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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仙五策 01-03 作者:ccav1988
人仙五策
作者:ccav1988
【人仙五策】(1--金寶與母女雙狗)
京城郊外沉沉的夜幕中,一座別緻的別墅樓頂。華麗的歐式大床房上,一個
妖艷的女人正跨坐在一個大肚男人的胯部。她不停地以腰部為軸,肥嫩飽滿的臀
部為半徑畫著圈。而男人的陰莖包裹在女人的腔道內,隨著女人的臀部而轉動。
在最外圍也不會將陰莖漏出腔體,而是保留了冠溝以上的整個龜頭在腔道中。要
做到這一點。第一需要女方良好的腰力和耐久力,第二要充分熟悉自己陰道的深
淺和男根的長短。否則圈子畫大了,男人的陰莖就會從陰道內甩出,畫小了又不
能讓男人充分體會到快感。是一種床上老手才能掌握的技巧。
這種男人不動,女人用腰畫圈的做愛方式在圈子裡有個好聽的名字叫' 轉經
輪'.傳說是雪域高原上的雙休秘法,道行高深的佛爺能做到經久不射採陰補陽的
效果。從高原上傳到內地後得到了很多體力下降的高官、富商的擁護。紛紛讓自
己的情人、二奶學習此法來服侍自己。
床上的女人順時針轉三圈,逆時針轉三圈,上下提坐五次。暗含某種修養之
法。她已經在床上整整動了半個小時了,可身下的男人絲毫沒有要射精的徵兆。
女人覺得後背酸軟極了,整個腰身好像要從中間折斷。於是更浪蕩的叫了起來,
嘴中穢語不斷,一頭秀髮隨著全身的動作前後左右甩動。兩隻手緊緊握住乳房外
側。把兩個乳球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地乳溝。期望這些感官的刺激能讓大肚
男人趕緊交貨,也讓自己緩一口氣。
大肚男人從上床開始就一根接一根的抽著雪茄,望著床正上方天花板處的一
整塊鏡子。好似那不是一塊玻璃,而是某位丹青妙手苦心孤詣畫出的一副絕世名
畫。不論端詳多長時間都不夠。女人不喜歡那塊鏡子,那塊鏡子讓她想起了會所
中那些浪蕩的交易。也感覺自己成了下賤的妓女。但是她不敢違逆大肚男人。平
時都有布將天花板的鏡子蒙上。女人聞著那嗆人的煙味,想起剛才自己給大肚男
人做口交時,冠溝和龜頭上的騷臭尿味。做後門毒龍時,男人沒擦乾淨的大便、
屁毛。一股液體在胃液中向上衝撞,她悄悄用手拍了拍胸口。千萬千萬不能吐出
來!
女人後背上掛滿細細的冷汗珠。在她以為自己再也撐不住的時候。大肚男人
毫無徵兆地用不拿煙的左手猛推了她小腹一把。女人順勢向後躺倒,男人拔出陰
莖湊到女人臉前。女人默契地摘掉陰莖上的岡本避孕套。一雙保養良好的柔荑嫩
手溫柔地在陰莖上套弄。一分鐘後大肚男人濃稠的精液射在女人那張精緻面龐上。
女人趕忙放下陰莖,用雙手把精液均勻地塗抹,整個臉上好似塗了一層精液面膜。
剩下一些粘在手心抹不掉的,也用舌尖仔細地舔舐乾淨咽到肚裡。
「黃大哥的精華真棒,抹在臉上比什麼護理都強。整個臉上都潤的鮮嫩。太
好吃了。」男人對這些無動於衷。只是冷著臉說道:「張嘴。」女人臉色一灰,
小嘴咕嘰咕嘰的動了起來。把盡量多的唾液擠到舌頭上。「快點。」大肚男人不
耐煩地拍女人的頭。女人伸出鮮紅的小舌,男人把右手的雪茄煙蒂按在女人舌中。
刺啦一聲,暗紅色的煙蒂在舌頭上熄滅了。女人只覺得舌頭上一陣燙疼。男人食
指輕巧一彈,煙蒂飛入女人喉中。「嚥下去。」一個威嚴的聲音說。
女人用手捂著嘴,赤裸著身體扭著腰肢向盥洗室快步走去。她噁心地要吐卻
被那個粗大的煙蒂堵住吐不出來嚥不下去。進到盥洗室中,女人再也忍不住。抱
著白色的自動陶瓷馬桶,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向自己的咽喉扣去。一陣陣的乾嘔
讓她雙眼流下兩行清淚。
大肚男人從床上起身。穿上自己的黃色絲綢平角褲,披上一件藍白條紋浴衣。
在臥室中來回渡步,煩躁的他嘴中自言自語著什麼。一會一陣尿急,大肚男人打
開盥洗室的門。門中一股食物腐爛的味道混合胃液的酸臭,讓大肚男人眉毛一皺。
女人還在馬桶邊扣著喉嚨催吐。馬桶中不久之前還是一頓浪漫紅酒海鮮大餐變成
了一堆半消化的嘔吐物。女人臉上的那層精液面貌還沒洗去,白色的渾濁液散發
