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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領情緣 1-19(作者:a1b2c3d4)
白領情緣 01-19章
作者:a1b2c3d4
2004/05/23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第一章 家教
大學四年,眨眼間已是大四,站在鏡前,張儒劍打量著自己赤裸的軀體。方正的國字臉上嵌著深邃明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樑,刀削斧砍般的唇線,給這個儒雅的年青人一絲冷俊的神色。他皺皺眉頭,雙手用力握緊,環於胸前,胸前的胸大肌以完美的曲線展示在他面前,平坦的小腹,有力的雙腿,無不顯示他身體的健壯,腿間的陰莖懶懶的垂下,好似暗示主人已經太久沒有讓他一展風采了。
張儒劍是成都一所大學計算機系大四的學生,這個從小貧寒的學生靠自己的努力從縣城來到這個城市,以優異的成績、堅毅的品德給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大二開始他沒有要過家裡一分錢,全憑自己的雙手、大腦掙錢,目前已獨立在外租房居住。
看到自己完美的體形,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重重歎了一口氣,他穿回了自己的三角庫,立刻腿間隆起一個大包。他轉身坐在床邊,點起一支煙,眉頭緊鎖。他的苦惱源於他前不久剛剛接到的一個家教。
那是一個月前一個悶熱的下午,他正在思考自己的畢業設計選題,編寫程序對他來說是一個小問題,關鍵在於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一家實習的單位。忽然腰間的BP機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家教中心拷他立即回電。他在家教中心的工作是他經濟收入的主要來源。
他走下樓在一個公用電話亭回了電話。中心的值班人員是他同宿舍的哥們劉松。電話剛通,劉松的聲音已經迫不急待的竄了出來:「老四,有個好差事幹不干?」
張儒劍問道:「什麼差事?」
原來,下午一個三十左右的少婦來到家教中心,為她自己16歲的女兒找一個輔導物理的家教。而一般這樣的事,同學們為了照顧他都首先與張儒劍聯繫。張儒劍簡單問明情況後,同意先到對方家裡看看情況。
在屋裡沖了個涼,張儒劍簡單梳洗了一下,就騎著自行車出發了。他對自己的外表很自信,根本不需要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對於他來說,家教對方因為形象而拒絕自己的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按照少婦留在家教中心的地址來到某智能小區,給對方打了個電話,對方告訴他具體的位置,讓他自己來。張儒劍不禁苦笑一聲,現在的人對老師的尊敬已經忘卻得太多了。
找到具體的位置,張儒劍停好自行車,信步上樓,主家住在三單元三樓。這是一個高檔小區,樓前停的大多數是小轎車,張儒劍的自行車停在那裡顯得很刺眼。
按響門鈐,好一陣才傳來一陣拖鞋的踏踏聲。門卡啪一聲打開了,在一瞬間張儒劍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門前站著一個只圍著一件浴巾的成熟女人,剛洗過澡的香味,撲面而來。女人一邊的頭髮披在身前,用手拿著一條毛巾正來擦著濕轆轆的頭髮,被浴巾包裹的胸前隆起高高的山峰,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浴巾的下擺只到臀部的下缘,隨著女人的動作,浴巾輕輕的起伏,潔白修長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張儒劍的面前。張儒劍呆呆的看著,已經到了嘴邊的「你好」兩個字硬生生的吞進了肚子裡。
女人仍然沒有查覺什麼,說道:「快進來吧,剛才在洗澡,讓你久等了。」說著讓開身子,抬頭向張儒劍看來。
突然張儒劍發現她的身子猛然一震,毛巾從手中掉了下來,一時滿臉通紅。張儒劍仍呆呆的看著這個女人,一張瓜子臉,臉上紅撲撲的,眼睛很大,充滿了驚訝,小小的鼻子,一張張成O形的濕潤紅唇,歲月好像對她的身體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張儒劍在心中暗說一聲,好一個尤物。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首先低下頭,彎腰側身去撿在地上的毛巾,嘴裡慌亂的說:「快請進!」不想這一下,浴巾的下擺順著曲線優美的大腿分開,小半個圓潤豐滿的屁股露在了張儒劍的面前。張儒劍的陰莖好似得到了進攻的命令一樣,倏的挺立起來,把張儒劍的牛仔褲搭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時張儒劍也意識到了這種情況,忙也側身走進了屋子,一時不敢坐到客廳的沙發,裝作打量房間的樣子,背過女人。女人撿起毛巾,說了一聲你先坐坐,連忙走進了客廳通往臥室的過道。
張儒劍這時已平復下了躁動的心情,並非他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他高中的時候有過一段不成功的初戀,與女朋友有過幾次不成功的性經歷,但這次這樣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半掩半露在他面前,不禁讓他有了直接的生理反應。
張儒劍深呼吸了幾次,等陰莖低下頭後,開始真正打量起了這套房間。這是一間很大的客廳,靠牆擺著兩大一小的白色真皮沙發,在中間有一長方形鋼架茶幾,茶几上散落著幾本雜誌,一束淡淡的菊花放在茶几一旁的大花瓶中,陽光從陽台的落地大窗上投在桔黃色的地板上,一切讓人覺得很溫暖舒適,在沙發對面的音響正在工作,放著他很喜歡聽的《加州旅館》這首歌。
正在這時,女人重新從過道走了出來,臉上仍然有一絲淡淡的紅暈,衣服已經換成了一套淡綠色的家居服,臉上浮著淡淡的微笑。她對一邊站著的張儒劍說道:「你快坐吧,剛才他們說是一個女家教,怎麼來了一個帥哥呢?」這時她已經恢復了平時的鎮靜,和藹的口氣把張儒劍對剛才事件的一絲擔心徹底打消了。
張儒劍坐在了沙發上,女人坐在他的對面,雙腿自然的搭起,一隻小巧的白足輕輕的晃動。「介紹一下你的情況吧。」女人柔聲說道。
張儒劍沒有一絲的緊張,這樣的場面他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他看著女人的眼睛,流利的介紹了以往成功的家教經歷,並說明自己的六級是以86分的高分通過。
女人也看著面前這個英俊挺拔的男人,眼裡的神采似乎隨著張儒劍的介紹而跳躍。張儒劍介紹完後,女人也簡單介紹了自己與女兒的情況。
這個女人叫孫姿,是一家外企的人事經理,老公是外企的市場部經理,常年在國外公幹。女兒正在讀初中三年級,其他科目很好,但就是物理成績比較差,這也是她為什麼為女兒找家教的原因。
在女人介紹過程中,張儒劍好似在聽,其實他早已經被女人時不時表現出的魅力所傾倒,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高雅又溫柔兼備的女人。
女人介紹完後,對張儒劍說:「你的情況我很滿意,不過由於我女兒快要中考,希望你能暫時住在我家,最好近期就能開始工作。」張儒劍對這個充滿女人味的女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意亂情迷地答應明天就開始。女人說:「女兒今天去外婆家了,你今天也回去整理整理,明天就搬過來吧。」
張儒劍告別了孫家,腦中還留著孫姿那美麗的面容。
孫姿在張儒劍離開後,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臉上又重新浮現起了兩朵紅雲,襯得面容越發顯得嬌艷。丈夫常年在國外,一年難得回家幾次,已經36歲的她把生理上的壓抑全部轉移到了繁忙的工作中。而今天張儒劍的到來,那張英俊又有點稚氣,自信而冷靜的面容把她心底的情慾從心底的最底層慢慢的釋放出來。
她嘴裡呼出一口熱氣,定了定神,暗自一笑,「我這是怎麼了!」但理智終被情慾所戰勝。她嘴裡輕輕的念著張儒劍的名字,一手已經伸入家居裝的下沿,沿著平坦的小腹往上,輕輕的撫摸。
身體因為生理的緊張而緊繃著,她的呼吸開始慢慢的急促起來,纖長的小手終於到達了乳房的邊缘。雖然已經三十六歲了,但她的乳房還是那麼的挺立,半圓的乳房沒有一絲下垂的跡象,她用指尖輕輕地搔弄著乳房的邊缘,小嘴裡呼出的空氣越來越熱,乳頭敏感的突出了乳暈。
孫姿的乳頭顯得很細長,勃起時有一個指節那麼長,由於已經是婦人了,乳頭已經由粉紅色轉為紅色,顯得更加的嬌艷。她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左乳,晃動,任敏感的乳頭在棉質的衣服上磨擦,強烈的快感讓她的小腹覺得一陣的火熱,她閉上雙眼,眼簾輕輕的抖動,小嘴裡傳出細小的呻呤聲。
衣服的磨擦已經讓她覺得不滿足了,她用左手費力的解開上衣衣扣,讓紅嫩充血的乳房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中。她把雙手蓋在雙乳上開始用力的揉捏,白色的乳肉從手指間的縫隙擠了出來。
她的雙腿用力絞緊,用雙腿的力量來緩解來自下體的騷癢,呻吟聲開始大了起來。她覺得下體的騷癢開始強烈起來,右手插入褲縫中,左手用指尖刮著右乳的乳頭。她的呼吸開始變粗,嘴裡啊啊的輕叫著。右手插入三角褲中,滑過鼓鼓的陰埠,三角褲的檔部已經被她流出的淫液浸濕了。她用手猛地一按陰蒂,伴著長長的一聲呻吟。
她現在頭髮凌亂,雙乳坦露,右手掠過陰蒂來到那條長長的縫隙中,食指一用力,已經陷入了那柔軟的肉縫,紅熱的肉縫中的淫液沾滿了食指,她用食指順著細長的肉縫一遍遍的揉動,呻吟中已經夾雜著哭音。她用食指插入了自己的陰道,滿足感頃刻遍佈全身,身體一挺,然後快速的用食指進出自己的陰道,帶出的淫液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她覺得自己快要瘋狂了,用拇指同時劇烈的磨擦那已經紅紅的陰蒂,她的頭在沙發上來回搖擺,進出陰道的手指已經變成了兩個。終於,伴著長長的一聲呻吟,她的身體在沙發上劇烈的抖動,她到了高潮,淫液浸透了三角褲與外褲,在沙發上留下了一灘印記。
