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th_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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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吏1-2(作者:夢幻超人?)
第一章
作者:夢幻超人
作者:redknapp“最近有沒什麼扎眼的人物在咱們龍門縣出現啊?”王進忠雖然人近中年,身形卻依然很健碩,看外貌也是個標準的美男子。 此刻他正坐在楠木椅上閉目養神,寬大的官服下擺被撩起,粗黑的肉棒被一位美麗的少婦吞進吐出。
王進忠是龍門縣這四畝三分地的父母官,只不過他這個官卻得不到百姓的理解,那些個愚民們啊,完全體會不到我們王大人的苦心。 比如說,王大人想要增進官民之間的感情,不辭勞苦的出席鎮上的婚嫁之喜,更親自操刀為新郎演示房中之術,當然肯定是在新娘子身上演示了,可是那幫刁民居然再未舉行過婚娶之事,枉費了大人一番苦心。
不理解也就罷了,可是他們還想上告朝廷。 不過有了個做西場主事的叔叔,一群人不是不幸半道夭折,就是被冠以反賊之名送到王安王公公手上了。
當然了,也有不少看不過眼的俠士要為民除害,可是在王進忠苦心收羅的江湖惡客以及西場高手的護持下,這些人多半有去無回。 只不過現在有了新目標的王大人才稍稍收斂,龍門鎮得以稍稍安寧。
周圍的手下們很清楚大人的情調,一個個目不斜視的守衛在四周。
王大人突然睜開雙眼,兩手扶住少婦的頭,一陣快速聳動後,將精液盡數射入少婦喉中。 猛烈的噴射著腥臭的精液,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一時間,少婦還是作勢欲嘔。
“都這麼多次了,還沒習慣嗎?”王進忠關切的聲音傳來,少婦聽在耳中卻是全身一顫,隨後極力吞嚥,將滿口的腥臭體液吞入肚中,再將肉棒用口水清理乾淨。
“乖侄女又有進步了,這次只用半個時辰就得到了我的賞賜。來來來,不要坐在地上,來,坐上來。”
少婦依言站起身來,再看那少婦衣著得體、體態窈窕、氣質高雅,一望即知出自官宦人家,非富即貴。 少婦起身後並未找地方坐下,而是素手輕探,褪去上衣,露出裡面緊小的月白湖絲肚兜,脫下羅裙,兩條嫩白美腿交匯處未著片褸,神秘私處暴露於眾人眼前。
少婦好像沒看到眾人淫穢的目光,反身跨坐在王進忠身上,即使最羞人的地方正對著公堂大門,少婦俏麗的面容上也不帶一絲感情。
王進忠雙手伸出抓住少婦一對嫩白小腳,一提一分,一雙玉腿就被大大地張開,艷麗的蓬門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香蓮好侄女,你公公,老禦使鐘大人近日還好吧?讓他不用擔心,鐘公子在獄中待得好好的。你父親和我家是世交,只要你每日來看下我,我是不會為難他的。”
原來少婦正是退職禦使鐘爾聆的兒媳李香蓮。 在半月前,鍾老大人退職回到龍門縣老家,一日王進忠突然帶兵闖入鐘府,以莫須有的罪名抓走了鍾氏父子,將他們關入大牢。
鍾家兒媳見王大人乃是父親昔日舊識,便登門求情,不想王進忠看到初為人婦、美麗動人的侄女,突然來了情趣,當下將她帶到大牢,當著她公公、丈夫的面前,不顧少婦大聲哭號,將其扒了個精光,大肆姦淫。 而後又答應將受不住刺激、已然氣暈的鐘大人放回府,並不再拷問鐘公子,換得少婦每日正午來公堂與叔叔敘舊的承諾,這才有了今日大堂上的一幕。
叔侄倆的敘舊在持續中,只不過作侄女的有些辛苦狼狽。 一隻玉乳從緊窄的肚兜下蹦了出來,正被好心的叔叔以按摩的名義揉捏搓弄,變幻著各種奇怪的形狀,充血的乳頭腫脹不堪。
下身玉門與菊穴同時被叔叔戲弄著,蜜壺中流出大量的蜜汁,萋萋芳草被蜜汁弄濕,黏在玉門周圍,菊穴被蜜汁染得光澤發亮,如嬰兒的小嘴般收縮綻放,就連叔叔的一雙粗糙大手也被蜜汁弄髒,害得少婦幾次用口水清理乾淨才能繼續遊戲。
一雙曲線優美的玉腿仍然高舉在空中,失去支援的美腿已經在不停顫動,秀美的玉足時而緊繃,時而伸直;滿是汗水的俏臉黏上幾縷秀發,殷紅發燙,銀牙緊咬,苦苦保持著高難度的姿勢,媚眼迷離,口中早已言不成句,一雙玉臂無力地勾住叔叔的脖子。
叔叔好像察覺到侄女的辛苦,關切的問道:“乖侄女,要不要找人幫你扶住這對美腿啊?”也不待懷中玉人回答,呼喝道:“來人啊!將… …”王進忠忽然停住不說,卻在少婦耳邊說道:“侄女啊,不如你來請這些叔叔伯伯幫下忙吧,不過記得要有禮貌哦!”
