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ngxzhishen
(林家大少)
高級會員

UID 179941
精華
0
積分 98
帖子 237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13-6-29
狀態 離線
|
第九章 小虎誤食赤陽參
轉眼到了年29,小虎的身體已經痊癒,而蘇琳兒也只得搬回自己的住所,不
過小虎在晚間的時候,總會偷偷跑到琳兒的房間與她偷會,雖然每次都會將琳兒
入個半死,但蘇琳兒卻依舊每晚期盼小虎的到來,兩人歡好了不到半月的時間,
琳兒的身體竟然漸漸變得豐潤起來,小虎和琳兒都感到高興。
明天就是年三十,軍師林自序最近幾日忙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邊要安排
人準備過年的物品,一邊還要催促小虎盡早弄些年貨回來,但皇帝不急太監急,
小虎好像對他的話壓根就沒往心裡去,一味的帶著二冬瓜和小柱子滿山遍野的去
打獵。最後林自序索性也撒手不管了,躲到房間裡裝起病來。
傍晚的時候臥牛山上又開始飄起了大雪,小虎走到林自序的房門口,一腳將
門踢開,嬉皮笑臉的跨步進去,沖正躺在被窩裡兀自生氣的林自序說道:「林大
叔,還生氣呢?哈哈,你那點心思我還能不知道?趕緊起來,我給你說點事兒!
林自序也不搭理小虎,這幾日他天天去找小虎商量年貨的事兒,不知道吃了
多少次閉門羹,今天說什麼他也不想搭理小虎。
小虎沒羞沒臊的坐到林自序的床邊接著說道:「呵呵,老頭子還真生氣了,
是不是想找個老伴兒?實話告訴你吧,今晚我就下山辦年貨,你老就看好家,等
我回來時,咱們爺倆兒好好喝幾碗,沒準兒,我真捎帶腳給你弄個老太太來。
本部分設定了隱藏,您已回復過了,以下是隱藏的內容
林自序聽到這,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枯樹皮一樣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滾蛋,沒大沒小的,你是不是踩好盤子了?
「你當這幾天我忙活什麼呢?您老先燙好酒,胡家莊子肥的流油,等我幹了
這一票,保管山上的兄弟過個富裕年。」小虎說完,拍了拍腰間的盒子炮
「胡家莊子?不行、不行,聽山下的兄弟說胡大麻子最近可招呼了不少炮手
,又添置了重武器,咱們山上的土槍土炮那是他們的對手!」林自序焦急的說道
,他想勸小虎打消了去胡家莊子的念頭。
「就你知道過年?人家胡大麻子不也得準備過年嗎?我早就打探好了,胡大
麻子要在除夕之夜娶四姨太,還特地請了奉天城的戲班子前來唱堂會,這可是天
賜良機,晚一會兒等他們看到興頭上,我再領兄弟們打他個措手不及,您老就安
心看好寨門,等我們的好消息。」小虎說完,起身往門外走去。
「你個小崽子,呵呵,小心點兒,早去早回……」沒等林自序說完,小虎早
就不見了蹤影。
胡家莊外的一條胡同中,幾個身穿夜行服的壯漢聚攏到一起,正聽當中一個
年輕人發號施令。
「一會兒三狗子留下看好騾馬,獨眼龍你帶兩個槍法好的兄弟去房頂上放哨
,二冬瓜你帶其餘的兄弟混在前來赴宴的人群中,以我的槍聲為令,槍響之後迅
速控制廳中的護院,有反抗的就地格殺,胡大麻子給我留著,一會兒我還有話問
他。」小虎壓低聲音對眾人說道。
「放心吧大掌櫃,兄弟們早就手癢了。」二冬瓜擦了一把鼻涕回道。
「好,一會兒宴席開始後,千萬悠著點,別把山上的習氣都帶到山下來。」
小虎跟二冬瓜開玩笑道。
「呵呵,俺知道,裝文明人,俺會著呢。」二冬瓜傻呵呵吹起了牛逼。
「去吧,都小心點。」小虎說完,一縱身上了房頂。
當下小虎彎腰提氣,施展輕功,沿著院牆溜到了後院,見西廂房中不少人正
忙忙碌碌的開始化妝,穿戲服,小虎嘿嘿一笑,一個鷂子翻身從房頂上飄落下來
,稍微整理一下衣裝之後,大搖大擺的推門進了廂房,接著趾高氣揚的拱手沖正
在打量他的眾人說道:「忙著呢各位老闆!呵呵,俺叫胡川,是本莊胡掌櫃的侄
子,今天是俺叔叔大喜的日子,俺想給他唱一出平時他老人家最愛聽的《定軍山
》,也算給他一個驚喜,望班主能成全,一會兒唱完堂會,俺給叔叔說一聲,少
不了給各位打賞,俺們莊子就是不差錢,哈哈,俺這想法咋樣?大夥兒誰能給個
回音兒?」
眾人看著小虎無賴的樣子,都露出不屑的表情,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戲班的班主從一旁走過來,衝著小虎獻媚道:「呵呵,難得胡少爺忠孝仁義,既
然胡少爺有此雅興,我們定當全力配合,不知道胡少爺要唱哪一折?
小虎大刺刺的做到中間一張太師椅上,沖班主說道:「就唱《這一封書信來
得巧》,不過在俺上台前,你們可萬不能給俺說出去,俺要親自給俺叔叔一個驚
喜。
班主聽罷,連連點頭答應:「好好好,一切都聽胡少爺的安排,現在就請胡
少爺上妝更衣吧。
老班主說完,傍邊幾個已經化好妝的角兒,紛紛走到老班主近前,小聲嘀咕
起來,想是對『胡川』的無理要求,感到氣憤。但老班主警惕的看了小虎一眼,
隨即沖眾人擺了擺手,大夥兒也就散開了。
一通鑼鼓點兒之後,小虎身穿黃忠的戲裝緩步上台,雙眼掃過廳中的眾人,
此時頭髮花白的胡大麻子正佝僂著身軀坐在前排一張靠背椅上,與一個濃妝艷抹
的熟婦吃著糕點看著台上的小虎。而別的桌上,眾人可沒有聽戲的雅興,他們大
多是胡大麻子的親戚和手下,正端著酒杯喝的好不熱鬧,就連混在人群中的二冬
瓜也一手提著酒罈,一手抓著一個紅燒肘子,連吃帶喝的忘了前來赴宴的目的。
鑼鼓點繼續,一陣西皮散板後,小虎一個亮相,台下竟有幾個人叫了一聲「
好」,惹得廳中正在胡吃海塞的眾人也往台上看來。
二冬瓜仔細一瞅,媽呀,大當家的咋跑戲台上去了,這身打扮還挺像那麼一
回事兒。接著他就聽到小虎在台上竟然開始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而且還挺像那
麼一回事兒:
這一封書信來得巧,
天助黃忠成功勞。
站立在營門高聲叫,
大小兒郎聽根苗:
頭通鼓,戰飯造,
二通鼓,緊戰袍,
三通鼓,刀出鞘,
四通鼓,把兵交。
進退都要聽令號,
違令項上吃一刀。
就此與爺歸營號,
到明天午時三刻成功勞。
一段老生唱腔抖完,胡大麻子命人拿來三塊大洋,小虎恭恭敬敬的走到他的
近前,接過大洋之後,沖胡大麻子呲牙一笑道:「胡掌櫃怎如此小家子氣,這點
錢哪夠俺們兄弟的車馬費?
胡大麻子沒料到一個戲子竟然敢如此放肆,當下臉色一沉道:「呵呵,我胡
某人活了60歲,還是第一次聽人當著我的面兒說我小氣,不知依小哥的意思,我
該給多少?
沒等胡大麻子說完,廳中站起幾個護院莊客凶神惡煞的衝著小虎奔跑過來,
不過還沒等他們走到近前,一把冰冷的盒子炮已經頂在了胡大麻子的腦門上,接
著就是一通槍響,幾個護院都被撂倒當場,胡大麻子和他旁邊濃妝艷抹的婦人立
時被嚇得抱做一團。
小虎一把將胡大麻子提起來,使勁摔在當場,用腳踏在他的胸口上說:「胡
掌櫃,你是大戶人家,我們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窮漢,你犯不著為了身外之物
跟我們死磕到底,趕緊讓你的人都趴倒地上,咱們明人不做暗事,爺乃臥牛山大
寨主龍勝虎,今兒個來貴莊一是來給你賀喜,再一個是問您老借點年貨,你說咱
們鄉里鄉親的至於刀兵相見麼?兄弟們都把槍口看好了,別走火傷了咱們的鄉親。
胡大麻子一聽小虎的名號,頓時嚇得爬起來顫抖著跪倒在地上,衝著小虎連
連叩頭:「龍大當家,是胡某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當家駕到,失禮失禮,求大
當家高抬貴手,饒了莊上的老少,你要糧食儘管開口,只要胡某能拿得出來,絕
不含糊。
小虎用腳尖勾起胡大麻子的臉,低頭衝他說道:「胡掌櫃好氣魄,咱們廢話
不多說了,我剛才給你唱了一折戲,你就出三萬銀元的賞錢,這個價格不高吧!
胡大麻子聽完,面露難色:「大當家的,你這是誠心為難胡某啊,你就是殺
了我,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啊。
小虎呵呵一笑道:「沒錢也行,可以拿東西頂,兄弟們,就別讓胡大掌櫃親
自給咱找了,大伙趕緊翻翻,盡量多拿,別辜負了胡大掌櫃的一片誠心。
「得來!
廳中的兄弟留下兩個人和小虎看著眾人,其餘的都四散而去。
「大當家,好東西啊,重機槍,好傢伙,太沉了,要不要?」少頃,一個寨
中的兄弟扛著一挺烏黑的機槍跑到小虎跟前請示。
「廢話,拿著,回山打獵用!」小虎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重機槍,他早就
想要一把了。
「大當家的,後院栓了十幾匹馬,好大的個頭呢,咋辦?」又一個兄弟跑過
來請示。
「都拴起來,裝上年貨牽回山上,我們幫胡大掌櫃養幾天。」小虎此時早已
心花怒放。
「大哥,俺看上一個娘們兒,能不能讓俺帶回山上去?」二冬瓜竟然扛著一
個一身紅衣的女人跑了過來。
「胡大掌櫃,這是府上的哪位太太?」小虎踢了胡大麻子一腳道。
「大當家,這可使不得,她是我剛過門的四太太,這不還沒洞房呢,你們可
不能不講道義啊!」胡大麻子焦急的說道,旁邊妖艷的舒服卻白了他一眼,想是
這個老女人實在看不上胡大麻子臨死護花的舉動。
小虎用槍將二冬瓜肩上的女子腦袋頂了起來,仔細一瞅,竟然是個十八九歲
的大姑娘,模樣甚是俊俏,不過手腳都被捆著,當下問道:「姑娘,你是願意跟
著胡大麻子做小,還是願跟俺兄弟上山做他的新娘子?
女娃兒性子十分貞烈,惡狠狠的瞪了小虎一眼高聲罵道:「呸,你們這幫畜
生沒一個好東西,最好趕緊殺了我,要不我遲早會殺了你們
二冬瓜伸出大手,一巴掌拍在女子的屁股上:「娘的,你咋這麼?呢,跟著
俺,不比跟著這個老東西強?
小虎想起三娘曾經被逼著做了幾天胡大麻子的三姨太,心中一軟,伸手抓住
了二冬瓜的手腕道:「算了,把她放了,給她一些錢,再送她一匹馬,讓她滾!
二冬瓜心有不甘:「大哥,可俺真稀罕她。
「行了,日後大哥再給你尋個好婆娘,記住,強扭的瓜不甜!」小虎說罷,
轉頭不再搭理二冬瓜。
「唉,算是便宜你了,趕緊走吧,要好好保重,在外面實在尋不著去處,就
到山上來找俺。」二冬瓜將女子放在地上,眼中竟然流露出留戀的神色。
女子似乎沒有料到小虎一幫土匪,竟然會這麼好心放她離開。待她的手腳被
放開之後,她凝視了小虎片刻,柔聲說道:「我叫張勝男,你的恩情,他日我定
會報答,不過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再做土匪,日後也給兒孫做個好榜樣!」紅衣女
子看了小虎的背影一眼,說完頭也不回的衝出了大廳。
「大當家的,你看這是啥?」這時小柱子竟然托著一個木盒走了過來。
木盒打開之後,是一棵通體鮮紅的人參,那顏色艷的如同剛從血液中撈出來
一樣,看著有些妖異。
「胡大掌櫃,這是個啥寶貝?給俺們兄弟說說,讓俺們兄弟也開開眼!」自
從小柱子拿過這個木頭盒子來,小虎就發現胡大麻子和他身邊的艷婦精神恍惚,
想來這顆人參定有些奇特之處。
「這就是一顆普通的人參,就是顏色有點怪,所以我一直不敢食用,沒什麼
特別的。」胡大麻子說話的眼睛開始四處打量。
「呵呵,是嗎,既然胡掌櫃不敢食用,那龍某就替你吃了吧!」小虎說著,
把人參放到嘴邊,佯裝要吃的樣子。
「別啊,萬一有毒,傷了大當家的身體,胡某人可擔待不起!」胡大麻子緊
張的汗水都流了出來。
「去你娘的,你能有這麼好心?老東西,趕緊說,這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小虎說完,一腳踢在胡大麻子的胸口上,直接將他踢出一丈開外,胡大麻子當場
就捂著胸口呻吟不斷,旁邊的婦人趕緊爬過去將他扶了起來。
「哎吆……真是顆普通人參,你不信就算了。」胡大麻子依舊不肯鬆口。
「好,你不說,看著。」小虎說完,將人參掰成幾段,放進嘴裡胡亂嚼了幾
口,一仰頭,吞了下去,口中竟然沒有苦澀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澀味,猶如
女人淫水一樣的滋味。
「哎呀,我的寶貝啊……」胡大麻子見小虎竟然真的把人參生吞了下去,急
的當場昏死過去。旁白的婦人大叫一聲「老頭子」,便開始聲嘶力竭的哭了起來。
「二冬瓜,看看兄弟們收拾妥當了沒有,大家準備回山了。」小虎命令道。
「是!」二冬瓜緊接著竄到了門外。
「行了,老東西,別裝了,我且問你,前些日子,鬼子來你們莊上抓一個中
年漢子到底所為何事,你最好老實回答,如若不然,我一把火燒了你們院子。」
小虎走到胡大麻子近前,伸手把他提了起來。
「什麼中年人?這個我真不知道,龍大當家,你也搶也搶了,打也打了,到
底還有完沒完?」胡大麻子此時神情失落,滿眼的委屈,索性破罐子破摔,沖小
虎小聲嚷嚷起來。
「娘的,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如果不是你們莊上的人出去抓人,爺也不能
受傷。」小虎說著將胡大麻子扔到椅子上,將外面的戲服脫掉之後,扒開領口的
獸皮衣,露出肩頭的槍傷。
「你的槍傷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說的中年人,我壓根就沒見過。」胡大麻子
一副作死的神態,想是小虎剛剛吃下了那顆人參,讓他絕望透頂。
「哥,我有辦法,我們這麼辦……」小柱子見小虎正對胡大麻子的負隅頑抗
感到一籌莫展,他趕緊趴到小虎的耳邊說出了一個計謀。
「好,胡大麻子,你不說就算了,這位夫人想必就是胡大掌櫃的原配吧,敢
問夫人大名?」小虎聽了小柱子的建議,衝他一眨眼後,接著對胡大麻子旁邊的
熟婦問道。
「正是,龍大當家,奴家正是胡家莊子的大奶奶喬翠娥,求大當家開恩,繞
過我們一家老小。」胡大麻子的原配夫人,按說至少也得在50開外,但此時這個
婆娘卻打扮的妖艷至極,模樣不過40來歲,臉上的香粉擦了近一指厚,嘴唇也塗
抹的如同剛飲過血液一樣艷紅,就連說話時的媚態,都騷過了青樓的女子。
「呵呵,大奶奶真是個妙人,保養的真好,我這小兄弟剛才對我說,他看上
你了,不如大奶奶就跟我兄弟一起上山吧。」小虎壞笑著對喬翠娥說道。
「使不得,使不得,奴家已經是半老徐娘的婦女,當這位好漢的母親都尚有
富裕,求大當家莫開這種玩笑。」熟婦雖然嘴裡這樣說著,卻偷偷看了小柱子一
眼,心中開始沾沾自喜。小柱子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竟然還對她這種熟婦有興
趣,怎能讓她不高興!