孫姿還在沙發上雙眼緊閉感覺高潮餘韻的時候,傳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孫姿急忙立起身來,去扣上衣的扣子。一個少女走進屋來,「媽媽,我從外婆家回來了!」
孫姿來不及打掃身下的一片浪跡,只是應了一聲:「哦,去洗洗吧,天夠熱的!」
少女走了過來,從後面抱著孫姿的頭撒嬌的說:「媽媽,人家去了一天,你有沒有想我嘛。」
孫姿慈愛的笑笑說:「當然想了。」但還是一動不動。
少女覺察到媽媽的緊張,胳膊感覺到了孫姿臉上的溫度,忙說:「媽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怎麼臉這麼燙啊。」
孫姿忙說:「不是不是,是剛才跳了一會兒健美操,渾身都是汗。」
少女高興的說:「好好,媽媽那你和我一起洗,你都好久沒有和我一起洗澡了。」
孫姿反覆拒絕,但怎拗得過頑皮的女兒,只好同意,讓女兒拉著去浴室了,留下了沙發上的一灘淫跡。
女兒劉菲菲是市裡一所重點初中的學生,生性外向,馬尾辮,圓圓的臉蛋,繼承了孫姿的外貌,長得很清秀,白裡透紅的臉蛋,薄薄的嘴唇,整齊潔白的牙齒,身材秀長,16歲的年齡已經是出水的芙蓉一般,鼓鼓圓圓的小胸脯,緊繃的臀線在身後驕傲的劃出優美的圓孤。但似乎是女孩子的天性,對物理總是看不懂,所以孫姿才有為她請家教的打算。
在去浴室的路上,孫姿由於淫液已經浸透了外褲,嬌嫩的花瓣在衣物的磨擦下又一陣陣的戰慄,為了不讓女兒懷疑,她有意走在女兒的後面。
進入浴室,劉菲菲嘻笑著拉著孫姿的手說:「媽媽,今天讓女兒服待你,為你寬衣。」說著手已經伸向孫姿的上衣。
孫姿連忙躲避著,不想讓女兒的手擦到了仍在勃起狀態的乳頭,不料,腿一軟,靠在了牆上。而劉菲菲絲毫沒有察覺,乘機把媽媽的上衣解開,一對圓潤飽滿的乳房露了出來,長長的乳尖驕傲的向前挺立著,孫姿不覺啊了一聲。
劉菲菲仍是小孩心性,笑著輕輕摸了摸媽媽的乳房,說:「媽媽,你好漂亮啊。」
孫姿在這次刺激下,只覺下體又湧出了一陣愛液,忙拉住劉菲菲的手,說:「小孩子沒大沒小的,這也是你可以瞎摸的?」
劉菲菲臉一紅,小聲嘀咕一聲:「是給爸爸摸的吧!」忙跳開,自己脫衣服去了。
孫姿也罵了一聲:「小冤家,你自己洗,媽媽先找換洗的衣服。」忙趁劉菲菲不注意躲了出去。
張儒劍回到自己的宿舍,心頭仍是盤旋著孫姿的面容,這是他不長的人生中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情感,情慾在心頭慢慢滋生,夜怎麼這麼漫長,他是那樣期待與那個溫柔的女人再一次見面。
第二章 慾望
第二天,張儒劍收拾了簡單的行裝,於傍晚時分又一次來到了孫姿門前。按響門鈴的同時心也突突跳躍著,以往的冷靜不知哪裡去了。
就在他按響門鈴的同時,門就啪的打開了,張儒劍一愣,門裡的孫姿也是一呆,雖然她一直等待著張儒劍的到來,但這樣開門的速度也顯得自己太失態了,臉又是一紅,忙辯解說:「剛走到門口,正好你來了,所以就……」
張儒劍也急忙說:「我也不是故意的。」說出口的與聽的兩人俱是一呆,都輕輕笑了起來,尷尬的氣氛一時消失了。
孫姿說:「進來坐吧,我女兒也想見見你這個老師呢。」張儒劍品味著這個「也」字,走進了客廳。
剛進門,一個少女就跳到孫姿面前,「媽媽,你們剛才笑什麼呢?」
孫姿臉又是一紅,「沒什麼,快讓老師進來坐。」
張儒劍坐到沙發上,不禁私下比較起這對母女來。
今天孫姿穿的是一件黑色低領連衣裙,剛到膝蓋上一手的長度,讓豐滿的身材顯露無遺,高挺的乳房讓中間顯出深深的乳溝,膚色在黑衣陪襯下越發白嫩,坐下後拉高的裙幅顯出修長的雙腿,成熟女人的撲面而來,她不敢看張儒劍明亮的眼睛,側頭看著自己的女兒。
劉菲菲今天是一身少女裝,黃色的緊身T恤,把小胸脯包裹得曲線畢露,粉色的百摺裙蓋到膝蓋,亮閃閃的眼睛一直盯著張儒劍看。
一時房間裡三人無語,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瀰漫在三人中間,孫姿好像覺得對面這個年青人的眼光能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可以看到自己渾圓的乳房,私密的下體,乳頭不覺又脹了起來,下體又開始火熱起來,忙並緊了腿對女兒說:「你介紹一下你的情況,讓這位張哥哥瞭解瞭解,我去泡茶。」說完站了起來去廚房了。
劉菲菲看到媽媽走了,突然對張儒劍一笑說道:「你好帥啊,比我們班裡的帥哥帥多了!」
張儒劍被劉菲菲這樣一說,不禁有點哭笑不得,說:「還是介紹一下你的情況吧。」劉菲菲小嘴一撇,說了起來。
這時孫姿已經把茶泡了上來,坐在一邊靜靜的聽了起來。
劉菲菲的口才很好,清脆的聲音在整個客廳迴盪。她繪聲繪色的講教物理的老頭怎麼的迂腐,同學是怎麼捉弄這個老頭的,三人一時笑得前仰後合,張儒劍剛喝到嘴裡的一口茶不禁吐了出來,T恤、牛仔褲全弄濕了,一時不知怎麼處理才好。劉菲菲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
孫姿低聲笑罵一句,忙走過去幫張儒劍用紙巾擦拭。剛好她彎腰的時候胸前的乳溝完全暴露在張儒劍的視線下,那潔白的肌膚,鼓鼓的乳房,深深的乳溝,張儒劍看呆了,下身的陰莖又一次迅速的起立。
孫姿當然看到了這一情況,俏臉泛紅,擦拭的動作慢了起來,小手摸到的是張儒劍強壯的胸肌,鼻裡聞到的是張儒劍強烈的男子氣,眼裡看到的是張儒劍牛仔褲上的帳篷,昨天強烈的情慾又一次浮顯心頭,小手緩緩的向張儒劍的帳篷移去。
就在這時,劉菲菲說:「媽媽還沒有擦好啊,人家還沒講完呢。」
兩人同時一震,才記起還有一個人在身邊,孫姿忙站起身來,深深看了張儒劍一眼,說:「今天就這樣吧,張老師今天忙了一天,先洗澡,然後吃飯。」
劉菲菲嘟起嘴,說:「人家好久沒有這麼高興了嘛。」
張儒劍忙說:「沒關係,換身衣服就行了,一會兒聽你講。」說著逃也似的向過道走去。
進了過道,張儒劍才想起來不知自己將住哪個房間。這時孫姿走了過來,低頭小聲說:「你住菲菲旁邊那個房間,就是主臥對面那間,我去給你拿毛巾。」說著臉又是一紅,快步離開了。
張儒劍來到自己的房間,換下濕了的衣服,這才想起今天只是想著孫姿了,連換洗的衣服也沒帶。正在這時,房門被推開,孫姿拿了毛巾走了進來。看到張儒劍赤裸的站在那裡,手裡的毛巾又一次掉在地上。
張儒劍見狀忙拽起床單掩在身上,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忘帶換洗衣服了。」
孫姿站在那裡心亂如麻,眼中的張儒劍是那麼的健美,在床單蓋在身體的一瞬間,她明顯看到了張儒劍還微微勃起的陰莖,小腹又是一陣陣的衝動,乳頭悄然挺立。她向著張儒劍走了幾步,腦海裡翻滾著一個念頭,讓我再看一眼。又走了兩步,兩人已經面對而立,孫姿微微顫抖著伸出手,就在這時,劉菲菲在客廳喊:「媽媽,好了沒有啊?」孫姿這才清醒過來,奪門而出。
張儒劍看著這個女人出去,好半天才清醒過來,自己剛才是怎麼了?這時門外傳來怯生生的聲音:「你看這衣服行不行,這是我老公的,他沒有穿過,你試試看,我放門外了。」
聽著腳步離去,張儒劍走到門邊望了望,過道中已經沒有人了,門口放著整齊的衣服,一件襯衣和一條西褲。張儒劍試了試,不合身,褲子太短,襯衫又太肥,可沒有辦法,只好穿上,來到客廳。
劉菲菲看到他這個樣子,又笑得前仰後合,把他強行推到廚房,喊著:「媽媽,媽媽,快看張老師這個樣子,好不好笑?」
孫姿回頭也是撲哧一樂,隨即臉一紅,說:「明天媽媽帶張老師出去買幾套吧。」又衝著張儒劍看了一眼,說:「你們先回去客廳聊會兒,我一會兒就做好飯。」
晚飯很豐盛,對於一個大四的年青人來說,沒有什麼比一桌好菜更令人心情舒暢的了。何況旁邊還有一個溫柔的婦人,一個活潑的美少女呢?夜裡張儒劍睡得很香,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中,溫暖一直包裹著他。
第二天,孫姿強行帶著張儒劍來到人民商場買了幾套衣服,而張儒劍爭著要付錢的時候被孫姿微笑而堅決的拒絕了,說:「當作第一個月家教費吧。」張儒劍這才接受下來。
當張儒劍從更衣室裡出來時,除了買衣服的小姑娘不停的偷看張儒劍,就連一邊的孫姿也看得目不轉睛。張儒劍上身是黃色休閒短T恤,下身是白色休閒長褲,新買的乳白色皮鞋,一身打扮越發襯得張儒劍儒雅中帶一絲冷峻的氣質,如此一表人才,連孫姿都沒有想到。她一時又想起張儒劍那健美的身形,堅實的胸肌,不由得眼裡帶出了絲絲情意。
張儒劍走到孫姿面前一伸手,孫姿想也沒想地把自己的小手穿過張儒劍的臂膀,靠在了他的身邊,耳邊聽到售貨員羨慕的竊竊私語,不禁又把張儒劍拉緊了點。一直到回到家中,孫姿才戀戀不捨的把小手從張儒劍臂膀裡抽回。
她在路上不禁想,大概從見到張儒劍的第一天起就在心中對他有了愛戀之心吧,自己就像一個小女孩那樣希望這個男人能總在自己身邊,丈夫長久不在身邊沒有安全感的生活,因為張儒劍的到來而重新有了依靠。
張儒劍一直心如鹿撞,他的確不知自己對這個比自己大出十多歲的女人到底是情慾還是愛戀,從一開始的生理衝動到他感覺到孫姿的溫柔體貼,他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感情的漩渦,而這只是剛剛開始。
從這天開始,張儒劍開始輔導劉菲菲功課,而在他輔導的時候,孫姿也靜靜地坐在一邊,邊看自己的工作邊聽著女兒與張儒劍的討論問題,一家人溫馨而甜蜜,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真正是一個家庭。而劉菲菲也被張儒劍的學識與廣博的知識所傾倒,一個任性的小丫頭對張儒劍倒是言聽計從。
孫姿越發對張儒劍依賴了,甚至自己的工作有時也請張儒劍提供意見,雖然張儒劍的意見往往還不成熟,但經常有新穎的觀點,一針見血的分析,讓孫姿也大為讚賞。
張儒劍已經來孫姿家作了一個星期的家教了,他甚至有了這就是自己家的感覺。這天天氣悶熱,空調製造的冷氣好像也不能讓人從悶熱中解脫出來,三人都是少得不能少的衣物。孫姿穿一件吊帶露肩黑色真絲睡衣,張儒劍是緊身背心、寬鬆短褲。像往常一樣,孫姿陪著張儒劍與劉菲菲。
時鐘已經指向九點鐘了,張儒劍給劉菲菲佈置了功課看著她完成,孫姿皺了皺眉頭,說:「儒劍,過來幫我看看,這幾天公司成立一個新的軟件開發部門,需要大量的人手,可我不太懂這方面,你幫我看看這幾個人的簡歷,行不行?」
