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星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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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羔羊 01~06 作者:狐熊
商海羔羊(一) 作者:狐熊
首發日期及地點:惡魔島
自從岳父由於交通意外去世後,為了實現自己做好一家之主的承諾,我放棄了駕駛大客車的工作,跟著丈母娘下海經商了。在丈母娘的悉心教導之下,我在這個陌生的商海裏學會了很多生存的道理,並且認識了楊儀這個在服裝界中小有名氣的女人。在丈母娘同意之下,為了家族生意的興旺與生存,我跟楊儀發生了多次的性關係。雖然這事兒不久就讓在家裏照顧兒子的曉美知道了,但在丈母娘的耐心開導之下,我這位好老婆也只好原諒了我的越軌行為。娶了個這麼大度的老婆,我心中的感激之情真是難以筆墨形容。
而曉美自己也知道,楊儀這個女人對我們的家族生意有著莫大的關係,如果不投其所好的話,那我們這間服裝批發店的生存就成問題了,所以她也只好睜一只眼、閉一隻眼地默許我繼續跟楊儀鬼混。但曉美向我提出的交換條件也是非常要命,那就是每次跟楊儀搞完後,都要回來把搞的次數如實向她彙報,然後就要立即雙倍奉還。老婆大人開出的條件雖然是要命了一點,但我也不得不接受。因為作為一個普通的女人,能夠忍受自己的丈夫有越軌行為,而作為丈夫的連老婆這樣的條件也不接受,那這樣的丈夫也做得太過份了。所以曉美開出的條件再怎麼要命,作為她丈夫的我也只能欣然接受了。
***
這天早上剛回到店鋪的辦公室,丈母娘就把一個文件夾丟到我面前,並示意我認真看一看。我粗略地看了一下,文件裏的大概內容是,今年服裝流行的催向與暢銷的款式。把整個文件的內容看完後,我心裏馬上就明白了,看來丈母娘又要我去找楊儀了。「小壞蛋,不用老娘來提醒,你該知道怎麼去做了吧?」丈母娘不懷好意地瞅著我說。我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哎……看來又要去找楊儀這騷貨了。」「嘿嘿……一頓美食又放到你嘴邊了,怎麼突然歎起氣來了啊?」丈母娘乾笑著問。我搖著頭非常為難地說:「丈母娘,您不知道了。楊儀這騷貨特別難纏,每次我過去求她辦事,她非要把我榨乾了才肯收手。被她折磨完後,回到家裏還要雙倍賠償給曉美,妳說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您看是不是……這回由您老人家親自出馬,把今年的總代理簽回來啊?」「呸!我要是能跟她談這事情,我還用來找你嗎?你怎麼說都是我的女婿,我怎麼可能喜歡別的女人跟自己的女兒搶老公的道理啊?我也知道你為難,但為了咱們家族生意的前景著想,你非要應付那騷貨一趟不可。」丈母娘寸步不讓地給我下了死命令。
聽了丈母娘的話後,我只好答應了下來。雖然楊儀這女人是騷得出了油,但她那無止境的需要卻讓我有點受不了。自從跟她發生了第一次性關係後,每次我去她那裏辦事,她肯定二話不說地將我按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用她那多毛的生殖器狠狠地修理我一番,然後才跟我談正事。雖然幹這事兒是充滿激情與刺激,但幹的次數多了,怎麼都會有點兒膩了的感覺。更要命的是,每次去完楊儀那裏,回到家裏我還要給曉美賠償損失。所以每當聽到要去楊儀的公司辦事,我都非常地不情願。但為了家族生意的生存,我也不得不經常去楊儀那裏打轉。
***
到了楊儀的公司後,由於經常出入她公司的關係,不等前臺接待員的通傳,我就直接去了董事長辦公室。迎面向我走來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她是楊儀的表妹兼秘書,姓名叫鄧芹。看到這個美女迎面走來,我馬上滿臉堆歡地向她打招呼。可惜這個美女不領我的情,臉無表情地微微向我點了點頭,然後用眼神示意我,楊儀就在辦公室裏。從楊儀的口中得知,鄧芹從來都沒交過男朋友,更別說是結婚嫁老公了。這女人從來都沒好臉色給我看過,每次我過來找楊儀,她都當我是敵人一樣看待。對於這個女人的無禮,我卻一點都沒有生氣。因為她那閉月羞花般的臉容,還有那白嫩的膚色和胸前那對大東西,都讓我看得三魂不見了七魄,我哪裡還有空生氣呢?走進董事長辦公室,只見楊儀坐在大班椅上看著文件。當看見我走了進來,楊儀馬上一臉歡喜地迎著我坐到辦公室的沙發上,然後她就坐到我身旁,跟我閒話家常了起來。今天這騷貨的舉動倒是令我覺得意外,她竟然鮮有地不把我按在沙發上辦「正經事」。
見到楊儀這個異常舉動,我也樂得個清閒。跟她閒聊了一會兒後,我就把來意直接跟她說了。一聽到有生意找上門來,楊儀馬上就認真地聽著我所說的話。等我把話全部說完後,楊儀一邊考慮著,一邊站起來拉開辦公室門,吩咐正在辦公室外辦公的鄧芹,給我們倆倒兩杯熱茶進來。看到楊儀扭著豐滿而高翹的臀部在面前走過,我又開始對她起色心了,色迷迷地說:「喲!今天肯定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咱們的楊董事長竟然沒把我按在沙發上胡來,還真是少見得很哦!」「呸!要不是老娘今天那個剛來了,你這小色鬼的衣服早就被我扒光了,還用得你現在來說那麼多廢話嗎?」坐回到在我身旁的楊儀一邊說,一邊伸手隔著褲子,在我的陽具上輕捏了一下。我本想給予還擊的,但這時辦公室門已然被人推開,鄧芹拿著兩杯熱茶走了進來。當看到這個美女出現,我那色迷迷的目光馬上就轉到了她的身上。雖然這個女人從來沒好臉色給我看過,但她那冷漠的神情卻是更令我感到心癢難搔。鄧芹滿臉笑容地把茶杯放到楊儀的面前,但當發現我那不懷好意的笑臉後,她臉上的笑容突然一下子僵住了。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後,把另一隻茶杯用力的放到我面前。對於她的無禮我早已習慣了,所以就連半杯熱茶淺到我身上,我仍然是滿臉堆歡。望著她那冷漠的眼神想自己射來,天生是美女奴隸的我,只覺得身上的骨頭就像散了架似的,只感到渾身酥得酸軟無力。
「哎喲,沒被燙著吧?」楊儀關切地問。「沒……沒事兒,嘻嘻……嘻嘻……」口裏雖然是回應著楊儀,但我那雙賊溜溜的眼珠子,仍然目送著鄧芹離開了辦公室。「小色鬼,你不會是又想著打我表妹的壞主意吧?」正當我仍如進入雲霧中之時,耳朵突然被一隻手用力地擰住,緊接著傳來了楊儀的聲音。我馬上回過神來,以笑遮醜地說:「嘻嘻……沒您的同意,我哪裡敢打她的壞主意啊!嘻嘻……儀姐,說真的,你表妹可真的好得沒法說。我自己有自知之明,這輩子是沒吃到她的福氣了,但你怎麼也該允許我意淫一下吧?嘻嘻……」楊儀放開擰住我耳朵的手,笑著說:「哈哈……你這個人雖然是好色,但從來都不掩飾自己的嘴臉,算是個真小人。不錯嘛,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老實告訴你吧,就算是我同意了,你這輩子還真的不能吃到她。」我哈哈大笑地說:「哈哈……我心裏雖然是對你表妹不懷好意,但我壓根就沒有指望這輩子能跟她發生任何關係啦!哎……算了吧,我這個已經結婚生了孩子的男人,怎麼好意思去糟蹋一個黃花閨女呢?哈哈……」「哎呀,我的意思你不明白啦!」楊儀說完這話後,謹慎的望瞭望已經關上的辦公室門,然後悄聲說:「我表妹是不喜歡男人的,她是個女同性戀者。所以別說是你,就算是別的男人也別想碰她一下。」「不……不會吧?」我驚奇地問。楊儀啐了我一口,說:「呸!我啥時候騙過你啦?你認識她這麼久了,有見過她穿過裙子和留過長頭髮嗎?」
聽了楊儀的話後,我突然明白過來了。我跟鄧芹平常雖然沒說上幾句話,但怎麼說也算是相識有大半年了。回想著這大半年裏,鄧芹這女人確實是沒有穿過裙子和留過長頭髮,她的打扮都是非常男性化的。有時候在楊儀的公司裏跟她會面,我都發覺她有系男裝領帶習慣。剛回想到這裏,我突然不解地問:「儀姐,我心中一直有點不明白,只是她是妳表妹兼秘書,我不方便說出口而已。今天趁這個機會,我就挑明來說了吧!一直以來,我自問都未曾得罪過妳表妹,她就算是不喜歡男人,但也總不能沒好臉色給我看啊!每次我來妳這裏,她總是把我當仇人看待,你們公司裏沒這樣的待客道理吧?」我的話剛說完,楊儀馬上就吃吃地笑了起來,她臉上突然佈滿紅暈,板著臉對我說:「不該知道的都讓你知道了,你還想知道那麼多幹嘛啊?別問了,要是這都讓你知道了,你那位精明的丈母娘也會知道的。到了那時候,我還能在這個服裝界裏立足嗎?」
楊儀的話馬上就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一邊伸手摟住她的腰,一邊嬉皮笑臉地說:「哎喲,我的好儀姐呀,咱們都經常在一起辦那事兒了,這些事情你就別瞞著我了吧!要是妳今天不說個明白,我今晚可真的是沒法睡好覺了。」「哎喲,我都被你摟得渾身酥軟無力啦!好吧,好吧,就跟你這小冤家說了吧!」楊儀說完著話後,突然一臉正色地盯著我說:「這事兒告訴你可以,但絕不能讓別的人知道,就算是你家裏的人也不能!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明白了嗎?」「這個是當然了,要是今天我把妳對我說的事情說出去,上天保佑我兒子長大後沒屁眼!」我斬釘截鐵地向楊儀發誓。「喲,這麼毒的誓你也敢發啊,那以後你得小心著自己的嘴巴哦!不然泄露了出去,那你兒子的終生幸福可就毀在你手上了呀!哈哈……」楊儀眉花眼笑地說,然後一副曖昧的表情瞅著我繼續說:「嘻嘻……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啦,我表妹是把你當作情敵,才這樣對待你的。」「那就見鬼了,我啥時候變成她的情敵了?」我更加不解地問。楊儀微笑著說:「嘻嘻……自從咱倆第一次在這裏辦了那事兒後,她就把你當作情敵了。」
我立時醒悟過來,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她說:「儀……儀姐,妳不……不會跟她也辦那事兒吧?」楊儀微微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是為了事業而放棄了自己的感情生活。其實我並不喜歡跟她繼續這樣下去的,但我也是個正常的人,寂寞和空虛我同樣也有。所以我就禁不住她的誘惑,跟她辦起那見不得人的事兒來了。」「嗯,一個獨身女人在社會上打滾,她心中的寂寞和空虛我能理解。」我連連點頭說。楊儀用感激的眼神望著我說:「自從認識了你之後,我就開始轉變了自己的心態了,並且慢慢地疏遠了她。女人的心思是比男人明銳很多的,我這樣的舉動她哪能不知道呢,所以你就很自然地成為她的情敵了。一直以來,她用什麼的態度來對待你這個公司的客戶,我心裏非常清楚。但我就是開不了口說她半句,因為……」「儀姐,別說下去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不需要什麼事都說出來的,只要互相心中明白就行了。」楊儀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了。楊儀非常感激地說:「謝謝你能理解我的難處了。」
我沈思了好一會兒後,望著楊儀說:「儀姐,妳跟她辦那事兒的時候,妳們誰主動一些啊?事先說明一下,免得妳誤會,我只是想清楚妳們狀況。如果可能的話,沒准我能幫忙改變她的性取向,讓她重新變回一個真正的女人。」「喲,我都說了嘛,你小子就是會對我表妹不安好心的!看,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哈哈……」楊儀笑著對我說完這話後,就正色地繼續說:「我們倆並沒有是誰主動一些啦,只要是誰覺得需要,誰就來主動要求辦那事兒了。」楊儀說得沒錯,我確實是對鄧芹不安好心。當從楊儀口中得知一切後,我心裏就下了一定把鄧芹搞上手的歪心。作為一個閱女無數的標準色狼來說,如果能把一個女同性戀者弄到床上去,心中的那種喜悅與成功感,還真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但在楊儀面前,我不可能把這個心思赤裸裸地表露出來,只能一步一步地誘使她同意我搞鄧芹,並且讓她自願地從中協助把鄧芹弄到床上去。「哎喲,冤枉呀!這事情妳可要要相信我才行,真是沒有別的意思啦!」我裝出一臉冤屈地說。
楊儀用不信任的眼神盯著我說:「那好,我暫且相信你的鬼話。快點說出來聽聽,到底用什麼方法來造我表妹。」我一本正經地說:「嗯,如果我估計得沒錯,鄧芹並不是天生就是個女同性戀者,這一點是我從她的眼神和平常的舉動中看到的。有可能是她在很久以前,曾經跟一個男人經歷過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後來發覺自己被這個男人欺騙了感情。她承受不了這種打擊,一下子鑽起了牛角尖,所以就從此不再信任和喜歡男人了。」「絕對沒這樣的事!我表妹從來就沒跟過男人談戀愛,這些事情誰也沒有比我清楚了。」楊儀不停地搖頭說。「妳比誰都清楚的話是沒錯,但妳能肯定能比她自己更清楚嗎?如果經歷過這種感情重創的人,只要她擁有正常人的思維,她是絕對不會向任何人表露出來的,包括自己最親近的人。老實告訴妳吧,從我這個閱女無數的標準色狼的經驗來看,妳表妹絕對是個屬於悶騷型的女人。只要讓她多跟男人接觸,或者跟男人發生性行為,我保證她肯定能變回一個正常的女人。」我肯定地說。