「爺就喜歡你這種老女人,到了山上,我天天把你綁在床上,日夜玩弄你這
身香肉,吆喝,奶子可真不小,大當家的,我撿到寶了,這娘們兒的奶可真軟、
真大。」小柱子在的得到了小虎的允許後,開始動手凌辱起胡大麻子的媳婦來。
「老頭子,你就趕緊說了吧,哎吆,好漢爺,你輕點,奴家可經不起你這小
伙子的折騰,不要脫奴家的衣服,死老頭子,你趕緊說啊!」喬翠娥身體受辱,
當下央求起胡大麻子來,希望能早點脫離小柱子的魔掌。
卻不料,胡大麻子竟然把頭轉到一邊,雙眼緊閉了起來。
小柱子看了一眼小虎,見小虎衝他一點頭,當下真的動手趴下了喬翠娥的棉
衣。
「兄弟們,這娘們兒的屁股好大,又白又軟,中間的騷縫裡還有水呢,真他
娘的騷,三根手指都填不滿,真軟,真肥。」小柱子開始用手指摳摸起喬翠娥的
陰戶,另一隻手接連打在她的肥臀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喬翠娥乖乖的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寬鬆的肉穴已經被小柱子塞進了四
根指頭,和半個手掌。
「嗚嗚嗚……好漢爺……莫摳了……胡大麻子……你個畜生……你再不言語
……老娘就要被他們玩的丟身了……媽呀……好漲……好痛……好漢爺饒命……
龍大當家的饒命……不要再往裡放了……」喬翠娥叫喊著,雙手已經抓住了胡大
麻子的大腿,使勁掐了幾把,但胡大麻子始終不為所動。
小柱子已經將自己的整只右手伸進了喬翠娥的穴中,他小心翼翼的往裡探了
一下,指尖觸碰到了她的花心。
「大當家的,這娘們兒穴中有個肉球,不知是何物件兒?」別看小柱子此時
玩的有模有樣,但這小子是個地道的處男,所以當他摸到喬翠娥的花心後,怕玩
壞了翠娥的身子,就向小虎問道。
「她的穴心子,你且用手指撥弄幾下?」小虎經驗老到,在一旁指揮道。
「我的親娘,俺這就讓你美美,咋樣,跟大爺回山不?別說,俺還真就稀罕
你這個身子!」小柱子說完,手指便開始撩撥起喬翠娥的穴心子來。
「不要……動……奴家會丟身的……好漢爺……不可以……哦……奴家沒勁
了……胡大麻子……你個王八蛋……看著奴家被玩……你倒是說句話啊……哦…
…不要插……那是奴家的子宮……好漢爺快揉揉奴家的穴心心……哦……好孩子
……翠娥願意上山給你當娘……反正我也沒臉留在這裡了……好孩子親親娘的屁
股……哦……好痛快……不要再往裡了……娘要丟給你了……啊……好爽……我
兒住手……奴家說了……全都說了……」喬翠娥的花心被小柱子一陣揉捏之後,
竟然張開了上面的宮頸,被小柱子趁機將一根手指塞了進去,幾經摳摸之後,喬
翠娥終於把持不住,洩了身子,這也是她十幾年來,洩的最爽的一次,當下媚眼
如絲的晃了晃屁股,用陰道偷偷夾了夾小柱子的手腕。
「胡大麻子,你個沒良心的,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鬼子要抓共匪,本
來跟咱可沒關係。前些日子,鬼子追一個古城縣來的中年漢子,說什麼要『滅口
,絕不能洩露機密』,可我們哪裡知道是什麼機密,但胡大麻子鐵了心的要當漢
奸,就派人幫鬼子追捕。」喬翠娥丟過身子後,人也變得老實起來,原來她早就
知道其中的內情,不過究竟為什麼剛才不說,就不得而知了,也許她渴望被小柱
子這樣的年輕人玩弄一番吧。
「那你們莊上的人怎麼會摻和進去?」小虎繼續問道。
「都是這個王八蛋貪圖鬼子的機槍,那個帶頭的金橋一郎說了,只要幫他們
抓住那個人,胡大麻子就是鬼子的合作夥伴,這正好隨了這個老王八蛋的心願。
」翠娥精神渙散的撅著屁股,她的騷穴中還夾著小柱子的一隻手腕,說話的時候
,還不忘晃動屁股,繼續摩擦小柱子的手腕。
「鬼子最近有沒有來過?」小虎想起古城縣的金橋一郎,也算是關東一大禍
害,早晚得除了他。
「沒,他們帶走了那個人的屍體後,再也沒來過,就給我們留下一挺機槍,
還帶走了幾車糧食。」喬翠娥說完之後,竟然含情脈脈的回身看了一眼尚在為她
揉穴心的小虎子,目光中透出一種依戀的神情。
「行了,兄弟們扯呼!你們都他娘的聽好了,要是日後誰敢再給鬼子帶路,
我殺他全家!」小虎臉上還帶著油彩,抬手開槍打碎了牆根的兩個花瓶,對地上
趴著人喊道。
「你跟不跟我走?」小柱子將手從喬翠娥穴中抽出,見她身體依然騷浪動人
,當下焦急的問道。
「你若肯舔奴家菊門三下,再喊奴家三聲親娘,我便隨了你去,不過到了山
上,奴家也只伺候你一人,如果這些你都答應,奴家便將這一身的騷肉交到你的
手上。」喬翠娥知道,今晚之後,縱是胡大麻子不殺自己,也注定要被眾人的口
水淹死,不如隨小柱子上山,做個快樂的蕩婦,自己已經這個歲數,不求天長地
久,只求一時痛快。她之所以讓小柱子為她舔三下肛門,是想看看這個年輕人是
否嫌棄自己,而讓小柱子喊她三聲親娘,是她一直無後,就算是尋找一種安慰吧。
「親娘,親娘,親娘!」小柱子想都不想,喊完喬翠娥三聲親娘,雙手分開
她的雪臀,舌尖接二連三的舔在了她的肛門上。
「夠了,夠了,好孩子,快帶娘走吧……
月黑風高雪未停,小虎一行人牽著騾馬,在上山的小道上慢慢的行進著。
雖然道路崎嶇,但騾馬上滿滿的物資,讓每個人此刻都感覺心花怒放,小虎
與眾兄弟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已經行至半山腰。最開心莫過於小柱子,想不到
喬翠娥竟然真的願意隨他一起上山,此時兩人同乘一匹馬,依偎在一起,雖然分
外甜蜜,但兩人的年輕差距,看上去有些慘不忍睹。
突然,小虎覺得的腹中猶如火燒一般,五臟六腑都跟著沸騰起來,不到半盞
茶的時間,腹中的熱火已經燒至全身,小虎的整張臉,都變成了紅色,就像剛剛
在胡大麻子家吃的那顆人參,而且,已經有細細的血絲從小虎眼睛、耳朵、鼻孔
中流出,下體如同即將爆炸一般,在褲襠裡跳動起來。
「好熱,啊,幫我脫了衣服,快……」小虎說著,已經撲倒在雪中,扭動著
身體滿地打滾。
粘在小虎身上的雪花,立時就化成了雪水,二冬瓜急忙上前,用手在小虎的
額頭上一探,滾熱的溫度,讓二冬瓜嚇得趕緊縮回了手。
「二哥,這樣不行啊,得趕緊帶大當家的下山找薛神醫,晚了大當家的必死
無疑啊。」關鍵時候,還是小柱子拿起了主意。
「對,小柱子先帶兄弟們回山,我和三冬瓜、獨眼龍先帶大當家的去臥牛鎮
找薛神醫,你們天亮之後再下山接應。」二冬瓜對兄弟們說道。
眾人領命回山暫且不說,二冬瓜幾個人臨時做了一個擔架,將小虎的衣服全
部脫掉之後,用雪覆蓋在他身上,抬了小虎直奔臥牛鎮而去。
二冬瓜上次來綁過薛神醫一回,也算是輕車熟路,到了醫館門口,二冬瓜舉
起拳頭「咚咚」一通砸,差點將薛神醫家的門拆掉。
薛家的小夥計提著燈籠罵罵咧咧的將門打開後,被二冬瓜伸手就按倒在地,
三冬瓜和獨眼龍趁機抬著小虎衝了進去。
薛神醫是個50多歲的乾瘦老頭,他雖然對二冬瓜今晚的無禮行為感到氣氛,
但醫者父母心,他與臥牛山上的眾好漢又是老相識,只得強打精神向小虎看去,
當他雙眼掃過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小虎時,立即被他的症狀吸引,扒開小虎身上
的雪之後,他拿著半截蠟燭開始仔細的檢查小虎的身體,最後眼神定格在小虎堅
挺的陽具上。
「錯不了,錯不了,是赤陽參!」薛神醫自言自語的說著,回身跑到藥櫃裡
拿出一顆乾枯的花朵,用熱水泡了,待水稍微一涼,接著就灌入了小虎的口中。
「薛老頭,俺們大當家的還有救不?」二冬瓜見薛神醫給小虎灌下藥湯之後
問道。
「放心,死不了,諸位好漢可以先回去了,我剛才給龍大當家的喝下了千年
雪蓮,要等三個時辰才能見效,你們在這也有諸多不便,老夫就不留你們了。」
薛神醫似乎不想看到二冬瓜幾個人,急著打發他們離開。
「二哥,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吧,臥牛鎮不比山上,要是讓鎮上的保安隊發現
了,免不了要跟他們開戰。」獨眼龍對二冬瓜說道。
二冬瓜雖然年齡不小了,但屬於頭腦過於簡單,聽獨眼龍說完,也不再逗留
,轉身給薛神醫作幾個揖,有叮囑了幾句,趁著天還沒亮,帶著獨眼龍和三冬瓜
溜出了鎮子。
雞叫三遍天大亮,小虎才漸漸恢復了知覺。如果換成尋常人,別說是一整根
赤陽參,就算是幾根參須就能把人活活燒死,虧得小虎體質過人,加上昨夜天氣
寒冷,小虎在雪中暫時降下體溫,後來又被薛神醫灌下千年雪蓮這樣的至寒之物
,才保住了性命。
「薛神醫,又是你救了我,上次的救命之恩我還沒來得及報答,想不到又給
你添了一次麻煩。」小虎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而他所敬仰的
薛神醫就坐在自己身旁,當下感激的說道。
「醒了就好,不過這一次我未必救得了你,你昨天是不是吃了一個血色的人
參?」薛神醫認真的問道。
「是,有什麼不妥嗎?」小虎雖然知道自己昨晚中毒了,但沒有想到是那顆
人參的原因。
「赤陽參,乃是藥中聖品,是補氣養血的寶貝,一般都是給身體虛弱的病人
服用,還有就是下體不舉的男人,稍微吃上幾克,便可以生龍活虎、夜入三女而
金槍不倒,可你本就體魄健壯,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服用之後,只會慾火燒身
。尤其是你一口氣吞下一整顆,藥性兇猛,現在已經融入到你的血液裡面,雖然
我用千年雪蓮暫時把藥性壓制住,但治標不治本,用不了多久,你又會發作,到
時候如果沒有千年雪蓮這種至寒之物,你還是要被活活燒死。」薛神醫說話的時
候,雖然語氣一成不變,但句句讓人無法反駁。
「那我不是命不久已?」小虎驚恐的問道。
「那也未必,如果你能一直將千年雪蓮帶在身邊慢慢抵消赤陽參的火氣,或
者找到生有『金針寶穴』的女人合體一次引導你體內藥性,都能讓你恢復如初,
並且內力大增,下身從此金槍不倒,夜入十女也不在話下。」薛神醫繼續說道。
「千年雪蓮何其珍貴,這一點恐怕我沒有辦法,你說的『金針寶穴』又是什
麼?」有了一線生計,小虎自然不會放棄,但金針寶穴卻是第一次聽說,就連張
牡丹贈與他的《春宮相術》中,也沒有記載。
「『金針寶穴』是女人下體中的邪器,可遇而不可求,我也只是聽聞有這種
女人,卻無緣識得。不過龍大當家莫要著急,老夫還有最後一招,雖然無法化解
赤陽參的藥性,但保住大當家的性命卻也不難,只是從今之後,大當家每晚必須
找一個女人交媾,通過陽精外洩的方法,可以暫時緩解赤陽參的藥性,不過要想
徹底除去病根,卻只有不停的服食至寒之物,或者與生有『金針寶穴』的女人合
體才行。」薛神醫說完,歎息著搖了搖頭,看著小虎這樣俠肝義膽的少年英雄即
將夭折,心中不免惋惜起來。
「也就是說從今往後,我再也不能離開女人……」小虎自言自語的說著,臉
色已經變得煞白。
第十章 將計就計收玉茄
離開薛家醫館之後,小虎直接上了臥牛山,他沒有對大伙講起自己的病情,
只是心事重重的與眾兄弟在三十的晚上喝了一整夜酒,黎明時分感覺體內如火燒
一般,這才回三娘蘇琳兒的房中與她歡好一番,將赤陽參的藥性壓了下去。
大年初一中午,小虎將山中的弟兄聚到廳中,宣佈了自己要『拔香頭』的決
定,眾人雖然不捨,但小虎此時心意已決,大傢伙只得目送小虎下山,於此同時
,蘇琳兒也以照顧小虎為由,跟隨小虎離開了臥牛山大寨。
小虎帶著蘇琳兒與林香蘭、許素琴會合之後,幾個人開始過起了無憂無慮的
日子。小虎本就精力旺盛,再加上赤陽參的藥性,幾乎每晚都要將蘇琳兒和許素
琴操的全身發軟,但幾個女人心裡卻感到幸福無比,她們慶幸能有這樣一個能力
出眾的漢子,就連身懷有孕的林香蘭,看到小虎夜夜收拾自己的兩個姐妹,心中
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只盼自己早些分娩,快快加入其中,享受男女之間的那種疼
痛與歡樂。
元宵節過後,小虎回山一趟,見軍師林自序將寨中之事管理的井井有條,當
下也就放心了。回家之後,他雇了一輛馬車,將臥牛鎮的房子賣掉,舉家搬往奉
天城中,並在城南門開了一間雜貨鋪,與自己的三個女人,過上了正常的生活。
轉眼過了半年,林香蘭為小虎生下一個虎頭虎腦的男娃,蘇琳兒為他取名為
龍念山,意思是紀念大家相識的地方:臥牛山。於此同時,許素琴也有了身孕,
雖然才剛剛兩個月,但已經暫時不能再伺候小虎了,這可苦了蘇琳兒,沒有了姐
妹們的幫忙,她獨自一人要滿足小虎的性慾,雖然她喜歡被小虎壓在身下的感覺
,但每晚長時間的交歡,蘇琳兒身心俱疲。
念山出生後,香蘭雖然乳房碩大,但奶水卻不充足,小虎聽鄰居說可以多熬
些鯽魚湯來催奶,恰好小虎在奉天城中也待得心煩,就拿出去釣魚為借口,每天
早出晚歸,去奉天城外的一條水流邊散心,順便練練功夫,也算懷念一下在山上
的日子。
這一日,天剛剛入伏,小虎在河邊釣到很晚才開始收桿,正往回走的時候,
見奉天城南的黑松林裡火光閃爍,並傳出刀劍相交的聲響,小虎當即扔下漁具,
直奔黑松林而去。
不消片刻,小虎躍上一顆歪脖子松樹,定睛一看,原來是城裡『吉祥商號』
的馬隊被人打劫,打劫之人全都黑紗蒙面,為首一人身材魁偉,手中端著一把土
槍,背上還綁著一柄斬馬刀,正在對吉祥商號的人做最後通牒:「文老闆,你犯
得著和我們兄弟幾個拚命嗎?實話告訴你,我們臥牛山大寨看上的東西,從來就
沒有跑兒,我看你還是乖乖的留下貨物,趕緊回家,否則,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們
全都死在這裡!」
「呸,就憑你們也敢說自己是臥牛山大寨的好漢,吹牛皮也不怕閃了舌頭,
我倒要看看是你們這些賊子的刀厲害,還是我們吉祥商號的槍好使。」回話的是
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人雖然瘦小,但脾氣不小,手裡拄著一根枴杖,身邊幾個
