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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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鹿鼎記秘史 (1-8), 作者:whitefox2003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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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記秘史 (1-8), 作者:whitefox2003

第一回康熙救母



  且說康熙從韋小寶處得知了假太後的消息,兩人帶着八名侍衛,連夜闖入慈
甯宮,正好撞破了假太後與瘦頭陀的奸情。瘦頭陀情急之下,帶着假太後殺出皇
宮。兩人見瘦頭陀離去,面面相觑。

  康熙神色嚴重,道:「真太後呢?」

  韋小寶道:「最好别……别給老賊人害死了……」

  忽然想到一事,掀開太後床上褥子,說道:「床底下有暗格。」

  隻見暗格中放着一柄出鞘的白金蛾眉鋼刺,此外更無别物,沉吟道:「咱們
掀開床闆瞧瞧。」

  康熙兩人揭開床闆,隻見一個女子橫卧在地下一張墊子上,身上蓋着薄被。

  韋小寶點起燭火,拿着燭台湊近一照,見那女子臉色蒼白,容貌憔悴,卻頗
爲秀麗,果然便是那晚藏在櫃中的真太後。

  康熙以前見到真皇後時,年紀尚小,相隔多年,本已分不出真假,但見這女
子和平日所見的太後相貌極似,隻是俏臉清瘦,不像平日所見的圓潤,忙扶她起
來,問道:「是……是太後?」

  那女子見燭火照在臉前,一時睜不開眼來,道:「你……你……」

  韋小寶道:「這位是當今皇上,親自救聖駕。」

  那女子眼睜一線,向康熙凝視片刻,顫聲道:「你……你當真是皇上?」突
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伸臂摟着康熙,緊緊抱住。

  韋小寶拿着燭台退開幾步,心想:「皇上和真太後相會,必有許多話說。我
多聽一句,腦袋兒不穩一分。」将燭台放在桌上,悄悄退出,反手帶上了殿門。

  隻見門外院子中八名侍衛和宮女太監直挺挺的站着,個個神色惶恐,他招手
将衆人召到花園之中,吩咐諸人不得洩露今日之事,若有任何人洩露,所有人一
起處死。

  卻說太後在康熙懷中哭泣,口中不斷勸慰,隻覺得懷中的嬌軀雖然綿軟,卻
身體冰涼,沒有半絲溫度。原來太後身上隻穿着一件單衣,便牽過床上的錦被,
裹在太後身上。太後哭得愈發哀切,嬌軀輕輕發抖。康熙生性純孝,當下輕舒猿
臂,将太後摟入懷中,想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太後。

  嬌軀入懷,隻覺冷香撲鼻,太後的身子綿軟無力,柔若無骨,腰肢雖然纖細
欲折,胸前卻鼓鼓囊囊的,軟綿綿地貼在自己的胸口,不由心中一蕩。他雖然尚
未大婚,但早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這兩年來已将服侍自己的美貌宮女逐一臨幸,
深知男女之事,對魚水之歡閨房之樂欲罷不能。

  他正當年少,血氣方剛,又隻和太後的身軀隔了一層薄布,不由心生邪念。

  他秉性穩重,對自己的荒唐心思暗暗羞慚,正想将太後推開,忽又覺得如此
一來未免太過突兀,露了痕迹,隻怕母後會有些尴尬,隻得壓下绮念,軟語寬慰。

  過了一會,太後止住哭泣,稍稍後仰,擡起頭審視着康熙,臉上慢慢露出了
慈祥的笑容。母子兩人說起話來,康熙審視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十分歡喜。

  他幼時十分敬重太後,在得知太後的惡行後,又恨極了她,不料今日忽聞太
後竟是假的,心中又喜又怒。此時見了真太後,心中固然歡喜,但也有些異樣。

  隻因假太後生怕身份暴露,素來對康熙不太親熱,康熙對她也是又敬又畏。

  而眼前的女子,容貌雍容清秀,身形纖瘦苗條,聲音悅耳動聽,令人生出親
近之心,再加上神态親昵,語氣慈和,讓人如沐春風,真得宛若母親一般可親可
愛。

  他年幼喪母,從未享受過母愛,不禁情緒激蕩,心頭暖洋洋地。

  說到假太後将自己囚禁多年,威逼自己說出龍脈的秘密,但爲了康熙的安慰,
一直苟且投生,太後又語帶嗚咽。

  康熙一面連聲叱罵賤婢,一面柔聲勸慰,見太後雙眸含淚,梨花帶雨,别有
一凡麗色。心中尋思:「母後可比那賤婢美多了。是了,那賤婢假扮的太後一臉
橫肉,是個大餅臉,母後卻是鵝蛋臉。兩人五官雖然相差不多,但仔細一看,母
後卻要精緻許多。更難得的是母後膚色如霜,宛若透明,我宮中那些宮女可沒有
一個趕得上。」

  兩人此時雖然沒有緊緊相擁,但靠得頗近,說話間,太後口中吐出的氣息帶
着一絲甜香,不斷鑽入康熙鼻中,再加上太後的體溫也漸漸升高,那淡淡的體香
也随之愈來愈濃烈。

  聞着母後的氣息,康熙心頭蕩漾,尋思:「母後的肌膚白得如雪如玉,雖然
略顯病态,卻也惹人憐愛。若是脫光了衣服,赤裸着,卻又是怎樣的形狀。」

  想着,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從太後秀美的臉龐上往下移去。太後隻穿了薄薄
的單衣,康熙居高臨下,胸前春光一覽無遺,隐約可見白晃晃的軟肉上那兩顆紫
色的葡萄兒。

  他心頭一熱,原先放在太後背後的手慢慢發熱,手心也滲出汗來,不由自主
滑下來移到了太後纖細的腰肢上。

  太後這時正巧問到康熙的婚事,她并未察覺康熙的異狀,得知康熙尚未大婚,
便詢問他是否有中意的人兒,又拐着彎問康熙是否已試過雲雨之事,俏臉上笑嘻
嘻的,神情中帶着幾分戲谑。

  康熙懦懦地回答着,心思卻到了自己第一次臨幸女子的那晚,摟在太後腰上
的手不自禁地撫摸起來,胯下的陽物也慢慢擡起了頭。太後還待追問,忽然身子
一顫,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止住了言語。

  康熙不知太後發覺了自己高高隆起的下體,隻覺得那日旖旎的情景曆曆在目,
不免心神蕩漾欲火如熾。

  好一會兒,康熙才猛然醒悟,發覺自己的手竟已伸入了太後的衣内,摟在了
光滑柔軟的腰肢上,頓時覺得面紅耳赤,羞得直欲鑽入地下。

  他定了定神,正想出聲辯解,卻見太後低着頭,臉上紅彤彤的,一副羞澀的
小兒女情狀,心中一愣。

  他心道:「我方才唐突了母後,母後爲何沒有斥責于我。」他胸口一跳,貼
在太後腰上的手掌便似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抽不出來了。

  他默不作聲,隻覺得此時無聲勝有聲,别有一番暧昧的滋味。

  又過了一會,身畔的嬌軀越來越熱,熱烘烘地貼在自己身邊,讓人覺得口幹
舌燥,欲火難遏,右手不由自主往下滑去,摸向母後的臀部,隻覺得入手處光滑
細膩,彈性十足,讓人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躏。

  太後見他如此,身體往後一縮,輕聲道:「皇上,你……你要自重……」

  康熙立時醒悟,面紅耳赤,趕忙将手縮了回來。

  太後挪了挪了身子,坐遠了些,默不作聲。兩人大爲尴尬,最後太後輕聲道:
「皇上,我累了,你就回去歇息吧。我們母子今日相聚,日後再也不會分開,說
話也不急于一時。」

  她又頓了頓道:「皇上,你也到了大婚的年紀,哀家既然脫困,可得爲你尋
個好皇後了。」

  康熙連聲稱是,見床上亂七八糟的,正欲喚韋小寶入内,又想到母後隻穿了
單衣,便自行拿過方才取下的床闆。正欲安上去,卻見床闆之下的被褥上有一大
塊濕痕。

  他心中一突,仔細一看,那塊濕痕位于被褥的正中央,大約半尺方圓。他心
中難受萬分。

  太後方才就躺在床闆之下,這一大塊濕痕自然是太後留下的。韋小寶說太後
一直被囚在櫃中,但兩人進來時卻被放在床闆之下,莫非……莫非是剛剛被那又
矮又胖的男人奸淫過。想到太後光着身子讓男人壓在身下的情形,心中又是一陣
絞痛。

  他見太後沒有注意,急忙彎腰抱起床下的被褥,放在一邊,同時偷偷地聞了
聞被褥上的那塊濕痕,隻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卻沒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心中寬
慰了幾分。

  他放好床闆,揭開錦被,正欲扶太後上床,忽見被下的床褥上濕漉漉的,滿
是黏糊糊的乳白色液體,還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

  他一愣,回頭一看。太後也盯着被褥上那處濕痕,小臉微微發紅道:「皇上,
幫我換成剛才那件床褥吧。」

  康熙心中恍然,知道自己和韋小寶闖入時,隻怕假太後正在同奸夫交媾,怪
不得周圍沒有一個宮女侍衛。

  又想,母後在床下聽春宮,隻怕也難受得緊,估計就是那時在被褥上留下了
那塊的濕痕。他從未想過自己的母後也會春心萌動,流出那麽多淫液,不禁浮想
聯翩,腦海中全是母後的陰戶流出淫液的淫靡景象,隻覺得龍袍下的陽具硬得發
疼。

  他将床上的被褥抱起來放入櫃中,又将剛才的被褥鋪了上去。太後自然也注
意到了被褥上的濕痕,頓時滿臉通紅,急忙上床,躺了下來,想用身體蓋住了那
片濕痕。

  這般欲蓋彌彰的姿态自然逃不出康熙的眼睛。他見太後躺在床上,目光所及,
卻見太後胯間濕濕的,衣物緊貼在陰肉上,陰阜飽滿的輪廓清晰可見。

  母後竟然濕透了,他心頭砰砰亂跳,幫太後蓋上了被子,右手卻伸入被底握
住了太後的秀足。

  太後身軀一顫,雙頰羞紅,俏聲道:「皇帝,你……我……我可是你的母後。」

  康熙跪在床沿,兩隻手慢慢地從太後的褲管中摸了上去,顫聲道:「母後!」

  太後雙眼紅紅的,泫然欲泣道:「我被那賤婢囚禁多年,今日還以爲苦盡甘
來,沒想到皇上……你,你卻要……欺辱于我。」

  康熙急忙抽出手,捧住太後的俏臉,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道:「母後切勿悲傷,
孩兒哪敢欺辱你。」

  太後嗔道:「那你方才在做什麽?」

  康熙喃喃不語,神色複雜。太後見他臉上帶着羞慚,卻又帶着幾分情欲,軟
聲道:「皇上,哀家知道你是一時糊塗,你還是快快離開,免得奴才們閑話。」。

  康熙見她又羞又急,顫聲道:「母後,你身體不适,就讓孩兒貼身侍奉,已
盡孝心。」

  太後聽了渾身一抖,白得沒有血色的臉蛋頓時變得通紅,嬌聲叱道:「你…

  …你……你還說不敢……欺辱我。「

  康熙見太後一副嬌羞不勝的模樣,想到她可能被假太後的奸夫奸淫過,邪念
更盛道:「别人可以欺負母後,朕就不能嗎?」一隻手握住太後的腳裸,讓她的
雙足無法動彈,另外一隻手落在了太後豐滿圓潤的屁股上。

  太後又羞又急:「胡說八道。」

  康熙道:「母後天生麗質,那賤婢的奸夫豈會不生觊觎之心?」

  太後幽聲道:「那賤婢蛇蠍心腸,陰狠好妒,怎會容那奸……那人胡來,皇
上你……」說聲忽然雙臉通紅,嬌羞不勝,玉手緊緊抓住康熙的胳膊不放。

  原來,康熙的右手一直在被下摸索,此時已伸入了太後的亵衣,摸到了太後
豐腴的陰阜。觸手所及,隻覺那片凄凄芳草上花露點點泥濘不堪。他輕聲道:
「母後,你就從了孩兒吧。」

  太後默不作聲,淚水噗噗地從眼睛裏流了出來,不斷滴在枕上。康熙情動如
火,翻身鑽入被窩,騎在太後膝上,他空出了左手便制住了太後的雙手,右手在
太後褲内摸索,忽聽太後嬌啼一聲,不再掙紮,身軀軟綿綿地趴在被褥上輕輕顫
抖,卻是康熙的手指插入了太後的肉穴中。

  康熙見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左手松開她的手,攤入衣内,将太後胸前的
美乳握入手中。太後将臉埋在枕中,在康熙的侵犯下輕輕顫抖。康熙摸了一會,
伸出雙手去扒太後的亵褲,太後卻緊緊拉住褲腰,不願松手。

  康熙不願用強,俯下身在太後臉邊輕輕一吻,說道:「母後,都已經到了這
般境地了,你就讓朕臨幸一次吧。」

  太後雙眸緊閉,這時睫毛微微顫動,口中聲音微不可聞道:「皇上,你怎能
如此,若是讓人……讓人撞見,哀家還怎麽見人。」

  康熙大喜:「我早已吩咐小寶,讓所有人未經傳喚不得入内。」說完手上一
輕,已輕輕松松将母後的亵褲拉了下來。

  看着眼前光滑雪白的大屁股,康熙忍不住捏在手中,揉了揉,又拍了一下,
登時蕩起一波乳浪。

  太後将整個臉都埋入被窩,低聲道:「皇上,哀家身體病弱,受不得風,夜
寒露重,且放下紗帳。」

  康熙欣喜萬分,轉身脫下靴子,放下紗帳,翻身上床。

  韋小寶在外候了許久,忍不見皇上傳喚,心中略略不安。心中忽想,若是假
太後兩人殺個回馬槍,小玄子豈不危險萬分。但又不敢貿然打擾皇上母子相聚,
便轉向後院。

  來到太後寝室屋後,透過窗縫一看,屋内竟然空無一人。韋小寶大吃一驚,
心道莫非自己烏鴉嘴,假太後真得殺了回來,将皇上和太後擄了去。正要高喊護
駕,忽聽屋裏傳來悉悉索索的響聲。

  他心頭一驚,趴在窗縫向裏張望。隻見屋内四根紅燭燒的正旺,将屋内照得
清清楚楚。屋内擺設和方才一般無二,隻是床上的紗帳卻放了下來。他愣了愣,
仔細一看,卻發現床邊并排放着兩對鞋子,一對是白色的繡花鞋,另外一對是皇
帝所穿的龍靴。

  這時,紗帳微微開了一道縫,從中抛出了一堆衣服,裏面有一件是皇帝的龍
袍。這種場景他在麗春院見得多了,每次嫖客來嫖他媽,臨睡前往往是這般景象。

  他心想,乖乖不得了,小玄子這是在嫖誰?屋裏可沒其他人。

  他素來膽大包天,但這時也不敢想下去,如果有人要他去嫖他媽韋春花,他
也是不敢,難道小玄子竟敢……

  這時,忽聽紗帳中傳來兩聲低呼,一男一女,男得低沉,女得妩媚,正是康
熙和太後的聲音,隻聽康熙低聲道:「母後,你的下體好緊,夾得孩兒都快洩了。」

  紗帳中傳來太後低低的啜泣聲:「皇上,今天已遂了你……你的心願,你卻
還用言語這般羞辱……啊……」話說到一半,太後突然呻吟了一聲,後面的話再
也說不出來。兩人沒有再說話,隻見那大床吱呀吱呀得搖晃起來,紗帳也随之不
斷抖動,還能聽到肉體撞擊的啪啪響聲,隐約還有皇帝的喘息聲。

  韋小寶隻覺得胯下肉棒硬得厲害,将手伸入裆中,套弄着自己的肉棒,隻因
屋内的事情太過刺激,不一會韋小寶就噗噗射了出來。他心中惴惴不安,又覺得
自己套弄了幾下就射了實在沒用。

  正暗自懊惱,忽聽一聲妖媚入骨的呻吟傳了出來,隐隐就是太後發出來的。

  那呻吟聽起來像是拼命壓抑的情況下情不自禁發出來的,充滿了銷魂的舒暢
和無法控制的饑渴,雖然隻有短短幾聲,卻無限銷魂。韋小寶的浴火再度升騰起
來,褲裆裏綿軟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康熙在紗帳中嘿嘿一笑,顯得得意萬分,道:「母後,你可舒服?孩兒肏得
可好?」

  太後并不吭聲,隻聽啪啪啪又肏了一會,忽道:「母後,你且躺下來。」

  紗帳中又是悉悉索索的響聲,帳中伸出一對嬌小白皙的玉足,玉足微微敞開,
正躺在大床中央,随後那對玉足之間又伸出一對大腳,顔色略深,顯然是康熙的
雙足。随之太後低聲呻吟了一聲,顯然又被康熙插入了。

  韋小寶快速地套弄着陽物,耳邊隐約聽見太後壓抑不住的嬌喘,似乎還夾雜
着啪啪的肉擊聲。這種刺激太過強烈,讓他不由幻想自己的媽媽躺在她的胯下婉
轉承歡的情景。

  屋中又傳來太後的聲音:「皇……皇上,你輕一點,臣妾要被你……被你…

  …「

  大概是後面的言語淫穢不堪,太後沒再說出來,康熙低聲道:「要被朕如何?」

  太後又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語聲妩媚道:「要被……皇上……弄死了。

  皇上你的龍……龍根太粗了,臣妾十幾年未蒙雨露,可受不過。「

  康熙興奮地道:「母後……這些年,就沒有其他人肏過你嗎?」

  太後顫聲道:「沒……沒有。」

  康熙低聲道:「那奸夫就未曾奸淫過你?」

  太後忽然低聲哭泣起來:「皇帝,你……你……你怎能用這等污穢的言語欺
負我……」

  康熙的聲音柔和下來:「母後,除了朕,還有誰肏過你?」

  見太後沒有說話,康熙又道:「是不是還有那個奸夫。」

  太後喘息道:「不……不是。」

  康熙道:「那還有誰?」

  太後呻吟着,聲音十分微弱:「還……還有你的……父皇。」

  康熙追問:「是朕肏的好還是父皇肏得好。」

  太後啜泣不答,屋内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太後再也壓抑不住,發出銷
魂的呻吟聲,語音顫抖地道:「是孩兒你肏的好。」

  康熙的聲音也有些顫抖:「是朕的陽物大還是父皇的陽物大。」

  太後又嬌啼了一聲道:「是孩兒的大。」

  隻聽康熙興奮地低喝一聲,兩人露在帳外的雙腳突然伸回了帳中,大概是改
變了姿勢。

  隻聽肉體拍擊的聲音越來越快,太後的呻吟聲也愈發不堪。過了一會,太後
嬌聲道:「皇上,不……不要……不要射在裏面。」

  韋小寶隻覺的胯下的肉棒顫抖起來,顯然到了噴射的邊緣,豎起耳朵,卻沒
有聽到康熙答聲,隻是覺得大床抖得更加厲害了。

  忽聽太後輕輕地喘息着,聲音不大,卻說不出的妩媚,她嬌聲道:「皇兒,
不可……不可……臣妾若是有……有孕,可怎生……怎生是好?」

  康熙粗重地喘着氣:「如此正好,就讓母後爲朕生個龍子。」

  「啊……」太後突然叫出來,聲音高亢尖銳,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欲望,似乎
是高潮了,大床的震動同時緩了下來,咯吱咯吱重重地響了十幾聲,才停了下來。

  一時間,屋内悄然無聲,隻聽到紗帳後太後和康熙的喘息聲。韋小寶聽得頭
皮發麻,胯下肉棒也咻咻得射出了一大灘精液。

  過了一會,他回過神來,拿出手帕擦了擦龜頭,拉起褲子,系上腰帶,又向
窗縫望去。

  康熙和太後尚未下床,隻聽到帳内又傳來低低的說話聲,偶爾還能聽到親嘴
時發出的吧唧聲。

  良久,太後忽然嬌聲道:「皇上,你怎麽又……」接着她嬌滴滴地哼了一聲,
沒有再說後面的話了。韋小寶心知小玄子又開始肏他媽了,心裏又是一陣激動。

  這次,太後不再壓抑,輕聲呻吟,婉轉承歡,聲音十分歡愉,伴着在咕叽咕
叽的肏屄聲,顯得特别淫靡。

  過了許久,紗帳中忽然露出一個屁股,仔細一看,卻是康熙的屁股,接着紗
幔左右分開,隻見康熙跪在床沿,光着身體壓在一具雪花花的白肉上。

  韋小寶心頭一跳,口幹舌燥,定睛望去,隻見康熙不斷地聳動屁股,胯下白
皙粗壯的陽物插入身下女人的體内,随着抽插時隐時現,借着屋内的燭火,隻見
陽物上亮晶晶的,全是淫水。康熙身下的女子高擡玉腿挂在康熙肩上,雪白肥嫩
的圓臀高高擡起,不斷迎合着康熙的撞擊。陽具插入時,紅潤鮮嫩的陰唇便被帶
入陰戶中,女子就發出低低的悶哼。拔出時,卻帶出了屄内的嫩肉,女子同時微
微擡起屁股迎接下一次的撞擊。

  韋小寶的陽物又豎了起來,心想:「太後的肉屄可比我媽好看多了,又紅又
嫩,要是插進去不知道有多美。」心裏不禁對康熙暗暗嫉妒。

  忽聽太後驚慌地道:「皇……皇上,你怎麽把紗……紗帳拉開了?」

  康熙嘿嘿笑道:「母後,隔着紗帳,燈光太暗,看不真切。」

  太後又羞又急,使勁推了推他道:「快拉上。」仿佛如此一來,眼前這樁違
反倫常的交媾便不存在了。

  康熙道:「不行,朕就喜歡母後挨肏時嬌羞妩媚的模樣。」

  太後在胳膊上拍了一下,淚珠卻又從眼眶裏滾了出來道:「你……你就知道
侮辱母後。哪……世上哪有你這樣的兒子。你,你還不快去把紗帳拉上。」

  康熙見母後在自己的撞擊上翻出誘人的臀浪,白得透明的屁股泛起淡淡的血
印,顯得格外誘人,當下就默不吭聲,依舊不停得插着身下的女人。

  太後一面承受康熙的臨幸,一面低聲哭泣:「皇上,你不拉上紗帳……哀家
……哀家等會就撞死給你看。」

  康熙猶豫了一下道:「母後你得答應朕,讓朕從後面肏你。」

  太後嬌羞更甚,哭道:「那……那怎麽行……這是畜生……畜生交配才用的
姿勢。」

  康熙笑道:「閨房秘事,豈能同畜生交配相提并論。母後,父皇不曾從後面
肏過你嗎?」

  太後嬌哼了一聲,嗔道:「你父皇……你父皇和我一向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哪有你這麽多花樣。」韋小寶在屋外想,怪不得老皇帝一心寵幸董皇妃,不喜歡
你。

  康熙依舊不停聳動,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每次都擡起都隻将龜頭留在女人
體内,插入時卻又急又快,肏得太後嬌喘不止,婉轉呻吟,他笑道:「母後,你
不答應,朕就把紅燭移到床邊來。」

  太後急道:「不要!你……你把紗帳拉上……臣妾就……就應允你。」

  康熙欣喜萬分,噗地拔出陽物,濺出點點淫水,然後将太後翻了個身,讓她
趴在床上。太後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屄,羞道:「皇兒,你……你去把紗帳
拉上,臣妾才……才讓你肏. 」

  康熙急忙轉身拉上紗帳。韋小寶見看不了活春宮,頗感掃興,想要離開,卻
又有些不舍,隻好側耳傾聽。

  屋内淫靡的交媾聲并不止息,又過了許久,太後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康熙的
喘息聲也越來越粗重。隻聽康熙低呼一聲,似乎是洩了。

  過了半響,康熙從帳内鑽了出來,裸身坐在床邊。他的肉棒微微發軟,半垂
在胯下,龜頭上全是淫水,馬眼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液。随後,太後也從紗帳中探
出身,她青絲披肩,玉臉微紅,神色雖有些疲憊,但眼角舒展,雙眸如水,神情
妩媚,帶着誘人的魅意,顯得格外動人。她一雙玉手摟住康熙的右手,光潔如玉
的上身靠在康熙背上。兩人低聲說了幾句,康熙站起身來,走了幾步,拿了桌邊
的汗巾擦拭下體,又将龍袍披在身上。

  太後探出身,柔聲道:「皇上,你要走了嗎?」韋小寶見太後上半身裸露在
紗帳外,渾身肌膚勝似白玉,胸前雙乳雖然略微有些下垂,卻圓潤碩大,比自己
的母親還大了一圈,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蹂躏一番。

  康熙袒胸露乳,坐在椅上,舉起桌上的茶壺,斟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道:
「不是,孩兒怎舍得離開母後,隻是和母後雲雨甚久,不免有些渴了。」太後俏
臉一紅,側過頭去。

  兩人說了一會話,太後忽然神色躊躇,猶豫了片刻,低聲道:「皇兒,天氣
寒冷,你光着身體可勿着涼了。」

  康熙笑道:「孩兒年輕體壯,些許時間,不礙事的。」

  兩人又說了幾句,但就連窗外的韋小寶也覺得兩人的對話索然無味,顯然是
心不在焉,随後兩人都不再說話,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盯着對方。

  過了片刻,太後輕輕拉開紗帳,幾乎整個身體都露出了帳外,她滿臉羞紅,
雙眸帶水,并攏兩條圓潤的美腿坐在床上,臉上神色變幻,似乎心底在掙紮着什
麽。

  過了好一會,她忽然将雙腿靠在胸前,擋住了高聳的美乳,雙腳卻放在臀前,
随後美腿緩緩敞開,露出了兩腿之間甜美多汁的陰戶。韋小寶隻覺得太後的舉止
雖然端莊,動作也高貴優雅,但卻讓人覺得十分淫蕩。他雖然心知自己的舉動若
是讓别人發現,絕對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兩隻眼睛卻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太後的陰
戶。眼前是太後雪白無暇的身子,兩腿間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又紅又腫,特别是兩
片外翻的小陰唇,更像是被暴雨過後的芭蕉葉,顯得淫靡萎頹卻又嬌豔欲滴。太
後伸出小手,輕輕掰開微微敞開的陰道,露出裏面鮮嫩的屄肉,輕輕揉了揉,接
着就見豐滿的陰阜突然一陣抽搐,陰唇微微悸動,随即一股粘稠的白漿從屄内湧
出,差點流到了她的手上。她松開手,那股白漿直湧而出,順着太後嬌嫩的菊蕾
向下流,一直流入兩瓣雪白的美臀之間,滲入了臀下的被褥。

  韋小寶隻覺得肉棒硬得發疼,右手在胯下拼命鼓動,幻想着自己壓在太後身
上,将肉棒插入的情景。

  隻聽太後輕呼一聲道:「啊……皇上……皇上恕罪。」

  說到這,她頓了頓,随後鼓起勇氣道:「臣妾不是有意浪費……浪費皇上的
……皇上的龍精。」說罷,她面紅耳赤,伸手捂住雙臉。

  韋小寶雖然年幼,這時也恍然大悟,心中暗罵,這騷貨,剛才還一直說不要
不要,現在卻勾引起人來了。聽了這番話,就算是那個柳,柳什麽,恐怕也忍不
住想肏她了。

  果然,康熙猛地站起,撲到床沿将太後按倒。太後倒在床上,嘴裏卻柔聲道:
「皇上,今夜你已施了……施了兩次雨露,還是保重龍體要緊。」

  康熙并不吭聲,壓在太後身上,右手伸入龍袍,掏出早已勃起的陽物,口中
道:「母後不必擔心,孩兒年紀輕,血氣旺,你想要多少精液孩兒都能給你。」

  太後嬌喘着道:「皇上,臣妾……臣妾不敢,若是臣妾不慎……不慎受孕,
我們……我們母子怎麽見人。」

  康熙呼呼地喘着粗氣,一隻手按在太後胸前,揉捏着她的美乳,一隻手扶着
肉棒,抵在太後下體摩擦,隻覺得龜頭所及盡是濕淋淋軟綿綿熱乎乎的,口中道:
「母後,不要……不要叫朕皇上,叫……叫朕兒子。」

  太後的袖長的美腿挂在康熙的腰上,兩條纖瘦的玉臂摟住康熙的脖子道:
「兒……兒子……好孩子……快上來……」

  康熙再也忍耐不住,屁股一沉,噗嗤一聲,胯下肉棒已經插了進去,叫道:
「母後,我的好母後。」窗外韋小寶同時渾身一抖,肉棒劇烈抽搐,噴出了一股
股的精液。

  他年少體幼,今晚連射三次,此時精液已稀若湯水,抖了幾抖,他才慢慢恢
複過來。

  這時,冷風一吹,韋小寶隻覺得遍體生寒,兩腳發軟,會陰處更是隐隐作痛。

  他探頭望向屋裏,卻見大床已經搖晃起來,不時傳出太後壓抑的低喘聲,床
上紗帳低垂,隻能看見兩人交疊在一起的雙腿。

  他偷窺這麽久,心頭不安,不敢再看。他回到寝殿門口,坐在階石上靜靜等
候,直過了小半個時辰,才聽得寝殿内康熙高聲道:「小桂子進來。」

  他走進寝殿,隻見太後和康熙并肩坐在床上,手握着手,便跪下磕頭道:
「太後大喜,皇上大喜。奴才已吩咐了外面的奴才。今日皇上和建甯公主捉迷藏
之事,要是有哪一個敢洩露半句,就将他們盡數處死,一個不留。他們都吓破了
膽子,料想也沒哪一個敢胡說八道。」他口中禀報,鼻子卻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這種味道,他十分熟悉,麗春院大部分時間都彌漫着這種氣味。

  他心想:「看樣子我走開後,小玄子沒有再肏他媽。也是,若是不散散氣味,
光顧着肏屄,我一進來就聞到了,還能瞞得了誰。」

  康熙點了點頭,韋小寶道:「倘若現下就殺了,以免後患,奴才這就去辦。」

  康熙微一遲疑,太後道:「今日你我母子相見,實是天大的喜事,不可多傷
人命。」

  韋小寶聽太後聲音輕柔,語調高雅,聽着十分受用,卻跟床上的呻吟又是另
外一番味道,心想:「太後十幾年沒有嘗過肉棒的滋味,今天卻被她兒子肏了,
确實是天大的喜事。隻不過,太後被肏了兩次後怎生變得如此淫蕩,竟主動勾引
起自己的兒子來了。不對,若是她以前就是這般風騷,憑她的美貌,老皇帝怎麽
會不愛她呢?莫非是這十幾年來被老太後和她的奸夫調教過?」