「嗯,你的話也不沒道理。」楊儀點了點頭說完這話後,突然眼珠子連續轉了幾下,瞅住我陰笑著說:「嘿嘿,幾乎上了你這小色鬼的當啦!說來說去,你小子不就是在誘導我幫你把鄧芹弄到床上去嗎?嘿嘿……我可不上你這個當。」「呸!沒想到妳是會這樣看我的,妳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妳自己也不去想一想,妳今年都三十多歲了,難道妳還想背著這個包袱過一輩子嗎?就算是妳不為自己著想,那妳也得為鄧芹著想一下啊,她可是妳的表妹呀!如果現在不及時改變她的錯誤性取向,那她這輩子就算完了啊!我的話就說到這裏了,信不信就由得妳了。」雖然被當場捅穿了心跡,但我還是厚著臉皮裝好人地說。楊儀用懷疑的目光向我瞄了好一會兒後,才改以信任的神情微笑著對我說:「你這個人這麼好色,而且壞主意特別多,我哪能不懷疑一下你啊?嗯,你這回說的話還真是挺有道理的,看來我表妹還真是要找個男人來改造一下才行了,不然真的就耽誤她一生了。」「哎……妳總算是相信我的誠意了。」我歎著氣說完這話後,發現楊儀正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瞄著我的褲襠處,我頓時明白她想幹什麼了,馬上接著說:「改造妳表妹的男人絕對不能找我,妳可別往我身上打壞主意,我從來都對女同性戀者不感冒。」
楊儀哈哈大笑地說:「哈哈……你小子就是聰明,單憑我一個眼神,就能猜到我想幹什麼了。嘿嘿,這事兒你不答應,也得給我答應下來。別的男人我可信不過,能值得我信任的人選就只有你了。嘿嘿……」我連連搖頭說:「不成,不成!來這裏應付妳這個騷貨,我已經有點吃不消了。以後還要來應付妳的表妹,那妳這不是成心要了我的命嗎?不成,這事兒絕對不能答應妳。」楊儀收起臉上的笑容,盯著我冷冷地說:「怎麼,想不答應嗎?那好,我也不來勉強你了,強扭的瓜是不甜的。哎……算了吧,今年我公司產品的獨家經營權的事情,咱們就談到這裏好了。」我馬上哭喪著臉說:「儀姐,一事歸一事嘛……妳用這事兒來威脅我,那也太不厚道了吧?」楊儀抬起頭盯著辦公室的天花板,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地說:「呸!剛才還在說我是騷貨呢,怎麼現在突然叫起我‘儀姐’來啦?我本來就是個騷貨,你這樣稱呼我也不會有丁點兒的生氣。但你讓我生氣的就是不肯跟我合作,不跟我合作的人,我是沒興趣跟他談生意的。我並沒有威脅你,我這叫作交換條件,你自己權衡一下利弊吧!」聽到楊儀的主動要求,心中雖然是狂喜萬分,但我還是裝出無可奈何的神情對她說:「哎……好吧,好吧,為了我們家族的生意,我只能答應妳的條件了。但這事兒妳得暗中幫忙才行,不然我就沒處向妳表妹下手了。」
聽到我被迫接受條款後,楊儀馬上眉花眼笑地說:「只要你答應了,這事兒我當然會暗中幫忙的啦!嗯……過幾天我就跟表妹在這裏辦那事兒,然後就安排你突然出現在這裏,接著我們三個人就一起在這裏辦那事兒……嘩!說真的,我還未曾試過三個人一起同時辦那事兒呢,現在想起來真叫人興奮呀!三個人在一起辦那事兒,那肯定是很刺激的了。小色鬼,我說得對不對啊?嘻嘻……」我苦著臉說:「這事兒雖然是想起都叫人覺得興奮,但替你辦完這事兒後,我非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喲!你就別在我面前裝謙虛了,每一次在這裏跟你辦那事兒,哪一次不是被你弄得我死去活來的啊?現在把我表妹加進來,那只是勉強能滿足你這小色鬼的需求而已。」楊儀微笑著說。望著楊儀笑起來的那股騷勁,我心中的那股欲火突然大起,壞笑著對她說:「儀姐,想到過幾天就能跟妳表妹辦那事兒,我下面那兄弟突然興奮起來啦!妳看……是不是現在就幫我解決一下問題啊?嘻嘻……」「呸!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我今天那個來了,不能跟你辦那事兒。」楊儀馬上就拒絕了我的要求。我笑嘻嘻地說:「妳下面那地方不方便,我可以理解,但妳還有嘴巴來幫我解決問題嘛!嘻嘻……」「你這小色狼就是會來占我的便宜。」楊儀說完這話後,就把我褲子裏的陽具掏了出來,然後含在嘴裏舔弄了起來。
在楊儀那條靈巧的舌頭挑逗之下,我的陽具一下子就翹得筆直。我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儘量將陽具捅向她的喉嚨深處。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裏,用力地揉搓著她那對早已經被我解開了胸圍的乳房。而此時的楊儀也一邊賣力地舔弄著我的陽具,一邊用手輕輕撫弄著我的陰囊。龜頭上那種舒爽的感覺,頓時令我禁不住「噢」的一聲叫了出來。「楊總,布料供應商那邊的劉小姐來了。」正當我舒坦得如進蓬萊仙境的時候,突然在辦公室裏傳來了鄧芹的聲音。鄧芹的突然出現,弄得我和楊儀措手不及。楊儀馬上把含在口中的陽具吐了出來,抬起頭來呆望著鄧芹。而我卻嚇得不知所措,連陽具露在外面也忘了用手遮擋一下,臉帶恐慌地望著鄧芹。從鄧芹那充滿敵意和怒火的眼神裏,我突然發現她的目光略帶著一絲的渴望,射向我那已經嚇得軟了下來的陽具,但這種渴望的目光只是一閃而過。「喂,還愣在那裏幹啥啊?她已經走了呀,快點整理好衣服啦!」楊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聽了楊儀的聲音後,我才一下子回過神來。原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鄧芹已經一聲不哼地離開了辦公室。我連忙站了起來,跟楊儀一起整理好了身上淩亂的衣服。被鄧芹撞破了好事之後,我在也沒有心思去跟楊儀在辦公室裏胡搞了,隨便想她交代了幾句後就告辭了。
在臨走前,我小聲地對送我出門的楊儀說:「儀姐,看來妳表妹將來恢復正常的性取向是很有希望了。」「不會吧,你從哪方面看出來的啊?」楊儀不解地問。我微笑著悄聲說:「剛才她進來瞪著我的時候,我突然發覺她帶著渴望的眼神盯著我的兄弟了。只要日後我們能進一步地幫助她一下,她絕對能變回一個真正的女人。」楊儀聽了我的話後,滿臉歡喜得使勁向我點頭,然後將我送出了她公司的大門。臨別前她還叮囑我,下次來的時候,別忘了帶上今年獨家經營權的意向書過來,好讓我儘快地將今年的合同簽下來。
***
晚上回到家裏後,我把這次合同談判的事情簡略地向丈母娘彙報。跟楊儀合計將鄧芹弄上床的事兒,當然是沒有說出來了。丈母娘思考了一下就告訴我,無論楊儀開出怎麼樣的條件,我們都必須要答應她,因為這個合同的對我們店鋪今年是否能賺錢有著莫大的干系。在價錢上,如果楊儀要提高的話,我們也進可能地讓步。因為羊毛始終出在羊身上,一旦我們簽下了這個獨家的銷售權,那就可以張大嘴巴向來求貨的客戶開出更高的價錢了。丈母娘的高見令我十分佩服,令我和曉美都不停地點頭表示贊同。回到睡房裏,我當然是免不得向曉美彙報,今天到底有沒有跟楊儀鬼混的事情了。當知道楊儀由於今天來了月經而無法辦事兒後,曉美還是認真的在我全身檢查了一遍。在老婆大人的確認無誤後,我才倖免於難。但在半夜裏,我還是被曉美按在床上提前預支了兩次賠償。(待續)
***
作者語:很久沒有寫文了,希望各位還記得惡魔島上有狐熊這個混蛋。如對文中人物不太瞭解,敬請閱讀拙作《駕駛生涯》第六篇的內容與作者語。勞煩排版與挑蟲子的朋友了,謝謝!作於: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六日。
商海羔羊(二) 作者:狐熊
從楊儀公司回來的幾天裏,我和丈母娘整天都忙著弄獨家代理權的意向書。我們做了大量的市場調查工作,綜合了從市場上得來的資訊,整理出了一份對我們非常有利的意向書,並以意向書為藍本,做出了一份合同書。只要楊儀在合同上簽字蓋章後,我們今年就不愁沒有大把的鈔票進帳了。我和丈母娘專心一致地處理這事情的幾天裏,在家裏照料兒子的曉美,知道在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分心管理店鋪。所以她就抱著一歲都不到的兒子,來到店鋪裏參與管理的工作。雖然是一邊照料著兒子,一邊管理著店鋪的運作,但曉美還是把店鋪打理得井井有條,不讓我和丈母娘有丁點兒的分心。能夠娶到曉美這個百面玲瓏的老婆,令我整天都把充滿幸福的笑容掛於臉上。在把一切準備工作都處理完畢後,我不忍心曉美太過勞累,所以就跟丈母娘聯合在一起,把她趕回家裏專心照料兒子。一向閒不住的曉美非常不情願,但她又鬥不過我和丈母娘這兩張嘴,只好無可奈何地抱著兒子回家了。但在臨走前,她還是大罵了我一頓來泄憤,並且當著所有員工的面前,狠狠地朝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當場令我哭笑不得。
***
一個多星期過去,我接到了楊儀的電話通知,她約我到咖啡廳裏見面。丈母娘知道是楊儀約了我後,馬上鄭重地叮囑我,跟楊儀見面時說話要小心謹慎,千萬別把事情辦砸了。我點了點頭,向丈母娘簡略交代了幾句後,就帶上已經議好的意向書和合同,急急忙忙地去了會楊儀。到了咖啡廳,楊儀還沒有到,我隨便點了杯咖啡,耐心地等待著她的到來。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後,才看見楊儀匆匆忙忙地走進咖啡廳。還沒等楊儀坐下來,我就幫她點了一杯,她平常喜歡喝的杏仁味咖啡。「非常抱歉,我來遲了。」剛坐下來,楊儀就滿臉歉意地說。我微笑著說:「沒事兒,沒事兒,美女遲到是天經地義的。」楊儀眼含笑意地瞪了我一眼,笑了笑說:「你這小壞蛋就是嘴甜,說話特別招人喜歡。意向書帶來了沒啊?」「當然帶來了,連合同也一起帶過來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意向書和合同送到她面前。
楊儀一邊打開意向書,一邊微笑著說:「我剛剛去了布料供應商那裏,談要進原材料的問題。但我又不知道你今年預計進多少貨的意向,如果我一下子要多了布料,那多出來的材料就白虧了,所以就把你叫到這裏來商談一下了。」「原來妳去了採購原材料呀,那就怪不得妳會遲到將近一個小時了。那個布料供應商,不會就是上回我們在辦公室裏辦事兒的時候,鄧芹沖進來口中所說的那個劉小姐吧?」我微笑著問。「不是啦!那個布料供應商是個男人來的,上回來找我的那位劉小姐就是他的秘書兼小老婆。這姓劉的騷貨來找我,只是向我催原材料的貨款而已。」楊儀一邊認真的看著意向書,一邊小聲地回答。我不解地問:「不會吧?妳公司的生意這麼好,還會有欠人家貨款的事情出現嗎?」楊儀合上已經看完的意向書,瞪了我一眼說:「上回跟你簽了那虧本的合同後,我壓根就沒在這份合同裏賺到多少錢。而且你們又不是一次全部交付貨款,那我當然是欠著別人的貨款啦!既然有人欠著我的貨款了,那我當然也要欠別人的貨款才算合理啊!沒理由要我自己掏錢,先來付款這麼吃虧的道理吧?」我哈哈大笑地說:「哈哈……有道理,有道理!」楊儀笑了笑說:「這意向書我看完了,看來你們今年要的貨可真是不少哦!嗯,這份意向書做得還真不錯,裏面的條文都列得非常清晰,讓人一看就明白。這不是你一個人做出來的吧?」我微笑著說:「是丈母娘跟我一起弄出來的,我哪有獨自完成的本領啊!意向書妳都看完了,如果覺得合適,妳就順道把合同也簽了吧!」
楊儀奸狡地瞅著我說:「嘿嘿,意向書我可以隨便看看就同意了,但合同我可要用心去看看,再認真考慮兩天才能答覆你。因為你小子可是個特別狡猾的主兒,要是我一不小心看漏了一丁點兒,沒准就會掉進你設好的陷阱裏。嘿嘿,你的當我可是上了不少,不能不小心提防著你哦!嗯,兩天後,你自己一個人來我公司談合同上的事情吧!」「好吧,過兩天我才去妳公司談合同的事吧!」聽了楊儀這麼說,我也只好出言答應了。楊儀從手提包裏拿出了一條鑰匙丟到我面前,然後低聲說:「過兩天你到了我的公司後,別急著進我的辦公室。你在公司大門前先給我打個電話,等半個小時你才進來,用這條鑰匙打開我的辦公室門。進了辦公室後,你會看到我和鄧芹正光溜溜地在沙發上辦事兒的。看到這情景後,你可千萬別猶豫,馬上把你那大東西掏出來,插進她下面那兒裏去……」「儀姐,這樣用強的不行吧?妳怎麼也得容我進去跟她說上幾句話,等她同意了之後,我才好跟她辦那事兒為好啊!要是她給我們來個奮力反抗,那後果只有是令我們三人都非常尷尬。要是弄得不好,她以後永遠都變不回一個正常的女人了。」還沒等楊儀把話說完,我就出聲打斷了她的話。楊儀瞪著我說:「呸!你自問能跟我表妹說上兩句話嗎?她對你的敵意這麼深,沒准還沒等你把一句話說完,就一腳把你踢得遠遠的了。要是她發現你突然走了進來,她肯定會馬上穿上衣服溜走。這樣我們不但就會白忙一場了,而且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來教導她了。」「嗯,妳說得不錯。」我點了點頭說。楊儀喝了口咖啡後,壞笑著說:「嘻嘻……如今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在她浪得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時候,你突然給她來一個霸王硬上弓,然後用你那壞東西弄得她死去活來,好讓她知道跟男人辦那事兒是有多麼的快活。只有讓她感受到跟男人造愛的樂趣,這樣才有可能讓她變回一個真正的女人。」
楊儀的話說得雖然是非常有理,但我卻不敢苟同,因為我是一個不喜歡勉強女人的男人。更何況是對一個女人來硬的,這樣的事情我是怎麼都做不出來的。本想出言繼續反對,但回頭一想,現在正在求楊儀簽合同的時候,如果不順著她的心思辦事,一不小心把她給惹惱了,那簽合同的事情非泡湯不可。一想到這裏,我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只好違心地答應執行楊儀提議的計策行事了。楊儀看到我點頭答應後,眉花眼笑地說:「那就這樣定了,到時候你可別反悔哦!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談到這裏吧!合同我就帶回去了,我會抽時間認真看看的。」我結了帳後,就跟楊儀一起出了咖啡廳。臨分手前,楊儀特意叮囑我,這兩天要養好身子,等兩天後上戰場的時候,好好地把真本事拿出來。聽了楊儀這樣的命令,我點頭答應後才跟她分手。