商號的夥計,各拿著長槍將他護在當間。
「老東西,我看你是活膩了,就你那幾條破槍有什麼用?你也不看看我們多
少人!」大漢雖然這樣說,但他和身後的兄弟卻也不敢往前衝,與商號的護衛相
互僵持著。
「別說那些廢話,有本事你們就過來,怕死我就不是文勁風。」老頭說話的
時候,下頜的鬍子都豎立起來,讓小虎覺得這個老頭有幾分血性,又有幾分親切
「媽的,兄弟們,不怕死的跟我上,幹完這票,咱們就發財了。」領頭的大
漢一聲呼喊,果真有幾個不怕死的傻瓜衝了上去,但隨即就被吉祥商號的護衛用
槍撂倒,可等他們裝填子彈的時候,大漢已經領人再次衝了上來。
本部分設定了隱藏,您已回復過了,以下是隱藏的內容
小虎也不知自己是犯了什麼病,冥冥中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來不及多想,
立時一個『乳燕歸林』,從松樹頂上直接跳至吉祥商號的老掌櫃身旁,衝著疾奔
過來的土匪,一通拳打腳踢,人如花中蝴蝶一般,彈指間就將幾個近前的土匪格
殺在當場,餘下的土匪靠近一看,瞬間明白兄弟們是碰上了硬茬子,當下一聲『
扯呼』,眾人狼狽逃走。
此時商號的夥計們卻把小虎圍在當間,神情恐慌。
小虎轉身對吉祥商號的老掌櫃說道:「文掌櫃,日後跑馬幫可要小心,最好
晚上不要趕路了。」
文勁風表情一怔,這才從剛才的震驚中驚醒過來,見小虎並無惡意,當下笑
呵呵跑到近前,一把抓住小虎的手,眉開眼笑的說道:「好了,弟兄們放下槍,
這是來幫咱們的俠客!壯士真乃神人啊,今晚一定要讓老夫好好表示一下感謝,
三兒,你趕緊去城裡的關東大酒店定上一桌上等酒席,就說是我要宴請貴客,順
便通知一下大奶奶,讓她也去,我和小哥隨後就到。」
不由小虎分說,那個叫『三兒』的夥計偷偷看了小虎一眼,之後一路小跑直
奔奉天城而去。文勁風在後面,拉著小虎的手,一副怕他逃走的模樣,和車隊一
起繼續上路。這一老一少說說笑笑,就進了奉天城門。
小虎告訴文掌櫃自己要回家通知一下自己的夫人,隨後就到,文勁風這才放
開小虎的手,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小虎去關東大酒店,否則,他就跟小虎回家
。小虎被他惹的哭笑不得,當下連連點頭答應。
小虎回家換好衣服,進了關東大酒店,在服務員的引導之下,小虎走進一個
豪華的包間,文掌櫃已經恭候多時,見小虎進來,立馬起身前來相迎,嘴裡不住
的喊著『恩人』、『好漢』,直把小虎叫的臉皮通紅。
房間裡一共四個人,除了小虎與老掌櫃文勁風,尚有兩個年齡、神態各異女
人,靠近文勁風坐著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貴婦,年齡應該在40歲左右,模樣
端莊,髮髻高挽,有些書香門第的氣質,想必應該是文勁風的夫人。只是這個女
人的眉宇間卻有一絲愁苦之氣,尤其是她看到小虎之後,雙眼一直不曾離開過小
虎的面容。
在她的身旁,是一個30來歲的年輕女子,雖然一樣的衣著考究,但臉上卻有
三分刻薄之相,嘴唇單薄,身材凹凸有致,說話時的語氣也略顯輕浮,但不可否
認她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而且是屬於那種風情萬種的女人。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壯士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林虎,剛才多虧了林壯
士嚇退那些土匪,才保住了老夫的性命和咱們文家的貨物,來,咱們一起敬林壯
士一杯。」剛才在來到路上,小虎給文勁風說了一個假名字『林虎』,龍勝虎這
個名字,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去的。
「吆,瞧大哥說的,有那麼玄麼?一個毛頭小伙子就能打跑幾十個土匪,我
看大哥一定是被嚇破了膽,看看花眼了吧。」面相刻薄的少婦,對文勁風的話有
些懷疑,說話的時候,她又斜眼看了小虎一眼,眼神中有些鄙夷的顏色。
「玉茄,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既然老爺剛才都說了,還有同行的夥計也能證
明,人家小伙子那就是有真本事,壯士,感謝你救了我家老爺,不知壯士家裡還
有什麼人,現在靠什麼生活呢。」面容端莊的夫人說話的時候,雙眼一直緊盯著
小虎,好像是在尋求什麼答案。
小虎一時不知該怎麼去編自己的身世,要實話實說自己以前是土匪之王,那
還不讓奉天城翻了天,當下窘迫的低頭不語。
「媚娘,你怎麼又來了,你這樣問,人家該怎麼回答,林壯士在城南有自己
的店舖,父母都已仙遊,來的路上林壯士已然全都告訴我了。」文勁風看小虎面
有難色,當下制止了妻子的問話。
「我看大嫂又是在想念麟兒了吧,不過,當妹妹的勸你一句,你就別做夢了
。」刻薄的女人說話時總帶著三分嘲笑。
「玉茄,你也少說兩句,來,林壯士,讓你見笑了,咱爺倆也算是有緣,今
晚,咱們不醉不歸。」說完,文勁風一仰頭,一盞白酒瞬間見底,小虎暗道一聲
爽快。
這文老頭雖然身體單薄,但喝起酒來跟臥牛山上的土匪風格倒有些相似,這
讓小虎一下開心起來,自從離開眾兄弟,好久沒有這麼大口喝酒了,當下小虎也
不再故作矜持,直接拿起酒杯,與文勁風對飲了起來。
酒過三巡,文勁風命人將兩個女眷送回家中,他坐到小虎身邊,已經有了幾
分醉意,攬著小虎寬綽的肩膀說道:「林小哥,咱們爺倆也算一見如故,不滿兄
弟你說,老夫雖然薄有家產,但幼子早年夭折在土匪手中,偌大的吉祥商號,全
憑老夫一人掌管,如果不是身邊沒有得力之人,我也不會親自跑馬幫,我聽小哥
你說你的商舖也就是小本買賣,不如你關門來幫我,我認你為義子,等我入土之
後,文家的商號就是你的。」
小虎聽罷,當下連連推辭道:「文掌櫃,咱們爺倆不過萍水相逢,我在城外
出手相救也不過舉手之勞,怎麼可以染指你家商號,文掌櫃實在嚴重了。」
文勁風聽完呵呵一笑:「小哥,你知道我今次運的什麼貨物麼?是藥品,這
是我們吉祥商號的全部家當,如果今天不是碰到你,我們文家就完了。還是那句
話,咱爺倆有緣分,你不但救了我和幾個夥計,你更救了整個吉祥商號,呵呵,
就算現在讓我把商號送給你,我也絕不反悔。」
聽文老頭說完,小虎已經明白了這個老頭是個直性子的脾氣,又感覺自身與
文勁風特別投緣,當下就答應下來,拜了文勁風為義父。
第二天,小虎真的去了吉祥商舖,開始向文勁風學習經商。文夫人對小虎的
到來格外開心,沒事兒的時候,文夫人都會跑到商舖中看小虎工作,這讓小虎多
少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一種親人般的親切感。而寡居在哥哥家的文玉茄卻對小
虎一直看不上眼,在小虎到來之前,都是文玉茄幫著哥哥操持商號裡的事務,她
怎麼也想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大哥竟然讓一個外來的毛頭小伙子學習商號運
作,這不是要讓他繼承家業嗎?
文玉茄的擔心還真的發生了,小虎到文家兩個後,恰逢中秋,文勁風突然得
了一場重病,在彌留之際,他立下遺囑,將自己的家產過繼給了小虎,並囑咐小
虎,要替他照顧好家人,尤其是不能給文玉茄私房錢。雖然小虎不明白其中的道
理,但他卻一一點頭應允。
掌權之後,小虎索性將自己的三個妻子全部帶到文家,他也徹底的成了一家
之主。文夫人對小虎的安排沒有意見,加上小虎幾個媳婦兒對文夫人又體貼孝順
,感情似是姐妹,又似婆媳。但文玉茄卻不服,不過事情已成定局,而且小虎的
雷霆手段在下人中頗有些威望,幾乎商號裡所有夥計對小虎的話都是言聽計從,
文玉茄只有強壓憤怒,暗地裡等待翻盤的機會。
文玉茄可與一般的女人不同,她的亡夫原先是奉天城的小混混,後來搭上文
玉茄之後,利用文家的財產開了一家青樓,文玉茄也就順理成章的做了老鴇,後
來她相公因為吸食大煙變得身體贏弱,而文玉茄在青樓這樣污穢的環境中也變得
風騷多情,在寂寞難耐之時,索性自己就客串一下妓女的角色,背著丈夫偷偷接
幾個客人,不敢說閱人無數,但也算領教過三教九流的床上功夫。後來文玉茄前
夫一命歸西,玉茄就成了寡婦,文勁風可憐妹妹無依無靠,索性又將她接回家中
,只是不想妹妹淪落風塵。但文勁風卻不糊塗,知道妹妹這種人狗改不了吃屎,
所以在立遺囑的時候,不敢把家產留給她,也是怕她重操就業,毀了文家的名聲
。但文玉茄卻不理解哥哥的安排,她覺得小虎這樣的年輕人雖然有股狠勁,但與
自己的頭腦差之千里,不過礙於文勁風的遺囑約束,她不得不先委曲求全。
直到文玉茄見到了小虎的三位夫人後,她又想到了新的主意。玉茄見小虎的
三個妻子雖然貌美,但看著年齡卻跟自己差不多,尤其現在她們之中一個尚在哺
乳期,一個身懷有孕,唯一一個可以侍奉小虎的女人蘇琳兒,每天都面帶疲倦之
色,想來小虎定是每晚都要與她行那男女之事,蘇琳兒這種體格嬌小的女人怎麼
能抵擋小虎如狼似虎的體魄。當下文玉茄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趁自己與小虎天
天一起工作的機會,文玉茄一改往日對小虎的態度,開始對他噓寒問暖起來,並
不時開一些肉麻的玩笑,將自己嫵媚的一面展現在小虎面前,入秋之後,她還特
地去裁縫店為小虎做了一身新西裝。
這一日,商舖關門後,小虎正在櫃檯上匯總賬目,文玉茄拿著一個包裹從內
院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人還未到小虎身邊,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兒就已經鑽入了
小虎的鼻間。
小虎藉著油燈抬頭一看,一身白色碎花旗袍文玉茄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她
披著一頭波浪長髮,發間還插著一朵鮮艷的大紅花,腳下踩著一雙西洋產的白色
高跟鞋,一雙美腿上還包裹著昂貴的肉色的絲襪,行走間,絲襪美腿在旗袍中若
隱若現,尤其是文玉茄的豐臀,扭動起來,顯得渾圓結實。
「小姑,這麼晚有事兒嗎?」小虎看著風情無限的文玉茄,故意使勁嚥了一
下口水,他已經猜到文玉茄此行的目的,這個女人的心計,他早有感覺。
「沒事兒就不能過來看看你嗎?這以後啊,咱家可就指望你了,少不了接觸
一些達官貴人,小姑特地找人為你做了一身西裝,給你壯壯門面,來,你試試合
身不?」文玉茄說著便將手中的包裹打開,把裡面的西裝拿了出來。
「多謝小姑能想著虎子,我還沒穿過這種衣服呢,真好看,不過小姑的衣服
更好看,尤其是穿在小姑身上,我覺得小姑你今晚比我見過所有的女人都好看。
」小虎故意盯著文玉茄身體上下打量,眼神中露出貪婪的神色。
文玉茄聽小虎說完,心中一喜,自己果真風韻猶存,連這個年輕的後生都恭
維自己的樣貌,看來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也不是什麼難事。當下,文玉茄
挺了挺自己波濤洶湧的乳房,嬌笑著說道:「虎子真會說話,小姑早就人老珠黃
了,哪有你那幾個媳婦兒好看。」
「小姑你就別謙虛了,你才多大,怎麼就人老珠黃了,我覺得小姑現在正是
女人最成熟、最美艷的年齡,就算是小姑娘也比不上小姑的身段樣貌,更別提我
那幾個媳婦兒了,她們也都30多歲了,和小姑雖然差不了幾歲,但跟小姑的絕世
美貌一比,她們便是鄉野村姑。」小虎接過文玉茄手中遞過的西裝,直接套在身
上,竟也十分合身。
「要是你媳婦兒真的30多歲,那跟我還真是同齡姐妹,小姑還有兩年就到4
0歲了,到時候就真的老了。」女人什麼時候都在最在乎年齡的,文玉茄故意將
自己的年齡告訴小虎,就是想看看小虎什麼反應,按照她的推斷,小虎幾個妻子
都是30開外的年紀,她這個歲數應該是小虎最喜歡的年齡段。
「38一朵花,就像一個小甜瓜。就憑小姑的姿色,說你18都有人信,我就納
悶兒了,小姑怎麼不趁著年輕再找個好人家嫁了,守寡這些年,小姑你就不覺得
寂寞,不覺得委屈嗎?」小虎說完,坐回了椅子上,欲擒故縱的伎倆他早就諳熟
於心。
「委屈有什麼用,我這個年紀的女人,要是嫁個半大老頭還不是跟守活寡一
樣,再說我也沒有你媳婦兒的福氣,能找個你這樣的年輕相公,唉,自古紅顏多
薄命,奴家也是一肚子苦水無處傾倒。」文玉茄說話的時候看到小虎又重新坐回
椅子上,還以為小虎礙於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心中暗付:看
來自己還得繼續給這個傻小子添把火,實在不行,也只能做一回浪女蕩婦,主動
獻身了。想到這裡,她慢慢走的小虎近前,假裝勞累的樣子,坐到小虎身旁,用
手輕輕的捶起了自己的膝蓋。
「小姑所言差矣,就憑小姑的身段和模樣,就算是古稀老人見了也難免慾火
焚身,不管誰娶了你,都不會捨得讓你獨守空房的。」小虎說著雙眼已經盯在文
玉茄從旗袍下露出的絲襪美腿上,雖然他的三個妻子個個樣貌不俗,但文玉茄所
穿的西洋絲襪卻更具誘惑力,只看了幾眼,小虎胯下的是非根已經兀自勃起,在
他下體處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就你小子會說話,哎吆,腳好酸呢,虎子,給小姑捏幾下好不,洋人的玩
意兒,也就穿起來好看,但是不如咱們的布鞋來的舒服。」文玉茄說完,將自己
的高跟鞋脫掉,一雙小巧的絲襪美足逕自伸到了小虎的大腿上。
「這不合適吧,萬一有人看見,我怕小姑難為情。」小虎說完還特意低頭在
文玉茄的美足上猛嗅了一下,上面的香水味混合高跟鞋皮革的香味讓小虎的雞巴
