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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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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莊系列 (3)作者:金色年華
第三章母子父女雜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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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多多的提意見和建議,你的支持是改進的最大動力。另麻煩哪位
大俠能夠幫我編輯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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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沒說出口的秘密
第二天天還未亮,紅梅就睡意全無,于是起來給兩個孩子做早飯。兩個都上
初三了,因爲明年就要燦姐畢業考試了,學校安排的上學時間就比其他年級要早
得多。當紅梅剛剛燒完第一個菜,到孩子們的卧室去叫他們起來準備吃完。推開
房門,拉亮了電燈的開關。自己的一堆兒女隻穿着貼身的衣服擺在床上,雙手彼
此摟抱着。兩人的腳也有一隻纏在一起。紅梅故意咳嗽了一聲,大聲地嚷嚷:
「還不起床,看來要打屁股了。」
床上的兩人仿佛被噩夢驚醒,一下坐起身子,揉揉眼睛。女兒不耐煩地說:
「媽媽,你怎麽都不敲一下門?吓死我了。」經曉在後面附和着妹妹的抱怨,
「也是。」
「起床吧,晚上回來媽媽有事給你們商量。把衣服穿好準備吃飯。」
「什麽事兒啊,現在不能說嗎?」
「嗯,回來再說,好好聽課,馬上要畢業了,不要怪我啰嗦,要認真點兒,
特别是複讀的那個。」
「知道了。」
紅梅出來,心裏便想辛虧昨晚自己男人有先見之明,讓兩個半大不熟的懵懂
男女睡在一起,不知道會惹出什麽事來,還是應該把他們分開來睡,好好教養。
紅梅炒了一個土豆絲兒和一盤豆角,兩個孩子睡眼惺忪地胡亂吃着飯菜。兒
子個子要超過他爹了,那嗓子越來越粗,像棚子裏面的公鴨。那堅挺的腰闆一看
就是一個有力氣的人,想到經曉這孩子讀書不怎麽樣,去縣裏上高中是有點困難
了。十七歲才初三畢業,連留了兩級,也算是給他自己一個交代了。讀書似乎是
天生的,努力了,最終的結果隻能看天意了。而萍兒那女娃子似乎天生就是一塊
讀書的料子,具有一種天生的機靈勁兒。人們總是在背後說起這兩兄妹發出這樣
的歎息:「同是一個爹媽生養的,爲什麽差别就這麽大呢?」因此,久而久之,
哥哥經曉從心底生出一種自卑感來。常常在心理咒罵着自己,「爲什麽我就是那
個豬腦子呢?」
有時候又把這種憤怒遷移到妹妹萍兒的身上,誰叫她讀書那麽厲害呢?能不
能不要這樣比啊?但是,出了讀書差了許多,在力氣活兒方面,他可是一個能手。
在家務活方面,能夠照顧到妹妹的,自己盡量地争着去做。而萍兒在學習上
也沒有少幫哥哥的忙,給他解題,抄作業等等。表面看來,這兩兄妹倒是和和睦
睦,相親相愛。
紅梅看着這一對兒女,心裏踏踏實實地,一種暖和的氣息湧上心頭,到了連
上,是一抹淺淺的微笑,隻有燈光才能夠察覺。
兄妹倆吃完了飯,出了門,往學校的那條路走去。程家莊學校就在河谷的出
口那裏,離家大概有二十分鍾的路程。走到中途,經曉看看四周沒人,拉着妹妹
的衣袖神秘地說,「你知道媽媽剛才給咱們說的事兒是什麽嗎?」
「誰曉得呢。不是說晚上回去她告訴我們嗎?」
「是不是咱們的事兒被發現了啊?你沒看媽那好像知道什麽驚天秘密的表情
啊?!」
「不會吧?!那種事兒你不要在外面大路上講好不好,人家聽到了那就真的
沒有臉面了。」程佳萍将臉深深地低下去了,仿佛看着自己的兩隻鞋子一前一後
的邁着步子。「而且,以後你都不要在外面講,不然,我就不給你看,不給你摸
了。」
「嘿嘿,好的,不過你不也蠻爽的嘛。」
過後兩人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一直進了教室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3。程家莊學校
