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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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巾:共享嬌妻》(5卷1-64章)作者:匣劍帷燈
第五卷 征服極品尤物教師丈母娘
蕭月的母親竟然是一位只比蕭月大十多歲的極品尤物美少婦。為了將私自逃出家門的蕭月帶回家,這位尤物丈母娘決定跟楊偉同吃同住同勞動。不過,在去商場買睡衣的時候,他們遭遇了地震,又在地震中不得不與一個斯文敗類同住一頂帳篷,當著未來女婿的面被陌生人姦淫,並且,後來還被迫遭到了楊偉和陌生男人的同時插入……
第一章 與極品尤物丈母娘同居
「你沒說一句實話。」蕭曉葉微笑著說:「首先,我不是你媽,以後也不可能成為你媽。所以,你別叫我媽。其次,我知道月月來了你這裡,我也知道她對你的感情。自從畢業後回到家裡,她就沒有一天不在我跟前提你的名字。所以說,她私自離家後不奔你這裡來,就算你說下大天來我都不會相信。我本來不想干預你們年輕人的事,但我家裡的情況……非常特殊,大概月月並沒跟你說,她也不可能現在敢跟你說。總之,你們倆是不可能的。當然,我不逼你,也不逼月月。我這次來,是做好了充分準備的,跟學校請了長假,就是想來見一見月月,徹底讓她從思想上有所轉變,而不是強行把她帶回家。我知道,月月肯定是不敢見我的,現在也肯定是被你藏了起來。我不找。我也知道自己找不到。深南這麼大,我一個外地女人人生地不熟的,哪兒找去?所以,這段時間我就住這兒了,跟你同吃同住同勞動,你幹嘛我幹嘛,你去哪兒我去哪兒。我就不相信月月能堅持那麼長時間不跟你聯繫,不跟你見面。月月不是個能夠獨立生活的孩子。一個人在外地,如果離開了你,她根本生活不下去,這一點,沒人比我更瞭解。所以,這段時間咱倆一起住。」
楊偉聽了蕭曉葉的話後目瞪口呆,然後便對這個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御姐佩服得五體投地。她這招兒太狠了,算是找準了蕭月的命門。如果她真能做到像她說的這樣兒,那麼蕭月可能還真堅持不了幾天就得乖乖投誠自首。儘管現在有王雄在照顧她,但楊偉太清楚蕭月對自己的依賴了。那不僅是生活上的依賴和肉體上的依賴,還有精神上的依賴,感情上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依戀。
楊偉聽了蕭曉葉的話後便知道這事兒不能善了,說不定就是一場持久戰。所以一邊賠著笑將這位極品尤物丈母娘讓進了小院,一邊掏出手機躲進廁所,準備向單位請長假。不料他剛進廁所掏出分身,就發現蕭曉葉也緊跟在他身後跟了進來。楊偉嚇得手一哆嗦,急忙把雖然沒有勃起,但也十分碩大的分身重新塞回了褲襠裡,尷尬地笑道:「媽,我上廁所呢,你怎麼也跟進來了?」
蕭曉葉也沒想到那裡會是廁所,一張俏臉頓時漲紅了,尷尬地別轉了過去,但卻並沒有走出廁所,只是背對著楊偉道:「我說過要跟你形影不離的,你到哪兒我到哪兒。你快些方便,不要藉機掉槍花。我做過十幾年老師,像你這樣一肚皮壞水兒的學生見多了,什麼樣的槍花沒見過?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兒,不要一邊方便一邊給月月發短信。不然,以後就算你方便我也要跟著你,而且盯著你。」狠巴巴地說到這裡,蕭曉葉自己的一張俏臉倒先漲了個通紅,咬著唇又補充了一句:「我說過了,不要喊我媽。你如果再不聽,我就……你懂的。」
楊偉一邊方便一邊嬉皮笑臉地說了句:「知道了,媽。」頓時氣得蕭曉葉雙目盡赤,剛要放幾句狠話出來震懾一下這個小滑頭,不料楊偉自己先冒了松泡兒,賠笑道:「我錯了,阿姨。以後不敢再叫你媽了。」這才讓蕭曉葉氣平了些。
對於蕭曉葉,楊偉的處境很尷尬。他是一門心思要討好這位未來岳母的,不料蕭曉葉居然油鹽不浸,任他說得天花亂墜、頑石點頭,她也只是微笑著聽,左耳進右耳出,依然一步不離地跟著他,比鄉鎮幹部盯上訪戶還要盡職盡責。這算是將楊偉徹底縛住了手腳,想給蕭月通報一下情況進展都沒機會。不過他心思活泛,很快就想到了一條妙計,笑裡藏刀地對蕭曉葉說要陪她去逛逛深南的街,算是這個未來女婿的一片心意。
楊偉也算是摸透了女人的心思,知道無論對什麼樣的女人,對什麼年齡段的女人,「逛街」二字都有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所以,連蕭曉葉這樣成熟睿智的御姐也不例外,一聽楊偉說「逛街」,頓時兩眼放光,痛快地答應了下來,但同時又警惕地告誡楊偉說「不要掉槍花」,因為她「作過十幾年老師,什麼樣兒的花招都見識過了」。
楊偉連連打躬作揖,賠著笑道:「好我的媽,您放心,我這人從小兒老實厚道一根筋,保準啥槍花都不會掉也不敢掉。」見蕭曉葉瞪眼作色,知道自己又喊錯了稱呼,趕緊笑道:「我錯了,阿姨,我檢討。」一副憊懶無聊、任打任殺的模樣,揉搓得蕭曉葉也拿他沒有法子。
第二章 與尤物丈母娘耍流氓鬥智鬥勇
楊偉帶著蕭曉葉逛街,一方面是想討好這位未來的丈母娘,另一方面也是存了個尿遁屎遁的念頭,心想自己要去公共廁所,蕭曉葉總不能也一起跟進來吧?不料到了街上後,蕭曉葉卻在他借口要去廁所的時候伸出手來,將他的手機沒收了,隨後還充滿震懾味道地狡黠地笑道:「不要在一位老師面前掉槍花。你們那些小孩子的把戲,在一位執教多年的老師眼裡,根本不值得一提。」氣得楊偉鼻子裡噴著冷氣道:「阿姨,您比我大不了多少,不要老氣橫秋的。要不是因為月月,我非喊你妹妹不可。」頓時又把蕭曉葉氣得滿臉通紅。
楊偉見蕭曉葉作勢蓄力想要發作,知道接下來的一招八成是必殺技,以自己的防禦大概扛不住,於是兩腿一哆嗦,一溜煙兒地鑽進了公廁,將尿遁大法運用到了極致。
楊偉本來想在公廁裡跟路人甲借一部手機聯繫一下蕭月,結果不知道是他的運氣太差還是蕭曉葉腳踩美女光環,總之他連入幾趟廁所都沒見著一個尿伴兒屎友什麼的,後來好容易在一個公廁裡遇到一個屎友,結果他剛一開口,人家就用防賊一樣地眼神兒看了他一眼,之後連話都不肯跟他搭一句,只顧悶頭苦拉,弄得廁所臭氣熏天,氣得楊偉捏著鼻子竄出了廁所,憤憤地指責「人心不古」。
蕭曉葉大概猜到了楊偉為什麼突然抱怨起人心世道來,在一旁幸災樂禍地抿著嘴笑,見他嘮叨得差不多沒詞兒了,才忽然說了句:「我在外面支著耳朵聽著呢。幸好對方沒借給你手機,否則我准一嗓子喊出來『抓賊』,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蕭曉葉這番話將楊偉企圖利用公廁打掩護,與蕭曉葉鬥智鬥勇的同時,與蕭月建立起秘密無線電聯繫的念頭徹底打消。楊偉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唉,幸好月月沒你這麼多心眼兒,否則我這日子還真沒法兒過了。」蕭曉葉在一旁笑道:「月月有沒有心眼兒其實對你影響不大。反正你們倆根本沒希望在一塊兒過日子。」頓時將楊偉氣得牙根癢癢的,恨不得當街向蕭曉葉身上砸出一副白手套,然後在月圓之夜與她約戰紫禁之巔。
楊偉帶蕭曉葉去的是深南市最繁華的步行商業街。對於蕭曉葉這個來自於福建沿海一座小縣城的極品美少婦而言,深南這座極盡繁華的商業重埠算得上是超越鐵嶺的大城市了,所以一路走來目不暇接,一張看上去平靜、成熟、嬌美、嫵媚的俏臉,也被「鐵嶺一般的大城市」裡的地攤兒貨勾引得俏紅滾燙,看得楊偉心裡癢癢的,強自按捺著想要伸手過去摸一把、捏一下的流氓衝動,繼續盡職盡責地為這位對他並不友好、像防賊一樣地防著的未來丈母娘導遊導購。
每個女人都是購物狂徒,美女也不例外,美女丈母娘也不例外。短短不到兩個小時,蕭曉葉大包小包已經買下了一大堆東西,每一件都不貴,但湊到一起也不是筆小錢。楊偉本來計劃要捨錢套丈母娘的,可惜極品御姐美少婦蕭曉葉根本不吃這一套,就算楊偉搶著付了錢,也要一毛不差地再還給楊偉,還頗玩味地看著楊偉笑道:「你還是少來這套。阿姨作了這麼多年老師,糖衣炮彈見多了。別人是吃了糖衣丟回炮彈,偏偏阿姨糖衣和炮彈啥都不要,免得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見楊偉被她噎得老臉羞紅,蕭曉葉這才有些歉意地歎了口氣道:「唉,其實阿姨跟你接觸了也差不多有一個下午了,阿姨也看出來了,你這小伙子老實說還真是蠻不錯的,又熱心又機靈,心眼兒也好。可惜,你跟月月之間真是不行的。我們家的事,你不懂。」說著歎了口氣,似乎真是很惋惜的樣子。
楊偉的獻慇勤策略還是起了作用。儘管極品御姐美少婦蕭曉葉依然對他不假辭色,無論糖衣和炮彈統統奉還,但態度上還是明顯地有了很大改觀,至少不會故意去嗆他,有時候還會很有誠意地徵求他的意見,將看好的衣服穿到身上後,轉著圈子讓楊偉看,問他「怎麼樣,好不好看」,還會問出「這件衣服是不是太性感,我這個年齡,又當老師,穿上會不會影響不好」這樣只有在極其親密的人之間才能問出的話。
第三章 將尤物丈母娘攬進懷裡
蕭曉葉突然轉變的態度讓楊偉受寵若驚,連聲拍馬屁道:「好看,一點兒都不過分,你穿在身上真是太有氣質了。你的年齡一點兒都不大,人看上去又比實際年齡小十多歲,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你是月月的姐姐呢,為啥不能穿艷麗點的衣服?」
曾經有位哲人說過:奉承一個女人年輕漂亮是永遠不會錯的。這句不知道哪個流氓哲人說過的話曾一度成為楊偉的座右銘,幫助他拿下了無數少女之心。這次也不例外,同樣成功地幫他俘獲了一顆少婦之心,而且還是極品美少婦之心。當然,丈母娘之心還是不那麼容易搞定的。
在接受了楊偉甜言蜜語糖衣炮彈的密集轟炸後,蕭曉葉的心理防線終於徹底垮掉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像是徹底換了個人一樣,不再跟之前那樣對楊偉冷言冷語摔鼻子摔臉,而是笑語晏晏地跟楊偉說話,小女人一樣徵求楊偉對她看好的每件衣服的意見,哪裡還有半分開始時端起來的那種人民教師老前輩的模樣?
