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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艾麗絲蒙難記(全) 作者:wwhh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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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絲蒙難記(全) 作者:wwhhll

艾麗絲蒙難記

作者:wwhhll

                     第01章無遇難,可跳過

  在遠古時代的洛茲星球由三界組成,神界、魔界、人界。神界由三大神之家
庭組成,魔界由四大魔之王族構成,人界由東南西北中五大國組成。神界家族是:
星輝、聖地、天潔。魔界四王是:洛加、師華、悄天、支家。人界五國分別是:
東遙、西地、北交、南胡、中度。魔與神許多年來一直在爭奪對三界的統治權。
幾十萬年來戰況慘烈。

  故事開始於天潔家族,神界中實力最為強大,被奉為眾神之王的帝王天資王。
天資王在年青時娶了,聖地家族的公主為妻。其實聖地家族有個不為人知的
秘密,聖地家族的領主的妻子表面上是個神,實際上聖地家族早就覬覦神界的統
治權,因此被魔王支風迷惑,娶了支風的表妹為妻,共同謀奪三界的統治權。所
以,天資王的妻子表面上是公主實際上是具有魔族血統的妖精。在天資王統治的
第一百年,天資王和師華家族暴發了一場戰爭。爭奪對天河的上游的控制權。師
華家族是魔界實力最強大的一王族,他們擁有三界中最肥沃的土地行星阿特蘭和
亞提斯。

  天資王沒有料師華家族這一代的統治者是一對雙胞胎兄妹,長得極其相似,
所以當他在和師允決戰時,師諾突然出現,擾亂了所有神兵的視線。神軍大敗,
天資王負了重傷和下屬失散。不料卻被師允盯上,最後被師允捕獲。師諾是哥哥,
但是師諾從小對王權沒有興趣,所以王位就由小妹師允繼承。師允從來對魔族的
任何男子都不放在眼裏,儘管她有百萬雄兵,有幾十萬衛士,有8000貼身護
衛,有十二聖王護,但她卻偏偏喜歡上了天資王。儘管天資王已經有了妻子和兩
個兒女。

  她先是對天資王施以利誘,天資王不為所動,又對其施以酷刑,天資王寧死
不屈,越是這樣,她倒反而越喜歡。她將天資王關押著。結果支風來到阿特蘭作
客,師華年輕,第一次招待這樣一個貴客,不免手忙腳亂。一個疏忽,天資王被
支風下了劇毒。這種毒只有魔王族中未婚的少女以處子之身方能解毒。無奈之下,
師允不顧兄長的阻止,以身相許。天資卻以為是師允的詭計,將師允恨得入骨,
怎奈身中劇毒,身不由己。在一個月間只能聽從師允的擺佈。師華對妹妹說,如
果天資王不從只有殺死他,但師允終究捨不得,最後偷偷的命令心腹侍女將天資
王放走。

  天資王回到神族後,發現全靠妻子的能幹,神族才沒有動亂,對妻子又是感
激又是內疚,對妖婦師允也就更恨之入骨,於是決定訓練神兵,一定要打敗活擒
師允,以泄囚辱之恨。二族之間不斷交戰。神魔之爭越演越烈。

  師允和天資王一月纏綿後有了身孕,她雖貴為帝王,但也終究是醜聞,於是
便匆匆下嫁了十二聖王中的月王。結果就在孩子九個月時,月王在與神族交戰中
死去。師允受此重擊,產下了一對兒女,兒子取名艾靜,女兒取名為艾麗絲。從
此師允沒有再嫁,而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一對兒女身上。

  轉眼一百多年過去了,兩個孩子開始長大成人,艾靜人如其名,根本不喜歡
王位,所以在艾麗絲還在幼年時期就被確定為王儲。但是就在此時,魔族中發生
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支持三界的聖樹,一直被種在師華魔族的聖壇中,這也就
是魔族能長久生存下去的原因。但是,聖樹被長期隱藏在魔族中的神衛士馬傑砍
死,馬傑帶走了僅有的一根樹枝,回到了天資王那兒,受到了極大的封賞,被任
命為其中一個小國的領主。而聖樹一直被與師允的命運相連,聖樹一死,師允便
陷入了沉睡之中。除非能將那小樹枝奪回來。師允沉睡,師諾便讓還在幼年的艾
麗絲當上了國王。同時,魔族中僅存的九聖王一起發力給魔族的土地加上了強大
的隱藏咒,所以在艾麗絲成年前,魔族還能相對無事。而艾麗絲最大的心願就是
奪回聖樹,救活母親,所以她和哥哥在老師們的教導下苦練本領,以戰敗神族,
並將叛徒馬傑抓住。
               第02章

  因為母親的突然沉睡,年僅十歲的艾麗絲正式準備登基成為女王。在她登記
之前,王族要給她選定新的衛士,和十二聖王,老的十二聖王除了奸細馬傑之外,
全都成為長老。十二聖王中有六位有孩子,這些孩子經過嚴格的考試後已經被確
定為聖王的人選,而艾靜作為女王的哥哥理所當然的成為新的十二聖王之首靜聖
王,最後十一位聖王的繼承人人都已經確定,只有馬傑的後人沒有辦法來決定。

  所以師華王族決定在全國所有的子民當中挑選出新的動聖王。

  再說,天資王的兩個女兒都已經長大,其實她們根本就不是天資王的骨肉,
她們是魔王支風之子于天資王的王后私通所生。她們很小就在意識中被母親灌輸
了要奪取整個天殿和魔界的權力,因為在她們後面,王后為天資王生下了一個兒
子,這個兒子是有神的血統的所以已經被任命為王儲,因此兩個女兒表面上很愛
弟弟,實際上是想置之死地而後快。魔王支風告訴天資王王后,只有再次挑起師
華族和天潔家族的戰爭,他們才有爭取整個三界的希望,而現在師華族正在挑選
動聖王,這正是毀滅師華族的好機會。

  於是王后便在天資王出巡之際,讓支風派魔兵偽裝成師華族的軍隊前往馬傑
家的領地,對毫無準備的馬傑一家通下殺手,結果馬傑一族上萬人被殺,只有馬
傑的雙胞胎兒女在隨後而來的天資王公主天雷絲和天莉亞的援助下僥倖逃出。馬
可和馬惜這對只有十三歲的孩子決定為父母報仇。於是王后告訴他們,如果能夠
被選拔為動聖王,就有給他們的父母報仇的機會。臨走之前,馬可向天雷絲發誓,
這一生只愛天雷絲一個,讓天雷絲等待他。

  馬可帶著妹妹在王后的安排下來到了師華王族,然後以幕伽的名字成功的成
為了被新選拔的動聖王,並得以晉見女王。馬可把毀滅師華王族和女王作為自己
的使命,但是面對著女王他發現很難,因為艾麗絲女王雖然只有十歲,但美麗非
常,遠遠勝過天雷絲,不過馬可認為自己對天雷絲一往情深是不可能變心的。但
是馬可漸漸發現女王很善良,很仁慈,並不像傳說中的魔女,這使馬可的內心很
矛盾。同時他也發現正是當年父親對師允女王的背叛使得艾麗絲失去了母親,在
他的內心覺得有一種不安,自己是否也在走父親的老路呢?

  艾麗絲帶領著衛隊去洛加族探望年邁的曾祖父和曾祖母,在兩位老人那裏,
她聽到了一個驚得難以置信的往事。原來師華一族並不是魔族,師華族和洛加族
都是最初的神族,創世之初,師華家族是三屆之首,師華家族的領袖神王師華率
領眾神之族,戰敗了黑暗之神磨滅,並將黑暗之神和他們的一族關押在萬神殿的
地泉深處。磨滅的小嘍羅們洛加、悄天、支家,率領剩下的魔兵退守到了魔界,
師華在一場大戰之後,身受重傷,無力追擊,就放過了這三族。就在這時天潔族
的首領天遠謀奪對三界的統治權,他在師華力量弱小時動手師華僅僅只能保護妻
子和一對雙胞胎兒女帶領族人離開,自己戰死,臨死之前留下了預言,二萬年後
黑暗之神磨滅將重新出世,只有師華家族的人肯為三界犧牲,三界才能逃過一劫。

  但是天遠以為那只是師華臨死前的怨言,並沒有將這話放在心上。下令師華
是黑暗之神的幫兇,要追殺他的妻子和兒女,師華的妻子帶著孩子來到了洛加族,
洛加族的國王感激師華的不殺之恩,所以收留了他們。後來師華的一對兒女光大
了師華一族奪取了阿特蘭和亞提斯並成為最為強大的魔族,但他們始終沒有忘記
自己的使命,他們將聖樹種到了阿特蘭,並致力於恢復祖先的榮耀。但是師華族
所有的國王不是戰死就是死於敵人的暗算,所以始終沒能完成祖先的心願。

  老人家告訴艾麗絲,師華一族的使命並不是奪回王位,而是要阻止黑暗之神
重新再起,因為只有這樣三界才能永遠保持和平,否則,什麼都將不存在,人界
和天界都將成為黑暗之神的奴隸,沒有幸福的生活只有死亡和無盡的折磨痛苦。

  而現在二萬年的限期就要到了,就在這時,師華家族又失去了聖樹,現在只
有奪回聖樹,師華家族才有戰勝的可能。而這個重任就落在了艾麗絲的頭上。老
人告訴艾麗絲,要阻止黑暗之神,阻止者要附出巨大的代價,至於是什麼代價他
們也不知道,他們只知道師華說過這個阻止者要經受住黑暗力量的考驗和誘惑。
如果艾麗絲不能承受她可以選擇逃避,帶著師華族遠離這個空間到另一個時空中
生存,只要能夠有足夠的能量打開師華設置的時空門就可以。但是如果艾麗絲准
備承受那麼她現在就要作好一切準備來應附災難。

  艾麗絲帶領衛隊離開不久,天資王就得到了消息,為了讓兩個女兒建功立業,
他命令天雷絲和天莉亞前去劫殺艾麗絲,結果,艾麗絲的力量遠遠超出了天資王
的想像,艾麗絲雖然人少卻力不小,她殺死了天雷絲,並重傷了天莉亞,天莉亞
帶著姐姐的屍體回到了天資王那裏。天資王悲痛欲絕,艾麗絲殺死了他最心愛的
女兒,他下令將天雷絲的軀體先冰凍起來,直到抓住了艾麗絲他再想軌辦法讓女
兒轉生。

  艾麗絲回到了師華家族,準備即將來到的災難。這時,馬可將進入師華家族
的風險天道的圖紙帶給了天資王。憤怒的天資王帶領著神族的大部分人馬攻入了
風險天道,艾麗絲和十二聖王迎戰,在艾靜與天資王的王太子的混戰中,艾靜認
出了王子有一半血統與自己相仿,王子也發現自己與艾靜具有相同之處,這使得
兩人相互欣賞。在戰場上分手後,艾靜和艾麗絲決定和王太子作一次面談,所以
他們約王太子在峽谷相會,結果在相會時,天莉亞和支風之子支雲用毒箭射殺了
王太子。天資王在撕裂的痛苦中失去了理智,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放在艾麗絲身上,
所以他率領所有的軍隊與艾麗絲決戰,結果在決戰之前的小戰役中艾麗絲殺死了
天莉亞,艾麗絲和舅舅在最後守護,舅舅把絕大多數能量傳給了艾麗絲,師諾舅
舅為了拯救整個師華王族,犧牲了自己留下的所有力量風險天道最後的進口,將
師華家族與其他家族的聯繫徹底的割斷。

  馬可既為天雷絲的死而傷心,又為師諾的死而不安,他的異常被師諾之子師
空發現,師空經過嚴密的調查之後,發現馬可是奸細。這使深愛馬可的女王難以
接受,但是為了給大家一個交待,女王還是用自己的聖劍刺入了馬可的胸膛,馬
可帶著對女王的無比痛恨死去。但是,女王又動用了自己的能量,將馬可的靈魂
轉移到了地獄的轉生之地,她用真金買通了地獄的掌管,找到一個好機會就讓馬
可轉生到人界。

  女王原諒了馬惜,並且留下了馬惜作為新的動聖王,馬惜明白了女王的處境
和以前的往事後對兄妹倆的所作所為很悔恨,所以決定留下來幫助女王。十二聖
王中的五位為了使女王開心,私下裏前去天界偷盜聖樹,結果被天資王擒獲,天
資王決定將這些魔打入十入層地獄。女王率領十二聖王中的動聖王前去萬神殿取
回聖樹,派遣了其餘六人和十位長老前去救援五位被捉的聖王。女王在見到聖樹
時,發現聖樹的絕大部分已經被黑暗力量吞噬,只有一根樹枝還是潔白的。女王
砍下了那根樹枝,同時用師華聖劍砍死了大樹,但是大樹倒下時,突然伸出了仇
恨的枝條卷住了馬惜,為了救出馬惜,女王和大樹奮力搏鬥,在搏鬥中,女王被
樹枝劃傷。女王感到黑暗力量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五位長老的犧牲換回了十二聖王的全身而退,但是五位聖王受到了極大的傷
害。阿特蘭和亞提斯。已經沒有力量來抵抗了。而這時天資王已經率領三大神族
和人界的一部分力量對師華王族形成了合圍之勢。在師華王族危亡的時刻。女王
決定打開時空門,將師華全族轉移到另一世界中去。但是打開時空門要十二聖王
和女王的共同努力,現在十二聖王都受了重傷,女王如果要打開時空門,女王自
己就能和大家一起離開。女王發現黑暗力量正在試圖控制自己,女王不想讓自己
成為黑暗的奴隸,所以她決定犧牲自己,換取全族人的生存。

  女王將聖樹放到母親的床邊,當聖樹復活之日,女王的母親也將復活。女王
知道母親會是一個很好的統治者,所以她很放心的離開母親。女王在志願留下來
保護撤退的上億人中,選擇了五千人到聯合地帶防衛。十二聖王和女王在撤退前
夜一起痛飲,女王將他們用迷藥弄醉,然後,用聖劍劈開了時空門,女王將聖劍
掛到了哥哥身上,然後展開了所有的能量使時空通道開始運轉,將阿特蘭和亞提
斯送到了另一個星際,除非有足夠的能量,否則,他們將永遠的離開故土,女王
也將永遠都見不到親人。

  女王和十二衛士一起來到了聯合地帶,在那兒,準備和入侵的軍隊殊死搏鬥。

               第03章

  艾麗絲率領她所有的軍隊和天資王的軍隊決戰,戰況慘烈死傷無數,最後艾
麗絲安排她她的十二個犧牲衛士到了冰封世界,並將他們埋入了地下,只有自己
知道的地方然後炸毀了聯合地帶,在天資王將要擒獲她之時,艾麗絲用劍自殺身
亡。天資王憤怒之極,他抓住了艾麗絲的靈魂,發誓要讓艾麗絲轉生,並要讓她
的轉生受盡折磨。

  這年的人界下雨特別多,中度國的元帥江涯一共有三位妻子,其中的兩位是
他深愛的姐妹倆,另一位是江涯在一年前娶的。是他率領軍隊在迷霧中迷路時,
遇到的一個女孩,那個女孩提出,可以帶他們出森林但前提是江涯必須娶她做妻
子。江涯雖然出於無奈答應,但是江涯一點都不喜歡她,因為所有的人都說,那
個女孩是個妖精。那個女孩自己孤獨的住在一個院中。江涯回來沒有多久,他的
二妻子就為他又生了兩個雙胞胎女兒,生下來的時候天空有音樂聲,江家都認為
是吉祥的標誌,果然沒有多久江涯就升為大元帥,江涯雖然有了8個兒子,四個
女兒,但這兩個女兒成了江涯的最愛,他們的名字分別叫天雷絲和天莉亞,因為
那是神托夢的主意。第二年大夫人有孕,也生下了一個女兒,但這個孩子生下來
的時候,滿天都是黑氣,而且降生之時,江涯的父親就死了。所以這個孩子被認
為是個災星。江涯就給她取了一個很普通的名字艾麗絲。

  按照中度的規矩,凡是二品以上的官員的女兒到了三歲都要被送到昊天宮去
接受訓練。昊天宮有六位宮主,昊天宮幾百年來,為中度訓練出了無數出色的女
孩子,她們練武習文,長大後都能保家衛國,相夫教子,這也就是中度幾百年來
能夠在五大帝國的中央不倒的原因,中度向來很重視女子的教育。江涯所有的女
兒先後都進入了昊天宮。中度的六位宮主都很喜歡江涯其他的女兒,而對於他的
小女兒,因為江涯夫人——他們的師妹很討厭,於是他們也就不怎麼喜歡。昊天
宮每過百年都要選出一位總宮主,這個任務就在這一代弟子身上,六位宮主都看
好天雷絲、天莉亞,還有中度大理寺的法官的女兒亞蘭、中度左宰相的女兒尼拉,
但是讓大家感到最為意外的事是,最後從文學、武藝、技能、女工各個角度打敗
眾人,取得大宮主候選人的位置的竟然是艾麗絲。六位宮主都很生氣但是她們不
能違背規矩。

  艾麗絲先擔任少總宮主,她以這個身份開始管理昊天宮。按照規矩昊天宮的
宮主可以嫁人,但是昊天宮現在的六位宮主都沒有出嫁。其實這六位宮主並非沒
有意中人,而是她們的意中人都不是中度人,她們不想做出背叛中度的事情,在
發現意中人不是中度人之後,她們偷偷的生下了孩子,把這些孩子當作弟子來教
養,但私下裏對這些孩子還是比別人要好。

  天雷絲憤怒到了極點,她要報復,於是她開始偷偷注意江湖中的其他幫派。

  這時黑暗力量已經在人界建立起了龐大的力量,他們很快就于天雷絲掛上了
鉤,天是天雷絲和天莉亞就成為了黑暗組織在人界的代表力量,而且天雷絲還設
計讓亞蘭和尼拉也成為了黑暗組織的人。他們的目的是佔領中度,然後佔有整個
人界。

  艾麗絲發現了中度的不正常情況,於是她開始派遣她的忠實的手下對一些異
常的情況進行調查。調查的結果讓她大吃一驚,因為她發現她的那六位師傅都有
情人,六位師傅偷偷的和情人相會,而這些情人他們其實都是南胡和東遙派來的
奸細,而南胡和東遙據說是所有國度中最與黑暗力量溝通的國家。艾麗絲決定派
遣手下將這六個人遣送出境,但是她派去軌辦事的手下太過於衝動,和那六個人
發生了激戰,結果是三死一逃,二個跳下了懸崖。艾麗絲知道此事若是被師傅知
道只怕會很難收場,於是就沒有在六位師傅面前提起。

  就在此事艾麗絲家中發生巨變,艾麗絲的父親和中度的其他三位元帥率領一
百萬大軍遠征南胡,艾麗絲姐妹為了安慰母親回到了家中,結果這四位元帥被內
奸出賣一百萬大軍損失了大半,四位元帥雖然僥倖逃回,但是被中度的右宰相和
吏部尚書、刑部尚書彈劾下獄,被他們誣陷為叛國,在監獄中受盡折磨,中度的
老王被奸臣迷惑,要將這四人定斬,幸得艾麗絲姐妹在家,她們劫獄,成功的營
救出了這四人,但艾麗絲知道最厲害的人是右宰相的門客森森劍客,所以由艾麗
絲夜裏偷襲右宰相府,而其他人去救四位元帥。艾麗絲成功的將森森劍客刺成了
重傷,但自己也身負重傷,所以她不敢跑去與姐姐相會,只得在附近找了一個山
洞療傷。而天雷絲卻以此為機會,在父親面前說艾麗絲鐵石心腸,而自己卻和天
莉亞趕來救援,江涯越來越喜歡天雷絲姐妹也就更討厭艾麗絲了。

               第04章

  中度的老王,他娶了來自昊宮的三姐妹,實際上這三姐妹都是黑暗力量混入
到昊天宮去的,這三姐妹希望用控制老王或者控制王位的方式來控制中度,三姐
妹共生了三個兒子,四個女兒,其中只有第二個兒子瑟萊伊王子雖然從黑暗的母
體出身卻並非是黑暗力量中人,因為他剛好是當年死于女王劍下的動聖王馬可的
轉世。所以三姐妹都不喜歡第二個孩子,她們想盡辦法讓老王討厭老二。在幾位
王妃的鼓動下,他命令瑟萊伊帶領兩千衛隊去掃除京城附近的強盜,結果瑟萊伊
全軍覆滅,他本人也被強盜所抓,被鞭打的死去活來,在他昏迷之際,艾麗絲帶
領昊天宮的衛士,把強盜頭殺死,並救出了瑟萊伊,艾麗絲在瑟萊伊昏迷時看護
了他三天,艾麗絲發現自己發瘋的愛上了瑟萊伊,但就在此時,昊天宮的衛士傳
話為了打敗南胡國,中度老王下令在中度國招選元帥,而昊天宮派艾麗絲出戰,
艾麗絲只能離開瑟萊伊,她把瑟萊伊交給了姐姐天雷絲和天莉亞,她們兩人看護
著瑟萊伊,當瑟萊伊睜眼看到她們姐妹兩個時,瘋狂的愛上了她們。

  艾麗絲當上了中度的元帥,她組織了昊天宮和所有的江湖人士參加了中度保
衛戰,在三次戰役中戰勝了南胡國,南胡國損失了大量的兵將敗退回國,中度的
士兵要求攻入南胡,但艾麗絲本能的覺得,南胡有著巨大的黑暗力量,不是中度
的力量能夠抵擋的,所以作出決定和南胡講和。這引起了士兵們的不滿。

  南胡的黑暗力量用黑鴿給三位王后傳訊要求她們想辦法弄死艾麗絲,於是三
位王后在國一面前挑拔,說艾麗絲不攻入南胡是為了自立為王,想要奪取南胡的
政權。南胡老王雖然心中忌恨但是卻不敢拿艾麗絲作法。這時,瑟萊伊回到京中,
老王聽了右宰相的挑拔將瑟萊伊押入大牢,瑟萊伊的哥哥表面上很愛弟弟,關心
弟弟,其實心裏想置他於死地。他命人裝成右宰相他們的人將瑟萊伊押到地牢處
死,千鈞一髮之際,艾麗絲命令天雷絲前來救援。而艾麗絲本人追著兩個殺手,
並追至大王子處,艾麗絲發覺大王子身上強大的魔力,就用天音掌封住了大王子
的力量,並將他變成了一個廢人。

  三個王后發覺大王子變廢後大為憤怒,她們將希望全都放在二王子身上,結
果二王子被南胡的王太子金鷹所殺,因為金鷹自從在戰場上見過艾麗絲後就認定
要得到艾麗絲,他不允許別人也去打艾麗絲的主意。金鷹從天雷絲的住處抓到了
二王子,艾麗絲為了二王子前去見金鷹,艾麗絲以高超的功夫打敗了金鷹,並且
告訴金鷹,正邪不兩立,她決不會為了所謂的一統天下而出賣自己的靈魂,她告
訴金鷹,只要自己在一天,就要阻止黑暗力量一天,為了瑟萊伊王子,也為了老
百姓的安寧。金鷹三番五次受到挫折,他發誓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把她毀滅,
他恨恨的告訴艾麗絲,有一天他要讓艾麗絲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一個天底
下最下下賤的東西。艾麗絲也告訴他,就算真有那麼一天,她也決不會聽從金鷹
的命令。金鷹大恨而去。

  老王沒有選擇,他只能讓瑟萊伊當上太子。這時,三個王后與天雷絲她們結
成同盟,要把瑟萊伊控制在手中,瑟萊伊也決定娶天雷絲作他的太子妃。此時艾
麗絲發現了姐姐們似乎己經成為了黑暗組織中的一員,為了中度的未來,她要阻
止這樁婚姻。此時老王發生了意外,三個王后用艾麗絲最利害的暗器天蜂針將老
王暗算成了癱子,老王不能理政於是就立瑟萊伊為新國王。

  新國王要娶王妃,但是艾麗絲告訴他,瑟萊伊只能娶自己為後,否則,中度
所有的軍隊都不會聽他的。瑟萊伊迫於局勢只能娶了艾麗絲。但是儘管艾麗絲是
天下最美麗的女人,但是瑟萊伊心中只有天雷絲姐妹兩個。他幾乎不與艾麗絲同
房。而是私下裏與天雷絲姐妹約會,並向她們發誓有一天一定會殺死艾麗絲,而
接她們姐妹進宮。他和天雷絲姐妹生下了兩個孩子,艾麗絲儘管知道,但是她決
定只要天雷絲姐妹兩個能夠安心的待在瑟萊伊身邊,她也無所謂。

  三位王后為了練習魔功,抓京城附近的孩子來練習,並吃了他們的心臟。艾
麗絲的下屬調查此案,發現黑手來自王宮。艾麗絲開始懷疑三位王后。最後她和
三位王后在她們練功時相遇,她將大王后打入山澗,將另兩位王后囚禁在地牢中,
準備去掉她們的魔性將她們釋放。為了不讓瑟萊伊傷心,她並沒有將真相告訴瑟
萊伊。

  瑟萊伊有一天去見天雷絲兩姐妹,兩姐妹告訴瑟萊伊,艾麗絲在練習魔功,
被三位王后發覺,所以她殺了大王后,並將另兩位囚禁,瑟萊伊不信。他第二次
去見兩姐妹時,發現兩姐妹的住處已經被破壞了,找了半天才在一個小山洞中找
到兩姐妹的侍女,侍女帶著兩個孩子,侍女說,兩姐妹已經被艾麗絲抓走。瑟萊
伊瞞著艾麗絲找了近一年,才找到奄奄一息的天莉亞。天莉亞告訴他,她們被艾
麗絲囚禁拷打了近一年,最後天雷絲用盡所有的力量救了她,而自己卻落在了艾
麗絲的手裏。瑟萊伊動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才找到天雷絲,但是她已經成為了一
具屍體,她被折磨的面目全非,雙眼被挖去,手足都被砍掉,雙乳被割,下陰被
搗得稀爛,全身沒有一塊好肉,瑟萊伊傷心之極,他發誓要艾麗絲一百倍、一千
倍的償還。

 其實這只是她們姐妹倆和其他參與黑暗勢力的昊天宮的門徒們導演的一場嫁

  媧栽贓的好戲,可歎一向對艾麗絲有成見的瑟萊伊相信了她們。天雷絲想辦
法讓黑暗勢力中的魔徒強姦了艾麗絲的侍女,並向她們威脅,如果不聽她們的話
將把她們的醜事告訴艾麗絲。因為艾麗絲一向對黑暗勢力決不容情,四個侍女無
奈聽從了天雷絲的話,把艾麗絲的絲帕、書畫偷偷拿出來,送給天雷絲,而天雷
絲一面讓她們在艾麗絲不在時在她的床板裏挖洞,將金鷹仿造的情書和淫穢之物
放在艾麗絲的床裏,一面則穿上艾麗絲的衣服、頭巾四處作案,她們姐妹本來就
像,再加上一打扮就像十分。

             第05章-第06章

  江湖上的人都恨艾麗絲入骨,只是她的勢力強大,拿她沒有辦法。江湖四處
傳閱說艾麗絲是魔女再世,她若活著天下一定大亂。而艾麗絲此時卻沉浸在做母
親的幸福中,因為她生下了和瑟萊伊的第一個兒子。艾麗絲和自己的小媽媽一相
交她,小媽媽告訴她艾麗絲的母親因為生艾麗絲的氣獨自去隱居,艾麗絲知道母
親一向不喜歡自己,也就沒把它放在心上。小媽媽又告訴她,據她所知,魔力在
人界最強大的是森森劍客的師傅,他住在南胡,叫布都良。他的魔力已經非常強
大,如果能夠毀滅他或者打擊他,那麼中度和其他幾個帝國就可以有三十年的准
備機會,布都良每到正午時分都要練習魔功,這時是偷襲的最好機會。於是艾麗
絲率領大軍遠征南胡。艾麗絲向士兵們下令沒有自己的命令不許出戰,然後她只
身潛入南胡,在布都良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入侵練功室,將布都良重創。但是她沒
有想到天雷絲已經冒充她去假傳了命令,致使征討南胡的八十萬大軍全軍覆滅,
而且天雷絲還借機殺死了昊天宮的六位宮主的女兒中的五個,只有一個活著跳了
山澗,天雷絲故意將她放走。而那個假的艾麗絲則已經逃跑。消息傳回中度天下
震動。

  此時昊天宮的六位宮主的兩個情人雖然摔下山谷卻並未死去,他們在理寺的
法官的女兒亞蘭、中度左宰相的女兒尼拉的護送下來到昊天宮,他們誣陷艾麗絲
是南胡的魔女,他們想要來告訴六位宮主結果是便成了殘廢。六位宮主聞言大驚,
此事中度大敗的消息傳回,六位元宮主僅留下的一個女兒也回來了,她把她看到的
假艾麗絲的事情告訴了六位宮主,六位宮主得知昊天宮參戰的是二十二萬宮眾死
去,自己的女兒們只有一個回來,都暈了過去,醒來後大罵艾麗絲狠毒,恨不得
將她撕成碎片。六位宮主下令廢除艾麗絲的宮主之位,並與瑟萊伊聯手,捉拿艾
麗絲和她的黨羽。六位宮主在地牢裏將兩位王后放出,瑟萊伊在母后面前發誓,
一定要艾麗絲上萬倍的償還欠債。

  瑟萊伊命令搜查艾麗絲的寢宮,在床的夾層裏發現了她與金鷹勾結的所有證
據。這時瑟萊伊相信以前所有的事都是艾麗絲做的,她與右宰相他們勾結,偷取
軍中的絕密情報,將中度的百萬大軍送進死地,並且誣告自己的生父和四位元帥,
甚至殺害了自己的二嫂,三嫂和大侄兒、二侄兒、三侄兒,她所犯的罪行之多隻
能用磬竹難書這四個字來形容。所以瑟萊伊下令一定要生擒艾麗絲。

  再說艾麗絲知道事情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想挽回敗局,此時瑟萊伊聽到
艾麗絲在京城附近作案,他親自前去追捕,不料一著不慎,被艾麗絲所捉。其實
那是天雷絲,她假裝成艾麗絲將瑟萊伊打得死去活來,結果艾麗絲趕到,天雷絲
不敵逃走。艾麗絲發現瑟萊伊已經昏迷過去,而且他中了春藥毒,只有用艾麗絲
的身子才能解毒,艾麗絲在旁邊守了他三天,到了第四天,她估計瑟萊伊會醒,
所以就離開一會兒去給瑟萊伊弄吃的。她一走,埋伏在旁邊的天莉亞就出來,將
瑟萊伊救出。瑟萊伊告訴天莉亞無惡不作的艾麗絲最終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艾麗絲來到京城準備將自己的下屬救出去,她偷偷的和小媽媽聯繫,小經媽
媽告訴她,她聽到一個消息,布都良因為受到了重創而沒有力氣來與西地、北交、
中度抗衡,所以他就改用了暗殺的辦法,他的第一個暗殺目標就是艾麗絲的父親。

  時間定在明天晚上的午夜,刺客將躲在她父親的床上。艾麗絲深知布都良手
下的利害,她問小媽媽為什麼要幫她。小媽媽告訴她,小媽媽並不是人而是神魔
一族的侍女,她是已故女王艾麗絲的侍女,她還有一定的力量聽到他們遠距離的
預謀。

  因為艾麗絲的名字和已故的女王一模一樣所以她一定會幫助艾麗絲。

  第二天晚上午夜時分艾麗絲來到父親住的樓外面,她知道父親還在書房中憂
心國事,所以刺客還沒有得手,這正是證明自己清白的好機會,艾麗絲進入了房
間舉劍砍向床上,但是床上撲的一聲響,然後散出了一陣毒煙,艾麗絲心知不妙,
連連後退,只見房內房外站滿了侍衛,父親和幾個哥哥正站在四周,父親怒喝到,
你這個畜生,果然來行刺,來人將她拿下。艾麗絲從窗外翻出,只見屋上都是侍
衛。她剛中了毒煙,腳步虛浮。就在千鈞一髮之時,她的小媽媽懷裏抱了一個孩
子直沖到屋簷下,那正是天雷絲的孩子。眾人不敢動手,小媽媽讓江大帥放走艾
麗絲,否則她就殺死天雷絲的孩子。江涯知道這個孩子很可能會成為中度的王太
子,也不敢造次,正在躊躇,小媽媽大叫:「艾麗絲你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
沒柴燒。」

  艾麗絲長歎一聲,施展輕功離去。小媽媽一劍刺進了自己的喉嚨,一綹芳魂
追隨她的主人去了。江涯怒極,是喝令將第三個小妾的屍身扔到猛獸圈中去喂師
虎。可憐小媽媽死後屍骸無存。

  艾麗絲上次為了救瑟萊伊,用自己的身子替他解毒,不料春風一度卻有了身
孕。她眾叛親離,無處投靠,再加上肚子一日日的大起來終究不是法子。在懷孕
四個月時,她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她隱居在長嶺。現在只有母親才會收留自己,
所以她走了七天,到了長嶺,總算找到了母親。她已經疲倦之極。艾麗絲的母親
斑竹夫人不動聲色,她招待艾麗絲吃喝,對她噓寒問暖,艾麗絲從小沒有得過母
親這樣的呵護感動之極,她開始還很小心,到了後來實在太累就放開了喝水。然
後就睡去了。

  艾麗絲在一陣巨痛中醒過來。她發現自己肩胛骨痛得鑽心,原來有一條鎖鏈
將自己的兩個肩胛骨都穿過,並將自己牢牢的鎖在石柱上,而她的體內內功具在
卻使不出來,她心知是中了昊天宮的制功散。不由得長歎一聲,閉目不語。斑竹
夫人利聲怒駡,艾麗絲只是不言語,被自己的母親算計還有什麼可說的。

  魔女艾麗絲被捉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中度,天下百姓無不拍手稱快。瑟萊伊派
遣了十萬衛隊和大內高手,以及昊天宮和武林其他門派中的高手前去押解。瑟萊
伊要求他們毫髮無傷地將艾麗絲解押回來。一路上老百姓放鞭炮慶祝魔女被捉。

              第07章審判

  艾麗絲被捉到京城,由大法官負責審訊,儘管罪證累累,但是中度一向對女
子比較尊重,對女子的刑具也不多,也就掌嘴、打板子這幾下,艾麗絲根本對此
無懼,所以在一個多月中對艾麗絲毫無辦法。艾麗絲對他們不於理睬,她只是說
要面見國王,可是國王又不想見他,弄得大法官為難了。就在這時,天莉亞對大
法官說,她有辦法,她讓大法官將艾麗絲的下屬全都押來,那些下屬多是男子,
中度對男子有的是刑法。大法官在艾麗絲面前將那些下屬嚴刑拷打,在十天內艾
麗絲聽到的都是慘叫之聲,她內心很是不安和痛苦,極不願意讓下屬為她而受盡
折磨。

  這一天天莉亞來見艾麗絲,說,她已經成為未來的王后,所以只要艾麗絲肯
招供,那麼她可以保全艾麗絲的下屬,還有艾麗絲現在在王宮中備受虐待的兒子
和腹中將要出生的孩子,否則艾麗絲遲早是死罪,但卻要連累無數的人和她一起
受盡折磨。她告訴艾麗絲,現在艾麗絲已經沒有能力來和她討價還價,艾麗絲無
奈,她答應天莉亞,她可以招供,但她要天莉亞對魔神起誓,若有違誓,將成為
魔神腹中的食物,天莉亞依言起誓。第二天,艾麗絲在大法官那張長達幾十米的
案卷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她懶得高興去看自己的罪狀,反正自己被誣陷的罪行
足夠叛上千次死刑的,不過死只有一次,那怕是淩遲也不過只受三天的罪,也罷,
死了總比在人世間苟活著要強。在艾麗絲招供後近三個月,艾麗絲再也沒有受到
提審,使艾麗絲覺得奇怪又不安。

  再說瑟萊伊看到艾麗絲的供詞,並知道她沒有受什麼苦就招供之後,就冷笑
著去了神殿,在那兒他要請示神的旨意,如何將艾麗絲處死。神王天資在天界的
神鏡中全看到了艾麗絲的所作所為{神鏡早就被神後換成了魔鏡,所以神王看到
了完全於事實相反的東西},神王矢得知女兒天雷絲在人界又被艾麗絲殘害致死,
而艾麗絲做出如此多的人神共憤的惡行,憤恨之極。他通過幾個大祭司向瑟萊伊
傳達了他的旨意,他不要讓艾麗絲死去,因為地獄不能收下這樣一個罪人,他要
讓艾麗絲在人界受盡至少二十年的折磨,在肉體和精神上都受盡勝過地獄的酷刑,
要讓三界都看到助紂為虐、為黑暗力量為惡者的可恥下場。

  瑟萊伊本來就不打算將艾麗絲立刻處死但他怕臣民以為他在蓄意報復,現在
有了神王的旨意,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向全天下宣告他的處置了。瑟萊伊下召向中
度所有的門派和官衙收集刑具,並且按照神王派人提供的地獄中的酷刑技術打造
了各種酷刑,還派人向其他四個帝國的國君高價構買各種酷刑,因為中度不擅長
對女子動刑,他還特意向盛行女刑的東遙帝國購買了360名粗壯男子用刑高手。

  並且在皇城的最熱鬧的廣場中央搭建了一座巨大的受刑台,將收集的酷刑一
半放在受刑台下,一半放在皇城的暗牢之中。

  三個月後。艾麗絲被從大理寺中押入囚車,她的氣穴被封閉,根本沒法使力。

  兩個差役又將她帶上口枷,艾麗絲知道他們怕自己咬舌自盡。事實上艾麗絲
已經打算受淩遲的酷刑,她也根本無所謂會在死前受到什麼虐待了。她被押到受
刑臺上,她的下屬們已經先在了,因為那些下屬很多都是名門之後,所以雖然犯
下重大罪行,但因為都是艾麗絲的驅使,所以他們被處以砍去一臂,然後服苦役
十年的刑法,一會兒功夫刑臺上都是艾麗絲下屬被砍去手臂的慘叫。艾麗絲閉上
眼睛,流下了痛苦的眼淚。瑟萊伊冷冷地看著她。該輪到這個賤人了。艾麗絲吃
驚的聽著她的舅舅,大理寺的大法官代表國王宣判,對她的處理共有十二條:1、
革去她王后的身份,其永遠逐出王室的宗祠,剝奪她作為江涯、哈威家族女兒的
身份,不准再用哈威這個姓,同時剝奪她叫艾麗絲的權利,將永久的使用她的新
名。

  2、因為她犯下了2782條大罪,足夠淩遲百次,車裂二百次,砍頭五百
次,各種刑法加起來達到四萬多年,所以處死不足以平民憤,按照神王和國王以
及全國百姓的意願她將在人間下活地獄至少二十年,以她所有的血肉來償還她所
作的罪惡。

  3、她的所作所為畜生不如,所以剝奪人籍,打入最下賤的獸類,作為一個
畜賤奴,人人得以奴役,改其姓名為「淫賤母狗豬」,在臉上烙上這個名字和
「畜賤奴」三個字每日押到城門任萬人踩踏唾棄。

  4、將此畜生的罪行詔告全天下,有敢同情者與其同罪。

  5、在三年裏將此畜生押在受刑臺上受盡人間地獄的萬種酷刑。

  6、三年後將此畜生押去鐵礦服苦役,服完苦役後赤身在中度全國示眾。

  7、示眾後押入地獄第七層,服苦牢四年,每半月當眾處刑一次。

  8、九年刑滿後發到畜生市場賤賣,由其仇家任意處置,除處死處,任何刑
罰皆可。

  9、受滿十一年奴役後,若其有悔改之心,並以畜生的身份讓其苟活,如若
無此心,則另處以酷刑。

  10、自今日起與畜生同類,剝去一切衣物,從此以後不准有人再給其衣物,
飯食與狗同列。

  11、在大太后,昭烈王后{天雷絲的死後封贈}以及其他重大的祭日,都
要對畜生施以酷刑,以作活祭。

  12、每次春決和秋決處死犯人,都對要畜生施刑並陪斬。

  宣判完畢,便有八個精選的行刑手上來,取下艾麗絲的口枷,分開嘴,另一
個行刑手拿起一把鐵鉗夾住她的一顆雪白的貝齒,喀的一下將其拔了下來,艾麗
絲何曾受過如此痛苦,不由得全身抖動忍住了才沒有叫出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
會這樣判,一連拔了三顆牙,便天旋地轉暈了過去,一陣冷水將她撲醒以後,血
水順著她絕美的嘴角流下來,分外淒豔。艾麗絲在昊天宮當少宮主時有天下第一
美女之稱,行刑手沒有碰到過這樣的美女,不由得興致大發,便一顆顆的慢慢的
拔去,直將艾麗絲痛得死去活來,拔了一個多時辰方才拔完,還有鐵刷子在血淋
淋的牙床上慢慢的刷,艾麗絲受不了這樣的痛苦,慘叫出聲,暈了過去。她想咬
舌自盡已經不可能了。

  待她醒來,兩個行刑手將她身上的衣褲盡皆剝去,赤身露體,一絲不掛的出
現在老百姓面前。天下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虛傳,只見她雖然已有七個多月的身孕,
但膚如美玉,在太陽下玉光閃閃,兩乳本來就長得絕美,現在因為哺乳期將近,
更是豐盈飽滿,兩粒鮮紅的乳頭,如兩顆剛經露水的小草莓,柔嫩可愛。台下的
百姓無不吸氣,然後就口口聲聲認定她是個淫婦。可憐艾麗絲只有過瑟萊伊一個
愛人,而且因為瑟萊伊對她的冷淡,平時房事就不多,卻平白無故的蒙上了淫婦
的駡名,不禁氣得暈過去。

  待她又一次醒來,兩個行刑手拿起烙鐵,深紅的烙鐵帶著淫賤母狗豬的字烙
上了她的額頭,艾麗絲只覺得臉上一陣巨痛傳來,她知道此身這個印跡只怕是去
不了。接著又在她的左右臉上各烙上了「畜賤奴」三字,在她那白玉一樣的臉上
出現了十一個這樣的黑字,顯得格外的觸目。艾麗絲又氣又痛,暈死過去。台下
百姓歡聲雷動。

  接著兩個行刑手抬過一個百斤重枷,那是特為艾麗絲打造的。將艾麗絲的頭
夾住,將雙手反接夾在頭後的孔上又上了精鋼製成的手鐐和脖鐐,兩腳上上了腳
鐐,中間用腳梏固定連接住,又用兩根鋼鐐在乳房上下將其胸緊緊勒住,在腰上
又上了鋼圈。然後將其拖入囚車,在城市中遊街三日,三日後再施以酷刑。示眾
三日,淫賤母狗豬(以下基本上用這個名字稱呼艾麗絲)身上被扔滿了穢物,百
姓放鞭炮慶祝,而淫賤母狗豬則心痛欲狂,傷心欲絕。
      
     
             第08章苦刑(一)

  三日後清早五時,天還未亮,淫賤母狗豬被押出死牢,行刑手將馬拉套緊緊
扣在她的肩上,行刑手手拿皮鞭鞭打淫賤母狗豬的後背,漢白玉般的後背上出現
了一條條的血痕,她被迫拉著糞車出城,將糞倒後回來再運,一直到七時左右,
後背上已經血痕累累,身上腥臭不堪。路上行人無不對她吐唾液,扔石塊,淫賤
母狗豬羞憤欲死。

  到了七時,八個行刑手將其拖到東城門口,將其手足用長釘小心的避過關節
釘入地下,鮮血從手腳腕處湧出,她痛得手腳發抖,汗毛直豎。二個行刑手將一
塊木橋壓在其胸、腹、大腿,城門一開,老百姓排隊從她身上的木橋上走過,雖
然木橋自己有支撐,但有一半支撐在她身上,初時還不覺得難受,一個小時之後,
她覺得胸口發脹,小腹巨痛,實在難以忍受,但這根本由不得她說,有些人還故
意踩她的雙乳和臉,雖被行刑手阻止,但疼痛和羞辱還是令淫賤母狗豬昏死過去。

  過了九時,行刑手將她拖上了受刑台,一個父母死于戰亂的青年先上臺來,
行刑手准他二十鞭,青年選了一條粗的鞭子,重重地向捆在人字樁上的淫賤母狗
豬打去,在淫賤母狗豬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二十條血印子。淫賤母狗豬咬牙苦忍,
不發出聲來。接著上來一個中年男子,二子都死于對南胡一戰,他選了拶子。行
刑手幫他將拶子夾上淫賤母狗豬的細白的手指上,用勁一收,淫賤母狗豬只覺得
十指鑽心似的痛,汗水從額頭上滴下來。到了中午已有七、八個百姓上臺施刑,
台下排隊的人數之不盡。行刑手取過糞便從艾麗絲口中灌入,稍作休息後又有人
上來折磨。行刑手掌握分寸,儘量使淫賤母狗豬受到折磨卻又不受到多大的傷害。

  艾麗絲眾叛親離,受盡世人的唾棄,被看得比豬狗還不如,赤身露體在百姓
面前受嚴刑拷打,父母夫兄視她如同畜生,欲置之死地而後快,此時她只求速死,
已不願苟活。但是他們只是封住了她的穴道,並未廢去她的內力,以她的內力,
受皮肉折磨死不容易死的,瑟萊伊正是要用種種酷刑來磨盡她的內力,待她的內
力耗盡,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時再行處死。這大約要二十年,也就意味著她要受二
十年生不如死的苦處,想到這裏,艾麗絲不由得淚流滿面。

  中間大家休息時,行刑手牽來一頭巨大的公牛,艾麗絲全身發抖,她知道他
們要做什麼,拼命的扭動身軀想要反抗。但這是徒勞的,反而讓行刑手興趣大增。
他們將艾麗絲的下體綁在牛的身下,將艾麗絲的手腳緊緊的捆在公牛身上後,鞭
打公牛。他們並不想將艾麗絲弄死所以牛走得很慢。在城裏的大街上走,牛的陽
具慢慢的頂入艾麗絲的陰戶,艾麗絲的陰戶久未經人事狹窄得很,一磨一搓,艾
麗絲雖然身懷有孕仍然被刺激的淫水直流,老百姓見艾麗絲的淫水從牛下方滴下
來,都紛紛唾駡這個淫婦。艾麗絲羞愧之極昏死過去。昏死前,行刑手對她說:
「陛下說你是個畜生,所以只配畜生和你交媾,從今日起只要你身子還可以,你
就有得發浪了。」艾麗絲痛心得不知如何回答。

  晚上她被拖去受刑室,瑟萊伊親自主刑,由江涯和大法官培審。大法官的二
個女兒參與黑暗力量已經被艾麗絲下令處死,現在大法官認定女兒是反抗艾麗絲
的英雄所以要在艾麗絲身上瘋狂的報復。江涯更是恨艾麗絲入骨,艾麗絲不僅敗
壞了他們家族的名聲,而且還殺死了天雷絲等他的三個女兒和兩個兒子,對這樣
一個喪心病狂的畜生他怎能不恨。可歎他們都被天雷絲製造的假像所蒙避終於制
造無可彌補的人間慘劇。

  艾麗絲一見到瑟萊伊和父親,認為自己政治家機會申辯,畢竟一個是夫君,
一個是父親。她張口呼冤到:「陛下、父親,我是冤枉的,這一切都是天雷絲和
太后她們製造的假像,你們聽我說。給我一個申辯的機會。」

  瑟萊伊帶著白色的手套,拖起艾麗絲的頭髮道:「你還有臉提天雷絲和我的
大娘,你做盡了壞事,將天雷絲折磨得如此悲慘,我對她們的英靈起誓,要你千
百倍的償還,你還想狡辯,你的鬼話沒有人會相信,你去跟和你一樣的畜生去說
吧。你這個無恥的淫畜生,你和金鷹做的那些醜事,你和布都良的無恥淫亂你還
想騙我嗎?淫賤母狗豬不讓你受盡折磨,我誓不為人。」來人,將她吊起來。

  瑟萊伊選了一條犀牛皮鞭,這種皮鞭可以將老牛皮抽裂,其快無比。他在水
中浸了浸了,皮鞭打著呼哨抽向淫賤母狗豬赤裸的身子。艾麗絲發出了一聲淒厲
的慘叫,一條一寸深兩尺長的血道在她白嫩的身上劃下來,為了增強她的痛苦,
瑟萊伊在行刑手的指點下慢慢地將鞭子抽離那道傷口,只見鮮肉外翻,鮮血湧出,
「啪、啪」其打聲聲聲不絕,慘叫聲此起彼伏。瑟萊伊怒吼到:「這一記給太后,
這一記給哥,這一記給弟弟,這一記給天雷絲……」

             第09章苦刑(二)

  第二天她除了被帶去示眾外,並沒有受刑,老百姓可以允許淩侮淫賤母狗豬,
但不能對她再用刑。她的身上上了最好的傷藥,那種傷藥可以讓受傷者在一夜工
夫將傷口收攏,七天左右就可以只留下淡淡的傷痕。但是這種藥越用效果越差,
到後來就和普通的傷藥無異了。到第三天艾麗絲身上的鞭傷不但結痂,而且已經
開始恢復了。這些行刑手還沒見過恢復力如此極好的女人,更有了用刑的興趣。

  第三日示眾就可以再用刑了,昊天宮的以前的衛士要為死去的弟兄報仇。他
們點了天平踏杠。四個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架到一張半人高的鐵架上,在她身
上橫過四根根手腕粗的鐵棍,一根胸口、一根小腹、一根大腿、一根小腿,八個
行刑手同時用力壓杠子,力量由輕到重,慢慢的施加。艾麗絲被捆在鐵架上動彈
不得,杠子壓下來鐵架上的鐵棍將她的後背壓得痛苦不堪,背上前日剛受的鞭傷
開裂,疼痛難忍,艾麗絲咬緊牙關,行刑手見她倔強,便改用膝蓋壓杠子,力道
越來越大,艾麗絲覺得胸口、小腹、大腿、小腿陣陣巨痛,特別是小腹,腹痛如
絞,而且覺得小腹在往下墜,她感到兩腿之間濕濕的,那是羊水,她腹中的胎兒
受不了壓腹的酷刑被打下來了。淫賤母狗豬只覺得子宮、陰道抽搐得她渾身發抖,
苦痛難當,不由得大聲的呻吟。台下的老百姓都驚呼:「淫賤母狗豬要生小畜生
了,看頭出來了。」幾個行刑手用力一壓,淫賤母狗豬淒慘的叫了一聲,一個嬰
兒被從她的腹中活活的壓了出來,她的下體撕裂一樣的巨痛,她頭一歪昏死了過
去。醒後她發現她還被吊在鐵架上,肚中一根臍帶拖著一個胎盤,地上是血淋淋
的一片,一個嬰兒正在蠕動。她求行刑手讓她將孩子包起來。行刑手請示了上頭,
傳下命令將孩子先用一塊破布給包上。一個行刑手將嬰兒包起來,另一個一刀將
臍帶割斷,然後取過一塊烙鐵對準淫賤母狗豬身上的臍帶口烙下去。淫賤母狗豬
咬著嘴唇盯著孩子看。這個未足月的孩子註定要因為他的母親而受盡痛苦,想到
這裏,她不由得流下淚來。

  晚上,她又被押到受刑室審訊,多了幾個審訊人,但艾麗絲疲倦之極,閉目
不看。艾麗絲以前的大哥江水問道:「那個小畜生的生父是誰,姦夫到底是誰?」
艾麗絲平靜的回答到:「瑟萊伊。」眾人大怒,江涯厲聲道:「掌嘴。」

  二十下皮巴掌打過,血順著蒼白的嘴角流下來,她蒼白的臉上更顯得淒美。
但是瑟萊伊看到她的臉時就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種切齒痛恨,瑟萊伊的腦子裏有一
個聲音在說,折磨她折磨她,讓她屈服,叫她受盡淩辱,即使她跪在你的腳下親
吻你的腳趾都不要放過她。瑟萊伊冷笑道:「姦夫到底是誰?」艾麗絲倔強的抬
起頭,大笑道:「你!」

  瑟萊伊反手打了她一個耳光,命令上乳夾。兩個行刑手將一個開口的大鐵夾
放到艾麗絲的柔嫩的兩乳中間,瑟萊伊下令上刑。行刑手將鐵夾的一根彈簧拔出,
鐵夾就夾住了兩隻奶子的奶根上。淫賤母狗豬覺得從兩個奶子的根上傳來一陣巨
痛,但還是可以忍受,所以她緊閉著嘴唇並不叫喊,瑟萊伊大怒,喝令緊夾。行
刑手將彈簧一根根的拔出,兩隻奶根已經從圓潤變成了扁平,上下兩個鐵片幾乎
貼在一塊兒,艾麗絲將上下牙床磨得都是血卻就是不叫喊。瑟萊伊怒到極點,下
令行刑手將鐵夾來了個360度的轉身,活生生的將兩個奶子扭轉過來,兩隻奶
子本來已經變得紫紅,這一扭轉,將胸肌和背肌全都拉了起來,前日所受的鞭傷
都裂開,鮮血崩流,淫賤母狗豬實在痛極,悶哼了一聲暈了過去。瑟萊伊用冷水
澆醒了她繼續逼問姦夫。淫賤母狗豬一個字一個字道:「是……瑟……萊……伊
……」瑟萊伊瞪大了眼睛,怒笑道:「好、好,不動大刑看來你還不知死活,上
針刑。」

  四個行刑手松了乳夾,將一盤大小不一的鋼針拿過來。瑟萊伊退回到位置上,
江水負責監刑。艾麗絲含淚看著他,江水罵道:「畜生少來裝可憐,沒有人會再
上你的美女蛇計,上刑。」

  行刑手將最小細的針拿起來,對準艾麗絲的秀美異常的手指甲縫一點點的刺
進去,在第一隻大拇指上,紮了整整五根,然後將五根慢慢的移動,十指連心,
艾麗絲痛得四肢劇烈的扭動,捆在她身上的牛筋深深地勒進了她雪白的肌膚裏,
有一種格外的妖異美。行刑手從未見過這樣的美景,行刑興趣大增,二個行刑手
足足用了半個時辰,才將艾麗絲的十個手指上紮上了五十根鋼針然後再鋼針上用
牛筋串起來,鋼針的彈性極好,江水將牛筋拉下又放上,放上又拉下,鋼針在艾
麗絲的手指甲中翻來覆去,艾麗絲痛得死去活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忍受這種非
刑,直到死去並不呼號。行刑手又慢慢地在她的十個可愛的腳趾甲縫裏一根根的
將鋼針刺進去,艾麗絲渾身冒汗,嘴唇上都是磨破的牙床的血泡,但卻並不求饒。
行刑手見她剛強,示意瑟萊伊這種刑法不能讓艾麗絲屈服,要另換刑具。

  瑟萊伊站起來,揮揮手,行刑手將乳夾又給艾麗絲緊緊夾上,淫賤母狗豬狗
的雙乳剛才被放開,湧到奶子的血液剛剛倒回去,這一夾緊奶子痛得連乳頭都發
顫。艾麗絲大聲地喘氣。瑟萊伊從針盤中取出一根長一尺,比小手指小一半的鋼
針,對著艾麗絲的奶子道:「再給畜生你一次機會,說姦夫是誰?」艾麗絲用盡
全身的力氣大聲說:「是瑟萊伊,是你,是你。」瑟萊伊咬緊牙,從艾麗絲左奶
子的左邊將鋼針緩緩的刺進去,然後又從奶子的另一邊緩緩的刺出來,竟將淫賤
母狗豬的整個奶子刺穿了。奶子是女人的命根,艾麗絲痛得大口大口的吸氣,瑟
萊伊恨極了艾麗絲,他親手在艾麗絲的左右奶子上一連刺進了十八根鋼針,然後
江水和大法官將另十八根鋼針也刺了進去,可憐艾麗絲的兩個奶子變成了兩隻鋼
刺蝟,鮮血在白嫩的乳肉上橫行,流到小腹上,紅白相映,在眾人眼裏看起來分
外有挑逗力。中度向來對女子很尊重,從來未對女子動過這種大刑,眾人不由得
都站起來觀刑。行刑手極為技巧的將三十六根鋼針用牛筋串起來,將結頭交到瑟
萊伊手中,瑟萊伊將牛筋抽得緊緊,鋼針將乳肉都壓緊了,淫賤母狗豬疼得渾身
抽搐,將刑架抖得格格響,一身嫩肉上汗水成串地掉下來。瑟萊伊將牛筋抽得不
能再緊時,突然將牛筋放開,他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鋼針將艾麗絲的兩
個奶子驀地抖動起來,艾麗絲終於忍不住,慘號了一聲,昏死過去。她被弄醒後,
江涯命令在每根鋼針下都點上小油燈灼灼。鋼針很快變得痛紅,燒灼著乳肉特別
是鋼針穿過之處,很快就冒起了白煙,艾麗絲受不了這樣的酷刑,又一次死了過
去。

  她再一次醒過來,已經死去活來,她覺得全身的氣力都快要用盡了,但是她
還是不想屈服,當江水再一次問她誰是姦夫是,她顫抖著仍然回答是:「瑟萊伊。」
行刑手給勃然大怒的瑟萊伊帶上了來自東遙帝國的一種酷刑,那是一種鬃毛,產
自東遙草原上的一種野牛,這種鬃毛經使用,比豬鬃毛韌十倍,長兩倍,比豬鬃
毛的拷問效果要好得多,東遙的那些女大盜沒有熬過這種鬃毛十根的。瑟萊伊先
用一捆野牛鬃毛輕刷著艾麗絲的乳頭。艾麗絲低聲道:「你下流。」瑟萊伊怒極
而笑道:「再說一遍。」艾麗絲道:「你無恥下流。」瑟萊伊將鬃毛一分一分刺
進艾麗絲那紅草莓般的乳頭,艾麗絲再也忍不住一聲聲地開始呻吟。瑟萊伊道:
「說,誰是姦夫。」艾麗絲含混不清地重複:「是你,是你,就是你。」瑟萊伊
按行刑手的教導,將鬃毛的大半刺進去,已經到了奶根了,瑟萊伊將鬃毛輕輕的
轉動,那野牛鬃毛的尖撩拔著乳房內的神經,實在讓人難以忍受,艾麗絲發出了
一聲聲的慘叫,但還是拒絕改供。一根進去又是一根,瑟萊伊在左右乳頭輪流刺
入,然後再一根根的拔動,艾麗絲的慘叫已經變成了哀號,乳頭上的血珠和汗水
混在一起掉下來,看得眾人不停地吸口水。一個時辰過去了,在她的兩個粉紅的
乳頭上竟然一共刺入了二十四根鬃毛,艾麗絲疼得全身抽搐,昏死過去兩次。到
了乳頭實在刺不下了瑟萊伊才住手。

  她的神經幾乎已經快要崩潰了,她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壓住了自己想要屈打成
招以換來松刑的願望。行刑手已經發現艾麗絲的異常堅強,但是他們憑多年行刑
經驗認定,只要再用酷刑,艾麗絲就會屈服了。行刑手給瑟萊伊帶上了一種來自
南胡的刑法,那是一種採用天上能量雷電的刑法,沒有一個女子能夠挺過這種雷
電刑兩次的。因為雷電採集保存不容易,所以通常是不對女子使用這種刑法的。
瑟萊伊示意用刑。

  行刑手將兩個鐵環緊緊的牢在艾麗絲剛受酷刑的乳頭上,鐵環兩邊各有鐵線,
眾人都很好奇。只見行刑手將鐵線連在一個盒子的兩端。瑟萊伊問道:「你到底
招不招。」艾麗絲搖頭不語。瑟萊伊厲聲命令用刑。兩個行刑手將盒子上的轉扭
轉到他們曾經拷問過的一個江洋男性劇盜時的地方,艾麗絲的前胸劇烈抽搐起來,
艾麗絲覺得從心臟到五臟六腑都在抖動刺痛,兩個乳頭急劇的跳動,艾麗絲發出
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號,昏死了過去。被冷水澆醒後,她還是不招。行刑手繼續
用刑,一連三次,昏死澆醒。艾麗絲的兩個乳頭都發青了,艾麗絲還是不招。

  行刑手只是聽過對下陰和雙乳同時用刑但從來還沒用過這種酷刑,不知道效
果如何,但艾麗絲如此倔強,不使出點本事來,被瑟萊伊國王看不起,所以行刑
手將一根帶鐵線的尖針刺進了淫賤母狗豬的下陰,繼續開大按扭用刑。這一次艾
麗絲大半個身子都從刑架上彈了起來,她的慘叫聲已經不是人聲了。昏過去,再
用水澆醒,再一連四次,艾麗絲的大小便全部失禁,她實在受不了這種酷刑。但
是她想到只要自己屈招孩子就會被處死,出於母親的本能,就算死在這酷刑下,
她也決不招供。

  行刑手對瑟萊伊說,不能再用刑了,再用下去,犯人的神經會崩潰的,折磨
一個瘋子就不好玩了。

  瑟萊伊恨恨地說:「招不招都沒關係,反正是個孽種。畜生你想保住小孽種
的命,本王當然不會讓你如願。」瑟萊伊下令不得撤去乳夾和乳頭上的鬃毛,並
且將她的一對乳頭用牛筋捆得像牛乳頭一樣,再在牛筋上吊上兩個十斤重的鐵鉈,
這叫雙乳尖頭掛鐵鉈,是地獄中拷問淫婦的極刑,可恨這個畜生的倔強,自然要
留下些給她享受,可憐艾麗絲那一對受盡折磨的奶子被兩個鐵鉈拉得像兩支大竹
筍。

  淫賤母狗豬被押回死牢,嬰兒餓得哇哇大哭。艾麗絲被孩子的哭聲喚醒,她
懇求行刑手讓她餵奶。行刑手請示國王,瑟萊伊說可以。艾麗絲的雙手被從鐵枷
中放下,她一手抱起嬰兒,一手托住鐵鉈讓孩子吮吸。可是艾麗絲的乳頭上刺著
鬃毛,刺到了嬰兒的嘴,嬰兒不但吸不到奶,還被刺得哇哇大哭。行刑手說國王
命令要將鬃毛取出來可以,不過要艾麗絲自己取,而且不能解開乳頭上的牛筋,
喂完奶以後,又要艾麗絲自己將鬃毛刺進去,否則不僅艾麗絲明天要當眾被刺入
鬃毛,行刑手還會將鬃毛刺進孩子的身體。艾麗絲聽到瑟萊伊如此狠心絕情的話,
熱淚向長流。她忍住劇痛,將鬃毛一根根的拔出來,將孩子的嘴送到乳頭邊,孩
子不知道母親的痛苦一個勁的吮吸。但是牛筋捆著又吸不出。艾麗絲只她使勁的
往外擠可憐她雙乳上針孔累累,這一擠,血水和奶水一起流下來,她痛得全身抖
動。吸了一會兒,又換另一隻奶子,艾麗絲受盡了苦處,卻只能強忍。等喂完奶
後,還沒等她逗逗孩子,行刑手就將孩子一把奪過,淫賤母狗豬忍痛將鬃毛一根
根的又刺回去,每次幾根就暈迷過去一回,到天亮左右方才將鬃毛刺完。

  清晨,行刑手將孩子包好後掛在吊著鐵鉈的牛筋上,兩個乳頭吊著鐵鉈和孩
子腫得老大,雙乳上一片青腫,脹得與小西瓜相仿淫賤母狗豬忍辱含悲拉完糞車
後又去示眾,雖未用刑同,但卻是羞憤欲死。

  這期間除了用些小刑之外到也並未再上大刑,半個月後嬰兒被無極門的門主
格寺伯爵帶走,格寺伯爵與淫賤母狗豬有殺子之恨,瑟萊伊將孩子交給他,自然
是要讓他在艾麗絲的孩子身上報復。艾麗絲心痛碎裂,淚湧如泉。

  淫賤母狗豬只覺得灼熱的刺痛連綿不斷的襲來,身子如刀割一樣難受,五臟
六腑無一不痛,她再也抵受不住,五十鞭左右,便昏死過去。瑟萊伊命人用冷水
撲醒她以後繼續抽打,打到兩百鞭左右,行刑手示意不能再打了。瑟萊伊才住手。
只見艾麗絲的全身上下血肉模糊,地上滴了兩大灘血。

  待她被冷水弄醒,江涯走上來,淫賤母狗豬蠕動嘴唇道:「父親,我冤枉。」
江涯反手一個耳光,冷笑道:「父親,你已經不是我的女兒,你是個畜生,記住
你是個畜生,哈威家族永遠不會有你的名字。你快將你隱藏的那些中度和昊天宮
的寶物交出來。」艾麗絲橫下一條心道:「我冤枉,我沒做過那些事,你們今天
這樣對我,有一天會後悔的。我決不原涼你們。」江涯怒道:「死不改悔的畜生。
給我潑濃鹽水。」一桶拌了消炎粉的濃鹽水潑到了淫賤母狗豬遍體血肉的身上,
傷口如撕裂一樣,淫賤母狗豬發出了痛呼,暈死過去。她醒了以後,又上了拶子,
行刑手一連八放八收,每次到她快昏時時就放,瑟萊伊抓住她的頭髮要她把害死
天雷絲的經過招一遍,但艾麗絲被拶到十指骨裂都不出一聲。瑟萊伊怒極,又下
令上夾棍。行刑手一共收放了十二次,將她的小脛骨,夾得折了,艾麗絲也不過
是慘叫著昏過去,並不招供。行刑手告訴瑟萊伊開始幾次動刑不可以過重,否則
後面就沒有戲看了,要培養淫賤母狗豬的耐受性,這樣一件件為她設置的酷刑就
可以用了。瑟萊伊踢了她一腳,命人將淫賤母狗豬押回死牢。

  行刑手用精鋼穿過艾麗絲的肩胛骨將她鎖在鐵欄杆上,脖上是近百斤的鋼枷,
鋼枷極長,可將其的手足倒背都夾在內,淫賤母狗豬直挺著肚子,跪在地上,膝
蓋上鎖著的鐵鏈壓入皮中痛處難當。但這比起她今晚所受之刑來只是小菜一碟,
她身上疼痛如刀割,腹中的胎兒又踢個不住,實在是身處地獄之中苦不堪言。

  行刑手用精鋼穿過艾麗絲的肩胛骨將她鎖在鐵欄杆上,脖上是近百斤的鋼枷,
鋼枷極長,可將其的手足倒背都夾在內,淫賤母狗豬直挺著肚子,跪在地上,膝
蓋上鎖著的鐵鏈壓入皮中痛處難當。但這比起她今晚所受之刑來只是小菜一碟,
她身上疼痛如刀割,腹中的胎兒又踢個不住,實在是身處地獄之中苦不堪言。第
二天她除了被帶去示眾外,並沒有受刑,老百姓可以允許淩侮淫賤母狗豬,但不
能對她再用刑。她的身上上了最好的傷藥,那種傷藥可以讓受傷者在一夜工夫將
傷口收攏,七天左右就可以只留下淡淡的傷痕。但是只種藥越用效果越差,到後
來就和普通的傷藥無異了。到第三天艾麗絲身上的鞭傷不但結痂,而且已經開始
恢復了。這些行刑手還沒見過恢復力如此好的女人,更有了用刑的興趣。

  第三日示眾就可以再用刑了,昊天宮的以前的衛士要為死去的弟兄報仇。他
們點了天平踏杠。四個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架到一張半人高的鐵架上,在她身
上橫過四根根手腕粗的鐵棍,一根胸口、一根小腹、一根大腿、一根小腿,八個
行刑手同時用力壓杠子,力量由輕到重,慢慢的施加。艾麗絲被捆在鐵架上動彈
不得,杠子壓下來鐵架上的鐵棍將她的後背壓得痛苦不堪,背上前日剛受的鞭傷
開裂,疼痛難忍,艾麗絲咬緊牙關,行刑手見她倔強,便改用膝蓋壓杠子,力道
越來越大,艾麗絲覺得胸口、小腹、大腿、小腿陣陣巨痛,特別是小腹,腹痛如
絞,而且覺得小腹在往下墜,她感到兩腿之間濕濕的,那是羊水,她腹中的胎兒
受不了壓腹的酷刑被打下來了。淫賤母狗豬只覺得子宮、陰道抽搐得她渾身發抖,
苦痛難當,不由得大聲的呻吟。台下的老百姓都驚呼:「淫賤母狗豬要生小畜生
了,看頭出來了。」幾個行刑手用力一壓,淫賤母狗豬淒慘的叫了一聲,一個嬰
兒被從她的腹中活活的壓了出來,她的下體撕裂一樣的巨痛,她頭一歪昏死了過
去。醒後她發現她還被吊在鐵架上,肚中一根臍帶拖著一個胎盤,地上是血淋淋
的一片,一個嬰兒正在蠕動。她求行刑手讓她將孩子包起來。行刑手請示了上頭,
傳下命令將孩子先用一塊破布給包上。一個行刑手將嬰兒包起來,另一個一刀將
臍帶割斷,然後取過一塊烙鐵對準淫賤母狗豬身上的臍帶口烙下去。淫賤母狗豬
咬著嘴唇盯著孩子看。這個未足月的孩子註定要因為他的母親而受盡痛苦,想到
這裏,她不由得流下淚來。
              第10章苦刑三

  這天艾麗絲在刑臺上受苦,太監前來傳旨,瑟萊伊國王將要娶天莉亞小姐為
妻,並追悼死去的天雷絲小姐為昭烈王后,冊封天雷絲小姐的兒子為王儲。廢去
淫賤母狗豬的兒子格萊斯的王儲之位,將其降為天雷絲神廟的僕人,為其母親犯
下的罪行贖罪。同時大赦天下,但是獨獨不赦淫賤母狗豬,太監露出貓玩老鼠的
笑容道:「淫賤母狗豬你放心國王說了,任何大赦,你都不在赦免之列,你不會
有鹹魚翻身的機會了。」

  艾麗絲心痛如絞,仰天長呼:「天啊,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為惡者逍遙法
外,而我這個無辜者卻要受盡折磨。」這時在天上隱隱約約傳來聲音:「你這個
魔女,你是罪有應得,你所犯的罪行數不勝數,你可以欺人,但你欺不了天。」
艾麗絲痛呼:「天啊,我冤枉,天下人可以冤枉我,你為什麼要冤枉我。」天上
的那個聲音道:「你這個畜生,老天的眼睛是雪亮的,老天決不會冤枉你,你罪
該萬死,你就認命吧。」

  台下百姓群情激憤,都要上臺對淫賤母狗豬施刑,連上天都認定她是十惡不
赦的罪人,還有什麼可以猶豫的呢?但是行刑手卻將老百姓拉住,因為國王有令,
今天不可以施刑。

  三天后,瑟萊伊和天莉亞成親,舉國歡慶。因為有傷國體,所以艾麗絲破例
沒有去示眾。晚上,她在牢中聽到外面的老百姓歡呼:「國王萬歲、王后萬歲。」
知道大禮已成,心中如刀絞。這時,四個行刑手來傳國王的旨意,賞賜她一頓大
餐。大餐是將艾麗絲的肚子用辣椒水灌得滾漲,然後倒吊起來,用刺鞭狠狠的抽
打。行刑手打得很有技巧,將艾麗絲抽得血肉模糊,卻不傷筋動骨。艾麗絲被打
得死去,再抽得活過來,辣椒水噴了一身,被刺激得肌肉亂抖。一直到午夜,行
刑手才將她放下來,囚在鐵枷內。國王新婚,自然沒有時間來審訊,審訊的任務
被交給五位大臣,輪流施行。江涯第一個要求審訊,國王准了。

  艾麗絲天天受酷刑折磨,天下之大無人憐惜。她已經被全天下的人拋棄,她
連眼淚都流幹了,但心中卻盼著有希望重審。她知道由哈威家族先審她,覺得是
個申訴的好機會。她被枷帶鎖的被押到哈威家族。哈威家由老奶奶首座,其他僅
活下來的四個兒子和六外媳婦,以及二個女兒、女婿都在座,他們都是艾麗絲的
哥哥姐姐和師哥師姐。艾麗絲還道有希望讓他們聽聽自己的,其實這些人都認定
自己的親人被艾麗絲所殺,都恨她入骨。那裏還會會聽她的話。

  江涯喝道:「淫賤母狗豬,快將如何勾結布都良這個惡魔,買國買身投靠的
無恥淫蕩的醜行一一招來。將被你取走的昊天宮和各大門派的武功秘訣和個大門
派的珍藏都交待出來,以免大刑侍侯。」

  艾麗絲含淚道:「父親,孩兒實在不曾做過這些事,請父親大人聽我從頭道
來。」

  江涯暴怒道:「誰是你的父親,你這淫賤母狗豬,你早已不是人了,那還有
人倫親情,你記住你的父母都是和你一樣的畜生,我們哈威家決不會有你這樣的
畜生。你招不招?」

  艾麗絲爬到江涯的腳邊抱住他的腿哭道:「父親,我冤枉啊!」

  江涯一腳將她踢開,又將靴子踢掉,,將新靴子拿來換上。艾麗絲心中發抖,
將心一橫,打死不招。

  江涯下令先用九編荊條打一百背花,再翻過來打上一百胸腹花。四個行刑手
抬起淫賤母狗豬將她捆在一張刑床上,背朝上,玉膚在燈光下一照熒熒有玉光。
行刑手暗道:「可惜」,但是對這樣一個美女用刑實在是一種享受。二個行刑手
將兩根由九根最堅韌的木竹鞭製成的荊條在淫賤母狗豬的後背壓了一壓。還未打
下去。刑條上的竹刺已經讓艾麗絲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江涯下令打。行刑手將荊
條在如玉的後背上重重的抽打下去,每一記都將肌膚抽裂,留下九條鞭痕,行刑
手慢慢將鞭子抽離她的身子,緊接著又一記抽下來,淫賤母狗豬拼命的扭動想要
掙脫束縛,直將手腕,腳腕都拉出了血,但卻動不得分毫。她覺得千萬把鋼刀在
背上割,痛得嗷嗷慘叫,只打得五十下,背上已經開了個血鋪,慘不忍睹。淫賤
母狗豬已然暈去,冷水撲醒後又接著打,三十記不到又死過去,打完百記已暈去
三次。但她咬緊牙床〔諸位看官,上次小子已經交待過了,她的牙齒被全都挖了
〕,就是不招。

  打完了後背,將她翻過來,行刑手將一碗參湯從她嘴裏灌下去,稍作休息後,
抽打胸腹花開始了。這一百下,分四次抽完,打完後淫賤母狗豬已經成了一個血
人。冷水一次還澆不醒她。艾麗絲的三哥拿起一整缸烈酒,從淫賤母狗豬的身上
澆下去,淫賤母狗豬啊的一聲,活活地痛醒過來。三少爺繼續將酒澆下去,說是
讓淫賤母狗豬消消毒。艾麗絲痛得死去活來。三少爺下去。艾麗絲的二嫂拿著一
個長刷就上來了,她說要用長刷給淫賤母狗豬洗洗乾淨。艾麗絲悽楚的向二嫂求
饒。二少奶奶冷冷道:「你當年殘殺我夫君的時候,沒有想到過這一天嗎?你殺
死我兒子的時候,沒有想到過向我求饒嗎?」艾麗絲矢口否認她殺過二哥,但是
二少奶奶哪里肯信。她毫不留情的將刷子一下一下的在艾麗絲身上刷著,肉絲一
條條的被刷下來,艾麗絲像一條蛇一樣的扭動著,她呻吟著,慘叫著,然後是昏
死過去。

  醒來時,發現自己是被四姐的烙鐵給烙醒的,四小姐和四姑爺用烙鐵沿著鞭
痕一條條的烙,為四姑爺的弟弟和四小姐的兒子報仇。艾麗絲只有用努力的掙扎,
悽楚的叫嘶來抒發痛苦,但是她抱定一個信念,決不招供、決不。然後她在昏迷
中被拖回了死牢。第二天她發著高燒,沒有受刑,僅是示眾,第三天她清醒過來,
第四天傷口開始癒合,第五天她又被拖回到哈威家繼續拷打。這回她不再奢望哈
維家會聽她申訴了。

  老奶奶命人將她的四肢在滑輪上使勁的拉,一直拉到鞭瘡全部崩裂為止,艾
麗絲痛苦難當,昏迷過去,但她寧可憋得臉都抽搐了,也沒有發出一聲慘叫來。

  她醒來後,發現被緊緊的捆在一個鐵籠裏,鐵籠上有無數個小網口,大少爺
下令滾水澆身,幾個行刑手就從鐵籠的各個角度將沸水澆向淫賤母狗豬遍體鱗傷
的赤裸軀體。艾麗絲號叫著死了過去,大家的臉上都露出有興奮的神情,淫賤母
狗豬已經挺不住了,她就要招認了。艾麗絲又一次醒過來,江涯問道招不招。艾
麗絲顫抖著嘴唇,用盡全身的力量,不招。

  行刑手對老太太說:「看來只好上文武菜了。」老太太點頭。行刑手抬過一
口大鍋,鍋內是熱醋,他們將鐵籠放在大鍋上剛好連頭帶腳都擱在大鍋口,行刑
手示意家人在大鍋下繼續燒醋。艾麗絲初時還不覺得怎樣,一會兒熱醋氣蒸上來
燎烤著她的傷痕累累的前半身,越來越難以忍受,這道叫做文菜,烤了半個時辰,
艾麗絲哼哼著暈去。行刑手將艾麗絲抬下來用冷醋澆醒,接著又將另一面放上去
烤,艾麗絲實在受不了這種酷刑,她抖動著嘴唇道:「放我下來,我招、我招。」
就死過去了。哈威家的興奮之極,江涯命令將艾麗絲從鐵籠中抬出來。只見艾麗
絲的全身上下被烤出了五、六十個紫晶水泡,極是駭人。江涯命人將她弄醒,問
道:「快將你的罪行一一招來。」

  艾麗絲有氣無力的抬頭看了看他,冷笑了笑道:「哈威老爺,你說什麼就是
什麼,何必要我招,你們說的我都認,還不行嗎?」

  江涯氣得幾乎暈去,他用腳踩住淫賤母狗豬的臉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
落淚了。」

  艾麗絲苦笑道:「哈威元帥,謝謝你讓我去見棺材。」

  江涯冷酷的說道:「你想死,休想,不受盡二、三十年的折磨,你死不了,
還敢貧嘴,上武刑。」

  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抬上鐵床,後背朝上的放著。另兩個行刑手從火盆裏抬
出一塊大鐵板,鐵板下是一百零八個燒得通紅欲化的鐵乳頭,哈威家的人都露出
了殘忍之色。艾麗絲抬頭看見這個刑具,不由得肝膽俱裂。江涯道:「用刑。」
行刑手將鐵板按到了淫賤母狗豬滿目蒼夷的背上,艾麗絲覺得背上如被千萬把巨
斧劈開一樣,灼燒的烈火滲入心肺,她連慘叫都沒能發出來就死過去了。這一次
是怎麼用水澆都醒不過了。行刑手用香煙在艾麗絲的雙乳上輕輕烙燙,艾麗絲才
悠悠轉醒。她惘然的睜著眼睛,背上的疼痛已經使她的精神完全渙散了。恍惚間
她看見母親斑竹夫人向她走來,她蠕動著叫道:「娘,救救我。」

  斑竹夫人從行刑手那裏接過一個皮巴掌,左右開弓打了淫賤母狗豬二十個耳
光。艾麗絲睜大眼睛看著她眼淚緩緩的流下來。斑竹夫人怒嗎道:「早知有今日,
你當初何必壞事做絕。」艾麗絲輕輕的搖頭已經氣力再申辯了。斑竹夫人又道:
「我沒有你這種畜生不如的女兒,你這個荒淫的畜生,這個沒有天良的賤奴,今
日,我要替我死去四個兒子和三女兒討回公道。」說罷,她取過大針,將淫賤母
狗豬的上下嘴唇都用線縫起來,只留下一個進食的小口,艾麗絲無力求饒,只任
那眼淚和血一起滴落下來。

  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艾麗絲被拖回死牢,這回她被關在一個緊身的鐵匣內,
匣內是一把把尖利的石刀,鐵匣只露出頭。她的頭髮被吊起,雙耳全都釘上鋼釘
與頭髮吊在一起,鼻上穿上獸環,嘴唇上穿著鐵絲,除了閉眼外,只要動上一動,
就會受石刀利刃的折磨。她已是滿身刑傷,起初三天,氣奄微弱,後來國王為她
指定了一位療刑的醫生,是來自昊天宮的她的師兄宮達{ 宮達的目的是要讓淫賤
母狗豬的身體能最大幅度的熬刑,並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復,以便能長久地用刑} ,
又讓她只示眾不受刑七天,她才緩過氣來。但是她知道,還有更慘絕人寰的酷刑
在等著她。
2014-9-18 20: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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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s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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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苦刑四

  宮達提醒國王,對淫賤母狗豬用刑可以分部位進行,比如這一次用手腳,下
次可以用雙奶子,再下次可以虐陰,可以刑求雙腿,後背,這樣她的不同部位都
得到相應的休息時間,恢復起來就快,用刑卻可以比以前更頻繁。至於全身受刑,
不到祭祀的大日子,一般不要再用,免得用得多了,她要麼承受不起一命嗚呼,
要麼神智失常,這樣拷打就不能持續二十年了。

  國王同意他的說法。這一次艾麗絲被帶到大將軍府受刑。大將軍就是艾麗絲
六位師傅的大兒子,她的六位師傅將會親自來監刑。艾麗絲心想這是最後的機會,
向幾位師傅講明我的冤枉,師傅們向來對我不錯,說不定事情會有轉機。哪知道,
一被帶到大將軍府,她就知道,沒有希望。她的六位師傅以非常仇恨的眼光看著
她,恨不得將仇撕成碎片,一塊塊的咬吃。或者是將她磨成粉,扔在路上讓萬人
踐踏。

  大將軍要她供出同謀犯,淫賤母狗豬實在不能冤枉別人,她苦苦哀求,抱住
大師傅的腳求師傅聽她一次。大師傅將她踢翻,指斥她的種種罪狀,要為自己的
情人和女兒向淫賤母狗豬索回血債。二宮主命令將四個木樁抬上了。四個木樁不
大,比艾麗絲的手掌大兩倍,但木樁很長,不知做什麼用。大宮主命令先用小餐,
將艾麗絲抽打五十鞭,可歎艾麗絲無辜受刑,心中苦極,五十鞭就昏過去了。醒
來時,發現她的雙手和雙足被緊緊綁在刑板上。三宮主道:「從實招來,你還有
哪些共犯。」

  艾麗絲搖頭道:「沒有,如果說有,也就是諸位了。」

  四宮主冷笑:「死不改悔。用刑。」

  昊天宮的以前的幾個衛士在行刑手的指導下,將兩把鐵鉗分別夾住艾麗絲的
手指,艾麗絲的十指自上次受刑後,已經恢復了。鐵鉗夾在她纖細的指甲上,衛
士一用力將大拇指的指甲鉗了下來,艾麗絲只覺得一陣連心的巨痛,她緊閉雙目,
並不去看。五宮主下令,用細針將艾麗絲的雙眼皮封在上眼瞼上,艾麗絲想不看
都不成了。在將軍在一邊審問,幾個衛士在一邊用刑,一盞茶工夫,將她的十個
手指甲都鉗了下來,艾麗絲受刑不過,頭一低,死了過去。冷水撲醒後,衛士又
將她的十個可憐的腳趾甲也拔了下來,艾麗絲痛得兩眼翻白,大滴大滴的汗珠流
了下來,但是她的擰勁也上來了,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可怕的,無非是刑求到
死,寧死不招。

  二宮主歎了口氣,這可是你自討苦吃,怨不得別人。她揮了揮手。行刑手將
艾麗絲拖了四個木樁上,將她四肢分開,將手腳分別按在木樁上。艾麗絲並不掙
紮,她已經打算受刑,知道掙扎不過是浪費體力。那每個木樁上都有五個裂紋,
比開口比艾麗絲的手指要細,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的每個指頭都塞進裂紋裏,艾
麗絲剛被拔去指甲,只感到十指疼痛,低低的吸了口氣,卻不言語。二宮主道:
「再問你一次,你可願招。」

  艾麗絲淒涼的笑笑道:「我說同謀是師傅你,你信麼?」

  二宮主大怒,抓住艾麗絲的頭髮:「畜生聽清楚,昊天宮已經將你永久除名,
再也不准你叫我師傅。」

  艾麗絲狂笑的滴出痛淚道:「不叫便不叫,我稀罕麼?」

  大宮主道:「根這個畜生廢什麼話,用刑。」四個衛士將四十個木匠用的釘
木頭的鍥子放在指頭上,鍥子剛她與裂紋一樣大小。四宮主叫了一聲釘。四個衛
士拿起四把在鐵錘朝著鍥子砸下去。鍥子將艾麗絲的四十個指頭深深的釘進木縫
當中,木縫遠遠比指頭要小得多,那是用艾麗絲的血肉之軀活活將木樁劈開,才
釘了一下,艾麗絲就啊的一聲慘叫出來。連釘了三下,十指連心,艾麗絲啊啊的
叫著就死過去了。她的曾經的六位師傅,都憤怒的看著她昏死的蒼白面容,毫無
憐惜之意。反而命人將木樁的樁口用牛筋捆的緊緊的往往下繼續釘,連續兩下,
艾麗絲痛得醒過來,她知道十個手指想必是不成形了。她將心一橫,拼著十指都
斷,也決不枉供。

  六位宮主更是生氣,便一直下令釘。淫賤母狗豬痛得幾番死活,傷痕累累的
身子不停的像條泥鰍樣的扭動。嘴邊卻一直狂笑,就是不招。宮達示意,不能再
釘,因為指骨已經盡碎,再釘下去就變成細粒,恐怕不能恢復了。六位宮主恨恨
叫收刑,行刑手將艾麗絲的十指從木樁裏拔出來,已經成為血肉難辨的肉塊。艾
麗絲已經昏昏沉沉,宮達用酒精替她洗淨傷口,將十指都包紮起來,以便下次可
以再用刑。