少婦情知王進忠故意羞辱,但卻擔不起惹惱他的後果,強忍心中羞恥,怯聲道:“哪位叔叔伯伯幫個忙,香蓮……香蓮捱不住了…… ”
左右在王進忠眼色示意下,搶出兩個粗鄙漢子,四隻大手緊緊抓住渾圓滑膩的玉足,四道淫穢的目光,落在了少婦正被幾根手指戳進弄出的蜜穴和菊蕾處。
少婦雙腿的負擔放了下來,可是所受的折磨卻加重了。 四隻大手不住的搔弄著敏感的小腳腳底,十隻如蠶寶寶般的秀美腳趾被人含入嘴中,盡情舔弄;一陣陣奇癢從腳下傳到腦中,飽受刺激的神經越形脆弱,銀牙緊咬的櫻桃小嘴不時露出幾聲媚人的姣吟;如有實質的下流目光集中在那動人的神秘之處,受了刺激的花房一陣陣收縮,將男人粗糙的手指吸進更深處。
王進忠好像是沒有察覺到少婦的不堪情景,閒話家常似的敘舊仍在繼續,只不過談話的形式已變成叔侄倆一問一答,而問話的內容也越見淫穢。
“香蓮侄女嫁入鍾家多久了?”口中問話不停,手上的撫慰也沒停下。
“有兩……兩年了……嗯……”受不住下流的挑逗,少婦已然口齒不清,甚至還夾雜著一聲舒服的呻吟。
“也就是說香蓮你十七歲就入了鍾家的門了,今年剛過十九吧?”
“嗯……月前剛滿十九。”明知隨著的就將是言語上的羞辱,可是少婦不敢不答,甚至不敢答錯。
“呵呵,難怪兼有少女的窈窕和婦人的豐潤。”說著就將滿是淫液的手指伸到婦人眼前,任她舔吮乾淨。 後庭和淫液混合的氣味,竟讓已然成熟的少婦產生甘美的感覺。
“侄女的小穴如此緊嫩,一定未曾生養過吧?如此看來是你那相公不怎麼行了!”作怪的大手在得到清理後又回到那美妙的女兒家私處,食指和中指將兩片肥美腫大的嫩紅花瓣大大分開,露出內裡像內臟一樣緩緩蠕動的嫩肉,絲絲淫液匯集成一汪清泉將兩人下半身沾濕,大拇指輕輕刮弄充血的陰蒂,每一下都惹得婦人一陣顫抖。
“乖侄女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啊!”即使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出身名門、知書達理的千金小姐依然不願在仇人面前露出醜態,雙眉緊鎖,銀牙咬碎,強忍著行將脫口而出的求饒語句。
“哪裡不舒服呀?說出來叔叔幫你看看。”可是少婦哪裡知道她越是如此,王進忠越是興奮,沒什麼能比羞辱這樣的官家小姐、貞潔少婦更能滿足他的興趣的了。
胯下粗壯的肉棒又回復殺氣騰騰的狀態,直直的頂在婦人光潔的小腹上,棍身被兩瓣蜜唇包裹著上下聳動,一會兒工夫就被塗滿了晶瑩的蜜汁,更添攝人威風。
肉棒與蜜唇的摩擦帶給婦人如觸電般的動人感覺。 半個月來,每日正午都要來到縣衙大堂在眾目睽睽下被人羞辱玩弄,少婦不管從生理還是心理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半月前還是要衙役上門拿人才肯上門,今日已經能照囑咐不著褻褲穿街過市來到公堂順從地接受淫弄羞辱。
當然,這還是王大人手下留情的結果,畢竟好東西要慢慢吃才過癮。 半月前還略顯青澀的肉體,經過每日精液的澆灌已然煥發出成熟婦人特有的豐滿誘人。
若不是還有從小便建立起的道德觀念以及羞恥心的束縛,少婦只怕早已經不住如此激烈的玩弄開口求饒了。
可是儘管如此,這也就是她的極限了,經過調教的敏感肉體終於向大腦發出最後警告。
王進忠終於出了最後一把力,牽過婦人的玉手,讓它握住自己的膨脹至極點的肉棒,充滿長輩關懷的聲音傳入婦人耳中:“來,告訴叔叔哪裡不舒服了,叔叔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終於受不住玩弄的少婦發出哀鳴:“不行……我不行了……那裡……那裡好癢啊!嗯……快給人家……快!”
