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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初中同學情 (序章-25章) 作者:pingerlover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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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同學情 (序章-25章) 作者:pingerlover

 序章

  我一個人登上了北上的火車,放下行李,透過車窗望向站台上擁抱着痛哭的
一群群和我一樣的畢業生,那些年輕的臉上挂着一串串淚珠,雖然站台裏燈光暗
淡,加上天也陰着,整個環境陰森壓抑,可是那些淚水卻好似黑暗中的鑽石一樣
閃閃發光,晶瑩剔透。

  車窗裏映着我自己的面孔,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列車開動,向前滑行。由緩而快,那些揮手的身影越來越遠,最後都消失不
見。

  我歎了一口氣,心想我就這麽一個人不辭而别,不知她們是否能夠理解我?

  回想大學這四年,我虧欠她們的着實不少,現在形式這麽惡劣,公安局和黑
社會一起找我的麻煩,最後怎樣實難預料,這樣做她們雖然痛苦,總比陪我搭上
一條性命爲好。

  我收拾心懷,拿起一本「萬象」雜志翻看了起來,隻一小會便沒有了興緻,
扭頭望向窗外,列車已出了市區,鐵道兩邊一片片的稻田,再過十個小時,我就
又要回到我的家鄉了,那裏有我的親人,有我曾經就讀的初中和高中。

  隻有幾個小時候的同學因爲某些原因和我上了同一所大學,其中就包括謝佩
和歐陽靈幾個女生。

  謝佩是我的初中同學,那時的她還沒有現在這麽漂亮,但是她的氣質很好,
皮膚很白,身材也很棒,雖然臉蛋不是象鍾楚紅那樣漂亮,但是卻給人一種動感
十足的野性之美。

  想到了謝佩,我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微笑,思緒飛回8年以前,往事一幕幕
的浮現在我眼前……

                第一章

  人小的時候總是期盼着快些長大。我們都會記得爸爸媽媽叔叔阿姨爺爺奶奶
們彎下腰來拍着我們的小腦袋,對我們說等以後你大了之後就可以這樣那樣了。

  可是當我們長大之後才發現,其實,這樣,那樣也不過如此,反倒不如童年
第一次拿到那亮晶晶的糖葫蘆時的心中那般喜悅。那時候的快樂是純淨的,一如
記憶裏永不再出現的小時候藍藍的天空。

  記得那是初中二年級,班上正流行看武俠小說,金庸的,梁雨生的,要是有
人從哪裏弄到一本,大家都争着借去看。

  有時書的主人催着還,借書的人就隻好兩個人三個人一塊看,這樣比一個一
個的看要快得多。

  說來也巧,有一次我從别人手中借來一套叫《玉女金童》,是一本假金庸的
書,上面署名「金庸着」,其實是鑽了法律的一個空子,我就叫「金庸着」,你
管的着麽?我們那時年紀小,哪裏懂得這些?一看是金庸的書樂得跟什麽似的。

  謝佩坐在我的後一排,她也是個金庸迷,看到我借了這本書就要我看完了借
給她,我說:「不行呀,我明天就得還,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計得下完
晚自習熬夜看呢。」我們那時晚自習管的很嚴,是沒有機會看書的,再說看書就
得投入,要是還得提心吊膽的一會擡頭看看有沒有人發現,讀書的樂趣就沒有了。

  我這麽一說,謝佩就着急了,大部分金庸的書她都看過了,就這一本卻連名
字都沒聽過。

  她咬咬牙說:「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麽?」我大吃一驚,連說不行,
「我晚上是要到宿舍的閣樓裏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長借的鑰匙,他說誰也不許
告訴。被老師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說你晚上怎麽出來呀。」謝佩她們住校的女生
住在樓的另一側,中間和我們男寝隔了一道鐵門,晚上十點就上鎖。

  謝佩猶豫了一下,又看了我手中的書一眼,對我哀求道:「孟軍,我有辦法
出來,我們都不告訴别人班長又怎麽會知道,要是你不讓我看,我就……」她說
到這裏,做出一副很奸詐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擠,在光潔的臉蛋上弄出幾道細
小的皺紋,在我看來,真是可愛多于可怕。

  我雖然還小,對女孩子的美醜還不是十分敏感,看到這張臉,也不禁有些心
動。

  那時的所謂的心動,和現在大有不同。隻是覺得心裏惶惶的,又是甜蜜又是
混亂。當時腦袋一熱,張口就道:「好吧!」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等同寝室的
同學都睡着了之後,悄悄從床上爬起來,身上帶着鑰匙和書,穿過漆黑的樓道,
直到進了三樓上面的閣樓,關上了門,才算長出了一口氣。

  本想一邊等謝佩一邊先看一會兒書,沒想到不知是什麽原因,竟是心慌意亂
看不下去,腦海裏不時的浮現謝佩那秀麗的容貌。

  那是一個初夏的夜晚,天上沒有一朵雲彩,隻有一彎明月和滿天的星星,星
光月華直灑下來,照在甯靜的大地之上。一切都顯得那麽美好,我隐隐約約的感
覺到了一種至靜的幸福,隻希望這一刻能變成永恒,我也知道這一切其實和我在
等謝佩有些關系,多年以來,我一直希望能夠重新經曆那種幸福。我苦苦尋找,
卻又屢次和它擦肩而過。

  大概在十一點半的時候,閣樓的門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我連忙撲了過去開
門,剛一拉開門,一團香風就沖進了我的懷裏。

  我猝不及防之下打了個趔趄,朝後退了幾步,隻見謝佩正在把門關上,一邊
小聲對我說:「那邊好像有人走過來,我怕被人看見,就急着沖進來了,沒撞疼
你吧?」我連說沒事,心裏還在體會着剛才肢體碰撞時的滋味,那種香味竟是我
從未聞過的,幽幽的,淡淡的,讓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身處何地。心神恍惚之下,
笑着道:「謝佩你身上是什麽香呀?這麽厲害。」話一出口我就知道不對,現在
我們兩個在這個時候單獨相處的意義本就十分暧昧,雖說是爲了看小說,但是别
人可不容易相信。我此刻說出這種話來,即便我問心無愧,謝佩也要多心。果然,
謝佩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小嘴緊緊的抿着,眼看就要發作,我急中生智,
「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風悲酥「呀?」謝佩這個大金庸迷當然知道我在說什
麽,這一下把她給逗樂了,又見我一副手足酸軟的模樣,接口道:「你怕不怕臭?

  去那邊一聞就好了。「謝佩指的那邊是廁所,我愁眉苦臉的說:」我自己解
了,不用去那邊了。「

                (二)

  我們說笑了一陣,多少緩解了小小空間裏的讓人緊張的奇妙氣氛。

  我把書放在桌面上,翻開了第一頁,看着一行行的文字,剛才撲騰撲騰亂跳
的心總算輕松了下來。這才開始有膽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邊的少女。

  謝佩坐的離我足有一米遠,端端正正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
着翻開的書頁。

  再一看她的穿着,我的心又開始不争氣地亂跳。

  謝佩穿着一件淺白色的聯體式睡衣,上面有粉紅色碎花圖案。

  睡衣很寬大,松松垮跨的,遮住了她腰身的曲線。可是因爲沒有袖子,她兩
條潔白光滑的胳膊卻暴露在空氣之中。睡衣領口也開得很寬,能看見她修長的頸
子下面的一片胸肌和鎖骨。

  胸脯輕輕的起伏,顯得嬌嫩無比,那鎖骨下面有兩個深深的小窩,我當時覺
得那裏好奇怪,并想像那裏是不是可以裝下一小杯水?後來才知道那裏叫做美人
骨,謝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裏挑一的精品。

  我從未見過女孩穿睡衣的。說實話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麽多的女孩肌膚。

  那種視覺上的沖擊不亞于我後來第一次看見女子的裸體。睡衣的那種寬松的
款式不禁沒有使謝佩身子顯得臃腫,恰恰相反,由于她那苗條的身軀在裏面好像
蕩來逛去的,讓我更增遐想。

  我這麽一愣神,便忘了翻書頁,直到謝佩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你怎麽看得這麽
慢呀,我才回過神來。連忙翻書,做賊心虛的仔細看了起來。

  這個叫金庸着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實并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還
是有相當一段距離。隻是我和謝佩那時看小說注重情節遠多于注重文筆,所以盡
管覺得書的風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樣,還是一下子被吸引了進去。

  我這麽一仔細看書,心态立即就和剛才不一樣了。畢竟,年紀太小,不知這
世界上最最美麗的事物就坐在我的身邊,竟然因爲一本這樣的劣作而對它視而不
見。

  可是命運之手既然已經撥動第一根琴弦,就不可能不把這一段樂曲彈完。

  正當我們都忘了對方的存在而努力看書時,書的情節卻開始向我們從未想過
的方向發展。

  書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壞人擒住,按理說這時本該有一英俊男主角挺身而出,
舍命向救,被壞人打個半死的情況下,暴起反擊,神威大發,群魔束手。然後女
主角感激之下,以身相許。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諸如此類。

  沒想到,這一次美麗的女主角的運氣卻不太好,已經被一名叫「巫山老妖」

  的大反派擒住多時,男主角卻還未出場。

  隻見書中寫道:「冰山俠女被巫山老妖的兩個女弟子推着走進來的時候,隻
有一雙腿能走動。

  也就是說。冰山俠女上身的穴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啞穴。老妖看見這個嬌滴
滴的小姑娘,仿佛十分滿意,志得意完。「他們到底準備幹甚麽?我和謝佩心裏
想,都感覺有些怪異。

  「其中一個女弟子眯着眼笑道:」我們用甚麽辦法,比較直接有效一些「巫
山老妖隻說一句話:」把她的衣服剝掉!「兩人一齊動手,他們先解開冰山俠女
的啞穴,他們喜歡聽人慘叫,尤其是女人的慘呼。冰山俠女尖叫,很快的轉爲哀
呼,衣衫碎如千蝶紛飛,連亵衣也給撕去。」這時我們倆的臉都紅了,尤其是謝
佩,連小耳朵都紅透了,我也好不到哪裏去,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壞書吧,但是還
得裝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到謝佩不安的樣子,還安慰她道:「别急,蕭俠
客就要來了。」「巫山老妖又眯着眼笑。這回他的眼再也離不開那雪白且柔軟赤
裸且清純的軀體。

  「下一步呢?」一個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

  巫山老妖沉吟了一下:「這女子快樂的時候我看過:她正在河邊梳洗頭發,
顯影自憐,那時她一定很開心了,我就把她擄了來,那一刻,她驚恐的樣子我也
看過了。但我還末看過她痛苦的模樣:我是說:忍受絕大痛苦的樣兒。」兩人都
笑了。陰笑。「要女人痛苦,這還不容易!這兒有很多坭塊。」「這些坭塊都很
堅硬。」「我們用它扔人扔在人的身上,會很疼。」「打在這嫩柔柔、光秃秃的
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傷……要是扔在睑上,她的花容月貌,便會給毀了。

  「」而且,師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賞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愛、未經人道的聞
名天下的俠女痛苦的模樣。聽到決不亞于叫床聲的嬌呼。「冰山女俠被剝光了衣
服,早已羞得淚流滿面,卻不知這隻是噩夢的開始。」看着這些文字,謝佩和我
的呼吸聲更是明顯快了起來,好像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

  謝佩仿佛也想分散一下我們的注意力,說道:「壞人可真是壞呢,一會兒讓
你們都死掉!」聲音都有些戰抖了。

  可是書中的壞人不僅沒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勁了。

  「他們投的是坭塊。也許他們殘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長一些,所以手
上并沒有很用勁。

  但這也夠慘的了。第一塊坭塊,擊中冰山俠女的小腹。小腹下面是一叢三角
形的黑色森林,就在兩條渾圓結實的玉腿中間。

  冰山俠女給綁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發在玉頸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動
人心魄的姿态。

  第二塊堅硬的坭石,打中她右乳首嬌嫩的紅悔上,她慘哼一聲,仰首向天,
痛得全身都發顫不已,更顯得她嬌嫩無比的求死不能。「我一看形勢不妙,趕快
加快翻書的速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比較純潔的情節,盡管如此剛才那些文字
以深深地印在我和謝佩的腦海中了,謝佩好像呆住了一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看了她一會兒,她還是不動,我心想這下恐怕要壞事。

  翻到最後幾頁,眼前一亮,連忙招呼謝佩,「你看,妖女們都被蕭大俠抓住
了。」「蕭大俠隻用了幾招就擒住了這兩個蒙面人,原來是兩個女子,他仔細地
一看,原來卻是巫山老妖的兩個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俠女的人,他轉頭問躺
在馬車之中的冰山俠女:」敏妹,這兩個害你的兇手改如何處置?「

  冰山女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風洞中的種種非人淩辱,眼中仿佛有火焰要噴
出來,自己現在功力全失,實是拜這二人所賜。

  「我要把她們賣到青樓裏,每天被……」說道這裏她的臉上一紅,說不下去
了。

  「好就聽你的,不過事情一了,你也該和我回卧龍峰了吧?」

  卧龍峰是蕭大俠的家,險峻異常,閑人難登。他言中之意是要和冰山俠女一
輩子厮守了。

  冰山俠女的臉上又是一陣嬌羞,「若是你不嫌棄賤妾這不潔之身,賤妾當然
願意,隻是還有一個條件。」

  蕭大俠忙道:「敏妹你又何必想不開,那巫山老妖并沒有沾污了你的身子,
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别說是一個條件,就算是一百個你也盡管說來。」

  「我要見到我的親生父親。」

  冰山女俠知道自己的父親由于作惡多端被蕭大俠囚禁在卧龍峰的地牢之中。

  蕭大俠想了半天,緩緩的道:「好吧。」「看完這一頁,我們都長出了一口
氣。畢竟,眼看算是把書看完了,對我們兩來說,好像千鈞重擔馬上就可以離肩
了一樣。

  我掀到最後一頁。

  「一個月後,卧龍峰。

  「一個時辰後我們就要入洞房了,你答應我在入洞房之前讓我見到他的。」

  「它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你爲什麽要見他?」

  「我知道他做下了許多地錯事,不過,在我心中他永遠是那個疼我愛我的爸
爸。」

  「好,我這就讓你見他。」蕭大俠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

  在冰山俠女的注視下,蕭大俠用手在自己臉上揭下了一層人皮面具,露出一
張略顯滄桑但卻十分英俊的臉孔。

  「爸爸!」冰山俠女失聲叫道。

  「敏兒,你後悔了麽?」蕭大俠知道自己的願望終究是一場空,正準備轉身
離去。

  「不!不要走!」

  「什麽?!」蕭大俠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

  「爸爸,」冰山俠女,輕聲叫道,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瞧着自己的腳尖,
緩慢而堅定的說:「還記得從前你是那麽的疼我愛我,我心裏一直把你當成世界
上最最親密的人,從小就是你一個人照顧我,我小時候的那場病……手腳無力,
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你喂我吃飯,給我洗澡,抱我……方便……從那時起,我
就……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爸爸,我不應該那麽想……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後來
其實我的手腳慢慢的有力氣了,可是我還是瞞着你,就是爲了………我讓你生氣
的時候,你總會打我的屁股,你知道麽,有時我是故意的。每次你打我的時候,
我的心總是那麽甜蜜,下面……好熱……」

  說到這裏,冰山俠女頓了一下,擡起頭,深情的凝視着蕭大俠,「在這裏,
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事,所以,現在,蕭大哥,我的好爸爸,請你戴上面具,我們
入洞房吧!」

  蕭大俠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麽,終究沒有說出來,他笑着戴上面具,大踏
步走向冰山俠女,抱起她纖細的身子,直奔洞房,一路上冰山俠女的衣物一件件
的飄落在地上,伴随着她銀鈴般歡快的笑聲……「閣樓裏,我和謝佩像兩個石雕
似的坐在那裏,一動也不能動,一陣風吹來,幫我把最後一頁翻了過去。

  這一次情節變化得太過突然,而且又是那麽離奇,我們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
的把這頁書看完,腦裏還來不及停止想像着那些荒淫的場景。

  我的下身漲得幾乎要射出來,要是旁邊沒有謝佩的話。

  謝佩則比我顯得更加失魂落魄,胸脯的起伏速度已經遠不能稱爲正常。

  突然間,謝佩的身軀輕輕的一振,然後向我這邊歪來。

  我不知所措下連忙伸臂摟住,下一個時刻,那個香噴噴的柔軟身軀已經貼在
我的懷内,我終于明白了什麽叫溫香軟玉抱滿懷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三)

  **********************************************************************

  前一段時間寫了一個叫《露海萍蹤》的,寫了一半發現沒有了動力,就擱淺
了,其實那片文我自己還是很喜歡的。

  **********************************************************************

  話說謝佩不知何故倒在我的懷裏,我的第一個感受就是,女孩的身子可真軟
呀。

  第二個感覺是她會不會死了呀?

  想到這裏我吓了一跳,趕緊低頭察看,隻見謝佩的雙眼緊閉,雙頰潮紅。伸
手一探她的鼻息,竟是若有若無。

  這一下我可害怕了,當時也不知道那裏來的力氣,把謝佩一下子就抱上了桌
子。腦筋轉得飛快,平時我的興趣廣泛,看的書很雜,什麽東西都多多少少懂一
些。關于急救的方法我也會好幾種,可是畢竟沒有一本書上提到過如果一妙齡少
女看到武俠小說中的色情描寫導緻昏迷不醒這種情況。

  我心裏想,就按溺水處理吧,人工呼吸,上。

  衆位讀者恐怕會說我是乘機占便宜,我可不是呀,當時我急得都快要尿褲子
了,那有那個閑心呀?

  後來謝佩告訴我,那時她是因爲第一次到了性高潮,所以七魂八魄都飛到九
霄雲外,表面上的症狀就是人事不知,結果讓我這個小色狼占了便宜。那是後話
了。

  我也爬到桌子上,用嘴對着謝佩的嘴往裏吹氣。

  慌亂之中,我整個身子都壓到了謝佩身上。

  吹了幾口氣,謝佩好像有了反應,漸漸的開始平穩的呼吸了,可是卻依然閉
着眼,雙手也無力的垂在一邊。

  我見她好像沒事了,狂跳的心才漸漸平穩下來,這時才想起我是壓在她的身
子之上。

  謝佩那時才十五,六歲。女孩發育的早,我的胸口可以感到謝佩那兩隻青澀
的雙乳。

  雖然不大卻十分富有彈性。

  那種柔軟的碰撞,随着我們兩個人的呼吸一波波傳到我的胸口,讓我頓時欲
火狂升。

  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正好頂在謝佩的雙腿之間。

  謝佩好像感覺到了什麽,輕輕的呻吟了一聲,我吓了一跳,立即從桌子上跳
了下來。

  觀察了一會,謝佩還是那麽躺着,好像睡着了一樣。

  我心裏想,既然你睡着了,給我看看總行吧?

  說實話平時我根本沒有這麽大膽子,那不是成流氓了?

  我初中的時代和現在不一樣,那時,流氓還是一個十分嚴重的貶義詞。

  可是當時初谙情事的我剛看完如此刺激的「成人讀物」,眼前又是一個千嬌
百媚的少女穿着睡衣躺在桌子上面,胸口還好像依然感受得到剛才那兩隻充滿彈
性的乳房的摩擦,我沒有立即來個霸王硬上弓就已經可以算定力驚人了。

  我先繞到桌子的一端,從頭看起吧。

  謝佩那時的樣子真是美極了,就像傳說中的睡美人一樣。看着她我的心裏沒
來由的一陣刺痛,原來太美的事物更容易使人受傷。

  過了片刻,我心中的惡魔戰勝了天使,我那十六歲的罪惡的小手終于伸向了
謝佩的睡衣領口。

  小心翼翼的掀起睡衣,我半蹲下去向裏面望去。

  一個純白色的白色小背心包住了少女那鼓鼓的胸脯。像兩個小小的圓錐形山
峰。

  那時候女孩子家還未到穿胸罩的時候,但是看謝佩的發育狀況,的确應該戴
上乳罩了。

  雖然眼前以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香豔美景,我的野心卻遠不止于此。

  後來謝佩說我是天生色魔,我看是有幾分道理的。

  我推了推謝佩,看樣子她不會馬上醒來。便把手伸進睡衣裏,把小背心向上
拽,一直拉到謝佩的腋窩下。

  再用手掀起睡衣,兩個雪白的如玉雙峰立即映入我的眼簾。

  上面各鑲着一個淡粉色的小巧乳豆,說不出的可愛。

  謝佩的乳房形狀完美無缺。盡管是平躺着,它們依然好像違反了地球引力似
的驕傲的挺立着,想是因爲少女的肌肉格外的結識而富有彈性吧。

  從睡衣的領口看進去,就像兩座秀麗的山丘一樣。閣樓的燈光投射在乳峰上
的白嫩肌膚上,在另一側形成的陰影更是充滿了令人瘋狂的暗示。

  我的呼吸爲之停頓。

  那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事物之一,在我的記憶中能和謝佩那一對十六歲的小
巧乳峰相媲美的隻有丁小晴的雪臀,魏冰妮的玉腿,和柳笑眉的秀足。

  當然宋碧濤的花房又另當别論。一本論人體美的專着上曾經說過,女子身上
的性器官,除了乳房之外,其他的沒有審美價值,言外之意女人雙腿之間那一處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的桃源勝地隻有使用價值而沒有審美價值。我認爲這話大謬不
然。

  (有關辯論暫時壓後,以免讀者罵我不務正業)

  我目不轉睛的盯着謝佩的乳房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謝佩的
臉越來越紅。我想也許她馬上就要醒來了吧?

  可是我還有好多東西還未看到呢!比如說腿間的「黑森林」剛才小說中提到
的,似乎是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地方,現在的情景真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趕忙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謝佩的睡衣下擺撩到她的腰
間,露出白色的小内褲,上面印着一隻可愛的小白兔,正在納悶怎麽女孩什麽東
西都喜歡用白色的,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那白色内褲的底部竟然已經濕透了!。

  難不成她尿褲子了?看樣子又不像,因爲隻有一小片水,而且又沒有什麽氣
味。

  我大着膽子用手醮了一點謝佩下身的液體,送到鼻子底下聞了一聞,果然不
是尿液,還帶着一點淡淡的香味呢,而且,這液體有些粘稠,滑不溜手的。

  我隐隐覺得這些浸透了謝佩底褲的液體,和她現在昏迷不醒的狀态有很大關
系,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時無暇細想,先看個夠再說,睡衣下擺撩起之後,少女那修長筆挺的玉腿
便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幹咽了一口唾液,在寂靜的屋子裏發出「咕噜」的一聲。

  就在這時,謝佩的腰肢輕輕地扭了一下,口中發出「嗯」的一聲,雖然還是
閉着眼,可是我知道她馬上就會醒來。

  媽的,情急之下我心裏暗罵,現在這個場景讓我如何解釋?

  我那極度亢奮的大腦又開始高速運作,看着謝佩内褲上的小白兔圖案。

  突然間,一個大膽的念頭閃現在我的心頭。

  我咬咬牙,快步走向靠牆的一個櫃子。櫃子中放的都是我們上生物課時使用
的各種教學儀器。

  前幾天我們作解剖小白兔時用的半瓶乙醚果然還在那裏。

  那時的我好像被惡魔附體了一樣,面對就要進行的罪惡沒有一絲害怕,一絲
猶豫。

  一切動作都像經過了千百次訓練一樣精确到位,有條不紊,我覺得那時即便
是謝佩已經醒來,拼命掙紮,我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制服她。最後結果還是一樣。

  下一時刻,一片浸透了乙醚的白紗布就蒙到了謝佩的口鼻上,本就要蘇醒的
半裸少女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後,又堕入深深地沉睡之中。

  我看了看表,淩晨一點。

  「漫漫長夜,美女相伴,任我擺布,熊熊欲火,燃燒我心,憐我世人,憂患
實多!」我興奮之下心裏便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總之那高興勁就别提了。

  我重新站到謝佩的身邊想着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對了,「黑森林」我還未看,先看了女孩的那裏再說。

  我把謝佩那已經濕了的内褲一點點的從腿上扒了下來,想了一下,把她的内
褲團成一小團,揣在我的褲子兜裏。

  然後俯下身去,來個近距離觀察。

  呈現在我眼中的是少女那還未完全成熟的陰戶,幾莖芳草被露水沾濕,軟軟
地伏在桃源洞口。其實我那時又哪裏知道這些專用名詞?

  隻是我如果用原話寫恐怕會失去文采。有一位讀者這時候喊道:「要什麽文
采,來點寫實的!」好,就依你。

  謝佩腿間的樣子并不像什麽「黑森林」。

  從小腹到兩腿的交彙處是一塊鼓鼓的小肉丘,上面稀稀落落的張了些軟軟的
陰毛。再往下,是兩片淺粉色的肉片向兩邊分開,中間是一條濕漉漉的小縫,想
來内褲上那些液體就是從這裏流出的。

  女孩不是也從這裏尿尿麽?什麽這裏流的又不是尿呢?

  我懷着強烈的「求知欲」伸出手去,輕輕點了點那兩片嫩肉,好像害怕它們
會突然張開咬我一下。指尖傳來的感覺是軟軟的,滑滑的。

  輕輕的分開肉片,是一個粉紅色的肉洞,裏面好像有好多皺褶。肉洞口上是
兩片較小的肉唇,隻是顔色更加鮮豔,肉唇向上交彙在一處,那裏有一個淡紅色
的小肉粒。半掩半藏的埋在肉中,我心想,靠,這麽複雜,這個小肉粒又是什麽
機關?

  好奇之下,用指尖把肉粒向下按去。沒想到卻差點驚醒了謝佩。

  原來,那乙醚本就用水稀釋過,用紗布蘸那麽一小點,迷倒個兔子是綽綽有
餘,可是對付一個人就有些不足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謝佩并沒有醒來,反而不知是否因爲這一下刺激,在夢
中說起呓語來。

  剛開始的時候含含糊糊,好像是「天冷」「八……部」「錯了」這幾個字,
我心裏話你牛做夢都想着天龍八部。

  可是漸漸地随着謝佩在夢中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她的話也越來越清楚,這一
次我可聽清楚了。

  先是大吃一驚,接着是熱血沸騰,然後是欲火焚身,最後差點一洩如注。

  「爸爸,我錯了,天冷了,晚上睡覺,裏給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
「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裏,尿尿的地方……爸爸……不……」「别打我
的屁股了,不要,啊好疼,給我褲褲,嗚嗚,佩佩的屁股好疼。」欲知後事如何,
且聽下回分解。

        (四)窺隐秘色心出洞、受脅迫少女入甕

  在一個初夏的夜晚,如果你和一個美麗的少女單獨呆在一個無人的空房間,
你會怎麽做?

  如果她已經昏迷不醒任你擺布,你會怎麽做?如果你突然從她的口中聽到她
的父親曾對她做過那麽荒淫的事,你會怎麽做?

  那時的我隻有十六歲,對于上述的前兩個問題,我已有了自己的解答,那就
是——先看在玩。

  可是對于最後一個問題,我卻遲遲無法給出答案。

  現在的謝佩,似乎在夢中重新經曆着她那些可怕的回憶,嘴裏地句子已經不
再完整。

  那紅紅的可愛的少女的小嘴中吐出的全是一些毫無意義的呻吟聲。

  有時蹙着眉頭抿着嘴唇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有時則是咿咿嗚嗚的十分興奮,雙腿還緊緊夾着扭來扭去的。

  聽着謝佩的呻吟聲,看着謝佩在平滑的桌面上扭動的嬌軀,我又有了新的想
法。

  要想成爲一個天生色魔,除了一些必備的基本條件之外,随機應變的創新能
力和以性欲爲主導的想像能力也十分重要。

  我是一個音樂迷,非常喜歡聽流行音樂,所以随身帶着一個索尼的随身聽。

  今天正好放在我的書包裏,我掏出随身聽把它放到謝佩的頭邊,按下了錄音
鍵。

  「喀」的一聲輕響,裏面的磁帶開始緩緩地轉動。

  我這邊正在平心靜氣的等着謝佩再說出些什麽好聽的出來,謝佩那邊卻漸漸
的安靜了。

  我靠!我心裏這個氣呀,錄音機裏放的是我最喜歡聽的寶利金合集呀,十多
塊一盤正版的,現在我爲了錄你的聲音給抹了,你到是一聲不吭了。

  這不是成心給我拆台麽。

  有人道「情急生智」,我現在是「色急生智」。

  我又拿了一片乙醚紗布蓋在謝佩的口鼻之上,防止她過早醒來。

  然後一邊看着她的反應一邊觸碰她的身體。

  我猜剛才謝佩之所以會在夢中回憶起她爸爸對她幹的壞事,多半是因爲在半
夢半醒之間受到了外界的刺激。現在我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進入那個狀
态。

  事實上還真給我猜着了,當我再一次用指尖輕佻謝佩腿間的小肉芽時,謝佩
的最中又開始發出呢喃聲了。

  其實,謝佩會變成這樣,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說
異常香豔的結局。

  這一次我注意了一下挑逗的節奏。先是用手指肚輕輕的按摩謝佩那渾圓結實
的大腿内側,不光是她連我自己都覺得好享受好刺激呢。指尖傳來的細膩溫暖和
柔嫩讓我心神悸動。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裏,佩佩沒有尿褲子,真的……嗚
嗚……」你看,出來内容了不是,我可真牛。

  我正自我陶醉之間,沒想到這任我擺布的睡美人倒給我出了一個難題。

  她筆直的雙腿一下子夾得很緊,倒把我的手夾住了,我抽了幾下,竟然是抽
之不動!這幾下抽動隻換來了謝佩的幾聲嬌吟。

  又不敢使勁怕驚醒了她,我用另一隻手撓了撓頭,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圍魏救趙。

  我小心翼翼的把另一之手伸到謝佩的一隻美麗的乳房之,上輕輕的彈了一下
那挺立的粉色乳豆。

  「喔~~」謝佩皺着眉頭嬌呼了一聲,那聲音柔媚異常,三分凄楚,三分嬌
癡,三分迷惘,外加一分淫蕩,恐怕就算是佛祖聽了都會動凡心。

  原來女孩的聲音會是這麽好聽的!那喔的一聲鑽進了我的耳朵後,我渾身的
骨頭先酥了一半。倒是下面的分身越來越硬,緊緊地頂在褲子上好不難受。

  夢中的謝佩明顯的感受到了從自己乳房上傳來的刺激,兩條長腿先是用力一
絞,接着終于放松了下來,我連忙把手抽了出來,心裏暗道一聲僥幸。

  爲了報複她使我受到的驚吓,我的另一隻手連續使出我剛剛領悟的「彈指神
通」,對謝佩的青澀乳頭發起了淩厲的攻勢。隻彈的謝佩嬌呼連連,嬌喘細細,
身子明明想躲開,大腦卻無力做出正确的反應。在我的目光注視下一些愛液從少
女的私出慢慢滲出。

  我知道這間閣樓兩側和下一層都是貯藏室,無人居住,所以并不擔心謝佩那
盡管音量不大但是仍然驚心動魄的呻吟聲會被别人聽見。

  隻聽謝佩呢喃道:「爸爸,不要……不要摸佩佩的胸口,佩佩那裏不疼,哦
哦~~不,佩佩沒有病,啊,好癢,爸爸不……别,嗚嗚佩佩不敢了,爸爸饒了
佩佩吧!」謝佩臉蛋紅彤彤的,身子有些發抖,兩手下意識的擡到了胸口,抓着
領口。

  因爲神志還未清醒,所以抓得并不是很有力量,我嫌她的手礙事,就抓着她
那瘦弱的手腕,把兩隻手并在一起,拉過頭頂。

  我松開了手,謝佩卻好像被綁住了一樣,雙手還是舉過頭頂,手腕緊緊地并
在一塊,就像真的有一道無形的鎖鏈把它們鎖住了一樣。

  「不、不要把佩佩綁起來,佩佩不想當女特務,不喜歡被審問,爸爸,佩佩
不玩這個遊戲,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嗚嗚……胳膊要斷了……

  嗚嗚……放我下來吧,叫我做什麽都行,嗚嗚……什麽都行……「謝佩一邊
扭動着身子一邊說道,她的話語一句不拉的被錄進了磁帶中。

  竟然還有這些内容,謝佩的爸爸倒是挺會玩的,下次見面一定要悉心讨教。

  我一邊聽着這些足以令我鼻血狂噴地勁爆内幕,一面對這位從未謀面的謝伯
父肅然起敬。

  不知道接下來怎麽個玩法,有沒有解決我下面狀況的辦法?

  不知道是上天眷顧呢還是我正走桃花運,謝佩下面的話給了我足夠的暗示。

  若不是我後來告訴她,謝佩恐怕一輩子也想不到第一次指導我如何讓女人口
交的人正是她自己。說起來,我的童貞還是被謝佩奪走的呢。

  「爸爸,我……我吃,佩佩聽你的話,我吃……那個了,你放我下來吧!」
吃什麽呢?我心裏納悶。

  「不、我不知道那是什麽。」好像謝伯父也這麽問謝佩。

  「嗯~~我知道了,這是大雞雞……」謝佩紅着小臉輕輕的說,聲音己不可
聞。

  大雞雞,我微微一愣,我隻知道我下面的玩意兒叫小雞雞,還從未聽誰在雞
雞這一特殊名詞前面加上大字。

  轉念一想,可能是謝伯父的雞雞吧,謝伯父是大人,他那玩意也改升級成爲
大雞雞倒也合情合理。

  我心念一動下,把褲子前面的拉鏈拉開,露出我那白白的硬硬的小雞雞來,
頭上紅紅的,口上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

  「給佩佩吃大雞雞……佩佩乖……唔唔……」謝佩接着說。

  我朝謝佩的小嘴看去,天,那紅紅的小嘴正做出一個「O」字形,腮幫子一
鼓一鼓的動着,好像在吸吮着什麽東西。

  她的眉頭微微蹙着,表情有些苦悶,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使她此刻的嬌羞
模樣減色分毫。滿頭烏雲一般的秀發襯托着天真美麗的容顔,青春純潔的表情上
刻畫着淫蕩無比的圖騰。

  原來是這樣!我的領悟能力向來出衆,在這方面也不例外。

  下一刻,我以騰身上桌,手裏又拿了一片乙醚紗布備用,分開雙膝跪在謝佩
的頭的正上方,用手扶着我的分身,小心的放在謝佩的嘴邊,那兩片柔軟的紅唇
充滿了緻命誘惑。

  剛要送進謝佩那張開的小嘴,一個突然升起的念頭使我懸崖勒馬——我看到
了謝佩口中那整齊如玉的貝齒。

            (五)初盡興樂極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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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想寫的是我和初中同學長大後的事,沒想到一寫回憶就停不住筆了,而
且發現靈思泉湧,下筆時如有神助,于是就順着思路一直寫下來了。

  如果這樣寫下去的話,可能第一章就成了一個引子,而且和後面情節的發展
有些不符。令我很是頭疼。

  有的朋友指出我的章節名稱有些錯誤,其實我發的第一篇是第一、二章,并
不是缺了一章,不管怎麽說,整個文章的情節是連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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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初中的時候,袁闊成先生的評書三國演義正在各電台上播得如火如荼。

  我也是每天必聽,而且從中受了不少教育,比方說,司馬昭說的一句話,
「諸葛亮一生謹慎」。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的胯下不是劉備的的盧馬,而是謝佩那火燙小臉和
張開的嘴,我亮出的兵器不是張飛的丈八蛇矛,而是區區不才的「白蠟短棍」,
我卻想起了司馬昭的這句話來。

  如果我貿然把我的小雞雞放到謝佩的嘴裏,要是那兩排潔白的牙齒突然間咬
将下來,會是個什麽後果?

  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是那要看是怎麽個死法了,要是被美女把
雞雞咬下來疼痛緻死,帶着個沒頭的雞雞去做鬼,恐怕想風流也沒法風流了。

  這種冤大頭可是萬萬當不得的。

  可是謝佩那充滿了誘惑的吸吮動作和鼻子裏嬌媚的哼哼聲,又像在大聲召喚
着我的分身,讓它躍躍欲試,不停的向我抗議催促我早一點把它送進那美妙的所
在。

  這可讓我如何是好!

  正當我進退兩難之際,我想到了謝佩下身的「神秘器官」。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那裏或許是一個能夠解決我當前需要的理想場所。

  我那時還不知道正确的性交方式(生理衛生是高中時的課程),所以說我是
無師自通的天才也不爲過。(大家請鼓掌)

  那兩片分開的肉唇,和那個粉色的小洞洞,如果把小雞雞放到那裏,一定會
很舒服。而且很重要的一點,那裏看樣子沒有牙一類的可以對我造成嚴重傷害的
器官。

  我急忙把兩腿向下移動到謝佩腿間,用手撐着上半身(我還不太敢壓她),
挺動着小腹試圖把小雞雞放到謝佩的肉洞之中,雖然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适當的
位置,但是偶爾也會用小雞雞的尖端碰到什麽軟軟的滑滑的東西,那種舒服的感
覺當真美妙得難以相信。

  我的心在胸腔裏狂奔,太陽穴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好像随時可能迸裂。

  我顧不上手臂的酸麻,也顧不上觀察謝佩的反映,心裏隻是想怎麽把我那堅
硬如鐵的分身伺候舒服了。

  突然間,我的分身終于好像找對了位置,頂端的龜頭好像陷進了一個凹陷下
去的地方,周圍有軟軟的肉片輕輕包住了它,溫暖而舒适,隻是裏面似乎有什麽
東西擋住了我,使我的小雞雞無法向前走得更深。

  「喔~~」謝佩又一次叫出了聲,音量還不小。

  我又是一驚,我也想鎮定些,隻是畢竟有些做賊心虛。

  一看謝佩還是老老實實的閉着的眼睛,心下稍安。再一看謝佩的小手也還是
緊緊地并在頭頂上,更是放心。

  剛想把最後一片乙醚紗布放在謝佩的嘴上,謝佩卻又開始說話了。望着正在
轉動的錄音機,我的手停在了半空——精彩内容不容錯過呀。

  「爸爸,佩佩不要騎這個自行車,不舒服……」騎自行車?什麽意思,我又
聽糊塗了,怎麽也不明白謝佩爲什麽會在這時候想起自行車,莫非堿濕脫口秀時
段已經結束?(有人說那時你知道什麽叫堿濕脫口秀呀,少裝了。不如叫淫蕩小
喇叭節目更好。)

  再說謝佩說不願意騎自行車也不合情理呀?

  那時那個小孩不想騎自行車呀?搶都搶不過來呢。

  我就特羨慕那些家長給買自行車的同學,上學放學都可以騎車。

  我也和家裏人要過,被我爸一巴掌扇到牆角去了,打我我就忍了,他嘴裏還
罵我:「小兔崽子,天天用轎車送你你還不知足呀!」我媽過來安慰我:「軍軍,
你爸是爲你好,再說家裏離學校太遠,汽車都得開半個小時呢。」我一想也是,
也就沒跟他們一般見識。

  不過我還是十分想有一輛自行車騎騎。

  「不要,佩佩不敢了,我騎……爸爸别打我的屁股,嗚嗚,佩佩不敢了,佩
佩聽話。」這次我倒挺支持謝伯父的,就該揍小丫的,媽的,給車騎還犯賤,老
子想騎還沒得騎呢!

  打,給我打!

  我也伸手到謝佩的腰後面在她的小屁股上象征性的掐了一下,謝佩的屁股掐
起來感覺棒極了。

  謝佩說話的時候,我的下身也沒有閑着,不敢用力向前進,隻好在原地輕輕
的抽插,轉動,摩擦。

  要不是正在聆聽謝佩的言語,我估計我早就該一洩如注了。

  「嗚嗚,下面……嗚嗚……下面……好癢,嗚嗚,佩佩要…尿尿……嗚嗚。

  我要下來。不行了,嗚嗚。尿出來了!「謝佩嗚咽着小聲叫着,她的額頭上
面隐隐出現了一些細小的汗珠。

  我剛想,尿尿,女孩尿尿的地方不正是下面我正玩的小洞麽?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謝佩的長腿又一下子夾緊了,那兩片濕滑的肉唇,一下
子包住了我的龜頭,一陣酸麻象電流一樣直通我的脊背,令我腦中一片混亂。

  接着,那被我的分身頂住的肉洞也是一跳一跳的開始收縮,一股溫熱的暖流
直沖我的龜頭,幾乎令我爽得魂飛魄散。

  我不知不覺中閉上雙眼,一刹那間,我的眼前好像有無數各色禮花同時在天
空中綻放,我的陽精從體内疾射而出,全部澆灌在謝佩的肉片之内,有些流入洞
中,有些順着大腿根流到屁股上。

  那是我第一次有意識的射精,可以在這麽美麗動人的少女身上宣洩出我火燙
的欲望,想必是我流年大利,豔星高照之故。

  唯一的遺憾是那時不知道可以更進一步,摘采花心拔得頭籌。可是那麽做的
話,沒準謝佩就此懷孕也未可知。那個結局将是我們兩個的噩夢。

  其實這一次謝佩也有受孕的危險,我也是後來看見書上說十六歲的少女已經
具有了生育能力。

  不過無論如何,那一次謝佩并沒有懷孕。

  我射精之後整個身子好像空空蕩蕩的。腦裏也是一片空白。什麽「諸葛亮一
生謹慎」之類的話,早就當成了袁闊成先生放的屁。隻想趴在這香噴噴軟綿綿的
身體上睡上一大覺。

  人都說「樂極生悲」,我現在的狀态明顯是「樂極」,若不是我天生色魔的
腦袋構造和别人有些不同,我後來就得大悲特悲。

  大家還記得謝佩是由于性高潮進入昏迷狀态的。

  她本早就應該醒來。但是由于我使用乙醚紗布的英明決策,她一直維持在半
夢半醒的狀态之中,而且還無意識的說了好多腦中隐藏的秘密。

  可是在我有節奏的刺激下,她在睡夢中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正是因爲第二次高潮的刺激,加上我沒有使用新的乙醚紗布,這一次她反而
因此而從夢中蘇醒了。

  花了大概半分鍾的時間,謝佩終于認清自己并不是被那個熟悉的親人玩弄。

  然而現實并不比夢境好得了多少。

  她腦中浮現的記憶片斷順序是這樣的。

  首先回憶起來的是那一本「武俠小說」,冰川俠女和蕭大俠……

  然後記起來這裏是要和一位叫孟軍的同學看書。

  最後終于發現這位叫孟軍的同學正壓在她的身上,軟軟的一動不動。

  她這才猛地一驚。

  終于完全清醒過來。我呢,還在她身上穩穩當當的神遊物外呢。

  于是下一刻我就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光當」一聲摔到了地上。

  幸好是屁股先着地,否則我可就慘了,那可是水泥地呀。

  盡管如此我也被摔了個七葷八素,一時不辨東西。

  我勉強坐起身來,擡頭向上望去,隻見謝佩漲紅了小臉正對我怒目而視。

  看那樣子是恨我恨到骨子裏去了。

  我自知理虧,心态和剛才在謝佩身上大膽放肆時非常不同。

  也許是我剛才被色欲蒙蔽了的良心又重新蘇醒了吧。

  男人就是有這個毛病,一旦受了刺激興奮起來,就喜歡用小弟弟思考問題,
小弟弟是怎麽個思維方式呢我想在座的都有體會,那就是快樂至上,洩了再說。

  在進攻中容易犯個人英雄主義,急躁冒進,在撤退中又喜歡犯逃跑主義,打
完了就跑。

  「你,欺負我,你、你,這個流氓。」謝佩氣得不知說什麽好,平時口齒伶
俐的她說話都結巴了。

  我想說——這都是黃書惹的禍,那晚的黃書太精彩你太溫柔,才會在刹那之
間隻想趴在你上頭。

  可是一想,黃書是我借來的,到頭來還是怨我。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
去。

  現在我要是跟她說我也不知道那是本黃書,估計就憑我這光着屁股的模樣她
也不會信。誰讓我剛才把褲子脫了跑人家身上爽去了呢。

  我這邊還在這坐着思索如何解釋,眼神發直地瞧着謝佩,謝佩那邊卻給我氣
得七竅生煙。

  原來她一看我不動聲色的坐在地下,還露出一幅有恃無恐的表情,一雙色眼
還盯着她起伏的酥胸,怒火更熾。

  隻聽她道:「我,我,要告訴老師去!」她狠狠跺跺了腳,轉身就走,這還
了得!?我家裏再牛這一次恐怕也罩不住我了,小妞脾氣夠暴躁的耶。

  其實平時的謝佩是出了名的品性溫柔,這一次實在是被我給氣急了。

  我慘叫一聲:「别!……」想站起來去拉她時,卻已遲了一步。謝佩已經跑
到了門口,隻見人影一閃,她竟然跑出門去了。

  我心道:「完了!」借用韋小寶先生的話就是:「老子要歸位!」



(六)

  話說謝佩跑出門去之後,隻剩我一個人懊喪的坐在地上。

  心想明天謝佩找老師這麽一說我就算玩完,就等着我老爸收拾我吧。

  那時我也傻,你想啊,謝佩一個小女孩這種事怎麽好意思和老師說呢!

  再說,就算她敢和老師說,她怎麽說呀?說孟軍趴在我身上睡覺,還在下面
尿尿?那老師該問了,你半夜裏穿着睡衣跑閣樓裏幹啥去了,夜遊呀。

  再說你說人家孟軍趴你身上去了,還尿尿,那你怎麽不踹他呀,就那麽讓他
穩穩當當的尿你下面呀,你又不一定打不過他,他個子還沒你高呢!

  (不好意思,我那時是比較矮,謝佩正好又是比較高的身材。)

  可是那時我小呀,雖說我有天生色魔的潛質,但是那也要經過各式各樣的磨
練才會逐漸成材不是?就像鋼鐵不是一天煉成的,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色魔也
不是一晚可以速成的。

  當時我腦袋裏就是覺得我要玩完了,玩得不能再完了。

  女孩的身子那麽好玩,我還沒玩夠呢,怎麽這就要玩完了呢?!我苦!

  心灰意冷間也不管自己是光着屁股了。直到屁股被水泥地面拔得冰涼,使我
連放了幾個響屁。隻覺得一分鍾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

  「啪」的一聲輕響從桌子上傳來。我的目光朝聲音來源處望去,看到的事物
使我眼前一亮。我胸腔裏那顆色心馬上又振作了起來。

  原來那是桌子上随身聽裏的磁帶已經轉到了盡頭,錄音鍵自動彈起發出的聲
響。

  想起了磁帶上記錄的内容,我的大腦又開始高速運轉起來了。

  雖說是我自己理虧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斃呀。

  再說謝伯父可以玩你,我就不可以麽?我那時雖不知道什麽是亂倫,也知道
謝伯父的流氓舉動要比我的流氓舉動流氓得多。爲什麽他可以好好的玩你謝佩,
而我隻玩了一次就要玩完呢?不公平!這絕對不公平,我在心裏呐喊着,也沒想
這些對謝佩公不公平。

  我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覺得事情還是大有可爲的。

  謝佩又羞又氣之間走得匆忙,并沒有看見桌子上的乙醚瓶子和我的随身聽。

  這兩件事物其實同樣是我犯罪的證物,但是其利用價值卻有很大的差别。

  乙醚需要放回原處,誰也不會發現有人動過。

  錄音機裏的磁帶嘛,我面帶笑容得意地想,如果我要是好好地利用那裏面的
内容,說不定可以讓謝佩就範。

  如果那時候有人看見我臉上的笑容的話一定會感到心寒,因爲那上面記錄着
一個純潔的少年堕落的開始。

  可是怎麽才能在天亮之前讓謝佩直到她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呢?

  如果晚了的話,這丫頭腦袋一熱真的告訴了老師,我再威脅她也就失去意義
了。

  現在我面臨的問題是,如何在謝佩向老師告發之前對她曉以利害,讓她不敢
輕舉妄動。

  明天早上的早自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就是不知道謝佩在經曆了今晚的一切
後還會不會去上早自習。

  如果她不來的話,我隻好通過别人代我傳話了,因爲我們男生是不允許直接
進女生的宿舍的。

  那麽找那個女生比較合适呢?我在腦中搜索着平時和我比較要好的女同學。

  我們班上一共有71個人。怎麽這麽多人呢,因爲我們學校是省重點,除了
正式生之外還有好多通過各種渠道插班進來的旁聽生。

  正式生四十五人,旁聽生26人,正式生都是憑真本事考上來的,那是全市
招生呀,能考上的沒一個白給的。順便說一句,我和謝佩都是正式生。

  旁聽生的素質就有些良莠不齊了,有些是憑父母的關系進來的,有些則是差
一兩分沒考上,交了幾千塊錢給學校才進來的。

  我們班的男女生人數各占一半35個男生36個女生,在正式生中女生較多
男生較少,30比16,而在旁聽生中則是恰恰相反。26個旁聽生中隻有五個
女生。

  我一個個的過濾着可以利用的女孩。

  突然間我想到了歐陽靈。

  也許是這一晚的經曆讓我開了竅,在那一刻,我終于察覺到歐陽靈對我的感
情。

  在這一晚之前,我對男女之間的好感渾渾噩噩,而且更多的時候是根本不感
興趣。

  對我來說,一個嶄新的籃球要比一個說起話來扭扭捏捏的女孩子有趣得多。

 從謝佩的身子上和那部假金庸的書中我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事是這樣有趣

  奇妙!

  如果我可以對謝佩這樣一個女孩子産生這麽大的興趣,那麽女孩子是不是也
會對我很有興趣呢?

  我現在心裏的對謝佩的那種占有欲是不是就事所謂的愛情?

  一個十四歲的男孩當然不會對愛情有什麽深刻的理解,可是人類的愛情到底
是不是性欲的産物呢?

  這個問題恐怕誰一時半刻也無法說得明白。但是無論如何,對性有了初步了
解的我比以前更成熟了。

  有了這晚的經曆,好多我以前不明白的事突然間變得無比清晰,一幕幕的重
新從我的記憶中浮現出來,而且是那麽生動而富有深意。

  說起來,正是性的意識在我體内的蘇醒導緻了我重新審視周圍的人對我的情
感。

  我發覺在我生活中的幾個女性對我有些與衆不同。其中的一個就是我現在的
同桌歐陽靈。

  當然我不可能一下子變成一個了解女孩心思的情感專家。

  但是,這一重新審視的過程已經令我不難發現一個小小的初中女生對我的好
感。

  歐陽靈是我的同桌,是個旁聽生。

  她的父母也是高幹,由于她的個子和我差不多,從初三上學期開始我們就被
分到了一桌。

  我一開始并沒有十分留意這個長頭發的同桌,相反,我甚至有些讨厭她。那
是因爲我更喜歡我以前的同桌。我以前的同桌叫司馬倩,是個非常活潑的女孩,
成天和我們一幫男孩子玩在一起,基本上是個假小子。

  正因爲如此,我們男孩都十分欣賞司馬倩的性格,願意和她一起玩。我也不
例外,我們經常一同在上課時捉弄别人,就像一對鐵哥們一樣。

  因爲重新調整了座位而不能和我同桌,司馬倩還哭過一回呢。

  當時我批評她:「你哭什麽呀哭,像個女孩似的。」她愣了一下,沒理我,
接着哭去了。

  可是随着時間的流逝,我發現歐陽靈對我實在是很好,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也
逐漸升高。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發現我的書桌開始變得十分整潔,那是歐陽靈每
天早上和中午幫我整理的,爲了這個老師還特意表揚了我一回。每次中午吃飯的
時候,歐陽靈總是會給我一兩口她帶的好吃的東西,雖然我的飯菜也不賴,但是
我總覺得她飯盒裏的東西更可口一點。有時我上課犯困沒有記筆記,她就會主動
把她自己的一分再抄一遍給我。

  但是,除了默默的爲我做這些事之外,她從不敢正面對着我。我一看她她就
會低下頭去,說話也是跟蚊子叫喚似的,你要是不非常非常認真的聽,根本聽不
到。

  在我的記憶中,她好像從來不懂的拒絕我的任何請求,現在我需要的這一個
可以替我轉達對謝佩的威脅的人真是非歐陽靈末屬了。

  當然司馬倩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我的請求,隻是她的性格太過活潑,不适于
做這種類型的工作。

  我又想了一遍整個計劃的細節,覺得沒什麽太大的纰漏了之後,就坐下來,
找了一張白紙和一管圓珠筆,動筆寫我的恐吓信。

  「謝佩,如果你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老師的話,這盤磁帶裏的内容就會
被公之于衆。另外,明天晚上七點我想和你見一次面,好好談談。在鍋爐房後面
的空地。你如失約後果自負。」寫完之後,我覺得非常滿意,盡管字是用左手寫
的,歪歪扭扭的,有的甚至有些面目猙獰。但是也正因爲如此,更接近專業級的
恐吓信的效果。

  恐吓信已經有了,剩下的應該是恐吓材料。在閣樓裏正好有一個舊的雙卡錄
音機,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這裏的。一邊卡座入帶倉的塑料門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裏
去了,磁頭上落滿了灰塵,另一個卡座還算完好。

  我忍痛又從書包裏找出一盤正版磁帶,華納十年精選。把這盤華納地和原來
錄有謝佩夢中呓語的那一盤帶子放進雙卡錄音機。試了一下,翻錄的效果很差,
不過勉強也可以聽清楚内容。我心想就這樣吧,下回還是應該準備幾個空白磁帶
備着,要不然太心疼了。

  準備好磁帶之後,我又在閣樓裏翻箱倒櫃的找大信封,可惜這裏畢竟不是百
貨商店,不可能樣樣東西都有。

  一番徒勞的搜索之後,我隻好找了幾張包裝紙把信和磁帶包好。

  做完了這些工作後,我驚喜地發現謝佩那條純棉的白色小内褲還在我的兜裏
呢。

  靠,沒穿内褲就敢跑,謝佩這小丫頭倒不怕着涼。

  想起謝佩雙腿之間的香豔景色,我的小雞雞又有些躍躍欲試了,我把内褲送
到我的鼻子前面用力嗅了一下。嗯,真的好香。我有些魂不守舍的想。

  我珍而重之的把謝佩的内褲用包裝紙包好也收在我的書包裏,和信和磁帶放
在一起。

  「和我玩,老子玩死你,」我自言自語地說,一邊下意識的模仿着電視劇裏
的黑社會老大,「老子現在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再見。」我收拾了東西,
關好門,回到宿舍的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放在枕邊的鬧鍾吵醒了。我一看表,五點半。媽的怎麽
定得這麽早呀。

  肯定是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看錯了時間,把鬧鍾定早了一個小時。早自習是
六點半的。

  想起今天的計劃,我不由得睡意全消,萬一計劃失敗,我的處境恐怕就很不
妙了。

  想到此處,我想我還是早些起來看看還有什麽步驟需要優化的。

  等我蹑手蹑腳的走出寝室時,同屋的五個兄弟還在此起彼伏的打着呼噜呢。

  走在清晨的校園裏,我的心情又是興奮有是緊張。初夏時節,天氣還沒有熱
起來,吹在臉上的微風還有些冷。迎春花幾經謝了,桃花倒是開得正豔。遠遠望
去一簇簇的粉色,白色,很是好看。不知爲何,讓我想到了謝佩那白白嫩嫩的胸
脯和乳尖上粉色的蓓蕾。

  要是摘一束粉色的桃花放在那粉嫩的胸脯上,豈不美哉!我心裏色色的想。

  我下面的小弟弟又不安份的立正了,多虧校園裏沒有人,否則我這個臉可丢
大了。

  進了教學樓,卻意外的發現我們班教室的燈亮着。誰呀這麽用功?

