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jt
高級會員

UID 18953
精華
0
積分 72
帖子 95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07-9-19 來自 台灣
狀態 離線
|
(十一)
吳昆繞了一個大圈,確定身後無人才悄悄溜到山下。
清音洞內昏暗如故,被封著穴道的劉瑛大張著雙腿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傻傻
看著洞壁,目光呆滯。她下體翕張的肉穴已經收攏,但花瓣上還留著精液乾涸的
斑痕。
吳昆並起兩指捅進劉瑛體內一陣亂攪,待肉穴微濕,立即挺身而入。
劉瑛已被擄來六個時辰,此時是又凍又餓,連叫也叫不出來。她深悔自己魯
莽,以至落到如今田地,被桃花島的僕役凌辱。她不知道自己還要被蹂躪多久,
也不知道能否生離此地。
吳昆抽送片刻,只覺那只肉穴沒有了昨日的緊窄,鬆鬆垮垮沒什麼滋味。他
不耐煩地朝少婦乳上狠擰一把,劉瑛身子只微微一緊,沒等收縮秘處,又不再動
了。
吳昆摟著劉瑛柔軟的腰肢將她翻轉過來,擺成跪伏的姿勢,然後扣住兩團雪
白的臀球,將肥嫩的圓臀掰成一個平面。臀溝色澤微紅,裡面零星沾著白色的精
斑。豐潤的大腿間,一叢紅紅的嫩肉朝下翻開,像一朵怒張的鮮花。沿著臀縫向
上,是一隻淺褐色的肉孔,週圍菊紋密佈。
吳昆中指抵住菊洞,向內一按。肛肉應手而陷,柔滑無比。劉瑛的後庭從來
未曾被異物侵入,她瞪大美目,嚇得魂不守舍。吳昆挺起滿是淫液的肉棒,對準
菊肛用力一頂。龜頭比手指粗了許多,他的動作又粗暴,立時將劉瑛的後庭生生
撕裂。他沾起一縷殷紅的鮮血,抬指抹在劉瑛的唇瓣上,得意地荷荷狂笑。
少婦明淨的玉臉貼在地上,花白的頭髮象堆枯草亂蓬蓬散亂開來。目光游移
間,忽然停在一塊鮮艷的物體上。那是一塊錦帕,被裁成小兒肚兜的樣子,上面
繡著一對鴛鴦,白頭交頸,恩愛纏綿。在兩隻鴛鴦之間,是一個悽厲的刀口,週
圍濺滿發黑的血跡。劉瑛頓時癡了--那是她親手刺死的自己的孩子所留下的遺
物。
肉棒毫不留情地撕碎菊洞,深深插進肥白的雪臀內。蠕動的腸壁似乎沒有盡
頭,可讓陽具無限進入。吳昆一陣猛攻,將少婦未經人事的後庭肏得四分五裂,
等他盡興拔出,劉瑛的圓臀像是無法合攏般敞開著,正中那隻小巧的肛洞乍裂開
來,鮮血淋漓。
劉瑛彷彿不知疼痛,高舉著血淋淋的肥臀,神情木然,一動不動。吳昆一腳
把她踹倒,繫著褲子心裡獰笑道:「老子肏你個七八十來次,再送你歸天。不過
這對奶子和這個屁股老子倒要留著……」
*** *** *** *** ***
試劍亭空無一人,只留下一灘血跡。吳昆冷眼旁觀,多半是哪個倒霉蛋被打
得重傷嘔血,出不了人命。
遠處人影一閃,一個清秀的身影緩步行來。吳昆連忙避到路邊,叉手躬腰,
畢恭畢敬,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若讓劉瑛看到這一幕,打死也不會相信那個凶
神惡煞還會有這麼一副奴才像。
普天之下,也祇有這麼一個人會讓吳昆如此敬畏。
黃藥師抱著一個粉團似的女孩。黃蓉還不滿兩歲,烏溜溜的眼珠一閃一閃,
小小的面龐就像一抔春雪砌成,玉雪玲瓏,嬌美無儔。
黃藥師對亭內的血跡毫不理睬,只伸出一根手指朝吳昆點了點。吳昆受寵若
驚,連忙跟在後面,心裡卻在納悶兒--黃藥師一向對他們這些下賤東西不屑一
顧,這會兒突然叫上他,會是什麼事呢?
*** *** *** *** ***
繞過積翠亭,一大片白色花叢出現在眼前,佳木蔥籠,各自分香吐艷,重重
疊疊宛如一片花海。白花中有一塊東西高高隆起,卻是一座全由漢白玉砌就的大
墳,墳前石碑上刻著《桃花島女主馮氏埋香之塚》。
黃藥師放下女兒,將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了三下,然後向前扳動。
墓碑緩緩移開,露出一條石砌的墓道。進入地道,轉了三個彎,又開了機括,打
開一道石門,進入墓室。
黃藥師晃亮火折,點燃靈前一盞琉璃燈。只見室中壁間案頭儘是古物珍玩,
名畫法書,沒一件不是價值連城的精品。饒是吳昆作案無數,此時也暗自咋舌。
黃藥師當年縱橫湖海,不論是皇宮內院、巨宦富室,還是大盜山寨之中,祇要有
什麼奇珍異寶,他不是明搶硬索,就是暗偷潛盜,必當取到手中方罷。他武功既
強,眼力又高,蒐羅的奇珍異寶不計其數,這時都供在亡妻的墓室中。
墓室中掛著一張純白的氈帷,氈帷前的靈案上供著一幅畫像,畫中的女子雪
膚花貌,栩栩如生。而她的遺骸則靜靜躺在帷後冰冷的玉棺內。
黃藥師抱著女兒,偎坐在氈帷前,絮絮述說父女倆生活中的瑣事。他徑抒胸
臆,侃侃而言,縱然是些微小事,也有種旁若無人的絕世風采。
良久,黃藥師長身而起,吩咐吳昆每日來此打掃墓室,更換靈前的鮮花。吳
昆點頭不迭,眼珠卻在四下張望,尋思著如何竊走墓中的珍玩,然後駕著劉瑛那
艘小船逃回陸上。
*** *** *** *** ***
吳昆壓住慾火,一直等到午後才溜到清音洞,找那個自稱南帝嬪妃的女子,
準備在她屁眼兒裡再幹上兩次,今晚就殺人滅口,覓機潛逃。反正黃藥師已經立
誓不再離島,要不了兩日,腥刀吳昆就可重出江湖!
興沖沖奔到清音洞,吳昆鑽進石隙一看,差點嚇出屎來。石上血跡宛然,那
個美婦卻蹤影皆無!
一股寒意襲上心頭,吳昆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早上肏得高興,忘了再封一次
穴道。這會兒那女子穴道自解,多半已經逃走。他不敢遲疑,立即朝海邊奔去,
看那艘小船是否還在。假如劉瑛就此離島遁走,萬事皆休;若是她逕自去找黃藥
師,自己性命難保,祇有立刻乘船逃亡。
鑽進桃林,只見林中影影綽綽站著一群啞僕,當先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漢,正
是鷹煞杜膽。吳昆心下猶疑,悄悄紮緊衣服,伏在林中窺伺。
*** *** *** *** ***
一個時辰前,劉瑛穴道應時自解,她衣衫被吳昆盡數撕碎,沒奈何祇好取了
那塊錦帕,勉強掩住下體,爬出石洞,憑感覺朝海邊跑去。
桃花島機關何等巧妙,她一踏入花叢,立時又迷失了方向。劉瑛身無寸縷,
飢寒交加,股間還不時霍霍作痛,越走越是心慌,不知不覺便踏入死門。
好在這祇是桃花島外圍,黃藥師怕有人誤登島上,不願傷及無辜,因此並沒
有佈下傷人的機關。
劉瑛慌不擇路,一腳踏空,腳踝上頓時一緊,被一個繩套纏住。折磨竟夜之
後,她一身武功只賸下不足一成,此時措手不及,竟然腳下頭上,被赤裸裸倒吊
在半空。她顧不得多想,連忙並緊雙腿,兩手死死按在腹下。樹木並不甚高,垂
下手離地面祇有尺許。但劉瑛走得心急,連長劍也未曾攜帶。掙扎片刻,她祇好
弓起身子,用手指去解踝間的繩套。
剛解了兩下,腦後忽然一疼,頭髮被人狠狠揪住。劉瑛駭然回首,只見十餘
名與那凶人一般裝束的惡漢圍在身側,數十幾隻眼睛盯著她曼妙的肉體,同時射
出熾熱的慾火。劉瑛腦中一暈,險些昏了過去。
一個虯髯漢子咧嘴一笑,揪著少婦的頭髮把她嬌軀拉直,然後抓住膝彎向旁
掰開。劉瑛武功本就不及杜膽,此時手腳乏力,只微微一掙兩腿就被掰得大開。
杜膽一把扯下劉瑛掩體的錦帕,長著黑毛的大手摳住秘處,用力捅進那片嬌
嫩。
劉瑛一條玉腿筆直豎起,被繩索掛在枝間,另一條腿平平伸開,一豎一橫光
潔修長。彷彿一個迷人的玉架懸在空中。她又哭又叫,但所有的聲音都祇有她一
個人能聽到。那些啞僕一個個咧開大嘴,無聲的獰笑著,每個人的舌頭都只賸下
半截,恍若一群妖魔。
杜膽等人在島上悶了許久,剛才與丁百鵬一場惡鬥又沒能討得好來,早已彆
了滿腹怒火無處發洩。此時見到一個赤裸裸的女子,哪還管得了許多?當即扯住
劉瑛的粉腿向下拉去,直到挨著地面,然後一腳踏下,將少婦雪白的腳掌狠狠踩
住。
劉瑛兩條玉腿被扯成一條直線,右踝高舉懸在半空,左腳卻被踩在泥土中。
股間彷彿裂開般劇痛連連,而更使她痛苦的則是自己羞辱的姿勢。玉股敞開,秘
處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陰毛中那兩片柔滑的嫩肉翻捲開來,每一個細小的褶皺
都看得清清楚楚。會陰隆起,像一條光潤的玉稜,將前陰後庭隔在兩側。受傷的
肛洞血跡斑斑,像一朵泣血的菊花在陽光下微微顫抖。
旁邊早有人將她兩臂縛在背後,綑綁時繩索向裡收緊,使她胸部前挺。劉瑛
上身斜垂,兩隻肥軟的乳房從體側沉甸甸墜下,像是要把那只纖腰拉斷。
劉瑛紅唇開合,自言自語般喃喃說著,但沒有一個人在意她說了些什麼。
杜膽一馬當先,摟住豎直的大腿就狠狠抽送起來。等他幹完,旁邊的伍堅不
等劉瑛有片刻喘息,緊接著插進她的體內。週圍一眾啞僕都脫掉了下裳,挺著陽
具在劉瑛豐滿的肉體上又掏又摸,把玩不休。
劉瑛直如身處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之中,她一生養尊處優,心高氣傲,怎麼
也想不到,登上桃花島,連黃藥師的面都未見,就落在一群聾啞僕役掌中任人姦
淫。
*** *** *** *** ***
吳昆盤算良久,最後咬牙一笑,趴在地上悄悄退出樹叢。等離開杜膽等人的
視線,他拔腿朝精舍跑去。
黃藥師正在教黃蓉背詩,女孩紅紅的小嘴一張一張,煞是可愛。
等吳昆比劃了他所見的一切,黃藥師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這些啞僕竟如此無
法無天,敢私下拘役女子淫辱。桃花島雖被目為邪道,但黃藥師向來光風霽月,
怎容島內有這等禽獸之行!
吳昆見黃藥師劍眉一挑,知道他動了殺機,心裡不由樂開了花。他早看杜膽
不順眼,逮著這個機會怎麼也不能放過。黃老邪性情嚴峻,從來不聽人分辯,這
一去多半不等眾人開口,就動手把他們殺得乾乾淨淨。
聽到林中聲響,黃藥師輕飄飄縱身而起,幾個起落便掠至場中。只見場內一
名啞僕騎在一隻肥白的雪臀上,陽具從胯下伸出,豎著插在臀間紅腫的肉穴內,
正幹得不亦樂乎。黃藥師青袖一揚,蓋在那名啞僕頭上。那名啞僕猛然一僵,以
一種詭異的姿態停住了動作。
黃藥師抓住那人的衣領向旁一甩,像扔掉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般扔在林中,
然後目光冷冰冰掃過全場。眾啞僕雙膝一軟,撲撲通通跪了下來,幾名膽小的甚
至屎尿齊流,嚇得魂不附體。
那女子兀自伏在地上,圓臀高舉,擺出一副任人交媾的淫賤姿勢。
黃藥師皺起眉頭,拾起啞僕的下裳蓋在她身上,問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緩緩轉過頭,從後趕來的吳昆頓時嚇了一跳,來去不過半個時辰,劉
瑛花白的頭髮已經盡成銀絲。她玉臉一側沾滿泥土,喃喃說道:「周伯通……」
黃藥師臉色頓時一變。
「……我是南帝的妃子……」劉瑛怔怔說著,口氣彷彿是在夢囈。
黃藥師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本非禮法中人,對節婦烈女從來不屑一顧,
劉瑛的淫行雖為世人不容,黃藥師卻毫不在乎。但他與南帝交情不惡,又對周伯
通深銜恨意,自己的妻子正因周伯通而歿,正恨不得殺掉他的妻室為亡妻償命。
但此時見她以貴妃之尊橫遭凌辱,大仇已經報了十足十,差可滿意。
黃藥師揚長而去,臨走打了幾個手勢,吩咐啞僕日落時送她離開。
===================================
(十二)
能在黃藥師手下揀回性命,真正是祖上積德。杜膽等人驚魂甫定,一眼瞥見
吳昆,知道是他告的密,各各心下恨極。吳昆沒想到黃藥師會如此處置,這一下
偷雞不成反蝕了幾把米:用來逃跑的船沒了,還與杜膽等人結下樑子,著實得不
償失。眼見鷹煞目露凶光,吳昆連忙一溜煙逃了。
杜膽氣咻咻一揮手,讓大夥接著乾。
伍堅心有餘悸,比劃道:「島主吩咐送她離島。」
杜膽走到劉瑛身後,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往她屁眼兒裡一捅,一邊猛肏,
一邊比劃道:「島主說的是日落,還有一個時辰。」
眾啞僕笑逐顏開,渾忘了剛才慘死的同伴,爭先恐後圍上來輪番姦淫。
劉瑛只覺下體兩個肉穴被一根又一根堅硬的肉棒搗個不停,屁股彷彿從正中
被人捅成兩半,從手到腳,遍體劇痛不已,恨不得就此死去,免得再受折磨。
等眾啞僕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體內,劉瑛已經承受了數十次姦淫。她直挺
挺躺在地上,下腹一片污濁,沾滿了或黃或白的精液。濃密的毛髮緊緊貼在陰阜
上,花瓣紅腫不堪,高高鼓起一團。菊肛撕裂的傷口足有兩指寬窄,肛竇吐露,
幾乎連腸壁也被帶得翻出。兩隻雪乳佈滿青紅交錯的牙印捏痕,令人觸目驚心。
殷紅的乳頭彷彿被人揪掉,軟軟歪在一旁。
離日落還有少許時間,杜膽並指朝劉瑛下體一捅,嘰的一聲輕響,滿溢的精
液飛濺出來,夾著鮮紅的血絲落在光潔的大腿內側。杜膽勾住胯骨一提,將少婦
的陰阜高高挑起,然後伸開巨掌,揪住陰毛一把拽下。
雪白的陰阜應手而起,像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開,接著又掉落下來,上面的
陰毛已被拽落,雪膚上,只賸下一片星星點點的血滴。
杜膽把恨意都發洩在劉瑛身上,不僅把她下體的毛髮拔得纖毫無存,又一把
火燒掉了她頭上的銀絲。這才拖著她朝海邊走去。
失去頭髮的劉瑛彷彿變成了一個俊俏的小尼姑,她兩臂捆在背後,一路跌跌
撞撞走來,小腿被樹枝草葉劃出無數血痕。等見到湛藍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氣似
乎都失去了,兩腿一軟跪坐在沙灘上,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啞僕找出她的小船,卻沒有讓她輕易上船。眾啞僕無一善類,剛才還慶幸揀
了條性命,這會兒又覺得讓這個當過皇妃的大美人兒就此離開著實不爽。
杜膽扯起船頭繩索,從劉瑛胯下穿過,然後指了指小船,讓她自行走過去。
伍堅更是折了根寸許粗的樹枝,將那塊錦帕纏在上面,狠狠塞在她屁眼兒裡。
拔盡毛髮的腹下滿是淋漓的鮮血,再無一寸好肉。劉瑛肛中插著硬物,無法
挺直腰身,只能撅著屁股,像在繩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此時祇要能讓她坐上
船,離開這個桃花島,她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船纜足有拇指粗細,麻繩編成。杜膽手一揚,船纜立刻像刀片般切入秘處,
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劉瑛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她勉力穩住身形,背著手,一跛
一跛努力邁著步子。當初她一直被人踩著左腳姦淫,直到後面不會武功的啞僕力
氣不夠才被放下來,腳掌已經受了重傷。
肛內的樹枝不時刮在繩索上,傳來陣陣劇痛,劉瑛不得不垂頭低胸,竭力翹
起圓臀。從後看來,她下體的秘境盡收眼底。肛門被樹枝撐滿,傷口乍裂,血流
不止。肛內露出錦帕一角,彷彿一面小小的紅旗飄揚在雪白的粉臀間。
往下兩片花瓣被蹂躪得鬆鬆垮垮,像兩片嘴唇無力地含著繩索。嬌嫩的秘處
早已紅腫發亮,此時被粗糙的船纜一磨,頓時皮破肉綻。隨著她艱難的腳步,鮮
血混著陽精從肉穴內滾滾而出,沿著玉腿一直流到沙灘上的腳印裡。
劉瑛喘著氣,呆呆望著前方的小船,佈滿傷痕的雪乳象斑駁的懸鐘,左右搖
擺。在她胯下,船纜彷彿是從她體內抽出般越來越長,每一寸都滴著她的血液。
夕陽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劉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撲倒在艙內,昏迷不醒。在她下腹