出男人特有的腥臭。這一切都讓大肚男人膩歪的不行。
女人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黃大哥你來上廁所麼?我沖一下說馬上就好。」
沒等女人說完,大肚男人飛起一腳準確地踢在女人的小腹上。女人哇的一聲吐出
一大口嘔吐物。地板上一根濕透的粗大雪茄煙蒂靜靜地躺在剛出現的一灘污物中。
女人抱著自己的小腹,身子弓著好似煮熟的大蝦。身體抽搐著,無聲地哭了起來。
大肚男人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到臥室的陽台上。將內褲褪到腳踝,敞開浴袍。雙
手叉腰,就這樣挺起雞巴。向三樓外痛快地放了一回水。
俗話說人胖屌短,人瘦鳥長。大肚男人雖然挺著個富肚子。屌卻一點都不短,
勃起之後足足有14厘米長兩個半手指頭那麼粗。可想而知如果瘦下來該是多麼偉
岸的一桿凶器。一泡尿後,大肚男人舒服地打了個寒顫。這泡尿撒的舒爽無比,
甚至比剛才女人在他肚皮上活動了大半個鐘頭還要快活。
尿完,那根凶器被一個中年美婦含在嘴裡。把上面殘留的尿液都舔乾淨,整
個陰莖幹爽異常。不像有些沒經驗的女人,舔完的陰莖上面都是女人的唾液。黏
糊糊的非常不爽,還要用衛生紙擦乾。中年美婦舔完後把陰莖小心地收回男人的
內褲中。溫柔地為他繫上睡衣的腰帶。男人滿意地點點頭,坐到客廳裡的真皮沙
發上。美婦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用托盤奉上一杯香氣四溢的藍山咖啡。男人喝
著咖啡,美婦放下托盤又輕巧地著捶男人的腿。
中年美婦的臉看起來只有三四十歲,可大肚男人知道她其實已經五十出頭了。
再多的美容針和美容手術,也不能完全抹去歲月在女人身上的痕跡。再多的健美
操與鍛煉也不能挽救小腹上的游泳圈和逐漸下垂的乳房。再多的緊致訓練和縮陰
手術,也不能挽回女人雙腿之間那因為生育和流產手術擴寬的肉洞。如同一隻干
癟的扇貝一般沒有一點滋味。
美婦一邊捶著一邊小心地問:「老黃,你今天是怎麼了。回來這麼大的氣。」
大肚男人沒有回答,又呷了一口咖啡。不加奶不加糖的苦咖啡在口中刺激著他的
味蕾。他愣愣地盯著那尊價值不菲的翡翠玉白菜。思緒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黃金寶,一個在影壇響噹噹的名字。自己當年和七個龍虎武師結拜,江湖人
稱八小寶。自己這些年從特技演員,龍虎武師幹起。白天拍戲,晚上砍人。因為
人夠狠夠聰明,從幫派紅棍中一路升到分區坐館。在熒屏上也從不露臉的替身演
員,變為享譽海內外的武打明星。自己今年也過了六十五歲大壽,演員不怎麼做
了。只是掛名做導演,投資做編劇。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讓黃金寶頭疼的是一
周前的一個會。
龍爺,怨爺,槍爺。這不是三個人,只是一個人的不同稱呼。龍爺創立的青
龍會在整個東南亞都赫赫有名。軍火,要交兩成的保護費。毒品,兩成的保護費。
販賣人口,兩成保護費。賭場,兩成保護費。不論何種的非法生意,青龍會都要
收取兩成保護費。黑幫的合法生意要一成。合法大商人的合法生意要收半成。整
個東南亞,各種幫派旋起旋滅。青龍會屹立不倒,不做任何買賣只收兩成保護費。
青龍會的另一個特點就是隱秘。幾乎沒有人知道到底誰是青龍會成員,也從
沒見過青龍會招收過門徒。沒人知道青龍會有多少幫眾,有人說有二十萬,有人
說有五十萬。更有人說青龍會的核心幫眾只有一萬,不增不減。每少一人便補充
一人,入會後必須改叫頂替那人的名字。
青龍會收保護費的事當然遭到了東南亞各方勢力的激烈反抗。當年金三角的
坤沙,公開叫囂錢有的是,有本事就用槍來搶。在此後的四個月中,坤沙的中層
幹部幾乎被人暗殺一空。坤沙本人一次喬裝進城尋歡。第二日,那個給他帶來無
限春意的妓女頭顱放在床頭櫃上。無頭的身子還躺在坤沙身邊。血液染紅了整個
床,門外的幾十名保鏢居然毫不知情。
之後青龍會煽動周邊國家以反毒為名義多次對坤沙進行軍事打擊。雙發廝殺
了一年後,坤沙的親信嘮舌帶著五口皮箱的美金在青龍會的賭場豪賭三日。輸光
了所有的錢,給整個黑道一個明確的信號。坤沙交錢了!
