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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的禮物 （一） 作者：烤鴨麼
舅媽的禮物
作者：烤鴨麼
2014年9月18日發表於sis001
（一）
高速公路上又堵車了，我貼著窗戶望著外麵閃爍的車燈，雪花還在不緊不慢
的飄著，在想是不是給舅媽打個電話讓她不要等了，我看了看表已經１１點多了。
今年是我大學第一個寒假，在學校幫老師在教研室做事，呆了大半個假期休
息５天。後天就新年了，而且沒訂到機票，所以新年去鄰市的舅舅家過，電話裏
爸媽囑咐一大堆別空著手之類的，還是慌慌張張的出發了。
說起來至從舅舅舅媽移居到這邊，６年多我還是頭次過來，每次逢年過節都
是他們回外婆家。每次回去舅媽都會給我帶很多新奇好玩的禮物，現在用的這個
手機就是前年舅媽送我。
從小家裏就我一個小輩的，大人們都圍著我，舅媽進門也是，我一哭鬧就帶
我出去玩買糖果。
小孩子誰慣著他就粘著誰，我也總賴著舅媽，像個跟屁蟲，在後面拽著衣襟，
覺得舅媽對我最好。舅媽叫我「小屁股」大人總喜歡這樣呼喝小孩子。
舅媽是醫科大學畢業，和舅舅是介紹認識的，家中沒什麼背景，跟著回來後
就沒能分配到地方醫院，後來經親戚介紹先到幼兒園工作。
那時我還剛上大班，舅媽總會抽空來班裏看我，吃好沒有，午睡了沒，有沒
有小朋友欺負……在小孩子眼裏散發著母性的光環。有人照應自然不同，我就在
班裏屁顛屁顛的，外婆說在幼兒園要叫老師的，所以我就叫她「舅媽老師」。
後來上了小學，放學我就溜到幼兒園去玩去找我的舅媽老師；初中學校離家
半個小時，但卻在舅媽家小區後面，每天中午都跑去舅媽家吃飯，有時舅媽還會
在校門口接上我。
母親還老是說我你怎麼老是去舅舅家，總麻煩舅舅舅媽他們上班遠，我又不
願去外婆家，就說我喜歡去，舅媽都來接我
後來我出外地讀書了，很少去舅媽家，再後來，舅舅工作關係調動了，舉家
搬到了這裏。
車堵在路上２個小時，淩晨１點多才到。
坐上出租車讓司機照著地址走……市裏雪下的很大，路燈照射下紛紛揚揚，
太晚了路上行人稀少，我雖是第一次來這個城市，在安靜的夜晚，也有些回家的
期待。
「舅媽，我回來啦。」按了幾下門鈴，傳來門後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舅媽是個長相並不驚豔，但是精緻有雕琢感的女人，鵝蛋臉五官標致，頭髮
紮著，嘴角有顆痣；因為皮膚白皙這顆痣由為明顯。
上次見到舅媽是兩年前了，親切感自然不用說，又覺得有點點陌生我不知這
感覺從何而來，感覺到眼前的舅媽散發著成熟優雅的氣息。
「羽明？可回來了啊，怎麼這麼晚呢。」舅媽叫出我的名字同時也眼睛一亮，
遲疑了幾秒一邊把我往屋裏讓，一邊蹲下身去整理門口腳墊上淩亂的鞋，一時間
我有些尷尬的等在門口。
舅媽麻利的收拾著，無意間看見舅媽領口裏被膝蓋擠出的白兔，隨著舅媽的
動作不時跳動著，在燈光投影下忽明忽暗，我的目光被這對白皙柔軟的乳房吸引
