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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情妾意 01-27 作者:虎神(baichi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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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情妾意
作者:虎神
這本書並沒有多少人看,本來打算入宮的,但是,經過再三的思量,我還是捨不
下這樣的一個我自己認為的好故事。
在這裡,我把這本書做成一個合集,不管有人看還是沒有人看,我都會把這本書
用最大的熱情寫完,喜歡這本書的同胞可以給我留言或者點贊,不喜歡的請繞道。
在這裡,我再次的重複一句,我只是想寫一些與別人不同,自己認為是好故事的
東西,喜歡的人可以看,不喜歡的,我也不介意你來噴我口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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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渾身劇烈的疼痛,讓我從迷茫的夢境中醒轉了過來,但是眼前恐怖的一幕,
卻幾乎將我嚇得再次昏厥過去。
此時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隻巨大的狼頭,以及野狼那森白的牙齒。
那是一頭看上去,足有毛驢般大小的野狼,此時正用自己鮮紅帶有一點體溫
的舌頭,輕輕地舔著我的身體。
見我睜開眼睛,那頭狼嗚嗚對著我發出了陣陣的低鳴,令我感覺到奇怪的是,
這恐怖的狼嚎,聽在我的耳中,居然變成了能夠被我接受的語言。
「大哥,你終於醒過來了,實在是太好了!我都以為……你會從此離我而去。」
野狼的聲音裡,分明的帶著一絲發自內心的激動,以至於其聲音,都顯得有
些哽咽。
看著那巨狼一臉真誠的目光,我的心裡,不由得湧起了一股暖流。
作為一名在都市裡,算得上是成功人士的白領,我厭倦了那種都市中的爾虞
我詐,因此,一旦有了閒暇的時間,我都會以一個極限運動愛好者的身份,走到
各種偏僻的山區,去做一名專門從事極限運動的冒險家。
這一次,我的目標是位於東北長白山系的一座雪山,雖然為了征服一望無際
的林海,我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但是,東北的大煙炮,卻依舊令我陷入了絕境。
就在我彈盡糧絕,凍餓了三天以後,終於在嚴酷的環境中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了那匹大狼的身邊。
如潮的記憶,瘋狂的襲擊著我的腦海,我很快,便獲得了一頭狼的記憶,確
切的說,是我變成了一條狼!
這頭狼的名字,叫做狼大,本是一個狼群的狼王,因為嚴冬的關係,便帶領
著群狼走出了林海,去圍攻山下被村民豢養的羊群,由此遭到了獵人的襲殺。
這還不算,這些獵人,本著斬盡殺絕的原則,直接將這群狼群,硬生生的再
次逼回了深山之中。
經過與山下獵人慘烈的戰鬥,這支狼群中,只剩下了狼大和狼二,也就是之
前的那頭和驢子一樣大的野狼兩兄弟。
如果不是狼二拼了命的保護,並且將狼大拽回了賴以棲身的野狼溝,將它的
身體泡在了狼王洞裡的一泓溫泉中,恐怕此時的狼大,也已經成為了獵犬口中的
美食,和獵人床上的狼皮褥子。
而如今,我承襲了狼大的記憶,自然也就習慣性的站在狼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對於一頭狼來說,山下的那些獵人,無疑是我們最大的死敵。
特別是其中一名叫做黑胡的,不僅獵殺的記憶高超,而且狡詐多端,狼群的
陷落,與他有很大的關係。
正是由於他帶領著眾獵人,不斷地在我們狼群後退的路上設下陷阱,這才將
導致我手下全體狼兵的覆滅。
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我對於這位叫做黑胡的獵人,心裡的恨意,簡直到了極
點,簡直恨不得將他徹底的撕碎,以便為我的那些狼兄狼弟們報仇。
只可惜,此時的我,已經因為為了逃脫那些追殺,早就傷痕纍纍,就算是想
要報仇,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因此,對於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養好身上的傷,等到身上的傷勢完
全的恢復了,這才有資格去談什麼報仇!
似乎看到我從之前的昏迷中醒了過來,狼二圍著我,一陣的搖頭晃腦,幾乎
興奮地快要發瘋。
這一點我知道,這個傢伙,一直以來,都對我有著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深
深依戀,以至於到了最後,這個傢伙,簡直就將我當成了是自己的主心骨,凡是
都為我的馬首是瞻。
「好兄弟!」
感受著狼二這濃烈的情意,我的鼻頭不由得感覺到一陣的發酸,低吼著回應
道。
在這個冷漠的城市裡,早已見慣了爾虞我詐,人情冷暖,在公司裡,一個人
一旦失了勢,其他人鐵定瘋了一樣的去打落水狗,恨不得讓他萬劫不復才開心。
又有那一個人,可以對其他的人,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手,又有幾個
人,能夠在這種生死的關頭,對於自己的同伴不離不棄?
想不到,這種在人類社會,已經完全看不到的溫情,居然還能在畜生的身上
看到,這是不是變相的說明,人已經退化到了連這些畜生都不如的地方?
「大哥,你沒死,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見我回應了他的話,狼二興奮地在地上一蹦三尺高,轉頭將一隻咬死的山雞
從身旁用嘴咬起,狠狠地甩給了泡在溫泉裡的我。
我接過山雞,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塊岩石上。
直到此時,我才感覺到一陣的飢腸轆轆,或許是由於變作了狼的緣故,我對
於血液和生的血肉,有著一種本能的貪婪,山雞傷口處留下來的鮮血,已經令得
我垂涎欲滴。
「大哥,吃吧。好好地恢復身體,我記得大哥說過,我們以後,永遠都不會
分開!」
狼二看著那山雞嚥了口吐沫說道。
「狼二,你還沒吃飯對不對?」
看著狼二那躲閃著山雞誘惑的眼光,我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不,我剛吃了一隻小狍子,那肉,可實在是美得沒話說!」
狼二咂著嘴說道。
「傻瓜!」
我無奈的苦笑一聲,張口咬住山雞,用自己銳利的爪子將山雞撕成了兩半,
將其中的一半丟還給了岸上的狼二。
「我們是兄弟,有了敵人,就一起去面對,有了吃的,我這個大哥,怎麼好
自己獨享?」
「不,大哥,你只有多吃點,身體才能恢復的更快些,也才能夠帶著狼二,
去給小翠報仇!」
提到小翠,狼二再度的哽咽了起來,顯然,這頭已經死去的母狼,便是他的
伴侶。
作為對伴侶最忠貞的動物,狼一旦選定了伴侶,往往都是從一而終,即便是
自己的伴侶死了,它們寧願獨自孤獨終老,也不願意再去和其他的狼發生關聯。
「你還知道要去報仇,為什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如果把你餓壞了,就算是
我能殺了黑胡,難道還能孤零零的獨自生活下去嗎?」
我有些氣惱的對著狼二訓斥了起來。
「哥!」
聽了我的訓斥,狼二將自己的頭,緊緊地靠在了我的頭上,不斷地從嗓子裡
發出了陣陣悲傷地嗚嗚聲。
「三十頭狼兄狼弟啊,就剩我們兩個了,就剩下我們兩個了!」
「狼二,這個血仇,我們兄弟,一定會討回來的!」
我緊咬著森白的牙齒,一字一頓的對狼二說道。
「哥發誓,這個仇,我們一定要討回來,但是,讓我以失去你為代價,這個
仇,哥寧可不去報!因為哥,已經失去了太多,再也承擔不起失去好兄弟的痛苦
了!「
」大哥,放心,我不會再作踐自己的身子,我的這條命,留著給大哥!」
狼二哽咽著答應著說道。
「嗷嗚!」
「嗷嗚!」
我仰起頭,抬起自己的頭,朝著天上清冷的月光,瘋狂的嚎叫著,宣洩著心
頭積聚了多日的鬱悶和憤怒。
狼二跟在我的身後應和著,瘋狂的嘯聲,不斷地在山谷中迴盪著,聽起來讓
人毛骨悚然……
天上沒有月亮,夜色掩蓋了大地,完全的將山下的村莊,陷入了一片黑暗的
包圍之中。
通向山下的羊腸小道上,我和狼二,就像是幽靈一樣,沿著那小道,飛快的
在其中奔跑著,略過了一片片足有一人多高的野草。
「哥,我們為什麼還來這裡?難道,你已經決定了,破釜沉舟的和黑胡一戰?」
狼二跟在我的身後,極力的壓低了聲音對我詢問道。
「你哥有那麼傻嗎?」
我冷笑著回應了一聲,一雙幽蘭的眼睛狡黠的轉動著,語氣裡充滿了神秘莫
測。
「大哥,那我們幹嘛要來人類的地方?」
狼二的聲音裡充滿了疑惑。
這個傢伙,果然還是畜生的思維,完全不知道,做事最重要的還是要用腦子。
「笨蛋!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我有些得意的背誦著古代某位兵法大家的至理名言,完全不管狼二這個傢伙
聽不聽得懂。