  康熙道:「是。咱們須得大做佛事,感謝上天和菩薩保佑。」

  韋小寶腹诽道:「你們母子做下這等荒唐之事,還求菩薩保佑,也不怕菩薩
降罪。」嘴上卻連聲稱是。

  太後凝視韋小寶,道:「起來罷。」韋小寶這才站起身來,偷眼打量康熙兩
人,卻見兩人衣衫略微淩亂,康熙的神情又是滿足又是疲憊,目光掠過太後時總
帶着一股柔情,太後蒼白的臉上多了一絲紅潤,便連眼角少許皺紋都似乎淡了不
少。

  太後道:「你小小年紀,立下這許多功勞,實在難得。」

  韋小寶道:「那都是太後和皇上的洪福。隻恨做奴才的沒忠心辦事,不能及
早揭破奸謀,累得太後受了這許多年的辛苦。」

  太後心中一酸,流下淚來,向康熙道:「須得好好封賞這孩子才是。」

  康熙道:「是,是。小桂子,你官已做得不小了,今日再封你一個爵位。我
大清有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太後的恩典,封你一等子爵。」

  韋小寶大喜,心想皇帝和太後今天成就好事,心裏暢快,賞賜起來真夠慷慨。

  他磕頭謝恩,道:「謝太後恩典,謝皇後恩典。」見康熙揮了揮手,便退了
出去。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1 07:10 編輯 ]
2014-12-11 09: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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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公主受精

第二回公主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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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七回【轅門誰上平蠻策朝議先頒谕蜀文】)



  
  韋小寶助羅刹公主蘇菲亞奪了大權後,帶回羅刹國使臣,回到京城。

  他自從護送吳應熊和建甯公主回京後,便被康熙差去剿滅神龍島,途中不慎
爲洪安通所擒。雖然憑着三寸不爛之舌,保住了小命,但也走脫不得。後來蒙雙
兒相救,逃至了鹿鼎山,因緣際會和蘇菲亞相識,有了一段露水姻緣。之後陪同
蘇菲亞遠赴莫斯科,幫她除掉太後沙裏紮做了女攝政王。

  自他失蹤後,康熙日夜擔憂,常自郁郁,聽說韋小寶安然返回,心中大喜,
立刻召他觐見。兩人相見,自然分外歡喜。

  翌日,康熙便召見了使臣,締結了盟約,又封韋小寶爲一等忠勇伯。

  此時,朝中正商議削藩之事,康熙便想差他率兵前往揚州修建忠烈祠,順路
剿滅王屋山賊匪。韋小寶心知自己帶兵打仗全然不行,就調了以前在天津衛結識
的副将趙良棟來協助自己。

  這日韋小寶正和趙良棟在府中談論,有人求見,卻是額驸吳應熊請去府中小
酌。韋小寶欣然答應,來到額驸府,寒暄過後,一名家丁過來向吳應熊道:「公
主請額驸陪着韋大人進去見見。」

  韋小寶心中怦的一跳,心想:「公主這是想做甚。」想到昔日和她同去雲南,
一路上風光旖旎,有如新婚夫婦一般,不由得熱血上湧,臉上紅了起來。

  男女之事他從小司空見慣,早不以爲意,但建甯公主卻是他生平第一個女人。

  彼時情窦初開,雖覺男歡女愛十分銷魂,但未知其中深趣。這大半年來,他
身子長得極快,初遇蘇菲亞時還矮她半個頭,離開莫斯科時反倒高了她幾分。随
着發育,他的欲望日漸高漲,即便是蘇菲亞有時也吃他不消,若不是身邊有個體
己乖巧的小丫頭,時不時召來侍寝洩火,可就難受得緊了。隻是雙兒雖然秀美可
愛,但畢竟年幼,身子尚顯青澀,又容易害羞,玩弄起來未免不太盡興。此時想
起建甯公主那風騷的模樣,頓時口幹舌燥,欲火騰騰。

  他立即起身跟着吳應熊,經過兩處廳堂,來到一間廂房,吳應熊反手帶上了
房門,臉色鄭重,說道:「韋大人,這一件事,非請你幫個大忙不可。」

  韋小寶腦裏全是绮念,這時不由臉上又是一紅,心想:「你給公主閹了,做
不來丈夫,要我幫這大忙嗎?」嗫嗫嚅嚅的道:「這個……這個……有些不大好
意思罷。」

  吳應熊一愕,說道:「若不是韋大人仗義援手,解這急難,别人誰也沒此能
耐。」

  韋小寶神色更是扭怩,心想:「糟糕糟糕,莫非他知道了我和公主的奸情,
否則爲甚麽非要我幫手不可,别人就不行?」

  又想:「定是公主逼他來求我的。這賤貨,倒也風騷得緊,知道惦記我這好
姘頭,不枉我時常惦記她。」

  吳應熊見韋小寶神色有異,隻道他不肯援手,說道:「這件事情,我也明白
十分難辦,事成之後,父王和兄弟一定不會忘了韋大人給我們的好處。」

  韋小寶心想:「爲甚麽連吳三桂也要感激我?啊,是了,這是借種。他奶奶
的,吳三桂定是沒孫子,要我幫他生一個。隻是,借種這種事,一二次可不一定
成,除非多播幾次種。不對,不對,就算懷上了,是不是能生孫子,那也拿不準
啊。」

  說道:「驸馬爺,這件事是沒把握的。王爺跟你謝在前頭,要是辦不成,豈
不是對不起人?」

  吳應熊道:「不打緊,不打緊。韋大人隻要盡了力,我父子一樣承情,就是
公主,也是感激不盡。」

  韋小寶笑道:「你要我賣力,那是一定的。」

  心裏卻暗罵:「這死太監,戴綠帽子還這麽高興,還要老子盡力肏他老婆。」

  随即正色道:「不論成與不成,我一定守口如瓶,王爺與額驸倒可放一百二
十個心。」

  吳應熊道:「這個自然,誰還敢洩漏了風聲?總得請韋大人鼎力,越快辦成
越好。」

  韋小寶聞言,心中大喜,褲中肉棒微微發熱,緊緊了自己的褲帶,目光不由
自主向後房飄去,心想:「建甯公主不會就躲在隔壁吧?吳應熊這綠烏龜也太着
急了。這是想讓我立刻進去肏他老婆。嘿嘿,我這一進去,他怕是要蹲在這裏偷
看。也是,他沒了卵蛋,肏不了女人,聽别人肏他老婆,過過幹瘾,也是美得很。」

  突然想起:「啊喲,不對!我幫他生個兒子倒不打緊,他父子倆要造反,不
免滿門抄斬。那時豈不是連我的兒子也一刀斬了?」随即又想:「小皇帝不會連
建甯公主也殺了,公主的兒子,自然也網開這麽兩面三面。」

  吳應熊見他臉色陰晴不定,走近一步,低聲道:「削藩的事,消息還沒傳到
雲南。韋大人若能趕着在皇上跟前進言,收回削藩的成命,六百裏加急文書趕去
雲南,準能将削藩的上谕截回來。」

  韋小寶一愕,問道:「你……你說的是削藩的事?」

  吳應熊道:「是啊,眼前大事,還有大得過削藩的?皇上對韋大人,可說得
是言聽計從,隻有韋大人出馬,才能挽狂瀾于既倒。」

  韋小寶心想:「原來我全然會錯了意。」忍不住哈哈大笑。

  吳應熊愕然道:「韋大人爲甚麽發笑,是我的話說錯了麽?」

  韋小寶忙道:「不是,不是。對不住,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好笑。」

  吳應熊臉上微有愠色,暗暗切齒:「眼前且由得你猖狂,等父王舉起義旗,
一路勢如破竹的打到北京,拿住了你這小子,瞧我不把你千刀萬剮才怪。」

  韋小寶見他神色有異,心想:「這小子肯定在心裏罵老子。哼,你不請我韋
小寶肏你老婆,也不打緊。老子又不是沒肏過。以後定找個機會再肏她幾回,讓
你頭頂的帽子再綠一些,就是多送你一個兒子,老子也樂意。」

  嘴上卻道:「驸馬爺,明兒一早,我便去叩見皇上,說道吳額驸是皇上的妹
夫,平西王是皇上的尊親,就算不再加官晉爵,總不能削了尊親的爵位,這可對
不起公主哪。」

  吳應熊喜道:「是,是。韋大人腦筋動得快,一時三刻之間,就想了大條道
理出來,一切拜托。咱們這就見公主去。」

  他帶領韋小寶,來到公主房外求見。公主房中出來一位宮女,吩咐韋小寶在
房側的花廳中等候。

  過不多時,公主便來到廳中,大聲喝道:「小桂子,你隔了這麽多時候也不
來見我,你想死了?快給我滾過來!」

  韋小寶笑着請了個安,笑道:「公主萬福金安。小桂子天天記挂着公主,隻
是皇上派我出差,一直去到羅刹國,還是這幾天剛回來的。」

  公主眼圈兒一紅,道:「你天天記着我?見你的鬼了,我……我……」說着
淚水便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韋小寶見公主玉容清減,神色憔悴,料想她與吳應熊婚後,定是郁郁寡歡,
想起昔日之情,不由得心生憐惜,心想:「吳應熊這小子是個太監,嫁給太監做
老婆,自然沒甚麽快活。」

  時值初夏,公主身上穿得單薄,胸前的衣服被乳房擠得鼓鼓的,臀部也顯得
圓潤挺翹,卻又比上回分别時的誘人了許多。

  他心中一動,說道:「皇上很記挂公主,說道過得幾天,要接公主進宮,叙
叙兄妹之情。」這是他假傳聖旨,康熙可沒說過這話。隻因這是額驸府,他想要
在此偷吃公主,實不容易。進了皇宮,卻等于到了自己的地盤,到時候想要給吳
應熊戴綠帽子,還不容易。

  建甯公主這幾個月來住在額驸府中,氣悶無比,聽了韋小寶這句話,登時大
喜,旋即卻又收起笑容,神色古怪,低聲問道:「甚麽……甚麽時候?我大婚之
後,就沒再見過他。你……你去跟皇帝哥哥說,說……我明天去瞧他吧。」

  韋小寶見她說話支支吾吾的,心裏暗暗咕哝:「說到進宮見皇帝,公主怎麽
是這般模樣,不會是知道了她的生世吧?絕計不會,老婊子的事情知道的人可不
多。」

  他說道:「好啊!額驸有一件事,吩咐我明天面奏皇上,我便奏請皇上接公
主進宮便是。」

  吳應熊也很喜歡,說道:「有公主幫着說話,皇上是更加不會駁回的了。」

  公主柳眉一蹙,小嘴一撇,說道:「哼,我隻跟……隻跟皇帝哥哥說家常話,
可不幫你說甚麽國家大事。」

  吳應熊陪笑道:「好罷,你愛說甚麽,就說甚麽。」

  公主慢慢站起來,笑道:「小桂子,這麽久沒見你,你可長高了。聽說你在
羅刹國有個鬼相好,是不是啊?」

  韋小寶笑道:「哪有這回事?」

  突然之間,拍的一聲響,臉上已熱辣辣的吃了公主一記耳光。韋小寶叫道:
「啊喲!」跳了起來。

  公主笑道:「你說話不盡不實,跟我也膽敢撒謊?」提起手來,又是一掌。

  韋小寶側頭避過,這一掌沒打着。

  公主對吳應熊道:「我有事要審問小桂子,你不必在這裏聽着了。」

  吳應熊微笑道:「好,我陪外面的武官們喝酒去。」心想眼睜睜的瞧着韋小
寶挨打,他面子上可不大好看,當下退出花廳。

  公主一伸手,扭住韋小寶的耳朵,喝道:「死小鬼,你忘了我啦。」說着重
重一扭。韋小寶痛得大叫,忙道:「沒有,沒有!我這可不是瞧你來了嗎?」

  公主飛腿在他小腹上踢了一腳,罵道:「沒良心的,瞧我不剮了你?若不是
我叫你來,你再過三年也不會來瞧我。」

  韋小寶見廳上無人,伸手摟住了她,低聲道:「别動手動腳的,明兒我跟你
在皇宮裏叙叙。」

  公主臉上一紅,道:「叙甚麽?叙你這小鬼頭!」

  韋小寶嘻嘻笑道:「是咧,就是吸我的龜頭。」

  公主聽他淫言穢語,玉頰粉紅,啐了他一口道:「快放開我,我現在可是别
人的老婆,不能同你不三不四了。」

  韋小寶笑道:「那有什麽打緊。你不知道,你老公剛才還向我借種,要我幫
他肏他老婆,好生個兒子哪!」

  公主又羞有惱,伸手在他額頭蔔的一下,打了個爆栗:「你就會胡說八道。」

  接着語帶媚意,低聲道:「你就這麽想肏他老婆?」

  韋小寶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道:「自然是千想萬想。親親公主,一段時間
沒見,你可變得更好看了。」

  說着,他隔着裙子在公主圓臀上使勁揉了幾把,道:「連屁股都圓了幾分。」

  公主嘻嘻一笑,樂道:「真的?你喜不喜歡。」

  「我自然是喜歡的。」韋小寶抱着她的手緊了一緊,在她胸口摸了幾把,說
道:「看我『雙龍搶珠』!還不快快投降!」

  又啧啧道:「連胸都大了。這屁股,這胸,摸起來真過瘾。」

  建甯聽了笑容滿面道:「那你就好好摸摸。」

  韋小寶得意萬分道:「聽說女人結了婚,屁股和胸就會變大,原來是真的。

  不過,吳應熊這小子……嘿嘿……不會是有人給他代勞了吧?「

  公主沒來由地臉蛋一紅,啐了他一口,掙紮了開去:「呸,你又欺辱我。就
許你長高,不許我長身子麽?」

  韋小寶走上去,摟着她,将她抱起放在太師椅上,低聲道:「公主,小桂子
不但長高,還也長粗了。」

  公主聽懂了他的意思,臉上一紅,沒有作聲。

  韋小寶在她耳邊低聲道:「要不要給你看看。」

  公主顫聲道:「真的變大了?有……有多大……有沒有……」忽然又閉口不
說。

  韋小寶聽她嬌滴滴的聲音,走到門口,向外張望了一會,見四下無人,才關
上房門,走到公主身前。

  解開褲子,一根火熱的陽具跳了出來,濃郁的雄性氣息讓公主面上一紅。上
次見時,韋小寶的陽具還細細長長,白白嫩嫩的,現在卻已變得雄壯之極,周圍
的陰毛十分濃密,鮮紅的龜頭宛若雞蛋,熱氣騰騰的肉棒上青筋暴露,宛如陽光
下茂盛的草原,生機勃勃。

  公主心中怦怦亂跳,然後妩媚地瞥了韋小寶一眼,像撫箫一樣握住肉棒,彎
下雪白的頸子,張開唇瓣,将龜頭含在口中。

  韋小寶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公主唇舌柔滑,陽具仿佛納入了一個濕膩的蜜
腔中,被一團軟肉緊緊包裹,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頂,陽具直直插入公主唇間,
龜頭幾乎捅進她喉嚨裏。

  公主喉中猛然多了一個又粗又硬的龜頭,頓時噎得一陣咳嗽,吐出肉棒,擦
了擦唇角,羞怒地瞪了韋小寶一眼道:「哼,就知道欺負我。看我不告訴皇……

  哼……「

  韋小寶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臉,笑道:「你不喜歡大肉棒嗎?」

  公主舔了舔嘴角,嘻嘻一笑道:「喜歡。我最喜歡大肉棒了。切下來正好炖
一碗湯。」

  韋小寶吓了一跳,急忙後退半步。

  公主大樂,嗔道:「膽小鬼。」跪着向前挪了挪,握住韋小寶的陽物,伸出
柔軟的香舌從龜頭上滑過,在龜頭下方的肉溝一挑。韋小寶舒服得渾身毛孔都仿
佛張開,酥爽之極。

  舔了一會,公主站起身,神色妩媚地瞥了韋小寶一眼,走到桌前,将裙子褪
至臀下,露出兩瓣圓潤光滑的屁股。

  她俯身趴在桌上,擡起屁股,露出了臀下的桃花源,隻見她的陰阜已濕得一
塌糊塗,鮮嫩的陰阜也比以前豐腴了些,此時沾滿了淫水,濕透的陰毛一縷縷貼
在白嫩的雪肉上,柔滑又烏亮。她轉過頭,小手扒開兩片陰唇,露出了裏面的小
洞,嬌滴滴地道:「韋爵爺,你是不是想……想如廁了,請爵爺尿在奴婢……奴
婢的小屄裏。」

  韋小寶登時口幹舌燥,下身肉棒不由翹了翹,正欲上前,忽又想公主素來風
騷,真個銷魂起來,屋外的人哪有不聽到的道理,當下道:「公主,咱們如在這
裏親熱,隻怕驸馬爺起疑,明兒還是在宮裏見。」

  公主雙頰紅暈,說道:「他疑心甚麽?」

  韋小寶嘿嘿一笑,上去捧住她的臉,親了幾口道:「好公主,你就多忍耐一
天,明兒我一定肏你。」

  公主媚眼如絲,橫了他一眼道:「誰要你……你肏,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想,
若是誰能在奴婢的……小……屄裏射些精液,晚上額驸檢查的時候,一定有趣得
緊。」

  韋小寶聽了一愕,想到吳應熊将建甯按在床上,扒下褲子檢查的情景,又是
興奮又是嫉妒,胯下肉棒不住抖動。讓公主跪在地上,将陽物頂在她唇上道:
「騷貨,快舔。」

  公主托着韋小寶的陽物,又吞了進去。韋小寶伸出手,從公主衣領中伸了進
去,毫不客氣地抓住兩團美乳,隻覺得兩團乳肉滑膩如脂,乳頭硬硬的,手感極
好。

  他快速地聳動着下體,在建甯嘴裏抽插。如果是雙兒,韋小寶還會擔心她受
不了,但公主卻不同。他深知自己越粗暴,公主就越興奮,當下毫不憐惜地幹着
公主的小嘴,陽具輕易就捅進她伸直的喉嚨裏,重重頂在她咽喉的軟肉上。

  果然,公主興奮地渾身發抖,緊緊地抱着韋小寶的屁股,将他的陽物整根含
在嘴裏,伸直喉嚨,被韋小寶如肏屄一般幹着自己的小嘴,那條軟膩的舌頭不時
撩在陽具最敏感的位置。不多時,韋小寶就被她舌尖挑弄得陽具暴漲,精關傳來
一陣酥麻,口中也呵呵地低吟起來。

  公主突然後仰,将韋小寶的肉棒吐了出來,急匆匆地将裙子拉至腿彎,坐在
地上,雙手抱着雙腿貼在胸口,将雙臀高高擡起,嬌喘着道:「快……快……插
進來……我要……要你射在裏面。」

  韋小寶這時哪還會去在意會不會被人發覺,上前按住她的雙腿,馬步蹲在建
甯臀上,胯下陽物對準濕滑的嫩逼迅速插了進去。

  公主低吟了一聲,情緒愈發激動,兩隻手緊緊按着韋小寶的屁股上,仿佛像
把韋小寶按入自己的體内,櫻桃小嘴咬住自己的衣襟,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韋小寶大起大落,用力地肏着身下的美人,公主的雪臀在他的撞擊下發出響
亮的啪啪聲。連插了二三十下,韋小寶猛然十指收緊,緊抓住公主豐膩的美腿,
陽具在她體内跳動着,精液狂湧而出。他隻覺得這次射精,前所未有的暢快,精
管在會陰處高高鼓起,快速律動,精液從龜頭激射出來,陽具在公主火熱密緊的
小屄裏不住振動,傳來令人眩暈的快感,大股大股的精液突突突地射入了子宮深
處。

  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呼呼喘着粗氣,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

  建甯軟綿綿地躺在地上,雲鬓垂地,眼神迷離,嘴角挂着少許香津,令人頓
生憐惜。

  韋小寶撐起身,想将微微發軟肉棒拔了出來,抽到一半,隻覺得公主的小屄
緊緊裹着自己的龜頭,不由又插了進去。公主的陰戶中滿是精液,插在其中,隻
覺得又濕又滑,十分舒服。他又勉力插了七八次,肉棒再也忍耐不得,抽搐了兩
下,将殘留在肉棒中的精液全部吐了出來。

  韋小寶這時才滿足地吐了口長氣,将陽具輕輕拔了出來,「啵」的一聲清響,
失去了肉棒的支撐,兩片鮮紅的陰唇緩緩合攏,但卻沒法緊閉起來,依舊露出小
指粗細的小洞,接着公主的小屄微微搐動吐出了一小股乳白的漿液。

  韋小寶知道自己剛才射得極多,隻怕公主的子宮都被灌滿了,見到如此淫靡
的模樣,心下一顫,想起公主方才說的話,便從懷裏掏出手帕,對着建甯輕聲道:
「公主,我給你擦幹淨。」

  建甯撐起上半身,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奪過他手中的手帕,卻沒有擦拭下體,
隻是将手帕墊在褲裆處,接着穿上亵褲站了起來,系了裙子就走。

  韋小寶微微一愣,見建甯已走到了門口,急忙趕上幾步,叫道:「公主。」

  公主回過頭,俏臉上挂着狡黠的笑容道:「這下妙極,等到晚上,驸馬……

  檢查我的……我的身子,肯定會發現你的精液,他心裏一想,就知道是你幹
的。

  到時候,他禀報了皇……皇帝哥哥,還不讓你滿門抄斬。「

  韋小寶心中一慌,正要上前拉住公主,卻見她已打開了房門。她一隻腳跨過
門檻,在門口站定,轉身向他扮了個鬼臉,似笑非笑地道:「小鬼頭兒,快滾你
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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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記秘史(3)作者:whitefox2003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縱橫野馬群飛路 跋扈風筝

               一線天】)

  韋小寶笑眯眯地回到大廳,隻見吳應熊等人正在争辯馬匹優劣。來自雲南的
副将王進寶相馬眼光獨到,稱贊川馬滇馬有長力,長途跋涉不遜于任何良駒。趙
良棟卻不以爲然。兩人脾氣暴躁,互不服氣,争論不下,若不是韋小寶和吳應熊
在場,恐怕已打了起來。說到激動處,王進寶提議賽馬比比腳力。

  對于賭博,韋小寶自然雙手贊成高興萬分,吳應熊有求與他,哪會拒絕。

  韋小寶賭錢向來是要作弊的,再加上吳應熊在他眼裏活脫脫一個羊牯,豈有
不使手段的道理,當下便召來馬夫頭兒。那馬夫頭兒也是人精,韋小寶一提便即
會意,當下便出門去買巴豆,準備讓額驸府的馬匹清清腸胃。

  次日早朝後,韋小寶進宮去侍奉皇帝。康熙得知尚可喜和耿精忠都奉召撤藩,
笑容滿面,心情極好,和韋小寶說了會如何對付吳三桂。閑談之際,說起建甯請
求觐見。康熙點點頭,吩咐身後太監,即刻宣建甯公主入宮。

  康熙興緻極好,詳細問了羅刹國的人物風情,說了一回,公主來到了上書房。

  一見之下,公主便伏在康熙腳邊,抱住了他腿,放聲大哭,說道:「皇帝哥
哥,我今後在宮裏陪着你,再也不回去了。」

  康熙撫着她頭發,問道:「怎麽啦?額驸欺侮你麽?」韋小寶見康熙的表情
頗爲古怪,有些憐愛卻有帶着幾分憎惡,心想假太後那老婊子害死了皇帝的媽媽,
公主是老婊子的賤種,皇帝恐怕也不喜歡她得很。

  建甯松開康熙的腿,道:「諒他也不敢,他……他……」說着小臉一紅,又
哭了起來。

  康熙安慰了她幾句,說道:「好啦,好啦,不用哭啦,你陪我吃飯。」

  皇帝吃飯,并無定時,一憑心之所喜,随時随刻就開飯。當下開上禦膳,韋
小寶在一旁侍候。他雖極得皇帝寵愛,卻也不能陪伴飲食。

  公主喝得幾杯酒,紅暈上臉,眼睛水汪汪地,向着韋小寶一瞟一瞟,擡頭看
康熙時,卻又有些畏怯。在皇帝跟前,韋小寶可不敢有絲毫無禮,眼光始終不和
公主相接,一顆心怦怦亂跳,暗想:「公主酒後倘若漏了口風,給皇帝瞧了出來,
我這顆腦袋可不大穩當了。」

  他奉旨護送公主去雲南完婚,路上卻監守自盜,和公主私通,罪名着實不小,
心下懊悔,實不該向皇帝提起公主要求觐見。

  公主忽道:「小桂子,給我裝飯。」說着将空飯碗伸到他面前,。

  康熙見她嘴角微彎,眉目含笑,很是好看,便道:「你飯量倒好。」

  公主俏臉微紅,又轉頭對着康熙道:「是啊……見到皇帝哥哥,我飯也吃得
下了。」

  韋小寶裝了飯,雙手恭恭敬敬捧着,放在公主面前桌上,公主左手垂了下去,
重重在他大腿上扭了一把。韋小寶吃痛,卻不敢聲張,連臉上的笑容也不敢少了
半分,隻是未免笑得尴尬,卻是無可如何了,心中罵道:「死婊子,也不看時候,
幾時瞧我不重重的扭還你。」

  心中罵聲未歇,腦袋不由得向後一仰,卻是公主伸手到他背後,拉住了他辮
子用力一扯。這一下卻給康熙瞧見了,微笑道:「公主嫁了人,還是這樣的頑皮。」

  公主卻指着韋小寶笑道:「是他,是他……」

  韋小寶心中大急,不知她會說出甚麽話來,幸喜公主隻格格的笑了幾聲,說
道:「皇帝哥哥,你名聲越來越好。我在宮裏本來不知道,這次去雲南,一路來
回,聽得百姓們都說,你做皇帝,普天下老百姓的日子過得真好。就是這小子哪,」

  說着向韋小寶白了一眼,道:「官兒也越做越大。隻有你的小妹子,卻越來
越倒黴。」

  康熙本來心情甚好,建甯公主這幾句恭維又恰到好處,笑道:「你是妻憑夫
貴,吳應熊他父子倆要是好好地聽話撤藩,天下太平,我答應你升他的官便是。」

  公主小嘴一撇,說道:「你升不升吳應熊這小子的官,不關我事,我要你升
我的官。」

  康熙笑道:「你做甚麽官哪?」

  公主道:「小桂子說,羅刹國的公主做甚麽攝政女王。」

  她轉頭瞪了韋小寶一眼道:「你就封我做大元帥,派我去打番邦罷。」

  康熙哈哈大笑,道:「女子怎能做大元帥?」

  公主瞪大了澈亮的眼睛道:「從前樊梨花、餘太君、穆桂英,哪一個不是抓
印把子做大元帥?爲甚麽她們能做,我就不能?你說我武藝不行,咱們就來比劃
比劃。」說着笑嘻嘻的站起身來。

  康熙樂呵呵看着她擺開架勢,有些躍躍欲試,忽地臉上一紅,似是想起了什
麽,擺擺手道:「改天再和你較量吧。」

  公主威風凜凜地道:「咱們江湖上英雄比武,哪有改天再戰的道理,還不快
快出招好,好讓你見識見識本女俠的神功。」卻是從侍衛們學來的口吻。

  康熙笑道:「好啦,不要再胡鬧了,小心朕打你屁股。」

  這句話頗爲親昵,公主聽了卻俏臉一紅,坐了回來,咕哝道:「你封我做大
元帥,我自然不胡鬧了。」

  康熙笑道:「你呀,跟小桂子一般的沒學問,就淨知道戲文裏的故事。前朝
女子做元帥,倒真是有的。唐太宗李世民的妹子平陽公主,幫助唐太宗打平天下。

  她做元帥,統率的一支軍隊,叫做娘子軍,她駐兵的關口,叫做娘子關,那
就厲害得很了。「

  公主拍手道:「這就是了。皇帝哥哥,你做皇帝勝過李世民。我就學學平陽
公主。小桂子,你學甚麽啊?學高力士呢?還是魏忠賢?」

  康熙哈哈大笑,連連搖頭,說道:「又來胡說八道了。小桂子這太監是假的。

  再說,高力士、魏忠賢都是昏君手下的太監,你這可不是罵我嗎?「

  公主笑道:「對不起,皇帝哥哥,你别見怪,我是不懂的。」想着「小桂子
這太監是假的」這句話,瞟了韋小寶一眼,心中不由得春意蕩漾。

  韋小寶見她眼中的媚意,心頭一蕩,忙低下頭去,心道:「這笨妞,發騷也
不看時候,再這麽下去,遲早被她害死,得趕緊想個法子才是。」

  又想:「皇帝和公主吃飯,我在旁邊看着流口水,可不是滋味,不如去禦膳
房避一避,吃上一頓再回來。」

  當下便道:「皇上,公主難得入宮,額驸府的飲食可不如咱們宮中,不如奴
才去禦膳房讓他們再弄些精細的小菜糕點。」

  康熙哪有知他的心思,微微一笑,揮揮手道:「去罷。」

  公主卻騰地站了起來,神色慌張地看着韋小寶道:「小桂子,你别……」

  韋小寶大驚,心裏不住亂罵,趕忙打斷了公主的話:「公主,我去去就回。」

  不待公主說話,便退了出去。

  來到屋外,韋小寶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想:「小玄子可精明的
很,可别讓他看出來了。」又覺得公主方才太露痕迹,有些惴惴不安,隻盼着皇
帝以爲公主頑皮未放在心上。

  他來到禦膳房,讓管事速速上禦膳,自己卻坐下來,吩咐太監去準備幾道自
己愛吃的小菜。禦膳房的太監知道韋小寶是皇帝跟前的第一紅人,自然不敢怠慢,
但他畢竟不再是禦膳房的首領太監,底下那些人自然不會像以前那般戰戰兢兢,
恭恭敬敬,如此一來,韋小寶不免有些怅然若失,吃了一些便沒了胃口。

  他回到上書房,卻見衆侍衛太監都站在庭院中。一問之下才知康熙今日和公
主說了不少家常話,很是歡喜,讓諸人不必在旁伺候了。

  侍衛張康年道:「天氣炎熱,韋大人不如在偏殿候着,皇上若有傳喚,卑職
便來通知您。」

  韋小寶擡頭瞥了眼明晃晃的太陽,點了點頭,向諸人拱手而去。走到偏殿,
去推那門時,不料裏面已經上了闩。他心想康熙已吃了許久,不久便會喚他,也
不必勞人來開門了,便在門檻陰涼處坐了下來。

  擡眼一看,前方卻是正殿的側門,想起自己奉海老公的命令來上書房偷書,
便是從這道門進去的,也由此發現了小玄子的真實身份,不禁浮想聯翩,思緒萬
千。

  想了一會,他走上前去,推了推,那門果然紋絲不動。他環顧四周見沒有人,
童心一起,當下将匕首從門縫插了進去,輕輕撥得幾撥,門闩向上擡起,他輕輕
推開少許,從門縫中伸手抓住了門闩,這才推閃身入内,反身關上了門,上了門
闩。這番動作輕捷迅速,卻比當年娴熟了許多。

  韋小寶原想着突然出現吓康熙一跳,料想康熙不會生氣,反倒會哈哈大笑。

  沒想進來後,房中并無聲息,他心中詫異,從書架後探頭張望,卻不見康熙
和建甯的蹤影。

  韋小寶心裏正暗暗疑惑,忽聽康熙的聲音從裏邊響起。他知道上書房裏邊還
有個小房間,是康熙疲乏時小憩之處,平常用屏風和大廳隔開。

  他側耳細聽,聲音果真是從屏風後傳出的,隻是嗓音低沉,聽不真切。

  韋小寶心中不解:「小玄子這是在和誰說話?太監們不是都在外面候着嗎?