青龍會從不要求手下的幫派和商戶上交賬本。但是就像有一隻無形的眼在監
視每日的活動。任何少交漏交的行為都會帶來懲罰。輕則派人申飭,重則抄家滅
族。泰國芭提雅最大的夜店聯合體象幫老大頌恩在一次打麻將中說漏了嘴。說他
每個月都少交了百分之三十的錢。這之後三個月裡相安無事,就在泰國的幫派都
想雇一個老會計為自己造假賬的時候。
一聲慘叫從早起工作的清潔工喉中喊出。頌恩那殖民地時期的莊園正門的鐵
柵欄上,每一根尖刺都插著一個人頭。從正門向兩邊延展去,一望不到邊。像幫
老大頌恩的頭插在大門正中最高的尖鐵上,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根據法醫後來
的檢驗,尖鐵整個貫穿了大腦,箭頭一直插到顱頂的裡側。頌恩全家16歲以上的
男性和所有30歲以上的女性頭顱,像幫所有中高層的頭顱都在一夜之間插滿了頌
恩家的莊園欄杆。好似一圈頭顱的裝飾,奇怪地繞著這個莊園。
當地警方草草以幫派仇殺結案。一時間人心惶惶,泰國各幫派紛紛辭退老會
計。趕緊查賬,生怕少了青龍會一個泰銖。就在這件事慢慢淡化的時候。曼谷的
幫派首腦們受到一份請柬。青龍或做東請他們到當地的一個夜總會聚一下。在夜
總會中,老大們震驚了所有的妓女和服務員都是失蹤的頌恩十六歲一下的男性親
屬和三十歲以下的女性親屬。曾經的男人赤裸著全身給人展示著被改造成人妖的
樣子,胸前用藥物和手術改造出了兩個大波。女人們穿著暴露出性器官的妖艷服
飾。在會上青龍會的負責人分割了象幫的地盤產業給在座的各位老大。使他們的
地盤犬牙交錯,平時摩擦不斷。再也不能有任何聯合的可能。青龍會就是用這種
雷霆手段收服了整個東南亞,成為了地下世界的暗之帝王。
青龍會的信使看少去就像是一個來宏康旅遊的普通遊客。在這個宏康各龍頭
匯聚的大會上傳達了一個消息。青龍會的老大要弄清一件事,找到一個人。如果
在座的誰能完成這個任務,青龍會將保舉他當上宏康的總龍頭。並成為收錢的莊
頭,免會費五年。收錢的莊頭照例可以拿所有收來款項百分之十的手續費。說完,
信使從自己後面的大背包裡掏出數份材料分發給與會的每個人。一小時後親手把
材料收了回去,當收到一個外號叫巨肺豪的大佬的時候。信使微微一笑,連開三
槍打死了他。信使從巨肺豪的屍體上掏出一個對材料拍過照的手機,高高舉起向
大佬們展示。「材料的具體內容誰也不許對外公佈。豪仔的幫會就先由他的三當
家骷髏明管理。稍後會裡會處理這件事。記住,對誰都不能說。不該知道的人,
知道了就是死。」信使說這話的時候笑的很燦爛,好像夏日中的向日葵。聽到的
人都像三九天中被潑了一盆冷水。
黃金寶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好在宏康的幫派事物。電影業的事業交給了自己的
助手。出手了一些股票和債券,抵押了幾處秘密豪宅就殺向了京城。到處磕頭燒
香,錢流水一樣的花出去,欠了無數的人情債。也沒有搞清那件事的原委。
今天他到自己的秘密情人這裡,就是為了利用她的關係搭一條線。看看自己
有沒有一線生機。自己這幾年為了往上爬得罪的人不少,萬一被仇人得了宏康老
大的位置,自己早晚是個死。自己都六十五歲了,早就不怕死了。可妻兒老小怎
麼辦?而且自己就甘心做個地區坐館麼?全宏康的坐館為何自己就做不得。想到
這裡,黃金寶放下手中涼透的咖啡。成敗在此一舉了。
女人在盥洗室被僕人扶著匆匆洗了個澡,洗掉臉上的精液面膜。洗完後又被
女僕小心地按摩了一會。吃了一點補品,胃部的嘔吐感和小腹的疼痛都緩解了很
多。她把頭髮吹乾,換上一件絲綢深領吊帶睡裙。短短的裙邊只在靜止不動的時
候能遮擋一下,一旦走動就會前後走光。她拿出一件三角蕾絲內褲比了一下又搖
搖頭放下了,就這樣裡面真空著。鏡中的自己恢復了往日的英挺容貌,又變成了
電影明星周珊珊。或者說那個她在網絡上僱傭大批槍手炒作出的' 周爺'.周珊珊