更加堅挺,以至於翹起的龜頭隔著他的褲子輕輕的打在了文玉茄的腳心上。
「沒事兒,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再說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你要
實在不想幫小姑也就算了!」文玉茄用套著絲襪的腳趾,看似無意的輕輕撥了撥
小虎的龜頭,從腳尖傳來的熱量和男人特有的那種雄壯,讓文玉茄一下真變得渴
望起來。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文玉茄就打算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賭注,來換取哥哥文勁風
的一部分遺產。但那都是出於她對金錢的渴望和佔有慾,可等自己真的用腳丫感
受到小虎下體的粗壯之後,她才明白小虎那三個與自己年齡相仿、半老徐娘的媳
婦兒為什麼在小虎面前是那樣的乖巧,想來定是讓小虎在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
想到這兒,文玉茄對小虎也產生了興趣。
「啊,好香,小姑的腳兒真美,腳丫都是香的,尤其是小姑穿上這洋人的絲
襪,小腳真是美極了。恩啊,好聞、好軟,恩啊,好好吃。」小虎本想再戲耍文
玉茄一會兒,但自從他服用過赤陽參之後,對女人的抵抗力越來越差,而且他面
對的是如此美艷風騷的文玉茄,一個開過青樓,精通房中秘術的花中之魁。
「哎吆,你怎麼能舔小姑的腳呢,不是說好了只是幫奴家揉揉嗎,好舒服,
虎兒舔的真好,放心,小姑剛剛洗過澡,腳上都噴過香水的,你就放心玩,放心
舔,小姑全身都是乾淨的,呵呵,不要舔人家腳心嘛,好癢的,來,兩隻都給你
。」文玉茄這種蕩婦欲女,自從三年前來到大哥家中,除了與小廝『三兒』偷偷
歡好幾次之外,再也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雖然三兒也是年輕的毛頭小伙,但情
商很低,每次上床後只是固定的幾個動作,射完下床,並不懂男女之間的情趣,
更沒有為她吻過小腳。而今晚,小虎不但親了自己的腳丫,而且他的舌頭總能舔
到自己腳上最敏感,最期待的部位,這讓文玉茄感到意外又驚喜,當下她靠在椅
子背上,雙只腳丫都送到了小虎手裡。
因為小虎之妻林香蘭生有一對美足,而她與小虎之間最愛玩的遊戲就是舔腳
丫,每次小虎收拾林香蘭的時候都是先從腳開始,就連兩人插穴的時候,小虎也
喜歡含著香蘭的蘭花玉趾射精,在香蘭懷孕前幾個月裡,小虎也全靠香蘭的一對
美腳出精,所以小虎比誰都瞭解女人腳上的敏感區,他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咬腳趾
,什麼時候應該親腳心,所以在文玉茄將自己的兩隻絲襪美足交到小虎手中之後
,小虎開始施展出自己的本事,等小虎將文玉茄的兩隻腳疊在一起用大嘴含住她
的腳尖時,文玉茄激動的雙腿發抖,這是她與男人歡好時從未出現過的情況
「虎子,幫小姑脫了絲襪吧,你都把人家的絲襪弄濕了。」文玉茄激動的說
道。
「小姑,你站到椅子上,把旗袍撩起來。」小虎一把將文玉茄抱起,隨後放
在自己坐的太師椅上,自己就站在文玉茄的身下,頭剛好與她的小腹齊平。
「討厭,這就想讓人家脫衣服,你不想給奴家親腳丫了嗎?」文玉茄有些失
落,但還是順從的將自己的旗袍撩起,下身露出絲襪的蕾絲花邊和一條白色的棉
質內褲
小虎仰面沖文玉茄嘿嘿一笑,雙手穿過文玉茄的內褲底端,十指抓住她的臀
肉,用力一捏,聽文玉茄「哎呦」叫一聲後,把臉緊緊貼到她的小腹上,開始親
暱的摩擦起來,並不時用自己厚厚的嘴唇和消瘦的下巴,在文玉茄的恥部刮蹭幾
下,只把文玉茄惹的雙腿緊緊併攏,不停的前後扭動著摩擦起來。少頃,小虎用
牙齒咬著文玉茄的絲襪花邊,從她的大腿處開始逐漸為她褪下絲襪,而且小虎嘴
唇、舌頭並用,在文玉茄的美腿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吻痕。從大腿根到膝蓋,從腿
彎兒到腳踝,最後小虎咬住文玉茄的襪尖,一點一點的將文玉茄的一隻絲襪全部
吃到嘴裡,讓她一條美腿完全展現了出來。
文玉茄也沒有想到這個平時呆頭呆腦的粗鄙漢子,竟然如此會玩兒,就連普
通的脫襪子動作,都演繹成了一副香艷的春宮戲,這讓文玉茄情慾開始綻放,她
真不知道一會兒小虎會怎樣收拾自己。文玉茄轉念一想,今晚來的目的並不是為
了自己享受,應該想方設法讓這個男人迷上自己,而且自己一定不能對他動感情
,否則自己的計劃就會功虧於潰。當下文玉茄一聲嬌笑,將手中的旗袍下端放下
,正好把小虎的腦袋罩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虎子,小姑的絲襪好不好吃,來,小姑把你藏起來,這下不管你做什麼,
別人都看不到了。」文玉茄說著,將自己的下體主動湊到小虎的嘴邊,並用手按
了按小虎的後腦勺,接著嘴裡發出淫蕩的喘息聲,似乎在催促小虎去收拾她最隱
秘的地方。
「把旗袍拉起來,快點,小姑不是說腳酸嗎,虎兒還沒有給你按摩完呢,怎
麼能半途而廢。」小虎忍著下體的腫脹,有一次咬住了文玉茄的另一條絲襪。
文玉茄沒有料到小虎會對送到嘴邊的小浪逼置之不理,反而繼續為她舔腳、
脫絲襪,當下文玉茄只好盡力去克制體內的慾火,讓自己不至於迷失了方向,但
她的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騷穴中淫水開始慢慢往外滲出。
「虎兒,小姑不只是腳酸,這裡也酸呢,你要不要給小姑看看。」文玉茄只
想發揮自己的強項,只要小虎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就能發揮自己的優勢,用自己
的美穴將他夾的服服帖帖。所以等小虎為自己脫完絲襪後,她指著自己的下體說
道。
「就是這下面。」玉茄說。
「下面是什麼?」小虎接著問。
「是女人的肉洞洞。」玉茄答。
「說通俗點,咱們都管它叫什麼?」小虎繼續問。
「穴穴、逼、情口、香坑、水窩子!」此時玉茄已經變得面色緋紅,她沒有
料到小虎會問她這種赤裸裸的問題。
「對,是逼,你下面是個什麼樣的逼?」小虎說完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在文
玉茄的內褲上點了一下,一絲粘稠的液體透過她的內褲,粘到了小虎的手指上。
「是浪逼,又緊又香的小浪逼。」玉茄雖然在青樓客串過妓女的職業,但也
沒有今天這樣放蕩過,說完之後,她已經覺得自己臉蛋像是被火烤過一般。
「那它為什麼癢?」小虎把嘴湊到玉茄的胯間,慢慢往她的情口上吹了一口
氣,直把玉茄折磨的十根腳趾都不由自主的胡亂扭動起來,就像鋼琴手在演奏一
首16分之一音符的樂曲。
「你到底要不要幫人家看看!求你,別再問了好嗎,奴家好難為情!」文玉
茄乾脆雙手放開旗袍的裙角,用雙手摀住了自己桃紅的小臉。
「說吧,說完,我就拿這個東西給你按摩用。」小虎說完,將自己的腰帶解
開,他那條紫黑色的巨棒一下就伸到了文玉茄的小腿中間,並開始不斷的抽打在
她的腳面、腿肚上。
文玉茄見到小虎的大雞巴之後,明顯吞了一下口水,她夾過的男人雞巴不下
百根,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雄偉的,不過行業裡有句諺語:不怕大屌郎,就怕毛
裡藏。也就是說男人的雞巴大並不可怕,因為大雞巴勃起時的硬度並不理想,反
而那些陰毛旺盛的男人,雞巴勃起後,堅挺如柱,才是女人最大的剋星。所以當
文玉茄見到小虎的巨棒之後,先是吃驚,但隨後開解自己:也許小虎的雞巴只是
外表嚇人,沒準被自己夾兩下之後,就會一洩如注。可事實擺在面前,小虎的雞
巴接二連三的抽打在文玉茄的身上,她怎麼能體會不到那條雞巴的力度,就連自
己的騷穴都開始變得騷癢起來。
「小冤家,你是不是看人家孤身一人好欺負,罷了,誰讓奴家喜歡你呢,奴
家下面癢是因為奴家本來就是個騷逼、賤逼、浪逼,奴家從第一眼看到虎子,就
已經愛上了你,每天都想讓我的寶貝虎子玩弄奴家的身子,好虎子,小姑已經在
你面前沒有半點尊嚴了,你就可憐可憐玉茄,救救我這個寂寞、風騷的女人吧。
」文玉茄說的這些話,半真半假,她說自己寂寞是真,但她說從一見到小虎就喜
歡上了他卻全是謊言。
「好小姑,我的騷茄子,虎子也從很早之前就喜歡你了,放心,從今往後,
虎兒一定讓你天天晚上欲仙欲死,再也不會感到空虛寂寞。」小虎說完,開始隔
著文玉茄的內褲舔舐她的外陰,雙手同時在她光滑的美腿上貪婪的摸索起來。
「天天晚上可不行,你媳婦兒會吃醋的,再說咱們這種關係,如果讓別人知
道了,咱們就都活不成了。」文玉茄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有些吃醋,吃小虎那三
個媳婦兒的醋。
「吃醋就吃醋,誰讓小姑的身子這樣迷人,你是虎子這輩子見過的最美、最
風騷的女人,不像我那幾個賤內,她們只會躺在床上挨插,哪有小姑這般風情萬
種,連內褲都比別人的小,呵呵,小姑的騷水都流出來了。」小虎故意恭維玉茄
,就是想讓她把自己看成一個貪嘴的孩子。
「嗯……好舒服……虎兒就是會說話……實話告訴你……只要你跟奴家睡一
晚上……保證你以後天天都會想著奴家的身子……哎吆……虎兒別舔了……再舔
下去玉茄就要噴了……」文玉茄被小虎連續舔了幾分鐘,內褲都濕透了。
「我的浪茄子,讓你說的我都難受死了,下面跟燒著了是的,好小姑,你也
給虎子嘬嘬吧。」小虎說完,故意用自己的龜頭頂了頂玉茄的腳腕,引的玉茄一
陣嬌笑。
「嗯,虎兒的雞巴真大,奴家早就饞了,趕緊把奴家抱下去,讓玉茄也嘗嘗
虎兒的金剛大棒槌。」文玉茄今晚的目的就是讓小虎舒服,所以小虎的要求,她
都會答應。
要說到對男人的瞭解,小虎的三個媳婦兒都不如文玉茄有經驗,她把小虎按
倒在椅子上之後,並不急著去含小虎的雞巴,而是在小虎面前慢慢的脫光了身上
的衣物,而且是專門對著小虎脫的,脫得時候,她還將自己的兩隻微微下垂的乳
房在小虎面前晃了晃,最後才趴倒小虎胯間,雙膝跪倒在小虎身下,兩隻柔軟的
大奶全都放在小虎的膝蓋上,之後才用雙手將小虎的雞巴緊緊的握住,只留下一
顆因為充血而脹大的龜頭。握了幾秒鐘之後,文玉茄見小虎的龜頭已經變成紫紅
色,當即雙手一鬆,同時舌尖快速戳在小虎的馬眼上,一股電流般的刺激從小虎
的肛門處傳來,把小虎爽的全身肌肉一緊,差點叫出聲來。
文玉茄見小虎在自己『舌尖簫功』下竟然只是全身一顫,竟然沒有一絲射精
的跡象,又是吃驚又是慶幸。她吃驚的是:以前她接待過得男人中,十個有九個
會在她施展舌尖功的時候射精,按說小虎的下體一直處於堅硬的狀態,應該不會
忍住才對,但小虎卻只是身體顫抖了一下。另外讓文玉茄慶幸的是:今天晚上,
她已經慾火難耐,如果小虎射精之後直接離開,那她又要被寂寞所煎熬,還不如
隨便捅幾下,就算她得不到高潮,但至少也能嘗嘗大雞巴的滋味,這種滋味,她
真的太渴望了。
「小姑,你那一下子真厲害,戳的我好爽,趕緊再給我來幾回。」對於文玉
茄的簫功,小虎也感到新奇。
「戳多了就沒用了,奴家讓我的虎兒享受一下更爽的姿勢,你可千萬別射了
,一會兒還得幫人家止癢呢。」文玉茄說完,開始用雙手托著自己的乳房,將小
虎的大雞巴夾在當間,上面露出的龜頭全部含進嘴裡,開始扭動上身,一上一下
的為小虎磨起了肉棒。與香蘭她們不同的是,文玉茄每次將小虎的龜頭含進口中
的時候,都要用牙齒輕輕的咬一下,雖然力度不大,卻讓小虎每一次都感覺到龜
頭一麻,心中特別舒坦。
這個姿勢一直持續了近十分鐘,文玉茄嘴都張的有些酸了,小虎的下體卻依
舊堅挺如初,文玉茄知道自己是碰到高手了,當下抬起頭委屈的說道:「虎兒你
好狠心,人家跪得膝蓋都疼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小虎待文玉茄站起來之後,看文玉茄的雙膝果真紅紅的,當下將她赤裸的身
子摟在懷中,一邊揉捏著她的美乳,一邊安慰道:「小姑咬的虎兒下面太舒服了
,虎兒光顧自己享受,忘了我的寶貝玉茄身驕肉貴了,來,你坐下,讓我好好親
親你的騷逼。」
小虎說完,將文玉茄的內褲脫掉,把她放在太師椅上,並把她的雙腳一邊一
隻從太師椅的扶手下面塞了過去,這個姿勢立馬讓文玉茄門戶大開,下體完全暴
露出來,就算她想自己把腿並起來都難。
文玉茄知道小虎下一步要玩弄自己的下身,但為了能讓小虎開心,她必須忍
耐,何況這種淫蕩的姿勢一擺出來,她的下體也充滿了被佔有的慾望,就連深藏
在她穴底的花心,此時都變得酥酥麻麻的。
小虎將櫃檯的油燈撥亮,低頭看了一眼文玉茄的下體,就見中間的兩片肥厚
大陰唇上全是皺褶,雖然顏色還未變黑,但兩片陰唇糾纏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細
分辨,根本就看不出左右,而且兩片陰唇合在一起的形狀特別像一顆白菜的頂部
。小虎想起書中所寫:此穴名為『菜花穴』,陰唇豐厚,洞內鬆弛綿軟、穴心深
埋,但洞內水多、溫暖。生有此穴的女人,多是天性淫蕩、慾求不滿的之人,若
碰上可催其花心者,可得此女之忠貞
小虎先將鼻頭湊到文玉茄的菜花穴上嗅了一下,沒有異味,而且上面還有淡
淡的香水味,想是文玉茄剛才噴在內褲上的香水遺留在了陰唇之上。當下小虎用
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慢慢將她的兩片陰唇壓開,中指趁機塞了進去,接著中指彎
曲,將玉茄的穴口撐開,復又將食指塞了進去,之後小虎站到玉茄的旁邊,左手
攬過玉茄的腦袋,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右手開始慢慢的抽動了起來。