處留下一條深深的血槽,從陰阜直到會陰,貫穿了整個玉戶。花蒂似乎被船纜磨
碎,竟然看不到一點痕跡。
杜膽將繩索扔到船上,順手抄起木槳,把槳柄塞進劉瑛血淋淋的肉穴,然後
把小船推到海中。眾啞僕雖然捨不得這塊美肉,但誰都沒想過違背島主的旨意。
連鷹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拋屍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載著受盡凌虐的美婦越漂越遠。
*** *** *** *** ***
第二日,參與姦淫的啞僕都被黃藥師砍掉一隻手,以示警戒。
這一下吳昆與杜膽一伙算是結下了血海深仇,他愈發謹慎小心,每天做飯送
食,清掃墓室,不敢有絲毫馬虎。
杜膽雖然惱怒,但也不敢無故尋事,等了半年,雙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吳昆每日趕在黃藥師到來前,先行打掃墓室。活兒並不重,祇是瑣碎了些。
吳昆對字畫古玩並不在行,眼睛裡祇有真金白銀,可惜墓中金鑲銀嵌的物品少之
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飾物看上去價值不菲,拿到陸上還能換些銀子。
今天來得晚了些,剛更換了靈前的鮮花,黃藥師便負手而入。他今天沒有帶
上女兒,只一個人側坐在氈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黃藥師收起玉簫,掀起
氈帷,摩挲著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寂寞,舉世再無一個知音,難得有一個如
花解語的良妻,卻就此幽明兩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黃藥師長嘯一聲,盡抒胸中鬱氣,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墓室。
吳昆臉色煞白,剛才那聲長嘯他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所含的內力還是牽動了
他本身的真氣。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兩眼死死盯著靈
前的畫像。
畫中的馮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氣中一縷幽香淡淡傳來,似乎是
她身上特有的香氣。
不待氣血平復,吳昆便一躍而起,鑽到氈帷之後。
一股寒意撲面而來,玉棺氾著青熒熒的輝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鏡,沒
有任何紋飾,一如馮蘅生前的妙色天然。
吳昆心下狂跳,兩手哆嗦著扳住了棺蓋。玉棺無釘無梢,輕輕一推便滑了開
來。
只見棺內鋪著一層珍珠,珠光輝映間,映出一張明玉無瑕的俏臉。馮蘅靜靜
躺在棺內,宛如熟睡一般。她穿著自己最喜歡的白衣,通體光明,纖塵不染。
吳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像是怕驚醒了沉睡中的美女。半晌,他重重吐了
口氣,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點了點那隻小巧的鼻尖。手指探入棺內,就像探入
冰水,其冷徹骨。馮蘅的鼻尖觸手冰涼,卻還帶著彈性。
吳昆又摸了摸了她略顯蒼白的唇瓣,發現唇瓣竟滑嫩一如生時,頓時性慾勃
發。沒有活的,拿死的洩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萬年寒玉製成,屍體放置其中可萬年不壞。馮蘅亡故已然兩年
有餘,不僅四肢俱可彎曲,連肌膚都滑嫩如故,摸上去,彷彿一匹冰涼而光滑的
絲綢。
吳昆笨拙地解開馮蘅的衣扣,把羅裳件件褪去。他對女人多是強暴,像今次
這般細緻,實是生平僅見。
吳昆跳進玉棺,俯下身子。過了片刻,兩隻玉足突然從棺中伸出,斜斜地翹
起。接著前後輕搖,宛如一對玉枝。
被狼毫攪碎的秘處已被清理乾淨,臍帶、胎盤都被取出,只賸下一隻乾乾淨
淨的肉穴。吳昆抱住冰冷的女體,沒費一點力氣就捅了進去。龜頭似乎插進一條
冰窟,冷得血脈都幾乎凝住。他連忙摧發內力,抵禦寒氣。
抽送片刻,吳昆漸漸感到肉穴的妙處。嬌嫩的肉穴滑膩如昔,雖然涼了些,
但還是女人的身子。尤其是下墜的子宮就懸在肉穴淺處,龜頭頂著那團軟肉,說
不出的酥爽。美中不足的就是肉穴略顯鬆弛,而且不會收縮蠕動--不過對于一具
流產而亡的女屍來說,已經稱得上完美。
吳昆下腹挺弄不止,兩手捧住馮蘅的嬌靨上下舔弄。血紅的斷舌彷彿一把利
刃刮在少婦眉頭唇角,那張玉臉卻毫無所動。馮蘅雙目微閉,唇角似乎還留有一
絲悽涼的笑意。她臨終前沒有告訴丈夫真相,是怕丈夫憤恨成狂,傷及自身,沒
想到卻因此又一次面臨淫辱。但這一次她不會再感到痛了。
良久,吳昆爬出玉棺,把羅衣一件件套上理好,又擦淨女屍臉上的口水,這
才合上玉棺,悄悄離開。
晚間,黃藥師抱著女兒帶到墓室,在靈前長吟微歎。他不知道在自己摯愛的
妻子體內,多了一股啞僕的精液。
*** *** *** *** ***
從此吳昆每天都要在馮蘅艷屍上發洩一次,後來他見黃藥師從不啟棺探視,
乾脆不再給女屍穿上衣服,推開棺蓋就按住馮蘅的裸屍一通猛肏。
兩個月後,吳昆玩膩了馮蘅的肉穴,便趁夜溜到墓中,準備嘗嘗島主夫人屁
眼兒的滋味。
剛鑽進棺內,棺蓋突然微微一震,顯是有人扳動了墓門的機括。吳昆嚇得心
都跳到嗓子眼裡,差點兒背過氣去。他連忙合上棺蓋,趴在馮蘅冰冷而柔軟的玉
體上,氣也不敢透一口。
火光一閃,點亮了靈前的琉璃燈。氈帷上透出一個瀟洒俊朗的剪影,正是東
邪黃藥師。他夜不能寐,因此到妻子靈前尋求藉慰。然而到了靈前,卻又無話可
說。
直到黎明,黃藥師才蕭然離去。
這一下可苦了棺裡的吳昆,他生生凍了一宿,饒是武功不凡,也凍得嘴唇烏
青。他精疲力盡地爬出玉棺,喘了半天氣,然後氣惱地拖出屍身,扔在棺上。
馮蘅腳尖離地還有尺許,兩條比玉棺更為晶瑩的粉腿搭在棺側,支著頂端渾
圓的雪臀。她上身折在棺內,從後看來,只能看到玉腿雪臀。只見臀白如雪,狀
如圓鏡,正中一條細縫筆直劃下,將粉嫩的屁股分成兩半,臀縫由窄而寬,接近
腿根時分成兩條弧線,勾出臀瓣的形狀。兩條弧弓接合處,微微隆起一團軟滑,
正是玉阜所在。
掰開臀縫,只見底部正中嵌著一個小指指尖大小的細孔,一條條細紋由內分
出,彷彿一朵淺紅的小花。
馮蘅的屍體保存雖好,一旦弄壞卻無從補救。吳昆一反粗魯的常態,從懷裡
摸出一瓶油脂,用指尖沾了少許,塗到菊洞週圍。
馮蘅的後庭又緊又窄,色澤粉紅,顯然未曾用過。吳昆沒想到自己還能拔黃
藥師一個頭籌,險些笑出聲來。
他一手按住屍身,一手撐開滑膩的臀肉,肉棒試探著向肛洞裡插去。龜頭微
進,菊紋散開,失去力量的括約肌如同一個小巧的肉箍,彈性十足。沾了油脂的
肉孔抵擋片刻,終於無奈地敞開入口,向外一吐,將龜頭裹入其中。
馮蘅的屁眼兒比劉瑛的更為精緻,緊狹滑膩柔軟無一不備,尤其是肛口的肉
箍,彷彿一隻小手緊緊握著肉棒,插送間一張一翕,宛如活物。
琉璃燈光芒已熄,黑暗中只能看到兩條雪白的玉腿垂在半空,向兩邊分開,
一個醜惡的黑影立在玉腿之間,弓腰猛送。淡淡的珠光從棺內射出,映出一隻脂
玉般的圓臀,而插在這只圓臀內的則是一根模糊的黑棍。祇有靠近臀肉的部位,
被玉白的膚光映照,現出棒身虯屈鼓脹的血管。
馮蘅臻首靜靜垂在棺內,玉容無波。彷彿沉睡中的仙子,渾然不知自己所受
的污辱。
吳昆著了魔般瘋狂地抽送著,那種淫虐天仙的快感使他直想大喊大叫,恨不
得讓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正在肏黃藥師老婆的屁眼兒。
他在心裡叫道:黃藥師!我腥刀吳昆絕不會一輩子當你的奴僕!總有一天,
我會讓你知道你老婆是怎麼被老子玩死玩爛--關薇那個臭婊子死就死了,你老
婆死了還被老子玩屁眼兒!
===================================
(十三)
冬去春來,忽忽已是嘉定十年。
吳昆在桃花島已經整整待了二十年。昔日那個精壯漢子已然雙鬢斑白,面容
蕭索,再沒有往日的兇悍之氣。腥刀吳昆的名聲早已被武林遺忘,即使與舊識狹
路相逢,也認不出這個青衣小帽身材佝僂的老僕,就是那個縱橫湖海凶名赫赫的
大盜。
時光荏苒,眾啞僕多半都垂垂老矣,吳昆親眼看著黃蓉從一個嬰兒長成一個
明眸皓齒的如花少女,連風姿如神的黃藥師也是兩鬢星星。所不變的,唯有桃花
島上的花開花落,和桃花島外的滾滾碧波。
與世隔絕的日子並非平淡如水,自從十四年前與杜膽等人結下仇怨之後,吳
昆百計迴避,還是數次負傷。幸虧吳昆是給島主做飯,眾人懼於黃藥師的神威,
不敢取他性命,吳昆又武功扎實,機警萬分,這才苟延至今。
黃藥師眼裡根本沒有他們這些下人,整個島上,他在意的祇有兩個活人:女
兒和周伯通。
這年秋天,寂靜多年的桃花島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小姐突然離島
出走。
當時是杜膽手下的彭老四看守船隻,黃蓉傍晚來到港口,一腳把彭老四踢了
個跟頭,搶了條小船揚帆就走。眾啞僕都知道黃蓉機靈古怪,黃藥師對她愛逾珍
寶,誰也不敢阻攔。沒想到她這一走,直到第二日還沒有回來。
眾啞僕各自駭異,倒是吳昆心知肚明。
數日前黃蓉偶然碰到他去後山送飯,非要跟去,結果碰上了囚在洞中的周伯
通。她自小生長島上,身邊除了爹爹就是一群又聾又啞的僕人,當下與童心猶存
的老頑童談得不亦樂乎。
黃藥師把亡妻之死遷怒於周伯通的《九陰真經》,兩人僵持十五年,始終不
分勝負。此時見女兒與仇敵談笑風生,不由勃然大怒,厲斥了女兒一番。黃蓉從
小何曾受過半點委屈,一怒之下離島出走。
等了三天還不見黃蓉回島,黃藥師臉色越來越差。眾啞僕心下惴惴,生怕哪
件小事惹得黃藥師大發脾氣,送了性命。
吳昆送餐時,黃藥師正負手立在階前,陰沉著臉一言不發。他布好杯盤,輕
手輕腳地退出精舍,直到過了荷塘才鬆了口氣。
天色尚早,吳昆四顧無人,逕自來到墓室。
十餘年間他天天來此,比黃氏父女到的次數還多,早已駕輕就熟。他掩好墓
門,合上機括,再轉過身時,已挺直佝僂的腰身,臉上恭卑的神色一掃而空,雙
目精光閃閃,顯然功力大進。
吳昆一把揮開棺蓋,只見玉棺內一個女子屈體跪伏,粉嫩的雪臀高高翹起,
兩隻玉手掰著臀肉,露出雪團中一個半寸粗細的粉紅入口。從肛洞往內看去,不
僅紅嫩的腸壁歷歷在目,還能看到裡面一層白色的精液。
這就是黃藥師的愛妻馮蘅了。黃藥師千辛萬苦置下的寒玉棺如今已變成吳昆
尋歡作樂之所,十四年來,他在棺內無數次摟住屍身,縱情淫辱。
吳昆俯身一刺,肉棒嘰嚀一聲,鑽入濕滑的菊洞。一股寒意昇起,吳昆真氣
運轉,一邊行奸一邊行功。這些年他不問世事,武功進境足以抵得上平常三十年
修煉,其中多半是因為寒玉棺的益處。
屍身軟綿綿滑向前去,馮蘅俏臉側揚,美目緊閉,兩手從臀後滑下,放在膝
旁。高舉的圓臀彷彿一隻柔軟的雪球,在啞僕撞擊下時扁時圓,妙絕人寰。
兩隻香乳被壓在身下,隨著嬌軀的滑動,在寒玉上擦來擦去,其中一隻滑了
出來,乳頭俏生生挑起一點殷紅。隨著肉棒的捅弄,一粒粒沾滿精液的珍珠,從
翕張的肉穴滾落出來,掉在玉棺中,發出濕淋淋的清響。
洩完獸慾,吳昆還抱著馮蘅的玉體上下把玩,擺出種種淫蕩不堪的姿勢。黑
暗中,他的雙眼射出鬼火一般的幽光,似乎在緬懷以往自由自在的歲月,又似乎
在發洩對黃藥師的憤恨和嫉妒。
半月後,黃藥師再按捺不住。他曾經立誓不離桃花島一步,此番為了女兒祇
好破誓。
黃藥師走後,杜膽愈發驕肆,兩天內便與丁百鵬等人火拚數場。吳昆乾脆避
到墓室,天天擁美而眠,將馮蘅裡裡外外奸了個遍。
是年六月,離島四月餘的黃藥師孤身返回。數日後,黃蓉翩翩歸來,隨她一
同登島的,還有個木訥的小子。
*** *** *** *** ***
吳昆仍是每日到後山送飯。那個叫郭靖的傻小子不知如何找到了那個山洞,
與周伯通打得火熱,不但與老頑童拜了把子,稱兄道弟,還學了一身奇功。
看著那小子徒手在石壁上撕抓拉擊,招法凌厲,吳昆不禁又羨又妒。早知周
伯通如此好說話,自己就早該多巴結些,學上幾手功夫,就算還跟黃藥師天差地
遠,能幹掉杜膽搶船逃亡也是好事。
黃蓉回島後乖巧了許多,不再像以前般驕縱,有幾次還下廚親手整治菜肴,
討爹爹的歡心。吳昆在旁看得真切,什麼蠟丸傳書、饅頭標記,沒有一樣能逃過
他的眼睛。瞧著花瓣一樣的黃蓉把一片芳心都繫在郭靖那個傻小子身上,吳昆心
裡大大替她不值。黃老邪、馮蘅那麼聰明絕頂的人物,怎麼女兒會看中這麼個傻
小子?真他媽是好屄送給狗肏了……
想起黃蓉的香肌玉膚,吳昆禁不住心頭火起,連夜又鑽進墓室,在她娘身上
狠狠幹了一回洩火。他雖然色膽包天,對黃蓉可不敢有半點不敬。莫說黃藥師的
殺氣,就是黃蓉這個未滿十六的小女孩,吳昆就沒把握能制住。打她的主意,多
半死得快些。
過得十餘日,島上突然來了兩名使者,說是白駝山歐陽峰要親來桃花島為侄
子求婚。
歐陽峰的名聲吳昆早已是如雷灌耳,二十五年華山論劍,西毒就是天下頂尖
的高手,稱得上武林中泰山北斗。吳昆久不聞江湖音訊,如今年紀已長,爭雄之
心雖然淡了許多,逃亡之意卻時刻橫梗心頭,因此對歐陽峰的到來倍加留意。
這天夜裡,晴空如洗,月華照得島上海面一片光明。吳昆剛收拾了碗碟,壁
上的桃枝突然綻開六朵。二十年來,這還是首次花綻六朵,桃花島又來了貴客。
*** *** *** *** ***
走到綠竹林,只見無數條青蛇排成長隊蜿蜒而前,彷彿潮水湧過山坡。十多
名白衣男子手持長桿驅蛇,不住將逸出隊伍的青蛇挑入隊中。蛇隊來到積翠亭,
白衣男子把竹哨放在口邊一吹,一條條青蛇盤在草叢中,昂起了頭。
後面的蛇隊還是源源不絕地湧來,此時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頭長尾,金鱗
閃閃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湧至,然後是諸色巨蟒長蛇,大草坪上萬蛇虯屈,
火舌亂舞,只見月光下千千萬萬條分叉的紅舌吐吞盤旋,駭人之極。
驅蛇人將蛇隊分列東西,中間留出一條通路。隨後數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紅紗
宮燈,姍姍而至。吳昆看得仔細,共三十二名女子,個個纖腰圓臀,艷麗無匹。
相隔數丈,兩人緩步走來,當先一人年紀三十上下,白緞金繡,手持折扇,
後面一個身材高大,披髮背肩,面目陰沉,想來就是西毒歐陽峰了。他手裡拿著
一根彎彎曲曲的黑色粗杖,顯是鋼鐵所鑄,杖頭鑄著個裂口而笑的人頭,人頭口
中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齒,模樣甚是猙獰。杖上盤著兩條銀鱗閃閃的小蛇,不住蜿
蜒上下,盤旋莫測。
過了片刻,黃藥師攜著黃蓉的手迎了出來。吳昆斜眼看時,發現郭靖也摸了
過來。他垂手立在亭外,一身奴僕衣著,眾人都未曾留意。祇有引客的杜膽狠狠
瞪了他一眼,自去港口守候。
歐陽峰與黃藥師對談幾句,微笑著一揮左手,提著紗燈的三十二名白衣女子
姍姍上前,拜倒在地。吳昆緊緊盯著歐陽峰的嘴唇,只見他說道:「這三十二名
處女,是兄弟派人從各地採購來的,當作一點微禮,送給老友。她們曾由名師指
點,歌舞彈唱,也都還來得。祇是西域鄙女,論顏色遠不及江南的佳麗了。」
吳昆心下大喜,島上除了一個能看不能吃的黃蓉,再無一個女子,這一下多
了三十二名處女,誠為妙事。
卻見黃藥師道:「兄弟素來不喜此道。自先室亡故,更視天下美女如糞土。
峰兄厚禮,不敢拜領。」
吳昆氣得眼冒金星,這般不近人情,老子今晚非把你老婆掰開了肏!
