女兒的話說下去:「本來,我們娘仨說好,讓我的愛子虐殺我和
丹丹的,讓心愛的人虐殺,是我們女人最好的歸宿嘛!但既然我心愛的兒子有這
個遺願,我們就用這種方式替他完成,我們死亡表演的報酬将捐給他的母校。」
說到這裏,她用手指了一下大廳裏的刑具:「請兩位挑一下這裏的刑具,不知二
位喜歡用什麽刑具來處理我們母女倆。」
白石嚴和白茉莉聽她這麽一說倒有些爲難了,這麽多刑具,選哪種?父女倆
互相看了看征詢對方的意思,卻都想不出用什麽合适。
「這個……」白石嚴喉頭一動,咽了口唾沫,「還是尊重二位的意思吧,畢
竟,生命是你們自己的。」
白茉莉也說:「是啊!尊重二位自己的意思,其實,不久之後,我也要接受
爸爸的宰殺,現在,也算是觀摩一下吧!對不起這麽說可能有點不禮貌。」
莊月靜母女倆互相看了看,還是莊月靜說:「那麽,丹丹,我們按照上次設
想的那種方式來吧!」姬丹丹的臉紅撲撲的,點了點頭:「這樣丹丹真是太高興
了!」白家父女對望一眼,心想什麽方式啊?躺在父親懷裏的白茉莉換了個姿勢,
白石嚴摟着女兒身體的雙臂也緊了緊,在白茉莉乳房和美穴上撫弄着。
莊月靜母女站了起來,一起脫下了身上的素白長袍,露出白皙性感的身子,
無論相貌還是肌膚,二人看上去簡直像兩姐妹,莊月靜人如其名,真是素雅如月,
端莊娴靜。姬丹丹也是美白清麗,宛如牡丹。母女倆的乳房都隻能算D 罩杯,但
渾圓堅挺,動靜之間,微微顫動,非常誘人。
姬丹丹走到大廳牆邊的一個櫃子旁,拿出一個遙控器,沖着大廳頂上按了按,
隻見天花闆上兩塊闆子翻開,一件物事緩緩垂下,竟是一根鐵棍,鐵棍末端是反
向的兩個鐵鈎,中部則是一個「工」型鐵圈。白石嚴警察出身,見多識廣,已隐
隐猜到這個裝置的用途。
白茉莉見到下面的兩個反向支出的鐵鈎,也猜到了是幹什麽用的,不由得芳
心一動,本就被父親摸得濕潤的妙戶又流出水來。
莊月靜也走向櫃子旁,拿出兩把長約50厘米的短劍來,遞給女兒一把,自己
拿一把。
這對短劍的刃面較細,約3 厘米,但手柄卻跟常見的劍不太一樣,劍身和手
柄之間沒有護手的劍格,而且手柄很短,也就一個手掌的橫向寬度,最特别的是
這是一對雌雄劍,一把劍的手柄是個套筒,另一把的手柄卻是實心的,可以套進
前一把劍的手柄裏去,且有螺旋紋,可以擰緊。
兩人把鐵鈎抓住,往下放到自己陰部的高度,一起轉頭向白家父女看了看,
笑說:「我們的表演開始了!」說完,一起把彎彎的鐵鈎對準自己的陰戶,這時
白茉莉注意到母女倆的愛液都順着大腿往下流,顯見對即将開始的性虐十分興奮。
隻見倆女輕微把鐵鈎刺入陰部後,少量的鮮血開始淌出來。
「啊……媽媽……好疼……真好……」姬丹丹發出輕微的呻吟。
「嗯……媽媽也是……真好……」莊月靜也呻吟一聲。
倆人的手臂搭在「工」型鐵圈支出的豎條上,姬丹丹再按一下遙控器,鐵棍
開始緩緩上升,這種狀态下,兩人的手臂稍微一松,身子就下沉,鐵鈎就更深地
刺進陰道裏,但因爲雙臂搭在支出的鐵條上,身子又不至于脫離鐵棍掉下去。
随着母女倆的腳被上升的鐵鈎帶離地面,鐵鈎更深地紮進陰道,鮮血和愛液
也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媽媽……我們終于迎來這一天了。」姬丹丹忍痛說,丢掉了手裏的遙控器。
「丹丹,我們開始吧!」「嗯!」母女倆忍着陰部的劇痛,各自把手裏的短
劍對準對方的腹部,相視一笑,再轉過頭對白石嚴和白茉莉父女笑了笑,然後,
沒有握劍的左手攀住對方的脖子,右手同時往前一推……