程家莊學校就位于集市街道上。穿過油漆剝落的各個門面,到了一個有着
「門」字框的大門前,上寫着「程家莊學校」五個紅字。大門用栅欄鐵門鎖着,
有工人每天看管着。學校裏面有一幢六層紅磚高樓是學生上課的教室,兩側各有
一排兩層的低矮的水泥房子,就是學校老師的宿舍房子了。那些從師範畢業的學
生分配到這個山村學校教書,就住在這樣一間間的房子裏面。因爲本莊出去的讀
書人很少,真正從本莊附近回來教書的人就那麽兩三個,因此,大多數老師都是
其他村裏或者縣城裏的大學生。而程家四子程皓離算是其中的一個佼佼者。從市
中級師範學院畢業就回到程家莊學校任教的他,經過十多年的磨練和成長,在去
年的老校長退休回家養老之後,縣教育局就認命他做了程家莊學校的校長。人都
說程皓離年紀輕輕就做了領導,将來一定能夠在官場上有一番大的作爲。
而這程皓離也是一副儒雅模樣,對莊裏鄉親們恭恭敬敬,說話客客氣氣,生
怕得罪了父老。
每當人們說起這校長時,無不稱贊其性格之良好,才能之無雙。
很多父母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這學校,像将自己的前途寄托在這校長身上一樣,
沒有誰懷疑這樣才德兼備的校長會将自己的孩子教壞,不會讀書隻能責怪自己的
孩子不努力。
人們爲這位校長惋惜的是,人到該成家的年紀了他還是一個人過。
那些成績不怎麽樣好的學生,就經常自己編一些自己不喜歡的老師的笑話。
比如,「周小青,校長情兒」、「李大娘,罵他娘」等。
周小青,是剛剛從省城畢業才走上工作崗位的女教師,年齡剛過二十一。高
挑的身材,鵝圓的臉蛋,夏天穿着農村人看了之後就會臉紅的黑白相間的花裙子,
一雙黑皮尖角的高跟鞋,和肉分别不大的長筒四線襪子。莊裏的婦人見了,不屑
一顧地說「不要臉」,仿佛人家身上有什麽東西專門勾引男人一樣。男人見了,
假裝不在意地瞟了又瞟,恨不得想象着有一天那裙子一下被釘子什麽的撕破,露
出沒穿内褲的場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現。
這樣一個見過外面花花世界、穿的袅袅婷婷的女子給這所學校甚至
這個莊子帶來的話題是多方面的。男人見了心底垂涎,有些年輕男教師有想
要交往的意願,但是每當看着周小青那冷冰冰的臉蛋兒,縣城家庭的出身,便自
知和她不是同一路人。似乎她到這個學校任教完全是像一場觀看風景的旅遊,什
麽時候想走就走。但是結果是來了這麽長時間,家裏還是沒有找好關系,給她找
一個更好的工作崗位。
程家莊雖然是農村,但山清水秀,水美土肥,人民生活富足淳樸。距離縣城
也不是很遠,一條水泥馬路直通縣城,比起縣裏的其他地方,已經算是皇天厚土
了。對于那些屁孩兒在身後對自己的胡話,周小青聽了之後,自然是氣得頭皮發
麻,感慨這樣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會生長出這麽粗野的孩童出來。但是嘴長
在别人的身上,自己也沒有辦法管住他人的口,隻要沒有在自己面前胡言亂語就
是了。而對于他人說的和校長程皓離之間的事情,那是其他人絕不會知道的秘密
事兒。就算有,怎麽會承認呢?因此,保持沉默不争辯是最好的辦法。
當自己真正地和校長接觸之後,本來有的那點心高氣傲的勁兒,漸漸地轉變
爲一種莫名的躁動了。雖然程皓離出身在農村,但他爹是一個有着十幾年軍旅生
涯的軍人,也算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其實不管哪個方面,人家都不比自己差。爲什麽對校長有那麽多的偏見呢?
是自己看穿了校長那股表面平和、實則内心親近女色的秘密嗎?想起每當校
長和自己單獨呆在一起的時候,校長表面對自己安排工作,實則偷偷瞟瞄自己乳
房的色眯眯眼神,想起自己偷偷觀察到校長對其他女教師的渾水摸魚,又開始反
胃了。
于是在心中肯定:程皓離校長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禽獸,是一個騷禽獸。于
是心裏下定決心,快快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禽獸竟然敢如此快的對自己下手。來不及掙紮,
來不及細想,自己就失去了貞操,就失去了作爲一個女人本應留給自己最愛男人
的第一次。
禽獸啊,如果你直接說出來,我還有可能妥協呢?禽獸啊,你就這樣毀壞一
個來自他鄉的清白女子,而自己卻毫無證據爲自己申述?