“哪裡癢啊?說清楚叔叔才好幫你撓啊!還有想要什麼也要說清楚,這樣才行!知道嗎?”明知身上的婦人已然投降,可是王進忠還是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將一個名門淑女挑逗成淫娃蕩婦,這樣的誘惑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
“是……是……人家的小穴癢啊!好叔叔……快……快用大肉棒幫人家……
止癢……”此時的婦人早已被逗弄得沒了羞恥,什麼下賤的話都說了出口。
“呵呵,早說不就好了?來,大肉棒在這裡,自己弄!”王進忠示意正在淫玩少婦一雙秀美玉足的手下放下婦人嫩白修長的雙腿,這樣少婦才好藉力繼續下麵的淫戲。
得到允許的少婦擺弄好姿勢,玉手將仇人的大肉棒對準淫水汩汩的私處,纖腰一沉,坐了下去。 粗長的肉棒整個的頂了進去,叔侄倆同時發出舒坦的呻吟。
“來,自己動!”王進忠要讓這場淫戲完全由婦人主導,空出的雙手粗暴地揉捏著豐挺的玉乳,由王進忠親手訂製、青樓中最流行的湖絲肚兜已經完成其歷史使命,化作一片碎布棄於地上。
儘管已被王進忠操弄了半月之久,李香蓮的小穴仍然不能適應那根粗長的肉棒,緊窄的蜜穴被大大地撐開,大如雞蛋的龜頭直頂到花徑盡頭的嫩肉;纖腰輕輕上下運動,就帶動穴內的肉棒一陣摩擦,兩片濕淋淋的花瓣被帶著翻進凸出,每一個起伏花心就被無情的採摘。
言語上的羞辱依然沒有停止。
“乖侄女,叔叔的肉棒粗不粗?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好……好粗、好大……叔叔的雞巴好粗大……幹得……侄女……爽死了!
啊……死了……”完全拋棄矜持與尊嚴的少婦竟比青樓妓女還要下賤。
“乖……叔叔弄得你這麼爽,你要怎麼報答叔叔啊?”
“親叔叔……大……大雞巴叔叔,侄女……侄女沒什麼……好報答的啊!”
“不要緊,只要你每天來陪陪叔叔,也就是報答我了。”
“嗯……啊……如果……叔叔想要……侄女每天都來……陪叔叔……操穴,侄女的小穴是……是屬於叔叔的……叔叔想什麼時候操……怎麼操都行。啊……
不行……要來了……”
“繼續啊!叔叔還沒夠呢!”
淫聲浪叫充斥於這場由少婦主導的淫戲的整個過程中。
儘管不願意,少婦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感覺比和丈夫在一起舒爽百倍,全身好像要融化一樣,軟軟的、酥酥的,意識好像飛離自己的身體飄飄然的往上,再往上……
在公堂其他人的眼中,出身名門的淑女主動地將男人的肉棒導入自己體內,並主動的扭動纖腰,讓大肉棒在嫩穴中一進一出;嫩紅的蜜穴猶如鮮花般綻放閉合,甜美的花露從交合處滴落下來,椅墊都被弄濕了一大塊。
隨著對動人快感的追逐,少婦的起伏動作漸漸加快,一雙美乳上下拋跌,吸引著眾多眼球,“唧咕、唧咕”的水聲從下體傳出,配合大堂上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淫靡的氣息漸漸擴散。
羞恥的交合仍在繼續,少婦已然高潮數次,洩過後的她總是立即扭動雪白的身子,再度追逐那令人瘋狂的感覺。
王進忠現在才漸漸有了射精的感覺,超強的持久力總是讓女人們欲仙欲死。
看著懷中婦人運動的力道,嬌吟的聲音越來越弱,王進忠知道自己該付出點勞動了。
抱起懷中婦人,翻身將其以跪伏的姿勢壓在楠木椅上,掌握交合的主動,粗長的肉棒狠力抽插起少婦緊窄的小穴。
似乎已經脫力的少婦再度發出動人的呻吟,一陣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後,王進忠將燙熱的精液射入少婦小穴最深處。 不堪採摘的婦人被火熱的精液澆到,花心一陣收縮,再度噴出了淫精,接著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第二章
作者:夢幻超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香蓮才悠悠醒來。 飽受男人操弄的身體,慵懶無力地被健壯的男體摟抱在懷中,高潮過後已然敏感的部位,正被一雙大手輕柔地撫弄著,陣陣舒服的感覺傳遍全身,李香蓮情不自禁地向男人溫暖的懷抱中擠了擠,享受著交合後的溫存。
突然,她想到丈夫是不會有如此溫柔的舉動,每次發洩後的他總像死豬一樣睡過去,根本不知道女人這時候也是需要愛撫的。 如果自己不是在丈夫懷中,那麼……
頭腦漸漸清晰的少婦回想起先前被人盡情淫玩的一幕幕羞恥場面,猛然驚醒了,睜眼回頭一看,卻不是王進忠又是誰!