歐陽峰笑道:「聊作視聽之娛,以遣永日,亦復何傷?」說著掌擊了三下。
八名女子取出樂器,彈奏起來,餘下二十四人翩翩起舞。吳昆耳不聞聲,對
聲樂毫不在意,目光只在舞姬身上逡巡。
這些女子都是膚色白皙,身材高大修長,或金髮碧眼,或高鼻深目,果然和
中土女子大不相同,但容貌妖艷,姿態嫵媚,亦自動人。眾女前伏後起,左回右
旋,身子柔軟之極,每個人與前後之人緊緊相接,恍似一條長蛇。再看片刻,只
見每人雙臂伸展,自左手指尖至右手指尖婉轉扭動,也如一條蜿蜒游動的長蛇。
吳昆還是首次見到西域艷女,他緊緊盯著為首一個艷姬,只見她膚白如雪,
紅唇猶如丹塗,金髮披在肩頭,舞動中猶如波浪起伏,迷人之極。那對湛藍的美
目柔情無限,顧盼間艷光四射。一襲白衣單薄之極,堅挺的乳峰高高聳起,舉手
投足間形態畢露。一旋身,白衣飄起,露出兩條白光光的大腿,膚色晶瑩,挺直
如玉。她回眸向吳昆一笑,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差點兒勾走了吳昆的魂魄。
吳昆喉頭滾動,恨不得立時撲上去,把這個活色生香的艷女死死抱住。
片刻後眾女舞姿愈急,媚態百出,變幻多端,接著雙手虛撫胸臀,作出寬衣
解帶投懷送抱的諸般姿態。驅蛇男子早已緊閉雙眼,都怕看了後把持不定。吳昆
目不轉睛地盯著眾姬,心神激顫,胯下肉棒漲得生疼。但黃藥師站在面前,他只
能強自按捺,裝出無動於衷的樣子。好在他如今滿臉皺紋,也看不出神情如何。
黃藥師微笑著看了一會兒,把玉簫放在唇邊,吹了幾聲。眾女突然間同時全
身震盪,舞步頓亂。簫聲再響幾下,眾女已是隨著簫聲而舞。
歐陽峰見情形不對,取出鐵箏,錚錚錚地撥了幾下,沖淡了簫聲中的柔媚,
然後喝道:「大家把耳朵塞住,我和黃島主要奏樂。」
隨來的眾人臉現驚惶之色,紛紛撕下衣襟,先塞住耳朵,再密密包住頭部,
生怕漏進一點聲音。
黃藥師道:「你的蛇兒不能掩住耳朵。」轉頭向吳昆打了個手勢,讓領群蛇
離開。
吳昆點點頭,朝驅蛇男子的首領揮了揮手,又指了指遠處。那人等歐陽峰點
頭,連忙驅趕蛇群。吳昆又指了指當先那名舞姬,讓她們也跟蛇群離開。
歐陽峰手下這些歌舞姬都是百計求來,訓練多時,費了不少心血,當下揚手
讓她們一同避開。
群蛇沙沙遊過草叢,沿著小徑來到試劍亭旁,數萬條蛇滿滿的占據了整個空
場。吳昆與眾姬避開群蛇,站在林中。旁邊兩名驅蛇男子持桿守衛,防止逸蛇傷
人。
吳昆兩眼直勾勾盯著為首那名舞姬,那舞姬回過頭來,啟齒一笑,宛如奇花
怒放,光彩奪目。
吳昆心裡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向前踏了一步。那名舞姬見他形容鄙俗不堪,
不由微微皺了皺眉,旋即又換上笑容。吳昆伸手比劃兩下,意思問她要不要喝喝
茶,那舞姬不懂啞語,只報以微笑,她受教多時,一顰一笑無不嬌媚溫婉。吳昆
伸手再比,衣袖卻被人拉了一把。
黃藥師與歐陽峰的簫箏合奏已經開始,此地遠離積翠亭,只能隱隱聽到一線
聲音,不足為害。
驅蛇男子的首領笑瞇瞇地把吳昆拉到一旁,用長桿在地上劃了幾下。吳昆眼
光一顫,半晌,扭頭走入密林。那男子收起長桿,悄悄跟在後面。
===================================
(十四)
天色將明,積翠亭風波漸息。昨夜歐陽峰與黃藥師一曲未畢,北丐洪七公突
然登島,聲稱為徒兒郭靖求婚。黃藥師列下三道試題,考較歐陽克與郭靖兩人。
沒想郭靖那傻小子洪福齊天,三場下來竟然大獲全勝。尤為可奇的是最後一場:
黃藥師取出亡妻當日未能寫完的《九陰真經》讓兩人翻閱背誦。郭靖如有神助,
所誦經文比書中幾乎多了十倍。
黃藥師直以為是亡妻冥冥中擇此少年為婿,又是歡喜又是酸楚,當即許下親
事。
不料事有逆轉,黃藥師為歐陽峰所激,講明老頑童在島上被囚十五年。老頑
童不識輕重,一味兒戲,以至黃藥師誤以為郭靖盜走梅超風手中的《九陰真經》
下卷。彈指峰下一場惡鬥,誤學九陰奇功的老頑童堅決不肯兩手齊上,被黃藥師
打得負傷嘔血。
黃藥師無緣無故將他囚了十五年,未免心下有愧,于是禮送周伯通離島。
吳昆接到訊號,帶著一眾舞姬和驅蛇人來到岸邊,正見老頑童扯著鬍子滿地
亂滾,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
旁邊一箇中年乞丐笑道:「藥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頑童坐坐這艘
凶船。咱們來個以毒攻毒,瞧是老叫化的晦氣重些還是你這艘凶船厲害。」他長
方臉,頰下微鬚,粗手大腳,衣服打滿補丁,卻洗得乾乾淨淨,手裡拿著一根瑩
碧如一的綠竹杖,背上負著個朱紅漆的大葫蘆,顯然是威震天下的丐幫幫主九指
神丐洪七公。
黃藥師苦勸未成,不禁微慍,冷哼道:「兩位功夫高強,黃某倒是多慮了。
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
郭靖說道:「岳父……」
話音未落,黃藥師厲聲喝道:「你這狡詐貪得的小子,誰是你岳父?今後你
再踏上桃花島一步,休怪黃某無情。」反手一掌擊在一名啞僕背心,喝道:「這
就是你的榜樣!」
那啞僕舌頭早被割去,喉中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叫,五臟都被掌力擊碎,飛墮
波濤之中,霎時無影無蹤。吳昆在旁看得真切,卻是丁百鵬受此無妄之災。但他
顧不上兔死狐悲--從今往後,眾啞僕再無人能與杜膽相抗。
黃藥師扯著黃蓉揚長而去,旁邊群蛇順著船板遊入船中,一排排盤在艙底,
接著是三十餘名舞姬。洪七公、周伯通、郭靖登上花船。歐陽峰微微一笑,登上
自帶的大船,各自揚帆出海。
丁百鵬手下七八名啞巴船伕隨花船離去,餘下數十名啞僕各自散開,桃花島
又恢復了寧靜。
*** *** *** *** ***
吳昆默默做好飯菜送到精舍,卻見黃蓉房門緊閉,任黃藥師如何拍打也不開
門。黃藥師盛怒之下將郭靖趕上花船,這時知道他已陷入死地,心中對女兒頗感
歉疚。敲了幾次不見開,祇好揮了揮手,讓吳昆退下。
吳昆回到廚下,一邊洗著碗碟,一邊望著彈指峰的滿峰蒼翠。喀的一聲,手
中一隻瓷碗裂成兩半。他怔了片刻,並齊手指,將瓷片掰成米粒大的碎屑,然後
一合掌,瓷片化為粉末。
許久,吳昆將瓷粉撒在地上,佝僂著腰身回到住處。
推開門,一個艷女盈盈拜倒,媚聲道:「奴婢卜雪倫叩見老爺。」
吳昆乾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眼中卻光彩大盛。
歐陽峰處心積慮要在二次華山論劍稱雄天下,先是趁王重陽之死搶奪《九陰
真經》,又勾結裘千仞將劉瑛與周伯通私生的兒子打成重傷,一計不成再擊傷南
帝弟子,逼段智興出手救治,大耗功力。
這次登島求親,能與東邪結為秦晉最好,但歐陽峰私下卻暗囑蛇奴留意島上
啞僕,看誰能為己所用。
吳昆久蓄異志,雙方一拍即合,蛇奴見其垂涎舞姬美色,暗中稟告歐陽峰。
西毒豈會吝惜一個當成禮物的舞姬?當即留下為首的美姬,以示誠意。
一雙欺霜賽雪的玉手圍到腰間,解開衣帶,動作輕柔委婉,直如春風拂過。
吳昆閉上眼,似乎忘了自己的青衣小帽,而是象黃藥師一樣,高高在上,傲視眾
生。
僕舍內祇有一床一幾,都由粗木製成,簡陋之極。竹枕油光光浸滿了汗水,
青布被單多日未洗,皺巴巴佈滿折痕,下面露出一角粗糙的木板。
然而一個艷光四射的美姬,卻柔順地躺在這張床上,就像一抹陽光,照亮了
破舊的陋室。修長的玉體幾乎超出狹小的床板,金燦燦的秀髮鋪散開來,雪白的
面頰上兩隻碧藍的眼睛柔情款款,飽滿的嘴唇紅如玫瑰。雖然還是處子,那對雪
乳卻豐碩異常,沉甸甸又圓又大。柔軟的腰肢下,曲線一鼓,勾出渾圓的臀圍。
兩條玉腿修長圓潤,伸得筆直。
卜雪倫沒想到主人會把自己送給個既醜惡又殘疾的奴僕,早偷偷哭了數次。
但在吳昆面前,她還是竭力裝出喜悅的樣子,唯恐惹主人生氣。
吳昆昂著頭,抬手比了個動作。美姬勾下頭,柔順地分開衣帶,褪下白衣,
攤開玉體,毫無怨言地躺在骯髒的床鋪上。她的肌膚帶著西域女子特有的白皙,
彷彿塗了粉般滑爽。
吳昆指了指她的腿根,兩手向外一分。卜雪倫羞澀地弓起玉腿,腳尖點著床
鋪,兩膝斜斜分開。她學的就是如何取悅主人,雖然心亂如麻,還是伸出兩根細
白的手指,輕輕按住花瓣邊緣,向兩旁分開。
光潤的大腿間,白嫩的陰阜高高聳起,上面一層細軟的毛髮色澤金黃,與髮
色一般無二。玉戶在手指下圓圓張開,彷彿一朵艷紅的鮮花在股間綻放,層層疊
疊的花瓣又寬又厚,肥嫩可喜。
吳昆解下青衣,露出與面容迥異的精壯軀體。胯間那根陽具粗長如昔,毫無
疲態。
卜雪倫被遺棄在異島,面對一個莫名其妙的主人,心裡又驚又怕,她勉強擠
出一個笑容,小聲道:「請老爺享用奴婢的身子……」
吳昆盯著她的嘴唇,慢慢爬到床上,肉棒挺在美姬兩腿之間。卜雪倫等了片
刻,見他不再動作,于是伸出玉手,握住主人的陽具。剛一相觸,美姬手腕頓時
一顫,那根肉棒就像火一樣滾燙,她暗暗咬緊銀牙,握著肉棒朝秘處送去。
被熾熱的龜頭一燙,玉戶裡的嫩肉立刻顫抖起來。卜雪倫怯生生看了主人一
眼,屏住呼吸,一手剝開花瓣,一手握住陽具,然後挺起腰臀,勉力將龜頭納入
體內。
吳昆面無表情,黝黑的身體宛如鐵鑄,始終一動不動。美姬不知道自己是不
是做錯了什麼,也不敢問,只想儘快把處子之身獻給主人,好討主人歡心。
她暗暗吸了口氣,挺起下腹,讓龜頭能淺淺塞入肉穴,然後兩手托著雪臀,
努力抬起玉戶,朝那根火熱的肉棒用力套去。
龜頭剛擠入肉穴,就被一層柔韌的薄膜擋住。卜雪倫咬緊牙關,碧藍的大眼
蒙了一層淡淡的水霧。她左右晃著圓臀,腰身極力前挺,用自己紅嫩的處子玉戶
將肉棒逐寸吞入。
陽光下,金髮碧眼的美姬宛如一隻釘在針下的玉蝶,哀婉地扭動肢體,用自
己嬌嫩的玉戶研磨著那根堅如鐵石的肉棒。只靠美姬自己作出交合的動作,破體
的痛苦加倍延長。折騰良久,卜雪倫使出全身力氣挺起纖腰,竭力朝肉棒挺去。
美姬玉體一震,難言的劇痛從身體深處最嬌嫩的部位擴散開來,她挺著下體,從
髮絲到腳尖盡數凝住,疼得不敢有絲毫動作。
一縷鮮血從高舉的嫩穴內溢出,在深陷其內的肉棒週圍匯成一圈殷紅。吳昆
獰然一笑,將美姬腦後的竹枕一把扯下,豎著支在她臀下,然後腰身猛然前挺。
卜雪倫「哎呀」一聲痛叫,纖手連忙掩在腹下。吳昆手掌揚起,重重打在她
美艷的嬌靨上。卜雪倫摀住臉頰,也不敢放聲哭泣,只能咬緊唇瓣,任由主人在
自己溢血的玉戶內橫衝直撞。
竹枕在雪白的圓臀下咯咯作響,粗黑的陽具被處子之血染得通紅,抽送間血
滴四濺。吳昆握住那對美乳,將乳頭夾在指間,狠狠一扭,兩隻紅嫩的乳頭彷彿
被鐵鉗夾住的櫻桃,捏成扁扁的模樣。
卜雪倫又疼又怕,淚珠紛然滾落。吳昆粗暴地撥開她的手腕,抬手扇了幾個
耳光,然後手指勾住她的唇角向上一挑。美姬明白過來,痛苦萬狀地露出一個笑
容。
潮熱的空氣帶著海水的氣息撲入斗室,來自西域的美姬一邊忍受著開苞的痛
苦,一邊含淚而笑。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僕伏在她美艷的玉體上,恣意蹂躪。
窗外一顆熟透的紅桃從枝頭呯然落下,掉在石上,摔得粉碎,香甜的果肉四
下飛濺。
*** *** *** *** ***
吳昆箕坐床頭,一具頎長的雪軀跪在他兩腿之間,撅著屁股仔細舔舐肉棒上
的血汙。在她高舉的白臀間,落紅無數,方纔還是處子的嫩穴已經變成一個悽慘
的血洞。
二十年卑賤的奴僕生涯,卜雪倫的乖巧和柔順帶給了吳昆無比的滿足。天色
近午,吳昆踢開卜雪倫,披上衣衫,到廚下整治飯菜。
歐陽峰舉手送上美姬,並沒有說明托他做什麼事,只說日後若來島上,請他
幫忙帶路。吳昆暗自盤算,歐陽峰不來則已,一來必定會以雷霆萬鈞之勢除掉黃
老邪。黃藥師雖有通天手段,裡應外合下未必能逃過此劫。西毒雖然凶名在外,