極品御姐美少婦兼未來丈母娘的嬌俏模樣看得楊偉怦然心動,心想大概這才是自己這位未來丈母娘的真實嘴臉,跟蕭月一樣的單純天真可愛可親,成熟雖然不是裝出來的,但她的心理年齡也絕對沒有她實際年齡那麼成熟。不由自主的,楊偉居然對這位未來的美女丈母娘起了憐惜疼愛保護的意思。竟然在人潮洶湧的步行街裡為了避免蕭曉葉被人擠到,毫不做作、極其自然地將穿著薄薄的襯衫和套裙的極品御姐美少婦攬進了懷裡,用自己的身體為她遮擋著洶湧的人流。
蕭曉葉被楊偉攬進了他寬闊厚實充滿男人氣息的懷裡,開始時也是愣了一下,接著便滿臉通紅,嬌羞得幾乎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她本能地掙扎了幾下,不料卻被楊偉摟得更緊了。她想抬起頭來呵斥他幾句,讓他自重不要當街耍流氓什麼的,不料一抬頭卻看到了楊偉那張專注的臉此刻正緊張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胳膊半抱著為她擋開那些擠上來的人,避免她被踩到擠到,這才知道這個年輕的小伙兒嘴巴很油,但這次將自己攬進懷裡並沒有吃豆腐佔便宜的意思,全是為了保護她照顧她幫助她,心裡不由得湧起一股暖流,也就不再掙扎,順手像戀人一樣挽住了楊偉的胳膊,緊緊地依偎在了他的懷裡。
倆人就這樣像情侶一般手挽著手又逛了一會兒,居然逛出了步行街,來到了一家很大的服裝商城門前。這時已經下午六點多了,但蕭曉葉依然逛興不減,又挽著楊偉的胳膊進了服裝城,逛了幾個攤位後來到一個品牌睡衣攤位前,鬆開楊偉的胳膊去選睡衣。
最後,蕭曉葉選了一件銀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裙,拿在手裡徵求楊偉的意見道:「阿偉,幫阿姨看看,這件睡裙怎麼樣?」楊偉見蕭曉葉連買這種極其私密的內衣睡裙都要徵求自己的意見,不由得心裡怦然一動,然後煞有介事地用手摸著睡衣的料子沉吟道:「料子不錯,又薄又光滑;款式也不錯,吊帶很細,開胸很低,裙擺也短。最大的問題是這料子不夠透明,所以穿上去肯定不性感,不好。」
蕭曉葉本來還在認真聽,聽到後來已是紅了臉,氣得用手在楊偉腰上肉多的地方狠狠擰了一把,嗔道:「流氓,想什麼呢?你這評價稀奇古怪,全部都是流氓角度、色狼觀點。」楊偉吃疼,咧著嘴抽著冷氣賠笑道:「僅供參考,僅供參考。君子動口不動手,有話好好說,不准動武。」
蕭曉葉紅著臉道:「討厭。你說不好,我偏偏要試。」說著,拿著睡裙就要進試衣間。楊偉一顆心頓時怦怦大跳起來,原以為自己施展了一下午的麻痺戰術終於奏效,讓蕭曉葉這位極品御姐美少婦暫時放鬆了階級鬥爭這根弦,總算讓自己有空子可鑽可以給蕭月去一個電話通風報信了。
不料沒等他竊笑出來,蕭曉葉又似笑非笑地回過頭來向他勾了勾手,道:「阿偉,手機交出來吧,咱們得保持無線電靜默。」氣得楊偉虎目圓睜,真想將眼前這位美女丈母娘剝光了按在地下,然後施展天馬流星拳狠狠地暴打她挺翹白皙性感的屁股一頓。不過,楊偉知道那注定只能是幻想,咬牙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換上一副笑臉道:「阿姨,您幹嘛老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啊,給點兒信任行不行?我真要有那份心思,您就算沒收了我的手機也沒用,商場裡就有公用電話。」
第四章 貼上丈母娘的挺翹屁股
楊偉本來是說氣話的,結果反而提醒了蕭曉葉。蕭曉葉想了一會兒,瞇著眼笑道:「謝謝你提醒阿姨。這樣吧,你跟阿姨一起到試衣間來,阿姨得當面看著你。」這話頓時將楊偉噎得瞠目結舌,半晌才道:「阿姨,您是進去試穿睡裙啊,得脫光了衣服穿吧?我一個大男人跟您一起進去,您就不怕我把您給那個了?」
楊偉這番氣急敗壞的話聽得一個商城小服務員在一旁捂著嘴「咯咯」直樂,對旁邊另一位小服務員低聲道:「現在的小年輕真有意思,鬧姐弟戀還要裝模作樣給別人看,居然假模假式地喊人家『阿姨』。我剛才還看他倆挽著手一起逛了半個商場呢。」
倆人雖然是在咬著耳朵說悄悄話,但這些話顯然都被楊偉和蕭曉葉聽到了。倆人忍不住臉上同時紅了起來。楊偉刻意地看了眼蕭曉葉,覺得自己跟她手挽著手走在一起還真不像是兩代人,最多也就算是個姐弟戀。蕭曉葉狠狠地瞪了楊偉一眼,刁聲惡氣地道:「趕緊進來。以後在不相干的人面前,喊我『姐』好了,別再喊我『阿姨』了,更不能喊『媽』,聽到沒?」說著,拉開試衣間的門,逃也似地抱著那件真絲睡衣鑽了進去。
楊偉搔了搔頭,覺得依然不敢公然違抗這位未來丈母娘的鈞命,只好仰天悲歎一聲,也跟著鑽進了試衣間,順手又將試衣間的門關上了。
試衣間的空間非常小,稍微胖點的人站進去恐怕連轉身都困難。不過,蕭曉葉和楊偉都不是胖子,倆人站在裡面還是勉強站得下,但卻免不了挨挨擦擦,很難做到讓兩個人的身子不碰到一起。
蕭曉葉這才後悔起來。她沒想到這裡的試衣間會有這麼小,否則也斷不至於讓楊偉也跟了進來。但現在讓她改口趕楊偉出去似乎又不好意思的,只好強忍著一顆怦怦亂跳的心命令楊偉「背過身去不准看」。
楊偉恨恨地轉身,跟蕭曉葉背靠背,面向著試衣間的門站著,嘴裡發牢騷道:「誰想看,又不是我自己想要進來的。」說話的時候他才忽然發現,原來自己轉身之後,屁股剛好緊緊地跟蕭曉葉穿著職業套裙的挺翹的屁股緊緊地貼在一起,想分都分不開:試衣間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
蕭曉葉嬌嗔道:「討厭,你再往前靠一下。你擠到我了。」楊偉苦笑道:「好姐姐,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是故意要擠到你的麼?要麼請你開恩放我出去,我向毛爺爺保證,絕對保持無線電靜默。」
蕭曉葉面前是有試衣鏡的,她從鏡子裡看,果然發現楊偉幾乎已經將整個身子都趴在試衣間的門上了,的確沒有搗亂故意將自己的屁股壓著她的屁股吃豆腐的意思。楊偉此刻的樣子十分猥瑣,像扒手被警察逮住後被強制搜身一般,四肢大張地緊緊地趴在試衣間門上,樣子要多糗就有多糗,看得蕭曉葉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毫無同情心地道:「你先趴著吧。就算向玉皇大帝保證也沒用,老師是不會相信一個皮孩子的。再說了,你這話說得就有陷阱。保證無線電沉默,那你要是用座機偷偷聯繫,還真不算違誓呢。你可真是一個狡獪的小孩子。」她越說越氣,想想自己險些中了楊偉的圈套,忍不住狠狠地挺了下屁股,將楊偉更緊地頂在了門板上,結果疼得楊偉殺豬般大叫起來。
蕭曉葉從鏡子裡發現楊偉疼得臉幾乎都扭曲了,似乎不像是虛張聲勢,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對不住,我弄疼你了?」楊偉把手探到自己胯下,抽著冷氣揉著自己硬得不像話的男根氣急敗壞地道:「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用力頂我,差點兒把我胯下那根東西頂斷了。你不想要我這個女婿也不用下如此毒手,還想害我斷子絕孫?」
蕭曉葉聽了楊偉的話愕然半晌,想了片刻後才曉得楊偉這流氓剛才居然在自己面前勃起了,否則自己剛才頂了他那一下,斷然不至於差點兒把他胯下那根東西頂斷。而楊偉在跟自己獨處的時候男根勃起,意淫的對象顯然不會是蕭月或者其他女人,肯定是因為自己跟他屁股貼在一處而起了男人的反應。
蕭曉葉越想越含羞,一張臉紅得跟新媳婦的紅蓋頭一樣,用手摸一下,居然熱得發燙。同時,她的一顆心也在怦怦亂跳,跟楊偉貼在一起的屁股也瞬間變得敏感起來,下體竟然也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濕得一塌糊塗。像
第五章 尤物丈母娘的斗室自慰
蕭曉葉不敢再順著這個題目想下去,也不敢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於是嬌聲軟弱地道:「你別偷看,我要脫衣服了。」一邊說,一邊開始紅著臉、咬著唇往下一件件地脫衣服。
因為倆人名分的關係,楊偉這次還真沒有偷看的意思。不過,這件試衣間是用預制鋼板搭建的,四壁都是光滑錚亮的鋼板,雖然不如鏡子那樣清晰,但卻一樣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跟自己背對背站著的蕭曉葉的一切:背部可以直接從旁邊的鋼板壁的倒影中看到,正面則可以從對蕭月鏡子裡的圖像投射中看到。
所以,幾乎蕭曉葉的一切都落入了楊偉的眼中,而蕭曉葉卻毫無所覺,根本沒發現試衣間預制鋼板壁帶來的貓膩,只從鏡子的反射中監視著楊偉,結果發現這廝正死狗一般老老實實地歪著臉趴在試衣間門板上,一動不動,心裡頓時給了楊偉一個「君子」的評價,雖然不免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但還是覺得如果蕭月真能嫁給楊偉,其實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可惜,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雖然從跟楊偉接觸到現在只有短短不到一個下午的時間,但蕭曉葉對楊偉的印象卻已經變得極好。倆人在一起,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見面,甚至是多年不見的情侶見面一樣,雖然開始的時候因為立場的問題免不了針鋒相對地進行了一番鬥智鬥勇,但總的來說,倆人在一起相處得還是很愉快很默契很友好的,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有些喜歡上了這個油頭滑腦的年輕人。
蕭曉葉歎了口氣。儘管她已經對楊偉有了很好的印象,但她還是知道讓蕭月嫁給楊偉根本不現實。她想到了自己那個極端特殊的家庭,忽然對楊偉這個年輕人有些同情起來,覺得自己很對不住他,心裡就對楊偉有了一絲歉疚的心思,而這份心思就像吹了氣的氣球一樣迅速膨脹起來,居然讓她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就在這個時候,蕭曉葉忽然想,如果當年不是因為自己的年少無知,那麼,蕭月現在會有一個怎樣五彩斑斕的青春呢?還會像現在一樣,每天都要背負著沉重的道德十字架戰戰兢兢地生活,不敢在陽光下追求自己的愛嗎?
蕭曉葉一邊心潮澎湃地胡思亂想著,一邊開始默默地解開了自己襯衫的紐扣,將自己那件白色的襯衫脫了下來。接著,她又拉掉自己裙子的拉鏈,將自己的裙子也褪了下來。她看著鏡子裡自己嬌嫩潔白光滑如玉的肌膚,臉上不禁泛起了一陣紅潮;又想起了剛才自己跟楊偉手挽著手偎在他火熱寬廣滾燙的懷裡逛街的情形,本來已如一潭死水一樣古井不波的心裡,現在居然像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一樣,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她咬著唇想了一會兒,然後伸手解開了自己紅色胸罩的扣帶,頓時便有兩隻高聳堅挺光潔白皙的奶子從她奶罩的束縛中彈了出來,驕傲地挺立在她的胸前。她咬著唇想了想,又遲疑著用手將自己下體的那條紅色的緊身三角內褲也褪了下來。這時的蕭曉葉全身上下已經只剩下了雙腿上的黑色高筒亮光絲襪和腳上的一雙黑色亮光高跟皮鞋,除此之外,便已身無長物。
她咬著唇用雙手握住了自己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兩個奶子,使勁兒捏了捏,頓時便有一股強烈的快感從胸前蔓延向了全身,舒服得她差點呻吟出聲來。她強忍著自己強烈的肉體快感,一隻手輕輕地揉弄著自己挺翹勃起的奶頭,另一隻手則悄悄地探到了自己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間的胯下私處,用一根手指輕輕地按在了私處上嬌嫩濕滑的那個最敏感的地帶,輕輕地揉了起來。強烈的快感頓時蔓延向了她的全身,讓她像失去水無法呼吸的魚一樣大張著嘴無聲地喘息著。
蕭曉葉以為這一切不會有人知道,但楊偉卻完完整整地看到了這從頭到尾的一幕。楊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著蕭曉葉鏡子裡完美無瑕如同碧玉般晶瑩剔透的玉體,看著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撫弄著自己那對高聳堅挺的奶子,看著她渾身顫抖著揉弄著自己的下體私處:儘管知道她可能會成為自己未來的丈母娘,但下體分身還是不聽控制的很無恥地硬了起來,直挺挺地頂在了試衣間的門板上。
第六章 頂到尤物丈母娘奶子上
楊偉咬著牙強忍了一會兒,但下體分身實在是脹得難受,忍了幾分鐘後再也忍不住,從預制鋼板壁的反光裡看了眼蕭曉葉,發現她依然在紅著臉、咬著唇撫弄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嬌嫩濕滑的下體,完全沒有注意自己,想了想,便大著膽子伸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將胯下那條脹得發疼的男根從裡面掏了出來,握在手上輕輕套弄擼動著。
楊偉看著自己內定的未來丈母娘白皙如玉、一絲不掛的嬌軀,看著她忘情迷亂地撫弄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嬌嫩濕滑的私處,心裡忽然有一種極其不真實的悖亂感覺,覺得一切恍如夢中,完全不符合世俗的邏輯和所謂的「公序良俗」。但正是這種極端悖亂荒謬的感覺卻給他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強烈快感,讓他居然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就有了一種強烈的射漿的衝動。
就在這時,地面忽然劇烈地震顫了起來,震得整座商場大樓都跟著劇烈搖晃了起來,整個試衣間也像是一個放在大馬力拖拉機發動機蓋子上的瓶子,隨著發動機的「突突」聲而劇烈地上下跳動。
強烈的震動震得楊偉和蕭曉葉同時一個趔趄,整個人再也站不住,摔倒在了地上。試衣間的空間太小,倆人摔倒後,身子幾乎交疊在了一起。楊偉是仰面摔倒後曲著腿頹然坐倒在地上的,脊背剛好靠在了試衣間的預制鋼板上;而蕭曉葉則是趔趄著身子歪倒的,剛好側著身子,曲著穿著黑色高亮長筒絲襪的修長筆直的美腿倒在楊偉懷裡,而剛才被楊偉從褲襠裡掏出來擼動撫弄了半天的那條直挺挺粗大碩長的男根,則剛好硬邦邦地頂到了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上,渾圓滾燙的龍頭抵著蕭曉葉勃起挺翹的奶頭,甚至將她的奶頭戳得凹進了她高聳堅挺的奶子裡。
蕭曉葉正處於極度的驚慌中,並沒有發現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已被楊偉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頂住,只是在想自己赤裸得幾乎一絲不掛的身子居然全部落在了楊偉這個油頭滑腦的年輕人眼裡,心裡又驚又氣又亂,下體竟然有了一種麻酥酥即將達到高潮的感覺,讓她驚怒之下平添了幾分嬌羞,一邊紅著臉想要從楊偉懷裡掙扎著爬起身來,一邊試圖亂以他語轉移楊偉的注意力,從而掩飾自己的尷尬難堪,於是嬌羞地嗔道:「討厭,這是怎麼回事?」
楊偉本來就已經逼近高潮邊緣的堅挺碩大的男根,這時突然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上,從男根龍頭部位傳來的滑膩溫熱的觸感,幾乎讓他瞬間失守崩潰射出漿液來。楊偉拚命地壓抑著下體分身射漿的衝動,知道自己一旦高潮後將漿液射到蕭曉葉身上,恐怕有些事的發展軌跡將會徹底失去控制,將會迅速地向著一個完全未知、充滿變數的方向延伸過去,讓他萬劫不復。
所以,這時的楊偉正在全力壓制著自己在蕭曉葉身上射漿的衝動,咬著牙想要轉移注意力。可是,自己堅挺碩大的男根在頂住蕭曉葉高聳豐盈的奶子後,整個龍身都幾乎被蕭曉葉肥碩豐盈的奶子所包圍,溫熱滑膩到了極端的肉體觸感實在太具有衝擊力,搞得他幾乎心神失守,恨不得馬上獸性大發將蕭曉葉推倒在地上,然後將自己下體那條硬得不像話的男根狠狠地戳入蕭曉葉的私處,然後聳動著屁股在她白皙赤裸的身子上縱送幾下後,再將自己滾燙濃稠的漿液全部攝入蕭曉葉的子宮最深處,將這位風華絕代、風情萬種的極品御姐丈母娘徹底征服在自己胯下。
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能那樣做。否則以後非但無法面對蕭月,無法面對他和蕭月之間的感情,面對他和蕭月叵測的未來,甚至連蕭曉葉他也沒辦法面對。如果蕭曉葉只是蕭月的姐姐或者妹妹,哪怕是親生的姐妹,他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心理壓力和道德約束。