「啊……」「嗯……」兩聲低低的呻吟,短劍已刺進了各自的腹部。
「真是很好的設計呀!」白石嚴贊歎道。
「所以呀!爸你看,折磨宰殺女人的方式很多的,爸爸就一招活體解剖也太
單調了點。說着美臀一擡,把濕淋淋的陰戶對準父親早已堅硬翹立的陰莖,往下
一坐,就順利地吞入進去,父女倆一邊做愛一邊欣賞莊月靜母女的死亡形體藝術
表演。
莊月靜母女忍着痛把露出體外的劍柄對準,插在莊月靜身上的是手柄帶套筒
的,她套進姬丹丹的劍柄,接下來,母女倆再次做出驚人舉動,她們各自握住插
在自己腹部的劍,開始緩慢而有力地轉動,要把套在一起的兩個劍柄通過螺紋旋
緊,這樣一轉動,插進身體的劍身就在體内攪動她們的腹部,那種劇痛可想而知。
白家父女看得目瞪口呆亢奮不已,白茉莉向後靠在白石嚴身上,抓住父親的
手按在自己乳房上,示意他用力揉搓。白石嚴也是興奮得不行,使勁地抓揉着女
兒的奶子。
莊月靜母女終于把兩把劍柄擰緊,已是疼得渾身香汗,陰部和腹部劍刺部位
的鮮血不斷淌下來滴在地闆上。兩人看了看刺進自己腹部的劍,相視一笑,抓住
對方的身體,用力擁抱在一起,随着兩聲慘叫,兩人的身體貼在了一起,短劍卻
刺穿了二人的身體,劍尖從後背露出來,嫣紅的鮮血從劍尖上滴下來。
母女倆在極度的痛楚中體會到前所未有的亢奮和快美,那是她們身爲癡女追
求一生的超美感覺,兩人緊緊擁吻着,四個乳房貼在一起。
一邊欣賞的白石嚴和白茉莉也是意亂情迷,白茉莉想象着那種短劍也刺進自
己的身體,更加瘋狂地在父親大腿上一起一坐。白石嚴也想象着用短劍刺進女兒
的身體,不刺心髒等緻命部位,而是刺腹部甚至陰部,看着女兒痛苦的表情,那
該是一種多麽刺激的畫面!
「媽媽真幸福……」莊月靜說完更加用力摟進姬丹丹,姬丹丹癡癡地吮吸着
媽媽嘴裏的甘甜,倆人都已經流了太多的血,意識開始模糊。
「媽……真好……做女人真好……」姬丹丹喃喃地說,刺進陰部的鐵鈎已經
随着兩人的掙紮扯破了她們的陰道,小腹内的内髒開始露出來,形成一幅凄美的
畫面
「啊……爸爸……使勁肏我……」白茉莉叫了這一聲後一下軟癱下來,由于
太過興奮,她竟然暈了過去,同時陰部撒尿似的噴出一股又一股愛液來。雖然暈
過去,陰部依然緊緊地夾住父親白石嚴的陰莖。
白石嚴也大聲高叫着在女兒的子宮裏射出了精液。
醒過來之後,白茉莉睜開眼睛看着父親關切的臉,用充滿性感的聲音說:
「爸!我們的日子也不多了,你想怎麽虐殺女兒啊?想好了嗎?」那天,父母二
人越境來到欲之城,還沒找到住下來的地方,白茉莉就接到吳哲男的電話,是用
一個陌生的座機打過來的。
「小莉!我就告訴你們一聲,局裏已經正式對你爸爸下了通緝令,你們小心
點!」
「謝謝你哲男?」白茉莉感動不已!雖然兩人各自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了,
吳哲男還是念着夫妻之情冒險來給他們報信,他也沒問自己和父親現在何處。
挂了電話,白茉莉對父親說:「爸!我們抓緊時間過剩下的日子吧!過一天
賺一天。」白石嚴捧着她的臉,有些傷感地說:「委屈你了!」白茉莉嫣然一笑:
「爸!說什麽呢?能跟爸爸在一起,才是我最幸福的!不是說好了嗎。我還等着
爸爸多蹂躏我幾次呢!爸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白石嚴擁女入懷,吻在白茉莉的唇上:「好的!我銀行卡上還有些錢,是我
在局裏這麽多年攢下的,我們去東方集團,那兒有很多玩樂方式的!爸爸好好玩
