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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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1-108)作者:曾九  
 
tianzh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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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六)

  楚芸的生活貌似恢復了平靜,而與此同時,蔓楓卻在絕望的深淵中越陷越深。
這天,她的雙手被反銬,赤條條地蜷縮在黑洞洞的牢房裡,心裡七上八下,恐懼
得無法靜下心來。因為她的月經已經過期差不多一周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
過的。難道那個恐怖的日子真的要來了嗎?

  前些日子,幾乎每天龍坤都會帶不同的男人來拿她取樂,最多的時候她一天
竟然要變換著各種姿勢滿足六七個男人的淫慾。在這地獄般的煎熬中,蔓楓不再
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老老實實地任他們隨意擺佈。她心裡非常清楚,只有當她在
龍坤的心目中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馴服的性奴時,她也許才能在這無邊的黑暗中
看到一點點亮光。

  就在見過哈桑後不久的一天,龍坤又帶了兩個男人過來。他們來的時候,蔓
楓正岔開雙腿蹲在磚頭上嘩嘩地撒尿。那兩個男人見了,也不管滿地臊哄哄的尿
液,忙不迭地湊到跟前,色迷迷地向她毫無遮掩的胯下張望。其中一個肥頭大耳
的傢伙還猥褻地彎下腰,伸長了脖子,瞇起眼睛,仔細打量她敞開的下身。待她
尿完,他竟伸手到她胯下,下流地用手去撥弄她仍然濕漉漉的私處,嘴裡還嘖嘖
有聲,讚歎不已。

  他一邊摸一邊回頭對龍坤說:「還是真人好玩兒,比片子裡看的有意思多了。」
當他看見龍坤正在和另一個男人低聲聊著天走向另一邊的沙發時,趕緊收回了手
跟了過去。他走到龍坤的跟前,回頭又看了蔓楓一眼,興致勃勃地問他:「老弟,
這真是那個把我們追得走投無路的緝毒女警官蔓楓嗎?」

  龍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大咧咧地說:「怎麼,登敏先生,你還不相信啊?
告訴你,你還得感謝她呢!想想兩三年前,你老兄的生意哪有現在這麼好!」

  蔓楓聽見他們的對話,心裡咯噔一下。登敏這個名字她太熟悉了,這是和Z
X國接壤的B國數一數二的大毒梟,也是龍坤多年的生意夥伴。自從ZX國的大
麻種植業受到頌韜政府的毀滅性打擊之後,登敏控制的B國邊境地區就成了龍坤
最主要的原料來源。蔓楓落入龍坤之手之前,最主要的工作正是和B國警方協調,
掃蕩B國南部的大麻種植業。現在,龍坤把這個人帶到這裡來,而且看起來他已
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還看過了那讓人無地自容的視頻,今天這一頓羞辱看來是在
劫難逃了。

  這時,登敏已經了沙發跟前。聽到龍坤的話,他眉毛一挑,瞪大了眼睛貪婪
地盯著蔓楓光溜溜的身子說:「哦,照你這麼說,我得拜拜這個大恩人嘍?」說
著就轉過了身子,朝蔓楓走了回來。

  龍坤見狀站起身跟了過來。他站在登敏身後撇著嘴陰笑著對蔓楓說:「蔓楓
警官,自我介紹一下吧!」一邊說一邊還朝她比劃了一個姿勢。

  蔓楓心裡一哆嗦,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她不敢違抗,戰戰兢兢地舉起了雙
臂,耷拉下手指,垂下眼簾,顫巍巍地說:「我是楓奴,是主人的奴隸,請主人
隨便發落。」說完忙不迭地吐出舌頭。她的話音剛落,刷地一下,從房頂灑下一
片雪亮的白光,把蹲在磚摞上的蔓楓白花花的身體照得通明。

  登敏好像一下被照花了眼,瞇起眼睛打量著擺出恥辱姿勢的白花花的裸體,
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強光。他抬手捏住蔓楓的下巴,抬起她慘白的俏臉,一邊打量
一邊嘖嘖有聲道:「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蔓楓警官唉,什麼時候學得這麼乖啊。」

  說著他轉過頭朝龍坤伸出大拇指道:「老兄真是調教有方。不簡單不簡單,
蔓楓警官都自稱楓奴了耶,還說我們是她的主人呢!在我們那一帶,大伙聽到她
的名字可都是躲得遠遠的哦。」

  他嘴裡調侃著蔓楓,眼睛也沒有閒著,色迷迷的目光順著她頎長的脖子轉到
了她高聳的胸脯上。目光一觸到那兩粒絳紫的紅櫻桃,他立刻忍不住伸出大手一
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情不自禁地揉弄起來。他手上揉的起勁,呼吸也隨之粗重起
來,一邊揉一邊誇張地感歎:「哇,沒想到楓奴的身材這麼好哦,要是到我們那
裡去表演表演,肯定很賣座呢!」

  龍坤這時在他身後接口說:「蔓楓警官,你怎麼不說話啊?登敏先生說的你
願意不願意啊?」

  蔓楓聞聲趕緊抬頭低聲道:「楓奴願意,楓奴隨時聽候主人的發落。」說話
間,她隱隱感到一道陰毒的目光射在自己赤條條的身子上,好像針扎一樣,比胸
前那兩隻肆虐的大手還讓人難受。可這目光既不是來自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得忘乎
所以的登敏,也不是來自於他身後的龍坤。

  她忽然意識到,這道陰森森的目光來自龍坤身邊的那個留著小平頭的壯碩的
男人。這人始終一言不發,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體。他那方正的臉型、
粗黑的眉毛突然讓她覺得似曾相識,但她一時卻找不到關於這個人的記憶。看他
剛才和龍坤說話時那親熱的樣子,應該不是登敏的保鏢,而是販毒集團中的一個
有相當份量的人物。

  這時,登敏的目光已經轉到了她的胯下。他俯身彎腰,伸出手去撥弄她毛烘
烘的陰毛和軟塌塌的陰唇。撥弄了幾下,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長了脖子,碩大
的腦袋幾乎伸進了她敞開的胯下。

  龍坤見狀笑了。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頭一起朝沙發走去,同時
朝身後揮了揮手。一個打手立刻拉起蔓楓脖子上的鐵鏈。拉著她下了磚摞,四肢
著地,朝沙發爬行而來。

  龍坤和登敏還有那個小平頭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笑瞇瞇地看著蔓楓四肢
並用,被龍坤的手下牽著爬到他們跟前。她爬到他們腿前,微微抬起頭,怯生生
地看著龍坤,小聲道:「請主人吩咐。」龍坤朝著蔓楓,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
楓趕緊跪了起來,同時下意識地將兩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兩隻手耷拉了下來,
吐出舌頭戰戰兢兢地看著他。

  龍坤徵詢地看了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詳著眼前這漂亮女警官赤條條的
酮體,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了,竟沒看到龍坤的眼色。小平頭在旁邊見了,輕輕
拍拍他的大腿。登敏一驚,下意識地轉頭看著他,詫異地冒出一句:「少校……」

  這短短的兩個字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蔓楓的腦海,讓她渾身微微一震,開
啟了她因飽受淫虐而封閉的記憶。少校、小平頭、方臉重眉。天啊,原來真的是
他!

  原來,WY警局緝毒組近一年多來發現,雖然ZX國的大麻種植面積減少了
百分之九十,但WY城裡的毒品交易和過境運輸案的下降卻完全不成比例。經過
對抓獲的毒販的審訊和分析,發現B國的毒販已經成了龍坤集團的主要毒品來源。
除了與B國警方聯合圍剿B國邊境的毒販之外,WY警局的另一個重要工作就是
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偵察,緝毒組懷疑軍方有人與毒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
權,幫助或保護他們將毒品偷運入境。蔓楓到緝毒組之前,他們就已經查到一些
線索,懷疑軍中的一些中高級軍官與此事有牽連,其中一個就是負責兩國界河水
域巡邏的一個叫披儂的少校。蔓楓雖未見過披儂本人,卻見過他的照片,其相貌
特徵正是小平頭、方臉濃眉。

  緝毒組原已對披儂安排了監視手段,經手的就是那個叫弘的同事。原準備一
拿到證據馬上就實施抓捕,卻因為弘太太的失蹤和弘的調離擱置了下來。蔓楓接
手後重啟了對此事的調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卻又落入了毒販的陷阱。
不但淪為了毒販的性奴,而且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在這裡竟碰上了披儂,真是
冤家路窄啊。難怪他對自己的目光那麼陰毒。

  不待蔓楓多想,披儂朝登敏使了個眼色,不動聲色地朝一絲不掛跪在他腳前
的蔓楓努努嘴,目光射向了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夢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笑瞇瞇地說:「好乖的楓奴哦,像你這麼又聰明又漂亮又聽話的女警官,主人我
還是頭一次見呢。」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嚥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說:「絕色警花,真是秀色可餐
啊!楓奴身上哪兒都好看,不過這次嘛,主人想看看楓奴的小屁眼兒,可以不可
以啊?」

  蔓楓的臉白得像張白紙,肩頭微微發抖。她知道,最屈辱的時刻來了。但她
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無論多麼喪盡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承受,還要裝出欣然
接受的樣子。她沒有選擇的權利。她垂下眼簾,慢慢地收回舌頭,頭一低,小聲
地說:「是,主人。」說完,就要轉身,把屁股朝向沙發。

  坐在一旁的披儂見了,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朝龍坤使了個眼色。龍坤會意,
順手從沙發下面抄起一副手銬,遞給了站在蔓楓身邊的一個膀大腰圓的手下。那
漢子接過手銬,伸手抓住蔓楓仍平端在胸前的雙手,不由分說扳到她的背後,卡
嚓一聲上了銬子。

  蔓楓的心裡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雙手,垂著頭,搖搖晃晃地轉
過了身子,顫巍巍地彎下腰,頭貼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穩之
後,她小心翼翼地往後湊了湊,讓自己的屁股盡可能湊近坐在沙發上的登敏,然
後,慢慢地岔開了兩條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給了他。

  一道白光從天花板上打下來,把蔓楓岔開的下身照得纖毫畢現。登敏見了樂
得眉開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長著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開。看
到那紫褐色的圓圓的肛門,他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岔開兩根短粗的手指,按住邊
緣,輕輕地撐開。那細密的皺褶一點點展開,他一鬆手,緊致的肛門馬上又恢復
了原狀,還不由自主地收縮了兩下。

  登敏深吸一口氣,眼睛瞪得大大的,指著蔓楓的肛門叫道:「看,快看,楓
奴的屁眼會動唉!」說著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圓圓的肛門撐了開來。紫褐色的肛
門在雪亮的光線下纖毫畢現,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雞蛋,目不轉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湊近蔓楓的屁股,像獵狗一樣嗅了嗅,大驚小怪地指著被撐開
的肛門搖頭道:「楓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縫縫裡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沒有擦
乾淨嘛!」

  蔓楓心裡一酸,豈止是沒擦乾淨。每次大便過後,他們要是高興,就讓她自
己在磚頭上蹭一蹭,要是不高興,根本連蹭一蹭的機會也不給她。但她只能紅著
臉回答:「楓奴該死,請主人恕罪。」

  登敏大搖其頭:「這麼漂亮的女警官,屁眼弄得這麼髒,不像話,太不像話
啦!楓奴,主人幫你洗洗乾淨怎麼樣?」

  明知道等著自己的是慘無人道的羞辱,但她豈敢說個不字。蔓楓哆嗦著嘴唇
戰戰兢兢地答道:「謝謝主人恩典,楓奴遵命。」

  登敏轉頭壞笑著問龍坤:「怎麼樣,老兄,借貴方一塊寶地給楓奴洗洗屁眼,
老兄不會反對吧?」

  龍坤呵呵一笑,也不答話,揮手打了個手勢,立刻有他的手下應聲而去,不
一會兒就端來了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擺在了蔓楓的腳邊。

  蔓楓嚇得渾身發抖,卻連動也不敢動。登敏踢了踢她的腳,她不情願地把腿
劈開得更大,讓他們把水盆放在了她岔開的兩腿中間。

  登敏拍拍蔓楓高高撅著的大白屁股,她嚇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
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裡,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拚命地忍住馬上
要流出來的眼淚。

  登敏扒住她圓滾滾的屁股看了看,見看不到肛門,就往上抬了抬。蔓楓彎著
腰,把濕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銬在背後,頭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
能靠腰撐著,平撅著屁股,把下身亮給登敏。

  登敏看到掛著水珠的肛門和陰唇,滿意地笑了。他順手從旁邊拿起一把比牙
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開蔓楓的肛門,蘸著水細細地刷了起來。隨
著嚓嚓的聲音,一些細小的黃色碎屑紛紛飄落在水盆裡,不一會兒水裡就星星點
點落了一大片,水色也開始混濁起來。登敏一邊刷,一邊嘖嘖地搖頭:「看看,
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髒哦!」

  蔓楓被他刷得渾身發麻,加上腰一直懸空,直直地挺著,早已又麻又酸,但
她不敢亂動,忍不住哼哼了起來。登敏聽到了,笑呵呵地說:「楓奴,你好享受
哦!主人給你洗得舒服吧?」

  蔓楓的淚水撲簌簌地落了下來,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著回答:「楓奴好
舒服,謝謝主人恩賜。」

  聽到她可憐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個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蔓楓被他們笑
得無地自容,拚命垂下頭,任凌亂的頭髮遮住羞得通紅的臉,暗自垂淚。

  突然,她嗯地一聲全身繃緊,跪在地上的兩條大腿劇烈地戰慄起來,呼吸一
下變得急促粗重。她感覺到有什麼尖利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肛門。

  原來,登敏換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頭小刷子,不由分說直接捅進了蔓
楓的肛門。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細、比手指還長,已經全部捅進了蔓楓的肛門,登
敏正攥著手柄,起勁地來回擰個不停。擰了幾下,他就把刷子抽出來,在水盆裡
涮一涮,再插進去擰。蔓楓被他捅得渾身發抖,凌亂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
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勁地連捅帶擰,一直擺弄到蔓楓幾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來,示意
龍坤的手下把已經變成混濁黃湯的水盆端下去,又換來一盆清水。

  新換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楓的腳下,她卻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軟,噗通一聲,
肩頭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來。她試著抬了兩下上身,腰酸得根本不
聽指揮。她脹紅著臉喃喃道:「楓奴該死……楓奴該死……請主人饒恕……」身
子卻跪趴在那裡一動也動彈不了。

  龍坤正要發作,卻見登敏並沒有動怒,反而笑得臉上好像開了朵花。他伸出
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楓剛剛被洗刷得通紅的肛門,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進
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裡面攪弄一邊嘖嘖有聲地對龍坤說:「老兄,你這楓奴不但
人長得漂亮,這小屁眼好像還沒有開過苞呢!對不對啊,楓奴?」

  蔓楓臉貼在地上,脹得通紅,聽到他的問話,趕緊回答:「是……主人,還
…沒有…哎喲主人……您輕…輕一點…哎喲…疼…主人開恩啊……」

  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楓的肛門裡捅得噗哧噗哧作響,臉上樂開了花。

  龍坤忽然發現坐在他身邊的披儂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麼,拍
了拍自己的腦門叫道:「啊呀,罪過罪過!你看我這記性。少校,你的老冤家我
特意給你帶來了,馬上讓她來給伺候你!」說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個手
勢。

  那手下馬上轉身出去,不一會兒,門外由遠而近響起一陣呼啦嘩啦的聲音,
房門開處,一個光著上身的大漢牽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著地,一步一步
爬了進來。

  披儂看到這個身材玲瓏有致的女人,眼睛裡立刻露出了笑意。連正在蔓楓肛
門裡捅得起勁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他一看到這個白花花的酮體,馬上
大呼小叫了起來:「哇,這不是弘奴嗎?這一向不見,你是越來越水靈,越來越
漂亮了……」

  原來被牽進來的正是弘太太。她聽見登敏的話,一邊爬一邊忙不迭地抬起頭,
媚聲媚氣地接口道:「謝謝主人誇獎,弘奴來伺候主人了……」話沒說完,她一
眼看見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楓,也看見了登敏手上的動作,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
一下,趕緊低下了頭,被龍坤的手下牽著,來到披儂的跟前,跪在他岔開的兩腿
之間,直起了身子。

  披儂勾起她的粉臉,色迷迷地看著說:「弘奴,有日子不見,你倒是越來越
風騷了啊。」

  弘太太下意識地瞟了赤條條跪趴在旁邊的蔓楓一眼,嬌滴滴地輕聲說:「弘
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聽憑主人發落。讓弘奴伺候主人吧!」

  披儂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用手拍拍她的臉蛋說:「弘奴還是這麼乖啊,
比你那個不開眼的丈夫強多了。你打算怎麼伺候主人啊?」

  披儂提到她丈夫的時候,弘太太粉嫩的臉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接著又心
虛似的快速看了蔓楓一眼。當看到蔓楓撅著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時候,她
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眼巴巴地看著披儂說:「弘奴……弘奴還是給主
人吹簫吧。」

  披儂不動聲色地笑了,他也有意無意地看了赤條條趴在地上的蔓楓一眼,點
點頭說:「好吧,那你就吹吧,要賣點力氣哦!」說著,身子往後一仰,四仰八
叉地靠在了沙發上。

  「是,主人!」弘太太一邊嬌聲答應著,一邊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開了
披儂的褲子,輕柔地褪下純白的褲衩,雙手像捧什麼寶貝一樣,把披儂胯下的大
傢伙小心翼翼地捧了出來。

  她見到那黑乎乎軟塌塌的大傢伙,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瞇了起來,伸長
脖子湊到近前。一條粉紅的香舌吐了出來,先在半隱半現的龜頭上舔了一圈,然
後捧起兩個圓圓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細地舔了一遍,舔得如醉如癡,還不時咽口
口水。

  在那柔軟的香舌的舔弄下,披儂愜意地哼哼著,碩大的肉棒眼見著迅速地膨
脹了起來。弘太太見了,趕緊張開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來的大肉棒吞進了口
裡,然後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了起來,一邊吸吮還一邊陶醉地嬌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癡的淫聲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來。他不知什麼時候已
經轉移了目標,並起兩根手指,插進了蔓楓的陰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勁地抽插。
蔓楓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著,她的胯下已經咕唧咕唧洪水氾濫了,一道道清
亮的漿液拉著粘絲淌到水盆裡。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勁,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把蔓楓插得死去活來,
身子軟得像麵條,幾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識到了登敏關注的目光,比賽似
的吸吮得越來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裡,哧溜哧溜的吸吮聲和咕唧咕唧的抽插聲
混雜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嬌吟悶哼,不大的空間裡,氣氛頓時變得淫靡無比。

  登敏重重地抽插了一陣,好像有點累了。他有意放慢了節奏,喘息著朝赤條
條趴在腳下的蔓楓努努嘴轉向龍坤話中有話地說:「老兄啊,這楓奴可是塊不可
多得的肥田哦!」

  龍坤正出神地看著他們兩人暗中較勁,聽登敏一說,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
經意地反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登敏詭秘地一笑,從蔓楓胯下抽出兩根並在一起的手指,舉到龍坤的眼前,
看著那上面拉下來的閃亮的粘絲說:「你看看你這楓奴有多騷,給她播上種,我
保證馬上就有收成。」

  龍坤這下明白了登敏的意思,他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說:「蔓楓警官到我這裡
一個多月了,給她播過種的男人沒有二百也有一百多了,你看她這肚子,哪有一
點要大起來的意思?」

  登敏順手摸摸蔓楓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說:「這叫難者不會,會者不
難。你把她交給小弟,小弟我保證她的肚子在三個月內大起來!」

  他們的對話讓蔓楓聽得毛骨悚然,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會用這樣毫無人
性的手段來對付自己。要真被他們弄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將化為泡影,可
能就此永無出頭之日了。想到這兒,她不顧一切地回過頭來,朝著龍坤哭求道:
「主人……不要啊……楓奴乖乖地聽話……伺候主人……不要讓楓奴……求求主
人饒過楓奴吧……」

  龍坤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蔓楓淒慘的哭求,卻轉向了披儂:「少校,你見多識
廣,你說呢?」蔓楓的心裡忽然莫名其妙地湧起一絲僥倖,希望這位披儂少校還
沒有喪失理性,說幾句公道話,打消這兩個瘋子那毫無人性的瘋狂念頭。

  誰知披儂嘿嘿一笑道:「要讓我說,不用三個月。我和登敏兄打個擂台,給
我兩個月,我就讓蔓楓警官的肚子大起來。」

  蔓楓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差點當場暈倒在地。她強撐著趴在那裡,嗚嗚地哭
出了聲。誰知披儂卻繼續說了下去。她指指正在他胯下賣力吸吮的弘太太說:
「別說是楓奴,就算是弘奴,小弟我也有辦法讓她在兩個月內肚子大起來!」

  他話音未落,弘太太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她不敢鬆開嘴,一邊仍用力低低吸
吮著披儂的大肉棒,一邊抬起眼皮,驚恐地看著他拚命搖頭,嗓子裡發出嗯嗯的
哼聲。

  龍坤這時已經回過神兒來,他笑吟吟地搖搖頭對披儂說:「老弟對弘奴的丈
夫恨之入骨,這我知道。不過你要說能讓她在兩個月內肚子大起來,那你可是吹
牛了。弘奴在我這裡一年多了,肏過她的客人和弟兄算起來總有上千了。她那肚
子要大早就大起來了。」

  弘太太這時也實在忍不住了。她不顧一切地放開嘴裡的大肉棒,滿嘴淌著口
水朝披儂哭道:「主人……求求你放過弘奴吧……弘奴伺候主人一向盡心盡力啊
……主人……弘奴願意伺候主人一輩子……不要把弘奴的肚子肏大啊……弘奴害
怕呀…嗚嗚…」

  誰知披儂聽了龍坤的話,又被弘太太這一哭,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
弘太太一個耳光,然後面紅耳赤地對龍坤道:「怎麼,老兄的意思是說,登敏兄
能做到,小弟我做不到?」

  龍坤見披儂真的動了氣,忙起來打圓場,擺著手說:「少校少校,老哥我不
是這個意思。你們說的我都信,我都信……」

  沒想到,披儂不依不饒地打斷了他說:「那好,我和登敏兄就比試比試,他
肏楓奴,我肏弘奴,三個月內見高低!」「不……不……」蔓楓和弘太太都嚇得
魂飛魄散,爭先恐後地哭叫了起來。

  龍坤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卻坐在那裡苦笑著搖頭。披儂瞪大了眼睛問
他:「怎麼,老兄,不敢比啊?」

  登敏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道:「不是不敢比,而是這麼個比法,老兄我就是
贏了,也是勝之不武啊!」這回輪到披儂發愣了:

  「勝之不武?怎麼勝之不武?那你說怎麼個比法?」

  登敏嘿嘿一笑道:「咱們要真比,就來個公平的。這兩個女人年歲身子都不
一樣,到龍坤兄這裡的時間也不一樣,在男人胯下經過的次數更是一個天上一個
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騷屄早都被弟兄們肏熟透了。再看楓奴,這麼又鮮又
嫩的。老兄我就是肏大了她的肚子、贏了你老弟,又算是什麼本身?這麼個比法
你說怎麼能分出高低來?」

  龍坤和披儂都聽得連連點頭,卻又幾乎同時不解地問他:「那你說怎麼個比
法?」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2:50 編輯 ]
2012-2-9 01:2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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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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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

  登敏見龍坤和披儂都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得意地對他們說:「要比咱們就在
一個女人身上比!」「一個女人?兩個男人……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怎麼比?
」龍坤和披儂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蔓楓。她不顧一切地強撐起上身,淚流滿面地轉頭向登敏
哭道:「主人…主人…你來肏楓奴吧…楓奴乖乖地讓主人肏…不要讓他們把楓奴
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嗚嗚…」

  登敏朝蔓楓一瞪眼,手指噗地插進她濕漉漉的下身,猛地一攪,蔓楓腰一塌
,噗通一聲跌在了地上。她反剪雙臂,吃力地轉過臉,淚水漣漣乞求地看著登敏
。登敏一邊重重地在她下身反覆捅著,一邊惡狠狠地訓斥道:「小賤人,忘了自
己是誰了吧?現在還沒輪到你說話呢!等會兒該你說的時候你可別往後縮!」

  訓斥完他轉向龍坤和披儂,換了一副神秘莫測的笑臉說:「怎麼不能比?從
這兩個女人中選一個出來,你幹一次,我幹一次,兩人輪著班地肏,直到把她肏
大了肚子為止。等孩子生出來再驗是誰的血脈,不就分出高低了嗎?」

  他看看愣在那裡的龍坤,意猶未盡地說:「老兄要是有興趣,你也加入,咱
們三個人一起來比個高低,如何?」

  龍坤先自搖了搖頭,弘太太也終於明白了前面等著她的是什麼,再也跪不住
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識地瞟了蔓楓一眼,兩手撐地砰砰地給登敏和披儂磕頭哭
道:「主人饒過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主人的,弘奴拿一輩子來還……一輩子乖
乖給主人吹簫……一輩子乖乖給主人肏……弘奴不要大肚子啊……主人開恩啊…
…」

  龍坤的臉沉了下來,他朝哭得死去活來的弘太太大吼一聲:「不許吵!」接
著使了個眼色,上來一個大漢,把弘太太的雙手攏到背後,卡地上了手銬。又把
仍然反銬雙手撅著屁股蜷縮在登敏腳前的蔓楓拉了起來,轉了一個方向,和弘太
太一起並排跪在了沙發前面。

  龍坤左一眼右一眼,輪番看了看兩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
一絲陰險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對他們說:「好啦,現在給你們說話的機會,弘奴
、楓奴,你們倆誰願意陪兩位主人玩兒玩兒大肚子遊戲啊?」

  兩個女人幾乎同時抬起頭,痛哭流涕地一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一邊死
去活來地哭求:「不啊……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主人開恩吧……」

  龍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楓的頭髮道:「你來吧,楓奴!二十五歲的留美女碩士
,美女緝毒警官,等肚子大起來,主人給你找身警服穿起來,一定很好看的。你
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嘍!」

  蔓楓嚇得臉色慘白,拚命搖著頭,急不擇言地哭求道:「不……主人……不
行啊……楓奴還沒有嫁人……不行啊……」

  三個男人聽到蔓楓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龍坤笑得嘴都歪了,他鬆開蔓楓
的頭髮,順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著她滿是淚水的臉龐道:「弘奴,那就只好
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過人的。你才二十歲。嫁了人的女人沒生過孩子好遺憾的
哦!」

  弘太太一聽,渾身發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眼蔓楓,拚命哭道:「不啊…
…主人饒過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讓主人肏,弘奴不要生孩子……主
人可憐可憐弘奴吧……」

  龍坤臉一沉呵斥道:「你也不行,她也不幹,主人的話你們都敢不聽啦?」
他看看垂下頭仍然淒慘地哭泣不止的兩個女人惡狠狠地說:「哭,哭也沒用!你
們兩個人裡非得有一個大肚子不可。你們說怎麼辦吧:抽籤,抓鬮還是擲骰子,
你們自己挑!」

  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來,就是不肯說話。龍坤氣得兩眼
一瞪,回頭命手下去找骰子。披儂見狀站起身,伸手攔住了他道:「大哥,用不
著這麼麻煩,小弟我有個主意。讓她們自己定奪,包管她們心服口服,絕無一字
怨言。」

  「哦?」龍坤和登敏聽到披儂的話,都興趣盎然地看著他,等他說出自己的
主意。披儂看了看兩個赤條條哭成一團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說:「在我和登敏老
兄比試之前,先讓她們倆比試比試,誰比輸了就只好乖乖地讓主人肏大肚子啦。
自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別人,對不對?」

  龍坤和登敏聽了他的話頓時眉開眼笑,都頻頻點頭,連兩個女人的哭聲都低
了下來,豎起耳朵聽他決定自己命運的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問:「讓她們比
什麼呢?」

  披儂點點頭笑瞇瞇地說:「是啊,這倒是個問題,要讓她們心服口服。不能
讓她們比做駭客,這對弘奴不公平。也不能讓她們比下廚,這對楓奴不公平。好
在我這裡剛好有一件事,讓她們倆比一比再公平不過。」說完,他賣關子似的停
了下來,盯著兩個女人不說話了。

  兩個女人雖然都低低地垂著頭低聲飲泣,但都豎著耳朵捕捉著披儂嘴裡說出
來的每一個字。他忽然不說了,兩個女人一下都恐懼得渾身發抖,不知噩運會落
在誰的頭上。

  龍坤坐在沙發上把二郎腿一翹,點著披儂說:「老弟,別賣關子啦,你看你
把楓奴嚇成什麼樣子了!她可是讓人談虎色變的緝毒警呢!快說說讓她們比什麼
,能讓她們心服口服,絕無怨言啊!」

  披儂詭秘地笑了:「弘奴吹簫的功夫二位看怎麼樣啊?」

  龍坤和登敏聽到他的話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點頭:「不錯不錯,著實不錯
。技藝精熟,堪稱一絕。」

  披儂的眼睛轉到蔓楓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瞇瞇地說:「楓奴也不弱呀!她雖
然沒給我吹過,但楓奴那張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裡可見過,也算得上是爐火
純青啊!」

  另外兩個男人一聽,立刻哈哈大笑起來,連連點頭,一連聲地稱讚披儂的主
意好。披儂得意地點著兩個女人說:「好啦,就這麼定了。你們兩個人給我和登
敏先生吹簫,誰先吹出來為勝,後吹出來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學藝不精,當
然就要陪主人玩兒大肚子的遊戲嘍。」

  再看兩個女人,已經再次哭成了淚人,卻都再沒有求饒。因為她們知道,求
也沒有用,她們倆當中誰進這道鬼門關,全得靠她們自己的一張嘴用下三濫的手
段分勝負了。

  披儂笑呵呵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對兩個女人說: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個面吧。弘奴,你要正面還是反面?」

  弘太太下意識地瞟了瞟蔓楓,緊張地盯著披儂手裡的硬幣,可憐巴巴地說:
「弘奴……弘奴就要主人手上這一面吧。」

  「好!」披儂叫了一聲,刷地把硬幣扔上了天。三個男人的眼睛都追蹤著飛
上天的硬幣。弘太太和蔓楓雖然是手被銬在背後跪在地上,也都吃力地仰起頭,
緊緊地盯著天上的硬幣。硬幣升到頂點落了下來,披儂伸手一把接住,攥在手裡
。然後把拳頭伸到龍坤和登敏的面前,兩個女人也伸長了脖子,緊張地盯著。披
儂慢慢地張開了手掌,那枚硬幣閃著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間,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臉脹得通紅,小雞啄米一樣一邊點頭一邊喃喃道:「謝謝主人
……謝謝主人……」披儂看了她一眼,用近乎親熱的口氣問:「弘奴,你先選,
你選哪個主人啊?」

  弘太太抬起頭,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楓快速地轉了一下,紅著臉盯著披儂的
下身,顫抖著嘴唇說:「就讓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說完又心虛似的忍不住瞥了
蔓楓一眼。

  披儂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給我吹吧!」登敏這時走到蔓楓的跟前,
托起她的臉笑嘻嘻地說:「那給我吹的就是楓奴嘍?」

  蔓楓心中一沉,趕緊點頭道:「楓奴伺候主人。」她這時的心裡七上八下,
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麼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選擇披儂的用意。顯然這位陸
軍少校是龍坤這裡的常客,弘太太為他口交不知已經有多少次了。說不定他們之
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默契。這樣她從一開始就把自己置於不利的地位。她知道
,弘太太已經把自己當成敵人了。

  其實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識到了。她剛才話一出口馬上就意識到自
己說錯了話。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輪年紀也算是個小妹妹。她心中為此
充滿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連個解釋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們兩人本來都是毒梟手裡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連,現
在卻因為毒販的這個陰損下流毫無人性的念頭,變成了互相仇視的敵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說自己是因為職業和身份的
關係而成為毒梟報復的對象的話,她則完全是受到無辜牽連,落入這人不人鬼不
鬼的屈辱境地。蔓楓從資料上知道,她結婚時才剛剛十九歲,現在也剛滿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來剛剛開始,卻因為丈夫的職業變成了仇人手裡的玩物。她的
心情可想而知。

  蔓楓明白,同處魔窟,無論從身份還是從年紀來說,自己都應該、甚至有責
任照顧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惡毒的毒梟卻把她們拋進了這樣一個殘酷的競技
場。如果是別的事,她可以做出犧牲,讓著她,可眼前的事,她無論如何也沒法
讓啊!