姐夫和大小姨子之間發生點旖旎曖昧的情事,彼此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交配媾和,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頂多算得上個風流罪過,並沒有太多來自自己內心的道德壓力和自我譴責。而且,推倒小姨子貌似最近還很時髦、很流行,因為有位哲人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不能勾引到小姨子的男人是失敗的男人。
第七章 被丈母娘兩個奶頭輪流蹭過
但蕭曉葉卻是蕭月的媽媽,是他自己內定的未來丈母娘。如果自己一旦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最後跟蕭曉葉發生了點男女關係的話,先不要講來自蕭月和蕭曉葉的壓力,也不要講一旦事情敗露來自社會輿論的壓力,首先他自己心裡這一道關就過不了。他再風流,也不敢把主意打到自己未來丈母娘的頭上,也不敢把男根戳進自己未來丈母娘的下體。
不過,這一切似乎都只是理智方面的事,而一旦涉及到感情方面,他卻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極其強烈的慾望,想要將蕭曉葉這位風情萬種的極品御姐式未來丈母娘剝得一絲不掛後狠狠推倒在床上,然後將自己胯下那根碩大粗長、堅挺筆直的男根用力插入她的身體,自己則聳動著屁股騎在她白皙如玉的嬌軀上,在她的體內拚命抽送直到高潮射漿,然後將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入自己這位極品御姐式的未來丈母娘體內。
楊偉的心裡正在進行著激烈的天人交戰,而倒在他懷裡的,正被他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硬邦邦地頂住奶子的赤身裸體的蕭曉葉,此刻卻正在扭動著幾乎一絲不掛的身子,試圖從楊偉身上爬起來。
但試衣間實在是太小了。倆人倒下後又彼此壓在一起,想要爬起來,甚至連個支撐身子的地方都找不到。蕭曉葉掙扎了半天毫無事功,到最後也沒能站起來,倒是給楊偉添了不少麻煩:她扭動著身子掙扎的時候,胸前那對高聳堅挺的奶子輪流著不停地包裹、磨蹭、搓弄著楊偉頂在蕭曉葉胸前的那根粗長碩大的男根,甚至有幾次蕭曉葉的兩個挺翹勃起的奶頭輪流從楊偉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上蹭過,舒服得楊偉渾身上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差點兒一把扯掉自己社會主義四有新人和乖乖好女婿的面紗,跳起來痛痛快快地作一回禽獸。
蕭曉葉根本不曉得楊偉此刻所忍受著的巨大精神和肉體折磨,只看到楊偉面孔扭曲地躺在地上歪著嘴、瞪著眼裝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以為他想要看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故意不幫自己,心裡又羞又急;但與此同時,她的下體也變得又麻又癢又敏感,彷彿自己很享受赤裸著身子被楊偉視奸意淫一樣。
分別來自於理智和肉體的兩種極端相悖的感覺讓蕭曉葉無所適從,最後只好不再去分辨自己究竟更喜歡這兩種感覺哪種多些,葫蘆提一鍋煮地嬌嗔道:「討厭,快來幫我。」
在楊偉心裡,此刻還算是理智稍存,並沒有被情慾徹底擊潰,所以還是想要保持一個社會主義四有新人和乖乖好女婿的形象。見蕭曉葉這樣說,只好苦笑著伸出手去想要扶蕭曉葉站起來。
但試衣間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蕭曉葉的幾乎一絲不掛的身子蜷縮在一起倒在楊偉懷裡,讓楊偉想去扶她都沒地兒下手,似乎無論把手撐在蕭曉葉身體的哪個部分都很犯禁。他倒是想去扶蕭曉葉的胳膊,那部位畢竟不太敏感。
但蕭曉葉是赤裸著身子蜷縮在一起的,楊偉去扶她的胳膊的時候,手肘卻剛好壓在了蕭曉葉豐腴光滑富有彈性的大腿根部,小臂也不可避免地壓在了她高聳堅挺白皙如玉的奶子上,頓時讓蕭曉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嬌喘呻吟。
不過,蕭曉葉在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銷魂呻吟之後很快便回過神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氣急敗壞地想要掩飾自己剛才銷魂蝕骨的失態情狀,橫眉立目地沖楊偉嬌聲呵斥道:「討厭,快扶我起來,手別亂動。流氓!」
說到後來,蕭曉葉自己也覺得沒有底氣,覺得剛才的事根本怪不到楊偉。她不是個蠻不講理的女人,胡攪蠻纏並不擅長,一旦覺得自己理虧,就再也不好意思耍橫,態度頓時軟了下來,央求道:「好阿偉,快扶姐姐起來。」
楊偉無奈地苦笑道:「我倒是真心想扶你,也沒有吃豆腐佔便宜的心思。你是月月的媽媽嘛,就是我未來的丈母娘,也是我媽,我哪兒敢在你身上起歪心?不過你也看到了,你這個樣子,我要扶你又不能碰到你身體其他的敏感部位,這根本不可能嘛。」
蕭曉葉知道楊偉不是狡辯,咬著唇想了一會兒後,紅著臉嬌羞地道:「好吧,子曰:『嫂溺叔援之以手者,權也』。事急從權,姐姐不怪你,快來扶姐姐。」
第八章 捏了尤物丈母娘奶子一下
楊偉聽她居然連孔夫子都搬出來了,差點兒沒笑出來。好容易忍住笑,楊偉才一邊用手扶住蕭曉葉光滑圓潤如玉一般的胳膊一邊道:「你還引經據典的。你知道不知道,咱倆這個樣子要是讓孔老二看到,那老東西非逼你嫁給我不可?否則你就得入賤籍進青樓讓千人騎、萬人乘。」
楊偉輕佻曖昧的話頓時氣得蕭曉葉杏目圓睜,如果不是雙手被楊偉握住無法施展武功,必然要用家傳絕學給楊偉這油頭滑腦的小子一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為什麼馬王爺是六隻眼。現在她受制於人不能拳伐,但還是忍不住要口誅一番,於是瞪著眼用可以殺人的目光狠狠地盯了楊偉一眼,凶狠地嗔道:「臭流氓。」
倆人這一番糾纏,倒避免了蕭曉葉的許多尷尬,讓她沒注意到楊偉的一隻手在扶她站起的過程中,手肘甚至頂到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然後順著她的小腹又滑過了她的三角地帶,最後經過了她長滿濃密蜷曲私毛的恥丘後,直接頂到了她毛茸茸烏黑一片的下體私處陰阜上;讓她沒注意到楊偉的另一隻手在扶她的時候,其實一直是壓在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的,甚至在從她的手臂上掣走那只賊手時,還下意識地在她高聳堅挺的奶子上捏了一下。
在楊偉的幫助撐扶下,蕭曉葉總算是艱難地從楊偉懷裡站了起來。她紅著臉噓了口氣,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紅得發燙的臉,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問楊偉「剛才到底是咋回事,為什麼會震得那樣厲害」,一邊輕輕挪了下腿,去揀掉在地上的睡裙。
本來依著她的意思,襯衫、奶罩、內褲、裙子一大堆衣服得穿半天,而睡裙一下子就能套在身上,可以馬上為自己遮羞擋丑,所以想先將睡裙穿起來。不料她彎腰去揀睡裙的時候卻發現楊偉一雙賊眼直勾勾地瞪著自己的雙腿之間,滿臉的豬哥相,嘴裡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蕭曉葉臉上一紅,急忙低頭去檢視自己進行自查自糾,結果發現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堪入耳,幾乎將自己身體的所有私密部分都開放給了楊偉盡情瞻仰:為了揀睡裙,她的一條腿向前邁了一小步,結果讓她的雙腿劈開,將自己的整個嬌嫩粉紅的私處都露了出來;為了揀睡裙,她彎下腰去,結果讓自己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顫巍巍地垂落下來,奶頭甚至垂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也全部被楊偉這頭老流氓看了去。
蕭曉葉又急又羞,低聲驚叫了一聲,急忙將兩條修長筆直潔白如玉的秀腿緊緊併攏,一條腿直立著站在地上,另一條腿則微曲著向前壓在了前一條腿上,兩條腿緊緊地絞在一起,擋住了自己嬌嫩粉紅的私處;又用兩條白玉一般光潔無瑕的手臂攬在胸前,試圖擋住自己那一對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身子也趕緊直了起來,以免讓自己的奶子跟大腿擠壓到一起,肉疊肉、肉壓肉,讓楊偉這頭流氓更生出什麼不堪的念頭和聯想來。
楊偉那點猥瑣的小心思被蕭曉葉看穿,也覺得不好意思的,訕訕地從蕭曉葉潔白如玉、曲線玲瓏的身子上強行移走了視線,呆笑道:「我覺得有些像是地震。你聽外面,都亂成了一團,好像很多攤位都倒掉了。」
其實,楊偉真正想對蕭曉葉說的並不是這些話,而是想告訴蕭曉葉她現在這個樣子,雖然擋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但緊緊絞在一起的雙腿使得她的三角地帶顯得越發烏黑深邃神秘誘惑;而被她的雙臂死死地攬住遮擋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在她雙臂的擠壓下,除了奶頭和一小部分乳丘被遮住了外,其他大部分還是露在外面,甚至於更加性感誘惑。
不過,楊偉的話明顯而快速地轉移了蕭曉葉的注意力。蕭曉葉刻意絞緊的兩條修長筆直白皙赤裸的大腿放鬆了些,緊緊攬在一起壓住了她高聳堅挺的一對奶子的手臂也不再那麼用力緊抱。
她有些緊張地看了更衣室緊閉著的門一眼,怯生生地道:「真是地震?那我們要不要趕緊離開這裡?我們學校組織過抗震演習,一般地震發生時,都要迅速從高大建築物內撤離,到空曠開闊的廣場上避難的。另外,不能站在樹下和高壓線下,以免……」見楊偉正在像看大熊貓一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知道自己不該在這種時候犯教條主義這麼囉嗦,頓時訕訕地閉上了嘴,嬌羞地呻吟了一聲,怯生生地問道:「你看怎麼辦?」
第九章 尤物丈母娘下面濕透了
楊偉見蕭曉葉總算沒再繼續在他跟前擺人民教師的嘴臉,這才盯著蕭曉葉頎長圓潤的脖子,和脖子下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笑道:「別怕。這點子地震放在我老家根本不算什麼。你那些東西都太教條,是放之四海皆准的東西,卻不能因地制宜活學活用,所以就顯得迂腐不堪。姐姐,讓我問問你,你跟我在這裡逛了一個下午了,可看見這裡有什麼大的空闊的廣場?沒有吧?這裡是市中心商業繁華區,寸土寸金的,哪個人會腦殘到在這裡建廣場?第二,這棟樓並不高,而且一看就很新,不會是磚混結構的建築物。如果是框架結構,這裡遠比街上更安全。第三,你這個樣子赤身裸體地怎麼出去見人呢?就算要跑,你也得穿上衣服是不是?」
蕭曉葉被楊偉頭頭是道的分析說得臉色更紅了。她當了多少年老師,當然知道理論是理論,實踐是實踐,自己那點子從教科書裡得來的所謂「避震經驗」,跟眼前這個自稱老家三天兩頭地震的小流氓比差得太遠,於是很識趣也很謙虛地趕緊藏拙,老老實實地倒像是個小學生一樣,怯生生地道:「那你把我掉地上的那些衣服揀起來給我。」
楊偉低頭看了看,順手揀起了蕭曉葉的那條大紅色的緊身三角小內褲遞給了她。那條小內褲很小很光滑,握在手裡甚至有一個地方還有一些濕潤滑膩,讓楊偉心裡不由得一緊,知道那個地方應該是那條大紅色緊身三角小內褲貼在蕭曉葉私處的部位,那些濕潤滑膩的東西自然就是蕭曉葉下體私處分泌出來的體液。而這段時間蕭曉葉只跟自己在一起過,難道她居然對自己動了情?
接著,楊偉又聯想到蕭曉葉剛才在試衣間情不自禁自讀撫摸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嬌嫩濕潤的私處的情形,頓時心下瞭然,知道這位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內定未來丈母娘,竟然在不經意間對自己動了春心,不由得心裡一蕩,居然對蕭曉葉生出了一絲極其特殊的感情來:除了男人對漂亮極品的女人的獸慾之外,還有一份說不出的疼愛憐惜之情,很想將這時看起來楚楚可憐的赤條條的蕭曉葉抱進懷裡好好輕憐密愛一番。
但楊偉的心裡畢竟還是把蕭曉葉當作自己內定的未來丈母娘的。這種極其悖亂荒謬的想法讓楊偉不由得心裡矍然一驚,然後暗恨起自己的無恥齷齪來。但當這種想法一旦在心裡被挑逗勾引起來,就會像是剛剛承受了雨露滋潤的野草一般瘋長起來,讓楊偉再一次在心裡展開了理智與情慾的辯論。
理智告訴他,蕭曉葉再美再看上去很年輕,但也畢竟是蕭月的媽媽,自己絕對不能對她產生什麼不好的念頭,非但不能將自己堅挺勃起碩大粗長的男根插入她的體內抽送射漿,而且連對她有那種男女之間互相欣賞、互相呵護、互相憐惜的感情也不能有,否則就是悖德亂倫。
但與此同時,他的情慾又告訴他,蕭曉葉其實才比他大不到十幾歲,而看上去也只比他大兩三歲,這點年齡差距根本不算是什麼。作為兩個都很優秀的男女成年人來講,在一起發生一點點曖昧的交配關係其實很正常。然後還擺出一條很過硬的論據來企圖說服他的理智,說蕭曉葉雖然以後可能成為他的丈母娘,但現在畢竟還不是,名分無礙;蕭曉葉死活不承認他跟蕭月之間的關係,更不可能算是他的丈母娘,甚至連在他和蕭曉葉的心理上,蕭曉葉都不該算是自己的丈母娘;蕭曉葉就算是最後成了自己的丈母娘,他倆之間又沒有血緣關係,算得了什麼悖德亂倫?要說違反公序良俗,他和蕭月之間又是跟黃志文夫婦交換了夫妻來交配,又是跟白潔和戴維確定了一些複雜的男女情愛關係,早就把公序良俗這廝得罪透了,也不在乎再小小地多得罪這麼一次。
就在楊偉內心正在激烈辯論的時候,蕭曉葉卻羞紅了臉,臊得幾乎無地自容。她本意是想讓楊偉幫她揀起那條試穿的睡裙的,沒想到楊偉居然遞給了她那條紅色緊身高彈的三角小內褲。她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當然曉得那條小內褲上肯定不會乾淨,肯定已經沾滿了自己下體私處分泌出來的大量的體液。
她又羞又急,劈手從楊偉手裡奪過自己那條沾滿了自己體液的大紅色緊身小內褲後,剛要告訴楊偉幫她再揀起那條試穿的睡裙,不料就在這時,地面再次劇烈地震動起來,似乎震得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第十章 禍根被尤物丈母娘握住
在這樣的劇烈震動下,蕭曉葉不由自主地再次發出了一聲驚叫,剛剛站起來的身子再次軟軟地倒了下去,剛好又倒進楊偉的懷裡,而且姿勢比上一次更羞人,居然是像熱戀中互相摟抱在一起軋草坪的情侶一樣,整個赤裸的上身都側倒進了楊偉懷裡,奶子剛好再次壓到了楊偉硬得不像話的男根上。
剛才蕭曉葉站起來時,楊偉為了遮羞避丑,特意將兩條腿蜷了起來,遮住了他露在褲子外的粗長碩大的男根。但在地震再次來臨的時候,他眼看著蕭曉葉再次站立不穩倒向了自己,生怕蜷起來後高高聳起的膝蓋會撞傷了倒下來的蕭曉葉,於是急忙再將雙腿舒展開,讓自己在天人交戰中已經硬得快要爆炸的男根再次暴露了出來。
蕭曉葉倒進他懷裡後,他的男根再次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曉葉高聳碩大堅挺豐盈的奶子上。由於這一次震得更加厲害,而且蕭曉葉也知道了這是人力根本無法抵抗的地震,所以這次被地震震倒後的蕭曉葉更加驚慌失措,再也不顧得遮羞和害羞,伸出一雙白皙如玉一般的手臂緊緊地摟住了楊偉的身子,帶著哭腔道:「阿偉,怎麼辦,怎麼這地震停不下了?我們被困在這裡,會不會死?」
蕭曉葉跟蕭月是母女倆,本來她的聲音聽上去要比蕭月成熟得多。但這時在突然發生的地震中,蕭曉葉平時所有的涵養功夫突然統統失效,只剩下了赤裸裸的天性和本能,這帶著哭腔的聲音聽上去也就跟蕭月的聲音格外像。
楊偉聽著蕭曉葉嬌怯驚慌跟蕭月幾無二致的聲音,心裡居然依稀將她當成了蕭月,頓時一顆心軟得一塌糊塗,溫柔地用手托住了她線條柔和的小臉,輕輕地幫她向後捋了捋烏黑柔順的長髮,柔聲道:「乖,不要怕。這種震級不會對建築物造成毀滅性破壞的。而且,地震來的時候,越是狹小的空間越安全。我們躲在這間笑試衣間裡,空間這麼小,四周又都是預制焊接在一起的整體鋼板,暫時應該不會有事的。等強震過去,我們就衝出服裝城回家。」
蕭曉葉聽了楊偉溫柔的安慰之後稍微安定了一些,只覺得楊偉忽然變得異乎尋常的溫柔體貼,也沒注意到楊偉甚至連對她的稱呼都變了,變得那麼親暱。她說到底還是一個小女人,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也沒什麼太大心機和城府的小女人。為了震懾楊偉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拐走她清純美麗女兒的小男人,她幾乎端了整整一個下午的人民教師和阿姨長輩的架子,實在是有違她的本性。
其實,蕭曉葉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人民教師,見多了學生的把戲伎倆,警告楊偉「不要再老師面前掉槍花」,因為「一切花招都瞞不過老師」,彷彿自己在學生工作方面很有經驗似的。而實際上蕭曉葉只是一個音樂教師而已,從來也沒擔任過班主任,既沒有跟那些鬼頭鬼腦的學生鬥智鬥勇的實踐,也更沒有什麼豐富的學生工作經驗,不過是道聽途說,從一些當過班主任的同事那裡領教過師生之間階級鬥爭的激烈和尖銳罷了,所以才敢扯虎皮拉大旗地來嚇唬楊偉。