  難道是大臣有緊密之事向他禀告?「

  心裏又想:「不對,小玄子在那些大臣面前正經得很,從來隻在正廳接見他
們?即便真有什麽要緊事,也會屏退公主才對。」

  想到這,一個念頭突然闖入了他的腦海,他隻覺得心頭一顫,仿佛被碗口粗
的銅槌重重撞了一下,又酸又痛,腦中也是一片空白,便連視線也模糊了幾分,
兩隻腳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數丈。

  「快吃……」卻聽屏風後傳來康熙的聲音。

  「不……」公主吐出一個字,接着嗚嗚了兩聲,沒再說話。

  康熙柔聲道:「好吃不?」

  韋小寶心中略寬,喉頭的那份苦澀也淡了幾分,心想:「原來小玄子再給公
主吃好吃的。」

  隻聽康熙又道:「好妹子……再吃一口。」

  韋小寶大感好奇:「是什麽好吃的?小玄子真是小氣,偷偷摸摸,定是不想
給我吃。」

  正思忖間,忽聞屏風後響起嘤嘤的啜泣聲,接着康熙道:「哭什麽……」

  卻聽建甯素來潑辣的嗓音竟有些凄婉,嗚咽了兩聲:「你……你就知道欺負
我……」

  康熙哼了一聲,語帶不悅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韋小寶一聽之下如同五雷轟頂,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康熙放緩了語氣:「好啦,好啦,快躺下去。」

  建甯卻道:「皇帝哥哥,我們……不能……」

  康熙道:「如何不能?」

  建甯哭道:「我……我是你的妹妹啊!」

  韋小寶隻覺得手腳發軟,心裏雖然難受,卻明白了幾分。他知道康熙看起來
很正經,實則十分好色,貼身伺奉的宮女少有不被他破身的。就連太後他也肏了,
公主是老婊子和奸夫生的雜種,并不是他的嫡親妹妹,他自然不會顧忌。

  屏風内兩人默然不語,過了半響,建甯顫聲道:「皇帝哥哥……你說,你說
母後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我們的……的醜事了?所以……才不肯見我。」

  康熙道:「母後怎會知道!」

  建甯抽抽噎噎地道:「那爲甚麽……爲甚麽這麽久……母後都沒召我入宮相
見。」

  建甯以前深受太後和皇帝的寵愛,可是兩人現在卻恨她入骨,她卻還被埋在
鼓裏渾然不知。韋小寶聽她吐露心聲,心裏微微作痛,想到她雖然蠻橫毒辣,卻
也可憐的緊。

  康熙勸慰道:「你不要多想,你已嫁了人,便不能在宮中常住。想來,母後
因此不願相見,免得分别時更加傷心。」

  建甯語氣哀怨道:「可是……可是……連皇帝哥哥……你也不願見我,是不
是……也是因爲……我們……我們做了那醜事。」

  見康熙不作聲,建甯恨聲道:「那日……那日……都是你強迫我的……怎麽
能怪……啊……」忽然叫了一聲。

  韋小寶一驚,不由又向前走了一步。

  建甯顫聲道:「皇帝哥哥……你……你要作甚麽?」

  康熙低聲道:「好妹妹……朕……朕硬得難受,你就……你就讓朕……」

  聽着屏風後撕扯翻滾的聲音,韋小寶心急如焚,想要上前阻止,卻又不敢,
正猶豫間,忽聽「啪啪」兩聲,公主輕叫了幾聲,柔聲道:「皇帝哥哥……别…

  …别打我。「慌張惱怒的聲調裏竟然卻多了一絲媚意。

  韋小寶暗叫不好,他知道建甯體質特殊,身子尤其敏感,再這麽打下去,隻
怕就要發騷了。

  康熙卻不理會,又是「啪啪」擊打着建甯,一面低聲道:「賤貨,非要朕動
手……」

  韋小寶覺得口幹舌燥,隻聽屏風後建甯沒再說話,隻是不斷叫痛,過了一會,
卻不再叫喚,隻是不住地的嬌喘,偶爾從喉嚨裏發出軟綿綿的哼聲。

  他按耐不住,彎下腰往前挪了幾步,向屏風裏偷偷望去。隻見建甯軟綿綿地
倒在小榻上,康熙赤裸着下身騎在她身上。公主如花似玉的臉上泛着紅暈,胸前
的衣襟已被扒開,露出大團雪白的肌膚,飽滿的乳房被康熙握在手中揉捏,兩顆
鮮紅嬌豔的奶頭高高聳起不住顫動。

  康熙俯下身,将乳頭含入口中不斷吸吮舔弄,過了一會,又吐出濕淋淋紅豔
豔的乳頭,用牙齒輕輕啃噬。建甯身子微微顫抖,櫻唇卻忍不住發出了嬌羞的呻
吟。

  韋小寶心中又急又怒,不敢多看,後退幾步蹲在書架後,心亂如麻。

  忽聽屏風後建甯低聲道:「不……不要……」

  接着便又聽到「啪啪」兩聲,康熙低聲道:「好妹子……别動……」

  建甯似在拼命掙紮,過了半響,忽聽建甯啊的叫一聲,韋小寶猛地站了起來,
心裏怦怦亂跳,想到:「怎麽了?難道……難道……難道公主被……被肏進去?」

  屋内悄然無聲,好一會都沒有聲息,韋小寶心亂如麻,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
事請,正想爬過去再看一眼,卻聽康熙陰測測地道:「這是甚麽!」建甯沒有作
聲。

  砰的一聲,康熙似從榻上跳了起來,韋小寶登時吓得魂飛天外,正欲逃走,
卻不見康熙從屏風後走出來。他心裏稍安,慢慢向側門摸去,耳邊卻聽康熙在屋
裏踱步。

  康熙語氣極爲憤怒:「你……你……賤人……你說,這是甚麽?」

  建甯道:「皇帝哥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聲音卻冷靜了許多。

  康熙砰地錘了牆壁一聲,憤聲道:「說……這是誰的精液?」

  韋小寶聞言微微一愣,有些摸不着頭腦。

  建甯卻道:「自然是别的男人的……」

  康熙怒極,啪的一聲,似乎是打了建甯一巴掌:「說……是誰?」頓了一頓,
他又道:「是不是破了你的身子的那人?」

  建甯「嗯……」的回答了一聲,語帶羞澀。

  韋小寶猛地醒悟,想起了昨日在驸馬府的那番雲雨。他知道康熙定是扒下公
主的亵褲後,發現了公主和别人交媾過的痕迹。他心裏又是害怕又是歡喜,怕的
是康熙得知公主小屄裏的精液是自己留下的,喜的是公主雖然失了身子心裏裝的
卻是自己。

  他心頭恍然,暗暗懊悔自己沒有注意公主這兩日表現出的怪異,還将她一個
人留在皇帝身邊,若不是公主預先做了準備,非要自己在射在她體内,這時隻怕
已被皇帝得了手。

  卻聽康熙怒喝道:「賤人……你……你怎敢偷人?」

  建甯又道:「皇帝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又不是我的丈夫……我偷人…

  …也不幹你的事。「

  康熙無言以對,過了一會,歎了口氣道:「你……你出去。」

  聽到這,韋小寶急忙矮着身從側門偷偷退了出去。

  他闩上門,回到側殿門口,坐在門檻上發呆。方才屋裏情勢緊張,他沒有仔
細尋思,這時才回過神來:「雖然這一次,公主沒被小玄子肏進去。可是,可是,
從昆明回來到公主大婚可是一二個月時間。聽小玄子的口氣,公主隻怕是被肏了
很多次了。他媽的,我這次可真成烏龜了。」

  他又想:「不對,不對,公主又不是我的老婆,做烏龜的人是吳應熊那王八
蛋才是,我頂多,頂多是多了小玄子的這個連襟。」

  轉念又想:「公主雖然嫁給了吳應熊,但吳應熊是個太監,算不得數。她也
是先和我做了夫妻,自然算是我老婆了。他媽的!小玄子……小玄子這厮真不講
義氣,連我的老婆都不放過。」想到這,心裏又酸又怒,很不是滋味。

  正思忖間,張康年過來傳喚。韋小寶打起精神,走入書房。

  禦膳房太監已将膳食撤了下去,公主見他進來,側過臉,微微一笑道:「小
桂子,你終于來了。」

  韋小寶見她臉色微紅,雙眸帶水,顯得十分嬌媚,不由心裏一陣煩惡,臉上
卻不敢顯露,跪下來向康熙磕頭。

  建甯見他不理會自己,微微一慌,臉上有些發白,定了定神,對康熙說道:
「皇帝哥哥,我該去叩見太後了。」

  康熙一怔,心想:「假太後已換了真太後,你的逃出宮去了。」

  他以前一直疼愛這個妹子,如今心中有愧,更不忍令她難堪,說道:「太後
這幾天身子很不舒服,不用去煩她老人家了,到慈甯宮外磕頭請安就是了。」

  公主答應了,道:「皇帝哥哥,我去慈甯宮,回頭再跟你說話。小桂子,你
陪我去。」

  韋小寶見康熙向他使個眼色,應該是命他設法阻攔公主,别讓他見到太後,
便點頭領旨,當下陪着公主,往慈甯宮去。








待續....
2014-12-14 21: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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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i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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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更新
2014-12-14 23: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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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lmarx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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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背景的乱文比车较切含,满人本就是蛮夷无甚礼防,习中华礼教又短,期待更乱,以韦小宝为主则可加入虐待元素更为佳。
2014-12-15 07: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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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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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記秘史】(4)作者:whitefox2003

韋小寶囑咐小太監先趕去慈甯宮通報。果然太後吩咐下來,身子不适,不用
叩見了。

  公主不見母親很久,心中記挂,說道:「太後身子不舒服,我更要瞧瞧。」

  說着拔足便往太後寝殿中闖了進去。一衆太監、宮女哪敢阻攔?

  韋小寶急道:「殿下,殿下,太後她老人家着了涼,吹不得風。」

  公主道:「我慢慢進門,一點兒風也不帶進去。」推開寝殿門,掀起門帷,
隻見羅帳低垂,太後睡在床上,四名宮女站在床前。

  公主低聲道:「太後,跟你磕頭來啦。」說着跪了下來,輕輕磕了幾個頭。

  隻聽得太後在帳中唔了幾聲。

  公主走到床邊,伸手要揭帳子,一名宮女道:「殿下,太後吩咐,誰也别驚
動了太後。」

  公主點點頭,揭開了帳子一條縫,向内張去,隻見太後側卧在床上,似乎睡
得很沉。韋小寶跟在公主身後,見太後隻蓋了層薄被,光潔如玉的胳膊卻在被外,
心頭一熱,不敢再看,低下頭去。

  公主低喚:「太後,太後。」太後一聲不答。

  韋小寶偷眼瞧去,見太後滿頭青絲披散在枕上,雙眸緊閉如在沉睡,但臉上
卻似施了粉黛,光潔紅潤,十分動人。再往下看,太後玉頸和香肩也裸露着,隐
約還能瞧見肚兜的花邊。

  公主輕輕喚了兩聲,見太後還是不應,隻得放下帳子,悄悄退出來,心中一
陣酸苦,忍不住哭了出來。韋小寶見她沒瞧破真相,心頭一塊大石落地,一時間
對她又憐又愛,勸道:「公主住在京裏,時時好進宮來請安。待太後大好之後,
再來慈甯宮罷。」

  公主覺得有理,當即擦幹了眼淚,道:「我從前的住處不知怎樣了,這就去
瞧瞧。」說着便向自己的寝宮走去,韋小寶跟随在後。

  公主以前所住的建甯宮便在慈甯宮之側,片刻間就到了。公主嫁後,建甯宮
由太監、宮女灑掃看守,一如其舊。

  公主來到寝殿門口,見韋小寶笑嘻嘻站在門外,不肯進來,紅着臉道:「死
太監,你怎不進來?」

  韋小寶笑道:「我這太監是假的,公主的寝殿進來不得。」他剛才連太後的
寝宮也進了,哪有不敢進公主寝宮的道理。隻是不知爲何,竟對昨日之約有些興
味索然了。

  公主一伸手,扭住了他耳朵,喝道:「你不進來,我把你這狗耳朵扭了下來。」

  用力一拉,将他扯進寝殿,随手關上殿門,上了門闩。

  韋小寶吓得一顆心突突亂跳,低聲道:「公主,外面那麽多太監宮女,可不
能亂來,我……我……這可是要殺頭的哪!不如,不如我們去以前比武的那個地
方?」

  公主一雙眼水汪汪地如要滴出水來,昵聲道:「韋爵爺,我是你奴才,我來
服侍你。」雙臂一伸,緊緊将他抱住了。

  韋小寶笑道:「不,不可以!」

  公主道:「好,我去跟皇帝哥哥說,你在路上引誘我,叫我閹了吳應熊那小
子,現下又不睬我了。」伸手在他腿上重重扭了一把。

  韋小寶見她滿臉蕩意,心頭突然湧起了一陣無名火,擡手朝公主屁股上打了
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公主妩媚地瞥了韋小寶一眼,鼻子裏發出誘人的哼聲。

  她側過頭貼在韋小寶耳邊道:「韋爵爺,我們去床上吧。」

  韋小寶的肉棒早已勃起,當下一把将公主抱起,走入卧室,将她丢在床上。

  公主吃吃嬌笑,不知爲何,韋小寶的腦海中突然出現公主在康熙床上婉轉承
歡的情景,心中好是煩悶,上前扒下公主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一巴掌拍了
下去。公主的屁股手感極佳,白生生又滑又嫩,像一顆光溜溜的皮球充滿彈性。

  公主啊喲一聲,笑嘻嘻地道:「韋貝勒,奴才好疼,不要再打了。」說着,
輕輕扭動腰肢,搖晃着豐腴的美臀,仿佛在誘惑韋小寶似的。

  見身後沒有動靜,她擡起頭,正要說話,卻見韋小寶盯着自己的屁股,咬牙
切齒,臉色發青。

  她一下醒悟過來,細白的牙齒咬住唇瓣,臉上滾燙,支支吾吾地道:「小寶,
你……你别生氣。」

  韋小寶摸着她臀肉上紅彤彤的掌痕,知道是康熙所爲,心裏好是氣惱,胯下
肉棒卻更硬了。

  公主握住小寶的胳膊,柔聲哀求:「小寶,你别這樣……我……你這樣……

  我好害怕。「

  見他還是不說話,公主的眼眶裏頓時流出了眼淚,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韋小寶心頭一軟,這還是公主第一次在她面前哭泣,他不忍揭穿公主和康熙
的奸情,隻得說道:「好啦,好啦,是不是吳應熊這小子?他媽的……」心裏卻
直罵康熙不講義氣。

  公主沒有回答,撲入他的懷中,輕聲哭泣,好半響才道:「都怪你……誰讓
你……把精液射在人家……人家裏面,還射了那麽多。」

  韋小寶聽她這麽一說,想到昨日的風流快活,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推到
在床上。

  公主臉色更加紅豔,配合着韋小寶脫去了身上的衣物,水靈靈的妙目瞥了韋
小寶一眼,兩手抱着胸乳平躺下來,緩緩地張開雙腿。

  韋小寶見公主白嫩的雙腿如蚌殼般打開,腹下那嬌嫩的美肉,在眼前一點點
綻露出來,當下欲火難遏,一把将褲子脫了下來。

  他爬上床,一手摟着公主,一手伸入她的亵褲沿着屁股摸去。公主的臀肉粉
嫩圓潤,令人留戀不舍,再往下,便碰到了一塊柔軟的絲布,抽出來一看卻是自
己昨日爲公主擦拭下體時用的帕子。他将帕子丢在一邊,又将手伸入亵褲,拂過
陰阜上絨絨細毛,指尖一軟,便觸到一團柔膩的蜜肉,探指入内,裏邊水汪汪的,
宛若進了水簾洞一般。

  韋小寶一面亵玩着公主的私處,一面俯身親吻,好一會才起身跪在公主臀前。

  建甯擡起雪臀,配合着韋小寶褪去了亵褲。

  此時,建甯全身赤裸,身無片縷,潔白的胴體在淺綠色的被褥映襯下熠熠生
輝宛若美玉。兩條圓潤細膩的美腿間有一片稀疏的芳草,草地略顯雜亂,似乎飽
受蹂躏,枝葉間還挂着已經幹涸的不明液體。

  韋小寶托起建甯的雙腿,挂在腰側,用手剝開了公主鮮嫩的私處。兩片柔軟
的花瓣早已悄然綻開,露出了誘人的花蕊。鮮紅的小屄中水汪汪的,閃爍着香豔
紅膩的光澤,依稀還又幾分被人蹂躏過的痕迹。

  韋小寶不由想起方才在上書房,康熙便是這般審視着公主的私處,胯下陽具
便不住跳動,鼓脹欲裂。

  他摟住建甯的纖腰,挺身頂住穴口。微綻的陰唇濕濕的,又滑又熱。接着将
屁股往前一挺,肉棒便沒入柔膩如脂的密肉中。滑嫩的小屄緊緊裹在陽具上,兩
片柔軟的陰唇仿佛無法承受粗大的陽具,被頂得凹陷下去。

  建甯仰起脖子,嬌啼一聲,雙手按在胸前,将雙腿擡了起來。

  韋小寶順勢将她白嫩的雙腳架在肩上,使她下體擡起,擺成更容易進入的姿
勢。

  建甯雙腿圓潤可愛,她玉足翹起,大腿緊并,渾圓的臀部高高擡起,鮮嫩的
雙唇軟軟相合,将一根粗大的陽具含在其中。随着肉棒的抽送,陰唇随之翻進翻
出。合攏時白軟如雪,翻開時紅豔如雪,宛如一朵不住綻放調零的花朵。

  寝宮中沒有他人,韋小寶自然不用昨日那般囫囵吞棗,當下細填滿抽,卻又
多了一番樂趣。

  他隻覺得公主的嫩屄窄而淺,滑而緊,十分受用。陽具插在裏面,宛如身處
柔嫩濕滑的肉套,每一下都将蜜穴塞得滿滿的。上回去昆明時,他的陽物尚未完
全發育,但那時兩人的尺寸也頗爲合适,想來是公主的小屄也比那時寬松了不少。

  如此一想,心裏又是五味雜陳,知道那恐怕是康熙的功勞。

  建甯不住嬌吟,兩手緊緊抓着床單,纖足繃得筆直。随着韋小寶的挺動,曼
妙的肉體不住顫着。兩團圓潤雪白的乳房在胸前劇烈的抖動,晃出一道道優美的
圈子。

  韋小寶握住建甯的雙腿,就像騎在一匹雪白的牝馬上,在無垠的原野縱橫馳
騁。肏着肏着,他忽又覺得騎在牝馬上,不是他,而是身穿龍袍的皇帝。他隻覺
得胸口宛若浪濤翻湧,好生難受,抽送的頻律越來越快,回回深陷嬌軟,肏得身
下的美人欲仙欲死。

  公主忽然雙股一抽,渾身都麻了起來:「小寶……我……我要死……了」

  她顫聲嬌呼,十分妩媚,惹得韋小寶奮力将屁股往下一壓,将陽物深深插入
公主體内,龜頭頓時撞在柔嫩的花心上,精關一松,在公主體内暢快地噴射起來。

  公主正在銷魂,忽被滾燙濃精澆灌,伸直脖子,玉足繃緊,雙腿直顫,股股
漿液如注排出。

  雲雨過後,兩人相擁而卧,情話綿綿。

  癡纏了許久,公主牽着韋小寶的手按在股間,眼裏水汪汪地,貼在韋小寶耳
邊柔聲道:「韋爵爺,奴婢……奴婢的……的小屄還空得很,請爵爺再辛苦一回,
将奴婢……灌滿吧。」

  若是從前,聽公主如此淫穢的言語,韋小寶早已翻身上馬,此時卻心裏一痛,
揉着公主乳房的手用力一捏,叱道:「騷貨,又來勾引老子。」

  公主吃吃笑了幾聲,小手卻牽着韋小寶的肉棒向小屄插去。

  韋小寶哼一聲,撥開她的手,爬起來,将公主翻了個身,啪地在她的屁股上
拍了一掌。

  公主格格嬌笑,道:「爵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勾引你了。」說着,卻俯
下身,趴在枕上,酥胸緊貼被褥,雙膝跪着,将雪白豐腴的屁股翹了起來,露出
臀底那片熱氣騰騰的蜜穴。

  韋小寶見她小屄濕漉漉的,散發着一股淫靡誘人的氣味,飽受蹂躏的陰唇軟
綿綿地耷拉着,露出裏面粉紅的嫩肉,半透明的淫水中隐約可見乳白色的漿液。

  先前射入她體内的精液已有不少流了出來,挂在稀疏的陰毛和雪白的臀肉上,
顯得绮麗美豔。

  公主語帶嬌羞:「爵爺,你怎麽能這樣看奴婢的……小屄,你要奴婢以後還
怎麽見人。」

  韋小寶哪裏還忍耐得住,半蹲在公主身後,掰開雪白的雙臀,對準濕淋淋的
小屄,屁股一沉,肉棒全根而入。

  公主妩媚地叫喚了一聲,喘息了兩下,嬌滴滴地道:「爵爺,你把甚麽東西
插進來了?又熱……又燙……難道是您的肉棒嗎?嗚嗚嗚,壞人,趁着人家在睡
覺,偷偷奸淫人家……」

  韋小寶喘着粗氣,狠狠地拍了公主一巴掌道:「騷貨,這麽想被人強奸,今
天老子就給你奸個夠。」

  公主格格笑了兩聲,又道:「爵爺饒命……奴婢……奴婢的……小屄要被你
幹破了。」

  韋小寶摸着公主圓滾滾的屁股,比起去雲南時可大了二圈,心裏又是一酸,
又狠狠拍了兩下:「賤貨,你這麽騷,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被别人肏過?」

  公主身子明顯一顫,頓了一頓,顫聲道:「沒……沒有。」

  韋小寶心如刀絞,狠狠地肏了兩下道:「還說沒有。」

  說着用力抽了公主的屁股一下,登時留下了一道鮮紅的掌印:「屁股都被人
肏圓了,還敢說沒有,賤貨!」

  公主語帶哭腔道:「沒有……真的沒有……我沒有被人肏過。」

  韋小寶追問道:「是誰?是不是宮裏的人?」

  公主使勁搖頭,道:「不是……不是……」

  韋小寶見她眼眶裏的淚水簌簌落了下來,心裏不忍,嘴裏的「是不是皇帝」

  五個字卻咽了下去,改口道:「是不是宮裏的侍衛?」

  公主伏在枕上嘤嘤哭泣,并不回答,屁股卻不由地向後頂着,迎合着韋小寶。

  韋小寶見她如此形狀,一時間口幹舌燥,又問:「他是怎麽肏你的?是不是
拿刀頂着你,逼你把衣服脫光。」一面追問一面快速抽送。

  公主雙腿緊緊并攏,腰肢盡力壓低,聳動白裏透紅的的雪臀,讓大肉棍在滑
膩的陰戶中抽插。

  「噗哧……噗哧……」鮮嫩的小屄淫水滿腔,肉棒每插入一下,都會傳來淫
靡的響聲,兩人的下體完美地契合着,韋小寶的肉棒順暢地在她的陰戶中撞擊,
不斷帶出滑膩的淫液。

  韋小寶又問了幾次,她才抽抽噎噎地道:「不……不是,不是的。」

  韋小寶道:「那是怎樣?」

  公主低聲抽泣道:「是……是和他比武。」

  韋小寶插在公主體内的龜頭不由又大了幾分,抱住公主豐腴的屁股使命相抵,
激動地問道:「然後呢?」

  公主嗚咽着道:「我……我被他打敗了幾次,我心裏不服氣,出手就重了。

  他心裏氣惱,便……便狠狠地打了……打了我的屁股。「

  「騷貨,騷貨。」韋小寶頭皮一陣發麻,顫聲道:「你……你是不是被别人
打出浪水了?」

  公主點了點頭,很快又搖了搖頭,哭道:「不……不是的……我沒有。」

  韋小寶狠狠地插了兩下道:「接着呢?」

  公主道:「他……他把我按在地上,扒我的衣服。我拼命反抗,可……可還
是敵不過他。後來,他就……就開始親我了……把我抱得緊緊的,我都快喘不過
氣了……也叫不出聲……他脫了……脫了自己的衣服,讓我……我跪在地上,把
……把肉棒……從後面……插了進來。」

  韋小寶見她淚流滿面,俏臉卻紅通通的,滿是情欲,心中又憐又恨,拽住公
主的雙手,拉着她的身軀使勁向後。

  韋小寶道:「後來呢,他有沒有再來肏你?」

  公主點了點頭。

  韋小寶道:「一共肏了幾次?」

  公主抽噎道:「就二三次。」

  韋小寶隻覺肉棒漸漸忍耐不住,龜頭頂住那一片柔軟中的凹陷處,腰上用力
不停研磨,口裏問道:「到底是幾次?」

  公主嘤地哭了出來:「五……次。」渾身一陣劇烈地顫抖,十指緊緊抓住床
單,下體一陣痙攣,口裏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吟。

  韋小寶正在全力沖刺,忽然陰道深處似有一張濕熱的香舌,吸吮着敏感的龜
頭。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的一聲低吼,龜頭刺入子宮深處内,馬眼大張,
将又粘又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進去。

  連射了十多下方才止息,韋小寶一身大汗,酣暢之極,出了口長氣,抽出了
疲軟的陽物,倒在一邊。他雙手一松,建甯軟綿綿歪倒在床上,柔嫩的小屄尚自
抽搐,高潮過後的陰道并未合攏,那筷子粗細的小洞中滿是渾濁的濃精。

  過了好一會,韋小寶他見公主依舊渾身顫抖,心中奇怪,便将公主扳過身來,
卻見她滿臉淚痕兀自傷心地抽噎着。他從未想過公主竟會如此傷心,頓時滿懷歉
疚,心裏好生悔恨,将公主摟在懷裏,安慰道:「乖,我的好公主,親親好公主,
你怎麽了?是誰欺負你了?好啦,好啦,不哭了。」

  公主依偎在他懷中,伸手用力在他肩上拍了他幾下,哭道:「嗚嗚……還不
是你……你……死太監……短命鬼……就知道欺辱我……我……我以後再也不理
你。」

  韋小寶被她打得直抽涼氣,苦笑道:「好啦,好啦,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我以後再也不逼你玩剛才的遊戲了,這樣總行了吧。「他心裏不忍,又想到
康熙身爲皇帝,就算是太後也不敢拒絕他,建甯隻是個假公主哪裏有反抗的餘地,
便不願揭破此事讓公主更加傷心。

  公主又哭了一會,才擡起頭道:「你……你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許……不許
和我說那些胡話,好不好?」

  韋小寶見她梨花帶雨淚眼婆娑的模樣,哪有不答應的。

  公主這才止住了哭泣,摟住韋小寶的脖子,抽抽噎噎地獻上了她的香吻。她
臉上滿是淚水,便連丁香小舌也沾上了淚水。韋小寶隻覺滿嘴鹹味,心裏暗暗叫
苦,卻不敢吐出她的舌尖。

  吻了許久,兩人情動如火,不免又胡天胡地交媾了一番。

  過了良久良久,兩人才從寝宮中出來。

  公主瞥了周圍的太監宮女一眼,滿臉眉花眼笑,大聲說道:「皇上吩咐你說
羅刹國公主的事給我聽,怎麽還沒說完,就要走了?」

  韋小寶見她故作強調,心裏暗暗好笑,回答:「奴才筋疲力盡,再也沒力氣
說了。」

  公主笑道:「下次你再來跟我說去遼東捉狐狸精的事。」

  韋小寶斜眼相睨,苦笑道:「奴才再也說不動了。」這倒不是虛話,他方才
在公主身上折騰了五回,最後,射精的時候都射不出什麽精液了,隻有一點透明
的黏黏的體液。此時,隻覺得腰酸腿軟,便連陽物也有些疼痛。

  公主格格一笑,一反手,拍的一聲,打了他一記巴掌。建甯宮的太監宮女都
是舊人,素知公主又嬌又蠻的脾氣,見她出手打人,均想:「公主嫁了人,老脾
氣可一點沒改。韋伯爵是皇上最寵愛的大臣,她居然也是伸手便打。」

  韋小寶見她面帶春光,神采飛揚,十分俏麗,也不發惱,心想:「公主雖然
蠻橫,相貌卻俊得很,身子也極美。這麽好的老婆……他媽的,小玄子肏我老婆,
給我帶綠帽子,我還跟他講什麽義氣,哼,改天我也得給他帶頂綠帽子,出了這
口鳥氣。」

  兩人回到上書房去向康熙告辭。天已傍晚,見康熙對着案上的一張西南地圖,
正在凝神思索。

  康熙同他們閑話了幾句,公主見康熙說話之時,仍是目不轉瞬的瞧着地圖,
不敢多說,向韋小寶飛了一眼,手臂仍是垂着,手指向他指指,回過來向自己指
指,意思說要他時時來瞧自己。韋小寶會意,微微颔首。當下公主向康熙行禮,
辭了出去。







待續....
2014-12-15 22: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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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有趣得紧,虽然是续写但倒也符合各个人物原著特点
2014-12-16 1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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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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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記秘史】(5)

================================================

  寫《鹿鼎記秘史》是因爲前段時間兒子在看《鹿鼎記》,就随後翻了一遍。

  發覺《鹿鼎記》本身有很多謎團,當年看的時候沒有細究,現在年紀大了再看,
    多了許多不同的見解,就有了寫一篇同人的想法。

  作爲情色同人,叫《韋小寶淫傳》《鹿鼎豔記》之類的都無不可,之所以要取名《秘史》,
    突出的自然是秘這個字。除了私秘、秘密,主要有解密的意思。

  《鹿鼎記》其實算是一部以韋小寶爲主要視角的小說,對有些事情的來龍去
脈并沒有完全闡述清楚,譬如真假太後之謎、陶紅英是忠是奸、蘇荃的身世等等,
很讓人疑惑不解。後文的故事會加入陶紅英、蘇荃、方怡等人的故事,按照我個
人的想法去解析這些問題。

