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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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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雲鄉--我在呼倫貝爾市的經歷 作者:不詳
草原雲鄉--我在呼倫貝爾市的經歷
作者:不詳
時間應該是脫處半年之後,單位的經營範圍拓展了不少,北上廣是不用想了
,但是邊老窮還是有發展潛力的,因此一下外派了三個分支出去,籌畫建設指揮
部和前期基建以及材料籌備:新疆廣西和內蒙。領導說誰想指定去哪可以滿足。
老大啊,你和我們都不是傻子,這些地方不是地方省會,都是靠近國境的,要啥
啥沒有,對於資訊時代的我們,那裡網路基站少的可憐,缺少網路豈不是要了我
們的命啊。咦?老大你指我幹嘛?領導發話了:「你就不用選了,老朱(我父親
的同事,我的進門師傅)去內蒙,要你跟著去。」坐在對面小陳幸災樂禍的呵呵
笑,老天爺,我只是心裡想想,用不著這麼快懲罰我吧,領導繼續發話:「小陳
你去新疆,跟我去。」老天爺,我相信你,你是公正的。
我要去的地方叫呼倫貝爾市,指揮部和職工宿舍都安排在陳巴爾虎旗下的寶
日希勒鎮,平生第一次一個人出門,第一次坐飛機,就不在這裡絮叨了。和同事
們一起下飛機,出了東山機場,就看見來接我們的司機,一個蒙族女人,穿一身
艷紅艷紅的OL裝,黑網絲襪,高跟鞋和套裝一樣是艷紅的,如果不是大而稍稍突
出的眼睛,和紅黑紅黑的臉,之前我想像中的蒙古女人的畫面都徹底摔爛。她操
著正宗東北口音歡迎我們,要我們上車,果然,現實還是很殘酷,我們的座駕一
輛皮卡,看著這輛車我直接就有很不好的預感。果然,老朱理所當然坐在了副駕
上,我親愛的同事們,四個瘦精瘦精的傢伙很快就坐上後排坐,然後奸笑著看我
,因為很簡單,我這個一米八,一百九十斤的身體塞進去,就得有兩個瘦子給擠
出來,老朱也痛快:「發揚點風格,坐車斗裡,行李也得有人看。」我謝你啊。
我又擔心的望望女司機,她明白的很快,「放心,這裡的紅綠燈用手指都數的過
來。」
機場離寶日希勒鎮還是有些距離,但是在這裡沒有限速一說,不到三十分鐘
我們就到了指揮部,租住當地人的一所二層樓的大房子,就在進鎮不到三百米的
一個路口。這個時候老朱和女司機要去當地的聯防和派出所辦理手續,叫我們暫
時待在車裡,誰呆的的住啊,我們紛紛下了車鬆鬆筋骨。遠處有一條河,後來聽
女司機說,這條河綿延百里,延伸到俄羅斯境內,可惜直到我離開還是忘記問這
條河的名字。
租的房子是當地除了鎮政府辦公樓之外最好的房子,房主原來是用來做小賓
館的,但是最近生意不太好就租給我們當指揮部兼宿舍。我們先集中把老朱的房
間打掃出來,再各自挑選喜歡的房間,我選了一間朝向不太好的房間,風直吹我
卻很喜歡吹風,而且這個房間從外面沒有視角看到我屋裡,隱私保護OK,更妙的
是可以看見遠處的河和草原。後來我發現我選這間房子是正確的。我們的工作很
快展開,其實就是給當地找到的一個二級煤礦建設一個加工場,我的工作就組織
車輛調度和管理材料再就是給指揮部做技術支持。其實說了這麼多無關性的事情
,只是想說明這個地方是一個很容易讓人放鬆甚至放蕩的地方。
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所有工作按部就班的上了軌道,我們漸漸都有了閒暇
時間,四處走走看看了,這裡有兩件事情讓我很感興趣,第一就是食物,第二就
是這些蒙古女人,這兩樣事情就帶來了我兩次桃花運。指揮部正好在鎮上的一個
岔路口,大門口一邊是主路,一邊是一個上坡,沿著坡上去兩邊都是商店和餐館
。內蒙古的幾樣特色貂皮貂油,駿馬和羊肉。每天都吃東北外來戶出身的廚子做
的土豆白菜,都有些膩了,正好又發了工資,我準備外面打打野食。先到坡盡頭
的移動營業廳充了話費,就在旁邊的百貨商店逛逛,原來可口可樂也入侵到這裡
,我買了一袋乳酪嘗嘗,酸甜酸甜的,奶味十足,很有風味,一邊吃一邊看牧民
就在路邊活殺羊:把羊倒吊在樹上,割喉放血,然後剝皮,再取出臟器,然後再
分割羊肉,羊腿羊排羊蠍子都被事先定好的人領走(後來和女同事一起看,當時
一個暈一個吐,兩個星期她們都不敢走這條路),我看完居然沒有不適感,反而
怎麼說,有一些性衝動。坡的另一面是餐館,我選了一家比較乾淨的進去了,因
為我在飯點後來的,館子裡沒人,男老闆很熱情,又是倒茶又是擦桌子拿菜單。
「你路口巴魯(房主的名字,但這個蒙語的發音還是沒弄清是巴努還是巴圖)房
子裡的人吧。」外地人在當地很打眼,一是鎮上人不多,再是模樣不同。我說是
啊,有什麼好吃的?「羊肉牛肉包子都有,還有炒菜火鍋。」我聽著翻了翻餐單
:來內蒙前我就聽說過幾樣有名的地方特色菜,而且菜單上都有,價格也不賴。
就點了血腸和鍋包肉,再要了一個老虎菜,老闆笑著說你吃得完嗎?我一時沒明
白,說吃不完打包吧,老闆一邊叫著:「托婭,整老虎菜。」一邊樂呵樂呵的進
廚房了。廚房門口包間裡出來一個女孩,她看看我又看看廚房,對著我笑,拿了
一個盆進了廚房。我抬頭看周圍的牆壁上掛著的畫,居然都是手工畫,素描和油
畫,有些功底,全都是畫的馬,草原和牧馬人,也有蔬果風景的寫實。我正看著
,一個小臉盆就放在我面前,裡面是黃瓜青紅椒香椿還有香菜拌的,讓我瞠目結
舌的不是菜品而是份量,目測不會少於兩斤,我不自禁的說了一句,我不是請客
啊,接著就是一陣咯咯的笑聲,我抬頭就看見一副很美的笑顏,不是說我不會選
詞,確實很美,不是缺憾美,也不是林志玲劉亦菲那樣時間久了的疲勞美,而是
直覺的就想和她談戀愛的那種小家碧玉的美:梳著高長的馬尾辮,不像南方女孩
嬌俏的鼻子略有些挺直,粉紅粉紅的桃唇,眼睛有些吊梢卻很明亮。穿著普通女
孩穿的桃色T恤和緊身牛仔褲。我也笑著說:「是不是太多了?我一個人吃啊。
」「這是一個人的量啊。」她聲音有點低。但是無論我多壯這一盆菜我是沒法消
受的,只好讓她先準備打包的東西。很快血腸和鍋包肉就上來了,我一直以為血
腸和香腸一樣,弄了半天就是豬血和羊血裹的腸子,如果不是有武漢的芝麻醬和
醬豆腐這些配料,第一口就得吃吐,也打包吧。只有鍋包肉算是合胃口,酸酸甜
甜肉味很香。我的餘光注意到這個托婭在旁邊一直看著我吃東西,我抬起眼她又
望別的地方,可能是我南方人的長相讓他有點好奇吧。很快我的肚子就到極限了
,老虎菜(就是鹽拌菜)只吃了兩口,血腸只吃了一根,鍋包肉還剩半盤,我只
好打包,付完錢,托婭也包好了剩菜,袋子裡居然還放了一包餐巾紙,衝我笑著
把袋子遞過來,碰了一下手指,她的手很冰,之後這種冰的感覺讓我很難忘。
後來除了早餐,我打牙祭都是去這家館子,兩次因為人太多,其餘幾次都是
托婭來招呼我,覺得有點熟了,我就問她的全名,她用蒙語飛快的說了一遍,但
我壓根就沒法照學,看著我眉毛擰成一上一下的波紋,她笑得更厲害了,用漢語
說就叫她托婭。後來一天我過生日,被同事勒索請客,我就請她們來這家館子吃
,男同事去買酒買飲料,女同事去買水果和乳酪,就算份子了。我先到館子點菜
,正好只有一桌人在吃飯,托婭小蹦著過來笑著問我今天吃什麼,火鍋當然是首
選,還叫了手把肉和殺豬菜,老闆每次見我都開心,這回更是樂開了花,跑進廚
房準備,托婭開始在桌子上擺放火鍋和煤氣灶,湯料是現成的,很快就沸騰飄香
了,我無聊的坐著玩著筷子,突然看見鍋子不沸了,又看看火,只有些藍火苗,
我連忙叫托婭,她看了看,說是氣閥沒調好,俯身就去撥弄桌下的煤氣閥,她的
這個動作讓我動都不敢動,她把右手搭在我的膝蓋上,下巴壓在我的大腿腹股溝
,左手則從我胯下穿過去弄氣閥:七月的內蒙也是很有些熱的,雖然比不上武漢
但還是要穿短褲,她的白淨的臉離我老二隻有不到五厘米,但是碰不到比碰到更
糟糕,隔著短褲我可以感覺到她微喘的鼻息和打彎的秀髮撫弄,這叫什麼,這就
叫挑逗,我又出現在髮廊門口看見小胖妹時那種冰暖冰暖的感覺,腹下鋼劍不聽
指揮的就出鞘了,而且糟糕的是我三角內褲的邊不是太緊,居然從旁邊探出來,
好在我的短褲比較肥大,我只希望坐下時的短褲褶皺可以遮掩一下,不然一柱擎
天的尷尬……我不敢想。
就在我正在生不如死的時候,托婭說:「好了。」灶火變得旺盛起來,她撐
著我的腿站起來衝我笑,臉艷紅艷紅的,我心差點打嗓子眼蹦出來:如果不是她
注意到我小兄弟的動向就是蹲的久了點有些氣喘。但無論如何我覺得她的笑容滿
是曖昧,因為她撐我腿的那一下,老二已經完全脫離內褲掌握,彈貼到短褲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男性完全勃起時從馬口出來的那種微微腥臭的氣味隔著短褲
飄出來了。
當飲料上桌的時候我搶過來一口氣幹掉半瓶,先壓壓丹田的火氣,免得又出
什麼麼蛾子事。這頓飯當然是很暢快,托婭也不時過來添菜加湯。吃草喝流水長
大的羊的肉就是不一樣,很嫩很香,手把肉上了三盤,還有堆得像小土包一樣的
大盤十斤牛肉更是風捲殘雲,但消失更快的是白酒,馬奶酒和草原白酒入腹的時
候能把人的五臟燙化,女司機也來了,穿著接我們時候的那套衣服,但她的酒量
更引人注目,三瓶白酒只是讓她的臉比原來稍稍更紅了一點,但是舉手投足卻是
四平八穩,相比那幾個窩囊同事給她灌得就像幾張爛羊皮癱在那裡,逗得她咯咯
的笑個不停,不知道是笑還是打酒嗝。如果不是那麼大的塊頭,我也要成一張皮
了,好在我酒量不錯,但也到極限了。我把四張爛羊皮塞進車裡,讓女司機開車
把他們扔回宿舍(事後我才後怕女司機居然沒把車開到河裡,好在只有不到一百
五十米的距離),女同事喝得少互相摻著走了。我進廚房把帳給結了,問老闆借
廚房水龍頭洗臉,我喝酒不上臉,只是不想讓自己的氣味太難聞。洗完突然發現
托婭在廚房邊的儲藏室,正在歸置碗碟,看我居然沒喝倒,笑著說:「你酒量真
好,不像南方人。」說完想把大盤子放到高處,抻長的手把衣服和褲子之間拉開
了,露出了比胳膊和手更白的腰,她的褲子可能有點緊,稍稍露出了點讓人無限
遐想的臀縫。
酒文化裡有三樣聯繫和酒聯繫緊密,酒色、酒膽、酒性。女司機的臉和皮卡
後座的爛羊皮都是酒色,酒膽則是我眼睛毫不移動的盯著她露出的部分胴體,酒
性則是我胯下鋼劍已經是筆直筆直的,我沒有往下看它是不是已經探出短褲的鬆
緊帶往外看了,只是向上貼著我的肚子。我腦子裡什麼都沒想,因為我忘了怎麼
想事。只是走過去,一隻手幫她把盤子推上高處的格子,一隻手環住她,大手像
火炭一下熨在她露出的腰肉上,一邊把她往懷裡摟,因為我把筆直的陽具隔著短
褲豎著壓進她的牛仔褲外的臀肉縫裡,沒有想射的感覺,這時我陽具不是生育和
洩慾的工具,是一根權杖,一個讓眼前女人沒有任何反抗或者反擊可能的權杖,
在這根權杖下的她只有身心的完全服從和奴化。這時的托婭沒有一點動靜,沒有
呼吸聲沒有心跳聲甚至連身上的香氣都因為某種懼怕的東西,澀澀的躲在她皮膚