其實,蕭曉葉這個老師當得在學生裡一點架子都沒有,算得上是最能跟學生打成一片的老師。一個是因為她教的音樂課不計入考試成績,純屬娛樂;二是因為她的漂亮和溫柔讓最搗蛋的男生都不忍心欺負她,只有跟在她屁股後頭討好獻媚拍馬屁的。所以,她其實一點兒跟學生之間鬥爭的經驗都沒有,現在遇到楊偉這樣的老油條,能堅持到現在才心神失守暴露本性,已經算得上是楊偉懾於她人民教師和未來丈母娘的身份手下留情了。
這時,在地震這種任何人都不敢說究竟最後會造成什麼後果的突發性自然災害面前,強大的、隨時可能喪命的危機感終於讓蕭曉葉這個極品御姐丟掉了最後的面紗,在楊偉這個看上去還算強壯可靠善良溫存的男人面前,暴露出了自己小女人的一面。
蕭曉葉緊緊地抱著楊偉的身子,然後忽然發現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被一個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頂住了,而且那根東西捅得自己的奶子有些難受,於是伸出手去探到倆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子中間,一把握住了楊偉下體那根硬得不像話、粗得握不住、熱得能當暖手寶的東西,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問道:「這是什麼東西,硌得我好疼。」一邊說,一邊用手在上面摩挲揉捏了兩下,似乎在用手試探看能不能分辨出手裡握著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第十一章 射到尤物丈母娘胸前
楊偉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被蕭曉葉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又揉又捏,只感到一股極其強烈的快感從自己的下體分身處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個細胞,舒服得似乎連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在強烈的肉體刺激下,楊偉竟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伸手緊緊地攬住了蕭曉葉的一條修長筆直白皙如玉一般的大腿,迷亂地在上面輕輕撫摸著,感受著蕭曉葉不同於蕭月的成熟的女人胴體的溫度和手感。而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也探入到了倆人的身體之間,輕輕地握住了蕭曉葉的一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用手溫柔地揉捏著。
這一切都是在楊偉意亂情迷的狀態下發生的,純屬楊偉在男根肉體受到刺激後做出的自然下意識的反應,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兩隻鹹豬手已經侵犯到了蕭曉葉美好的胴體上,沒注意到自己已經開始在撫摸猥褻自己這位幾乎一絲不掛的極品御姐未來丈母娘了。
蕭曉葉被楊偉大膽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手足無措,一時之間甚至想學著電視劇裡遭到色狼猥褻的女人一樣,狠狠地甩楊偉一個耳光,然後唾他一臉唾沫,罵他一句「畜生」什麼的。但她偏偏卻下不去手,也罵不出口,甚至於不想說話破壞眼前這個極其曖昧香艷的場面,不想嚇到了楊偉,讓他再次從「畜生」變成「社會主義四有新人」,從自己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和筆直修長白皙赤裸的大腿上挪開那兩隻靈活有力溫暖粗糙的手。
這種被自己並不討厭甚至有些偷偷喜歡的男人撫摸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儘管楊偉有些小,但如果撇開他非要作自己女婿的妄想不說的話,其實在她眼裡,楊偉還真是一個極品的好男人:油頭滑腦完全可以理解為精明強幹;而油嘴滑舌也完全可以認為是幽默風趣。同時,楊偉這個男人還溫柔體貼、高大帥氣,總會在恰當的時機用最恰如其分的甜言蜜語拍不著痕跡的馬屁。這種性格外型脾氣俱佳的好男人,現在已基本絕種了。
其實在蕭曉葉眼裡,楊偉那種視若天塹的身份壁壘並不存在,因為她從來不認為楊偉會真正成為她的女婿,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赤裸著身子躺在楊偉懷裡被楊偉撫摸猥褻,心裡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道德壓力,最多覺得自己年齡有些大,老牛吃嫩草不大好意思的。
所以,蕭曉葉赤身裸體地躺在楊偉懷裡,在楊偉一雙大手的侵犯下,居然沒有表示出任何拒絕和掙扎來,反而紅著臉、咬著唇,默默地用顫抖著的身子承受著楊偉對她高聳堅挺的奶子和修長筆直的大腿的撫摸,甚至還將兩條白皙如玉一般的大腿悄悄地分開,露出了自己嬌嫩濕潤的私處,期待楊偉那只撫摸自己大腿的手會順著自己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自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粉嫩的私處上。
而在這時,蕭曉葉也已經完全知道自己手裡握著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了。但她卻並沒有鬆開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楊偉的那條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灼熱滾燙的男根,一面用手套弄擼動,一面又極富技巧地用一根手指輕輕地按壓著他渾圓滾燙的龍頭。
楊偉的那根東西太大了,以至於蕭曉葉的小手根本握不過來。蕭曉葉忽然想,如果自己握著的這根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灼熱滾燙的傢伙插入自己下體緊窄濕潤滑膩的私處裡時,究竟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想到這裡,她的臉色更紅、雙頰更燙、私處也更濕了,一雙潔白如玉一般光滑堅挺筆直的玉腿也開始難過地絞在一起,扭曲著摩擦起自己的私處來。她的腿併攏絞在一起後,將楊偉的手也緊緊地夾在了兩條腿間,用力地磨蹭著。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劇烈的震動從地面傳來。蕭曉葉一緊張,握住楊偉粗長碩大男根的手便控制不住力道,居然在楊偉渾圓滾燙,早就被她的套弄擼動刺激得一抖一抖地向外吐粘液的龍頭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頓時將楊偉道德的堤壩徹底擊潰。楊偉忍了多時的高潮這時終於再也壓制不住,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滔滔噴薄而出,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他堅挺勃起粗大碩長的男根龍頭馬眼處激射而出,一大部分噴射到了蕭曉葉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上,另一部分則射到了蕭曉葉的臉上、眼上、鼻子上和嘴巴上,弄得蕭曉葉幾乎睜不開眼睛。
第十二章 漿液塗滿尤物丈母娘奶子
高潮射漿時的楊偉雙目赤紅,像失去理智的禽獸一般,一邊狠狠地抓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碩大豐盈、沾滿了他濃稠滾燙漿液的奶子使勁兒揉弄,將自己射在蕭曉葉奶子上濃稠滾燙的漿液弄得她滿奶子上都是,一邊將另一隻在蕭曉葉修長筆直光滑如玉一般的大腿上撫摸的手,猛地順著她光滑赤裸的大腿探入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上,粗暴地用兩根手指捏著她濕潤滑膩私處上極其敏感私密的紅豆,又將中指插入了蕭曉葉已經濕得不像話的身體裡面,拚命地抽送著。
蕭曉葉被驟然間爆發的楊偉的滾燙的漿液澆了一頭一臉一奶子,不由得既羞又驚,同時,還感到了一股強烈的肉體刺激,舒服得緊緊地抱住了楊偉的身子,咬著唇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就在這時,她高聳堅挺的奶子和濕潤滑膩的下體私處又突然受到了楊偉的粗暴侵犯,這接踵而來的強烈刺激頓時將蕭曉葉推到了快樂的巔峰。這時的蕭曉葉已完全忘記了隨時可能到來的死亡威脅;完全忘記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那個想法設法要從她身邊奪走蕭月的可惡男人;完全忘記了她比楊偉大了十多歲,剛才楊偉還在喊她「阿姨」和「媽」;完全忘記了楊偉可能已經跟她的女兒蕭月發生了親密的肉體關係,忘記了正在抱著她一絲不掛的身子,蠻牛一樣蹂躪她高聳堅挺的奶子和濕潤滑膩的下體私處的男人,可能早就騎在蕭月一絲不掛的如白羊一般的身子上,將他胯下那條粗長碩大,目前正握在自己手裡的男根插進了蕭月的體內,聳動著屁股在蕭月體內拚命地抽送,直到高潮射漿。
蕭曉葉忘記了一切,只顧得忘情地享受著抱著她赤裸嬌軀的這個帥氣陽光、油頭滑腦的年輕男人,用他靈活有力的雙手為她帶來的強烈的肉體快感的風暴。在楊偉幾近瘋狂的玩弄搓弄下,僅用了不到幾分鐘蕭曉葉就攀上了快樂的巔峰,渾身痙攣著達到高潮洩了身子。
蕭曉葉的這次高潮來勢洶洶,居然刺激得蕭曉葉忘情地大聲呻吟起來,同時一雙修長筆直光潔如玉一般的大腿死死地繃緊挺直,將楊偉依然放在她下體私處上的手牢牢地夾在兩條腿間,大股大股的體液從她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裡洶湧流出,很快就淌了楊偉一手,弄得他手上又沾又濕,到處都是蕭曉葉下體私處流出來的黏稠體液。
楊偉沒想到高潮後的蕭曉葉反應會有這麼大。這時,他的高潮和衝動已基本平復,理智也再次踹倒了蓬勃的情慾,重新控制了他的大腦和身體。楊偉這時才覺得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竟然在迷迷糊糊中成了禽獸,將懷裡的蕭曉葉完全當成了蕭月,毫不顧忌地蹂躪了這位比自己大了十多歲,自己內定的未來丈母娘的高聳堅挺的奶子和濕潤滑膩的私處,還在自己未來的極品御姐丈母娘臉上和奶子上噴射了大量濃稠滾燙的漿液,還讓自己未來的絕色丈母娘在自己懷裡幾乎一絲不掛地達到了高潮。
自詡為臉皮厚如秦長城的楊偉想到自己剛才禽獸不如的行徑也不由得臉紅了起來,整個人臊得無地自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這時達到高潮後的蕭曉葉又發出了忘情的大聲呻吟,這簡直讓楊偉有了一種萬劫不復的感覺。他想用手去堵蕭曉葉的嘴,不料自己的兩隻手上除了蕭曉葉下體私處流出來的體液,就是自己在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上蹭到的漿液,用這兩隻骯髒的爪子去捂美若天仙的絕色丈母娘的嘴,實在是唐突佳人。
無奈之下,楊偉只好俯下身去,用自己火熱滾燙的雙唇堵在了蕭曉葉沾滿了自己濃稠滾燙漿液的唇上。蕭曉葉這時正處於高潮未退的迷亂時期,忽然間乾渴火熱的雙唇上印上了一雙充滿了那人氣息的滾燙的唇,她頓時想也不想地就吻了上去,用自己飢渴靈活的舌頭輕鬆地撬開了楊偉的牙齒,隨後便探入到了他的嘴裡,在他裡面熱情似火地攪動起來。
跟蕭月相比,蕭曉葉再單純,也畢竟是有了比她多十幾年跟男人交配經驗的成熟女人,所以,蕭曉葉接吻的功夫遠遠不是蕭月所能比得上的。她靈活嬌嫩的舌頭在楊偉嘴裡攪動了幾下後,就將剛剛射完漿液結束高潮的楊偉的情慾再次挑逗了起來,讓楊偉再次失神地吮住了她嬌嫩靈活的舌頭,用力地品咂起來。
第十三章 高潮被射後的尤物丈母娘
楊偉的激吻讓蕭曉葉的高潮變得更加強烈和激烈。她激動地用自己柔若無骨的小手握著楊偉射漿後依然堅挺勃起的男根,在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上用力蹭動著。射完漿後楊偉的男根龍頭馬眼處依然有大量殘留的漿液,而蕭曉葉高聳堅挺潔白如玉的奶子上也被楊偉射滿了濃稠滾燙的漿液。
這時,蕭曉葉握著楊偉沾滿漿液的男根去蹭自己同樣沾滿漿液的奶子,頓時將她奶子上的漿液塗抹得到處都是。尤其是她挺翹勃起小巧玲瓏的奶頭上,這時更是被楊偉濃稠滾燙的漿液整個糊滿了,這讓她的奶頭變得異常敏感,當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蹭過時,帶給了她更加強烈、更加迷亂的快感刺激,這又讓她的高潮變得一波接一波越發洶湧澎湃,甚至於期間地面又震動了幾次也沒有在意。
再強烈的高潮也總有退去的時候。當倆人從高潮帶來的激情中平靜下來後,便再也無法坦然面對對方。最尷尬的不是蕭曉葉,而是楊偉。畢竟蕭曉葉只是覺得跟楊偉接觸時間太短,又比楊偉大十多歲,而且還是「人民教師」,所以才會有一種在小輩和學生面前失態的尷尬。
楊偉又不同。楊偉是有心病的人。他的心裡是把蕭曉葉當成自己未來的丈母娘看的。但是現在,他卻抱著自己未來丈母娘幾乎一絲不掛的身子,然後摸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揉搓抽插著她濕潤滑膩的私處,吻著她火熱滾燙的雙唇,將他這位未來的絕色丈母娘弄得高潮洩了身子。
這算什麼事兒呢?楊偉越想越覺得自己禽獸不如,哭喪著臉從蕭曉葉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上和她濕潤滑膩的下體私處裡抽出手來,又鬆開了含住蕭曉葉香舌的嘴,訕訕地抬起頭來,臉色羞紅、手足無措。
蕭曉葉這時反而平靜起來。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去刻意遮掩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濕潤嬌嫩的私處,只是赤身裸體地默默躺在楊偉的懷裡,手裡攥著自己的那條紅色高彈緊身三角小內褲,咬著唇擦拭著被楊偉射滿漿液的高聳堅挺的奶子,偶爾看向楊偉的目光裡也是平靜如水,看不出幽怨、憤怒和一切。
楊偉用包含委屈和贖罪的目光可憐巴巴地看著蕭曉葉,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麼。憋了半晌後,楊偉居然帶著哭腔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姐姐,阿姨,媽,我對不住你,對不住月月,我禽獸不如,我是畜生,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楊偉這話說得像極了韓國肥皂劇裡強姦犯在作完案後良心發現,面對被施暴女人的懺悔,險些把蕭曉葉氣樂了。但蕭曉葉馬上又想到了剛才自己高潮時失態羞人的表現,頓時沒了看楊偉笑話的心思,紅著臉、咬著唇,一邊擦拭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上的漿液,一邊小聲嬌怯地道:「別說了。今天的事都是陰差陽錯,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誰都不准亂說。嗯?」
蕭曉葉本來想學著某無聊電視劇裡的某位只會問「元芳,你怎麼看」的破案能手,用整句話中最後一個充滿穿透力和震懾力的「嗯」字,來向楊偉施加強大的心理壓力,讓他不敢違拗自己的意志、反抗自己的話,乖乖向自己表示低頭順從伏輸認罪,哪想到她根本沒那股子煞氣,說出來完全不是那個味道,柔柔糯糯的,一副好脾氣和氣商量的語氣,倒讓楊偉不好意思起來,急忙應了一句:「好的,向毛爺爺保證,今天的事兒我打死不說。」
楊偉見蕭曉葉居然如此好說話想息事寧人,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其實,最怕將剛才的事兒捅出去的是他自己。他不怕別人知道,唯恐怕被蕭月知道。蕭月如果知道了楊偉抱著她媽媽一絲不掛的身子,一隻手揉搓著她媽媽高聳堅挺的奶子,一隻手插在她媽媽溫潤滑膩的下體私處抽插揉弄,還在她媽媽的臉上和奶子上射滿了漿液,又會是怎樣一種反應呢?就算蕭月對楊偉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縱容,但恐怕也不能容忍楊偉猥褻她媽媽,用手把她媽媽弄到高潮洩身,還在她媽媽的臉上和奶子上射漿吧?