              第12章苦刑五

  過了三天,天莉亞王后到獄中來看她,她命人將艾麗絲帶到小室間內,和她
單獨在一起,然後對艾麗絲萬般的羞辱,她告訴艾麗絲,所有的事情都是她的天
雷絲策劃的,但是艾麗絲已經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因為沒有人會相信淫賤母狗豬
的。而且天雷絲已經冒充艾麗絲的侍女嫁給了金鷹了,所以艾麗絲私通敵人的罪
名是鐵板釘釘了。艾麗絲任她羞辱,並不回答。天莉亞強行給艾麗絲吃下瘋魔散,
艾麗絲被藥性所激,又激憤異常,撲上去掐住了天莉亞的脖子想要掐死她。天莉
亞大叫救命,外面侍候的侍衛,沖進來將淫賤母狗豬打昏,將王后救了出來。

  瑟萊伊和江涯等人聞說此事,大怒,瑟萊伊看到愛妻脖子上的傷痕怒不可遏。
天莉亞說自己只想看在姐妹的情分上勸勸艾麗絲,沒想到艾麗絲會狂性大發。瑟
萊伊安撫愛妻入睡後,命人將淫賤母狗豬帶去受刑室,不容她申辯。瑟萊伊命人
將她押到刑台邊將雙奶子放在刑臺上。行刑手取過兩根粗大的鐵棍,一上一下緊
夾在淫賤母狗豬的左奶根上,兩個行刑手一個抓住艾麗絲的長髮,一個挺住她的
腰,讓她整個人都挺起來。兩個行刑手狠命的往下壓杠子。瑟萊伊並不問口供只
是下令使勁壓。兩個行刑手使勁壓下去,艾麗絲的一對剛恢復的雪白奶子便向前
突出來,再用力一壓,奶子便扁了,艾麗絲嗷得慘叫,拼命扭動。行刑手將奶根
壓得發青後,不斷地將鐵棍向前移,越向前移便越是敏感,艾麗絲:「呀,呀。」
連聲慘叫,最後兩根棍壓到了乳頭上,將兩顆紅葡萄壓成了紫扁肉。艾麗絲被這
壓乳酷刑痛得死去活來,終於昏了過去。

  醒來時她的十指被用線索捆起來高吊在空中,她的十指才受過酷刑,一吊之
下疼痛難禁,艾麗絲的皮膚上都豎起了小紅顆粒,在她那傷痕遍佈卻又底膚雪白
的身子上,格外的好看。幾個行刑手私下裏都暗贊:「真是曠古未見的尤物。

  瑟萊伊從火盆裏夾出兩塊通紅的鐵條,他帶上特殊的皮套,拿著兩根鐵條到
了淫賤母狗豬的左乳下,艾麗絲知道他要烙自己的乳房,拼命的想要避開,那裏
躲得過,瑟萊伊咬牙切齒的將兩根鐵條一上一下地緊壓到艾麗絲左奶子的乳根下,
只聞得一陣焦臭和一聲野獸般的尖嚎,艾麗絲受刑難過,昏死過去。瑟萊伊命令
行刑手將鐵條托著,把艾麗絲澆醒後,又從火盆裏取出另兩塊鐵條,如法炮製夾
到艾麗絲的右奶子根上,艾麗絲尖叫著又失去了知覺。等她再次醒來,瑟萊伊,
親手從火盆裏取出兩根下帶鐵鉤的銳利尖釘,將尖釘從左奶子鐵條的下方的孔緩
緩的刺向上方的孔,他故意刺偏,一盞茶工夫才將整個奶子從下到上刺穿,並用
鉚釘上下將左奶子鉚緊。艾麗絲的兩手兩腳不斷的顛動,想要逃避這非人的酷刑,
但是兩腳趾都被線索給吊得緊緊,她一顛,又給受過酷刑的指頭帶來無窮的痛楚,
她身受兩種苦痛,實在不堪忍受,不由得出言哀求:「瑟萊伊,我求求你,別這
樣對我,我曾經是你的妻子,你對我不會沒有感情,我求你,放過我,讓我死吧,
你怎麼處死我,都沒有怨言。」

  瑟萊伊冷酷的看著她極度痛苦的樣子,用手使勁一拉鉤子,艾麗絲發出了:
「啞。」的一聲非人的慘叫,幾個觀刑的太監都嚇了一跳。瑟萊伊冷笑道:「有
感情,對我對你只有恨無窮的恨,你讓我失去弟弟,讓我的兄長變成廢人,我的
大母后慘死,我的兩位母后受盡折磨,讓我的父王一身只能坐在輪椅上,更重要
的是,你奪去了我最心愛的女人天雷絲,還迫害天莉亞,你說,你對我做了那麼
多好事,我是不是該好好的報答你?」瑟萊伊說著又將另兩根鉚釘慢慢地刺入艾
麗絲的乳根,並將它們鉚得緊緊的。

  淫賤母狗豬號陶大哭,眼淚和著胸前的熱血和奶汁一起流下來,瑟萊伊被刺
激得狂性大發,他那當然不能當著行刑手的面對艾麗絲施暴,既然他親口說過艾
麗絲只能和畜生交媾,自然不會做出這樣丟人的事,但是對艾麗絲用刑卻不受管
束,他命令將淫賤母狗豬的兩腿最大限度的分開,露出了淫賤母狗豬長滿如柔草
一樣的嫩紅的陰部。淫賤母狗豬的姿勢現在十分淫蕩,看得行刑手往下嚥口水。
心中歎息,這樣的尤物還未經他們的手,就要被酷刑享用。艾麗絲羞愧難當,幾
乎暈去。她要真得暈去就好了,偏偏她此刻清醒的得很,瑟萊伊的無情,讓她深
受刺激,怎麼也沒辦法,將怨憤之情壓下去,心中怨懟,自然神智清醒異常。

  瑟萊伊下令繼續用刑,兩個行刑手一左一右,將艾麗絲的外陰唇分開,艾麗
絲的陰唇少經人事,既緊又柔嫩異常,行刑手心中可惜,但一想到要對這樣完美
的陰唇用刑,都興奮起來。行刑手取過八根比用來縫大被子的最大號縫衣針要大
兩號的鋼針,仔仔細細的從外陰唇的兩側串過,艾麗絲的陰唇少經人事,對異物
十分敏感,霎時間艾麗絲既覺得疼痛難忍,又有一種外物入侵的興奮。她打下孩
子已經一月有餘,已經開始進入發情期,此時竟然下部發燙,白色的液體從陰道
往外流出來,她不由得發出了:「哦,哦。」的呻吟,雖然覺得羞慚之極,卻實
在控制不住這般的受刑。瑟萊伊冷冷道:「淫婦,這樣就禁不住了,浪叫出來,
想得出你在金鷹的身下是如何淫賤了。」

  艾麗絲用盡力氣申辯道:「我沒有,我沒有幹過這種事,蒼天可見。」

  「是嗎?可是老天爺早就看到你的淫爛勾當,還等什麼,用火燒爛她的淫具。」

  行刑手在八根鋼針的兩側都點上了烈性的酒精噴燈,噴燈不僅將針迅速燒紅,
也將艾麗絲的外陰唇烤得通紅,艾麗絲在這種酷刑下除了渾身抖動,竭力喊叫以
外,實在是沒法忍受了。

  行刑手將八根烤紅的鋼針用鐵鉗慢慢的扭彎,變成了八個鋼鉤。鋼針,鐵鉗
慢慢的摩擦著艾麗絲的外陰唇,又是極痛又是極癢,那種感覺真是無法用語言來
描繪。艾麗絲既痛得死去活來,又興奮得淫水直流。瑟萊伊只是怒駡她淫婦。艾
麗絲最後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渾身虛脫,昏死了過去。

  等她再一次醒過來,瑟萊伊命令將幾個大鐵塊拿過來,這些個鐵塊大的每個
都有三十斤重,小的每個各重八斤,這個分量是行刑手經過多年用刑後得出的受
刑的極限分量,因為艾麗絲與尋常女子不同,所以又各加了兩斤。瑟萊伊命令將
兩個大鐵塊用鐵鏈掛到乳鉤下,將四個小鐵塊掛到左右的陰唇鉤上。這一掛上去,
四個行刑手將手一放開,艾麗絲覺得乳根和陰唇如同被活活撕下來一般,疼徹心
肺,慘烈地嘶叫著知覺全無。她但願自己這一下就死去了,可是一會兒工夫,她
又醒了。乳根和陰唇上的血滴下來凝在鏈子上,又滴到地上。

  瑟萊伊下令將她拖走在兩匹馬後,在中度都城的大街小巷中遊街示眾,天莉
亞的傷痕不消,淫賤母狗豬雙奶子和陰唇就得帶著這幾乎重達百斤的鐵具在大街
小巷中游走,不分日夜,敢停下來,就繼續往上加鐵塊。可憐艾麗絲被押到大街
上,此時已經是清晨,老百姓圍觀的人山人海,人人都叫痛快。特別是那些男人
對艾麗絲奶子和下陰流下的混著白色液體和鮮血指指點點,女人們都罵她淫婦,
不要臉。艾麗絲在這非人酷刑和極度的侮辱下走了沒多久就昏暈過去。但她就算
昏過去了,兩匹馬仍然拉著她不停的走。拖了一段時間,她被行刑手抽打在她身
後的鞭子打醒,行刑手按國王的吩咐,因為淫賤母狗豬敢昏過去,所以又在兩奶
子上多加了一個鐵塊,在下陰唇上也加了一個。他們發現艾麗絲的肌肉異常結實,
所以承受能力可以達到一般女大盜的二倍,所以只要處置得當,沒有將奶子和下
陰唇撕下來的危險。艾麗絲痛楚加倍,苦痛難當,但她又不能讓自己昏過去,如
果醒來再加鐵塊,怎麼能夠忍受。她拖著這些刑具走了小半天,又昏過去。行刑
手就再加鐵塊。醒來再拖,她的雙奶子和下陰唇實在受不了,她乞求行刑手給她
松刑,但行刑手告訴她只有國王下令才能給她鬆開。艾麗絲呼天搶地,圍觀百姓
都說,千萬別像這淫賤母狗豬那樣做那麼多壞事,你看她現在受的報應,真是下
地獄也不過如此。

  艾麗絲拖到第二天中午,兩個奶子已經拖出了四個血洞,下陰也是八個小洞
血肉模糊。到了第三天她的大小便完全失禁,神智錯亂,開始說糊話。宮達見這
些傷口已經轉成黑色,知道已經到達極限。所以告訴瑟萊伊,可以松刑了,要不
然即使奶子和下陰不被撕下來,也很難再收口了。瑟萊伊摸著天莉亞脖子上的傷
痕,恨恨道:「便宜了這個下賤畜生,愛後,下次再給你出氣。」

  行刑手將刑具松去,艾麗絲倒在地上再也不會動了。行刑手受命將艾麗絲拖
到受刑臺上,鬆開鐵條和陰鉤,將她四肢分開的躺著,宮達替她上了傷藥後,便
將她的十二個可怕的傷口留著在太陽下暴曬,一來是消毒,二來是示眾。艾麗絲
中途痛醒過幾次,但實在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第13章苦刑六

  瑟萊伊自天雷絲死後一直將她停靈未安葬,目的是要給天雷絲報仇以後告慰
她的英靈,才能將她舉行國葬。現在艾麗絲已經被抓,受苦刑,是可以讓天雷絲
入土為安的時候了。但是瑟萊伊一直有一塊心病,那就是淫賤母狗豬一直不肯伏
罪,她繼續在誣陷天雷絲的名譽,儘管老百姓都不會相信她的話,但終究是褻瀆
天雷絲的英靈。要給天雷絲安葬,淫賤母狗豬就必須伏法招認罪行。

  瑟萊伊把心事告訴大臣們,大家深以為然,但是又想不出辦法讓艾麗絲屈服,
畢竟這個魔女的力量太強大了,那些酷刑連強悍男子都受不了,她偏偏承受過來
了。宮達告訴瑟萊伊,如果用一種刑法,既不會對艾麗絲的身體造成多大傷害,
又能使她的承受超過極限,就一定能讓艾麗絲招認。行刑手說這種刑法有。行刑
手根據行刑得出的結論,艾麗絲因為肌肉精美矯健,所以性能力特別旺盛,她的
性器官特別敏感,只要對她的雙奶子和下陰,又及腳底和腋窩連續用刑超過五個
時辰,就可以達到目標。

  國王同意施刑,國王率領許多大臣觀刑,行刑手在艾麗絲的奶子、下陰等部
位塗滿了蜂蜜,然後牽過了兩頭小鹿,鹿唇最為柔軟,舔在皮膚上既不會有傷害,
又可以使受刑人奇癢難忍。艾麗絲初時不覺得這種刑法有什麼厲害,可是一開始
施刑,才一會兒她就受不了。特別是鹿舌頭舔在乳頭上和下陰唇裏面時,乳頭上
蘇蘇的麻癢和下陰唇的滋滋的甜味,讓艾麗絲全身痙攣,她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身
子,擺出了作愛的樣子,她想用盡全力來控制自己的身子不要露出醜態,但是她
做不到,她的下體流出了大量的乳白色液體,雙乳頭也流出了一粒粒的晶水,她
全身都汗水淋淋,終於發出了呼叫:「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把刑具鬆開,把刑
具鬆開,啊!」

  瑟萊伊厭惡而又興奮的看著艾麗絲的醜態,他冷笑道:「鬆開可以,你招供
就行了。」

  「不,啊,啊不,我死也不招。」艾麗絲慘叫連連,卻仍然倔強。瑟萊伊示
意繼續。行刑手讓小鹿停了一會兒,接著又塗上鹽水,讓小鹿換換口味,艾麗絲
這會是又痛又癢,她又是哭又是笑,笑的瘋狂,哭得可憐:「哦,啊,啊哈,哈
哦。」她不斷地變換聲音古怪的叫著。終於氣力用盡,昏死過去。等醒來以後,
她癱軟在刑床,上下牙床磨得都是血。但還是不招。用了小半夜刑。瑟萊伊和官
吏們都累累了,瑟萊伊示意,換行刑手繼續用刑,他就帶著大臣們回去休息了。
他不想驚醒天莉亞,就在偏殿睡了,他也著實很累,一會兒工夫就睡著了。

  艾麗絲的下身都浸在白呼呼的液體中,她已經醜態百出,但是卻死撐著不招,
就在這時,天莉亞走了進來,她站在一邊饒有興趣的觀刑,一然後示意停刑,她
命令行刑手出去,她戲弄著艾麗絲:「還說自己是貞女,瞧瞧你這個樣子,像什
麼?如果讓你的兒子格萊斯看見,你說會怎樣?」

  艾麗絲猛地抬起頭來,她瞪著眼仇視著天莉亞:「你要是想動我的孩子,我
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好怕,你有機會變鬼嗎?你起碼要二十年才會變鬼,我是不是可以折磨
他二十年,這樣吧,我叫人把他帶來,也讓這小鹿給他舔舔,看看你們母子倆個
哪個更好看?」

  艾麗絲厲聲道:「你答應過我放過他的。」

  「你也答應過我,你什麼都招,既然你不願招,那我只好反悔了,想必國王
不會在乎那個雜種吧?」

  艾麗絲的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你這個魔鬼,你不得好死。」

  「現在,你想要不得好死都做不到,比起你這樣子,我就算不得好死也比你
舒服,想好了,你招了,認了所有的罪,你的兒子就沒事,還有陛下要你講什麼,
審訊者讓你講什麼,你最好就講什麼,否則,你就看著他們在你面前叫吧。」天
莉亞講完嬌笑著走了。

  行刑手繼續對艾麗絲用刑,艾麗絲的臉上都是淚水,她已經不在乎身上那欲
仙欲死的折磨了,她滿腦子只有兒子,可憐的孩子,她不能給他們安全的生活,
還要讓他們受罪,一想她就心痛如割。也罷自己招也是受刑,不招也是受苦,不
如招了,盡自己最大的力量讓孩子過得好些。但是想到想自己如此冤屈自己,她
實在心有不甘。快到清早,就在行刑手認為這次又失要失敗的時候。艾麗絲一個
字一個字的說:「我招,我以前的供詞並不是誘供,我的確與金鷹和布都良勾結,
所有的壞事都是我幹的。」話一說完她就虛脫了。

  清晨,瑟萊伊一醒來,就收到了艾麗絲招供的好消息,艾麗絲被帶到瑟萊伊
面前,在國王和眾大臣面前又說了一遍,瑟萊伊十分得意,他下令從今日起直到
天雷絲國葬前的七天,除了早上的例行工作外,將艾麗絲押在死牢將息。瑟萊伊
告訴不滿的臣民七天后,給他們看最精彩的。所以要先等一等。好戲在後頭。

  第14章苦刑七,活祭1終於到了天雷絲的國葬日了,清晨,被灌下了兩碗
拌著參湯和米飯,這是為了她有充分的體力來表演今天的活祭。然後將她洗得幹
乾淨淨,身上雖然有傷痕,但白嫩的肌膚,修長四肢,絕美的奶子和絕色的臉,
仍然讓圍觀的老百姓流口水,連女人都不能不承認,淫賤母狗豬確實美得不可方
物,不過她們告誡自己的夫君越是美便越是毒。

  到了七時許,天雷絲的棺木蓋著國旗被抬了出來,她的幼子捧著母親的靈位。
江涯家人和老百姓都認為天雷絲為國而死都發聲慟哭。艾麗絲已經被押來了在天
雷絲的棺木前臨時搭了一個刑台。淫賤母狗豬就被吊在刑臺上。大法官命令淫賤
母狗豬將殘害天雷絲的罪行再招一遍,淫賤母狗豬就按照供詞上寫好的說了一遍,
她覺得十分可笑,天雷絲明明沒有死卻將她當死人,明明是個魔女卻將她當聖女,
所以她的雖然一邊招,臉上卻露出了冷笑的神色。瑟萊伊冷冷地看著她,他早就
認定淫賤母狗豬沒有心肝,但是沒有心肝到這一步,對自己姐姐做出如此惡行,
對著死者的棺木和靈位和幼子,還笑得出來,那不是沒有心肝,而是狼心狗肺。
這樣瑟萊伊更認定自己的處置只能算是寬容,他心裏有些埋怨天莉亞,對這樣一
個畜生,天莉亞還有情分,要不然處置還要嚴厲一些。

  她念完了以後,瑟萊伊對著天雷絲的棺木大哭,他說道:「愛妻,你英靈不
遠,愚夫在你生前不能保護與你,只能在你死後雪你奇冤,你放心,雖然愚夫沒
有立即將淫賤母狗豬處死來祭你,但以後你的生辰和祭日,愚夫都拿這個畜生來
活祭你,你若滿意便托夢於為夫,若不能盡意,為夫自當盡力刑處於這個畜生,
來呀,上刑。」

  行刑手先給艾麗絲上佐餐,無非是夾棍、拶子和皮鞭罷了,艾麗絲對這些刑
法已經習以為常了,雖然痛楚倒也還能忍受。上完佐餐。瑟萊伊一拍掌,行刑手
抬上一隻大火缸,火缸裏插著無數根亮晶晶的三寸銀針,都已經被烈火烤得通體
晶紅了。大法官長念道:「通身穿針衣。」十二個行刑手將紅針一根根的取起,
從淫賤母狗豬的雪白的玉頸開始一根一根的往下紮,每根都紮下去一寸左右。行
刑手行針如飛,艾麗絲慘叫連連,中途昏死過去,被撲醒後繼續紮。一個時辰後,
淫賤母狗豬的全身除了兩隻奶子和下陰外全都紮滿銀針,行刑手報總計三千根。
銀針雖然紮得不深,但全身紮遍,痛楚可想而知,老百姓,既看得興奮,又看得
有些害怕。

  天雷絲的兒子雖然只有六歲卻要為母報仇,瑟萊伊親手拉著他上了刑台。艾
麗絲已經冷笑著看著他們父子,她對瑟萊伊已經心灰意冷,再也不存什麼奢望。
瑟萊伊把一根皮鞭交到兒子手上。小太子揮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銀針上,銀針被
抽動在艾麗絲的皮膚上亂搖,艾麗絲痛得全身抖索,卻並不呼叫。始終看著他們
父子行刑。瑟萊伊見兒子人小力微,便選了一條粗大的鞭子,全力抽去,艾麗絲
淒聲長叫,便昏死過去。被弄醒後,江水代表哈威家來替天雷絲抽打,直將所有
的銀針都抽入艾麗絲體內一寸才停止行刑。艾麗絲的嘴角都磨出了血,心中的苦
和身上的苦兩相交匯,苦不可言。

  打完行刑手在艾麗絲身上套上全付馬具,命她跪在地上,這一跪,兩腿上所
有的銀針都刺進去,艾麗絲渾身顫慄,又幾乎死去。馬具後連著小太也所坐的靈
車,行刑手充當車夫,艾麗絲充當奴馬,這是要淫賤母狗豬將天雷絲的靈位拉到
墓地去。艾麗絲一步步的爬著,血從膝蓋和小腿處流到地上,將她爬過的地方都
染紅了。行刑手抽在銀針上的鞭子,從艾麗絲身上流下的血道同樣將官道都染紅
了,艾麗絲掛著重重鐵鏈,又拉著後面的馬車,這種受苦真是中度甚至是全個人
界的第一個。她爬了兩裏多路,便暈去了。醒後繼續爬,到了最後,她全身都趴
在地上向前爬,那銀針便幾乎全都刺進了她的體內。爬了大半日才到,艾麗絲可
以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或者寧受酷刑拒絕拉車,但是她卻偏偏用舌頭頂住牙床
往前爬,她心中冤酷,使她突然有了一種自虐心理,仿佛這個軀體不是她的,被
刑求的越利害,她反而越痛快,假如總有一天真相大白,她一定要拿著殘軀向所
有折磨她的人索債。

  她無聲的反抗更激起了眾人對她用刑的渴望。到了墓停好了靈,放好了棺,
封墓之前,正式的用刑開始了。艾麗絲想到過用在她身上的刑法慘酷,但沒有想
到會酷到這一步。

  行刑手先中將刺入她體內的銀針全都拔出來,那燒紅的銀針已經和她皮肉膠
住了,這一拔比剛才那一刺更是厲害,每拔五百根左右,艾麗絲就死去一次,直
到第六次醒來才全部拔完,只見淫賤母狗豬全身小血流如注,將她的全身染成了
紅色,其狀十分恐怖。觀刑的老百姓既覺得十分過隱,又覺得這刑法未免太過嚴
酷。行刑手用藥水將艾麗絲全身沖乾淨,雪白的皮膚上是細細的紅色針孔,十分
妖豔。瑟萊伊命令繼續用刑。四個行刑手打開一隻熱氣騰騰的大鍋,從裏面將煮
在熱強粘膠中的麻條取出,從頭到脖子將淫賤母狗豬貼好。又使勁的刮緊,只露
出了雙奶子和下陰,這叫披麻帶孝。

  國王又下令,艾麗絲在天雷絲的墓前懺悔,艾麗絲用盡全身的氣力,大聲說
道:「我罪該萬死,我淫蕩下流,用我的血這樣祭你,你滿意,我也滿意,你記
著,有一天,我會將我的血討回來。」瑟萊伊大怒,下令繼續用刑。天雷絲以前
的下屬聽到艾麗絲竟然在神聖的墓地講出這樣有辱死者的話都大怒。他們將艾麗
絲綁在天雷絲的墓道前,整整一個晚上,用石彈彈艾麗絲的奶子和下陰,到了天
亮,艾麗絲也不知道死去過幾回,反正彈得痛死過去,又彈得醒過來。兩隻奶子
和下陰都腫得老大。

  天亮後要蓋棺。在蓋棺前要用淫賤母狗豬的血肉來告慰死者。淫賤母狗豬被
拖到棺木前的一塊大皮毯上,行刑手將她兩手兩足都在四個圓環上吊好,她的全
身是空懸著。瑟萊伊對天雷絲的棺木又哭:「愛妻從此以後我們就真的永別了,
我用她的血肉來為你送行,你一路走好。」說完他走到艾麗絲面前,將昨天貼上
的麻條的一塊慢慢的撕起來。列位看官,那艾麗絲遍身針孔,帶熱強粘膠的麻布
與她的皮肉已經緊緊相粘,沒有針孔,撕下尚且疼痛之極,更何況,她全身有三
千個寸長的針孔。這滋味正如活活的剝皮一般。瑟萊伊這一撕便用那麻布將淫賤
母狗豬連皮帶肉的撕將下來,刹時間,血光崩裂,皮肉分開,淫賤母狗豬只覺得
身上被活活割下一塊長肉,痛得銘心刻骨,長長的慘號了一聲,手腳抖動,失去
意識。

  行刑手用香頭輕燙艾麗絲的雙奶子,艾麗絲死而複醒。極品的文武百官一個
個走上來,將那麻布一條條的起,連皮帶血肉扔在皮毯上。淫賤母狗豬發出的聲
音好像是來自地獄的慘呼:「啊呀,痛啊,老天爺,求你殺了我吧,求你們殺了
我,媽呀,天哪,啊……啊。」叫著一次次的死過去。也不知道多少時候,她全
身抽搐的醒過來,國王命令將摻著傷藥的白色硝鹽粉未塗在淫賤母狗豬血肉不清
的軀體上。艾麗絲只知道身子被烈火炮烙般痛得每一寸肌肉都在分開,她慘哼哼
著昏迷過去。

  當她又一次呆呆地睜著眼醒來時,瑟萊伊下令,將剛才撕下皮肉去喂狗。艾
麗絲突然苦笑出來,眾人一愣,:「畜生你笑什麼。」艾麗絲如夢遊一樣的回答:
「何必要去找狗,這兒就掛著一條。」瑟萊伊無限憎惡的地看著她:「你想吃肉,
這輩子想都別想,你只配吃尿和糞,要不然想辦法將你自己的肉咬來吃。」

  艾麗絲將嘴角的血一粒粒的抖去:「瑟萊伊,你記住,有一天,你會後悔,
我決不原諒你,決不原諒中度和你們所有的人。」

  瑟萊伊用鞭子抬起她的下巴:「沒有那麼一天,我認為對你的處罰實在太輕
了,還可以再重點,要不是我的天莉亞太善良的話。我永不後悔對你的處置。你
活著下地獄吧!」

  第15章苦刑八,活祭2天色欲晚,黑雲沉沉,天雷絲的棺木已經放好,巨
墓的蓋合龍。這時閃電灼灼,天雷大作,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雨中還夾著冰雹。
大臣們紛紛說,上天也為天雷絲王后流淚哀悼。所有的人都進了寢陵。只有艾麗
絲被吊在墓道上任雨水沖刷,冰雹擊打。艾麗絲那血肉橫行的身上被著冷雨一澆,
冰雹一打,痛徹肺腑。她竭盡全力向上天呼告:「老天爺,你為什麼賢愚不辨,
你為什麼助紂為虐,你為什麼顛倒黑白,我倒底那裏做錯了,你要讓我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此時的天帝天資王已經深受來自萬神殿下的黑暗力量和支風魔族的迷惑失去
了正確的判斷力,他聽到淫賤母狗豬竟然還說出這樣褻瀆神明的話,下令讓雷電
神去教訓她。雷電神在天界怒吼:「你這個下賤的魔女,這是上天對你的懲罰,
你竟敢在天雷絲王后的葬禮上說出這樣的話,你活該遭受世人的賤踏和折磨。」
說著一陣陣的閃電劈向淫賤母狗豬,雖然雷電神只是用電尾輕輕的掃中艾麗絲的
身子,但是艾麗絲滿身的蒼夷是經不住這樣的折磨的,她滿腔怨憤,口吐鮮血昏
死過去。寢陵裏的人們聽到雷電神的怒駡,都覺得十分痛快。

  下半夜,雨停住了,宮達來到淫賤母狗豬面前,她的血肉傷口在暴雨的沖刷
下都發白了。宮達給她上好了傷藥,傷藥的清涼,讓艾麗絲醒過來。她眼神渙散,
宮達要求傳召醫谷的主人葛非來一起治療。葛非曾經是艾麗絲的結義姐妹,但是
天雷絲冒充艾麗絲進入醫谷,在葛非不在時,在醫穀進行大屠殺,葛非回來時,
她只聽到她的小兒子抱住她奄奄一息的說:「是艾麗絲殺了我們。」所以葛非的
心裏對艾麗絲充滿了怨毒。她的一家全死了,她活著就是為了對艾麗絲報復。葛
非很快就來了。她和宮達配好了藥物,她在參湯里加了醫穀的歸元丹,這種藥是
療傷的聖藥,不僅能很快合攏傷口,而且能夠迅速使人恢復體力。艾麗絲知道歸
元丹的厲害,她將強行灌下去的藥物都吐了出來,不管你怎麼喂,她就是吐。宮
達知道她一心求死,把這個情況告訴瑟萊伊。這時天莉亞要求與淫賤母狗豬好好
談談。瑟萊伊很不情願,但是天莉亞執意要去,瑟萊伊只好由她。天莉亞來到艾
麗絲面前,她大聲說:「只要你下決心悔改,我一定求陛下饒恕你,讓你母子團
圓。」接著她又用魔力傳音說:「算你狠,不知道你兒子的骨頭有沒有這樣硬?
我很想試一試。」接著她又放大聲音說:「吃吧,如果你真的死了,就沒有機會
再與兒子團圓了,我答應你,只要你對自己的罪過真心懺悔,你一定能再見她。」

  官吏們都聽得十分感動,天莉亞王后真是太善良了。艾麗絲將口裏餘下的藥
水都噴到了天莉亞身上。官吏們都驚呆了。天莉亞用魔力傳音說:「你想現在就
見到你兒子是不是?快吃下去,要不然,我說到做到。」瑟萊伊怒氣衝衝的舉著
鞭子趕過來。天莉亞微笑著將瑟萊伊拉住:「她剛受了酷刑,對難免脾氣壞,請
陛下看在我的面子上,別打她,她會喝的。」瑟萊伊一把摟住天莉亞:「你讓我
該怎麼疼愛你,你真是太善良了,我能娶到你是天雷絲對我的恩惠,你看,讓自
己受委屈,來可憐這個畜生又是何必?你放心這個畜生會為她剛才的所作所為付
出代價的。」

  「陛下她曾經是我妹妹,我不能就這樣看她受苦。」

  「你呀,跟天雷絲一樣善良,你忘了天雷絲死時的慘狀,忘了你自己受到的
折磨,我不許你把她再當成妹妹,她現在的名字叫淫賤母狗豬,你怎麼會有畜生
妹妹呢?你再說,我可要狠狠親你的嘴來懲罰你。」說著瑟萊伊深深地吻著天莉
亞。天莉亞笑著拉著瑟萊伊走了,臨走前,她含著非常親切的笑容說:「你還是
吃吧,別跟自己過不去。好死不如賴活著。」

  艾麗絲心中有一把地獄的火在燃燒,當葛非再一次把藥端上來的時候,她毫
不猶豫地將藥吞了下去。她不能死,她要活著,她要報仇,那怕是受盡酷刑,只
要有機會活下去,她一定要活著。

  歸元丹和著參湯果然有奇效,到了早上,宮達發現淫賤母狗豬的全身皮肉傷
都收口了。再過一個時辰就可以繼續用刑了。

  行刑手把下一項的刑具都準備好了,瑟萊伊一看,這不是已經用過的鬃毛嗎?
行刑手說這不是鬃毛,這是來自南胡最堅硬的石塊上的一種石莖刺,它能將巨大
的石塊刺穿,它比野牛的鬃毛更堅韌,也更長,它不僅能穿過乳頭,而且能夠一
直刺穿乳根的敏感的供乳神經結,它的莖上還有小小的鋸齒,撕拉的效果比任何
一種針刑都要好。天雷絲的侍從將淫賤母狗豬的後背上頂上一個長木條,艾麗絲
的雙奶子就立即向外突出,用了歸元丹後,奶子漲得溜圓,乳頭也漲得如哺乳一
樣大。白得晶瑩的皮膚和周圍的皮肉傷一映,極是好看。兩個侍從在行刑手的教
導下將兩個大吸筒罩在奶子上,用力往外拉塞子。艾麗絲覺得奶子癢極了,乳頭
又癢又麻,再加上體內歸元丹的藥性,只感到情欲難奈,竟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侍從將吸筒拔掉,只見兩個奶子吸得如西瓜一樣,最好看的是兩個乳頭竟被
拉長到了如同巨母牛乳一樣。行刑手熟練的將淫賤母狗豬的奶子用浸水的生牛皮
在奶根紮緊,將兩隻奶子捆得像兩個大圓球,眾人不敢當著國王的面上下其手,
便拿巴掌使勁的拍打奶子,奶子相互撞擊,淫賤母狗豬發出嗯嗯啊啊的淫浪聲。
圍觀的人群都被刺激的紅了眼睛。行刑手又將細生牛皮將淫賤母狗豬的兩隻乳頭
捆緊,將兩隻乳頭突出得幾乎像母象乳頭。侍從拿過石莖刺,從乳頭的側面開始
一點點的刺艾麗絲覺得既奇痛難忍,又十分舒服,便只是扭動並不叫喊。行刑手
將石莖刺深入到底,擾動著乳內神經,艾麗絲不由得:「呀,呀。」得叫出聲來。
行刑手突然將刺往下猛得一刺,剛好刺中了乳神經結,艾麗絲狂叫了一聲,兩腿
一張,流下了一癱淫液。侍從按照行刑手的教法,將那石莖刺一根根的刺入乳頭
中,便刺便撕拉。可憐艾麗絲痛得死去活來,但這種刺激神經的刑法卻又不易讓
人昏死過去,艾麗絲的汗都流過翻開皮肉上,奇痛難經,總算昏死過去。

  從早上到下午五時,除了中途作略微的休息,侍從們輪流對淫賤母狗豬的乳
頭用刑,整整六個小時,一共將兩乳刺入了六十四根石莖刺,乳頭像一把張開的
蒲公英,乳頭上被拉得血珠淋淋,都流到了她的小腹上。侍從們還不斷的攪動莖
刺,撩拔她的乳內神經元,艾麗絲被撩拔得白淫水流了一地,幾番死活都不得死。
一直到天黑,行刑手怕再用刑降低奶子的敏感。才停住用刑。這時已經用了乳刑
將近七個時辰了。

  到了晚間,眾人給天雷絲守靈,侍從們在外間用刑。他們將淫賤母狗豬的雙
腿分到最大程度吊起。然後又用莖刺刺入淫賤母狗豬的外陰和內陰唇,艾麗絲顧
不得身上皮肉上,劇烈的扭動著,努力想把著下身的非人折磨給頂出去,但只是
白白增加了自己的痛苦而已。侍從看到淫賤母狗豬那美麗的陰道,想想以前這是
國王可以用的地方,不由得興味大增,他們將莖刺刺得更深了,一直深深地刺入
了內陰道。艾麗絲為了掙脫這種折磨使勁地搖著刑架,將鐵索深深地勒進受過撕
皮之苦的腕部,連手腕處的筋絡都可以看見了,刑架上血又滴下來。

  在這折磨下,艾麗絲只好努力張開自己的陰戶,以免少受毒刑。侍從們已經
用刑用得狂性大發,他們問行刑手能不能再來刺激的。行刑手讓他們將艾麗絲的
外內陰唇張開,用兩根細鐵枝像曬鹹魚樣的張開,此時艾麗絲的陰蒂已經露出來,
她的陰蒂小巧秀美,但已經被刺激得通紅,陰蒂下的小口也張開了,艾麗絲剛生
過孩子三個月,不久陰門就開到了兩指寬。行刑手用三個手指伸進去探了探,艾
麗絲下意識的將手指夾住,侍從們樂得哈哈大笑。艾麗絲窘困之極。行刑手若無
其事的將手指伸出來,另一個行刑手拿過一個四面是刺的刷子,行刑手突然將刷
子用勁刺入艾麗絲的體內,艾麗絲毫無準備之下,只覺得下陰被極速撕開,一下
子痛得臉色發青,當時就暈過去了。天莉亞和瑟萊伊一直在觀刑,此時天莉亞羞
得臉紅過耳,不由得撲入瑟萊伊的懷中。瑟萊伊故意逗她道:「愛後要不要,親
自去試試對那個畜生用刑。」天莉亞撒嬌:「我不要,不要,這會做噩夢的,再
說,這種刑,人都丟死了。她以後怎麼做人呀?」「做人?她早就不是人,是個
畜生,人早就讓她自己丟光了。你看她有多淫蕩,現在我想起她就噁心。」「陛
下,這不是你的錯,你是為了我們才忍受她的,是我們姐妹對不起你。」

  艾麗絲在極度侮辱中聽到他們夫妻的調笑,如烈油煎胸,不由得慘號又一次
昏死過去。然後侍從就將那刷子不斷的刷進、刷出,直到艾麗絲的反應已經不再
猛烈了,行刑手怕影響明天用刑的效果,才作罷。這時已經是半夜了。宮達給她
又服了一次歸元丹,歸元丹極其珍貴,葛非肯讓她一日服兩次,顯見得是恨她到
極點了。想到與葛非以前在花前月下吟詩唱喝的友情,艾麗絲淚湧如泉。

  第16章苦刑九,活祭3第三天一早是回靈,小太子捧著母親的靈位坐在瑟
萊伊和天莉亞中間,他問:「父王今天你用什麼給母后報仇呀?」瑟萊伊說:
「你等著看,今天才是最精彩的。」

  官吏們已經排好了隊伍,在最前面,放著一匹巨型的鐵馬,那是中度的巧匠
們模仿東遙國讓淫婦遊街的木馬按瑟萊伊和行刑手的指示改做的,只好上也機簧
那馬就會自己上路。艾麗絲被拖到了天雷絲的墓前,直挺挺的跪下。行刑手將她
兩顆插滿石莖刺的腫脹的乳頭用細牛皮緊緊的綁到了一起,這叫做花開並蒂。兩
顆紅色的蒲公英到果然像兩朵張開的小花。艾麗絲任她們施刑並不反抗。她被按
著磕了十二個頭後,被拖起來,一直拖到鐵馬前。

  那鐵馬的腰上立著一個前後兩層的木架,那是用十八根由根帶刺的山毛櫸樹
枝編成的。中間有空檔,可以看見人的後背和前胸,前胸還露出雙奶子。架子頂
頭是十字形架,不用說是捆手的。馬背上立著兩根能活動的中空,上面長滿小孔
的帶圓頭的小柱子,不消說是插陰戶的,不過那些小孔不知道是作什麼用。那鐵
馬的馬腹分為上下兩層,下層燒著火,上層是水,已經微開了。行刑手將赤身露
體,又傷痕累累的淫賤母狗豬托上了鐵馬。將她陰戶和肛門分別插進那兩個活動
的小柱子中,用手搖了搖,在淫賤母狗豬的下身進出了兩下,艾麗絲只覺得下身
一陣痙攣,忍不住又想要呻吟,但她自知羞愧,勉強克制。

  行刑手將她的上半身牢牢的固定在十字架上,那山毛櫸刺將艾麗絲身上的傷
痛刺得極痛,艾麗絲將身子往前縮了縮,努力將刺避開,行刑手笑笑並不難為她。
行刑手將她的手固定好後,取過十根長細釘,將長細釘從淫賤母狗豬的十指指根
的筋結處釘進去,小心的從筋結當中穿過。艾麗絲痛得滋滋直吸氣,但強自忍住,
並不願叫喊討饒。將十指固定好後,行刑手又將其剛長出來的十個嫩指甲用鐵夾
緊緊夾住用鐵線固定在十字架上。然後兩隻腳背也是如法炮製。艾麗絲磨著牙床
不語。小太子說:「父王,她一點也不痛,這個刑法沒有用。」

  瑟萊伊親了親兒子的頭道:「等一會兒再看。」

  行刑手又從十字架上拉出兩條牛索,將淫賤母狗豬的兩隻巨乳給固定在牽拉
在靠近她脖子下方的地方,眾人都罵:「真淫蕩。」然後,行刑手在馬頭上升起
兩根長長的鐵棒,棒頭上是兩個半尖的小鐵錘,那鐵棒也是中空的。

  艾麗絲不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究竟又想出了什麼花樣來折磨她,但是她前
面已經受過了披麻帶孝的酷刑,想必這刑法也不過如此,倒反而放下心來了。

  長呼一聲起靈後,眾人又哭,天雷絲王后回家了。

  那鐵馬走在最前面,鐵馬一走,馬背上的兩支鐵棒就開始一上一下捅,艾麗
絲渾身難受,性欲暴漲,花心張開,陰道隨著鐵棒的支動不由自主的抽搐,淫水
從馬背上流將下來。就在這時,行刑手將馬頭上的機簧也開動起來,那兩根鐵棒
尖頭狠狠地直擊向艾麗絲的兩個被捆在一起的乳頭。艾麗絲尖叫了一聲往後就縮,
後面是長滿利刺的山毛櫸,她的後背一陣巨痛,她又向前俯,一俯,剛好被牛索
拉住了乳根,牽扯到了乳根外前日受刑的裂膚,前胸的受刑處又被利刺掃過,她
吃痛又只好將身子挺起來,一挺起來,剛好鐵棒又擊中乳頭,兩個乳頭上都是石
莖刺,鐵棒輪流擊下,將石莖刺搓動又深深地往奶子裏面刺入,奶子根部是乳神
經最為密集的地方,這一刺入,痛入骨髓。艾麗絲不由得慘叫出聲來。她已經顧
不得下麵了。拼命想要閃躲那兩個小尖錘。她向左扭動,後背的利刺就刷過她的
左背,向右扭動利刺則刷過右背。後背一下就鮮血淋漓,向前去躲閃後背的利刺,
卻又讓前胸腹血肉開裂。艾麗絲的身上一會工夫就鮮血淋淋,從鐵馬上流下來。
艾麗絲只能往上拔,這一拔不要緊,她的雙手雙足都釘著鋼釘,指甲都被鐵鉗緊
壓著,這一拔無異於自剜瘡口,自拔指甲,那指甲前日受拔甲之刑,才剛長出嫩
甲,那裏還能再拔,一拉之下,艾麗絲痛得當即慘叫著昏死過去。

  沒有人把她弄醒,她是被那兩個小尖錘給敲醒的,小尖錘毫不留情的一下一
下的將石莖刺都刺入她的乳根神經內,她在巨痛中,醒過來,醒過來就繼續躲,
一躲便又使自己胸背手皆傷。她硬挺著那小尖錘,小尖錘已經將那小刺都打進去
了。打在她的兩個乳頭上便不覺得太疼。眾人正看得興起,見淫賤母狗豬掙扎漸
止,行刑手示意停下馬。兩個行刑手搭凳上去,將淫賤母狗豬乳頭上的石莖刺一
根根都拔出來,那刺已經在乳根神經中刺得極深,這拔出來比釘進去更讓難受十
倍,艾麗絲被這拔刺的非人酷刑給痛得死去活來,嘴唇上都是磨跛的血泡,還沒
拔完就死過去了。行刑手繼續拔將她活活的拔醒過來。醒過來又死過去,等全拔
完了,艾麗絲發現石莖刺已經全曲了,她想這下應當完了。沒想到,行刑手又拿
出一把石莖刺,就在兩隻乳頭上重新刺入,這回可比第一次刺入要難受百倍,原
來就有舊傷,再被新刺一拉,奶頭痛得直發抖。同樣行刑手任她昏死,並不停刑,
艾麗絲只才發現,比起那一下劇痛的酷刑來,這刑法要磨人的多。

  走了一個時辰,艾麗絲的上半身已經皮膚盡裂,血肉累累。這時下身的水已
經燒開了,那酷熱的水氣順著那那根鐵棒便往上竄,直燙向艾麗絲的陰唇、陰蒂
和陰道,艾麗絲用盡全力想要把下身拔出來,可是手足被釘得緊緊的,她將兩手
兩足撕出了二十個小血洞,只好痛得死過去。兩條大小腿內側被鐵馬燒紅的外皮
燙得難受之極,又讓艾麗絲醒過來,艾麗絲想將腿外翻,外側又痛得難忍。接著
她的屁股,兩腿夾縫都被鐵馬腹內的火燙出了水泡。艾麗絲只好痛得上身翻滾,
那山毛櫸刺將她上半身全身皆刺,而且,拉著雙乳的生牛筋的水幹後深深掐進了
奶子和乳頭裏,這分旁銳痛再加上小錘擊乳頭刺針,那裏是人能忍得,艾麗絲再
堅強也不禁哀號起來。

  再一會兒,那小錘也被燒紅了,石莖刺已經是第二次全都刺入了奶子中,燒
紅的小錘將雙乳頭打得都是血紫小泡。行刑手等到那兩個乳頭全都成了紫色,又
將鐵馬停下來,將小刺第二次取出,他們用鉗子拔著小血泡,艾麗絲全身都受酷
刑,雙乳頭上再被這樣拔弄實在受不了了,她邊哭邊嚎叫:「饒了我吧,瑟萊伊、
天莉亞,求你們饒了我,將我殺了吧,我決不回來找你們算賬,天呐,地呀,求
求你們,好心人救救我吧,啊啊,哎喲,呀,神明啊,我知錯了,你饒了我,饒
了我,哇哇,伊呀!」行刑手沒有看到瑟萊伊的示意,繼續行刑。將小刺全都拔
出時,艾麗絲已經死過去三次。行刑手又第三次將新的石莖刺刺入,這一刺,石
莖刺是刺穿小血泡進入的,比前兩次滋味更加不同。艾麗絲發出了呵呵,格格的
聲音,癱軟在馬背上。
  過一會兒,她又被腿下的烈火燙醒,她將頭轉向天莉亞和瑟萊伊,拼命向他
們哀告,但是他們只管自己一個勁的看著她笑,並不下令停刑。可憐艾麗絲在這
樣一個特製的刑具上,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不知道幾次。直到,行刑手認為要
換山毛櫸刺了,才將她的刑具稍微松去。

  行刑手將水重新換過,將山毛櫸重新架過,又開始用刑。在這個刑具上艾麗
絲要在天雷絲的靈位前繞京城周圍所有的地方,天雷絲的葬禮定好是七天,現在
才是第三天,也就是艾麗絲要在這個鐵馬上受刑示眾五天。

  如果上次帶鐵塊示眾僅僅是雙乳和陰道受苦的話,在鐵馬上艾麗絲是全身皆
受酷刑,到了第二天她已經支撐不住了,到了第三天,她的神經開始失去控制,
當行刑手讓她叫駡侮辱自己時為了求片刻的停刑,她淒慘地叫駡自己:「我是淫
賤母狗豬,我是殺死天雷絲王后的兇手,我殘忍凶毒,無惡不作,淫賤下流,罪
該萬死,求天雷絲王后的英靈饒恕我,饒恕我這個畜生。」她的靈魂終於受不了
非人的折磨,開始向下沉淪了。

  瑟萊伊一點也沒有饒恕她的意思,她的自瀆,不能改變她必須受刑五日的決
定。到了第四天,她在鐵馬上,大小便,淫液、口水全都失禁。如果不是服食歸
元丹,早就已經撐不下去了。她的指甲全都被拔了下來,全身的皮肉皆爛,兩個
乳頭成了黑紫臭球,下陰被燙得全是水泡,大腿夾內側和屁股連油都燙出來了,
肛門內不僅都是水泡,而且後肛也拉脫了。

  第五天結束的時候,艾麗絲不知道,自己這身爛肉是怎麼從鐵馬上下來,又
是怎麼被押回牢房,怎麼上藥,怎麼去刑台示眾。她都不知道了,超過她忍受能
力的痛苦使她第一次完全失去了知覺達到了五天之久。宮達知道這次用刑已經對
艾麗絲的身體造成了永久性的傷害,有些傷痕恐怕要永遠留下來了。

  第17章苦刑十,屈招1中度的國家那份由二百多個工匠和神王一起繪製的
地圖在上次的混亂中失去了,據艾麗絲的侍女招供,那份地圖被艾麗絲拿走了,
中度的十個名門望族在上次混亂中失去了許多的珍貴資料和密錄,還有數不清的
珍寶,那是假裝成艾麗絲的天雷絲帶人劫走的,但是現在卻要艾麗絲將它們交出
來,最重要的是關於五大國的全境圖,中度創世王墓室中關於吸取天地的力量來
修練的密錄{是天雷絲挖掘墓室企圖偷取密錄,但是艾麗絲及時趕到,奪到了密
錄,不過瑟萊伊剛好把真相顛倒了,變成了艾麗絲偷密錄,天雷絲想要阻止,卻
受到了艾麗絲的毒刑。},瑟萊伊在天莉亞的鼓勵下有統一五大國之心,這幅圖
和密錄確實在艾麗絲手中,還有更重要的是艾麗絲把昊天宮那把能打敗任何力量
的聖劍收起了,誰要是拿到那把聖劍,就不必怕布都良了。

  天莉亞奉布都良之命要得到地圖和聖劍,其他對艾麗絲的罪名,天莉亞知道
都是假的,但是五國全境圖的確在艾麗絲手中,特別是聖劍,那把劍是艾麗絲刺
傷布都良使他無法在三年前恢復魔力的原因,如果布都良魔王想要立即恢復能量,
他只要得到聖劍,吸收聖劍中艾麗絲封閉在裏面的能量,布都良可以在頃刻之間
恢復力量,布都良魔王說,如果能那樣,他可以幫助大魔王黑暗之神磨滅從萬神
殿下起來,那麼整個天空殿都是麻木魔界的了。但是關鍵在於艾麗絲把劍和圖於
密錄,有了劍與密錄,就能吸取天地間能量,魔界無所不能。所以得到這些東西
的關鍵人物就是艾麗絲。天莉亞要裝成善良的化身,當然不能去拷打艾麗絲,於
是這個任務就必須刺激瑟萊伊他們去完成。

  艾麗絲已經在中度受了整整一年的皮肉之刑了,但是布都良魔王等不及了,
所以天莉亞只能用魔功影響瑟萊伊的大腦,不對上艾麗絲傷筋動骨慘刑是沒法讓
她真正說實話的。

  瑟萊伊把審訊的任務交給哈威家族和宰相家族來執行。兩家把她押到受刑室,
此時的艾麗絲已經在一年酷刑後,已是傷痕遍體,她的恢復能力已經變慢了,但
是她對酷刑的忍耐力卻更好了。審訊者先用了小餐,夾棍、拶子、鋼針之類,艾
麗絲對這些刑法已經有足夠的經驗,所以雖然被拷問得極痛卻只是白了雙眼不理。

  江涯讓她識時務將東西交出來,艾麗絲知道只要招供,那只怕真的永遠別想
翻身了,天地之間會淪為魔界,她抱定主意,那怕受刑到粉身碎骨也決不招供。
那些東西是自己最後的底牌,決不能供出去。

  宰相命人將一條大皮管,管的全是小孔的內面緊緊的卷在艾麗絲的身上。宰
相抓起她的頭髮道:「招吧,少受些刑。」艾麗絲苦笑:「我招了,還是要用刑
的不是嗎?天下大赦決不赦淫賤母狗豬,你能改這句話麼?」

  宰相氣極,下令用刑。行刑手在皮管的一頭將沸油注入,沸油從小孔透過流
到艾麗絲身上,因為皮管在外包緊緊的,油就一個勁的往艾麗絲的全身傷痕裏浸,
煞時間,艾麗絲雙眼突出,口中淒厲的叫喊著失去了知覺。宰相命令停刑,行刑
手將淫賤母狗豬用針刺醒,宰相又問:「招不招?」艾麗絲低聲道:「不過如此,
我還受得了,你不妨再用,看我招不招?」宰相極怒,暴喝繼續注油。艾麗絲過
了一會兒又昏死過去,一連死去四次,宰相命人將皮管解開,只見艾麗絲全身是
一圈黑色的油燙痕跡。受刑如此,還不肯招認,連行刑手都不禁有些佩服。江涯
命人上第二種刑,那是二塊一人長的圓鐵片,裏面全是細鋼針,江涯命人將那鐵
片緊緊的包在淫賤母狗豬身上,外面用鐵環擰緊了,艾麗絲被針刺得直皺眉頭,
卻仍然還笑得出來。江涯命人拉住淫賤母狗豬的兩足,往外拉,艾麗絲的身子從
鋼針上慢慢的劃過,這無異於剝肉絲一條條細肉絲被鋼針刮下,艾麗絲先是尖叫,
後來就沒有聲息了到了一對奶子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血流如注,死去多時了。江涯
下令松刑。艾麗絲醒過來,只覺得全身絞痛,氣力已經大大不足了。

  行刑手示意,可以用第三種刑了。江涯命令上刑具,有人將刑具準備好,那
是四個吊在半空的鋼鉤。行刑手抓起淫賤母狗豬的雙手將她手背小心的剖開,從
裏面將十根大筋一寸寸的抽出來。然後將十根大筋分成了兩個小結,艾麗絲只覺
得雙手一陣撕心裂肺的巨痛傳來,不由得痛得從地上挺起身來。行刑手再將她腳
背上的大筋也盡數抽出,也打上了結。然後行刑手將她抬起來,小心地把四個結
掛到小鉤上。行刑手從來都沒有對艾麗絲說過話,這回第一次提醒她:「你還是
招吧,這種刑不是人受的。」艾麗絲閉唇不語江涯怒道:「你們作什麼,用刑。」

  行刑手歎了口氣,將艾麗絲往下一放,艾麗絲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她的二十根
筋上,雖然艾麗絲的身體飽受酷刑後,已經只有百斤左右{中度的女子都比較高,
一般都在1米70左右,艾麗絲身材高挑雖然不是最高的,但起碼有1米72},
但那分量不是人的筋絡能夠承受的。艾麗絲全身下墜,一下子就將那血筋抽出了
兩寸來長。艾麗絲只覺得四肢被全部劈開,又覺得全身的肌肉都被拉斷了,又覺
得五內都已經裂開,她像被拆成碎片的風箏,無所歸依。巨痛一陣陣傳遍全身,
艾麗絲痛叫著昏死過去。等醒來,江涯命人在她的背上,和腿上掛上兩個大鐵塊,
鐵塊一落下,艾麗絲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撕叫,昏死過去。她口吐著白沫,第三
次醒來。江涯繼續問她招不招,艾麗絲全身上下抖動,卻還是不招。

  第三個鐵塊又被掛了上去,艾麗絲的筋已經抽出了七寸,艾麗絲開始像野狼
般的嚎叫:「我的手,我的腳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痛,啊,不要再加了,
痛,啊。」

  審訊者殘忍看著艾麗絲的掙扎,只要你招出來東西在那裏,就可以松了。艾
麗絲說:「我不知道,我沒有劫走過珍寶,沒有搶走過軍糧,這些都不是我做得,
如何能屈打成招。」江涯暴跳如雷,命令再加,艾麗絲發了絕望的厲叫。又昏死
過去。等她再一次醒來,筋已經抽出了九寸,她實在受不了。無非是招,胡亂招
一個地方,管他有沒有東西,只要今天能過去就行,再抽下去筋就要斷了,一旦
筋斷自己的功夫可就要廢了。她抬起汗水淋淋的頭,說:「我招,珍寶在洛加山
的東面第一坐山腳下的一個石洞裏。」那裏她曾經儲存過軍糧,現在已經沒用了,
管不了那麼多,只要松刑,下次再說。

  艾麗絲以為刑具應當松了,沒想到,江涯繼續下令,給我繼續加鐵塊,到抽
斷她的賤筋為止。艾麗絲大聲在淒厲的呼叫:「你不管怎樣都曾經是我父親,你
怎麼能說話不算數,你難道對我沒有一點憐惜之心麼,為什麼要我筋斷骨裂。」

  「我江涯只知為國盡忠,任何對國家不忠不義之人,我都殺之而後快,畜生
你是自作孽,不可活,加鐵塊。」

  行刑手將鐵塊一塊塊的掛上去,四塊、五塊,艾麗絲在絕望中死去,又在抽
筋的分身利痛中醒來,六塊,七塊,艾麗絲的聲音已經叫得沙啞了,她只能發出
像小貓樣呼呼聲,八塊,九塊,行刑手都認為殘忍之極,尋常江洋大盜加上五個
鐵塊,筋已經斷裂,艾麗絲武功高絕,加到第九塊,血筋紅瀝瀝地抽出一尺長,
還是沒斷。可是艾麗絲的臉色已經全都青黑了。行刑手雖然有些不忍,還是加上
了第十塊。只聽得輕輕的啪啪幾聲,艾麗絲那可憐的四肢經絡終於承受不了鐵塊
的重負,斷裂開來。艾麗絲發出挖心剖肝的慘叫,等到所有的筋絡都斷裂了,她
重重的摔在地上,縮成了一團,任你行刑手用冷水如何澆,用煙如何烙燙,都沒
有反應。行刑手知道艾麗絲是徹底的變成廢人了。

  然而,江涯報告國王,國王再命人取東西,已經被天雷絲的人趕了先,天雷
絲的人什麼也沒有找到,不過他們也不白去,他們將被天雷絲殺害後的,放在木
箱裏屍骸放進了洞裏,就算找不到東西,也要將你艾麗絲誣陷個十足十,叫你永
無翻身之日。

  第18章苦刑十一,屈招2瑟萊伊派去找東西的人除了找回一堆屍骨後,什
麼也沒有找到,當遇害的死者家屬呼天搶地的來收屍。瑟萊伊心中難過,心想都
是我當初為了登上帝位娶那個畜生種下的惡果。天莉亞又提醒他,什麼都沒有證
明布都良他們已經先行一步,如果艾麗絲不招供的話,那麼一切都晚了。瑟萊伊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親自審問淫賤母狗豬,他決定十天后親自審問。這十天中,要
給艾麗絲的尿液大餐中加上一些補品和獨特的藥品。

  艾麗絲自受斷筋之刑後,自知這一生不但報仇無望,還會受盡非人的折磨死
去。她的耳邊有兩種聲音在爭鬥,一種說:「算了吧,你就不把自己當人,任人
折磨,當畜生就當畜生吧!你用盡心力又有什麼用呢?中度遲早都是天雷絲和天
莉亞,到那時她們還能怎麼折磨你,你不過是個廢人了。」另一種說:「不艾麗
絲你不能放棄,你還有孩子,有一天你可以把這些東西交給他們由他們來繼承,
仍然能夠戰勝黑暗,你千萬不能放棄,不能,不能,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的孩子,
忍下去,有一天會真相大白,所有的人都會後悔的。」艾麗絲神智清醒的時候就
選擇後者,痛得暈迷的時候,就倒到前者去。宮達給她包好了傷口。她除了早上
的工作和示眾倒也沒受什麼刑。艾麗絲吃了藥之後發現自己的兩個奶子發脹,原
來在尿液中有催乳劑,她的乳頭也紅腫起來,一些奶星兒滲了出來,便如當日在
天雷絲墓前受刑時一樣。她知道這次又是乳刑。

  艾麗絲被拖進刑室,她的腳筋斷裂,暫時沒法站立。瑟萊伊率領一品大臣們
來到刑室,見淫賤母狗豬那一對又美又大的奶子和葡萄樣的乳頭,還有不斷抽搐
的下陰和白白的淫水極是厭惡。

  瑟萊伊用鞭子托起她低垂的頭道:「你殺了十大門派中的首席弟子,並奪取
了他們的密錄,放在哪里?你將中度江山圖和五國全境圖放在哪里?你從聖王的
墓中偷走的密錄又放在哪里?聖劍在哪里?你最好老實招供,不然非刑侍侯可是
你自找的。」

  艾麗絲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要這些幹什麼?想統一五國麼?你做夢,這不
會成功的,你的災禍不是來自於外面,是在你王宮裏頭,我不知道你要的東西,
隨便你用什麼刑,我就是這句話。」

  瑟萊伊揮起鞭子狠狠的抽打,艾麗絲大聲瘋狂的笑,一直笑得昏死過去。行
刑手繼續給她上佐料,她昏死過去幾次,醒過來又是不屑的樣子。大法官說:
「陛下,看來不動用大刑是不行的。」瑟萊伊微微點頭。行刑手拿過兩隻全新的
乳夾來,將鐵塊頂入淫賤母狗豬的後背將她的一雙奶子最大限度的突出來。另兩
個行刑手示意神醫葛非可以過來,葛非取出七根長針,將長針深深的刺入淫賤母
狗豬後背的清醒要穴上。接著行刑手便將兩個奶子夾起來。只見兩個奶子,雖有
傷痕但仍然皮膚白皙,肌肉結實,奶水充足,是十分耐看的極品。

  四個行刑手將她的手足緊緊的固定在鐵架上,讓她動彈不得。吊畢,行刑手
請示是否施刑,瑟萊伊揮了揮手。四個行刑手取來四根又長又細的鋼刺鞭,對準
淫賤母狗豬的一對雪白腫大的乳房狠狠的抽下去,只聽見啪啪的皮鞭聲響起,眾
人並沒有聽到預料的慘叫聲,原來艾麗絲的雙乳受過苦刑,皮鞭抽打雖然極痛卻
沒有到達上次的極限,所以她感覺還能接受。行刑手看到她的倔強不由得暗暗歎
氣,他們知道一會兒的酷刑將慘絕人寰,只怕淫賤母狗豬真得熬不下去。一頓飯
工夫,兩隻奶子已經成了血葫蘆。艾麗絲雖然痛苦,但是後穴受制,清醒之極。
抽畢,行刑手向瑟萊伊請示是否接著施刑,瑟萊伊點頭同意。行刑手用極薄的小
刀將其左乳房上的血皮小心的一塊塊的剝下來,。艾麗絲痛得全身都豎起了雞皮
疙瘩,但是剝皮之刑她曾經受過,所以她想還是能撐下去,只要撐到結束就可以
完了。

  剝完左邊的又剝右邊的。艾麗絲用舌頭頂住下巴,拉長了腳,盡力苦忍。只
發出了唔唔的聲音。瑟萊伊命令繼續用刑,艾麗絲心想要加鹽麼?可以忍下去。
不過這次她可錯得厲害了,行刑手抬過來一隻放著三十多塊紅得欲化的鐵,灼灼
閃光,一股烈氣撲面而來。艾麗絲的小腹劇烈的收縮,她知道烙刑的厲害,不由
得開始害怕。行刑手又拿過一盆細鹽,將兩隻血肉淋漓的奶子細細的抹了一遍,
可恨身後的銀針,艾麗絲明明痛得顛來倒去,卻清醒得很,想昏過去都不得。兩
個行刑手慢慢拿起烙鐵,故意增加艾麗絲的心理承受壓力。然後滋滋的兩聲長響,
一陣慘號與一陣焦煙味同時升起。接著一塊塊的烙鐵燙上去,艾麗絲只能發出悲
號,到了最後幾塊烙鐵,她的後背肌肉實在緊張的受不了將銀針折斷,偏移了位
置,艾麗絲的氣息吞了下去。

  等她醒後,葛非給她強灌下一碗參湯,她覺得雙乳她像已經不長在她身上,
乳頭都痛得黑了,艾麗絲用淒慘的聲音求饒:「你們放過我吧,我實在不知道這
些東西,我實在是招不出來,我求求你們,發發慈悲,就算是一頭畜生也有值得
可憐的時候。」

  瑟萊伊像冰山一樣的聲音宣告:「你好是一頭不值得可憐的淫賤母狗豬,說
出來可以考慮,不說,繼續。」

  艾麗絲又轉而哀求昊天宮的幾位陪審的宮主:「看在當日的情分上,就求你
們講講情,免了我今日的苦刑吧,好宮主,你們是這世上最善良的人呢!」

  大宮主剛剛替女兒收了屍,她的怒火像火山噴發一樣:「你知道今日苦處難
熬,當日你殺死我孩子的時候,你就不知道他們的苦麼,你要我求情除非是太陽
從西邊出來,江海倒流。」

  等她疼痛稍退,葛非又將銀針刺進去,這回刺得比原來要深。兩個行刑手各
拿一個小鐵刷先將燙黑的皮拉開一個角,用鐵刷重重一刷,用力一拉將一塊黑皮
剝下來。裏面露出鮮紅的皮肉。烙刑已是極酷,烙後再剝那就是非人的酷刑的。
艾麗絲喉中咯咯作響,被捆緊的手腳頂得鐵架搖晃。待到雙乳重新血肉模糊,艾
麗絲已經叫得聲嘶力竭,嘴唇不自覺的碰撞,不會發出聲音了。兩個行刑手將早
已準備好的最辣的中度辣椒粉耐心的塗滿兩隻血肉難分的奶子,奶子的肉不由自
主的下陷,一時間,陣陣刺心的銳痛傳來,艾麗絲雙目瞪得極大,已經發不了響
聲了。

  辣椒粉塗好後,雙奶子滲出了紅色的粘液。其狀極為駭人,有兩個太監看得
渾身發抖,軟坐在地上,叫瑟萊伊讓人拖了出去。行刑手向瑟萊伊請示,瑟萊伊
命令繼續用刑,兩個行刑手從一個大沸油鍋裏舀出沸油澆到左乳上。只聽見滋滋
的油炸聲響,左乳上炸黃了一大塊,眾人見淫賤母狗豬的臉白的可怕,她的眼睛
不斷的眨動,她全身的肌肉中的經絡都暴出來,所有的傷痕都向外開張,顯見是
痛到了非人的地步了。行刑手不見瑟萊伊下令停刑,就繼續澆注等到左乳炸完開
始炸右乳時,艾麗絲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下體,大小便齊流,慘絕人寰的巨苦終
於又一次壓服了她的倔強的性子,她蠕動著嘴唇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招,
我招。」行刑手欣喜異常,瑟萊伊命令先停刑。艾麗絲就隨口胡編了幾個她以前
在深山中練功的地點,等她編完,艾麗絲松了口氣,無論如何瑟萊伊是一國之君,
他總應當說話算數,松刑吧,松刑吧,她心裏不斷的叫著。行刑手請示是否松刑。

  瑟萊伊每次見到艾麗絲都好像艾麗絲是個前世的仇人,被迫于艾麗絲成婚時,
就對艾麗絲憤恨異常,後來艾麗絲既然犯下天地難容的大罪,折磨她,好像變成
了瑟萊伊的一種發洩的樂趣,而且天莉亞的黑暗力量極大的影響了他的大腦,他
的大腦中只有一種聲音,繼續用刑,看著她生不如死,他厭惡地說道:「這畜生,
剛才本王讓她招的時候不招,現在自己招認已經晚了,本王還沒有看夠,接著用
刑。」艾麗絲如同晴天霹靂,行刑手聞言將勺子舉起來,對著淫賤母狗豬的右乳
澆了下去。艾麗絲的慘叫聲又讓幾位陪審的大臣嚇得從椅子上滑了下去。瑟萊伊
冷冷的地哼了一聲,可惡。艾麗絲剛剛放鬆的背肌,在右乳突然的暴痛下極度緊
張,猛烈抽縮,又將背後的幾根銀針夾斷。艾麗絲全身驀地鬆軟,盼望了足足有
一個時辰的昏死終於來了,艾麗絲的眼前是一片茫茫的黑暗。她覺得在黑暗中有
一種聲音在說:「倒過來吧,我的孩子,只要你過來,我給你最好的享受,你馬
上可以解脫,你可以取代天雷絲甚至布都良和金鷹的位置,只要你肯為我的力量
效勞,現在就向我發誓,你就會成為除了我之外,天地之間最有權力的女人,你
想對瑟萊伊做什麼,就做什麼。」艾麗絲幾乎想脫口而出答應他。但是靈魂深處
又有一個聲音在說:「如果你選擇為了光明,為了三界的和平而與魔王殊死作戰,
那你就得作出犧牲,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犧牲,但總之你不能放棄你自己,只
要你能堅持光明,光明就會來到。」艾麗絲用盡全身的力氣對黑暗大喊:「不,
就算我被粉身碎骨,也決不向你投降。」那個聲音殘忍的笑著:「那你就忍受吧,
忍受你最愛最親的人無窮的折磨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意志能到什麼時候。」

  瑟萊伊見艾麗絲在昏迷中突然大叫她決不投降,本來已經決定松刑的決定一
下就改變了,他命令葛非將淫賤母狗豬弄刑,將這種刑法進行到底。

  葛非第三次將銀針深深的插入到了艾麗絲的後背,並在她頭部的百匯、天井
等幾個大穴都用銀針插入。宮達反對這種用刑,因為那是用人為清醒來違反感覺
常規的,這會造成淫賤母狗豬的感覺錯亂的。但是葛非復仇心切,所以她就顧不
得那麼多了。

  艾麗絲再一次醒來,她眼光中一片惘然,行刑手用針刺入她那對金黃的奶子,
她下意識地將胸部抖動起來,過了半個時辰,行刑手將兩隻奶子的烙黃的皮全都
刺了,銀針,穿過了黃皮進入真皮層最後一層。行刑手的剝皮是很有技巧的,他
們始終只在真皮和表皮層剝,還沒有進入脂肪層了。行刑手看到血滴開始冒出來,
就在艾麗絲那痛得自己在抖動的雙乳輕輕的搓揉。艾麗絲的神經被動的接受這種
痛苦,她完全無意識的像魚那樣張嘴冒著白沫。既然連昏死過去的權利都沒有,
她就只能無助的看著下麵的刑法了。過了半個時辰,行刑手覺得焦皮已經松了,
就用小鉤子鉤住起一塊皮,慢慢地往下撕,一會兒功夫,眾人看到淫賤母狗豬的
雙乳上又重新血肉模糊。艾麗絲的小便不斷的流下來。她的肌肉在鐵鏈的捆綁下
全都突出來,但是這根本沒有用,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她都能清醒的感覺到來自
乳房的極端痛苦。

  行刑手將拌著精鹽,辣椒,和傷藥及辣油的泥漿抹到淫賤母狗豬那又往下開
始流血的乳房上,給已經遭受極度創傷的雙乳止血。眾人見淫賤母狗豬連舌頭都
開始從嘴裏掛出來了,但是瑟萊伊還是沒有松刑的意思。很多大臣們都看得發抖,
心想一定要回去告訴孩子們,千萬別幹出像淫賤母狗豬這樣的罪行,否則這種身
受,那還不如死了去下地獄。行刑手將一塊鐵板抬到淫賤母狗豬的小腹上、兩乳
下,又抬過一隻烤肉串的長火盆,那火盆是用白炭煨的火,向上冒著火苗,啪啪
作響。藍色的火焰無情的烤著那雙受盡摧殘的奶子,兩個血糊糊的乳房甚至都不
明白她們的主人到底犯下了什麼罪,要這樣來折磨她們,兩隻乳房毫無方向的亂
抖。一對乳頭已經烤成了黃色,管自己撲撲的跳,艾麗絲無力的懸掛在鐵架上,
等到雙乳再一次烤成金色,她發出了像剛被屠殺浸在滾水裏的豬一樣的悶叫,然
後銀針從身上折斷,她雙眼一翻,閉過氣去了。

  江涯走過去一摸,還有些微微的氣。葛非走過來切了切脈,示意還可以再用
刑。她將繼命金針插入淫賤母狗豬的神中穴,艾麗絲悠悠的緩過氣來。行刑手將
她兩個奶子上的金皮用鉋子刨去,她好像覺得兩隻乳房已經被從身上撕下來了,
又好像覺得是以前在打獵時將那些獵物放在火上燒烤一樣,那剝了皮的肉還會抖
動,現在她好像是這個樣子。刨完後,抹上了傷藥,她也覺不出是什麼滋味了,
她的感覺已經開始混亂,覺得渾身都在痛,渾身都受火烤,已經分辨不清那痛來
自何方。隱隱約約好像是奶子。行刑手最後從火爐中取出一塊鐵制的露出乳頭的
燒紅抹胸,艾麗絲失神地看他們將抹胸穿在她的那對奶子上,失神地看著乳頭在
無助的抖動,然後就徹底的死了過去。

  大將軍走了過來,看她用烙鐵在她的陰戶烙,又用鋼針刺進她的乳頭轉了轉,
發現淫賤母狗豬毫無知覺。江涯罵道:「淫賤母狗豬這畜生是罪有應得,這樣的
刑法還有得她受呢!」行刑手給淫賤母狗豬上了重枷和全部的鐐銬拖回到死牢去。

  艾麗絲這次受刑的程度超過以往任何一次,兩個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在整
整八個小時中飽受前所未聞的酷刑,叫艾麗絲如何能夠忍受。她回牢後一直處於
意識不清的昏迷中,她的靈魂猶如在烈火上炙烤,周身如同針刺一樣。她發著高
燒,嘴中一會兒哭,一會兒胡話,一會兒高聲叫駡,一會兒哀求討饒。獄卒見她
胡說不休,進來還不時給她鞭子,不過她已經覺不出來了。

  第二天清晨,瑟萊伊就下令將她拴在刑柱上,老百姓見淫賤母狗豬胸前帶個
大鐵胸罩都嘖嘖稱奇。兩個行刑手小心地將鐵胸罩從淫賤母狗豬的前胸扒下來,
裏面的血肉已經和鐵胸罩緊緊相粘了,血肉都被扒下來後,兩隻奶子的白色的脂
肪層和著血,周圍的胸肌形明顯的兩個層次,叫人瞧了又是刺激,又是噁心。

  在烈日下,又白又紅的兩乳,被烈日曬到下午發出了陣陣的血腥臭。牛蠅飛
來叮著,行刑手就用拍子打。艾麗絲覺得痛,就醒一會兒。然而她的意識是模糊
的。她已經有一天一夜沒有進食,也沒有喝水了。葛非要考較她的耐受性到底有
多長,所以瑟萊伊下令不到死亡邊界,不許給她餵食和水,所以現在那怕是一碗
最髒的豬糞,對艾麗絲來說已經是極大的享受了。她口中含含糊糊地叫:「給我
水、給我水。」行刑手向下大喝,那位有尿,給她一點。

  艾麗絲曾經的師姐也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洛斯抱著五歲大的孩子上臺來。
她對孩子說道:「記著,就是這個畜生讓你失去父親和外公、爺爺,現在咱們不
計前嫌,給她水喝。」說著她讓孩子把一泡尿全撒在艾麗絲那對混著脂肪和血肉
的乳房上。艾麗絲在半昏迷中聽到洛斯的話,又在尿泡乳房的巨痛刺激下,心酸
冤苦之極。行刑手強行將艾麗絲頭按下,又抓起她的左乳,逼著艾麗絲去舔左乳
上的尿液,艾麗絲渴到了極點,實在忍不住,伸出舌頭舔吃著雙乳上血糊糊的尿
液。老百姓紛紛罵她無恥下流、貪生怕死。

  第19章苦刑十二,屈招3天雷絲的人先到了她供認的地點,結果大喜而去,
失望而歸。天雷絲生氣到了極點,她在那些洞裏讓人放了偽造出來的艾麗絲勾結
布都良和金鷹的證據,還有一些被她殺死的各大門派和一品大員們的屍骨,特別
是瑟萊伊的弟弟的屍體。(這倒是艾麗絲殺的,因為她發現這位王弟,練習魔功
到了用幼兒練功的地步,所以她私下裏將他處死因為不想讓瑟萊伊難過,她從來
就沒有對瑟萊伊提過這件事,所以瑟萊伊總是懷疑弟弟被艾麗絲所殺卻沒有見到
過弟弟的屍體,但是艾麗絲埋屍的地點最後被天雷絲發現了。)瑟萊伊對著弟弟
的遺骸,放聲大哭,他向弟婦承諾,一定百倍的為弟弟報仇。

  艾麗絲自上次受了剝乳的酷刑後元氣大傷,所以一直都處於比較虛弱的狀態
中,但她畢竟曾經是昊天宮的首席弟子,而且她練過聖王留下來的密錄,所以她
的肌肉能夠採集天地的靈氣來自我恢復,艾麗絲現在最痛恨的是:自己為什麼要
練習這本密錄,弄得自己,欲死不得。因為密錄使她的生命抵受能力遠遠超過常
人,而現在的艾麗絲在種種非人的刑具的折磨下只求速死。

  瑟萊伊問宮達和葛非,對淫賤母狗豬用刑可以到達什麼地步,宮達他們回答,
只要艾麗絲沒有當場咽氣,憑他們兩個的醫術和有的藥物可以保證艾麗絲活下去。
瑟萊伊下令二十日後,在廣場的刑臺上當眾對艾麗絲處以巨刑。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老百姓平常雖然也能對淫賤母狗豬進行折磨,但是
那都是小刑,再說,淫賤母狗豬要是受了大刑將息的時候還不能動他,在前後四
次大戰役中死去的一百多萬將士的家屬和親人,還有在布都良入侵時白白犧牲的
人的家屬親人朋友都十分不滿,現在聽說要當眾對淫賤母狗豬施以巨刑,刑台邊
上很早就有人去踩位置。以至於艾麗絲發現,雖然她只是示眾並不處刑,卻為什
麼觀看的人反倒比平常更多了。她不知道,瑟萊伊要對她用極殘忍的巨刑。

  那天一早,廣場上方搭好了看臺,到了七時許,艾麗絲已經被淩空吊在兩個
圓環間了,經過一個月的調息,她的兩個乳房已經收口,脂肪層上也開始長皮了。
她想不到還能對她用什麼樣的刑法,難道還有比前兩次更厲害的酷刑麼?她知道
有,但是那種刑法要是用了她肯定會沒命的,所以她能肯定,天莉亞一定不會讓
瑟萊伊現在對她用,天莉亞還沒有得到要的東西,是不會捨得讓她死的。那麼今
天要用什麼刑法呢?