***
兩天後,我沒有跟著丈母娘回店鋪,而是從家裏直接去了楊儀的公司。到了公司的大門後,我給楊儀打了個電話,她在電話裏含糊地應了我一下就把電話掛上了。大約等待了三十多分鐘,我才慢條斯理地走進了楊儀的公司,並且直接往董事長辦公室的方向走。走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前,我伸手輕輕地推了一下門,那門果然是被鎖上了。我心中一陣狂喜,看來楊儀和鄧芹在裏面正幹得熱火朝天了。我謹慎地向四周張望了好一會兒,發現一切安然無恙後,才從兜裏把辦公室門的鑰匙拿出來,然後悄悄地將辦公室的門打開,接著再次張望了四周一下才閃身進去。剛進去輕輕把門關上,就聽到兩個女人的淫聲浪語。抬眼望去,只見全身光溜溜的鄧芹把楊儀按在沙發上,把頭埋進楊儀的兩腿間。她把頭埋進楊儀那兒,都幹著些什麼,我並看不到,但我卻聽到「唧唧」的輕響。她那雪白的臀部跨坐在楊儀的頭上,並且把她那多毛的陰部,壓在楊儀的嘴巴上不停地磨蹭著。看到如此的情景,令我不禁感到一陣目炫神迷。我連續猛搖了幾下頭,奮力地眨動著眼皮,以此來定下心神。再次往沙發的方向望去,只見把頭卡在鄧芹跨間的楊儀,正用雙手分開鄧芹的兩片陰唇,伸長著舌頭舔弄著陰蹄,並不時地將兩跟手指望陰道裏插。在楊儀手、口並用的挑逗之下,鄧芹的陰道裏不停地流出淫水,弄得整個陰部周圍濕淋淋的一片。
聽到兩個女人那始起彼落的浪叫聲,再看到這令人血脈奔騰的情景,我兩腿間的陽具立即就翹得筆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乾二淨。然後一邊用手套弄著陽具,一邊悄悄地往鄧芹的臀部後方走去。由於預知我會突然出現,所以當我一絲不掛地出現在楊儀眼前時,這騷貨一點都不感到驚奇。楊儀向我作了個鬼臉後,就用雙手把鄧芹那兩片嬌嫩的內陰唇分開,並向我打了個眼色,示意我儘快將陽具往陰道裏插。早就被情欲沖暈頭腦的我,馬上把硬得筆直的陽具對準陰道口,然後使勁往前一挺,將整根陽具插進鄧芹的陰道裏。把頭埋在楊儀兩腿之間的鄧芹,「噢」的一聲浪叫,頭也不回地呻吟著說:「噢……表姐,妳也真是的,把那假東西插進來,都不通知一聲,弄得我裏面好脹啊!噢……妳別插了進去就不管事啊,快點動起來嘛,人家裏面被你弄得癢死啦!」聽了鄧芹的話後,我心裏不禁暗自偷笑。不等楊儀的回答,我馬上開始在鄧芹的陰道裏抽插起來。我心裏非常清楚,如果鄧芹一旦發現插在自己陰道裏的陽具是真傢夥,那我跟楊儀已經安排好的計劃就前功盡棄了。現在惟有的辦法是,趁鄧芹還是蒙在鼓裏的時候,儘快讓她親身體會到跟男人造愛是啥滋味的。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讓她變回一個真正的女人。
鄧芹的陰道非常緊窄,雖然裏面有泛濫的淫水滋潤著,但還是讓我的陽具抽插起來,感到有著前所未有的快感。陰道裏的嫩肉緊緊地纏繞著整根陽具,當陽具每一次抽出,都有著被勒住的感覺。更要命的是,每當陽具插到最深處,陰道深處的花心,就猶如嬰兒吃奶時的小嘴兒一般,緊緊地把陽具前端的龜頭吸住,頓時令我感到麻癢難耐。在陰道裏只抽插了四十多下,龜頭上那種難以克制的麻癢快感,使我禁不住渾身一陣陣地顫抖,強烈的泄精欲望充斥著我的頭腦。在強烈的欲望驅使之下,我不自覺地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完全達到了忘我的境界。我的跨部與鄧芹的臀部不停地撞擊著,「啪啪」的聲響在整個辦公室裏回蕩著,再加上鄧芹那迷迷糊糊的浪哼聲夾雜其中,立時令我興奮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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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滾開!你快點給我滾開!」正當我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耳朵裏突然傳來了鄧芹的怒喝聲。聽到這猶如雷鳴的一聲暴喝,剛才還沈溺於情欲之中的我頓時呆住了,立即停止了所有抽插的動作。回過神來往前一看,只見趴在楊儀身上的鄧芹正扭轉頭來,雙眼充滿怒火地瞪著我。從她那令人恐怖的神情裏,我恍惚看到一隻已經被激怒的母老虎,正要撲過來跟我拼命似的。我頓時嚇得不知所措,還插在陰道裏的陽具也跟著慢慢地軟了下來。「這時候你還發什麼楞啊?快點把她按住啊!」正當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楊儀那猶如上帝搭救的叫聲。我馬上省悟過來,立即伸出雙手用力地按住鄧芹的纖腰,讓她的肚子緊緊地貼在楊儀胸前。與此同時,楊儀也伸出雙手摟抱住鄧芹的腰部,本來張開的雙腿突然合攏,死死地夾住鄧芹的頭頸和雙手,讓她整個上身無法動彈。鄧芹拼命地奮力掙扎,試圖擺脫困境,可惜她的一切抵抗都歸於徒勞。頭頸和雙手都被楊儀雙腿夾得一動也不能動,腰部被一雙手緊緊地摟抱住,另一雙手又死死地按住,而能動的地方就只有臀部了。但鄧芹還是沒有放棄掙扎,她將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扭動著,力圖以此來表示她會抗掙到底。
鄧芹每一次扭動臀部,她陰道裏的肌肉就猛然收縮一下。我那還插在陰道裏的陽具雖然是軟綿綿的,但在陰道肌肉的收縮之下,竟然慢慢地硬了起來。當還沒有決定是否繼續抽插,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陰囊正被一條舌頭舔弄著,我的陽具立即就被挑逗得完全恢復了戰鬥狀態。舔著自己陰囊的那條舌頭到底是誰的,我心中非常清楚,除了楊儀這騷貨就沒別的人。我不是一個喜歡用強的男人,看到鄧芹被我和楊儀鉗制得這樣,心中那股由不忍而引出來鳴金收兵之意不禁大起。但回頭一想,如果現在擅自結束行動,一不小心把楊儀惹惱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再者,事情都到這份兒上了,現在只有一條路走到底,利用跨下之物將鄧芹這個該死的同性者徹底征服。一想到這裏,我就再不猶豫了,快速地在鄧芹的陰道裏抽插了起來。我的抽插動作剛開始,鄧芹馬上就察覺了,她拼命地扭動著臀部,以此來阻止我順利地抽插。我馬上把按住她那條纖腰的雙手收回來,改為按住她的臀部,然後猛烈地繼續抽插。鄧琴這時已經是全身被鉗制得不能動彈了,她在氣急敗壞之下,竟然對我破口大罵了起來。鄧芹的罵人方式可真是應驗了「最毒婦人心」的這句諺語,罵人的時候一點兒口德也沒有。我的上祖十八代,不一會兒就被她詛咒得不得安寧,就連我將來的曾孫輩,也被她罵得體無完膚。聽到鄧芹這不留口德的叫罵聲後,我不禁怒火中燒,心中謹存的那一點兒憐惜完全化為烏有,以報復性的心態,狠命地往她陰道深處來回抽插。
在我這報復性的猛烈抽插之下,竟然意外地收到奇效。只抽插了三、四十下左右,鄧芹就放棄了所有的掙扎動作,叫連那些惡毒的叫罵聲也停止了下來,一聲不哼地癱軟在楊儀身上,任由我肆意地抽插。看來鄧芹已經明白到了,此時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勞的,所以就索性不作任何掙扎的舉動,以無聲抗議來表示她心中的不滿。看到鄧芹這樣的舉動,一股將人徹底征服的興奮在我腦中冒起,使得我更加快速地進行抽插。再抽插了五十來下左右,我突然聽到鄧芹一聲輕微的呻吟,並且還感到她陰道內的淫水也慢慢地多了起來。我心中不禁一陣狂喜,看來這該死的鄧芹已經被我幹得騷起來了,我和楊儀的改造計劃快要成功了。在我那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之下,鄧芹原本還能儘量克制住自己,不把呻吟聲哼出來,但到了後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從口中呼出的浪叫聲只能用呼天搶地來形容。聽到鄧芹這歡快的浪叫聲後,我頓時受到了極大的鼓舞,挺著堅硬的陽具繼續奮力拼殺。我心裏非常清楚,鄧芹此時能夠騷起來,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所以現在必須再加把勁,幫她找到跟男人造愛時那種高潮的感覺。鄧芹陰道裏的肌肉不停地收縮著,把正來回抽插的陽具緊緊地纏繞住,並且時不時地渾身顫抖一下。看到她如此的狀況,我心中不禁暗喜,看來她的高潮快要來了。我的預料一點兒都沒有錯,就在這個時候,鄧芹渾身連續地猛烈顫抖了幾下,在「啊」的一聲高呼後,她的高潮就來了。正在高速抽插中的我此時也感到,鄧芹的陰道深處有一股暖液噴出,都噴灑在我的龜頭上。我頓時感到龜頭上麻癢連連,隨著身體不自覺地一陣顫抖,一股濃精就往鄧芹的陰道裏直噴而出。
泄了精的我雙手扶住鄧芹那雪白的臀部喘息著,感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而鄧芹此時也在不停地喘息,整個身子趴在楊儀身上輕微地抽搐著。當我正想把快要軟下來的陽具從陰道裏抽出,鄧芹陰道內的肌肉猛然地收縮一下,緊緊地勒住我的陽具,像似不許我將陽具從陰道裏拔出來。我的陽具被這忽然而來的一夾,一股快感頓時由龜頭處直傳進腦海裏,陽具便馬上快速地硬了起來。我不自覺地將陽具往前一挺,當龜頭頂到最深處時,陰道內的花心就緊緊地吸住龜頭,使得我的陽具立即翹得筆直。我猶如收到指令一般,馬上又在鄧芹的陰道裏拼殺了起來。剛開始抽插了沒幾下,鄧芹那呼天搶地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此時的鄧芹已經完全沒有剛才的反抗之意了,她微微地翹起臀部,並時不時地迎合著我抽插的節奏,將臀部用力地往後頂,期望我的每一次插如都能頂到陰道最深處。我抽插了才一百來下,鄧芹竟然連續來了兩次高潮。由於剛剛泄精不久,所以雖然鄧芹來了兩次高潮,但我一點兒射精的欲望也沒有,還是繼續快速地在她的陰道裏奔馳。鄧芹在來了最後一次高潮後,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楊儀身上,並且連呻吟聲也突然停止了下來。正在繼續抽插的我不久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預兆立即湧進我的腦門。我連忙把陽具從陰道裏拔了出來,發愣地望著沒一點兒聲息的鄧芹。楊儀此時也發覺到了這一點,馬上把趴在自己身上的鄧芹推開,讓她獨自仰躺在沙發上,然後用手指探到她的鼻孔處。我神情慌張地對楊儀說:「儀……儀姐,該……該不會是……我把她給弄死了吧?」
蹲在沙發旁的楊儀回過頭來,向我眨了眨眼後,說:「沒事兒,沒事兒,她只是由於興奮過度的原因,暫時休克而已。別怕,待會兒她自然會醒過來的。」「哎喲,真是差點兒被妳表妹嚇死啦!」我拍著胸口說完這話後,就撿起剛才丟到在板上的衣服,準備穿回身上去。楊儀一把抓住我的陽具,雙眼瞪著我說:「怎麼,這就想溜了嗎?你跟我表妹倒是完事了,但我還沒呢?別說我不事前警告你,今天要是不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就別想把衣服穿回身上去了。你一定要走我也不阻止,就這麼光著身子回去吧!」我笑嘻嘻地說:「儀姐,看妳把話都說到哪兒去了。剛才被表妹嚇了一跳,弄得現在我一點兒辦那事兒的興致都沒有了。妳看,妳手上拿著的東西不還是軟著的嗎?咱們下回才辦那事兒,妳說好不?嘻嘻……」「呸,你想得美!別在老娘面前裝瘋賣傻了,要你小子那壞東西硬起來,這還不容易得很嗎?」楊儀瞅著我說完這話後,就張開嘴巴將我的陽具含進口裏。
***
楊儀那條靈巧的舌頭不停地在我的龜頭上打轉,一隻手快速地套弄著陽具,另一隻手卻輕輕地撫摸著陰囊。我那剛才被嚇得軟下來的陽具,在楊儀高超的口交技術挑逗之下,不一會兒就雄赳赳、氣昂昂地站直了起來。楊儀在用舌頭舔弄龜頭的過程中,還時不時地用牙齒在龜頭上輕交一下,令我的情欲更加快速地再次高漲了起來。我雙手按住楊儀的頭部,把陽具桶向她的喉嚨深處。楊儀馬上用喉嚨狠狠地夾住龜頭,那種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快感,立即讓我興奮到了極點,使得我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正當我爽得不知東南西北的時候,楊儀突然把陽具從口中吐出,然後站了起來用曖昧的眼神往我身上瞄來瞄去。「儀姐,妳別這樣啊!人家正感到爽的時候,妳就不繼續下去了,這樣的作風可是非常不道德的哦!來嘛,快點蹲下來,繼續辦剛才那事兒。嘻嘻……」我一邊用手按住楊儀的肩膀,一邊嬉皮笑臉地說。楊儀一把推開我的手,瞪了我一眼說:「呸,我才不上你的當呢!你那東西都已經硬得在我喉嚨裏一跳一跳的了,要是我還繼續幫你含下去,你這缺德的小色鬼非把那東西泄進我口裏不可。像我這麼聰明的女人,你想我還會上當嗎?」我馬上壞笑著說:「妳別這麼說嘛,我可不是這樣缺德的人哦!嘻嘻……儀姐,妳那條舌頭真是厲害,快點蹲下來幫我再含一下嘛!」楊儀輕輕地推了我一把,滿臉笑意地瞪著我說:「小色鬼,現在知道老娘嘴巴上的功夫厲害了吧?老實告訴你吧,小芹嘴巴上的功夫比我更厲害呢!要是讓她的舌頭來弄你那壞東西,保准沒兩三下你就會射得她滿口子子孫孫了。」