裡,我沒有一點害怕和不好意思,放好盤子的手又輕輕拿著她的手,從她脖子後
細細的看玩著,就像看玩自己的限量版珍藏,用一種不是我的囂張卻又逍遙的聲
音:「你真美,比南方女孩還漂亮。」然後我的大腦和身體在沒有接到任何指令
的情況下,放開了她,就像烏雲離開月亮的一瞬間,轉身就走了。
酒醒之後的一些人,都有一個毛病就是拚命想事情,想喝醉前後的事情,正
著想反著想,一定要把事情想得條理分明合乎邏輯,然後再起床。我不敢起床,
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在我腦子裡擺著,甚至想騙自己修改某些片段的可能都沒有。
我在床上躺了二十分鐘起來了,因為宿舍裡安靜的讓我耳朵有些耳鳴。樓道裡沒
人,但可以聽見每個門都有或大或小的鼾聲,我下樓看宿舍門外,皮卡歪歪的停
著,好在門是鎖的,問題是誰鎖的。
整整一天,我腦子很清楚卻不停的想亂七八糟的事情。好在當地下雨,道路
中斷,所有的工作只好暫時停止,這是常事,所有人都在宿舍找各種事情打發時
間,男的上網,女司機一邊和女同事聊天一邊指導兒子做功課。老朱找監理公司
的人去下棋,我卻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勁,腦子裡就定格著,很想找回昨晚那種近
乎無敵的狀態。這個時候電話響了,工地上的倉庫和材料有問題,我只好披著雨
衣,徒步去不遠處的監理公司去找老朱商量,看能不能借監理的大車去工地(皮
卡是鐵定陷進草原泥潭的)。走在上坡的時候,托婭打著傘迎面過來了,看見是
我依然是笑著,不知是我們之中誰改變了,她的笑容變得柔軟。「早啊。」(我
做賊心虛)「你早,去哪裡?」「去找朱經理,你呢?」「找你啊。」不知道是
腳下被誰塞了肥皂還是腦水不平衡,我一下子就滑倒在泥漿裡,裡外打的透濕。
托婭驚笑著過來拉我,我怕把她也帶倒,自己扶著地站起來,狼狽之極。「什麼
事情啊找我?」「這個。」她手裡拿著我的鑰匙串,原來昨晚我把鑰匙落在餐桌
上,她過來送鑰匙卻發現包括我的所有人都睡得不知顛倒,只好幫我們鎖上門。
「謝謝你托婭,真是太謝謝了。」我把滿是泥漿的手放的低低的,怕拿鑰匙時弄
髒她的手,她笑著用脖子夾住傘,把鑰匙串直接掛在我皮帶上。「快去換衣服啊
,這裡的雨水冷,很傷人的。」說完轉身回飯館了。
失眠的感覺不好,又是在不舒適和浪漫的工地倉庫裡,我有些燥熱,好在戶
外的水泥和模子都搶進倉庫了,我一邊吹電扇一邊核對記事本的數字,但是很明
顯這些數字相當調皮不願意在我眼前老實待著,總感覺它們滿記事本到處亂跑,
我搖搖頭頭疼的不行。終於在天亮前所有問題解決了,我坐著監理的車回宿舍,
老朱發現我神情不對,一摸我額頭,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到呼倫貝爾市的盟旗醫院
--高燒四十。
因公生病,老朱也怕我在這偏僻之地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不好跟我父親交代,
高熱退了後,從醫院回來就讓我待在宿舍裡休息看家,反正暫時也沒有什麼工作
,一邊看著窗外一邊有的沒的上網。用速食麵打發了午飯後,我就看著雨後湛藍
郁綠相間蒙古草原天地,什麼都不想時間是最容易打發的,這個時候托婭出現在
我們宿舍的院子裡,抬頭正好看見我,我笑著朝她招手,她也招著手小跳著進了
宿舍,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被拉到了右邊,肺部很有意見的讓我呼吸急促起來
。直到她敲門我才發現我忘了先給她開門:托婭今天沒有穿T恤牛仔褲,而是換
了黑色的無袖背心和花格超短裙。
「你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嗎?」
「國姨說你發燒生病,我過來看看你。」一邊笑著一邊進了房間,有點不像
是探病的。
「國姨?」
「國姨給你們開車的,紅裙子。」我一拍腦袋,女司機曾經說過。
「你們認識?她去飯館了?」
「國姨鎮上有名的,開車槓槓的,她們來吃早飯,我沒看見你,她跟我說你
淋雨發燒。」
「四十度,已經退了。」說著我做了V字的勝利手勢。托婭笑著吐吐舌頭,
縮了縮脖子,坐在了我的床上。
「喝點東西吧。」我盡量憋住自己的湖北腔,生怕那些平常的半髒字脫口而
出。倒了一大杯橘子汁遞給托婭,她開心的喝了起來。
「飯館不用幫忙嗎?別讓老闆怪你。」
「%%格叔(飯館老闆的蒙族名字,實在沒法音譯)不罵我,下午沒有客人,
你又不去吃飯。」說完她又喝橘子汁,我明顯看到她臉紅了,最後一句話,讓我
們同時想到同一件事。
「你真的很漂亮,托婭。」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耳邊有些嗡嗡的雜音。
她放下杯子不再假裝喝橘子汁,咬著自己的嘴唇,明亮的眼睛不自然的瞇了
瞇,然後站起來走到窗戶邊,向外眺望我剛才看風景:草原的雲軟軟的大大的輕
輕的飄過窗前,映在雨後草原的水窪裡,草原燕在勁風中四五成群絞剪翔折,一
個女孩就站在這幅畫裡。
我輕輕闔上門,走到她身後,伸手輕輕握住她的胳膊,慢慢的向下撫摸,滑
過手肘托起她的手再一次的仔細看著,她的手不像南方女孩那種短短嫩嫩,略微
修長,但是在我的大手掌裡還是小小的,女人的手。我實在找不到什麼話來向她
述說我的慾望,突然我想到一個看似很糟糕的話題:
「那個,火鍋的火是不是真的很難整啊?」
她勾下頭,咯咯的笑了,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像從泥潭裡跳進了溫泉了,不過
我也明白,她那天直到我短褲下的窘境了。當女人笑的時候,是最佳的調節氣氛
的時機,也是做決定的時機。我的手和掌心中她的手五指交合的扣在一起,我在
急速的心跳中,拉這她另一隻手,放在了我的陽具上,這時候她不笑了,肩膀開
始起伏,因為明顯感受到陽具在她手裡變大變熱變的不講理,隔著我的褲子,她
只有一個手指在輕輕彈動,似乎在想著什麼,慢慢的她的手完全鬆開了,似乎不
想再碰。失望和難過正要在我心裡瀰漫開來的,她做了一個輕微幾乎不易察覺的
動作--她隔著超短裙把屁股輕輕向上向後挺挺,用幾乎是輕拂的力道觸碰我的
前胯,這種感覺就和她調氣閥時在我腿上留下的一樣。耳鳴更嚴重了,我五指相
交扣住她另一隻手,四隻手交叉放在她肚臍下方,我向後用力用一種最輕卻也是
最重的力道把她整個後背拉進我的懷裡,我的下巴輕輕擱在她的後頸邊,我稍稍
往下蹲,陽具筆直朝天的在我褲子裡,但隔著褲子和她的裙子,陽具可以感覺到
她的臀縫,我毫無徵兆的向上挺動我的前胯,陽具頂著她的臀縫肉,把托婭頂的
腳尖幾乎離地,我看見她張開的那桃紅的嘴,甚至聽到有聲音從她肺裡發出,但
是卻沒有叫出聲來,接著是第二下,她的頭向後完全仰在我的肩上,雙腿在離地
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們在抽動;第三下的時候她的腿向後想纏住我的身體,想避
免落下受到再一次更深的衝擊……就是這個,男人的權杖,當女人感受它的威力
和霸道的時候無法抗拒連本能的躲避都無法做到。我的雙手鎖著她的上身,陽具
威脅著她最不設防的肉位,然後一次次的進攻,就像草原鷹捕獲的草原黃兔,不
像狼那樣咬斷喉嚨致死,而是雙爪鎖死四條腿,用喙直接翻騰內臟。托婭就像黃
兔那樣感受那種瀕死前的極苦極樂。而現在我要吃肉了。
百餘下的衝擊後,托婭的的下身已經完全放棄的抵抗和逃避,穿著大網格長
筒襪和白色旅遊鞋的雙腿半踮半垂著,四隻手交叉的位置我感覺到她的小腹在不
規則的跳動。我輕輕放下她,但依然用力摟著她,怕她會癱軟在地上,看著她慢
慢地呼吸,確定她不會軟倒在地,才鬆開她的手,轉移陣地,直接隔著超短裙,
大手蓋在了她的臀肉上--有些褶邊的超短裙手感很好,但是托婭的屁股卻更加
美妙,不是小胖妞式的肥肥肉肉的大屁股,托婭的屁股結實有彈性,如果說小胖
妞的屁股是海綿蛋糕,托婭的則是羊羹布丁。
「我想看,脫下來給我看。」我嗓子有些粘黏梗咽,但是卻透著命令的口吻。
托婭沒有轉過身,她有些顫抖的手順從的移到後面,摸到了我的手背,壓著
我的手向自己的臀肉裡用力,甚至帶著我的手上下摩挲了數次,輕輕拎起裙角,
雙手伸進裙內,褪下自己的的內褲,褲邊捲成一條勒在托婭光滑的屁股上,就在
托婭臀縫深處的菊花要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握住了她手,托婭有些吃驚的回
頭看我,眼睛亮的出奇,我笑了,相信我絕對笑的很壞。我向外拉住臀部側面的
內褲,然後一翻手擰出一個環,把托婭的手扣在這個內褲環裡,然後又扣住另一
隻手。這個連環8字的扣,鎖住了托婭的雙手,而且內褲緊緊的勒進了屁股,托
婭有些不適應的扭動,亮而好奇的回頭看我要做什麼,我扶住她的髖部,鼻子和
嘴猛地壓緊她的臀縫裡,這次托婭終於啊呀的一聲叫了出來,我退出來邪笑著看
她,她有些眼淚汪汪,不安的看看門,看看我,我明白她在擔心什麼,噘著嘴用
滑稽且不懷好意的語調輕聲調戲她:「都到市裡去了,沒有人來救乎日格(蒙語
羊羔)了。」趁她破涕為笑的時候,我又把大半張臉壓進了她的臀縫,托婭似乎
有些放心,輕輕的向後挺動,我伸出舌頭向前舔,突然感覺托婭把屁股縮緊了,
夾住了我的鼻子和嘴讓我有些呼吸困難,不得不拔出來,急呼呼的喘氣,她聽到
我喘氣聲,又咯咯的笑了,輕輕搖著屁股。我怕她的手勒出傷來,慢慢的幫她把
手解開,她揉揉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轉過身來就把我抱住,頭埋在胸前:「我
有男人的,冬天前我們要結婚。」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我來不及選擇應該做
出什麼反應,只是本能的也抱住她。「我沒有離開過鎮子和草原,我只是想……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想在稱為人婦前做些嘗試,嘗試些新鮮的事物。我撫摸她
的頭發問她要不要我帶你去南方?她很堅決的搖搖頭,「他對我好,他有錢,阿
娘要看病還要買房子和羊。」托婭抬頭看我是不是生氣,但我只是有點慘然的對
她笑,如果這個時候我義憤填膺的跳起來大罵那個未婚夫,還發誓要帶她逃離魔
掌,那我就是大大的偽君子。托婭也許現在不會愛上那個男人,但是她會愛自己
的婚姻,因為很多的現實問題都要她來解決,她的生活根本沒有我介入的餘地。
「我能幫你做些什麼?」我把她摟的緊了點,她紅著臉笑著說,「每天去飯
館吃法啊!」「還有呢?」她聲音更小了,「陪我……」然後在我懷裡縮得更厲
