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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清孝莊秘史(作者:凌思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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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孝莊秘史(作者:凌思陳)

清孝莊秘史
作者:凌思陳

  楔子

  明神宗萬曆四十四年(1616),關外建州衛指揮使、女真族(滿族)首
領愛新覺羅。努爾哈赤稱汗,年號天命,國號金,時稱《覆育列國英明皇帝》,
史稱後金。迨至其子皇太極於興京(瀋陽)宣佈稱帝(1636),以滿、蒙、
漢三種表文祭告天地,改國號為大清,受尊號《寬溫仁聖皇帝》,改元崇德,並
追尊努爾哈赤為太祖後,清朝的歷史正式展開。但真正的入主中原、一統天下,
要推遲至明思宗崇禎十七年(1644)多爾袞帶兵入關,而清朝統治中國二百
六十八年也是從這年起算的。

  本文要描述的,正是從努爾哈赤稱汗之後的第二年開始,是時雖然金國八旗
制度完備,擁有精兵八萬,佔著滿州廣闊的平原和朝鮮北部,但比起明朝的文明
富庶、國土遼闊仍然讓金人不敢輕舉妄動。祇是邊界糾紛時有所聞,明朝沿邊百
姓越界耕種、偷採人蔘、東木的事屢禁不止、越演越烈,守邊的明朝廣寧巡撫李
維翰不但對金人的抗議置之不理,還將使臣囚禁起來,修書努爾哈赤,將他羞辱
了一番。

  正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努爾哈赤便起了報仇的念頭,但是他深知此事
必須謀定而後動,大意不得。因此在一次八旗的長老會議上,他將想法說出後,
眾人取得一致的共識,首先必須要得到其它部族的默許,即便不能助金,也不要
助明!所以從第二天起,他便分派幹練的王公貝勒親赴蒙古、圖倫等部,去從事
遊說的工作,而派往葉赫部的就是八貝勒皇太極,他的母親葉赫納喇氏是葉赫國
貝勒金台石的妹妹,所以這次到舅舅家去作說客,他是當仁不讓了!~~~

  正文

  皇太極出了宮門之後,一路上曉行夜宿,沿途所見百姓生活富庶,各旗軍士
旗甲鮮明、紀律嚴謹,不禁對父皇這次的決定充滿信心,趕起路來倍覺輕鬆愉快


  這一日已進入科爾沁部地界,走了幾個時辰都不見人煙,來到一片山崗時,
感覺有點乏了,便想找個處所略事休息,遠遠聽得山泉潺潺的響,便跳下馬來,
一手拉著韁繩,慢慢循聲找去,繞過一座山峽之後,突然水聲轟然,只見一道瀑
布從山峽裏直衝下來,跳過兩個崖澗之後,水勢漸緩,曲曲折折的向平地流去。

  皇太極蹲下身去,拿手掬著溪泉喝了幾口,只覺清冽甘美無比,不覺俯身下
去痛飲一番,又將馬拉下去喝了個飽之後,將馬系在一棵野樹幹上,自己尋了塊
大石躺下,這時清風徐徐,除了水聲外,四周靜悄悄的,眼皮慢慢沉了起來。

  正濛濛將入夢鄉時,忽聽得幾聲昂揚馬嘶,不覺張眼起身一瞧,自己的馬兒
還乖乖的低頭吃著草兒呢!皇太極縱目向對岸望去,隱約見得有些塵土飛揚,便
動了好奇心,慢慢的涉過溪去,好在溪水不深,寬也不過數十丈,不一會已上了
岸,只見一片密林參天,四周清幽寂聊,只偶而從前方不遠處傳來幾下馬匹的噴
息聲,于是放輕了腳步,緩緩向前移身過去。

  剛打過一個彎,便見到一位身材婀娜、梳著兩條小辮子的女子,側著身子斜
倚在樹幹上,用一只手兒搭著樹身,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身前,看不見在做什麼,
只見得她時而扭動蠻腰、時而兩膝交錯。

  皇太極悄然行到她背後幾步,便停下身放眼向前望去,只見兩匹毛鬃烏亮的
馬兒正在不遠處幹那風流事兒,公馬尺長的肉鞭子挺得筆直,在那母馬的牝戶裏
進進出出,可那母馬還像沒事一般,不時還低下頭囓著草兒。

  皇太極心下恍然,不由起了捉弄之心,往前挪了幾步,傾著身子就著那女子
腦後耳朵邊輕聲說道:「不就是畜生交配嘍!有~~~」

  「哎呀!~~~~」

  那女子冷不防有人從她背後出聲,一縷春思早駭得煙消雲散,迅即轉身背靠
著樹幹,一張水清也似的芙蓉秀臉驚得毫無血色,但看她桃腮梨面、星眼深邃發
亮,鼻似瓊瑤,宛如精工雕琢,小巧的櫻唇色若點朱,美得像出塵仙子,尤其那
肌膚雪白晶瑩、吹彈得破,彷彿可掐得出水來似的。

  皇太極臉上原帶著捉狹、嘲弄的微笑,此刻才看清面前女子原是個年輕的姑
娘,又是這等人間絕色,在短暫的驚愕之後,開始露出癡迷的顏色來,一顆心早
被吸了過去。

  那姑娘心魂乍定,陡然看到皇太極的模樣,想起自己適才的醜樣都已被他看
去,立時羞得俏臉通紅,突然雙手往前照著皇太極胸口一推,轉身就朝樹林裏奔
去,臨行拿雙眸含羞帶嗔的瞪了他一眼,這一轉秋波立將皇太極賸下的魂兒都給
勾走了。

  待他回過神來,那姑娘早已跑得不見蹤影,急得他趕緊放腳追了過去,跑不
多遠只聽得幾聲嬌叱:「站住!你是什麼人?」「從那兒來的?你想幹什麼」「
快說!你有什麼企圖?」「別跟他囉嗦!將他捆了!」,「~~~~~」嚦嚦鶯
聲中,身旁已圍了一群女孩,有的拿叉帶棍,正對著他指手畫腳,雖然言語兇惡
,可臉上卻都帶著好奇、淘氣的神色。

  這時皇太極已恢復了他一貫的瀟洒、自信,兩眼朝著女孩們環視一周之後,
雙手往後一攏,朗聲說道:「我是大金國的貝勒,請妳們帶我和貴主人一會。」

  那些女孩們沒想到在這荒山野嶺會遇見一位貝勒爺,但看他氣度不凡又不似
說謊,剎那間都楞住了,隔了一會才有一位年紀稍長的開口說道:「你真的是貝
勒吶?怎麼會跑到我們的領地上來了?不如我帶你去見我家格格,讓她問個明白
!」

  說完福了一福,打了一個手勢之後,便轉身帶頭朝樹林裏走去。

  皇太極心中一楞、脫口問道:「格格為什麼格格?就剛才跑進去那位?」

  其中一名嘴快的接口說道:「你這人真是孤陋寡聞!連我家大玉兒格格都不
識得,還說是位貝勒爺呢!我看八成~~」

  「多嘴!烏拉!~~~」話沒說完就被前行的姑娘回頭給瞪了一眼,那小姑
娘舌頭一吐、嚇得不敢再接下去。

  皇太極一聽是名聞關外的大玉兒,一顆心登時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

  原來滿州這一帶地方,人人都知道科爾沁部的博爾濟吉特。塞桑貝勒家有兩
塊瑰寶,就是他的兩位格格,都可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尤物,不但美貌更且皮膚
潔白如玉,那大的取名大玉兒,二格格就叫小玉兒。

  大玉兒今年才只十五就已顯出顛倒眾生的絕色來,她家貝勒府從來就是車水
馬龍,來自各部落的王子、貝勒有慕名一見的、有送禮的、有約獵的~~~甚至
還有求親的,每日擾得她不勝其煩。這次就是因她不願和來自東海瓦爾喀部的小
酋長策慕辛哈見面,才帶著一干侍女、友伴遠遠避到自家圍場來的,不想卻意外
碰上路過的皇太極,起開了她春色淫靡的一生。

  再說皇太極隨著眾女行約百丈後,前面豁然開朗,現出一大塊空地來,正中
央搭著一個大牛皮帳子,隔十數丈外的犄角上也各安了四個較小的帳篷,此時正
有幾個女孩忙碌的在起火、切菜,嘻嘻哈哈的做著手邊的活兒,一只剝了皮的小
羊已被叉上了火架,見到他們走來都好奇的放下手邊的工作。

  皇太極貌像俊美、身材偉岸,此時氣定神閒的往帳篷外一站,在一堆花紅粉
綠的女孩堆中,直如鶴立雞群,引來不少愛慕的眼神,可就是沒有人敢再出聲,
四周突然靜了下來,反叫皇太極開始感到不自在,心裡暗暗稱奇:「想不到這位
格格禦下倒是挺嚴的,誰能娶她為妻,必然大有幫助。」

  正在思量間,突聞布幔聲響,適才驚豔的那位姑娘已領先走了出來,只見她
短袖蠻靴、腰肢裊娜,白淨的粉臉上脂粉未施卻隱泛紅霞,翦水般的雙眸在皇太
極身上略一打量,略帶羞澀地說道:「建州離此二百餘裏,貝勒爺怎會到此?不
過大家都是鄰部,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坐坐,喝一口水再談吧!別讓人說我大玉兒
不懂得待客。」

  皇太極尚未答話,四周已響起一片嗡嗡私語聲,這大玉兒聽了,霎時把俏臉
放了下來,嬌聲叱道:「怎麼都不做事啦?在那閒磕牙,把我阿瑪的家法都給忘
了嗎?」

  那班姑娘見格格發怒,都噤聲低頭做事去了,大玉兒回頭肅客,皇太極這才
面帶尷尬地隨她走入帳內。

  這帳裏鋪設極為簡單,就幾張厚毛羊皮鋪墊成一張床褥,加上兩個大軟布墊
子和一張拼湊的木幾而已,大玉兒率先在床褥上盤腿坐下,皇太極不敢放肆,撿
了一個稍遠的布墊斜向而坐,起初氣氛有點陌生、凝結,但皇太極這些年隨著父
親征南討北,見多識廣,加以他自幼好學,所知甚博,兼且生性豪邁不羈,所以
很快的在他的妙語下兩人有說有笑起來。直到侍女在帳外詢問是否要掌燈備飯,
雙雙這才警覺帳蓬裏已經昏暗下來,大玉兒吩咐將東西拿進帳來,不一刻,酥酪
、糢糢、葡萄美酒擺了滿幾,還有一支脆黃油淋的烤羊肘子。

  大玉兒和皇太極對面而坐,淺斟低酌起來,這一席酒直吃了兩個時辰。此時
在油燈下,大玉兒的粉臉紅撲撲的氾著晶瑩,一對星目更是充滿了迷濛水光,巧
笑倩兮,媚骨蝕魂!皇太極美人當前,飽暖思淫慾,加之酒為色媒,他的胯下陽
物早就硬挺在那兒,蓄勢待發了。

  只見他突然伸手隔桌抓住大玉兒手腕,兩眼深情地盯視著對方,緩緩將她拉
站起來,再移身過去,左臂圈住大玉兒纖細的腰肢,用力將她的身子往胸前一攬


  拿右手輕輕的托起她的下巴,對著紅灩灩、微翹的櫻唇便狠狠的吻了下去,
舌尖頂開她的牙關,兩條舌兒就交纏追逐、吸吮吐納起來。左手同時漸漸往下來
回的在她背脊和豐臀間摩娑著,對著挺翹、彈力十足的兩瓣臀峰更是抓、捏、擠
、揉,還不時拿著中指沿著臀溝直接滑向秘處。

  接著皇太極右手摟著大玉兒的螓首,左手輕板著她的香肩將她轉過身去,兩
人依然唇口相接,纏吻不休,皇太極將小腹往前一頂,熱燙硬直的陽具就緊貼在
大玉兒豐聳的臀峰上,左手圈住她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右手沿著她裸露的手臂
愛撫著,只覺觸手軟如棉絮、溫涼如玉,慾火更加升騰,于是將手掌一下從她寬
鬆的袖口插入,直襲胸前軟膩的乳峰。

  不大不小的乳房正好一握,頂上的蓓蕾細小如豆,初遭入侵的乳暈突起立刻
敏感地豎立起來,可以感覺到乳暈頗大,整個乳房滑若凝脂、彈性十足,皇太極
愛不釋手地搓揉撚弄起來。

  大玉兒自情竇初開以來,幾曾遇過像皇太極這般俊美瀟洒的風流人物,一顆
芳心早在交談中被他縛住,《酒逢知己千杯少》!這葡萄美酒在與心儀的人兒碰
杯時無異瓊漿玉露,還能少喝?當皇太極握住她雙手時,她已是嬌慵無力、飄然
若夢。那粗獷的狠吻帶給她的刺激尤其讓她全身酥軟,奇妙的兩舌追逐,更讓她
像索乳的小孩般一刻也不願鬆開,所以當皇太極的魔手襲向她處女的酥胸時,她
也祇是象征性的「咿唔!」幾聲,反而兩手向後扳住皇太極的脖子,索吻更急,
將酥胸高高地挺起更方便皇太極的侵襲。

  這時皇太極已不滿足於一手的享受,他感到身上的玉人兒嬌軀越來越火燙,
開始不安的在他懷裡扭動,嘴裏佳人的唾液像下了春藥的玉露,燒灼得他的淫根
彷彿要爆裂開來,于是隔著褲子加快了小腹的挺動,同時左手往下硬擠進大玉兒
的衫褲中,一溜就來到她豐隆的恥丘上,只覺一片水草茂密、如絲似絨,微一下
滑,觸手更是溫熱潮溼、流水潺潺,隆起的肉穴像包子一般軟綿綿、熱騰騰,不
由激動得用力揉按摳挖起來,同時帶著大玉兒雙雙倒向床褥上~~

  大玉兒的胸乳和臀肉在不斷的刺激下產生莫名的快感,她的腦子裏開始飛揚
著公馬的陽具在母馬牝戶裏進出的畫面,她想伸手往後去捕捉那一股令人盪漾的
灼熱,但是羞澀的處女心拉住了好奇的手,不安的將它伸向自己熟悉的蜜穴,隔
著布料一下輕一下重的揉按著。

  但是當這塊從未被探訪過的寶地遭到皇太極手掌的入侵時,立時使她如遭雷
擊,機伶伶地一顫,《啵》的一聲鬆開密接的嘴兒,「啊~啊~」的從喉嚨裏發
出悠長的呻吟,身子也軟軟的隨著皇太極倒了下去。

  嘴裏模糊不清地喃喃囈語道:「嗯~~爺~~別再逗~~了~~來吧!~~
我交給~你了~~我以後~~是要當~~皇后的~~唔!嗯!~是~~皇~~後
~~啊!~~~」

  原來這大玉兒小時候曾有路過的異人替她算過命,說她命裏大貴,是皇后的
命格,她的母親對此深信不移,經常在她面前提起,現在母親雖已過世,但她一
直牢記在心,這也是她對婚事遲遲未定的最大原因。此時在情慾大動、神思迷離
間不覺脫口叫了出來。

  皇太極本已慾火焚身,正低頭啃咬著大玉兒一邊已袒露出來的雪白乳房,一
邊手忙腳亂地剝扯著她下身的褲子,忽然間聽到從她口中吐出《皇后》二字,頓
時憶起此行的目的,想起這次父皇的行動不僅關係著戰爭的成敗,還緊系著全族
的存亡,他主要的任務是交好各部落,如果因為逞一時之快而節外生枝,父皇必
然不會輕饒!思慮至此,猶如冷水澆頂,將滿腔的慾火都滅了。

  他霍地跳了起來,抓過掛在帳蓬邊的皮水袋子,從頭將自己淋了個全濕,然
後轉身對著莫名所以的大玉兒說道:「格~~玉兒妹子!對不起!請原諒我一時
的衝動,我不該這麼冒犯妳~~~。」

  大玉兒淫情勃發的等待著心上人進一步的侵犯,未經人事的玉體已被挑弄得
春潮氾濫、難以自持,作好了交合的準備,當她正幻想著:這淫根破屄而入時不
知會是何滋味時,卻突然發覺身上一輕、繼而水聲嘩啦,不由挺身坐了起來,顧
不得玉乳搖蕩、膝上兩條玉腿還赤裸裸的隱約可見胯下的一叢烏黑,兩眼發愣的
呆視著皇太極莫名其妙的舉動,待聽得他之後的言語,饒是關外兒女大方、開放
,也不由羞紅了雙頰。

  但很快的玉臉《唰》地變為慘白,哆嗦著雙唇說道:「你~~你不喜歡我?
~~看不起我?」

  皇太極快步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一手圈攬著她的雙肩,一手將散開的衣褲拉
上,遮住那令人忍不住要犯罪的誘人胴體,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柔聲說道:「不
!玉兒妹子!我願意用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來求得與妳在一起,但不是這個
時候,我不願意妳聖潔的身子讓一個小小的貝勒所拈汙了,妳說得對!

  我應該要以皇后的名份迎娶妳,我還有大事要做!恕我現在不能告訴妳,妳
相信我嗎?願意等我嗎?」

  大玉兒抬起螓首,明亮的雙眸深情的注視著皇太極的俊臉,芳心裡說不出是
何滋味?既驕傲、慶幸自己碰上一位胸懷大志的青年,又難掩那偷情不成的惆悵
!她纖指輕撫著皇太極的臉龐悠悠地說道:「神已將我交給了你,振翅的大鷹是
不應該被羈絆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今天的承諾!」

  激情已退的一雙青年兒女,相擁著坐在床上,唧唧噥噥、情語綿綿的直到天
亮,等大家起身後,大玉兒稍作吩咐,便與皇太極雙馬並轡、直送出百裏之外還
捨不得分離,兩個眼皮哭得紅腫,皇太極再三勸慰,答應一回去馬上差人來提親
下聘,又說了許多體己的話,兩人才依依作別。

  正是:《神女有心出雲岫,襄王無意赴陽台。》

  形式弄人,冥冥中似乎自有天意啊!

