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雪儿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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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裡的女友們 作者：JJWW
大學裡的女友們
作者：JJWW
大叔的一年級基本上是混過去的。
大一下半年學期，有段時間裡，大叔的貞潔甚至一度差點被破。
這段時間很特殊，叫做非典時期。
非典時期北京高校裡的校園生活是非常有趣的，那時候北京高校全部停課，
又不讓出校門。
記得當時我們學校裡的男女同學每天都會在操場進行誼宿舍的聯誼活動，在
這裡，金針菇和黑木耳會不時地發生共振，放眼望去，操場一片春意盎然；空氣
中瀰漫著木耳的檀香味。
大叔也是在這種聯誼中差點被一個資深黑木耳學姐給上了。
事情要從大叔的樂隊聊起。
當時大叔已經進駐校樂隊的鍵盤手兼主唱，每天跟一群架子狗，吉他狗，貝
斯狗在一起瞎混。
由於我們樂隊有著悠久而充滿基情的歷史，學校竟然破例給樂隊從學生地下
活動中心專門騰出一片面積達１００平米的場地進行排練。
一個月後，這個排練室裡出現了四張由課桌椅拼出來的四張床，而且床上用
品齊備，打掃房間時不時得能掃除套套，破絲襪內褲，甚至狗鏈和麻繩。
在這四張沾滿了處女的鮮血的床上，並沒有大叔的位置，直到非典的某一天
。
記得當時我們樂隊受到一群留學生的邀請，去參加一個老外組織的派對。
這個老外是我們學校的外教，也教過我們幾節課，因此還算比較熟，但參加
這個派對的根本原因，還是由於得知會有一大堆經管專業的學姐到來。
我們樂隊幾個人最猴急，早早地就到了外教的公寓。
這是個雙層小洋樓，高級教授才有這樣的待遇，而來我們學校的外交大多數
都是一群來自於美國領取失業救濟金的洋屌，偽造個學歷證明就跑過來中國騙吃
騙喝騙炮打，撐大了Ｎ多不明真相的大學黑木耳的逼。
在學姐到來之前，洋屌外教給我們展示了他今晚的動人心魄的偉大計劃：他
把伏特加倒在一個平底鍋裡，加了些特殊的糖精，製造出一大盤高度數酒精果凍
。
他還暗示我們幾個待會要哄女生把這些果凍給吃了，然後做出一個猥瑣的自
摸手勢。
於是我們幾個樂隊狗心領神會。
晚飯時間到了，眾學姐姍姍來遲，一共有七八個木耳，粉黑不定，大多數都
屬於村炮級別，只有三個女生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其中的一個更是引起了我的生
理反應。
那晚之後，她們仨分別被我們樂隊的架子狗，吉他狗和鍵盤狗（就是大叔）
成功拿下。
十年過去了，我已經記不清楚三個女生的名字，但依稀記得她們的長相：Ａ
女，個子很矮，長髮，皮膚白皙，表情憂傷中摻雜著持逼帶操的訴求；Ｂ女，身
材又矮又肥，膚色偏暗，屁股很大，大叔目測喜歡女上位；Ｃ女，短髮，皮膚白
，面容姣好，後來成了大叔的非典臨時女友。
當時我們幾個樂隊狗都把目光鎖定在短髮女身上，這引得肥臀女的些許不快
；於是她開始擠眉弄眼，選中並開始勾引我們樂隊架子狗，很快，這對狗男女就
消失在閣樓裡。
接著，樂隊的吉他狗（也是我宿舍的哥們）在我耳邊說：你去搞短髮，我去
搞長髮，晚上宿舍見，交流經驗！然後一把將我推到了短髮女身上。
我就這樣跟她搭訕起來，沒想到聊得竟然很投機，我接著就帶她去了排練室
，彈著琴給她唱了幾首周結巴的歌，唱得她滿臉紅暈，最後竟然把頭搭在我的肩
膀上。
我也很想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然後往下滑到她露著內褲的屁溝那裡，但是
我不會單手彈琴，又不想破壞氣氛，只得放棄。
就這樣，我跟短髮學姐開始了為期一周的非典戀愛；在跟她戀愛的第三天，
我們在樂隊排練室的地板上嘗試了野合，最終以失敗告終。
十年過去了，那一炮（雖然是啞炮）在大叔腦海中仍然歷歷在目。
那晚，不知為何，我們倆都無法自持，翻滾在排練室冰冷的地面上，她甚至
還主動地褪去我的內衣褲，但正當她擺出一副持逼帶操的架勢時，我那堅硬的大
雕卻無可救藥地迷失在了她下身的森林裡。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張開嘴等別人餵飯，結果腦袋被勺子頂了一下。
她在那一刻疑惑地看著我，然後問我：你沒有過？我點點頭。
她用混合著鄙視和失望的眼神看著我，隨後一把將我推開，說道：那就起來
把衣服穿上吧！一個處男，慾壑難填的黑木耳學姐，這對結合本來就是個悲劇。
在跟我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她讓我彈首歌給她聽。
我剛彈起來，她就點了一支煙，吞雲吐霧，表情詭異。
彈了一半，她突然騎到我身上，面對著我，跟我接吻。
同時開始拔我褲子，只留下內褲我見狀，也想脫她褲子，結果被她扇了一巴
掌，說道：我自己來！接著，她也脫得只剩下了內褲，於是我們就這樣滑稽地露
著大腿坐在鋼琴前，那樣子很像是對搞行為藝術的狗男女。
下面雖然隔著兩層布，但我仍然感受到濕潤。
我低頭看了看，她的內內上已經有了水漬，但物體表面摩擦不是該產生火麼
？．．．．．．第二天，她正式跟我提出分手，用短信發的，人影都沒看到。
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她應該屬於大學裡女生的一類代表：歐美＋文藝清新
范兒，清純的外表下，內心深處有一顆不安分的種子，喜歡用特立獨行的穿著和
性愛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空虛，多有自慰過度的情況，逼又大又深，木耳呈紫檀色
，順便提一下派對上另外那兩個被樂隊哥們成功搞定的女生，在分別跟架子狗和
吉他狗互相探索了一下男女生殖秘密之後，皆以分手草草收場。
吉他狗比較倒霉，他是被那個女生劈腿的，劈腿男豬腳是一個又矮又搓的學
長。
從那以後，吉他狗每次在電腦上玩拳皇的時候，都喜歡用自己最擅長的八神
去痛扁不知火舞，因為那個女生波濤洶湧，跟不知火舞有些神似。
我至今清晰記得，每次把不知火舞打死後，她都會發出那聲「安迪！！。。
。」
的叫聲，這時候吉他狗會惡狠狠地說：安迪，安迪，安迪你麻痺啊！狗男女
！大二整個學年裡，我仍然是個雛。
雖然我渴望被破，但是總是在錯誤的時間認識錯誤的女士。
這一年裡，我分別交了兩個女朋友，第一個女生是北廣的，高中學妹，暗戀
我多年，到了大學後在室友的慫恿下向我表白。
收到表白時我剛起床正準備櫓一管，激動不已的我立刻從床上跳下，一路倒
著公交地鐵來到了四惠東，坐上了八通線。
當時看見她後我就有點失望：原來多年暗戀我的女士長得如此奇葩，跟白骨
精她二姨似的，又瘦又高，嘴唇比哈利波特裡的麥卡農院長還薄。
但秉著逼來屌擋，水來土掩的原則，當天我就跟她拉了手，然後不懷好意地
在學校旁邊開了個小旅館。
我以為她會留下陪我，結果剛開完房她就撒丫子跑了。
我立馬感覺到，這樣羞澀的女紙，一定是個雛，跟她做是沒戲了，但小手都
拉了，就將就著談吧！於是，我硬著頭皮跟她談了三個多月，然後我們在暑假分
手，我提出的。
這件事情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我需要一個可以破老子處的，性愛經驗比婦
科廣告裡的王姐還要豐富的女淫。
老天啊！我ＣＮＭＬＧＢ！你丫什麼時候才會把這樣的女淫送到我跟前啊！
這句話我那段時間每天內心深處都在吶喊。
回首往事，我現在堅定的相信一件事情：我這一生中，上帝一直在我身邊沒
有走開過，因為他總是在我最絕望的時候給我希望，讓我浴火重生。
其實這個破我處的女人早就出現在我的身邊了，我只是沒有覺察到而已。
我大二上半學期曾經在學校廣播台兼職，當時有個妹紙跟我搭伴主持了兩期
節目就走了，但是給我留下了較為深刻的印象。
順便插一句話，大家都說大學的學生會是男學長跟女學妹搞破鞋的淫窩，我
要說的是，其實大學裡最風騷最淫蕩的女生往往都是廣播台女主播。
權力，其實也是女人性慾的催化劑。
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彷彿聞到了陣陣騷味。
短髮，齊劉海，身高一米五多點，但是身材嬌小而勻稱；面部表情豐富，每
個眼神彷彿都在勾搭你，沉默時的空氣中總是充滿了曖昧氣息。
就是這個女生，在大三的上半學期，在一個小旅館裡奪走了大叔的童貞。
她那前衛的性愛觀和重口味的性行為，扭曲了我那純潔而幼小的心靈，讓我
走上了一條充滿了縱慾的人生不歸路。
大三剛開學，有一天下午下課後，我在教學樓的一個轉角處看見了她，她也
看見了我，眼神仍然是那樣的曖昧誘惑。
我的下半身不禁有了些反應，因為我發現她的胸部比一年前更大，臀部也比
一年前更飽滿了，清爽的鵝蛋臉上，大眼睛愈加勾人心魄。
作為高一年級的學長，我順利地要到了她的新手機號。
然後，我發出了那條在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信息之一：晚上可不可以請你喝咖
啡。
出乎我的意料，她爽快地同意了。
晚上跟她喝咖啡時，我瞭解到了一年來她的變化。
原來大二剛跟她認識的時候，她已經有一個男朋友，談了一年，上個星期剛
剛分手。
我心想這就不難解釋她的胸部和屁股為何變大變圓潤了。
很顯然，她的前男友喜愛女上位。
事實證明，剛剛經歷分手的學妹，下體的大門都是保持敞開，限時免費的。
剛喝完咖啡，我就把她追到了手。
當晚，回宿舍的一路上，我們各種舌吻，各種互摸。
第二天晚上，在一個空曠的教室裡，我實現了對她胸襲的理想。
同時，她也用她那靈活的小嘴和舌頭精確地測量了我的大雕的長度和粗度，
並粗略地估算出可以給她帶來大約三次高潮。
在達成互惠互利的共識後，我們決定週末去開房，進行實戰演練。
開放那天的具體細節大叔已經忘了，只記得當時她很主動，很風騷。
進了房間，她熟練地把我推到，然後做了了個不要急的手勢，走進了衛生間
。
洗白白後，她走出來，腿上包裹著一雙吊帶黑絲。
如此熟練的流程，當時的我真的有懷疑她是否有過在東莞勤工助學的經歷。
我佯裝很鎮定，一把將她抱上床，開始擁吻，同時腦海中調動並搜索起所有