害了。我彎腰用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極近的距離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說:「我不
帶你走,但托婭今天是我一個人的女朋友,是我一個人的小乎日格。」她的眼睛
更亮了,飛快的吻了我嘴唇,我一把抱住她在房間裡開始轉圈,她又開始笑個不
停。
在我頭昏之前我喘著氣放下了她,她喘得更厲害,突然蹲下來,拉下了我的
短褲,我的陽具比我更快明白托婭要幹什麼,飛快的在她面前膨脹起來,我卻找
些昏藉口,「托婭我昨天出了好多汗,今天還沒有換衣……」來不及了,托婭一
口就把我的小兄弟吞沒了,桃紅色的嘴唇在陽具根部鼓成一個圈,而我的小兄弟
還想繼續在她溫濕的嘴裡掙扎,托婭則毫不留情的咀嚼它--沒錯,咀嚼,什麼
舔舐,什麼輕吻,AV片裡的那些統統就是垃圾,托婭就像在嚼優酪乳豆腐一樣,
上下牙齒磨咬,舌頭在陽具下裹動,喉頭一動一動,不管是自己的唾液還是我的
分泌物都毫不介意的嚥下,甚至用上下門牙,直接切咬根部,我的尿道甚至有些
痙攣了,我相信如果我的馬口能發聲,它一定會在托婭嘴裡慘叫不已。我也不敢
叫,甚至不敢去扶托婭的頭,生怕她會性之所至,一口咬斷再咕嚕一聲吞下。我
的腰因為過度緊繃有些抽筋跳動,終於一屁股癱坐在床上。而托婭似乎沒打算放
過我,她要報剛才我調戲蹂躪她的仇,她的嘴根本沒放過陽具半點,頭直接順著
我坐下的姿勢頂了過來,她的馬尾辮梢頭髮倒散在我肚皮和大腿上,柔軟的頭髮
像針一樣開始輕扎我的皮膚,十根纖長溫涼的手指,用力的嵌進我的大腿內側,
讓我的抵抗力更弱了。托婭似乎覺得蹲著有點不好用力,下身站起來,雙腿筆直
,屁股高高的撅起來,超短裙翻在她的背上,如布丁甜點的雙臀在我面前搖晃,
半褪不褪的內褲還勒在臀肉裡,這種極度的視覺刺激,讓我的陽具想做最後的反
擊,更加膨脹,想往托婭喉嚨裡深入,而托婭因為這種俯衝的姿勢,也更往我腹
胯裡壓入,更加凶殘的咀嚼。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托婭的一顆後槽牙給咬進我的
馬口,大腦和控制腰部的某根神經繃斷了,我身體如同癲癇發作一般,瘋狂的抖
動起來,前胯不停的往前挺動射精,我感覺陽具上所有的肌肉纖維都被托婭給嚼
碎了,我的射精根本不受控制,沒有停頓就如同便溺一樣,我甚至感覺到自己射
出了很粗很粗的精柱。但是地獄還沒有結束,因為托婭好像根本沒有在意我在她
嘴裡射出精液,她還在繼續狠咬吸嚼:男性朋友都知道,射精時和之後的一小段
時間陽具上的神經會非常敏感,又酸又癢,而這時托婭卻用更狠的力氣咬了下去
,我在崩潰的最後一瞬間,看見我射出的精液因為托婭的撕咬,順著桃紅的嘴角
和貝齒之間流淌出來。我的感覺自己的下半身被托婭拿走了,腹胯以誇張的彎度
向前挺起,下身所有的液體肉塊和感覺都被她那張桃紅色的嘴給吸光了,然後重
重的摔在床上,我想到一個畫面,我像一隻被獵殺肥肥的草原金花鼠,而一隻母
狼正美美享受我的下半身,咀嚼的骨肉哢哢作響,還貪婪的看著剩下的半截……
托婭終於放過了我,沒有像日本女優那樣小心翼翼的吐出捧在手上,也沒有
像歐美A片那樣在嘴裡裹來裹去,就像一口鮮美的稀乳酪一樣嚥了下去,用手背
粗魯的擦著嘴角。我癱在床上沒法動,一是腰肌酸痛,二是怕她還意猶未盡。托
婭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笑吟吟的看著我,一些期待和恐懼混合的感覺,我拍
拍床,她會意的趴在了我的身邊,腦袋枕著自己的手臂,側著頭看著我。我很想
問問她是不是也和未婚夫如此激烈,但我相信絕對不能說出口,至少不是現在。
我裝著虛弱的表情,輕輕的問她:「味道好極了??」她大笑著把頭埋進床裡,
笑得全身都在抖,我又問:「你不會真的想咬斷吧?」她看著我有些害怕的表情
沒有回答,抿著嘴唇壞笑,眼睛又變的明亮異常,就真像一頭母狼臥在我身邊,
只要她願意,她會在這間房內把我吃得血渣不剩。
她看了我一會,拉過我的胳膊枕著,又拉過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輕輕
的壓了壓,我掀開了她的裙子,內褲依然勒在肉裡,我的手不再滿足隔著衣服撫
摸了,我把中指順著臀縫,滑到了她胯內溫濕的部位,她的臉更紅了,重重的閉
了一下眼睛,我毫不猶豫的把手指伸了進去,她稍稍縮了縮,然後又放鬆了,開
始主動迎合我的手,又伸手抓住了我的陽具,我的小兄弟恐懼的抖動了一下,我
報復著調動我的手指,在她陰部不停的划動,甚至用手指輕輕的點按她的菊花,
她似乎知道我又在戲弄她,她一開始輕輕撫弄我的陽具,似乎很溫順,突然她用
力握住我的陽具,用大拇指的尖長指甲向下插進了我的馬口眼,我像被燙了一下
似的又抽搐了幾下,一邊求饒的低喊著我錯了,托婭飛快的把我摁在床上,脫掉
了自己的內褲和背心,露出了自己小巧可愛的乳房,跨坐在我的肚子上,解開了
褶邊超短裙,只留著長筒大網格黑絲襪--少女的玉體,腹皮綿軟但彈性十足,
沒有少婦的豐腴,沒有熟女濃郁的香味,什麼都是淡淡的,特別是體香,淡得幾
乎聞不到,讓人忍不住去探索,一旦嗅到,再有理智的紳士都會恢復異常狂暴的
獸性。我坐起身來和托婭擁吻在一起,她甜的像鮮奶,我雙手在她胸前捏揉,不
是飽滿的感覺卻讓人更想用力卻無從下手,她的下身在廝磨,我的陽具已經恢復
了,正緊緊的熨貼在她的臀肉縫裡。吻到酣美處,托婭開始咬我的舌頭,根本不
在乎我是不是疼的快飆淚了,只是用牙齒一個勁的往外撕扯,我這時有些同情托
婭的未婚夫了,可能內蒙男人皮糙肉厚,可我一個水鄉男子確實有些掐不住。
她剛剛剛開我的舌頭就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肉上,我還來不及叫疼她就鬆口,
用舌頭舔著咬出的壓印,然後在同一個地方又是一口,我終於疼的低吼起來,我
真的有些生氣了,一把抓住她的辮子,把她的頭扯開,而托婭似乎很精於聲東擊
西,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我的陽具對準了她的蜜穴口,就在我還在餘怒未消
的時候,她凶狠的往下一坐,我的頭腦一陣發暈,感覺到包皮被她濕潤的嫩肉給
擼到了根部,龜頭一陣緊密的顫抖,這個時候托婭溫溫的摟住了我的頸脖,剛才
的兇惡的性慾似乎一下平靜下來。
「你是托婭的第二個男人,愛托婭,愛我。」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告白,但是眼前這個女孩承認我是她愛過的男人,我突
然有些難受和無奈,但是卻讓我的下身不自覺的放鬆,一線燥熱在我胯下的陰囊
出發散。我抱住托婭一個大翻身把她狠狠的壓在了身下,把她的雙手死死的摁在
床上,雙眼毫不遮掩的視奸她的裸體,看得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我突然咬住了
她的一顆乳頭,向上輕拉,托婭也毫不示弱用唯一能動的嘴咬住了我的頭髮,開
始咬拽。我的下身開始向上挺動,頂的托婭哼的一聲鬆開了我的頭髮享受這美美
的一下狠奸。我覺得自己的眼睛可能發紅了,我看見自己陽具從未有過的粗大,
把托婭的陰唇撐的滿滿的,我開始瘋狂發力,頂的她的陰唇似乎酸麻甜美的要叫
出來,卻沒有一絲縫隙可以發聲,所有的快感都隨著我一下下的撞擊,伴著小巧
椒乳的悅動,化作托婭微顫桃唇裡的呻吟。
「啊……啊……托婭好美,好酸,哼啊……」托婭的腿抖了一下,想躲開我
的深插,卻沒想到被我頂到了更深處,尖叫了一聲,「哈啊,奸我奸我。」當文
靜的女孩子在纏綿中開始胡言亂語粗言穢語,那她就確實想把自己的肉體交給這
個男人。我這個時候不再想托婭的傷感,不再想她的未婚夫,也不再想自己的無
奈,我只需要一次次的用盡全力抽插,把自己的所有對托婭的情感都深深的滿滿
的頂進她的身體。突然我感覺到龜頭突然頂開了什麼地方,堵在一個更加濕潤的
小圓洞口,托婭彷彿被人一刀捅在了要害處,雙腿猛地收縮起來,嘴巴因為刺激
的合不起來,直接用喉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短促刺耳的尖叫了一聲,隨後就是
全身開始顫抖,那溫濕的小圓洞好像一張嬌俏的嘴開始不輕不重的吮吸我的馬口
,我毫無預兆的開始猛烈射精,射精的烈度比剛才有過之無不及,彷彿更粗的精
柱開始打射在托婭的肉體深處,而因為剛才的劇烈活動我的腰肌已經不受控制,
沒發繼續向前挺動,只能瘋狂的開始打顫,這時受孕這個詞閃現在我的腦海,彷
彿手術刀在我腦內切了一刀,下身再一次碎裂開來,精液不受控制亂射,甚至不
知道是不是還在射精。托婭似乎不在意周圍是不是有人,隨著我的顫抖一次次的
尖叫哭喊,全身不知疲倦的一次次向上弓起……
窗外草原的太陽開始落下天際,吹入房間的風愜意宜人,我和托婭緊緊的纏
抱在一起,兩個人的胯部還是貼在一起,兩副生殖器似乎分不出彼此,黏黏糊糊
的沾滿了精液淫水,溫涼沾濕的膚感。交頸而臥,托婭似乎很喜歡我有些脂肪的
臀部,雙手穿我的腰,輕輕捏揉我的臀肉,時不時調皮的拍打幾下。我則一隻手
緊緊的把她摟在我的懷裡,讓她的雙乳壓在我的胸前,另一隻手則不斷在她大腿
上撫摸,甚至用手在她大腿根部輕輕調戲。
「我要回店裡幫忙了。」托婭突然說道,但她下身似乎又向我用力擠了擠。
惆悵的感覺又回來了,我用手輕輕按著她溫嫩的小肚皮:「有了孩子的話要告訴
我,我一定能照顧好你和你娘。」我似乎用最後一點勇氣想留住托婭,但是她很
堅決的搖了搖頭坐了起來,開始整理自己的頭髮:「你是個好男子,托婭兩個都
愛,但是托婭只給那個男人生娃。」我看著托婭起身整理愛漬和衣服,明白從一
開始我就沒有介入托婭未來生活的可能。但奇怪我卻一點難受的情緒都沒有,對
托婭沒有責怪甚至感覺的從剛才開始就更想她了,儘管她還在我的面前。我和她
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僅此而已。我明白當她走出房門我就再也沒有走近她的
理由,我們之間微微發光的愛就會冷卻碎裂。我赤裸著身子站起來,托婭也轉過
身,雙眼又倍加明亮,向我暗示著一句話:「為所欲為。」
我抓住她的雙肩往下按,讓她跪在我的面前,然後扳住她的下巴,讓她望著
我,我右手握住不知何時再次暴怒的陽具,左手輕輕向下微微拉開她的下唇,然
後把龜頭霸道的頂進了她的檀口內,托婭的雙眼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更加火熱
,緊密的含住我的肉棒,只用鼻息哼吟。我們的雙眼互相直視著,不曾錯開,看
著她用嘴在我胯下柔吟承歡,我開始前後挺動抽插,她開始大力舔卷吮吸,我根
本不控制自己的陽具,讓它在托婭嘴裡承受電擊似的酥麻,然後開始一股股的在
她喉嚨處射出精液,我看著她喉頭蠕動著吞下我的精液,彷彿看著母狼吞下自己
保護不了的幼崽,殘忍卻異常妖冶性感。