我一臉驚奇地嬉笑著說:「哦?是真的嗎?待會兒非要試試妳表妹嘴巴上的功夫不可,驗證一下妳說的話是不是真實。嘻嘻……」楊儀一臉不高興地盯著我說:「呸!我騙你幹嘛啊?每次跟她辦那事兒,她的舌頭剛舔到我那兒不久,我就覺得渾身發軟了。嘿嘿,你倒是想得美,就不怕小芹突然發起狠來,把你那壞東西一下子咬斷了嗎?你這個沒良心的小色鬼,一提到我表妹馬上就把我給忘了。快點過來把你的壞東西插到我那兒裏面去,讓老娘好好地快活一下。」楊儀說完這話後,馬上背向著我跪在沙發上,雙手扶住沙發的靠背,然把臀部高高地翹起。望著楊儀那多毛的陰部,我禁不住伸手過去摸索了起來,並將兩根手指插進陰道裏輕輕地攪弄。楊儀渾身顫抖了一下,轉過頭來瞪了我一眼,然後用眼神命令我,儘快把陽具插進她陰道裏。我把正插在陰道裏的手指抽出,馬上將堅硬的陽具對準陰道口,然後使勁地往前一挺。只聽見「唧」的一聲脆響,我的陽具就插進了楊儀那濕潤的陰道裏。當陽具還沒有完全進入,楊儀在「噢」的一聲怪叫後,把雪白的臀部狠狠地往後一頂,馬上就將我的陽具整根套進了陰道裏。我連忙用雙手扶住她的臀部,並且開始了快速的抽插動作。我貓著腰把手伸到楊儀胸前,用力地抓住她那對晃來晃去的乳房,然後使勁地往後拖,而下身卻猛烈地向前挺。就這樣抽查了幾下後,我覺得以這個姿勢來抽查太費勁了,所以索性將雙腳踩到沙發上,整個身子趴在楊儀身上,利用抓住乳房的雙手作為平衡點,由上而下地往她陰道深處來回抽插。楊儀頓時被我抽插得浪聲四起,興奮得幾乎進入了極度瘋狂的狀態。
在抽插過程中我突然發現,每當我的手指狠狠地捏住楊儀的乳頭,她都會痙攣般的渾身連續顫抖,口中呼出的呻吟聲也比平常大,陰道內的嫩肉就跟著猛然收縮,夾得我的陽具快感連連。當發現了這個狀況後,我心中不禁一陣狂喜,看來楊儀的刺激點讓我給無意中抓住了,這騷貨是個喜歡被人虐待的主兒,以後我可以更加得心應手地擺佈她了。我試探性地將抓住乳房的手收回來,然後使勁地往楊儀的臀部拍去。只聽見「啪」的一聲大響,雪白的臀部上立即顯露了一個血紅的手掌印。看到那怕人的手掌印後,我心中頓時一沈。一邊繼續往楊儀陰道裏抽插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會有啥反應。誰知這騷貨還真是個賤人,在我這心狠手辣的拍打之下,她竟然連一點兒痛的反應也沒有,而且還興奮得「噢噢」的連聲浪叫。看到楊儀這個令人感到意外的反應後,我就更加放肆了,雙手左右開弓地連環在她的臀部上拍打。「啪啪」的拍打聲,再加上楊儀那「噢噢」的浪叫聲,讓我頓時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那種虐待女人的變態心理隱隱地在我心中冒起。拍打了幾十下後,我覺得手心也開始發痛了,一種玩膩了的感覺讓我馬上停止了下來。我將雙腳重新踩回地板上,雙手扶著楊儀的臀部繼續抽插。當繼續抽插了一百來下後,楊儀突然用力地將我推開,使得陽具頓時從陰道裏跑了出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楊儀就把躺在沙發上的鄧芹死死地按住。我回過神來一看,原來鄧芹已經醒了過來,幸好楊儀及時將她按住,不然她非從沙發上跳起來跟我拼命不可。看到沈溺在情欲當中的楊儀,還能作出這麼迅速的反應,我不禁佩服得五體投地。如果是我就根本無法做到了,看來這騷貨還真的不能小視。
***
鄧芹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大聲地說:「表姐,妳別整個身子壓著我啊!妳快點起來,等我去把這個碰過我身體的混蛋宰了!」「小芹,聽表姐的話,他是我特意叫來幫助妳的。妳可要把握住這個機會,把妳那錯誤的性取向改正過來才行哦!表姐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總不能整天都待在妳身旁吧?如果妳不及時脫離同性的傾向,那叫表姐如何去承諾妳父母臨終前的託付呢?小芹,妳別讓表姐為你擔心好不好啊?」楊儀輕聲軟語地勸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願意讓那些臭男人來碰我的身體,我討厭臭男人!表姐,妳變心了,妳不再疼小芹了!嗚嗚嗚……」鄧芹聲嘶力竭地哭叫著。楊儀微笑著說:「喲,妳還說討厭男人呢!剛才他弄妳的時候,妳還不是興奮得浪聲四起嗎?別太過壓抑自己了,這樣會對妳不好的哦!妳這小蹄子,還說表姐不疼妳了呢!妳也不看看,表姐正跟他弄得最要緊的時候,看見妳醒來了,就馬上放下那事兒過來安慰妳了。妳看,表姐多疼妳啊!」「我剛才叫起來,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這不能作數!呸,妳還有臉說疼我呢!要不是妳為了維護這混蛋,妳還會過來把我按住嗎?妳別狡辯了,妳根本就不是在疼我!」鄧芹大聲地反駁。「哈哈,妳這個小蹄子,那小心眼的毛病又來了!好,現在表姐就把他先讓給妳快活一下,以此來表明我疼愛妳的心跡。」楊儀大笑著說完這話後,回過頭來對我說:「你還愣著幹嘛啊?快點過來把你那東西插到小芹那兒裏去,好讓她快活一下啊!」「不!我不要他來碰我!我不要!」鄧芹大聲地叫了起來,然後雙眼含怒地瞪著我說:「你別過來!要是你敢過來,我就一腳踢死你!」
雖然是聽到了鄧芹的嘶聲大叫,但楊儀的命令我可不敢違抗。鄧芹看見我不聽警告,冷不防地抬起右腳蹬向我的下陰處。幸虧我眼明手快,及時一手抓住鄧芹蹬過來的右腳,不然我非當場被廢了武功不可。我連忙用另一隻手抓住鄧芹緊接著蹬過來的左腳,雙手立即向外一張,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順勢跪在她的兩腿之間。鄧芹拼命地扭動著腰部,讓我的陽具無法插進她陰道裏。我不敢把抓住腳的雙手放開,但鄧芹這樣不停地扭動腰身,我的陽具卻怎麼也沒辦法對準她的陰道口。正當我無計可施之時,楊儀突然把手伸過來,捉住我的陽具對準陰道口。我馬上奮力向前一挺,整根陽具總算是插進了鄧芹的陰道裏。「該死的表姐,妳使壞!妳出賣我!你沒人性!」鄧芹即時大罵了起來,她轉眼惡狠狠地瞪著我說:「死混蛋,快點把你的臭東西拔出來,不然我要大聲喊了!噢……你輕點行不行啊?一下就插到底,人家裏面痛死啦!噢……你這千刀殺的,這一下又到底了!噢……」「小芹,妳死了這條心吧!妳再怎麼大聲喊,外面也不會有人聽到的。這間辦公室是隔音的,難道妳忘了嗎?哈哈……」楊儀哈哈大笑地說。鄧芹知道喊救無望了,她索性放棄了所有的抵抗,閉上雙眼任由我來擺佈。看到鄧芹不再抵抗了,我放開她的腳,雙手按在沙發上作為支撐點,然後開始抽插了起來。當我抽插了二十多下後,鄧芹那呼天搶地的浪叫聲又響了起來。此時楊儀也不再按住鄧芹了,她蹲在沙發旁,把頭伸到鄧芹的耳邊,用舌頭舔弄著耳垂。
由於剛才跟鄧芹造愛的時候,她一直背對著我,所以我都沒看清楚她那對乳房是啥樣的。直到現在鄧芹躺在沙發上被我抽插著,我才看清楚她那對傲人的毫乳。雖然身子是仰躺著,但鄧芹把對大乳房仍是傲然聳立,一點兒也沒有下塌的現象。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嬌豔可人,翹立在一對雪白的毫乳上,猶豫兩朵在冬雪中盛開的梅花。看到如此的人間美景,我的性欲頓時大增,挺著堅硬的陽具,在鄧芹的陰道裏狠狠地來回衝殺。在我那猛烈的抽插之下,鄧芹胸前那對毫乳不停地上下搖晃著。看著鄧芹那對嬌美的乳房,我一邊繼續快速地抽插,一邊伸手捉住正搖晃中的乳房,並輕輕得揉搓了起來。「死混蛋,拿開你的臭手,我這兒不許你碰!」當我的手剛在乳房上揉搓了幾下,鄧芹突然睜開雙眼,一把打開我的手,並大聲地罵了起來。看到鄧芹一臉怒容,我不敢再去揉搓她的乳房,把手按回到沙發上,繼續快速的抽插動作。不一會兒,鄧芹那「噢噢」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身體也開始時不時地顫抖著。看到鄧芹這不自然的身體反應,我知道她的高潮又要來了,馬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當我抽插了五十幾下後,鄧芹「啊」的一聲大叫後就來了高潮。鄧芹的高潮雖然來了,但我的泄精意欲並不是太高,還想繼續抽插下去。
蹲在沙發旁的楊儀突然站了起來,推開我那正按住沙發的雙手,然後趴正鄧芹身上,翹起雪白的臀部向著我。看到楊儀這個動作,我馬上就明白她想幹什麼了。但我不想讓這騷貨那麼容易地得逞,故意裝出不明白她的意思,將手指插進她的陰道裏慢慢攪弄著,讓她跪趴在那兒乾著急。「喂,你別再裝傻啦,快點把你的東西插進來嘛!小芹的高潮都來了,這回該到我快活了吧?快點來嘛,人家那兒裏面都快要癢死啦!」楊儀回過頭來瞪著我大聲說。我「嘿嘿」的壞笑了兩聲,將插在鄧芹陰道裏的陽具抽出,然後再把陽具插進楊儀的陰道裏,並且慢慢地抽插了起來。楊儀的呻吟聲馬上大叫出來,在她那動聽的浪叫聲熏陶之下,我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回來拼殺了一百來下後,楊儀突然「啊」的一聲大叫,身體猛然連續抽搐幾下就來了高潮。與此同時,我的精液也在極度興奮當中,泄進了楊儀的陰道裏。
***
「起來啦!你們倆都壓在我身上,想把我壓扁啊?」正當我趴在楊儀身上喘息著的時候,突然覺得手臂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接著就傳來了鄧芹的叫聲。我馬上把陽具從楊儀的陰道裏抽出,然後用手扶住沙發的靠背站了起來。鄧芹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楊儀,馬上從沙發上跳起,撲過來狠狠地在我臉上扇兩巴掌。由於我還在喘息著,無法及時地躲避,只好任由她扇了兩巴掌後,繼續在我的身體上亂踢、亂咬。幸好楊儀用力地將鄧芹拉開,不然我非被她毒打至死。「別以為有表姐護著你就沒事!你等著吧,我一定會告你強姦我!」穿好衣服的鄧芹對我大聲地說完這話後,就怒氣衝衝地離開了辦公室。
聽了鄧芹的話後,我馬上慌張地對楊儀說:「儀……儀姐,妳聽到她說的話了吧?這……這下可壞啦!之前我已經跟妳說了,這事兒是不能用硬的,妳就是不聽我的話。看,現在出事了吧?壞了,壞了,看來這強姦犯我是做定了。」楊儀一邊穿衣服,一邊氣定神閒地說:「有我呢,你還怕什麼啊?就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保准勸服小芹不去告你強姦。你相信我吧,肯定不會出事的!你還愣著幹嘛啊?快點穿上衣服吧,你想就這麼光著身子回家嗎?」聽了楊儀的話後,我也定下心來,馬上把衣服穿回身上。跟楊儀認識了這麼久,如果沒有把握,她是絕對不會說得那麼肯定的。楊儀除了脫光衣服的時候,她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個強者,所以她的話我絕對有理由相信。再說,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只好將希望寄託在她身上了。
整理完身上的衣服後,我微笑著說:「儀姐,妳安排的任務我都盡心盡力地完成了,現在該把合同簽了吧?」楊儀一臉歉意地說:「哎喲,真是對不起啦!這兩天都忙著安排今天的事,你給我的合同還沒有空看呢!你過兩天再來吧,好不?」聽了楊儀這麼說,我也不敢再說下去。因為這女人可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要是我硬逼著她現在就來簽合同,她肯定會給我來一個翻臉不認人。到了那個時候,簽合同的事情非泡湯不可。所以我馬上點了點頭,跟她胡說八道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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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我再次去了楊儀的公司,商談簽合同的事情。剛在辦公室裏坐下來,我馬上就察覺楊儀一臉的愁容。看到她這樣的神情,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即湧向我的心頭。「啊全,真對不起,我無法勸服小芹不告你強姦。哎……都是我不好,看來這次有可能連累你坐牢了。」還沒等我說話,楊儀就唉聲歎氣地發話了。我馬上慌張得說:「不……不會吧?妳不是說一定沒事的嗎?怎麼現在又說不成的啊?哎喲,哎喲,這下可壞了!儀……儀姐,我早就告訴過妳,用硬的是不行的,妳就是不聽我的。妳看,現在出事了吧?哎喲……這可怎麼辦啊?妳快點把鄧芹叫進來,咱們三個人當面說清楚吧!」「哎……自從前兩天小芹出了辦公室後,她馬上就離開了公司,一直到今天都沒有回過公司。在家裏見著了她,看到她那生氣的樣子,我也不敢開口跟她說話。平常晚上她總是纏著我同睡一床的,但出了那事兒後,她再也不跟我同一床睡了。」楊儀歎著氣說。「儀姐,妳跟鄧芹住在一起的嗎?」我輕聲問。楊儀點了點頭說:「對,自從小芹的父母幾年前去世後,她就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了。」我急忙說:「那太好了!儀姐,既然妳跟她住在一起,那見面的機會就必然多。妳回到家裏的時候,在她面前給我多美言幾句吧!我兒子才出生不久,要是我被拉去坐牢了,我這個家就算完了,我可不能坐牢的呀!儀姐,看在咱們過往情義的份兒上,妳就幫幫忙吧!」「好吧,好吧,今晚回到家我就盡力幫你說情吧!小芹的脾氣雖然強了點,但她很心軟的,我想只要能多磨她幾句,她會答應不告你的。」楊儀微笑著說。「那太謝謝妳了!」我馬上道謝。