  八時許,國王,王后和全身服喪的親王妃以及各家大臣都在看臺上入坐。國
王讓親王妃宣佈行刑。親王妃哭著叫道:「夫君,你在天上看著,為妻今日替你
報仇,來人行刑。」

  這種刑法是來自東遙的百毒門的,不過經過了行刑手們改造,效果是原來的
許多倍。只見四個行刑手手持粗鞭,站在。四個方向,一聲令下,四條皮鞭上下
翻飛,抽打在淫賤母狗豬赤條條,不著寸縷的軀體上,血光乍現,血肉橫飛,行
刑手全然不管淫賤母狗豬慘叫昏死,只管自己抽,大約抽了兩百鞭左右,眾人見
淫賤母狗豬全身血肉狼藉,地上滴了兩大灘血,刑臺上也全是細小的血肉。艾麗
絲全身抖動但是人已經死去了。冷水撲醒後,行刑手又將她的下肢分開吊起,兩
個抽打下陰,兩個抽打肛門,將這兩處打得成血肉一團後,才將淫賤母狗豬弄醒。
四個行刑手推過一隻透明的大立箱,那是用最好的天然玻璃打磨而成的,外面的
人能清楚的看到裏面發生的事情。眾人嘖嘖稱奇,不知道國王陛下要幹什麼?行
刑手又端過一個大盤子,裏面是拌好蜜糖、精鹽、醋、油脂的一層透明的漿糊,
行刑手將漿糊在淫賤母狗豬所有的鞭傷上都細細的塗好,艾麗絲只痛得連連搖擺,
卻並不呼叫,她不想讓天莉亞和親王妃覺得折磨她的快樂。行刑手接著將淫賤母
狗豬放進了那只玻璃箱中,將她的手足在玻璃箱中緊緊固定,然後合上箱底和箱
蓋,僅有淫賤母狗豬的頭露出箱子,人們在外頭能看明白淫賤母狗豬身上所有的
傷痕,卻不明白弄這箱子做什麼。

  四個行刑手抬過兩個大皮袋,將箱子的兩個角打開,然後將皮袋往裏面一倒,
那皮袋裏儘是蜈蚣,蠍子、蜘蛛、毛蟲、青蜂、螞蟻……這些令人作嘔的毒蟲。
那些毒蟲在箱子時游走,艾麗絲看在眼裏,嚇得全身抖動,她再倔強,這時也已
經肝膽俱裂,可恨葛非在她頭上密密麻麻的紮上的銀針,她是欲死不能,而且她
的眼瞼也被用針縫在皮上,想閉目都不行,那些毒蟲,一會兒聞到了血腥味和佐
料的氣息,便爭先恐後的爬上了艾麗絲的身子,眾人只見那些毒蟲紛紛擠上淫賤
母狗豬的身子,艾麗絲發出了鬼哭狼嗥般的嚎哭,不會兒從脖子到腳,所有的傷
痕上都密密麻麻的擠上了毒蟲,艾麗絲只疼得感到萬億把利刃在切割軀體,一陣
陣尖銳的刺痛從四肢百骸襲向心臟和大腦,一潮高過一潮。第潮到來,都恨不能
叫人立時死去,但艾麗絲卻偏偏清醒之極,大約半小時左右,艾麗絲只覺得下身
的陰道處和肛門內這兩個敏感的地方疼痛更是難以忍受,一陣陣錐心刺骨的酷痛
向她逼來,全身肌肉仿佛在說:「你到底做了什麼,要我們這樣受罪,你認罪吧,
你認罪吧。」親王妃刻毒的走到淫賤母狗豬身邊,道:「說為什麼害死我夫君?」
艾麗絲用盡全力回答:「因……為……他練習……魔功……用孩子。」「你胡說,
練魔功的是你,我夫君是為了阻止你才遭受毒手的,是不是。」艾麗絲已經沒有
力氣回答了,她的陰蒂和乳頭被不知什麼蟲子緊緊的咬住,那些蟲子還在往裏咬,
艾麗絲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叫。下面的老百姓紛紛議論:「作惡過頭終有報,
以後來世投身再為人的話,不要再做壞事了。」「她還能投胎做人,有畜生做就
不錯了,我估計,她要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的。」「十八層地獄,現在
不就是地獄,我看地獄也不見得有這樣的刑法,地獄裏那兒找這此毒蟲去?」

  一個小時過去了,葛非估計要毒氣攻心,她將手一揮,兩個行刑手抬過兩桶
滾水從箱子兩邊澆下,毒蟲紛紛被燙死跌落,艾麗絲翻著兩眼,臉部完全扭曲,
將神中穴中的銀針滑出,昏沉過去。

  一會兒她醒了,親王妃道:「你招不招。」艾麗絲實在受不了,她只要能立
即停刑,說什麼都行,於是她違心地將是非完全顛倒,把好事全推到瑟萊伊的弟
弟身上,把罪惡全攬到自己身上,反正王妃要的也就是這個她的全身已經青腫,
尤其是雙乳和陰戶腫成了青黑色。她招完,王妃哭道:「夫,為妻雖然不能為你
殺了這個畜生,但也要讓她受盡折磨,繼續用刑。」艾麗絲聽得魂飛魄散,她苦
苦哀求王妃,但是除了激起老百姓的憤慨外,沒有任何作用。行刑手繼續拿過皮
鞭抽打她的全身和陰戶,肛門,她的全身都流下了毒蟲的黑水,滴下來令人噁心。
打完後,葛非繼續給她釘好銀針,並在她身上塗上消炎的藥物,給她喂了敗毒散。
艾麗絲淚流滿面,她求葛非放過她讓她昏死過去,別讓她再受這種折磨,葛非只
是冷酷的笑著,繼續施為。

  艾麗絲又被關到了這個箱子裏,這次倒進的毒蟲更小卻更利,這些毒蟲又爬
滿了她全身的瘡口。艾麗絲在近一個多小時的折磨後,又昏死過去。第二次受刑
畢,又用鞭子抽打爛了全身的皮肉,第三次受刑。第三次將玻璃箱放在一輛板車
上,繞著全城遊街示眾,老百姓是擠得人山人海,無不拍手稱快。受完第三次刑,
艾麗絲已經氣息奄奄。但為了讓她的毒能儘快的擠出,她還是被抽打到流出鮮血
為止。宮達檢查後認定離死亡還有極大的距離。於是瑟萊伊下令索性再遊街。於
是,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的手足用長釘倒釘在刑架上,在長釘上串過鐵鏈,鐵鏈
上吊上鐵塊,將她的舌頭夾出,串過鐵絲吊上小鐵鉈,兩個乳頭上紮上鋼針並捆
上鐵塊,下陰朝上,插入兩根燒紅的鐵棍。既然已經用刑到這個地步,就一次用
個夠。

  示完眾,行刑手奉令給她上五步鏈,用燒紅的鐵尖槍從左乳穿過,又從右乳
穿出,然後將鐵鏈從這四個孔串進去,再穿過下陰唇,穿過膝蓋的經結空檔,再
穿過腳踝骨的空檔,連上以前兩肩上的空洞一共是五處鐐銬,所以稱為五步鏈。
艾麗絲已經完全痛得麻木,在後面的十幾天裏,她的腦子裏只有密密麻麻的爬蟲,
宮達和葛非不得不使出全身的手段來重新將她救活,而且想辦法讓她盡可能的恢
複。在以後近一年的日子裏,艾麗絲已經完全失去尊嚴,她為了求得少受些折磨,
什麼樣侮辱自己的話都說得出來,她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沉淪了。

  第20章苦刑十三,枉供1中度有四座大城市在上幾次的戰役中,遭受到了
屠城的遭遇,對於那幾座城市為什麼會被攻破,大家只是猜測是淫賤母狗豬所為,
但是沒有確實的證據,但是有一個人是其中重要的關鍵人物。那就是守其中最重
要的一座城市北上的大元帥洪良的女兒炎伽,因為有證據表明,炎伽在大戰前後
出過多次城。

  囚車裏的炎伽對這件事的經過是清楚的,她知道洩密的本人正是她母親,因
為她母親當時將北上城的地圖交給了來救助的昊天宮大宮主的女兒,而炎伽是艾
麗絲最好的朋友之一,艾麗絲告訴過她要注意大宮主的女兒,炎伽一直在跟蹤她,
她看到大大宮主之女將圖交給了天雷絲,於是她就急忙去找艾麗絲來幫忙。但是
艾麗絲晚到了一步,當艾麗絲到時,冒充艾麗絲的天雷絲已經幫助南胡攻下了這
座大城市,並且屠殺了三十萬無辜的百姓。只有洪良和夫人以及兒子逃了出來,
夫人親眼見到是艾麗絲,於是洪良懷疑女兒和艾麗絲勾結,但是艾麗絲為了避免
炎伽受傷害,已經將炎伽隱藏起來。但是炎伽躲了三年後想念自己的母親和丈夫,
於是偷偷來看他們結果,被抓住了。炎伽倒比較硬氣,雖然被父親打得死去活來
但是卻不肯亂供。因為此事事關四大城市近百萬百姓之死,所以瑟萊伊要親自審
理此案,炎伽就被洪良一家押來京城,炎伽是唯一一個能證明天雷絲還活著的人,
但是不管炎伽怎麼說,沒有人相信她。

  她被押到京城後,剛好瑟萊伊和一些大臣們去巡視軍隊,所以暫時沒有受到
拷打,大法官審問過她幾次,她只是實話實說,大法官就把情況報告給天莉亞王
後。她到京城的第十天深夜,突然從監獄裏被帶出來,炎伽惴惴不安,不知道是
否是深夜要對她施以酷刑逼供。她被帶進了大理寺的後門。進入了七層大牢,這
些大牢都在地下,裏面陰風陣陣,陰森恐怖。裏面是各種奇形怪狀的犯人。他們
不停地向外伸出手來,想要來抓炎伽。炎伽只嚇得心裏咚咚直響。到了第七層卻
什麼犯人也沒有,炎伽看到第七層的監押房裏有許多的太監,中間坐了一個人,
那是個美麗的女人。她溫柔的問炎伽:「你認識我嗎?」

  「你是天莉亞。」

  「大膽,竟敢直呼王后的名字。」

  「哎,你們不要嚇到她,我們是老相識了。」

  「對不起,天莉亞王后,是我叫得不對。」

  「你知道嗎?炎伽,這些牢裏關押的都是十惡不赦的犯人,他們很快在秋天
就要被處決,或者剝皮,或者淩遲,或者車裂,最輕的是大辟,就是砍頭,凡是
進了這裏的犯人都別想再活著出去,你想來嗎?」

  「王后,我……我……不想……不想。」

  「那你告訴我,北上城是誰幫助南胡攻下的,又是誰為了不讓別人認出她下
令屠城的。」

  「是您的姐姐天雷絲。」

  「是麼,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這樣吧,我讓你看一些東西,希望你能想得
起來。跟我來吧。」炎伽跟著天莉亞往第七層裏走,她很奇怪為什麼第七層什麼
犯人也沒有。越發顯得陰森恐怖。往裏走了300米路,好像走進一個漆黑的房
間,什麼也看不見,但是裏面有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傳來。炎伽覺得裏面有人,
有幾點小火光在亮只聽天莉亞冷冷的笑道:「將幾盞燈都點起來,讓炎伽小姐看
清楚。」房間裏霎時燈火通明,炎伽看見房間極大,四面都堆放這一些奇怪的器
具,應當是一些刑具吧。房內有十六個精壯的漢子,再看房間中央,炎伽只看得
毛骨悚然,心幾乎從口裏跳出來。只見房中央是一具赤身露體,傷痕累累的後背。
只見那人的雙手扭轉被釘在鐵架上,兩足被釘在地上兩個木樁上,細看整個後背,
在血肉模糊中,是各種各樣的大小不一,深深淺淺的創痕。兩條鐵鏈從肩胛穿過,
成了兩個墨黑的深洞,好像有白乎乎的蛆蟲在爬進爬出。這人叉開的兩腿下還有
一隻火盆,盆中烈焰下在燒烤那人的屁股和陰戶。後腿和小腿血肉和白濃水混在
一塊,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刑傷。

  天莉亞格格一笑,對炎伽柔聲道:「我們到正面去看看。」說著就轉過去了。
炎伽初時還道那人是個男子,有些不好意思,但見天莉亞沒有忌諱,也就大膽的
跟著轉過去。這一轉過去她仔細一看不由嚇得肝膽俱碎。從正面看,這血肉難分
的身子分明是一個女人。這人前面有兩個突出的血糊糊的肉團,這原來應當是乳
房,不知受了什麼酷刑變成了兩血團,兩顆醬紫色的乳頭上釘著鋼針,還用夾子
緊緊夾成扁餅。乳房上有各種傷痕,方形、圓形、長條形、三角形、四棱形、五
邊形……挑戰著炎伽關於形狀的概念,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刑具留下來的。胸口、
脖子、手臂無一不是傷口,有些傷已經深可見骨。再往上看,這人的臉上血污狼
藉,實在瞧不出本來面目,下巴與嘴唇都開裂流血,左右臉上都打著烙印,仔細
看上去上面好像是文字,隱約有淫、狗、畜奴隸的字樣,左右耳上都釘著鐵釘,
鐵釘外都化膿了。那人眼瞼上也都是傷痕,雙唇蠕動,不知道在說什麼,頭髮亂
亂的被吊在鐵環上,頭上有血流下來,額頭帶著一個鐵箍,鐵箍裏頭緊緊的鍥著
大鐵針,所以那人的兩眼是被擠得往外暴出的。小腹上是一片千奇百怪的傷痕,
受過火刑的黃色的脂肪夾著血肉噁心的翻著,再往下看更讓人噁心,那人的陰門
上的陰毛已經被強行撕去,所以當陰之處是一片血肉模糊,陰門裏面紮著許多小
釘子,那火盆就在燒烤著些釘子,大腿上橫插入諸多長針,皮鞭傷和其他傷夾在
一起,有幾處可見血脈,甚至白骨。有些傷口上已經有了長毛的蟲。下小腿也一
樣慘不忍睹。

  天莉亞指著這具不成人形的軀體問:「你知道她是誰嗎?」炎伽心裏有點猜
到了,但是她不相信。艾麗絲可是最美的女人,她那絕世的容華,高挑的身材,
白玉般的肌膚和輕柔矯健的四肢,美妙的回眸一笑,是中度所有女人嫉妒的目標,
她怎麼會變成現在這種鬼模樣哪?天莉亞笑道:「這是你的老朋友,她曾經是天
下第一大宮的少宮主,又是中度的王后,是瑟萊伊的妻子,是全天下最美麗、最
驕傲的女人,不過她現在再也不擁有這些了,她只有一個名字叫淫賤母狗豬,她
只有一種身份,是天下最下賤的獸奴,她只有一種東西那就是數不勝數的精神和
肉體的極端侮辱和求死不能的地獄生活。你想成為這種樣子吧?」

  炎伽心中又害怕,又傷心,又同情,又擔心,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天
莉亞笑道:「給炎伽小姐開開眼界,我可捨不得,對你這樣,不過你要想不起那
些東西可就難說了。好了先來個啞巴吃黃連吧。」只見兩行刑手將兩隻大鐵夾緊
緊的夾住艾麗絲血肉模糊的乳房那對乳房從胸前鼓出來,炎伽忍不住要吐出來,
行刑手將艾麗絲的舌頭勾出來,用小夾子緊緊夾上。然後從火爐裏取出一隻烤得
紅豔豔欲化的尖鬥,遠看就像一隻鐵蓮蓬。炎伽只嚇得兩腿不住的瑟瑟發抖。行
刑手拿起一隻尖鬥,將它套在艾麗絲的左乳上,只聽得艾麗絲口中發出低啞的垂
死樣的哼聲和一陣難聞的皮肉焦臭。那只紅鬥已經烙在艾麗絲的乳房上,整個左
乳都在鐵鬥裏,只有一顆黑紫色的乳頭在外面管自己跳。左乳施完了刑,又用了
右乳,只見艾麗絲全身都挺起來又放下去,鐵架子格格作響,她頭一垂,眼睛翻
白,想是痛昏過去。左右用冷水將澆醒。艾麗絲眼裏好像能看見東西了,天莉亞
命令把夾子取下來,炎伽聽到艾麗絲那婉轉動人的像天上仙女一樣動人的高貴的
嗓音發出了嘶啞而又極其低賤的哀求呻吟,好像是一個快餓死的乞丐在不要臉的
乞討食物:「王后陛下,淫賤母狗豬冒犯了你,罪該萬死,只求你大發善心,賜
我一死,我來生做牛做馬都感恩戴德地報答你。我該死,我惡貫滿盈,我不是人,
我是淫賤母狗豬,求你,求你,饒了我吧!」「你想讓我賜你死可以,只要你說
出我要的東西,就行了,你知道我想什麼,你的神智很清醒,只要你說出來,我
一定讓你痛快的死去。」「我沒有你要的東西,也不知道它們在那裏,你不管怎
麼問,我都沒有。你饒了我吧!」

  「你還是不肯說,看來連續十天十夜的受刑,還是沒讓你長記性。繼續用刑。」
四個行刑手又奉命將淫賤母狗豬解下來,將她綁到一張有背靠的鐵椅上,取過紅
磚一塊塊從她那傷痕累累的腳底塞進去,到上了第八塊,淫賤母狗豬已經大聲哀
告,兩個行刑手不但沒有停刑,反而拿起鐵棍,朝著淫賤母狗豬的小腿砸去,只
聽得艾麗絲那聲聲不像人聲的慘號,打到二十棍左右,炎伽聽到了艾麗絲腿骨的
斷裂聲,他們竟然將艾麗絲的兩條小腿骨活活打斷了,淫賤母狗豬發出慘絕世間
的悲叫,昏死過去。天莉亞對著炎伽笑道:「你看,她以前有多美麗,有多尊貴,
有多不可一世,可是現在卻自稱為畜生,還求我千刀萬剮了她,她已經連續受了
十天十夜的刑了,我也很想同情她,可是陛下把她交給我審問,她的記性又不好,
我實在是不忍心,不過也沒有辦法,你說是不是。我要知道答案,只能用這些殘
忍的刑法了。」

  炎伽嚇得渾身抖動,艾麗絲的慘狀,她看在眼裏,嚇得魂魂飛魄散,她幾乎
要被嚇死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了。天莉亞會錯了意,還道炎伽不想招供。就對
炎伽冷冷的說:「你,還不想說,是不是,看來對你的觸動不夠大,行刑手把淫
賤母狗豬給我放在籠子裏,她受刑了那麼長時間,也應當快活一些了。」炎伽嚇
得戰戰兢兢不知天莉亞要幹什麼。兩個行刑手把淫賤母狗豬拖到了一個大鐵籠裏,
將她平放在地上,用鐵鏈將其雙手和雙足都叉開了緊緊捆在地上的鐵環上。

  天莉亞又問:「淫賤母狗豬,你記不記得那些東西在那裏,你說了今天就可
以休息否則,把它們帶來。」行刑手將一個鐵牢門一開,從裏面牽出一頭大公豬。
艾麗絲勉強看了一眼。天莉亞又問:「你想好了沒有?」艾麗絲的眼裏流出淚來,
但是她卻一字一句的回答:「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沒有什麼想不想得起的。」
炎伽的心裏一個勁的說「你招吧,你招吧,有什麼東西那麼重要,值得受這樣的
苦,招吧招吧,別再和天莉亞硬了。」艾麗絲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再也不
說話了。天莉亞憤怒的叫道:「給這個不知死活的畜生上藥,讓她生不如死。」
行刑手將母豬的體液倒在淫賤母狗豬的雙乳和陰道上,將公豬放入鐵籠中,只見
那公豬醜態百出,壓在艾麗絲身上強行便交媾起來。其狀醜惡不堪。炎伽只覺一
陣的噁心,心悸,頭一痛,便暈死在地上,等她醒了,還在牢裏,只見一條大賴
皮狗下趴在艾麗絲身上,正在起勁的作賤艾麗絲。炎伽剛醒一見其狀,又嚇昏過
去了。第三次醒來,那些豬狗都不見了,只見艾麗絲一動不動地癱在那裏,雙乳
和下陰都糜爛了,其狀慘不忍睹得令人難以置信,世上有這樣殘酷的刑法,又被
施在這樣的人身上。

  天莉亞問:「炎伽小姐,陛下賞賜給她名字叫淫賤母狗豬,所以剛才和十條
豬狗交合,你是人,倘若也到了這種地步,你當怎麼好啊,我真是替你擔心呀?」

  「不,不要,我不要,我決不要。」

  「那你想起來,該怎麼招了嗎?」

  「王后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這可不行,什麼話,那可是你自己想起來的,與我何干?你是把真相說給
大家聽,是你自己良心發現,可不是我的功勞。你代表你自己說話,記住你說得
是你自己的話,我沒有什麼要讓你說的,我是不會讓你亂供,的像是做這種不法
事情的人嗎?」

  炎伽神智恍忽的帶回了牢中,她已經魂飛天外了。一個晚上都夢見艾麗絲那
不成人形的身子,和那些野獸。「不,我還有孩子,我還有夫君,我不能受這樣
的折磨,那不是人間,那是地獄,我不做地獄中的鬼。對不起艾麗絲,我不能為
了你受這樣苦,我不寧想好好活下去,你已經有了那麼多罪名,再多幾個也是生
不如死,你就當是救救我吧!」

  一個月後,瑟萊伊率領人馬回來了,炎伽違心的招供了,她將罪名都推到了
艾麗絲的身上,只說自己中了魔女的迷魂散,所以喪失了理智,不知道自己當時
在做什麼。眾人倒也相信她的話。第二天與淫賤母狗豬對質。瑟萊伊讓炎伽對淫
賤母狗豬再說一遍。艾麗絲的傷疤已經結痂,她聽得炎伽如此說,大喊冤枉,堅
決不認。眾人早就先入為主,要淫賤母狗豬招供只不過是過過形式罷了。炎伽的
供詞與洪良夫人相吻合,再加上從一些淫賤母狗豬曾經藏身的洞中找來的證據足
夠定罪了,只不過她親口招了,更有意義罷了。在一番極盡慘毒的酷刑後,在血
肉飛揚中,艾麗絲被迫枉供了。為了表明炎伽與淫賤母狗豬決裂的決心,瑟萊伊
命令炎伽用帶倒鉤的鞭子抽打淫賤母狗豬,又命她用烙鐵烙淫賤母狗豬的雙乳和
下陰。到了這個時候炎伽雖然心中十分可憐艾麗絲,但是稍有不慎,自己就會萬
劫不復,那裏還能猶豫。她只能昧這良心,對艾麗絲全力用刑,唯恐被他們看出
有不忍的地方。艾麗絲到了此時,卻不再呼冤慘叫,只是定定得看著炎伽,兩道
長長的清淚衝開臉上的血肉不斷的流下了。炎伽知道她傷心之極,不敢去看她的
眼睛,只管用烙鐵去燙,直到艾麗絲睜大眼睛昏死過去,瑟萊伊命她停下用刑為
止。此後在炎伽的一生中都忘不了那天艾麗絲看她的那雙大大的眼睛和眼睛裏極
度傷心的眼神,她總是在夢中哭醒,對著看不見的艾麗絲道歉請求寬恕。
2014-9-18 20: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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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苦刑十四枉供2

  看在洪良夫妻分上,再加上天莉亞王后的求情,炎伽被帶回去閉門思過,洪
良夫妻將炎伽痛鞭一頓,打得炎伽死去活來,被拘押在身邊一時都准她離開。對
於這四座城市的不幸遭遇和被屠殺的死者,以及倖存百姓,如何交待,瑟萊伊特
意和宮達和葛非商議了很久,宮達答應準備好最好的藥物,只要淫賤母狗豬一息
尚存,他和葛非聯手就能救活她。於是瑟萊伊下旨,由中度的四大元帥監刑,由
軍方負責押送,將淫賤母狗豬分別押往這四城市受抽筋剝皮,剔骨剜肉,千刀萬
剮,刀山油烹之刑,列位看官或許要責備在下胡說,這可是地獄裏對鬼魂用的,
活人上一種就要死了,那能上四樣。其實這四種極刑,經過行刑手的改造與地獄
中的苦刑當然有巨大的區別,行刑手的改造當然也以淫賤母狗豬的承受能力為極
限,行刑手向國王保證,如果淫賤母狗豬在刑時死了,他們就會償命,所以瑟萊
伊才同意用這些殘忍的極刑給冤死的四個城市的百萬人民一個交待。

  在一路上不能對淫賤母狗豬施刑,但可以對她進行極度的精神折磨。沿路凡
是路過大的集鎮,都要停下來,在集市口露體示眾,就算不處刑,但那一身的刑
傷也已經夠讓人想入非非的了。每到一處,五嶺八鄉的老百姓都聞訊趕來觀看。
罵聲如海,叫好聲也如潮。艾麗絲身受莫大的冤枉,又多次慘受酷刑,好幾次都
幾乎受刑死去,身當苦處,非言語能表達。她找過各種機會撞牆,割腕、絕食自
盡,但結果都被及時制止,且都遭受了極重的懲罰。現在她又被夾在鐵板上,一
路上日曬雨淋,受盡種種不堪入耳的淩辱,更是心傷欲死,她本來想趁看守在路
上疏忽之際,積累氣力自盡。但是那葛非就像是附骨之蛆,日日緊緊的看守著她,
弄得她欲死不能。艾麗絲已經自己是人了,甚至她覺得自己髒得比畜生還不如,
她常常回憶往事,想念兩個幼小的兒子,若非心裏還有這樣一點想頭,她早就瘋
狂了。

  一個月後到達北上城,沿途的老百姓都擺起親人的靈位,拿著各種穢物向淫
賤母狗豬扔去,什麼淫婦賤畜、下流無恥、買國卑鄙,無惡不作、罪該萬死…
…什麼難聽就罵什麼,艾麗絲身上都是汙物,解送的兵丁故意不幫她沖洗,艾麗
絲忍受著各種腥臭和心靈上的非人折磨,雖然不曾受苦刑,卻心如刀割,恨不能
立時死去。晚上在牢中,艾麗絲悽楚的呼喚炎伽:「炎伽,你怎麼可以顛倒黑白,
你為什麼要和她們一起來誣陷我,我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還盡力救過你,你
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幫助我說句話呀,那個人是天雷絲不是我,你說呀。」聲
音沙啞,炎伽雖然躲在房間裏卻覺得就在耳邊,不忍卒聽。她只能用被子蒙住頭,
無聲的哭泣。因為奉命在用刑這前不得對淫賤母狗豬動手,所以兵丁也就任她叫
喊,一直到她嗓子實在都啞了,才停下來。艾麗絲呼天天不理,叫地地不靈,只
能等著那慘絕的刑法。

  行刑手在抬台施刑,艾麗絲被跪吊在菜市口示眾,圍觀的百姓都在急切的盼
望著處刑的到來。

  三日後,四個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拖上刑台。將其牢牢地固定在特製的刑架
上。台下北上的百姓群情激憤,艾麗絲的雙眼皮被用針線縫在眼瞼上,突著雙目,
毫無表情的看著台下的百姓。仿佛將要受刑的人不是她,她突然很可憐起台下的
百姓來,因為按照中度神廟中古老的說法,如果一個無辜者的血被冤屈的灑下,
那麼這個地方的人民將受到詛咒,這些老百姓不但失去了親人,而且還受到了欺
騙,將來他們一定會因此而受懲罰的。四大元帥之首李樂大元帥喝令:「淫賤母
狗豬把你自己的罪行再招認一遍。」艾麗絲用沙啞的聲音平靜的說:「我已經說
了,不是我,你們用嚴刑拷打讓我枉供,我受刑不過屈招,但事實卻實是不是我,
如果你們一定要讓我流血,那麼我事先要提醒你們,你們親人的靈魂不但沒有得
到安慰,反而會因此而痛苦,你們也會因此而受懲罰的。」

  「你這個畜生,好狂妄的口氣,你的罪行天日昭昭,沒有人冤枉你,別再放
屁了,你說出這種死不改悔的話,對你處刑看來一點都不過分。為了讓你不再說
出褻瀆死者的話。來人把她的嘴給縫上。」兩個行刑手上來把淫賤母狗豬的嘴用
魚線給縫上了。李樂代瑟萊伊宣佈用刑。先開始抽筋。艾麗絲曾經受過手足抽筋
的痛處,早已嚇得渾身發抖,嘴角顫動,兩股戰戰。她的眼裏露出了求告的神色,
看向江涯父子和她以前在軍中的合作夥伴,希望他們有人能為自己求情。第三元
帥以前是艾麗絲的追求者之一,他討厭的看了艾麗絲一眼,憎恨的說:「呸,你
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用這樣眼光看我們幹什麼,你後悔了吧?你這個下賤的畜
生胚子,你就等著為自己的人神共憤的惡行償還罪孽吧,還不動刑。」四個行刑
手將艾麗絲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小心地在她正面全身八脈經過的三十六個經絡接
口用小刀劃開,然後將處於手足、雙肩、前胸、雙乳、小腹、下陰、大腿、小腿
處的經絡都慢慢的抽出來。艾麗絲只覺得全身被活活的切開來,痛得像一條被釘
在板上抽去皮筋的蛇,在捆綁她的鐵鏈裏扭動。她想放聲呼叫,但是嘴唇已經被
魚線給縫上了,那呼不出的痛苦煎烤著她的肺腑。六個行刑手每人從不同部位拉
住6根血經,一點點地往外拉抽。艾麗絲全身的皮肉突然都抖動起來,好像已經
被切成碎片,每處肌肉,每寸皮膚都有尖厲的刺痛傳來。酷痛難當,她想要大聲
的慘叫,可是除了將嘴唇張得鮮血淋漓外,就只聽到唔唔的聲音。台下百姓只見
了那紅色的血筋被抽出來一尺左右,他們見淫賤母狗豬已經低下頭暈厥過去,等
她在香頭的炙燙下轉醒後,六個行刑手將手中的塗藥銀釘將那六根細長的血筋一
節節地釘在豎在淫賤母狗豬前面的刑架上。只見三十六根又細又長的血紅線從淫
賤母狗豬的身上被抽出來,在前面產刑架上,像一張小小的紅網一樣張開著。艾
麗絲只感到全身的肌肉都被要拉斷了。此次抽筋不同於上次,上次畢竟抽得是次
要之處,此次都是大筋所在,她身受如此慘刑,昏厥再三。眼下已經是冬天,筋
脈本來就很緊,一抽出來後,筋就要往回縮,可是那筋又被釘在刑架上,縮不回
去,筋絡不知道這一縮一拉,給主人造成了極度的痛苦,可是艾麗絲卻不停地磨
著她的嘴唇抖動著四肢,這種刑法的妙處在於時間長,而造成的傷害不大,但是
痛苦卻是其他刑傷的十倍。吊了三個小時,因為天冷,艾麗絲漸漸感到麻木了,
行刑手已經發現了這一點,此時也正是此刑的最成功之處,只見行刑手將一隻大
火爐放到那個鐵架下,讓火溫烤著那三十六根血筋。那血筋本來已經凍得麻木了,
被火一烤,又活過來了,神經傳導驀然之間復活。列位知道那凍得麻木的皮膚被
火一烤極其難受,何況是受傷的經絡呢?可憐艾麗絲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嘴唇上的
鐵絲掙斷,發出了鬼哭狼嚎般的尖厲的號叫。洪良道:「把你的罪行招認一遍,
向北上的百姓贖罪,給你松刑。艾麗絲大喊道:「我淫蕩成性,是我出賣了北上,
是我下令屠城,我出賣同胞,無恥下流,我該死,我求你們放過我吧!」

  下面的老百姓都不同意就此松刑,他們都要求對淫賤母狗豬繼續處刑。艾麗
絲只好又大聲吼叫:「我是個畜生,是條毒蛇,是豬狗不如,我贖罪,我應當下
地獄,我無恥……」她一遍遍的歹毒的詛咒自己,一次次的痛昏過去,心中只求
速死,或者立即松刑。這抽筋之苦原來比前早的受刑更要難過萬倍速。最後她全
身脫力。再出醒不過來。行刑手將她從架上解下來,讓她靠在刑柱上,葛非給她
喂藥,讓她休息了一個小時,然後行刑手又將她翻過來後背朝外,同樣將後背的
筋絡又抽出來,再發前背一樣,釘在刑架任其凍僵,再用火滋烤。可歎艾麗絲也
不知道前世作了什麼壞事,她在這一整天中,幾乎不斷的昏死,她那地獄鬼樣的
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北上城。北上的老百姓方才覺得解氣。

  晚上她被押在刑臺上示眾到天亮,刑臺上有火烤倒也不冷。但她被抽的筋絡
不知是像主人抗議還是實在受刑太過,一整個晚都又酸又是刺痛,實在讓艾麗絲
苦不堪言。第三天,宮達覺得淫賤母狗豬的精力已經恢復了,於是開始下一道剝
皮。

  這人皮極難剝,再加上淫賤母狗豬身上傷痕斑斑。所以剝皮之前,行刑手特
意將藥鹽塗滿她的所有傷口,然後架起大火堆,將淫賤母狗豬在火堆上烤了一烤,
使身上的傷痕都微微開裂,烈火炙烤下,艾麗絲全身經絡受刑處極痛難當,她喑
啞地呻吟著,但眾人對她憤怒已極,決無半點憐憫之心。當下行刑手將她的手足
都固定在剝皮架上。四個人輪流開剝。行刑手持著極利的小刀,旁邊宮達手持藥
盒等著,只見行刑手一刀劃破皮膚,刀片掀開一塊皮,然後重重一撕,將皮撕下
來。艾麗絲覺得剝皮處開始是刺痛,再是利痛,然後是火燒為燎的痛,她只有大
聲的呼叫來減輕痛苦,她知道求饒不過是讓他們多了個侮辱自己的機會,索性舍
著身子受刑,就只當這個身子不是自己的。然後用無意識的亂喊亂叫來使鑽心的
痛緩和一些。行刑手將皮撕下一塊後扔到台下,台下百姓爭著過來搶食,一會兒
功夫就不見了。宮達等行刑手剝了一小會兒,見雙臂已經血肉模糊,就示意停刑,
他將藥鹽塗在淫賤母狗豬的兩臂上,藥鹽裏有最好的消毒生肌膏,艾麗絲在藥鹽
的刺激下又醒過來。行刑手慢慢的剝著從早上到下午八個小時裏將淫賤母狗豬的
雙臂,前胸、雙乳、小腹的皮都給剝去了。不過他們剝皮很是講究,不是全剝而
是跳剝,剝一塊留下一塊,因為宮達要求全身的皮膚要留下一半,不然一時之快,
後面的刑法就不能用了。可憐艾麗絲死過去七、八次,她口中早已發不成聲了,
只是機械的呀呀著。

  第二日,四個行刑手開始剝下體,老百姓一邊唾駡,一邊咀嚼著淫賤母狗豬
的皮,一邊告誡自己的孩子千萬要學好,不要像淫賤母狗豬那樣,陷在活地獄裏,
超生不得,想死不能。艾麗絲的全身神經已經失控,它們各自顫抖,各自跳動,
艾麗絲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她的尿糞齊流,口水和鼻涕和嘴邊的鮮血
不自覺的混和著。非人世間能忍受的痛苦她忍受了,但是她已經不能再動,再思
想了。

  第三日她被釘在鐵架上,在北上城遊街示眾,在寒風中她甚至很奇怪為什麼
小孩子、大人們都在街上擠著,有時她想起來,那是來看她的,為什麼要來看她?
她有什麼好看的?她一會兒覺得糊塗,一會兒又想起來了,她是個犯人,被施以
抽筋剝皮的酷刑,但是抽筋剝皮應當死了,她又好像還活著,這是怎麼回事,她
想不明白。她的意識就在這樣一陣模糊,一陣清醒裏交替。當她的兩眼翻白的時
候宮達擔心她要死去,這些天著實讓葛非和宮達累得不輕,他們原來是不跟著遊
行的,但是沒想到有幾個老百姓實在太激動,竟然買通了行刑手揮著刺鞭抽打淫
賤母狗豬裸露的肌肉和筋腱。等宮達及時制止時,淫賤母狗豬幾乎已經快死了,
宮達很是生氣不同意再示眾,不然就讓四大元帥向他保證不能再用刑,不然不用
到下個城市她就死了,沒有辦法向其他三座城市交待的。北上城的人這才停止了
對淫賤母狗豬的懲罰。

           第22章苦刑十五枉供3上

  一路顛簸,下一個月到了西式城,艾麗絲知道難逃剔骨剜肉的慘刑,她一路
上不停地向宮達和葛非求饒,求宮達看在往日師兄妹的情分上讓她死,不要再救
她,求葛非看在往日的結義之情上,也就放過她,讓她在受刑中死去。宮達一想
起妻兒的慘死,就對淫賤母狗豬恨得入骨,但是想到她以前的美麗可愛,卻又有
些不忍心,宮達說:「你這兩年多來報應之慘,足夠以抵我妻兒之死,也並不是
我想為難你,但是這是陛下的旨意,我不敢違反。你要求就去求陛下。我只能遵
守對陛下的承諾,作為中度的臣民怎麼能對陛下不忠呢?」葛非則冷笑道:「淫
賤母狗豬,你今日之罪,遠不能抵我喪夫,失子,逝親之痛,所以我要看你活著
受苦,看你在人世間受盡非人的折磨,看你受盡別人的作賤,你放心,我不會讓
你死的,你不是曾經讚美過的我的醫術,就算不是天下無雙,也是個中楚翹麼?
不拿出點手段來,又怎麼對得起你的讚美之詞呢?」

  艾麗絲掙扎著說:「葛穀主,殺死你家人的確不是我,如果你不找出真凶,
而把恨泄在我身上,你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親人呢?」

  「別提我的親人,你不配,你是一個無恥的畜生,也不要再叫我的名字,被
你叫,對我是一種羞辱。正是為了我的親人,我才變得如此心狠,這都是你帶給
我的,我當然要好好的回報你,你不用多說了,剔骨剜肉的慘刑比上次的抽筋滋
味也許還要好。我已經等不及想要欣賞了。」

  在西式,她受到老百姓的對待和在中度沒有什麼區別,對於他們的侮辱漫駡,
艾麗絲已經習以為常了,她沒有力氣反擊,再說反擊辯護都沒有用,不管怎樣說,
沒有人會相信她。西式百姓等待已久。當艾麗絲被押到當日,他們就要求將淫賤
母狗豬處以酷刑。但是葛非認為讓她再休息兩天,用刑的效果反而會更好。三天
後淫賤母狗豬在百姓的歡呼聲中被帶上受刑臺上的一個平放的淩空鐵架上,鐵架
被高高的放在兩個石台中間。鐵架上有十二根磨尖的鐵鏈,有大拇指粗細。淫賤
母狗豬被正面朝下的放在這鐵鏈上。下面的百姓仰頭,就可以將淫賤母狗豬的正
面半身看得清清楚楚。從小腿到鎖骨一路上來,剛好絕大部分身子在鐵鏈上擱著。
艾麗絲一放上去,被這鋒利的鐵鏈刺得生痛,前日剝皮之處雖然口收得不錯,但
還是極痛。她不禁微微的呻吟著,但是她想不通既然是剔骨應當用刀才對,這鐵
鏈有何用處,事情到了這步田地,她倒索性苦中作樂,猜測起怎麼用刑來。老實
說,對這些刑具的發明都艾麗絲恨之入骨,但是卻也佩服這些傢伙的想像力。能
將自己折磨成這樣,還讓自己活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突然幻想有一日自己
要是能夠翻身,是不是應當請人也設計一些刑具給天雷絲、天莉亞,更可惡的瑟
萊伊。雖然這看起來不可能,不過有時想想將來的報復,會讓自己飽受折磨的身
心感到稍微好受些。

  行刑手將一塊鐵板壓在她的後背上,下面的百姓都看淫賤母狗豬那微紅的肉
從鐵鏈裏鼓出來,經過基本不動一個月的調養,艾麗絲總算又有了些肉,但是她
苦笑著想這些肉用來做什麼,無非是讓自己增舔痛苦,讓行刑手更加起勁,讓觀
刑者更感刺激而已。行刑手不斷地往上加上鐵塊,艾麗絲覺得那肉就在往鐵鏈裏
陷進去,越陷越深,好像明知那是一口陷阱,但是你為了逃避背後的重壓,還是
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一陣陣剌痛傳來,她的呻吟聲不由得大了起來。行刑手還
在往下壓鐵塊。艾麗絲覺得全身的骨胳都在格格作響。鐵鏈已經深深的壓入了皮
膚肉。血開始淩空滴下來。下面老百姓卻紛紛抱怨,不是說剔骨麼。怎麼變成了
壓人。但是艾麗絲卻已經痛得大聲地呼叫起來,她只覺得自憐自傷之情充斥內心,
萬種冤苦湧上心頭,若不呼號,五內都要被堵得裂開。過了半個時辰,行刑手一
測,鐵鏈已經入骨一寸,西式城的主將,曾經是艾麗絲的親舅舅,將手一擺宣佈:
「用刑。」

  十二個行刑手上來,四個緊緊按住淫賤母狗豬的手足,四個絞動兩邊石臺上
的滑輪,四個則手持鐵塊站著。那滑輪連著她身下的十二根鐵鏈,鐵鏈已經入骨
一寸,當這些帶鉤的尖鏈子被逐漸逐漸拉動時,每拉一分,便有一些骨屑和皮肉
被從艾麗絲的身上拉下來。十二根鐵鏈齊拉,艾麗絲便覺得有萬把尖刀從自己正
面的身上劃過、又好像有萬根鋼絲穿進自己的體內,才拉了二下,艾麗絲便如同
殺豬般的嚎叫起來,拉到第四下,艾麗絲的頭猛得向上用力抬起,長哭一聲:
「天啊。」就氣絕昏死。

  在昏迷中,她只意識到身子在萬座刀山上,魂魄仿佛被切成了碎片。她真希
望自己這樣就死,總比無休無止的肉刑折磨,精神淩辱好上萬倍,在沒有人憐惜
她,在人人折磨她的世界裏還有什麼可以留戀的哪?一陣烈火般的灼痛,又把她
給痛醒了,她失望的歎了口氣,她終究沒有死,身下的鐵鏈好像故意跟她過不去,
拉得很慢很慢,無邊無際的苦痛一浪高過一浪,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
從腹裏湧上喉頭,她失神看著從身下飛下的血肉,身下的鐵鏈好像是一架絞肉機,
不過那些絞的是死去的豬肉,現在她卻在活活的被絞。一截截鐵鏈抽出來,又一
截截鐵鏈拉進去,行刑手還不斷地將鐵塊壓上去。她在想她可憐的肉啊、骨啊,
因為我你們得忍受這樣的痛苦,別再抖動了,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可
以那要命的絞鏈好像沒有完結似的。艾麗絲那痛得如刀山絞動的肚子支撐不住,
使勁的往上湧,她哇的吐出幾口鮮血,崩得緊緊的手足一松,就昏死過去了。

  在長達三個小時的抽鏈剔骨中,艾麗絲死過去八次,宮達擔心用刑過巨,她
會一命嗚呼,就讓行刑手松刑,台下的老百姓眼見淫賤母狗豬受此慘刑正在高呼
痛快,見宮達要求停刑紛紛不讓,宮達告訴他們,讓淫賤母狗豬休息一個下午後
再用刑。老百姓極不情願,但是宮達解釋,如果持繼用刑,可能她會死去。

  行刑手將她解下來,讓她平躺在刑臺上。老百姓見她的前身已經分不清什麼
是皮、什麼是肉、什麼是骨了,什麼是鐵鏈了,白碴碴的骨屑和著血肉在半身遍
布,今人作嘔。行刑手將鐵鏈從她身上抽出來,十二道長近二尺深三寸的血淋淋
的傷口恐怖的排在淫賤母狗豬的身上,老百姓見淫賤母狗豬的身軀在昏死中還在
劇烈的抖動,顯見此刑殘酷之極,在昏迷中還能覺得痛徹心肺。

  一個小時後,她醒了,行刑手將她挺起來跪在刑柱前,西式的百姓個個輪流
上臺控罪。有個百姓用木棍指著她的鼻子道:「就因為你,我一家八口人死了六
個,只剩下我和小女孤零零的在這世上生活,你以為你受這種罪就夠了嗎?你就
是死上一萬次,也抵不上西式幾十萬人的命啊!你活該,你還我家人命來。」艾
麗絲已經氣盡力竭,她知道為自己申辯也沒有用,她努力地睜著雙目,想用眼神
來傳遞自己的冤屈,但是她的這種無辜的目光看在西式老百姓眼裏反而更可惡。
若不是葛非和宮達在旁邊加力阻止,只怕她早就被憤怒的老百姓撕成碎片。

  第二日,艾麗絲背朝下,受刑,這次鐵鏈是與她脊樑平行的,目的是不破壞
她的脊柱。她的身體已經異常虛弱,第二次受這剔骨剜肉之刑,她已經不能用聲
音來表達自己的痛處。她的血肉模糊的雙腿在無意識的跳動,她的小腹上的血肉
在不由自主的收縮,她的乳房和下陰在努力的收縮,她那蒼白的像雪一樣的臉上
的肌肉在不停地鬆緊著。她是什麼時候進入昏迷狀態,又是什麼時候蘇醒繼續受
刑的。她在黑暗和光明中交替,當宮達發現,她的身下是一片白糊糊的不受控制
的淫水時,急忙下令停刑,但是她的氣息已經很微弱了,宮達將自己的手使勁按
著淫賤母狗豬的胸膛,過了一會兒才在手指上感到她的呼吸。宮達示意,不能再
用刑了。

           第23章苦刑十五枉供3下

  下兩個城市東郊和南和是非常相近的兩個城市,走了一個半月,幾乎在半個
中度示眾受淩辱的艾麗絲總算到了東郊。剔骨剜肉這刑的恢復極慢,一路上老百
姓們對她極盡精神折磨之能事,對她身上那二十四條深已見骨的傷痕既感到可怕,
又感到解氣。最初的十天艾麗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她完全清醒後發現
已經離開西式了,這沒什麼區別,反正下面也是酷刑,現在的艾麗絲不想死了,
只要有一線生機她要活下去,她的硬氣又上來了,她要看看還有什麼酷刑,她想
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下去,她要活,要給中度這些愚蠢的老百姓一個嚴厲教訓。
不管是什麼樣的酷刑,她已經想通了如果實在受不了,可以討饒,可以把自己罵
得豬狗不如,但這不是自己的錯,自己完全是被迫的,即使受到非人的淩辱,但
是在靈魂上自己是清白的,想通了這一層,她的心裏就好受多了。

  在東郊,她被判受千刀萬剮之刑。行刑手先將她的手足用滑輪車拉緊了,她
全身的傷被這緊緊的一拉,拉得痛入五內。她想抖動,但是拉得實在太緊根本動
不了,行刑手將她的頭髮拔了個精光,她的頭頂被拔得傷痕累累。行刑手操起一
把薄片小刀。行刑手見淫賤母狗豬的全身肌肉都挺起來了,那些肌肉雖然飽受折
磨,但淫賤母狗豬作為當年武林第一高手的底子還在,行刑手輕輕摸過,也不由
對那些精美的肌肉健發出了讚歎淩遲若是肌肉過於鬆軟就沒有味道了,只有這樣
有極強彈性的肌肉才能讓行刑手感受到用刑的樂趣。

  行刑手拿起一把小刀從頭頂開始下刀,當然這個淩遲並不是真的將艾麗絲一
刀一刀給剮了,瑟萊伊和天莉亞還沒有得到想得到的東西當然不會讓她就這樣死
了,所以行刑手只是輕輕的在表皮割了一小刀,而且割後馬上將那塊連皮根的肉
按住,仍然讓它粘在身上。這是這樣割倒比前日的刑法要好受得多,艾麗絲只是
皺了皺眉頭,並不言語。行刑手一小刀小一刀往下割,每刀充其量比指甲蓋要大
一些從頭部開始從兩邊下割,只是避過了她的臉。這樣的割法,開始倒也還能受
得了,到了一小時左右,倒底捱不下去,艾麗絲再怎樣都是血肉之軀,她悶哼著
昏死過去。

  行刑手將她弄醒以後,繼續往下割,從頭部一直到腳尖,整整割了一千二百
刀,一條條血線往下流著,艾麗絲昏過去幾次,但是她不明白這樣就是千刀萬剮,
這倒也未免太容易了些,她覺得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但是她又想不出接下來他們
要幹什麼。到了下午已經割完,行刑手將她綁在刑車上示眾,然後又將她綁在刑
臺上用火將她的身子烤了烤,那些皮傷都硬了。淫賤母狗豬雖然覺得痛,但是身
上有些暖和倒反而寬鬆起來。東郊的百姓見淫賤母狗豬並沒有像人們說得那樣慘
叫得不成人樣都覺得很失望。行刑手們只是笑笑並不多言。第二日行刑手照例將
淫賤母狗豬押在臺上。東郊百姓紛紛在台下表示不滿。幾位元帥讓老百姓稍安勿
躁。一會兒就給他們一個交待。只見行刑手拿來一把帶鉤的鐵刷,刷子不大但是
很鋒利,行刑手突然對準淫賤母狗豬的滿是刀傷的頭部刷去,只聽得淫賤母狗豬
發出一聲淒厲恐怖的叫喊,頭上豎起了一排鱗片,昨日被烤硬的皮傷,被這鐵鉤
刷一刷都在頭上豎了起來,一下了十幾塊的血淋淋的肉片突然立起,你叫艾麗絲
怎麼受得了,她昨日已經放鬆突然豎起,這份罪可就受大了。一下了就疼得喘不
過氣來,只看見天地一陣子發黑,便昏了過去。行刑手又在頭的另一邊使勁一刷,
艾麗絲活活的痛得醒過來,她的臉一下了變得像金紙一樣。口中的鮮血緩緩的流
下來。

  行刑手不斷地用各種刷子在她身上變著法慢慢刷,仿佛要把昨天的面子都找
回來。艾麗絲像一條正在被剝鱗片的大魚樣,用腹部劇烈的彈動。她的手足被緊
緊的綁著,她只能靠腹部的掙扎來減輕痛苦,但是痛苦沒有一點減輕的意思,隨
著時間的推移,當刷子刷到雙乳和下陰時,艾麗絲實在痛得受不了了,她又開始
無情的責駡自己,開始求饒,開始嗚咽,開始叫天呼地,開始哭爹叫娘,儘管這
樣做一點用也沒有,反而使別人反感,但是這起碼能減輕她心中鬱結的痛苦。一
直到傍晚,行刑手總算刷完了,艾麗絲早就不叫了,她只覺心中有絲熱氣,腦裏
還有些冤氣,另外也分辨不了什麼滋味,她現在又想死了,她沒有比現在更盼望
死亡的到來,她在昏黑中拼命地尋找死神,隱隱約約中她好像看到了黑白無常,
當她大喜著跑過去時,卻發現什麼也沒有。有得還是痛,無盡無邊的痛。當行刑
手把一桶藥鹽水從她頭頂澆下來時,她努力地用腹部一挺,然後真的什麼也想不
起來了。她實在在苦難的戰爭中太累了。她在毫無意識中遊街,又在毫無意識中
離開東郊去南和。這對她反而是件好事,她總算不用看東郊百姓的歡呼雀躍了,
其實真的死過去,她倒可以少受許多精神上的苦難,有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到了南和剛好是十五天以後,她的意識又回來了,她想這是最後一站,總算
要結束了。她倒反而盼望酷刑早日開始。越早越受不了,說不定就死了也好。

  她在南和被示眾三天后,被行刑手放到了兩塊佈滿刀的平板之間,那就是上
刀山,她想她並沒有像傳說中地獄的鬼魂一樣在刀山中腸穿肚爛,原來那刀都是
鈍刀子,一下子還進不了她的皮肉,只不過鉻得全身都疼。行刑手在上面的鐵塊
上加了壓石,那鈍刀還是沒能進入她的體內,艾麗絲突然想要提醒他們,是不是
弄錯了鐵板。其實在她內心深處何嘗不盼望是兩塊鋒利的鐵板,那樣死起來雖然
難看但是快。於是她抬起頭來,第一次對行刑手輕聲說:「大爺,你們是不是抬
錯鐵板了,刀子到現在都沒穿過我的身體。」行刑手破例一笑:「沒錯,就是這
兩塊,你等好了,一會兒你就有好看了。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的手足都捆在兩邊
的絞車上。然後南和的守將,曾經和艾麗絲並肩作戰的三師兄下令用刑。

  行刑手將絞車一邊的鐵鏈倒拉動了。絞鏈拉著艾麗絲的兩腳向前,她的整個
人都在刀山下,她的身子在十五天前受過魚鱗剮。那些已經和肉粘在一起的肉片,
被絞鏈一拉,第二次又豎起來,這一次比第一次要難受百倍。艾麗絲只覺得奇痛
鑽心,不由得發出撕裂的慘叫昏死在刀山上,行刑手搖搖頭說:「我說沒錯,你
偏不信。」行刑手用煙燙著她的神中穴,一會兒艾麗絲醒過來。行刑手又用絞鏈
拉她的兩手,將那些豎起的魚鱗又抹下去。在讓淫賤母狗豬稍微休息一下後,第
二次又拉她腳,艾麗絲哭喊道:「三師兄,我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下令
殺了我吧。你是瑟萊伊的好朋友,他是不會為難你的,你要是對我還有一點兄妹
情分,你就殺了我,別讓我再受這種罪,老天爺呀,這罪不是人受的,就鬼也受
不了,我求你了,求你發發慈悲吧!」

  「你求我,我怎麼向南和的百姓交待,怎麼像天下人交待,往日我和你有什
麼情分?我恨不得食你的肉,寢你的皮,發慈悲,對你這種畜生髮慈悲,我還不
如對一隻死狗、死豬去發慈悲,你受不了這種罪也得受,這是你自找的,慢慢享
受吧!」

  行刑手不斷在兩頭拉著絞車,艾麗絲則用了她在這十五天中所有積累的氣力
哭叫:「啊……啊……不要再拉了,求你們了,大爺,南和的大爺們……求你們,
松刑吧!我要死了,求你們了,嗚呀……太苦了,苦啊……老天呀,求你讓我死
吧!哎喲呀……呵,呼,噢……哇啊……」她一直叫到沒有了氣力,僵癱在鐵板
中間然後就任由這千萬把巨鈍切割,一直到鐵板上都浸潤了鮮血,地上也流得都
是,行刑手才將她鬆開。

  宮達堅決反對再用刑,但葛非認定還可以再施刑。於是南和主將下令上油鍋。
淫賤母狗豬被用一個鐵箍吊起頭顱,然後行刑手將她整個人除了頭部之外全都浸
入到了沸油當中。炸一炸再馬上撈起來,用鐵刷刷她的身子再炸一炸,如此者三,
葛非下令停刑,然後將極為珍貴的護心丹給淫賤母狗豬喂下去。宮達將手放在她
的口和鼻處沒有收到氣息。不由得拿眼睛瞪了葛非一眼,葛非笑道:「死不了,
有護心丹在,這比歸元丹還要好得多,我保證一個小時後,她就會有氣。」葛非
的保證出了些小問題,一直到二個小時後,宮達才發現放在她鼻處的小絲線有些
動起來。宮達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瑟萊伊陛下說過,他要的東西沒有拿到,淫賤
母狗豬決不能死。只要有氣,他宮達就有辦法。葛非說:「你準備好了嗎?」

  宮達苦自笑一聲:「真是瘋了,把她折磨成像鬼一樣,然後再用珍貴的藥物
將她救活,她不想說,殺她算了,陛下已經擁有中度,為什麼還想要其他呢?」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要她受盡二十年的折磨再死,你答應過我,你不能
翻悔。」

  宮達歎了口氣讓行刑手推過一隻透明的玻璃缸。玻璃箱內是混著極珍貴的外
傷恢復藥的生理鹽水。宮達命令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裝進玻璃缸內,因為缸不高,
所以行刑手只能讓淫賤母狗豬跪著。儘管缸內是刺激皮膚的鹽水,但是淫賤母狗
豬還是像死人一樣,她的頭軟綿綿的靠在缸口。除此外全身都在缸內,跪姿雖然
不舒服,但是對於一個處於死亡邊緣的極刑犯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這樣她
不用再聽回來路上老百姓的作賤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過度的受刑反而使她獲
得了短暫的逃離,她可以在一個黑暗但是相對痛苦較少世界裏多待一段時間,這
使她真心渴望永遠不要醒來。雖然她恐懼黑暗,但是現在她更害怕看到光,有光
她就又一次要受到折磨。但是如果要她選擇永遠走向黑暗這一邊,她的內心深處
卻又有一種聲音在對她說:「馬上,你會見到希望,馬上這一切就會結束,求你,
艾麗絲別走過去,走過去你的孩子就完了。」孩子,對她來說是最珍貴的字眼,
不我不走過去,決不,沒有人能利用我傷害我的孩子,我決不傷害他們。

            第24章苦刑十六極刑上

  轉眼已經兩年多過去了,只要是處決犯人,艾麗絲就得去陪刑,開始她被法
場上的陰森恐怖和血腥殘給震懾住了,到後來就麻木了,她反倒很羡慕那些砍頭、
車裂乃至淩遲的犯人來,他們總算有死的權利,她身上所受的酷刑比任何一種死
刑都要殘酷,但是她卻偏偏沒有死,她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在近三年的時間裏她已經不知道受了多少酷刑了,光是對於頭上的刑法就有
頭箍、金星亂飛、暴目、倒掛葡萄、烤南瓜、走花旋、垂佛珠、紅項圈等等二百
來樣,每一樣都叫她頭痛欲裂、眼前金星亂舞,生熬死煎的。身上所受的酷刑就
不用說了,成千上萬種聽過的未聽過的刑法都在她身上用過,每每奄奄一息之時,
宮達和葛非二人就會合力將她救活。等傷勢好轉以後再去用刑,她的身子好像是
一架用來檢驗刑具效果的試驗品,或者是用來讓瑟萊伊和天莉亞以及其他洩憤工
具。她對酷刑已經害怕到了極點,雖然她知道她註定要在永無休止的肉體和精神
折磨中悲慘的死去,但是那是漫長的熬下去的死。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殘酷折磨
已經基本上摧跨了她的意志。她再也不反抗了,每次受刑她總是擺出最柔順的姿
勢,以前她還會自我解嘲兩句或者頂兩句嘴,但是現在她除了求饒認罪趴地乞伏
外,她就是慘叫、呻吟,有一點她開始清醒的認識到,她越反抗,審訊人和行刑
手的興趣就越是高漲,她越是沒有什麼強烈反應,他們用刑的興趣就會降低,雖
然無助於減少受刑的痛苦但是卻可以減少受刑的時間,他們一般對漫長的用刑過
程沒有多大奉陪精神。

  但是承受過筋折骨裂、皮肉分散的折磨要,艾麗絲全身不要說有一塊好肉,
就連一塊好的骨頭都沒有了,皮膚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新傷和舊傷層層疊疊,
就像是歷經千年的老樹皮、又像是被天火燒過的荒山。最讓她不能忍受的是她的
兩隻乳房,因為受過諸多創傷,但是又用了許多奇物的藥物,所以乳房上雖然傷
口凹凸不平,條條乳筋都綻露著,上面上點點傷痕,但乳房卻還是很飽滿,因為
受刑乳頭已經從美麗的鮮紅變成了紅黑色,但是仍然很大,下陰部在屢次酷刑下
也保存完好,所以審訊人和行刑手每次對她性器官都特別感興趣,在兩個部位受
的摧殘也就特別多。開始她除了覺得痛苦外更難受的是屈辱,但是後來她想明白
了,並不是她要淫蕩,她完全是被迫的,這不是她的過錯,用不到怪罪到自己頭
上,別人不管怎麼摧殘這些地方,只要她內心一片清白,她就是清白的。

  然而讓她最難受的並不是酷刑,而精神上折磨,被母親出賣,被整個家族拋
棄,受到自己最愛並為他附出諸多的人的殘酷對待,所有的朋友、親人還有師傅
都唾棄她,都來折磨她,還有全天下那些不知情的老百姓還來助紂為虐。在將近
三年的時間,沒有一個甚至半個人同情她,對她說上一句她話,就算是半句同情
也沒有。其實那怕是一個字,不要叫她淫賤母狗豬而是叫她人,她都會感激的五
體投地,但是沒有人當她人看,沒有人給她過一碗水喝,沒有人為她求過一次情。
無論親人還是仇人每個人都折磨她、侮辱她,這種精神折磨比肉體要厲害萬倍,
這使她的心靈總是在黑暗和光明中間徘徊。還有最重要的是,她發現,當自己處
於肉體和精神的同時折磨下時,她開始懷疑自己,開始相信別人所說的她的那些
罪行,對自己的清白動搖了,三人成虎,一個人最可怕的是不相信自己,而她在
意志薄弱的時候,她對自己的無辜動搖了。她害怕有一天自己會真的成為人們口
中所說的淫賤母狗豬忘了自己是誰,而心甘情願的接受對自己的懲罰。

  三年苦刑的日子要滿了,她盼著苦刑的結束,如果去服苦役,她或許就有死
的機會了。苦刑快要結束時,天雷絲身天莉亞傳遞了來自布都良大王的命令:
「那就是布都良大王想要知道艾麗絲是否是一個具有光明能量的人,而這可以用
一種刑法來證明。一千年前昊天宮主創造了一種酷刑,沒有凡人能夠在這各種刑
法下通過五天,如果艾麗絲真的具有光明能量,那麼她在這種酷刑下應當不會死,
但是她對力量的控制卻會因為跟酷刑搏鬥而大大減弱,那麼布都良大王就可以通
過吸取她力量來儘快的恢復。天莉亞告訴天雷絲沒有問題。

  天莉亞來到瑟萊伊的辦公室:「陛下,三年的苦刑就要滿了,我希望陛下能
夠遵守承諾,讓淫賤母狗豬去服苦役,不要讓她在慘叫了,她畢竟是我的……」

  「好了愛後,要跟你說多少次,我會兌現諾言的,只是在淫賤母狗豬去服苦
役之前,我要得到那些東西,我得跟大家商量一下有沒有更好的刑法,來讓她徹
底屈服,這個該死的畜生,天莉亞你別怪我心恨,如果她在受刑中死去,那也是
上天的旨意。再說,她要是真的死了,說實在的還便宜了她。」

  瑟萊伊跟眾人商議,最後昊天宮的大宮主提出,在一千年前昊天宮有一種酷
刑,這種酷刑只對二個人用過,一個是在一千年前背叛昊天宮的魔女魯米娜,一
個是在五百年前背叛昊天宮的魔王亞達。現在按艾麗絲所犯的罪行已經勝過那兩
個,可以用這種刑法。不過這種刑法在創造時,天神說過,如果被用刑的人是無
辜的,那麼所有參與用刑的人和支持用刑的人和觀刑的人都會在有生之年受盡懲
罰,什麼樣的懲罰,天神沒有說。所以每次使用這種刑法都要經過嚴格的論證,
確認受刑人實在是罪大惡極了才行。大家認為確認淫賤母狗豬罪大惡極是沒有問
題的,問題是據說前兩位受刑人都在受刑的第六天死去,所以淫賤母狗豬要是死
了怎麼辦。瑟萊伊告訴大家,無所謂,不過是死條下賤的豬狗罷了,死了就死了,
沒什麼,他不會怪罪大家的。眾人松了一口氣,大宮主就和行刑手們去準備這樣
五百年沒有用過的酷刑。

            第25章苦刑十六極刑中

  天莉亞親自來到監獄告訴艾麗絲這個好消息,因為天莉亞知道艾麗絲對昊天
宮的規章制度是最熟悉的,她不會不瞭解這種刑法。所以這對艾麗絲來說是一種
極大的心理壓力。

  「淫賤母狗豬,如果你不想受這種酷刑也可以,本後可以在陛下面前替你求
請,如果你能告訴我,那些東西到底在哪里,那你就可以不必受這種痛苦了。我
聽傳說受過這種刑法的人即使當時不死,十年以後,所有的經絡都會每月有一天
的刺痛,這樣的刺痛每年都會往上加一天,到了第十七年,你每月就有七天會跟
當時受刑的感覺一樣,甚至軀體都會出現受刑時的症狀。到了第二十七年,會全
身經絡盡斷,精血乾枯,人縮成一個嬰兒大小,受盡苦痛而死,想一想,就讓人
害怕。」

  「說出來,我仍然會受刑的,天莉亞你就不怕受這種刑法的報應嗎?」

  「主張施刑的人不是我,我是全力反對的,所以你放心,受報應的絕對不會
是我,再說了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已經是魔的世界了,你說,我已經是這個
世界的主宰之一,我怕什麼報應。倒是你,我勸你,硬什麼呢?舍著身子,為了
誰。」

  「為了正義和光明,我相信,你不會得逞的,我要活著看到你的失敗,到那
時我會讓你比我現在更慘。」

  「有那麼一天嗎?可憐的艾麗絲,你是不是做白日夢做傻了,你等不到那一
天了,你能從這種酷刑下活下來嗎?等你活下來再說吧!」

  為了讓淫賤母狗豬有足夠的氣力來抵受酷刑,從宣佈這種酷刑起,除了早上
的示眾和當眾處一些小刑外,再也沒有對她動過大刑。

  一個月以後,在廣場的刑台搭好了一個玻璃大棚子。老百姓紛紛在猜測這回
要施什麼刑。京城附近甚至遠在南、北邊都有消息傳出去,說要對淫賤母狗豬施
用五百年沒用過的酷刑工。許多恨極了艾麗絲的老百姓都來到京城,一方面是看
看受刑的經過,一方面是看看淫賤母狗豬會不會死。當時正是中度最為寒冷的時
節,相當於零下10多度的天氣,到處都結著厚厚的冰。老百姓看到,一絲不掛
的淫賤母狗豬凍得渾身青黑地被拖在兩匹馬之間,在京城遊街時,知道馬上就要
施刑了。在玻璃棚裏有三十六個行刑手,玻璃棚裏還生著一個極大的火爐,火爐
上有一個大烤架。艾麗絲有氣無力的被行刑手拖上了刑台,在刑台上面的觀禮台
上,瑟萊伊率領所有的王公大臣都在,左右的觀禮臺上是各大門派的掌門或者代
表。艾麗絲被拖上來時,突然不知道那裏來的一股氣力,猛得掙脫了行刑手的拖
拉,向突出的一個石樁撞去,行刑手早就防著她這一著,將她的身上的鐵鏈緊緊
拉住,艾麗絲掙扎得雙肩,雙乳下陰和膝蓋的鐵鏈串過處都是血,但是卻沒有辦
法撞到石樁。老百姓被這突然的變化刺激得都一個勁吸氣。尤其是淫賤母狗豬身
上雖然傷痕累累。但是底膚仍然很白,肌肉也還沒有走形。周身被鐵鏈紮得緊緊
得,看得一些曠夫還是在暗暗流口水。

  行刑手拉著她身上的鐵鏈進入了玻璃棚,外面的老百姓看得清清楚楚。在玻
璃棚裏昊天宮的六位宮主和夫君都坐著。艾麗絲爬到以前最欣賞她的兩位宮主的
腳邊:「三宮主,四宮主,求你們看在我這三年已經受盡酷刑的分上,看在曾經
有過的情誼上,你們給我一個痛快,不要讓我受這種折磨,求你們了。」三宮主
冷冰冰地說:「你不過是個下賤的畜生,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談交情,你做盡了
傷天害理的事,這是你應得的報應,你如果有來世,你做豬做狗的時候,做個好
畜生才是正理。」

  瑟萊伊在看臺上宣佈行刑。艾麗絲面對所有冷酷的眼睛和痛恨的眼神,驀地
變得憤怒起來。她抬起頭對大宮主說:「行刑之前,我想到外面去懺悔。這可能
是最後一次了,我要對大家贖罪不是嗎?」

  大宮主把她的意思傳遞給瑟萊伊陛下。瑟萊伊聽說淫賤母狗豬主動要求懺悔
這倒是第一次,天莉亞王后說,給她這個機會把。行刑手奉命把淫賤母狗豬拖到
刑臺上,在她的口前放了一個錐刑的圓桶,讓她聲音能能夠擴得大一些。艾麗絲
仰天厲聲大喊:「老天爺,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是我要說,如果有一天證實我
是清白,我詛咒,凡是流過我的血的地方、凡是濺過我肉的地方,凡是撒過我骨
的地方,凡是冤枉過,折磨過我、侮辱過我的人,都將受盡良心上折磨,如果得
不到我的寬恕,就永遠生活在痛苦中,永遠得不到安寧……」

  眾人都驚呆了,等到回過味來,瑟萊伊大怒命令立即施刑。

  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用鐵鏈將其十指吊在玻璃棚中,四個行刑手揮起百年的
老藤條朝已經遍體鱗傷且寸縷未掛的艾麗絲抽去,鞭子所到之處,一條條長二尺,
深二寸寬一寸的血痕在艾麗絲的身上縱橫交錯。頃刻之間,在艾麗絲身上織出了
一張血網。舊傷痕都被抽裂開來,裏面一層淺黃的脂肪翻開後,露出了粉紅的鮮
肉就像一隻剛被剝皮的青蛙。艾麗絲只覺得全身都痛,喉中翻湧,頭一垂昏死過
去。行刑手給她喂了些參湯。過不了多久她就醒過來了。為了使她的皮膚恢復痛
覺,行刑手給她抹上了一層藥鹽,艾麗絲被藥鹽刺激得渾身抖動。過了一會兒藥
鹽的效用發作了,艾麗絲開始覺得好受些。行刑手見她已經平靜下來。便向在宮
主請示。大宮主道:「善良的天莉亞王后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把那些
圖譜和聖劍以及其他聖物交出來,你還是有可能被直接處刑的。」艾麗絲大笑道:
「善良,讓她的善良見鬼去吧。」大宮主憤怒之極,怒喝:「行刑。」

  行刑手從一個小火爐裏撈出三百六十五根烤得紅得透明的細鋼針,然後將淫
賤母狗豬全身都緊緊的拉開固定住,以避免施刑時淫賤母狗豬掙扎而導致穴位刺
得不準確,影響了行刑的效果。行刑手將這些火鋼針全都刺入了她的全身的穴位
中。可憐艾麗絲只疼得天昏地暗,連叫聲都沙啞了,卻絲毫也動彈不得。最後忍
痛不過,昏了過去。她心中孤苦,萬種淒惻湧上心頭一時間醒不過來。葛非將保
心丹喂入她的口中。等她完全清醒過來後,將她拖到了玻璃棚外,叉開四肢吊起
來。棚外寒風凜冽,赤身露體血肉模糊的艾麗絲感到萬把寒刀刺向自己,全身上
下無一處不冷,口中冰冷乾燥,五臟六腑如翻滾一樣只想嘔吐。行刑手抬過一缸
水,水下面生著火,水是熱的。行刑手將水舀起,在冷風中略略一吹,朝著淫賤
母狗豬的頭頂倒下去。那熱水開始還很舒服,但是流到下腿時已經結成了一層薄
冰,行刑手不斷的將水澆下,艾麗絲覺得有成千上萬把冰刀在撕拉自己的身體,
又好像是千萬匹狼在狠咬自己寒冷通過血肉模糊的表皮向裏面襲去,一陣陣好像
不會斷絕。艾麗絲只好大聲的慘號,半個時辰以後,她身上已經結了一層半寸厚
的紅冰,艾麗絲漸漸不叫了,她已經凍得完全麻木了。四個行刑手從玻璃棚中各
操一根在火中煨得通紅的鐵棒走到淫賤母狗豬身邊,從前後左右四個方向向淫賤
母狗豬身上抽去,身上的冰層開裂,艾麗絲已經凍得麻木的軀體被熱鐵棒的幾下
抽擊,血液流轉,猶如浸在冰水裏的鐵塊被放入鋼爐中淬練,只聽得渾身的經脈,
血液都在滋滋作響,全身一漲一縮,一抽一搐,冷熱交流,苦楚無從比擬。比以
前受過的酷刑更別有一種滋味。艾麗絲拉開嗓子呼號,只有大聲的嚎叫才能釋放
出一點苦楚。

  艾麗絲的腦中有萬把冰刀在挖割,身上有億根冰針在劃刺,她的叫聲嘶啞了,
全身受控制的抖動,那翻開的皮肉都管各自在跳動,在冰層抽完之前,她昏死了
過去。等她再一次醒來,葛非給她喂了參湯。讓她休息了一會兒,行刑手就又開
始施刑了。身上的傷口因為冷都拋腫起來,水倒在她紅腫的身上,一勺又一勺,
伴著一番不是人聲的哀叫。水結成了冰砣。行刑手就又用鐵棍抽打。艾麗絲只是
機械的叫著。一層比一一層刺骨的寒冷從她一絲不掛、傷痕累累的外體通過金針
和傷口進入她的經絡、切割她的骨頭、侵入她的五臟及至心肺。她除了長聲嗥叫,
實在無法可施。從月出到東方微明,整整十二個時辰,觀禮台的人是睡了再來看,
老百姓從來沒有看過這樣刺激的場景,都在台下驚呼或者叫好,竟沒有幾個回去
睡的。他們看到淫賤母狗豬被冰水澆九次,被鐵棍抽打九遍,她叫到下半夜就不
會叫了,到了天亮時,臨台近的人看到,淫賤母狗豬除了眼睛偶然一輪轉還能看
出她是活物外,實在沒有地方可以看出她是個活人。

  行刑手取過兩塊赤鐵,分別烙在淫賤母狗豬平常最敏感而現在高高紅腫的雙
乳和下陰的陰蒂上,只見淫賤母狗豬根本就沒有反應,一雙眼睛只是無神的盯著
一個地方看。行刑手便將她從刑架上取下來拖回到了玻璃棚內。

            第25章苦刑十六極刑下

  行刑手將毫無反應的淫賤母狗豬拖入玻璃棚中,艾麗絲對寒冷已經失去了感
覺。大宮主命令將一盤用取自千萬年冰山下的百萬年未化的寒冰削成的冰針,然
後將釘入淫賤母狗豬體內的365根金針取出。再在這些穴位裏將冰針重新刺進
去。剛才釘入的金針已經與她的皮肉緊緊相粘。如今連血帶肉的拔出來,照理應
當是疼痛之極,但是艾麗絲周身的皮膚如同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行刑手
將那冰針釘入,她連動都沒有動,仍然呆呆的看著行刑手,好像她的眼睛已經被
膠水固定在這個位置上了。

  行刑手見她沒有反應這倒比較方便省得她再掙扎尋死覓活。行刑手將淫賤母
狗豬手足都綁在大火爐上的那亻上烤架的四個鐵環上烤架兩邊有鐵把手可以轉動。
淫賤母狗豬就像烤豬一樣被架在那只火勢看上去發出猛烈的藍色火焰的烤爐上。
行刑手慢慢的翻動著烤架,一頓飯工夫艾麗絲漸漸覺得自己的皮膚的意識開始回
來了,但是這種回來還不如不回來。因為她的血液急劇流動表皮迅速膨脹,與她
那還在收縮的筋絡相互衝突,把她的軀體當作了戰場,一個要伸,一個要縮,同
時那些釘著的冰針,將關節和經絡拉得緊緊的,此時的艾麗絲的軀體就成了一個
血肉橫飛的戰場,兩支軍隊在混戰,全然不顧對戰場的破壞。艾麗絲軀體剛從麻
木中回過味來就進入了殘忍的撕殺,艾麗絲只痛得如同在沸水中翻滾,又如同在
冰地獄中掙扎,她發出了呀噢,呀噢的慘叫。行刑手一看,你又活了。四個行刑
手從不同角度用準備好的小竹棍抽打著淫賤母狗豬的軀體,以使她最快的恢復感
覺那如雨一樣的竹棍打在半麻木半蘇醒的艾麗絲的赤條條的傷痕累累的軀體上,
竹棍與寒冰針、凍傷與鞭傷,再加上下身那鬼樣的熊熊的藍色烈火,此番折磨又
比剛才更勝一籌。老百姓在玻璃棚外都聽見淫賤母狗豬那如同被剝皮的臨死的野
豬樣的撕嚎,萬種疼痛已經衝擊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只能無助的叫著,抖著。一
個小時過去了,艾麗絲已經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烤烹了,她完全失去了意識,從
她身上流下的尿液和黃白淫水,都被火烤幹了在下身結了一層。

  行刑手把烤架豎起來,將剛從外面取回來的冰水澆在她的身上,冰水澆過,
發出了滋滋的響身。行刑手是很講分寸的,火爐剛好將淫賤母狗豬的皮膚烤幹,
但是卻沒有將細胞烤得失去生命,所以水一倒下去,那些剛剛大量脫水的細胞就
拼命的吸水膨脹。同樣經絡因為不能直接吸到水還在收縮狀態,這一拉一縮,艾
麗絲被拉得痛醒過來。行刑手見她醒了,給她喂了參湯和護心丹。讓她休息了一
會兒,並且不停地讓她喝水,也不停地在她全身澆上冰水,冰水雖然極冷,但澆
在滾燙的身上極是舒服,艾麗絲不由得發出了放鬆的呻吟,雖然她知道一會兒更
難受,但是小小的解脫總算讓她能夠歇口氣。行刑手又重新將冰針釘進她的體內。
雖然痛但是比起剛才來,不知道要輕鬆多少倍,所以艾麗絲只是抿住嘴唇並不叫
痛。行刑手第二次又將她放在烤爐上燒烤,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難受。老百姓見
淫賤母狗豬在烤架上瘋狂地搖著頭,一次又一次地收縮小腹,盡力地向上伸起,
她就像所有的活烤豬或者烤狗一樣,嘴裏冒著血泡,眼珠狂亂的轉動,四肢在無
助的彈動,嘴裏發出難聽的叫聲。

  艾麗絲的可憐的尊嚴再一次不能夠維護,每次受刑之前,她總是對自己說死
也不招,死也不淩侮自己。但是當每次到了比死還痛苦的時候她就開始自己褻瀆
自己,說著那些對自己極端侮辱的話,因為每次她在這個時候都希望這種自己的
懺悔能給自己帶來短暫的松刑,儘管下一次可能更厲害,但是她已經慘苦的顧不
得了。「饒了我吧,求你們了,求瑟萊伊陛下,求天莉亞王后,求所有的好心人,
饒了我吧,痛呀,老天,痛呀!我是一隻狗,一隻下賤淫蕩的狗,是一隻豬中,
是一隻無恥的、卑賤的豬,喳呀!哇啊!痛死我了,我的心要燒起來了。像我這
種畜生,不值得用這種刑法來對待,饒了我吧,我懺悔,我再也不會犯下那些罪
行了,求你們讓我死了吧,天哪,我的肉已經熟了,我的肚子,我的身子呀!這
樣我收回我說過的所有胡說的話,我為你們祝福,我在地獄為你們祈禱,我來身
願意做你們的豬狗牛馬來報答你們的,求你們了。哎呀!咿呀!嗚嗚,啊啊啊
……」到了最後她只能發出像剛出生的小貓那樣的咿咿聲。

  從日出到日落,十二個小時內,她被火烤九次,針刺九次,用竹棍抽打九次,
冷水澆身九次,到了天黑時,人山人海的老百姓都看到,淫賤母狗豬像一隻被烤
好的全豬,皮膚發著令人害怕的紅色。淫賤母狗豬已經連眼睛都不能開著了,她
的眼瞼無力的垂著,只有嘴唇裏不斷冒出的血泡說明她還活著。到了天完全黑了,
她又被拖到外面重新又施用昨天晚上用過的刑法。白天用的叫陽刑,晚上用的叫
陰刑,所以這種刑法名字就叫,陰陽搜魂刑。這種刑法就是用刑具來引入天地間
的極陰之氣和極陽之氣,用這兩種氣流在體內衝突來抵消魔力。如果是普通人三
天就死了,如果是魔就可受五天以上。到了第三天三夜,艾麗絲已經不會嚎叫,
哀告了,她只能機械的忍受著,她沒法選擇,一次比一次痛苦,從五經八脈到五
髒六腑,到心腦血管,到骨骼脊樑還有不痛的地方嗎,她已經找不出來了。到了
第五天,她已經只能喘氣了,到了第五天晚上,審訊者們商量了一下,瑟萊伊決
定繼續用刑,既然刑法已經證明淫賤母狗豬的確是魔之一,那麼如果她不肯交待
出那些東西,也不能讓布都良得到,所以如果她還能活著當然最好,如果死了也
沒有什麼可惜的。到了第六天艾麗絲失去了記憶,她覺得靈魂已經離開軀體了,
在痛苦中她感到高興,終於可以得到解脫了,到了第七天,老百姓發現淫賤母狗
豬連一點都不動了,全身發著可怕的白色,好像是一個在水裏被泡了幾天的屍體,
又好像是一具脫水幹縮的僵屍。大多數人都認為她已經死了,大家都覺得解氣,
所以第七天后,很多人心滿意足地回去了,很多年以後他們還對家裏人津津樂道
當初看到的受刑經過。

  在大理寺的七層地牢內,全身皮膚都開裂並且表皮的血液都都幾乎幹的的艾
麗絲一動不動地躺著,宮達和葛非花了好長時間確定她還有微弱的心跳,她還活
著,但是離死亡是很近了。瑟萊伊命令他們盡力把她救活。

  艾麗絲覺得一切都是黑的,她的魂魄到了一個黑不見底的地方,是地獄嗎?
黑暗中只有無數奇形怪狀的不知道是鬼怪還是精靈的眼睛在凝視著自己,她跑過
去突然一下了就掉進一個大坑裏,坑裏好像有成千上萬條毒蛇成千上萬只虎狼在
齧咬自己。她掙扎著跑向另一邊,覺得自己跳進了一個巨大的火坑,被放在熊熊
的地獄之火上燒烤,全身皮肉在融化,筋骨都在爆裂,血液已經乾涸,連心肺骨
都已經被烤成片片,有幾十萬把火鋸在拉她的軀體,有幾萬杓沸油燙得她全身滋
滋作響。突然眼前又是一個白茫茫的世界,到處都是冰雪,她赤裸的身體被浸在
一個大冰湖中,頭、臉、手、胸、腰和下體都被冰住了,幾億把冰刀刺入了她的
心臟,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了,筋骨都收縮成了一團。她被無情的寒冷一次次地撕
開,又一次次的合攏。她想大聲的呼救求饒,但是沒有人來,她被拋進了一個孤
獨冷酷的世界裏,她要向地獄之神訴冤屈,她大叫著我冤枉,但是毫無希望她等
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她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說:「地獄不會收留你,這是天帝
的旨意,沒有任何力量能違背。」艾麗絲大哭:「為什麼天帝這樣恨我,我到底
怎麼得罪他了。」但是沒有任何聲音,她在寂天寞地裏呻吟、哀號,但是她的力
量好像已經用盡了,她的叫聲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她竭盡全力的掙扎,要離開
這冷冷的世界,她用力的劃著劃著,終於冰層開裂了,火也滅了,她好像從那個
可怕的地方出來了她微微上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絲光亮,她失望地只能用絕望
的眼淚來表達,她又活了。
              第26章苦役

  上宮達已經在旁邊守候了十五天了,在這十五天中,他不停地給淫賤母狗豬
上藥,撬開她的嘴給她灌下最好的內傷藥。在這十五天中可以說挑戰了宮達關於
醫術的能力極限。淫賤母狗豬時而火熱,時而冰冷,她連胡話也不說了,只是往
外出氣。宮達在盡自己所有的力量,說實在的,在這三年中他的醫術可以說得到
了極大的提高,這還得感謝淫賤母狗豬,為了一次次把她從重傷甚至死亡邊緣拉
回來,宮達不得不深研醫術,他突然之間不想讓她死了,中度對女子是很尊重的,
尋常的男醫生是不可能過分接近女子的,所以宮達對女子的醫術的研究不深,這
三年中淫賤母狗豬給了他最大的機會,使他在中度的女性醫生上一時無敵。不過
敵人是有的,據說艾麗絲有一位手下,來自魔國他的名字叫曲靜軒,自從艾麗絲
被捕後他就失蹤了,從此沒有音訊。可能他的醫術不再宮達之下,說實在宮達很
想很他比較一下,希望有一天能有這樣的機會。

  當艾麗絲發出十五天中的第一次呻吟時,宮達知道她已經脫離了殘廢死亡的
陷阱,他給淫賤母狗豬上好了藥,然後就疲倦的離開了。艾麗絲終於又一次醒了,
她覺得頭上有無數根鋼針在紮,她的嘴唇乾涸得發痛,口中發苦,身下開始傳來
一陣陣的苦痛,在疼痛的刺激下她倒反而又有了求生的勇氣,既然連這樣酷刑都
不能奪去她的生命,那麼只要她一息還存,她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她需要的力
量所以她要耐心的等待,只要她能熬受下去,她一定能找到機會的,想到這裏,
她用盡了全力的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個完全黑暗的世界,一切都冷冰冰的,過了
好久才有一個獄卒進來,獄卒用鐵管撬開她的嘴給她灌下了一碗伴著參湯的尿液,
艾麗絲以前十分的厭惡這種食物現在卻像人間美味,她還想再吃一碗於是,她喃
喃地輕語:「還要」但是獄卒沒有理她管自己走了。她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在為
她特製的牢床上,根本用不到將她的手腳都鏈起來,她根本就動不了。第一個月
她完全在這種時而昏迷時而清醒裏度過。第二個月,她開始對外面的世界嚮往起
來,說句實話示眾雖然讓她在心靈上受盡屈辱但是她還能感到自己活著,現在把
她放在一天只能在一小時中看到兩個人,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她感到極度的恐懼,
因為黑暗中有一種力量在誘惑她,而這種力量也可能會成就她報仇的願望,但也
可能會讓她進一步淪入到黑暗中。在迷糊中,她又想起了小媽媽的話:「艾麗絲
你是一個有特異能力的人,你要拯救這個世界,只有你能,你一定不要放棄,只
要你堅持。」「我是救世主,現在想起來就好笑,這種樣子的救世主,算了吧。」

  「艾麗絲就算你不行,你的孩子當中也一定會有人擔當起這個責任的,你要
把你所知道傳給他們,讓他們為你報仇,讓他們來為你拯救這個世界。」「孩子,
孩子,這是她現在唯一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她不能讓兩個孩子一無所有,為了他
們,她要活下去。」

  一個半月後她被帶到受刑臺上示眾,她幾乎是癱軟在刑架上,讓全身的鐵鏈
和刑架上的鋼銬來支撐她軀體。雖然傷口處被拉得很痛,但卻能節省她的體力。

  到了第三個月,她已經能夠站起來了。於是大法官代國王宣佈將淫賤母狗豬
押送到距離京城兩百公里的亞咯鐵礦去服苦役。服苦役,她終於不用再受苦刑了,
而且也不用再示眾,想到這一點,艾麗絲覺得有了一點安慰。十天后她被押出了
監獄脖上帶著重枷,身上帶著五子重鐐,兩腳中間用一根鐵棍固定住,兩手被反
背著銬在枷板上,前胸挺出來,剛恢復的雙乳乳頭帶著兩個鐵鉈,鐵鉈上系著鈴
鐺,艾麗絲發現自己雙乳頭的承受力是越來越好了,兩個鐵鉈雖然將乳頭拉得極
長,但看起來沒有把乳頭扯下來的危險,所以她一路上前胸要帶著這兩個東西了。

  她的兩大腿的腿根之處銬著一個鐵架,鐵架上有一根會上下活動的鐵柱子,
她一走,那鐵柱就一上一下的捅她的陰道。她已經將息了很長時間了,她的性能
力又恢復了大半,所以不斷有淫水從那裏掉下來。她走在龐大的押送隊伍的最前
面,她實在覺得很好笑,像她現在這個樣子用得到這麼多人來押送嗎?瑟萊伊一
定是得了失心瘋了。恨她恨得連最起碼的理智都沒有了。押送隊伍並沒有直接將
她送往鐵礦,而是繞著京城地區示眾,每到一個集鎮,她就被拖到集市示眾,因
為瑟萊伊陛下有令,暫時不能對她用刑,所以老百姓就用折磨淫賤母狗豬的兩隻
奶子和下陰來洩憤。他們用豬鬃毛刺她的乳頭,戳她的下陰,或者用冰冷的水澆
她的身子,路上所受和侮辱是不用說了。艾麗絲反正也已經不把這當回事了,這
身子已經下賤了,留著它不過是為了報仇罷了,報完了仇,她自己就會將這個身
子結束,用不到別人來殺她。

  亞咯鐵礦是個巨大的露天礦,在裏面開採都是極刑犯,有很多當初還是艾麗
絲和她的手下抓來的南度和東遙的人或者是間諜,不過他們都承認自己是被天雷
絲王后抓住的,而他們的頭領就是淫賤母狗豬。賊咬一口,入骨三分,艾麗絲知
道這些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所以自己到鐵礦的日子是極不好受的。但是比起受
刑一定要好得多吧。

  一絲不掛的艾麗絲被押到這全是男人的鐵礦中心,跟來的行刑手壓著她跪下
去,法官宣佈淫賤母狗豬必須完成的工作:這個鐵礦在下面,挖出來的鐵石是要
用騾馬運到山頂的出口去的。淫賤母狗豬就是其中的一匹運東西的畜生,因為她
是最下賤的畜生,所以她運的任務要比其他畜生多,待遇也要比其他畜生差,其
他畜生吃草,淫賤母狗豬只能吃它們拉出的屎。如果不能完成任務,那就不能休
息,要沒日沒夜的工作,而且還要被當眾鞭打,或者施加其他的刑法。另外決不
能和任何犯人講話,如果違反就要被處以酷刑,和她講話的人也要受到嚴厲處置。

  接受所有的任務,回答所有的問話都要說「下賤的畜生知道了。」服役期是
三年。

  說完後行刑手在淫賤母狗豬的兩隻乳房吊上一個鐵筐,將一副給畜生帶的鞍
具給淫賤母狗豬帶上,鞍具後拖著一個大鐵筐,在她的鼻子上,和兩隻乳頭根上
和大小陰唇以及陰蒂串上鐵環,用細長的精鋼鏈將它們拉上,作了拉畜生的繩索。

  第一天宣佈結束後,她就被拉去做工。在早春寒冷多雨的時節,所有的犯人
都有斗笠,避雨衣,甚至連畜生都披著棕衣,只有她赤身露體一身的皮肉都在淒
風冷雨中受凍。因為冷她只能用盡全身的氣力來搬運鐵石,她在行刑手的監製下
自己把鐵石裝在胸前雙乳的鐵筐上,直到將雙乳都拉得像兩根尖錐,乳房都成了
紫色,行刑手才哼了一聲,於是她又將自己身後的鐵筐裝滿,然後像所有的騾馬
一樣在獄卒的牽引下從小路向山頂拉。到山頂路極滑,她的雙腳受過針刺和抽筋
之刑,腳趾也早被酷刑弄成了畸形怪狀站著拖鐵筐沒多久,雙足巨痛,都在山上
的石塊上磨出了血。而且雙乳痛得鑽心,胸部那些受過酷刑的傷痕都在抖動。艾
麗絲忍不住就坐下來,才一坐獄卒早就舉起刺鞭打過來,一前一後,一記打在她
的後背,一記剛好抽過她的乳頭,艾麗絲慘叫了一聲,只能又站起來。才走了沒
幾步,雙足、雙乳和後背都被拉得極痛,雙乳和前胸上的傷痕已經開始往下流血,
艾麗絲實在是走不動了,她只能跪下來爬著拉,一跪下來,雙乳上的鐵筐放到了
地上減輕了她的痛苦,獄卒一看,猛地將她身上的鐵環一拉,艾麗絲負痛只能將
上身挺起來。她用手拉著兩邊突出的石頭,用膝蓋用力的往前撐,總算將鐵石運
到了山上,騾馬還有人卸石頭,她卻要自己一塊塊地將石頭搬出來。才一搬完獄
卒就將細索一拉,艾麗絲只能跌跌撞撞的下山,雨天路滑,下山的路更不好走,
她走了幾步就跌倒在地,獄卒的鞭子就抽過來了,她為了皮肉少受苦,又掙扎著
站起來。

  從早晨到中午,她基本上沒有多少休息的機會,當其他犯人和騾馬都開始休
息的時候,她還在雨中爬,她不能將這個工作繼續到晚上,她要休息、要有時間
恢復體力,所以她想儘量用白天的時間來完成工作。到了中午她的兩個膝蓋已經
全是血肉模糊了,儘管她想得很好,但是她實在沒有力氣再動了。當其他人到棚
子中開始用中午飯時,她就躺在泥水地上,雖然冷雨澆著她的傷口,冷風吹著她
的軀體,但是她實在太累了,她竟然在雨泥裏睡著了。剛迷糊過去,獄卒的鞭子
就抽過來了,該輪到她吃飯了。獄卒捂著鼻子將其他犯人剩下的湯加上屎用一隻
鐵碗扔到淫賤母狗豬的面前,這一扔已經撒出去了一半,艾麗絲實在太餓,她就
趴著開始吃了。獄卒噁心得直想吐,心裏埋怨「真是的,怎麼弄這樣一個畜生到
這裏來。午飯才吃完,她又要開工了,她忍受著全身的巨痛一躺又一躺的搬著,
但是她的任務是那些騾馬的一倍,到傍晚所有的犯人已經收工,只有她還在冷雨
中運石頭。他們在吃晚飯,在洗澡,而她還在搬,一直到將近九時,她才運完。

  獄卒讓她在冷雨中吃飯,並且把身子在雨裏澆乾淨。這樣到了十時,她才被
行刑手拖進她的新住所。

  第27章苦役,上二艾麗絲被行刑手拖進了牢房,那是一個有二十多個男犯
人的中等牢房,行刑手將一個刑架釘在牢房的中央,然後拉開艾麗絲的四肢將她
緊鎖在刑架上。行刑手將捆在艾麗絲雙乳上的繩子解開,艾麗絲雙乳被牛筋繩索
捆了一天,又拉著重物勞作,早就已經青腫麻木,這一放開,血液回流艾麗絲不
由得痛得鑽心,輕輕的呻吟出來。