禽獸啊,雖然你帶着面具,雖然你沒有說話,但我就知道是你,和你的同謀,
難道你沒有姐妹嗎,沒想過他們受到這樣的遭遇心理的悲苦嗎?這事情,給其他
人說了會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但不說出來又想誰控訴自己的痛苦?!
4。晚飯
周末了,學校成了放佛是被掏空的山洞。鐵門緊鎖,學生不得進入。操場上
空蕩蕩,教室裏冷冷清清。一個咳嗽都可以把樹枝上的鳥兒驚吓。本莊和附近地
兒的老師都回家去了,而住在縣城裏面的其他教師都回家了。因爲有很多衣服要
洗,馬上要放假了,又有很多東西要打包整理,因此,這個周末周小青老師沒有
回家。
當校長看到周小青房間的門開着時,順便敲了一下,說道:「周老師,晚上
一起吃個飯呗。做飯的大嬸回家了,就到我那邊去吃吧,也就别去外邊那館子裏
吃了。」
周小青正愁沒有地方解決吃飯問題,平時都是在學校裏的大食堂裏面吃。周
末學校不開飯,隻有到外面街上的飯館去,但街上賣飯食的店隻有兩家,賣的飯
價錢貴一點倒罷了,吃起來實在是難吃。聽到校長叫自己去他家吃飯,那就去呗。
晚上是校長程皓離親自下廚,做好了飯菜,和學校的程老漢,三人在一起邊
聊天,和和氣氣地吃了一頓晚飯。程老漢是五十幾歲了,因爲腦筋不大好使,一
輩子也沒有找着個媳婦兒。自從家中老母仙逝之後,程皓離看他生活難以料理,
便招他到學校看管财物,早上下午看管大門,防止無關人員進入學校。
吃過晚飯,程皓離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釀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邊的酒精濃
度,竟是百分之五十四。周小青用那種小畜生受到驚吓的誇張口氣叫道:「這酒,
濃度這麽高,你們要喝嗎?」
「喝呀,拿出來不喝幹啥呢?現在是休息時間,不喝酒幹啥呢,閑着無聊不
是?喝酒聊聊呗。」校長放開了平時的那種嚴謹,敞開了喉嚨。
「程伯,來三個杯子,我們三人來一杯。」
程老漢嘻嘻笑着,接過酒瓶将杯子到了個滿。首先揚起杯子,「先喝了。」
于是有揚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長将杯子遞給周老師,對方猶猶豫豫,幾秒鍾過後,像個大小姐一樣擺擺
手,口中連連「罷了罷了」。于是雙方推推搡搡,終是不肯喝。程老漢看了,從
校長手中搶過酒杯,似乎腦洞突然開竅了,「老伯給你喝了,莫爲難人家小女娃
兒。」
周小青擺脫了尴尬,對程老漢隻是輕輕地說了一聲「謝了」,便借托還有事
兒,回自己宿舍了。這讓留下的兩個男人有些失落。
酒精重進腦子,讓校長的思維更加的活躍了,大膽的構思大魚小魚蜂擁進腦
海。
「程伯,問你一句哈,有沒有沾過女人啊?」
「你知道的,瞎寡婦那貨,雖說我是腦子不好使,但人家是個男人都可以上
啊。」
「那貨還真是,不知道莊裏有雞巴的那個沒有日過呢。」程皓離說出髒話來,
連遲鈍的程老漢都覺得不可思議,「老伯,你覺得周老師這水貨怎麽樣?你看那
奶子沒有,屁股翹颠颠的,剛才在我們兩個爺們兒面前還裝什麽大閨女啊,分明
就是欠日啊。」
「嗯,你可是經見的多啊,有能地很呢,城裏的女人不都那騷樣兒。褲子隻
穿到大腿呢,衣服敞開,恨不得把兩隻奶都露出來呢。不過看那騷貨的奶子可白
呢,城裏人沒有經過什麽風霜,都那樣的吧?!」
「你不知道,人不幹農活過後皮子都會變白變嫩的。」
「是啊,你姐妹到了城裏多年,回來就是。這個周小青,我看她是自以爲是
一個城裏人,好像不把你放在眼裏呢,看不起咱們莊裏人呢。」
「嗯,就是欠日弄,平時安排工作,不是推三阻四,就是無病呻吟。我看啦,
不收拾收拾這不知規矩的城裏人是不行了。校長還是我當的嘛,平時不服從工作
安排,剛才連一杯酒都不肯喝,太不給人臉面,不懂規矩,是該拾掇拾掇了。」
「你說該咋個收拾,要不老伯幫你,把她個日弄算了。現在又沒人,叫她喊