     ================================================





              第五回小寶偷香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縱橫野馬群飛路 跋扈風筝一線天】)



  過了一會,康熙擡起頭,和韋小寶說了些備戰的事情,又召來兵部官員詢問。

  問到戰馬時,韋小寶想起昨日王進寶說過的話,便道:「皇上,聽說、雲南
的馬匹和關外西域的馬不同,身軀雖小,卻有長力,善于行走山道,也不知是不
是。」

  康熙便問郎中,郎中也點頭稱是。

  康熙讓大臣們退出去,向韋小寶道:「虧得你提醒。明日就得下旨,要四川
總督急速采辦川馬。這件事可須做得十分隐秘才好。」

  韋小寶忽然嘻嘻一笑,神色甚是得意。康熙問道:「怎麽啦?」

  韋小寶笑道:「吳額驸有一批滇馬,剛從雲南運來的,他誇口說這些馬長力
極好。奴才不信,約好了要跟他賽上一賽。滇馬是不是真的有長力,待會兒賽過
就知道了。」

  康熙便問了比賽的詳情,随後道:「那你就跟他賽五六十場好了,要鬥長路,
最好是去西山,跑山路。」

  見韋小寶臉色有點古怪,便道:「他媽的,沒出息,倘若輸了,采金我給你
出好了。」韋小寶不便直告皇帝,已在吳應熊馬廄中做下了手腳,這場比賽自己
已赢了九成九,但一賽下來,皇帝如以爲滇馬不中用,将來行軍打仗,隻怕誤了
大事,微笑道:「那倒不是爲了采金……」

  康熙忽然「咦」的一聲,說道:「滇馬有長力,吳應熊這小子,運這一大批
滇馬到北京來幹甚麽?」

  韋小寶笑道:「他定是想出風頭,誇他雲南的馬好。」

  康熙皺起了眉頭,說道:「不對!這……這小子想逃跑。」韋小寶尚未明白,
奇道:「逃跑?」

  康熙道:「是了!」大聲叫道:「來人哪!」吩咐太監:「立即傳旨,閉緊
九門,誰也不許出城,再傳額驸吳應熊入宮見朕。」幾名太監答應了出去傳旨。

  韋小寶聽說吳應熊如此大膽,竟想逃跑,心想:「他奶奶的,老子好不容易
把吳應熊綁到京城來,這龜兒子竟然想跑。等等,他這一跑……妙極妙極,如此
一來,公主正好與我做一對奸夫淫婦,日日通奸,豈不是快活得很。」不由欣喜
萬分。

  轉念又想:「不對,不對,公主和吳應熊離了婚,就得回宮住。他奶奶的,
那小玄子不是想甚麽時候肏她,就甚麽時候肏了。糟糕,糟糕,老子隻怕每天都
要被戴幾頂綠帽子了。」

  他越想越氣悶,臉上卻沒表現出來,依舊和康熙說話玩笑,心想:「菩薩保
佑,别讓吳應熊這小子跑了。隻是……吳三桂遲早要造反,就算不造反,皇帝也
會殺了他的頭。無論如何,公主還是會回宮的,這可如何是好?」

  過了一會,太監來報,九門提督已奉旨閉城。康熙正稍覺放心,另一名太監
接着來奏:「額驸出城打獵未歸,城門已閉,不能出城宣召。」

  韋小寶心裏咯噔一聲,想道:「完了完了,我的好公主啊,沒想到肏了兩回
就要拱手讓人……」

  康熙在桌上一拍,站起身來,叫道:「果然走了。」問道:「建甯公主呢?」

  那太監道:「回皇上:公主殿下還在宮裏。」

  康熙恨恨的道:「這小子,竟沒半點夫妻情份。」

  韋小寶心裏暗暗嘀咕「他可是個太監」,嘴上道:「皇上,奴才這就去追那
小子回來。他說好今兒要跟奴才賽馬,忽然出城打獵,的确路道不對。」

  康熙問那太監:「額驸幾時出城去的?」

  那太監:「回皇上,奴才去額驸府宣旨,額驸府的總管說道,今兒一清早,
額驸就出城打獵去了。」

  康熙哼了一聲,道:「這小子定是今早得到尚可喜、耿精忠奉旨撤藩的訊息,
料知他老子立時要造反,便趕快開溜。」

  轉頭對韋小寶道:「他已走了六七個時辰,追不上啦。他從雲南運來幾十匹
滇馬,就是要一路換馬,逃回昆明。」

  韋小寶心想:「皇上當真料事如神,一聽到他運來大批滇馬,就料到他要逃
走。」眼見康熙臉色不佳,不敢亂拍馬屁,忽然想起一事,說道:「皇上望安,
奴才或許有法子抓這小子回來。」

  康熙道:「你有甚麽法子?胡說八道!倘若滇馬真有長力,他離北京一遠,
喬裝改扮,再也追不上了。」

  韋小寶不知馬夫頭兒是否已給吳應熊那批滇馬吃了巴豆,不敢在皇帝面前誇
下海口,說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奴才這就去追追看,真的追不上,那也
沒法子。」

  心裏卻想:「要是沒追上,可怎生是好?不如騷……不要公主這便宜老婆了,
如此一來,就算小玄子肏她,我也不算是烏龜。是極,這小娘皮瘋瘋癫癫的,又
心狠手辣,以前還拿刀捅過老子,差點要了我的小命。要真成了老婆,哪一天睡
覺說不定就被她閹了。」

  隻是想起公主在床上的風騷的模樣,不免又心頭一熱,但轉念又想:「風騷
……風騷有甚麽用,麗春院的姑娘可比她風騷多了,難道也要拿來當老婆嗎?娶
老婆還是得雙兒那般才好。公主這種騷貨放在家裏可放心不下。哪天我不在家,
說不定就和别人勾搭上了,那老子可真成了烏龜王八蛋了。」

  康熙點頭道:「好!」提筆迅速寫了一道上谕,蓋上玉玺,命九門提督開城
門放韋小寶出去,說道:「你多帶骁騎營軍士,吳應熊倘若拒捕,就動手打好了。」

  将調兵的金符交了給他。

  韋小寶道:「得令!」接了上谕,便向宮外飛奔出去。

  公主正在宮門相候,見他快步奔出,叫道:「小桂子,你幹甚麽?」

  韋小寶方才已打定了主意,叫道:「乖乖不得了,你老公逃了。」竟不停留,
反而奔得更快。

  公主罵道:「死太監,沒規沒矩的,快給我站住。」

  韋小寶叫道:「我給公主捉老公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披星戴月,馬不
停蹄……」胡言亂語,早就去得遠了。

  他心裏暗暗松了口氣,想道:「還好,沒給公主攔住。還是趕快去捉吳應熊,
讓他繼續當公主的老公,讓我來做奸夫。少個老婆便少個罷,做奸夫總是比做烏
龜來得痛快。」

  韋小寶來到宮外,跨上了馬,疾馳回府,帶着趙良棟衆将,召集帶着親兵、
骁騎營軍士和禦前侍衛,向南出城追趕。

  吳應熊的滇馬雖然有長力,但個個都吃了巴豆,行不多遠,便紛紛倒斃。

  韋小寶等人奔出數十裏,終于将其捉住。韋小寶興高采烈,押着吳應熊回京,
來到皇宮時已是三更時分。康熙早得禦前侍衛飛馬報知,心裏高興,立刻傳見。

  韋小寶有心栽培趙良棟等人,便帶着四将觐見。過了乾清門,領路的太監折
而向西,向養心殿走去。韋小寶微感詫異,他知道康熙尚未冊立嫔妃,晚上向來
宿在乾清宮内,怎麽又跑到養心殿接見諸人?

  康熙見了五人,龍顔大悅,很是高興,又詢問了趙良棟四人的姓名,連聲誇
獎。四将自然誠惶誠恐,磕頭謝恩,退出殿去。

  康熙道:「小桂子,我正要去向太安請安,你随我來。」

  韋小寶恍然大悟,原來皇帝正要去慈甯宮,怪不得會在養心殿接見他們。這
養心殿位于慈甯宮西側,正處乾清宮和慈甯宮之間。

  韋小寶跟在康熙身後,一路向西,身後跟着一群太監侍衛。

  康熙一路上又細問了經過,得知韋小寶無意間使出毒馬的詭計,因而捉住了
吳應熊,哈哈大笑:「這次的有功人員,你開單奏上,各有升賞,連那放巴豆的
馬夫頭兒,也賞他個小官兒做做,哈哈。」

  韋小寶跪下謝恩。

  康熙見已到了慈甯宮外,便揮揮手道:「你辛苦了一天,先回去罷。明日再
入宮伺候。」

  韋小寶目送康熙進入寝殿,這才捂着肚子,哀叫起來。他自出了養心殿就腹
痛如絞,唯恐聖前失儀,才忍耐到此時。周圍的太監宮女對這種事早習以爲常,
自有人上來讨好,扶着去了側廂。

  韋小寶蹲在恭桶上暗想:「今日又沒吃甚麽特别的物事,怎會拉起肚子來。

  莫非是被我害死的那些馬兒來找我索命了。「想到這,不免有些害怕,心裏
暗念菩薩保佑。

  過了許久,他才解手完畢。走出房間,隻覺得雙腿發麻,便靠在牆上休息。

  擡頭一看,他才發覺寝殿四周空無一人,頓時吃了一驚。慈甯宮是太後居所,
他又是個外臣,按理說他在廁所蹲了許久,應該會有人過來查看才對,他方才心
中便暗自疑惑,此時不由想道:「莫非是出了甚麽大事?爲何連一個太監宮女都
瞧不見?」

  快行了幾步,眼角餘光中忽然出現幾個人影,他心中一動,縮回身子躲在牆
後,然後探出頭張眼望去,卻見數十個太監宮女侍衛站在庭院門口,背對寝殿靜
靜候着。

  韋小寶心頭恍然,知道定是康熙讓他們在宮外等候。他對太後和康熙的奸情
心知肚明,自然不會以爲康熙屏退諸人是爲了陪太後說話,頓時心裏怦怦亂跳,
心想:「辣塊媽媽,這些死太監定是忘了老子還在拉屎,也不過來通知老子退出
慈甯宮。這下可好,要是被人發現老子還在裏面,這脖子上的腦袋可不大穩當。」

  又想:「爲今之計,隻有說自己一直在拉肚子,小玄子便是有些懷疑,也不
至于砍我的腦袋。卻不知道……」

  他不由想起年前偷窺到的情景,頓覺心癢難搔,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抵不
住好奇心,偷偷溜到了寝殿後。透過窗縫,果見那張大床正在咯吱咯吱搖晃。

  上回偷窺時,天氣較冷,太後床上挂的紗帳甚爲厚實,但此時已至初夏,羅
帳單薄,借着燭光可以看見兩條白晃晃的肉團抱在一起不斷蠕動。女子妖媚地呻
吟,男子低沉的喘息,啪啪啪的肉體相撞聲交彙在一起,鑽入韋小寶的耳中,讓
他不由面紅耳赤,欲火升騰。

  他正想伸手掏出勃起的陽物,屋内的聲音卻漸漸平息了。

  過了一會,隻聽一個女人溫婉嬌柔的聲音:「皇上……你好厲害……臣妾…

  …快活死了。「

  康熙笑道:「母後,你可是越來越風騷了。」聲音甚爲得意。

  「啪」的一聲,似乎是太後拍了康熙一下:「胡說,還有,不許叫母後。」

  康熙哈哈一笑道:「羞什麽,你不是最喜歡兒子的陽物嗎?」

  太後嘤的一聲,并不答話。

  康熙又追問道:「母後,是兒子的陽物好,還是父皇的好?」

  太後媚聲道:「壞人……又要臣妾說這等羞人的話。」

  康熙笑道:「快說。」

  太後「噗嗤」嬌笑一聲:「自然……自然是皇兒的好,皇兒的……皇兒的龍
根又……粗……又熱,比……比你父皇強多了。」

  康熙開懷大笑。

  韋小寶在外面聽得渾身發熱,心想:「真沒想到太後這麽騷。要是能肏上一
回,真是死了都值了。」

  想到這,不由绮念叢生:「小玄子肏我老婆給我戴綠帽,我不是一直想出口
氣麽?太後這麽風騷,應該比他身邊的宮女容易入手。」

  「可是……要是被人發現了……」想到這,背心冷汗直冒,「若是被發現了,
隻怕不但我的腦袋保不住,連雙兒和我媽都要人頭落地。」

  正思忖間,忽聽太後道:「皇上,要不……你今夜……就在這歇着罷?」

  康熙道:「那可不成。朕來慈甯宮待上一二個時辰,别人隻當我們母慈子孝
不會放在心上。若是過夜,那就大大地不妥了,免不了會讓别人起疑心。」

  太後道:「哼,那些太監宮女要是敢嚼聲根,殺了便是,料他們也不敢胡言
亂語。」

  韋小寶聽得手心一涼,不由縮下頭。

  康熙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還是小心在意爲妙,孩兒也才能和母後做
對長久夫妻。」

  「油嘴滑舌。」太後語帶欣喜,卻似乎又有一絲酸意,「我還不知道你,定
是趕着回去寵幸那些年輕女子。」

  康熙道:「絕無此事。那些宮女懵懂無知,不解風情,哪及母後的風華絕代。」

  太後又道:「皇上就知道哄臣妾開心。」

  康熙道:「孩兒對母後的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

  太後幽幽地道:「你就會說這些輕飄飄的好話,這大半年……皇上……每次
都讓臣妾……讓臣妾吞你的龍精,卻不肯……」

  康熙苦笑道:「母後,朕自然明白你的心意。隻是……隻是,你若是懷了朕
的孩子,那可如何是好……即便是打掉,隻怕宮中也人人皆知了。」

  太後哭道:「你……你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康熙道:「孩兒那時年幼無知,母後幼時真懷了孩子,不免亂了倫常,祖宗
泉下有知,卻不好交待。好了……好了,母後,你莫哭了,朕明日再來陪你,總
行了吧?」

  太後抽噎道:「嗯……你可不許欺騙臣妾。」

  康熙哈哈笑道:「君無戲言。」

  屋裏再無動靜,過了一會,忽聽庭院外的太監宮女高聲恭送皇帝,韋小寶這
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康熙已經走了。他大吃一驚,暗暗叫苦:「不妙,不妙!小
玄子一走,那些宮女侍衛就會進來。老子這麽大個人,如何藏得住。這下完蛋了,
這不是那個瓶中捉鼈、碗中捉鼈麽。小玄子要是得知我在這,多半就明白我撞破
了他們的奸情。他雖然不一定會砍我的腦袋,可是太後肯定不會饒我性命。辣塊
媽媽,韋小寶這回要升天了。」

  正驚慌間,果聽靴聲坨坨,太監宮女都湧了進來,隻唬得他面如土色魂不附
體。

  忽聽太後說道:「哀家有些困倦,要歇息了。都不必進來,還是在外面候着
吧。」

  這句話傳入韋小寶耳中宛若仙樂一般,隻聽衆太監宮女應了聲是,似對這道
命令早習以爲常,毫無異議,徑自退了出去。

  韋小寶死裏逃生,頓覺雙足酸軟,坐倒在地,背後冷汗涔涔,暗覺僥幸,心
道:「他奶奶的,幸好沒被發現。若是爲了看春宮送了小命,這死法怕是以前沒
有人,後來也沒有人了。」他本想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隻是這八個字太難,他
可記不全。

  又想:「太後剛陪小玄子睡過覺,的确要收拾一番才能見人,否則難免被人
瞧破。我還是快些想個注意出去才是。」

  他彎着腰矮着身,蹑手蹑足走在花壇後,趴在陰影中探查周圍的情況。寝殿
四周倒沒有一人,隻是宮門口卻有四名侍衛把守,想要在他們眼皮底下溜出去,
可難得緊。

  他本想裝作自己剛拉完屎的模樣,大搖大擺出口,但轉念一想:「哪有拉屎
拉一二個時辰的。若是讓小玄子得知,怕是一眼就識穿了我的詭計。他和太後通
奸之事若洩露了半點風聲都是天大的禍事。陶姑姑以前曾說假太後的苟且之事,
就算我守口如瓶,皇上每次見我,總不免心中有愧,遲早非殺了我不可。如今是
皇上自己和太後,隻怕,隻怕更容不得我了。」

  想到這,他又有些疑惑:「我一直以爲陶姑姑是個直腸子,肚子裏沒那麽多
彎彎道道,可她卻比我明白這個道理。難道是她從小在宮裏長大,對這等事見得
多了?」

  他知道此時也想不出究竟,便打定了主意:「爲今之計,隻有在等上一會,
等那些侍衛困了,老子用神行百變偷偷溜出去。隻消出了慈甯宮,被逮到也不妨
事。和小玄子說,我去以前比武的房間玩了會,不料卻睡着了,小玄子聽了多半
還會很歡喜。」

  剛要走開,忽聽拐角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大吃一驚,趕忙伏低身子躲入花叢
中,卻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宮女端着長木盤自花壇前走過,往太後寝殿而去。

  韋小寶見她沒有發現自己,心下稍寬。仔細一看,那宮女容貌秀麗,頗爲好
看,心裏一奇:「咦……她……她……不是蕊初嗎?」卻不是他第一次來拜見太
後時遇到的小宮女。韋小寶當時還約她半夜在花園相會。後來,她奉太後之命,
将鄧炳春的屍身沉入水池後,便沒再見過了。

  他一直以爲蕊初已被假太後害死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活着,心裏好是歡喜,
竟将此時的情形忘在腦後,站起身走了一步,剛要出聲喊住她,忽然又想道:
「不對,蕊初是老婊子身邊的人。就算老婊子沒有殺他滅口,太後也不會留她在
身邊才對。莫非……莫非……是鬼?是了,定是這樣,蕊初定是被太後賜死了,
冤魂不散,要來報仇。」想到這,他心裏撲通撲通亂跳,嘴巴裏再也發不出半點
聲音。

  眼看着蕊初走入寝宮,他才回過神來,正要轉身逃跑,忽見宮門口的一名侍
衛不知何時轉過頭,正看着自己,登時吓得渾身冒汗,心驚膽戰,心裏暗暗叫苦: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真是一點不錯。蕊初這死丫頭,死了都不安分,害我從
花叢裏跑了出來。她,她不會是怨我忘恩負義,不替她求情罷。」

  剛想奪路而逃,卻見那侍衛并未過來也不出聲高喊,不由微微一愕,心裏突
然明白過來:「是了,是了,今日沒有月亮,光線昏暗,看不真切,老子又是光
明正大站在院子裏,怎麽看都不像是刺客。他定是把我當成侍候太後的太監了。」

  他心知此時若是拔足狂奔,反而會讓侍衛起了疑心,心想:「老子一直站在
這,也不大對,恐怕久了,那些侍衛便會過來查問。去其他房間,卻不知房間裏
的太監宮女有沒有睡下,若是運氣不好,隻怕要糟糕。隻有進太後的寝殿去。那
些侍衛必然不敢進來。」

  想到寝殿裏有個女鬼,又一陣害怕,自我安慰:「蕊初又不是我害死的,就
算要報仇也不會找我。再說,她對我好得緊,反倒陪我睡覺也說不定。」當下便
碎步進了寝殿。

  穿過厚重的門簾,進了寝殿正廳,廳裏一片昏暗,沒有人影。韋小寶心裏笃
定:「剛才我瞧見的果然是蕊初的鬼魂。蕊初啊,蕊初,咱倆情投意合,可是幾
輩子的姻緣,你可不能害死你家相公啊。」

  他又趴到床邊,透過窗縫向外望去,見那名侍衛果然沒有起疑已将頭扭了回
去。他心裏更加松放心,正準備找找女鬼的蹤迹,卻聽裏廂傳來一個柔嫩清亮的
聲音:「太後,要不要用些八寶蓮子羹?」

  太後回道:「不了,你端出去自己喝罷。」

  韋小寶聽了兩人對話,又是歡喜又是驚奇:「原來蕊初不是女鬼。老婊子還
挺有良心,沒殺她滅口。可是她怎麽又成了太後的貼身宮女?我前兩次來,竟然
沒有瞧見。奇怪,奇怪,難道太後以前被囚禁之時,都是蕊初照顧她的,因此就
讓她留在身邊?」

  一時間隻覺得困惑萬分,即便是想破腦袋也不明白。

  蕊初謝恩後,太後又道:「今兒你睡在外間,陪着我罷。」蕊初答應後便向
太後告退。

  韋小寶急忙側身躲在正廳通向卧室外間的門後,透過門簾縫隙看去,卻見蕊
初從太後卧室走了出來,将木盤放在隔壁的桌上,然後向正廳走來。韋小寶忙收
回頭,将身子縮在門口,若是蕊初從卧室出來,便能立刻捂住蕊初的嘴巴。

  卻聽屋裏太後又道:「蕊初,我要睡了,你把燈都熄了。」

  蕊初道:「是。」又走入了裏間。

  韋小寶偷眼看見外間桌上放着的蓮子羹,心裏一動,在懷裏掏了掏,摸出蒙
汗藥,取了少許,走進屋去,将其灑在碗裏,又拿勺子攪拌均勻,接着趕忙俯下
身,鑽入了外間擺放的小床的床底。

  蕊初已将裏間的燭火全部熄滅。韋小寶伏在地上,見蕊初從裏間走了出來,
手裏似乎端着燭台。她将燭台放在桌上,又去了正廳,「吱呀」一聲,似乎是将
殿門掩上了。這才回來,吃了那碗蓮子羹,吹熄蠟燭上床睡了。

  過了半響,韋小寶見屋裏沒什麽動靜,從床底鑽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推了
蕊初幾下,見她渾然不動,知道藥性已經發作,心裏頓時松了口氣。

  他摸索着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心想:「在這倒不必擔心侍衛巡查了。卻比躲
在外面好了一些,不但沒有冷風吹着,還有小妞相陪,真實妙極。」

  坐了半晌,他走過去坐在床沿,伸手摸着蕊初光滑細膩的臉蛋,心想:「幹
等着好生無趣,不如做些妙事。反正蕊初吃了蒙汗藥,也不會醒來,即便占了她
身子,她也不知。」

  想着想着,雙手便伸入了被窩:「這丫頭相貌是挺美的,不知脫光了又如何?

  有沒有公主和雙兒好看?「右手已摸到了一團溫熱的軟肉。

  韋小寶掌心一捏一揉,便覺軟肉之上還有一顆硬硬的小葡萄,心想:「她的
奶子可不大,比雙兒還小些。嘻嘻,定是沒被男人揉過。今天個我就給你多揉揉,
讓它變得更大些,也不枉你以前對我那般有情有義。」

  正想脫褲子上床,忽然醒覺:「不成,太後就在裏邊。我在這肏她,一簾之
隔,便是死人,也聽到動靜了。」

  想要放棄,卻又有些不舍,隻覺得這麽美的小妞躺在床上不肏,實在是浪費
之極。

  猶豫了半響,一個念頭忽然閃過:「不如我先把太後肏了。」

  想到這,韋小寶頓覺熱血翻湧,胯下軟綿綿的陽物立刻硬了起來,将褲子頂
起了一個蒙古包:「是了。趁太後睡着了,我進去給她喂點蒙汗藥。如此一來,
兩個美人不是都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妙極,妙極,這不就是一箭雙雕,一杆兩
洞麽!」

  他站起身,向裏間走去,忽然想道:「朋友妻,不可欺。太後可是小玄子的
媽媽。朋友媽,更加欺不得。我們好兄弟,可得講義氣。」

  停下腳步,在桌旁坐了下來,冰涼的登面和屁股相接,不但沒有消解欲火,
反而讓裆間陽物愈發硬了,吃了口涼水心道:「我當小玄子是好兄弟,好哥們,
他可不這麽想,給老子戴了好幾頂綠帽子。」

  另一個聲音突然從心底冒了出來:「不對。公主又不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
老婆,他也隻是讓你當了次烏龜。太後是小玄子的媽,你要是肏了,不但讓小玄
子做烏龜,還做了他的幹爹,可是大大地占了便宜。」

  韋小寶在心裏說道:「太後又不是小玄子的親媽,況且他自己都要肏,說明
太後不能算是他媽,隻能算他老婆。他肏我老婆,我肏他老婆,咱們各不相欠。」

  那個聲音又勸道:「你肏了太後,要是被人發現,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韋小寶遲疑了一會,心道:「隻要沒人發現,不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再
說,我是天地會的香主。天地會都是反賊,造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債多了不愁,
虱多了不癢。反正都要誅九族,不肏白不肏. 」

  那個聲音大聲喝道:「你師傅要是知道你幹這等奸淫良家婦女的事,定不饒
你。」

  韋小寶心裏狡辯道:「放屁,滿人太後不算是良家婦女。」

  他不再理會那個聲音,站起來悄悄走入裏間。

  剛一進門,就聞到一陣淡淡的香味。他借着窗上透入的微弱的月光向繡床走
去,掀開羅帳,隻見一個女子蓋着一床繡被躺在床上,一頭長發散在枕上,潔白
的香肩露在外面。

  韋小寶吞了口唾沫,隻覺得胯下的陽物硬得發疼。他解開褲帶一看,胯下肉
棒昂首挺胸,虎頭虎腦,甚是雄壯,隻是棍身上黏糊糊的,周圍的陰毛也亂七八
糟,頗爲狼藉,他這才想到自己白日裏和建甯鏖戰了許久,不免有些心虛:「辣
塊媽媽,中午差點被公主榨幹了,等會不要肏到一半便敗下陣來。」

  他靈機一動,便從衣服裏摸出從青藏喇嘛身上得來的藥油,均勻抹在陽物上,
這才放心:「這叫磨刀不誤砍柴工,有備無患,哈哈哈哈。」

  又取了一些蒙汗藥在手裏,爬上床騎在太後身上,正要喂太後吃下去。忽聽
太後唔地一聲,韋小寶吃了一驚,心裏怦怦亂跳,幾乎想拔足便跑。

  太後又道:「嗯……誰啊?」聲音迷迷糊糊的,别有一番迷人的韻味。

  韋小寶緊張地直冒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卻聽太後道:「皇上……是你嗎?」

  韋小寶聽她說話含糊,似乎沒有完全睡醒,便強自鎮定,嗯了一聲。

  太後柔聲道:「你……你……回來了。」

  韋小寶又嗯了一聲。

  太後仰起身道:「皇上,你不會……想在這……過夜罷?」語氣甚是歡喜,
雙手一把握住了韋小寶的胳膊。

  韋小寶手上一顫,掌上的蒙汗藥登時全灑在了被褥上。

  太後鑽入韋小寶的懷裏,嘻嘻笑道:「你真好……」溫香軟玉入懷,剛剛被
吓得發軟的肉棒頓時又硬了起來。

  太後坐在他懷裏,立時感覺到了陽物的變化,擡起臀,緩緩用臀肉摩擦着滾
燙的肉棒,嘴唇貼在他耳邊道:「壞人……這麽快就硬了。」香甜的氣息噴在韋
小寶脖頸上,讓韋小寶有些意亂神迷,情難自己。

  太後的小手緩緩下滑,劃過韋小寶光溜溜的屁股,向勃起的陽物摸去。軟綿
綿的小手剛剛觸到微微下垂的春袋,韋小寶猛然醒悟過來,急忙抓住太後的手腕。

  他知道自己的體型和皇帝相近,但陽物卻要比皇帝大上幾分,若是讓太後摸
到了,立時便回察覺他并不是皇帝。

  他急中生智,用力一推,将太後按到在床上,雙手猛力抓住太後的酥胸,大
力揉捏起來。

  太後猝不及防,輕輕叫了一聲,吃吃嬌笑起來:「皇上……你今天……好粗
魯。」

  韋小寶隻覺太後的乳房又軟又大,遠勝于公主和雙兒,偏偏還頗具彈性,令
人愛不釋手。聽到太後嬌滴滴的笑聲,他便更用力起來,揉得太後不住嬌吟。他
又伸手去摸太後的屁股,入手便是軟綿綿的臀肉,兩隻手竟還抱不過。一時間,
手忙腳亂,恨不得再多出二三隻手來。

  太後的聲音越來越妩媚:「好……好孩子……讓母後親親你……」

  韋小寶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俯身壓在太後身上,瘋狂親吻太後的臉頰脖子。

  太後在他的親吻下,嬌喘不止,兩條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不時擡起屁股,
用陰阜摩擦他的小腹。

  他伸出手在太後私處一摸,手上頓時沾滿了淫水,濕漉漉黏糊糊的,心想:
「小玄子他媽可真夠騷的,摸了兩下就流那麽多浪水。隻怕輕輕一插,就能到底。」

  當下便雙手把太後的雙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粗長的肉棒頂到了濕漉漉熱乎乎
的蜜穴口,心裏默念:「小玄子,你可别怪我,是你先肏我老婆的。」又想起五
台山上的順治皇帝,又有些慚愧:「老皇帝,你也不要怪我。你雖然沒肏我老婆,
但是……」想了一會,又想不出什麽借口:「反正你老婆已經讓你兒子肏過了,
再讓我肏一回也不打緊。出家人四大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肏既是不肏. 」

  這時,太後忽然伸出雙手,要去解他的上衣道:「皇上……讓臣妾……爲你
寬衣。」

  韋小寶知道自己胸口有一小撮胸毛,康熙卻沒有,更不敢脫下衣服,不等太
後再說,屁股一沉,撲哧一聲,大肉屌已深深地插入太後的體内。

  身下的女人的叫了一聲,聲音又柔又媚,卻又帶着幾絲慌亂。若在平時,韋
小寶必定會發覺她聲音中的異樣,但此時,他卻顧不上了,隻是快速地抽送着,
沉浸在奸淫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的快感中。

  他抱住太後豐滿的屁股,奮力的在太後體内做着高節奏的活塞運動。太後的
身體随着韋小寶的動作高速上下擺動,嘴中情不自禁的發出壓抑的呻吟聲。

  她的小手緊緊摟着韋小寶的腰,過了一會,右手又慢慢滑到了韋小寶的屁股,
順着股溝向下,在他的菊蕾上按了兩下,又握住他的春袋,輕輕捏了幾下。

  韋小寶隻覺好生刺激,差點射了出來,心想太後真夠騷的,怪不得小玄子撇
下那些小姑娘,經常過來肏她。

  太後松開他的春袋,纖手緩緩向上,伸入兩人結合之處,在韋小寶屌根處輕
輕撫弄。韋小寶深吸一口氣,不再抽送,任由太後玩弄他的陽物。太後捏着肉棒
根部,推開韋小寶的屁股,将肉棒緩緩抽出,隻将龜頭留在小屄裏。接着又牽着
肉棒深深插入,讓肉棒根部抵住飽滿的陰阜,再擡起肥臀,另外一隻用力按韋小
寶的屁股,一直到韋小寶的龜頭深深插入花宮。