  她也是人,一個二十五歲的未婚女子。被他們殘忍地糟蹋自己的身體是身不
由己。她怎麼能夠為了虛幻的良心、正義、責任感就主動獻出自己的身體,給毒
販當玩物?而且,給他們作玩物的結果就是要懷上他們的孽種。這樣的事情,她
怎麼能夠做得出來!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沉淪下去。

  蔓楓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運啊,你為什麼對我如此的殘忍?弘太
太啊,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你了……」

  蔓楓還在發愣,突然嘩啦一聲,脖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頭一看,披儂和
登敏已經大剌剌地在沙發上並排坐好,脫了褲子岔開長滿黑毛的大腿等著她們了


  弘太太已經躍躍欲試地跪在了披儂岔開的大腿中間。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傾
,伸長了脖子,張開小嘴,露出粉紅的舌尖,嗓子裡嬌羞地哼哼著,眼睛死死盯
住了披儂胯下的大傢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鐵鏈被龍坤的手下用力拽著,她可
能已經撲上去,開始為他口交了。

  蔓楓暗暗歎了口氣,心裡給自己鼓了鼓勁,不管多麼屈辱、多麼下賤、多麼
沒良心,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絲希望,這場比賽她不能輸。她吃力地向前挪動了
一下赤條條的身子,在披儂岔開的大腿中間跪好。一股騷哄哄的味道撲鼻而來,
她用力屏住氣,默默地嚥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傢伙上,快
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聲音乖巧地說:「楓奴伺候主人。」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3 17:42 編輯 ]
2012-2-10 18: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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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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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孝周 李侑菲
2012-2-11 13:3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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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qqll1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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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2-12 17:4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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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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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

  龍坤站到沙發後面,看著兩個反剪雙臂赤條條跪在男人岔開的光溜溜的大腿
中間蓄勢待發的女人,笑瞇瞇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燈光把沙發上的兩個
半裸的男人和他們跟前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照得通明,兩具赤條條的裸體白得
耀眼。

  蔓楓的心裡在發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個高畫質的攝像頭正對著她們,下
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穢場面將被從所有的角度記錄下來,成為她永遠難以擺
脫的羞恥的記錄。

  龍坤得意洋洋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弘奴、楓奴聽好,聽我的號令一齊
開始,誰先吹出主人的精水為贏。不過,後出的也不許半途而廢哦!否則,主人
我嚴懲不貸!聽見了嗎?」

  「是,主人。」蔓楓和弘太太齊齊地低聲回答,聲音裡飽含著屈辱和恐懼。

  「好啦,開始吧!」龍坤舉著的手一下劈了下來。

  蔓楓只覺得脖子下面的鐵鏈一鬆,旁邊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卻已經對準面
前黑乎乎的肉坨子呼地撲了上去。蔓楓也不敢怠慢,趕緊俯下身子、伸長脖子,
張開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軟綿綿的肉坨坨,一口吞到嘴裡,不顧
一切地呼嚕呼嚕地吸吮了起來。

  一邊吸吮,她一邊忍不住偷眼瞟了旁邊的弘太太一眼,卻發現原先迫不及待
的她現在居然還沒有把披儂胯下的傢伙含到嘴裡,而是用頭拱開披儂的大腿,歪
著頭長長地伸出舌頭,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著他軟塌塌的大陽具。

  她似乎並不急於把那坨臭肉吃到嘴裡,而是先把兩個圓溜溜的蛋蛋仔細地舔
過一遍,似乎連表面那些細密的皺褶都舔得一絲不苟,然後用嘴唇托住軟塌塌的
肉坨,把舌頭伸向下面,貼住陽具的根部,粉紅的舌頭靈巧地一捲,有滋有味地
嗤嗤地舔了起來。

  蔓楓不明白弘太太這是什麼路數,她也不敢掉以輕心,照以往的經驗,她嘴
裡含住登敏的肉棒,嘬起兩腮,拚命吸吮,同時捲起舌頭,用力地去舔含在嘴裡
的龜頭。她連嘬帶舔,吃得吱吱作響,不一會兒,連口水都淌了出來,順著嘴角
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兩腮都酸痛了,嘴裡的肉棒開始有了一點反應。她忙裡偷閒瞥了旁邊一
眼,發現弘太太還在伸著舌頭,一下一下有板有眼地舔披儂的陽具,舔得蛋蛋和
肉棒上都濕津津的。但讓她吃驚的是,儘管弘太太還沒有把披儂的肉棒吞進嘴裡
,但那肉棒已經開始硬挺起來了。而自己嘴裡的肉棒卻還是軟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剛才弘太太選擇披儂時的表情,不禁心裡一沉:難道他們兩個
人之間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可就慘了。不管怎麼
樣,她必須要做拚命一搏。

  想到這兒,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會神地吸吮起來。不一會兒豆大的汗珠
就順著她的額頭淌了下來。登敏的肉棒終於在她嘴裡開始硬挺了起來,兩條毛烘
烘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夾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這時她的耳朵裡傳來了吱吱的刺耳聲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邊掃了一眼,發
現她也已經把披儂的肉棒吞到了嘴裡,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邊吸一邊
嬌媚地呻吟,眼睛還不時地抬起來窺視披儂的反應,向他頻送秋波。

  蔓楓心中著急,嘴上加了把勁,頭也一前一後地擺動,把登敏的肉棒在自己
嘴裡快速吞吐起來。她一次次伸長脖子,拚命把已經開始硬挺的肉棒送進自己的
喉嚨深處,用力擠壓那滑溜溜的龜頭。雖然把自己頂得直翻白眼,她也顧不得了
。她吸吮得氣喘咻咻,胸腔深處不由自主地發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當中,她隱隱約約聽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興奮的哼聲,心頭不
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卻發現他還懶洋洋地仰在沙發上,雖然臉
色緋紅,但對她賣力的吸吮似乎並沒有明顯的呼應。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邊,吃驚地發現,那粗重的喘息竟是來自披儂。他斜靠在
沙發上,一隻手抓住弘太太一隻豐滿的乳房,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著,嗓子裡合
著她的吸吮哼個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楓大吃一驚,她嘴裡吞吐的大肉棒脹得像
根小棒槌,青筋畢露,她的小嘴張到最大也只能吞進去一半。而自己嘴裡那根肉
棒還只是像根胡蘿蔔。

  她的胸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沮喪。她很清楚,自己落後了,遠遠的落後了
。弘太太嘴裡的肉棒隨時都可能噴發,而自己嘴裡的還差得遠。難道自己就這樣
輸了嗎?馬上就要被兩個無恥的毒販子強行授孕,成為他們的玩物、永遠沉淪下
去了嗎?她不服氣,她不敢想像輸掉這場比賽的可怕後果。

  她不再想別的,也不再看別處,全神貫注在自己嘴裡的那根濕漉漉的肉棒上
,拚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亂的秀髮掉落在汗漬漬的臉
龐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顧不得了。終於,那熱乎乎的傢伙開始迅速地膨脹起來
,她甚至感覺到大龜頭的頂端開始滲出絲絲滑膩的黏液。

  她感覺到一絲希望,暗暗嚥了口唾液,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進行最後的衝刺。
登敏也不由自主地哼哼起來,大肉棒已經膨脹到極限。吞吐之間,她敏感的嘴唇
甚至已經能夠感覺到肉棒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節奏地搏動。她一邊滿頭大汗地
吞吐著肉棒,一邊暗暗在心裡喊著:快了快了,馬上就要噴發了。快射吧,快呀
,都噴射在我的嘴裡吧!救救我吧……

  好像是回應她的呼喚,男人爆發前那特有的令人心裡發抖的悶哼傳進了她的
耳膜。她不顧一切地向前一撲,讓那碩大的龜頭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嚨,嘴唇緊緊
攏住粗大的肉棒,頭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卻不見她期望的噴發,被她抵住
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頭髮往後拉,一點點從她嘴裡抽出了肉棒,再噗地一聲重重
地插了進去。

  蔓楓一下懵了,不知是怎麼回事。大肉棒一次次插進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
人心悸的哼聲真真切切地響在自己的耳邊。她下意識地用眼睛的餘光瞟了下旁邊
,立刻驚呆了。原來馬上要發作的是披儂。只見雙手捧住弘太太紫紅的臉頰,費
力地從她嘴裡抽出脹得像根小棒槌的大肉棒,硬挺的肉棒頂端的大龜頭青紫發亮
,它令人難以察覺地抖動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漿噴吐了出來。

  他把暴脹的大肉棒杵到弘太太的臉前。她不但不躲閃,反而仰著臉湊了上去
。粘稠的白漿呼地噴了出來,噴到她的臉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聳的
胸脯上,甚至連眼眉上都掛著絲絲縷縷的漿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閉著,
不經意間流露出勝利者驕傲的笑意。

  蔓楓一下幾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臉上了。而自己嘴裡的肉棒
還在不停地進進出出。她淒慘地意識到,自己輸了,輸在了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
同時妻子手裡。自己的命運將是被這兩個男人強行授孕,大著肚子成為仇人不可
救藥的性奴,繼續忍受他們無休無止的羞辱。

  她的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幾乎當場昏厥。可那條大肉棒仍然噗哧噗哧不
依不饒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進她緊窄的喉嚨,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
到窒息,一口氣喘不上來,就此死掉算了。可事與願違,每當她馬上要喘不過氣
來的時候,那粗大的肉棒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會不由自主地大口吸氣。
她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肉棒捅進來,死死抵住,不動彈了,登敏的兩隻大手也死死摟住了
她的頭,使她無法動彈。就在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傢伙憋死的時
候,大肉棒稍稍後退了一點,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溫熱的漿液噴湧而出,瞬間就
把她的小嘴灌得滿滿的,順著嘴角汩汩流淌了出來。

  蔓楓咳咳地嗆咳著,不停地翻著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的嘴裡
,前後不過差了幾秒鐘的時間,可就這幾秒鐘就把她推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她
欲哭無淚。

  這時候,披儂已經長出了口氣,慢慢地鬆開了弘太太的臉。她毫不怠慢地伸
長脖子,張開小嘴,吐出粉紅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儂大肉棒上面殘留的漿液
舔淨。披儂則愜意地斜靠在沙發上,盡情地享受著柔軟濕潤的香舌溫柔的舔弄。

  而蔓楓口含腥騷的濃漿,愣在了那裡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肉棒正在一點
點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溫熱的漿液充得滿滿的,但她不敢貿然嚥下去,因為龍
坤吩咐過,比輸了的人也不許半途而廢。她擔心他還要當場檢驗。弘太太被披儂
噴在了臉上,而登敏卻全部射在了她的嘴裡,如果不得到龍坤的認可,不知道又
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龍坤笑呵呵地轉到了她們跟前,先端詳了一下弘太太掛滿白漿的臉,又托起
蔓楓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開了她的小嘴。大股濃白的黏液立刻順著她濕漉
漉的嘴唇淌了下來,拉著絲淌到她的胸脯上。看到蔓楓滿嘴的白漿,龍坤嘿嘿地
笑了,點點頭說:「楓奴,你輸了!」

  蔓楓聽到他發了話,忙不迭地一口把嘴裡的黏液全嚥下了肚,雙眼流著淚不
停地給他磕著頭哭道:「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楓奴不要大肚子啊……楓奴乖
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

  龍坤非常享受地看著蔓楓哭求,待她哭得聲嘶力竭,他與披儂和登敏悄悄交
換了個眼色,拍拍她的頭說:「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傷心的?這比賽還沒有結束
呢!」

  他這一句話把兩個女人都說愣了。蔓楓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頭愣愣地看著
他。而弘太太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頭,呆呆地看著龍坤,不知
他是什麼意思。

  龍坤微微一笑道:「輸贏還沒有定呢。現在才比了上半場,這樣就判楓奴輸
不是太不公平了嗎?還有下半場哦,你們倆交換位置,再比一場,才能算數哦。
」蔓楓心裡頓時湧起了一絲希望,只要自己在披儂身上贏回來,就還有希望。

  可登敏這時狐疑地問:「老大,要是她們倆打成平手,你怎麼判?」

  龍坤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頭說:「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辦
法。」

  三個男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笑過,登敏把髒兮兮的肉棒重新塞進蔓楓的嘴
裡,讓她把上面的黏液添乾淨。他一邊享受著蔓楓的伺候,一邊抬頭對龍坤說:
「老兄,你的下半場咱們晚飯後再說吧,老兄我現在實在是有心無力了。」

  披儂聽了也馬上隨聲附和。龍坤笑著點點頭:「好吧,那咱們去歇會兒,晚
飯後接著比。」說完,他叫來幾個手下,把蔓楓和弘太太牽到牢房裡鎖好,幾個
人興高采烈地揚長而去。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3 17:44 編輯 ]
2012-2-12 19: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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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

  龍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飯了,昏暗的牢房裡突然變得靜得嚇人,只能聽到兩個
女人緊張而悲慼的呼吸聲。兩人各自蜷縮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對方的白花花
赤條條的身體,但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她們都久久地沉默著,都是一肚子心
事,但誰都沒有開口。

  她們就像隱藏在黑暗角落中的兩隻飢餓的小獸,瞪大了發紅的眼睛盯著對方
赤裸的身體,似乎一有機會就會撲上去把對方撕得粉碎。其實她們誰也傷害不到
對方,因為她們都被死死地鎖在整體澆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裡的氣氛越來越壓
抑,幾乎要把人逼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還是蔓楓先開口了。她哽咽著滿懷歉意地說:" 對不起…
…我不該那麼說……"

  " 嗚嗚……" 弘太太悲慼的哭聲打斷了她的道歉。她越哭越傷心,一直哭得
死去活來。好久好久,她才漸漸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對蔓楓說:" 你們
這些沒良心的警察,為什麼把我扔在這裡就沒人管了?你們惹到了龍坤這個拿人
當牲口的魔王,自己一個個都躲到了一邊,倒讓我這沒有干係的苦命女人替你們
在這裡活受罪……"

  蔓楓剛要向她解釋什麼,卻聽她滔滔不絕地哭訴了下去:" 當初龍坤提出,
只要你們不再和他作對,就放我回去。你們為什麼不但不停手,反倒變本加厲,
把他在WY的地盤一掃光?你們想到過我還在他手裡嗎?你現在知道他發起火來
是怎麼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裡就不是人……真是天報應啊…嗚嗚…"

  蔓楓聽到她的話簡直懵了。弘太太失蹤的案子不是她直接經手辦的,她只是
從資料裡看過相關的情況。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本人都對她說,弘太太自
從失蹤就蹤跡全無,被販毒集團綁架也只是猜測。她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龍坤曾
經拿弘太太做籌碼和警局討價還價。按警局的規矩,如果出現這種情況,肯定是
要救人優先。至少不會不顧人質的死活對龍坤窮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楓在想什麼,她只是在繼續地發洩著她的憤恨:" 你還要
跟我爭,跟我比……告訴你,你輸定了!你才伺候過幾個男人?我……已經一年
了……男人都數不過來了……我這一年比你們一輩子經過的男人還多……我吃的
精水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我知道怎麼讓他們爽,怎麼讓他們高興,怎麼讓他們
射出來……你就等著當大肚婆吧!你也去嘗嘗被人當一灘牛屎,踩在腳底下還要
狠狠碾一腳的滋味吧……告訴你,這還不算完,他們還會大著肚子肏你,肏得你
嗷嗷叫,然後拍成電影拿出去賣錢……嗚嗚……你的電影他們都給我看過了…你
活該………"

  蔓楓已經聽不清弘太太的哭訴了,她的腦子裡嗡嗡作響。一個可怕的念頭在
她心裡漸漸清晰起來:弘太太被販毒集團綁架,警局高層為什麼若無其事,諱莫
如深,甚至放棄了送上門來的營救機會?聯繫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蹤這麼長時
間了,龍坤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把視頻賣得滿天飛,警局裡難道一點風聲都沒有
聽到嗎?

  其實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層當中,到處都是紫巾團的人。因為緝毒是頌
韜執政的基本國策之一,也是他取信於民的主要舉措之一。這不但砸了龍坤的飯
碗,也砸了不少靠龍坤吃飯的人的飯碗。所以,這些人對緝毒並不上心,倒是時
常從中作梗,巴不得西萬家族翻車。終於,她也忍不住,嗚嗚地痛哭了起來。

  弘太太還在唸唸有詞地哭訴,哭一陣,自言自語地念叨一陣。可她的聲音在
蔓楓的耳朵裡已經慢慢遠去,她的思緒已經漸漸地飄到了別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緝毒組這一年多的經歷,表面上風風光光,把WY城裡的販毒
網掃蕩了大半,但毒網的中樞卻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龍坤這個頭號大毒梟,雖
然總能感覺到他幕後的陰影,卻始終抓不到他的蛛絲馬跡。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
能真正摧毀ZX國的毒源,卻一直摸不到他的蹤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
了他的魔爪。以一國的強力國家機器與一個私人利益集團對抗,最後佔上風的卻
是後者,這難道不是咄咄怪事嗎?

  就拿自己誤中龍坤的圈套來說,現在回想起來脈絡已經很清楚了,那個小報
記者的手機是他們故意露出來的破綻,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鉤。可這個圈套不是隨
便什麼人都能設計得出來的,知道自己在監聽這個手機號碼的人少之又少,除了
自己和負責設備的技術人員,就只有屈指可數的警局高層了。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警局的內部,看來有人很樂於見到自己人間蒸發。更加耐
人尋味的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私下調查AS股權交易洩密案之時。而以前自己
也曾動用了全部手段追蹤龍坤,雖然也遇到了無形的阻撓,但並沒有危及自己的
人身安全。看來,讓他們真正動殺機的顯然是自己對AS股權案洩密途徑的調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龍坤的陷阱,但實際上,給自己下套的應該另有
其人,他們是在借刀殺人。

  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朝野兩黨的對峙鬧成什麼樣了?姐夫還在台上嗎?為什麼
不來救我?也許他自己現在也已經自顧不暇了吧……蔓楓的思緒越飄越遠。

  咣噹一聲,打斷了蔓楓的思緒,也打斷了弘太太的哭泣。燈光亮了起來,三
個大漢走過來,打開牢門,鑽進了牢房。蔓楓和弘太太聞聲急忙直起身子跪好,
低頭聽他們吩咐。

  三個大漢在她們兩人面前各擺上了兩個裝滿了食物的金屬盆,其中一個大漢
指著盆裡的食物說:" 老大吩咐了,讓你們把這些吃掉,一點都不許剩,晚上還
有重頭戲等著你們唱呢。"

  蔓楓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說的" 重頭戲" 指的是什麼,都一邊不停地點頭一邊
答應:" 是,主人。"

  幾個大漢鎖上牢門走了,蔓楓悄悄瞥了弘太太一眼,卻正好遇上她的瞟過來
的滿懷敵意的目光,趕緊低頭,湊近那裝得滿滿的食盆。而留在她腦海裡的,卻
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臉上和高聳的鼻樑上那些已經凝固了的暗黃色污漬,心裡
湧起一股無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個裡面裝了幾根烤熟的肉腸,另一個裡面裝的竟是是滿
滿的牛奶。她在龍坤手裡幾個月的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 精美" 的食品。
看來今天晚上又將是一個難熬的夜晚。而且龍坤今天安排的這兩樣食物似乎是別
有深意,至少蔓楓看見它們就反胃,因為她立刻就聯想到那硬挺的肉棒和大股腥
濃的精液。

  但不管怎麼樣,這兩樣東西她也必須全部吃下去。不要說龍坤的命令是不能
違抗的,就是為今晚即將到來的急風暴雨,也必須先要吃飽肚子。自己的處境已
經很明白了:給自己設陷阱的人其實是希望自己灰飛煙滅、屍骨無存,而龍坤讓
自己活下來只是為了拿自己當玩物,出氣解恨,順便再賺點錢。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龍坤的報復心理忍辱負重地活下來。只要自己活著,就是對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擊。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機會揭穿他們的陰謀。

  蔓楓看了一眼滿滿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氣,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腸,大口嚼了起來。一邊嚼一邊想,吃飽了有勁,今晚背水一
戰了。一定要設法翻盤自,不管怎樣,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經被玷污、
被毀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這些凌辱和強暴就都成了龍坤的開心
遊戲。自己必須設法活下去,不能讓那些把自己推進陷阱的人如願以償。

  想到這兒,蔓楓開始大吃起來,不一會兒就把食盆裡的肉腸吃了個乾乾淨淨。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另一邊弘太太,居然也在專心致志地大嚼大咽,還不時轉過頭,
從另一個食盆裡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掛著白漿。

  蔓楓見了,趕緊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進牛奶盆,呼嚕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體直衝喉嚨,差點嗆到她。她的手被銬在背後,無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間,呼嚕呼嚕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見了底。剩下的一點
液體實在吸不起來,她只好伸長舌頭,一點點舔到嘴裡。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
亮,她才長長地出了口氣,直起了身子。

  剛一直起腰,蔓楓就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這是她幾個月來吃得最飽的一頓
飯。吃飽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鬆了一點。忽然她隱約聽見了一種
奇怪的聲音。她轉臉一看,原來是來自弘太太,她也吃飽了,正驕傲地挺起豐滿
的胸脯,朝著她挑釁似的咂著嘴。

  蔓楓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來,同是淪落人,她卻把自己當成了敵人,她心
裡暗暗歎息了一聲,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傳來了由遠而近的雜亂的腳步聲。門開處,龍坤帶著登敏和披儂,後面
跟著一群打手,挺胸疊肚滿身酒氣地走了進來。有手下打開牢門,龍坤和披儂、
登敏都鑽了進來。龍坤看了看舔得乾乾淨淨的四個食盆,搓著手笑道:" 楓奴、
弘奴胃口都不錯啊!吃飽了,喝足了,下半場的比賽可以開始了吧?"

  蔓楓和弘太太幾乎是同時俯身彎腰回答:" 是,主人!" 龍坤笑呵呵地拍拍
披儂和登敏的後背,兩個人興高采烈地轉到前面,一邊一個站在了兩個赤條條跪
著的女人面前,從容不迫地脫掉褲子,扒下褲衩,大剌剌地叉開腿,把一團臭烘
烘的肉坨子杵到了她們的面前。

  蔓楓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儂正淫笑著盯著她。她趕
緊跪行向前一步湊到了他的胯下。披儂身材不高,蔓楓這樣高挑的個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彎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陽具。她在他岔開的腿中間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樣還了他一個媚笑,然後低頭嬌聲道:" 楓奴伺候主人。"

  牢房的另一邊,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擺好了姿勢。龍坤兩邊看了看,舉起
手來特意對蔓楓說:" 楓奴,好好伺候主人哦,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再輸了不
要怪龍爺不給你面子啊!" 說完,不等蔓楓答話,手一揮道:" 開始!"

  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像兩條見了獵物的獵狗,同時挺起身子,撲向了自己面
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楓一頭紮到披儂的胯下,歪著頭拚命伸長舌頭,托起那滴
裡嘟嚕的一大團臭肉,先在軟塌塌的肉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後學著弘太
太上午的樣子,用嘴唇托住圓溜溜的蛋蛋,伸出舌頭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頭剛一接觸到兩個蛋蛋中間,立刻感覺到披儂岔開的雙腿一陣輕微的
戰慄。她下大力氣舔了起來,不久就聽到了披儂愜意的哼哼。她暗暗鬆了口氣,
這傢伙身上果然有門道,弘太太和這個陸軍少校真的有默契,難怪自己上一次輸
了。幸虧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則真要白白被他們聯手設計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著,還不時把兩個蛋蛋含到嘴裡,用舌頭舔弄兩下,
她眼看著那軟軟的肉棒一點點硬挺了起來,這讓她信心大增,口舌並用,不一會
兒,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杵到了她的臉上。

  蔓楓見火候差不多了,張開小嘴,一口把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嘴裡,哧溜吸了
一口,身子前仰後合地快速吞吐了起來。她一邊用力吞吐著粗硬的肉棒,一邊偷
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側的弘太太,卻吃驚地發現,她那邊的進展也不慢,也正在
口含一條大肉棒大力地吸吮。

  蔓楓不敢掉以輕心,運足渾身的力氣,哧溜哧溜地拚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
來越粗越來越硬的肉棒送進自己的喉嚨,憋著氣大力擠壓,嗓子裡不由自主地發
出淫靡的哼聲。

  牢房的另一邊,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肉棒吱吱地吸得起勁,還伴隨著
斷斷續續嬌媚的呻吟。

  雪亮的燈光下,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動著身體,拚命吞吐著自
己嘴裡粗大的肉棒。不一會兒,兩具白花花的身體都滲出了絲絲汗珠,在雪亮的
光線下反射著白光。兩對高聳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翻飛,此起彼伏,讓人
看得眼花繚亂。凌亂的秀髮蓋住了她們的臉龐,但她們誰也顧不上,只是一個勁
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一次次吞進自己的口中,發出讓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
聲響。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嬌吟交織在一起,在密不透風的牢房裡迴響。

  蔓楓感覺到越來越吃力。嘴裡的大肉棒雖然已經脹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
至已經能夠感覺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經驗,現在離最後的爆發只差最
後的一衝了,但不管她再怎麼使勁,就是見不到進一步的反應。她的嘴又酸又麻,
她知道自己的體力堅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識地抬起眼皮瞟了披儂一眼。只見他面
露笑意,戲弄地看著她。

  她心裡一沉,暗叫不好。從披儂怪異的表情裡,她嗅出了陰謀的味道。為什
麼?他為什麼要這樣戲弄自己?也許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讓她贏?也許他
已經知道自己曾經暗中調查過他,借此有意報復自己?

  她顧不得多想,懷著最後的一絲僥倖,一邊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不顧一切地吸
吮、推送著嘴裡的肉棒,一邊在心裡暗暗叫著:" 放過我吧……饒過我吧……噴
吧…射吧…噴在我的臉上……射在我的嘴裡……我甘願作你的奴隸……" 忽然,
她聽到一陣令人心跳的悶叫,接著身邊傳來女人歡娛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
紮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著大肉棒朝著弘太太的臉上猛噴,弘
太太笑眼微閉,仰著臉,幸福地承接著大股的濃漿。

  蔓楓一陣絕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會動了。可就在這時,插在她嘴裡
的那條大肉棒猛地抽了出來,噗地將大股粘稠的白漿噴在她的臉上、鼻子上、嘴
上、胸脯上。蔓楓的心在流血:只差兩秒鐘,自己又輸了,徹底的輸了。她已經
站在了地獄的門口。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9:08 編輯 ]
2012-2-14 15: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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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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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

  蔓楓猜的沒錯。她在龍坤的黑牢裡望眼欲穿的時候,她的姐夫頌韜和整個西
萬家族正為憲法院釋憲的事忙得焦頭爛額。頌韜在蔓楓失蹤後確實採取了一系列
的補救行動,除了保護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點就是查找並營救蔓楓。但他多
管齊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無形的牆,竟全都歸於無效。

  該查的線索都查了,但無論是警方還是沙汶的偵探事務所都是一籌莫展,所
有的線索似乎都在某一個神秘的時刻、神秘的地點嘎然中斷。頌韜甚至下令對越
境人口販運的案子嚴加盤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沒有蔓楓的半點音信。

  夫人蔓徠為此事終日以淚洗面,好在,在公開場合還是勉強維持了首相夫人
的形像。倒是老爺子,受不了愛女失蹤的打擊,犯了心臟病,住進了醫院。

  情急之下,頌韜也曾考慮過,利用自己當年在警界的人脈,通過黑道上的渠
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慮之後還是放棄了。蔓楓失蹤這件事本身,背後就隱約有
反對黨的影子,現在他們肯定在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萬一被他們抓
到西萬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
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萬家族這座大廈的根基了。

  就在他為蔓楓的下落苦思對策的時候,出人意外地傳來了爆炸性的消息:憲
法院釋憲結果否定了五月大選的合法性。頌韜馬上就被捲入了在政壇上生死存亡
的漩渦,再也無暇他顧,蔓楓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邊。

  而此時的蔓楓,卻正在一道鬼門關前絕望地徘徊。在她側臥的墊子旁邊,放
著一個空的小玻璃盆和一個精緻的小紙盒,這是吃過早飯後看守拿進來扔在這裡
的。雖然他們並沒有說什麼,但她已經明白,等著自己的是什麼。因為那個五彩
斑斕的小紙盒上明明白白地印著:驗孕棒。

          ****     ****     ****    ****

  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簫比賽輸掉之後,她想像中的被登敏和披儂輪番強迫授孕
的慘劇並沒有立刻發生。相反,他們把她鎖在黑牢裡,一個個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了,弘太太也被他們帶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她心裡竟生出了一絲僥倖:也許他
們是嚇唬戲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賽吹簫的醜態吧!

  第二天,蔓楓還睡得朦朦朧朧,就聽見有人開牢門的聲音。她心裡一驚:噩
夢真的要降臨了!誰知,進來的只是一個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並沒有解開她
的銬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覺得肛門一涼,
一根涼冰冰的東西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後庭。

  那看守鬆開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臉頰,惡狠狠地說:" 楓奴,你可仔細
著,老老實實呆著。屁眼裡的東西碰壞了,看龍爺怎麼收拾你!" 說完,搖搖晃
晃地走了。

  牢房裡恢復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樣的寂靜。蔓楓卻陷入了恐怖的深淵:他們
給自己肛門裡插的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催情的藥劑,或者是助孕的藥物?她知道,
這群毒販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能幹得出來的。他們難道要拿自做什麼試驗品嗎?

  冰涼的感覺漸漸消失了,身體裡也沒有什麼異樣的反應,蔓楓越來越疑惑,
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謎底很快就揭開了。沒過多會兒,那個看守就又搖搖晃晃地回來了。他扒開
蔓楓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門裡的東西抽了出來,在燈光下仔細看了看,然後在手
上拿著的一個本子上記下了什麼,關上燈就又走了。

  蔓楓這次看清了,他手裡拿的是一支玻璃體溫計。她雖然沒有生育過,但常
識還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們昨天晚上放過了自己,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現在,他們是在測量和記錄自己的基礎體溫,這是推測女人排卵期
的最簡單的方法。原來他們不是僅僅戲弄嚇唬自己,他們是真的要給自己授孕啊!
命運真的是太殘酷,看來自己確實是在劫難逃了。

  過了一會兒,早飯送來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沒有給她帶
來絲毫的輕鬆,反倒讓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 為什麼他們要這樣糟
蹋女人?難道他們家裡就沒有女人嗎?" 想歸想,送來的吃食她還是不敢拒絕的。
她掙扎著爬起來,撅著屁股連吸帶舔,吃了個乾乾淨淨。奇怪的是,今天的牛奶
和昨天的似乎有點不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這整整一天一夜,龍坤和他的朋友們都沒有露面。但體溫的測量和記錄卻一
絲不苟地進行著。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們一共給她測量了六次,連她睡覺的時
候都沒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們都會把體溫計插在她的肛門裡,久久不拔出來。
算起來,一天當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時間她肛門裡都插著一根玻璃管躺在牢房
裡,動一動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來什麼無妄之災。

  第二天的早飯照例加了牛奶,蔓楓留了個心眼,用舌頭舔了兩口之後,怯生
生地對看守說:" 主人,牛奶好像餿了。"

  看守看都沒看,厲聲呵斥道:" 餿什麼餿?這是新鮮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給
你加的餐,你必須全給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能剩!"

  另外一個看守湊過來說:" 楓奴,別不識抬舉,老大特意關照你的。都喝了,
好生個大胖娃娃,也讓弟兄們開開眼,見識見識大肚子警花…哈哈…" 兩個看守
一邊調侃一邊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吃過飯不久,龍坤晃晃悠悠地來了,他身後跟著登敏,卻不見披儂的身影。
龍坤一進來,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記錄本拿給他看,他草草地掃了一眼,就把本子
還給看守說:" 接著量,楓奴現在要好好照看,後面的好戲都等著她呢,你們都
別偷懶。" 說著,他低頭鑽進了牢房。

  蔓楓見了,趕緊掙扎著跪起來,低低地垂下了頭。龍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瞇瞇地說:" 恭喜啊楓奴,馬上你就要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蔓楓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可憐巴巴地說:" 主人饒過楓奴吧,楓奴乖乖地
聽主人的話,不要讓楓奴大肚子……楓奴…害怕…"

  龍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說:" 這怎麼行?你這不是讓我在朋友
面前丟人嗎?你問問登敏先生答應不答應?" 登敏不說話,只是淫笑著慢慢地搖
頭。蔓楓眼圈一紅,眼淚撲簌簌淌了下來。

  龍坤放開了蔓楓的下巴,朝後面揮了揮手。一個看守拿來一個小瓷盆,放在
了蔓楓的跟前。龍坤指指小盆命令道:" 楓奴,在裡面撒泡尿!"

  蔓楓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幹什麼。她早飯前按每天的規矩已經排泄過了,現
在一點便意都沒有。她紅著眼睛抬起頭,怯生生地說:" 楓奴……楓奴剛尿過…
…楓奴現在沒有尿……請主人饒恕。"

  龍坤眼一瞪:" 怎麼,主人讓你尿你敢沒有?我說尿你就得尿,少廢話,快
尿!" 蔓楓嚇得渾身哆嗦,不敢不從,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跟前,不情願地岔
開腿,騎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氣,下身用力一擠。什麼也沒有擠出來。

  龍坤哼了一聲,兩眼不錯眼珠地盯著她岔開的胯下雜亂的恥毛。蔓楓知道他
是處心積慮,要不當著他的面尿出來,肯定要脫一層皮。於是只好運足了氣拚命
地擠。她憋得臉發紫,嗓子裡下意識地哼哼了起來,擠了半天,終於,叮咚叮咚,
開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裡。她長出了一口氣,繼續痛苦地呻吟著拚命擠尿,一直
到登敏把一隻煙抽完,瓷盆裡才終於積起了淺淺的尿液。

  登敏扔掉煙頭,伸長脖子朝瓷盆裡看了看,朝龍坤點點頭。龍坤這才對蔓楓
說:" 好啦,就這樣吧。" 蔓楓如蒙大赦,長長地出了口氣,後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裡,等候龍坤的吩咐。

  龍坤笑吟吟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紙盒,從裡面抻出一片小紙片,杵到
蔓楓的嘴邊道:" 叼住!" 蔓楓嚇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匆匆掃了一眼,
這是一張細長條的硬紙卡,塗著不同的顏色,在紙卡的一端和中間有兩條明顯的
橫槓。

  她猛然醒悟,這是某種試紙。她立刻想起有類似的試紙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測
試懷孕,可自己並沒有懷孕,他要對自己做什麼呢?為什麼還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實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好張開牙齒,叼住了那張小小的紙
片。

  龍坤指指盛著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 低頭!伸進去!" 蔓楓心中一緊,
真的是測試自己的尿液。她遲疑地俯身低頭,讓那小小的紙卡湊近瓷盆。一股刺
鼻的騷氣衝鼻而來,她差點張嘴嘔出來。趕緊咬緊了牙齒,生怕那小小的紙片掉
下來。龍坤蹲了下來,一手摀住鼻子,一手拿著一個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
了半管混濁的尿液,舉到蔓楓的嘴前,輕輕一捏,把吸管裡的尿液仔細地滴在她
叼著的紙卡上。

  一滴、兩滴、三滴。他一連滴了三滴,然後把吸管放在了一邊,湊過去仔細
端詳紙卡。他的鼻子幾乎碰到了蔓楓的鼻尖,臭烘烘的氣息直衝她的鼻腔。她屏
氣凝神,一動也不敢動,忐忑不安地看著他的臉。

  龍坤端詳了好一陣,臉上的肌肉逐漸鬆弛了下來。他直起身,拍拍蔓楓光溜
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來,然後朝登敏使了個眼色。登敏也湊了過來,湊近蔓
楓的嘴唇,盯著叼在她嘴裡的紙卡端詳了半天,臉上浮現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龍坤和登敏互相對視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鑽出牢房,揚長而去。

  從那天開始,每天他們都要給蔓楓測六次體溫,上下午分別給她測一次尿液。
看守們的零星議論加上她自己的猜測,終於讓蔓楓弄明白了,他們真的是在推算
和檢測自己的排卵期。這就是說,他們確確實實地在為那場毫無人性的比賽在做
準備。這讓她每想起來就不寒而慄。

  接下來的幾天,蔓楓享受到了難得的" 清閒" ,他們除了每天六次把體溫計
插進她的肛門檢測體溫和收集她的尿液測試紙卡之外,整天都沒有人來打擾她,
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兩頓。蔓楓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養肥的肥豬,就等著
挨那最後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楓照常蜷縮在牢房中的墊子上,在絕望中胡思亂想,忽然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牢門開處,幾天不見的龍坤出現了,而且,登敏和披儂
都跟在他的身後。蔓楓頓時緊張了起來。她隱約想起,上午看守檢測完自己的尿
液後,曾經詭異地笑著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緊:難道受難的日子真的要來了嗎。

  果然,龍坤一鑽進牢房,二話不說,就命令蔓楓撒尿,然後拿出一條測試卡,
仍然讓蔓楓叼住,他親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鄭重其事地在測試卡上滴了三滴。

  他剛剛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楓直起腰來。蔓楓戰戰兢兢地挺直腰身,緊張地
用眼睛尋找叼在自己嘴裡的測試卡。她隱隱約約看到,測試卡上那兩道橫槓都呈
現出深紅的顏色。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聽見滿屋的男人同時邪惡地大笑了起
來。

  龍坤一手拍著登敏一手摟著披儂,喜笑顏開地說:" 現在看你們的啦,二十
四小時之內隨時可以開工,說吧,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蔓楓臉色慘白,嘴唇顫
抖著,那小小的紙卡無聲地飄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
擰了幾擰,疼得她渾身發抖。豆大的眼淚無聲地淌落了下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9:09 編輯 ]
2012-2-16 14:5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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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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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tianzhi1和bightyre的轉貼
讓我在四合院也能享受這篇好文




韓孝周 李侑菲
2012-2-17 04: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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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4391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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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精彩!太好看!感謝大大的分享...推....讚喔.....
2012-2-18 11: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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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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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

  地獄的大門當天夜裡就在蔓楓的面前打開了。登敏和披儂當著她的面用擲硬
幣的方式確定了順序。這回是登敏拔了頭籌。他決定當晚就把蔓楓" 就地正法"。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出去了。

  兩個看守過來,笑嘻嘻地拉著蔓楓出了牢房,穿過長長的走廊,把她帶進了
剛來時第一次被龍坤強暴的那間豪華臥室。他們把她推進浴室,把她的身體上上
下下徹底清洗了一遍。然後拉到房間裡,讓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著相機前前
後後、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邊拍,一邊取笑她,說是給她攝影留念。

  蔓楓心中忍不住徹骨的淒涼。他們說的沒錯,幾天之後,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兩世為人了,今天的蔓楓將一去不復返。拍完照後,兩個看守就讓她直
挺挺地跪在那裡,他們自己坐在房裡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調笑了一會兒,他們又拿出蔓楓以前被他們糟蹋的視頻,在房裡的大屏幕電
視上放了起來。兩個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楓赤條條地跪在那裡,心裡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麼滋味。她明白他們在等什麼。她自己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
自己被徹底毀滅的時間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渾身發軟,外面才傳來了慢吞吞的腳步聲。房門吱
地一聲被推開,登敏嘴裡叼著根香煙,挺胸疊肚地踱了進來。他見到一絲不掛反
銬雙臂跪在床前的蔓楓,頓時眉開眼笑,噗地一聲吐掉香煙,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楓白皙的下巴,緊盯著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問:" 怎麼
樣啊楓奴,為主人我大肚子,你高興嗎?"