楊偉臉皮極厚。在蕭曉葉表示了不追究、不聲張的處理態度後,之前那副哭喪懺悔的嘴臉馬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精神抖擻、意氣風發的摸樣,居然還順手揀起了蕭曉葉掉在地上的那個大紅色的奶罩,涎著臉對蕭曉葉道:「媽,臉上這些漿液不能用內褲擦,髒。我給你用你的奶罩擦擦吧?」
第十四章 睡衣上的漿液被陌生女孩發現
蕭曉葉紅著臉嬌羞地看了楊偉一眼,低聲地「嗯」了一聲,然後又軟弱地道:「都跟你說了,別喊我『媽』,我不是你媽。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一番話說得有氣無力,倒讓楊偉聽出了希望,知道蕭曉葉已經沒了剛跟自己見面時的那副底氣和銳氣,慢慢用水磨工夫來纏她,最後自己八成能如意,於是涎著臉笑道:「知道了,媽。您不是說不能當著人的面兒喊你『媽』嗎?現在又沒外人。」
楊偉的強詞奪理氣得蕭曉葉牙疼,冒著鬼火伸手去掐他胳膊,咬牙切齒地道:「胡攪蠻纏。我讓你當著別人的面喊我『姐』,沒允許你在沒人的時候喊我『媽』。我不讓你當著別人的面喊我『阿姨』,也不代表我允許你在沒人的時候喊我『媽』……」說到後來自己也訕訕地不敢再說下去了:這些話說起來好像繞口令一樣,充滿了複雜的連帶邏輯關係,一個說漏嘴,說不定又給楊偉這個狡獪的傢伙捉到了口實,從此自己這個「媽」的名義算是甩不脫了。
蕭曉葉張口結舌地不敢再說那些複雜的繞口令一樣的話,但看著楊偉在一旁笑吟吟看自己笑話的樣子又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咬著唇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對付楊偉這個狡獪小流氓的武林絕學,最後居然氣得流下了眼淚,抽著鼻子道:「你欺負我。你都把我這樣兒了,你怎麼還能喊我『媽』?你這不是糟蹋我的名聲嘛你。」
蕭曉葉跟蕭月不愧是親生母女,連哭起來梨花帶雨的樣子都像極了蕭月。楊偉看蕭曉葉抽著鼻子流著眼淚抽泣,一顆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急忙用手去幫蕭曉葉抹眼淚,又下意識地像安慰蕭月一樣去安慰蕭曉葉道:「乖,別哭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向毛爺爺保證。」
本來楊偉這些話也沒什麼大毛病,可他安慰蕭月的時候一般都是雙管齊下的,除了甜言蜜語之外,還會動手動腳。所以,這時他的手也下意識地一隻放到了蕭曉葉烏黑柔順的秀髮上輕輕撫摩著,另一隻則很流氓地又握住了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在上面輕輕地揉弄著。
蕭曉葉含羞帶怯、梨花帶雨地任由楊偉擺佈揉弄,一張俏臉越發紅了。楊偉握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揉弄了一會兒後,忽然想起來這個赤身裸體躺在自己懷裡被自己又摸奶子又插私處又在臉上射漿的女人不是蕭月,而是蕭月的媽媽蕭曉葉,一張老臉頓時再次羞得通紅,訕訕地收起了自己的一雙鹹豬手,囁嚅著道:「媽,我不是故意的。」
蕭曉葉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紅著臉嗔道:「快扶我起來,我要穿衣服。」楊偉心虛,這次不敢再掉槍花,老老實實地用手撐著蕭曉葉赤裸的身子站了起來,眼巴巴地看著她紅著臉、咬著唇,將沾滿了楊偉濃稠滾燙漿液的紅色緊身三角小內褲套在了身上,而那片漿液最多的地方,恰好貼在了她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上,看得楊偉不由得心裡一緊,剛剛射過漿的男根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臊得他急忙用手握住自己下體那根濕漉漉的禍根,將它塞回了褲子裡。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看了眼那件同樣沾滿了楊偉漿液的紅色奶罩,想了想,沒再往奶子上戴,而是塞進一個紙袋裡裝了起來,隨後便裸著奶子空心穿上了之前的那件白色褶領襯衫,又套好了那件黑色的短裙,咬著唇道:「別試了,不買了。咱們趕緊回家吧。」楊偉從地上爬起來,積極響應。
倆人在試衣間裡整理好了衣服和頭髮,然後這才賊一樣地推開試衣間的門溜了出去。出去後才發現服裝城裡已經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在地震中倒掉的櫃檯和置物架。剛才那兩個嘰嘰喳喳說他和蕭曉葉是姐弟戀的小服務員倒是沒跑,不過也瑟瑟縮縮地抱頭蹲在櫃檯下躲避地震。
蕭曉葉拿著睡衣遞給了其中一個小服務員,說道:「不合適,不買了。」
小服務員接過睡衣後馬上驚叫了起來,嚷嚷道:「怎麼回事,睡衣上怎麼濕漉漉的?」一邊說,一邊攤開剛才握著睡衣的那隻手看,結果發現手上多了一灘黏糊糊的粘稠狀液體。她狐疑地將沾滿了粘稠液體的手拿到鼻子上聞了聞,又尖著嗓子嚷嚷了起來,說:「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又腥又臭的?這上面到底是些什麼?」
第十五章 被絕色丈母娘堅挺的奶子壓住
她這一嚷嚷蕭曉葉的臉頓時紅成了新媳婦的紅蓋頭。楊偉這時也隱隱約約地大概猜出來小服務員所說的睡衣上那些黏糊糊的液體到底是什麼東西,心想應該是自己射漿的時候不小心濺到睡衣上的漿液,一張老臉頓時也羞得通紅,急忙攔住小服務員道:「瞎嚷嚷啥呢,大驚小怪的。這件睡衣我們買了,多少錢?」
小服務員狐疑地看了楊偉和蕭曉葉一眼,慢慢地露出了一個「我都懂」的意味深長的笑來,蹲在地上伸著手道:「五百。不用去收款台了,直接給我就行。現在地震鬧得收款台的人都跑光了。一會兒我替你們交。」
楊偉看了一眼就在不遠處的收款台,發現那裡的服務員壓根兒沒跑,還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裡堅守崗位,心裡便猜出其中有貓膩,快速地伸出手去翻看了一下睡衣的價格牌,見上面大大地寫著三百五十六元,頓時氣得鼻孔生煙,剛要斥責小服務員敲詐勒索信口開河,不料小服務員先衝他曖昧地笑了笑,然後擎著手中的睡衣又晃了晃,玩味地看了他一樣,又看了蕭曉葉一眼,笑道:「其他算封口費。」
楊偉頓時噎氣,狠狠地瞪了小服務員一眼,還想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來誘勸她改邪歸正、迷途知返,不料蕭曉葉已經紅著臉從包裡掏出五張百元大鈔來遞給了小服務員,然後一把從小服務員手裡搶過了睡裙塞進背包裡,對楊偉道:「咱們走吧。」
楊偉不解氣地瞪了小服務員一眼,凶狠地道:「小姑娘,當心我跟商場投訴你敲詐顧客。」小服務員把眼一翻,不客氣地回道:「那我現在就打110說有人在商場裡賣淫嫖娼。」氣得楊偉七竅生煙,卻又拿這個鬼精靈的小服務員無可奈何,只好任由蕭曉葉拽著自己的胳膊一溜煙地出了商場,一邊走一邊還聽到小服務員在背後嘀嘀咕咕地說:「真浪漫,居然在地震的時候躲在試衣間裡交配。唉,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這樣一個懂情趣又不怕死的男朋友呢?姐弟戀也行啊,比我小十幾歲也無所謂啊。」
楊偉知道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妞兒還是在夾槍帶棒地含沙射影。他在大學裡還有一個江湖綽號叫「交大公害」,除了因為成功泡到蕭月這個「交大史上最美校花」引起男生公憤被封為「公害」之外,還有一條原因就是他在跟同學進行的任何階級鬥爭中都沒吃過任何虧。
不料今天楊偉這個江湖知名的「交大公害」,最後居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服務員坑了,頓時氣得他亡魂大冒,不甘心地回身沖小服務員一笑,歹毒地道:「那你得去幼兒園找。如果幼兒園小朋友胯下那玩意兒太小不能滿足你,我可以免費幫忙,讓你知道啥叫胡蘿蔔和大棒。」這話沒氣著小服務員,卻把蕭曉葉給氣著了。蕭曉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紅著臉嗔道:「臭流氓,就知道說流氓話。」一邊說,一邊拽著他的胳膊溜出了服裝城。
因為地震的原因,街上到處都是出來避震的人,摩肩接踵、人潮洶湧。楊偉急著離開這片繁華的商業區,所以走得很急。出商城的時候,因為他要跟小服務員展開激烈的階級鬥爭,所以任由蕭曉葉拉著他的胳膊走;出了服裝城後,因為他急著要離開這片高層建築極其密集的商業繁華區,所以換成了他拽著蕭曉葉的胳膊狂奔;再到後來,地震又發生了兩次,震感不如剛才強烈,但依然將蕭曉葉嚇得面無人色,乾脆跑了起來,結果因為穿著高跟鞋實在不適合跑步,最後居然一下子歪倒在地上把腳扭傷了。
這時突然發生了今天以來最強烈的一次地震,震得路面上亂丟著的易拉罐空瓶都一跳老高,接著便有一幢離蕭曉葉摔倒的地方不遠的高層建築轟然倒塌,嚇得蕭曉葉抱著頭坐在地上尖叫起來,流著淚推楊偉,說:「阿偉你快跑,別管我,我跑不動了。」
楊偉咬了咬牙,一把將蕭曉葉打橫抱進了懷裡,一手攬著她的背,一手攬著她的腿彎,艱難地在躑躅穿梭於洶湧的避震逃難人潮中,一步一個踉蹌地向前跑去。其實在剛才的避震過程中,他的腳也扭了一下,但不如蕭曉葉嚴重,還能堅持著站起來跑路。
蕭曉葉偎在楊偉寬闊溫暖的懷抱裡「嚶嚶」哭了起來。她用雙手死死地攬著楊偉的脖子,把自己沒有戴奶罩的一對高聳堅挺的奶子緊緊地壓在楊偉的胸前,用淚水縱橫的俏臉不停地在楊偉線條硬朗的臉上磨蹭著,哽咽著道:「阿偉,聽話,放下我吧,抱著我你跑不快的。看這樣子,一會兒恐怕還會有大震,到時候我們都得死。你放下我,自己說不定還能逃出去。」
楊偉用自己的臉蹭著蕭曉葉淚水縱橫的臉溫柔地道:「乖,不怕,咱們都死不了。只要我有一口氣,就不會丟下你。」一邊安慰蕭曉葉,一邊繼續瘸著腿艱難地向前奔跑。蕭曉葉悠悠地歎了口氣,說了句「如果真能這個樣子死掉,也沒什麼,挺好的」,說完便不再說話,只是把一張煞白的俏臉緊緊地貼在楊偉臉上,親暱地蹭動著。
跟楊偉期待和想像的不同,這次地震似乎來得極具耐性,雖然除了剛才那強力地一震之外沒有更突出的表現,但類似的小震卻沒完沒了,隔幾分鐘震一次,而幾乎每次震動都會在楊偉的身邊有樓倒塌或局部倒塌。這讓楊偉心驚不已,幾次想拿出電話來不管不顧地給蕭月去一個電話問下安危,但看了眼懷裡的蕭曉葉後,還是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只能在心裡暗自歎了口氣,許了罪己願,願為蕭月承擔一切責罰和傷痛,惟願蕭月平安。
大街上到處都是從商場飯店網吧歌廳等各種樓堂館所裡跑出來避震的人群,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摩肩接踵、推搡踩踏。在這種情況下,楊偉想打出租車都打不到,而且,即使打到車子也沒用,車子在這樣的繁華商業區,在這種所有的人都跑到大街上來避震的情況下,幾乎寸步難移,還沒有楊偉跑路快。
楊偉抱著蕭曉葉,瘸著腿,就像阿甘一樣不停地向前奔跑,甚至到了最後以僅憑著意志和本能在奔跑,自己都忘記了奔跑的目的和終點。蕭曉葉像個幸福滿足的小女人一樣躺在楊偉的臂彎裡,含情脈脈地看著楊偉淌滿汗水的線條硬朗的臉,不時地抬起手來幫他擦汗,眉眼裡已經完全不見了最初時的慌亂和緊張,反而充滿了濃濃的幸福和滿足。
楊偉就這樣不停地奔跑,粗暴地衝撞開擋在他們面前的路人,沒有目的地向著一個方向,僅憑著本能和意志奔跑著,越跑越覺得意識模糊、口乾舌燥,想要到旁邊的超市裡買瓶水,結果卻發現幾乎所有的超市都拉下了鐵閘門,停止了營業。
就在這時,天卻又忽然下起雨來。將至十月,深南雖然是亞熱帶季風氣候,但這種時候的雨卻已經帶著了絲絲的涼意,剛開始澆到身上時楊偉還覺得神清氣爽,但隨著這雨淅淅瀝瀝不停地下,他便由開始的清涼變得冰涼,再由冰涼變得渾身發冷。他那健壯得幾乎從來不感冒的身體,竟然在抱著蕭曉葉狂奔了一個多小時,又被不依不饒的冰雨澆了半個多小時後,忽然有了感冒的跡象,體表發燒滾燙,體內卻泛冷冰涼,渾身上下都冷得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而地震在這一個半小時多的時間裡幾乎就沒停下來,隔三岔五地震一次,幾乎每次都會有幾幢樓被震倒,雖然倒塌的不多,但卻給了楊偉極大的心理壓力。他跑得越發快了,身子也變得越發滾燙,抖得也就越發厲害。
蕭曉葉在楊偉懷裡顯然感覺到了楊偉的異樣。她疑惑地用手摸了下楊偉的額頭,隨後又將手在自己光潔圓潤的額頭上試了一下,關切地道:「阿偉,你身上怎麼這麼燙,是不是病了?放下我,我沒事了,自己能走。」
楊偉這時候又累又冷又餓又渴,神志和視線都變得依稀模糊起來,聽了蕭曉葉的話,只翕動著嘴唇沙啞地說了聲:「別亂動。前面好像就有一個廣場,咱們到那裡去休息。我沒事,大概有些著涼,吃點藥就好。現在離開建築密集區避震是最重要的。只要到了廣場,咱們就安全了,我對月月也就有了交代。」一邊說,一邊奮力地向前衝去。
十幾分鐘後,楊偉終於衝到了廣場邊緣。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廣場上的燈大概也因為地震的原因,一盞都沒有點亮。廣場上人滿為患,漆黑的夜幕裡,黑鴉鴉一片到處都是人。
這些人中,有些是打著傘的,也有些兩三個人撐一件雨衣躲在下面聊勝於無地避雨,但更多的人卻是沒有任何雨具,只麻木地或坐或站或躺,任由霏霏細雨不依不饒地澆在自己身上。
這裡幾乎每一個人都抱著跟楊偉一樣的心思:被雨淋病了頂多感冒,幾包藥就能治好;但倘若被砸進地震中震倒的房子裡,恐怕就會落得一生殘疾,甚至於丟掉小命。
第十六章 丈母娘與陌生男人的肉體協議
像為他們這種悲觀的想法進行註腳一般,就在不遠處,一幢又一幢大樓相繼倒下,滾滾煙塵裡幾乎看不到有人跑出,因為這次的地震並不是突發的強震,而是持續不斷的震、不停的震,震倒的房子都是年久失修的老樓,是被一次次不算烈度很大的地震一點點地震倒的,這為裡面的人逃生避震提供了充足的時間。財產損失是有,但人員傷亡並不算太大。
廣場裡,除了那些在雨裡絕望地林著雨避震的人之外,居然還有一頂草綠色的帳篷醒目地紮在廣場中心位置。帳篷非常大,旁邊停著一輛三菱越野車,車子裡空空如也,居然沒有人在裡面避雨。
楊偉看了眼那頂帳篷,猶豫了一下,還是強撐著抱著蕭曉葉走了過去。但他在奔跑了一個半小時的同時又淋了半個多小時的雨後,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點。這時終於跑到了廣場這種安全的避難處,一顆繃緊的心頓時鬆了下來,這時才發現腳疼得厲害、身子虛得厲害、頭疼得厲害、額頭熱得厲害、心裡冷得厲害。
楊偉頹然地看著蕭曉葉笑了笑,顫抖著煞白的嘴唇,用沙啞的聲音道:「姐,我實在是跑不動了。」一邊說,一邊將蕭曉葉從懷裡放了下來,自己則頹然地軟倒在地上,雙膝屈起,又用雙手抱住了膝蓋,將頭無力地埋了進去。
楊偉頭痛欲裂、神志模糊,迷迷糊糊地只覺得神困體乏,昏昏沉沉地只是想要睡覺。朦朦朧朧中,他只隱隱約約地聽蕭曉葉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聲道:「阿偉,你不能睡。你本來就感冒了,再在這種天兒裡睡過去,肯定會大病的。」