「好啦,那事兒就先說到這裏了,現在咱們來談談合同上的事情吧!」楊儀說完這話後,就把合同書丟到我面前。我打開合同書一看,發現楊儀還沒有在合同上簽名,馬上說:「儀姐,妳還沒有簽名呢,現在就簽了吧!」楊儀慢條斯理地說:「你開的價錢太低了,我當然是不簽名了。要是把價錢上調百份之三十,我才有可能簽這合同。」我搖了搖頭說:「不行,不行,上調百份之三十太多了,最多只能上調百份之五。要是再往上調,這生意根本就沒法做。」楊儀馬上板著臉說:「上調百份之三十也不太過份吧?別說我不警告你,要是不答應把價錢上調百份之三十,這合同我是不會簽的。而且今晚見到了小芹,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聽了楊儀這話後,我馬上就急了,連忙皺起雙眉說:「儀姐,妳拿這些來威脅我,那也太不道德了吧?」楊儀乾笑著說:「嘿嘿,咱們可是非常公平地在討價還價,別來冤枉我在威脅你哦!這樣吧,你先把這合同書帶回去,考慮一晚上才來答復我吧!」雖然明知道楊儀在敲竹杠,但現在正求她辦事的時候,我可不敢直接跟她翻臉,只好拿著合同書離開了。臨走前,我還不停地求她,多在鄧芹面前幫我美言幾句。(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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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語:本文絕對不是《駕駛生涯》的續集,請各位朋友不要誤解。感謝幫忙挑蟲子的朋友。謝謝了!作於: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三日。
商海羔羊(三) 作者:狐熊
雖然是正午時刻,頭頂上的陽光照得正烈,讓人感覺眼前一片光明。但剛走出楊儀公司的我卻覺得,一條黑暗的路正等著我走下去。前面的路會怎麼樣,我不敢設想。我沒有去怪責誰,只怨自己太大意了,沒有考慮清楚就答應幫楊儀這個忙,而且事後還要被她以此來威脅。
我無聊地在大街上亂走,隨便買了個飯盒蹲在路旁吃了起來。一邊茫然地嘴嚼著口中那些不知道是什麼的食物,一邊細想著整件事情的過程。想從中找到一個令自己有利的缺口,儘快擺脫現時的困境。
正當我苦思無際之時,突然有一個人的身影出現在我腦海裏,這個人就是我那可愛的丈母娘,現在也只有這個人能幫助我了。一想到這裏,我連忙把還沒吃完的飯盒隨便地丟到路旁,向著店鋪的方向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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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坐在辦公室裏的丈母娘,我連提包還沒有放下,就急衝衝地說:「丈母娘,這回您得救救我才行,不然您女婿我非坐大牢不可了。」
丈母娘慢條斯理地瞄了我一眼,然後像似早有預感地說:「怎麼啦?嘿嘿,要是我沒有猜錯,你小子一定是中了楊儀那騷貨的美人計了。」
我微微地點了點頭說:「也差不多了,但這回要是處理得不好,我就很有可能蹲大牢了。所以您得儘快幫我想個法子解決,不然您就很快沒有一個好女婿時常來伺候您啦!」
「呸,沒了你這個女婿更好,省得你這小色鬼整天打老娘的壞主意。」丈母娘一邊眼含笑意地罵著,一邊把水杯送到我面前,繼續說:「先喝口水,然後把所有過程說出來,我好幫你想辦法。」
接過丈母娘遞來的水杯,再望到她那不可預測的眼神,我心中突然感到有點彆扭。當著妻子的親生母親面前,將自己與妻子以外的女人發生性行為,而且還是有強姦成份在裏頭的實情說出來,這可是一個臉皮再厚的男人都感到難以啟齒的。我慢慢地把水杯端到嘴邊,六神無主地喝著杯中的水,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四處張望,回避著丈母娘望過來的目光。
「怎麼不說話了啊?有膽子做出對不起我女兒的事情,就沒膽子在丈母娘面前講出來啦?別說我不警告你,要是不趁現在把罪狀都交代清楚了,今晚回到家裏,老娘有法子叫你在曉美面前全都說出來。」精明的丈母娘一下子就看出我的不對頭了,她瞄著我冷冷地說。
聽了丈母娘突然給我來了這狠招,我只好尷尬的打著哈哈說:「媽,您看您都把話都說到哪兒去啦!哈哈……哈……您女婿我不正要說嗎?嘻嘻……」
「喲!我的好女婿今天肯定是有病了,竟然叫起老娘‘媽’來了。」丈母娘瞪著我笑罵了起來,然後略加思考了一會兒後,繼續說:「嗯……看來你小子這回闖的禍還真是不小,快點說出來吧,免得老娘為你擔心了。」
經過一番慎重考慮後,我覺得心裏還是覺得沒底,結結巴巴地說:「丈……丈母娘,您得答應我,這事兒絕對不能跟曉美知道。要是讓她知道了,我情願去坐牢好了。」
丈母娘微微地點了點頭後,向我作出口頭承諾,絕對不把這事情透露給曉美知道。看到丈母娘如此的表態,我才把跟楊儀談合同的事情全部過程說了出來,就連跟那兩個女人在辦公室裏辦事兒的過程都一字不漏地講了。雖然把事情說出來後,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但看到丈母娘那陰晴不定的神色,我又開始後悔把事情都說出來了。
突然「啪」的一聲脆響,我臉上立即多了個火辣辣的手掌印。以我的反應,丈母娘扇過來的那一巴掌,我本來是可以躲開的。但當看到丈母娘那凶巴巴的眼神,而且知道自己處理這事情也太輕率了,所以我竟然勇敢地承受了這一巴掌,以此來顯示自己心中無限的內疚。
「你,你,你,你這小王八蛋!老娘事前已經千叮萬囑地警告你,對付楊儀這騷貨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再加小心,但你就是聽不進去,以為自己是條吃羊的狼。看,這回出事了吧?人家把你當羊羔來宰啦!快,快去拿把剪刀來,等老娘把你那壞事的東西剪了下來,省得你以後再來壞了老娘的事!」扇了我一巴掌後的丈母娘,突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風風火火地指著我大聲責罵。
我一邊撫摸著被扇得滾燙的臉,一邊連忙把辦公室門關死,以防被店鋪外頭的員工聽見。當我回過頭來,只見丈母娘雙眉緊鎖、手托下巴,不停地在我面前來回轉悠著。以往無論出現多大的困難,我都未曾看見丈母娘有這樣的舉動。看到了這個情景,此時的我知道自己確實犯了個不可原諒的錯誤了。心中的悔恨,使得我羞悔得無地自容。
「丈……丈母娘,這……這回你得救救我呀!不然我就死定了啊!我向您發誓,我以後再也不犯這樣的錯誤了!」我突然跪在地板上,雙手摟抱著丈母娘的雙腿哭喪著說。
「哎呀,你在幹什麼啊?別那麼用力嘛,我的裙子快被你拉下來啦!」丈母娘輕輕地推了我一下說,然後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繼續思考著。
我不敢再多說什麼,怕打亂了丈母娘的思路,放開摟抱著她雙腿的手,仍然跪在地板上,靜待她為我構思一個解圍的方法。望著丈母娘忽喜忽憂的神情,我的心也跟著她那喜憂參半的神色而在不停地跳動。「噗通、噗通」的心跳聲,幾乎連自己都能清晰地聽出來。
丈母娘思考了好一陣子後,她伸出一根手指向我做了個手勢,臉無表情地瞅著我說:「把耳朵靠過來。」
我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剛被您扇了一巴掌還痛著,我才不上妳的當呢!別當我是傻子了,同樣的錯誤我是絕對不會連續犯兩次的。」
「嘿嘿,你小子倒是算聰明一次了。」丈母娘乾笑著話,她瞪了我一眼後,接著說:「要是不想坐牢,不想讓曉美知道這事情,就乖乖地把耳朵給老娘靠過來。」
聽了丈母娘這麼說,依然跪在地板上的我馬上將耳朵靠了過去。丈母娘在我耳邊一陣嘀咕後,我聽得不禁喜上眉梢。但只高興了一會兒,我又發起愁來了。因為從丈母娘口中所說出來的方法也太匪夷所思了,一旦弄得不好,這跟自己跳進火坑裏沒兩樣。
我緊皺著雙眉,滿腹狐疑地說:「丈母娘,這個方法不太好吧?要是那搔貨不吃我這一套,那我不是吃不了兜著走嗎?您老人家行行好,再想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吧!」
丈母娘微笑著說:「你也不用腦子來想一想,以楊儀現時在服裝界的身份與地位,你認為她會做出那些以雞蛋來碰石頭的蠢事嗎?你就相信我吧,沒有別的方法比這個法子更兩全其美了。再說,如果沒有考慮清楚,老娘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的乖女婿往火坑裏推的。」
聽了丈母娘說得這麼肯定,我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靜心細想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再綜合丈母娘剛才在我耳邊的一番言語,我不得不佩服她那過人的膽量與見識。以現時這個對我最為不利的情況之下,也只有她教我的那個方法最恰當了。看到自己有了脫困之機,我只感到前路一片光明。我情不自禁地緊緊摟住丈母娘,在她那嫩滑的臉蛋上猛親了一頓。
「去,去,去,你這該死的小色鬼越來越放肆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老娘。」丈母娘一邊躲避著我伸過來的嘴巴,一邊瞪著我笑罵。
「丈母娘,我真是太興奮了,太感謝您了!也只有您這樣老謀深算的人,才能想出那釜底抽薪的法子來幫我脫身。阿全在這裏向您老人家發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您的!包括……嘻嘻……」我的話說到這裏時,我的手已經偷偷地伸進丈母娘的裙底裏摸索了起來。
丈母娘一巴掌輕輕地扇到我臉上,瞪著眼說:「你這小色鬼,剛幫你想了個法子擺脫困境,現在就來打老娘的壞主意了,你小子真是壞得到家了。別跪在地板上了,快點把你那只不規矩的手拿出來,老娘有正經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聽了丈母娘這麼說,我連忙站了起來,並順勢坐到她的身旁。但我那只不規矩的手,還是在丈母娘的裙底裏亂摸亂揉。丈母娘深知我的脾性,現在要我的手停止一切行動是沒有可能的。所以她也只得任由著我亂來,並且將雙腿微微地張開,讓我更加隨意地在她的陰部上撫摸。甚至當我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陰道裏攪弄時,她還是眼含春意地瞅著我。
「這回該滿意了吧?該把手伸出來聽老娘說正經事了吧?」等我過足了一番手隱後,丈母娘笑眯眯地瞅著我問。
我一邊把粘滿淫水的手從裙底裏伸出來,一邊奸笑著說:「嘿嘿……今天我丈母娘突然這麼善解人意,看來她一定是想安排女婿去接受一個非常難辦的任務了。丈母娘,您女婿我說得沒錯吧?嘿嘿……」
「你小子雖然有時辦事是鹵莽了一點,而且還帶點自以為是,但歸根結底還算是個聰明的人。沒等老娘把意圖說出來,你就能猜到一點跡像了。」丈母娘一邊用手紙擦乾淨我那濕漉漉的手指,一邊滿臉贊許地說。
我微笑著說:「丈母娘,有啥吩咐請儘管說,為您辦事我是義不容辭的。」
「還記得那位姓高的稅務局局長嗎?」丈母娘輕聲問。
我點了點頭說:「記得,當然記得了,那不就是上回在飯局上見過面的高局長嗎?丈母娘,您不是為了稅項的問題,開始打這位局長的主意吧?以我看來,這真是很難辦。上回飯局結束後,那老小子硬把他該出的那份飯錢塞進我兜裏。所以想賄賂這老混蛋,在他身上得到好處,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事情。」
「嗯,說你聰明還真是沒有說錯,看來我女兒沒有選錯老公。」丈母娘說完這話後,接著說:「這位高局長的關子一定要過,除非我們不想賺更多的錢。」
丈母娘後面說的那句話,我是非常認同的。作為一個生意人,如果不想賺更多的錢,那簡直就是廢話一句。所以當丈母娘把話說完後,我立即使勁地點頭表示贊同。我低下頭來一陣沈思,回想著那位局長過往事跡。
這位名字叫高楓的稅務局局長,雖然從表面看上去,只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平常老頭,但他卻是省城裏非常出名的人物。上回的飯局上,如果沒有楊儀親自幫忙邀請,我們還真的沒有資格請到這位大人物出席。高楓的出名並不在於因為他是稅務局局長的身份,是由於他廉潔奉公的辦事作風而出名。也就是由於如此,所以經常令一些想從他身上撈油水的人搖頭歎息。
曾經有一個商界的人物為了賄賂高楓,將一大皮箱的現金送到他家裏,然後絕塵而去,令他無法將錢當面退回去。本來這事情是絕對沒有人知道的,他完全可以安心地把那些錢裝進自己兜裏。但這位局長大人竟然在第二天的早上,將那一大皮箱的現金放到市領導的面前,並且交待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自此以後,高楓廉潔奉公的名頭就在全省城裏打響了。
當想到高楓的這些事跡,我「哎」的歎了口氣後,搖著頭說:「高局長這一關真的很難過,聽說他還是下一任第一副市長的最有力競爭者,在這個時候想要賄賂他,那真是比登天還難啊!丈母娘,既然這一關很難過,咱們是否要考慮一下,從別的人身上下手呢?」