  我走到門邊向裏面偷眼看去。

  一個苗條的背影正站在我的課桌前,好像正在往我的書桌裏放着什麽東西。

  「是個女生,」我心想:「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吧?我又沒有什麽好東西值得
偷。」由于那個人是被對着我,我一時之間也認不出這是我們班上的那個女生。

  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不是謝佩謝佩的身材要比她高一些。

  隻見這個女生又坐到了我的座位上,東碰碰西摸摸,一會兒拿起一支鉛筆,
一會兒揀起一塊橡皮。好像對所有的東西都有濃厚的興趣。看得我這個納悶呀。

  終于,她站起身來,從我的書桌裏掏出一包東西,轉身向門口走來。

  原來是歐陽靈,清晨的幾縷陽光從窗子照進教室裏,我可以從暗處清楚的看
到她那紅紅的小臉。金色的光線把她的一頭本是烏黑的秀發映成淡金色,使我感
到有一種異乎尋常的神聖氣息從她身上發出,一刹那間我幾乎想朝她跪拜。

  原來歐陽靈是這般漂亮!一點也不必謝佩遜色呢。我心裏暗自拿她們兩個比
較。

  謝佩的身子我已見過,不知道歐陽靈的……

  想起了謝佩,我也記起了我現在的使命,急忙收了受色心。心思電轉。

  她從我書桌裏拿的使什麽東西?我怎麽不記得我有這麽一包東西?

  我正琢磨着是現身還是隐蔽。她卻又是一個轉身,又走回我的書桌,把那包
東西又放了回去。接着她又把東西拿了出來,如此這般她把這個包放進又拿出足
足折騰了又十幾個來回。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現在不是在夢遊吧?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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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集基本上無色,可是大家兩天内的回帖竟然還是上了100,我真是感
動呀!

  我在這裏保證,隻要回帖的人上一百,我3天内一定更新,畢竟回帖數是我
們這些作者唯一的獎勵品,哪怕隻有一句話,也是對我們工作的肯定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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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她終于把包留在了我的書桌裏,然後在她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開始看
書了。

  我站在門口想了半天,還是百思不得其解。估量一下時間幾經不多了,還是
正事要緊。

  我轉身悄悄地走到走廊的另一端,然後又大踏步走向教室,這樣歐陽靈就會
認爲我是剛剛從樓下上來的了。

  走進教室,歐陽靈聽到有人進來,擡起頭一看是我,又馬上低下了頭去,可
就在那一瞬間,她的臉上飛過的一片嫣紅卻沒有逃過我的眼睛。要是換成平時,
這種轉眼即逝的細節我根本不會注意。

  現在的我卻是心裏知道歐陽靈「喜歡」我的,她的表情動作更是印證了我的
看法,對我将要進行的計劃又多了幾分信心。唯一我不太清楚就是,她爲什麽喜
歡我。

  「早晨好!」這大概是我第一次主動和歐陽靈打招呼。

  「早晨好!」她有些驚訝的回應。

  我來到我自己的座位坐下,也不拿書看,一手支着頭,轉過頭就這麽看着歐
陽靈。

  我注意到她的皮膚和謝佩一樣白皙,眉清目秀,麗質天成。

  這麽近的距離,從側面看去可以隐約的看見她面龐上細小的汗毛,更襯托出
那肌膚的細嫩。

  很顯然,歐陽靈知道我在看着她,但是一貫羞怯的她卻不敢主動問我爲什麽
這麽做。

  隻是轉眼間,一層紅潤就從她的臉頰生起,如同一滴紅墨水滴到了宣紙上,
一直擴散開去,細小的汗珠由于緊張的緣故,一粒粒的從小巧微翹的鼻尖滲了出
來。

  少女的嬌羞的确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物之一,可惜我那時并不懂得這些欣賞,
隻是覺得非常好玩。

  好玩歸好玩,我也意識到,我要是一直這樣看着她的話,她更不敢和我說話
了。

  而我還有很重要的任務要交給她辦呢。

  「歐陽靈,你可以幫我一個忙麽?」我終于忍耐不住,決定單刀直入。

  「當然可以。」她馬上回答道,反應是如此之快以至于我立即判斷出她這句
話根本沒有經過大腦。

  「我有一包東西要請你交給謝佩,你認識謝佩麽?」據我觀察她不怎麽和班
上的其他人接觸,我擔心她弄錯了人。

  「認識的,是不是那個高個子的很漂亮的女孩?座在最後一排?」歐陽靈的
聲音裏隐含着一種讓我不舒服的頻率。我心下奇怪,難不成她不喜歡謝佩?

  「她坐在最後一排麽?我倒不知道,」我撓着頭道,「不管怎麽說,你一會
兒替我把東西給她,讓她在上學之前看一下就行了。」我在書包裏掏出一個用包
裝紙包好的小包,交到歐陽靈面前。

  歐陽靈伸出手來接時,我正好聽到腳步聲在走廊裏響起,就連忙把手的高度
降低不希望被來人看見,其實就是看見了也沒什麽,隻是我自己做賊心虛。

  沒想到我這麽往下一放手,正好碰到歐陽靈伸出的手上。

  兩人的肌膚一碰,我倒沒什麽,可是歐陽靈卻好像十分害羞的馬上收回了手
去。

  她這麽一收手,我手裏的紙包就往地上掉去,下落的過程中又被凳子秤彈了
一下,到地上時紙包竟然已經徹底散開,露出了裏面的東西。

  我們兩個往下一看,都傻了眼。

  包裝紙裏露出的是一個小巧精緻的白色女孩内褲,一個小白兔圖案印在内褲
上,顯得十分可愛。

  原來我竟然拿錯了包!因爲兩個包的大小差不多,而我有因爲早起而有些迷
糊。拿錯了倒也罷了,隻是這個包謝佩内褲的紙包我包得不是十分嚴密,結果一
掉到地上就散了。

  「對不起,歐陽靈,其實,這是,……」我憋得滿臉通紅,揀起内褲拿在手
中。

  幸好走廊裏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否則要是有同學看到這一幕,我和歐陽靈
都得倒黴。

  怎麽解釋呢,怎麽解釋呢,我的大腦已經超頻工作,眼看就要因爲過熱而死
機。

  「這是我送給你的。」這句話從我口中沖出,歐陽靈一反常态的擡起頭來看
着我。

  「什麽?!」她一臉錯愕的表情,臉上的紅色不知道是因爲氣憤還是害羞。

  既然話以至此,我隻好硬着頭皮編下去,隻希望天真的歐陽靈可以相信我這
一番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謊話。

  「其實,我一直喜歡你,你每天爲我收拾桌子,給我抄筆記,這都令我很感
動。」我停頓了一下,爲了觀察一下她的反應,也爲了有點時間繼續往下編。

  她又低下了頭去,靜靜的聽着,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不過至少她沒有立
即跳起來大喊我是流氓之類的話。

  這讓我安心不少。

  我一手拿着謝佩的内褲,把它疊了幾下,接着說:「但是,我知道我喜歡你
并不是因爲這種感動,我……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那種感覺,想着你,我想着你的黑夜,想着你的容顔,反反覆覆……「我語
無倫次的說着。

  我聽過的情歌的歌詞一句句滑過我的腦海,什麽張學友的愛慕,譚詠麟的愛
在深秋,許冠傑的梨渦淺笑,鍾振濤的隻要你過得比我好。我深情地重複着每一
句我認爲是适合當前場景的情話,也不管語法句法。被語文老師聽到了非得氣死
不可,話又說回來了,也可能當場肉麻而死。

  歐陽靈顯然沒有聽過這些情深意棉的字句,一句句情話仿佛是重磅炸彈一樣
落在她純潔無邪的心田上,每一次爆炸都令她心神悸動,不能自己,更何況這些
話是出自一個心儀許久的男孩子口中?

  她的腦中一片混亂,雙頰仿佛燒着了一樣火燙,口幹舌燥,四肢無力。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把所有我所知道的歌詞背完。

  四周一片寂靜,教室裏一對少男少女無聲相對。

  不知爲何,我的心裏反而一片輕松,一點也不擔心歐陽靈的反應。

  我的直覺告訴我,歐陽靈已經對我沒有任何威脅了。現在的她隻是因爲少女
的羞怯而不知如何是好罷了。

  果不出我所料,歐陽靈小聲說道:「這麽說你也知道我的……謝謝你,我、
我很喜歡……」我知道你的什麽呀,我心道,不過歐陽靈倒是挺大方的,男孩送
她内褲都可以二話不說的收下!真是公牛喪偶——牛逼死了!(作者語:這歇後
語是後來發明的我那時還不知道什麽是牛逼。也用一個謎語形容,我那時的知識
量可以打一着名英國劇作家————啥是逼呀?)

  初中男孩送内褲?一般的女生早就羞憤緻死了。這是我所認識的歐陽靈麽?

  可是又不能問她,你怎麽一點也不害臊呢?我吃飽了撐的呀。

  不過到底是有些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方,心中一動,我把内褲往前一
送,手背有意無意間碰到了她起伏的胸脯。

  「噢~~」她驚叫了一聲,不過身體卻沒有向後退,卻突然擡起頭來,小臉
紅得驚心動魄,大大的眼睛中眼波流轉,好像要滴出水來。

  「孟軍,我有話要對你說。」見她這樣,我倒是吓了一跳。

  「好呀!」我答應道:「我們坐下,這樣子讓同學看見不太好。」我拉着她
坐下,順便把内褲重新包上,交到她的手中,我這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隻覺
得軟軟的小小的和自己的手是那麽的不一樣,見歐陽靈乖乖地讓我拉着,乘機輕
輕捏了幾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你說你喜歡我,我、我心裏很是高興,其實我也喜歡你……自從我……」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女孩子親口說出對我的愛意,心裏莫名其妙的興奮激動,整個
世界好像一刹那間被鍍上了一層七色陽光,顯得美麗異常。一種麽大的喜悅充斥
在我的心中,幾乎讓我無法呼吸。

  我望着歐陽靈那姣好的面容,看着她的小嘴一張一合,耳朵裏明明可以聽到
她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可是大腦裏卻因爲無法正常思考而不明其意。

  有人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我那時便親身體會了這句話的意思,
我雖然對歐陽靈有一些好感,可是卻從沒想過什麽喜歡不喜歡的事情,而且到了
那一刻我也是剛剛對女孩子有些興趣,即便這樣歐陽靈對我的深情表白也一樣具
有極大的殺傷力。

  我漸漸地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正好來得及聽到她最後幾句話:「本想你的生
日那天送你生日禮物,可是我知道那天是周六,再說這禮物我也不好意思親手送
給你。現在,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心意,而且,正好你送我的是……内衣。我真是
好高興……」我心道,什麽我生日,這周六是我生日?我怎麽自己倒忘記了,仔
細一想還真是那一天。

  也不知道歐陽靈是從哪裏打聽到的。

  但是你說正好我送你的也是内衣,這話什麽意思?這是我昨天親手從謝佩身
上扒下來的。

  不過這話到不能告訴她。

  「謝謝你記得我的生日,不過你送我的是什麽禮物?」我明知故問,已經想
到了她放在我書桌中的那個包。

  歐陽靈紅着臉從我的書桌中取出那個包來,交到我的手上。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竟是一套男生穿的睡衣睡褲!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難
道昨夜歐陽靈和我一樣從某個男孩身上扒下來的?轉念一想,也覺得那好像不太
可能。不禁啞然失笑,竟以自己的色狼之心度歐陽靈的聖女之腹。

  不過那有女孩送男孩睡衣睡褲的?膽子也恁大了吧,也太開放了吧同學?

  「阿靈,」我親匿地叫她,想問問送睡衣是不是她自己的主意,「你怎麽知
道我正好缺睡衣呢?」還不能明着問,誰讓我先給了人家一個内褲呢?

  「我想對你說喜歡你已經很久了,就像你剛才對我說的話一樣,也是不知道」
愛要怎樣說出口「我的心裏好難受,(我剛才說了麽?)當是要是讓人家直接和
你說,又不敢。我知道這周是你生日後,就想用一件禮物表達我對你的……」
「我問了一個人,他告訴我說,送男孩子睡衣呀,刮胡刀呀這一類的貼身用品可
以表達……我見你又沒有胡子,就……我自己去買的,當時心裏好害怕售貨員問,
好在她沒問。」原來是這樣,看來是她姐姐表姐之類的人告訴她的,這不是縱容
早戀麽,不過歐陽靈還有什麽姐妹?我怎麽不知道。我們這個歲數的孩子大多是
獨生子女。

  「孟軍,剛才你送我,……内衣,(歐陽靈始終不好意思說内褲),我一開
始吓了一跳,後來我就想是不是你也是這個意思呢?心裏又是期盼又是害怕。」
「害怕什麽?」我奇道歐陽靈的小臉又紅了一下,「怕你是流氓……?不過現在
我不怕了。」我心道其實你說對了,我還正是個流氓,昨天晚上剛進化成功的。

  她這麽一說,倒讓我想到了自己還有正事沒辦,要是不抓緊時間辦,歐陽靈
可就不幸言中了。

  我又抓了抓她的小手,對她正色道,「阿靈,我剛才和你說的要緊事,你還
記得麽?」「什麽事?」小丫頭有些興奮過度了。

  「就是讓你找謝佩的事。」我一邊說一邊從書包裏把裝了磁帶和恐吓信的紙
包拿出來。

  歐陽靈的臉色馬上就一變,血色褪盡,好像看見什麽及其可怕的東西一樣,
我奇怪的看着她,剛才還是好好的,這是怎麽了?

  她好像咬着牙把紙包接過去,一臉的委屈,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顫聲問道:
「也是給她的禮物麽,也是内衣?」我靠,原來是這樣,你當我是誰呀,内衣大
甩賣了呀?脫女孩子的内褲是要擔風險的,你隻不知道?這話還是不能和你說。

  再說,這就開始吃醋了?不過我倒也勉強可以理解,在一天早上連續送出兩
件内褲的人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傻丫頭。」我盡量笑着說,身子向她靠了靠,一隻手從她背後繞過去環住
了她纖細的腰,真是纖腰一束,惹人憐愛。

  「這是一盤她借我的磁帶,華納十年精選,我隻是要還給她,不信你打開看
看。」我做出一幅不被信任而生氣的樣子,兵行險招。就算她真要打開看我也會
另有借口。

  果然,歐陽靈對自己對我的不信任感到很不好意思。立即鄭重向我道歉,我
的手在她腰上捏了幾下她也沒有阻止,隻是羞澀的拗過了頭去。

  我見奸計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樂。聞着身旁少女的淡淡體香,暗想怎麽
女孩都是這麽香的?

  離上早自習還有一段時間,現在讓歐陽靈去找謝佩還是太早,不如我先享受
一下這個第一任初戀女友。想倒這裏,我不懷好意的從歐陽靈的書桌裏拿出了我
剛送給她的内褲……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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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讀者,沒想到大家的回應依然踴躍,我不是食言而肥的人,但是寫作的
時間實在有限。

  這一次緊趕慢趕寫了一集,以實踐我的諾言,可是下一章應該得等到一個星
期之後了,我會把内容增加一些好讓大家可以盡興。

  祝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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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見奸計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樂。聞着身旁少女的淡淡體香,暗想怎麽
女孩都是這麽香的?

  離上早自習還有一段時間,現在讓歐陽靈去找謝佩還是太早,不如我先享受
一下這個第一任初戀女友。想倒這裏,我不懷好意的從歐陽靈的書桌裏拿出了我
剛送給她的内褲……

  我左臂一緊,歐陽靈的身子失去平衡,立即就向我這邊斜了過來。她掙紮了
幾下,見我一點也沒有放松的意思,也就不再扭動。但是她也沒有完全放棄,一
支胳膊撐住了我的子,這樣就避免了整個靠在我的懷裏。

  我見她的臉嫩,也就不以爲甚,半邊身子就半邊身子吧,反正你早晚還是我
的。

  歐陽靈被我摟在懷中,除了她用來支撐身子的左臂外,其他的地方就好像沒
有了骨頭一樣,軟軟地貼着我。

  臉蛋埋在我的胸前,脖子都羞得通紅,畢竟她隻有十四歲,即便是這樣一個
極不正式的半邊身子的擁抱也使她幾乎不能自己。

  我呢,也好不到那裏去。我們都穿着夏天穿的衣服,我是一個短袖襯衫,歐
陽靈則是一件緊身的小T恤衫。布料都不厚。因爲是她的右半身貼着我的左胸,
歐陽靈那隻剛剛開始發育的幼嫩酥乳便緊緊地頂在我的胸肌上,其軟如棉,偏又
彈力十足。

  經過昨夜的啓蒙,我當然知道和我隻隔了兩層布料的那團雞頭軟肉是女孩子
身上的哪個器官。

  想到謝佩那美麗得讓我瘋狂的乳房,下面的小弟弟立即立正敬禮。

  心中迫不及待的想把歐陽靈的上衣撕開,看看她的胸脯是否和謝佩的一樣可
愛。

  但是,我也知道那樣做隻會是一時痛快,我必須在歐陽靈面前維護我的清純
形象,偶爾使一點壞她還可以容忍,如是一上來就飛擒大咬,連我自己都會覺得
煞風景。

  想到我下面立正的小弟弟,不知道她看到我剛剛搭造的帳篷沒有?若是看到
了的話,知不知道裏面是什麽?

  我深深吸了幾口氣,對我的小弟弟命令道:「稍息!」還好這次它還算聽話,
一會的功夫我的褲裆裏就沒那麽緊繃了。

  那麽怎麽在不損及我的形象的情況下玩弄眼前的這個小美人呢?

  我心中一動,左手松開了歐陽靈的腰肢,悄悄地把謝佩的内褲拿了過來,一
眼瞥到内褲底部的一片淡淡的痕迹,心下一驚,謝佩流出的愛液經過一晚的時間
已經幹了,但仍然在内褲底部的布料上形成了不規則的印記,而且那一片布料顯
得比旁邊的稍微生硬一些,如果拿在手上仔細察看的話,像歐陽靈這種細心的女
孩子一定可以發現出異樣。

  我見歐陽靈還半倚在我的懷中,盡管她的左臂越來越沒有力氣,可是還是不
甘心似的支在那裏,不肯就此全然的投懷送抱。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講,我現
在已經把左臂從她的腰上離開,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她離開我的懷抱,她卻沒
有任何想要撤離身體的意思。

  少女的矛盾心态一覽無餘。讓我心中偷笑。

  我趁着這工夫左手把内褲團成了極小的一團又再展開,使整個内褲都顯得皺
皺巴巴的。然後輕輕的在懷中少女的耳邊說:「好靈兒,我可真喜歡這麽抱着你。」
我的聲音充滿了感情,這倒不是裝出來的。但是我也沒有料到這句話說得是那麽
自然親切,充滿磁性,如果有人聽到了,絕對不會相信那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嘴
裏說出的話,那語音語調,就算是長袖善舞的風塵女子,冰清玉潔的大家閨秀,
三貞九烈的神宮聖女,也是統統通吃,被殺于無形。

  随着我的年紀的增長,被我征服的女性數量的增多,我也漸漸明白了蘊藏在
我身體内的天生色魔的強大實力。這可以迷醉女性如無性的語音,隻是我衆多能
力中的一項,若是從魔界字典裏查詢,這種語音應該叫做「天魔吟」。好像隻有
傳說中的風流聖淫賊王動王聖人能夠使用。

  幾百年前,一複姓西門之男子在機緣巧合之下掌握「天魔吟」之術,曾經用
之俘獲美女無數,享盡豔福,隻是後來因爲勾引了一潘姓女子而被其任當地公安
局局長的小叔子武某擊斃。一代淫傑,魂歸黃土,令無數淫民扼槍而歎。

  隻是那時我的這項能力還受諸多條件的制約,時靈時不靈。便好似段譽的六
脈神劍一樣。

  後來有一段時間我曾經沉迷于對我的天生色魔各種能力的使用之中,直到我
吃了大虧并認識到了什麽是征服女性的終極力量。

  歐陽靈是我的「天魔吟」的第一個受害者。

  幸好我那是功力尚淺,而且又是無心之下使用,她才沒有迷失本性完全淪爲
我的奴隸。

  但是即便如此,一瞬間歐陽靈也是心神劇震,如遭雷擊。左臂一下子變得無
力,隻想就此撲到我的懷裏任我親密愛戀,把最寶貴的一切都獻給我。

  由于她年紀尚小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所以此刻并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可以舒
緩心中的燥熱,隻知道緊緊的包住我,貼近我。少女那水晶一樣晶瑩剔透的心靈
苦苦的守着剩下的一點理智。

  我見歐陽靈突然倒在我的懷内,張臂把我抱緊,呼吸急促,嬌軀一陣陣的戰
抖,不禁覺得奇怪。驚訝之下倒忘了乘機上下其手,大揩其油。

  隻說了這一句情話就有這般好處,不知再說一句會怎樣?我心中暗想。

  「乖靈兒,你的身子好香,我真喜歡。」我又說了一句,可不知爲什麽,卻
沒了剛才那種可以直指人的心靈的那種氣勢和深情,(靠,情話也需要氣勢麽?

  需要麽?不需要麽?……)可能是因爲這次是有意爲之吧?!

  我懷中的歐陽靈不僅沒有更熱烈的親匿舉動,反而好似漸漸清醒了過來,又
撐起了身子,終于紅着臉離開了我的懷抱。

  她坐直了身子,依舊低着頭不敢看我,雙手垂在身體的兩側,玩弄着衣角,
可能還是在爲剛才自己的舉動而害臊。

  我伸出手去,用一個指頭托起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把她的臉擡起來,面對
着我。

  剛開始的時候,我的手指還遇到了一點兒阻力,後來阻力就消失了,那張含
羞代俏的面容一點點向上擡起,終于微微仰起,正對着我的臉,整齊的劉海遮住
了潔白的額頭,大大的眼睛緊緊的閉着,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下面是小巧的鼻
子,鼻梁挺直,小鼻頭稍稍翹起,顯得十分調皮,鼻子下面的嘴真可以說得上是
小巧玲珑了,兩片紅唇微張着,好像有些費力的呼吸。

  不知子之美者,無目也,我心中不由得發出這樣的感歎。

  我怎麽竟然從沒發現她是這麽美呢?我痛心疾首的自責,我早幹什麽去了?

  其實歐陽靈美則美矣,但并沒有美得驚天地泣鬼神,那一刻,更美的其實是
她那種少女特有的獨一無二的青春,清純,清醇的氣質,仿佛初開的幼菊,雖沒
有那種炫目的金黃色,卻是嫩嫩的黃,纖纖的黃,細細的黃,不是豔麗逼人,卻
是更加嬌媚誘人。一樣的讓人無法抗拒。

  連我也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就像白天不能抗拒夜的黑。

  好像越是看到美色我的靈感越是難以抑制的噴湧,下一刻我聽到我自己的歌
聲輕輕在我們兩個人的耳邊響起,回蕩的靜悄悄的教室中。

  「我難以抗拒,難以不再想念,我難以抗拒你容顔………」(太酸了吧?同
學?我也知道有些酸,不過沒辦法,我那時正值青澀年華,喜歡較酸的味道。)

  再下一刻,我的嘴便已經吻到了她的嘴上。

  一瞬間便仿似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隻有溫柔,細膩,濕潤,探尋,驚喜,
重重感覺紛湧而至,淹沒了呼吸聲,屏蔽了心跳聲。

  歐陽靈本已坐直的身子,先是一下子變得僵硬,然後輕輕的扭了幾扭,便好
象沒了骨頭似的倒在我的懷中。

  我則根本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扶住了她軟軟的身子,隻知道盡力的去品嘗嘴中
的美味。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嘴上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再一看懷中的玉人,竟是聲
響全無,激動得昏了過去,我靠,這是怎麽的了,怎麽和我在一起的女孩都是怎
麽容易昏過去的?看來平時不踢球光跳皮筋對身體不太好呀。

  謝佩之昏迷我就不太理解,現在又來一個,我可有些害怕了,是不是我有什
麽問題?

  正胡思亂想之間,歐陽靈已經悠悠醒來,這一次她倒不急着從我的懷裏離開
了,像小貓一樣老老實實的縮在我的胸前,擡着頭幽幽的看着我,嘴裏輕輕的吐
出幾個字,我隐約聽到最後兩個字,好像是「魔星」。

  看着歐陽靈那有些慵懶的嬌媚模樣,我腦中卻聯想到謝佩昏迷後内褲上的水
痕。

  我在昨晚就已隐約覺得那水迹和謝佩之所以昏迷有一定關聯,那麽現在的歐
陽靈是不是也出現了同樣的生理現象呢?

  看昏迷中謝佩的内褲乃是輕而易舉之事,唯一需要的隻是流氓的膽量罷了,
現在歐陽靈卻是醒着的,如果直接去看她的内褲恐怕不不太方便,不如用計。

  歐陽靈下身穿的是一條淡黃色的長裙,腳上是一雙黑色的半高跟小皮鞋,白
色的短襪隻到腳踝,上面一截白皙健美的小腿。(看來跳皮筋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隻要我可以把腰哈下去,再用手稍微掀開一點裙子我的色眼就可以大飽眼福
了。

  我一擡右手,故意把我的一塊橡皮碰到了地上。

  「靈兒,你先在桌子上趴一會,我把橡皮揀起來。」我看她好像渾身無力的
樣子,便半真半假的哄她。

  她不知是真的累了還是怎麽的,對我的話言聽計從。

  我見她乖乖地把胳膊枕在頭下,趴在自己的桌子上。輕輕的合上了眼睛,看
樣子她也是起得太早了,現在困了。

  我沒有立即行動,先是輕輕拍着她的後背,拍了十幾下,少女已經開始發出
均勻而悠長的呼吸聲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幾點才睡的,現在她背負了許久的心事已經放下,而且
「回報」是如此熱烈而美妙,此刻睡意襲來,她再也無法抗拒了。

  我見形勢大好,雖說爲她待我的情義而心動,可還是立即開始行動,所謂心
動不如行動麽。再加上我這麽做也是爲了探求真理,并不是流氓舉動。我在心裏
振振有辭的爲自己打氣。這裏畢竟是教室,有一種莊重神聖的氣勢束縛着我的色
心,所以打氣是必須的。

  我豎起了雙耳,機警有如靈貓,捕捉着任何一絲從走廊傳來的聲音;俯身彎
腰,柔韌有如巨蟒,蜿蜒着伸頭到歐陽靈的裙底;凝目細看,貪婪有如色狼,不
放過一絲細節。

  果然不出我所料,盡管裙底的「照明條件」稍差(除了一層外裙,裏面還有
一層沙襯裙),我銳利的目光在歐陽靈的内褲上發現了一塊水痕,隻是要比謝佩
的那一塊大得多,而且還有正向外擴散之勢。

  「女孩臉一紅,下面就流水」這是我對這兩例個案的總結。雖然由于那時肚
子裏的墨水不多,形容得粗鄙了些,可也還算準确。

  其實正規的說法應該是,「在興奮期陰道周圍的血管充血,血管中的液體通
過具有半滲透性的陰道壁上皮滲入陰道,這種潤滑物質是圍繞整個陰道管的靜脈
叢擴張并滲出的結果」(詳見女性知識畫報第二百六十期。)

  我在歐陽靈的裙下不敢多呆,既然業已探明了事物的真相,滿足了我的好奇
心,不妨見好就收。

  我拿了橡皮,直起身來,見歐陽靈還在睡夢中,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
猶如海棠初放。

  我趁着這一刻的安靜,思考着怎麽不讓歐陽靈發現我送給她的是謝佩穿過的
内褲。

  盡管這内褲現在已經被我揉成了一團,展開了之後皺皺巴巴的,但是我還是
覺得不太保險。因爲歐陽靈回去之後一定會珍而重之的把它展平收好,難保内褲
上的痕迹不被她發現。如果真的露餡了,那必定是一場不小的風波。

  現在又勢不能把内褲收回,自己重洗一遍。這可如何是好?

  我雖素有急智,每每在危險時刻妙計叠出,化險爲夷。但是這些妙計并不是
十全十美,有時難免有些漏洞,事後補救起來常常煞費腦筋,讓我苦惱不堪。

  想起前兩天袁老師在客串數學課時提到的逆向思維,我的眼睛不盡一亮。

  要想這内褲上的痕迹不被發現,一個方法是把它洗幹淨,另一個方法就是把
它弄得更髒,而且以用同類型的污染源弄髒它爲上上之計,謝佩下面流出的水是
第一個污染源,想讓她再重複一遍雖說不是決無可能,但是亦有很大的難度,而
且遠水解不了近渴。

  這近處的污染源麽,我用一雙賊眼打量着歐陽靈的大腿交彙處。

  熟睡中的歐陽靈正做着美夢,剛才自己心愛之人的熱吻,好像點燃了她的靈
魂,現在一波一波的熱流還在随着她的心跳向全身擴散。

                (九)

  歐陽靈感覺自己好像置身于厚厚的雲朵之中,渾身暖洋洋的,自己暗戀已久
的男孩子溫柔地将自己擁在懷中,親密愛憐,偶爾四目交彙,說不盡的柔情蜜意
在目光中無聲的交流。向身下望去,隻看見一片充滿生機的大地,百花齊放,綠
草如茵。

  自己是在飛翔麽?她擡眼向抱着自己的男孩子望去,他是那麽英俊,高大,
在他的背後好像有一對巨大的翅膀,寬闊的展開,爲她遮住耀眼的陽光。她可以
感到愛人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撫摩,一個個熱吻落在自己的面頰,頸項。

  自己情不自禁的仰起頭來,發出低聲的呻吟。

  她不知道該怎麽做,自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美好、自然。可是不知爲何,在自
己心底的一個角落,總好像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在這裏,在這裏不可
以。」她有些疑惑,但是愛人的愛撫是那樣美妙,很快就讓她忘記了一切。

  漸漸的愛人的手變得越來越不規矩,愛撫的範圍不再局限于自己的頭頸。

  轉眼間已爲自己寬衣解帶,進而滑向自己的肩膀,胸脯,大腿,小腹……

  自己漂浮在空中,一片片小塊的雲朵不時地滑過自己赤裸的肌膚,帶來一絲
絲涼意。

  随着那壞手不斷的攻城略地,摘花弄草,自己的一顆心好像要跳出了腔子。

  先是胸前的雙峰被輕柔的慢捏,輕薄了個夠,接下來是腿間的柔嫩被百般挑
逗,無端蒙羞。

  這些地方是一個女孩子最可珍貴的部分呀,他這麽玩弄自己,可是不尊重自
己麽?

  但是,爲什麽自己會這麽快樂呢,從未經曆過的快樂,那感覺是如此強烈,
以至于自己都有了一些罪惡感。

  心底那個不斷警告自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幾乎是在對自己喊了:「不要在
這裏,不是現在!」猛然間,歐陽靈從自己的美夢中醒來,她向周圍看了看,自
己依然是在教室裏。

  「剛才自己好像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尋思道:「爲什麽自己會做那樣
子的夢?好羞呀!希望自己沒叫出聲來,否則,真是再也沒臉見人了,他爲什麽
那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天!一定是我在夢中的呻吟聲被他聽到了,他會不會
猜到我的夢?他會不會不喜歡我了?」心慌意亂之下的她,并沒有注意到自己T
恤衫的下擺被拽出了一些,裙子也有些皺了。

  我看着歐陽靈的小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心裏已基本明了她的心思。我怎
麽會不明白呢?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我呀!想想剛才用手在歐陽靈的衣服内大
肆活動,肉峰蜜谷沒一處落網,又再她醒來之前及時撤離,我不由得暗自得意。

  趁她現在心慌意亂,我忙進行下一項陰謀。

  「靈兒,你不舒服麽?剛才你好像……」我一本正經的問。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少女一下子羞紅了臉。

  「好像什麽?我聽見你不舒服的哼哼呢。」我追問。

  「是麽,也許有些不舒服,腦袋有些暈。」歐陽靈實在不敢說那是自己快樂
了呻吟聲,隻好順着我的意思回答。

  「我還見你出了好多漢,是不是盜汗呀?」我一步步把歐陽靈往我設好的圈
套裏領。

  「我沒有出汗呀,再說什麽是盜汗呀?」「盜汗就是睡覺時多漢,有兩種類
型,一是生理性的,一種是病理性的。」我背書般的說道。

  「噢,你知道的可真多,」歐陽靈崇拜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的确沒有出
汗呀,一點也不熱。」她摸了摸自己光潔的額頭,果然是什麽都沒有。

  我好像很爲難似的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樣子。

  「孟軍,到底怎麽了,你說話呀?」歐陽靈問道。

  「靈兒,我知道你出了好多漢,隻是說出來又怕你怪我。」「我明明沒有出
汗麽!」歐陽靈見我吞吞吐吐的,不由得有些生氣。畢竟她是家裏的大小姐。

  我并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依然裝出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你的額
頭沒有漢,這我也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出了些漢,隻要你靜下心來感覺
一下,就知道了,出汗的地方會感覺涼飕飕的。」歐陽靈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下
一刻她已經感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有些異樣,濕濕的,涼涼的。她的臉立刻又紅
又燙,幾乎羞得無地自容,隔了片刻,一絲懷疑的神情從她皺起的眉頭上流露了
出來,剛想說些什麽,卻聽到我說:「我剛才又不小心掉了一隻筆,正好在你的
裙子低下,我去撿的時候,聽見你不舒服的小聲叫着什麽,心中一急,一擡頭,
卻看見了你的……下面出了好多漢,所以我才懷疑你是盜汗……」現在歐陽靈最
怕的就是去解釋自己剛才做的怪夢,在她那純潔的心靈中,那些事無疑是一種不
可原諒的過錯。盡管那感覺是那樣美好。

  毫無疑問,被男孩子看了自己的内褲是一件很令人害臊的事情,如是平時,
這個男孩子可以立即被定性爲流氓。可是眼前,這個男孩子卻是一個目前世界上
自己最親密的人。

  也是對自己最好的人。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看的,畢竟他是關心我麽,歐陽靈
不斷地爲我這個真正的流氓找着各種借口。

  「我不是有意去看你那裏的,我本可以不告訴你,你也永遠不會知道,隻是
我實在是擔心你……」我繼續美化着自己的形象,各種謊言滔滔不絕,動人情話
免費奉送,天真的歐陽靈照單全收。看着我的眼神從最初的懷疑,到理解,現在
已經是感激了。

  「這病理性的盜汗,很可能是肺結核的一種表現,我們必須重視。」我的一
個表姐是學中醫的,我對中醫也算粗通皮毛。

  現在歐陽靈被我吓得一愣一愣的。也開始懷疑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不是「漢」
了。

  「那我,我該怎麽辦?」可憐的少女已經完全沒有了主意,肺結核這個名詞
無疑在她幼小的心靈裏投下了一個巨大的陰影。

  「你先不必害怕,我們先得确定是病理性的還是生理性的。」我的用詞愈來
愈專業,相信在歐陽靈眼中,現在的我和名醫唯一的區别就是一件醫生穿的白色
大褂了。

  「如果是生理性的,平時多注意調理一下不會有什麽大礙。」我可不想把她
給吓壞了,一會她還得給我辦事呢。

  「那麽怎麽樣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呢?」我說:「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了
解一下你平時的生活習慣。」接着我就問了她平時睡前會不會吃一些零食呀,平
時有沒有感到過手腳無力呀,等等,她一一作答。

  看着她這麽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那是我還沒有
那麽色,不知道問她諸如:你的胸圍臀圍是多少呀,什麽時候來的月經呀,有沒
有過手淫呀這一類隻有醫生可以問的黃色問題。白白錯過了大好機會。回想起來
真是令人唏噓。

  歐陽靈認真的把我的問題一一回複後,有些憂心忡忡的座在哪裏,一雙大眼
睛帶着乞求的神情望着我着個正在做苦苦思索狀的流氓神醫,希望我可以給她一
個好的答覆。

  我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她說根據這些我無法判斷出是
不是病理性的盜汗,還是讓她去醫院檢查一下,驗驗血什麽的,去傳染病醫院最
好。

  歐陽靈一聽驗血,就是一哆嗦,再一聽傳染病醫院,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最後含着眼淚問我:「孟軍,我不要去驗血,我不要去傳染病醫院,你就沒
有别的辦法麽。」說道「傳染病」這三個字歐陽靈突然站了起來,退到了離我幾
米遠的地方,哽咽道:「孟軍,我可能是肺結核,聽說那是傳染病。怪不得叔叔
阿姨們老說長得像林黛玉,林黛玉是得痨病死的,是不是?你離我遠些,千萬别
傳給你……」「痨病?痨病和肺結核有什麽關系?」我不解的問道,知識量不夠
呀。

  「肺結核在古代就叫做痨病。」歐陽靈垂淚到,想倒林黛玉也是紅顔薄命她
不禁悲從中來,一時倒沒想起我這個神醫怎麽會不知道痨病是什麽。

  聽得她的解釋,以我的臉皮之厚,也覺得面上微微發燙,幹咳了幾聲掩飾自
己的尴尬。

  見歐陽靈哭得如梨花帶雨,心裏也是十分不忍。狠狠地暗罵了自己幾句。不
過罵歸罵,戲還是要演下去,這是流氓的職業道德麽。

  「靈兒不哭,病理上的盜汗并不常見,而且要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盜汗,有
一個簡單的辦法,隻是……有些……不便……」歐陽靈擡起頭看着我,暫時止住
了淚水,我趕忙接着道:「隻要我看看你出的漢,聞聞氣味,我就可以判斷出是
那種類型的盜汗了。這是我從一本外國書裏學到的。所以我可能需要用一下你的
内褲,而且要快,因爲恐怕一會就幹了。」這些話一出口,歐陽靈就愣住了,她
現在對我的權威性已經沒絲毫的懷疑,隻是要她把内褲脫下交給一個男生這種事
情對她來說有些匪夷所思。而且這是在教室裏,随時都可能有人進來。她的心裏
激烈的鬥争着。

  「在這裏?」終于,細若蚊鳴的聲音從她的口中發出,對醫院和驗血的恐懼
和對我的信任戰勝了少女的羞怯。

  「你去廁所把内褲脫下來,然後趕快跑回來,給我,快,否則就要幹了。」
還是不要逼她太甚了吧,我望着外面的天空想,别被雷給劈了。

  歐陽靈快步走出了門去,匆匆地差點撞上了門框。

  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小跑着回到教室,見我有些出神的看着她的腿間,不禁
大羞,快步走到我身邊,把一小團白色的東西放到了我的桌子上,馬上又退開幾
步,斜倚在一張桌子邊,雙腿絞在一塊。

  不知道她剛才在走廊裏行走時是什麽感覺?漂移的長裙下是兩條少女光潔的
長腿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蜜穴,裏面還會有隐隐水光,一定是美不勝收吧?

  要是有孫悟空的法術就好了,變成一個飛蟲就可以親眼目睹那個香豔的景色
了。

 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思緒從對歐陽靈沒穿内褲的裙底風光的想像中拽了出

  來。把目光投到我面前的内褲上。

  桌上的内褲正在慢慢的舒展開來,底部的一片水迹清晰可見。内褲有着極爲
精細的手工,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商标上印的是米老鼠的标志。

  靠,小小年紀就知道穿名牌了!

  看到這個商标,我倒想起了謝佩的内褲上的小白兔,那也是一個着名的卡通
形象,而且謝佩内褲的質量也是極高,想來價格比歐陽靈的隻高不低,我隐約記
得謝佩的家境并不如何寬裕,她平時穿的衣服隻是幹淨整潔罷了,和歐陽靈平日
的穿着比起來簡直可以說是過于樸素。但是爲什麽她的内褲,對了還有睡衣,都
是最高級的那種呢?這倒是奇怪了,下午放學時不妨好好的盤問一下。

  把歐陽靈的内褲拿在手上,小心的翻過來,用鼻子聞了聞,和謝佩的氣味有
些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用手摸了摸,也是滑不留手。但是歐陽靈流出的液體明
顯比謝佩的多,整個内褲的底下濕透了不說,連屁股後的那一部分都濕了一片。

  難道賈寶玉口中的「女人是水做的」便是這個意思。古人就是牛呀,這話都
敢明着說。要擱今天恐怕全部得以流氓罪給逮到局子裏去。

  我努力使自己的臉上不露出任何色色的樣子,以至于面部肌肉都有些累了。

  放下内褲,我對歐陽靈鄭重其事的說:「真是奇怪。」歐陽靈的嬌軀一震,
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我。

  「不是病理性的盜汗。」她明顯的放松了下來,用小手撫着自己的胸脯,看
得我直流口水,差點忘了維護自己的形象。

  我接着道:「也不是生理性的盜汗。」歐陽靈僵在了那裏,一時不明所以。

  我對歐陽靈笑着擺擺手,叫她過來回到我的身邊,說:「這不是漢呀!」她
好像明白了什麽似的,兩片紅雲飛上了面頰,也沒有問我這水迹倒底是什麽,隻
是伸手向我要内褲想要穿回身上。

  我把臉一闆,把她的内褲收到了我的書包裏,歐陽靈見狀大急,瞪着我,便
要質問。

  我不等她開口,把準備好的謝佩的内褲交到了她手上,對她柔聲說:「穿着
濕的内褲要着涼的。對身體十分不好,再說你……那裏很是嬌貴,千萬要注意保
養。」見她還有些猶豫,我裝出側耳傾聽的樣子,說:「呀,好像馬上就有人從
一樓上來了,你還不趕緊穿上?」這句話把歐陽靈吓得一激靈,也顧不得我在一
邊虎視眈眈,色眼迷迷,馬上就坐了下來,鞋也沒脫就麻利的把謝佩的内褲穿到
了身上。

  我好整以閑的欣賞着她露出來的一截白嫩的大腿。那腿修長挺直,雖還稱不
上渾圓豐滿,卻有另一番風味,贊!

  相信歐陽靈的蜜谷裏還會有些殘留的愛液,這回謝佩留在内褲上的痕迹可以
徹底的被掩蓋了。

  想到此處我的臉上露出了放松的神态。

  歐陽靈見我如此,還以爲我剛才是替她擔心,心裏不禁對我多了一層感激。

  剛才的一切對她驚吓非小,而我從頭至尾鎮定自若風度,和對她不離不棄态
度給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響。

  現在的她隻覺得和我在一起是那麽有安全感,芳心暗許之下不能自己,突然
轉過身來,在我的臉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哪知道我的心裏想的卻是包在她
小屁股上的内褲:「不知道兩女的體液混在一起是個什麽氣味?會不會産生什麽
化學反應?」想着時間不早了,我便對歐陽靈說:「好靈兒,你該去找謝佩了。

  然後,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不過你要答應我今天一直要穿着我送給你
的禮物。「歐陽靈紅着臉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的拿着我給謝佩的磁帶走出了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爲止所有的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

  我在幾個小時之内連扒了兩位妙齡少女的内褲,是不是很牛呀。

  我走到窗前,遠遠的看着歐陽靈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樓方向林蔭路上。

  看了一眼挂在牆上的時鍾,六點半了。

  初升的太陽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金黃色,即使本來十分平凡的一
草一木,在這一刻都顯得有些肅穆而莊嚴。

  我的臉也沐浴在這光輝之下,閉上眼睛,面對着陽光,如果有人從樓下看到
我的樣子,一定會認爲我是一個早起勤奮讀書的有志少年。誰也不會知道此時我
的手卻插在褲兜之中,玩弄着還帶歐陽靈的體溫的内褲。



(十)

  我睜開眼鏡,俯視着校園,突然之間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我們的
語文老師,袁清妃。我們都叫她小袁老師小袁老師其實還不是我們中學的正式教
師,她是本市一所師範學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我們學校實習。按理說她不應該
帶初三的學生,隻是我們原來語文老師病了,實在找不到人頂替,當然,也是因
爲小袁老師的水平遠超一般的畢業實習生,教導主任對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師的爲人十分親切和藹,再加上她和我們年級相差不大(二十一歲)

  有很多共同語言,同學們都很喜歡她。上課也自然的用心聽講,自從她接了
我們班後,我們班的語文成績突飛猛進,班主任王老師樂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
說「後生可畏」。

  我也很喜歡小袁老師,一來是我本來就喜歡語文,平時各種各樣的書讀得很
多。二來,袁老師長得很漂亮,像一位大姐姐,對我也很好,而且時常誇獎我的
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還對金庸頗爲推許。要知道,那時
候學校還是明文禁止學生們看武俠小說的。同學們知道這件事後一緻認爲小袁老
師的品位和學校裏那些老古董有雲泥之别,都把她引爲知音。

  「原來袁老師也起得這麽早,」我想,「不知道如果我對謝佩和歐陽靈所作
的事被她知道了她會怎麽想?」當然,這些事我永遠不會告訴她的,但是不知爲
什麽,我總覺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話,一定會瞧我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我的話,
我心裏絕對不會十分好受。

  想來我是多少有些暗戀袁老師的,畢竟,她比我們成熟,正是我們小小男孩
子們可以傾心的對象。

  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惆怅,也有些迷惘。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感情,也不明
白自己爲什麽會這樣。

  遠遠的望着,袁老師那苗條的身影以向着教學樓走來,我的目光穿過樹的枝
葉,隻見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樣式,隻能看見她身體的輪廓。

  高挑的身材,豐滿的胸脯,身子在腰肢處細下去,又在臀部突起來。随着腳
下的高跟鞋咯登咯登的響着,兩胯有節奏的款款擺動。

  同可以歸類爲少女,袁清妃的身材更接近女人這一概念。

  如是以前,我隻會盯着袁老師的美麗面孔着迷。而現在,我不知不覺的瞄着
她的胸脯一頓猛看,想像着裏面的景色。由此可見,我的審美觀點有了長足的進
步,已經到了看破現象注意本質的階段了。

  「袁老師美也算是個美女了,隻可惜,膚色過于蒼白,聽說是因爲大學一年
級時生了一場大病,曾經休過一段學。」我心想。

 正在向教學樓走近的語文老師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正激發着遠處一個

  少年的情欲,依然在校園的小徑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好像在
思考着什麽嚴肅的問題。一個男子突然從小樹林中蹿了出來,攔在袁清妃的身前。

  我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先是一驚,莫非是壞蛋攔路搶劫?但看兩人随即交談
起來,顯然是認識對方。

  兩個人說了一會話,好像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師幾次想從那人身邊走開,每
次都被那人伸手攔住。

  我看得直皺眉頭,正想下去爲老師解圍,估計有個學生在旁邊,那人多少也
會有些顧忌吧?這時那人正好轉過頭來,竟是一張熟悉的面孔!是我三叔。

  他跑到這裏幹什麽來了?

  三叔叫孟健朗,對我一向不錯,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媽媽好像不是很喜歡
他的爲人。

  我聽大人們私下議論,好像是他幾年前在另一個城市工作時和一個女人生了
一個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結婚。後來那女子帶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我爸
爸對他倒是不錯,誰叫他是奶奶最小的兒子,爸爸的親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我倒不擔心袁老師會有什麽事了。但是他們兩人神神密密的
樣子卻鈎起了我的好奇心。

  這時他們兩個人好像停止了紛争,神色自如一前一後的向教學樓走來。沒有
見到剛才兩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會想到他們其實是一起的。隻是落到我這
有心人的眼中,卻可以瞧出一些異樣:袁清妃的神色緊張,走路的樣子和平時大
不相同,少了一絲爲人師表的穩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慮,好像很怕被人瞧見的
樣子。我三叔也有些緊張,不過比袁老師好得多,眉宇間隐隐透着一絲得意。

  我縮到窗後的陰影裏,心中很是納悶,第一,他們兩個怎麽認識的?

  第二,三叔和袁老師剛才争執的問題是什麽?

  第三,袁老師領他到我們的教學樓裏幹什麽?

  莫非,謝佩已經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師,進而找到了我家裏?我想
到這裏,心都涼了半截。

  這麽說我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鬧大之前把問題解決,現在他們兩個是來找我
的吧?

  可是爲什麽謝佩會去找袁老師呢,袁老師并不住在校内,她隻是白天過來上
班,而晚上她總是會師範學院的宿舍住的呀?謝佩怎麽可能這麽快找到她?

  我腦中一片混亂,聽到走廊裏傳來兩個人上樓梯的腳步聲,更是手腳冰涼,
頭皮發麻。

  我得先藏起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找到,我的腦中隻是這一個念頭。

  樓頂的平台!

  樓頂的平台是我偶然發現的一個極隐蔽的場所。從四樓得走廊的東面,有一
間平時鎖上的男廁所,走過男廁所,走廊盡頭的最裏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
看到一個半人高的水泥矮牆,翻過矮牆,是一個半露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
方米的樣子。

  在這個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個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樓的男廁所。天
窗是用來排氣的。

  想到了那個平台,我立即拔腿向教學樓另一側的樓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
師和三叔上到二樓以前避開他們。估計到了那裏至少這一上午他們是别想找到我
了。

  我一路急奔,終于有驚無險的達到目的地,剛想坐下來喘口氣,卻聽到四樓
的走廊裏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這都躲不開?玩那麽多次捉迷藏沒有一次被發現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
神探亨特看得吧,媽的,大家素質都提高的很快呀。」我絕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望着藍藍的天空,心裏不合時宜的覺得天空是那樣的藍,雲朵是那樣的白。

  「别了,我的美好生活。」我苦笑着閉上眼睛,隻等他們喊我的名字叫我出
去。

  耳朵裏傳來,廁所的開門聲,兩個人走進男廁所,在前面走的那個人腳步較
重,應該是我三叔,後面的是一個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聲,在平時我還是很愛聽
那個聲音的,可現在帶給我的隻是恐怖。

  突然間,我覺得有些不太對頭,盡管這個男廁所裏沒有人在上廁所,可是,
事實是,這的的确确不折不扣是一個男廁所。

  那麽袁老師怎麽也跟進來了?我三叔一個人還對付不了我呀?不像是袁老師
的作風呀?

  接下來的聲音更讓我迷惑。

  好像是鎖門聲,然後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聲,接下來,光當兩聲輕響,好
像是脫鞋子的聲音,這是幹什麽呢?再往下,是鐵器碰撞在暖氣管道上發出的輕
響。

  喀哒兩聲輕響,好像是什麽鎖剛剛鎖上。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頭探到樓下廁所的天窗上偷眼觀瞧,看到
的情景幾乎使我的鼻血狂噴……

             








待續.....
2014-11-11 16: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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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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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初中同學情 (10章-15章)

  
 (十)

  ***********************************

  有些讀者問我爲什麽帖圖隻有身子沒有臉,其實,貼的圖片都是本人從網上
精選出來的,本來的确有臉,有的還是着名的女優。我隻貼身體的一部分是因爲
那個部分是我認爲最美最吸引人的。沒有臉反而更可以集中你的注意力,同時也
爲你留了更大的想像空間。

  我在寫文的時候,經常對着這些圖片找靈感,有些圖片甚至是我筆中人物的
原型。也許,等以後我的文章出全了之後,我會把所有圖片的原圖貼出來。

  本來想再等幾天再寫的,可看到大家的「頂」力支持,我實在是感動,好在
這幾集的情節我已基本想好了,所以努力了一晚就把這兩集打出來了。大家有意
見和想法盡管在回貼裏提,我基本上都會看,我會盡量在初中真實的背景上加一
點玄幻,這樣我們的主人公才有機會大顯身手。

  ***********************************

  我睜開眼睛,俯視着校園,突然之間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我們
的語文老師,袁清妃。我們都叫她小袁老師。

  小袁老師其實還不是我們中學的正式教師,她是本市一所師範學院的在校本
科生,正在我們學校實習。按理說她不應該帶初三的學生,隻是我們原來語文老
師病了,實在找不到人頂替,當然,也是因爲小袁老師的水平遠超一般的畢業實
習生,教導主任對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師的爲人十分親切和藹,再加上她和我們年級相差不大(她二十一歲)

  有很多共同語言,同學們都很喜歡她。上課也自然的用心聽講,自從她接了
我們班後,我們班的語文成績突飛猛進,班主任王老師樂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
說「後生可畏」。

  我也很喜歡小袁老師,一來是我本來就喜歡語文,平時各種各樣的書讀得很
多。二來,袁老師長得很漂亮,像一位大姐姐,對我也很好,而且時常誇獎我的
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還對金庸頗爲推許。要知道,那時
候學校還是明文禁止學生們看武俠小說的。同學們知道這件事後一緻認爲小袁老
師的品位和學校裏那些老古董有雲泥之别,都把她引爲知音。

  「原來袁老師也起得這麽早,」我想,「不知道如果我對謝佩和歐陽靈所作
的事被她知道了她會怎麽想?」當然,這些事我永遠不會告訴她的,但是不知爲
什麽,我總覺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話,一定會瞧我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我的話,
我心裏絕對不會十分好受。

  想來我是多少有些暗戀袁老師的,畢竟,她比我們成熟,正是我們小小男孩
子們可以傾心的對象。

  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惆怅,也有些迷惘。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感情,也不明
白自己爲什麽會這樣。

  遠遠的望着,袁老師那苗條的身影以向着教學樓走來,我的目光穿過樹的枝
葉,隻見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樣式,隻能看見她身體的輪廓。

  高挑的身材,豐滿的胸脯,身子在腰肢處細下去,又在臀部突起來。随着腳
下的高跟鞋咯登咯登的響着,兩胯有節奏的款款擺動。

  同可以歸類爲少女,比起謝佩,歐陽靈,袁清妃的身材更接近女人這一概念。

  如是以前,我隻會盯着袁老師的美麗面孔着迷。而現在,我不知不覺的瞄着
她的胸脯一頓猛看,想像着裏面的景色。由此可見,我的審美觀點有了長足的進
步,已經到了看破現象注意本質的階段了。

  「袁老師美也算是個美女了,隻可惜,膚色過于蒼白,聽說是因爲大學一年
級時生了一場大病,曾經休過一段學。」我心想。

 正在向教學樓走近的語文老師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正激發着遠處一個

  少年的情欲,依然在校園的小徑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好像在
思考着什麽嚴肅的問題。一個男子突然從小樹林中蹿了出來,攔在袁清妃的身前。

  我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先是一驚,莫非是壞蛋攔路搶劫?但看兩人随即交談
起來,顯然是認識對方。

  兩個人說了一會話,好像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師幾次想從那人身邊走開,每
次都被那人伸手攔住。

  我看得直皺眉頭,正想下去爲老師解圍,估計有個學生在旁邊,那人多少也
會有些顧忌吧?這時那人正好轉過頭來,竟是一張熟悉的面孔!是我三叔。

  他跑到這裏幹什麽來了?

  三叔叫孟健朗,對我一向不錯,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媽媽好像不是很喜歡
他的爲人。

  我聽大人們私下議論,好像是他幾年前在另一個城市工作時和一個女人生了
一個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結婚。後來那女子帶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我爸
爸對他倒是不錯,誰叫他是奶奶最小的兒子,爸爸的親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我倒不擔心袁老師會有什麽事了。但是他們兩人神神密密的
樣子卻鈎起了我的好奇心。

  這時他們兩個人好像停止了紛争,神色自如一前一後地向教學樓走來。沒有
見到剛才兩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會想到他們其實是一起的。隻是落到我這
有心人的眼中,卻可以瞧出一些異樣:袁清妃的神色緊張,走路的樣子和平時大
不相同,少了一絲爲人師表的穩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慮,好像很怕被人瞧見的
樣子。我三叔也有些緊張,不過比袁老師好得多,眉宇間隐隐透着一絲得意。

  我縮到窗後的陰影裏,心中很是納悶,第一,他們兩個怎麽認識的?

  第二,三叔和袁老師剛才争執的問題是什麽?