天已經黑盡了,窗外傳來了奶茶和手把肉混著白酒的香味,可是我卻一點都
不餓。托婭離開的時候沒有回頭,我便一直赤裸著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
點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會不敲門進房間來,我一度以為只要這樣光著身子躺著,
托婭會悄悄的又回來。我一直這樣等啊等,知道胃真的餓的疼起來,我才從幻想
中爬出來,然後給自己下了一個定義:「我失戀了。」
突然,宿舍大門外響起了喇叭聲,看來老朱他們從市裡回來了,我疲憊的穿
好衣服下樓開門,結果只有皮卡車回來了,女司機把遠光燈打的亮亮的,我眼睛
都快睜不開了,終於拉開大門,皮卡嗚的一下就從我身邊衝了過去,然後猛的剎
住在距離宿舍玻璃落地門不到一米的位置。我有些惱火的拉開車門,一股濃烈的
酒氣撲面而來,我只用車燈反射在牆上的光就看見女司機紅的發亮的臉,她雙臂
交叉搭在方向盤上,把頭側倒在方向盤上,醉笑著看著我。
「我媽喝醉了。」我這才注意到後排座上坐著女司機十一歲大的兒子甫冬,
他喜歡用普通話一字一頓的和我們說話,看樣子他似乎對這場景已經司空見慣。
「這是喝了多少啊?」冬子一邊跳下車一邊回答:「五瓶白的,兩瓶紅的。
」我聽的嗓子眼發緊。冬子把書包背在背上:「快把她弄到屋裡,不然一會兒她
就開車上樓了了」。聽到兒子的俏皮話女司機呵呵的傻笑起來。我怕她借酒撒風
真把車開進宿舍,飛快伸手把鑰匙給拔了,我想把她弄下車再拉上車閘,結果我
探過身子就被她一把給推了個仰面朝天,結果她笑的更厲害了。因為下午和托婭
折騰了幾個小時,腰酸背軟,不然她就是酒仙也推不動我,本來因為托婭的離去
,我就不高興,經她這一下,我更火了,藉著男人的爆發力一把把她拽出了駕駛
室,然後用肩膀頂起她的腰腹把她扛在了肩上,然後聽到一聲非常噁心的嘔吐聲
,我的短褲和一條腿就全濕了。我盡量不想我下身是個什麼慘狀,但是酒臭和嘔
吐物的酸臭讓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繼續扛著她去她休息的房間:因為她經常要
載我們四處走,所以老朱給她安排了最安靜和舒適的單間,宿舍後門車庫旁獨立
的小二樓上,我扛著她盡量快的把她扛上了二樓,然後把她放在了她的折疊鋼絲
床上,讓她的頭稍稍探出床一點,防止她全嘔在床上,顧不得房間和身上的穢物
,我下樓帶著冬子進了宿舍,讓他在我的房間裡玩電腦遊戲,我則飛快的衝進淋
浴間把自己從頭到腳沖洗一邊。熱水讓我舒服了些,下午的纏綿後遺症也緩解了
一些。冬子說他還沒有好好吃飯,我泡了速食麵給他,他就著飯局上帶回的熟食
吃起來。告訴我其他人今晚不回來,要在市裡和監理單位的唱歌唱通宵,明天中
午才回來。估計老朱現在也是high得不知道東南西北,省的打電話了。我囑咐冬
子吃完就玩電腦休息,不要出來,然後拿了幾條新毛巾拎著桶就到女司機房間裡
來了。
果不其然,地上又多了幾灘嘔吐物,屋裡的氣味愈發讓人窒息,我打開窗子
通風,然後把穢物打掃乾淨。然後打了一桶熱水來清理女司機,感覺就像擦車一
樣。女司機今天還是穿著第一次接我們時穿的艷紅色的套裝和大網眼黑絲襪。我
把床邊的一些穢物用熱水擦拭乾淨,換了條毛巾給她擦臉,熱水對醉酒有好處也
是她教給我的,因為她以前經常送一些爛醉如泥的領導回來。我用溫燙的毛巾給
她把臉擦乾淨,又敷了敷脖子,很有效,她喉嚨裡再沒有那種異物的呼嚕聲。接
著敷手,我用毛巾裹著她的右手,時不時捏一下手上的穴道解酒,無聊中我細細
看了看她的手,不自覺中和托婭比較起來:她的手比托婭的更瘦更硬,十指塗得
和衣服一樣艷紅,但明顯更加有力,這是一雙奔波辛勞的手,一雙母親的手。長
途駕駛,拉貨,酒桌應酬,接送孩子,甚至還要像今天這樣醉駕,在這不發達的
鎮上居然賺著很多當地男人都羨慕的薪水,只是為了讓兒子到好學校唸書,他日
能到北京上大學。哪個滿懷母愛的女人不是這樣呢?托婭也會吧。我想起武漢的
媽媽,有看著眼前的女司機,又突然想起托婭,情不自禁的傷感起來,眼睛有些
模糊,很不爭氣的落下一兩滴淚,嘀嗒嘀嗒……?!我的淚水應該沒有如此沉重
啊,我擦擦眼睛,尋找聲音來源,天花板沒有,外面沒下雨,洗手間龍頭關好了
……老天!我近乎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覺得剛才的感動真的有些不合時宜:女司
機居然在酒夢中尿床了,還當著一個男青年的面,便溺已經打濕了裙子和床墊,
而她正睡得酣甜。用時髦詞形容我當時的尷尬真是又雷又囧。但是我只能依靠自
己,因為今晚女同事都不在。我用盡今天可能是最後的爆發力,把她連同棉床墊
一起,抱下床,然後用抹布熱水擦淨床上床下的尿漬,從倉庫取了一套新床單褥
子和一張硬床墊換上。接下來我要面對最難的事情:換衣服。我唯一希望的就是
她不要突然酒醒,否則我就是跳進門口那條河也洗不清了。我先做賊心虛的鎖好
了宿舍前後大門,然後回房間看見冬子已經躺在我床上睡著了,取了一條大浴巾
回二樓來。
我先把她翻了個面,因為短裙該死的拉鏈在後面,裙子已經是打濕透了,我
捻這手指,拉開了拉鏈,然後拽著裙邊一點點往下拉,終於把裙子扒了下來,但
是更麻煩的事情來了,我一直以為是網格黑絲襪,沒想到這居然是一套類似束身
的衣飾,好像連身褲襪,如果我要給擦乾淨就不得不把她脫光,好吧!一件也是
脫,兩件也是扒。我解開了她的上衣,然後從肩膀處,褪下這套連體衣,我開始
用熱水擦拭她的臀部污濕的位置,但是她的內褲居然勒得緊緊的,手指連著毛巾
根本擦不到,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的把她身上最後的衣服全部退下了。我終
於可以開始清潔工作了,我用毛巾細細的揉擦著她渾圓的屁股,可能是托婭的關
係,我並沒有覺得太不好意思,然後撥開臀肉擦拭臀縫,我捏著她的臀肉,非常
密實有彈性,忍不住往下輕按。接著稍稍打開她的雙腿,開始擦大腿內側和胯下
,她的毛很短,所以陰肉看得很清楚,顯然因為生孩子陰唇有些鬆垮,卻因為現
在這個姿勢擠綻得像一朵似開不開的花苞。我給她擦完後背就把她抱上床躺著,
讓我給出幾個短句吧:紅黑泛亮的臉,稍稍有些下垂的八字奶,略顯鬆垮的小腹
,暗紅帶著點點亮晶晶露珠的陰部,緊實光滑的雙腿。我突然羨慕起娶了她的男
人,一雙能賺錢的手,一副能消洩慾火的肉體,一張能生出健康男孩的肚皮。我
知道是因為托婭我此時有些嫉妒和難過,不得不把一些邪念灑在眼前這個女人身
上。我開始擦拭她的胸脯,那裡沒有污漬我卻忍不住去擦這對八字奶,雖然有些
下墜但是乳頭卻挺翹著,畢竟她才剛剛四十,我輕輕托起乳房擦拭著乳房下側,
她呻吟著動了動頭,鼻息又沉了下去。接著擦肚皮,只是皮膚有些鬆弛,但腹肉
卻是很結實,看來常年駕駛工作讓她意外的保持著身材,有些妊娠紋,畢竟冬子
算是同齡孩子中的大個子,我可以想像當時那圓鼓欲裂的肚子,然後八斤左右的
冬子被她硬生生從陰道內擠出來,暗紅的陰唇在那時血色綻放。想到這個時候,
我正在擦她陰部的手隔著毛巾向她蜜穴裡稍稍用力挖了一下,但她一點反應也沒
有,看起來睡的是真沉。清洗完畢,也到九點了,我把盥洗室打掃乾淨後,過來
看她,擦拭的位置都干了,也沒有異味了,問題是明天早上告訴她是她自己脫的
衣服她信不信,算了,愛信不信,畢竟一個四十歲的女人羞恥心沒有小女娃子那
麼強。我輕輕的給她蓋上棉毯,然後扶起頭想把枕頭給她墊上,就聽見啪的一聲
,眼前一片漆黑,然後脖子被緊緊的勒住,失去重心的我倒在了床上,通過壓在
臉上的軟肉和體香,我明白自己被她伏擊了,她用雙臂死死的籠住我的頭,身體
用力的把我頂在床的內側和牆上,我想稍稍掙開一些,因為我實在沒發順暢呼吸
,她的乳房緊緊的壓住我的鼻子和嘴。我剛剛用力把她的胳膊拉開一點,左臉就
挨了一記耳光,她帶著哭腔低吼著:「別動,死鬼,別動,別動。」接著又是連
續五六記耳光,真疼啊,她可能是斷掌,打的我只好縮著,她察覺我不再掙扎,
用手抓著我的頭髮,嗚的一聲哭了起來,哭得我心跟著揪了起來,女人嗚咽的哭
腔是最讓我難受,因為她們這個時候是真的傷心真的難受真的痛苦,我聽過兩次
,一次是我翹課打遊戲,被老媽發現後她的哭聲,一次是表姐的奶奶去世,在醫
院病床前表姐的哭聲;這是第三次,不明就裡,但是這個女人此時真的是在宣洩
自己的痛苦。我什麼都不能做,安慰不到位只會適得其反讓她哭得更厲害。她把
臉埋在我的頭髮裡,我可以感覺到眼淚不止的流下,哭聲因為離得近,振得我腦
袋嗡嗡的,但更難受的就是她把乳房塞在我的嘴邊,而我這個時候卻不敢張開嘴
。漸漸的她的哭腔變成了低泣,雙臂也摟得放鬆了一些,但是整個房間裡依然是
一絲光亮都沒有,我一點也看不清她的臉龐和裸體,但不能否認她很香,雖然有
點內蒙人都有的羊油味,反而怎麼說呢,一字雙關,騷。漸漸的連抽泣也聽不到
了,她慢慢的把臉下移,把濕漉漉的淚臉熨貼在我臉上,喘著粗氣不斷的廝磨,
甚至一邊磨一邊輕咬我的臉,簡直就和托婭一樣,我趁著能說話的空想提醒她冬
子還沒有蓋好被子,希望她能理性一點,「國姨,那個……啊!」不等我把話說
完,她修長甚至有些尖銳的右手就伸進我的褲內,一把捏住了我的陰囊,兩顆睪
丸被她牢牢的控制在五根指節間。因為下午和托婭的纏綿兩顆圓球已經是異常脆
弱,現在她用這種不講理的力道毫不放鬆的捏著,頓時腰部一陣陣的劇痛。「叫
我姐姐,叫姐姐。」分不清她的語氣是命令還是撒嬌。「好,姐姐,國姐,我快
疼死了!」我伸手輕握住她的手腕希望能拉開她的手,誰知她突然把尖紅的指甲
掐進了陰囊肉裡,我疼的不由叫了起來。「叫姐姐,叫姐姐。」和手上的凶狠相
比,她的語調更嬌氣了些。我只能不停的國姐、姐姐的叫。不知道叫了多少聲,
她才慢慢的放開力道,我懷疑下面是不是已經腫的面目全非了。國姐翻過身,用
胴體把我壓在床上,兩個膝蓋擠進我的大腿根往外用力,打開了我的胯部,右手
溫柔的反握住了我在劇痛中被強迫勃起的陽具,像似喃喃低語的說著:「我就要
這個,我就要這個。」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依然是看不清四周,但是眼前
肯定有微微泛亮的東西,她把臉湊到了我跟前,很快帶著酒氣的濕濡的嘴開始在
我臉上到處蠕動,陽具上的手依然不輕不重的擼動。我感覺像是又一匹更凶殘的
母狼在舔舐她的獵物,她的眼睛不如托婭明亮但在黑暗中彷彿幽幽透著綠光。我
壯著膽子用雙手握住了她的八字奶,國姐似乎很滿意的哼笑了一聲,用手似乎道
歉似的輕輕捏揉一會陰囊,用一個手指尖順著我尿道管外部來回搔癢似的滑動,
然後突然用五個指甲尖從五個方向掐進了龜頭根部的冠狀溝,我的陽具又開始不
停的彈抖起來,今天最後的一點精華也被這頭母狼給搾出來了。她非常溫柔的用
手心感受我強力的射精,甚至用手心壓住正在射精的馬口,輕輕的摁揉。今天連
續四次的強迫且痛苦的射精讓我有些耳鳴和精神恍惚了,聽著她舔著手心精液的