張儒劍站起身走到孫姿背後,從孫姿肩後望過去,看著簡歷提供著自己的意見。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孫姿傾著身子在簡歷上勾畫著,張儒劍眼光離開簡歷,順著孫姿光滑的肩頭望下去,突然一震。
孫姿的睡衣離開了她的身體,從空隙看過去可以看到那堅挺的乳房在驕傲的聳立著,淡淡的一圈乳暈簇擁著那紅紅的乳頭,從深深的乳溝看下去,白嫩平坦的小腹,淺淺的肚臍,一條黑色縷花的低腰內褲包裹著圓鼓鼓的陰埠,乳房隨著孫姿的呼吸上下輕輕的顫動,孫姿竟然沒有帶乳罩。
張儒劍欣賞著成熟女人的身體,陰莖慢慢的挺起,頂起寬鬆的短褲,頂在孫姿的背上。張儒劍的呼吸有點急促了,他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但陰莖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能真切的感覺到孫姿豐滿的背部。
孫姿只覺背部有東西頂著,隨手往後一抓,入手的是一條熱乎乎的肉棒,還在輕輕的抖動。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她已經知道這是什麼,她抬眼看了一眼正在認真作功課的女兒,輕聲的說:「好熱啊。」一隻手仍在簡歷上勾畫著什麼,另一隻手卻牢牢抓住張儒劍的陰莖。
張儒劍身體一陣抖動,他感覺到了那小手的拇指輕柔的在自己的陰莖頭上畫著小圈子,甚至他能感覺到孫姿的指甲劃過他的龜頭。他沒有作聲,只是享受著無言的刺激。陰莖在刺激下完全勃起,硬硬的頂在孫姿的背上。
孫姿的臉低著,以彷彿呢喃的聲音說:「我願意。」
張儒劍聽到這彷彿的天邊飄來的聲音,一隻手輕撫在女人的背上。女人輕輕的一抖,從睡衣的縫隙看過去乳房已經泛起了粉紅的顏色,乳頭也已慢慢的挺立起來。女人拉著張儒劍的陰莖,用他的龜頭蹭著自己的背部。
張儒劍陰莖怒張,他已經忍受不了女人這樣的挑逗,他拿開女人的手,女人輕聲的吟了一聲,好像很失落的樣子。張儒劍提起自己的褲腿,把怒張的陰莖放了出來,又頂在了女人的背上。
女人很準確的又找到了張儒劍的陰莖,嘴裡又是啊了一聲,然後用小手圍住張儒劍的陰莖,輕輕的套弄。她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用小手不停的刺激張儒劍的陰莖,另一隻手伸到桌下,伸到了內褲中。
張儒劍看得血脈賁張,把劉菲菲完全拋於腦後,身子俯得更下,用胸口緊貼到女人的後腦,一隻手探到桌下,把女人的手握在手中,握了握,然後拿開。女人知道了他的意思,把白晰的大腿分得更大些,讓張儒劍的大手直接覆蓋在自己的陰埠上。
張儒劍只覺手中柔軟的一團濕濕的冒出熱氣,便用整個手掌去揉動女人的下體。女人嘴唇緊閉,死死咬住牙齒,小手在張儒劍陰莖上的套弄頻率突然加大。
這是張儒劍第一次真切的感覺到孫姿的肉體,他已經不滿足於隔著內褲撫摸女人的下體,他把唇移到女人耳邊,輕輕啜了一口,小聲說:「我想脫了她。」女人耳朵敏感的一動,臀部輕輕的抬高一寸,兩手伸入裙內,慢慢脫下了內褲。
張儒劍從女人領口望下去,內褲緩緩的下移,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的探出兩三根黑色的毛髮,接著是稀疏的幾根。繼續脫下去,張儒劍驚異的發現孫姿豐滿的陰埠上竟然只有十幾根陰毛,陰埠顯得光嫩無比,陰埠的盡頭是一條略略張開的小縫。
張儒劍再一次伸入大手,先在光嫩的陰埠上上下撫摸,無比的嫩滑,手感綿綿軟軟。他的陰莖在孫姿小手的反覆刺激下開始流出黏液,將孫姿黑色的睡衣潤濕了一片。
他的大手又來到孫姿的下體,感覺兩條細長滑嫩的陰唇被自己的手玩弄,每當他的手掌接觸到孫姿下體的一個小嫩包時,孫姿的身體就跳一下,於是他分出一個手指專門撫弄這個小肉包。
孫姿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小手更快的刺激著張儒劍的陰莖,張儒劍覺得混身的血都湧向陰莖,他也用力磨擦著孫姿的小肉球,孫姿的淫水淌滿了他的手掌。
突然孫姿小聲急促的說:「裡面裡面。」一邊用小手拖動著張儒劍的大手。
張儒劍的手指在孫姿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個濡濕、溫暖的小洞,小洞四周的嫩肉不停的緊壓他的手指。他加快了在孫姿下體肉洞的進出速度,孫姿突然一僵,小洞緊緊的套住張儒劍的手指,張儒劍感到小洞的劇烈收縮。
好一會兒孫姿才放鬆下來,她感覺到張儒劍已經在射精的邊缘,於是開始大幅度的套弄張儒劍的陰莖,一邊把張儒劍的大手按在自己的陰埠上,讓他繼續撫摸,小聲說道:「剛才好舒服啊,你真厲害。」
張儒劍聽到孫姿的低語,陰莖猛地跳動起來,一股股的精液全數射在孫姿的背上。孫姿又是小聲的啊了一聲,感受著張儒劍精液的衝力。
射完精的張儒劍完全放鬆了,他在孫姿的脖子上親了一口,把陰莖收回短褲內。這時才想起劉菲菲在一旁,忙望過去,看到劉菲菲仍埋頭功課,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鬆了一口氣。走到劉菲菲桌前,桌上的時鐘已經指向十點,他看了一會兒,對劉菲菲說:「菲菲,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再做。」
劉菲菲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說:「好。」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他向孫姿坐的地方看過去,孫姿卻已經離開了。他心頭一動,走到椅前,發現那件縷空的黑色內褲正放在椅子中央,他拿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孫姿的味道好像湧進了他的身體,手裡柔軟的布料好似孫姿那柔媚的下體。耳邊響起孫姿輕聲的言語:「我願意!」
第三章 定情
張儒劍看著手中那條濕潤的黑色內褲,腦海裡不住翻騰著幾日來的經歷,對他來說幾年苦行僧般拚命的打工好像幾個世紀般遙遠,而孫姿的嬌羞與體貼猶如對他勤奮生活的最大補償。幾日短短的相處讓他對孫姿產生了深深的眷戀。
時間一分分過去,他仍沒有睡意,洗過澡後,他穿著短褲坐在床邊,身旁是孫姿那條黑色的褸花內褲。那句「我願意!」的嬌美聲音反覆迴盪在他的耳邊,他忽然覺得孤獨,那麼的想念著那個女人,看她一眼也好,只需一眼。
他立起身來打開門,過道裡靜悄悄的,整間屋子陷入寧靜中,從過道的另一頭可以看到朦朧的客廳,今天的月光很亮。他看著對面掩著的門,那個婦人就在屋中,一道門好似把世界分成兩半,他又有點猶疑,但那個想見到她的念頭推動著他走到孫姿的房門。
門並沒有鎖,他輕輕地推開門,月光從紗簾中星星點點的灑落,在房間正中的床上,孫姿側臥著,一頭黑髮散落在枕上,薄薄的毛巾被並沒有掩去她優美的身形,以完美的弧線展示著自己的美麗。
張儒劍掩了門,摒著呼吸,走到床前,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眼裡沒有情慾,只有關愛。他為她的美麗著迷,那裸在外面的胳膊,襯著月光是那麼的吸引著他的目光。
他小心的側身坐在床上,他怕驚醒了這個睡美人,他希望時間在這一刻永遠的停頓。過了好一會兒,他顫微微的伸手輕觸著孫姿的黑髮,多柔順啊,接著是那裸露的胳膊,皮膚象綢緞一樣光滑。他又一次看著那側臥的倩影,那嬌小的身軀他是多麼想抱在懷中。
張儒劍輕輕的側臥在了孫姿的身旁,深深地嗅著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他陶醉了,以至於忽略了孫姿身體的顫動。儘管他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但腦海深處好似有聲音對他說:「睡吧,伴著她睡吧。」他的眼合上了,不知不知覺中沉入了夢鄉。
孫姿其實也一直沒睡著,從張儒劍進來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了,但她沒有動。
從她悄悄離開書房開始,她的心中彷彿崩裂了一般,她對自己今天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她覺得自己的行為很羞恥,一個有十六歲女兒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女兒身邊作著這樣不可告人的蕩行,但她又是那麼想得到張儒劍的疼惜,她為張儒劍迷醉,自己的肉體與精神同時要求自己投入這個小她太多男人的懷抱,她甚至故意留下了自己的內褲。
她心底裡又害怕,她害怕張儒劍只是被自己的肉體所吸引,以為自己是一個寂寞難耐的蕩婦。
當張儒劍進來時,她一動不敢動,她怕他要求什麼,怕他只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如果他要求,她一定會拒絕,她不願成為一個沒有愛的玩物。但這時她放心了,張儒劍那充滿愛意的輕撫,讓她的心一下子從谷底來到了浪尖,她知道這個男人也是喜歡她的,心底的喜悅讓她止不住的戰慄,幸好沒張儒劍沒有發現。
她聽著張儒劍均勻的呼吸,眼裡湧出了淚水,她的肩頭聳動著,她把枕巾咬在嘴裡,她在幸福地哭泣。
張儒劍側身睡在孫姿身邊,夜已經深了,漸低的室溫讓他靠向身邊溫暖的身體,他一伸胳膊把這個溫暖的身軀摟入懷中,嘴角上揚,勾起一個弧線,好像對現在的狀況很是滿意。胳膊搭在了孫姿高聳的乳峰上。
孫姿小心的變換著姿勢,換成面向著張儒劍,她仔細的看著張儒劍英俊的面龐,把自己嬌小的身體擠進了張儒劍的懷裡,輕吻了一下張儒劍的嘴唇,把毛巾被搭在兩人身上,微笑著睡去。
清晨的陽光灑入房間,孫姿被小腹上硬硬抵著的東西弄醒了,在經過剎那的思考,她的小臉又浮出了紅雲。她悄悄坐起身來,看看床頭的鬧鐘,已經是六點半了。她趕忙起來,要準備早飯了。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張儒劍,考慮了一下,輕輕走了出去,隨手鎖上了房門。
張儒劍鼻間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香味,他從睡夢中慢慢清醒過來,仍閉著眼睛,想今天怎麼早飯送到房間裡了,以前不是一直都是放在餐廳裡嘛。意識回到腦中的時候,他記起了昨夜自己竟然睡到了孫姿的床上。他一下猛然坐起,看到床頭櫃上的早餐,又看到了俏立在床前低著頭的孫姿。