「大哥,狼二腦子笨,不知道你的意思。」
這貨果然聽不懂,依舊有些傻乎乎的開口問道。
「我的意思,我們想要對付黑胡,但是,至少我們也要摸清楚黑胡的動向,
同時,瞭解他的生活習慣吧。」
「可是,大哥,我們來這裡,會不會有危險,更何況,大哥你的傷……」
狼二很是有些擔心的對我說道。
「不礙事,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更何況,現在的黑胡,剛剛和我們打了個
大勝仗,現在肯定想不到,我們還敢在這個時候來找他的麻煩,對我們提防,那
才是有鬼了。」
我的聲音,聽起來無比的肯定。
由於前世為人的關係,我對於人性,已經有了相當深刻的瞭解。
黑胡剛剛的經歷了一場大勝,此時鐵定是志得意滿,完全不會想到,我們這
些畜生會有這樣的膽量,能夠在被他打得只剩下兩人的時候,還有膽子摸進村子,
去摸他的底細。
因此,這個狡猾的傢伙,自然也就不會專門的對我們設下捕獸的陷阱,歡迎
我和狼二的大駕光臨。
既然他並不知道我們的到來,那麼,我和狼二,就一定要好好的送他一份大
禮,讓他畢生難忘。
第二章
一間由磚石壘成的院子裡,透過不高的牆壁,依舊能夠看的到屋內的燈光。
我踩在狼二的後背上,身子只是輕輕地一躍,已經衝上了牆頭,好似一陣風
一樣的衝入了院內。
狼二等在門外,對著我低吼了幾聲,示意我一切小心。
我同樣低聲的對著狼二低吼了幾聲,示意他去抓幾隻晚歸的野貓或者是落單
的牲畜或者雞鴨填飽肚子。
聽著狼二離去的聲音,我放輕了自己的腳步,悄無聲息的走到了窗根下,將
自己的尖耳朵,輕輕地貼在了紅磚牆上。
一陣窸窸窣窣,好似小狗添水般的細微聲響,順著牆壁傳入了我的耳中,隨
之而來的,是一陣極力的壓抑著,幾乎舒服到了極點的呻吟聲。
由於變身成狼的緣故,我的耳音,已經變得無比的敏銳,這兩種聲音,依舊
無比清晰地傳入了我的耳中,我甚至能夠分辨的相當清楚,那壓抑的呻吟聲,正
是來自於一個女人。
「小寶貝,你的這塊水田真好,才舔了這麼幾下,就出了這麼多的水。」
一個聽起來明顯帶著東北大茬子的聲音,在屋內很是粗獷的響了起來。
「壞人,人家受不了了,快給我……快給我……」
之前那個一直壓抑著的聲音,用充滿了渴求的聲音,對著身邊的男人發出了
內心處最深切的渴望。
雖然還隔著一層磚牆,但是,我卻可以在腦海裡,無比清晰地想像出裡面正
發生的一系列的畫面。
東北的男人,由於風吹日曬,經常要上山去勞作的緣故,皮膚的顏色,看上
去就像凝結在一起的黑土一樣,緊致結實,硬的好像石塊一樣。
但是,就在這土地上,女人的肌膚,卻是嫩白嬌滑,滑膩的就像是新剝出來
的蛋白一樣光滑白嫩。
好似黑土般的男人,瘋狂的壓在好似白雪般的粉嫩嬌軀上,這種分明的色彩,
只能說是造物的奇跡。
想像著好似黑鐵般的男人,趴在那雪白的嬌軀上,瘋狂的聳動著自己健壯腰
肢,而女人在他的身下婉轉低吟,曲意承歡,一對渾圓乳房,隨著他的瘋狂動作,
有節奏的律動的場面,我下面的狼鞭,不自覺的硬了起來。
作為一頭狼,我也和其他的犬科動物一模一樣,有著一根包裹在厚厚的,毛
茸茸包皮內的光滑陰莖,陰莖比起人類來,要光滑不知道多少倍。
與人類不同的是,狼的陰部,有著一根特殊的骨頭存在,而在陰部的末尾,
更是有著一隻粗大的肉冠狀蝴蝶結。
作為最大的犬科動物,我的陰莖,足足有40多公分還長,全部伸出來的蝴
蝶結,簡直比雞蛋還要粗,而那巨大的冠狀蝴蝶結,更是比鴨蛋還要粗大。
雖然附身在了狼的身上,經過多日來與狼二的相處,我也已經習慣了把生肉
作為自己的食物,但是,我卻始終還有著一顆人類的心。
也正因為如此,我絕對無法接受和那些有著灰黑色毛皮以及尖尖的牙齒的動
物交配,我甚至於暗暗地發誓,我的巨大狼鞭,只會插入到女人的陰道裡。
作為一名曾經很是成功的城市白領,我的交際圈很是廣泛,自從被初戀的女
友劈腿傷害之後,曾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迷戀上了在酒吧的一夜情。
那種幾乎每天都和不同女人上床的感覺,一開始,真的感覺很美好,但是到
了最後,卻只令我感覺到一種無法言喻的空虛。
一夜情的內容,幾乎都已經完全的性質相同,在酒吧相遇,男人請女人喝酒,
然後是一起醉眼迷離的跳舞,最後,趁著濃烈的酒意,去酒店開房。
蒼白的床單,幾乎沒有半點生命的氣息,躺在雪白床單上的女人,不管她的
容貌如何的光鮮,服飾如何的貴重,令她們看起來或是嫵媚之極,或者是高雅大
方,都無法掩蓋那種作為城市人的感情的空虛和內心的蒼白。
蒼白的床單,蒼白的身體,蒼白的內心,那種城市中的無力感,讓我感覺到
了一種對生命的厭倦。
也正是為了去追求生命的意義,我加入了極限運動的團隊,希望可以通過極
限運動那種瀕臨生命極限的方式,重新的找回活著的意義。
但是,還不等我找到所謂的生命的意義,我卻丟失了生命,變成了一頭不再
會說人話的畜生,一頭令人看上去令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狼!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絕妙的諷刺。
雖然已經感覺不到人生的意義,但是,我卻絕對不會隨便的輕生,哪怕是此
時,我已經是一頭狼,我依舊不會隨便的讓自己死去。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屋內的喘息聲,已經變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激烈,
之前一直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的女人,此時顯然已經被男人弄到了高
潮,再也無法忍耐的發出了陣陣銷魂的呻吟聲。
隨著女人的呻吟聲,一直趴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激烈,
樺木打成的床鋪,隨著他們兩人激烈的動作,不斷地發出陣陣吱吱呀呀的聲響,
聽在我的耳中,很是讓我無法自已。
我發現,自從自己變成了狼以後,身體內的慾望,似乎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雖然只是聽到房間內的做愛聲響,我便開始變得無法壓抑自己肉棒的巨大變化,
這對於曾經閱遍千山的我,絕對是無法想像的事情。
隨著屋內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他在口中,不斷地發出陣陣的怒吼之聲,引
得在屋外偷聽的我,再也忍耐不住,很是難看的弓起了自己的腰,任由那粗大的
狼鞭伸出了包皮,噴射出了點點清亮晶瑩的液體。
隨著男人一聲悠長的嘶吼,我知道,這個傢伙已經到達了高潮。
而我,也隨著他的吼聲,完成了自己作為狼的第一次射精。
可笑的是,我的第一次射精,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完成!
隨著那男人的射精,裡面的聲音,也變得寂靜了下來,只有粗重的呼吸聲,
還是清晰可聞。
「壞人,你怎麼這麼厲害?居然干了人家這麼長的時間。」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嬌媚入骨。
「呵呵,你這個騷貨,我一見到你,渾身的骨頭,都覺得酥軟。」
隨著一記清脆的掌聲,很明顯,是男人的手,落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得了吧,就嘴上說的好聽,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在老娘身上鼓搗,實際
上心裡想的,卻是巧雲那個掃把星。」
女人的聲音,突然間變得無比的尖刻。
「我的姑奶奶,你可別亂說,要不然,就憑黑胡哥的那火爆性子,還不得扒
了我的皮?」
男人的聲音裡,分明的帶著一絲恐懼說道,很顯然,對於狩獵隊的頭子黑胡,
他有著本能的恐懼。
作為一名白領,我對於信息的分析能力,一直以來都是相當的出色。
只是從這一對狗男女的這一番對話裡,我便很快的分析出了一條有價值的信
息。
那個叫做巧雲的女人,似乎對黑胡很重要,以至於連這個床上看上去龍精虎
猛的男人,都不敢隨便打她的主意。
「真不知道那掃把精有什麼好,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個的都像沒了魂似的,
跟在她的屁股後面。」
女人的話語裡,分明的寫滿了嫉妒和氣憤。
「我的姑奶奶,你就少說兩句吧,你知不知道,巧雲後天就要嫁給黑胡大哥
了,從那以後,他就是我的嫂子,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她有非分的想
法啊。」
男人很是委屈的對著女人解釋了起來。
「要是沒有的話,你的這裡,幹嘛會變得這麼硬?」
女人刁鑽的說著話,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令人想入非非的吮吸之聲,很顯
然,女人是在用自己的嘴,服侍著這個男人身上最為堅硬的部分。
「黑胡要結婚了?這個王八蛋,真是自己作死!」
我的腦海裡,飛快的轉著一個替自己死去的狼兄狼弟們報仇念頭,仔細的繞
著窗外轉了一圈,四條狼腿猛然的發力,逕直的朝著窗戶撞了開去。
由於地處深山的關係,男人家的窗戶,只是用報紙糊了厚厚的一層,卻並沒
有安裝玻璃,因此,在我的巨大力量的撞擊下,那窗戶,直接被我撞開了一個巨
大的圓洞!