菜花穴果真水多,小虎只把手指在裡面抽插了十幾個回合,玉茄的淫汁就已
經開始氾濫起來,隨著玉茄的呻吟聲漸響,小虎又在她的穴中插入了一根手指,
三根粗壯的手指全都插入玉茄的淫穴之後,依舊感覺不到穴口緊繃,小虎的手指
在她的陰道中尚能活動自如。
「哦……虎兒輕一些……奴家受不了了……下面都要被你扣爛了……好舒服
……你媳婦捨得讓你這樣玩她們的騷逼嗎……還是小姑溫柔吧……哦哦……不要
扣了……快親親奴家的穴珠……人家也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如此玩弄……好虎兒
……要心疼人家哦……大雞巴……我要寶貝雞巴……嗚嗚嗚……好虎子……快用
雞巴捅人家的美穴兒吧……好癢……奴家下面好難受……老天爺……你就賜給玉
茄一個雞巴吧……」在小虎將三根手指全部插入文玉茄寬鬆的下體時,她雖然想
極力表現出女人嬌柔的一面,但下體傳來的空虛,還是讓她情不自禁的開始挺動
屁股,對於文玉茄這種曾經在風月場中漂泊過的女人,情慾一旦被催發,便開始
暴露出自己放蕩的一面,就算是嘴上說著『受不了』之類的話,下體卻渴求更多
的刺激。
面對文玉茄這種形骸放浪的欲女,小虎下體早就急不可耐,雖然近幾個月尚
有蘇琳兒夜夜相伴,但畢竟那是自己的媳婦兒,捨不得使勁玩弄她的身子,怕蘇
琳兒會反覆丟身而過早衰老,所以小虎每次與她做愛都捨棄前戲,只求自己快速
射精,即便這樣,蘇琳兒依然要每晚被入出兩次高潮,而在她處於經期的時候,
剛剛成為母親的林香蘭就只好一邊哄著寶寶,一邊撅起屁股為小虎出一次精,每
次都是匆匆忙忙,少了許多樂趣。而今天面對自己送上門來的文玉茄,小虎終於
可放縱的宣洩一下這幾個月慾火。
「好小姑,你別急,虎兒這就把肉棒給你,我的浪肉肉,你要的大雞巴來了
。」小虎早就慾火中燒,赤陽參的藥性又一次被文玉茄的騷浪催發到巔峰,當下
將手指從她的肉洞中抽離,自己站到了椅子前面,用碩大的龜頭在她豐厚淫靡的
陰唇上摩擦了幾下,開始往裡面推去。
文玉茄下體一接觸到小虎的大肉棒時,她才發覺自己久經考驗的大騷逼竟然
有些懼怕這條龐然大物,當下玉茄慌慌張張的用手指將自己的陰唇分開,隱藏在
陰唇中間的那條艷紅濕膩的陰道露了出來。小虎鋼牙一咬,以摧枯拉朽之勢,將
自己的巨棒狠狠的捅入了玉茄顫抖的香坑,直把玉茄插的臉色發白,全身痙攣,
身體不由自主的想往後縮,但此時文玉茄雙腳別在太師椅的扶手中,後背又靠在
椅背上,根本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不……不……不……好虎子你慢一點……奴家好久沒被這麼大的雞巴插過
了……求你輕點……要不你先玩玩奴家的小腳和奶子……讓奴家適應一會兒再插
……啊啊……不要……太快了……好重……頂到穴心心了……嗚嗚嗚……奴家不
來了……虎兒……我的狠心郎……輕一點……又杵到奴家的花心了……」此時的
文玉茄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只盼小虎能早點罷手。
「玩什麼臭腳爛奶,騷貨,剛才你不是一直吵著要雞巴嗎?今天我就把你的
騷逼干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亂找男人。」看著身下的人兒被自己入得花枝亂
顫,小虎雙手緊握太師椅的扶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將龜頭狠狠的戳在
玉茄的花心上。!
「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有你這樣的冤家……奴家還能找誰……嗚
嗚……以後玉茄也給小虎做老婆……騷逼只讓我的虎兒入……只求你對人家溫柔
一些……不要讓奴家明天走不了路才是……哎呦……好重……虎兒插到底的時候
在裡面磨一下……穴心心好美……好虎兒……奴家都答應以後給你當媳婦了……
你就心疼人家一下下嘛……」經過小虎數十回合的抽插,文玉茄開始慢慢體會到
小虎的與眾不同,她狹長的陰道還是第一次被人捅到底端,就連她的整顆芳心,
此時已經隨著小虎對她穴心的追擊,開始體會如蜜糖一般甜美的感覺。
多日以來的小心翼翼,到今天的放肆抽插,小虎沉醉於施虐所帶來的快感中
。看著文玉茄在自己身下大呼小叫一般的瘋狂回應,小虎雙膀一用力,直接把太
師椅的扶手掰斷,在文玉茄驚詫之時,已經將她的身體抱起,緊緊摟在腰間,雙
手托著她的屁股,開始用下體猛烈的撞擊起玉茄綿軟的身軀。
「好孩子……你真有勁兒……這樣插的太深了……奴家的穴珠都被你撞疼了
……嗚嗚……好虎子……我的親漢子……抱緊小姑……哦……每次都會杵到人家
的穴心心呢……奴家要到了……快點虎兒……使勁插奴家的騷逼……我浪了……
我美了……我丟了……」文玉茄兩條雪白的美腿緊緊盤在小虎腰間,浮空時的無
依無靠,讓她只能把身體貼在小虎胸膛上,默默的承受著小虎一下狠似一下的抽
插,而且小虎每一次搗入那條巨棒,都會讓玉茄體會到穴心被碾壓的酸痛,高潮
來臨時,她突然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猶如夢中飛翔般意亂情迷
此時小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情慾就像洪水猛獸,早就將他淹沒,他上
身都變成了紅色,如同火炭一樣的溫度,使他的汗液開始滾落下來。在小虎猛烈
的抽插了數百下之後,文玉茄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態,身體軟軟的靠在他身上,
嘴裡卻不再高聲叫喊,只有急促的喘息聲,和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小虎突然心坎
一軟,轉頭將玉茄放在櫃檯旁的一包糧食上,開始放緩自己的力度,慢慢的抽動
起自己的肉棒,每次龜頭碰到玉茄的穴心時,就輕柔的在上面畫一個圈,如此反
覆了盞茶的時間,文玉茄竟然又開始收縮陰道,用她寬鬆的浪逼,慢慢夾住了小
虎的肉棒。
「啊……好美……虎兒……我的郎……玉茄要飛了……軟軟的……柔柔的…
…我的寶寶……奴家好幸福……下體要化了……肉洞要酥了……浪穴要酸了……
穴心心要哭了……哦……虎兒你真好……玉茄今生再也不要與你分開……來……
吃奶奶……可以使勁頂幾下再慢下來……奴家的穴兒好不好……你享受過這麼柔
軟多情的美穴嗎?」隨著小虎溫柔的抽插,文玉茄的情慾再次復甦過來,她低頭
看著小虎的大肉棒在自己水淋淋的穴中緩緩的進進出出,一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
縈繞上她的心頭。
「小姑,爽不爽,跟你以前的男人比,我厲不厲害?」小虎看到文玉茄現在
滿臉幸福的表情,吃了一口她的奶頭問道。
「不說……人家都把身子給你了……你還問……哎吆……壞蛋……我說了…
…是你……是虎子……是我的寶貝虎兒最厲害……都戳到人家骨子裡了……奴家
的美逼都讓你干翻了……」文玉茄又被小虎連續兩棍打在花心上,當下乖乖的說
道。
「那你喜歡我粗暴一些,還是像這樣溫柔的抽插?」小虎接著問。
「都喜歡……現在可以快一點了……」文玉茄說完,又用陰道連續夾了兩下
小虎的雞巴,對他發出進攻的信號。
這一次兩人下體的契合程度經過剛才的磨合,已經達到了最為默契的程度,
所以不管小虎如何大幅度的抽插,文玉茄都會婉轉的承受著下體帶來的疼痛與美
好,直到小虎射精時,文玉茄又一次享受到麻入骨髓的快感。
之後文玉茄如同一塊牛皮糖一樣,緊緊的貼在小虎身上,不讓他將肉棒抽出
,兩人索性就睡在了糧垛上。
第十一章 媚娘信中訴衷腸
多年的習慣讓小虎在五更天的時候準時醒來。在糧垛上伸了一個懶腰之後,
發現今天身心格外舒暢,昨天晚上連續發射了三次炮彈,身上赤陽參的藥性又一
次被壓制。而趴在小虎懷中的玉人文玉茄此時雖在夢中,但也嘴角含笑,昨晚一
夜瘋狂,似乎讓她找到了初為人婦的感覺,而且那感覺甜美的如同夢境,比少女
的初夜要美好許多。
小虎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將尚在文玉茄體內的肉棒拔了出來,文玉茄閉著
雙眼眉頭一皺,雙手無力的環在小虎的脖頸上,小腦袋在小虎的胸口頂了頂,嘴
裡呢喃著:「不要嘛,好相公,快把雞巴放回去。」
小虎看著文玉茄稍微叉開的美腿,輕輕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心中暗喜:這
個女人終於臣服於我了。最後他將文玉茄的身子稍微往上托了托,將她一隻軟綿
綿的乳房含到了口中,舌頭包裹著小巧的乳頭,使勁吮吸了起來。
「嗯嗯,不要了,人家下面好痛,嗚嗚,好夫君,讓我再睡會兒。」文玉茄
以為小虎又要與她歡好,閉著眼睛一直搖頭,但雙臂卻下意識的將小虎的腦袋使
勁捂在自己的乳房前,任他啃咬著自己的奶子。
「乖寶寶,起床了,一會兒天就該亮了,你不想被大家發現你光著身子在糧
垛上睡覺吧。」小虎愛戀的揉捏著文玉茄的美乳說道。
文玉茄睜眼看了一下窗外,見還是黑乎乎的一片,接著又疲憊的倒在了小虎
身上,柔聲對小虎說道:「奴家昨晚都快被你折騰散了,你就幫幫人家,抱我回
房間好嗎?」
小虎心知昨晚自己用力過猛,至少使文玉茄丟了五次身子,當下也不推辭,
起身穿好衣服,趁著家人都未醒來,快速將赤裸的文玉茄送回了房中。
吃午飯的時候,小虎見文玉茄遲遲沒有下樓,心中暗道:別再是昨晚自己入
她入的太過凶狠,以至於累壞了她的身子。想到這兒,不顧家中幾個女人差異的
眼神,端了飯菜,逕直去了文玉茄的閨房。餐桌上的幾個女人,除了文夫人蔣媚
娘不明就裡,其餘的女人都開始抿嘴偷笑。
小虎端著碗筷走到玉茄的閨房前,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見到玉茄還在
床上呼呼大睡,隨即走到床邊,放下手中的飯菜,輕輕在推了推玉茄的身子,玉
茄掙開惺忪的睡眼,委屈的看了小虎一眼,接著用棉布單將自己的臉上蓋住。
「這是咋了,你咋不下去吃飯呢,我還以為你病了呢。」小虎坐在床沿上,
關切的問道。
「你是幾輩子沒碰過女人了,昨晚那麼狠心,你看,人家下面都被你入成什
麼樣兒了!」文玉茄揭開臉上的棉布,梨花帶淚的說道,說完還將自己的雙腿打
開,露出已經腫成蜜桃般的淫穴。
「我當是什麼事兒呢,昨晚你不是也一直吵著要嗎?再說,娘子你這樣的容
貌,哪個男人見到能輕易放過,都怪我貪心,忘了我寶貝玉茄身體嬌貴,下次不
敢了。」小虎說著,用手指輕輕揉了一下玉茄的下體。
「哎呀……疼!別碰我,算我瞎了眼,喜歡上你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莽漢,
嗚嗚,人家多好的一個身子,硬是讓你弄成了這樣,這幾天可咋辦,恐怕連床都
下不了了。」玉茄埋怨小虎的時候,似乎已經忘了昨晚她發情時的風騷模樣。
「下不來就在床上躺著,我安排人來伺候你就是了。乖寶寶,來,讓我看看
,呵呵,都腫了還那麼多水兒。」小虎乾脆脫鞋上了文玉茄的秀榻,將她的雙腿
扳開,趴倒了她的下體前。
「你還說!我看你就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虧人家昨晚對你百依百順,任你
前插後戳,現在人家腿都不敢併攏,你卻只懂得說風涼話。」玉茄說著,使勁推
了一把小虎的腦袋,像是有些嫌棄的樣子。
「我的香茄子,誰說我不心疼,這不飯都給你端上來了麼,乖了,讓相公幫
你療傷,好娘子,把腿叉開點,聽說吐沫可以殺菌消腫,讓虎兒給你舔舔。」小
虎說完,已經將舌尖舔到了文玉茄腫脹的陰丘上,在兩片豐厚的陰唇中間,用舌
尖輕輕的敲開一條縫隙,看到紅色的穴珠之後,小虎開始用舌尖輕輕撥弄起來。
「不要了……人家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哎吆……你咋真舔呢……好寶寶
……奴家知道你的心意了……這可是大白天呢……哦……好舒服……我的虎兒…
…舔的真好……算我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注定要被你攥在手心裡……我的
好相公……玉茄真的感到好幸福……你說你三個媳婦兒就在下面……你卻非得上
來惹奴家這個可憐的寡婦……既然你要了人家的身子……以後就要對奴家負責…
…好相公……可以往裡舔一些……哦……美……酸……虎兒抓著奴的小腳……」
文玉茄躺在花床上,享受著小虎帶給她的溫柔,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中,一個
男人肯為自己吃穴兒,這是以前文玉茄想都不敢想的事兒,但如今小虎趴在自己
胯下,拋下自己的三個美嬌娘來專門為自己舔情口,文玉茄怎能不感動,恍惚間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心中只有小虎帥氣的臉龐。
「只要你願意,我一定對你負責到底,嫁給我好不好?」小虎停下嘴裡的動
作,一本正經的跪倒在文玉茄身前,表情莊重的問道。也許是昨晚玉茄的溫柔與
騷浪打動了小虎的真心,才讓他有了這種想法。他想把文玉茄留在身邊,而不是
想藉著玉茄對自己另有所圖的機會,肆意的玩弄她的身子。
「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娶我這個比你大的寡婦?」文玉茄又一次被感
動了,她雖然渴望財產金錢,但更渴望男人的真情,對於一個中年婦女來說,有
什麼比一個完整的家庭更重要嗎?