「我……我……,你……你……」他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孫姿仍立在床前不說,也不動。
張儒劍漸漸平靜下來,看著俏立床前的孫姿。孫姿今天穿仍穿著昨天那件黑色吊帶睡衣,高聳的乳峰把把睡衣前襟高高頂起,上面的兩個小突起,明顯的表明她沒有帶乳罩,頭低著看不到臉上的表情,頭髮隨意在腦後打著一個髮髻,一雙小手在小腹前絞在一起,不停地變化,指節微微泛白,顯示出她內心的慌亂。
張儒劍反而鎮靜下來,看到這樣的情景,他移坐到床邊,伸手抬起了孫姿的下巴,女人被迫抬起頭來,眼睛卻閉著不敢望向張儒劍,臉上的紅暈已經擴散到了兩個精巧的耳朵,混身一陣接一陣的打著顫。
張儒劍輕叫聲叫著:「姿姐?」聲音裡明顯帶著顫音。
孫姿的身體打了個震,應了一聲:「嗯!」顯得那樣的無助,和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
張儒劍心中激起萬千的憐惜,不禁一把孫姿攬入懷中,玉人溫順的倒入張儒劍的懷裡,只是不肯睜眼。張儒劍看著女人的臉,用嘴唇輕觸她的面頰,說道:「姿姐,我不是一個輕浮的人,但不知從何時起,我心裡有了一個女人的倩影,她是那樣迷人,每當看到她,我都想抱著她,我到底是怎麼了?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孫姿聽著男人的話語,睜開迷離的雙眼與男人深情的目光對視著,柔聲說:「我知道呢,從昨天晚上,你來到我房間,我就知道了!」
張儒劍猛地把女人橫抱在懷中,將雙唇蓋上女人的雙唇,用力的親吻著,感受那柔嫩的雙唇。女人呼吸急促起來,鼻子兩翼快速的起伏,張開雙唇引導張儒劍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細舌與張儒劍的舌頭激烈的糾纏在一起。
張儒劍的津液順著相接的唇瓣流入孫姿的口中,女人小口的吞嚥著。張儒劍迷失在了女人甜美的親吻中,陰莖開始慢慢甦醒,頂在了女人的臀縫裡。女人不堪刺激的扭動著豐臀,讓張儒劍的慾望立刻升起。
他用右手順著女人嫩滑的大腿,穿過女人的睡裙,躍過平坦的小腹,直接握住了女人的左乳,女人的乳房圓潤堅挺,長長的乳頭頂在他的手心裡。張儒劍用力揉搓著女人的乳房,女人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小嘴脫開張儒劍的雙唇,口裡呼出熱氣,「不要,不要啊。」一隻小手蓋在張儒劍的手上,想阻止他的動作卻顯得那樣的無力。
張儒劍以拇指食指捏住孫姿細長的乳頭,不停的揉動。孫姿啊的輕叫出聲,眉頭擠在一起,手卻無力的垂下。孫姿只覺一陣陣的酥癢從乳頭擴散,讓小腹緊繃。乳頭正是她的敏感帶,她只覺口乾舌燥,用力吞著口水。
張儒劍恣意玩弄著孫姿的乳頭,長長的乳頭在他手裡擠來擠去,每捏一下,孫姿的身體就扭動一下。
張儒劍看著扭動著的女人的身體,停了下來,手抓住睡裙的下擺掀了起來,入目是女人一條純白花邊內褲,豐滿的陰埠把檔部頂起一個圓包,但女人絞起的纖長雙腿卻阻止了他窺視女人最隱私的部位。他繼續掀起女人的睡裙,女人合作的抬起豐臀,讓他把睡裙從自己的身上脫去,雙手卻捂在自己的雙乳上。
張儒劍把孫姿平放到床上,跪在女人身前,欣賞著這上帝的傑作。女人偏著頭,髮髻由於剛才的劇烈活動而解開,凌亂的散著,身上已泛起不均勻的紅暈,雙眼緊閉,嘴唇微張。修長的雙腿搭在一起,雙手蓋著乳首,露出白嫩的乳肉。
張儒劍用力想分開孫姿的雙腿,孫姿略一反抗,就放棄了,她心裡更希望把自己的一切展示在心愛男人的面前,希望能到到男人的愛撫。白色的內褲檔部已經被她的淫水潤濕了一個圓形區域。
張儒劍的手順著孫姿的大腿內側來到她的大腿根部,隔著女人的內褲揉動著女人的下體,女人開始輕聲的發出啊啊的聲音,雙手用力抓住自己的乳房。張儒劍細心的感應著女人下體的形狀,在兩片肉唇中間一用力,內褲陷了進去,他的手指感覺到了女人下體火熱的溫度,淫水瞬時浸出了內褲,滑滑的。
孫姿的雙腿緊繃著,她感到張儒劍的手指在她的肉唇間來回耐心的運動,快感從下體向上輻射,她呻吟的聲音開始大了起來,手指用力扭著自己的乳頭。
張儒劍看著眼前的美景,聽著女人呻吟的聲音,他的陰莖堅硬地頂起。他用雙手插入孫姿的臀下,用力揉捏著女人的臀肉,然後搭住內褲的褲腰,把孫姿的內褲褪到她的大腿根。
孫姿曲起雙腿讓張儒劍把內褲完全脫去。張儒劍趁孫姿的雙腿還沒有放下,順勢用雙手壓住她的雙腿。孫姿驚呼一聲,知道男人正在看著自己毫無遮擋的陰部,她的羞恥心已被這種淫蕩的姿勢徹底擊垮了,她呻吟著:「儒劍,我要,我要。」淫液一陣陣的湧出肉洞。
張儒劍熱切的看著眼前白淨的陰部,稀疏的陰毛散佈在豐滿的陰埠上,一條細長的肉縫把下體分成兩部分,兩條粉紅肉唇上布著的淫液在初晨的光線上閃著淫邪的光,在兩條肉唇頂端一顆豆大的肉芽脹得通紅,肉唇下方是佈滿褶皺的菊花蕾,淫液不停的從緊閉的肉縫中湧了出來,流過菊花蕾,順著臀部的曲線,滴在床單上,在床單上印出一小灘水印。
他拉起孫姿的手,讓她扶住自己的雙腿。然後用一隻手打開了那緊閉著的陰唇,一個鮮紅的肉洞出現在他面前,微微的收縮著,淫液一點點的滲出。張儒劍用食指沿著小洞以孤形旋動,孫姿顫動著,她覺得體內的火熱聚集在小腹深處,她急促的呼著熱氣,「儒劍,儒劍,我好難受,好癢啊!」
張儒劍聽到孫姿的淫聲,用手指順著肉縫來到小肉芽,按了下去,孫姿啊一聲,屁股一震,鼻子急促的哼出嗯嗯的聲音,眉頭擠到一起,眼睫毛抖動著,剛才這一下,她已經等了太久了。
張儒劍一邊磨擦著女人的小肉芽,一邊把臉貼到孫姿的大腿根部,用鼻子深深的聞著,孫姿的下體沒有一絲的異味,只有香皂淡淡的味道混合著女人動情時分泌的體味。
女人的呻吟聲已經變成了嘶喊,下體向上挺動,尋找著男人的手指,淫液湧出得越來越多。孫姿突然覺得肉洞的深處一下子爆發了,長久積累的快感潮水一樣湧出,肉洞劇烈地收縮著,淫液在擠壓下飛濺出來,身體劇烈地抖動,從嘴裡長長的「啊……」了一聲,她在張儒劍手指的玩弄下,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張儒劍伸出舌頭舔食著孫姿湧出的淫液,用柔軟的舌頭插入孫姿的嫩穴,用嘴唇蓋在肉洞口上吸吮。孫姿已經不能再發出任何聲音,小嘴張開,絲絲的吸著冷氣,身體輕顫著,她覺得整個身體都被張儒劍吸走,身體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兩支大腿早已搭在張儒劍的肩頭,雙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
張儒劍吸完了孫姿的淫液,起身俯到孫姿的身上,女人柔軟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用雙唇蓋在孫姿的唇上,把混合著孫姿淫液的津液度到孫姿的口中,孫姿吸吮著,用手緊摟著張儒劍堅實的後背。兩唇分離,張儒劍對孫姿柔聲說道:「你太美了!」
孫姿睜開迷離的雙眼,「我愛你,我太幸福了!」這時她感到張儒劍硬挺的肉棒頂在自己的小腹,心底的慾望又升騰起來,她湊到張儒劍的耳邊,「我還想要,我想要你的全部。」說著伸手褪去張儒劍的內褲。
張儒劍坐起身,腿間的陰莖怒張著指向孫姿,孫姿看著,「它好大啊!」用小手握了上去,前後撫弄,「我害怕!」
張儒劍一笑,「我要你幫我!」
孫姿坐起來,屁股前移,小手把張儒劍的陰莖湊向自己的下體,在肉縫上磨擦,濡濕的肉縫很快把陰莖潤濕。張儒劍又把孫姿長長的乳頭捏在手中玩弄,看著孫姿把自己的陰莖放到肉洞口,孫姿躺了下去,小手拽著張儒劍的陰莖,撒嬌道:「快嘛,人家已經幫你了!」
張儒劍也已忍不住,身子向前挺動,肉洞被巨大的龜頭慢慢撐開,肉壁向四周退去,孫姿口裡吸著氣,啊啊的輕叫著。張儒劍只覺一陣溫暖,龜頭已經被嫩滑的肉壁緊密的包裹起來。他開始慢慢的插入,孫姿的小手一緊,抓緊了他的陰莖,「好大,人家有點痛,等一會兒再進。」
張儒劍雖然想一插到底讓整個陰莖都進入了這個溫暖濕潤的肉洞,但看到孫姿緊皺的眉頭,不忍讓這個美艷的婦人痛苦,於是停止動作,俯下身去把孫姿的乳頭含入嘴用,用舌頭拔弄,用牙齒輕咬,很快孫姿又開始發出惱人的「嗯嗯」鼻音,肉洞裡也火熱起來。不一會兒小手離開張儒劍的陰莖,纏到了張儒劍的腰間,「嗯,嗯,人家想要了!」
張儒劍挺動下體,慢慢地陰莖全部沒入孫姿的肉洞中,兩人同時「啊」了一聲,發出滿足的歎息聲。
張儒劍俯到婦人身上,把舌頭伸入婦人口中,屁股開始前後挺動。孫姿的豐乳被張儒劍硬實的胸肌壓成一個圓盤,小手緊緊摟在張儒劍背部,與張儒劍親吻著。她覺得自己的肉洞被粗實的肉莖充滿著,肉莖的每一次進出都給她帶來巨大的快感,小肉芽也不時的被張儒劍濃密的陰毛劃過,她覺得自己要大喊,她脫開張儒劍的雙唇,一聲聲嬌啼在屋中迴盪。
張儒劍跪立起身來,抬起婦人的腰身,大力抽插著孫姿的肉洞,隨著每一次陰莖的進出,婦人肉洞內粉紅的腔肉不停地被帶出,淫水沾滿了張儒劍的陰莖,順著大腿流下,陰莖與肉洞的磨擦發出「滋滋」的水聲。
孫姿癡狂了,她已經太久沒有享受過男人粗壯的陰莖,她豐滿的屁股隨著張儒劍的抽送在空中劃著曲線,雙手緊緊扣著床單,嘴中幾乎沒有間隔的發出「啊啊」的嬌叫。嘴張得很大,急促的呼吸好像並沒有為肺部提供多少空氣,每一次的撞擊都在她身體裡造成一次小的爆炸。
張儒劍渾身肌肉綻出,細微的汗珠遍佈全身,他緊掐著孫姿的臀肉,讓陰莖與那肉洞中的嫩肉劇烈的磨擦,火熱的溫度,肉洞的緊緊包裹,婦人一聲聲的嬌啼,讓他幾乎窒息。他猛地把婦人放下,雙手撐於婦人兩側,雙腿伸直,肉莖以直角的方向狠狠地一次次頂入婦人的小穴。
孫姿的身體跳動著,肉莖的運動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以為自己死去,她急促的喘著氣,大聲叫著:「啊,儒劍,我不行了,儒劍,我要死了!」
張儒劍這時已經達到了快感的頂峰,他一手使勁掐在孫姿的雙乳上,一腿跪在床上,以身體所能有的最大頻率,不斷衝擊著孫姿的小穴。
孫姿只覺乳房被掐得很痛,但身體內的小爆炸又在張儒劍高頻的衝擊下匯成了大爆炸,痛與快感一起湧上,讓她覺得快感是那麼的清晰,她的肉洞痙攣著,劇烈的收縮著,身體不停的扭動,一聲帶著哭音的尖叫從嘴裡衝出,肉洞的收縮達到極限,一股淫液湧出,擊到張儒劍的陰莖上。
張儒劍只覺肉洞死死的纏著陰莖,一股熱流澆在龜頭,頓時快感奔湧而出,精液激射在孫姿的肉洞中,孫姿在精液的衝擊下,身體從床上彈起落下,眼前一片光閃,淚湧出眼窩。張儒劍射精後,身體癱倒在孫姿的身體上,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第四章 情濃
喘息聲漸漸低沉到完全消失,房間裡的各個角落裡充斥著淫液的味道。
