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pal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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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变化
父亲的变化
小说之初的父亲,是普通的退休爷爷的形象,自己住,有时看看儿子儿媳孙子,有时孩子去看他。当儿媳开始诱惑计划后,父亲的心态立即有了反应,毕竟他的身体是健康,甚至有力的。但是最初,他还处于困惑、拒绝的阶段。儿媳的雨中身段、在家两次穿内衣、洗澡,他都注意到了,脸红尴尬。但是,没有冲儿媳发火,也没跟孩子说让儿媳注意点。
这里边有老人没经历过这种事,性格本分,一时懵住了的成分。但是也有惊奇、激动的成分。最初的诱惑,老人没有表态,预示着后面很难回头了。
但是人有自我提示的机制,回家是父亲想脱身的下意识反应。认为自己打扰了孩子们的生活,是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这个时候父亲还没多想什么,但是ID孤松,诗句中“犹有半心存,时将承雨露”,已经暗示了父亲虽年过半百,一直存着模糊的期待。期待什么,大概他自己也不明白,但总该是某种有生气的,新鲜的东西。
回到家,孩子们去看他,各种家庭的温存,没有性感。但是老人再见到粟莉,是有了更多想法的。他写道:“可是些许的风景,心已摇曳……可当那欲念袭来,似有魔鬼心生”。这又一次说明老人的身体是良好的,少许的信号,已经有了迅速的反应。也说明他的思想,其实是活跃的,没有那么木讷。
然后是小夫妻一父亲的Q聊。父亲有QQ号,有陌生人跟他聊,他就聊。他过去聊过没有?可能。有小姐营销号跟他聊过吗?可能。但是出于惯性,父亲过去对性的话题不是那么热烈的追求,但是也不排斥,只当作一个抽象的话题,所以也知道换妻、性游戏之类的事。
小夫妻跟他聊,他就聊,并不排斥性的话题。第一次跟匿名人聊天,就谈到儿媳的暴露。老人有点困惑,渴望倾诉,但是也有对这个话题的兴趣,对某种新东西的期待,不一定是性,但是对性也不排斥。所以说,老人实际上一开始就有儿子实现孝心的思想基础,只是孩子们把这个基础夯实在了,拓宽了。
就是说,老人是拒绝但又点模糊的期待的心态。
第二次跟小夫妻聊天,老人已经迈了一步,把性游戏当作一个抽象的东西,提醒对方注意安全。这是自我放松的意识,不拒绝,但是不好意思表示接受。当然,这个不拒绝,对父亲来说,只是不拒绝性话题,不是说他真的会不假思索,兴冲冲参与。网聊毕竟是可以随时中止的。
粟莉用小夫妻的名义,分析给老人听,说儿媳是故意的。老人也分析说不是。但是他承认,儿媳再做类似的动作,就是故意的了。这里,他用技术分析替换了道德分析,而伦理道德带有不可解释力,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老人的技术分析,预示着他的欲望有点不稳了,开始允许承认勾引的现实性。
孩子们又到他家的时候,父亲心里已经有鬼了。只能说,男人是多么容易发现异性对自己表达好感。与粟莉的身体接触,老人终于正视这件事了,即勾引、私通……的现实性。
然后他对小夫妻的激动表白,是把最初的“拒绝-期待”又走了一遍。但是加码升级了,变成“谴责-激动-期待”了。父亲很意外,但是他几乎没有真正生气,他只是惊讶,可能有些惊恐。在网聊中,他已经开始思考到底有几种可能,除了小夫妻说的,孩子的孝心,是否存在针对家庭的危险在逼近?真实的谴责意识迅速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技术可能和安全讨论。
与第一次网聊一样,老人表示拒绝私通,他也真的没办法把私通当作吃饭喝水一样看待。但是他的发言已经沿着“这或许没什么,但我不能接受”的轨道发展了。
他的日记写道:“我现在需要做的是,把这些事看做是巧合”。这是自我掩饰的做法,但不能说自觉的虚伪。老人已经不能谴责自己的欲望,值得注意的是,他也不想,没办法谴责儿媳和儿子。这是欲望带来的软弱、期待,而这么明显的期待,与他的思想比普通人活跃,有很大关系,他毕竟暗暗自许“犹有半心存,时将承雨露”。
于是,顺理成章的,又一步。老人与粟莉扮演的小夫妻有了更多的精神交流,而且很有乐趣。他已经向女人的诱惑半投降了,或者说四分之一投降了。这么多年了,由于一连串事的发生,他模糊地对年青女人有了新的兴趣。他不会骚扰儿媳这个现实中的女人,网聊对象就是替代品。他需要一个“女战士”把自己押到“俘虏营”里去。如果没有现实的引导,这件事也就悄悄过去。老人是否会认真考虑参与网上的性游戏?不必猜测是或否,因为父亲是明智的,他要权衡性之外的其他因素。
在父亲家中,儿媳的又一次诱惑,身体接触,父亲虽然总是很激动,但有点习惯一次次的冲击了,后面,他都忘了跟小夫妻详细说这个事,要别人提醒才想起来。
这时,老人进入了“习惯-半接受-寻求替代品”的阶段。
老朋友的不幸,生活的感悟,老人的转折终于来了。
随后的网聊,父亲有点低落,这个低落的情绪,转化为“我也想,但是……”不现实,没法完全接受。老人有点扭捏了,不过是非常真诚的扭捏着。他担心风险,孩子难做人,还有他面对匿名者也羞于直接提起的:他这个父亲,睡了儿子的老婆,儿子会怎么样?毁了自己的孩子,这是一辈子的歉疚。
诱惑,开导,意外的冲击,老人的生活轨道是在变化中。不仅跟替代品聊,也与现实中的儿媳聊。生活中刻意的距离感,开始软化了。而对替代品的态度,是更进一步,更把自己当作一个男人,一个“雄性”。虽然,还在告诫自己克制。这种告诫,更多的不再是道德、惯性的作用,而是一个上了岁数的男人,都有的谨慎。当然,还有对儿子是否受害的担心。
这时,他已经处于“不伸手,但是可以牵手”的阶段了。
随后就是16-17章的发展了。父亲和粟莉形成了默契。这个默契可以直接发展为性,也可以攒的更足一些。作者已经说过,要攒的更足一些。
理了一遍老人的心理变化,我的想法:
老人和粟莉之间,需要更多的接近,不能只靠Q上小夫妻那个替代品。看来两人会有单独接近的机会,就看作者上的是什么菜了。
老人与粟莉有了突破后,最先想到的,是儿子。儿媳毕竟是外人,甚至孙子也不是最重要的,只有儿子让他有撕裂的痛。父子再见面,那个情感的涌动,是难以想象的。
好在几天之内就清楚了。等吧。
又
原来印象粟莉的转变快了点,梳理老人心理的时候发现粟莉的变化也很细微。
[ 本帖最後由 nepal1996 於 2014-11-29 19:5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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