玩我的乖女兒!」
「爸!不是好好玩,是狠狠玩我這個乖女兒!」白茉莉糾正,「這段時間我
因爲接了個項目,專門探究曆史上殘害女性的事件,也了解到不少折磨摧殘女人
的手段,我盼着爸爸在我身上試一下,其實,摧殘女人的手段很多的,爸爸不要
都是活體解剖。」白石嚴不知說什麽好,隻是緊緊地摟着懷裏的佳人,用力地吻
着女兒甘甜的芳唇。
父女倆來到東方集團,白石嚴把卡裏的錢拿出大半做了預付款,要求就是提
供VIP 貴賓服務,既有父女二人玩性虐的房間和工具,也提供欲女的服務。
在東方集團住下來的第一天,父女倆就玩了鞭打項目,白茉莉甚至提出不用
捆綁,她自信不會躲避父親的皮鞭,相反還會配合抽下來的鞭子。果然,她用自
己的乳房來迎接父親狠狠抽下來的皮鞭,越挨打越興奮,後來還自己分開雙腿讓
父親鞭打陰戶,直到被打得皮開肉綻,陰部也血肉模糊才罷休。
然後,按照他們的要求,東方集團給他們提供了特濃級的肌膚複原劑,這種
肌膚複原劑用了之後,8 小時肌就可以複原如初且更加鮮嫩,但緻命的副作用是
用了這種特濃級的之後,一年内就會進入衰老期,很快就變成七八十歲的樣子,
如果用得太頻繁,則半年之後就會衰老。
但白茉莉如今隻想跟父親享受最後的時光,頻頻要求白石嚴變着方式虐待摧
殘自己,每次她都很亢奮,愛液流個不住,用了特濃級肌膚複原劑後很快又變得
白皙嬌嫩。
在嘗試過普通的鞭打之後,她甚至躺在鐵釘床上讓父親鞭打,更是被虐得渾
身是血。
這樣玩了一個星期之後,父女二人欣賞了莊月靜母女的死亡表演。
父女倆激情一番後,工作人員來把莊月靜母女的豔屍取下來擡走了。父女倆
穿好衣服,在得到許可後,馬強進來了。他看了看因爲剛剛激情歡愛而顯得有些
疲倦的父女二人,禮貌地笑着坐下來。
「白先生!我是來告訴你,二位作爲東方集團的貴賓,我們會一直按照協議
給二位提供讓你們滿意的服務。但有個事要跟二位說一下,你們可以拒絕,東方
集團會保障我們客戶的安全。」
「什麽事?請說。」白石嚴其實已經猜到了他要說的事,因爲他和白茉莉在
這兒用的是假身份,名字叫夏彬和董妍妍,現在馬強一進來就叫白先生,顯然是
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是這樣,白先生,銀城警察局刑事重案組的瞿興強你認識吧?他是組長。」
「認識!他要見我?那就見吧。」白石嚴心想終究還是找上門來了,他捏了捏白
茉莉的手安慰她。瞿興強以前是他的部下,是他帶出來的,他退休後瞿興強才接
了組長的位置。他就算現在抓捕他,按照程序,也要押回去審訊,定罪了才能判
刑。而且,馬強說了會保證客戶的安全,這個,他還是相信的。
瞿興強一個人走了進來,先問候一句:「白哥!好久不見!」說着坐了下來,
沖白茉莉也點點頭,他跟白茉莉也很熟的。
「是啊!很久不見,開門見山吧,直接說事兒。」白石嚴一點不慌亂。
「那我就不繞彎子了,白哥做的事,如果願意跟我回去,恐怕結果不太好。
白哥既然都到了這兒了,您看能不能讓我回去有個交代,局裏都知道您在這兒了。」
白石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瞿興強其實也看出了白石嚴有在這兒狂歡之後自我了
斷的計劃,但這話他不能直接說出來。
「興強啊!我們也算兄弟一場,這樣吧,兩天之後,你來給我和莉兒收屍,
你看怎麽樣?這樣,你回去也有個交代,我呢,也算是罪有應得吧。做警察,就