的曾經在島國片裡看過的花式。
經過慎重考慮，結合自己還是處男的事實，我決定使用「６９」
式。
於是我衝她的腳的方向吻過去，當我的嘴到達她的私處時，我想當然地認為
自己的那裡應該也送進了她的嘴裡。
然而等待了很久，我的下體未有任何異樣。
回眸一望，我才明白，由於身高差距太大，她的臉只能貼在我的肚臍上面。
有一句話說的好：處男處女在一起，ｎｏｔｈｉｎｇｔｈｅｒｅｉｓｇｏｎ
ｎａｂｅ．我想再加上一句：處男淫女在一起，ｓｏｍｅｔｈｉｎｇｔｈｅｒｅ
ｉｓｇｏｎｎａｂｅ．對我我這種初次做愛就幻想高難度六九式的裝逼行為，造
物主給予了我懲罰。
隨著女友一頭撞在我的小腹上，我那裡像洩了氣的氣球，立刻萎下來。
可她並沒有覺得尷尬，熟練地用國際標準服務對我那裡進行ｆｅｌｌａｔｉ
ｏ．我也不甘示弱，對她的那裡還以顏色，腦中調動起所有在ＡＶ中看過的場景
。
就這樣６９著，竟然順利且愉快地度過了前戲階段。
沒多久，我那活兒就在她唾液的滋潤下再次到達巔峰。
我怕自己再萎掉，趕忙猛抱住她，將她按在身下，準備著長驅直入。
然而，第一次滾床單的我，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洞。
這裡大叔用血淋淋的慘痛教訓再次告誡各位女生，不要跟一個處男共處一室
：那會使你走上性冷淡這條不歸路。
想破處，請找３０＋熟男；既溫柔，又不疼，ｓｏｅａｓｙ，媽媽再也不用
擔心我的初夜。
我那時的性格急躁，心理素質不成熟，情緒易受外界影響。
所以，就這樣，我又秒萎了。
面對女友那渴求的眼神，我既羞愧，又慌亂。
等我找到她洞口時，自己那裡只剩下一坨手搟面。
我當時只能紅著臉，對她說：對不起啊，我是第一次，有點緊張。
而她依然躺在那裡，抓住我的右手，放在她的兩腿中間，用溫柔而御姐的語
氣對我說：我要你用手幫我．．．在這裡，我必須提一下，她是金牛座金牛座的
女生，慾望一旦被挑逗起，便一發不可收拾，須得盡其歡愉才肯善罷甘休。
她看見我的下體已廢，便打起我的手的主意：我的手指可是彈鋼琴的，白嫩
細長，吹彈可破。
很顯然，她覺得我一個男人在旁邊，就要搾乾我的剩餘價值，就算是廢物利
用，也不算是浪費資源了。
於是，我人生第一次開始試著用手進入女生的身體裡面．．．．．．我按照
她的意思伸出右手中指，緩緩地插進了那個神秘的黑洞裡。
首先，我感覺到的是手指四周的壓強隨著深入洞內而逐漸減輕。
當然，這個過程也是伴隨著她的一聲長長的舒服的叫聲。
當我的指跟以上的部位已經全部消失的時候，我的手指的上部掠過了一片凹
凸不平的區域，很像橘子皮，但是又比橘子皮表面更加粗糙。
經過這段區域之後，我的指尖來觸碰到了一個平滑而突出的地帶，有點像人
的鼻尖，但是更加潮濕溫暖。
隨後，我將手指收回，再進入，在收回，再進入，她的呼吸聲音也是越來越
急促。
過了一會，從她的嘴裡開始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快一點，快一點。
於是我就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她的急促呼吸聲開始轉化為大聲的呻吟。
突然間，她伸出右手的中指，在我的面前動來動去，比劃著什麼。
我立刻明白了，她是要我的指尖在她那裡面前後勾來勾去。
我順著她的意思做了。
很顯然，這種方式比來回進出更讓她陶醉。
她的表情開始呈現出微微的痛苦狀，聲音更大了。
過了一會兒，我的手指和胳膊都已經感覺酸的時候，她又用手指示意我的指
尖進行旋轉地動作。
沒辦法，我只能照著做。
這時，她的臉已經完全透著紅暈，緊閉著雙眼，發出叫喊聲。
我那剛才已經疲軟的ＪＪ也再次抬頭，於是我面朝上以相反的方向躺在她的
右側，右手繼續在那洞裡面疲憊地探索著，左右端起自己的ＪＪ開始打飛機。
（幸好我從小到大都是用左手打手槍。
）不一會，我們倆同時達到了ｃｌｉｍａｘ…從那次之後，每次啪啪啪時，
她會給我很大的壓力：每當我繳槍投降時候，她的表情還是透露著極度的渴望，
有時恨不得把她自己的牙齒給咬碎。
無奈之下，已經疲軟的大叔只能用手指。
給女人摳逼是一件很無聊的活，閒的蛋疼的我經常會一邊摳一邊觀察她的表
情。
她那時的表情很豐富，痛苦和幸福的結合體。
每當我插到手酸的時候，她會將兩腿緊緊地閉合，用她自己的手來回搓弄下
體的ｙｄ，直到高潮。
有一位這樣慾望強烈的女朋友，最大的問題就是每月開房費的問題。
為了省錢，我經常帶她去學校搖滾樂隊的地下排練室做愛。
我是校樂隊的主唱兼隊長，手上有排練室的門鑰匙。
那段時間裡，我們每天都會在深夜鬼鬼祟祟的潛入排練室，操也匆匆，去也
匆匆。
有時在做得性致盎然的時候，會被樂隊其他成員的敲門聲打斷，我們便狼狽
不堪的穿上衣服，給人開門，然後逃之夭夭。
有時候，為了趕時間，我會先讓她給我口，然後我再給她「指」。
我還記得當時的自己特邪惡，每次快來的時候，都不告訴她，所以她總是被
我射得滿嘴都是。
印象中她好像從來從來不生氣，只是像漱口一樣在口腔裡咕嚕咕嚕一陣再吐
出來。
有一次，她在吞了我的精華後後突然衝我嘴貼過來，要跟我接吻。
我當時不知道她嘴裡有東西，還以為她已經吐了，結果喝了一口自己的子孫
！我當時一陣噁心，呸呸呸，吐得到處都是，同時衝她大吼：你有病啊！她用驚
訝的表情看著我，不解地問：那是你自己的啊，我都不嫌髒你倒嫌髒啊！我瞬間
石化，無語。
她看我不說話，便湊到我嘴邊，伸出舌頭說道：還有一點呢，給你嘗嘗！我
嚇得慌忙逃跑，她在我後面追著我，邊追邊喊：別跑啊！我只是把你的東西還給
你！我跟她總共交往了將近一年時間；而在這一年裡，我感覺她是一個完全是為
了肉慾而存在的動物。
我們嘗試了所有的可以嘗試的姿勢，睡遍了學校周圍所有的小旅館，在教學
樓裡野合，在深夜沒有人的食堂裡親暱。
記得每次我輕輕地舔耳朵的時候，她的整個身體就會立即癱軟。
然後，當我把手伸進她的內內時，發現那裡早已是一片汪洋。
我現在都能清晰地記得她的下面水的味道，因為每次把手指收回後我都會下
意識地聞一聞。
那是一種強烈而刺鼻的氣味，混合了尿和鐵銹味。
（現在回想起來，她當時一定有嚴重的婦科病，因為正常的女生那裡是沒有
味道的：我的下一任大學女友的證明了這一點。
）時間長了，我摳她逼所需的手指數量也在增加。
開始是一根中指，一段時間過去後，她已經沒了感覺。
於是，我開始用兩根手指摳，三根手指摳，四根手指摳。
記得當時摳她的逼時，每次具體用多少根手指，我需要聽她的指示。
這個指示，就是看她伸出幾根指頭。
因為在那種情況下，你不可能讓一個女生大聲喊：老公，我要三根！老公，
我要四根！有一次，她竟然舉起右手的五個手指向我示意！那一刻，我還以為她
得了羊癲瘋。
我倆認識的下半學期就在校外租房同居了，那段時間裡，我被她折磨得每天
面部臘黃，萎靡憔悴。
她經常半夜爬起來，搖醒我，要跟我做。
我問她為什麼突然想要，她回答：剛才偷看了我電腦裡的Ａ片，興奮得睡不
著。
記得當時她最喜歡的男明星，不是什麼港台日韓的帥哥，而是一個丑了吧唧
的足球明星，好像叫羅納爾迪尼奧。
她曾經承認自己性幻想過這個黑人，並且最大的願望就是被一群非洲老黑輪
奸。
記得有次在地下樂隊，經過了一番雲雨之後，我驚奇地發現，她腿上原本套
著的黑色絲襪不見了．由於過會兒樂隊的人就要過來排練，所以她催促我趕緊幫
她找，免得被樂隊的人他日發現，丟人現眼。
但是幾分鐘過去了，連個影子都找不到。
眼看著人就要來了，她又羞又惱，都要哭出來。
這時候她一低頭，猛然發現，那絲襪已經在劇烈的動作過程中捲到了她的胸
口位置。
還有一件事情記憶猶新，就是有一次她剛吃完午飯，我就迫不及待地讓她給
我口，結果那活兒剛在她嘴裡捅了幾下，她一陣噁心，把剛吃的飯菜全部吐在了
我身上。
大叔突然發現一個問題：我一直忘了說這位肉慾女友的名字。
她叫晨晨，天津人，我們學校機電工程專業，算是一個工科女。
她在跟我談戀愛之前，有過一段初戀，並且長達三年：從高三到大二。
她的第一次給的是他的初戀，但是很顯然很快她就學會享受性愛這件事情。
縱慾的日子似乎過得很快，一轉眼到了大三的下半學期，我對晨晨的態度漸
漸地發生了一些轉變。
首先，在忱忱的長期的不懈的調教下，我已經從一個對性充滿懵懂的小孩子
徹底轉變成了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性愛高手。
我的信心也日益膨脹起來：我那時經常幻想自己是個御女無數的高手，可以
滿足天下所有女人的需求。
其次，我逐漸對晨晨失去了興趣，開始厭倦了跟她做。
我堅定不移的相信，我們的關係只是建立在純粹的肉體上的，除了性，我們
很難想到別的什麼共同點了。
我有時甚至覺得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每次跟她做都是我在吃虧：自己體內
的陽氣都快被她吸乾。
於是，我開始背地裡偷偷地在網絡上尋找艷遇。
表面上，我跟她還是男女朋友關係，內心裡，我已經開始疏遠她。
其實那時的大叔內心很鄙視網上找一夜這種事情，但現實證明，對於一個屌
絲大學生，這是為數不多的能夠碰到真正艷遇的途徑之一。
在大三下學期快結束的時候，我在網上還真的找到了一個女人。
此女年齡不詳，職業不詳，戶籍不詳，單身住在朝陽公園，放到現在，大叔
是根本不敢去找這種三無女人的。
但當時的我，毅然決定勇闖虎穴，儘管那時候的北京，傳銷尚未興起，民間
性工作者還在萌芽，天上人間還剛剛開業不久，本科學生妹還都只為部隊軍級以
上幹部服務。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週日上午，我毅然坐上了一輛公交，踏上了人生第一次尋
炮之旅。
記得當時是六月底，晨晨跟著她們專業同學去房山實習去了，所以我才有機
會。
當時的我總有被迫害妄想症，覺得晨晨這次實習會給我戴綠帽子。
因為她總是在我面前提起她們專業的一個男生。
在赴約的公交車上，我滿腦子都是晨晨跟那個男生偷情的畫面，我知道這是
一種自我安慰。
這種被綠帽妄想症，外加先發制人的狗屁邏輯，就像是青春期愛情的殘酷的
陣痛：真實而無情。
這個女人住在一個年代久遠的老北京筒子樓裡，我拐彎抹角，半天才找到她
的住所。
敲了半天後，她才給我開門。
我走進屋裡，警惕地審視周圍環境，做好隨時鼠竄的準備。