  吞吞吐吐,連續十餘次幾次,韋小寶便覺得龜頭又酥又麻,竟輕輕抽搐起來。

  忽地,太後将韋小寶的肉棒整根拔了出來。一直手貼着肉棒,将肉棒整根握
在手中,另外一隻手按在龜頭上輕輕擦拭,似乎稱量肉棒的長短粗細。

  韋小寶直到這時才醒覺過來,背後汗水涔涔:「不好,不好,太後……太後
定是發覺了。是了,方才我把肉棒插進去後,她就沒再說話,動作也矜持了很多,
肯定是起了疑心。我的肉棒和小玄子的可不一樣。她現在肯定發覺我不是皇帝了。

  怎麽辦,怎麽辦?她若是叫起來,召來了侍衛,韋小寶便是又十個腦袋也不
夠砍。「

  正想伸手捂住太後的嘴巴,太後卻又動了起來,纖手又牽着他的肉棒頂在了
那銷魂之處。接着又松開手,抱住韋小寶的屁股,用力向下按着。

  韋小寶微微一愣,胯下肉棒卻不由自主再次插入了濕滑不堪的小屄中,隻聽
太後嬌吟一聲,身軀微微發顫,聲音有些沙啞。

  韋小寶大喜,緊緊摟住太後,一下下的幹着身下的女人,粗長的陽具每一下
都盡根插入,每次插入都讓太後的喉嚨中發出壓抑誘人的呻吟。

  太後雙眸緊閉,忘情地摟着韋小寶,柔軟的雙腿緊緊纏在他的身上。韋小寶
向她吻去,她也主動回吻,兩個人的嘴唇吻在一起,兩條舌頭相互糾纏,不停吸
吮。

  太後興奮得全身發抖,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滾滾襲來,一浪接着一浪,
讓她舒服的魂飛天外,貝齒緊緊咬着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身上的韋小寶加快了沖擊的速度,握着太後一對巨乳的大手也不覺用力。忽
聽他低吼一聲,身體一抖。太後隻覺體内的大肉棒變得更加火燙粗大,如同靈物
般跳動起來。

  「不要……」她嬌呼一聲,兩隻手用力想将韋小寶推開,韋小寶尚未反應過
來,胯下的肉棒已抽搐起來,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太後隻覺一股陽精灌入體内,燙得她渾身一顫,再也忍耐不住,發出了一聲
蝕骨銷魂的浪叫。

  随即「噗哧」一聲,肉棒從濕淋淋的蜜穴中抽了出來,一股股滾燙粘稠的精
液不斷噴射在她飽滿的陰阜上,噴得股溝,陰毛,陰唇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韋小寶跪在床上,不住喘息。

  休息了一會,他彎下腰,伸出手指剝開太後的蜜穴,将食指插了進去,在裏
面挑出少許液體,用拇指揉搓了一下,隻覺得又滑又黏,又湊到鼻邊一聞,腥味
刺鼻,不由暗暗後悔:「糟了,糟了,拔得太慢,已經射在裏面了。」又想:
「可不要懷孕了。」

  他伸出手,往下一摸,入手便是軟綿綿圓滾滾的屁股,心中又起了淫欲,這
才發覺自己的肉棒竟然還硬着,心裏不由一喜:「這些喇嘛的神油還真管用。」

  當下便将太後翻了個身,讓她上身趴在床上,雙腳站在床邊,将下半身都裸
露羅帳外。太後身軀軟綿綿的,任他擺布。

  韋小寶跳下床,站在太後身前,抱住她的屁股,便插了進去。

  這一回比上次更持久了。太後還是沒有說話,隻是不住地扭動身軀,時不時
擡高屁股迎接韋小寶的撞擊,痛快時依舊緊咬下唇,隻在喉嚨裏發出嗯啊的歎息
聲。一直到韋小寶準備拔出肉棒,太後才嬌滴滴地道:「射在……射在……裏面
吧。」

  韋小寶哪會客氣,用力一挺,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太後的小屄,對着子宮猛烈
噴射。

  在今天之前,他隻和三個女人有過魚水之歡:建甯、蘇菲亞、雙兒。她們三
人固然是美人,但年紀都輕,身材不如太後那般豐腴。今日首次嘗了太後這等成
熟婦人,隻覺得身下這具肉體變得軟綿如泥,别有一番奇趣,實在是妙不可言,
愛不釋手。

  一連射了四次,韋小寶才停了下來,軟綿綿地趴在太後身上,連手指都不想
動,竟然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韋小寶才悠悠醒轉,他看清四周的情形,心裏大驚,正要
起來,懷中傳來太後的聲音:「不用着急……剛過四更。」聲音有一些沙啞,但
語氣卻很溫柔。

  韋小寶略略安心,抱着太後又親了幾口。

  太後摟着他的脖子回吻,纏綿一會,她才問道:「你……是誰?」

  韋小寶不敢吭聲,跳下床,卻聽太後顫聲道:「你……以後……以後還會…

  …再來嗎?「

  韋小寶嗯了一聲,他知道再過一陣子,天就快亮了,哪裏敢再耽擱。

  太後又道:「你出去後,找個地方躲着。我……我會喚那些侍衛,讓他們過
來,你趁機出去。」

  韋小寶知道侍衛們應該換班不久,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自己想要溜出去恐
怕不易。爲今之計,隻有相信太後了。她和自己有了奸情,料想也不敢害自己,
便又嗯了一聲,急匆匆地走出去。

  走到外間,韋小寶見蕊初依舊睡在床上,心裏一陣後悔:「他奶奶的,剛才
隻顧着肏太後,忘了外面還有個小美人了。唉,浪費啊。」他不敢多想,打開窗
戶,輕輕跳出。

  剛藏好身形,便聽太後的呼聲,宮門口的侍衛聞聲而動,飛速跑向寝殿,停
在門口詢問太後的狀況。

  太後高聲道:「哀家做了噩夢。你們且在門前跪着,待哀家起來。」

  侍衛們雖覺奇怪,卻也不敢多問,隻能乖乖低着頭跪在地上。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韋小寶當即施展神行百變溜了出去。







待續....
2014-12-19 07: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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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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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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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離線
【鹿鼎記秘史】(6)作者:whitefox2003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縱橫野馬群飛路 跋扈風箏一線天】)




  韋小寶偷偷出了慈寧宮,便向北疾奔。他武功雖然平庸,但一身輕功卻是不
俗,一路上竟也無人察覺。

  過了西三所,進養華門,便到了後宮。皇宮中的規矩,侍衛是不得進入後宮
的。若非康熙擔心有人謀害太后,下旨派遣侍衛巡邏保護,便連慈寧宮也不能例
外。

  沒了侍衛巡邏,韋小寶便不用擔心為人發覺。但他身為外臣,此時想要出宮,
只怕剛到宮門口就被亂箭射殺了。唯有找個地方呆上一二個時辰,等天色大亮,
再相機出去了。一待天明,以他的身份便是在後宮內被人發覺也無大礙。

  韋小寶忽然想起陶紅英來:「要不去陶姑姑那避一避。再過一二個時辰,天
就要亮了。陶姑姑怕是已去過火場,難以相會了。卻不知陶姑姑住在哪?上回在
宮中與她分別,她似乎是往英華殿附近去的。」

  當下便拔足向北,沒走幾步,便覺得下體隱隱生疼。低頭一看,卻見胯下高
高隆起,宛若一頂帳篷。他吃了一驚,伸手一摸,原來下體陽物依舊堅挺,心裡
好生奇怪:「怪了?怎麼莫名其妙硬起來了。不會……不會是中了太后的淫毒?」

  他將手探入胯間,摸了摸膨脹至極的陽物,肉棒上依舊殘留著黏糊糊的液體,
此外還有幾分油膩膩的手感,恍然大悟:「莫非是塗了藥油的緣故?嘖嘖,不得
了。沒想到那些喇嘛的藥油如此管用,過了那麼久還有此良效。」不由暗暗後悔,
當初收斂喇嘛屍體時,沒有多揣上幾瓶。想著,便鬆了松褲帶,避免衣物和肉棒
摩擦。

  從小徑繞過雨花閣、保華殿,一路奔行,來到福建宮側的火場之畔。火場上
寂靜無聲,果然沒有一個人影。韋小寶微感失望,又折向西邊,望英華殿奔去。

  沒出多遠,忽聽腦後一陣風聲,心頭一驚,正要回頭,背上竟被人抓住,提
了起來,隨後便聽到身後一個女子說道:「小寶,你怎麼這麼晚還在宮中?」正
是陶紅英的聲音。

  韋小寶大喜,轉過頭,見果然是陶紅英,嘻嘻一笑道:「姑姑,你怎麼在這?」

  陶紅英道:「我剛去火場瞧了,見沒有你的記號,便回了院子。剛要歇息就
聽到外邊有人施展輕功,就出來瞧瞧,沒想到卻是你。」

  韋小寶喜道:「我也正要找你。」

  陶紅英微笑道:「你這身輕功可俊得很,是公主教你的嗎?」

  韋小寶得意洋洋:「那自然了。」

  說話間,陶紅英翻牆而過躍入了一間小院。她將韋小寶放下來,領著他進了
一間屋子。

  屋子不大,靠外側擺著一張桌子四張椅子,牆邊有一排櫃子,角落裡放著一
張簡單的床榻,上面還睡著一個人。

  陶紅英壓低聲音道:「那是我前段時間收的徒弟,她已經睡了,咱們就小心
些,莫吵醒了她。」

  韋小寶點頭答應。

  陶紅英掩上門,領著韋小寶進了裡屋,又將裡屋的門也閂上,再拉上厚厚的
窗布。屋裡頓時一片漆黑,隨即,陶紅英便用火折點燃了上的蠟燭。

  藉著燭光,韋小寶看清了四周的環境。這間臥室約有二丈方圓,內側放著一
張四尺來寬的木床,床畔有一個衣櫃和一張梳妝台,靠窗處設了一張香案,其上
供奉著三尊佛像。

  陶紅英拉著韋小寶坐在床沿,握著他的手道:「小寶,好長時間沒見,你可
長高了。姑姑差點認不出你了。」仔細打量了韋小寶一番,又道:「也長俊了。」

  韋小寶心裡歡喜道:「陶姑姑,你也更美了。」

  陶紅英微微一笑:「油嘴滑舌。」

  韋小寶又道:「姑姑,你這段時間好嗎?我可想你了。」

  陶紅英道:「姑姑很好,也很想你。」又道:「自從那天同你們分別後,就
沒了你們的消息。後來,我四處打聽,聽說你奉命出京後便杳無音訊,心裡好生
擔心。幸好蒼天保佑,今兒又見著你了。」

  韋小寶道:「讓姑姑擔心了。上回我奉皇帝的命令前去剿滅神龍教,不小心
被神龍教的人捉了去。」

  陶紅英吃了一驚,手上一顫道:「什麼?神龍教的人?」

  韋小寶嘻嘻一笑道:「姑姑莫怕,神龍教雖然兇惡,卻拿我沒辦法。」當下
便將這段時間的經歷添油加醋吹噓了一番,當然,被洪教主逮住時的丟臉經歷自
然絕口不提。

  陶紅英聽完,柳眉微蹙,顯得憂心忡忡,說道:「神龍教教徒眾多,神通廣
大。小寶,你炮轟神龍島,壞了他們的基業,他們肯定恨你入骨,以後可要更加
小心在意才是。」

  韋小寶拍著胸脯,故作豪邁,表示自己完全沒將神龍教放在心上,最後又拍
陶紅英的馬屁道:「再說,我還有個天下第一的師傅和天下第二的好姑姑,神龍
教的人想要害我,那可難得緊啊。」

  陶紅英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道:「胡說八道。我的武功只算一般,可敵不
過神龍教的人。他們要是來逮你,姑姑就只有把你這皮猴兒交出去了。」

  韋小寶見她笑起來時,大大的眼睛瞇成了一個月牙兒,眼角的魚尾紋雖有些
明顯,卻顯得更親切可人,讓人心裡不由一暖。他裝出一副滿臉沮喪的模樣道:
「姑姑,你真不講義氣,不帶著我逃命就算了,還要將我交出去。」

  陶紅英掩嘴咯咯直笑著:「你不是還有個天下第一的師傅嗎?陳總舵主的武
功比我高明多了,你可以求他呀。」

  韋小寶撇撇嘴道:「我說的不要是他。他要反清復明,可忙得緊,哪有功夫
理我。」

  陶紅英眼中彷彿含著一絲訝意:「那你說的是哪個師傅?」

  韋小寶得意洋洋道:「自然是你的好公主。上回我和姑姑分別後,公主師太
就收我做了徒兒。」

  陶紅英道:「原來如此。小寶,你知道公主現在在哪嗎?我想去見她。」

  韋小寶搖搖頭道:「我也不知。」

  陶紅英歎了口氣道:「小寶,上回你帶公主來見我,我還沒謝你。我還以為
今生都見不著她了。只盼著我能早日尋齊四十二章經,那便可以功成身退,出宮
去陪公主了。」

  韋小寶心裡一動,險先想將自己已集齊了四十二章經的事告訴陶紅英,但轉
念又想,陶紅英若知道了此事,多半要去破壞小玄子的龍脈,還是另想辦法勸陶
紅英出宮的好。

  陶紅英又道:「小寶,你今天這麼晚入宮,可是有什麼要緊事情要辦?」

  韋小寶當然不會把自己偷吃太后的事情說出來,隨口胡謅道:「是有一樁緊
要之事,不過事關天地會中的秘密,不便告訴外人。姑姑你不會生氣吧?」

  陶紅英點點頭道:「那是自然的。不過小寶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你來找我,
是要姑姑幫什麼忙嗎?」

  韋小寶忙道:「不必不必。我只是想找個地方呆上一二個時辰,待天色大亮,
才好出宮。」

  陶紅英微微一笑道:「那好罷,看你也沒地方去。姑姑就勉強收留你住一晚
上。」

  韋小寶佯怒道:「姑姑,你真小氣。收留我住一晚,還要勉強。」

  陶紅英伸指在他額上彈了一下,淺笑含嗔地道:「混小子。姑姑這只有兩張
床。若是以前沒收徒弟,自然可以讓你住。現在有了徒兒,可沒你睡的地方了。」

  韋小寶滿臉懊惱道:「那怎麼辦?要不我再出去找個地方睡?」

  陶紅英捏了捏他的臉,道:「說甚麼呢?又不是不讓你睡。今兒你就和姑姑
湊活一下。下回你就睡外邊去,讓瑜兒跟我睡。」

  韋小寶笑著答應,又問:「陶姑姑,瑜兒是你徒弟的名字嗎?」

  陶紅英道:「是。」起身走向櫃子,一面去取櫃裡的被褥一面道:「天色不
早,你早先歇息吧。」

  韋小寶哦了一聲,站起來,剛想去解腰帶,卻發覺胯間還鼓著一頂帳篷,顯
然是陽物還硬著,方才坐著還不覺得,站起來卻十分明顯。

  他剛想將肉棒按下去,忽然心有所感,抬頭一看,卻見陶紅英抱著一床被褥
站在床尾,直愣愣地望著自己的下身,檀香小口微微張開,表情十分驚愕。

  兩人目光相接,陶紅英的臉蛋霎時間變得通紅,神色又羞又慌,低下頭不再
看他。

  韋小寶慌慌忙忙將帳篷按平,只覺得尷尬萬分,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一
向伶俐的嘴巴也變得結結巴巴了:「姑……姑姑,不是你想的……」

  「哼。」陶紅英哼了一聲,將被子放在床上,白了他一眼道:「臭小子,大
半年沒見,就學壞了。」

  韋小寶見她羞中帶怒的神情,忽然心頭一蕩,心想:「陶姑姑其實挺好看的。」

  陶紅英年輕時是長平公主的貼身宮女,容貌雖不是天香國色,但也算清秀可
人。她久居宮中,飲食無憂,雖然年近四十,但風韻猶存。韋小寶剛遇到她時,
年紀還輕,情竇初開,自然不覺得有什麼。但如今,他對男女之事已經食髓知味,
今日又在太后身上體驗了成熟女子的風情,再來看陶紅英,自然有了不同的感觀。

  陶紅英不再理會韋小寶,逕自吹熄蠟燭道:「快睡吧。」

  韋小寶脫掉上衣,解開腰帶,脫了褲子,只留下單衣和襠布,摸黑上了床。

  剛蓋上被子,便聽床尾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韋小寶心知那是陶紅英在脫衣
服,腦中不由自主浮現起陶紅英赤身裸體的模樣。正幻想間,床板微微一沉,一
個黑乎乎的身影爬到了他身邊。黑暗中看不真切,但韋小寶能感覺到陶紅英在他
身邊整理被褥,過了一會,陶紅英也躺了下來。

  韋小寶聞著身畔傳來的幽香,喚了一聲:「姑姑?」話音剛落,連他自己都
覺有些奇怪,不知自己想說什麼。

  陶紅英從鼻子裡嗯了一聲。

  韋小寶卻沒再說話,陶紅英便道:「怎麼了?」

  韋小寶支吾了兩聲,道:「沒什麼。」

  陶紅英沉默了片刻,柔聲道:「乖,不要胡思亂想了,快睡吧。」

  屋裡寂靜無聲,韋小寶的心裡卻怦怦亂跳。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平靜下來。

  他這一整天先後和公主太后偷歡,還策馬追捕吳應熊,早就累壞了,不知不
覺便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韋小寶做起夢來。夢到自己回到府內,摟著雙兒睡覺。

  雙兒躺在他懷中,拉著他的手按在渾圓高聳的乳房上,任由他揉捏撫弄。

  韋小寶心中突然一奇:「咦,雙兒的奶子何時變得如此豐滿了。」

  他激靈一下醒了,定神向四周看了看。屋外天色漸亮,光線透過簾布射入屋
中,可以模模糊糊看清周圍的情景。不知何時,他將自己蓋的被子踢開了,身體
卻鑽入了陶紅英的被窩。而他的手正握住陶紅英的乳房,拇指大的乳頭被他夾在
中指和食指間,早已變得硬硬的。

  韋小寶一下清醒過來。陶紅英背對著躺在他懷中,胸前的肚兜早不翼而飛,
便連褻褲也被脫到膝蓋處,光溜溜肉呼呼的臀部撅著正對著他的肉棒,而他的襠
布也早被解開,堅挺的肉棒青筋暴漲,馬眼也流出絲絲粘液。

  他定了定神,並沒有把手從陶紅英的乳房上收回,反倒藉著微弱的光線端詳
起陶紅英來。陶紅英半裸著,豐乳肥臀,十分誘人,豐腴的肉體滿是成熟女子的
韻味。

  韋小寶不敢動彈,只聽到陶紅英略顯急促的呼吸聲,他不禁心裡一顫:「姑
姑不會醒著吧?」身體不知覺向前挪了挪,龜頭登時碰到了陶紅英的屁股溝。

  他馬上停了下來,想到陶紅英之前溫婉親切的神情,心裡萬分掙扎:「我這
時怎麼了?怎麼能把肉棒頂在陶姑姑的屁股上。她是我的姑姑,可不是雙兒和公
主。」

  他低頭看著陶紅英撅起來的屁股,又覺得好生淫蕩,好生刺激:「我若是肏
了陶姑姑,那,那不是亂倫嗎?」他在揚州時經常聽人說起一些隱秘的亂倫之事,
雖然說的人和聽的人都興致勃勃,但完了必定都會譴責一番,因此也知道亂倫是
為人不齒的事兒。

  看著陶紅英撩人的睡姿,韋小寶的肉棒愈發亢奮。他忍不住輕輕愛撫身旁這
具誘人的胴體。從陶紅英身上散發出的陣陣的肉香讓他情難自禁。他撩起陶紅英
的秀髮,雙手放肆的撫摸,游移在那對豐碩高挺、白嫩柔軟的乳房上,揉捏著像
葡萄般粉嫩的乳頭。不一會,敏感的乳頭變得更加膨脹突起,陶紅英的呼吸也急
促起來。

  「陶姑姑還沒醒吧?我,我就摸摸。只要不,不插進去,應該沒事的?」韋
小寶心中胡思亂想,既盼著陶紅英一直沉睡,又希望陶紅英趕快甦醒阻止自己的
行動,「陶姑姑的身體,可真美。奶子,屁股,都和太后差不多大,摸起來還比
太后更有彈性,真是妙極。卻不知陶姑姑的小屄有沒有太后……」

  想著想著,他的手緩緩摸向陶紅英的陰部,手掌捂在了烏黑濃密高高鼓起的
陰阜上,輕輕揉了揉,濃蜜的漿汁便從花房中流出,浸濕了他的手掌。揉了一會,
韋小寶的手指輕輕觸了觸已經發硬的花蒂,只覺陶紅英身體輕輕的一震,鼻腔裡
發出輕不可聞的哼聲。

  韋小寶嚇了一跳,身體一下僵了:「不好。陶姑姑被我弄醒了。完蛋了完蛋
了,她肯定會揍我。」

  等了一會,卻不見陶紅英起身,他心裡稍安:「陶姑姑沒醒啊,太好了。」

  見陶紅英雙臉緋紅,額頭滲汗,心裡又嘀咕起來:「陶姑姑不會是在裝睡吧?

  不對,不對,她要是醒了,早該阻止我才是,怎麼會任我胡來。她肯定是在
做夢。「

  他壯起膽子,再度向陶紅英屁股底下摸去,只覺得股間又濕又滑,比方才更
加潮濕了。

  他心中一動,用手指蘸一些水沫聞了聞,一股女人特有的臊味兒使他更加興
奮。他把手掌湊到陶紅英鼻邊,見她還是閉目睡著,這才鬆了口氣:「這般都沒
反應,陶姑姑定是沒醒了。」當下便將身體緊緊貼了上去,前胸壓在陶紅英光滑
的後背上,右手將陶紅英的乳房整個捧在手裡玩弄。

  肆意揉捏了一會,韋小寶只覺得下體膨脹至極,難以忍耐,心想:「要是把
那玩意插入陶姑姑的下面……不知是什麼滋味。一定很銷魂罷。只是,陶姑姑雖
不是我的親姑姑,但她待我極好,我,我可不能……」

  他低下頭望著青筋暴露的肉棒,歎了口氣,心道:「好寶貝,反正你今天已
嘗了許多肉味,也不差這一回了。就讓你好好休息一會。」

  這時,他的目光落在了陶紅英的雪白的腿上,那條白色的褻褲不知何時被褪
到了腳裸上。他心頭一跳,只覺得渾身發熱嘴唇發乾。他清楚地記得,剛醒來時,
褻褲是在腿彎處的,而他一直都沒有動過她的褻褲。

  「莫非,莫非是姑姑自己褪下去的。」他回憶起剛才的情形,隱約記得陶紅
英的雙腿似乎輕輕蹬了幾次,「姑姑脫自己的褻褲,是……是想幹嘛?她,她不
是沒醒嗎?不對,不對,陶姑姑身上有功夫,我剛才那般,她哪有不醒的道理?

  她既然醒著,怎麼還裝睡?「

  想到這,韋小寶的肉棒更加硬了:「姑姑,姑姑是在等我……等我肏她嗎?」

  他一面想著一面已經不由自主地抱住陶紅英的屁股,將龜頭頂在了濕漉漉的
小屄門口。

  他抬頭看著陶紅英紅潤嬌艷的臉龐,猶豫了一下,見陶紅英還是一動不動,
終於將屁股用力往前一頂,半根粗大的肉棒順勢插進了陶紅英濕滑的蜜穴中。韋
小寶低哼了一聲,只覺得懷中的女人渾身一顫,緊接著下體便進入了一個溫暖濕
潤的所在,大龜頭被滑膩膩的軟肉緊緊包裹著,十分舒爽。

  不知為何,他又有些害怕了,沒有繼續深入,靜靜地觀察著陶紅英。陶紅英
並沒有什麼反應。韋小寶心知她肯定也心亂如麻,因為陶紅英的呼吸又粗又急,
身體不受控制輕輕地顫慄,陰道有節奏的收縮著。

  韋小寶放下心來,身體又向前一挺,「噗滋」一聲,又粗又長的肉棒整根肏
入了陶紅英的蜜穴內。

  陶紅英不自覺的啊了一聲,伸手摀住了自己的小嘴,韋小寶也沒想到陶紅英
忽然不裝睡了,吃了一驚,登時不敢再動了。陶紅英轉過頭和韋小寶對視一眼,
眼中滿是羞意,又飛快地回過頭將臉埋在被窩裡。

  兩人的下體緊緊相連,一時間屋中滿是既旖旎又尷尬的氣氛。過了片刻,陶
紅英害羞地捂著臉,身體向前挪了挪,像是要脫離韋小寶的肉棒。就在她要逃脫
之時,韋小寶一把抱住了她,屁股向前一頂,粗壯的陽物再次進入了陶紅英的體
內,接著便快速挺動起來,同時在陶紅英耳邊輕聲道:「姑姑……都已經這樣了。

  你就……就從了我罷。「

  陶紅英並不吭聲,也不掙扎,手卻在韋小寶的腿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

  韋小寶大喜,掰開陶紅英的美臀,將肉棒深深插入蜜穴中。他明顯感覺龜頭
頂在陶紅英的花心,激發的慾火使她的花宮如獲至寶,嫩肉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龜
頭。

  肏了一會,韋小寶將陶紅英壓在床上,騎在陶紅英雪白的肥臀上,繼續肏著
身下的女人。陶紅英小手緊緊地抓住被角,頭伏在枕頭上,以便堵住嘴,鼻孔發
出微弱的呻吟。

  韋小寶俯下身在陶紅英耳邊輕聲道:「姑姑……小寶的肉棒大不大……肏得
你舒服不?」陶紅英不說話,只是呻吟聲更大了。

  韋小寶更加得意,又將手伸至陶紅英腿間,揉捏著那粒鼓鼓的陰蒂,這下刺
激太大了,陶紅英渾身一顫,小屄強烈地收縮起來,兩腿伸得筆直,一股陰精直
噴韋小寶的龜頭。

  看著懷中美人的媚態,韋小寶直欲發狂:「陶姑姑,被……被我肏丟了。」

  快速插了百來下,強烈的快感洶湧而來,精關一鬆,一股股陽精直接射入了
陶紅英的小屄裡。他並沒停下來,依舊挺動著屁股,勉強又插了七八下,渾身一
個激靈,倒下來趴在陶紅英背上直喘氣。

  休息了一盞茶功夫,陶紅英紅著臉推開韋小寶,捂著下體下了床。她取了手
帕,仔細擦拭了陰部,然後將手帕小心翼翼地疊起來,才披起衣服出去了。不一
會,她端著一盆水進了屋,見韋小寶躺在床上看著她,俏臉一紅,避開韋小寶的
目光,將水盆放在地上,輕聲道:「起來……洗一洗。」

  韋小寶笑吟吟地道:「好姑姑,你幫我洗吧。」陶紅英臉蛋更紅了,卻不過
去,只是抱起掉落在地的被子放在床上。韋小寶怏怏地下了床,用水盆裡的毛巾
清洗了下體,轉身見陶紅英從抽屜裡取出一把剪刀,登時嚇得魂飛魄散,退後幾
步道:「啊,姑姑,都是我不好,你別………」

  陶紅英白了他一眼,沒有過來,輕聲道:「小聲點,快些洗吧。」

  韋小寶見她並沒有想要過來剪掉自己陽物的,稍稍寬下了心:「姑姑……你,
你幹嘛拿著剪刀?」

  陶紅英的俏臉又浮起了紅暈,並不回答,只是坐在床邊將床單剪下來一塊,
和方才放在床邊的手帕一同收了起來。

  韋小寶見那塊床單上點綴著點點鮮紅的梅花,不由又驚又喜:「原來,原來,
姑姑還是個黃花閨女。是了,是了。她從小進宮,這宮裡除了皇帝,就沒有其他
男人,自然沒有人給她開苞。不想今日,竟便宜了我韋小寶。」

  他想到方才自己甚是粗魯,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憐惜,便湊上去想要抱陶紅英,
卻被陶紅英掙開。又上前抱了幾次,才將陶紅英摟在懷裡,嘴上又是道歉又是甜
言蜜語。陶紅英低著頭坐在床沿並不吭聲。

  韋小寶心中歡喜,不免又想將手伸入陶紅英衣服中,卻被陶紅英拍手打掉。

  韋小寶央求道:「好姑姑,再讓我摸摸。」陶紅英還是不應允,過了一會才
柔聲道:「不要叫我姑姑。」

  韋小寶嘴角微揚,喜道:「那叫什麼?」

  陶紅英更羞了道:「沒人的時候,你……你就叫我……紅英。」

  「紅英。」韋小寶柔聲喚著,又湊上去想要親上幾口。陶紅英一把將他推開,
卻不再理他,自顧自穿衣梳洗,過了一會又從外間取了兩張熱乎乎的麥餅遞給韋
小寶,但也不同他說話。

  韋小寶見她不復往日的親熱,心裡不由有些後悔,也不敢再出言冒犯。

  吃了麥餅,韋小寶正要離開時,陶紅英卻忽然拉住他的手,牽著到走到角落
裡,貼在他耳邊悄聲道:「我們……我們倆的事情,跟誰都不許說。」

  韋小寶嘻嘻一笑,又高興起來,捧著陶紅英的手親了一口道:「是。」

  陶紅英臉上又是一紅,掙開他的手,在他胳膊上不輕不重打了一下道:「快
滾罷。」轉身不再理他。

  韋小寶得意洋洋地走出房間,見在院子中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宮女,料想便
是陶紅英新收的徒弟瑜兒,便衝她笑了笑。不料,小姑娘卻又羞又怕,倒退幾步,
險些坐到在地。韋小寶頓感十分尷尬,臉上微微發熱,心知她定是知道了自己和
陶紅英的淫亂行徑,快步跑了出去。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30 13:44 編輯 ]
2014-12-28 09: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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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記秘史】第七回 身份暴露

作者:whitefox2003
2014/12/29 發表于: SexInSex
是否首發:是
字數:8814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縱橫野馬群飛路 跋扈風筝
一線天」)

    有些朋友在評論中提了一些意見,這裏就稍微提一下。

    本作並不會大幅度修改原著的劇情,只是對原著的一種補充,因此我在文章
中一筆帶過的部分可以直接看原著。

    在原著中,韋小寶是在前往雲南的途中擺脫了處男之身,而後又在蘇菲亞的
調教下逐漸成熟。因此,本作的主要劇情都集中在三十七回從俄羅斯返回之後。

    其中三十八回,是京城的一些劇情,人物只要是小寶、康熙、太後、建甯、
陶紅英、雙兒、以及下一回會出現的沐王府諸人。

    原著三十九回,小寶下揚州。屆時,韋小寶的其他老婆便會登場。自然我也
會應部分朋友的要求,加入韋小寶和韋春花的戲份。

    =================================================================

    第七回  身份暴露
   
    韋小寶出了院子,辨明方向,大大方方向宮門走去。一路上雖有不少太監、
侍衛撞見他,但大都遠遠行禮,沒有過來盤問的。

    出了禁宮,韋小寶打道回府。雙兒早已起來,親自端了熱水面巾,伺候他洗
漱。她見韋小寶衣衫頗爲淩亂,又取了幹淨的衣服,要幫他換上。

    韋小寶心知自己下體一片狼藉,擔心雙兒見了會不高興,便沒讓雙兒伺候著
更衣,只命下人准備了浴桶,自己清洗了一番。

    沐浴更衣後,韋小寶頓覺神清氣爽,回到正堂接見了張勇諸將。然後親將吳
應熊押回額驸府。他怕進了額驸府會撞見公主,便站在門外,只讓屬下將額驸府
裏的騾馬都拉了出來,一匹不留,又派了一隊骁騎營,前後把守額驸府門,仔細
盤查出入之人。