  蔓楓心中湧起一陣酸楚,但又不敢冒犯他,只好垂下眼簾違心地說:" 楓奴
……高興…楓奴…願意為主人效勞……"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 這就好,這就好,主人這就給
你下種,你這小肚皮可要給主人爭氣哦!" 蔓楓嗚咽著點點頭,眼淚差點忍不住
掉了下來。

  兩個看守見狀,上來拉起蔓楓,打算解開她的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
登敏見了,忙搖搖頭,示意他們不必。看守會意,拖起蔓楓,就這樣把她赤條條
反剪雙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兩個看守剛一離開,登敏立刻開始脫衣服,一邊脫,還一邊色迷迷地端詳著
橫陳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體。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急不
可耐地撲到了蔓楓那一絲不掛的軟綿綿熱乎乎的身體上。

  該來的總要來,這就是在劫難逃吧。蔓楓在心底裡無奈地歎了口氣,身體緊
繃繃地僵硬的像塊木頭。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沒有意義的。除了聽天由命,她
沒有任何別的選擇。

  登敏撲到蔓楓的身上,並沒有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長滿鬍鬚的嘴唇湊
近她嬌嫩的香唇,一口親了上去。蔓楓下意識地掙扎了幾下之後,無奈地放棄了
抵抗,乖乖地張開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頭鑽進自己的嘴裡,一邊攪動一邊吱吱
地親了起來。

  蔓楓被他親得滿下巴都濕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聳,跨坐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一條熱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邊。蔓楓心中一凜:還要自己親口把他的肉棒吹
起來,好讓他強暴自己。可她哪裡有選擇的自由,只有老老實實地張開嘴,把那
將送自己下地獄的恐怖傢伙含進了嘴裡。

  蔓楓開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來,不一會兒登敏就坐不住了,他開始愜意地
哼哼著,手也不老實地在蔓楓赤條條的身體上放肆地來回摸索。摸著摸著,那隻,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當硬梆梆的手指一觸到那條熱乎乎的肉縫,立刻
就順著狹窄的縫隙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搓了起來。

  蔓楓被他前後夾攻,應接不暇,只覺得嘴裡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脹,同時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礪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會兒就不由自主咕唧咕唧地濕得
一塌糊塗了。一股熱流在蔓楓的身體裡亂竄,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發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來,兩條強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兩條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體順勢趴在了她岔開的大腿中間。沒容她
反應過來,那條粗硬火熱的大肉棒噗哧一聲,已經全根插入了她濕漉漉的蜜洞。

  蔓楓的全身一下就軟下來了。被龍坤和他的同夥強暴已經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這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以前他們是拿自己的身體取樂,而這一次,他們的目
的很明確,就是要讓自己懷孕。懷孕,對女人來說是一個多麼神聖的字眼,可現
在,卻成了自己屈辱和毀滅的標誌。

  登敏可不管蔓楓在想什麼,他猛烈的抽插已經開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溫熱濕潤的洞穴。蔓
楓被他插得渾身酥軟,渾身燥熱,忍不住隨著他抽插的節奏哎喲哎喲地呻吟不止。
兩個赤條條的身體一次次撞擊在一起,啪唧啪唧的聲響在房間裡迴旋,震得人心
頭一陣陣發緊。

  也不知過了多久,壓在上面的粗壯身體猛地砸了下去,然後死死抵住,隨著
一聲低沉的吼聲,一股滾燙的洪流衝出閘門,滾滾而出,灌進了蔓楓那早已濕得
一片泥濘的蜜洞。

  蔓楓身子軟軟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後的毀滅又走近了一步。
讓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後,並沒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進她身體裡的精液
流失似的。他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關了燈,就這麼摟住她赤條條的身子,一
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是蔓楓在落入龍坤之手之後第一次在床上度過了整整一夜。不過這
一夜,她絲毫也沒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大的精力,竟先後強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騰得她筋疲力盡。在這一夜當中,有超過一半的時間,他的
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體裡的。

  第三次折騰過後,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頭的手錶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沖了個澡,然後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瞇瞇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揚長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們就探頭探腦地擁進來了。一進門,他們就爭先恐後地扒開
蔓楓的大腿,忙不迭地伸頭去看她的私處,接著就一個個都嘻嘻哈哈訕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他們照常拿來體溫計,插進她的肛門,給她測量體溫。

  體溫計還插在她的肛門裡,披儂就興沖沖地來了。看到軟綿綿跪在床前的蔓
楓,他第一件事就是扒開她大腿。當看到亂糟糟又濕又粘一塌糊塗的恥毛時,他
氣哼哼地低聲罵了一句。罵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鐵鏈,就把她往浴室拉,卻被看
守攔了下來。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楓撅起屁股,把她肛門中的體溫計抽了出來,一邊看
讀數一邊在本子上做記錄。披儂見了,把記錄本要過去,仔細研究了半天,眼中
漸漸露出了一絲笑意。他把記錄本還給看守,低頭對蔓楓喝道:" 楓奴,起來,
給老子過來!" 說著,他飛快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披儂牽著蔓楓進了浴室。他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拿起花灑猛衝蔓楓的下身,
一隻大手插進她胯下的蜜洞,猛摳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裡面的東西通通掏出
來。摳過之後再用水沖,一直衝到她的陰道再沒有粘滑的感覺才罷手。

  蔓楓被披儂粗暴地牽出浴室,身子還濕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寬大的床上。披儂
和登敏不一樣,他讓看守把她的手銬打開,把她的兩隻手分別銬在了床頭上,然
後,不由分說,劈開她的大腿就撲了上去。

  暴戾的強姦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蔓楓被他折騰得骨鬆筋軟,大汗淋漓,
像死過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體裡面都裝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儂拔出肉棒之後,居然讓看守找來兩根繩子,拴住她的腳腕,把她的兩腿高高
地吊起來,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從那天開始,登敏和披儂輪番上陣,一個白天來,另一個就夜裡來。兩個人
真的在蔓楓嬌嫩的身體上擺開了競技場。整整一個星期下來,蔓楓被他們折騰得
腰都直不起來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成了一個碩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動彈,隨時
都會有大股粘稠的液體從下身流淌出來,以致於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動的東西都惡
心想吐。

  一個星期過後,登敏和披儂又像空氣一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就連龍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沒有人來拿她的身體洩慾開心。蔓楓心裡非常清楚,他們在等候著
一個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著日子。雖然明知那個日子遲早會來,但她
還是心懷一絲僥倖。她聽說過女人同時與多個男人性交不易懷孕的說法,她天天
都在祈禱上蒼,請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僥倖地躲過這一劫。

  她每天就這樣百無聊賴地蜷縮在黑牢裡那陰冷的墊子上,提心吊膽地體味著
身體每一點微小的變化。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她心驚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回憶著上次來月經的時間,一遍又一遍地掐算著那個黑色判決到來的時間。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反覆推算出來的日子被無情地碾過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準得像紅日東昇一樣的紅信沒有如期而至。她在絕望中開始還抱著一絲僥倖,過
了一天、兩天……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她的僥倖也一點點地破滅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沒有像往常一樣讓她去小便,卻把那個小玻璃盆和一盒
驗孕棒放在了墊子旁邊,她才一百個不甘心地意識到,最後的時刻來了,對自己
命運最後宣判的時刻就要到了。

  其實,不用宣判,她自己心裡已經像明鏡一樣,一清二楚了,只是不願承認
而已。不說一向準信的月經過期將近一周,她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再清楚不過了。
幾天前,她就開始感覺到渾身酸懶,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胃,
泛酸水,見到什麼都沒有食慾。就連上半身也感覺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覺脹得滿
滿的,乳頭時不時像被針扎一樣刺痛。她雖然沒有生過孩子,但身體的這些反應
意味著什麼,對一個女人來說,幾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現在能夠做的,就是逃避。她無法想像自己光著身子、挺著大肚子跪在龍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場景。她拚命壓抑住恐懼,不讓自己想這件可怕的事情,讓
自己享受最後的這一點點安寧。可她一向好用的腦子現在好像就是不聽使喚,總
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楓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呼喚:老爸呀,你快來救救女兒吧!
姐夫啊,你貴為一國首相,為什麼就不能救救你可憐的妹妹啊!你們快來吧,再
不來,再見到蔓楓你們就不認識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9:11 編輯 ]
2012-2-18 17: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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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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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讓蔓楓懷孕了
我對美貌孕婦向來充滿遐想
真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謝謝yazi轉貼

分享今天一則有趣的新聞:
台北地檢署開庭時,朱和黃女認為檢方只有錄音檔、沒有畫面,強調只有愛撫,否認通姦;檢方勘驗錄音檔聽到黃女說「要戴套套、不能射在裡面」,這句話成為通姦證據,依妨害家庭罪起訴2人。(標題:妻發現A片聲音檔 聲音是老公)

[ 本帖最後由 小田 於 2012-2-19 08:08 編輯 ]




韓孝周 李侑菲
2012-2-19 06:3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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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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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蔓楓盼望的人沒有來。她的老父親正躺在醫院的病房裡,嘴裡念叨著她的名
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X國首相頌韜,現在正是焦頭爛額,地位岌岌可危,
根本顧不上她了。

  愛國黨提出的和解建議被反對黨聯盟斷然拒絕了。他們挾憲法院釋憲結果的
餘威,有恃無恐,公開提出,談判的先決條件是頌韜立即辭職並且承諾徹底退出
政界。他們的用意非常明確,就是利用釋憲賦予他們的實質上的否決權把這個讓
他們無可奈何的人從ZX國的政界徹底清除出去,為他們上台掃清道路。為此,
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團又捲土重來了,他們包圍了議會、首相府,佔領了WY
城繁華的商業中心,整個國家的正常運作正面臨停擺。

  面對這超乎尋常的壓力,頌韜不得不考慮做出實質性退讓了。他連續召集愛
國黨和西萬家族的大佬們開會,反覆磋商,權衡利弊,評估得失,最後不得不忍
痛決定:退場止損。

  就在蔓楓在黑牢裡眼巴巴地呼喚著他的那一天,頌韜在愛國黨的報紙上發表
公開聲明:願意辭去在黨內和政府內的一切職務,承諾不參加新組成的政府,承
諾退出政壇,不再參與ZX國的任何政治選舉。同時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諾的
前提條件:第一,反對黨聯盟立即停止一切街頭抗議活動,與執政黨就結束政治
危機進行有誠意的談判;第二,新政府保證保護西萬集團的合法權益。


  在這種情況下,黑牢裡的蔓楓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她沒有等來她呼喚的親人,
卻等來了多日不見的冤家對頭,要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的仇人。

  走廊裡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蔓楓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她再也逃無可逃,避
無可避,殘酷的末日宣判到底還是來臨了。

  果然,大門一開,半個多月沒有露面的龍坤滿面紅光地出現了,他的身後,
跟著這場滅絕人性的比賽的兩個主角,登敏和披儂。赤身裸體蜷縮在墊子上的蔓
楓一見他們的身影,心頭一陣戰慄,趕緊起身,規規矩矩地跪了起來,聽候他們
的發落。

  龍坤帶頭鑽進牢房,走到蔓楓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陣才說:
" 半個月不見,楓奴越來越漂亮了啊!怎麼樣,告訴龍爺,這兩位主人哪位更厲
害啊?"

  滿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楓赤裸的身子嚇得瑟瑟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龍坤見了,收起笑容說:" 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龍爺我來驗收,看看二位的比
賽結果如何啊!" 說到這兒他環視了一下四周,一個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玻璃
盆和紙盒拿了過來。

  龍坤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楓淚水漣漣的臉往上抬了抬說:" 怎麼,楓
奴已經知道結果啦?知道了就告訴我們吧!不會運氣不好,二位主人都沒有中獎
吧?那可又要勞動他們二位再來一輪了……" 登敏和披儂聽了,立刻都露出一副
不屑的表情,信心滿滿地大搖其頭。

  蔓楓一聽,頓時嚇得嘴唇發抖,戰戰兢兢地話都說不完整了:" 不,不……
楓奴……楓奴不……不知道……楓奴真的……不知道啊……嗚嗚……"

蔓楓見到那個棒棒,心像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擰了一把,疼得渾身打戰,
低低地垂下頭,嗚嗚地哭出了聲。

  龍坤見了立刻繃起臉來,呵斥道:" 哭什麼哭,就知道哭!" 說著,用腳把
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著玻璃盆對蔓楓喝道:" 不許哭啦,過來,撒
尿!"

  蔓楓慢慢抬起哭紅的眼睛,看了眼晶瑩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龍坤,忽然
湊到他的腳前以頭觸地,淒慘地哭道:" 我不要……不要驗……你們殺了我吧…
…我不要……大肚子…啊…"

  龍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來,厲聲喝道:" 怎麼,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
看!你不老老實實聽話,老子就讓你一年生一個,一連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
楓奴?"

  蔓楓馬上變得像個洩了氣的皮球,頭無力地垂了下來,哽咽道:" 是,主人。
" 說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開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楓垂著頭,讓散亂的秀髮蓋住臉,嗚嗚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卻半天也
沒見一滴水下來。登敏有點不耐煩了,彎下腰伸頭窺視她的胯下,接著就伸出手,
兩根手指隨意地撥弄她胯下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粗魯地喝道:" 快尿啊,磨蹭
什麼?想糊弄老子啊……"

  蔓楓胡亂地搖著頭,淒慘地哭著:" 不要……不要啊……" 嘩地一聲,一股
混濁的尿液冒著熱氣衝了出來,叮叮咚咚地打在盆裡,不一會兒就尿了大半盆。
蔓楓渾身哆嗦岔著腿跪在那裡,直立的肉唇上掛著水珠,她一動也不敢動。過了
好一會兒,她才抬起淚眼,抽泣著對龍坤說:" 主人,楓奴尿完了。"

  龍坤一揮手,上來兩個大漢,拉起蔓楓反剪在背後的雙臂,把她拖到一邊跪
好。龍坤手裡捏著長長的驗孕棒,隨意地耍弄著,蹲了下來。他仔細看了看棒棒,
把帶著標誌的一頭朝下,就準備往玻璃盆裡面杵。蔓楓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動作,
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旁邊有人叫了一聲:" 慢!" 龍坤一回頭,是披儂。他笑瞇瞇地拍拍龍
坤的肩膀,從他手裡拿過驗孕棒,仔細看了看,一轉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楓
跟前。他把驗孕棒杵到蔓楓的嘴邊道:" 楓奴,來,叼住它!" 一旁的龍坤和登
敏立刻明白了披儂的意思,頓時眉開眼笑。

  蔓楓也明白了他要幹什麼,心裡充滿了厭惡和恐懼。但她除了服從,別無選
擇。她顫巍巍地張開嘴,披儂立刻把棒棒的一頭杵到她的嘴裡。他指著尿盆命令
道:" 楓奴,把棒棒杵進去!"

  蔓楓嘴裡叼著長長的驗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帶長煙嘴的香煙。她淚流滿面地
轉臉看了披儂一眼,看到他嚴厲的眼色,立刻渾身一震,忙轉回頭,哆哆嗦嗦地
向前挪動兩步,湊近裝滿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戰戰兢兢地彎下了腰。

  叼在蔓楓嘴裡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著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來。披
儂大聲吆喝:" 往下!再往下!"

  蔓楓伸出脖子已經夠不著了,只得慢慢地撅起了屁股。驗孕棒的前端一點點
浸入了尿液。蔓楓的雙手被銬在身後,前面沒有支撐,只能靠腰撐住上半身,兩
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著嘴裡的棒棒一點點插進尿液裡
去。

  她的臉幾乎完全覆蓋住了玻璃盆,一縷散亂的頭髮掉在了尿液裡,她也顧不
上了。刺鼻的騷氣撲面而來,熏得她一陣陣噁心往上湧,只想嘔吐。她拚命忍住,
生怕稍有差池,惹惱了這幾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麼懲罰。

  " 好啦好啦!" 披儂叫了起來。驗孕棒的前端有標記的部分已經完全浸入了
尿液。披儂抬腕看著表,一聲不吭。牢房裡出現了短暫的沉寂,只有男人們急促
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楓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裡,讓驗孕棒保持固定。披儂不發話,她撅著
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動也不敢動。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
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來。她拚命咬住牙,不讓嘴裡叼著的棒
棒顫動。

  終於,披儂發話了:" 好啦,抬起頭來!" 蔓楓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頭,
把驗孕棒從尿液裡抽了出來。嘴裡叼著的驗孕棒濕了半截,在燈光下非常顯眼。
蔓楓偷偷瞟了披儂一眼,等著他過來把驗孕棒拿走。

  誰知他只是看著蔓楓的臉道:" 再抬一點,再平一點!好啦!停住!" 驗孕
棒叼在蔓楓的嘴裡,和地面呈水平狀。蔓楓直挺挺地跪著,不敢動彈。刷地一道
雪亮的燈光打下來,把她的臉和她嘴裡的驗孕棒都照得雪亮。龍坤和登敏、披儂
都圍了上來,牢房裡的幾個看守也都湊了過來。一個個都伸長脖子,眼睛瞪得像
雞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楓嘴裡叼著的驗孕棒上。

  蔓楓緊張的快喘不過氣來了。她牙齒緊緊咬住,大氣都不敢喘,眼睛拚命往
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幾個男人瞪著眼睛看了半天,只聽見他們呼哧呼哧地喘氣,卻誰都不出聲。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 什麼都看不到嘛!"

  蔓楓心裡一動,竟激動得哆嗦了一下。圍觀的男人開始紛紛悻悻地離去,人
們的眼睛裡居然帶著幾分失望,連登敏都搖著頭直起了腰。

  忽然龍坤大喝了一聲:" 快看,出來了,出來了……一條……兩條……哈哈!
中啦中啦!" 他眉開眼笑地拍著登敏和披儂的肩膀大叫:" 哇!有人中獎啦!"

  披儂也顧不上髒,伸手從蔓楓嘴裡抽出驗孕棒,湊到燈光下反覆看了半天,
眼睛漸漸樂成了一條縫。登敏也搶過去,反覆端詳了半天道:" 這兩條線怎麼一
條深一條淺啊?"

  披儂笑嘻嘻地說:" 甭管深淺,只要兩條線都出來,就說明是有啦!我的?
還是你的?"

  登敏手舉著驗孕棒樂得嘴都快合不上了:" 當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為強
嘛!"

  披儂壞笑著搖搖頭說:" 那可不一定哦!不瞞老兄,我仔細研究過楓奴的體
溫曲線,你上她那天晚上,她還沒有排卵呢!"

  登敏一聽,呸了一聲道:" 你上的時候她才沒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輸定
了。"

  披儂剛要回嘴,龍坤出來打圓場了,他話裡有話地說:" 二位,別吵、別吵!
反正這回肯定有人贏,說不定還會中個超級大獎哦!"

  登敏和披儂一聽都是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一起問:" 龍爺,你這是什麼
意思啊?"

  龍坤笑而不答,轉過身去捏住跪在那裡已經哭得死去活來的蔓楓的臉頰問:
" 楓奴,恭喜你啊!你這肚子真是塊肥田啊。有人中獎,你高興不高興啊?"

  蔓楓勉強抬起淚眼,楚楚可憐地看著龍坤,哭得含混不清地回答:" 楓奴高
興…嗚嗚…楓奴……楓奴恭喜……主人……嗚嗚……饒了楓奴吧……"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9:12 編輯 ]
2012-2-20 19: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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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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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第二天的一早,蔓楓剛剛睡醒,看守就進來,取了她一管的尿液,小心翼翼
地拿走了。

  又過了一天的下午,龍坤神采奕奕地來了。一進門他就揮著一張紙條鑽進了
牢房,遞到蔓楓的面前道:" 楓奴,好消息啊,醫院的正式檢驗結果出來了,你
確實中獎了。哈哈……" 蔓楓看也不看檢驗結果,只是跪在地上垂著頭默默地流
淚。

  龍坤鬧了個沒趣,蹲下來,捏住蔓楓的下巴說:" 怎麼,不感興趣?好,主
人這兒還有個消息,你一定有興趣聽。"

  蔓楓一愣,不知又會有什麼噩耗,下意識地縮起了肩膀,默默地垂下了眼簾。
龍坤得意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道:" 可靠消息哦,WY警局已經把蔓楓警官正式列
為失蹤人員了。" 說完,瞇起眼睛注意地看著她的反應。

  蔓楓心裡一緊,絕望的心情油然而生。作為警局的高級警員,她非常清楚警
局內部的操作程序。列入失蹤人員就意味著追查工作已經放棄,她已經成為WY
警局的一個只存在於檔案中的" 活死人" 了。除非有重大線索重新出現,這個案
子就算擱置起來了。不會再沒有人關心她的死活了。

  蔓楓的心徹底涼了下來,比賽結束了,她的命運已經注定了,她現在要面對
的,就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然後,就是花樣翻新的羞辱。

  不過,登敏和披儂似乎不這麼想,對他們來說,這場比賽才剛剛進行到一半,
蔓楓懷孕證實了,,但他們之間的勝負還沒有決出來。蔓楓懷孕的正式檢測結果
出來以後,他們隔三差五結伴到牢裡來看蔓楓。每次來都要為蔓楓肚子裡的孩子
是他們誰的種吵個不休。只有龍坤,總是神秘莫測地笑著,讓蔓楓越看心裡越打
鼓,總覺得他那狡猾的小眼睛裡還包藏著什麼險惡的禍心。

  但她想疼了腦袋,也實在猜不出他在打著什麼壞主意。最後,她放棄了。自
己現在的處境已經是在十八層地獄了,也不可能再有比被仇人強行授孕更淒慘的
事了。龍坤打的主意,無非是等自己的肚子顯形以後,再花樣翻新地羞辱自己吧。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錯了。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個她無論如何也猜不到的無比殘
酷的現實。

  時間慢慢地流逝著,蔓楓在強烈的妊娠反應和絕望的心情中煎熬著,昔日那
個精明強幹的緝毒女警已經慢慢地變成了一個精神萎頓、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
小女子。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龍坤忽然帶了一群打手來了。他們解開了蔓楓的手銬,
拿出一身衣褲放在了她的面前。蔓楓一下懵了,不明白龍坤要幹什麼。可她不敢
違抗他的意志,只好默默地打開衣褲穿了起來。

  讓蔓楓意外的是,他們給她的是一身囚服,連內衣內褲都是監獄女囚專用的。
從囚服的編號上,她認出這是離WY城不遠的北部山區一座重刑犯監獄的囚服。
那座監獄她去過,因為有一批被判重刑的毒販關在那裡,她曾經到那裡去提審犯
人,包括女犯。沒想到今天這身囚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這勾起了她無限的悲哀
……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們為什麼突然破天荒地給自己穿上了衣服,還是內
外齊全?為什麼要給自己穿這身囚服,一定有原因。她突然想到,難道他們要帶
自己出門?

  好像是證實她的猜測,給蔓楓穿好衣服後,龍坤的手下立刻把她的手背過去
重新銬上,給她帶上眼罩、塞口球,最後,還用一個黑布套把她的頭套了個嚴嚴
實實。

  準備完畢,一群男人推著她出了門。她在他們的牽引下轉了幾個彎,上了三
十幾級台階,然後被推上了一輛汽車。這證實了她原先的估計,她被關押的地方
是個深處地下的地下室。

  車子啟動了,蔓楓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從那熟悉的喘息中,她意識到,坐
在她兩邊的正是那兩個毀了自己一生的惡魔-登敏和披儂。開始她還極力辨別汽
車行駛的方向,可很快她就頭暈目眩,胃裡開始翻騰起來,她噁心得幾次差點嘔
吐出來。敏感的身體好像已經不適應穿衣服了,尤其是日見豐滿的胸脯,被布質
的胸罩勒著,脹得生疼。她很快就茫然失措了,不但完全沒有了方向感,甚至連
車子行駛的時間也模模糊糊。最後,在顛簸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被人推醒,然後被人推推搡搡地下了車,走進了一
所大房子。突然她聞到了一種熟悉的氣味,那是藥物和消毒水混合的氣味,她一
下明白了,他們這是把她帶到醫院來了。難怪要給自己穿上衣服。可他們這是把
自己帶到什麼醫院來了呢?自己就這樣帶著手銬、頭套,難道他們就不怕被人發
現嗎?就算自己的失蹤在警局已經是銷了案,但這樣招搖過市,他們也太囂張了
吧。

  這時她突然想到了一個細節。就是那張證實自己懷孕的醫院化驗單。雖然她
當時沒有仔細看化驗單的內容,但那張單子的樣式她還是有印象的。當時就覺得
有些眼熟,但沒有仔細想。現在想起來,那是警方系統的醫院專用的單子,因為
以前自己上醫院時用過,所以會覺得眼熟。

  現在她突然明白龍坤為什麼會給她穿上監獄專用的囚服並且不怕讓她帶著手
銬頭套進醫院了。這肯定是一家監獄專用的醫院。這樣的醫院不會有普通病人進
來,而且有些重刑犯為了安全保密就是帶著手銬頭套來就醫的。

  只有警方或軍方的人才能想到這個主意。她立刻想到了披儂。一定是他想出
了這個主意,而且,醫院裡一定有人被他買通了,否則,他們絕對不敢這麼明目
張膽地把自己帶到這裡來。

  這時,她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他們帶自己到這裡來要幹什麼?這些日子,
自己除了妊娠反應,並沒有什麼非得上醫院治療的不適,他們冒這麼大的風險把
自己帶出來,難道是要給自己做產前檢查嗎?這群惡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了?
難道是政局發生了驚天大逆轉,讓他們無所顧忌了嗎?

  蔓楓滿頭霧水地被人推進了一間充滿濃烈消毒水味道的房間。沒有人問話,
好像屋裡的人都心照不宣。有人過來,把她的褲子和內褲都輕輕地扒了下來。接
著,她被扶上一張婦科檢查椅,腿岔開被固定在兩邊。

  一隻柔軟的大手掀開蔓楓的上衣和胸罩,撫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和乳頭,接著
在她的肚子上輕柔地按壓著,然後就轉向了她岔開的兩腿之間。蔓楓感覺到了這
只手和以往龍坤和他的手下的不同,沒有肆意的羞辱,只是輕柔的探詢。這讓她
一瞬間差點兒恢復了做女人的感覺……

  兩根溫熱的手指輕輕撥開了軟塌塌的肉唇,溫柔地探進了她溫潤的陰道,小
心翼翼地向深處探查了一番。接著響起一個渾厚的男聲:" 這位女士最後一次月
經是什麼時間?"

  沒有人答話。有人拿過一個本子,刷刷地翻著頁,翻了半天,終於停了下來,
遞給了醫生。醫生沒有伸手接,只是認真地看了一眼,又把手指伸進蔓楓的陰道
仔細摸索了一陣。當他把手指抽出來後,一邊褪下手套,一邊認真地問龍坤:"
記錄肯定準確嗎?"

  龍坤看了手下一眼,肯定地點點頭。

  醫生沉吟了一下說:" 我相信你們的記錄無誤。不過……這位女士子宮底位
有點……"


  龍坤見醫生神色凝重,忙問:"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醫生面無表情底說:" 說不上不對,不過指探的感覺和推算的懷孕的周數有
點差異。"

  龍坤嚴厲地看了眼他的手下。那漢子一臉委屈,正要說什麼,卻被醫生制止
了,他揮揮手說:" 還有一種可能性……"

  龍坤忙問:" 什麼可能性?" 醫生並未正面回答他,只是說:" 照個三維成
像就知道了。"

  " 三維成像?" 龍坤還沒有說話,一直在後面聽得雲裡霧裡的登敏跨前一步,
狐疑地瞪大了眼睛問道。

  醫生依然不動聲色地說:" 就是超聲波成像。這是孕期正常的檢測項目。一
般是在懷孕十二周以後做,而這位女士推算的孕期還不到十周。不過對我們要解
答的疑問來說,已經足夠了。"

  接著,蔓楓就感到有什麼涼涼稀糊狀的東西刷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然後,嗡
嗡地響起了低沉的機器聲,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在她滑膩的肚皮上慢慢地移動。

  醫生坐在檢查椅旁邊的一個檯子前,眼睛緊盯檯子上的一個顯示屏,眼睛一
下睜得老大,緊緊地盯著屏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邊看邊頻頻點頭,待把
蔓楓的肚子全部照過一遍,他長出了一口氣道:" 這就對了。"

  登敏馬上問:" 什麼對了?"

  醫生移動鼠標,啪地把屏幕上的圖像放大,然後指著水波紋一樣的圖像中的
兩個小白點說:" 和我估計的一樣,是雙胎。"

  " 雙胞胎?" 登敏和披儂都吃驚地瞪大了了眼睛,不相信地盯著屏幕上那模
糊不清的圖像。龍坤也湊了過來,眼睛裡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醫生啪地按了下鼠標,牆角的打印機開始哧哧地打印起來。醫生點點頭,環
視了一下三個看呆了的男人,肯定地說:" 是的,是雙胞胎,而且是對異卵雙胞
胎。"

  三個男人一下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龍坤茫然地問:" 什麼叫異卵雙胞胎?
" 醫生淡然一笑道:" 女人排卵期正常情況下會排出一枚卵子,如果受孕形成受
精卵,著床成為胚胎,就是懷孕。如果受精卵分裂成兩個胚胎,就是同卵雙胞胎。
不過也有女人在排卵期因某種原因排出兩枚以上的卵子,而這兩枚卵子又都幸運
地受孕並著床的話,就會分別形成兩個胚胎,這就是異卵雙胞胎。"

  登敏大張著嘴,低低地嘟囔了一聲:" 奶奶的,這是連中了兩個大獎啊!"
忽然他又想起什麼,轉臉問醫生:" 你怎麼知道是雙胞胎,而且是什麼異卵雙胞
胎?"

  醫生寬容地笑笑,走到牆角,拿過打印出來的圖像,擺在三個男人的面前,
用手裡的筆指了指上面的兩個亮點說:" 這很簡單。你們看,這就是兩個胚胎,
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什麼具體的特徵,但有一點很明顯,就是他們的大小差很多。
根據我的經驗,這兩個胚胎的發育程度應該有一周左右的差距。所以,肯定是兩
個不同的卵子在不同的時間受精形成的。"

  說到這兒,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目光中透出一絲興奮,看了看三個聽得目瞪
口呆的男人說:" 說實話,這個結果讓我也很吃驚。根據統計學的追蹤結果,雙
胎發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於女性正常排卵通常是單枚,所以異卵雙胞胎的
發生率更低,大約是單卵雙胞胎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說是千分之一。"

  醫生看了看三個表情各異的男人繼續興奮地說:" 即使是異卵雙胞胎,差不
多也都是同時受孕的,像這種明顯是不同時間受孕的異卵雙胞胎是極為罕見的。
如果不是有那麼明顯的發育程度差異,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話,你們可以問一
問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周之內有過兩次以上的性交史。要知道,這種
相隔一段時間受孕的雙胞胎的情況全球有記載的一個巴掌就能數過來。不要說你
們,就是我們這些專業的婦產科醫生,也只是在文獻中見到過。"

  醫生的話讓登敏和披儂聽得心花怒放。不用問,他們心裡再清楚不過,蔓楓
在受孕期那一段時間裡,每天都有兩次以上的性交史。只是礙於毫不瞭解內情的
醫生的在場,他們都竭力壓抑著自己的興奮。倒是龍坤,似乎並不感到特別的意
外,嘴角不經意地再次流露出那高深莫測的笑意。

  只有仰在床上的蔓楓,早已無聲地哭成了個淚人。醫生透露的檢查結果對她
來說簡直是個晴天霹靂,遠遠超出了她對自己悲慘處境的任何最悲觀的想像。洶
湧而出的淚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濕,她連哭出聲的勁兒都沒有了。

  醫生開始收拾檯子上的工具,拿起筆寫病歷。龍坤的手下過來,給蔓楓提起
褲子,扶著她軟綿綿的身體坐了起來。披儂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走到醫生的桌
前,好像漫不經心地問:" 那她肚子裡這兩個娃娃,怎麼才能知道他們的爹是誰
呢?"

  醫生抬起頭,狐疑地看著他問道:" 怎麼,父親是誰你們不清楚嗎?" 見披
儂搖頭,他下意識地追問了一句:" 這很重要嗎?"

  龍坤馬上接口道:" 對,非常重要,對弄清案情至關重要。"

  醫生翻了翻病歷略微思索了一下說:" 如果事關案情,還是測DNA,準確
性最高,作為呈庭證據也最容易被法官採信。不過現在還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
程滿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樣檢測。也就是說,至少還要等一個多月的時間。
還有,你們還要提供你們懷疑的胎兒父親的DNA樣本,以便做比對。過一個月
你們再帶她和比對樣本一起來吧。"

  回程的路上,一上車,夾在蔓楓兩邊的登敏和披儂就一人伸出一隻大手,插
進蔓楓的褲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實地摸來摸去。

  蔓楓的腦子完全麻木了,人像個霜打的茄子,軟綿綿地癱在車座上,在兩隻
大手肆無忌憚的撫摸下時不時打個寒戰。

  車子一開動,兩個人終於憋不住了,興奮得像中了六合彩,你一句我一句,
開始為他們能夠製造一個在世界上都難得一見的奇跡自吹自擂起來。

  吹噓了一會兒,兩個惡棍又開始為是誰中了這個比六合彩還難中的大獎爭個
不休。爭來爭去,披儂有點不耐煩了,他挑釁似的高聲說:" 看著吧,這兩個孩
子都是我的種!"

  說完還按住蔓楓的肚皮逼問她:" 楓奴,你說對不對?" 蔓楓嚇得哆哆嗦嗦
縮成一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登敏卻氣定神閒地對披儂說:" 老弟,你還是省省吧!沒聽醫生說嗎,兩個
胎兒相差一周。想想看,誰第一個肏的楓奴,誰又是最後一個肏的她?這還不清
楚嗎?兩個都是我登敏的種!"