她長得很漂亮，有點像張柏芝，但單憑外貌，無法確定她是樓鳳女還是職業
雞。
不怕你們笑話叔，這是叔有生以來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成熟少婦，心跳加速，
不知所措。
她對我宛然一笑，就像一位看透小男孩心思的御姐，讓我汗毛豎立，下體勃
起。
我彎腰提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就像一個不知所措的嫖客，等待著民警的
到來。
她用言語打破沉默，說道：你看上去挺年輕的，聽說還搞樂隊。
我說：瞎玩而已，不過我們馬上就要參加北京高校的一個音樂節，到時候你
可以過來聽聽。
她說：算了吧，我可沒那閒功夫，姐姐可沒你們大學生那麼閒。
我說：那我送你一張我們樂隊錄製的ＣＤ吧，就當我給你的禮物。
她說：好吧，明天正好也是我生日，就當是生日禮物了。
我傻乎乎地問她：你男朋友呢，為啥他不來陪你啊？她臉上掠過一絲不快，
說道：可以別問那麼多麼？回想起這段經歷，我想我可能是她失戀階段的一個小
小插曲。
我用我的屌絲之軀填補她內心的空虛，就像一瓶寒冷的伏特加，及時地麻醉
她，減緩她的陣痛。
你我的人生軌跡，總會不小心彼此輕輕相碰，然後便各司其職，相互離去，
永無交集。
我們一邊聽ＣＤ一邊聊天，每當聽到新的歌曲，她總會報以驚訝加掌聲。
她說我寫的歌很好聽，我自豪的說我還簽了唱片公司，很多歌手都有唱我的
歌。
雖然我說的都是事實，但還是隱瞞了一件事情：這些歌曲都是我跟宿舍裡的
一個兄弟共同創作的，他就是上文提到的吉他狗。
晚上了。
她從外面買了一箱子啤酒，說要跟我喝個痛快。
我覺得自己的酒量對付女人應該沒有問題，便豪爽地跟她暢飲。
她很能喝，就像喝水，幾瓶下來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有。
她跟我聊她的前男友，說他很有錢，開寶馬。
那時的我覺得能開上寶馬的男人那得多有錢啊！而對於到現在已經淘汰了寶
馬車的大叔來說，當時的我就是一個窮鱉，土鱉加傻鱉。
當我問她為什麼分手的時候，她不說話。
然後轉開話題問我有沒有女朋友。
我說有。
她說：我羨慕你們年輕人啊，好好珍惜。
不知不覺酒已經喝完了，她已經開始說話不清，我知道，這是她給我的機會
。
於是我把她抱到了臥室的床上，吻她。
她的嘴裡有很濃的煙味，而且抽的是跟我們宿舍吉他狗同款的駱駝煙。
我是第一次親吻這種口腔，閉上眼，感覺就像在親吻吉他狗。
於是我趕忙睜眼，用美麗的視覺沖淡我內心的嘔吐感。
我把她的衣服脫了了個精光，正準備長驅直入，她突然一把推開我，起身說
：等等，我去拿個套。
在當時的我看來，避孕套這個事物是如此的陌生。
我從來沒有跟晨晨做時用過，因為她從未要求過。
她之所以沒有懷孕過，是因為我每次體外射出時間把握得近乎完美，女友送
我一外號：外射小王子；宿舍人也叫我「美顏終結者，肚皮粉刷機」。
讓我帶避孕套做，真的為難我了。
我一直認為避孕套會大大地降低性愛的快感，所以從內心深處排斥它。
這種心態會讓我那裡在帶上避孕套之後，很快就從堅不可摧變成了一灘爛泥
。
當把套拿來的時候，我問了她一句：怎麼戴？她問：你跟你女朋友從來不戴
？我點頭。
她嚴厲的說：你對女生太不負責任啦！過來，我幫你戴上！我說：我自己來
，你給我戴感覺怪怪的。
她遞給我，說：不許耍花招！我於是接過套子，很不情願地套了上去。
戴上套後，我那裡彷彿做了局麻，有一種ＪＢ瞬間消失的感覺。
但是我認為她的要求是合理的，就像你到了別人家裡，主人要求你戴鞋套一
樣。
回頭想想，我到現在一直保持的良好的炮品，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養成的。
我嘗試讓自己適應這個套子，但沒人男人會不介意自己的那塊鮮肉被強行裹
上一層保鮮膜。
在得出自己十秒內必萎的結論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保鮮膜和鮮
肉一併插入她下體的那個人體絞肉機裡。
２分鐘後，我的ＪＪ像洩了氣的氣球，慢慢地萎縮，退出她的體內。
她並未計較我的陽痿，只是笑話我，懷疑我是否真有女朋友。
與此同時，她伸手摸了摸我那活兒，想把套套取下來。
突然間，她驚恐地看著我問：你剛才戴的套子呢？我一低頭，發現剛才ＪＪ
上還包裹的那層保鮮膜已經不見了。
我翻開被子找，沒有找到。
沿著床邊摸，也沒有。
她的臉紅到脖子根，衝我吼道：你騙我！快說！什麼時候偷偷把套取了？我
狼狽地回答：我沒騙你，真帶了，可能就是拔出來的時候甩出去了。
說完我正準備繼續找，這時，我看見她站起來，光著身子在床上，像做廣播
體操一樣上下來回甩自己的逼，表情詭異。
我剛想問些什麼，看見把手伸進自己的陰道裡，摸索了半天，從裡頭掏出來
一個東西。
我定睛一看，靠！這不就是我剛才戴的套子麼？我納悶地問：納尼？怎麼會
ＪＪ出來了，套子還留在裡面？她狠狠地把套子扔到我臉上，說道：我還要問你
呢？你丫是不是戴反了？我現在終於明白，一旦把避孕套反戴在ＪＪ上，橡皮上
卷的作用力，會讓套套迅速脫離載體，滑入陰道深處，化為天然節育環，永遠守
衛著女人的子宮。
女人的逼，吞精吐液，海納百川，就像哆啦Ａ夢的萬能口袋，是上帝的傑作
。
第二天，我們去附近一家西餐館吃了頓牛排。
由於昨晚的套套留逼事件，對我一直有很大的陰影和壓力，所以我在她家所
待的每分鐘都是度日如年。
吃晚飯之後，我就趕忙說了聲再見，頭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
從某種意義上，這件事情說把我從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中拉了回來：我根本
不是什麼性愛高手，我的所謂的性愛技巧都是晨晨成就的。
沒了她，我只配自摸。
坐在回學校的公交車上，我一路上都在反省自己。
這時電話響了，是晨晨打來的。
在電話裡，她敘述了這段時間的實習經歷。
她興奮地告訴我，她們實習的時候是男女混合宿舍，因此她每晚都會看見很
多只穿著內褲的男生在走廊裡晃來晃去。
她還特別提到她們班有個男生的內褲很性感，豹紋三角貼身款，穿著時那裡
顯得很大，甚至比我的還大，每次那個男生出現在樓道裡的時候，她都會帶著她
宿舍的女生一起尖叫。
我聽了後，心裡很不爽，沒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回到學校之後，她給我發短信問我在哪裡，我說我在宿舍，不舒服。
掛了電話後，我打開了ＱＱ，報復般地繼續在網上尋找目標。
過了一會兒，我把目標鎖定在了一個坐標顯示在南京的女人身上。
南京是我的老家。
接著，我就跟她開始勾搭起來，先聊天，後語音，最後視頻。
這個老鄉似乎對我也很滿意，我說，我過兩天就放暑假回老家了，到時候見
面請她吃飯。
晚上，我跟晨晨一起吃了飯，在回去的路上，她問我：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
事情瞞著我？我心裡一慌：不會吧？她應該不知道我的密碼啊！難道是她破解了
？我的密碼並不複雜，是我的英文名字加我的生日；我當即確定是她破解了密碼
進入我的ＱＱ，發現了我跟那個女人的聊天記錄。
我問她：你想說什麼？什麼事情我瞞著你？她說：你別裝了，我都知道了，
背著我想跟老鄉亂搞？接著她甩下我，頭也不回的往前跑。
我狂奔著追上去，一把拉住她，求她把事情說明白。
她說她用我的ＱＱ上了線之後，就有個女的自稱是老鄉，問我什麼時候回家
請她吃飯。
我心裡的石頭猛地沈了下去，說道：那是我的以前一個老鄉，很久不見請她
吃頓飯有什麼大不了的？然後，我話題一轉，臉色一沈，衝她大聲吼道：你憑什
麼偷看我的ＱＱ？男人在戀愛中並不善於說謊，更不善於把一個謊話編的合情合
理。
男人只會掩蓋謊言，這種掩蓋可以是逃避，可以是轉移話題，也可以是歇斯
底裡的吼叫。
我就選擇了第三種：無理取鬧的吼叫。
晨晨並沒有被我的態度嚇到，她繼續據理力爭，說從聊天記錄裡，可以看出
我們之間的對話是曖昧的。
我腦子裡嗡地一下，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男人的謊言只有一次機會，失敗後，就只能等待受騙者的宣判，或是分手，
或是家暴。
感覺自己理虧，我開始低聲下氣，乞求她的原諒。
這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因為女人是得理不饒人的動物。
你越是對她卑微屈膝，她越會覺得有理走遍天下，抓住這個不放手，不斷挑
戰你的心理底線，直至你歇斯底里或者崩潰。
如果現在要我決定如何去做，我就會選擇輕描淡寫地掩飾，然後趁機轉移話
題。
我還可以選擇沉默，不置可否，急死對方。
可惜，當時的我，只是個戀愛初學者。
我一直跟她屁股後面道歉，追到她宿舍，差點就追進了女生宿舍樓。
當她扭頭對我說最後一句話：我恨你，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開的時候，我像個
傻逼一樣，依依不捨地站在原地，記憶中好像還留了幾滴眼淚。
我感覺我跟她已經處於分手的邊緣，便每天窩在宿舍等期末考試結束後趕緊
滾蛋回老家過暑假。
期末考試那天最後一門結束後，我在宿舍打包好行李準備去火車站，這時候
晨晨給我來了個電話。
我像木頭一樣接了電話，她說：出來，我爸爸媽媽來了，一起吃個飯吧，他
們想見見你。
我心裡納悶：前些日子跟我鬧成那個樣子，現在竟然讓我見她父母。
她怎麼想的啊？但事已至此，我只能硬著頭皮跟她父母共進午餐，然後陪笑
臉，裝模作樣地跟她爸媽嘮家常。
她父母說的是天津話，我正好也幾句天津話，這樣便增加了聊天的親切感。
她媽在吃飯的時候對她爸說：看吧，我們家女兒眼光不錯嘛，這個小伙子長
得挺漂亮，像黎明。
晨晨表面上哈哈大笑，桌子下面用手指使勁捏我大腿，我只能用更誇張的更
傻逼的笑聲來掩飾疼痛。
飯畢，她父母很客氣，聽說我要去火車站，便提議開車送我。
我表面婉拒，心中卻無限歡喜：這下省得擠公交啦！可是晨晨卻冷冰冰地說
：他不用送的，他還有其他同學一起走呢！當時我就石化了，恨不得把她的嘴撕
爛。