但自重身份,向來說話算話,祇要到時先提出任自己帶著卜雪倫離開,想必不會
有事。
吳昆心頭火熱,恨不得歐陽峰立刻就來,自己好早日回歸大陸。
黃蓉仍未出房,吳昆拍了拍門,只覺門內一震,似乎是一隻花瓶砸在門上。
到了晚間,黃藥師不耐煩起來,命他把飯送到房內。吳昆硬著頭皮,用肩頭
一扛,頂斷門閂,然後立刻抱住頭。果然黃蓉的拳腳雨點般落在他身上,又踢得
他連滾了幾個跟頭,這才破門而出。
若論武功,吳昆自然不懼,但這丫頭從小驕縱無比,若不挨上幾拳,讓她消
怒,後面的麻煩就大了。
黃藥師煩躁地揮揮手,讓吳昆快滾。吳昆扶扶帽子,低著頭匆忙走了。
以往此時,吳昆會去墓室,趕在黃藥師之前,摟著馮蘅的屍身姦淫取樂。今
日室內藏著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兒,不用再肏那只冰涼的肉穴了。
*** *** *** *** ***
燭光下,卜雪倫大張雙腿,細緻地剝開秘處,讓主人盡情欣賞自己的玉戶。
塗著丹蔻的纖指瑩白如玉,指下的嫩肉艷若胭脂。處子的元紅已被洗淨,玉
股間膚光肉色,紅白可喜。卜雪倫纖指往肉穴輕輕一探,拔出時指尖已沾了一縷
殷紅,她嫵媚地瞟了吳昆一眼,膩聲道:「老爺好厲害,奴婢現在還流血呢。」
她聲音裡略帶著域外口音,聽起來撩人之極。
吳昆並起手指捅入美姬體內,毫不憐香惜玉地攪了起來。卜雪倫花容慘淡,
兩手緊緊捂著腿根,挺起下腹,眼睜睜看著那根手指將自己白馥馥的陰阜捅得變
形。
半晌,吳昆拔出沾滿血絲的手指,放在卜雪倫嘴邊。美姬顫抖著張開紅唇,
含住腥紅遍佈的手指,用香舌仔細舔淨。她做出嬌媚的樣子伺候著主人,心裡卻
怕得要死。
吳昆玩弄著美姬滑嫩的香舌,心中冷笑。
卜雪倫吐出手指,跪起身媚笑道:「老爺今晚要怎麼享用奴婢?」
吳昆托住她下巴,指尖微一用力,捏開她紅艷艷的小嘴,然後勾了勾手指。
卜雪倫遲疑地吐出香舌,卻見主人拿出一柄鐵鉤。
===================================
(十五)
出於恐懼,卜雪倫下意識地做出種種嬌聲媚態,只求能博得主人的歡心,卻
忽視了這位主人不是白駝山那位風流倜儻的少主,而是一個聾啞的奴僕。她的媚
聲艷語不但沒有打動吳昆,反而惹起他滿腹恨意。
吳昆把一個瓷瓶放在幾上,拿起鐵鉤,不動聲色地勾住卜雪倫滑嫩無比的小
舌,向外一扯。美姬喉中發出一聲模糊的慘叫,鮮紅的舌尖在鐵鉤上恐懼地扭動
著,藍色月光般明媚的大眼霎時蒙上一層水霧,長而黑亮的睫毛彷彿受驚的翅膀
抖個不停。
片刻後她才感覺到痛楚,帶著鐵腥氣的鉤尖火一般在舌中撕扯,鐵鉤敲在牙
齒上的咯咯聲傳遍全身,使她心膽俱碎。卜雪倫玉體戰慄不已,刺穿的香舌拖在
櫻唇外,鮮血順著鐵鉤,泉水般湧出。
啞僕在卜雪倫充滿異域風情的玉臉上摸了一把,又從幾上拿起一柄銳利的薄
刃,將香舌慢慢割下。
美姬兩手據地,伸直喉嚨,發出一連串含混的泣血哀號。刀鋒緩慢地切過,
鐵鉤忽然一鬆,嫩舌已整齊地斷成兩截。吳昆抖手將整瓶傷藥倒在卜雪倫口中,
然後順勢抓住她的柔頸,將她推倒在地。
卜雪倫滿口鮮血,兩手捂著嘴巴,渾身劇顫。吳昆大手從她兩腿間穿過,一
把扭住白嫩的玉阜,向上一掀,然後拍開雪臀,挺身而入。
月夜下的桃花島花香四溢,靜謐安詳。而在彈指峰下一間簡陋的僕舍內,一
名醜惡的老僕卻擁著血淚交流的美姬,野獸般大肆挺弄。
就在此時,一艘小船箭矢般離開港灣。等她再回來,桃花島已經面目全非。
*** *** *** *** ***
次日清晨來到精舍,吳昆才知道黃蓉昨夜離島去追趕郭靖一行。黃藥師暗忖
女兒不可能追上花船,但終究放心不下,徘徊半晌,還是帶了名啞僕乘舟追趕。
吳昆大喜過望,待黃藥師離島,立即帶著卜雪倫來到墓室。
推開棺蓋,卜雪倫不由打了個寒噤。她舌上傷勢未癒,吃不得食物,兩日來
破體割舌,失血頗多,夜間又未能安眠,神情萎靡,臉色極為蒼白。
歲月沒有在馮蘅身上留下絲毫痕跡,玉體依然像剛送入棺中一般光潔白嫩,
栩栩如生。她曲腿分膝,擺出一個淫猥的姿勢,小腹微隆,彷彿有了幾個月的身
孕。
卜雪倫忍住對屍體的恐懼,爬進玉棺。冷若冰霜的寒意侵入骨髓,美姬頓時
顫抖不止。
馮蘅的屍身被翻了過來,她俯首挺臀,敞露的玉戶嫩肉翻捲,肉穴內隱約透
出一抹異樣的光輝。上面的肛洞經過兩天的休息,已經恢復原狀,祇是那層濕滑
的陽精還像剛剛射上一般,濕黏黏沾在肛肉上。卜雪倫身材比她高大許多,依樣
躬腰伏在她冰冷的身體上,哆嗦著挺起圓臀。
疊在一起的圓臀一個肥白豐滿,一個晶瑩粉嫩,一個玉戶鮮美,一個小巧迷
人。吳昆先在艷姬體內抽送片刻,然後插進艷屍肛中。兩個肉穴一個溫潤濕滑,
一個冰冷緊湊,形容迥異,妙不可言。
空曠的墓室中,驀然響起一陣嘶啞怪異的笑聲,彷彿夜梟桀桀的怪叫。
漫長的姦淫結束後,卜雪倫幾乎被寒氣凍僵,血脈凝滯,手腳都無法動作。
而本該僵硬的屍體卻柔軟異常,像一團春雪,靜靜伏在玉棺中。
*** *** *** *** ***
吳昆沉浸在白駝山艷姬柔媚的肉體中,連日交歡。狹陋的僕捨每一個角落,
都灑滿了兩人的淫液陽精。卜雪倫被他的亢奮和索取無度折磨得手腳痠軟,整個
人就像失去水分的鮮花,迅速枯萎。
到第三天傍晚,吳昆才想起一件事。
卜雪倫雙腿劈成一字,跨在主人身上賣力套弄。夕陽西下,她的肌膚彷彿塗
著一層蜂蜜,香甜而又嬌艷。
欲仙欲死間,木門突然粉碎,一個霸道的身影昂然而入。瀰漫的塵煙散開,
露出一雙錯愕的目光。
杜膽愣了一下,眼裡射出貪婪而又淫虐的光芒。丁百鵬一死,屬於他一幫的
啞僕或是投靠杜膽,或是逃入密林。兩天來,杜膽馬不停蹄地搜遍全島,將賸下
的三十七名啞僕統統收服,最後才來找吳昆的麻煩。
吳昆挺腰震開卜雪倫,翻身穿窗而出。杜膽巨掌揚起,一把擰住卜雪倫的柔
頸,另一隻手則朝她濕淋淋的玉戶探去。
窗外幾名會武功的啞僕包抄過來,有兩名沒了左手,斷肢上裝了只鐵鉤,顯
然是杜膽的死黨。吳昆還未落地便掰碎窗欞,抖手打倒一人。這幾名啞僕武功平
平,怎敵得過逃命心切的吳昆?交手不過三招,兩名啞僕胸腰各中一掌,嘔血倒
地。
另一名盧雄是外家高手,兩臂如鐵,吳昆硬拚兩記,手腕震得隱隱發麻。眼
見盧雄鐵拳直逼面門,吳昆舉掌一封,待拳掌相交,力道忽轉,牽住盧雄的拳頭
向側一引,使的正是從周伯通處偷學來的空明拳。但吳昆下手極狠,趁盧雄空門
大露之際側身一腳踢出,角度歹毒刁鑽。盧雄腋下中腳,肋骨碎斷,翻滾著跌到
一旁。吳昆顧不得向後看上一眼,赤身裸體地鑽進花叢,落荒而逃。
外面一場惡鬥打得天翻地覆,杜膽卻連看一眼的興趣也都欠奉。他把卜雪倫
往床上一扔,掏出肉棒就開始姦淫起來。
吳昆赤身裸體狼狽不堪地逃進山林,一路上恨得咬牙切齒。上次自己逮住的
劉瑛,只肏了兩次就被杜膽揀了便宜,最後弄了個雞飛蛋打;這次好不容易弄來
個又乖又媚的艷姬,只玩了三天又被杜膽搶走,這份仇怨不能不報!
身後僕捨中,割斷舌頭的美姬不住發出嗚嗚呃呃的慘叫,她望著殭屍般圍來
的一群啞僕,直嚇得面無人色。
*** *** *** *** ***
吳昆在山林中躲到半夜,才悄悄摸回住處。僕舍內桌倒幾傾,僅有的幾件物
品都被砸得稀爛,卜雪倫卻不知被帶到何方。吳昆心頭火起,潛入廚房摸了把剔
骨尖刀別在腰間,又抓了把寬背砍刀,趁夜色朝杜膽的住處掩去。
一眾僕捨都人去屋空,黑沉沉不見燈火。吳昆一不做二不休,提著砍刀直奔
港灣。
這天恰是七月初一,天空中無星無月。離港灣還有裏許,就看到山坳裡火光
耀天。桃花島外圍一排排生的都是刺籐,溪旁栽著柳樹,裡面才是高高低低的桃
樹。
全島三十餘名啞僕圍成兩個圈子,正在歡飲大笑。四周的篝火足有一人高,
火焰升騰,照得場中亮如白晝。內圈七個人左手清一色都是鐵鉤,當先一人滿面
虯髯,赤裸的胸膛又黑又亮,生滿毛髮,正是鷹煞杜膽。
一眾惡僕之間,一個金髮碧眼的異域美姬玉體橫陳,撫乳弄陰,做出諸般香
艷淫蕩的動作。
卜雪倫體形婀娜修長,躺在綠茵茵的草地上,就像一條妖媚的美女蛇。雪白
的身子柔韌之極,似乎每一個關節都可彎轉自如。她搖動著木瓜般肥碩的圓乳,
弓起腰肢,然後一條玉腿筆直挺起,在空中劃過一個白亮的圓弧,落在肩後。閃
爍的火光彷彿流水淌過光潔的雙腿,只見一點光亮落在左腳腳尖,毫不停頓地滑
過白嫩的肌膚,在腿根的秘境微微一旋,順勢流到右腳腳尖,所過處留下一
道光亮的曲線。
眾啞僕伸著脖子,看得目不轉睛,杜膽咧著大嘴,舉碗一飲而盡。他舌頭被
割,只能伸直喉嚨,把酒倒入喉中,吞嚥的動作頗為怪異。
卜雪倫屏住呼吸停了片刻,待圍觀的眾人賞玩一過,這才並緩緩並緊雙腿,
彷彿一根光潤的羊脂蠟燭豎在空中,然後像一把張開的玉扇往兩側分開。紅嫩的
玉戶從雪白的肌膚中綻露出來,宛如一朵艷紅的花朵在雪地上高高鼓起,悄然綻
放,越開越大,火光掩映中嬌嫩而又鮮美。
略加註目,就會發現卜雪倫本就美艷多姿的性器比以往更加肥厚,那種異樣
的飽滿和鮮紅,分明是飽受蹂躪後的紅腫。從傍晚到方纔,短短三個時辰內,三
十八名啞僕輪番上陣,盡情享用她嫵媚的肉體,有些人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她體內
發洩。若不是卜雪倫體質過於常人,即使是劉瑛那樣身懷武功的女子,此時也是
奄奄一息了。
卜雪倫美艷的臉龐掩在陰影中,看不出臉上的神情。修長的玉腿平平分開,
一直彎成弓形,腳尖點著兩側的地面,才停了下來。她騰出雙手,食指中指貼著
腿根伸到秘處,彷彿四條玉白的小蛇鑽入艷紅的嫩肉內,然後勾住肉壁向兩旁分
開,將前後兩個肉穴敞開給眾人觀賞。
濃濁的陽精從紅腫的肉穴內一湧而出,一股流入滑嫩的臀縫,一股沿著腹股
溝,流到平坦的小腹上。
眾啞僕嗚嗚呀呀歡叫連聲,坐在內圈幾人各自伸手在卜雪倫身上四處撫弄,
杜膽扔掉酒碗,大手豎直插進美姬股間,大肆掏摸起來。
卜雪倫身為白駝山精心調教的舞姬之首,本來最擅於用媚聲艷語媚惑眾生,
可在這群既聾且啞,又不知憐香惜玉的啞僕面前,她的種種艷技毫無用武之地,
只能靠純粹的肉體供人玩弄。她忍住痛楚,手指按住嫩肉向兩旁剝開,想借肢體
語言來獻媚,不料杜膽卻嫌她的手指礙事,一把打開,自顧自玩得不亦樂乎。
吳昆倒不覺得心疼--當年他親手虐殺自己老婆的時候都沒有心疼過,他祇
是恨極了杜膽。瞧準方位,吳昆抓起兩粒石子,朝杜膽面門、咽喉打去。石子剛
一脫手,他便摸出剔骨尖刀,抖手直刺杜膽的小腹。石輕刀沉,杜膽看到石子仰
身閃避,那柄尖刀已經後發先至,搶在石子之前。杜膽忙亂中左手一接,叮的一
聲,尖刀正打在他左腕的鐵鉤上。
七八名會武功的啞僕跳了起來,一窩蜂湧向吳昆所在的樹下。桃花島道路橫
,早算好退路的吳昆幾個轉折,輕輕巧巧便穿到另外一側。
杜膽鷹目如電,惡恨恨地在花間樹中掃視,其餘啞僕不管會不會武功都爬了
起來四下搜尋。
吳昆要的就是這個機會,他自忖這些年功力大進,單打獨鬥不會輸給杜膽,
當即從林中掠出。
卜雪倫正捂著下體哀哀痛號,突然看到主人,不禁又是驚喜又恐懼。她在白
駝山時,西毒雖然凶狠,但要殺要打乾脆利落,而這島上每個人都兇殘之極,似
乎都以折磨女人為樂事。即使回到吳昆手中,也不見得會好上多少。
思索間,吳昆已經掠過十餘丈的距離,與杜膽戰成一團。他手中的砍刀橫劈
直削凌厲之極,而杜膽則右刀左鉤,招數威猛霸道。
吳昆越打越是心急,十招一過,杜膽左腕鐵鉤翻出,勾住砍刀,右手剔骨尖
刀直捅吳昆小腹。吳昆錯腕擰住杜膽的手腕,右手鬆開砍刀,並掌重重斬在杜膽
的手背上。上島之初,他的武功較杜膽差上許多,這十多年進境極快,已然在杜
膽之上。這一掌用上十成力道,硬生生打掉了杜膽手中的剔骨尖刀。他一把搶過
尖刀,轉手斜挑杜膽腰眼,杜膽左腕的鐵鉤直如手掌,應變極速,垂腕一封,擋
住尖刀,向後退了一步。
眾啞僕圍了過來,數十隻眼睛凶光閃動,顯然是要趁黃藥師離開的機會,將
他格殺當場。
吳昆眼珠一轉,忽然拽起卜雪倫擋在胸前,手中寒光一閃,剔骨尖刀豎直抵
在美姬秘處。左手打出手勢:敢過來老子就捅爛她的賤屄,讓妳們誰都玩不成!