  兩人一來一往吵個不休,蔓楓夾在中間簡直要被他們逼瘋了。這時,坐在前
座的龍坤終於出來打圓場了。他朝登敏和披儂眨眨眼,詭秘地說:" 二位不要爭
啦,再等一個月,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9:14 編輯 ]
2012-2-22 16:4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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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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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發現作者曾九的個人空間已更新(不過看不到內容)
院內果然有熱心網友馬上轉貼
謝謝ya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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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孝周 李侑菲
2012-2-22 17:2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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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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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

  這幾天蔓楓都是在戰戰兢兢中度過的。五天前,龍坤又帶她去了一趟醫院,
做了羊水穿刺。胎兒DNA測試的結果這幾天就會出來,登敏和披儂幾乎天天上
門,興致勃勃地等著最後見個高低。

  檢測的結果對蔓楓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無論他們誰贏,最後的屈辱都要她來
承受。這兩個孽種在她的肚子裡一天天長大,不僅沒有激起她一絲一毫的母性,
反而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讓她厭惡無比,他們對她來說是無法消除的恥辱
的見證。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懷孕的緣故,她的妊娠反應非常強烈。一般孕婦在三個月
以後反應就漸漸減弱消失,而她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頭暈腦脹、
渾身酸軟,見不得任何入口的東西。吃任何一點東西,馬上就會嘔吐不止。她每
天只是喝水,結果身體浮腫,渾身無力。

  龍坤見她吃不下東西,就命令手下強行給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還灌。蔓
楓覺得自己就像一條敞開著口的口袋,張著嘴任他們灌,每天就靠牛奶維持基本
的營養。

  大概因為她懷的雙胞胎,儘管吃不下東西,她的肚子卻長的飛快,只三個多
月就已經顯形了。無論站著還是跪著,圓滾滾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來。大小便在
高高的磚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許她到廁所裡去排泄。

  誰知他們不但不答應,還別出心裁,故意拿她開心,竟強迫她站著排泄,結
果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髒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會招來看守們的圍觀和訕笑。

  還有一件讓她非常難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氣似的迅速膨脹了起來。原
先豐滿堅挺的乳房幾個月就像吹足了氣的大氣球,沉甸甸地墜在胸前,稍微一動
就忽忽悠悠墜得生疼。連乳頭都脹得像小手指頭,原先淺淺的乳暈變成了絳紫色,
足有乒乓球大小那麼一圈。

  懷孕給蔓楓帶來的唯一" 好處" 就是好長時間沒有人來強暴她了。自從登敏
和披儂比賽結束以後,匪徒們似乎都對她" 敬而遠之" ,竟好久不見有人來姦淫
她了。實在閒得無聊,最多就是強迫她給他們口交,更多的還是用手玩弄她的變
得越來越肥厚的私處或乳房取樂。

  不過,他們並沒有放過她。自從她的肚子開始顯形以後,他們有了新的取樂
方式,就是強迫她挺著大肚子四肢著地在地上飛快地爬圈。

  今天他們就正在窮極無聊地拿她解悶。一個看守牽著蔓楓脖子上的鐵鏈在前
面拉,另一個看守拿著一根小木棍在後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過來" 看望" 蔓楓
的登敏和披儂和其他幾個匪徒站住旁邊,看著她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搖晃著肥
大的乳房、拖著臃腫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動,樂得前仰後合。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門開處,龍坤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
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登敏和披儂一見,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問:" 怎麼
樣,出來了嗎?"

  龍坤春風得意地慌了晃手裡的信封道:" 出來啦,就在這裡。" 登敏和披儂
一聽,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搶了上去,一把搶過信封打開,抽出了裡
面的那張薄薄的測試報告。

  看守們都一窩蜂地圍了過去,連牽著蔓楓的那個看守都把鐵鏈扔在地上,湊
到人群中去了。蔓楓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停了下來,依著牆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
兩個跟著龍坤進來的手下無聲無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兩條胳膊扳到背後,
卡嚓一聲上了手銬。然後一邊一個背著手站在了她的兩邊。蔓楓低低地垂下了頭,
讓亂糟糟的頭髮蓋住汗漬漬的臉頰,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蔓楓雖然低著頭,耳朵卻豎得高高的,聽著登敏那邊的動靜。只聽登敏磕磕
巴巴地念著:" 樣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種,分別與二種比對樣本對應,父權概
率均超過99。9% ,可以判定親子關係。"

  披儂歪著腦袋若有所思,龍坤則嘿嘿一笑拍著登敏的肩膀打趣道:" 這說的
再明白不過啦,楓奴肚子裡這倆孩子,你們倆一人一個。你們打了個平手,不分
勝負!"

  " 什麼?" 登敏和披儂都愣住了,顯然這個結果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像。蔓
楓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聲幾乎哭倒在地。站住她兩旁的兩個大漢趕緊彎
腰抓住了她反剪的雙臂,把她提了起來。她軟軟地被四隻大手抓著,不管不顧地
哭得死去活來。

  龍坤走到蔓楓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滿是淚水的臉調侃道:" 楓奴,
你哭什麼?你好厲害啊!這次兩個主人誰都沒贏,你這可是中大獎的運氣啊!"
  
  蔓楓拚命地搖著頭哭道:"不……不啊……主人……楓奴該死…求主人……
讓楓奴去死吧……"

  這時披儂從後面湊了上來,眼睛裡露出一絲奸笑。他拍拍龍坤的肩膀,朝他
使了個眼色。龍坤放開蔓楓的下巴,轉過身去,不解地看著披儂。披儂話裡有話
地說:" 老兄,這個結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

  龍坤一愣,疑惑地問他:" 你什麼意思?"

  披儂嘿嘿一笑道:" 老兄早就說過,有人會中超級大獎,你好像早就知道這
個結果了嘛!"

  登敏也湊了過來說:" 對,我也記得這話,老兄你不會做了什麼手腳了吧?
" 蔓楓心中一動,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過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龍坤嘿嘿一笑道:" 不瞞二位,老兄我還真是做了點手腳。不過我也
沒想到能中這麼大一個舉世無雙的大獎。"

  " 哦?" 登敏和披儂齊聲問:" 怎麼回事?"

  龍坤笑瞇瞇地說:" 那幾天你們二位要比試高低,我就想,這楓奴還是待字
閨中,從來沒有大過肚子。我怕二位老弟無功而返,白鬧一場空,所以你們開始
比賽之前,我稍微給她用了點藥。"

  " 用了什麼藥?" 登敏疑惑地問。

  " 嗨," 龍坤歎了口氣說:" 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聽說有種
促孕藥,女人吃了容易懷上,而且碰巧了還能一箭雙鵰。所以就派人去藥店買了,
給她攙在牛奶裡喝了。我怕藥勁不到,所以,從你們定下比賽開始,一直給她吃
到登敏老弟最後一次肏她那天才停下來。"

  登敏和披儂同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 原來如此啊。難怪楓奴運氣這麼
好……"

  龍坤滿臉委屈地說:" 我只知道吃了這藥女人愛生雙胞胎,所以我說,說不
定會中個大獎。可誰知道,你給她根針,她拿著當個棒槌。雙胞胎是懷上了,誰
想到她給你們倆一人弄了一個,倆娃還差了一個星期,真不愧是美國回來的碩士,
連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樣!" 三個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蔓楓被他們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們眼裡哪裡還是個人,簡直就是一個隨
便擺弄的玩具。一個這幾天一直在她腦子裡盤旋的念頭再次冒了出來。她深吸一
口氣,強忍住哭,咬了咬牙,咋著膽子抬起了淚眼抽泣著呼喚:" 主人……主人
……"

  龍坤和另外兩個惡棍一起回過頭來,好奇地看著跪在牆根的大腹便便的蔓楓。
龍坤笑瞇瞇地問:" 楓奴,你叫主人有什麼事啊?中了這麼大的獎,是不是要祝
賀一下主人啊?" 三個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蔓楓的臉憋得通紅,她稍微猶豫了一下,心一橫,把想了好幾天的話說了出
來:" 主人,楓奴……楓奴想請主人開恩……" " 哦,你想請主人開什麼恩啊?
" 披儂湊過來好奇地問。

  蔓楓緊張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說:" 楓奴……願意一輩子伺候主人。
主人的比賽也賽完了,楓奴……想請……主人……把楓奴肚子裡的孩子……打掉
吧……"

  說到這兒,她戰戰兢兢地看了龍坤一眼,趕緊補充說:" 好讓楓奴……能乖
乖地給主人肏.

  " 披儂一聽,立刻大搖其頭。還沒等他說話,登敏先湊上來說:" 把孩子打
掉?這怎麼行?老子還想等楓奴把孩子生出來,看看哪一個是老子我的呢!"

  披儂這時插上來說:" 是啊,我們還想看看楓奴大著肚子穿警服的樣子呢!
一定很拉風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賣大價錢呢。怎麼能隨便把孩子打掉呢?
再說,主人我可是已經有四個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時候肏起來那個滋味實在是
太讓人嚮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讓上身了,生一個孩子從頭到尾也摸
不上兩回。我想,楓奴不會對主人這麼殘忍吧?"

  蔓楓一聽,嚇得渾身哆嗦,哭泣著央求:" 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把
孩子做掉再來……肏楓奴吧……請主人……開恩啊……嗚嗚……"

  這時龍坤板著臉開口了:" 好吧,既然楓奴這麼替主人著想,我看就成全了
她,給她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吧。"

  他這話一出口,別說蔓楓,就臉登敏和披儂都吃驚地看著他。誰知龍坤微微
一笑道:" 孩子打掉了,事情可沒有完哦!你別忘了,兩位主人的比賽還沒有分
出勝負哦。孩子打掉了,比賽從頭來,咱們再來他一次,一定要比出個輸贏,楓
奴你看怎麼樣啊?"

  " 不……不啊……" 蔓楓嚇得渾身發抖,簡直要急瘋了。她拚命地仰起臉,
哭得梨花帶雨地看著龍坤,不顧一切地哭求道:" 主人饒恕楓奴吧……楓奴該死
……楓奴……願意伺候主人……楓奴請主人發落……饒了楓奴吧……嗚嗚……楓
奴再也不敢了……"

  龍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楓掛滿淚水的下巴故意問:" 怎麼,楓奴改
主意啦?孩子不打了?"

  蔓楓忙不迭地點頭:" 不打了,不打了……楓奴該死……"

  " 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主人逼你啊!"

  "是……是楓奴自己要求的……楓奴想好了……請主人開恩……饒楓奴這一次
吧……"

  龍坤滿意地點點頭。他忽然又想起什麼,朝遠處的一個手下招招手。那個手
下馬上拿了一摞報紙,遞給了他。龍坤拿著這一厚疊報紙,隨便翻了翻,然後遞
到蔓楓的面前道:" 楓奴,主人這兒有一份今天的報紙,你看看這頭版頭條,和
楓奴有關哦?"

  蔓楓還沉浸在深深的驚恐之中,聽他一說,立刻一驚,自己上報紙了,還是
報紙頭版頭條?這怎麼可能?但她還是忍不住把淚眼模糊的目光轉向了龍坤手裡
的那份報紙。只看了一眼,她立刻驚呆了。頭版頭條的大標題竟是:反對黨聯盟
就頌韜下台條件與愛國黨達成妥協。

  蔓楓簡直不敢相信了。下台?就這麼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姐夫竟被逼到要下
台的地步了?就是因為自己調查的那宗洩密案嗎?以姐夫的雄厚實力和扎實根基,
這一點點小事不可能扳倒他呀。難道又發生什麼塌天大事了嗎?龍坤說和自己有
關係,難道是自己失蹤的事牽連了姐夫?這怎麼可能?她覺得自己一下變成了白
癡,這裡面的因果關係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了。

  她剛想往下看詳細內容,龍坤卻把報紙捲了起來,敲打著她的腦袋說:" 看
見了嗎,你那神通廣大的姐夫要下台了!已經和反對黨談妥條件了。不過,他的
條件裡可是一個字也沒有提到楓奴你呢!他實在是太狠心了,把你這個羞花閉月
的小姨子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不過,這也難怪啊,他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啦,哪
裡還顧得上你哦!"

  蔓楓竭力讓自己的腦子清醒起來。這是一個陰謀嗎?是他們為了徹底打垮自
己的精神而製造的假新聞嗎?可自己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還須要再打擊嗎?
她突然記起自己前幾天的疑惑:這群本來只敢在陰暗的角落活動的惡棍,居然敢
把自己這樣一個被他們非法綁架的警務人員帶到醫院去。這說明他們已經有恃無
恐了。看來報紙上的新聞是真的了,自己真的是什麼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著蔓楓逐漸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災樂禍地說:" 看見了嗎,楓奴,這回
徹底沒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實實地在主人這裡呆著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來,
乖乖地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處,懂嗎?"

  蔓楓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心臟像生了銹的機器一樣快跳不動了,她垂著頭掙
紮著低聲應道:" 是,主人。楓奴……聽候主人……吩咐……" 三個惡棍一起滿
意地笑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9:14 編輯 ]
2012-2-24 15: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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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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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五

  披儂慾火中燒地走到蔓楓的跟前,抬起她的下巴色迷迷地問:" 楓奴,你說
的都是真心話吧?那你準備怎麼伺候主人啊?"

  蔓楓的心不由得戰慄起來。自己現在這副樣子,這群畜生竟然還不放過自己。
今天檢測結果剛剛出來,就迫不及待地來糟蹋自己了。披儂剛才說過,玩兒大肚
子女人是他的嗜好,這話還言猶在耳,讓人不寒而慄。她實在想像不出,這個男
人怎麼會如此毫無人性。可她不敢頂撞他,只好垂下眼簾怯生生地說:" 楓奴…
…楓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請主人……發落。"

  披儂瞇起了眼睛,上下打量著蔓楓臃腫的身體,伸手捏捏她鼓囊囊的乳房,
撫摸著她圓滾滾的肚皮,笑瞇瞇地問:" 楓奴啊,好久沒有和主人親熱了,想主
人了吧?"

  蔓楓渾身哆嗦起來,嘴唇顫巍巍地回答:" 想……楓奴想……主人了……"

  披儂嘴一咧,並不放過她,緊追著她問:" 真的想啦?哪裡想啊?"

  蔓楓知道他想要什麼,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哭出聲來了。她猶豫了一下,
一咬牙,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回答:" 楓奴……楓奴的……小…小騷屄…想主人
了……"

  " 哈哈……" 披儂笑得合不攏嘴了,摸在蔓楓肚子上的大手也放肆地向下面
移動,迫不及待地鑽進了她的胯下。粗硬的手指撥弄著肥厚柔軟的肉唇,還不時
在兩片陰唇中間劃過。他一邊磨擦一邊慢條斯理地問:" 是這兒嗎?楓奴?"

  蔓楓淚眼婆娑地點著頭道:"是……主人…哎喲…是這裡啊……請……主人
輕點兒……"

  披儂摸了一會兒,笑呵呵地抽出手,放在燈光下看了看,把濕漉漉的手指伸
到蔓楓的眼前道:" 楓奴,你說的是真的啊,看濕成什麼樣了!真的想主人了呢!
小婊子…起騷啦…"

  他看看羞得滿臉通紅的蔓楓道:" 好吧,主人就成全了你這個小婊子吧!"

  蔓楓心頭一顫,抬頭看看披儂,見他眼睛裡充滿了慾火,知道他不只是調侃
自己。她心中沉甸甸的。沒想到,被他們糟蹋得懷上了孩子,肚子都這麼大了,
還是逃不脫他們的魔爪。她心裡恨恨地想:" 來吧來吧,都來幹吧!把肚子裡的
孩子幹掉……把我幹到大出血……我就徹底解脫了……"

  恨歸恨,行動上她絲毫不敢怠慢。她吃力地向前挪動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慢
慢地向後坐,讓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抽出腿,然後搖搖晃晃地把臃腫的身子
放平在地上。她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笨拙地岔開雙腿,一點點舉了起來,把溝
壑縱橫的私處亮在了明亮的燈光下。

  披儂一步跨到了蔓楓高舉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龍坤、登敏和那一大群男人
也都圍了過來,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緊盯著蔓楓四門大敞的胯下,人人看得如
醉如癡。一時間,只聽見牢房裡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竟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
動作。

  蔓楓的胯下早已不復幾個月前的風光。原先精緻嬌嫩的私處變得肥厚粗獷,
粘乎乎濕漉漉的下處早已不見了原先的粉嫩,都變成了飽經風霜的醬紫色。兩片
肥大的肉唇比原先長大了一倍,毫無羞恥感地張開著,好像隨時等候著肉棒的入
侵。只有圓圓的肛門,雖然也呈現出黑乎乎的顏色,倒也仍不失原先的緊致。

  蔓楓吃力地舉著兩條肥白的大腿,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氣。半天沒見披儂有什
麼動作,正不知如何是好,卻突然有什麼硬梆梆的東西戳到了敏感的蜜洞口。原
來披儂已經脫光了褲子,挺著粗長的大肉棒,雄赳赳地頂了上來。

  蔓楓圓滾滾的肚子顯得有些礙事,但披儂顯然是老手。他俯身在蔓楓的身上,
雙手抓住蔓楓向上翻起的大腿,用力向下壓,使她的屁股向上翹,所以並未碰到
她高聳的肚皮。他雙膝跪地,緊貼她的屁股,胯下的肉棒剛好頂住她的下身,幾
乎沒有縫隙。他不動聲色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分開兩片醬紫的肉唇,徐徐插入
了滑膩溫熱的蜜洞。

  蔓楓感覺下身被硬梆梆的巨物強行撐開擠入,弄得渾身都不自在,好像時隔
幾個月已經不再適應男人肉棒的插入,她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身體,不由自主地
哼出了聲。

  披儂完全改變了原先狂暴的風格,把肉棒慢慢插到底之後,又小心地抽出了
大半,然後不緊不慢地小幅度抽送起來。他一邊抽插還一邊津津有味地觀察蔓楓
的反應。

  蔓楓沒想到,懷孕的身體對肉棒的抽插會如此極端的敏感,每一次輕輕的磨
擦都會牽動全身的神經,讓她心癢難熬。沒抽插幾下,她的下身就開始有粘滑的
液體汩汩地流淌出來,而她那笨重的身體隨著肉棒的抽動不不由自主地停地搖晃
起來。

  披儂馬上就發現了蔓楓身體的反應,他微微一笑,逐漸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這一下蔓楓更受不了了,她嬌喘漣漣,身體大幅度地擺動,兩隻肥大的乳房隨著
身體波浪起伏,像兩隻不安份的小白兔,不安份地上下跳動,煞是令人心動。蔓
楓臃腫的身體完全鬆弛了下來,她覺得像有一隻靈巧的小手,一次次從下面伸進
來,似乎把自己的五臟六腑攪得亂七八糟,連心臟都要勾出去了。她實在忍不住,
嬌羞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慢慢高了起來。

  蔓楓哎喲哎喲的呻吟聲像是給披儂火上澆油,他的抽送不再限於淺表部位,
開始隔三差五地全根沒入。

  這一下蔓楓真的受不了了。她開始還拚命地咬住嘴唇,到後來被插得渾身哆
嗦,索性張開小嘴不顧一切地叫了出來:" 哎喲……主人…啊…插死……楓奴了
……啊呀……好厲害……主人…主人…你狠狠地…肏…啊……肏死楓奴吧……楓
奴…洩了…楓奴……快活死了…用力啊…哦……用力…肏…啊……"

  這一下輪到披儂受不了了。他牙一咬,低聲罵了句:" 小婊子!" 眼睛一瞪,
馬上又回復了凶神惡煞的樣子,屁股高高地抬起,重重地砸下來,噗哧噗哧插得
粘液四濺。圍在四周的龍坤和登敏的心都提了起來,生怕蔓楓肚子裡的孩子有什
麼意外。

  披儂全然不顧這些,像台通了電的砸夯機一樣,噗哧噗哧砸個不停,砸得蔓
楓赤條條的身體啪啪作響。不一會兒,兩人的下身全都濕得一塌糊塗。忽然,披
儂兩眼圓瞪,怒吼一聲,噗地一下一插到底,死死抵住不動。

  蔓楓臃腫的身體上上下下都像觸電一樣戰慄不止,臉脹得通紅,要死要活的
呻吟卻一下低了下來。接著,渾身上下一下軟成了一灘泥。披儂緊繃繃的身體也
慢慢放鬆,他長長出了口氣,緩緩拔出正在軟縮的肉棒。大股白花花的濃漿跟著
流淌了出來。

  披儂慢慢抬起了身子,從地上撿起褲子,一邊穿一邊對龍坤和登敏擠眉弄眼
道:" 不去試試?別有一番滋味,包你一輩子忘不了哦!"

  披儂那心滿意足的樣子讓登敏淫心大動,他再也按捺不止了,躍躍欲試地走
到蔓楓的身邊。她沉重的身子軟軟地側臥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豐滿的胸脯還在不
停地起伏,雙臂反剪壓在身子下面,兩條肥白的大腿無力地岔開著,下身泥濘一
片。她的臉貼著冰冷的地面,過肩的短髮被汗水打得透濕,凌亂地粘在臉上,蓋
住了通紅的臉頰。

  登敏一邊脫褲子一邊用腳踢踢蔓楓軟綿綿的身體道:" 臭婊子,耍什麼賴!
快起來,伺候主人了!"

  蔓楓乾裂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吃力地擠出了微弱的聲音:" 是,主人……"
她沉重的身子掙扎著動了兩下,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可身子軟得就是掙不起來。

  龍坤朝身後的兩個手下擺了擺頭道:" 去幫幫楓奴!" 兩個大漢聞聲,上前
幾步,抓住蔓楓背銬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拉了起來。可她腰一軟,又躺了下去。
兩個大漢見狀,對望了一眼,一起用力把她沉重的身體平放在地上,然後一人一
只抓住蔓楓的腳腕,同時向兩邊拉開,把她的下身敞開在登敏的面前。

  登敏下身赤裸地站在蔓楓敞開的大腿跟前,微笑著搖搖頭,指揮那兩條大漢
把蔓楓的臃腫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地上,臉仍貼著地,然後抓住她的兩條
腿向前一推,膝蓋起彎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他的面前。

  登敏摩拳擦掌的轉到蔓楓的屁股後面,用手摸摸她幾乎墜到地面的大肚子,
然後把她的兩條大腿扒開,露出粘乎乎的下身。他粗肥的手指撥開粘濕成一縷一
縷的陰毛,開始撥弄濕滑腫脹的肉唇。剛剛撥弄了幾下,蔓楓就忍不住開始哼哼
起來。

  登敏一邊繼續咯吱咯吱地揉搓,一邊抬起頭對龍坤說:" 看這小婊子學的,
騷的沒邊兒啦!我還沒怎麼著她呢,她倒先騷成這樣兒了!" 說著手腕一抖,兩
根手指並排噗地插了進去。

  " 啊呀……" 蔓楓的呻吟一下變了聲,肥大的屁股掙扎著扭動起來。眾人定
睛一看,原來登敏的兩根粗硬的手指竟插進了蔓楓的肛門。他卯足力氣把手指一
插到底,還擰著轉了幾圈。蔓楓的臉立刻就疼得變了形,笨重的身子也不由自主
地哆嗦起來。

  登敏的手指在蔓楓的肛門裡面不停地擰著,他俯身撩起她的亂髮,色迷迷地
問:" 楓奴,你的小屁眼好像還沒有開苞哦!主人沒猜錯吧?"

  蔓楓一下急得面紅耳赤,太陽穴上青筋凸顯。她試著抬了抬沉重的身子,沒
有抬起來,只好急赤白臉地哭求:" 主人……不要啊……那裡…那裡…不行啊…
…主人…主人…肏……楓奴的小……小騷屄吧……楓奴……害怕啊……嗚嗚…嗚
嗚……"

  " 哦?" 登敏手上加了把力氣,明知故問:" 小屁眼為什麼不能給主人我肏
啊?你給誰留著啊?不會是給龍坤老大吧?"

  " 不……不……那裡…那裡…髒啊……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疼啊……哎
喲…楓奴害怕啊…" 蔓楓一邊哀求一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登敏抽出手指,在蔓楓濕漉漉的陰唇中間蘸了蘸,再次插進了她的肛門,一
邊連擰帶鑽,一邊淫笑著對她說:" 主人不怕髒啊。主人給你開苞好不好?開過
苞,大家都來肏,就不疼啦。你要不要感謝主人啊?楓奴?"

  " 要……要…啊…不……不要啊……主人開恩……不要弄那裡啊……主人…
肏…肏楓奴的小騷屄吧……楓奴乖啊……" 蔓楓已經語無倫次了。

  登敏好像根本沒有聽見蔓楓在哭求什麼。他摳弄了一陣,抽出手指看了看,
原先緊致的菊花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深邃洞穴,一抽一抽地蠕動著。他得意地笑了,
朝龍坤和披儂做了個鬼臉,伸手從蔓楓胯下的蜜洞中抹了一把黏液,塗在正慢慢
地收縮的肛門上,捧起早已暴脹得像條大棒槌的大肉棒,對準小小的菊門,腰一
挺,杵了進去。

  哇地一聲慘叫,蔓楓跪趴在地上的臃腫的身子哆嗦得像打擺子,肥大的屁股
不顧一切地左右搖擺,拚命躲避著那硬梆梆的大肉棒。

  登敏兩隻粗大的手掌死死把住蔓楓白花花的屁股,泛著青光的大龜頭緊緊頂
住窄小的菊門,全神貫注地往裡面擠去。緊窄的菊門生生被一點點強行擠開,細
密的皺褶慢慢被撐得平展開來,碩大的龜頭眼見著就擠進去了一半。

  蔓楓疼得渾身肌肉繃緊,抽搐不止,銬在背後的雙手緊緊攥著拳頭,連跪在
地上的腳趾都不由自主地向裡摳了起來。她不住地喘著粗氣,發出像受傷的小動
物一樣的慘叫:" 停……停下來啊……主人饒……饒了楓奴吧……啊呀……疼死
……楓奴……主人……不…不要…啊……求求你啦……"

  登敏對蔓楓的求饒根本充耳不聞,一手扶住大肉棒,一手把住蔓楓戰慄不止
的大白屁股,腰臀一起用力,碩大的龜頭毫不憐香惜玉地一點點沒入了小小的菊
門。蔓楓的慘叫變得撕心裂肺,已經不似人聲。登敏的大肉棒這時卻像遇到了什
麼障礙,他猛頂了幾次,大肉棒都不再前進了。

  登敏稍稍緩了下勁,向後略微退出一點,然後深吸一口氣,猛地一聲怒吼,
粗壯的身體猛向前衝。只聽蔓楓啊呀一聲慘叫,緊繃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而登
敏手中粗大的肉棒一半已經插進了她的肛門。小小的菊門四周出現了兩道淺淺的
血痕,蔓楓的肛門竟被登敏粗大的肉棒生生撕裂了。

  蔓楓的身子軟得連跪都跪不住了,她渾身抖得像篩糠,氣也喘不勻了。她緊
緊咬住發紫的嘴唇,淒慘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看樣子馬上要堅持不住暈過去了。

  登敏伸手抓住蔓楓一隻肥大的乳房,手指捏住直挺挺的乳頭,一邊捏弄一邊
揉搓。蔓楓顫抖的身體似乎受到了撫慰,漸漸平靜了下來。登敏一見,大手一張,
抓住她柔軟的乳房,大把揉搓了起來。

  終於,蔓楓徐徐地出了口氣,嗚嗚地哭出聲來:" 主人……楓奴……楓奴…
要被主人…肏死了……" 聽到蔓楓的哭聲,登敏也長出了口氣,腰一挺,粗大的
肉棒緩緩插了進去,一直插到盡頭,然後又慢慢地抽出。緊接著,帶著血絲的大
肉棒噗哧噗哧地抽插起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9:15 編輯 ]
2012-2-26 17:0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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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说的情节,让人想起日本AV奴隶岛和奴隶色,简直如出一辙。
2012-2-28 12: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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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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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期待




韓孝周 李侑菲
2012-2-28 15:4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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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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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民眾黨總部大廈的小會議室中,正在召開反對黨聯盟聯席會議。三大反對黨
的黨魁和二十幾個小反對黨的代表都在座。每個與會者面前都擺著一疊文件,這
是反對黨聯盟與執政黨雙方代表就解決政治危機達成妥協的最後文本。

  會議的氣氛並不像預期的那樣充滿勝利後的輕鬆喜悅。相反,會議室裡氣氛
沉重而壓抑。尤其是作為反對黨聯盟全權首席談判代表的昂潘,面色陰沉、表情
僵硬。不像是剛剛逼得頌韜承諾辭職並退出政壇的大功臣,反倒像個灰頭土臉的
敗軍之將。

  差立坤的發言已經到了尾聲,他恨鐵不成鋼地說:" 從一開始我就一再強調,
我們要求的頌韜下台是無條件的。我們同意和他們談判只是為了凝聚民氣,只是
要讓全國的民眾看看他們是怎麼為西萬家族的利益討價還價的,不是真的要和他
們討論什麼頌韜下台的條件。"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掃了一眼希馬尼,又看了看昂潘,斬釘截鐵地說:
" 歸根結底一句話。我們要的是沒有愛國黨的聯合政府,而不是沒有頌韜的愛國
黨政府。"

  希馬尼聽到這兒,看看神情沮喪的昂潘,用商量的口氣對差立坤說:" 老前
輩,您看是否有什麼折衷的辦法。畢竟雙方的協議文本都已經見報了,出爾反爾
怕於民心不利啊!"

  差立坤決然地搖搖頭說:" 這個協議我們民族黨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如果你
們二位堅持,我們只好退出反對黨聯盟。你們就等著看頌韜做影子首相演木偶戲
吧!"

  昂潘猶豫再三,終於開口了:" 昂潘才疏學淺,鑄成大錯。前輩的話真是醍
醐灌頂,讓後輩茅塞頓開。昂潘接受前輩的指教,願親自前往愛國黨總部,宣佈
協議作廢。"

  聽了昂潘的話,差立坤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他搖搖手道:" 那倒不必,
明天讓報紙發條消息就是了。"

  第二天,所有反對黨的報紙同時在頭版登出通欄消息:反對黨聯盟面臨分裂,
朝野妥協協議未獲反對黨聯席會議通過。

       ****         ****         ****         ****

  楚芸這些日子過得緊張卻又愜意。自從接受了茵楠的委派,她立刻全身心地
投入到了WY城帝京項目的融資業務談判中去了。這是一個涉及幾十億美元的巨
型項目,事關西萬集團拋售電信業務後新的核心業務,從頌韜、沙瓦到茵楠都不
敢掉以輕心。

  融資的夥伴是星馬銀行牽頭的國際銀團,談判涉及的細節非常複雜。茵楠本
人並非金融專業出身,雖然公司聘請了印度和法國的高管參與談判,但她總是不
托底。楚芸這一加入,讓她真正放了心,所以,她一進來,茵楠就讓她擔任了融
資業務的首席談判代表。外資融資正是楚芸的專業,她在學校時就隨導師參與過
華爾街若干重要融資項目的策劃、分析和談判。她又是自家人,所以她坐這個位
置是再讓人放心不過的了。

  楚芸也是不負眾望,進入項目不久就組織內部人員對業務的所有細節進行了
細緻的分析評估,提出了完整詳細的談判策略和實施計劃。原先一直讓茵楠殫精
竭慮的帝京項目融資業務在楚芸加入後很快進入了快車道。

  這個項目涉及的頭緒繁多,對方又是財大氣粗的大財團,楚芸的任務很吃重。
但她感覺在項目中如魚得水,又有老闆的絕對信任,操作起來游刃有餘,一點都
不覺得吃力。加之自從家門口的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樂部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
過文叻那令人厭惡的影子,楚芸的精神慢慢地輕鬆了起來,雖然工作很繁重,還
經常要出差,但她臉上輕鬆的笑意越來越多了。

  對此體會最深的當然是克來了。他感覺妻子又恢復了婚前那小鳥般的快樂,
雖然兩人在被窩裡的親熱遵醫囑受到了嚴格的限制,但每次都能讓他體味到無憂
無慮的歡娛。他定期陪楚芸去查過幾次體,醫生告訴他,楚芸的身體好轉的速度
驚人,生殖系統的炎症差不多已經治癒了。醫生甚至悄悄對他透露,再讓楚芸保
養一段時間,他當上爸爸的日子就不遠了。

  經過前期一系列緊張的準備工作,談判進入了最緊張的敲定合同文本細節的
階段。雙方交換了各自的方案,然後就彼此方案的技術細節逐一交換意見。經過
差不多兩個月的洽談,大部分技術細節均已敲定,談判終於進入了最後衝刺階段。
由於ZX國政壇紛擾不斷,茵楠特意向對方提出,把項目談判的最後階段放在星
洲,以避開國內政局的干擾。所以,最後這一個月,楚芸幾乎都是在星洲出差。

  開始,她到了週末休息就回WY和克來團聚,可第二個週末的時候,克來飛
來了星洲,與她共度週末。兩人就像重度了一回蜜月一樣,玩得別提多開心了。
結果克來嘗到了甜頭,一發而不可止。以後每個週末都是他來星洲與楚芸團聚。
兩人泡酒吧、跳迪斯科、聽歌劇、看芭蕾,甚至租遊艇出海,玩兒的不亦樂乎。
當然每晚的房事也格外的盡興。克來玩到忘乎所以的時候,甚至和楚芸開玩笑說
:" 咱倆乾脆私奔到星洲定居算了。"

  一句話勾起了楚芸的心事,其實這正是她早就埋在心底的想法。真要這樣的
話,她就能徹底擺脫文叻的可怕陰影。可她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現在這話
從克來嘴裡說出來,差點沒引出她的眼淚。好在她狠狠心,還是忍住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經過楚芸和同事們的日
夜操勞,融資協議終於完成了。無論是計劃的完美還是條件的優厚,都讓茵楠非
常滿意。為避免干擾,協議簽署的地點也定在了星洲。茵楠攜楚芸親自來星洲和
星馬銀團簽署了融資合作協議。

  大功告成。簽字過後的第二天剛好是週六,茵楠原本計劃讓索奴和克來都到
星洲來,兩家一起過一個輕鬆的週末,好好散散心。誰知,當天下午就接到沙瓦
秘書的電話,說老闆和大老闆親自詢問帝京項目的進展情況。茵楠臨時決定馬上
趕回WY向老闆匯報。當天的機票已經沒有了,所以,二人買了第二天一早的機
票,帶著剛剛簽好的協議匆匆飛回了WY,向頌韜和沙瓦匯報。

  兩人一下飛機,既沒有回家也沒有去辦公室,坐上來接她們的汽車,直奔首
相官邸。她們知道,頌韜和沙瓦都在那裡等著她們。

  也難怪兩位老闆對帝京項目如此重視,這是ZX國史無前例的大地產項目,
也是西萬集團核心業務戰略轉型的重要一步。早在頌韜執政第一任期的後期,他
就意識到,作為西萬集團支柱的電信業務遲早要淡出。因為作為當今最重要的公
用事業,電信事業是眾目所矚。而執政黨的財團執掌國家絕大部分的電信業務,
早已為反對黨所詬病,並且隨時可能成為他們發難的理由。

  正是出於這個原因,他才下決心賣掉西萬集團手中的AS電信全部股份,提
前拆除這個定時炸彈。沒想到的是,還是引動了反對黨的殺機。而退出電信業務
後西萬集團的戰略方向,頌韜和沙瓦反覆權衡,決定向房地產大舉發展。

  房地產是個純粹的私營領域,但資金密集、門檻高,利潤可觀。西萬集團在
地產行業早有雄厚的根基。這還是頌韜的夫人蔓徠當年白手起家打下基礎,在沙
瓦本人手裡發展壯大起來的。在電信業務賣掉之後,房地產將成為支撐西萬集團
的支柱產業,也是整個西萬家族最後的避風港。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頌韜和沙瓦
決定全力以赴,將家族的希望之星茵楠調到MC公司,全力向房地產領域進軍。

  實際上,帝京項目就是通過蔓徠的人脈拿到手的。這個WY城有史以來最大
的地產項目將根本改變整個WY城的面貌,不僅將讓西萬家族賺個滿盆滿缽,而
且將在WY城建史上寫下重重的一筆,讓西萬集團像從前在電信業務上一樣,決
定性地確立絕對優勢,把其他競爭對手遠遠拋在後面。

  所以,儘管政壇紛擾,頌韜政務纏身,但他一刻都沒有放鬆對帝京項目的關
注。項目的所有細節、每一個進展或問題,茵楠都隨時親自向他報告。當他知道
事關項目成敗的融資談判結束簽約的時候,馬上通知茵楠帶楚芸來匯報。

  車一進城,成群結隊的遊行人群就多了起來。看著著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
楚芸的心不知為什麼突然抽緊了。茵楠倒是見怪不怪,依然神情輕鬆地和楚芸拉
著家常。車子拐進首相官邸所在的街道,前面已經看到府邸的大門了,茵楠習慣
地打開隨身的包包,掏出小鏡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妝容。

  忽然,吱的一聲,車子一個急剎車,猛地停了下來。茵楠一驚,趕緊收起小
鏡子,向車窗外一看,兩個警員站在車頭前,表情嚴肅地打出手勢,示意停車。
司機通過車內的對講系統與執勤警員交涉,告訴他們,這是首相府的車,前面就
到家了。

  兩個警員聽了司機的話,仔細看了看車牌,又跑到後面,看了看坐在後座的
茵楠和楚芸,依然面無表情地對司機說:" 誰的車也不行,這裡戒嚴了。" 戒嚴?
茵楠和楚芸聞言都大吃一驚。她們倆的腦海裡同時浮現出四個字:軍事政變。這
在ZX國曾經是司空見慣的家常便飯,有時甚至一年中發生兩三次。只是這五六
年由於頌韜執政穩固才出現了難得的空檔。

  兩人緊張地朝窗外一看,果然見街道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尤其是首相
府邸門口,密密麻麻圍了一群士兵,還有幾輛警方的防爆車,一副如臨大敵、戒
備森嚴的樣子。

  楚芸緊張得臉都白了,茵楠不由得心裡砰砰直跳,心想:難道反對黨等不及
動手了?ZX國的軍方向來是政壇上一支獨立的政治力量,號稱只忠實於國王,
也是國王控制國內政局的工具。每當國王對執政黨不滿,軍方就會有所動作。這
次也不例外,早就有傳言,國王對頌韜的強勢執政已有不滿。這也是頌韜一再向
反對黨讓步的深層原因。沒想到,雙方還在討價還價,軍方居然這麼快就介入了。

  如果真的發生了軍事政變,茵楠和楚芸現在的處境就非常危險。作為頌韜的
家人,她們也許會一併失去人身自由。茵楠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始考慮如
何脫身了。忽然她感覺有什麼不對:為什麼街頭警戒的是警員而不是軍人?