從盥洗室出來見臥室無人,來到了客廳。她的媽媽張美顓做出一個快來的口型。
周珊珊小跑兩步,跪在黃金寶的面前。張美顓讓出洪金寶的一條腿給周珊珊讓她
來捏腳。周珊珊捏著黃金榮的大腳小心地說:「丞丞今年初二了,上次考試拿了
全校第二呢。就是英文不太好。要是能去宏康上國際學校。感受一下英文語境對
他也挺有好處的。」「知道了,有時間給他辦。」黃金榮有一搭沒一搭地說。周
珊珊看黃金榮並沒有反對,繼續說:「丞丞前幾天夜裡都哭醒了,非要找爸爸。
黃哥您看什麼時候去看看丞丞。」周珊珊只覺得捏在手裡的大腳突然用力。腳掌
蹬在自己的胸口上,兩眼一黑後背撞在茶几上。「跟你說了多少遍,那個野種我
是不會認的。要不是做了親子鑒定,我早就不管那個小崽子了。你以後也不要存
了這個念頭。錢我會給,人是絕對不會認的。笨手笨腳的,捏的一點都不爽。把
你的狗爪放下,用你的賤波給我揉腳。」說完黃金寶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開扔到周
珊珊身上。
周珊珊倒了好一會氣,才緩過來。把肩上的肩帶向左右撥開,睡衣褪到腰部
繫好。用手握著兩個奶球給黃金寶的腳部做起了按摩。張美顓看了說道:「老黃
你也別太難為孩子了,她這個月都沒來月事。身子重,做不好你多擔待點。」
「來不來管我卵事,上過她的男人多的是。誰知道這次又是誰的種。早點打了的
好,好了好了。波推都做不好,還不如缽蘭街上的北姑,你這樣怎麼做的明星。
起來吧。你,老婊子給我當腳凳」張美顓聽完雙腳朝前站好。人整個向後倒,膝
蓋彎曲兩手臂伸直撐著地。從側面看張美顓整個人成了個反弓的長方形。黃金寶
把兩個腳丫子放在張美顓刺著百合花的陰阜上。不時向下用力按按。
周珊珊低著頭起身站直。黃金寶又說:「珊珊,公安廳的武副廳長你認識麼?」
「不是很熟,就是吃過幾次飯。」周珊珊敷衍地說。
「吹水,你不還是武廳長的乾女兒麼?」黃金寶回頭瞪了周珊珊一眼說。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現在也好久沒聯繫了。」「你現在給武廳長打個電
話,無論如何讓他見我一面。錢方面好說,有什麼別的要求一律答應下來。」周
珊珊看著黃金寶冷著的臉知道自己怎麼也逃不過了。把衣服從腰上解下,吊帶掛
到肩上。向黃金寶鞠了一躬,走向二樓的電話。客廳中,黃金寶打開茶裡的一個
抽屜。掏出幾根粗大的蠟燭點上,放在張美顓的腰背底下。又拿出幾個夾子夾在
她的乳頭和陰唇,陰蒂上。一盒細長的女士薄荷涼煙,點著插在張美顓的兩個鼻
孔耳孔裡。雙腳放在這個人肉腳凳上,用遙控器看起了電視。黃金寶的壓力太大
了,他需要各種刺激來放鬆。「還是老規矩半個小時翻一次面。老母狗需要均勻
受熱嘛。」黃金寶笑著說。在電視單調的聲音中,黃金寶又開始了思考。
這樣對待這對母女倆,黃金寶一定都不害怕他們厭惡和反抗。因為很早他就
知道這對母女是徹頭徹尾的現實主義者。對強者的崇拜和順從已經刻到了她們倆
的骨髓裡。只要自己在宏康,在世界電影圈的影響力還在。只要自己的財富與勢
力不受影響。這對母女不輪自己怎樣都會對自己服服帖帖。反之,自己哪天失了
勢。就算自己再怎麼好言好語地求她們,她們也不會正眼瞧自己一下。至於珊珊
比她母親就更勝一籌。當年製片人在酒桌的一句酒話。「你睡遍整個劇組的劇務。
我就加你戲份升你當女三號。」周珊珊真的用一個月的時間和從場記到司機睡了
個遍。果真拿到了女三號的角色。
想到這裡,黃金寶用腳趾勾了勾夾住張美顓小豆豆的夾子。小豆豆充血已經
紅腫了,張美顓小聲地抽著冷氣。黃金寶拿掉那裡的夾子,女人的陰蒂還是脆弱
的。長時間不通血液壞死就沒有樂趣了。黃金寶用拇指和食指捏著那顆血紅的豆
豆。心想:珊珊你不要讓我失望呀,武處長可全靠你了。
【人仙五策】(2--武廳長)
周珊珊實在不想聯繫自己這個乾爹。武廳長就像她早些年盡力擺脫的那些男