張儒劍的陰莖仍感受著女人溫暖潮濕的肉洞,與孫姿緊貼的軀幹上佈滿了細碎汗珠,抬頭看著孫姿通紅通紅的俏臉,不禁溫柔一笑:「你好迷人。」
孫姿用充滿愛意的目光毫不躲避的看著張儒劍,小手在他堅實的背部來回摩挲。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孫姿從見到張儒劍的第一刻就已知道難以避免它的發生了,心裡充斥著滿足,這個男人是上天的恩賜。
早上她起床後,做好早飯,送女兒上學,就一直立於床著,直到張儒劍夢中醒來,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也期待著一切的發生。
孫姿忽皺起柳眉,嘟起小嘴,一掐張儒劍背部的肌肉,憤憤地說道:「瘋夠了,就從人家身上下來,人家都喘不上氣了!」
張儒劍一樂,翻身躺到婦人身側,陰莖從婦人的肉洞中「啵」的一聲脫了出來。他用手肘支起頭,從頭至腳打諒著孫姿優美的身體,一手捏捏婦人的臉龐,滑過細長的頸,在孫姿的身體上游移。
「姿姐,你太美了,能得你垂青是我一生的榮耀。」
孫姿撲叱一樂,故作嚴肅:「小小年紀就學得油嘴滑舌,有多少女孩子被你騙到了手,還喜歡我這個老太婆?」
張儒劍急急坐起身來,握住孫姿的一雙小手,「姿姐,你是我第一個真正喜歡的女人,也是我第一個真正擁有的女人。」
他聲音低沉下來,不知為什麼,他開始向孫姿傾述起自己。講起了自己貧窮的家鄉,在油燈下徹夜的苦讀,在大學裡為掙得自己的一日三餐與學費,寧願妨受黑心老闆的盤剝,甚至與民工一起扛每袋50公斤的水泥,只是為掙那每袋一角錢的搬運費。
張儒劍看似平靜的敘說著,好似講與自己無關的故事,但從他肩頭的微微顫抖,孫姿可以完全感受到生活對這個年青人是多麼的殘酷,瞭解了為什麼這個年青人身上可以有那令自己一見就心頭微顫的冷峻氣質,那是生活留在張儒劍身上難以抹去的印記。
孫姿坐起身來,把張儒劍抱在懷中,把張儒劍的頭壓在自己豐滿的胸前,輕拍他寬闊的背部,想安慰他卻又無話可說,一切言語是那樣的無力。
張儒劍把頭靠在孫姿圓潤的雙乳上,感受著女人的溫柔,心中沒有一絲的情欲,忽的背上一涼,已是灑上了孫姿的一行清淚。
張儒劍從孫姿懷中抬起身來,用嘴唇吻去孫姿臉上的淚痕,淚水鹹澀的味道在舌尖泛起。
看著婦人梨花帶雨的面容,心裡深為感動,忙拍拍孫姿豐餘的後背,說道:「好姿姐,不哭了,已經中午了,再哭菲菲回來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你就是欺負我了!」
孫姿已是破涕為笑,又說道:「菲菲早上走的時候說今天中午學校組織活動不回來呢。」
張儒劍看著孫姿的俏臉,「那菲菲不回來,我們幹點什麼呢?是不是讓我再欺負你?」說著手已經去抓孫姿的豐乳,下體已經開始甦醒了。
孫姿驚叫一聲,從床上跳了下來,看了看張儒劍微挺的陰莖,「討厭!就知道欺負人家。」
說著就逃也似的轉身跑出了房間。張儒劍看著婦人白花花的身體扭動著的臀消失在房門後,連忙跳下床追了出去。
剛拉開房門奔出,一具溫熱的軀體已然投了過來,張儒劍連忙把孫姿抱在懷中,俯頭找到了婦人的雙唇,親了上去,用舌頂開婦人的雙唇,挑弄著婦人的細舌,吸吮著婦人香甜的津液,孫姿熱烈的回應著,好一會兒,雙唇才分開。
張儒劍摟著婦人柔軟的身體,笑問著:「要回來,還逃什麼逃?」
孫姿用小手握拳捶打著張儒劍前胸,「人家是沒有穿衣服,不好意思才回來的!」
張儒劍哈哈一樂,又要親吻孫姿的雙唇,可肚子這時卻不爭氣的咕咕叫了兩氣,張儒劍這才想起從早上到現在還沒有吃飯。
孫姿呵呵笑著,輕打張儒劍的陰莖,「就知道讓它吃,自己別餓壞了。我去給你作幾個好菜補補身子。」走進房內,打開衣櫥,「你說我穿什麼呢?」回頭問張儒劍。
張儒劍走了過去,從後面抱著孫姿,雙手在孫姿的小腹環著,把陰莖放在孫姿的臀縫磨擦著,「姿姐穿什麼衣服也好看,不過不穿衣服的時候最美。」
孫姿俏臉飛紅,往後頂了頂豐臀,「你說的是真的?」
張儒劍含著孫姿的耳珠,含糊的說:「真的,當然是真的。」
孫姿考慮了一下,白了張儒劍一眼,「好,今天就便宜你這個小色狼,讓你看這個飽。」掙脫了張儒劍的懷抱,重新走出了房間。
張儒劍赤著身,立在廚房門口,看著嬌小的孫姿,只帶一個小小的嫩綠色圍裙,在廚房忙碌著。
孫姿身後一攬無餘,頸邊腰間一根細細的帶子穿過,越發顯得肌膚雪白;細腰肥臀纖長的腿看得張儒劍一陣陣血脈激張,陰莖早已是充血上挺。
他走到正在切菜了孫姿身後,雙手蓋在肥臀上,揉捏著,臀肉來回起伏著。
張儒劍一隻手順著臀縫,插入孫姿兩腿間,用手掌在孫姿的下體來回動作,感到兩片肉縫柔柔軟軟,隨著手掌前後擺動,絲絲淫水湧出沾在手上。
孫姿不堪忍受張儒劍手間的動作,手早已停頓下來,一隻小手放到身後握住了張儒劍高挺的陰莖,撫弄了兩下,猛的用指甲一掐。
張儒劍「啊」的叫出聲來,身子向後一縮。
婦人轉身吃吃的笑著,「看你還不老實。」然後靠了過來,親了一下張儒劍的臉頰,用手拉著張儒劍的手臂晃動著,「人家要作飯嘛!」說著把張儒劍拉到廚房門口推了出去,門啪的一聲鎖上了。
張儒劍無奈的苦笑著,想想等著也不是辦法,自去浴室洗澡去了。洗完澡出來,房間中已瀰漫著飯菜的香味,張儒劍沒有穿衣服就來到餐廳。
餐廳是一間向陽的十平米大小的房間,陽光從寬大的窗中射入,進門的牆邊是一溜桔黃色酒櫃,兩側的牆上掛著幾幅錯落有致的油畫,房間正中的玻璃鋼餐桌上已經擺著兩道菜了,桌四周環著四把高背椅。
張儒劍坐到桌前,兩道菜一道是水果沙拉,一道是青椒回鍋肉,中西合璧,散發著誘人香味。
房間中的陽光照得人暖陽陽的,張儒劍的體內升起幸福的感覺。
過道裡響起腳步聲,孫姿端著一盆湯快步走了進來,放下湯,瞥了張儒劍一眼,「大懶蟲!」又呵呵的走了出去,再回來時手中拿著兩隻盛滿了飯的碗和筷子。
兩人坐在一起,張儒劍才發現孫姿只拿了一雙筷子,顧自吃了起來,不由大急。
孫姿笑瞇瞇的看著張儒劍,嘴裡邊吃邊說:「誰讓你剛才不老實。」很是得意。
張儒劍微微一怔,已是微笑著拉著椅子和孫姿靠在一起,猛得把孫姿摟入懷中,霸道的用嘴鍬開了孫姿的小嘴,把孫姿嘴中的食物吸入口中,說道:「好香啊!」
孫姿猛打張儒劍的前胸,「討厭,大懶蟲!」把小嘴嘟得老高。
張儒劍盯著孫姿的濕潤紅唇,無辜說道:「好姐姐,只有一雙筷子,只好這樣吃了啊!」然後搶過孫姿手中的筷子,夾起一塊沙拉,半含著送到孫姿唇邊,深情的注視著婦人的眼睛。
孫姿被張儒劍的目光打動了,輕啟珠唇把沙拉咬入嘴中。兩人這樣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情慾一絲絲在身體的深處升起。
張儒劍一手伸到女人背後,解開圍裙的細帶,圍裙從孫姿的身體悄悄滑落。
孫姿身體的力量象被抽出一般,軟軟的躺在張儒劍的懷中,胸口起伏著,乳頭已經挺立起來,雙眼迷離的看著男人把一塊沙拉放到自己的乳前,滑滑的,涼涼的。
張儒劍用嘴含住那塊沙拉在孫姿的乳房上打著轉,很快乳房上佈滿了沙拉醬那粘粘的液體。
孫姿的眼睛閉上,乳房在這意外的刺激下,脹痛起來,乳暈從細小的一圈,擴散成深紅色的圓暈,上面的細長乳粒顫抖著,下體又有了那種灼熱的感覺,淫水開始慢慢的滲出。
她感到張儒劍的嘴觸到自己的雙唇,張開嘴,半塊沙拉隨著津液被送入她的嘴中,她用牙齒咬著這塊沙拉,吞入肚中。
張儒劍用舌頭一圈圈的滑過孫姿的乳房,舔著上面的沙拉醬,反覆用舌撥弄女人的乳粒。
孫姿嘴裡發出滿足的歎息,乳房強烈的快感使她不停扭動著身體,雙腿夾緊繃的直直的,陰埠在擠壓下越發鼓起。
張儒劍用嘴吸吮著女人圓圓的乳球,一手在女人小腹撫摸著,肉莖被女人的背部壓的很不舒服,他站起身來,把孫姿放到並起的雙椅上。
張儒劍看著女人扭動的潮紅身體,慾望一陣陣的升起,他拿起沙拉的盤子,將龜頭上塗上一層沙拉醬,走到孫姿頭邊,把怒脹的陰莖頂在女人唇邊。
孫姿只感覺滑滑的一個東西頂在自己的唇邊,沙拉醬的味道滲入舌尖,伸出舌尖舔著,感覺圓圓的熱熱的,不禁睜開雙眼,入目的是張儒劍那巨大猙獰的肉莖,自己的粉舌還在龜頭上舔弄。
孫姿從來沒有為男人口交過,她認為這是不潔的東西,但她看到張儒劍熱切的目光,要讓這個男人滿足的心理戰勝了對粗大陰莖的恐懼,不禁微張雙唇把男人的小半個龜頭含入嘴中,笨拙的用舌頭在上面舔弄。
張儒劍只覺龜頭頂端已沒入孫姿的小嘴,細舌在上面滑動,從沒有的感覺從龜頭傳來。
孫姿的舌尖每當從張儒劍龜頭的小孔滑過,就感到張儒劍的身體一顫,心想因該這裡是最敏感的部位吧,就專心的舔了起來。
張儒劍只覺陣陣麻癢湧來,龜頭頂端那濕熱的感覺讓他想把陰莖更深入的進入,他沉下腰,腿部彎曲,把陰莖慢慢插入孫姿的小嘴,雙唇被擠開,孫姿吃力的張大嘴,忍受著粗大陰莖的進入。
漸漸龜頭已經全部進去,半個陰莖被孫姿含住,龜頭感覺已經頂到了孫姿的喉部,張儒劍看到女人緊皺著眉頭,舌頭吃力的在陰莖上舔著,巨大的征服感在心頭盤旋。
他開始前後運動陰莖,陰莖在女人的小嘴中進出,津液把陰莖浸濕,甚至可以看到陰莖上粗大的血管,張儒劍喘著粗氣,一手握住女人的乳房,用食指姆指夾著乳頭,把乳房揉捏擠壓。
孫姿已經克服了最初的恐懼,她配合著男人,在陰莖進入時,吸緊雙唇讓嘴唇緊貼著陰莖用力吸吮,在陰莖抽出時,用舌頭追逐著龜頭,在上面打轉。
張儒劍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他一手扶著女人的頭,一手扶著椅背,大力挺動肉莖,肉莖在女人的口中亂撞著,女人用鼻音表示著不滿,但依然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張儒劍感到陰莖快要爆炸了,他一下比一下深,動作狂暴起來,甚至有時擠入了女人的喉的深處。
孫姿看著張儒劍滿足的表情,努力讓陰莖進出著,讓這個男人幸福的願望,讓她寧願自己忍受著男人對自己小嘴的蹂躪,她甚至渴望男人的陰莖全部插入自己的嘴中,用自己的嘴來包容這個巨大的肉莖。
小嘴的感受到的痛苦在這樣心理作用下甚至讓她身體產生了一陣陣的興奮,她把手伸向下體,直接滑入了濕潤的肉縫,用手指插入通紅的肉洞,前後抽插起來,鼻間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起來。
張儒劍用力的插著,陰莖的陰囊碰到了孫姿的下巴,女人被陰莖帶出的津液從嘴角流出,喉嚨已經擴大到極限,身體上佈滿了興奮的紅斑,手指在肉洞翻飛著,淫液湧出,「要來了,要來了……」嘴裡不能出聲,她只能在心底吶喊著。
張儒劍看著孫姿的身體不規則的扭動,乳球隨著身體來回擺動,細長的乳頭已經脹到根限,更用力的抽插著女人的小嘴,他要爆發了。
他的陰莖一次次的衝入孫姿的喉嚨深處,女人用力吸緊的小嘴讓他體味著與抽插女人下體皆然不同的快感,他滿足的喘吸著,體會著快感臨近的滋味。