是要鏟除罪犯的,你這樣也不算渎職。」瞿興強看了白茉莉一眼,欲言又止的樣
子。
白茉莉明白他的意思,靠在父親身上,笑着說:「強哥!不管你理不理解,
我會跟爸爸一起走的,這是我一直盼望的結果,這樣,我會感到很幸福,我愛爸
爸,是女人對男人的愛。謝謝強哥。」瞿興強站了起來,對着白石嚴深深鞠了一
躬:「白哥!謝謝白哥多年來對我的栽培!興強告辭了!」說着轉身走了出去,
沒讓白氏父女看到眼角冒出來的淚水。
瞿興強的身影一消失在門口,白茉莉就給父親送上了熱吻,父女二人倒在地
毯上深情地擁吻着。
「爸!還記得那天在栾囵酒店裏我寫給你的那首詩嗎?」「當然記得,不過,
爸爸現在想聽你再念一遍。」白石嚴說着含住女兒的乳頭吮吸起來。
白茉莉被父親弄得乳頭癢癢的,但還是念了起來:「半倚父軀半紅暈,朱唇
微啓迎熱吻。玉兔歡跳肌膚白,床上嬌軀羞橫陳。色父呷乳撫妙戶,乖女挺胸聲
嘤咛。血親相奸春宮美,孝女色父實銷魂。」白石嚴聽女兒再次念出這首詩,感
覺也是醉了,順着白茉莉的身體滑下去,解開她束在腰間的袍帶,露出她的身體,
來到她的兩腿之間,那兒已經又是春潮暗湧了。白石嚴舔吸着女兒陰唇上的愛液。
「啊……爸爸……莉兒又作了一首詩,念給爸爸聽聽吧。」「快念……爸爸
太想聽了。」
「半掩酥胸半露陰,妙戶微張蜜汁盈。皮鞭抽破嬌嬌乳,藤條打爛靡靡芯。
幸得狼父下手狠,愛女嬌軀多蹂躏。自古紅顔多薄命,淩虐至死女兒心!」
「莉兒……」聽女兒念出這首詩來,白石嚴的頭從白茉莉陰部回到她頭前,
看着身下的嬌嬌女。
「爸!這一天終于來了,莉兒盼了很久了!」「莉兒……」白石嚴再次進入
了女兒的身體,父女倆慢慢地一抽一送,享受着溫存的歡愛。
「莉兒!還有一種刑罰我們沒試過,我想用那種方式來作爲我們的最後一次。」
「是什麽?」「我的莉兒身體這麽白嫩,爸爸要用烙鐵慢慢烙你……」「啊……
爸……烙鐵烙奶子,還有嫩屄……莉兒好期待……」父女倆陷入瘋狂地抽插運動
之中。
第二天早晨,窗外的陽光溫暖地照在裸身睡在一起的父女二人身上,白茉莉
感到陰戶和菊花癢癢的,有什麽東西濕濕的在兩個肉洞上撫摸着,她睜開眼,父
親白石嚴正把頭鑽進她兩腿間輪流舔着她的陰戶和菊花,同時還把手指輕輕插進
去玩弄着。
「喲……爸爸……弄得我好舒服……來,我也要舔爸爸的屁眼……」白茉莉
說着也不等父親回答,就把嘴湊近父親的屁股,掰開之後認真地舔了起來,舔了
一會兒又含住父親的肉棒吮吸。這場69式早餐以白石嚴在女兒嘴裏射出精液告終。
洗了個鴛鴦澡後,父女二人找到馬強,說明了最後玩一次的意思。出乎白石
嚴意料的是,白茉莉提出了一個請求。
「爸!我有個請求,希望能得到爸爸的支持。」她看着父親說。
「什麽請求?」白石嚴看着女兒,又看看坐在他們對面的馬強,馬強依然是
一副職業性的謙恭表情。
「我想……把我們的最後一次,整個過程都錄下來,還包括爸爸拍攝的,我
從13歲到20歲洗澡的那些視頻,一起做成DVD 光盤,拿到欲之城市面上公開出售,
所有收入都給吳哲男。」看着父親有些驚愕地看着自己,白茉莉有補充說:「我
就是……就想讓更多的人看到我的身體,還有我跟爸爸的恩愛,至于吳哲男,畢
竟夫妻一場,他還是很幫我的,我順便回報他一下。」
白石嚴看着女兒羞澀而又堅毅的表情,似乎明白了,白茉莉真是傳說中的那
種純粹的癡女,她們一生都盼望着被摧殘被淩辱,希望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淫蕩下