  軍隊雖然號稱獨立力量,但警方卻是聽命於政府的。儘管這兩年警方高層因
自身利益的關係與頌韜政府若即若離,面和心不和,但畢竟還沒有到撕破臉的地
步。怎麼會摻合到軍事政變裡面去了?

  茵楠穩了穩神兒,把車窗打開一條縫隙,口氣溫和地問那個年歲大一點的警
察:" 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戒嚴?"

  警察看了茵楠一眼,大概沒有認出她是誰,只是淡淡地說:" 首相官邸附近
發現爆炸物,所以警局下令封鎖了附近的街道。"

  " 爆炸物?" 茵楠和楚芸都吃了一驚?茵楠不動聲色地問:" 怎麼回事?"

  那警察說:" 早上首相府的安全人員就發現一輛軍車圍著府邸轉,他們覺得
形跡可疑,就報了警。我們的人來了,截住了那輛車,發現車裡有大量爆炸物。
現在人已經控制了,排爆專家正在拆除爆炸物。"

  仔細一看,果然府邸大門旁邊那一大群人圍著的是一輛帶篷布的軍用中吉普,
兩個穿著厚重排爆服的人正在上上下下的忙碌。茵楠和楚芸悄悄鬆了口氣。茵楠
看著街上荷槍實彈的士兵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軍人啊?"

  警察看了她一眼,稍一猶豫說:" 沒看見那是輛軍車?聽說開車的是個上尉,
還是個什麼高級將領的貼身下屬。" 茵楠心中一動,試探地問:" 我們可不可以
過去?" 警察一臉嚴肅地搖搖頭,轉身走了。

  茵楠剛要再說什麼,忽然她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趕緊打開手機,來電話
的是沙瓦。他們簡單交談了幾句,茵楠關掉手機,讓司機掉頭。車子開起來後,
茵楠悄聲對楚芸說:" 你公公的電話,他們都已經疏散了。上午的活動取消,改
在晚上,在你們那邊。我先送你回去。"

  車子穿過街道,向沙瓦府邸駛去。楚芸不解地問茵楠:" 不是說已經達成朝
野和解,大伯父都答應辭職了嗎?"

  茵楠看看司機,隨手升起後排的隔離玻璃,然後才歎了口氣,壓低了聲音對
楚芸說:" 你前些日子忙著談判,我怕干擾你,沒有和你提起。朝野雙方達成的
妥協方案被反對黨聯盟推翻了。"

  " 推翻了?為什麼?大伯父辭職他們還不肯罷休?他們還要什麼?" 楚芸詫
異地問。

  茵楠苦笑著說:" 他們要的不僅是大哥下台,而是整個西萬家族下台。他們
現在又提出修憲,大概是要剝奪西萬家族所有人的公民權才肯罷休吧。"

  楚芸瞪大了眼睛:" 那我們怎麼辦?" 茵楠淡淡一笑,像是對楚芸,又像是
自言自語道:" 難是難點兒,但還輪不到他們為所欲為。所以大哥和三哥才對我
們這個項目這麼看重啊。"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9:15 編輯 ]
2012-2-28 19: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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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

  自從上次蔓楓肚子裡的孽種真相大白、對她的淫虐" 重啟" 之後,披儂幾乎
天天過來。他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對孕婦確實有特殊的嗜好,簡直是樂此不疲,
每次來都要變換各種姿勢,把挺著大肚子的蔓楓抽插得死去活來,他才會心滿意
足地離去。

  不過,今天披儂進來的時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瞇瞇色迷迷的樣子,而是
黑著一張臉,好像誰得罪了他。一進門,他就鑽進牢房,命令蔓楓跪趴在地上、
岔開腿,然後掏出大肉棒,二話不說就凶狠地插進了她紫紅腫脹的肛門。然後就
一言不發,狂暴地抽插了起來。

  蔓楓臉貼著地,圓滾滾的肚子幾乎墜到地面,高高撅著屁股,呼哧呼哧地承
受著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經感覺到了披儂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褻玩,而
今天是狂暴的發洩。這是他第一次學著登敏的把戲,把大肉棒插進她的肛門,每
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樣,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傷的肛門插爛。

  蔓楓被他插得死去活來,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獸性,招來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著插著,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扭過來,氣勢洶洶地問:
" 楓奴,你個臭婊子,你是不是調查過老子?誰讓你查的?" 吼聲一落,抽插的
動作更加下力、更加凶暴了。

  蔓楓一下被他問懵了。這實際上是一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問題。雙方其實早
就都知道對方是誰,但都不說破。披儂今天問這個問題,實際上就等於親口承認
了他與販毒活動有染。雖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對他已經沒有威脅了,但畢竟還活
著。這對他這種刀頭舔血的人來說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想起問這
個問題,不知道這對她是否意味著什麼新的噩夢的到來。

  披儂氣哼哼地把大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著粗氣,把大股的濃漿射進蔓楓
的肛門。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著她的頭髮,氣哼哼地說:" 臭婊子,老子
知道,是頌韜指使你調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們拿槍的都送進監獄。哼,走著瞧
吧,看誰鬥得過誰!" 說著他把粘乎乎的肉棒抽了出來。

  龍坤也發現了披儂今天情緒的異常,笑呵呵地走過來和他搭訕:" 怎麼啦老
弟,楓奴又惹你生氣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裡還有你們的種呢!"

  披儂氣哼哼地踢了癱軟在地上的蔓楓一腳,鼻子裡哼了一聲,話裡有話地說
:" 跟老子玩兒?玩兒死你!"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回身從隨身帶來的背包裡拿出了一身制服,扔在了地
上,對蔓楓吩咐道:" 楓奴,把這個穿上,讓主人給你留個紀念。"

  蔓楓抬頭一看,心頭不由得一顫,那是一身女警的制服。自己現在這個樣子,
穿上這身制服,恐怕連扣子都扣不上,再讓他們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龍坤見了這身制服卻嘿嘿笑了,他拍拍披儂的肩膀道:" 老弟,還是你想得
周到。我差點都忘了,應該給楓奴留個紀念啊!" 說著,招呼看守過來給蔓楓打
開了手銬。

  披儂撿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楓的身上,惡狠狠地喝道:" 穿上!"

  蔓楓揉揉酸痛的手腕,展開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發出來的樟腦味道差點讓
她掉下眼淚來。她已經差不多半年時間沒有聞到這個味道了,這讓她想起了家,
可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經沒有機會回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儂踢了她一腳喝道:" 磨蹭什麼,快穿上!"

  蔓楓顫抖著雙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隻袖子,可另一隻怎麼
也穿不上了。蔓楓知道這是披儂故意讓她出醜。她身材高挑,現在因為懷孕,體
態臃腫。可他故意拿來了一身小號的制服,就是沒有懷孕,她穿上也會繃得緊緊
的。現在肚子這麼大了,連穿上都難了。

  披儂和龍坤都淫笑著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話。蔓楓無奈,只得深吸一口氣,吃
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後,伸進袖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進去。衣
服穿在她臃腫的身上,別說系扣,連肚皮的三分之一都蓋不住。圓滾滾的肚皮凸
現在外面,讓她尷尬萬分。

  披儂又撿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 這個,也穿上!"

  蔓楓抓起警裙看了一眼,面露難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碩大的肚
子比起來,簡直就像一條小短褲。她可憐巴巴地抬頭看了眼披儂和龍坤,見他們
絲毫也沒有放過他的樣子,只好戰戰兢兢地撐開裙腰,把兩條肥白的大腿伸了進
去。誰知,裙子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著裙子,眼淚汪汪地看
著披儂,渾身哆嗦。

  披儂和龍坤看到蔓楓那難堪的樣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披儂把蔓楓推倒
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著手指嬉皮笑臉地對蔓楓說:" 站起來!
腿岔開!"

  蔓楓掙扎著爬起來,不情願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岔開雙腿,低低地垂下了頭,
讓散亂的頭髮遮住慘白的臉。粘乎乎的濃漿從她剛被插得撕裂般疼痛的肛門中流
淌出來,順著大腿流得到處都是。

  龍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楓的下巴道:" 抬起頭來,還不好意思啊。楓奴?"
蔓楓的臉剛剛抬起來,刷刷幾道閃光燈閃過,噼噼啪啪響起一陣密集的像機快門
的聲音。

  披儂的吆喝聲又響了起來:" 轉個身……抬腿…把騷屄亮出來…彎下腰……
岔腿……屁眼……" 他命令蔓楓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拍個不停。拍完之後,他
又把像機拿過來,和龍坤一起回放照片,一邊看一邊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儂的臉又拉了下來,他走到蔓楓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繃得緊
緊的制服扒了下來,親自拿起手銬,重新把她又銬了起來。他指著像機恨恨地說
:" 老子要把這些照片給頌韜送去,讓他看看,他派小姨子來搞老子,現在倒被
老子搞大了肚子……"

  龍坤聽披儂提起頌韜,忽然想起什麼。他拍拍披儂的肩膀,眉飛色舞地說:
" 老弟,聽說了吧,頌韜差點兒挨炸!是你們陸軍的人幹的哦,好樣的!"

  他不提還好,一提這個話題,徹底勾起了披儂壓抑在胸中的怒火,他憤恨地
吼道:" 好?好個屁!要不是這幫老傢伙前怕狼後怕虎,頌韜府現在都炸平了!
還輪得到他在那裡指手劃腳、發號施令!"

  龍坤聽他話裡有話,忙拉著他坐下,遞給他一支煙,好奇地問他:" 怎麼,
放炸藥那小子你認識啊?"

  披儂沒好氣地點點頭說:" 豈止認識,是我在軍官學校的同學。"

  龍坤一聽立刻來了興趣:" 哦,是你的同學?報紙上說他那車上拉了好幾百
公斤的炸藥,還說他是個大官的貼身副官呢!"

  披儂歎了口氣說:" 是啊。這小子叫差林,在軍官學校的時候,我們倆是班
上最好的同學,無話不談。而且我們倆都是校泰拳隊的主力隊員。畢業時,他比
我命好,分配到陸軍總部,給參謀長助理屏尼中將做貼身副官。後來屏尼調任反
恐司令部總司令,升陸軍上將,他也跟著一路陞官。哪裡像我,發配在這窮鄉僻
壤來巡河,天天風吹日頭曬。"

  龍坤眼珠一轉,好奇地插了一句:" 可他官還沒你升得快啊。報紙上說,他
是個上尉啊。"

  披儂不屑地笑了笑說:" 別看他現在比我慢了一步,其實他才真是前程遠大
呢。他要真升起來,我一輩子都趕不上。他現在是WY少壯軍官團的首領之一,
哪裡是我們這些巡邊的苦力能比的啊!"

  龍坤好像還是不明白:" 那他還會親自開車去炸頌韜府?"

  披儂搖搖頭說:" 你哪裡知道。頌韜賴在台上五六年了,自己撈足了還不算,
還天天給城裡人加稅,拿去討好鄉下人。這幫少壯派早就看著不順眼了。本來紫
巾團這麼一鬧,以為把頌韜鬧下台了,誰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賴著不走。要是在
從前,軍方早就出來接管政權了。誰知那幫老傢伙,包括差林的頂頭上司屏尼上
將都成了縮頭烏龜,說是國王沒有發話,就是不動手。少壯軍官團早就不耐煩了,
派人往頌韜府附近扔了幾次假炸彈,想嚇唬嚇唬他,也臊臊那幫老傢伙,誰知他
們都裝聾作啞,假裝沒看見。差林氣不過,就弄了輛汽車,裝上炸藥,到頌韜府
去示威。其實他也不是傻子,你以為真的會引爆啊?"

  龍坤緊追著問:" 那現在怎麼樣啊?"

  披儂哼了一聲:" 還能怎麼樣?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還在勒戒所裡蹲著呢。
屏尼上將更慘,官都讓人家給擼了。"

  龍坤瞪大了眼睛:" 頌韜這麼厲害啊?" 披儂苦笑著搖搖頭說:" 哪裡是頌
韜厲害,是軍方上層那些老傢伙還沒有下決心,做樣子給頌韜看唄。"

  龍坤忽然想起什麼:" 你說差林勒戒三天,今天應該是最後一天了吧?"

  披儂恨恨地點點頭說:" 是啊,怎麼啦?"

  龍坤的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朝側臥在地上的蔓楓赤條條的臃腫身體看了
一眼道:" 我想請他來做客,好好犒勞犒勞他,也給他壓壓驚。"

  披儂稍一愣神,馬上就咧嘴笑了:" 這麼好的福利啊?差林這小子要是知道
在老哥這兒能玩兒上頌韜羞花閉月的小姨子,還是個大肚子,非樂瘋了不可。"

  龍坤嘿嘿一笑道:" 這幾年叫這個頌韜壓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藥,
不管炸沒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說我也是借花獻佛,咱手裡有現成的禮物。
我也想認識認識這位大英雄。"

           ****         ****        ****        ****

  三天後的深夜,靠近ZX北部邊境山區的一個隱秘地點,一所豪宅的寬敞的
地下室裡,龍坤正和一身戎裝的差林和披儂把酒言歡。三個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龍坤舉杯對差林說:" 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弟年輕有為,敢作敢當。國家就靠你
們了。認識你是我龍坤的榮幸。老哥我敬你一杯!" 說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抹抹嘴,別有深意地瞟了披儂一眼,醉眼朦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說:" 老
哥我也沒有什麼奇珍異寶款待兄弟你。我這兒有個稀罕物件,就是個樂子,給兄
弟開開心,你可別嫌棄哦!"

  說著他拍了兩下巴掌。大門開了,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光著上身的彪形大漢,
手裡拉著一條鐵鏈,牽著一個白花花的東西一扭一擺笨拙地爬了進來。

  差林眼都看直了。直到那白花花的東西爬到近前,他才看清楚,大漢用鐵鏈
牽進來的,竟是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準確地說,是個一絲不掛的孕婦。那女人的
臉雖然被濃密的頭髮遮住了,但那白花花的身體卻歷歷在目,特別是那圓滾滾的
肚子和兩隻鼓脹得像氣球一樣在胸前晃來擺去的碩大的乳房,在幽暗的燈光下格
外醒目。

  差林詫異地看了披儂一眼,不明白龍坤讓人像牽狗一樣牽來一個一絲不掛的
孕婦,還說是個稀罕物件,到底是什麼意思。

  披儂詭秘地一笑,抓住女人濃密的秀髮,一把拉起她的臉,轉臉問差林:"
這位美女老弟沒有印象嗎?" 差林藉著燈光端詳了一陣,狐疑地搖了搖頭。

  披儂湊到差林的耳邊,低聲對他耳語了兩句。差林立刻驚得瞪大了眼睛,不
相信地又把四肢著地赤條條趴在地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龍坤見了,笑呵呵地從
旁邊摸出一張大照片,不聲不響地遞給了差林。那是一張蔓楓的警服照,上面是
她精明強幹的倩影。

  差林看看照片,再看看趴在地上的女人仰起的臉,他的臉上的肌肉輕輕地抽
動了兩下。披儂是他絕對可靠的朋友,不僅是無話不談,而且可以說是志同道合。
披儂把他介紹給龍坤,他沒有問他的身份,但相信是絕對可以信賴的。讓他沒有
想到的是,在他這裡居然見到了滿ZX軍警界無人不知的大美女蔓楓,而且居然
是這麼一副狼狽樣子,不但赤條條一絲不掛,連肚子都讓人搞大了。龍坤的身份
不問可知了,難怪他要犒勞自己。

  肯把蔓楓這個樣子拉到自己面前,供自己消遣,看來還真是遇到同道知己了。
可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著趴在地上的那個赤條條沉重臃腫的
身體喃喃道:" 真的是她?軍警界無人不曉的大美女,首相大人的小姨子,蔓楓
小姐?"

  龍坤和披儂都嘿嘿地笑了。差林回頭看看龍坤,看到他肯定的眼色,差林臉
上也漸漸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蹲下身,猶猶豫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蔓楓那一對圓鼓鼓軟綿綿的乳房,又去撫摸著她滾圓的肚子。見蔓楓眼裡一派溫
順甚至討好的神色,他的膽子大了起來,咧咧嘴調侃道:" WY第一警花啊!蔓
楓小姐什麼時候弄得肚子都這麼大了,不會是……"

  龍坤湊過來插嘴道:" 她現在叫楓奴了,老弟想讓她怎麼伺候,只管叫她。
對不對,楓奴?"

  蔓楓聞聲,忙把頭轉向龍坤,楚楚可憐地說:" 是,楓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
楓奴伺候主人,主人只管吩咐。"

  龍坤洋洋得意地對差林說:" 怎麼樣老弟,楓奴還算乖吧?別客氣,想怎麼
玩兒,只管上手。"

  誰知差林卻傻呵呵地搓著手不動窩,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龍坤見了,會心
地一笑,俯身對蔓楓道:" 楓奴,給這位主人說說,你都會怎麼伺候主人啊?"

  蔓楓怯生生地看了穿軍裝的差林一眼,垂下眼簾可憐巴巴地說:" 楓奴……
楓奴會吹簫……還會…還會…撅起屁股岔開腿讓主人肏……小騷屄…小屁眼…隨
主人挑……" 說完趕緊低下了頭,讓垂下的頭髮蓋住了臉。

  差林的眼睛瞪得像鈴鐺,看著赤條條趴在地上的蔓楓,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
出,這位蘇欣中將嬌生慣養羞花閉月的二小姐、頌韜首相心高氣傲的小姨子、W
Y警局出類拔萃的第一警花蔓楓的嘴裡竟然會說出這些讓人聽了都會臉紅的字眼。

  龍坤見差林還站在那裡發呆,拍拍他的肩膀催促說:" 老弟別客氣,隨便挑
一樣,讓楓奴給你露一手。" 他這一催,差林如夢初醒,但當他的目光掃到蔓楓
臃腫的身體時,立刻面露難色。

  他的表情全被披儂看在眼裡。他走上前,俯身在差林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差
林馬上驚訝地張大了嘴看著他。披儂見怪不怪地對他笑笑問他:" 老弟,弟妹懷
孕的時候讓你上身嗎?"

  見差林面露尷尬,他會心地一笑道:" 這就對了。女人都是一樣的。我告訴
你,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了。楓奴這麼乖,別有
一番風韻哦!錯過了我保證你後悔一輩子!"

  差林的表情終於放鬆了下來,笑著對披儂說:" 那我就聽老兄的,嘗嘗著大
肚子美女的滋味。"

  披儂哈哈一笑道:" 這就對了。我替你做主,讓楓奴給你來個全套的,先吹
簫、後肏屄。怎麼樣啊,楓奴?" 蔓楓的眼淚在眼睛裡打轉,但她絲毫不敢怠慢,
抬起頭對差林說:" 是,主人,楓奴伺候主人,聽候主人吩咐。"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9:16 編輯 ]
2012-3-1 19: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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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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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八

  差林的淫興終於被龍坤和披儂鼓動了起來,他興奮地脫掉上衣,露出結實的
胸肌,然後三下兩下解開腰帶,把褲子脫掉甩到了一邊。渾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
被頂得老高的短褲。

  蔓楓見了,忙不迭地直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不待人吩咐,自動地把雙手
背在了身後。馬上有人上來,卡嚓一聲,給她上了手銬。差林還沒弄明白是怎麼
回事,蔓楓已經挺著沉重的大肚子向前跪行一步,湊到他的身前,伸長脖子、張
開小嘴,用牙齒叼住他的短褲,頭一低,輕輕扯了下來。

  差林的臉騰地就紅了。隨著褲衩的脫落,一條黑乎乎的大肉棒呼地挺了出來,
早已硬得像根小棒槌。差林手捧粗硬的大肉棒,像門小鋼炮一樣對著蔓楓的臉,
青紫的大龜頭泛著青光,他呆呆地站在那裡,一時竟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蔓楓卻毫無羞澀地伸長脖子,小嘴湊到大肉棒近前,伸出粉嫩的香舌,朝碩
大的龜頭輕柔地舔了下去。差林渾身一哆嗦,忍不住看了蔓楓一眼,見她正伸長
粉紅色的香舌賣力地舔著他的大肉棒,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珠卻翻向上邊,巴巴地
看著他的反應。他趕緊把目光轉向了旁邊,正好看到龍坤和披儂看著他在壞笑。

  舔完龜頭舔肉棒,蔓楓濕潤柔軟的舌頭一次次溫柔地掃過大肉棒的每一寸皮
膚,舔得差林心花怒放。接著,溫潤的香舌又轉移了目標,蔓楓歪著頭,腦門頂
著差林大腿的內側,一條香舌翻捲著舔過他的蛋蛋。差林下意識地把腿岔開,蔓
楓的頭幾乎鑽進了他的胯下,哧溜哧溜舔得十分賣力,舌頭舔、嘴唇抿,不一會
兒就把差林舔得忘乎所以地哼哼起來。

  差林忍不住伸手去摸蔓楓那赤裸光潔的肩頭。蔓楓肩頭一抖,以為差林在暗
示她什麼,趕緊從他的胯下縮回頭來,張開小嘴,用柔軟的嘴唇裹住了他滑溜溜
的大龜頭,柔軟的香舌在上面快速地舔弄了幾圈,然後深吸一口氣,拚命把嘴張
開,一口把粗硬的大肉棒吞進了嘴裡。

  差林粗壯的身體微微一震,舒服得渾身挺得筆直,肚子用力往前挺,極力把
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往蔓楓溫濕的小嘴裡面送。蔓楓也配合地盡力把嘴張到最大,
拚命把硬梆梆的肉棒吞進嘴裡。無奈肉棒太大,她用盡了全力,肉棒戳到了頭,
也只吞進去一半。

  她縮緊兩腮,猛嘬了幾口,然後頭向後仰,把肉棒吐出半截,再猛向前一撲,
盡力吞入。隨著她的身子的前後搖動,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裡快速地吞吐起來。

  蔓楓賣力地吞吐著口中粗大的肉棒,嘬得吱吱作響,清亮的口水順著嘴角無
聲地淌了下來。她邊吮邊舔,舔得如醉如癡,好像那是什麼美味佳餚。不一會兒
就弄得自己滿頭大汗。可她絲毫沒有鬆懈,身子前仰後合,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胸前兩隻肥大的乳房也跟著上下翻飛,似乎是不經意地一次次掃過差林的大腿。

  沒過多會兒,差林終於把持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一隻
柔軟肥嫩的大奶子,用力揉搓,同時用另一隻手抓住蔓楓的頭髮,揪著她的腦袋
往自己懷里拉,大肉棒噗哧噗哧地直插蔓楓喉嚨的深處,把她插得嗚嗚悶叫,直
翻白眼。

  差林胯下的肉棒漸漸暴脹到了極點,青筋凸現。突然,他噗地拔出大肉棒,
捧著濕淋淋的肉棒兩眼死盯著蔓楓的下身,一言不發。蔓楓張著嘴,口水淌到了
胸脯上,卻不見差林的肉棒往她嘴裡插,不解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一碰到他那凌
厲的眼風,她渾身一哆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吃力地將身子後仰,慢慢把屁股坐在地上,然後挺著沉重的大肚子掙扎著
在地上躺平,岔開兩條大腿向上抬起,把誘人的下身亮了出來。

  差林見到她敞開的下身,呼吸馬上急促起來。他呼地蹲下身,托起蔓楓白花
花的大腿,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就往她絳紫色的下身捅去。誰知,他的肚子頂在
蔓楓圓滾滾的大肚子上,費了半天勁,大肉棒也只是剛剛碰到蔓楓濕漉漉的下身。
他急躁地調整了幾次姿勢,肉棒都只能在蜜洞口淺嘗輒止。他氣得把蔓楓兩條大
腿往肩膀上一抗,把她沉重的身子掀了起來。

  披儂見狀嘿嘿地笑了。他上前一步,拍了拍差林的肩膀,又俯身厲聲對蔓楓
喝道:" 楓奴,翻過來!" 說著做了個翻身的手勢。

  蔓楓一聽,趕緊放下大腿,掙扎著支撐起臃腫的身體,吃力地翻了個身,趴
在了地上。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沒有支撐,只能把臉貼在地上,呼哧呼哧地蜷
起腿,慢慢跪了起來,把肥大的屁股撅起老高,然後再一點點岔開了腿,重新把
下身亮給了差林。

  只見蔓楓下身的器官顏色黢黑,兩片脹大的肉唇不知羞恥地張開著,濕漉漉
地向外探頭探腦。差林一見,立刻血往頭上湧,噗通一聲跪在蔓楓高高撅起的屁
股後面,急不可耐地捧起直挺挺的大肉棒,朝著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噗哧一聲
插了進去。

  蔓楓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白皙的肩頭下意識地抵住地面,以便承受差林的
大力衝擊。差林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毫無阻礙地一下便插到了底。他只覺得脹得生
疼的肉棒被包圍在溫暖和濕潤當中,全身的慾火都在蠢蠢欲動。他已經忘記了周
圍的一切,稍稍抬起屁股,將肉棒抽出半截,然後猛向前一拱,噗哧一聲再次插
到了底。接著,他就像是開足了馬力的汽車,噗哧噗哧起勁地插了起來。

  撅著屁股跪趴在地上的蔓楓馬上就對差林的抽插有了反應,她高一聲低一聲
地嬌喘不止,臃腫沉重的身體隨著抽插的節奏劇烈地擺動,兩隻肥大的乳房大幅
度地前後搖晃,挺直的乳頭蹭在粗礪的地面上,不一會兒就蹭得通紅。大肉棒插
得噗噗作響,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很快就沾滿了濕滑的黏液,被差林結實的身體
撞上去,啪啪作響,弄得黏液四濺。

  插著插著,差林忽然停住不動了,粗硬的大肉棒硬挺挺地插在濕滑鬆軟的蜜
洞裡一動不動。他迷失在這種特別的感覺裡面了。披儂說的不錯,孕婦的蜜洞抽
插起來確實是別有一番風味。其實他老婆懷孕的時候他也偶爾做過,但顧慮女人
肚子裡的孩子,淺嘗輒止而已。這次不同,胯下的大肚子女人不僅是出名的大美
女,而且是敵方陣營的女人,做起來毫無顧忌,這一抽插感覺果然大不相同。

  蔓楓正被插得死去活來,下身的抽插卻一下停了下來,她先是一愣,馬上就
醒悟了過來,把臃腫的身子稍稍向前移動了一點,然後用足全身的力氣向後一拱,
噗哧一聲,將粗硬的肉棒坐進了自己的蜜洞深處。

  這一坐,讓差林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他正求之不得,於是挺直身子,
輕鬆地喘息了一陣,好整以暇地看著蔓楓吃力地移動著沉重的身子,噗哧噗哧地
一次次把肉棒坐吞進去。過了一會兒,他好像覺得不過癮了,雙手扶住蔓楓的大
屁股,展腰提臀,又開始重重地抽插了起來。

  噗哧噗哧的抽插聲中,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呻吟響
成一片。終於,差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插到底,抱住蔓楓白花花的大屁股下死
力抵住,一聲巨吼,渾身猛地哆嗦起來,把大股濃白的漿液射人了蔓楓軟綿綿的
身體。

  差林抱著蔓楓肉乎乎的大屁股喘息了好一陣,才戀戀不捨地抽出開始軟縮的
肉棒,噗通一聲把幾乎散了架的身子扔在了沙發上。他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不經意間朝地上瞥了一眼,頓時吃了一驚:剛剛還軟綿綿趴在那裡動彈不得的蔓
楓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抬起身來,朝著沙發膝行而來。

  沒等他明白是怎麼回事,蔓楓已經搖搖晃晃地跪在了他岔開的兩腿之間,低
頭鑽進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紅的香舌,竟一絲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肉棒一點點
舔得乾乾淨淨。在她跪在地上的雙腿之間,滴滴嗒嗒淌了滿地的白漿。

  披儂嘴裡叼著一支香煙,不緊不慢地踱到沙發後面,拍拍差林的肩膀道:"
怎麼樣老弟,滋味不錯吧?"

  差林正沉浸在胯下那溫香軟玉的享受之中,被披儂這一拍,嚇了一跳,抬起
頭笑呵呵地對他說:" 老兄說好,哪有不好?今天這一炮可是讓兄弟大開眼界、
終生難忘啊!"

  披儂笑吟吟地說:" 這你得感謝龍老哥哦!我可是借花獻佛。不過,像楓奴
這樣的鮮花確實也是難得一見啊!"

  差林忙轉向龍坤道:" 那我就感謝大哥啦!"

  龍坤得意地湊過來說:" 小意思小意思,老弟要是稀罕,以後常來,楓奴這
肚子還得挺幾個月,隨時歡迎老弟來盡興哦!是不是啊楓奴?"

  蔓楓已經把差林的陽具舔得乾乾淨淨了,聽龍坤這一問,趕緊抬起頭,忙不
迭地點頭道:" 是,主人,楓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楓奴隨時伺候主人。"

  龍坤哈哈一笑,揮揮手,命人把蔓楓帶了出去。他回頭對差林說:" 怎麼樣
老弟,我這稀罕物還讓你滿意吧?"

  差林心裡一動:這個神秘的龍坤到底是什麼人?看來披儂和他絕對不是一般
的關係。能把蔓楓這樣的人物抓到手,不但馴得這麼服服帖帖,還弄大了肚子,
而且敢拿出來炫耀,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不過披儂不說,他也不便問。他知道披
儂這些年在邊境上帶兵,弄了不少錢,交結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大家心照不宣,
這樣其實對大家都好。

  想到這兒,他笑呵呵地回答說:" 老兄客氣,只有在老兄這裡才能玩到這樣
難得一見的極品女人哦。小弟我也是三生有幸啊。"

  龍坤一聽,笑得合不攏嘴,擺擺手說:" 老弟說這話就見外了。你敢往頌韜
府送炸彈,真是大快人心啊!拿他的小姨子犒勞你,不正是物盡其用嗎?" 他話
音剛落,三個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龍坤歎了口氣道:" 可惜啊,像老弟這樣的軍界精英實在是太少
了。否則,頌韜怎麼會這麼猖狂,賴在首相位子上這麼多年,搞得大家都沒有好
日子過。老哥我的生意被他搞慘了。還有披儂老弟,辛辛苦苦帶兵,他們居然還
派這個小婊子來查他,幸虧被我搞掉了,否則……"

  龍坤的話讓差林心裡多少有了點數,看來披儂和龍坤決不僅僅是一般的朋友
關係。他一邊撿起褲子穿上,一邊對龍坤說:" 老兄過獎啦,小弟也是一時不忿,
給頌韜一個警告……誰知,自己被勒戒三天,還害得長官丟官。唉,算啦,不說
也罷!"

  龍坤聽他說到這個,看了披儂一眼,興奮地對差林說:" 幹就幹真的,幹嘛
只嚇唬他一下就完了?前些年咱們ZX國三天兩頭的軍事政變,你乾脆帶兵直接
把頌韜趕走算了,跟他什麼廢話!"

  差林苦笑一下說:" 唉,老兄你哪裡知道。我不過是個下級參謀軍官,還不
如披儂兄,哪裡帶得出兵來?只要那些老頭子們不發令,我和我那些朋友充其量
也就能調動一輛車,幾個兵,搞什麼軍事政變?"

  聽他這一說,龍坤更來勁了:" 你說你的長官這次也丟了官,那他就不恨頌
韜?不想把他搞下去?"

  差林笑笑說:" 罷官嘛也就是做個樣子,應付頌韜。風頭一過,還不是換個
地方官復原職。這些老頭子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一會兒要看國王表態,一
會兒又指望反對黨把頌韜趕下台,等來等去,結果就是一事無成。"

  龍坤突發奇想,對差林說:" 老弟,能不能請請你的長官,老哥我想跟他交
個朋友。聽說是個上將呢,大官兒啊!"

  差林想都沒想,搖搖頭說:" 他可不是我,他不會赴你老兄的約的。"

  龍坤沮喪地張了張嘴,正要再說什麼,披儂忽然靈機一動,插進來多他說:
" 老兄,我記得你在反對黨那邊很有人脈啊。咱們兄弟面子不夠,但你要是能請
動那邊的有份量的人物,你來做東,屏尼上將還真說不定能給這個面子哦。兩家
見見面,就該有頌韜的好戲看了。"

  差林聽了他的話,跟著點了點頭說:" 這倒是。這幫老傢伙又說要看反對黨
的動作,可又拉不下臉去和反對黨溝通,總覺得自己是一方神聖,要等人家來拜。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坐失良機。兩家要是有默契,肯定夠頌韜喝一壺的。要不
是他們這副熊樣,老弟我也不致於鋌而走險啊。"

  龍坤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可想了想又嘬著牙花子說:" 我倒是認識那邊的人,
不過也不是什麼政界的大人物,生意人罷了。他能不能手眼通天,請到反對黨的
大人物,我就不知道了。"

  差林兩手一攤:" 那就沒辦法了。" 龍坤牙一咬,啪地一拍大腿道:" 好,
老哥我豁出這張臉,求人去試試。不過,咱們可說好了,我要是能請出反對黨那
邊的人物來,你可保證把你那個什麼屏尼上將請來啊!別讓我打自己的臉。我來
做這個東,保證大伙都玩兒得盡興。"

  差林笑著點點頭打趣說:" 不過,到時候你可別把你的楓奴弄出來給老傢伙
玩兒。"

  龍坤詫異地看著差林。差林壞笑著說:" 這小婊子,給我和披儂兄玩兒玩兒
還對口味。我怕老傢伙見了這景兒,弄不好就走不出屋了。" 三個男人一起哈哈
大笑起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9:16 編輯 ]
2012-3-3 18: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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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WY市中心那座不起眼的神秘豪宅深處的密室裡,再次亮起了昏暗的燈光。
不過,這次,裡面只有兩個人:差立坤和希馬尼。

  兩個人的心情都不輕鬆。政壇上的拉鋸戰已經持續了大半年了,他們明的暗
的手段幾乎用盡,雖然逼得頌韜發表了下台聲明,但實質性的問題並沒有解決。
頌韜的民意基礎還很雄厚,在修憲問題上愛國黨就是咬死不鬆口。目前的情況,
即使頌韜下台,最好的局面也就是一個沒有頌韜的頌韜政府。

  兩人已經商量了半天,卻還是一籌莫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利用憲法院釋
憲帶來的威懾效應,和執政黨對峙下去。反對黨方面手中實在是沒有一劍封喉的
手段,能一擊致頌韜於死地。倒是執政黨根基深厚,看似步步退讓,實際上暗藏
殺機。依托民意基礎,立於不敗之地,只要喘過一口氣來,馬上就能翻盤。

  密室中的氣氛透出一絲凝重,忽然希馬尼像偶然想起了什麼,漫不經心地對
差立坤說:" 軍方最近的動向值得關注啊"

  差立坤稍一定神,眼睛半閉搖搖頭說:"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搞個什麼炸
彈威脅,連頌韜的汗毛都動不了,反倒幫他凝聚人氣。"

  希馬尼不動聲色地笑笑說:" 有消息說,最近紫巾團的人有個私人聚會,聽
說還邀請了軍方高層到場,而且也向我們發出了信息。"

  " 哦?" 差立坤眼皮一跳,眼睛慢慢睜開了:" 這麼回事?"