「千真萬確,只要你真心待我,虎子願意照顧你一輩子。」小虎信誓旦旦的
說道。
「那你的三個媳婦兒怎麼辦,我可是大戶人家出身,不想當小。」文玉茄一
想到小虎那幾個美艷的女人,心裡就有些擔憂,但小虎的話,已經讓她心動。
「你們都是我的妻子,沒有大小,我一視同仁行麼?」小虎問道。
「不嘛,你如果想娶我,就得讓我當大房,要不以後你別來找我了。」文玉
茄以為自己已經把小虎吃的死死的,索性撒起嬌來。她看慣了風月場的真真假假
、逢場作戲,所以她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你這樣我很為難,我那三個妻子跟我吃了不少苦,我不能對不起她們。」
小虎雖然對玉茄的身子愛不釋手,但自己的三個妻子又都那樣的溫柔賢惠,他怎
能就此降低她們的身份。
「那你就不要再來惹我了,趕緊走,去找你的媳婦吧,反正奴家本來就是個
沒人疼沒人愛的寡婦。」文玉茄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擠出幾顆淚珠,她希望小
虎可以過來抱抱她、哄哄她,那麼從今之後,她就心甘情願的嫁與小虎,再不考
慮文家財產的事兒。到底做不做正房,倒是無所謂,但這個承諾她必須得到。
「唉,你這是為難我了,既然這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晚上我會再派
人過來給你送吃的,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其實大家在一起不分大小,真的挺好
的。」小虎惋惜的搖了搖頭,接著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就聽文玉茄喊了一聲「沒良心的!」接著就是一陣碗盤破碎的聲
音,之後就傳來文玉茄嗚嗚咽咽的哭聲。
之後的一個月中,文玉茄果真沒有再讓小虎碰過她一次,雖然小虎還會經常
對她表示好感和關心,但同時小虎與幾個妻子日常表現出的恩愛之情,卻越發讓
文玉茄感到憤恨。而文夫人蔣媚娘卻在小虎和他幾位夫人的陪伴下從喪夫之痛中
走了出來。
某一日中午,小虎從集市上買了一隻山雞,讓香蘭燉完之後,他到文夫人的
房中請她來一同享用,走到門口時,卻聽到屋裡傳來蔣媚娘急促的喘息聲,小虎
以為文夫人是得了急病,情急之下,一用力便將蔣媚娘的門閂推斷,他也大刺刺
的闖了進去,卻見媚娘大中午的躺在被子中,臉色發紅,神態窮迫。小虎以為媚
娘得了急性傷風,急忙上前詢問道:「乾娘,你咋了,是不是得了傷寒,臉上都
發燒了,趕緊,我扶你起來,咱們去快點到醫院看大夫吧。
「沒事兒,老毛病了,我自己躺一會兒就好了,虎子你先出去,把門給為娘
帶上,今日之事不要對別人說好嗎?」蔣媚娘說話的時候,表情十分不自然,像
是有些怕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小虎雖然感覺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眉頭緊鎖的退出門外。
吃飯的時候,蔣媚娘也與往常不同,好像不情願看到小虎一樣,匆忙吃了幾
口飯,逃跑是的回了房間。晚上的時候,小虎越想越納悶,躺在床上對三個夫人
說起此事,二娘許素琴聽罷噗哧一樂,挺著不算太鼓的肚皮對小虎說道:「你呀
,笨死算了,虧你娶了我們三個媳婦兒呢,乾娘肯定是自己找樂子呢,讓你碰到
了,能不難為情嗎?
「不可能啊,乾爹才去世一個月,乾娘就受不了嗎?」小虎納悶的自言自語。
「相公你光顧著忙活商號裡的事兒,家裡的事兒你真得什麼都不知道,乾爹
比乾娘大了整整十五歲,早在十年前他們就不在一張床上睡了,而乾娘今年才3
9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如果不是自己偷著找樂子,那還不得活活憋死啊。
」香蘭一邊拍著念山,一邊說道。
「就是就是,而且乾娘還把我的如意棒拿走了呢,估計你進門的時候,如意
棒就插在她的穴中呢。」素琴接著說道。
「你們真是太沒正經了,乾娘的私生活都敢瞎說,看我不收拾你們,說,今
晚誰陪我?」小虎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估計還是我吧,大姐,你就幫幫琳兒,咱相公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
可不能見死不救啊。」蘇琳兒說完,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乖乖的趴倒小虎
的身下,開始為他吃起了雞巴。
「好妹妹,你先上,等你丟了身子,我再替你報仇,咱倆不夾死他才怪!」
香蘭將已經睡著的嬰兒放到床邊的搖籃裡,接著也將自己剝的精光,並把自己的
春水穴送到了小虎面前,任他摳摸舔吃。
「哎呀,看不下去了,你們小聲點,人家天天看你們這樣你儂我儂的,哪裡
受得了。」許素琴有些賭氣,可誰讓她現在有孕在身呢,說完就躺在床上,雙眼
一閉,用手把耳朵也堵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小虎在院中站樁練功,見蔣媚娘在廳中端著一個茶杯,正在悠
然品茗,模樣甚是溫婉典雅,嫣然一副貴婦人的模樣。兩人的距離不過十米,以
前小虎出於對媚娘的尊重,沒有仔細打量過她,現在換了一種眼光,只以男人看
女人的心態去瞧,果真發現,媚娘看似一本正經的穿著打扮中確實有些淫蕩的氣
質。
首先,雖然媚娘打扮的莊重典雅,但臉上明顯用過胭脂,雖然不多,但是能
看得出來;再者,在媚娘樸素的旗袍下,竟然穿著和文玉茄一樣的肉色絲襪,而
且她的絲襪小腳上穿著軟底繡花鞋,讓她的腳兒顯得分外柔軟,看上去特別誘人
;最後,就是媚娘的胸脯,就算隔著絲質旗袍和肚兜,她胸前的兩顆乳頭都能看
的出來,像是被布蒙住的兩顆大棗。
小虎心道:乾爹都走了一個月了,乾娘是打扮給誰看呢?難道是自己嗎?
想到這裡,小虎故意走到媚娘的身邊小聲說道:「乾娘,早上好,您今天打
扮的真漂亮,看上去跟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是的。
媚娘聽罷微微一怔,但隨即莞爾一笑道:「哎吆,虎兒這是在取笑人家嗎,
現在可不比從前了,我年輕那會兒還真不輸給你那幾個夫人,只不過歲月不饒人
,眼看乾娘就是快奔40的人了,唉,我記得香蘭今年也有36了吧,乾娘比她還大
三歲呢。」
蔣媚娘說這話的潛台詞就是:我只比你大媳婦大三歲,而且模樣也不輸給她。
小虎見天在女人堆裡打滾,他哪能不明白媚娘的意思,當下小虎假裝把上衣
掉在地上,彎腰撿的時候,輕輕在媚娘的腳面上摸了一把,嚇的媚娘趕緊把腳兒
縮到了凳子底下,嘴角卻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接著又用眼睛白了小虎一下,
雖然看上去有些生氣,但眼神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
「討厭,再亂摸,我就剁了你的狗爪子。」媚娘說完,伸出小腳,輕輕踢了
小虎的胳膊一下。
小虎當下得意的衝她憨笑了起來
之後的幾天裡,小虎總是在沒人看到的時候對蔣媚娘騷擾一下,有時趁媚娘
不注意,他偷著從後面用力捏一把她的香臀,有時在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小虎
快速的用手指彈一下媚娘的乳頭,還有小虎與媚娘走個對面的時候,他乾脆用自
己勃起的大雞巴,隔著兩人的衣物杵到她的小腹上,最厲害的一次是在吃飯的時
候,小虎故意把筷子扔到桌下,趁撿筷子的功夫,伸手將媚娘的繡花鞋快速脫掉
,偷著用嘴吃了幾口她的絲襪小腳,最後把媚娘的腳兒夾在自己的大腿之間,用
雞巴戳了一頓飯的功夫,直把媚娘羞的滿臉通紅,最後只有假借身體不適,逃回
了房中。
雖然媚娘每次對小虎的無禮舉動都是佯裝制止,但兩人碰面的時候竟然越來
越多,小虎知道這是媚娘故意給他創造機會,所以小虎每次也不讓媚娘失望,只
要見到她,自己都會厚著臉皮上前蹂躪她一番,以至於到後來,隨著小虎下手越
來越膽大,媚娘每次都要被他折磨的下體濕潤他才很罷手,甚至有一次,小虎在
客廳中將媚娘擒住,直接按倒在椅子上,雙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捏了半天後,媚娘
嬌喘連連的開始央求小虎放過她,小虎壞壞的一笑,對媚娘說:如果你肯主動把
自己的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我就放你回屋!媚娘半推半就間,真的吐出了自己的
丁香小舌,慢慢向小虎的嘴巴靠近,眼看就要插進小虎嘴巴的時候,管家丁三兒
不合時宜的腳步聲,攪黃了兩人的好事兒,最後媚娘羞澀的跑回了房間,臨走時
,還含情脈脈對小虎小聲「呸」了一下,好像是在嘲笑他的膽子小。
小虎眉頭一皺,偷著跟隨著媚娘,在她進屋的瞬間,小虎從後面一把將媚娘
抱住,不由分說將她拖進房間裡,按到床上之後,開始不停的折磨起媚娘的身子
。媚娘也不敢呼救,又阻止不了小虎的侵犯,只得緊咬嘴唇,任由小虎的魔掌在
自己身上遊走,每當小虎的手指觸及自己身體上的敏感部位時,媚娘都會緊握小
虎的手腕,沖小虎一個勁兒的搖頭,像是在害怕什麼東西。但她熾熱的身軀,卻
在不知不覺間迎合著小虎的動作。
小虎知她心中有道枷鎖需要時間來卸下,所以他也不急於求成,能夠與媚娘
保持這種曖昧的關係,小虎已經心滿意足了。
秋末的時候,商號裡要出手一批山貨,小虎決定親自和蘇琳兒一起帶著馬幫
跑一趟關內,來回大約一個月的時間,香蘭和素琴自不必說,定是情意綿綿的捨
不得他去,就連小寡婦文玉茄都來叮囑小虎路上千萬注意安全,如同妻子對丈夫
的嘮叨一般,讓小虎很是感動,但偏偏蔣媚娘卻一直沒有對小虎說隻字片語,這
讓小虎感到奇怪,因為這些日子,媚娘與小虎的關係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層,但
兩人都已心知肚明,難不成媚娘又找了別的男人?
直到小虎帶著馬隊快要出城時,才看到城門樓子下,蔣媚娘滿面愁容的提著
一個包裹,翹腳等著小虎前來。當下小虎命蘇琳兒和夥計們先走,他強顏歡笑的
走到蔣媚娘面前,關心的說道:「沒事的乾娘,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你好好在家
等我,到時候我給你帶禮物。
蔣媚娘雙眼通紅,隻字未吐,只是將手中的包裹遞給小虎後,頭也不回的跑
開了,但她扭頭時落下的淚水,卻被小虎看的一清二楚,頓時讓小虎心中充滿了
甜蜜和感傷。
小虎出城後,打開包裹,見裡面有一封信和一雙鞋,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一
雙散發著香味兒的絲襪。小虎打開信封,裡面一張寫滿了娟秀小楷的紙張就展現
在了他的面前:
虎子吾兒:
乾娘本是苦命的女子,勁風走後,媚娘以為今生本該心如死灰,但虎兒對媚
娘的情誼,讓奴家又對世間的感情有了憧憬與期待。雖然虎兒常對妾身行無禮之
舉動,但奴家卻在與虎兒的打鬧中感受到虎兒濃濃的愛意,只怪奴家自持那虛偽
的身份與道德,一直不肯從了虎兒的心意,但媚娘心中早已將虎兒奉在心頭,當
成奴家的夫君,所以虎兒每次折磨、羞辱奴家的身子時,奴家雖口中責怪,實則
樂在心坎,有幾次奴家真想親口告訴虎兒,奴家願意讓我兒要了媚娘多情的身子
,但妾身一想到虎兒身邊的三個娘子,自知不如,亦不敢妄自托大,怕虎兒拒絕
,那時奴家就真的生不如死。
今次虎兒突要遠行,妾身心中實在不捨,哪怕是每天被虎兒揉捏一下身子,
奴家都欣喜萬分。話到此處,奴家的心意你可知曉?盼只盼,虎兒早日歸來,妾
身定香湯沐浴,為郎君準備一個乾淨溫暖的身體,為我兒消去一路風塵。
包裹中的鞋子是奴親手所做,望吾兒穿它平安趕路。還有一雙絲襪,是奴家
平日所穿,未曾涮洗,上面依舊保留著奴家的腳香,望郎君睹物思人,不可忘了
家中親人。等你回來之時,便是媚娘獻身之日,願君早日歸來,輕采奴家穴中花
蜜。
念你!
妻:蔣媚娘。
第十二章 金針寶穴救情郎
一個月的時間並不太久,但對於蔣媚娘來說,卻像等待了一整個落寞的秋天。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否就是指情人之間的相思呢?沒有人告訴她應該怎
樣躲避相思之苦,也許沒有小虎的出現,她可能一輩子也不用體會這種等待的煎
熬,就連老頭子文勁風過世,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難過。
在當時的社會中,女人的婚姻全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洞房前夕,媚娘
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相公是什麼樣子。等到結婚之後,文勁風為了文家的商號,幾
乎沒有沒日沒夜的在外面操勞,媚娘雖然從心裡感激他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但
更多的是一種尊敬之情,而且文勁風也是喪妻之後,應家裡的要求,才將小他十
五歲的媚娘娶到家中,媚娘對於他而言,也只是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直到
小虎以一個痞子的姿態闖入了媚娘平淡的生活中,一次又一次的調戲,一次又一
次的騷擾,終於使媚娘猶如鏡湖的芳心,泛起了愛情的波瀾。
但就在媚娘決定將身心交於小虎的時候,他卻為了商號裡的生意,外出行商
一個月,這可想煞了可憐的人兒,唯有夜深人靜之時,媚娘一遍又一遍寫著她對
小虎的怨恨與思念: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
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
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
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關東大地的深秋,天氣已經變涼,小虎歸來的時候,奉天城中的百姓大多穿
上了長衣長褲。
卸完貨物之後,小虎帶著蘇琳兒急匆匆的跑回家中,將自己的寶貝兒子抱在
懷中,連續親了幾下念山的小臉蛋兒,一旁的香蘭和素琴都吃醋的說道:「就知
道心疼兒子,媳婦兒都不要了!