「不成,不成,這樣絕對不成!一定要找最關鍵的人下手,要是從別的人身上下手,最後咱們還是要過高局長這一關。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的,咱們倒不如直接向他下手為好。」丈母娘連連搖頭說。
我點頭說:「對,您的話說得太對了!要是打通了高局長這一關,我保守地估計一下,咱們一年至少賺多一百五十萬以上。哎……但最可惜的是,這老小子對錢不感興趣。」
「這樣位高權重的人,錢對於他已經是起不到什麼誘惑作用了。咱們如果想要賄賂他,那就必須要從他的嗜好下手。」丈母娘說這話時,臉上帶著一股狡獪的神情。
看到丈母娘這樣的嘴臉,我把身子往沙發靠背上一靠,然後慢條斯理地說:「丈母娘,您就算了吧!既然都已經想到好辦法了,那就直接說出來好了,別再來浪費我的腦細胞了。」
「好了,好了,就知道你小子聰明,那老娘就不再賣關子啦!」丈母娘微笑著說,然後一臉神秘地瞅著我繼續說:「上回的飯局上,你難道就沒有察覺那老混蛋在使壞嗎?他那雙賊溜溜的眼珠子老在我身上打轉,老娘一眼就能斷定他是個特級色鬼,而且對我還特別感興趣。」
「不會吧,您有沒有搞錯啊?飯局上就只有您和楊儀兩個女人,他沒可能不去看上比您年輕很多的楊儀,而去看上您這垂年老貨吧?」我將信將疑地問。
丈母娘馬上裝出一臉不高興地說:「呸!老娘哪一點比不上楊儀那騷貨啊?論身材、論相貌、論床上的功夫,老娘哪一樣都比那騷貨強。要是老娘沒有點兒過人的姿色,那我的好女婿怎麼會一逮到機會,就在老娘身上亂摸亂揉呢?小色鬼,你說對不?」
我笑嘻嘻地說:「嘻嘻……您說得還真是沒錯。我丈母娘的那股騷勁呀,作為女婿的我還真是無法控制住自己,不去做出點兒亂倫的事情來。丈母娘,您不會親自出馬去色誘這老小子吧?嘻嘻……」
看到丈母娘微微地點了點頭後,本來嬉皮笑臉的我心情馬上一沈,一股酸溜溜的感覺直湧心頭。自從與丈母娘發生第一次性關係後,我就一直視她為自己的私人用品,是不能讓別的男人碰的那種。雖然是有非常大的利益在誘惑著,但是要將這風情萬種的丈母娘送出去便宜那老混蛋,我的心情是怎麼都好不到哪兒去的。
「怎麼啦?是不是不想丈母娘去便宜那老小子啊?」我那充滿酸味的表情立即就被丈母娘察覺了,她雙手輕摟著我問。
我馬上點著頭說:「廢話,這還用問嗎?您可是我的專用品,怎麼可以隨便讓人家佔便宜的呢!」
丈母娘眉花眼笑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微笑著說:「嗯,你小子還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不情願老娘去出賣肉體。不過你可要權衡一下,你丈母娘我都已經是老貨一名了,偶爾便宜那老混蛋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況且只要把他擺平了,那以後咱們賺的錢就以倍數來增加了,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我一臉不願意地說:「那也不用這麼作賤自己吧?咱們在外面找一個漂亮一點的妓女,招待一下那老小子不就得了?丈母娘,要您去跟別人睡才能賺到錢,我心裏怎麼都是不情願的。」
丈母娘搖了搖頭說:「你的方法我也有考慮過,但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這樣行不通。那老色鬼看上的是我,如果我們找別的人去伺候他,那未必合他的意。再說,找第三者去辦這事情,這老狐狸絕對不會接受。因為他是有頭有臉的人,這不正當的作風要是給兜出去了,那他的前途就算完了。這對於我們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嗯,您說得也不沒道理。哎……看來這回只能委屈您老人家去伺候這老色鬼了。」我有點無奈地說完這話後,心中突然有一個疑問,馬上不解地接著說:「丈母娘,這奇怪了,您去伺候那老小子,怎麼要拉上我來幫忙呢?」
「哈哈……這事情如果沒有你在現場做證人,老娘可不敢保證那老混蛋得了便宜後,會聽咱們的話哦!快點把你的耳朵伸過來,老娘要教你怎麼去做這個現場證人。」丈母娘笑著說完這話後,在我耳邊又一陣嘀咕。
聽了丈母娘的一番耳語後,我大笑著說:「我的丈母娘呀,您可真是卑鄙得很啊!哈哈……竟然叫我現場拍下您跟那老混蛋的辦事兒過程,您這法子可真的損死人了。哈哈……」
丈母娘的那一番耳語,使我不得不佩服她老人家的深謀遠慮。高楓這個身在顯職的人物,要他以後貼貼服服地為我們辦事可真不容易。如果手上沒有一點兒可以令他身敗名裂的證據,以後就很難操控這個人了。所以丈母娘就在我耳邊吩咐,在她跟高楓辦事兒的那天,要我在現場偷偷地用攝像機拍下全部的過程,以備日後用來要挾那老混蛋之用。
我深思了好一會兒後,一臉正經地說:「丈母娘,以您那超絕的身手,絕對可以俘虜這老色鬼的,那您一定要何必要我去拍下這證據呢?要是這次行動出了任何差錯,那咱們就沒有拐彎的餘地了。」
「嗯,你的憂慮我有思量過的,所以咱們這次行動的所有細節一定要做到一絲不苟,不能出任何茬子。以我的手段是絕對可以俘虜這老色鬼,我之所以要你去拍下這證據,是為了買多一個保險,希望咱們以後不用把這證據抬出來就辦到事吧!」丈母娘微笑著說。
丈母娘的話雖然是合情合理,但我心中還是覺得有著一絲的憂慮。把高楓這個人掌握在手上,大不了是讓我們在稅項上得到優惠而已。一年多賺了一百多萬的錢,這對於我們這些搞批發生意的人來說,那只是一個很小的數目。如果我們勾結政府高官的事情讓人查出來,不但高楓會身敗名裂,而我們也會背上蹲監牢的風險。一想到這一層,我不禁愁眉緊鎖了起來。
我心中的憂慮一下子就被丈母娘看出來了,她望著我輕聲說:「你心裏在想什麼,我都是明白的。我拉攏高楓並不是為了那丁點兒的稅項優惠,而是想利用他的影響力,為我們賺更大的錢。」
「哦?真的嗎?您心裏還有什麼更大的打算就請說出來吧,好讓我向您學習一下。」我一臉向學的神態望著丈母娘說。
緊接著丈母娘口中說出的一番話,令我這隻商場裏的羔羊茅塞頓開,她的話讓我知道,什麼才算一個謀大局的生意人。原來丈母娘親自犧牲色相地去拉攏高楓,並不是為了稅項上的那一丁點兒蠅頭小利。身為稅務局局長的高楓,他在商界中的影響力是難以估計的。如果我們能把這個人順利掌控在手中,那些產品制作商就等同掌控在我們手中了。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不用為了在進貨的價格上,跟那些產品製作商那麼費勁的討價還價了,進貨的價格是由我們說了算。丈母娘還跟我說,上回與高楓在飯局上的會面,是由楊儀出面拉線的,由此可以斷定,這兩個狗男女肯定是有一腿的。如果我們能順利地跟高楓攀上關係,這對我擺脫現時的困境又增加了一層勝算。
「丈母娘,您不但是個女諸葛亮,而且是我阿全的救命恩人啊!」聽了丈母娘的一番後,我馬上贊口不絕地說。
「嘿嘿,現在該知道老娘的厲害了吧?快點說說看,這回老娘幫你擺脫了困境,該那什麼來報答我?」聽了我那肉麻的讚美之言後,丈母娘滿臉笑容地問。
我壞笑著說:「您老人家的厲害我可早就領教過了,只是沒有想到您會這麼厲害而已。至於報答嘛……嘻嘻……您女婿我到現在還是一事無成,可以說是身無長物呀!要怎麼來報答您對我的恩情,還沒有想出來呢!哎喲,這下倒是給忘了,我褲襠中那東西還算是個長物,要不就拿那東西來報答您好了。嘻嘻……」
「去,去,去,老娘才不要你那壞東西來報答呢!你小子正經不了幾分鐘,又來打老娘的壞主意了。」丈母娘一把將靠在她身上的我推開,瞪著滿含笑意的眼說。
「喲,這怎麼成,有恩必報是我阿全的做人道理。來,來,來,讓我這個當女婿的就在這兒好好報答丈母娘的恩情。」我一邊調笑著說,一邊將手伸進丈母娘的衣服裏亂摸了起來。
「哎喲,你別這麼不正經好不好?老娘沒工夫跟你這小子胡混了,倉庫裏還有一大堆剛進的貨要我去盤點呢!待會兒你去給外面的員工開個會,最近他們幹活都非常賣力,是時候對他們作出一點獎勵了。該用什麼辦法來獎勵他們,你就看著辦吧!」丈母娘說完這話後,就使勁地把我推開,然後拿著帳本溜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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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丈母娘臨離開前拋過來的媚眼,我渾身不禁一陣哆嗦,褲襠中的兄弟一下子就撐了起來。我連忙拉開褲鏈,讓那跟隨我二十多年的大兄弟竄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並且立即用手安慰它一下。經過一番勞師動眾之後,我這好哥們兒的問題還是解決不了,無可奈何的我也只好放棄了所有行動。
整理好了衣服之後,我拿起了辦公桌上的營業報表認真地閱讀了起來。在這份營業報表裏,我發現店鋪這個月的營業收入,比上個月多出了百份之三十多。由此可以看出,都是員工們的努力,才有這樣好的業績,是該獎勵他們一下了。經過一番思量,我把獎勵方案構思好後,才走出辦公室召集員工們開會。
當我把獎勵的方案在員工們面前宣佈,並說明這個獎勵程式就在這個月執行後,馬上就引來了一片歡聲笑語。望著滿臉欣喜的員工們,我再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的四點了,現在已經是過了營業的高峰時間了。我索性再向他們賣多一個人情,當場向他們宣佈,由於最近大夥兒工作都非常賣力,今天提早一個半小時下班,作為一個額外的獎勵。
一陣掌聲雷動之後,過不了一會兒,店鋪裏的員工就走得一個不剩。望著空蕩蕩的店鋪,我不禁搖頭苦笑,這幫傢夥一聽到提前下班,就高興得連店鋪閘門都沒拉上,就跑得一乾二淨了。在無奈之下,我只好自己親自動手把店鋪閘門拉上,然後走進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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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還沒有收拾好,我突然想起了店鋪後的倉庫裏還有丈母娘在盤點貨物,差點就把她給關在店鋪裏了。一想到我那騷勁十足的丈母娘,再看到此時店鋪裏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滿腦子的壞水就一下子湧了出來。隨便放下手中拿著的東西,帶滿臉不懷好意的神情,我以輕快的步伐往倉庫方向走去。
剛走進倉庫,就看見身穿緊身套裝短裙的丈母娘正背對著我,入神地清點著剛進的新貨。望著體態婀娜多姿的丈母娘,我馬上就想起上回跟她在這裏辦那事兒的經過,那驚心動魄的性愛場面,立即使我那褲襠中的東西翹得筆直。我悄悄地往前靠近,突然伸開雙手,將丈母娘緊緊地摟進懷裏。
「哎喲,你找死啊?竟然在這裏調戲丈母娘,就不怕天打雷劈嗎?」我這突然襲擊,當場就把丈母娘嚇了一跳,她馬上轉過頭來瞪著我就放聲大罵。
「嘿嘿,您女婿我就是個色膽包天的主兒,這調戲丈母娘的事兒還用得著挑地方嗎?」我調笑著回應,手順勢伸進丈母娘的衣服裏亂摸亂掏。
丈母娘一邊扭動身子躲避著,一邊小聲地說:「哎喲,你快點停手啦!要是讓外面的員工進來看到了,那可就尷尬死啦!」
「外面的員工全都下班了,還尷什麼尬啊?嘻嘻……」我雙手一邊捉住丈母娘胸前那對大東西揉搓著,一邊壞笑著說。
「現在才剛過四點,怎麼他們這麼早就下班啊?」丈母娘一臉奇怪地問。
我笑著說:「這是由於他們這個月工作賣力,所以我就提前讓他們下班了,這是我對他們的一個小小的獎勵。」
「呸!你小子滿肚子壞水,這樣來獎勵他們只是個籍口,其實真正獎勵的就是你自己。」丈母娘口裏說著話,手突然隔著我的褲子,在龜頭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我強忍著龜頭上的疼痛,捉住乳房揉搓的雙手在乳頭上一下重捏,以此來回應丈母娘的突然襲擊。誰知她一點兒痛楚的樣子都沒有,在重重地「嗯」的一聲悶哼後,身子就軟軟地靠在我的身上。望著丈母娘那皺眉閉眼的騷樣,我頓時忘卻了龜頭上的疼痛,熱熾的性欲一下子就調了上來,手慢慢地伸進她的短裙裏肆意地摸索了起來。當手摸到兩腿間時,竟然讓我摸到了一叢濃密的陰毛。
「喲,咋的連內褲也不穿啊?剛才在辦公室裏,您不是有穿內褲的嗎?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進來找您辦事兒,所以就預先脫掉了啊?嘻嘻……」我明知故問地壞笑著說。
丈母娘睜開微閉的雙眼,瞅著我眼含春意地說:「早就知道你這小色鬼會進來對我不安好心了,老娘沒這一手準備能行嗎?免得你小子一下子猴急起來,把內褲給撕爛了,老娘今晚非光著屁股回家不可。」
我顯得有點冤枉地說:「丈母娘,您這就不對了哦,我對您可是特別溫柔的呀!」
「我呸!你小子發起狠來,啥時候對老娘溫柔過啊?別廢話了,快點把你那壞東西亮出來,讓老娘瞅瞅最近有進步了沒。」丈母娘說完這話後,就用力地將我推開。
我連忙把已經翹直的陽具從褲子裏掏了出來,一臉得意地說:「瞧,這個頭還算是萬里挑一的吧?」
「嘿嘿,怎麼還沒辦正經的事兒,就大得這樣嚇人啊?看來你小子還沒進來這兒時,早就鐵定心來打老娘的壞主意了。喲,大成這樣還真是討人喜歡哦,讓老娘用嘴巴含一下,瞧瞧到底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貨色。」丈母娘剛把話說完,就蹲到我的面前把陽具含進口裏。
整根陽具立即被溫暖和濕潤包圍著,我馬上按住丈母娘的頭,將陽具使勁地往她的喉嚨深處捅去。丈母娘的喉頭突然收縮了一下,我的龜頭當場就被狠狠地夾了一下。那種蒙昧已久的舒坦感覺,令我禁不住微閉雙眼「噢」的一聲輕呼,渾身不自覺地猛然顫抖了幾下。