而我的身體,就像是一隻筆直的長箭一樣,逕直的射入了屋內。
狼眼的光譜,遠比人眼長的多,因此,即便此時屋內沒有燈光,我依舊很快
的適應了屋內的暗度,雙眼緊緊地盯住了睡在樺木床上的兩具光溜溜的身體。
「誰?」
正在享受著女人溫柔服務的男人驚叫一聲,一把推開正在其胯下吸吮的女人,
伸手便要去抓放在床頭的一桿獵刀。
只可惜,還不等他的動作做完,我的身體,已經飛也似的衝到了他的身前,
鋒利的牙齒,逕直的對著他的喉管咬了下去。
人的喉管,是身體上最脆弱的部分,我的牙齒,就像是切入了豆腐的鋼刀一
樣,一下便沒了進去,腥鹹的鮮血,順著我森白的牙齒,一股腦的流入了我的口
中。
鮮血的味道,令我陷入了空前的興奮之中,我將他的喉管徹底咬斷,任憑鮮
血染紅了他身下的印花床單。
看著那不斷地抽搐,已經被鮮血完全染紅的身體,我的心裡,不但沒有半點
的同情,反而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一個好似惡魔般的聲音,在體內提醒著我,我是一頭狼,而人類,則是我們
的天敵,只有殺光了人類,我們才能夠過上無憂無慮的好日子。
「狼!救……救命啊……」
眼見得我一擊之下,已經要了那男人的命,女人不顧一切的狂喊了起來。
「嗚……」
我在喉嚨中,發出了陣陣警告的聲音,示意那個女人閉嘴。
女人並不笨,聽到我的聲音,立刻便閉上了嘴,光滑的身體,也不知道是因
為冷,還是因為恐懼的關係,好似篩糠一樣的劇烈顫抖了起來。
「嗚……」
我仰天鳴叫一聲,抬起自己的前爪,蘸著男人的鮮血,龍飛鳳舞的在地上寫
了幾個大字。
「想要活命,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狼的前爪,畢竟不如人類的手臂靈活,因此,這些字寫的歪歪扭扭,看上去
簡直比蜘蛛爬出來的還要難看。
雖然難看,但是,這些字跡,畢竟還是很好辨認的。
「你會寫字,也懂我們的話,你是……妖精?」
眼看著我蘸著鮮血寫了幾行字,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已經顯得很是語無倫次。
「別那麼多的廢話,如果你不想和那個男人一樣下場的話。」
我再次蘸著血,寫下了如下的一段文字。
「妖精大爺,你就饒了我吧,你問什麼,我就答什麼就是了。」
女人的精神完全崩潰,一臉恐懼的對我應承道。
「巧雲是誰,她住在哪?」
我再次的蘸著鮮血,一口氣的問出了幾個問題。
「巧雲是個狐狸精,她住在隔壁的春風村,這個騷貨,就是個掃把星,剋死
了自己的丈夫不說,居然還到處去勾引男人,哼,虧得那些賤男人,偏偏就吃她
那一套。」
女人對於巧雲,顯然是有著刻骨的恨意,即便是面對著我這樣一隻她所謂的
狼妖,也絲毫不會隱瞞自己對巧雲的妒恨。
通過女人那恨不得我立刻去將巧雲抓來吃掉的聲音裡,我逐漸的瞭解了一些
關於巧雲的事情。
這位巧雲,算得上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美人,今年年方24歲,正是女人好似
花朵兒般的年紀。
只是,這位大美人的婚姻生活,卻是極其的不幸福,年紀輕輕的便死了丈夫
守了寡。
也正因為如此,她被村裡的人,叫做是掃把星,意指她剋死了自己的丈夫。
只可惜,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村裡的這些男人,卻都對巧雲,有著一種
無法抑制的非分之想。
就連作為獵人頭領的黑胡也不例外,為了能夠順利的娶到巧雲,這個傢伙,
一出手,就給巧雲那個見錢眼開的婆婆一車干獸皮當做了彩禮。
如此闊綽的出手,少不得便要順利抱的美人歸。
「黑胡要和她結婚?在後天?迎親大概是在什麼時候,你們的婚俗如何?」
我再次的向女人求證這件事。
女人被我嚇破了膽,將我要問的問題,一股腦的倒給了我,就連結婚的某些
細節,以及她和自己那個死掉的男人,經常一起去聽窗根的事情,也都一五一十
的告訴了我。
聽著女人的敘述,我的心裡,逐漸的變得無比的敞亮。
看來,我剛才想的一點都沒錯,如果按照我的計劃來進行的話,那麼,黑胡
的婚禮,恐怕就要變成是他的葬禮!
想道這個令我每日裡睡不好覺的大仇人,即將在後天成為一堆白骨,我的心
裡,不由得有了一種嗜血的衝動。
我狂嚎一聲,身形徑直的向前一縱,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咽喉。
女人完全想不到,我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一雙眼睛,不甘的看著我,久
久的不肯閉上。
第四章
林子裡一座佈滿了奇石的山崗上。
我和狼二並排站在一塊突兀的山石上,仰天瘋狂的嚎叫著,不過一會的時間,
我們的身邊便開始一陣陣綠色的螢光閃耀。
那是一雙雙的狼眼,而它們的主人則是隱藏在黑暗中,不斷的磨著自己森白
鋒利的牙齒。
這裡是白鼻頭的地界,在它的手下有著一百多頭壯年的公狼,算是這片山區
最大的狼群。
「狼大,你真是膽大,居然就敢帶著一頭小狼來我這邊爭地盤!」
狼群之中響起一個凶戾的聲音,一頭長著白色鼻尖的巨狼,在其他惡狼的簇
擁下,一搖一擺的朝著我和狼二包圍了過來。
狼二緊張的弓起身體,全身的毛都豎直了起來,毫無畏懼的回瞪著那群想要
將要把我們撕碎的同類。
狼雖然是群居的動物,但是,他們之間的界限,卻可以說是涇渭分明。
如果一群狼,不慎的闖入了另外一群狼的地盤,那麼,它們之間唯一能夠解
決問題的方法,便只有鮮血和鋒利的爪牙。
「白鼻頭,我可不是來和你爭地盤的。」
我攔住一臉凶神惡煞的狼二,極力的要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比較溫和。
「那就現在夾著尾巴給老子滾!」
白鼻頭低吼著,不斷地在口中噴著白氣。
「嗷嗚!」
白鼻頭的手下瘋狂的對著我和狼二吼叫了起來,看他們的架勢,只要我們稍
有反抗,便要立刻被撕成碎片。
「白鼻頭,我來這裡其實是來搬援兵的,因為我得到了一個足以讓你發狂的
消息!」
我護著狼二後退了幾步,仍舊一臉溫和的對白鼻頭說道。
「那就快說,說完了趕緊滾!」
白鼻頭的右爪子用力的扒著身下的浮土,這是它隨時準備進攻的信號。
「黑胡明天要結婚,而跟隨在他身邊的獵人們會和他一起去迎親,按照他們
人類的習俗,他們身上都不會帶槍!」
我緊走幾步,不急不緩的走到了白鼻頭的跟前,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白鼻頭
聽到我的消息後,停住了正在撥土的爪子。
他的妻子以及他的幾個未成年的孩子,都是死在了黑胡的槍下。
狼和其他的動物不一樣,他們一生只有一個伴侶,一旦他們的伴侶不幸身亡,
他們便會孤獨一生。
因此,白鼻頭的這輩子,也只剩下了復仇一件事。
「明天正午在小河灣,他們娶親的路上白日狙殺,能殺多少殺多少,做不做?」
也正因為如此,我才不會和他廢話,直接就對著他拋出了自己的計劃。
人類沒有了槍,就像是我們狼失去了鋒利的爪牙,只要我們願意,完全可以