===================================
(十六)
眾啞僕面面相覷,誰都沒想到姓吳的會拿自己的女人當人質。
杜膽左臂鐵鉤一揚,遠遠點著吳昆鼻子,右手罵了一大串髒話。吳昆不再答
話,祇是手上一緊,鋒利的刀尖淺淺刺入肉穴。另外六名帶著鐵鉤的啞僕圍了過
來,各自揮舞鐵鉤,把吳昆罵得狗血噴頭。
吳昆越看越氣,拔出尖刀指著杜膽,用右手比劃了個一對一的手勢。他想,
杜膽祇是以勢欺人,那幫子奸詐小人如果見自己能勝過杜膽,只會是落井下石。
正盤算間,杜膽左腕狠狠一揮,七隻鐵鉤同時飛出,吳昆大駭鬆手,用尖刀
撥開兩隻鐵鉤,又用左拳砸飛一隻,緊接著從空隙中鑽出,朝海灘跑去。失去束
縛的卜雪倫軟泥般癱軟在地,下體迸出一股熱流,卻是驚嚇過度以至失禁。
杜膽等人銜尾猛追,沙灘上避無可避,吳昆縱然生出翅膀也難逃出生天。
突然間,一個龐大的黑影從黑暗中掠出,宛如幽靈般從追逃者中間狹窄的空
隙一閃而過。
杜膽等人在島上居住多年,從未見過這種異物,頓時駭然止步。那黑影輕盈
地一縱一躍,又消失在夜色中。夜色如墨,吳昆已經蹤影皆無。
愣了半天,眾人才意識那是一匹馬,當日小姐返島時所帶的小紅馬。它日間
躲在林中,夜晚跑到沙灘馳騁,一舒腿足,不成想卻因此救了吳昆的性命。
*** *** *** *** ***
逮不到吳昆,杜膽把怒氣都撒在卜雪倫身上。給她頸中套上鐵環,狗一般鎖
在樹下。無論是誰,祇要願意,都可以拿她任意取樂。每一天,卜雪倫都要接受
六十次以上的姦淫,連臥床不起的盧雄等人,每天也要肏她幾次。
清晨,淡淡的海霧散開,顯出桃樹下一具雪白的女體。卜雪倫的肩頭頂在樹
上,柔頸無力地貼著地面,撅著肥白的大屁股,被人幹得悶哼不已。金髮被汗水
和霧水打濕,一縷縷沾在臉上,頸中的鐵鏈嘩嘩作響,帶著屈辱的韻律。她不知
道自己被姦淫了多長時間,也數不清自己被姦淫的次數,只知道自己的下體從來
沒有幹過,任何時候都能一插到底。
卜雪倫沒有回頭,去看是誰在姦淫自己,對她來說面貌已經沒有意義。等那
名啞僕射過精,她疲憊地偎依著樹根,沉沉睡去。半昏半醒間,乳房忽然一陣劇
痛,美姬睜開眼,慌忙擠出一個膽戰心驚的媚笑。
盧雄斜支上身,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陽具,卜雪倫乖巧地轉過身子,背對著盧
雄跪在地上,掰開屁股,對準肉棒緩緩套入。待肉棒完全進入自己腫脹的肉穴,
卜雪倫上身前傾,兩手支著草地,屁股一起一伏,吃力地套弄起來。
片刻後,盧雄手指捅進卜雪倫的肛洞摳了幾下。卜雪倫嚥了口唾沫,兩手扣
著臀縫,將肥臀掰到最大,試探著沉下腰肢。兩隻圓潤的臀球被掰成一個平面,
突起的肛竇紅艷艷鼓成一團,滴滴答答流著濃精。卜雪倫眉頭忽然一緊,口鼻間
吐著氣,吃力地往下一坐。將肉棒納入菊洞。
卜雪倫嬌軀伸直,手腳反撐地面,就像一座玉橋仰面橫架在盧雄腰腹上。她
咬緊牙關,像曲尺一般,翹著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用屁眼兒吃力地套弄那根粗
黑的肉棒。
盧雄右肋肋骨斷了三根,對吳昆恨得咬牙切齒,他左手不能活動,右手卻在
卜雪倫肉體上又抓又擰。
卜雪倫眼看著自己豐滿的乳球被捏得變形,藍瑩瑩的眼睛不由充滿了淚水。
她強忍著疼痛,竭力收緊肛洞,用自己嬌嫩的直腸帶給陽具莫大的快感。盧雄躺
在地上享受著美姬屁眼兒的柔軟和緊密,瞇著眼快活地氣喘吁吁。
杜膽抱著肩,胯下的陽具挺得老高,從林中走了出來。這回他抓住了吳昆的
把柄,也不必急著殺他,祇要等島主回來,把卜雪倫往上一交,就是勾結西毒的
鐵證。不過依島主的脾氣,多半會當場殺掉卜雪倫,在這之前,可要好好享用一
番。
肉棒一震,跳動著射出陽精,挺動的玉體頓時癱軟。美姬精疲力盡地躺在盧
雄身上,任由陽精射在腸道深處。
一桶冷水兜頭澆下,卜雪倫咳嗽著爬起來,伏在杜膽腳下不住戰慄。
杜膽從枝頭摘下一個拳頭大的毛桃,丟在艷姬面前。卜雪倫揀起桃子,遲疑
地朝嘴邊送去。杜膽一腳踏在卜雪倫肩頭,把她踹得仰身坐倒。
杜膽指了指卜雪倫的玉戶,又指了指她手裡的毛桃,做了個塞進去的手勢。
那只桃子已經熟透,紅艷艷甚是鮮美。上面付著一層毛茸茸的絨毛,握在手
中就有些隱隱的刺癢。
卜雪倫快要哭了出來,淚水一個勁兒在眼眶裡打轉。最終她還是乖乖張開玉
腿,握著毛桃朝秘處送去。
數日前,她還是處子,短短幾天時間,嬌羞的玉戶已經被摧殘得不成樣子。
嫩穴紅肉翻捲,到處都是令人觸目驚心的淤腫。
茸毛沾上一層黏液,閃動著亮晶晶的光芒。卜雪倫下體就像被一隻毛紮紮的
拳頭插入,刺癢難當。滑膩的嫩肉四下翻開,張成一個艷紅的圓形。桃子過於龐
大的直徑帶給肉穴撕裂般的痛楚。卜雪倫美艷的臉龐痛得扭曲起來,玫瑰般的紅
唇不住顫抖。
花瓣綻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將毛桃一點點吞進溫潤的肉穴內。卜雪倫手指
用力一送,翻捲的肉花乍開乍合,拳頭大小的毛桃已經納入體內。肉穴留下一個
圓圓的入口,從口外望去,毛茸茸的桃體清晰可見。
杜膽擰住卜雪倫的脖子將她頎長的玉體翻轉過來,然後抱住她的玉臀,肉棒
狠狠捅入菊洞。艷姬張開失去舌頭的嘴巴,發出一聲痛苦的悲叫。
肉穴完全被毛桃撐滿,隔著腸壁,能清楚地感覺到桃子圓滾滾的形狀。隨著
肉棒的進出,圓張的玉戶時收時合,那只桃子在肉穴中旋轉著滾來滾去,茸毛磨
擦著每一道敏感的肉褶,辨不出是癢是疼。
*** *** *** *** ***
天色將晚,吳昆悄悄鑽出墓室。這裡是桃花島無形中的禁地,無論黃藥師是
否在島,眾啞僕都不敢輕易來此。他握著尖刀,潛蹤匿跡溜到港灣附近,藏在刺
籐中。
卜雪倫似乎昏了過去,任眾啞僕如何蹂躪都不見動作。杜膽提起她一條腿,
左腕的鐵鉤捅入玉戶一通攪弄。
吳昆心下暗暗高興,他怕的就是卜雪倫不死,洩漏自己與西毒勾結的機密。
弄死她,就死無對證了。
杜膽攪弄片刻,鐵鉤一提,卻是從肉穴中挑出了一隻紅紅的鮮桃。卜雪倫象
死了般毫無知覺,她秘處敞露,肉穴張開拳頭大的入口,一時無法合攏。
吳昆盯著杜膽狂笑的大嘴,手中握緊尖刀,暗中積蓄功力。突然間,一個滑
溜溜的物體從腳背溜過,低頭看時,卻是一條漆黑的巨蛇,頭大如拳,足有兒臂
粗細,四尺來長。桃花島從來沒有蛇蟻之類,這多半是歐陽峰帶來,遺落在島上
的異蛇。吳昆屏住呼吸,等黑蛇遊過,才鬆了口氣。
一名啞僕從港口奔來,比劃道:「有人上島,要見島主。」
眾啞僕相顧愕然,連忙堵住卜雪倫的嘴巴,藏入密林,杜膽披上衣服,迎了
過去。
吳昆怕被來人聽到聲息,不敢輕舉妄動,他從刺籐中悄悄抬眼望去,只見沙
灘上高高矮矮站著五男一女,六人服色各異。
當先一人拄著鐵杖,削臉尖腮,臉色灰撲撲甚是醜惡,後面是一名邋邋遢遢
的書生,再往後有手提秤桿的小販、扛著扁擔的農夫,一個圓滾滾的胖子,最後
是一個身著白衣的標緻女子。她身材苗條,彎眉大眼,肌膚其白如雪,一看便是
江南水鄉的女子。那一襲白衣還是未婚女子的打扮,神情間卻頗有風霜之色,年
紀在三十上下。
吳昆心裡一動,想起二十年前行走江湖時聽說過的幾個人物來。看他們的形
容舉止,多半就是居住在嘉興的江南七怪,他們武功稱不上頂尖,在江湖中的名
聲卻不小,正是最傻屌的俠義道。這會兒六人跑到島上幹嗎來了?還有一個宰牛
的,怎麼沒跟來?
杜膽多半也是心裡有數,倒不像平常般倨傲。他手比指劃,說黃藥師有事離
島,讓他們改日再來。
妙手書生朱聰攤著折扇比劃半天,對飛天蝙蝠柯鎮惡說了幾句,六人拱了拱
手,便欲離開。
忽然間一道紅影從林中奔出,輕輕一躍越過刺籐,跑到六怪面前拋蹄嘶鳴,
親熱無比。六怪見到小紅馬,得知徒兒郭靖到過此處,均是大喜,于是牽了馬登
船離岸。
吳昆趁杜膽還未迴轉,立即一躍而起,直撲卜雪倫藏身之處。四名啞僕正圍
著美姬大肆姦淫,卜雪倫口中塞著那只沾滿淫液的桃子,湛藍的眸子裡,滿是哀
痛和驚懼。
吳昆一掌劈中一名啞僕背心,尖刀毫不遲疑地朝卜雪倫高聳的左乳紮去。這
一刀刺中,定是穿心而過的結局。
危急中,一名啞僕一腳蹬出,只見雪白的乳球上血光乍現,卜雪倫翻滾著倒
在一旁,白膩的豪乳已被利刃一切兩半,眼見是不能活了。
等杜膽趕來,吳昆已經消失在桃林深處。卜雪倫在地上輾轉哀號,那只圓潤
的玉乳鮮血滾湧,整齊的刀口從乳暈開始,一直劃到乳根處,幾乎深及肋骨。
卜雪倫抱著被切成兩半的圓乳一邊翻滾,一邊發出非人的慘叫。一眾啞僕圍
了過來,都是心裡大罵吳昆,把一個好端端的艷姬弄成這般樣子,以後可怎麼玩
呢?
杜膽看了片刻,吩咐四名啞僕踩住卜雪倫的手腳,讓她無法掙扎,然後抓住
她完好的右乳,用鉤尖旋了一圈。卜雪倫四肢攤開,晶瑩的玉體仍然香艷無比。
左乳裂成兩個半圓,一前一後倒在胸前。悽厲的傷口寬闊平整,鮮血飛濺中,隱
隱能看到乳肉的跳動。
杜膽將卜雪倫的右乳從乳暈處平平切掉,然後手指探入傷口分開皮肉,接著
勾住鬆動的皮膚向下一扒,像脫衣服般,硬生生將乳房的皮膚扒到乳根處。只見
那只雪白的乳房轉眼間就只賸下一團圓球狀血肉,顫微微挺在胸前,細小的血管
交錯縱橫,慘不忍睹。
幾隻鐵鉤伸了過來,將血淋淋的乳球撕得稀爛。卜雪倫四肢被人踩住,她勾
著柔頸,妙目瞪得渾圓,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乳房被剝成血球,再被鐵鉤扯成
一縷一縷的碎肉,驚駭得連疼痛都忘記了。
杜膽左腕一挺,整只鐵鉤連同手臂盡數捅進艷姬下體。陰阜上金色的毛髮猛
然一豎,又一根根倒了下來。雪白的小腹上緩緩突起一個鈍尖,越來越高。片刻
後,白嫩的肌膚忽然一動,一個寒光凜冽的鉤尖從肚臍下方鑽了出來。杜膽回臂
一扯,鐵鉤象撕開一片白紙般劃開光潔的肌膚,卜雪倫從肚臍到陰阜整個平坦的
小腹被鐵鉤平平劃開,子宮、陰道都被剖開,敞露在黃昏的天際下。
卜雪倫紅唇顫動,喃喃自語般說著什麼。嬌美的玉體破碎不堪,兩條修長的
玉腿纖美如故,兩腿間的玉戶卻已是面目全非。她腰肢微微一動,似乎是柔順而
又嫵媚地挺起下體,讓那些殘暴的奴僕插入。仔細看去,卻是杜膽的鐵鉤勾碎了
恥骨,將她的陰阜、性器都一分為二。
一切安靜下來,卜雪倫靜靜地望著天際,美艷的臉龐似乎回到童年般安詳。
曾經充滿彈性的右乳只賸下一團凌亂的碎肉,而左乳則齊根分開,軟綿綿貼在胸
前。下體血肉翻捲,密藏體內的肉穴完全敞露出來,像一條被剖開的管子,露出
內部被人肏腫的肉壁。
一群醜惡兇悍的啞僕圍在卜雪倫淒艷的屍體旁,一股股骯髒的精液落在她裂
開的乳房和剖開的子宮內。
新月如眉,這些啞僕已經看不到幾次這樣的月色了。
===================================
(十七)
半月後,黃藥師輕舟歸來,意態甚是蕭索。
這次出海,先是梅若華死在歐陽峰掌下,後又見到曲靈風遺骨,追思前事,
黃藥師不禁悲悔交集。想來想去還是自己性子太苛,以至陳梅兩個徒弟有情也不
敢輕易張口,結果誤了滿門弟子的性命前程,昔日六大弟子,如今只賸下陸乘風
一人。
他怕女兒與郭靖再蹈陳梅兩人的覆轍,好不容易接受了郭靖做為女婿,沒想
到又橫生波瀾,那個傻小子竟然已與蒙古大汗的公主定下親事,無法迎娶女兒。
可歎女兒一片癡情,明知沒有可能還是不願離開郭靖。女兒學武學文都不專心,
可這個《癡》字,卻得了自己真傳。
黃藥師歎息一場,帶著曲靈風遺下的一女回到桃花島,想把自己的種種學問
都教給她,以補償自己對徒弟們的愧疚之情。
傻姑智商只如四五歲的幼女,饒是黃藥師智比天高,也無計可施。有時惱怒
起來,恨不得一掌把她斃掉。可轉念想及那些聰穎過人的弟子,黃老邪祇好長歎
一聲,拍拍傻姑的肩膀,讓她自己去玩好了。
曲、陳、梅、陸、武、馮六名弟子個個聰慧俊秀,都是天下難得的英才,可
惜未曾滿師就被自己一股腦逐出門牆。現今有心補償,偏生又遇上個傻姑,正可
謂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以黃藥師的灑脫,也只能苦笑罷了。
吳昆等人見黃藥師對著蠢如豕鹿的傻姑苦口婆心,想教會這個傻丫頭奇門五
行之術,都不由暗自駭笑。
卜雪倫一死,吳昆與西毒勾結之事死無對證,杜膽雖不甘心,也祇好先放他
一馬。昨天杜膽等人還追著吳昆打生打死,黃藥師一回到島上,眾啞僕立即安分
下來,老老實實各幹各的,好像從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般。
*** *** *** *** ***
轉眼到了八月,這天下午,黃藥師在書房教傻姑認字,一個《曲》字教了半
日,傻姑還是不認得,後來又吵著要回家,把個殺人不眨眼的黃老邪氣得七竅生
煙。
正吵鬧間,一名啞僕奔進來,咦咦啊啊地比劃道:有客來訪。
黃藥師揮了揮手,「我不見客,叫他們回去吧。」
那名啞僕去後不久,杜膽拿著一封書信進來,卻是江南六怪的手筆。黃藥師
看了書信,命杜膽帶著傻姑把六怪接到精舍,又傳訊吳昆,命他準備飯菜,招待
客人。
六怪到後,黃藥師讓傻姑陪著客人吃飯,自己卻徑直出門。飯吃了一半,傻
姑又溜出去玩耍,廳中只賸下六怪和在旁服侍的吳昆。
吳昆久離江湖,又沒有與江南六怪碰過面,六怪也認不出這個一聲不響的老
僕竟然會是凶名赫赫的腥刀吳昆。
六怪一片熱心,只想化解黃藥師與全真派之間的誤會。席間眾人說到半月後
就是八月十五,十八年前與長春子丘處機一場賭約,如今終於水落石出。半年來
靖兒武功大進,這場賭約已經贏了八成。屆時丘處機在嘉興醉仙樓向六怪當面認
輸,也不枉了自己兄弟十八年的辛苦。
說到高興處,韓小瑩不禁淚盈於睫,顫聲道:「張五哥若知道了,也必定是
高興的。」十餘年來,大漠朔風如刀,她雖然風姿不減,自然已非是當年的少女
朱顏。
六人沉默下來,各斟了杯酒澆在地上,祭奠兄弟的亡靈。韓小瑩矢志不嫁,
為張阿生守節終身,想起這些年的辛苦,更是心中如沸。
吳昆心下冷笑,眼睛卻在韓小瑩的柔頸纖腰間掃個不停。暗道:這婆娘屄閒
了這麼些年,真他媽的暴殄天物。
*** *** *** *** ***
天色將晚,黃藥師還未回來,六怪著急,連比帶劃地催老僕去尋。
吳昆無可無不可地出了精舍,慢悠悠朝海邊走去。
離海邊還有裏許,遠遠便看到三個人在刺籐間轉來轉去。吳昆停步瞧去,只
見前面一個是傻姑,後面一人身材高大,正是西毒歐陽峰,而另一個翩翩公子卻
不是歐陽克。吳昆大喜過望,連忙招手示意。
就在江南六怪悲喜交集時,全真六子已經與黃藥師會面。全真教眾人誤聽裘
千丈謠言,以為周伯通被黃藥師所殺,又受歐陽峰挑撥,將譚處端之死也歸罪在
黃藥師身上,因此傾教而來。黃藥師不屑與小輩饒舌,乾脆乘舟遠航,到陸上尋
周伯通說個明白。他說走就走,除了傻姑在旁,全島上下竟無一人得知。
歐陽峰打死梅若華,已經與黃藥師結下樑子,當下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帶著
新收的弟子楊康先潛到桃花島,看能佔著什麼便宜。他上島後無法聯絡吳昆,卻
看到傻姑一個人蹲在海邊玩耍,于是借口送她回家,騙她帶路。
傻姑在島上只住了區區半月,莫說桃花島道路縱橫,就是平常大路她也認不
全。歐陽峰這下是盲人騎瞎馬,跟著傻姑走了一個時辰,也沒能走出海邊的刺籐
叢。他性格陰沉,雖然心裡恨得要死,臉上卻不露聲色。待看到自己用美姬籠絡
的老僕,歐陽峰如釋重負,舉起蛇杖搖了搖。
他原來使用的蛇杖已經失落在大海之中,這一支剛剛鑄好,形質雖然不變,
杖上的兩條蛇卻差了許多,一銀一紅盤旋上下,遠不及當初的靈動。
等吳昆比劃完,歐陽峰與楊康對視一眼,用蛇杖劃道:「島上可……」
吳昆不等他寫完,便抬腳擦掉字跡,小心地朝四下看了一眼,比劃道:「妳
們說,我能看懂。」
歐陽峰道:「島上可有什麼隱密之處,能把江南六怪引來?」
吳昆一聽便知,一擺頭,領著眾人朝島中走去。
打開墓室,歐陽峰不禁暗暗稱奇。黃藥師學究天人,果然不凡,這兩道墓門
機關巧妙,若非有人引路,怎能想到墓中還別有洞天?