  第三,袁老師領他到我們的教學樓裏幹什麽?

  莫非,謝佩已經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師,進而找到了我家裏?我想
到這裏,心都涼了半截。

  這麽說我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鬧大之前把問題解決,現在他們兩個是來找我
的吧?

  可是爲什麽謝佩會去找袁老師呢,袁老師并不住在校内,她隻是白天過來上
班,而晚上她總是會師範學院的宿舍住的呀?謝佩怎麽可能這麽快找到她?

  我腦中一片混亂,聽到走廊裏傳來兩個人上樓梯的腳步聲,更是手腳冰涼,
頭皮發麻。

  我得先藏起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找到,我的腦中隻是這一個念頭。

  樓頂的平台!

  樓頂的平台是我偶然發現的一個極隐蔽的場所。從四樓得走廊的東面,有一
間平時鎖上的男廁所,走過男廁所,走廊盡頭的最裏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
看到一個半人高的水泥矮牆,翻過矮牆,是一個半露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
方米的樣子。

  在這個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個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樓的男廁所。天
窗是用來排氣的。

  想到了那個平台,我立即拔腿向教學樓另一側的樓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
師和三叔上到二樓以前避開他們。估計到了那裏至少這一上午他們是别想找到我
了。

  我一路急奔,終于有驚無險的達到目的地,剛想坐下來喘口氣,卻聽到四樓
的走廊裏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這都躲不開?玩那麽多次捉迷藏沒有一次被發現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
神探亨特看得吧,媽的,大家素質都提高的很快呀。」我絕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望着藍藍的天空,心裏不合時宜地覺得天空是那樣的藍,雲朵是那樣的白。

  「别了,我的美好生活。」我苦笑着閉上眼睛,隻等他們喊我的名字叫我出
去。

  耳朵裏傳來廁所的開門聲,兩個人走進男廁所,在前面走的那個人腳步較重,
應該是我三叔,後面的是一個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聲,在平時我還是很愛聽那個
聲音的,可現在帶給我的隻是恐怖。

  突然間,我覺得有些不太對頭,盡管這個男廁所裏沒有人在上廁所,可是,
事實是,這的的确确不折不扣是一個男廁所。

  那麽袁老師怎麽也跟進來了?我三叔一個人還對付不了我呀?不像是袁老師
的作風呀?

  接下來的聲音更讓我迷惑。

  好像是鎖門聲,然後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聲,接下來,光當兩聲輕響,好
像是脫鞋子的聲音,這是幹什麽呢?再往下,是鐵器碰撞在暖氣管道上發出的輕
響。

  喀哒兩聲輕響,好像是什麽鎖剛剛鎖上。緊接着,一陣清脆的拍打聲傳了出
來。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頭探到樓下廁所的天窗上偷眼觀瞧,看到
的情景幾乎使我的鼻血狂噴……

  首先映入我的眼簾的是一個白花花明晃晃的圓形,那是什麽呀?仔細一看,
我的天,竟然是袁老師的大屁股,在光線微弱的男廁所裏,那潔白的膚色顯得格
外刺眼,好像那裏本身就會發光似的。在袁老師的大白屁股上有一支男人的手掌
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着,動作不急不緩,很有節奏。發出的聲音不大但是十分清
晰。那手掌的小指上戴着一個閃着烏光的戒指,不用說,手的主人正是我三叔。

  由于我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兩人上方,所以直線距離也就隻有兩米。所有的
一切分毫畢現。

  袁老師的衣服已全部被脫掉,整整齊齊的擺在馬桶蓋子之上,鞋子,胸罩,
内褲,發卡,襪子,從下至上的疊在一塊,正可謂是一絲不苟。

  她的雙手被一幅珵亮的手铐铐在水箱的管子上,頭無助的垂着,我看不到她
的表情。盡管如此,我卻知道此刻她的臉一定很紅,因爲,她的脖子的顔色都有
些粉紅,和早晨的歐陽靈一模一樣。

  「女人臉一紅,下面就流水。」我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剛剛總結的定律。

  目光向袁老師的屁股溝裏滑下去,可惜,我暗歎一聲,這個角度無法看到她
腿間的她的小縫(我暫時給女性的那個地方命名爲,小縫。)。

  偷窺也有學問呀,我想,比方說現在,我的角度就很不理想,一看不到袁老
師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乳房,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到她的小縫。這樣的角度,不
光連我的偷窺欲得不到完全的滿足,就連我的求知欲都要打水漂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那是第一次看見一個成熟的女性完全脫光,一絲不挂,
對我的心髒已經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了。再說,剛才我還擔心他們是來捉我歸案的,
現在免費上演真人立體三級片,天上的神靈對我已經夠好了,我也不能太貪心了
不是?

  想歸想,身上的感覺又是另一回事。

  當時我覺得我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心跳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小弟弟一會
兒軟一會兒硬(剛才吓軟的)。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
讓我的心髒出了些問題?流氓神醫要遭報應了呀。

  眼看我這邊就要大事不妙,我心裏這個急呀,可又不敢驚動下面的兩個人。

  突然間,我福至心靈的想起武俠小說裏走火入魔的描寫,「全身忽冷忽熱,
眼前幻象紛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當此時刻,一定要心智堅定,緊守心中一
點清明。」我這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原來小說上寫的事是真的呀,可是我也沒
有私自修煉什麽内功呀,難道偷窺也是一種功夫的練法?這是哪一門派的功夫?

  如果就憑偷窺也可以練到天下無敵豈不是爽死?

  我腦袋裏還在胡思亂想,我的胸口卻真的越來越悶,好好好,我服了you
了,我緊守心中一點清明吧,我急忙閉上眼,眼觀鼻,鼻觀心,嘴唇半張半閉,
清心滌念,做老僧入定狀。關于氣功的書我也看過一些,現在沒想到真用上了。

  片刻之後,果然好受了一些。一股熱氣從我小腹丹田的左側升起,另一股冷
氣則是從右側升起。

  哇,我也有内功了耶,我心中歡呼,以後我的大俠夢終于可以實現了。

  我光顧着高興了,一時間沒想到練内功的大忌諱之一,那就是:不可在一對
真人立體三級片的制作現場練習内功。哪怕是淫功。

  我的耳邊又傳來了别的聲響,「嗯~~」是女性的呻吟聲,那聲音雖明顯的
被聲音的主人刻意壓制過,有些沉悶,但依然對我有着非同小可的殺傷力。

  無字的音節好像本身就是一種語言,可以輕松的表達出許多不容易說明的含
義,從袁老師這一聲呻吟中,我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一條粗大的東西從她的肉縫
中插入她的體内的樣子。我也可以想像出她柔軟的身軀一下子繃緊,和臉上矛盾
的表情。

  我苦心經營的甯靜心态立即就煙消雲散,昨夜謝佩呻吟時臉上的表情曆曆在
目,更加讓我心猿意馬,無法自持。下面的小弟弟立即堅硬如鐵,可胸口卻仿佛
被壓了一塊巨石一樣,我一口氣沒喘過來,小腹傳來一陣劇痛,眼前直冒金星,
香豔想法不翼而飛,小弟弟馬上垂頭喪氣。媽的,這真實非人的經曆呀!

  我現在已經吓六神無主,想喊,喊不出聲來,想動,動不得分毫,漸漸的我
的意識開始模糊,周圍的一切好像慢慢的暗淡下去,我一點也不知道我現在已是
全身冷汗,有幾滴順着我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過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清
妃的裸背上。

  袁清妃的身軀爲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輕輕一震,她還以爲孟健朗又用以前的老
法子折磨她呢。「有東西滴落在我背上,難道他要來第五個節目?」她心裏想,
「可是,他和自己剛才說好隻是做第一和第二個節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個節
目的話,一會兒清洗起來一定很麻煩,恐怕就趕不上自己的第一節課了。」她心
中雖然擔心,卻也沒有辦法,意外的爲「弟子」們增加調教的節目,本就不是什
麽新鮮的事。自從自己加入了組織,成了他的「弟子」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的眼睛上戴着一個厚厚的眼罩,沒有一絲光線可以透進來。耳朵孔裏也被
堵着一個精緻的耳塞,使她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世界,對她來說是那樣的寂
靜。沒有時間感,沒有空間感,正如「主上」們告訴總「弟子」們的一樣,沒有
了視覺和聽覺的「弟子」們可以更好的感覺到主上的愛。因爲,那時觸覺是她們
唯一可以用來感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感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實的辦法,就是去感
受「主上」的「神龍」在自己體内的進出。

  現在他的男根正在自己的體内進出,袁清妃無奈的搖搖頭,無聲的苦笑着,
盡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們心智堅韌,在兩年前,趁着那個機會逃離了那個圈子,
現在還不是又被捉了回來,如果是其他姐妹處在自己現在這個境地,應該會感到
欲仙欲死吧?畢竟,他的技巧是年輕一代主上中最好的,的确他的神龍還和以前
一樣有力,火燙。

  袁清妃正這樣想着,下身腿間突然傳來一陣火熱,「噢~~」她再一次忍不
住輕吟了一聲,好燙呀,她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灼傷了,盡管她知道那是
不可能的。

  他使出了「烈焰槍」,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經過那麽多次調教,一般的
刺激已經無法使她興奮得忘形,隻有這種溫度上的劇烈刺激才會讓她不能自控。

  袁清妃感覺自己的花心一陣輕戰,一絲清涼從那裏流出,美妙的感覺沖上腦
際,那是高潮的前兆,怎麽會這麽快的?

  「不,不要,」她在心理呐喊,她知道現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選擇
了自由,已經脫離了「組織」,在性愛中自己的心靈将不再受「愛神」的祝福,
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高潮」,這場戰鬥就算是一敗塗地了。

  她花了幾年時間好不容易在心底築建的防線就會永遠崩塌,那時,她的靈魂
将永遠沉淪,她将會永遠淪爲他的俘虜,會毫不猶豫的執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
何淫蕩下賤的事。

  「我必須反擊!」袁清妃一邊忍受着自己花房内傳來的強烈刺激,一邊盡量
冷靜的想,先用「花之吻」,讓他先到高潮,如果自己先堅持不住了,就用「魔
女吟」,就算那樣做無疑是在飲鸩止渴。

  孟健朗用手輕撫着袁清妃的腰部兩側的細嫩肌膚,站在這久違已久的全裸麗
人身後。他的陽具深深地插入袁清妃的陰戶之内,那溫熱的體會一如從前。

  剛用了「烈焰槍」的他雙腿興奮得微微戰抖,陽具的頂端傳來的一絲清涼告
訴他袁清妃已開始動情了,爲了驗證這一結論,他把手繞到袁清妃的身前,輕輕
的覆蓋在她的雙乳上,往下輕壓,用掌心細心的感受乳頭的硬度,果不出所料,
那兩粒乳頭已有葡萄般大小,随着他雙手的離開,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它們輕輕的
抖動。

  他很爲自己不能欣賞到這個畫面而感到可惜。手接着向下移動,一直摸到了
兩人的結合處,摸索着尋找她的肉芽,他感到她的腰部微微地移動了一下,似乎
想躲,但是馬上又停住了,孟健朗無聲地笑了,想:「清妃還是記得自己的教導
的,就算是她已經離開幾年了。」他把自己的分身停在她的體内,讓「烈焰槍」
産生的熱量慢慢冷卻,爲下一次溫度的爆發聚集能量。

  他看見袁清妃的裸背上多了幾滴汗珠,心想,清妃怎麽會出汗呢?不過他的
注意力馬上便被自己分身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轉移了,花房裏的嫩肉開始層層疊疊
的蠕動,吸吮,力度還在不斷增加,柳腰也開始不停的扭動,隻一瞬間,自己的
馬眼就有些酸麻的樣子。

  「是」花之吻「!清妃要反擊了,雖說自己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樣要馬上征服
她,但也不想就此立即繳槍。那個老頭在交給他廁所鑰匙時告訴他離上第一節課
還有一個多小時,自己還要好好的享受呢。」孟健朗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清妃
那麽她就會對他唯命是從,也可以永遠擁有她,但是他從未真想那麽做過,一來
他心底深深愛着這個外表柔軟内心堅強的女子,二來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
服她,即便他還有「寒玉棍」這種秘技。

  清妃是這一代弟子中潛力最強的一個,當初隻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擊敗了所
有的同門,從那以後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從未動搖過,直到幾年前她突然離開
組織。

  他馬上深吸了一口氣,把陽具抽出袁清妃的花房,上面沾滿了透明的液體,
随着肉棒一下下的輕輕跳動,不時的有幾滴滴落地面,到底是第一花妃呀,孟健
朗心裏歎道,我這其實已算輸了一回合了。

  他看着眼前女體背部的曼妙曲線,暗自贊歎。靜靜的等待自己過熱的激情漸
漸冷卻。

  片刻之後,他又緩緩的向前推進,剛一進入袁清妃的洞口,那兩片充血的陰
唇就像嘴一樣吻了過來,孟健朗默運玄功,不爲所動,繼續向内挺進,一場另類
的戰役自此拉開序幕。

               第十一集

  這時候我卻無緣觀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掙紮。對下面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
級已經沒有任何興趣。

  正是:三級誠可貴,真人價更高,若爲我小命,二者皆可抛。

  我緊閉着眼睛,屢次試圖靜下心來,進入武俠小說中,「無驚無怖,無喜無
憂」的境地,可是每次隻能稍稍緩解我的狀況。爲什麽呢,因爲我無法堵住自己
的耳朵。

  我從不知道一個女性的聲音會令人如此瘋狂,就算我明知小命重要,也無法
抵擋袁清妃嘴裏的呻吟聲。

  袁老師的聲音本就好聽,講課時她的語音清清亮亮的,該清脆的時候有如出
谷黃鹂,該溫柔的時候好像柳絮随風,聽她的聲音本身就是一種享受。

  可這一刻她的聲音我卻無法形容。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話,我隻能說,那是魔
女的聲音,專門用來捕獲人的靈魂的。

  其實她隻不過用了三個單音而已:啊,嗯,和哦。

  「啊~~」的時候,嗓音清涼,好像純真少女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得到了
自己情人的偷吻,帶着驚喜和嬌羞,埋怨和愛戀。

  「嗯~~~」的時候,鼻音嬌柔,帶着幾分慵懶,幾許風流,幾多柔情蜜意
時的幽怨,幾多欲火焚身時迷惘。

  「哦~~」的時候,你好像可以看到她那雙眸半閉,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
以想像出美麗的紅唇做出一個o型,可是那「哦」字卻好像不是發自喉中,而像
是來自那美麗的胸脯底下,還帶着雙乳的乳香似的,吹氣如蘭,芬芳四溢,是銷
魂,是淫蕩,是清純,是性感,我想每樣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時,可以得聞如此
仙樂,我必定會如登雲端,飄飄似仙。現在可好,卻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就
像趙傳唱的一樣:「徘徊在剃刀的邊緣」爲什麽呢,請聽我道來。

  前一個時刻,小雞雞被聲音刺激得舉槍莊嚴敬禮,下一刻,死亡的威脅和肉
體的痛苦又讓它不得不繳槍稍息。一會兒堅硬如鐵,一會兒柔軟似棉。如果把小
雞雞拟人化,那麽他現在一定是一會兒滿面紅光,精神煥發,一會兒面如土色,
萎靡不振,想起來雖然夠滑稽,可是的确是讓我痛苦不堪呀。

  我心想:「我靠,袁老師,袁大姐,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就不會不
出聲?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殺祖國的花朵呀,退一萬步說,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學校
的男廁所裏叫呀,男廁所呀,你一女的跑這來幹啥呀,再說,這是裏是射尿的地
方,不是射精的地方,你在這一個勁的叫,來上廁所的兄弟們還不得都精盡人亡
啊。」我在心裏發了一頓牢騷,形勢更加惡劣了,我隻覺得腹中好像有一團熱氣
和一團冷氣左沖右突,像兩把鋒利的匕首在裏面捅來捅去,捅得不亦樂乎,我這
是疼得不亦樂乎。

  生命好像正在離我而去,隻有小雞雞還在不停的練習着立正稍息。我開始懷
疑自己的褲裆是不是已經被它搞了個洞洞出來。

  嘗試了各種努力之後,我絕望的睜開眼,從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
了,不如看着美麗的袁老師的裸體離開這個世界,日後在陰間也好有些美麗的回
憶。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三叔給袁老師解開的手铐,把她挪到了廁所中間空地上。

  我隻知道我向下看時,袁老師是背對着我爬在地上,四肢着地,依舊低垂着
頭,一頭秀發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

  她的手腳都被一條小指粗細的繩子綁在一邊的水管上,從高處的一個釘在牆
壁上的釘子處拉下另一根繩子系在她的頸中,不知道有什麽用。

  外面的天色明顯亮了起來,透過廁所僅有的幾扇向東的窗子照進室内,在灰
色的水泥地上形成幾個斜斜的亮塊,其中的一塊正照到袁清妃的背上,照亮了左
側的肩膀和整個後背還有右邊的半個翹臀,隻在背臀相交的細腰處留下了一小片
陰影。

  在我絕望的目光的注視下,這幾乎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輕女體就這麽一動不動
的靜止在那裏,如果不是她的胸脯小腹還在微微起伏,我幾乎要懷疑這是一尊蠟
像了。

  有人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鳥之将死,其鳴也哀。我在這一刻倒是收了
色心,用另一種眼光來欣賞這幅絕美的畫面。

  我的目光緩緩的滑過那身軀的每一個角落,如音符滑過琴弦,如流水流過青
苔,如雪花飄向大地。

  每一個細節都像詩一樣美麗,好像有仙樂在我耳邊想起。那細長的手指、豐
腴的手背、潤滑的肩頭、纖細的腰肢、飽滿的圓臀,所構成的一切,都令我如醉
如癡。

  年輕光滑的肌膚如同緞子一樣,被灰色粗糙的水泥地面一襯,更顯得柔嫩而
充滿生命力。

  一刹那間我好像隐約把握到了什麽有關生命的真谛。使我的内心更加甯靜安
逸。

  我靜靜的俯卧在樓頂上,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不覺中,我身上的種種不适漸漸消失,小腹中那兩道一冷一熱的勁氣逐
漸融合在一起。說是融合,卻又不完全正确,好像是兩道氣擰成一股繩一樣。但
是不論如何它們不再作怪,一種精氣勃勃的感覺從我的下腹部升起,精力逐漸彌
漫全身。

  也是我的運氣實在是好,剛才在我體内的魔氣被外界引發,我又不懂如何引
導,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全身精血爆裂,慘死當場的時刻,袁清妃那美麗的胴體
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陽光照射下的人體産生的神聖的美感又暫時壓制了我的肉
欲,避免了魔氣的進一步爆發。我在無意間進入了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先天境地,
魔氣順利的被倒入丹田氣海,令我受益無窮。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終于從對袁老師的體态美的陶醉中醒來,正好聽到一
陣短促的鈴聲,那是早自習的下課鈴聲,同學們紛紛從教室中走出,三三兩兩的
走向食堂,去吃早飯。

  再過一個小時,八點半,上午的第一節課的上課鈴就會打響。今天的第一節
課正是語文課,而我們的年輕美麗的語文老師,卻正赤裸着她鮮花一樣的身子,
在四樓的男廁所裏。

  袁老師這是怎麽了,我三叔到底對她做了什麽?爲什麽她在那一動不動的?

  她難道沒有聽到鈴聲,不知道一會兒就要上課麽?

  我撐起身子,驚訝的發現我已經沒有事了,剛才經曆的種種折磨就像一場噩
夢一樣。

  我覺得自己好像有哪裏不一樣了,卻又說不上來。但是周圍的一切好像都發
生了什麽變化,是什麽變化呢,我用力搖了搖頭。然後有些迷惑的望向宿舍樓,
目光不自覺地瞄向二樓的女生寝室的窗子,下意識的想看看歐陽靈和謝佩在不在
那裏。

  二樓最左邊的窗簾是卷起來的,裏面有幾個身影好像在收拾東西,一個身影
轉向了窗口,是班長柳笑眉,好像謝佩是和柳笑眉一個寝室,那麽說來謝佩也應
該在這個屋子裏了?

  我再向屋中凝目細瞧,其他的幾個女孩子在收拾被褥,面對着牆,側對着窗
子的方向,我一時不好分辨,隻好去看她們各自床頭擺放的照片呀一類的東西,
希望借此判斷出誰是謝佩。

  突然間一個意想不到的場面發生了,面對着我的柳笑眉脫了自己的上衣,露
出了裏面的背心,胸前也是鼓鼓的。接着她從床上拿了一件乳罩,好像要繼續脫
衣的樣子,我心中叫好,翹首以待。不巧她旁邊的一個女孩一把把搶過乳罩,笑
着說了些什麽,兩女孩打鬧了起來。

  我心下納悶,怎麽現在的小女生這麽不檢點,不拉窗簾就換衣服,膽子也恁
大了吧,就算樓下的同學因爲角度的關系看不到你,整個教學樓的男生可不受角
度的制約。我向教學樓的下一層的陽台上看了一眼,果然,那裏也有幾個男生向
宿舍樓那個方向眺望,可是我再一瞧,不對,他們的手中都舉着一本書,原來是
在背英語呐。

  我靠,一幫傻帽麽,這不是?有美女脫衣都不看,看英文單詞,腦袋進水了
呀,你們!

  學校的領導也真是的,當時建樓的時候怎麽不考慮一下,這不是明擺着便宜
色狼麽?

  我以前也沒少往那邊看過,以前怎麽就沒注意這裏可以看到……

  想到這裏,我突然間愣住了,下巴因爲吃驚幾乎掉到了胸口上。

  對呀,這裏離宿舍樓至少有兩千米的直線距離,我這麽可以看清楚那麽遠的
東西呢?

  我用力揉了揉眼向四周看了一圈,終于發現了我現在和以前有什麽不同了。

  我的眼睛好像變成了傳說中的千裏眼,周圍的一切在我的眼中分毫畢現,我,
我我靠,靠靠靠!

  驚喜之下,我竟然忘了去繼續欣賞班長大人脫衣秀,等我冷靜下來,再去看
時,柳笑眉已經換好了衣裳。靠,誰稀罕看你,我想起樓下的袁老師的裸體,立
即又些心猿意馬,熱血沸騰。

  說也奇怪,剛才我難受得要命的時候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沒有出現什麽生理
反應,反而心平氣靜。現在卻是完全不同,剛俯身下去看了一眼,鼻血就差點噴
了出來。

 小弟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和角度在我的褲裆裏向小袁老師緻以最高級

  的敬禮。幾乎是要拉着我向她奔去了。

  這次我注意到袁老師眼上的眼罩了,耳中的耳塞也沒逃過我的法眼。

  我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現成的不能再現成的便宜了。唯一的擔心就是我三叔
的去向,如果他短時間内不會回來,我下去一趟該沒有什麽問題吧?可是若是被
他發現的話,我的麻煩可就大了。

  我該怎麽辦呢?我站起身來來回度着步,腦袋裏激烈的鬥争着。

  夏日的晨風沖我的身邊吹過,帶不走我心中的燥熱。

  在育棟中學教學樓的頂樓平台上,年少的我「挺槍四顧心茫然」。

  各位捧場的讀者們,你們說下面我該如何是好呢?

               第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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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集出了之後,好多讀者認爲玄幻加得太過突然,不是十分喜歡,當然也
有鼓掌叫好的,但是是少數。

  扪心自問,我也認爲在情節上有些突兀,而且鋪得有些大。

  苦思了幾天之後,我決定還是應該走回青春路線,當然我不會把玄幻完全删
除,否則主人的一些經曆便會無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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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在教學樓的樓頂平台上猶豫不決,不知道是否十分應該下去對袁清妃
的赤裸的身體進行近距離考察。稱其爲「考察」而不是「尻插」,其實是因爲直
至此時,女性美麗的胴體雖使我興奮,我卻仍然不知道什麽是正确的性交方式。

  剛才孟健朗和袁清妃之間發生的一切本應該是給我的最佳實戰示範,可惜卻
被我錯過了。

  正當我終于決定冒險下去時,鑰匙開門的聲音卻傳入我的耳朵裏。

  我三叔推門進來,我暗叫了一聲好險,連忙俯身接着看這場好戲。

  孟健朗見到袁清妃的姿勢和自己離開時一模一樣,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走到袁清妃的身邊,用手爲她取出了右側的耳塞,對她說道:「剛才那一
次我們沒分出勝敗,我想這對你我都好。我答應過你在你上課前讓你離開這裏,
我一會兒就會把你放開。」袁清妃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孟健朗接着說道:「但是,你也知到我們的規矩,理論上說,你是可以随時
離開組織的,隻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離的
過錯,可是我動用了許多人手尋找你,現在你得替我還幾個人情,你怎麽說?現
在你可以說話了。」喔,原來他們兩個以前是同一個什麽組織的,我三叔還是袁
老師的什麽「組長」(我把主上聽成組長了),這是什麽組織呀,規矩還挺多的。

  私自脫離組織還要受懲罰,看來我三叔這是在懲罰袁老師了,這種懲罰方式
倒挺有意思的,把女孩脫光了綁着玩,有新意。

  在我的心中,雖然喜歡袁老師,可是三叔畢竟是我的親人,我當然認爲他是
站在正義的一方。這時我倒把我的流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誰要來……用我,要進行第幾個節目麽?」袁老師回問道,
袁老師對我三叔的态度有些異常的恭敬,對組長也用不着這樣呀?我心想還有,
什麽是「用我」?還有節目?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三叔對這這樣委婉溫順
的語态好像依然有些不滿意,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我三叔沒有回答袁老師的問題,隻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師翹起的
圓臀上,中指微曲,食指豎起,做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緊緊的捂住了袁老
師的嘴,我正納悶他在幹什麽時,他手上的那個烏光戒指卻發出了一陣耀眼的藍
色閃光,這道閃光正擊在袁清妃的左側臀部的皮膚上,下一刻,袁清妃的身體猛
地一跳,綁住她的幾條繩子同時被拉緊。隻聽袁老師的喉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
吟,卻被三叔的手掌擋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電光是怎麽發出的?我不知道。但我從袁老師的身上看出了被電電到的人
的感受,那是應該一種短暫但是劇烈的疼痛。三叔他爲什麽要這麽做?

  我三叔等了一會,用手愛憐的撫摸着袁老師光潔如玉的裸背,好像在安撫她
一樣。

  他的臉被對着我,臉上很有一絲的不忍。我卻看不到。

  他見袁清妃剛才因爲痛苦而繃緊的身體又放松了下來,才放開了捂着袁老師
嘴手。

  「弟子錯了,謝謝主上。」從袁老師最中吐出的字句令我吃驚,被電了還說
謝謝?犯賤?你剛才做了什麽錯事了?我想,我三叔也是的,這般漂亮的美人,
就算犯了多大的過錯,你也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對。怎可以随便使用暴力手
段呢?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聲,就跟我老爸打我似的,暴起傷人呀。

  我本是站在我三叔這邊的,現在我的同情心使我開始偏向袁老師一邊。開始
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時候大義滅親一把。望想我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帶了一絲冷意。

          (孟健朗的後背汗毛一陣倒豎)

  「弟子可以知道是誰要來用花妃,要進行第幾個節目麽?主上。」袁老師小
心翼翼地重複了剛才的問題,改變了對自己的稱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兩個字。

  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像有淚水流到她的嘴裏,嗆着了她。

  「這還差不多,要不是我體諒你已經離開組織很長一段時間,對以前的規矩
可能記不太清了,剛才那一下」藍牙「就電在你的花唇上了。花妃,你得記住,
你現在雖然已不隸屬于組織,但是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是和以前一樣,除非,你可
以擊敗我。否則,你也該知道是什麽後果。」「主上,弟子不想擊敗你,弟子隻
想安安靜靜地生活,現在,弟子在這個學校裏,有那麽多喜愛弟子的學生,還有,
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領導,花妃很快樂。

  主上。「好像袁老師不可以稱自己爲」我「,隻能用」弟子「和」花妃「這
兩個詞稱呼自己,這是什麽規矩?」花妃「難道是她的小名?我一邊聽着我的語
文老師說着這些别扭的話一邊想。

  「你很快樂?隻是現在吧?你以爲你可以留在這裏教書完全是因爲你的才華
麽?

  很快,你就會了解到,隻有主上對弟子的愛才是最真誠的愛。因爲那愛裏包
含着痛苦,還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會恨我,因爲你從我這裏得到的大多是痛
苦,屈辱,折磨。

  但是我想你漸漸地會明白痛苦與快樂,愛情與仇恨,其實隻是一個事物的兩
個極端。

  而當一種感覺超越其極限時,它總會轉變成另外一種新鮮的感覺。你有一天
會了解的。「三叔冷冷地說。

  聽着他們的對話,我如同堕入了迷霧之中,好多的話,不是我不能理解,就
是這兩個人在大放狗屁。尤其是我三叔,什麽愛裏包含着痛苦,恨意,有這麽說
話的麽,愛是愛,恨是恨,怎麽可以混爲一談?我開始有點理解媽媽爲什麽不喜
歡他了。大腦缺鋅的明顯症狀。

  現在我總算搞明白了袁老師爲什麽挨電,那是因爲她沒有稱自己爲花妃,也
忘了叫三叔組長。聽三叔的意思,剛才給她的懲罰還是輕的,靠,這不是法西斯
麽。雖是這麽想,我的内心深處卻覺得我三叔的舉動很酷,那種絕對的高高在上
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語氣,掌控一切的态度,都使我想要模仿。那感覺一定很爽
吧。

  袁老師沉默着,好像在思索三叔的話。

  我三叔看了看表,對她說道:「一會來用你的也是組織裏的人,地位比我隻
高不低。至于是什麽節目,因爲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會有關于花房的節目,那
裏是我私人專有的,他還答應我不會耽誤你上課,你自己猜是什麽節目吧。」他
頓了一頓,「我本不想把你交給别人的,但是那人在尋找你的過程中出了很大的
力,這是他的條件之一,我走了,他馬上就會過來。」說完了這些話,他把耳塞
重新塞進袁老師的耳朵裏,站起身來,輕輕歎了口氣,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對着
地上又回到了黑暗寂靜的世界中的袁清妃低聲說着什麽,我剛開始的時候聽不清
楚,自然而然的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兩耳之上,希望我的聽力可以變得像視力一
樣敏銳。

  果然,我逐漸的捕捉到了他的低語。心想我聽得都這麽費勁,戴着耳塞的袁
老師更是不可能聽到了。隻聽他說:「……清妃,很高興能找到你,你長得和你
母親年輕時越來越像了。你還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妹妹吧,相信你母親
從未告訴你,也難怪,你從小就是你父親帶大的。可能還從沒有見過你母親呢。

  這次可以找到你,其實是因爲我偷着來這個學校看你這個妹妹的,我怎麽知
道會這麽巧,你會溜到我的女兒念書的學校呢?

  我又正好碰上了那個老頭,他告訴我這裏有一個年輕女子,長得很像我們組
織以前的第一花妃。他對我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我本不想答應的,可是,沒想
到,他手中還有一些對你不利的東西,……隻希望,他一會兒不給你出太難的節
目。「他一個人說完這些,轉身走了出去,一會的功夫,我耳邊傳來了給門上鎖
的聲音。

  這次在樓上偷窺的我真的驚呆了,我三叔竟然還有個上中學的女兒!我隻聽
說他幾年前和一個女人生過一個孩子,怎麽又蹦出來一個這麽大的?而且也在育
棟中學!

  我算了一下,我三叔孟健朗今年三十一歲,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中的話,最少
也是十二歲,那麽他十九歲時就當爸爸了!牛!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三的話,他當
爸爸的年齡就變成了十七歲。

  我接着細想他剛才說的話,他的女兒是袁老師同母異父的妹妹,那就是說,
袁老師的媽媽和我三叔有過一段,但是那怎麽可能呢,袁老師今年二十一歲,她
媽媽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難道十幾年前,十幾歲的三叔就上了三十歲左右的袁媽
媽?生猛呀!我三叔原來是這麽一個牛人,我平時倒走了眼了的。

  沒想到我還有這麽一個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在我家裏和我一輩的
兄弟倒不少,我一直希望我有一個異性的同輩。隻是看樣子我三叔并不想把這個
秘密對家裏人公開。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那麽我這個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誰呢,在哪個年級,哪個班?我正思索間,又
聽到了門響,知道三叔剛才提到的那個要「使用」袁老師的人來了,這個人會是
誰呢?

  不過不論是誰,我對他先存了三分惡感,因爲不論我三叔怎麽對袁老師,他
畢竟是我的親人,而從剛才袁老師對三叔的态度來看,她對這一切都是自願的,
盡管袁老師的四肢被縛,沒有什麽選擇的餘地,但是她從沒有過掙紮或者哭叫一
類的反抗舉動。兩人之間發生的一切更像是一個玩得十分認真的遊戲。而且,的
确我看得也很過瘾,而這個即将使用袁老師的陌生人,和我則是非親非故,而且
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從廁所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拖沓而緩慢,在四樓靜悄悄的走廊中顯得格外的清
晰。

  因爲四樓的房間大都是貯藏室和沒有裝修的空屋,所以平時很少有人會跑到
這一層來。

  我好奇地從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
師走過去,這人佝偻着身子,手中拿着一個塑料袋子,裏面鼓鼓囊囊的。

  是個老頭,我想,這身影我怎麽好像在哪裏見過?

  老頭走到袁清妃的身側,把袋子放到一邊,低頭仔細打量着那美得令人窒息
的胴體,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臉。

  這時袁老師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好像感覺到了那老頭的目光似的。

  這怎麽可能呢?我敢十分肯定的說,她的視覺和聽覺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塞
剝奪了。可是看樣子她的确感覺到了什麽。難道那老頭的目光竟然可以讓人感受
得到?

  我運足目力向袁老師的裸背上看去,追蹤着那老頭的視線,我驚訝的發現,
那老頭的目光所到之處,袁老師那嬌嫩的皮膚上的細小的汗毛紛紛聳立,皮膚下
面的肌肉也開始緊張。她的手指和腳趾不自然的向内彎曲,呼吸也逐漸急促。

  我看見老頭的耳朵後的皮膚動了動,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

  他是什麽人呢?我恨不得繞到四樓去看看這老頭到底是何方神聖,可是我也
感到了一絲異樣,覺得還是靜觀爲妙。

  老頭走到袁老師的腳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頭探到袁老師的腿間。一秒
鍾之後,他又直起身來,喃喃自語道:「真是絕世好逼呀!可惜我今天答應了你
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馬。其實,過不了幾天,你也許就會自己送上門來了。呵呵
呵,到時……」「還有二十幾分鍾,怎麽玩你好呢?」老頭一邊叨咕着,一邊從
他帶來的塑料袋中掏出幾樣東西來,先是一塊塑料布平鋪在地上,接下來的幾件
事物陸續擺在塑料布上,一字排開。

  先是一個巨型的注射器,要打針麽?怎麽這麽大的針筒?針頭呢?我心下納
悶,這針筒足有我的小臂粗細,若是要讓歐陽靈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吓昏過
去。我的心思轉到了歐陽靈身上,不知交給她辦的事辦的怎麽樣了,謝佩對我的
恐吓磁帶反應怎麽樣?不論怎麽說,我已經爲自己盡力了,結果如何擔心亦是無
用,不如盡情地享受眼前。

  轉眼間,那老頭已經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裏發愣。

  除了注射器,還有幾段紅色的蠟燭,一小袋冰塊,一個小盒子,一個有孔的
橡皮球,一個小盆,還有一片很長的鵝毛。

  過家家呢?也太沒品位了吧,老大爺,您這時返老還童了?我笑着想。

  而袁老師卻顯得越來越緊張,有幾次嘴唇張開,似乎要說話,但終于還是忍
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邊有人,爲什麽不敢開口呢?

  是不是還有什麽規矩?我記起上一次袁老師開口說話前,三叔好像說了一句
「你可以說話了」,她才敢說話,雖然最後還是因爲用詞不當被卧三叔修理了一
番。我想到這裏心念一動,向老頭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着一個深色
的戒指,幾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細,我懷疑這麽小的東西會不會有一樣的放電功
能。

  看來三叔他們的确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好玩的東西還不少,不知到我的年齡
夠不夠入會的條件,可不可以走個後門什麽的。

  老頭還在耐心地挑選他面前的玩具,我可有些沉不住氣了,心道:「大爺,
您要是不知道怎麽玩過家家,你不如會去睡會覺,我替你,你這麽磨磨蹭蹭的我
的胳膊都快麻了。」這時老頭終于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解開了牆上綁着袁老
師手的繩子的另一端。

  然後扶着袁老師站起身來,先把袁老師的雙手攏到她的背後,再把繩子熟練
的在袁老師胳膊上繞了幾下,幾乎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早已以極其純熟的動作飛
快把袁老師白生生的一雙胳膊捆了個結實,我這時注意到繩子是藍色的,不知是
什麽質地,但是顯得很結實又不粗糙。

  當他的老手接觸袁老師的皮膚的一刹那,我看見她的身體明顯後縮了一下,
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

  我心裏瞧着也是有些不忿,好像覺得這樣一個猥瑣的老頭可以玩弄這麽美麗
的尤物,是對她的一種亵渎,開始考慮怎麽可以把袁老師從這隻老狼的爪下解救
出來。

  老頭絲毫不知道樓上有人正在偷窺并且在打着他的主意,依然興緻勃勃地專
注于眼前的美麗玩物。

  他先拿起那個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着袁老師的小鼻子,等她不情願地張
開嘴後,把那個橡皮球塞入她的口中,把球兩邊的帶子繞到她的腦後,紮緊,這
樣袁老師就無法把球吐出。

  袁清妃發出幾聲抗議似的哼哼聲,看來她是無法用嘴說話了,我越看越氣,
因爲我知道她的聲音有多麽好聽,這老頭簡直是在焚琴煮鶴。

  老頭好像很滿意似的點了點頭,又把原本拴在袁清妃頸中的繩子從高處移到
了低處,這樣袁老師的頭就不得不低下來,腰也彎了下來,樣子很有些别扭,但
是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姿勢很好地強調了她臀部的曲線。

  現在的袁老師是被捆綁着站立着。兩條胳膊被反綁在背後,還有幾道繩子纏
繞在她膝部,柔軟的腰肢彎成九十度,撅着光潔的屁股。頭垂着,顯得更加可憐
無助,好像一隻命運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我看見她的口中的唾液不斷從嘴裏的那個空心橡皮球中流出來,形成一絲絲
亮晶晶的細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美人被精心的束縛,香津不斷滴落。

  我看着這幅絕美的場面,心底裏緩緩的生起少許異樣的興奮。

  那老頭從地上拿起了那個大型注射器,走向水龍頭,往裏面灌滿了水,又走
了回來,他用手小心的舉着注射器,慢慢的把它對準袁老師的屁股,緩緩的接近,
好像怕袁老師察覺。

  我心中不禁暗自爲袁老師擔心,卻又沒有辦法可以告知她,看這樣子,這老
頭是想給袁老師的屁股上打針,恐怕會很疼,雖然沒有針頭。

  看着老頭的手逐漸接近,我發現那注射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師的肛門,暗想
這是幹什麽,過家家是有打針的,可從未聽說給屁股裏注水的。

  突然間,老頭猛然發力,一手扶住袁老師的細腰,另一隻手成功的把注射器
細長的塑料口插到了袁老師的肛門裏,袁老師發出一聲悶哼,掙紮了幾下,随即
又靜止不動了,我想她大概是怕那插入她體内的異物折斷吧。

  我好像聽到老頭得意地幹笑了兩聲,用手在接了幾滴她的唾液,用舌頭舔了
舔,滿意的咂了幾下嘴。

  接着,我看見老頭開始把注射器的後端向前推動,注射器裏的清水便一點點
的被打入了袁老師的肛門裏。

  「我靠,袁老師的肚子裏竟然可以裝這麽多水!不知感受如何?」我盯着老
頭的手把嘴後一點水推進美人的腹中,驚訝的想。

  老頭小心翼翼的抽出注射器,袁老師本來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她的後
背上有了許多細小的汗珠,臉頰上也是,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看樣子她很辛
苦呢?這些水爲什麽不會流出來呢?」我想。

  那老頭做完了這項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繞到袁老師身前,用手摸着她
的乳房,不是溫柔的愛撫,而是連捏帶掐的,把那兩團白白嫩嫩的肉峰擠出各種
形狀,看得我心驚肉跳,擔心那乳房受到什麽永久性的傷害。

  這時候那變态老頭終于略微仰起一點臉來,我這麽一看,心裏大吃一驚,原
來是他!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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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本集起開始向青春寫法回歸,但不時的會加入一些玄幻的描寫爲以後的豔
遇鋪墊。

  關于發文的進度,我原則上是四五天一集,但是如果大家回的多的話,我争
取三天一更新。要是沒人看我自然就沒有動力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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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是我們宿舍樓的打更老頭,老黃頭。

  老黃頭,本名叫什麽我并不知道。隻知道解放前他曾經是國民黨高官的小馬
夫。他現在六十九歲,身子還算硬朗。不知學校裏的那位領導是他的親戚,幾年
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樓打更,看大門。

  我們這些住校的學生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白天的時候總看見他在樓門口的
樹蔭下乘涼,眯縫着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偶爾也有人見他半夜在校園裏散步,
手中揉着一對鐵膽,即便在晚上,那鐵膽上反射的月光也可以讓很遠的人看得很
清楚。

  他對我們學生很是和藹可親,把我們當自己的孫兒輩看待,經常買一些零食
放在他住的小屋裏,叫我們過去吃,有時候也會把去吃東西的小孩抱起來,拍拍
臉蛋,掐一下屁股什麽的。

  我從沒有去過他的小屋裏,一是我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我媽給我的要
比他的貴十倍。而且我本就不愛吃零食,覺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級品位。男子漢大
丈夫叼棵煙,幹瓶酒才像樣子。

  二是我覺得他的動作過于親熱,我這人從來就不願意讓大人碰我,摸我腦袋
呀什麽的,我又不是小貓小狗,幹什麽呀?但我也從未覺得老黃頭是個壞人。

  大人們,尤其是老頭,好像都對小孩子格喜愛,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

  大部分同學們都很喜歡他。包括謝佩和歐陽靈,也有幾個人不喜歡他,總是
離他遠遠的,我們的班長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我呢,隻能算不讨厭他吧。

  沒想到,他竟然這麽變态。我第一個念頭是跑去揭發他,放這麽一個老變态
在我們這群純潔的少年兒童(除了我之外)身邊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呀。

  可是我轉念一想,這事情牽扯的人太多,而且我人小言微,事情又太過離奇
恐怕沒有人可以想信,一個不小心,連我這個小流氓都得被發掘出來。

  眼下之計,不如先警告同學們當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證據,争取把他的變态
本質一次曝光。

  我正想着,耳邊又傳來了一陣鈴聲,這是預備鈴,告訴大家裏上課還有十分
鍾了,班長會開始檢查早上值日生的工作,看看教室裏的衛生是不是已被打掃幹
淨,而同學們也開始陸續地開始準備第一節課的功課。

  我想,這老頭該放開袁老師了把,否則她就沒有時間整理好衣服了。

  聽到了鈴聲的黃老頭停止了對袁老師乳房的欺淩,我見那雪白的乳房上已經
有了幾塊淤血的痕迹,有的青有的紫,想來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師的額頭上布滿
了細小的汗珠,臉色也顯得很蒼白,連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淚水浸濕了,所有的一
切都好像在告訴我剛才老頭的那些作爲給她帶來的痛苦。可憐的袁老師。

  我想,不過你的噩夢應該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一會上課在見,你自求多福
吧。

  我應該在袁老師到達課堂之前溜回教室,順便問問歐陽靈謝佩看了我的信之
後的反應。

  我悄悄站起身來,蹑手蹑腳的退到矮牆邊上,翻過矮牆,攀着屋檐踩到比我
的位置稍低的四樓窗戶的窗台,輕輕一縱,跳到了走廊裏,竟然是落地無聲。

  靠,這就是輕功吧,我自稱自贊着,卻忘了我腳上那雙耐克氣墊鞋的功勞。

  我小心地經過男廁所那扇關着的門,正要快步逃離現場,卻聽倒裏面傳來了
袁老師痛苦的呻吟聲。

  怎麽可能這麽大聲的?要是走廊裏有别人豈不是聽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
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師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叫這麽響呀,她也不願被學生
們看見她這個樣子吧?

  我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着門縫向裏看去。果然,老黃頭給袁老師又出了
一個新節目。

  隻見黃老頭放在地上的那隻小盒子不知什麽時候被打開了。黃老頭正從裏面
拿出一個個汽水瓶蓋大小的東西往袁老師的乳房上放着,那東西一放到乳房上就
像是挂住了一樣,晃晃蕩蕩的。但是不時的也有一兩個掉下地來,掉下來的東西
還會很快的移動。

  袁老師不停地發出陣陣呻吟,那聲音來自喉間,我想那應該是一個嘴被堵着
的女人所能發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麽東西令她這麽痛苦呢?我運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僅倒吸了一
口冷氣,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黃老頭從小盒裏拿出的竟然是一隻隻活着的小毛爪蟹!

  那些小蟹無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難保,被老頭拿在空中之時已經是張牙舞
爪,兩條大得和它小巧的蟹殼不成比例的鉗子左右飛舞,待到終于碰到袁老師那
細嫩溫熱的乳峰,那有不大夾而特夾的道理?而且一夾住後,就說甚麽也不會放
手,而那蟹鉗的力量又不足以鉗破乳房上的嫩肉,隻是深深的陷入皮膚裏面,給
袁老師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憐的袁清妃又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在自己的雙乳上肆虐,隻感覺到一陣
陣劇痛直鑽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幾隻蟹腳不斷亂動告訴她在她胸膛上的東西是活
物。

  另一種女子天生對小型活物的恐懼給了她的精神更大的沖擊,而其後果是,
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雙乳之上,從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了不止一
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斷地甩動腦袋,一時間淚水汗珠橫飛,口水形成的細
線也在空氣中跳起舞來。

  我看得心驚肉跳,下決心弄出些響動來驚走老頭,讓袁老師脫離苦海。我在
這個位置如是馬上撤離,估計老頭不會發現是誰。

  正思索間,耳邊的呻吟聲突然變了個調,由一聲聲的連成了一片。逐漸的低
了下去,最後變成了一聲聲啜泣。我急忙擡眼看去,隻見袁老師的身子不停地抽
搐着,從我這個角度隻能看見她的正面,也說不好發生了什麽事,隻覺得她的小
腹似乎不如剛才那麽鼓了,乳房則好像一下子變大了幾分似的,五六隻小蟹掉落
在地,隻有一兩隻還在那裏辣爪摧花。

  記得教我們植物課的花老師前幾節課講道,螃蟹,魚都是冷血動物。看樣子
真是果不其然呀。

  老頭不知什麽時候跑到了袁老師的身後,看不見他在幹什麽。原來擺在地上
的小盆也不見了。

  廁所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流水聲,那水好像滴在了什麽塑料容器中,發出嘩啦
啦的動靜。

  大聲的啜泣聲變成小聲的嗚咽,似乎袁老師覺得最可怕的部分終于過去,腦
海中隻是覺得屈辱和痛苦。

  不過她顯然還是低估了那個自己無法見到的對手,因爲黃老頭又把手伸進小
盒裏,拿出了兩個中等大小的毛爪蟹,這回這兩隻足有四個小蟹那麽大,蟹鉗也
格外粗壯有力,而且最令門外的我發毛的是,黃老頭把蟹鉗對準的部位——袁老
師雪白乳房上的兩點紅櫻桃般的乳頭。

  「太沒人性了吧?大爺,也不想積點陰德?」心想這老頭的破壞力和想像力
都是一流,隻是路子有些不對勁,屬于陰損下流一派的,以後若是和他打交道時
倒要小心提防。

  我想要是我再不出手恐怕三叔在也見不到他這個「弟子」的美麗乳頭了,急
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着廁所走來,故意弄出腳步聲,嘴裏還喊着:
「二毛,快回來,那個廁所不開門,鎖着呐,上一樓去上吧!」喊聲雖然不大,
但是已經足夠廁所裏的變态老頭聽見了。

  我們的教學樓那裏都好,設備齊全,裝修漂亮,隻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廁所
少。本來是夠用的,不過自從前年擴招之後,初中每個年級由原來的四個班變成
了八個班,教室還算勉強夠用,可是廁所的數量卻是實在少了些,男同學們小便
還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百雞齊射,各色尿柱或白或黃,劃出種種曲線,以
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彙成一道小型的黃河,冒着熱氣奔騰而去,絕對可以說得
上「壯觀」二字。

  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麽幾個,無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這人多坑少的矛盾
就顯得極爲尖銳。

  女生們更慘,連小便都必須排隊,下課時分經常可以看到數十個可愛的少女
沿廁所的牆邊排成一排,臉色绯紅,形象忸怩,快排到者兩眼放光,神情潇灑,
排在隊尾的則是引頸翹首,愁眉苦臉,跺腳哀歎。其總體情形隻有在商場裏内衣
大減價的櫃台前或可一見。

  于是常常有上課時突然帶着一身異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師早已見怪不怪習
以爲常了。

  (作者語:由此可見,擴招害死人呀!)

  言歸正傳,我接着演戲。

  接着,我走到門邊,用手推了幾下門,轉成另外一個嗓音說道:「小強,我
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鑰匙去,一樓的廁所也滿着呢,我還是上這個吧,實在不
行我就撞門進去。」我的語氣語調充滿了一個快要排洩而不得的人的苦悶和不耐
煩,由于我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經驗,現在學起來可以說是惟妙惟肖。

  我側耳傾聽了一下門裏的聲音,估計黃老頭吓得快尿褲子了吧。

  他如是不想讓人抓住,必須得馬上把袁老師放了,還得趕緊給她穿上衣服。

  我等了一會,用手捂着嘴好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來自遠處,喊道:「二毛,
二樓有一個蹲位,你快來!我給你占着呢。」「哎,我來了!」我裝作驚喜的喊
道,又變回「二毛」的聲音,一路跑到三樓。

  我到了三樓後先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捂着嘴偷笑了一陣,心中對自己的演技佩
服得物體投地。

  隻等了不到一分鍾,我就看見老黃頭拎着他的大塑料袋從四樓下來了,很心
虛的樣子,走得很急還不停的向四周看。

  到了二樓之後,他又恢複了平時緩慢的步伐,背着手不緊不慢的溜跶着下樓
了。

  又過了一小會,袁老師穿好了衣服從四樓沖了下來,臉上的淚水已被洗去,
隻是眼圈還有些紅腫,她的左手捂着胸口,好像那裏的疼痛還未完全消失,另一
隻手有些奇怪的抓着自己裙子的下擺,好像很冷似的。我還注意到她的小腿上還
有些沒有擦幹淨的水珠,難道剛才她還在樓上洗了洗腳?

  到了三樓的樓梯拐角,她頓了一頓,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臉來,看着
走廊裏的天花闆,悠悠的歎了口氣,匆匆走向二樓的教師辦公室。

  不知爲什麽,看見袁老師的傷心模樣,我的心中覺得十分的難受,那聲歎息
更是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靈,一瞬間我隻覺得讓這樣的美人受到傷害是一件多麽
錯誤的一件事,對老黃頭的憎恨沖我的心底猛然生起,憤怒象火山一樣噴發。

  我沖到三樓走廊的西側盡頭的窗戶前,向下望去,老黃頭那矮小的身影正從
樓下經過,我向周圍一看,再窗台的下面的地上正擺放着幾盆仙人球,我的手自
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彭!」的一聲之後,是一個老頭本應響徹校園的慘叫聲。沒想到叫聲卻被
更加刺耳的上課鈴聲掩蓋了。

  我探頭向外撩了一眼,老頭還在地上捂着臉呻吟,遠處有幾個聲音發現這邊
的異樣已經跑了過來,我想還好,沒有出人命,不過這樣該讓你這個變态老頭老
實幾天的了吧。

  我拍拍手,潇灑的走向二樓的教室。想到我的小美女同桌還穿着我從謝佩身
上扒下來的内褲,心中不禁一蕩,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

  那是一個初夏的清晨,清爽的微風,帶着鳥語花香從育棟中學教學樓二層敞
開的窗戶吹進教室。鳥語清脆動聽,樹上卻不見鳥兒的蹤影。這花香麽,不提也
罷,如臭蝦,似爛魚,六月裏的桃花開時的臊氣一貫令人掩鼻。幸好桃樹離得樓
舍很遠,氣味才不那麽強烈。

  粉筆與黑闆的摩擦聲不時地從各個教室中傳出出,偶爾也夾雜着老師的提問
聲,學生的回答聲。一陣整齊的念課文聲在初三二班的教室中響起,念的是第十
六課,廉頗蔺相如。

  本應是71個童音,現在卻隻有69個,差了兩個人聲音,這麽細微的差别
上課的語文老師當然不可能察覺,再說,她自己好像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老師,看起來隻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她穿着一身白色
的西服套裝,很樸素的那種,質地也不是很好,樣子是卻很合身。

  本是普普通通的一件100元以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卻顯得格外性感迷人,
完美的胸部隆起,恰到好處的收腰,短裙被臀部頂起的圓潤曲線,加上露在空氣
中的修長頸項,筆挺小腿,和衣領中襯衣第一二個扣子之間時隐時現的一小塊白
嫩胸肌,可以讓任何男人動心。

  她的西服短裙的布料并不十分的厚實,畢竟這是夏天了,裏面好像也沒有襯
裙,按理說應該隐約可以看到她内褲的輪廓,可是卻看不到,除非她的内褲是非
常薄的絲綢内褲,要不然,就隻可能是她沒有穿。

  「不會有人注意到的,隻要堅持這兩節課………」她想:「剛才,那個折磨
我的人到底是誰呢?爲什麽他走的那麽突然,好像很緊張似的,還好我趕得急上
課,否則我的出勤紀錄就不是百分之百了也就無法參加優秀教師的評比了。但是
我的内褲匆忙間不知道上那裏去了,一定是被那人拿走了。他那我的内褲幹什麽
呢?」她看了一眼講台下面的學生,一排排的小腦袋,認真的盯着課本,大聲地
朗讀着課文,由于人多,本來還算寬敞的教室現在顯得擁擠不堪,有的學生都坐
的肘挨着肘了。

  「都是學校領導爲了錢,大量擴招的結果,」她想:「不知道這樣下去教學
質量還能不能保證,可憐的孩子們。」她望着一個坐在靠邊第二趟的男孩,那男
孩子的身子都快擠到靠牆的女孩子身上了。她記得這男孩叫孟軍,他的同桌是一
個叫歐陽靈的女孩。這兩個人都是很好的學生,尤其是孟軍,寫得一手好文章,
思路也很獨特,觀察力十分強。年輕的女老師望向這兩個學生的眼神充滿着慈愛,
有些出神的樣子,好像是剛剛做了媽媽的雌鷹看着自己的小鷹。

  她沒有注意到這個叫孟軍的男生擠歐陽靈擠得有些過分,而且,他的左邊還
有很大的空間。

  這時候那個男孩突然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她覺得那目光炯炯,有若實物,而
且一瞬間好像還射向了她的下半身。

  「怪不得他的觀察力是那麽強,描寫事物總是那麽準确,原來他的眼神都是
這樣厲害的。不過剛才他怎麽好像在看我的下面?他隻是一個小小少年呀,一定
是我看錯了。他什麽也不懂的。」站在講台上聽着我們念課文的女老師正是袁清
妃,老黃頭放開她時已經是差兩分鍾就要上課了,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手腳的麻
木穿好衣服,卻發現自己的内褲不翼而飛,回宿舍再找一條肯定是來不及了,隻
好這樣光着下身去自己的辦公室拿了課本和講義又跑到教室。

  這正是:毛蟹虐女變态黃,天降花盆砸色狂,巧計解脫袁清妃,孟軍窺師露
春光。

  whs111老大的詩真是精彩,我在這裏應用一下也好讓兄弟們都看看,
不是我剽竊呀。

               第十四集

  除了袁老師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沒有穿内褲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我——育
棟中學初三二班的孟軍。

  剛才我在三樓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黃頭發出非人慘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
的路上,遠遠瞧見三樓到二樓的樓梯扶手上有一團紫色的東西,走近一看,原來
是一條女式真絲内褲,我想起來這是袁老師今天早上穿的内褲,因爲她的衣服曾
被三叔整整齊齊的疊在一邊,當時這條内褲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
白花吐着紫色的花芯,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師的内褲怎麽會在這裏呢?」原來剛才老黃頭收拾他自己的東西之後,
在放開袁清妃的手腳繩索之前,正好瞥見這條内褲,很是喜愛,就順手放到自己
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沒有完全塞入袋子裏面,就那麽搭在邊緣,他下樓時
袋子一晃,趕上内褲又是上好的絲綢做的,就從袋子裏滑了出來,順着樓梯間的
空隙掉到了三樓樓梯的扶手上。

  剛才袁老師和老黃頭都曾經路過這裏,但是這二人都心神不定,并沒有瞧見
這本該很顯眼的事物,卻被我撿了個正着。

  我又哪裏能想得到這内褲有這般曲折的經曆呢?心裏還嘀咕:「我這幾天的
确是有點走桃花運,袁大美人的内褲都可以這麽随便撿到。(自從我看到袁清妃
的裸體後,我便很難在對她懷有對老師應有的尊敬,于是我在心裏改叫她袁大美
人。)這天上的神仙聽說有福神,财神,沒聽說有什麽淫神呀,但是所謂林子大
了什麽鳥都有,這天界大了冒出一兩個怪鳥了也說不定。」「不管怎麽說看樣子
這淫神是看上我了,從昨夜到現在經過我手裏的女子内褲已經有三條之多。莫非
這淫神是個有内褲戀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内衣制造商的廣告代理。」我怕人
見到,沒敢細看這條新到手的内褲樣式,飛快地把它塞進褲兜裏,用手摸了幾下,
滑滑的,透着絲綢的細膩和微涼。

  我腦中馬上聯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臀部皮膚。這麽小一團絲綢又可以覆蓋那
豐滿的香臀幾分呢?紫色的絲綢襯着同樣光滑的白嫩肌膚又該是個什麽樣子呢?