把婚禮隊伍中所有人都撕成碎片。
「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是不是又是這些人類誘殺我們的陷阱?」
白鼻頭遲疑了許久,聲音聽上去明顯有所放緩。
「明天正午,我在小河灣等你。」
我知道,自己和白鼻頭解釋的越多,我做為一個穿越到狼大身上的人,暴漏
出的弱點也就會越多。
更何況,做這種狙殺的事情,憑的就是一鼓作氣,考慮的太多,只會讓士氣
受損。
因此,我也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對著狼二點了點頭,轉頭朝著遠方飛奔而去。
「狼大,明天正午小河灣見。如果這是個陷阱,老子就算死了變鬼,也要把
你撕成碎片!」
狼就是狼,做決定的時候明顯比人要簡單快速的多,不像我生前那些生意上
的夥伴,做什麼決定都是瞻前顧後。
第二天正午。
一隻幾乎看不到尾巴的迎親隊伍,在嗩吶的吹打聲中,緩緩的沿著河灘走了
過來。
老東北的很多地方交通並不發達,因此,這裡的人結婚,並不和當年我在的
城市中那樣,喜歡用長長的車隊。
而這無疑便為我們的狙殺提供了相當便利的條件。
「狼大,看來你說的是真的,這黑胡也真的是夠大意,居然一點防備都沒有!」
白鼻頭湊到我的身旁,咬著牙對我輕聲的說道。
「不是他大意,那些人類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我們會改變自己的習慣,白天
救出來捕獵,他們更想不到,咱們的獵物就是他們本身!」
我轉身看了看白鼻頭,有些自傲的揚起了自己的尾巴。
「白鼻頭,告訴你的弟兄們,等到迎親的隊伍通過我們面前之後,再對他們
發動攻擊,一個也都不許放過!」
多年來的商場生涯,養成了我一不做二不休的狠辣性格,即便眼前的這些家
伙,以前就是我的同類,但是,我卻對他們不會有哪怕半點的憐惜。
「放心,五年的時間都等了,我還差這麼一會嗎。」
白鼻頭緊咬著牙,我能感覺到,由於激動的關係,他的身體都在激烈的顫抖
著。
長長的迎親隊伍,很快便從我們的面前走了過去,黑胡騎著高頭大馬,身上
穿著一件大紅色的新郎服,胸前披著一朵大紅花,頭上還帶著一頂黑色的禮帽。
在他的身後,跟著一頂由四個人抬著的花轎,一搖一擺,威風至極。
「白鼻頭,還愣著幹啥,報仇的時候到了!」
眼看著白鼻頭由於激動的關係,居然忘了對埋伏在河灘旁草叢裡的兄弟們發
號施令,我狠狠的咬了一口它的大尾巴,跳著腳催促了起來。
「嗷嗚!」
白鼻頭仰天長號一聲,藏在草叢裡的狼群,立刻蜂擁而出,朝著迎親隊伍瘋
狂的衝了上去。
「狼……狼群……」
幾名吹鼓手停止了激烈的吹打,嚇得一屁股癱軟在了地上。
不等他們回過神,兩頭惡狼已經撲了上去,直接用鋒利的牙齒咬斷了他們的
喉嚨。
這一戰,白鼻頭帶來了他手下的全部狼群,將近兩百條惡狼,面對著以前不
知道肆意屠戮過他們多少親人的人類,早就已經憋紅了雙眼。
他們奮力的揮舞著自己鋒利的腳爪和牙齒,幾乎拼了命的去殺戮,完全的都
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架勢。
黑胡被白鼻頭直接從馬上撲了下來,這傢伙的身上,有著相當好的功夫底子,
即便面臨險境,依舊瘋狂的和白鼻頭扭打在一起。
「狼二,去幫白鼻頭,務必要殺死黑胡!」
我一直都站在河灣旁的一塊突起的岩石上觀戰,眼看著其他的地方,全是一
邊倒的架勢,只有白鼻頭陷入了苦戰,立刻對站在我身邊的狼二吩咐道。
「嗷嗚!」
狼二仰天狂嘯一聲,飛快的朝著黑胡衝了過去。
這個傢伙,也是和黑胡有著深深的殺妻之仇,讓他出馬,他自然是不遺餘力。
狼二飛快的衝到了黑胡的跟前,直接一口狠狠的咬在了黑胡右腿的大腿根上,
狼二的咬合力驚人,牙齒勾住黑胡的大腿根之後,用力的一扯,直接就把黑胡的
一條右腿卸了下來。
黑胡慘叫著,緊緊卡著白鼻頭的手一鬆,白鼻頭藉著這個機會,已經從他的
懷裡掙脫,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嚨。
黑胡的雙手死命的掙扎著,拳頭迅猛的擊打著白鼻頭的臉,想要將自己的從
他的狼口下救出來。
白鼻頭也是拼了命,任憑他將自己的臉上打得鮮血狂噴,依舊緊緊的咬著他
的喉嚨,拚死都不撒嘴。
四條惡狼衝了上來,用自己的牙齒,迅速的將黑胡撕成了碎片,這才將白鼻
頭從他的手裡救了下來。
白鼻頭一拐一瘸的來到了我的跟前,我看到它的右眼的眼珠都被黑胡打出了
眼眶,就那樣恐怖的吊在半空。
「狼大,我欠你一條命。」
白鼻頭揚起腦袋,我能聽到他聲音裡的感激。
「真要算命的話,你都不知道要欠我多少條!」
我冷哼一聲,眼看著所有的人都被狼群干倒,這才將自己的臉湊到了白鼻頭
的跟前。
「咱們這一票玩的這麼大,你覺得那些人類會不會放過我們?」
「那……那你說要怎麼辦。」
經我這一提醒,白鼻頭這才醒過悶來,這傢伙雖然有些憨直,但是卻並不笨,
要不然也當不上狼王。
「深山亂石坡,我的地方借給你們。」
我極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相當的大方。
亂石坡的前面,是一片巨大的原始森林,所在的位置也是山高地陡,除了我
們這些習慣了走惡路的野狼,人類很難到達這裡。
「狼大……謝了……」
白鼻頭的聲音裡滿是感激。
「先別忙著謝老子,不知道等老子把你這群手下全部收編的時候,你這謝字
還說不說的出口?」
我在心裡惡狠狠地想著,卻是轉臉看向了血泊中央那頂孤零零的花轎。
那也是我的目的之一,之前聽那個女人說,這裡面的女人是這山裡最漂亮的
美人之一,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麼漂亮。
心裡這樣想著,我直接衝進了花轎,用頭掀開了轎簾。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是一個大美人,身上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唐裝,肌膚嫩白細
膩如雪,修長的頭髮盤成頂髻,儼然有著一種古典的美感。
她長著一張相當可愛的娃娃臉,五官精緻,雖然並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但
是搭配在一起卻顯得相當的和諧。
雖然長著一張甜美的娃娃臉,但是,她的身上卻極端的有料,一對鼓脹的山
峰挺松,即便是在貼身的大紅唐裝的掩蓋下,也可以完全看得清那起伏的山勢。
第五章
我在還是人的時候,曾經幹過很多的女人。
這些女人中有嫩模,有三流的演員,有一些貪慕虛榮的人妻,還有一些清純
的學生。
但是,不管她們有著什麼樣的身份,卻總是有著一個相同的特點,那就是漂
亮。
我自認為是非梧桐樹不棲的鳳凰,一般的那些庸脂俗粉,還真的是很難進入
我的法眼。
原本以為自己也算是閱盡千山,但是,看到眼前的女人,卻還是讓我感覺到
一陣陣的心中悸動。
這個女人老子要了!