  皇太極此行非常圓滿,取得舅舅金台石的親口承諾,而其它分往各地的王公
貝勒們也都帶回來好消息,大事就此底定,戰爭一觸即發。滿州各旗加緊練兵備
糧,努爾哈赤更是日日召集長老們開會,就在這整個大金國上下一心、專注戰事
的當而,唯獨皇太極悶悶不樂,鎮日郁郁寡歡,像換了個人似的,這情形被他的
母親發現了。

  有一天,納喇氏將他召進宮去摟著他問道:「兒啊!你是不是有什麼煩惱?
從舅舅家回來以後你就無精打採的,你父王已經有點不高興了。」

  皇太極見母親追問便將心裡的事說了,最後要求母親趕快派人到科爾沁部去
提親,納喇氏聽後勸道:「兒啊!現在國內那個人不是為戰爭在作準備?這也正
是你應在父親面前好好表現的時候,況且他不是早已給你說了親事嗎?怎麼可以
又到別家說媒去?」

  皇太極年紀雖輕,辦事卻極有決斷,他不是不明白現在的時機,否則也不會
拖至今日還在煩惱,聽完母親的話後便就此將他和大玉兒的事情拋開,專心一致
的投入父親的計劃裏去。但是納喇氏還是將這事跟丈夫說了。

  努爾哈赤向來最喜歡這個兒子便將他喚到跟前說道:「我愛新覺羅的姓能不
能再存在下去就看這個時候了,你的心裡卻還想著女人?論你的行為我應將你放
逐的,但你未過門的妻子是海西衛忽刺溫汗的女兒,對我們的幫助太重要了,我
決定下個月就讓妳們成親,你要嘛就死了心!若不然,等你以後立了大功再來跟
我說吧!」

  大金天命二年(1617)六月,皇太極與海西衛忽刺溫汗的女兒喜塔喇氏
成親,她就是後來的元妃,也是個美人胚子。新婚期間閨閣春暖、繡帳情濃,皇
太極對大玉兒的思念漸漸的淡了下來,加上每日公事繁忙,最後便不再去想它,
一直到這年的年底,一個消息傳來,宛如晴天霹靂,將皇太極震得跳了起來。

  這日,皇太極接到母親的召喚到後宮裏去,納喇氏見到兒子,從眼中露出憐
愛的神色,嘆了一口氣之後說道:「你舅舅差人來說,這個月底你表哥要結婚了
,邀請我們去參加《成婚禮》,我正在想該叫誰去好呢!」

  「這是喜事啊!我們當然要去祝賀!母親如果走不開,就讓兒子代替您去吧
!」皇太極接口說道。

  「你可知道新表嫂是誰嗎?她就是科爾沁的大玉兒格格啊!」

  皇太極聽了母親的回答心裡像被針刺了一下,臉色變得慘白,但他仍然力持
鎮定的說道:「兒子知道母親擔心什麼,這是沒有必要的!我都已經成親了,兒
子早將她給忘了。」

  「你能這麼想是最好了,這時候千萬不能惹出事端來呀!」納喇氏說道皇太
極是在婚禮的前兩天抵達葉赫部落的,只比女方的送親隊伍晚了幾個時辰,他想
方設法的想混進去見大玉兒一面,都因新娘子住所附近的關防甚嚴而作罷,加上
各部族的賀客川流不息、人數眾多,他又被舅舅金台石派去幫忙接待,更抽不出
時間。

  直到婚禮前一天的午夜,依習俗要先舉行《祭天祈福》儀式,由男、女方各
推出六男六女,湊成十二雙的吉數,代表一對新人以六牲六谷祭告天地,祈求上
天賜福賜子,然後將六谷混合,加入六牲之血後縫進男方準備好的一頭大公羊腹
中,這頭公羊必須是自小單獨圈癢、沒有交配過的。將它烤熟之後接著就進行《
呈羊》、也就是《呈祥》」的儀式。

  就是由男方派參加祭典的男子一名代表新郎,取羊角和羊後身送與新娘;由
女方派參加祭典的女子一名代表新娘,取羊鞭和羊前身呈與新郎;最後新娘將羊
角還給新郎的代表,表示以夫為首不敢佔頭的意思;而新郎則將羊鞭交給新娘的
代表,表示賦與傳宗接代的大任,儀式到此才算圓滿結束。在儀式進行時,新人
必須分別單獨呆在祭場上兩個東西相對的帳蓬裏接受獻禮。

  皇太極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一方面他是大金國的貝勒,另方面他早在舅媽那
裡下足了功夫,獲賜這個任務,所以這時他端著《獻禮》一頭鑽進了新娘子的帳
蓬,大玉兒沒有想到會在此時此地遇見情郎,一陣錯愕之後,便像歸鳥投林般衝
入皇太極的懷裡,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飢渴的嘴唇互相吸吮著對方的舌頭,
兩雙手忘情的摸索著對方的軀體~~~。

  良久之後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大玉兒一邊趕緊吃著《獻禮》,一邊將她不得
不出嫁的苦衷說了。

  原來她的父母親與金台石都是兒時的玩伴,金台石和大玉兒的母親恩格倫更
是青梅竹馬、早有婚約的一對情侶。但是在一次三個人結伴外出打獵時,不幸碰
到雪崩,卻祇有她父親塞桑安然無恙,塞桑獨自奮力挖掘了一天,才將兩個朋友
挖了出來,那時他們幾乎都快斷氣了。接著他又盡心儘力的照顧兩人復原,在這
段期間,金台石一直時而清醒時而昏迷,而恩格倫則很快就康復了。她和塞桑朝
夕相處,情愫漸生,終於在一個黑夜裡,半推半就下被塞桑給強姦了。

  事後金台石有感於塞桑的救命之恩不願深究,舉家遠走葉赫,臨別前夕塞桑
夫婦答應:日後祇要他開口相求,任何事他們都會答應的。所以這次金台石為兒
子德爾格勒前來求婚時,雖然明知道未來女婿名聲不好,大玉兒也哭鬧不休、死
活都不肯答應,塞桑貝勒最終還是決定將女兒嫁給他。

  「你呢?為什麼沒有叫人來提親?為什麼你又娶了別人?太極哥哥!難道你
忘了對我的誓言?你帶我走吧!」大玉兒哭著問道,嬌軀一歪倒入皇太極懷裡。

  「我一個字都沒有忘!玉兒妹子!妳相信我,我再次在真神面前發誓:我皇
太極有一天一定會將妳搶回去!我必定會給妳以皇后的榮耀!」

  皇太極用力的摟緊懷裡的玉人,嘴唇如雨點般再次吻向大玉兒的櫻唇、臉頰
和雪白的脖子,兩人的慾火在不知不覺中點燃,大玉兒邊挺動著香臀配合情郎在
蜜穴的探索,邊喃喃的說道:「占有我吧!不要再半途而廢了!我的第一次是屬
於你的,拿去吧!」

  聲音嬌媚誘惑、吐氣如蘭,鮮嫩細膩的處子肉體每一寸都充滿令人暈眩的魅
力,皇太極幾乎要把持不住,他又何嘗不想立刻占有胯下這個美人兒,但此時此
地他深知箇中的厲害關係,所以毅然的推開已媚眼如絲的大玉兒,站起身來端起
盛放《獻禮》的盤子,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身後只簡單的拋下一句話:「相信
我!我一定回來!」

  第二天,皇太極托詞接到急報必須趕回去,便匆匆離開葉赫部,連婚禮都不
參加了。

  有後人嘆道:《野苑今夕燕分飛,瑤台何日鳳還巢。》

  這個疑問誰都沒有想到很快便有了答案。

  德爾格勒今天的心情再愉快不過,他終於娶到關外第一美女大玉兒為妻了,
面對喜宴上各方投來羡慕、嫉妒的眼光,聽著那班貝勒、公子們酸溜溜的恭維祝
賀,他真想縱聲大笑,對昨夜《呈羊》儀式上表弟皇太極那長時逗留在未婚妻帳
篷裏所帶來的懷疑與不快,早消失在一片阿諛、贊歎的聲浪裏。

  這時他手裏抓著一皮袋子青稞酒,搖搖晃晃的撞進了他的洞房,「碰!」的
一聲將酒袋子往房中的一張圓桌上一放,口齒含糊的對著大玉兒叫道:「過來!
美人兒!陪俺~~妳老公再喝個痛快!來啊!~~~」

  大玉兒看到自己的丈夫竟是個這麼粗莽的漢子,想起皇太極的溫柔體貼,不
由芳心裡一陣子酸楚,但她不敢不依,默默的起身行了過去,才一靠近就被德爾
格勒攔腰一把拖了去、抱坐在他的大腿上,酒臭哄哄的大嘴徑往她玉腮粉頸嗅吻
起來,兩手隔著衣裙在她的胴體上四處游走、撫弄,不一陣子,大玉兒已由開始
時的厭惡推拒,漸漸變得嬌喘噓噓起來,兩只小手一會兒推著德爾格勒的嘴鼻、
一會兒抓著他輕薄的大手,但都顯得那麼無力,祇有她自己清楚的知道:那從無
人到訪過的幽徑已如雨後山路,一片泥濘濕滑。

  德爾格勒快速剝除了兩人身上的衣物,當一具潔白光鮮、玲瓏浮凸的胴體赤
裸裸的呈現在眼前時,他有著短暫的錯愕,充滿血絲的雙眼睜如銅鈴,接著便猛
然一頭紮向大玉兒酥胸,一口便咬住她豐乳上粉紅的蓓蕾,吮咂啃咬、摩摩蹭蹭
,兩只大手向後各抓著她挺翹的兩瓣臀肉,將她的身子高高托起,在屋裏走了幾
步之後便往椅子上一坐,讓大玉兒背靠著圓桌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後握住她堅
挺白嫩的兩個乳房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此時硬直的陽具緊貼著大玉兒肥凸的陰
戶,將她粉紅的陰唇肉瓣都擠開了口,透明的淫液汨汨地滲了出來。

  大玉兒全身酥癢難忍,乳尖上一陣陣的疼、一股股的麻,蜜穴口上那一根火
棍燙得她心裡發慌,只覺渾身一無是處,她一下揪著男人的頭髮推扯著,一下又
將他的頭緊緊的攬在胸前,全身不自主的扭動著,緊咬著下唇的唇縫裏斷續發出
「嗯!誒!」的哼喘。

  驟然間她感到身體被粗魯的翻趴在圓桌上,冰涼的桌面擠壓著她的胸乳、小
腹,冷颼颼的感覺讓她稍稍恢復了清明,但緊接著心跳卻加快起來,她知道:該
來臨的終於要來了,說不出是何滋味,但兩條懸空的玉腿卻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


  德爾格勒將圓脹的大龜頭在妻子那濕滑黏膩的陰戶肉縫上不斷刮劃,將那透
明黏稠的淫液帶往菊穴口上,他看著那粉紅的菊穴時張時合、肌理鮮明、充滿誘
惑,眼睛都快冒出火來,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抓過桌上的酒袋、咬開塞子,大喝
一聲:「忍著!」接著肉棍往前用力一頂,「哧」的一聲,龜頭已深深沒入菊穴
裏去~~

  「哎呀!痛!痛!~~你~你~弄錯了!~~不!不要啊!~~哎!哎!~
~停!停!~~別動!~~啊!~啊!~~嗯!~嗯~~~」

  大玉兒痛徹心肺,不停的哀叫掙扎,奈何懸空的身子使不上一絲力氣。

  德爾格勒不理會妻子在胯下的哀鳴,一邊將肉棍繼續往菊穴裏抽插,一邊將
手裏的酒不斷的淋向性器交合的部位,沖刷著肉棍帶出來的排泄物,漸漸的從菊
穴裏帶出來的黃褐之物已盡,菊道變得暢滑無比,他一把拋開乾彆的酒袋,兩手
扶著嬌妻的腰胯,心滿意足的衝刺起來。

  這正是《春溪水滿待君渡,變態夫郎向山行。》

  你道這德爾格勒為何會放著那腴嫩的肉屄不走,偏偏在這洞房花燭夜插那乾
澀的谷道,原來他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秘辛。

  在他十五歲那年,有一次無意中看到父親與妃子赤裸裸的正在幹那風流事,
之後便啟開了他對男女性事的好奇心,不斷的伺機偷窺家人沐浴、更衣和作愛,
後來忍不住了,便將一名奶娘給強姦了,才甫插進陰道,適巧這奶娘來了月事,
黑褐的血一下濡紅了兩人下身,當場把他給嚇壞了,轉身便想逃走,不想這奶娘
來了勁,反過來將他給奸了,留給他恐怖的印象。

  事後奶娘跟他解釋說: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會有一段日子是如此的,再者就是
少女破瓜時也會出血,叫他毋須大驚小怪!德爾格勒半信半疑,有一回特別挑了
一個少女下手,也許是他太激動、太粗魯了,這女孩當場血崩而亡,他不但為此
被痛責一番,爾後對肏屄就退避三舍了。

  後來又有機會看到僕人之間雞姦,他依樣畫葫蘆,倒也得到莫大的發洩,祇
是嫌它會有惡臭,便養成了《酒淋菊穴》的習慣。

  再說那大玉兒怎麼也沒想到夫婿有《走後門》的癖好,當她嬌羞不安的等待
破瓜時,明明那可惡的東西已在自己的蜜穴口上磨磨蹭蹭,就好象一顆冰糖李子
老在嘴唇上劃來劃去,可就是不送進來,正感到不耐時,突然菊穴傳來灼熱的劇
痛,彷彿要撕裂開來一般,痛得她忍不住哀號掙扎,懸空的雙腿不斷踢呀踢呀!

  揚呀揚呀!但都止不住那滾燙的肉棍節節深入,到後來菊穴的部位開始麻木
了,青稞酒的冰涼刺激反而越來越明顯,酒液衝過菊穴流向腫脹的肉屄,涼了它
也熱了它!尤其那陰蒂肉兒已突出豐腴的陰唇屄縫,正飢渴的接受酒水的洗禮,
又熱又癢。

  大玉兒忍不住將手指伸往自己的嫩屄,在陰唇穴縫和陰蒂上用力的搓揉起來
,從陰戶上傳來的快感慢慢取代了菊穴上麻木的疼,她開始專注於自己的快樂,
痛苦的喊叫也漸漸轉為愉悅的哼喘,終於,當德爾格勒忍不住在她菊穴裏噴發時
,大玉兒也在一聲悠長妖媚的吟唱聲中達到了高潮。

  從這晚以後,夫妻兩人《你走你的羊腸徑,我掏我的春水溝。》夜夜春宵,
倒也其樂融融,十分快活,萬般恩愛起來,可嘆有誰知道:「浪蝶日日舞花房,
嫩蕾至今猶含苞。」

  是誰有幸能一採這千古尤物的初蜜?歷史是否就讓一代英主明君皇太極如願
的奪回大玉兒?甚至包括她的貞血?

  明萬曆四十六年、後金天命三年(1618)二月十四日,努爾哈赤調齊八
旗人馬,共精兵四萬,以大貝勒代善為元帥,三貝勒湯古岱為副元帥,四貝勒莽
古爾泰為先鋒元帥,在祖廟祭旗告天之後便殺往撫順關而來。

  是時皇太極隨著先鋒部隊充任監軍,這一日來到界凡山下紮營,他縱馬到四
周巡視了一番,回到營區時看到幾名親兵從帥帳裏推出一人,看裝束是個漢人,
約四十許年歲,面目清矍,氣質不凡,是先鋒軍士在山下抓獲的奸細,正要被推
去處斬。皇太極自幼即仰慕漢學,尤其敬重讀書人,當下內心一動便將他帶回自
己帳幕仔細詢問。原來此人姓範名文程字憲鬥,原為宋朝範文正公之後,飽覽群
籍,滿腹才華,曾數度上書明朝廷,暢言國事,卻不為所用,灰心之下便出關而
來,不想在此被抓。

  皇太極與他交談之下,發覺範文程不但上解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深明韜略
、熟悉兵法,大喜之餘竟然與他暢談終宵,彼此都有相見恨晚之感。第二天便將
範文程鄭重推荐給父皇。努爾哈赤細細打量之後開口問道:「先生看我軍勝算如
何?」

  範文程回道:「師出必有名,欲問勝,先正名!」努爾哈赤聽後大悅,說道
:「先生果然明白朕的心事!」于是拜範文程做軍師,隨營參贊,當廷便請過紙
筆寫下七大恨,譯成滿文之後,擺下香案馬步,由努爾哈赤親率貝勒大臣祭告天
地,再遍書滿、漢、蒙三種字體派人往關內、關外各處散發,自此正式叛明。

  靠著範文程的神機妙算,後金大軍五日內連下撫順、清河等地,盡殲廣寧總
兵張承蔭的援兵於謝裏甸,俘獲戰馬、兵器無數,更招降了游擊李永芳,他是明
朝官員降清的第一人。努爾哈赤首度交鋒就有這樣的戰果怎不心滿意足,當時他
還沒有占地略土的野心,便浩浩盪盪班師回興京去了。

  戰報傳至明朝廷,舉國震動,神宗皇帝拜兵部侍郎楊鎬為遼東經略使,籌劃
報復事宜。楊鎬一方面加緊招練兵馬,一方面採取遼東總兵李如柏的建議,分派
官員出使朝鮮、葉赫,打算對後金採東西夾擊、中央突破的策略。

  且說這明朝使臣來到葉赫部後,向葉赫部主金台石和布揚古兩人施以威脅利
誘,那時關外各部族間相互攻伐、聯姻結親之事錯綜複雜,有姻親關係的兩個部
族也可能是世仇。當時金台石兄弟本有猶豫,但德爾格勒憶起成親時表弟皇太極
可疑的舉止,醋火中燒,便在父叔面前大力攢啜,所以很快就和明使訂下合攻的
盟約,德爾格勒同時被授以祕密練兵之責。

  為避人耳目,那練兵的處所甚遠,初時德爾格勒還日日來回,後來實在乏了
,便三日一回、五日一回,漸漸的就回來的少了。那大玉兒初時還不覺得什麼,
慢慢也開始耐不住了,不說長日裏枯寂無聊,最難忍是那深夜裡獨擁寒裘的滋味


  自從嚐到了魚水之歡以後,雖然明知道丈夫走的不是《正道》,每次交合過
後,總會留下說不出的悵惘,但是那種肉體赤裸裸地緊貼、廝磨,乳房被用力的
搓撚、吸含,還有那男人在自己臀股上粗暴的撞擊~~~種種的感覺,在在都帶
給她芳心無比的悸動與渴求,但是最讓她嬌羞、驚慌的,是公公金台石最近這幾
日來怪異的舉動。

  金台石自媳婦大玉兒進門之後,塵封多年的記憶又被一一挑起,對兒時伴侶
恩格倫的懷念也深了起來,從媳婦的眉目和身段裏,他彷彿又看到昔日的愛侶活
了過來,每次見到媳婦來請安時跪在地上的曼妙軀體,忍不住都會興起一股向前
一抱的衝動。這些日子兒子經常不在家,媳婦的眉目裏幽怨日深,但身軀卻日益
豐滿浮凸、引人垂涎,一個齷齪的想法慢慢在他心裡滋長著。

  金台石開始頻密的召喚大玉兒,藉詞幫她排遣寂莫,初時還有福晉和幾個妃
子相陪,漸漸的有時只剩翁媳二人,衣著、言語也隨便起來,有幾次他故意在大
玉兒要來前故意與妃子歡好,讓她在門外聽見房裏顛鸞倒鳳的聲浪。更有甚者,
金台石有一回設計,讓大玉兒在花園裏窺見他和一名寵妾的交媾過程,其間他要
這名妾侍擺出萬般姿態、發出千種淫聲,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樣功夫,將那床第上
的花巧使得淋漓盡致,當然,他那特別粗長的陽具如何將肉屄肏刺得淫水飛濺,
更是刻意擺了角度,讓媳婦能瞧得真切。

  大玉兒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這麼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撥得淫思陣陣、心
煩意亂起來,她知道再如此繼續下去,總有一天會做出羞人的醜事,于是便托詞
散心,帶了一班侍女,臂鷹跨馬,日日外出打獵,既避免了尷尬事,又可將精力
消耗掉。在關外無論男女,都拿打獵當一件消遣事體,金台石也無由攔阻。但誰
知她日日打獵的結果卻打出事來了。