聲音,我知道如果再不離開,一定會被她扒皮拆骨,吃的乾乾淨淨。
就在她好像準備繼續大塊朵頤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來了,椅子上的髒衣服
裡透出的藍光在黑暗中分外明亮,她停了一會,終於還是起身去拿手機,手機的
亮光照出她部分赤裸的肉體,顯得更加光艷性感。「喂,冬子,媽媽在洗澡……
今晚……」我感覺她好像看著我,「今晚回家睡,明天你要上學,嗯,把書包整
好在車裡等我,別忘了紅領巾。」啪,她合上了手機,屋裡又陷入漆黑,更看不
見了,突然她的嘴出現在我耳邊,一口咬住用了用力,「過兩天我就吃了你。」
然後又像醉酒似的呵呵的笑了起來,她一邊哼著蒙古調子一邊熟練的在黑暗中拿
出一包東西,應該是衣服,然後打開房間,接著門外的光我看見她光著身子沒有
一絲害羞的走了出去。
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頭扎進枕頭裡,連想事情的力氣都沒
有了,感覺就像飄在草原上的雲,輕輕的自己感覺不到自己,進入夢鄉前我自嘲
著自己:一個一米八的精壯男人被兩個女人玩的支離破碎身心俱疲,你還真是窩
囊啊……
第二天我又睡到快十點才醒,其他人都還沒回,看來是住在市裡了,我沿著
老路去飯館吃早餐,進門時老闆依然是熱情如故,端上了茴香包子和牛肉包子外
加一大壺熱騰騰的奶茶,我邊吃邊看店裡,裝著聊天的語氣問老闆:「這麼晚托
婭還沒來啊,早晨忙的過來嗎?」老闆忙著給旁邊的客人倒茶拿蒜頭,「托婭回
去了,結完婚再回來。」「哦。」我最後一口包子嚥不下去,順了一口奶茶,又
明知故問:「托婭不住鎮上?」「哎呀,她家在滿洲裡旁邊的甸子上,他男人是
那裡的小煤老闆,有錢哎,嘿嘿。」再不問了,其實昨天托婭就已經說的很清楚
了,唯一我沒有料到的是這分別來的太快,快得就像她安排好似的,快得我連挽
留的機會都沒有留給我。我這頓早飯差點吃成午飯,懨懨的在飯館裡待了一個多
小時。我走在坡路上,覺得自己真的窩囊甚至虛偽,以為自己正在愛一個人,卻
就在當晚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托婭決定是對的,我也許被她喜歡,但不是值得
她為我生孩子的那個男人,這個決定權永遠在女人手裡。也許男人以為可以強迫
女人為他們生孩子,但這個孩子將得不到純淨的母愛。
渾渾的混到中午,老朱他們回來了,為了慰問病人,他給我帶了消炎藥和一
些乳酪和牛肉乾,還有一箱藍莓罐頭。我集中注意力聽他們邊吃午飯邊說昨晚的
娛樂,籍此忘掉剛才的胡思亂想。
「國師傅和小冬子昨晚回來沒有?」老朱冷不丁的問我,一口滾湯非常開心
直奔我的胃袋,全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回了,她換洗了一下就又開車回去了
,冬子今天要上學。」我非常流利的回答讓老朱不再發問,但卻讓我的下體開始
隱隱疼痛起來。托婭和國姐的輪番攻擊讓我現在還恢復不了,再加上讓我心驚膽
顫的臨別話,不行,頭又疼了。
國姐真的兩天都沒有來宿舍,老朱說是讓她去市裡等武漢寄來的工程技術圖
集,還要等鋼結構品質應力驗收報告。第三天國姐還是沒有來,我趁著這幾天恢
復了精神,跟著老朱上工地現場了。冬季快要臨近了,內蒙冬天就當地人形容就
是被雪埋著,我們因此要求在秋季要把物料倉庫建起來,來年天暖時要用的鋼材
備足。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把到工地的路先修起來。我不得不暫時住在現場,每
天跟車到處催促砂石和水泥,半個月下來,我每天都要在鏟車和壓路車上待七八
個小時,終於在草原上修起了一條還算結實的路,要求不高,降雨和下雪的時候
不要出現泥坑就行。這十幾天托婭的事情漸漸的淡了,國姐的皮卡在不經意間會
出現在我的視野了,但是我都沒有和她打照面,想想她黑暗中臨走時的話也許只
是逗逗我這個生瓜蛋子。
又經過了兩個雨天,我的勞動成果得到肯定,沒有一輛貨車在我修的路上出
現問題。雨後的天氣暖涼不定,按當地牧馬人的經驗,如果再下雨的話,北邊的
風雪就要跟著來了,而這之前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讓他們轉移牧場儲備牛糞還有
牧草。我辛苦了半個月,老朱讓我暫時休息,就監督物料倉庫的建設進度。其實
倉庫已經蓋的差不多了,只是等待鋼結構橫樑和還在黑龍江的雙層玻璃窗,我只
是一邊寫料物單一邊看工人給外牆上水泥,剩下的半天悠哉游哉的看天看雲看草
原。這天吃完中飯,我正在想怎麼打發天黑前的這段時間,從工地外駛入一輛花
花綠綠的貨車,用漢語和蒙語寫著--歡迎參加那達木,然後就開始不停的放著
各種蒙漢歌曲。周圍的本地人似乎司空見慣,而和我一樣的外地人,則興致勃勃
的圍了過去。我拉住本地人老張問他是什麼那達木,原來就是經常在紀錄片中看
見蒙古人聚在一起賽馬摔跤喝酒烤肉唱歌跳舞的大聚會,就像城市裡的大型par
ty,現在為了拓展當地的旅遊業,則開始在草原上巡迴舉辦,邀請外地人來玩,
娛樂兼顧創收,去過的人至少要花個幾百塊才能玩得起來。一聽要花錢我興趣大
減。這個時候響起了汽車喇叭聲,熟悉的皮卡就停在不遠處,依舊穿著艷紅套裝
的國姐正在車內朝我招手,我的心一下就直接哽在了嗓子眼。見我不動,又用力
的長按了兩下,我才半跑半走的過去。她帶著大大的女士墨鏡,嘴角明顯帶著壞
笑,看了我一下才說:「怎麼不去那達木玩玩?」我不想說怕花錢,只好找個一
般的藉口,「朱經理讓我守著倉庫,怕鋼樑隨時會到。」她輕輕拍拍車門,「上
車。」「去哪?」我的模樣應該活像怕跟人販子走的小孩。她遞給我一張紙,「
得去武鋼基建指揮部取他們給的水泥模組和老朱要的基建合同,老朱讓我找個人
代他簽簽字。」沒得推脫,只好上車。
武鋼在當地的指揮部離這裡有三十分鐘的車程,一路上只有一望無際的草原
牧場,為了保護草地,公路周圍都牽著鐵絲網,防止牧民偷放牧。我坐在副駕上
眼睛盯著路邊一人高的牧草都盯綠了。我實在有些繃不住了,偷偷從右視鏡看她
,誰知道她正在通過視鏡看我,「這兩天想不想姐姐啊?」尷尬啊!我只好低聲
解釋:「國姐你那天實在吐得太厲害了,沒別人幫忙,我只好……」她熟練的給
車換檔,用胳膊肘碰碰我,「姐的身材好不好?」「好。」我自己都懷疑我發聲
了沒。但是她似乎對調戲我的效果很滿意,壞笑著咬了咬艷紅的下唇,扶在方向
盤上的手很開心的張了張,然後挺挺上身,一腳油門下去,皮卡就奔80的時速去
了。
三十分鐘的車程縮短到一刻鐘,她熱情的和指揮部的熟人打招呼聊天,我則
蹲在一邊盡量集中注意力去核對模組上的編號,又跟對方字斟句酌的討論合同上
的細節,在別人翻資料的時候,我又去看她,悠閒的翹著腿,四周圍著三四個小
姑娘笑談著,她那艷紅的裝束讓她在裡面顯得格外惹眼。她的確不是一個美女但
是她卻無時不散發著美女的氣質,讓人想多看她兩眼。
忙乎了幾個小時終於把事情弄得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早了,帶著十二個水泥
模組和一遝檔往回走。我給老朱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他明天仝車開始要進場。他居
然已經和其他幾個小兔崽子坐進了那達木的蒙古包裡開始胡吃海塞了,國姐聽了
問我要不要也去看看,我想反正老朱請客就同意了,她把車駛向了一條岔路,這
裡的牧草比公路邊的長的更茂盛也更高。不一會我已經隱約聽到了喇叭裡的馬頭
琴聲和幾聲馬嘶,看來就在不遠了,這個時候我看見路邊三三兩兩的成對的男女
走在路邊,有兩對挽著手進了旁邊茂密的草海中。我正想問國姐,突然皮卡就是
一個急剎,我差點撞玻璃上,我轉頭看國姐,她的臉又和那晚一樣開始發亮了,
她又咬著下唇看著我,然後猛的一打方向盤,皮卡從一處沒有鐵絲網護欄的位置
衝進了草海,兩邊的密草刷拉拉的刮著車門和玻璃,草蟲和草粉像灰塵一樣瀰漫
在車廂裡,嗆得我不停咳嗽,不等我搖上車窗,皮卡就停住了。沒等我從連續的
咳嗽中喘過氣來,國姐突然探過身子把我這邊的車門打開了,然後用盡似乎全身
的力氣把我一下就從座位上給推下了車,我又一次慘摔在地上,但是茂密如氈的
牧草如床墊一樣舒服。這個時候國姐也下車了,臉色飛紅,似乎怒氣正從全身艷
紅的套裝發散出來,她飛快跨過壓垮的密草走過來,對著一頭霧水的我就是一腳
,正好踢在我的屁股上,而且正踢在臀肌的酸筋上,讓我一下子就縮成一團,「
你幹嘛啊?」沒等到她的回答,卻等來了接二連三的腳踢腳踹,其中一腳她的尖
頭紅皮鞋準確的踢在我左右閃躲的小腿骨上,她看見我疼的啊啊直叫好像更來勁
了,一邊吼著叫你出去找婊子叫你搞破鞋一邊跨過我,用兩隻像小扳手一樣的拳
頭往我頭上脖子上掄,還時不時用紅尖的指甲又撓又抓。我的好脾氣讓我忍耐了
她三分鐘左右疾風暴雨似的攻擊,在我腦袋上挨了劇痛的一腳後,我終於爆發了
,一把抓住正踹過來的腳踝,反手一擰,她站不住也一屁股摔倒在了草團上,我
騰的一下就飛起來,一屁股就死死的坐在了她的肚皮上,她似乎不甘心局勢被逆
轉,雙手繼續胡亂向我抓過來,在我感覺她抓破了一處眉毛後終於把她的雙手腕
給扣在左手裡,接著她繼續掙扎用雙腿繼續踢我的後背,其中一腳踢在了我的後
腦勺,我終於翻臉一巴掌扇在了她臉上,她的反抗明顯減弱了,但還不打算放棄
,我突然一股暴戾氣血湧上臉,耳光接二連三的甩在了她的臉上,一邊扇一邊怒
吼:「讓你打--讓你踹--你有病啊--賤貨--賤--尿床的賤貨--」我
終於把她給打軟了,頭髮散亂一盤,一聲長嗚咽,她又一次哭了起來,不是那晚
黑夜中的抽泣,而是咧開嘴毫無遮掩的仰天嚎啕大哭,還耍賴似的叫喊:「搞破
鞋你還打我你個臭男人,個王八蛋--」我終於確定她不是在說我,也不是發神
經病,巴掌終於停在了空中,看著她一聲接一聲的在遠闊的草原上哀嚎,我是真
的再下不去手,見她不再抵抗,我鬆開了她的雙手,放鬆的感覺讓她哭得更起勁
了,往昔那幹練精明的氣質現在是一點都沒了,哭的是眼淚和口沫齊飛,接著又
是一陣帶哭腔的咳嗽,看來是我坐在她身上讓她沒法正常喘氣,我也鬧累了,也
一屁股坐在旁邊看著她哭。
草原真大啊,大的她的哭聲都被吸走了,因為到現在還沒有人尋聲過來。看
著她漸漸轉成低低啜泣。我那不必要的禮貌病又開始發作了,站起來用礦泉水打
濕了手巾,給她擦拭被淚水弄花的臉,她的淚眼緊緊盯著我的臉,突然一把抓住
我的另一隻手,從裙底塞進了自己的胯下,用手掌按住自己的陰部,然後感覺她
的陰肉一鼓,一注熱流從我手掌中迸射開來,我一下明白了,她又一次戲弄我,
看著我哭笑不得的表情,她咬著嘴唇帶著嘴角啞啞的壞笑,雙腿用力的把我的手
控制在她騷熱的胯間,一邊勾住我用力的親著,一邊摸索著伸進我的褲子握住我
的陽具。她的嘴唇很薄,沒有托婭的豐潤,但是她吻的真的很有力,一口就把我