著。
「愣著幹嘛，快進來～」
換了拖鞋跟進屋，我感覺臉上熱熱的……還好舅媽沒有察覺。
「餓壞了吧，快把東西放下。」舅媽說著走進廚房。
我放下包，跟進廚房。舅媽正在收拾廚具，我正想搭把手，「舅媽，我幫你
吧。」
「不用，早都弄好了，就等你回來～」舅媽邊說邊在腰後解著圍裙。我連忙
伸手去幫舅媽解係在腰後的圍裙帶，腦子裏還浮現著那春光乍泄的美景。
「嗯好啦，快去洗洗手吃飯吧，去吧！走啦走啦。」舅媽掛好圍裙推著我出
了廚房。
「舅媽炒菜好吃吧，多吃點啊。」舅媽坐在一邊幫我夾菜。
「嗯，在路上堵車了，你也等到現在，舅媽你去休息吧，我吃完飯自己收拾。」
「看不到你回來多急人，怎麼睡。你又沒吃飯，你手機怎麼停了？補習班放
假了吧？這麼晚，後天可就新年了。有兩年多沒見你了吧，大學生啦，不一樣了，
帥了嘛！呵呵，好像又瘦了還黑了，聽你媽說學校條件還不錯的啊。」舅媽盯著
我笑眯了眼，打趣的說著。
「過年衣服買好了嗎？來，我給你添點飯……」舅媽關心的問長問短。
這麼多年舅媽依然不怎麼粉黛，只是不再是剪髮頭，及肩長髮的卷已經不明
顯了應該有段時間沒打理了。
「沒有，我又不是小孩了，過年還用買新衣服……」
我被舅媽看的有些不自在，舅媽３８歲的年齡仿佛沒在臉上留下痕跡，只有
在笑眯時才會看出眼角淺淺的兩道魚尾紋。
「呦，變聲了都，大男孩是吧，哈。」舅媽笑道。
「嗯只放５天假，大學生活蠻好的。舅媽，我可想你了……」
「真想假想啊，讓你休息日來玩，你都不，吃這個來。」舅媽笑著白了我一
眼，一邊夾著菜。
「真的想您，我知道舅媽關心我啊，嘿嘿舅呢？」
「出差了。」舅媽邊夾著菜淡淡的答道。
「你現在到這邊上學有空多回來，又不遠。還不如小時候呢，長大了不親人
了，忘了舅媽小時候帶你了，不喜歡了？」
「你媽還說多照應，你都不來……弄的好像舅媽怎樣怎樣，傳回你外婆家又
不知道怎麼說我……為舅媽你也得常回來，回來舅媽給你做好吃的，衣物不好洗
的也帶回來，吃魚。」
舅媽夾來一塊魚，我看見舅媽手的鑽戒，把舅媽白皙的纖手襯的很是優雅。
飯後，舅媽收拾了碗筷催促我去洗澡，自己進了廚房。
我望著舅媽的背影……想想回家真好。
舅媽１米６３的身高，以前是偏瘦的現在雖然不算胖，臀圍估計增加了也許
是坐辦公室坐的，一件卡其色寬鬆的Ｖ領長羊絨衫包過臀部，走起來被渾圓的屁
股撐的左右扭動，黑色緊身九分褲將舅媽玉腿勾勒出來，一條紅繩戴著玉墜係在
白皙纖細腳踝上。
原來調動後舅舅提升成了集團公司領導，所以早先就隨著調動安排舅媽在公
司附屬醫院工作，科室冷辟，工作比較輕鬆。
舅舅又沒在家，那肯定又出差了，其實算是駐外地。聽舅媽說，公司在外地
成立分部舅被安排督導，本來是可以帶家眷過去的，但舅還是考慮以後能在總公
司這邊升任，而且舅媽在醫院的工作也不錯，就只能以出差的形式，平時少則兩
周久則個把月回來一次。
浴室有著淡淡的香氣，是個讓人容易產生尋覓感情的地方，尤其在我這樣的
年齡，不自覺的就想把周圍的東西都要看個遍。從佈置擺設都能看出舅媽的使用
習慣，洗漱臺上擺著舅媽用的洗髮水、浴鹽、淡藍色藻花、ＯＮＬＹ沐浴露之類