人一樣。最好再也不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周珊珊與武廳長的相遇實在五年前,
那時候周珊珊只是個半紅不紫的小演員。每日奮鬥在片場和情場,爭取著每一個
上通告的機會。武廳長也不是廳長只是一個處長。
兩人本是在酒會上的泛泛之交。一次娛樂圈內的聚會讓兩人產生了交集。那
次聚會是娛樂圈的一位大姐大舉辦的,地點就在周珊珊剛剛從一個煤老闆身上搞
來的一處別墅。聚會舉辦的很成功,大姐帶著給她介紹了一大批導演、編劇、音
樂人、投資者。飯後,聚會的高潮是屋內屋外的濫交和吸毒。也許是有人眼紅她
這個娛樂圈的新星。也許是鄰居被滿地白花花的肉體,震耳欲聾的音樂惹怒。也
許是某個被捕的拆家供出了他的上線和下線。午夜十點的時候,一隊公安如神兵
天降一般包圍了別墅。抓走了所有人,搜出大批白粉、大麻等毒品。還有一些搖
頭丸、巧茶等軟毒品。
那些大人物自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有的人一通電話就瀟灑走出,有的人由
親信經紀人撈走。周珊珊一來確實沒有吸毒,二來經紀人活動得力當晚就離開了
警局。剩下一些剛出道的小藝人,和沒什麼本事的陪客面臨著聚眾淫亂和吸食販
賣毒品的罪責。周珊珊雖然離開了警局,這件事還沒有完。容留他人吸食毒品、
組織聚眾淫亂的罪名可不輕。那位大姐大自然是推的一乾二淨,周珊珊卻是房子
的戶主。如果罪名落實,要判三到五年的有期徒刑。三年五年過後誰還認識她周
珊珊,自己費盡心力培養的觀眾人脈就這樣沒了。自己進過監獄,名聲就抽了。
以後誰還要自己來拍戲,上節目,上雜誌封面。
不行,一定還有辦法不能就這樣認輸。周珊珊和經紀人四處活動。打聽到當
時主管這件事的武處長。武處長欣然赴約,在皇朝大酒店的包房裡。周珊珊精心
打扮了一番,準備一桌好酒菜。還在小坤包放了一盒杜蕾斯,她做好了再次獻身
的準備。錢人都可以給,只求武處長擺平這樁無妄之災。
客觀地說武處長確實是個俊美的男人。稜角分明的面龐,一頭濃密黝黑的短
發。配上一米八六的偉岸身材,肌肉結實的線條。和這樣一個美男子共度良宵簡
直是女人的享受。坊間也有很多傳聞,說武處長是某位大領導妻子的男寵。經常
被女人用皮筋綁住男根,好有一根不倒金槍來滿足中年婦女那無休無止的慾望。
人一旦做出了成績,被人誹謗傳謠言簡直是必經程序。不被人嫉妒的只有神,
周珊珊完全沒把風聞往心裡去。潛意識裡,甚至有點期待與武處長的邂逅。
武處長準時到達,只是喝酒聊天。完全沒有收錢或收人的打算。周珊珊有些
急躁,在敬酒的時候順勢坐到他的大腿說明了來意。武處長拿著手中的高腳杯,
搖晃著杯中猩紅似血的酒液。幽幽地說:「我為什麼要幫你呢?一般我只幫家裡
人,或者朋友的。」周珊珊何等聰明的女人,馬上就搞懂了武處長的意思。這是
要自己認乾爹,當時圈內普遍的玩法。她為武處長手中的杯子填上紅酒。把嘴湊
近男人的耳旁小聲說:「如果武處長不嫌棄,就認我做個乾女兒吧。」說完還大
膽地含住男人的耳垂,輕輕咬了一口。武處長輕拍周珊珊的臀部,示意她站起來。
自己也拿著紅酒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床位的萬家燈火說:「我可不是
隨便的人,做我乾女兒很辛苦的。」「我不怕,我會盡力服侍乾爹的。」「那我
要考考你,看你是不是有足夠資格做我的女兒。」「那您就快考吧。」武處長呵
呵一笑,穿起了來時的外衣。周珊珊疑惑地又繫上自己連衣裙的腰帶,上了武處
長的車。武處長的車開得又快又穩,在高速上飛馳。出了市區到了郊區一處高大
的院子。周珊珊看到這裡院牆高聳,周圍好像有武警在站崗。武處長沒有直接開
到院內,而是在院牆外一處小窪地挺了車。從後備箱中拿出一套女警制服,讓周
珊珊換上。周珊珊也不避人,就在後備箱處脫掉自己的連衣裙,換上了女警的服
裝。
褲子有點長,她往上挽了挽用發卡別好。武處長整理了一下周珊珊的衣服,