一張滿是戲謔笑意的臉近在眼前,李香蓮頓時想起了自己剛才淫浪下賤的表現,交合後滿是春意的俏臉上佈滿紅霞。
“乖侄女,醒了啊?”停下愛撫的雙手扶正婦人,王進忠極盡關切的問道。
儘管對男人溫暖的懷抱以及溫柔的愛撫有些不捨,少婦還是勉力站穩身子,微微點了下頭。
她卻不知道自己這新承恩澤、嬌軟無力的媚人模樣,將全體男人的魂全勾出來了。 滿含春意的俏臉、眉目間掩不住的盪意、飽受刺激依然挺立的粉嫩殷紅的乳頭、平坦雪白的小腹……最淫靡的是那被抽插操弄過的銷魂洞口,還不能閉合的小穴張開一個不大的口,男人濁白的陽精流淌出幾滴,將萋萋芳草黏在一起。
王進忠差點忍不住再將她玩弄一番,不過知道來日方長,今日玩她也玩得夠了,這誘人的少婦絕逃不出他的掌心。
“來,這是為你準備的衣物,剛才的都髒了,穿不了了。”拿起一邊早放好的衣物塞入玉人手中,順便阻止了發現自己淫態、想要清理下身的婦人的動作。
“就這樣啊!不需要擦乾淨,挺好看的。”明顯的羞辱聽在少婦耳中,現在竟有了新鮮刺激之感。
婦人無法,只得順從地拿起衣物穿上。 來的時候就沒穿褻褲,肚兜也被弄壞了,無內衣可穿的美人裸身穿上了衣物。
這下可更不得了了。 剪裁合度、做工精良的衣物,緊緊地包裹著少婦動人的胴體,曼妙的曲線整個被顯露了出來。 可是,婦人根本無內衣可穿,如果眼神夠好,就會看見敏感的乳頭在胸前現出的明顯凸起;飛揚的裙角下一雙光瑩潔白、纖長合度的雙腿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如果再往上的話,就是那仍然流淌著精液的肥美蜜穴了!
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見不得人的李香蓮毫無辦法,只得含羞接受事實,穿著這身衣物起身回家。 臨去前,她依然顯示出應有的教養,向王進忠盈盈一拜,才無力地撐起身子走出大堂。
臨出門前王進忠的聲音傳入耳中:“對了!侄女,近幾日府中有事,你就不必來了。”婦人身體明顯一頓,卻沒聽見回話,顯然是得知那人要放過自己,一時間神情恍惚,不知言語。
直到婦人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一步三搖地走出了眾人的視線,一眾人才回過神來。 王進忠轉眼看了下憋紅臉的眾手下,命令道:“好了,你們可以下去了。”
轟的一下,眾手下全衝了出去,可想而知是去尋地方發洩去了。
大堂上剩下的,還有幾個地位明顯不一般的人。
“怎麼樣,我這個乖侄女還不錯吧?嘿嘿!”心滿意足的王進忠忍不住得意地說道。
“不錯不錯,珠圓玉潤又有大家閨秀的氣質,調教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啊!”