    忙完這些,韋小寶已經又困又累,只覺雙腿無力,後腰發酸,下體更是隱隱
作痛。他知道這是昨日荒淫過度的緣故,無人之時,便掏出懷中的神油,暗暗歎
息:「這神油雖好,可惜卻有些傷身,以後還是少用爲妙。」當下便遣人向康熙
告假,回府休憩了。

    次日中午,宮中來人宣韋小寶入宮觐見。韋小寶在京時,雖然天天要去康熙
身邊伺候,但只消向康熙告了假,便少有不准的。像今天這般突然召他入宮,卻
極爲少見。想到自己前日夜裏偷偷奸了太後,不免有些惶恐。轉念又想除了他,
並無他人知道這件事,便是太後,恐怕也不清楚前天夜裏的男人是誰,便硬著頭
皮進了宮。

    見了康熙,韋小寶正要磕頭,康熙已搖搖手,讓他不必行禮。又見他萎靡不
振無精打采的模樣,問道:「聽說你昨日不大舒服,今兒可好了些?」

    韋小寶見康熙和顔悅色地詢問,一直緊著的心稍稍松了些,道:「好是好了
些,只是身子還有些沒勁。」

    康熙道:「前段日子你來回奔波,昨日又連夜捉了吳應熊,確實辛苦。」當
下便賞了韋小寶一些高麗人參之類的貢品。

    韋小寶趕忙謝恩,心中稍覺愧疚,想道:「小玄子待我真好。我卻有些對他
不住。公主是老婊子的女兒,小玄子心裏恨老婊子,他又不知道我和公主的奸情,
也怪不得他肏公主出氣,卻不是有意讓我當烏龜。我卻故意偷奸了他的女人,給
他戴綠帽子,實在是大大的不該。」

    又自我安慰:「太後又不是小玄子的親生母親,我即便肏了,也不算當了他
幹爹。公主不是我老婆,太後也不是小玄子的老婆,咱們換著肏了,也不算吃虧。」

    他按下心思,道:「皇上,你這麽急召我入宮,可是有什麽要緊事。您盡管
吩咐,奴才一定辦得妥妥當當的。」

    康熙道:「俗話說,皇帝不差餓兵。你不是正生病麽?我怎麽能還派你去做
事。那可不講義氣得緊。」說到最後,哈哈笑起來。

    韋小寶陪笑道:「那有什麽打緊。」

    康熙道:「今天召你進宮,也沒緊要之事。只是太後心系假太後的下落。那
老……老婊子和神龍教關系匪淺。你前回率兵攻打神龍教,太後便問過朕幾回。

    上回你陪建甯那丫頭去請安,她未來得及問,今日便讓朕找你過去,要好好
問一下假太後的事兒。」

    韋小寶一聽是太後找他,心裏一突,心道:「太後怎麽突然找我?莫非她,
她知道前天晚上的人是我?應該不會,我一晚上都沒說過話,黑暗中她也瞧不見
我的臉,不可能知道。應該是我想多了。老婊子囚禁她這麽多年,她肯定恨之入
骨,見我回來自然要問一問老婊子的下落。」

    口中說道:「奴才上回攻打神龍島,並未見著假太後。」他曾擔任神龍教的
白龍使,唯恐康熙盤問起來會露出馬腳,自然不敢說實話。

    康熙擺擺手道:「知道了。你還是去慈甯宮一趟,親自向太後禀報罷。」

    韋小寶心中有鬼,本不願去慈甯宮,但康熙這麽說了,也只有無奈地答應了。

    他到了慈甯宮,讓太監通禀後,便有一名不相識的宮女領她進了太後寢殿。

    太後坐在軟榻上,與韋小寶隔著一道簾子。

    韋小寶磕頭後,太後便賜了座,道:「哀家有話要問韋統領,你們都退下吧。」
頓了頓又道:「未得哀家傳喚,不得進來。」衆太監宮女起聲答應。

    韋小寶目送諸人離開,等太監們關上門走遠了後才道:「太後,不知你有甚
麽事要問奴才?」

    太後沈默了半響道:「上回出京,你可曾遇見過毛東珠?」

    韋小寶心頭咦了一聲:「太後竟然知道老婊子的姓名?我可從未向皇帝和她
提起過啊?」轉念又明白過來:「老婊子以前是她貼身宮女,她自然知道老婊子
的名字了。」

    口上卻不敢怠慢:「奴才未曾見過。不過,請太後放心。此人假冒太後,罪
大惡極,十惡不赦,奴才定當竭盡全力,將她捉拿歸案,以消太後心頭之恨。」

    太後輕輕歎了口氣道:「你有心了。」

    韋小寶道:「爲太後辦事是奴才的福分。太後但又什麽吩咐,奴才便是上刀
山、下火海、滾油鍋也再所不辭。」

    太後幽幽地道:「是嗎?」

    韋小寶聽她語帶戲谑,微微一愣,只覺得太後的反應有些古怪,急忙道:「
自然是了。」

    太後哼了一聲道:「我看你嘴上說的天花亂墜,心裏可未必是那般想的。」

    韋小寶吃了一驚,不由疑心太後是不是從哪得知了自己的天地會香主的身份,
登時冷汗直流,趕忙磕頭道:「奴才豈敢。奴才對皇上和太後一片忠心,可照日
月,還請太後明鑒。」

    太後道:「姑且信你一次。」

    韋小寶稍稍心安,但也不敢再多耽擱,問道:「太後還有什麽吩咐?」

    太後不語,似是思索了片刻,才柔聲道:「方才哀家只是隨口一說,韋統領
不必放在心上。若非韋統領洞燭其奸,查明了毛東珠的陰謀,哀家恐怕已爲她所
害了。」

    韋小寶躬身道:「太後是星宿下凡,洪福齊天,有上蒼保佑,那毛東珠便是
有三頭六臂也害不了您,奴才哪有什麽功勞。」

    太後聽他這番評書似的說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胡說八道。」

    韋小寶笑道:「奴才沒讀過書,所以不太會說話,太後勿怪。」

    太後道:「是嗎?皇上可說你勤奮好學,聰明得緊。」

    韋小寶一愣,道:「皇上是這麽說的?」他心知自己雖又些小聰明,但和勤
奮好學四個字卻完全搭不上邊,一時間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太後道:「是啊,前日,你不是陪皇上來慈甯宮嗎?他便那時說的。」

    韋小寶滿頭霧水,不知如何作答。太後又淡然道:「聽太監們說,皇上進來
後,你便去如廁了?」

    韋小寶聞言,渾身一顫,只覺得頭皮發麻,汗毛直豎,勉勵鎮定地道:「是。」

    太後站了起來,揭開簾子走了出來。韋小寶見她面色紅潤,略施粉黛,顯得
十分動人,只是眸子卻冷冷的,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韋小寶不由低下頭去,不
敢與她的目光接觸,心中暗暗叫苦:「糟糕,糟糕,太後這是懷疑我了。他奶奶
的,我這是豬腦子麽,怎得留下如此大的破綻。可是,慈甯宮不比後宮,皇上可
是派了不少侍衛巡邏護衛。這些侍衛也可能是偷奸她的人。就算我留下了破綻,
她也沒有證據啊?」

    太後在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道:「你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韋小寶心念電轉,卻想不出什麽好的法子,只得說道:「奴才也不知是什麽
時辰,不過奴才並未在宮中待多久,出來時也不曾遇見其他人。不過奴才回府時,
已快三更了。」

    太後似乎並不相信:「是麽?」

    韋小寶繼續裝糊塗,道:「太後問奴才這個,可是有什麽重要事情要奴才去
做。」

    太後柳眉微蹙,又問:「昨日你怎麽不在宮中?」

    韋小寶心頭一驚:「太後昨日就找過我了。這麽說,她一早就懷疑我了?」

    當下便道:「奴才昨日身體不適,因此不曾入宮伺候皇上。」

    太後問道:「是什麽病?可好些了?」語氣頗爲關切。

    韋小寶急忙隨口胡謅道:「謝太後關心。奴才只是夜裏著涼,有些風寒,吃
了兩劑藥,現下已好多了。」說話間,卻見太後俏臉忽然一紅,不由心頭一跳,
好生後悔,恨不得立刻甩自己兩巴掌:「辣塊媽媽,韋小寶你這個蠢蛋。什麽病
不好說,非要說是著涼風寒。前天夜裏,你和太後光著身子折騰了許久,得了風
寒是極有可能的。你說得了風寒,太後不更疑心你是奸夫了嗎?」

    太後望著韋小寶,眸子裏亮瑩瑩的,說道:「你……嗯幾聲,讓我聽聽。」

    韋小寶心裏更加慌張,他偷奸太後時雖然沒有說話,卻是嗯了好幾聲的,只
好裝傻道:「太後,你說甚麽?」

    太後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仿佛要看透他內心的想法,道:「我要你發幾
聲嗯。」

    韋小寶知道躲不過,便道:「是。」接著故意變了嗓音嗯了一聲,道:「太
後,是這樣嗎?」

    太後幽幽地望著他道:「你變了嗓子。用你平時的音調。」韋小寶拗不過,
只好又嗯了一聲。

    太後道:「再嗯幾聲。」韋小寶硬著頭皮,又嗯了四五次。

    太後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韋小寶被她看得臉色發白,手心直
冒冷汗,頗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兩人相對而坐,又默然許久,太後才低聲道:「是……是你,對不對?」

    韋小寶嚇得冷色發白,嘴唇抖了抖卻說不出話來。

    太後見他如此,白嫩紅潤的臉蛋又是一紅,道:「前天晚上……是你……對
不對?」

    韋小寶哪敢承認,勉強笑了笑,說道:「太後,您說什麽?奴才有些不明白。」

    太後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你心裏清楚。」

    韋小寶裝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太後,奴才清楚什麽?」

    太後臉色微愠,咬了咬下唇道:「你不認?」

    韋小寶低著頭盯著桌面,只覺得渾身發僵動彈不得,正要否認,忽地心中一
動,猶豫了一下,沒有出聲,只是愣愣地望著太後,心想:「太後若是恨我壞了
她身子,想要殺我,何必那麽麻煩,隨便找個罪名就能殺我的頭。」想到那天晚
上臨走時太後的話語,不禁怦然心動:「太後若是真的有意。我,我若是不認,
只怕要因愛生恨,反而不美。」。

    太後見他不語,瞪了他一會,忽地站起來,慢慢走到韋小寶身邊。韋小寶心
中笃定,也冷靜下來,便裝出深情無限地模樣望著太後。

    太後在他身邊蹲了下來,小手緩緩伸過來。韋小寶身體一顫,向後躲了躲。

    太後沒有出聲喝止,只是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讓他移動。

    韋小寶心頭怦怦亂跳,想要掙開,卻不敢用力,只好閉上眼睛。緊接著一只
冰涼小手伸入了他的懷中,然後緩緩向下摸索,劃過結實的腹部,穿過茂密的叢
林,握住了早已勃起的陽物。纖細光滑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棒身,將龜頭整個握在
手心,就連春袋也仔仔細細摸了個遍。

    他忍不住睜開眼,看著蹲在身前的太後。太後滿臉绯紅,雙眸水汪汪,像要
滴出水來,貝齒咬了咬下唇,惡狠狠地瞪著他道:「你還想賴。這支跟那晚的一
模一樣,還說不是……」

    話音未落,韋小寶已俯下身,捧著她的臉蛋,對著鮮豔欲滴的紅唇吻了下去。

    太後唔地嬌喘了一聲,卻再發不出聲來。伸手按在韋小寶的胸膛,想要推開。

    韋小寶雙臂緊緊摟著她,她掙紮了幾下,便慢慢軟倒,任由韋小寶摟著,兩
瓣香唇也悄然張開。

    太後的唇舌柔軟滑膩,帶著醉人的香氣。韋小寶挑開她的牙齒,含住她的香
舌,在她溫潤的小嘴中恣意親吻。

    太後乖巧地張著嘴,任他吮吸自己的唇瓣,挑動自己的香舌,一時間口鼻中
滿是濃郁的男子氣息,讓她不由意亂情迷迎合著韋小寶的熱吻。兩人口舌糾纏,
仿佛要融化在彼此懷中。

    良久,韋小寶松開太後的小嘴,只見她雙頰火紅,柔嫩的唇瓣像花兒一樣嬌
豔,禁不住又低頭吻了下去。

    太後卻側臉避開,捂著臉不讓韋小寶吻她,掙紮著站了起來,瞪了他一眼,
道:「你……色胚……混蛋……你又欺辱我。」

    韋小寶見她羞怒交加,卻沒有特別惱怒,心中大喜:「果然不出我所料。正
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太後被我肏了一晚上,自然有了夫妻情分。她雖然恨我壞
了她的清白,卻也不忍心殺我。」當下便深情脈脈地凝視著太後的眼睛。

    太後敵不過他的目光,紅著臉避了開去,低聲道:「你認了,是不是?」

    韋小寶走上去,湊到太後身邊,伸手去摟她的腰肢道:「是我。」

    太後後退幾步,扶著桌子慌慌張張地道:「你……混蛋……大膽,不許……

    不許過來。」

    韋小寶柔聲道:「你莫生氣,我不過來便是。這幾日,我心中一直挂念著你,
心裏滿是你的影子,便連吃飯睡覺也念著……」心中一面想道:「辣塊媽媽,幸
好我記得我那些幹爹哄騙我媽的甜言蜜語。我媽每回聽了,都很歡喜,伺候起來
也格外用心。麗春院裏的其他姑娘也吃這一套,想來太後也不例外。」

    太後果然更羞了,嗔道:「你胡說什麽……」

    韋小寶走上去,去牽太後的手,太後躲了兩下,纖纖玉手還是被韋小寶握在
了手中。韋小寶信口開河地道:「自打見到你那一刻起,我就喜歡上你了。那時,
你虛弱的模樣讓我好是心疼,又讓我好是憐愛。那彎彎地眉毛,小小的鼻子,紅
紅的嘴唇,雪白的臉蛋都好美好美。我當時就想將你擁在懷裏,可是可是……」

    太後默默地望著他,雙眸水汪汪的,似是想起了當日韋小寶和康熙救出自己
的情景,手臂也不在掙紮,任韋小寶握著,語氣柔柔地道:「那你也不能來……

    欺辱我。」

    韋小寶心中大樂:「太後果然吃這一套,哈哈哈,也是,只要是女人,多半
都愛聽甜言蜜語。可惜,可惜,這一套對阿珂老婆卻不大管用。唔,阿珂生得美
貌,這等恭維話,只怕聽得多了,也不稀奇。太後身處內宮,只見過皇帝。皇帝
身份尊貴,怕是不會說這種話。」嘴上道:「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太後幽幽地道:「那天……晚上,真的是……是你?」

    韋小寶又想去抱她,卻被太後躲過,便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剛才不是都
驗過了?」

    太後頓時雙頰绯紅,掙開韋小寶的手,快步逃開,走入了簾後。

    韋小寶跟著揭開簾子,見太後背對著自己,站在一張梳妝台前,便走上去,
從背後抱住,將她摟入懷中。

    太後嘤咛一聲,掙紮了兩下,便不動了,嬌喘籲籲地道:「宮中守衛森嚴,
你……你怎麽能進來呢?」

    韋小寶低下頭,在她後頸上親了幾口,道:「爲了你,我什麽都敢做,便是
守衛再多十倍,我也要闖進來。」

    太後的身子更軟了,道:「你就會說這些不正經的話。哼,你定是趁著去…

    …去如廁的時候……偷偷溜進我房裏,是不是?」

    韋小寶正要隨口答應,忽地心裏一突,將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心中怦怦亂
跳:「辣塊媽媽,太後這般問我是什麽意思?她身爲六宮之主,若是沒點心機,
怎能在宮中立足。我剛才若說了是,不就表示自己撞破了她和皇帝的奸情。她…

    …她就算心裏對我有意,只怕也要殺我滅口。韋小寶啊,韋小寶啊,你可別
中了太後的計謀。」

    他心知若是遲遲不答,太後定會起疑,不敢多想說道:「那倒不是。寢殿裏
那麽多宮女太監,怎麽藏得住人。我是在側廂候著,等你寢殿裏沒了其他人,才
偷偷溜了進來。」說著,便伸手去解太後的衣物,以此幹擾太後的思緒。

    太後果然沒再糾纏這個問題,拍開他的鹹豬手,雙手捂住胸口按住衣扣,白
了他一眼道:「臭流氓……外面那麽多人,你也敢……敢欺辱我。真是膽大包天,
也不怕丟了性命……」

    韋小寶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要是能死在太後身上,我便是下
了十八層地獄也心甘情願。」

    太後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道:「你就做夢罷。還想死在我……」卻說不下
去了。

    韋小寶讒著臉摟著她的纖腰道:「我不是已經在你身上死過幾次了?難道那
是我在做夢嗎?」

    太後頓時滿臉通紅,渾身發燙,呼吸也急促起來,急道:「是,是的,是你
在做夢,並不是真的。」

    韋小寶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我們再做一次夢,好不好?」手上更不老實
了。

    太後瞪了他一眼,一把將他推開,叱道:「不好。你……你再胡言亂語,我
……我就……閹了你,讓你一輩子做太監。」

    韋小寶嚇了一跳,看了看太後,見她聲色俱厲卻有些外強中幹的感覺,便放
下心來:「太後若是舍得,奴才自然沒有意見。能在你身邊,做一輩子太監也很
好。」

    太後哼了一聲道:「我有甚麽舍不得的。」語氣卻軟了下來。

    韋小寶輕笑一聲道:「它雖是長在我身上,卻只有你用過,不就是你的麽?

    你自己的東西,你也舍得割了呀?」

    太後又羞又急,道:「你……你……你……你再如此淫言穢語,我,我就先
殺了你,再在……上吊自殺。」

    韋小寶見她如此,不敢再出言調戲,忙道:「好了好了,我不再說便是。」

    太後怒氣衝衝地坐回軟榻上,喝了口茶,瞪著他呼呼喘氣。

    韋小寶走過去,半跪在她身前,雙手握住她的手,道:「好了,好了。我不
氣你便是。看你生氣,我心疼得很。」

    太後恨恨地道:「心疼死了最好。」

    韋小寶嘿嘿一笑道:「太後,你怎麽知道是我的?」

    太後猶豫了一下,沒有回答,反倒說道:「別叫我太後了,聽著古怪得緊。」

    韋小寶問道:「那叫什麽?老婆大人?親親好老婆?怎麽樣?」

    太後又惱了,道:「你……你又胡說……我……」伸手要將茶杯丟過來。

    韋小寶急忙起身,奪過茶杯道:「我開玩笑的,你別生氣,我不說便是。」

    太後深吸了幾口氣,道:「你再氣我,我立刻便讓侍衛來捉你。」

    韋小寶笑道:「是了是,你是太後,我是奴才,我怎麽敢氣你呢?」

    太後鼻中哼了一聲道:「你還有什麽不敢的,我都被你……」說到這,臉上
微紅,頓了頓,又回到了之前的話題:「我是博爾濟吉特氏的女兒,閨名榮惠,
以後沒有其他人,你……你便叫我榮惠好了。」

    韋小寶念了幾聲,贊道:「榮惠,真好聽,真是人美,名字也美。」

    太後撲哧一笑,指尖在他額頭頂了一下道:「就知道拍馬屁。」

    韋小寶道:「反正都拍過好多下了,多拍幾下也不打緊。」這句話是雙關,
太後自然聽得出來,不由有些羞怯,沒再發惱,道:「那你呢?你叫小寶是不是?」

    韋小寶道:「你知道啊。」

    太後抿嘴一笑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會不知你的名字呢?我還知道
你是揚州人。」

    韋小寶奇道:「連這個都知道。」

    太後見他神情誇張,又笑了起來:「這又不是什麽秘密,我知道了也不稀奇。」
又說:「人人都說,揚州風光秀美,有東南自古繁華地的美譽,我打小時候便想
去逛逛。要不你給我說說,揚州有什麽好玩的地兒。」

    韋小寶自小在揚州長大,對揚州可謂是了如指掌,便將揚州的名勝古迹、美
食小吃一一道來,中間穿插一些鄉井故事、逸聞趣事。他口才又好,說得娓娓動
聽,引人入勝。太後聽得津津有味,聽到有趣處不免捂嘴淺笑,花枝亂顫。說到
酣處,韋小寶不免說起市井街頭的黃段子,聽得太後雙頰通紅,又是害羞又是好
奇,聽完之後又不輕不重地打他幾下。

    說了大半個時辰,太後卻惆怅起來,道:「原來揚州如此好玩。可惜我進了
宮,這輩子恐怕是去不了了。」

    韋小寶隨口道:「你要是想去,我以後帶你去便是。」

    太後瞪了他一眼道:「你又胡說,若是讓別人聽見了還得了。」

    韋小寶幹笑二聲,想起之前自己問的問題,便道:「親親惠兒,你還沒回答
我,你怎麽知道是我的?」

    太後抿了抿唇瓣道:「你就會順著杆子往上爬。其實,其實,那天,我還以
爲是……是自己在做夢,夢到先皇回來了。可是後來,後來,你……你一進來,
我就知道不對了……」

    韋小寶心道:「哼哼,你以爲我不知你喊的是小玄子嗎?卻來騙我。」便舔
著臉問道:「咦,這是爲何?」

    太後白了他一眼,眸子裏水汪汪的,雪白的玉頸上也浮起了紅暈道:「哼,
你明知故問。」

    韋小寶滿臉疑惑地道:「原來我一進屋,你就知道了?」

    太後羞得將頭埋入了他懷中,雙手在他胸口狠狠地拍了幾下,道:「不是,
不是。你……你混蛋……就知道欺負我。我……我不想同你說了。」

    韋小寶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你繼續說罷。」

    太後道:「哼,我起先還以爲是哪個不怕死的侍衛,後來又覺得不太對。昨
天起來,便召集了慈甯宮附近的所有侍衛,一一問了,果然沒有一個人獨自離隊
一二個時辰的。」

    韋小寶疑惑地道:「也可能是他們相互隱瞞啊,這有什麽不對的?」

    太後捏住他的胳膊,不輕不重扭了一下道:「笨蛋。你……你的肌膚,還有,
還有你……你下面的毛發,一摸就知道年紀不大。皇上派來保護慈甯宮的侍衛大
多是老成穩重的,沒幾個年輕人。那些大臣就更不可能了。我那時就懷疑是你了,
就問了那些太監宮女,他們說你晚上陪皇帝過來過,後來去側廂如廁,卻不知你
何時離開的,我便肯定是你了。」

    韋小寶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惠兒,你可真聰明。」

    太後抿嘴淺笑道:「是你自個太笨了。平日也不知道遮掩,老是色眯眯偷看
我。」

    韋小寶啊了一聲,不知自己何時露出了馬腳。

    太後嗔道:「你肯定以爲我察覺不到。哼,你救我那回,你就一直偷瞧我的
身子,抱我出來時,還趁機摸……摸我。前天你陪建甯那丫頭過來,就更放肆了,
眼睛一直亂瞧,當別人都是瞎子麽?」

    韋小寶聽得冷汗淋淋,想到自己和皇帝去救太後時,太後只穿了單衣,當時
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沒想到她卻早看在眼裏了。不過也幸虧如此,否則以太後
的精明,方才自己說對她愛慕已久,只怕她也不會相信。支支吾吾地道:「我…我
…我不是喜歡你麽。」

    太後微笑道:「我知道。以後,以後……我就允你……你經常過來請安。」

    韋小寶大喜道:「真的?」

    太後見他猴急的模樣,掩嘴輕笑道:「你可別想歪喽。只是讓你來請安,陪
我說說話。」

    韋小寶依舊很是歡喜,笑吟吟地道:「那很好啊。反正我只要一進來,你就
知道了。」

    太後頓時臉上一紅,低下頭沒再說話。

    韋小寶見她紅彤彤的臉頰宛若晚霞,襯托得容顔更爲嬌豔,心頭一蕩,忍不
住俯下身又吻了過去,太後卻側頭避過,韋小寶只得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低聲
道:「好惠兒,我再進去一回,好不好。」

    太後的呼吸十分急促,低聲回答:「不……不要。」

    韋小寶將太後緊緊摟在懷裏,整個身體都壓了上去,太後哪裏敵得過他,被
他壓倒在了軟榻上。韋小寶喘著氣道:「我們輕一些,外面聽不到。」說著便將
手伸向了太後的衣襟。

    太後小手握著韋小寶的手腕不放,嬌喘著道:「笨蛋,你想死啊。你進來那
麽久,還……還想……別人便是聽不見,也會疑心的。」

    韋小寶醒悟過來,心知自己方才被欲火衝昏了頭腦,哂笑道:「那讓我親幾
口。」

    這回太後沒有反對,嗯了一聲,依舊低著頭,兩條胳膊卻摟上了韋小寶的脖
子。韋小寶忙吻了下去,吮出又滑又軟的香舌,細細品嘗起來。

    兩人纏綿了好一會,方才松開。太後紅著臉,整理了一下,見韋小寶嬉皮笑
臉地望著自己,便走上去幫他拍了拍衣服,見他胯下鼓起的帳篷,伸手在韋小寶
臉上捏了一下道:「色胚。」

    韋小寶嘿嘿直笑,胡思亂想著,等陽物軟了下去,才出門離開。

    一路上急急忙忙回了府,衝進臥室,便喊了雙兒過來侍寢,好一陣胡天胡地,
這才消了被太後勾起的邪火。
2014-12-30 15: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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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記秘史】第八回 妯娌失身

第八回 妯娌失身
作者:whitefox2003
2014/12/30 發表于: SexInSex
是否首發:是
字數:20172

(作者按:本回對應鹿鼎記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縱橫野馬群飛路 跋扈風筝
一線天」)
  沐王府這個組織,在鹿鼎記裏是很特別的。可以說,他是全書中最弱的組織
。人不過幾百,沒有地盤,還特別窮。就算是弱到爆的王屋派也比他強上幾分。
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名氣。
  弱歸弱,但這個組織偏偏盡出爛人,集高傲自大、自私自利、自以爲事、欺
軟怕硬、偏執狂妄、蠢笨無比等缺點于一身。但就是這麽一個組織,孕育了韋小
寶的兩個老婆:方怡、沐劍屏。
  這兩個妹子在書中有個共同點。前面戲份多,後面戲份少,尤其是方怡。可
以說,從第一次誘騙韋小寶上神龍島後,有血有肉敢愛敢恨的方怡就不見了。所
以我一直覺得方怡身上有不少謎團,很值得挖掘。
  這一回寫的雖然是白氏雙木的老婆,但更多的是鋪墊方怡的身世。
  另外有些朋友提到太後的年齡問題。
  仔細閱讀鹿鼎記的朋友會發現,鹿鼎記中的人物都是非常年輕的,主角韋小
寶出場都只有十一二歲,這點和天龍八部截然不同。(天龍八部才真的是一堆老
太婆)
  以有名有姓的女性角色舉例。年齡最大的自然是歸二娘。接下來便是何鐵手
,九難,陳圓圓,陶紅英幾人,實際年齡都在四十歲左右。其中何鐵手稍長,陶
紅英最幼。這裏要提一提的是陳圓圓,書中很明確地說,陳圓圓比阿珂要美。原
文中描寫何鐵手的容貌,說她頭發花白,但容貌卻不過三十歲上下。描寫九難時
,也說她看起來三十多歲。可見這兩位功力深厚,駐顔有術。相對來說,年紀最
輕的陶紅英,看起來反而要老一些。
  再年輕一些就是太後,毛東珠,莊家少奶奶等人了。他們的年齡都只有三十
幾歲,用現代人的說法,便是成熟美婦。這裏特別要爲太後撥亂反正。皇帝選秀
,規模之大,今日的選秀節目完全不能相提並論。能當上皇後貴妃的,除了家世
清白,更重要是身材好長得美。古代雖然沒有整容技術和玻尿酸,但皇帝的女人
不需要工作,不用養家糊口。每天唯一的事情,便是變美變美變更美。一個天生
麗質的美女,在這樣的保養下,到了三十歲,會變成什麽模樣?我想絕不可能是
電視劇裏滿臉雞皮的老太婆吧?
  下一階梯就是蘇荃。二十多歲。這一年齡段的人,在鹿鼎記中幾乎斷層,出
現的都是些無名無姓的配角。這也沒辦法,誰讓韋小寶的老婆都只有十幾歲呢。
蘇荃之後,就是阿珂和方怡了,她倆比韋小寶要大二三歲,算是金磚一族。而剩
下的老婆都是和韋小寶同齡的。比較有意思的是,在韋小寶的老婆裏,阿珂肯定
是最美的,其次是蘇荃,方怡可能比蘇荃略微遜色,這三位正好是七個老婆中年
齡最大的三位。其實這很好理解,紅蘋果總是比青蘋果更甜。
==========================================================
  當晚睡到半夜,韋小寶忽地被雙兒拍醒,迷迷糊糊聽到雙兒在耳邊道:「相
公,窗外好像有人。」果聽窗外有人低聲道:「韋兄弟,是我。」

  他仔細一聽,便知是吳立身的聲音,想起與阿珂九難同行之時,吳立身便是
這般來尋自己,不由暗暗好笑:「怎地又是吳二哥?他可真是爬窗好手啊。」

  雙兒服侍他披上外衣,便去隔壁暫避。韋小寶走近窗前低聲道:「是吳二哥
嗎?」

  窗外那人道:「是我。」

  韋小寶推開窗子,便見吳立身躍入房來,笑著道:「韋兄弟,好久不見了。」

  韋小寶關上窗子,拉著吳立身坐在椅上,說道:「吳二哥,你怎麽會來這?
最近可好?」

  他對沐王府的人向來不很待見,之前看在方怡和沐劍屏的份上,還留上幾分
薄面。但前回沐王府的人不顧他的性命,意圖逼迫吳三桂造反,韋小寶雖然從吳
三桂手裏救了沐王府諸人,但心中卻對他們忘恩負義的行徑耿耿于懷。若是換了
其他人,早被他轟了出去。只是吳立身性子爽直,對韋小寶一直感恩戴德,又幫
他同阿珂拜了天地,因此才另眼相看。