賤的場景,這種被蹂躏被糟蹋的感受,是她們終生追求的極緻體驗。馬強微微點
了點頭,白茉莉這樣的癡女他見過不少。
經過東方集團特服部的精心準備,白氏父女的最後一次性虐一切就緒了,父
女倆來到專門爲他們準備的刑房。
刑房大概一百平米左右,正對門口的牆上是一副國畫風格的春宮圖,是一個
年約五十來歲的老者跟一個妙齡蘿莉裸身交歡的場景,白茉莉是大學曆史老師,
一看就知道畫的是古代孝女曹娥與其父曹盱的故事,隻不過在欲之城就被弄成了
色情版。
在房間左側,就是刑具了,包括一個大字型刑架,刑架上每個支出的支杆上
都有手铐,頭部的位置是一個鐵箍。刑架旁邊是個大火爐,爐火正旺,本來也有
電烙鐵,但白茉莉表示還是傳統的烙鐵更好一點,火爐旁邊的櫃子上放着多種型
号和形狀的烙鐵。房間靠門這一側的牆壁上,則是一面大型的鏡子。
刑房裏除了他們父女外,還有三個人,一個攝影師,一個攝像師和一個助手。
父女二人穿的是前一天莊月靜那種素白長袍。
三個工作人員對父女二人鞠了一躬,攝影師先說話:「兩位的終極享受現在
就開始了,請白先生先爲白小姐脫下衣服,我會把這個過程錄下來,白小姐也可
以說點什麽。」于是白茉莉站在穿衣鏡前,白石嚴開始爲女兒慢慢脫去衣服,攝
影機也開始拍攝。
「我叫白茉莉……」白茉莉開始說,「我從身體剛開始發育起,就不可救藥
地愛上了我的父親,我現在唯一感到後悔的是,沒有早一點讓爸爸得到我的身體。
爸爸也愛我,他在我13歲的時候就開始偷窺我洗澡,開始想要得到我的身體。好
在,我們父女終于在我22歲的時候突破了傳統的禁忌,靈與肉都結合在了一起。」
說到這裏,白石嚴已經脫光了女兒的衣服,白茉莉白皙柔嫩的性感身體完全
地展露出來,攝影機貪婪地捕捉着她身體的每一寸誘惑。
「爸爸糟蹋女兒的身體,天經地義,我就喜歡爸爸狠狠地蹂躏我,摧殘我,
現在,爸爸終于要虐殺我了,這是我最大的夙願,感謝命運之神讓我成爲爸爸的
肉畜!爸,我下輩子還要做你女兒,讓你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蹂躏我的身體,彌補
今生的遺憾。」說完,白茉莉投身父親懷抱,跟白石嚴擁吻在一起。
「對不起!白小姐,可以拍幾張寫真照嗎?」攝像師在一旁問。
白茉莉跟父親的身體分開,沖他禮貌地一笑:「可以!不過要有附加說明,
說明我跟我父親的關系。」攝像師點點頭。白石嚴不置可否沒有說話。
在攝像師的要求下,白茉莉擺出各種撩人的姿态展示自己美麗的身體,讓攝
像師拍了個夠。被一個陌生男人這麽視奸,而且這些相片還将在市面上公開發行,
想到這些,白茉莉下身控制不住地濕得厲害。
當攝像師做出OK的手勢後,白茉莉迷亂的眼神透出光彩來,用魅惑而性感的
聲音說:「爸!我們終于可以開始了!」白石嚴再次把女兒擁入懷裏,親吻着她
甜美的香唇,父女倆如饑似渴地深情相吻,白石嚴情欲勃發,順着白茉莉的脖頸
吻下去,來到她傲人的豐乳上,一手揉捏着她的左乳,嘴裏舔弄着她的右乳。把
乳頭含進嘴裏,用舌頭挑逗着,弄得白茉莉渾身酥麻。
「啊……爸爸……咬下女兒的奶頭吧……」她感到父親把自己的乳頭含在嘴
裏,本來輕輕咬住的牙齒在逐漸用力。
白石嚴得到女兒的鼓勵,牙關更加用力,白茉莉閉上美眸,右手摟住父親的
身體,等待着。乳頭上的疼痛在加劇,「啊……」随着白茉莉一聲慘叫,她堅挺
的乳頭離開了身體,白石嚴嘴裏含着女兒圓圓的,帶着血腥味的乳頭,看着她乳
房上的血窟窿,更加用力地把她摟緊在懷。
「莉兒……你的乳頭好美味啊!」「好痛……好美……爸……把我這個乳頭