的舌頭吸了進去,充沛的口水淋漓的從舌頭流進我嘴裡。我從她牙齒間抽回舌頭
,貼著她鼻子說:「你真是個瘋婆娘,你個騷尿婆娘。」她的眼睛和托婭一樣乎
的明亮起來,壞笑著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低笑著說:「我裡面光著呢。」我沾滿尿
液的手往她網格黑襪深處插去,探進了似花苞一樣的陰唇肉裡。我的理智似乎被
她的陰道給吸進去了,猛地壓在她身上,雙手一下扯開她的上衣和無袖內衣背心
,兩雙大手毫不憐惜的把她的八字奶抓在手裡捏擠,她一邊發出呵呵的喘息聲,
一邊十分淫蕩的配合我,從背後屁股處扒下我的褲子,陽具一下就彈了出來,頂
入她的紅裙裡,穿透網格絲襪,在她蜜穴肉唇蘸來蘸去,急切的想撥開她的花瓣
然後一下頂散她的花心,她似乎也瞭解我的心意,主動把胯向我龜頭送,像另一
張紅唇在點吻我的陽具--終於在一陣左右揉擠中,我狂暴的衝進她的陰道花徑
,她被我咬住氣管,喉嚨發出一陣噫的歡叫,雙腿一下就勾住我的屁股,用力往
自己的胯內壓,雙手開始揪扯我的頭髮。我放開她的喉嚨然後直接一口把一隻奶
子整個吞進了嘴裡,我仔細的調整呼吸,用力的一下下的把她的乳房往喉嚨裡吞
,終於感覺到她的乳頭勃起開始碰到我的咽部,我抬眼看著她,她也媚眼如絲的
看著我吞咬她的肉體,彷彿像在看一個孩子,我發狂似的在她胯間猛頂,就在她
美美享受的時候,我又一口咬住了她另一隻奶子,她疼的尖叫了一聲卻緊緊抱住
我的頭,似乎希望我直接咬下一塊脂肉然後吞下去。我開始膩煩她身上的衣服了
,我抽出陽具站起來,龜頭上一條發亮的黏絲一直粘入她紅裙內張開的大腿間。
這淫蕩的畫面讓我的陽具又暴彈了幾下,我想起了牧民殺羊的畫面,雙手像剝羊
皮似的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她被我活剝的乾乾淨淨,一身紅黑的鮮肉躺在湛
綠草團上,就像一直待人享用的羔羊。在我扯掉她沾濕的黑內褲,我終於把那晚
沒有得到的美景印入腦海。我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直接把她從草上扯起跪在我面
前,她跪在我陽具前熱切的望著我:「你要不弄死我,我今天就把你吃光……唔
……」在她說最後一個字時我把陽具直接送進了她嘴裡。我沒有扶著她頭,直接
扯著她的頭髮,開始前後抽送,「唔--嗯嗯--哈唔--哼--嗯--」美妙
的感覺從後腰開始進攻我的大腦,我低頭看她臉上的表情,她一直在向上看著我
,她沒有像托婭那樣咬嚼,而是溫順的讓我陽具的味道在她嘴裡散開,但是眼睛
似乎沒有順服,帶著一種明顯的挑釁眼神看著我,彷彿在重複剛才的威脅:你不
弄死我,我就把你吃光。我在一種異樣的微弱恐懼中感覺到了快感,彷彿在和一
匹胸有成竹的母狼纏鬥時,突然腿部發軟的感覺,我在龜頭開始微微發顫的時候
抽出了陽具,她一大口的嚥下了嘴裡的汁液,我揪著她的頭髮讓她站起來,一把
把她推趴在皮卡的引擎蓋上,她的八字奶向外擠開,我一巴掌打在她緊翹的臀肉
上,沒有肉彈彈的觸感,但是她的蜜穴似乎不由自主的張了張,彷彿似乎希望盛
開卻又羞於綻放,我雙手抓住她的臀肉向外掰開,龜頭又一次直接刺入層層暗紅
的花瓣中,「啊啊,再進來一點,你個小牛犢子,啊--」我像草原上?牛一下
子躍到她身上,用盡下半身的力氣用力頂下去,直接把馬口對準她的子宮口,我
感覺自己的精液會直接打進她的子宮,就如同用手槍抵近死囚頭部進行行刑式射
擊。她似乎被抽光了肺部的空氣,向前深處自己的脖子,張大嘴邊呻吟邊往肺部
填入空氣,我看著她在前擋風玻璃處的臉部倒影,迷亂且癲狂,雙手緊緊摳住引
擎蓋。想起她兩次讓我和她的尿液親密接觸,我報復著把中指蘸著她的分泌液,
沒有預警的插入了她的菊花,當第一指節進入的一瞬間,她彷彿正在被人直接從
背上抽掉脊椎,背一下拱了起來,「小生犢子,你!啊--」她短促的一聲驚叫
,我的陽具被她更用力的夾住了,甚至沒法往外抽,因為我把第二指節也擠了進
去,她開始發狂的拍打引擎蓋,我煩躁的把整個中指沒入她的菊花,她的身子一
下就癱了下去,開始扒著引擎蓋想往前脫離我的進攻範圍,我在她菊花深處的手
指稍稍用力的向下摳了兩下,她噫的一聲把頭仰了起來,我從玻璃的倒影中看見
她嘴角開始向下流香涎,我感覺自己找到捕獲這匹囂張母狼的捕獸夾,讓她動彈
不得。母狼會不會變成母狗呢?我試探著抽出了手指,她的頭?的倒在引擎蓋上
,在她還沒來得及吸入下一口氧氣的時候,我的三根指頭並在一起直接盡根沒入
菊花,她的全身四肢都開始發狂似的抖起來,敲打著皮卡碰碰響,然後又是一注
熱流稀啦啦的從她的尿道淌了出來,一些淋在保險槓上,一些順著我的陰囊往下
滴答,灑在草裡。
終於熱流淌干了,她的陰部一下子就鬆了些,我慢慢往外抽出陽具,她似乎
很敏感,陰肉又夾了一下鬆開,當我退出整個分身,她的陰肉已經完全朝我綻開
,兩人交合的體液混著尿液像濃蜜一樣沾染著花瓣,向下一滴一滴……
看著國姐完全癱軟在面前,我有一種馴服的成就感,可以隨時給她戴上項圈
在草原上散步。我帶著這得勝的感覺,調皮的想給她一個對寵物的吻,我直接對
著她張開的肉穴吻了吻,又捏了捏她的臀肉,想再次看看玻璃倒影裡她那被征服
奴化的臉,卻把我嚇了一跳,她睜著半是怒氣半是笑意的眼睛看著我。壞了!被
伏擊的預感又一次襲來,但還是晚了:國姐的雙腿已經緊緊的夾住我的頭,她濕
濡淫蕩的蜜唇也緊緊的吻住了我的嘴,鼻子也陷入了因雙腿繃緊而鼓起的雙臀肉
縫裡。需要氧氣的本能讓我往後仰頭,卻因此失去了平衡,帶著國姐滑落引擎蓋
,兩人一起倒在了茂盛的草團裡。很標準的69式,我想直起上身,卻被一陣電擊
似的痛感打倒,我感覺到陽具被一處濕潤溫燙的所在給鎖死了,一條靈活且調皮
的軟肉在愛撫著它,根部被兩排尖銳的硬物給挾持了,意思很明確:不聽話就和
主人永別。最痛苦的是睪丸被指尖捏揉,力道似乎輕的不行,但痛漲的感覺就像
腎水會直接從後腰處衝破身體,眼睛都似乎跟著一起受刑漲的疼。但此時我想先
解決呼吸問題,我想掰開夾住我鼻子的臀肉,可隨即就是下體一陣伴隨快感的劇
烈疼痛,我不由的向上頂起陽具,伴隨著她感覺美妙的哼聲,陽具完全沒入了。
我不敢碰她,雙手只好向兩邊伸開各抓住一把結實的牧草,讓我有一個承受的支
點。但很快這個支點就被瞬間摧毀,我感覺到一個尖尖的涼涼的細物進了我的屁
眼,然後用和我相同的手法,往前列腺的方向一摳--一陣劇烈的耳鳴後,我也
和國姐剛才一樣,開始劇烈的抽搐,隨之就是瘋狂射精帶來的缺氧,更糟糕的是
我沒法叫沒法吼甚至沒法喘氣,只能拚命吸氣,希望能在她濕濡的蜜穴裡吸到一
點殘存的氧氣,但卻讓她陰肉更濕潤更加劇烈的蠕動,綻開得更大,似乎想從這
邊吞下我。痛苦且極樂的狂射終於結束了,但卻沒有一點精液倒蘸在陽具上,我
所有後代的肉體都被這匹母狼直接吞下肚,藉著這些精華她會變得更妖艷。我又
一次成了獵物,可悲的是從獵手變成獵物,兔子就是兔子,狼就是狼,上次托婭
是直接嚼碎了我的下身,而這匹更加經驗老道的母狼,則誘使我靠近,果斷的在
我征服美夢中咬斷了我脊椎:沒法跑也死不了。這匹母狼確定我尿道裡已經沒有
殘餘的精液可吸後,淫蕩的扭了扭腰,確定我已經無法反抗,才同時鬆開了兩處
『利齒』--能呼吸!活著真好,哪怕只是一下,國姐恢復了活力,嬌笑著扭過
身子,直接跪坐在我身上,雙手拉掉掛在頭上的橡皮筋,撥散開凌亂的頭髮,得
意洋洋的看著身下的我,彷彿因為捕捉到這麼肥大的一隻黃兔而興奮不已。當她
讓頭髮完全散在肩背上後,雙手按住我的胸膛,低下頭鼻尖對鼻尖的,噘著嘴打
量我的臉,鼻息一下下吹在我臉上,就像在聞獵物的肉還新不新鮮,很快又笑了
,輕輕打了一下我的臉:「小牛崽子--」接著是一句蒙語。然後輕快的起身,
從皮卡駕駛座底下取出了一包乾淨的衣服開始換--圈套,我居然以為在圈套裡
勝利了,委屈的有點想哭又想笑。國姐已經穿好了內褲胸罩笑著催促我起來:「
聞到沒?羊肉熟了!」的確羊膻味隨風飄來,那達木上已經開始為客人準備晚餐
了,但我卻認為她在一語雙關的嘲笑調戲我。我飛快起身穿好衣服,又把她淫濕
的衣物收起來,放在車座下,她笑看著我,似乎對我的細心很滿意。我假裝生氣
對她皺皺鼻子,然後趁她不注意在她新換的黑色短裙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
。她笑著也打我一下,「再弄髒就沒得換了。」我拈起剛才摀住她尿液的手巾朝
她晃晃,她臉又是一陣飛紅。
那達慕的場地上已經燃起幾堆篝火,人們圍著篝火開始載歌載舞,真正的那
達慕上的舞蹈,是各自跳各自的有點像自由展示,而不是這樣手拉著手轉圈圈。
老朱給我留了一大盤羊腿肉,我坐在包邊吃著看人們歡鬧,中央的蒙古女人的蒙
古歌調子很純正,周圍的人也跟著一起哼著唱著甚至叫著。不一會我就發現國姐
和老朱還有幾個小崽子也在圈子裡跳起來了。散著頭髮跳著舞的她,比平時笑的
更加放肆,笑得更加嫵媚。
歡樂在九點結束了,我因為『工作』去的晚老朱讓我帶著檔回去休息,把幾
個上午就開始玩的小崽子留在工地上等仝車。皮卡在草原上顛簸,又只有我們倆
,時不時我們兩人眼光就碰在一起,碰在一起就笑,卻誰也不說話。但我有個問
題沒有被羊肉和白酒壓下去,一直在斟酌是不是要問她。終於皮卡轉過了運煤簡
易火車站的大彎,駛入了每天必經的一片無人的草甸子,我問的聲音確定沒有超
出車燈照射的範圍,但是她的反應卻出乎我意料的輕鬆:簡單的答案,簡單的故
事,她老公是旗裡一個官職不算太大的領導的小兒子,英俊也有著英俊的併發症
,在她懷冬子的時候就和一個來自內地女人出了問題,因為公公和孩子,她忍了
下來。但是最近又和一個本地的女公務員膩味上了,兩次捉姦在床,讓她崩潰了
,精神刺激加上工作強度,她患上了輕度的漏尿症狀。雖然已經治好大半但是家
庭婚姻的困擾讓她只好找我這個從天邊來的外鄉人發洩,也是在報復她老公。「
打算離婚嗎?」她像托婭一樣堅決的搖了搖頭,「冬子受不了,再說還要養冬子
,他爺爺能讓他上北京。」我點點頭表示我贊同也表示我無奈。我感覺她和托婭
一樣,婚姻幸福排在生活之後,特別是涉及到後代。「你不怪姐姐吧?」她又習
慣的咬著嘴唇一邊看我一邊開車,我知道她指什麼,我卻假裝聞聞自己的手,「
味道洗都洗不掉,不怪了。」她紅著臉一手開車,一手用力的捶了我十幾下。
回到宿舍,幾個女同事圍著冬子一邊談天,一邊指導冬子做作業。她問過冬
子吃飯沒,和女同事們打了個招呼,就去後面的二樓房間了。我把檔交給管檔案
小李,又把那達慕上帶回的羊肉乳酪和豆腐分給她們,她們歡叫著在房裡開起了
茶話會。我想給父母打個電話聊聊天跟他們說說那達慕,才發現手機和背包都還
留在皮卡車裡,只好去車庫取。打開車門我突然看見保險槓上的斑斑點點,又開
始耳鳴了。我往樓上看去,二樓浴室的燈亮著,排氣扇正往外抽水氣。等我回過
神來,我已經站在這間曾經漆黑香淫的房間裡,浴室裡熱氣蒸騰,我把包丟在一