看到了我有這個反應,不懷好意的丈母娘就更加不放過這個可以報復的機會了,她那靈巧舌頭毫不留情地向我肆意挑逗。那種鑽心的瘙癢一直由龜頭傳到大腦裏,使得我鮮有地想把陽具從她的嘴巴裏抽出來,逃離她那無窮無盡的騷擾。
但事與願違的是,丈母娘的手此時已經緊緊地握住陽具,使我不能及時逃離她的魔掌。她還趁我一下沒注意,用牙齒輕輕地咬住龜頭,然後用舌尖在尿孔處一頂。這一下突然襲擊,當場就讓我忍不住「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一股濃濃的精液直噴而出。睜眼望去,只見丈母娘滿嘴滿臉都是我那剛射出來的精液。
「喲,外表看起來像是威風八面的樣子,但內裏卻是個銀樣蠟槍頭。看,還沒到辦正經事兒的時候呢,就馬上丟盔棄甲了。哈哈……」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就聽見丈母娘的訕笑聲。
自從第一次與女性發生性行為以來,我還從來沒有如此威風掃地過,竟然沒有到辦正事的時候就泄了出來。這對於一個滿懷自信的男人來說,那還真是一個奇恥大辱。那一番令男人無地自容譏笑,讓我尷尬得只想找個洞磚進去。再看到丈母娘帶著諷刺的眼神,在開始發軟的陽具上瞄來瞄去,當場就把我氣得七竅生煙。
「媽的,要不是妳這老騷貨那張該死的嘴巴在搗鬼,老子還用得著這麼丟人現眼嗎?操你娘的,今天要是不把妳幹得跪地求饒,老子就不是妳女婿!」被氣得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我,竟然忘卻了眼前這女人就是自己的長輩,立即惱羞成怒地大罵了起來。
這句罵人的話剛衝口而出,我就後悔起來了。在長輩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那真是太沒禮貌。對於這個我一生中最敬愛的長輩,我還從來沒有說出過這樣過火的話來。心懷內疚的我六神無主地望著眼前的丈母娘,祈求能得到她的原諒。
善解人意的丈母娘馬上就看出了我的心思,她眼含笑意地說:「好啊,連丈母娘都敢罵了,看來這回還真是發起狠來了。來,來,來,有種的就把真本事全都使出來,老娘要是哼一句求饒的話,就不是你小子的丈母娘!來啊,還等什麼啊?」
丈母娘剛說完這話後,就背對著我微微彎下腰,雙手按在那堆剛盤點完的新貨上,臀部高高地翹了起來,並且不停地在我面前擺動,就像向我示威似的。看到丈母娘擺出這誘人的姿勢,我馬上忘卻了心中的內疚,剛開始發軟陽具立即再次翹得筆直。我連忙走上前去,捋起丈母娘的短裙,提起堅硬的陽具對她的陰道口插了進去。
丈母娘「噢」的一聲輕呼後,立即將臀部使勁地往後一頂,把陽具整根套進她的陰道裏。我雙手扶住丈母娘那雪白的臀部,開始在她的陰道裏快速地抽插了起來。肚子跟臀部接觸時發出的「啪啪」聲,再加上丈母娘那動聽的浪哼,使得我的情欲幾乎達到了頂峰。身體像似被一台馬力強勁的發動機推動著一樣,不停地運用堅硬如鐵的陽具,在丈母娘的陰道裏來回抽插。
在快速抽插的過程中,我的手指無意地觸摸到丈母娘的肛門處。望著那迷人的菊門處,滿肚子壞水的我又開始對丈母娘不安好心了。我一邊繼續高速抽插,一邊用雙手掰開丈母娘那兩片肥厚的臀肉,然後將一根手指按在肛門上輕輕地揉弄。趁著丈母娘只顧著大聲浪叫之機,我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手指插進她的肛門裏攪弄。
手指剛插進去不一會兒,正在浪叫中的丈母娘馬上就驚覺了,她轉過頭來瞪著我說:「喂,你在幹什麼啊?你小子可別打老娘後面那地方的主意,上回讓你弄了那裏後,痛得老娘連續一個星期都沒有恢復過來。快點給老娘把那根討厭的手指抽出來,不然以後有事別求老娘幫忙!」
我一邊將手指從肛門裏抽出來,一邊笑眯眯地說:「丈母娘,請您放心,沒您的同意,我哪裡敢打您後面那兒的主意啊!嘻嘻……」
「嗯,這樣才是我的乖女婿嘛!看來你小子最近確實長進不少了,開始願意接受長輩的意見了。」看到我這麼順當地為命是從,丈母娘眉花眼笑地瞅著我誇獎了起來。
「我當然是您的乖女婿了,聽長輩的話是我做人的宗旨嘛!嘿嘿……」我壞笑著說完這話後,突然將插在陰道裏的陽具抽了出來,接著把陽具塞進丈母娘的肛門裏。
「哎喲!痛……痛死我啦!你這口是心非的臭小子,竟然給老娘來這一招!你這該死的小色鬼,這回老娘算是上了你的當了。哎喲……痛死了……」丈母娘一邊大聲呼痛,一邊瞪著我大罵了起來。
望著一臉痛楚的丈母娘,我得意地奸笑著說:「喲,我的丈母娘耶,我可真是被您難為死了。嘿嘿……您只見我把手指抽出來,又沒有說不許幹別的。我還以為您叫我把手指抽出來後,再把我那兄弟插進來呢!嘻嘻……」
「呸,你小子得了便宜還在賣乖!算啦,既然都讓你插來了,今天就當老娘便宜你一次吧!但你現在可別亂動,我後面那地方真的很痛,等我喘口氣後你再動吧!哎喲,你這該死的小王八蛋,這回真是讓你弄死我了……哎喲……」丈母娘嘴裏不停地罵罵咧咧。
等丈母娘休息了一會兒後,我就開始在她的肛門裏慢慢地抽插了起來。剛才還在大聲呼痛的丈母娘,突然微閉著雙眼,不停地哼出那特別誘人的呻吟聲。這老騷貨的心思我心裏是相當清楚,她只不過是想以此來誘使我儘快泄精,好減輕她肛門上的痛楚而已。由於我剛泄精不久,所以丈母娘的這招兒並不太奏效,盡其量迫使我加快速度地往她肛門裏抽插。
看到自己的招兒不靈光,丈母娘竟又向我耍出了另一個狠招。每當我的龜頭抽插到肛門口處時,她就猛地收縮肛門的肌肉,緊緊地把龜頭夾住。這一招可真是了不得,每當龜頭被夾住時,我就渾身很不自然地顫抖幾下,龜頭上的那種又酸又麻直湧進腦門。雖然是剛泄精不久,但還是讓我有點兒把持不住的感覺。
看到招數生效,丈母娘就更加賣勁了,她還配合著肛門肌肉收縮的時機,嘴裏輕呼出那誘死人的呻吟聲。這使得已經進入情欲顛峰的我,在感到無法控制自己的同時,又感到那麼的暢快淋漓。在如此的境況之下,我只抵擋了十來分鐘,就無法再控制住自己了。隨著龜頭上的一陣陣麻癢,身體緊接著不自覺地連續顫抖過後,一股精液就直噴進丈母娘的肛門裏。
泄完精的我只感到渾身發軟,喘著粗氣趴在丈母娘的身上。同樣在喘氣的丈母娘休息了一會兒後,用手把我那已經軟下來的陽具從肛門裏拔出來,並用手紙擦乾淨從肛門裏流出來的精液。整理完這一切後,丈母娘才輕輕地把我的推開,從衣兜裏掏出一條細小的丁字內褲穿上。
丈母娘一邊穿著內褲,一邊瞄著我那發軟的陽具得意地說:「看吧,老娘只使出了點兒真本領,你小子馬上就丟盔棄甲了,看來還真是沒用的廢物。在花叢中混了這麼多年了,你這小壞蛋一點長進也沒有。嘿嘿……」
「呸,您就別在我面前死撐了!摸摸自己的額頭吧,都已經被我弄得滿頭大汗了,還在這裏說那些死要面子的場面話。」我一點都不讓人地反駁。
「好,好,好,今天咱倆算是打個平手,你繼續做我的好女婿,我就繼續做你的丈母娘好了。」說完這話後,丈母娘把剛才被我捋起的短裙拉好,就領著我走出了倉庫。
看著丈母娘一跛一拐地走在前頭,跟隨其後的我心中得意極了,看來這老騷貨這回確實是被我弄得死去活來了。那種征服女人的感覺,立即讓我興奮得不知所以。再看到她時不時地將手繞到背後,隔著短裙輕揉肛門處,我褲襠中的陽具馬上又再次翹了起來。一種再幹丈母娘一票的念頭,直湧進我那充滿壞水的腦子裏。
「丈母娘,咋的老是揉著後面那地方啊?嘻嘻……」剛走進辦公室,我就開始明知故問了起來。
「呸,這都是你小子幹的好事!哎喲,我後面那兒被你弄得痛死了,看來兩個星期也沒法恢復了。」丈母娘轉過身來瞪著我說,她突然發現我那不懷好意的神色,馬上接著說:「你小子的眼珠子轉得賊溜溜的,定是又想對老娘不安好心了……喂,不要啦!這可是辦公室啦,你可別亂來呀!哎喲,我的內褲被你撕爛啦!你溫柔點成不成啊?哎喲……」
在丈母娘的大呼小叫中,我麻利地將她身上的衣服扒得一乾二淨,然後把她按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盡情蹂躪了一番才收手。這一輪抽插足足一個多小時後才停止,弄地丈母娘像散了架似的,癱在沙發上半個小時後,才有力氣穿上衣服和我一起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只套上短裙沒穿內褲的丈母娘,不停地對我嘮嘮叨叨,罵我不尊敬長輩,老是挖盡心思地打她的壞主意。雖然是被臭罵了一頓,但我從丈母娘那滿足的神情裏看出,這老騷貨還是非常接受我這樣的粗暴行為,她這樣罵我只不過是死要面子而已。
商海羔羊(四) 作者:狐熊
雖然丈母娘給我出了一個絕好的計策應付楊儀,但我心中還是沒有底。所以第二天的早上,我就想去會一下楊儀,想把事情儘快解決了,免得整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老謀深算的丈母娘卻馬上制止了我的行動,她提議我先吊一下楊儀的胃口,這樣才會收到必勝的奇效。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我也覺得丈母娘的意見非常有道理。如果楊儀真的想把事情鬧大,她也不會利用定貨的價格來要挾我了。所以當楊儀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只告訴她正在考慮價格上的問題,等與丈母娘溝通好一切後,才按她的要求過去簽合同。
楊儀聽出我有屈服的跡象,馬上就要求我儘快處理好這事情,不然她就很難管住鄧芹了。聽了楊儀這麼說,我就裝傻地向她軟語相求,要她在鄧芹面前多美言幾句。在這幾天裏,楊儀都又有來電催促我,由此可以看出來,那騷貨是想給我來一個快刀砍亂麻了。看到她如此心急,我心裏雖然是在不停地偷笑,但還是繼續裝懵賣傻地向她相求多寬限幾天。
***
這天我剛聽完楊儀催促的電話,就看到丈母娘春風滿臉地走進了店鋪的辦公室。從丈母娘那副表情裏可以看出,她一定是有一個重大的好消息告訴我了。還沒等丈母娘坐下來,我連忙倒了杯熱茶送到她面前,並笑眯眯地望著她,等候她把好消息說出來。
丈母娘喝了口熱茶後,微笑著說:「那位高局長已經答應我的邀請了,今晚咱們一家子就去會會他。」
「哎喲,這可是個特好的消息呀!丈母娘,看來咱們已向計劃成功的方向,邁出重要的第一步了!」我樂呵呵地說完這話後,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對勁,沈下臉接著說:「只有我和您去應付這飯局就可以了,何必非要曉美也跟著去呢?您也知道那老混蛋是個特級色鬼,要是他看上我那如花似玉的曉美,那我可非得戴上頂特大號的綠帽子不可。」
「呵呵……有老娘在場,你還怕吃虧嗎?你就放心好了,你丈母娘我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能叫曉美出席這個飯局,老娘就有本事令那老色鬼不會打她的壞主意。」丈母娘笑呵呵地說。
我連連搖頭地說:「那老混蛋比我還要好色,這可難說得很……」
「哎……你小子的腦殼就是不開竅,到現在還不明白我要曉美也出席這個飯局的原因嗎?」望著我搖了搖後,丈母娘繼續說:「如果就咱倆去會這老色鬼,那他必然會起戒心,立馬就會懷疑咱們算計他了……」
「哦,這下我可全明白了!我們一家子都出席這飯局,能起到兩個重要的作用。一來,可以起到表示尊重他的作用;二來,可以起到蒙蔽他會懷疑咱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作用。嗯……只要我和曉美在飯局上,顯露出我們非常恩愛的夫妻關係,那老混蛋肯定不會對我的好老婆起壞心了。哈哈……丈母娘,我說得對了吧?」還沒等丈母娘把話說完,我就如夢初醒地笑著說。
「嗯……能夠舉一返三,看來你小子最近確實是長進不少了。」丈母娘一臉贊許地說。
我得意地說:「那當然了,您女婿我可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丈母娘望著我胸有成竹地說:「以我的觀察來看,這老小子似乎年輕貌美的女性不太感冒,他只會對垂娘半老的女性感興趣。上次的飯局上,有比我年輕很多的楊儀在場,但那老混蛋的眼珠子老往我身上轉,所以就讓我察覺他有這個特殊的癖好了。但為了保險起見,到時候老娘會使出一個招兒,保證那老色鬼以後都不會對曉美起壞心。」
「哎……看來我丈母娘肯定是不會把這保險的絕招提前說出來了,那我只好在飯局上拭目以待了。」我笑眯眯地瞅著丈母娘說。
丈母娘馬上瞪著我說:「臭小子,別使激將法了,老娘可不吃你這一套!要想知道是什麼招兒,就自己動腦子想,什麼都要提前說出來,你小子會有進步的一天嗎?我不會一輩子守在你身旁的,現在趁我還有心有力的時候,你要儘快學會在這險惡的商海裏生存下來。不但要學會如何去防備被別人算計,還要學會怎麼去算計別人,我說的話你都明白了嗎?」
望著丈母娘那充滿期望的眼神,我心中感激無限。說真的,如果沒有這位可敬、可親、可愛的長輩教導,我充其量是個會耍點小聰明的小混混。自從跟著丈母娘進入這險惡的商海後,在她悉心的引領與教誨之下,讓我開闊了自己的人生觀。雖然我經常給丈母娘闖了不大不小禍,但在她百般的呵護之下,我還是繼續生存了下來。可以這麼說,我一生中最敬重的人就是丈母娘了。
「丈母娘,我明白了。我阿全有您這樣的一個長輩護佑著,這輩子算是沒白活了。您就請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辜負您的厚望的。」我一臉感激地說。
***
第二天晚上飯局的地方,是由高楓親自選定的,並且是由他來訂位的。聽丈母娘說,那老小子一聽到丈母娘的相約,立即就滿口子地答應了下來,還承諾這頓飯一定要由他來結帳。他的話雖然是那麼說,但這頓飯我們怎麼都不會讓他來掏腰包的。聽到高楓有這樣的反應,我心中不禁暗自偷笑,看來這條大魚上勾是遲早的問題了。