楊偉迷迷糊糊地搖了搖頭,沙啞著嗓子道:「姐,你別管我,我沒有事。你體質比我弱,趕緊跟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跟人擠一擠,找一件雨衣撐著避雨。我沒事,我壯得很,睡一覺就好了。」這時,他的視力和聽力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甚至連自己說的話都有些聽不清楚,只覺得耳膜嗡嗡地響,腦袋像要炸裂一樣地疼,便難過地搖了搖手,不再說下去。
迷迷糊糊中,楊偉沒再聽到蕭曉葉說話。接著,他便隱約感覺到蕭曉葉似乎離開了自己身邊,腳步聲漸行漸遠,大概是聽了他的建議,去找人商量著借雨具避雨去了。楊偉鬆了口氣,欣慰輕鬆之餘又忍不住有一些失望和失落,竟然有一種被最親近的人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拋棄的感覺,鼻子酸酸的,心裡堵得厲害。
楊偉暗暗地罵了一句自己,然後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可以抓緊跟蕭月聯繫一下,問問她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他強提著心勁兒抬起頭來,果然發現蕭曉葉已經不在身邊,一股酸楚再次從心裡湧了上來,居然讓他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
楊偉使勁兒搖了搖頭,暗暗笑自己沒有出息,心想大概每個人在生病的時候都會格外脆弱吧,居然會為一個剛剛見過半天面,一門心思想拆散自己和自己最愛的女人的女人的背叛而心酸。
他掏出了手機,撥了蕭月的號,不料卻被提示不在服務區。楊偉詫異地看了眼手機,這才發現手機連一個格的信號都沒有,不由得哀歎一聲,看著細雨霏霏的天空想,難道這就是末日嗎?他絕望地收起了手機,將頭埋進腿間,再次變得昏昏欲睡起來。
就在楊偉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蕭曉葉的聲音在耳邊溫柔地道:「阿偉,乖,姐找到了一個地方避雨,咱們一起去。」楊偉聽了心裡一熱,居然心裡再次泛上一股酸酸的感覺,眼淚差點兒奪目而出,心想,原來自己並沒有被蕭曉葉拋棄,原來她還在想著自己,想著要跟自己「有福同享」。
不過,楊偉又在心裡暗暗地唾棄自己,暗罵自己沒有出息,想自己現在其實跟蕭曉葉還是階級對立的關係,又何必因為她的所作所為而妄動心緒,被她攪擾得心神不寧、患得患失呢?這種感覺似乎已經久違了,以前只在跟蕭月談戀愛前還沒有確定戀愛關係的時候發生過。
不過,在倆人明確戀愛關係之後,感情就一直非常穩定,甚至連彼此誤會情海起波瀾的時候都很少,所以,楊偉也就幾乎沒再有過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一直都是愉悅的,一直都是歡欣鼓舞的,也一直都感覺自己的戀愛似乎缺少了點什麼,好像不夠多姿多彩、波瀾壯闊,沒有窮搖阿姨筆下的愛情那麼一波三折、驚心動魄。
楊偉掙扎著爬了起來,在蕭曉葉的攙扶下,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向廣場中央。蕭曉葉在楊偉懷裡休養了半天,現在的精神和體力都還保持得不錯,扭傷了的腳似乎也好了七七八八。
楊偉瞪著迷迷糊糊的雙眼看了眼蕭曉葉,這才發現蕭曉葉這時全身上下也早被雨水淋透了,薄薄的白襯衫緊緊地貼在身上,沒戴奶罩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在被雨水浸透了的白色輕紗的遮掩下,幾乎毫無保留地袒露了出來,甚至連兩個玲瓏挺翹鮮紅勃起的奶頭也清晰可辨。
楊偉心裡一緊,正處於病痛虛弱狀態下的男根居然在胯下可恥地硬了起來,硬邦邦地頂在了走在他身前攙著他的蕭曉葉的大腿上,羞得蕭曉葉紅著臉看了他一眼,嗔道:「討厭。都病得七死八活的了,還不忘了耍流氓。」
楊偉哆嗦著嘴唇「呵呵」一笑,本來下意識地想回一句嘴調戲蕭曉葉說「誰讓你長這麼美」云云,可是嘴巴張了張後又閉住了,硬生生把那句調戲女孩兒的俏皮話兒吞進了自己肚子裡,只笑了笑。因為就在他嘴皮子發癢想貧的時候,忽然想起來蕭曉葉的身份,想起來這位溫柔善良嬌媚可人的極品御姐,其實是自己內定的未來丈母娘。跟未來的丈母娘說這種話,未免輕佻。
因為這該死的地震,因為這糾纏不清的淫雨,因為極度疲乏的身子,從廣場邊緣到廣場中央這短短的幾步路,楊偉和蕭曉葉走得卻彷彿萬里長征那麼艱難漫長,似乎走了一個世紀,似乎把下半輩子的時光都走了進去。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楊偉和蕭曉葉終於在連綿不停的淫雨和不依不饒的餘震中走到了那頂草綠色帳篷前。接著,帳篷門被一個四十多歲,看上去十分精明強幹的中年男人掀了起來。中年男人穿著短褲背心,長得十分魁梧,雖然個子不高,但卻十分健壯,渾身上下都是結實的肌肉,像拳擊運動員一樣,充滿了爆發力。
中年人掀開帳篷門簾,沖蕭曉葉微微一笑,道:「快進來吧,外面雨大。」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看了楊偉一眼,猶豫了一下,扶著楊偉走進了帳篷。
帳篷裡只有中年男人一個人。裡面亮著營地燈,睡墊、被褥、枕頭一應俱全。不過,帳篷再大也只是帳篷,三個人都進去後就顯得有些擁擠,彎著腰才能勉強站起來。
楊偉和蕭曉葉的衣服都被雨澆得濕透了,瀝瀝拉拉地順著褲腿和裙角向下滴著雨水。蕭曉葉猶豫了一下,紅著臉對中年人道:「我們身上濕,還是在這裡站著好了,免得弄髒了你的被褥。」
中年人飽含深意地看了蕭曉葉一眼,笑道:「客氣什麼。被褥弄濕了倒是不怕的,可你們這個樣子如果不把濕衣服換掉的話,不生病才怪。你男朋友已經病了,更經不起這樣折騰。」一邊說一邊從枕頭旁邊的一個旅行包裡掏出一塊乾毛巾遞給蕭曉葉,笑道:「換下來吧,然後把身子擦乾。我這裡還有一些熱水、方便面和感冒藥,你們擦乾身子後吃一碗方便麵,然後再吃上藥,大概明天病就會好起來。這種天災人禍的時候,可不是害羞的時候,也不是生病的時候。這個時候病倒的話,哪怕只是小小的感冒,都可能要人的命。醫院早人滿為患了,去了別說住進病房,可能連樓道都擠不下,一樣要露天裡淋雨;藥房也都關門歇業了,連最普通的感冒藥都買不著。超市的礦泉水、麵包、方便面全都脫銷了,有錢也買不到。所以,這種時候已經沒了社會秩序,一切只能靠自己。這幾天你們就跟著我吧,我大概能保證你們的生活和安全。我是四川人,汶川地震裡揀了一條命,所以無論什麼時候都有應對地震的充分準備。我的帳篷、車子、麵包和水,足夠我一個人維持一個禮拜的。咱們三個省著吃用,大概兩三天也能堅持得了。」
楊偉有些狐疑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肯這麼不遺餘力地幫助自己和蕭曉葉兩個陌生人。如果僅僅是因為熱心,外面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只幫助自己和蕭曉葉?
楊偉聽中年男人的話,似乎帳篷外那輛車子也是他的。如果他幫助自己和蕭曉葉只是因為好心的話,那麼,那輛車子早就該坐滿了避震躲雨的人。可是現在,那輛車子上卻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他又憑什麼這麼熱心不遺餘力地幫助自己和蕭曉葉兩個人呢?
第十七章 堅挺男根打在絕色丈母娘臉上
但這種疑問在這種情況下是斷然問不出口的。而且,楊偉這時也是神困體乏得厲害,頭更是疼得想不成事情,只是隱隱約約地覺得中年男人幫助他和蕭曉葉的動機並不單純,而似乎在蕭曉葉含羞帶怯的表情裡,就有這一切不尋常事的答案,但他已經沒有餘力去深究了。現在的楊偉,只想脫掉身上濕透的衣服,擦乾了身子後好好睡上一覺。
蕭曉葉紅著臉,有些猶豫地接過了中年男人遞來的乾毛巾,遲疑地道:「能不能麻煩你先去帳篷外車子裡呆一會兒?我要和我男朋友在這裡換衣服、擦身子。」楊偉聽蕭曉葉對中年男人謊稱自己是她男朋友,不由得心裡一動,竟然有一股異樣的情愫從心底湧了上來,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滋味。
中年男人玩味地看了蕭曉葉一眼,笑道:「好吧。換好了衣服後喊我一聲。我再學雷鋒做好事,也不能真像雷鋒同志那樣先人後己,讓你們小兩口睡帳篷自己睡車子,是吧?呵呵。所以,一會兒我還是要回帳篷睡覺的。」說著,弓著腰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等中年男人出了帳篷後,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開始幫昏昏沉沉的楊偉解襯衣紐扣脫衣服。楊偉強睜著眼握住了蕭曉葉柔若無骨、白皙嬌嫩的小手道:「姐,我自己來。」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道:「別亂動。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得好好休息。還是姐來幫你。」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掙脫楊偉握著她柔若無骨小手的手,繼續開始幫楊偉解襯衫紐扣。
楊偉全身燙得神志模糊,甚至連站都有些站不住,也實在是沒有精神再跟蕭曉葉理論,治好迷迷糊糊地由得她去。
蕭曉葉用自己柔弱的嬌軀支撐著楊偉的身子,很快就將他的襯衫脫了下來,團在一起擰乾了水,看了看帳篷四周沒有掛衣服的地方,只好將他濕漉漉的衣服放在了一邊沒有被褥的帳篷角落裡。接著,蕭曉葉又拉開了楊偉褲子的拉鏈,紅著臉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扯了下來。
楊偉本來就已經硬得不像話的男根頓時直挺挺地從內褲裡蹦了出來,居然一下子打在了蕭曉葉嬌嫩的臉上,渾圓滾燙的龍頭甚至在蕭曉葉火熱鮮艷的唇邊蹭了一下,羞得蕭曉葉忍不住張嘴驚叫了一聲。
蕭曉葉被楊偉突然跳出來的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嚇了一跳,撐住楊偉的身子便有些動搖失控,讓楊偉的身子也跟著趔趄了一下,結果就導致他本來就直挺挺戳在蕭曉葉嘴邊的男根龍頭,竟然一下子捅進了蕭曉葉的嘴裡,進去了幾乎有三分之一,粗長碩大的分身頓時將蕭曉葉的嘴塞滿撐圓,讓猝不及防的蕭曉葉一下子呆住了,瞠目結舌地咬著楊偉的三分之一根分身呆呆地蹲在了楊偉跟前。
楊偉只覺得堅挺碩大硬得難受的分身猛地戳進了一個溫潤濕滑的地方,舒服得他不由得呻吟出聲來,而且還在朦朦朧朧中下意識地挺送了兩下屁股,讓自己滾燙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在蕭曉葉溫潤濕滑的小嘴裡抽送了兩下,之後他才悚然驚醒,臊得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抽著冷氣從蕭曉葉的櫻桃小嘴裡拔出了自己堅挺碩大的男根,不好意思地道:「姐,對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
蕭曉葉這時候才回過神來,不過她卻並沒有生氣,只是嬌羞地看了楊偉一眼,然後繼續低下頭去幫楊偉脫褲子,將楊偉的整條濕漉漉的褲子和內褲從他的下體剝了下來,擰乾水後放到了角落裡。
隨後,蕭曉葉又紅著臉、咬著唇拿起那條乾毛巾,仔細地幫楊偉擦拭著身上的雨水。在擦到楊偉硬邦邦挺在她面前的那根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時,蕭曉葉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紅著臉、咬著唇,一手輕輕握住了楊偉堅挺碩大粗長硬直男根渾圓滾燙的龍頭,一手拿著毛巾去擦拭他的龍身。
蕭曉葉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楊偉龍頭的一剎那,楊偉舒服得猛地打了個哆嗦,隨後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接著便下意識地隔著蕭曉葉濕漉漉的襯衫,一把握住了蕭曉葉垂在身下堅挺高聳的奶子,使勁兒揉搓著。
蕭曉葉在剛才被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插入嘴裡時,就已經情慾勃發,下體私處濕得一塌糊塗,奶子也變得格外敏感,小巧玲瓏的奶頭更是挺翹勃起,由本來嬌嫩的粉紅色變得烏黑髮紫,直挺挺地頂在濕漉漉的白襯衫上。這時,她的奶子突然被楊偉熱得發燙的大手一把握住,而且還握在手心裡又揉又捏,頓時舒服得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嬌喘呻吟。但她很快便忍住了心裡強烈的衝動,一邊難過地扭曲絞動著修長筆直的雙腿磨蹭著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一邊情緒複雜嬌羞地嗔怪道:「討厭,別這樣,別摸我的奶子。我是月月的媽媽啊。」
蕭曉葉「我是月月的媽媽」這句話猶如當頭棒喝,頓時將被慾火燒得神志不清的楊偉驚了渾身一個哆嗦,接著楊偉便瑟縮著收回了自己握在蕭曉葉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上的手,紅著臉道:「不好意思,姐。」
蕭曉葉有些解脫又有些失望地鬆了口氣,紅著臉笑道:「沒事。」說完後默然半晌,接著又有些猶豫地道:「其實,阿偉,姐很喜歡你。但姐到現在也得明確告訴你,你跟月月之間是根本不可能的。有些事你根本不瞭解。等你瞭解了月月的過去和我們的家庭,或許你就不可能再接受月月。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非要抓住月月不放呢?如果你不再非要跟月月在一起的話,那麼……那麼……姐也不是不能滿足你男人的慾望。雖然姐不能嫁給你,但是姐可以讓你……讓你把你那根滾燙火熱又粗又長又硬的東西插進姐的身體裡,然後騎在姐的一絲不掛的身子上抽送直到高潮射漿。」說到後來,聲音已如蚊蚋般幾不可聞。
楊偉聽了蕭曉葉的話,心裡也是激動得不能自已。的確,如果撇開蕭月這層關係的話,他跟蕭曉葉之間就成了單純的男女關係。他經過這短短一個下午的接觸,其實也感覺到了蕭曉葉對他並無惡感,甚至於還很有好感。如果不是因為她是蕭月媽媽這層未來丈母娘的身份,他完全可以毫無心障地將蕭曉葉剝光,然後騎到她一絲不掛白皙光潔如玉一般的身子上,將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狠狠地捅入她的下體私處,然後聳動著屁股在她赤條條的身子上抽送,直到高潮射漿。
可是,他不能放棄蕭月。他無法想像沒有蕭月的日子裡,他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他的生命會變成什麼樣子,他的人生會變成什麼樣子。這一切,並不會為了自己的一時肉慾而讓路。這是楊偉的原則,沒有任何誘惑可以改變。
楊偉歎了口氣,頹然地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蕭曉葉有些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繼續一隻手握著他的男根龍頭,另一隻手則拿著乾毛巾去擦他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和他烏黑濃密蜷曲粗糙的下體恥毛,甚至還細心地連他吊在碩大堅挺的男根下那兩顆不停蠕動著的卵蛋也一併擦拭乾淨了,這才繼續向下,將他的腿也擦乾,隨後吐了口氣,扶著赤條條的楊偉躺到了睡墊上,又給他蓋好了被子。