邊,走過去推開了浴室門,她顯然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遮住胸部,看見是我楞
了一下,就放下了雙手笑著說:「今天還沒看夠?不怕嗎?」說著挑逗著背過身
去,一邊撩起頭髮一邊用臉去迎接熱水,絲毫不介意我視奸她被熱水燙紅的翹臀
。我鎖上浴室門,沒脫衣服直接走到熱水裡,扳過她的身子,抓住她的雙肩把她
推頂在瓷磚牆上,我想我的眼睛又紅了,因為這個敢在草原深處開夜車的女人臉
上有些害怕的表情。我的嘴唇混著熱水在她耳邊說:「今晚,就今晚,做我的女
人,做我老婆。」她是真的開始害怕了,說話聲音小而且發顫:「我沒……沒結
紮,我是太難過……今天……是吃過藥……才……才敢和你……冬子還要上學…
…我不能……再有孩……子……和你……」她邊說邊想掙扎,但是力氣比起下午
卻小的可憐,而且沒穿高跟鞋的她在我面前矮的多,而且光著身子,現在她從母
狼變成了一隻羔羊,而面前的這個大黃兔變成了從南方森林裡來的華南虎,我微
張開的嘴裡露出的鈍牙能隨時扯下她身上的毛皮肥肉。我輕輕托起她胸前被熱水
熨得大了一圈的八字奶,在手心裡掂著,用大拇指輕輕摩擦乳房上隱約可見的青
色靜脈,沒有用力,她卻像發冷似的抖的厲害,儘管浴室裡滿是熱水蒸汽。我拉
著她的手搓揉我已經像短棍一樣的陽具,她更是像被燙到了想放手,我像個惡魔
又一次在她耳邊低語:「藥效快過了吧?」她好像更慌了,用比我更低的聲說:
「不要……不……」我另一隻手就著熱水和她因害怕分泌的淫液,探進了她的蜜
穴,用手指不斷撥弄她的陰肉,她一改之前豪放的神情,輕拉著我的手腕不讓我
輕進,臉上滿是懇求的神情。我一把握住她的胯間,把她轉個身子讓她的背熨貼
在我胸膛上--我對托婭做的也要在她身上重現一次。熱水同時淋在我們兩個人
身上,汗水淫水熱水一齊往下流。我空的右手按在她有些皮膚鬆弛卻很有肉勁的
肚皮上,捏揉著:「多好的一塊肉田啊,這次種個女娃吧。」她似乎真的被嚇壞
了,開始大動作的掙開我,雙手揮舞著退貼到牆上,卻看見我已經變得調皮且有
些誇張的壞笑,她似乎糊塗了,但很快回過神來,飛快的站起來掄起拳頭對我一
陣猛捶,然後飛快的對我還沒完全軟下的分身也捶了一下,我趕緊彎腰護住,她
又對我後背和腦瓜一頓捶,邊捶邊笑罵,「你個小騙子,你個小騾崽子。」還夾
雜幾句蒙語。我見她一時似乎沒有停的意思,趕緊飛快的抱住她的頭,對著她薄
薄的小嘴唇親了下去,她還想掙扎著打我,但打著打著轉變成用回吻來補償我。
我們擁吻了一陣,我看著她,雙手捏揉著她的臀肉:「我今晚一定要你身上一塊
肉。」她眼睛閃亮著卻顯得有些為難,似乎在考慮用什麼方式來補償我。突然她
一激靈,黑紅的臉上現出只有女孩才有的難為情,因為我已經開出了我的補償價
碼--一根手指在她菊花外面輕輕摁著,打著轉。她似乎還想抗拒,卻突然說不
出話來,我已經把她放在外面的乾淨內褲塞進了她嘴裡,對她輕輕搖搖手指:「
不接受討價還價。」她的臉一下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紅,看來雖然她的菊花雖然
品嚐過手指,但卻沒有試過精液的味道。我蠻橫的把她推向牆,一隻手從背後鎖
住她的雙腕,她嗚嗚的想向我表達什麼,但看她哀求的表情我已經可以直接否定
她的請求了,我不打算用手指再做什麼開拓嘗試,我的龜頭直接頂在她的菊花上
了,她的臉側貼在瓷磚上看著我下一步動作,當我用右手扶著陽具往前用了一下
力,她的菊花直接張開嘴咬住了我的龜頭,國姐不再發出嗚嗚聲,而是喉嚨發出
類似吞嚥的聲音。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套上了為龜頭量身訂做的避孕套,緊密
結實繃貼。然後隨著她一聲長長的嗚咽,我的整個陽具就連根盡沒入她的菊花了
,真的好緊,不斷的有力量想把我推出去,但是當我腰部向前用力的時候,就感
覺把這種推力給分成兩半給化解了。國姐似乎有些站不穩,畢竟弓著腰,撅著屁
股,雙手被背鎖著,她的雙腿開始發抖,我看見一些淡黃色的液體隨著熱水留下
。我低聲問她:「又尿了?」她的臉這個時候紅的我都看的出來,眼神依然是哀
求,我只好放開她的雙手,她沒有拿出堵在嘴裡的內褲,只是用手撐住身體,讓
自己的腰和腿放鬆些,我看著她慢慢用鼻子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用火熱的眼睛
瞄著我,屁股提示性的向我頂了頂。我看著她,開始在她的肛腸內大出大進,每
當我的龜頭分開她的括約肌,她的表情都像是被毒劍給刺癱了一樣,而當往外抽
我的冠狀溝刮熨她的內肛時,她都有一種五臟被一齊帶出的絕望;當我把肉棒頂
到能到達的最深處並攪動龜頭的時候,她睜大雙眼,拚命的想發出被濕潤內褲堵
住的歡叫,好像有人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翻檢她的內臟。就在我馳騁在她最淫靡
肉體部位的時候,浴室外毫無預警的傳來了人聲:
「國姐,你在裡面洗澡嗎?」是女助理小阮。我倆的身體同時一震,我感覺
到她的整個臀部組織突然堅硬的像一塊鐵根本沒法抽動,她驚恐的望著我,卻忘
了拿掉嘴裡的內褲。
「國姐?」我最先反應過來,伸手輕輕拉出她嘴裡已經濕濡濡的內褲,她不
得不把舌頭伸出來,帶著連絲香涎才把內褲全拉出來。她輕輕吞嚥了一下:
「誰呀?」聲音明顯因為咽部不適有些怪異。
「我是阮妮,我們問你今晚和冬子睡不睡這邊?」
「睡啊,明天他不上學,啥事啊?」她擔心的望了我一眼。
「我們今晚一起打牌聊天看韓劇,明天我們也休息睡個懶覺。」
「啊,好,我洗完澡過去,冬子呢?他作業昨晚沒?」她鬆了一口氣,開始
平靜交談,我發現我的陽具已經退出了大半根。
「做完了,在玩電腦呢。」
「哦,啊-!」我把陽具妥妥的又填滿了她的屁股。她毫無準備的被刺出一
聲尖叫,隨後睜大眼睛望著我,快哭出來了。
「怎麼了國姐?」小阮敲了敲浴室門。
「啊,啊,我頭上毛巾掉地了。」我壞笑著朝她伸了伸大拇指,氣的她哭也
哭不出來。
「那我過去了。」我感到她的臀部放鬆了不少,不依不饒的又往深處頂進了
點。她剛要伸手打我,小阮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國姐,這個是小馬的背包吧,
怎麼在你這兒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打懵了,這簡直就是捉姦在床啊。
國姐像發怒的貓一樣瞪著我,然後又張著嘴臉飛紅起來,跟著我一齊抽搐,因為
我被這一嚇,正在不住的往她的屁股裡射精,從未嘗過精液的肛腸似乎食髓知味
的開始性奮顫抖,加上快被人捉姦和強行抑制性高潮的三重緊張,讓她的快感不
斷疊加,眼睛向上翻白,嘴角止不住流下香涎來,全身抖個不停。
「國姐?」
「啊,嗯,啊,那個,那個是小馬忘我車裡的。」她似乎利用最先回到腦內
的理智來回答,因為我的精液射得正猛烈,她的聲音帶著顫音,「你幫我拿給他
。」話一出口,我倆都後悔不已。
「小馬不在房裡啊?」
「嗯,他--」我射完最後一股,她用全部的最後的意志力想到了一個理由
,「他可能又出去買零嘴打野食了」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著我說的。
「噢,反正你不走,一會讓他自己來拿。」接著就是關門聲。
我倆屏住呼吸聽浴室外面的聲音,確定小阮已經下樓了才終於鬆懈下來,我
的肉棒唧的一聲從她屁眼裡滑出來,國姐一下就癱軟在浴室地上,菊花還沒法適
應合不上,白色的精漿混合著腸液流了一屁股,我顧不得享受餘韻,趕緊躡手躡
腳的走出浴室把大門反鎖,然後返回浴室,用花灑細心的清洗菊花和淫液。熱水
沖洗在敏感的部位,讓國姐清醒了些,輕聲哀叫:「你個死鬼,差點害死我。」
說完捂著臉低低的啜泣。清洗完畢,我想扶國姐起來,她虛弱的說:「我腿使不
上勁。」看來纏綿過度加上驚嚇,讓她肌肉酸麻。我就在浴室給她擦乾身體,然
後把她抱到床上。我聽聽門外沒有人,又慢慢幫她把衣服穿上。乾燥熨貼的衣服
讓她恢復了好多,她一邊讓我幫她穿衣服,一邊咬著牙死力的捶著我,我疼也不
敢叫,只好讓她隨意。衣服穿好了,她的恨也消的差不多了。我穿好自己的衣服
,悄悄往外張望,國姐問我:「你怎麼走啊,萬一碰到人?」
「張生跳牆。」我堅定的對她點點頭。她應該不知道西廂記所以一臉茫然,
隨後在我飛身跳出她二樓窗戶時我聽見她驚叫了一聲。還好運氣不錯,沒有崴腳
,不偏不倚的落進了院子外重型貨車軋出的大泥坑裡,開花似的泥漿四下濺射,
弄得我跟路邊野狗一樣,我抬頭看見她探出窗外,因為我的狼狽樣抿著嘴樂。我
兜個圈假裝從正門回來,面對樂不可支的女同事只好說我掉溝裡了。
第二天開始我和國姐開始了隱秘且放蕩的「通姦」生活:利用在無人草甸子
上教我開車的時候,在我忙亂的踩剎車離合器的雙腿間毫不歇氣的吮吸我的陽具
,伴隨著射精弄得皮卡走走停停;在工地漆黑夜裡的倉庫裡,我在陰暗的角落裡
我的肉棒在她屁眼裡大力的抽插直到她再無液體從尿道裡流出,陰肉抽搐鼓動;
不止一次在她房間的浴室裡赤裸相擁共浴熱水,然後從後面抱起她,雙臂勾住她
的膝蓋彎,讓她對著潔白的瓷磚壁噴灑淡黃騷熱的尿液,然後在床上留下纏鬥後
臀肉顫抖和菊花滿是精液的赤裸肉體;趁著上午無人的時間,瘋狂的用嘴雙乳屁
眼不停的收集著我當天所有能搾取的精液,壞笑著把收集品調入買來的乳酪醬,
晚上在我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她翹著腿看著這些未經人事的女同事爭相把零食蘸
著「調料」,用一張張櫻桃小口分食我的精華……
很快進入雪季前的雨開始下了,被窩裡的兩個精光的身子也是溫涼溫涼的,
此時我摟住她陽具頂住精液塞在她的菊花裡,我一直按她的意思沒有再進入她的
陰道。
「月初我就不回這裡了。」
「去哪?」
「我陪冬子到赤峰去,在她舅爺那裡上中學。」
「再不能見面了?」
她轉過來吻我,然後進浴室洗澡,經過托婭的事情後我很清楚,我和國姐只
有相互安慰共用肉體歡娛,卻都不希望也不指望對方做什麼承諾,有著二十多天
的激情回憶就夠了。對國姐,冬子第一生活第二婚姻第三,我則根本排不上號,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點男人對女人的細心。
很快,國姐就帶來了一個接替她的男司機,老朱擺了一桌酒,我們所有人都
向她敬酒話別。大家送給國姐衣服特產,老朱則送了一條貂絨的圍脖,只有我從
網上買了高級的電子字典送給冬子,因為我知道她真正要的是什麼--那晚她酩
酊大醉。
國姐走後的一個星期,開始飄雪了,倉庫建好了,粉碎爐也完工了,我每天
的事情就是監督仝車進進出出,只要設備安裝完,我們在當地的工作也就結束了
。這一個星期我多了一個惡習,就是用國姐留下的一條內褲每晚一個人手淫--
是那條被尿浸漬透的,她洗乾淨後我直接在車裡從她裙子裡扒下來的。那天她不