只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心裡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大哥,事情已經辦完了,咱們趕快撤吧。」
狼二眼看著我半天沒有動地方,忍不住的仰天對我嘶鳴了起來。
眼看我從轎外闖入,女人驚慌的將身體縮在了一起,看向我的眼神裡滿是恐
懼。
我對著她嘶吼了幾聲,有意的露出自己森白的獠牙,然後轉過身,蹲下後腿,
示意她爬到我的後背上來。
一開始女人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如是往返了幾次之後,她終於算
是明白過來,一臉無奈的站起身,跨坐在了我的後背上。
即便隔著薄薄的稠褲,我依舊能夠感覺到她的皮膚比綢緞還要膩滑。
我站起身,馱著她飛快的竄出轎子,夾在狼群的中間,瘋狂的朝著山間跑了
開去。
此時已經是刻不容緩,這樣大規模的慘案,鐵定會驚動附近城市的武警部隊,
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些傢伙就會荷槍實彈的來到這邊。
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我們這兩百來條野狼恐怕真的連人家的一梭子都經不起。
「狼大,你還是想的真夠周到的,居然臨走也不忘記帶一個活人回去,嘖嘖,
看來今天晚上,我們是要有新鮮的活人肉吃了。」
狼二一直的在我身邊飛奔著,一邊走,一邊用貪婪的眼光盯著我背上的女人
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的名字叫做雲巧。
狼二這個傢伙還真是的,自從剛才咬斷了黑胡的大腿後,這個傢伙就似乎對
人肉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不過,他又怎麼能知道,我這個老哥是準備獨享這個女人的,同樣是吃掉,
但是,老哥我的吃法卻絕對不同。
她騎在我的後背上,雙腿不自覺的前後晃動著,光滑的肌膚不斷的摩擦著我
長滿了狼毛的後背。
光是這種柔膩的接觸,就已經讓我的狼屌漲的快要爆掉。
這個女人身上的肌膚這麼光滑,真不知道以後上她的時候,這種光滑到就連
滴上一滴水都可能會滑下來的柔肌到底會為我帶來怎樣的快感。
心裡想著將背上女人扒光,趴在光滑細膩玲瓏有致嬌軀上的肆意馳騁,我的
狼屌不由的越漲越大。
前面的路變得越來越崎嶇,而我的狼屌不自覺的便在足有正常人膝蓋高的草
尖上摩擦了起來,旖念配上這種摩擦的快感,讓我的狼屌忍不住的噴射出了一股
濃濃的精液。
該死,怎麼變身成了狼,居然會得上了陽痿的毛病。
我忍不住有些氣惱的在心裡罵起自己那不爭氣的小兄弟來。
不過,令我感覺到不敢思議的事,雖然前端射出了濃濃的精液,但是,我的
小兄弟卻依舊是站立不倒,隨著草業的摩擦,射出來的生命精華也是越來越多,
幾乎留在了我經過的所有地方。
但是即便如此,我那該死的小兄弟,也依舊高高的挺立著自己的小腦袋不肯
倒下。
我就是在這種快樂並痛苦的折磨下,翻過一道道的山澗,最終來到了亂石坡。
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這裡人跡罕至,所過之處,絕大多數都是崇山峻嶺,
外面的人類,就算是給他們一雙翅膀,他們也絕對飛不到這裡來。
這裡本是我們族群冬眠的地方,如果之前不是之前的狼大貪圖享受,非要嫌
這邊偏僻,帶著族群到有人的村莊附近棲息,也不會讓我的那群狼兄狼弟們遭到
滅族的厄運。
雖然這裡沒有成群結隊的牛羊,但是,卻有著足夠肥美的野兔,野雞,野鹿,
雖然地處偏遠,卻絕對足以讓我和狼二混個肚圓。
這且不說,這片地方的叢林裡多得是野蘑菇和黑木耳,遍地都是松果,即便
找不到肉食,也足以用這些果腹了。
我之前養傷的洞穴,就在亂石山山壁的一個洞窟裡,前不著天,後不著地,
如果沒有我們狼馱著,人類絕對爬不上來。
至少,雲巧就是被我馱著上去的。
狼二這個小弟相當的體貼,還不等我說什麼,就直接下去了附近的老林子裡,
為我捉了兩頭野兔回來。
雲巧一直對我相當的防備,他被我放進了之前我住的山洞以後,就一直的用
自己的後背緊緊的貼著山洞的洞壁,看著我的眼神裡充滿了警惕。
我將野兔咬著來到了她的跟前,直接將野兔的喉嚨咬開,蘸著野兔新鮮的鮮
血在地上寫起了字。
經過那天和那名被咬死的村婦交流,我的字也寫的好看了很多。
雖然筆畫還是歪歪扭扭,但是,最起碼能夠讓人看得出到底寫的是什麼。
「我不會傷害你,我的仇人是黑胡,而他已經死了。」
為了消除雲巧的驚慌,我並沒有開門見山的說出我對她的慾望。
「你居然會寫字?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妖怪嗎?」
看著我工整寫在地上的字,雲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說道。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你要和我住在一起。」
我蘸著野兔的血,再度的寫下了如下的字句。
「可是為什麼?你到底要把我抓到這裡幹什麼!」
雲巧滿心疑惑的看著我,我知道我帶給她的震撼實在是有夠大,她的腦袋一
時半會還消化不來。
即便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也是那樣的好看,眉頭緊皺著,朱紅的小嘴半張,
潔白好像玉石一樣的牙齒在裡面間或的露出一點邊角。
如果把我的狼屌插進她的小嘴裡,那會是怎樣舒爽的感覺!
看著雲巧濕潤的小嘴,我心中的邪惡,幾乎不自覺的完全釋放了出來,腦海
裡全是她蹲在我胯下,用小嘴瘋狂的去啃咬我巨大肉棒的淫邪畫面。
而我那不爭氣的小兄弟,也隨著我這樣的念頭,相當不爭氣的抬起了腦袋。
「我需要一個女人。」
我不想再和雲巧廢話,索性的把我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一邊寫著字,一邊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去舔著我已經伸出包皮外的巨大狼
屌,那傢伙紅彤彤的,全部露出來,看上去相當的嚇人。
雲巧就算是再傻,看我的動作,恐怕也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嚇得向後退了幾步,緊緊的用雙手攬住了自己的胸口。
「不過你可以放心!」
媽的,這些野兔的血怎麼這麼少,還沒有把我想要說的話寫完,一頭野兔的
血就已經干了。
無奈之下,我只好將另外一頭野兔的脖子咬斷,用它的血再度的寫起了字。
「我對於強姦女人沒有興趣。」
雖然在心裡並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我卻是真的不屑用強硬的
手段去佔有一個女人。
對我而言,讓一個極品的尤物自願的在我面前脫去身上的衣服,任由我將她
壓在床上肆虐,那才是最爽的一件事。
至於強姦,或者是下迷藥之類的事,在我看來,那不過就是一群智商幾乎為
零的白癡和窮屌才會幹的下做事。
即便現在只是一條狼,但是,我卻還是不會因為環境的改變,而去改變自己
內心的堅持。
總有一天,我會讓這個女人在我的面前脫光,心甘情願的臣服在我巨大的狼
屌下。
心裡高傲的想著,我咬起一頭野兔,用力的對著雲巧一甩脖子,將野兔拋在
了她的腳下。
「這個你自己處理,我去找些野果給你。」
我將這些字寫完,轉身跑了出去。
「狼大,我們今晚可不可以吃掉這個女人!」
我才從洞裡出來,狼二立刻湊過來,嘴裡流著長長的涎水問道。
「狼二,這個女人我留著有大用,以後少在我面前說把她吃掉之類的話!」
我知道,自己必須要打掉狼二對雲巧的覬覦,因此板起臉,露出了自己森白
的獠牙對他說道。
「狼大……」
狼二這個傢伙果然很怕我,他嚇的後退了幾步,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娘的,誰叫你這個王八蛋是我哥的。」
狼二有些懊惱的甩了甩自己的頭,一臉沉鬱的轉過了身。
「好弟弟,哥這麼做,是有我自己的考慮的,具體的事,過幾天你就會看到。」
我追在它的身後,放緩了聲音對他說道。
第六章
狼二是我手下的得力干將,這傢伙對我夠忠誠,戰鬥力也足夠強,如果以後
用的好了,絕對是我的左膀右臂。
根據我多年來的管理經驗,對於這樣的手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恩威並施。
如果剛才的那一下,是我警告他不要對雲巧動手的話,那麼接下來我就要施
展自己的恩惠了。
「兄弟,咱們在一起這麼多年,難道你不知道你哥的性子嗎。」
「哼,狼大,我太瞭解你了。」
狼二對著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緩下步子,等著我追到了他的身邊,和我並排
的走在了一起。
「狼二,有這個人類在我們的身邊,我們才能夠進步,才能夠足夠瞭解人類,
從而防止人類對我們的突襲,之前血淋淋的教訓,我不想再一次的發生!」
我跟在狼二的身邊,極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有耐心。
「在我的心裡,哥你做的任何事都是對的,都有自己的道理,狼二就是個笨
蛋,你用不著和我解釋那麼多!」
狼二轉過身,滿眼都是信任的看著我說道。
「我對你的忠誠,這一輩子也都不會變,如果誰想傷害到哥你,那他就必須
踩著我的屍體走過去!」
這一點,狼的確是比人類好的太多了。
至少,他們不會口是心非,也不會和人類那樣把所有的想法都埋在心裡。
他們的喜怒哀樂,都會完全的寫在臉上,讓人看的清清楚楚。
「那好,咱們走吧!」
我對著狼二笑了笑,起身朝著老林子的方向跑了過去。
「狼大,你要去哪!」
狼二跟隨在我的身後,滿臉都是驚異的問道。
「去採一些野果回來,再去找些木柴回來,你不會傻到以為那個女人也和我
們一樣吃生肉吧。」
我對著狼二高喊了一聲,飛速的進了老林子。
直到月亮升上了天空,我們兩個才從老林子裡跑了出來。
我按照著人類的記憶,先是找來了兩根粗籐,這才將我們找到的干木柴在狼
二的身上綁好,咬著一大堆的野果呼哧呼哧的跑回了山洞。
當我回到山洞的時候,眼前的情景讓我直接的傻愣在了原地。