吳昆瞧著旁邊的傻姑,心頭殺機暗湧。歐陽峰看出端倪,微笑著搖了搖頭。
他雖然狠毒,對承諾看得卻重,既然答應傻姑送她回臨安牛家村,就不願輕易失
信。
點了傻姑的睡穴,三人計議多時,定下計策:由吳昆去精舍假傳黃藥師的口
訊,請六怪來此一敘。歐陽峰則與楊康各自把守內外,殺掉五怪,只留柯鎮惡這
個傻子,好嫁禍於黃藥師。然後再殺盡島上啞僕,毀屍滅跡。
吳昆自無異議,但提出他們兩人只需把眾啞僕制住,殺人的事,都由自己來
做。
歐陽峰大笑點頭,兩人舉手擊了三掌,算立下諾言。
*** *** *** *** ***
江南六怪不疑有他,欣然跟著吳昆來到墓地。
進了墓室,只見眼前黑沉沉的伸手不見五指,六怪停下腳步,朱聰抱拳朗聲
道:「江南七怪求見黃島主。」
墓中悄無聲息,似乎沒有一點生命的跡象。一股寒意從各人心裡昇起,眾人
不由自主地扭頭朝墓門望去。
一條青影緩步踏入墓室,面容雖然看不清楚,但那身青衫卻熟悉之極,正是
黃藥師的衣著。
歐陽峰從海邊揀來黃藥師的青衫,披在身上,黑暗中看來,與黃藥師有八分
相像。
首當其衝的是全金髮,他手中秤桿剛剛遞出,就被歐陽峰一把撈住。歐陽峰
力貫雙臂,砰的一聲,硬生生將粗若兒臂的鑌鐵秤桿拗成兩段。接著手一揚,半
截秤桿重重打在全金髮胸口,將他胸骨打得粉碎,頓時斃命。
黑暗中難辨真假,朱聰等人都道是黃藥師暴起發難,要取眾人性命。五怪欲
出無門,只能避進墓室,柯鎮惡和朱聰武功遠過眾人,當下各挺兵刃守在墓室門
口。南希仁則橫著鐵扁擔站在當中。
來敵一招殺了全金髮,似乎消失般再無聲息。片刻後,突然嗚的一聲怪響,
一根鐵杖從黑暗中疾飛而出,正打在南希仁手中的鐵扁擔上,南希仁雙臂劇震,
鐵扁擔脫手飛出,斜斜打在供桌上。鐵杖倒飛而出,南希仁退了兩步,呼呼喘著
粗氣。
柯鎮惡摸出毒菱,一連串朝墓道打去。他雙目失明,黑暗中反而有了用武之
地,這一輪暗器無論力道角度,均無可挑剔,無論敵人站在墓道何處,都捨上兩
枚。但毒菱射出後,卻如泥牛入海,非但沒有打中敵人,甚至沒有一枚落在石壁
上。
正猶疑間,耳畔風色一緊,來人已衝進墓室,與朱聰戰成一團。
只交手三招,朱聰已心知有異,他曾數次見黃藥師出手,來人功力之深堪與
東邪相比,招數卻大相逕庭。生死關頭朱聰顧不上開口,一雙手忽挑忽抹,使盡
渾身解數。
韓氏兄妹暗中摸索,一直退到帷幕之後。韓小瑩聽得風聲緊急,不顧生死晃
亮火折,想讓眾兄弟能全力出手。
火光一閃,棺後突然躍出一道人影。黃藥師一向獨往獨來,眾人都不料這裡
還有伏兵。猝不及防下,那人五指如鉤,已然重重抓在韓寶駒頭頂。
韓寶駒一聲不響地倒在棺上,頓時斃命。韓小瑩目眥欲裂,挽起長劍朝那人
胸口刺去。一閃間,她已認出這是郭靖的結義兄弟楊康。
楊康盡得梅若華真傳,指爪如鐵,硬生生與長劍拼了兩記,然後一側身,朝
朱聰腰間抓去。
朱聰本就左支右拙無力抵擋,眼見楊康這一爪來勢兇猛,他祇好拋開大敵,
與楊康錯身而過,擋住了他的九陰白骨爪。剛立定腳步,頸中忽然一疼,似乎被
什麼東西咬了一口。
朱聰奮力扭頭,卻見一根黝黑的鐵杖一閃而過,杖上一條銀鱗閃閃的小蛇張
口吐信,齒上血痕宛然。他想張口,臉部的肌肉卻已經僵住,只留下一個詭異的
笑容。
頃刻間六怪已死了三人,吳昆鑽進墓室,正見歐陽峰震退柯鎮惡,又一拳逼
開南希仁。韓小瑩俏臉雪白,悲憤欲絕,長劍青光閃閃全是拚死的打法。楊康面
沉如水,兩爪此起彼落將她的攻勢一一化解。
吳昆縱身上前,尖刀一挺格開長劍,接著左手朝韓小瑩胯下抓去,招術下流
之極。韓小瑩退了兩步,背脊已經靠在石壁上。她見吳昆目露淫光,知道落在他
手中必然受遭到污辱,當下心一橫,叫道:「大哥、四哥,妳們快走!」說著長
劍架在頸中,用力一抹。
叮的一聲,蛇杖中飛出一柄暗器,打在劍上。韓小瑩長劍脫手,接著歐陽峰
的鐵杖倏忽探出,那條紅蛇閃電般從杖底遊到杖頭,雪亮的尖齒一閃,已然咬中
她的皓腕。
南希仁與柯鎮惡拚死闖出墓室,歐陽峰與楊康銜尾追去。韓小瑩倒伏在玉棺
上,雪白的纖腕上印著一個極細齒痕,口鼻間呼吸斷絕。
一看到玉棺,想到棺中那具艷屍這會兒的姿勢,吳昆就不禁性慾勃發。可惜
西毒下手太快,白白糟蹋了這塊兒美肉。吳昆一跺腳,拔腿出了墓室。
*** *** *** *** ***
南希仁向來沉默寡言,此時突遭巨變,只對大哥簡單說了眾兄弟的下落,然
後一言不發,埋頭狂奔。柯鎮惡又驚又疼,灰撲撲的臉上一派獰厲之色,他甩開
南希仁的手掌,便要回去與黃藥師拚命。
南希仁道:「活著!傳……荷啊--」他聲音突然變得怪異,舌頭似乎打了
結,吐不出一字半語。接著砰砰蓬蓬之聲大作,一件件傢俱被他一雙肉掌打得粉
碎。
歐陽峰傲然收起蛇杖,任由南希仁和柯鎮惡拳杖齊施把精舍打得天翻地覆。
他的異蛇培育極難,當初兩條失落在海中,這條新蛇培育未久,毒性雖然相同,
效果卻差了許多。剛才咬中朱聰毒液已去了大半,因此南希仁雖然舌頭被咬,一
時卻不會斃命。
這邊吳昆在柯鎮惡身後丈許虛張聲勢,將他一路逐到港口。
杜膽守在港口無所事事,瞧著吳昆的舉動正自納悶,忽然看到西毒遠遠站在
林中,不禁大喜過望,一邊命人去精舍稟報島主,一邊迎過來,要拿下吳昆這個
叛徒。
吳昆轉身就跑,杜膽一馬當先追了過去。混亂中,柯鎮惡搶上一條小船,飛
也似的離開了桃花島。
===================================
(十八)
歐陽峰一現即逝,賸下一個吳昆穿林越溪,神色倉皇地跑得飛快。
繞過綠竹林、試劍亭、荷葉塘,一座玉白色墳墓巍然在望。四周白花如海,
晚風拂來,層層疊疊的繁花潮水般起伏不定,空氣中盪漾著迷人的芬芳。
吳昆奔到墓前,扶著墓碑呼呼直喘。此時島上其餘啞僕都聞訊趕來,三十餘
人圍成一個圈子,緩緩逼近。他們朝夕相處一二十年,彼此間卻沒有半分情誼,
眼見吳昆命在頃刻,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興奮的神情,彷彿追逐狡兔的獵狗,充滿
了嗜血的快感。
杜膽抬手一揮,眾啞僕都停了下來。他咧開大嘴,白森森的牙齒一閃一閃,
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接著伸出一根手指,神情倨傲地點了點地面,讓吳昆跪下
受死。
吳昆撫摸著碑上《桃花島女主馮氏埋香之塚》那行字跡,猥瑣的身形慢慢挺
直。
杜膽甩掉青布小帽,身形一展,衣襟獵獵飛舞地凌空撲來,左鉤右爪,聲勢
駭人。吳昆擎起尖刀,與杜膽的鐵鉤硬拚一記。刀鉤相交,杜膽雄軀一震,這才
知道吳昆勁力之強,還在自己之上。
杜膽兇悍絕倫,在空中一個倒翻,化去勁力,隨即猛撲下來。這次他施出自
己成名絕技《鷹隼七煞》,鐵鉤幻成一道游移不定的寒光直擊下來。只見一連串
火星濺起,鐵鉤一連七記砸在刀鋒上,他招術極精,逼得吳昆變招不得,一輪急
攻下來,直震得手臂酸麻。到第八招,杜膽鐵鉤一緊,擰住尖刀,勁力到處,吳
昆的尖刀脫手而飛。
從出招到奪下尖刀,杜膽始終身在半空。他左掌揮手,與吳昆交了一掌,借
力躍起,接著又展臂撲下,準擬要一招擒下這個十幾年的仇家。吳昆似乎被鷹煞
的兇猛嚇破了膽,靠在墓碑上忘了閃避。
一根彎彎曲曲的黑色鐵杖從碑後驀然探出,似乎是隨手一揮,噗的一聲從杜
膽肩頭穿過,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蛇杖一抖,將經脈盡創的杜膽甩到一旁,接著歐陽峰高大的身影從碑後緩步
而出。他傲然掃視全場,然後一抬掌,將七尺高的墓碑生生劈斷。
眾啞僕相顧駭然,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腳一動,眾啞僕才發現腳下多了些
東西,低頭看去,頓時面無人色。
不知何時地上多了數百條形態各異的長蛇,青黑金紫,五色雜陳,還有的色
彩斑斕,一看便是身有劇毒。群蛇體形有大有小,長短不一,短者不過尺許,長
者粗如人腿,長逾丈許,一條條伏於草叢間盤旋不定,令人望之膽寒。
歐陽峰機謀深沉,當初赴島時帶來大批蛇只並非只為炫耀,而是有意遺下一
批異蛇,以待他日之用。方纔他撒下蛇藥誘來群蛇,眾啞僕耳不聞聲,竟無一人
發覺。
一名啞僕嘶喊一聲,拔腿欲奔,腳邊一條金蛇尾巴一卷,盤住他的雙腿,接
著昂起拳頭大的腦袋,伸到那名啞僕面前,吐出冰涼的紅舌在他臉上一舔。那名
啞僕兩眼翻白,立時暈了過去。賸下的啞僕一個個腿麻腳軟,有的甚至是屎尿齊
流,卻無一人膽敢妄動。
歐陽峰吩咐吳昆將五怪的屍身清理乾淨,不要留下絲毫破綻,然後留下幾枚
蛇藥,與楊康帶上傻姑揚帆出海。
待三人離開,吳昆抬腳在杜膽腹上一撐,震碎了他丹田凝聚的真氣。這一腳
力道極有分寸,只讓杜膽動彈不得,卻沒有要了他的性命。
*** *** *** *** ***
墓碑被歐陽峰一掌劈斷,機關並未破壞。吳昆扳動殘餘的鐵棍打開墓道,鑽
了進去。
墓室中零亂倒著四具屍身,吳昆將一些珠玉塞到朱聰懷中,又拖起韓小瑩的
屍身準備弄成自刎的假象。不料伸手一觸,屍身竟然還是溫熱的。正驚愕間,忽
見韓小瑩睫毛一動,雙目緩緩睜開。
吳昆渾身寒毛直豎,慌忙退開,靠在室角凝神戒備。韓小瑩卻沒有動作,祇
是直直望著他,眉宇間透著一層黑氣,目光呆滯,似乎神智盡失的樣子。
吳昆等了片刻,抬起手指搖了搖,韓小瑩妙目波轉,竟隨著他的手指左右轉
動。吳昆大著膽子揚了揚手,韓小瑩乖乖從玉棺上爬了起來,就像一隻聽話的木
偶。
咬中韓小瑩的紅蛇雖也出自白駝山,卻不是歐陽峰飼養的劇毒之物,而是歐
陽克所養的異蛇。歐陽克自負風流,貪花好色,豢養的這條異蛇也大不尋常。一
旦被此蛇咬中,無論如何貞烈的女子都會喪失神智,變成行屍走肉,任人擺佈,
三日後才毒發身亡。歐陽峰丟失雙蛇,又心疼兒子之死,這才把此蛇帶在身邊。
吳昆雖然不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但看韓小瑩的神情舉止也猜到幾分。他嘿
嘿一笑,伸手解開腰帶,比劃著讓韓小瑩同樣去做。
韓小瑩順從地垂下頭,緩緩寬衣解帶。她雖然年過三十,但始終守身如玉,
體貌只如二十許人,一舉一動,還帶著少女的羞澀。
白衣件件飄落,韓小瑩痴痴笑著,在醜陋的老僕面前脫得身無寸縷。與馮蘅
的嬌美和卜雪倫的艷麗相比,韓小瑩的玉體別有一番水鄉女子的委婉秀麗。她皮
膚雪白,手臂纖柔,乳房宛如一對白桃般光潤可愛。小腹平滑如玉,兩條粉腿緊
緊並在一起,腿縫中隱隱露出一叢烏亮的毛髮。
吳昆一把就扯過韓小瑩,伸手朝她腹下探去。此時韓小瑩腦中祇有主人的命
令,不禁毫不反抗,甚至聽話地分開玉腿,微微挺起下體,讓主人能觸摸到自己
處子的證物。
指尖觸到那層柔韌的薄膜,吳昆不禁喜出望外。這麼漂亮個女子,跟一群男
人混這麼久竟然還是處子,這江南七俠還真是老實。吳昆拔出手指,往韓小瑩口
中一塞,心裡嘿嘿笑道:「守這麼多年,敢情是給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
小嫩屄開了苞!」
韓小瑩仰身躺在玉棺上,提起雙腿,向兩側分開。她的動作略顯僵硬,但對
主人的命令沒有絲毫遲疑。
白嫩的雙腿間,一條密閉的細縫漸漸張開,綻出兩片粉紅的嫩肉。島上所有
的啞僕都在墓外,被困在蛇陣中,幾名會武功的啞僕也被封了穴道。美色當前,
吳昆顧不得理會他們,托起韓小瑩的大腿,挺身便刺。
龜頭一滑,竟被緊閉的嫩肉擋在外面。吳昆讚了聲「好緊!」,然後伸出兩
根拇指,將韓小瑩緊密的肉縫掰成橢圓,露出肉穴所在,然後肉棒頂住紅潤的細
孔,挺腰直入。
秘處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未經人事的花徑被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韓
小瑩眉頭劇顫,像小兒學語般「呀呀」的叫了起來。苦守了數十年的貞潔,在生
命的最後關頭,隨著一縷殷紅化為烏有。
粗大的肉棒塞滿了狹窄的肉穴,處子的元紅淋淋漓漓灑滿玉棺。韓小瑩一邊
痛叫不絕,一邊張開潔白的玉腿,任由主人的肉棒在自己處子嫩穴內粗暴地捅弄
不停,穴口一縷沾血的紅肉翻進翻出,誘人無比。
吳昆向來看不起這些俠義中人,此時逮著機會對韓小瑩大施獸行,自然沒有
半分留情。韓小瑩的肉穴又淺又緊,就像一隻彈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陽具上,每次
頂入都將花心重重壓扁。吳昆一邊挺弄,一邊抱著韓小瑩小巧的鴿乳又啃又咬,
不時還掐著乳頭狠狠提起,不多時,那對白桃般的嫩乳便傷痕纍纍。
*** *** *** *** ***
昏暗的燈火中,朱聰一臉微笑地望著玉棺。從這個角度,看不到韓小瑩的面
孔,只能看到一對平平分開的玉腿,和腿間血淋淋的玉戶。灌滿精液的肉穴高高
鼓起,一股股紅白相間的液體,從圓張的肉洞中緩緩流出。
在他身旁,一條四尺多長的黑蛇圍著地上散落的衣服遊來遊去,鮮紅的舌頭
時吞時吐,彷彿一道分叉的火焰。
吳昆想起衣袋中的蛇藥,于是提起衣服,拿出一枚,在黑蛇面前晃了一晃。
黑蛇立刻昂起上身,頭頸一屈一伸,貪婪地盯著那粒黃豆似的藥丸。
吳昆把蛇藥藏在手心,慢吞吞撥亮燈火,然後手指一撚,發出一聲清脆的指
響。韓小瑩聞聲而起,木然走到吳昆面前。
吳昆指了指地面,讓她躺下。韓小瑩傀儡般依令而行,又按他的手勢,張開
雙腿。吳昆兩指夾住蛇藥,在黑蛇面前一晃,然後深深塞進剛剛被開啟的玉戶裡
面,指尖一頂,將蛇藥送入花心。
那條黑蛇立即遊到韓小瑩股間,火舌吞吐,在陰阜週圍舔來舔去。韓小瑩渾
然不覺,似乎根本不知道黑蛇的存在。黑蛇舔弄片刻,似乎嗅到蛇藥所在,一昂
頭,奮然朝肉穴內鑽去。