左手邊一手持羽扇作翩翩公子裝的俊俏男人評價道,言語間的艷羨之意誰都聽得出來。
雖已年近四十,但保養得當,武林中著名的淫賊“香飄萬裡”郎玉仍然有著迷死眾多少女的本錢。
郎玉武功可列入一流高手之列,輕功更是江湖頂尖,憑著這樣的本事,他縱橫江湖十餘載未曾失手。 不過此人品味夠高,性喜玩弄貞潔出名的美婦人,最出名的一次就是將立誓永不嫁人的玉女門少門主“白衣勝雪”白伊人劫掠而去,更設計擒住欲救人的白伊人的母親——玉女門門主“雪劍玉鳳”白瑾。
可憐一對母女被郎玉調教玩弄達半年之久,最後深陷情慾不能自拔,甘心淪為他的玩物。 此事在淫賊界大為流傳,被傳為一時佳話。
後來郎玉遭人追殺被王安所救,這才奉命投入王進忠門下,以衛其安全。
“不知是否有白家母女動人呢?”旁邊一猥褻老頭淫笑道。 “淫盜”祖千盜的不是金銀,卻是女人的貞操。
“春蘭秋菊,各有勝場啊!”被人提到得意事,郎玉意識高興,拽下小文。
“王大人看來是想進行進一步的調教了!”一滿臉正氣的中年漢子說道。 正應了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人張健,面帶正氣卻弒師而出,更將師母師妹一併擒下姦辱致死。
“呵呵,還是張兄知道我的心事。哈哈哈哈……”
可憐的李香蓮還以為王進忠放過了自己,卻不想他作的是欲擒故縱的打算。
不過此刻她的情形也不樂觀。
出得公堂的李香蓮裸身穿著極為緊身的衣物,走在大街上,本就極為出眾的容貌配上極其艷麗的打扮和極度歡愉後的誘人風情,引得街上眾人都死死盯著她看。
少婦未著內衣本就極為心虛,被眾人看得更為羞怯,可是那種害怕被人看出破綻的恐懼和彷彿裸身前行的羞恥感,最後竟形成強烈的刺激,引發出婦人的情慾。 蜜穴內不能控制地傳來一陣騷癢之感,豐潤的身體再度分泌出蜜汁。 淫水不受控制地湧出,混著半乾的精液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了出來,流過筆直的小腿,直到被繡鞋阻擋。
暗恨自己淫賤的反應,李香蓮加快步伐在自己未出醜前趕回家中。 家裡除了幾個忠心的僕人外,其他全跑了,而公公自從衙門回來後就一直臥床不起。 在躲開家人回到房中後,婦人迫不及待地解開衣物,一雙玉手一隻向上一隻向下,詛咒著自己淫賤的肉體,狠狠地玩弄起自己的性器來第二日,素來早起的李香蓮睡到很晚才醒來。 昨日被男人狠狠玩弄了一個下午,回來後自己又自虐式的手淫,高潮次數不下十來次,弄得今天早上身上酸酸痛痛的。
李香蓮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她體質特殊,雖然昨日消耗甚大,可是一夜間就恢復了個七七八八。 蓋在身上的薄被順著伸直的身體傾滑而下,棉被下雪白的身體竟是未著片縷。 胸前一對雪白的玉兔彈跳不定,頂上粉嫩的乳頭受冷風的刺激已然挺立。
近幾日來,李香蓮都是被王進忠盡情淫玩,回家後直接洗個澡,光著身子就躺進了被子。 自幼建立起來的教養在幾天內被人破壞個乾淨,裸睡如此丟人的事情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爬起身來,李香蓮翻出衣物,對著眼前的內衣猶疑不決。 一堆是自己平常所穿之物,雖然質地高貴卻顏色樣式樸素;一堆是王進忠準備好的收羅自青樓的最流行的火辣內衣。
李香蓮銀牙緊咬,終於選擇了一件顏色粉紅露出大半乳球的緊身肚兜。 雖然知道今日再不用去受人淫辱,但身體早習慣那種被緊緊包裹的感覺。 李香蓮隱隱感覺自己再做不成鍾家貞潔的媳婦了。
穿著停當,下身的褻褲終究未曾省去。 即使再淫賤的女子也不希望私密處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吧! 李香蓮此時依然像是個大家閨秀,沒有分毫昨日被人盡情淫玩後的淫媚之感。