我之前已經說過,就在我居住的洞裡,有著一汪活水的溫泉,溫泉在我的石
洞的上方流下,在我的洞裡形成了一隻天然的小水潭。
而雲巧現在,就光著身子泡在了小水潭裡,用裡面的溫泉在洗澡。
她的肌膚滑膩白嫩,鎖骨玲瓏,粉頸修長,一頭烏黑的長髮,完全的披散了
開來,看上去分明的有著別樣的誘惑。
和我之前想像的一樣,她的一雙乳房很大,卻又是相當的俏挺,形狀圓的像
是兩隻巨大的饅頭。
雖然乳房的下部都沉在水底,但是,我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透過泉水反射出
來的兩點桃紅。
溫泉的溫度適中,也為她嫩白的肌膚上堵上了一層玫瑰色暈紅,而此時的佳
人,卻是半瞇著雙眼,分明的是在享受著溫泉帶給她的愜意。
眼前的一幕讓我的狼屌再度的直立起來,對著她的行起了注目禮。
如果不是心裡的那些狗屁原則在束縛著我,我真的想就此撲上去,用自己的
巨大狼屌將她瘋狂的佔有。
雲巧也發現了我在用灼熱的目光注視著她,連忙用手護住了自己的一雙渾圓,
身體直接沉入了水中,臉上滿是驚慌失措。
「好香啊!」
狼二留著涎水讚歎的聲音,讓我從之前的迷戀中恢復過來。
這個傢伙此時正停留在距離我們不遠處的火堆前,望著火堆上一隻用粗樹枝
穿了,烤的焦黃的野兔發呆。
這傢伙簡直就是看到吃的就不要命,他就躲在火堆下,半仰著頭,用舌頭去
接從那只野兔身上不斷滴下的油滴。
這些油滴滾燙,但是,狼二這個傢伙卻是渾然不顧,一邊吃,一邊不斷貪婪
的咂著嘴。
「大……大……大哥,到現在……我……我才知道,你……你為啥……要留
……留下這個女人在這……這東……東西……太……太好吃……好吃了……」
這個傢伙的腦袋果然夠簡單,除了吃,似乎什麼別的也都不顧了。
「你……能不能轉過身去……」
雲巧小心翼翼的對我開了口。
算了,如果是男人惹了我,我絕對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但是,在女人的面前,
我卻絕對是個枕頭到不能再枕頭的紳士。
雖然也想看著眼前的美景,但是,我卻似乎從來沒有學會該如何的拒絕一個
女人。
無奈之下,我只好把身體背轉過去。
變成了狼,我的聽力似乎也變得敏銳了許多,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我
知道那是雲巧在穿衣服。
「先等一下,這個還需要一些調料才能吃呢。」
雲巧的聲音溫軟膩滑,就像是貼在身上細滑的絲綢,光是聽著她的聲音,我
的狼屌就已經快要漲到爆炸。
我轉過身,只見雲巧已經穿好了衣服。
由於這裡並沒有毛巾的關係,雲巧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她身體完美的弧
線,幾乎沒有半點掩蓋的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一對高聳的圓峰,中間有著一條緊致的溝壑,而她的腳丫,也還沒有來得及
穿上鞋襪,就那樣的踩在地上。
她的腳趾很短,但是卻是白皙滑嫩的出奇,即便沒有做過任何的保養,但是
上面卻也不想普通人那樣滿是死皮老皮,足弓也是有著相當可愛的弧度。
前世作為一頭品味足夠高的色狼,我對女人的玉足,本就有著相當的鍾愛。
我曾經幹過一個嫩模,她的腳就很漂亮,我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一邊操弄
她,一邊用嘴去舔舐她的美足。
那個女人也很迎合我,每次和我做愛之前,都會把自己的小腳細細的用足浴
的藥物泡過,指甲上打上或是橘紅,或是粉紅的指甲油。
藏紅花的香氣,耀眼的顏色,隨著她纖柔的小腳在我巨大的雞巴上遊走著,
光是這樣的動作,每每就會讓我忍不住的噴射出生命的精華。
而比起她來,雲巧的腳顯得曲線更加玲瓏,如果她的腳,也可以放在我的大
狼屌上,輕柔而不失節奏的在上面遊走的話,那種感覺,又會是怎樣的愜意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雲巧已經走近內洞,從裡面取出了一隻凹形的石頭,
在那石頭裡,有著一些白色的粉末。
那是在這亂石坡上特產的岩鹽,這裡的很多石頭含鹽量極高,特別是在夏天,
這些石頭上往往就會出現一層白白的鹽花。
很顯然,她是將內洞裡岩石上的鹽收集了下來。
雲巧舉起纖白的小手,將手中的巖均勻的撒在了烤熟的兔肉上,這才拿起樹
枝貫穿的兔肉,撕下一條大腿扔給了狼二。
狼二這個傢伙一口將大腿接住,三口兩口的就吞下了肚子,甚至連嚼都沒有
嚼。
「好吃!」
狼二吃下了兔肉,依舊意猶未盡的看著雲巧,那副搖尾乞憐的模樣,讓我想
起了曾經養過的一條哈士奇。
「這個也給你!」
雲巧嫣然的一笑,伸手撕下了另一條兔子的後腿扔給了狼二。
狼二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兔腿啃成了一條光光的骨頭。
這個貪吃的傢伙,如果沒有我的存在,恐怕在雲巧食物的誘惑下,他早晚得
變成一條乖巧的哈士奇。
「還想不想吃!」
我忍不住的對身旁的狼二厲聲的喝問道。
「想吃,想吃,太想吃了,狼大,你是不知道啊,這簡直是我吃過的最好的
東西了!」
狼二伸著血紅的舌頭對我說道。
「那就去多捉幾隻回來,這麼兩隻兔子到底夠誰吃的!」
我忍不住的對他怒罵道。
「對啊!」
狼二恍然大悟般的驚叫了一聲,嗖的一聲便竄了出去。
「狼大,你要答應我,在我回來以前絕對不能把剩下的兔子偷吃了,要不然,
就算你是我親大哥我也和你沒完!」
「你。。。。。。。」
眼看著洞裡又只剩下了我和她兩個,雲巧再度的用手護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
妹的,老子看起來就那麼像是慾求不滿的樣子嗎。
我在心裡惡狠狠的罵著,直接走到了火前,縱身一撲,將火上剩下的兔肉取
下,三口兩口就吞下了肚子。
不得不說,雲巧烤出來的兔肉相當棒,火候掌控的相當到位,再加上那些粗
鹽當做佐料,實在是人間難得的美味。
我猶豫了一下,想要去找什麼帶血的東西,以便寫出幾句讚揚她的話。
雲巧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起身走進了內洞,從裡面取出了一隻帶有凹槽的
巨大岩石,裡面鋪滿了細細的沙粒。
「你有什麼話,就在這裡寫出來好了,省的把這洞裡弄得到處是血,我也不
好收拾!」
雲巧似嬌似嗔的對著我說了一句,緩緩的將盛滿了沙子的石臼放在了我的面
前。
「你的菜做的很好吃,看來我選女人的眼光沒有錯。」
我在沙子裡寫下了這樣的一番話。
「你是狼,我是人,我們不可能,我求求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雲巧忍著淚對我發出了一聲哀求。
第七章
「回去?難道你還想被你那無良的婆婆再賣一回才甘心?」
我在沙盤裡寫下了這樣的話。
對於她的機遇,我之前已經在那晚問的清清楚楚,按照那個女人的敘述,她
的婆婆不僅對她百般虐待,更是不斷的再和媒人商量,想要將她賣掉換錢。
對她而言,那簡直就是比地獄還要可怕的日子,那樣的日子,對比起留在我
身邊來,我想,只要她夠聰明,就會做出明智的選擇來。
「你。。。。。。。你怎麼會什麼都知道。。。。。。。。」
雲巧垂下頭,但是目光卻是無比恐懼的盯著我那紅亮的巨屌。
「我說過,在你沒有點頭之前,我不會碰你!」
我知道她對我的狼屌有著足夠深的恐懼,連忙後退幾步,弓起身子掩藏住巨
屌,信誓旦旦的對她保證道。
「為了證明我的話,以後我睡在外洞,你睡在這裡,沒有什麼事我不會來這
裡!」
為了給她吃下一顆定心丸,我強忍著狼屌的衝動,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去了外
洞。
「妖精,你真是個可怕的妖精!」
雲巧對著我的背影怒吼著,很顯然,她是想用這樣的聲音,來掩飾自己內心
的恐懼和慌亂。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過的相當繁忙。
每天早晨天不亮就爬起身,和狼二一起到山中打獵。
或許是由於腦袋裡有著人的思維的關係,我打獵的方式也變得多了起來,狼
二和我在一起,幾乎每一次都是滿載而歸,羨慕的白鼻頭和他的狼群一陣陣的眼
紅。
白鼻頭的右眼開始發炎,為了讓他不至於死去,我把他也一起拉到了外洞,
讓他跑在那座滿是硫磺的溫泉池內。
硫磺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療傷聖藥,白鼻頭三天後,右眼的腫就全部消了,
霉爛的腐肉掉盡,完全的結了疤。
而我這樣做的結果,便是讓白鼻頭對我完全的放開了戒心。
雖然人們經常用狡猾和凶狠來形容狼,但是,我卻發現,這些狼的思想,實
在是蠢到了掉渣。
我不過給了他一點點的小恩惠,白鼻頭就變成了第二個狼二。
他苦求我要我接管他狼頭的位置,因為他已經瞎了右眼,成了殘廢,沒有能
力再去領導龐大的狼群。
而他自己,則願意和狼二一樣,忠誠的圍繞在我的身邊,做我的衛士。
我假意的推讓了一番,這個傢伙居然就當了真,連帶著拉來了他手下的四大
頭領,並且威脅我,如果我不答應,他們四個就一起從岩石上跳下去。
早知道這傢伙這麼憨厚,老子何必還要去冥思苦想那麼多奪權的辦法,真是
浪費時間。
有了狼群的加入,我的管理才能也逐漸的體現了出來。
我將狼群分配成了幾個組,一組專門管偵查,去摸清楚附近獵物的分佈情況,
卻不要動手。
第二組專管驅逐獵物,將獵物驅逐到第三組所在的包圍圈。
而第三組,則是在這些獵物精疲力竭的時候,給他們近乎致命的最後一擊。
有了明確的分工,狼群打獵的成功率高了很多。
對於這裡的狼群來說,餓肚子是常有的事。
但是,自從我當了狼頭以後,這些狼群,卻至少可以保證每天一頓飯。
而這很大部分還要歸功於雲巧。
這個心靈手巧的女人,會將我們剩餘的獵物吊在洞口做成風肉,臘肉和鹹肉,
以便在狼群捕不到獵物的時候拿出來吃。
這且不說,在成功的活捉了一隻足有四五十隻梅花鹿組成的鹿群後,我的腦
袋裡突然間多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特意的分出六七隻強壯的野狼,讓他們專門的守衛著這些梅花鹿,規定每
天固定給他們送飯,卻絕對不允許偷吃,更不許這些梅花鹿逃跑。
而我的最終目的,就是要開闢一片屬於我們的牧場!