腫脹的肉穴像一朵被揉碎的鮮花,嬌柔的嫩肉翻開掌心大小一片紅嫩,血跡
宛然。那條黑蛇直徑在兩寸左右,比吳昆的陽具粗上許多,而三角形的蛇頭更是
有兒拳大小,漆黑的鱗片層次分明,通體如墨。當它鑽入時,粗大的蛇身撐滿肉
穴,鱗片勾在受傷的肉壁上,劇痛連連。韓小瑩呼吸停頓,雙目圓睜,玉臉露出
比破體時更淒楚的哀痛。
滑膩的嫩肉向外翻開,一團紅嫩中黑色的蛇吻分外觸目。韓小瑩玉體收緊,
雪白的小腹一鼓一吸,痛苦萬狀。吳昆卻在旁看得性慾大發,恨不得讓自己的陽
具變成那條黑蛇,好鑽到韓女俠體內一探究竟。
兒拳大小的蛇頭完全鑽入肉穴,又繼續向內鑽去。處子的花心緊窄得只能容
納下一個指尖,但黑蛇不理不顧,只一個勁兒朝蛇藥所在的方向挺進。韓小瑩柔
嫩的花心被鐵錘般的蛇頭硬生生鑽入,直疼得她嬌軀劇顫。
從外看來,韓小瑩雪白的玉股間被撐開了一個渾圓的洞口,紅肉都被帶入體
內,只賸下白嫩的肌膚。一條漆黑的長蛇半截已經鑽入玉戶,另半截還拖在陰阜
下面,不停地扭來扭去。
光滑而冰涼的蛇身將肉穴撐得筆直,嬌嫩柔韌的肉壁上,所有的褶皺都被拉
平,花心倒捲,整條宮頸象被鐵根狠狠捅穿撐緊。隨著黑蛇的進入,平坦的小腹
漸漸隆起。隔著肌膚,似乎能看到蛇身虯屈的姿態,它像是把韓小瑩濕潤的子宮
當成了巢穴,吞下蛇藥之後還在不斷進入,遊過痙攣的宮頸,一圈圈盤起身子,
將彈性十足的子宮完全撐開。
讓一條蛇鑽入自己最柔嫩、最隱秘的器官,盤踞在聖潔的子宮內,那種可怕
的感覺,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陷入瘋狂。但失去神智的韓小瑩已經不知道害怕。
光潔的玉腿貼著地面不住擰動,韓小瑩猶如交合般不斷用力挺動下腹,喉頭髮出
斷斷續續的哀號,就像一個可憐的玩具,用自己的痛苦供主人取樂。
最後一截尾巴消失在兩腿之間,粗長的蛇體完全進入體內,雪白的小腹象懷
孕般鼓了起來。她四肢攤開,下體滴血的肉穴一點點緩緩收攏,腹部不時傳來一
陣蠕動。
吳昆對她的大肚子越看越愛,想到還有個妙處沒有開苞,于是擰著乳頭把韓
小瑩提了起來,讓她跪伏著挺起雪臀。
相比之下,破肛的痛楚算不了什麼。韓小瑩翹著白生生的圓臀,肛花被插得
四分五裂。吳昆把玩著她的美乳俏臀,不時還在她圓滾滾的小腹上揉捏玩耍。
龜頭在直腸中直進直出,隔著腸壁,能清楚地感覺到子宮內盤曲的蛇體。吳
昆荷荷狂笑,像玩弄最下賤的婊子一般,姦淫著韓女俠。胯下白美的肉體鮮血四
溢,韓小瑩秀髮散亂,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著虛空,祇有纖指的顫抖顯示著她的
痛苦。
===================================
(十九)
等吳昆再次發洩完,已是月過中天。
花香從洞開的墓道湧入,在墓室內輕輕浮動。韓小瑩捧著蠕動的腹球,跪伏
在冰冷而堅硬的石地上。那只微翹的雪臀本來緊湊湊潔白無瑕,此時臀縫卻敞得
無法合攏,中間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肉洞。悽慘的傷口超過了菊肛邊緣,顯然撕
裂了括約肌。將來即使癒合,也會導致失禁。
「韓女俠的屄閒了這麼多年,今晚老子讓你好好樂樂……」吳昆也不管韓小
瑩是否看得懂,獰笑著比劃道。
韓小瑩搖搖擺擺爬了起來,捧著沉甸甸的小腹,跟著主人一步步挪出墓道。
在那雙江南女子霜雪般白淨的秀足下,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跡。
*** *** *** *** ***
淡淡的月色下,數十名啞僕或立或跪或臥,姿勢不一,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
纏著幾條怪蛇。吳昆暗數一遍,卻發現少了兩人。仔細看時,兩條巨蟒肚腹又粗
又圓,在一旁懶洋洋擺著尾巴。多半是島上難覓食物,這些巨蟒飢餓難耐,吞了
兩名啞僕權作裹腹。場中另幾條長蛇頻頻張開巨口,顯然也餓得緊了。
韓小瑩子宮內的黑蛇足有十幾斤重,走起路來白膩的腹球左搖右擺,舉步唯
艱。吳昆一刀劃爛杜膽的褲襠,指了指他胯間那團毛茸茸的陽具,又在韓小瑩下
體擰了一把,讓她用肉穴去伺候杜膽。
歐陽峰那一杖看似隨手施為,實則陰毒之極。杜膽面若金紙,嘴角佈滿紫黑
的血泡,他惡狠狠盯著吳昆,似乎在說:等島主回來,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吳昆陰陰一笑,比劃道:「黃藥師算什麼東西?他老婆就是被老子活活玩死
的!」
杜膽愣了片刻,忽然荷荷笑了起來。
這邊韓小瑩蹲在杜膽腰上,一手扶著小腹,一手握著軟綿綿的肉棒,撅著屁
股朝秘處送去。杜膽自忖必無生理,乾脆放開生死,且圖一樂。
勃起的陽具順利進入肉穴,但韓小瑩坐在杜膽身上,卻不知道動作。吳昆朝
她腹上踢了一腳,抓著她的肩頭一提一按。韓小瑩痛苦地擰緊眉頭,撐著笨重的
身子依樣上下套弄。
杜膽死在臨頭還不服軟,嘴巴一動一動,似乎在罵罵咧咧。一邊罵一邊還說
道:「這個小賤屄肏起來真他媽的舒服,乖兒子,這麼知道孝敬老子……」
週圍在蛇口下苟延殘喘的啞僕一個個眼巴巴望著吳昆,用目光乞求他能饒自
己一命。吳昆不理不睬,眼睛始終盯著兩人交合的艷景。
渾圓的雪臀一起一落,賣力地吞吐著筆直的肉棒。此時的韓小瑩已經不再是
守身如玉的越女劍,而是一個連妓女也不如的玩物,被主人毫不憐惜的扔出來供
人玩弄。
片刻後,韓小瑩鼓脹的小腹蠕動起來,忽然間,杜膽渾身劇震,像是受了難
以名狀的痛苦。韓小瑩木然睜著雙眼,雪臀一沉到底,然後向上抬起。那根肉棒
似乎突然粗了許多,將她下體的嫩肉帶出拳頭大一團。韓小瑩撐著地面,雪臀用
力一翹,只見肉穴裡赫然探出一個漆黑的蛇頭,而杜膽的肉棒則被它緊緊咬在口
中。
韓小瑩只覺下體的肉棒長無盡頭,她弓下腰肢,極力抬起玉臀。白白的屁股
中,一條粗黑的蛇體越拖越長,拉得筆直。接著杜膽一聲啞吼,陽具被黑蛇生生
咬斷。毒素順著亢奮的血脈流入心臟,眨眼工夫,鷹煞已屍橫就地。
垂在股下的黑蛇驀然一彈,筆直竄入肉穴。韓小瑩一聲悶哼,挺著下體不住
戰慄。
吳昆無聲地大笑起來,拎起杜膽的屍身朝最大的一條巨蟒扔去。不等屍身落
地,那條蟒蛇更揚口接住,然後蛇口張開到本身四倍的寬度,將杜膽的腦袋一口
吞下。
韓小瑩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等待主人的下一命令。她雙腿無法合攏,飽受摧
殘的下體兀自滴著鮮血。那種本該使人憐惜的柔弱,卻激起了吳昆施虐的快感,
他朝場中賸下的三十多名啞僕指了一圈,讓她輪流伺候諸人。
*** *** *** *** ***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吳昆望著無邊無際的花海,一時間忘了自己生在何處。良久,他漸漸想了起
來:這是桃花島。自己是吳昆。被黃藥師割啞刺聾,當了島上一名奴僕。
場中三十多名啞僕一夜之間便少了一半,賸下的十幾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
神情呆滯,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這些啞僕都是大奸大惡之徒,除了幾名會武功
的被封了穴道,動彈不得之外,其餘啞僕都想盡辦法試圖逃生。可這些無毛牲畜
絲毫不通人性,無論他們如何智計百出,祇要略一動作,蛇身便是一緊,略有掙
扎,不但屍骨無存,連衣帽都成了巨蟒的點心--這些蛇爺爺簡直無知得可怕。
韓小瑩趴在碧綠的青草中,兩腿斜斜分開,那條黑蛇似乎戀上了她濕潤的子
宮,此時仍盤在她體內,唯有蛇頭從股間伸了出來,看上去妖異無比。
昨夜她用自己剛開苞的肉穴伺候了十餘名啞僕,但每次少則十餘下,多則百
餘下,不等她套弄出陽精,那條黑蛇便不耐煩的從子宮中竄出。這樣一來,她套
弄的就成了粗長的蛇身。這一晚,韓小瑩就像被數百人輪姦過一般,下體的秘境
血肉翻捲,慘不忍睹。
吳昆剛一接近,黑蛇便鑽回肉穴,玉股間只留下一個血紅的肉洞,彷彿拳頭
捅過般又粗又圓。饒是韓小瑩身懷武功,這一夜的折磨也要了她半條性命,而眉
宇間那層黑氣也深了數分。
韓小瑩醒來後,立即順從地掰開圓臀,在她意識裡,主人祇是用她前後兩個
肉穴,除了讓主人肏弄之外,自己再沒有任何價值。
吳昆怕那條蛇出來咬他一口,于是拽著韓小瑩的頭髮,像牽一條母狗般把她
牽到一名啞僕身邊。
那名啞僕名叫伍堅,是杜膽的左膀右臂,與吳昆也算是仇深似海。他恐懼地
望著吳昆,心裡怦怦直跳,卻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驚動了身上的巨蛇。
也許是韓小瑩體內黑蛇的緣故,盤在伍堅身上巨蛇並沒有動作。她怔怔地撥
開蛇體,撕開伍堅的下裳,然後把圓張的秘處套了過去。雖然心裡怕得要死,伍
堅的陽具還是在嫩肉的磨擦下硬了起來。等韓小瑩套住了陰莖,吳昆將她往前一
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堅身上,挺起雪臀。
肛洞傷口上的血跡已經凝結,紫黑中,露出幾縷肛肉的粉紅,襯著兩旁白嫩
的臀肉,淒艷而又淫靡。肉穴既被堵住,吳昆不再遲疑,托起陽具便捅進後庭。
傷口一道道裂開,韓小瑩前陰後庭同被侵入,子宮內還盤著毒蛇,禁不住痛
叫出聲。
吳昆只覺腸道被異物擠扁,緊揪揪煞是好玩,心裡暗道:「什麼江南七俠,
被老子裡裡外外肏了個遍,想怎麼玩就他媽怎麼玩!」
他擰住那對粉嫩的雪乳,像要揉爛般狠命揉捏,感覺著韓小瑩痛苦的痙攣,
心裡狂笑不已,「莫說是你,就是黃藥師的老婆、段皇爺的貴婦我腥刀吳昆也是
奸的奸,殺的殺,連西毒都把舞姬送給老子隨便玩--玩死了又怎麼樣?」
群蛇分成十餘處,盤踞在僅存的啞僕週圍。一名啞僕被長蛇從頭纏到腳,勒
得喘不過氣來。他越是動彈,纏得越緊,到最後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間只
賸下一口氣。其餘啞僕面無人色,反而羡慕起那些死在韓小瑩腹下的同伴來。
正在韓小瑩身下的伍堅卻不如是想。他陽具被肉穴套住,還不曾抽送,那條
的黑蛇已經被吳昆的搗弄驚動。它從子宮內遊出來,穿過宮頸,一口咬住伍堅的
龜頭。
正被滑膩包裹的肉棒突然被尖利的蛇牙刺穿,那種突如其來的劇痛,使伍堅
毛髮盡豎,連哼都哼不出來。眼前韓小瑩美貌的臉龐漸漸模糊,腦中最後想到是
一個青色的身影。他突然覺得這數十年的奴僕生涯很值得留戀。
韓小瑩兩手插進草下的泥土中,極力挺起腰腹,承受著吳昆在自己肛洞中粗
暴的姦淫。等肉棒離開,鮮紅的肛竇不受控制地滑了出來,軟溜溜鼓在臀溝內。
韓小瑩就像一隻不知疲倦的蝴蝶,一次又一次地掰開花瓣,把眾啞僕或長或
短,或粗或細的肉棒一一納入體內,用自己嬌嫩的肉穴夾緊,再讓自己子宮內的
黑蛇把牠們一一咬斷。
一名啞僕的肉棒特別堅韌,黑蛇咬了半天還未咬斷。韓小瑩一個勁兒向前爬
行,直到盤曲的蛇體完全拉出。于是她撐開肉穴,等著黑蛇重新遊回來,鑽進玉
戶,才繼續朝下一名啞僕爬去。
吳昆看得呵呵直樂,他原本還想著要收拾三十多名的啞僕的屍身,現在韓小
瑩賣過屄,讓巨蟒一吞了之,又乾淨又省事,等黃藥師回來,多半化得連骨頭都
沒有了。
想起黃老邪還會回來,吳昆心裡不由一緊,他看了看天色,扭頭進了墓室。
*** *** *** *** ***
墓室內昏暗如故,吳昆點亮了靈前琉璃燈,掀開氈帷。
棺蓋滑開,露出一張珠玉般的玉臉。馮蘅寧靜的神情宛如恬睡,但她的姿勢
卻與臉上的神情大相逕庭。
她兩腿彎曲,上身平躺,仰跪在玉棺之中。烏亮的秀髮扇狀散開,高聳的玉
乳因為身體的傾斜而微微下垂,那兩隻乳頭宛如雪中櫻桃,艷紅奪目。細緻的腰
身柔軟纖美,根本看不出她是流產殞命。十餘來年,物換星移,她的容顏卻沒有
絲毫改變,依然是那個十七歲的花樣少女。
蜷曲的雙膝左右分開挨在棺側,玲瓏的秀足墊在臀下,似乎還嫌她玉阜挺得
不夠高,而把她的兩手也塞在臀後,握在足上。在馮蘅嬌美的玉戶內,直直插著
一根粗圓的木棍,上面刻著四個字:吳昆郎君。
吳昆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馮蘅的玉體,從足尖到髮際,一肌一膚都讓他怦然心
動。
這十餘年來,吳昆與她交合的次數早已數不清楚。他愛死了馮蘅這麼乖巧的
模樣,無論讓她做什麼,她都乖乖去做,任何淫蕩的姿勢她都甘之若怡。無論把
什麼東西塞到她體內,她沒有絲毫的不情願,永遠都是微笑著任他玩弄。甚至連
她丈夫都沒碰過的後庭,馮蘅也毫不猶豫地給了自己。
馮蘅的玉戶紅白分明,彷彿雪白的羊脂玉與鮮紅的瑪瑙雕就,沒有任何的瑕
疵。吳昆握著那根刻著自己名字的木棍,輕柔地抽送片刻,欣賞著花瓣翕合的美
艷,然後拔出來放在一邊。
吳昆抱起馮蘅香軟的嬌軀,將她兩腿搭在肩頭,兩手抱著圓臀微微托起,腰
身微微一挺,火熱的肉棒嘰嚀的一聲,鑽入緊窄的菊洞內。
馮蘅的後庭是他最常光顧的妙處,連菊肛的每一道皺紋他都瞭如指掌。這麼
多年,馮蘅的肉體既沒有衰老,也沒有象成年女性那樣變得淫態十足,無論玉戶
還是菊洞,仍然是嬌嫩的紅色。
直腸與肛洞似乎永遠都這麼富有彈性,濕濕滑滑,帶給肉棒一陣又一陣銷魂
的快感。
那對雪乳因為已被他吸乾,而略顯鬆弛,摸起來倍加柔軟,似乎擰成任何形
狀,都可以輕易恢復原狀。
他托起馮蘅的臻首,將她的紅唇含在口中,舔舐不已。馮蘅是他唯一親吻過
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經的妻子關薇,吳昆也祇是把她的嘴巴當作另一個洩慾的肉