“春香!老爺的藥煎好沒啊!”婦人喊著貼身丫鬟的名字。 本來這個藥是要自己去煎的,可是今日實在太累,這才要旁人代勞。
“好了~~好了~~就快好了!小姐啊!您又親自去餵藥啊,這些事交給我們這些下人就行了!”春香是陪嫁過來的丫頭,還是很關心自己的主子的。
“這是我份內的事,怎能讓你們動手呢。”雖然身子已經不能也不想守住貞潔了,但必要的孝道還是要盡的。
一身大家閨秀的裝扮根本遮掩不住李香蓮被男人盡情澆灌後顯出萬種風情的身子。 蓮步輕移,柳腰款擺,少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姿是如此的誘人。
自鐘大人辭官還鄉後,鍾家的僕人便削減不少,再加上半月前那場災禍,家中僕人更走了個七七八八。 幸好鐘大人任上頗斂了些財物,高價用了些僕人才維持家中的正常生活。
領著貼身丫鬟,李香蓮緩緩行至公公病榻前。 其實鐘大人身子骨還很硬朗,斷不至臥病不起,只是當日所受刺激太大,眼見自己端莊嫻熟的兒媳被人姦得高潮連連,自己竟然不自覺的硬了起來,所以幾日來裝病避過兒媳,以免尷尬。
“公公,兒媳伺候您來了。”許是被王進忠教得多了,李香蓮話語中透出一股慵懶曖昧之感。 素手探出,扶公公坐起。
也不知心裡怎麼想的,鐘大人被兒媳身上的體香一熏竟就這樣裝作無力的靠在兒媳身上,緩緩坐起。 動作間難免有接觸,鐘大人的頭幾次磨蹭到李香蓮豐挺的玉乳,一股醉人的奶香傳來,頭部感受著那豐挺柔軟彈性十足的觸感,下半身不自覺的硬了起來。
搖搖腦袋似乎是想將心中綺念驅趕走,鐘大人坐直了身體。
此時正是盛夏,衣衫本就單薄,再加上天氣炎熱,李香蓮流下不少香汗,領口處被汗水浸濕,薄薄的衣衫頓時變成透明的,顯出裡面鮮紅的肚兜顏色。
這一美景馬上被鐘大人注意到,眼光落在兒媳胸口就再也離不開了。 青樓中流傳的緊窄小衣根本包不住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酥胸,鐘大人竟可以隱隱看到那深深的乳溝。 完全沒考慮一向端莊的兒媳怎麼會穿如此淫賤的內衣,陷入偷窺刺激感覺中的鐘大人再移不開目光,機械式的完成喝藥的動作。
很快李香蓮就注意到公公的不自然動作,一絲羞恥感湧上心頭,可是同時產生的還有一股自豪的感覺。 顧及到公公和自己的顏面,李香蓮不敢做出明顯的動作,反而坐直了身體讓雙乳更形凸出。
看著兒媳胸前的美景,鐘大人想起當日兒媳被人姦得汁液橫流的淫相,一雙眼睛更移不開了,腦中突起幻想,想像當日強姦兒媳的就是自己,威風尤在的肉棒將端莊賢淑的兒媳姦得浪叫不斷,高潮連連。 下身的肉棒更加粗壯。
感受著公公越來越肆無忌憚的目光,更看到薄被下凸起的肉棒,李香蓮被男人徹底開發的身體竟有了感覺,乳頭已然挺立起來,將胸前薄薄的布料頂出兩個凸起的點,下身的蜜穴中也流出絲絲淫液。
公媳兩人在這種奇妙的氛圍中,保持著餵藥的狀態。 兩人的身體都被慾火弄得溫度上升,本就是夏日,天氣炎熱,這下房中就更熱了。 房中倆人一下子都是汗水淋漓。
眼看著鐘大人呼吸越來越重,隱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碗中的藥終於也餵完了,李香蓮聽著湯匙刮到碗底的聲音,一下清醒過來,雙手一抖,幾乎連碗都握不住,口中慌亂道:“公~~~~公公,藥餵完了,~~家裡還有事要我處理,我先出去了~~~”說著就慌慌張張的奪門而出。
鐘大人也長長出了口氣,畢竟要不是兒媳及時醒轉,鍾家不免會傳出亂倫的醜聞。 忽然鐘大人的眼神被兒媳剛坐的木凳吸引,只見被油漆塗得光亮的凳面上竟有一層水光。 鐘大人伸出兩指一揩,沾上那些水漬,放到鼻前一聞,一股腥味夾著一絲香甜氣撲鼻而入。 鐘大人嗅著這屬於兒媳的淫液深吸幾口,隨後將手指放入口中舔食。