也咬下來吧……」白茉莉請求。白石嚴也被摧殘親生女兒的刺激所蠱惑着,又咬
住白茉莉的左乳乳頭,白茉莉依然摟着父親,她知道這樣的動作對父親是一個鼓
勵,白石嚴牙齒用力,「咯嘣!」一下,白茉莉的左乳乳頭也進了他的嘴。
「啊……」白茉莉在痛苦中下身又噴出一股晶瑩的水來。
現在白茉莉的兩個乳房上都是鮮血淋漓了,但這也讓她更加興奮:「啊……
爸爸……快烙爛莉兒的奶子吧……」她忍着痛走到刑架前,工作人員跟白石嚴一
起把她的手腳都铐住,再用鐵箍箍住她嫩白細長的脖子。
「感覺怎麽樣?」白石嚴問。被铐在刑架上的白茉莉如花似玉的白皙身體上
躺下兩行鮮紅的血,跟美白的身體形成明豔的對比,形成一幅凄美的虐女圖。
「很好!快來烙莉兒的奶子吧!」白茉莉的聲音依然性感而魅惑。還用眼光
掃了一眼火爐裏早已燒紅的烙鐵。
白石嚴吻了吻女兒:「爸爸要對不住了!」白茉莉嫣然一笑:「爸爸不要猶
豫,女兒盼這一天盼了很久了!」白石嚴從火爐裏挑了一根烙鐵,那是末端呈手
爪形的特制烙鐵,這時已經燒得通紅,甚至白石嚴都能感受到熱氣襲人。他拿着
烙鐵對着白茉莉高挺的乳房,白茉莉也感受到了熱浪。
「快按上來,按在莉兒奶子上……」她鼓勵父親。
白石嚴一咬牙,手中的鐵棍往前一送,「啊……」白茉莉使勁控制自己的慘
叫聲,太大的慘叫聲會影響父親的情緒,撥動他身上殘存的溫情,而她不希望這
樣。
青煙從她美麗的乳房上冒起,帶着烤肉味的氣息逐漸在刑房裏飄蕩,攝影師
很專業地捕捉着白茉莉乳房受虐的特寫。
烙鐵在她的左乳上留下一個很深的燙傷疤痕,看看溫度已經慢慢降下來,白
石嚴把手裏的烙鐵放進火爐,拿起了另一根同樣形狀的鐵棍,同樣是已經燒得通
紅,他對準白茉莉左乳尚存的完整肌膚按了上去,這次白茉莉輕哼一聲,頭上香
汗淋漓,但她眼神迷醉,胯間噴出一股愛液來。她的左乳已經被燙癟了。
「快……快烙這個……」白茉莉的已經發不出太大的聲音。
白石嚴也爲眼前的情景所撩撥,情欲高度亢奮,從火爐裏換了一根燒紅的烙
鐵,再次按在白茉莉的右乳上,他做得太專注,沒有注意到一旁無事可做的助手
已經掏出肉棒撸了起來,場面實在太淫靡太刺激,他情不自禁了。
白茉莉的兩個曾經碩大高挺的乳房都已經成了焦肉,極度的受虐快感也使得
她下身撒尿般潮吹了,從陰部噴在地闆上。
「莉兒!我要捅進你的嫩屄了!」白石嚴輕聲說,白茉莉本來已經快要昏厥
過去,聽到這話一下又興奮起來:「快……爸……把烙鐵捅進莉兒的嫩屄和屁眼
裏……」
白石嚴這時已是處于癫狂狀态,從火爐裏拿出兩根烙鐵,刑架是可以左右上
下旋轉的,一旁的助手用遙控器操縱刑架向後旋轉,這樣一來,白茉莉處于平躺
狀态,美麗的陰部近距離地呈現在白石嚴面前。白石嚴一手一根烙鐵,分别靠近
女兒的陰道和肛門,炙熱的氣浪很快就把她的陰毛烤得更卷曲了。
「莉兒!準備好了嗎?」「捅進來吧,爸爸,下輩子我還做你女兒……」白
石嚴把手裏的兩根烙鐵一起捅了進去,「哦……好熱……」白茉莉大睜着眼睛,
嘴裏發出微弱的聲音,她的眼睛已經無法閉上了,炙熱的劇痛從下身一下沖進體
内,充盈整個身體。她想說:「做女人真好!」可惜已經說不出了。
這天晚上,白石嚴用自己從警察局裏退休時帶回來的手槍在女兒屍體旁飲彈
自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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