  希馬尼不動聲色地問:" 記得素廷先生嗎?" 見差立坤點點頭,他略一停頓
繼續說:" 他的一個朋友,當然也是鐵桿紫巾團啦,為前兩天的炸彈事件,特意
做東招待軍方高層人士,傳過話來,希望我們也派人出席。大家都在一條船上,
不要老死不相往來嘛。"

  差立坤哼了一聲道:" 軍方這些高級將領,一向自詡為國家的中流砥柱,唯
國王的馬首是瞻,哪裡把我們這些不成器的在野黨放在眼裡?"

  希馬尼理解地笑笑:" 是啊,他們一向眼高於頂,不要說我們,就是頌韜也
難入他們的法眼啊。不過,現在他們也是進退兩難。國王不希望頌韜坐大,暗中
偏向我們在野黨,這是路人皆知的事。不過,頌韜畢竟把國家帶出了九七風暴的
泥坑,這幾年經濟增長年年超過百分之六,幾乎回到了二十年前的經濟奇跡時代,
他又把農民籠絡得服服帖帖,手握超過百分之六十的選票。這種情況下,國王也
是投鼠忌器,不好明確表態啊。所以,軍方只好瞻前顧後,畏首畏尾了。他們現
在還寄希望於我們把頌韜趕下台呢。"

  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語道:" 我們也有難處啊!選票這一關,不修憲
是很難過去的,可修憲又須要三分之二議會多數,雞生蛋蛋生雞……唉……不採
取非常手段,這樣僵持下去,前景不容樂觀,最多也只能是換湯不換藥啊!"

  希馬尼馬上接上來說:" 所以,大家見見面也好,說不定能有什麼意外收穫
呢。"

  差立坤點點頭問:" 知道軍方會有什麼人出席嗎?"

  希馬尼沉吟了一下說:" 這是個私人聚會,主要是一幫年輕軍官,主角當然
是那位往首相府送炸藥的陸軍上尉。軍方的頭面人物不便出面,聽說他們請了因
為炸彈事件被解除軍籍的屏尼上將,也算是給他壓驚。"

  差立坤思忖著點點頭說:" 這就對了。他們也是伸出橄欖枝在試探我們的反
應。你看我們怎麼回應比較得體啊?"

  希馬尼想了想說:" 他們顯然經過深思熟慮,由一個非現役的前高級將領出
面,級別足夠高,又剛剛受了委屈。進可攻退可守。我看我們最好的應對是照方
抓藥……"

  差立坤抬頭看著希馬尼說:" 你這位老朋友素廷先生,我看就挺合適,一事
不煩二主,不如就請他替我們走一趟,探探軍方的口氣。告訴他,好好款待款待
這位屏尼將軍,我早就聽說這位老兄是寡人有疾啊。這回又平白無故丟了官,一
定正憋著一肚子氣。你那位老朋友手裡不是據說是有極品的貨色嗎?不要讓人家
失望哦!"

        ****         ****         ****         ****

  楚芸這幾天真是禍不單行。興沖沖地滿載而歸,還沒到家就挨了當頭一棒,
在大伯父家門口親眼目睹了一場爆炸陰謀。還好沒有真的出大事。剛消停了幾天,
今天一早,她又遇到了更讓她糟心的事。

  本來,這次帝京項目談得漂亮,頌韜和茵楠都非常滿意,楚芸想再接再勵,
要求把主持項目執行的任務擔起來。不過,茵楠一反邀請她主持談判時的積極態
度,給了她一個不置可否。其實楚芸也明白,原先說好了三個月,現在已經到了。
她檢查身體的結果,也完全沒有問題了。茵楠肯定要瞻前顧後。楚芸心裡真煩啊。
作西萬家的兒媳真是讓人無奈,想痛痛快快做點事都做不到,第一位的工作是生
孩子,給這個顯赫的家族傳宗接代。

  不過,其實這幾天她自己心裡也有點打鼓。談判期間在星洲那幾個週末她和
克來過得非常輕鬆愜意,簡直就像是第二個蜜月。肌膚之親當然也是少不了的,
而且做得前所未有的放鬆和盡興。雖然她和克來都沒有向對方許諾什麼,但其實
兩人是心照不宣,盼望這期間能有所收穫。

  實際上回來後這兩天楚芸就感覺到身體有點異樣。一個是特別能睡。開始還
以為是緊緊張張一個月,身體透支,須要恢復。誰知連睡了好幾天,越睡瞌睡越
重。天天晚上十點就上床,到第二天上午十點還迷迷糊糊的。白天坐在那裡也經
常不知不覺就來了瞌睡,弄得她在家人和同事面前都很不好意思。再就是胃口不
好,見什麼都沒有食慾,吃什麼都不香。

  這兩天楚芸已經開始留心了,想想心裡就砰砰亂跳。不過她沒有聲張,連跟
克來都沒有提起。她不想事情還沒有影就弄得滿城風雨。但她自己已經是心癢難
熬,開始考慮是否應該去買個驗孕棒自己先測一測。

  今天起床之後,她到網上查了查,正在琢磨去哪個藥店,能夠不被熟人和家
人撞破,叮咚一聲,手機上接到了一個短信。她以為又是克來,發短信來" 騷擾
" 自己。漫不經心地拿起手機一看,頭嗡地一下就大了,原本放鬆的心也一下縮
緊了。短信內容很簡單,只寫了METRO大酒店和今晚十九點幾個字。關鍵是,
這沒頭沒腦的短信來自那個熟悉而可怕的號碼。

  自從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樂部、文叻無聲無息地消失之後,楚芸的潛意識裡,
自己的噩夢已經過去了。雖然最後一次見面時文叻說得很清楚,他想的時候,還
會來召喚她的。但自上次在METRO和大法官的事情過後,他就銷聲匿跡了,
好像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樣。這讓楚芸產生了錯覺: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軌了。誰
知道,就在幸福的家庭生活馬上就要正式開始的時候,這個令人恐懼的人渣又出
現了。

  短信雖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但卻也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這是命令她今
晚到METRO大酒店去。這一下又喚起了楚芸所有的那些恐怖的回憶。她這才
明白,噩夢其實根本沒有過去。這幾個月,只是一個短短的間歇而已。

  楚芸一下變得坐立不安,藥店的事早忘到了腦後。心煩意亂地洗漱整理完畢
之後,她決定還是去公司,以免呆在家裡被婆婆看出什麼不對。

  晚上去見文叻倒也不是什麼問題。這些日子,她的應酬也很多,晚上經常很
晚才回家,克來這裡應該很容易應付過去。問題是,見到文叻會發生什麼。ME
TRO大酒店也算是她的傷心地之一,那裡的豪華大套房她還記憶猶新。而且,
自己剛回來他們就召喚自己,說明他們雖然一直沒有露面,但對自己的行蹤卻是
瞭如指掌,這讓人想起來就毛骨悚然。可見這時間、這地點都是精心挑選的。晚
上會發生什麼,不用想也知道。不過,想什麼都沒用,關鍵是,她沒有拒絕的可
能。

  下班後,楚芸心神不定地在大街上漫步。她既沒有開車,也沒有叫出租,而
是懶懶散散地步行朝METRO大酒店的方向走去。反正時間還早,正好利用這
段時間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她走走停停,似乎對街邊的櫥窗流連忘返,其實她
根本就沒注意櫥窗裡擺的是什麼東西。她的心思全在即將到來的約會上。

  自從從茵楠那裡接手帝京項目以來,楚芸已經慢慢回復到一個受老闆信任、
受下屬和生意夥伴尊敬的企業高管的正常心態。現在突然要讓她以性奴的身份去
面對一個以主人自居的猥瑣男人,而且還要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地袒露自己的身體,
甚至把自己珍貴的身體交給他去糟蹋。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能否應付得了。但應付
不了也得應付,今天晚上,明知是火坑也得閉著眼睛往裡跳。

  有一件事楚芸每次想起來都會心驚膽戰,就是那個神秘的健身房。好像專門
為自己而出現,然後說關就關了。這讓楚芸隱隱約約看到了文叻身後的龐大勢力
和他們巨大的能量。這讓她不敢輕舉妄動。如果說以前還主要是攝於文叻手裡自
己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那麼現在她已經隱隱感到了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在自己
的頭上,想一想都讓她不寒而慄。

  不知不覺,METRO大酒店在前面已經隱約可見了。楚芸心裡一震,不由
自主地抬腕看了下表,還有差不多半個小時,她可不想這麼急急忙忙地去跳火坑。
看看旁邊正好有家咖啡吧,她推門進去,要了杯咖啡,找了張牆角的桌子坐了下
來。

  看著不遠處那熟悉的大樓,楚芸不禁百感交集。前些日子那一連串令人心驚
膽戰的恐怖經歷就是在這裡戛然而止的。其實上次在這裡的經歷是她所有那些恐
怖經歷中最" 柔情" 的一次。他們不過是讓她陪人吃了頓飯,然後勾引一個男人
上了一次床。那是個有教養的紳士,一切都是她主動。對方對她始終彬彬有禮,
既沒有虐待也沒有羞辱。楚芸在他的眼睛中甚至看到了一絲真誠的愛意。讓楚芸
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樣一次幾乎不值一提的經歷竟給她帶來了幾個月的安寧。
那這一次,是否還會有這樣的好運氣嗎?

  咖啡喝完了,看看表,時間也到了,不能再拖了。楚芸深吸一口氣,在心裡
把那幾句屈辱的台詞默念了幾遍,暗暗給自己打了打氣,鼓足了勇氣,推門朝M
ETRO大酒店走去。

  暗紅色花崗岩的大樓依然是那麼富麗堂皇,黑衣紅帽的門童依然那麼彬彬有
禮,可楚芸覺得那高聳入雲的大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慢吞吞旋轉的大門就像一
張血盆大口,正等著吞噬自己的血肉。她咬咬牙,沒有理會門童那討好的招呼,
低頭走了進去。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7 19:17 編輯 ]
2012-3-5 19:3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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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

  進入酒店大堂,楚芸懷著忐忑的心情快速地掃視了一圈。儘管做足了心理准
備,但當她在大堂吧的角落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腿還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
下。

  文叻顯然是一直盯著大門,當他看到楚芸的時候,不動聲色地站起身,朝電
梯間走了過去。楚芸的心咚咚地急跳了起來,因為她看見文叻站在了行政樓層專
用電梯的旁邊。這意味著,他要帶她去的,正是上次他們讓她勾引那個陌生男人
的地方。

  文叻的動作對楚芸來說就是無形的命令。她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還是乖乖
地朝文叻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文叻好像不認識她似的,看都沒有看她。正好電
梯來了,兩人一同邁了進去。電梯在平穩地上升,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不語,
一路上都是令人窒息的靜謐,一直到豪華專用套房的房門在他們身後關上。

  文叻一轉身,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樣,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著楚芸。
楚芸心裡一抖,膝蓋不由得發軟,但她咬咬牙站住了,心裡掙扎了半天,嘴唇顫
抖著,終於還是低著頭說出了口:" 主人,芸奴……芸奴來伺候主人了。"

  文叻冷冷地一笑,陰陽怪氣地說:" 幾個月不見,芸奴愈發的嬌貴了,難得
你還記得主人啊?"

  文叻哼了一聲,上下打量著她道:" 學會和主人犟嘴了。你以前都是這麼見
主人的嗎?"

  楚芸渾身一抖,心裡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她下意識地把雙手護在胸前,在心
底替自己鼓了鼓勇氣,咬咬牙,抬起臉,楚楚可憐地對文叻說:" 芸奴……芸奴
不大方便……請主人高抬貴手。"

  楚芸其實是想了一路,才下決心冒險拒絕文叻的要求的。自從一接到短信,
她的內心就開始為又要在這個無恥小人面前袒露自己寶貴的身體而掙扎。有沒有
辦法躲過這一劫呢?楚芸苦思冥想,發現在和文叻交往的整個過程之中,雖然他
對自己極盡糟蹋之能事,但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一定的分寸。比如第一次的體外
射精,顯然他是有所顧忌、有所克制。不管他顧忌的是什麼,他的背後似乎有一
只看不見的大手在操縱,不讓他為所欲為。所以,她決心冒險嘗試一下,看能否
讓他知難而退。

  楚芸的態度顯然也讓文叻很意外,他斜著眼看著楚芸豐滿的胸脯,氣哼哼地
說:" 哦,幾個月不見,芸奴大有長進啊,學會搪塞主人啦!"

  楚芸忙用力搖著頭說:" 芸奴不敢,芸奴真的有……" " 有什麼?" 文叻聲
色俱厲地問。

  楚芸張了張嘴,最後一咬牙說:" 芸奴有……有孕了。"


見楚芸肯定地點頭,文叻的臉立刻拉了下來,厲聲呵斥道:" 沒經主人同意,
誰讓你懷孕的?"

  楚芸咬緊嘴唇一聲不吭,晶瑩的淚珠在眼中打轉。文叻眼珠一轉,猛地伸手
掀起裙子插入楚芸的胯下,兩根手指插進褲衩裡面,按住了熱乎乎的私處。

  楚芸一驚,連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帶著哭音哀求道:" 主人饒過芸奴吧…
…芸奴真的……有孕啊……"

  汶叻粗硬的手指慢慢嵌入楚芸溫熱柔軟的肉唇中間,來回磨擦,眼睛盯著她
的臉,狐疑地觀察著她的反應。楚芸渾身發抖,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汶叻一把掀開了楚芸的衣襟,目光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打了兩個轉,突然提
高了聲調命令道:" 脫掉,都脫掉!別跟老子耍花招!"

  楚芸嗚嗚地哭出了聲。她沒有想到,這個無賴如此的沒有人性,自己懷孕都
不能打動他那顆冷酷的心,還是要自己脫光衣服滿足他的獸慾。她絕望了,積攢
了一路的勇氣頓時煙消雲散。她心頭戰慄著鬆開了他的手腕,流著眼淚一顆顆解
開自己的衣扣,脫掉上衣,解開胸罩,擼掉裙子,最後用顫抖的雙手扒掉了自己
小小的內褲。

  楚芸再次一絲不掛地跪在了汶叻的面前,而他的兩根粗硬的手指還在她胯下
的肉唇中間不停地來回磨擦。他狡猾的小眼睛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來回端詳,
最後停在了她白花花的小肚子上。一隻大手在平坦的小肚子上來回撫摸,還不時
輕輕地按一按。

  忽然楚芸身體一震,她垂下頭抽泣著哀求:" 主人……不要啊……芸奴……
怕……" 原來,汶叻的兩根手指不聲不響地鑽進了溫潤的蜜洞,在裡面輕輕地攪
動。

  汶叻一手插在楚芸的蜜洞中間、一手撫摸著她柔軟的小肚子,緊盯著她淚水
漣漣的眼睛問:" 芸奴,你沒騙主人吧?"

  楚芸抽泣著拚命搖頭道:"芸奴不敢……主人開恩……放過芸奴吧……"

  汶叻緊繃的臉突然鬆弛了下來,露出猥褻的笑容,湊近楚芸的耳邊問:" 是
誰的啊?不會是那個小白臉的吧?"

  楚芸的臉一下白了,她垂著頭哭道:" 不……不是……芸奴…和…和他早就
……一刀兩斷了。"

  " 哦,是嗎?" 文叻瞇縫著的小眼睛裡閃動著狡黠精光。忽然,他從楚芸的
胯下抽出了手指,兩手合攏,托在她的腋下,猛往起一提、一推,噗通一聲,把
楚芸赤條條的身子推倒在寬大的床上。

  楚芸一下被嚇傻了,不知他要幹什麼,不由自主地蜷縮著身體,雙手緊緊護
住胸口和下身,渾身哆嗦得像篩糠。

  文叻已經麻利地褪下了褲子,挺著粗硬的大肉棒,獰笑著逼了過來。楚芸赤
條條地仰在床上,眼睛盯著他胯下那勃起得老高的硬挺挺的大肉棒,驚恐萬狀,
緊並住雙腿,只是一個勁哭著央求:" 不……不……不要啊……"

  文叻對楚芸的哭求充耳不聞,上前一步,掰開她的小手,扒開緊並在一起的
大腿,腰一挺,噗地一聲,粗長的肉棒插進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啊地一聲慘叫,全身的肌肉繃緊,雙手胡亂地猛推文叻的身子,但她的
下身卻一動也不敢亂動。文叻緩緩移動著屁股,將粗硬的肉棒緩緩送入楚芸溫暖
的身體,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楚芸的臉,觀察著她的反應。

  楚芸岔開著大腿仰在床上,臉上驚恐萬狀,大肉棒每一次的抽動都會引來一
陣淒慘的呻吟。文叻的肉棒在蜜洞中淺淺地抽插了幾下,就已經有了滑膩的感覺。
他屁股一撅,把肉棒抽了出來。一轉身,噗通一聲,坐在了床上。

  楚芸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卻已被一隻大手拉著胳膊拽了起來。只見文叻光
著下身岔開腿坐在床上,一手指著他兩腿間,眼睛盯著自己。她一下明白過來,
咕嚕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了文叻岔開的兩腿中間。

  文叻指著自己濕漉漉的大肉棒氣哼哼地說:" 死罪饒過,活罪難免,來吧芸
奴,給主人吹簫!"

  楚芸心裡一動,看來這一劫真的躲過去了。她趕緊挺直腰,張開櫻桃小口,
一下把文叻粗硬的肉棒叼在了口中,賣力地吸吮了起來。文叻一時無語,似乎忘
情於著溫香軟玉的口舌之樂中了。一時間,寬大的房間裡,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
聲,一陣緊似一陣。

  楚芸一邊吱吱地吸吮,一邊暗自思忖,看來這個無賴對自己的身體真的有所
顧忌。不管是因為什麼,自己一說懷孕,他就沒敢造次,剛才的抽插都是淺嘗輒
止,顯然是在試探自己。楚芸的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說不定他會知難而退,這
次之後再給自己一時的安寧。想著,她嘴上加了幾分力量,哧溜哧溜地吸吮地更
起勁了,希望能取悅於他,盡快把他打發走。

  忽然文叻開口了:" 芸奴,聽說你這幾個月很風光啊!西萬家幾十億美元的
大項目都交到你手上了?"

  楚芸心頭一緊,馬上想到了幾個月前的AS電信股權轉讓案,頓時緊張得氣
都喘不過來了:" 難道他又要自己出賣家族的生意機密嗎?這就是他這次召喚自
己的目的吧!這不是要自己的命嗎?" 楚芸偷偷抬眼瞟了文叻一眼,一邊加緊賣
力地吸吮,一邊暗暗思忖,一邊是油鍋,一邊是火海,這次這一關恐怕要過不去
了。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文叻卻不緊不慢地轉了話頭:" 芸奴,過幾天,主人
有個客人要你招待一下哦,就在這裡。"

  楚芸一楞,見他沒有繼續提融資項目的事,心中不由自主地一鬆。可她馬上
明白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立刻又急了,口中含著粗大的肉棒,眼睛可憐巴巴地
看著文叻,急赤白臉地搖頭不止。

  文叻眼睛一瞪:" 怎麼?不聽話啊?" 楚芸紅著臉,用力地搖搖頭,又趕緊
點點頭,嘴裡的吸吮卻一點也沒敢停歇。

  看著楚芸慌亂的樣子,文叻陰險地笑了。他拍拍楚芸紅撲撲的臉蛋,毫無商
量餘地地說:" 這一趟,你是願意也要來,不願意也要來。而且要把主人的客人
伺候得舒舒服服,一點都不許含糊哦!"

  楚芸嘴裡還在吱吱地嘬著,眼淚卻已經叭嗒叭嗒地掉了下來。文叻見了,毫
不憐香惜玉地把肉棒用力往她嘴裡捅了捅道:" 芸奴,你哭什麼?你把主人的客
人招待好了,主人會重賞你的!" 楚芸被他的大肉棒捅得直翻白眼,一邊嗯嗯地
悶哼著一邊不情願地搖頭。

  文叻眼睛一瞪:" 怎麼,不要主人的獎賞?你都沒問主人要怎麼獎賞你,就
搖頭拒絕了?"

  楚芸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臉,生怕又有什麼新的花樣戲弄自己,嘴裡吱吱地
舔得更賣力了,幾滴晶亮的口涎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文叻興致勃勃地抓起楚芸一隻豐滿的乳房,一邊用力地捏著一邊說:" 你把
主人的客人伺候好了,主人就放你的生!"

  楚芸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 放生?放生是什麼意思?"

  文叻手上加了點勁,聽到楚芸嗓子裡發出沉悶的呻吟,他得意地笑了:" 怎
麼樣?公平交易吧?你替主人招待好客人,主人就放手。以後再也不會再找你,
就當我們倆從來沒有認識過。你當你的大少奶奶,生兒育女,相夫教子,我作我
的小報記者,尋歡作樂。從此以後,兩不相干。"

  楚芸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兩不相干?再替他賣一次身,
一切就都兩清了?自己的噩夢就永遠結束了?會有這樣的好事?" 她實在不敢相
信,這會是真的。

  汶叻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咄咄逼人地問:" 怎麼,不相信啊?主人騙過芸
奴嗎?"

  楚芸被他說的心中一動。上次在這裡陪那位彬彬有禮的紳士春宵一度之後,
汶叻確實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幾個月都沒有找自己的麻煩。這次不知又是個什麼
樣的客人。但在METRO大酒店這樣的地方,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太出格的事情。
要真是能用一次屈辱換取終生的自由,再怎麼不堪的經歷也可以忍了。

  只是楚芸想不明白,汶叻為什麼突然大發善心了?是玩膩了自己的身體,還
是搾乾了自己的利用價值?不管怎樣,自己也沒有別的選擇。用一次屈辱的冒險
換取自由的希望,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至少比起讓自己在洩露家族商業機密和
身敗名裂之間來選擇,再下賤一次,舍下臉來替他陪一次客人,實在只是一件微
不足道的事情了。最關鍵的是,他的要求自己有拒絕的權利嗎?

  汶叻見楚芸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沉下臉問:" 怎麼,
這獎賞芸奴不想要啊?那主人還有別的事請芸奴幫忙喔……"

  楚芸一下急得面紅耳赤,嘴裡叼著青筋暴脹的大肉棒,嗚嗚地悶哼著連連搖
頭,忽然自己又覺得有什麼不對,趕緊改成了點頭。點了幾下,又覺得不放心,
小心翼翼地把大肉棒吐出來,抬頭看著汶叻那張無賴的面孔,氣喘咻咻地說:"
芸奴願意,芸奴一定伺候好主人的客人,謝主人開恩!" 說完,趕緊又張開小嘴,
把濕漉漉的大肉棒重新吞進嘴裡,哧溜哧溜地賣力吸吮了起來。

  無賴得意地笑了笑,順手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白紙,漫不經心地打開,
放在了床上。他指著紙上的幾行字對楚芸說:" 你願意就好。看好了,這些你要
一樣一樣地做,一絲一毫都不能含糊。做好了,你就自由了。"

  聽他這麼一說,楚芸心裡一動,知道好事不會那麼容易落在自己頭上,果然,
他放手自己是有條件的。忙睜大了眼睛去看放在床上的那張紙。那是一張A4紙,
上面只寫了寥寥幾行小字。楚芸一邊吞吐著汶叻的大肉棒,一邊急切地辨認著。
看著看著,她的臉越來越紅。最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汶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楚芸的表情變化,見她一副認命的樣子,頓時露出
了一絲陰笑。他拍拍楚芸的臉問:" 怎麼樣芸奴,沒有問題吧?"

  見楚芸沒有拒絕的表示,汶叻把的肉棒猛地杵進她口腔的深處,不容商量地
說:" 沒問題就好,你現在就給主人一個挨一個地做一遍,讓主人看看合格不合格!
" 楚芸還沒有來得及答話,就感覺抵住自己喉嚨的大肉棒猛地抖動起來,緊接著
一股溫熱的濃漿呼地噴湧而出,瞬間就灌滿了她的口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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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

  自從上次差林和披儂來過之後,蔓楓的日子幾乎可以用" 悠閒" 來形容。除
了披儂在龍坤的親自陪同下又來過一次之外,黑牢裡呈現出少有的清淨。

  這些日子,她的胃口出奇的好,肚子裡總是餓,吃什麼都香。而牢房裡的看
守們也變得格外的" 寬厚" ,兩個食盆裡面總是裝滿了牛奶和肉食。她幾乎是不
停地吃、不停地喝。結果肚子像氣吹的一樣,飛快地長大。今天早晨起來的時候,
她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結果嚇了一跳,因為她要看到自己的肚臍眼已
經很吃力了。

  還有一件讓她非常尷尬的事情,就是尿格外的多。幾乎每半個小時就要去撒
尿,如果不去,就會憋得下腹生疼,好像下邊馬上就兜不住了似的。可真正蹲到
那裡,又尿不出多少,有時甚至只有淅淅瀝瀝幾滴,臉憋得通紅也擠不出來多少。

  而且,自從她的肚子大起來之後,蹲下去越來越困難,結果,龍坤又有了新
的羞辱她的辦法:強迫她站著小便。她羞得無地自容,卻不敢違抗他的命令。經
常在憋得不行的時候,在匪徒們的眾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挺著碩大的大肚子,直
直地站在那裡,大大地岔開兩腿,嘩嘩地尿在地上。每當這個時候,她的兩條光
溜溜的腿上都會淌滿了尿液,而同時她總是淚流滿面。

  看守們百無聊賴,就拿看她吃飯撒尿取樂。慢慢的,她已經沒有了羞恥感,
像豬狗一樣在食盆裡舔著吃喝,在大群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岔開腿就小便,對她
來說已經是日常的生活方式了。不知他們對她的身體已經玩膩了,還是接到了什
麼人的命令,這些日子,幾乎很少再有人來糟蹋她的身子了。

  這天,蔓楓正反剪雙臂岔開腿蹲在地上,她剛剛大便完,一個看守正拿著衛
生紙在她屁股上反覆擦拭著。這是近來發生的另一個變化。以前她大便完,他們
從來不讓她擦,弄得她的下身總是髒兮兮、臭烘烘的。只是每隔一段時間,他們
會給她沖洗一次。每一次沖洗,都是一次羞辱。可自從上次差林來過後,每天她
大便完他們都會給她擦,雖然仍不乏褻玩,,但她至少不用整天屁股上粘著屎滿
地爬了。

  蔓楓感覺快要蹲不住了,她雙手反銬在背後,艱難地掌握著平衡,全身的重
量都落在兩隻腳上,沉重的大肚子墜得她兩腳酸麻。可那兩根粗硬的手指還按在
她的肛門上揉搓不停。她不敢表現出任何不耐煩,那樣,等著她的將是無休無止
的戲弄和羞辱。

  忽然,大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蔓楓心裡一動,知道又有人來了。她
不知這對她將意味著什麼。門開處,近來幾個大漢,還推著一個大箱子。蔓楓看
了看,沒有見到龍坤,心裡稍微平靜了一點。龍坤沒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

  幾個大漢進了屋,也不搭話,忙著把箱子打開,竟從裡面拖出一個反銬雙手、
蒙眼堵嘴一絲不掛的女人。他們摘掉那女人的眼罩,蔓楓吃了一驚,那女人竟然
是弘太太。

  弘太太睜開眼睛,慢慢適應了室內的光線。當她看見蹲在對面挺著大肚子的
蔓楓的時候,立刻驚得瞪大了眼睛。這也難怪,自從蔓楓懷孕之後,她們還沒有
見過面,蔓楓現在身形大變,原先那凹凸有致的苗條身材完全變了樣,連端莊秀
麗的五官都走了形,她一瞥之下竟沒有認出蔓楓來。

  看守們一邊和來人打招呼,一邊把蔓楓拖了起來,拉到弘太太的身邊。弘太
太驚訝地打量著蔓楓臃腫的身子,突然大張開嘴,驚得合不上了。從那雙仍不失
風韻的眼睛中,她終於認出了蔓楓,眼睛裡立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
和鄙視神情。

  看守們七手八腳地把蔓楓和弘太太按在一起,並排跪著,男人們哄地都笑了。
蔓楓原來身材就比弘太太高挑,現在肚子一大,跪在那裡,看起來足足有弘太太
兩個大。蔓楓知道他們在笑什麼,她低低地垂下了頭。

  龍坤的手下們在七嘴八舌地用污穢的語言對跪在地上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品頭論足,蔓楓對此已經是司空見慣,只是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事。她已經隱隱
地感到今天的事情不大尋常。她自從落入龍坤的手裡之後,與弘太太見面只有寥
寥可數的幾次,每一次都是被龍坤用來款待他的重要客人。今天,她們又碰頭了,
可龍坤卻沒有出現,這讓她心中升起一絲疑惑。聯想到近幾天來一些細微的變化,
蔓楓隱隱感到,一定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可讓蔓楓沒有想到的是,還沒等她想明白究竟會發生什麼,一個小頭目模樣
的漢子站了出來,朝那一大群圍著她們調笑取樂的男人揮揮手,指著兩個赤條條
的女人吩咐道:" 你們別都閒著啦,給這兩塊料收拾乾淨點兒,一會兒給給龍爺
丟人。"

  立刻,兩個女人都被四仰八叉地按倒在地上,他們拉來水管子,大股的涼水
嘩嘩地沖在兩個赤裸的女人的身上,激起一片片水花。最慘的當然是蔓楓,她挺
著圓滾滾的大肚子,沉重的身子躲無可躲。疾速的水流沖在身上,像鞭子抽一樣。
而且,那水流專找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會兒沖得她飽脹的乳房東倒西歪,一
會兒又衝向她被強行劈開的胯下,像一隻無形的小手用力地撕扯充血腫脹的肉唇。

  沖夠了,四五個大漢圍著一個女人,把她們的四肢劈開,七八隻大手開始在
她們光溜溜的身上肆意遊走。陰唇、蜜洞、肛門、乳房,尤其是蔓楓圓滾滾的大
肚子都是他們肆意擺弄的對象,牢房裡頓時響起一片吱吱咯咯的搓洗聲、女人哀
哀的喘息聲和男人們嘻嘻哈哈的淫笑聲。

  也不知搓洗了多久,那個小頭目喊了一聲停,那一群坦胸露懷的打手們才都
意猶未盡地收了手。立刻,兩道強烈的光柱打在攤開四肢仰面朝天的兩具濕漉漉
赤條條的女人身體上。那個小頭目跨步上前,跪在蔓楓岔開的兩腿大腿中間,仔
細地翻弄了一下她胸前圓滾滾的乳房和胯下軟綿綿的肉唇。看過後滿意地點點頭,
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腿前,捏住了她硬挺的乳頭。

  小頭目肆意地捏弄著弘太太的乳頭,一會兒捏癟、一會兒抻長,眼睛盯在上
面仔細地端詳。弘太太隨著他的捏弄嬌吟不止,還不時向他拋個媚眼。可那小頭
目根本不理她,把她兩個乳頭都擺弄了一陣,就轉向了她的胯下。

  弘太太不等他們動手,自己就把兩條大腿張得大大的,擺出一副討好的姿態。
小頭目捏住她的陰唇用力拉長,把那上面的皺褶都展平,仔細看了看,並起兩根
手指就插進了她濕漉漉的蜜洞。

  弘太太身體一震,渾身不自在地扭動了兩下,馬上嬌滴滴地呻吟了起來:"
啊……主人……你弄得弘奴…好…好舒服哦……哎喲……弘奴……受不了啦……
主人……主人快來…肏…肏弘奴吧……"

  誰知那小頭目對她的獻媚根本充耳不聞。手指在她的蜜洞裡攪合了幾下,抽
出來放在鼻子下邊聞了聞,又用手扒開她濕潤的蜜洞口看了看,忽然捏起她胯下
一撮濕漉漉的陰毛,淫笑著說:"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弄掉!"

  圍觀的打手們一聽,立刻都興奮地哄鬧了起來,有人轉身去取工具,有人過
去劈開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這時才忽然明白了他們要幹什麼,立刻流著眼
淚哀求了起來:" 主人……主人…不…不要啊……弘奴怕呀……疼呀……嗚嗚…
…"

  可哪裡有人管她的哭鬧,打手們拿來不銹鋼的小夾子,撥開弘太太軟塌塌的
陰唇,夾住她胯下濕漉漉的陰毛,一撮一撮地往下揪,疼得她渾身發抖,哀嚎不
止。

  小頭目滿意地看著手下熟練的動作,忽然像想起了什麼,朝戰戰兢兢側臥一
旁的蔓楓看了一眼,轉身對圍觀的其他手下說:" 你們也別閒著,把這個大肚子
下面也弄乾淨!"