  吳立身道:「我很好。韋兄弟,你呢?我聽說你同天地會的兄弟一起去對付
神龍教,之後卻沒了音訊,心裏好是擔心,一直放心不下。直到前幾日,聽說你
回京了,心裏那塊大石頭才算落地。」

  韋小寶拱手道:「有勞二哥挂懷。此回出去,確實驚險,險些被神龍教暗算
了,不過那神龍教也未討得便宜。」他自然不會說自己被擒的醜事,便以春秋筆
法,一筆帶過。

  吳立身贊道:「兄弟果然了得。那神龍教教徒衆多,神通廣大。沒想到也在
你手中吃了暗虧。江湖傳言說那神龍教連立身之基蛇島也丟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韋小寶哈哈一笑道:「這倒不假。」

  吳立身道:「佩服,佩服。」

  韋小寶也打了個哈哈道:「好說,好說。」又道:「二哥,這回來看我,可
還有什麽要事?」他心知吳立身和自己交情雖然不錯,但有了上回雲南之事,彼
此心中都有了嫌隙,若沒有要緊事情,斷然不會夙夜來訪。

  吳立身微覺尴尬,道:「倒沒甚麽緊要的事情。只是想問問兄弟。攻打神龍
教時,可曾見到方怡方姑娘。」

  韋小寶微微一愣,不由想起方怡嬌豔妩媚的容顔。想到她毫無情誼,再次誘
騙自己,險些壞了自己的性命,心中好生不是滋味,便隨口道:「見了。」

  吳立身大感興奮,道:「哦。那方姑娘人呢?可是隨韋兄弟一道回來了?」

  韋小寶見吳立身著急的模樣,心中略感奇怪。當日在莊家大屋,除了韋小寶
等人,便只有神龍教教徒。方怡和小郡主失蹤之後,沐王府的人稍稍一想,便能
猜到八成是神龍教將兩人捉了去。只是神龍教人多勢衆,武功高強,沐王府的人
想討回人卻不容易。前回教主夫人念他獻書有功,將沐劍屏放回,只剩方怡還在
神龍教手中,沐王府的人只怕更加不願得罪神龍教了。心裏不由有些可憐方怡,
便沒有說出實情,道:「我們照過面後便失散了。我雖然攻破了蛇島,但神龍教
卻有不少漏網之魚。想必方姑娘就在那些人手中。」

  吳立身沈吟一聲,道:「不知道韋兄弟可有什麽法子,能救她一救?」

  韋小寶心中暗罵:「你們沐王府的人,自己不想辦法去救,卻來求我。方怡
這小婊子無情無義,我若是去救她,只怕反要被她害了性命。即便是救了出來,
又有什麽好處,還不是要去嫁她的親親劉師哥,給老子戴帽子,當烏龜。老子今
日要真答應去救她,那才是鬼迷了心竅,死了活該。」

  口中卻道:「二哥,這個,兄弟卻是有心無力了。想要救方姑娘,也要知道
她的下落才是。」

  吳立身頗爲沮喪道:「韋兄弟說的是。」

  韋小寶問道:「二哥,你來問我方姑娘的下落,是小公爺吩咐的嗎?還是小
郡主讓你來問的?」

  吳立身微覺尴尬,道:「都不是。不瞞韋兄弟,我也是受人所托,才來求你。」

  韋小寶暗暗奇怪,原先以爲是小郡主讓吳立身來問,沒想到卻另有他人,便
問:「是何人所托?」

  吳立身道:「是方家妹子,方怡方姑娘的母親。」

  韋小寶心道:「方怡的母親?那不是老子的便宜丈母娘?」擡頭見吳立身的
表情不甚自然,心中一動:「吳二哥這模樣……糟糕,他不會和老子的丈母娘有
什麽亂七八糟的事兒吧?他媽的,那可不妙。二哥一下成了便宜丈人,平白矮了
一輩。」又想:「老子的丈母娘和別人勾勾搭搭,那老子的老丈人呢?他奶奶的,
他老人家多半是被人戴了綠帽,當了烏龜。方怡這小婊子,她媽紮姘頭,她也紮
姘頭,真是一窩賤人。」

  他心裏一陣煩惡,想著方怡此刻多半在同神龍教的姘頭風流快活,更是氣苦
了,心道:「韋小寶啊,韋小寶,你真是個賤骨頭。人家方怡又不喜歡你,還嫌
棄你媽當過婊子,你卻對她念念不忘。小郡主對你有情有義,你還是多惦記她才
好。」

  當下便問道:「吳二哥,不知小郡主在不在京城?」

  吳立身愣了愣,含含糊糊道:「在……在的。」

  韋小寶大喜,道:「是麽,不知何時能讓我見見她?」心裏卻想:「小郡主
也在京裏?那沐小公爺和柳大洪多半也在了。是了。沐王府和吳三桂勢不兩立,
一有吳三桂的消息,他們便聞風而動。吳應熊入京,他們就眼巴巴地趕來,想行
刺皇帝陷害吳三桂。公主下嫁雲南,他們又想刺殺公主,逼迫吳三桂造反。這回
皇帝想要削藩,他們豈有不抓住機會,入京興風作浪的道理。」

  吳立身面有慚色,支支吾吾了一會,道:「這個……敝府此番入京,另有要
事要辦,只怕……只怕不太方便相見。」

  韋小寶見他如此,便知了緣由,心底暗暗冷笑:「那是自然。你們躲我還來
不及。沐王府和我們天地會相約誰先殺了吳三桂,便聽誰的號令。上回在昆明救
了你們,你們自然無言再爭,只好躲得遠遠的。哼,我們天地會十幾萬兄弟,還
稀罕沐王府這幾百號人?也就師傅這等正人君子,才不和你們計較。」

  又暗暗叫苦:「不妙。我的小小老婆可是他們沐王府的郡主。以前兩家關系
不錯,我又是青木堂的香主,倒還門當戶對。現在沐王府的人躲著我們,我再想
娶小郡主做老婆,可不大容易。」

  想起當日蘇北道上白寒松對茅十八的態度,又心頭一冷:「便是沒有這番龌
龊,沐王府也必定不肯將小郡主許配給我做老婆。他們自持是忠烈之後,便瞧人
不起,老子又不是小王爺、小公爺,他們多半看不上。」

  吳立身見他默然不語,神色陰晴不定,以爲他心頭惱怒,向他拱拱手道:
「還請韋兄弟不要見怪。這也是小公爺的吩咐。哥哥也做不得主。」

  韋小寶擺擺手道:「既然如此,我便不上門拜會了。」

  吳立身曬笑道:「好說。我就告辭了。下回見面,再向兄弟賠罪。」

  韋小寶起身相送,笑吟吟地道:「賠什麽罪。區區小事,我哪會放在心上。」

  吳立身道:「不勞相送。」說罷,就躍出了窗戶。

  韋小寶見他翻出了圍牆,心中突然思緒萬千,想起當日在宮中和方怡沐劍屏
二人的點點滴滴,頓時柔腸百轉,牽腸挂肚起來:「好長時間沒見,不知小郡主
她怎麽樣了?她多半也是想我的。不如跟著吳二哥,去瞧瞧她。只消不讓沐王府
的人瞧見便是了。」想到這,不禁很是興奮,只覺得這等偷香竊玉的勾當比行軍
打仗還要刺激。

  他走到隔壁,跟雙兒交待了幾句,便跳出窗戶,翻過院牆,沿著吳立身去的
方向奔去。沒過多久,便遠遠瞧見了吳立身的身影,緩下腳步,偷偷尾隨。

  若是換了大半年前,他只怕連院牆都翻不過去。但此時他的輕功已有了相當
的火候,吳立身又沒有防備,一路下來,也沒被發現。

  行了一炷香功夫,吳立身進了帽兒胡同附近的一條巷子,從一道小門進看一
座宅第。

  韋小寶見院牆頗矮,其上還又不少爬藤,心中大喜,輕手輕腳上了牆,又拽
住爬藤悄無聲息地滑了下來。

  宅院不大,整整齊齊七八間屋舍,其中有兩三間還亮著。

  他選了間亮著的屋子,悄悄靠了過去,果聽屋裏傳來吳立身洪亮的聲音:
「方家妹子,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沒有辦法。」

  接著屋中一個女子抽抽噎噎地道:「吳二哥,天地會人多勢衆,消息靈通,
難道就沒辦法打聽一下嗎?」

  吳立身歎了口氣道:「天地會青木堂的韋香主對咱們侄女兒是頗有情誼的。
他攻陷蛇島後,想必也派人找過。他既然說不知道,那肯定是沒有消息了。何況,
上回是咱們沐王府對不住人家,人家嘴上不說,心裏只怕不歡喜的很。我這回也
是厚著臉皮去問,沒被趕出來已算運氣了。」

  韋小寶聽著,心道:「方怡這娘皮若是沒害過老子,老子自然要費盡心思救
他出來。但她無情無義,卻怨不得我不理會她。」

  屋裏傳來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道:「咱們上回刺殺公主,是爲了反清複明的
大業。個人的性命榮辱,豈能相提並論。天地會的人若是明白事理,便不該斤斤
計較。更何況我們也沒有真個動手。」

  韋小寶聽聲音有些耳熟,正暗自回想,突聽他的話語,登時氣得火冒三丈,
心中不住亂罵:「合著爲了扳倒吳三桂,奪回你們沐王府的地盤,便該犧牲老子
的性命是不是。若非吳三桂捉住了你們,你們怎會不動手?他奶奶的,老子還是
你們沐王府的恩人,卻來恩將仇報,真是好沒道理。」

  吳立身歎道:「話雖如此……唉,不提也罷。」

  那女子又道:「吳二哥,求求你,幫我救救怡兒。你可是看著她長大的。想
到她身陷敵手,每日都在吃苦,我……我便心如刀絞。」

  吳立身道:「方家妹子,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幫不上。那神龍教兵強馬壯,
高手如雲,如今雖然失了蛇島,但根基卻是不損。咱們沐王府人丁單薄,這些年
又頗多折損,真要對敵,只怕未必是神龍教的對手。」

  另外那名男子道:「吳師叔說的不錯。神龍教人多勢衆。教衆良莠不齊,固
然不如咱們沐王府,但勝在易于補充。咱們武功雖然勝過他們,只可惜人數太少。
一旦動起手來,損傷了誰都不好。咱們的性命理應用在驅逐鞑子光複華夏的大業
上,若是因爲草莽紛爭送了性命不是得不償失嗎?」

  韋小寶聽了暗暗冷笑:「這家夥,盡是胡吹。沐王府也就柳大洪和吳立身身
手高明一些。當日在莊家大屋,吳立身還鬥不過神龍教的普通教衆,若不是莊家
婦孺相救,只怕已送了性命。現在卻恬不知恥地吹噓沐王府武功高強。」

  吳立身並未附和,只是道:「方家妹子,你就不要多想了。怡兒這丫頭吉人
天相,應該不會有事。」

  那女子還是低聲哭泣道:「吳二哥,求求你們了。只要能救怡兒回來,我…
…我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們。」

  韋小寶聽她哭得哀切,對方怡愈發厭惡了:「方怡這小婊子,自個在神龍教
風流快活,卻不管老娘的死活。」想到這,他不由想起遠在揚州的母親來,心裏
暗暗慚愧:「他奶奶的,老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跟方怡是半斤八兩。不行,這
回去揚州,一定要把媽接回來,讓她享享清福。」

  吳立身又道:「唉,這樣罷,若真有怡兒那丫頭的消息,我……我便拼上老
命救她回來。」說罷,又低聲勸慰起來。

  韋小寶聽得煩悶,心道:「還是先去找我的親親小郡主,見了她我便回去,
免得旁生枝節。」

  剛走出幾步,忽聽吱呀一聲,吳立身等人所在的那間房裏走出了一個人。韋
小寶急忙俯下身不敢動彈。偷眼看去,只見那人年約三十左右,身材頗高,不就
是白氏雙木中的老二白寒楓。

  韋小寶見他關上門,穿過天井,走到另外一間點著火燭的房前,拍了拍門。
接著,便聽吱呀一聲,房門微微敞開,白寒楓朝裏面的人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遠遠便聽見女子說話的聲音,韋小寶心頭一喜:「屋裏莫非是小郡主。」

  當下便悄然走到屋邊,側耳傾聽。屋中果然有女子在說話,但卻壓低了聲音,
聽不真切,也分辨不出是不是小郡主。

  他走到屋後死角處,用口水沾濕了手指,輕輕在窗紙上戳了個洞,往裏看去。
屋子不大,中央擺了一張方桌,桌上點了一支蠟燭。白寒楓便坐在桌邊,同身旁
的一個女子說話。兩人都面朝著韋小寶。韋小寶定睛一看,那女子卻不是小郡主,
而是個青年婦人,容貌清秀,舉止端莊,雖不如太後美豔,卻也算中上之姿。只
是看起來有幾分眼熟,好似在哪見過。

  只聽那婦人道:「吳師叔回來了嗎?可曾帶回怡妹的消息?」

  白寒楓搖搖頭道:「天地會的人也不知怡妹的下落。卻不知是真是假?」

  婦人略感驚訝,道:「叔叔,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白寒楓冷笑一聲道:「那天地會的韋香主對怡妹觊觎已久,若是怡妹真爲他
所救,只怕他不會放怡妹回來。」

  那婦人問道:「天地會的韋香主?可是上回在楊柳胡同,那油嘴滑舌、膽小
怕事的小孩?」

  韋小寶聽婦人這麽一說,記起這婦人便是白寒松的妻子方氏,當日在白寒松
的靈前照過面。

  白寒楓道:「正是他。此人陰險毒辣,淫邪好色。聽說當日在宮中,就以吳
師叔他們的性命要挾怡妹,逼她答應了婚事。哪裏像是俠義道的作爲。」

  方氏罵道:「這小賊小小年紀,就這般無恥。他們天地會的人心狠手辣,卑
鄙下流,沒一個是好東西。」他丈夫死在徐天川手裏,對天地會自然恨之入骨。

  白寒楓道:「怡妹當時以爲他是太監,便假意答應了,沒想到他他這太監,
卻不是真的。哼,若不是怡妹鍾意的是劉一周,我說什麽都要教訓這小子一頓,
看他還敢不敢觊觎怡妹。」

  韋小寶聽兩人在屋裏罵自己,氣得胸都快炸了,暗暗咬牙,心道:「他奶奶
的,你們這對狗男女,背地理罵人,真不是東西。哪天再讓老子碰上,讓你們好
看。」

  方氏道:「哼,你是希望怡妹能看上你罷?」

  白寒楓面色尴尬,幹笑了二聲。

  方氏道:「趕明我便把你心裏的醜事告訴芸妹,說你一直惦記著方怡。」

  白寒楓討饒道:「柔姐姐饒命,我就隨口一說,做不得真的?」

  方氏閨名方柔,她嘻嘻一笑道:「叫姐姐也沒用,誰不知道你當年鍾意怡妹,
還想娶她做小老婆。」

  韋小寶聽了更怒了:「他奶奶的。這狗日的白寒楓竟然還想娶方怡作小老婆。
老子不好好整整你,我便不姓韋。」

  白寒楓笑道:「那都是陳年舊賬了。」

  方柔道:「你剛才可是挺激動的。」

  白寒楓歎了口氣道:「嫂嫂,你若真要告訴芸妹,我便只有向她坦白交代。
我心裏,除了她,確實有其他女人。」想來他們口中的芸妹便是白寒楓的妻子。

  方柔吃了一驚,道:「甚麽?是誰?」

  白寒楓擡起頭望著方柔,柔聲道:「嫂嫂,你還不清楚嗎?」

  方柔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道:「你……你胡說甚麽?再這般,我可不睬
你了。」

  韋小寶見狀暗罵:「他奶奶的,這對狗男女,叔叔偷嫂子,真是無恥之極。
居然還敢罵我淫蕩好色,真他娘的賊喊捉賊,一百步笑五十步。」他本來已經想
要走開,如今見屋中兩人情況暧昧,便想留下來看個究竟。

  卻聽白寒楓輕聲笑道:「嫂嫂,你臉紅了。」

  方柔低下頭去,岔開話題道:「我姑姑是不是很傷心?她們娘倆一直相依爲
命。如今怡妹杳無音訊,她獨自一人可如何是好?」

  韋小寶聞言,微微一愕,這才明白眼前的方柔竟是方怡的表妹,仔細一看,
發現她眉宇間同方怡果有一二分相似。

  白寒楓卻邪邪一笑道:「那也未必,說不得過了今日,她便不是一個人了。」

  方柔吃了一驚道:「這是爲何?」

  白寒楓低聲道:「我方才出來時,吳師叔還在她屋裏呢。」

  方柔搖搖頭道:「你別胡說。我姑姑素來守身如玉,斷不會做出敗壞綱常的
事兒。」

  白寒楓道:「你卻不知,我方才聽她親口說,只要能救回方怡,她便做牛做
馬報答吳師叔。吳師叔這才應允要拼了性命去救方怡。」

  方柔皺了皺眉道:「那也沒說要……要把身子給吳師叔啊?」

  白寒楓道:「嫂嫂,都要做牛做馬了,難道還不能讓男人騎一騎麽?」

  方柔臉上一紅,羞澀地低下頭,道:「你又說這些淫穢的話。吳師叔爲人正
直,哪會像你這般……」

  白寒楓嘿嘿一笑道:「嫂嫂,你別不信。不如我們倆一起過去,偷偷瞧瞧,
看吳師叔在方姑姑屋裏做些甚麽?」

  方柔連忙搖頭,道:「我才不去呢。」

  白寒楓道:「不礙事的,我們就過去聽聽動靜。」

  方柔不安地挪了挪身子,道:「你想看,便自己去看,我可不去。」

  白寒楓笑道:「嫂嫂不去,我便遠遠地瞧一眼好了。」說著,便走到窗邊,
輕輕推開窗,朝方怡母親所住的房間瞧去,便聽白寒楓笑了一聲,說道:「果然
成了。」

  方柔奇道:「甚麽成了。」

  白寒楓指著外面,滿臉暧昧地道:「蠟燭都熄了。」

  方柔站了起來,站在窗邊,向外望去,口中喃喃道:「還真是。」

  白寒楓貼在方柔耳邊,低聲道:「嫂嫂,你說孤男寡女的,熄了燈還能幹甚
麽好事?」

  方柔耳根一紅,轉過身坐會凳子。雙手捂著胸口,柳眉微蹙道:「怎麽會這
樣?姑姑怎會做這等見不得人的勾當?」

  白寒楓關上窗子,拉住方柔的手腕,牽著她坐在桌邊,道:「這也沒甚麽。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姑姑又美貌風騷,只怕是渴求得很。如今和吳師
叔成就好事,她心裏說不准還歡喜著呢。」

  韋小寶聽了也一陣氣悶,他雖然恨方怡無情,但心裏卻還是放她不下。吳立
身肏了方怡的母親,便是做了他的便宜丈人,心裏哪會痛快。

  方柔搖了搖頭,神情有些恍惚,道:「別胡說,姑姑……姑姑定是爲了怡妹,
才……才舍了身子。」

  白寒楓道:「那可未必。若她真是守節烈婦,當年爲何放著劉白蘇三家的子
弟不嫁,偏要嫁給方豫。那厮出生草莽,肚裏沒半點墨水,相貌又粗魯不文,武
功也不高強,除了伺候女人,哪點比得上劉白蘇三家。我看她就是貪圖床底之事,
才嫁給了他。」

  方柔搖了搖頭道:「不是每個女人都想嫁給相貌好武功強的男人的,照你這
麽說,芸妹當初便應該嫁給蘇六哥,而不是嫁給你。」

  白寒楓尴尬地笑了笑,道:「這又不是我說的,是老一輩的人說的。」

  方柔白了他一眼道:「你又拿道聽途說的話來糊弄我。」

  白寒楓道:「嫂嫂,你可冤枉我了。我可不是胡說。我聽好幾個師叔伯說起,
你姑姑和方豫那厮剛成婚時,每天晚上都要辦事。你姑姑每回都叫得很大聲,左
鄰右舍沒有聽不見的。」

  方柔卻有些不信,道:「胡說,哪有良家婦女那樣的。」

  白寒楓道:「我早知嫂嫂你不會信了。只因那厮的本錢十分雄厚,床上功夫
又甚是了得,你姑姑平日裏雖然賢淑端正,但在那人身下,卻也情不自禁,難以
自持。」

  方柔聽得臉上紅通通,啐了他一口道:「你又來騙我,當我是甚麽都不懂的
黃花閨女麽。男人那玩意,我又不是沒見過,不都差不多嗎?」

  白寒楓貼上去道:「原來嫂嫂,除了我哥哥,還見過其他人的陽物?」

  方柔連聲否認道:「沒有,沒有。」

  白寒楓沒有逼問,反問道:「嫂嫂,你可知道,那人的陽物有多大?」

  方柔羞澀地搖搖頭,但又好奇地望著白寒楓,等他繼續往下說。

  白寒楓道:「聽說足有八寸長,是我哥的二倍,比我還要長上二寸。」

  方柔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白寒楓的褲裆一眼,又連忙收回來低著頭道:
「你又哄我,哪有這麽長的。」

  白寒楓道:「我起先也是不信。可是,後來卻有不少人都這麽說,便連我媽
也是。」

  方柔大吃一驚,擡頭望著白寒楓道:「甚麽?婆婆……婆婆怎麽知道的?」

  白寒楓賊賊地笑了笑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方柔頓時面紅耳赤,不勝嬌羞。

  白寒楓又道:「我也是偶然聽我媽對我爹說的。她說有一回和王府衆人夜宿
在一間寺廟裏,晚間起來方便時,看見方豫從茅房出來。當時,他光著下身,正
在系褲帶。我媽怕照了面,會有些尴尬,便躲了起來。等他走後,卻瞧見師娘跪
倒角落的牆邊,亵褲被剝了下來,光著屁股,下體還灌滿了白漿。」

  方柔聽得面紅耳赤,顫聲道:「這麽說……師娘……不是被……被他奸汙了。」

  白寒楓歎了口氣道:「十有八九,總不可能是師傅老人家肏完之後把師娘丟
下,自己回屋了吧。這件事我也沒與別人說過。嫂嫂,你可不能泄露出去。」

  方柔道:「我理會的。這件事,師傅……若是知道了,只怕……只怕……」

  韋小寶想到柳大洪那老頭腦袋上綠油油,心裏暗暗好笑。

  白寒楓又道:「其實,我還疑心蘇家嬸嬸也被他玷汙過。」

  方柔渾身一顫,驚道:「啊?蘇家嬸嬸和蘇四哥向來感情深厚,相敬如賓,
怎麽會……」

  韋小寶知道他們說的蘇四哥便是「聖手居士」蘇岡。

  白寒楓道:「我也只是懷疑。我媽說,她有一回和蘇家嬸嬸談起私密之事,
蘇家嬸嬸無意間提到那人的陽物有八寸長。你想,若非親眼目睹,怎能一口道出
陽物的准確長度?」

  方柔搖搖頭道:「許是巧合,或者,她也是聽別人說的。」

  白寒楓道:「還有一點。我聽人說,那人死後,有人看見蘇家嬸嬸在屋裏偷
偷哭泣,還燒了些紙錢,之後更是病了大半個月。你想,若是沒有私情,何必傷
心至此。」

  韋小寶在外面聽了這麽久,心中已經明白白寒楓兩人說的方豫便是方怡的父
親。此時聽到方豫已經死了,心裏暗暗想道:「原來我的便宜嶽父早就死了。卻
不知是怎麽死的?他如此風流,不會是與人通奸是,被人捉住,三刀六洞,嗚呼
哀哉了罷。」

  方柔歎了口氣道:「如果真是這樣,蘇家嬸嬸怕是……」

  白寒楓道:「是啊,蘇四哥還一直被蒙在鼓裏。」

  方柔道:「幸好這賊子已經死了,不然,也不知還要壞多少女子的清白。」

  白寒楓卻道:「嫂嫂,你可知他爲什麽死的?」

  方柔頗感疑惑,問道:「他不是投靠了吳三桂,後來被小公爺捉住殺了麽?」

  白寒楓站起來,一一推開窗戶,向外邊望了望。韋小寶急忙低下頭,躲在窗
下不敢出聲。幸好白寒楓並未細看,見四下並無人影,就又關上窗,搬了凳子坐
在方柔身旁,壓低嗓子道:「嫂嫂,我告訴你一件天大的秘密,你可得答應我,
決不能向其他人透露半句。」

  方柔聽他這麽一說,也有些緊張,低聲道:「我知道了,絕不告訴別人。」

  白寒楓壓低嗓子,神神秘秘地道:「方豫是十六年前叛出了沐王府。那時,
吳三桂還未封平西王,他怎麽會眼巴巴地去投靠吳三桂?直接投靠鞑子,不是更
好麽?」

  方柔道:「也許是他覺得投靠吳三桂更有前途。」

  白寒楓道:「就算如此。他雖不是咱們沐王府的嫡系,但入贅方家數年,對
咱們沐王府知根知底。若他一心投靠吳三桂,咱們沐王府哪有什麽好日子過。可
是,直到九年前小公爺捉住了他,都不曾聽說吳三桂手下有他這麽號人物,你不
覺得奇怪嗎?」

  方柔尋思了一會,點頭道:「叔叔說的是。」

  白寒楓得意地笑了笑,道:「所以,我猜投靠吳三桂只是小公爺給他安的罪
名。」

  方柔道:「你是說,他沒有投靠吳三桂?」

  白寒楓道:「是。」

  方柔滿臉疑惑道:「那可奇了。既然他沒有投靠吳三桂,便只是叛逃,咱們
沐王府又不是江湖幫派,他也不是家奴,叛逃了也沒什麽,小公爺爲何要費盡心
思將他殺了?」

  韋小寶聽到這,已隱隱猜到了沐劍聲處死方豫的緣由,但他還是有些不太明
白:「方豫是十六年前離開沐王府的。那時沐劍聲也不過十來歲的年紀。方豫斷
不可能給沐劍聲戴綠帽子。可是沐劍聲又爲何要殺他呢?莫非,真正動手的人並
不是沐劍聲,而是柳大洪?前面白寒楓曾說,柳大洪的老婆被方豫奸汙過。唔,
定是如此。」

  白寒楓道:「我也是最近才突然想明白了。」

  方柔催促道:「好叔叔,你快說。」

  白寒楓道:「嫂嫂,你且想一想。那人叛逃前後,咱們沐王府發生了甚麽大
事?」

  方柔低頭尋思了半響,道:「那時我才幾歲,可記不清了。應該是清兵南下
罷。」

  白寒楓道:「不是這個,你再想想,是目下所有人都能記得的。」

  方柔又想了片刻道:「好像沒甚麽事啊?」頓了頓,忽道:「難道是小郡主
出生嗎?」

  白寒楓伸手握住方柔小手,贊道:「嫂嫂,你可真聰明,一下便猜到了。我
可是想了好久,才明白過來。」

  方柔聽他誇贊,羞澀地笑了笑,任他握著手,道:「我也是瞎猜的。不過小
郡主出生和那人又有甚麽幹系?」

  白寒楓又道:「嫂嫂,我再考考你。你覺得小公爺最近可有甚麽不太對的地
方。」

  方柔想了想道:「是有。小郡主被神龍教捉了去,小公爺口上說很挂念,但
卻不曾真的尋過。」

  白寒楓說道:「是啊。老公爺赴緬之前,將其他幾位公子分別入贅各土司。
後來,忠顯、忠罕兩位公子先後被害,姓沐的便只剩下小公爺、小郡主這一支了。
可是小郡主被擒,小公爺卻連派人前去討要都沒有,你說奇不奇怪?」

  方柔點頭道:「叔叔說的是。小郡主身份尊貴,被人捉了去,實在有失沐王
府的臉面。便是神龍教再強盛十倍,也要派人討要才是。」

  白寒楓道:「我便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漸漸明白了。」

  方柔低頭尋思了一會,忽地嬌軀一顫,低聲道:「叔叔,你,你是說……」

  白寒楓點點頭,道:「永曆十年,孫可望秘謀篡位,老公爺爲防萬一,派人
送夫人前往永昌避難,之後夫人便在永昌生下了小郡主。夫人是三月出發前往永
昌的,小郡主卻是次年正月出生的,這中間隔了將近十一個月的時間。」

  方柔道:「或許……或許是孕期長了些,那也是有的。」

  白寒楓道:「我原先也是這麽想。直到我無意間得知,方豫那厮便是在護送
夫人去永昌的路上時叛逃的。」

  方柔啊的叫了一聲,捂著嘴似乎不敢相信。

  韋小寶也聽得心驚肉跳:「如果白寒楓說的是真的。那……那小郡主便不是
沐天波的女兒。她和沐小公爺只是同母異父的兄妹。反倒方怡卻是小郡主同父異
母的姐姐。」

  方柔結結巴巴地道:「這,這,這也沒法肯定。」

  白寒楓道:「自然還有其他的。上回哥哥去世,我同爹爹喝了酒,他酒後吐
真言,又告訴我一些事情。」

  方柔忙問:「公公說了甚麽事情?」

  白寒楓道:「當年老公爺派人送夫人去永昌,後來聽說途中有山賊作亂,便
又派我爹同劉叔叔帶人追上去護送。趕到中途,便在路上發現了夫人的馬車,周
圍都是屍體,除了護送夫人的人,還有不少山賊。我爹見其中沒有夫人和方豫的
屍體,心中還很歡喜,便跟著追尋。這一追便是小半個月,卻一直沒有他們的蹤
迹。我爹和劉叔叔一商量,覺得可能是追過了頭,便又回頭找尋。終于在一間小
鎮的客棧中找到了他們。只不過,他們兩人卻是光著身子躺在一張床上。」

  方柔啊的叫了一聲,嬌軀一晃,差點從凳子上滑了下去,白寒楓扶住她道:
「嫂嫂,你沒事罷?」

  方柔搖搖頭道:「然……然後呢?」

  白寒楓道:「我爹等兩人穿上衣服出來,抽刀便要砍他,卻被夫人攔住。我
爹和劉叔叔不敢冒犯夫人,只好讓他跑了。」

  方柔臉蛋紅撲撲地道:「夫人……長得那麽美,又溫婉可親,我一直很是敬
佩。沒想到,夫人,夫人,竟是那種不知羞恥的女人。」

  白寒楓的手悄悄搭在了方柔的腰上,一面道:「那倒怪她不得。」

  方柔問道:「那又爲何?」

  白寒楓道:「人與人之間,有時候便是如此。明知不該,卻還情不自禁。我
想,夫人當時,也是如此。」說著,雙手慢慢地摟住了方柔的腰肢。

  方柔輕輕掙紮了兩下,沒有掙脫,拍了白寒楓胸口兩下,白了他一眼道:
「明知不該,就該停手才是。」

  白寒楓用腳勾住凳子,又向方柔挪了小半尺,此時兩人相距不過兩個拳頭,
面對面著,便連對方的鼻息都能清楚地感覺到,方柔羞澀地下頭去,將腦袋埋在
領子裏。

  白寒楓道:「你聽我繼續說了便知。後來小公爺得了他的消息,便帶著我爹
和劉叔叔捉了他,盤問他到底做了些甚麽。他便將實情一一說了出來。原來他在
遇到山賊後,便護著夫人殺出重圍,逃了出去。那些山賊豈能幹休,自然緊追不
舍。他便邊逃邊打,拼命厮殺,終于擊退了追兵。」