安頓好楊偉後,蕭曉葉這才去解自己的襯衫紐扣。可是手剛放到紐扣上,卻發現楊偉居然是面向著她側睡的,如果自己這時候解衣寬帶,就會將自己整個赤裸的身子暴露在楊偉跟前。她張了張嘴,想讓楊偉翻過身去睡,結果還是忍住了。她安慰自己說楊偉已經病得不行,昏昏沉沉地很快就會睡著,根本不會看到自己的裸體和擦拭身子的樣子,於是嬌羞地紅著臉、咬著唇,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襯衫紐扣,露出了自己胸前那雙高聳堅挺飽滿豐盈的奶子。
蕭曉葉死死地盯著楊偉,唯恐楊偉在這時候睜開眼醒來。但楊偉卻一直在緊緊地閉著雙眼,呼吸沉重地昏昏而睡。這讓她稍微鬆了口氣,但心底又隱隱約約地有些失望,於是紅著臉、咬著唇,將整件白襯衫都脫了下來,擰乾水後放在帳篷角落裡。接著,她又脫掉了自己的裙子和那條紅內褲,將它們擰乾後跟楊偉的衣服一起都放在了帳篷的角落裡。
蕭曉葉用剛剛擦過楊偉身體的毛巾擦拭著自己潔白如玉的身子。她紅著臉、咬著唇,拿著毛巾擦乾了自己的頭髮、脖子、胸膛、小腹、大腿和小腿,最後,才用毛巾去擦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自己烏黑神秘的三角地帶以及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
柔軟蓬干的毛巾擦過蕭曉葉敏感的奶子和挺翹勃起的奶頭,極端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她紅著臉、咬著唇,用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一個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用力地揉搓玩弄著,同時又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揉捏著自己的小巧玲瓏勃起挺翹的奶頭,慢慢地搓弄著。
第十八章 與絕色丈母娘的肌膚之親
蕭曉葉一隻手玩弄著自己的奶子,另一隻拿著毛巾的纖纖玉手則一路向下,將毛巾探進了自己的胯下,隨後便併攏雙腿,將團成一團的毛巾緊緊地夾在了兩條大腿間,隨後又將兩條玉腿併攏絞緊,用力地扭曲著,自己則用手按住毛巾,使勁兒地在自己嬌嫩濕滑的私處上揉搓著。
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從她的下體私處和高聳堅挺的奶子上蔓延向全身。蕭曉葉雙眼一眨不眨地緊緊地盯著楊偉那張英俊得充滿男人氣息的臉,渾身劇烈地顫抖著,竟然在這短短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裡,迅速到達了快樂巔峰的邊緣。
就在這時,楊偉忽然睜開了雙眼,嚇得蕭曉葉驚叫了一聲,急忙鬆開握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不停撫弄揉捏著自己挺翹勃起的奶頭的手,一把抱住了自己潔白如玉的肩膀,擋住了胸前的兩個還在不停跳動著的碩大豐盈的奶子;同時,她也將正插在自己胯間,隔著毛巾不停揉搓自己下體私處的手也急忙抽了出來,嬌羞地擋在了自己下體三角地帶毛茸茸、黑乎乎的交匯處,一條修長筆直潔白如玉一般的秀腿也微微屈起絞緊,試圖盡可能地遮住自己的羞處。
可是,蕭曉葉的奶子實在是太大太堅挺了,她死死地壓在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上試圖遮羞的手臂,只能讓她的奶子越發顯得性感誘人;她的手也實在是太纖細小巧,擋在下體三角地帶的陰阜上之後,甚至連那些烏黑蜷曲濃密的恥毛都不能完全遮住,除了大量的私毛從她的手指縫隙裡露出來之外,她的手掌邊緣也全都是濃密烏黑蜷曲的私毛,看上去既神秘又穢亂,越發讓人對她手掌遮蓋下的嬌媚私處產生無限聯想;她微微屈腿側擋的姿勢,簡直像極了那些在T台上走完貓步後擺Pose任人瞻仰的模特,居然在她嬌媚成熟的氣質裡,平添了幾分淫蕩和挑逗,竟然讓她全身上下似乎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使她這個下意識的遮羞動作,看上去竟然像是一個刻意擺出來勾引男人來姦淫玷污自己的Pose;尤其是她夾在兩腿間,壓在私處上的那條雪白的毛巾,越發與他下體烏黑濃密的恥毛形成了鮮明的對照,黑白分明的下體,此刻看上去竟然充滿了污穢與純潔的矛盾與糾結,而這種極其糾結的對比參照,又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和心理衝擊,看得楊偉一陣頭暈目眩。
楊偉用兩隻滿是血絲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蕭曉葉潔白如玉的身子,喘息變得粗重而不均勻。半晌後,楊偉才翕動著乾裂的嘴唇艱難地道:「姐,別這樣。你如果實在忍不住,就到被窩裡來弄。帳篷裡有燈光,你這個樣子的話,從帳篷外面能夠看到身體的影子。這種時候廣場上什麼人沒有?你這個樣子太誘人犯罪,我怕晚上會不安全,會有被慾望沖昏了頭腦的男人衝進帳篷裡,騎在你一絲不掛的身上把你給姦淫玷污了。這樣的話,我該怎麼向蕭月交代?」
蕭曉葉聽了楊偉的話又羞又氣,飛快地用眼風掃了一下自己在帳篷上的投影,果然發現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夾著雪白毛巾的下體,整個輪廓都已經纖毫畢現地投射到了帳篷上,相當於自己是在當著在廣場上避震的幾千人的面,公開表演手淫自慰的皮影戲,頓時臊得一張臉通紅,一頭鑽進了被子裡,緊緊地抱住了楊偉一絲不掛的火熱滾燙的身子,把整張羞怯通紅的臉埋進了楊偉的胸前,絕望地呻吟了一聲,差點兒哭了出來。接著,她的一條修長筆直白皙光滑的玉腿,也很自然地搭在了楊偉長滿了烏黑濃密體毛的大腿上,緊緊地糾纏住了他的下體,讓兩具一絲不掛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楊偉此刻正在發著高燒,人凍得哆嗦,但整個身子卻是滾燙火熱。蕭曉葉一絲不掛、冰涼滑膩的嬌軀忽然鑽進被子跟他赤條條的身子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後,他的心裡就猛地升起了一股邪火,燒灼得下體像燒火棍一般滾燙堅挺,硬邦邦地壓在了蕭曉葉兩條大腿間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渾圓滾燙的龍頭則剛好頂在了蕭曉葉下體陰阜濃密粗糙的私毛上,有幾條粗長蜷曲的恥毛甚至勒進了他的龍頭馬眼處,刺激得他渾身一個哆嗦,頓時便有一股股黏液從龍頭馬眼處滲了出來,胡亂地塗到了蕭曉葉烏黑濃密蜷曲粗長的私毛上。
蕭曉葉這時才發現自己驚羞之下變得有些進退失據,居然失態到赤條條地鑽進了一個同樣赤條條的男人的被窩,然後還死死地抱住了這個赤條條的男人,將自己光潔滑膩柔若無骨的嬌軀緊緊地貼在了這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男人身上,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親生女兒的男朋友,倆人之間顯而易見地已經有了肌膚之親,用腳趾頭也想得出來,這個高大健壯陽光帥氣的男孩兒,可能已經不止一次地剝光了自己女兒的衣服,然後一絲不掛地騎到了自己女兒的身上,將他胯下那根粗長堅挺硬直勃起的男根,狠狠地捅入了女兒的下體,在女兒的身子裡驍勇地衝撞著,直到最後高潮射漿。
想到這些,蕭曉葉越發臊得無地自容。這是一個跟自己的親生女兒赤身裸體抱在一起睡過覺的男人啊,自己怎麼能對他動了春心,居然會像一個小女人一樣,赤條條一絲不掛地向他投懷送抱,而且還充滿依賴地將自己的臉羞怯地埋進他的懷裡呢?自己這個樣子,會不會讓他誤會自己是在向他撒嬌使媚、搔首弄姿地勾引他呢?
可是,無論他以後會不會真跟自己的女兒在一起,從名義上來說,他都是一個晚輩,一個小自己十多歲的小伙子,一個剛剛邁出大學校門、涉世未深的年輕人。自己可是比他大十多歲,多在社會上闖蕩了十多年,而且還是個為人師表、教書育人的人民教師,自己怎麼可能像一個小女人一樣地來依賴一個年輕晚輩,來向他嬌癡地尋求溫暖和保護呢?她本來該像今天下午剛剛見到他的時候一樣,和藹可親、莊重嚴肅地端著長輩和老師的架子,擺事實、講道理,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循循善誘,勸他不該為了一己之私害得蕭月離家出走不敢與父母相見,勸他該為了蕭月的幸福慢慢淡出蕭月的生活。
這才是蕭曉葉理想中的自己,這樣的言談舉止才符合她對自己的定位和期望,也適合她目前的年齡、身份和地位。可是現在,好像一切都亂了,乾坤顛倒,她居然脆弱無助毫無長輩尊榮和老師體面地向一個晚輩小伙子撒嬌求助,這究竟是怎麼了?蕭曉葉的一張俏臉越發燙得通紅。她掙扎著想要擺脫楊偉的懷抱,重新端起老師和長輩應有的莊重和體尊來,可惜整個身子卻被楊偉緊緊地摟住了,掙了幾下居然紋絲不動。
本來就已經被突如其來的高燒搞得頭昏腦脹、神志不清的楊偉,此刻面對著緊緊貼在自己身上一絲不掛的蕭曉葉,已經失去了最後的一絲自制能力。他的一隻手緊緊地握著蕭曉葉挺翹赤裸白皙滑膩的屁股,力氣大得驚人,甚至將蕭曉葉小巧玲瓏挺翹白皙的屁股都捏得變了形,疼得蕭曉葉蹙著眉呻吟了起來;他的另一隻手則探進了倆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子中間,姿勢有些彆扭地握住了蕭曉葉一個高聳堅挺光潔如玉一般的奶子,狠狠地搓弄蹂躪著。
蕭曉葉在楊偉滾燙的懷裡掙扎,結果反而激發了他的獸慾,讓他越發地控制不住自己,握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白皙如玉的奶子的手越發用力,而另一隻握住她挺翹白皙赤裸玲瓏的屁股的手,居然向她的胯間一路狠狠地抓捏了過去,最後,他的手指竟然碰到了蕭曉葉兩腿間嬌嫩濕滑的私處上,尖利的指甲甚至在她私處那兩瓣粉嫩敏感的肉唇上劃了一下,刺激得蕭曉葉猛地哆嗦了一下,隨後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痙攣抽搐了起來,險些在楊偉這突如其來的一碰之下達到高潮洩了身子。
楊偉強壯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捏著蕭曉葉挺翹赤裸的屁股,用力地將她白皙赤裸的下體緊緊地壓在自己強壯有力的下體上,讓自己粗長碩大堅挺勃起脹得生疼的男根,牢牢地貼在她烏黑濃密蜷曲粗硬的三角地帶恥毛上,一顆渾圓滾燙沾滿了馬眼分泌出的黏液的龍頭,則隨著楊偉不斷聳動著的屁股,而在蕭曉葉胯間恥毛上激烈地摩擦著。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徒勞地掙扎反抗著,企圖抵擋楊偉強有力的蹂躪和侵犯。她沒有喊叫也沒有哭,只是在用掙扎來表達著自己的情緒和意願。但這一切在已經被高燒燒得幾乎失去了理智的楊偉眼裡都是毫無作用的,只會更加挑逗起楊偉的情慾和征服慾望。而且,蕭曉葉持續不斷地扭曲著身子掙扎,反而增加了倆人身體在一起摩擦的劇烈程度,不但刺激到了楊偉,同時也漸漸地將蕭曉葉已經用「長輩」和「老師」的身份強壓下去的情慾也挑逗了起來。
第十九章 龍頭被絕色丈母娘下體裹住
在楊偉不斷地撫摸和侵犯中,在蕭曉葉自己不斷地掙扎和反抗中,蕭曉葉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敏感,意志變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脆弱,下體卻變得越來越濕、越來越酥癢,嘴裡也開始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銷魂的嬌喘呻吟聲。
蕭曉葉漸漸地絕望了。不僅對楊偉不屈不撓的侵犯和撫摸感到了絕望,同時也對自己不爭氣的軟弱和生理反應感到了絕望。她的理智和情慾始終在搏鬥,她心裡對自己「女人」和「師長」兩種並不矛盾的身份的認知也始終在徘徊、在搖擺。
最終,蕭曉葉選擇了聽天由命,任人宰割地放棄了掙扎,流著複雜的眼淚,任由楊偉鬆開了撫摸蹂躪她高聳堅挺的奶子的手,從她的身下穿過,將她死死地抱在懷裡;任由楊偉將他滾燙火熱的雙唇印到了她同樣滾燙火熱的唇上,用他的有力的舌頭強硬地撬開了她並不堅定的牙齒,探入到她溫潤滑膩的小嘴裡肆無忌憚地攪動著;任由楊偉握著她挺翹赤裸的屁股的手,從她的屁股一直摸向大腿,最後在她的大腿彎處停住,將她的整條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搬到了他自己的腿上,用這種方式將她的兩條修長筆直光滑如玉的秀腿分開,露出了她嬌嫩濕滑的私處。
隨後,蕭曉葉便感到楊偉稍微聳了聳屁股,接著,他下體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便離開了她長滿了烏黑濃密恥毛的三角地帶交匯處,將渾圓滾燙的龍頭分毫不差地頂到了她嬌嫩溫潤、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楊偉的屁股稍微挺了一下,他的整個龍頭便插入了蕭曉葉溫潤濕熱的下體私處,被她的兩瓣柔嫩濕滑的粉唇包裹住了,就像是饞嘴的孩子吞下棒棒糖一樣。
就在這時,感覺到今晚將必然失身於這個小自己十多歲,並且還跟自己的女兒交配過不知多少次的健壯赤裸的年輕人的蕭曉葉忽然絕望地哭了起來。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楊偉的脖子,嘴裡還含著楊偉火熱有力的舌頭在拚命吮吸,但她的眼淚卻如走珠般從雙頰上滑落下來,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楊偉健壯赤裸的胸膛上。
「姐,你怎麼了?」楊偉被蕭曉葉的眼淚澆得忽然清醒了一點,輕輕地將雙唇從蕭曉葉火熱的唇上挪開,溫柔地吻著蕭曉葉含滿了眼淚的好看的睫毛問道。蕭曉葉這時流著淚「嗚嗚」地哭出聲來。她說:「我是月月的親媽啊。你確定要在殲污了我的女兒之後,再把她的媽媽也玷污了?你同時奪走我和我女兒的身子和清白,你拿什麼對我們兩個女人負責?」
這句話像晴天霹靂一樣將幾乎被慾火焚化的楊偉徹底劈醒。他悲歎一聲,說了句「對不起,媽,我實在是發燒燒得糊塗了,險些做了蠢事,害了你和月月,也害了我自己」,一邊說,一邊聳著屁股將已經插入蕭曉葉體內的渾圓滾燙的龍頭拔了出來,同時也放開了死死地摟著蕭曉葉光滑赤裸的脊背和大腿的手,頹然沉重地翻了個身,仰面向上閉上了雙眼,喘著粗氣道:「媽,你別告訴月月今晚的事,算我求您了。」
蕭曉葉沒想到楊偉居然還能在最後關頭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偃旗息鼓,心裡不由得既驚訝又失落,情緒複雜地看了眼頹然仰面躺下的楊偉,咬著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他好。半晌,蕭曉葉怯生生地伸出手去,輕輕地用自己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了楊偉胯下依然堅挺如柱的男根,慢慢地套弄了起來。