穴。
我要帶著你一起離開這裡。吳昆吸吮著馮蘅滑涼的小舌,心裡對她說道
===================================
(二十)
帷幕翻開,琉璃燈的燈火調至最大,映得墓室內一片光明。滿壁奇珍璀璨奪
目,玉棺泛起青熒熒的寒光,彷彿透明的冰體。
一雙硬邦邦的大手探入棺內,慢慢扶出一具明艷的玉體。水嫩嫩的肌膚光潤
而又飽滿,宛如剛從枝頭採下的桃花,還帶著鮮活的生命。
馮蘅微微顰著眉頭,臉上似乎有些不捨,又似乎有些哀傷。這些年,丈夫幽
怨的簫聲她從來不曾聽到,那些切膚的狎弄和污辱彷彿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她
依然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畫中人。
黃藥師精心打製的寒玉棺,如今成了愛妻的祭臺。馮蘅冰涼的玉體俏生生地
伏在棺上,光潔的粉背猶如無瑕美玉,雪臀曲線玲瓏,煥發出迷人的光澤。
吳昆滿臉的皺紋似乎一道道都透出光來,十幾年的等待,終於到了這一天。
此刻整個桃花島只賸下他與她--墓外那個娼妓不過是一團會動的美肉,賸下的
啞僕連動都不能動,遲早是蛇腹的點心。
假如可能,他真想把玉棺一併帶走,但寒玉棺重逾千斤,帶在身邊莫說逃亡
就是渡海也有所不能。因此吳昆只打算帶走馮蘅的美貌。
鋒利的尖刀猶豫片刻,終於落在馮蘅背心。絲綢般光滑的皮膚應手而裂,由
肩至腰,綻開一道尺許長的裂縫。傷口微微滲出血跡,皮膚下的香肌白生生彷彿
一抔細雪,紅白分明,動人之極。
吳昆曾剝過幾個美女的人皮取樂,當時一下刀,那些女子便肌肉痙攣,抖個
不停,剝下的人皮未免會有些厚薄不一,再難有一具能這樣靜若處子。為了儘量
保証皮膚的完整,他沒有像往常那樣從頭至腹一刀劃下,而只切開背部的一半,
寧願多費手腳。
他張大嘴巴,用舌根舔了舔嘴唇,然後刀勢平推,半切半挑地將皮膚和肌肉
細細剝開。
柔滑的皮膚輕易便與肉體分離,吳昆左手伸進裂縫,抱住涼意沁骨的嫩肉,
像托著一團易碎的凝脂,小心翼翼地從皮膚剝了出來。先是兩隻玉肩,然後是細
軟的柔頸。
馮蘅香嫩的玉體其軟如棉,沒費多少力氣就從皮膚中滑出。她的皮膚潔白而
又柔韌,充滿了彈性,就像一件貼身的細綢褪到肩外,露出整只玉背。沒有刺目
的血光,裸露的肉體依然瑩白如玉。
吳昆放下尖刀,單憑雙手將頭部的皮膚整個剝下,然後向下一翻,將皮膚剝
到肩下。
靜悄悄的墓室內寒意侵人,馮蘅肩部以上已經裸露,由于刀口極小,白皙的
皮膚緊繃繃地裹在乳房上緣,好像一件褪下一半的褻衣。
吳昆將女屍翻轉過來,十指輕巧的向下翻捲。只見馮蘅滑膩的乳肉流溢了出
來,顫抖著變成一團豐滿的軟肉。到得乳尖時,吳昆用刀尖一旋,將粉紅的乳暈
整個切下,留在皮膚之內。接著手臂如同褪下兩條半肩手套,光滑的皮膚一剝到
底,從指端落下。
吳昆將馮蘅的上半身放在棺內,拎住胸下的皮膚向下一扯。雪膚悄無聲息地
滑過纖腰,褪至臀緣。整幅人皮已剝下半數,只剩臀腹與兩條玉腿。
吳昆喘了口氣,屏住呼吸,抱著馮蘅的圓臀環狀剝下。馮蘅雪臀渾圓,皮膚
極緊,吳昆不得不用尖刀插進臀縫,將臀縫底部的皮膚一一剝開。到得菊肛處,
吳昆停下刀,先將皮膚剝過胯骨,在前是剝到腹下,與腿根平齊,在後則剝盡兩
臀,只留下深連體內的肛肉。
吳昆橫刀比量片刻,刀鋒貼著尾骨向內一捅,然後向兩側各切一刀,在馮蘅
臀內切出一個三角形。滑嫩的肉體雪泥般垂了下來,從三角形的縫隙內,可以隱
約看到暗紅的腸體。吳昆手指從尾骨下方插進縫隙,握住腸體向外一拔。一陣濕
滑的嘰嘰聲響過,一股濁白的陽精從紅嫩的菊洞內源源不絕地淌了出來。
吳昆一愕,才發覺手中的腸體鼓鼓囊囊,充滿了黏稠的液體。他這才想起自
己十幾年來從馮蘅肛洞射入的精液都聚在這裡,已經灌滿了整條腸道。他擰著腸
道一捋,只見白嫩的玉臀間,濃濁的精液疾射而出,每一股都像剛剛射入一般,
直濺得墓室內滿地濁白。馮蘅趴在棺內,白生生的屁股內濃精四溢,彷彿剛剛為
數百人肛交,此刻止不住噴發出來。
吳昆割下尺許長一段腸體,繼而將馮蘅臀部的皮膚完全剝下,然後摸了摸她
的小腹。馮蘅的小腹圓鼓鼓猶如懷胎數月,裡面不但灌滿了精液,還塞著滿腹的
珍珠。
吳昆從陰阜上方入手,刮著胯骨將肥嫩的陰阜整個剔下,然後在馮蘅玉戶開
了一個大洞,從會陰兩側劃過,與後面的菊肛連為一體。接著手背貼著大腿插進
腹腔,沿著陰道摸到子宮所在,抱著滿腔的珍珠,像托著胎兒一般掏了出來。
馮蘅腿間嬌美的秘處瞬時一空,前陰後庭全被掏走,與肌膚一併掛在腹下。
子宮被塞得像一隻皮囊,沉甸甸懸在膝間,密閉的肉穴就像皮囊收緊的入口,此
刻正以一個相反的角度對著原來的所在。
筆直的玉腿最易剝除,直如兩隻玉筍,一剝到底,然後像褪掉羅襪般從足尖
滑下。
不過半個時辰,千嬌百媚的桃花島女主便只賸下一團面目全非的雪肉,從頭
至足,整張光潔無瑕的皮膚,被島中的奴僕盡數剝去。
吳昆目射奇光,拎著如錦如玉的雪膚看個不休。最後一抬腳,將殘屍踢入棺
中,合上棺蓋。
*** *** *** *** ***
墓外的陽光明媚如畫,韓小瑩木然趴在花叢中,白嫩的雪臀堪與奇花爭艷。
但在她臀間,卻有一條漆黑的長蛇伸出半截,在空中遊來遊去。
週圍的啞僕蹤影皆無,盡數葬身蛇腹,場中體形較大的蛇只早已飽食遠揚,
只剩了數十條小蛇還戀戀不去。
吳昆背著包裹走出墓室,撚指打了個榧子。韓小瑩茫然抬起頭,拖著陰中的
黑蛇,一步一晃地爬到吳昆面前,下意識地舉高雪臀。她白淨的俏臉上沾滿了草
葉、泥土,眉宇間的黑氣反而淡了下去。
看她如此乖巧,吳昆還真是有些不願殺她--拿江南七俠裡的越女劍當狗使喚
,想想就雞巴發硬……可這婊子實在是被玩得爛了,眼看活不了多久,留著她也
用不了幾天。
吳昆抬腳踩住韓小瑩的腰肢,哧溜一聲拔出黑蛇。只見韓小瑩玉戶外翻,肉
穴張開拳頭大小,半晌也未能合攏。
吳昆摸出所剩的蛇藥,分成兩把,一把塞進肉穴,一把塞進肛門。
數十條形態各異的怪蛇蜂湧而至,沿著韓小瑩的玉腿遊到臀上,爭先恐後地
鑽了進去。韓小瑩白亮的玉臀猶如一隻銀盤,轉眼間就爬滿了虯屈的蛇身。十餘
條蝮蛇、金蛇、竹葉青同時鑽進肉穴,只見紅艷艷的肉穴撐開如同碗口大小,十
幾條或長或短的異蛇鑽進滑嫩的腔體內,只賸下蛇尾露在外面蠕動不已。未癒的
菊肛也鑽入四五條細蛇,扭動間,擠得肛洞時分時合,淫靡之極。
韓小瑩目光如癡如醉,口中噢噢低叫,像被人肏得難以承受般,使勁拋動圓
臀。那些青黑不一的蛇尾在雪臀中來回甩動,打在股間、玉腿、臀肉上,啪啪作
響。
吳昆嘿嘿一笑,挑亮火折在蛇尾上一晃,群蛇立刻驚動起來,極力向韓小瑩
腹內鑽去。牠們不但撐裂了嬌嫩的肉壁,還在裡面不斷嘶咬。肉穴和肛洞傳來難
以忍受的劇痛,韓小瑩白膩的小腹一陣亂滾,連子宮也被撕碎。
洶湧的血液從兩個肉穴內奔流而出,蛇只一條條鑽進子宮、腸道,在腹腔內
拱來拱去。吳昆拔刀割下韓小瑩兩隻白桃般的乳房,用力塞進玉戶和肛洞之內。
柔軟的乳肉將肉穴密密堵住,用不了多久,這些蛇就會在韓小瑩腹內死去,
然而群蛇死亡前,她腹腔內將沒有任何一個器官還能保存完整。
*** *** *** *** ***
夕陽彷彿一滴鮮血,將萬頃碧波染得一片殷紅。晚風帶著初秋的寒意拂過,
桃花島上的蔥籠萬木透出幾分蕭索。
一名老僕背著包裹,步履遲緩地走在樹林間。路旁倒著一匹四肢蜷屈的黃驃
馬,海邊的岩石上嵌著一件青衣,上面印著一隻鮮血淋漓的掌印。他目不斜視,
彷彿一名漠然的過客,身邊的一切都己無關。
走到海邊,解開纜繩,登上一葉小舟。片刻後,小舟揚起風帆,朝著二十年
未見的江南劃去。恐懼和敬畏留在身後,他摸了摸了包裹,無聲地笑了起來。尾
聲嘉定十七年春,湖州慶元樓。
一名後生恭恭敬敬地立在後面,看著師傅將一隻火腿掏出二十四個圓孔,又
將滑不留手的豆腐一一削成圓球,納入孔中。他上前一步,小心地接過火腿,放
在蒸籠中,滿眼都是欽敬歎服。
門外剝啄一響,一個少年走進來,奉上一張素紙。那後生接過素紙看了看,
比劃道:「賈相請師傅入京。」
滿臉皺紋的老人搖了搖頭。
後生又道:「葉太尉明日到此,陳知府奉銀百兩,想請師傅作一道雪滿天山
。」
老人又搖了搖頭,接著閉上眼睛。
後生將素紙遞給少年,輕聲道:「吳師傅每日只作一道菜,菜單是年前就定
下的--多少年的規矩如此,不必多說了。」
少年去後,室內靜悄悄,祇有日影的移動。
灶中所燒的乃是蜜蠟,沒有絲毫煙火氣息。江南第一名廚靜靜躺在椅中,彷
彿睡著一般。
蒸籠上白霧繚繞,香氣越來越濃。後生正想舉步喚醒師傅,老人忽然抬了抬
手。
後生鬆了口氣,連忙取下蒸籠,快步走到門旁,打開門來。兩名小廝立刻過
來,用一隻銀盤托住蒸籠,輕手輕腳地下了樓梯。
後生回過頭,卻見師傅已經起身,正站在窗口遠眺,目光中帶著一絲奇異的
神色。良久,他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說了句了什麼,然後緩緩登上樓梯。
等樓上門鎖聲響起,後生走到師傅剛才所在的位置依樣看去,只見街角一枝
桃花,不知何時已經開了。
*** *** *** *** ***
猩紅的錦被翻開,露出一具潔白無瑕的玉體。她滿臉紅暈,睡得正熟,朱唇
似乎塗了胭脂,紅艷欲滴。羊脂般的身子臥在錦衾中,又香又軟。兩腿微分,小
腹高高隆起,像是懷胎待產的模樣。
一根醜惡的陽具伸到孕婦腹下,筆直插入嬌美的玉戶中。孕婦似乎有些疼痛
般的身子微微一動,旋即又靜了下來,笑意不改地任他恣意抽送。
在床榻兩側幾案上,排列著一具具真人大小的蠟制女體,足有數十具之多。
這些蠟像或是舉臀跪伏,或者劈腿仰臥,雕成種種淫穢的姿勢,栩栩如生。但每
一具都有著渾圓的小腹。而且每一具的前陰後庭,以及嘴唇處,都留下一個兩寸
許的圓孔。
吳昆摩挲著馮蘅的紅唇,心道:桃花又開了。黃藥師什麼時候會到呢?
《完》
===================================
禦風而行:謝謝紫狂兄不吝賜文,這篇《雨過桃花》堪稱改編文的經典了。
死神之鼠:想不到被改了太多次的射鵰還能有此突破,還是最讓人血脈賁張
的一種……
追日:是啊,爽,痛快淋漓………而且文章儘管取材《射雕》,卻有如一根
兩枝,別有韻味。改《射鵰》的人多,大多是在原文的基礎上再加工,這叫改編
。紫狂兄能在原文漏洞處做文章,另闢蹊徑,新人物新情節和《射鵰》一文情節
相纏繞互做補充,這叫創作。實在是高……
巫山:嗯,死老鼠強烈向小弟推荐此文,要我一定來學習一下,現在看來,
果然不虛此行……
從創意來看,情節上改寫得既忠於原著,在原著編織的巨網上補全了某些殘
缺,又充分發揮黑暗的特色,極富想像力,顯得熠熠生輝。文風更與原著的古韻
相合。
本著吹毛求疵的精神,終於在主角吳昆身上,發現了一處破綻。
本文第17節:「吳昆不等他寫完,便抬腳擦掉字跡,小心地朝四下看了一
眼,比劃道:《妳們說,我能看懂。》」
吳昆本為奸詐兇惡之徒,雖被軟禁在島上二十年,但日夜與數十名同樣是非
奸即盜之輩廝混相鬥,江湖經驗不會廢棄無用。而西毒在武學上更是遠高於他,
與虎謀皮,老江湖吳昆怎會毫無防備之心,把自身之秘盡數相告?萬一西毒起了
滅口之意,欺他耳聾而告知楊康,豈非給了吳昆自保之機會?吳昆完全可占據地
利之便逃之夭夭。這點吳昆怎會忽略?
由此又想到關聯的疏漏。西毒等人擊殺江南六怪,本意為嫁禍於東邪,好令
郭靖找東邪麻煩。既是如此,為何不把知情人吳昆殺了滅口?吳昆不像楊康,與
西毒又無關係,殺之無害而有利,西毒本非善男信女,此等好事,為何不做?
紫狂:巫山小弟你看得好仔細!其實《射鵰》一書破綻已經無數,尤以桃花
島諸事為多。如陳梅盜書時間與黃蓉年齡關系,瑛姑何以知老頑童所在而上島,
以及江南七俠遇害等諸般細節,都經不起推敲。但這些破綻牽涉極廣,往往牽一
髮而動全身,無從彌補,更無法修改。好在細節極微,不至於影響閱讀,讀者也
不必詳考其非。
巫山:唉,紫狂兄有所不知…(雙目無神,臉色蒼白)我對黑暗文缺乏免疫
力,只能專注於此類細枝末節了…死耗子把我給拖來,我連胃都快吐出來了……
(咬牙切齒)我每見一處虐殺、分屍,便問候一聲耗子,每見一處秀色、奸屍,
便問候五聲耗子,大家猜我問候了幾次。
紫狂:原來巫山小弟是不好此道的……《雨過桃花》信筆塗成,本意不蔓不
枝,奈何天性嗜血,下筆成狂。除馮蘅、劉瑛、韓小瑩外,又增數女為圖一時之
快。雖是四節一段,寫來卻零亂不堪。佛頭著糞,不為博讀者一桀耳。
追日:沒關係,沒關係,巫山兄的免疫力差是看少了的原因,來,多看幾遍
就習慣了……哈哈~像追日、死老鼠之流真的是樂在其中啊!本文暴虐情節的設
計很令人激動,如劉瑛被暴奸,韓瑩被蛇入一節實在是刺激,另外柳小姐為木穿
而死,血百合剖陰挽腸,可憐馮蘅孕奸而亡,雖有偷巧但不失新意!
周朝王冑:不錯!《雨過桃花》之於《射鵰》,好比《金瓶梅》之於《水滸
》。若能解禁登堂入室,《雨過桃花》當為傳世經典。其淫思奇想縱觀古今群書
亦罕有其匹。
巫山:(依然手軟腳軟的)呃,此文的確已是典型的黑暗經典,黑暗元素應
有盡有,虐殺、奸屍、分屍、秀色(幸虧未遂),強姦和輪姦只能是小兒科。文
最稀奇處,便是蛇兒入了韓瑩子宮,蛇頭盤踞在女陰深處,見到陽根便咬。紫狂
竟用此法讓一干啞僕在極樂處進了地獄,為之絕倒,此也是我唯一興奮之處。K
B與[禁用詞語]同在,連我這溫和派都有感覺,想必眾位惡魔此時紛紛去了極樂
世界了吧。
紛紛去了極樂世界的諸人:呃……嗯……啊……是啊……呃呃……
巫山:呃……耗子休走!(眼放綠光狂追)我正餓著那,今天定要嘗嘗油煎
耗子、清蒸耗子、耗子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