我們一家四口剛來到飯店的包間門口,就看到高楓站在門口處笑臉相迎了。那老小子今天穿著套筆挺的西裝,高級的襯衫上系著條歐洲名牌的領帶。腳上的一雙皮鞋擦得賊亮,鞋面幾乎可以當鏡子用了。看那老傢夥這套穿著的架勢,就像相親來了似的。
「哎喲,總算是等到你這位漂亮的老闆娘來了!哈哈……」高楓一見面就親熱地拉著丈母娘的手,樂呵呵地說。
「喲……你這位局長大人也真是的,一見面就給高帽我戴了。我都已經是半只腳進棺材的人了,哪裡還配得上「漂亮」兩字啊?以後要是高局長瞧得起我,就稱呼我「小琳」好了。記住哦,以後要是再這樣叫我「漂亮的老闆娘」,那就別怪小琳我不理你了哦。」丈母娘騷聲騷氣地瞅著高楓說。
誰要是聽了丈母娘這句話後,不感到渾身酥麻的,那他肯定不是個正常的男人。高楓當然是個正常的男人了,只見他渾身像散了架似的站在門口處,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不停地往丈母娘身上轉悠著。看著他那猴急的樣兒,要是我們夫妻倆沒有來的話,這位局長大人早就把丈母娘身上的衣服扒得一乾二淨了。
「高局長呀,您像一座大山似的站在這兒,是不是想不讓我們一家四口進去坐下來吃飯啊?咯咯……」丈母娘繼續風騷入媚地說。
「真對不起,真對不起,你們請進,你們請進!哈哈……」高楓以笑遮醜地說完這話後,就領著我們進了包間。
剛坐下來,丈母娘就把我們夫妻倆介紹了給高楓認識。雖然我跟高楓不是第一次見面,但到現在已經丈母娘的介紹,他才知道我叫啥名字。上次在飯局上與他會面,他還以為我是給楊儀打工的。由此可以看出來,我在這位局長大人心目中簡直是不值一提,我那風騷入骨的丈母娘才是他的目標。
聽了丈母娘介紹完後,高楓微笑著說:「小琳呀,你可是個有福氣的人啊!女婿長得英俊,閨女生得標致,這小外孫就更不用說啦,特逗人喜歡。」
「哎喲,高局長呀,您又給我套高帽了。」丈母娘眉花眼笑地說。
高楓突然板著臉說:「小琳呀,妳這就不對了,要是我在工作期間,或者是有其他人在的場面,妳稱呼我一聲「局長」那倒是合適。現如今咱們是閒話家常的時候,妳再這樣的稱呼我,那也太見外了吧?嗯……以後要是不在工作場合的情況下,妳就稱呼我一聲「老高」就行了。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都是自家人,咱們以後都不要太見外了。」
丈母娘連連點頭說:「對,對,對,您說得太對了,以後咱們都不要太見外了。不過嘛……這樣稱呼您「老高」我總覺得彆扭,像似對您有點不太尊敬了。嗯……這樣吧,您年長我幾個春秋,我就厚著臉皮高攀一下,認了你做乾哥哥,以後稱呼您作「楓哥」好了。我的局長大人,您覺得好不好啊?」
「喲,妳都把話說到哪兒去了,能有妳這樣漂亮的乾妹妹,是我高楓高攀才是哦!好,好,好,咱們以後就以兄妹互相稱呼好了!」高楓興高采烈地說。
「好,咱們就這麼定了!」丈母娘說完這話後,轉過頭來對我們夫妻倆繼續說:「喂,你們兩個小年輕的,咋的這麼不懂事啊?還愣在那兒幹嘛啊,快點過來認乾舅舅!」
我們夫妻倆馬上站了起來,把高楓認了幹舅舅。高楓高興得手舞足蹈,他連忙叫服務員拿來幾個紅包封,以長輩的身份給我們夫妻倆發紅包,就連我那兒子也發了一個紅包。丈母娘還為了隆重其事,要我們夫妻倆雙雙跪在地上,每人給高楓送上一杯熱茶。就這樣,飯還沒有開始吃,我們一家四口就和這位局長大人拉上親戚關係了。
這個飯局可謂是皆大歡喜,雖然飯桌上沒什麼山珍海味,但各自都吃得興高采烈。此時我已經對丈母娘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只三言兩語之間,就跟高楓套上親戚的關係了。這樣一來,身為長輩的高楓,就以後都不能動曉美的壞主意了。在我的細心觀察之下,我發覺高楓對曉美一點兒都不感冒,他只對丈母娘動了壞心。由此看來,我之前的擔心真是多餘得很了。
***
飯局後,回到家裏剛坐下來,手裏抱著孩子的曉美就似笑非笑地說:「媽,從今天飯局的場面看來,您一定是想幹點對不起我老爸的事了。」
丈母娘瞪了瞪眼說:「妳老爸都死了這麼久了,我幹點對不起他的事也屬正常嘛!再說,我把自己獻了出去,都不是為了你們夫妻倆以後的日子著想嗎?犧牲我一個,幸福一家人嘛!」
「呸,您自己發騷就別把我們夫妻倆拉下水嘛!哈哈……您自己也不看看,今天您那浪模樣兒,別說是那位高局長了,就算我這個當女兒的都開始對妳動心了。哈哈哈哈……」曉美哈哈大笑地說。
「去,去,去,妳這死妮子就是會來尋老娘開心,當著老公和兒子的面前盡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快點抱孩子進房睡覺去,我和妳老公還有點生意場上的事情商量,別在這兒礙著我們談正經事。」丈母娘惱羞成怒地罵了起來,並向曉美下了驅逐令。
曉美笑呵呵的伸了伸舌頭,然後識趣地抱著兒子進了睡房。臨進睡房前,她站在丈母娘背後向我打了個眼色,示意我今晚把她老娘弄得死去活來。老婆大人發放下來的好差事,我當然是為命是從的了。所以我馬上回了她一個眼色,示意保證完滿地完成老婆大人下達的命令。
等曉美關上睡房門後,丈母娘望著我說:「明天你去會一下楊儀,現在是時候跟她見一下面了。」
「好的,我明天就去會一下她。現在我們有高楓這個大靠山,是向她攤牌的時候了。」我點著頭說。
丈母娘搖了搖頭說:「你呀,還真是火候未到啊!難道你認為憑我們現在手上拿著的牌,就可以輕鬆完勝楊儀的殺手鑭了嗎?如果你以這種心態去跟楊儀交手,那你就非敗在她手中無疑。當有把柄被人落到別人手中的時候,你手上必須要擁有足夠令自己勝利的武器,才能與你的對手發生正面衝突,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丈母娘的一番肺腑之言,頓時令我矛塞頓開,她的話說得一點都沒有錯。高楓能在官場上混得這麼好,那他必定是個圓滑而穩重的人。高楓不可能為了名不見經傳的我,而去放棄自己的前程,跟楊儀發生任何衝突。雖然是與高楓拉上了親戚關係,但這世上就只有今晚飯局上的人知道。在前程和利益面前選擇,高楓絕對會給我們來一個翻臉不認帳。
在謀劃每一件事情之前,必須要提前留一條退路,好讓自己在萬一失手之後能夠全身而退。而高楓就是我向楊儀攤牌失敗後的唯一退路,所以在丈母娘還沒有完全馴服他之前,我是絕對不能跟楊儀發動正面攻擊。運氣這東西不可能永遠總落到你身上,要想爭取所有的勝利,那就必須用實力來說話。
一旦與楊儀談判失敗,而高楓再給我來一個翻臉不認人,那我就立即成為一只待宰的羔羊了。此時我已經明白丈母娘的用意了,她叫我明天去會楊儀,只是想讓我去把那騷貨暫時穩住。儘量能拖延時間,令丈母娘在這爭取到的時間裏,把高楓切底掌握在我們手中。到了那個時候,勝利的天平就會傾向我們這一邊來了。
我如夢初醒地望著丈母娘說:「我完全明白了,您就請放心吧!明天去見楊儀的時候,我會儘量爭取到時間的了。」
「嗯,你能夠明白就好了。」丈母娘帶著滿意的神情說完這話後,就站了起來回到睡房裏。
本想也跟著一起進去,和我那風騷的丈母娘再來一個亂倫之夜的。但事與願違的是,丈母娘早就看出了我的居心不良。她剛走進睡房裏,就馬上快速地把房門鎖上,當場就令我的奸計不能得逞。經過幾次敲門之後,丈母娘一點兒回應也沒有,只聽見睡房內那老騷貨輕微的奸笑聲。在無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好回到自己的睡房裏,向老婆大人奏報任務失敗的事實了。
沒有完成老婆大人下達的任務,那後果就是接受嚴厲的懲罰了。這天夜裏,曉美把我狠命地摁在床上,利用她那誘人的性器官盡情地修理了我一頓。直到淩晨的三點多,我那位可愛的老婆大人,才帶著一臉滿足和疲倦的神情,趴在我身上輕微地宣佈,把這床上懲罰的無期徒刑改為暫緩執行。
***
楊儀那催促的電話,一大早就把我給吵醒了。我連忙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拖著疲倦的身軀搞完個人衛生後,就與剛起床的丈母娘,商量了一下合同上的細節。喝過曉美為我準備的咖啡後,我就拿著稍微修改過的合同走出家門,提起精神去了楊儀的公司。
照樣沒等前臺接待人員的通傳,我就直接去了董事長的辦公室。剛來到辦公室門口,就看到身為董事長秘書的鄧芹正在整理文件。我連忙走到鄧芹跟前,向她恭敬地打了聲招呼。沒想到招呼剛打完,我就感覺腳上一陣巨痛直傳心窩。睜眼往下望去,只見鄧芹的鞋跟正死死地踩在我的鞋面上。想都不用去想就能看出來,她這毒招兒肯定是故意的了。
「別來煩我,滾一邊去。」正眼也不瞧我一下的鄧芹冷冷地說。
我忍耐著腳上的疼痛,強裝笑顏討好地說:「好,好,好,妳要我滾去哪裡都行。但勞煩妳先把腳挪一挪,好讓我滾得更遠一點兒。嘻嘻……妳說好不?」
「真的好痛嗎?」鄧芹望著我點了點頭後,似笑非笑地接著說:「別說我事前不警告你,就是痛了也不能叫出來。要是一旦你叫了出來,報警的電話我馬上就會想起來了。我這話的意思,以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明白了吧?」
「明……明白,當……然明白了。其……其實我的鞋……鞋面剛好放到妳的鞋跟下,我是……我是一丁點兒感覺也沒有的。只要妳喜歡,妳請隨……隨便好了……」我很艱難才把這話說完。
「真的嗎?」鄧芹睜大眼睛盯著我追問。
當看到我違心地點了點頭後,本來坐在椅子上的鄧芹突然站了起來,將身體所有的重量都聚集在鞋跟上,而她的鞋跟就更加塌實地踩在我的腳上了。那種鑽心的疼痛,當場就令我痛得熱淚直流、冷汗直冒。我連忙把手中的合同書丟到地上,雙手扶住鄧芹的辦公桌面,緊緊地咬住下唇,拼命地克制住自己不把痛聲呼叫出來。
幸虧將要忍耐不住的時候,鄧芹那該死的鞋跟突然挪開,我才得以萬幸地逃過這劫難。望著鄧芹那冷漠中微略帶點得意的眼神,本來內心還對她充滿內疚感的我,怒氣不禁直湧腦門。我微閉雙眼將頭低下,儘量讓自己在短時間內平服心中不滿的情緒。我不斷地告戒自己,絕不能將心中任何的不滿表露出來。
但回想到鄧芹剛才那得意的眼神,再想起楊儀以她來算計我的事情,我對她的恨意又立即湧上心頭。我心中清楚,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能幹大事的人必須要學會忍辱負重。經過一番強烈的內心掙扎後,我還是強行將心中所有不滿的情感壓制住。我臉上艱難地擠出一點兒笑容,向著鄧芹微微地笑了笑,然後撿起剛才丟在地面上的合同書,慢慢地走進了楊儀的辦公室。
楊儀是個聰明的人,當看到我一跛一拐地走進了辦公室,她馬上就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為了顧全我的面子,所以她也不向我追根問底,只滿臉笑容地親自去給我倒了杯熱茶。等我把一杯熱茶喝完後,楊儀才拿起我剛放到桌面上的合同書看了起來。
「在價格上雖然是有修改過,但離我的要求還差很遠,你今天不是來呼遣我的吧?」審閱完合同書後,楊儀一臉不滿地望著我問。
楊儀看過合同書後有這個反應,早就在我的預料之中了。我今天帶著這分略微修改的合同書過來,明擺著就是為了呼遣她而來的。自從上次與楊儀見面後,我每次都在電話裏跟她諸般推脫。如果我再這樣推脫下去,那就難保這騷貨不會給我來一個狗急跳牆,所以為了保護好自己,我今天必須拿出點誠意來把她穩住了再說。
我並不期望楊儀看了這份合同後感到滿意,只希望她能看出我有繼續商談下去的誠意。這份合同楊儀要是感到滿意,那當然是皆大歡喜了,停息所有風波是我最想看到的一樣事。如果楊儀不吃這一套,那我就要顯示出願意與其合作的誠意,盡可能量地拖延時間,為自己謀劃出一條全身而退的方法。
「哎喲,這時候我哪裡還敢來呼遣妳呀!我家的生意是誰說了算,妳應該比我更清楚的。我能為妳爭取到這樣的價格,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妳就開開恩,就這麼通過了吧!」我帶著冤枉的神情哀求著說。
楊儀瞪著眼說:「呸,你想得美,哪能這麼容易就通過了。你家的生意是誰說了算我沒興趣知道,只有興趣知道我的要求你是否答應。要是你連這個都不能令我滿意,那以後就別來求我幫你封住小芹的嘴巴。」
我皺著眉頭說:「妳開出的價格根本就是賠本的,現在虧本的生意誰願意做啊?要不這樣吧,妳另開一個讓我們能賺一點點的價格,我再去說服丈母娘答應下來,妳看這樣好不?」
楊儀考慮了好一會兒後,說:「好吧,看在你小子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姑且讓步一下吧!」
我滿臉笑容地說:「這太好了!妳放心,在兩個星期之內,我保證勸服丈母娘跟妳簽下這合同。」
「不行,兩個星期的時間太長了,我可沒這個耐性再等下去。要是在一個星期內,再沒有一個讓我滿意的答復,那你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楊儀盯著我決絕地說。
我顯得一臉無奈地說:「哎……這時間也太緊迫了。那好吧,既然妳都這麼說了,那我只好按著妳的意思去辦吧!」
看到我切底屈服了,楊儀馬上滿臉堆歡。她又親自給我倒了杯熱茶,向我另開了一個定貨的價格,並再次要求我必須一個星期內辦妥所有事項。楊儀所開出的價格雖然是沒有賺頭,但也不至於令我們到虧本的地步。再與楊儀商量了一下其他的細節後,我就拖著受傷的腿,一跛一拐地離開了她的公司。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水瓶星砂 於 2007-11-26 11:1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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