把警帽給她戴好。頭向車頭一歪示意她上車。
汽車駛入了寬大的院子,警衛檢查了武處長的證件就讓他通過。車子停在一
處五層樓房前,周珊珊和武處長進了樓。上至三樓一個標示著預審的房子內,武
處長讓周珊珊在屋內坐好。拿起屋內的對講機說了什麼,十分鐘後武處長拉開屋
內一個落地窗簾。一面長方形的大玻璃在窗簾後展現出來。六個穿著條紋囚服的
男人,每人舉著一到六的六個數字牌面向玻璃站好。「看清楚這六個人了麼?」
武處長問。周珊珊仔細分辨著,這六個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臉型也有很大
差異,唯一的共同點是光頭和囚服。莫非武處長要考驗自己識人的能力。周珊珊
看了一會點點頭道:「都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周珊珊又點點頭,抿了下
嘴。
「好。」武處長按了牆邊的一個按鈕。六個人同時向右轉,側身對著玻璃。
武處長回望周珊珊,周珊珊又看了幾眼點點頭。六人再向右轉,背對著玻璃。
武處長掏出對講機,對裡面說了什麼。六個人放下手中的數字牌,齊刷刷的
脫光衣服。露出六根男根,把衣服疊好放在身前又拿起了牌子。周珊珊捂著眼睛,
假裝羞澀地說:「武處長您讓我看這個幹嘛呀?」武處長輕笑著說:「考考你的
觀察力,別怕羞嘛。」周珊珊心裡冷笑:男人的傢伙我看的多了,想用這個來做
下馬威。這是把我當雛麼?嘴上說:「討厭。」「都看仔細了麼?」武處長問,
女人點點頭。周處長按了牆上的紅色按鈕,六個人撿起身前的衣物鞋子,排隊赤
腳向門外走去。武處長拉上窗簾,帶著周珊珊下到二層的一件房子裡。屋裡有一
張桌子、一張椅子和一個前後有豎棍柵欄的床。
周珊珊歎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為什麼不在酒店做,要來這個鬼地方。
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個個都奇怪,不把女人折騰的七葷八素就不罷休。什麼
時候自己也能做個男人就好了。「脫了吧。」武處長說。周珊珊順從地脫掉身上
的警服,疊好放到床頭櫃上。「內衣也脫掉。」武處長指著周珊珊精心準備的半
杯胸罩和蕾絲鏤空內褲。周珊珊脫光自己,武處長拿出一個挎包,裡面是一個黑
頭套、四副手銬、一個賽口球。「躺倒床上去,四肢伸開。」又是這些調調,男
人真變態,周珊珊想。武處長給周珊珊帶上口球,套上黑頭套。頭套在脖子處系
緊,又用四副手銬拷在周珊珊的手腕和腳腕上。剩下的手銬拷在床的四邊柱頭。
這樣周珊珊就呈X 型,四肢伸向四個方向的床頭柱。為什麼要罩住老娘的臉,我
的臉很難看麼?還是要幻想出別的什麼女人。周珊珊有些憤怒,嘴上有賽口球發
不出一點聲音。只是嗚嗚地出了幾聲。周珊珊感覺陰道一陣涼意,有什麼水性的
溶液被擠進來。又在一副寬厚的大手下抹勻。
還算是個體貼的男人,知道給女人潤滑。吱呀~ 當~ 關門的聲音。是出去洗
澡了麼?一會,剛才在玻璃中的六個男人進入了這間小小的臥室。六個人又穿上
了囚服和鞋。
「我的娘嘞,真是個女娃子。老大說話就是算術,說弄個女娃來,女娃就真
的來了。俺多少年沒見過女娃了。這些年可憋死俺了。」「老鱉你廢什麼屁話,
上個月你不還肏了小南京的屁眼。血古拉查,小南京走道都叉著腿。跟蛋下面夾
著個皮球一樣。我可聽說他們屋的人說,小南京後來睡覺的趴著睡。一出去幹活
就捂屁股。」「那個大學生娃子長的清秀,俺這不是忍不住了麼?」「老王,你
脫衣服這麼快,有點出息。」「有逼不草王八蛋,你看這還有件警服。不會是個
女警花吧。我當年就是找了個女警察的女兒。半推半就辦了她,過後她媽非說我
是強姦來這他媽的蹲苦窯。老柳你說是不是。我操老柳你他媽虎呀?這邊還沒嘮
完嗑呢,你熊爪子就先摸了。想吃獨食?」周珊珊覺得一雙結滿老繭的粗大手在