  這一日,大玉兒又帶著一干娘子軍在窩忽兒山附近打獵,散開之後她後面只
剩兩個娘家帶來的侍女,此時正飛馬追逐著一頭碩大驚慌的野豬,她胯下所騎是
千中選一的蒙古寶馬,奔馳起來猶如流星追電,很快就將女伴拋得遠遠的,可這
野豬為了逃命左衝右突、拐彎抹角,一時之間倒還捉不到它。大玉兒盤馬彎弓,
兩隻眼睛死盯著獵物,看準了野豬的去向,策馬繞了一個彎,圈兜過來,正在暗
喜獵物中計,冷不防一溜樹枝迎面打來,躲避不及,登時被打落馬來,在地上滾
了兩滾,正要爬起來,側面「呼嚕!呼嚕!」聲響,一抬眼,野豬正已極快的速
度衝了過來,獠牙利齒森然可見,大驚之下只覺一口氣喘不上來,眼前一黑!便
暈了過去。

  正在危急的當而,「颼!」的一聲,林中飛出一枝箭來,準確地貫進野豬的
腦門,一下就將野豬釘翻在地。接著從林子裏躦出一名大漢來,狀貌魁梧、頷下
微髭,他走到大玉兒身旁將她翻了一個身,突然目氾奇光,抬頭四下略一打量,
便俯身將她的嬌軀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裏走去,一下就不見了身影。

  大玉兒昏昏沉沉間只感到渾身燥熱、胸口悶得發慌,好似有什麼東西重重壓
著,耳朵邊傳來一陣陣的熱氣,脖子上一個軟軟的、濕溼熱熱的東西不斷在滑動
,猛然間以為自己正在野豬的膏吻下,「哎呀!」驚叫一聲之後就想掙扎起身,
卻那裡動得分毫,睜開秀眼一看,幾疑是在夢中,只見自己身上壓著一個男人,
兩人正赤裸裸、一絲不掛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只大手掌握住自己左邊豐秀
的乳房在玩弄著,聽到她的驚叫聲後,那男子從她鬢邊抬起頭來,臉上帶著狡黠
邪惡的笑容,盯著她驚慌害怕的眸子說道:「美人兒!別怕!是我救了妳,既然
妳醒過來啦,那我們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當是妳謝謝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歡搞木頭美人,否則在妳昏迷時我
玩十次也足夠了!」

  「你~~你~放開我!~大膽!~~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會殺~~了你~~唔!~~嗯!~嗯!~喔!喔~~啊!~~~」

  大玉兒此時已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了,手臂一動,正想將對方推開時已被牢牢
抓住,兩手腕交叉的被壓在頭頂後面,她極力扭轉嬌軀掙扎,嘴裏叫罵著,但當
對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窩上長著一叢烏黑細長的毛髮時,好象對那裡產生了極大的
興趣,一低頭便吻了下去,輕輕的舔舐起來,而這地方彷彿又是大玉兒的死穴,
只見她渾身一陣顫抖,整個人便酥軟了下去,小口微張、哼哼唧唧的哈著氣兒。

  那男子見狀更加賣力的吻了起來,一只手在大玉兒雪白滑膩的胴體上來回摸
索著,不時撚弄那已腫硬突起的乳珠,最後乾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窩間來回的舔
吸,手掌往下包覆著芳草如茵的陰戶不斷搓揉著,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
的陰蒂磨擦,時而探進陰縫裏去摳搔,帶出一股股的淫水。

  大玉兒此時已被點燃了慾火,多少個日子以來被挑弄、積壓的春潮一下湧了
出來,她伸出不知何時已被鬆開的兩條玉臂,像蛇一般軟軟的搭向對方的肩膀,
指尖卻用力的掐進他結實的肌肉裏去,星眸微閉,粉頰泛起了桃紅,額頭也滲出
了香汗,她感到對方在自己嫩屄的摳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還要
舒服百倍,不自覺的挺聳起臀部去迎合,嘴裏喃喃的說道:「別再~~逗~我了
~~嗚~好~難受~啊~~好漢~子!我~我~~隨你~~搞了~~啊~求求~
~你別~~別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漢也已忍無可忍了,一撐身跳下床來,粗魯的將大玉兒拖向床邊,抬起
她的左腿向外分開,左手扶著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屄口略一勾劃之後便往前一
頂,「哧!」的一聲已插進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聽得大玉兒
一聲慘叫,兩手死命的護著穴口,緊握住露在外邊的半截肉棍不讓它再往裏插,
嘴裏雪雪呼痛不止。

  大漢眼見胯下玉人嬌容慘淡、顰眉簇額,眼角沁出豆大的淚珠,便止了動作
,輕輕撥開她的玉手,再低頭一瞧,只見兩瓣肥厚的陰唇已被擠得大開,絲絲鮮
紅的血正從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覺脫口叫道:「老天!還是個原封貨呢!


  說完輕挑的拍拍大玉兒的香腮,嘿嘿的接著說道:「美人兒!大妹子!別怕
!是女人都要過這一遭的,今天讓爺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點找婆家!」

  說完便俯身含住大玉兒一邊尖挺的乳房吮咂起來,拿舌尖不斷的挑弄那細小
的乳蕾,一邊伸手下去輕揉那敏感的陰蒂,不一會兒,他就感到從嫩屄裏湧出溫
熱的黏液,很快將手指都濡濕了,抬頭一瞧,大玉兒已是眉舒額展、嘴角含春,
雪白平坦的小腹正有意無意的挺聳著,于是便抽一進二的輕抽緩送起來,不數下
,腫脹粗實的肉棍已深深埋入肉屄裏,這時他將龜頭頂住花心軸兒,一陣旋磨!
只聽得大玉兒忽地發出「啊~~」的一聲長長的呻吟,嬌軀急顫,從穴心深處湧
出一股熱流,來了高潮。

  大玉兒日夜幻想、盼望著有一天能真真實實的享受到男女之歡,她暗示過、
勾引過,但自己的丈夫反應冷淡,對她那一塊香穴寶地表現得興趣缺缺,對此她
也曾歎息過、怨恨過,若非新婦,也許她早已偷個人來嘗嘗,但她從來也沒有料
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交出她寶貴的第一次,也從來想象不到破瓜是那樣的疼,
但又是那麼的令人飄飄欲仙,那粗硬的陽具插在自己嬌小的嫩屄裏是如此的充實


  此刻,她正閉目細細的在品味著高潮過後的餘韻,突然,她感到屄心深處那
堅實灼熱的東西又開始運動起來,不覺睜開星眸,深深注視著眼前這個奪去她貞
操的男人,他樣貌不差,有一股獸性的狂野,正以挑戰性的眼神注視著自己,臉
上帶著征服的驕傲,大玉兒主動伸開雙臂迎接男人粗暴的擁吻,同時這個野漢子
兩手拖起她的肥臀,直上直下地猛烈抽插起來,圓碩的龜頭暴雨般點擊著花心嬌
嫩的肉蕊,一波波的快感像拍石巨浪般湧向四肢百骸,使得她不得不掙脫男人的
熱吻,張著小口兒不停地哈氣,接著,一股強勁、灼熱的液體像滾油般噴洒在整
個花房,她再也忍不住那悸動的快感,陰精猛洩而出,與那股陽精如油蜜般交融
在一起,這時候的大玉兒覺得:天地間再也沒有比這更暢美的事了!

  良久以後,大漢一手支頤,一手在大玉兒的椒乳上撫弄著,看著身旁這個美
人,嬌靨如花、曲線玲瓏、香肌酥滑,不覺越看越愛,直想就此將她佔為己有,
于是翻身跪坐在她雙腿之間,拿那再度變得又直又挺的肉棍在陰唇穴縫上磨蹭著
,打算來個梅開二度,同時開口說道:「我的好妹子!妳是那個部族的人呀!哥
兒我叫瓦喀蘇哈,是董鄂部的人,剛才是不是肏得妳很舒服呀?滋味不錯吧?我
就知道妳會喜歡!現在讓哥哥我再肏妳個幾回,以後妳就跟了我吧!」

  說完操起雞巴就準備往屄裏送,大玉兒也正開口欲回話的當而,不遠處狗吠
之聲大作,還兼夾著:「格格!妳在那裡啊!格格!」、「夫人!您在那兒呀?
聽到了嗎?夫人!」,一聲聲的叫喚愈來愈清晰,瓦喀蘇哈停下動作,凝神細聽
之後,轉頭瞪視著大玉兒,大玉兒嘴角微揚、輕輕的一頷首,說道:「沒錯!我
就是葉赫部的德爾格勒夫人,你~~~餵~。」話未說完,瓦喀蘇哈已是臉如死
灰,霍地跳起身來,抓起床邊的衣褲如旋風般沖出門外,向著屋後密林奔逃而去
,留下大玉兒一臉懊惱地坐在床上,匆匆擦拭著下體的穢物~~~。

  大清朝開國皇后的神聖初夜,就這麼草而率之的奉送在一名粗鄙獵戶的胯下
,這是任誰打破腦袋也想象不到的。

  正是:《莽漢得緣摘仙果,玄女動情施甘露。》令人扼腕啊!

  明萬曆四十七年,後金天命四年(1619)二月,遼東經略使楊鎬的懲金
援遼大軍於遼陽誓師,兵分四路,打算一舉攻下興京,給後金一個教訓,鞏固明
朝在關外的勢力。誰知後金在軍師範文程的運籌帷幄下,料敵先機,首先集八旗
兵丁六萬,設伏出擊,破明軍主力杜松、劉遇節部三萬大軍於蘇子河畔的薩爾滸
山,擊殺俘虜一萬五千餘人,輜重馬匹不計其數,杜松戰死。接著回師接戰明軍
自右方迂迴而來的兩路大軍,由大貝勒代善率先鋒扈爾漢擊殺大將劉綎於阿布裏
達崗,滅朝鮮藤甲兵一萬。這時明軍另一路由老將李如柏率領的人馬,沿太子河
出清河堡直逼鴉鵠關,接到兩路戰敗的軍報後,便急急班師,不戰而退,這次戰
役史稱《薩爾滸之役》,從此關外成了大金天下,明朝再也無力過問。

  與此同時,努爾哈赤接到妻舅金台石兄弟率葉赫兵六千,由開原出鐵嶺城助
明將馬林來攻的消息後,怒不可遏,眾將皆力主下令征之,努爾哈赤略有猶豫的
說道:「朕並非不恨葉赫背盟棄義之仇,只因那葉赫部主與我八貝勒有甥舅的名
份,如今出兵打他,怕於親戚情份上不好。」皇太極越身而出說道:「是他無情
在先,可曾念及我母親面子情況《大義滅親》自古有之,父皇要成大事,毋須顧
慮太多,兒臣願當此大任。」

  努爾哈赤當即決定:發兵三萬攻打葉赫,他擔心屆時皇太極不好下手,原派
他留守興京的,但皇太極苦苦哀求隨行,努爾哈赤是何等精明雄主,心裡那還會
不明白,便派他一個《善後總理》的職務,率親兵兩千,專管城下之後內眷親屬
的安置處理。

  且說當後金兵馬勢如破竹的將葉赫軍打敗,困其部主金台石與布揚古於東西
兩個城樓上,雙方在降與不降的事情上僵持不下時,皇太極已悄悄地帶了親兵掩
往後宮而來。

  這大玉兒自從在獵戶床上嚐到了新鮮之後,心裡便戀戀不忘,總想著再覓他
重溫舊夢、歡好個幾回,便日日前去探訪,無奈這瓦喀蘇哈也許是被德爾格勒暴
虐的聲名嚇破了膽子,再也不曾回到小屋。大玉兒失望之餘,在家裏便開始放浪
形骸,與公公金台石眉來眼去,無奈此時練兵已畢,丈夫德爾格勒日夜在家,雖
然有了慰藉,但總比不上《巨蜂摘蕊》來得銷魂刺激,並且很快的他父子倆又率
軍出征,旋而卷旗息鼓的狼狽而回,接著後金兵馬便大軍壓境,將個大玉兒弄得
如旋轉柁螺,暈得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她躲在後宮裏,宮女來報說:「不好了!滿州兵闖進宮來了,王爺和貝
勒爺被圍在東城樓上下不來!」接著外面傳來呼喝叫罵和兵器碰撞的金屬聲,以
及雜沓的腳步聲和宮女們的驚呼聲,大玉兒到了此時也不得不壯起膽子、帶著隨
侍的宮女搶出房去,只見一列列刀甲鮮明的滿州軍士正魚貫的行進園裏,秩序井
然,而園外已寂然無聲,想必守衛的兵士不是投降就是被殺了,大玉兒頓時萬念
俱灰,玉容慘淡的回身、打算進房自行了結,以免受辱,此時耳邊忽然傳來一個
熟悉的聲音道:「表嫂你好!別來無恙?」她霍地轉身一瞧,不是那魂牽夢縈的
初戀愛侶還有那個淚珠兒立時紛如雨下,全身充滿著死裡逃生的激動。

  皇太極搶上前去請了個安,轉身對著一班兵士,將手裏的馬鞭一揮,下令道
:「都到外面去守著吧!擅入者格殺勿論!」那班兵士便如潮水般剎時退得一干
二淨,皇太極這才向著大玉兒兜頭一揖,說道:「來遲一步,倒叫嫂嫂受驚了!

  家母派我來接嫂嫂到興京去住幾天。」語氣平和,絲毫不提他滿州兵入侵之
事,但看著大玉兒的眼神裏卻帶著火焰般的熾熱。

  大玉兒嬌羞滿面,但礙著眼前一干宮女祇得低頭斂袖,含笑地說道:「多謝
姑姑關心,我也正想著什麼時候得去向她老人家請安呢!有什麼吩咐,叔叔請進
來喝個茶再說吧!」她不清楚皇太極此來有何打算,她已是敗柳之身,現在又是
亡國的宮嬪,早已不存任何奢想,「莫非他還惦記著當日情愛?還是來求一時的
歡好?也罷!就是要死!能在臨死前再嘗一次那風流滋味,也算死得快活!」

  大玉兒默默地在心裡暗忖著,轉身帶著皇太極步入自己的寢宮。

  皇太極看著大玉兒將侍奉茶水的一干宮女都遣出門外,看看左右已都沒人,
便站起來行到大玉兒背後將她緊緊摟住,激動的說道:「嫂嫂!不!玉兒妹子!

  想得我好苦啊!」大玉兒一摔手,邊解著衣紐邊往床榻走去,冷冷的說道:
「好個無情無義的東西!說得好聽!誰知道你今天來此是何用心,對付亡國嬪妃
不就是想要她的身子?哼!當日我要將個純潔的身子與你,你不屑一顧!今天倒
卻對這付殘花敗柳之軀感興趣來了!過來吧!」

  皇太極這時急急走到她身邊,傍著在床邊坐下,執起她的玉手合在掌心,低
語溫存地將一番經過與苦心,委委宛宛的全說了出來,末了深情地說道:「玉兒
妹子!打從我第一眼看見妳,我就在心裡向真神起誓,要一生一世的照顧妳,前
時因為軍情嚴謹、不得透露,所以瞞著妳,但是現在我大金已成關外雄獅,再也
沒有什麼顧忌,今天我就是特地來接妳回去的。」

  大玉兒看皇太極語意誠懇,心裡對他本還存有愛意,此時試探也已有了結果
,無須再裝下去,便假意將身子一歪、倒入情郎懷裡,抽抽嚥嚥的哭著說道:「
事已至此,你愛怎麼著、便怎麼著吧!我~~我是什麼都沒了!只求你不欺負我
就好!」

  皇太極低頭一瞧,只見懷中玉人雲髻松蓬、星眼含淚,卻是桃腮暈紅、唇朱
似火,胸前衣襟已解開了大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和那深深的乳溝,忍不住探
手進去抓住一邊高聳的乳峰,但覺觸手軟滑如脂,豐滿了許多!乳尖上的肉珠子
頂著手掌心,可以明顯的感到它的硬挺,慾火「轟!」地一下被點燃了,當下不
再多說,就著大玉兒微啟的櫻唇便狠狠地吻了下去,兩個身子同時滾倒在床榻上


  久別重逢的一雙愛侶,在盡脫束縛、赤身相貼的剎那,情慾的洪流像爆發的
火山熔岩將兩人淹沒,相互用雙手在對方赤裸的軀體上傳達彼此的思念。皇太極
五指作先鋒,從飽滿挺聳的乳房沿著光潔平坦的小腹,一路到烏草蔓延、肉丘豐
隆的私處,溫柔地輕挑慢撚、搓揉撫弄;唇舌則像中路大軍,卻毫不憐惜的噬咬
、舔蹭著嘴下雪白柔媚的肉體,留下斑斑唾跡、痕痕齒印。

  此時他側著身子,靈巧的中指已探進烘熱濕黏的陰道,來回的摳刺著,暴挺
堅硬的陽物也緊貼著溫滑細緻的大腿在磨擦,刁鑽靈活的唇舌更貪婪地吸取著大
玉兒嘴裏甘美的花蜜,今天他可以放心大膽的與心愛的美人顛鸞倒鳳、交雲媾雨
,一切已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他一點也不急!