破嗓子也沒個鳥會發覺。」
「要是人家告到公安怎麽辦?總不會把人家給弄死了吧,把舌頭給人家割了
吧。」
「嗯,聽伯的,這種事兒她不敢嚷的。就算是她告到公安,老伯看在你平時
這麽關心的份上,就說是老伯我做的。我發誓保全你的,不相信的話我詛咒祖宗
呢。」
「我不是信不過你呢,不過到時候她是找不到證據的呢?」校長沉吟了一會,
似乎想了一個好辦法,但是他沒有說出來。「你和我一起去吧,怕我一個人人弄
不過。」
其實校長精明着呢,如果真的被告發的話,就全部賴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5。女教師自述
到校長那裏吃完晚飯,硬是要讓人家小女子陪着喝酒,當人家是什麽人啦?
三陪嗎,小姐嗎?看那平時憨厚老實的校長,私底下卻是如此不檢點,要人
家女老師來陪酒。想象心理的那個氣啊,真是小地方養不出大好人。
回來收拾一些衣服,将日常用品分類裝了箱子。星星已經灑滿天空了,月亮,
隻露出了一小塊臉皮來。天氣悶熱,窗戶敞開,簾子懶得拉上就換了外衣,隻穿
一件貼身的睡衣。城裏人愛幹淨,睡覺都要換不同的衣服。當剛剛用冷水澆了腳,
起身去屋外倒了髒水,剛進屋還未來得及關上身後的門,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層紗
布蒙住了。随後是程老漢那粗聲野蠻的叫喊:「别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腦殼。」
于是年輕的、未經世面的、弱質的周老師沒有怎麽掙紮,就癱軟在了地上了。
任憑一個雙手長滿老繭的手将自己柔嫩水滑的小手綁起來,在上面用布條纏
了又纏,繞了又繞。癱軟了一會,力氣又回來了,于是年輕的周老師開始了瘋狂
的掙紮,卻錯了最好的時機,雙手已經被綁起來了。正想要喊叫,卻被突然塞進
了一張毛巾。有想要奪門而逃,透過黑紗繞過眼前的兩個黑影,到了身後,卻被
其中一個将手拉住,另一個抱起我的雙腿,可憐我出身城市,從未受過勞動的鍛
煉,從未和人掰過手腕,從未和人扯過臉面,哪來力氣掙脫那不顧憐香惜玉的捉
弄。
他們把我擡起來,強硬地按倒在床上,一雙大手将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
不動彈,另外一個人用雙腳壓着我那不停擺弄的雙腿,就要來拖掉我那單薄的褲
子。
接着,仿佛有千萬雙手不斷地往我的兩個還未經男人的手揉搓着,不斷地挑
弄着奶頭。奶頭不由自主地赢了起來,我也不想啊,但爲什麽它會硬起來呢?天
啦,到底是誰?你們都是說話啊?不要蒙着我的眼,不要塞着我的嘴,不要摸我
的奶子,不要脫我的褲子。心底有千萬種哀求也無濟于事了。褲子被幹脆粗魯地
脫去了,我知道,露出來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馬上就要像老鼠一樣被貓
玩弄了。
我知道是你們,雖然你們帶着不知哪裏來的黑面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長程皓
離,是沒娶着媳婦兒因此也沒有日過女人的癡呆程老漢,衣冠禽獸,你們不要以
爲自己是地頭蛇就可以對我這樣一個外來女人胡作非爲?不要,我哀求你們,不
要這樣侵犯我,我還沒有過男人呢,還沒有男人插進去我那地方呢。我聽人說過,
女人一旦被男人将雞巴日過,肚子就會長大起來,就會有小孩子。你們禽獸啊。
也許,我的痛苦,我的掙紮,正和了你們的心意。此時,終于老天顯靈了,
眼前的面紗被撥開了。我看清了,就是你們,我認得,你們的衣服就是這樣的,
你們的身材就是那樣的。按住我頭和手的,從呼呼大氣中我就能夠認出是程老漢
來,而衣冠禽獸的程校長,正脫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雞