的；想到漂亮舅媽在這個小空間裏是光著身子……
熱氣籠罩著真舒服，我伸手在衣架上找著毛巾，用力一拽帶掉了上面掛件散
在地上，低頭一看竟是舅媽的內衣；米黃色的玫瑰底紋黑色蕾絲花邊一套的胸罩
和內褲。
我彎腰撿起胸罩……從沒有這樣近的接觸過舅媽的貼身衣物，雖然６、７歲
時在舅媽舊家裏玩也遇見過，但是那時還小，孩童眼裏這都是浮雲……沒有現在
這樣強烈的好奇；我摩挲著精緻的蕾絲花邊，花邊貼著半圓邊鑲嵌。
我拎起細細的黑色肩帶，不由幻想起舅媽穿戴上的樣子，下意識的提到鼻前
聞了聞，一點淡淡的體香味揮散開；我不能自抑的盯著它，想像著，得有Ｃ罩杯
吧……
「羽明……水熱嗎？」舅媽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
「啊，噢熱！水挺熱的。」我又些慌張的回答，把胸罩一起團了團丟在了洗
衣機上。趕忙往身上塗沐浴露……
洗完澡舒服多了，一路上憋在褲襠裏的陽具也揚眉吐氣的向前抬著。我努力
不去想舅媽的內衣，換好衣服走出來。
走進小臥室，舅媽正俯身鋪著床單，絨衫耷下來正瞥見舅媽懷裏的春色，舅
媽居然沒戴胸罩，白皙豐滿的乳房撩動人心，有些緊張起來卻無法移開視線，心
怦怦直跳。
「洗好啦舒服不，回家來好吧～？都換了乾淨的，好好睡一覺吧。」舅媽直
起身，俐落的把散下來的頭髮捋到耳後笑著說。
「嗯，噢舅媽浴室嗯……」自覺有些尷尬，於是躲開舅媽的視線，好像舅媽
並沒有發現。
「我來吧，你不會的把你換洗的衣服拿過來。」舅媽似乎察覺剛才幹活導致
衣服不整，提起衣肩向後拎了拎，笑著瞅了我一眼，走了出去，柔和的燈光下，
舅媽的胸口粉頸更加白皙光潔。
我想了想，先收拾幾件貼身衣物拿去衛生間，發現舅媽正蹲身起來；我突然
想起剛才慌忙的把毛巾和胸罩扔在了洗衣機上，還忘了拾起地上的內褲……真是
太淩亂了，糗大了。舅媽立了幾秒將衣物放進洗滌桶，我連忙退回臥室，舅媽不
會是想到了什麼吧……
晚上腦海裏不斷的浮現著舅媽的端莊的樣貌和那件蕾絲胸罩的……這次到舅
媽家感覺很不同，雖然依舊是溫婉可親對我很關心的舅媽，但是親切感卻變的有
些不同……
已經九點了，我醒來舅媽已經上班去了。桌上準備好了早餐還有張字條。
陽光鋪在屋裏暖暖的，屋裏安靜的都能聽到時鐘嚓嚓的走著……我打量著屋
裏的一切，舅媽雖然不在家但依然有親切的味道。
端著杯牛奶在屋裏溜達，終於體會到放假在家閑來無事的感覺了。不自覺的
走到衛生間。洗衣機裏都衣物已經洗掉了，我又想起昨天看見的舅媽的內衣，真
是好想在看看，我翻了衣簍，櫥櫃都沒有……
我踱到舅媽臥室門口，突然有個念頭想要去舅媽屋裏……
雖然家裏沒人，我還是躡手躡腳的走進舅媽的臥室。舅媽上班去了，還是害
怕突然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門邊是４門衣櫃，床頭櫃邊一個衣櫥；我走到陽
台衣架上晾著我的襯衣、內褲還有那套米黃黑蕾絲內衣，我仔細看了看底褲，底
部一片緞料，剩下都是黑色的鏤空蕾絲邊緣如花瓣一樣起伏著，我想像著它們貼