我看著她跟她父母開著車離開，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這時，她給我發了個短信：我媽最近視力不好，竟然能把你看成黎明！我呸
！我坐火車回家後休息了幾天，便和我爸一起開了個英語補習班，掙點小錢。
我爸爸是我們當地最好的中學的高級英語老師，名氣在當地非常大，只要打
他的牌子，不愁沒有學生來。
於是我打著他的旗號開始做廣告，竟然也招到了不少的學生來學英語。
我畢竟也是北京重點大學的英語系學生，所以學生對於我的課也很滿意，生
意竟然很紅火，一個班級總共招了２０個學生，就在我家院子裡的一間房子裡上
課。
當然，我沒有忘記去約在學校上網時認識的那個老鄉，但是見面的時候我還
是挺失望的，她的氣質和長相有種濃厚的鄉村土癟味道。
我本來想放棄，沒想到她倒是挺主動，又是請我吃小吃，又是牽著我逛街，
對我動手動腳的。
我覺得這個女人就像雞肋，操之無味，棄之可惜。
心中猶豫不定。
晚飯的時候，她覺得兩人無趣，便叫來了她的一位閨蜜。
她不懂一個道理：對於女人而言，最危險的敵人，就是閨蜜。
當我看見她閨蜜走進來時，ＪＢ一僵，菊花一緊：這就是我的ｓｔｙｌｅ．
她的閨蜜長髮披肩，高跟肉絲，標準風騷御姐熟女范兒。
這種類型的人妻少婦，對於當時的我，是絲毫沒有抵禦能力的。
吃飯的時候，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閨蜜的胸部，沒有轉移過。
她閨蜜也在北京上班，自己開了一家服裝店，而且還做些直銷的生意。
後來我才明白，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傳銷狗。
晚飯後，我試圖留下她閨蜜的手機號，被老鄉橫加制止。
為了表示禮貌，她閨蜜給我留個一個ＱＱ號，然後莞爾一笑，消失在人群中
。
老鄉對於我的行為明顯有些不快，但沒過多久，她又開始對我大獻慇勤，直
接問我是要在賓館還是她家。
我想了想，隨便指了路邊的一家快捷酒店，說道：就這裡吧。
我們倆開的房很便宜，４０塊錢倆小時的鐘點房，因為我覺得她的水準之符
合這種類型的鐘點房的檔次；況且我沒有跟她過夜的打算開房後，我先去洗澡。
浴室是公用的，我穿著內褲在門口排隊等了半天才進去。
浴室裡淋浴的水量就像一個老年人在撒尿，半天擠出一丁點兒。
勉強洗完之後，我讓她也去洗。
她進去之後很快就出來了，說水太少，不洗了。
然後我們就脫衣服，例行公事。
我閉上眼睛，把她想像成是那個成熟少婦，效果竟然不錯。
她明顯比我更加興奮，喔喔喔地在那兒叫個不停。
難怪，這種貨色，除了我，誰能看得上？我越想越覺得丟人，那一瞬間，我
突然想起了晨晨。
那天跟她那個之後，穿衣服時我不小心把身份證落在了床上。
當時我是匆匆離開，她發現我的身份證的時候，我已經跑得沒了影子。
她後來一直以給我身份證為理由，想再約我出來，但是我沒有答應。
她見我短信不回，就在ＱＱ上不停地罵我，然後我就把她拉黑了。
至於身份證的問題，我決定回學校補辦一張第二代的。
暑假的生活很無聊的，我基本上每天都在自己開的班上教書。
自從跟那個老鄉之後，我已經有整整一個月沒有性生活了。
我開始懷念大學裡與晨晨的那些縱慾的日子。
沒有了性，我每天便渾身上下覺得不對勁兒，如饑似渴的我只能天天與ＳＹ
相伴。
那段時間，我每天早晨起來ＳＹ一次，晚上睡覺ＳＹ一次，看了精彩的Ａ片
後，還能ＳＹ好幾次。
這種日子讓我感到無比憋屈，我決定趁自己還沒有犯罪之前，開發一些資源
，給自己降火。
最終，我把洩慾目標鎖定在了我的那些女學生身上。
後來大叔對於女學生這個群體的特殊癖好和狂熱，也是從那時起埋下了邪惡
的種子。
我當時的學生基本上都是高三黨，絕大多數都是女生。
其中有個女孩叫做金金，是藝考生，準備考南藝。
我每次上課時她都會花癡地盯著我看。
儘管知道她對我有好感，但我對她沒有太多想法。
她的身材微胖，皮膚也有點黑，而且說起話來聲音沙啞。
我經常想像，未來當她在大學裡被被潛規則時，她那嘶啞的叫床聲會是什麼
樣子。
但在生理上，我對她暫時是無感的。
她一不美艷，二不風騷。
也許將來的藝校生活會讓她變成一個騷逼，但那時的我跟她必定形同陌路。
有一天，金金來上課時帶了一個女生來旁聽。
金金介紹說是她的朋友，叫瀟瀟，是她的朋友。
接下來整節課我都心不在焉，目光一直鎖定在在瀟瀟的身上。
她的皮膚像剛出爐的饅頭一樣白皙乾淨，五官如同漫畫般精緻，穿著白色短
袖Ｔ恤，淺色的少女文胸在裡面若隱若現。
我不時地走到瀟瀟旁邊，一邊假裝問她問題，一邊從正上方往下窺視她的乳
溝。
她的胸部發育良好，甚至有早熟的嫌疑；她頭髮和身體散發出的那種自然地
少女的體香，讓你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
我一直覺得，每個女人身上，都會自帶天然香。
在少女時期，這種香味是一股清香，對男人而言是一種勾魂的香，能讓人勃
起的香。
然而隨著女人年齡的增長，這種味道會逐漸演變為汗臭味，最終被女人身上
的各種化妝品味所掩蓋。
瀟瀟身上的味道讓我欲罷不能，讓我有犯罪的衝動。
金金看出了我對瀟瀟的意思。
下課後，她問我是不是對瀟瀟有想法。
我說沒有。
她說：你覺得我跟瀟瀟比怎麼樣？我說：都挺好的。
她說：我知道你喜歡她。
可惜她今天就是來陪我的，以後就不來了。
我說：那你有她聯繫方式麼？她說：我就說嘛，你喜歡她，是不是覺得她很
性感？聽到她這句話，我彷彿又聞到了瀟瀟身上那股誘人的香味。
金金繼續追問道：你可以把我當成她麼？聽完這句話，我猛地把嘴緊緊地貼
在了她的嘴唇上。
這顯然是金金的初吻，她只是皺著眉頭，緊閉雙嘴，全身上下都是僵硬的。
我輕聲說：親吻的時候，是要張嘴的。
她紅著臉，傻呵呵地笑著說：人家是第一次嘛。
我把她放在我的右腿上，注視著她的雙眼，對她說：把你的舌頭給我。
她聽話地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舌尖就像個迷路的小鹿，在我的嘴裡亂撞
著。
我閉上眼睛，想像著面前這個女生就是瀟瀟，頓時下身的帳篷就頂了起來。
我偷偷地解開褲子拉鏈，掏出那活兒，一邊幻想，一邊打飛機。
在我即將射出的時候，她突然覺察到下面的異樣，警覺地問我：你剛才下面
在幹什麼？我匆忙地把自己的東西放回褲子裡，拉上拉鏈，說：沒什麼。
金金從我腿上站起來，指著我，氣憤地說：你是不是偷偷地想要我懷孕？！
．．．．．．．．．．．．青春跟齷齪，就像一對孿生兄弟。
這段看似荒謬而淫穢經歷，現在回想起來，除了感慨自己的幼稚和自私，我
也會驚訝於當年自己無止盡的慾望。
後來我跟金金的關係並未發展，她也感覺到我的冷漠，也沒再糾纏我。
轉眼到了九月，就要開學了。
整個暑假裡，我跟晨晨一直保持著聯繫，彷彿我們還是一對正常的情侶。
回到學校後的第一個星期裡，我一直沒有見她。
然後，在９月２０號我生日那天，她約我去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咖啡廳，送
了我生日禮物，然後就提出了分手。
那一刻，我如釋重負，等待這天已經很久了。
我走出咖啡廳，隨手把她送我的禮物，看也不看，就扔進了垃圾桶裡。
跟晨晨分手後，有段時間，我陷入了蛋蛋的憂鬱。
因為我知道，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即將跟我的左手成為最好的基友。
每當我自贖的時候，都有些懷念跟她在一起的那段縱慾的日子。
有些女人在你的生命當中，注定會永久地成為你打飛機時用來幻想素材。
她並不需要是一個女神，也不一定需要美麗，但她必須是你生命當中某段時
間裡的精液收集器。
晨晨就這樣，幻化成為一個風騷而淫蕩天使，永遠駐紮我內心的某個角落。
但是總的來說，我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
大四的我要尋找我的人生價值，我要追求我的理想，尋找我的真愛，而不是
沉溺於她的性愛溫柔鄉中！我積極地參加了系裡組織的各項活動，在一次系學生
會的換屆選舉中，我被推選為英語系學生會副主席。
私生活混亂不堪的我，在學弟學妹面前還是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形象。
作為大四學長，我在文藝方面還是學習都可圈可點。
我參加過很多次北京大學生原創歌曲大賽，拿獎無數。
學習方面，英語專業四級和專業八級我都以優秀通過。
然而能當選學生會副主席，確實是件很意外的事情，我也因此而興奮了好幾
天。
我們學校的各系學生會主席的權利很大，可以直接參與很多系裡活動的決策
，很拉風。
走在教學樓裡，只要碰見我，那些學弟學妹們都會主動打招呼：副主席好！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權利也是性慾的催化劑。
學生會這個團體，是大學裡最大的炮友聚集地，也是換妻俱樂部的雛形。
當然，如果沒有當選學生會副主席，我也不會認識欣欣，這個讓我愛到死去
活來的女孩。
我跟欣欣第一次見面是在一次面試會上。
事情起源，是一個我的一個哥們。
他比我大一屆，我們都叫他龍哥。
此人跟我一樣，也是我們大學的風雲人物，區別是我擅長音樂，他擅長舞蹈
。
要知道，在我們那個年代，一個會跳各種ｌｏｃｋｉｎｇ，ｐｏｐｐｉｎｇ
等機械舞的男人，他的ＪＢ永遠不會閒著的。
在我和宿舍兄弟還在手淫的日子裡，龍哥已經可以根據女生木耳的顏色來識
別她們的性生活頻度了。
我認識的身邊略有姿色的女生，她們的逼都跟龍哥的屌有過交集。
更混亂的是，很多被龍哥操到吐血然後拋棄的女生，最後都變成了我身邊眾
多男性朋友的女朋友。
龍哥就像是一個大型中央汽車站的調度員，疏通，調度和指揮著眾多女性公
交車的進出，兢兢業業，盡職盡責，炮屆三八紅旗手。
而我們可以做的，就是潛伏在他的公交車站附近，尋找幾輛尚未座滿，招手
即停的巴士。
龍哥以他的屁眼為圓心，屌長為直徑，畫出了我們大學的悶騷而淫亂的文藝
圈。
龍哥除了跳舞和活塞運動外，還有一個愛好，那就是人體攝影。
在冠希老師尚未出道，普通人還不知道單反為何物時，龍哥已經開始拍攝床
上動作片了。
每次拍攝完成後，龍哥都會把他的作品分享給我觀賞，我的電腦裡存了總共
不下幾十部龍哥的作品。
可惜的是，畢業的時候，我那台電腦在一次誤操作中硬盤被燒燬，所有視頻
付之一炬。