  我心裏浮想聯翩,離題萬裏,色意蕩漾,熱血沸騰。

  其實,有的事物之所以會帶給人美好的聯想,并不是因爲這事物本身。比方
說,我兜裏的這兩條内褲和這世界上其他女性身上穿的其他内褲們并沒有什麽本
質的區别,甚至,還有比它們樣子更美,材料更好,更性感的内褲。但是如果讓
我從一千萬條内褲中挑選的話我還會毫不猶豫的選出這兩條保存。

  那是因爲我挑選它們的同時,也把和它們主人有關的美麗記憶一并收藏。看
着它們我就好像看到了袁清妃和歐陽靈的身體的每個角落。她們美麗的容顔,動
聽的聲音,性感迷人的體态便會一一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條更美的内褲,但是取自于一個長得醜不堪言,影響市容
的恐龍身上,我是萬萬不敢笑納的,哪怕看上一眼都會令我翻胃。

  就像我以前提到的,真正的色狼應該看破現象看到事物的本質。這内褲隻是
現象,而内褲的主人才是本質。我喜愛這些内褲其實是喜愛它們的主人。

  我發現我有成爲一名色狼哲學家的潛質,可惜目前這個世界上還容不得這類
人的合法存在。

  我心裏一面想着有關色狼哲學家這一職業的問題,不知不覺中已走到了教室
門口,同學們都已坐好,袁老師也是剛剛走上講台,我下意識地把手從褲兜裏抽
了出來,快步走向我的座位。

  歐陽靈還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見我走來,罕見地擡頭對我笑了一下,看到我
有些驚奇的目光,又馬上害羞的低下頭去,臉蛋又是一片绯紅。

  「還是老樣子。」我笑着想,暗算了老黃頭後,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

  我剛才走進來的時候向最後幾排溜了一眼,見謝佩好端端地在那裏坐着,一
臉的平靜,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唯一的不同是,她沒有像其他同學一
樣看着姗姗來遲的我。

  「看來昨夜的事她是不會去告發我了,不用問,一定是我的恐吓信的作用。

  老子還真有幾分犯罪天分,嘿嘿。「我一身輕松地坐在我的座位上。

  「孟軍同學,請你下一次早些來上課,否則我就給你記上一次遲到。」班長
柳笑眉的眉毛此時一絲笑意也歉奉,闆着小臉嚴肅地警告我。

  柳笑眉看見我是在袁老師之後到的教室,這已經令作爲主管紀律的班長的她
十分不滿,再加上我大搖大擺的姿态,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我滿不在乎的應道:「知道啦~~!班長大人,」我頓了一下,又小聲加上
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圍的同學聽到了後發出一陣哄笑聲。

  柳笑眉的外号就叫做柳小妹,不單是諧音,也是因爲她的身材比較嬌小。她
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個可以在上課時向後回頭的人,她負擔着幫老師維護
上課秩序的責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較愛鬧的同學,要不是各科老師和班主任
都罩着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惡作劇了。背地裏比較恨她的同學都叫她小妹,但是
像我這樣公然挑釁的人還沒有過。其實要是平時我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
那根弦不對勁,就是不想給她面子,也許是我骨子裏男人的本性覺醒了吧?

  我在班上既不算調皮搗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屬于機智型的淘氣,老
師不認爲我是害群之馬,同學也不認爲我是「諜報分子」。我也有幾個要好的兄
弟,在那個小圈子裏我是老大。

  「你叫我什麽?」柳笑眉大聲說道,氣得滿臉通紅,雖然個子小,卻也顯得
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我瞧着她的臉,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賴,這麽一生氣反倒更增秀色了
呀。」其實她長得何止不賴,班上的女生中,若純以相貌而論,柳笑眉至少可以
排到前五位,再加上我今天早上偷看到的發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飽滿
雙峰,實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現在瞧着怎麽胸部那麽平呀?奇怪。」我看着她的胸部有些發愣。除
非是用什麽東西把那裏勒住了,胸部才會像現在這麽平。

  袁老師好像也注意到了我們這邊,停下在黑闆上寫闆書的手,轉身向我們看
來。

  我忙收起色迷迷的心思,闆着臉一本正經地大聲回答她:「我叫你柳、笑、
眉,柳小妹同學。」我把前三個字故意拉的很長,很清楚,後面的柳小妹說得又
快又急,估計袁老師聽不出任何異樣來。這次大家笑得更響了,連文靜的歐陽靈
都笑了出來,她怕被柳笑眉看見,忙用手捂着嘴,把頭埋了下去,肩膀一陣聳動。

  笑得煞是辛苦。我的幾個「兄弟」們更是怪叫連連,爲我搖旗呐喊。

  「老師,孟軍,孟軍他叫我的外号!」找老師彙報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戲,曾
有無數同學栽到這必殺的一招之下,含冤帶憤,慨然就義。這一次卻沒有生效。

  「孟軍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師果然中計。

  「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好了,快要上課了,你們都坐下吧,大家安靜。」袁老師好像有些不耐煩
的樣子。

  我朝柳笑眉挑釁似地看了一眼,大馬金刀的坐下,左邊的大熊對我挑起了雙
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像在說老大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
絕。我學足了蕭峰的派頭對他拱手緻意,隻把柳笑眉氣得臉色鐵青,微微發抖,
順便給了還在她身邊偷笑的一個同學一個狠狠的爆栗以發洩心中的怒火。那個同
學心道,你怎麽打我呀,這不是隻許周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麽。但這番話就十打
死他他也不敢說的。

  我用巧計耍了平時經常欺壓我們的大班長一把,在一部分同學中樹立了崇高
的威望,心懷大暢,得意之下,我有些忘形的湊到歐陽靈的小耳朵邊上說道:
「我送給你的禮物穿着還合适麽?」我的頭一湊到她的耳邊,她的臉就已經紅得
不行,等到我說完了這句話,連後排的同學都可以看見她羞紅的脖子了。好在她
一貫害羞,大家也都知道,這次雖說紅得有點出格,也沒有人太在意。

  不過這時袁老師的樣子倒是引起了幾位細心的同學的注意,她的穿着并沒有
什麽變化,隻是臉上仿佛多了一層光澤,被她略顯哀傷的表情掩飾掉了幾分。她
的眸子裏似乎有一些水汽,視線帶着稍許朦胧,就像深閨中思春的少婦的幽怨,
淡淡的引誘着男人的靈魂。

  她的舉止也不像平時那樣大方,總是無意識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裙子,身子也
總是半側着,很少正對着或是背對着同學們。

  歐陽靈沒有回答我的問話,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下,沒想到平時文
文靜靜的她卻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掐人高手,我的大内側傳來一陣劇痛,幾乎讓我
喊出聲來,我狠狠地咬緊牙關,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回輪到我滿臉通紅,
不是羞的,是疼的。

  「媽呀~~~~~」我在心中狂叫。事後據我的死黨大熊說,我的臉當時紅
得跟猴屁股似的,還以爲我尿褲子了呢。

  我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講明并給他展覽我腿上的掐痕之後,大熊就再也沒敢離
歐陽靈很近過。

  好在那劇痛來得突然,消失的也快,我紅着臉運了一秒鍾氣後,疼痛終于消
失。得意忘形的教訓呀,我心裏憤憤地想,這小丫頭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睜大了
眼擡頭望向天花闆,不想讓眼眶裏的淚水流下來,要是那樣的話,臉可丢大了。

  剛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學眼中的狗熊。

  雖然知道其實是自己理虧,我還是有些生氣了,這樣的女朋友沒有也罷,早
上還情意綿綿的,現在說變臉就變臉,比謝佩脾氣還暴躁。我賭氣地轉過頭去不
再理她。

  歐陽靈剛掐完我立刻就後悔了。她伸手掐我其實是女孩子對一個流氓少年的
調戲之言下意識的反應,根本不需要思考,做出動作的同時腦袋裏想的隻是「自
己要是不表示強烈的不滿,豈不是被他看輕了?」等到意識到自己對心上人做出
的野蠻舉動之後,歐陽靈才開始反思同時也爲我的流氓語言找借口:「不過,他
其實也沒說什麽,隻是問問他送給我的禮物罷了。剛才自己氣憤之下,掐得他一
定很疼,要不要和他說聲對不起呢?」作者語:好在那時還沒有「我的野蠻女友」,
這部令正常男人噩夢不斷的影片,否則歐陽靈看了後一定會認爲她自己剛才的野
蠻行徑很酷。

  她心裏後悔,但是女孩的臉皮薄,一時之間她的心中猶豫不決,不知該如何
是好。這時袁老師叫大家齊聲朗讀課文,歐陽靈隻好拿起課本,随着同學們一起
念,可是心緒紛亂,根本不知道嘴裏在念些什麽。

  她想到以前和表弟打鬧時,表弟經常被自己掐哭了,說明自己掐人一定掐得
很疼,尤其是剛才自己一點也不知道手下的輕重。歐陽靈斜着看了我一眼,見我
闆着臉,瞪着書,瞧也不瞧她,心裏更是擔心。

  「他真生氣了,都是我不好,這可怎麽辦呀?」她越想越覺得是自己不對,
越覺得我問她的話并沒有什麽下流成份,也就越怪她自己多心了。可是又找不到
好的辦法向我道歉,她大着膽子偷偷的把手伸到我的大腿上,想爲我揉一揉,因
爲擔心被别的同學看見,這個小動作幾乎費了她全部的勇氣和力量。心兒在她的
胸腔裏狂跳,臉頰也像着火了一樣。

  沒想到她的手卻被我生硬的扒拉開去,磕到了椅子上,疼得她直皺眉頭。

  她感到委屈極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麽粗暴的對她,「自己費了這麽大
的勇氣隻是想給他揉一下,他卻……」淚水在她的眼眶裏打轉。

  有人說初戀的少女用情最專,這句話在歐陽靈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她
忍着淚水,忍着委曲,一心隻想得到我的諒解,重新赢得我的心,這麽想着她甚
至覺得手上這一下撞得還算太輕了,「自己被撞了一下都這麽疼,這麽委屈,剛
才自己無緣無故的狠狠掐他那一下不知讓他多麽傷心呢!」歐陽靈在心裏想,多
麽善解人意的少女呀!

  「我該怎麽辦呢?他肯定不是這般小氣的人,那麽讓他生氣的肯定不是我掐
他給他帶來的痛苦,而是我對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可憐的孟哥哥。那麽我知道
該怎麽辦了,我要讓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要告訴他自己再也不敢對他不理解不
信任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歐陽靈的腦中形成,這種事是以前的她想也不敢想
的,即便是現在決定爲了求得我的原諒下定了決心,她依然爲即将發生的是感到
臉紅心跳。一絲說不出的滋味從少女的心田湧出,充滿了爲愛情而獻身的激動。

  她那雪白細嫩的小手再次向我伸來,緩慢而堅定。周圍的同學還在認真地大
聲朗讀着,沒有人看到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

  剛才歐陽靈伸手過來想要給我揉時,我的氣就已經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粗
暴的扒拉開她的手,是因爲我那點不成熟的頭腦裏可笑的一點自尊,「媽的,這
麽簡單就想和好呀,我白疼了呀?」聽見她的手碰到椅子上發出的聲響,我也有
些後悔了,怎麽可以打女孩子呢,跟誰學不好跟老黃頭學幹嘛呀,再說,讓她給
我揉揉大腿也不錯麽,也算異性按摩了吧(那時還沒有這一說,暫時借用一下)。

  我正後悔不叠時,她的小手又伸了過來,抓住了我的手,這回我不再抵抗,
想:「還好,她的脾氣還真不錯,隻是服務好像降級了,由按摩大腿改成摸手了,
摸手就摸手吧。」我們兩個的手,我的右手,歐陽靈的左手到了桌子下面别人視
線難及的地方後,歐陽靈的小手卻停住了,既不捏也不揉,就那麽輕輕的拽着我
的手,好像不知道該怎麽做了似的。

  「喂,同學,按摩就按摩呗,給些敬業精神好不好?一不捏,二不揉的,你
在這幹什麽呢?」我在心中抱怨着,臉上卻不漏任何表情。眼角也不看她,打定
決心不得到足夠的賠償不對這小丫頭假以辭色。

  我覺得歐陽靈好像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好似在說:「怎麽還不原諒人家
呀。」我心中一軟,差點就轉頭對她笑了,可終于忍住。

  歐陽靈的左手在空中停了片刻之後,突然又拉着我的右手向她那一側移動了,
沒等我明白過來,我的手指已觸到了她左腿大腿的内側,裙子的下擺不知何時被
撩起了少許,我的指尖被輕輕引領着滑過少女幼嫩的肌膚,仿佛在觸摸着初開的
花瓣。我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她的嬌羞,她的信任。

  我的心頭一陣迷惘,渾然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仿佛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鼻血狂噴而出,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身上所
有的器官統統停止運作,隻剩下我右手的手指尖傳來的陣陣柔嫩,當然還有我下
面的小弟弟好像充了氣般的快速立正敬禮。

  歐陽靈的大腿内側摸起來固然讓我受用,但還不至于讓我如此興奮,昨夜的
我也曾愛撫過謝佩的同一部位,當時并爲給我以像現在這麽大的沖擊。

  其中的不同之處在于,一是趁人之危,心中有鬼,現在則是玉人主動引狼入
室,滋味有很大的差異。

  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現在我和歐陽靈所處的環境,周圍不到兩米遠的地
方就有許多同學,雖說大家都在朗讀課文,我的手所在的位置又是旁邊同學視線
難及的死角,但是仍然存在着被發現的危險。這種又害怕又興奮的刺激幾乎可以
令人瘋狂。

  想到歐陽靈一貫的羞澀作風,現在她的舉動已經超出了大膽這個範疇,隻能
用勇敢來形容。

 我馬上領悟到了這種勇敢乃是來自于對我的一片癡情和對我不肯原諒她的恐

  懼,心中對又是憐惜又是感動。

  這時,我身邊那美麗的少女俯身過來,在我耳邊吹氣如蘭,我仿佛可以聽到
那正要從那紅紅的小嘴裏吐出的溫柔字句,可是傳入我耳中的幾個字卻有些煞風
景:「我錯了,你還掐我吧!」我的傻丫頭,你對我這麽好,我怎麽舍得呢?我
心道,不過現在就告訴你我原諒你了反而無趣,我臉上露出一副兇狠的樣子,用
手指緩緩地輕輕捏起一小塊少女大腿内側的嫩肉,眼看就要發力。

  歐陽靈睜大了眼睛,緊張地等待着腿上傳來的刺痛,一時間卻忘了因爲被男
孩觸摸禁地的羞澀。

  沒想到下一刻我的手指卻放下她的肌膚,輕輕的在那裏撫摸着,而且好像要
向她腿間更深處移動的樣子。

  「天!他要摸我的……那裏了,他好壞呀,怎麽可以這樣子,難道……又會
像早晨做的那個叫人心慌的夢中一樣麽?」歐陽靈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少女的初
戀時總把一切都想像得異常純潔,自己心愛的人如果要是這麽不尊重自己,自己
該如何是好呢?

  她越是緊張,腿間的感覺就越是敏銳,隻覺得那兩個調皮的手指好像是在原
地徘徊,也好像是在慢慢向自己的私密之處移動。陣陣麻癢不斷傳來,像一群螞
蟻在噬咬着自己的心房。一秒鍾好像變成了一年。

  我的手在下面做怪的同時,身子也朝歐陽靈靠去,先是肩膀,然後是大腿外
側,從歐陽靈緊張得已有些失色的大眼睛中看來,我此時做什麽她也不會反對。

  她的眼睛對着翻開的課本,嘴唇一張一翕的,卻沒有任何聲音從那裏發出,
便好似木偶一樣。嘿嘿,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後果了。

  正想向裏在做突破,親手摸摸我送給她的禮物,突然覺得袁老師好像正向我
望來,心裏微驚,忙把手抽了回來,身子卻來不及坐直了。

  我感覺袁老師的目光在我們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又移開了,心中稍定,想
起自己兜裏的紫色真絲内褲,擡頭向袁老師的下身看了一眼,心想,不知道她有
沒有找到另一條備用的?難不成袁大美人現在裙底未着寸縷春光必現?剛才偷窺
時由于種種條件的限制未能盡情飽餐秀色,不知現在有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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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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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明,本文的所有人物的年齡設定都在十六歲以上。如果前面的一些章節的
設定和現在的說明不符的話,以現在的說明爲準。

  另外,本文僅供成年人士閱讀,未成年的讀者請自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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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的手從歐陽靈的裙底抽出,歐陽靈那緊繃的神經總算放松了下來,同
時心中又好像有些失落。

  「難道自己竟然喜歡他的手停在那裏,或者向更裏面一點……?」歐陽靈紅
着臉想,爲自己的想法害臊着,「不過看來他終于原諒我了,而且他果然值得我
信任,并沒有去摸我那裏。」她不知道自己的「那裏」到底有什麽,當時聽那個
告訴自己送給孟軍内衣褲的人說,自己腿間的那個地方是女孩子最可珍貴的地方,
會帶給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最美妙的感受。不過她自己覺得那個地方長得好醜,
而且也從不願意細看。

  「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咳,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呀,我們都還小,怎麽
可以給他見到自己的那裏呢?」歐陽靈好不容易收拾心懷,開始好好地聽袁老師
講解課文。

  她雖是旁聽生,對待功課卻和大部分正式生一樣認真,成績也一向不差,基
本上排在中檔,但是她在數學上是個瘸腿,所以平時經常問我問題。

  我的成績一直排在中上遊,從未進過班級「五甲」,「年級十大」更是不用
提了。

  (所謂班級五甲,乃是在期中或期末考試中各科總成績前五名的學生,而年
級十大,則是年級八個班總排行的前十位同學,這十個人乃是校長,教導主任眼
中的重點培養對象,在各班的同學中他們也是屬于特權階級,因爲有時這些高手
們相當于半個老師,有的同學因爲種種原因不想問老師問題,往往求助于他們,
而他們講解問題的方法和态度有時候的确是更适合同學們一些。)

  但我也是屬于怪傑一類的人物。因爲我雖從未進過五甲,十大,可是我的成
績一直非常穩定,我從未出班前十五,在年級從未出過前70,雖不能和那十大
高手相提并論,也算是很好的學生了。

  語文數學英語是我的強項,生物,曆史,地理則稍弱一些。而那些高手們通
常很少有像我這樣瘸腿的。

  我平時不是太用功,也絕對不是懶惰。找我問問題的同學也有,可能是因爲
我沒有那些高手們的架子吧。除了偶爾解答大家的問題。我還負責我們這一個小
圈子兄弟的作業。一般我做完了後就把作業給大熊,有兄弟要用的話,大熊就會
把作業借給他。

  好在那時大家學習都很認真,借了作業後隻不過是對對答案,很少有人全面
照抄的。

  我見歐陽靈已經開始認真聽課了,也就不再騷擾她。倒不是不想,因爲袁大
美人講課實在是好,發音吐字抑揚頓挫,講解課文的時候旁征博引,妙語叠出,
看來已經從心靈的困擾裏走出來,完全投入到教學之中去了,所有的同學包括我
都聽得津津有味,課堂裏隻有袁老師動聽的嗓音和記筆記的沙沙聲。

  唯一的例外卻是班長柳笑眉,她不時地突然回過頭向我這邊望來,好像想抓
住我的小辮子,好好的報複我一次,以解心頭之恨。也怪不得她,今天在上課前
受到我的羞辱,是她在初一初二受到的所有的羞辱的總和。

  可是令柳笑眉失望的是,每次回頭觀望,我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認真聽講,
唯一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我和歐陽靈挨得很近,但那又不違反課堂紀律。看了
幾次找不到我的毛病,她也隻得作罷了。

  把今天的課文講解了一遍之後,袁老師好像有些疲勞的樣子,我注意到她的
臉色要比平時稍稍蒼白一些,原本是鮮紅色的嘴唇上的血色也淡了一點。

  她在黑闆上寫了幾組名詞,有的是前幾課講過的,有的是後幾課要學的。寫
完了這幾組詞,她皺着眉頭坐到了講台後的椅子上,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請幾
位同學到黑闆上寫出這幾組名詞的意義,算是課堂小測驗,沒被叫到的同學們做
書上254頁的第五題。寫到白紙上,一會交上來。」她的聲音裏明顯透着痛楚,
好像身子非常不适的樣子,和剛才講課時的容光煥發,神采飛揚判若兩人。同學
們都在下面小聲嘀咕。

  歐陽靈小聲問我:「袁姐姐怎麽了?」因爲歐陽靈的媽媽正好是在袁老師所
在的大學任教,她們倆也算是認識,因爲這層關系,歐陽靈一直很喜歡袁老師,
私下裏都稱她爲姐姐。我早就聽她這麽叫過,所以也不奇怪。

  我也在琢磨:「剛才老頭還幹了什麽了,怎麽會到這時才發作?不會呀,我
從頭到尾看着呢。難道袁大美人真的生病了?」聽到歐陽靈的問話,我回答道:


  不太清楚,看樣好像是生病了。「」嗯,我覺得也是,你看的一定不會錯的。
「歐陽靈沒忘了今天早上的事,想起我在醫學方面的理論水平,忍不住拍了我一
個不大的馬屁。情人眼裏出西施麽。我對她一笑,伸手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下。

  「歐陽靈同學,你到我這裏來一下。」袁老師突然招呼歐陽靈。

  我目送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歐陽靈走到講台前,袁大美人在她的耳朵邊上說了
幾句話,歐陽靈也小聲的對應着,袁老師好像輕笑了幾聲,拍了拍歐陽靈的頭,
又問了幾句什麽,歐陽靈驚異地擡頭看了袁老師一眼,袁老師的臉也開始紅了起
來,不過她又鎮定了下來,嚴肅的叮囑了歐陽靈幾句,歐陽靈頻頻點頭,好像在
保證做得到,然後歐陽靈便一路小跑的出了教室。

  同學們都對這一幕感到異常好奇,但是課堂測驗近在眼前,也沒有人有閑心
多想,袁大美人把自己的椅子向前拉了一下,好讓身體更貼近講台,看着點名冊
念道:「學号是67,21,36,的三位同學請上台來,分别作一組名詞,下
面的同學們開始做題,柳笑眉同學,一會兒你收一下大家的答案。限時十分鍾。

  開始。「說完了這些話,袁大美人疲憊的把身子趴在講台上。

  「67号,這不是叫我麽?」我連忙站起身來,心道我怎麽這麽倒黴,這黑
闆上的題明顯比書上的難得多。

  我走上講台,一看另外兩個被叫上來的倒黴蛋,原來都不是外人,一個是昨
夜被我玩弄于閣樓的謝佩,一個是今晨被我公然侮辱與課堂的柳笑眉,兩個小美
女一左一右站在我的兩邊,我隻覺得身邊的氣溫驟降,渾身汗毛倒豎。

  這兩位似乎一點也不顧我們現在同病相憐之誼,一個連眼角都不屑掃我,另
一個則對我怒目而視。這測驗環境也太過惡劣了吧?「我強烈要求換場地!」這
句話我隻能在心裏說。

  我盡量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凝神思索黑闆上的幾組名詞的含義,多虧
我的語文功底深厚,前幾課聽得也算認真,隻用了五分鍾不到,一組十個詞我已
經解釋完了九個,剩下的一個我也知道,我故意先不寫出來,好在講台上多呆一
會,想體驗一下俯視芸芸衆生的感覺。

  從講台上向下看去,同學們正都低着頭奮筆疾書,小腦袋黑壓壓的一片。

  「會當臨絕頂,一覽衆山小」我心中曼聲吟道,自覺高高在上,躊躇滿志之
感頓生。

  再向兩邊看去,右邊的柳笑眉一幅胸有成竹的表情,正在緻力于把闆書寫得
更漂亮一些。左邊的謝佩則是愁眉苦臉,隻寫出了五個詞的答案,因爲擔心在大
家面前出醜,隻急得抓耳撓腮,美女風度蕩然無存。我看着她都替她難受。

  謝佩的語文成績一直平平,今天又是一直心神不定,也難怪她做不出來。

  喂,同學,寫不出就寫不出呗,怎麽急成這樣了,這些女孩子就是怕當衆出
醜,死要面子。我心裏有些幸災樂禍的想。

  謝佩朝我們這邊瞄了一眼,見我和柳笑眉都快做完了,心裏更急,手中的粉
筆都快被她捏碎了,看得我暗自心驚。

  什麽時候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指被她給練成了?沒聽說少林寺開辦女校了呀?

  難道是西域少林苦頭陀一脈?呵呵。

  我見她實在可憐,心念一動,在我面前的黑闆上以非常小的字體把謝佩不會
的那五個詞的答案寫了出來,那些字小到隻有我和謝佩才能看清,下面的同學隻
能看到模糊的一團粉筆痕迹,而柳笑眉和趴在講台上的袁大美人則因爲角度的關
系無法看到我的伎倆。

  我對謝佩打了幾個眼色,謝佩先是以爲我嘲笑她,對我還以憤怒的眼神,直
到看到了我在黑闆上寫的東西後才明顯的一愣,然後緊張的抄了起來。

  我這次幫助謝佩其實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一旦被抓到後果不堪設想。這樣
的舉動并不符合我一貫的風格,因爲風險極大而利潤極小,這一點小恩小惠不可
能改變謝佩對我的流氓行爲的看法。但是我還是做了,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我看了看牆上的鍾,還有兩分鍾時間。柳笑眉還在那裏一筆一筆的寫着,我
鄙夷的想:「寫得再好也不加分,費那牛勁幹嘛?」左右無事,我大着膽子向趴
在講台上的袁大美人看去。

  講台是正對着下面的同學們的,所以我這個位置隻能看到袁老師的背面,隻
見她的一隻手墊着腦袋,另一隻手則捂在小腹之上。

  「莫非老黃頭給她注射的水還未完全排出?」我心想,旋即又推翻了這個想
法,袁老師朝教室走來的時候小腹已經和平時一樣平坦,要不然這裙子這麽細的
腰又怎麽穿得上?

  「一定是别的原因。」我其實好想給袁大美人當一次流氓神醫,給她診斷一
下,順便摸摸捏捏什麽的,可惜現在是課堂,衆目睽睽之下我實在是沒有機會。

  再說就算是在無人之處,我要是對她進行非禮診斷,就憑我這小體格,也不
是她的對手呀。

  我一邊想一邊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觀察袁老師的身體曲線,不知不覺就聯想
到早晨我看到她在廁所裏的美好身形,說起來還是她救了我一命呢。

  我感到下身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欲動,連忙把視線從她的臀部移開,投向講
台裏面的幾個格子裏,那裏放着幾盒粉筆,還有上課老師的一些私人物品。

  一堆團在一起的衛生紙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團衛生紙的邊上隐隐透着一絲紅
色,好像新鮮的血液一樣的顔色。

  那是什麽!我幾乎無法掩飾自己吃驚的表情。袁老師在流血!天,一定是那
個老黃頭弄的,靠,早知道我就不扔花盆,直接扔磚頭了。袁老師可真是敬業,
都這樣了還上課,這不是和自己過不去麽?

  那麽這血是從哪裏流出的呢?我的好奇心幾乎要讓我沖上去扒開她的衣服檢
查了。

  這時旁邊的柳笑眉,輕輕的幹咳了一聲,道:「孟軍,你在看什麽呢?」我
吓了一跳,忙道:「沒看什麽」「你都會做麽?」她輕蔑地小聲問我,同時轉過
頭來看我的答案,我這才想起來我的最後一題還未寫上,而且給謝佩寫的答案也
沒有擦掉。

  我連忙用身子擋住自己的那塊黑闆,在背後用手把那些字迹抹掉,估計謝佩
也該抄完了。

  柳笑眉見我慌裏慌張的樣子,皺起了眉頭,順着我剛才的眼光一看,頓時睜
大了眼睛。

  她也看見那團帶着血迹的衛生紙了。

  我覺得她一定會大聲尖叫的,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柳笑眉隻是吃驚了一
下,然後馬上就鎮定下來,好像明白了發生什麽事情似的。

  柳笑眉帶着很奇怪的表情狠狠瞪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麽,那表情中一半是羞
澀,另一半是警告。

  我皺着眉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暗想你沒發現我爲謝佩作弊就好,但是倒
底是怎麽回事呀,怎麽柳笑眉她明白而我這流氓神醫竟然不懂呢?

  柳笑眉走到袁老師身邊,輕聲說:「老師,時間到了。」「你去把大家的答
案收了吧。」袁老師連頭都沒有擡。

  柳笑眉應了一聲,開始走到同學中間,一排排的收答案。

  謝佩也走下講台,她的十個詞都寫出了正确的解釋,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我正要走回座位,突然間一個念頭在我腦中升起,現在的情景和早上我偷看
歐陽靈之前的情景何其相像!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教室中還有好多同學,但是,
我和袁老師正好在講台的這一面,袁老師的下半身和我所站的位置離地一米的高
度正是所有同學視線的死角,現在柳笑眉在忙着收答案,謝佩也回去了,如果我
可以在袁老師不知覺得情況下俯下身去,定可以看到袁老師的裙底風光。

  風險是有的,但是我覺得被發現的可能性并不大,因爲這個動作我在早上剛
剛排練過。而且剛才在座位裏對歐陽靈的作爲,已經充分的鍛煉了我的膽量,所
以說我在技術上思想上都做好的充足的準備。這正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那麽做,對于一個初三的學生來說,的确可以算是膽
大包天了。

  可是正是因爲誰也猜不到那麽小的我就會幹這樣出格的事,我的舉動反而十
分安全。

  想着我兜裏的真絲内褲的同時,黑闆槽裏的一小段粉筆從那裏彈起,在空中
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後,在地上彈了幾下,不偏不倚的落到袁老師的椅子邊上。

  我一臉從容的蹲下身子,從全班同學的視線中消失。

  我有兩秒鍾的時間。我對自己說,袁老師依然趴在原處,她的膝蓋離講台的
木闆還有一段距離,正好夠我不大的腦袋通過,我準确而迅速的把頭探了進去,
用了一秒鍾的時間才适應這個幽暗環境的光線,準備用另一秒鍾觀察裙底風光。

  可是正所謂,智者千慮比有一失,我忘記了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

  那就剛才被袁老師是派出去的歐陽靈。

  一陣腳步聲從門口傳來,吓得我幾乎魂飛魄散。急忙把頭從袁老師的裙底撤
出,情急之下用力過猛,腦袋「彭!」的一聲撞上了講台邊上,眼前金星亂冒,
袁老師坐直身子,低頭向我望來,我尴尬的舉了舉手中的粉筆道:「粉筆的撿的
幹活。」袁老師看着我的狼狽模樣,聽到我語無倫次的解釋,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的樣子,她一點也沒有懷疑我的龌龊動機,反而對我露出一絲微笑,愛憐的爲我
揉了揉頭上的大包。

  她又怎麽能想到,她面前的是本世紀最有潛力的色狼呢?

  如果她知道她自己的内褲就在這個長相清秀,皮膚白皙的黑發男孩的兜裏,
不知做何感想?

  盡管當時她的臉色很不好看,這一笑還是令我忘記了頭上的痛楚,一時間傻
傻地望着她美麗的臉龐。

  「原來世界上最美的臉是一張包含愛心的面孔呀!」這時歐陽靈已從門外走
了進來,手中拿着一包東西,看見袁老師正在摸我的頭,而我則坐在地上,不禁
一臉驚訝。

  袁老師把我扶起來,示意我回到座位上。她從歐陽靈的手中接過那包東西,
又對歐陽靈叮囑了幾句。

  「王千月,你先領着大家念課文,我一會就回來。」袁大美人拿着那包東西
出了教室。

  王千月是我們的語文課代表。

  五分鍾之後,袁老師又回到了教室,在這段時間内,我已從歐陽靈口中得知
剛才袁老師是讓她到校衛生室拿一些止痛片。我問她爲什麽當時那麽奇怪的看袁
老師一眼,而且,去衛生室拿藥何用十分鍾?

  歐陽靈紅着臉吞吞吐吐閃爍其詞。我知道其中定然有些古怪,肯定是袁老師
讓歐陽靈爲她保密了。

  自古就有言道:「疏不間親」,如果袁老師想讓歐陽靈對我也保守她的秘密
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我和歐陽靈現在的關系要比歐陽靈和她爸的關系來得還
要親呢。

  我并不急于套問歐陽靈的口供,現在畢竟是上課時間,而這件事情中的隐秘
似乎和女性的隐私有關,在大庭廣衆之下不便談論。

  重新回到教室之後的袁大美人的臉色比剛才好了些,神色也自如多了,她當
場給我們三個在黑闆上做出的答案打了分,謝佩和柳笑眉都是滿分,我得了個9
0分,因爲最後一個詞我沒來得及寫答案。但是總的說都不錯,袁老師還重點表
演了謝佩,說她最近進步很快,謝佩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好像很不好意思。

  十幾分鍾之後,下課鈴打響了,接下來是五分鍾的課間休息,袁老師拿着講
義走出了教室。

  老師一離開,教室裏立即一片嘈雜,整理課本的(比較老實的同學),追逐
打鬧的,(比較淘氣的同學)大聲呵斥的(班幹部們),小聲嘀咕的(被幹部們
打壓過的同學),高聲朗讀的(學習認真的同學),奔向廁所的(急需排洩或排
尿的同學),一時間雞飛狗跳,便像是自由市場一樣。

  我和歐陽靈正在小聲嘀咕:「好靈兒,你就告訴我吧!袁老師到底讓你幹什
麽去了?」「我不是告訴你了麽,她說她有些肚子痛,讓我去拿藥。你把腿拿開,
我要出去一下。」「得了吧,你去衛生室怎麽用那麽長時間,到底幹什麽去了?」
「真的,我真的去了衛生室,孟軍,你讓我出去吧,一會就來不及了。」「咦?

  你要幹什麽去,你要是不告訴實話,我就不放你出去。「」你……好了,不
過袁老師不讓我告訴别人的,我隻告訴你一個人,你千萬别說出去。「」好,這
才乖麽,我不會告訴别人的。拉鈎。「」袁老師剛才問我:「歐陽靈,我記得你
是住校生。」我說是。她又問我:「你有沒有衛生護墊?」

  我說:「什麽是衛生護墊呀?」

  袁老師笑了一下說:「原來,你還沒有來……那你借我幾條内褲行不行?」

  我很奇怪的看了袁老師一眼說:「當然行,不過你要幾條?我隻有六條了,
你現在就要?」

  袁老師又笑了,我也不知道我說的話有什麽好笑的,當時她好像病得很厲害,
臉色很不好,我有些擔心她是不是發燒了。袁老師說:「兩條就夠了,你快些跑
回宿舍給老師拿來好麽?」我說好,她又叮囑我不要告訴别人,内褲要用東西包
上,回來時順便到衛生室要兩片止痛片。我就去了,現在我都告訴你了,你快放
我出去吧。「我見她實在是有些急了,而且事情的大概也都問出來了,便放她出
去了,看她那有些别扭的匆匆的步伐,不用猜也知道她是上廁所去。

  我坐在那裏試圖把所有的線索分析出個頭緒,可是并沒有成功。歸根結底是
我當時的知識量不夠,我的腦袋再好使也沒有用武之地。但是不管怎麽說,前半
節課袁大美人的裙底必是一絲不挂,春光旖旎。要是在座的七十一個同學知道講
台上這位美麗出衆的語文老師沒有穿内褲,近視眼的同學鼻梁上的眼鏡豈不是要
打得粉碎?沒帶眼鏡的同學的鼻血也會染紅桌布吧?

  可是一想連柳笑眉這個小丫頭都懂得的事,我竟然不知道,這簡直是奇恥大
辱。我這個流氓神醫,流氓兩個字倒還勉勉強強當得,神醫這個詞不提也罷。可
是那樣一來我的稱呼就隻剩「流氓」了,實在不夠光彩。看來必須得加強理論方
面的學習,多看點這方面的書。

  想到了書,我不禁想起那本假金庸的小說。書是我從校外的一個書店的老闆
借的。

  那個老闆姓江,是我三叔的一個朋友,我是背着我三叔和江老闆借的書,當
時想要是被我三叔知道了告訴我爸我就慘了。不過現在我也有三叔的把柄,以後
沒準什麽時候用得上。

  江老闆的書店是市裏最大的書店,裏面各方各面的書基本上都有。自從他認
識我後,就對店裏的經理交代過了,我要什麽書自己可以随便挑,學習方面的一
概白送,其他的書必須在三天之内還,以免耽擱了我的學業。

  正思索間,大熊神神秘秘的跑了過來,先代表全班飽受柳小妹欺淩的同學們
對我緻以崇高的敬意,我說:「好說好說,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不必客氣。」大
熊接着向我透露了剛才在二樓教師辦公室旁偷聽到的一條最新絕密消息:「打更
的老黃頭被樓上掉下來的一盆仙人球砸傷,生命雖無危險,可是他那張老臉上恐
怕得縫上幾十針了。有人看見他從校醫院出來時,腦袋上包滿了紗布,跟排球似
的。據稱校保衛室以開始調查這一事件。各個班的班長都已被告知要協助調查雲
雲。」大熊還告訴我當時柳小妹也被叫到老師的辦公室裏,好像正在接受詢問。

  當她從辦公室走出的時候很有幾分幸災樂禍的表情,她并不知道有人把這一
切都看到眼裏。

  大熊認爲柳笑眉一定和這件事有一些關聯,因爲平時她對老黃頭的敵視态度
是路人皆知的。而且大熊碰巧在今天早上事發時見到她正在二樓的走廊一端鬼鬼
祟祟的不知道做什麽。他準備在必要時刻舉報一把。雖然他對舉報行爲一向極端
蔑視,可是這一回爲了扳倒柳小妹什麽都不在乎了。

  「如果柳小妹一倒台的話,兄弟們就打算聯名推舉我爲班長,那樣大家的日
子就好過了……」大熊兩眼放光地憧憬着美好的未來。

  我說:「你先到一邊涼快會去,不就是一老頭被花盆砸了麽,老黃頭又不是
你的親爺爺,你跟着摻乎什麽呀!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那麽多人打樓底下過,
怎麽這花盆不砸别人光砸他?」同時心想,你在這瞎猜什麽呀,明明是你老大我
幹的。

  我又和他說人家柳笑眉除了管得嚴一些,班長還是當得很好的,我們都是同
學要支持她的工作,煞煞她的威風這種事隻可偶爾爲之。

  「老大……你……」大熊被我罵了一通好想明白了點什麽似的,他跟我是從
小的朋友了,一看我是這個态度,明顯是在說老黃頭死不足惜。「好,我明白了,
但是老大你要小心點柳小妹,我看這小丫頭被你氣得夠嗆,現在憋足了勁想整你
呢。」「我知道,我怕過誰來?你們兄弟幾個也給我老實點,别讓她抓到小辮子,
哼,就憑她那小樣,想和我玩,我玩不死她。」我盯着教室另一端柳笑眉嬌小的
身影狠狠地道。腦袋裏想的是她早晨穿着小背心時鼓鼓的胸脯,這幾句話便說得
格外有「色」度。

  大熊用崇拜的目光仰望着我,道:「老大,我覺得今天和平時不太一樣,剛
才你的,氣勢,不,氣質,簡直太酷了,你那眼神就好像……怎麽說呢,就好像
柳小妹被你給扒光了似的……」我趕緊捂住他的嘴,靠,這話也能亂說?找死呀,
再說我真的有那麽色麽?

  第二節課是班主任的曆史課,我一貫對曆史沒什麽興趣,再加上昨晚今晨耗
費的精力太多,整節課昏昏欲睡,要不是歐陽靈不停地用手指捅我,王老師早就
得把我揪出來了。

  掙紮着保持自己清醒的同時,我心裏念叨着怎麽時間過得這麽慢呀,什麽時
候才能到七點啊,我還和謝佩有個約會呢!憑着那盤磁帶,我還不是可以對她爲
所欲爲呀?呵呵,半夢半醒間,我無意識的幹笑了幾聲,歐陽靈趕緊把書翻得嘩
嘩響,爲我掩飾,又在下面狠狠地踩了我一腳。










待續.....
2014-11-11 16: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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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同學情 (16章-20章)

 第十六集

  「人約黃昏後,月上柳梢頭。」好不容易盼到了吃過晚飯,七點的時候我準
時來到了學校鍋爐房後的空地上。謝佩還沒有來。

  鍋爐房在校園的東北角,這個地方我并不常來,隻是偶爾和同學們玩捉迷藏
時跑到過這裏幾次。這裏有幾個閑置不用的鍋爐,正是小孩子眼中絕佳的藏貓貓
場地。

  因爲鍋爐房前面有一座高高的煤堆,一般人都會覺得髒,所以人迹罕至,除
了我們這些爲了玩而不知道幹淨的小孩。

  我注意到靠煤山的一堵圍牆好像塌了一角,牆角還堆了幾塊磚頭,似乎經常
有人從這裏跳牆似的。

  那時正是六月份,其實中考就在眼前,大部分同學都在緊張的學習,所以校
園裏很清靜。

  我呢,倒是不太把中考放在心上。這些東西都學了三年了,也不知複習過多
少遍,還有什麽好學的?我那幾門比較弱的課目,現在拼命看,到時也記不住,
還不如最後幾天突擊一下。憑我自己的實力,考上全市最好的七中的把握還是有
的。畢竟,我們育棟中學的初中部是全市最好的。

  就算我考得不好,頂多讓我老爸走走關系,花些錢也就是了。

  育棟中學是全市三大重點中學之一,另外的兩大重點是,國大附中和七中。

  這三大重點中學的教學實力和生源遠超市裏其他的中學的水平,聚集了全市
100多萬少年人中的精英。

  這三所學校各有特色,育棟中學得初中部的實力最強,但高中部是新近創辦
的,所以名聲稍差。

  國大附中則是老派名校,曆史悠久,現今社會上的許多商政界風雲人物,都
是幾十年前國大附中的畢業生。它和全國第二好的大學國家科技大學僅有一牆之
隔,每年有大量保送國大的名額,單是這一條,就足以讓許多望子成龍的父母眼
紅心動了。

  可是說起來,在中考中還是以報考七中的競争最爲激烈,七中的高中部師資
力量雄厚,每年高中畢業班升入重點大學的的比例都在全市的高中内名列前茅。

  有人說上了七中的高中後,就相當于一支腿邁到了重點大學的門檻裏。

  我又等了幾分鍾,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鍋爐房的牆腳拐彎處傳來,接着
一個穿着淺綠色連衣裙的女孩的身影躍入我的眼簾,向我走來。

  她的背後是快要落山的夕陽映出的晚霞,紫光流雲,豔麗非凡,因此我看不
清她的面容。但覺她身形苗條,步伐邁動之間細腰輕擺,那裙子仿佛風中荷葉,
婀娜多姿。一陣清風吹來,撩起了她幾縷長發,發絲在她頭後清舞飛揚,更顯得
她宛如花中仙子,讓我頓覺自慚形穢。

  她走路的速度飛快,像一隻活潑而又驕傲的小鹿,下颌微擡,目不斜視,稍
稍帶有一種讓人心動的野性之美。給人的感覺是曠野微風,野花香氣沁人心脾。

  「花仙子」走到我面前,見我神色古怪,她又湊近了一些,道:「孟軍?

  「現在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花仙子「的容貌,果然是謝佩。但是此刻的她竟
是美得讓人無法呼吸,那雙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之間,仿佛是世間最亮
的兩顆寶石。一瞬間,連她身後的夕陽晚霞都顯得黯淡無光。

  「這是我平時認識的謝佩麽?」我神色恍惚。

  「你約我到這裏來,到底有什麽事?」謝佩這麽一問,我倒真是有些發愣。

  她那明豔不可方物的容顔,不知不覺中好似淨化了我的思想,我本在腦中計
劃好的流氓行爲此刻顯得無聊而下流。

  這可不妙,我心想,做一個真正的流氓可真不容易呀,心志若是不夠堅定,
一個不小心泡妞不成,反而容易在精神上先被閹割了。

  現在我在氣勢上處于極端不利的局面,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你沒有聽我
給你……的錄音帶麽?」「我看到了你給我的紙條,但你給我的磁帶質量實在太
差,我的單放機也不好,我放了幾遍,也是什麽都聽不清,最後都絞帶子了。裏
面到底是什麽呀?」原來我的恐吓磁帶并沒有發揮作用!那謝佩爲什麽沒有揭發
我呢?明知我是流氓,還準時來這裏赴約?我心中奇怪極了。

  「這麽說,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說了什麽?…那你爲什麽沒有報告老師?」
聽到我提起昨晚,謝佩的神色明顯有些忸怩。她低着頭小聲說道:「我回去想了
一下,昨晚的事,其實……也不全怨你。不管怎麽說,也是我逼你借給我書看的,
是不是?而且當時我又感覺,嗯,好怪,……我覺得你也不知道那是一本那樣的
書……」謝佩有些窘迫的頓了一下,接着說:「再說,我和一個人商量過,她說
眼看就要中考了,這事一捅出去,我們兩個都要受影響。我一想也對,你這個人
平時也不壞,……都是怪那本壞書。不過我本不想來見你的,但是看在你今天上
課幫了我一回的份上,就來了……你剛才說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說了什麽,那是
什麽意思?我隻記得我睡了一小會兒。我說夢話了麽?」謝佩紅着臉好不容易把
這番話說完,我終于把前因後果弄明白了。但是謝佩和誰商量這件事了呢?可能
是她同寝室的同學吧?這人的思維方式倒滿成熟的。

  不過我和謝佩的臭事也被這人知道了。我正想問這人是誰,卻聽到煤山的另
一側傳來幾個人跳牆的聲音。

  謝佩卻好像什麽都沒聽見,「孟軍,把我的内……還我。」「什麽?……好
像有人過來了,我們先躲一下。」我想現在我和謝佩在這裏約會,被人看見了不
大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打什麽岔?還我!内、内褲。」謝佩有些急了,她還是沒有注意到另一
側的聲音。

  我心道,我的姑奶奶,現在我到哪裏給你找你的内褲去呀,我已經送給歐陽
靈了呀。

  「噓~,你注意聽,有人來了。」這時謝佩也聽到煤山另一側的腳步聲了,
至少有五六個人的樣子。人聲由遠至近,片刻之後,他們的說話聲也可以聽得很
清楚了。

  「濤哥,你買了幾瓶酒呀?」一個人說道。

  「六瓶啤的,三個口杯白的,夠哥幾個喝的了。」另一個人回答。

  「好呀,這幾天吃食堂的菜,嘴裏快淡出個鳥來了。」第三個人道。

  「來,今晚咱們哥幾個好好喝一回,我買的羊肉串老雞巴好吃了。」這是第
四個不同的聲音了。

  「三橫,你她媽說話文明點,今天萍姐也在呢。」第五個人說。

  「鏟子你少她媽的廢話,老娘什麽雞巴話沒聽過!三橫這小逼崽子說話多帶
勁呀,我愛聽着呢。」這回是一個很好聽的女聲說道,可惜其用詞文明程度實在
讓人不敢恭維。

  腳步聲快速接近。

  我和謝佩聽得臉紅耳赤,呆若木雞,心跳得和打鼓似的。

  現在我們都知道來的人是誰了,他們是育棟中學的害群之馬,老師和同學們
眼裏的人渣。

  這幾個人都是留級生,爲首的一個外号叫濤哥的,是校長的外甥,據說光初
一就念了三遍。另外幾個人的父母也是大有來頭,他們成天在學校裏惹事生非,
橫行霸道。老師們對他們的行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在他們還小,隻是小打小
鬧的搗亂,對學校内部秩序破壞力有限。他們統統被編入八班,由教導主任徐老
師親自對付。

  現在聽他們的意思是要在這附近偷着喝酒吃肉,要是我和謝佩在這裏被他們
撞見可大大的不妙。

  我趕緊拉着謝佩的手,貓到一個巨大的鍋爐之後,這鍋爐是嶄新的,還沒用
過,看樣子是先放在這裏,秋天再安上。

  我和謝佩剛剛藏好,濤哥他們幾個就到了我們剛才呆的位置,在鍋爐的另一
側地上鋪了一塊塑料布,準備開吃了。

  「小六,你到周圍轉轉,看看有沒有人過來。」鏟子吩咐道。

  那個叫小六的站起身來便向鍋爐的這一側我和謝佩藏身的地方走來,要是被
發現可就糟了,我見鍋爐添煤的小門好像開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開門,就
鑽了進去,謝佩這時倒機靈,不用我吩咐,緊緊地跟着我爬了進來,我們把門關
上。

  這回到不用擔心被發現了,我想。關上門後,鍋爐的爐倉裏一片漆黑,伸手
不見五指。

  腳下是一片帶着碗大孔洞的鋼闆,四周是鑄鐵爐壁。我除了覺得新鮮好玩并
不害怕。

  我向前走了幾步,摸索着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出口。

  謝佩可就不這麽認爲了。在她來看,也許現在的環境更恐怖一些,外面是一
群可怕的流氓,裏面是一個不太可怕的流氓加上恐怖的黑暗。

  黑暗是女孩子的克星,尤其是對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她看不到自己的手,看
不到那個叫孟軍的同學,好像隻有她一個人獨自在這黑暗的地獄之中。

  外面的談笑聲不斷傳來,隔着爐壁,好像來自另一個世界般的不真實。

  「聽說,打更的老黃頭今天被人砸了,還挺慘的。」消息傳得夠快的呀,我
想。

  「活該,我早就看那老逼頭子不順眼。」「沒錯,」「該砸。」幾人應道。

  (還有眼力這麽高的流氓,和我英雄所見略同,這幫人的素質不差呀!)

  「小六,今天課間操的時候我給你指的育棟四号你看見了麽?」「」看到了,
正點呀,小臉那個白呀,夠水靈。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五号,腿長。「」呸,你
懂個屁。四号的腰多細呀……「」三橫,什麽她媽的四号五号的?濤哥你讓他們
告訴我。「那個叫萍姐的嬌聲道。

  這女孩的聲音倒不錯,雖沒有袁大美人那般迷死人不償命,卻另有一番幼嫩
嬌媚之意,聽來年紀不大,不過用詞造句倒是「功力深厚」,非老牌流氓莫辦。

  「萍,你甭聽他們這些小逼崽子瞎說,整個育棟裏沒有一個女孩及得上你的
一半。」靠,這麽大口氣,我倒想見識一下這個萍姐了,「喔,他們是在議論哪
個女生正點呀,三橫,我排幾号呀?」萍姐問道。

  「三橫把你排在二……哎呦,你怎麽踢我!」一個人叫道。

  「萍姐你别聽鏟子他瞎說,你當然是第一号了。」三橫谄媚地道。

  「好小子,你他媽敢蒙我,老實說怎麽排的。」「噢哇!萍姐你别掐我,我
說!」看樣子這萍姐很厲害的樣子,不知道那真正的一号到底是誰,竟然可以讓
三橫睨天下之大不違,把她排在萍姐之前。聽到這裏我也不禁好奇。

  「孟軍,」謝佩小聲地叫我的名字,我正專心于對鍋爐内部構造的探索,想
找到一個小窗口一類的東西,看看這萍姐長什麽樣,沒有聽見謝佩的呼喚。

  「一号不是學生,是二班新的語文老師,在學生裏,你還是一号,一直是一
号麽。」「喔~~是她呀。」萍姐好像放過了三橫,袁老師的容貌身材真不是蓋
的,萍姐看來也沒想和她比。

  「剩下的呢?」萍姐問,「算我是二号吧,三号是誰?」「二班的,中等個
子,好像姓歐陽……」三橫頓了一下,接着道。

  「四号是一班的魏冰妮。五号六号都是二班的,一個姓謝,高個子,長腿,
另一個不知叫什麽,隻知道她是班長。七号是三班的杜雨菲,八号是四班的…」
「怎麽二班好看的這麽多,三橫,你是不是就認識二班的幾個人呀?我們八班沒
有麽?」「萍,這回你倒問對了,三橫正在追的妞在一班,他成天就往二樓的西
邊那幾間教室跑,也就見過一二三四班的女生。」濤哥笑道,「不過,聽說還就
是二班的丫頭們長得還湊合,不知當時怎麽分的班。」「就是,」好像是那個叫
小六的聲音,「這幫雞巴老師,盡雞巴瞎弄,我們八班什麽雞巴美女也雞巴沒有。」
這人明顯是新入道的小流氓,拼命想模仿黑道的說話口氣,結果是用詞極端不當,
而且一句話還得罪了兩個人。

  啪,彭啪幾聲,那小子的慘叫聲傳來。「小六你瘋了,濤哥的老舅是校長,
也是老師,這不是連濤哥也罵了麽,還有,萍姐不是在我們八班嗎,你還敢說我
們班沒有美女?再說,什麽叫」雞巴美女也雞巴沒有「,不會用髒字就别用,美
女有用雞巴形容的麽,那叫人妖,真他媽給我們一夥丢人。」「算了,三橫,鏟
子,你們别打小六了,他小,你這麽大時還不如他呢。」濤哥發話了。

  「萍,這幫所謂的美女其實除了你以外,别的都差不多,不聽也罷。」濤哥
好像深谙拍馬之道。我暗自佩服。

  「孟軍,你怎麽了?」謝佩半天聽不到我的動靜,她的聲音已經開始帶着哭
腔,懷疑我已被地獄裏的小鬼拿走了。她個子雖高,膽子卻小,在這個環境中她
希望身邊至少有一個人陪伴,哪怕這個人是個流氓。

  「怎麽?」我回應道,好像摸到了一個小門,有一尺見方。正想試試可否推
開,謝佩的身子已經猛沖過來,幾乎把我撞倒,我的腦袋重重地撞在鑄鐵的爐壁
上,位置正巧是上午我在講台上碰撞的同一位置。

  明明是溫香軟玉在懷,我卻沒有一絲興奮,因爲我正注視着我眼前閃爍的金
色星星和在空中環繞飛舞的美麗蠟燭,好美呀~~~~,好痛呀~~~~~~,
一句歌詞浮現腦海:「太陽,星辰,即使變灰暗,心中的痛,一生照我心。」謝
佩卻好像找到了黨似的,把我緊緊抱住,身子「興奮的」發抖,我揉着頭上的大
包,好不容易才可以正常的思考,見謝佩對我如此,哪裏想得到她是吓成這樣的?