巴來,正要朝我那兩腿中間插進來呢。
「不要。」我用眼神告訴他,我用露出來的眼淚告訴他,我用「嗯嗯」
呻吟哀求他。但一點用都沒有,他把面紗撥開不是發善心啊,是爲了讓我看
見他那怪物,是爲了侮辱我,讓我看見自己是怎麽失去貞操的啊。
掙紮沒用了,一個有硬又大的東西突然就插進了我的屄裏邊。那種痛啊,像
被拔了牙,像冬天的傷口被冷風不斷地吹。那雞巴在裏面停了一會,就加快了速
度,像一個錐子一樣不斷地鑽進我的身體裏。
過了很久,身體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過來。身上的男人還在用力地
抽插着,疼痛越來越少了。另一種感覺慢慢地升騰起來,似乎不是那麽難受,似
乎想要尖叫。我那該死的雙腿,漸漸地不聽使喚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不知
不覺間,與這個男人雞巴抽插的節奏竟然協同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會這樣
啊。
終于,校長在我那小屄的壓迫之下,顫抖了幾下,繳械投降了。一股液體被
灌進了我那從未進入任何東西的陰道裏。狗日的,不要弄得老娘我懷孕了哈。但
不管怎麽,終究是完事兒,終究是要離開了。于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這兩個禽獸
快快地離開。
校長從我身體下來之後,非但沒有離開,反而向這邊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
過去。頓時,我幾乎要昏過去了,不敢想下面會發生什麽,但是我知道會是那樣
的,但我不敢想啊。程老漢,你狗日的,你敢日我的屄,我要将你碎屍萬段,我
要将你雞巴看下來拿給夠吃了。任憑我心裏怎麽咒罵,程老漢摸下褲子,撸了撸
那發黑的雞巴,露出了紅紅的龜頭,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兒沁入了我的鼻子。像一
個豹子,不顧我那屄的狹窄,生生地插了進去。當躺倒我身上的時候,我的奶子,
被幾隻手胡亂捏着,摸着,揉着,完全不當我是女人啊。這次,雞巴更加肆無忌
憚地沖撞着,似乎每次都要到一個更深的地方去探險,我的屄就這麽小,裏面這
麽小的地方,哪裏經得起你們這麽輪番地日弄啊。要想日屄,去找瞎寡婦啊,去
縣城找站街的小姐啊,怎麽來日弄我這樣的弱女子,我哪裏得罪了你們啦?
這次,程老漢的雞巴更加賣力了,似乎要把他一輩子的力氣都用在我的身上,
下面被強硬地弄出來了水,似乎還有血,撞擊我那屁股的聲音就像農民夯土壩一
樣,「哒哒哒」、「哒哒哒」,漸漸地,痛苦消失了,一種放松的快感更加強烈
了,身體從緊張中洩了下來,于是水流得更多了。
程老漢那汗味兒一陣陣襲來,夾雜着男人那粗魯地氣息。
老漢似乎過于激動,隻比校長多抽插了一陣就洩在了我的身體裏面。
兩個禽獸,幹了老娘的屄,老娘要你們加倍償還。校長說話了,「你隻要敢
伸張出去,我那縣城裏的教育局長姐夫讓你找不到地方教書去。不過隻要你聽話,
老子讓你以後一輩子快活。解開她的手。」
程老漢提起一把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威脅的眼神,好像殺人殺紅了的
眼。
老天啊,我該怎麽辦?這樣的事兒,說出去反而好像自己的錯啊。看來隻有
先藏在心底了,趁有機會再老賬新賬一起算了。
聽說,程佳萍是他二哥女兒,程經曉是他二哥兒子,我要讓他校長身敗名裂,
首先就要讓他這親侄兒女不得好下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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