摸著自己的胸口,大腿和小腹。自己怎麼扭動都躲不開,那雙大手還在微微顫抖。
她想大聲喊叫,被賽口球堵著嗆了一口口水。
「這妹子的神上比那小鋼磨磨出的麵粉還白。多日子沒摸過了,夢裡都享有
這麼白嫩的妹子給我摸摸。」「你就只想摸?」「俺可比不了你,隔三差五就有
女人來看你。在接待室裡一待倆仨小時開葷。給人頂罪都那麼爽。早知道我也給
人頂。」「小爺那是將義氣,為大哥。兩肋插刀,頂個罪算個屁。好了好了,再
聊天都亮了。先說好這女人也就前後倆洞,頂多再來個摸的。咱爺們六個一起上,
非把床弄塌了。一次最多三個,這有表半個小時一換。你能硬起來再來一輪。咱
們手心手背,就半個小時的事。小爺我吃虧,讓你們這些牲口先上。這是咱們弄
了左良玉,上面給咱們的獎勵。上面說了,弄到早上集合前都行。你們看行不行,
行就來。不行咱們先練練,誰贏了第一個喝頭湯。」「行。」「成。」「中。」
「就咋子辦。」「老柳,你他媽活膩味了。解頭套,想死小爺先辦了你。」
「我這不是想看看這麼俊的妹子長啥樣麼?」周珊珊聽見一聲悶響,然後是男人
壓抑的呻吟聲。
「老柳,你他媽跟小爺一波。」隨著幾聲手心手背喊聲,周珊珊感覺一個男
人騎在自己身上。粗大的男根插入了自己的陰道。飛速地抽插著,沒有任何花哨。
一下一下快速又堅挺地插入自己的深處。噗嗤噗嗤,如打樁機般狠命撞擊著
自己的陰阜。抽查了幾百下,濃濃的精液射入了子宮。然後,毫無停歇的另一個
男人插入了自己的菊花。兩個奶子像麵團一樣在大手裡捏扁搓圓。一張嘴正舔著
自己的腳心。
就這樣六個男人在周珊珊身體裡釋放著,抽插著。甚至一個人鑽到她身下插
她菊花,另一個人壓在身上抽插陰道。兩個腔道裡先是癢後是熱,最後是火熱的
疼。每抽插一次,就像用一根狼牙棒在裡面捅著。周珊珊哭干了眼淚,哭腫了眼
角。手腕因為掙扎被手銬磨破,兩隻腳腕上紅色的袁泉向外滲血。六個長久不見
女人的精壯男人每個人都在周珊珊身上洩了三四次。終於周珊珊兩眼一黑暈了過
去。
不知過了多久,周珊珊頭上的黑頭套被揭了去。手銬和口塞解下。她愣愣地
盯著天花板上的照明燈。群交她不是沒做過,和更多的男人都做過。沒有一次像
這樣,毫不憐惜地強姦。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投入狼群的綿羊。武處長遞給她一卷
手紙,她雙眼無神機械地擦著自己的陰道口和肛門。武處長細心地拿著一瓶碘酒
給周珊珊手腕腳腕消毒。陰道和肛門像兩個小瀑布,無休止地流出著精液。「別
擦了,擦也擦不乾淨。」武處長說。
武處長在她的小坤包裡搜出兩包衛生護墊,貼在她的內褲上給她穿上。周珊
珊像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機械地被武處長穿好內褲和胸罩。武處長給她穿好連
衣裙,領著她下樓。「你這個樣子出門衛兵會懷疑的,還是坐後面吧。」周珊珊
木然拉開後座的門。武處長拍拍她的頭說:「是後面。」說完打開了後備箱。周
珊珊蜷縮著,像出生的嬰兒躺在後備箱裡。汽車在路上跌跌撞撞,周珊珊滾動著
撞擊後備箱的四壁。遇到坑窪不平的路還上下顛簸,周珊珊也跟著撞擊著後備箱
頂蓋和底盤。她覺得頭很暈,聞著汽油的味道。再也忍不住,在後備箱大吐。吐
出的污物又裹回身體上,發出的異味更增加了她的噁心。
就這樣不知走了多久,車停了下來。武處長打開車蓋,扶出滿身污穢的周珊
珊。武處長皺著眉頭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道:「這裡是鎮中心,我早上還有個會
就不送你回去了。這裡是五百塊錢,你打車走吧。這沒有atm 機,我看你包裡也
沒有現金。再見,希望你記住了今天的事,過幾天我會考你的。」武處長伸出的
手沒人接,他看了看把錢塞進了周珊珊的乳溝。
武處長開車走了。周珊珊兩腳岔開如一把打開的圓規,在街上慢慢地走著。