現在唯一剩下的幾部作品，還是當年我上傳到網絡上，才得以倖存。
如今，在一些諸如９１ｐｏｒｎ之類的自拍視頻網站上，偶爾還可以撞見幾
部當年龍哥的作品，畫面模糊而泛黃，透露著些許復古而懷舊的文藝氣息。
除了拍攝人體和床這兩個人類永恆的主題外，龍偶爾也會拍一些校園ＤＶ短
劇，作為他對人體藝術探索的現實主義延伸。
當然，我知道龍哥表面上打著拍電影的旗號，實則物色他下一部藝術作品的
女主角。
每當要拍攝此類短劇之前，龍哥總會讓我幫他在我們英語系的學生會內物色
大一或者大二的美女學妹。
我問他幹嘛不在自己院系找，他說他們理工院系最近恐龍盛行，好不容易找
到一個美女，還都酷炫狂拽逼炸天，都是被寵壞的主。
我說經管學院也有很多美女，幹嘛非要把魔爪伸向我們外語系。
他回答說外語系的女孩知書達理，充滿知性美，是一所沉悶無聊的工科院校
裡的一米陽光。
我剛想拒絕，他突然加了一句，說此事辦妥了，拍攝人體藝術片時，讓你在
一邊觀摩。
聽罷，我立刻跟他說：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小弟立馬給您找幾個我們系的
美女去，保證比楊瀾還知性！我打了個電話給文藝部長，問她們文藝部最近有沒
有招到漂亮的大一女生。
她聽見是我，立刻回道：啊，是主席大哥啊！我跟你講，我們文藝部最近還
真招了好幾個小美女呢！主席大哥什麼時候要啊，我這就打電話讓她們過去！這
個文藝部長是我一首提拔上來的，所以對我特別畢恭畢敬，說話的口吻就跟窯子
裡的老鴇似的。
第二天下午，我來到面試的地點：地下樂隊排練室。
龍哥早就在門口等著我，看樣子比我還猴急。
兩人剛進門不久，就有三個女生走了進來，衣著樸實，行為拘謹，面相羞澀
。
龍哥把三個女生仔細觀察了一遍，然後對我說：兄弟，這三個都歸你了。
從龍哥失望的語氣中，我知道這個三個女生已經倖免於難，不禁為她們長舒
一口氣。
但是既然讓人家來了，程序還是要走得，於是我上前去跟她們打招呼，然後
跟她們說了這次選拔女主角的目的。
龍哥也裝模作樣地讓她們坐在鏡頭前試鏡，先各自做個自我介紹。
在第一個和第二個女生做自我介紹的時候，我都沒有太在意，直到第三個女
生坐在鏡頭前的時候，我的目光被凝固在了她身上。
她的臉蛋乾淨清爽，略帶青澀雙眼閃爍著光芒，美麗而精緻的五官令我窒息
。
如果非要讓我說一個跟她長得很像的明星，我想說，她長得像極了岡本多緒
。
從她簡短的自我介紹裡，我得知她叫欣欣，北京人，人大附中畢業。
她從高中起就擔任合唱團團長，擅長主持和唱歌，這次來面試純屬好奇。
面試結束後，我主動跟她聊天，旁敲側擊地想要知道她更多秘密。
我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說高中談過一個，高考之後就分手了。
我接著問她：你們北京女生是不是都只喜歡找本地男生當男朋友？她被我這
個奇怪而突兀的問題給噎住，納悶地看著我說：這個．．．真沒想過那麼多我趕
緊圓場，對她說：我就是隨便問問，對了，最近我們系的迎新晚會缺個主持，你
要不要試一下。
她並未對我的邀請表現出太多興奮，只是平靜地說：好啊，謝謝學長！接著
，我順理成章地跟她交換了手機號，我把她的手機號小心翼翼地輸入手機，在通
訊錄裡打上兩個字：老婆。
面試結束之後，我給文藝部長打了個電話，對三位女生的質量表達了肯定，
同時旁敲側擊地打聽欣欣的情況。
她感覺到了我的意思，陰陽怪氣地說：哎呀，主席啊，您的眼光課真好，這
個欣欣絕對是我們這屆新生中公認的系花啊，你們倆在一起絕對是郎才女貌，不
過主席您也要努力啊，因為這畢竟屬於老牛吃嫩草，你們倆相差５歲啊，我不確
定欣欣這姑娘有沒有戀父情節呢，哈哈哈哈！我臉上突然有些泛紅，羞恥心湧上
心頭，情不自禁地捂臉：這種恥辱感證明著我尚未完全淪為一隻像龍哥那樣的禽
獸，但也為我未來禽獸不如的品質埋下了伏筆。
大學裡的學生會就是情侶中介，炮友界英語角，我曾經鄙視這種行為，沒想
到自己也陷了進去。
有位偉大的教育家曾經說過：在學生會理，大一男生是用來搬桌椅的，大一
的女生是用來監管他們搬桌椅的；而大一的美女則是用來給部長主席享用的。
我決定使用我手中有限的權利，去無限地接近欣欣，直到把她牢牢地握在我
的掌心裡。
學生會主席的身份，使得我在追求她的過程中如魚得水。
在我的安排和照顧下，欣欣成了學校各個社團活動的寵兒，她出現在各大院
系迎新晚會的舞台上，紅極一時，風光無限。
過高的曝光率，帶來的結果是成群的追求者，每天都會有男生試圖通過各種
關係接近欣欣，企圖下手為強；當然，打敗這些低年級屌絲，對我來說都是小兒
科。
我開始向身邊的人透露跟對欣欣的好感，而這些人都是各院系學生會的領袖
和骨幹：很快，我追求她的這件事情就在系裡傳開了，當整個世界都知道我要得
到欣欣之後，那些給成天發短信，送禮物，甚至站在樓下表白的男生一夜間銷聲
匿跡。
我知道，在我這個強大的對手面前，他們都選擇了自動退出。
每年新學期開始後，我們大學的各個學院系都會舉辦自己的迎新晚會，我們
外語學院也不例外。
為了這場晚會，我煞費苦心：首先，我安排了欣欣做全場主持；其次，我厚
顏無恥地向系領導申請跟欣欣搭檔主持。
我剛一提出這個要求，就被系團委書記一票否決。
她給我的理由是：我的長相不符合晚會的主題：青春飛揚，放飛夢想。
我幻想從文藝部長那裡得到一些支持的聲音，結果她竟然落井下石，贊同了
書記的觀點。
不僅如此，她還補刀，說假如我要是上台主持，觀眾一看我那張臉就知道我
是個既無青春也沒有夢想的對女主持垂涎欲滴的老色狼。
事情的結果很讓我蛋疼：晚會由欣欣和一個大一男生主持，而我照例要在晚
會最後壓軸歌。
不死心的我心裡蹦出了一個絕妙想法：跟欣欣對唱一曲情歌，然後當著所有
人的面跟她表白。
開始的時候，院系領導並不同意我這樣做，但我死纏濫打，甚至以退出學生
會相威脅，他們只能勉強答應。
在歌曲的選擇上，他們建議我跟欣欣唱一首積極向上的正能量的歌曲，比如
童年啊，東方蜘蛛之類的歌。
我問文藝部長，好不容易有機會跟女神合唱，非要搞得那麼禁慾麼？就不能
縱慾一次麼？她諷刺地說：你們倆是不是還要在舞台上邊唱邊秀恩愛啊？到了最
後是不是還要接吻啊？我認真的回答：是的！不僅要接吻，還要舌吻！最終，我
喪心病狂地選擇了一首難度極大的英文歌曲：ＣｏｍｅＷｈａｔＭａｙ．Ｃｏｍ
ｅＷｈａｔＭａｙ這首歌是來自於一部叫做紅磨坊的好萊塢音樂劇，九零後可能
對這個電影不熟悉。
但是最近這部電影裡的另外一首歌曲卻由於一個九零後歌手火了，那就是鄧
紫棋演唱的ＬａｄｙＭａｒｍａｌａｄｅ。
音樂劇對於八零後來說，是一種情懷；無論是韋伯爵士的Ｃａｔｓ，還是迪
士尼動畫裡的ＢｅａｕｔｙａｎｄＴｈｅＢｅａｓｔ。
那時的大學裡，多少還是繼承了一部分七零後那種理想主義和文藝情調，只
是相對於七零後單一的校園歌曲，八零後接觸的東西更加多元化。
如今，我在各大高校巡講時，走在大學裡，撲面而來的是濃濃的社會氣息和
商業氛圍。
學生的眼神更加市儈；滿足性慾這種我們那個年代的戀愛附屬品，已經成為
眾多九零後大學生找男女朋友的初始動機。
我承認這是社會的進步，同時感慨自己青春的流逝，容顏的衰老。
Ｗｈｅｒｅｈａｖｅａｌｌｔｈｅｆｕｃｋｉｎｇｔｉｍｅｇｏｎｅ？這首
歌曲，所表達的是男女之間的至死不渝的愛情。
音樂劇的血統，使得整首歌有著強烈的舞台感。
為了完美詮釋這首歌，我和欣欣不僅要把歌唱好，還要把歌曲用舞台劇的形
式演繹，包括深情注視，十指相扣等各種動作，十分過癮。
每次排練的時候，我都要求反覆練習手拉手這個動作；但當我提議歌像電影
裡那樣男女互相深情擁吻時，欣欣義正詞嚴地拒絕了我。
我跟她排練了將近一個月，這段時間裡們每天都在一起吃飯，一起走回宿舍
，在別人眼中儼然一對情侶，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但是我深知不可急於表白，我算盤著當全世界都認為我們應該在一起的時候
，在強大的輿論壓力下，欣欣一定無法拒絕我。
轉眼到了晚會那天，我一直都坐在觀眾席的正中間位置。
名義上是以主席的身份監視各個部門的工作情況，本質上就是裝裝逼，擺擺
官樣兒，順帶瞎指揮幾下。
每當欣欣出現在舞台上的時候，我就會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生怕她從我的視
線中消失。
當我在台下看著欣欣的時候，我的餘光覺察到觀眾裡還有一人也在注視著她
。
此人是一位４０歲左右的阿姨，正在微笑地觀察著欣欣的一舉一動，目測關
系非同尋常。
我好奇來到了這個女人旁邊，偷偷打量著她，忽覺面熟，頓悟她應該是我未
來的丈母娘。
我立刻走到她面前，諂媚地說道：阿姨您來啦？別站著啊，我給您安排一個
座位吧！她驚訝的看著我，沒等她說話，我搶著說：您是欣欣的媽媽吧，您好，
我是英語學生會的主席，歡迎您的大駕光臨！她笑著問道：今天我來沒有給你們
添麻煩吧？我說：不會啊，阿姨，有您在台下的支持，欣欣今天的表現肯定特別
好！我一直陪著欣欣媽媽聊天，整個下午，我都在使勁拍馬屁，討好她。
當我告訴我她我要跟欣欣合唱一首歌曲的時候，她說道：欣欣唱歌水平不好
，你要多多指點她啊！我說：沒問題，阿姨，欣欣就這輩子就，哦不，我是說這
首歌就交給我了！看見欣欣媽的笑容，我心裡暗自竊喜：欣欣啊，連你媽我都搞
定了，你還有理由拒絕我麼？那天演出的時候，整個舞台只有兩束追光，照亮著
我和她。
黑暗之中，我遠遠地看著舞台那頭的她，覺得她很遙遠，不知道此時她是否
也在看著我。
音樂響起的時候，我一邊唱著ＮｅｖｅｒｋｎｅｗＩｃｏｕｌｄｆｅｅｌｌ
ｉｋｅｔｈｉｓ，一邊走向對面的她。
唱完了我的部分，我伸出手，緊緊地拉住她，把她帶到舞台中間，彷彿要向
世界宣告，此刻起，她就是我的。
欣欣有些緊張，顫抖而稚嫩的聲音，就像一個剛剛落地的天使，在喃喃囈語
。
Ｓｕｄｄｅｎｌｙｍｙｌｉｆｅｄｏｅｓｎ』ｔｓｅｅｍｓｕｃｈａｗａｓ
ｔｅ，這句話唱出口的時候，我覺得她就是上帝派來的女神，來到凡間，要教會
我什麼才是真愛。
歌曲的最後一段，是二人雙聲部合唱；我們雙手合十，面對面，在觀眾的見
證下，彷彿在進行著某種愛情的儀式。
Ｃｏｍｅｗｈａｔｍａｙ，Ｉｗｉｌｌｌｏｖｅｙｏｕｕｎｔｉｌｍｙｄｙ
ｉｎｇｄａｙ。
我那時以為，這句話是畢生的承諾；現在我終於明白，想忘記一個女人，五
年已經足夠多了。