  「剛才還對我玩冷酷,現在這麽熱情似火?」我想道,「現在的女人呀,我
真是搞不懂。」美人這麽主動我也得有所表示吧?

  「謝佩,你這樣不好,要我抱你就說麽,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要呢?你要是
說了你要,我一定會給你的,你這樣搞突然襲擊,搞不好會謀殺親夫的。你知不
知道?剛才我聽有人評你爲育棟第五大美女,你要時刻注意保持風度,不要主動
投懷送抱,否則被降爲第六就不大好了……」我的腦袋有些混亂,說的話不着邊
際。手卻沒閑着,摸着謝佩的秀發,摟着她的纖腰。想着昨天曾掐了她的屁股一
下,那感覺至今還令我回味,我的手便順着腰肢滑了下去。

  「你要是以爲你了解一個女人的話,你就馬上要倒黴了。」這話好像是古龍
說的,果然是至理名言。

  下一刻,我臉上已着了一掌,啪的一聲,在這封閉的空間裏顯得異常清脆。

  懷中玉人已經不再摟着我的腰,而改爲抓着我的衣服了。

  「嘎吱」一聲,鍋爐的門被人拉開,隻聽有人喝道:「誰在裏面,出來!

  「原來我們這麽一鬧,讓外面的一夥察覺了。

  「完了,讓你打,你看暴露了不是。」我小聲向謝佩抱怨道。

  謝佩也吓壞了,對于濤哥他們的事迹,她亦是早有耳聞,想不到今天真的要
親自面對。

  我們兩個從鍋爐中鑽出,戰戰兢兢地打量着這些「名人」。

  爲首的「濤哥」生得五大三粗,看樣子怎麽也有十七八歲了,比我整整高了
一頭。

  濤哥的身邊站着一個化着淡妝的高挑女孩,大概就是剛才那個萍姐了。果然
很漂亮。

  雖說她是淡妝,但是在我和謝佩眼裏這已經是典型的女流氓的打扮了:她側
對着我們,一條胳膊搭在濤哥的肩上,及頸的短發垂下,擋住了她的半邊面孔,
從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畫成淺紫色的嘴唇,淡淡金色的眼影,還塗了些腮紅。

  她穿着領口開得很低的真絲上衣,下面則是一條緊繃繃的牛仔褲,很好地凸
現了不大但是圓潤的翹臀,褲子在大腿外側處故意割開了兩個大洞,露出白皙的
皮膚。

  這時天色已晚,以我的出色視力,現在也隻能看個大概,平心而論,萍姐的
姿色和謝佩不相上下,但是由于上了妝的緣故,她看着更性感,更成熟一些。

  說也奇怪,我覺得萍姐的樣子竟然有些像袁老師。而且我不知不覺的對她産
生了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十分微妙,不好表達,我皺眉苦思,是親切感!我得到
的答案讓我自己吓了一跳,我竟然對一個從沒有見過面的女流氓産生了親切感,
莫非因爲流氓之間有心靈感應?

  我注意到濤哥先是細緻地看了謝佩幾眼,然後,一個男孩又在他的耳邊耳語
了幾句,眼睛不停地瞄着我的耐克鞋。我隐約聽到了「女的,五号,搶鞋」幾個
字。心道不妙。

  我的鞋給他們到無所謂,可是謝佩畢竟是我的同學,而且就算玩也得我先玩
呀,肥水不流外人田麽。

  「幾班的?你們。」濤哥發話了。

  「二班。」我答。

  「你們在這裏幹什麽?」「你管得着麽。」我道,有美人在旁,雖然害怕,
我也不想丢了面子。聽說這幫人吃硬不吃軟,不如死硬到底。

  謝佩被我的語氣吓了一跳,趕緊拽了拽我的袖子。

  她對濤哥說:「我們在裏面玩。」她的回答連我都不信。

  「他們說在鍋爐裏玩,哈!」濤哥他們一起哄笑,「玩什麽,玩雞巴?」萍
姐也跟着笑着,身子好似花枝亂顫,她上衣的領口開得很低,露出的一片白膩胸
脯晃得我腦袋微暈。那胸脯的正中有一條不深不淺的溝,溝兩邊突起的嫩肉分明
是她的乳房,這麽穿衣服倒很好看,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乳溝?這時候還有閑心
想這個,我這就叫色心不死吧?

  聽到他們的嘲笑聲,我面不改色,一是因爲我正專心緻志地看萍姐,二是因
爲我并不認爲有什麽好笑的,心中想:「咦,他們說的不錯呀,這個鍋爐正是一
個玩雞巴的上好場所,我怎麽沒想到?可是這雞巴怎麽個玩法我倒不太清楚,昨
夜和謝佩的玩雞巴方式不知對否?有機會倒要請教一番。」我想。

  謝佩則是羞得滿臉通紅,她知道雞巴是什麽東西。問題是剛才自己和孟軍躲
到鍋爐裏的确容易引起别人的猜想。她一着急,沖口便道:「其實我們是聽到你
們過來,一害怕……就鑽進去了。」謝佩這回說的是實話,可是我知道這隻能激
怒他們。八班是由旁聽生組成的班,學習成績一向最糟,也最忌别人怕他們,因
爲那其實就是看不起他們。

  果然,爲首的濤哥厲聲道:「怕我們,我們又不是妖怪,有什麽好怕的?你
們不就是學習好點,有什麽了不起,給我教訓教訓這丫頭。」他對另一個人使了
個眼色,那人走上前來就要拉謝佩。

  那人身材不高,但是也比我高了半個頭,不知是三橫還是鏟子?

  我硬着頭皮上前一步,擋在謝佩身前,說:「慢。」那人也不答話,對準我
的胸膛就是一拳。我平時雖除了打籃球之外不太喜歡别的運動,身子也不算健壯,
但是我喜歡讀書,關于格鬥的書也看了幾本,什麽「美國海軍陸戰隊一招制敵」,
「自由搏擊二十四式」都翻過,「女性防身自衛術」更是我的最愛之一。

  要是比打架的理論知識,我讓他們六個一起上也行。可這實戰嘛,就不好講
了。

  現在我避無可避,自然而然的就把書上的招式用上了,一側身,左臂橫掃,
右手握拳,折疊中指的第二關節,相鄰兩個手指的第二關節锲牢中指兩側;拇指
末端緊扣中指指甲,使腕關節保持挺直。右拳直奔那人咽喉的喉結突起。姿勢,
動作,策略都是中規中矩,正是一招制敵裏的一招。

  按理說沒經過練習的功夫根本不實用,因爲時機捏那不當,往往是花架子。

  果然,我的動作雖然标準,但時機已失,眼看那人的拳頭就要擊中我的前胸。

  可是不知爲何,我啓動時明明慢了半拍,動作卻比平時快了幾分。

  隻聽彭彭的兩聲,我的「鷹拳」正中那人的喉結,那人的一拳也擊中我的胸
部,隻是我給他的那一下在前,所以隻是被震退了幾步,并不疼痛。立定之後,
我向那人看去,按一招制敵裏的說法,這一下那人便是不死也是重傷,可是我是
第一次打人,底氣就不足,饒是如此,那人也不好過,捂着脖子蹲在地上咳嗽了
半天,才緩過氣來。

  餘人大驚,我也吓了一跳,下意識的把右拳擡到眼前想看看這是我自己的手
麽。

  「三橫,你沒事吧?」濤哥皺着眉頭問道,他看到我右手握拳的方法,眉毛
向上一挑,神色也凝重了起來。

  「我沒事。」那個叫三橫的答道,「大家一起上。」幾個人都向我走來。

  我心下叫糟,斜眼向四周一看,他們的包圍圈還未形成,低聲對謝佩道:
「我擋着他們,你快去找人。」不料謝佩卻道:「不,同班同學,有福同享,有
難同當。」我靠,你跟我拽什麽拽呀,你當我是蕭峰你是段譽呀。同學,我是想
讓你喊老師來,在他們把我打死之前救我一條小命。

  我剛想說要不你替我擋着我去喊人,四個人已經把我團團圍住了。濤哥和萍
姐站在圈外似乎不屑動手。

  我暗歎一聲,看來隻好試試能不能唬住他們了。

  「各位,」我大叫一聲,倒也把他們吓得後退了一步,我拱了拱手,幹咳了
幾聲,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我馬子說錯了話,得罪各位老大,我在這道歉,
還希望哥幾個給個面子。」我盡量學着目前在社會上流行的黑話,看看能不能鎮
住他們。

  不出所料,周圍一片沉靜,好像不敢相信這麽老到的話出自我的口中。

  那個最小的小個還問旁邊的人說:「什麽是馬子呀,三橫?」三橫皺着眉頭
不耐煩地回答:「就是女朋友。」好像小個連這都不知道很丢他們一夥的面子。

  我接着脫下了我的鞋,說:「初次見面,不打不相識,剛才這位兄弟和我各
挨了一下子,算是扯平,這雙鞋要是老大還看得上眼,就高高手,讓我們走路。

  交個朋友,日後也好相見。「這幾句話效果更佳。連濤哥都被我的大方勁鎮
住了,他做手勢制止了小六去撿鞋的動作。

  「你叫什麽名字?」「孟軍,孟子的孟,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謝佩和萍
姐忍不住笑了一聲,各自看了我一眼,謝佩的眼神好像說,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開
玩笑?萍姐則是有些驚訝和佩服。

  兩大美女一笑,若春花初綻,似雨後橫虹,各有各的嬌媚動人之處,隻看得
除了我和濤哥相互瞪視之外,剩下的幾個男生看得一個勁兒吞口水。

  其實我哪有心情開玩笑呀,我是想拖延一會時間看看有沒有人經過,我好呼
救。

  濤哥連嘴角都沒動,我也是緊緊盯着他的眼睛。

  「沒想到二班竟然有你這種人物。」他又看了謝佩幾眼,「既然你這麽誠心
和我交朋友,我倒不好意思動你的馬子了,我叫方濤。」他伸出手來。眼睛瞟了
一眼謝佩,神色古怪。

  我看着他黑黝黝的大手伸過來,明知有些不對卻也别無選擇,也伸出手去。

  那手像一道鐵箍一樣把我的手握住,一道鑽心的疼痛從手上傳來。讓我眼前
一黑。

  就在我幾乎要痛暈過去的同時,我的小腹中生出一冷一暖兩道氣流,直奔我
的手腕,一陣清涼,一陣溫暖過後,手上的不适已經消失,隻感到壓力,卻沒有
痛感。

  是不是我的手神經已經壞死了呀,嗚嗚,我心想,不過還得裝得若無其事,
在方濤的眼裏,這個小個子的清秀男生隻是一開始時輕輕一晃,随後馬上就鎮定
自若。自己手上的力量如同泥牛入海,不見蹤迹。他的幾個兄弟見此情形臉上也
露出驚異的神色。老大的手勁他們是知道的。

  「老大自己的馬子就這麽正點,又怎麽會瞧上這種沒長大的黃毛丫頭呢!哈
哈!」我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方濤聽到我的話後,也是一愣,回頭看看萍姐,果然比謝佩顯得成熟得多。

  萍姐經我這麽一捧,也是笑逐顔開,見方濤回頭看她,更是連換了幾個po
se,愈加顯得楚楚動人。

  唯一不高興的是謝佩,她雖知道我這麽做是爲了讓我們早些離開這個是非之
地,心下依然有些不忿。

  方濤放開了我的手,後退了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回,點了點頭,有
些不知所雲的說道:「好說好說,既然這樣,鞋我們也不要了,大家坐下來喝幾
杯。」他這麽一說,周圍的幾個人便收起了敵意的眼光,騰了個地方,看樣子是
要我們坐下一起吃喝。

  濤哥倒是有幾分氣概的呀。我想,作風爽快,不拖泥帶水。

  謝佩拽了我一下,暗示我自己不想和這些人混在一起。

  我也想走:「濤哥,不是我不給面子,我馬子她老媽管得緊,叫她八點前必
須回去,我這就得送她回家。」我想他們該不會知道謝佩是住校的吧。

  「那怎麽行,喝一會又用不了十分鍾。」方濤一臉誠意,我現在怎麽看也看
不出他是個壞人。挺招人稀罕的一哥們呀。

  「濤哥,說實在的,」我一臉爲難的說:「我也想喝一杯,不過你也知道,
我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幾位都有人罩着,被老師發現在這喝酒沒事。我們倆可
不行,逮着了就是一次大過,弄不好還得雞巴走人,就算是最輕的處罰,我馬子
的三好學生也就她媽的沒戲了,她還指望那個中考加分呢。」這倒是真話,像謝
佩這種成績偏中上的學生,最需要三好學生的加分了。爲了博得對方的好感我在
言語中加了幾個髒字,說起來感覺還真挺棒,卻沒看見謝佩直皺眉頭。

  「果然我沒看走了眼,是個好兄弟。」方濤突然親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剛才我試了試你的手勁,本想給你個下馬威,沒想到兄弟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是條漢子。」謝佩這才知道剛才方濤握手的用意,擔心地拉起我的手,看看我的
手會不會已經骨折了。看到好像沒什麽事之後,她才發現是主動拉着我的手,臉
上一紅,連忙松手。

  隻聽方濤接着說:「剛才我邀你們喝酒,隻是爲了試試你,看你和那些一本
正經的傻逼書呆子是不是一樣不說實話。沒想到兄弟果然實在,你這個朋友我交
了,哈哈!」我和謝佩傻傻地陪着笑了幾聲,暗叫好險,沒想到接着他又歎了口
氣說道:「你們走吧,你們到底是好學生呀,和我們不一樣。走吧,少和我們混
在一起。

  以後考個好學校,上大學,将來要是在社會上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别忘了
找我。有時候你們辦不到的事也許我辦得到。「語氣很有些無奈,神色暗淡,一
點也不像傳說中的兇猛流氓,反倒像失意而不被理解的英雄。

  這回連謝佩都有些喜歡他了。

  我拉着謝佩的手,剛走了幾步,萍姐又追了上來,把一張十元的票子塞到我
的手中,說:「濤哥給的,現在快七點半了,讓你們打車回去。」我和謝佩面面
相觑,又是感動又是内疚。那時十塊錢對我們來說還真不是小數目,我家裏算很
有錢的了,我每個月的零花也就五塊錢,當然那也是我老爸管着我媽不讓多給。

  但是班裏最有錢的一個月也就十塊錢,頂天了。

  可能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平時看起來文靜的謝佩突然做出了我想像不到的事。

  她拉着我快步走了回去,從地上拿起一杯酒來,說:「我,我不知道你們其
實是這樣的人,其實你們除了說話帶髒字,平時愛淘氣,都是好人。都是我們的
好同學。」「以前,我瞧不起你們,以爲你們是流氓,我……錯了,我敬你一杯。

  「謝佩結結巴巴的說,我心裏說你倒真實在,由你這麽道歉的麽?這不是罵
人麽!

  不過這幾個人倒是一點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當這麽一個美麗少女用如此真
誠的目光看着你的時候,無論她說什麽都你都會原諒的。萍姐伸出手來,愛憐的
摸了摸謝佩的臉蛋,眼中似有水光閃動,但隻是一刻。她轉過頭去大聲道:「你
們還愣着幹什麽,還他……不幹杯?」這次她總算沒有說髒話,隻說了一個他,
把「媽的」兩個字下酒了。

  我也接過一杯,大家都是一飲而盡。我在家裏偷喝過酒,現在一杯入肚倒也
沒什麽感覺。

  謝佩明顯是第一次喝酒,隻喝了半口就嗆得咳嗽了起來。可是這時我看到了
謝佩的另一面,她未等自己的呼吸平複,就是一仰脖,愣是把剩下的酒全部倒入
肚中。大家轟然叫好,氣氛熱烈。

  媽的,你以爲你是誰,蕭峰呀,我看你像蕭瘋,你喝醉了我怎麽辦?我心裏
暗罵謝佩多事。

  我注意到三橫直勾勾的瞧着謝佩手中的杯子,咬牙切齒的,似乎又是驚訝又
是心疼。這麽小氣,不會吧?

  這時濤哥突然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兄弟,你馬子剛才喝的那一杯好像
是白的,今天你要是想上了她倒是個好時機,我看你們兩個都挺對我的胃口的,
這麽好的妞,不上可惜呀。」媽的,流氓到底是流氓,說話果然精辟。「兄弟正
有此意!」我笑道。

  「哎呦!」濤哥大叫了一聲,原來是萍姐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萍姐斜眼瞄着我說:「别被這個混蛋教壞了,小弟弟。」她一語雙關,衆人
一片淫笑。

  謝佩卻好像沒有聽見我們的談話,站都站不穩了的樣子。大聲對我道:「孟
軍,你不是說要送我回家麽,我們快走呀。」「這都哪跟哪呀?」我心道,「剛
才我們不是編的瞎話麽,看來她的确是醉了。要是真的送她回家,不知道謝伯父,
謝伯母在看見謝佩如此模樣,會不會把我宰了先?」謝佩見我猶猶豫豫的樣子,
酒勁上湧,說話更是沒了顧忌,「你怕什麽,今天周四,我媽值班,我家裏沒人
的,你不用怕,嘻嘻,原來你是膽小鬼,昨天晚上你的膽子……」我忙從地上撿
起了一個雞腿塞進了她的嘴裏。周圍幾個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異樣,好像在說
「原來這孟軍真是我們的同道呀,沒準還是一位前輩高人呢。」見她醉成這樣,
我連忙抱住她的腰身,向校門外走去,同時揮手和這幾個新認識的朋友白白。


第十七集

  出了校門,我叫了一輛出租,司機看了靠在我身上直說胡話的謝佩一眼,心
中大歎世風日下,小小少男少女就如此不知廉恥摟摟抱抱,心想回家倒要好好管
教一下自己上小學的兒子,日後千萬不要變成眼前這個初中生的樣子。至于這個
育棟中學,外邊傳聞如何如何的優秀,今日一見,名不副實,自己的兒子是無論
如何不可報考此校的了。

  我問了謝佩她家的地址,告訴了司機,也不知她現在說的地址是不是醉話,
隻好到了再說,反正現在不算太晚,趕回學校也來得及。

  坐在車上我暗中尋思,謝佩說她家裏沒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是真的可真
是大好時機。想到此處我不禁心神激蕩,身邊的少女喝多了酒,雙頰微紅,更增
嬌豔。濤哥說不上可惜,我深有同感。謝佩今天的作爲行動雖和平日有些不同,
不過卻很合我的脾氣,讓我忍不住心中喜愛。其實我們兩個都愛看武俠,更是同
樣崇拜金庸,性子本就有些相近。

  到了地方,我扶着謝佩下車,連拉帶拽的把她弄到她說的那棟樓三樓門口,
剛才從樓下望了一眼,屋裏黑着燈,的确是沒人,就是不知道她家到底是不是這
裏。

  我從謝佩的脖子上摘下一串鑰匙,挨個試,把門鎖弄得嘩啦響,心道會不會
有鄰居以爲這是在撬門壓鎖呢。

  試到第三把,終于開開了門。我懷中的謝佩此時好像又清醒了些,沒用我的
攙扶直接沖進了廁所。

  「哇」的一聲從廁所傳來,看來是吐去了。

  我開了走廊的燈,鎖上了門,四周看了一眼,原來謝佩家裏還不小,兩室兩
廳的房子,裝修的也不錯。上好的木頭地闆光可鑒人,可見主人很講衛生。

  我往裏走時,被擺在走廊的鞋架絆了一下,低頭一看,卻發現一個奇怪的現
象。鞋架上擺的竟然都是女鞋,拖鞋,高跟鞋,涼鞋,大大小小的有十幾雙,但
是一支男鞋也沒有。

  想起剛才謝佩的話:「我媽值班,我家裏沒人的。」并未提及她的父親,難
道我崇拜已久的謝伯父是做長年外出的工作的?

  沒有鞋,衣服總該有幾件吧,我想去屋裏的衣櫥中看看去,聽謝佩夢話裏的
意思,這謝伯父是經常玩弄謝佩的呀。怎麽可能常年外出?這事好不奇怪,我懷
着疑惑向裏屋走去。

  水流聲從廁所傳來,我也想暫時壓下「上」了謝佩的念頭,再好看的女孩嘔
吐的時候也會讓你感覺想要嘔吐,我還是先讓她吐完再說。

  進了左首的一個屋,裏面是一張單人床,靠牆的家具半新不舊,一塵不染,
沒什麽異樣的。

  打開衣櫥,挂滿了女式衣服,顔色大都偏黑,或灰,沒有幾件鮮豔的。看來
這是謝伯母的卧室。

  謝伯母不太會打扮呀。我感歎道。看謝佩的模樣,謝伯母想必也是個美人,
如此人物老穿這些顔色的衣服豈不減色不少。真是可惜可歎。

  「爲什麽是單人床呢?就算謝伯父常常不在家中,回來時怎麽也得有地方睡
呀?」我更是納悶了。

  我聽着謝佩好像吐完了,便走向廁所,推門一看,這丫頭趴在馬桶上面快要
睡着了。

  看來她自己擦拭過了,臉上衣服上并沒有被污物弄髒。「這就好,我學雷鋒
也容易點。」我想。我接了一杯自來水讓她簌簌口,吐出嘴裏的污物。謝佩接過
杯子,看了一眼,卻拿起牙刷,放了一些牙膏,刷起牙來了,真是醉得糊塗了,
我想,誰讓你刷牙了呀?不過也好,去去嘴裏的味道。

  但她還是一身酒氣,「這是什麽破白酒,酒勁這麽大。」我捂着鼻子,「現
在上你,光酒氣就把我熏醉了。」我心道。

  其實也沒有那麽嚴重,美麗的少女近在咫尺,我們的處所無人打擾,女孩又
是如此半醉不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流氓夢寐以求的條件,區區一點酒氣又
有什麽要緊?

  隻是不知爲何,現在事到臨頭我心裏好像卻又不是滋味,不知不覺的找借口
拖延。

  也許是今天謝佩向我走來時給我留下的美好印象,也許是面對濤哥他們時我
要她先跑她卻選擇留下來的态度,也許是她喝酒那一刹那仰起下巴時頸中的美好
曲線。我不知道,也許永遠也不會知道。

  但是要我就此放手,立地成佛,我這匹色狼卻又舍不得口中美味。一時間我
心裏天人交戰,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是先把她弄幹淨了再說,學雷鋒總是對的,我心想。

  我一轉頭看見廁所裏的浴缸。心裏有了主意,「佩佩乖,媽媽給謝佩洗澡。」
我在她耳邊柔聲道,一邊幫她脫衣服。

  「嗯~~」謝佩好像困得連眼都睜不開了,答應着,順從地從衣服裏抽出胳
膊。

  「哈,還真把我當成你媽了。」我心中大樂,喝醉的美人比被麻醉的美人還
要好擺布呢。

  轉眼之間,謝佩已隻剩下了背心和内褲,我的小弟弟也以标準軍姿站好。

  如果說一小時以前謝佩的容貌像一陣清風吹過我的心田的話,那麽現在她的
酮體則像一把野火點着了我的腦海,一片火海,火光穿過我的雙眼直射謝佩的乳
峰,纖腰,雪臀。

  「如此美人,不上可惜呀!」濤哥的話在我耳邊回響。

  我要是上了她她會恨我麽,我在心中考慮着謝佩的感覺。而這并不是一個流
氓所應該做的。

  從昨天晚上我在謝佩身上射精起,我在潛意識中就把自己歸爲流氓一類的壞
人。做起事來也沒有了平時的顧忌,包括早上趁歐陽靈小睡時撫摸她的禁地,也
包括上課時想去偷窺袁老師的裙底風光。

  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平時不敢想的事情。也多少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既然我
已不再純潔,何不更下流一些呢?

  但是自從謝佩告訴我,那件事她并不怪我之後,我好像又有了重新做人的機
會。心裏不再當自己是個徹底的流氓了。我受的教育和現在不同,壞人總有一個
悲慘的結局,不論在書上還是電視上,沒有一個流氓落得好下場。

  所以現在我便猶豫了起來。

  假如我隻看不摸,不碰她呢?是不是就不算流氓了?她的身體如此美麗,我
看看該沒什麽吧?謝伯父曾經幹過比我流氓十倍的事呢!

  我咬了咬牙,伸手去脫她的背心,可是伸到了半道,又縮了回來,因爲我的
小弟弟興奮的樣子告訴我,一旦謝佩那美麗的乳房露出來的話,我很難做到隻看
不摸。

  可是不脫衣服怎麽洗澡呀?

  我正躊躇間,謝佩好像醒了一點。隻見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牽着我的手,
把我拉進了另一間剛才我沒有來得及視察的房間。我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麽,隻
好随着她走。

  進了屋子,她連燈都沒有開,直奔靠牆角的一張床,我什麽也看不見,被她
一下子推倒床上。

  這是什麽意思?我心裏驚訝,誰上誰呀這是?我見床邊有一盞台燈,順手擰
亮,見這屋子裏布置得幹淨漂亮,隻是家具少了些,隻有一張床一個桌子,和一
個多功能的健身器。

  謝佩站在床前,身子還是有些搖晃,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我,好像不認
識我似的。

  我則是流着口水看着她的小背心裏鼓鼓的東西。我還記得在鍋爐中那一巴掌
的教訓,暫時沒敢輕舉妄動。

  「孟炯(軍),你幾(今)天表現很厲會(害)呀,把那個壞蛋都打倒了!

  我平時怎麽沒看出乃(來)呢?讓我好好看看你活(和)别人有西(什)麽
不一樣?「她一面盯着我的臉看,一面說,她吐字不清,舌頭有些不會打彎的樣
子。

  謝佩的眼睛一分一分的往下看,終于停到了我用小弟弟搭起的帳篷之上,我
見她望向那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小雞雞卻更興奮了,竟還跳動了兩下。

  「這是西(什)麽?還會弄(動)?」謝佩開口問道。喝醉了的她,全沒了
平時的顧忌。

  「……」你不是見過你爸的大雞雞麽?明知故問?我心道。

  「嘻嘻,讓我看看。」說罷謝佩就伸出手來拽我的褲子。這可怨不我呀,我
想,一會出事了你後果自負。

  她是醉得厲害,我穿的是運動服褲子,是松緊帶的腰,謝佩還在那裏找我的
皮帶呢。

  我幫你吧,我把褲子脫掉,雞雞一下子彈了出來,一陣亂晃,可見其興奮程
度,沒有了褲子的束縛,它輕松了許多,好像又大了幾分。

  謝佩一看,眼睛一亮道:「原來是大雞雞!怎麽是白色的?從沒吃過呀!

  「你看,我說你認識吧,我心道,不過按理說謝伯父的雞雞應該比我大得多,
怎麽謝佩不管我的叫小雞雞呢?謝伯父一定很黑吧,要不然她怎麽會覺得我的雞
雞白呢?

  「咦?下面還有一個袋袋,好好玩!我摸摸看!」謝佩一臉的興奮。可能是
經過謝伯父訓練了吧,要不就是醉得利害的緣故。謝佩此刻對我的小弟弟沒有一
點陌生恐懼感,也沒有一般少女對男生陽具應有的羞澀之意。反過來,一幅興緻
盎然的樣子。

  她伸出一隻小手,輕輕撫摸着我的陰囊,那種舒爽的感覺美得讓我閉上了眼
睛,「難道謝伯父沒有袋袋麽?」我心道,不過下體傳來的感覺很快就讓我忘掉
了這個問題。

  「哇,太舒服了,接着摸不要停。」我說道,她不知道害臊,我還管什麽羞
恥,分開腿舒舒服服地享受美人的服務。

  謝佩摸了一會,感到裏面有兩個小球似的東西,更覺好奇,用力一捏。

  「嗷~~~~~~~~~~~~~~~~~」我長聲呼号,色狼還沒當成,
先學狼嚎。

  謝佩遲鈍地看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爲什麽這麽興奮。我先把她的手拽開,
用手捂住我的袋袋,側身躺在床上叨氣兒,媽的,虎爪絕戶手呀這是。

  我足足躺了兩分鍾,疼痛才消失,不知道謝伯父是怎麽教育的,哪有這麽幹
的?這期間,謝佩好幾次伸手過來,要再摸摸「球球」,都被我生硬地拒絕了。

  鐵人也禁不起這一抓呀!因爲疼痛我的小雞雞已軟了下去,其速度好像比硬
的時候還快。

  等我再次坐起身來一看,謝佩又有些昏昏欲睡的樣子。見我起身,她還問我
說:「孟軍,你怎麽了?」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心裏也沒有了上她的興趣,
太危險了。誰知道我上了她之後我的雞雞還在不在呀?我躲還不行?有這工夫不
如好好哄哄歐陽靈,也許有便宜可占。這麽想着,我向門口走去。

  沒想到謝佩又搖晃着站起來追上我,拉着我的手,嘴裏嘟嘟囔囔的,不讓我
走。

  我摔了幾下沒甩開,謝佩的身子整個貼了上來。變成抱着我了,像小孩子耍
賴一樣纏着我。

  她本來就隻剩内衣内褲,這樣一來免不了和我做大面積的親密接觸,她醉了
到沒什麽,我可是有些受不了了。

  小弟弟大病初愈,好像并沒有留下什麽病根,反而更見精神。

  謝佩用臉蛋輕輕磨着我的臉頰,絲絲秀發弄得我怪癢癢的,在我耳邊膩聲說
道:「好孟軍,你别走,我好害怕呀。」我心道,我跟你想的一樣,我也是好害
怕呀,被你掐怕的。

  想歸想,少女八爪魚似的抱着你,你能不心動麽?我的答案是,不能。不光
心動,也激動,雞動。

  我歎了一口氣,說:「好吧,我陪你。」說着我向床邊走去,想坐下來。

  沒想到謝佩還是這麽纏着我不放,我們兩人腳下一絆,一起向床上倒去,滾
作一團。

  謝佩迷迷糊糊的覺得很好玩,放聲大笑,狀極歡樂。

  她笑了一會,并未停止,酒精刺激着她的神經,她越笑聲音越大,幾乎有些
歇斯底裏了。

  我一看不妙,一會别把鄰居給招來。想去捂她的嘴,可手臂又被她摟住了。

  掙紮了幾下沒有效果,情急之下,我一張嘴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多虧剛才她
刷牙了,我心想。

  那時我并不知道如何接吻,我這一吻在技術上其實不叫吻,叫咬似乎更貼切
些。

  謝佩的笑聲是被堵住了,可這也引起了她的不快,拼命搖晃腦袋想躲開我的
嘴。

  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渾身的力氣都用到了這張嘴上,真可謂是使出了吃奶
的力氣。

  我注意到正對着嘴咬不太好用力,有時牙還碰到一起,發出諸般磨牙之聲,
令人聞之膽寒,于是我就把頭稍微偏成一定角度,這樣就省事省力多了。

  我們就這樣僵持着,一會的功夫都是一身大汗。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佩沒了力氣,我也放松了下來,舌頭不知不覺伸到了謝
佩的嘴裏,舔到了她的舌頭,軟軟的,很舒服。不過我馬上想到了這動作的危險
性,趕快收回了我的舌頭。謝佩卻好像覺得那樣很好受,先是一個翻身把我壓到
身下,然後舌頭立即跟進,到了我的嘴裏。一頓上下左右的攪動,大有翻江倒海
之勢,口水也不斷的渡了過來。

  我被她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不過心裏也着實興奮,心道這樣咬來咬去倒也
好玩。見她這樣,我也安下心來,舌頭不斷地展開反攻,吻得謝佩的嬌喘細細,
香津有如泉湧,有的沿着嘴角流出,順着我的臉流到了我的脖子上。

  隻一會的功夫,我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謝佩已經閉上了眼,臉紅紅的嬌媚
異常。壓在我胸上的乳房似乎有些漲大,随着她的呼吸一彈一彈的。

  我的小弟弟也是一跳一跳躍躍欲試,而且正好頂在她的兩腿之間,我想起了
昨天晚上的經曆,心中的欲火再次爆發,一挺腰,向上一頂,小雞雞隔着我的褲
子和謝佩的内褲狠狠地撞在謝佩腿間的嬌嫩處。隻聽謝佩一聲嬌呼,兩腿更加用
力的盤在我的腿上,勒得我的腿骨生疼。

  似乎覺得還是不夠刺激,謝佩的腰肢也在扭動着,想要和我做更進一步的接
觸。

  「這樣下去,我可真要……」我的腦袋還有一分清醒,可是謝佩接下來的動
作徹底讓我失去了理智。

  台燈照亮屋子的一角,隻見半醉少女先是直起身來,脫下了上身的小背心,
兩隻玉球般的乳房跳将出來,酥酥地顫動,跟着一起顫動的是我的心。

  接着,她斜腿折腰,把小小的内褲也抛在一邊,跟着一起抛落的是我的魂。

  謝佩媚眼如絲,星眸斜睨,半張着小嘴,呼吸急促,有些喘不過氣的樣子。

  我也覺得有些缺氧。但是這并不耽誤我不知不覺中脫光了自己的衣物。要是
這點自覺性也沒有,豈不妄稱色魔了?

  再下一刻,兩個人再次擁在一起,觸覺淹沒了其他所有感覺,全部是細膩,
溫柔的肌膚相接,我的身體火燙,謝佩的則是清涼。

  那是怎樣的一種體會呀,可以讓你忘記一切,可以讓你體會永恒,相信神迹
的存在。

  胸口那對乳房的柔嫩和彈性,手臂環繞的腰肢的纖細柔韌,掌中雪臀的豐盈
和細膩。龜頭上的滑膩和泥濘。

  所有的感覺混在一起,像巨浪一樣把我們吞沒。

  理智早已不複存在,隻有與生俱來的本能。

  我一用力,翻到了謝佩上面,腰向下沉,堅硬如鐵的「白蠟棍」已陷入了兩
片肉唇之中,由于謝佩的花蜜肆意橫流,我很輕松的就到達了昨夜射精的那個地
方,前方的障礙物依然存在。

  我的挺進讓身下的謝佩變得更加瘋狂,兩條長長的玉腿緊緊勾住我的後腰,
口中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似乎心中一團烈火無法撲滅。

  我的小弟弟在謝佩的腿間肉唇之中輕輕挺動,不時地滑将出來,時而向上,
時而向下,不能槍槍命中靶心,讓我心急。

  謝佩也被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明明腿間渴望無比,偏偏無法真個銷魂。

  她的秀眉輕颦,呻吟得更是媚人。

  便在這時,我突然來了一下狠的,謝佩也剛好挺腰配合,我的陽物終于撞破
了那惱人的薄肉,進入了她的禁地。

  那時我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知道我的白蠟棍一下子沒入了一個妙不可
言的所在。

  溫熱,濡濕,緊緊地包裹着,吸吮着我的小弟弟。我忘記了一切,隻知道深
深地深深的進入,再進入。

  被酒精麻醉的少女并未感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知名的欲望依然在熊熊的燃
燒,被貫穿的感覺是如此美好,下體的密處被填得滿滿的,連頭腦裏好像也被填
滿了,讓她無法思考。

  謝佩也不想思考,這種感覺和她以往被逼迫時享受到截然不同,不光是腿間
的快感,還有身上每一寸肌膚相擁的體會,自己好像變成了一灘水,被狂風吹得
不能平靜,隻有不斷地翻騰着多姿的浪花。每一個浪尖上,她都不由得發出一陣
快樂的尖叫。

  突然間,飓風驟起,鋪天蓋地的迎面刮來,湖水被吹得向兩邊分開。接着一
個個霹靂直打下來,私處如遭重擊。

  她幾乎要昏眩了,隻知道盡力地迎合着,挺動着腰肢,那觸電般的感覺越來
越強烈,下身好像有東西要噴湧而出。

  謝佩緊緊地咬着嘴唇,終于,再也無法忍耐,要爆發了,她屏住了呼吸,等
待着天地毀滅的那一刻。先是在最中心,接着那爆炸向全身蔓延開去,少女的身
體一下子僵硬在空中,修長的四肢痙攣着纏繞在我的身上,花蜜從兩人交合出湧
出,就在此時,她聽到雷聲在她體内炸開來,滾燙的,有力的撒向她。

  幾秒鍾之後,謝佩的腿終于失去了力量,我和她的身子重重地落向床面。一
會兒便齊齊進入了夢鄉。

  清晨,我終于從沉睡中醒來,纏繞在我身上的是少女那颀長而光滑的身軀,
溫熱的皮膚裏透着一股清涼。

  迷茫見我看到了牆上的一隻挂鍾。指針已經指到了七點半。

  「糟了,一會還要去上課呀!」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接着我看到了身邊赤
裸的少女。

  回憶起昨夜的瘋狂經曆。「這就是所謂的」上了謝佩「吧?也不知有沒有做
對?謝佩醒來了又會怎麽想?她記不記得自己的所作所爲?不完全賴我吧?不知
她媽媽幾點下夜班,還是快撤爲妙。」年少的我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種事情,心中
有些害怕。

  我小心地從謝佩身下抽出手臂,接着又去擡她壓在我身上的長腿。

  陽光透過窗子照進屋子裏來,斜斜地射到床上,謝佩那微微翹起的小屁股也
被照亮了半邊,光滑圓潤,溫馨可人,我注意到她的股溝間有一片暗紅色,星星
點點的分布在她的大腿内側。

  往我們身下的床單看去,除了一片片快幹了的水痕之外,也有一塊不規則的
深紅色。

  我沒時間細想,趕快下床穿衣服,我隻知道,謝佩若是醒來,必然沒有我的
好果子吃。

  我剛穿上内褲,正準備穿褲子時,謝佩也醒了過來,她馬上就發現了自己是
赤身裸體的狀态,又羞又急地拽過一條薄被遮住了關鍵部位。

  我轉過頭來,心虛的目光馬上對上了謝佩那充滿了疑惑的雙眼。我想這次可
真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


第十八集

  我不難想像謝佩現在的心理狀态,無論是哪個女生,發現自己清晨醒來一絲
不挂,下身隐隐作痛,而她面前正好有個男生赤裸着在地下慌裏慌張的穿褲子,
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解釋了。

  怎麽辦呢?現在就算我想抵賴也是枉然了,證據确鑿,人贓具獲。可是讓我
低頭認罪我實在是心有不甘。

  畢竟,昨夜的事我們應各負一半的責任,開始把謝佩脫成半裸,是我不對,
而且我一開始的确具有「犯罪動機」,可是後來大部分是謝佩主動呀!是她把我
推進屋中,是她把内衣内褲脫掉的,就連我的進入,也是有她拼命向上逢迎的結
果。

  要是她能想起昨夜的事那就好了,我想,現在,第一得先穩住她的情緒,一
旦她進入暴走狀态,事情就不好收拾了。第二得讓她回憶起昨夜的經過。

  我眼睛一轉,計上心來,隻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走一步算一步吧。

  「嗚嗚~~」我一屁股坐在地下号啕大哭起來。平時我在家中就沒少裝哭,
因爲我老爸脾氣暴躁動不動就對我拳腳相加,爲了避免沒有必要的打擊常常拼命
哭喊以引起我媽的注意。如果我媽不在家,哭技便沒有了用武之地,到得那時,
我也就省了那份力氣,以平靜的神色面對老爸的拳腳,頗有視死如歸的氣概。隻
是自我上了初中之後,我便再也沒有給老爸和我一人獨處的機會。估計他心裏一
定非常不爽。

  謝佩見我哭得傷心,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少女的心思簡單,一時之間倒忘
了質問我爲什麽會使自己變成這樣。

  她看着我嗚嗚地哭個不停,聲悲情切,似乎比窦娥還冤,比杜十娘還慘,和
平時的那個好像對什麽事都滿不在乎的孟軍判若兩人。她心中奇怪,「喂,你怎
麽了?我……爲什麽變成了這個樣子?昨天發生了什麽?」「嗚嗚嗚~~」「你
快說呀,怎麽了?」謝佩現在覺得我更像一個受害者,而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背轉過身去接着哭,好像是被她催促的語氣弄得更加傷心。爲了增強真實
性,我伸手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邊想像着小時候被我老爸痛扁時叫
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叫媽媽不理的凄慘場景。一時間,隻見我的淚水滾滾而
下,有時都哭得喘不上氣來了。

  謝佩自小到大從未見過一個男孩哭得如此驚心動魄,心裏也有些害怕,開始
懷疑是不是自己把地下的這個小男生怎麽樣了。

  她見如果再不管我,眼看我就要哭背過氣去了,趕緊用床單把身子一圍,跳
下地來,走到我身邊,說:「别哭了,孟軍是個堅強的男孩,不哭,啊?」她拍
着我的肩頭,耐着性子柔聲安慰我,就像對一個年紀更小的小孩一樣。

  謝佩拗過我的頭來,瞧見的是我一臉的淚痕,皺眉撇嘴,哭相難看無比,心
中卻動了女性與生俱來的母性。張開雙臂摟着我,用手輕輕爲我拭去淚珠。

  過了一會,我漸漸收聲,謝佩又問:「孟軍,你爲什麽哭,怎麽了,是肚子
痛麽?」我心中暗笑,臉上卻不露聲色。

  我哽咽着說:「我,的……雞雞死了」「你的什麽死了?」謝佩幾乎不敢相
信自己的耳朵。

  「雞雞!」我答,這次謝佩聽清了,一愣之下,啐了我一口,紅着臉,一把
把我推開。

  「嗚嗚~」我又哭了起來,「每天早上,我的雞雞都會硬的,今天沒有硬,
一定是昨天晚上被你掐死了」「你說什麽?昨天晚上怎麽了?」謝佩聽到了我的
話,好像回憶起來什麽似的,連忙發問。

  「你昨天晚上喝了一杯酒就喝醉了,是我好心好意的把你送回家,你可記得
麽?」謝佩點頭。

  「媽的,記得還不說謝謝,真沒有禮貌,還想當三好學生呢。」我心道。

  「我好不容易把你拽上了樓,本來就想回學校,可是見你吐得可憐,就留下
來陪你一會兒,我還給你擦的嘴,洗的臉。」謝佩猶豫着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
思的說:「謝謝你。」「後來,你就開始耍酒瘋…」我欲言又止,憋了一口氣,
好讓臉顯得很紅。

  「我……真的麽?怎麽會那樣?我記不清了,隻記得我好像很開心,……」
謝佩歪着頭努力回憶着。

  這時我轉過身來,面對着她,見她隻裹了條床單,秀麗的肩膀露在空氣中,
同時也露出了一大片胸脯,謝佩正在凝神回憶,卻沒有察覺。我見了這般美景,
自是欣喜,剛才起床之時,心緒不甯,沒有一飽眼福已有些後悔,這時正好飽餐
秀色。其時謝佩側着頭思索,一番小女孩的嬌癡神态,香腮凝雪,紅唇欲滴,不
知會迷倒多少男子。

  我的眼睛從上掃到下,享受着每個細節,最後停在中段,盯着她胸前微微起
伏的布料,那目光恨不得将其穿透。

  鼻間不時飄入一絲女兒體香,更是讓我神魂颠倒,下面的小弟弟便又有些蠢
動。

  我趕忙勒令它少安毋躁,暫時裝死,一會我還要用它演戲呢。

  謝佩想了一會,看來沒回憶起什麽來,她頹然歎氣,說:「我的頭有些痛,
實在是記不起來了,我到底做了些什麽,你爲什麽說,你的……被我掐死了?

  「我說:」算了,反正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我的雞雞可能隻是受了重傷,
就算我倒黴吧,嗚嗚嗚,我可憐的雞雞。「我又假模假樣的擠出幾滴眼淚。

  「我怎麽會把你的那個弄傷呢?……不過……是不是……隻是我的下面又怎
麽會,這麽痛呢?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在騙我呢?」前天晚上的經曆讓謝佩對我
還有幾分懷疑。

  「我要是說假話騙你,要我掉進毛毛蟲洞裏!」我起誓。

  謝佩一向害怕毛毛蟲,聽到我立了這麽一個古怪的誓言,渾身立時起了一層
雞皮疙瘩。将心比心,她認爲這個誓言已經夠重的了。

  「好,你說吧。」我把昨夜發生的事惟妙惟肖地重複了一遍,隻是把自己主
動作的動作都忽略過去,謝佩掐我袋袋那件事讓我放到了最後。在我的描述中,
我成了徹底的被非禮對象,謝佩則成了一個酒後亂性的變态狂魔,先是強行奪走
了我的貞操,而後又對我進行變态的虐待,在虐待過程中還重創了我的袋袋,我
的雞雞最後光榮犧牲。

  「你看,我的雞雞活着的時候每天早上都會立起來對我問好,現在。嗚~,
一點都不會動了。」我對謝佩說,指着我的内褲。

  「我…看看。」謝佩大着膽子說,她好像全然想信了我的話,不過也難怪,
我說的基本上是事實麽。現在她一幅做了壞事的誠惶誠恐的樣子,想看看我的雞
雞似乎是想補救一下。

  我強忍住得意之色,一本正經一臉悲凄的拉開我的内褲,我的小弟弟一副垂
頭喪氣,苟延殘喘的樣子,和我的演技一般出衆。

  它昨夜前夜連續發射,每次發射都大有不惜精盡人亡的架勢,現在多少也有
些累了。否則我還真不好控制它。

  謝佩看了一會,覺得是和昨夜的印象有很大的不同,對我的話又信了幾分。

  「沒有救了麽?」謝佩對着我小弟弟的「遺體」說道。

  「我不知道球球不可以掐的……我見過的……」謝佩說到這裏,突然住嘴,
她偷看了我一眼,見我似乎沒有聽出什麽來,神色稍安。

  「我,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會變成那樣。」謝佩一臉歉然地說:「要
是可以把它治好就好了。」說着,她伸出手來輕輕撥拉了一下我正在裝死的小弟
弟,它偏了一下頭,又軟綿綿的耷拉到了另外一邊,好像死得很透的樣子。(現
在它的狀态可以出一個謎語,打一水浒人物,謎底在第一百個回帖公布。)

  「看來是死掉了,真是對不起你。」初三的少女已經完全進套了。

  「你剛才摸了它一下,好像有些感覺,也許還沒死。」我說,下身輕輕用了
一點力,小弟弟微微抽搐了一下。

  「啊,真是動了一下,我也看到了!」謝佩興奮的叫道,她生性善良,當然
不希望一個「幼小生命」因爲她就此離開「人世」。

  「我們把它救活吧!」謝佩似乎十分同情小弟弟的遭遇,一面爲我打氣,一
面用手輕輕的握住我的陰莖。手心的溫熱讓我很是舒适。

  我也向下看去,隻見我的小弟弟在她的小手之中,白白的,軟軟的,果然一
幅無辜兒童的可憐樣。難怪謝佩她如此同情。

  「我覺得,……你輕輕握着它,下面在揉揉袋袋可能會更好,現在它這樣,
可能還是因爲袋袋被掐了。」我裝作忸怩地說道。

  謝佩認真的點點頭,表示同意,伸出另一隻手來,小心地托起我的陰囊,溫
柔地撫摸,同時好奇的問道:「袋袋裏的兩個球球是幹什麽用的?」「我也不知
道,可能是給人玩的吧?」我正舒服着呢,便信口胡謅,暗想昨天你把球球掐得
慘不堪言,現在讓你爲它服務也不算過分。

  「你自己玩過麽?」「沒有。」我有毛病呀?

  「給别人玩過麽?」「嗯,什麽?喔,也沒有。」我答。

  「那你剛才說是給人玩的?」「我是猜的麽。」我心道你管得着嗎,怎麽事
這麽多?

  我坐在地下,享受着謝佩的精心服務,不失時機的指點她幾句,也不能太明
顯了,謝佩雖小可是并不傻,我也不能太露骨的讓她如何如何,隻是說:「嗯,
這樣好像很有效」「對對,我覺得它有些活過來了」「不是那樣,你一動不動想
把它悶死呀?」我也不管現在是幾點了,今天第一節是地理課,不上就不上了,
頂多挨批,

  在課堂上傻乎乎的坐着哪裏比得上在這裏看着隻披了一條床單的美少女給我揉雞

  巴呀!這才叫真正的異性按摩呢,什麽時候讓謝佩教教歐陽靈這手法,讓她
也給我來一次。

  其實謝佩的手法并不如何巧妙,即使在我的不停指導之下。但她勝在認真,
溫柔兩處,漸漸的,我的小弟弟已經擡起頭來,她的小手也有些握不住了。

  謝佩覺得手中之物不斷漲大,也越來越燙,低頭一看,見它兇相漸露,便想
就此停手,「好像沒事了吧?」她征求我的意見。

  我正在興頭之上,當然不願現在停止。

  「不,不行!接着來。」我急忙道。

  「爲什麽?」我的口氣急迫,謝佩有些起疑。

  「因爲,它的内傷還沒有完全好,經脈不暢,你現在停止,它一會還是會死
的。」「真的麽?」謝佩把手拿開,觀察着我的小弟弟,它現在站得筆直,滿面
紅光,還一搖一擺的,顯得春風得意,怎麽看也不像要死的模樣,我心中暗罵,
「到底是下身的低等動物,不知道爲長遠打算,爲了你一會的幸福,我自好暫時
犧牲一下了。」我伸手又掐了自己屁股,同時屏住呼吸,一會的功夫,疼痛和缺
氧的刺激就讓我的小弟弟恢複了奄奄一息的模樣。

  「你看它又倒下去了不是?」我對看得目瞪口呆的謝佩說。

  「你不信我說的話,這次救起來就更難了。」我歎着氣道,這倒是實話,經
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小弟弟對一般的刺激肯定不太感興趣了。

  謝佩看樣子也是暗自後悔剛才救人沒有救到底,立即重新投入了緊張的營救
工作中。

  按照我的指令把玩了一會,效果不太明顯,她更是着急。

  「我們上床吧。」她說,這回輪到我一愣,「什麽?」我驚訝的說。

  「我,我是說地上太涼,也許對它不好。」「噢,好,你說的對……」我們
站起身來,來到床邊,隻見床上一片狼藉,床單被謝佩披在身上,露出下面的席
夢思床墊,床墊上布滿了許多不規則的淡黃色痕迹,其中幾塊比較新鮮的,是昨
夜我和謝佩「制造」的,可另外的痕迹卻明顯是很長時間前留下的了。

  難道是謝佩尿床?我正這樣想着,謝佩想必也看了這個景象,她臉上一紅,
說道:「還是到客廳的沙發上去吧。你先去,我穿上衣服。」說到自己其實是光
着身子,謝佩的臉更紅了,她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隻披着一條床單
裏面一絲不挂的和一個同班的男生說話吧?

  「隻是,救人如救火,救雞雞如救命,現在我感覺它的身子逐漸冷下去了,
再耽擱,恐怕……」我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見謝佩有些猶豫,「你這麽穿着其實什麽也不露的,再說,我的雞雞要死了
我也沒有心情……要是你的小縫…」我一着急差點沒說漏嘴,連忙改口,「不,
一隻手要死了,你能不着急麽?」我言下之意是現在這個緊急情況,就算你脫光
了我也不一定會看,謝佩好像理解了我的意思。其實我說這麽一大篇話,其目的
不過是爲了讓她光着身子,我好在享受按摩的同時,眼睛也可以多占些便宜。貪
得無厭呀我。呵呵。

  我和謝佩來到客廳,靠近廚房的一面牆邊放着一個黑色的雙人真皮沙發,另
外一角是一個31寸的電視,我坐在沙發一端,謝佩也上了沙發,半爬半跪在我
面前,繼續「療傷」。

  謝佩走路的樣子有幾分别扭,我想可能是和她下身的傷口有關吧?

  難道是我昨夜給她弄破了,我記得好像頂破了什麽東西似的。原來,女孩子
那裏有這種東西,必須捅破了才能讓小弟弟盡興。實踐出真知,這話果然不錯,
不知不覺中我對女性的生理構造有了初步的了解。

  可是同時也生出了更多疑惑,既然謝伯父早就用大雞雞玩過謝佩,那麽怎麽
謝佩小縫裏的東西會依然存在呢?

  隻有兩個可能,一是我的雞雞更大些,所以即便謝伯父的雞雞通過了那處,
我的雞雞卻無法在不進行破壞的條件下進入。這好像不太可能,我這人有潔癖,
從未到公共澡堂洗過澡,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雞雞到底是大是小。但是再怎麽說
還是大人的那玩意大一些吧?

  第二個可能性就是,謝伯父沒有玩過謝佩的小縫,隻是玩過小嘴,難道謝伯
父不知道麽?

  「這事真正奇怪。」我一邊看這謝佩「救治」我的小弟弟,一邊在心裏想。

  在這段時間裏謝佩問了我無數個問題,比方說,我的小弟弟爲什麽每天早上
要硬呀,硬了之後還能不能尿尿呀,如果能的話會不會把尿射得很高呀,等等,
五花八門,千奇百怪,剛開始我還耐着心,後來漸漸實在是受不了了,就信口胡
說,專心體會謝佩的小手。

  「什麽時候才算完全治好呀?」趴在床上的謝佩握着我有些半軟不硬的陽具
說,她倒也不太傻。

  其實,謝佩和歐陽靈都是極其聰明的女孩,之所以可以被我騙得團團亂轉,
一是都對我心存好感而輕信,二是場合條件特殊,事出緊急不由得她們細想。

  「我不知道,但是好像如果小雞雞會流水,那麽就沒事了,表示經脈已經打
通。」我說了一句武俠小說裏的術語。想來以謝佩對武俠的熟悉程度,應該知道
我在說什麽。

  「是尿尿麽,好惡心,尿到我身上怎麽辦?」謝佩有些猶豫。

  「不是尿。」我連忙解釋,我那時還不知道我射出的是精液,我記得我昨天
和前天發射的時候,小弟弟裏射出的東西是白色的,感覺也和尿尿時截然不同,
就算憋了一上午的尿再尿出來,也沒有那麽爽的。

  「是……牛奶,不,牛奶一樣的東西,不多,就一點。」難道謝佩從未見過
謝伯父流出的東西?謝佩的好多話和舉動都和我估計的大大不同,我不禁有些懷
疑她夢話的真實性了。前天,到底是謝佩還是我在做夢呀!