孫姿感覺嘴裡肉棒的脹大,用力吸著,讓雙唇在陰莖上面緊裹著,手指也一刻不停的侵犯著自己的下體。
張儒劍只覺陰莖猛得一跳,一股熱流從小腹衝向陰莖,陰莖劇烈的收縮,他深深的插入孫姿的喉嚨深處,一股灼熱射出,精液隨口水流出女人的嘴角,在女人的臉郟留下白白的痕跡。
孫姿這時隨著張儒劍的射精,也已達到快感的頂峰,兩根手指深插在自己下體中,身體一陣陣的震顫著。
第五章 彷徨
孫姿上班走了好久,張儒劍身子仍深陷在真皮沙發中,回想幾日與孫姿母女的生活,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著,一時喜、一時憂。孫姿的溫柔,對自己深深的眷戀早已打動了他讓生活折磨得幾乎麻木的心靈,中午女人為自己奉獻時,痛苦的神情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這是女人為了愛而甘願承受的痛苦。
但他依然彷徨,這段感情的突然出現,打亂了自己擬定的生活節奏,不亞於巨石投入平靜的水面所激起的巨大波浪。當他邁入大學門檻的時候,早已決定他所要的人生不是平靜流淌的小溪,而是奔流不息的大河。所以他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磨難,但眼看在這大四即將畢業的人生十字路口,他卻遇到了從沒有經歷過的猶豫彷徨。
張儒劍狠狠的甩了甩頭,讓紛亂的思緒暫時離開自己的腦海,看看腰間的呼機,已經是下午四點了,他決定去書店看看,或許去那裡靜靜心可以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換了一件斜紋短袖襯衫,穿著自己那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隨手理了理蓋住額頭的頭髮,關門下樓。
出樓門時強烈的陽光讓他不由瞇起了眼睛,費力的在成排的小車間找著自己的自行車,好容易才發現自己的自行車被一輛紅色小車擠在路邊的綠化帶上。他打開車鎖,習慣性的拍拍車座,長腿一跨坐在車上。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女人高跟鞋扣地的噠噠的清脆聲,出於男人本能,他回頭看去,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從後面走了上來,勻稱的小腿,細帶高跟涼鞋前端露出塗著粉色蔻丹的腳趾,細長的手臂臂彎裡挎著米色小包,一身乳白色裙裝,頭發柔順的披於肩頭,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看不清臉,只看見擦著亮色唇膏的雙唇。
女人好像發現了張儒劍的注視,嘴裡發出輕蔑的哼聲,頭抬著來到紅色轎車旁,一彎腰打開車門,鑽了進去,車門啪的扣上,發動機發出低沉的轟鳴聲,從張儒劍身前倒開,一打彎,揚長而去。張儒劍苦笑一聲,這樣的態度他見得太多了,不以為意,也離開了。
天氣悶熱,騎到學校旁自己常去的小書店前,張儒劍已是混身是汗,停好車一頭扎進書店。室內很涼爽,張儒劍愜意的享受著,打量著小店,和原來一樣,在不大的空間裡擺滿了書架,幾支見縫插針的長椅,東西多而不亂,這也是張儒劍喜歡這裡的一個原因。
他在書架中走走停停,來到他常坐的角落時,手中已經拿著兩本書,一本ORACLE參考大全,一本西方哲學史,都是以前沒有看完的。他沒有錢買書,幸好有令人羨慕的記憶力,看一些記住,下次來的時候繼續,寢室裡的哥們笑稱他有一顆奔騰的芯。
張儒劍選擇這個角落也是有自己原因的,一是這裡光線不太好,總沒有人,再就是坐在這裡可以避開書店老婦人的目光。老婦人其實對學生很好,見人總是笑瞇瞇的,但他常來也總不買書,心中自有一份愧疚,覺得有些愧對老婦人。扎入書中,他就再沒有抬頭,心靈在書中游弋,在書中他是自由富足的。
外面的天陰沉下來,烏雲聚集起來,頃刻間佈滿了天空,空氣越發的悶熱,一聲悶雷從天際滾滾而來,把沉浸在書中的張儒劍驚醒。看看表發現已經是六點半了,張儒劍戀戀不捨的合上書,小心的把它們插到書架原來的位置。匆匆從書店出來,看看天空中翻滾的黑雲,得快點回去了,再晚點可能要下暴雨了。
張儒劍一路飛馳著,街道上的行人都埋頭蹬車,張儒劍心想:他們都是向一個地方去吧,那裡有需要他們的人,也有他們需要的人。孫姿的倩影又從心頭掠過,帶來陣陣溫暖,不知不覺他已經把那對母女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他更用力的蹬著車,希望能快點回到那個溫暖的家。
路走了大半,伴著一聲炸雷,豆大的雨滴從空中砸了下來,空氣中充滿了土腥味,大雨由緩到急,密密麻麻的下了起來。張儒劍混身濕透,雨順著前額髮梢的流下,眼中已經滲入了雨水,他瞇著眼,闖開厚重的雨幕前行。
來到小區門口,保安亭裡的保安早已不知哪裡去了,他騎到樓門口,想把自行車推到樓道裡,這時雨中隱約傳來細微的女人的呼叫聲,張儒劍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看,大雨白花花的在地上濺起地上的積水,天色很暗,幾米外已是看不清了。
女人的呼喊又隱約傳來,張儒劍覺得聲音有些耳熟,但聽不清。他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眼前根本看不清什麼,依著記憶,張儒劍來到小區邊缘的欄桿前,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在女人的呼喊中夾雜著哭音,好像還聽到男人粗野的叫罵聲。張儒劍聽清了,是劉菲菲的聲音。
張儒劍只覺一股熱血湧上腦門,一定發生了什麼。他抓住欄杆想翻過去,欄桿大約兩米多高,上面布著尖刺,爬到一半,腳下一滑,他重重的摔在泥水裡,翻身爬起,張儒劍根本顧不上混身的泥水。靈光一閃,他忽然想起在不遠處欄杆上有一條鋼條被人弄壞,那可以讓人鑽出去,對面是一個小花園,前幾天他才與孫姿母女去玩過。
他找到那處破損的圍欄,費力的擠過只能容一身材瘦小人通過的縫隙,粗糙的欄杆刮破了外面濕透的襯衫,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劃痕,鮮血從傷口流出混在雨水裡。
張儒劍順著人們踩出的小道向前摸索著,劉菲菲的哭音越發清晰,他被腳下一條橫在路中的木棍絆倒,爬起時順手抄在手中,用力攥著。忽然劉菲菲的哭音尖銳起來,又嘎然而止,張儒劍心中一跳,不管不顧的猛跑起來,踉蹌著來到小徑的盡頭,幾條人影在雨中晃動,耳邊男人淫邪的叫著,張儒劍大喝一聲,幾步衝到近前。
入目的情景讓他怒火中燒,在小花園空地的長條石椅上,四個年青人圍在周圍,一個粗壯的胖子摁著少女的頭,一手捂著少女的嘴,兩個上身精赤著的青年分別抓著少女的手腳。
少女嫩白的長腿在劇烈的掙扎著,身上的黑色校服短裙翻在腰間,上身的白色上衣被撕開,一對嫩乳從衣襟中露出,被大字型強行掰開的雙腿間,蓋著淺淺的黑色陰毛,身前一個黃發青年,下身赤裸著,已經勃起的陰莖已然湊到少女身前。
張儒劍的到來讓他們不知所措,黃毛青年首先反應過來,看著這手握木棒,目露凶光的漢子,心裡盤算著,四個打一個應該沒有問題,不禁哈哈一笑:「小子,老子的閒事你也敢管,要是老老實實呆著的話,老子幾個玩完了,你也可以爽一下。」
張儒劍被黃毛擋著看不到劉菲菲的面容,但自己妹妹被人欺負的怒火讓他根本不能冷靜下來,他恨不得立刻衝過去一棒打倒這個幾流氓,雨從額前流下,一聲雷聲又從天際傳了下來,在幾人耳邊炸響。
張儒劍被雷聲驚醒,腦子轉了一轉,忽的扔下棒子,也哈哈一笑,「原來是大哥在這裡辦事啊,小弟不知深淺,早聽道上兄弟們說起幾個大哥是近來冒起的新秀,今天一見果然不凡。」說著露出色迷迷的眼光從黃毛身邊瞟過,「這個小妞還真不錯,大哥好眼光,就是不太老實,大哥是不是讓小弟也搭把手,也讓小弟爽一爽?」一把扯開上身的襯衫,扔在一邊。
其餘三人見張儒劍這般急色,不禁哈哈一樂,紛紛說道:「原來是道上的兄弟。」
黃毛還有點半信半疑,問道:「你是混哪裡的?」
張儒劍在校時就聽說過,學校東門外一霸,「黑豹」的名聲。說道:「小弟是跟著黑豹哥混的,最喜幼齒,還請幾位給豹哥點面子,一起玩兒玩兒。」
黃毛也只是一般的市井地皮,常在劉菲菲學校門口一片遊蕩,早對劉菲菲見色起意,但平時劉菲菲總有同學相伴回家,一直沒有機會下手。今天和幾個臭味相投的地皮蹲在路邊胡侃瞎鬧,看劉菲菲一人從學校出來,幾人一商量,一路跟來,在小區門口趁雨下起,沒人注意,強行把劉菲菲架到小花園想好好玩玩。不想劉菲菲劇烈反抗,剛才要得手,又被張儒劍打斷。
他聽張儒劍提到黑道上有名的大哥,也只是放了一半的心,陰沉的淫笑著:「原來是豹哥的兄弟,來一起玩。」把身子一讓。
張儒劍本想趁黃毛幾個放鬆警惕的時候下手,可看黃毛的架式,自己過去了是後背對著對方,沒機會下手,可不過去黃毛必起疑心,這個黃毛還是個角色,便嘻笑著走到少女身邊。
少女驚恐的看著,她聽到張儒劍的聲音,已經認出了張儒劍,但難以相信張儒劍是這樣一個色魔,和幾個流氓一樣對自己心懷叵測,被幾個流氓欺負她也沒有流淚,在這時淚水卻湧出眼眶,混在雨水裡,分不清哪是淚,哪是雨。
張儒劍看著少女目光中流露出來的恐懼、傷心、悲憤、失望,心如被針刺一般。但他又不能表示什麼,黃毛在背後隨時可能對他有致命一擊。他露出一副猥褻的樣子,「媽的,這麼好的妞,你們是怎麼找到的。」手已經蓋上了少女露在衣外的嫩乳,乳房堅挺,微微顫動,但卻冷冰冰的……
劉菲菲心如刀絞,別人又怎麼能知道少女心中的痛苦與情懷,當張儒劍的手蓋上她乳房的一刻,她放棄了抵抗,閉上眼,不去看張儒劍的醜惡嘴臉。任由雨水在臉上沖刷著淚水,心裡呼喊著:「媽媽,你怎麼可以喜歡這樣一個人?為什麼是他啊?」她緊咬住下唇,忍受著張儒劍對自己乳房的侵犯,尖利的小齒尖陷入紅唇,沁出殷紅的血珠。
少女很早熟,幾日相處下來,她早看出了劉姿的不正常。平時端莊穩重的媽媽,這幾日一反常態,衣著開始性感起來,不止一次被她看到眉目含情的看著張儒劍,而且也愛笑起來。
從幾年前父親長駐海外,這個家就只靠母親一人一力承擔,母親在生活與工作的重壓下日漸消沉,常一個人偷偷垂淚,在自己面前卻強顏歡笑。她理解母親的痛苦,從心底裡討厭父親的無情,在母親面前表現得乖巧嬌憨,作一些事來討孫姿的歡心,盡自己的努力來分擔母親的痛苦。從張儒劍來到家中後,家裡的氣氛改變了,她也喜歡上了這個英俊博學的青年。