我跟欣欣的愛情，以歌唱開始，以眼淚結束，跨時一年零五個月。
我對欣欣的愛，以見面開場，以淡忘為結局，時長５年。
晚會結束後，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跑到欣欣媽身邊，接受她對我榮升為
未來女婿的加冕。
我看見未來的岳母雙眼笑的只剩下一條縫，一個勁的誇我唱得好，直到欣欣
走過來把她拉到一邊。
欣欣媽在離開學校之前，轉身對我小聲叮囑道：我家女兒就交給你啦！我聽
了這話，滿心花開，正要怒放，結果聽見她接著說道：一定要安全護送她到宿舍
啊！聽見此話，我倍感失落：我多麼希望欣欣媽這句話所附加的期限是一生，而
不是今晚。
我說：沒問題，您就放心吧，保證安全送到宿舍！看著欣欣媽的背影消失，
我心中又產生了些歡喜：岳母這關，我起碼已經通過了。
今晚，明月高照，秋高氣爽，你我在舞台上被千人見證了以身相許：表白的
時機已經成熟，還等什麼呢？但正當我準備對欣欣說送你回宿舍的時候，一個身
影突然竄到欣欣旁邊，仔細一看，原來是那位晚會的男主持。
他搶在我前面問她：欣欣，要不要一起回？欣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回頭無
奈地看了我一眼，對那廝說：這個，我…．我立馬趕到欣欣身邊，斜了那小子一
眼，說：欣欣，你媽要我送你回宿舍，走吧。
欣欣顯然沒有遇見過這樣尷尬的場面，看看我，又看看他，誰都不想得罪，
窘迫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一個勁兒沖那男生使眼色，暗示他滾蛋，誰料這個傻逼竟然不識相地提出
一個極為低情商的建議：那我們三個一起走吧！我想揍他的心都有了，但是只能
憋在心裡，因為岳母的囑咐不能忘。
我不知道這孫子是故意想我那晚的好事兒，還是無意充當電燈泡：那天晚上
回去的路上，我根本沒有機會跟欣欣搭上話，更不用說表白了。
回到宿舍，我給欣欣發了個短信：到宿舍了麼？她回：恩。
我說：剛才有事，想跟你講來著。
她問：什麼事兒啊？我說：不好說，要見面才能說。
她說：你就在短信裡說吧，都挺晚了。
我先往手機裡輸入了一句：你能做我女朋友麼？然後又改成：你能做我的Ｇ
Ｆ麼？想了想怕她看不懂，又改成了：我能做你的男朋友麼？覺得又不太合適，
又改回了原句。
我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醞釀了半天，鼓足勇氣，按下了「發送」
鍵。
一分鐘過去了，她沒有回。
我猴急，補發了一條：收到短信了麼？她說：哦。
我說：可以麼？她又沒有回。
這次我等了五分鐘。
忙了一天，我已經困得不行，在等待的焦慮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剛一醒來，我就立即拿起手機，發現什麼都沒有收到。
接下來的一整天，我的心情都在低谷徘徊。
我知道欣欣故意不回的短信，意在躲開我。
那天晚上，我們院系文藝部開了個新生晚會的總結會議，欣欣作為部委照例
要參加。
這次會議本來沒我什麼事兒，但我還是事先走進了舉辦會議的教室，厚著臉
皮悄悄地坐在了教室的最後一排。
文藝部長走進教室地時候，先是疑惑地看著我，但隨後便看向我投來會心一
笑，指了指身後，用緩慢的唇語告訴我：欣－欣－來－啦！欣欣是跟其它女生一
邊說話，一邊走進教室的，所以沒有看到我，但在會議結束的時候，文藝部長竟
然大聲喊道：請欣欣同學留一下，主席找你有點事兒。
現場的所有人都扭過頭來，驚訝地發現我的存在，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
我，其中還包括昨晚那個男主持，此時正衝我淫笑：這個傻逼不知道昨晚他剛剛
逃過一劫麼？那一刻，我這個從小就臉皮厚到爆的男人，竟然臉紅了，紅得就像
女人的大姨媽。
我強忍著內心的恥辱感，沖大家揮手一笑，盡一切努力維繫著一個男性主席
的節操。
然而，在這些眼睛中，我並沒有找到我想要的最閃亮的那雙。
散場時，所有人都在小聲地談論著；文藝部長最後一個離開教室，走之前還
衝我做了一個Ｖ的手勢。
我坐到欣欣身邊，問她：昨天收到我的短信了麼。
她說：恩。
我說：怎麼不回呢。
她說：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說：那你能答應麼？她說：我不知道。
我說：那我有希望麼。
此時，她終於抬頭看著我的眼睛，語重心長地說：是這樣的，學長，我曾經
發誓過，大學不談戀愛，所以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我一時語塞，只能僵硬地點點頭，憂傷重重地砸在我的心臟上，沉入谷底。
從某種意義上說，欣欣是我在大學裡第一個主動追求的女生。
然而，人生第一次追女，換來的是失敗，而且是完敗。
這段時間我的所有努力，由於她的拒絕，而全部付之東流：我開始有些怨恨
欣欣，儘管這種怨恨是那樣的自私：歌曲白唱了，跟她母親白套近乎了，為她背
的人情白費了。
我鬱悶，暴躁，焦急，傷心，像困獸一樣每天在宿舍裡來回走動。
一個星期之後，我決定試著忘記她。
然而事實證明，想要忘記一段從未開始過的感情，只會讓你更加深深地淪陷
進去。
那段時間，我總能在身邊發現欣欣的存在，院系開會時能碰到她，上下課也
能在教學樓裡遇見她，社團活動時更是無法避開她。
欣欣的容貌，就像刺青，紋在我的視網膜上，閉眼睜眼，揮之不去。
我開始不去參加社團院系的活動，每天逃課，宅在宿舍裡，跟另外一個魔獸
舍友為伴。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我們彼此都沒有任何聯繫，直到１１月的某一天。
那天上午，我收到了欣欣的一條短信：學長，您今天有空麼？我說：有。
她說：那下午在咖啡廳見可以麼？剛發完「可以」
這兩個字，我從床上一躍而起，刷牙洗臉換內衣，刮鬍梳頭打啫喱，使得魔
獸舍友詫異地看著我問：你是要去自殺麼？我走到他身邊，在他佈滿了電腦輻射
的髒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然後說：哥這是要去相親！到了咖啡廳的時候，欣欣已
經坐那兒了，臉蛋還是那樣美，儘管附著一層淡淡的憂鬱。
我問她找我什麼事，她說：學長，我好害怕。
我問她：發生什麼事情了？誰欺負你了？不會是那個男主持吧！她說：不是
不是，就是這段時間沒有你陪著我，我感覺特別無助。
以前什麼事情都是您罩著我，所以現在我挺沒內什麼安全感的。
她一邊說，一邊楚楚可憐地看著我，那眼神令我心痛。
我的心中肝腸寸斷，既有懊惱和自責，又有著心疼和憐愛，還夾雜著一點點
喜悅和興奮。
我對她說：欣欣，都怪我，這段時間太忙，忽略了你的感受，也辜負了岳…
你媽的對我的期望和囑咐。
從今天起，我每天都保護著你，罩著你，不讓你害怕。
好麼？她感激的點了點頭，衝我釋懷地笑，對我而言，這是久違的笑。
從那天起，我總是陪伴在欣欣身邊，在別人看來，我們儼然一對情侶，但是
實際上，我連她的手都沒有碰過。
我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親密關係，生怕自己的魯莽再次毀掉它，讓自己再次陷
入那種絞心痛苦中：我討厭這種痛苦，噁心這種痛苦，畏懼這種痛苦。
每天，我都在提醒自己，她不可能接受我做她的男朋友，幾率很渺茫。
有時候，我會鼓足勇氣問她：欣欣，你發的那個誓，有沒有商量的餘地啊？
她回答：我知道，我也想，但是我說服不了自己。
雙魚座的女生，就像遊蕩在兩個極端的世界裡的魚：一個是幻滅的世界，一
個是冰冷的虛空。
在那段日子裡，我陪她逛遍了北京城裡她從小到大經歷過的所有地方，從新
街口到西單，從西直門到動物園。
有一次，我陪她重返她的母校：人大附中。
她興高采烈地帶我參觀校園裡的每個角落，告訴我每個地方曾經發生過的事
情。
在教學樓裡，她指著墻上一塊寫著「禁止吸煙」
的牌子。
我說這牌子怎麼了，她說她高中同班的男生每天都蹲在那個牌子下面吸煙。
我說：老師不管他們？她說：老師跟他們一塊兒抽呢！我說：你們學校真是
一朵奇葩。
她說：還有更奇葩的呢，你看那個教室！她指著一個大教室說：我們那時每
個週末都要在這裡上一堂性教育課。
老師會經常每人發一根香蕉和一個避孕套，然後要求我們學會給那個香蕉帶
避孕套。
記得每次我都會帶反，然後老師就會批評我說，這樣帶的話，避孕套就進女
生肚子裡啦！那一瞬間，我心中對人大附這個偉大的學校肅然起敬，因為我想起
了那位少婦，以及那個不小心帶進她肚子裡的避孕套。
我的高中ＴＭＤ怎麼沒有這門課？要不那天我也不會把套帶反出臭了！我們
漫步在校園裡，趁著夕陽灑在我們身上，我拉住了欣欣的手。
這次她沒有躲開。
我們就這樣手拉手，像情侶一樣散步；經過我們身邊的高中生都會禮貌地向
我們打招呼：老師好！欣欣說：你看，都怪你，長得那麼老，我都被你帶老了！
我想，那天，在夕陽斜射的校園裡，她願意跟我牽手，或許只是是把我當成一個
久未曾見的老同學，亦或一個尋找曾經逝去的青春歲月的目擊者。
僅此而已。
我對欣欣的喜愛，並未由於她的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而減弱，反而與日俱增。
我絕望地明白，她或許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我的女朋友，但我仍決定跟她黏
在一起。
我的想法是：只要我在她身邊，別的男人就不會有可乘之機，我得不到她，
也不想別人有機會得到她。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她，她說：我發過誓，大學不談戀愛，你不用擔心。
這種了喜歡一個人卻不能在一起的折磨，讓人坐立不安，心情煩躁，逼人發
瘋。
煎熬了一段時間，我終於無法忍受，想要放棄。
我想徹底忘記欣欣，儘管這很難，但我必須嘗試。
有一天，我陪欣欣晚自習結束後，在教學樓裡遇見了晨晨，我的那位充滿肉
欲的前女友。
和初次相遇一樣，她向我投來風騷的目光，雖然我明白，這種勾引的眼神，
是由她骨子裡的騷逼因子所決定的。
回到宿舍後，我不知哪根筋不對，竟然從手機裡找出塵封已久晨晨的電話，
給她發了條跟一年前相同的短信：有空麼，晚上請你去和咖啡如何？過了幾分鐘