她頭髮身上都是自己吐出的嘔吐物。小穴和菊穴裡粘稠的精液好像膠水一樣
唄護墊堵住。黎明前是最黑暗寒冷的時候,早起的清潔工對周珊珊指指點點嘴裡
說著:「瘋子……賤貨……不要臉……賣逼的……」周珊珊給經紀人打了電話,
說清自己的位置。找到一處背靜的花壇做到地上。經紀人整整二十分鐘後才來。
把她接到一處私人醫院,兩天的時間沒下病床。形勢比人強,劇組不能無限期等
一個演員。兩天以後,周珊珊又回到了劇組。此後的一周,有心人發現周珊珊從
不座下,就算累了也是靠著牆、樹歇一會。每天晚上只能趴著睡一會,精神的刺
激和趴睡的壓迫讓她噩夢連連。
一周後,武處長又接她來到了大院。還是一樣的配置,就在周珊珊渾身顫抖
的時候。六個人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每個人以傳教士姿勢肏了她一遍。解開頭套
後武處長問道:「順序呢?」周珊珊當然答不出來,武處長搖搖頭說:「我可不
能要個不識數的女兒呀。」就這樣每週一次的六人輪草,周珊珊漸漸能分辨出六
人男根的長短粗細。做愛時的聲音,喜歡用的姿勢。法院判決也下來了,周珊珊
成功脫罪。只是罰款了事。就這樣周珊珊成了武處長的乾女兒,或者說獲得人肉
性玩具。後來周珊珊找到了更大的靠山,漸漸不再搭理武處長。武處長也因為不
想招惹周珊珊' 上面的人' ,兩人斷了聯繫。
電話的忙音把周珊珊從記憶中拉回現在。周珊珊吸了口氣,努力做出最甜膩
的聲音。
「喂,是乾爹麼?我是姍姍呀。」「哪個乾爹?我怕你乾爹太多認錯人呀。」
「不會錯的,是最' 疼' 我的武廳長乾爹呀。」「難道是電影裡的大明星周
珊珊麼?我可不記得有收過這麼有名的女兒。」「您不記得了麼?那年您帶六個
好哥哥給女兒鍛煉記憶力和觀察力。」「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姍姍這麼晚找我有
什麼事?」「女兒想幹爹了嘛,乾爹有時間見女兒一面麼?女兒有個人想引見給
乾爹。」
話筒中傳出一個女人壓抑的慘叫聲。又是哪個女人遭了毒手?周珊珊想。
「引見人麼,好吧。後天下午七點半。新橋賓館見,見面再說吧。」武廳長
掛上了電話。在他寬闊的紅木辦公桌上。一個女人兩臂後伸支撐這身體,岔開雙
腿坐在桌子上。剛才談話的時候,武廳長把一長長根消毒針頭橫著貫穿了她的陰
蒂。在女人的雙乳上,一圈圈的針頭插在乳房上,形成數個以乳頭為圓心的同心
圓圈。五顏六色的針頭把乳房妝點成了兩隻花色針刺的小刺蝟。女人的舌頭長長
地伸著,上面紅色的燭淚凝結成一片紅色的臘片覆蓋著舌頭。武廳長拿起桌上的
一盆四稜仙人柱盆栽,用帶刺的仙人柱抽插著女人的陰道。女人絲絲地抽著冷氣。
今天武廳長的心情格外的好,想到大明星周珊珊又要回到自己的魔爪中。眼
前的女人又算什麼呢,還是放了她給自己省點體力吧。武廳長把仙人柱抽出女人
的陰道。示意她從桌子上下來。「你弟弟的案子,確實有疑點。至於是從犯還是
被脅迫,我們回去再和同志們研究一下。你回去等著吧。」「歇歇,麻翻武廳長
了,這點東西氦慶笑納。」女人顧不上拔掉身上的針頭,大著舌頭說道。趕緊從
包中掏出一張支票。武廳長看了一眼放進抽屜裡。揮揮手,示意女人可以走了。
女人又鞠了一躬,披上風衣走了出去。「老錢,帶她從廚房走,還是進泔水
桶裡,別讓人看見。」武廳長對一個矮個男人吩咐著。
大明星怎麼樣?內爾雅集團的女經理又怎麼樣?還不是自己要他們做豬就是
豬,當狗就是狗。大明星走了一圈還不是回到我這裡。這次要怎麼玩她呢?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4-12-7 08:3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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