狼真的是忠誠的動物啊,他們執行起命令來,絕對不會和人類那樣的陰奉陽
違。
看著那些每天都在歡快吃草,數量有增無減的梅花鹿,我對於那幾名放牧的
手下,實在是滿意到了極點。
這也就算了,讓我感覺到無法置信的是,就算是給他們幾個送飯的狼,也絕
對不會在半路上偷吃。
不知不覺間,我們來到這邊已經足足一個多月,時間也從盛夏進入了夏秋之
交。
在這期間,雲巧在這邊住的也是相當的安心。
她除了每天幫助狼群做臘肉以外,還將自己居住的內洞收拾的相當別緻。
一塊突兀的岩石,她用我找來的兩塊完好的梅花鹿皮做成了床,又用鹿皮做
了衣服,裡面種上各種的鮮花,並且用一些小獸的骨頭裝飾了起來,看上去很有
些閨房的味道。
對於身為人類的她來說,山間的生活是艱苦的,很多人類世界的衣食住行等
條件,都沒有辦法滿足她。
但是,她就是這樣的一種女人,似乎不管生活在什麼環境裡,她都能夠讓自
己的生活過得有滋有味。
看著她每天有規律的起床,做事,我心中對她的欲求也變得越來越濃烈,甚
至有好幾次,我都想衝上去用嘴咬住她的脖子來強迫她就範。
只可惜,如果真的那樣做的話,我也就真的不是我了!
我更喜歡那種類似於碾壓一樣的征服感,相對於用強硬的手段逼迫一個女人
就範,我更喜歡的是在精神上將她徹底的征服。
也正因為如此,我只得每天強忍著狼鞭上傳來的激烈慾望,苦呵呵的等待著
天亮。
雲巧也似乎發現了我不願意對她用強,對我明顯的放心了很多。
這種放心的體現,便是她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再像以前一樣,不僅不脫外衣,
還用三四層鹿皮將自己的身子裹得像個粽子。
現在的她可以相當放心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光著身子舒舒服服的鑽進鹿皮製
成的被子裡,晚上睡得熟了,雪白的大腿和玲瓏的鎖骨,都會不知不覺的露出被
子外面。
這且不說,隨著我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融洽,雲巧也逐漸的變得隨便了起來。
隨著和我之間的關係日漸熟悉,也隨著天氣的越來越熱,她身上的衣服也是
越來越少,從以前結婚時大紅的嫁衣,到後來的裌襖,到了最後,直接就變成了
貼身的純棉小背心。
東北鄉下的女人,從來沒有和城市中女人一樣穿胸罩的習慣,這也讓我透過
小背心,相當清晰的看到雲巧胸前一對清晰的凸點。
雖然還隔著一層背心,讓我完全看不清那凸點的顏色,但是,光是看她比雪
都要白的肌膚,我還是可以清楚的想像出來,那一對凸點,絕對是我最喜歡的粉
紅色!
更讓我感覺到瘋狂的是,即便沒有胸罩的襯托,雲巧的一對豐挺的玉乳依舊
沒有半點下垂的跡象,透過背心的敞領,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條緊致細白的深深
溝壑。
在我還是人的時候,城市裡似乎曾經流行過這樣的一條笑話。
如果現在的女人到了古代,進了皇宮,卸了妝,絕對都會以欺君之罪被砍頭,
由此可見現代社會的化妝技術,到底失真到了怎樣的程度。
在這種人造美女滿天飛,美白產品補出來的濃妝美人滿地皆是的年代,像雲
巧這樣不經雕琢,任憑天然去修飾的美人,絕對可以說是鳳毛麟角。
如果她不是出生在這偏僻的老林子裡頭,只要稍加修飾,就可以將照片傳到
網上,絕對能夠爆出什麼奶茶妹妹天仙姐姐好幾條街去。
守著這樣的大美人睡覺,卻偏偏是只能看不能吃,這種痛苦的折磨,光是想
想已經讓人沮喪絕望到了極點。
最讓人感覺到喉嚨發乾的是,隨著外面的天氣越來越熱,這個可惡的女人每
天晚上午夜的時候,都會到我住的外洞,去那一汪小小的溫泉裡洗個澡。
或許,她並不知道我們狼眼的特殊,即便是在黑夜中沒有任何光亮的時候,
也可以清楚的看清楚身邊周圍的一切。
狼眼的這種性能,本來是為了狩獵而生,如今,反倒成了我光明正大偷窺的
超級法寶。
在這段日子裡,我最幸福的時光,就是趴在溫泉的旁邊,欣賞著美人入浴的
絕世美景。
雖然溫泉中經常會有濃重的水霧升騰,卻絲毫影響不了我欣賞美人的興致。
東北女人的天氣冷,空氣也好,養出來的女人膚色瑩白膩滑,看上去就像是
溫滑的羊脂白玉,湊近了看,甚至於可以清楚的看到隱藏在皮下的深青色毛細血
管。
雲巧並不知道我在偷看,將自己雪白的肌膚沉入溫泉中,用溫泉水輕輕的沖
刷著她比冰雪還要潔白,比絲綢還要光滑的肌膚,任由晶瑩剔透的水珠從她光滑
的肌膚上輕輕的劃過。
她的身體纖柔適中,既有著少女般的纖細骨感,卻又略微的帶著一點嬰兒肥,
避免了身體因為過於瘦弱而顯得突兀。
我半瞇著眼,任由目光順著她柔和的曲線一直下滑,走過她玲瓏的鎖骨,緊
致的溝壑,直到雪白的峰頂,在那裡,有著兩顆粉紅的細膩……
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模一樣,那裡的顏色是我最喜歡的那種粉紅,在溫泉水的
映襯下,那粉紅色凸起上的顆顆高聳的突兀粉紅色小顆粒,被起伏不定的漣漪放
大,讓人看著便忍不住的一陣劇烈的衝動。
第八章
雲巧用纖白細嫩的小手撩動著溫泉裡的水,輕柔的澆在自己好似白玉般的嬌
軀上,小巧的手指,輕輕的順著修長的粉頸緩緩的下滑著,輕輕的搓著身上的塵
垢。
將上身清理乾淨後,她抬起自己的一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一如夏日里長出池
塘的芙蕖,高高的聳立在了清粼粼的水面上。
作為一名老練的色狼,我對女人的腿,可以說是相當在意的。
我的一位兄弟李青曾經迷宋茜迷到了瘋,在我還是人的時候,每天都會拉著
我去聽宋茜的歌,買她的各種音樂大碟,甚至於瘋了一樣的四處去聽她的演唱會。
只可惜,我只看了一次她的演唱會以後,便對她興趣寥寥,這倒不是說她的
賣相不好,而是她的那一雙臃腫的腿,實在是讓我不敢恭維。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對於女人幾乎是要求相當完美的,沒有完美的長腿和
玉足,沒有挺聳高大,卻又不失粉紅鮮嫩的玉乳,我實在是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或許是由於見識過太多女人的緣故吧,就在我遇難的這兩年,我對於上床對
象的要求越來越高,以至於到了最後,我甚至整月整月的都是一個人在過。
說起來老天爺也的確是夠眷顧我的,我才變身成狼,立刻就遇到了雲巧這個
哪怕一舉一動,都會令我血脈賁張的大美人!