  大玉兒溫馴地躺著,雙頰緋紅、美目緊閉,無限陶醉地享受著情郎的蹂躪,
胴體上無處不有的撩撥,如蟲爬蟻行般傳達著源源不絕的騷癢,蜜屄因為外物的
入侵而蠕動收縮起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不知何時已緊緊的握住情郎的肉棍,忘
情的在捋弄擼動著,逐漸上昇的慾火已將她雪白的肌膚燒出一片潮紅,她邊與皇
太極彼此吸啜著對方的唇舌、唾液、邊顫聲地哀求道:「~別逗了~太極哥哥~
求求你~我要~」說時高舉著豐腴的大腿,不停地磨蹭著皇太極的臀股,用力拉
扯著握在纖手裏的肉棍。

  「我的好妹子?~~啊?~~」

  「~嗯~~你壞死了!~我~我要你~~插進來嘛!~~」聲音逐漸低不可
聞。

  「插?我不是正插著?」說時手指狠狠地往嫩穴裏戳刺了幾下。

  「哎呀!狠心的哥!我~嗯~誒~喔!你!~快!~快用你的~大~雞巴~
~肏~肏~~我呀~~啊!~~~」

  從嬌艷如花、冰清玉潔的美人嘴裏吐出如此粗俗不雅的言詞,頓時讓皇太極
的慾火竄升到極點、再也忍耐不住,一翻身便壓伏在大玉兒胴體上,硬直的陽具
抵住她那淫水氾濫的陰戶,腰身往前一挺、便長驅直入深達子宮。

  「啊!輕~~輕點!~~」大玉兒一聲痛呼,雙手急急抱著他的屁股不讓有
進一步的動作,同時媚眼含嗔、語帶嬌羞地接著說道:「你~你的太大了!~~


  短短數字入耳卻勝過百句阿諛,皇太極頓覺飄飄然,高興的低下頭去索吻,
邊讓肉棍緊頂著花心泡在陰道里,只覺肉壁果真溫熱緊窄,箍束得陽具隱隱生疼
,心中不覺大感驚奇:「她嫁人已經有年了,怎麼這陰戶還如此緊束、宛若處子
?~~喔!是了!是了!定是表哥那東西不行、太小了!哈!哈!」

  當皇太極還陶醉在男性的虛榮裏時,大玉兒已耐不住肉棍頂在屄心的酥麻,
愛液泉湧而出,不自覺的小手用力,按著皇太極的屁股往下壓,同時挺聳著陰戶
向上迎合著。皇太極感到下身的異動,抬起頭來對著大玉兒狡黠一笑、在她小巧
的鼻子上輕咬一口後,便撐起身子將大玉兒雪白修長的雙腿擱放在肩上,俐索地
抽送起來,一時之間床搖帳擺、淫聲大作。

  與此同時,被圍困在東城樓上的金台石父子,因德爾格勒不滿後金兵馬的辱
罵,忿忿地打開城門帶著一隊親兵沖出廝殺,予敵人以可乘之機,最後雙雙戰死
,在他臨終的一剎那,他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昨夜他還睡過的枕上,與
情夫放縱的交媾著。有詩嘆曰:「淫蕩嬌妻舞狂蜂,桃花帳裏春意濃;可憐昔日
枕邊客,黃泉路上恨無窮。」

  皇太極將大玉兒帶回興京,偷偷地藏進府裏,有一日努爾哈赤召他進宮,對
他說道:「我早知道你從葉赫將你表嫂吉特氏帶了回來,可明白我為什麼都不過
問?」努爾哈赤低頭看了早嚇得跪在地上的兒子一眼,繼續說道:「你可又知道
在我大金立國以後的這幾年裏最大的收穫是什麼?是得了範先生啊!算來這都是
你的功勞,先生實乃今之諸葛,你要常向他請益。那吉特氏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既然你喜歡,就賜給你作妃子吧!」

  從此那大玉兒就被宮裏稱作吉特妃。皇太極記著父親的言語,不時差人去請
範文程到府裏來,向他請教時政、籌畫謀略,那時努爾哈赤已立下八旗和碩貝勒
共議國政的制度,皇太極接受範文程的建議,極立交好八旗大臣,並且與擁有兵
權、驍勇善戰的大貝勒代善建立起良好的關係。

  範文程每次到貝勒府,那大玉兒仗著寵愛幾乎都會隨侍在皇太極左右,其時
滿人又不像關內漢人講究那麼多的規矩,在衣著、舉止上隨便許多。有時天氣炎
熱,大玉兒雖只穿著小襖、紗衣,在範文程面前也不避嫌,皇太極對他更是傾心
接納、刻意攏絡,將他比為異姓兄弟。有一回更讓大玉兒穿著當時漢人婦女才用
的肚兜,外面只罩著一襲薄紗,在範文程面前展示,問他是否也可讓滿族婦女依
樣穿著。

  那大玉兒封妃以後,專房獨寵、雨露充沛,身軀益發顯得豐腴圓潤、凹凸有
致,薄紗掩映下的胴體肉光隱現、體態風流,加之眉目嘴角時時暗藏春意,一代
尤物的妖裊魅力表露無遺,每次相見都引得範文程口乾舌燥、汗透重裘,強忍著
胯下陽物的蠢蠢欲動,往往一回到家裏必得立刻將內衣換了才覺清爽。有一回,
在一天之內三度受召,就連換了三次衣服,當時範文程曾感慨地嘆道:「一日三
更衣!其害乎?」有朋友問他:這《害》是《駭怕》?還是被《害》呢?範文程
笑而不語。

  這邊明朝自從在薩爾滸之役吃了敗仗之後,明神宗拜張居正為相,銳意改革
內政,氣象為之一新,對邊境採取把關嚴守的策略,努爾哈赤也清楚此時不宜再
啟戰端,便積極的進行各部族間的合縱連橫,與蒙古五部落訂定攻守同盟的誓約
,更大大增加了後金在關外的影響力,短期間裏,關外地區恢復了安定的局面。

  再說大玉兒來到興京以後,被興京的繁榮富裕給迷住了,除了不時帶著宮婢
侍女出來閒逛戲耍之外,偶爾也會隨著皇太極出巡。這一日,兩人騎在馬上,一
隊親兵侍衛前呼後擁的在街上巡著,不時低聲說笑,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八
貝勒夫人來了,都爭相來看,將街道兩旁都擠滿了,當這時候大玉兒都會高傲的
掃視著人群,今天也不例外。忽然,她在人叢裏與一人目光交會,嘴裏不由自主
的大喊一聲:「抓住他!」同時手指往那方向一比。

  侍衛們何等機伶厲害,立刻將一名正準備逃進巷道的大漢抓住,帶過來讓他
跪在貝勒夫婦馬前,皇太極莫名所以,正想開口詢問,大玉兒已經搶先嬌叱道:
「瓦喀蘇哈!你好大的膽子!跟我阿瑪請假說要回家探親,居然就跑掉了,這下
不讓我給逮著了!」說時暗中向跪在地上的大漢使了個眼色。

  說來這世界也真小,沒錯!這漢子就是當時在小屋裏奪了大玉兒貞操的獵戶
瓦喀蘇哈,那日他一聽說被他奸了的女子竟是葉赫的貝勒夫人,魂都嚇沒了!德
爾格勒殘暴不仁的手段遠近馳名,他膽子再大也不敢逗留,便連夜逃離葉嚇部。

  以後的這段時間裏輾轉換了不少地方,最後聽聞興京的繁榮便來了,不想今
日會在大街上遇上大玉兒,真是冤家路窄。

  此時他自忖必死無疑,害怕地顫抖著身子,突然聽到大玉兒說出這番話來,
不由抬起頭來,正巧接到大玉兒遞來的眼色,他也是個玲瓏心肝的人,剎那間的
錯愕之後,便機伶地接口道:「夫人饒命!小的該死!只因家母突然病亡,為了
料理她的身後事,將回府的期限給拖延了,我害怕貝勒爺的懲罰才不敢回去的,
您饒命啊!」

  皇太極聽了已經明白緣由,他也知道他那表哥對待下人非常苛刻,便拿眼睛
望向嬌妻,示意此事由她來處理,大玉兒看計已得逞,便順口接道:「我娘家派
來的親隨正少個武術教頭,你來做這事吧!可別再跑了!」

  須知那時關外各部族間互相攻伐,又為了政治利益,不得不以聯姻為手段,
但基於彼此間的不信任,便產生了新娘被允許由娘家帶來一批女侍、親隨,充當
雜役和貼身保護的工作,這個習慣演變到後來即為清朝《包衣制度》的濫觴。瓦
喀蘇哈就這麼明正言順的被帶進了貝勒府。

  大玉兒也不明白當時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魯莽,其實這是再正常不過了,好比
我們在他鄉遇見熟人,會不打招呼?更何況這瓦喀蘇哈是第一個真正占有她貞操
的男人;不過那時候大玉兒閨房獨寵,每天吃得飽飽的,確實沒有想到其它,這
事情過後她也就忘了,不想這麼一來倒引出日後一大段風流韻事,真正是《無心
插柳、柳成蔭》。

  皇太極怕大玉兒初來乍到會不習慣、會感到寂寞,便將她妹妹小玉兒也接到
府裏與她作伴,那小玉兒差著姐姐四歲,也是一般的冰肌玉膚、國色天香,祇是
少了姐姐那份動人的嫵媚,卻勝在清新可人。初進府時皇太極又招了幾個年歲較
小的弟弟陪她戲耍,其中多爾袞因為長得樣貌俊美、聰明伶俐與她最是相得。

  多爾袞是努爾哈赤晚年最寵愛的妃子烏拉納喇氏所生,從小就有一個毛病:
晚上睡覺若是不摸著母親的乳房便睡不著、哭鬧不休,所以到了十歲還睡在父母
房裏,有時半夜被父母親燕好時的震動給吵醒了,就趴在一旁瞧著,非得到努爾
哈赤發現了、賞他個腦括子,才會乖乖去睡。他長得俊、嘴巴甜,努爾哈赤雖然
感到不妥,想將他逐出房去,卻反而常被他哄得老懷大開,最後不了了之。

  多爾袞日夜耳濡目染,對男女之事知道得甚早,所以有一日當他單獨和小玉
兒在園子裏戲耍時,突然抱住小玉兒要求親嘴,那小玉兒又比多爾袞大著四歲,
情竇已開,立時羞怒的跑開了。恰好大玉兒也逛到園子裏來,看到多爾袞獨自一
人兩手托腮、悶悶不樂的坐在樹下,便好奇的過來問他,多爾袞張著黑白分明的
雙眼仰視著美麗的嫂嫂,將經過說了,大玉兒兩手按在他肩上,低著脖子看他,
真是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忍不住低下頭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個嘴兒,說道
:「好叔叔!別生氣!我這不是替她給你來了?」誰知道多爾袞卻乘機在她的乳
房上摸了一把,然後一溜煙跑開了,留下錯愕的大玉兒,芳心裡漾開了異樣的情
愫。

  《薩爾滸之役》後未及兩年,明神宗朱翊鈞就於萬曆四十八年(1620)
七月駕崩,繼位的光宗皇帝在位不到一個月,便發生《紅丸案》,他因服用鴻臚
寺丞李可灼所進的紅丸而死。明熹宗朱由校即位,改元天啟,是時宦官魏忠賢專
權,引起《東林黨》爭,朝廷陷於內鬥、自顧不暇,再也無力干涉關外動靜。

  努爾哈赤利用這個機會蠶食鯨吞,先攻占遼陽城,盡得遼河以東七十多鎮,
將首都由興京搬來遼陽。接著又大敗明遼東經略使熊廷弼、王化臣二十萬大軍於
大凌河畔,奪得廣寧城及遼河以西鎮武、閭陽等地,又將首都遷到瀋陽來,接著
便進一步窺視山海關。

  明天啟六年(1626)正月,努爾哈赤率兵十三萬征明,連下錦州、松山
等七個大城,邊關告急,此時明朝的遼東經略使已換成袁崇煥,他與總兵滿桂、
參將祖大壽等將士堅壁清野、刺血誓師,決意死守寧遠城,利用葡萄牙的紅衣大
砲重創來襲的兵馬,後金大軍連攻兩晝夜,損失慘重,努爾哈赤也於此役中為火
石所創,在逃回瀋陽途中,於雞堡終因傷重去世。這是明金交戰以來明軍所獲得
的第一次大勝,不但振奮了朝野士氣民心、鞏固了寧錦防線,更重挫後金的銳氣
,在往後十餘年裏不敢再犯邊關。

  努爾哈赤死後,皇太極靠著昔日打下的關係,受到八旗貝勒長老一致的推戴
,接位稱汗,改次年為天聰元年,稱號太宗,將首都瀋陽改名盛京,到了天聰十
年(1636)又接受各貝勒大臣的建議,進一步稱帝、受《寬溫仁聖尊號》,
改國號為大清,追尊努爾哈赤為太祖,改元稱崇德元年,大清朝的歷史於焉展開


  正是:《漫道雄主開大清,史冊早標難為明。》

  末代王朝如何在刀戟干戈中混雜著乳波臀浪、建立起將近三百年的江山,號
稱《馬上得天下》

  皇太極接位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獨排眾議冊封博爾濟吉特。大玉兒為皇后
,稱孝莊文皇后,賜住永福宮,完成了對昔日愛侶的承諾。幾個兄弟也同時獲封
為親王,其中睿親王多爾袞那年才十五歲,已長得高大魁梧、瀟洒倜儻,他的母
親納喇氏在努爾哈赤駕崩後殉節相隨,太宗夫婦憐他喪母,便經常召他進宮閒話
家常,更許以出入宮闈不禁、無須傳報的特權。那孝莊皇后這時風華正茂,不僅
容顏絕代、裊娜多姿,舉手投足間尤其風情蠱媚、儀態萬千,不但太宗對她更加
迷戀,夜夜臨幸永福宮,就是少年多爾袞和這個美麗的嫂子日日相見的結果,也
開始生出非非之想來。

  機會很快就來了!太宗即位不到半年,因明朝總兵毛文龍於後金天啟元年(
1621)占領皮島後,便經常從朝鮮西部沿鴨綠江深入遼東襲擾邊境,于是在
天聰元年(1627)的一月底御駕親征,皇宮裏一下冷清下來。

  這一日,大雪紛飛、天地蒼茫,多爾袞在府中百般無聊,想找弟弟多鐸下弈
,內侍回報說早去了鄭親王府,無奈之下又想起嫂子孝莊皇后如今也是孤伶伶處
在深宮,一定同樣寂莫,不由內心一熱、披了氈裘便徑往皇宮裏來。

  再說孝莊皇后自從太宗走後,夜夜孤枕獨眠,往日身旁總伴著丈夫熱呼呼的
身體,就算不真箇銷魂,窩躺在他懷裡睡著也香,那時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現在
一下子衾寒被冷,真有說不出的空虛難受,算算日子也不過十來天,卻感覺著好
象過了十年一般,想到《兵凶戰危》,公公努爾哈赤臨終前渾身血汙的畫面,彷
彿換成皇太極的頭臉浮現在眼前,不由一陣顫慄,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往下想
象那必須守寡的日子,心煩意亂的吩咐宮女們準備沐浴。

  永福宮裏除了頂上開著東西兩個小偏窗透氣之外,四面幃幕重遮,幾個火盆
將室內燒得一室皆春,孝莊皇后蘭湯浴罷,只覺身體燥熱,人慵慵懶懶的不甚自
在,便口諭宮女們全都退下,非經傳喚不得擅入打擾,然後便不著一縷、赤裸裸
的在寢宮地上鋪著的軟厚氈毯上翻轉著身子,時而四肢大張、讓丘巒溪壑畢現,
又或者卷臥如貓、使豐臀夾桃高高翹著,就這麼懶散自在的排遣著內心的孤寂,
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不久之後,睿親王多爾袞來到永福宮,他脫下帶帽的大氅,隨手交給伺候在
門外的兩名宮女,並示意她們不得聲張,他的本意是想給嫂子一個《風雪故人來


  的驚喜,誰知當他悄然關門轉身的剎那,立刻被眼前的春光給迷惑住了,只
見不遠處孝莊後羊脂白玉般的嬌軀側臥著,左腿前曲、粉灣雪股間烏草蔓生,隱
隱可見一線暗紅的幽谷,纖弱的左臂軟軟的垂放在香臍小腹上,豐腴白嫩的左乳
微微下垂,更顯得那粉紅的乳珠高傲的翹立著,眉目如畫的嬌靨枕在彎曲的右臂
上,香息微呼、睡得正甜。

  年輕的多爾袞幾乎在春光入目的同時,陽具暴脹、呼吸急促、口乾舌燥起來
,他躡手躡腳的行近前去,輕輕的跪在嫂子胸口前,貪婪的掃視著眼下絕美的胴
體,那形狀完美的乳房驟然間勾起了他對亡母的思念,立即不加思索的伸手向前
,一下滿握住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肉峰,淚水卻也在那時湧了出來。

  孝莊後幾乎在同一刻被驚醒,櫻嘴一張、入目多爾袞淚流滿腮的俊美臉龐,
讓她硬生生將已到嘴邊的一聲驚叫嚥了回去,陡然間又想起了他自幼的怪癖,看
著他那令人喜愛的面頰上充滿哀思,不由動了憐愛之念,嬌軀一轉、正了正身子
,玉臂輕舒地將多爾袞攬靠在自己高挺的雙峰上,嘴裏柔聲的說道:「傻叔叔!
想起姆媽了嗎?」

  多爾袞再也忍不住、放聲豪啕,側著臉在一邊的乳房上磨蹭著,右手將另一
只乳房抓得緊緊的,漸漸的哭聲低了下來,代之響起的是間歇的《嘖嘖》聲浪,
原來多爾袞已將嫂子的乳房含進嘴裏吸啜著,兩個手掌愛不釋手的各把玩著一個
腴嫩的乳球,慾火慢慢在兩人體內燃燒開來。孝莊皇后的本意祇是想安慰一下喪
母的小叔,畢竟這段歲月裏她和太宗夫妻恩愛、琴瑟合調,根本沒有想及其它,
但是敏感的乳房被玩弄著,赤裸的肉體被不斷磨擦著,生理自然的反應逐漸挑起
潛藏的慾念,蜜屄開始發潮、湧出潺潺的淫水,神智也開始癡迷起來~~。

  突然,從大政殿的方向響起幾下清越悠揚的鐘磬聲,那是通知候班的貝勒大
臣,前方有軍報傳來,孝莊後立時從欲海里清醒過來,她一把推開身上的多爾袞
,玉臂掩胸的坐起身來,正色的說道:「叔叔!我們不可如此,這是死罪啊!你
~~快走吧!」接著快速的衝向鳳榻、背著身子開始著衣。

  年輕氣盛的多爾袞這時已被慾火燒昏了腦子,只見他一個箭步虎衝向前,將
美麗的嫂子自後撲壓在床上,邊壓制著身下不斷低叫掙扎的孝莊後,邊急切地解
脫自己的褲子,叔嫂倆正自糾纏得不可開交時,門外宮女稟報說:當值的怡親王
要求覲見,總算適時阻止了一樁亂倫事件的上演。然而這半刻纏綿已在兩人心海
里烙下難以磨滅的愛痕。有道是:「前世冤孽早有因,三生石上證風流。」

  朗朗乾坤事,件件因果行。該發生的終究避免不了,一時錯過了,祇是時候
未到罷了!