  蔓楓一聽眼圈立刻就紅了,她現在這個狼狽樣子,挺著個大肚子,他們還不
放過她,居然要用這麼殘忍的辦法羞辱她。可哪裡容她多想,兩根匪徒上來,拉
平她的身體,劈開她的大腿,早有一個大漢手持鋼夾蹲在了她的兩腿中間。緊接
著,一陣冰冷的感覺從胯下傳來,馬上就是針扎似的刺痛。她忍不住哎喲一聲,
痛不欲生地呻吟起來。

  鑽心的刺痛一下接著一下傳來,像針扎一樣,蔓楓感到下腹墜痛,肚子裡的
東西好像馬上就兜不住,要從下面衝出來了。更讓她尷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
地湧了上來,而且一陣緊似一陣。她下意識地用力收緊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陣
陣湧上來的便意強壓了下去。

  蔓楓憋得臉色通紅,呼吸急促,渾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從嗓子裡不
由自主地傳了出來。突然那小頭目喊了聲停。他蹲下身,仔細端詳了一下蔓楓紫
紅的臉頰和顫抖不止的大肚子,回頭對那個手裡拿著夾子的看守陰笑著說:" 楓
奴挺著個大肚子,也怪可憐的,給她換個法子。"

  那看守答應了一聲轉身跑了。蔓楓開始還以為他們放過了自己,剛剛要鬆口
氣,卻見那個看守拿了個小包包過來。他打開包包,把裡面的東西唏哩嘩啦倒了
出來,蔓楓一看,臉立刻就白了:那是一套男人剃鬚的工具。她立刻哭著哀求:
" 主人高抬貴手啊……楓奴……楓奴……"

  沒等她說完,她的手腳已經被人劈開按住,緊接著,胯下一涼,一股涼絲絲
粘乎乎的東西被均勻地塗滿了她的私處,從小肚子一直塗到肛門。她嚇得渾身發
抖,一邊哭一邊哀求:" 不要啊……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

  可是沒有人理她,幾個看守笑嘻嘻地圍在了她的身邊。一個看守手持剃刀單
腿跪在她岔開的大腿中間。蔓楓只覺得小肚子一涼,絲地一聲,一個鋒利冰涼的
東西從她的陰阜上犁過,她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陣戰慄。緊接著又是嚓地一聲,隨
著嚓嚓的聲音,那鋒利的剃刀在蔓楓那飽經蹂躪的胯下挨盤犁過。她敏感柔軟的
肉唇被兩根粗礪的手指撥過來撥過去,剃刀犁過左邊又去犁右邊,最後犁到她的
肛門,緊貼著圓圓的菊門細細地犁了兩圈。

  蔓楓的下身頓時涼颼颼的,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這時,一隻熱乎乎的大
手在她的下身細細地來回撫摸著,偶爾還補刮上一刀。最後,兩根手指重重地按
住了她柔嫩的肉唇,鋒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輕輕地刮起來。

  蔓楓欲哭無淚,她下意識地抽動一下四肢,卻全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絲毫
動彈不得,只有全身的肌肉一陣陣抽搐。她無助地咬緊嘴唇,把頭扭向一邊,不
料卻看到了咫尺之遙處同樣被四肢岔開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在匪徒的肆虐下哀哀
慘嚎的弘太太。無意中,兩人痛不欲生的目光相遇了。

  弘太太馬上把自己的目光轉向了別處。蔓楓的慘狀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挺著
大肚子,其實比自己還慘。這時她才明白,無論是大腹便便的蔓楓,還是暫時蒙
他們開恩沒被弄大肚子的自己,其實都是龍坤手中的玩物。龍坤想把她們弄成什
麼樣,她們就得是什麼樣。她們誰都不可能成為龍坤的" 寵物"。

  這場殘忍的" 修理" 終於在兩個女人淒慘的哭泣和哀嚎中結束了。兩個托盤
被端到了小頭目面前。一個托盤裡面胡亂地散放著一撮一撮濕漉漉的黑毛,那都
是生生從女人的下身拔下來的,毛根處還帶著血絲。另一個托盤裡則滿是雪白細
膩的泡沫,泡沫中星星點點混雜著黝黑的毛碴。

  小頭目朝托盤瞟了一眼,滿意地點點頭,親自拿起水龍頭,命人把弘太太和
蔓楓的大腿拉起、劈開,開大水流把她們的胯下細細沖洗了一遍,邊用水沖還邊
伸出大手細細地搓洗。放下水龍頭,他撥弄著她們的下身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
然後命人把她們一起拉了起來,面對面站著。她們兩人身後各站著一個彪形大漢,
分別把雙手插進她們的腋下,摟住她們光溜溜的身體。小頭目一揮手,又上來四
個打手,每人抓住她們的一條腿,猛地拉起來、劈開。

  小頭目一手一個抓住蔓楓和弘太太的頭髮,強迫她們把目光投向對方的胯下。
與此同時,兩道強光轉了過來,把她們兩人劈開的胯下都照得雪亮。兩個女人頓
時都面紅耳赤。對方敞開的胯下光禿禿的,寸草不生。弘太太的胯下紅紫不堪,
蔓楓的胯下則是青白一片。兩人胯下紫褐色的陰唇和圓溜溜的肛門都無遮無掩不
知羞恥地袒露無餘。兩人不約而同地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小頭目滿意地一笑,命令把兩個女人都放了下來。他招招手,有人把剛才裝
弘太太的大箱子推了過來,另有人不知從什麼地方推來了一個經過加固的大木箱。
蔓楓認出,那似乎是一個劇團演出裝道具的箱子。心想,他們費了這麼多手腳,
看來真的是要帶她們去給什麼人消遣了。

  蔓楓心裡不由得一沉。每次她和弘太太碰面,都是龍坤有重要客人要招待。
看今天的架勢,也不會是例外,而且還是要出遠門。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不知
道今天這通羞辱會有多麼難熬。

  不容她多想,一個厚實的眼罩已經緊緊地蒙住了她的雙眼。緊接著,有人掐
住她的兩腮,把一個塞口球杵到了她的嘴裡。蔓楓突然急得大叫:" 停一下主人
……楓奴……"

  按住塞口球的那隻手果然停了下來。小頭目不耐煩地問:" 楓奴,吵什麼吵,
你要幹什麼?"

  沒等蔓楓答話,一個陰陽怪氣聲音接了上來:" 楓奴要撒尿!"

  哄地一聲,男人的怪笑響成了一片。蔓楓垂下了頭,可憐巴巴地說:" 是,
主人,楓奴要撒尿,請主人開恩。"

  那小頭目哼了一聲,拉著蔓楓的胳膊把她拽到牆角,指著地面命令道:" 就
在這兒尿吧!快點" 蔓楓得了命令,趕緊要蹲下身子。誰知那小頭目一拉她脖子
上的鏈子喝道:" 誰讓你蹲了?站著尿!"

  蔓楓無奈,只好挺著肚子、岔開腿,下面一鬆,嘩地尿了出來。熱乎乎的尿
液打在腿上,她不由得想哭,費了好大的勁她才忍住了。她這泡尿已經憋了好長
時間了,憋得小肚子生疼。她知道,要不在被他們裝進箱子裡之前解決掉,結果
不堪設想。如果她要是真的憋不住尿在在箱子裡,龍坤會怎麼收拾她不用想都知
道。所以,她顧不上羞恥,叫了出來。

  等她尿完,他們給她勒上塞口球,連雙腳都上了銬子,蜷縮著塞進大木箱。
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0 20: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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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蔓楓再被龍坤的手下們從大木箱裡拖出來的時候,既沒有見到龍坤,也沒有
馬上見到想像中等著消遣她的客人。她發現自己和弘太太都被帶到了一間寬大的
房間裡。他們解開蔓楓和弘太太的蒙眼布、塞口球和腳上的銬子,命她們跪在屋
子的牆根下。留下兩個看守,其餘的人三三兩兩地出去了。

  蔓楓鎮定了一下情緒,下意識地開始留意這個被遮掩得密不透風的房間。用
一個刑警的眼光,她立即發現了一些引起她興趣的東西。首先,這是一間非常大
的房子,至少有一百多平米,遠遠超過一般用途的房間。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
:這是一個健身房。因為,她在牆角發現了一些胡亂堆放的大型健身器材,顯然
是為了給她們騰地方臨時堆在那裡的。

  蔓楓的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她判斷這顯然是個私人健身房,如果是公共健
身房的話就太小了。另外,這個健身房應該是在很高的樓層上。因為這間屋子有
好幾個寬大的窗子,雖然有窗簾擋著,但仍然能依稀感覺到外面的光線。根據她
的經驗和現在的大致時間,那是典型的百米以上高度才有的高空散射光。

  如果這兩個推斷成立,那麼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呢?這麼高的建築,在ZX
國境內顯然只有WY城裡才有。想到這兒,她的心臟小小地激動了一下:" 難道
自己已經置身於熟悉的WY城了嗎?"

  她拚命壓抑住激烈的心跳,繼續自己的推斷。如果第三個推斷也成立的話,
那麼,能滿足這個條件的地點只能是高層私人豪宅…豪華私人會所………

  想到這兒,蔓楓有點沮喪,因為這個範圍太大了,WY城裡的富人那麼多,
而且不在她的工作範圍內,她對相關的信息知之甚少,很難再往下猜下去。可她
心底裡還是有點不甘心,總覺得還有什麼沒有想到的。

  她凝神靜思,忽然一個字眼跳出了腦海:酒店,五星級豪華酒店的總統套房
是有私人健身房的。她心裡微微一動。從房間裡健身器材胡亂堆放的情況看,他
們是臨時收拾的。雖然WY城裡的五星級酒店也不少,但如果真是酒店,而且是
總統套房,那麼很可能可以找到酒店特有的標誌。

  想到這兒,她悄悄地直起了腰,把光裸的脊背靠在了冰涼的牆壁上,好像是
被沉重的大肚子墜得難受,隨意伸展一下腰肢。看守看了她一眼,見她挺著大肚
子靠在牆上喘息,也沒有說什麼。

  蔓楓借這個機會悄悄掃視著這個寬大的房間。窗簾上沒有什麼發現,燈具上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誌,對面牆邊放著一張檯子,倒像是酒店常見的那種,可惜
也找不到任何特殊的標誌。正當她幾乎要失望放棄的時候,忽然她隱約看見放在
牆角的跑步機的立柱上好像有個很顯眼的標牌。她趕緊再看堆在一起的綜合練習
器,果然在差不多相同的位置看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標牌。

  蔓楓的心一陣猛跳,心中暗忖,也許真讓自己猜中了,說不定這真是個酒店。
可惜離得太遠,雖然她視力很好,但也無法辨認出那標牌上面的文字或者圖案。


  忽然她靈機一動,轉向看守可憐巴巴地說:" 主人,楓奴要撒尿……"

  看守瞪了她一眼,又瞟了瞟乖乖地跪在旁邊的弘太太,不耐煩地說:" 臭婊
子,就你事兒多……"

  蔓楓假裝害怕,紅著臉小聲說:" 憋不住了,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

  那看守哼了一聲,自己慢條斯理地踱到裡面看了看,過來在蔓楓的頸圈上掛
上一根鐵鏈,把她拽了起來,牽著她蹣蹣跚跚地朝裡面的洗手間走去。

  蔓楓其實早就注意到了裡面有個洗手間,而且就在那一堆健身器械旁邊。她
故意直著腰,挺著大肚子,搖搖晃晃走得很慢。路過跑步機的時候,她壓抑著緊
張的心情,盯著上面的標牌仔細看了一下,然後又飛快地掃了綜合練習器一眼,
果然是同樣的標牌,而且她還記住了那標牌上的文字圖形。

  坐在抽水馬桶上嘩嘩地排泄著溫熱的尿液,蔓楓百感交集,不是因為時隔幾
個月她終於又一次坐在抽水馬桶上小便了,而是她在腦子裡已經複製出了標牌上
的那幾個字母:METRO。

  蔓楓的心裡一陣說不出的酸楚,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自己肚子裡仇人的孽
種都這麼大了,她終於第一次知道了自己身在何處。雖然她明知自己在這裡可能
停留不了多長時間,就又會被龍坤帶回那恐怖的黑牢,繼續在漫漫長夜中煎熬下
去,但畢竟第一次有了一點關於外界的確切信息。

  可惜,冷靜下來一想,這可憐的一點點確切的信息帶給她的卻是更大的沮喪
和失望。龍坤居然敢於在大白天把一個被他抓到並糟蹋得大了肚子的女警官帶到
五星級大酒店這樣的公共場所,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外面可能已經變了天。姐夫
說不定已經下了台,他那些嚴厲緝毒的政策已經成了廢紙,所以龍坤這樣的大毒
梟才能像多年以前一樣,在WY城裡有恃無恐、暢行無阻。

  想著想著,她不由得眼圈紅了,眼淚差點掉下來。旁邊一直不眨眼地盯著蔓
楓的看守陰陽怪氣地發話了:" 楓奴,真是多愁善感啊,撒個尿撒得要掉眼淚啊!
" 他的話說得蔓楓一愣,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馬上深吸一口氣,垂下了頭。

  看守不客氣地命令道:" 屁股,撅起來!" 蔓楓心中五味雜陳,深深地運了
一口氣,慢慢站起身,又緩緩彎下腰,岔著腿把肥大的屁股撅了起來。看守手裡
早就準備好了一張衛生紙,伸到蔓楓的胯下,在她的陰唇上面和周圍胡亂擦了半
天,才放開手。

  被看守牽著往回走的路上,蔓楓的腦子不由自主地還在飛快地轉著。看守剛
才的那個不起眼的小動作引起了她的聯想。龍坤和他的手下從來不把她當人看,
就是她懷孕以後,對她的生活起居和個人衛生也沒有任何照顧。但從這幾天和剛
才他們料理她的身體的精心程度來看,今天他們要用她和弘太太來款待的,絕對
是對他們非常重要的人物。況且,龍坤敢讓自己大著肚子來接客,今天來的也肯
定不是一般的客人。

  想著想著,她已經回到了原先的地方。看守拉著她脖子上的頸圈讓她重新跪
下來的時候,她有意往門邊湊了湊。跪好之後,她凝神靜氣,仔細傾聽門外的動
靜。可惜,這間房子裝的是厚重的隔音門,她聽了半天,什麼動靜也沒有聽到。

  其實,就在離蔓楓和弘太太近在咫尺的另一間房子裡,坐著今天的男主角們。
他們來了已經有一會兒時間了。這是總統套房的餐廳,長條餐桌兩旁,圍坐著十
來個便裝的男人。其實,他們中間大多數是軍人,只是今天這個場合,不方便穿
制服,大家都穿便裝罷了。

  今天出面做東的是查龍,作為METRO大酒店的股東之一,他出面把這個
佔了整整一層摟的總統套房包了下來。當然,真正出錢的是龍坤。不過,今天,
龍坤只是作為查龍和差林共同的朋友出席的。差林當然是今天不可或缺的人物,
他是這次WY政壇兩大勢力碰面的中間人。不但他自己,他的少壯軍官團的幾個
骨幹分子也都被他請來捧場。

  餐桌頂頭的主席,坐著今天請客的東家查龍,他的左手是反對黨聯盟的代表、
反對黨大佬希馬尼的密友、此次見面的幕後推手素廷先生。他的右手則是差林的
頂頭上司、剛剛被解除軍籍的屏尼上將。今天查龍請客的名目就是給他壓驚。

  屏尼上將今天來出席這個見面會還是頗費了一番考量的。前幾天差林為自己
闖禍連累屏尼上將丟官來向他致歉的時候,他並沒有太當回事。本來WY政局的
僵持局面確實持續的時間太長了,幾乎所有的人的耐心都快耗盡了。軍方的大佬
們早就知道下面的少壯派們已經蠢蠢欲動了。他們出來鬧一鬧,幫大伙撒撒氣,
未嘗不是好事。

  不過事情既然出了,當然就要有人出來負責。既然軍方還沒有打算跟對峙中
的任何一方攤牌,那麼作為肇事軍官的頂頭上司,他當然要摘下烏紗帽,以示負
責。這不過是做個樣子給頌韜看,表明軍方依然持不偏不倚的態度。待風頭過後,
他再官復原職,或平調其他軍職,對他個人來說,不會有任何損失。

  可是,過了幾天,差林解除勒戒後再來找他,說有幾個紫巾團的朋友要設宴
為他壓驚。他當時就意識到事關重大。因為這是個很敏感的問題。軍方在政壇上
勢不兩立的兩大勢力之間向來不偏不倚。如果接受紫巾團人士宴請壓驚,就意味
著向反對黨靠近了一步。這在WY政壇上將是一顆重磅炸彈,比差林送到頌韜府
上那一車炸藥的威力要大得多。

  因此,他特意問了差林,紫巾團方面是什麼人請他。差林告訴他,出面請客
的是位商界大佬,不過,將有反對黨聯盟方面相當有份量的核心層人物到場。這
樣一來,他就更不能不認真對待了。為此,他特意找了三軍總司令桑迪上將和另
外幾位軍界大佬商議。這一下,軍方內部對WY政局發展的意見分歧就自然而然
地擺到了桌面上。

  其實,WY政局僵持從年頭持續到年尾,街上整天紫巾團橙巾團你來我往,
軍方大佬早就看不下去了。以屏尼上將本人和陸軍總司令汶吶上將為首,主張軍
方立即出手,快刀斬亂麻,打破政壇僵局。他們的主張得到空軍和海軍總司令的
支持。而桑迪上將和警察總監亞威上將則認為應該慎重行事,不可輕舉妄動。而
他們的理由也確實言之成理。

  首先一條,雖然國王已經有兩三年沒有稱讚頌韜政府的政績了,但也從來沒
有公開對他表示不滿。即使現在朝野雙方鬧成了一鍋粥,也沒有見到國王表態。
軍方一向以效忠國王為己任,沒有國王的表態,軍方出手就是師出無名。

  第二條就更加實際:如今的ZX國已經不是十幾年前了。當年軍方接管政權
確實是家常便飯,只要看著執政黨不順眼,軍方就會出來干預。所以,那時軍方
可以稱得上是ZX國政局的定海神針。不過,那時候所謂的治理國家,說穿了,
也就是WY城這幾百萬人。而佔全國人口百分之七十的農民,只要有大米給他們
吃,別的根本不須要考慮。而且那時候WY政壇小黨林立,誰也佔不到多數,軍
方什麼時候站出來,都絕對能夠壓得住場面。

  可現在是今非昔比了。首先就是頌韜這幾年給了農民太多的好處,又是什麼
一村一品,又是什麼醫療保障,連傳統毒品種植區的農民都硬扳過來改種了經濟
作物,收入還比以前高,生活比以前還好。弄得農民和城裡人一樣也會講條件了。
現在要是接管政權,不要說別的,光是安撫農民,就能把人愁死。就說頌韜正在
推行的醫療保障,往前繼續推吧,哪裡去找那麼多錢?大概除了頌韜,沒有人有
這個神通。讓它半途而廢吧,上千萬的農民要是造了反,可不是靠坦克大炮就能
壓得住的。

  就是WY城裡,也是棘手的很。現在是頌韜的愛國黨一黨獨大,無論是在議
會還是選民,他都手握絕對多數,還有個對執政黨有利的憲法。搞不好,軍方接
管了政權,政令難以通行,再次大選,十有八九還是頌韜上台。如果真的出現這
樣的結果,可就要鬧大笑話了。

  屏尼上將為首的強硬派雖然力主軍方出手,但也承認桑迪上將的溫和派的考
量確實是深思熟慮,所以,事情就一直這樣懸著,眼看著朝野兩黨在WY的大街
上鬧來鬧去,甚至出了差林拉著炸藥到頌韜府示威的事情之後,屏尼還主動承擔
了責任,維持了軍方的觀望立場。

  但這次的情況有所不同,這次傳來訂單信息可以視為反對黨聯盟主動伸出了
橄欖枝。他們是否有意和軍方攜手?軍方如果和反對黨攜起手來,是否能夠壓制
得住頌韜?屏尼實在是沒有把握,所以,他才找來了軍方的其他幾位大佬,共同
商議對策。

  桑迪上將一聽屏尼敘述的情況,馬上點頭稱許,認為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說不定能夠找到打破目前的僵局途徑。其他大佬們也一致認為,現在三大反對黨
和二十幾個小黨都已經聯合起來,但還不足以抗衡頌韜的愛國黨,但如果加上軍
方,力量平衡就會發生本質的變化。關鍵是反對黨聯盟和軍方能否精誠合作。

  桑迪認為,問題的關鍵,是趕走頌韜後能否解決憲政和民生兩大問題,這是
反對黨的長項,如果他們能有辦法,軍方就可以出手干預。他的觀點得到了所有
在場大佬的一致贊同。

  大家還有一點一致的地方,就是屏尼將軍是這次接觸軍方最合適的代表。本
來人家就是以壓驚的名義請他,而他現在已經不在現役,說話分寸比較容易掌握,
而且即使有什麼閃失,也有個退身之步。

  就這樣,屏尼上將就由他的前副官差林上尉引領,如約來到了METRO大
酒店的總統套房。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0 20:32 編輯 ]
2012-3-11 18:4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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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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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三

  一進位於METRO大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厚重的大門,屏尼將軍就感覺到
氣氛不俗。今天的東道查龍先生已經在門口迎候他了。他身後的迎賓小姐是一水
兒的豐乳肥臀細腰長腿的美女,人人穿著緊身的短衣短裙,一字排開,花團錦簇
一般,一眼望去有十幾個之多。屏尼將軍也算是METRO酒店的常客,但這麼
高素質的美女,而且還是這麼一大群,他從來沒見過。

  見到這個場面,屏尼將軍的臉上不由自主地笑開了花。陪在他身邊的差林一
見,忙貼近他的耳邊小聲說:" 查龍先生是鐵桿紫巾團,也是這酒店的股東。他
可是影視界大亨,旗下有兩所藝校,美女如雲啊!" 屏尼一聽他的解釋,馬上明
白這是東道主投其所好的貼心安排。於是扳起臉瞪了差林一眼,怪他口風不緊,
給自己露了底。

  屏尼和差林的表情都被查龍看在眼裡,他趕緊打圓場道:" 愛美之心,人皆
有之。小弟今天是特意設宴向將軍表達敬意,大家都不要拘束。這些美女都不是
外人,讓她們來也是為了能讓大家賞心悅目啊!" 說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說笑間,賓主間的氣氛不知不覺就變得熱絡輕鬆了。

  查龍陪著屏尼將軍在眾多美女的簇擁下有說有笑地來到金碧輝煌的會客廳。
素廷和龍坤正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天南海北地聊得起勁,見他們一大群人進來,急
忙起身,笑盈盈地與屏尼和差林那一班少壯軍人握手。

  屏尼握著素廷軟綿綿的手,滿臉笑意地寒暄道:" 老兄大名如雷貫耳,幸會
幸會。"

  素廷微微一笑,語帶機鋒的說:" 不敢不敢。將軍為國家不惜忍辱負重,令
人欽佩。紫巾團的同仁們托小弟向將軍致敬了。"

  雙方寒暄過後,查龍就邀請大家到餐廳入席。分賓主落座之後,查龍率先起
身向屏尼敬了酒,把他大大地恭維了一番。然後就觥籌交錯,開始把酒言歡。那
群美女雖然沒有入座陪酒,卻一個個花蝴蝶般在座位間往來穿梭,不停地勸酒,
酒席的氣氛一下變得輕鬆而熱鬧。

  幾杯酒下肚,差林那班少壯派軍官開始口無遮攔地對政局大發牢騷,說著說
著,就變成了你一句我一句地大罵頌韜,連龍坤也加入了進來,直罵得手舞足蹈、
面紅耳赤。不過,坐在餐桌一頭的素廷和屏尼對這熱鬧的場面似乎心照不宣地視
而不見,既不制止也不參與,只是不鹹不淡地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這頓飯一直吃了兩個多小時,直喝得酒酣耳熱,軍官們也發洩得痛快淋漓。
最後,查龍見大家吃也吃不動了,罵也罵夠了,於是招呼大家離席,說有餘興節
目給大家開心。已經是酒酣耳熱的軍官們聽說有餘興,頓時大聲喧嘩了起來,一
個個擠眉弄眼,躍躍欲試。那群衣著暴露的美女幾乎是兩個攙一個,攙著差林和
他的朋友們,摟摟抱抱地離開了餐廳。

  倒是素廷和屏尼兩個老傢伙,似乎對查龍的話無動於衷。一頓飯的功夫,他
們儼然已是無話不談的密友,兩人不緊不慢地走在最後,親密地低聲說著什麼。

  進了大廳,查龍大聲地宣佈,今天,整個這一層樓我們都包了,所有的房間、
所有的美女都對所有人開放,都不必拘束,希望大家盡興。他剛一宣佈完,立刻
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差林的一個小兄弟立刻摟著身邊的美女鑽進了旁邊
的一個房間。門一關,馬上傳出了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狂笑。

  素廷和屏尼對視一笑,和查龍打了個招呼,由一位面容姣好挺胸翹臀的美女
領路,去了走廊盡頭的書房,關上門開始了密談。其餘少壯軍官摟著身邊的美女
嘻嘻哈哈,正要各找房間,尋歡作樂,卻聽龍坤大聲叫了起來:" 各位,各位,
先別忙,美女隨時恭候各位。兄弟這裡準備了個稀罕玩藝兒給大夥兒解悶兒,保
證看了不後悔!"

  這群年輕軍官一聽,一個個都站住了腳,好奇地看著龍坤,不知他玩的什麼
把戲。龍坤詭秘地朝差林擠了擠眼,向這群躁動的漢子招招手,挺胸疊肚地走到
走廊深處的一扇厚重的大門邊,把門推開了一條小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軍官們跟著他來到門口,摟著美女就要往門裡闖,誰知龍坤和差林對視了一
下,一伸手把她們攔了下來:" 女賓不宜,小姐們謝絕入內。"

  那群美女立刻唧唧喳喳地吵嚷了起來,而幾個少壯軍官卻一個個被龍坤這藏
頭露尾的把戲勾起了興趣。既然是女賓不宜,那肯定就是專為男人準備的節目。
他們沒有想到,在METRO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還有這麼刺激的節目等著他們。
於是紛紛推開身邊撅嘴瞪眼的女伴,一個個從小小的門縫中魚貫而入。他們剛剛
進去,厚重的大門就重重的關上了。兩個跟著龍坤來的彪形大漢像門神一樣面無
表情地叉手站在了門兩邊。那一群唧唧喳喳的美女見了,只得無趣地散開了。

  差林帶著那班小兄弟在查龍和龍坤的陪同下進入了這間神秘的房間。房間裡
面嚴嚴實實地拉著窗簾,只開了兩盞小小的頂燈,光線十分昏暗。進來好一會兒,
他們的眼睛才適應了這昏暗的環境。可剛剛能看清房間裡的情形,他們的眼睛馬
上都一個個瞪得比雞蛋還大,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這是一間非常寬敞的房間,房間的地中央鋪著大幅的名貴地毯,地毯中央,
赫然直挺挺地跪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兩個女人的脖子上都帶著頸圈,而且她
們的跪姿都非常地怪異:雙手平舉齊肩,手掌向下耷拉著,兩人都張嘴吐舌。那
姿勢,活像兩條聽話的小狗。更加令人怵目驚心的是,兩個女人當中,有一個竟
然是孕婦,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兩隻肥白的大奶子鼓鼓囊囊醒目地墜在胸前。

  其實就在查龍宣佈狂歡開始的時候,在這佔了整整一層的總統套房裡面,有
一個房間並沒有對這群忘乎所以的男人們開放。這就是套房中的寬敞豪華的主臥
室。因為這時候,已經有人為今天的主賓做好一切準備等在裡面了。

  等在主臥室裡面的有一男一女,男的是文叻,女的是楚芸。

  楚芸是乘專用服務電梯從後門被文叻領進總統套房的。當時所有的主賓都在
餐廳裡盡歡,門口和走廊裡只有幾個龍坤的手下在來回巡視。

  楚芸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被領進主臥室,剛才路過餐廳時那嘈雜的笑鬧聲還回
旋在她的腦子裡。五星級酒店她是常客,六星七星也不在話下,總統套房她也住
過。但這樣放肆無忌的笑鬧好像只有在低等的酒吧或迪斯科舞廳才能聽到,而且
聽聲音是一大群男人。他們把她帶到這麼一個地方,今天不知要面對的將是什麼
鬼門關,她一想就不寒而慄。但為了永久的自由,什麼屈辱她都要咬牙忍了。

  進了臥房,一關上門,文叻在起居室裡就命令楚芸把衣服脫光,然後讓她把
雙手抱在腦後,像欣賞什麼藝術品似的,把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上下下打量了幾
遍。看夠了,他又命令楚芸把腿岔開,伸出一隻手摸著她胯下茂密整齊的恥毛,
嚥著口水喃喃道:" 真是秀色可餐啊,可惜以後見不到了。" 說完,他不知從哪
裡拿出幾件小小的內衣,扔在沙發上,對楚芸道:" 穿上吧。" 楚芸一看是一身
極為暴露性感的純黑鏤空蕾絲真絲內衣和一襲薄如蟬翼的白色真絲睡衣。

  她哆哆嗦嗦的撿起胸罩穿了起來。尺碼正好,但和上次在愛逸夜總會那次的
一樣,這是一副低胸乳罩,只能勉強遮住下半球,半邊的乳暈隱約可見,連粉紅
的乳頭都呼之欲出。她戴著乳罩左看右看,自己的臉先紅了。

  她又拿起褲衩。不出所料,又是一條丁字褲,穿在身上幾乎連股溝都蓋不住。
這樣的內衣穿還不如不穿,那欲蓋彌彰的樣子只能激起男人更強烈的慾望。

  她趕緊又抓起那件純白的睡衣披在了身上。可衣服一上身,她的心就不由得
一沉。說是睡衣,其實就是一層薄紗。她朝旁邊的大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玲瓏有
致的身體在睡衣的下面隱約可見,尤其是那黑色的內衣,襯托出她高聳的胸脯和
渾圓的屁股,簡直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她下意識地抬起小手,摀住了自
己的眼睛。

  文叻在她身後發話了:" 時間還早,芸奴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楚芸回頭一
看,他的手指正指著他自己的腳前。楚芸心裡一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
湊到他的跟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低低地垂下了頭。

  顯然,文叻把楚芸打扮成這麼個樣子跪在這裡是在等什麼人,但究竟是誰,
楚芸一無所知。文叻不說,她也不敢問,但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是剛才餐
廳裡那些放肆的男人嗎?那麼一大群男人,難道要自己一個人來應付嗎?看來他
們要讓自己為今後的自由付出高昂的代價。文叻也會留在這裡幫助別的男人玩弄
自己的身體嗎。她想著想著,身子不由得微微哆嗦起來。

  她偷眼看了文叻一眼,見他正篤定地坐在沙發上,手上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
個遙控器,對著牆上的電視按了起來。身後傳來了男人淫蕩的嘻嘻哈哈的聲音,
不時還夾雜著小聲的吆喝和驚歎,間或還有女人的低吟。楚芸背對著電視,不知
他在看什麼,只是覺得那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十分的怪異,細聽之下,竟然還有幾
分熟悉。

  文叻好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拍拍她的臉道:" 想看嗎,芸奴?轉過去吧,
很好看哦,你也欣賞欣賞。好好學哦!" 楚芸心中一緊,緩緩地轉過身跪好,戰
戰兢兢地抬起頭來看掛在對面牆上的電視。那是一台足有六十英吋的超大屏幕平
板電視,裡面是一大群男人,在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幹什麼,剛才的聲音就是他們
發出來的。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0 20:35 編輯 ]
2012-3-13 19:5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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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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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九的大作啊,曾九以前的幾篇也看過,大都是黑暗和爆虐,口味很重。這篇一開篇就很不凡,格局很大
2012-3-14 13:5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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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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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忽然,楚芸心驚膽顫地聽到一聲女人淒厲的呻吟,那呻吟中透著絕望和淒慘,
而且好像是竭力壓抑著,從嗓子眼裡艱難地擠出來的。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當
她看清楚電視裡的畫面時,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原來那一群男人當中,還圍著兩
個女人,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赤條條地跪在地上,幾個男人正圍著她倆,拿著
兩副閃亮的手銬七手八腳把她們的雙手銬在背後更讓她驚得瞪大了眼睛的是,那
兩個女人當中居然有一個還是身懷六甲的孕婦。看她那沉重的大肚子和沉甸甸的
乳房,大概應該至少有六七個月的身孕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芸的腦子嗡地一下就懵了。難道電視裡是在放電影?
或者是AV影片?五星級酒店裡有時會有一些收費的電視節目,內容比較出格,
但這種片子公開放出來,未免太過份了吧。也許是文叻特意放的偷拍的下流片子,
嚇唬自己的?楚芸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不轉了。

  忽然她聽見電視裡面的人在說話。她定睛一看,是一個留小平頭的精壯漢子
在問一個矮胖子:" 這是什麼人?"

  那矮胖子沒說話,朝旁邊一個黑大漢努了努嘴。那黑大漢詭秘地一笑,低聲
和那個小平頭嘀咕了句什麼。小平頭瞪大了眼睛點點頭,好奇地伸長脖子,仔細
端詳著那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尤其是那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馬上,一個惡毒的
詞就在那幾個男人中間傳開了:毒販子。

  只見那小平頭轉身問另外一個精幹的漢子:" 披儂老兄,你們在邊境上干,
是不是經常能抓到這樣的女毒販啊?"

  那個叫披儂的瞥了一眼那兩個反剪雙臂垂首跪在人群中的裸女,撇撇嘴得意
洋洋地說:" 是啊,別看她們現在的樣子好像很可憐的,販起毒來可有一套呢。
毒品藏起來,你想都想不到。"

  一個漢子插進來問:" 我聽說騷屄屁眼裡都能藏,是真的嗎?"

  披儂哈哈一笑道:" 老弟不簡單,這都知道。不瞞你說,這兩個都這麼幹過,
不信你驗驗。"

  他這一說,那一大群漢子立刻來了興趣,紛紛圍上去,強迫那兩個赤身裸體
跪在地上的女人撅起屁股來。幾隻大手七手八腳地扒開兩個女人的雪白的臀肉,
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插進她們的下身摸索。兩個女人嚇得渾身哆嗦,嗚嗚
地呻吟起來。

  那個孕婦挺著個大肚子,他們弄著不方便,索性就把她翻了過來,讓她仰面
朝天,劈開她的雙腿。兩隻大手爭先恐後地撥開了她胯下那紫黑肥厚的陰唇,噗
地插進了她的下身。

  楚芸看得渾身一哆嗦。她吃驚地注意到,兩個女人胯下都光禿禿的寸草不生,
那紫黑腫脹的生殖器都格外的清晰醒目。她雖然聽說過有人下面不長毛,但碰巧
兩個都是,這也太巧了吧!難道是被人有意弄掉的?就算是毒販,這樣對待她們
也太殘忍了吧!況且還有一個孕婦。

  楚芸正在胡思亂想,卻聽有人說話了:" 這麼大點兒個洞洞,能裝多少東西?
" 楚芸抬頭一看,是那個手指插正在孕婦下身攪弄的男人。

  那個黑大漢笑笑說:" 你可別小看這小肉洞,裡面一次裝進去的白粉,夠你
老弟一輩子掙的工資。" 他這話讓旁邊的那幾個漢子聽得直吐舌頭。

  這時那黑大漢走上來拍拍那小平頭的肩膀問:" 兄弟,想不想讓她們服侍服
侍你啊?這兩塊料早讓弟兄們馴服帖了,可都有絕活哦。"

  " 哦!" 那幾個漢子一聽立刻都來了勁,一個個眼睛都盯著那黑大漢。黑大
漢朝兩個女人吼了一聲:" 楓奴、弘奴,你們會什麼?"