，她回了短信：好啊！我們還是相約在那個咖啡廳裡，那裡是我縱慾人生的開始
處。
我問她有沒有找新男朋友，她說沒有。
她問我有沒有找新女朋友，我說沒有。
她突然把頭貼近我的衣服，我以為她要在公開場合給我來一次口交。
而她只是我衣服上聞了聞，然後問我最近怎麼吸煙了。
我說最近心情不好，吸煙喝酒又魔獸。
她說：我最喜歡男人身上有煙味，很Ｍａｎ。
我說你要是喜歡我天天抽給你聞。
她說討厭。
我對著她淫笑。
沉默了一會兒，我開口說：話說你的怪癖真的很多。
她臉紅，說：有麼？我點了支煙，說：你還記得曾經有一次開房之前，你跟
我說過你最希望我穿什麼衣服麼？她滿臉緋紅，說：我忘了。
我說：你說你最喜歡我穿睡衣的樣子。
她滿臉大姨媽，小聲說：討厭！那你每次還都讓我穿絲襪呢！我說：我可沒
要求你穿，每次還不都是你騷不拉幾的穿好情趣絲襪在床上等我！她以手掩面，
說到：你討厭死了！聲音能低點麼？我把頭伸過去，帖著她的耳朵小聲說：我現
在每天都只穿睡衣，而且內褲都買豹紋的！她眼裡突然放光，問道：為什麼啊？
我嬉皮笑臉說：因為我每天只窩在宿舍啊！是不是很想看啊？她一邊點頭，一邊
說說：恩！你好討厭！接著又是一段尷尬的沉默。
我心裡想著：既然這段時間晨晨沒有男朋友，為了滿足自己旺盛的性慾，這
個騷Ｂ肯定天天自慰。
想著想著，我又衝她露出了淫笑。
她說你笑什麼啊？我說沒什麼。
她說：快說！我說：那我真說了？她說：快說！我說：你讓我說的哦！她說
：少廢話！快說！我說：還記得有一次，你說你想嘗試黃瓜是什麼感覺麼？大姨
媽再次充斥著她的臉。
她羞愧地喊道：放屁！我怎麼不記得了？我開始狂笑不止，邊笑邊說：哈哈
哈，那次我專門買了一個黃瓜，你看見了還說，上面凸點太多了，要我削皮，哈
哈哈．．．．晨晨聽罷，又氣又惱又羞，把手從下面伸過來，使勁捏我大腿上的
肉，氣急敗壞的說：你要再提這事兒，小心我把你給閹了！我邊笑邊求饒：我錯
了我錯了，千萬別閹我，我還要傳宗接代呢！那天，在離開咖啡廳時，我提出復
合，她欣然同意。
我跟她手拉著手，剛走出門，迎面就撞見了欣欣。
我看見欣欣只是驚恐地忘了我一眼，接著就低頭徑直走進了咖啡廳。
我胸口就像被一個黑拳猛擊了一下，一陣莫名的難受。
我說我還有點事，讓晨晨先走，然後站在原地，眺望著咖啡廳的窗戶。
我看見欣欣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開始打電話。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雖然我明白欣欣此時已經是在和某個男生約會，但我還是決定看一眼那個男
生是誰。
我暗暗發誓，只要讓我到那個男人，我此身跟欣欣再無交集。
過了幾分鐘，我看見文藝部長走進了咖啡廳，十秒鐘後，她在欣欣面前坐了
下來。
我突然恍然想起了什麼，便立刻拿出手機，給晨晨發了一條短信：我覺得我
們還是分手吧！就這樣，我跟晨晨又分手了，從提出復合到再次分手，戀愛時長
為五分鐘。
如果按照誰先提出分手就算誰甩誰的話，第一次分手是她甩我，第二次分手
算是我甩她。
我心裡突然感到無比的釋懷和舒暢：我跟她終於扯平了。
而在欣欣這邊，追求數月未果的我決定孤注一擲，使出我的必殺技：鋼琴。
計劃是這樣的：我把她約到空無一人的禮堂，也是我們曾經演出的地方。
我用舞台上的鋼琴給她彈唱一曲《安靜》，以表達我這段時間所承受的寂寞
和苦痛。
隨後讓她坐在我身邊，跟我輕聲吟唱《ＣｏｍｅＷｈａｔＭａｙ》。
結束的最後一瞬間，我會霸王硬上弓，強迫式地跟她深情擁吻。
然後我對她說：欣欣，這個純潔的吻象徵著我對你的無限的愛，我被你折磨
得心力憔悴，我為你瘋為你癡為你狂。
就算她還是不答應，為了這個銷魂的吻，值了。
欣欣的那性感櫻桃小嘴，吻上去的感覺會是什麼樣呢？這個問題折磨了我一
個晚上，於是，那晚，我久違地夢遺了。
就在我跟晨晨分手的第二天晚上，我找了個借口約欣欣在禮堂裡見面。
我提前一個小時到達，打開舞台上的三角鋼琴蓋，坐在鋼琴前，靜靜地等待
著她。
欣欣進門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麼那麼黑啊，燈在哪裡啊？我說：千萬別開
燈，這樣會破壞氣氛！欣欣從最後一排座位摸著黑走到舞台前，看見我在鋼琴旁
邊，說：你在那幹嘛？我說：我要給你彈首歌。
欣欣說：好啊！什麼歌？我說：你先在觀眾席上坐好。
欣欣找了個靠前的座位坐了下來，注視著舞台中央。
一首歌曲彈罷，欣欣便使勁鼓掌：真好聽真好聽，再唱一首！我說：我要聽
你唱！她說：我唱什麼啊？我說：你上來，我彈你唱。
她說：好吧。
欣欣走上舞台，站在鋼琴邊上。
我空出來一塊兒鋼琴椅，在上面拍了拍說：坐啊。
她說：哦！然後小心翼翼地坐在我右側。
我剛彈歌曲的前奏，她就扭頭衝我會心的笑，傻傻的，像個孩子。
我聞到一陣清新的香味，味道純純的，很乾淨，就像呼吸新鮮的空氣。
我彈著鋼琴伴奏，欣欣認真地唱，聲音就像安琪爾。
一曲歌唱完，欣欣轉過頭來，看著我，問：我唱的好麼？話音未落，我猛然
伸過頭去，把嘴跟她的唇緊緊地貼在一起。
欣欣對我的舉動毫無準備，本能地往後退縮，扭頭想躲開。
我粗暴地用一隻手按住她的頭部，另一隻手牢牢抱住她的身子，使她動彈不
得。
我豁出去了，今天晚上，不成功，便成仁。
欣欣拼盡全力掙扎著，嘴裡發出「放手」
的微弱聲音，但是她瘦弱的身體在我的強大力量的壓迫下動彈不得。
這樣僵持了一小會兒，欣欣放棄了抵抗，用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我。
她的小嘴也終於張開，放行我的舌頭進入她嘴裡，跟她那嬌小而輕盈的舌頭
糾纏在一起。
我心中狂喜，因為我知道，自己等待的那一刻，終於降臨了。
一陣狂風暴雨式的擁吻後，我把嘴從她雙唇移開，深情地注視她。
我問她：恨死我了吧？她點頭。
我說：那你懲罰我吧！她立刻把頭伸到我背後，用牙齒使勁咬我的脖根。
痛並快樂著。
我強忍著痛楚，同時也感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
精疲力竭後，她把腦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扭過頭，聞著烏黑秀髮上的香味，在她的耳邊輕聲問：不生氣了？她點點
頭，同時撫摸著留在我脖頸上的牙印，像是後悔剛才下嘴太重。
我說：為什麼之前一直不答應我。
她說：因為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不要我。
我說：我怎麼會不要你？Ｙｏｕａｒｅｓｏｐｅｒｆｅｃｔ！她說：我不完
美！我說：你哪裡不完美了？她說：我胸小。
我初戀就總嫌我胸小來著。
我一邊說：還ＯＫ吧？一邊輕輕地摸了一下她的左胸。
她一把推開我的手，生氣地說：誰讓你你摸我胸的？我說：我只是公正客觀
地衡量一下，別想歪了。
她問：那你覺得我的胸小麼？我說：恩，好像是有點小。
她生氣說：討厭，連你也嫌我胸小！我說：我就喜歡小小的胸部，胸太大了
，抵在中間，影響接吻。
她用手使勁打我說：你怎麼那麼討厭？我說：我倒是有個辦法讓你的胸變大
。
她說：你快說。
我說：讓我經常摸一摸就會變大的。
她說：你好流氓啊！我說：我說的是真的，我前女友的胸就是被她的初戀從
Ａ摸成Ｂ的，跟了我好之後，又被我從Ｂ摸成了Ｃ，目前她單身，沒人摸了，所
以已經縮水成Ａ了。
她懷疑地看著我：你騙人，你就是想摸我！然後她使勁地在我的身上捶打著
，但是力氣不大，就跟撓癢癢似的。
從那天起，我和欣欣開始像正常的戀人那樣，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自
習。
每天，我都會早早地來到女生宿舍門口，等著心上人的出現，然後拉著她的
手，驕傲地漫步在校園裡。
我們的關係傳遍了整個院系，引起眾人議論紛紛，閒言碎語滿天飛。
我承受不了這種壓力，便向系裡提出了辭去主席職務的請求。
那段時間，除了談戀愛之外，我還要複習準備考研，目標是Ｘ大的外語系。
那段時間，每天我都會穿著唯有的一件高領毛衣，事情的起因是這樣：有一
次，我在路上碰到了文藝部長，發現她一直盯著我脖子看。
我說：你幹嘛那樣看著我？她一邊搖頭，一邊嘴裡嘖嘖地說：主席，你跟欣
欣還真激情啊！我紅著臉問：你瞎說什麼啊？她笑著指我的脖子說：你脖子上的
那些牙齒的印記，深深地出賣了你；按照尺寸大小，目測應該是欣欣留下的吧？
從那天起，我每天終日與高領毛衣相伴：我並非忌憚自己的名譽受損，而是怕欣
欣會因此受到更多流言蜚語的傷害。
每當我跟欣欣縱情擁吻時，她都會使勁地咬我的脖子，我的疼痛閾值也因此
大幅下降，直到麻木。
我深深地明白，欣欣這種行為，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雙魚座的她，就像是一隻時刻缺水的魚，需要愛的滋潤。
她後來承認，之前對我所有的拒絕，其實是害怕最終失去我。
她在初中時，曾經有過一段讓她刻骨銘心的初戀記憶；最終，她被那個男人
拋棄。
雙魚座的女生一旦失戀，往往會逃避現實，封鎖在自己的世界裡。
欣欣說，她花了三年的高中時間去忘記她的初戀，本以為已經把他徹底遺忘
，然而在一次高中同學聚會上，酒醉的不省人事的她，突然開始聲嘶力竭地大喊
：他為什麼要離開我？他為什麼要離開我？對我講述完這段經歷之後，她睜大了
眼睛，認真地問我：你會不會也像他一樣拋棄我？我心疼地抱緊了她，嚴肅地說
：我不會拋棄你的，欣欣，我們拉鉤好麼？她點點頭，小指跟我的纏繞在一起。
接著，我舉起手，做宣誓狀，鄭重地說：我發誓，今生今世，我都永遠守衛
著，保護著我最愛的欣欣同學，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年
少時的那些誓言，就像青春的墓誌銘，清晰而永恆，而它的承載者，早已消隕天
際。
我，處女座；欣欣，雙魚座；處女跟雙魚相識的第一眼，就被對方的氣質所
吸引。
處女喜歡雙魚的似真似夢和楚楚可憐，雙魚喜歡於處女座的體貼細心和奉獻
精神，能讓她們充滿安全感和保護感，熱戀階段，處女和雙魚會如膠似漆般地粘
在一起。
我和欣欣在那段時間裡，幾乎每天都粘在一起，上課，吃飯，自習；一到周
末，我們便可著四九城兒瞎逛。