  行刑手出去後,整個牢房的犯人都用貪婪和淫邪的眼光看著艾麗絲。艾麗絲
有1。75米的個頭,原來有中度第一美人之稱,當年的南胡王子金鷹瘋狂的追
求她因為得不到她所以金鷹才想要毀掉她。雖然這三年來受盡非人的酷刑,好多
次她都在死亡線上掙扎,甚至早在三個月前她都只是一堆模糊的血肉,但是經過
三個月來最好藥物的調冶,艾麗絲身上大多數傷口都已經結疤,許多舊瘡甚至已
經掉了痂皮,長出了粉紅色的皮膚。艾麗絲原來膚色如羊脂玉一樣,白得純淨可
愛,稍微一捏就有粉紅色的線出來,如今當然不可能再像玉一樣皎潔了,全身都
是一條條粉紅或者紅色或者黑色等其他色彩的傷痕,但是她的底膚仍然潔白,這
些傷痕印在她身上不僅不讓人覺得恐怖反而有一種異樣的妖媚的美,雖然沒有原
來的完美可愛,但是這種傷痕製造出來的殘缺美,對人格外有一種吸引力,如果
原來的艾麗絲美得如天上的仙女讓人不敢有其他的念頭,如今她這樣子卻讓人不
由自主的想去折磨她,使她痛苦。特別是艾麗絲的乳房,兩乳的顏色不知為什麼
在變化,由紫色正向白紅轉變,雙乳極其飽滿豐盈,兩個大如小草莓的乳頭雖然
受盡折磨,但是因為折磨它們反而在乳房上更加堅挺,如含苞欲放的小花一樣張
著花葉。她的小腹上沒有什麼餘肉,雖然傷痕累累但是看上去很結實,下陰的陰
毛剛長到一寸多長,又細又密,顯得十分吸引人。

  那些個犯人有的已經二、三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只要是雌性動物都感興趣,
更何況是一個這樣引起人個體欲望的女人。有幾個膽子大的,已經走到刑架邊上,
開始用手去抓艾麗絲的乳頭,有已經在用手掏她的下陰了。艾麗絲心想有獄卒在
你們當然不可以如此囂張。於是她就用力大喊救命。結果行刑手走了進來以後,
犯人都紛紛躲到一邊,有幾個膽子大的說:「大人是這個畜生她先勾引我們的,
我們只是情不自禁而已。」行刑手提著鞭子冷笑著走到刑架邊上,一鞭子剛好抽
過艾麗絲的兩個乳頭,兩個乳頭痛得直抖。行刑手淫笑著罵到:「浪叫什麼。」

  然後又轉向犯人們道:「剛才還有一道國王的命令沒有宣佈,國王知道你們
在這裏沒有雌物,所以特意將這個畜生送來,晚上就由她來慰勞你們,記住不要
上得太多,不要把她弄死,如果弄死你們都得跟著死,也別把她弄得明天下不來
地幹活,這樣就行了。好了我出去了,你們只有一晚上,明天就不是你們了,趕
緊把,我就不干擾你們的好事。」

  那些犯人們一陣歡呼,艾麗絲的心整個掉到了地獄裏,這個監獄有一萬多個
犯人,天哪一個個輪過來,自己成了什麼,比妓女還不如,比畜生還不如。還能
叫什麼呢,只能說是一個地獄裏不收的活著的鬼魂了。她原來對瑟萊伊還有那麼
一絲幻想,現在連一點都沒有了,她有的只是恨,有一天她要把這些侮辱她的畜
生都殺死,只有他們的血才能洗漱她身上的恥辱。四個犯人已經一起擁了上來,
一個趴在她的臉上使盡的用嘴咬著艾麗絲的臉、嘴唇,另外兩個犯人一邊抓住一
個乳房就開始往下啃,另一個則脫下褲子,將龜頭揚長塞滿了艾麗絲的下陰,使
勁的往裏面戳。這些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又是最少的人也已經五年沒碰過真的
女人了,第一個竟然還進不去,倒是自己先軟了。後面那個一把把前一個摔倒,
然後就上了。那是個鐵塔樣的大漢,陽具又長又大,艾麗絲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他先用陽具拱,但是拱了兩下發現艾麗絲故意將下陰緊緊的閉鎖著,他用手用力
一分,艾麗絲只覺得一陣撕裂的疼痛,不由一陣昏眩,下陰一張開那個大漢就進
去了。開始艾麗絲只覺得羞慚欲死,但是那大漢幾下抽送後,艾麗絲發現,自己
體內好像有一塊小小的吸鐵石,正從那個粗大的陽具上吸取精力。她心中一動,
她當然知道采補法,但是此法過於惡毒下賤,所以艾麗絲根本不屑為,但是現在
只要為了報仇她什麼事情都能做,再說這些人是自己送上門的,所以根本用不到
內疚。想到這裏艾麗絲不去想其他的事任由那些惡徒在她身上作賤,她慢慢的平
心靜氣,反正也掙扎不了,不如利用現有的體力來吸取這些男人身上的陽氣,來
補自己在陰陽搜魂刑中流失的功力。當然一次在一個人身上不能吸取太多否則行
刑手會察覺的,每人身上都吸一點,假以時日,自己恢復一定會有希望,只要有
三成功力,那些鎖鏈就難不道自己。

  到了天明,儘管艾麗絲吸取了一些力量,但是這些人都不過是些普通人力量
有限,再加上一個晚上被折騰,艾麗絲吸取的力量只有很微弱的一些,但是對於
艾麗絲來說已經是很安慰的事了。清早行刑手到監獄一看,只見綁在刑架上的淫
賤母狗豬全身都污穢不堪。整個身子上都是白黃色的精液,全身都是新起的抓痕,
兩個乳房上倒處都是咬印,乳頭被吸成民黑紫色,不知道誰還在乳頭上綁了兩個
布條,下陰更是慘不忍睹,不僅是精液裏頭一片紅腫,有些地方已經撕裂出血了。

  行刑手見淫賤母狗豬全身無力的垂在刑上,搖了搖頭心想第一晚就這樣,以
後可不能每晚都來,否則可要我們給她抵命了。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拖到雨地裏
艾麗絲裝著趴了好長的時間才起身幹活,而且這天的活也沒有幹完。行刑手還真
怕她死了,所以這一天倒是沒難為她,晚上也將她單獨押在一個牢房裏,艾麗絲
正好用機會將剛吸收進來的力量在體內慢慢的運轉。她不能用力量去治療傷痕,
因為過快的恢復一定會使行刑手察覺的,所以她只要在臨發動前幾天裏開始治療
內傷就行了,至於皮外傷,只要內傷恢復治療進來不怎麼難,現在她要做的就是
積累力量。

  在此後的二年中,她儘量不洗澡,反正她自己不去陰溝裏洗,那些犯人倒是
很喜歡看她全身污穢的樣子。如果去洗,也儘量挑選受過鞭或者殘忍的性折磨以
後,因為那樣全身傷痕,不容易被看出裏面在恢復。在這期間,她還故意裝成在
強暴和行刑手們的刑法雙重折磨下精疲力竭傷重昏迷的樣子。宮達來過十次,每
次宮達都覺得她內傷沉重,不用擔心有什麼逃走的危險。

  在第二年結束的那個過年的晚上,犯人們用過了年夜飯,獄卒和行刑手們都
很放鬆。艾麗絲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兩年了,在這兩年中,她儘管受盡了近萬個犯
人的侮辱,但是她已經將力量恢復到原來的三成,在接近過年的日子裏,對她的
看守也弱了一些,所以艾麗絲開始治療自己的內傷。沒有好的傷藥,只依靠內力,
她的內傷她了五成,這就足夠了。她聽到外面那些犯人難得喝一次酒已經有許多
人醉了,獄卒們也在那裏狂呼亂叫。再過一會兒,她的罪就受到頭了。她慢慢的
運氣。有一個高大的犯人帶著一夥人喝足了酒,在獄卒的監押下回到了牢房,那
個高大的犯人拉開褲子就過來了,他淫笑著將淫具往艾麗絲的下陰戳。艾麗絲等
他進入後,突發內力,將那犯人的淫具緊緊吸住,要將他的內力吸盡。那犯人覺
得體內極痛似乎被抽血一樣,不由大驚,想要將淫具拉出來,但淫具像生根一樣
動都不能動。犯人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在消失,就大喊救命,其他犯人哈哈
大笑,老大一定是喝醉了,連這事都要叫救命了。直到他們見到那大個子全身皮
肉竟然都在萎縮進去,在短短的十幾分鐘時間裏縮成一個老人時,他們才回過味
來,但這時已經晚了。艾麗絲已經吸足了他的所有力量,她運足了氣嬌喝一聲,
鎖在刑上的鐵鏈都斷裂開來。在那些犯人還在想發生了什麼事時,艾麗絲已經將
手上的鐵鏈勒進了兩人犯人的脖子。她的雙腳一絞,借著兩個犯人的力,用腳上
的鐐銬將兩個犯人的頭活活的絞下來,其餘犯人有的還迷迷糊糊,有的已經醒了,
就大叫救命。

  艾麗絲積蓄了五年的怒火全都暴發出來,她心裏有一種恨意在說,殺光他們、
殺光他們。獄卒拿著刀闖進來還沒砍下來,艾麗絲已經用氣勁奪過了他刀,有刀
在手如虎舔翼。艾麗絲翻手像切菜樣,刷刷砍去。這些年來在受刑無聊時,艾麗
絲有時就用溫習背頌功夫要義來病減輕痛苦,所以對以前練功不通處的諸多地方
在極痛苦之時反而想明白了。所以這些人哪里是她的對手,還沒等他們明白過來,
已經全都淌在血泊之中了。艾麗絲像個從地獄裏出來的魔鬼樣,她穿上一件獄卒
的血衣,向外闖。外頭那些犯人正喝醉了酒回牢,那裏知道裏面變化,他們都還
沒想過來,已經做了艾麗絲刀下的鬼了。艾麗絲闖出了監區,已經不知道殺了多
少人了,她已經瘋狂了,只有一個念頭殺光他們殺光他們。她闖進了獄卒和行刑
手的房間將那些還在做夢的人統統砍死在床上。她把亞路鐵礦第五監區能砍的東
西都砍了以後,便在沒有月亮的大年夜晚朝山頂飛去。她要在力量用完之前找到
一個安身的地方,只要能夠活著離開這裏,她就有復仇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其他幾個監區的人看到的是一片地獄裏才有的影像。地上倒處
是結成了冰的血,和橫七豎八的死人。整個第五監區中一千兩百個犯人一百三十
多個獄卒還有駐在這裏的二十四個行刑手幾乎全死了,活著的幾個都瘋了。從他
們的瘋語中,監區的長官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他不敢隱滿,將經過報給了瑟
萊伊。瑟萊伊聽說此事,急忙派人來調查,情況屬實,他又是極憤怒,又是極害
怕,淫賤母狗豬這一去,國無寧日。一定要在她力量沒有恢復之前抓到她。

  第28章苦役,中一艾麗絲飛上的山頂,覺得有些惘然,不知道自己暫時要
到哪里去。她坐在一塊石頭上慢慢的將息,這是她五年來第一次可以平心靜氣的
打坐。正當她覺得靈台開始清明之際,她聽見背後有格格的笑聲。雖然有六年沒
有聽到這個聲音,但艾麗絲做鬼也忘不了這種聲音,那是是天雷絲的聲音。

  天雷絲嬌笑道:「好妹妹,我早知道你會脫困的,特意來接你。」

  艾麗絲緩緩轉過頭來看著她,那不是看,那是一種無法表達的恨,一種銘心
刻骨的恨,艾麗絲用盡全身的力氣看她卻一言不發。天雷絲繼續笑道:「好妹妹,
布都良大人說了,只要你全心全意的投身黑暗力量,他可以既往不咎對你加以重
用。」

  艾麗絲冷冷道:「是麼,這麼說,我要多謝你的關心了。」

  「好妹妹,你別這樣看我,叫你受那麼多苦都是瑟萊伊的意思,姐姐其實看
得很心痛,好了現在你又終於脫困了,姐姐給你找一個極好的療傷之所,只要好
好治療,沒有什麼。」

  「是麼?不用你的照料,瑟萊伊的帳我自會找她去算,咱們現在把我們的帳
算算清楚。」

  「我們,有什麼可算的。」

  「你投靠布都良,助紂為虐,濫殺無辜,賣國求榮,嫁媧於我,殘害我的下
屬,這一筆筆的帳,我今天都要和你算算。」

  「你別傻了,你這樣做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你受盡了酷刑和侮辱,還要為
中度賣命,你有又何必要呢?」

  「我不是為了一個中度,我是為了全天下不淪入到黑暗之中,我們正邪不兩
立,已經用不到多說了。」

  「給你臉不要臉,就憑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能是我的對手嗎?我的手下足
以對付你了。」

  天雷絲將手一揮,她的一群走狗就沖了上來,艾麗絲手中提著那把剛殺了不
知道多少人的鋼刀,她的眼睛全都紅了,腦裏只有一個聲音:「殺!」

  她像切菜一樣,將刀向那些走狗的頭上砍去,她的身手形同鬼魅,那些走狗
根本近不了她的身,還沒捉摸到她的人影已經成了艾麗絲刀下的亡魂。只不過一
頓飯的功夫,艾麗絲已經將那些走狗全都不得殺了。這下天雷絲後悔了,她以為
艾麗絲久傷,沒有什麼大不了,沒有想到,艾麗絲的功夫早就超過了她的想像,
她後悔帶得人太少,現在輪到她面對艾麗絲了,她苦笑了一下:「妹妹,我們姐
妹就不要再彼此生分了,還是聽姐姐的話,你不是布都良大人的對手,投降吧?」

  「在我的生命裏沒有向布都良投降的字眼,你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吧,我要
揭穿你的本來面目,你的末日到了。」

  天雷絲把牙一咬揮手就上來了,艾麗絲和她展開了一場大戰。天雷絲使用了
她的絕學,從布都良那裏學來的天冰掌,但是這種冷風,對受過陰陽搜魂刑的艾
麗絲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艾麗絲迎著冷風上去,才過了三十招就將天雷絲的天
冰掌的來去之路都封死了,天雷絲一看不妙,就想逃跑,她突然間向艾麗絲的胸
口直撞過來,艾麗絲一側身,天雷絲轉身就跑,艾麗絲早就防著她這一招,還沒
等她跑出三步,艾麗絲的兩足受過抽筋的酷刑當然不行,但是她一扭腰,借用腰
力,將身子在半空中騰起來,一腳踢在天雷絲的後腰上,天雷絲只覺得一陣巨痛,
當場吐血,暈了過去。

  艾麗絲將她夾起來,然後她知道在這左右有一個她以前練功的深山洞可以暫
且一避,她不能殺了天雷絲,她要從天雷絲的口裏取得罪證,證明自己的清白。

  等天雷絲醒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片黑暗之中,她看到了一雙像狼一樣在黑暗
中發亮的眼睛。她知道這會自己要倒楣了。她勉強笑道:「好妹妹,這是何苦,
你要是投奔布都良大人我們馬上就可以成功了。」

  艾麗絲冰冷的看著她:「說,你把那些罪證的放在那裏。」

  「全都沒有了,我把那些模仿你的人和假冒你的筆跡的罪證全都毀了,沒有
東西能證明你的清白。」

  「沒有關係,只要我把你交出去,什麼都會明白的。」

  「我決不會承認我是天雷絲,我只會說,是你用我來假裝的。」

  艾麗絲已經覺得怒不可遏了,她揮起了手中的荊條朝著天雷絲一絲不掛的軀
體抽去,天雷絲聽到荊條的響聲,想要躲避,但是她被艾麗絲用監獄的鐵鏈緊緊
的捆著根本躲不開,她只覺得撕裂的巨痛,不由得大聲的慘叫。艾麗絲聽到這種
慘叫聲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控制,她就只記得一種聲音:「打死她、打死她」,然
後她就用盡全力抽打著,天雷絲不停的慘叫:「好妹妹你,饒了我吧,別打了,
啊痛死我了,我求你別打了,啊啊!」艾麗絲什麼都沒聽見,她已經被這天雷絲
的慘叫聲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她只是用力的抽打著,一直到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她冷冷從深洞的水裏取了一盆水將天雷絲澆醒。然後才將一盞油燈點起來。燈下
只見天雷絲那白柔的軀體已經傷痕斑斑,艾麗絲看著那血肉翻開的傷口,不知道
怎麼回事,頭又開始發瘋了,她扯起了天雷絲的頭,將油燈一點點的靠近天雷絲
的嘴,然後用油燈烤著天雷絲的嘴唇,天雷絲拼命的扭動,但是艾麗絲冷酷的像
地獄來的鬼魂,她一直聽著天雷絲的慘叫和求饒直到天雷絲昏迷過去。

  天雷絲再一次醒過來。她哭泣道:「好妹妹,我說,我什麼都說。」

  艾麗絲冷冷道:「不需要,我什麼都知道,我只是要讓你知道酷刑的滋味,
你求饒也是沒有用的。」艾麗絲此刻已經不是那個善良純潔的艾麗絲的,她只覺
得內心有一把火在灼灼發光,燒得她失去了理智,雖然她知道這樣會墜入魔道,
但報復產生的快樂已經讓她不能控制這種快樂了。她知道折磨人是不對的,但是
自己軀體所受的折磨好像一定要找一個發洩的地方。而天雷絲正是承受這種發洩
最好的人選,她不用內疚,因為天雷絲是應該的。

  艾麗絲用竹枝從天雷絲那粉紅的乳頭釘進去,這讓她想到自己的釘乳之苦,
天雷絲發瘋的喊叫著,但是艾麗絲還是一根根的釘。她用粗糙的刺條一次次的抽
打天雷絲的雙乳,將粗大的刺條一回回的從天雷絲那粉嫩的一陰肉中拉過,天雷
絲一次次的昏迷過去,直到她無力叫喊,癱軟在地上。艾麗絲的腦子開始醒過來
了。

  在燈下她看著天雷絲血肉模糊的樣子,她開始憎恨自己。怎麼會做出這樣的
事,這不是人做,這太可怕了,瘋狂的報復使自己做出了像天雷絲天莉亞才會做
的事,這怎麼行,這樣下去自己會成為第二個布都良的,算了既然把天雷絲交出
去也沒有用,又何必折磨她,要麼殺了她,要麼放了她。自己也實在是太累了先
休息一下把。

  第29章苦役,中二艾麗絲休息了六個小時,這是她第一次沒有我負擔的休
息,所以她覺得功力起碼恢復了四層,她想過自己必需馬上離開此地,找一個新
的安身之所。但是去哪里呢?還有她要把自己的兩個孩子弄回來,想必這兩個孩
子在這些年中已經受盡了折磨,她不能再讓他們為了母親而受苦了。至於復仇等
自己找到安身之所,把孩子接回來再說吧。

 布都良派了天雷絲去解決艾麗絲但是他在魔鏡中看到天雷絲根本就不是艾麗

  絲的對手,已經成了艾麗絲的俘虜,他看到艾麗絲的能力大吃一驚,知道只
有自己親自去才能解決艾麗絲,所以布都良在艾麗絲和天雷絲離開時就離開魔洞,
在金鷹的陪同下來找艾麗絲。艾麗絲在洞內已經感受到了強大的魔力,她知道布
都良來了,她想只有奮力一拼了,於其被他們所捉再去受辱不如盡死一拼。但是
艾麗絲知道在黑暗的洞內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布都良的對手,再加上這些年布都
良在不斷的進步,而自己則是退步,所以要在月光下一戰或許自己還是逃跑的機
會。

  當布都良到洞外時,艾麗絲已經在月光下等他了。他們倆對峙,金鷹只覺得
天地之間一片森冷,所有的樹葉都在抖動,動物們都躁狂不安,狼在月下拼命嗥
叫。

  他們一交手,艾麗絲知道沒有勝利的可能,那麼只有找一個機會逃跑,但是
金鷹已經把她能逃的路都封死了,艾麗絲把心一橫,反正自己這條命是撿回來的,
既然老天對自己如此不仁,那麼就拼個你死我活,即使不能活下去,也要叫布都
良脫層皮。

  他們對了二百多招,艾麗絲所有受過刑的地方都痛到不可忍耐的地步,她已
經施展了她所有的絕學,但是無論是天步掌,還是卷雲刀,都不能戰勝布都良。

  當年她能戰勝布都良是因為布都良正在練功,被她找到了機會,論實力她當
初就不是布都良的對手。到了第三百招布都良大喜,從來沒有凡人可以跟他過三
百招,艾麗絲有特殊能力是不用懷疑了,那麼只要打倒她就可以吸取她的力量了,
自己馬上就要實現統一天下,解放磨滅大王的願望了。想到這裏布都良一側身,
艾麗絲已經精疲力竭,她將刀用力向布都良的腦部刺去,布都良一手將艾麗絲的
右腕擊中,一掌打在艾麗絲的胸口,艾麗絲口中鮮血狂噴,倒在了地上。布都良
狂笑著走到艾麗絲身邊又是一腳,艾麗絲整個人都撞在山崖上,布都良看她昏了
過去,知道在她沒有反抗的機會,正是吸取她能力的好機會。布都良走到艾麗絲
身邊將雙掌按在艾麗絲的腦部他將自己全身的力量放鬆,將內力都回到腹部然後
運氣來吸,艾麗絲要得就是這一瞬間。艾麗絲剛才假裝昏迷已經將自己所有力量
都集中在兩手上,她忍著抽筋的巨痛,當布都良將雙手按在她腦部時,布都良將
整個腹部和陽具都放到艾麗絲的雙手部位,艾麗絲用盡全力分別擊向布都良的小
腹命門所在和布都良的命根子,布都良沒有防備,金鷹只聽布都良大大喊一聲整
個身子橫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倒在了地上,布都良指著艾麗絲斷斷續續的道:
「金鷹把她捆起來,不能讓她死。」金鷹一步飛上去,制住了艾麗絲的檀中穴,
把剛想撞向石頭自尋了斷的艾麗絲點倒。布都良道:「進洞去,把天雷絲弄出來,
然後帶艾麗絲回基地。

  艾麗絲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被鏈在一張鐵床上,又要刑求嗎?艾麗絲
沒有什麼可怕的,那樣的酷刑都受過,無非是再來一次,大不了受刑不過死去而
已,要她向布都良和金鷹屈服,這不可能。金鷹走了進來,說實在話金鷹雖然娶
了天雷絲做妻子但是內心還是想著艾麗絲。他道:「艾麗絲只要你改變主意,我
能娶你做王后,你會成為我們南胡的王后,將和我一統天下,這不是很好嗎?何
苦為了瑟萊伊受罪。」

  艾麗絲苦笑道:「南胡的陛下,我是一個滿身污穢的人,配不上陛下,我甯
願帶著這些污穢去死,也不願苟且的活著。陛下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不會
如此不要臉的和陛下再苟合的。」

  「艾麗絲你軀體雖然受到了汙侮,但是你的內心是純潔的,我真的很喜歡你,
我不會嫌棄你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廢了天雷絲,只要你和我一起合作,什麼
事情能難道我們,你可以找瑟萊伊復仇,可以洗漱自己身下的污穢,這不好嗎?」

  艾麗絲歎了口氣:「陛下,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人生目標,每個人也都有許多
的不得已,就像陛下生來要為魔服務,我的目標是打敗魔,我不能背叛自己,雖
然陛下的話很有誘惑,但是艾麗絲不是天雷絲和天莉亞,不會因為自己受委屈就
把全天下都埋葬了,就算全天下對不起我,我還是願意為全天下百姓而犧牲的。

  清白現在對我已經不重要了,陛下就不用再說了。道不同不想為謀。」

  「艾麗絲為什麼你要讓我毀了你呢?我真的捨不得,你再想一想好嗎?」

  「陛下不用想了,有什麼刑法你就用把,看我會不會屈服。」

  「不,我不會親自對你用刑的,我不是瑟萊伊,我是真心愛你的,如果不因
為魔神不兩立,我拼死也會護著你,但是我是布都良的兒子,我沒有選擇,我不
會親手毀掉你,但是天雷絲和天莉亞會,對不起,艾麗絲,我答應,當我取得勝
利那一天,我會把真相告訴瑟萊伊的,把清白還給你。」金鷹說完哭著退了出去。

  艾麗絲閉上眼睛在等著將要到來的酷刑。

  可奇怪的是,不但一直沒有對她用刑,那些侍女反而給她上最好的藥,喂最
好的食物,他們想做什麼,艾麗絲在心裏默默的想著,要吸取她的力量是不行的,
因為艾麗絲自從受過陰陽搜魂刑以後,為了跟這種酷刑作鬥爭,她的內力被迫滲
入到全身的各個經絡,所以艾麗絲已經將內力都散到了全身各個部位,想要吸取
她的內力是不可能的。那麼他們在打什麼主意。把自己弄好了再用刑,沒有這個
必要。這下艾麗絲倒是想不明白了。

  布都良第二次被艾麗絲擊傷,他也發現想要吸取艾麗絲的力量是不可能的,
布都良的醫生和艾麗絲有滅族之恨的斯拉出了個主意,吸取艾麗絲的力量不可能,
可以吸取艾麗絲孩子的力量。布都良開始覺得這個主意很笨,因為艾麗絲發過誓
只愛瑟萊伊一人,所在只有艾麗絲和瑟萊伊的孩子才能繼承艾麗絲的能量,而格
萊伊和被無極門帶走的那個叫洛瑞林的孩子都沒有繼承艾麗絲的力量,所以現在
要讓艾麗絲生一下瑟萊伊的孩子是不可能的。大家坐下來商量怎麼辦。天雷絲那
天已經偷聽了金鷹和艾麗絲的對話,她對艾麗絲恨之入骨,因為金鷹竟然要為了
艾麗絲廢了她,所以天雷絲贊成斯拉的主意。

  「不可能,你讓瑟萊伊來寵信艾麗絲,現在根本沒有可能性。」

  「不是寵信,強姦行不行?」

  「強姦,你把瑟萊伊帶到這兒來強姦?簡直是笑話,我們把他強行帶來,會
出事的,瑟萊伊也並不是傻瓜。」

  「為什麼要強行?天莉亞說瑟萊伊三天后要去丁風大獵場打獵,我們可以裝
成艾麗絲的偷襲他,把狂情魔毒下在偷襲他的飛刀上,那麼在一個月中,瑟萊伊
每天天黑就會昏迷然後失去理智,如果沒有人把這種毒吸出來,他就會死,而他
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只知道自己強暴了人,我們可以把艾麗絲放在王宮的我們
的秘密地下室裏,然後把昏迷的瑟萊伊放在她身上。那麼事情就可以完成了。等
他快醒時把他再放回到天莉亞的床上,對了金鷹陛下您要用點勁,在天莉亞身上,
讓她看起來受過極度的強暴和虐待,這樣瑟萊伊會認為他強暴的人是天莉亞,他
會為天莉亞所做的犧牲而感到,根本不會去考慮其他的事情。而一個月,相信足
夠讓艾麗絲受孕了。只要她懷孕,那麼布都良大王的事情就成功了。」

  「這個主意很不錯,就按這個辦吧。」

  「可是父王……”「好了金鷹,看看你的妻子多能幹,你能娶到她是你的福
氣,還有天莉亞,她們倆為你做了這麼大的犧牲,你要好好待她們才對,不要胡
思亂想了,你是我的兒子,是魔的繼承人,為了磨滅大王我們什麼都要做。」

  他們很快把艾麗絲轉移到王宮下,然後就像預料的那樣,瑟萊伊中了毒飛刀,
在天黑時昏迷然後失去了理智,他被抱到了王宮下的秘室。而金鷹和瑟萊伊是同
一個母親所生,兩人原來就非常相近,金鷹在瑟萊伊的床上冒充著瑟萊伊,瘋狂
的對天莉亞施暴,金鷹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天莉亞的身上,天莉亞在他的狂暴
的性虐待下痛苦的叫喊,在殿外的侍女和太監們只聽到天莉亞王后為了拯救陛下
正在忍受著非人的折磨,不由得被王后偉大的人格所感動。他們都發誓等陛下好
了以後要把這件事告訴陛下,王后為陛下做了多大的犧牲。

  第30章苦役,中三艾麗絲的手腳被緊緊的捆在石床上,她不知道布都良想
要幹什麼。石室的門開了,一個魔兵將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抱了進來。強暴,對
艾麗絲來說可真的不算什麼了,她覺得很奇怪,布都良到底想要什麼。魔兵將那
個男人放在她身上,艾麗絲一看,天哪是瑟萊伊,只是瑟萊伊正在昏迷之中。他
們想要什麼,艾麗絲瞬間就明白了,他們想要孩子,想要有她力量的孩子,決不
能讓他們如意。瑟萊伊你快醒醒,快醒醒呀,艾麗絲被點了啞穴什麼也說不出來。

  一會兒瑟萊伊張開了眼睛,那雙眼睛裏充滿了血絲,帶著一種邪氣,艾麗絲
知道他中了狂情魔毒,現在根本就不可理喻。

  瑟萊伊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他只覺得體內有一股要把他燒死的熱火,他的腦
子裏一片混亂,他要把這股熱火發洩出去,身底下好像有一個冰冷的東西,那就
往裏面擠。然後他又覺得腦子裏有個聲音在說抓她、咬她、打她、踢她,這樣做
你就會舒服了。瑟萊伊不管抓住了什麼地方,他使勁的一口咬去,果然舒服多了。

  瑟萊伊那一口正咬中艾麗絲的乳頭,他在那粉紅的乳頭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連血都咬出來了,艾麗絲痛得直皺眉頭。瑟萊伊在艾麗絲身上狂亂的咬著,打著
抓著,艾麗絲從臉到整個下身沒多久就傷痕累累,讓艾麗絲痛苦的不僅僅是身上
的傷,而是從陰道傳來的巨痛。瑟萊伊因為中了狂情魔毒,所以陽具在這種毒的
刺激下變得分外巨大,他現在一個勁的往裏面戳,艾麗絲的整個陰道都被撕開了,
她覺得從陰唇到陰蒂,甚至於子宮都在開裂,下陰的筋絡在巨烈的抽搐,把艾麗
絲痛得死去活來。但是偏偏讓艾麗絲感到羞愧的是,無論是被畜生姦污,還是被
囚犯們淩辱,艾麗絲內心都痛恨之極,不會感覺到身心快樂,但是現在艾麗絲雖
然痛苦卻從內心有一種微妙的快感,這使她感到羞恥。她想反抗,想把瑟萊伊的
陽具頂出去,但很快,她在瑟萊伊的進攻下癱軟了,她只是不停地流淚,不停地
哆嗦,她現在像一片在風雨中的葉子,無力主宰自己的命運,只能把自己交給急
風暴雨去處置。

  瑟萊伊終於感到精疲力竭,他又昏迷過去了,他軟在艾麗絲身上,艾麗絲有
一種異樣的感覺。艾麗絲有時覺得自己真是犯賤,這樣一個男人,對自己如此冷
酷無情,自己偏偏當他是寶貝,這恐怕是前世欠下的債吧。魔兵來將瑟萊伊帶走,
天雷絲走進來,她繞了一圈,舉著火把看著艾麗絲:「嘖嘖,瑟萊伊真不懂得憐
香惜玉,把一個玉人弄成這樣,看看,呀,都是傷,下身都開裂了,兩個乳頭也
腫成了這樣子,才第一天就這樣,明天你怎麼過,哎喲,不過沒關係,他會把你
的犧牲回報給天莉亞的,你也總算有價值了。」

  艾麗絲懶得高興去理她的風言風語,她太累了,閉上眼睛開始休息。過了一
會兒,她在一陣刺痛下醒來,天雷絲正用小刷子在刷她的下陰,天雷絲微笑地說:
「我會很小心的,我不會把精液給刷掉的,你放心,明天晚上還會有的,夠你銷
魂的。」

  第二天,第三天,瑟萊伊每個晚上都來,艾麗絲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她的
體力幾乎被這種要命的性交給折騰完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多久,瑟萊伊像
一隻龐大的、毫無理智的野獸,艾麗絲面對這只野獸已經有了強烈的恨意,「我
不會把力量傳給這個孩子,我只會把我的恨給他。」艾麗絲最後只能不去想瑟萊
伊加在她身上的折磨,而是使勁的把恨的力量傳給她將會懷上的孩子。

  瑟萊伊被救回王宮後就知道自己中了迷情魔毒,他很怕這毒會給天莉亞帶來
危險,所以他回宮後去了一個偏妃那裏,結果,當他發狂時偏妃嚇壞了,這時天
莉亞王后來了,她把瑟萊伊帶回了王后的正宮。在那裏瑟萊伊被帶進了秘道,然
後金鷹冒充瑟萊伊對天莉亞施暴,但是當瑟萊伊醒過來時,他看到的是床上遍體
鱗傷的天莉亞。瑟萊伊當然認為給他解毒的人是天莉亞,他感動的抱著昏迷的天
莉亞哭了,當宮女告訴他王后昨晚所受的折磨,瑟萊伊十分不舍的抱著天莉亞,
他親自給天莉亞上藥,喂她吃東西,幾乎一整天都陪著天莉亞。到了晚上他知道
自己控制不住又對天莉亞施暴,所以對天莉亞又是內疚又是憐愛,幾乎把所有的
心都放在天莉亞身上。一個月過去了,瑟萊伊的毒被解了,御醫葛非告訴瑟萊伊
其實王后早就有了三個月身孕,陛下這次受傷,王后為了替他解毒幾乎犧牲了肚
內的孩子,還是葛非盡力才保住的。瑟萊伊一聽更加心疼對妻子備加憐愛。

  天雷絲對布都良大王進言,如果要取得全天下,一定要有許多服從魔勢力的
孩子。布都良一想自己這一次被艾麗絲擊傷就算有艾麗絲孩子的力量,恐怕也要
十年才可以復原,天雷絲的主意是不錯的。但是怎樣才能分辨人與魔哪?布都良
念動咒語,布下了巨毒的魔咒,凡是十歲以下的孩子有魔的血統的,在天花疫病
中不會死去,如果沒有,那麼就會死於布都良的天花疫病。沒多久人間的五個國
家中就開始染上了天花,成千上萬的孩子死去,其中包括了西州的王子們和北地
的公主們,最讓瑟萊伊心痛的是,他九歲的王儲,天雷絲留給他的孩子死于天花。

  神廟裏的人說,這場天花來自詛咒,誰會下這樣滅絕人性的詛咒,想而可知
當然只有淫賤母狗豬艾麗絲這個賤畜生。抓到她,非讓她受盡所有的折磨不可。

  過了七個月艾麗絲仍然沒有影子,這時瑟萊伊喪子之痛被一件喜事沖淡了,
他有五個兒子,但沒有女兒,天莉亞終於給他生下一個小公主〔其實是金鷹的孩
子,在瑟萊伊去打獵後天莉亞和金鷹私會時留下的,金鷹是瑟萊伊同父異母的哥
哥,所以小公主與瑟萊伊像是很自然的〕,小公主和死去的小太子像極了,這使
瑟萊伊感到極大的安慰。他為此還舉行了一個盛大的命名儀式。但是很不幸,小
公主沒有逃脫天花的詛咒,出生一個月就死了,天莉亞原來以為金鷹的孩子總是
魔,沒想到小公主不具有魔的血統,所以心痛得一病不起,瑟萊伊被接二連三的
打擊折磨的快要瘋了,他要抓住淫賤母狗豬,要叫她千倍萬倍的償還。

  艾麗絲現在被轉移到了另外的一個地下堡壘裏面,如布都良所願,她懷孕了,
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了,艾麗絲知道這個孩子是不幸的,如果他具有布都良
所要的能量,那麼布都良會讓他多活十年,在他身上吸取力量,如果他不具有力
量,那麼布都良很快就會殺了他,也好與其在人世間受苦倒不如馬上死了。就算
艾麗絲對不起他吧。艾麗絲在地下堡壘裏生活了八個月,再過一個月孩子就要生
產了。瑟萊伊知不知道這個孩子,艾麗絲有時還會傻傻的想。

  天雷絲知道時機已到,她不會折磨艾麗絲,因為艾麗絲的詛咒是給折磨她的
人的,所以這件事要瑟萊伊來做,天雷絲命令一個她從艾麗絲殺人的監獄裏抓來
的兩個獄卒去告密,讓他們說自己是從艾麗絲手上逃出來,因為艾麗絲在下詛咒,
咒死中度和全天下的孩子所以他們兩個實在忍不下去冒著生命危險逃出來,其他
幾個被艾麗絲用來當性奴的獄卒都被殺了,至於艾麗絲肚子裏的孩子,也不知道
是那個性奴的。

  天雷絲知道兩個獄卒已經把消息傳遞給了瑟萊伊,她看到瑟萊伊和江涯已經
親自帶著大隊人馬來了,還有幾分鐘時間,天雷絲將艾麗絲的禁制解除了以後,
大笑著關上了地道走了。艾麗絲要開啟地道,但是地道已經從裏面封死。艾麗絲
挺著大肚子,拿起一把劍直刺向自己的咽喉,但是差了一步,瑟萊伊在她的劍刺
穿咽喉之前,用強大的內力封住了艾麗絲所有的穴道。這個地下堡壘裏所有的人
都是天雷絲假借艾麗絲之名雇來的,他們被抓了以後,都只供認一個叫艾麗絲的
女人雇傭他們,至於這個女人在做什麼他們不知道。在艾麗絲的住的房間裏,瑟
萊伊搜出了天花魔神的牌位和那些刺著針的小人,什麼都不用說了,人證物證具
全,只要淫賤母狗豬艾麗絲的口供,她的所作所為和她的那些去獵場刺殺陛下和
做壞事的同黨。
2014-9-18 20: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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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苦役
       
下一兩個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的一對又大又圓的乳頭捏在手
中,他們手裏各有著一根長鋼針,他們從乳頭的孔中小心地將鋼針插進去,儘量
不對乳頭造成大的傷害。艾麗絲咬著嘴唇勉強的忍受著。行刑手知道她沒有多長
時間可以忍受,瑟萊伊站在一邊,臉上帶著無比的憤怒,他要親自來施用這種刑
法。行刑手將鋼針插到了底後,在鋼針的露在外面的機關小心的打開,其實這並
不鋼針,而是兩把製造的十分精良的長小刀,刀片極薄,隱藏在鋼針當中,現在
刀片已經在奶子的裏面打開了。行刑手將鋼針的頭交到了瑟萊伊的手裏,瑟萊伊
憤怒的吼叫:「畜生快把你的滔天大罪招出來,你害死了怎麼多無辜的人,還不
快招。」

  艾麗絲絕望的搖頭,她不招,就算死在酷刑下也不招供。她已經招了監獄裏
的事,她的確殺了所有的犯人和獄卒還有行刑手,但是她沒有劫持過瑟萊伊,也
沒有下過詛咒,這些惡罪是布都良和天雷絲犯下的,她不能為他們承擔駡名。還
有她覺得憤怒,瑟萊伊在對她做了那樣的事後,不但不承認,還把責任推到了那
些獄卒手上,說什麼她把他們當作性奴,這不可能,她一直被捆在床上,瑟萊伊
這個謊話連篇的小人,她恨他,恨得咬牙切齒,所以她一口否認對她的指控同,
決不招供。

  瑟萊伊殘忍地將小長刀在艾麗絲的奶子裏面轉動,刀刃無情的刮著乳房的內
壁,刀尖冷酷的割著乳房底部的神經結蒂,艾麗絲剛在酷刑下生下孩子,奶子是
最敏感的地方。她只覺得乳房內在被一層層的撕裂,劇痛從兩個乳房直逼向心臟,
她不由得放開聲音慘烈的嗥叫起來,痛呀,痛得她全身都在發抖,她叫著,抖著,
鐵鏈釘鐺的響著,牛筋捆著的傷口都裂開血流如注,但是都不能和現在乳房正在
忍受的痛苦相比。這種刑法最妙之處在於,第一它不是在要害部位,所以怎麼也
死不了人,第二,他在最敏感的地方,所以效果極好,第三在外部一點都看不出
來,實際上兩隻乳房內已經是血肉模糊了。瑟萊伊慢慢的轉著,多長時間,大約
是一頓飯的功夫,才轉完一圈,艾麗絲已經沒有氣力抖了,她的頭垂下去,暈過
去了。瑟萊伊並沒有把她弄醒,而是繼續轉著,艾麗絲活活的痛醒過來,又是一
圈,兩隻乳房已經自己痛得在抖動了,艾麗絲嘶叫得啞了,第二次又昏迷過去。

  瑟萊伊照樣把她轉醒,他那英俊的臉上,是像鐵一樣冷冷的神情,愛兒愛女
的死已經讓瑟萊伊喪失了理智,他要在淫賤母狗豬身上把他的痛苦討回來。艾麗
絲無神的看著瑟萊伊,輕輕的問:「為什麼、為什麼都是你的孩子,你卻如此不
同,是你姦污了我,讓我懷孕,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這樣痛恨我,為什
麼不給我一次申辯的機會?」

  「無恥的畜生,你自己做了什麼事,還想再抵賴,我早就可以定你的罪,人
證物證具全,但是我要你自己招認,要你自己為所犯下的罪行負責。」

  「我早說過了這些是天雷絲做的,與我無關。」

  「你已經殘忍的處死了天雷絲,我的愛妻,你又殺死了我的愛子,你還要喪
盡天良的嫁媧給她,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畜生。」瑟萊伊突然用力將刀刮向乳房內
壁,艾麗絲發出了震天動地的慘叫,又一次昏過去。

  行刑手將艾麗絲用煙頭燙醒了,艾麗絲有氣無力的掛在刑架上,行刑手拿過
兩個大竹筒,兩個竹筒前面有空心的鋼針,他們將鋼針刺入艾麗絲的乳頭,艾麗
絲全身的皮膚都豎起來,她輕輕的呻吟著。老實說,以前行刑手對艾麗絲還有一
絲同情,現在艾麗絲殺死了他們三十個兄弟,所以他們對艾麗絲已經恨之入骨,
把不得虐殺了她,把不得將所有為艾麗絲準備的酷刑在艾麗絲身上一一施行,所
以行刑手冷酷的捏著艾麗絲的乳頭,把它們當作畜生一樣,毫無憐惜。這兩個竹
筒內全都是濃烈的辣椒藥鹽水,行刑手將竹筒中的水全都注進了艾麗絲的雙乳,
那辣椒濃鹽水泡著她血肉模糊的乳房內壁,以往用鹽水潑傷口是常事,但是鹽水
流下去也就完了,有幾次她被整個人都浸在鹽水裏,但是那裏她已經神智不全,
而且鹽水的目的是救她命,並不是用刑濃度並不高,但這一次不同,鹽水將她的
血肉混雜的內壁浸在裏面,水不停地射進去,鹽水在裏面一會會的轉著,艾麗絲
只感到乳房內的肉不僅是痛苦難當,而且好像是要燒起來了,肉在無情的燃燒,
艾麗絲在悲慘的號叫,鹽水刺激了乳根神經,又帶起了艾麗絲血肉狼藉的下身的
強烈性欲,白色的粘液從下身流出來,艾麗絲被鹽水折磨的混身燥熱,她的腿和
腹部在劇烈的扭動,她發出了哦哦的痛苦又充滿了欲望的叫聲,她的這種發情,
引得台下觀刑的老百姓們一片叫駡:「淫賤母狗豬、淫畜生,真無恥,世上還有
這樣不要臉的東西,可恥,可恨」「看她浪得,身下多醜,多賤,兩隻淫腿晃成
這樣」「兩隻奶子抖著給想勾誰。」「勾誰,這個畜生跟那種毒蜘蛛一樣,誰要
上了她的身,她就把誰吃掉」……

  艾麗絲聽著這些無情的罵聲,在乳房巨痛的刺激下終於昏死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她的體力讓她又醒過來,行刑手繼續將辣椒鹽水往乳頭裏面推
擠,兩隻乳房中原來就充滿了奶水,竹筒中的水注進去,乳房像豬尿泡似的漲起
來,漲開的乳房牽動了乳房內所有被利刀切割的傷口,艾麗絲痛得大聲的呻吟,
她斷斷續續的說:「別這樣對我,別這樣罵我,我什麼也沒有做過,我是冤枉的,
給我一次申辯的機會好嗎?別再推了,求你們了,呀,噢,我冤枉,我真的是冤
枉的呀!」艾麗絲絕望的懇求著,但是無論是瑟萊伊還是其他陪審的大臣,還是
台下觀刑的百姓,還是行刑手,他們都冷酷的望著她,有的在叫痛快,有的認為
還不夠,應當再用其他的刑法,就是沒有人願意聽她說上一句。

  行刑手在兩個乳房裏推擠了六竹筒的水,艾麗絲的乳房漲得像兩個西瓜,乳
房的壁薄得如紙一般,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裏面的血痕,行刑手將艾麗絲的兩個乳
頭緊緊的用浸水的生牛筋絲捆住,使水不從乳頭裏流出來。然後又將艾麗絲的兩
個乳房使勁拉長,用在水裏泡了三天的生牛皮條,將兩個乳房像香腸一樣一節節
的緊緊的捆起來,然後又在兩個乳頭上紮滿了曬得如鋼,卻又極其堅韌的石莖刺。

  行刑手將水在艾麗絲的乳房裏擠來擠去,可憐艾麗絲兩乳痛極,但偏偏又給
撩拔得性火旺盛,下身的淫液便不斷的流下來。行刑手將她的兩腿分開,將一條
成年的雄獵豹帶過來,獵豹興奮的將長長的粗大的陽具從艾麗絲的下身直刺進去,
又伸出它的舌頭在塗上了雌獵豹氣息的艾麗絲的一對乳頭上瘋狂的舔著。獵豹的
舌頭上是可以將牛肉都刷下來的倒刺鉤,這一舔將艾麗絲那刺滿石莖刺的乳頭拉
得血淋淋的,小血珠從乳頭上滴下來,獵豹又粗野的舔著艾麗絲那對受盡折磨的
乳房,艾麗絲痛得活來死去,最後她被這種殘忍之極的性交折磨的精疲力竭,在
周身的巨痛和極度的羞辱中昏死過去。

  艾麗絲在鞭打乳房的疼痛中醒過來,兩隻可憐的乳房像皮袋一樣在藤鞭的抽
打下來回的撞擊,生牛皮浸水後開始收縮將乳房捆得血肉麻木,皮鞭一抽血肉又
開始流動,那萬根鋼針在乳房裏不停地穿刺,艾麗絲的命根子在受著非人的折磨,
艾麗絲在一拔拔的痛苦中,用舌頭頂著牙床苦苦忍受,她不招,決不招,就讓她
在酷刑中死去,也決不能往自己頭上潑污水。然後在極度痛苦中艾麗絲喪失了知
覺。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昏迷了,從被擒到今天大概有四個月了吧,被擒
的第一天晚上她就在這受刑臺上受鞭打,鐵夾棍,閻王閂,頭箍,鐵火拶子,鬼
火鏈……在第二天晚上早產下一個女嬰,瑟萊伊本來要把這個女嬰扔到油鍋裏,
但是被天莉亞王后拉下來,天莉亞讓人安排孩子一個收養的人,艾麗絲知道只要
布都良發現這個孩子沒有力量,孩子就活不下去,她也就沒有必要為孩子操心,
她心中傷心,誰叫這個孩子的命運不好,投身到她的腹中呢,這不她想這樣的。

  就是她生孩子,只停了一個小時,瑟萊伊就對她的下陰用刺鞭抽打了,將陰
部抽打得血肉淋漓,艾麗絲痛得沒有氣了才作罷。在四個月中已經熬審了十來次
了。

  那是怎樣的審問呀,她曾經受過的、和沒受過的刑法都用上了(諸位前面的
受刑場景不用再重複一次了,想想就可以了),不分日夜的拷問,常常是連續五、
六天的用刑,這一百多天中,除了極少數幾天,她實在承受不了停過刑外,她幾
乎是不間斷的受刑,用刑昏過去,再用刑醒過來。體無完膚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現
在這個樣子了,沒有一丁點皮是好的,一塊塊用烙鐵烙爛的,一塊塊用鉤子拉下
的,一塊塊用皮鞭撕開的,一塊塊用鋼針刷過的,一塊塊用釘子釘穿的……傷痕
在她身上縱橫交錯,這一次瑟萊伊是要她的命了,不顧她的死活在用刑,要的就
是她的口供。但是艾麗絲也擰上了,你們用刑吧,不過是死,我可以慘叫,可以
求饒,但我就是不供。

  瑟萊伊和大臣們也覺得頭痛,淫賤母狗豬不肯招供,定罪總有些不好,如果
她招供那麼定罪就是順從天意了。這四個月中,淫賤母狗豬幾乎日日夜夜都在受
刑臺上慘叫,從頭頂到腳尖能用刑的地方也幾乎都用了,都成了一身爛肉了,但
她就是不供。用什麼刑法可以讓淫賤母狗豬招供呢?


  第32章苦役,下二未完瑟萊伊回到宮中,他見到天莉亞正在哭泣,他抱住
天莉亞道:「愛後,你放心,我總會讓那個畜生得到應有的懲罰的,我會讓她求
生不得,求死不能,後悔來到這個人世間的,你別這樣,看你瘦成了這個樣子,
我好難過。」

  「陛下我沒用,保不住天雷絲姐姐的孩子,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保護不了,我
真的不配做一個母親。」

  「這完全不是你的錯,你別這樣責怪自己,你再這樣,我都不知道應當如何
疼你了,這都是淫賤母狗豬犯下的滔天大罪,只要取得她的口供,我就可以為咱
們的孩子報仇了。」

  「可是,我是一個母親,天下母親那有不疼愛自己的孩子的。」瑟萊伊聽著
天莉亞的話,心中突然閃過一道光亮,天下母親那有不疼愛自己的孩子的,對了
格萊伊,淫賤母狗豬的賤種,為什麼不利用他呢?

  格萊伊從三歲起就被降為奴僕,近六年來,他都生活在人們的冷眼甚至污辱
中,遭受總管的鞭打是常事,格萊伊知道,自己之所以受折磨的原因,是因為自
己有一個罪大惡極,喪盡天良的母親,而自己則是她淫蕩後留下的賤種,為什麼
自己有這樣一個母親,為什麼命運對自己如此不公,別的孩子在父母的懷抱中受
疼愛,自己卻在冷冰冰的柴房裏工作,別的孩子有好吃的好喝的,自己卻吃著生
冷的壞東西,為什麼別的孩子在讀書寫字,而自己僅僅是看了一看,聽了一聽他
們在讀書就被鞭打的死去活來……因為自己的那個母親,那個讓他已經恨之入骨
的母親。他被帶到瑟萊伊面前,行刑手交待了瑟萊伊讓他做的事,瑟萊伊連看都
不願意看他一眼,這是那個畜生和金鷹苟合後生下的兒子,布都良曾經是中度的
二王子,是瑟萊伊的叔叔,因為爭奪王位而淪入魔道,金鷹是布都良的兒子,所
以格萊伊當然長得像瑟萊伊,但是瑟萊伊一看到他就想到那個畜生和金鷹給他帶
來的恥辱,再加上愛子的死,瑟萊伊恨不得把這個孽種掐死。格萊伊目無表情的
聽著。宰相說:「你要說明你和那個畜生是不同的,那就用實際行動證明給大家
看,否則,你知道,你的命運是什麼?」

  「請陛下放心,我和她不一樣,我是忠於陛下的,會按照陛下的命令去做的。」

  距離上次審訊已經是第五天了,艾麗絲在鞭打的昏迷中醒過來,她苦笑著告
訴行刑手,你們只管用刑,但這沒用,她是不會招供的,她就算死在這受刑臺上,
也寧可被冤死。她昏昏沉沉的看見瑟萊伊帶著大臣們又來了,「他還是不死心,
想要我的供詞,還有象徵中度權力的寶劍、修練功夫的密錄、能夠統一天下的地
圖。」艾麗絲掛著一絲嘲弄的笑,「陛下你可以對我橫加酷刑,可以對我萬般羞
侮,但是你沒法讓我屈服,沒法讓我從心底裏認罪,你權傾天下,但是你壓服不
了一個在酷刑下奄奄等死的犯人。」

  艾麗絲看著行刑手將一個孩子帶到她的眼前,她開始還有些糊塗,叫個孩子
來拷問她有什麼用,但是當她完全清醒過來,她看到孩子那酷如瑟萊伊的眼睛,
那蒼白的、瘦削的冷冰冰的臉,和他的年齡不相稱的成熟時,她忽然明白,是格
萊伊,是她六年不見的孩子,是她已經九歲的孩子。這霎時間,她的心裏湧起了
做母親的溫情,想起了自己剛生下他時的幸福和快樂,她貪婪的看著格萊伊,那
麼瘦,那麼蒼白,老天,這些年他是怎麼過來的,艾麗絲看到了孩子那雙印著鞭
痕的手,她一陣絞痛,可憐的孩子,因為她而受盡折磨,這些都是她給孩子帶來
的。艾麗絲突然恐懼起來「瑟萊伊讓他們帶孩子來看她現在這個樣子,赤身露體,
體無完膚,她不在乎體無完膚,但是有那一個母親願意自己的孩子看到自己什麼
也沒穿,被攤開四肢吊在大眾廣庭之下,這是一件多麼羞恥的事,瑟萊伊,你怎
麼能這樣做,他是你的孩子,你就算恨我,就算你認為他是個孽種,但是你不能
對一個孩子做出這種事,我可憐的格萊伊,閉上你的眼睛,不要看,不要看。」

  但是格萊伊偏偏瞪大眼睛看著她,他的眼裏沒有任何光亮,他的臉上沒有一
點表情,但是在他的心裏充滿了憎恨,他在心裏一遍遍的對自己說:「她不是你
的母親,她是一個可恥的畜生,她不是人,她犯下了滔天大罪,殺死了許多無辜
的人和孩子,甚至她剛剛害死了整個王宮中對我最好的王太子,我唯一的朋友,
太子殿下我會為你報仇的,我會忠於陛下的,尊敬的天莉亞王后,對你這些年對
我的保護,我會有回報的。」

  艾麗絲勉強向他笑了一笑,輕聲的問:「你還好嗎?我很想你,不要看,就
當沒有我這個母親,就當你從來沒有見過我。」

  格萊伊鎮靜的說:「沒有就好了,可是有許多人時時記得你是生我的人,我
也想從來沒有見過你,你為什麼要做那麼多壞事,為什這麼要弄得天怒人怨,為
什麼要弄普天下的人都恨透你,我恨,我恨,我為什麼會被你生下來。」

  艾麗絲看著他心疼欲裂,她想不出怎樣安慰他,都是自己的錯,生下他而不
能保護他,還算是什麼母親。她正在想著怎麼對孩子說,行刑手不耐煩地對格萊
伊說道:「好了開始吧,陛下和王后在臺上看著呢。記得第一道刑法嗎?」格萊
伊咬著牙點點頭。然後他冰冷的對艾麗絲說道:「淫賤母狗豬,我奉陛下的命令
來審問你,陛下要我問你,你是不是串通了金鷹和布都良刺殺陛下,是不是念咒
語布下天花害死了許多無辜的孩子,是不是存心害死王太子殿下,是不是存心害
死新生的小公主,是不是無恥的吸取獄卒和犯人們的精力來恢復自己的能量,陛
下說了這要你招供,我就可以不對你用刑,否則,我將按照中度的法律對你施刑。」

  艾麗絲難以置信的看著格萊伊,瑟萊伊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讓一個兒子
來對母親用刑,這太過分了,格萊伊要忍受怎樣的折磨,不,自己又怎麼可以在
自己的孩子面前招供,瑟萊伊真是瘋了,想得出這樣惡毒的主意,老天,你殺了
我吧,不要讓我的孩子受這種折磨,他只有九歲,他怎麼能忍受這個。

  行刑手已經把艾麗絲五天前注水的乳房給托起來,乳房在這五天中不斷的被
注入鹽水,所以漲得奇大,格萊伊厭惡看著這對乳房,乳房上傷痕累累讓格萊伊
覺得噁心,行刑手將艾麗絲的兩個乳頭向上吊在一個架子上,乳房就像兩個長球
似得垂著。艾麗絲看著兒子覺得羞愧之極。行刑手從一隻火盆裏撈起根燒得紅透
了的長鋼絲,格萊伊戴好了特製的手套,從一個行刑手手裏接過鐵夾按行刑手的
指導將鐵夾緊緊夾在艾麗絲的乳根部,兩隻奶子顯得更大了,艾麗絲雖然負痛,
但是她沒有呻吟,也沒有搖晃,她不能在兒子面前弄出那些可恥的聲音來,她竭
力保持著鎮定,格萊伊從行刑手那裏接過的鐵絲向艾麗絲走過來。

  第32章苦役,下二續格萊伊將燒紅的鐵絲放在艾麗絲的乳房上方,還沒有
接觸皮膚,艾麗絲就被鐵絲的熱氣刺激的豎起了疙瘩,格萊伊冷冷的問:「招不
招。」艾麗絲淒慘的笑著搖頭:「孩子我沒有做過這些事,你讓我怎麼招?」

  「人證物證具全,你還要他們再說一遍。」「人證物證是可以編造的。」
「為什麼不編別人,就要編你。」「哪是因為,我破壞了他們的陰謀。」「你說
得真好聽,可是事實剛好跟你說得相反,事實俱在,你別再騙人了,我不會相信
你的鬼話,招不招。」艾麗絲淒苦的笑著,她無話可說,來吧,死在你的刑具下,
總比死在別人手中好。

  格萊伊拿起鐵絲的尖頭,從艾麗絲的乳根上方開始串進去,鐵絲十分鋒利,
很快從乳根下方串出來,艾麗絲痛得抿緊嘴唇,不讓任何聲音發出來,她不能讓
兒子看到她屈辱的求饒,忍吧,瑟萊伊能讓一個九歲的孩子對她用多久的刑,忍
一忍就過去了。艾麗絲錯了,鐵絲串透了乳房,裏面的鹽水就要湧出來,行刑手
馬上用紅燙粘膠抹在上下的傷口上將傷口凝住,紅鐵絲本來就可以將皮膚燒灼住,
再用熱粘膠一貼,水就堵住了。格萊伊將鐵絲從下方往上繞回了上方,像裁縫踏
線那樣,一針又一針來回往復,從乳根到乳頭將艾麗絲的整個左乳像織毛衣那樣
緊緊的編織起來,乳房外面穿了一件紅熱鐵絲編成的衣服。艾麗絲只得痛得天昏
地暗,但是她用所有的意志在支撐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來,甚至連鐵架都沒有晃
動,身上的鐵鏈也聽不到一點聲音,她努力支撐自己不昏過去,她用最自然的表
情看著格萊伊,這次見到他,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一定要好好看他,
別在乎他在做什麼,可憐的孩子是被逼得,想得出來,這些年他受到怎樣的折磨,
是我讓他受罪的,今天我受他的這一點折磨算什麼,孩子如果這樣讓你好受些,
你不用憐惜我,這對乳房本來就是用來哺乳你的,沒有什麼好中可惜的,你儘管
穿吧,我不痛。左乳穿完。格萊伊已經滿頭大汗,艾麗絲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
她用沙啞的嗓子溫柔的說:「孩子,你歇一歇,你累了。」

  格萊伊不怕艾麗絲罵他,最怕的是艾麗絲對他溫柔,那讓他心裏有一種說不
出的痛處,畢竟那是生下他的人,那是他小時候吸過奶的地方,但是這種痛楚又
讓格萊伊覺得無比的憎恨,我不會對她有感情,她不配,她不是人,她是個畜生,
你是效忠陛下,是效忠中度的,你不能同情她,對她的同情就是對死去的無辜者
的犯罪,把這種想法趕走,生你的人已經死了。現在是個可恥的魔鬼,她在誘惑
你,別上她的當。格萊伊突然瘋狂地從行刑手那裏拿過第二根鐵絲,咬著牙,用
盡全力一上一下串著,上邊串,一邊將鐵絲拉緊,艾麗絲痛得睜大了眼睛,鼻子
裏不停地吸氣,她對自己說,就要完了,堅持住,不要叫,不要在孩子面前叫出
來,馬上就好了,然後在格萊伊最後刺到乳頭底部將鐵絲抽緊時,艾麗絲全身發
軟,昏迷過去。眼淚從昏迷的眼睛中流下來,格萊伊轉過頭去舀起冷水從艾麗絲
的頭上澆下來,不,我沒有看見眼淚,那不是眼淚,那只是汗水罷了。

  艾麗絲很快醒過來,她既希望孩子已經走了,又希望孩子能留下來,格萊伊
還是冰冷的看著她。艾麗絲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我沒事,真的沒事。」

  她輕聲地告訴格萊伊。行刑手將她兩隻編得像籃子的乳房放在兩塊鐵板之間,
鐵板的兩頭和中間都有特製的壓杆,只要用很小的力一壓,鐵板上的杠杆就會借
力直壓向下面的乳房,產生極大的壓力,一個孩子可以用杠杆挑起一塊比他重幾
十倍的石頭。格萊伊把杠杆用手臂壓住,先按行刑手說的稍微用力壓了一壓,乳
房裏面都鹽水,外面是被熱粘膠封住的數不清的鐵絲口,這一壓,那些鹽水都要
破傷口而出,那比剛才串乳之痛要苦上十倍,艾麗絲張大嘴,但是用舌頭控制著
自己的嗓子,努力的吸氣,把要脫口而出的慘叫聲吸回去。格萊伊一點點的用力
壓著,他盡力抬頭看著臺上坐著的人,而不去看鐵板,鐵板已經是一片血紅了,
但是粘膠膠力極強,是可以將幾十斤鐵塊粘得掉不下來的,所以乳房雖然血肉模
糊,但是水還是沒有流出來。艾麗絲一口接一口的喘著氣,她想格萊伊的力氣馬
上要用完了,再忍一忍,瑟萊伊可能就會下令讓他走了,這樣想著,她又用勁的
挺著刑。她的倔強令格萊伊覺得無法向陛下交差有,陛下和王后一定會認為他是
不忍心。所以格萊伊突然整個身子跪在杠杆上用力往下壓,格萊伊是在偷偷練武
的,這些年他用心用力已經有了小成,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壓下去,乳房受不了了,
只聽見像黃豆暴裂似的啪啪的聲音,乳房所有被粘膠膠住的傷口都裂開了,艾麗
絲這回是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淒厲的呼號起來,實在太痛苦了,她的意志再也忍
不下去了,乳房的突然暴發的極端痛苦傳向心臟,傳向大腦,艾麗絲如煮如沸,
除了號叫,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格萊伊聽到她的號叫,心裏一緊本來想松下來,一抬頭看見瑟萊伊冰冷的眼
睛,他又改變了主意,他繼續更用勁的壓著,鹽水從所有的傷口中四射出來,浸
著這些傷口,艾麗絲痛得全身晃動,她不停的扭著,期待著格萊伊停下來,但是
還沒等到格萊伊將鹽水壓完,她就失去知覺了。行刑手示意格萊伊繼續壓,艾麗
絲在非人的痛苦中醒過來,她嚅著,呼著孩子孩子,別這樣,可憐、可憐我,別
這樣,你曾經吸過我的奶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格萊伊忍著所有的心壓著,一
直到幾乎沒有鹽水再射出來。

  行刑手將鐵板拿開,把乳頭放下來,艾麗絲的雙乳像一個被一針針捅破的千
瘡百孔的兩個大皮袋一樣垂在前胸,她垂著頭,已經沒有力氣再看格萊伊了,她
想應當完了,瑟萊伊你看夠了我的孩子折磨我了,可以讓他走了吧。但是格萊伊
還是冷冷的看著她,一點都沒有走的意思,格萊伊拉起鐵絲的頭,將兩隻可憐的
乳房擼起來。繼續問道:「你招不招。」艾麗絲蒼白的臉上花了好長的時間擠出
一絲笑容:「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我不想這樣,實在是忍不住了,給你舔麻
煩了。」

  格萊伊突然憤怒地吼道:「閉嘴,不許你再這樣對我說話。」艾麗絲用力點
頭,「好,我不說,但是我也不會招供的。」行刑手示意格萊伊,乳房被擠光了
水以後,鐵絲已經寬了,可以鐵絲抽緊了,格萊伊硬起心腸拉住鐵絲的頭不斷的
將鐵絲抽緊,可歎那些乳房上的傷口才剛剛在鹽水浸泡後凝住了血,這一拉血肉
又重新翻開,滋味比起剛才壓乳射水來別又不同,艾麗絲淒苦的叫了一聲:「孩
子啊、我的孩子。」就昏死過去了。

  第33章苦役,下三慘刑一(注:艾麗絲的前身是師華族的魔王,她與天帝
天資王有殺女之仇,所以才會在人界受盡折磨而不死,小人是以其一生的悲慘遭
遇為核心來寫的,她的故事很長,我想把她寫完,所以如果變換主角,我以為故
事可能就沒有連續性,小人保證下文絕對讓人傷心,所以請大人們原諒,我只好
將她苦到底了,鹹魚翻身的可能性太小了。小人還是保留一點艾麗絲命運的神密
性吧。要寫其他女英雄,小人日後做貢獻)

  格萊伊目無表情的坐在供桌的後面,他把自己當作一個工具,他一遍遍地對
自己說,「你只是奉了國王的命令來審問,你是中度的臣民,為國王效忠是你的
義務,所以你是對的,你用不到難過,她冒犯了國王,對中度犯下了磬竹難書的
萬種大罪,現在受苦是罪有應得,不值得你同情,而且她使你蒙受了無邊的痛苦
和羞恥,所以你沒有做錯。」行刑手將艾麗絲的頭髮抓起來,艾麗絲仰頭看著格
萊伊,她在心裏呼號:「孩子啊,我為了你這一招認,不知道可要忍受什麼樣的
罪,你可知道我的痛苦,你可知道我的痛心,你可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也許我活
不到看你成年了,但是如果你能到我的替我收屍,到我的陋墳前燒上一陌紙,我
已經心滿意足了,如果我被挫骨揚灰,那麼在我灑灰之所,你能來灑兩滴淚,種
幾株花,我就很幸福了。我的格萊伊,我對不起你,希望我今日為你所作的犧牲,
使你以後能過得好一些,我所求也就如此而已。」

  格萊伊不帶情感地問道:「招吧,把你犯下的罪行都招出來。」

  艾麗絲悲哀的一笑:「正如那些獄卒所說的,我勾引他們,吸取了他們的精
力,又在除夕之夜幾乎殺死了所有的犯人和獄卒……我因為受刑太重,不能馬上
恢復,所以要吸取小孩的能量,我先是布下的咒語……然後我因為對陛下和天莉
亞王后的仇恨,我和金鷹派人去刺殺他們,沒想到沒能殺死他……我以為吸取了
足夠的孩子的力量,想不到因為我在獄卒身上吸取了力量太多,反而使自己受孕,
因為要生孩子,我沒有和金鷹去南胡……那些該死的獄卒出賣了我……我就…

  …」

  瑟萊伊在觀刑臺上咬牙切齒的聽著,艾麗絲說了好久,把他們想要的供詞都
誣供了。然後格萊伊讓艾麗絲在供詞上打上手掌印,艾麗絲將帶血的手印打上,
行刑手奉瑟萊伊之命,將筆拿過來,讓艾麗絲合起受盡酷刑的雙手,在手印的部
位簽下了淫賤母狗豬的名字,艾麗絲抖索的簽下了這個令她恥辱的姓名,她感到
一種絕望的屈辱。艾麗絲供完,瑟萊伊冷笑著道:「剛才未招供前,我同意饒了
她,現在,大家聽到這個畜生的供詞還能饒了她嗎?。」觀刑的百姓義憤填膺的
舉臂:「不能,不能,繼續用刑。」瑟萊伊冷酷地說道:「把給她預備的畜生都
牽上來,格萊伊你好好的看著,犯下累累血債,人神共憤者的下場,希望你以此
為鑒,以後好好做人。」艾麗絲絕望的嚎叫:「不,陛下,你不能這樣,你說過
的話應當算數,你不能這樣出爾反爾,求您了陛下,饒了他吧,不要讓他看見這
樣的場面,不要,不要啊。」

  「我只對人講話算數,從來不對一隻畜生講話算數,格萊伊你記著,你是你,
她是她,如果你好好做人,我不會把帳算到你頭上,讓你觀刑只是給你一個警告,
如果你感到羞恥,那麼記住千萬不要學她的樣子,否則,就不只是讓你觀刑了,
你更要記住,你今日的恥辱並不是我給你的,而是這個滅絕人性的畜生給你的,
要恨你就恨她吧,用刑,還等什麼。」

  一隻只畜生被牽過來,格萊伊看著生他的人在那些畜生的軀體下醜陋的扭動、
呻吟,淫蕩的任那些畜生擺弄,格萊伊有一種沖過去掐死她的衝動,但是他只是
木然的站著看,沒有表情,沒有眼神,沒有痛苦,沒有悲哀,好像他什麼也沒看
見,又好像在看一件根本與他無關的事,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動幾下,仿佛他
的整個人已經凝固了。而他的內心在燃燒著憤怒的屈辱的火焰:「你為什麼不死,
為什麼要苟活,為什麼要生下我,為什麼要給我這樣的恥辱,我怎麼能把這種恥
辱洗清,我一生都要帶著這種恥辱生存,我恨你,恨你,恨你,我不會原諒你,
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艾麗絲已經在極度的恥辱和痛苦的雙重打擊下沒有力氣來反抗了,她悲苦的
扭動著身體,無力的叫著讓格萊伊閉上眼睛,她一遍又一遍的求格萊伊原諒她,
她的淚水從來沒有流過那麼多,她感到心在分裂,她連恨瑟萊伊的力氣都沒有了,
現在她只求速死,如果瑟萊伊能讓她馬上就死,不管是淩遲還是上刀山下油鍋,
她都無比感激。她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完全失去知覺,當她再一次醒來後,她
只看到宮達站在她的面前,她知道宮達是奉命來醫治她的,那就意味著更大的酷
刑要來臨了,現在她已經成了一個工具,一個試刑的工具,一個宮達用來鍛煉醫
術的工具,她活著的兩大好處,一個是讓瑟萊伊和全體中度百姓在感受失去親人
的痛苦時,通過折磨她感到安慰;一個就是宮達和葛非的醫術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想一想自己還有這種價值,艾麗絲開始苦笑起來。她輕輕的問:「陛下想要
怎樣來處置我。」

  宮達厭惡的皺著眉頭:「你自己很清楚,只要想自己能不能熬得下那些罪就
行了,用不著問別人,如人飲水,冷暖只有你自己知道。」

  艾麗絲苦笑道:「謝謝你,神醫,你還願意和我好好說話,我想問你格萊伊
怎麼樣了?」

  「你想他怎麼樣,他就會怎麼樣,你想得到他會怎樣。好了,他已經不是你
兒子了,你還是放過他吧,這樣反而對他更好,你對他念念不忘,恨你的人也就
對他念念不忘。」

  艾麗絲沉默的一會兒,抬起頭:「神醫,我想求你,告訴他,把我忘了,就
當他是個孤兒。」

  「真能把自己當成一個孤兒就幸福了,我會盡力把你的話帶給他,好了看押
你的人馬上來了,你不要連累我行嗎?」艾麗絲用力點頭,一遍又一遍的感謝著
宮達。

  瑟萊伊讓淫賤母狗豬足足休息了一個月,除了示眾外並沒有對她再用刑,艾
麗絲在想還有什麼酷刑用來處置自己,看來只好把自己虐殺了,也好,死了就死
了,總比活著受盡折磨和污辱強。

  瑟萊伊之所以沒有繼續折磨淫賤母狗豬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因為天莉亞思念
孩子,傷心過度,哭傷了眼睛和舌頭喉嚨,所以他一直在心疼的照料愛妻。葛非
告訴他,想要王后復原,那吃什麼會補什麼,瑟萊伊心中有數,所以一方面照顧
愛妻,一方面命令下屬將刑具準備好。另一個,是他聽取了小太后,他的姨媽的
意見,艾麗絲之所以會逃脫是因為她在中度有許多的下屬,上次對他們的處置太
寬容,所以這次要借艾麗絲的招供將這些人一網打盡,瑟萊伊對他們下了必殺令,
不用追捕,抓到就殺。艾麗絲曾經有百萬下屬,他們許多人都在當年被砍掉了手
臂或者腳,所以當大清洗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都無法反抗,冤死在中度士兵的刀
下,另外很多艾麗絲在中度和其他幾個帝國投身無門、陷入絕境的屬下,臨時組
織起來,在艾麗絲的以前四個最得力的下屬米蓋爾,帕爾巴登,羅冰和風野明
(女的)的率領下,逃往了當年魔神大戰後留下的血污之地龍海絕地,因為那裏
是受詛咒的,到處是一片荒涼,進去的人再也不可能出來,所以這些人逃到了那
裏,三國的士兵沒有去追捕,他們僥倖逃脫。但是沒有逃走,加上家屬被殺的有
六十萬之多,一個月間中度、西州,北地,到處是被殺死的淫賤母狗豬的走狗們
被焚燒的屍體,天莉亞殘忍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艾麗絲,天莉亞說,因為你他們
才死,所以你只能活著受罪,對他們才是一種交待,艾麗絲痛心疾首,她悔恨當
年不聽米蓋爾的勸告,如果不念手足之情。將天雷絲和天莉亞殺死,又怎麼會有
今日的慘劇,那些枉死的弟兄們,我對不起你們,我該死,我該死喲。

  一個月後體力和創傷都復原了近一半的淫賤母狗豬在天未亮就被帶上了刑台。

  四面八方的百姓聽說今天開始要對殺死他們孩子的殺人魔鬼處以慘刑,都興
奮的趕來參加觀刑,甚至很多西州和北地國的百姓{ 因為他們的孩子也在這場詛
咒瘟疫中死去了} 也趕來了,兩國的國王還派來特使團,來中度觀刑,為國王們
死去的兒女報仇洩恨,同時也為瑟萊伊國王出主意,如何讓淫賤母狗豬受盡折磨,
生不如死。天莉亞聽到兩國的使團來了很得意,因為她和天雷絲不費吹灰之力,
就把這兩個國家都拉入了艾麗絲的詛咒當中,誰冤枉她誰折磨她,當真相大白之
日,艾麗絲的冤魂將會來討累累血債。這個下天花詛咒的主意實在是太妙了,既
毀了一代不信奉魔神的人,又將會把艾麗絲折磨個夠,又能讓日後這些國家在艾
麗絲的詛咒中不安的生存,一計三得,至於天雷絲的那個孩子既然沒有魔的血統
死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第34章苦役,下三慘刑二艾麗絲知道這次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心裏做
好了被淩虐至死的準備,反而坦然的多了,她儘量讓自己放鬆,經歷了被格萊伊
審訊的慘事,在心理上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她惘然的看著下面紛紛嚷嚷的觀眾,
從心裏可憐他們,這群沒有大腦的人,放過了他們真正的仇人,卻把憤恨發作到
她身上,她不知道那天會真相大白,但是她知道天雷絲想稱霸整個天下的野心,
包括布都良和金鷹在內,最後可能都會被天雷絲姐妹所利用,只要她們兩個心願
得遂這一天,那也就是自己蒙冤大白這一天,也許永遠不會有平反昭雪的事發生,
但是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為此而痛苦,對屈死的自己來說也是一種安慰。但是想
到自己最終失敗在天雷絲手中,不能抑制她為惡,艾麗絲就一陣心亂,她失敗了,
自認為才華高,手段強的她失敗在天雷絲的手裏,都怪自己那時沒有將天雷絲放
在眼裏,以為她只不過如此,現在這樣的結果還有什麼話可說。至於瑟萊伊,她
用全心來愛的男人,傷透了她的心,是她錯生了眼睛,當初自己以為對天雷絲姐
妹的寬容,對瑟萊伊的一片深情,會打動瑟萊伊,讓他回心轉意,現在,米蓋爾
說得對,這個男人是個沒心肝的傢伙,於其選擇他,艾麗絲小姐,你不如選擇我
或者帕爾巴登,我們都很愛你,米蓋爾,當時我還打了你一記耳光,認為你是癩
蛤蟆想吃天鵝肉,現在你們逃脫了嗎?你們這些年在別人的冷眼中是怎麼生存下
來的,是我辜負了你們的信任,我只能用死來還報你們。

  瑟萊伊陛下駕到後,所有的大臣包括兩個國家的使團人員都就座,艾麗絲看
著西州和北地的標誌,知道自己在和天雷絲的交戰中徹底失敗了,天雷絲不僅可
以輕鬆的擊敗中度而且也可以輕鬆的擊敗西州和北地,她設狡計讓自己流盡了血,
然後再用自己的血去索債擊敗所有的對手,這個計畫連艾麗絲都覺得太高明了,
她現在後悔自己的詛咒,那已經收不回來了,現在自己反倒成了天雷絲將來統一
天下的幫兇了,她覺得自己的愚蠢和可笑,好了反正要死了,以後的事情於自己
無關,還是看看瑟萊伊打算怎樣處置自己吧。

  時辰一到,瑟萊伊宣佈對艾麗絲處以九子登科之刑,保證讓在場的人不虛此
行,也會讓西州和北地兩國滿意。行刑手先將艾麗絲攤開四肢緊緊的將她手腕捆
好,然後施刑就開始了,行刑手拿過一個巨大的箱子,裏面是一枚枚特製的長巨
釘,因為艾麗絲是用她的手足逃跑的,所以第一項是要懲罰她敢於逃走的手腳。

  行刑手從她的兩足尖和兩手的指尖開始一枚枚的往上釘,艾麗絲覺得自己好
像是一隻箱子,正在裝釘起來,但是箱子是木頭做得,她是個活人,她的手足被
釘處傳來一陣陣的巨痛,她努力的拱著胸,喘氣,她覺得胸口好像有個氣囊,發
出呼呼的聲音,聽起來如同貓在睡覺,再仔細一想,原來是自己呼痛的變調的聲
音。

  為了避免她因為失血過多而迅速死去,行刑手按葛非的指導,將摻著止血藥
的辣鹽抹在皮膚的釘口,既可以止血,又可以用體外的刺激來避免淫賤母狗豬過
早的昏迷過去,動不動就昏死也太沒有意思了。這次釘和以前的每一次釘刑都不
同,以前每一次都是避免傷筋動骨,從肌肉裏穿過去,這一次行刑手是特意選擇
從她的筋骨裏面釘過去,所以釘得特別慢,釘子穿過筋絡和骨膜,骨植,骨髓傳
來的巨痛,是一種由點無限延伸向面的痛苦,本來艾麗絲早就昏死過去了,可是
葛非準備的特別的體外止血藥卻在她每回要失去知覺時,又將她刺痛得蘇醒過來,
所以雖然整個腳背和手背上所有的趾骨和主筋都被釘穿了,她的腦神經已經痛得
百轉千折,然而卻清醒的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她偏偏像將的死魚一樣裂著
嘴,瞪著眼,清醒著,眼見著一枚枚巨釘從手腳穿過去。聽著骨頭被穿刺時的卡
卡聲,對受刑的艾麗絲來說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心理折磨。而且釘骨之刑是很慢的,
你覺得痛,卻覺不出那裏更痛,它沒有呼痛的高潮給你,讓你在釋放胸臆時,取
得一點快感,它就像一鍋沸油,雖然沸了,卻始終只有八十度,一點點的騰著,
你痛,但是你叫不出來,你呻吟,但是你不知道那兒更痛,這種痛慢慢的憋進心
裏,艾麗絲的臉已經由慘白熬得青紫了。行刑手看著她的臉色,知道不讓她釋放
一下,她可能會被憋出嚴重的內傷,四個行刑手相互對視了一下,突然各自對準
淫賤母狗豬的手腕關節處的長釘狠狠的同時敲擊下去,手腕關節處毫無準備的撕
心裂肺的劇痛傳來,艾麗絲不由得,「嗷」得一聲長叫出來,這一聲烈叫,把正
在欣賞艾麗絲痛苦的低沉呻吟的觀眾嚇了一跳,大家一看淫賤母狗豬像一隻突然
挨了刀的豬一樣劇烈的扭動,然後低垂下頭昏死了過去。

  行刑手用帶刺的尖針輕輕的拔弄著淫賤母狗豬的乳頭,乳頭的疼痛和性欲的
激發讓艾麗絲清醒過來。她的臉上汗水淋淋,行刑手將捆在好她手腳腕關節處的
繩子解開,讓釘著巨釘的手腳腕來承擔她全身的重量,她被釘在了十字的鐵架上,
全身的重量使手腕關節處像被撕成兩半,肌肉裂開的痛苦,身心慘受淩辱的悲苦,
使艾麗絲悲從中來,她開始一聲聲的苦叫,像要把她內心的痛苦都叫出來。行刑
手不管她的叫聲繼續釘著,先是腳踝和手踝骨處,用釘子橫著釘進去和腕骨處的
釘子剛好十字交叉,接著從她的上臂骨和小腿骨往上釘,每隔五釐米就釘進去一
根,很是規則的呈螺旋形的排列著,要不是從傷口處滲出的血線和艾麗絲痛得不
成人形的完全扭曲的臉讓老百姓覺得恐怖,那釘子釘得還是很有藝術性的。為了
釘好這些釘子,行刑手們可練習了很久,他們在活羊身上釘,活羊的骨頭比人骨
脆,所以在它身上能釘好,不造成極大的骨碎,在淫賤母狗豬身上釘他們當然有
十成的把握。釘到手肘和臏骨處,行刑手又是很有默契的同時的釘進去,艾麗絲
覺得身子斷裂開來,絕望的悲嗥著昏死過去。行刑手不管她,繼續釘著,釘子撕
開皮肉的痛苦,使艾麗絲又清醒過來。她知道這一釘自己是徹底廢了,即使以後
有機會逃走,也沒有用了,武功再也不能恢復,她的力量再是巨大也不可能把受
到如此巨創的骨骼再復原了。

  到了這個地步她豁出去了,她用盡力氣開始詬罵:「瑟萊伊你以為,你用酷
刑就可以洗去我對你的侮辱嗎?我曾經是你的妻子,你和一個畜生同床共枕過五
年,你無論如何都洗不去這種羞辱。高貴的陛下和野獸一起享用一個人,也只有
你想得出來,你以為這只是對我的侮辱嗎?你其實是在侮辱你自己,你忘了你在
我身上的瘋狂嗎?你和那些畜生差不了多少,你比它們更能幹。天莉亞,總有一
天你會露出你的本來面目,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你這樣對待你的手足,你會
受報應的,瑟萊伊你身邊的另一個女人什麼男人都可以上她的床,你的母親也是,
你根本就弄不清楚你是誰的兒子,是你父親的還是你伯伯布都良的,也許兩個都
是,你可以對我用刑,但是你洗不清你身上的醜惡,你的本質和我一樣,甚至比
我還要不是東西……」

  台下的老百姓都聽得驚呆了,瑟萊伊氣得臉色發青,他厲聲道:「堵住她賤
嘴,繼續給我狠狠的釘。」

  「你可以堵住我的嘴,你能堵住天下人說三道四的嘴嗎?你能堵住你為了王
位跟我苟合的可恥的行徑嗎?你能堵住你家裏發生的恥辱嗎?你可以把所有的罪
名都推到我身上,可以讓我永世不得超生,但你心裏知道不是這樣,你能否定我
們之間發生過的事實嗎?」

  「把她的賤嘴釘上,釘上,聽見沒有。」瑟萊伊氣極敗壞的怒吼。行刑手手
忙腳亂的取過釘子把艾麗絲的嘴釘起來,可是釘子太大,才釘進去,艾麗絲一掙
紮,就和嘴唇的肉一起掉下來,艾麗絲又繼續憤怒的喊叫:「瑟萊伊你心虛了,
你怕了,不是嗎?你會遭報應的,我詛咒你,你不但會死去一個兒子,而且有一
天你會眾叛親離,一無所有,會身受我今日的痛苦,你也會生不如死。」瑟萊伊
拔出劍憤怒的從看臺上沖下來,江涯等人把陛下緊緊拉住,生怕陛下一怒之下把
人給殺了,剛好如了淫賤母狗豬的意。江涯的三公子沖過去用布來堵淫賤母狗豬
的嘴,艾麗絲瘋狂的笑道:「我是生在哈威家的女兒,哥哥你可以折磨我,不認
我,把我趕出家,但是我是哈威家的女兒,江涯,我親愛的,大義滅親的,崇高
的父親,你永遠會因為有我這樣下賤的女兒而備感恥辱,永遠在中度的臣子中抬
不起頭來,你和你的妻子生了一個畜生的女兒,你們哈威家的兒女有一個下賤的
妹妹,哈哈,你堵住我的嘴也沒有用,這是事實!事實!」

  行刑手用勁一下一下的釘著,一直將釘子釘到了肩膀和大腿根部,四肢都被
巨大的長釘給釘穿了才作罷。艾麗絲在極度的傷心和痛苦中昏死過去。她知道瑟
萊伊不會怎麼輕易的讓她死,所以只要有機會說,她就要大聲說,痛苦已經讓她
什麼都顧不得了。行刑手在長釘兩側遠遠地掛上酒精噴燈,讓烈火燒灼著長釘的
兩頭而儘量避免烤傷外面的肌膚。火很快就把釘的外側給烤紅了,長釘將熱量傳
導進艾麗絲的體內,艾麗絲在紅釘烤肉的痛苦中醒過來,這種長釘是特製的,用
的是精鋼,裏面卻是空的,一條條火蛇從鋼管的空洞中鑽進去,長釘熱情地將火
蛇傳導進艾麗絲的經絡和骨膜,然後進入骨骼、骨髓,艾麗絲覺得自己是一根正
在燒飯的竹子,外面還不覺得什麼,裏面已經沸騰了,她的四肢如蒸如烹,痛入
骨髓,連血液都在燒痛,痛楚傳遍全身,她又被堵住了嘴,不能呼叫,她只能用
力的搖動鐵架,十字架在她的攪動下咯咯作向,她像要倒下來,行刑手見她憋得
臉發紫了,便將布從她口中拉出來,艾麗絲發出了地動山搖的慘叫,氣絕過去。