  後金天聰二年(1628),睿親王多爾袞與博爾濟吉特。小玉兒成親,這
是孝莊皇后的主意。自從那日在宮裏有過肌膚相親之後,雖然沒有做出更越軌的
行為,但是多爾袞的表現越來越火熱、露骨,孝莊後擔心出事,便向太宗進言將
妹妹小玉兒許配給他。那小玉兒和姐姐一樣,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新婚
伊始,小倆口自是日日《雲迷巫峽,雨潤高唐。》成天幹著那風流事兒。

  可是這小玉兒有樣不足之處,就是一次高潮過後,陰道里變得乾澀無比,人
也顯得意興闌珊,大大降低了交合的樂趣,日子一久,多爾袞不免又想起嫂嫂來
了,他還清楚的記得:當日摸向孝莊後的蜜屄時,感覺是那麼的濕滑、淫汁充沛


  想到銷魂處,不免淫思大動,一顆心怦怦然的想伺機再親芳澤。

  然而,這時不但小玉兒經常勸他要多表現、多立戰功,並且哥哥太宗也展現
出曠世雄主的野心,先於天聰五年出征內蒙古林丹汗,直搗察哈爾,回師之時更
越過萬里長城,到大明境內的宣府、大同一帶耀武揚威一翻。接著命多爾袞率兵
收服林丹汗的兒子額哲於托裏圖,奪得林丹部的傳國玉璽,從此內蒙古各部完全
臣服。就因為這些原因,多爾袞奸嫂的企圖暫時的被擱置下來。

  後金天聰十年(1636)二月,明朝總兵大元帥孔有德、糧餉總督耿仲率
兵士一萬三千餘人來降,後金聲威大震,皇太極遂於同年四月十一日宣佈稱帝,
改國號為《大清》,改年號為崇德,將族名《女真》改為《滿州》,同時興起了
與明朝一較高下的野心,時範文程已升任內閣大臣、大學士,他向太宗皇帝建言
,要與明朝逐鹿天下,必先一統關外江山,那時整個關外都已臣服,只剩朝鮮與
明朝仍然聯手,時起爭端,于是決定先伐朝鮮。

  大清崇德元年(1636)十二月,皇太極親率大軍十萬進攻朝鮮,兵分兩
路:左翼由睿親王多爾袞和肅郡王豪格率領,由寬甸入長山口取道昌城,南下平
壤;自己和禮親王代善領著右翼兵馬,沿東京大路經鎮江進入朝鮮,這一仗直打
到翌年正月二十二日,清軍攻破漢江河畔的南漢山城,朝鮮國王被迫投降,戰事
才完全結束。從此,東起朝鮮,西迄蒙古,盡入大清掌握,也解除了對明戰爭的
後顧之憂。

  班師之時,多爾袞奏請率小部先行,名為報捷,實則另有用意,正志得意滿
的太宗皇帝很高興的允准了。

  再說這孝莊皇后與太宗皇帝雖是初戀情侶、恩愛夫妻,但俗話說《日久生厭
》,朝夕不離、行監坐守的結果,是太宗皇帝臨幸的次數漸漸少了,後宮嬪妃的
數量開始多了起來,並且這皇太極是開疆闢土的一代英主明君,在後來這幾年裏
,將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國事上,相對的在床上的戰鬥奔馳就顯得有心無力、往
往草草了事。相反的,孝莊皇后正開始邁向狼虎之年,對肉體交合的需索比往日
更加殷切,彼消此長,十餐九饑的結果,是引得她體內的慾火時時處在爆發邊緣
,就差那引信而已。

  這一日,離那太宗征伐朝鮮已過月餘,永福宮裏孝莊後正懨懨寡歡的斜躺在
床榻上,無聊的翻閱著一本已譯成滿文的《燈草和尚》,那是多爾袞偷偷差人送
來的,當時也不清楚他送書來的用意,只當他是關心自己深宮無聊、送本書解解
悶罷了!也沒多去留意。直到有一日真是無聊得慌了,便隨手拿來翻了一翻,才
發現是本淫書,當時就被書中的淫穢情節引得慾火高漲、胯下的浪水流了又流。

  現在這本書已成為她閨中恩物,都不知已經翻閱過幾遍了,仍然愛不釋手、
不時拿出來看了再看,結果總是像現在一樣:春心搖蕩、遐思連連,渾身火燙得
難過!心裡頭不覺埋怨起那多爾袞來:「叔叔啊!你真是個冤家!無端端為何要
送這種書來撩我?唉!要是你真能像書裏那和尚一樣,變成個小人兒,那我便日
日疼著你,這夜裡也就不會這麼難過了,祇是~~唉!~~~」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當而,敬事房的總管在門外稟告說:有一名鬧事的牛彔因
隸屬正黃旗、是皇后舊屬,宗人府派人來向皇后請示旨意。(牛彔全稱牛彔額真
,是滿清八旗武官職稱,手下領三百名士兵。)孝莊後正在心煩,本待下旨將那
人斬了,話到嘴邊突然心裡一動、脫口問道:「是什麼人呀?鬧的是什麼事?」
總管回說:「是娘娘葉赫母家的瓦喀蘇哈,犯的是:在盛京鬧市當街調戲婦女。


  孝莊後當即下令將犯人解進宮來,她要親自審問處理。

  瓦喀蘇哈俯跪在地上,室內的溫度立刻暖和了他的身子,但他還是不斷在顫
慄著,宮裏的氣勢一下子震懾了他的心,他動也不敢稍動的跪在那裡,時間彷彿
過了很久,卻不見有何動靜,然後他聽到一陣衣裙走動的蟋嗦聲,接著宮門被關
了起來。又過了好一陣子,正當他以為都沒有人了,想偷偷地抬頭觀看時,一陣
如蘭似麝的香氣由遠而近飄來,接著左肩上一沉,同時一個熟悉悅耳的聲音傳入
耳內:「你好大的膽子!還是死性不改!是不是又想幹那強~~強暴的事呀?」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娘娘開恩!奴才是喝多了酒~~~。」

  「你當日沒喝酒不是膽子也挺大?將我~哀家~~給~奸了~~。」

  「我~我~~奴才當日不知~~~」

  話未說完突然感到擱在肩上的東西已往自己頸部移來,在耳下和腮幫子上輕
輕磨擦著,不覺斜睨著眼睛一瞧:一截雪白如玉的小腳丫和五個細巧可愛的腳趾
,正在自己眼下幾寸的地方移動著,瓦喀蘇哈頓時色授魂與,大著膽子抬頭往上
一瞧!只見孝莊後身披薄紗、內裏赤裸裸的、肌膚光滑細膩,由下仰視:兩個白
馥馥的乳房顯得特別豐碩肥嫩,那猩紅的乳珠點綴在粉紅色的乳暈中間,是那樣
的醒目;胯下漆黑的陰毛均勻的貼伏在微微隆起的三角洲上,兩片蜜唇吻合的屄
縫已隱隱閃現出濕潤的光澤,彷彿聞得到女性下體特有的氣息。

  瓦喀蘇哈頓時內心一陣激動,兩手倏地抱住腮邊的玉足,拿嘴巴親吻起來,
用舌頭舔舐著那小巧得像珍珠的腳趾,「哎呀!」孝莊後一聲低呼,身子一個站
立不穩、軟軟的倒向地上,她用兩個手肘往後撐著半仰的嬌軀,鳳眼迷離地注視
著眼前這個奪去她貞操的男人:滿臉的絡腮鬍子,幾年不見,變得更粗獷、更有
男人味了!

  這時從腳板上傳來陣陣麻癢的異樣感覺,不斷撩刺著週身的神經,久曠的肉
體馬上作出熱烈的反應,乳房開始發脹,乳頭疼痛變硬,蜜穴發騷、發癢,不覺
伸手下去使勁的按摩膨脹的陰唇花瓣,沒幾下功夫花心裡陡的一酸!一股溫熱的
淫水沿著蠕動不休的陰道,源源不絕的湧出穴口、流向臀肉緊夾的菊蕾,很快就
濡濕了身下的薄紗。孝莊後忍不住抬起另一只玉足探向瓦喀蘇哈的胯下,雄壯的
男根早已憤怒的勃起,帶著火熱與脈動,搖頭晃腦地與她娟秀的纖足搏鬥著。忽
然,瓦喀蘇哈熊樣的身子壓了上來,壓得孝莊後幾乎喘不過氣來,同時粉臉上被
粗硬的鬍鬚紮得一疼!神智一下清明過來,只見她玉手一揚,「啪!」地一聲重
重打了瓦喀蘇哈一巴掌,同時故意大聲嬌叱道:「不要命的狗奴才!你好大的膽
子!~~~」

  桃紅的臉上卻帶著盈盈的的媚笑,輕聲的接著說道:「你真不要命啦?這地
方豈是容得你如此放肆的!還不起來!」

  看著瓦克蘇哈嚇得臉如土色、驚慌失措的樣子,不覺嗤然一笑,玉手輕點他
的額頭,繼續說道:「蠢才!同樣的事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做,但是不同的地方不
一定能做同樣的事,這道理你還不明白嗎?下去好好想想吧!把差事辦穩當了,
自然少不了你的甜頭!」

  接著,永福宮傳下皇后諭旨:將瓦喀蘇哈罰俸三月,並調入皇后鸞駕近衛軍
看管。兩天後,有消息上報:皇室郊獵御用圍場發現雪狐出沒。再一日,孝莊皇
后在六名宮女隨侍下,由五十名近衛軍護從,到盛京近郊七十裏的圍場獵狐。

  月光如水、北風獵獵,四週一片天寒地凍景象,架設在一方畝許樹林中央的
皇后禦帳裏此時卻是春意正濃。只見那瓦喀蘇哈正渾身赤裸的跪在地上,胯下粗
黑的陽具朝天翹得筆直,紫紅的龜頭圓脹發亮,馬眼口上已佈滿晶瑩透明的液體
,從鼻中發出的沉重喘息聲,好似帳外怒吼的寒風,兩隻眼睛睜得像銅鈴一樣,
死死的盯著近在咫尺的誘人胴體,卻是動也不敢一動的聽著主子的訓話。

  孝莊後身上也是一絲不掛的坐在床褥上,右手輕掩著左乳,另一邊雪樣的乳
房卻驕傲的袒露著;纖柔的左手遮蓋在陰戶上,掌緣露出烏黑捲曲的陰毛;修長
光滑的右腿蕩呀蕩的,不時拿腳尖刮一刮男人的胸膛,或撩撥一下他的肉棍,使
得胯下蜜處的裂縫時隱時現,無瑕的玉臉上星眸半合,暈滿桃腮,說不出的冶蕩
妖媚。此時她正說著最後一番言語:「交待過的話你給我記清楚了,如果有一件
違背了,小心你的狗命!我再說一遍那最緊要的:絕對不可以將你的東西射在裡
面!聽好了!~~~現在~~唔!

  上來吧!就像當日那樣~~~把我當成你的女人~~嗯呀!~~輕點~~喔
~喔~~誒!誒!~~~。」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這樣的挑逗和折磨,瓦喀蘇哈悶吼一聲已經飛身壓了
上去,暴脹欲裂的肉棍「噗哧!」一聲,盡根搗入孝莊後淫水氾濫的嫩屄裏去,
龜頭一下重重的撞擊在花心上,「啊!」孝莊後覺得穴心子隱隱作痛,整個肉屄
被撐得滿滿的,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滿足的叫出聲來,接著柳腰款擺,主動挺
聳起下陰來,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瓦喀蘇哈身上。

  一時之間只聞嬌喘細細、肉聲不絕,真箇浪汁飛濺、枕席流膏。一個是久旱
逢甘,豈耐那細雨輕灑,只看她圓臀飛轉、嫩屄猛拋;一個是願效犬馬,能不奮
力拼搏?但見其肉棍急刺、狠肏狂抽。也不知過了多久,忽地聽得孝莊後喉嚨裏
發出一聲悠吟,貝齒已經咬上男人肩頭,下身用力地往上一挺!一個哆嗦,陰精
狂洩而出。瓦喀蘇哈只感到肉屄裏一陣緊夾蠕動,好似數只手同時搓揉著他的肉
棍,接著一股熱流澆燙在龜頭上,立時酥痲難忍,急急再衝刺數下之後,腰間一
酸,趕緊抽出肉棍,一股股強勁的陽精噴洒在孝莊後雪白的小腹上。

  三日夜的狩獵沒有什麼結果,唯一的收穫是孝莊皇后臉上燦爛的笑容,和那
飽嚐雨露之後的蜜處更加豐肥。

  正是:《惡奴欺主偷歡勤,麗人思淫拋貞忙。》

  大清朝開國皇后從此展開了她淫蕩不羈的後宮生涯。

  多爾袞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容光煥發的嫂子,比以前更嬌艷、更動人了,心
裡不由嘖嘖稱奇道:「怪哉!怎麼皇嫂好象換了個人似的?莫非京城裏有什麼值
得她高興的事?」嘴上忍不住脫口問道:「嫂子!妳好似遇上了什麼歡喜事,瞧
妳高興的美極了!」

  孝莊後被他說得臉上一紅,略顯驚慌的別過臉去,卻一眼瞧見繡枕邊那本《
燈草和尚》,便回頭嬌媚地白了多爾袞一眼,故作埋怨的嗔道:「還不是你送來
的那個東西害的!」說完秀臉朝著那方向微微一揚。多爾袞驚詫的站起身來,移
步過去一看,立時喜心翻倒,快步的跑回孝莊後身前,高興得直搓著手說道:「
好嫂子!妳看啦?妳終於懂得我的心思了!」

  「我那裡曉得你有什麼鬼心思?我只知道:人,要是沒有那本事,就不要捉
弄別人!」孝莊後揶揄地說道,俏臉上已泛起了暈紅的蕩意。

  多爾袞一個箭步跳到她的座椅背後,兩手往前一圈!隔著衣服開始撫摸孝莊
後豐滿高聳的乳房,同時低首在她耳邊挑逗地說道:「以物寄情!好嫂子!妳還
沒試過,怎麼知道有沒有這本事?現在就讓本王表現一下吧!嗯!」說完也不待
答應,一把抱起她的嬌軀徑往鳳榻走去,大嘴已吻上白玉般的耳根。孝莊後一陣
酥麻透體,嬌軀軟軟的偎進他懷裡,作勢地罵道:「小淫賊!皇宮豈是你撒野的
地方?快快放我下來!宮女們要進來了。」

  「我愛新覺羅的家務事有誰管得?放心!我適才一句:有密旨稟告!她們早
避得遠遠的,未經吩咐,沒有人敢來打擾的。」

  多爾袞說話間已將兩人剝得精赤光溜,像兩條交纏在一起的肉蟲一般,在床
上擁吻著、翻滾著,孝莊後也是剛於今天午後才返抵宮門,清晨在離開圍場前又
密召瓦喀蘇哈交媾了一回,回宮後還來不及清洗身體,多爾袞便來了,現在蜜屄
裏殘留的分泌已有些粘黏,在新的淫水尚未充沛前,多爾袞怕重蹈上回復轍,讓
到口的鴨子飛了,一上馬便迫不及待地挺槍急刺,肉棍擠開沾合的蜜唇、在猶顯
乾澀的陰道里刮磨前進,痛得孝莊後雪雪呼疼,嬌嗔道:「哎唷!你輕點!什麼
東西弄得人疼死了!」

  「好嫂子!對不住!小和尚進了皮羅庵,是魯莽了點,妳舍他一點甘露他就
乖啦!」

  孝莊後聽他說得俏皮有趣,媚眼兒往他臉上一瞟,「噗哧!」笑出聲來,纖
掌在他屁股輕輕一打、順勢摟緊了,下體便一挺一聳的迎送起來,嘴裏模糊地發
出哼哼唧唧的叫床聲浪,叔嫂倆突破亂倫的禁忌,激烈的交媾著。

  不一刻,雲收雨歇,孝莊後滿足的趴在小叔的身上,渾身的骨節彷彿要鬆散
了一般,連日裏數度的交合不但餵飽了她久曠的肉體,過份的抽插已使得她的下
體肉屄又紅又腫、隱隱作痛。所以當多爾袞再次將手指探入陰道里去摳弄時,她
不得不軟語哀求、期約下回,然而,多爾袞好不容易才奸上覬覦已久的美麗皇嫂
的絕妙肉體,豈肯白白浪費這難得的機會?于是便移身下去,不避污穢的舔吻著
淫汁淋漓的蜜穴,將陰道口兩人留下來的陰水陽精吃得一干二淨,孝莊後自初試
雲雨以來,還不曾讓人吻過下陰,敏感的淫媚肉體頓時又昇起更高昂的慾火,反
過來要求小叔再一次的姦淫,于是:「軟羅帳裏翻肉浪,金剛杵上展臀波。」

  肉體的碰撞聲浪再度響起,不倫的叔嫂在往後的兩天裏,盡情的偷歡縱慾,
也播下了不白的種子。

  太宗皇帝在三天後盛大的凱旋班師回朝,由于身體的疲憊,他在五天後才夜
宿永福宮,當然也只能盡那三斧頭之力。孝莊後此時有了得意的新歡,對這個親
密夫君的情愛已經淡了下來,對于他的貢獻也祇是視如雞肋,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明朝自從寧遠大捷之後就流於自滿,廷臣門戶之爭也愈演愈烈,加上後來繼
位的思宗皇帝朱由檢天性多疑,能臣大多不獲重用,他於崇禎二年(1629)
當後金兵馬繞道古北口入長城,進圍北京時,中了皇太極的反間計,對星夜入援
的袁崇煥處以極刑致死,從此人心渙散,再也無力阻止來自關外的侵略。

  相比之下,皇太極手腕靈活,嫻熟地玩弄和、戰策略,先後在天聰九年(1
635)

  和十年兩度襲擾應州、定州、靈丘、密雲等地,以掠奪為目的,擄獲大批財
物、男女而歸。更於大清崇德四年(1639),派睿親王多爾袞率大將岳托領
軍十萬,一路從山西擄掠至河北,又攻占山東濟南,復擊斃明宣大總督盧象升於
河北巨鹿,明朝宗室及官員、百姓死於戰火者達十萬之眾,財物損失不計其數,
徹底撕毀了大明帝國紙老虎的假象。

  從大清崇德五年(1640)起,太宗採降將祖可法等的建議,對遼東重鎮
錦州採圍而不攻策略,他深知欲逐鹿中原,必先奪取山海關,而寧、錦諸城則是
進攻山海關之前必須先解決的問題,免得被斷了後路。于是先攻下錦州、廣寧之
間,大凌河畔的義州城,屯以重兵,一來切斷兩城之間的聯繫,二來使四周的百
姓無法耕種,再將錦州城外的禾稼收割一空,行那釜底抽薪之計。此時錦州守將
為明朝總兵祖大壽,倚著城內存糧充足,牆高城厚,死死堅守大清崇德六年(1
641)三月,太宗見時機成熟便發兵猛攻錦州城,祖大壽數度接戰失利,情勢
危殆,便急急乞援於時任薊遼總督的洪承疇。七月,洪承疇領兵十三萬,帶足一
年糧草,與巡撫邱民仰率領吳三桂、王廷臣等八名總兵進駐寧遠,接著將大軍駐
紮在錦州城南十八里的松山,又祕密將軍糧屯放在西南方杏山後面的塔山上,採
取《以軍護糧、持久消耗》的戰略,輔以軍中所帶數十門火炮的威力,兩度大敗
多爾袞所率領來襲的清軍,戰事陷入膠著、互有勝負。此時從盛京傳來太宗元配
關睢宮宸妃薨逝的消息,太宗雖然寵愛孝莊,但宸妃和他是結髮夫妻,為人溫柔
體貼、謙和無爭,太宗一向對她敬愛有加,所以一得到喪報便星夜趕回盛京。

  且說這孝莊皇后自從有了兩個情夫之後,日子倒也過得頗不寂寞,尤其偷情
時的那份刺激更讓她從中得到莫大的樂趣,祇是多爾袞不時要隨軍出征,那瓦喀
蘇哈又礙於身份出入宮闈不便,著實讓她大傷腦筋。後來有一回多爾袞在床榻上
向她說起一些諸如《木蘭從軍》等易裝行事的故事,從而引發了她的靈感,于是
她將瓦喀蘇哈升為禁軍統領,在皇宮外城賜第一所,以後祇要太宗兄弟不在京城
,她便喬裝成宮女模樣,帶著自己的手諭,冒用貼身宮女喜塔喇的名義溜出宮去
,與那瓦喀蘇哈幽會。