  我看謝佩的神色,好像又要問那牛奶一樣的東西是什麽,腦袋立刻就有些大
了,好在我這麽一急,小弟弟又有些萎縮,謝佩忙專心地又摸又揉,也就沒有開
口。倒讓我松了一口氣,少女的求知欲對我正如我的好奇心對她一樣,都是很危
險的。

  在我再三保證流出的不會是尿後,謝佩便不再害怕那裏會流出什麽髒東西,
放下心來,一心想把我的小弟弟趕快治好。

  過不多時,謝佩的小手又有些不夠大了,我的小弟弟終于生猛地站立起來,
白白的身子上隐隐浮現出幾根青色的靜脈,加上紫色的龜頭閃閃發亮,顯得威武
異常,賣相倒也頗爲不凡。

  「好像有水出來了!」謝佩高興的喊道,爲我指着小弟弟口上分泌的蛋清似
的少量液體。

  「不行,那隻是前兆,一會兒小雞雞要一蹦一蹦的才是真的好了,不過,謝
佩,你這麽盡心地爲我緻傷,真是謝謝你了。」「沒什麽,其實這都是我害的你,
下次再也不敢喝酒了。」謝佩聽我謝她,很是高興,手上更加賣力。她「按摩」

  了這麽久,多少有些心得,動作也愈漸熟練,下面的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揉着
我的球球,上面一隻手套在我的小弟弟上飛快運動,由于有我的液體的潤滑,少
女的手掌套弄起來毫不費力,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傳來,我得緊緊咬住嘴唇才不至
于發出幸福的呻吟聲。

  「快要好了麽?」謝佩的手有些累了,不過她依然十分敬業,速度力量都掌
握得很好,我用手爲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眼睛卻盯着謝佩由于床單向下滑落而露
出的一大片光滑的裸背,費力地咽了一口唾液,嘎聲說:「快了。」謝佩好奇地
把臉湊近我的腰間,喃喃自語道:「你們男孩真是奇怪,這裏除了尿尿還會出别
的?現在這麽大,剛才那麽小。我還是喜歡它剛才的樣子……」她見我的小弟弟
頭部渾圓珵亮,顔色也很好看,又湊近了一些。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謝佩突
然用她紅紅的小嘴在小弟弟頭上親了一下。她這麽一動,身上的床單滑落到了地
上,變成真正的全裸,粉背雪股,纖腰翹臀,全部曝光,我看得差點噴出鼻血。

  本就已經接近崩潰的我哪裏想得到還有特别服務呀,不光是龜頭上被吻,而
且還可以看見小美女的動人體态。隻覺一陣酥麻直奔腦際,從腦際又返回腰間,
霎那間山洪爆發,不可遏止。

  我向後倒去,躺到了沙發上。

  沒等謝佩把臉挪遠,她手中的肉棒就開始跳動了起來。「你的雞雞活了,經
脈被我……」謝佩一面向我報告着一面仔細觀看。

  她手中的肉棒第一下跳動,并沒有什麽「牛奶」湧出,謝佩微覺奇怪,語音
一頓,緊接着又是一下跳動,這次我的精液直射而出,大有穿雲貫日之勢,一下
子擊中謝佩的左眼,她下意識的閉上雙眼,覺得臉上粘粘的有些微熱。

  這時第三下跳動從她掌中傳來,沒等她明白過來,幾大滴液體已經沖進了她
由于驚訝而張開的小嘴裏,麻麻的,和牛奶的味道相差何止千裏。

  第四下第五下跳動時,謝佩已經學乖了,她放開我的小弟弟,逃得遠遠的,
用床單擦掉臉上的液體。

  睜開眼時,卻見我已經躺在沙發上狀若昏迷了。

  「孟軍,你怎麽了?」謝佩來不及責怪我的「牛奶」不好喝。

  「我沒事,謝謝你,謝佩。」我虛弱的回答,兩天之内射了三次,還是以這
一次最爲激動。

  「我們還是快點上學吧,已經晚了。」我說,欲望得到發洩後,我又想起了
正常的生活。

  「還有時間,不急。」謝佩回答,她才發現她的床單掉到了地下,她已是身
無寸縷,不禁大羞,幸好我現在是仰面躺着,并沒有看她,她連忙揀起床單,裹
到身上。

  我聽了謝佩的回答,十分奇怪,「不是已經快八點了麽?」「你看的是裏屋
的鍾吧,那鍾早就壞了,一直指着八點。」謝佩圍好床單,跑到她自己的房間,
開始穿衣服。

  「那爲什麽還挂那兒?現在幾點了?」我問道。

  「我媽不讓我動那鍾,我也不知道爲什麽,現在……七點十分。」看來謝佩
另有手表。

  「啊呦!」謝佩突然驚叫,「怎麽了?」「我們得快點了,我媽一會就下班
回來了,被她抓到就死定了。」「你怎麽不早說!」我氣急敗壞,比謝佩還着急。

  便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我和謝佩面面相觑,吓得連動都動不
了了。

               第十九集

  便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我和謝佩面面相觑,吓得連動都動不
了了。

  「也許是别的鄰居。」我小聲對謝佩說,她此時已穿好衣服回到了客廳裏,
也把我脫到她房間中的衣服拿了出來。

  我見到我的上衣和運動服褲子才想起身上僅有一條短褲。我要是穿成這樣,
見謝伯母實在是……說輕了是有傷大雅,說嚴重些,嘿嘿,那叫不打自招,原形
畢露。

  我手忙腳亂的把衣服穿好,敲門聲已經響起,隐隐還有兩個女人的談話聲。

  「不是我媽。」謝佩道,「我媽有鑰匙,也許是鄰居。」我松了一口氣,對
謝佩說:「你去看看是誰,不認識的不要開門。」現在家裏就兩個小孩,要是壞
人進來可就糟了。我的警惕性一貫很高,而且聽說這一片治安一貫不好。

  「知道了。」謝佩應了一聲,走到門口通過貓眼看去。

  「啊!」她輕輕地驚呼了一聲,馬上掩住嘴,轉頭驚恐地對我說:「是袁老
師,和柳笑眉!」她們怎麽會來這裏?我迅速分析了一下,得出了結論:肯定是
我們兩個寝室的室長多嘴,報告了老師,其實我們這些住校的都往家裏跑過,有
時是父母來接的,有時是小孩自己跑回家住一晚,吃些好的。室長們平時也就睜
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許現在臨近中考了,他們管得嚴了一些。

  袁老師除了是我們的語文老師,還是我們的輔導員,負責學生的思想工作,
而柳笑眉這一班之長,手裏有所有同學的家庭住址和電話号碼。

  她們兩個人一起來找我們,肯定是從濤哥一夥人那裏得知我們兩個人昨天一
起離開的。

  可是她們要是擔心我們爲什麽不先打個電話,大老遠的跑這來,吃飽了撐的
呀?

  「彭彭彭!」敲門聲越來越大。

  「我們開不開門?」謝佩沒了主意,昨夜今晨發生了好多她不明白的事,讓
她在潛意識裏有些心虛。

  我也一樣,「不開。」我湊到門邊想聽聽她們兩個說的話。

  從貓眼裏看去,一高一矮兩個美女的身材都變成了可笑的水桶型,她們的對
話卻讓我一點也笑不出來。

  隻聽柳笑眉道:「聽說這一片的治安很不好,昨天新聞裏還說有兩個壞蛋從
監獄中跑掉了。」「我也看了新聞,聽說正在這個社區附近搜索他們,偏偏謝佩
和孟軍這兩個昨天自己跑回家。真是讓人擔心,打了一早晨電話也沒人接,不知
道是不是跑到孟軍家裏去了?」我心想:她們原來打過電話的,可是我怎麽沒聽
倒鈴聲?難道謝佩家沒有電話?

  我向客廳一望,隻見一部電話機正挂在牆上。我皺着眉頭做出疑問的表情,
看着謝佩又指了指電話。謝佩小聲告訴我她媽媽因爲白天要睡覺,所以一般都把
電話關掉。我氣得在心中問候了謝伯母的媽媽,也就是謝佩的姥姥十來遍。

  隻聽柳笑眉回答道:「不知道,孟軍家剛的地址和電話都不對。」我們家倒
是新搬的家,地址什麽的還沒有更新。我心道好險,否則我老爸知道了他還不立
即發飙?

  「要是一會還找不到他們的話,隻好報警了,謝佩的家長難道不在家麽?」
袁老師問。她的口氣充滿了憂慮。

  女人就是小題大做,沉不住氣,用得着報警麽?這個社區至少有幾萬人,怎
麽會那麽巧偏我們碰上壞蛋呢?我一聽她要報警,急得汗都出來了,這要讓我老
爸知道,我還有好日子過麽?

  「謝佩的媽媽好像是在醫院工作,經常值夜班。她的爸爸……我沒聽她提起
過。袁老師,我們還是快點報警吧。」柳笑眉這小丫頭明擺着是想把我弄死,這
事要是鬧大了,校裏肯定得給我們處分。

  謝佩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和我對換了一個眼色,見我無奈地點了點頭,
便去伸手開門,我又攔住了她,低聲說:「你就說我送你回來之後已經回家了,
我找個地方藏起來。」謝佩點點頭,她也知道,如果說我在這裏單獨和她過了一
夜,傳出去更不好解釋,而事實是這一夜的确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到現在
她的心裏還亂糟糟的。

  「我就藏在你媽房間的大衣櫃裏了,一會兒她們走了你叫我。」「我媽屋子
的門從來都是鎖着的呀?你進不去的。你還是藏在我屋裏吧。」「沒有呀,昨天
晚上就是開着的,你屋子裏什麽家具都沒有,我就藏你媽屋裏了。她們要下樓了,
你快開門。」我聽見袁清妃和柳笑眉下樓的聲音,推了謝佩一把,我轉身走進了
謝佩媽媽的房間,拉開大衣櫃,鑽了進去。大衣櫃裏面黑洞洞的,空間倒不小,
我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從衣櫃的門縫裏向外看去,因爲我并沒有關房門,所以
依然可以看到整個客廳和走廊的一角。

  「袁老師,我們,不,我,在家呢,你們不用找了。」我聽到謝佩說道卻看
不見她的身影,想來她已站到樓道裏去了。這傻丫頭,哪有這麽說話麽?第一句
話就差點沒把我供出來。

  「哎,謝佩,你怎麽這麽久才開門呀?孟軍呢?你怎麽不接電話?咦,你的
衣服好皺?怎麽搞的?」這是柳笑眉的清脆嗓音,她說話向來極快,這是連珠發
問,更是根機關槍似的。

  「我沒聽着……剛,剛起來,我我,我,家的電話壞了。」謝佩本就緊張,
經柳笑眉這麽一問,更是慌裏慌張結結巴巴的,原來謝佩一緊張就結巴,我想。

  「孟軍在哪裏?」袁老師好聽的聲音,聽她叫我的名字都是一種享受呀。

  「他昨天送我回來之後就回家了。」謝佩照着我交代的話說。

  「噢,那就好,怎麽謝佩你家長不在家?」袁老師的聲音明顯放松了一些。

  「我媽上夜班去了,還沒回來。」「謝佩你堵着門幹什麽,不讓袁老師進去
坐會麽?我們可是一大早就跑來找你呢,自己回家也不告訴寝室裏一聲。真是的。」
「袁老師,你坐,柳笑眉,你也坐,我給你們倒水。」謝佩的語氣有些無奈,也
有些緊張。

  「這還差不多。」柳笑眉得意洋洋地走進屋來,我從縫隙中瞧着她左顧右盼
的樣子這個不順眼呀。

  「有龍井麽,一般的茶我不喝。」柳笑眉和謝佩開着玩笑。我在衣櫥中本就
氣悶,恨不得袁柳二人早些離開。聽到柳笑眉這麽一說差點沒給氣死。你們三個
品茶,我在這裏蹲黑屋呀。

  「沒有,隻有」碧螺春「,不過,我們再不走上課就晚了。」謝佩其實是擔
心她媽回來。

  「那我們就一起走吧!我們三個人正好打一輛車。」袁老師道。

  「我等一會再走。」謝佩猶猶豫豫的,她可能是怕我沒有鑰匙不會鎖門吧?

  「一起走啦,袁老師可以報銷的,是不是!」柳笑眉拽着謝佩。

  一會的功夫,三個人便走向門口,接着是鎖門聲,腳步下樓聲。屋子裏一片
寂靜。隻剩我一個人。

  謝佩可千萬别反鎖屋門呀,我想,但願她不至于那麽傻。

  我剛想從衣櫃裏鑽出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又在樓道中響起,接着是低沉的
說話聲,開門聲,最後在我驚奇的目光的注視下,一群人湧進屋來。

  打頭的是一個小個灰衣男子,尖嘴猴腮,一臉兇相,手持一把匕首,和電影
裏的壞人的打扮一模一樣。就差在額頭上寫上我是大壞蛋三個字了。

  跟在他身後的是去而複返的袁謝柳三人,最後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壯漢。

  他赤手空拳,對走在他身前的袁老師推推搡搡的。

  我靠?剛才就聽袁清妃和柳笑眉說有壞人,這就真出來了。可見她們兩個的
嘴多臭,連着謝佩一塊倒黴。

  除了看書和電影之外,這還是我在生活中第一次見到壞蛋。心中驚吓之餘,
也有一些好奇。但是我也知道要是被他們發現了大大不妙。

  于是我老老實實地縮在衣櫃之中連大氣都不出一口。希望他們不要翻箱倒櫃
找錢就好。

  「你們誰要是敢喊人,老子就活剮了你!」矮個壞蛋說。

  高個壞蛋把門鎖好,在屋裏轉了一圈,對矮個說:「沒人,估計她家大人上
班去了。」矮個沖着謝佩說:「小丫頭,你家大人呢?」謝佩不知是吓傻了還是
怎麽的,半天沒反應。那矮個老大不耐煩,伸手就要打,袁老師上前一步,把謝
佩摟在懷中,說:「她媽媽上班去了。」那矮個上下打量了她一陣,咽了口唾沫,
似乎才注意到袁老師是如此漂亮,道:「你他媽是誰?」「我是她們的老師,你
剛才在門外答應過我不傷害孩子的。有什麽沖我來,别吓着孩子們。」袁老師正
氣凜然。我卻毫不欣賞,暗道,袁老師空比我們長了幾歲,可是這歲數卻好像活
在狗身上去了。壞人要是說話算數那就不叫壞人了。

  那矮個子聽到袁老師的話,反倒笑了:「錐子,這妞倒挺不錯的,我們運氣
不壞。」他又看了謝佩和柳笑眉一眼,笑得更開心了,「嘿嘿,這兩個小的也真
不錯呢。」謝佩和柳笑眉本能地聽出他話語中的猥亵之意,緊緊地靠着袁老師。

  我從衣櫃裏看去,見那高個走上幾步,而袁老師她們則不停地後退,他們的
身影很快被屋門擋住,好像是往廚房那邊去了。

  我聽到謝佩和柳笑眉的尖叫聲,和一些打鬥聲,但是很快就靜了下來。我暗
自擔心,會不會遭了毒手了呀?

  又過了一會,隻見那矮個拖着謝佩和柳笑眉,而高個則拉着袁老師,走到我
所藏身的屋子。她們三人都被雙手反綁在身後,嘴裏一人塞了一條毛巾。

  袁老師和柳笑眉睜着眼睛嗚嗚作聲,而謝佩則是歪着腦袋,聲響全無。不會
被打死了吧?突然間,我感到很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衣櫥深處縮了縮。

  這麽一挪,我的屁股碰到了個硬硬的東西,右手向後一摸,是一個鐵盒子。

  黑暗中我不知道觸碰了什麽機關,鐵盒子的蓋子突然向上翻起,裏面竟然還
有一盞小燈,照亮了衣櫥的一角。燈的亮度很弱,倒不用擔心被外面的人發現。

  這是什麽東西,我心中奇怪,要是有個大哥大就好了,那時手機并不普及,
電話也是剛剛放寬了初裝費。

  誰家的大哥大會放在衣櫃裏呀,我這可真是癡心妄想。

  在微弱的光線下,我看清了裏面的東西,首先進入我眼簾的是幾個長短不一
形狀各異的棒子,待我拿起一個仔細一看,原來不是棒子,而是各種材料制成的
假陽具,我從未見過這種玩意,心中啧啧稱奇。這些假陽具大多是深色,有的是
硬塑料制成,堅硬而光滑,有的似乎加入了很多的橡膠成分,十分富有彈性。還
有一個是玻璃做的,晶瑩剔透。

  即便在這個危險的環境下,我還是被這些奇妙的物品吸引了。

  不知道這些假的和真人的雞巴相比是大是小?要是一個比例的話,我的雞雞
倒真是不小了,基本上和這些假陽具中中等大小的差不多,而我隻是個初三小孩
而已。可謂是潛力無窮。

  除了假陽具,盒子了還有幾幅手铐,和我三叔用來铐袁老師的有些相似。手
铐的旁邊,是一個黑黝黝的短棒,長度是我小臂那麽長。

  「難道這也是一個假雞巴?大得過份了吧?」我心中嘀咕,拿到手中一看,
我不禁大喜。竟然是一個警用電棍。

  這是一個B型橡膠警棍,我老爸就有一個,常用來揍我,他平時回家都把電
池卸掉,免得不小心電我一下,把我電出個什麽毛病來,我媽非和他離婚不可。

  我一次偷着用它電了一下給我家做飯的老李師傅,他在地上躺了一刻鍾才起
來,我事後騙他說我不知道裏面有電池,和他鬧着玩,這才沒給我爸知道。

  我掂了掂重量,知道電池在裏面,又按了一下照明的電鈕,電棍前端發出一
道光柱。電池的電量還挺足。

  有兇器在手,我的膽氣立刻壯了幾分。但是他們有兩個人,還是沒有勝券。

  不如靜觀其變吧。我小心的從衣櫃門縫裏向外看去。

  屋裏隻剩了大個子一人,從廚房裏傳來的聲音判斷,那小個是在找東西吃。

  柳笑眉被拎到了牆邊,謝佩則是趴在地上,她已經醒來,看來剛才隻是昏過
去了。

  那高個壞蛋正坐在床上,袁老師被他橫放在膝蓋上,臉朝下。手上綁着電話
線,背在身後。雙腳不斷的蹬着,身子也瘋狂地扭動。

  高個幾次想扒下她的褲子,可是由于袁老師拼命掙紮,褲子脫得很不順利。

  那高個有些不耐煩,伸手對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謝佩和柳笑眉吓得隻是
哭。

  這時候那個矮個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些火腿腸和面包,見此情景,他陰笑
着說:「錐子,你瞅你那個費勁呀,我有個辦法讓她自己脫。」「這小妞脾氣挺
倔的,不好弄。我不想信你有辦法讓她自己脫。」「嘿嘿,不光她自己會脫,一
會還會浪叫着讓你幹呢。」「别瞎掰了,我不信。」「好,你等我吃了這根香腸。

  「一會的功夫,小個子抹了抹嘴,站起身來,走到袁老師的身邊,用繩子在
她的腰繞了幾圈,打了個結,另一端拴在床上。繩子大概有一米多長。

  小個子又走到柳笑眉身邊,對大個子說:「你去把她的繩子解開。」「語文
老師,」小個子對袁老師說:「我們現在解開你的繩子,你不可以拿開你嘴裏的
布,更不許叫,聽到了麽?否則我就當着你的面幹了你的學生,你要是聽見我的
話,就點點頭。」「其實你就是喊也沒有用,這家裏用的是最好的隔音牆紙和塗
料。」沒想到這家夥知道得倒不少,我這時才注意到謝佩家的牆紙,和我家的差
不多,因爲我爸說他神經衰弱睡不好覺,因此讓三叔找人裝的隔音壁紙,這種壁
紙價格不菲,非一般人家購買得起,怪不得我昨夜和謝佩那麽折騰鄰居都不知道。

  袁老師這時已站了起來,想往柳笑眉這邊走,卻被腰間的繩子勒住了,隻走
出一步。她聽見小個子的話,立刻站住了,作爲一個老師,腦袋裏首先想到的就
是不讓自己的學生受到傷害。看來這小個壞蛋很了解她的心理。

  我看見袁老師的眼中流露出乞求的神色,謝佩還在哭泣,柳笑眉則是已經吓
得不會哭了。

  「現在,你可以把嘴裏的布拿掉了,不過不許亂叫。」那小個子看出袁老師
已經就範,膽子愈發大了起來。

  「求求你們,不要傷害孩子們,她們還小。」袁老師立刻哀求道。

  「嘿嘿,隻要你聽話,我們決不動她們,可是你要是有一點點不老實,讓大
爺我不高興,我就……」說到這裏,他拿出那把匕首,用匕首對着柳笑眉的褲裆
一劃。

  柳笑眉穿的是一條牛仔褲,這一刀劃開了她的褲子露出裏面的内褲來,這刀
鋒竟是異常的鋒利。柳笑眉吓得一動都不敢動,可是她的兩腿還是不停地哆嗦。

  「不,别!」袁老師流着眼淚跪了下來喊道:「你們……我什麽都答應,千
萬别動孩子。」「好!你竟然敢這麽大聲喊,想招來人是不。」其實袁老師的聲
音并不大,這小個是在挑毛病。

  「我錯了,我不喊了。」袁老師知道不能和他争辯。

  「可是你已經喊了,因爲你的過錯,你的學生要受到懲罰,這樣你才可以記
住。」小個子說。他小心的把匕首伸進了剛才割開的褲子縫中。

  隻見柳笑眉的臉色煞白,也許是冰冷的刀鋒碰到了她細嫩的皮膚吧?矮個子
的手腕又動了幾動,屋裏的所有人都看得大氣也不敢出。

  我倒有幾分幸災樂禍,沒想到班長大人也有今天。她穿的是粉色的内褲,挺
臭美的呀。

  「嗚嗚,」柳笑眉突然叫了幾聲,臉上多了一抹紅潤,我不知道那小個子在
幹什麽壞事,但是從他的一臉興奮來看,柳笑眉這次是兇多吉少了。

  「嗚,」柳笑眉又叫了一聲,不過這次短暫而猛烈,她的臉色更紅,雙眼有
些翻白。口水順着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我看見袁老師捂住了嘴,睜大了眼睛,一
幅悲憤又不敢哭叫的樣子。

  「嘿嘿,看你以後還敢叫不。」那小個子終于收回了刀,柳笑眉的腿一軟,
倒了下去,我突然聞到一股臊味,向她腿間望去,果然,她的褲子内側和屁股都
是濕濕的,肯定是尿了褲子。剛才到底怎麽了?我心中納悶。

  「現在,你命令她幹什麽都行了。」小個子對大個子說。這小子手段果然厲
害,這麽一來,袁老師哪敢不聽話?

  不過我可不想讓袁老師再次受辱了,昨天早上她就被變态老黃頭玩了一會,
今天便又碰上了兩個更生猛的流氓,真是時運不濟呀。

  現在的有利條件是,壞蛋們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的手中又有足以克敵的
武器。但是我卻苦于沒有可以一次解決兩個敵人的時機。

  「你,先脫衣服,脫光。」高個說。

  袁老師擡起頭來,并沒有過多的驚訝,似乎比剛才鎮定多了。也許是看到了
自己不可避免的未來了吧?

  「我給你們跳一段脫衣舞好不好?」袁老師紅着臉道,此話一出口,屋裏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衣櫥裏的我和地上躺着的柳謝二人。

  「你說,你說什麽?」小個壞蛋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大個壞蛋已經完
全傻了。這是中學語文老師該說的話麽。要是所有的漂亮語文老師都這樣,那他
們兩個也用不着入室強奸了。

  說了這句石破天驚的話之後,袁老師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接着道:「我
說,你們想不想看我跳着舞脫衣服呢,嘻嘻。」袁老師抛了一個媚眼過去,巧笑
嫣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謝柳二人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好像已經開始懷疑袁老師是不是瘋了。

  我開始也是這麽想的,可是一轉念,發現這個提議的确不錯,一來可以多拖
延一會時間,二來可以放松對手的警惕。如果謝佩的媽媽在進門前發現屋裏有些
異樣沒準可以報警,這樣大家就有救了。

  袁老師倒真是個人才呀,不簡單。我心裏想,而且,她當着自己學生的面裝
成這樣,的确不容易。我見到她身後的手緊緊地握着,指甲幾乎掐進肉中,心中
對她的想法更是肯定。

  袁大美人這麽一笑,盡管是稍顯做作,對兩個壞蛋的殺傷力一樣不小,隻看
他們兩個色授魂與的樣子就知道了。

  「跳,跳吧,你乖乖的,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你。」矮個子說。

  「好,你們兩個也要乖乖的呀。」袁老師笑着道。

  她跳到床上,背對這我們。用手攏了攏頭發,扭了扭腰肢,然後單腳一個旋
轉,優雅的轉過身來,一手扶腰,一手扶膝,挺胸收腹,擺了一個姿勢,靜立不
動。幾個動作連貫流暢,舒展大方,一看就是有很深的舞蹈功底。原來袁老師還
會這一套。

  「怎麽不動了呀,接着跳,快脫衣服啊。」高矮壞蛋看得直流口水,連聲催
促。

  「沒有音樂呀,怎麽跳?」袁老師嬌笑道。

  「這不是有音響麽?來,我給你放一個。」高個壞蛋興沖沖地跑到音響旁,
「要什麽歌,這裏的磁帶還真他媽不少。」「當然是越有勁的越好了。」袁老師
說,她似乎逐漸進入狀态,現在的話中竟然蕩意十足,充滿暗示。我心中佩服。

  我見那矮個壞蛋眼珠一轉,似乎有些警覺。可是到底沒有出聲,現在應是八
點半左右,各家各戶基本都上班去了,現在放音樂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他當然不
知道謝佩的媽媽是上夜班的。

  片刻之後,音樂響起,袁老師不負衆望,跳起舞來。

  我則十分矛盾,要是一曲沒有跳完,謝佩的媽媽就回來了豈不可惜?這樣的
機會千載難逢呀!

               第二十集

  這是六月初的一個上午,謝佩家所在的一棟住宅樓中靜悄悄的。這棟樓裏住
的是市第七醫院的家屬,大部分人都已經去上班了。

  謝佩母親卧室的窗簾被拉上,在屋頂吊燈的柔和光線的照射下,床上的袁老
師的舞姿顯得更加迷人。

  音響裏放的是一曲迪斯科舞曲,好像是「猛士」的。屋裏的另外五個人都看
得目不轉睛,全神貫注。

  袁清妃的動作雖然激烈,時而甩頭,時而扭腰,年輕女性的美好曲線被充分
的強調出來,但是卻不帶有一絲下流成分,隻會讓人覺得美好,感覺到那撲面而
來的青春活力。她臉上的表情也是大方自然,完全不像她自己所說的跳脫衣舞的
樣子。

  我開始還有些不滿,這是什麽脫衣舞呀,不是欺騙觀衆麽,我要退票!可是
看了一會,漸漸覺得這樣也不錯,也許比直接脫光了搔首弄姿更好,這倒不是說
我的審美水平有多高,隻能說明袁大美人的舞姿是多麽有感染力。就連那兩個壞
蛋一時間也忘了叫她脫衣服,隻是呆呆的看着。看來就算壞蛋也知道什麽是美好
的呀。

  由于屋裏的門窗都被關得嚴嚴實實的,空氣不能流通,随着外面日頭升起,
屋裏的溫度也是越來越高。謝柳二人和高矮壞蛋倒還不覺得,衣櫃中的我和正在
跳舞的袁清妃可就不太好過了,汗珠從我的額頭湧出順着臉往下流,蟄得我的眼
睛生疼。我随手找了一件毛巾似的東西擦了擦汗。

  袁老師身上的汗水更多,也該着她倒黴,今天她穿的也是一套真絲料子的衣
服,上面是白色半長袖收腰襯衫,下面是同樣顔色喇叭腿的真絲裙褲。

  真絲的料子被汗水一浸,立刻緊緊的貼在皮膚之上,形成了一種半透明的效
果。剛開始這種精彩的現象自是出現在腰部和後背,漸漸地,随着汗水的增多,
大片大片的衣服貼到了身上,先是下身的内褲的形狀浮現了出來,接着是乳罩,
最後她全身的玲珑曲線都暴露在我們眼前,我和那兩個壞蛋的目光也開始轉變,
呼吸逐漸粗重。

  所謂霧裏看花,更增誘惑。記得一位叫李尋歡的前輩就曾在一家小酒館裏欣
賞當年武林第一美人「林仙兒」身披輕紗的豔舞,這位李前輩名字起得好,欣賞
水平也高,隻是事到臨頭往往有光說不練之嫌疑。

  現在袁老師的舞姿依然青春高雅,可是在我們眼裏卻是充滿了剛才沒有的性
感誘惑。這樣别開生面的舞蹈真是令我贊歎不已,不是脫衣勝似脫衣呀!要是春
節聯歡晚會的伴舞的都這麽個跳法,收視率也不會逐年下降了吧?

  現在連我在衣櫃裏都可以聽到高矮壞蛋的喘息之聲了,不禁爲袁老師擔心。

  袁老師卻好似沒有發覺,大概是在側耳傾聽走廊裏的聲音,盼望謝佩的媽媽
快些回來吧?

  突然間,高矮二人同時向床上沖去,謝柳二人齊聲驚呼,可是嘴裏有毛巾堵
住,隻能發出「嗚嗚」之聲。

  袁老師措不及防之下,立刻被撲倒在床上,隻聽刺啦刺啦幾聲,衣料紛飛,
還沒等袁老師出聲抗議,便已被剝成半裸,全身上下除了胸罩和内褲,就隻剩下
幾條布片,胸罩的帶子也被拉斷了,大半個酥乳漏了出來。她全身汗水涔涔,有
的汗珠在她皮膚上跳躍滾動,便好似剛剛洗過澡一樣,顯得更是肉光緻緻,粉白
嬌嫩,令人熱血沸騰。

  跳「不」脫衣舞卻招來如此下場,大概遠出袁老師所料。我卻想這兩位壞蛋
雖然其貌不揚,動作粗暴,但卻也真誠可愛,毫不掩飾心中欲望,頗有幾分赤子
之心,遠勝一些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我先來!」矮個子叫道,把手伸向袁老師的腿間不停地摸着。

  「我先!」高個子怒吼,大嘴對着那隻露出的乳房一頓狂吻。

  袁清妃似乎知道掙紮無益,并沒有亂動,也沒有叫喊,躺在那裏任人擺布。

  「我走旱道吧。」那矮個似乎不敢和已經快要發狂的高個子争,聽他的意思
似乎袁老師身上還有另外一處供他發洩,可以兩人齊上。那袁老師豈不是很慘?

  我在衣櫥裏幹着急。

  勁爆的迪斯科舞曲依然在屋裏回蕩,可是眼前的情形卻還要火爆十倍。

  袁老師的嘴已被重新堵好,四肢被綁在了床的四角,繩子拉的筆直,整個人
成大字形,臉孔朝下。

  那矮個捉住袁老師的細腰,掰開她的兩片雪股,正埋頭舔着。「哎,她這裏
竟然有一個刺青。」那小個突然叫道。刺青,我倒知道,蕭峰的胸口便有一個狼
頭刺青。好像是拿針刺上去的,作爲人身上的裝飾。

  不過袁老師的刺青竟然在她的兩腿之間,那會是給誰看的呀?位置這麽隐秘
難怪我前天早上沒有看到。是個什麽圖案?可惜小個的腦袋擋住了我的視線。

  「是一朵荷花?啧啧,真是奇怪呀,你看,這裏還會動!」矮個接着說道。

  大個看了一眼,道:「媽的,真騷!不行,我忍不住了。」隻見那高個褪下
褲子亮出了他的陽具,鑽到袁老師身下,仰面躺在床上,那胯下蠢物青筋暴露,
黑黝黝的直直挺立。他移動着身體,眼見便要插入。

  柳笑眉乍見那兇惡之物,又羞又怕,想看又不敢看。

  「等等,先給她吃了那個藥,一會兒就不用綁着了。」那小個壞蛋說道。

  「哎,我怎麽忘了這個藥了呢?上次給那個叫什麽小倩的妞用過,真是浪的
沒說的。連幹了三炮。」提到這個什麽藥,大個子也不急着插入了,他爬起身來,
從口袋裏頭掏出個小瓶子來,擡起袁老師的下巴,把堵在嘴裏的布拿了出來,捏
着袁老師的鼻子,把小瓶裏的液體全部倒進了她的嘴裏。

  袁老師因爲是趴着,本很難再擡起頭來,這麽被那高個壞蛋扳着腦袋,非常
難受的樣子。那瓶子裏的水往下一倒,隻嗆得她連聲咳嗽,淚水都湧了出來,顯
得楚楚可憐,她的屁股也跟着扭動着,看得兩個壞蛋色心大動,哈哈大笑。

  「喝了我這西門懼,我看你一會求不求大爺操你。」「我們在這裏瞧好戲,
一會她發起騷來,下面自己濕了,我們再上!」「西門懼,是什麽東西,和西門
慶不知道有什麽關系。」我在心裏想着。

  高矮壞蛋,光着下身,坐在床沿,一個用手摸着袁老師的屁股,一個摸着袁
老師的乳房,嘴裏不停地說着下流的言語,十句裏倒有八句我聽不懂的。

  過了一會兒袁老師開始輕聲哼哼,好像十分難受的樣子,雪白的身子像蛇一
樣不停地扭動着。我看見她的手掌張開又握緊,腳趾也不斷的活動着。想來一定
十分難受,不知道那藥水到底是幹什麽用的。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麽發現這種讓娘們發浪的藥水的?」高個問矮個。

  矮個說道:「說來也巧,有一次我到西區小鳳開的那家發廊裏轉悠,我問她
們有沒有治女性性冷淡的藥,其實就是問有沒有春藥啦。小鳳說有,新出的,叫
西門懼。我說這名字不好,一聽就沒有」豹妹「、」讓你騷「有勁兒。」「她罵
我一句沒知識,說古代有一個中國性能力最強的男人,叫西門慶。我說我知道西
門慶,不就是被武松打死的那個傻逼麽。她說那不是真正的曆史,在曆史上,這
西門慶的那玩意極其牛逼,有金槍不倒之功能,曾創下夜禦十女的紀錄。」「我
說啥叫」業餘石女的紀錄「呀?她又罵了我一句傻逼,我心想你不就比我多上了
初中你牛逼啥呀,她告訴我這夜禦就是一天晚上幹女的的意思,我說你就說幹,
日,操,不就得了。

  「我雖這麽說,卻對這個西門懼的藥開始感興趣了,就問她,這西門懼的名
字到底是啥意思。她說,這藥名的意思就是,吃了這藥的女的連西門慶都滿足不
了,你想,這西門慶這麽能幹逼,連他都搞不定吃了這藥的女的,那女的還能性
冷淡麽,那得多浪多夠勁呀。」「我說你們這幫有點文化的人想出的東西還真有
點意思,把春藥的名字都弄成這麽文绉绉的,像我這樣的粗人哪能明白呢?這藥
賣得好麽?小鳳說,賣得老好了,你不知道,現在文化人才是打炮的主力呢,人
家一看這個名字,立刻就掏錢,玩的就是有品位的。我說,操,文化人怎麽了,
也沒見哪個文化人長兩個雞巴。」「原來是這回事,我還以爲西門懼是說西門慶
的陽具呢,操,不過,今天我們哥倆運氣倒好,這屋裏的小妞們學曆都比我們高,
都比我們有文化!一會挨個上。」眼看袁老師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身子扭得越來
越激烈,連身下的床單都快被她的汗水濕透了。

  謝柳二人聽了半天,這些下流言語早就污染了她們的耳朵,一聽這二人連她
們都不會放過,更是心驚膽戰。

  她們的擔心轉眼間就變成了現實,那個小個說:「我這裏還有一瓶,不如給
一個小妞喝了。」在地上躺着的謝佩和柳笑眉對望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恐
懼之意。

  那矮個蹲下身來,興奮的看着二人,「都很漂亮,我倒不知道給誰了。」
「錐子你自己玩那個老師吧,我看這兩個嫩的也不錯,嗯,這樣吧,一人一半。」
他扳開柳笑眉的嘴,倒了一半的藥水進去,同時伸手去解柳笑眉的上衣。

  他很熟練的剝光了柳笑眉外衣,又揭開了她的内衣,彈跳而出的一對玉乳讓
他吃了一驚,馬上笑道:「啧啧,沒看出來這妞的奶子這麽大,發育的很好呀。

  「我現在看不到柳笑眉的臉上的表情,隻能聽見她低聲啜泣。

  那矮個又轉向謝佩想要如法炮制。謝佩拼命掙紮,向我藏身的衣櫃投來乞求
的目光。

  我幾次猶豫着想沖出去,可是還是覺得風險太大,強行忍住了沒有動。捏着
電棍手柄的手心全是汗水。

  便在這時,我們心中企盼已久的開門聲終于從走廊傳來。令我們失望的是,
來人對屋裏的音樂聲并未感到驚訝。隻聽一個冷冷的女聲道:「謝佩,你怎麽自
己回來了!我告訴你不許進我的房間的,看我不打死你。」謝佩的媽媽終于回來
了,可是,她卻一點也沒有想到屋裏的惡劣局勢,我們聽到她脫了鞋鎖了門,向
屋裏走來。兩個壞蛋則已在門後埋伏好,我們幾個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聽到她鎖了門,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因爲就算她在進卧室前可以發現危險,
也來不及逃出門去了。

  一個穿着黑色連衣裙的女子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她的個子很高,足有一米七
五,雙腿修長,身材凹凸有緻,容貌和謝佩十分相似,隻是年齡看起來小了些,
我本以爲她至少有三十五歲以上,現在一看頂多二十六七的樣子,到更像謝佩的
大姐姐,我注意到她的小腿十分健美,走路時彈力十足,很像是運動員的樣子。

  她看見客廳一片狼藉,好像有些奇怪,在走廊裏停住了腳步,對屋中叫道:
「佩佩,你在家麽?」擔心女兒安危,她的聲音中已有了疑懼之意。

  這時謝柳袁三人都不住的嗚嗚叫喚,謝佩的媽媽疑心更重的樣子,轉身向門
口走去,看來是發覺屋中有危險。

  那兩個壞蛋一見不妙,連忙沖了出去,他們的褲子剛才都脫了下來,現在不
及穿上,就這麽光着下身向外跑,模樣十分滑稽。不知謝佩的媽媽看見了卧室中
突然沖出兩個沒有穿褲子的男人做何感想?

  下一刻,三人已在門口到客廳的一段狹小走廊裏激烈地打鬥起來,我隻看見
身影晃來晃去,走廊裏鞋架上的鞋子亂飛。因爲走廊的空間有限,他們無法一擁
而上,而且謝佩的媽媽好像十分強悍,兩個壞蛋一時之間倒無法制服她。

  那個小個壞蛋的匕首放在卧室裏,沒有拿出去。否則将是另外一個局面。看
來他們隻有這一件兇器,裝備十分落後。

  突然間我看見謝佩的媽媽飛起一腳,正中那高個的胯間,那隻纖纖玉足繃緊
了腳面,在空中劃出一道白色的閃電,和高個壞蛋的一絲不挂的在空中蕩來晃去
雞巴猛烈碰撞,形成了一幅美麗與醜惡共存的奇異畫面。

  可是無論如何,高個的悲慘命運已在這一刻決定,隻見他一聲大叫,仰天便
倒,四肢抽搐,兩眼翻白,口吐白沫,眼見其下半生再也無法泡妞了。

  我雖站在謝佩的媽媽一邊,可是還是在心底對同樣身爲男人的他有些同情。

  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千萬不要招惹謝佩的媽媽。可是昨夜我已對謝佩
做下了那件事,無論錯在哪方,她也不會對我有任何好感,我還是趕快買一個鋼
鐵的護裆吧。

  謝佩的媽媽一腳踢翻了那個高個,隻把矮個壞蛋吓得魂飛魄散,他幾個健步
竄回卧室,爬上床去,從床角的褲子腰帶上拔出了那把匕首。準備再次反撲。

  這時謝佩的媽媽已經走進屋來,竟然顯得神定氣閑,視眼前的匕首如無物。

  她隻在地上的謝佩和柳笑眉身上掃了一眼,看見她們兩個沒有大礙,馬上向
我藏身的衣櫃望來。看到衣櫃并沒有被翻開她明顯松了口氣。我心中暗自琢磨她
的心态,也許是擔心她的秘密給謝佩發現吧?

  「我還以爲你們有槍呢。」她一邊看着在自己床上被綁着的袁老師的裸體一
邊對小個壞蛋說:「就一把破刀也敢出來做,真是找死。」我靠。口氣滿大的呀,
練過?

  那小個見她這麽大的口氣,這麽自然的樣子,更是害怕,手裏的匕首都有些
發抖,匕首上反射的光亮不停地亂顫。

  他蹲在牆角,雞巴垂下來正好碰到袁老師的脖子,現在袁老師已經不再掙紮
扭動,隻是身子有些微微發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這是怎麽了,難道那春藥的
藥效已過?她已恢複了理智?

  謝佩的媽媽也不逼迫小個,她彎腰去解謝佩身上的身子,對她說:「你下樓
去找人來。」她又看了一眼橫在門口地上的大個壞蛋說:「順便叫輛救護車。」
她剛解開謝佩的繩子,那小個突然用匕首指住他身下袁老師的脖子,厲聲喝道:
「誰也不許動!否則我就宰了她!」他緊緊按住袁老師的頭,把她的臉翻過來一
點,匕首的刃已貼上了袁老師的頸動脈,那是人身上最要緊的主動脈之一,一旦
刺破後果不堪設想。

  「就你這樣子還想威吓我?」謝佩的媽媽不屑地道,接着解謝佩的繩子。

  謝佩雙手一得自由,便自己拿掉口中的毛巾,道:「媽,這是我們的語文袁
老師,你快想辦法救救她。」「姓袁!?」謝佩的媽媽好像想起了什麽,擡頭向
袁老師露出的半邊面孔看去,瞬間臉色大變,向前走上幾步,顫聲道:「清妃!

  真的是你?「語氣中竟是掩飾不住的驚喜之意。難道她們竟然是舊識?

  那矮個見謝佩的媽媽突然走近,更是緊張,手中的匕首一用力,立即就割破
了袁老師頸中的皮膚,沒有傷及血管,卻已留下了一道血痕,細小的血珠漸漸湧
出,在雪白的皮膚上散發着一種邪惡的魅力。

  「你要幹什麽!千萬别亂來,我放你走,你,别傷害她。」剛才還鎮定自若
的謝佩媽媽現在卻方寸大亂,對袁老師的關心重視程度就算是袁老師的親媽也會
自愧弗如。

  「清妃,你不要怕,我這就救你出來。」這女人真是做不成大事,我心中暗
想,就算你認識袁老師也用不着這麽激動呀,什麽底牌都叫人家知道了,怎麽讨
價還價呀。你要是接着裝成牛逼無比的樣子,揮揮手讓他們滾蛋,他們當然謝天
謝地,現在,你這一幅投鼠忌器的樣子,傻子都知道你爲了袁老師可以舍棄一切
了。

  果然,那小個子發現了她的異樣,盡管他和我一樣不曉得袁老師和謝佩的媽
媽是什麽關系,但手中的袁老師是一張王牌,這一點毫無疑問,想到這處他的膽
氣立壯,神色立刻一變,「你想要她活命就乖乖聽我的。」「你要什麽都行,隻
是别傷害她。」「你先讓你的女兒把你的腳捆上,你再用手把她捆上。」矮個壞
蛋命令道。

  謝佩的媽媽連想都沒想,點頭答應,謝佩卻不幹了,「要是你也被他們綁上
了,那他們不就又可以幹壞事了?」謝佩說的是正理。可是謝佩的媽媽卻連聲催
促她快些綁,眼睛隻是看着床上的袁老師,對謝佩的話根本沒有聽進去。

  「媽,不行的,他們剛才就想傷害袁老師,你快把他們趕跑吧!」謝佩的媽
媽一聽謝佩提起袁老師,好像冷靜了些,但是還是盯着矮個的刀尖猶豫不絕。

  「那你就把自己的一隻手綁到這個床上,然後我就走。」矮個壞蛋說,這樣
倒也可以,估計他不敢對付隻有一隻手的謝佩媽媽,而他一離開袁老師馬上撤走
也不會受到我們的追擊。可是不知爲何,我總感覺這是一個圈套。

  謝佩的媽媽卻沒有察覺出什麽,她走到床的另一端,用剛才從謝佩身上解下
來的繩子把自己的左手綁在床頭的鐵架子上。

  綁好之後,她對矮個子說,「現在你們快走。」那矮個子收回了刀,臉上露
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從後褲子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黑色的棍子,糟糕,他們竟然
也有電棍!

  謝佩的媽媽顯然也認出了他手中的東西,知道矮個根本就是在騙她,連忙伸
手去解手上的繩子。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隻見那矮個從容的把電棍指向自已一邊
的床架子,一按開關,一道電光順着床邊串向謝佩媽媽綁在床頭的左手,她便像
一個木偶似的被無形的細線操縱着,在空中亂跳,頭發根根豎立,形象恐怖。

  謝佩看見這個景象,隻吓得連聲尖叫。

  等到矮個壞蛋停止了電擊,英勇善戰的謝佩媽媽已經像一團爛泥一樣癱在了
地上。

  他跳下床來,拉住了向外跑去的謝佩,一個巴掌把她打翻在地,又找了兩段
繩子把謝佩媽媽和謝佩分别綁好。看着一屋子人除了自己全都趴在了地上,他滿
意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說:「錘子,對不起你了,看來這四個美女都歸我享用
了。」「媽的,這小子的豔福倒不淺。」我在心裏咒罵,很想和他易地而處,心
裏盤算着該如何把他放倒,解救這幾隻落在色狼手中的綿羊。










待續.....
2014-11-11 16: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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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同學情 (21章-25章)

第二十一集

  「媽的,這小子的豔福倒不淺。」我在心裏咒罵,很想和他易地而處,心裏
盤算着該如何把他放倒,解救這幾隻落在色狼手中的綿羊。

  我一直對謝佩和袁老師很有好感,頗爲她們擔心。謝佩的媽媽和柳笑眉和我
關系不大,給他上了也沒什麽,一大一小兩朵鮮花插在牛糞之上,隻是有些可惜
罷了。

  聽說在黑道上有「見面分一半」的講法,我要不要出去和他商量一下分我一
半美女呀?

  不到半個小時之内,這房間裏的形勢已經經曆了幾番變化。本來那壞蛋們就
要得手,沒想到謝佩的媽媽恰到好處的出現,暫時讓三個女性脫離了困境。而她
又放倒兇悍的大個,控制了局面,就在我們以爲危機快要解除的時候,她又中了
矮個壞蛋的奸計,壯烈被電,跳了一段令我目不暇接的高難度霹靂舞之後,人事
不醒,暫時出局。

  我見那矮個也沒去管躺在客廳裏下身重傷的同伴,一個縱身撲上床去,就要
享用袁老師。他的臉興奮得都有些扭曲了,這倒也不能怪他,一屋子美食任他挑
選,這匹色中餓狼當然激動了。

  一聲嬌呼從袁老師口裏發出,讓我心旌搖動,打消了我僅存的一點猶豫,我
一腳踹開衣櫥的門,大喝一聲「住手!」在寂靜的房間之内好像打了一個霹靂一
樣。

  那矮個像踩着了電門一樣從袁老師的身上跳了起來,下身那根蠢物還未來得
及放松,仰天向上翹起,随着他起身一陣亂晃,頗爲好笑。

  等到他看到我僅僅是一個小小少年的時候,馬上又恢複兇惡的面孔,左手拿
着刀右手拿着電棍,向我走來。

  我一看他的架勢,才鼓起的舍身救人的勇氣立刻不翼而飛,暗罵自己多事,
這下可好,眼見小命不保,這不是典型的裝逼犯麽。可是袁老師的那聲嬌呼實在
是有讓人忍不住爲她獻出一切魔力。現在後悔爲時以晚,不如拼命。

  我強自鎮定,從背後亮出了我從謝佩媽媽衣櫥裏拿的電棍,擺了一個小說裏
的「仙人指路」架勢,左手則是握着那個玻璃做的假陽具的龜頭部分,那假陽具
沉甸甸的,倒也可以用來抵擋一陣。

  地上躺着的兩個少女對我投來了四道崇敬的目光,謝佩的眼中滿是信心,而
柳笑眉的神色卻好像在看着要英勇就義的烈士。

  那矮個見我個頭雖小,但氣勢端的不凡,單是出場亮相的造型便已頗具高手
風範,尤其是發現我手中電棍要比他的長上半尺,足以抵消我人小臂短的劣勢。

  而我左手的「武器」更是他見所未見,半尺來長,做成奇怪的圓柱形,還是
透明的,不知有何功能,令他不敢輕舉妄動。

  我見他不動,心下稍安,想去解謝柳二人的繩索,卻又不敢放下手中武器,
突然瞥見屋中的暖氣片,心中一動,對柳笑眉道,「你去暖氣片上把手上的繩子
磨斷,再放開謝佩,來幫我對付壞蛋。」那時我們用的都是鑄鐵的暖氣片,底部
的棱子凹凸不平,有些地方還有鋸齒形,磨斷繩子應該不難,因爲我常在上面磨
鉛筆芯,所以注意到了這一點。謝佩身上的繩子一端被綁在桌子腿上,夠不着暖
氣片。

  謝柳二人躺的位置在我身後,矮個壞蛋若想阻止必須先過了我這一關。

  不知是什麽原因他并沒有沖過來和我搏鬥,也許是覺得勝算不大,他向後退
了幾步,站在床上面對着我。

  他不過來,我自然也就不願沖過去,等柳笑眉她們松了綁,我們至少在人數
上占了上風。

  我等了一會,卻不見柳笑眉站起身來,斜着眼一瞥,見她還在那裏吃力的磨
着繩子,因爲上衣已被剝掉,一對玉乳随着她用力而上下晃動,正是紅梅逐浪,
雪乳翻波,隻看得我一陣頭暈目眩,口幹舌燥。

  看到我回頭,她抗議似的「嗚」了一聲,好像在警告我一樣,我也趕忙轉回
頭去重新盯着矮個,心裏卻想,這柳笑眉的力氣是小了些,一個繩子都磨不開,
還累得連臉蛋都紅成哪個樣子了,沒出息。

  不過,平時她的力氣并不小呀?柳笑眉是投擲項目的好手,曾在運動會上連
拿标槍,手榴彈兩個項目的第一名,據說當她小小的身影登上領獎台的時候,台
下一片眼鏡落地聲。

  又過了一會,我終于聽見繩子繃斷的聲音,「去把謝佩的繩子解開。」我命
令道。這次沒有看她。眼睛死死地瞪着矮個壞蛋,防止他有什麽異動,我看見他
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心下不禁有些懷疑,他有又什麽陰
謀?

  「小妹子,你身上是不是很熱呀?」矮個子道,他這是跟誰說話呢?

  「嗯。」我聽柳笑眉應道,心下大吃一驚,難道她叛變了?

  我後退幾步,靠牆站着,卻見柳笑眉不知爲什麽跪在地上,雙頰砣紅,喘着
粗氣,好像在和體内的惡魔搏鬥。

  「是不是下面好癢呀,小妹妹?」矮個子站起身來,逼近了幾步。

  「你先自己用手揉一下自己的奶子,會很舒服的。下面更癢了吧?想不想我
給你止癢呀?我這裏有大雞巴,你過來,我用它給你止癢。」矮個柔聲說道。

  柳笑眉的手不知不覺地摸上了她自己的乳房,和她那遠超年齡的乳房相比,
那隻小手更是顯得玲珑纖細。

  她的腳也很小,足髁纖纖,足弓的弧度很大,形狀之美,連我這不懂欣賞的
人都暗自贊歎。

  隻見她的小手在乳房剛一揉弄,她便發出一聲呻吟,那聲音除了少女的嬌嫩
還有一絲黯啞,她仰起頭來,眼睛裏充滿了迷惘之意。

  我心下叫糟,上前一步防止矮個乘機傷害她。這時我才記起來剛才矮個曾給
柳笑眉吃了半瓶「西門懼」,袁老師被這個春藥折磨的樣子已見過,不知道現在
柳笑眉發作起來會是什麽樣子。無論如何,她是幫不上我什麽忙了。

  「是很舒服吧?我沒有騙你,你過來,我會讓你更舒服。」矮個接着勸她。

  柳笑眉似乎有些意動,但畢竟腦裏還有一些理智,加上她年紀尚小,心地純
潔,雖有本能的欲望,但并不真正明了男女之事,一時間神色恍惚,不知進退。

  我又踏上一步,站到柳笑眉的身邊,用腿攔在她身前。

  我正想着對策,冷不防在我腳邊的半裸少女抱住了我的腳,鼻子在空中用力
嗅着,好像是我身上的氣味吸引了她。剛才我在衣櫃之中出了不少汗,身上難免
有些汗味,沒想到在柳笑眉情迷意亂,欲火焚身之時突然聞到男子氣息,更是失
去理智,本能告訴她隻有異性才能解救她,便不顧一切的纏了上來。

  那矮個明顯一愣,不過他馬上就看出了我的窘境,柳笑眉抱住我的雙腿,使
我行動不便,搖搖晃晃幾乎便要跌倒。

  「對了,就這樣,小妹子,這位,這位同學身上,也有可以爲你止癢的大雞
巴,就在他的褲裆裏,快去找出來!」那矮個一邊慫恿着快要變成花癡的柳笑眉,
一邊不懷好意的靠了上來,尋找時機把我擊倒。

  柳笑眉的手立刻拽住了我的褲腰,往下一扒,連着我的内褲一起扒了下來,
她看見我軟軟小小的陽具,似乎有些迷惑。

  「你去含着它,一會就可以變成大雞巴給你止癢了。」矮個子興奮地說。看
着如此可愛的美少女去幹這樣淫蕩的事情,給了他某種異常的刺激,一想到一會
幹掉這個小男孩自己便可以享受這種服務了,他的雞巴漸漸勃起。

  「媽的,又不是你吃了西門懼,你興奮個雞巴。」我開口罵道,知道這樣下
去我必然玩完。果然,柳笑眉伸嘴過來,含住我的雞巴,迫不及待的吸吮起來,
象小孩吃奶一樣。

  這要是換成平時,美麗的柳大班長,脫光了給我含雞巴,是我求之不得的美
事。可是現在我卻是欲哭無淚,進退維谷。

  柳笑眉一邊吮着我的雞巴,一邊漸漸立起上身,柔嫩的雙乳不停地磨擦着我
的腿,便像兩團充滿彈性的面團一樣在我腿上滾來滾去。個中刺激,不提也罷。

  我不停地深呼吸壓制自己的欲望,同時面上不動聲色,一幅極酷的表情冷冷
地看着矮個的活動。

  矮個似乎覺得這樣折磨我很是好玩,他的雞巴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像一把
手槍一樣指着我。他對我的辱罵無動于衷,隻是不停地指揮着柳笑眉「折磨」着
我的雞巴。

  「對,含的再深一些!」「用手玩他的卵蛋!」「用奶子磨他的腿!」看來
這家夥是有些變态,喜歡看别人表演,要不是我們手中還拿着電棍相互對持,在
旁觀看的謝佩幾乎要懷疑那矮個和柳笑眉一起在強奸我了。

  還好,目前我的小弟弟還算聽話,并沒有舉槍投槍。如果它興奮起來的話,
我就很難再集中精力對付面前虎視眈眈的壞蛋。但是我實在不敢保證他能夠保持
「貞節」多長時間,畢竟眼前的景色太過刺激了。我甚至懷疑現在我的小弟弟這
麽服從我的命令并不是我具有柳下惠一般高尚的情操,而是因爲在一小時前剛剛
打光了彈藥,暫時疲不能興罷了。

  我們就這樣僵持着,袁老師,謝佩的媽媽,高個壞蛋似乎都處于昏迷狀态,
悄無聲息的。

  謝佩則是眼淚汪汪的看着這奇怪無比的一幕,她左邊的面頰腫了起來,是剛
才被打的。

  又過了一會,我注意到客廳裏的高個壞蛋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心裏更是緊
張,而矮個壞蛋也有些不耐煩的樣子,看來他已經打算對我進行攻擊了。

  我心思電轉,已經有了計較,心裏對柳笑眉說聲:「對不起我要得罪了。

  「便開始了行動。

  我又變換了幾個造型,從仙人指路換成白鶴亮翅,本想再來個金雞獨立,可
是雙腿被抱牢,不好施展,隻好作罷。

  我的動作雖然标準,可無奈形象實在不雅,光着屁股,陽具還被一個上身赤
裸的少女含着。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成功地暫時阻止的矮個的蠢動。

  接下來,我好像忍耐不住似的低低呻吟了幾聲,手中的電棍一垂了下來,讓
他覺得我的下身已經有了反應。矮個果然變得又興緻盎然起來,催促柳笑眉道:
「快,快吸。」下一刻,我巧妙地原地轉了小半圈,變成肩膀斜對這矮個。這麽
一來,柳笑眉的臉便朝向他了。現在這丫頭緊閉着眼專心緻志的吸吮着我的雞巴,
一心想讓它變成「大雞巴」好放入自己的體内,爲自己解癢。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心中反而有些惴惴不安,如果一擊不中,一會那高個壞
蛋醒來之後,我一定會死得很慘。現在的關鍵是能不能讓柳笑眉聽從我的吩咐。

  看着她那一幅深深沉醉的模樣,我的心中實在沒有底。

  我凝神聚力,把所有的心力都傾注到我的聲音中去,對柳笑眉喝道,「你睜
開眼,大雞巴在那裏呢!」我發現我的聲音清亮亮的,和平時的嗓音略有不同,
很像是前天對歐陽靈說那句話時的聲音。

  柳笑眉聞言一振,睜開雙眼,正看見矮個的勃起的陽具,眼睛立刻一亮。我
接着喝道,「去,吃那個大雞巴!」她果然馬上向矮個撲去。

  那矮個見我竟然讓半裸的美少女爲他服務,一下子沒有明白我的意圖,就這
麽一愣神之間,柳笑眉已經用小手握住了他的陽物,努力含進了嘴裏。她身材小
巧,嘴也不大,含住那矮個的雞巴頗爲吃力。

  現在的局勢是,我和矮個壞蛋各自握着武器對峙,而柳笑眉跪在我們之間,
她的頭在矮個的跨下,嘴裏叼着他的陽具,柳笑眉的腳卻離我很近,不超過一米
的樣子。

  我不等那矮個反應過來,矮身向下,俯身前探,手臂伸直,手中的電棍直指
柳笑眉離我近在咫尺的秀美小腳,同時按下電擊的按鈕。

  下一秒鍾,一道淺藍色電光掠過柳笑眉的小腿,經過她的大腿,腰,上身,
脖子,又通過她握着矮個雞巴的手,和含着雞巴的嘴傳到矮個壞蛋身上,隻聽矮
個發出一陣非人的叫聲,手中的刀和電棍同時落地。

  本來被電的人因爲身體不受控制,很難發出叫聲,可是這矮個的運氣實在是
差,他的命根子當時正在柳笑眉口中,而他的卵蛋也成了電流從二人身上通過的
中間環節,在這種可怕的刺激之下,他的确有能力做出違背一些常識的事情的。

  電擊持續,他的雙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樣子比剛才謝佩媽媽被電
是更慘。

  我收回電棍,爲他的雞巴默哀了一秒鍾,因爲那個部位已經被柳笑眉同樣不
受控制的牙咬得慘不堪言。柳笑眉也昏了過去,我想這樣對她也好,否則看到自
己口中吐出的東西她就此得了厭食症也未可知。

  我先跑到客廳,對着高個壞蛋一頓狂電,直到确信他在一天之内不會對任何
人造成任何危害。回到屋裏拿出謝佩媽媽盒子中的手铐,把高矮二人铐到暖氣管
道上。手铐我也玩過,家裏還偷着藏了一副。

  望着他們爛泥一樣的身子,我心中不由慨歎,這兩位老兄實在是命苦,正是
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下身的雞雞同樣遭到重創,讓我想起一個電視連續劇的名
字——天涯同命「鳥」。

  不過他們的雞雞的死法也算風流,沒有失了身份,高個的老二喪生在美人玉
足之下,矮個的分身則是死于妙齡少女的檀口之中,想那足香渺渺,香津蕩蕩,
長伴英魂,這是何其香豔的意境!這個下場可以說是死得其所了吧?