得不只穿著裙子在工地呆了一小時。我每天都把這天內褲洗淨藏好,看起來的確
是個不爭氣的男人。
終於整個淨煤工廠建好了,這天在廠區內吹打放鞭熱鬧十足,聽完不知哪裡
來的領導用蒙漢夾生話演講,我們就到廠區食堂一齊聯歡,其實就是變相的發紅
包,聽老朱說得到這個煤礦和這個淨煤廠的煤老闆為所有人準備了五十萬的紅包
,各個單位的人競相上來唱歌跳舞說相聲,吃完了晚餐就是猜燈謎,這個時候老
朱已經把紅包塞給我們了,四千塊,作為一個小職員我們算拿得多了。終於鬧完
了,我猜出了二十條燈謎,我和小孟小宋三個喝的半醉的用皮卡車載著箱裝可樂
,十幾瓶洗髮水,和各式內蒙特產回鎮上。因為領導來視察原來經常走的老路變
成限制行駛,新司機只好選擇繞路,從鎮子的另一邊回去,這條路是另一個單位
的集中駐地,為了避免外地人之間發生意外衝突,我們幾乎不來鎮子這邊,我也
只為了買東西走過一次。這個時間應該亮著燈的工人宿舍都黑燈瞎火,顯然他們
也去工地上還沒有回來。在駛過一片向日葵時,坐在前面的小孟開始拍車門讓司
機停車。眼前正晃悠著紅套裝的我也回過神來,悠揚的歌聲從路邊不遠處的建築
裡傳出。這幢建築窗門看來都被厚實的東西遮住,只從一些縫隙中透出五顏六色
的光影。
「這是什麼地方啊老韓?」
「歌廳啊!鎮上算大的,你們住這麼長時間不知道?」
「什麼歌廳啊?」小宋顯得有些興奮。
「有女人啊,有女人的歌廳。」老韓的笑有點邪氣。
小孟和小宋互相看看,又看看我,我在他們臉上看到了我的影子,我們三個
下了車,讓老韓拉著獎品先會宿舍,不是老韓不想去,而是我們都見識過他老婆
的凶悍。越走近歌聲就越清晰,還有一股濃濃的化妝品香氣。當我們三個掀開厚
重的門簾,眼前就是一個裝飾還算講究的小舞池,舞池後面一個小檯子上歌聲的
主人正半扭著腰肢放聲高吭,音調高的我耳膜疼,舞池裡幾個穿著艷麗暴露的北
方女人正陪著幾個瘦薄的男人淫蕩的扭動著。
「大哥是唱歌還是跳舞啊?」一個抹著濃妝的高個女人走過來,穿著高開叉
的旗袍,上身穿著無袖的小羊襖,戴著蒙古女人傳統的烏拉特頭飾,比我矮半個
頭,高小宋和小孟半個頭。我不想和舞池那幾個主為伍,絕對不要。「唱歌吧,
是包房嗎?」
「是,是,這邊。」我們三個就跟著她繞過舞池到小舞台的後面,穿過一個
小門,就是一條不寬的長廊,長廊兩邊幾個房間裡傳出了讓人想開槍殺人的破腔
濫調。「大哥想用哪個房間,自己挑。」她領著我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看,每
個房間裡已經坐著幾個姿色不一的女人,走過一個房間時她順手把門給拉上,但
是我已經看見一個雪白的屁股正在一雙腿上坐動。不知道是不是國姐肉體的濃厚
味道,讓我有些挑剔了,小孟小宋有些色急了,我問他們挑好了沒有,他們似乎
對面前房間裡兩個高挑漂亮的年輕女孩很滿意,臉漲得通紅。我讓他們先進去,
兩人一個跳著腳,一個順著拐,把裡面的女人都逗笑了,很快兩人就被四個女人
擠坐在沙發上,開始怪腔怪調的亂吼起來。我問這個領班的女人玩樂的費用,她
表示一個房間最多五個人,一個小時兩百塊,兩個小時三百。我從紅包裡抽出五
百塊給她,讓她再準備些紅茶可樂。她把我當成領頭的,高興的接過錢,轉身要
去吧台。這個時候我的眼睛又紅了起來,我看見她穿著和國姐一樣的艷紅的尖頭
高跟鞋。我一把拽住了她的肩膀,她嚇了一跳,把錢緊緊捂在胸前。我的紅眼盯
著她的紅鞋看了看,眼睛又落在她臉上,她壯著膽子問我還需要什麼,我看看兩
個已經在肉堆裡不能自拔的傢伙,低聲問她:「有沒有女人?」我把女人兩個字
放的特別低特別重。她鬆了一口氣,媚笑點點頭說有,一次一百五十,包夜要四
百,又問我要什麼樣的。我想起國姐那紅黑的臉和結實的屁股蛋。「蒙古女人,
紅黑結實的蒙古女人。」她聽了楞了一下,就捂著嘴笑了起來,我藉著酒勁裝生
氣的口氣問她:「到底有沒有,沒有我就把你給弄了。」說著直接擰了一下她旗
袍裡突出的乳尖。她笑著縮了縮,點頭示意我跟她走。我們走到房子外面,從防
火通道的鐵樓梯,上了三樓。三樓走道裡暗紅色的燈光讓我心知肚明這裡的氛圍
。她輕輕的關上門,帶我往裡走,走廊左右是一個個更小的隔間,拉上簾子的小
隔間裡正傳出男女交織的呻吟和低喊,我都能問到各種體液交融的氣味。女領班
要我在沒拉簾子的裡面自己選,我慢慢的走過,和托婭一樣年輕高挑的正在補妝
;嬌小的如同南方城市女孩的正在聽歌;一個和女領班一樣高頭大馬,但是胸太
平了,走到倒數第三個隔間,我的陽具跳了一下:這應該是一個蒙古女孩,胳膊
很粗壯幾乎和我一樣,滿是肉脂就像一段特別粗的馬腸,穿著短袖T恤,兩個奶
子異常飽滿,可以看見大大的乳頭突起,她穿著一條應該是非常有彈性的內褲,
因為她的屁股異常的渾圓肥大,就像草原上的母馬臀,只是缺一條掃來掃去的馬
尾,內褲拉成一條線勒進深深的臀縫裡,粗壯的雙腿上半套著一條緊身褲,她此
時正努力的想把緊身褲拉到屁股上,肥膩的肉臀讓她不得不一點的用手指往上扒
拉。一道肥美的肉菜擺在我面前,我還有什麼猶豫的呢,我在睜大眼睛的女領班
面前直接把褲子褪到地上,走進隔間把獵物推趴在隔間的床上,壯實的陽具毫不
客氣的直接頂開她的肥臀,龜頭進入了濕膩的蜜穴中,她用一連串的蒙語驚呼,
轉頭看著我,又看見吃驚的嘴都合不攏的女領班,兩人用蒙語交談了幾句,她看
來是明白了我來是干她的,就不再扭動抵抗,但眼神依然是那麼吃驚,但在我幾
下死力的猛刺下,開始叫起來,我扶住肥大的圓臀,一下下頂下去,對還在看忘
了挪步的女領班說:「喜歡的話要不要一起來?」說著伸手去捉她,她嚇得趕快
拉上簾子蹬蹬的跑開了。我從後背把她的衣服扯到肩膀上,兩顆像西瓜一樣的球
乳吊在胸前,我能單手抓籃球的巨爪居然不能穩穩的把她的肉奶控制在手裡,我
抽回手分開了她的臀肉縫,仔細觀看她的兩副性器,可能是因為臀肉太盛,她的
蜜穴和菊花如同嬰兒一樣密實,我把一節指節戳入她的菊花,她居然驚呼起來,
開始不斷扭動,又是一串蒙語,我聽不懂,但是可以看出她的表情是厭惡的。為
了不掃興,我就放過了這重溫在國姐身上才有的絕妙體驗。我抽出了陽具,示意
她躺在床上,她有些笨拙的脫光了自己,躺下朝我打開了粗美的雙腿,我也脫光
了,直接趴在她身上,感覺自己像是一下子摔進了草原上的雲裡,她看似粗壯的
肥肉居然是這樣異常的柔軟,我雙手壓住她的豪奶,肉棒卻不著急的定在她的陰
唇縫上,仔細看看這個蒙古的大肥妞:她和國姐一樣是黑紅髮亮的臉,但是明顯
缺少國姐臉上的風霜,眼睛溜圓,蒙古人的塌鼻樑,我歡喜的吻了吻她不同於國
姐的翹嘴,她有些驚訝,似乎現在才開始打量這個有些不一樣的水鄉男人,也反
過來吻我一下,我們就這樣互相親來親去,她似乎有些性起,粗壯的胳膊摟住我
,用潔白的牙開始咬我的嘴唇,扯一下鬆一下,就像金花鼠在嗑草原上的酸堅果
,我用力擠了擠她的乳房,然後一根火棍就捅了進來,她嗯了一下,血氣似乎被
我給頂了上來,開始瞇眼承受我的撞擊,她似乎很享受。我放開雙乳,往下捏揉
她的肥臀,她很配合的把屁股抬了抬,讓我的手摸她最肥碩的部位,我十指緊緊
抓進她的臀肉,然後用力抓捏,我好像弄到她的美處,她開始哼哼,把乳房往我
臉上壓,就像女主人往客人面前送來牛羊身上最好的肉,我一口就咬了下去,汁
肥肉美,我發狂似的在她乳房上到處留下壓印,撕咬她的乳肉,然後腰部如打樁
似的一下下的搗進去,她開始尖叫了,在這陰糜的空間顯得格外清晰,我倆的嘴
情不自禁的就粘在一起,互相舔吸,攪嚥唾涎,馬口一鬆,我的精液非常用力的
就射進了她肥碩的股間,她似乎能感覺到熱流,每射一下就叫一聲,隨著射精結
束,她的叫聲也低了下去,然後抱著我嘴裡不停的喃喃說著蒙語,我感覺自己快
要和這朵烏雲化在一起了。
我們溫存了一會,我挺起身,慢慢抽出陽具,看著蘸滿汁液的肉棒滑出她不
斷吐出白漿的蜜穴,我把陽具對著她抖抖,示意她含住,她雙手摀住嘴,眼睛亮
亮的看著我,我可以看出她在笑,我用龜頭碰碰她的鼻尖,她眼睛都笑瞇了。這
個時候簾子外有人說蒙語,她突然下床躲到簾子旁邊用蒙語回答,這個時候簾子
拉開了,女領班看到我還沒軟下的肉棒一彈一彈又準備拉上簾子,這個時候蒙古
妞一把把女領班拉了進來,推倒在床上,沒等女領班起身,她用肥碩的身子一下
坐到女領班的身上,壓得她尖叫一聲,肥妞用手摁住女領班的頭並擠她的臉,不
停的對我重複蒙語,「活爾登,活爾登。」我看見女領班被擠成橢圓型的嘴,突
然明白了,擼了擼肉棒對準塗的鮮紅火辣的嘴塞了進去,可能是肉棒上味道太刺
激,女領班喉嚨裡發出了乾嘔的聲音,開始搖頭想吐出肉棒,但是肥妞的重量壓
得她又需要吸氧氣,結果每當她用鼻子艱難的吸氣,我的肉棒就進的更深一點,
終於她的紅唇完全吞沒了我的陽具。由於她是仰躺著,我可以清楚看見她的喉嚨
在不停的吞嚥蠕動,而鼻息直接吹在我的陰囊上,如果她是睜著眼睛,應該看到
的是一個結實有力的屁股和不斷收縮的陰囊。女領班的身體被肥妞壓死,嘴裡被
我的陽具填滿,只能用嗚嗚聲表達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樂的聲音。我感激的望著
這個調皮的蒙古女孩,她也看著我的陽具在她姐妹的嘴裡進出,然後我們又吻在
來一起,她的手依然按著女領班的頭,用雙乳來迎合我已經嵌入奶子的雙爪,我
們吻的很深,互相的鼻息都很濃重,同時享受兩個女人的刺激讓我的腰肉開始抽
搐,濃精一股又一股的射進了女領班的嘴裡喉嚨,然後噗一聲精漿從她嘴角噴了
一些出來,我的低吼直接送進了肥妞的喉嚨,彷彿從兩個部位射精一樣,發洩著
我的狂熱。
後事很容易預料:女領班在隔間的床上歇了半天才把氣喘勻,把嘴裡精液吐
乾咽淨,然後氣沖沖的把肥妞訓了一頓,在我的道歉和勸解外加一千塊現金的攻
勢下,她還是笑著把我送到了唱歌的包間裡。我吻別這個肥妞,悄悄的把五百塊
塞給她,然後她笑著看我拿走了她的內褲。
人說飽暖思淫慾,其實淫慾之後肚子更容易餓,我們三個人去了托婭打工的
那家飯館,大口的吃著手把肉,大口往嘴裡送著味道濃烈的香椿牛肉卷餅,不管
是草原白酒還是冰鎮啤酒,一大碗一大碗的灌下肚--不是飢餓而是空虛,想用
美食填滿自己放蕩過後的空虛,哪怕一點點也好……
臨走流連的時光總是特別快,我們已經從滿洲裡回來,開始收拾宿舍,打點
行囊,如果再晚半個月,白毛雪將會覆蓋整個草原,沒法坐飛機走了。草原依然
是看不夠玩不夠,草原的美食吃不膩,草原的美酒喝不醉,而草原的女人就像慢
慢飄過草原的白雲,美得讓人想飛上藍天,卻總是讓你抓不住留不下。托婭總是
讓我心疼,國姐總是讓我發狂,而肥妞和女領班則讓我傻笑。這些女人已經讓我
身上某處裂開,因為無法癒合,所以總是想起。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3 11:0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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