小虎將念山遞給蘇琳兒,轉身將兩個美婦人摟在懷中,手指開始在她們胸脯
上亂摸起來,直把二人弄得面紅耳赤。
蘇琳兒看到林香蘭春情氾濫的樣子,心裡如釋重負,出門在外的日子裡,她
一直陪在小虎身邊,白天趕路,晚上還要讓小虎折磨一番為他化解赤陽參的藥性
,現在回到家中,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香蘭自從生育之後,情慾也變得更加強烈,隨著小虎對她一陣挑逗,她的穴
中已經開始潮濕,當下滿臉桃紅的對兩個姐妹說道:「素琴妹子、琳兒妹子,你
們先帶念山出門走走,讓我陪陪相公吧。
琳兒心頭一喜,連忙點頭。
但素琴卻眉頭一皺,悻悻的說道:「大姐臉皮真厚,相公剛回來,你也不讓
他歇歇腳,就知道圖自己痛快。
香蘭知道自己理虧,當下歉疚的對素琴說道:「好妹子,大姐知道你也想,
可你不是有身孕嗎,等晚上,讓相公摟著你睡還不行嗎?
小虎聽幾個媳婦兒討論起自己的人身份配問題,心裡又愛又喜,當下也不多
言,躺在床上佯裝睡覺。
「素琴姐,你就讓香蘭姐先痛快一下吧,你忘了她懷孕時每天看我們和相公
歡好時的可憐模樣了嗎?就算是補償她一下吧。」蘇琳兒從中幫忙和解。
「呵呵,我逗大姐玩呢,行了,咱們趕緊出去,讓相公好好收拾她。」素琴
說完,跑到小虎近前,在他褲襠上撓了一下,隨即趴倒小虎耳邊小聲道:「好相
公,晚上奴家想要親親,這總能答應吧。
她說的親親,就是指讓小虎為她舔下面。小虎愛憐的摸了摸素琴的肚皮,狠
狠的吻在她的嘴唇上。
不過少頃之後,素琴就和蘇琳兒走出了房間,把香蘭留在了小虎身邊。
香蘭見二人出門,急忙把門拴緊,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旗袍褪去,挺著一對
傲人的白奶,趴倒在小虎身上,雙手緊緊握住小虎尚未勃起的雞巴,親暱的用舌
尖撥弄起他的龜頭來。
「相公,你想不想人家下面的『春水蜜桃』?」香蘭吃了一會兒小虎雞巴,
羞澀的問道。
「想,我的好娘子,來讓相公看看你,呦,好像比以前更水靈了,奶也大了
,讓為夫吃兩口解解饞。」小虎翻身將香蘭壓在身下,一口咬住了她的一顆乳頭。
「少吃兩口,你要把奶水都喝光了,咱兒子的晚上飯就沒了。」香蘭疼惜的
用手指梳理著小虎的頭髮說道。
「那我就喝下面的水,乖寶貝兒,把腿叉開點,為夫要吃唇唇了……
「啊……好相公……奴家早為準備好了……
家人的關懷與滿屋的春色,帶走了小虎的疲憊。
等小虎神采奕奕的從房中出來時,天已黃昏,正巧管家丁三兒過來通知他說
:大奶奶(指的是蔣媚娘)已經準備了好了晚宴,要為東家你接風洗塵。
小虎聽完,心情變得激動起來,他之所以這樣馬不停蹄的趕回奉天城,一是
想念自己的妻兒,再就是想念乾娘蔣媚娘。尤其是蔣媚娘給他寫的那一封情意綿
綿的信件,還有她的一雙絲襪,小虎一直帶在身上,幾乎每天都要看一遍信件,
嗅幾回原味絲襪。這次回來的路上,小虎都打算好了,他決定將媚娘也收到自己
床上,就算在外人面前無法給她一個名分,但在家中,媚娘就是他當之無愧的夫
人。
這頓飯還是老掌櫃文勁風走了之後,大家吃的第一次團圓飯,平日裡因為彼
此感情並不熟悉的原因,一家人很少能聚到一起,所以這次晚宴上,就連一向孤
傲的文玉茄都變得溫和起來,不但主動與小虎和解,並且連續跟他對飲了三杯美
酒。不過小虎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此時最開心的是:他的手已經偷偷的放在了媚
娘光滑的絲襪大腿上,而且媚娘沒有絲毫迴避的意思,任由小虎的手在她的雙腿
間遊走,只是礙於眾人在場,她把臉垂到碗中,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窘迫。
正在小虎得意之際,頓覺一陣困意襲來,身體接著像是被灌了鉛一樣,全身
乏累的沒了半分力氣,當下就疲倦的靠在了椅子中,而這時他的幾位夫人,也紛
紛說累,各自回了房間。
等小虎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密室中,而且身體被死死綁在一張
寬大的椅子上,管家丁三兒正瞪著兩隻三角眼在對面看著他。小虎回想剛才的一
幕,瞬間明白了為什麼文玉茄今晚會主動跟自己和好,並慇勤的與自己對飲,原
來她們在酒中做了手腳,等自己被麻翻之後,就被困在了這裡。
「吆喝,東家,你這麼快就行了,行啊,給你下了三個人的劑量,也只能麻
翻你兩個時辰,不愧為臥牛山的大當家『關東蒼狼』龍勝虎!」丁三兒說話的時
候,聲音特別尖銳,就像個太監一樣。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了,就別廢話,說吧,你想幹什麼?」小虎運了運功,
但此時麻藥勁兒未過,他的內力使不出來。
「幹什麼?什麼也不幹!我就是來陪陪你,等明天把你往日軍憲兵隊裡一送
,這個家就是我和玉茄的了!」丁三兒說話時的語氣特別氣憤,好像小虎做了什
麼對不起他的事兒。
「呵呵,我當什麼大事兒,不就是個死嗎?你覺得我會怕嗎?」小虎從心裡
就看不起丁三兒這幅奴才相。
「你是不怕,但你死之後,你的三個騷媳婦兒就都是我的了!」丁三兒說完
,臉上露出令人厭惡的淫蕩相。
「媽的,你敢!我非扒了你的皮!」小虎憤怒的說道,掙扎時,身上的繩索
幾乎勒進他的肌肉中。
「我憑什麼不敢!你上玉茄的的時候知不知道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從三
年前就喜歡她,跟她上床後,我就把她當成我的老婆、我的菩薩,不管她要什麼
,我都想辦法滿足他,但自從你來了之後,玉茄就被你迷住了心竅,不再讓我碰
她,我雖然是個下人,但我也知道什麼叫奪妻之恨!幸虧我發現了這張通緝令,
要不玉茄還真捨不得你!」丁三兒說話的時候,將畫有小虎頭像的通緝令在他面
前晃了晃。
「最毒婦人心,虧我曾經還對她動情,唉……」小虎說完雙眼緊閉,臉上滿
是後悔的表情。
丁三兒見小虎變得沉默,心中暗喜,一想到從明天開始整個吉祥商號和文玉
茄都歸他所有,得意洋洋的唱著小曲兒離開了。
半個時辰後,小虎的身體變得灼熱起來,他知道赤陽參的藥性又要發作了。
下午與林香蘭歡好之後,如果晚上不喝酒的話可能會撐過今夜,但酒是性慾的催
化劑,恐怕今晚等不到天亮,自己就得一命嗚呼。就在他拚命掙扎的時候,鐵門
又一次被打開了,是文玉茄,這個蛇蠍一樣的女人,打扮的還是那樣妖艷,一身
裁剪得體的黃色旗袍外加一條白色的狐裘圍巾,下身絲襪美腳配黑色高跟鞋,艷
麗的婉如一個日本女特務。
文玉茄用一條絲巾擦了擦雙眼才走到小虎近前,隨手將蠟燭撥亮,藉著燭光
,小虎看到她的臉上有剛剛哭過的痕跡。
「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文玉茄抬著高傲的下巴,對小
虎問道。
「滾!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如果我的妻兒少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們!」小虎此時怒火攻心,沖文玉茄大聲吼道。
「你的妻兒!你心裡就只有你的妻兒,你可曾想過,我也是個女人,為什麼
你不能多愛我一些,難道我不比你那幾個女人漂亮嗎?」文玉茄說著,眼淚又不
爭氣的滾落眼眶。
「你這種女人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我的女人沒有大小之分,她們都是我最
愛的人,而且我永遠不會因為別的女人怠慢她們!」小虎堅決的說道。
「我不懂什麼是愛?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為了能讓你開心,我忍受著下體的
疼痛,被你放縱的入了一個晚上,之後我連續三天都沒能下床,可我不怪你,就
是因為我喜歡你,願意為你獻出我的所有,即便今天我已經知道你是土匪龍勝虎
,我還是願意跟著你,只要現在你說以後你會好好疼愛我,我立馬就放了你,咱
們一起遠走高飛,好不好?」這個自私又癡情的女人,已經失去了基本的判斷能
力。
「不可能,我不可能放棄我的妻兒,再說你當時主動找我,還不是為了我義
父留下來的財產!」此時小虎已經被文玉茄激怒,根本就不會考慮她提出的條件。
「你放屁,我是想過商號的財產,但與你歡好之後,我向你提過一個錢字嗎
?」文玉茄說完,小虎就不再出聲,玉茄以為他是不想再搭理自己,心中一急,
整個人趴在小虎的胸口,嗚嗚咽咽的接著說道:「好相公,不要再和奴家賭氣了
,只要你答應今後讓我做大房,玉茄什麼都聽你的,求你了,說句話好嗎,不要
對我這樣冷漠,求你。
文玉茄說完,把自己的櫻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邊,但小虎此時哪有心思與
她接吻,當下緊緊的閉住嘴唇,不讓玉茄的舌頭伸進來。
「龍勝虎!你別不識抬舉!你以為我文玉茄就真的那麼一文不值嗎?告訴你
,出了這個門,只要我稍稍賣弄一下風情,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跪在我的腳下,
等著為我舔腳趾。」文玉茄強吻不成,終於惱羞成怒。
「賤貨就是賤貨,怪不得丁三兒那樣的假太監會喜歡你,你們還真是天生的
一對!」小虎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心裡是在吃醋,他不想讓玉茄太過放蕩,尤其
是在別的男人面前,類似於丁三兒。
「啪」文玉茄終於忍無可忍,被自己最愛的男人叫做賤貨,她已經看不到任
何希望了,當下甩了小虎一個大耳光。
「我就是賤女人,一個只對你這個狠心狼崽子賤過的女人,但從今往後,你
別想再看到我發賤的樣子。」文玉茄說完,已經泣不成聲,見小虎沒有絲毫悔意
,她知道多留無益,當下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密室。
經過文玉茄一鬧,小虎身上的藥性暫時延緩了一段時間。可不消片刻,腹中
的慾火又一次燃燒起來,尤其是小虎想到:從今往後文玉茄美艷的身子就要被丁
三兒這個假太監見天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他心中怒火再也壓制不住,接著赤陽
參的藥性,幾乎讓將他的五臟六腑焚燒乾淨。半個時辰後,小虎已經被赤陽參的
藥性摧殘的神志不清,下體如同鐘擺,在他的褲襠中不斷跳動,而他已經嘶吼的
變了音調,就像一隻籠中困獸,等待死亡的來臨。
痛苦在黑夜中變得漫長,子夜過後,小虎的身體已經沒了直覺,就像睡著了
一樣靜靜的躺在椅子中,只是下體依舊堅挺如柱,兀自朝天而立。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又一次在密室中響起,黑暗中蔣媚娘將燭火點燃。
「虎子,快醒醒,嗚嗚嗚,虎子,你不要嚇我,求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
,我是媚娘,咱們不是約好,等你回來咱們就做夫妻嗎?你不要奴家了嗎?你不
想再欺負媚娘了嗎?」媚娘將小虎的身上的繩索解開,使勁搖著他的身體,但任
憑媚娘怎樣捶打小虎,他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從小虎身上散發著的溫度告訴媚
娘:這個男人還沒有死亡。
幸虧媚娘平日滴酒不沾,而文玉茄又念及她是自己的大嫂,沒有對她加以禁
錮。所以媚娘在房中等了小虎多時,見小虎沒有按照約定前來與她歡好,心裡有
些生氣,當下推開繡樓的窗戶想透透氣,卻正好看到文玉茄哭哭啼啼的從後院的
密室跑了出來,蔣媚娘心道:難道是小虎在密室中欺負了玉茄,她是又急又氣,
最後實在忍不住,就跑到密室一探究竟。
媚娘抱著體溫如同火炭一樣的小虎,心中一團亂麻,當下來不及多想,費了
九牛二虎之力將小虎身上的衣物脫了下,讓他的裸體坐在椅子上,希望通過這樣
,能讓小虎的體溫有所下降。一切做完之後,媚娘驚奇的發現,小虎人雖然神志
不清,但他胯下那條碩大的肉棒,竟然依舊勃起著。就在這一瞬間,媚娘突然想
到她小姑子文玉茄以前開過青樓,難道說小虎是被文玉茄餵了春藥?尤其是小虎
現在的狀態,真的與那些為了尋歡而服用春藥的男人一樣。
蔣媚娘雖然是個足不出戶的貴婦人,但跟小姑子文玉茄共處了多年,就算沒
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知道男人服用春藥之後,必須趕緊找個女人交合才能
化解,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媚娘在惴惴不安中脫掉了身上的衣物。
小虎下面那條通體紫黑的黑龍取珠棒,在媚娘眼中簡直比公堂上的水火無情
棍還要可怕,她不知道自己嬌貴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小虎的巨棒,但於此同時,
媚娘心中還有一絲期待,她渴望自己能融化在這條駭人的雞巴上。情況緊急,媚
娘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小虎,心中一疼,為了情郎,她決定拼了。當下,媚娘叉
開兩條保養的溜光水滑的玉腿跨立在小虎所坐的椅子兩側,一隻手握住那條讓她
膽戰心驚又滿懷期待的大肉棍,一隻手分開自己的大陰唇,之後,她手把著小虎
的龜頭沿著自己情口開始小幅度的摩擦起來。
一個多年未曾有過性愛的女人,手裡握著自己情郎的大肉棒,幾乎不需要前
戲,她的下體就已經變成了一片沼澤。待自己的淫水將小虎的半截雞巴也濕潤之
後,媚娘雙手鬆開按在了椅子扶手上,用如同拉大便一樣的姿勢,用自己的陰道
將小虎的龜頭生生吞了進去。並沒有先前想像的那麼疼痛,而且下體傳來微微的
酸楚感,瞬間傳到了媚娘的心尖尖上,當下媚娘再接再厲,香臀往下一沉,直接
將小虎的大半截肉棒吃到自己的美穴裡,用自己的花心抵住了小虎的龜頭,就此
這時,媚娘欣喜的感覺到:小虎的雞巴在自己泥濘的陰道中跳動了一下,龜頭正
好杵在自己的穴心子上,在她陰道最深處的花心上挑起一種酥酥軟軟的感覺。
如同黑暗中的看到了光明,為了能挽救小虎的性命,媚娘如同一條發情的母
狗,將往日的高貴、典雅通通拋到一邊,肥碩的屁股開始在小虎身前上下翻飛,
那穴中儲存了多年的淫液,浸泡著小虎的巨棒,被他的龜頭從媚娘體內一次又一
次的勾出,最終從小虎的春袋上滑落到寬大的椅子中。常年的飢渴,讓媚娘很快
就達到了忘我的境界,下體傳來的刺激使她全身都在顫抖:「虎兒……我的好孩
子……你快睜眼看看……媚娘的穴穴都讓你入成豆腐腦了……好寶寶……你不是
最喜歡偷摸媚娘的身子麼……現在人家已經脫光在你面前……你倒是摸啊……媚
娘以前不讓你碰的時候你天天纏著奴家……現在奴家主動用美穴夾你的雞巴了你
怎麼還裝睡……我的郎君……求你可憐可憐人家……媚娘就要沒勁兒了……我的
身子都被你捅軟了……哦……乖乖虎子……你還記得媚娘送你的絲襪嗎……你不
是最歡親娘的腳兒麼……你看……娘現在就穿著絲襪呢……嗚嗚嗚……虎兒……
娘要到了……你的媚娘要潑了……」
媚娘多年積攢的淫液就像井中的泉眼,一股腦的澆在了小虎的龜頭上,之後
媚娘全身酸軟無力的靠在了小虎身上,下體已經將小虎的雞巴全部吞了進去,媚
娘酥軟的花心也被小虎堅挺的雞巴頂成了一團軟肉。
「好虎兒,先別摸,讓奴家歇歇再……哎呀……你什麼時候醒的!虎兒,你
聽我解釋,我,我……」媚娘的雪臀被驚醒過來的小虎大手一捏,她剛想阻止,
但也在剎那間反應過來:小虎已經醒了!而她現在赤身裸體的坐在小虎身上,穴
中尚且夾著人家的雞巴,這可如何是好,真是羞死人了!