那日,她聽到身後母親與張儒劍極力壓抑的喘息,聞到房間裡淫液的味道,心裡已經猜測出身後發生的事情,但她沒有聲張,甚至為母親感到高興,為母親的重生而喜悅。可如今張儒劍的表現讓她一陣陣的心冷,為自己感到恥辱,也為母親感到悲哀。她已經放棄了,從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打擊讓她徹底垮掉了。
三個按住劉菲菲的青年感到了少女的無力,驚喜的淫叫著:「老大,這小娘們沒力氣了,快上啊,兄弟幾個可忍不住了。」幾雙手在少女暴露的純潔無瑕的身體游動。少女忍受著,她希望雨水沖去心頭的恥辱,讓這一刻快點過去。
黃毛這時已經完全放下心來,一手揉搓著陰莖,「媽的,一看就是雛,讓爺們給她嘗嘗男人的滋味。」一手在少女微微隆起的陰埠上用力抓擰著,入手柔嫩的觸覺讓他的陰莖脹起。張儒劍雙眼赤紅,看著少女的身體被幾人蹂躪,他為自己感到羞恥,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妹妹在被別人淫奸。
黃毛呼呼的喘著氣,他的注意力全都注意到了菲菲還沒有被開發過的下體,陰莖重新勃起,他推開少女身邊幾人,俯在少女身上。
張儒劍怎能看著菲菲被這個畜生污辱,他怎能讓這個卑劣人的下體碰到少女純潔的肉體,他抓住這個機會,猛的暴發了,沒有任何預兆的用手刀斜砍在黃毛的頸部,黃毛悲鳴一聲從菲菲身上翻落在地,眼一翻已經昏死過去。張儒劍不知自己用了多大勁,這個從重體力勞動中鍛煉出來的男人在暴怒下全力出手,只一下就把黃毛擊得不知死活。
張儒劍趁那三人全然沒有反應過來,選中呆立身旁的粗壯的胖子,一手肘擊在胖子的臉上,堅硬的肘關節撞到胖子的鼻子,在雨中發出清脆的響聲,胖子慘叫一聲,仰面摔倒,剛才還在陰莖上的手已蓋在臉上,哀嚎著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
剩下的兩個這時才清醒過來,呼喊著向張儒劍衝了過來,張儒劍雙手攔住其中一個長髮青年打向面門的拳頭,已被另一個短髮青年撲倒在地。二人在泥濘中打著滾撕打著。
張儒劍除了在艱苦生活中鍛煉出來的強壯的身體外,根本沒有街頭鬥毆的經驗,他忍著落在身上的拳頭,只是死死用手臂勒著短髮青年的脖子,在泥地裡打著滾,任由長髮青年在身上的踢打。
短髮青年一手掰著張儒劍的手臂,一手用手肘死命磕著張儒劍的小腹,一下下重擊著,張儒劍用力勒著短髮的脖子,只覺眼前金花亂竄,小腹部傳來的清晰的痛覺,像鋸齒在神經上拉動,嘴角流出的鮮血很快就被雨水沖走。
短髮只覺眼前發白,意識快要模糊,他覺得是人就會在自己這樣的打擊下松手,這在街頭打鬥中百試不爽的手段在這個人身上竟然不起作用,他是人嗎?長發看到自己的踢打完全沒有用,猛然回頭衝向那根張儒劍丟在地上的木棒。他已經瘋狂了,他要看著張儒劍在自己面被打倒。
張儒劍發覺短髮在自己的身下不動了,手肘對自己小腹的擊打也停止了。他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支撐著沉重的身體,意識裡只有一個念頭,要去看看那個小女孩,他要保護她。
嘴角的血淌在胸前又被雨水沖下,他吃力的張著眼想尋找少女的位置,腦門忽然一陣劇痛,眼前一黑,身體被木棒擊打得向後仰著,慢慢倒向泥水中,眼睛直視著天空。天上的烏雲好像快要散開了,雨小了起來。張儒劍無力的仰躺在水中,心頭一絲不甘,不能這樣子倒下,菲菲還在那裡躺著……
長髮提著由於用力擊打而從中間斷裂的木棒,看到張儒劍倒在水中,狂笑起來,「哈哈……,你到底被我打倒了,我贏了,我打倒……」聲音突然中斷,他驚訝的看到張儒劍用手搖搖晃晃的支撐起身體,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他雙腿一軟坐在水中,眼中狂亂的神色已經轉為恐懼,他害怕了。眼前的人面容扭曲,額頭上的血不停的湧出,血蓋在臉上,流過眼睛,半睜著的不似人的眼珠一動不動。
長發覺得被盯的心裡發毛,他戰慄著,雙手一撐地,一躍而起。他要離開這裡,這傢伙不是人,是索命的幽靈。他一步步的退著,退到了空地的盡頭,但那空洞的眼睛好像還是在自己眼前,他驚恐的大喊著,轉身逃去,這一定是一場惡夢。
張儒劍看著長髮離去,要站起來,可劇痛襲來,他俯下身在泥水裡拚命呼吸著,他還有一件事沒做,他用手肘挪著,爬向那件已經破爛的襯衣,幾米的路,讓他覺得好累,好想休息,用指尖觸到襯衣的一瞬,他覺得已再也沒有力氣了,眼前紅糊糊的一片,眼皮好重。
一聲尖銳的女人的哭聲劃過整個空地,劉菲菲早已看到這一切,可她一動也不能動,她的心在作痛,她的思想在混亂,男人的行動證明著自己的無知。她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扶著張儒劍的身體,撕心裂肺哭喊著。張儒劍吃力的抓起襯衫,想披在女孩的身上,可是沒有成功,他太累了,眼皮沉了下來,世界在意識存在的最後一刻是一片的血紅。
第六章 醫院
張儒劍不時被劇烈的頭痛侵襲,眼著一幅幅畫面閃過,時而是孫姿側臥於床優美的身姿,時而是長毛扭曲的臉,時而是自己肩扛沉重的水泥袋艱難的移動,最後劉菲菲那雙充滿恐懼、傷心、悲憤、失望種種感情的雙眼定格在腦海裡。
他拚命地想說著什麼,卻一句也講不出,少女的雙眼漸漸模糊,他想伸手去抓,卻什麼也抓不到,頭劇烈的痛著,血紅,眼前又是一片血紅,張儒劍的意識又沉入冰冷的黑暗中。
張儒劍的意識再次被頭痛從黑暗中驅趕出來,他在烈日下赤身裸體的跋涉,身邊沒有一個同伴,陽光直射在他的頭頂,背後火辣辣的痛,頭暈目眩,熱、太熱了,水,他想喝水,伸舌舔著乾裂的雙唇,沒有濕潤的感覺,只有劇烈的痛。
「水,我要水。」他大喊著,雙手在喉嚨上抓撓。
忽然一滴溫熱的水滴在他的面頰上,接二連三的滴落,雨,下雨了,他張開雙唇,任雨滴落在舌上,他貪婪的吞嚥著,耳邊好像有女人低聲啜泣的聲音,忽有忽無,像從天際傳出,聽不清,他太累了,他要休息了。
張儒劍在迷迷乎乎中醒來又睡去,眼前幻覺不斷,但女人低聲的啜泣聲始終都伴隨著。
張儒劍又一次被女人的哭聲驚醒,這次不是啜泣,是痛哭,他心裡好笑,是什麼事哭的這麼傷心,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個聲音吸引,很冷。
「病人的腦部受到劇烈的撞擊,再加上失血過多,目前看雖然危險期是度過了,生命體征正常,但身體很虛弱。暈迷是腦部受損的普遍現象,情況不好說,以後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較大,醫生能作的也就這麼多,只有等。小姑娘請別這麼大聲好不好,這裡是醫院,你會影響到其它病人的。」
「是說自己嗎?小姑娘,難道是劉菲菲?我在哪兒?我怎麼了?」他想睜開眼,可眼皮是那麼的重,想抬手可連手指也動不了,除了意識分外清醒,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那個冰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對病人多說說話,雖然起不了什麼大用。對了,要注意給病人活動身體,要不四肢萎縮,就是能醒過來也成廢人了。小姑娘你要是再哭就請出去,還要我說幾遍?」
張儒劍耳邊的哭聲低落了下來,但聽得出是強制壓制著,聲聲哽咽讓他心亂如麻,他想掙扎可沒有用,身體象木頭一樣沒有任何的感覺。身體失去自由的痛苦讓他憤怒了,頭痛,頭好痛,他又暈迷過去了。
耳邊傳來女人溫柔的聲音,「儒劍,雖然你聽不到,可我還要說,這些年我早已對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來讓我產生了新的希望,我一點都不後悔我當初的選擇,你知道我是多愛你嗎?」女人的聲音顫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這裡……」,女人說不下去了,嗚咽起來,臉貼在張儒劍的臉旁開始哭泣。
張儒劍感覺臉頰上溫熱的水珠滑落,是孫姿,是她,他多麼想把女人抱在懷中,愛撫,可他卻不能。他感覺孫姿的哭聲小了,臉離開了,一雙手擦去沾在自己臉上的淚痕。
女人的聲音又響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為我知道你也愛我,被你愛過就行了,那怕只是那麼幾天。即使你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會離開你。可……」女人的聲音猶豫了一下,「可我還想得到你的愛撫,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你摸摸,我的臉都紅了。」
孫姿拉起張儒劍的手,用臉頰磨擦著,張儒劍感覺到女人淚跡未乾的臉透著火熱,腦海裡浮起孫姿嬌艷的臉。女人拉著張儒劍的手滑過嘴唇,用舌尖輕舔,用牙齒劃過,把他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吮著。
「儒劍,你感覺的到嗎?我是不是很淫蕩?我聽人家說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如果你也希望我這樣,我就變成一個蕩婦,可只有你一個人才能享受。」
張儒劍內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鋪天蓋地的潮水般湧來,小腹能感覺一股熱流,他驚喜的發現自己好像有感覺了,似乎身體不再是木棒一樣,他幾乎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細微的顫動。
孫姿沒發現張儒劍的異樣,她拿著了被唾液浸濕的手指,滑過優美的頸部,「儒劍,我的乳房好脹啊,你幫我揉揉啊,我好喜歡你撫摸我的乳房。」
張儒劍聽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聲音,隨後手被帶到了一個溫潤的肉團,上下擺動,乳尖在手掌心頂著。
「啊,我的乳房美嗎?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乳房,你看,乳頭都立起來了,嗯,你的手好壞啊,人家的心都癢癢的了,乳頭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覺得我的乳頭好看嗎?長長的,軟軟的,人家很喜歡它呢,現在它們麻麻的,好像有小蟲在咬,嗯……」
孫姿緊咬細齒,面色緋紅,身上滲出細微的汗珠。身在病房,卻作出這樣淫蕩的行為,讓她體驗到了另一種禁忌的快感,下體的肉縫已經可以感覺到粘粘滑滑的,可為了張儒劍她什麼都可以做,即使是一個蕩婦,只要張儒劍高興。