  這種酷刑整整從上午遷徙到下午,行刑手知道四肢所有的骨骼和經絡都已經
燙傷了,從血口處流出的血都凝成了燒熟豬血樣的血塊,行刑手將噴燈取下,然
後用燈輕燒淫賤母狗豬的下陰,艾麗絲在陰部被燎的刺痛中回過神來,她悠悠的
歎了口氣,那紛飛的魂魄又合攏來了,她舊息剛去新痛甫來,只有哀哀的歎氣。

  行刑手抬頭看著陛下,但是陛下氣得臉色鐵青,所以行刑手沒有給艾麗絲什
麼喘息的時間,他們並沒有把釘子取下來,只是把鐵架翻身讓艾麗絲頭朝下吊著,
艾麗絲七魂才合,氣息方轉已經沒有叫喊的勁了。行刑手取過幾塊裏外都浸透牛
油的象皮,然後把淫賤母狗豬從頭到腳小心的包裹起來,象皮是早就設計好的,
上面留著很多針孔,剛好讓鋼針穿過。然後在淫賤母狗豬前面又放了一個鐵架把
她夾在兩個鐵架中間,行刑手向陛下請求是否開始用刑,狂怒的瑟萊伊毫不猶豫
的揮下手去。行刑手從頭部的象皮開始點火,火很快就把艾麗絲全身都包圍了。

  這是點天燈,只不過沒有將淫賤母狗豬層層包圍起來,象皮只有一層但是很
厚,所以燒不死人,但是足以灼傷她全身所有肌膚。

  老百姓見淫賤母狗豬在烈火的灼燒下,劇烈的抖動,她在兩個刑架之間痛得
撞來撞去,撞得力度如此之大,以至於那些釘在四肢的鐵釘也就在刑架上,從這
頭撞出,又從那頭撞進,在她的四肢中來回的穿刺。行刑手愉快地欣賞著艾麗絲
無用的掙扎,台下的老百姓看又刺激,又解恨,特別是那些失去孩子的家族紛紛
感謝瑟萊伊陛下給他們用這種方式來報仇,雖然不能殺死淫賤母狗豬,但是這種
苦刑可比殺她更殘忍。

  好不容易燒完了,老百姓們有點失望,終於燒完了,可憐艾麗絲全身都是血
泡。她已經在烈火中不知道昏死了幾次,行刑手用水潑不醒,用煙熏不醒,用針
刺還是不醒,用火燙也沒有用。葛非過來搭了搭脈,她知道是受刑過重,葛非強
行把摻著尿液的參湯給淫賤母狗豬灌下去,並且向陛下示意,已經用刑一整天了,
今天不能再用了,讓她在受刑臺上示眾並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再來吧。

  第35章苦役,下四慘刑三行刑手已經將與她骨髓都粘住了的鋼針取出來了,
取出來時艾麗絲只是口吐著血泡,叫不出來了,艾麗絲可憐的手足都癱軟在刑架
上,按以往的貫例,如此重的刑後,是要讓她休息一段時間的,以使她能恢復得
比較好,但是這次瑟萊伊存心要整死她,所以行刑手將巨釘取出後,馬上取過了
重達二百斤的鐵刑枷,這鐵刑枷前短後長,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的雙手反銬在刑
枷的背後,刑枷極長,一直幾乎拖到地上,行刑手將她雙足也扭上去,一起銬在
刑枷上,然後就讓她帶著刑枷跪在臺上,艾麗絲仰著前半身跪著,傷痕累累的前
身都突出來,因為刑枷的重量,她挺著的上身不斷的搖晃,姿勢十分淫蕩。她全
身的重量加上刑枷的巨重都在膝蓋上,原來二百斤對於武功高深的艾麗絲是連小
菜一碟都算不上,但是現在卻是一種殘酷的折磨,那受釘刑的膝蓋骨跪壓在那裏,
滲出了紅白相間的血和骨髓,艾麗絲覺得膝蓋仿佛已經不長在她身上,好像下半
身已經被截去了一樣,艾麗絲實在支撐不住,一個向前撲,頭和肩都撞在刑臺上,
刑枷的俯衝力量幾乎把受了釘刑的肩骨給撞碎了。宮達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對瑟
萊伊說:「陛下,用刑不要過頭,用鐵鏈給她牽引一下,要不然,這樣子她明天
是不能用刑的。」瑟萊伊一想有理,讓行刑手在鐵枷上拴了根鐵鏈,拉到鐵刑架
上,使刑枷的重量減輕一些,但是跪不了多久,艾麗絲還是直挺挺地昏死過去。

  恍惚之中,她好像走入了黑暗之地,又是那雙常常出現在她夢裏眼睛和那極
有魔力的聲音:「艾麗絲,我的孩子,你受苦了,來到我這邊來,只要你過來,
我們一起共用天下,天資王算什麼,布都良他們更是不再話下,整個天下是我們
的,過來,過來,你可以為所欲為,你可以盡情報復,快過來吧,我是最愛你和
需要你的。」艾麗絲受盡折磨的心一陣的感動,她扶著沒有邊際的牆,一步步的
挨過去,然後,她看見了一個龐大的形體,那個形體好像被壓在什麼下面,而需
要她把壓著的東西推掉,艾麗絲突然猶豫不決起來,然後她聽到身後有一個很熟
悉的聲音在呼喚:「孩子,我的艾麗絲,不要過去,你回來,我需要你。」那聲
音如此動聽,使艾麗絲有一種想撲入她懷中的感覺,她猛地回頭,她看見一具白
色的水晶棺,裏面躺著一個絕美的女子,那麼親切,那麼可愛,仿佛是她的母親
一樣,不,比斑竹夫人可愛多了,但是她沒有生命,她死了嗎?艾麗絲突然覺得,
那個女子的生命是被黑暗中的那雙眼睛奪去的,他們兩個好像在爭奪她,她走向
那一邊呢?艾麗絲看著水晶棺裏面,突然出現了一幅幅場景,群魔狂舞,生靈塗
炭,無辜的生命成為魔鬼的食物,江河海水都變成了紅血,倒處是被吞食後留下
的殘屍,他們的殘軀正在向她控訴,都是你,你把它放出來,使我們走向了滅亡。

  艾麗絲尖叫起來「我不做你的幫兇,我絕不向你投降,決不認輸,我要把你
永遠壓在聖石底下,我用我所有的力量把你壓下去,」想到這裏,她那鬆軟的軀
體好像有了一股極大的氣勁,她走到石頭邊,用雙手用力的往下壓著,「我,艾
麗絲發誓,用我所有的力量讓你永不見天日,除非我死了,否則,你魔鬼之主,
將永遠被我的力量壓在下面。」艾麗絲仿佛聽到了一聲悲慘而痛心的歎息:「我
可憐的孩子,你會因此而受盡折磨的。」「我不在乎,只要能把魔主消滅,我不
怕。」

  同時艾麗絲聽到石頭底下發出巨吼:「艾麗絲,你會為你的舉動受盡最悲慘、
最滅絕人性的折磨而死的。」

  「我已經被折磨成這樣了,還能用什麼方法再折磨我,無非是讓我死,來吧,
我不怕,我不怕,我決不會讓你從這裏出去,你想讓我死,我偏不死,我要讓你
不得超生,魔頭,只要我活著,你就沒有成功的一天。」

  「艾麗絲我也發誓,讓你成為三界最下賤,最醜陋的畜生,發誓要你向每個
人求饒,甚至於淪為每個人的奴隸,受盡奴役和非人的待遇,在全三介面前完全
失去尊嚴,徹徹底底的失去做人的資格,而淪為連畜生和一株草都不如的東西,。」

  「你只管詛咒,但是我不會改變我的決定,你可以折磨我,但是,你無法讓
我屈從,無法讓我失去我的生命支點,你做不到,做不到。」

  「那就走著瞧吧,我會讓瑟萊伊做到的和你所有的親人做到的。你想為三界
而犧牲,我卻偏要讓三界所有的人把你當惡魔來折磨,看看你犧牲所為你換來的
是感激、崇拜還是踐踏、淩辱。」

  「我不後悔我的犧牲,決不改變我的信仰,我相信我會戰勝你。我一定會戰
勝你。」

  「話別說得太早,哈哈哈哈。」

  行刑手把艾麗絲在昏迷中說的她決不改變,決不屈服的話告訴瑟萊伊。瑟萊
伊冷笑著對天莉亞說:「愛後,我原來決定聽你的話,在最後一種刑法中處死這
個畜生,但是現在我改變決定了,我要讓她徹底屈服,像一條最下賤的畜生一樣
匍匐在全天下人面前,請求饒恕,請求人們的奴役和折磨,我要她徹底不像個人,
而成為一個從軀體到心裏都淪喪入賤畜道的卑賤下流的畜生。我不會讓她死,從
今天開始我要她受足二十年的折磨,要她在被全天下人唾棄、折磨、淩辱和奴役
中活下去,要她嘗盡被天下人甚至她兒女們的捉弄、背叛,欺騙、漠視、拋棄、
侮辱、折磨的痛苦。你不用勸我,我不會再改變主意了,她如此在大庭廣眾之下
羞辱我們,我要她後悔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我要她把這每句話都吞回去。不是我
喜歡殘忍,是她惡貫滿盈、咎由自取。」

  對艾麗絲來說,又是一個寒冷而充滿痛苦的早晨,她在四面八方的人們湧來
觀刑的聲響中醒來,她的頭好重,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她躺在那裏艾麗絲會覺
得心痛,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好了,只是一個夢而已,還是想想怎麼
在今天的酷刑中活下去吧。清晨的第一綹陽光是採集能量最好的時候,只要自己
屏心靜氣,應當能夠採集一些能量來對付將要到來的早晨的酷刑吧,至於下午,
管不了那麼多,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只要自己不死,自己施加在巨石上的血誓就
會有效,為了那個女人似乎她能做所有的事情。忍吧。用所有的意志來支持。

  第36章苦役,下五慘刑四今天早晨是九子登科的第三子刑,觀刑臺上已經
全部就坐了,昨天瑟萊伊在晚上已經和兩國的代表團談好了合作的事項,主要是
共同對付南胡的金鷹和布都良的勢力,他們一至認為如今的淫賤母狗豬對於金鷹
和布都良所有的作用只是她保藏著能戰敗魔勢力的聖劍和密錄,還有那幅繪有五
國所有關隘和地貌的地圖,但是金鷹和布都良當然都希望淫賤母狗豬死了,因為
他們拿到了聖劍和密錄沒有什麼用,這些東西是用來殺魔的,如果淫賤母狗豬永
遠不招出它們的下落,那麼對他們來說反而有更大的好處,但是如果淫賤母狗豬
招出了這些東西的下落,那麼對金鷹和布都良就打擊巨大了。

  其實瑟萊伊和西州、北地的國王都不知道,早在十多年前,艾麗絲第一次進
入了中度王朝第五代聖王墓時,就發現第五代聖王其實是一個漏網的魔,而且是
磨滅最忠心的下屬,他為逃避滅亡把自己很好的隱藏起來,並且參與殺死其他的
魔,但是他的內心一直希望能幫助磨滅魔主能東山再起,所以所謂的聖劍其實是
一把磨滅隨身的魔劍,如果這把劍出世,就意味著磨滅可以借劍的邪惡力量從萬
神殿底破土而出。第五代聖王把他心事放在密錄日記裏,那本密錄是他眾神戰役
後摘錄下來的,是有修練能量和武功的奇效,但是裏面有半本是空白的,但白頁
裏面艾麗絲感到有許多邪惡的修行力量,艾麗絲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打開這些內容,
因為她畢竟已經集昊天宮的技藝於大成,但是艾麗絲相信這個世上很少有人能夠
經得起這本密錄的誘惑,只要你按照密錄後面最後一頁所說的,把血灑在這裏,
就會得到你想要的,那麼你自然會成為磨滅的最忠實的下屬。艾麗絲用盡功力竟
然毀不了密錄,所以她只好將劍和密錄封存起來。期待如果正義力量得到它們或
許可以通過某種途徑來導出能量,而不被黑暗所吸引。雙方都想要聖劍和密錄地
圖,所以事實上雙方都不想艾麗絲在招出東西的下落之前死去,偏偏艾麗絲來但
得倔強,受盡酷刑,就是不肯開口。艾麗絲怎麼能開口,此口一開,全五國就完
蛋了,成為魔的領土,所以她拼著熬盡酷刑也不會招供的。

  瑟萊伊讓大法官告訴淫賤母狗豬只要她把他所要的東西說出來,他就可以給
淫賤母狗豬一個痛快。淫賤母狗豬慘然一笑,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不會再相信
他的話,請你告訴陛下,不要打那些東西的主意,那裏面充滿邪惡,如果出世會
帶來無窮的災禍,所以我不知道它們在那裏。我說得全是實話,你們不相信就由
得你們去,非要用慘刑,我更阻止不了,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我選擇不說,
有什麼只管來吧。」大法官示意淫賤母狗豬不招。中度的陛下下令用刑。

  行刑手把淫賤母狗豬反捆在刑架上,面向裏,手腳都緊緊的一圈圈的用浸水
的牛皮捆緊了。以免她過一會兒掙扎。淫賤母狗豬的傷痕層疊的後半身都在人們
的眼前。她後背的肌肉還很結實,臀部也還很豐滿,她像所有不久前還懷孕的女
人一樣,在些地方都還保留著極多的脂肪和肉。行刑手準備好了刑具,人們一看
是一些大拇指粗長的艾條,其實這不是艾條,而是用特殊的油脂和皮製成的燃火
用具,這麼長一截其效果相當於一個大火把。因為摻了奇特的藥物,所以這些東
西最奇妙的地方在於,它們能在氧氣比較缺少的環境下照樣燃燒,所以很適合在
山洞中探險用。行刑手用鐵管在淫賤母狗豬的雙肩胛下肉多處和後臀打上了一個
個印,共打了48處,都呈六棱形排列。四個行刑手像雕刻精美的作品一樣,分
別在四個部位延著劃好的鐵圈,往肌肉裏面雕琢。這是屬於活活的剜肉,雖然這
幾個地方不如皮薄的地方來得疼,但究竟是血肉之軀活活在軀體裏面打洞,不施
麻醉,這滋味當然是難受之極,艾麗絲輕哼著儘量閉目放鬆,使肌肉不緊張,而
導致更大的疼苦。行刑手發現她的意圖,並不阻止,因為他們的目的也是要艾麗
絲養精畜銳,這樣待會兒的刑法才會有勁。然而活活地在人身上撕肉條,撕下一
條還行,你接二連三的一個洞一個洞的挖下去,艾麗絲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她
抿著嘴唇抵受著那鑽進她後肩和臀部的像毒蛇一樣的小刀,那行刑手也要故意增
加她的痛苦,所以每打出一個一寸長的肉洞,就在肉洞裏用小鋼刷刷,使肉洞變
得光滑些,艾麗絲後背和臀部的肌肉都在抖動,一粒粒汗珠從肌肉中滲出來,你
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它們和身上的血痕混在一起,從她身上流下來,但是汗液的
鹽痛比起活活剜肉、刷肉來,可差遠了,艾麗絲用頭撞著鐵架,額頭上撞得皮開
肉綻,但是卻卻還是沒有叫出來。行刑手在她那緊密結實的肉上施刑,又碰上她
如此頑強不屈,都興致大發起來。越發使出了全身的手段,慢慢的整治淫賤母狗
豬。打到第十二個洞,艾麗絲實在憋不住,長出了口氣昏死過去了。行刑手見她
臉上血跡斑斑,牛筋將手臂和腿上昨日受刑的釘傷處都擠出了沾液,她竟然還抵
死不叫,覺得在老百姓和陛下眾大臣面前十分的沒有面子。接著打洞時,力道就
大起來了,也不再是小心地將肉剜出,而是稍微將要剜出的肉與其他肉腱割開些
後,就用夾子一夾,生生地將肉從身體裏撕拉出來。這一拉還了得,艾麗絲是個
有血有肉的人,她怎能經得起這樣的拉肉之痛,她猛地將頭抬起來,直朝著瑟萊
伊的方向撕聲大呼道:「你這個魔鬼。」便昏死過去了。

  行刑手發現這招還真有效,接下去就照辦不誤,可憐艾麗絲受刑在非要害部
位,但手段卻極其殘忍,一條條的肉只跟身體稍微割開就硬梆梆的從身上活撕下
來,那撕不是橫著撕肉皮,是直豎著從身體肉將肉拽出來,便是地獄也只怕沒有
這種慘烈酷刑,艾麗絲再也受不了,她啊、啊的慘叫著,扭動著,牛筋都深深的
嵌進軀體裏,都沒法跟那一波波的生拉活肉相比。艾麗絲在猛烈的搖晃中死了過
去。

  撕了快有二個小時,行刑手總算慢吞吞在艾麗絲的四個部位打出了四十八個
規則的小大拇指粗,一寸半長的小肉洞,汨汨的血水從肉洞裏流出來,行刑手又
慢慢吞吞將止血的特製藥鹽塗進去,人們看著淫賤母狗豬後背和臀部那四十八條
猙獰的血線既興奮,又不明白,這打洞是要幹什麼?行刑手又拿起小艾皮條,笑
嘻嘻的問:「你招不招,剛才你已經痛得受不了了,接下去的就更難受了,還是
招罷。」艾麗絲虛弱地答道:「事關中度的存亡,我死上幾萬次都不會招供。」

  「呵呵,把幹壞事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的女人,你還是我們看到過的第一個。」
艾麗絲不想多說,還是省著些力氣熬刑罷。行刑手見她固執,更是可恨,就將小
艾皮條一根根的塞進肉洞,不一會兒就把肉洞都塞好了,那肉洞比艾條稍微大了
些,所以一塞進去有些寬。行刑手將艾皮條全都拔好了,又問道:「不招可要點
火了,淫賤母狗豬,這火烤的滋味,可不怎麼好,說實在的這種刑我們還從來沒
有打過四十八個洞的,北地以前有個江洋惡盜,五大三粗的漢子,打了二十個洞
燒,痛得哭爹叫娘的招了,你一個女子,何苦為這些東西受罪。」艾麗絲冷冷的
搖了搖頭,仍然不言語。行刑手見艾皮條已經浸透了血水,皮條裏的油已經和血
水混在一處了,便將四十八個肉洞的艾條都點起來。開始艾條還只是在洞口燒,
不一會兒,整個肉洞的艾皮條都燒起來,原來艾條已經浸透了從西地來的石黑油,
那油在水面上,在地下都能燒得旺旺的,何況是這麼個洞,皮條無情地在艾麗絲
的體內燃燒,艾麗絲痛苦的喊叫著:「啊,喲,好痛啊,我的後背,我的大腿呀,
求你們別燒了,別燒了,饒了我吧,不要再燒了,把火弄掉,弄掉呀!」「弄了
可以,你招不招。」「不,我真的不知道,它們在那裏,我不知道,不知道,你
們燒死我也沒有用。」「看來火還不夠旺,再給她舔點勁。」行刑手也不知道從
那里弄來兩把扇子,一上一下的扇,火借風勢,在肉洞躥起藍色的火苗。開心的
燒烤著艾麗絲的肌肉。艾麗絲被這火烤的酷刑燒得死去活來,她實在忍不住叫道:
「我說,我說,你們把火弄滅了,我就說,就說。」行刑手一商量向陛下請求,
瑟萊伊示意把火弄滅。行刑手將四十八個洞用注沙的棉塊緊緊捂住,不一會兒火
滅了,艾麗絲也死過去了。

  行刑手馬上將她弄醒,「東西在那裏,快說。」艾麗絲晃著走神的眼睛低聲
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它們在那裏,你再問,我還是
不知道。」瑟萊伊聽到這樣的供詞氣得七竅生煙,他讓行刑手換上新的皮條,將
油注注得多多的,加風燒,非把淫賤母狗豬的這身賤肉烤熟不可。老百姓看著這
道叫做活燉豬狗肉的大餐,嘖嘖稱奇,他們見淫賤母狗豬在刑架上努力掙扎,發
也了鬼哭狼嚎的慘叫,一次次在火烤中昏死過去,身後那四十八道火線好像不會
完一樣,淘氣地在她身內串動,這比地獄還殘酷的刑法,已經讓淫賤母狗豬大小
便失禁,黃白液體從刑架上流到受刑臺上,最後淫賤母狗豬完全虛脫了。軟軟的
掛在刑架上。行刑手冷漠地讓艾條在她體內燒完,艾麗絲又被灼醒了,行刑手在
她耳邊問,「想招了嗎?」艾麗絲輕聲說:「這是機密,我只能對陛下一個人說,
而且就是現在,要不然一會兒我就改變主意了。」

  瑟萊伊一想此事事關中度前程,就委曲求全一下吧,他走到淫賤母狗豬身邊,
很遠就聞到了烤肉的香味,這讓他想起打獵時的生烤野羊,那此羊和這個畜生一
樣,也有頑強的生命力,但到頭來,還是成為腹中之物,想到這裏他很得意。行
刑手說:「陛下你要附耳過去,她很虛弱。」瑟萊伊示意行刑手們走開,他把頭
放在淫賤母狗豬的嘴邊:「說吧,我也不是沒有人情味的,你招了這些東西,我
馬上給你個痛快。」艾麗絲用低得聽不見的聲音說:「東西它在……”瑟萊伊聽
不見,他生怕淫賤母狗豬閉過氣去,所以把耳朵貼得更近了,艾麗絲突然張嘴把
瑟萊伊的耳朵緊緊的咬進口裏,可惜艾麗絲的牙齒都被挖去了,否則這一咬可將
瑟萊伊的耳朵都要咬下來了,饒是如此,艾麗絲用牙床緊緊的拔著瑟萊伊的耳朵,
就是不放開,瑟萊伊又驚又怒,使勁的用手打淫賤母狗豬的臉,可是艾麗絲就是
不鬆口,行刑手和老百姓都大驚,行刑手沖過來用勁將艾麗絲的口扳開,瑟萊伊
陛下才把耳朵拿出來,但是耳根已經被撕拉出血了。行刑手急著請陛下去救治,
瑟萊伊獰笑著道:「你好,好狠,給我再加油燒,把她的賤背和臀燒熟了給狗吃。」

  說完怒氣衝衝地回到觀刑台,作為中度的國王,這個臉是丟大了。行刑手急
忙遵照陛下的旨意,加上油繼續燒,艾麗絲在一次次慘叫和掙扎中死過去,一直
燒到中午,只見她的後背和臀部都變成了烤蝦樣的深紅色,行刑手怕把她活活烤
死,請求陛下松刑,瑟萊伊才憤憤的下令停刑。行刑手把刑架從刑臺上推下來讓
老百姓一個個的看,老百姓看著那幾乎烤熟的肉,聞著肉香,都覺得今天的刑法
比昨天的還要解氣。紛紛叫好。

            第37章苦役下六慘刑五

  深秋的中午已經是涼意戰戰,但那冷冷的朔風吹不醒艾麗絲慘受酷刑的身體。

  她在極度痛苦中失去了知覺後,一直昏迷了有一個多小時,行刑手並不把她
弄醒,他們也想讓她多休息一會兒,這樣才可以繼續下午的酷刑。陛下非要將刑
酷發揮到極致,那麼這畜生自然只好自認倒楣,誰叫她無惡不作,那是報應,上
天都不饒她,所以她不值得可憐,她要為所有她發動的幾次戰爭和被她殺死的四
五百萬孩子償命,輕易饒了她,讓她死去怎麼行。

  下午一時,艾麗絲醒過來,行刑手給她灌了第二次尿參湯,她努力的瞪著一
雙絕美的大眼睛,似乎在搜尋著什麼,說老實話,她現在血污滿身,已經分不出
臉上的秀色,但一雙眼睛雖然無神,卻別有一種淒涼絕哀的美麗,似乎含著說不
透的傷心,講不出的悲涼,讓人看了怦然心動。行刑手每次用刑也不敢多看她的
眼睛,想必當初那些在礦山的獄卒就是被這雙眼睛迷住了,才會上了這個賤畜生
的當。今天行刑手在用刑時特別關注她的眼睛,那麼繞心的眼睛不是人人都能看
見的。不多看兩眼,真是可惜。下午的行刑在炮聲中開始了,吃飽喝足的貴賓們
和國王一起在觀刑臺上開心的笑著,艾麗絲心酸地看著那些人,那些曾經是她的
丈夫、父親、兄長、師兄、舅舅、姨父的親人,他們就讓她這樣赤裸著,傷痕累
累的跪著昏迷,她曾經是王后,是昊天宮的首席弟子,是武林第一高手,曾經如
此的風光,但是現在卻連豬狗都不如,在成千上萬雙眼睛的鄙視中赤身露體,遍
體鱗傷的示眾。他們就這樣無情的怨毒的將她狠狠的折磨,他們就這樣殘酷的痛
恨地將慢慢置她於死地,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難道她就這樣比不上天雷絲和天莉
亞,難道真的沒有一個人來聽她的申訴,來徹查案件,艾麗絲的心痛如絞,嘴邊
沁出一條條的血絲。

  國王宣佈下午的行刑開始了,艾麗絲又看見了她心愛的格萊伊的身影,格萊
伊高抬著頭,帶著無比的厭惡和冷漠走到那血肉模糊的身邊,他真的不想來,但
是他沒有辦法,他要活下去,他要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他不願意永遠帶著恥辱的
標記生活,他只有遵照國王的命令辦事。艾麗絲毫無掙扎的讓行刑手將她的頭用
鐵箍緊緊的固定起來,一動也不能動,管他們用什麼刑,只要能靜靜的看著自己
的孩子,對艾麗絲來說已經是一種莫大的享受了。她露出的寬慰笑容,她知道說
話會給格萊伊帶來災禍,所以她努力用眼睛來表示她的關愛,她的眼睛露出了慈
母特有的溫柔和美麗,仿佛在說:「孩子,能再看到你,真高興,你要好好生活
下去,不要把我放在心上,你只要把我忘記,不要把其他人的話放在心上,你就
會幸福的。死之前,我會把留給你的東西托夢告訴你的,憑著那些東西,你的生
活是不用發愁的。」行刑手已經把艾麗絲全身都捆好了,下麵這兩道刑來不得一
點馬虎,事關天莉亞王后的身體健康,所以不能讓淫賤母狗豬有一點掙扎,否則
就會破壞效果的。

  格萊伊只能看著其他的地方,他真的不想看她的眼睛,他已經對她冷血了,
決不能讓這雙眼睛來破壞他的前程,來傷害他的生命,他已經受夠了侮辱,他要
做個人上人,要憑自己的努力讓每個人都忘記他是誰生的,所以他首先要自己忘
記。行刑手把盤子拿過來,裏面是一把薄薄的竹刀,格萊伊把竹刀操起來,對著
那雙美麗眼睛中的右邊的那只。竹刀已經碰在艾麗絲的眼瞼上,艾麗絲明白了,
瑟萊伊要讓她的兒子把她的眼睛挖出來。格萊伊問道:「為什麼不用快一點的刀,
那樣挖起來可以快些。」行刑手不耐煩地道:「鋼刀是金器,會傷了眼睛的神彩,
挖下來補到天莉亞王后的臉上會沒有光彩,所以一定要用竹刀。你儘量慢一點,
把眼球和血筋完整的挖下來,不要傷了主筋。我用碗接著血,用來涵養眼睛。」

  格萊伊的刀在慢慢的刺進她的眼球,艾麗絲覺得右眼一陣揪心的刺痛傳向心
靈深處,挖下她眼睛來補天莉亞的眼睛,瑟萊伊真想得到,在他眼裏,我連一株
草都不如,那些我所付出的愛,所做出的犧牲,看起來多麼可笑,多麼幼稚。艾
麗絲你在他眼裏是一堆給人提供器官的賤肉,是一個不會有痛苦不會有傷害的木
頭人。格萊伊的刀慢慢的在艾麗絲的右眼裏剜著,眼是心之苗,在如此靠近大腦
的地方,慢慢地將眼球剜出來,是一種怎樣的酷刑,尤其是你的另一隻眼清楚的
看著,你的兒子挖出你的眼睛。艾麗絲覺得自己的整個心都被格萊伊剜出來,痛
不在眼睛裏,此時眼裏的痛比起心中的慘毒來實在算不得什麼。竹刀很鈍,格萊
伊的氣力又弱,那種慢慢的切割眼球邊的肉和筋腱的酷毒沒有親身經歷的人,自
然感受不到,只能在台下看著淫賤母狗豬全身的血口都在抖動,看著她的乳房在
激烈的跳動,她會陰在劇烈的抽搐,她的肩在鐵架上碰撞得血淋淋,兩腿想要從
牛筋的捆縛中掙脫出來逃走,但是她的頭不能動,頭被緊緊的固定著,一點都動
不了。艾麗絲的左眼裏大滴大滴流下來的淚水,右眼是連綿不絕的血水,一紅一
清在她兩邊的臉頰往下流,在她臉上交織出一幕恐怖卻又淒美之極的圖景。

  她用抖動的嘴唇,用格萊伊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輕地說:「孩子,如果這樣做
能讓你討得陛下的歡心,那麼把我的眼睛剜去,不要發抖,不要猶豫,我很快樂,
能為你做這件事。」格萊伊全身都僵硬了,他努力地撐著發硬的手,堅持著把眼
挖下去,為什麼竹刀如此的鈍,為什麼這件事還沒有完成,為什麼你流那麼多的
眼淚卻不叫痛,不責駡,為什麼要讓我來做這件事。格萊伊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終於一隻帶著模糊血肉筋絡的眼睛被完整的挖出來了,
眼睛軟軟地從格萊伊血淋淋的手中被放到了流了半碗血淚的木碗裏。艾麗絲長長
地出了一口氣,終於完了,她的格萊伊不用再受罪了。格萊伊從行刑手那裏接過
一勺子滾燙的辣油,突然倒進了艾麗絲被挖空的右目中,這突如其來的燒灼使用
盡全力承受剜目慘刑的艾麗絲再也受不下去了,她發出了悠長的悲號:「苦啊!

  苦!」她的頭仍然挺著,左眼裏仍然流著晶亮的淚珠,和右目中流下的黑油
並在一起,但是她左眼的惘然和無視宣告她已經昏死過去的,她是睜著左眼昏過
去的,她想用左眼對格萊伊說什麼,但是什麼也說不清楚。在格萊伊的一生中,
他經常在夢中被睜著的左眼裏的淚水在半夜裏痛醒,也常常抱著自己在柴房裏哭
泣。
            第38章苦役下七慘刑六

  「啪!啪!」幾桶熱水,澆走了她臉上的沸油,露出一隻大大的空洞,也澆
醒了艾麗絲。她抖索著,拉動著鐵鏈。行刑手將她的下巴又卸下來,她的舌頭吐
出來,行刑手用兩根筷子使勁的拔著她的舌頭,舌頭在刺激下像個吊死鬼一樣的
伸出來,行刑手用細長的鐵夾將舌頭夾得極緊,艾麗絲覺得舌頭上血脈已經被夾
得麻木了。行刑手又用筷子逼著艾麗絲將舌頭縮進去,可那舌頭被緊緊夾在牙床
外,艾麗絲將舌頭拽得痛得連連喘氣,就是不能將舌頭拉回來,行刑手見她的確
拉不回去,便向國王示意已經可以用刑了。國王一抬手,江涯和斑竹夫人站起來
走到艾麗絲面前。他們無限憎恨地看著這畜生那只恐怖的空眼,這樣一個鬼似的
畜生當然不會是他們的女兒,他們沒有這種畜生女兒,現在他們是為了他們心愛
的天莉亞女兒來收集藥品的。江涯將鹽水倒在露在外面的長舌上,斑竹夫人將舌
頭刷乾淨,艾麗絲唔唔的叫著,她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把她的舌頭也要切下來
嗎?

  斑竹夫人邊刷邊罵:「若不你這個畜生喪盡天良害死了我的外孫和外孫女,
我的好天莉亞又怎麼會連舌頭都哭僵了,我要用你這畜生的舌頭去給我的天莉亞
好女兒治療她的舌頭,你這個畜生害死了我的外孫和外孫女,我非要親自弄你的
舌頭不可。」

  艾麗絲的心好像千根針在紮,「我也是你的女兒啊,你為了你的好女兒,可
以把我的舌頭割下來嗎?就算你不把我當女兒,只當我是個畜生,你又何必如此
殘忍,有的是死囚,砍了頭之後盡可以割下他們的舌頭,為什麼要活活的用我舌
頭去做藥,你可知道剜目已經有多慘,你還要割下我的舌頭,你就一點都不心疼
我嗎?在你眼裏,我就如此不是人嗎?娘啊、娘啊,你若今天真的割下我的舌頭,
我們便真的沒有骨肉之情了,我真的不想詛咒你,娘,求你可憐、可憐我,看在
我已經受盡酷刑的分上,你不要和爹來割,你讓別人來動手,別讓我傷心欲絕好
嗎?要知道被行刑手和自己爹娘親自割下舌頭的感受是有天壤之別的呀!我的心
好痛啊!」江涯從火盆中拿起一塊紅得透明的鐵條,生氣地對斑竹夫人道:「跟
著畜生囉嗦什麼,是你動手還是我動手?」斑竹夫人恨恨道:「我來。畜生,這
是你自找的。我的小孫孫們,外婆親手替你們報仇。」說罷,將那鐵條狠狠的燙
在艾麗絲的舌頭上,舌頭上都是水,升起一股長長的煙霧,伴著艾麗絲從嗓子裏
發出的可怕的「咕嚕、咕嚕」,艾麗絲把整個刑架都拉得咯吱作響,卻竟然沒有
昏過去,斑竹夫人把鐵條拿開一看舌頭只是燙了黃黃的一層,沒有焦,葛非說過
要焦皮才能刮下來。江涯道:「你不要把鐵條拿下來,燙一會兒,沒有煙了,再
拿起來,這麼心急作什麼。」斑竹夫人怒道:「我見到這畜生就怒不可遏,就心
急了,這不還有,接著我慢些就是了。」

  艾麗絲聽著他們的對話,完全不把自己當人了,仿佛是在對一塊石頭用刑一
樣,那裏還有半分骨肉之情,江涯夫婦從開始就喜歡會討好他們的天雷絲和天莉
亞,認為這兩個女兒靈巧懂事。對艾麗絲,因為她出身時江涯死了父親,所以向
來就不喜歡。以前艾麗絲也不計較什麼,但今時今日,艾麗絲已經受盡慘刑,又
要受他們夫婦的燙舌頭之刑,江涯夫婦的這份決絕已經是深入骨髓,痛恨已經到
了極端了。要知道,你可以先割下舌頭再將舌頭烤焦的,但江涯夫婦偏要活活從
淫賤母狗豬身上將舌頭一層層的烤焦刮下,此等怨毒怎麼不叫艾麗絲痛得肝腸寸
斷、五內俱焚。格萊伊是被迫的,當然可以諒解,但江涯夫婦卻完全是自願的,
生下自己,有骨血之情的父母如此絕情,叫艾麗絲如何自處。

  尋常人將舌頭咬上一口都要雪雪呼痛,更何況是將舌頭慢慢的燙下來,艾麗
絲的舌頭被拉在外面,呼叫不得,只有在喉頭發出咯咯,咕咕,嗚嗚的響聲,她
實在是痛極了,她的腦裏反復在叫:「不要燙了,不要燙了,割了我的舌頭,讓
我來個痛快,你們要什麼我都答應,我都給,不要再刮了。」但是沒有人理會,
江涯夫婦只是殘忍的燙著,斑竹夫人燙,江涯大元帥刮,燙到第三鐵條,刮下了
第三層舌肉之後,艾麗絲的下體尿液淋漓,她在烈痛中昏死過去。

  斑竹夫人用鐵條燙她的雙乳,將艾麗絲弄醒,接著再往下燙。艾麗絲的眼珠
了瞪得老大,那個空洞好像是個看不見底的深淵,她將自己的右眼創傷活活的崩
裂,血水又一次從臉上流下來。第四燙,第五燙,艾麗絲覺得自己像一棵在烈火
中焚燒的活木頭,一層層的被燒焦,燒成炭,烤成灰。到了最後,說不定樹心還
活著。她又一次昏過去,然後又在極度苦難中無可奈何的醒過來繼續承受嚴刑。

  第六燙,第七燙,艾麗絲的左眼裏流出的已經不是淚水,而是左眼眶裂的血
水。

  她的鼻子在無助的抽動,她覺得呼吸已經很困難了,應當完了,好像只有薄
薄的一層了。她現在開始痛恨起自己的舌頭來,為什麼這麼厚,刮下一層還會有
一層,幾乎沒完沒了,長得薄一點,早就結束了。她的大腦已經痛得迷糊了,舌
頭底下湧出了大量的白沫。可是江涯夫婦還是不顧她死活的燙著。

  江涯夫婦恨她至極,令家門蒙羞,令他們夫婦總是抬不起頭,若不是有好女
兒天雷絲和天莉亞,他們夫婦只有羞憤自盡了。可恨這個畜生不但慘害了天雷絲
還如此傷害天莉亞,罪無可恕。所以他們也就燙得特別慢。一直燙到第十二下,
刮下第十二層焦粉,艾麗絲的大半個舌頭方才全部從她的口中脫落下來。行刑手
不放心,特意將斷舌處又燙了燙,方才將艾麗絲的頭箍取下,將鐵夾從口中取出。

  艾麗絲早就昏過去了,但是口裏還吐出了憋了很久的長長的慘呼。

            第39章苦役下八慘刑七

  今天的刑法還是沒有結束,還有最後一道酷刑。葛非搭搭脈搏示意她的生命
還很頑強,可以繼續用刑。行刑手將她弄醒,然後將她平放在刑臺上,然後將她
的四體拉開,用鎖鏈緊緊的鎖住。艾麗絲對這種難看的姿勢已經沒法反抗了,她
只能屈辱的抖動著雙腿,用無聲的僵硬來表示她的不屈。行刑手給她喂了歸元丹,
讓她稍作將息。過了一會兒艾麗絲的喘息聲漸漸平定下來,行刑手從火盆裏取過
一個手臂粗的尖圓錐,錐頭已經燒紅了,那是為了消毒止血用的。行刑手將圓錐
頭放在她的下體前,艾麗絲已經覺得火熱的滋味傳來,她用力的掙扎著,想要逃
避將要來的酷刑。行刑手冷酷的道:「奉陛下之命,對其施幽閉之刑。」艾麗絲
博學多才,當然知道什麼是幽閉,那是在體外用棍力擊小腹導致生殖器脫落而終
生不孕之刑,那是處置女子的極刑。艾麗絲閉上眼睛,不敢再想將要來到的酷刑,
她知道不管她招與不招,這回瑟萊伊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饒恕她的,更何況以前她
招了,接下來酷刑也會照舊,說到底瑟萊伊只不過想一點點將她虐殺罷了。

  這次幽閉之刑是葛非按其原理經過改造的,其苦痛遠過原刑,艾麗絲還在等
著擊向小腹的棍子。驀然間,下體被尖錐烙燙,一陣焦煙傳來,艾麗絲淒厲的啊
的叫起來,她努力挺起小腹來承受非刑,想要把正在穿進她體內的尖錐頂出支,
她這一頂更加增加了撕拉,痛苦倍增,她只覺得整個小腹火燒火燎的巨痛,然後
一陣尖銳的疼痛又衝破巨痛傳來,艾麗絲此時既覺得下體慘痛,又覺得有一陣陣
的興奮的情緒從下體傳來,當此受酷刑之即,她竟然滴下了大滴、大滴白色的液
體。那些液體在尖錐上化作了白色的水氣,尖錐已經完全刺入了她的身子,就像
分娩一樣強行將她的陰道撐開成手臂大小的通路。行刑手將艾麗絲豎起,艾麗絲
筆直的跪著,在眾目睽睽之下,艾麗絲極度羞慚,但是疼痛卻使她無法閉上眼睛。

  在尖錐底下放了個鐵台,然後將艾麗絲的上身都架空了,讓全身的重量和鐵
鐐的重量都落在那根刺入她陰道的尖錐上,讓艾麗絲自己把尖錐壓入體內。艾麗
絲痛苦的搖晃著身體,每一次晃動,身體就落下去一分,血液大量的流出來,尖
錐已經進入一尺多深了,艾麗絲覺得自己是一條被穿在樹枝上的烤魚,那根尖錐
會把她的整個人都刺穿的。葛非在一邊冷靜的看著尖錐,估計著錐已經刺入了最
後的部位,便示意行刑手將艾麗絲拔起來,行刑手用力將她往下夯了夯,艾麗絲
促不及防,痛得撕心地慘叫道:「啊,哦,噢呀!」便昏死過去了。行刑手將她
弄醒後,用力往上一拔,這插入難,拔出來也不容易,艾麗絲是練武之人,肌肉
結實而富有彈性,被強行插入是痛楚難當,現在被強行拔出,更是撕身裂體,可
憐艾麗絲剛剛轉醒,就被這非人拔刑刺激得全身突然站起,強行走了兩步,暈跌
在臺上。

  行刑手將她拎起來,雙手上鎖,高吊在臺上,雙足被帶鐵棍的鋼銬分開,離
台一米左右,她的下身鮮血淋淋,都滴落在臺上,台下的老百姓見那鐵錐被刺得
好好得,又突然拔出來,都大惑不解,不知道又要做什麼。只見葛非冷笑著走到
她的身下,喝令將她潑醒,艾麗絲痛得喘著氣,一邊呻吟,一邊呼痛。她見葛非
在身下,也顧不得葛非恨她入骨,用含糊不清的舌頭吐著字向她求道:「葛穀主,
我的好姐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好痛,已經殘廢了,
你又何必再雪上加霜呢?」

  「住嘴,我沒有你這種結義妹妹。當年和你結義是我瞎了眼,是我終生的恥
辱,你要為我全家和醫穀的五百多醫生償命,光是廢了你一隻眼,一條舌頭怎麼
夠洗我心頭之恨。你等著,下麵才叫真的幽閉。」

  原來的幽閉是以棍擊小腹來完成的,但是這樣就有一個極大的缺點,因為人
的器官承受能力有不同,而且位置也有偏差,所以常常發生棍子將小腹內其他的
部位拷打致殘甚至致死的例子,而且棍擊久了如果一旦不小心打到了腎臟上,那
會造成脆弱的腎臟破裂乃至於腎功能衰竭,使犯人立即死亡或者從此不能用刑,
葛非是治內傷的絕頂高手,所以這些年對艾麗絲用刑,都是以外刑為主,並不傷
及她內臟,最重要的內功培息之地小腹更是很少施以酷刑,目的就是可以讓艾麗
絲受盡酷刑而不死,此次瑟萊伊一定要施用幽閉,葛非就極花心思地對之進行外
科手術似的改造,通過手術使主要器官的血筋被抽出體外,用重物慢慢牽拉不但
可以使其增加幾倍痛苦,又可以不傷及其他器官,又可以使生殖器保留在原位,
而僅僅是活動不如原來那麼方便,這樣看起來痛苦,實際的損壞要比體外棍擊小
得多,因為要進入體內,所以才要用尖錐來開道。

  葛非是內科的神醫但是外科手術也不下於宮達,她小心地一根根地將血筋抽
出,艾麗絲覺得下體在劇烈的拉筋下幾乎要縮成一塊,葛非每拉一下,她就向上
挺一下,發出嗚呀,喂哦的慘叫聲,她已經挺不下去了,她開始苦苦的哀求,雖
然聽不很清楚但大致還是能聽明白:「葛穀主求求你,你是好人,求你大人大量,
人死不能複生,你饒了我,我日日替你的親人祈禱,求老天爺讓他們升入天界,
我日日為你求福,求你日後會日日開心,多子多福。求你,求你饒了我,可憐我
是你的結義姐妹吧!別!不要!啊!不要!啊!痛死我了!好苦啊!爹娘呀!你
們為什麼生我下來受苦?苦呀!」

  她叫喚著、扭動著、鐵鎖嵌進了手腕,斷骨處骨髓可見,肩裂處血流如注,
腰上的傷口都在開裂流血,兩腿更是踢動得鮮血灑落了一台,但是葛非毫不留情
地一根根的抽著,一根、二根、三根、艾麗絲死過去,四根、五根艾麗絲又活過
來,六根、七根……葛非抽一根掛一個鐵鉈,過了一個小時,艾麗絲的下體很是
好看的掛滿了高下不一的鐵鉈,有的先抽出來的拉得長些,有些剛抽出來的就拉
得後面,艾麗絲越是晃動,給她自己下體就帶來越大的痛苦,她也知道這一點,
但是不晃動,又實在忍不住巨痛,葛非將整個的十二條大小經絡都抽到了艾麗絲
的體外,然後就洗淨手,在一邊笑迷迷地看著。

  艾麗絲不停地叫著:「我該死,瑟萊伊你殺了我吧,我既然犯下如此大罪,
又已經招供,你看在以往的夫妻情分上殺了我,讓我來個了結吧!你要的東西我
給你,我給你呀!求你們了把鐵鉈解開,我的下體呀!我痛!好痛!有誰可憐我,
給我水喝,我好慘,好慘……」瑟萊伊在臺上冷笑道:「你說什麼,你是什麼東
西,我的愛妻是天雷絲和天莉亞王后,五國皆知。你一個下賤的畜生,這天下沒
人會和你有牽扯,和你一道的只有像你一樣豬狗不如的畜生,你若再胡說,還有
你受的。東西我今天不想要了,我想要的時候自然有辦法向你要,行刑手把她架
到站籠裏去,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准松刑。」

  艾麗絲絕望之極,她仰天慘呼著:「天哪,你不分是非,如此顛倒!地啊,
你沒有黑白,如此偏袒!縱使我在酷刑下招供認罪,我也死都不服。三木之下何
求不得,何況是如此慘絕人寰的殘刑。我冤枉、冤枉、冤枉,你們如此逼我認罪,
我不服!不服!」行刑手一邊惡毒地踢著鐵鉈,一邊取笑道:「行了,別癡狗說
夢話了。你還不服,罪證確鑿,就算老天爺是你舅舅也不敢包庇你啦!認命吧,
省點力氣,你受罪的日子還長呢?以後熬得你口口聲聲認罪,心服口服呢。」

  行刑手將她銬上玄鐵重鐐,囚入站籠。站籠上露出她的頭和雙手用鐵卡巧妙
的卡住,她的雙峰在上次受刑後已經調養漸豐,行刑手將它們在根部用浸水牛筋
捆了緊拴在站籠的上方架上,也用細牛筋將峰頭捆了,頭裏刺入長鋼針,避免艾
麗絲將峰頭撕落,同樣與雙峰捆在一處,兩腿依舊是用長鐵棍鋼銬支開,掛著拉
的小鐵鉈。站籠下方腳站處是雪亮的釘板。行刑手的意思,艾麗絲若要站下,雙
足受鋼釘穿刺之處便要再受釘板刺穿的苦刑,而且往下一站,雙峰就被高高吊起,
生受撕拉之苦,但是你若要用頭和雙腕來承受,將身子縮起,那麼兩百多斤的鐵
鐐和艾麗絲自己的體重,自然會將傷痕累累的脖子和手腕拉得死活來,更何況身
下還拉著鐵鉈,只要一動,痛入肺腑。

  艾麗絲就在這站籠內苦苦打熬,她時而將身子掂起,用足尖承受著鋼釘總比
整個受過釘刑的腳背來承受好過一些,但是不一會兒脖子和一對手腕就痛得鑽心,
她狠狠心將身子放下,牛筋拉緊了整個哺乳系統,近兩百斤的分量落在那女人最
嬌弱的地方,怎生承當。只得將腳背放下,前日受釘火之刑處的幾十個傷口很快
被磨刺出膿血,她只得一會兒將身子挺起,一會兒將身子放下,折騰個沒完。到
最後實在沒了氣力,只能任由身子掛著。到了晚上八時,行刑手奉國王之命問她
滋味如何,艾麗絲含糊的長歎:「苦,律法如鐵酷刑如爐,可歎我無辜被誣遭刑
辱;悲,親兒剜目雙慈斷舌,可憐我蒙冤受屈催五內。恨,世人糊塗國王愚蠢,
可惜我忠心獲罪痛離魂。」行刑手將原話上報,瑟萊伊抖抖肩道:「那就讓她明
天再接著苦、悲、恨。愛後,你服了藥物後大有好轉,明天可要一起和我招待兩
國的代表團,否則人家可要說我們沒禮數。」

  許多好事者都沒有去吃晚飯,他們要看看她身下的鐵鉈什麼時候才會全掉下
來,到了晚上九時,第一根血筋撐不住,完全抽斷,帶著血珠掉到地上,接著一
根一根地往下掉,眾人聽著那她一聲聲絕望的淒號,看著那血筋一根根地斷裂,
都覺得守得值得,用來采補陽氣的器具可是徹底完了,這可比直接擊打使脫落帶
勁得多了,也苦痛得多了。到了午夜十二時,所有的鐵鉈都落下,眾人聽得她一
聲長哭:「老天,你為何待我如此不公,慘啊,痛啊,啊……」就垂著頭吊在站
籠內,眾人這才紛紛離去。

            第40章苦役下八慘刑七

  第二日,瑟萊伊和天莉亞王后接待各國的使節,所以就不再繼續用刑。第三
日艾麗絲經過了兩天站籠的罰站以後,已經是精疲力竭,她只能任由身子掛著,
到底那裏痛,她已經覺不出了,全身皆痛,那裏受罪都一樣。第四日處刑又開始
了。行刑手將她從站籠中拖出來,渾身用刷子刷得乾乾淨淨的,艾麗絲被毛刷刷
得苦痛難禁,不禁絲絲呻吟。行刑手將她拖起來牢牢的捆在大字樣的鐵架上,然
後將她的雙肩部和雙腿根用鐵夾兒夾緊了,使她雙臂雙腿掙扎不得。行刑手就開
始了第七樣子刑。行刑手將她的臂和腿的外側和內側的主筋先用刷子刷得綻出來,
再用冷水輕澆,使筋絡受寒冷後暴得更出來。艾麗絲的經絡前日已經受過鋼釘穿
刺的慘刑,經絡對稍微的異動都敏感之極,筋絡一暴綻,艾麗絲已經覺得又酸又
刺的感覺從手腳處傳來。行刑手小心地將她的筋絡的所在的皮膚都剝出來,然後
開始慢慢的往外挑那些大筋,八個行刑手從八個方向將筋絡往外拽。艾麗絲的手
腳如同被撕裂一般,她負痛不過大聲地嚎叫起來,行刑手全然如同沒有聽見一樣,
將她的筋絡抽出來有二尺長,然後將晶紅的筋絡分成三截釘在艾麗絲身前面的鐵
架上。艾麗絲全身亂動怎奈手腳根部被捆得極緊,只是將身子在繩索內扭動,卻
不能掙脫分毫。

  行刑手從火盆裏抄起了烙鐵,開始沿著手腿腕的經絡開始處向上燙,只見那
經絡被燙便死命的收縮,艾麗絲更是覺得經絡處的神經巨痛,但掙扎卻無用,只
得放聲慘叫,行刑手只管自己用刑。宮達在一邊輕輕的皺眉,已經用過了釘刑,
何必再將手足處的所有大筋都燙焦了,如此用刑,已經完全不管受刑人能否承受
了,宮達知道即使艾麗絲有武林第一人之稱,但是對於這燙筋的慘刑來說,也半
分的抗拒不得,而且尋常人在燙筋酷刑下早已經昏迷了,可是艾麗絲武功高強,
經絡異與常人,所以所受的苦難也必定遠勝於常人,宮達見艾麗絲已經痛得臉變
形,身扭曲,也覺得殘忍,便轉過頭去不看,好在臺上諸人都盯著看艾麗絲受刑,
聽她模糊又慘厲的叫聲,也沒有人去注意宮達,否則也夠他受得。

  好不容易將艾麗絲的手腳經絡都燙斷了,只留下八截短短的經,一將釘子放
開,那經頭就迅速像蛇一樣縮回到艾麗絲的體內,它們也被這極酷的刑法折磨的
夠嗆,只管自己溜回去了。艾麗絲的經一收回去,艾麗絲已經昏暈過去的頭猛地
又抬起來,她吐出長長的一口鮮血,晃著頭又昏死過去了。

  瑟萊伊示意將她放在刑臺上,用水潑醒她,艾麗絲匍匐在刑臺上喘氣,四肢
不停地抽搐。瑟萊伊高聲冷笑道:「賤畜生,你再跑,現在有本事再跑給天下人
看看。讓你跑,看你跑,跑呀,你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呀。」

  艾麗絲又痛又怒,她想要支撐起來,那怕是殺死一個行刑手也好,但是她一
用力支撐身了手腳處傳來的劇痛又讓她趴了下了,她一下下的努力著想將身子撐
起來,但是每次僅僅是將頭撐起來就倒下去,她的手足已經徹底不能當正常人來
用了,可歎她空有一身功力卻只能這樣任人宰割,從此以後,他們不必將她的內
功禁制,她無論如何都無法用手腳來施展絕學了,這也就意味著如果瑟萊伊不想
殺她的話,可以將任何一件酷刑加在她身上,以她的功力,加上宮達葛非二人的
醫術,支撐十來年不成問題。艾麗絲長號一聲撲在臺上,血淚交流。「老天你為
何當初要給我異與常人的天賦,而今日又讓我受到異與常人千百倍的折磨。」

  行刑手又將她拖起來,一道一道地將她的手足捆好了,然後在她後腰頂上一
個大鐵塊,將她的上半身全都突出來,瑟萊伊特選了中度一位極出名的書法家,
那書法家走到她身前,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活該啊,活該。」然後抄起
巨筆在艾麗絲的乳房上方,肩胛稍下的兩邊前胸寫上賤畜兩個巨字,在乳房下兩
側,小腹上寫上魔獸兩個巨字。行刑手小心的先用小刀將那些字輕輕的在皮膚上
劃上邊,小刀劃過肌膚,艾麗絲嚇得渾身皆抖。她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他們要把
字刻在她身上,雖然她不知道會刻什麼字,但決不會是好字,她不想帶著這麼大
的恥辱標記活著。她輕抖著,哆嗦著說:「大爺,求你對陛下說,我什麼都說,
別在我身上刻字好麼。」「陛下說,已經晚了,他給了你懺悔的機會,可是你不
要,現在想要懺悔也沒有了。再說了我們不是刻,是鏤,將字雕鏤上去,與刻是
有差別的,你不懂了吧,一會兒你就親自體味雕鏤的滋味了。」

  行刑手將尖刀殺豬一樣深深刺入左上胸第一個字中,時快時慢地在裏面劃著,
估計已經碰到了胸骨了便向前劃去。艾麗絲痛得啊啊的淒呼,行刑手像是完成藝
術品一樣,有滋有味的劃著,過了半小時左右,將第一個字劃完了,只見一條條
鮮血從字縫中滲出來,很快在前胸形成一個血字,艾麗絲覺得左胸已經被剖開了,
好像在淘金子一樣,行刑手不慌不忙地取過鏟子,然後對著字頭(和空心字一樣,
艾麗絲身上的字有長寬)的字寬鏟了進去,一直鏟到底,然後將這塊長二寸,寬
一寸的賤字的起筆「豎」從身上活活的將肉塊鏟起來。前日僅僅是撕下小肉條已
經將艾麗絲痛不欲生,今日將一塊足有二兩的肉鏟起來,其滋味如何,看官你到
去活豬或者活狗身上割這麼大塊肉試試,把它們痛死才怪。艾麗絲發出「嗚哩、
嗚哩」的兩聲慘叫,背過氣去。行刑手將她弄醒後,繼續往下挖,挖了一個早上,
她已經痛昏過去七次,一早上也就挖了一個字,身上早已經流血漂櫓了。行刑手
也怕她失血過多死去,讓葛非給看了,服了補血丸和紅糖湯,讓她休息了兩個小
時,才開始挖第二個字,過了一天一夜,行刑手們輪流上陣,才將下麵的四個字
挖完,然後為了止血便用瀝青澆注,可憐這四個字深幾可見骨,被瀝青這一澆,
便在艾麗絲的前胸留下永遠也抹不去的四個巨大的黑字,漫說艾麗絲決無東山再
起的機會,即使有,她這一生也要帶著這恥辱的標記活著了,有生之年,只怕要
時時想起折磨人的往事,這刑既給艾麗絲帶來巨大的創痛,又給她留下了巨大的
心理陰影,這正是此刑的最大特色。第二日讓她將息,第三日,書法家給她的後
背書寫上了魑魅魍魎四個巨字,前意是她的判決,後意是她乃是魔主的走狗,所
以萬死難贖其罪。這四個字比前面四個還要難挖,而且比前面的更大,所以足足
用了兩天才挖完,完了也照舊用瀝青灌注。可憐艾麗絲痛得連大便都直泄出來,
小便和白液更是流了不知道幾身了,她受刑完後已經是神智不清,胡言亂語了一
會兒叫:「我的孩子,我的格萊伊,」一會兒又叫:「救救我陛下,我是你的妻
子,你不能這樣待我。」「爹,娘我好痛,你們疼我,疼我呀。」可憐她叫了半
日,最後氣絕過去,也沒有人理她。

  受完了這道刑以後的第三天,瑟萊伊便下令用刑,他聽取了葛非的意見,索
性用酷刑將她壓服使她見酷刑色變,這樣以後說不定不用刑她也會屈服。行刑手
從北地的修行人那裏得到啟發,北地的修行人為了表示對上天的虔誠常常在身上
掛上一個個帶鉤的油燈灼燒自己的身體來磨練意志。行刑手將刑法加以改造,將
油燈上裝上尖鉤,將油燈的分量減輕,將油燈的張口改成緊對皮肉,然後她從頭
到腳共掛上了三百六十五盞油燈,讓它們慢慢的灼燒她的周身。他們還特別設計
將兩個小鉤鑽入乳孔,將兩個燈頭直對著她的一雙腫大峰頭,用文火慢慢的烤著
雙峰。

  然後便將她的十手指和十腳趾都拴上鐵絲,在頭上緊烙上一個鐵圈,便將她
懸吊在架子上,從耳朵到腳板都非常技巧而又好看的掛上了灼身的油燈,瑟萊伊
下令讓她喊:「我是賤畜生,我淫蕩無恥,是魔鬼的姘婦走狗。我該死,我出賣
中度,殘殺同胞,血債累累,活該受刑罪有應得,萬死難贖其罪……」什麼難聽,
就讓她罵自己什麼,艾麗絲開始不肯罵,瑟萊伊很簡單的下了條命令,不罵不給
水喝,那油燈灼身,文火慢熬,艾麗絲前日受刑已經失血過多,不一會兒就饑渴
難耐,口中和肺部如火燒一樣,她實在忍不住,就只得模糊著舌頭罵著自己,叫
了一會兒,老百姓觀看的人山人海,叫好聲驚天動地,行刑手就給她點水喝,喝
完了忍不了多久,她又只好開始自瀆:「我是畜生,我喪盡天良,不配為人,我
活該被父母所逐,被夫兒所棄,我自作自受,要下十八層地獄……」就這樣她在
京城街頭掛著油燈遊了三日街,到第三日,已經魂飛天外,什麼都叫不出來,那
只左眼早就白成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了,行刑手見快要把她的外皮烤熟了,稟告國
王,瑟萊伊才下令松刑,瑟萊伊在高樓上,見她的一對峰頭似乎已經烤熟了,便
對宮達道:「聽說宮愛卿,術可通神,那畜生的峰頭已經熟了,愛卿可能將熟轉
生呀。」宮達苦笑道:「陛下,真要是熟了,宮達無能為力,如果還有肉沒熟,
宮達可以一試,宮達雖讀過《青帶經補術》但也不能保證。」

  宮達捏了捏這個部位,外層已經烤熟了軟蒲蒲的,但內層卻似乎還有些硬塊,
宮達心想:「你別怪我,不是我要這樣折騰你,實在是你以前的夫君要我做的,
我也是不得已。」宮達將外層的熟肉盡數刮去,露出裏面僅剩下的鮮肉,然後將
她未受灼刑的頭皮剝開,在裏面刮了些生肉,將生肉小心的裹在外面,再用極品
的卻腐生肌膏,將外層緊緊的包住,然後道:「陛下一月這內不要動這肉包,宮
達以為有百分之七十復原的希望,只是此後乳頭極是脆弱,經不得多大的刑苦了。」

  「如此正好,聯正是要叫她經不起刑苦才好。」
2014-9-18 2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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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全國示眾和苦牢一

  不管她願不願意,艾麗絲被全身當眾扒開地架在刑臺上,葛非在她身上慢慢
的上藥。似乎要增加她的痛苦似的,葛非每次上藥都特別慢,而且總是用特別硬
的刷子將藥刷上去。她的刷子,故意冷酷地在艾麗絲的慘受幽閉之刑地下身刷著。

  艾麗絲的子宮裏仍然非常疼痛,被葛非這一刷,這麼冷地天都冷汗直流。葛
非刷過她的峰頭,宮達說過不可以碰,她就故意在肉包四周和外面用刷子刷,峰
頭周圍敏感的神經,使艾麗絲覺得既痛,又有一種被挑逗的刺激,她只能強忍著
身體那羞恥的反應,只期望葛非能早些將藥上完,偏生葛非要撩拔她,在她身上
只是慢慢在搗鼓。艾麗絲含糊著聲音道:「葛穀主,殺人可恕,情理難容。你要
殺我洩憤,我並不恨你,但你今日如此折騰與我,如此羞辱與我,來日必受報應,
你如今的行徑與一個惡魔又有什麼區別,你為報家仇已經失去了理性,你與我相
差也不遠,無非我是個不穿衣服的禽獸,你穿著衣服罷了。大家都是女人,你住
手罷,你弄得我醜態百出,你也不見得有臉面。」

  葛非冷笑道:「若能為我父母家人和師父們報仇,就算我要下地獄都不後悔。」

  「葛穀主,我再說一遍,殺你家人地是冒名頂替的天雷絲,我並沒有殺過你
的家人,當初她假裝我的樣子前去行兇,我當時正在昊天宮中,有我的侍女和宮
眾為證,我求你再去調查、核實一遍,我不求能雪冤,只想讓你知道誰是真正的
兇手。」

  「他們都是你的走狗,他們自己也是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不是死了,就
是逃了,你還指望他們來救你嗎?想讓我為你送信,你當我是個蠢貨麼?」葛非
一邊說,一邊更加小心地刷弄起來。艾麗絲被她弄得實在受不了。她平躺著,兩
腿大大的張開著,雙峰不顧羞恥地向上擺動,身上刻著的字,閃著妖異的黑色,
最令她羞憤欲死的是,她雖然子宮受了極刑,但是生殖系統仍然有強大的生命力,
在葛非的拔弄下,她自己的生殖器再也不受她意志的控制,任意地醜態百出。她
只得羞愧的閉上左眼,任由老百姓辱駡,她為自己的這種下賤模樣而自恨之極,
恨自己沒有控制力,恨自己有如此強大的欲望,她在心裏不斷的自暴自棄,自己
也開始不把自己當人了。

  苦役三年結束後,接下來一年中,她將被押往中度全國示眾,她從大冬天出
發,帶著重枷和穿過肩胛、乳根、會陰、膝蓋、踝骨,的玄鐵鏈(莫看這鐵鏈細,

  分量絕對不輕於百斤重鐐)在行刑手和江水帶領的軍隊的監押下離開京城去南面

  的第一個城市雲中城,一路上別人都騎著馬,唯有她拖著受過慘刑的手足
(兩足之間有一根分開的粗鐵棍使她只能兩腿齊移,而不能前後走動)掙扎的移
走著。

  翻山越嶺,鐵鏈不時被山石掛住,把她牽扯著摔倒,士兵便皮鞭、棍棒齊下,
淩虐她,實在陡的山士兵都下來走路,她走不上,就逼著她爬,往她的後肛裏塞
石子,迫她爬得快些,用路上撿來的生柴棍,捅她的下體,掰著她的下體作杠杆,
抬著她的身子往上去。或者在她的雙峰上夾上鐵夾,用馬拉著鐵夾上的鏈子拖著
她跑,剛長出嫩肉的乳頭奇痛鑽心,為了減少峰頭的痛苦,艾麗絲只能手腳並用
在地上用力的爬著,往往是一天下來已經血肉模糊。而且為了增加對她的肉體和
意志的折磨,士兵分成兩隊,一隊白天押著,一隊晚上押著,不分日夜裏趕著她
行路,她實在爬不動了,就在馬後拖著,將大腿和腰側擦得血糊糊的,滲進沙子
又痛不可忍。她一發出呻吟,士兵們就肆意取樂,開著各種各樣無恥的玩笑,在
她身上做著各種事兒,艾麗絲只能木然的忍受著,由著他們隨時隨地將各種東西
往裏邊塞,她只能不把那個部位當作是自己的,她也只能把自己當成一個最下賤
的畜生,她想要能發瘋就好了,可是她卻偏偏對種種玷污都清醒得很,她只是睜
大一隻獨眼,無聲地向上天控訴著加在她身上的種種不公和慘刑,期待著上天能
給她一個公道,事情到了這地步,她也唯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渺茫的老天身
上,可笑她向來不信鬼神,不信天命,以為憑著自己的天資和努力,一定會成為
出色致極的人才,與天下所有的男子爭個高低,為天下的女兒搶個臉面,但現在
這個樣子只能叫作見笑大方。

  每到一個城市,人們早就準備好了這個城市中最能給人帶來痛苦和羞辱的刑
具,她照例被押到最熱鬧的地方當眾受踩踏、潑糞,人們將各式各樣污穢的東西
往她身上扔,臉上摔,常常是一天示眾下來,刑傷伴著渾身的臭東西。艾麗絲低
著頭無聲接受種種侮辱,但是每到要她把自己的罪行都招供一遍的時候,她不管
會受何種酷刑都將自己要說的話先說在前面:「我沒有犯過任何一種罪,我是被
冤枉的,如果你們不肯聽我的申訴去復查此案,而要把所有的罪名和污水都澆在
我身上,把所有的屈枉都蒙在我身上,這樣你們覺得快樂,那我就按著你們的意
思說,但這並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照著你們的要求說,讓你們快樂而已。」每
遍她這樣的開頭都為她招來各種東西和憤怒的叫駡,但是艾麗絲每次都倔強把這
話說完,那怕行刑手用烙鐵烙她嘴,用鐵刷刷她的牙床,將她的嘴都扯爛了,她
還是那麼幾句話。

  歷經春夏秋冬,不管嚴寒酷暑,風雪冰霜,艾麗絲舍著身子在一個個城市裏
示眾悔罪,儘管她的悔罪不是真心的,但是中度全國的百姓看到她如此受折磨、
淩辱,還是覺得家人的死亡被彌補的滿足,大家都紛紛議論下一個城市會怎樣來
處罰這個下賤畜生。雖然每個城市規定只能用五種刑,可是艾麗絲還是常常被拷
打得成了一堆像爛果子一樣,要宮達和葛非二人從京城趕來治療,到後來葛非索
性不走了,走了又馬上回來也太麻煩。他們二人都發現,她的體能和熬刑的時間
都在下降,宮達開始擔心艾麗絲是否能挺得下去。

  中途艾麗絲還被押去西州和北地兩國的都城示眾,在那裏也受盡了兩國的刑
拷,特別是在北地,在半個月中連用四十八種大刑,將她從頭到腳折磨了夠飽,
死而復蘇奄奄待斃者三次,以致于最後連一向沒有同情心的葛非也擔心起來,執
意要走,不然她就會死在北地了。

  好不容易,將中度全國的二十座大城市和二百多座小城市都走遍了(有些小
地方走過場而已),在中度人煙密集的地方,艾麗絲把她的血肉都灑下了,甚至
大多數人煙稀少的荒山野嶺都留下了她痛苦的呻吟。一年之後,她又被押回京城,
判處三年苦牢監禁。

  千萬別將監禁想得太輕鬆了。為了加強對她的心理折磨,逼她完全認罪屈服,
葛非給瑟萊伊出主意,用酷刑固然可以將這個賤畜生整得生不如死,但是在她的
內心她始終認為自己是在極酷刑法下屈招的,這些刑法連五大三粗的江湖大盜都
不受起,她卻一一承受下來,說不定她內心還有一種不屈的自傲。所以酷刑不但
不能讓她真心認罪反而激起了她舍著身子與酷刑相抗的決心,雖然有時實在受不
了扛不下她胡亂說話,但是一旦有了喘息的機會,她的驕傲又回來了,當然不肯
乖乖認罪。因此首先要消磨她的這股子傲氣。如果認為在大庭廣眾下示眾,給她
極度的性上的羞辱,就能打擊她的自尊,可就錯了,她在極度受辱之後,反而形
成了一種,身體已經如此受辱,精神怎能再屈的想法,所以她在神智恢復以後,
就又不肯認罪了。要消磨她的傲氣,最好的辦法是完全的隔離,孤立她,使她生
活在一個只有恐懼,沒有其他人聲的地方,她找不到反抗的物件,她就會失去奮
鬥的動力,這樣一月再示眾一次,讓她聽一聽人聲,這樣辱駡聲聽在她耳朵也會
變得很動聽,她的倔強就會被絕望的孤獨所打敗。

              第42章苦牢二

  瑟萊伊命令按葛非的話去辦,為了讓她完全陌生,葛非特意把監禁處改到另
一個艾麗絲完全不熟悉的監獄,並將她囚在空無一人的第七層的鐵室中,從第四
層開始都是一些受過酷刑奄奄待斃的死囚,這些聲音會低低的滲透到第七層,使
第七層的唯一的艾麗絲感受到死亡的氣息,另外就沒有其他聲音了。監禁也不是
尋常人們所想像的站籠,瑟萊伊讓能工巧匠造了許多仿造行刑手的木頭人,裏面
都裝好了機簧能自己活動。艾麗絲就由這些沒有生命但卻有動作的木頭人招呼。

  對她的監禁有七種。

  第一種風牢寒鴨鳧水。鐵牢本在地底,已經是陰寒之極,鐵牢的外頭,用雪
山千年不化的寒冰鎮著,鐵牢四周都是空洞,用木人在外大力扇風,那寒風凜冽,
透過那一個個孔發出可怕的索索聲,好像是來自地獄的哭聲。將艾麗絲雙手、雙
足釘在四根長木樁的頂頭,頭向上,身子下墜,腰上、肩部、手臂、腿上,都掛
上一塊塊青磚,每塊磚都不重,但都用細鐵絲掛著,時間一長都嵌入體內。背上
是由機關控制的六根皮鞭從六個方向慢慢的抽打,這六根皮鞭會移動,每一鞭打
下去都保證在不同部位。頭上帶一個鐵箍,箍得一隻獨眼都綻出來,頭箍用兩隻
鐵環吊在鐵牢上,腦袋高昂,但脖子上卻帶了個玄鐵枷將脖子下壓。前身並未著
地,鐵板上有八把荊棘刷子,從不同部位慢慢刷她的前半身,兩乳被狠狠拉長後,
像搓草繩一樣一圈圈搓起來,用一個個細釘固定住乳肉圈,那兩乳像螺絲殼一樣,
頂著一個小尖頭。乳頭上掛著鐵鉈讓鐵鉈和肉圈裏的釘子撕拉著,下身插著一根
根竹釘,用文火慢慢的燒著,其苦其實並不比酷刑來得少。每到竹釘燒完,木頭
人就會進來潑水,抹藥,讓她在黑暗中休息一會兒,繼續給她上刑。吃飯就更簡
單了,在嘴這個地方接根管子,以時候木頭人將參著藥物的糞倒下去就行了。此
刑是利用皮肉的慢傷來加長受刑的痛苦,是對她意志的第一道折磨。

  第二種叫木牢抱心望月。將其頭、胸、腹、腿,都用木棍緊緊的像籬笆一樣
的夾起來,頭、胸、腹、腿,全都向上用木藤捆紮,兩乳也用木棍夾著,將木棍
也向上吊著,將乳房根部緊緊向上拉著。乳頭卻用鐵鉈吊著垂著掛向地面,一根
細鋼絲捆著左乳頭繞過後背將右乳頭再緊緊捆上。讓鋼絲和鐵棍慢慢的相互牽拉
一步步地將疼痛加劇,使其在每天的加劇的痛苦中不堪忍受而導致精神軟弱。下
體也用了一個大鐵夾夾緊後將鐵夾吊在房梁上,左右也用木棍隔開,後背下是一
個大炭盆,盆中的炭火不大,火頭剛好身舔到後背。開始不覺得太熱時間一長她
自然皮肉漸痛,要往上縮,可是全身都被木棍牢牢的固定所以根本動不了,越不
能動,她後背受苦就越難忍,就會用力往上縮,這樣可以借她自身的收縮之力來
撕拉皮肉,雖然沒有其他多的刑具卻照樣可以將她最後拉得皮開肉裂,以此來消
磨她體內的力量。因為人被四肢合攏而捆,所以抱成一團向上呈望月之姿。此刑
對其忍受能力的挑戰是很大的,因為一動也不動的擺姿勢足可以讓人麻木到動不
了的地步。

  第三種叫水牢渴牛喝水。在將其四肢用生牛皮捆在露出水面的木樁上,下巴
向上抬起,後背、後肢都觸著水面,水是辣椒水,在水中一浸自然疼痛,所以當
然會將四肢努力往上挺,使身子少受水浸之苦。但是,四肢捆得動彈不得,所以
往上挺對受過酷刑四肢來說,就是自找罪受。四肢受不了,她自然將身子往下放,
但是一旦放到頭頸邊上,受過幽閉的下體和釘著石莖刺的乳房外加全身的傷都受
不了,受不了就只好再挺,用不到人家來折磨她,自己拉上拉下就可以將自己折
磨的死去活來。此刑還有一個對心理極具挑戰的地方,那就是她再往下也只能到
下巴前,木人的喂水時間又間隔地特別長,所以她掙扎得次數多了,當然饑渴難
耐,就會想喝辣椒水,但任你怎樣將身子往下拉,就是夠不著。口渴難受加上精
力消耗,她任是鋼筋鐵骨也要屈服大聲求饒了。

  第四種叫冰牢猴子拉繩。將她的身子放在一個鐵箱中,鐵箱內是一把把尖刀,
剛好抵緊她的身子卻並不刺入,將她的雙手吊在一根鋼絲上,她用盡全力拉鋼絲,
則拉動滑輪,木人將她慢慢往上拉,但是只要她一放手就馬上又回去了,她拉得
越重,木人升得越快,但是對她的身體損傷也就越大。從只要她不掙扎倒是沒有
什麼損傷。鐵箱底下有暗門,用機括將冰水慢慢地壓上去,冰水一浸到雙足,從
釘骨的傷口中流向骨髓,她由刺骨到寒心,自然抵受不住,受不住就會去拉鋼絲,
拉鋼絲,她整個人都會從刀山上拉過,利刀割膚疼痛之極,她就會停下來,冰水
繼續上漲,浸到陰部忍受也就到了一個極點,她受不了又會往上拉,一拉利刀就
繼續割,這樣她反復在刀割和冰水浸之間選擇,就如猴子爬樹又上又下,到了她
半個小時不拉,木人就將她放出來,歇上一個小時,接著再來,直將她全身拉得
都是刀口才作罷。

             第43章苦牢二下

  第五種叫作火牢蕩秋千。將其雙手十指用極細的天蠶絲捆在鐵牢的架上,再
將其雙足和身體成幾乎合攏的捆住,將腳趾也同樣捆著。兩個乳房從乳根到乳頭
也都用天蠶絲捆在架上,陰戶也用天蠶絲串了同樣吊著,幾條天蠶絲是平行的緊
挨著。將她的身子吊得靠近牆邊上,然後從牆的一側向內噴熱火,這熱火一烤她
半邊的身子自然擋不住火灼之苦,所以她會將身子努力蕩起來,遠離熱火。等她
將身子用力蕩到那邊,那些繩子已經嵌進了她的皮肉之中,同樣苦不堪言,但是
比起火灼來又要好受些,等她喘過氣來,這邊的牆又開始噴火,她為了逃避只有
將身子又蕩回去。這樣她就在烈火的燃燒下不停地自己將身子像蕩秋千一樣的轉,
直到她轉得失去意識,繩子晃動不明顯了,木人就會將她放下來,讓她恢復一下,
接著再來,任她呼天搶地都沒有人來理睬。

  第六種叫釘牢播種子。在鐵牢裏撒一層細小的鐵蒺藜,然後將她四肢攤開背
向上比較寬鬆的綁在地上,四肢剛夠將身子微微撐起來。然後在後背上是小心地
將一根根細鋼針插著,鋼針進入並不深,所以開始還可以忍受,但是鋼針上有一
塊巨大的鐵板。當她的人被放在鐵蒺藜上,沒多久正面向下的身子無一不疼,她
的四肢能動,自然想將自己撐起來,但是一撐起來就碰到了上面的鐵板,鐵板就
自然地將鋼針壓下,她負痛就只能再趴下,但是趴沒多久,又受不了,再一起,
鋼針又進了,而且鐵板還是活的慢慢地往下壓,到最後就幾乎將鋼針大半都壓進
了她後背。這刑極慢一天一夜才將鋼針壓進去。到了鐵板不能再下的時候,木人
就進來將鋼針取出,然後將她翻過來,從正面插入將都是針孔的後背放在鐵蒺藜
上,這樣沒多久,她又會將後背撐起來,正面的鋼針就如同剛才那樣慢慢地再插
入進去。這刑具曾經給中度的一個江湖大盜用過,一天一夜五大三粗的一個男人
就嚎叫得不像話了。

  第七種叫做沙牢揠苗助長。先將她的四肢呈大字形用滑輪拉開,然後將她周
身都用粗沙埋起來只露出一張吸氣的口用管子接著。那口還不是全張的,用天蠶
絲從左右兩邊縫了一半,只留下當中一個小洞。然後滑輪不停地慢慢將其四肢拉
長,速度很慢開始幾乎感覺不到,只是覺得沙子在慢慢地滲進傷口,磨擦得皮肉
極痛,但是到了一天一夜,全身的筋骨就開始慢慢拉開了,你想縮回來也行,如
果你用力將繩子拉一下還真能縮回來,但是你力量一泄,滑輪就迅速將你拉開,
速度之快使受刑人覺得皮肉瞬間被扒下,但實際上卻沒有。如果你不想回拉,那
麼全身的筋絡和骨骼都疼得你受不了。而在一拉一松之間,沙子進一步刮拉傷口,
疼痛倍加。再加上呼吸和飲食都極其困難,所以此囚禁最是狡猾,讓受刑人的意
志受到極度的挑戰。此刑在東遙用過,沒有人能挺過三天的,可是艾麗絲足足在
沙中被埋了十五天,第十五天,把她拉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個沙人了,因為
她不停地收縮,甚至連下體內都堵滿了沙子。宮達用了三天時間才將她的傷口清
理乾淨。

  七種監押方式輪流施用,在三年中將艾麗絲的傲氣一點點地從她的身體中抽
出去。

  其實最讓艾麗絲不能承受地還不是酷刑,而是那死一樣的寂寞,除了她自己
的慘叫沒有任何一點其他的聲音,沒有喝罵,沒有澆水,沒有審訊甚至沒有侮辱,
只有靜悄悄的牢房,安靜已經達到了她能清晰的聽見自己心跳以至於脈搏的搏動。

  寂寞有時是一種更殘酷的酷刑,它使艾麗絲常常在昏迷醒來時,不明白自己
為什麼要受拷打,為什麼要被孤零零的押在這裏,有時候她會覺得自己是真的有
罪的,不然為什麼要在一個地獄一樣的地方受罪,卻得不到一點回應呢?哪怕是
一句惡毒的鄙罵,也會讓她覺得感激莫名的。

  更重要的是除了寂寞還是黑暗的恐懼,你三年來一直生活在沒有光的地方,
你在受苦卻不自知苦來自何方,只知道苦難無窮無盡。黑暗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
說:「你是個罪人,你罪大惡極,所以你才受到如此殘酷的對待,但對你來說,
你是罪有應得。」開始艾麗絲還竭力反擊,「我不是,我不是,我是被冤枉的,
我是無辜的,我是個頂天立地的人。」但是到了後來她開始懷疑起自己來,到底
是不是有罪,到底是不是罪大惡極,有時她自己也被折磨的弄不清楚了。

  到了一年一度在大太后、天雷絲王后墓前拷打的日子,她終於能見天日,她
不但不對當眾受辱拷打充滿仇恨,反而對這樣的日子渴望起來,當她再一次被關
押在黑暗中時,她拼命在思念出去的日子,並希望下一次早點來。人最難的是戰
勝寂寞和恐懼,戰勝自己對親情和愛情、友情的渴望,如果能過這些關那也就不
是凡人了。艾麗絲過不了,她在第二年開始神經就有些失常了,沒有聲音,她就
盡力製造些聲音出來,她對自己笑,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笑,有時候又哭,同
樣也不知道為什麼哭。她一個人拖著半根舌頭含糊不清的說話,只要是清醒她就
說,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甚至於她開始幻想,幻想吃各種好吃的東西,睡在溫暖
舒適的房間裏,抱著孩子,倚著夫君,受著父母的寵愛,開始幻想結束的時候她
還會失望的大哭,到後來她就不哭了,每次都在幻想中傻傻地笑,有時笑得很瘋
狂,當她清醒的時候,她自知自己這種狀態再下去就會徹底的淪喪,所以她開始
在清醒的時候用身上的力量開始封閉自己的一部分記憶,關於那些東西的記憶,
只有她的孩子能將這種記憶勾起來,否則任何逼問,在記憶封鎖面前是無能為力
的。這是她在密錄中看到的魔在吸取人力量時用的一種方法,現在她把這種方法
用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會不會靈,姑且試上一試。但是這種方法有很大的後遺症,
那就是記憶封鎖解除後,如果得不到及時的關心和愛護,那麼她會進入無可救藥
的瘋狂。但是即使以後她有平反的那一天,即使那一天她還沒有死,她拿什麼來
面對自己,於其清醒倒還不如瘋狂,所以她在第二年上開始背口訣,聚集能量來
封鎖自己的記憶。

  到了第三年上,她很盼望有人能來看她,給她一句罵聲也是好的,她開始狂
呼亂叫,或者是長時間的發呆,什麼東西也想不出來。黑暗中的那個聲音出現的
次數越來越多,到了完全擾亂她思維的地步,這使她的記憶中有一半已經開始不
相信自己,也許那個聲音說得是對的,她的確有罪,她需要贖罪。但是每次她這
樣想的時候,心靈深處有一陣陣的巨痛,又使她不願意這樣想一去。在這座人間
地獄裏,她熬足了三年,該輪到被發賣了。當她被押到畜生市場面對著數不勝數
的買主時,她反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終於不要再去那個鬼地方了,見到陽
光,她的自信又回來了。

  葛非原來已經知道她在監獄中狂叫,自以為三年監禁已經收服了她的不屈之
氣,但是當她看到發賣臺上,艾麗絲的那只獨眼中又開始有神彩時,她知道,這
個傢伙沒有那麼容易就馴服。

  第44章畜役一,返宮寒來暑往十年光陰過去了,受了三年苦刑,三年苦役,
全國示眾和三年苦牢的艾麗絲被從牢中提出來,大法官宣佈國王的旨意,從今天
起將賤畜生交給天下的老百姓審問,誰都可以來參加拍賣。拍賣不是用錢,而是
參加都必需報出誰受她的禍害最大,誰就有權取得優先。各大家族和各大門派都
紛紛報出自己受當年艾麗絲的迫害,反正誰都想率先取得權利,因為大家都想得
到寶貝,她埋藏的珠寶特別是那些密錄和寶劍,要是得到了,稱雄武林不成問題,
甚至於可以稱雄天下。所以各門各派都極盡編造之能事,到後來有多少罪名,大
法官的隨員足足記了百萬字,連瑟萊伊都看得不太相信了,但是天莉亞說得好:
「大家無非想得到東西,我們只要讓人監視著,她說了,我們捷足先登,豈不是
省了力氣。」

  結果昊天宮先取得權利,向朝廷付了象徵性的一分錢,拿到了一年的賣身契,
這契約一式三份,艾麗絲也拿到了一份,她赤身露體無處存放,還好有一隻收藏
她判決書的早已被血浸黑的布包,行刑手就將東西塞進布包裏。昊天宮特製了一
個馬具套在她身上,馬具後拖著一輛板車,車上放著死難的烈士的木牌,一車子
的木牌都刻得密密麻麻的名字,有三十萬之多。艾麗絲跪趴在地上拉車,她要將
車拉到昊天宮去,昊天宮的八個彪形大漢持著手臂粗的象皮鞭押車,稍有鬆懈巨
鞭就抽過去,才走了半天路,艾麗絲後背收口的傷就已經皮開肉綻了。她支撐不
住倒地昏去,那八個大漢也不將她弄醒,任她在烈日下曬著,過了一會兒傷口被
蒼蠅叮得極癢,她又醒過來,咬著牙繼續拉車。每走幾步路,她就被迫叫駡:
「我是十惡不赦的惡魔淫妖,是永世不得超生的賤奴畜生。」若是不叫,更讓她
受辱的刑法就會在大路上臨身,她已經被侮辱、折磨過三次,自從上次在格萊伊
面前受辱以來,她再也不能忍受在人來人往的大路上,在性器官上受各種各樣的
羞辱,所以她寧可叫駡也不願再受辱。但是她只有半根舌頭,那大漢們常常嫌她
叫不清楚,為此又受了許多折磨。一路上,百姓夾道觀看,紛紛投石斥駡,艾麗
絲忍辱含垢只管自己爬著。