  忙了一氣後,我才想起謝佩,發現她又昏了過去,估計是剛才的場景對她的
刺激過大,無法承受了。這倒也難怪,幾分鍾之内,無論是色情還是暴力都遠遠
超過她可以想像的範圍,希望不至于留下什麽後遺症。

  确信兩個壞蛋已經鎖緊之後,我又檢查了屋裏幾位可愛的女士的身體狀況,
過程之中少不了上下其手,大肆揩油,看來她們暫時都沒有性命之憂,我總算放
下心來。

  我隻解開了謝佩身上的繩子,把她抱到她自己的卧室裏,放到床上,讓她靜
卧。柳笑眉好像被電的不輕,我把她也抱到客廳的沙發上,給她蓋了一件衣服。

  下一步該怎麽做呢,我畢竟年紀小,現在大局已定反而不知所措了。我當然
想上了屋中四女,謝佩昨夜剛弄過,可以讓她休息一下,謝佩的媽媽美則美矣,
可是除非她保證不用暴力對付我,我還是敬而遠之的爲妙,柳笑眉清純其外,性
感其中,一對玉乳,一雙秀足,其動人之處幾不輸于袁大美人,而袁老師的魅力
已經在我可以形容的範圍之外,說到底綁在床上的她才是我現在的第一目标。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剛才兩個壞蛋提到的她的刺青。好奇心起,連忙爬上
床去,把頭探到她的腿間。上床之前我瞄了一眼謝佩的媽媽,她還是老樣子低垂
着頭一動不動。

  第一眼除了袁老師的兩瓣屁股之外什麽也沒有看見,記得矮個也是掰開她的
屁股才看到的,我興沖沖地也去掰她的屁股。

  還沒等我碰到她的皮膚,一個冰冷冷的聲音從地上傳來,「别碰她。」是謝
佩的媽媽。

  我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剛才明明看見她是昏迷着的!我趕緊跳下床來,一
臉尴尬地說:「謝伯母!你好,我是剛才……」「你是誰?」她打斷我的話,面
色不善。

  「我叫孟軍,是謝佩的同學,剛才那個電您的矮個壞蛋已經被我……」我指
了指衣服上别着的校徽,趕緊表明身份。

  「你不用說了,我早已醒來,都看到了,做得很好!先把我的繩子解開。」
她再一次打斷了我,還表揚了我一句,不過面色依然冷冷的,似乎對我的作爲頗
不以爲然。

  「怎麽說我也是救了你和你女兒一命呀,就這麽一句」你做得很好「就完事
兒了,你也太沒人性了!」我心中暗罵。表面上還得顯得很謙虛的樣子「我是小
孩,隻是運氣好碰巧罷了,還是伯母你厲害,一腳就把那個高個踢趴下了。」謝
伯母把繩子扔到一邊,活動着有些麻木的四肢,斜眼看着我,說:「運氣好?碰
巧?你那電棍也是碰巧電到了你那個女同學的?小小年紀心思便已如此細密,手
段便已如次毒辣,不知長大了會怎麽樣?」果然瞞她不過,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
一步,右手緊握着手中的電棍,左手下垂。

  「你用手護着你的褲裆幹什麽?」謝伯母皺眉問道。

  「沒,沒什麽,有些尿急。」我答道。看着她站起身來,心道剛才檢查幾位
女士身體狀況時,她肯定也是醒着的,爲何對我那幾招「百發百中抓奶龍抓手」
沒有反應?莫非是喜歡被我抓來抓去的?也許現在她便要報複了吧?我這個後悔
呀,真是占小便宜吃大虧,可她的胸脯實在是手感極佳,當時曾令我迷醉不已。

  現在,我的視線正好和那兩個凸起一個高度,我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謝伯母好想知道了我的下流心思。冷若冰霜的臉上竟然有了一抹紅暈,這紅
暈轉瞬即逝,卻沒逃過我的賊眼。突然間我倒不是那麽害怕她了。

  謝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個屋裏,看着壞人。我要和清……你
們袁老師商量這事怎麽處理,記着,不許再進這個屋子裏來!」

               第二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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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讀者,首先感謝你們對我的一貫支持,相信大家也注意到我出文的頻率
放慢了,一是因爲我的時間有些緊張,二是因爲我希望每一集的情節更完整一些。

  現在每一集幾乎比以前長了一倍,有9300個字節,所以從字數來看我的
出文速度可能還是加快了呢。前一集有一半的讀者回帖希望讓主人公一下子上了
四個美女,我咬着牙沒有按大家的意見寫,那樣隻是一時痛快,而且也沒了懸念,
其實看多了色文,上多了女人,最後還會感覺其實前戲比射精來的好玩得多。不
知大家是否有同感?當然,要是射了之後,可以和自己心愛之人相擁睡去那應該
另當别論。但是前戲太多了也不行,改射的時候就得射。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回應,支持的越多,我寫的動力就越大。

  最後,大家有好的建議還是要提,一個人的思路難免狹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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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個屋裏,陪着你的同學。我要和清…

  你們袁老師商量這事怎麽處理,記着,不許再進這個屋子裏來!「隻要你不
踢我就好,我心道。看了一眼仍然被束縛在床上的袁老師,我悻悻然走出了她的
卧室。

  「把你手裏的……那個……,東西留下!」謝伯母對快要離開的我道。

  我知趣地把手中的電棍和玻璃假陽具放在床邊。

  出了門之後,我才覺得不對勁,謝伯母根本沒有去看看謝佩的念頭,謝佩畢
竟是她親生女兒呀?要是說她對袁老師更爲關心的話,那她爲什麽不馬上解開袁
老師身上的繩索?

  我一邊思索一邊走回謝佩的房間,謝佩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呼吸平穩,
好像睡着了,她倒夠能睡的。

  我又回到客廳,卻看見柳笑眉已經睜開了眼睛,看來她的身體素質非常好,
這麽快就醒過來了。

  「你沒事了麽?」我關切地問,态度當然得好一點,她又沒邀請我電她。我
希望她被藥力所迷,對剛才的事沒有印象。

  「嗯~~」柳笑眉隻是嗯了一聲,眼睛看着我,卻好像沒有聚焦,眼神和剛
才「發騷」時一模一樣。

  這西門懼果然厲害,電擊療法都不好使!醒了接着發騷。

  「好熱,下面,抱抱我。」柳笑眉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這幾個字來,
聲音小得可憐。

  她又扭了幾下身子,我蓋在她身上的衣服馬上就滑了下來,露出了少女的上
半身。峰巒起伏,美不勝收。

  我向兩個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沒什麽動靜,大着膽子去摸她的左邊乳房,
柳笑眉好像十分受用的閉上了眼睛。

  手中的肉球又嫩又滑,從左邊滾到右邊,說不出的好玩,一開始還是輕輕地
撫摸,漸漸的我加大了力量,由摸變抓,由抓變壓,由壓變擠,柳笑眉的表情也
越來越歡暢。

  最後隻見我咬着牙連擠帶掐,把一個乳球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沙發上的
少女嬌喘連連,似乎想要呼喊,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過了一會,我也是臉紅心跳,氣喘籲籲,褲裆裏又有些緊繃了。我看見她的
小手已經伸到了她被劃開了的褲裆裏,不知在幹些什麽。現在這樣好玩倒好玩,
不過在這裏有些提心吊膽,不能盡興。

  我這麽想着,也就停下手來,心想就玩到這裏吧,否則一會袁老師出來看見
了不太好解釋。

  我把柳笑眉的手從下面拽上來,看見她的手指頭上濕淋淋的,全是黏糊的液
體,從小縫裏流出來的吧?這種水謝佩和歐陽靈也流過,我也有些研究,隻是柳
笑眉的水帶着一點臊氣,也許是因爲她适才尿了褲子。

  聞到了這尿味,我也想上廁所了。柳笑眉這時被我強制停止了「自摸」非常
不快,扭動着,呻吟着抗議。

  得,我們一塊去吧,我順便給你沖沖涼,也許你能好一些。我想。

  我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給她套上,扶着她走進了衛生間,這衛生間在兩個卧室
之間,十分寬敞,足有二十多平米,像一個小客廳似的。

  按理說标準的衛生間隻有十幾平米,謝佩家的肯定是自己改變過格局了,也
許是打穿了一邊卧室的牆又重新裝修的。

  衛生間的左側是一個巨大的浴缸,我看坐五六個人進去沒問題,浴缸的邊緣
還有很寬的平台。「修這麽大的浴缸,莫非是要練遊泳麽?」我想。

  洗手池和抽水馬桶在右邊,和浴缸有六七米遠的樣子,對着衛生間門的牆上
鑲着一面巨大的鏡子,讓人覺得空間大了一倍不止。

  我放手鎖上門,把柳笑眉放到浴缸裏,打開冷水龍頭,放上水,轉身來到馬
桶前,褪下褲子,馬桶的上方是一個玻璃門的小櫃子,正好比我的頭高一點,應
該是放一些化妝品之類的東西的。可是奇怪的是這櫃子竟然是鎖着的,玻璃門上
面有一個金色的鑰匙孔。

  剛才在謝伯母的衣櫃裏找到的那個鐵盒子就夠讓我奇怪的了,現在這個上着
鎖的櫃子裏面又裝着什麽呢?從側面看這櫃子并不厚,幾乎緊貼着牆,牆的另一
面該是謝佩的卧室。

  我剛想往馬桶裏撒上一泡尿。卻聽柳笑眉低聲叫到:「求求你了,給我大雞
巴。」她現在的嗓音變得嬌嗲十足,甜得好像可以流出蜜汁樣。我正尿意盎然,
被她這麽一攪,雞巴又硬了起來,一泡尿馬上被憋了回去,心裏不禁有氣。

  這丫頭還真是賤!我轉過身去,拉開浴簾,卻見她不知何時已經把衣物全部
脫光,坐在水中,一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摸着下身,兩眼有些失神的樣子。

  好,給你吃,我跨進浴缸,用手掰開她的小嘴,把分身放入她的口中,還沒
等她開始吸吮,我已經一臉壞笑的開始放尿了。

  「咳……」柳笑眉被嗆得咳嗽起來,我的尿液不斷從她的嘴裏灌入,「咕咚
咕咚」大部分被她喝了進去,剩下的順着嘴角流到少女的脖子上,沿着乳溝向下
流去,被流水沖走。

  積蓄已久的尿液得以排放,我舒服得一陣顫抖,看見平時威風八面的班長現
在一絲不挂的喝我的尿,心裏異常興奮,這泡尿便撒得格外歡暢。

  尿完最後一滴,柳笑眉卻仍然不舍得放嘴,我見她可憐,心想就給她含一會
吧,站在那裏任她爲我服務。

  我的陽具現在有些勃起,但是沒有平時完全勃起時一半大。任柳笑眉如何吸
吮,它總是那麽半軟不硬的。

  這幾天它實在是辛苦,我也沒有太多驚訝,對柳笑眉說,不是我不想幫你止
癢,是你自己的功夫不夠厲害,你要是有本事把它變大,它就是你的了。

  左右無事,我開始四處打量起來。

  對面牆上挂着些浴巾,旁邊是一疊内衣,上面的一個衣架上挂着幾個乳罩,
另一個玻璃櫃子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櫃子和馬桶上那個差不多,隻是更寬
更高一些,同樣很薄,也有一個金色的鑰匙孔。

  要是可以打開看看就好了,我對這兩個櫃子好奇得要命。「用我自己的鑰匙
試一下,也許碰巧有适合的鑰匙呢。」我這麽想着,也知道不太可能。

  我費力的轉了個身,柳笑眉锲而不舍的含着我的小弟弟,一副不把它弄大誓
不罷休的架勢。她相當有毅力,這從她平時的學習态度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一個
問題她要是沒明白就不吃不喝的琢磨。

  柳大班長是我們班學習最好的,在年級排名第五,乃是頂尖的高手。

  我從口袋裏掏出了我自己的鑰匙,一看大小就知道沒有一把可以插進櫃子的
鎖孔中去,不由得有些失望,把鑰匙放回口袋中時,卻碰到了另外一串鑰匙。心
中奇怪,我怎麽會有别的鑰匙呢?

  拿出來一看,才想起,這是剛才謝伯母櫃子中手铐的鑰匙,本來和手铐放在
一處,剛才我鎖了兩個壞蛋後,順手拔下鑰匙放到兜裏。當時心中一直想着袁大
美人,便沒有注意。

  這串鑰匙上除了兩個不鏽鋼的手铐鑰匙,還有兩把生滿了鏽的鐵質小鑰匙,
大小倒似乎可以插進櫃子的鎖孔,隻是這兩把鑰匙看起來頗爲陳舊,和那閃閃發
光的金色鎖孔形成了十分大的反差。

  我抱着姑且一試的念頭挑了一把鑰匙插了進去,用力一擰,那鎖紋絲不動,
果然不是,我十分失望,看來好運已經用盡了。另外一把不試也罷,還是專心享
受班長的服務吧。

  「可是爲什麽這鑰匙上會有鏽呢?」我一邊想着一邊坐在浴缸邊上,現在我
的小弟弟有八分硬了,柳笑眉的小嘴便有些不夠大。嘴唇被撐成了一個圓圓的o
型。

  怎麽樣,比剛才那個小個壞蛋的大吧,不過你可千萬别咬它,否則就沒法給
你止癢了。我心道。

  剛才在小個壞蛋的指揮下,柳笑眉着實爲我的小弟弟提供了不錯的服務,隻
是那時形勢危急,我無心體會。現在我則有一個良好的環境,随着時間的推移,
我的精力也逐漸恢複,小腹中可以感到一道熱流和一道冷氣不斷盤旋,一種舒适
的感覺緩緩的向全身散發。柳笑眉嘴裏的肉棒也逐漸變硬,變大。

  「這就是我自己練出來的内功了?」我心中瞎猜,不管有沒有用倒是挺舒服
的。

  我的小弟弟越來越大,柳笑眉的嘴就顯得越來越小。到了後來,已經不能說
她的小嘴在含着我的小弟弟,而應該說是我的小弟弟在撐着她的小嘴了。

  她的兩片紅紅的嘴唇緊緊的套在我的龜頭稍後一些的位置上,柔軟的舌頭頂
着我的馬眼,溫溫熱熱的,十分舒适。爲了避免牙齒碰到我,她的嘴張得大大的,
下颚都快脫臼了。我看她似乎從未想過要用牙齒咬我的小弟弟,對她更是放心,
手掌也就離開了她的臉,那本來是我爲了防止意外而做的防範措施。

  現在浴室裏除了柳笑眉費力的吸吮聲之外,沒有一絲響動。我一點也聽不到
衛生間兩側的兩個卧室中三女的動靜。下身雖然舒服,可心中也有些發毛,生怕
她們來敲廁所的門。

  我回頭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心想也許我該給柳笑眉穿好衣服讓她出去了。

  突然間我的目光看到衛生間門的門軸,門軸是鐵的,上面有一些鏽迹。我腦
中靈光一現。

  「隻有經常接觸潮濕的環境,鐵器上才會生鏽,小鑰匙上生鏽也必然如此,
而這些鑰匙平時是保存在謝伯母衣櫃的鐵盒子中,那裏很幹燥,不會有水汽,所
以這小鑰匙必然是在使用時接觸的水汽,而謝佩家裏除了廚房便隻有這衛生間裏
常有水汽了。如此說來,這小鑰匙大有可能是用來開這兩個神秘的櫃子的,剛才
我隻試了一把,而這裏有兩個鎖,也許我正好用錯了鑰匙。」想到此處,我連忙
用另外一把鑰匙插進了鎖孔中,「卡哒」一聲輕響,櫃門應聲而開,我心中好不
激動,滿懷希望地向裏一看,竟然空無一物!而最奇怪的是,櫃子的後壁居然也
是一面鏡子!鏡中映中一個少年錯愕的表情,正是區區不才。

  爲什麽一面鏡子要裝在櫃子裏,還上了鎖?我驚訝得幾乎合不上嘴,莫非這
是傳說中白雪公主後母的魔鏡?

  不過既然我可以誤打誤撞之下練出了「内功」,同時還擁有了「千裏眼」,
謝佩家有一塊魔鏡似乎也不算稀奇。那時我正當年少,腦袋裏充滿了各種幻想。

  試一下吧。我理了理頭發,裝成女孩的聲音說道:「魔鏡魔鏡告訴我,男人
到底要什麽?」(我呸!怎麽把李汶的歌唱出來了?對不起呀,各位讀者,這幾
天聽這歌,現在串詞兒了不是?)

  「mirror mirror on the wall,who」st
he fairest of the mall?「我把應該對魔鏡說的台詞
背了出來。

  ——沒有反應,看來不是魔鏡,是我自己在發羊癫風。

  還有一個櫃子,我把希望寄托在馬桶上的另一個櫃子上,去開那個櫃子便得
離開浴池,看來要讓柳笑眉暫時停止爲我服務了。

  伸手去推她的頭,本以爲會費一番周折,結果發現她現在好像清醒了一點,
雖然還是對我的肉棒戀戀不舍,但是卻沒有一開始那麽花癡了。

  我走到馬桶前,順利的打開了櫃門,眼中看到的是謝佩的房間,這個櫃子裏
竟然是一塊透明的玻璃!

  從這裏可以看到謝佩依然躺在床上熟睡,牆上挂鍾指針停在八點的位置上。

  我徹底呆住了。這個玻璃窗是幹什麽用的?隔了一秒鍾,一個疑問在我腦海
浮起,既然現在我可以透過玻璃窗看到謝佩的卧室,那麽從謝佩的卧室也必然可
以看到衛生間櫃子裏面,那爲什麽昨天我沒有注意到謝佩卧室的牆上有這麽一塊
玻璃呢?

  我仔細回憶着謝佩卧室的擺設,想起這個位置應該是一面和這個玻璃窗大小
差不多的鏡子。

  難道這竟是一種特殊的單面鏡麽?隻可以從一個方向看過來,另一個方向隻
能看到鏡中的映像?

  我又想起來在謝伯母的卧室中的同樣位置也有一個鏡子,現在想來,正好在
另一個櫃子中位置。那個櫃子裏的鏡子會不會也是一面單面鏡呢?

  我忙又回到浴池中,柳笑眉見到我又回來,立刻又自動自覺的含住了我的雞
巴,我沒有理她,在那面鏡子的四周檢查着。

  果然,在櫃子的裏靠右邊的櫃壁上,有幾個不起眼的黑色按鈕,旁邊寫着細
小的英文字樣,以我的英語水平勉強還能認得它們的含義,有功能切換,聲音屏
蔽,和音量幾個鈕,我大着膽子按了一下功能切換,隻見眼前的鏡子上出現了一
道道橫格,就像一扇百葉窗一樣,又隔了一會兒,我在鏡中的形象漸漸消失,取
而代之的是謝伯母屋中的景象,就像另外一個櫃子中的透明玻璃一樣。

  不知道屋裏的人是否也能看見我?我惴惴不安地想,從我的視角來看,這個
鏡子是在謝伯母床的正上方一米左右,屋裏的一切盡收眼底,那兩個壞蛋被铐在
對面牆的暖氣管道上,耷拉着腦袋,閉着眼,不知被謝伯母用什麽方法弄得半死
不活,奄奄一息的。

  謝伯母已經坐到了床上,背對着我,袁老師在她的懷中躺着,頭好像枕在謝
伯母的臂彎裏,下身的兩條長腿依然光着,不知道上身穿上衣服沒?她的上半身
被謝伯母擋住了,我隻能看見她的頭發。那垂下的秀發不時的抖動着,好像袁老
師在不停地搖頭。

  要是可以聽到聲音就好了,我試着按了一下聲音屏蔽那個按鈕,謝伯母的聲
音立即傳了過來,身下的柳笑眉輕輕一抖,我連忙調小了音量。

  「清妃,我想你想得好苦,你就答應我吧?」謝伯母的聲音雖還是冷冷的,
可語調裏卻流露出熱切的期待。

  「不,不行的,小婉姐,求你先幫我解了這個藥吧,我好熱。」袁老師的聲
音有氣無力。原來謝伯母叫的名字叫小婉。大概是小巧婉轉的意識,看看她的身
材,想想她的手段,實在和小巧,婉轉沒有任何和聯系,不知當初她爸是怎麽給
她起這個名的。

  「爲什麽不行,兩年前,我和你在」烏金「剛認識時,你爲什麽又那麽對我?」
「對不起,那時我沒有辦法。」好像袁老師曾做下什麽對不起謝伯母的事。

  「不是的,你喜歡我,我知道的。我永遠忘不了那一段時光,你對我是那麽
好,也是從那時起,我對男人再也沒有了興趣。也知道了什麽是真正的愛戀,迷
戀,有時我真想變成一個男人,可以那樣對你,我甚至夢見過,我長出了那個東
西…」「不,小婉姐,你不能這麽想,我們都是女子……不能那樣,哦,你的手,
别,不要摸我的下面。……那是不對的。」我見袁老師的兩條長腿絞在一起,不
知道謝伯母在幹什麽。

  「現在你又說這是不對的,從前你可喜歡的緊呢!再說,這樣沒準也可以解
了藥性呢。」「不,這樣不行,不好,不要!不不,求你。」袁老師顫聲說道。

  「妃妃你怕什麽,喔,是害臊麽?那兩個流氓已被我用」風粉「迷倒了,半
日不會醒來。你不必擔心被他們看到聽到什麽。」「不是,小婉姐,你聽我說,
我喜歡你,不過不是那種喜歡……」「好了,」謝伯母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
你是喜歡我的,我也喜歡你,喜歡得要發瘋了,我的妃妃……」她說着,俯下頭
去。「唔唔」的聲音,好像她在親吻袁老師的嘴。我這個着急呀,這麽精彩的鏡
頭,竟然什麽也看不到!

  謝伯母低着頭,好像吻得十分用力,我看不到袁老師的表情,隻能看見她本
來緊緊絞在一起的長腿漸漸放松,鼻子裏發出的「唔唔」聲也逐漸變得柔柔的,
說不出的性感好聽,似乎從開始的努力抗拒變成了十分陶醉舒适的樣子,看來謝
伯母的吻技十分高超。

  袁老師的聲音是她最厲害的法寶之一,那天在教學樓頂差一點就讓我走火入
魔。剛才她在最危急的時候一聲嬌呼使我從衣櫃裏毫不猶豫的現身,差一點送了
小命。

  有時我覺得那聲音是天界梵音,凡人如我根本無力抗拒,有時卻覺得是海中
傳說的魔女吟唱,可以輕易的捕獲人的心靈。

  現在我因爲好奇,聽得十分認真,那細細的性感鼻音直鑽到我的心裏,心底
欲火狂生,分身暴漲,正巧柳笑眉含得比較深,我的分身在她嘴中漲大,突然碰
到了她的嗓子眼,令她一陣幹嘔,本能的把我的肉棒吐了出來。

  因爲我一直開着冷水龍頭,現在浴缸裏的水已經漫到了柳笑眉的腰間。我看
了她一眼,見她的眼神有些異樣,和剛才的發騷眼神有些不同。我正在興頭上,
也沒有太在意。回頭看了謝佩的房間一眼,謝佩還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

  現在兩個屋子的人都在我的監視之下,正是玩弄柳笑眉的好機會,因爲是她
一直發騷,所以我的良心上并沒有任何負擔。

  這麽想着,我把她扶了起來放在靠牆的浴缸邊上,那是一個長條形的平台,
大概有半尺寬,柳笑眉的身材嬌小,正好可以坐得住,而她的腰正好和我的分身
一個高度,扳開兩腿,一條粉紅色的小縫便呈現在我眼前,上面是黑油油的一叢
體毛,被水打濕了,柔柔地貼在她贲起的陰埠上,我那時還不知道什麽是陰埠,
隻看到小縫上微微隆起了一塊小饅頭一樣的東西,很是可愛。

  我已看到不止一次女性的這個部位,袁老師的,謝佩的,對謝佩的小縫還曾
經做過近距離研究。比較之下,柳笑眉的陰戶發育的和謝佩差不多,都比不上袁
老師的成熟飽滿,好像随時可以滴出蜜汁似的。

  柳笑眉的陰毛遠比謝佩的多,雖還及不上袁老師的那麽濃密,但是長勢也蔚
爲可觀了,和她的驚人尺寸的雙乳相映成趣,真是應了一句話,人小鬼大。我看
了一眼我紅紅的龜頭,嘿嘿,我也是人小「龜」大呀!

  「好了,我就給你止癢啊。」我心道。

  柳笑眉突然閉上了眼睛,臉上紅紅的,好像十分害羞,我心中有些奇怪,剛
才她做的事說的話,大膽程度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淫蕩下流了,怎麽現在才知道害
羞?

  「清妃,你的小嘴還是那麽甜,怎麽樣,喜歡我吻你吧?下面都濕成這樣子
了!來,我們對着鏡子,看看你幸福的樣子。」謝伯母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鏡
子!?鏡子不就是我這邊麽。難道她們要轉過來?我暫時停止了對柳笑眉小縫的
瞄準,連忙擡頭向卧室看去。

  「偉大的淫神呀,我終于相信你的存在了!」看到眼前的畫面,我的心中不
由自主地開始贊美淫神了。「以前稱您爲天上衆神之中的怪鳥,是我的過錯,您
哪裏是怪鳥呀,簡直是,最偉大的最神奇的鳥,不,不是鳥,是最偉大的最神奇
的神呀!」現在謝伯母果然面朝着鏡子,顯然從她那一邊看不到我,否則她早該
對着我大喊大叫了。

  袁老師赤裸着全身,被謝伯母緊緊的摟着。她的臉深深地埋在謝伯母胸前,
好像十分害臊的樣子:「我不看,你,快放開我。」謝伯母則是興奮的看着鏡中,
似乎十分欣賞這個畫面,她一邊看着一邊移動着左手,那手剛從袁老師的腿間抽
出,上面濕淋淋的沾滿了透明的粘液,她的手經過袁老師的平坦的小腹,滑過胸
膛,停在袁老師的乳峰之上,在左邊的乳頭上捏了幾下,那粉紅的乳頭被沾濕了
後,顯得更加嬌媚的挺立着,随着袁老師的輕聲呻吟抖動。

  「小婉姐,董小婉,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袁老師呻吟着說,那口氣
倒像是大人警告着正在調皮的小孩子一樣。

  原來謝伯母叫董小婉,這名字怎麽這麽熟悉,我一定是在哪裏看到過。以後
應該叫她謝伯母呢,還是應該叫董阿姨?

  「妃妃,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說話呢?又在和我玩遊戲了,對不對?你可真
頑皮,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讓我生氣,你知道我一生氣就會用那個樣子對
你,給你的小貓咪吃大家夥,這麽長時間你一定很想吧,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就
給你。」董小婉笑着說,她的手不僅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的揉捏起袁老師的
蓓蕾了,袁老師不停地扭動着,試圖躲開,可是她的身體好像不是很聽她的指揮,
力量好像也消失了大半,她扭着躲着喘息着,看得我和董小婉同樣興奮。

  董小婉把袁老師平放在床上,騰出兩手撫摸袁老師,同時俯下身去,側過一
點頭,張開小嘴,吻到袁老師正在不停喘息的嘴上。她吻得很深,用了整個頭的
力量向下壓,舌頭深深的進入袁老師的嘴中,不停地攪動着。

  袁老師本就紅紅的臉更加紅潤了,胸脯劇烈地起伏,酥乳跟着顫動。她的雙
手勉強舉起來,去推董小婉的身體,正好推在董小婉的雙乳之上,隻聽董小婉低
吟了一聲,把嘴離開一些,卻吸住了袁老師的舌頭,一隻手握住了袁老師的一隻
乳房,用力的揉搓着,另一隻手滑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在陰埠上輕輕撓着,而袁
老師則不停的扭着腰肢,不知是在躲避還是在追逐着她的手。

  我隻覺得口幹舌燥,頭暈目眩。我感到一隻小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輕輕的
揉搓着,好像知道我現在的需要。

  「孟軍,你,可是剛過的生日?」柳笑眉突然開口。

  「是呀,你怎麽知道?」我下意識的回答,話剛出口,我就反應過來——她
的口氣似已清醒過來,難道藥性已解?心裏一驚,向她望去。

  「雙子座……」我聽到她小聲說。

  柳笑眉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目光似怨似嗔,咬着下唇,似乎在下什麽決心。

  我見她的小手還放在我的肉棒上,來回活動着,心中頓時糊塗了,看她的樣
子,聽她的口氣,明明已經清醒了,爲何不停手,照理說,這隻手應該發力猛掰
才更符合它的主人的性格呀!

  想到這裏,我開始害怕起來,以柳笑眉在投擲項目上的表現來看,把我的雞
雞拽下來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我剛想用手去撥拉她的手好脫離險境,柳笑眉的右手有意無意的握住了我的
陰囊,我的動作立即停止,袋袋被捏的滋味我已嘗過,沒有任何興趣再次體會。

  柳笑眉這麽做無疑是對我的警告,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爲妙。

  「柳笑眉,你剛才……」我試圖再次施展舌璨蓮花的絕技,握住我重要部位
的少女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表情,我的話嘎然而止。

  接着,我下身傳來感到一陣拉力……

  我無助地看着她的眼睛,心想,剛才我還在嘲笑那兩個壞蛋的雞雞的死法,
沒想到現在輪到我了,人家的雞雞至少還落得個全屍,而我的雞雞卻眼看便要和
我分家另過了。

  謝佩家的風水可能有問題,明顯對男人的命根子不利,剛才有被腳踢死的,
有被嘴咬死的,現在馬上就有一個要被手拉死的。可以列入迪斯尼世界紀錄大全
中殺害男人陽物最多的地方了。昨天晚上謝佩就曾經對我的雞雞下過毒手,那次
可能是淫神給我的警告,可是我卻沒有理會,真是後悔呀!

  現在掙紮隻能是自己死得更慘(她的手還在輕輕的捏着我的袋袋),我也就
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唯一令我奇怪的是,她的目光中有一些我讀不懂的東西,不
是怨恨,不是憤怒,反而像是帶有一絲無奈,幾分嬌羞。

               第二十三集

  話說我的肉棒被柳笑眉握在手中,向前拉動,我緩緩閉上眼睛,心中默默地
對我的雞雞道别,暗想它雖然英年早逝,但是昨夜今晨享盡溫柔,也算不枉此生
了。

  肉棒上傳來的拉力愈來愈大,我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了一小步,龜頭忽然觸
到了一個柔軟溫熱的所在。兩片滑滑的肉唇輕輕包住了我的前端,本因爲恐懼逐
漸軟小的肉棒突然受到這種美妙的刺激,立即又硬了起來。

  「這個不知死字怎麽寫的東西,」我心中暗罵,「眼看就要歸西了還敢冒犯
這個女煞星,嫌你死得不夠慘呀。」我連忙睜開眼,賠笑道,「對不起呀,我不
是故意……」「傻子,閉嘴,還要我求你麽。」柳笑眉打斷了我的話,幽幽地道。

  聽到了這句話,我幾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難道是請君入縫?說我傻?我可不傻,剛才隻是有些做賊心虛,電擊柳笑眉
在先,趁她爲藥性所迷時試圖玷污在後,見到她突然清醒,又握住了我的要害,
難免對形勢估計的不太樂觀,我那裏想像得到這個素來性格暴躁的大班長在清醒
了之後還會讓我繼續玩弄她呀?

  由于這個轉變太過突兀,實在令人難以置信,我心中的害怕被驚訝取代,愣
在了原地。

  可是,柳笑眉的動作不允許我遲疑,小手又是一拉,另一隻手離開了我的袋
袋,摟住了我的後腰,向前一推。我的肉棒一下子便進去了小半,溫暖緊湊的肉
洞中傳來陣陣吸力,舒爽的感覺讓我渾身一顫。柳笑眉眉頭微蹙,似乎有些不堪
承受。

  「這也算強奸吧?」我心中暗想,「原來被強奸的感覺是這麽好,爲什麽還
算犯罪,還要判刑,強奸犯豈不吃虧的很?」不過她的态度這麽積極,我要是不
配合一下豈不是很不好意思?肉棒一挺,「吱」的一聲輕響一下便沒入了大半。

  「嗯。」我和柳笑眉同時一聲悶哼,不同的是我的聲音是爽的,而柳笑眉則
是疼的。

  要不是她吃了春藥剛才愛液泛濫,使我的肉棒得到了極好的潤滑的話,插入
這麽深還真不容易。剛才第一下在她的引領下,我一下子插進了小半根陽具,雖
然有些緊但是并沒有特别的費力,而現在又向前進了大約三分之一,裏面卻突然
緊湊起來,我的分身好像陷入了一個狹窄的通道裏,對我的刺激陡然提升,我長
出了一口氣,爽得幾乎無法思考。

  後來我才知道,柳笑眉的陰戶外闊内緊型,在古書中叫做「香泥春螺」。意
思是象田螺一樣,越往深處,越是緊湊。

  過了一會兒,我才想起來,柳笑眉的小縫裏似乎沒有謝佩的那一層薄膜,我
已進入如此之深,卻并沒有頂破什麽東西。難道她已被别人插過?如是被别人插
過,又怎會如此之緊?

  我低頭向下看了一眼,我們的交合處全是她流出的愛液,并無一絲血迹。柳
笑眉沒有察覺出我在觀察她,她疼得閉上了眼睛,身體輕輕顫抖着,脖子像是折
斷了般向後仰着,小臉煞白,連嘴唇都沒了血色。

  原來柳大班長也有這麽嬌柔無力的時候,我心裏突然有了憐香惜玉的念頭,
可是現在這個狀況,不讓我用力抽插實在是有違正常男人的本能。

  衆位試想:眼前那個平日威風凜凜面如寒霜的班長,現在全身赤裸,被你抱
在懷中。胸前的雙峰顫顫巍巍,和她清秀的面容嬌小的身體殊不匹配。便好像是
小小的純潔的小天使長了一對魔女的乳房,更是充滿了讓人犯罪的誘惑力。

  可是她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憐,額頭都是冷汗,浸濕了她整齊的劉海。我要是
再用力,恐怕她會昏過去吧?我心中暗暗吃驚,沒想到裏面這麽緊,和第一下的
感覺大不相同呀。

  隻好轉移我自己的注意力了,我擡頭向鏡子望去,謝董二女的動作立刻吸引
了我的眼球。

  現在董小婉已脫掉了衣物,壓在同樣是全裸的袁清妃身上,隻見玉腿絞纏,
玉峰重疊,四座美麗的肉峰相互擠壓,四片紅紅的嘴唇相互,吸吮。

  謝伯母的身材另有一番動人滋味呀,我在心中贊道,怪不得謝佩的身材也是
那麽好。

  有了前晚和昨晚的經曆,我對謝佩的身體可謂十分了解了。毫無疑問,她最
美的地方是一對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那對形狀完美的雙峰,雖沒有柳笑眉這麽
壯觀,但是勝在恰到好處,增一分着稍顯誇張,減一分則略嫌幼嫩。不高不矮,
不胖不瘦,粉嫩白膩,好像裏面隐隐放出微光,彈性十足,手感絕佳,讓你覺得
若是你輕輕撥動它一下它便可以不停地搖晃似的。

  現在看謝伯母的乳房,似乎要比謝佩的還要結實。從上面壓将下來,将袁老
師的乳房擠得東倒西歪。

  董小婉的皮膚白皙,但是袁老師的比她還要白上幾分,有些蒼白了。我從未
見過别的女人的皮膚比袁老師的更白,這種白色是似乎是長時間呆在沒有陽光的
地方形成的。

  董小婉的身材雖然高大,但是比例十分的勻稱,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
小,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身上幾乎多餘的脂肪,雙臂雙腿上都是長期
鍛煉形成的健美的肌肉,但是這些并不破壞她體形的美感。

  我一邊欣賞着,暫時成功的把狂插身前少女的念頭放在一邊,畢竟這種場面
不是每天都可以看見的是不是?這麽一來倒使柳笑眉有了逐漸适應的時間。

  我好像聽見她用力吸了幾口氣,重新直起了仰着的脖子,看了我一眼,接着
輕輕地把上身向我貼了過來,用手摟住了我的後背。兩團溫熱的雞頭軟肉磨着我
的胸肌。

  我也伸手摟着她,現在懷裏地少女乖巧羞澀,我和她下身相連,上身相接,
做着全面的最親密的接觸,一種不合時宜的愛憐,心疼的感覺從我心中升起。

  我雖不知道她爲何這樣,這一刻,卻也明了她對我毫無保留的信任。看不到
她的雙眼,我也仿佛可以感受到了她的眼神,那雙眼中必是和剛才一樣,似怨似
嗔,似喜似憂,充滿了矛盾。

  對她的舉動,我雖納悶,卻沒敢直接問她,我本能的覺得,這麽做并不完全
處于她的本意。

  「我忍不住了,現在就賞了你吧。」董小婉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柳笑眉動
了一下,似乎想去察看聲音的來源,但是卻不想離開我的懷抱。

  「不要,不行。」沒想到袁老師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清醒。

  聽到袁老師的聲音,柳笑眉終于擡起頭來,從我的懷中回頭望去。剛才她一
直爲藥力所迷,對周圍的環境基本沒有反映。

  我把她抱起稍許,讓她也可以看到這精彩的一幕,果然,柳笑眉渾身一震,
好像被點了穴似的一動也不動了。

  随着她的震動,她的小穴也微微一緊,「嘶~~」我爽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還在和我玩遊戲?妃妃真是調皮!」董小婉說着從旁邊拿起一根黑色的軟
棒子,我一看,那衣櫃中的鐵盒子不知何時被她放倒了床上。

  「妃妃,你也知道,吃了那春藥,不尿一次身子是不行的,沒準一次還不行
呢,我知道你心智堅韌,可以忍受,但是那樣對你的身子不好。我這麽做其實也
是爲了你好呀!」「不,還有别的辦法……小婉姐,你别……」原來那春藥的解
法是這樣,叫袁老師小便一次不就行了?(我那時的還不知道什麽是尿一次身子,
還以爲是小便的意思呢),可是柳笑眉也沒有小便呀,怎麽藥性也沒有了呢?也
許這春藥也有假的?這一陣子假藥正流行,倒也保不準。

  但是從袁柳二人剛才的表現看,這藥倒是挺管用的,不像假藥。除非是柳笑
眉剛才不聲不響的尿到浴池裏了。我一個勁兒地琢磨。

  「你是說童子尿麽?你們班上那個小男生就在隔壁,他的尿倒也也許可以一
試,可是我卻偏偏不要你喝,且不說童子尿可不可以解得了這藥,就說他小小年
紀,便已知道摸……不知道是不是處男了。」聽他提到我的名字,我和柳笑眉都
豎起了耳朵。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都想原來是這麽回事呀。

  事後我想,我那時已不該算作處男,這尿的品質嘛,恐怕不是十分純正,柳
笑眉所服的西門懼之所以被解開,一是因爲她隻吃了半瓶藥,二是我剛剛破處尿
液裏可能依然含有一些解毒的成分。

  柳笑眉輕聲道:「謝謝你,剛才我還擔心自己找了一個變……,可是書上寫
的……,我錯怪了你、你……果然是……好的……」自打我認識柳笑眉起,便從
未聽到過她這麽細聲細語地說話,更不用說和跟人道歉了,一時間骨頭都要酥了。

  (适才她發騷時表現的淫媚雖令我興奮,可我也知道那畢竟不是她的本心,
隻能算一時的失态罷了。)

  「不過你怎麽知道,你的……那……個可以解毒?」柳笑眉倒底不傻,想了
一會她又問道,眼神頗爲不善,本摟着我後背的手停了下來,隻用兩個手指,大
拇指和食指碰着我的皮膚。這明顯是要掐人的準備動作。

  怎麽我認識的女孩就沒有一個正常一點的?我心中暗道,小穴都給我插了,
現在又是脫光了抱着,還翻這些陳芝麻爛谷子幹嗎呀?

  我轉着眼珠拼命尋找一個合理的答案,就是考試時也沒有這麽緊張過。背後
的手指漸漸合攏,悲慘的命運馬上要降臨在我的身上。(那一次是被歐陽靈給掐
怕了,留下了後遺症,從柳笑眉的手勢來看,她掐人的水平比歐陽靈隻高不低,
隻拎起一丁點皮膚,而且是用手指肚發力,這樣的話,既可以增加單位面積上的
壓力,又不會出現被手指甲掐破皮膚的狀況,因爲如果掐出血來,就會引起老師
或家長的注意,是極不專業的掐法,掐人者也會被同學們鄙視。)

  如是平時,這種小問題根本難不倒我,随便辨個故事就可以把她給騙得找不
着北,可是現在我的小雞雞正在下面深井作業,我的一百個心眼倒有九十個分給
了它,另外十個心眼正被眼前袁董二女的精彩表演所吸引,實在是内存嚴重不足
呀。

  「快看!」情急之下我祭起另一招法寶,「注意力大轉移」。這招的用法和
幹坤大挪移相似,其原理詳見金庸的倚天屠龍記。

  柳笑眉果然中計扭頭向卧室裏看去。

  「嘿嘿,中招了吧,小丫頭,想跟我玩?老子玩死你。」這句話已經快成了
我的口頭禅了。

  想掐我,看我先插死你再說,你不仁,我也就不義了,爲了防止柳笑眉發現
我在騙她,一會回來接着質問我,我還是來個先下手爲強吧,想到此處,我用手
扶着她的柳腰,不再惜香憐玉,便要挺槍大幹。

  沒等我發力,肉洞裏突然緊縮了一下,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像
一道道溫柔的水波拍打着我因爲緊張而稍微軟化的陽物。

  這是怎麽回事?我心中奇怪,難道改用小縫掐我了,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
歡迎歡迎。

  我也向卧室裏看去,看到的場景使我的小弟弟也開始跳動,一下一下的,柳
笑眉的鼻息也愈見粗重,幾乎要發出哼哼聲了。

  床上的袁老師和董小婉現在仍然是一上一下疊在一處,和剛才不同的是,董
小婉的腰間多了一條黑色皮帶,皮帶繞過她的腰間,又在前後各分了一段細繩,
在她的腿間穿過,就像穿着一條極小的内褲。

  腿間細繩的中間,綁着一個黑色的東西,看樣子真是她剛才從鐵盒裏拿出來
的那個軟棒子,隻是棒子的一端消失在董小婉的陰戶之中,另一端則插進了袁老
師的蜜穴。

  董小婉正用力地挺動着腰肢,那黑色的軟棒便在袁清妃的體内進進出出,由
于反作用力,棒子的另一端也不停的在董小婉的陰戶中挺動,隻是幅度比較小一
些。汗水從她的身上滴下流到了袁老師的身上,看來這還真是個體力活。

  董小婉的面容稍稍有些扭曲,似乎十分興奮。按理說這棒子半軟不硬,隻用
腰腹力量而不憑借手,操作十分不易,她卻控制得好像遊刃有餘,好像受過專業
訓練似的,使自己和身下的袁老師得到了極大的享受,盡管如此激動,她卻沒有
發出一聲呻吟,隻是偶爾從牙縫裏擠出一句「發克油,必缺」,不知道是什麽意
思。

  袁清妃此時的樣子更是引人,她的手舉起來緊緊地拽住床頭的鐵架子,十分
用力以至于指關節都有些發白,好像要籍此抵抗本能的誘惑,不去觸摸身上的女
子的美麗肉體,又像将要掉進深淵的人,在抓住救命的稻草。

  可是與此相反的是她下半身的動作,隻見她的雙腿大大的劈開,高高舉起,
象鳥兒高舉的雙翅,馬上要振翅飛翔。腳尖伸得筆直,像在跳芭蕾舞一樣。

  「這個西門懼還真是春藥中的極品,」董小婉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般的春
藥發作起來不是是女子渾身無力象布娃娃任人擺布,被幹起來反而感覺遲鈍,大
抵是因爲藥中含有抑制人神經系統的成份太多,要不就是激起女人的性欲,使她
發了瘋似的要男人,那樣雖然容易産生性興奮,同時卻也讓先要得到她的男人害
怕,因爲那種狀态下的女子力大無窮,如狼似虎,反客爲主,而且因爲藥力的刺
激女子及容易達到高潮,之後又會很快的睡去。」「像妃妃你現在的狀态正好處
在這兩者之間,力氣沒有全部消失,又不足以反抗,性欲被激起,卻又不能自己
到達高潮。看來得拿到醫院裏的實驗室裏分析一下。」我包着柳笑眉微微轉了小
半圈,使我們兩個都側對着這幅淫糜的畫面,這樣她就不必費力的回頭了。柳笑
眉看得專注無比,似乎沒有察覺我在爲她制造良好的觀看條件。除了她的下身蜜
穴在輕輕收縮之外,整個身子都像木雕一樣一動不動。

  我們看着董小婉又挺動了一會,呼吸明顯有些急促,我看見一小股乳白色的
液體從她的下身湧出,順着黑色的軟棒流淌着,蜿蜒着流到袁清妃的花唇之上,
流到軟棒和兩片肉唇隻間的縫隙之中,使得那棍子的進出更加順溜。

  袁老師也流了一些汁液出來,不過遠沒有董小婉的多,顔色也是透明的,又
幾滴沾在陰毛上,向清晨時分花瓣上的露珠。

  柳笑眉的眼睛一直是盯着袁董二女的臉和上半身,目光似乎不敢接近兩人的
結合處,偶爾瞄向那處,也是驚鴻一瞥的飛快轉開眼珠,但是每次看一眼之後她
的小穴動的那一下便格外的有力。

  我們正看得上瘾,董小婉突然挺了下來,好像察覺了什麽似的,皺着眉頭對
身下的袁清妃說:「妃妃,你不要命了?現在還在忍着?你真的不愛我了麽?

  「怎麽,袁老師一直沒有投入麽?我微覺奇怪,但是她的腿舉得那麽高,分
得那麽開,挺配合的呀?