張儒劍感覺自己的手被拖著來到孫姿的裙下,感覺到絲質布料特有的輕薄觸覺,手已經蓋在了孫姿陰阜上方的小腹上。
「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你在一起這幾天,人家都胖起來了,你摸是不是?害得人家這段時間穿套裙的時候都得憋著氣,才能穿上。呵,這條內褲是特意為你買的呢,摸起來很舒服吧,是紅色的,我喜歡它,悄悄告訴你,它是透明的,試穿的時候,從鏡子裡都能看到人家的下體呢,就是想誘惑你。」孫姿癡癡的述說著,與張儒劍分享著自己的秘密。
張儒劍的血在血管裡奔流著,下體一陣陣的火熱,陰莖雖沒有勃起,但已經感覺力量像清泉一樣一絲絲緩緩注入身體。孫姿把雙腿分得更大了些,把張儒劍的手夾在兩腿間,然後夾緊,前後擺動,像張儒劍曾經作過的一樣。
「知道嗎?我最喜歡你這樣磨擦我的下體,你是不是能感覺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熱?人家的淫水已經流出來了,這是為你流的。你喜歡嗎?人家的肉洞好癢啊,你怎麼還不醒啊?你怎麼還不醒啊?我需要你!」
孫姿突然把頭埋到張儒劍蓋著的被上,痛哭起來,「儒劍,你快醒來啊,我們母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覺不到嗎?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個人。這幾天我們母女什麼辦法都想了,可你還是沒有知覺,我不知該怎麼辦,這是最後一個辦法了,用我的身體來喚醒你,可沒有用!沒有用啊!!!」她用力捶打著張儒劍的前胸,失聲痛哭著。
孫姿那天回到家中,張儒劍已經離開家,留下的字條說自己去書店,可直等到快七點半,做好的飯菜都涼了,張儒劍沒有回來,連平時總是準時到家的女兒都沒有回來。
看看外面陰沉的天氣,雨已經幾乎不下了,她實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兒的學校看看。剛出樓門看到女兒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過來,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向樓道內衝去。
孫姿一把拖住女兒,知道出事了,顧不得詢問,先看看女兒有沒有受傷。菲菲強扭著要掙脫孫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裡喃喃念著,「他死了,他死了!」
孫姿畢竟也獨自生活了這麼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雖然心裡緊張,但也沒失了分寸。忙把女兒摟在懷中,拍著女兒的背,「菲菲不怕,是媽媽,是媽媽,發生了什麼事?」
劉菲菲定了定神,終於哇的哭了起來,「張儒劍,張儒劍被壞人打死了!」
孫姿腦中一聲巨響,只覺腳下輕飄飄的,「儒劍死了?」她猛的晃動著女兒的身體,「在哪兒,他在哪兒?」
劉菲菲雙眼無神,無力的說:「在小花園,他死了,我看到的。」
不知那裡的力量,孫姿拖起女兒,「快帶我去。」
兩人跌撞來到小花園的空地上,地上趟著橫七豎八的人體,孫姿一眼就認出張儒劍,她撲上去,扶起倒在水坑邊上的張儒劍,水坑裡的水已經被張儒劍的血染紅了。
張儒劍在她懷中一動不動,孫姿在這種情況下反到冷靜下來,她試了試張儒劍的鼻息,若有若無,他還活著。
她對在旁哭泣的劉菲菲厲聲呵道:「快去叫車,他還沒死。」
母女兩人在出租司機的幫助下,把張儒劍送到了市內最大的第一人民醫院,這裡的院長是孫姿的熟人。靠著院長的關係,一切住院手續從簡,張儒劍直接被送進手術室搶救。手術整整進行了五個小時,直到半夜才結束。孫姿一邊焦躁的等待,一邊還得安慰仍處在驚恐中的女兒。
手術結束後,張儒劍被送進重症監護室,一天後又轉到醫院特護病房。病情十分嚴重,脾臟破裂,頭部重創,大量失血,還好手術比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卻一直暈迷不醒。
劉菲菲在張儒劍轉入特護室的當天,也病倒了,過度驚恐,導致身體虛脫,不過還好不嚴重,住院兩天後,已經恢復正常。
到今天,已經是整整十天,母女倆輪留悉心照顧張儒劍,想盡辦法,張儒劍也沒有甦醒的跡象。
今天,孫姿抱著最後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喚醒張儒劍,可是看到張儒劍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悲從心來,痛哭起來。
張儒劍感受著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讓他受傷的腰間劇烈疼痛,他忽的發現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為疼痛而抽搐,身體的控制能力又回來了。雖然還不能動,眼睛也睜不開,但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康復的跡象。
孫姿哭了良久,收住啼聲,這才發現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張儒劍,不禁大悔,立起身來,要查看張儒劍的傷口,但起身才發現腿間的異物,由於哭泣而蒼白的臉上升起紅雲。
她把張儒劍的手從腿間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說:「儒劍,你要是真能醒過來,以後睡覺的時候,這個地方就是你的手專用的位置。」長歎一聲,眼圈又是一紅。
看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忙整理凌亂的衣襟,理了理秀髮,從床下抽出一個臉盆。去衛生間,打熱水,該給張儒劍擦洗身體了。
這個特護病房是仿賓館標準間設計的,自帶衛生間,一般人沒關係,沒有經濟實力是住不上的。房間正中偏窗口是一張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開外是一張小床,供陪侍的家屬休息。
這幾天來,孫姿與女兒就是輪流在這裡休息的。
孫姿調好水,自己試了試溫度,揭開薄被,露出張儒劍的身體,為了保持身體乾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繃帶,張儒劍一絲不掛。
她細心的擦拭著張儒劍的身體,擦完後又抹了一些乾爽粉。幹完這些後,已是香汗淋漓,整整花費了一個小時。
她洗了個澡,披著睡衣出來,坐在張儒劍床邊看著,倦意襲來,又是一歎,該休息了。孫姿睡在小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她坐起身,想了想,把睡衣脫下,擠在張儒劍床上,把男人的一支臂膀枕在頭下,赤裸的身體緊貼在男人身上,小腿曲起,像小貓一樣蜷著,這樣她才感覺男人沒有離自己而去,滿足的睡去。
張儒劍聞著孫姿的髮香,身體感覺到孫姿柔軟的身體,也睡去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射入,床上的兩人仍在熟睡中。薄被的一側被孫姿的俯身壓在身下,兩片豐臀,一條修長的大腿露出薄被,暴露在晨曦中。房門嗒的一聲輕響,劉菲菲走了進來。這個少女經過這次事件後成熟了不少,雖然面容裡帶著一絲憂鬱,小臉瘦了一圈,但仍是清秀可人,姿色竟比以前還耐看了許多。
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愣,又釋然了,母親對張儒劍的感情此刻她體會的更深,因為她自己也對張儒劍產生了深深的依戀,張儒劍在小花園的表現讓她重新認識了這個男人。
在他最後倒下的一刻還要為自己披上那件襯衫,使她為自己對張儒劍的誤解感到不安,沒有這個男人,自己現在不知會怎樣,她甚至不敢去想。
那件襯衫她已經洗好,細心的補好,對於這個從小在母親關愛下的女孩,針線是那麼陌生,但她還是盡自己最大了努力完成了平生第一件作品。襯衫是補好了,但前胸後背的血跡卻洗不掉了,她心中男人的身影也永遠抹不掉了。
在一瞬間,她甚至對母親產生了小小的嫉妒,因為她的面容是那麼的安詳,她正在自己心愛男人的臂彎裡幸福的熟睡。
孫姿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很強烈了,她看看床頭的鐘,呀,已經九點了,平時這個時候,女兒早已來了,看看房間內,一覽無餘,放了心,雖然自己已經從身心都獻給了這個男人,但她還是很小心的不想讓女兒知道,她不知女兒會是什麼反應。
她先俯身親了一下張儒劍的臉頰,然後穿衣起床,像往常一樣,先給張儒劍洗臉擦身,才自己去洗漱。
張儒劍也醒了過來,體會著女人如妻子般的服侍,心裡很坦然,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與孫姿換位而處,他也一樣會如丈夫般對待孫姿。耳邊孫姿的腳步離去,他覺得今天精神很好,頭痛已經減輕了許多,身體經過一夜的睡眠好像更有力量了。
他試著睜眼,用力,眼皮只能微微撐開一條細縫,一絲光亮透了進來,很刺眼。想用力握拳,只覺小指可以微動,他已經很滿意了,雖然還是不能動,但相信不久自己就能站立起來。
劉菲菲在醫院院中來回踱著,估計媽媽差不多已經起來了,來到病房前,沒有直接進去敲了敲門。
已經打扮停當的孫姿打開門,讓女兒進來,她要趕去上班,臨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對女兒說:「菲菲,今天是例行檢查,凌醫生一會兒要來。」
女孩柔柔應了一聲,坐到了張儒劍床前。
孫姿看著女兒消瘦的臉龐,歎了一口氣。這個孩子剛從病床上起來,就堅持著來照顧張儒劍,與自己輪流看護,也幸好這樣,她才免於在兩個病人間來回奔忙。
看著她看張儒劍的眼神除了歉疚感激,好像還有點什麼,很熟悉,卻又形容不上來。上午自己還有個會,要遲到了,她匆匆的離去了。
[ 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7-12-4 21:3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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