附在舅媽小腹上的……這屋裏的一切似乎都吸引著我。
我走到床邊坐下拉開衣櫥的抽屜，裏面都是保養品、化妝品……
當拉開第二層抽屜，心砰砰砰起來。這仿佛打開了一個寶箱，一個屬於舅媽
的私密寶箱；透著舅媽的嫵媚、性感。一件粉色的緞面吊帶睡衣、一套藍色蕾絲
內衣、深紫色蕾絲內褲，我握著這些柔軟纖薄的內衣，放到鼻前有淡淡的洗衣液
清香。看來舅媽很喜歡有蕾絲的貼身衣物，腦海裏淩亂的飄閃著舅媽穿著不同衣
物的樣子，清晰的只有舅媽白皙的臉龐，我想像著褲襠挺動了起來……
我好像窺探到了另一個舅媽，一個穿著這樣的內衣側臥在床上的嫵媚熟婦。
舅媽變了不只是我印象裏漂亮可親……
其實沒有，是我變了。我長大成熟的改變，使我從男人看女人的角度，不再
是小孩看大人；現在舅媽在我眼裏是依然漂亮可親的長輩而又嫵媚成熟，充滿誘
惑的女人。我想要瞭解舅媽更多，甚至是穿著這些內衣的舅媽。
舅媽的房間仿佛有著魅惑的魔力，一陣氣血上湧的腦熱後我不捨的把舅媽的
私密衣物一件件塞回去。突然傳了門鈴的叮叮聲，我胡亂的推上抽屜，跑去開門。
中午舅媽正在廚房做飯，電話響起。
「嗯，嗯，知道了！」聽著舅媽語氣有些生氣。
吃飯時我問舅媽，得知舅舅駐外分部第一個新年不能回來了。
「不然舅媽我們去外婆家吧？」我本想安慰下舅媽，頓時話一出口覺得自己
真愚蠢，這不是斷送了和舅媽獨處的機會，而且已經不可能買到機票了，竟然在
舅媽面前如此無腦……呃。
「又不是第一次……過節出差……」舅媽說完默不作聲的吃飯，我見舅媽臉
色不好，也低頭扒飯，無聲了好一陣子，舅媽吃完起身進了臥室。
飯後我收拾了餐桌，之後靠在沙發上換著無聊的電視節目，昏昏欲睡。
舅媽係著圍巾從臥室出來，「羽明跟我上街去吧，我下午不去單位了，沒什
麼好忙來忙去的，出去買東西再把頭髮做一下，陪舅媽去嗎？」
「好，舅媽我幫你提東西。」雖然我是不喜歡上街的，但這次能和舅媽一起
卻非常樂意。
舅媽穿著件半長修身羽絨服，裏面一條襯裙厚重的花邊在膝上擺動，下面則
是暗色豎紋絲襪和皮靴。出了門我就跟在舅媽身後，一是不熟路，還有就是能欣
賞舅媽曼妙的身姿，雖然裹著羽絨服，但搖拽的裙擺和那一段絲襪美腿，我還是
第一次見舅媽這樣穿。
過街等紅燈時，我站的很靠前被舅媽一把拉回來貼到她身邊。「小心車啊～
你這孩子，回來點。」邊說邊緊緊挽著我的胳膊生怕我再站前。
結果舅媽就像怕我跑了似的，挽著我一路到商場。跟著舅媽逛來逛去，我的
目光始終在舅媽身上，舅媽試的衣服我都覺著很好看……
逐漸買了很多東西，跟在舅媽後麵拎著大包小袋，在商場裏穿梭著，就好像
在陪女友逛街一樣。在商場９樓的日式料理吃完晚飯出來，舅媽讓我先拿著東西
回家，她去做頭髮說時間會很長。
我應了，沒走兩步又決定要等舅媽一起回家，但又不想進到美髮店裏等，我
不喜歡裏面的氛圍，於是就拎著東西在樓層裏逛。
走過一家內衣店，也許我該送舅媽一件禮物。就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我踏進店裏感覺臉熱了起來，頂著燙起來的臉，不敢看店員的眼睛還裝做自