楊偉伸手握住了蕭曉葉纖細嬌柔的皓腕,微微搖了搖頭道:「媽,別這樣,我會覺得很彆扭。」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道:「你別喊我媽,還是叫我姐。你這樣忍著對身體不好,我還是幫你弄出來吧。射出來之後就會好過一些。」楊偉聽了搖了搖頭,道:「不要了,姐。我不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會幫我們,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得多留點心。他還在外面的車上,讓人家等久了不合適。」
蕭曉葉聽了楊偉的話,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終究還是忍住了,只是情緒萬分複雜地看了楊偉一眼,忽然俯下身去,用火熱嬌嫩的雙唇在楊偉滾燙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後便轉過身去,窸窸窣窣地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找出那件剛買的還沾滿了楊偉漿液的銀白色真絲睡衣,就在被子裡穿在了身上。不過,她的大紅色奶罩沾滿了漿液,內褲也都濕透了,所以她的睡衣裡面沒穿任何內衣,只有她赤裸嬌嫩的極品女人的身體。
穿好睡衣後,蕭曉葉躲在被子裡向外喊道:「劉哥,進來吧。」
很快,那個四十多歲的強壯中年男人就掀開帳篷門簾走了進來,玩味地看著已經躺在被窩裡的楊偉和蕭曉葉笑道:「,小兩口已經躺下了啊?」蕭曉葉忽然想到了剛才自己擦拭身子時情不自禁地揉過自己的奶子和下體,又想到楊偉提醒過她自己在帳篷裡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燈光投射到帳篷上,讓帳篷外的人就像在看皮影戲一樣,頓時臉羞了一個通紅。
當時這個借給他們帳篷住的強壯中年男人就在帳篷外的車子裡,她不相信他沒有看到她剛才那情不自禁地自瀆皮影戲。儘管她在借帳篷的時候就已經跟這個男人達成了某種協議,但想到剛才自己那副模樣,蕭曉葉還是臊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楊偉正在發著高燒,燒得迷迷糊糊。他聽到帳篷裡的動靜,還是強撐著睜開了眼,結果發現自己睡在帳篷的最裡面,蕭曉葉則躺在自己旁邊。他想起剛才中年男人臨出帳篷時說過的那句「我還是要回來睡帳篷的」話,知道今晚蕭曉葉和自己要跟這個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擠在一座帳篷裡睡一個晚上了,便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妥,皺著眉道:「姐,咱們還是別佔著人家的帳篷了。我已經好多了。咱們還是出去湊合一晚。」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看了楊偉一眼,道:「你都病成了這個樣子,還怎麼能再到雨地裡淋一個晚上?這絕對不行的。你放心,我都跟劉哥談好了,我們在這裡借住一晚,會付給他一筆錢,這些都不用你操心的。」說著又向楊偉介紹那個強壯矮小的中年男人,道:「這位是劉哥,全名叫……」說到這裡臉紅了起來,大概是記不起來中年男人到底叫什麼名字了,不好意思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使勁兒吞了口口水,嚥下去了後面的話。
中年男人似乎卻並不在意蕭曉葉沒能記住他的名字,溫和地笑道:「我叫劉繼超,大概比你們倆都要大一些,你們喊我劉哥就行。出門在外誰沒個難處,別說錢不錢的,見外了。我是汶川大地震中偷了條命出來的人,那時候也沒少受到別人的關照和幫忙,不然早就死在廢墟裡了。所以,別再提錢的事兒,說不定還是我連累了你們呢。」見楊偉露出不解的神色,便笑著解釋道:「我在汶川的時候,汶川大地震;現在到了深南,結果又遇到了深南地震。看來我這個人命不好,一輩子跟地震較上勁了,到哪兒哪兒地震。」說著便笑。
楊偉聽了劉繼超的話也跟著勉強地笑,但心裡卻隱隱地還是覺得不妥。他不覺得劉繼超有他自己標榜得那麼清高,因為明擺著外面這麼多逃難避震的人,他有帳篷又有車子,如果真有那份善心,即使不樂意把帳篷讓出來,但卻總可以把車門打開,讓那些遭了地震又淋在雨地裡絕望的人們可以有一個暫時的避難處。
楊偉想了想,也覺得蕭曉葉的話有道理。自己病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擱在往常其實不算什麼大事兒,幾副藥吃下去再養兩天,大概也就活蹦亂跳了。但現在是特殊時期,地震一波一波地沒完沒了地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算是個頭兒,什麼時候才能夠恢復正常的社會秩序和商業秩序。而在這種無政府的混亂狀態下,任何一點小病小痛都是致命的。平時幾毛錢就能買到的藥、麵包和礦泉水,現在可能幾百塊錢都沒人賣。現在最不值錢的就是錢,最貴的則是可以用來救命保命的食品、藥品和飲用水。
楊偉想通了這一點,也就沒再堅持,只是無力地看了眼劉繼超,發現他已經開始在脫衣服,很快就脫得只剩下了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露出了毛茸茸長滿了粗長體毛的胸膛和大腿,心裡便越發覺得不妥,感覺這人的氣質和體格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個好人,都像極了混社會或者打黑拳的地棍,於是喘著粗氣咳嗽著道:「姐,你到裡面睡,我睡中間。」
蕭曉葉紅著臉看了劉繼超一眼,見劉繼超眼裡有不豫之色,猶豫了一下後勉強笑道:「不用折騰了,你就睡裡面好了。姐今晚要照顧你這個病號,在外面能方便些。而且,你這個樣子,還有外面亂哄哄的,又隔三岔五地會地震,姐想睡也睡不著,就堅持一晚吧。明天你好些了,姐白天再補一覺。」
第二十章 妄想同娶絕色丈母娘母女
蕭曉葉一邊說,一邊用自己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被子裡握住了楊偉的手輕輕捏了捏,似乎在示意楊偉不要多說話。楊偉想了想,只好罷了。
這時,中年男人劉繼超已經穿著內褲、赤裸著上身鑽進了被子裡,坐在蕭曉葉身邊笑道:「你男朋友病成了這個樣子,要不要吃一點藥?我那裡還是準備了一些感冒藥的。」蕭曉葉咬著唇期待地看著劉繼超,說了聲「謝謝」。
劉繼超從帳篷裡的一個大帆布包裡翻了一會兒,找出三包大碗麵、幾根火腿腸和幾個鹵蛋出來,遞給蕭曉葉笑道:「我這裡有熱水,先吃點東西吧。你們大概晚飯還沒有吃吧?這該死的地震。空腹吃藥會傷了腸胃的。先吃東西。」一邊說,一邊探著身子從旁邊拿過一個巨大的行軍保溫壺,笑道:「別客氣,吃吧。」
楊偉忽然覺得有些羞愧。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劉繼超的熱心和體貼簡直無微不至,甚至連空腹不能吃藥這種小節都為他考慮到了,不由得他不感動。他忽然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沾染了悲觀主義懷疑論者的壞情緒,居然頹廢到懷疑一切、否定一切的地步了?他眼看著蕭曉葉在劉繼超的幫助下泡了兩大碗麵,滾燙的熱水將方便面濃濃的香氣蒸騰得充滿了整個帳篷,讓他這個病得七死八活其實毫無胃口的人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儘管是親生母女,但蕭曉葉這個比楊偉大十多歲的成熟女人的溫柔和體貼,顯然不是蕭月這種從小沒怎麼吃過苦的小姑娘所能比得上的。蕭曉葉幫楊偉泡好方便面後,用嘴小心地吹著熱氣,自己再三試過感覺已經不燙了後,這才將楊偉從睡墊上半扶了起來,讓他依偎在自己懷裡,自己則摟著他的身子,一點一點地將泡著火腿腸和鹵蛋的面餵進他的嘴裡。
半偎在蕭曉葉懷裡的楊偉,只覺得自己赤裸的脊背隔著一層薄紗壓在了兩個柔軟火熱極富彈性的奶子上,心裡不由得一蕩,下體分身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居然在被子下將被子頂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來。
楊偉臊得臉通紅,剛想用手去將胯下那根不聽話的傢伙拘留禁閉起來,不料這時卻有一條柔軟光滑的腿搭了上來,剛好將自己堅挺勃起的男根壓在了腿下,將它撐起來的那個可恥的小帳篷壓了下去。楊偉心裡一蕩,翹著眼皮去看蕭曉葉時,果然發現蕭曉葉已經羞得臉色通紅,一副想要嬌羞地唾他一口卻又不好意思唾的嬌怯模樣,連只穿著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楊偉心裡又是感動又是難過,忽然想如果自己能夠同時娶了蕭曉葉母女該多好。但這個想法剛從他的心底冒出就嚇了他自己一跳,一邊在自己心裡暗罵自己「臭流氓」,一邊又情不自禁地將手摸到了蕭曉葉壓著自己堅挺碩大險些害自己出醜的男根的光滑赤裸的玉腿上,輕輕地撫摸著。
蕭曉葉的玉腿手感極好,光滑細膩得如同絲緞一般,又軟又有彈性。楊偉是個流氓成性的傢伙,一隻鹹豬手手摸著摸著就摸進了蕭曉葉的真絲睡裙裡,先從蕭曉葉光滑赤裸的大腿摸到了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根,接著又從蕭曉葉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根摸到了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接著又從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她烏黑濃密粗糙蜷曲的三角地帶交匯處的恥毛上,還很無賴地用手指抓起了她的一把恥毛,輕輕地在手心裡揉搓著。
楊偉的手在蕭曉葉大腿、大腿根、小腹和恥毛上亂摸的時候,蕭曉葉並沒有任何掙扎反抗,只是紅著臉楚楚可憐地看了楊偉一眼,連瞪他的勇氣都沒有。不過,當楊偉的鹹豬手繼續向下,居然探到了她兩腿間濕淋淋的私處的時候,她卻再也不能表現得若無其事了,兩條腿試圖併攏夾緊掩住自己的私處,不料她的兩條腿之間卻隔著楊偉的屁股,根本沒有辦法併攏到一起,還是讓楊偉的手揉到了她嬌嫩濕熱的私處上。
蕭曉葉悶哼了一聲,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很細微的一聲銷魂的呻吟,接著便紅著臉、咬著唇狠狠地瞪了楊偉一眼,嗔道:「別亂動,討厭。」
劉繼超在旁邊會心地「呵呵」笑了起來,笑道:「看你們這些小兩口這麼蜜裡調油的,覺得真開心。我也年輕過,也有過你們這樣的幸福時光。可惜,我的結髮妻子卻在大地震中死掉了,至今連屍體都沒能找到。我給她埋了個墳,立了座碑,但那個墳裡其實什麼都沒有,連個衣冠塚都不是。」說著,眼裡便亮晶晶得夾了眼淚。
楊偉是最看不得女人流淚的人,但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兒傷心流淚,這時才曉得傷心的男人的眼淚遠比女人的眼淚更有殺傷力,那種悲痛似乎更深刻、更銘心,看得楊偉這隻老流氓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心酸起來,滿腔的情慾頓時煙消雲散,悄悄地將流氓鹹豬手從蕭曉葉的私處抽了出來,在蕭曉葉的大腿根處和私毛上蹭了蹭,將手上沾滿的蕭曉葉的體液蹭到了蕭曉葉的大腿和私毛上,一邊蹭還一邊安慰劉繼超道:「遇到地震這種天災,一切只能聽天由命。人的命在平常覺得很貴重、很堅強,到了這種時候也不見得比一隻螞蟻強多少,真的是又賤又脆弱。是死是活,一切都看老天爺高興不高興。死了的人其實反而解脫了,沒有痛苦地去了另一個世界;活著的人才是最難過的。一方面要面對已成廢墟瓦礫的家園,一方面還要承受著失去親人的刻骨之痛。所以說,活著的人堅強活下去才是最要緊的,一味沉湎在對死去的親人的傷心當中,反而會讓生活變得更糟糕。嫂子去了天國,一定能得到幸福的。」
蕭曉葉自從見到楊偉以來,不是聽他油頭滑腦地胡攪蠻纏,就是見他東拉西扯地漫天耍漿糊,現在還是第一次聽他認認真真地安慰別人說一些正經話。聽了楊偉的這些話之後,雖然覺得也不過是老生常談,沒能說出什麼花哨和新意來,但楊偉這種真誠的神態卻深深地打動了她,讓她忽然發現了楊偉身上的另一種品格,這種品格與他平時所表現出來的大相逕庭甚至於截然不同,那就是純真、真誠。這讓她的一顆心不由得怦然而動,忽然覺得性格複雜的楊偉變得高大起來、神秘起來,竟然讓她從心裡生出一種觸電一般曼妙的滋味和情愫來,是她從小到現在所沒有經歷過的。
蕭曉葉不由自主地問自己,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難道自己竟然愛上了一個比自己小十多歲,同時還是自己女兒男朋友的小男人?她的一顆心頓時變得凌亂了起來。她甚至覺得,讓自己從感情上愛上楊偉,甚至於比讓自己從肉體上跟楊偉交配更嚴重,更加讓人無法接受。以她現在的心態,已經完全可以接受楊偉對她身體的玩弄,接受楊偉將他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插入自己的下體私處,然後以各種姿勢玩弄自己、姦淫自己、玷污自己,甚至能夠接受楊偉在她體內射漿,搞大她的肚子,但就是不能接受自己會愛上一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小毛孩子。
在蕭曉葉對自己的認知裡,首先她是個老師,她的很多學生都跟楊偉年齡差不多大;其次她還是個母親,她的女兒也只比楊偉小一歲,而且還跟楊偉談了好幾年的戀愛,為了楊偉離家出走,顯而易見早已經被楊偉姦淫玷污過了。愛上這樣一個跟自己的女兒有著親密的肉體和感情接觸的年輕男人,這讓她情何以堪?
蕭曉葉心情矛盾、思緒混亂,一顆心彷徨得進退失據、不知所措。
在一口口餵著楊偉吃掉了一碗麵後,她才食不知味地自己把另一碗麵吃了,看看時間,似乎距離楊偉吃完泡麵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這才取過劉繼超手裡的藥,又用劉繼超巨大的旅行保溫壺的壺蓋接了些熱水,要服侍楊偉吃藥。
蕭曉葉將藥粒剝開包裝拿在手裡,又極細心體貼地吹著壺蓋裡冒著蒸騰熱氣的開水,用嘴一次次地試著水溫。劉繼超看著溫柔體貼嬌媚性感到了極點的極品御姐蕭曉葉,眼裡艷羨的神色變得更濃了,漸漸地甚至變得妒忌起來。
就在蕭曉葉覺得水溫已不是很熱,預備喂再次變得昏昏沉沉的楊偉吃藥時,忽然又一陣劇烈的震動傳來,用楊偉後來的話說就是「被自己騎在身下的大地就像是達到了強烈高潮的月月一樣,劇烈地痙攣抽搐了起來」。強烈的、令人猝不及防的地震突如其來,頓時嚇得蕭曉葉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驚叫,端著裝滿熱水的被蓋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大量的熱水從被蓋裡溢出,潑到了她的胸前。
雖然這時水溫已不是很高,但還是燙得蕭曉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劉繼超倒是眼疾手快的,急忙俯下身去拿著剛才蕭曉葉擦過身子、奶子,後來又被她夾在胯間壓在私處上的那塊白毛巾,去幫蕭曉葉擦拭灑在胸前的開水。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7:2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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