  一個月後總算到了昊天宮,先被押入一個只有半人高、半人長、半人寬的地
牢內將息身體,那地牢極窄,到了那裏面只能曲起身子躺著。過了半個月傷勢稍
稍平復。昊天宮的六位宮主召集了百萬宮眾,將艾麗絲押到後山的門口,命人將
她成大字形赤條條的釘在門檻邊,每天上宮眾人從她身上踐踏過去。昊天宮有的
被她殺害了父母,有的在戰爭中喪夫失子,有的妻離子散……對她何止是狠之入
骨,他們從她身上踐踏過去有的故意踩頭、有的踩雙乳、有的踩下體,每日被幾
千人踩過,她每天都渾身青腫,晚上要被泡在特製的藥酒中才能恢復。如此過去
了一個月,昊天宮在後山搭起了刑台,將艾麗絲原來的下屬沒能逃往龍海絕地的
人都帶了來,那些沒在屠殺中死去的下屬再加上家人也足有五、六十萬之多,他
們目睹上百萬人在大清洗中被殺,自己們這些年又受盡折磨和冷眼,有的對艾麗
絲恨之入骨,有的即使同情她但為了自己的家人也迫不得已背叛她。六位宮主為
了讓這些人證明自己的確已經與賤畜生一刀兩斷,下令為首的隊長以上的宮眾都
要選一樣刑具,率自己的小隊對艾麗絲用刑,十幾萬人的隊長算起來有上百個,
上百樣酷刑用過去,三個月中可憐艾麗絲在刑臺上面對著舊日的下屬,任由他們
辱駡、折磨,忍受著眾叛親離的心理折磨,每日都在淚水中昏過去,又在淚水中
醒過來,對下屬她是內疚比仇恨多,強烈的負罪感使她並不怎麼反抗下屬的用刑,
除了在實在忍受不了的時候慘呼號叫,她一般總是用比較配合的姿勢來接受刑拷。

  六位宮主對此很不滿意,所以她們又下令讓她把過去所犯的罪行重招一遍。

  她的很多罪行都是胡編的,說到後來都是牛頭不對馬嘴,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在說什麼,再加上含含糊糊,更使六位宮主以為她在故意搪塞更是加重用刑。在
所用的刑裏有兩道是前面沒有用過的。一道是將她被鞭笞得血糊糊的哺乳器官用
鐵夾夾得鼓鼓得,然後命令行刑手小心地將表皮的肉一小塊一小塊的雕出來,在
雙峰上各鑽了三十六個洞,再將豆腐雕成大小相同的塊塞進去,在上面將皮小心
蓋住,然後在雙峰下架起炭盆,用火慢慢的煮烤一會兒,倒過來再烤一會兒,左
右也是反復的烤,直到將裏面的豆腐烤熟了,將豆腐取出,豆腐放在盤裏,讓那
些家中死難特別多的下屬品嘗,再用冰水猛澆燙得半熟的雙峰,用針在熟上細細
的紮遍,滲出血來了,用膠條裹住,等完全粘住了,再將膠條撕下,將一塊塊的
血肉都扔下台去,讓那些觀刑的撕拉甚至咀嚼。艾麗絲被這道先挖肉、再燙、後
冰、再針刺、撕皮的酷刑折磨的直吐白沫,兩條腿都鬆軟地掛在了刑架上,掙扎
不動了。

  第二道是先用鋼刷刷了她的下體一直刷到刷不進去為止,先將她弄得死去活
來,連聲哭叫,然後將她放在一隻冷水桶中,手足都在桶壁上緊扣了。在水中放
了許多的汪家刺魚,這種魚是吃魚的,牙非常利,又特選那種鱗特長,須特利的,
然後慢慢將水燒起來,那汪家刺魚,受不了水熱自然要找個地方去鑽,汪家刺魚
沒有其他地方可去,就在她身上鑽來鑽去,她本來就一身是傷,汪家刺魚在她身
上亂鑽亂咬,艾麗絲已經痛得金星亂飛,在桶中又掙扎不得,只得連聲哀求,請
眾人看在老相識的分上就讓她起來,讓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六宮主說了如果
她肯招出東西的下落,她馬上可以起來,艾麗絲問什麼東西,六宮主耐著性子把
要的東西重複了一遍,奇怪了艾麗絲明明知道這些東西,而且這些東西就是她親
手放的,但是腦子裏就是有一層隔膜,使她想不起來。她心裏略覺寬慰,看來記
憶閉鎖術還是有效果的。艾麗絲胡扯八道一會兒,小宮主也看出她沒存心招供,
更恨她拖拉,便下令將火燒大了。不一會兒就有汪家刺魚發現其他地方都一樣熱
但是身子下面兩腿之間比較涼快,所有的魚都一窩蜂地往裏鑽,都使足了勁道拉
過外體向裏面鑽進去。一絲絲的血伴著艾麗絲不像人樣的叫聲在鐵桶上漂起來。

  艾麗絲突然想起一道菜叫做泥鰍鑽豆腐,想那豆腐是死的,若是活的恐怕也
是向她此時一樣的受熬煎了。

  那魚鱗張開了進入她的下體,她覺得一片片的肉都被無情的刮下來,細肉伴
著血,將水桶中的水都染紅了,艾麗絲不停地慘叫:「呀,哎喲啊,放我出來吧,
你們要什麼我都答應。我不是人,大仁大量的宮主,就當你們可憐一條狗,可憐
你們畜養的一隻畜生吧。啊!我的下身沒了!啊!我的腸子被咬斷了。」她一直
在裏面卑賤的求饒,低聲下氣的哭泣,直到她覺得自己的膀胱和小腸都似乎已經
被這魚給咬穿了,老天爺大約也看她實在疼得受不了了,才很恩賜似地讓她昏過
去。

  把她從桶裏撈起來,並不將這些魚兒弄出來,反而將下體都堵上,那些魚沒
有了氣,更像瘋了似的往裏鑽,艾麗絲在昏迷中發出一聲慘厲的尖叫,痛醒過來,
瞪著眼睛坐起來想把和身子裏面的東西摳出來,但是雙手受制,只是徒勞的拉動
了鐵鏈,又痛昏過去。宮主們就讓那魚在裏面爛著,二天都沒將塞子去掉,艾麗
絲想要大、小解想得都發瘋了,宮主們一個勁地從她嘴裏把東西灌下去,艾麗絲
呼天搶地求她們將東西去掉,她的肚子和胃腸都要漲破了。到了第三天,因為天
熱估計著魚已經爛了,魚鱗和魚皮已經跟她下體的血肉粘住了,才將那些塞子拔
去,那些魚兒都堵在裏面,她想要大、小解,無論如何努力都出不去,行刑手將
她的手解開,她就用手去掏,那魚兒已經將通道塞得滿滿得,她使勁掏都掏不出
來,行刑手將小鐵鈀遞給她,此時她已經顧不得疼了,用勁吃奶的力氣自己拿小
鐵鈀去拉,她不容易掏出一條爛魚,卻自己將自己痛得昏過去。不多久被尿憋醒
來了,又用勁地掏,台下觀刑人見她自己一條條地將粘滿她血肉小魚掏出來,看
她自己將自己挖得血淋淋得,都覺得地獄中的苦刑也不過如此。

  艾麗絲花了半天的功夫才將這些堵進去的東西掏出出了十之七、八,她再也
不顧痛,不顧羞恥,在大庭廣眾之下努力地想將體內的髒物漲出來,她的力氣已
經用得差不多了,用力一漲,將通道的皮肉盡數漲裂,大部分的小魚還是髒物一
起湧出來,她氣盡力消,再加上巨痛難忍,竟然就昏倒在這堆髒物上,下體還為
斷地湧出骯髒的東西,圍觀的人群都捂住鼻子叫駡,行刑手忍住噁心,將她弄醒,
命她去桶中打水自己將自己和刑台洗乾淨,刑臺上的水用完了,又押著她去打水,
此後她受刑又多了一個任務,每天自己將要用的刑具都拖來放好,然後畢恭畢敬
的向六位宮主和宮眾磕頭,求他們賜刑,好像用刑對她來說不是一種痛苦而是一
種應當感激的事。葛非說得好,要讓她屈服最好的辦法是讓她自己完全否定自己。
  第45章畜役二,偷生艾麗絲之所以任他們侮辱而不反抗原因之一是她可以
就此而少受些折磨,也可以讓監視她的人少一點戒心,而且因為她放鬆皮膚來受
刑,反而使內傷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緩和,表面上看起來是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實際上她的力量反而在一點點的加強,她在等待時機,只要有一線生機她都決不
放棄,只要她能活下去,她就是勝利,就算受盡侮辱也總有討回的一天。

  待她受刑完畢後不久,她就被宣佈從事以下苦役。1、三更即起,將茅房沖
洗乾淨。2、清晨之前將各房的汙物倒洗乾淨。3、早上清洗馬棚、豬舍和狗棚。

  4、下午上山砍柴,自行拉下後到柴房將柴木劈好放好。5、晚飯後在苦工
房中將畜牲所吃的飼料都磨好才能睡覺。入睡地依然是那個狹小的地牢。每日幹
活前和入睡前,都要在墓地自撻百記,若不完成則第一次鞭打一百,山門下腳踏
一日,按次數加倍,若故意反抗或者有不當言行將處以酷刑。

  艾麗絲被重押著做苦工,她帶著重枷,身上不掛寸縷,拖著已經殘了的手足
忍著鑽心的疼痛用盡全力做工,一方面她要擺出柔順的姿態來麻痹眾人,另一方
面這樣的態度反倒可以讓她少受一些折磨,但即使如此,仍常常有完不成的時候,
鞭笞、火烙成了家常便飯。她唯一可以走的機會在下午的時候上山砍柴。但是眼
下她沒有力氣躲避監押,她只有用老老實實幹活給所有的人造成一個假像,那就
是她在折磨之下已經屈服了。一來二去四個月過去了,入了冬了,監押的宮眾見
她沒有什麼反抗也就漸漸地松下來,再說賤畜生已經是廢人一個,也沒有必要大
冷天的跟著到後山去吹風,監押人漸漸地就松下來,再加上艾麗絲十分聽話地每
天從山上乖乖自己拖柴下來,監押人也就不跟著再去爬山了,就在路口等著。

  後山有一個複雜的密道,是五百年前的五國大戰時留下的,在五國地圖裏有
記載,艾麗絲早年曾經在裏面練功而不被發覺,她一直在待監押人放鬆警惕,所
以在監押人不跟上山的一天下午,艾麗絲偷偷開啟那個洞口,並用盡全力將洞口
所有的通道的石門都放下機關砌死。然後就躲進了那條錯綜複雜的密道之中。監
押待到天黑還不見她出現知道不妙,連忙報告,他們發動了所有的宮眾上山尋找,
但是都沒有足跡。六位宮主懷疑她是自殺了,但是死要見屍,再說淫賤母狗豬的
頭上帶著一個鐵箍,要撞死自己沒那麼容易,她的手足無力,手上筋絡盡斷,也
自殺不成呀,若是上吊而死,那屍體一定在。難道她是逃跑了。一想到這畜生若
是脫困,只怕後患無窮,六位宮主星夜兼程將消息送報朝廷。

  瑟萊伊得報大驚,這是他最擔心的事,四年前發生過一次怎麼那麼不小心,
那次的嚴重後果還歷歷在目。瑟萊伊立刻下了全國通緝令,賞金百萬,只要能將
淫賤母狗豬再捉回來什麼代價他都會付。

  那個密道中艾麗絲儲存過水和糧食,供她吃上幾個月都不成問題。以前那些
乾糧她吃著直皺眉,現在卻是人間美食,她起初還想在洞內讓自己恢復到五成功
力,但是整整一個月過去了,她連好好地站穩都做不到,丹田中的內力沒有辦法
指揮手足,而且一用勁全身就疼痛難忍。她知道自己想要為自己報仇是做不到了,
現在她的希望全在格萊伊和其他兩個孩子身上,她得先將息身體,等到有了一點
氣力,這一帶的風聲沒那麼緊了,她就可以去找格萊伊了。

  想到十年沒有過好日子的格萊伊她心裏就如萬箭穿心,想到他穿的破破爛爛
樣子,艾麗絲第一個念頭就是給孩子做一身衣服和鞋子。昊天宮有一門絕技叫神
針功,凡是是練這門功夫的人都有一手好針線,艾麗絲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是
做衣服的工具倒不難找,洞裏有她以前穿過的衣服可以改,但是艾麗絲如今的那
雙已經佝僂變形的手哪里還能做針線活。但是一來在洞中無事可做,二來做母親
的天性使她根本就不怕手疼難耐,她用盡心思一針一針的挑著,幾乎每一針都要
紮在她的手上,她又耐心地將滴在布上的血繡成花狀,這是她第一次給孩子做衣
服,絕對不能馬虎。

  只要一有勁她就開始做,整整做了兩個月,手上全是針孔,總算將衣服和鞋
子都做好了,想到格萊伊穿上她做的衣服和鞋子和她生活在一起,把弟弟、妹妹
都找回來全家團聚,她心中突然覺得就是不報仇,也已經很幸福了。她揆情度理,
想著與孩子在一起的幸福生活,臉上不覺浮起一絲笑靨,在鏡子裏她看見自己傷
痕累累的臉上露出這樣一絲笑容時分外的古怪,她在這三個月中一直逼著自己看
鏡子,強迫接受鏡子裏的自己,如果連自己都不能忍受這個鬼樣子,孩子們怎麼
能接受呢?她已經用刀把頭箍給取下來了,儘管頭皮幾乎都被剝下來一圈,但是
自己不用帶著這個人人都知道的恥辱標記招搖過市,總算也值得。臉上的烙印很
難去掉,好在山洞中有面具倒也不難,至於身上那八個讓她一看到就全身發抖大
字,她已經用傷藥填滿了,到時再穿上多幾層的衣服應當不會有人發現。

  到了第四個月,她的內、外傷雖然只恢復了三成,但是已經能夠支撐著木拐
可以走得比較順利了,她不能再等了,想到孩子已經受盡折磨,她的心都在發怵。

  她在夜色的掩護下從密道的一個出口離開,她已經改變主意了,從此她將和
孩子在一起,再也不提報仇,只要她的孩子快樂,她委屈都已經受了,要找也找
不回來了,還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看著他們平安長大,至於魔人之間的戰爭再也
跟她無關了,從今天開始她只為她的孩子活,為她自己活著。

  錢能通神,她化妝成一個老頭,幾百兩銀子順利地租到了一輛車,她耐起性
子慢慢的走,儘量不讓人懷疑,過了半個月才到了放天雷絲的靈位的宗廟,想到
馬上就可以讓格萊伊脫離苦海,她的內心湧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幸福和溫暖,格萊
伊,格萊伊,她心裏在一遍遍的呼叫著,我來了,你馬上就可以不再過悲苦的日
子了。

  第46章畜役三,撕心她在神廟外徘徊著,用什麼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
通知格萊伊呢?叫人當然不行,格萊伊是她的兒子,母子之間本來就有天性,艾
麗絲對自己的孩子有一種特殊的招喚方式,以前她功力受制,發揮不出來,現在
雖然不能運用武功但是功力還是有四成可以運用。她在神廟附近找了個山洞住下
來,然後在夜深人靜之時,就到月光下慢慢地運用千里傳音,她的聲音傳到格萊
伊的耳邊。「格萊伊,我是媽媽,我來接你啦,媽媽還有錢,足夠你過上好日子
了,你再也不用看人家的臉色了,你聽媽媽的話,三天以後,三月一日的晚上,
你到後山那塊有點空曠地平臺上來,我們一起走。」

  每天晚上她都把這種聲音發一次,她相信如果沒有問題,格萊伊應當能夠聽
見,一想到馬上見到格萊伊,她已經覺得渾身發抖,她不知道該對孩子說什麼,
說愛他,說想他,不,這都不能表達她對孩子的思念和喜愛,對什麼也不說,用
時間來證明她對孩子們的愛,他們一定會接受自己的,想到這裏,她興奮地從嘴
角溢出血來。

  第四天晚上終於到了,她開心極了,她在月光的陪伴下,拄著拐棍用最快的
速度來到了那個平臺上,平臺周圍都是樹,應當是最好的掩護,她遠遠地看見平
臺上有一個小小的人,她幾乎是半撲著過去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孩子面
前的,她只知道,自己明白的時候,已經在抱著孩子的腳哭泣了。她說不出任何
話,她抖動地手摸到了格萊伊身上破爛的衣服,她就手忙腳亂的取過包裹,她拿
出了衣褲和鞋子,顫抖著嘴唇含糊的說:「格萊伊,格萊伊,我的寶貝,你試試,
合不合身,這是媽媽給你做的,你試試,要是不好,我們下次再做……

  「你自由了,從此你會像所有的孩子一樣,開心的生活的,媽媽保證,讓你
生活的很快樂,我有錢,我們也會有房子住,還有你馬上會有弟弟妹妹,那多好。

  格萊伊,媽媽的話你聽得高不高興?」艾麗絲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她
太興奮了,這是十一年來她最開心的時刻。

  格萊伊還是目無表情的看著她,艾麗絲說了一會兒抬起頭來,討好似地將衣
服和鞋子都捧給格萊伊。這可是她用了兩個月時間完成的,格萊伊應當會喜歡吧?

  格萊伊接過衣服,突然他把衣服和褲子用力抓住,「刷拉、刷拉、刷拉…
…」他像對待刻骨的仇敵一樣地將衣褲撕成了一條條的布絲,然後將鞋子的面和
底都撕開來,扔到了艾麗絲的臉上。他的眼睛裏是一股怒火,一股令艾麗絲不寒
而栗的怒火,她從來還沒有這樣對一種怒火如此膽戰心驚過,她努力從臉上擠出
笑容,並且一相情願的想著或許是孩子受了太多的折磨,所以不能原諒接受她吧,
他能來就很不錯了,說明他還是肯給自己機會的。她將東西抱起來,繼續笑道:
「做得不好,你不喜歡是不是,沒關係,媽媽下次再做。」

  「閉嘴,我沒有你這樣的媽媽,我的媽媽是天莉亞王后,她剛剛收我做了她
的兒子,你這該死的傢伙,陛下早就在等你了,你終於自投羅網了,我已經報告
陛下了。」艾麗絲的話還沒說完,格萊伊那尖銳的童音突然打斷了她的話。艾麗
絲難以置信地看著格萊伊的臉,她以為自己聽錯了,然後她聽見一聲斷喝:「淫
賤母狗豬,你終於又落網了,這次都虧了格萊伊,你等著受懲罰吧。」緊接著衛
一隊士兵沖上來,將她按在地上,麻利地用鐵鏈穿過她的肩胛,這次她一點都沒
有掙扎,她覺得自己的心像衣服、褲子和鞋子一樣,正在一條條地被撕開,她只
是笑著看著格萊伊,輕聲地問:「格萊伊,這不是你做的,你是被逼的,被逼的,
是不是?是不是?」

  「別人誰也沒有逼我,是你逼我這樣做的,你為什麼總是要纏著我,總是不
放過我,我不是你的孩子,我沒有你這種媽媽,記住,我們之間如果有感情的話,
那就是我對一個魔鬼的恨,對一個暴徒的仇,我恨你,現在,我決定聽善良的天
莉亞媽媽的話,徹底忘記你,把你從我的心裏和血液裏清除出去。」格萊伊兇狠
地說著,他覺得如果不這樣,他受不了,不狠毒他會馬上軟弱得哭出來,不,他
決不能哭,他不能讓她看到他的內心對她還有一點在乎。

  艾麗絲突然大笑起來,她一刻不停地笑,從平臺到監獄立即動刑審問,她始
終在笑,笑著看那一張張冷漠厭惡的臉,笑著看自己的血肉飛濺開來,笑著昏死
過去。

  她已經被捆在京城的受刑臺上整整熬了一個月的酷刑了,瑟萊伊要她招出逃
跑的路線,艾麗絲毫不猶豫地說了,那洞裏的東西原來都打算給格萊伊的,現在
還有什麼好可惜的。從被捕開始,她就把撕裂地衣物抱在懷裏,受刑地時候那堆
完全破爛的衣物堆在刑臺上,沾滿了她的鮮血,她只要有間隙就呆呆地看,好像
那是她的孩子,是她的格萊伊。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誰都可以出賣她,但是格
萊伊不可以,被格萊伊出賣那是在一片片撕她的心,她的心好像是這堆衣物已經
被格萊伊撕得血淋淋的了。

  最後一道刑法施刑時,國王王后和王后新收的義子格萊伊都來觀刑,行刑手
將她的手足緊緊地捆在鐵板上,用沸水先澆幾遍,澆得發紅了,再用冰水澆幾遍
澆得發青了、麻木了,再用棍子打活過來。艾麗絲扭動著胸膛、小腹,一次次悲
苦的撕嚎著,甚至發出了淒厲的慘號,到最後當她幾乎麻木到沒有感覺的時候,
行刑手開始用鐵刷子從手指上刷過去。鐵刷刷進了皮肉,十指連心,她痛得連心
都要吐出來了,她用臀部用力一頂,扯動著吊著殘發的發環,呵呵了兩聲巨叫,
死過去了。

  行刑手用煙把她弄醒,接著再用水輪換的澆,因為國王認為上次釘骨斷筋還
是沒有讓她受到足夠的教訓,所以有必要給她一個沉重的警告。行刑手就這樣澆
幾次,刷幾次,最後活活地將她的手足的指骨到背面的一半都刷成了磷磷白骨,
然後再用小斧頭,半寸半寸地將骨頭從手足上砍下來,紅白色的骨髓流下來,艾
麗絲的大、小解也就跟著流下來,她只是顛動著腦袋,無意識的呀呀地叫喚,挺
不過去就昏死,醒過來繼續地叫著,等到行刑手將她手足砍得只留下近手、足腕
還有二寸時,她迷迷糊糊地看著臺上天莉亞身邊對天莉亞笑著低聲說話的格萊伊
一眼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一次醒後她不笑了,她開始哭,她對著那堆衣物哭。將她放在刑臺上,
她就忍著手足的斷骨巨痛爬過去將衣物抱在懷裏哭。她不斷地親著那堆衣服,她
所有的夢想都毀滅了,而做這件事的人卻是她的兒子,現在他在別人身邊笑著,
而他從來都沒有給過自己笑臉,艾麗絲所能做的唯一讓自己被悲傷壓得透不過氣
來的心寬鬆一些方法就是哭。

  她在昊天宮還是兩個月的刑沒有服完,昊天宮的六位宮主親自來監押,他們
把她拖在兩匹馬中間讓她的斷手背托著重枷,用斷腳掌在沙石地上走路,存心折
磨她。但是她不在乎肉體的痛苦,這和她此時心上的傷口比起來算什麼呢?瑟萊
伊仿佛要故意折磨她似地,將那堆撕碎的東西掛在刑枷上,艾麗絲一路跌跌撞撞
地走,一路什麼話也不說地哭泣,任你怎麼打罵,她就是哭,一直哭到那只完好
的眼睛都流出膿血,看東西都模模糊糊了。宮達還真怕她全瞎了,用藥把兩隻眼
睛都包了,血淚還是從布包裏滲出來。

  第47章畜役四,淪喪她被押回昊天宮後自然又是一番極無人道的嚴刑,此
時的艾麗絲已經失去了鬥志,格萊伊的出賣使她完全對一切都絕望了,她開始自
暴自棄、自輕自賤,宮眾受了上次的教訓後對她看押的極緊密,動輒是鞭打、鐵
烙,但是她總是擺出最合作的樣子,虐來順受,她好像一步步地在迷失自己逐步
走向葛非所預料的那樣,沒有了傲骨,沒有了信念,成了一個只有活氣的東西。

  在昊天宮的一年苦役後,她又被押送到玉門、風雪山谷、洛家莊、何清門,
各服了半年的苦役,所受的折磨實在是非人所堪。接下來,她被押往乞丐幫,因
為天雷絲她曾經冒她之名屠殺了二十萬乞丐幫的弟子,所以她也要在總壇受刑一
年。

  現任幫主劉文玉,曾經與艾麗絲八拜為交,當年極是相得,一起共同抵抗過
敵人,但是在天雷絲的屠殺中,她的師傅、父母、夫君和一對兒女都慘死於刀下,
幾乎是滅了門,所以她現在對艾麗絲已經不是一個恨字能夠說明白了。

  艾麗絲被押到總壇後,被下令關押在一個只有一個通風氣孔的豎箱裏,豎箱
的周圍都是尖針,只要一靠近,尖針就深入體膚,艾麗絲的雙足只留下了腳背了,
站不了多久就想倒下去,但是一近尖針又被迫站直,她就站一會兒,倒一會兒,
到後來實在是太累了,身心的疲倦戰勝了身體的痛苦,她就任由尖針刺入體膚,
昏昏睡去。

  劉文玉召集了十萬弟子,在總壇設立了受刑場,立上死難兄弟的牌位,又准
備了本幫建幫以來的一百多種酷刑,外加刻意去收羅的刑具有二百多種。她一聲
令下,幫中的弟子將賤畜生押上來。十萬弟子一齊怒吼,要血債血還,艾麗絲被
押到牌位前,兩個弟子押著她使勁地磕頭請罪,將她磕得額頭上血流如注,人處
於半昏迷狀態,才將她扔到了刑場中央。艾麗絲聽著周圍的怒吼聲,嚇得不敢抬
頭,她企圖將身子縮成一團,但是五個弟子過來將她拉開,劉文玉大聲道:「行
刑。」幫中的行刑手便將刑具一件件的搬上來,用在艾麗絲本來已經傷痕斑斑的
身上。

  艾麗絲已經不知道自己死過去幾次了,好像他們的憤怒沒完沒了似得。每次
她醒來都不是被水澆醒的,而是被扔在廣場中央,一群幫眾將尿淋下來,把她全
身都泡在尿液裏,讓鹽水刺激她血肉混雜的傷口,她就在鹽津的巨痛中醒過來,
每次她看到的都是一張張極度仇恨的臉。劉文玉走下來,冷冷得道:「人家說我
們叫化子是世界上最下賤的人,但你是世界上最下賤的畜生,所以你只配舔我們
的腳和屁股,兄弟們把腳伸出來,讓她舔乾淨。艾麗絲勉強掙扎著爬起來,不,
她決不舔,僅餘的傲氣讓她覺得寧可死也不舔。劉文玉讓人把她的嘴用鐵條撬開,
艾麗絲就是不肯把舌頭伸出來,她的舌頭只有半截,不伸出來,劉文玉倒還真沒
有辦法。劉文玉冷笑道:「你不肯舔,那說明還沒讓你下賤到家,弟兄們把狗箱
給我裝過來。叫化子們推過兩隻大木籠子,裏面都是發著各種惡臭的賴皮狗,長
著各種各樣奇怪的瘡,生得窮兇極惡。艾麗絲自從上次受過極度的獸辱後,對這
些野獸已經怕得要命,現在看到比那些野獸還要噁心的惡狗,更是魂飛天外,跪
爬到劉文玉的腳下,苦苦哀求,她寧可舔,也不受這種侮辱。劉文玉獰笑道:
「給你一個教訓,叫你記住,本幫主是你的至高無上的主人,你不過是個最下賤
的畜生奴隸,幫中任何一個兄弟都可命令你,如果你敢反抗,你就記住今天的享
受。說完她下令把這畜生帶進其中的一個木箱中,讓那些已經服了催情藥的惡狗
好好取樂一番。兩個幫人把全身都在抖動的艾麗絲拖了進去。然後幫中的兄弟一
邊聽著她咿咿啊啊的淒嚎,一邊吃著烤雞肉,沒多久那個聲音開始斷斷續續,到
了最後什麼聲音也沒有了,劉文玉下令把她拖出來。

  幫眾們一看,也都嚇了一跳,這還叫人嗎?全身上下爛成了一團,兄弟們都
恨她之極,但是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覺惻然。劉文玉命人將她涮洗乾淨,上
好了藥拖到廣場上示眾,特別將她的兩腿分開,叫幫眾們都看清她受的糟蹋。等
她有了點力氣,劉文玉下令讓她將幫眾們的腳都舔乾淨,艾麗絲再也不想去獸籠
了,她趴在地上,努力伸出舌頭一隻腳一隻腳的舔過去,稍微慢了點,一腳就踢
過來,那些幫眾還故意踢她被咬爛的雙乳和下陰,看她被踢得全身萎縮都樂得哈
哈大笑。

  足足拷問了快兩個月,在她身上甚至用刻字的小鐵條烙滿了各種罵人的,侮
辱人的話,(叫化子罵人沒有對手),把她折騰的奄奄一息,勞動宮達特地從京
城趕來給她治傷,宮達費盡心機,她也是整整過了半個月才開始喘過一口活氣,
宮達對劉文玉說:「拷打不要超過現在這個程度,否則她可真的會沒命的,到時
候劉文玉也交不了差,」葛非笑道:「劉姐姐,幫裏有的是折磨人的玩意,也不
定非得用酷刑啊。」

  待到她稍微復原能夠爬行以後,劉文玉命令幫眾押著她,帶著巨枷和五條穿
身的鐵鐐去要飯。她被迫三更即起,先在靈牌前的一個特製的木架上坐上去,木
架頂頭各是兩根小長棍分別插入她的陰道和肛口,木架旁邊有機關,只要手一按
下去那木棍就會往上不斷地捅,用力越大捅得越厲害。艾麗絲開始自己輕輕的捅,
後來幫眾火了,重重得壓了幾次,將她整個人都頂起來,艾麗絲才曉得厲害,幫
眾告訴她要是她敢不認真用力的捅,那就將她捅到最高點然後一天讓她在刑架上
坐著,艾麗絲沒辦法,只得一邊叫喚著,一邊捅,捅到了百下,便將她放下,命
她挨家挨戶去要飯。她身上的八個黑字的標誌,她臉上的烙印,不著寸縷的身體
都表明了她的身份,你說老百姓恨她都來不及,哪能要來什麼飯,態度最好的是
吐唾沫,倒大糞,一般地都用柴棍、竹棍抽,厲害的備有鞭子甚至門杠,有些還
用烙鐵,接連要了二天飯,到了快入更了,除了要到舊傷上舔上的新傷外,什麼
也沒有。沒有要到東西,當然要挨打,連加了大、小便的殘食都沒得吃。她跪在
刑場中央,又累又餓又渴又傷痛,只有蠕動著嘴唇向劉文玉求饒:「劉幫主,求
求你給我一口吃得,給我點水喝,我明天一定好好去要,好好去要,我會要很多
很多飯,你給我點吃的吧。我餓,好餓,我已經二天沒吃東西了,我好餓。」劉
文玉也怕她餓死,見她已經告饒得嘴唇都是血泡,便叫人端了碗豬食過去,艾麗
絲貪婪地趴著吞噬起來,現在她根本不恨這東西噁心了,反而只覺得太少,要是
能讓她吃個飽有多好。

  接下去幾天她還是什麼都沒要到,再要不到,就要進獸籠了,一想到那個籠
子,她就連心都要跳出來了,怎麼才能要到飯呢?她在幫眾的監押下來到一條臭
水溝裏,溝裏頭有下水道沖過來的剩飯和剩菜,但是摻著各種骯髒的東西,她趴
下去撈起來,趴了半天,總算撈滿了一大大碗公,今天可以交差了,她甚至有些興
奮起來,總不用挨打,可以進牢房睡了吧。誰知道捧到劉文玉面前,劉文玉拿起
鞭子就抽過來:「這麼髒的東西怎麼吃,把這個沒有用的畜生押到獸籠去。」不
管艾麗絲怎樣哀求,幫眾還是把她拖進去了,他們又可以聽到她驚恐的呼叫,淒
厲的哭聲了,看到完全變形的扭動,氣盡力竭地爬行逃跑了,早上又一定可以看
到一具印滿狗牙和狗污漬的女肉棍。老實說距離上次已經兩個多月了,大家都有
點想再看看了。

  艾麗絲這回學得更聽話了,為了逃避那些惡狗,她用嘴把骯髒的東西都吸掉,
一直到露出白飯為止,有時她還可以偷偷吞下去兩口,她已經好久沒有吃過白飯,
什麼滋味都已經忘了。她開始喜歡上了這個淘飯的工作,不用在劉文玉面前出現,
雖然被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但是比起那些慘絕人寰的酷刑來,好受多了。劉文
玉也發現了她的新樂趣,立馬縮短了要飯的時間,早上要完後,就把她拷打一番,
然後押進只有幾個氣孔的狹小的地牢裏,一個夏天過去,傷口都潰爛長著蛆蟲。

  冬天又將她一絲不掛的押跪或者倒吊在刑場上,還常常強迫她拖著殘損的腳
掌和手掌在若大的刑場上爬,說是給她熱熱身。劉文玉自從夫死子亡後幾乎夜夜
不眠,於是在她眼裏賤畜生就是個最好的出氣桶,高興的日子讓她休息兩天,不
高興了就使盡手段來折磨她。她叫工匠製作了各種各樣的木盒子,把艾麗絲的兩
只乳房用各種方法裝進去,把她的兩隻乳房塑造成各種形狀的怪物,又拿筆在她
身上畫來畫去,好像艾麗絲是一樣工具,一樣讓她心裏好受起來的工具,只有折
磨她才能讓劉文玉內心的痛苦得到釋放。所以在這一年中,艾麗絲幾乎半個月要
和死神來次約會,每次都是在氣若遊絲時被宮、葛二人拉回來。

  第48章畜役五,親絕好不容易在乞丐幫受完了折磨,她一下站是被押到哈
維家族去,接受親身父母和親人們的奴役。艾麗絲雖然不對他們存在奢望,但是
內心深處還是覺得可能會比原來要好受些。她一被帶到,照樣的受刑拷,受逼問。

  但是她就是想不起來,記憶閉鎖沒有開的密鑰,可是連下的人也打不開的,
所以她胡亂的招了許多地方,人們幾乎把全中度能找到洞都給找了,但是還是連
影子都沒有,有些人開始懷疑她是否是真的知道,但是江涯認定東西一定在她手
上,她不肯說,一定是在等她的孽種來救她,然後再圖東山再起。所以哈威家對
她的拷問反而比乞丐幫還要嚴厲,不過死去活來了兩個月,什麼也沒得到,江老
爺就更火了,剛好葛非受江大小姐的邀請來做客,葛非出主意說,讓她服奴役索
性不要給她一點休息時間,將她的意志完全擊潰,說不定答案就會出來了。

  江涯和斑竹夫人和津玉夫人一聽有理,他們完全忘記艾麗絲是哈威家的小女
兒了,大白天打發她去河里拉纖,和兩頭騾子連在一起,拉著哈威家所在河段的
貨船。這個河段特別的難走,所以平時就不用人拉,用牲畜來拉,艾麗絲被放在
頭纖上,她要是不拉,船就動不了,所以監押著一下就能分辨出來她有沒有用力,
可憐她拉著那極粗的苧麻繩,繩子都深深地嵌進她的皮肉中,有時她幾乎覺得連
骨頭都被拉出來了,後背上是一道道深深的血口,監押還不許她休息,她一休息
下來就把她換到二纖,讓騾子拖著她走,有時她實在太累了,想趴下來睡一會兒,
監押的鞭子就抽過來了,她甚至到了任你抽,我也要睡的地步,監押就讓兩匹騾
子拖著她走,即使你睡著了,也要叫你幹活,只要一看見她的眼瞼搭下來,就馬
上想方設法的將她弄醒,用極端的疲倦來逼得她完全的淪喪人性。

  到了夜間,她被帶到河邊的磨坊,整夜的拖磨鬥磨飼料,輪換的監押一樣不
許她睡,從夜晚一直到天亮去拉纖,她被逼著不停地拉,哈威家族已經聽說,她
特別害怕的就是進獸籠,所以早就準備了許多的野獸,只要她敢反抗,獸籠就在
等著她,所以她也就舍著身子拼死拼活的拉著。到後來她學會了睜著眼睛,一邊
爬一邊睡覺,據說沙漠中有些奴隸主為了讓奴隸適應在沙漠夜間行走,多半要練
得他們邊打盹邊走路,現在艾麗絲已經完全超過了這個層次,她在苦苦磨礪中可
以魂飛天外,而幹活依舊。

  她的身子在超過負擔的苦工中一天天的垮下來,外傷沒有好轉,內傷越來越
重。有時她邊爬邊咳嗽,嘴邊都是血絲,監工報告上去,葛非說,只管讓她咳嗽,
有歸元丹吊命,有什麼可怕的。陰陽搜魂刑的發作已經在一年前開始了,雖然每
月只有兩天,但是那兩天剛好和她的月事一塊兒來,她的月事本來已經很不對勁
了,每次來血特別多,子宮痛得好像又受一次幽閉,再加上兩天時間內白天如烈
火煆燒,晚間又如入萬丈冰海,全身經絡收縮痛不欲生。所以每個月陰陽之刑發
作後,她都要發寒熱,全身乏力,但是哈威家全然不顧她的苦痛,照樣要幹活,
做不完當天的磨工,輕則餓肚子,不給吃喝,重則鞭打、針刺、鐵烙,再下去就
會有其他酷刑侍候,甚至浸糞池,押入獸籠。哈威家發現除了獸籠外,她對糞池
同樣也很害怕,所以又多了一個威脅她的法子,她的身子積貧積弱,越來越經不
得刑拷,每次拷打帶給她的痛苦都到達了難以忍受的地步,可以說是剛開始受刑
的十倍。她也想盡力完成奴役,也想讓自己的處境稍微好些,但是奴役好像故意
跟她作對似的,今天完成了,明天必定比今天還多,完不成要受折磨,還得兩天
的活一起做。到了五個月間,她在大冬天的晚上拉了一夜磨,邊拉邊吐血,白天
又在河邊極大的朔風裏吹著,再加上河裏許多地方積了冰,船也格外難拉,她拉
了一趟已經全身都是虛汗,手掌拉著麻繩嵌得鮮血直流還都直打滑,拉到第二趟
眼前都是金星在飛,第三趟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吐著血栽進冰河裏,監
押開始還以為她裝死,後來見她真的在河裏不動了,把她拉起來,她就一直在昏
迷,嘴裏不時地嗆出血來。葛非給她看了看,葛非知道她的功力可以保證她的內
傷不至於死去,但是內傷很重,全仗內功壓著,一旦內力越來越弱,內傷也就越
來越重,最後會五內俱毀,吐血而亡。到了十年之後完蛋和她葛非無關,但是現
在不能讓她死。所以葛非給她喂了歸元丹,讓監押把她帶進地牢裏,暫時不要吊
在廣場上吹風,以免肺疾攻心。

  第三天天就開始下雪,雪透過地牢上面的鐵架落進地牢,在地面不久就積了
厚厚的一層,艾麗絲在發高燒,她一個勁地說胡話。她夢見母親給自己喂藥,給
自己餵食物,鋪著厚厚的床給自己睡,父親在房裏燒了暖和的火爐,一邊和她下
棋,一這閒聊。她不自覺在嘴裏喃喃自語:「娘,我好冷,我想吃飯,我想你抱
我,娘抱抱我。」過了一會兒她有點清醒過來,她爬到鐵牢口,拉著牽在她腳上
的鈴子,監押過來,艾麗絲斷斷續續但還是清楚地對監押說:「大爺,求你上報
老爺和夫人,看在她們曾經生過我的分上,給我一口熱湯,一床薄被好不好,這
樣我就算死也會感激他們的。」監押看她虛弱的樣子,歎了口氣叫另一個去報告。

  江大人剛好和家人在用中飯,聽了這話連胃口都沒了。

  「她還能說話是不是,把她押到廣場上鞭打三百,吊到叫不出來了,再押回
去。告訴這個畜生,我們不是她的爹娘,我們生不出這樣的畜生,她是個下賤的
畜生,就叫她找畜生當爹娘去,看哪條狗,哪只豬願意認她,她們就是她爹娘,
這次只給她鞭子,還是好的,下次再說,是糞池還是獸籠叫她自己選。」

  監押回來把江老爺和江夫人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艾麗絲的獨眼裏大滴
大滴的淚水流出來,她的心比雪還要冷,從口到腳都冷透了,監押把她拖到廣場
上,許多不幹活的老百姓都穿著厚厚的冬衣來觀刑。行刑手打一鞭,按江涯夫婦
的意思問一句:「說,江大人和斑竹夫人和畜生你是什麼關係?」

  「啊,他們是我的主人,我是他們的畜奴。」

  「啪!」一道血口子印上去。艾麗絲倒吊地腳不停地抖著。

  「畜生有什麼資格叫『我』?」

  「呀!是畜奴錯了,畜奴再也不敢了。

  「說,他們是不是生你的人?」

  「啪!」

  「呀!不是,畜奴不是他們生的,畜奴如此下賤,不是高貴的主人生的,是
畜奴病得胡說。」又是一道血口和前面的交織著。

  「那畜生的父母是什麼東西?」

  「啪!」

  「呀!畜奴是下賤的畜生,畜奴不知道父母是什麼東西,不知道從哪里來,
因為沒有父母的教養,才會幹那麼多壞事,你們說誰是畜奴的父母,誰就是。」

  「啪!」

  「豬欄裏那頭病得快死得母豬和肉攤上那條被掛著的狗是你爹娘,還不快給
它們嚎喪。」

  「啪!」

  艾麗絲在廣場的刑架上被抽得蕩來蕩去,昏過去,被冷水刺激得醒來,到最
後抽完了鞭子,監押就照命令將她吊在廣場上,她的呻吟聲到了上半夜就沒了,
監押實在很不耐煩的起來,把她再一次拖進地牢裏,鎖著。艾麗絲一連二天都在
昏迷,她口渴了,就迷迷糊糊地挪到雪邊,趴著吃兩口雪,餓了就再多吃兩口,
一連過去七天,她才開始清醒地睜開眼睛,她看著鐵架上已經放睛的星空,看著
成群結隊亮著的星星,突然哭起來。她用嘴堵著地面,嗚嗚地哭,眼淚把地牢的
那堆雪都沖化了,化開的雪水混著右眼哭下來的血水。她哭了許久,又一邊笑著,
一邊將那堆水一點點地吸進嘴裏,乾淨的雪水當然比尿液好喝多了是不是?人家
已經這樣虐待自己了,她再不愛護自己再作賤自己,怎麼行呢?她一遍遍地對自
己說:「艾麗絲,沒什麼了不起,天底下多的是孤兒,又不是只有你一個,沒爹
娘也沒什麼,有你自己就行了,你看她們不給你熱水喝,你自己哭了哭不就有溫
水了嗎?」

  一個月過去了,她已經又能幹活了,馬上新年要到了,年三十這一天,家家
歡慶,大清早艾麗絲就被帶出去洗涮乾淨,然後行刑手奉江大人之命,將兩隻新
割下來的豬耳朵縫在她的早被酷刑拉出許多道缺口的耳朵上,將一隻豬鼻子縫在
臉上,屁股上扒開新皮,將一條又長又粗的狗尾巴用膠粘上去,在她的鼻子上、
耳朵上、乳頭上、大陰唇和陰蒂上都掛上極大、極重的鈴鐺,然後破例給她一碗
滿滿的粥,艾麗絲也不知道叫她做什麼,只是貪婪的喝著粥,她喝掉了小半碗後,
想了一想,問監押,能不能把這半碗放在地牢的碗裏,她想留著喝。監押讓她把
碗帶著,將她帶回地牢,艾麗絲如珍似寶地將半碗粥倒進去,然後感激地對監押
謝了又謝。她捨不得就這樣把粥喝了,雖然她很餓,很想喝,但是粥到了晚上就
會結冰了,把粥冰放著,說不定有更餓的時候,可以用來充饑。

  吃過年夜飯,江涯道下面還有一個節目請大家開心,節目的名字叫豬狗慶新
年,大廳的正中央早就經過改造,是一塊鐵板,四周是鐵邊,鐵板下已經開始燒
火,監押將艾麗絲帶上來,扔進鐵板裏面,艾麗絲拖著鐵鏈,惘然的看著四周她
認識的七大姑八大姨,他們這是要幹什麼?把她送到這個鐵框裏,要幹嘛?突然
她覺得腳底好熱,不由自主的開始挪動,她一挪動,身上掛著的鈴鐺就叮叮鐺鐺
的響,腳下的鐵板越來越熱,她移動的速度也就越來越快,鈴鐺響得也就越來越
急,她不停地變換身子和鐵板接觸的地方,不停地尋找一塊冷一些的位置,使她
能夠靜下來,歇歇。但是她每換一個地方不久,那個地方就熱起來,最後無一地
方不熱,無一地方可以落腳,她只能一會用手支著身子,一會兒又用腳支撐,過
一會兒再翻過來用背,用臀部支著。眾人見鈴鐺在她身上蕩來蕩去,扯動著她那
經過喂藥後豐碩的雙乳,將她的下體不時的拉開又合攏,都覺得非常有趣,這道
節目的確是名副其實,看著她搖晃著豬耳朵,拱著豬鼻子,拔著狗尾巴,用力的
搜尋著,眾人都覺得很好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艾麗絲身子被鐵板燙得痛極,
眾人的笑聲又讓她羞愧和傷心之極,她想用手去將前胸遮起來,但是下身的烈火,
使她忍不住用手去扒鐵框,想要從這裏面爬出去。她不停的折騰,最後實在沒有
力氣,癱軟在鐵板上,江涯也怕把她燙死,叫人把她拖出來,全身傷痕上都是一
溜溜的水泡。江涯怕烈火攻心,叫人把她拖到外面的廣場的雪地裏去,就讓她凍
著,反正葛非大人說過,這樣的冷她雖然難受卻死不了,昊天宮的內力走得是陽
剛一路,最經得起冷。艾麗絲跪在雪地裏,聽著裏面的歡聲笑語,再也忍不住,
哇的一口鮮血噴出來,倒在地上。待到監押發現時,她已經凍得渾身發青,雖然
未被凍死,但是肺疾十分厲害。

  她趴在地牢中,迷迷糊糊地摸到那半碗冰粥,那就是她的年夜飯,還不錯,
還有粥喝。她一口口珍愛地咬著冰,冰冷的粥吃下去嚴重的刺激她的胃,她一陣
痙攣又接連吐了幾口血,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一連幾天都昏昏沉沉的喀血,
然後是一陣陣暴發的咳嗽。江涯一家人正過年過在興頭上,監押去報告,上面就
問要死了沒有?監押說那倒沒有。上面就一句話,接不上氣了再來回。

  艾麗絲掙扎著又活過來,她的內力自動消耗來補救肺疾,但是這就像飲鴆止
渴,這是一天天的在損失內力,使她對折磨的抵受能力一步步地差下來。對親情
的絕望的痛苦使艾麗絲開始瘋狂的幹活,以前是不給她休息,現在她是不想休息,
她寧可沒日沒夜的勞作,也不想在地牢裏痛苦的胡思亂想,勞作使她的身體疲倦,
卻可以使她的精神恍惚而想不起任何事情來。她知道自己的內傷越來越大,這樣
下去遲早會死。但是,她怕的不是死,而是她死後的後果,所以她一定要努力地
活著,起碼要活到她五十歲那年(交待一筆,上古時代人們都很長壽平均壽命可
以達到130歲,所以從二十歲到五十歲都被稱為青年時期,五十到七十都叫壯
年時期,七十到一百是中年,一百以後才能稱為老年,青年時期特別長而幸福所
以又叫黃金時代)為什麼要活到五十歲,好像她隱隱約約覺得,如果她能再堅守
十五年,就會有人來代替她,到那時魔主會被徹底消滅,雖然苟且偷生讓她覺得
生不如死,但是一想到常常夢見因為她的死,而造成屍橫遍野,到處是魔鬼橫行,
她就又覺得活著的意義了。所以有時她還會偷偷地練功,使自己的內力得到一定
的補償,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支撐到什麼時候,但是已經受苦到這份上,再不受下
去自己以前所受的苦不都白費了嗎?

  轉眼到了團圓節了,再過一個月她就要去新的地方了,那天拉完纖以後,別
的牲畜都在休息,她還在江邊拉著砌堤用的石頭,江水的兒子,江家的長孫,非
要坐在石頭上面叫她拉。監押不敢違抗,江琴就坐在石頭上揮著鞭子抽打她的後
背,叫她快拉。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實在是氣力不繼,突然之間,她膝蓋打滑,
整個人從江岸邊摔下來,連石頭帶孩子和自己一塊兒摔了進去。監押手忙腳亂的
把江琴和她撈了起來,總算只吃了一肚子水,江小少爺並沒有大事,但是江琴是
爺爺最愛的孫子。這下還有艾麗絲的好嗎,江涯夫婦傳令將她抽打了個死,還用
鋼釘將她的雙乳釘得都是血孔,下陰用鐵絲串起來,然後在團圓節這一天,把她
浸在糞池裏。艾麗絲昏昏沉沉地聽著爆竹、煙花、鼓樂陣陣,迷迷糊糊間想起這
是團圓節,她睜大眼睛開始幻想起來,此刻她和夫君孩子坐著吃團圓飯,她給孩
子紅包穿上漂亮的衣服,給父母送上重禮,和朋友一起推杯換盞,桌上全都是好
吃得,孩子們歡快的叫著媽媽……她幻想著漸漸沉入了昏迷之中。

  第49章畜役六,裂肺在接下去了兩年中她又被押送去了六個地方做奴役,
她發現了幻想可以使她忘記身體和精神是正在承受的痛苦,她就開始整天都生活
在自己的幻想裏,餓肚子的時候想著各種好吃的,受折磨的時候想著睡暖被,被
別人無情捉弄的時候就想著有父母兄弟和夫君孩子的寵愛,儘管什麼都沒有,但
是她就是不想回到現實當中來,對於外界給於的一切殘忍的對付,她已經學會了
虐來順受,叫她自汙,叫她自己折磨自己她就立馬照做,因為她發現,你越是表
現得好,他們似乎也就沒有什麼折磨你的勁,無非是打打罵罵地,再就是照例拷
問東西的下落,她也確實是想不起來了,你打得急了,她就瘋笑,要不狂哭,那
六個地方報上去說她瘋了,天莉亞和葛非都不相信,猶其是天莉亞這麼多年沒有
將東西拿到手,對她的壓力很大,如果南胡覺得她沒有價值,如果磨滅大王放棄
她了,她的下場不會比艾麗絲好多少,想到艾麗絲那慘絕人寰的折磨天莉亞就不
寒而栗,她可不能受這份罪。所以首先得證明她沒有瘋,只不過是裝瘋在逃避審
問罷了。

  機會來了,十六年前格寺伯爵將艾麗絲的二兒子帶走,他的原意是要在這個
孩子身上將失子之痛都要回來,所以從小就對這個孩子極盡折磨之能事,這個孩
子連個名字都沒有,就叫阿二。阿二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他之所以要受這種罪是因
為他母親的原因,所以每次他被殘忍的鞭笞以後,他就對自己發誓一定要支撐下
去,找個機會逃跑,做個人上人,至於生下他的那個人,他從開始的念念不忘到
後來的恨到後來恨之入骨,再接下去就是盡力的遺忘。在他九歲那年,格寺伯爵
要他牽馬跟著去打獵,他在夜色的掩護下逃跑,伯爵率領馬隊帶著獵犬追趕,阿
二被獵太追到了洛瑞江邊的懸崖上,他不想被抓回去受折磨,所以決然地從懸崖
上跳了下去。伯爵以為他已經死了,其實他被水沖到了在附近的伍德木森林,他
用黑泥把自己的臉全都塗黑了,目的是要塗去他眼瞼上天生就有的金色標誌,據
說那是布都良的孩子都有的標誌,所以他不能讓這個標誌來暴露他,在伍德木森
林他加入了強盜團夥,自名叫洛瑞林,然後靠著無比的勇氣和天生的能力,十二
歲那年他已經成為了強盜的頭,十三歲那年他征服了附近所有的強盜,並在朝廷
開展的比武大會上與格萊伊不分上下,因為他願意受招安,所以他戰勝了格寺伯
爵家的人後,取代了格寺伯爵成為雲中城的城主。格寺派人偷偷地打聽,他懷疑
洛瑞林城主就是阿二,但是人家現在擁兵十萬,與第三元帥格萊伊又是好朋友,
胡亂懷疑說不定會有殺身之禍。於是格寺通過了第一元帥江水向天莉亞王后報告。

  天莉亞說這好辦,據說艾麗絲和她自己的孩子有一種神密的聯繫,只要他們
母子相認不就結了,再說艾麗絲欠下過雲中城血債,如果他們沒有關係,就把艾
麗絲交給洛瑞林處置吧。天莉亞把這件事告訴陛下,瑟萊伊國王命令將那只畜生
押回京城,讓她來認認。

  格萊伊深夜來見洛瑞林,他對洛瑞林說,不管洛瑞林是不是和他一樣有金色
的眼皮,他都要通知洛瑞林,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有一點心軟的地方,否則他所
受的苦都白費了。因為如果真的證實他是她的孩子,那麼除非他能被天莉亞王后
接受,否則就是伍德森林他自己的弟兄也會唾棄他的,所以洛瑞林要做好準備經
受考驗。洛瑞林從來都沒有見過母親,說他不想那是假的,但是母親給過他什麼?

  除了鞭子,就是侮辱。格萊伊說得對,決不能讓她來破壞自己的前程。

  艾麗絲被押回京城,她照例還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她還是生活在自己的
幻想裏面,大法官對她說了國王要她仔細辨認洛瑞林的命令,她好像聽了半天還
是沒聽明白。晚上,天莉亞王后到監獄來看她,天莉亞冷笑道:「你可以裝傻,
但是我告訴你,你越裝傻,國王就越懷疑,千萬不要因為你裝傻毀了他,我知道
他就是你的孩子,我倒要看看,這一次你們母子是怎麼毀滅的。」

  過不了多久格寺伯爵又來了,他先是惡毒的詛咒,然後又向艾麗絲承諾,如
果艾麗絲承認洛瑞林是她的兒子,那麼艾麗絲如果被押到雲中城去服奴役,他會
給她比較輕鬆的活。

  艾麗絲把頭靠在刑枷上,她實在是聽得明明白白的,這事絕對不能靠裝傻來
對付過去,想到明天可以見到十六年沒有見過面的孩子,她內心儘管已經被格萊
伊傷害的都是傷痕,但是她的心還是激動的跳著,她從來都沒有對這個孩子好過,
又怎麼能讓他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一定要盡力去保護他,怎麼保護他,怎麼做
才能讓他度過難關呢?自己可以熬盡酷刑而不招認,但是越是這樣瑟萊伊的懷疑
之心就越重,就算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從此以後他也不得安身,人家心裏一定
會認為他是確實無疑的她的孩子,否則為什麼不說寧死不招呢,如果不是她的孩
子胡說就行了,何必舍著身子受罪呢?對胡說就行了,只要自己一看見刑具動起
來就嚇得發抖招供,相信格萊伊反而不承認。

  內庭天莉亞正在對國王說:「我對她說了,叫她不可胡說,是就是,不是就
不是,千萬不要錯誣了好人。陛下我看洛瑞林是個好孩子,他雖然臉黑了一些,
但是人還是挺好的。」

  瑟萊伊笑道:「如果是她的賤種,她明天一定會熬刑不招的,如果她沒多久
就開口承認了,我看多半就不是,還是看看她怎麼說吧?」

  第二天在大理寺,艾麗絲第一次見到洛瑞林,她憑直覺就知道這的確是自己
的孩子,雖然他的臉很黑,但是心臟裏流得是她的血,艾麗絲盡全力表現得很激
動,一見到他就拖著鐵鏈撲去:「孩子,我的孩子,母親已經有十六年沒有見你
了,你長得那麼大了,我真的很想你,讓媽媽看看你。」洛瑞林像躲避瘟疫一樣
的逃開去,在後面的瑟萊伊下令先將洛瑞林押下去。洛瑞林心想:「我的一生全
都被你毀了。你不但沒有給過我好處,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傷害我的人。」

  瑟萊伊返回宮殿,天莉亞問他審得怎麼樣,瑟萊伊道:「她連看都沒看仔細
就沖著臉黑的人撲過去,這裏面一定有假,她怎麼知道臉黑的人就是洛瑞林,分
明是有人和她串通好了陷害洛瑞林,我已經叫大法官去查了,看看昨天除了你之
外,還有什麼人去過監獄。」大法官不久就來稟報,昨天王后走後,格寺伯爵去
過監獄,有獄卒還偷偷聽見格寺向那畜生許諾,只要她認了,就讓她服奴役的時
候舒服一些。

  天莉亞暗罵,格寺這個老混蛋,看來要讓瑟萊伊不起疑心也就只有犧牲他了,
好,算你狠,你竟然想出這一招,怕什麼,洛瑞林那個小畜生躲得過這一招,後
面還有考驗他的時候呢?你不是費盡心機保護他嗎?我就給你一個徹底保護的機
會。

  天莉亞打起精神笑道:「陛下,如此一來可以證明洛瑞林是被冤枉的,我早
說了他是個好孩子,他受了冤枉,心裏一定很委屈,這樣吧,依我之見,把格寺
逐出雲中城,然後把那個畜生交給洛瑞林自己來處置。」

  「當然,她的狗眼胡亂認人,留著有什麼用,傳朕的旨意,將那畜生交給雲
中城主帶回去,城主剜出她的左目,任城主勞役。」

  洛瑞林無罪開釋,他的衛隊把艾麗絲拖在馬後面也帶回雲中城去,城中的老
百姓聽說這個畜生竟然誣陷他們愛戴的新城主,都要求將她嚴懲。洛瑞林按照國
王的旨意將她捆在雲中城的市中心嚴刑拷問,艾麗絲把自己和格寺相勾結的話說
了一遍又一遍,她每說一遍,洛瑞林就恨她一分,按國王的旨意,洛瑞林親自將
她的左眼挖出來,就像當年格萊伊挖她的右目一樣,艾麗絲在極度的慘痛中昏死
過去。待她再一次醒來之後,她什麼都看不見了,對她來說,到處都是恐懼,到
處都是她畏懼的黑暗,她想用幻想來打破黑暗,但是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再沒法
讓自己沉浸在幻想中,次子毀滅了她唯一光明的事實讓她無法面對,比格萊伊挖
目還要難以面對,因為畢竟格萊伊當時沒有選擇,而洛瑞林是可以有選擇的,他
可以上書國王的,但是他挖了,毫不留情,充滿憎恨的挖了,他那惡毒的眼睛永
遠留在艾麗絲的記憶裏,好像被烙印深深地烙進了腦海當中,只要她一閉眼,她
就會看見洛瑞林的那雙仇恨的眼睛,那雙眼睛把她的幻想都擊碎了,她又開始回
到無情的現實中來。

  她被罰叛給雲中城拉泥煤,洛瑞林聽取第一元帥江水的建議,沒日沒夜地逼
她拉泥,她身體虛弱得實在動不了的時候,就把她像狗一樣拴在市場上示眾,艾
麗絲在所有的聲音裏最怕的是聽到洛瑞林的聲音,那種聲音讓她一聽到心就抽緊,
他耀武揚威的在巡城,而卻任由生下他的人在受著非人的苦難和淩辱,他真的那
麼恨她,那麼對她的苦難無動於衷嗎?起初她不能忍受失明的事實,後來習慣看
不見反倒使她看不到人們的憎恨,她又開始覺得看不見也有好處。她就又自說自
話的往好處想,她的孩子應當對她是有感情的,一定是他們都受了脅迫,艾麗絲
突然又在心裏這樣自我安慰起來,如果他知道自己是為了保護他才這樣說的,一
定會原諒母親的,艾麗絲為自己的猜測寬心起來。如果不想聽見他的聲音,那也
行,只要她使勁幹活,因為她已經全瞎了,所以她幹活的路線一路固定,就只在
一條山石上,一般城主是不會來的(事實上洛瑞林也不想來看見她)。但是她畢
竟是人,過重的苦役使她的身體更加不能承受,她又一次在寒風裏吐血昏迷。監
押上報給洛瑞林,洛瑞林覺得心裏有一種無名的刺痛,但是他竭力把這種刺痛壓
下去,他好不容易有了今天這樣的地位,他實在太恐懼童年的生活,他不能再回
到過去,被人人唾棄的滋味他不想再品嘗了。洛瑞林冷冷地下令:「把她押到廣
場地地牢裏去,讓她休息兩天,再讓她去幹活。

  艾麗絲在幻想中笑著,媽媽、媽媽,她的孩子偎依在她的懷裏,「媽媽,給
您。」格萊伊給她送過一束鮮花,洛瑞林親她,抱著她,艾麗絲開心地笑醒了,
她發現自己緊緊地抱著鐵鏈,正在親鐵枷,她茫然的用空洞的眼睛掃著黑暗,什
麼都沒有,為什麼她要醒呢?她輕輕的咳嗽著:「我的洛瑞林,你是愛媽媽的,
是不是,我要讓你知道,我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我要讓你知道,我很愛你。」

  第二天監押來告訴她,全國最大的馬戲團布達佩斯馬戲團要求將她從城主這
裏租用半年,城主正在想呢?

  艾麗絲用手掌拉著地牢的鐵蓋,讓自己到處都痛的身子坐起來,她用帶著鐵
鏈的斷掌取下鐵枷上的被格萊伊撕碎的破布,她要再努力一次,要讓洛瑞林明白
她的心。她把破布在地上攤好了,然後摸索著用斷掌抹著嘴邊的鮮血在上面歪歪
扭扭的寫著:「孩子媽媽愛你,為了你,才那麼說的,你給媽媽一次機會,好嗎?」

  監押把這塊破爛的血布交給洛瑞林,洛瑞林木然的看著,他又何嘗不難過,
他是人,又不是畜生,但是他能心軟嗎?格萊伊說得好如果心軟,這麼多年的努
力都白費了。想到這裏,他毅然將破布扔進了火爐裏。不,他不能把她留下,他
也知道馬戲團必然是奉了國王和王后的命令前來,看來他們還是不相信他,他不
能躊躇。

  艾麗絲被帶到刑場上,團主說:「將軍,二十年前,這個畜生誣陷馬戲團殘
害兒童,把她自己為布都良做的收集兒童的勾當都算到我們頭上,害得我們很多
分團都家破人亡,現在陛下給馬戲團一個報仇的機會,將軍,我有一個請求,我
們租她是去當畜生演馬戲的,一隻畜生怎麼會長著人的手腳呢?將軍雖然收了租
金,但她還是將軍的奴隸,請求將軍把她的手腳砍去,可以讓我們順利地把她裝
到罎子裏。

  洛瑞林幾乎想一劍刺死那個混蛋,但是,自己有什麼理由不答應,下面二十
萬老百姓在看著呢?艾麗絲瘋狂的地拖著鐵鏈爬著,她胡亂的叫著:「求求您,
城主,畜奴再也不說你是畜奴的孩子了,你不是賤畜生的孩子,是賤畜生胡說,
是賤畜生想孩子想瘋了胡說的,求求您,不要砍下畜奴的手腳,不要,不要把畜
奴裝到罎子裏去,給您當牛做馬,請求您不要這樣,您發發慈悲吧!」

  洛瑞林鐵青著臉,揮下手去,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經不在了,他只能用仇恨來
支撐自己,他看著手腕和腳踝被砍下來,看著沸油澆在斷腕上,看著她顛動著昏
死過去,看著她被裝進有藥酒的罎子裏,看著她在藥酒的浸泡下因巨痛而醒過來,
狂亂的動著嘴唇,他也知道她在叫自己,但是他只能當作什麼也沒看見,不,當
作沒看見還不夠,他的臉上還要露出滿意的神情,不知道陛下和王后會不會對此
滿意,好了噩夢對他來說是過去了,他不要再面對這件讓自己難堪的事了。


  第50章畜役七,煎熬艾麗絲昏昏沉沉地在酒缸裏浸著,洛瑞林的絕情把她
心剜了一個大洞,這個洞是任何東西都填不滿的,她的靈魂不敢到那個大洞裏去,
只在周圍痛楚的遊蕩著,她用無形地手接著那個洞裏流出來的血,血已經使她的
全身都濕透了,她不知道前面還有什麼在等著她,她還有什麼力量來承受,她只
是將自己縮在酒壇裏,身子越縮越緊,仿佛這樣會讓她覺得好受些。

  在馬戲團,他們逼著她用斷肢走路,走鋼絲,用麻繩穿過她的乳頭和雙峰,
將她吊在半空中表演空中蕩圈,讓她鑽火圈,讓她鑽進狹小的酒壇裏去,每次她
的表演都會讓仇恨她的觀眾瘋狂的叫好,但是每次訓練和表演都會讓她體無完膚,
她關在野獸籠當中的一個小鐵籠裏,她身上的血腥味,引得獅子、老虎、狼、熊
……這些嗜血的野獸都伸出爪子來抓她,雖然是不可能把她抓過去吃掉,但是獸
爪在她身上留下了累累傷痕,給她帶來了無窮的恐懼,她整日整夜都生活在害怕
當中,她看不見傷害來於何處,每一次傷害總是來得那麼突然,讓她沒有辦法准
備,她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也不知道危險在哪里,野獸來抓她,她就只能在籠
子裏爬來爬去,逃得了這頭,卻逃不了那頭。馬戲團中的人也以此為樂,看著一
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女中豪傑,變成現在這個驚恐不安的小獸,馬戲團的團長——
磨滅的走狗,怎麼會不感到舒心呢?

  布都良要徹底恢復還是要吸取艾麗絲的力量,他知道力量還是在艾麗絲的身
體裏面,所以馬戲團的團長在作弄了她一段時間以後,南胡最出名的外科大夫奉
命前來,他在艾麗絲身上又動了個手術,把她受過幽閉的下體的經絡又給縫合了,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只能成功不能失敗,艾麗絲在經過幾次高燒之後,如布都良
所願,她的下體基本恢復了。

  馬戲團的半年時間過去了,艾麗絲被賣到中度中央的大沙漠邊緣,被賣給了
沙漠女仙梅莎。梅莎就是當年奉天莉亞和天雷絲之命帶走艾麗絲所生的女兒的人,
那個女孩的名字叫梅麗爾。與其他人相反梅莎對梅麗爾很好,把她像女兒一樣對
待,從小也不隱瞞她的身世,梅莎總是告訴梅麗爾,雖然她是梅莎仇人的女兒,
但是梅莎把她當作自己的女兒,她恨那個賤畜生,但是她愛梅麗爾,所以梅麗爾
向她發誓,有一天她會替梅莎報復那個畜生的,她決不會把那個畜生當作母親的。

  梅莎看起來多病,所以遙逍穀的事全都由梅麗爾主持,此次她和金水門一起
爭奪艾麗絲,結果被梅麗爾得到了。

  艾麗絲一接近那個小女孩就被她身上的血親之氣和沉重的恨意給驚呆了,她
想起來了,當年她生下這個孩子的時候,她在孩子身上傾注的都是恨,所以這個
孩子才會有如此的恨意。梅麗爾命令把賤畜生作為沙漠駱駝,專門給梅莎運送冰
塊,艾麗絲白天在滾燙的沙子上爬行,夜晚又在冰涼的沙海中拖動,烈日將她的
肌膚都曬裂了,嚴重的缺水使她到最後連自己尿液都珍貴的不得了。梅麗爾對她
非常得殘暴,艾麗絲不敢說她是女兒,每次梅麗爾總是親自用鞭子,當著梅莎抽
打她,為了安慰梅莎對兒女的思念。艾麗絲總是以最聽話的樣子挨打,因為這樣
可以讓梅麗爾不會太難堪。艾麗絲已經知道了,沒有一個孩子會認她的,她能給
孩子什麼,她又是個什麼東西,這些心高氣傲的孩子怎麼會認這樣一個母親呢?

  所以她也死心了不想梅麗爾會對她好。只想著這麼做才不會讓梅麗爾難堪,
盡所能去維護她的面子。

  她到的第二個月,梅麗爾代表梅莎去西地的親屬家,要去四個月。此時天莉
亞傳來消息,瑟萊伊要到沙漠來親自訓練禁衛軍,天雷絲命令潛伏在瑟萊伊身邊
的奴僕,在瑟萊伊的茶中下了遺忘散和狂情水,瑟萊伊喝下睡著後,完全像死人
一樣。天雷絲把瑟萊伊帶給梅莎,在梅莎和天雷絲的導演下,瑟萊伊每晚都在沒
有任何印象的情況下對毫無反抗之力的艾麗絲強暴,整整繼續了半個月,醫生告
訴天雷絲已經成功了,這一次艾麗絲應當沒有力氣來抗拒孩子吸取她的能量了。

  梅莎告訴艾麗絲,梅麗爾一直都知道她是母親,但是梅麗爾答應不會認她,
不僅不會認她反而會幫梅莎出氣。艾麗絲苦笑著睜大空洞,她不怪梅麗爾,真的
不怪,如果她有這樣一個母親,也許她也不會認的。

  梅麗爾回到家,梅莎告訴她,不知道賤畜生晚上經過沙漠發生了什麼事,她
又懷孕了,梅麗爾看著那漸漸隆起的肚子恨不得一腳把孽種踩下來,梅莎拉住怒
氣衝衝的梅麗爾說:「賤畜生有罪,但是孩子沒罪,當然有活下去的權利,就像
當初梅麗爾一樣。」

  梅麗爾受不了這種羞辱,她忍受不了家裏的僕人和下屬看她的奇怪的眼睛,
仿佛他們都在說:「你怎麼會有這麼下賤的一個母親。」那天天大起來的肚子好
像是一個恥辱的標記,整天在嘲笑她,梅麗爾狂怒的下令押著賤畜生不停地做苦
工,原來還只是讓她運冰塊,現在是讓她運各種沉重的貨物,還不准用木架拖著,
就是光著後背用鐵鏈拖。

  艾麗絲在極端難受的姿勢下幹活,脖子上梅麗爾非得讓她戴著重枷,小腹上
她還命人讓她帶人腹枷,全身重鐐,她拖著這副東西在沙子上掙扎,特別是鐵枷
將天天隆起的小腹夾得皮開肉裂甚至滲著膿水,但是艾麗絲知道自己給梅麗爾帶
來了羞恥,所以她根本不敢開口求饒,她也用這種苦難來折磨自己,希望能將孩
子打下來。但是那肚子裏的孩子好像生根了一樣,不管梅麗爾怎樣的毒打她折磨
她,孩子還是在,梅麗爾幾次想將孩子鉤下來,都被梅莎拉住。轉眼八個月了,
又是個極冷的冬天,在沙漠裏狂風猶大,所以遙逍穀的人搬到沙漠邊緣來住,快
過年了,梅莎心情特別好,她要進城住幾天,梅麗爾留在家裏。

  從搬到邊緣來二個月,她不需要去沙漠,梅麗爾打發她拉全家要喝的水,艾
麗絲也任勞任怨地拉著,她瞎著眼睛縮著大肚子,盡力拉著,家裏一缺水就要受
苦,所以也就幾乎沒有歇的拉著。梅莎出門後第二天就下雪了,梅麗爾叫人對她
說:「家裏不需要養個不幹活只吃飯的畜生,沒有東西供你吃,自個到外面要去。」

  艾麗絲被家人用鞭子驅趕到了冰天雪地裏,她憑著感覺爬回來苦苦哀求:
「梅麗爾小姐,這裏是沙漠,畜奴找不到吃的,你就發發好心,畜奴不吃東西,
只吃雪,只吃草根和駱駝的糞,你別把我趕到外面去,畜奴的肚子很不方便了,
您就行行好,外面好冷,我待在地牢裏什麼聲音也不發,我不惹您討厭,您就讓
我留下來吧。」梅麗爾命令用馬將她拖得遠遠的,再回來,就打個半死拖出去。

  艾麗絲在漫天的風雪中,一步步地爬著,她用斷腕摸著地上,好像,前面有
樹樁,那就是到了森林地帶了,只要是森林,就一一定有樹根和草根可吃,她這
樣想著,就更用力的爬了,但是不一會兒她肚子痛得如絞,她已經沒有力量再爬
了,肚子越來越痛,她一定是要生孩子了,她要找一個溫暖的地方,那怕是找一
個小樹窩也好,她在地面胡亂的摸著,找不到一個可以讓她靠一靠,躺一躺的暖
和地方,她好冷,她的下體開始流下溫暖的羊水,她要生孩子了,這個八個多月
的孩子要出來了,她胡亂地扒開一塊雪,抓過一把雪充饑然後將身子縮進去,她
不能讓暴風雪把孩子埋了,過了一會兒她的巨痛中有點清醒過來,她的斷腕摸到
了一個孩子的頭,啊,她的孩子出生了,不,不是一個,是兩個,是兩個正在抽
搐的小東西,她將身子撲下去,用斷腕捧起前胸因為懷孕而又重新漲大的傷痕累
累的變形雙峰,摸索著塞進他們幼小嘴裏,讓他們將自己僅餘的能量都吸走,兩
個小東西一點都不知道,他們此時吸得已經不是母親的奶,而是血了,受過酷刑
巨創的乳血管都因為一吸而崩裂,艾麗絲忍著巨痛,心愛地用斷腕撫摸著,只要
孩子能平安,不要說是吸她血,就是吃她的肉,她也心甘,她用自己僅餘的體溫
溫著他們,她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要怎麼辦,也許是母子一起凍死吧。但是先凍死
的應當是她而不是孩子,也許她用身子遮著孩子,明天她被凍死了,但是如果有
路人經過孩子或許會是活著的,就讓她的殘軀為孩子做最後一點事,也死得值得。

  突然她聽見了尖利的狼嚎,她恐懼地把身子都縮起來,不能讓狼來吃她的孩
子,求求上天,就讓狼把我吃了吧。雖然她什麼也看不見,但是狼在她上方的喘
息聲她還是聽到了,她用身子緊緊的護住孩子,然後她覺得狼用爪子把她扒開,
她張開斷掌想把狼推開,但是狼把她從雪窩裏拖了出來,然後她聽見孩子尖利的
哭叫,她模糊的喊叫著:「你吃了我,吃了我吧,別動我的孩子,孩子太小了,
不好吃,真的不好吃。」然後她聽到狼跑走的聲音,她絕望的倒在沙漠雪堆中,
就讓雪把她活活埋了吧,她是一個什麼樣的母親,她的孩子她沒有能力保護,為
什麼狼不吃了她,難道連這野獸也嫌棄她嗎?恍惚間,她聽到有一個溫柔的聲音:
「還記得我嗎?艾麗絲我是小媽媽,我變成了一個鬼魂,寄在伍德木森林裏,狼
王答應我把你的孩子送給西州和北地的國王,但是,它不能收留你,因為你是被
天帝懲罰的,我能為你做得只有這些,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無辜的,所以我
只能做這些。」艾麗絲精疲力竭的長歎了口氣,然後在雪地裏漸漸地失去了知覺。

  梅莎還在城裏尋歡作樂,天雷絲找到她,天雷絲說你趕緊回去,現在是緊要
時刻,要是有個意外,磨滅大王和布都良大人都不會放過我們的。梅莎怏怏不樂
地連夜趕回來,她一進門就聽見家人在議論,這麼個天,到外面去乞討,還不連
畜生帶孩子都死在外面,梅莎格登了一下,她到了大廳,梅麗爾臉色木然的坐著,
梅莎問道:「你叫誰去要飯了?」

  「你最恨的那個畜奴!」

  「什麼,你瘋了,你叫她挺著大肚子在大雪天裏要飯,你還是不是人,她好
歹也生了你出來!」梅莎氣得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

  「管家,馬上派人去把畜奴找回來,找不回來,你們就在雪地裏過吧!」管
家看到夫人盛怒,急忙出門。他們一夥人聽到狼叫聲尋聲過去,看到雪窩裏趴著
的下身羊水已經結冰的艾麗絲。管家叫人找了輛車把她拉回來,梅莎看到空蕩蕩
的肚子知道什麼都完了,她拿什麼向布都良大人交待。孩子到那裏去了,她讓梅
麗爾整夜的拷問,梅麗爾把賤畜生的雙峰都給燙遍了,一根根針都不知道刺進去
拔出來幾次,身上的破皮是破上加破,她也不知道昏死了幾次,但是她就是咬定
被狼吃了。梅莎雖然不相信,但是毫無辦法。

  梅麗爾想要取得母親的高興,她以為只要和過去一樣自己將那賤畜生狠狠的
折磨,母親就會開心了,她狠狠地下令,用鋼絲將賤畜生那前胸一對紫紅的峰頭
穿了,和下體一起吊在一匹老馬後,在她背上放一個比平日重兩倍的鐵桶,沒日
沒夜地拖著她背水。要過年了,用水也特別得多,可憐艾麗絲不管是醒著還是昏
死那匹老馬就是拖著她來回地走,到了過年前的一個晚上,艾麗絲的雙峰和下體
全都撕裂了,血都流下來凝成了冰,僕人擔心她死了,報給梅麗爾,梅麗爾讓人
用了五個鐵枷將艾麗絲全身都枷了,讓她跪在地牢中好好的懺悔過新年,艾麗絲
一聲聲地哀叫:「梅麗爾小姐,求求你放了我吧!畜奴的肚子好痛,畜奴很渴,
你行行好,今天就畜奴一口飯吃吧!」梅麗爾討厭她亂叫,讓人把她的嘴用大針
穿起來,就掛在地牢的鐵架上,艾麗絲就仰頭跪著,最後奄奄一息垂著頭昏死過
去。

  過了年艾麗絲就被靠近東遙邊境的東上城押走了,梅莎沒有好臉色給梅麗爾
看過。梅麗爾自知做錯了事,對梅莎極盡承順。過了半個多月,有一天晚上,梅
麗爾已經入睡了,在睡夢中她聽見有聲音在叫她:「梅麗爾,我的孩子快起來,
有人要對你不利。」梅麗爾驚醒,她翻身出窗,躲在花園的樹叢裏,只見幾十個
遙逍門的高手正逼向屋子,他們正在低聲交談:「夫人有命把小賤人抓住後,廢
了武功賣到暢心園做歌妓去。」梅麗爾心裏一陣的發冷,她小心的一步步往外退,
然後到了牆邊,一個翻身出去,她到了馬園,點倒了馬夫,一拉坐騎,也顧不得
以後怎麼辦,翻身上馬向園外沖去。園內的高手已經叫起來:「小賤人逃了,快
追。」

  追趕梅麗爾的人緊緊的跟在她後面,梅麗爾跑了兩天兩夜,已經氣盡力衰,
她跑進了伍德森林裏,後面的追兵趕上了她,將她在森林空地上圍住。梅麗爾拔
出刀。追兵知道她的利害,也不敢馬上就上。第一個高手先上去,梅麗爾發狠,
未等那人站穩了,就使出絕殺的招術,一刀斃命。連著死了三個人,余人採用包
圍戰術,一點點的縮小戰圈,戰了大半天,梅麗爾終於內力不支,刀也被擊飛了,
跌倒在地上,他們點了她的穴位,抓起她的頭髮,狠狠地括她的耳光:「小賤人,
還以為自己真的就是小姐,夫人不過是利用你來折磨你那個賤畜生罷了,現在還
用你幹什麼?等著到城裏去浪吧!」說著那人一棍擊向梅麗爾的肩胛。

  突然有一記箭破風之聲,那人棍子還沒落下,就死了,箭接二連三的到來,
七、八個餘下的人都先後倒在梅麗爾身邊死了,梅麗爾勉強抬頭,看到有一雙雪
亮的眼睛正看著她,那雙眼睛盯著她月光下正在閃閃發光的金色眼瞼,梅麗爾叫
了聲「救救我」,就昏過去了。那個人小心地把她抱起來走了。

  等梅麗爾醒來,那個人在床邊看著她,梅麗爾看到他的黑臉,知道他就是雲
中城主,城主對她向格外的好,城主認了她做妹妹,並且告訴她,只要城主在,
就不允許任何人再欺侮她,梅麗爾終於不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2014-9-18 20: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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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畜役八

銷魂沒多久,洛瑞林就應朝廷這征前往東上城,第二元帥
和第三帥率領著瑟萊伊和其他的將領在東上城駐紮,戰爭已經開始了,當然這只
是一場小戰役,因為雙方要爭奪東上城的鐵礦資源。但是奇怪的是,無論你們怎
麼防備,對方總是能在你們之前得到消息,當然有人通報消息,那是誰呢?又用
什麼途徑呢?這令兩位元帥和瑟萊伊等人都想不通,進出城的人都嚴密的盤查了
呀,應當沒有途徑轉送情報的呀?

  大家一再分析軍中應當是不可能的,因為情報的洩漏,第三元帥在作戰中死
去,這對中度震動很大,瑟萊伊嚴命一定要找出奸細,大家最後分析,每天進出
城門而不檢查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東上服奴役的畜生,因為她什麼也沒穿再加
上雙目已盲,所以士兵既認為沒有檢查的必要,也不願意檢查,誰願意對一個又
臭又髒的東西檢查呢?瑟萊伊和洛瑞林派人跟著艾麗絲。果然,敵方的情報是放
在艾麗絲的下體裏面的,自從上次的事件以後,她的下體已經被用鐵絲鎖起來了,
所以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個地方,奸細就利用這一點,趁著她天未亮就幹活在下體
中將情報塞進去,然後到城外再將情報取出來,把其他的資訊帶進來。第二元帥
的身邊內奸已經告訴城內送信的人,這條道路已經被發現,所以艾麗絲爬回城裏
以後,並沒有人來取情報。事以至此,第二元帥下令將賤畜生抓起來拷問,誰是
她的同謀。

  艾麗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早就習慣了別人往她下身亂塞,所以當
然不知道自己成了人家送情報的工具,格萊伊和洛瑞林也認為她只不過是個工具,
主使另有其人,但是第二元帥為了逃脫責任,就把艾麗絲推到前面去了。

  戰爭結束了,雙方和談,第二元帥下令將賤畜生押往京城。第三元帥的家人
哭著求國王給個說法,瑟萊伊一想抓不到原凶,那就拿從犯來抵賬。瑟萊伊命令
新任的第三元帥格萊伊監刑,剁去賤畜生的四肢,將她的舌頭徹底剜去。

  格萊伊在艾麗絲面前面無表情的宣讀聖旨,因為格萊伊識破了賤畜生的詭計,
所以被升為第三元帥,而賤畜生不思悔改犯下了滔天大罪,按律當五刑處死,但
是她還是供未招,所以剁去四肢,剜去舌頭,再加服十年苦役以抵其罪過。

  行刑手按國王的命令將賤畜生的四肢一寸一寸地剁,每天剁下三寸剁完了就
手沸油澆注止血,可憐艾麗絲只能無助的發著沒有意義的呀呀聲,她看不到格萊
伊在那裏,也看不到洛瑞林在那裏,她只是無用地向他們兄弟求救,求他們殺了
她,別讓她再這樣受罪。但是這份罪她還是受下去,每隔一天才剁一次手足,她
連五臟六腑都在被切割,痛楚從四肢開始漫遷到全身,她受不了,無數次地嘔吐,
大口地往外嗆血,葛非幾乎是每隔半天就給她服用一粒護心丹,到後來她還是在
刑凳上已經連掙扎都沒有了,只有兩隻空洞的眼窩不斷地流著血水。剁到手肘和
腳臏骨處,剁刑總算結束了。艾麗絲已經死過去了,但是她的兩隻空洞的大眼睛
還睜著,血淚還在管自己淌著,好像沒有盡頭一樣。宮達松了一口長氣,她總算
還沒死。

  剜去舌頭要比這快多了,行刑手將她的脖子抓緊了,把她的下巴一下,把拖
出來的舌頭小心而又完整的挖下來,再用沸油澆了傷口,就任由她癱軟在地上,
待會兒自有監押來押她去刑場中央的地牢,她還要在京城服奴役呢?