如的挑選……
我挑了一件淺紫色深Ｖ絲質睡衣胸圍邊緣到肩帶都是黑色蕾絲的，裙擺是三
層鏤空的寬蕾絲花邊，很優雅有女人味的款式，聯想起舅媽穿著它的樣子，想舅
媽一定能喜歡吧……想著剛剛稍有降溫的臉有又熱起來，匆匆付了錢跑出來。
拎著小提袋我糾結了，這太唐突了我該怎麼送出呢，被拒絕適得其反不就糗
大了……
左思右想又買了盒包裝精美巧克力，可我不知道這樣的禮物會不合適，不敢
直接送到舅媽面前。最後把睡衣疊好用糖紙折包成方墊狀，放在巧克力禮盒下面，
塞進一個手提袋裏，悄悄的送給舅媽。
晚上九點多我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就在大廳門口等著，晚上風大起來我也沒
帶帽子……吹的我腦門透涼。
結果自己估計錯了一等就是兩個小時，女人做頭髮哪有一個來小時就能搞定
的……商場進出的人逐漸很少了，終於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乘扶梯下來了。是舅媽
還一邊不停的擺弄著她的新髮型，好像是看見我正等在門口就愣了一下小跑下扶
梯來。
「羽明？不是讓你先回去嗎，多冷啊～」舅媽驚訝的睜大眼睛，完全沒有想
到我會一直等著她，我這個外甥沒把她一個人扔下先回去……話說舅媽新的做的
頭髮真漂亮。
「這麼晚了，舅媽你一個人，先回去我不放心，所以就想著等你一起走。」
我有些鼻塞說話聲音都變了。
說話間舅媽一直望著我，眼神溫婉，嘴角微微上揚。當我看到舅媽目光有點
閃動，舅媽就低下頭挽起我說傻孩子，那你到店裏來等啊，外面多冷～回家吧！
回去路上腳步很快，舅媽沒有說話，但我能感覺她是有所觸動的，因為胳膊
被舅媽牢牢的挽住一直到家。
到家，舅媽先倒了杯開水讓我喝，怕我發燒了又找了感冒的藥，讓我早些休
息。
我藉口想看會兒電視等著看舅媽收到禮物的反應……
舅媽頭髮補了下色，弄成向內的大卷，成熟中添了幾分嫵媚。舅媽在臥室來
回的試著新買的衣服、靴子不亦樂乎；我想起準備的禮物卻有些忐忑，不知道會
不會有些唐突，舅媽會怎麼想……試一試吧。
聽見臥室裏拆包裝紙的聲音，接著就靜了下來。我手裏握著電視遙控器機械
的按著換台，聽到這裏有些緊張也停了下來，猜想舅媽會是怎樣的神情。
過了一會，舅媽收拾好出來走到我邊上坐下。
「你還在上學，怎麼好買這麼貴的東西。」
我感覺舅媽望著我的眼神有種穿透力，沒了在商場和舅媽對望的勇氣，所以
不敢抬眼只向下看。
「而且……這也不適合。」
慘了，這算是被舅媽拒絕了嗎……真想找個地縫鑽下去……舅媽見我低頭默
不作聲，輕歎了口氣，撫著我的頭摟進懷裏。
「謝謝你的巧克力……」舅媽輕聲說道。
我聽舅媽這麼說也算舒了一口氣，我貼緊舅媽的胸口，瞧見她領口下隨胸口
起伏亦深亦淺的乳溝，我努力的吸氣想要得到更多那讓我迷醉的氣息；我臉貼著
舅媽胸上，乳房就在我眼前，不覺就下面硬了起來。我用鼻尖蹭過舅媽的乳房，
帶著香氣的綿軟感，讓人不能自已。
我用臉蹭著舅媽的酥胸，重重的呼吸著舅媽懷裏的香氣，終於忍不住隔著睡
衣用嘴輕輕吻了吻舅媽飽滿的乳房。