  說起這瓦喀蘇哈實在是個再膽小不過的人,雖然他有著別人作夢也想不到的
際遇,隨時可以一親大清朝第一美女的芳澤,享受那舉世無雙的絕美肉體,但是
日子久了他卻覺得苦不堪言,一來這孝莊後自從產下一子後,性慾又比以前高漲
了數倍,每次媾合非得梅開三度不歡;二來他時時擔心東窗事發、會掉了腦袋,
辦起事來心裡就有了掛礙;再者,多麼可口的美食吃久了也會乏味,所以他在床
第上的表現可說每況愈下。

  像今日,他已經鞠躬盡瘁地報效了兩回,孝莊後兀自纏著不放,豐腴柔軟的
嬌軀像蛇一樣在他懷裡不住扭動,將個脹卜卜、白嫩嫩的大奶塞進他嘴裏,要他
含吸,纖手握住那軟垂的陽具不停地搓著、擼著,奈何使盡了方法,平時怒目金
剛一般的肉棍還是像冬眠的蟒蛇一樣、不願抬起頭來。急得孝莊後不顧矜持地爬
到他身上,自己掰開兩瓣陰唇肉片,死塞硬擠的將那軟垂的陽具弄進濕滑的陰道
里去,兩手撐著他胸膛,將個豐翹的圓臀像轉磨一般,前後左右的揉磨起來,雪
白的雙峰上下彈跳、幻出層層乳浪。

  不一會孝莊後動得乏了,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已滑出屄外的肉棍,油光發亮、
濕淋淋的沾滿了自己的淫水,卻依然如死物一般,不由氣得咬碎銀牙,恨恨的將
它打了一下,說道:「死奴才!怎地今日這般無用!」說完鳳目含威、柳眉倒豎
地瞪著瓦喀蘇哈,瓦喀蘇哈看著她鮮紅濕潤的雙唇,直想開口要求她用嘴來含吹
一番,但他終究還是沒這個膽子,祇是惶恐地跪起身來,一迭聲的喊著:「奴才
該死!奴才該死!」好半晌之後,孝莊後嘆道:「起來吧!這次不怪你!有什麼
問題得自己想法子解決,下回當差可不許不盡心了!」

  數日後,當孝莊後再來時,瓦喀蘇哈先吃了幾顆壯陽的藥物,再乘著孝莊後
樂到高潮、洩了陰精之際,在她耳邊細語了一番,原來他那有什麼法子,不外是
想找個幫手罷了。孝莊後起先堅決不允,經他一陣軟哄細磨,也就半推半就的許
了。進來這人名叫呼圖,是瓦喀蘇哈最相得的朋友,在內務府任職,長得白淨兼
又伶牙利嘴,一條陽具不粗,卻勝在又硬又長,床上功夫確實也很了得。孝莊後
一見面就很歡喜。

  呼圖不知眼前這人乃是當今皇后,只聽瓦喀蘇哈說是一名相好的宮女,風騷
冶豔得讓他招架不住,原想前來幫哥們出口氣的,當他看到孝莊後的絕世容顏和
那無匹的身段之後,整個人立時心魂俱醉、飄飄然不知所以,上床之時猶自顫抖
著身子,但是當一觸摸到皇后那滑如凝脂般的肌膚、含住她柔軟腴嫩的乳房時,
滔天的慾火剎時將他鍛煉成床上的勇士。

  只見他手口並用,徑往孝莊後敏感的地方招呼,輕揉慢撚、急撩緩吸,將個
孝莊皇后服侍得媚眼蒙瓏、嬌喘細細,嫩屄裏浪水泉湧,迫不及待的拉著他的肉
棍往陰道里送。這時呼圖突然將孝莊後的嬌貴肉體翻了一個身,讓她趴跪在床上
,挺起肉棍「咕哧!」一聲,自後刺了個盡根,接著便扶住她的纖腰,急如奔馬
的肏刺起來,不時伸手下去,撈住下垂晃蕩的乳房,撚弄那頂上腫脹的紫葡萄。

  這個大不敬的姿勢是瓦喀蘇哈從來也不敢用的,孝莊後只覺一根火熱的肉棒
直頂花心,彷彿要衝進腸子裏去,只爽得「哎唷!」一聲驚叫過後,便只能張著
小嘴兒猛哈氣,再也呼不出聲來,快速的抽插很快將她送上極樂的頂峰,渾身浪
肉猛搖,高翹的肥臀被重重的一下下撞擊著,粗硬的陰毛同時戳刺著嬌嫩的菊蕾
,漸漸勾引起她對那段新婚日子的回憶,菊蕾不覺更加麻癢起來。

  孝莊後突然有了一個荒唐、淫蕩的想法,她抬起鳳目看了一眼跪在床邊的瓦
喀蘇哈,後者正目瞪口呆的瞪視著這幕他不敢想象的瘋狂交媾,手裏一上一下的
擼著胯下的肉棍,孝莊後再不猶豫,嬌軀驟然往前一衝,脫離了身後呼圖的抽插
,一翻身,媚笑瑩瑩地對著他說道:「你看你那兄弟難熬的樣子,不招呼他一下
,我怕他受不了。」

  「哎呀!我的親妹欸!我都還沒出來呢!妳~~~」

  呼圖一語未畢,瓦喀蘇哈已驚駭的插口道:「呼圖!不可~~~」

  「你看人家呼圖哥嘴巴多甜!我不管!以後你也要叫我親妹妹!」

  孝莊後何等機伶!她不等瓦喀蘇哈說完立時搶先說道,同時丟去一個眼色。

  接著她要瓦喀蘇哈躺下,自己騰身跨坐上去,輕輕剝開已經微微外翻的兩片
陰唇,將屄口對正碩大的龜頭,一沉身便整根套了進去,然後上身緊趴在他的胸
膛上,側著俏臉對著發愣的呼圖說道:「你不知道女人下面有兩個洞嗎?你那根
細點,就從後面來吧!」

  呼圖一聽!覺得簡直匪夷所思,又感到很噁心,還在猶豫時,瓦喀蘇哈已經
大聲吼道:「叫你怎麼做!你就乖乖的給我照做!否則咱們扯夥,兄弟都沒得當
!」

  孝莊後此時已聳動著肥臀讓肉棍在嫩屄裏進出,聞言向著呼圖拋去淫淫的一
個媚眼,蕩笑著說道:「你去找袋酒水來,邊肏弄著、邊用它淋著就不感覺噁心
了,好哥哥!」

  呼圖被那聲迴腸盪氣的《好哥哥》叫得筋酥骨軟,再看那聳翹如圓月的肥白
屁股上,下面一個洞被撐得滿滿的、看得見兩瓣紅褐色陰唇的外緣和一叢烏亮的
陰毛,上面一個粉紅色的小洞,嫩肉皺褶形如菊花,正自一張一合,好象在跟他
打著招呼。心裡忖道:「也罷!這騷貨那一身浪肉看著都讓人受不了,這後門旱
路走來,滋味想必也差不到那裡去,就試它一回也好!再說現在火都上身了,先
洩了再說,管不了那麼多了!」

  于是依言找來一水袋子的酒,站到正激烈交合的兩條肉蟲後面,咬開封口、
照著孝莊後雪白的屁股倒了下去,「哎唷!」灼熱又冰涼的的刺激,讓孝莊後忍
不住叫出聲來,全身浪肉一陣急抖,菊蕾緊縮。呼圖再也忍不下去,兩腳往外一
分、弓著馬步、一手握著肉棍、一手將肥嫩的臀肉往外一掰,對準微微張開小口
的菊穴刺了下去,龜頭一陷入那溫熱緊窄又歧曲充滿異物的腸道,立時讓他舒服
得陽具又暴脹了幾分,小腹狠狠地往前一衝!「啊~~」「喔~~」「哎呀~~


  已經像迭羅漢一樣糾纏在一起的三人都忍不住叫出聲來,性器隔著一層薄薄
的肉膜,敏感得讓彼此都可以感覺到對方的脈動,奇異淫靡的氣氛頓時沸騰了三
人體內的欲潮,瘋狂的交媾起來~~

  孝莊後舊夢重溫,這時少了當年淫穴裏的騷癢空虛,代之而起的,是異樣的
充實和難言的暢美快感,禁不住放聲嬌吟浪叫起來,不一刻已是陰精猛冒、高潮
連連。從此,主奴三人不時的行淫縱慾、偷歡茍合。

  正是:《雄主馬上爭春秋,蕩後裙下布雲雨。》

  可嘆大清皇室的顏面硬生生的被撕擲於地。

  俗話說《多一個人,多一張嘴》,況且這天下間找不到無縫的雞蛋,孝莊後
喬裝偷情的事漸漸的在皇城裏傳了開來,這是那呼圖不知關節利害,在同僚間炫
耀吹噓,等到瓦喀蘇哈知情時,已經像著了火的紙、再也遮掩不住了。正巧那段
期間皇子福臨受了風寒、正發著燒,孝莊後身為母親自是焦灼關心,根本沒有心
思再想其它,瓦喀蘇哈報信無門,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消息不經意的被關睢宮的宸妃知道了,(宸妃即太宗的結髮妻子元妃,太宗
稱帝後改封為宸妃。)她為人最是溫柔體恤,皇宮裏沒有人不敬愛她,當她獲悉
這個消息時,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如何處罰、降罪,而是為孝莊後感到難過,因
為傳言中所說的女子,就是皇后宮中的宮女,因此,她便匆忙趕到永福宮來。

  當宸妃來到永福宮時,孝莊後也因為多日不曾出宮,兒子的病已完全好了,
貪歡的肉體不覺又騷癢起來,正自春心萌動、籌思著怎麼再去找那兩個奴才樂上
一樂。這時聽了這個消息,頓時燒紅了玉臉,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支支吾吾地
向宸妃表示一定會徹查此事、以維皇綱。

  兩天後,呼圖食河豚致死。越一日,永福宮流配一名宮女給內務府一名長吏
為妻,夫婦倆雙雙不知去向。事件到此似乎已經結束了,瓦喀蘇哈因為呼圖顧到
兄弟義氣,從沒說出他的名字而未受牽連,整件事的處理天衣無縫,絲毫沒有引
起任何的波動,人們是健忘的!小道消息頃刻間如風飄逝,再也沒有人再提及此
事。正當孝莊後暗中舒了一口氣,打算給瓦喀蘇哈傳個旨意時,一個意外的變故
讓她又將心揪了起來。

  原來,那名長吏是宸妃身邊一名宮女的表親,曾經表示過要在內務府好好有
番作為,拜託這名宮女在必要時替他在主子面前美言幾句,現在突然悶不吭聲的
走得下落不明,引起這名宮女的懷疑,便在宸妃面前說了。宸妃也感到事有蹊蹺
,再憶起當時孝莊後那異常的反應,不由越想越不對勁,便悄悄的找來一名永福
宮的宮女打聽,這名宮女正巧是喜塔喇,消息立刻傳進孝莊後耳裏。

  幾日後正是中秋佳節,那時滿人已多處感染了漢人習氣,當天孝莊後召集三
宮妃嬪共渡佳節,隔一日就傳出宸妃薨逝的消息,據聞宸妃遺容像生前一般的嬌
美,豐容盛鬘、安詳和平,一點也不像害病而死的樣子,在皇后的主意和太醫的
見證下,立即隆重入殮,當太宗皇帝趕回來時,所見到的祇是一具棺木而已,這
是大清開國以來所發生的第一樁宮中疑案

  在太宗回宮的這段日子裏,這孝莊後也不知是心中有愧,還是怕太宗皇帝過
於悲傷,對他格外的柔情似水、曲意承歡,將太宗服侍得漸漸忘了喪妻的悲慟,
尤其當松、錦戰報傳來,說太宗的弟弟英郡王阿濟格曾經灰心的嘆道:「與其勞
苦如此,不若收兵回京算了!」,結果造成軍心開始有點動搖,太宗皇帝便立即
馳回前線,將全付心思又轉注到國事上去了。

  自崇德六年(1641)七月起,到這年的年底,明、清兩軍互有攻守,清
軍方面已付出不輕的代價,戰死的甚多,還有少部份開溜、投降的,太宗回來後
立即召開軍情會議、詢問眾將意見。軍師範文程提議道:「軍無糧不行!何不襲
他輜重、奪其糧草?」這一番話把太宗提醒了,當即細細研究了地圖,又召來被
俘虜的明軍輪番審問,最後定下了聲東擊西的策略。

  從第二天起,清軍每日都向明軍營區射入大量招降箭書,原來太宗心裡十分
清楚:明朝城多地廣、人口眾多,中原文化更是歷史久遠、博大精深,以他大清
一個少數民族即便有機會問鼎神器,要統治這麼大的土地和人民,恐怕也是力有
未逮,一有不慎,或許就會招來滅族之禍,必須廣收優秀的漢人助其管理。所以
他早早就訂下《優降政策》,對來降的明朝官兵不但不殺,還許以官職、金帛,
這次就是以孔有德、耿仲明封王為例,對明軍將士展開心裡攻勢。

  崇德七年(1642)二月,清軍已摸清洪承疇屯糧所在,在一個氣溫極低
的黑夜裡,太宗派多爾袞和阿濟格兩人夤夜出襲,繞過杏山、直撲塔山,盡得筆
架崗上七個營盤的十二堆糧草、輜重。消息傳出,明軍軍心崩然渙散,又逢此時
松山城裏存糧已絕,于是副將夏承德偷偷打開城門,讓事前已聯絡好、等候在外
的清軍蜂擁而入。這次事變造成軍民死於戰火殺戮者達六千餘人,巡撫邱民仰自
刎,洪承疇和總兵曹變蛟、王廷臣、祖大樂等人被俘,松山城破。

  隔月,錦州總兵祖大壽眼見外無軍援,城內糧草也已用盡,幾至《人相食》

  的地步,便開城投降,至此《松錦戰役》結束。在這次兩國交兵以來最大的
戰役中,明朝損兵折將、能員盡失,此後再也無力組織有力的部隊與清朝抗衡。

  自從凱旋歸朝已經過了十多天,太宗皇帝的心情一天也沒開朗過,勸降洪承
疇的工作得不到一絲進展,對此人太宗是志在必得,他早就對明朝的一些文臣、
武將做過詳細調查,在他眼裏洪承疇能從一名小小的糧道,因督稅、剿寇而一路
升至五省總督、繼而經略薊遼,數度敗他大清軍馬,實在是袁崇煥之後的不世人
才,對于求才若渴、急需一名熟悉明朝政事、軍務的太宗皇帝而言,洪承疇無疑
就是一塊瑰寶。所以將他帶回盛京以後,每日瓊漿玉液、錦衣美食的供養,還派
了四名伶俐的女婢前去服侍。

  初時洪承疇來者不拒、大肆享受,待得勸降的人一開口,便開始絕食絕飲,
連大學士範文程三度前去曉以利害、闡明大義,他都不為所動、不張一目、不言
一語,把個太宗皇帝急得撓耳搔腮,卻依然束手無策。

  這日在永福宮裏,孝莊後看太宗皇帝愁眉深鎖、不時常噓短嘆,在明白緣由
之後不覺動了好奇心,芳心裡想著:「這洪承疇到底是什麼樣的漢子?這般的硬
骨頭!我倒要見識見識!」嘴上脫口問道:「皇上可知此人有什麼喜好或弱處?
」太宗答道:「這人什麼缺點都沒有,就是貪戀女色。所以朕已選派了滿、漢各
四名絕色女子送去,怎知他卻不為所動,為此朕才心煩啊!」

  孝莊後眼波流轉地說道:「聽說他的夫人是那南朝崇禎賜他的宮裏人,國色
天香、美麗非凡,皇上若是差些庸脂俗粉,他怎會看在眼裏?」

  「愛後的意思是~~」

  「皇上!這社稷與女人孰重?」

  「這~~當然是社稷!但總不能讓朕將宮裏~咦!難不成妳~~~」

  「臣妾正有此意!我有把握說得動他。」孝莊後漫聲地接著說道。

  「皇上!臣妾聽說崇禎把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陳圓圓都逐出宮去,想那崇禎
不過是個昏懦無能之君,皇上~~」

  「不要再說了!~~妳堂堂一位國母~~又是朕心愛之人,這~~唉!」

  「皇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臣妾抱為夫分憂之心辦事,絕無礙你我情愛,
祇要事情做得隱密些又何損國體?況且臣妾也只不過想儘力去試試,倒不見得就
非做那事不可,再說臣妾是個再蘸之婦,不潔之軀辱蒙皇上不棄、寵愛有加,如
今能有這個報答的機會,又何惜賤體?望皇上三思啊!」

  最後這句話打動了太宗皇帝,只見他沉思有頃之後,滿面痛苦的揮了揮手,
說道:「這事~~就由妳拿主意吧!~~要拿捏好分寸!朕~~唉~~。」一轉
身、大步出宮而去。

  洪承疇昏昏沉沉的躺在床榻上,他已經不飲不食進入第五天了,除了唇裂舌
焦、四肢無力之外,腦子也開始模糊起來,死亡前的不同假象紛沓而至:一忽兒
是崇禎皇帝怒責他敗師的嘴臉,一忽兒又變成夫人淚眼婆娑的花容,正在迷迷濛
蒙、不辨真假的當而,忽聞環佩玎玎,一陣蘭芬麝氣由遠而近。不由得勉強睜開
雙眼,只見一名身著漢妝女子裊裊婷婷走來,雲鬢霧發、體態風流,長得是明眸
皓齒、月貌花容,一身雪白的宮裝罩在凹凸玲瓏的胴體上,行如微風擺柳、搖曳
生姿,真箇:「裙拖八幅湘江水,鬢剪巫山一段雲。」道不盡的千嬌百媚、萬種
風情。

  剎時間洪承疇彷如進了迷離幻境,支著沙啞的嗓子問道:「仙子是來接洪某
的嗎?」

  那麗人「嗤!」的一聲輕笑,目射柔光的說道:「聞先生一心為國殉節,特
來相望,看先生是否有何未盡之志,也許奴家可以效勞。」言語間已步至床前,
淺笑盈盈地看著虛弱的洪承疇。

  那聲音就如黃鶯出谷、珠走玉盤,說不出的悅耳動聽。洪承疇不覺精神一振
,掙扎著就想坐起,那麗人見狀便伸出如嫩藕般的臂膀前後相扶,一時間暗香飄
動、香澤微聞,豐聳的乳房已在不經意間抵上洪承疇的肩肘,柔軟而又彈性十足
的感覺,立時觸動洪承疇蟄伏的情慾,不但胯下之物有了反應,氣力彷彿也恢復
了不少。

  洪承疇避開麗人眼中那閃亮的秋波,仍舊啞著嗓子問道:「姑娘何人?可是
來效那戰國蘇、張嗎?」(注:蘇秦、張儀均為戰國時期有名的說客。)

  面前這個麗人就是那孝莊皇后,為了使計謀進行順利,特地換了一身漢人婦
女的裝束前來,再配以那連鐵石之人都會動心的絕世姿容,果然引得洪承疇數日
以來第一次開了口。此時她借著幫洪承疇夾掖好被褥的機會,將一付軟綿綿的嬌
軀就勢往他身上磨磨蹭蹭,聞言之後捱著床邊坐了下來,嬌聲地說道:「先生莫
管賤妾是什麼人,小女子排除萬難前來,只不過是仰慕先生威儀,不忍見先生受
苦,特來相助先生一臂之力,再說婦人之舌豈敢前比古人,先生過慮了!」