  此時的艾麗絲真的變成了一個只有一口活氣的苟延殘喘的肉棍,她每天用手
肘和臏骨爬著服苦役,整個身子都趴伏在地上,拖著兵器製造所要的沉重的鐵塊,
爬錯了地方就會的監押用鞭子來更正她,原來負痛時還能叫出聲來,現在就只能
用嘴唇蠕動來表示她內心的痛苦。開始醒來的一段時間,她不想活了,可是葛非
費盡心機非要讓她活下去,後來,她就苟活著,肉體和精神上的無止境的絕望的
痛苦,使她每天都生活在戰慄和悲憤之中,她總要抬起頭啊啊地問老天爺,她到
底做了什麼壞事,要受到這樣的折磨,一年過去了,她求死無望,反而受盡京城
百姓的侮辱,路上每個經過的行人,只要高興,踢她兩腳,打她兩棍子,那是常
事,什麼骯髒的東西都往她身上澆、倒,京城的大戶人家毒打她不許她走過孩子
面前,怕她汙了孩子的眼,那些小戶人家的孩子和在瘟疫留下來的流浪兒就在後
面追著她打,以捉弄得她趴地求饒為快樂。京城中許多邪惡之徒故意踩著她雙峰
上和下體掛著運鐵的小筐,增加她心靈上的屈辱,她的靈魂已經完全淪喪了,連
她自己都認為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是個無恥下賤的畜生,她開始時以為只
要自己聽話,乖乖的服苦役,不反抗,多做好事,她只可以得到人們的寬恕。所
以她極盡卑賤的服著苦役,用力的拉著鐵塊,甚至是陰陽搜魂刑發作的全身抽搐,
也不求休息,掙扎地幹活。

  她屈辱地討好著人們,有人經過就自動的躲到旁邊,路上爬過摸到的東西都
老老實實的一一上交,有一次晚上她在幹活時,有個帶小孩的婦女因為走路不小
心掉進陰溝裏,她還費了半天勁,聯手肘和臏骨都磨破了,才把她們母子拖上來。

  結果她錯了,根本沒有人會寬恕她,沒有人會說她是真心地改過的,那對母
子反而說是她把她們推下去了,巡城的大人根本不去管是不是真的,他們只是要
找個理由折磨她而已,所以她不但救人無功,反而被穿過臏骨倒吊著打了個半死,
掛在烈日下暴曬。她在烈日下聽到瑟萊伊的馬隊走過,她努力伸出手肘想問他討
點水喝,但得到的是狠狠的鞭子,和一聲「滾開」的斷喝。她盡力地做工運鐵,
可是沒有一次得到別人的稱讚,只要不完工或者鐵匠們不樂意,他們就會隨手撈
起火爐裏燒得通紅的鐵條當胸就打過去或者有時就刺她的下體取樂。

  從那時開始,她知道她得不到諒解,她又開始用幻想來麻痹自己,烈日下想
著冰塊,寒冰裏想著火爐,她不管旁人對她的態度,自顧自幹著活就開始傻笑,
甚至你打她她也笑,她的精神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不給飯吃,就爬在路上撿爛
東西充饑,沒有水喝,就隨便在污水溝裏趴著喝,還幻想著自己吃著天下最好吃
的東西,無遮無攔就想著自己穿著最漂亮的衣服,還是像仙女一樣美得不可方物,
沒有父母就幻想著自己會有天下最疼愛自己的父母,沒有丈夫就幻想著有個溺愛
自己的好夫君,沒有兒女就幻想著會有最孝順的孩子,沒有朋友就傻想著高朋滿
座。這倒也好,這種方法某種角度上讓她逃離了嚴酷的現實。葛非奉命一直在觀
察她,葛非發現她其實不是瘋了,而是陷入到一種自己的幻想當中,她把自己的
推斷報上去,瑟萊伊一聽,那還不簡單,要她不幻想,那就每個小時就讓監押提
醒她一次,她的處境,她是個什麼東西,她的罪狀和受到的對待,相信她想幻想
也幻想不了。

  這招的確靈驗,每次當她開始幻想得發笑的時候,監押無情的話就會把她的
幻想都粉碎,葛非讓監押很簡單地只是針對她可能幻想的內容,一件件用現實來
證明這不可能。艾麗絲的幻想被現實打得灰飛煙滅,她在監押的不斷地提醒當中,
不得不再次回到現實中來。但是,現實實在讓她從身到心都接受不了,無論她怎
樣找理由,怎樣找安慰,她都找不出可以讓自己心裏覺得寬鬆一些的東西。她無
法面對現實,她開始把自己蜷縮起來,把身子縮攏,以此來抵抗現實的嚴酷。她
每次拉東西的時候就儘量把身子縮在鐵枷下,這個原來給她帶來巨大創痛的東西
現在成了她的庇護所,仿佛躲到那下面去,她就可以把人們狠狠的淩辱和內心不
可彌補的創傷都隔離出去。當她生重病或者陰陽搜魂發作得實在很厲害的時候,
他們也會讓她在地牢或者刑場的小鐵籠裏呆著,她就用勁把自己往裏面擠,把自
己縮在鐵枷鐵鐐的下面,或者緊緊地抱著鐵杆,把頭頂在鐵杆上,把頭頂在牆裏
面,有時人們在大街上折磨她,她就會努力用肢骨摸索一個小洞甚至一個小坑想
把自己擠進去,尋找一個能讓自己躲避痛苦的處所,好像這樣做,她就逃避種種
折磨。

  其實這根本無濟於事,他們發現了她的這個特點後,又找到新的樂趣,監押
用鐵鏈連著她的雙峰,拉著她逼迫她露出全身,用臏骨來行走,無論是大人孩子,
如果有空,就會用鐵棍、鋼刺到鐵籠和地牢外戳她,看她越縮越緊,就把用鐵夾
把她拉出來,然後再看著她驚恐地縮回去。

  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連死都不行。她頭上帶了個鐵箍,朝石
頭上撞,只撞得頭痛如裂,就是撞不碎。手腳都沒有了,連割脈自殺都不辦不到。

  想把自己給餓死,可是餓死又太難了,餓到什麼事也不知道的時候,她會下
意識的什麼都吃。最要命的時候是她沒有活做。每到第十二和一月工匠們都回家
過年去了,她也就停工了,她就只有一個活,在幾個獄卒的監押下到野地裏去找
畜生的糞便,千萬不要以為是給她吃的,那是給幹活的騾馬燒熱棚子用的,至於
她,既然不做什麼活,那也就沒有東西吃了,要吃就自己去要。白天,她撿完糞
便,會在路上捧著吊在胸前那兩個肉皮袋頭上的鐵筐卑賤地乞討,雖然從來也要
不到東西,換來的只是路人的噁心和追打。但是饑餓使她總存在幻想,說不定有
個好心人,會扔個饅頭給她。到了晚上,她就在刑場附近的溝裏找吃的,那怕找
到一根爛菜葉,她都會當寶貝樣的一口口的吃。到了過年前後的一個月就更麻煩
了,她照例是不能留在京城髒了世人的眼睛,給大喜的京城舔晦氣,所以常常把
她拖到周圍的農村去。那兒到處是冰天雪地,她常常是兩、三天都沒有吃的,靠
吃雪,扒草根過日子。有時候實在是太餓了,她就顧不得那麼多,憑直覺爬到豬
舍和牛棚,想找點豬、牛食吃。這畜生好像也故意欺侮她,每次她一爬進去,到
食盆裏撈,那些畜生就拱她,還一個勁的叫。主人家聽見了,拿著柴木棍、燒火
鉗,就劈頭蓋臉的打。開始她立刻就連滾帶爬地逃,到後來餓得瘋了,任他們抽
打,就是趴著管自己吃。常常是打得昏過去,被主人家倒吊在畜生欄外示眾。那
些監押她的老獄卒,早就找個地方喝酒去了,只要她有一口氣就不來理會她。到
後來京城附近的老百姓都知道了,有的把惡狗吊在村口,有的把柵欄做地緊緊的,
倒不是怕她吃那麼一點兒,是怕她的不吉利帶進來。就這個賤畜生,給豬狗舔屁
股都嫌埋汰。

  開始那幾年當格萊伊兄妹從她面前走過的時候,她一廂情願的想著他們也許
有一天會給她一口飯吃,一點水喝,會讓監押鬆開刑具讓她休息一下。她所求的
不多,僅此而已,只有這麼一點關懷,如果她死了,她也會有點安慰。隨著他們
的隊伍經過她的面前次數的增多,隨著他們冷漠的馬踏和鞭打,她的一廂情願就
越清醒,這是不可能的,他們恨極了她。她憑什麼?有什麼資格做一個母親?她
沒有地位、身份、財富,如果說有的話,那就是下賤的身份和無數的罪名,哪個
人願意自己有這樣一個母親呢?現在每次聽到他們兄妹經過,她都把自己緊緊的
縮攏,現實壓迫得她只能把自己一步步地縮進牆裏、地縫裏,天下之大,無處容
身,無人相顧,她註定要帶著全身的內、外傷一步步走向終結。

  第52章畜役九,心死西洲和北地的國王聽取了狼王的要求收留了那個畜生
的孩子,狼王在這兩個國家中有著很高的地位,所以兩個國王對這一男一女的兩
個嬰兒倒很是喜歡。因為他們的孩子在瘟疫中都死了,雖然他們很恨那個畜生,
但是孩子是無罪的,而且兩個孩子的確很討人喜歡,所以他們還是在宮廷中平安
的長大,而且因為兩國的國王是堂兄弟,所以兩個孩子很小就認識,兩國王也不
隱瞞他們的身世,玉哲、玉慧兄妹倆對此非常的感激,相比之下玉哲從小充滿了
勇氣而玉慧十分聰明,於是,在這兩個孩子十歲那年,西北兩國統一,由玉慧登
上帝位,而玉哲作為帝國的統帥。

  西北兩國原來國力都是五國中最弱的,向來靠進貢中度來求得平安,兩國的
統一對瑟萊伊來說震動不小,如果鄰國做大,中度就危險了。瑟萊伊下令調查兩
國統一後的情況。探子給中度人帶來一個消息,那就是女王和親王長了一雙金色
的眼瞼,那是布都良的後代的標誌,而且他們和瑟萊伊陛下很像,如果沒有猜測
錯誤的話,他們應當是金鷹的孩子。瑟萊伊下令調查孩子的來歷,結果很快出來
了,他們是被狼王帶去西北的,那個賤畜生的孩子。瑟萊伊向西北兩國發出照會,
要麼國王退位,要麼是戰爭,要麼還有一個好商量的餘地,那就是把聖劍、地圖、
密錄和財富交出來,讓中度相信西北帝國的誠意。

  西北兩國的國王老淚縱橫地對兄妹倆說:「我們收留你們已經不顧個人私仇
了,但如果因此而導致西北的滅頂之災,這無論如何都對國民交待不過去了。」

  「父親,你們不用發愁,我們走就是了。」

  「不行,你們可是我們的寶貝,我們捨不得把你們交出去受罪。」

  「要是把那些東西交出去就好了。」

  「我們怎麼能得到那些東西呢?」

  「要問生下你們的那個東西。」

  帝國暫時沒有力量和強大的中度對抗,為了西北帝國的平安,所以玉哲和玉
慧決定前去中度跟瑟萊伊談判,前提是他們把瑟萊伊想要的東西交給他,而瑟萊
伊可以保證在七年內不和西北開戰。

  「小外婆,你在嗎?」玉慧輕輕地呼喚小媽媽的靈魂。

  「慧,你要我做什麼?」

  「她只信任你,你和她去談談,讓她把東西交給我們。」

  「慧,可是這樣是欺騙她。」

  「小外婆,我們還有第二條路可走嗎?你難道忍心看著我們被毀掉嗎?」

  小媽媽無奈點頭,為了她心愛的兩個好孩子,只能欺騙艾麗絲,也許她真的
有罪,她這樣做,只不過把屬於瑟萊伊的東西再還給主人而已,這樣想著小媽媽
的心裏就好受多了。

  艾麗絲還在夜幕下拖著鐵塊,她已經陷入了一種半昏迷狀態。突然她又聽到
了小媽媽的聲音,她瞎了以後,對聲音分外的敏感,任何聲音她都能分辨出來。

  那聲音在對她說:「艾麗絲,那兩個好孩子來了,他們是來救你的,你馬上
不用受苦了。」

  艾麗絲惘然的抬起頭來,救她,還有兩個孩子想要救她,她已經麻木的心突
然跳得極快,她完全清醒過來。救她,不用了,她這樣就算被救也沒有活下去的
餘地了,再說她也不想拖累孩子,現在最重要的是她一直在保留的秘密,她不知
道自己的內力用盡後記憶封閉會不會失效,在自己徹底失去控制胡說之前,要把
這些東西換個地方,現在是時候了,只要她能信任兩個孩子,記憶閉鎖術就會失
效,只要能讓魔主永不超生,她死了也值了。而且在她臨死之前,她畢竟還能碰
到兩個不討厭她,把她放在心上的孩子,這就足夠了。

  她蠕動著嘴唇,用唇語說:「明天讓他們到這兒來等著,我有東西交給他們,
一定要讓他們來。」

  玉哲、玉慧在第二天午夜時分來到這條路上,他們看不清她的樣子,只聞到
一股腥臭味,不由得直皺眉頭。她爬近了,玉慧看清了她的樣子,嚇得捂著嘴躲
進玉哲的懷裏。玉哲轉過頭去,如果可以他們早就逃走了,世界上還有那麼難看
的東西嗎?

  艾麗絲已經感到強烈的親情,她用了最後一點力氣爬過來,抬起頭,她已經
沒有力氣再多說了。這之前她想了一整天,想著抱抱孩子,說一說自己對他們的
想念,但此時卻一句都難以成言,她的眼淚已經在十年前斷肢之時哭盡了,此刻
慘然無淚也不知道說什麼。她蠕動著嘴唇道:「東西,在聖王墓裏面,最危險的
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們千萬不要去看那些東西,以免受它們的誘惑,把它
們轉移個地方,最好是扔到西北的海裏去。拿到東西後,離我遠遠的,不要再來
看我,知道你們很好,我很開心。」艾麗絲說完這幾句話已經幾近虛脫,她趴在
地上,再也抬不起頭來了,以至於這兩個孩子什麼時候走的,她都沒有發現。

  艾麗絲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了,現在可以無所牽掛的死去了。但
是第三天,她並沒有被帶去拉鐵塊,監押將她押上的刑場,艾麗絲聽著下麵如潮
的人聲,她不清楚到底又要對她怎樣,行刑手把她捆到鐵架上,然後國王就駕到
了,瑟萊伊偕著天莉亞來到國王的位置上,一切就坐,典禮官宣佈,西北帝國的
國王和親王向瑟萊伊陛下和中度帝國呈上他們的禮物。艾麗絲感到了玉哲和玉慧
的氣息,還有聖劍上傳過來的強烈的魔性。不,不會的。小媽媽不會騙她的,小
媽媽說她們是愛她的,一定是弄錯了,一定是自己的感覺錯了。典禮官又繼續宣
布:「呈上聖劍,中度聖王的愛劍,呈上五國地圖,呈上中度的密錄,呈上屬於
中度的寶庫的鑰匙……」

  艾麗絲的被記憶閉鎖和種種酷刑折磨的神經再也經受不起這樣的打擊了,沒
有什麼可說的了,她被欺騙了,她苦守了二十九年的秘密就這樣被出賣了,她的
精神一下子崩潰了,她的心在刹那間完全空了,她的心裏完全是一片冰天雪地,
凍得她全身都在發抖。他們可以打她,可以不認她,但是欺騙了她再拋棄她,是
她最不能忍受的。三天前她還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以為自己也許還會有
平冤的一天,但是現在殘忍的現在把她的千瘡百孔的心全撕碎了,再從胸膛裏拋
了出來。她傻笑著無力的掛在刑架上,聽著瑟萊伊和他們兄妹的笑談,聽著他們
談好合作的條約,聽著國王對她的最後判決,瑟萊伊要讓她在一年的時間裏,受
盡酷刑,然後被五刑處死。現在就要當著西北國王的面將她的那已經被折磨的長
長地掛下來的哺乳器官完全撕下來,做為對西北老國王喪子之痛的安慰。

  行刑手將紫黑腫脹的峰頭一邊燙一邊將肉夾下來,將那千瘡百孔的皮一條條
的撕下來。艾麗絲沒有掙扎,沒有向天呼喊,她只是管自己張著嘴傻笑。她已經
完全絕望了,怎麼樣讓她死她已經根本不在乎了。現在她的心已經死了,哀莫大
於心死,現在只是一具軀殼一步步走向死亡罷了。對她來說她可以用安寧的態度
來接受痛苦,沒有一樣痛苦能跟剛才她所經歷的相比,已經苦到頭了。她決定平
靜的接受死亡,她不想讓那些人再感到淩虐她的快樂。但是當行刑手將皮都撕完,
用鉗子開始拔乳頭神經的時候,她還是痛得屎尿直流。當他們將滾燙的瀝青澆到
前胸那兩個巨大的血碗上時,她全身都在刑架上跳起來。

  她還是把酷刑想得太容易了,她最後還是為求得速死而屈辱求告,為了躲避
更嚴厲的侮辱、折磨而到處把自己擠到縫裏去。就這樣,在殘忍的刑求和極度的
淩虐中她的生命逐步走向終結。

              第53章背叛

  在南胡的別宮裏金鷹已經從皇宮時逃出來半個月了,他實在忍不下去了,每
天他看著父母和天雷絲以兒童為食,修練魔功,他就噁心得不想吃飯。他不知道
自己為什麼要面對如此的不能忍受的東西,就因為他是布都良的兒子,天生就要
做個魔嗎?每次他都一個人躲到花園去吃點東西,因為他實在吃不下滿桌的人肉
宴。

  他常常離開皇宮到別宮去,具體說是為了逃避天雷絲,他看見天雷絲就厭惡
得不得了,他從來就沒想過要娶這個女人,只是父親和母親一定要把她接進來,
所以金鷹事實上從來都沒有跟她同過房,天雷絲生下孩子就用魔力給孩子眼上布
一層金粉,只有金鷹本人最清楚,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但是,他又不想天雷
絲揭穿他從來都沒有與她圓房的事實,所以他就默認了。

  不過這一次出走,不是因為天雷絲,以前他常常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真
的很愛慕艾麗絲,但是兩人之間從未有過姦情,何以艾麗絲的孩子都會有金眼瞼。

  但是他從奶娘嘴裏知道了一個驚人的秘密,解開了這個迷團,原來當年他的
母親是中度的大太后,她和布都良有姦情,懷孕後就回到了娘家,她在東遙生下
了一對雙生子,一個讓人帶到南胡就是他,而另一個就是當今中度國王瑟萊伊,
大太后為了避免姦情暴露,所以用法術遮住了瑟萊伊的眼睛,所以瑟萊伊看上去
並沒有金眼瞼,但是他的孩子卻都有金眼瞼。金鷹去責問母親,結果布都良怒氣
衝衝的告訴他,如果他再這麼不像話,就放棄他而選擇瑟萊伊,這使金鷹感到極
度的震驚。

  天雷絲親自來接他回去,到了皇宮,天雷絲說:「鷹,沒有必要和父母吵架,
他們也是為了你。」

  「為了我,只怕是為了魔主吧!」

  「當然,我們每個人都要為魔主效勞的,這有什麼不對?」

  「我不願意,行不行?」

  「不行,否則你會和艾麗絲一樣的下場。」

  「別在我面前再提這個名字。」

  「我偏要提,她和魔主作對,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有多令人噁心?所以和
魔主作對有什麼好?鷹,我勸你別一廂情願了,艾麗絲已經完了。」

  「她完了是因為你的惡毒!」

  「你,這是什麼話?」天雷絲突然大哭起來,布都良他們都聽見了兩人的爭
吵,布都良跑過來給了金鷹一巴掌:「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小畜生,像天雷絲這樣
的妻子,你還不滿意嗎?」

  金鷹白著眼睛沒有說話。

  「好,看起來,你還是對艾麗絲念念不忘,也好,你就去中度看看,看看她
現在變成什麼樣子,我保證你看了之後一定再也吃不下飯,改吃人肉了。」

  金鷹實在受不下去,也好,就當是去中度散散心吧,總比每天對著這種父母
和妻子強,說句老實話,他根本就不是個魔,卻要他變魔,越變他越覺得魔噁心,
他想不明白魔主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讓父親如此癡迷,按父親的說法是魔主讓他
擁有了現在的地位,但是國王的地位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如果當年艾麗絲願意和
他在一起,這個國王的位置和艾麗絲比起來就像是一雙破鞋,他馬上就可以扔掉。

  金鷹帶著衛隊一路就這樣傻想著。到了和中度西北帝國交界的冰封穀,他打
發衛隊在冰封穀待著,他一個人進入中度去了,他聽說過艾麗絲和他最後一次見
面後在中度的悲慘遭遇,所以他也可以想得到她現在的樣子。越近京城聽到的事
情就越多,他為艾麗絲暗暗地歎氣,他知道艾麗絲在三天前受了鋼刷刷全身肉的
酷刑,現在被浸在京城最大的糞池裏,做人豬。他想過還是不要去看了,但是最
後還是去了。他站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看著在糞池裏漂浮著的慘不忍睹的艾麗絲,
他以為自己會馬上掉頭就走,但是不知道怎麼了,儘管艾麗絲醜惡不堪,可是他
就是捨不得走。他的腦子裏都是小時候的艾麗絲,和他五次比劍占了三次上風卻
並沒有打敗他的艾麗絲,她的一笑一怒一顰,她的俏皮可愛,尤其是她撒嬌的時
候微微上翹櫻唇,在圍觀者中只有金鷹知道艾麗絲為了屈枉的罪名在受苦難,只
有他知道,這些罪名是自己的家人和那個所謂的雙胞胎哥哥帶給她的,他的內心
是像火焚一樣內疚。

  艾麗絲已經快在糞池裏漂浮了一個月了,「讓這畜生骨臭。」瑟萊伊惡狠狠
地下著命令,行刑手把受了刷身酷刑的艾麗絲拖到了最大的糞池中泡著。尿液從
她被新磨開的手肘和臏骨處鑽入,艾麗絲全身綻開的肉都浸在鹽液中,就似一塊
醃肉,更恰當地說是一根醃白菜。比細胞鹽分濃度略高的液體不會馬上奪走她的
生命,但卻一點點的霸佔她傷痕重疊的體軀,進入她的血液,鑽入她的骨髓。生
命正隨著尿液的全面入侵而一點點的離去,對艾麗絲來說最殘忍的不是面對死亡,
在漫長的三十年苦難中,艾麗絲已經數以萬計的面對過死亡,死是她渴望已久的。

  雖然是瑟萊伊要讓她一天天的、一刻刻地、一分分地、一秒秒等待死亡的來
臨,雖然她帶著一副歷經萬種苦難的殘軀,帶著一顆被淩辱背叛拋棄而徹底撕碎
的心,承受著一點點到來的死亡,但是這不是最殘忍的。最殘忍的是,三十年來,
以糞尿為食使她在無意識中,貪婪的吞噬著糞便,靠著最讓人噁心的東西來維持
她根本不願意維持下去的生命。

  「看了一個月也累了,應該回去歇歇了,誰還會來弄這麼醜陋的東西?」

  「再過一天陛下就要把她撈起來用五刑處死了。」

  「哪五刑?」

  「鋼針穿身、鐵棍橫穿、碎骨斷筋、全身炮烙、剝皮淩遲。」

  「這麼厲害?」

  「那當然,這個畜生總算熬到頭了,雖說她作惡多端,可是三十年的非人折
磨也夠慘了。」

  艾麗絲慘笑地聽著兩個監押的話,她越來越清晰地聽見來自地獄深處的笑聲,
她苦守了二十九年的秘密,就這樣被出賣,這才是最讓她不能接受。原以為自己
所有的苦難都有價值,她不怕死,不怕遺臭萬年,但是她怕自己所有的痛苦結果
是一無所有。她怕所有的犧牲是白費心血,所以她才下了閉鎖術,她才如此屈辱
的求生存,來等待自己的孩子。但是現在一切都落空了,她不但一無所有而且將
永遠沉淪在黑暗之中,在魔主的踐踏下完全喪失自己的靈魂。三十年的苦難都白
受了,什麼代價都沒有留下。而造成這種惡果的是從她體內誕生的孩子,她耗盡
心血生下來的孩子欺騙了她,在得到她的信任後,為了自己的地位無情地拋棄了
她,跟世人一樣冷酷的摧殘她,她那飽受欺淩、千瘡百孔的心在瑟萊伊得到聖劍、
圖譜的那一天就死了,留下的只不過是一具身體一天天走向地獄而已。她很詫異
瑟萊伊還有這樣的耐心將她受難的日子延長到一年,她以為瑟萊伊得到五國地圖
和密錄後會迫不及待的打開看的,如果要看到裏面的文字,就必需殺了她,因為
她加在上面的血誓,只有她死了才能解。可見瑟萊伊有多恨她,竟然可以忍住這
些東西的誘惑而看她慢慢地死。艾麗絲柔順的掙扎,聽話地承受著一種種殘刑,
甚至於瑟萊伊讓那五個孩子來折磨她,她也不再因為他們而激動,不再為傷心而
顫抖,當然在受刑時痛得全身抖動那是例外。她就這樣平靜的逆來順受,以至於
所有的人都再也得不到淩虐她的快樂,所以在受了刷身的酷刑後,瑟萊伊就讓行
刑手把她鎖在這個大糞池裏,這也許是她被五刑處死之前的最後一次淩辱了吧。

  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

  金鷹一動不動地在屋頂上看著在糞坑裏漂浮,嚼著蛆蟲和糞便的艾麗絲。布
都良原來是打發他來看看他心目中的艾麗絲現在下賤到了什麼地步,讓他絕了對
艾麗絲的念頭。金鷹已經在糞坑邊徘徊了一個月了,他並沒有像布都良所說的那
樣噁心得一個月吃不下飯去,相反他的內心充滿了痛楚和矛盾,當他看著艾麗絲
受著前無古人,慘絕三界的酷刑時,他感到的不是厭惡,而是痛心。他覺得痛,
覺得那些酷刑仿佛都加在自己的心上,用錐心刺骨來比喻還不夠,他從骨子裏憐
惜傷痛艾麗絲,他再也不能看著艾麗絲在非刑中熬受下去,他不能眼看著艾麗絲
被毒刑處死。他從一開始就錯了,他不應當同意對艾麗絲的陷害方案,就算他的
反抗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但總可以提醒艾麗絲,使她不至於落到如此淒慘的地步。

  但他是南胡的國王,是布都良的兒子,是艾麗絲天生的敵人,他生來就為魔
主服務,這是他的責任呀。然而他實在厭惡透了這種服務,他討厭看見吸血,討
厭他們在餐桌上開人肉宴,討厭他們用孩子來練功,吸盡孩子的精力。他根本就
不具備成為魔的素質,儘管他是南胡除了布都良之處的第一高手,但是他的天性
善良,他父母和天雷絲他們的種種所作所為在他心裏激起的是無比的憤怒。他在
幼年時期就已經生了反叛之心,所以那時他瘋狂的追求艾麗絲,只要艾麗絲能看
上他,他馬上會脫離魔道,可惜艾麗絲始終對他有偏見,而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
瑟萊伊身上。隨著年齡的增長,現在他離開了青年時代,進入了壯年時期,他的
反抗之心就更強烈了,而艾麗絲的慘狀激發了他所有的勇氣,明天她就會被酷刑
處死,不能再讓這種事繼續下去了。金鷹猛地從屋頂直沖下來,啪啪點住了兩個
監押的穴位,然後脫下外衣,一招鷹捕狡兔,右手抓住艾麗絲剛浮起來的破碎的
肩胛往上帶,左手用披風將她不成人形的身子包住,急奔向城門,以最快的速度
出了城,騎上南胡第一快馬海龍駒,直沖冰封穀。一路上他不敢停,忍著惡臭,
將自己能搜出來的藥用內氣強行送入艾麗絲的口中,不管效果如何,只要能吊命
就行了。

             第54章費夷所思

  海龍駒日行一千五百里,日夜兼程二天時間裏,他趕到了三千多裏之外的冰
封谷,直沖向穀深處的極其隱蔽的精緻院落。

  「靜軒、俊宜快出來。」

  前東遙第一神醫曲靜軒,自從背叛東遙後,就成了艾麗絲的心腹醫生。現在
他正在給草藥培土,他一聽到焦急的聲音,急忙迎出來:「陛下,什麼事,怎麼
這麼臭??」

  金鷹把布包放在桌上,把骯髒的布包打開。曲靜軒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什
麼東西?他是神醫,什麼樣的病人沒有見過,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沒有四
肢,沒有眼睛,沒有鼻骨,臉不成形,從下體判斷應當是個女人,但是下體全潰
瘍了,外面爛得只有幾片皮掛著,裏面全在糜爛。前胸本來應當是哺乳器官的地
方只有兩個黑圈外加一些扭曲的神經結,再就是四個巨大的深可見骨的字。身上
的肉就更別提了,狼藉的筋肉裏蠕動著蛆蟲混和著糞便,發出難聞的爛臭肉的味
道,到處是潰爛的傷口,這具軀體已經不能叫活物的身體了,但這身體卻偏偏在
顫動。曲靜軒一下子跪了下去,三十年來,他一直躲避在南胡,但對艾麗絲小姐
的傳聞哪有不知道的,他仰頭淚流滿面:「天哪,天哪,您不會告訴我,這就是
艾麗絲小姐吧?」金鷹點點頭,曲靜軒趴在地上號陶大哭,他聽逃往龍海絕地的
兄弟講過那些加在艾麗絲小姐身上的酷刑,想過艾麗絲小姐歷經酷刑的慘狀,但
是沒想到會這樣慘絕人寰、不忍目睹,金鷹扒著他的肩:「別哭了,救命要緊。」

  「對,救命,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小姐救活。」

  劉俊宜也從後院出來了,她當年是宮達的師妹,是艾麗絲最信任的女醫生。

  艾麗絲兵敗後,她受傷被曲靜軒救走,兩人無路可逃,被逼跳崖自盡,卻被
在崖下經過的金鷹救起,從此就在南胡冰封穀隱名埋姓,潛心研醫。兩人雖然情
深義重,但是因為兩人覺得自己膽小怕死,不敢去支持艾麗絲小姐,深感有負艾
麗絲知遇這恩,所以就發誓除非艾麗絲小姐有東山再起這一天,否則就決不成親,
寧可沒名沒分的相守一生,以此來贖自己貪生怕死之過。劉俊宜看到艾麗絲小姐
的慘狀,哭得昏了過去,她實在不能相信天仙一樣的小姐變成了眼前這樣一具爛
肉棍。瑟萊伊你好狠,我們總有一天要跟你算賬。

 劉、曲二人商議之後決定先用溫水泡著藥物將滲入艾麗絲小姐體內的糞水先

  拔出來,整整兩個月方才將糞水拔清,但是艾麗絲始終處於一種深度昏迷的
狀態。

  曲、劉二人在兩個月中對她的身體進行了反復檢查和診斷,兩人得出結論,
艾麗絲小姐受到的創傷已經不能彌補了,她的身體不但無望復原,而且隨時會有
死亡的危險,她的外傷就算是天帝親自來了也不可能將她醫治到可以在床上坐起
來比較正常的生活。她所有的內部器官都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神經、迴圈、呼
吸、消化、排泄等系統已經被破壞殆盡,她的生命是依靠這些系統中殘存的細胞
在苟延殘喘,要維持她體內器官的生存可真是一件讓醫生頭痛的事。最要命的是,
她體內的陰陽搜魂刑的兩種寒熱毒流每月七天進攻她的內腑和外膚,正在逐步控
制她的身體,沒有一個人受過這種毒刑能活下去。據說當年的魔女魯米娜臨死前,
最後縮得像一個嬰兒那樣。

 「艾麗絲小姐就像是一棵被火燒、刀劈、電擊、雪凍、雨刷、風刮然後再被

  白蟻蛀空了內腹和樹根的巨樹,已經倒在地上,但是這樣的樹不會馬上就死
去,我們只能盡全力看看還能不能將她扶起來。」

  他二人幾乎是輪換著不休息的治療艾麗絲,三個月過去了,能用的好藥全都
用在她身上了,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她還是身上濃血淋漓,口中日日滲血,陰
陽毒流已經發作過三次,她就躺在那裏抖了二十一天,甚至沒有挪動一下。

  「要遏止毒流必須有人幫小姐吸毒,小姐這所以到現在還未被毒流完全控制,
是因為在三十年中她的下體不斷受到淩辱,這樣有一部分毒流反而就此被吸走,
現在要她的情況穩定下來,離死亡的邊緣稍微遠一些,給我們一個喘息的空間,
就要有人從下體進入幫小姐吸毒。鷹陛下,我得先同您商量,因為您是把小姐救
回來的人,如果您不同意,我已經和小宜商量過,我決定幫小姐吸毒,只是我的
功力淺薄,效果不好。」

  鷹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他在花園中靜靜地坐著。他在想一個問題,他
對於艾麗絲到底是贖罪還是深愛?他是不是因為父母和天雷絲勾結,孿生哥哥的
昏庸導致艾麗絲今天的慘狀而贖罪,還是他的心中真的很愛艾麗絲,真心的願意
為她做任何事情呢?他坐了下半夜,風裏傳來草藥的香味,有點像艾麗絲的體香,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艾麗絲的時候,那時她才八歲剛剛登上少總宮主的地位,
自己奉師傅西天玉(西天玉曾經是中度公主,昊天宮上兩代的少總宮主,受到的
現在六位宮主的師傅和親生哥哥中度王太子的誣陷後身受酷刑不死,逃亡到南胡
隱姓,她一生中只收了一個徒弟就是金鷹。艾麗絲登位以後曾經徹查了她的案子,
並為她平反,她因此對艾麗絲很感激而放棄了復仇,後來艾麗絲受冤,她的案子
又被顛覆過來。)之命以南胡王子身份前去挑戰,目的是看看本任少總宮主功力
如何,師傅是否還有機會重返昊天宮。艾麗絲明明已經戰勝了他,但是顧念到他
的身份(而且艾麗絲懷疑他武功來歷看起來是南胡的,但是根基卻是昊天宮的)

  所以在劍術中玩了花招,使兩人看起來像打了平手。從此,他就對那個藍衣
當空,玉帶輕飄,在半空中劃了個劍花將自己和她的劍同時圈在裏面,並且笑盈
盈地說:「殿下神技,本宮佩服,今日是昊天宮的大喜日子,以後再向殿下討教
如何?」

  的艾麗絲神魂顛倒。他每次來和艾麗絲較量,與其說是比武倒不如說是他想
見見艾麗絲,想要一親芳澤而已,而且他有一份癡想——艾麗絲的劍,他的眼尖,
看見劍柄上刻著龍吟二字,而他的劍名叫鳳鳴,艾麗絲的馬叫天龍駒,他的馬叫
海龍駒,那不是天生一對嗎?後來艾麗絲執意與瑟萊伊結成夫婦,他為此不知道
有多痛苦,因而寧願她被毀掉,但是在他內心深處卻依然希望艾麗絲是他的。

  但是今天這個受盡侮辱不成人形奄奄待斃的艾麗絲,被天下人唾棄的艾麗絲
還是他想要的嗎?他真能放棄南胡帝位,陪著這樣一具不知什麼時候會死去的軀
體嗎?艾麗絲沒有給過他機會,他值得這樣做嗎?可能她將永遠不會知道他所做
的犧牲,對他而言有價值嗎?

  他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好像是艾麗絲那俏皮而閃亮的眼睛,他站起來,問
自己:「如果艾麗絲已經是他的妻子,今天受到這樣的災難,他會怎樣。」不用
想,他當然會死生相隨,因為這是他對妻子的承諾。

  既然如此那麼有什麼可以猶豫的,他對艾麗絲不是內疚,仍然是愛,如果是
愛,他有什麼不可以做的,他的人生已經因為別人的決定而痛苦了五十五年,難
道不能自己做一回主嗎?他寫了兩封信,給父母和天雷絲的,他宣佈放棄南胡帝
位,並休了天雷絲,從此他和南胡將沒有任何關係。

  他們三人站在艾麗絲的身邊,金鷹穿了一件大紅的吉服,曲、劉二人都很詫
異。金鷹道:「兩位在我給她吸毒前,先請兩位幫忙做個見證,我要娶你家小姐
為妻,你家小姐已經被前夫所棄,為父母兄弟師友所不容,所以沒有必要通過他
們的同意,我現在已經不是南胡國王,總應當有娶妻的自由吧!」

  兩人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曲靜軒道:
「陛下同意全力救助我家小姐我們已經感激涕零,這是我們求您做的,已經是強
人所難了,陛下不需要對我家小姐負責,相信我家小姐若是以後知道也必對陛下
有感激之心,而決無牽絆陛下之意。」

  金鷹笑道:「兩位以為我是想給你家小姐一個交代才這麼說的,錯了,我是
真心的要娶你家小姐為妻,那怕今日娶明日不在,我也希望在她的靈位上刻上金
鷹之妻的名號,在我的靈位上有艾麗絲之夫的字樣,希望墓前刻著金鷹艾麗絲夫
妻之墓。我真的是深愛你家小姐,難道兩位不希望你家小姐有所歸依為,不再為
天下人所棄嗎?」

  曲靜軒突然有一種想大哭的衝動,劉俊宜已經是淚流滿面,他們兩人不知道
說什麼好。金鷹又笑:「你家小姐既然為天地所棄,我就不讓天為媒,地為證,
想請俊宜做我們的媒人,請靜軒為證,兩位今天是喜事的典禮,我從此就是兩位
的姑爺,兩位給點笑容好不好?」

  曲靜軒笑著流淚,他和劉俊宜對視一眼,走到床邊將金鷹的手放在艾麗絲的
斷臂邊:「小姐,今天是您的大喜日子,如果您和鷹陛下不嫌棄,我們兩個就充
媒證了,小姐您既為天地不容,父母棄絕,那就不拜天地父母,鷹陛下對您情深
意重,屬下就抱著您,與鷹陛下三拜。」然後劉俊宜就將艾麗絲抱起來,和鷹三
拜。曲靜軒高叫道:「大禮已成,夫妻合巹。」然後退了出去,把艾麗絲交給了
鷹。
              第55章逃避

  金鷹按曲靜軒的吩咐,他帶上手套,把艾麗絲血肉狼藉的身子小心的托起來,
將自己的下體小心翼翼的探入艾麗絲腐爛的下體。他儘量不去看艾麗絲現在的樣
子,想著自己第一次見她,想到自己每次和她比劍,她就像是冰雪雕成,玲瓏晶
瑩,越想他就越進入一種忘情的境界,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眼前是艾麗絲矯
健的天姿,絕美的臉,流波的眼,天香悠遠的曲折妙態,然後他就感到一陣刺骨
的寒冷,凍得鷹打了個寒顫,把他從幻想中驚醒了,他運功把自己的陽氣緩緩地
輸入艾麗絲的體內,沖淡那陰寒之氣,但是他越輸寒氣越重,最後金鷹實在凍得
受不了,只能退出來,曲靜軒檢查,好傢伙,鷹的下體一片都是青黑。到了白天,
鷹再次進入吸毒,這回是熱毒,說來也怪,昨天晚上還是陰寒之極,現在卻如火
爐一樣,灼得金鷹渾身難受,他苦忍心良久,實在忍不住了,只有退出來,他的
下體一片火紅,幾乎連泡都灼起來了,想到自己不過是進入已經受不了,艾麗絲
卻日日夜夜受這兩種毒流的折磨,身受苦處,實在是非人所堪,一念至此,鷹對
她也就格外憐愛。

  一個月過去了,金鷹的吸毒有了極好的效果,毒流從控制艾麗絲的身體轉向
與金鷹作對。艾麗絲那昏昏沉沉的腦子開始醒過來,她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更
不知道什麼人在旁邊,她只有一種惘然的恐懼,當金鷹再一次進入她體內時,艾
麗絲覺得極度的驚恐:「為什麼,不是要處死我了嗎?為什麼還要淩辱我?」她
用著殘存的微弱的氣力掙扎著她以為的最後的侮辱,雖然這很徒勞,但是她寧可
受盡苦痛也不想再受到任何淩辱了。金鷹已經習慣了艾麗絲幾乎不動的下體的輕
微顫動,對她的扭動反抗毫無準備。艾麗絲在床上掙扎,被子上、床毯上、枕頭
上到處是掙扎後留下的濃血和細肉。金鷹的手上臂上身上沾滿了血肉,他一遍遍
地心疼呼喊:「艾麗絲,不要掙扎,我不是侮辱你,我是在幫助你呀!我在幫你
治病,不要掙扎,我不會傷害你,你別傷害自己,別傷害自己。」但是艾麗絲還
是不斷地掙扎,直到氣力衰微,昏迷過去。從那以後,金鷹每進去一次,艾麗絲
就掙扎一次,不管你們怎麼說,她只管自己掙扎。五個月過去了,她的全身的潰
爛得到了一定的控制,她的情形也開始穩定下來。

  本以為她會好起來,會慢慢接受自己,可是有一天晚上鷹醒來,發現艾麗絲
根本就沒有睡,而是全身蜷縮著靠在床向牆的一邊,不論金鷹如何呼喚勸解,她
就是將身體緊緊的縮在牆邊,把頭夾在斷臂和斷腿之間,抱成一團。艾麗絲已經
沒有辦法來讓自己少受一點痛苦。她只能像過去十年在地牢、在鐵籠、在酒壇、
在大街上,無數個獨處的夜晚一樣把自己緊緊的縮起來,用力把自己縮進一個小
洞、一個小坑裏去,仿佛這樣才能把痛苦和辛酸都從身體裏擠出去,仿佛這樣就
能讓自己逃避所有的欺淩折磨,仿佛這樣就能讓自己得到一點溫暖。儘管這種方
法一點用處也沒有,但是她只有這種本能來抵抗天地的無情和世人的唾棄,她不
想見人,也不敢見人。她再也承受不了心靈的痛楚和肉體的苦難了,她想死,卻
求死無門,她連結束自己的力量也沒有,她只能將自己封閉起來,不接受任何情
感的誘惑,不聽取任何聲音的安慰,更不奢望任何捉弄的施捨。她寧願在自暴自
棄中死去,她也不想再承擔一次世人無情的捉弄、背叛、淩辱和慘酷的迫害,她
寧可把自己當作一個下賤的畜生,在絕望孤獨中死去,也不願意自己的心再受一
次傷害,她的心已經空了,那就讓它徹底空了吧!她沒有任何支柱可以讓剜空的
心再找回來,她也已經無力再把它放回去了,就讓她在自閉中死去吧,老天爺就
發一次慈悲吧!

  又一個月過去了,她不論是在清醒還是在昏迷之中,她都絕望的蜷縮著。為
了治療,曲、劉二人不得不強行將她拉開,她很聽話,不反抗,但她好像死了一
樣,任你們拔弄,拔弄完了,她有了點力氣,就把自己像蝸牛一樣縮回去。對這
種狀況曲、劉二人束手無策,小姐是不認識他們還是不想認他們,他們不知道,
要如何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呢?只有把這個交給時間才能證明了。到了第八個月艾
麗絲大口地向外吐黃水,曲、劉二人吃驚地發現,小姐竟然在這種狀況下懷孕了。

  艾麗絲也似乎發現了自己軀體的可怕變化,她再也不想要有孩子來傷害她了,
她趁著他們不注意,從床上栽下來,將自己撞得皮開肉綻,企圖將孩子撞下來。
為了避免她傷害自己,他們只好將她攤開四肢捆著。她就睜大空洞的眼睛,淒涼
的躺著,好像是待宰羔羊,無聲地哭泣著自己的命運。金鷹心痛地撫摸她的身子,
為了取得艾麗絲的信任,也為了減輕艾麗絲的痛苦,這八個多月來,金鷹是用自
己的舌頭給艾麗絲上藥的,是自己的嘴來喂藥,餵食的。對她的殘軀,現在金鷹
比誰都愛護,看到她那種無助的淒涼,金鷹心如刀絞。

  艾麗絲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她竭力在抗拒那種會讓她掉入地獄的母愛,
但是孩子好像是在吸她的精血成長,胎兒把她體內所有殘存的力量都吸走了。四
個月過去了,她知道不可能把孩子弄掉了,而且母性的溫柔也使她看上去比原來
美麗。她不再扭動,每月七天的毒發,她也儘量控制自己的身子,不劇烈的顛動,
以避免傷害胎兒。第八個月陰陽毒刑發作之後,艾麗絲腹痛得臉成青黑,胎兒早
早的想要出世了,艾麗絲已經無力生產,劉俊宜動手術,將胎兒成功取出。本來
金鷹已經對這個孩子不抱希望了,但是孩子是活的,而且是個健康的男嬰,長著
閃亮的金眼瞼。金鷹喜極而泣,他第一次感到做父親的快樂,親自替嬰兒打包,
又親又吻,旁人無不替他歡喜。

  產後的艾麗絲又回到了老樣子,嬰兒的哭聲好像一點都不能打動她。金鷹想
過把孩子抱到外頭去撫養。可是當他在艾麗絲的床頭和曲、劉二人商量怎麼辦的
時候,艾麗絲在牆角輕輕的抖動,改變了他的主意,他讓人去雇了一位奶娘,等
孩子吃飽後,就把孩子帶在身邊,為了防止艾麗絲的內病傳給孩子,他就常常把
著孩子在外間逗著。艾麗絲聽著孩子宏亮的哭聲,她有一種欲望想去用斷肢觸摸
一下孩子,用嘴唇親親孩子,但是前面五個孩子的慘痛教訓,使她的內心徹底墜
入了寒冬,她心血已經被封住了,她非常恐懼再次受到孩子的傷害。而且她沒有
乳房可以哺乳,沒有手腳可抱孩子,沒有眼睛可以看孩子。更沒有身份、地位、
財富給孩子帶來幸福,有的只是一個下賤的名字,難以計數的罪名,她怎麼能讓
這些東西去玷污孩子?她憑什麼做一個母親?她怎麼配做一個母親?」不,不要
去想孩子,他不是你的,他不會認你。」艾麗絲在內心慘痛的呼號著。

  金鷹不相信沒有東西能打動艾麗絲,他在孩子身上擰了一把,把孩子放在她
床上,讓孩子驚天動地的哭。艾麗絲沒有聽到有人來抱孩子,孩子是不是病了,
還是受了什麼傷害,或者是他們因為她而不要孩子了,艾麗絲心中焦痛,她壓抑
自己不去聽孩子的聲音,但那哭聲卻是一把利刃,劃著她的腦子。她努力把頭頂
在牆上,但是突然暴發的母性,終於使她從牆角挪動出來,她張開斷肢想要把孩
子抱起來,但是斷肢除了用肘骨把孩子刺得哭得更響之外,什麼用處也沒有。她
連孩子也抱不了,她活著還有什麼用。艾麗絲自暴自棄已極,摸索著牆用頭撞著。

  好在她氣力微弱,僅僅是碰得傷口綻裂。饒是如此,也把金鷹嚇了一跳。他
被艾麗絲的剛烈震住了,顧不得抱孩子伸出雙臂想要將她圈進懷裏,撫平她情緒,
但是艾麗絲好像被雷電擊中了一樣,又緊緊地將自己圈起來,努力縮回到牆裏面
去。

  金鷹不敢勉強,長歎了口氣。

  艾麗絲救回來已經三年了,她一直將自己封在牆邊,好像她的靈魂已經被砌
進了牆裏,她情景時好時壞,好起來可以在牆角縮上半天,壞起來就癱縮在床上,
總之進展不大。鷹也不知道他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讓艾麗絲的精神正常起來。

              第56章交易

  布都良夫婦對金鷹的背叛氣得七竅生煙,本來艾麗絲已經要死了,只要她一
死,加在魔主身上血誓言就會消失,魔主就能破萬神殿而出。可是萬萬沒有想到
鷹在關健時刻來了那麼一下了,魔主已經等不及了,因為魔主最害怕的是進入時
空門的師華一族積累了力量破門而出,回到阿德蘭和亞提斯,如果到那時他才出
來,就會受到極大的阻礙。因為他最怕的就是師華一族,當年他就是敗在師華王
手下,所以他要在師華族人回來之前,攻破萬神殿,佔有整個天界,這樣他可以
徹底的毀掉阿德蘭和亞提斯,使師華一族無立錐之地。但是金鷹讓他的如意算盤
落空了,所以他通過魔柱要求布都良夫婦把叛徒金鷹和艾麗絲抓住處死。在中度,
瑟萊伊同樣對此憤怒不已,他聽探馬說是南胡國王帶走了賤畜生,他氣得暴跳如
雷,早知道就不弄什麼受刑一年了,因為賤畜生不死,密錄和五國地圖就什麼都
看不見,所以他必須抓到賤畜生,他發誓,這次抓到再也不弄其他花樣了,以免
日長夢多。

  南胡的太后暗示金鷹的奶娘,只要金鷹願意回來一切都好商量,奶娘心想虎
毒不食子,奶娘一直和鷹有聯繫,她把消息傳給了金鷹。金鷹一想畢竟是親生父
母,兒子出生到現在都沒有見過爺爺奶奶,應當帶他去認祖歸宗。他坐在艾麗絲
身邊,反復的說:「我只是帶孩子去見見爺爺奶奶,我馬上會回來的,我會一輩
子守著你,你放心,我只去兩個月就回來。」

  說艾麗絲對鷹沒有感覺那是假的,她不敢再打開自己的懷抱,但是她內心已
經開始依賴鷹的安慰,想念金鷹長而有力的手臂,金鷹說要走,她自然在內心慘
笑:「一定是在我身上得不到什麼,沒有了興趣,心生厭惡,找個藉口走開罷了。

  回來,不必了,走得越遠越好,就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死去,我不需要你的
憐憫。」

  但是內心又有一個聲音在說:「他要走了,孩子也走了,你還是註定要在孤
獨中慘死,你真的希望他們走嗎?你真的不需要他們嗎?」雖然在矛盾中掙扎,
但是慘受傷害的巨大創傷,使她仍然只能用蜷縮的姿勢來回應鷹的告別。

  為了照顧孩子,鷹和曲靜軒一起離開,他們出了冰封谷,金鷹帶著衛隊和孩
子走得並不快。天雷絲的探馬來報:「金鷹陛下從西北方向來。」天雷絲馬上跳
出一個名字「冰封穀」。因為西天玉逃到了冰封穀,她下了咒語,南胡人除了鷹
之外看不到冰封穀。天雷絲當然知道南胡人是找不到冰封穀的,可是中度人卻可
以看到冰封谷,而且金鷹絕對不會帶著艾麗絲來見父母的,所以天雷絲通知天莉
亞,讓她想辦法把這個消息傳給瑟萊伊。中度人應當能夠看見冰封穀。南胡可以
對中度人的小入侵睜一隻眼睛。瑟萊伊得到探馬的報告,他得知金鷹已經離開冰
封谷,便照會西北國王,派第二元帥和第三元帥迅速出兵將賤畜生去捕回來。

  金鷹和衛隊走了十五天,還有五天就要進都城了,奶娘的一個要好的女官聽
到太上皇和皇太后的爭吵,皇太后堅持要將金鷹處死,而太上皇不願意。奶娘拼
著一死讓兒子去給鷹報訊。金鷹還滿懷興奮地想著孫子與祖父母相見的天倫之樂,
奶兄的一番話驚醒了夢中人。金鷹帶著衛隊迅速回轉,他知道自己中了引蛇出洞,
調虎離山之計,只能日夜不分趕回去,希望為時不晚。但當他趕到冰封谷時,穀
內已經一片狼藉,他呼喊良久,躲在山洞中的劉俊宜才敢出來。她哭道:「我那
天去後山采草藥,中度的快馬沖進穀裏,又燒又殺又搶,他們把艾麗絲小姐拖進
囚車帶走了。」她不敢說艾麗絲是被脫得一絲不掛用巨鏈穿透手肘、腳臏骨和肩
胛鎖著巨枷被押走的,因為金鷹的臉色已經很難看。

  金鷹留下衛隊收拾,他和靜軒入中度打聽艾麗絲的消息,在京城他們幾乎搜
尋了所有的監獄,但艾麗絲好像平地消失了一樣。金鷹認為瑟萊伊一定會大張旗
鼓地處死艾麗絲,決無如此悄無聲息之理。金鷹的探子告訴他,第三元帥格萊伊
還未將艾麗絲押往京城,還在中部的雲中城。金鷹急奔向雲中城,卻差點上當被
捕,他帶著靜軒僥倖逃脫。他們在雲中城外略作休息。有兩個飯客在說:「還有
幾天才到京城呀?」「還有七天吧?」「那豈不是看不到對那個賤畜生的行刑了,
聽說已經開始處刑了」「我兒子和女兒都死在她的天花咒裏,看不到這畜生被處
死,真是三生抱憾。」

  金鷹心裏咯噔一下,他上了金蟬脫殼的當,艾麗絲根本就在京城。他顧不得
疲倦,沒日沒夜地趕往京城,總算海龍駒神速,負著他和靜軒也只用了四天四夜
就到了。靜軒一打聽,已經是處刑的第五天了,第一天是拉肢千針穿身,第二天
是鐵火棍橫穿全身,第三天是碎盡全身筋骨,第四天是正反背巨火柱炮烙,第五
天去了一天的皮,今天還要繼續去,再接下來三天就是淩遲,最後還要熬骨揚灰。

  靜軒暗暗地歎氣流淚,這些刑有一件加在小姐身上就可以要她的命了,已經
用了五種刑了,小姐是完了。三年的心血都白費了。但是金鷹已經瘋了,他叫靜
軒到刑台下找個位置雇車等著,他一咬牙飛奔王宮而去。王宮的大多守衛都在觀
刑,他直闖入王太子的居所,按服飾把其中兩個穿得最華貴的孩子夾起來就走,
天知道他們是誰的孩子,反正天莉亞表面像個聖女實際是行為放蕩,被她吸取功
力的男人有多少,金鷹從來就不把天莉亞的孩子當作自己的。

  艾麗絲再次被捕已經三個月了,三個月來,她被囚在王宮的地牢裏,不分日
夜的受眾人的輪流拷打。他們要她招供與金鷹苟合些什麼?尤其是格萊伊三人,
恨她下賤,拷問特別刻毒。艾麗絲只能張開嘴,用殘肢扒著口,指著眼窩,不停
地抬頭問天,她的意思是:「我這樣子還能和別人串連什麼?」但是一件件慘毒
的惡刑還是冷酷地加在這奄奄待斃的人身上。在地面王宮夜夜聲色歌舞,笑語喧
天;在地下,艾麗絲天天慘刑加身,血肉糜爛。曲、劉二人耗盡心血救了她三年,
不過三個月功夫,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瑟萊伊還想用她來誘捕金鷹,他怕金
鷹在京城鬧事,所以才聲東擊西,故布疑陣,當誘捕失敗後,他馬上下令將艾麗
絲連夜五刑處死,以免日長夢多。

  瑟萊伊正要下令將艾麗絲的皮全都剝下來,再施行淩遲,帶著面具的金鷹站
在高樓上,夾著兩個孩子,大喝道:「慢著,瑟萊伊,我是金鷹,我要和你做個
交易。」瑟萊伊一揮手,衛士們都沖到樓下,瑟萊伊冷酷的笑道:「你總算來了,
是為這賤畜生來送行呢?還是跟你的姘畜奴一起下地獄?」

  「瑟萊伊你看這是什麼,如果你敢下令淩遲,我就把這兩個小東西割成一片
片的給你,你割多少刀,我也會割多少刀。」

  瑟萊伊一看,這可是他壯年得子,兩個寶貝的不得了的小王子。他的臉刷得
一下白了。他冷靜道:「金鷹你瘋了,堂堂一個南胡國王,為了一個下賤的畜生
身敗名裂值得嗎?你看看她這種噁心的樣子,值得你這樣做嗎?你今日如果真的
把她帶走,你在南胡還是立足之地嗎?你把孩子放下,我讓你全身而退,決不計
較。」

  「瑟萊伊,我要糾正你二點:第一我不再是南胡國王,我的一切所作所為都
與南胡無關;第二,她對我來說不是什麼賤畜生也不是姘畜奴,她是我的妻子,
是我眼中天下最好的、最美麗、最純潔的女人,我為她粉身碎骨都值得!」

  「你瘋了,真的瘋了,賤畜生是千刀萬剮的極刑犯,你以為我為受你的脅迫,
和你做交易?」

  「你可以不做,我也可以在樓上扔一個小東西下來給你看看。」

  瑟萊伊一下就頓住了,天莉亞掩著口,一臉痛苦的神情。瑟萊伊看著她傷心
的臉,一陣抽痛,「繼續行刑」這四個字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的。葛非和宮達
來到瑟萊伊的身邊,低聲說:「陛下,答應他,我們前天就搭過脈了,賤畜生的
命脈已絕,僅有一口氣是用護心丹和歸元丸保著用來剝皮淩遲的,她已經是個死
人了,臣等向您保證,一離開這兩種藥,她立死,犯不著為了一個死人,搭上兩
位王子。」

  瑟萊伊一想也是,無非是對一個將死的畜生淩遲罷了,當然犯不著搭上兩個
兒子的命,金鷹已經不耐煩了:「你到底放不放人,我要扔給你看了。」

  「把孩子放下,我讓你走。」

  「這兩個小東西是我的護身符,他們還要送我一程,到了南胡國界,我自會
放人。」

  「你混賬。」

  「信不信隨你,我向你保證,只要我和艾麗絲安全了,他們也就安全了。」

  瑟萊伊一咬牙,同意了。行刑手將釘滿鋼針的艾麗絲拋到曲靜軒的車上,曲
靜軒駕車一刻不停直奔冰封穀而去,金鷹一策海龍駒,揚長而去。士兵見王子在
他手中,也不敢圍上去。

  金鷹在高樓上俯視釘在刑架上的艾麗絲,他不敢相信可以將一個人折磨到這
種程度,全身血淋淋釘著在陽光下熠熠閃光的鋼針,下身拖出來的是受了抽腸毒
刑的腸子,下體完全開裂,一條條伴著腸子蕩的肉是什麼?是撕下的子宮還是膀
胱?但是金鷹還有幻想,上次不也一樣的重刑嗎?軒和宜是神醫,一定會有救的,
艾麗絲,我的妻子,你堅持住、堅持住。

  路上金鷹趕車,曲靜軒給小姐處理傷口,他把燙爛發臭的腸子上了藥以後,
小心的塞回去,把一條條下體的爛肉去掉,把僅餘的好肉也補回去,把一根根釘
子拔出來,把所有已經無血可流的在滲膿水的傷口都用藥堵上。他是醫生,不是
神仙,就算是神仙此時也必定只能斷定小姐已經死了。現在只是葛非的藥維持著
一口殘氣而已。但是他實在不敢告訴鷹陛下。金鷹心裏的希望卻越來越大,靜軒
什麼都沒有說,就一定還有救。

              第57章解脫

  他們用了八天的時間趕回了冰封谷,一路上曲靜軒不停地給艾麗絲喂九轉回
心丹,目的也就是保住那一口氣,使屍體不至於立即腐爛,還能發喪而已。艾麗
絲在受刑的第三天,全身經絡都被拉斷之際,魂魄已經在空中飄浮,她知道自己
這次終於可以解脫了,死神已經離自己很近了,她可以聽到來自地獄的鎖鏈聲,
她要換個地方受苦了,身體傳來的痛苦越來越渺茫,越來越不著邊際。當骨頭盡
碎時,她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一邊聽他們用鐵錘一記記的砸向那具軀體,她的骨頭
真的全碎了嗎?她好像一點痛苦都沒有,是的她真的死了,她有點辛酸,更多的
卻是解脫後的開心。她終於死了,但是接著她又一陣子揪心,「到了地獄又如何,
還不是要繼續受苦嗎?」她這樣想著,她聽見金鷹說:「她對我來說不是什麼賤
畜生也不是姘畜奴,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眼中天下最好的、最美麗、最純潔的女
人,我為她粉身碎骨都值得!」他是這樣說嗎?為了她,做什麼都值得,那麼他
是真心愛她的,但是她已經死了,她的魂魄驀然間感到一種被穿透的銳痛,為誰
而痛,是為他嗎?

  「不,這不是真的,我的艾麗絲她還活著,活著,你撒謊,你在胡說。」

  「陛下請節哀順變,接受這一點吧!」

  「不,不,艾麗絲你醒過來,你告訴他們呀,你沒有死。」金鷹把血肉難分
的艾麗絲抱在懷裏,使勁的親吻著她漸漸冰涼的額頭。「你不許死,艾麗絲你醒
過來呀,你可以為瑟萊伊受三十三年的苦刑,卻不能為我活一次嗎?這對我太不
公平!你對我太殘忍了!」

  艾麗絲飄浮地聽著,她看不見,但是她聽得清清楚楚:「你別難過,我不屬
於你,也不願再活下去,也不可能再活下去,忘了我吧,你會有很美好的日子,
對不起,我也想回報你,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如果有來
生我會結草銜環回報你的。」

  金鷹抱著她,聽著她在懷裏吐出最後一口氣,看著她睜著的空洞的眼睛裏流
出兩大滴血淚,靜軒把手伸出來準備隨時把金鷹給打昏了,劉俊宜已經哭倒在地
上。金鷹卻並沒有像他們想得那樣失去理智,他放下艾麗絲冷靜的站起來,他從
胸口取出一顆晶亮的藍珠,他把珠子放進了艾麗絲的嘴裏,靜軒詫異道:「靈犀
珠,這是傳說中昊天宮的靈犀珠嗎?」金鷹點了點頭。靜軒知道靈犀珠可以昊天
宮的鎮宮之寶,據說是上石時代神魔大戰時,天神王傳下來的寶物,是歷代昊天
宮的總宮主佩帶的。但是在七十多年前,西天玉的那場動亂中靈犀珠就不見了,
據傳靈犀珠色為天藍,能夠固本還原,駐顏養生、保存屍體甚至於有起死回生的
功效。金鷹喃喃自語道:「艾麗絲你睡,好好睡,一覺睡醒了,我在一邊等著你,
我不許任何人來打擾你,你放心吧!」靜軒聽得淚流滿面,長跪下去,他知道小
姐的確是死了,靈犀珠下去小姐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艾麗絲傷心地聽著他最後的幾句話,她的靈魂不斷地在往下去,但是猛然間,
她的嗓子一涼,身體裏多了一樣東西,一道藍光將她不斷往黑暗去的靈魂給托了
起來,使她迅速地升上去,她的頭上是一片光海,她的靈魂直奔光海而去,消失
在茫茫光海之中。

  金鷹執意不承認艾麗絲已經死去的事實,他把艾麗絲放著,天天守著,給她
上藥,在她身邊自言自語。曲、劉二人擔心他傷心過度得了失心瘋,此時強敵環
伺,小姐已經去了,要保住小少爺要緊。靜軒道:「陛下,我想徵求您的意見。」

  「軒,我已非南胡國君,稱我為鷹如何?」

  「如果您不介意,我想稱您姑爺。」

  「好啊!我本來就是你們的姑爺,我與你家小姐既有夫妻名,又有夫妻之實,
你家小姐生是金鷹的人,死也是金鷹的鬼,再也不是無所歸依的苦命人。」

  「姑爺,小姐的一半舊屬,當年為了逃避迫害進入了神魔血戰之地龍海絕地,
如今冰封穀已經很不安全,為了保住小少爺,您願意去絕壁嗎?」

  「你一直和他們有聯繫?」

  「正是,只是他們苦於被血咒所困,否則早就來搶奪艾麗絲小姐了。」

  金鷹點頭,他把艾麗絲小心地放下,讓曲、劉二人和他一起拿鋤頭去後院。

  冰封穀的後院有兩扇緊閉的石門,曲、劉二人雖然很好奇,但是從來都不去
查看,以免對金鷹不敬。金鷹開啟石門,裏面是一個精緻的小院,看得出是個女
子的居所,金鷹走過一處都留戀的摸摸。他一直走到最裏面的院子,院子裏楊柳
依依,院中是一座孤墳。金鷹走到孤墳前撲跪下去:「師傅,弟子無能,不但不
能再次替您翻案,反而連你最感激的人——我的愛妻都保不住,現在又要使您泉
下不安。」

  說罷,抱著墓碑大哭。

  曲、劉二人見那墓碑上刻著「中度冤難女西天玉之墓」下款是弟子金鷹泣涕
敬立。

  曲、劉二人那天見他拿出靈犀珠,就懷疑他與西天玉有關,果不其然,原來
金鷹真的是西天玉之徒。二人跪下,劉俊宜道:「西宮主,小姐對您最是佩服,
她已經替您平冤,雖然冤案後來又被顛覆,但至少有許多人知道您是被冤枉的,
弟子人微言輕,實在不配向您致意,我僅代我家小姐,向您問好。」金鷹哭道:
「師傅當時知道艾麗絲將她的冤案推翻,她是笑著自盡的,她臨死前要我將她的
身子化成灰,將來有一日灑到中度的江河湖海之中,並且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報答
艾麗絲的厚意,可恨我當時為情所迷,因為得不到而生恨,終於將她推入了萬劫
不復之地,我實在是對不起師傅臨終囑託。」

  曲靜軒道:「為何西宮主要自盡。」

  金鷹道:「其實受過陰陽搜魂刑的除了五百年前的二位魔頭外,我師傅也受
過,只是當時為了保住中度王室的面子,我師傅畢竟是王室的公主,所以沒有對
外公開。師傅全依賴吞食了靈犀珠,才能在飽受酷刑後掙扎逃脫至南胡,師傅雖
然只受刑了三日,但是在她逃脫以後的五十多年裏,飽受毒刑之苦,她之所以苦
熬不死,一是金鷹技藝未成,二是大仇未報,三是靈犀珠的支撐,她得知自己被
平反,就不想再活著受罪,縮成一個嬰兒,所以在毒流控制她大腦之前,她將一
身功力都散給了我,然後吐出靈犀珠,力盡而亡。?」

  金鷹在他二人的幫助下取出骨灰,然後解散衛隊,衛隊都向他發誓決不洩露
出小王子的身份,在人曆8809年金鷹進入龍海絕地,世人都不知其去向,但
是他為賤畜生棄王權、毀名譽、拋父母、大鬧刑場的故事,好久還在為人津津樂
道。

  金鷹進入龍海絕地,米蓋爾諸人都在絕地兩側穿重孝相迎。怎料金鷹失態,
執意認為艾麗絲未死,要他們脫下孝服。眾人不知所以,靜軒詳加解說,眾人都
被金鷹的一番深情所動,只得先順著他的意思,將小姐放在龍雲宮的床上。

  艾麗絲生前有八個主要下屬稱為八部屬,其中米蓋爾、帕爾巴登、羅冰、魏
真情四人對小姐最是感激內愧。當年艾麗絲兵敗,米、羅、魏三人重傷,在重重
圍困中很難脫身,艾麗絲將自己坐騎天龍駒給了帕爾巴登,並脫下光明戰甲披在
魏真情身上擋箭,把愛劍「龍吟」抽出給帕爾巴登護身,讓他和天龍駒負著三人
和大隊兄弟逃離,而艾麗絲本人則帶領少數衛士抵擋來自中度的大軍。其實當年
艾麗絲若有這三樣寶物在,有什麼人追得上她,動得了她。所以這四個下屬常常
把小姐所受的痛苦算到自己頭上,對金鷹禮待有加。天龍駒自主人去後,就在龍
海絕地夜夜悲鳴,拒絕任何一匹馬交配,龍吟被帕爾巴登使用過一次後,再也舉
不起來了,光明戰甲更是沒有人敢穿上。

  「可憐小姐生前受盡非刑和淩辱,死後還不能入土為安,這樣下去我們怎麼
對得起小姐。」羅冰抹淚道。

  「我們一起去和姑爺商量,小姐生前淒涼悲慘,死後總要極盡哀榮,所以要
給小姐修個大墓,讓她稍有慰籍。」他們齊至龍雲宮勸說金鷹,金鷹答應他們給
他們一年時間修墓,也給他一年時間等候,如果到時候艾麗絲再不醒來,就入土
為安。八部屬要求金鷹做他們的國君,領導他們統一龍海絕地,以待有一日能實
現艾麗絲小姐戰勝魔主的願望。

  金鷹輕撫著艾麗絲的斷臂道:「艾麗絲,有這樣的下屬,你雖然沒有了聲息,
但也能略感安慰,我決定繼承你的事業,和他們同生共死。」金鷹提出五個條件:
一、不要在孩子面前提起艾麗絲的事。二、他從此以後改名叫龍天雲。三、不許
提起當年的冤案。四、要先統一龍海絕地再言報仇。五、不許為了報仇而作出無
謂的犧牲。眾人允諾了他,在這一年金鷹在龍海絕地登基稱帝,並冊封他的唯一
的兒子為皇太子。

  艾麗絲死後,瑟萊伊啟動了聖劍、密錄和地圖,他雄心大振,經過近三年的
準備,他決心要統一五國,他先要將後院西北帝國收入版圖,不管玉哲、玉慧對
他如何承順,但他們畢竟是賤畜生的兒女,狼子野心不可不防,他派遣格萊伊和
洛瑞林兄妹作為第一拔的前軍,征討西北,玉哲率軍迎戰,開始了三十六年來第
一場人界的爭土大戰。這為龍海絕地取得了發展的機會。

              第58章矛盾

  亞特蘭和亞提斯的女王艾麗絲自從復活以後就覺得很不對勁。但是哥哥和母
親都說她是為了拯救母親、聖樹和祖國,在第二神魔大戰中重傷昏迷,然後一睡
就是六百年。現在終於醒了。真的是這樣嗎?她睡了一覺把以前所有的東西都忘
記了,她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是母親和哥哥大腦中輸過來的,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僅僅是沉睡嗎?

  「靜聖王殿下,這樣欺騙女王不好吧?」水神看著女王緊皺著秀巧的眉頭,
翹著小嘴的樣子,忍不住從心底憐惜。

  「難道你想讓陛下想起那些慘絕三界無與倫比的折磨,再承受一次痛苦嗎?」

  「不想。」

  「那就閉嘴,誰也不許在女王面前提起人界,只要對女王說她睡了六百年就
行了。」

  艾麗絲也沒有多少時間來發傻,母親師允陛下坐鎮亞特蘭,而她則要率領十
二聖王出征萬神殿。因為魔王磨滅已經破萬神殿而出,控制了整個天界,好在他
還沒來得及控制亞特蘭,靜他們就回來了,但是除了艾麗絲所在的土地,天資王
和整個天界都成了魔王的手中之物,艾麗絲要在魔王推翻萬神殿,推翻先賢祠內
的眾神靈位之前戰敗磨滅。艾麗絲把插入時空門的聖劍拔出來,在聖樹下,她和
聖樹的光明能量合為一體,她有一點不明白,好象她曾經被黑暗能量所入侵,難
道睡了一覺就能把黑暗能量去掉嗎?十分講不通。

  天界五十萬年,這是決定三界命運的一年,本來天界已經淪入魔主的黑暗之
手,但是師華女王率領十二聖王和眾神鬥士迎戰魔主。歷時10年苦戰,師華女
王終於將魔主包圍到先賢祠前,與魔主展開決戰。在兩神不分勝負的關健時刻,
靜幻化成女王的樣子迷惑了魔主,雖然靜身受重傷,但艾麗絲趁機用聖劍從魔主
頭頂劈下,光明力量穿透了磨滅的魔腦和魔心,這比五十萬年前師華王的鎮魔術
還要有效,磨滅的主魂在光明中消散,黑暗力量受到滅頂之災,磨滅餘下的靈魂
以極快的速度逃往人界,女王用了一年時間解放了天界的大部分地方,並釋放了
在魔牢中受盡折磨的天資王和眾神。女王收兵回祖國,準備在十二王復原後,率
兵徹底清除天界殘餘的黑暗力量,並肅清人界的黑暗力量。

  彌漫在天界長達六百年多年的黑霧散去,又露出了朗朗乾坤,但是每到夜晚,
女王很奇怪,為什麼人界上空有一股濃重的冤結之氣,好象有數不清的冤魂聚集
在一起,不肯離去。

  「靜,替我去問問地獄之王,這些冤魂是怎麼回事?」

  艾靜嚇了一跳,這能問嗎?一問全都露陷了。

  「好妹妹,你馬上要成為天界之王了,這些小事,你讓地獄去辦就行了,又
何必越級過問呢?」

  「但是那冤氣實在太濃重,太血腥,我怕會被黑暗能量利用。」

  「放心,只要給他們一個好的投身,他們會散去的。」

  冤氣好象薄了一點,但是新問題又來了:「哥哥,我的八個神護衛哪里去了?」

  「他們在魔神大戰中去世了,你不用難過,以後你去先賢祠的時候為他們祝
福吧!」艾靜只好瞪著眼睛說瞎話。

  艾麗絲覺得有點想不通,何以神護衛死了,她卻在昏睡。晚上,她帶著滿腹
的問題入睡。她一睡下去,進入了夢鄉,就聽見一個男人在痛苦的呼喚:「艾麗
絲,你活過來,你不要離開我,自從師傅死了以後,我就沒有親人了,是你給了
我第二次親情,你不能這樣拋棄我。」她的心突然一陣抽痛,猛地驚醒。她抬起
頭來,這聲音好熟悉,是誰的,不記得,為什麼記憶裏沒有?

  「艾麗絲,還有一個月,他們就會把你放進冰冷的墳墓,你放心,我不會讓
你孤獨的躺在裏面,我會和你一起面對所有的孤獨與折磨,艾麗絲,我的妻啊,
你活過來吧!沒有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我的人生沒有支撐了。」

  艾麗絲聽得好感動,他的妻子也叫艾麗絲。那個艾麗絲好幸福,有人這麼愛
她。想到自己,可恨的馬可,寧可被她殺死,也不願意向她投降。

  對於這個聲音的不斷出現,艾麗絲不能不問了:「艾靜、師空,到底是誰,
日日夜夜如此呼喚,他妻子怎麼了?」

  「女王,不過是個凡人過分的思念妻子,腦力太衝動被陛下收到了而已,如
果每個凡人您都這麼關心起來,您不如去當理凡所的所長。」

  艾麗絲對艾靜的不敬並不生氣,從小到大幾千年,要生氣早被他氣死了。這
也對,不過是個凡人思妻而已,也值得日理萬機的女王陛下去操心。

  可是那個惱人的聲音還是出現,而且越來越清晰:「寶貝還有七天,如果你
母親還沒有醒,爸爸就要去石頭屋裏陪著她,你要聽叔叔們的話。」

  「不好、不好,我不要媽媽去石頭屋,更不要爸爸也去,媽媽、爸爸不要扔
下我。」

  孩子的哭聲比聖劍的光芒還要厲害,穿透了女王的心,她再也睡不著了,步
出寢宮,到巨大的花園散步。

  「真可恨,那個馬可,當年女王還在殺死這個叛徒時,把他用神力送入人界
重生,他卻在人界不思感恩,反而殘忍地折磨了女王人界三十三年,把種種聞所
未聞的酷刑都加在女王身上,讓女王熬受得活活死去。人界三十三年,就是天界
三百九十六年,想起女王受的慘刑勝過地獄的酷刑,就恨不得把那個叛徒撕成一
片片的。靜聖王卻不准我們找他算帳,這還有天理嗎?」

  「最重要的是讓女王不要想起那人間的悲慘境遇,再感受那剖肝瀝膽、錐心
刺骨的痛苦。」兩個衛士放肆地交談著。

  「我去過人間,受盡折磨,人間的三十三年是天界的三百九十六年,我這六
百年不是在睡覺,為什麼靜要騙我?」

  第二天晚上,女王請靜聖王閒聊,兄妹二人從親人說到仇人,再說到朋友,
艾靜已經完全放鬆下來了,艾麗絲雙目突然精光大盛,目力直透艾靜的大腦。讀
腦術只有少數魔神會,艾靜也會,當然不如艾麗絲高明,不過艾麗絲想要輕易讀
一艾靜的大腦卻不容易,而且會對艾靜造成很大的傷害。現在艾靜沒有防備,艾
麗絲輕鬆地進入她的腦部,所以對艾靜的傷害也就不大了。艾麗絲讀到了所有的
記錄,過去的六百年裏,她被天資王所殺,投身到了人界,作為凡女艾麗絲,在
三百九十六年的時間裏受盡了酷刑和淩辱,然後在一個叫金鷹的男人懷裏死去。

  那個男人叫得就是她。艾麗絲離開天界來到了趴在妻子床頭的金鷹面前。金
鷹已經憔悴不堪了,艾麗絲覺得一陣心酸難過,禁不住輕憐淺愛起來。但是一看
床上躺著的那具軀體,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那也叫人,那是一具無手無足無目的
肉棍。那是在人界的她嗎?天,受了什麼樣的折磨,她受過嗎?一點都不記得了
(當然你那自作主張的老兄把它們都抹去了。)但是艾麗絲發現這個殘軀對她有
極大的吸引力,仿佛那才是本軀而現在這個是個冒牌貨。艾麗絲飛奔回了天界逃
脫了殘軀的可怕吸引,她坐臺階上,頭上群星閃爍。是面對還是逃避?現在的身
體不是自己的,過幾年就要換一次,換身體的時候就是天界最危險的時候,因為
自己隨時會被其他力量所侵,如果落到黑魔頭手中,給天界帶來無窮的危害。若
要讓整個天界走上正軌,只有勇敢面對,但是到人界去,自己這個假冒的軀體是
不行的,自己要失去女王的地位和力量,去一個連活下去都有困難的軀體裏生活,
自己有勇氣在這樣一具軀體裏生活嗎?她的耳邊傳來歎息聲。

  艾麗絲道:「師華祖爺爺,你選擇的接班人不是我,是他是不是?但是他現
在在人界,沒有我的承認他來不到天界。」

  「好艾麗絲,你已經為師華一族受盡了委屈,所以祖爺爺不想勉強你,你願
意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此時人間深情而又痛苦的呼喚又傳來,艾麗絲站起來,寫了一份聖旨,冊封
艾靜等十二人為天界聖王,代她出征,然後她念動了真言,將全身力量的百分之
九十五都分散給十二聖王,希望他們能迅速提升功力。聖王們都感到了女王在散
功,但是對於女王的任何決定他們是不能反對的,他們女王又要選擇去人間受苦
了,該死的馬可。

  艾麗絲來到凡淨地帶,在那裏她看到了她被留下來的那部分記憶在玉箱中浮
動,她開動了轉世機,然後一道光亮穿過女王現在的身體,她的靈魂飛了出去,
和箱子裏的合為一體,箱了下部打開了,作為女王艾麗絲的所有記憶都在轉世機
裏被封閉了,凡女艾麗絲的所有記憶又都回來了。

  艾麗絲明明已經死了,她覺得自己的一部分在光海裏漂浮,突然光明消失了,
她又被重新拋入了黑暗之中,她的所有的感覺都在迅速下降中回來了,在進入殘
軀之前,她的魂魄豁然分開了,七魂在管自己漂走,六魄想將魂拉回來,但是,
這時她聽見金鷹在說:「艾麗絲,我就用你曾經用來救瑟萊伊而刺傷我的匕首送
自己來見你,我馬上就來了。」她聽見匕首刺破皮肉的聲音。「不,不要,鷹,
你等一等,我回來了。」她沒有舌頭可以叫出聲來,但仍然慌恐地張嘴喊叫著。

              第59章重生

  清晨八部屬準備好了一切準備給小姐入殮,他們見到陛下正將匕首刺入胸口,
已經來不及阻止了,眾人驚駭欲絕,鷹正等著匕首刺入心臟,突然聽到了一個三
十多年不曾聽到的聲音,但那聲音卻在他魂牽夢繞之中:「不,不要,鷹,你等
一等,我回來了。」金鷹停下手任匕首在胸骨上刺著,絕望的金鷹實在難以置信,
因為在入殮前的最後一刻,艾麗絲的嘴唇在動,「她沒有死,她還活著,你們看,
她的嘴在動,老天聽到我的評語請求了,天意見憐,她回來了。」金鷹抱著八部
屬又哭又笑,八部屬也被這不可思議的奇跡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

  艾麗絲復活的刹那,龍海絕地閃電急馳奔雷怒吼,傾盆大雨用力的鞭撻著每
一寸土地,整整下了三天,明亮的太陽從東方緩緩升起龍海絕地上空腥臭濃血霧
消失了,那些浮著爛魔的土地都變成了沃土,流著血水的河流全都嘩嘩的流著清
水,全絕地的人都只知道被強盜折磨得死去的龍海皇后的復活給大家帶來了好運。

  被困了三十年的絕地中的千萬居民暴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生產力,人們起早貪
黑地幹活,連續二年絕地風調雨順,取得了大豐收,八部屬不斷地收拾散兵游勇,
很多流浪的人們也來投奔,從西北和中度逃避戰爭的人們瘋湧而至,兩年時間,
絕地的人口上升到五千萬。八部屬把好消息不斷地報告給鷹,可是鷹全都沒有興
趣,他曾經是實力最強的王國的國君,怎麼會將王權放在心上,他心中全都被艾
麗絲占滿了,艾麗絲全身的骨頭都碎了,所有的傷口都在潰瘍,她這種癱在那裏
的生存比什麼都艱難,因為死人沒有痛苦,而她必須為了鷹而忍受無窮無盡的苦
痛。

  二年中金鷹眼睜睜地看著曲、劉二人在她身上動了三百多次手術,雖然她全
身的骨頭都被細樹枝串起來,下體也被縫合回去,但是艾麗絲的傷看上去好像不
會好一樣。

  所有的人當中只有鷹聽得懂她唇語:「我又傷殘,又污穢,從肉體到心靈都
骯髒醜惡不堪,你拋了我,讓我死吧!」

  「不,你在我心中是最美麗的,你的心靈純潔無瑕,只要你的內心是雪白的,
我才不在乎你的外表。」

  「可是我實在不配再做個人了,我如此的下賤,太侮辱你了。」

  「我只要你的心,才不管人家怎麼看,你是什麼我就是什麼。」

  「可是我已經沒有心了。」

  「如果你的心已經碎了,那麼就讓我為你種一顆心,把我的心拿去,放進你
的胸口,你用這顆心活下去好嗎?」

  「你為我付出那麼多,我拿什麼報答你。」

  「我們是夫妻,這是應當的,如果你真要回報,那就為我和孩子努力活下去,
我知道,這個請求對你太殘忍,所以我不期望你能答應。」

  「我會努力做到的,但是請不要讓孩子知道我的過去好嗎?」

  「他不會知道,我向你發誓。」

  「你永遠不用向我發誓,我相信你。」

  「我們的孩子沒有名字,你想叫他什麼呢?」

  「我想讓他一生幸福開心,就叫他龍悅怡吧,小名叫樂兒,你不嫌俗氣吧?」

  「不,這個名字很好。」

  金鷹抱著三歲的兒子坐在妻子的床邊:「樂兒,你母親為了我們被殘忍的強
盜折磨成了這個樣子,你說怎麼辦呢?」

  「爸爸那些強盜在哪里,我要為媽媽報仇。」

  「強盜都被我殺死了。」

  「那麼可憐的媽媽,我愛您,我全心全意的愛您,我會很聽您的話,會經常
來陪您的。」

  當兒子抱著她殘缺的手臂,吻著她潰爛的臉的時候,艾麗絲千瘡百孔的心裏
湧滿了心酸的甜蜜,這是她第一次享受到妻子和母親的幸福,她被他們甜蜜的愛
擁抱得全身顫抖,她被冰封雪壓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兩粒血珠緩緩從眼眶中湧出
來,還有人護著她,有人疼她,有人愛她,她還會哭、會辛酸,會痛苦,還能接
受愛,她畢竟不是個畜生,是一個人,即使活得很艱難但她有了家了,她不再無
所歸依的要飯,毫無目標的掙扎,不知方向的爬行了,她空落落的胸膛裏又有一
顆心在跳動,為鷹而跳,為樂兒而跳,五十多年中從未品嘗過的親情支撐著她痛
苦地活下去。

  艾麗絲內部器官沒有一個是完整的,特別是排泄系統受了抽腸的毒刑後,她
的下體完全被破壞了,每次進食就是一次沉重的負擔,不吃下去她沒有力量生存,
但是每吃一次就要排一次,每次都讓艾麗絲死去活來,不能用布給她擦拭,布只
會加重她的潰爛,所以金鷹就只能壓制強烈的噁心用舌頭去汙上藥,每舔一次鷹
都要吐一次,儘管如此,金鷹始終堅持用舌頭來做。為了阻止她體內的陰陽毒流,
金鷹不得不進入她不成形的下體,給她拔毒,對艾麗絲來說,每進一次就是一次
撕開下體的酷刑,但是她用所有的意志來強忍,即使被鷹攪動得血汗交流昏死過
去,也不呻吟、不亂動,不讓金鷹覺得難受。鷹每次將沾滿血肉的下體抽出來,
都心痛淚流。

  她的肺、胃、肝、腎、心臟的症候都是沒有辦法來治的,肺部更像是一架風
車,動輒就往外吐血泡,用藥一不慎重就五內如焚,曲、劉二人是使盡了全身的
解數,企圖一點點地把艾麗絲拉住。

  為了讓陰陽毒流從體內出來,曲靜軒採用爛法,他並不根治艾麗絲身上潰瘍,
而是讓毒流從不斷潰爛的傷口裏爛出來,但是毒流似乎也知道曲靜軒的企圖,它
也在一天天的爭奪艾麗絲全身傷口,毒流要控制她的血液第一步就是將她全身的
傷口都封閉起來。

  為了不讓孩子知道母親的過去,金鷹征得艾麗絲的同意後,給她取了個名字
叫衛金心,金鷹唯一能做的讓艾麗絲開懷的事就是不斷地對她說話。

  「寶貝,我們的孩子把你的龍吟劍抽出來了,證明他的確是你的繼承人,他
們想讓我來教他劍術,你不會笑話我吧。」

  「你是西老前輩的愛徒,集中度和南胡兩家之長,是最合適的人。」

  「我的心,樂兒馴服了天龍駒和海龍駒生下的小烈馬,你不知道,他在馬上
有多威風。」

  「真的嗎?我很開心!」

  「他們想改造光明戰甲,讓樂兒穿上,你樂意嗎?」

  「我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

  天龍駒自主人去後,就在龍海絕地夜夜悲鳴,拒絕任何一匹馬的交配,直到
金鷹的海龍駒來到,它才與海龍駒成為一對,生下了一匹全白的烈駒。龍吟被帕
爾巴登使用過一次後,再也舉不起來了,光明戰甲更是沒有人敢穿上,現在它們
全成了龍悅怡的愛物了。

  金鷹對兒子天生的內力和對武術的理解力很是吃驚,只有四歲,這個孩子就
揮起了艾麗絲的龍吟劍。當年魔王把魔劍插入昊天宮的劍窟,劍窟中其他的劍都
被它吸去了力量,只有它旁邊的一把劍卻晶瑩透明,這種奇特的伴生現象讓艾麗
絲領悟了相生相剋的道理,所以她用了這把劍,同時為克制魔劍,她把魔劍也帶
在身邊。這把劍她取名為龍吟,龍吟與魔劍相反,它是吸取了劍窟中劍的正義之
氣成長的,後來這把劍重創了布都良,正氣更是直上九霄,自從艾麗絲受難後,
就再也沒人能把他拔出來,劍在寂寞中等了三十五年,終於有人把它再舉起來了。

  在金鷹和八部屬的一心教導下,樂兒的進步神速,五歲已經到達當年艾麗絲
奪取少宮主之位的境界,六歲那年率領軍隊和前來挑戰的東遙軍作戰,率十萬騎
兵擊敗東遙,並且在一年時間裏攻下了東遙,東遙百姓早就不滿殘暴的魔統治,
都向龍海絕地投降,在樂兒七歲那年,統一東遙,全稱龍遙帝國,金鷹又糊裏糊
塗的做了龍遙的皇帝。

  但是金鷹一點都開心不起來,毒流已經封閉了艾麗絲全身的傷口,她的人看
起來好多了,但傷更重了,從她的丹田處出現了一個七條紅線和七條黑線相混合
的紅球,這個紅球從四面八方向她的全身擴散。金鷹知道當年師傅只有三條紅線,
毒刑發作之時痛不欲生,如今艾麗絲是七條毒線,發作時,她常常痛得用殘肢去
撞牆壁,用力磨床,希望用體外的痛苦來減輕體內時而如烤如焚,時而又冰刺霜
打的痛苦,紅團發展得不快,顯見得靈犀珠在阻止它,但越是這樣艾麗絲就越痛
苦,金鷹幫助吸毒的效果是越來越差,看來艾麗絲還是要面對血盡精幹的死亡。

              第60章真相

  龍遙的統一使西北和中度大驚,他們雙雙罷兵分別出征龍遙,但是雙方打了
個平手,而龍遙軍隊也不像傳說中的地獄軍隊,所以也就收兵了。南胡聽說龍遙
強大十分高興因為那是魔地,艾麗絲的下屬進入多年如果不是成為了魔是不可能
破血咒而出的,所以他們一定已經成了魔徒了,現在應當是對中度和西北動手的
時候了。

  格萊伊征討龍遙未果,野心勃勃的瑟萊伊又命他率領軍隊出征西北。天莉亞
的黨羽工部尚書故意克扣軍餉糧草,格萊伊戰到彈盡糧絕,十萬大軍七萬被俘,
他們三兄妹也被玉哲抓住,玉哲念在血肉之情的份上將他三人放回。他三人回中
度,瑟萊伊大怒,下令賜毒酒自盡。兄妹三人兵敗後心灰意冷,一番努力仍如水
流,還是不能讓他們取得國王的平行相待之心,於是便服毒自盡。玉哲早知欽差
前來,中途將酒換成了七日醉,欽差驗屍走後,玉哲將他們救活。此時中度的第
四元帥在天莉亞的授意下率先起兵造反,瑟萊伊的大軍在外,只有禁軍抵抗,京
城被圍。天莉亞表面全力支持國王,實際上想將忠於瑟萊伊的軍隊一網打盡。格
萊伊兄弟聽說京城危急,帶領大軍殺回,玉哲和他們同行,梅麗爾留下與玉慧一
起治理西北。

  格萊伊順利解圍後,瑟萊伊表面欣賞心中忌恨,在天莉亞的挑拔下,他在賜
給格萊伊兄弟的酒中下了迷藥,將兩人擒入天牢,嚴刑拷打,審問與西北密謀造
反之罪,格萊伊兄弟對國王徹底的傷心失望。瑟萊伊將軍隊交給他最信任的天莉
亞王后昊天宮的下屬掌握,禁軍是則由大法官和禁軍副統領掌管,他放心的高枕
而臥,一覺醒來,發現手足盡被制,天莉亞在一邊高傲的舉劍看著他。

  「愛妻,你開玩笑吧!快吧朕放開,一會兒內侍進來就不好看了。」

  「開玩笑,對瑟萊伊,我已經和你開了四十年的玩笑了,我開厭了,再也不
想開了,遊戲結束了。」

  「愛後你說什麼,我不聽明白,什麼遊戲結束了?」

  「你真是太昏庸了,到現在還想不通,我真是不明白艾麗絲怎麼會死心塌地
的愛上你,以致於落得個體膚殘缺,橫死酷刑的下場。」

  「愛後你在說什麼呀!你這是在跟我鬧彆扭是不是,是不是我不殺他們兩個
孽種你生氣了,我馬上下旨把他們殺了。」瑟萊伊的心怦怦地跳起來,不會的,
不會的,他的天莉亞如此愛他,一定是她懷念死去的孩子而失控了。

  「好了,現在我沒有時間和你解釋,來人把尊貴的陛下請到監獄去見見兩個
孽種,你們父子分離了四十年了,也該見見面了。」天莉亞狂笑著,幾個衛士交
瑟萊伊拖入了監獄。他的隔壁就是傷痕累累的格萊伊兄弟,兄弟倆冷冷地看了他
一眼,轉過身去。

  「來人,開門,我是國王。天莉亞,我的妻子,不要胡鬧了,好啦,我聽你
的把他們兩個都殺了,還不行嗎?天莉亞你快把我放出去,放出去呀?」

  第二天監獄開始熱鬧起來,江涯全家、李風全家、米切林全家、昊天宮的六
位宮主……凡是在京城中的郡王和世家貴族都被抓了進來,監獄一下子就多了幾
千號人。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地看著瑟萊伊:「陛下為什麼下令把我們押進來,把
我們的下人全都趕去參軍?」

  瑟萊伊的心一點點的下沉,他不敢往深裏想,對了一定是那個畜生還沒有死,
她來報復了。他這樣想著,好像又撈到了一根救命索,又振奮起來,只要我的天
莉亞和孩子們還在,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

  接下去十大門派的人全都進來了,天莉亞和天雷絲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
佔領了中度全國,南胡的布都良和大太后都前來中度。

  玉哲積極地打探格萊伊他們的消息,他想把他們救出來,結果天莉亞早就布
了陷阱在等他,結果救人不成反而被天莉亞用格萊伊二人的性命脅迫被擒,格萊
伊和洛瑞林抱著被打得死去活來的玉哲忍不住垂淚。

  他們現在所在監獄就是當初監押艾麗絲的第七層,第七層中又分三層,牢房
成弧形設計,中間是巨大的拷問廳,當年拷問過艾麗絲的幾千種刑具都還放著。

  瑟萊伊總算等到了天莉亞,天莉亞笑吟吟地問:「尊敬的陛下,這些日子過
得還好嗎?」

  「你不是天莉亞,你是那個畜生的走狗,冒充天莉亞,你以為瞞得了我嗎?」

  「嘖嘖,看來要讓你明白真不容易,出來吧,艾麗絲!」

  眾目睽睽之下絕美的艾麗絲姍姍而來,格萊伊兄弟都憤怒的抬頭,真的是她
嗎?她還活著?