她的玉腿高高的抬出水面,緊緊的繃直,上面的肌膚光滑細膩,形狀筆直,
腿肉柔軟緊致,看不出半點鬆弛的贅肉。
我雖然在前世至少有過數以幾百計的女人,但是,如果單論這美腿質量的話,
雲巧的這雙美腿絕對可以排得進前三。
我的目光順著她的長腿一路直下,陰鬱的可以看到就在水面處,一叢黝黑濃
密的草叢,完全呈現出一副完美的倒三角狀態。
由於被水完全浸濕的關係,那叢美麗的倒三角下,透過水光的映襯,依舊可
以看得到一叢粉紅細嫩的入口,在濃厚的黑色水草的掩映下若隱若現。
看著她柔美的動作,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鼻孔中似乎在閃動著溫熱的
液體。
為了不讓自己因為觀看眼前這副美景而噴血身亡,我無奈的轉過身,悄無聲
息的跑出了山洞,站在不遠處的山巖上,仰天發出陣陣淒厲的鳴叫。
一頭孤狼站在突兀的黑色山巖上,它的頭頂,是一輪彎如狼牙的殘月。
孤狼抬起頭,仰望著天空的殘月,發出陣陣讓人聽了會瘆出一身雞皮疙瘩的
淒厲狼嚎。
在我還是人的時候,我總是會傻傻的猜想,狼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直到現在,自己親身變成了狼,我才清楚的明白,這一切原來只是因為孤獨。
對著天上的殘月瘋狂吼叫了幾聲之後,我從岩石上飛快的躍下,獨自一人的
遊走在嶙峋的怪石與及膝高的野草中間。
這裡是屬於我的王國,隨著這一個月時間來對這裡的整頓,我著實的感受到
了一種家的溫暖氣息。
就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是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我居然完全的將這片荒
涼的山間土地當成了自己的家,而這群以前只會讓我感覺到恐懼的狼群,更是被
我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我確實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現在對於我的家人來說,正是交配的最佳時節。
我才從洞裡走出去沒有多遠,立刻就看到了一副相當奇葩的景象。
不管是在岩石的下面,還是在樹叢中間,亦或者是在草叢中央,成雙成對的
野狼紛紛糾纏在一起,做著世界上所有動物最愛做的事情。
這些野狼交配的動作,就和我們經常看到的狗交的姿勢一模一樣,母狼半趴
在地上,後腿彎曲,讓自己鮮紅濡濕的下體完全的裸露出來。
而公狼,則是吐著舌頭,用一雙後腿支撐著身體,半趴在母狼的身上,將自
己的粗壯的狼屌狠狠的戳入了母狼那緊致紅潤的小穴裡面。
他們的狼屌和我的一模一樣,都是在裡面有著一根特殊的骨頭,哪怕是沒有
興奮起來,也可以靠著骨頭輕易的深入到異性的體內。
待到做的瘋狂時,公狼的陰莖會完全的伸展出來,就連那只巨大的蝴蝶結,
也同樣會脫離出包皮的束縛,完全的進入到母狼的淫穴之中。
那只巨大的蝴蝶結,就像是鎖頭的閂銷一樣,一旦進入母狼的淫穴,立刻就
會與母狼的身體緊緊地鎖死在一起,不管有多大的外力,也都根本無法掙脫開來。
而這種特殊的生理本能,也完全的顯現在了狼的近親狗的身上,這種做愛的
方式,更是被人們戲謔的稱作狗鎖。
眼看著漫山遍野的野狼,全部都做著這樣的動作,我只覺得心頭一陣的憋悶。
妹的,這群傢伙作為狼,都有著解決生理需要的對象和自由,而作為狼王的
我,卻只能在大晚上鬱悶的在這荒山野嶺溜躂,老天爺,你是不是也未免太不公
平了一點。
心裡有些憤憤不平的想著,我無可奈何的轉過頭,漫無目的的朝著老林子的
方向走了開去。
「狼大,這麼晚了不睡覺,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
狼二莫名其妙的從灌木叢裡跳了出來,直接攔住了我的路。
「狼二,大家都在和伴侶狂歡,怎麼你……」
看著同樣形單影隻的狼二,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狼二看了看天上的殘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狼大,如果小翠還活著,那該有多好……」
狼二的聲音悲慼至極,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那深深的憂傷。
對於狼來講,他們一生只會有一個伴侶,也只會有一次的情動。
一旦伴侶遭遇不測而身亡,那麼,他們便會終身的孤獨致死,從此卻絕對不
會再和其他的異性狼有著任何的交集。
人人都在說狼凶殘,但是,真正在感情上遇到事情的時候,人卻真的不如狼。
看著狼二悲慼的眼神,我立刻明白過來,在這荷爾蒙和激情不斷碰撞出霍華
德時刻,狼二也和我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承受這種蝕心刻骨的孤獨。
「兄弟,咱們去抓兩隻野兔子,順便弄些乾柴回來,等雲巧洗完澡,我請你
吃頓好的!」
為了轉移一下狼二的憂傷,我笑著對他提出了建議。
「好啊!」
聽說有好的東西吃,狼二立刻來了勁,嗖的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興致勃勃
的朝著我嚎叫了起來。
這傢伙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為了不讓我擔心,抖了抖身上的毛,一個急竄,
就直接衝進了樹林中。
「二弟……」
看著狼二一蹦三跳的模樣,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有心想要勸慰他幾句,但是
到了末了,卻發現自己居然找不出任何貼切的話語來。
「哥,小點聲,今天白天我在十里坡那邊發現了一隻兔窩,裡頭的幾隻大兔
子肥的很……」
狼二回過頭,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
「狼大,這窩兔子是我發現的,所以,咱們回去以後,這兔子要分我三分之
二才行。」
這傢伙,還真是寧死也不肯改掉自己的吃貨本色。
聽著狼二的話語,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跟隨在他的身後,大步的跑進了樹林。
當我們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狼二的嘴裡咬著三隻肥大的
野兔,而在我的嘴裡,則是咬著幾根巨大的樹杈樹枝。
這是我和狼二今天的戰利品,接下來便是雲巧施展手藝的時候了。
此時的雲巧已經洗完了澡,或許是見我並沒有在洞內的關係,她並沒有穿上
自己的小背心,只是穿上了自己的小內褲,順勢將小鹿皮披在了身上。
此時的她正躺靠在溫泉邊的一塊岩石上,一條雪白的右腿半弓著,左腿平躺
著放在地上,看上去就像是春睡的海棠,到處都在散發著一種慵懶卻不失嬌柔的
氣息。
這裡並不是人類的世界,也沒有人類世界的吹風機等工具,洗完的頭髮並不
好幹。
因此,雲巧一邊烤著火,一邊用手輕輕的揉搓著自己長長的頭髮,希望可以
借助篝火的熱量將自己的頭髮烤乾。
眼看著我和狼二魚貫而入,雲巧先是一驚,待到看到我們口中分別銜著的野
兔和乾柴,這才明白了過來。
雖然她並不會我們狼的語言,但是,經過一個月時間的相處,我們之間還是
有了相當深的默契。
一看到我和狼二叼來的木柴和獵物,她就立刻明白過來,我們是想要她為我
準備一頓豐盛的燒烤大餐。
「洞裡面的岩鹽沒有了,剩下曬好的那部分,我都曬在了倉庫外面,要想吃
好吃的,就先陪我去取點回來。」
雲巧將自己半干的頭髮披散在肩頭,一手緊緊的捂著胸口,一臉正色的對我
吩咐道。
用秀外慧中來形容雲巧,簡直是再貼切不過了,這個女人不僅人長得漂亮,
而且為人勤勞,做起事情來也是相當的有條理。
她似乎每天都有著忙不完的活,狼群捕獵後吃剩下的獵物,但有還能吃的部
分,都被她收拾好,用岩鹽醃好放在了一座山洞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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