  白寒楓頓了頓又道:「他唯恐山賊繼續來追,就同夫人喬裝改扮,扮作一對
鄉下夫妻,繼續上路。可是他雖然殺退了山賊,自己卻也受了刀傷,又沒有仔細
處理,過了兩日,傷口化膿,便病倒了。夫人蒙他舍命搭救,對他自然十分感激,
見他病倒了,自然衣不解開,盡力照顧他。如此一來,不免就有了肉體接觸。」
說著摟著腰肢的手越來越用力,像是要把方柔的嬌軀揉入自己的體內一般。

  方柔的呼吸有些急促,偎在白寒楓懷中柔聲道:「是了。照看病人,最麻煩
不過。又要照顧拉屎拉尿,又要清洗身子更換衣服,全身上下都看遍了罷。」

  白寒楓緊緊地抱著方柔,嘴唇貼在方柔的耳邊,說道:「我猜,夫人那時便
知道了他那陽物的長度。」

  方柔臉上紅通通地,低著頭並不作聲。白寒楓又道:「方豫那厮身體健壯,
四五日後便痊愈了。兩人便繼續上路。這日,也合該有事,忽地下起暴雨。兩人
便在路邊找了家客棧投宿。不料,客棧中竟只剩一間房了。那房間還很狹小,只
放了一張小床。兩人沒了法子,只好湊活著過一夜。」

  方柔的雙手也摟在白寒楓腰上道:「那……那他們,不是睡在了一塊?定是
他……忍耐不住,強暴了夫人,是不是?」

  白寒楓道:「那倒不是。那人雖然好色,但也懂得尊卑。便是睡在一張床上,
也不會去摟抱夫人。只是睡到半夜,隔壁的一對夫妻突然辦起事來。」

  方柔柳眉微蹙,嗔道:「怎麽……怎麽會有這種事?那對夫妻……不是害人
麽?」

  白寒楓道:「嫂嫂,你卻不知。那些鄉下夫婦平常住的是草屋茅舍,夫婦在
屋裏辦事,屋外的人若是有意,都能瞧見,哪會在乎有沒有人聽見。你也知道方
豫十分好色,此時聽著靡靡之音,聞著身邊美人的體香,哪裏還按捺地住,情不
自禁伸出手摸了過去。」

  聽到這,方柔啊了一聲,想站了起來,卻被白寒楓摟住無法起身。原來白寒
楓的手不知何時伸入了她的衣襟,按在了飽滿高聳的胸口。白寒楓輕輕一拉,方
柔又坐了下來。這回卻不是坐在自己的板凳上,而是坐到了白寒楓的大腿上。

  韋小寶原先還有疑惑,覺得沐劍聲捉了方豫,不一刀結果了,反去細細盤問,
實在有些沒道理。此時才恍然大悟,這後面的情節分明是白寒楓瞎編亂造的,目
的卻是爲了勾引自己的漂亮嫂子。

  方柔滿臉通紅,嬌喘籲籲,道:「好……好叔叔,你……你放開我。」

  白寒楓並不回應,一只手緊緊摟著方柔,另外一只手在方柔胸口又揉又捏,
口中繼續道:「夫人幾日來與他耳鬓厮磨,那時也十分情動,竟沒有拒絕,任由
那人亂摸。」

  方柔雙手按著白寒楓的肩膀,雙目迷離,顫聲道:「後……後來呢?」

  白寒楓道:「他見夫人沒有反抗,伸手便把夫人的肚兜扯了下來,露出了兩
團明晃晃沈甸甸的奶子。他還不滿足,又去扒夫人的亵褲。夫人這時回過神來,
按著亵褲,不肯讓他得手。他摟著夫人,用兩只黑乎乎地大手使勁揉夫人的奶子。」

  方柔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幻想著白寒楓所說的場景。胸前的扣子已被白寒楓
解開,淡綠色的肚兜落在地上,露出了白嫩高挺的酥胸,上衣脫了一半,只剩袖
管還挂在臂上。白寒楓將方柔的雙乳整個握在手中,她的肌膚白裏透紅,柔滑的
乳肉散發著淫靡的光澤,乳尖微微發紫,宛如胭脂點在上面,充滿彈性的乳球被
揉得時圓時扁。

  白寒楓道:「夫人被他揉得呻吟起來。他又伸手在夫人下身一模,滿手濕漉
漉的,原來亵褲也早就濕透了。」

  方柔低低地叫了一聲,扭動著屁股,卻是白寒楓將手探入了方柔的裙中。

  白寒楓又道:「他將夫人翻了個身,一把將亵褲剝了下來,露出了又肥又白
的屁股。」說著,白寒楓托著方柔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卻拽著方柔的腰帶往下一
扯,裙子和亵褲被一同扒了下來,露出了大半個屁股。

  方柔的屁股不大,但形狀卻極美,宛若一只成熟的香橙一般,橙子底部還有
一團黑乎乎的陰影。她依舊緊閉雙眼,好看的美貌微微簇起,臉蛋上滿是紅暈,
雙手扶著白寒楓的肩膀,任他施爲。

  白寒楓接著說道:「他哪裏還忍得住,掰開夫人的豐臀,對准那露出來的肉
瓣,一下子就插了下去。」

  方柔啊的叫了一聲,問道:「夫人……夫人被插進去了?」

  白寒楓雙手捧著方柔的雪臀,又揉又捏,又不住地拿鼻子去頂方柔的酥胸,
嘴上道:「夫人早已被他摸得情動,下面更是濕透了。他只是輕輕一插,就已經
插到了底。」

  方柔聽地意亂情迷,緊緊地摟著白寒楓地脖子,鼻子裏呼吸咻咻,十分急促。
白寒楓擡起頭,在她光潔的脖子上親了幾口。方柔輕輕喘息著,低下頭去,獻上
了嬌豔欲滴的雙唇。白寒楓立刻挺起身子,將方柔的香唇噙住,熱烈地吮吸起來。

  兩人口舌交纏,品嘗著對方的舌頭,吞食著彼此的津液。白寒楓再也忍耐不
住,拍了拍方柔的屁股。方柔默契地將屁股擡了起來。白寒楓一只手摟住她的腰
肢,另一只手快速地解開褲子,將肉棒掏了出來。韋小寶見他的陽物黝黑發亮,
長度果有五六寸,上細下粗,頗爲雄壯,和自己相比也不算遜色。

  方柔急不可耐地往下坐去,堅挺肉棒撞在濕乎乎的陰阜,卻沒有插入饑渴的
小屄,而是滑了開去了雪白的股溝。她急忙擡起雪臀,再次慌慌地湊去,肉棒卻
又滑了開來。連番幾次,白寒楓再也等不住了,一手捧住方柔的屁股,一手扶著
肉棒,將龜頭對准了方柔微微漲開的肉縫。

  方柔屁股一沈,兩人同時啊的叫了一聲,聲音中滿是欲望得到滿足後的暢快。
白寒楓口中念道:「嫂嫂,好姐姐,我終于得到你了。」他的肉棒已經整根消失
在了方柔臀下,雙手捧著方柔地臉蛋,不斷地吻著。

  方柔氣喘籲籲地回吻,雙手環著白寒楓的脖子,小巧可人的屁股不由自主聳
動起來。白寒楓配合著挺起屁股,讓自己的肉棒能更加深入方柔的體內,嘴上道:
「嫂嫂,你的小屄,好熱,好滑,太緊了,都快把我夾斷了。」

  方柔嗯了一聲,帶著誘人的媚意,又似乎又帶了一絲哭腔:「好叔叔……柔
兒,柔兒都是你的。」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屁股卻不住地聳動,嬌嫩的蜜穴套弄白寒楓的陽具,兩
瓣白嫩如玉的雪臀如同打糕一般急速地舞動,隨著身體的起落,兩只圓潤的乳房
在衣內跳動著,蕩起一波一波的乳浪。

  長年累月被白寒楓挑逗積累的欲火讓方柔的身體變得十分敏感。急速狂野的
交合,亂倫的強烈刺激,再加上腦海中的幻想,讓方柔很快迎來了高潮。她揚起
腦袋,早已散發的頭發四處飛揚,胸脯高高挺起,宛若一張崩緊的弓,嘴裏發出
了勾人魂魄的浪叫。

  高潮過後,方柔倒在了白寒楓懷裏嬌喘著,白皙的肌膚上香汗淋漓,胸口的
乳房隨著劇烈的喘息不斷蠕動,下體一陣陣地抽搐著。

  白寒楓見她無力動彈,抱著她的屁股,慢慢地擡起小巧飽滿的雪臀,敏感的
小屄將肉棒吐了出來,只剩下龜頭在裏面,然後擺動她的屁股,讓龜頭充分摩擦
著蜜穴前端,最後松開手讓方柔順勢落下,便聽「啪」的一聲,方柔的屁股重重
地拍在他的大腿上,發出響亮的聲音,方柔的喉嚨中便忍不住發出嬌滴滴的呻吟。

  方柔軟綿綿地挂在白寒楓身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說
道:「夫人和那人,後來怎麽樣了?」

  白寒楓喘著氣,斷斷續續地道:「夫人被他插入後,原先還有些疼痛,但她
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很快便適應大肉棒。方豫見夫人漸入佳境,也是得意萬
分,擺弄著夫人豐滿動人的嬌軀,用了好多姿勢,足足肏了夫人一個多時辰,肏
得夫人魂飛魄散,欲仙欲死。」

  方柔又情動起來,下體死命抵住白寒楓的陽物,顫聲道:「一……一個多時
辰?夫……夫人不會被他……弄死了吧?」

  白寒楓將方柔抱了起來,肉棒卻沒拔出來,撅著屁股繼續抽送,道:「那倒
不會。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夫人雖然體弱,但也承受得住方
豫的奸淫。」

  說著,他抱著方柔走在桌便,讓她坐在桌上,自己站在她身前,繼續細插慢
送。

  方柔雙手支在桌上,嬌聲道:「別……別在這。燭火照著,窗上會有影子。
別人一看就知道……知道……你在欺辱我了。」

  白寒楓喘著粗氣道:「不打緊。宅子裏只有我們一家子、吳師叔和你姑姑,
又沒其他人。你姑姑和吳師叔多半在床上打滾,芸妹和孩子早睡熟了,爹爹和我
媽多半也睡了,不會有人瞧見的。」

  韋小寶得知小郡主並沒在這,心中略感失望。他原先還想看完這場活春宮,
便找小郡主。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給小郡主開苞,在她嬌小可人的身上去去
火。也是因此,他一直沒有掏出肉棒自渎。此時聽了,不免有些沮喪。

  方柔搖頭道:「也不成。你去把蠟燭熄了。」白寒楓只好拔出肉棒,站起身
來。

  從窗外望去,只見方柔衣衫半解,躺在桌上。兩條嫩白纖細的美腿張開著耷
拉在桌邊,露出了水草豐盈的蜜穴,因爲光線的緣故,看不清蜜穴的全貌,但這
種若隱若現模模糊糊的感覺讓韋小寶有些衝進去肏她的衝動。

  白寒楓吹熄了蠟燭,室內一片漆黑,韋小寶歎了口氣,覺得無趣。便聽「噗
嗤」一聲,顯然是白寒楓又肏了進去,隨後便是方柔暗自壓抑的呻吟和白寒楓的
喘息聲,偶爾還有桌椅格楞格楞的晃動聲。

  過了片刻,方柔又道:「你還沒說完呢。」

  白寒楓喘息著道:「兩人做完了好事,便後悔起來。彼此都不敢去看對方。
可是,睡到後半夜,夫人卻又忍不住去摸他的陽物。」

  方柔啊的一聲,道:「怎麽……怎麽會這樣?」

  白寒楓歎了口氣道:「這也很好理解。」

  方柔語帶疑惑道:「我卻想不明白。」

  白寒楓道:「柔姐姐,那我問你,我肏你,你舒不舒服?」

  方柔輕輕嗯了一聲。

  白寒楓又問:「是我的陽物大,還是哥哥的大?」

  方柔語氣十分羞澀,嬌滴滴地道:「是……你,你的……大多了。」話音剛
落,便勾魂般地叫了幾聲,似是被白寒楓猛肏了幾下。

  白寒楓又道:「有沒有塞滿?」

  方柔嬌聲道:「塞的滿滿的,都……都插到人家……心窩裏了。」

  白寒楓道:「好嫂嫂,偷漢子是不是比和丈夫睡覺更刺激?」

  方柔拍了他一下道:「你還說……做叔叔的偷……偷吃嫂子。要是……要是
被人撞見,我可不活了。」

  白寒楓得意地笑著道:「嫂嫂放心,頂多是被芸妹撞破。她也不會說出去。」

  方柔顫聲道:「不行。讓芸妹撞破也不行,要是讓她……她撞破……我……
我便和你同歸于盡。」

  白寒楓柔聲安慰道:「乖,我也就說說,哪裏會真的讓她知曉。」

  方柔嗔道:「哼,你以爲芸妹便不知你的心思嗎?自從你哥哥過世後,你就
老是色眯眯地看人家,幾次三番那胳膊碰我的胸,也不知心裏想得甚麽龌龊心思。
芸妹都跟我說了好幾次,要我堤防著你。」

  白寒楓啊地一聲,似是十分吃驚,喃喃道:「芸妹都……都知道了。」

  方柔道:「還不是你自己不好。在芸妹面前,都老是偷看我。幸好,芸妹沒
來過這,不知院落布局。不然今早就會瞧破你的心思。你故意安排她住在最裏面
的院子。卻讓我住最偏僻的屋子。是不是存了壞心思?」

  白寒楓嘿嘿笑道:「嫂嫂原來都知道?」

  方柔羞道:「那,那你之前說的那些淫言穢語,是不是都是哄騙我的?」

  白寒楓道:「那卻是真的。」

  方柔嗯了一聲,道:「那你繼續說,夫人爲什麽會……會又去摸那人的……
那個?」

  白寒楓道:「好嫂嫂,我再問你,我若是一直不停地肏你,肏上一個多時辰,
你會如何?」

  方柔啊的叫了一聲,過了半響,才道:「一個多時辰……我……我多半被你
……弄死了。」

  白寒楓道:「你想,夫人背著公爺偷人,奸夫陽物粗壯,床上功夫又好。在
連番的奸淫下,肉體的享受和精神的刺激肯定非常劇烈。夫人看起來端莊大方,
實際上風騷得很,如何能不被征服?」

  方柔沈默了一會,道:「這倒也是。」

  白寒楓口中又道:「夫人一摸方豫的陽物,方豫便醒了。兩人自然又抱著一
團,交媾起來。這一晚,兩人都沒睡覺。男人的陽物一硬,夫人便心急火燎湊上
去,讓男人死命肏她。男人每回都將精液射在她小屄裏,軟了也不願拔出,繼續
抱著恩愛纏綿。」

  方柔又激動起來,壓著聲音喊道:「叔叔……再快一點……開一點……用力。」

  白寒楓加快了挺動的速度,啪啪聲越來越急,繼續說道:「第二日,依舊下
著雨,兩人便賴在床上。便連飯食,都是讓小二送至門口的。到了第三日,雨停
了,客棧空了下來,兩人便換了間上房。每日除了吃飯,便是交媾,一住就是十
余日,直道我爹和劉叔叔找到他們。」

  方柔喘息呻吟著,聲音又柔又媚,低聲道:「好叔叔,咱……咱們明天出京,
在鄉下隨便找個客棧住……再也不回來了,好不好?」

  白寒楓滿口答應,口中開始呵呵喘息起來,抽送地頻率更快了。很快,他低
喝了一聲,喘了幾口粗氣,顯然是泄了。

  屋裏安靜下來,過了一會,方柔在屋中說道:「你快回去罷。要是芸妹醒了,
見你沒在,只怕會來找你了。」

  白寒楓道:「沒事,我再陪你睡會……我來之前,餵她吃了些酒。你也知道
她酒量淺,喝一些便醉的。」

  韋小寶正蹲在屋外,套弄自己的肉棒,聞言心頭一動,邪念便湧了上來:
「白寒楓這小子,看老子不起。以前捏老子的手腕,差點痛死老子。剛才又背地
罵我。哼,老子便去肏他老婆,讓他當回烏龜。」

  方柔道:「你還想得周到。真是的,哪有你這樣的叔叔,一心惦記著自家嫂
嫂。」

  白寒楓道:「嫂嫂,這可怪不得我。你長得那麽俊俏,是個男人都要惦記。」
方柔嗔道:「油嘴滑舌。」

  白寒楓道:「好姐姐,我們再去床上睡一會。」方柔不許,白寒楓便糾纏不
休。

  方柔拗不過他,只好屈服道:「好罷……可是,天亮前你一定要回去。若是
明早被人撞見你從我屋裏出去,我……我就只有死給你看了。」

  韋小寶這時早已顧不得偷聽,一心想去偷香竊玉,起身向最裏面的院子摸去。

  走過方怡母親所住的屋子,他的好奇心又湧了上來,貼在窗邊,卻沒聽到任
何動靜,心中暗覺奇怪:「吳二哥不會這般沒用吧?這才小半個時辰,便不行了?」

  當下沾濕手指在窗紙上戳了個洞,往裏看去。卻見屋裏一片烏黑,看不大清。
他又側耳細聽,只聞得淺淺的呼吸聲。他愈發奇怪:「吳二哥這等粗漢,睡覺少
有不打鼾地,怎地回如此安靜?」

  當下便從靴中取出匕首,遞入窗縫中,往上一撥便割斷了窗闩。他輕輕推開
窗,蹑手蹑腳閃入屋內,向裏屋內那張繡床摸去。

  借著窗外的月光,隱約可見繡床上躺著一個婦人,那婦人年約三四十,和太
後年歲仿佛。容貌柔弱嬌豔,猶勝太後一籌,和方怡倒有六七分相似,若是年輕
十歲,說是方怡的同胞姐姐也不過分。只是婦人的額前眼角皺紋頗爲明顯,皮膚
也不如太後那般白皙緊致,想來是生活所累,保養不足。

  韋小寶看了許久的活春宮,下身陽物早硬梆梆的,將褲子頂地老高,如今見
了活生生的美人睡在床上,頓時怦然心動,幾乎要立刻撲上去。

  他定了定神,環顧四周,卻沒發現吳立身的影子,心想:「看來,白寒楓走
後,吳立身也離開了。嶽母大人便熄燈睡覺。白寒楓這家夥以己度人,便以爲吳
立身還在屋裏,真是可笑……」

  他轉頭又去看睡在床上的美人。不知爲何,方才還翻騰不休的欲火竟然漸漸
平息下去。他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往日和方怡的點點滴滴一一湧上了心頭,
讓他心亂如麻,百感交集,忽然不知是什麽滋味了。

  他忽然想起方怡在京郊同自己相會時曾說過:「要是我請你去天涯海角喝毒
藥呢?」便暗暗歎了口氣:「她那時卻是提醒過我的。只是我昏了頭,光顧著高
興,全然沒有注意。」

  他腦中滿是方怡的倩影,回想起去神龍島途中的柔情蜜意和方怡輕嗔薄怒,
柔語淺笑的模樣,心裏愈發難受了:「她對我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呢?她若是假
意,爲何要和我那般親熱?我那時昏了頭,她便是不同我親近,隨口哄哄,我也
會信的。可她若是真心,卻又爲何無情無義,幾次三番害我?」

  一時間,念頭紛呈,突地記起自己上回落入神龍教手中後,方怡連看都沒看
過自己一眼,不由恨地牙癢癢:「哼,那小娘皮怎麽可能對我真心實意。她心中
只有自己,怎會在乎別人的性命。」

  他回想今日從白寒楓口中聽到的秘辛,又憐惜方怡來:「方怡的身世也聽可
憐。有這樣的爹,她在沐王府定是受盡了白眼。怪不得甯願呆在神龍教,也不肯
回來。」又想到:「我一直覺得方怡和小郡主有些古怪,小郡主身份尊貴,可是
方怡待她卻更像對待妹子。是了,方怡這小娘精明得很,多半早就知道小郡主是
她的親生妹妹了。」

  他擡頭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美婦,咽了口唾沫,歎了口氣,放棄了奸淫她的
打算:「唉,她畢竟是方怡的母親,我可不能肏她。不過,若換了阿珂的媽媽,
我……我多半還是要肏的。」

  他原路返回,跳出窗戶,掩上了窗,繼續向白寒楓妻子所住的院子走去。剛
看到院門,卻建院門輕輕開啓,一個黑乎乎的人影輕手輕腳走了出來。韋小寶趕
忙躲起來,偷眼一看,卻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老頭身材瘦削,面容黝黑,身上
披了一件外衣,一面走一面系著褲帶。韋小寶吃了一驚,心道:「是進賊了嗎?
辣塊媽媽,這死淫賊,不會搶先吃了老子的頭湯吧?」

  卻見那老頭慢吞吞地進了另外一間屋子,接著裏面傳來女人說話的聲音,過
了一會,又安靜了下來。韋小寶頓時明白那人並不是賊人,心道:「白寒楓說,
這宅子裏就住了他們一家、方怡母親和吳師叔。這麽說,這老頭便是……便是白
寒楓他爹。他深更半夜進媳婦的房間做甚麽?不會是扒灰罷?」

  心中隱隱覺得十分刺激,四下張望了一番,見沒有人影,便摸進了小院。小
院中栽了一小片竹子,兩邊分別是一間廂房,左邊那間隱隱透著燭光。

  韋小寶輕輕推開左邊的廂房門,從門縫中可以看見一張八尺來寬的胡床,胡
床的中央擺了一張矮桌,桌上放了一盞小小的宮燈。

  昏黃的燭光下,一個女人背對著他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圓
潤的臀部曲線透出成熟女子的風韻。應該便是白寒楓的妻子,他們口中的芸妹。
韋小寶側身進了屋,再緩緩掩上門。屋子裏隱隱約約還有一股酒味。胡床的另一
側還睡著一個十歲上下的男孩,蜷縮著身子窩在床角,想來就是白寒楓的兒子。

  韋小寶坐在床邊,見矮桌上放了一壺酒,邊上還有兩只小酒杯,其中一個還
未飲盡,裏面的酒液甚是清亮,上面浮著細碎的米粒,聞上去清香撲鼻,甜而不
膩,顯然是江南産的糯米酒。

  他又將目光移向了躺在胡床上的女人。女人年約二十七八歲,容貌甚美,眉
若橫翠,唇若點朱,小小的鼻尖高高隆起,與方柔相比,卻又少了三分端莊,多
了四分妖媚。她睡姿很美,予人一股若有似無的誘惑。

  韋小寶心道:「這小娘卻比方柔美了些,不過還是不如方怡。也不知白寒楓
怎麽想的。放著好好的老婆不肏,偏去偷嫂子的嫂子。」

  韋小寶掀開毯子,發現女人渾身赤裸裸地,只有腿彎處挂著一條絲質的亵褲。
曲線迷人的香背,豐腴誘人的肉臀,結實圓潤的大腿,以及水草豐茂的私處都一
覽無遺。兩條纖細的玉臂抱在胸前,護住了小巧玲珑的玉乳,挺翹鮮嫩的乳肉在
手臂的遮擋下若隱若現。

  韋小寶伸手去撫摸著女人的臀部,目光審視著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柔嫩豐滿
的臀肉,紅潤幹淨的菊蕾,淡黃色的陰毛,以及那鼓鼓地宛若倒扣地饅頭般的小
屄,都讓他興致勃勃。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女人的花瓣色澤頗深,紅中帶紫,紫中
含黑,不如粉嫩的小屄可人。

  女人似乎感覺到撫摸,有點迷蒙的輕哼了一聲。

  韋小寶沒有繼續動作,盯了她一會,見她並未醒來,又低下頭,分開她的臀
肉,拿中指去觸摸女人誘人的菊蕾。

  女人的菊蕾尤其好看,便是雙兒和公主也有所不如。柔嫩的菊肉帶著濕氣,
在韋小寶的玩弄下一收一縮的。一時間,韋小寶很想占有這個女人的後庭,但考
慮到女人只是醉酒了,自己若是開發後庭,女人定會醒來,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的手指繼續下滑,剛到會陰便感覺到那裏的濕滑,再向前行,手指一下子
滑進肉縫。

  他馬上便察覺了不對勁的地方。女人的肉縫裏面都是液體,但卻不是滑溜溜
的,而是黏糊糊地,手指在裏面移動甚至都有些阻力。

  沈睡的女人突然像夢呓般說道:「楓哥……你回來啦?怎麽又去了那麽久?」

  韋小寶不敢回答,心裏怦怦亂跳,突然想道:「她剛才說又去了那麽久。又
是甚麽意思?白寒楓不是一直在方柔屋裏嗎?這麽說……」想到這,心裏有些煩
悶。

  他將女人平躺著放在床上,女人抱在胸前的雙手滑了下來,露出雪白的酥胸。
她的雙乳不大,只堪盈盈一握,但卻又挺又翹,雪白的乳肉上有幾道紅色的印記,
像是被人用力揉捏後留下的痕迹。

  他頓覺口幹舌燥,握住女人的膝蓋,讓她的雙腿向兩邊張開,將濕漉漉的性
器完完全全暴露出來。

  淡黃色的陰毛略顯雜亂,叢中鼓著一個豐滿的肉團,微微發黑的花瓣潤潤地,
顯得又肥又厚,兩片小陰唇有些遮蓋不住粉紅的肉洞口。

  韋小寶撥開兩片淫唇,馬上就看到一些粘液,卻不是想象中的白色。但他還
是聞到一股淫靡的氣息,似乎便是男女交合過的味兒。見女人的私處中並沒有男
人的精液,韋小寶松了口氣,便准備去脫自己的褲子,好好享受一下這具成熟的
肉體。

  他一松開手,兩片淫唇便彈了回去,小屄微微收縮,吐出了一小股白白的漿
液。他瞳孔微縮,盯著這股乳白色的漿液緩緩流下去,浸濕了紅紅嫩嫩的菊蕾,
又流到了被褥上,心裏好不是滋味。于是便俯下身將食指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蜜穴。
女人的屄中又滑又熱,緊緊地裹著他的指尖。他勾了些液體,抽出來一看,白乎
乎黏搭搭,帶著刺鼻的腥味,不正是男人的精液。

  韋小寶心頭暗罵,將手上的粘液全部擦在了毯子上:「他奶奶的。白寒楓這
狗日的偷嫂子,他老爹卻來偷兒媳婦。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惜了,好好的一
個美婦,卻被那糟老頭吃了頭湯。射地還他媽這麽深,怕是射進子宮了,他這是
想在兒媳婦的肚子裏播種麽?」

  想到自己剛才若是插了進去,龜頭只怕已沾滿了那老頭的精液,心裏又是一
陣惡心,方才的欲火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退得無影無蹤了。

  他拿起矮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心中猶自憤憤不平:「本來還
想送白寒楓一頂帽子戴戴,卻被他爹搶了先,這口氣可咽不下去。可得想個法子,
出口氣才行。」

  他站起來,見那女人依舊雙腿大張平躺在胡床上,心中一動:「哈哈,我可
真笨。我甚麽都不須做,只要讓這女人這般躺著。等白寒楓回來,必然知道自己
老婆被人肏了。到時只消細細一想,便知是他爹幹的。哈哈,到時候,父子反目,
可妙得緊。」

  他撫掌暗笑,正要離開,忽然又想道:「不對,白寒楓他爹睡了自己的兒媳
婦,沒收拾幹淨就跑了,可見是個粗枝大葉的家夥。他這回得了甜頭,以後必然
還會扒灰。這騷老頭如此粗心大意,白寒楓以後豈會不知。唔,說不定今天晚上
的一切還是他自己安排的。如此一來,他偷吃嫂嫂的事情,他爹便不敢管了。」

  韋小寶搔了搔頭,開始苦惱起來,不知該如何才能出口惡氣。忽然,他的目
光落在了胡床的另一邊,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他取了那只空杯,倒滿了酒,又從懷裏取了些蒙汗藥,灑了進去,用手指攪
拌均勻。再走到白寒楓兒子身邊,捧著他的頭餵了小半杯。那男孩睡得迷迷糊糊,
覺得舌尖有股香甜的漿液,便吞了下去。韋小寶放下他的頭,走到另外一邊,餵
女人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他稍稍坐了會,等藥性發作,便把男孩從被窩中抱了出來,脫了他身上的衣
服。男孩只有韋小寶胸口高,身子也頗爲瘦弱,胯下的陽物很是白嫩,細細長長
的,宛若一根稍有些粗的小手指。韋小寶取出喇嘛神油,倒在掌心,塗在了男孩
的陽物上。沒過多久,陽物便硬了起來,卻也有四寸來長,白白嫩嫩的包皮緊緊
地裹著嫩紅的龜頭,只露出頂部的馬眼。

  韋小寶抱起男孩,讓他趴在女人的身上。男孩的腦袋枕著母親的肩部,嘴唇
正好貼著小小的乳頭,稚嫩的陽物則頂在了濕漉漉的私處上。

  此情此景,讓韋小寶有些強烈的罪惡感,但又很是興奮。他搓了搓手,站在
床邊,猶豫了好一會,才走了上去,托著男孩的腦袋,讓他含住了母親的乳頭,
又扶著男孩硬梆梆的陽物對著了女人肥乎乎的肉縫,另一只手在男孩的屁股上用
力一按。「噗嗤」一聲,男孩稚嫩的陽物消失在黑乎乎濕漉漉的小屄中,再度回
到了母親的體內。

  韋小寶這時覺得有些暈乎乎地,渾身有些發抖,仿佛仰面躺在床上的便是自
己的母親韋春花,而壓在女人身上的是自己一般。他定了定神,把那些超越禁忌
的幻想抛之腦後,取過毯子,蓋在這對結合在一起的母子身上,晃悠悠地出了屋
子。

  屋外月光淺照,竹影斑斓,夜風陣陣,吹得韋小寶微微發涼。他轉頭望了望
還透著光的廂房,想著再過一二個時辰,白寒楓疲勞滿足地回來,見到兒子和妻
子抱在一起下體相連時的表情,不禁嘿嘿一笑,快步溜回了伯爵府。
2014-12-31 13: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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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rx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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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妙!这个沐王府也是乱得够戗了
2014-12-31 16:4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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