  「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烏金「裏學了一套功夫,可以抑制住自己的情
欲,聽說練到最後,可以使你的身體看起來很興奮,但是其實卻不會到高潮。現
在你的樣子看,你并沒有煉成,隻能使你的下半身做出正确的反映,不過看來這
功夫的确管用,否則,以你往日的敏感程度加上藥性的刺激,你早就應該尿了幾
次身子了。」袁老師睜開雙眼,說:「小婉姐,終于被你看出來了,我以爲你一
會兒就會滿足了,沒想到你還未……現在你即已知道我真的不願意……你還是放
了我吧,孟軍就在外面,你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她的語音雖然還是和剛才
一樣有氣無力的,但卻十分平靜。聽她的意思是甯願喝我的假冒僞劣的童子尿,
也不願意象董小婉說的那樣尿了身子。

  「你這麽喜歡喝他的尿麽,是不是看上他了?」董小婉厲聲道,柳眉倒豎,
不知道是吃哪門子幹醋。

  袁老師會看上我?不會吧?我心中暗想,「你瞎說什麽呀,小婉姐……孟軍
他隻是個小男生……」袁老師紅着臉道。

  「看你的臉紅的,一定是看上他了,你以前就喜歡小的……,妃妃,你心中
就一點也沒有我?」董小婉又換上一幅可憐模樣。

  「誰喜歡小的……了,小婉姐,你别這樣……我隻當你是我的好姐姐……」
「妃妃,我真不知道這幾年發生了什麽,可是你對我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你便
都能忘了麽?你看,這個,還是你在」烏金「裏親手給我戴上的呢!」董小婉把
自己的右乳輕輕托起,那略呈紫色的乳頭之上,有一個亮晶晶的銀環,大約筷子
粗細,看起來十分沉重,可是那乳頭似乎更爲有力,絲毫沒有下垂的迹象。因爲
我和柳笑眉窺伺她們的那面鏡子在她們的左側,所以一直沒有看到董小婉乳上的
裝飾。

  「這幾年,我一直舍不得摘下來,戴着她我就好像可以感受到你的手指在上
面撫摸一樣。」董小婉拿起袁清妃的左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這次,袁清
妃倒沒有縮回手去,她伸出兩個手指,輕輕提起銀環,似乎也在回憶着往事。

  「小婉姐,現在還痛麽,我還記得給你穿上它的那一天,你不知爲何無論如
何也不肯打麻藥,就那麽忍着痛讓我穿孔,我看見你的眼淚一直不停地滴下來,
你的臉上卻始終帶着笑容,我想,小婉姐可真勇敢呀,有一天我也要象小婉姐一
樣勇敢。」被袁清妃的手指輕輕地撫弄着,董小婉舒服的歎了口氣,「傻丫頭,
早就不痛了,你這樣摸着我,可真舒服,你知道我爲什麽不願打麻藥麽?那是因
爲我要記着你,記着那一刻,越是痛苦,我心裏就越是甜蜜,我要我永遠都記着,
董小婉是袁清妃的愛人,一生一世永遠也不變,你看,這環上還有你的名字呢。」
「小婉姐,……你說我傻,我看你才是真傻呢……我們都是女子,你對我雖好,
我也喜歡你。不過那始終是不成的。」袁老師這麽說着,眼光卻瞄着鏡子,好像
在看着她們兩個人在鏡中的映像。

  我和柳笑眉可以直接看到她的眼神,那目光忽而哀怨迷離,忽而憧憬期盼,
神光流轉,瞬息萬變,仿佛山谷霧氣裏升起的一道七色彩虹,豔麗又不可琢磨。

  「隻要我們都愛着對方,沒有什麽是不成的……妃妃,我還記得,你第一次
遇見我時,就那麽對我,當着旁邊的人,就敢來摸我的下面,簡直壞死了!」
「那一天,你把我帶到」烏金「的一個小房間裏,我們一起洗了澡,你突然讓我
跪在地上,我雖不明白,但是看着你的眼神,嘴裏便什麽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就那麽赤裸着跪在了木頭地闆上,我閉着眼,聽到外面的鳥兒叫聲,世界好像從
未那麽安靜過,我感到微風吹過我的乳房,涼涼的,我不知道你要怎麽對我,但
我可以感到,有什麽奇妙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小婉姐,你别說了,……

  那時……我……「袁老師的臉也紅紅的。

  「不,我要說,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我記得你要我仰起頭來,不
許睜開眼,我做了,你要我把嘴張開,我也聽話的張開了,我以爲你要吻我了,
心裏面又緊張又興奮,下面早就濕濕的,我知道我一定流了好多水,因爲我大腿
内側癢癢的,是水在皮膚上流動的感覺,但是也管不了那麽多,隻盼着你快些輕
我,可是我等了又等,你卻沒了動靜,我心裏想,是不是我不夠美麗,你不喜歡
我了,那一刻我突然想哭……」「小婉姐,你從來都是最美的。」袁老師輕輕的
道。

  「又過了一會兒,我的淚幾乎要流出來市,終于,你開口了,你問,我是不
是也喜歡你,我聽出你話中的意思,心裏高興得不得了,我說,是呀,妃妃,你
真是我前世的冤孽。」「你接着說,你需要我證明給你看,我說無論什麽都行,
你說好,叫我就這麽呆着不動。」「于是我就這麽張着嘴,仰頭跪在那裏,我覺
得你走了過來,站在我身後,我的頭發蹭着了你的乳房,我聞到了你的體香,接
着,我感到你俯下身來,一滴液體滴進我張開的口中,接着是更多的液體,我一
下子明白過來那是你的口水,不知爲什麽我一點也不覺得惡心,隻感到興奮得要
命,下面一下子就洩了,我的小穴收縮個不停,我幾乎便要昏過去了,而那時,
你根本還沒有碰過我……」「後來,你說我通過了你的測驗,可以随便的愛你,
玩你的身體,你又教了我好多種玩你的方法,我簡直幸福死了……」「妃妃,現
在,爲什麽你又這麽對我?來,讓我們好好的享受……,重溫以前的快樂吧!」
董小婉又吻上了袁清妃的嘴,這一次她不再那麽用力,隻是象小雞啄米似的在她
的嘴邊親吻。

  「小婉姐,沒用的,有好多事,你不知道,你這樣對我,不行的,解不了藥
力對我也不好,你快放開我吧,我們要走了……我下午還有課。」袁老師猶豫了
片刻,還是拒絕了董小婉的親匿。

  「沒有用?妃妃你竟敢這麽說我。」董小婉好像受到傷害,她的杏目圓睜,
臉頰氣得發紅,猛地把袁老師按在床上,一字一句地道:「你以爲你真的可以拒
絕我麽,妃妃,不給你些顔色看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董小婉說着把袁老師的
手重新綁在了床頭,用的還是剛才兩個壞蛋綁袁老師的繩子。

  「你要幹什麽,不小婉姐,不要那樣……」袁老師的眼中閃過一絲懼意,似
乎知道接下來有什麽事要發生。

  「你知道我要幹什麽了,現在在求饒已經晚了,再說,誰有知道你是不是故
意這樣好逼我這麽對你呢?當初你教我怎麽對你時,也說過,我學得很快,不是
麽?妃妃,你的弱點我是知道的。」董小婉道,一邊用一塊毛巾蒙住了袁老師的
眼睛。

  袁老師還在不停地哀求着,董小婉皺了一下眉頭,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然後
壞笑着拿起自己脫在一邊的内褲,放在自己的鼻子前嗅了一下,調皮的吐了一下
舌頭,把内褲塞到了袁老師的嘴中。

  原來謝佩的媽媽還有這麽天真好玩的一面,我和柳笑眉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
相視一笑,柳笑眉現在的臉色明顯好了起來,我注意到她的臉,脖子和胸前的皮
膚都呈現出了一種淺淺的粉紅色,十分可愛,想到我的小弟弟正插在她的體内,
心中不由得一蕩,小弟弟往前又伸了幾分,柳笑眉也感到了我的動作,突然間羞
不可抑,滿面通紅地拗過頭去。

  董小婉并沒有起身,隻是拗過腰去從鐵盒裏掏摸着,兩人的下身依然通過那
個黑色的軟棒連在一起。其狀況和我與柳笑眉現在差不多,柳笑眉的小穴已停止
了收縮,我的小弟弟卻還在興奮的跳動。

  那鐵盒子裏掏出來的肯定是一件有趣的東西不知道會是什麽?難道要用那個
最大最粗的玻璃陽具?把那個陽具插進袁老師的小縫裏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因爲
它是透明的,那樣我和柳笑眉就可以大開眼界了。

  讓我失望的是,董小婉拿出來的并不是那個最大的玻璃陽具,恰恰相反,她
的左手中假陽具又細又短,上面有一節一節的突起。這個東西剛才我也見過,當
時我懷疑那不是一個假陽具,而是一個形狀古怪的圓珠筆。

  董小婉的右手拿的是一個粉色的鴿子蛋大小的塑料球,一根細長的線連着球
的一端,線的另一端是一個開關,她把這兩件東西放在袁老師的小腹上,袁老師
吓得微微一縮,可見她現在的緊張程度。

  見到了這兩樣東西,我感到懷中的柳笑眉的呼吸突然加快,而且我覺得她是
在盡量控制住自己的表現不希望我發現她的異樣,可是她下身的小穴又開始不停
地收縮,洩漏了她的秘密。

  這兩個東西是幹什麽用的,難道柳笑眉知道?柳笑眉知道的東西倒真是不少
呀!昨天,在課堂上袁老師流血她也知道是爲什麽,比我這個流氓神醫還強。

  董小婉見袁清妃的樣子,很是滿意。她先把袁老師的腰下墊了一個枕頭,使
她的屁股擡起少許,然後摸索着把那個細小的陽具對準了袁老師的屁股洞,我和
柳笑眉同時睜大了眼睛。

  我暗想,不會吧,大家都對袁老師的屁眼有興趣?老黃頭昨天就玩了一把,
不過他是變态可以忽略不計,難道謝佩的媽媽這樣一個美人也是變态?從她的言
行看,倒頗有這種可能性,身爲女子卻愛上了一個女人,無論怎麽說也不能算百
分之百的正常。

  袁老師的命好歹呀,遇上的全是變态。她現在好似察覺到了董小婉的意圖,
屁股眼緊張地一縮一縮的,像一朵小小的雛菊不停的盛開,煞是引人。

  這時我終于看到了兩個壞蛋所說的刺青,那是一朵美麗的金色荷花,荷花的
寬大的葉片刺在袁老師的股溝靠裏的一側,葉片的紋理清晰,栩栩如生,上面還
有幾個滾動的水珠。

  随着袁老師肌膚輕輕的顫動,便好像真的水滴一樣,連我這外行也知道刺繡
人的手段高超,荷花的下面是幾道波浪,寥寥幾筆代出了寬廣的水面的意境,一
支初升的小荷的尖角從一片葉子下伸出,一直延伸到她左邊的雪股之上,顔色淡
淡的,若不是留心真不容易發現,一個紅色的小點正在尖角上面,模模糊糊的,
不知道是什麽。

  我正專注的欣賞着,思索着爲什麽要在這個部位刺這樣一個圖樣,柳笑眉發
出一聲輕呼,原來董小婉的手輕輕一送,那個假陽具的第一節已消失在袁清妃的
菊蕾之内。


 第二十四集

  話說我和柳笑眉目送着董小婉手中的細小假陽具鑽進了袁老師的菊蕾之中,
心裏不由得都替袁老師擔心,那假陽具的型号雖小,但也有人的手指粗細,就那
麽硬生生地捅入袁老師的菊蕾裏,一定很疼吧?

  現在那假陽具的第一節前端已然進入,可是第一二節之間的那個球形突起卻
被卡在了菊蕾之外,董小婉因爲還騎在袁老師身上,看不到這個情況,明顯的,
她感到了手上傳來的阻力。

  她笑了一笑,對袁老師道:「妃妃,你這裏好長時間沒有被用了吧?真是好
緊呀,你感覺如何?一定很爽吧?嗯,你的小貓咪也别閑着,我給你來個」雙管
齊下「怎麽樣?」說着,她的下身又開始挺動起來。與此同時,她的手上一用力,
在袁老師的悶哼聲中,把假陽具又推進了一寸,隻見袁老師的菊蕾突然被撐開了
一瞬間,周圍的皺褶一下子被拉平,随即又縮回了原狀,第一二節之間的突起已
經被她的屁眼「強吞」了下去。假陽具上的另一個突起已經「兵臨城下」了。

  現在袁老師下身的兩個洞口都被填滿了,原來是這麽個雙管齊下呀!

  這個成語我們以前的語文老師王老太太在上課時也講過,她的解釋是「指同
時并用兩管毛筆同時作畫,比喻兩方面同時進行或者兩種辦法同時采用」。

  當時大熊聽不懂,舉手發言說沒有人用兩支筆畫畫,除非是周伯通,因爲他
會左右互搏,老王太太眼睛一翻說誰是周伯通呀,什麽是左右互博?大熊還想繼
續解釋,被我在一邊狠狠地踢了一腳,終于知趣的閉嘴,這才避免了他被王老太
太「修理」的悲慘命運。

  王老太太一貫視所有的武俠小說爲大毒草,曾爲此嚴厲警告所有的同學。據
說連她自己的孫子都曾因看了一本叫江湖三女俠的書而被她毒打以至卧床一周。

  留下了嚴重的武俠小說恐懼症,從那以後一聽别人提武俠這兩個字就捂着屁
股,渾身哆嗦。

  關于這個「雙管齊下」的含義,下課後我給大熊解釋了好幾遍,直到我上邊
揪着他耳朵,同時下面又給了他一腳,他才勉強明白。現在這麽一看,倒是應該
讓董小婉給大熊示範一下才對,既形象又刺激,保準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個詞。

  袁老師的臉漲得通紅,似乎拼命想把自己屁股中的異物擠出來,可是由于那
個球形的突起正卡在洞口,而球形兩端那兩段的假陽具的直徑又比球的直徑小得
多,她再怎麽努力也是白搭,其後果隻是是那露出的一段假陽具好似活物一樣不
停地伸縮扭動,好像一條短小的尾巴似的,那景象真是又古怪又淫蕩。

  「咦?妃妃,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擠不出來的麽?又不是沒有用過。」董小婉
明顯感到了袁老師腹肌正在用力。「我知道了,你不是想把它擠出來,而是裏面
好癢癢想再多吃進去一些是不是?那好,我再給你多一些吧,哈,每天給你多一
些,我記得這是你最愛聽的歌了,我給你唱好不好?」董小婉現在的心情很好,
竟然開始給袁老師唱起歌來,沒想到她也是張學友的歌迷,一曲《每天愛你多一
些》,唱得似模似樣,隻是好像把最後一段的歌詞給記錯了,隻聽她輕聲唱道:
「無求甚麽,無尋甚麽,突破天地,但求夜深,奔波以後,能望見你,你可否知
道麽?」董小婉一邊唱着一邊把假陽具又向前推去,噗的一聲輕響,又有一節進
入了袁老師的菊蕾裏。我見這次插入的一截明顯比上一次輕松,似乎袁老師的屁
眼裏在分泌着什麽潤滑的東西,那裏也會流水?這回算開了眼界了。

  「平凡亦可,平淡亦可。自有天地,但求日出,清早到後,能望見你,那已
經,很好過。」這一段董小婉唱得情深款款,異常投入,就差拿起一隻假陽具當
麥克風了。

  她手上也稍微停了一下,袁老師已不再作徒勞的努力,靜靜的躺在那裏聽歌,
單從神态上來看,誰也想不到她的下身被插了兩個如此猥亵的事物。

  「當身邊的一切如風,是你讓我找到根蒂,不願離開,隻願留低,情是永不
枯萎,而每過一會,每一會,這小穴,便插你多些,再多些至最後一節。(又有
一節沒入袁老師體内)我發覺我最愛與你編寫,以後明天的深夜~~~~~~」
董小婉唱完最後一句,那假陽具隻剩了一寸來長在袁老師的屁眼之外了。董小婉
伸手在袁老師的菊蕾周圍摸了一圈,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調皮地在假陽具的尾端
彈了幾下,袁老師嗚嗚的叫了幾聲,不知是因爲疼痛還是舒服。我們都看見袁老
師的乳頭明顯的挺立起來,小縫裏分泌的液體也逐漸增多。

  這麽精彩的演唱會,要是買票的話,多少錢我也去看呀!

  董小婉又捉住了袁老師的足髁,把她的兩隻腳舉在面前,用嘴唇輕輕地吻着
她的小腿肚,那雪白的小腿,勻稱結實,雖不像董小婉的小腿那麽健美,但卻更
具女性的陰柔之美。

  董小婉的這個動作在我來看并沒有什麽,可是袁老師和柳笑眉卻同時有了相
當明顯的反應,從這個角度,我的視線被袁老師的大腿擋住,看不到她的腿間,
但是她被綁起的手臂卻不斷地晃動,手指時而握緊,時而展開。好似不堪忍受董
小婉對自己小腿的侵襲。

  柳笑眉的呼吸更加粗重,鼻中噴出了滾燙的氣息。臉上的粉色也逐漸加深,
象塗上了一層薄薄的胭脂。

  難道這麽親吻小腿會使女人異常興奮?

  我注視着董小婉濕潤柔軟的唇在袁老師的小腿上移動,那嘴唇漸漸上移,現
在已到了袁老師的足背之上。她的皮膚蒼白,腳上的顔色更是接近于純白色,暗
青色的血管似乎都隐約可見。

  好像是被董小婉吻得很癢,袁老師的腳尖繃得筆直,甚至有些向下彎曲,她
的足弓弧度本就很大,這麽一來,從腳趾到足跟幾乎形成了一個半圓形,形狀美
得無以複加,便像是一件最純的美玉雕琢而成的工藝品。

  董小婉也十分喜愛袁老師的小腳,一隻手把玩着左腳,另一隻手握着右腳,
張開嘴含住了袁老師右腳的中指,輕輕地吸吮着,像小孩吃奶一樣。

  我的小弟弟興奮之下跳個不停,我的心也跟着撲騰撲騰的跳動,柳笑眉的小
穴本就在不停地輕輕收縮,見到這一幕似乎受了什麽重大的刺激,動得突然劇烈
了起來,兩下收縮之間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一種縱向的波動從她身體深處傳了出
來,配合着她洞中的一收一縮的力量,使我的肉棒又向裏面擠入了一小段,好像
有什麽東西箍住了我的龜頭似的,竟然讓我分毫動彈不得。

  接着,一團溫熱的軟肉從裏面頂了上來,擠壓着小弟弟的頂端,我覺得後腰
一陣酸麻,頭皮發癢,眼前發黑,想要射精的感覺說來就來,如山洪暴發般不可
遏制。

  便在此時,柳笑眉轉過身來,把頭貼在我的胸前,張嘴咬住了我胸口肌膚,
兩手緊緊的抓在我的背後,牙齒,指甲一齊發力,我的胸前,後背傳來一陣劇烈
的刺痛,那是真疼呀,我龇牙咧嘴,心中冒出一千多個問号。「有影耶……」
「她奶奶的,到底還是遭了暗算了,柳笑眉你果然夠狠,竟在這個急要關頭下毒
手。」我心中暗道。

  剛要質問她布施色相在先暗施毒手在後,是何道理?長此以往,國将不國!

  (媽的,我也是氣急了,國将不國都出來了)不論如何,她這麽做,豈不讓
有志于插你小穴的同學們齒爲之冷,棒爲之軟?

  沒等我開口,本來咬着我胸前皮膚的柳笑眉突然仰起頭來,兩眼失神的望着
天花闆,上面一排牙齒緊緊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聲細若遊絲的呻吟聲從她的鼻
子中傳出,音調由低漸高,像一隻小鳥一樣在空中盤旋不斷,最後鑽入了雲層之
中消失不見。

  我看得目瞪口呆,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麽家族遺傳病,否則爲什麽好好的抽起
風來?

  這時的我連屋裏袁董二女的表演也顧不上瞧了,隻盯着柳笑眉看,隐約覺得
下身的肉洞越縮越緊,下一刻,本已縮緊的肉洞,突然放松,讓我一下子怅然若
失,還沒來得及表示遺憾,放松的肉褶又更用力的箍了上來。

  就這樣,松而複緊,緊而複松,來來回回共有十多下,才逐漸平靜了下來,
柳笑眉這才回過那一口氣,重新趴到我的懷中,不停地踹氣,渾身就像沒了骨頭
似的,堆在我身上。她的臉上胸口的粉色已經蔓延到了她的全身,成了一個粉人
兒。

  被她的小穴這麽一通亂擠,我的小弟弟幾乎美得不辨東西,我好像看見了他
幸福得直冒泡。隻是适才她給我的驚吓也不小,這次倒沒有一洩如注,還是倔強
不屈的挺立着。

  我感受着她收縮的餘波,心中贊歎着,出乎意料的是,我突然間感受到了一
陣清涼的液體緩緩地流過我本已火燙的龜頭,那涼意直透我的心裏,好像在最炎
熱的夏天,摟頭澆了一桶冰水,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由裏往外冒涼氣兒,那舒
服勁兒就别提了。

  雖然她的一抓一咬打斷了我的小弟弟的享受,又驚又吓的使我沒能射精,但
這種美好的感覺已足夠補償了。現在看來,她咬我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就不
去和她計較,就算我要計較,估計她這時候也聽不進去,因爲懷中的少女的喘息
還沒有停止,便已合上了眼,一動不動地睡去了。

  「媽的,這幫女生都是屬豬的呀,就知道睡覺。」我心中開玩笑的罵道,謝
佩是這樣,柳笑眉也是如此,不知歐陽靈怎樣?

  想想也真是奇怪,這三女中,歐陽靈對我最好,一片癡心,十足信任,反倒
在這方面(親匿)顯得最爲矜持,給我開幾句玩笑就動手掐得我痛不欲生。

  謝佩和我的關系不好不壞,昨夜因爲醉酒被我輕易得手,說不好是主動還是
被動,但是單從今天早上的事來看,也比歐陽靈對我強上百倍。

  而柳笑眉和我的關系勢同水火,乃是恨我恨得牙根癢癢的主兒,如今卻使了
一招請君入縫,其獻身的主動性已遠超投懷送報的程度,可以說是引狼入室。要
不是她已經十分明顯的清醒過來,我幾乎有些懷疑她是因爲發騷而拿我當假陽具
使喚了。

  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口,已經被咬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幾個牙印中已經滲出了
血絲,有兩個印記尤其的深,幾乎是兩個小小的血洞了。我歪着頭,向柳笑眉微
張的小嘴裏看了一眼,果然有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媽的,這虎牙看着挺好看,沒
想到真可以傷人呀!後背刺痛依然傳來,估計被抓得也不輕,看着懷中粉嫩的人
兒滿足的面龐,本已準備對她寬大處理的我不禁心頭火起。

  柳笑眉這是典型的資本家的作風,——把自己的快樂幸福建立在以我爲代表
的「勞動人民」的痛苦之上,都被咬出血了,我心疼呀。

  「不行,哪能讓你把好處全占了。」我心道,「打小本少爺也沒吃過這麽大
的虧!」既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隻好在心中把自己想像的慘一些,好爲自己
的行動打氣。

  俗話說: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現在我的狀态是,怒從心頭起,色向膽
邊生,看着自己的傷口,盯着柳笑眉的乳房,我是既怒且色,臉上又露出了淫邪
的微笑。

  「我勸你還是留些力氣應付我的下一招吧,嘻嘻,你聽這是什麽聲音。」恢
複了神志的我又可以聽到董小婉的聲音了。剛才身上的少女給我帶來了絕大的刺
激,我隻隐隐約約的聽見一些響動,知道董小婉還在玩弄袁老師。

  我見董小婉拎起了那個粉色的塑料球,按了一下手上的開關,一陣幾不可聞
的嗡嗡聲傳了過來,我定睛細看,卻見那個小球正在以極高的頻率震動着。

  那震動聲雖小,可袁老師卻好像聽到了一聲炸雷在耳邊響起似的,下一刻,
她拼命的扭動着,幾乎要把沒有防備的董小婉從身上颠下來。

  董小婉卻好像十分開心,笑着用力壓住袁老師的身體,她的力氣明顯比袁老
師大得多,袁老師又是服藥後渾身無力,實力對比太過懸殊,很快,袁老師便被
制得一動也動不了了。

  那東西是什麽?可以幹什麽用?袁老師激烈的反應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
眼睛實在舍不得離開董小婉的手。

  而另一面,現在柳笑眉已經軟倒在我懷中,我的小弟弟不斷的提醒我,有仇
不報非君子,有穴不操是傻逼,于情于理我都應該滿足這位長期在深井奮戰的好
兄弟得合理要求,心念一轉之間我已有了主意。

  我把她放在浴池的寬沿上,讓她背靠着牆,這麽一來,正好一邊觀看着好戲
一邊報複這個美麗的兇手。這叫工作娛樂兩不耽誤,我牛呀我。呵呵。

  說幹就幹,我的下身開始輕輕聳動,剛一動作,一股滑膩的蜜汁就從她的小
穴裏流出來,剛才被我的小弟弟堵住了洞口,這些汁液便一直存在洞中。

  那蜜汁稠稠的,呈淺粉色,帶着一陣清香,先是流到了我的袋袋上,然後滴
到水中,緩緩的蕩漾開去。

  剛才那涼涼的東西便是這種液體吧?我暗忖道,爲什麽會比我們體溫低呢?

  既然是她體内流出來的,應該至少和她的身體一個溫度呀,真是奇哉怪也?

  我一邊指揮着小弟弟在下面鑽井,我的一對眼睛也沒閑着,注視着董小婉的
一舉一動。

  董小婉已經放開了袁老師的小腳,現在她拿着那個小球,先是放到袁老師的
耳邊,好像要她仔細聽着那震動聲,接着又把小球移動到她的頸中,貼着皮膚一
點一點的輕輕向下滑行,經過肩胛骨,來到胸脯的正中,袁老師的胸脯急速的起
伏着,鼻翼一張一翕的。

  那小球先向左乳移去,袁老師的左肩一縮,乳房跟着輕輕一顫,可是小球又
轉向右乳,飛快地在乳房的根部畫了一個圈,袁老師忙又扭了一下右側的肩膀,
她右肩後縮,左胸便不由得挺了起來,隻聽董小婉輕輕一笑,那小球便像活了一
樣跳上了她的左乳之上,挨着乳頭震動着,帶得那粉紅乳頭也跟着震動,袁老師
如遭雷擊,重重地哼了幾聲,嗚嗚的不知說着什麽。

  我希望那小球一直這麽攻擊她的乳房,看看袁老師會變成什麽樣子,可是董
小婉卻另有主意,那小球隻在左乳上停留了不到幾秒鍾,便被提了起來,袁老師
弓起的後背有漸漸放松,呼吸也平穩了一些,沒等她從剛才的刺激中完全恢複,
那頑皮的小球便又飛上了她的右乳,這次也是一觸即離。

  如此三番五次,意外的刺激總是能在袁老師放松的一刻出現在她想像不到的
地方,或是乳尖,或是乳峰,偶爾在她的細腰外側,大腿内側,除了插着假陽具
的小縫和菊蕾,其他地方都被奇襲過了。

  想來袁老師也知道,董小婉不會放過那兩個地方的,于是她的注意力不知不
覺的放到了自己的腿間,防備着意外的刺激,可是左等右等,每次她以爲那裏是
下一個目标時,小球總會在另一地方出現。

  我見她好像十分矛盾,既期望小球不會移動到腿間,又盼望它快些在那裏出
現。連我都不知道那一刻什麽時候會發生,也在暗自替她緊張。

  與此同時,我的陽物也在進行它的複仇大業,但我還不敢太用力,柳笑眉平
時的餘威還令我生畏——這女子喜怒無常,手段毒辣,冷血無情,萬一我真的把
她弄疼了,我是絕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不過就算如此,小弟弟也十分滿意,她的洞中層層疊疊,滑膩無比,不需大
力,便已萬分的受用了。柳笑眉隻是一開始的時候哼了幾聲,後來見我隻是小幅
度的動作,加上她現在渾身乏力,也就任我爲所欲爲。

  幾分鍾後,我見袁老師似乎有些疲憊了,誰的精神也不可能一直緊繃着呀?

  連我也認爲董小婉不會去侵襲袁老師的小穴和菊蕾了,就在此時,董小婉卻
閃電般的把那個小球放到了袁老師的洞口上一點的地方。

  随着嗡嗡幾聲低沉的震動,袁老師的整個陰埠都跟着震動起來,我見上面有
幾根沒有沾濕的黑色毛發直直的站立起來,好像遭到了電擊一樣。

  「嗚嗚!!!~~」袁老師大聲呻吟着,我吓得回頭看了一眼謝佩的屋裏,
還好,謝佩未被她吵醒。

  隻見袁老師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整個人拱了起來,柳腰一陣輕抖,雙腿
亂蹬,小穴和菊蕾同時收縮着,大滴大滴的愛液順着股溝流到了她的臀瓣上,接
着滴落床面。

  那透明愛液在屁股上滾動時,正好流過她刺青的圖案,和荷葉上刺着的水珠
混成一片。

  随着她皮膚的顫動,那荷葉好像是因爲有水珠在上面來回滾動而左右搖擺。

  而更靠股溝裏刺的水面,由于那裏正好是亮晶晶的一片愛液,更是象真的水
面一樣,整個刺青的圖樣似乎突然從皮膚上活了過來一樣,呼之欲出,觸手可及,
說不出的清晰生動。

  原來是要這樣欣賞的!這個在袁清妃身上刺青之人真是這個行當中的絕頂高
手,我心中對他的手藝贊不絕口,不說别的,單這創意就不同凡響,獨具淫心。

  我一直以爲我是天才色狼,天生色魔,可是見到這幅奇景才知什麽是人外有
人,天外有天,樓外有樓,色外有色。對淫色的探索,我隻是一個剛睜眼看到各
色「綿羊」的初生幼狼罷了,想要成爲一個合格的狼王,吃掉所有的美味綿羊,
還有太多的東西要學習,想到這裏,我的對未來的道路不禁多了幾分憂郁,任重
道遠呀,我。

  一滴晶瑩的愛液流到了袁老師的臀瓣之上,正好停在她刺青圖案上荷葉尖角
上的那個細小的紅點之上。剛才我一直無法看清那個紅點是什麽東西,現在這滴
愛液卻正好起到了放大鏡的作用,讓我終于看清了紅點的具體形狀。

  竟然是一隻小巧的紅色蜻蜓!天,這是如何高超卓絕的手段?

  那蜻蜓竟然異常精緻,刻畫得細緻入微,一對翅膀好像正在微微顫動,随時
可以飛起的樣子,手工之細幾乎超出了可以想像的範疇,不過話又說回來,要不
是袁老師的皮膚遠比一般人細膩,也不可能做到刺的如此入微,毛孔和表皮細胞
上的細紋會破壞圖案的效果。

  我幾乎入神的盯着那隻蜻蜓,仿佛看見蜻蜓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發着亮光。那
蜻蜓薄薄的翅膀上好像隐約浮現出兩行小字,我揉了揉眼,再去看時,那滴愛液
已經滴落,原本清晰可見的紅蜻蜓也變成了原來的那個細小紅點。即便以我出衆
的眼力也看不到什麽字樣了。

  可是剛才那一刹那,我已辨認了其中的幾個字來,好像有什麽「3,2,講
台,午夜,投影」。與此同時,好似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的腦海
中好像被注入了什麽東西,一時間昏昏沉沉有些不辨東西。

  這也有點太玄了吧,我心想,莫不是這幾天出精過多,大腦裏缺少營養,開
始出現幻覺了?不會呀,要真是出精過多的原因該是我的小弟弟先有反應呀?怎
麽它現在樂得直撒歡呢?我晃了晃腦袋,驅散了先前神奇的幻覺。

  「尿了一次了!」董小婉輕聲歡呼道,把我從思索中拉回了現實,原來這就
是她說的尿身子呀,虧得她還是醫生,連什麽是尿都分不清,可以肯定她不是泌
尿科的大夫,也許頂多也就是一小護士,我對董小婉的不科學用語嗤之以鼻。

  「妃妃,怎麽樣,這次你不說我沒有用了吧,咦,妃妃你還未夠麽,好,我
們一起再來一次。」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麽看出來袁老師沒有夠的,反正現在屋裏
就她一個人能說話,什麽還不是她說了算?袁老師一個勁兒的搖頭,董小婉視而
不見,我看她興奮的樣子,覺得大有可能是她自己沒夠,也想「尿」一回。

  說着,董小婉把那小球系在自己腿間的那條細帶子上,調整了一下,讓它停
在一個适合的位置上,重新開始用她身上的那個假陽具開始抽插。

  我注意到,每次當假陽具插到深一些的位置時,那小球正好在兩人小縫稍上
一點的位置上,這麽一來,那小球就會對二人的同一位置進行按摩。不單是袁老
師,連董小婉都被這小小圓球震得欲仙欲死的。大股大股的愛液從花房中湧出,
弄得兩人腿間一片泥濘。

  看來我也得加把勁了,我怎麽也得在她們尿了之前伺候好我的小弟弟呀。

  一邊看着鏡中兩人的動作,我一邊加緊了對柳笑眉的「報複」。

  我觀察着董小婉的動作,發現她是在有節奏有技巧地抽插,并不是機械地亂
插一氣。

  往往是六七下淺淺的插入,跟着一下深深的,淺的時候,那小球便在二人的
陰戶上蕩來晃去,這裏碰一下,那裏撞一下。深的時候,整個軟棒沒入她們的陰
戶,兩人的身體緊緊地夾着小球,陰埠同時以一個頻率震動。隻插了幾十下,兩
人便都有些氣喘籲籲不堪忍受了。

  我現學現賣,心想也許這樣幾淺幾深的插入,柳笑眉裏面便不會那麽疼吧?

  一試之下,效果竟然好得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小洞中雖然還是那麽緊湊,
但是前五六下輕抽淺送,使柳笑眉放松了許多,這樣一來,深的那一下便順利得
多,肉棒在裏面滑動時也代出了更多的液體。

  柳笑眉已逐漸恢複了過來,沒想到我竟然變得這麽有技巧,一時間被我逗弄
得六神無主,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裏好了,無所适從間,便又摟住了我的身子。

  「不許咬我呀。」我小聲警告道。

  「誰……嗯……」我又給了她一下深的,柳笑眉嗯了一聲,身子一抖,後半
句話便沒了着落。

  「誰,咬,你,了,呀,我,噢!」連續六下淺的,每一下的間歇時,柳笑
眉才能說出一個字來,整個句子說得斷斷續續的,剛說完,又是一記狠刺,少女
便叫了出來。

  我壞笑着道:「你看你自己都說了」誰咬你了呀,我!「是不是,對,就是
你咬我了,還抓傷了我的後背呢。」「孟,軍,你,壞,快,噢,不!停,下!

  「柳笑眉還在那裏堅持着說話,我哪裏肯聽她的?心道這個小丫頭也夠倔強
的,都被插成這樣了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字,你就别說了不行麽!

  可是柳笑眉卻好像死也不願承認自己身體内一波一波的快感,還是堅持着吐
出淩亂的語句,她不知道那麽做的後果是更加令我興奮百倍,好像玩着一個精彩
絕倫的遊戲似的把她嘴裏的話插的亂七八糟的。總是等到她說到關鍵處給她幾記
又深又狠的,于是她的語義就徹底的改變了。

  「不,喔,不,喔,要這樣,謝啊~~(她可能想問謝伯母在幹什麽?這一
句沒說出來。)」「你說什麽?就要這樣?!沒問題!還謝我,你别客氣,大家
都是自己同學麽,這點力所能及的事,算不了什麽。」「我說謝,伯嗯!」我又
是一記「長打」。

  「我都說不用客氣了,你再謝我我和你急呀。」我不停的打斷她的話,柳笑
眉的小臉漲得通紅,不知是給我氣的還是羞的。

  「不是的,喔,不,喔,行,快,快嗯嗯,停下,不,行,的,」「還要快
點?我這已經很快了?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呀?」「不,喔,别,嗚嗚嗚,再,深,
了。」「什麽,還要深些,知道啦,就來深的了,别急呀你。」我不斷地曲解着
她的意思,趁機輕佻慢刺,左沖右突,柳笑眉又羞又急,可是也沒有辦法,誰讓
她非說話不可呢?

  我玩得興高采烈,一時間也顧不上看袁老師怎麽樣了,單從卧室傳來的喘息
聲來判斷,她和董小婉都已經失去了控制。估計我就是跑到她們兩個旁邊跳脫衣
舞她們都不會瞧我一眼的。這麽想着我就更加沒了顧忌,盡情的用新學來的招式
狂插我敬愛的班長。偶爾還能舉一反三的自創新招,把一根「白蠟紅頭短棒」使
得出神入化,隻殺的柳笑眉丢盔卸甲,甭說還手之力,就連招架之功都快沒了。

  昨天晚上和謝佩初試雲雨,感覺雖妙時間卻略嫌短暫,還未來得及細細體會
便已一洩如注了,印象也不如何深刻,對謝佩的瘋狂舉動記得倒是更清楚一些。

  現在的情形大有不同,主動權完全操縱在我的手上,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人見人怕的柳大班長怎麽樣?還不是我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想到這裏,我突然覺得柳笑眉抱着我的手好像又要發力,估計是情急之下又
要撓我了。

  「暗算了我一回,還想再來,你不知道對聖鬥士用以前用過的招數是緻命的
錯誤麽,你也太小瞧我孟軍了!」我那時正看一部日本動畫片《聖鬥士星矢》,
現在應用了其中一句經典台詞,心中得意非凡。

  我小聲說道:「看我白鳥座聖鬥士的絕招!捉腳抱摔!」(其實應該是鑽石
星辰拳,可是我當時過于興奮記不清了,但是這「白鳥」座倒很适合我呀。)

  我不等她用力,雙手抄起她兩條白生生的腿向上一舉,正是一招标準的「捉
腳抱摔」。

  柳笑眉立刻失去平衡向後仰去,她吓了一跳,本能的收回摟着我的雙臂,向
後一撐,後背倚住了牆。

  「你,幹,什,麽,呀,喔!」柳笑眉問道。她還是隻能蹦字兒,因爲我的
下身并沒有停止對她的攻擊。

  「剛才你白咬我了?我要報複你!」我努着嘴給她看我胸肌上的牙印。

  說到此處,我不禁心中有氣,不由得狠狠地給了她幾下,隻插得水花飛濺,
辟啪作響。

  也不知是因爲想起自己剛才的羞人樣子,還是被我這幾記重拳擊中了要害,
柳笑眉紅着臉說不出話來了,下身的小穴又開始輕輕跳動。

  我抱着她的一對小腳,防止她的上半身靠近我,對我發動攻擊,雖然這麽一
來便觸不到那如玉雙峰,未免美中不足,但是卻可以看到她赤裸的嬌軀,粉臉含
羞,雙眸帶澀,胸前波濤洶湧,乳浪翻騰,另有一番奪人魂魄的放蕩之美。叫我
隻恨自己少生了一雙手。

  想到剛才柳笑眉第一次失态流水的時候,好像是因爲看了董小婉吸吮袁老師
的腳趾情形,是不是她的腳也格外敏感呀?我這麽想着,便向近在眼前的一對玉
足看去,柳笑眉的小腳盈盈一握,比起袁老師的更加小巧玲珑,十個小小的腳趾
渾圓可愛,微微彎曲着,好像十個白白嫩嫩的小蘑菇一樣。

  我一手握住一隻,放到鼻子前聞了一聞,隻是這個動作,柳笑眉就已羞得面
紅過耳,身體不住的輕輕戰抖。

  我覺得沒有什麽異味,反而嗅到淡淡的肥皂香味,心下大喜,連忙效仿董小
婉伸嘴吻去,還沒碰到她的皮膚,隻聽柳笑眉嬌吟了一聲,整個人一下子軟了下
去,要不是我用肉棒和下身頂着她,她此刻已滑到浴缸裏去了,接着,她的小穴
又開始大動特動,勁力十足,和她現在癱軟無力的狀态正好相反,便好像她身上
所有的力量全部到了腿間的肉洞之中了似的。

  我本就已到了射精的邊緣,經她這麽一夾,再也無法忍耐,小弟弟把頭狠狠
的抵在柳笑眉小穴的最深處,大有和「深井」同歸于盡之勢。

  百忙中我還擡頭看了一眼袁老師和董小婉二人,她們好像也到了緊要關頭,
袁老師手上的繩子不知何時已被解開,正用力的握着董小婉的乳房,董小婉的手
撐在袁老師的雙乳之上,直立着身子,頭在空中狂亂的擺動着。

  看着這一幕,我又是放心又是興奮,一股陽精狂瀉而出,疾如山洪狂奔,燙
若岩漿噴發。柳笑眉又呈現出剛才第一次失神時的種種症狀,隻不過這次要嚴重
得多,鼻中的呻吟聲幾不可聞,連掐我的力氣也沒有了。眼睛和嘴巴一起張大,
淚水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湧出,下身的每一次收縮都給我的小弟弟帶來一陣清涼。

  我閉上眼睛,木然呆立,周圍的一切便得仿佛異常遙遠,不知董,柳,袁三
女是否有同樣的感受?

  「彭彭彭!」一陣敲門聲傳來,把我從幻境中喚醒,「糟糕!要被捉奸捉雙
了!」

               第二十五集

  「彭彭彭!」一陣敲門聲傳來,把我從幻境中喚醒,「糟糕!要被捉奸捉雙
了!」一時間我吓得有些傻了,看了一眼謝伯母的卧室中,董袁二人還在奮力地
糾纏,心中叫糟,既然她們還在,那敲門的必是謝佩無疑。

  「裏面有人麽?孟軍?柳笑眉?你們都到哪裏去了呀?」謝佩在門外道,她
一醒,想起剛才的可怕經曆,見身邊沒有一人陪伴,不知情況到底怎樣,不由得
害怕擔心起來。就算她想破腦殼也想像不到在衛生間和她媽媽屋子裏正在發生的
事。

  「媽!袁老師你們還好麽?」謝佩又去敲卧室的門。

  「無論如何,不能讓謝伯母發現我在偷看她!」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并立
即開始把牆上鏡櫃裏的各個開關恢複原狀,關門上鎖,柳笑眉看着我光着屁股忙
來忙去,卻不和她一樣急着穿衣服,看我的眼神明顯是在懷疑我是不是吓瘋了,
她似乎有些不忍,說:「孟軍,你别怕,她們要是問起,我就說是我吃了那藥,
主動的。」「嗯,」我應了一聲,暗道本就是你主動麽。

  我剛關好門,廁所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柳笑眉示意我快穿上褲子,她已披
好了衣服。

  「糟糕,我忘了柳笑眉也吃了半瓶……那個藥,柳笑眉,你在裏面麽?」袁
老師焦急地在門外喊道。(媽的,怎麽這麽快就穿好衣服了?)

  「我在。」「快開門!」「吱扭」一聲門開了,袁老師和謝伯母出現在門口,
一臉愕然地望着正在提褲子的我,謝佩的腦袋在她們身子之間擠了進來,隻看了
一眼就「啊」的叫了一聲,紅着臉跑了。

  我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小雞雞,轉向馬桶,強作鎮定的抖了已經軟下來的
小弟弟兩下,然後把馬桶蓋蓋上,按了一下沖水的扳手。提好褲子,轉身向柳笑
眉看去,道:「我尿完了,還要再看一遍麽。」

           ************

  上午十點左右,西區「爲工路」的上的行人并不十分多,袁老師領着我、謝
佩和柳笑眉站在路邊攔出租車。

  我把柳笑眉拉到一邊問道:「後來袁老師問你什麽了,你都說了麽?」「除
了我們通過鏡子偷看之外。」她簡潔答道。

  「唉!!」我心中長歎,到底還是沒有瞞住,柳笑眉怎麽這麽老實呀。不過
袁老師和董小婉倒也沒說我什麽,不知是兇是吉?

  「我隻是說了,是我迷迷糊糊中不知做了什麽事,并沒有告訴她們你和我那
樣……過。不管怎樣,你也是一點責任也不用負擔的,你歎什麽氣?便宜沒占夠
麽?」我長出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既然柳笑眉這麽說的,想來袁老師也不會知
道我已在廁所對柳笑眉做下那種事吧?她們怎麽想的也不難猜測:「孟軍和柳笑
眉頂多也就在那裏摸摸碰碰罷了,那麽小的小孩,天真無邪的樣子,也幹不出什
麽事兒來。」想着想着,袁老師已經叫到了一輛出租車,我和謝佩柳笑眉坐在後
排,袁老師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袁清妃原來的衣裳已被那兩個壞蛋撕碎,不能再要了,現在她穿了一身董小
婉的衣服,黑色的小立領短袖上衣,黑色的重磅真絲長褲,雖然稍微有些大,但
是黑色顯瘦,看着還算合身。

  袁老師平時的衣着以白色,粉色爲主,從未穿過一身純黑色的。現在以一身
純黑色勁裝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整個人的氣質好像陡然發生了變化,顯得英氣勃
勃,冷豔非常,若不是她往日的溫婉笑容還時常挂在她的臉上,我們三個幾乎有
些不認得她了。

  剛才上車時,我學着電影中的英國紳士跑去爲三位女士開門,看得出租車司
機直樂。我先爲袁老師關好了門,接着讓柳笑眉上車,謝佩看我如此谄媚,不悅
的哼了一聲,我悄聲解釋:「最裏面那個座位汽油味大,謝佩你還是坐最外面這
個位置好,我自己就坐你們中間好了。」路上并沒有多少車輛,出租車撒歡似地
疾馳,看樣子用不了十五分鍾便可以回到學校了。

  我在後排中間坐着,左看看柳笑眉,右瞧瞧謝佩,春蘭秋菊各善勝場,心中
嘀咕,昨天在講台上,謝柳二女對我冷若冰霜,哪裏想得到一天之後,下面的小
洞都已被我占有過了?

  現在這兩人雖然還是理也不理我,但是我卻可以感受到她們心中對我态度的
變化。畢竟,發生過的事永遠也不可能改變了。真希望可以知道她們的心思呀,
這兩女心中都有許多令我好奇得要命的秘密。

  比如說,謝佩的爸爸到底是誰?爲什麽她的小縫裏的那層膜還在?

  柳笑眉爲什麽這麽主動,她的小縫裏爲什麽沒有那層膜?

  我望着前排的袁老師,她的秀眉微蹙,好像正在思索什麽難題。她的身上的
秘密更多,那個「烏金」到底是指什麽地方?那刺青上的小字是什麽意思?她和
我三叔是什麽關系。

  「袁老師,那兩個壞蛋會被關起來麽?要關多久?要是放出來可怎麽辦?」
謝佩問道。

  「謝佩,我對你們說過了,這事誰也不許再提,你不要再問了。」「噢~」
謝佩失望地道。

  「反正,你不用擔心,他們永遠也不會再幹壞事了。」袁老師安慰她。這點
我倒是深有同感,關鍵部位遭到重創,再重操舊業必定很有些難度,估計下次很
難單憑聲音認出這兩個人來了。

  謝佩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馬上又轉過身來對着我耳朵小聲問我:「孟軍,
後來你是怎麽把那個矮個壞蛋制服的?」「你沒看見?」我奇道,我本以爲謝佩
是因爲看到當時那壯觀的一幕才暈倒的,原來她在這之前就已經昏過去了。

  從柳笑眉對我的态度看,她對當時發生的事也沒有印象了,這麽說,隻有董
小婉知道全部的細節了。

  「我當時隻看到那個小個壞蛋要對付你,柳笑眉好像還幫着他,心裏一急,
就…,我後來問媽媽,她卻不肯告訴我。」謝佩對我說,白了一眼柳笑眉,「柳
笑眉怎麽可以那樣對你呢?難道是因爲你昨天在課上取笑她了?她那麽做也太過
分了,你可是冒着生命危險出來救大家的呀!」「是這樣,」我沉吟道:「柳笑
眉當時那麽做是爲了吸引壞人的注意力,最後還是在她的幫助下,我才擊倒了那
個壞人的。」我這麽說倒也不算騙她,那矮個的确是倒在了我和柳笑眉的「夾擊」
之下,隻是柳笑眉并非主動的幫我罷了。

  「真的麽,她那麽小個,能幫上你什麽忙?」謝佩的個子足足比柳笑眉高了
一頭,自然有理由對柳笑眉的能力表示懷疑。「不過看來,你的小雞雞的确是受
了傷,她那麽努力地親它,它也沒有變硬。」「你的個子倒大,可是除了會掐我
的袋袋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麽用。」我對謝佩的話嗤之以鼻,在關于男女之事的知
識上,謝佩所掌握的内容正和她的身高成反比,還不及柳笑眉的十分之一多。從
她對我的一派謊言如此深信不疑的态度上看,她真是太過天真純潔了。也不知謝
佩她媽媽是怎麽教育的。

  「你可真勇敢,其實你要是一直冒在衣櫃裏,他們永遠也發現不了你的。」
謝佩崇敬的看着我說,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打赢那個壞蛋,雖然這麽想,我還是擔心得不得了,
我醒來之後找不到你,心裏甭提多急了。後來擠着去看你在沒在廁所裏,沒想到
你正在尿……」謝佩這一番話,說得我心中美滋滋的。謝佩天真直率,少女情懷
想到哪處就說到哪處,愛慕崇敬之意絲毫也不懂得掩飾。

  「噢,你看到我尿尿了麽?我也要看你的!」我又有些得意忘形,一臉壞笑
着對她說。

  「不,讨厭啦,就愛開玩笑(我是說真的呢!),咦,我還沒有問你,你和
柳笑眉在廁所裏幹什麽呢?」「這個麽,柳笑眉吃了壞蛋喂她的藥,我在那裏給
她解毒呢!」「呸,你又會什麽解毒了?老實交待,幹什麽呢?」「我會的,我
學過一些醫術,不信,你去問歐陽靈!」情急之下我把歐陽靈擡了出來。

  「真的麽?歐陽靈和我雖然不太熟,可是我倒知道她從來不說謊的。我去問
問她,你要是騙我,瞧我怎麽對付你。」謝佩又對我做出了那一幅恐吓的表情,
小鼻子向上一擠,幾道細小的皺紋出現在她臉蛋光滑的肌膚上,可愛之極,正如
我第一次被她迷醉的那個夜晚。

  見我呆呆地望着她,謝佩突然有些臉紅,不過她并不後撤,反而移近了些,
一陣少女的體香直鑽我的鼻孔,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謝佩,孟軍,你們在嘀咕什麽?」柳笑眉冷冷地說,「袁老師說什麽來着?」
「我們又沒說那些事!」謝佩嘟起小嘴抗議道,原來她也會撒謊的。

  「别以爲别人都沒長耳朵,哼!」柳笑眉道,她似乎很看不慣謝佩貼着我的
樣子,其實她根本聽不到我們的對話的。

  「你聽見什麽了?我們那麽小聲,除非你是兔子,否則什麽也聽不到的!」
謝佩對柳笑眉毫不客氣,她是文藝委員,在班裏雖然沒有什麽實權,但是也是班
委之一,理論上和柳笑眉平級,所以并不怕她。

  「爲什麽她是兔子就可以聽到了?」那開車的司機聽兩女鬥嘴,也禁不住插
口。

  謝佩見我不吱聲,正愁沒人湊趣兒,聽司機一問更是來了精神:「因爲兔子
的耳朵長,自然聽得清楚一些。」司機大笑,連袁老師也不禁莞爾,柳笑眉氣得
鼓起了腮幫子,謝佩則是洋洋自得。

  我被夾在中間,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于是隻好平視前方做癡呆狀。

  「也不知道是誰這麽大了還尿床?」柳笑眉突然憑空冒出來這一句,謝佩的
臉騰地紅了,見我還是愣愣地好像沒有聽到的樣子,稍稍好過了一些。哪裏知道
我也有尿床的毛病,正尋思柳笑眉是不是在說我呢!

  謝佩連忙反擊道:「剛才還有人尿褲子呢!現在有人穿的還是我的褲子,小
心我不借給你了!」我聽謝佩這麽說才反應過來柳笑眉剛才是在說她,怪不得謝
佩的床上滿是一塊一塊痕迹。昨夜我就該知道那是尿床的證據呀。

  這回柳笑眉的臉紅得比謝佩還厲害。她早上穿着的牛仔褲已被矮個壞蛋用匕
首劃破褲裆,現在穿的正是一條謝佩借給她的褲子,聽到謝佩說要收回褲子,還
真有幾分擔心,但是她一貫争強好勝的性子,這口氣怎麽咽得下?

  「你知道麽?你媽媽是……」柳笑眉的聲音突然小了下去,因爲我在下面狠
狠地踩了她一腳。

  正巧司機在放聲大笑,他已經笑得快斷了氣,車開得左搖右晃。柳笑眉這後
半句話才沒有傳到袁老師耳朵裏去。

  「你們都不許說話了!」袁老師終于忍耐不住。她的心緒有些煩亂,否則她
平時是絕少這麽疾聲厲色的。

  瞬時間車内一片寂靜,車外的人聲,汽車喇叭聲變得清晰可聞。

  出租車停到紅燈之前,司機笑道:「你們的大姐姐還真夠厲害的,一嗓子你
們就老實了吧。」他把我們當成一家子了。我們幾個都哭笑不得。

  「我們長得很像麽?」見謝柳二女都氣鼓鼓的,活像兩個被堵住了嘴的活火
山,我想換個話題,随便問道。

  「像呀,這個小妹妹可能不是你們一家的。」司機指着柳笑眉道,她生的小
巧玲珑,看起來的确最小,「可是你們三個,長得可真象,就算不是親姐弟,至
少也是姑表之親。」他用手指點着我,謝佩和袁老師。

  我們幾個面面相觑,端詳着對方的面孔。

  我仔細一瞧,覺得謝佩和袁老師還真有幾分相似,我也覺得好玩,不知道自
己和她們兩個怎麽個像法。

  「師傅您可真會說笑,我是他們的老師,我們不是一家的。」袁老師随口解
釋着,沒有太在意,她的眼睛一直向馬路的右側看着,似乎對一個建築物很有興
趣。

  我順着她的目光瞧去,那是一家正在裝修門面的酒店,建築風格怪異,時下
的酒店不是裝修得很仿古,遠遠望去好像到了北京的故宮,要麽就是十分現代的
造型,連名字都起成了狗屁不通的外國名。

  這家酒店的外觀更像一座廢棄已久的城堡,圍牆很高,故意漆成陳舊的藏青
色,點綴着一些假的枯黃的樹藤。在周圍的各色店面之中顯得格格不入,很吸引
人的目光。

  紅燈轉綠,出租車又向前開去,在過兩個路口便回到了我們的育棟中學了。

  我匆匆回頭向那奇怪的酒店看了一眼,見到兩個工作人員正在往正門上挂牌
匾,上面寫着「太陽鑽石大酒樓」七個大字,名字俗氣不堪,隻是那匾是黑漆底
色,而字是鍍金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金光耀眼,倒也十分氣派。我腦袋裏隐
隐想到了什麽,但是卻無法确切的形容出來,我默不出聲地沉思着。

  轉眼間出租車已停到了校門口,我們一行四人下了車向教學樓走去。

  現在正是上課時間,偌大的校園中靜悄悄的。育棟中學的校園綠化得很好,
校園裏除了教學樓,操場,柏油馬路之外,就是大塊大塊的樹林,樹林邊上是一
個個的花壇,種滿了各種花草。

  我們三個跟在袁老師屁股後面走着,心中都有些異樣。因爲平時我們隻有下
課時才可以到校園中玩一小會兒,那時的光景就跟一群野狗從籠子中被放出來差
不多,四處狼奔豕突,人聲鼎沸,哪有什麽心情看看校園的風景。

  現在周圍是同樣的景色,陽光下的花草,樹枝上的鳥兒,地上斑駁的陰影,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美好,似乎這時另一個世界。想想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切,竟
然像一個夢一樣不真實。

  「這樣美好的天氣,這麽美麗的校園,我們卻天天跟傻子似的,在教室裏念
書,簡直是在浪費生命呀!」我小聲對謝佩和柳笑眉說。

  一高一矮兩位美女同時點了點頭,她們學習雖好,卻也不是書呆子。

  現在這鳥語花香,不由得讓人身心放松,心情開朗。謝佩和柳笑眉也受了感
染,竟然沒有接着朝對方惡語相向。

  謝佩的性子我多少也了解了幾分,其實她天真得很,骨子既有一股野性,又
有北方人的豪爽性格,她是不知道記仇的。

  柳笑眉我就不敢肯定了,如果說她現在肯咽下這口氣的話,我看多半是因爲
身上穿着謝佩的褲子的緣故。

  「孟軍?」柳笑眉小聲對我道:「剛才,在謝佩家,你……你最後說你是什
麽白鳥座?你不是雙子座麽?」看來這問題的答案對于柳笑眉來說十分重要,否
則她是不會把那個羞人的場景重新提起的。

  我這才想起剛才我玩弄柳笑眉時說的聖鬥士裏的台詞。

  「我說我是白鳥座的聖鬥士,那是打個比方。」「你喜歡星河?」謝佩接嘴,
「我也最喜歡星河了,鑽石星辰拳!哈!」「你也看聖鬥士?」我沒想到謝佩竟
然也看動畫片。

  「我隻有星期天才可以看一兩集。」「我其實也挺喜歡莎織小姐的,她可是
雅典娜呀!」「我不喜歡她,一點用也沒有,什麽都不會。」「什麽是聖鬥士?」
柳笑眉已經徹底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麽了。

  「是現在最流行的動畫片呀!你沒有看過麽?」我說。

  「……」「你爲什麽不回家看?」我問道。

  「柳笑眉的家在外地。」謝佩對我說,她又轉向柳笑眉:「下次你到我家裏
和我一起看吧。」「聽說你有個外公在這個城市裏,是麽?」袁老師忽然回頭問
道。

  「我沒有外公,我外公早死了。」柳笑眉大聲說道,語調很不正常,好像受
了什麽刺激。

  我們三個有些詫異得看着有些失态的她。

  過了一會,謝佩走過來摟着她的肩膀說:「真對不起,你一定很傷心,我也
很愛我的外公,他前幾年過世了。」謝佩很同情柳笑眉的樣子。對于剛才和柳笑
眉鬥嘴的事好像早抛到腦後。

  「謝謝你。」柳笑眉對謝佩笑了一下。我注意到她笑得很不自然,似乎對自
己外公的過世沒有什麽傷感之處,很難體會到謝佩對她産生的同病相憐的感覺。

  「那孟軍你還是雙子座的了?」柳笑眉再一次問我,連我都不知道她爲什麽
一定要搞清楚這個幹什麽。

  「我不知道我是什麽座的,剛才,你那樣之前,我告訴你我是剛過的生日,
你說我是雙子座的,對了,你爲什麽總是問我這個?」「孟軍你不知道麽,柳笑
眉是一個占星專家,她平時最喜歡看和星座有關的書了,好多同學都求她給占一
卦,她還擺架子不肯呢!」謝佩好像要逗柳笑眉開心,現在開始拍起她的馬屁來
了,「你剛過的生日?是六月二十日,嗯,我算一下,白羊座是3月21日-4
月20日,然後是金牛,再後是雙子座5月22到6月21日,沒錯,你是雙子
座的!我說的對不對?笑眉?」「嗯,對,我隻是随便問問,好奇罷了。」柳笑
眉好像終于放下心來。

  「是麽?」我半信半疑,心想她在讓我進入之前隻問了這個問題,定然大有
深意,可能是現在有外人在場不好對我講明。

  「我知道!」謝佩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道,聲音壓低,好不讓走在前面袁老師
聽到。

  「真的?快告訴我!」「柳笑眉,你是天平座的對不對?天平座的女孩子最
适合的理想情人就是雙子座的呀!」「好你個謝佩,敢拿我開玩笑!」柳笑眉紅
着臉開始胳肢謝佩,謝佩轉身向袁老師逃去,一邊高呼救命。袁老師見剛才還吵
得面紅耳赤的兩個女孩子又變成了好朋友,還鬧了起來,雖然奇怪,但是也很高
興,一手捉住了一個,親匿地摟着她們。

  我看着三女笑成一團,在陽光下格外溫馨,她們穿的衣服料子都不厚,被陽
光這麽一照,有時隐約可以看出一些外衣之下的美好曲線,令我浮想聯翩,色眼
迷離,有時幾乎分不出我眼中看到的是真的景象還是我腦中的想像畫面。我隻希
望這一刻可以停住,讓那些笑聲一直回蕩在我耳邊。

  走着走着,對面遠處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我凝目一看,卻是保衛處的高處
長。

  「袁老師,柳笑眉,哦,還有孟軍,正好,我正找你們呢,請跟我到保衛處
來一趟,我們正在調查打更老頭被砸事件。希望你們協助。」

  ***********************************

  衆位關心這部作品的讀者,由于我最近會比較忙,所以更新會慢一些,希望
大家體諒。





               (待續)
2014-11-11 16: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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