  不待洪承疇有何反應,她顧自接著往下說道:「賤妾深知先生報國之心可昭
日月,可是先生的做法卻又愚不可及,先生不知嗎?」

  「這~~這~~此話怎講?」

  「先生是否想效那忠臣捨身取義、一心尋死?」

  「然也!」

  「那麼絕食是最愚蠢的了!先生請想:這尋死的方法有很多種,《人》幾天
不吃不喝,一時之間卻還死不了,可是這肉體上的折磨卻有多大呀?對于吃過珍
修佳餚的人來說,到了餓極之時肯定會想、會懷念的,但是卻要不停的克制著、
忍著!那又是何等的痛苦啊?再說即便是死了,到了陰間也是一名餓死鬼。」

  孝莊後偷眼看了一下洪承疇,見後者正專注的聽著,臉上的神色開始有恍然
的味道,便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同樣是求仁取義,何不痛快的吃喝他一頓,
再尋個快速的了結?賤妾明白:這裡隨時有人看著,先生是身不由己,這點您大
可放心!我都打點好了,到明日換班前絕不會有人前來打擾,此番為助先生快意
恩仇、不再受那無謂的折磨,賤妾備了毒酒、佳餚~~~」

  「我明白了!姑娘說得有理,哈哈!就讓洪某飽食後上路吧!」

  喝完了一碗濃濃的野參燉雞粥後,洪承疇接過孝莊後遞來的一碗酒,深深地
將她週身掃視了一遍,眼中透出遺憾之意,隨後毫不猶豫地一仰脖子將酒乾了。

  孝莊後此時緩緩站了起來、開始寬衣解帶,粉臉上浮起桃紅的蕩意,瓠犀微
露的對著洪承疇說道:「請先生見諒、莫怪!俗語云:「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
流。」賤妾慕先生風采,今日甘獻蒲柳、作那薦枕巫娥,送先生最後一程,於願
足矣!」說完已赤裸裸的上床臥下。

  洪承疇一碗毒酒下肚,便閉目等死,不久就感到一股熱氣自丹田昇起、流向
四肢百骸,胯下的肉棍頃刻間膨脹、往上高高的舉著,方自動了疑念,一睜眼就
見到一具活色生香、精雕玉琢的胴體現在眼前:白嫩柔軟的乳房像鋪上雪花的兩
座山峰,巍巍然高聳著,胭紅的乳尖宛如嶺上成熟的紅梅,醒目誘人;那葫蘆型
的腰身勾勒出誇張的曲線,將玲瓏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凹凸分明;兩條潔白修長的
玉腿緊夾著芳草萋萋的溪谷,黑白相映,格外的耀眼。

  洪承疇腦際不覺「轟!」地如遭雷擊,全身的血液都沸騰開來。正當他側轉
身子張口欲言時,孝莊後已經鶯鶯嚦嚦地說出上述一番話來,同時一具香噴噴、
軟綿綿的嬌軀也偎了上來,只見她粉面緋紅、鳳眼含春,說不出的嬌羞嫵媚,一
條雪白豐盈的大腿弓屈著擱上他的腰胯,兩只水蔥也似的纖手軟軟地圈上了他的
肩頭;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見了也要動心,洪承疇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沫,就勢將
張著的嘴兒吻向孝莊後的櫻唇。

  一股臭哄哄、充滿腐味的口氣醺得孝莊後一陣噁心,秀眉微皺地偏過臉去,
讓洪承疇吻上了自己耳際,那龜裂粗糙的嘴唇磨擦著細嫩敏感的肌膚,立時引起
一陣陣的酥癢,慾火不覺也漸漸被勾了起來。當洪承疇粗魯的搓揉著她白嫩的粉
乳時,孝莊後嘴裏忍不住發出「嗯!欸!」的哼吟聲,邊伸出手去幫他解脫身上
的束縛。

  不一刻,兩人已是赤裸裸的緊貼在一起,火熱的肉莖水到渠成的滑入充滿淫
液的陰道,洪承疇數月不知肉味,此刻陽具一進入那溫暖滑膩的肉屄,便急呼呼
地聳動起來,但是沒經幾下的抽插,他已感到眼前金星直冒,一口氣幾乎喘不過
來,身子一軟、癱了下來,可是深埋在淫穴裏的肉棍卻還是硬挺挺地跳動著。

  「先生太累了!還是讓賤妾來服侍先生吧!」

  孝莊後知道這是因為洪承疇的身子還很虛弱,照說此刻目的已達,盡可停下
來進行下一步,但是自負的虛榮心和那已被挑動的慾火,使得孝莊後想徹底收服
眼前這個男人、並且滿足自己肉體的需要。于是便翻身騎了上去,兩指熟練地夾
住龜頭往肉屄裂縫上輕輕一帶,屁股乘勢往下一坐、一扭!便麻利地上下套動起
來,陰道一下下夾弄、吞吐著昂揚滾燙的肉棍,時而挺胸、扭臀,成熟冶豔的肉
體瘋狂的擺弄著~~

  看著胯下這個喘呼呼、連摸捏自己垂晃的奶子都顯得那麼無力的虛弱漢子,
孝莊後心裡興起一股驕傲的滿足:「什麼鐵錚錚的漢子!什麼一代良相義士!還
不都乖乖的在我胯下稱臣?」她這樣想著,身體的扭動更急了。

  兩日後,洪承疇剃髮結辮,領著祖大壽、夏承德、高勳、祖大樂等一干明朝
降將,一身朝珠補服外套黃馬褂,頭戴紅頂花翎,於大內崇政殿叩見清太宗,請
罪稱臣,正式投降。

  有道是:《千古艱難唯一死,美人裙下稱貳臣。》

  百餘年後(1776)乾隆命修《貳臣傳》,稱洪承疇《無恥之尤,千古第
一。》或許就是因為他曾經睡過大清朝的開國皇后吧!

  這天下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綠巾蓋頂,心裡頭肯定不會舒服到那裡去的。太宗
皇帝自從洪承疇投降以後,對待孝莊後便冷淡了起來,加上他在松、錦戰役期間
由于憂勞過度,得了一個喀血的毛病,戰後與明朝的和談又數度破裂,所以別說
有無體力再做那閨房妙事,此時他根本沒有心思再到永福宮去。

  而孝莊後心裡也有幾分明白,但更大的是不滿與怨懟,報復的心裡使得她的
行為更加放蕩起來,祇是睿親王多爾袞不時的要參與和談的工作,已經好長一陣
子沒有進後宮裏來了,在別無選擇之下,孝莊後又開始偷偷地與瓦喀蘇哈幽會,
尋求那肉慾的發洩且說這一日多爾袞忙完了公事,突然想起了嫂子孝莊皇后那一
身讓人筋酥骨軟、百玩不厭的肉體來,立時慾火蒸騰,他早就打聽清楚:皇帝哥
哥已經不上永福宮去了,于是匆匆趕到皇宮內院,此時才是薄暮時分,他打算借
著共進晚餐的名義,和心愛的嫂子好好的顛鸞倒鳳一番。

  如同往常一樣:他不許通報的便進了寢宮,屋裏沒有掌燈、有點幽暗、靜悄
悄的,模糊中他看到一名女子趴伏在桌上,睡得正甜,頓時起了捉弄之心,躡手
躡腳的走到她身旁,自後一把抱住她胸前雙丸便撫弄起來。

  「啊呀!」身下之人立刻嚇得驚叫出聲,多爾袞一聽聲音不對,便往後退了
一步,輕咳一聲之後說道:「噤聲!我是睿親王!妳是何人?」

  那女子慌忙起身,將桌上的油燈點著了,多爾袞仔細一瞧:原來是皇后身邊
的貼身宮女喜塔喇,此時正蒼白著臉兒、不知所措地立在那兒。問起皇后行蹤,
卻支支吾吾的脹紅了臉,最後低聲啜泣起來。

  多爾袞疑心大起,軟哄硬逼之下終於知道孝莊後這樁隱密勾當,可是這喜塔
喇所知不多,只曉得每過幾日皇后便要換了她衣服出去,由她代守著,不許人來
打擾,其餘的從未聽皇后提起,最後她將《宸妃疑案》也說了,接著跪下來泣求
道:「王爺!奴婢今日《說》是死!《不說》也是死!求王爺念在奴婢往日服侍
主子從未犯錯,放了奴婢一條生路吧!」

  多爾袞聞言頓時《醋向心中倒,火自膽邊燒》,恨不得立刻查清楚那姦夫是
誰,一刀將他宰了!此時看那喜塔喇哭得像帶雨梨花,雖然已過標梅之年,依然
長得芙蓉玉面、杏眼桃腮,十分惹人憐愛,想起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多方回護自己
和嫂子的隱事,內心不覺一軟,柔聲說道:「妳的忠心我很清楚,大學士範文程
近日喪偶,不如我奏請皇上將妳許配給他,祇是這幾日裏妳還須如此、如此~~
~。」

  五日後的夜裡,多爾袞帶著親隨埋伏在瓦喀蘇哈門外暗處,一個時辰之後,
門開處出來一名宮女,薄紗幪面,低著頭匆匆的往內城走去,看那動人的體態不
是孝莊後是誰眾多爾袞親目所睹,頓時氣得須發皆張,將手一揮!沉聲喝道:「
給我衝進去將那奴才一刀一刀剮了!把肉拿去餵狗!再到內務府和禁衛營傳我手
諭:就說這奴才犯了《大不敬》之罪,被我宰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向著永福
宮大步走去。

  此時孝莊後正慵懶地盤著頭上的秀髮,全身已脫得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每次
偷歡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徹底的沐浴一遍,將身上的陽精穢跡洗掉,今日也
不例外,就在她準備走向內間時,只見多爾袞像一陣風般的衝了進來,在孝莊後
還來不及出聲前,已被他一把抱起、拋擲在鳳榻上,整個人也跟著壓了上來,一
旁忙著的喜塔喇識趣的趕緊避了出去、反手將宮門緊閉。

  孝莊後大感意外地笑罵著:「死沒良心的!這麼久不來看我,一來就急得像
猴兒似的,放我起來!等我先洗個澡,再香噴噴的隨你~~~哎唷!你急什麼?
~~啊!~輕~~輕點!」

  多爾袞不理身下嫂子的掙扎,並起兩指、一下就插到她嫩屄裏去,感覺整個
熱烘烘的陰道里濕淋淋的充滿淫汁,接著低頭往下一瞧!在那高高隆起的陰阜上
,一大片烏黑髮亮的陰毛叢裏,有好幾處還潮溼的糾結在一起,隱約看得出白花
花的穢物痕跡,當下氣得狠狠將手指往淫穴裏一捅,再抽出來拿到孝莊後眼前,
鐵青著臉問道:「這是什麼?啊?說呀!妳剛剛去了那裡?那個人是誰?妳說呀
!~~」