  只見兩個女人都忙不迭地連連點頭,乖乖地回答:" 主人,我們會給主人吹
簫。"

  這幾句對話讓楚芸聽得心裡一緊:這回答真是太熟悉了。她們真的是毒販嗎?
難道她們也是被人脅迫的嗎?沒等她腦子轉過彎來,只見仰在地上的大肚子女人
已經吃力地跪了起來,另外那個女人也直起了腰,兩人都伸長脖子張開小嘴,眼
巴巴地等在那裡了。

  那群男人一見這場景,一個個躍躍欲試,兩個動作快的,飛快地脫掉了褲子,
捧著直挺挺的大肉棒就衝了過去。多麼熟悉的場景啊!楚芸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高一陣低一陣吱吱的吸吮聲衝進了她的鼓膜。她忍不住睜開眼一
看,真是慘不忍睹,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跪在地上,雙臂反剪,口中含著粗大的肉
棒,正哧溜哧溜地吸得起勁。尤其是那個孕婦,挺著沉重的大肚子,吃力地伸長
脖子,賣力地吸吮著,沉甸甸的乳房晃晃蕩蕩,時不時蹭到她面前男人毛烘烘的
大腿。楚芸看不下去了,再次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她聽到一個聲音小聲說:" 查龍先生,今天的節目真是別開生面,簡
直太精彩了。"

  查龍先生?楚芸心中一動,怎麼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她忍不住又睜開眼睛去
看電視,見說話的是那個小平頭和那個矮胖子。突然,她的眼睛盯在那矮胖子身
上不動了。查龍!竟然是他!是那個在愛逸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的查龍。怎麼會是
他?這電視裡的場景到底是哪裡?楚芸的心中頓時湧起一絲不祥的疑雲。

  楚芸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一時間好像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瞪大了眼睛仔
細地端詳著電視畫面,端詳著裡面的每一個人。最後,她的目光定格在那個一絲
不掛挺著臃腫的大肚子的孕婦身上。不知為什麼,她隱約感覺到這個可憐的孕婦
身上有什麼東西,讓她感到一絲說不出來的似曾相識。可她想來想去,就是想不
起來到底是什麼。

  正在這時,在那孕婦嘴裡抽插的漢子完事了,拔出濕漉漉的肉棒,退到了一
邊。那孕婦深吸一口氣,喉嚨滾動了幾下,熟練地把射在嘴裡的精液大口嚥下肚
去。

  突然,楚芸腦海裡閃過一道黑色的閃電,她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那
齊肩短髮、那俏臉的側影,確實是似曾相識。雖然她一百個不情願,但她腦子裡
還是頑強地出現了一個精明強幹的倩影。" 天啊,難道是……" 她被這個突然湧
出來的念頭嚇壞了。

  沒容她再多想,那個黑大漢已經領著一個男人到了孕婦的面前,托起她的臉
道:" 楓奴,給這位弟兄好好吹一吹!"

  " 是,主人!" 孕婦乖乖地張開了拉著粘絲的小嘴,把又一根粗大的肉棒吞
進了嘴裡。

  " 楓奴!" 這個名字像一把利刃一下刺中了楚芸柔軟的心。一樣的稱呼方式,
一樣的回答方式。楓奴,他們叫她楓奴。真的是她嗎?失蹤了半年的蔓楓?難道
是在夢裡?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不是在夢裡,是真的。天啊,是真的!

  可楚芸無論如何也無法將這個正在奴顏婢膝地為男人賣力吹簫的臃腫笨拙的
孕婦和那個美麗精幹、睿智果斷的女警官蔓楓聯繫起來。再說,蔓楓失蹤差不多
六個月,可看這孕婦的肚子,都快要生了。可能是她嗎?

  可她聽得清清楚楚,他們明明叫她楓奴,和文叻叫自己芸奴如出一轍。查龍、
文叻、蔓楓、緝毒警、販毒女……天啊,楚芸覺得自己的腦子一下亂成了一鍋粥,
心臟像被一隻大手攥住,緊張得快要承受不了了。她軟軟地垂下頭,在心底裡暗
暗地哭泣。

  忽然,有人踢她的屁股,把她從懵懂中喚醒。楚芸回頭一看,是文叻。他看
著楚芸笑嘻嘻話中有話地說:" 怎麼,見到熟人了?意外收穫吧!"

  " 天啊……" 楚芸立刻品出了文叻話中的含義。她的心中一陣劇痛:" 真的
是蔓楓,真的是她!她這是在哪裡?是誰把精明強幹的她弄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
鬼的樣子?那些欺負她的人是誰?"

  這一連串的疑問幾乎把楚芸擊倒。她立刻聯想到那神秘恐怖的健身房,聯想
到幾個月來籠罩在自己頭上的那巨大的陰影。

  文叻得意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 怎麼樣,看見了吧!這就是不乖的結果!
你好好伺候主人,主人就會放你一馬。你要是和主人調皮,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懂嗎,芸奴?"

  楚芸的心碎了。她垂著頭,用哽咽的聲音低低地回答:" 是,主人。"

  忽然,電視中傳來一陣哄笑。楚芸忍不住忙抬頭去看,立刻吃了一驚。原來,
吹簫已經結束了,那一大群男人正圍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指手劃腳。兩個女人都
仰面朝天地仰在地毯上,高高地抬起兩條大腿,用力向兩邊岔開,把自己的下身
亮出來。兩個男人也脫了褲子,挺著大肉棒在她們岔開的大腿中間俯下身去。

  男人們又哄笑了起來。原來,一個男人已經順利地把肉棒插進了那個被叫作
弘奴的女人的下身,吭哧吭哧地抽插了起來。而那個跪在蔓楓屁股後面的男人對
著她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能舒服地把肉棒插進她的下身的姿
勢。

  天啊,孕婦他們也不放過!楚芸頭皮發麻。她想不通,他們和蔓楓有什麼深
仇大恨,要如此慘無人道地對待她。不但把她的肚子弄大了,而且還大著肚子糟
蹋她。真是太殘忍了。

  電視裡傳來一聲嚴厲的吼聲:" 快點,別磨蹭!"

  楚芸下意識地抬起頭,見是那個黑大漢,正在朝蔓楓吆喝。蔓楓怯生生地看
看他,吃力地放下高舉著的雙腿,拖著沉重的身子掙扎著站起來,按著黑大漢指
的方向,歪歪扭扭一點一點地挪到窗邊,那裡有個矮檯子。

  黑大漢指著檯子對蔓楓吆喝:" 腿,翹上去!" 那檯子雖然不高,但也有齊
腰的高度。楚芸在心裡暗叫:" 天啊,那怎麼可能,她挺著那麼大的肚子,手還
銬在身後,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可蔓楓顯然不敢違抗黑大漢的命令。她看了看臺子,重重地喘了兩口氣,牙
一咬,吃力地抬起了一條腿。可她的肚子太沉了,她的腿抬到一半的高度就抬不
起來了。蔓楓試了幾次,弄得氣喘咻咻的,可腿就是放不到檯子上。

  黑大漢見了,陰險地笑了。他上前一步,一手攬住蔓楓粗壯的腰身,一手抓
住她的一條腿,猛地向上一提,就把她的腳放在了檯子上。蔓楓沉重的身子東倒
西歪,根本站不穩。黑大漢一手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在檯子上,這一下,
她終於靠一條腿和頭部的力量站住了。

  黑大漢把手伸進蔓楓的胯下,下流地摸了摸,回頭對剛才那個男人道:" 好
啦,這回包老弟滿意。" 那男人立刻喜笑顏開,忙不迭地跑到蔓楓的屁股後面,
用手在她的胯下摸了摸,然後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噗哧一下插了進去。

  楚芸低低地垂下了頭,她實在不敢再看了。電視裡面女人哀哀的淒慘呻吟和
噗哧噗哧抽插的聲音不停地灌進她的耳膜。蔓楓的慘狀讓她心膽俱裂。她不敢想
像,如果自己到了那樣的地步,還怎麼能活下去。她明白了,這真的是文叻專門
拿來給她看的,為的是給她一個下馬威。可見今天要伺候的人是多麼重要。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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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五

  素廷和屏尼的密談此時已經進入了尾聲。兩人談的很投機,已經完全消除了
雙方先前的隔閡,成了稱兄道弟無話不談的朋友。

  素廷表示完全瞭解了軍方的顧慮,正在滔滔不絕地向屏尼闡述自己的觀點:
" 將軍可以轉告軍方的朋友們,現在到了快刀斬亂麻、打破僵局的時候了。請各
位放心,只要軍方出手,反對黨聯盟肯定全力配合,不會讓你們擔心的那種進退
兩難、半途而廢的局面出現"

  屏尼還是不放心,認真地問:" 以老兄之見,半途而廢的局面如何才可以避
免呢?"


  素廷微微一笑:" 以小弟的管見,首先要把頌韜趕走。這是首要的前提,沒
有這一點,其他的就都無從談起。頌韜下台之後,須要做三件事。"

  " 哦……" 屏尼傾了傾身子,認真聽他的計劃。

  " 第一,取締愛國黨,通緝頌韜。罪名嘛,總會找得到的。這樣做的目的,
就是讓他從WY政壇上消失,永遠不得翻身。

  第二,成立臨時國會,實行修憲,削減首相權力,降低否決門檻。置橙巾團
的議會和選民多數於無用之地。

  第三,追究西萬家族把持國家經濟命脈,損公肥私的偷稅罪行,用追回的稅
款和罰沒資金改善國計民生,給頌韜來個釜底抽薪。

  待這幾點都做完了,軍方就可以來一個還政於民。給國王和國民一個交待。
當然,那時候我們反對黨會全力配合的。"

  " 好,太好了!真是精闢啊!" 屏尼連連點頭稱是。接著,他馬上又提出了
一個新問題:" 老兄認為,我們時候動手的時機選擇什麼時間好呢?"

  素廷胸有成竹地一笑說:" 也許馬上就有一個絕好的時機。"

  " 哦……" 屏尼瞪大了眼睛。

  素廷打開隨身的筆記本,翻到日曆頁,指著上面的日期道:" 下周,頌韜要
去紐約參加聯合國大會,還要在大會上發言。他在紐約停留三天後,然後還要順
訪倫敦。前後一共五天時間,足夠了。他一到紐約,我們這邊就可以發動,讓他
出得去、回不來。不是很好嗎?"

  哈哈……兩人一起開心地大笑起來。

  素廷滿意地看了看手錶,笑瞇瞇地對屏尼說:" 光我們兩個老頭子在這裡說
閒話,太沒有意思了。查龍先生可是準備了精彩的節目給將軍壓驚,還請將軍賞
光哦!"

  見屏尼滿意地笑出了聲,素廷按了茶几上的一個按鈕。不一會兒,四五個花
枝招展的美女擁了進來,鶯聲燕語地把兩個老傢伙圍在了中間。被包圍在溫香軟
玉當中的屏尼將軍終於放鬆了下來,放肆地把手穿過一個翹臀美女的腋下,撫摸
起她高高聳起的胸脯來,弄得那女孩咯咯倩笑不已。

  這時,滿面紅光的查龍出現在人群的外面。他湊到素廷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
句,然後走到了屏尼的身邊,恭恭敬敬地說:" 將軍不要太辛苦了。有這麼多美
女作陪,今天大家都放鬆放鬆。將軍不要客氣哦!"

  屏尼不見外地笑著說:" 查龍老闆這裡真是美女如雲啊,老朽我也要返老還
童了。" 說著,站起身來,隨著查龍向門外走去。

  查龍趁機走到屏尼的身邊,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 我那邊還安排了一個絕
色極品美女。她聽說將軍為WY民眾受了委屈,專程趕過來要為將軍壓驚,早就
等急了。將軍不妨過去放鬆放鬆。"

  屏尼聽了,眼睛一亮,抬頭看看住主臥室緊閉的大門,輕輕地點了點頭,跟
著查龍往外走。路過健身房那扇柚木大門的時候,裡面正傳出一陣放肆的喧鬧,
屏尼一驚。又看到門口那兩個面無表情的大漢,立刻面露驚疑,放慢了腳步,朝
大門仔細看了兩眼。

  查龍發現了屏尼疑惑的表情,忙笑呵呵地解釋說:" 差林帶來的那群小伙子,
玩兒瘋了。"

  " 哦……" 屏尼一聽,立刻來了興趣,轉身走過去,二話不說推開大門就走
了進去。一進門他馬上瞇起了眼睛,昏暗的光線讓他很不適應。可當他適應了室
內的光線,看清了室內的場景的時候,馬上皺起了眉頭。

  查龍敏感地發現了屏尼表情的變化,馬上湊上去,在他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
屏尼的眉頭漸漸放鬆了開來,朝尷尬地走上前來的差林擺擺手,坐在了龍坤搬來
的一張椅子上,不動聲色地看著下面瘋狂的嬉鬧。


  主臥室裡,楚芸仍然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兩眼呆呆地看著巨大的電視屏幕,
心驚膽顫地看著那個光著身子淒慘呻吟的大肚子女人,那個和她有著千絲萬縷聯
系的蔓楓。

  已經是第二個男人從蔓楓身上下來了。她高抬著的那條腿下面光禿禿的私處
已是一片泥濘,濃白的黏液從那兩片腫脹的肉唇中間流淌出來,順著那條站在地
上的大腿不停地流淌。她的腿不住地打戰,身子已經軟得挺不住,被沉重的肚子
墜著,軟軟地趴在檯子上。

  那個黑大漢手裡拿著一團白花花的衛生紙走了上來,伸手到蔓楓的胯下用力
地擦拭。蔓楓臃腫的身子動了動,慢慢地抬起頭,聲音顫抖著央求道:" 主人,
楓奴…憋…憋不住了……主人開恩……讓楓奴去撒尿吧……"

  " 哈哈……" 一聽蔓楓說要撒尿,差林和那幫大兵哥都興奮地圍了上來,有
人忙不迭地彎下腰,下流地用手指去撥弄她粘乎乎的陰唇。

  那黑大漢一看馬上也興奮了起來,他抓住蔓楓的頭髮,朝她憋得通紅的臉頰
看了看,調侃地說:" 楓奴又要撒尿了?你剛才剛剛尿過啊。你怎麼這麼多事?
你看人家弘奴,還一次都沒尿過呢,也沒你這麼急啊……"

  蔓楓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快速地瞟了一眼正仰著身子岔著腿在一個壯實的
男人胯下被抽插得死去活來呻吟不止的弘太太,紅著臉斷斷續續地說:" 楓奴…
…楓奴真的……真的……憋不住了…請…請主人開恩啊……"

  那黑大漢看了看饒有興趣地圍在四周的人群,突然詭秘地一笑道:" 好吧,
有尿也不能不讓你撒啊…對不對…"

  蔓楓長出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了一聲:" 謝謝主人……" 可話音還沒落
她立刻就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疑惑地愣在了那裡。因為她看見那黑大漢把跟前的
地毯掀起來,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他朝蔓楓一瞪眼道:" 愣著幹什麼?下來尿吧!"

  蔓楓戰戰兢兢地把搭在檯子上的那條腿慢慢放了下來,但反剪雙臂挺著大肚
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那裡看著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這時,蔓楓對面的大門開了。楚芸看到那個查龍陪著一高一矮兩個上了
歲數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個高個子老者一進門就皺起了眉,後來查龍跟他嘀咕了
幾句,表情才放鬆了下來,在靠牆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又是查龍!看來他就
是這場淫戲的主謀,這傢伙真是個害人精。

  這時大房間裡又恢復了熱鬧。黑大漢命令大腹便便的蔓楓靠著牆根蹲了下來,
然後變戲法似的不知從那裡摸出了一根蠟燭,表演似的用打火機點著,得意洋洋
地向圍在近前的男人們展示了一圈,高聲宣佈:" 讓楓奴給各位表演一個精彩節
目,給大伙助助興!"

  說著,他把火苗搖曳的蠟燭放在了蔓楓前面將近一米遠的地方,用手扒拉著
蔓楓的大腿,強迫她岔開雙腿,然後指著前面的蠟燭說:" 楓奴,你不是憋的不
行了嗎?主人給你個機會,撒泡尿把蠟燭澆滅了,主人好好獎賞你!"

  蔓楓的臉當時就變得慘白了。她浮腫的臉頰抽搐了兩下,下意識地朝房間深
處洗手間的方向瞟了一眼,渾身顫抖著央求道:" 主人……楓奴沒有了……楓奴
…不…不想尿了……主人饒過……楓奴吧……嗚嗚……"

  黑大漢的臉立刻就繃了起來:" 你以為你是誰?想尿就尿,說不尿就不尿了?
這麼多客人都等著看你的精彩表演呢,快點,別自己找不自在!"

  他這簡單的幾句話好像是聖旨,蔓楓立刻就軟了,嘴唇扇闔了幾下,沒說出
話來,眼神中透出一絲絕望。她那碩大沉重的屁股慢慢地坐在了地上,不情願地
岔開了兩條大腿。圓滾滾的肚子下面,光禿禿的私處格外醒目,紫褐色的陰唇和
肛門被搖曳的燭光映照著,讓人看得怵目驚心。

  楚芸簡直不敢看下去了。她無法想像,他們為什麼會用這麼下流殘忍的手段
去折磨一個孕婦。可電視裡淒慘的呻吟聲又把她的目光拽了過去。

  蔓楓把沉重的身子靠在牆壁上,大大地張開兩條肥白的大腿,眼睛不時瞄一
瞄前方的蠟燭,嗓子裡吭哧吭哧吃力的哼著。只見她敞開的胯下,兩片深褐色的
肉唇漸漸地硬挺、張開,像一朵淫邪的喇叭花。接著,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一
股混黃的液體帶著熱氣從大張著的喇叭口衝了出來。

  圍觀的男人們哄地亂成了一團,所有人的眼睛都跟著那股沖決而出的尿液投
向了另一邊。只見混濁的尿液冒著熱氣劃了個弧線,噼噼啪啪落在了地上。可惜
近了一點,沒有澆到蠟燭,只有幾滴濺起來的尿液打在了蠟燭上,搖曳的火苗忽
閃了幾下,並沒有熄滅。

  房間裡立刻響起一片惋惜的聲音。黑大漢用腳踢了踢蔓楓的屁股喝道:" 不
行,沒澆到,再來!"

  蔓楓呼呼地喘息著,抬眼看了看那凶神惡煞般的黑大漢,深吸一口氣,用牙
咬緊了慘白的嘴唇……

  楚芸的心替蔓楓提了起來,她挺著那麼大個肚子,又剛剛被男人糟蹋了半天,
哪裡有勁去做這種下流的勾當。

  忽然,楚芸覺得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趕緊轉頭一看,是文叻。他滿臉陰笑
著說:" 怎麼樣,看到了吧?不乖乖伺候主人就是這樣的下場!好啦,別看了,
該輪到你上場了。"

  楚芸的心呼地一下懸了起來:" 什麼,該我了?讓我去哪裡?難道我也要…
…" 她腦子一時還沒有轉過彎來。文叻卻指指衛生間吩咐道:" 去吧,芸奴,去
裡面好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定要讓客人滿意哦。"

  楚芸聽到他的命令,不知為什麼心裡竟然鬆了一口氣。她趕緊站起身,卻突
然感到一陣噁心毫無預兆地湧了上來。她心裡不由得一沉。這種狀況這幾天已經
不是第一次出現了,上次本來想自己檢測一下,讓文叻這麼一攪,全都忘到腦後
去。看這兩天的狀況,說不定真的有小天使降臨了。

  楚芸心裡暗暗給自己鼓了鼓勁,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也要徹底擺脫這恐怖的
地獄。今天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把文叻的客人伺候舒服,把自己的身子贖出來。

  文叻見楚芸站在那裡發愣,以為她還沉浸在剛才蔓楓受虐的慘景中無法自拔,
於是喋喋不休地吩咐道:" 主人教你的都記住了嗎?記清楚,不許偷懶哦!"

  楚芸像突然醒過夢來,忙點著頭答應:" 是,主人。芸奴記住了。" 說完看
了文叻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表示,忙轉身進了衛生間,關上門,打開水龍頭,
嘩嘩地放水洗了個臉,坐到梳妝台的大鏡子前梳妝起來。

  吱的一聲,衛生間的門開了。文叻鑽了進來。他那一雙狡猾的小眼睛轉了轉,
從大鏡子中看了看楚芸面若桃花的粉臉,接著就緊盯她在薄紗下若隱若現凹凸有
致的身體。忽然把手裡的一個深色的小玻璃瓶舉到楚芸的眼前,指著她的胸脯吩
咐道:" 主人這裡有極品天然紫籐精油,比黃金還要貴的哦。黃金有價,此物無
價。別看這小小的一瓶,它可就是一座莊園哦!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沒有幾個能有
福氣用上它,芸奴,你有福了,這稀世珍品讓你遇到了,趕緊搽上!"

  楚芸一聽,不由得一愣,看了看他手裡的玻璃瓶,是個只有小拇指大小的深
紫色小瓶,果然非常精緻。沒等她答話,文叻好像已經等不及了,手伸到她的胸
前,一把將她低胸的胸罩扒了下來。兩隻白嫩嫩的乳房呼地挺了出來。

  楚芸一下嚇傻了,張著兩手坐在那裡不敢動彈。文叻淫笑著打開瓶蓋,將小
瓶舉到楚芸赤裸的胸前,兩滴晶瑩的液體滴在了她白白的乳峰上面。文叻把小瓶
放在一邊,一隻大手不由分說摀住了楚芸柔嫩豐滿的乳房,放肆地揉搓了起來。

  楚芸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地任他揉搓。一股讓人飄飄欲仙的香氣
瀰漫了開來,楚芸吸到鼻腔裡,甜絲絲地溶入了身體當中。她忽然想哭,趕緊咬
咬嘴唇忍住了。胸脯被文叻的大手揉得生疼,他還不罷休,一邊揉搓一邊嚥口水,
還特意捏住乳頭搓弄了半天,一直揉搓得楚芸覺得兩隻乳房開始發熱,似乎馬上
要融化了,他才住了手。

  楚芸剛剛鬆了一口氣,可發現事情還沒有完。文叻又倒了兩滴那來路不明的
所謂精油在自己的手心裡,伸手扒開楚芸小小的丁字褲,把手伸了進去。那隻大
手在她嬌嫩的私處來回磨擦、揉搓、撫摸,柔嫩的肉唇、敏感的肛門、甚至濕潤
的蜜洞口裡都被他摸到了。楚芸被她摸得面紅耳赤,可絲毫不敢反抗。摸著摸著,
文叻忽然停住了,他慢慢地抽出手來,仔細一看,滿意地笑了:他的手指上粘著
絲絲閃亮的黏液。

  他點點頭對楚芸說:" 好啦,這叫好馬配好鞍。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都要拜倒
在芸奴的石榴裙下嘍!" 說著,收起了那個神秘的小瓶,轉身出去了。

  楚芸趕緊把丁字褲重新穿好,把一縷縷黑油油的恥毛都捋順藏好,再把胸罩
拉上來仔細戴好。低頭看看暴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半球和深色的乳暈,她暗暗歎
了口氣,不知為什麼,腦子裡突然又閃現出剛才蔓楓的慘狀。自己馬上要面對的
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但願還是上次那個律師那樣的謙謙君子吧。她下意識地把
正在胸脯上揉搓的白嫩嫩的小手合在了胸前。

  忽然她又聽到一聲輕微的門響。楚芸放下手,在心裡歎了口氣,文叻這個該
死的人渣不知又想出什麼花樣來騷擾自己。她壓抑著心中一陣陣湧起的厭惡轉過
了臉。

  突然,楚芸哇地失聲尖叫。她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花容失色,雙手趕緊下意
識地摀住了嘴,鮮嫩欲滴的粉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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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六

  楚芸在慌亂中看到的是一雙完全陌生的眼睛。那是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
一雙不大卻很有神的眼睛,穿了一身很隨意但顯然質地很好的休閒服。他的眼中
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猶疑,稍一愣神之後,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坐在梳妝台前肌膚
若隱若現的楚芸,像主人一樣毫不客氣地邁步走進了衛生間,並隨手輕輕地關上
了門。

  楚芸的粉臉一下紅到了脖頸,手撫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眼睛不敢去看這
突然闖進來的男人,她竭力壓住心中的恐慌,慌慌張張地向那男人身後打量了一
下,早沒有了文叻的影子。她心中一緊:這應該就是他們今天要讓自己招待的所
謂重要客人了。

  她拚命告誡自己要鎮定,這個人雖然不似上次的律師那樣溫文爾雅,但看起
來至少也不是查龍那種猥瑣之人。她突然意識到,不管他是什麼人,她都不能這
麼愣著。

  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盡力讓自己的表情自然一點。她想起來,文叻事先囑
咐過,要她稱呼對方先生,自稱阿芸,於是趕緊站起身,低眉順眼地朝那男人甜
甜地叫了一聲:" 先生……"

  誰知,沒等她下面的話出口,那男人一進身,毫不見外地一手攬住她的肩頭,
放肆地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驚艷的眼光最後落在她還沒有化完妝的臉上,話中
有話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 果然天姿國色,難怪你們查龍老闆說這裡有個絕
色美女,他真是金屋藏嬌啊!哈哈……"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對方把自己當成查龍手下的女藝人了。她想像得出,
這些女藝人既是他的玩物,也是他交結權貴的敲門磚。這大概已經是路人皆知的
了。難怪對方對自己這種輕薄放肆的態度。她也不解釋,樂得對方把自己想像成
那種女人。她苦澀地想,其實自己還不就是這樣的賤女人嗎?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鬼門關就在眼前,躲無可躲。
闖也得闖,不闖也得硬著頭皮闖。楚芸一下想起了剛才電視屏幕上蔓楓的慘狀,
知道自己如果不能讓他們滿意,那就是自己的明天。她心中一陣戰慄,咬住嘴唇
狠了狠心,故意軟綿綿地靠在那男人的臂膀裡,用嬌滴滴的聲音小聲說:" 先生,
這裡太窄了,我陪您外面坐吧。"

  那男人寬厚地一笑道:" 叫我屏尼吧。你叫什麼?"

  楚芸臉一紅,趕緊回答:" 我叫阿芸。" 屏尼。她的腦子快速地轉了起來,
這個名字她毫無印象,在她接觸所及的政商兩界重要人物當中從來沒有聽說過這
樣一個人。她心裡暗暗鬆了口氣,但悄悄地記住了這個名字。

  屏尼摟著楚芸溫熱柔軟的身體來到起居室,隨意地坐在了寬大舒適的沙發上。
楚芸蜷縮在他寬厚的懷裡,羞澀地垂著頭。屏尼的鼻子嗅了幾下,四處找了找,
然後一低頭,把鼻子湊近她半掩半露的高聳胸脯深深地吸了口氣,陶醉地說:"
好迷人的味道啊!" 說完,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

  楚芸本能地向後仰著身子,熱乎乎的嘴唇掃過她高聳的乳房那嫩豆腐似的的
皮膚,弄得她癢癢的。那張大嘴在露在外面的雪白的半球上啄來啄去,不知是無
意還是故意,不一會兒就把本來就很低的胸罩拱脫了,早已被刺激得硬挺起來的
乳頭直挺挺地露了出來。

  屏尼忘情地吻著,短短的胡茬不時刺到紅櫻桃似的乳頭,楚芸被扎得渾身哆
嗦。她的兩隻小手開始還扶在屏尼的肩膀上,象徵性地欲迎還拒,可沒過多會兒
她就堅持不住了,張開手臂一把摟住他的肩膀,把半裸的豐滿胸脯迎了上去。嗓
子裡也忍不住哼哼了起來。

  這一下,讓屏尼受到了鼓勵,他索性伸長舌頭,猛地在楚芸殷紅的乳頭上舔
了起來。楚芸被那條濕漉漉的大舌頭舔得渾身哆嗦,嗯嗯地嬌喘不止。屏尼得寸
進尺,張開嘴唇,把柔嫩的乳頭含在了嘴裡,津津有味地大口吸吮起來。

  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的乳房被嘬得生疼,而且屏尼正一邊吱吱地吸
吮一邊用牙齒輕輕地啃噬著她柔嫩的乳頭。她心中砰砰打鼓,真擔心萬一他真的
失去理智,給自己身上留下什麼傷痕。她扭了扭肩膀,見仍擺脫不了那張像真空
泵一樣像要把她抽空的大嘴,趕緊鬆開摟在屏尼背後的小手,扶住他的頭,用力
推了開來。

  楚芸的乳頭被拽得老長,她疼得直咧嘴。好在在她的堅持下屏尼終於鬆開了
嘴,但他仍不依不饒地盯著楚芸白一塊紅一塊的胸脯,一個勁地嚥口水。楚芸被
他餓狼似的眼光盯得心驚肉跳,躲又不敢躲,她一狠心,鬆開手,嘟起鮮嫩欲滴
的嘴唇迎了上去。

  這一下讓屏尼大喜過望,他張嘴就迎了過來。兩張嘴剛一接觸,立刻吱吱地
吻在了一起。屏尼肥厚的舌頭毫不客氣地鑽進了楚芸濕潤的小嘴。楚芸柔軟的舌
頭趕緊迎了上去,可馬上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吸住了,在嗚嗚的哼叫中被強行吸進
了屏尼的嘴裡。

  屏尼陶醉地吸吮著,他顯然對查龍給他準備的這個極品禮物非常滿意。這次
來之前,差林暗地裡早給他吹過風,查龍這裡美女如雲。這他一點兒都不奇怪,
影視界的大亨手下當然是美女如雲。可他剛才第一眼看到楚芸的時候,卻著實嚇
了一跳。這張楚楚動人的精緻俏臉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馬上就在自己的腦海裡找到了答案。那是在不久前的一次上層聚會中,他
就見過這樣一張讓人過目難忘的嬌嫩欲滴的俏臉。即使是在群芳鬥艷的酒會上,
她也是鶴立雞群,這讓屏尼牢牢地記住了她。他當時還特意打聽過這位美女的來
歷,聽說是首相的一位小輩的新婚妻子。果然,他發現這位美女身邊有一位幾乎
形影不離的俊男,正是西萬家族旗下IT公司的高管。不用說,是西萬家族的一
位公子哥兒了。

  這個發現讓他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絲猶疑,可他馬上就釋然地笑了。查龍這
傢伙還真是善解人意哦。知道自己是因為頌韜而受了委不白之冤,特意挑了這麼
一位貌似頌韜家族女眷的美女來犒勞自己,還說是她主動跑來為自己壓驚,看來
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兒,打招呼的時候特意提起" 你們查龍老闆" 幾個字,
並注意觀察對方的反應。他發現,這千嬌百媚的美女聽到查龍的名字,眼睛裡下
意識地閃過一絲無奈,接著馬上就渾身酥軟,癱在了自己的懷裡。

  他心裡不禁暗笑:說什麼主動跑來給自己投懷送抱,全是信口開河。這美女
顯然是查龍的人,是他精心安排來給自己解悶的。坐實了這一點,他心裡頓時踏
實了下來。看來,今天不僅可以盡情地發洩一下身體裡的慾望,還可以痛快地排
解一下幾天來淤積在心中的鬱悶。這簡直讓他喜出望外。

  他原以為今天會是個嚴肅的政治聚會,最多也就是一群男人喝喝花酒。沒有
想到,居然會有如此美貌而又如此善解人意的大美人等著自己。他這幾天正為無
端丟官的事鬱悶不已,既然有人把大美女送上門犒勞自己,那就不客氣了。更何
況剛剛為軍方探好了路,大功告成,自己也該好好犒勞犒勞自己啊。

  想到這裡,他的興趣不由自主地高漲了起來,下面也快速地起了反應。他的
手摟著楚芸的身體,感受著那柔韌和溫暖。那玲瓏有致的身體雖然算是穿著衣服,
但實際上他幾乎能直接感受到肌膚的細膩與溫熱,這更撩起了他的興致。他嘴上
下意識地又加了點勁,舌頭強行鑽進楚芸的小嘴攪個不停,同時不由自主地伸出
一隻手,一粒一粒地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接著,楚芸就感覺到一隻大手把她已經被拉開半邊的胸罩徹底拉了下來,然
後,一堵火熱硬實的胸膛貼了上來,她柔軟豐滿的胸脯被緊緊壓住,壓得她喘不
過氣來。她吃力地喘息著,慌亂地應付著嘴裡那條大舌頭的進攻,柔軟的胸脯被
毛烘烘的胸毛扎得又疼又癢。最可怕的是,她已經隱隱感到,對方的胯下有硬梆
梆的東西不時頂到自己的下身。

  楚芸意識到,獻身的時刻到了。她清楚地知道,雖然房間裡看似只有他們兩
人,但肯定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稍有一點讓他們不滿
意,自己所有的這些屈辱和犧牲就白白付出了,最後弄不好還會落到蔓楓那樣淒
慘的地步。

  楚芸的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文叻對她的吩咐,她像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操縱
著,咬了咬牙,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悄無聲息地摸到屏尼的襠裡,輕輕地撫摸
那硬梆梆的大傢伙。同時她一邊忍住痛癢,用柔嫩的胸脯貼住對方毛烘烘的胸膛
賣力地磨擦,一邊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舌頭從對方的糾纏中擺脫出來,匆匆地喘
了口氣,然後氣喘咻咻地嬌聲說:" 阿芸幫屏尼先生洗個澡好不好?"

屏尼一聽,
骨頭都要酥了,立刻眉開眼笑地摟著楚芸熱乎乎的身子就要起身。楚芸忙伸出小
手按住他的肩膀,羞答答地朝他送了個媚眼,含羞道:" 我去放水……" 說著推
開敞胸露懷的屏尼,起身跑進了浴室。

  屏尼愜意地伸展了下腰肢,慢慢在柔軟的沙發上坐直了身體,看著消失在浴
室門後的那個輕盈飄逸若隱若現的美妙酮體,眼中閃出難以壓抑的慾火。

  楚芸在關上浴室門前的最後那一瞬間,下意識地偷眼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
屏尼。就是這不經意的一瞥,卻讓她心中猛然一悸:那腰板挺得筆直的坐姿,為
什麼那麼似曾相識。她一邊拿起花灑沖洗碩大的按摩浴缸,準備放水,腦子裡一
邊飛快地轉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這個和自己父親年紀相仿的老男人。

  突然她心中一震:這不就是剛剛在電視屏幕上看見過的那個男人嗎?高高的
個子、直直的身板兒、花白的頭髮、淺色的休閒服……他就是最後出現在蹂躪蔓
楓的房間裡的三個男人之一,查龍陪同的一高一矮的兩個老者中的那個高個子。
尤其是他腰板筆直地坐姿還讓楚芸記憶猶新。

  天啊!楚芸猛然被一個突然湧入腦海的念頭嚇住了:自己剛才看到的根本不
是什麼視頻錄像,而是實況。這個老傢伙就是直接從蔓楓那裡到自己這裡來的!
她一下記起了電視中蔓楓受辱的鏡頭裡的一些細節:寬大豪華的窗簾、光可鑒人
的大理石地面、柔軟奢華的羊毛地毯,與自己所在的總統套房主臥室簡直如出一
轍。

  楚芸被自己的這個意外發現嚇壞了。她趕緊把一根手指塞進嘴裡咬住,才沒
有叫出聲來。她這才意識到,剛才在電視屏幕裡看到的蔓楓遭受蹂躪的地方根本
就不是她被關押的黑牢,而是就在這個酒店、就在這套總統套房裡面,就在現在。

  楚芸簡直不敢相信,失蹤了半年的蔓楓此刻就與自己近在咫尺,也許就在隔
壁,光著身子、大著肚子,手被銬著,正在忍受著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無休無
止肆無忌憚的羞辱與蹂躪。她腿一軟,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楚芸緊緊咬住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她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她
不能讓那只無時無刻在監視著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失態。她突然意識到,門外
這個年長的男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他是今天聚會的中心。難怪文叻對自
己千叮嚀萬囑咐,這肯定是一個對他們極端重要的人物。不把眼前這個人伺候好
了,蔓楓的今天就將是自己的下明天。伺候好了呢?文叻會和上次一樣兌現諾言,
徹底放過自己嗎?但願他會信守諾言吧,只有聽天由命了。

  花灑裡的水嘩嘩地流著,浴缸裡開始冒出了熱氣。楚芸開始清醒了過來,趕
緊用手試了試水,調整了一下水溫,回身找出浴鹽,撒入浴缸,用手有一搭沒一
搭地攪著,心思卻完全不在這裡。她竭力壓抑住內心的恐懼,拚命諦聽著周圍的
動靜,卻什麼也聽不見。

  楚芸暗暗在心裡歎了口氣: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下賤的勾當,為了余
生的自由,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為了不像蔓楓那樣,被迫懷上仇人的孽種,大著
肚子還要忍受野獸一樣的男人的百般凌辱和蹂躪,她也不在乎再多做這一次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0 20:33 編輯 ]
2012-3-19 15:3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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