「小羽，小羽。」舅媽感覺到下意識的推推我，輕呼著，我默不作聲只抱住
舅媽的腰，臉緊緊貼進舅媽綿軟的乳房，賴在她懷裏。
舅媽見我在她懷裏不老實，就身子往後傾，想拉開些距離，我跟著往她懷裏
拱一下把舅媽撲倒在沙發上；我依然拱在舅媽懷裏用臉飽享著她豐滿柔軟的酥胸。
「小羽，起來好不好，該洗……呵……」
我不理舅媽的話，心想我才捨不得你懷裏的溫柔。我胡亂的吻中了舅媽的有
些凸顯乳頭，舅媽一定被這乳尖傳來的快感刺激到了，不禁哼出聲來舒了口氣。
我繼續輕輕吻舅媽的乳頭，舅媽微張的嘴隨著胸口起伏呵著氣，並不時嗯出聲來。
我感到舅媽的乳頭比剛才更明顯了，像粒葡萄般翹立著，我輕含著舅媽胸前
的小葡萄，觸感下舅媽一陣一陣摟緊我，手指梳弄著我的頭髮，被我壓在身下的
腿想要夾緊，不小心碰到了我襠下的硬物，舅媽感覺到了抵在她腿上的陽具，身
子一顫回過神來。
「小羽，你這樣舅媽生氣了。」舅媽喊了我一聲，語氣由嬌顫到強硬。
我馬上停止了，舅媽掙脫開坐起來，雖然燈光昏暗我仍感覺舅媽在盯著我，
起伏的胸口上右胸睡衣濕了一片，映出凸起的乳頭。舅媽忙揪了揪沾在胸上的睡
衣。
只我覺的臉很燙……以為舅媽會責備我，但舅媽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十幾秒
的空氣仿佛凝結了，只能聽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和舅媽呼吸聲……
舅媽起身快步進了臥室，砰的帶上了房門。冷靜下來我有些慌張，我惹舅媽
生氣了嗎……
我也回到小屋坐在床邊，想來在家裏除爸媽外公外婆，就是舅媽對我最好了
一直都是我剛才的行為一定是讓舅媽生氣了。
聽見舅媽走進了浴室，可很久沒有聽到水聲……
自６年前舅媽搬到這裏相見很少，雖然學校離得不算多遠，我卻總不主動過
來……因為我已經不是跟在她後面喊著舅媽舅媽的小屁股了，這次回來舅媽家是
很親切，但想更親近。或許送禮物的舉動打破了舅媽深沉心湖的平靜，我僥幸的
想著，但舅媽的的反應敏感也激烈。
「早點休息小羽。」
過了許久，舅媽從浴室出來，聽見舅媽語氣輕柔，看看掛鐘已經１１點了，洗澡
睡覺吧。
浴室裏彌漫的水蒸氣，舅媽剛洗完，水汽中散著沐浴露溫熱的香氣，我脫了
衣服掀開洗衣桶蓋，裏面有一堆黑色的東西。是套黑色蕾絲內衣，胸罩應該是很
貼身的那種。
拎起來似乎還有些穿戴過的凹凸輪廓，我找著乳頭頂起的位置湊近一聞，有
著和舅媽乳頭一樣的香味。我仔細欣賞並幻想著裹在舅媽性感身體上的內衣。它
們太性福了。
胸罩原來不是純黑，黑色蕾絲期間穿梭著閃亮的紫色絲線，今天身邊的舅媽
竟然穿著這麼性感的內衣，可是我又看不到……又是心怦怦直跳，好想看到舅媽
穿戴它的樣子。
洗完澡後，經過客廳發現舅媽房門下透著光，舅媽還沒睡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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