  孝莊後本想叱他「無禮!」聞言之下已知姦情敗露,此時心下一慌!便翻身
趴到枕上嚶嚶哭泣起來,直哭得愁雲慘霧、蕩氣迴腸,把個盛怒的多爾袞攪得心
煩意亂,神色漸漸的軟了下來。看著嫂子細緻的肩膀和如絲緞般光滑的背脊因哭
泣而抖動著,雪白豐滿的臀部由于腰身的側臥而誇張的高高聳起,從臀股間還微
微露出一彎褐色陰唇的邊緣和參差不齊的黑色陰毛,丹田裏「轟!」的一下火熱
起來,真是《怒心方下,色心又起》。他三兩下將衣褲解了,赤裸著貼向孝莊後
一絲不掛的後背,柔聲說道:「好了!好了!別再哭了,我的好嫂子!是我不對
,太粗魯了!可是妳怎麼~~唉!~~妳這麼做要是傳了出去~~我們大清的臉
~~~唉!~。」

  孝莊後一翻身、將嬌軀偎進多爾袞懷裡,雪白的大腿緊緊貼壓著那硬得像鐵
棍般的陽具,飽滿豐聳的乳房因為哭泣而不停的在他胸膛上磨擦著,兩只玉手就
像那章魚爪子一樣攬掛在他脖子上,小嘴裏抽抽噎噎地說道:「~~嗚~~還不
都~是~因為妳們兄~~弟倆都~不~理我~~了~我一時忍不住~~嗚~~才
~才~嗚~~~」

  多爾袞懷裡抱著像溫玉般光滑細膩、豐腴柔軟的肉體,感受著堅挺的乳尖在
胸口刮劃的奇妙感覺,從孝莊後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迷人體香不時飄進他鼻裏,
不時間已是神魂俱醉,那還有半絲怒意,代之而起的是那熊熊慾火。只見他貪婪
地低下頭去,急呼呼的尋著嫂子的嘴唇,熱烈的激吻起來,右臂圈抱著孝莊後的
螓首並肩躺下,左手在她那光滑的背脊上來回的撫摸著,並逐漸下滑到腴嫩的肥
臀上,開始大肆輕薄,不時越過股溝,將手指探入熱烘烘、水淋淋的陰道里去,
多日的相思、捉姦時的怒氣,全都發洩在忙碌的五指上。

  孝莊後此時心裡非常清楚的意識到:這次姦情暴露以後,瓦喀蘇哈肯定是難
逃一死,往後只賸下身邊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慰藉,她必須施展一切的手腕來留
住他,也平息他這回心中的怒火,所以她表現得比往日更狐媚、更淫蕩,也更加
主動,不惜降尊籲貴的用嬌嫩的香舌去舔舐多爾袞的身體,進而握住他粗長的肉
棍,溫柔的用臉頰去磨擦、用舌尖去挑弄,接著小嘴一張便吹吸含吮起來,連那
陰囊和屁眼都不放過,漸漸的連她自己都沉迷在這性交的前戲裏,男性下體特有
的騷味與口感,刺激得她春心盪漾、媚態橫生,嫩屄裏的淫液源源而流,口鼻中
開始發出哼喘的聲浪。

  不多時,叔嫂倆人都到了忍耐的極限,不約而同的挺陰相就,死命的赤身相
搏起來,一時間《乳波與臀浪齊飛,肉棍共淫水一穴。》只戰得床搖簾動、被歪
枕斜,「啪!啪!」的肉擊聲、「噗哧!噗哧!」得肏插聲,和那「哼!啊~!
嗯!喔!」的叫床聲,交織成令人臉紅心跳的淫糜樂章,聲音直透屋外,急得在
外面等候的喜塔喇趕緊將小宮女們遣得遠遠的,自己未經開墾的處女寶地,則是
像被洪水淹過般,一片泥濘濕滑。

  正是:《斬得姦夫佔嬌娘,風流榻上獨折腰。》

  自此爾後,多爾袞閨房獨寵、弟代兄職,將那蛟根不時的插進嫂子的鳳穴裏
去,因為他兩人地位特殊、兼以行跡謹密,姦情一直都沒有被發覺。

  大清崇德八年(1643)三月六日,太宗皇帝突然在與朝臣議政時昏迷,
經太醫調理後漸有好轉。五月,明朝派來的議和大臣馬紹愉所帶的崇禎《敕諭》
,對大清國語多藐視,太宗憤恨之餘決定再給崇禎一次教訓,又因為每日臨朝都
會見到洪承疇,心裡不免氣悶,很想藉此機會出去散散心。所以不顧眾親王貝勒
和大臣們的勸阻,將國事托由睿親王多爾袞監管,於當年六月親率八萬人馬,兵
分為兩路,各由界山和雁門關攻入薊州,再直搗兗州,擒殺明朝宗室魯王,接著
又在山東莒州、天津一帶肆虐,此時明朝各路的勤王兵馬到達通州之後,眼見清
軍氣盛,都不敢再往前推進,眼睜睜的看著清太宗的部隊在飽掠之後,於七月底
得意洋洋的班師回去。

  再說這多爾袞受了太宗的託付,明正言順地天天住在宮裏,和孝莊後雙宿雙
飛,漸漸毫無顧忌,雖說此時多爾袞權傾朝野,沒有人不畏他三分,但如此的明
目張膽,背後不免開始有了一些流言蜚語。

  此事傳到肅郡王豪格耳裏,立時驚怒的跳了起來,他是太宗皇帝和元配宸妃
所生的長子,母親死亡時的種種傳聞他也聽人提起過,祇是一直苦無證據,但他
心裡已認定此事與孝莊後絕脫不了干係,所以他決定這回一定要查個明白,替死
去的母親討回一點公道。

  這一天也合該有事,傍晚時分,孝莊後突然特別想念昨夜沒有來陪她的多爾
袞,便帶了幾名宮女來到西面的禦書房,此時多爾袞已看了一天的奏章正感到氣
悶,見到美麗的嫂子來了,自是非常高興,將內侍和宮女都打發到門外去,叔嫂
倆便關起門卿卿我我地說起情話來。

  講到興起,孝莊後一屁股坐到小叔大腿上,解開衣襟掏出白嫩嫩的一對豪乳
來,多爾袞看著嫂子肥白的大奶上,粉紅色的乳暈中間點綴著猩紅的乳珠,像過
水的櫻桃般鮮艷奪目,他正值盛年如何能忍!大嘴一張便又吸又咬起來。

  不一刻兩人已是欲潮澎湃,還管他這是什麼地方,多爾袞將孝莊後發燙的嬌
軀往龍桌禦案上一放,撩起她的裙擺,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往外一分,露出早已水
淋淋的蜜桃軟屄,自己再隨意的將褲子一褪!拿著硬直的陽具在嫂子肥厚的陰唇
穴縫上幾下刮劃、讓龜頭上沾滿發亮的淫液之後,「咕滋!」一聲便插了個盡根
沒頂,接著便賣力的抽送起來~~~

  這時候大內禁宮前後腳來了兩個人,先到的是孝莊皇后以前的陪嫁宮女喜塔
喇,她奉旨嫁給大學士範文程後,取了一個漢人名字叫《憐娘》,夫妻倆十分恩
愛,與皇后和睿親王的關係也維持得非常好,孝莊後經常召她回宮談心解悶,聽
她說些外面市道上的消息。她是昨日接到禦旨,今天便匆忙趕來,到了永福宮才
被告之:皇后去了禦書房,在改道前去的途中遇上了存心來捉姦的肅郡王豪格。

  憐娘一見豪格臉色陰沉,下意識地感到事情不妙,到了禦書房前,遠遠就看
到幾名內侍和宮女散立在廊下,連皇后的貼身也不例外。這情形看在憐娘眼裏,
她是再熟悉明白不過的,知道皇后叔嫂倆肯定正在幹那媾合之事,要是姦情被戳
破,肯定掀起彌天大禍,不知有多少人要掉腦袋。此刻已不容她再猶豫,顧不得
體制不許僭越,從豪格身後快步竄了出來,提高嗓門對著廊下的宮女們叫喚道:
「趕緊通報娘娘!肅郡王和奴婢喜塔喇求見!」

  這一聲呼喚註定了往後的歷史!多爾袞當日的一念之仁,今天獲得了回報,
及時化解了出醜的危機。而肅郡王豪格這回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姦情,但是當時皇
后釵橫發亂、霞滿桃腮的風流模樣,証明了傳聞絕非空穴來風,他心裡暗暗已有
了計較。

  崇德八年(1643)八月八日,清太宗凱旋班師的兵馬暫時駐蹕在離盛京
一百裏的《望鄉台》,預備明日一早整裝返京接受盛大的歡迎。入夜後,一騎快
馬馳入大營,來人直奔皇帝禦帳,二更時分,太宗皇帝在二十名八旗親兵護衛下
祕密地馳往京師。

  同一時間,永福宮裏春意盎然,多爾袞和孝莊皇后叔嫂倆把握這最後一夜,
正準備梅開二度,此時孝莊後正趴在小叔胯下,津津有味地舔吮著他已腫脹得像
顆大李子般的紫紅色龜頭,白玉般的雙頰紅灩灩的、宛如噴火蒸霞,鳳眼中水汪
汪充滿了蕩意。

  多爾袞則側著身體、將嫂子一條雪白的大腿扛架在肩上,邊親吻著她豐腴細
嫩的腿根部位,邊拿著一條手絹仔細地擦拭著屄口的穢物,看著白花花的陽精不
停的從粉嫩的陰道里流出來,突然心生感慨地說道:「好嫂子!要是妳肯幫我生
個兒子多好!」

  孝莊後一聽,不覺勾起了她已隱忍數年的祕密,忍不住接口道:「哼!早就
幫你這小沒良心的養了一個啦!」

  多爾袞聞言之下大吃一驚!吶吶地說道:「妳~~妳是說福臨是我兒子?」

  福臨就是孝莊後唯一的兒子,今年才六歲。她轉身拉著多爾袞並肩躺下,在
枕上將受孕前的那段風流帳詳細的算了一遍,再舉證了他兩人身上一些隱密的特
征,至此多爾袞再無疑問,立時激動得緊緊摟住孝莊後又親又吻。乘著這個機會
孝莊後又將心裡十分擔心太宗的身體,害怕隨時會有變故這層隱憂說了,兩人咕
咕噥噥的談了許多交頸細語,雖然依舊腿股交纏、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但都沒了
再戰的慾望,看看更漏已殘,因為明日一早多爾袞還須安排迎接王師回朝的事宜
,便相摟著睡了在晨曦初露的時分,太宗皇帝趕回到帝都紫禁城,他讓星夜前往
秘奏的兒子肅郡王豪格在禦苑門外等候,自己帶著憤怒、懷疑、失望~~五味紛
陳的心情,走向百丈外的皇后寢宮,只一步之差,他沒有看見剛剛轉過廊角的多
爾袞。

  空氣中飄浮著他百聞不厭的香味,一桌一椅、字畫擺設依舊是原來那個樣子
,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四周靜悄悄的,彷彿可以聽到大屏風後面床榻上沉睡人
兒的均勻鼻息,太宗皇帝感到一顆心都已提到胸口上,按在腰間劍把上的手顫抖
、出汗。

  那是他最心愛的女人和最鐘憐的弟弟啊!當他從兒子口中聽到這個消息時,
只感到一陣暈眩,氣血都湧了上來,如不是隨行的太醫阻擋,當時他立刻就要衝
回來。現在姦夫淫婦就在咫尺之外,他下得了手嗎?暫時駐步在屏風後面,太宗
皇帝只感到:心!跳得更急了,頭!開始有暈眩的感覺。

  沉重的腳步還是艱難的往前邁出一步,臥房景色立時入目:好一幅美人春睡
圖!寬大的鳳床上孝莊後側身朝裏睡得正甜,一只雪白的手臂伸在被外,被角只
蓋到腰際,露出微屈著的一條羊脂般滑膩的大腿和豐聳渾圓的大半邊屁股,隱隱
看得見那黑漆漆、毛茸茸的私處。枕畔那還有其它人?太宗皇帝暗中長籲了一口
氣,緩緩向前走去。突然,孝莊後腿彎旁的一方繡帕引起了他的注意,輕輕的拿
起來一看!粉紅的絲絹上繡著的大紅鴛鴦,被半乾的、濕黏的透明穢物沾染得面
目全非,他很清楚那是什麼,剎時間血氣上湧,只喝得一聲「好個賤人!」便大
大的噴出一口血來,跟著兩眼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門外噤若寒蟬的宮女內侍們被皇后悽厲的叫聲所驚動,當豪格和多爾袞獲
報匆匆趕來、急忙召喚太醫時,太宗皇帝已是回天乏術,再也沒有醒過來。後人
嘆曰:「馬革未曾裹屍還,忍叫明君帕下亡。」

  總計清太宗皇太極在位十七年(1626~1643),治事勤敏、眼光遠
大,一生南征北討、廣納賢才,為顛覆明朝和大清帝國往後近三百年的江山,打
下了堅實的基礎。

  太宗的死太突然,但包括肅郡王豪格在內都沒有人懷疑,因為這個喀血的病
根存在有日,但對于繼位的人選,朝中卻是分成兩派:一派以正黃、鑲黃兩旗旗
主索尼和鰲拜為首,力主皇位應由太宗長子肅郡王豪格繼任,另一派則是由英親
王阿濟格和豫親王多鐸帶頭,結合正紅旗、鑲紅旗旗主和諸多將領、大臣,極立
擁戴多爾袞接位。

  雙方各擁勢力、相持不下。這時候當事人之一的睿親王多爾袞突然提出:大
位應由皇后之子繼承、以維法統,並請出年紀最長的禮親王代善出面主持,這時
候許多不明就裏的豪格的支持者,看到多爾袞大公無私的態度,紛紛轉而支持他
的提議,于是八旗長老一致決定:立太宗第九子福臨為帝,改年號稱順治。

  順治即位後,封多爾袞和濟爾哈朗兩人為攝政王共同輔政,諸王統屬攝政王
管轄,削弱了諸王的權力。這濟爾哈朗為鑲藍旗旗主,原來是支持肅郡王豪格的
,在輩份上是多爾袞的姪兒,現在見多爾袞勢大,便事事以他為主,朝中漸漸成
為多爾袞一人的天下。

  這時孝莊後升為皇太后,正值盛年,對肉體的渴求異常強烈,如何守得住空
房?她和多爾袞早就是《淫界裏的拍檔、欲海中的鴛鴦》,現在太宗已經過世,
再也沒了約束,便借著商議朝政的名義,叔嫂倆日日見面、夜夜宣淫,多爾袞甚
至連家都不回了,常時間的住在宮裏,這一下惱翻了兩個人。

  話說這小玉兒無論姿色樣貌、肌膚體態,無一點輸她姐姐孝莊皇太后,反而
更有種超凡出塵的美,只因為在床第上不擅逢迎、不懂情趣,所以一直不討丈夫
歡心,但她也是一位正常的女子,一樣會有肉體上的需求,空閨獨守、望月思春
的日子開始讓她感到不耐,對丈夫的長時不歸,初時還能體恤他是為國劬勞,後
來有關丈夫和姐姐之間的風言風語傳進她耳朵裏時,她再也忍不住跑進宮去興師
問罪、查個明白。

  同一日,肅郡王豪格踏進睿親王府的內院時,只見好幾名女婢、僕婦瑟縮的
躲在廊下,看到他來了彷彿見到救星一般,爭著稟告說:「福晉瘋了!」

  豪格示意眾人都退下,他在房門外低聲喚道:「嬸嬸!嬸嬸!是姪兒豪格來
看您了!」

  屋裏一點反應都沒有,于是輕輕的推門進去,見到滿地的陶瓷碎片,從內間
臥房裏隱隱的傳出女子嚶嚶的哭泣聲,豪格信步走去,隔著門簾再度招呼出聲,
誰知道房裏的哭聲驟然加大,此時豪格再也忍不住,掀開簾子衝了進去。

  只見王妃小玉兒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趴在床枕上、正哭得好不傷心。豪格
小心奕奕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是誰惹得嬸嬸您傷心啊?」

  小玉兒這時正為著今日到宮裏去,見到丈夫和姐姐親暱的並肩坐在一起、有
說有笑,明眼人一見就知關係非比尋常,當時她只不過醋火中燒的質問了幾句,
卻惹來丈夫和姐姐同聲的指責,罵她不識大體、無理取鬧,硬是讓宮女們將她攆
了出來,滿腹委曲的小玉兒回到府裏開始亂摔東西、撕扯自己的衣服,把下人們
都嚇壞了,這時聽到豪格親切的慰問,忍不住一個翻身衝進他懷裡、痛哭失聲。

  軟玉溫香抱滿懷!豪格雙手輕攬著玉人的腰身,陣陣的香味和飄浮的髮絲刺
激得他立刻有了反應,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勃起,扶在腰間的手不自覺的往下
滑到挺聳的圓臀上,豐滿肥實、彈性十足的手感,雖然隔著衣服還是那麼清晰的
可以感受到。肉棒更硬了!開始有疼痛的感覺,兩手不自覺的用力,讓火燙的陽
具更緊密的頂貼在懷中人柔軟的小腹上,他忘了此行的目的、忘了這人是他的長
輩,年輕人容易爆發的慾火掩蓋了一切。

  小玉兒立刻就發現了小腹上的變化,那種陌生又熟悉的硬與熱,一瞬間就傳
達到她的蜜屄深處,彷彿已經枯竭的花心又漸漸湧出汨汨的春泉,很快濡濕了整
個下體,她感到雙頰開始發燙、乳房也在膨脹著,兩顆乳珠隱隱作痛,哭聲已在
不知不覺中停了,沉重的呼吸在兩人之間響起。

  小玉兒偷眼往上一瞧,只見豪格已閉起雙眼,滿臉陶醉的樣子,下身一挺一
挺的直頂著她的小腹,撫摸自己屁股的雙手已變成用力的抓捏,她只感到一陣子
的心跳氣喘,看著他年輕的面龐,輪廓分明,依稀有幾分姐夫皇太極的影子,少
女閉鎖的心扉又被打開,存封多年的祕密再次的拿出來品嚐,她不覺合上雙眼,
滿足的又偎進豪格懷裡。

  突然,皇太極的臉換成了丈夫多爾袞、還有姐姐大玉兒,並且他們兩人是赤
裸裸的擁抱在一起,丈夫那熟悉的男根正一下下頂著姐姐雪白的小腹,姐姐笑得
是那樣的淫蕩,不!不可以!丈夫的手已從屁股後面探進姐姐那兩腿大開的下體
,朝著那潮溼的穴縫裏插了進去~~~

  「不!不可以!」小玉兒一聲尖叫,推開了正將手指探進她嫩屄的豪格。

  豪格吃驚的張開雙眼,旋而一把摟住反身欲走的小玉兒,激動的說道:「嬸
嬸!叔叔每天都在宮裏做些什麼?難道妳現在還不知道嗎?他正抱著我母后風流
快活哪!可憐妳還傻傻的被蒙在鼓裡,我~~我~~妳一定很寂莫吧?我們~~
~」

  「~~不可以!豪格!~唔~別這樣!~~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可是豪
格!他們可以不知羞恥的荒淫茍且,我們不可以!我們不是禽獸!你~~哎呀!
快放手!~不!~不要哇~~唔~唔~欸!~~嗯!~喔!~~不~可以~~」

  小玉兒的身子在豪格寬闊的懷裡不停的掙扎著,邊推拒著他緊箍在腰間和在
酥胸上大肆輕薄的雙手,邊嬌喘吁吁的說道。豪格的情慾已被引至爆發的邊緣,
他自身後摟住小玉兒的同時,一只手掌已插進那破裂鬆散的前襟,滿滿的握住她
嬌滑腴嫩的乳房,粗暴的抓捏著,還不時拿手指去彈弄俏立的乳尖。環抱在小玉
兒胸腹的雙手交互用力的摟緊,讓她動彈不得,另一只魔手很快的便占領了潮溼
發燙的陰戶,漫施手段的在那嫩肉、細縫上搓、扣、插、揉起來~~~。

  不一刻小玉兒好似氣力用盡、也彷彿禁不住挑弄般,整個嬌軀軟軟的被豪格
一步步的挪壓在床上,兩人的下身已赤裸裸的緊貼著。此時豪格將膝蓋插進嬸嬸
的腿縫裏往外一分,挺起硬翹筆直的陽具「噗哧!」一聲便肏進濕滑的陰道里去
,溫熱緊窄的嫩穴肉壁立時毫無間隙地包覆吸吮著陰莖的每一寸地方,舒服得他
一聲低吼,便腰臀聳動,使勁的抽插起來,雙手粗魯的將小玉兒上身殘留的衣裳
撕得片片飛舞,露出白玉般光潔細膩的背脊,令他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趴伏在床上的小玉兒,滿頭烏黑的秀髮披散著覆蓋著她整個臉龐,腦海中理
智與情慾正默默的交戰著:她只感到內心在淌血,可是不知羞的嫩屄卻源源不絕
的獻出歡迎的花蜜;恥辱鞭打著她的良心,肉棍卻肏刺著她久曠飢渴的小屄,痛
苦與快感交織成的大網,緊緊地纏裹住她微微顫慄的赤裸胴體,讓她一動也不敢
稍動地、默默承受著粗硬的肉棍一下下撞擊著那淫汁飛濺的肉屄,送進來歡樂與
哀愁。

  在那一片空白的粉紅世界裏,她彷彿看到自己深深暗戀著的姐夫皇太極,正
微笑著向她伸出歡迎的雙手,終於,當滾燙的陽精強力的噴洒著花心、引領著她
衝向高潮的頂峰時,深埋在內心暗處的渴望,也同時像那泉湧的陰精般狂洩而出
,她終於知道該怎麼做了。

  兩天以後,盛京城裏傳出睿親王妃病逝的消息。越三月,都統何洛會舉發肅
郡王豪格圖謀不軌、謀刺攝政王,豪格隨即被貶為庶人、圈禁在高牆裏,他的福
晉被祕密送進睿親王府裏,多爾袞這種做法是何用心?就不言而知了。

  在這次事件中受牽連的親王、大臣如豫親王多鐸、大學士剛林等人或被流放
或被處死,朝廷裏再也沒有反對的勢力,多爾袞和孝莊皇太后從此就更加毫無顧
忌、天天放縱淫樂。倒是大學士範文程打聽得外面人心不服、謠言沸沸揚揚,而
此時明朝境內流寇李自成已在西安稱王,局勢動盪混亂,便力勸多爾袞應乘這個
機會顛覆明朝、建立戰功,以收服人心,這話多爾袞聽進去了大清順治元年(1
644)四月七日,清廷告天祭祖、再次伐明,九日,多爾袞獲綬大將軍印,率
領滿、蒙、漢三軍合共十四萬兵力,鳴砲祭纛後揮師直指山海關,十五日意外接
獲山海關總兵吳三桂的求援洽降文書。二十二日,清、吳聯軍大敗李自成的部隊
,乘勢越關、西入中原,五月二日攻進北京紫禁城,多爾袞在武英殿稱制,毫不
避諱地接受百官朝賀,開始了清朝對中原的統治。總計從誓師到占領北京,前後
不到一個月,速度之快,讓觀史者稱奇,只能說:冥冥之中氣數早有天定啊!

  孝莊皇太后和順治帝的聖駕是在九月二十日那天才抵達北京城的,忙完了白
天的繁文縟節之後,當晚在慈寧宮裏,久別的叔嫂倆自不免有一番雲雨繾綣,待
得雲收雨停,多爾袞邊摩娑著嫂子日益成熟豐滿的胴體,邊心有所感的嘆道:「
好嫂子!我們若是一對真夫妻那該有多好!我多麼希望福臨孩兒能叫我一聲父王
啊!」

  聽多爾袞這麼一說,孝莊皇太后不由也上了心,自從妹妹小玉兒尋短之後,
她曾召來範文程夫婦詳加詢問,知道外界的批評聲浪甚囂塵上,這對剛登基的兒
子福臨的聲威不無影響,再說他也會長大,屆時如果鬧到父子相殘,那才是人間
慘事,叫她情何以堪?因此兩人便相擁著細細密謀起來。

  大清順治二年五月,禮部尚書錢謙益上了一本奏章,說道:「皇太后盛年而
寡居,必多傷感;攝政王功高位尊、斷弦而未續,中聵自然空虛。不如奏請皇太
后下嫁攝政王,既解太后之孤寂,復酬叔王之勳功。」

  這自然是多爾袞和範文程商議之後所定下的計謀,暗中唆使職司各項典儀的
禮部司官出面,讓事情看起來理所當然,再順水推舟,因勢定論。果不然!第二
天上書房裏就發下來一道順治的上諭(見附錄),為母親和叔叔作伐,讓兩人定
了名分,稱多爾袞為皇父攝政王,每日早朝坐在順治右面,同受百官跪拜,皇太
后婚後仍住慈寧宮。

  這是大清入關之後第一樁喜事,大婚之日皇宮裏燈彩輝煌、百戲盛陳,鋪張
而隆重,細樂飄揚聲中,孝莊皇太后盛裝吉服、霞佩雲披,打扮得雍容華貴、儀
態萬千,襯著她天生雪白細嫩的肌膚和絕色容顏,望之好似二十許的少婦;蓮步
款擺中更將那曲線浮凸、成熟豐滿的胴體表現得淋漓盡致,真箇是豔冠群芳、貌
奪百色,說不出的妖裊動人。在典禮上,多爾袞已和許多男人一樣:情不自禁地
為孝莊後的絕色所傾倒,胯下的陽物自然而然的勃起。

  好不容易熬到進了洞房,多爾袞迫不及待的脫去兩人身上的束縛,此時鼻管
裏嗅著一陣甜習習的幽香,眼中所見是一付活色生香、鮮嫩晶瑩的熟悉肉體,不
覺口乾手顫,一股孽火從腳跟直衝泥丸宮,急吼吼的就在孝莊後身上啃咬起來,
兩手忙碌地游走在高山流水間。

  不一會,雪白豐聳的乳房上已留下一個個的齒印,紅葡萄般的乳頭和那像玫
瑰般粉嫩的乳暈上更是沾滿了唾液,他撥開嫩穴口上的兩片肉唇,只見一股晶瑩
閃亮的淫水立時像清泉般湧了出來。此情此景,多爾袞那還能有片刻忍耐,一挺
粗長的肉棍就插進那百肏不厭的蜜屄,恣意的姦淫起來。

  孝莊皇太后這回正式的嫁為人婦,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避人耳目,固然少了
一份偷情的刺激,但是此刻可以堂堂皇皇的興雲布雨、享受那肉體的歡娛,在心
裡上尤其感到萬分的舒坦,情慾比往昔更加的奔放。

  所以當多爾袞火燙的陽具猛烈地肏進她水淋淋的肉屄時,不覺忘情地、毫無
顧忌地浪叫出聲,其聲高亢悠揚,宛如鳳鳴鶴唳,劃破慈寧宮外寂靜的夜空、直
上九霄,從此開啟了大清後宮淫亂的樂章。

  有聯為憑:《鳳鳴九天開風月,廣寒殿裏嫦娥織女皆動情。》《龍廷十朝湧
春色,慈寧宮中孝莊慈禧競爭騷。》

  《完》

[ 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7-11-25 14:28 編輯 ]
2007-11-25 09: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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