縣衙大堂中,今日李香蓮沒來,這並不意味著王進忠的肉棒有閒暇的時間,彷彿是有著無窮的精力,每日不操弄幾個女人他王進忠怎麼會舒服,當然還要有情趣的女人。
眼前這兩個美女就很合王進忠的胃口。 大堂上赤裸的站著兩位美婦人,說是赤裸也不盡然,她們身上還是有不少飾物的,不過這些飾物只能使她們更羞恥。
左邊的女子年齡稍長,不過歲月並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反而更添其成熟風韻,依然如畫般的眉目間隱含春意,豐滿的酥乳,緊窄的細腰,肥美的玉臀吸引著男人們可怕的目光。
優美的頸項上圍著一件黑色皮套,套上鑲嵌著幾顆碩大的紅寶石,將美婦的雪頸映襯得更為動人。 胸前豐挺的玉乳頂端,那兩粒在空氣中挺立的乳頭被一件奇異物品佔據,都雕刻著一條黑蛇的玉環無情的穿透了那嬌嫩的部位,兩隻蛇頭像是活物一般將兩粒腫脹的乳粒吞入口中,雪白的玉乳襯著黑蛇玉環,一股淫虐之感油然而生。
繼續往下,掃過平坦的小腹,來到那最神秘的私處,本該是芳草萋萋之地如今卻是寸草不生,光禿禿的玉戶直接暴露出來,兩瓣粉嫩的陰唇護不住主人的蜜穴,反而因充血而洩漏出蜜穴深處的秘密。
右邊的女子年齡較輕,顯然還不適應在大庭廣眾之下裸露的淫態,素手不住晃動,似乎想要遮掩全身要害,可是又猶豫著不敢動作,更給人嬌羞柔弱之感。
可能是年齡較輕身子骨還未經男人足夠的澆灌,比之身邊的一位稍顯遜色,不過一雙修長健美的雙腿充滿力道,予人以異樣的誘惑。 同成熟美婦一樣,這位美女同樣在頸上帶著皮套,只不過顏色不一樣,是白色的。
胸前沒有佩戴乳環,想是為以後生育打算。 美妙的下身同樣是無絲毫遮掩,緊閉的玉戶顯示出主人在性事上還很稚嫩。
“雪劍玉鳳”白瑾,“白衣勝雪”白伊人這對昔日以貞潔聞名江湖的女俠母女,此時也只是等著被男人操弄的騷貨。
「朗兄真是好手段啊!」望著眼前一對等著男人採摘的母女花,王進忠感嘆道。 胯下粗黑嚇人的肉棒直挺挺的指向半空中,顯然這對曾是貞潔女俠的母女勾起了王大人強烈的興趣。
「王大人過獎了!」胯下的肉棒同樣是極為粗壯,但比起王大人還略顯苗條幾分。 郎玉很是得意,不過望向女兒的眼神中帶著異樣的光芒。
「呵呵!那對乳環很別緻啊!」雖然偷的東西不同,但祖千的眼光還是很好的。
「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同一塊墨玉打製的,雕功很精細!」張鍵的眼力較之眾人也差不到哪去。
堂中四人皆是花叢老手,雖將裸豔的女俠母女圍坐當中,卻並未動手調戲,只以言語和目光品鑑這兩朵即將完全開放的母女花。
「「雪劍玉鳳」白瑾白女俠畢竟生養過,一對奶子鼓脹飽滿,吮起來一定很過癮! 」挑明女子女俠的身份,祖千下流的語句同時刺激著場中所有人。
男人們的肉棒更為堅挺,而場中母女身體也是一陣扭捏,顯然是聽人提起昔日名號有所反應。
「白伊人白姑娘的奶子也長得不錯啊!以後稍加調教就不輸其母了!」張健接著道。
「白家母女的奶子都還不錯,卻不知為何只將白女俠帶上乳環?還有朗兄,她二人不會是天生白虎吧?」對四人來說,自然不會介意白虎之說,王大人此問純屬好奇。
「我想下面是被朗兄剃了後塗上了特殊藥膏吧!不過這乳環,我還不知道朗兄有如此嗜好呢!」祖千言道。
「呵呵,祖兄還是錯了!她二人確是被剃去陰毛,不過我只對白姑娘動手,白女俠的乳環和陰毛可不關我的事,不信你們問她自己!」
昔日的貞潔女俠現今被男人扒光後在大庭廣眾下肆意品鑑,白瑾在感到強烈羞恥的同時,劇烈的快感也同時傳遍全身。
在男人下流語句和目光下,飽受調教成熟敏感的肉體做出了反應。 暗紅的乳珠因充血而腫脹起來,卻被那對乳環弄得麻癢難忍;下身無毛的蜜穴如吸氣的魚兒的小嘴般一開一合,同時分泌出芬芳的蜜汁;俏臉上紅霞滿佈,迷離的星眸,紅潤的小嘴,構成一幅媚人的圖畫。
「人家才不說呢!」擺出一副小兒女的情態,白瑾此舉進一步刺激眾人的情慾。