但少頃之後,媚娘便發覺了小虎異樣,他的表情就像丟了魂魄一樣,表情冷
峻,雙眼赤紅。而且小虎開始用手托著媚娘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摩擦起自己的肉
棒來。
「哦……等一會兒……讓奴家先歇歇……媚娘知道虎兒心急……哦……輕點
……虎兒……輕點按人家的屁股……你乖乖坐著別動……奴家自己來……」媚娘
一開始看到小虎的樣子,心裡確實吃了一驚,但隨後小虎一托她的屁股,她已經
知道小虎的意圖,想是他還未射精,所以想讓自己繼續服侍他。
「給我……給我……給我……」沒等媚娘開始蹲屁股,小虎突然低吼出幾個
字,緊接著他把媚娘從椅子上一把抱起,漫無目的的往牆根兒跑去。直到媚娘的
裸背貼到了冰涼的牆面,小虎才不再遊蕩,只是將媚娘緊緊的擠壓在牆壁上,屁
股沒命的往前挺動,嚇得媚娘只得雙臂緊摟著小虎的脖頸,一雙絲襪美腿同時盤
在了小虎的腰間。
「哦……虎兒……輕點……好涼……啊……輕點捅……虎兒不要……太重了
……你這樣會頂死奴家的……啊啊啊……媽呀……娘要被插透了……奴家真的經
不起……嗚嗚嗚……虎兒……你好狠心啊……好酸……好痛……」面對小虎死命
的抽插,媚娘感覺下體都不再屬於自己了,穴心一次又一次的被插扁,再恢復,
再被插扁,而且小虎每次頂進她的身體時,都將她的脊背狠狠的撞在牆上,這種
劇烈的動作,幾乎使她窒息,但小虎對她的話根本不為所動,此刻他就像一隻失
控的雄獅,而媚娘就是他口中的獵物。
這一切都是被媚娘剛才潑出的那股陰精所致,小虎身上的藥性,就像烈性炸
藥一般潛伏在他已經失去直覺的體內,經過媚娘下體的一番套弄,又被她的陰精
一澆,終於給了這捆炸藥一個燃點,瞬間使他爆炸開來。
此時小虎意識模糊,他的腦中只有發洩、發洩、無情的發洩!所以他將媚娘
擠到牆角,就是為了能夠插的更深、更狠、更用力,他的每一次進攻,都會將雞
巴全根搗入媚娘穴中,而他的龜頭每一次頂到媚娘的穴心心,他的腦子就會清醒
一點,體內的藥性就會釋放出一絲。
三百餘抽之後,小虎雙眼中的血色終於退去,他抽插時的力度也不再像剛才
那樣兇猛。但此時的媚娘,卻如同一個被嚇壞的孩子,雙臂緊緊將小虎的腦袋抱
在胸前,雙腿一動也不敢動,任由小虎端在空中,濕淋淋的美穴早就失去了彈性
,兩片紫紅色的陰唇已經被摩擦的腫脹了起來。
「媚娘,你受苦了。」待小虎清醒之後,他仰頭看了一眼媚娘驚恐的模樣,
嘴裡歉疚的說道。
「你……好了?」媚娘突然聽到小虎說話,又感覺他的動作已經不似剛才那
樣凶狠,低頭一看,見小虎已經恢復了往常的模樣,半信半疑的問道。
「還沒,不過我已經能控制自己了,剛才真對不起。」小虎剛才雖然意識模
糊,但對於自己剛才的禽獸行徑,他還是知道的。
「嗚嗚嗚……你個王八蛋……現在知道對不起人家了……剛才人家好心好意
的來救你……你卻把人家往死裡作……你當我奴家什麼……就算是個妓女蕩婦也
經不起你那樣的折騰……嗚嗚嗚……還不趕緊把人家放下……你真想讓奴家死啊
……」媚娘見小虎真的恢復了,心中又是高興,又是委屈,當下緊緊抱著小虎的
脖頸,粉拳從後面打在他的結實的脊背上。
「現在還不行,我身上赤陽參的藥性沒散,好媚娘,你恐怕還得辛苦一會兒
。」小虎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也納悶,往常自己都是發洩之後才能去除藥性,怎麼
今天還沒射精,就已經感覺身體輕恢復了呢,但他現在對媚娘的身子意猶未盡,
如何肯罷手。
「你個沒良心的還真想讓我死啊,趕緊把我放下,去找你媳婦兒吧。」媚娘
雖然只高潮了一次,當剛才小虎毀滅式的抽插已經讓她心有餘悸。
小虎看了看懷中的美人兒,雖然此時她已經被自己折磨的披頭散髮,但一身
雪白的香肉就在眼前,小虎哪裡肯放手。而且最讓小虎動心的是,剛才媚娘脫衣
服的時候,肉色絲襪和綠色繡花鞋沒有除去,這比全身赤裸的女人,更具誘惑力。
「那多麻煩,要不你用手幫我也行。」小虎說著,將自己的肉棒輕輕抽離了
媚娘的騷穴,引得媚娘嬌喘了一聲。
「咋個幫法?」其實媚娘剛才也是試探小虎到底在不在乎自己,如果小虎真
的離去,她肯定又會感到難過。
「就是幫我擼出來,你以前沒有幫義父擼過嗎?」小虎將媚娘又抱回了椅子
中問道。
「當然沒有,你以為男人都像你這麼色嗎?」媚娘嘴裡雖然這樣說,但雙眼
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小虎胯下的那條誘人的雞巴。
「來,用雙只手並排握住,對,來回搓動……」小虎站在椅子旁邊,開始享
受起媚娘的芊芊玉手。
弄了幾下之後,媚娘見小虎的龜頭上掛著自己的淫水,在燭火下熠熠發光,
當下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敲了敲,情不自禁的小口一張,將它含進了自己口中,
舌尖立刻傳來一股酸澀的味道,讓她感覺有一種淫淫的氣息,讓媚娘情慾勃發,
當即手口並用為小虎服務起來。
「好累,虎兒,你就讓奴家歇一會兒吧。」媚娘為小虎擼了一會兒之後,就
感覺胳膊開始發酸,但小虎卻沒有射精的跡象。
「這可不能停,要不你坐著把腳給我用用。」小虎早就對媚娘的絲襪美腳傾
慕已久,如今可算是逮著了機會。
「就知道欺負人家,真拿你沒辦法,給!」媚娘往椅子上一靠,羞答答的將
雙腳伸到了小虎跟前。
小虎如獲至寶似的接在手中,躬身幫媚娘除去繡花鞋之後,將其中一隻鞋子
挑在自己的雞巴頭上,卻將媚娘的一對玉足覆蓋到自己的臉上,開始大口的呼吸
著上面的香味。接著小虎將媚娘的足尖含到口中,仔細的品嚐起腳趾的滋味,最
後用自己的口水將媚娘的絲襪打濕後,把舌頭塞進了她的腳趾縫隙中。
媚娘從未被男人這樣玩過,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刺激中帶著淫穢,讓媚娘
的心時刻都充滿了期待和喜悅,就連剛剛被小虎插成泥潭的浪穴,此刻已經在不
知不覺中恢復了生機,在小虎為自己吃腳趾的時候,媚娘下面又感到了空虛和麻
癢。
「虎兒……你幫媚娘舔舔下面好嗎……我……我……我癢……」媚娘說完,
急忙用雙手捧住了小臉兒,她提出這種要求,已經是不顧廉恥了。
「呵呵,又浪了是不是?還送襪子給我當禮物,一看你就是個騷娘們兒,不
過我就是愛吃騷逼、舔浪穴、扣爛洞,我的好媚娘,騷穴娘,趕緊把腿叉開吧。
」小虎最後依依不捨的在媚娘兩隻腳的腳後跟上各吻了一口,才將她的雙腿分開
,趴倒了媚娘的穴前,仔細端詳起來。
「討厭,不許看,要舔就舔,不舔就算了。」媚娘見小虎竟然趴倒自己身下
,翻開自己的陰唇研究起來,當下羞澀的趕緊用手把穴穴摀住。
「等一會兒,你的穴中怎麼這麼多肉顆顆,跟麥粒一樣。」小虎將媚娘的雙
手推開,用兩根手指分開了她的兩片陰唇後,媚娘那條長滿肉粒的陰道就展現在
他的面前。
「你放手,你幹什麼嘛,不想親就不親,人家沒病,娘的身子真的不髒,嗚
嗚嗚……」原來媚娘早就知道自己的穴中生有肉粒,只是不想讓小虎知道而已,
事到如今,她的秘密已經被發現,看到小虎驚訝的樣子,媚娘以為小虎又會像文
勁風那樣嫌棄自己。
「誰說我不親,你別亂動,等會兒我把舌頭插進你的情口後,你就使勁收縮
一下,我試試什麼感覺。」小虎像是發現了寶貝,一把將媚娘的屁股摟住,舌尖
靈巧的撥開她的陰唇,一條舌頭直接插入了她的陰道中。
媚娘不知道小虎想幹什麼,她只知道要想留住一個男人,就只能做一個乖巧
的女人,當下她按小虎說的,用力收緊陰道,將他的舌頭夾在自己穴中。
「呵呵,怪不得,原來是金針寶穴,我有救了,我的好媚娘,我的好穴穴,
嗯啊,嗯啊,我的寶貝穴穴,嗯啊,嗯啊。」小虎突然興奮的抬起頭,高興的手
舞足蹈,之後他又將媚娘的香臀摟住,一口接著一口的吻在媚娘的穴珠上,把媚
娘都親懵了。
「虎兒,怎麼了?人家穴中又沒有寶貝,看把你高興的。」媚娘雖然不知道
小虎為什麼高興,但是她已經確定小虎不忌諱自己的怪穴,而且好像很喜歡的樣
子。
「這個以後我再告訴你,好媚娘,你真是我的活菩薩,我的大恩人。」小虎
說完,一頭紮在媚娘的雙腿之間,開始盡情的舔舐起她的金針寶穴來。
「哦……我的好孩子……媚娘不是在做夢吧……虎兒……你舔的好美……奴
家的穴從來沒有人這麼寶貝過……虎兒……相公……從今往後媚娘就是你的娘子
了……在外人面前我是你乾娘……沒人的時候奴家就是你的婊子……你的母狗…
…你的窯姐兒……好不好嗎……我的老天……人家的穴珠可不能咬的……哦哦哦
……娘的好寶寶……娘要被你舔丟了……」媚娘以前從來沒被舔過下體,如今小
虎不但為她舔穴,還舌頭插洞,牙咬穴珠,這些美好的感覺,媚娘今晚挨個嘗了
一遍,整個人的身子都軟成了一塊蜜糖。
「好媚娘,再讓我插一回行嗎?等我射精之後,身體就徹底恢復了。」小虎
見媚娘又要高潮,趕緊停止了舔舐她下體的動作。
「奴家剛才已經說過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婊子,你的母狗。只要相公
想要,奴家就敞開雙腿候著,只是相公你不可以再摧殘人家,媚娘雖然生過孩子
,但是人嬌穴嫩,相公要懂得珍惜,來吧,這次可要輕一些!」媚娘晃動著孤獨
的屁股,雙腳勾著小虎的後腦勺,想把他的頭重新勾回自己的穴前
小虎聽完一點頭,又低頭咬了一下媚娘的穴珠,在媚娘一聲驚呼後起身,將
自己的肉棒慢慢了送進了媚娘的穴中,這一次他格外輕柔,小心翼翼的插到底後
,小虎也沒有急於拔出,只是深情的看著媚娘幸福的表情,讓自己的肉棒靜靜的
泡在她的穴中,感受著媚娘的金針寶穴給他帶來的刺激。
「哦……美……寶寶……你好溫柔……可以動了……哦……還是那麼大……
呵呵……奴家怎麼感覺今晚有兩個人入過人家……一個是兇猛的野獸……一個是
奴家的大棒相公……哦……到底了……好酸……好美……可以重一些……對……
頂頂奴家的穴心心……哦……虎兒……媚娘夾的你受用不……好寶寶……在親親
娘的腳兒……娘愛你……」媚娘可算是享受到了大肉棒的妙處,小虎每次全根而
入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最後她感激的不知道怎麼表達,只好把自己的
絲襪美足獻到了小虎眼前。
「娘的腳兒好香,穴兒也美,夾的虎兒好受用,真想永遠含著娘的腳趾,把
雞巴操在娘的身體裡。」小虎一邊吃著啃吃著媚娘的腳丫,一邊感歎道。
如今碰到了媚娘的金針寶穴,小虎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所以他格外珍惜媚
娘的身體,而且,媚娘喊他『寶寶』的時候,讓小虎感覺身下的人兒有種特別的
親切感。時間就在這溫柔的一抽一查間過去,媚娘一直笑瞇瞇的承受著小虎的攻
擊,兩人在情意綿綿的交合中,身心都交融到一起,以至於小虎目光剛觸及媚娘
的酥胸,還未等開口,媚娘已經將自己的美乳送到了他的口中。
「娘,我要射了,你得忍忍。」在天快亮的時候,小虎終於有了射意,不經
意間,她們已經緩緩的抽插了四個多小時。
「好寶寶……娘今晚都丟四回了……不過奴家好開心……我們竟然愛了一整
夜……哦……虎兒……娘的親相公……快……再快點……奴家的小老虎又回來了
……乖乖吃娘的腳丫……咬奴家的腳後跟兒……啊啊啊……死了……死了……搗
死我吧……哦哦哦……使勁插……虎兒……娘的好孩子……娘的子宮為你打開了
……你要進來嗎……哦……好燙……第五回……奴家沒命了……
隨著小虎最後的衝刺,媚娘拋出了今晚的第五次陰精,最後直接昏到在小虎
的身下,但臉上依舊洋溢著甜美、幸福的微笑。
小虎將雞巴從媚娘的穴中抽出後,看了一眼窗外射入的陽光,像是想到了什
麼,隨即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大叫一聲:「壞了,大事不好!
【待續】
首發:(少)
我是大自然的搬運工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10 12:27 編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