那段時間，我們樂隊經常會有演出，欣欣每次都會自豪的邀請她高中同學，
一起看我們的演唱會，為我加油。
我們樂隊那時候趕過的最大牌的一次場子，是給水木年華在人大世紀館的演
唱會做暖場嘉賓。
當時欣欣跟著我們樂隊的班車，一起來到現場。
到了之後，我先是把欣欣跟她高中同學們的位置安排好，然後去後台進行准
備。
我們樂隊在圈內小有名氣，因此每次參加這樣的活動，不乏一些慕名而來的
粉絲，其中包括很多充滿持逼待操氣質的校雞。
她們會不顧一切地想辦法跟你上床，好像跟搖滾樂隊滾床單是一件讓她們很
有面子的事情。
記得當時的後台有兩個某野雞大學藝術系的騷貨，總是時不時地跟我搭話，
弄得我心神蕩漾。
如果沒有欣欣的存在，那晚，兩位女生之一極有可能早已成為我的屌下鬼，
接著變成龍哥藝術電影的女主角。
我正在跟她們聊得正歡，突然看見了欣欣；原來她苦等我的節目一個多小時
，忍不住跑來後台來找我。
我看見旁邊有個男的，從欣欣進來一刻起，就死盯她。
我果斷走上前，一把拉住欣欣的手，緊緊握住，始終沒有分開，直到演出的
到來。
回去的路上，欣欣說剛才在後台找我的時候，有個男生一直搭訕她，還問她
要電話號碼，一副流氓樣。
我說：那你給了麼？她說：怎麼可能？我有點怕，一句話沒說就跑開了。
我說：你真乖。
她說：但是你不乖！我說：我怎麼不乖了？她說：我今天進去的時候就看見
你跟倆女的有說有笑的。
我把欣欣一把抱在懷裡，嬉皮笑臉地說：我老婆那麼漂亮，她們倆那種貨色
我能看得上？欣欣推開我，撅著嘴，從嗓子眼裡蹦出倆字兒：花－心！那天回去
時候，校車座位已經坐滿了。
由於欣欣不是演出者，所以並沒有為她預留座位。
回學校的一路上，欣欣都坐在我的腿上，我也緊緊抱著她，在眾多人的面前
秀著我們的愛情。
到學校時候，宿舍都已經關門了。
我準備敲門，欣欣阻止我，說她今晚不想回宿舍了。
我剛想說：我們去賓館吧，話剛到嘴邊，我一掏錢包，發現只有十幾塊錢。
突然間，我腦海裡想到了一個地方，便對欣欣說：我帶你去我們的地下樂隊
吧！欣欣點了點頭，說：嗯！這是我第一次帶欣欣去地下樂隊，這個見證了我跟
晨晨的淫亂生活的地方。
進門的一瞬間，我彷彿又聞到了晨晨下體的騷味。
過往的淫靡生活，在我腦海中一幕一幕地浮現；突然間，我下體無恥的硬了
。
進來之後，欣欣捏著鼻子說：這兒怎麼有股怪味兒啊？我說：因為這個房間
的空氣中充滿了男人的精液和處女的鮮血。
她說：你們樂隊的人真噁心，就會騙小姑娘！我說：我承認我們是騙過很多
女孩子，但我對你是真心的。
你看我跟你那麼長時間了，都沒有對你有非分之舉，這充分證明了我愛的是
你的靈魂，不是你的肉體。
欣欣聽見這話，一時語塞。
我接著說：所以，雖然你已經不是處女了，在我心中，我還是把你當處女來
對待。
聽罷，欣欣瞪大雙眼，氣憤地衝我吼道：胡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處女了？
！我驚訝的看著她，問道：難道，你還是．．．．．？欣欣眼中開始湧動著淚光
，說道：你憑什麼說我不是處女？我說：你有過初戀，而且談了那麼久，所以我
一直以為你們已經那個了。
欣欣的眼淚終於從眼眶中決堤，彷彿我說的話對她是種莫大的侮辱。
我一邊自責，一邊安慰她。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平靜下來。
我輕聲問她：欣欣，你願意把你的第一次給我麼？欣欣點了點頭，眼角掛著
淚痕，那樣子讓我心疼到死。
我手捧著她的臉，拭去上面的淚痕，激動地說：欣欣，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
，我要珍惜你，我不會那麼輕易地就奪走你的第一次，我要在你確定我就是你一
生的男人的時候，才會拿走你那聖神的貞潔。
突然間，欣欣緊緊地抱住我，用微弱的聲音說：冷。
老公抱抱。
那天在樂隊排練室，整個晚上，我跟欣欣第一次睡在一張床上；儘管我慾望
難忍，但還是沒有對她做出任何過分舉措。
對她的無限的疼愛和憐惜，讓我無法在地下樂隊這個骯髒的地方跟她做那種
事情；我們只是靜靜地躺著，相互依偎著。
那時已經是１２月，夜晚的溫度達到了零下，儘管有些許暖氣，欣欣還是凍
的夠嗆。
我找來房間裡所有可以取暖布料，床單，甚至是窗簾，裹在在欣欣的身上，
讓她取暖。
我當心中充滿了悲傷和自責：恨我自己太窮，連賓館的錢都出不起。
有時候我想，如果現在我能回到十年前大學那段時光，我會把現在所有的積
蓄，都送給大學時的我，那個傻逼窮小子。
然後我會警告他：你ＴＭＤ要好好給我對待欣欣，不許花心，不許出軌，否
則我把你給閹了！人的一生中，總有某個時段，什麼都不缺：朋友，理想，愛情
；你從來不會孤獨，每天踏踏實實地活著，跟朋友談笑風生，跟女友如膠似漆。
唯獨欠缺的，就是錢。
大學期間，每個月我只有６００元生活費，加上出去打工掙得錢，一個月也
就將近一千塊，是我現在月薪的二十分之一。
由於缺錢，我跟欣欣只能坐最便宜的公交車出門；由於缺錢，我們只去學校
最便宜的食堂吃飯；由於缺錢，我們住不起賓館，只能帶她去樂隊排練室那種骯
髒齷齪的地方，在寒冷的冬夜裡緊緊貼在一起，互相說著溫暖的情話。
第二天清晨，倉促的敲門聲把我們吵醒，原來樂隊的人一大早要進行排練。
我看見幾個搖滾模樣的男生走了進來，其中有一個像大一新生，右邊摟著一
個髮型前衛造型朋克的女生，定是剛在樂隊裡泡到的妞。
他衝我打招呼道：哥們兒，床上的床單還乾淨吧？我尷尬不已，答道：我們
昨天沒在床上睡覺，然後我們狼狽的套上衣服，在眾目睽睽之下逃離了樂隊。
跟水木年華的那場演唱會，是我們樂隊在大學時期最後一次登台亮相。
屬於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在舞台上風光無限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是時
間散伙了。
在大學的日子裡，所有的開始，都注定有著一個四年的期限，轉瞬而過，終
將結束。
再見了，吉他狗，貝斯狗，架子狗，還有這個承載著我們太多精液的樂隊排
練室。
．．．．．．．．那天回到宿舍後，我躺在床上，打開手機，一陣嘟嘟嘟響
，定睛一看，幾十條短信，都來自一個人：晨晨。
那天晚上，晨晨一直不斷地給我發短信，前後加起來總共二十多條。
她說這幾天每天在自習室都會看見我跟在一起自習，一開始她沒有在乎，但
是漸漸地，她開始無法忍受。
妒忌也好，下賤也罷，她決定把我從欣欣身邊搶回來。
我看了短信，心想：是時候跟她做個了斷了。
第二天中午，我跟晨晨再次約見在那個咖啡廳裡。
再次看到晨晨，發現她變得很憔悴，跟之前的樣子判若兩人：沒有化妝，頭
發也很凌亂，身上原有的那種妖艷風騷的氣質也蕩然無存。
她在我面前緩緩地坐下，強作歡顏地說：最近跟那個女生很好嘛！我冷冰冰
地說：說吧，你今天找我什麼事？她說：沒什麼，就是想跟你說說話。
我說：我還有事呢，有話能直說麼。
她突然哭了出來，說：我這兩天好難受好難受，每天睡覺的時候腦中都浮現
你跟她在一起的畫面，我不要你們在一起，我要你跟我好！她的哭聲越來越大，
整個咖啡廳的人都把目光投向我們。
我趕忙拉著她走出咖啡廳。
出門後，我大聲對她說：晨晨，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不要這樣。
她說：分手就不能復合了麼。
我說：不可能。
她說：為什麼？她比我好在哪裡？我冷冰冰地說：這麼跟你說吧，晨晨，我
跟欣欣在在一起一天的幸福，都超過我們倆在一起一年的幸福！懂了麼？她的淚
水從眼眶決堤，我看著她在面前哭成淚人，無動於衷。
哭了一會兒，她擦乾了眼淚，說：那我們可以吃最後一頓飯麼？我們最後一
頓飯選擇在一家衛生很差的民工餐廳，我不記得為什麼我們要選在那裡吃飯，但
現在回想起來，那種地方，正好像征著我跟晨晨這一年多來骯髒而齷齪的愛情。
吃飯的時候，我問她怎麼還不找男朋友，她說她找不到。
我說：是不是跟我一樣大的男人很難找到？她笑道：你真討厭！我說：我們
寢室的秦哥的那裡很大，跟我有一拼，你考慮一下。
她眼中放光：真的？我說：我確定。
事實上，秦哥的那裡我洗澡時候看見過，異常粗大，正常情況情況下，就已
經接近我全面勃起的長度。
秦哥是東北大漢，為人好爽耿直，有一次，我們宿舍熄燈夜談的時候，聊到
了男人的尺寸問題，我建議把外語學院第一大屌的頭銜頒發給了秦哥，遭到了吉
他狗的反對。
吉他狗說：秦哥那裡雖然長，但屬於死屌，自然狀態和勃起時差不多，不實
用。
宿舍的老二，阿亮同學反駁道：許哲，你別自我安慰了，你的金針菇怎麼能
跟秦哥比，是吧，秦哥。
秦哥倒是很謙虛，用東北口音說道：我內撒，不行，外語系才幾個男森啊？
放眼全校，肯定有比我大的；再唆了，男淫那裡再厲害，沒有女朋友，也白搭啊
！那天跟晨晨分手的時候，她問我要了秦哥的手機號。
我一邊告訴她，一邊心想：騷貨，秦哥可是個超級性飢渴男，看他怎麼把你
干死！就這樣，我跟晨晨結束了幾個月的糾纏，徹底分手了。
神奇的是，自從我跟晨晨分手後，就再也沒有在校園裡遇見過她：她就像人
間蒸發了一般，徹底消失在我的世界裡．。
把回憶放進腦海裡，就像把食物放進罐頭裡，都是有著保質期的。
對往事的回憶，以三五年為期限，先是記錄片，然後變成電影，接著成了記
憶碎片；最終，你會懷疑，那些曾經清晰的畫面，是否僅僅是一個五彩斑斕的夢
境．．．．．．平安夜那天晚上，我跟欣欣相約在學校禮堂的鋼琴旁，那裡也是
我們第一次擁吻的地方。
我當主席的時候，曾經擁有過禮堂的鑰匙，在上交給領導之前，我偷偷地配
了一把。
夜裡，天空飄起了雪花，我和欣欣透過窗戶，看著窗外白茫茫地一片，一直
看到午夜十二點鐘聲響起。
我們決定去樂隊過夜，但是到的時候發現門已上鎖，房間裡有微弱的燈光。
透過模糊地玻璃門，我們可以隱約看見我的樂隊貝斯手哥們和那個朋克女新
生在床上纏綿。
我甚至能聽見他們的淫言穢語，心中一陣噁心，便離開了樂隊排練室。
可我們還能去哪裡呢？那時的我，心中突然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16 10:4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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