而此時早經不住刺激的白伊人依然跪坐在地上,一對白嫩小手在全身不停遊走。
沒有理會自瀆的少女,眾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成熟婦人身上,除了郎玉。 大手探出將少女扶起,簡單的動作卻已落入王大人的眼中。
「啪!」一巴掌拍上婦人肥美的豐臀,張鍵笑道:「快說!不然就打腫你的大屁股!」
哎呀一聲驚呼,白瑾一雙玉手輕撫已然紅腫起來的美臀,眼中卻流露出滿足的神情。 「好啦~~~好啦~~~人家說了~~是~~~是任黷武那廝作踐人家啦~~」一朵紅雲瞬間浮上女俠的俏臉,嬌美的身體一陣不安的扭動,下身淫穴中滲出大量蜜汁。 僅僅一個人名就讓女俠騷浪如此,此人顯然身份不一般。
「喔?難不成是雌雄大盜中的淫蛇任黷武?」祖千聞言雙眼一亮,喜道。
「哈哈!卻不正是那淫蛇任黷武!」郎玉得意的笑道,「如若不是那廝,我們貞潔的白女俠怎會成為如今的騷屄女俠呢?」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如此下流粗俗的言語大大刺激了眾人的感官,而騷屄女俠一詞更是讓白瑾感到無比的羞恥與刺激。
也難怪眾人因一人名而大受刺激。 雌雄大盜乃是十數年前江湖上一對惡名遠揚的夫妻大盜。 雄盜淫蛇任黷武好色如命,最喜調教淩辱美女;雌盜媚蜂花十娘更是江湖上有名的蕩婦,專好採補俊美少年。 此二人作惡多端,不知壞了多少女子貞潔和男子性命,卻因武功高強兼且狡猾多端而一直得意逍遙。
而當年「雪劍玉鳳」白瑾成名一戰正是落在此二人身上。 當年白瑾武功大成受師命闖蕩江湖,一出來就遇上這對雌雄大盜劫了一對新婚夫婦,正分別作惡。
白瑾遇此情景憤然出手。
也是活該那二人倒楣,在最緊要關頭被人撞破,當場重傷。 幸而本事了得才得以逃得性命。 哪知白瑾本著除惡務盡的原則千里追殺,終於將媚蜂花十娘斬於劍下,而淫蛇任黷武在被削下一耳後重傷逃逸。 白瑾也正是因為那一役而獲得了「雪劍玉鳳」的名號。
可想而知,這樣的深仇大恨,「雪劍玉鳳」白瑾落在那任黷武手中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難怪難怪!那任黷武倒是好手段,不過郎兄的心思更是了得啊!」同是花叢老手,張健感嘆道。
當日「雪劍玉鳳」白瑾因關心愛女被郎玉設計擒了去,兩母女被郎玉帶到秘密山莊中調教淫玩長達三月之久,三個月中未曾著過片絲寸褸,每日都要接受郎玉的各種調教。 可儘管如此,身體被人用藥物和各種手段玩弄得敏感無比,「雪劍玉鳳」白瑾依然不負貞潔之名,未曾屈服過。
可是一切在郎玉找來一位猥褻老頭後完全改變,儘管十數年過去了,可是憑著對自己成名一戰的深刻記憶和來人眼中抹之不去的強烈仇恨,白瑾認出了這個猥褻的老頭正是當日差點成為自己劍下游魂的淫蛇任黷武。
後面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郎玉將赤裸的白瑾單獨交給了任黷武,而自己則去對付年輕的白伊人。
面對著殺妻削耳的仇人,任黷武表現得非常平靜,不過那眼中掩不住的強烈火焰使女俠知道自己的下半生可能真的完了。
也許郎玉還算是惜花之人,可是對於本就愛好淩辱調教的任黷武來說,面對自己的仇人哪來惜花一說。
所以在三個月後,郎玉搞定了「白衣勝雪」白伊人後再來見白瑾時,見到的是胸前被穿了乳環,下身被剃光陰毛,蜜穴和後庭都插著粗大偽具,跪伏在地上飢渴的舔吃著老人粗黑肉棒的淫賤女俠。
[ 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7-11-30 12:5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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