  「淫賤母狗豬,你這個下賤畜生,你還敢再犯下天怒人怨的惡行,我和天莉
亞饒不了你,天雷絲的在天之靈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天莉亞,艾麗絲真是可憐,骨頭都爛成泥了,還要
為我們背著罪名。」說著那個艾麗絲取下了臉上活靈活現的面具和後面的長髮,
露出了天雷絲的本來面目。雖然四十年不見,但天雷絲是瑟萊伊銘心刻骨的愛人,
四十年來,她的倩容不僅長存于王宮的所有大廳之中,更是深印在瑟萊伊的心頭,
所以當江涯夫婦詫異地脫口而出:「天雷絲,你是天雷絲。」的時候瑟萊伊覺得
心被重重的猛擊,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你們再見見另外一些人。」天雷絲拍著巴掌,瑟萊伊已經被艾麗絲殺死的
生母帶著所有那些據說被艾麗絲所殺的人緩緩的出現在大廳裏,大廳裏一下子出
現了三、四百個已經死了的人,讓監獄裏關著的人的心都開始沉下去,他們以為
不可能發生的事,不管他們承不承認現在正在發生。

  「該讓你們知道真相了,范麗、梅微,你們幾個講一講,你們是如何在艾麗
絲的所有住所裏,在她出兵南胡的時候製造罪證的。」范麗幾個當年正是艾麗絲
的貼身侍女,正是因為她們幾個率先告發艾麗絲和金鷹有姦情並提供證據,才讓
瑟萊伊開始對艾麗絲動殺機的。範麗她們顫抖地說:「陛下,我們沒有辦法,當
年我們被天莉亞小姐脅迫失身于魔,還生下了孩子,如果被艾麗絲小姐知道,她
一定會重重地處置我們的,我們實在是無路可走了。」

  「不,我不信,那個畜生和金鷹是有姦情的,你們看那三個孽種臉上有金眼
瞼,我沒有,所以他們就是通姦的證據。」瑟萊伊瘋狂地喊叫起來。

  天雷絲回頭對南胡大太后一笑道:「母后,您就讓他清醒一下吧。」

  大太后緩緩上前,瑟萊伊感到了一種濃重的血親之氣,這回他不敢說這不是
他的母親了。大太后道:「其實你是布都良的兒子,和金鷹是孿生兄弟,我把你
帶回中度時下了迷眼咒,現在我把咒語去掉,你看看鏡子就明白了。否則,你和
金鷹除了眼瞼外為什麼會如此相象?」

  瑟萊伊在鏡子看到自己的金眸,在這一刹間,他的腿一軟坐在地上。天雷絲

  和天莉亞開始一唱一和地把當年如何和三位太后和不服艾麗絲的昊天宮六位宮主

  的女兒一起一步步誣陷艾麗絲的經過,她們不知疲倦地說著自己的豐功偉績,
她二人從小事事被艾麗絲壓著一頭,對她十分的懷恨,這次她們不僅成功的擊敗
了艾麗絲,而且還讓她受盡非人的折磨淩辱,從肉體到精神完全把她給消滅了,
這是她們最得意的傑作。連布都良都對付不了的人,卻死在她們的詭計下,就如
藝術大師完成了藝術精品就一定要所有的人都承認那樣,她們說得躊躇滿志,監
獄裏的人聽得目瞪口呆。

  「不,你們說的,我一點都不信。你們是假的,假的。」

  「你還不信,大法官、大檢查長、刑部總管,把你們當初怎樣辦案的經過說
一說。」

  大法官就得意洋洋地把他們當初和兩位王后勾結,湮滅了對艾麗絲有利的證
據,羅織她罪狀,最終以格萊伊和腹中孩子的性命相威脅,逼她承認了所有的罪
名,最終結案的經過。當事人、證人和被殺者都在,一些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證據
都出現了,他們的話無懈可擊,這是個冤案,沒錯的確是個冤案。瑟萊伊心中好
像有無數個海在翻騰:「天,我冤枉了艾麗絲,親自下令對她做了那麼多慘無人
道地事情,而她一直在申辯喊冤,我做了一件最可怕的事情,釀成了一樁無可挽
回的冤案。」

  為了讓瑟萊伊更難受些,她們姐妹還繼續往下說:「姐,你斷定艾麗絲真的
死了嗎?」

  「當然,不然密錄、地圖、和寶劍又怎麼打開,再說金鷹的一個衛士也說了,
曲靜軒和劉俊宜把她放了七天,做了三十六次深呼吸和心臟腦部刺激,他們明明
白白地告訴金鷹,她已經死了。宮達、葛非不也是清清楚楚地告訴這個蠢貨,就
是神仙也救不了她,我相信這四個人這樣說,天下就沒有人可救。她死是沒有疑
問了,不過可惜,沒有如我們尊敬的瑟萊伊陛下所願,落得煮骨揚灰,拋灰荒野
的下場。尊敬的陛下,您是不是很失望?這是大理獄的第七層,陛下可還記得當
初在這裏觀刑的樂趣嗎?您現在再好好回味回味,您可要記住,當初的每種酷刑
都是您堅持要用的,我可是一直在為可憐的艾麗絲妹妹求情的。」
2014-9-18 2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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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噩夢

  從知道真相後,瑟萊伊直緊緊地抓著鐵杆,張大嘴說不出話來。他實在太累
了靠著牆沉沉睡去,進入了夢鄉,眼前是一個黑牢,裏面有慘叫聲,瑟萊伊十分
害怕,他不想聽這聲音,他回頭跑著,迎面有一件血糊糊的東西,那東西張開了
斷臂,張大血口,空洞的眼裏流著膿血,直立著撲向他:「你還我命來,還我命
來,還我命來……」瑟萊伊尖叫:「不、不、別、別!」他驀地驚醒,身上全都
是冷汗,他清醒後發現獄中很多人都在擦汗,尖叫聲還斷地響起,不到一個時辰,
獄中所有的人都嚇醒了,有幾個犯人已經縮在牆角了。斑竹夫人第一個忍不住伏
地大哭:「是艾麗絲的冤魂,冤魂來索債了。」人們都想到了艾麗絲當年在身受
慘刑時的血咒:「等到真相大白之日,我要向每個欺淩過我,折磨過我,冤枉過
我的人索債,每個流過我血,灑過我肉,拋過我骨的地方,我都不放過。我決不
饒恕!決不饒恕!」看來艾麗絲當年受了奇冤是勿用置疑了。

  格萊伊三兄弟從知道真相起就卷著身子緊緊地靠在一起,沒有任何語言能形
容他們心中的震撼、傷心和悔恨,他們只能用相互擠著來彼此支撐。從他們出生
以來,他們就以生他們的母親為恥,想從肉體到靈魂都抹去那個人的痕跡,但現
在他們錯了,他們犯下了滅絕人倫、不可饒恕的大罪。如果以前他們承受地是來
自外部世界的傷害和侮辱,那麼現在,是從血液和心靈裏傳來的無藥可解的濃烈
的負罪感。他們玷污了他們神聖的母親,他們可憐的母親在受盡非刑,極度痛苦
的情形下還竭力保護他們,而他們卻在她傷痕累累的身心上割上了最無情的幾刀,
是他們的冷酷和自私殺死了母親。

  一夜無眠,他們首先聽到的是天莉亞的聲音:「親愛的陛下,您回憶得還好
嗎?能把中度第一高手和女英雄變成一個下賤的畜生和肉棍,這種豐功偉績,真
值得你一輩子榮耀。」

  她們告訴瑟萊伊,她們的孩子沒有一個是他的種,而艾麗絲所生的孩子卻全
都是他的,天莉亞得意地說:「你們父子應當好好親近親近,把你們帶到艾麗絲
當年住過的牢房,相信她很樂意見到你們父子團聚。」

 牢房內血已經變黑了的各種鞭子、鐵枷、鐵環、鐐銬、鋼針、鐵塊、火盆

  ……歷歷在目,格萊伊第一個受不了,他長嚎一聲,以頭搶地。洛瑞林和玉
哲也跪下去,瑟萊伊以前是說不出的討厭他們,現在卻是說不出的愛憐,他想把
他們扶起來,但伸不出手去,也只好在一邊跪下來。兄弟三人見他跪下,都厭惡
地離他遠遠的。天雷絲繪聲繪色地介紹為了讓魔主吸取艾麗絲身上力量,她如何
一次又一次地設計讓艾麗絲懷上瑟萊伊的孩子,艾麗絲如何在酷刑和冰天雪地裏
極其痛苦地生下孩子並哺乳,如何為了維護他們甘願招認,受刑至筋斷骨裂,奄
奄一息。

  「說實在的艾麗絲真的是很愛你們幾個,不顧死活地把力量給你們,布都良
大人下的天花咒使成千上萬的孩子都死了,甚至珍寶一樣保護著的多萊兒(中度
王太子)都死了,你們都還活著,想想你們的母親對你們還真是寶貝得很。」

  「求你、求你,別說了,別說了。」瑟萊伊他們每次一聽她提艾麗絲,他們
的心就像被烙鐵狠狠地烙燙。他們的心實在疼得受不了了,天雷絲姐妹把他們捉
弄了個夠,才哈哈笑著走了。

  三兄弟實在撐不住了,他們先後睡去,格萊伊很快就進入夢鄉,他看見一個
高貴清麗到了極點的女人,抱著一個嬰兒,她親吻著,輕撫著嬰兒的額頭,景象
如此美麗。那是抱著他的母親吧,他筆直地沖過去,他要擁抱母親,把他四十年
來從來沒有說出來的話告訴母親:「媽媽我愛您,真的愛您。」當他沖到面前時,
母親變了,一絲不掛,傷痕重疊,一隻眼窩裏流著血水,另一隻都是清淚。「格
萊伊,如果這樣做能讓你過得好一些,你就挖吧,我不疼,我忍得住。」格萊伊
大喊道:「不,別這樣媽媽,別這樣,我對不起您,媽媽,可是求您別這樣。」

  他在噩夢中驚醒了,緊緊捂住了眼睛號陶大哭,不一會兒另兩兄弟也醒了,
他們相擁著大哭:「媽媽,對不起,我們沒有資格說愛您,但是您別這樣,別這
樣,讓我們心碎。」

  天莉亞又來了,她帶來了艾麗絲的日記,其中有二本全都是關於瑟萊伊的,
一本是格萊伊的。當年瑟萊伊看都不看這些日記,就叫人把它們燒了,結果天莉
亞把它們留下來。現在他顫抖著手撿起了日記,日記扉頁上有一張被劃成了碎片
的小像。天莉亞笑道:「你永遠看不到最美的艾麗絲了,她只會以最醜陋的樣子
出現在你的夢裏。」瑟萊伊咬牙一頁頁地看著,每一行精美的筆跡都像是一把利
劍,他心痛地癱坐在地上,臉上淚水縱橫。

  日記裏記載了艾麗絲幾次救瑟萊伊和幫他的經過,以及她為了不讓瑟萊伊難
過並不向他揭穿母后和他兄弟的本來面目的事,在日記裏她傾訴了對瑟萊伊的一
片深情,甚至為了瑟萊伊而把金鷹讓她當南胡王后的許諾都不放在心上。筆記到
她又一次為了救瑟萊伊而懷孕投奔母親結束。瑟萊伊心疼得看不下去,但又舍不
得不看,他的淚水灑落在行行愛語之間,看幾頁,他就把日記放在嘴邊親吻,看
幾頁就把它緊緊抱在懷中。「艾麗絲、艾麗絲,為什麼上天不讓我早點知道你的
好,讓我早點明白你的深情,老天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他
不眠不休地看著日記,把艾麗絲的純真善良和深情都刻在自己腦子裏,沒有東西
能表達他此刻內心的劇痛和悔恨。

  格萊伊同樣也珍愛地看著日記,母親是如此的愛他,對他寄託了那麼多願望,
為他繡過那麼多衣服,他原來被這樣愛過,他曾經如此幸福過。「啊,媽媽,媽
媽。」格萊伊抱著日記哭得暈過去,洛瑞林和玉哲也大哭。他們的母親可是天下
最好的母親啊!

  天莉亞毫不留情的將日記奪回來,格萊伊撲過去呼喊:「別把它毀了,這是
媽媽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這是我的珍寶,別毀了它。」天莉亞開心地將日記都
扔進了火裏。「不,不,天莉亞,這是艾麗絲留在世上最後的東西,把它還給我,
天莉亞,你不能這樣做。」瑟萊伊看見那些日記被大火吞噬,好像大火吞掉的不
是日記而是美麗的艾麗絲,瑟萊伊悲愴地長嚎著昏了過去。

  格萊伊兄弟疊壓著昏睡,「格萊伊,我的孩子,別怕,媽媽就來接你了,你
馬上就幸福了。」格萊伊一陣興奮,媽媽還要我,還要我。「格萊伊這是給你做
的衣服和鞋子,媽媽知道做得不好,你別生氣。」突然那些衣服和鞋子都被無情
地撕碎了,那是格萊伊撕碎的。「格萊伊你為什麼要出賣媽媽,你知道嗎?我做
了兩個月,用萎縮的手做了整整兩個月。」格萊伊痛苦的看著母親的手背和腳背
的肉被一條條的刷下來,看著鮮血和碎骨一齊在他的眼前揚起,他悲苦的閉上眼
睛,過了一會兒睜開,血肉模糊,手腳皆碎的母親捧著碎裂的衣服,半邊臉上都
是淚水。「格萊伊,我抱著它們哭了兩個月,整整地哭了兩個月,我把它們掛在
鐵枷上掛了十年,十年啊!」「不,媽媽,我有罪,我有罪,您殺了我吧!」

  格萊伊在狂亂中醒過來,周圍都是可怕的夢囈,他絕望地走到桌邊,打破了
一隻碗,拿起磁片,狠狠地切入自己的手腕,他要向母親贖罪。

  洛瑞林不停地在逃避,逃避那斷肢的撫摸,逃避那血淋淋的眼窩。他看見斷
肢穿過馬戲團的火圈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尖叫著醒過來,恍惚中覺得褲子濕濕得,
一摸,一手都是血,他借著火光一看,格萊伊的手軟軟的搭在那裏,地上已經流
了許多血,洛瑞林和玉哲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救活了格萊伊,他們三兄弟緊緊的坐
著,誰也沒問他為什麼。格萊伊蒼白臉上閃著憤怒的火焰,他要活下去,要抓住
天莉亞和天雷絲兩個賤人,給母親報仇。

  此時他們聽到監獄外有人在叫他們,那是個跟瑟萊伊和他們都很像的中年人,
他臉上一樣有金眼瞼。他正在用劍劈開門,想救他們。「你是誰,為什麼救我們。」

  「我是布都良,魔主要吸你們兄弟和瑟萊伊的血,我已經失去了金鷹,你們
是我僅留下的孩子,我不能把你們都交給魔主,快走吧。」瑟萊伊吃驚地看著這
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父親,他並不像傳說中那樣無情。就在這時,瑟萊伊也看到
另一把劍從布都良的胸口穿出來,布都良不相信地回頭看著,那是南胡太后,他
的妻子。南胡太后殘忍地笑著說:「魔主剛才對我說,他改變主意了,他覺得吸
你的血比他們更有力量,他不需要一個叛徒來代表他,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南
胡、中度和西北的新皇帝,我很快會擁有全天下的。」

  瑟萊伊和他們兄弟噁心地看著南胡太后和天雷絲姐妹吸著布都良的血,把他
的心挖出來爭奪著吃,瑟萊伊覺得自己真的是愚蠢到了極點,怎麼會放棄善良美
麗的艾麗絲而看上這兩個女魔。

              第62章報應

  梅麗爾和玉慧在西北深受噩夢之苦,艾麗絲的冤魂夜夜變出各種受刑人的可
怕幻想,使軍隊根本沒有戰鬥,連續敗仗,再加上天莉亞以格萊伊兄弟的性命威
脅,兩人被迫投降,並被逼率領軍隊出征不肯投降的龍遙。龍遙在中度陷入時就
已經做好了準備,皇太子親率大軍壓在邊境。兩軍開戰,當身穿光明戰甲,手舉
龍吟劍的太子殿下騎著掣電出現在戰場上時,好像是天生的戰神,全身都閃耀著
不可逼視的光芒和正義之氣,令人從心底頓生敬畏崇敬之意,龍遙軍隊士氣旺盛,
西北大軍毫無鬥志,紛紛投降,很快西北全境失守,梅麗爾姐妹被困。天莉亞逼
迫瑟萊伊和格萊伊兄弟服下毒藥後讓他們率領大軍前去作戰,四人出征雖然將她
們姐妹救出,但是退入了中度境內。雙方進入了苦戰。

  龍雲宮內,金鷹幾乎天天運功將艾麗絲鬆軟的全身都托起來,免得她因為長
期躺在床上而導致褥瘡,隨著紅黑線的擴展,艾麗絲痛苦的時間越來越長,昏迷
時間也越來越多,身體愈發孱弱,金鷹從理智的角度知道愛妻的時日恐怕不長,
也會和師傅一樣死去,在所有人心中,金鷹是艾麗絲的支柱,實際上只有金鷹知
道艾麗絲是他生命的雲梯,沒有艾麗絲,他不知道人生何去何從,因為從他出身
以來,他就一直在為自己的位置猶豫,到底應當做個什麼人,是艾麗絲讓他做出
了一個正確的選擇,如果艾麗絲不在人世,這個選擇也就失去了支撐,所以他已
經做好了準備,與艾麗絲死生相伴,既然看破了生死,他反而更坦然。他每天不
管艾麗絲是不是在昏迷之中,總是在她耳邊絮語,把他這近六十年來從未對人說
的,甚至連師傅也不知道的心事都對艾麗絲說,把他對艾麗絲所有的相思之苦都
一一傾訴給她,把他的成長經歷一一的搬出來。他在南胡悶得太久了,現在他就
把艾麗絲當作唯一的知心人,把他所能想得到說得出的話都說給她聽。

  艾麗絲也知道大戰已經開始一年了,因為她沒用,所以使得年幼的愛子走上
戰場,因而她請求曲靜軒做隨軍軍醫。靜軒知道要想救小姐必須找到宮達,和他
一起商量,自己留下來暫時也解決不了問題,在一邊束手無策徒增內心苦痛而已,
所以他來到前線,妙手回春(治過艾麗絲的外傷,還有什麼治不好),只要不死
於沙場的,大多都在他手下得救。龍遙士兵因此越戰越勇,很快進入中度的京城
附近。

  樂兒實在很不明白兩件事,第一,中度士兵是怎麼了,為什麼沒有鬥志,一
打就散。第二,八部屬對他比親生的孩子還要好,但是他們率領的三分之一的軍
隊卻不向他效忠。有一次大戰結束後,他實在忍不住問了。八部屬歎氣說:「中
度士兵為什麼這樣,只有問他們自己,而八部屬對殿下的忠心不用懷疑,只是當
年我們發誓效忠艾麗絲小姐,所以不能輕易改變對她承諾。」

  「就是被冤死的艾麗絲小姐嗎?龍吟劍上還刻著她的名字呢?我的馬也是她
的天龍馬生的,有一次練劍,我還對父親說,如果她活著,跟父親倒是天生一對,
父親的劍叫鳳鳴,馬叫海龍,不是一對是什麼,還被父親罵了幾句呢?」

  「這話不可以胡說,要是皇后聽見了,會不高興的。」

  「好了,我也是和父親開開玩笑的,怎麼會在皇后面前胡說呢?那我就不和
一個去世的人爭奪下屬了。」

  「多謝殿下。」

  龍遙圍困中度都城,天莉亞對外全都用了瑟萊伊和第三元帥格萊伊的名義,
所以龍遙已經把他們二人作為頭號戰犯了,龍遙的工兵中擅長挖地道的,深夜挖
入中度都城,八門盡開,大軍沖入城中,格萊伊宣佈投降,他本人則帶著兩個弟
弟,直撲王宮找天雷絲姐妹報仇。天雷絲姐妹正想逃走,被他們三兄弟截住。天
雷絲以解藥作為誘惑,但是格萊伊告訴她,自從知道真相後他們兄弟就不想活了,
所以寧可與她們同歸於盡。他們打得難分難解,米蓋爾等人殺到,將他們一併擒
獲,將天雷絲姐妹刺穿肩胛用巨鎖鎖了,將所有俘虜一併押入監獄。

  梅麗爾姐妹被帶了出去,押到了一個小小的受刑室,見到了幾位女兵,一個
身材玲瓏的女將軍長得像草原上奔放的野花,極具野性美,她冷冷地命令將她們
姐妹捆在刑凳上,也不審問就開始用刑。那些女兵將梅麗爾修長白皙的十指放入
拶子中狠狠地一收一放,梅麗爾疼得呀呀大叫。那邊另外幾個女兵將玉慧的嬌小
美麗的玉足捆上,也同樣將拶子用了。將拶子狠狠地敲,姐妹二人痛得幾欲昏去。

  那女將軍,又命令將鋼針慢慢地刺入她們二人的玉甲之中,在裏面攪動,十
指連心,姐妹二人受痛不過,昏死過去。

  嘩拉的清水撲在她們因為充血反而紅潤起來的臉上,女將軍一點也不為她們
姐妹的麗色所動,選了一根鞭子,親自朝梅麗爾身上抽下來。梅麗爾痛得全身都
拱起來,女將軍只是狠抽,一鞭一鞭將梅麗爾白色的囚衣都抽碎了,一條條紅色
的傷痕印在她白玉樣的肌膚上,極是好看。可惜這些女將卻並不憐香惜玉,將梅
麗爾抽死過去,又將鞭子抽向在一邊心疼地呼叫姐姐的玉慧。玉慧比梅麗爾還要
美麗,和她母親一樣肌膚晶瑩透明,一鞭子抽下去,好像是在白水晶上刻了一道
紅玉邊,她自小深受西北國王的寵愛,經不得什麼大苦,三十鞭子下去,已經是
晶汗滴滴,她大呼道:「我們縱是戰犯,也是一國的君王和統帥,為什麼不經龍
遙陛下的審訊,就對我們動用私刑。」

  「問得好,這與陛下無關,是我們替我們的小姐教訓你們兩個不孝的小奴才,
要你們也嘗嘗被人折磨的滋味。」玉慧聞言一怔,難道這些人與母親有關嗎?

  那女將軍,又將她們的秀美又有彈性的小腿夾入夾棍,狠狠一收,玉慧慘叫
了一聲幾欲暈去,一想到這些是為母親在算賬,又強自忍住。連續幾收,玉慧再
也受不了,低叫一聲:「娘啊!」便昏死過去。

  等她們醒來,那將軍命令將烙鐵燒了,她要在她們身上留下印跡,讓她們姐
妹永遠記得不孝的大罪,當女將軍將烙鐵一手一塊按在她們姐妹柔嫩潔白的酥胸
上時,隨著一陣焦煙,在那晶瑩可愛的玉膚上多了兩塊駭人的紅印,忍了多時的
梅麗爾哇得吐出了幾口黑血,便昏死過去。玉慧也同樣,噴出大口血失去知覺。

  風野明原來只是想給她們一個教訓,為小姐出出氣,沒想到她們兩個倒沒氣
了,這下她也慌了。靜軒來了,一搭脈,發現她們姐妹是中了巨毒,受刑雖然不
重,但是因為毒氣攻心,才會吐血,幸好有他在,他配了藥,讓風野明給她們服
了,然後勸野明先將姐妹押回去,不要弄出事情來。

  瑟萊伊和格萊伊兄弟心焦地看著她們姐妹血跡斑斑垂著頭被拖回牢中,沒多
久格萊伊兄弟也被帶去拷打,拷打他們的人說得是同樣話,替他們的母親教訓不
孝的小奴才。兄弟姐妹幾個聽著那些教訓的話,忍著全身的痛,在監獄裏抱頭痛
哭。

              第63章懲罰

  天莉亞姐妹還在幸災樂禍,她們暗暗高興自己的明智,以他們父子的名義出
兵,現在就只要眼看著他們幾個受罪就行了。沒想到當天早晨就來了她們認識的
二個人,正是當年艾麗絲的八部屬中的二個,林樹英、越培公,他們吩咐將天莉
亞姐妹帶出來,讓獄卒準備刑具。天莉亞姐妹一見他們二個只嚇得魂飛天外,曉
得沒有她們姐妹的好。八部屬當年在昊天宮的地位不在她們姐妹之下,舉個例子,
當年天雷絲在艾麗絲不在時偷偷進入她的書房竊取情報,被李憬發現,若不是艾
麗絲用信紙扔過去擋了一擋,她早已經死在李憬的短槍下了。李憬連艾麗絲的面
子都不賣,不依不饒地非要按宮規處置,艾麗絲只好將天雷絲打了三百鞭。米蓋
爾和帕爾巴登可以拿劍站在艾麗絲的身後,艾麗絲是把性命都交給他們了。甚至
八部屬可以對瑟萊伊不喜歡,見到他翻白眼,艾麗絲也拿他們沒辦法,只能不帶
他們進宮,其實當年八部屬若在身邊,天雷絲哪有可趁之機。

  他們將燒紅的鐵拶子套在她們姐妹修長白皙的十指上,那白嫩十指映著紅色
的鐵管,再加上她們姐妹二人的扭動,極是好看,天雷絲姐妹這些年來養尊處優
那受過這種苦,只痛得大叫:「小英子,小越,當年割裂艾麗絲妹妹的是瑟萊伊,
不是我們,你們找錯人了,我們可是一直在為妹妹求情的。」二人將拶子收緊了,
兩兩雙玉手都從鐵拶裏突出來,姐妹二人痛極,不由大聲慘叫起來:「艾麗絲,
你明白的,折磨你的是瑟萊伊和你的父母、親人、朋友和兒女們喲!」

  「是麼,那麼看看我家小姐的冤魂會不會為你們兩個賤人來求情,如果小姐
的冤魂來求情,我們馬上就放了你們,否則你們就等著吧。」

  越、林二人,想起當初在刑台看小姐受刑之苦,想起自己斷臂之痛,想起被
昏憒的父母囚禁于地牢受盡苦處就憤恨之極,他們將兩女的前身夾在天平架上,
命獄卒狠狠地踩,她們姐妹痛得連連將後背、後臀撅起,幾乎要將衣褲都漲破了,
每當聽得她們的小腿和手臂的咯咯之聲傳來,就將踏杠鬆開,待這兩個賤人痛得
喘過氣來,又狠狠地踩下去。那姐妹不停地彎下身又豎起來,現在她們才知道苦
刑的味道,若是骨頭斷了便要松刑,偏偏越、林二人對骨骼極其瞭解,一直踩得
她們直吐白沫,方才停下,卻並沒有將四肢踏斷,只是衣褲盡被她們自己掙破,
四肢雪白的肌膚上起了一道道青紫色的杠印,身子仍然在天平架上跪著。

  林、越二人選了一條最尖利的犀皮鞭,想著小姐當初在皮鞭之下皮開肉裂,
便心痛欲狂,狠狠地揮鞭抽下去。天雷絲疼得從天平架上硬站起來,一條條長長
的血口劃破了她玉雕樣的後背,天莉亞也同樣,綹綹紅痕像刻上去一樣,穿破她
月白的內衣,落在她嬌嫩的後背上,越、林二人就像在白布上作畫一樣,隨意的
揮著鞭子,在她們兩個的背上畫上一筆筆紅痕。

  「兩位看在我們同是昊天宮的人的份上饒了我們吧,冤有頭,債有主,你們
確是找錯人了。」

  「才打了你們二十幾鞭就受不了,我當日親眼所見,你挑拔瑟萊伊那個沒有
心肝的混蛋將小姐用犀皮鞭抽打三百,小姐遍體血口死去再三,你怎麼就不為她
求情,你們等著下地獄吧!」

  「啊、啊,痛死我了,別打了,我說,我們說,這些都是瑟萊伊讓我們做的,
要不是他有這種意思,我們又怎麼能誣陷得了艾麗絲。」

  越、林二人根本不去理她們,只是憤恨地看著二女後背血肉飛濺,直到她們
後背編出了一張血網,才將鞭子停下來,二女吐著氣昏死過去,越、林二人並不
將她們弄醒,而是命令行刑手,拿過一塊極大的特製搓板,壓在二女的後背上活
活的搓,將二女生生的搓得痛醒過來。這可是在血肉模糊的後背上搓,二女便是
魔功深厚,也抵擋不住,便聲聲哀嚎起來,眾人見搓板上都是一條條滾下來的肉
絲。邊搓,他們二人還邊將硝鹽抹上去,再來回的搓進她們二人的後背。二女再
次痛得站了起來,狂叫幾聲,便下褲盡濕,昏死過去。

  二人拷打到了興頭上,將乳鋼針一一都拿過來給這兩個女人用上,天雷絲和
天莉亞不像艾麗絲那樣胸部玲瓏可愛,若要用刑還要灌藥催其發漲,那二女本來
就前胸結實飽滿,再加上這些年調養得極佳,只一夾上,便如巨雪丘帶著兩個小
紅帽,突鼓出來。再加上那小紅帽極大,不用繩子已經如同牛頭,再用繩子一捆,
如同兩粒小蘋果,小蘋果上插著一根根長針,長針頭到裏面全部自動打開,用尖
針在裏面的皮肉裏撐住,任你外面拔長針,除非將小蘋果整個拔掉,否則痛得死
去活來,就是拔不出來。越、林二人抓住長針頭用力向上拔起,將兩個賤人活活
地往上拽起來,二女分量不輕,身高都有一米七三,再加長得豐潤,足有一百二
十斤,這一拉,分量集中在雪丘與紅帽之上,她們二人不由得喲喲地尖叫,越、
林二人拉起,放下,又拉起,天雷絲和天莉亞裸露著半身不斷地扭動慘叫,她們
二女也是罕見的美女,此景倒也是一種奇觀,雖然比不得當日艾麗絲受刑時的淒
絕之美,卻是妖豔之極。

  當兩人將燒紅的烙鐵恨極地壓在兩女的雙峰時,看著乳波湧動,兩女臉上、
身上汗流如雨,看著她們不停地想將上了老虎凳的雙足抽出來逃走,才覺得有些
解氣。監牢中被她們姐妹害慘了的眾人也覺得解氣,都連聲叫好,只有瑟萊伊想
起當日艾麗絲的慘狀,含淚低頭無語,二人再度將雙足下墊上紅鐵,然後用鐵棍
用力下砸,只聽得哢巴哢巴二聲,將那兩個賤人的雙足折斷,兩女痛極,呼天搶
地,昏死過去。越、林二人恨恨道:「當年你們對小姐用的這些酷刑的時候可曾
想過會有今天,小姐你在上面看著,屬下為您報仇,這些您當年受過的苦刑,都
要叫她們嘗嘗。」

  林、越二人下令將天莉亞舉在鐵馬上,將天雷絲囚在站籠內,不准放下來,
一夜就這樣受刑。那兩個賤人衣物盡去,露出了一身的雪膚,倒是圓潤綽約。鐵
馬就是艾麗絲當年騎過的那匹,站籠也是她站過的那個。到了第二天林、越二人
再來,兩個賤人的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大大們,當年艾麗絲受刑已經有過詳盡
的描述,不必再寫一次了吧。),活來死去了。

  第二晚,二人照例又將她們姐妹拷打一番,將她們抽得混身的血口,且一鞭
鞭都準確地抽過雙峰,將胸前的小紅海棠果抽得裂出幾道深口,血流得皎潔的小
腹都是。

  兩人拷打得痛快,連李憬和魏真情什麼時候到的,都沒發現。李、魏二人厭
惡地看著血肉橫飛的兩個賤人道:「好了住手吧。」

  「不,不把這兩賤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我們不會住手。」

  「你們用施虐來補償內心的仇恨,如此作為與她們和瑟萊伊有什麼區別?」

  米蓋爾大聲的責問。

  「當然有,她們是橫屈無辜,我們是替天行道。」

  「不過是借正義之名,行內心不平之實罷了。」

  「小姐受盡慘刑,我們也飽受委屈,發洩一下有什麼不對?」

  「你們別忘了小姐當初嘉許你們的話『培天下公正無私之理,樹世間浩然英
偉之氣。』你們這樣做,小姐不知有多失望。」

  「難道小姐的血海深仇就不報了嗎?」

  「報,但是要通過正常的法律程式。」

  「帕爾巴登,你倒是說句話呀?」

  「我贊同米蓋爾的意見。」帕爾巴登目無表情的說。

  天雷絲姐妹狂笑道:「對、對,你們是艾麗絲是下屬,你們代表的是正義,
是不可以像黑暗力量一樣動用私刑的。」

  「把這兩個賤人帶下去。」林、越二人狂怒道:「若不是小姐任命你為八部
屬之首,今天我們一定要打你這個混蛋。」

  米蓋爾歎了口氣坐下來道:「都坐下來,我們商量一下上次皇太子提過的事。」

  「我們忠於他就可以了,為什麼要發誓,我們只向艾麗絲小姐發誓。」羅冰
第一個跳出來。

  「我決定向殿下發誓。」米蓋爾傷感的說。

  「為什麼?」

  「有三個理由,1、避免小人挑拔,說我們擁兵自重。2、殿下是唯一能帶
領我們戰勝魔道的人。3、只有他能為小姐徹底平反。」

  大家沒有說話,一會兒李憬道:「那豈不是連我們也背叛了小姐?」

  「不是背叛,是重新開始生活,我們總不能讓百萬兄弟連上家屬都生活在深
重的冤仇之中,我想小姐心地最是善良,她若知道也必同意。」

  「那就聽你的吧!」真情長歎了一聲。
 
              第64章依戀

  八人剛站起來要走,只聽見皇太子的聲音傳來:「將軍們,等一下,我有事
情找你們。」臉帶面具的龍悅怡已經跳進來了。

  「殿下夜已經深了,您還不休息嗎?」

  「我剛剛夢見母后了,母后她很想念我,我想明天就出發去雲中城,儘快結
束戰爭。回到父皇母后身邊去。」

  八部屬一致同意,然後八部屬一起跪下,把手放在太子的小手下道:「我們
僅以前主人艾麗絲的名義發誓,效忠于龍遙皇太子陛下,竭力為帝國效忠,申張
正義和公理,如有背叛,屍骨無存。」

  「諸位將軍,如果勉強,就不要委曲求全。這樣也太委屈你們死去的艾麗絲
小姐了。」

  「殿下,小姐如果知道我們的決定一定很安慰。」

  「這樣吧,等你們小姐的平冤之日,我親去她靈前致祭如何?」

  「多謝殿下,只怕我家小姐當不起。」

  「不,當得起,就憑她獨力抗魔,受盡苦難而死,這些事蹟就當得起。」

  「只是小姐的遺骨不知在何方?」

  太子接著又說道:「將軍們知道金鷹嗎?」

  眾人一愣,心想太子知道什麼了?太子卻管自己說下去:「我聽中度的士兵
說了他當年驚世駭欲的舉動,聽說,他是最後帶走你們艾麗絲小姐的人,雖然你
們的艾麗絲小姐已經不在人世了,但是總算沒有屍骨無存,只要找到金鷹,就能
找到你們小姐的遺骨了。」

  「太子願意幫我們找嗎?」

  「當然,我很想結交他,我真是佩服他,敢放棄王位,為了這樣一個人做出
這樣的事,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呀?」

  「殿下怎麼評價他當日的所為?」

  太子咳嗽了一下,眼睛裏露出頑皮的神色道:「你們可別生氣,我可不是得
罪你家小姐,我若是你家小姐,若有來生非嫁給他不可,不過說實在的,誰家要
是生了像金鷹一樣的不顧後果的兒子,那可也是個可以活活氣死父母的忤逆子。

  他做的事,我絕對做不到,所以我佩服他,想要和他結交。」

  羅冰把口裏的水嗆了出來,慢慢吞吞道:「殿下以後有機會見到金鷹,可以
把您的評價說給他聽聽,說不定他有好東西賞你。」

  「賞我什麼?」

  「老拳!」

  「為什麼?」太子奇怪的問。

  米蓋爾知道再說下去以殿下的聰明只怕是要出事了,金鷹陛下當初不告訴太
子真相是對的,以太子對母親的深愛,若知道真相,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米
蓋爾打哈哈道:「跟殿下開個玩笑,殿下該回去安寢了。」

  「這是什麼呀?」皇太子卻興沖沖地奔牆角的那一大堆刑具走去,用手向一
個鐵條摸去。突然他「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怎麼了殿下?」八部屬急走過去。

  「這塊長條它在咬我,咬得我心都痛了。」

  「被刺了一下吧?」

  「它不尖呀?你們看,它是咬我,還有唇印呢?都腫起來了!」太子究竟還
是個孩子,撒嬌似得舉起手指。

  「殿下這些刑具充滿了不可測的戾氣,我們還是護送您休息吧!」

  這群人走後兩個小時,獄中人還在請求艾麗絲的寬恕,帕爾巴登去而複返,
他點燃了刑具邊的燈,看著那一堆堆猙獰的刑具,想起小姐在刑具下輾轉慘號的
情景不由得心傷情慘。他伸手去摸著黑色的血跡,聽到有個在夢中三十年的聲音:
「帕爾巴登,我對不起你們,把我忘了吧。」

  「忘了您?」帕爾巴登高聲道,「怎麼忘得了,我和克萊沃從魔地歷經苦難
逃回,親生父母不但不認我們,反而將我綁在廣場上刑拷,您僅僅與克萊沃一面
之緣,卻仗義相救,把我這堆爛肉救下來,不嫌棄我來自魔地,讓我站在您身後,
與米蓋爾掌管八部屬,後來您為了救我們四個,把每一個生存的機會讓給我們,
您才會如此淒慘。您的救命和知遇之恩,我怎麼能忘得了,您的冤魂若在,請現
身一見。」

  一個悠悠悽楚的聲音傳來:「殆若非人,羞見故人。」

  「小姐、小姐不管怎樣,請現身一見呀!」帕爾巴登狂亂四下搜索著。

  「我就知道,你是最愛小姐的。」米蓋爾看著他瘋狂的樣子,歎氣道。

  帕爾巴登怒氣衝衝地將米蓋爾一拳擊倒:「我真不同意你的做法,當年你極
力主張進入龍海絕地,依著我,就殺到京城去救小姐。你要按法律來處置這些人,
我真想把他們都撕碎了。你要效忠皇太子,我卻寧可生生世世忠於小姐。你這個
不把小姐放在心上的混蛋。」他上去又是一拳,監獄中的人都驚駭地看著米蓋爾
口角流血倒了下去,又站起來:「來,再打,我的確很混蛋。」

  帕爾巴登慢慢的平復了自己怒氣,他擦去米蓋爾的鮮血:「但是我知道,你
的每個決定都是最正確的,最有利於兄弟們的。這就是為什麼小姐讓你做八部屬
之首,並要我們在逃亡時聽你的話。因為你是唯一能做出最理智決定的人。」

  米蓋爾苦笑著走到刑具邊,「米蓋爾,對不起,我不聽你的勸告,還傷害了
你,謝謝你為我孩子做出的努力,回去告訴六魄,討夠了債,我自然會回去。」

  「小姐,您的冤魂在此,米蓋爾只想一見。」

  「我沒有眼睛又見不到你們,見又何益,徒增悲憤而已,我走了。」那悲蒼
的聲音越來越遠,米蓋爾劍目中淚水熒熒,直跪下去。

  「其實,你才最愛小姐,小姐新婚前三天,你闖進去見她,一定是說了我不
敢說的話『小姐,瑟萊伊是個沒心肝的混蛋,不值得您全心付出,還不如下嫁給
我。』挨了一起耳光後,第二天你還是真心誠意去操辦婚事。」帕爾巴登將他扶
起來。

  米蓋爾流淚笑道:「不,你錯了一點點,當時我說,您不如嫁給我和帕爾巴
登,我們都可以把生命交給您。」兩人緊緊相握,默然無語。

  瑟萊伊聽他們與艾麗絲的冤魂說話,雖然不知道冤魂說些什麼,卻已經淚流
滿面,他突然道:「米蓋爾,對不起,我受了那兩個賤人的蒙蔽,冤枉了艾麗絲,
現在我悔之無極。」

  米蓋爾冷冷道:「瑟萊伊,你不用再為自己辯解了,我家小姐于左右向來以
朋友對之,她生性活潑,最講求平等待人,平日就不在我們面前擺少宮主的架子。

  但因此小姐也決不會允許別人淩駕在她的頭上,小姐以平等的姿態對你,這
正好犯了你的大忌,你早在心裏恨小姐,早有了殺她之心,那兩個賤人不過是給
了你殺她的藉口罷了。我們只是沒有想到你如此沒有人性,一日夫妻百日恩,何
況小姐已經為你生下孩子,就算是我家小姐真的犯法,也不必受此折磨,你竟然
如此虐殺她,天理難容。我們不會給你機會,等龍遙皇帝給小姐平冤之後,我們
不要你加倍償還,只要以其中的十分之一來抵償,相信已經夠你生不如死了。來
人明天把這些人犯押去龍遙,把這些刑具都運去。瑟萊伊,我說過的話算數,我
讓你自己挑選十分之一的刑具,如果超過一件,叫我不得好死。」

              第65章為難

  瑟萊伊等人被押往龍遙,龍遙沒有那麼大的監獄只得臨時按中度大理獄的樣
子造了,將他們都監押在裏面,皇帝命人把所有的刑具都封存到皇宮的府庫之中,
瑟萊伊他們並沒有受到想像的虐待。金鷹在皇宮中封鎖了一切關於戰犯的消息,
艾麗絲的情景愈來愈糟糕,幾乎都是長時間的昏迷,金鷹萬分耐心的等著最後時
刻的到來,那天他又在艾麗絲耳邊說了許多知心話,當他抬起頭來,發現艾麗絲
在笑,他使勁擦擦眼,沒錯艾麗絲真的在笑,蒼白的佈滿傷痕的臉上,每條傷痕,
每處創疤都在努力綻放笑容,這種情景分外的淒美。金鷹用力捂住自己嘴,不讓
自己哭出來,這是他和艾麗絲結合十年來,她第一次笑,他不知道說什麼,只是
癡癡地看著。艾麗絲已經整整四十年沒有從心地真正的笑過了,她費盡了心力支
撐著臉,給鷹一個笑容,雖然很難受,但是從今後,只要有可能,她會常常給鷹
笑容,她要讓鷹知道,雖然她身體極端痛苦,但是她的心靈卻是笑著離去的。

  艾麗絲緩緩睜開閉了好久的眼睛,凝望著鷹氣息傳來的方向,仿佛要把鷹鏤
刻進去,鷹在她的眼睛裏看到的不是空洞,而是兩個巨大的傷心之海,鷹心痛地
忍不住淚水潸潸而下。艾麗絲抖動著嘴唇道:「樂兒快回來了嗎?」

  三年了,樂兒每個星期就來一封信,金鷹都會念給她聽,鷹是她生命的支柱,
樂兒是她心靈的慰藉。「他馬上回來,真的馬上回來。」鷹把她摟起來,輕輕地
把她寵在心口「你好好休息,我的好人,別讓自己累著,讓樂兒看到你現在比以
前更美了,樂兒一定會很開心的。」提前趕回來的靜軒和俊宜都傷心的轉過頭去。

  靜軒把尋找宮達的任務交給了八部屬,他們不負使命很快抓到了外逃的宮達。

  宮達已經被艾麗絲的冤魂折磨得夜夜生不如死,他也早知道有這一天,並不
反抗,引頸受刑。他被押入囚車後,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龍遙,在皇太子回來這前
見到了金鷹。

  宮達看到寶座上的金鷹嚇了一跳,他還以為是瑟萊伊,但是他馬上回過神來:
「是金鷹陛下。」「我已經改姓叫作龍天雲,請宮醫生換個稱呼好麼?」

  「陛下恕罪,罪民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饒,願以死謝罪,但是罪民想請陛
下給罪民一個機會,讓罪民去艾麗絲小姐靈前懺悔。」

  「你跟我來。」宮達跟著他去皇宮,在戶外就聞到了藥味和腥味,他聽到兩
個人在對話,「紅線已經升到脖頸,控制大椎穴,如果進入爬行腦,那就是神仙
難救了。」

  「陛下不是說他師傅活了八十歲嗎?」

  「西宮主雖然重刑,但內力還在,外傷也不如小姐沉重,兩人受刑的日子也
不同,她只有三天,小姐卻受足了七天。」

  「沒有辦法了嗎?」

  「有,換血,但是我不能確定,所以要和宮達一起商量。」

  宮達也顧不得皇帝,沖進去分開他們二人,他半跪下來,將手指小心地搭在
艾麗絲的臂肘上,像珍寶一樣的切著脈,然後再拉下薄被,看看紅黑線漫延的情
況,他和靜軒緊張的切磋著,最後同意了靜軒換血的主張,但是換血的效果並不
明顯,僅僅是緩和了紅黑軍團的戰線,但它仍然頑固地向上擠。

  另一件麻煩事發生了,宮達到的第二天,艾麗絲就感覺異樣痛楚,這個人一
走近,他的氣息就引起了她受苦刑的感覺,她就感到了鞭抽、鐵烙、針刺的種種
刺心的痛苦。這個人是誰?走開,走開,為什麼讓這個人到她身邊來,他們要幹
什麼?她又想掙扎著把自己蜷縮起來。宮達就只能退出去,而且連她昏睡後,宮
達的氣息也不能過長,否則她就會驚醒,就會像極度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恐懼不安。

  宮達為了避免引起她精神上的傷害,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找血之中去,
他和靜軒一起做試驗看看那種血最能抵擋紅黑軍團的進攻。

  「媽媽,媽媽,我回來了,回來了。」樂兒來不及脫下盔甲,一邊跑一邊脫。

  內侍哭笑不得地跟在後面撿。他興奮地沖進母親的宮中,趴到母親床前,撲
下去親吻母親的眼瞼,臉頰和嘴唇。艾麗絲的臉上又露出了艱難快樂的笑容,兩
滴紅淚又湧出來,樂兒吻去了母親的血淚,捧著母親的臉:「媽媽,您笑起來真
是太美了,是我見過最美的笑容。」金鷹流著淚將妻兒抱在懷中。宮達遠遠地看
著,感動得淚流滿面。如果小姐能夠好起來,這一家三口該多幸福啊!

  另一件讓宮達感動的事是他聽到了皇帝和太子的對話。

  「樂兒你長大了,如果你媽媽……父親只能選擇她。」

  「我知道,父親愛我,但是更愛媽媽。」

  「不,這不是更愛誰一點的問題,而是我和你媽媽是一對,失去了一個,另
一個就沒有活下去的動力。」

  宮達發誓,他就算是豁出命去地幹,也要挽救艾麗絲小姐。

  龍遙皇帝應八部屬的請求下令徹查當年艾麗絲一案,案件查了三個月,推翻
了原有的所有證據,重新定案。龍遙皇帝下旨給艾麗絲平冤昭雪,撤銷對她所有
的判決,並恢復她的名譽。至於她的地位,金鷹當然不願意讓她再恢復中度王后
的身份,所以藉口艾麗絲已經與中度恩斷義絕,就不再提起。瑟萊伊被判處終身
監禁,至於天雷絲姐妹兩個,金鷹最是頭疼,她二人已經飽飲人血,露出魔樣,
把她們在公開場合處死,只怕會汙了龍遙土地,但是不處死,誰也不願意接近她
們,因為她們已經長出尖爪、利齒、甚至臉都變得猙獰恐怖,連最想報仇的八部
屬看見她們現在這個醜惡樣都想吐。金鷹只好將她們押入深深地牢,將當初囚禁
艾麗絲的七種無人的監押方式都給她們姐妹用上,還特別再加了成倍的重量,壓
住兩個女妖魔的魔性。這兩個魔頭也真是作法自斃,當初拔弄各種惡刑對付艾麗
絲,如今卻是自己受折磨。金鷹想等著龍吟的力量全部發揮後,用龍吟來處置她
們,凡兵是殺不了她們的。

  米蓋爾開啟了中度的幾十個萬人坑,將冤死兄弟移靈,二個月間,中度那些
無辜者的家屬子女都哭聲震天,凝結在中度上空的冤氣開始漸漸散去。樂兒要給
艾麗絲移靈致祭。米蓋爾等人覺得十分尷尬。只好推作金鷹不知下落,所以小姐
的遺骨不知去向不能成祭為由。樂兒又纏著父親下令去搜尋金鷹的下落,金鷹感
到十分好笑,但是不想讓兒子知道往事,就只好讓他胡鬧。

  曲、宮二人找不到合適的血液,毒流已經進入爬行腦,艾麗絲請求金鷹,在
她萎縮之前離開樂兒,她已經是個最難看的母親了,怎麼能讓兒子看見她縮成孩
子樣屍體呢?她不能讓兒子心中留下這種景象。金鷹答應她在她萎縮之前和她重
返冰封穀。

  曲、宮二人被難題所困。剛好樂兒來詢問母親的情況。靜軒豁然開朗,他把
樂兒的血注入小姐的血樣中,只見兩種血樣在器皿內發生了激烈的爭鬥。曲、宮
二人在反復實驗後得出結論:「小姐的孩子能夠阻止陰陽毒流。」

  「但是把殿下的血抽幹了都不夠。」

  「小姐還有另外五個孩子,應當也可以。」

  靜軒直皺眉頭:「不管陛下怎麼大度,究竟是個男人,恐怕無法接受這一點。」

  宮達也歎氣,那個男人能和別人去分享妻子。

  金鷹果然不同意,他怎麼也不能讓艾麗絲再回到過去。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把所有的事都交給樂兒處理,樂兒到底還小,米蓋爾他們又不善於處理朝政,有
些事他反而去請教監獄裏的瑟萊伊和玉慧二位前國王。他雖然一直帶了面具,但
是格萊伊他們對他卻十分喜歡,太子生性活潑俏皮,總能帶給別人快樂,每一次
他來監獄都能讓格萊伊他們黑暗的心有一點光明。所以對他是有問必答。

  「其實我很佩服你們幾位統帥,你們是不想打了,否則我沒有這麼快可以勝
利。」

  「殿下天生戰神,我們擋不住殿下的鋒芒。」

  「這些政事你父皇不管嗎?」

  「我父皇是個戀妻狂,與母后如膠似漆,他對我說得最多的一句是『好了你
別來掃興』。」

  「他們不疼你嗎?」

  「不,他們很疼我,我也很愛他們,尤其是愛母后。」

  「你母后有你們如此相待真是幸福。」

  「是啊,母后也這樣說,不過她常病,所以父皇多疼愛些是應當的。」

  「瑟萊伊陛下您真笨,怎麼會如此輕易上當,您只要想一下,一個人怎麼會
又帶兵去外打仗,又在內搞叛亂。擁有中度一半的軍隊,只要給您徹底的一擊就
行了,何用陰謀詭計?那豈非是捨本逐末。艾麗絲如果這樣壞,她會這樣傻嗎?」

  看了艾麗絲一案的宗卷後,他忍不住數落瑟萊伊。瑟萊伊只能苦笑,不知如
何回答,他突然想艾麗絲受刑後講過的話,現在他連想一想這個名字都不忍心,
一想起她就撕心裂肺的痛。現在他不再怕冤魂索命,他願意把命給她。但是他的
夢境又變了,他被隔在無形的牆外,眼見她在種種酷刑下掙扎,卻一點兒都幫不
了她,目睹她身上的器官一件件被酷刑殘虐,卻無法可施,瑟萊伊常常在夢醒後
以頭撞地,肝膽俱碎。

  中西北三地的百姓也和他一樣,不堪冤魂索命之苦,不僅晚上沒有覺睡,連
白天打盹,冤魂也出現。這三地的百姓神思恍惚,投河服藥不計其數,但是這些
人都在很奇怪的情況下得救,想以死謝罪都不行,看來冤魂是要讓這些罪人受盡
三十三年的折磨了。龍遙的百姓開始對她們很討厭,後來看他們拖兒帶女的絕望
流浪,漸生同情,試著收留,但是收留的人家也做起了噩夢,這樣一來,龍遙百
姓也不敢留他們了。尤其是中度人,家園已毀,只好到處流浪,結果他們發現只
要睡在龍遙皇宮外邊,就不會做噩夢。於是皇宮外出現了一個奇景,成千上萬的
叫花子在外面睡覺,皇太子讓人把他們遣送走,早上走了這一夥,下午又來另一
夥,樂兒不堪其擾只能任其在外面睡覺。

  金鷹對此漠不關心,艾麗絲的昏迷時間越來越長,從上次毒流發作後,她幾
乎沒有開過眼,更別提笑了。金鷹也知道最後時刻到了,他抱著艾麗絲,感覺她
在輕微的顫動。艾麗絲抖動著嘴唇,很費力地一個字一個字的吐著:「鷹,這些
年,因為你我很快樂,我很愛你,也因愛而活了七年,這就夠了,不要丟下樂兒,
你要代我看著他當上皇帝,看著他娶妻生子,我無論身在何方都會很高興,不要
讓我不安心的死去。」

  金鷹痛苦的閉上眼睛,他不能答應艾麗絲,但又不忍心讓她帶著遺憾離去。

  他左思右想,咬了咬牙對靜軒道:「就試試你們的方法吧,最多是艾麗絲複
原以後,棄我如敝履。」

  「陛下多慮了,皇后最多也只能坐起來,自己吃吃東西而已,這一輩子只怕
都要在陛下懷中生活了,何來棄您之舉。」靜軒感到了他的濃重的醋意失笑道。

  金鷹也感到不好意思。同是男人麼,可以理解是不是。

              第66章事實

  但是抽血計畫受到了皇太子的激烈反對,他要問清楚為什麼要把他們六個的
血混在一起才能救母后。金鷹無奈告訴他,他們都是他母親的孩子,只有他們六
個的血才能救艾麗絲。樂兒卻發了瘋似的不能接受他的母親就是艾麗絲小姐的事
實。其實以他的聰明他怎麼會沒有懷疑,當他發現父親和瑟萊伊長得如此相像那
天起,他就心生疑惑,只是他看過艾麗絲一案的全部宗卷,宗卷中記載的酷刑連
艾麗絲受過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但是他已經看得毛骨悚然,他寧可相信艾麗絲
小姐已經死了,也不希望她還活在人間受罪,所以既然父親和所有的人都說母親
是被強盜弄成這樣的,他就情願相信這一點。現在他的懷疑被證實了,他可真受
不了,他的母親怎麼能受過這麼多的折磨,這麼多的淩辱。他在自己房間裏狂怒。

  金鷹決定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你得面對這個事實,他們也是你母親的孩
子。」

  「我不相信。」

  「你母親就是米伯伯他們的艾麗絲小姐。」

  「不,不會,母親決不是艾麗絲小姐。」

  「你閉嘴,給我坐下,聽我說。」金鷹猛地吼道。這下可把樂兒嚇了一跳,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父親,兩眼冒火,臉色鐵青,他反而乖乖地坐下來。金鷹
無力地靠著床角坐下。然後他閉上眼睛開始說,他不違避自己在裏面扮演的可恥
的角色,他說出來了,心裏反而好受多了。他講完了,心裏都是憐惜和痛楚。他
最後說:「我這一說,我這父親在你心中形象是全完了,好了,你打算怎麼處置
我,流放還是苦役,不過,無論我去哪里,我都要帶著你苦命的母親。」說著他
抱頭哭泣起來。

  樂兒呆呆地聽著,萬般受難、劫後餘生的是他的母親,父親是其中的參與犯,
他心裏百味雜陳震驚、傷痛、憐惜、苦澀,他稚嫩的心裏第一次有了如此複雜的
情感,然後他看見父親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軟弱的哭泣,他的心一下就被父親的
雙臂間的眼淚沖化了。鷹感到有一雙細長的手臂在擁抱他,艾麗絲的擁抱應當是
這樣的吧。有只柔嫩的手掰開了他的手,擦他的眼淚,他抬頭對上了孩子淚汪汪
的眼睛。「爸爸,好了,乖,不哭了,媽媽一定原諒了你,而且很愛你,否則為
什麼要再活過來,如此痛苦的活下去呢?我可憐的媽媽。」他哇的一聲,撲到在
父親懷裏痛哭。戶外所有的侍衛都哭了。他們父子約定一定要給母親以最多的愛,
樂兒自告奮勇地到監獄去說服他們。可是當他見到他們時,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只好胡亂地問:「你們還在做噩夢嗎?」

  「是的殿下,只要我們活著,就不會停止,請求殿下殺了我們這些不孝子吧。」

  兄妹幾個慘笑著回答。

  「其實,天無絕人之路,你們還可以贖罪。」

  「贖罪,到哪里去贖?」

  「向你們的母親呀?」

  洛瑞林正色道:「殿下,我們是您的階下囚,您可以羞辱我們,但請別拿我
們可憐的母親來開玩笑。她已經那麼悲苦了,如果您再拿這事開心,我們即使被
碎屍萬段,也要冒犯您了。」五兄妹站成了一排,臉上顯露出了維護母親的決心。

  「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我該怎麼說呢?」樂兒急得走來走去,他
可怎麼都說不出口「我母親就是你們的母親。」他拿眼睛救助地看了一眼陪他來
的下屬,可是他們打著哈哈,好像沒有看見。樂兒在心裏暗罵:「滑頭。」他突
然下了決心,把遮在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他指著自己的臉說:「你們還不明白
嗎?」

  五兄妹可真的不明白。他們只是很驚異,太子簡直是縮小的三兄弟,甚至比
他們更長得像瑟萊伊,眼瞼上流動著一層布都良的子孫標誌的金色。這下連瑟萊
伊都糊塗了,自己什麼時候有過這麼一個孩子?

  就在大家目瞪口呆的尷尬當兒,金鷹帶著八部屬來到監獄。監獄中人雖然遠
遠地沒看清楚是誰,但是那種天生的王者風範,使人不用懷疑他就是龍遙皇帝。

  樂兒正急得跳腳,回頭看見父親大喜:「父皇,您捨得離開母后啦,我還以
為您會寸步不離呢?」

  「好了,去陪你母后一會兒,她要是醒了,告訴她我馬上就回來。」

  「父皇,您不必如此誇大您的作用吧,好像沒有您,母后連一刻都不行似的。」

  金鷹有一種打他屁股的衝動,在龍遙也就太子敢說這種話。樂兒躲到米蓋爾
身後向他扮鬼臉。魏真情把殿下拉出來說:「殿下,您不是想結交金鷹陛下嗎?

  現在您何不把您對他的評價說給金鷹陛下聽聽。」

  樂兒嘻皮笑臉道:「當時大家都聽見的,我說是很佩服,很佩服。」

  「殿下還有下面一句,也要說出來。」樂兒拉著米蓋爾的衣服道:「米伯伯,
你們就當作沒聽見,不行嗎?」

  「如此妙語,怎能不讓金鷹陛下聽聽?」

  金鷹道:「你又有什麼不中聽的話,趕緊說,別再磨蹭。」

  樂兒從背後打手勢給帕爾巴登,示意讓擠在監獄過道上的侍衛們閃出一條路,
帕爾巴登笑著向後偷偷示意。樂兒回頭一看逃跑路線已經讓出,飛身躍起,邊跑
邊道:「我說,誰家的父母要是生了這樣一個不顧後果的兒子,那也是個能把他
們活活氣死的忤逆子。」最後一個字說完清脆的笑聲已經從監獄底飛到上面了。

  金鷹苦笑著搖頭道:「跟她很像麼?」

  「是,殿下十二分形似陛下,卻神似小姐。」

  「要是她能再如此笑上一笑,我什麼代價都會付。」

  「陛下對我們小姐是沒有話說,但是陛下也是人家的兒子,我等已經將布都
良大人的遺骨從荒地裏收斂,不知陛下如何處置。」

  金鷹長歎道:「他說得對,我是一個忤逆子,謝謝你們提醒,這樣吧,以南
胡國王的禮節下葬,我以兒子的身份為他發喪,他們幾個也應當盡盡責任。」他
將手一指瑟萊伊。

  瑟萊伊呆呆地看著金鷹,世上有如此相似的人,他們是親兄弟。他好半天才
說:「原來你就是龍遙皇帝。」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瑟萊伊的心中像一鍋燒開了的沸水,燒得他全身皆痛,他的眼中已經淚水涔
涔,蠕動了好久,好像被劇割一樣逐字逐字的說:「你……把……她……葬…

  …在……何……處?她……可……有……什麼……遺……言?」說罷痛淚如
泉,任由它們在臉上縱橫。

  金鷹本來是應當恨他的,但是現在看到他如此落魄,對他又充滿了憐憫:
「你知道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瑟萊伊含淚無語,是的,知道這些還有什麼用,能補償艾麗絲受過的苦、能
挽回她失去的愛,能彌補她悲慘的青年時代,能讓她再活過來嗎?瑟萊伊你有什
麼資格問。

  「米蓋爾,你不是說要折磨我嗎?你們為什麼不動手,為什麼不為她報仇,
你們不愛她,不心疼她嗎?」瑟萊伊失控地狂叫。

  「我不希望我孩子的母親再聽到這種淒慘的喊叫,而受刺激。」金鷹平靜的
回答道。

  「孩子的母親?」「母親長病,父皇多疼愛些是應當的。」聯想起太子偶然
講到的點點滴滴,瑟萊伊腦子中的一團濃霧越來越清晰。「天哪,難道說……」

  他心裏想著,脫口而出道:「他母親是不是她?」

  金鷹溫柔而甜蜜地點頭:「是,你想得不錯。」

  「你不想讓她聽見,天,你的意思是她還活著,你別告訴我她還活著。」瑟
萊伊吃驚地大叫著。

  金鷹微皺眉頭:「我正是為此來找他們兄妹的。」金鷹簡單地介紹了艾麗絲
復活的經過,說明了自己來意,他誠摯地說:「我從來不勉強別人,你們可以考
慮後再答復,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你們不願意,也沒有什麼。」

  五兄妹雖然難以置信,但是他們寧願當這是真的,這就意味著他們還有機會。

  他們道:「陛下不用考慮,我們真心誠意地請您給我們一個機會。」

  「你們要什麼報酬?」

  「我們不要報酬,如果她真的活著,請您對她好一些。」

  「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對她好,對誰好?」

  五兄妹突然跪在金鷹的腳下,以頭擊地,咚咚直響。金鷹大驚忙扶起他們。

  他們流淚道:「陛下,多謝您,多年來照顧最愛我們的人。」

  金鷹和他們兄弟交談了幾句,告訴他們,靜軒診斷現在只有六魄回來了,七
魂寧可在外漂泊也不願返回殘軀,所以艾麗絲才格外虛弱。他還請求他們幾個原
諒不懂事的樂兒,答應有機會讓他們兄弟相認。

  八部屬請求以他們的功勞從監獄保釋他們的父母,金鷹恩准。艾麗絲的下屬
有許多是中度達官貴人的子女,這一保,監獄中有一半人就要出去了。別人倒也
罷了,李憬、風野明、林樹英、越培公的父母哭得稀裏嘩啦,當初他們被囚在家
中的地牢,被虐待得最苦,李、林、越三人幾乎五、六天就被打爛一次,六年監
禁幾乎都在奄奄一息中度過,野明尚是處子之身,竟被刺穿雙峰,磨爛下體,幾
度死去活來。現在他們以德報怨,不計前嫌,做父母的那有不心疼感動的,當八
部屬拖兒帶女來獄中接人時,當年的老糊塗們都感動得大哭,艾麗絲的部下們也
是受盡委屈,趁機也放聲一哭,獄門口是哭成一片,著實讓人傷心。

           艾麗絲蒙難記另版第64章

  夜裏,天雷絲從昏迷中醒過來,感到全身疼痛、尤其渾圓挺立的豪乳和乳頭
疼得鑽心。

  天亮後,繼續用刑。

  行刑手擦拭掉天雷絲乳頭上的鮮血,逐漸現出紅腫的乳頭,上面還留著幾根
短短黑黑的鋼針尾,正是這些可恨的鋼針,讓天雷絲時刻不得安寧,帶給她難以
忍受的折磨。

  行刑手用小鑷子夾住鋼針尾,一點一點往外拽出,「噝——」天雷絲痛得雪
白乳房微微發顫,鋼針帶著血被拔出來。

  十來根在天雷絲乳房裏肆虐的鋼針全被拔了出來,受傷的乳頭呼呼冒出鮮血。

  天雷絲雪白雙臂反剪,又被抬上刑房中間擺放的一個三角木馬,騎在薄薄堅
硬的木板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兩股之間,柔軟嬌嫩的陰部極痛,身體就好像被
撕裂成兩半一樣。

  過了一段時間,天雷絲的陰唇被木片壓得越來越緊,修長健美的雪白雙腿開
始發抖,汗水漸漸從天雷絲的身上滲了下來,陰戶破了,一股股血水流出來……

  行刑手又給天雷絲用一種乳刑,就是用一個日字形的木枷枷住天雷絲的兩隻
雪白乳房,木枷的內側佈滿了堅硬的鋸齒,慢慢收緊,天雷絲的乳房被夾得像要
掉下一般,痛徹心肺,她雪白的乳房皮膚上全是青紫的淤痕。

  儘管乳房、下身同時受刑,痛苦異常,可天雷絲仍強硬道:「既然落到你們
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行刑手搬來炭火,燒紅了鐵鏈,讓天雷絲雪白的雙腿跪在上面,只見青煙冒
起,皮肉焦糊,吱吱作響,氣味撲鼻,天雷絲慘叫一聲,立即昏死過去。

  用水澆醒後,行刑手一根根拔下她的腋毛、陰毛,白嫩的皮膚上滲出了血珠;

  又用細竹纖刺入她的手腳指甲,用豬鬃再次刺入她的乳頭……痛得天雷絲聲
聲慘叫,昏死數次。

  行刑手又用鐵鉤鉤在天雷絲雪白大腿內側的肌肉上,使她陰部門戶大開,露
出陰道內粉紅色的嫩肉,又在黃豆大的花心及陰道內壁上掛了幾隻鉤子。然後,
把她的長髮綰成一束栓在起吊的繩子上。接著,又用細麻繩在她乳房根部繞了幾
圈勒緊,把乳房擠得明顯地突出出來,就像兩個大白氣球似的挺在胸前。這才拉
動繩子,將天雷絲吊起,又將她的雙腳拉起,成了個面向下反弓著的大字,兩隻
突出的雪白肥乳正好低垂在身體的最下部。因為頭髮被栓在了吊繩上,腦袋卻是
向上昂著。

  行刑手拿來兩個帶毛刺的竹管,一個插入陰道,一個插入肛門,強烈的刺痛
使天雷絲發出兩聲撕心裂肺地嗥叫,鮮血順著竹管滴下。

  行刑手抬上一個火爐,上面烤著一塊鐵板,放在天雷絲身體的下方。繩索慢
慢下降,燒燙的鐵板發出陣陣熱氣。天雷絲的乳頭觸到了鐵板,「嘶……嘶嘶
……」聲伴隨著慘叫,天雷絲感到乳頭和乳房一陣難以忍受的灼熱和刺痛,一股
焦糊的氣息和烤肉的香味傳來,頓時失去了知覺。

  行刑手看燒烤得差不多了,便將繩索拉高,用涼水將天雷絲噴醒,拿出一把
刀,沿著雪白乳房從乳頭到根部來回割動,把她那一對大乳房整個給割了個鮮血
淋淋,痛得天雷絲死去活來。

  行刑手又將天雷絲改換成肚皮朝天、屁股向下的懸吊姿勢,繩索放下,她的
雪白豐臀碰到燒燙的鐵板上,冒起一縷青煙和「滋——滋」的聲響,天雷絲又一
次忍受煎烤臀部的痛苦。行刑手如法炮製,又將燒烤過的臀肉一刀刀割開……

  天雷絲又呈大字形直立地懸吊在半空中,幾名行刑手都拿著小刀子,慢慢地
一刀一刀將她雪白腿上、臂上、前胸、後背的肌肉割成大大小小的口子,慘嗥聲
中天雷絲昏死過去,又被人用涼水潑醒,讓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地被肢解。

  也不知剮了多少刀,總之她的雪白肢體一片殘破,才住了手。

  經過神藥治療,天雷絲的肉體很快恢復了雪白豔美。

  這天,繼續用刑,先用鞭子抽爛天雷絲兩隻碩大雪白的奶子,再次用針紮她
重新嬌豔的乳頭,鋼針從乳頭刺進去,只留下一小節針尾,乳頭慢慢變大,再釘
一根,直到她的兩顆乳頭上紮滿了鋼針。

  兩個鐵鉗又同時鉗住天雷絲紮滿鋼針的乳頭,用力一夾,迷人的大乳頭頓時
被擠癟。

  行刑手又大力把乳頭向外扯去,天雷絲雪白渾圓的乳房被拉成尖尖的,乳頭
被越拉越遠,乳頭根部傳來劇痛,隨著兩聲輕響,天雷絲兩隻乳頭被活生生撕裂!

  鮮血從乳頭被撕裂的傷口湧出來,順著雪白優美的乳房流淌在雪白的身體上。

  行刑手取來一隻燒得通紅的烙鐵,道:「給你止止血。」說完,把通紅的烙
鐵按在天雷絲雪白的乳房上,「嗞——」一股焦糊味的輕煙騰起,「啊!」天雷
絲痛得渾身亂顫,痛昏過去。

  行刑手將烙鐵拿起,此處乳房燒成一片焦糊。行刑手把烙鐵重新加熱至亮紅,
又烙上天雷絲雪白的乳房,把她的極品美乳烙得慘不忍睹。

  然後,行刑手用小刀在天雷絲渾圓堅挺的雪白乳房根部,淺淺的劃了一圈,
雪白的乳房上滲出一圈細細的紅線,行刑手從割開的傷口捏起一小點乳房皮膚,
輕輕向上卷起,天雷絲痛的俏容慘白,嘴裏呵呵痛呼。

  天雷絲乳房上欺霜賽雪的皮膚被一點點卷起,留下一圈粉紅的乳肉暴露在空
氣中,最後整個乳房的皮膚被完全活生生剝開,原本傲立的雪峰變成粉紅發亮的
肉團,佈滿一絲絲的皮下血管,到處滲著細小的血珠,天雷絲疼昏了。天雷絲醒
後,行刑手用小刷子蘸著濃鹽水,塗抹在天雷絲被剝開皮膚的乳肉上,那濃鹽水
一碰到佈滿血管和神經的乳肉,天雷絲立時痛得昏死過去。

  行刑手又端來一隻火盆,裏面裝滿了已燒得通紅的細細鋼針。行刑手用鑷子
夾起一支,「呲」的一聲,齊根釘入天雷絲的乳房,「呀!」天雷絲淒厲地慘叫。

  行刑手不緊不慢把一根根紅紅的鋼針,均勻地釘進天雷絲的乳房裏,整只乳
房像被投進灼熱的火爐,從裏到外被烈焰灼烤,不時有油花濺在鋼針上,發出嗞
嗞的聲響。等到鋼針的溫度降下來,天雷絲的左乳已快被烤熟,空氣中彌漫著一
股焦糊味。

  天雷絲痛得陣陣昏迷,原本白皙如雪的乳房現在紅得可怕,滲出一片鮮血。

  行刑手又把滾燙灼熱的油澆在天雷絲的乳房上,熱油咬噬著天雷絲血淋淋的
乳房,發出噝噝的輕響,「嗷——」天雷絲的慘叫已不似人聲,她立時昏死過去。

  天雷絲胸前兩隻引以為傲的雪白乳房,已變成兩個可怕的、圓圓紅黑的血球。

  行刑手見天雷絲醒來,道:「折磨了奶子,下面剜掉你的肚臍如何?」說著,
用手指摳進肚臍去挖弄。天雷絲一心想死,說:「剜肚臍不如開膛挖心。」

  「不!得讓你慢慢死。」

  尖尖的刀鋒刺進天雷絲平坦光潔的腹部中央,深深地沿著肚臍轉了一圈,刀
尖一挑,已把天雷絲的肚臍剜出來,她雪白的肚皮立刻鮮血直流。

  行刑手用力拉起天雷絲柔軟的陰唇,一刀割下來。又拿出一根兩尺多長的黑
黝黝的棍子,手一按,黑棍前段「嘭」的彈起一寸長的鋼刺。

  行刑手先將鋼刺收回,然後捅進天雷絲的陰道裏,天雷絲感到頂端已經進到
子宮裏邊,猛地一陣劇痛,像有千萬根鋼針紮進天雷絲的內臟。行刑手將帶刺的
棍子上下拉動,又用雙手搓轉,鮮血和碎肉沿著天雷絲雪白圓潤、筆直修長的兩
腿流下,撕肝裂肺的疼痛令天雷絲全身繃緊,再次昏死過去。

  一根燒紅的鐵棒從天雷絲已經血肉模糊的陰道插進去,冒出一股焦糊的煙,
天雷絲鼻子裏飄進皮肉燒焦的焦臭味,她又痛醒了過來。

           艾麗絲蒙難記另版第65章

  金鷹見天雷絲已受盡酷刑的折磨,下令把她和天莉亞淩遲處死,其中,還要
挖天雷絲的心為艾麗絲祭靈。為了使天雷絲的肉體恢復雪白和豔美,剮刑在幾天
後進行。

  行刑這天,刑場四周人如海潮,接踵挨肩。二人不是同時被剮,而是先淩遲
處死天莉亞,把一絲不掛的天雷絲綁在旁邊,讓她看著天莉亞是如何被活活剮死
的,再來把她活剮祭靈。

  赤身裸體的天莉亞被拖到殺人樁前,這殺人樁是用兩塊厚木版組成「X」形
的刑架,並排豎立兩座,用來淩遲天雷絲、天莉亞二人。

  行刑手將天莉亞雪白四肢張開,也成「X」形,靠在刑架上,然後用三寸多
長的鐵釘將她兩隻手掌釘在木版上,又將兩隻腳掌釘在地板上。

  天莉亞感到陣陣鑽心的疼痛,卻並不掙扎,因為愈掙扎疼痛愈烈。天莉亞的
雪白肉體被釘好後,也是人們欣賞人體藝術最好的時光。天莉亞現年雖已三十六
歲,人近中年、但風韻不減,豔美驚人。雖受盡酷刑,但她的身材依然瀟灑飄逸,
皮膚仍是白嫩細膩,瓜子臉和眉眼清秀絕倫,一雙媚眼左顧右盼鉤人心魂,齊腰
的長髮紮成一束,從腦後繞到雪白的前胸,垂放在兩個乳峰之間,兩隻乳房高聳
挺拔、雪白圓潤,肚皮白嫩柔軟,大腿修長渾圓,陰毛濃黑茂盛。

  觀看剮割如此美貌白嫩的邪惡女人,人們心內都有幾分激動和興奮。

  行刑手走向前去,將那把薄薄的尖刀,朝天莉亞白嫩的乳房皮膚上劃去,一
片鮮紅蕩漾開來!這是試刀,她的牙關咬得緊緊的,沒有喊叫。

  開始的為首十刀:是挖去乳頭二刀,割掉大小陰唇四刀,第七刀鏇出陰蒂,
第八刀割舌,最後兩刀切去兩隻乳房。這十刀割的都是女人身體上最為敏感的器
官,也是最為痛苦的時候。

  行刑手左手揪住天莉亞的右乳頭,右手拿刀向上一勒,把一隻肥大鮮嫩的乳
房硬割了下來,天莉亞殺豬般慘叫一聲,頓時昏死過去,用涼水噴醒後,又割去
了另一隻乳房,此時,難以忍受的疼痛使她奮力地扭動和掙扎,口中也發出了淒
厲的慘嚎。

  第二輪剮刑是前一百五十刀:採用薄片小刀,切割女人表面皮膚,這一過程
是行刑手賣弄技術的最佳時期,也是觀刑群眾對行刑者鼓掌叫好最多的時候。即
把死囚的皮膚切成半寸見方薄片,行刑手本身要做到姿態優美、動作敏捷。切下
來的肉片則要大小均勻、薄片透明。此時只見天莉亞身上的嫩肉像雪花般飛飛揚
揚、一片片飄落地上,鮮血從體內滲出,流淌、滴落。不一會兒,地面上就集聚
起一堆猶如打濕了的紅色花瓣,粘粘連連、零零碎碎的肉片。觀眾也看得癡迷了,
歡呼叫好之聲不絕於耳。此刑一過,人犯體無完膚矣,但卻沒有破壞女性的婀娜
體態。

  「第三輪剮刑是中一百五十刀:採用尖頭細刀,挖掘天莉亞內部肌肉,以直
徑半寸圓孔為佳。接著又割去了她的陰唇和帶有陰毛和腋毛的皮肉,然後解開勒
住她嘴巴的布帶,用鑷子拽出舌頭,一刀便割了。再一塊一塊地割她雪白手臂上
的肉、大腿上的肉、屁股上的肉,一刀下去,一聲哀號,觀眾一起驚叫,形成了
最為熱鬧的行刑場面。

  直割得天莉亞體無完膚,遍體流血,天莉亞痛得死去活來,聲嘶力竭地慘叫,
但其面部容顏仍然美豔秀麗。

  第四輪剮刑是後四十刀:開膛剖腹,掏出五臟內腑,並最後兩刀掏心,這是
最為殘酷和血腥的場面了。行刑手把天莉亞剮到了最後一刀,她仍然活著。行刑
手手執尖刀指著天莉亞說道:「你這殺人不眨眼的母夜叉,且看你的心肝五臟是
怎麼長的?」說著將尖刀朝天莉亞陰部插入,天莉亞慘叫一聲,美麗的面龐因痛
苦而扭曲。行刑手將尖刀慢慢往上拉,自小腹到胸口,血流如注。行刑手用口銜
著刀,雙手扒開肚皮,將肝腸五臟掏出,裝在一個盆內,遠遠看去還冒著蒸蒸熱
氣,近處的人還能聞到一股腥臭味。

  當最後兩刀割斷血管,把她的心掏出來,果然還在『朴樸』地跳動著呢!天
莉亞的腦袋搭拉在胸前,一縷香魂早已到上帝那兒報到去了。

  整個行刑過程,痛得天莉亞慘呼哀號、淒厲喊叫,看得觀眾驚心動魄、歡呼
雀躍。

           艾麗絲蒙難記另版第66章

  輪到活剮天雷絲了,神藥治好傷的她也被釘在了「X」形的刑架上。剛才活
剮天莉亞的一幕幕驚心動魄的情景浮現在她眼前:天莉亞一絲不掛的雪白肉體;

  一塊塊被割下的白嫩肌肉和肥大乳房;一堆堆被掏出的血淋淋的心肝五臟;現在

  輪到她自己了。

  台下觀眾如潮,千百雙眼睛都在盯著赤條條的天雷絲。她與天莉亞同樣是絕
頂美人,風度卻大不一樣。天莉亞十分美麗,身材勻稱,體態豐滿,白嫩的皮膚
如羊脂白玉,特別是那一雙深沉而秀麗的大眼睛,任何人瞅見都會失魂落魄。

  而天雷絲貌美驚人、身材豐滿、肌膚白嫩,乳房肥碩,陰毛茂密,媚態十足。

  眾人紛紛議論天雷絲道:「你看這惡婆娘,空長一個漂亮面孔,卻是蛇蠍般
心腸,做盡了壞事,真是死有餘辜!」罵歸罵,放眼望去,受盡酷刑的天雷絲盡
管肉體傷痕累累,但那一身雪白的肌膚又細嫩又甜膩,兩隻肥碩的乳房又白嫩又
飽滿,黑黝黝的一叢陰毛又蓬鬆又茂密,讓人看著是又美麗又性感,觀者個個神
魂顛倒,不能自製呢!

  天雷絲眼看要行刑了,乾脆橫下一條心,咬緊牙關、一聲不吭、面無懼色、
怒目而視,讓人感到有幾分英雄氣概。

  這時,觀眾中爆發了一陣騷動,有的震臂高呼:「殺死她、宰了她、剮了她!」

  有的嘲諷咒駡:「賊婆娘、毒淫婦、狐狸精!」

  天雷絲是個漂亮的女人,又是一個惡毒的淫婦,活剮她那雪白豐腴的肉體,
使大家感到某種極度性感的刺激以及莫名其妙的衝動。

  天雷絲的身體有一個特點,就是陰部及腋下的毛髮十分茂密,黑光油亮、卷
曲蓬鬆,點綴在雪白細膩的皮膚上更令人醒目。所以今天行刑的第一步就從這裏
開始—拔毛。差役們輪番上臺,有的拔陰毛,有的拔腋毛,先是一根一根地拔,
然後幾根一起拔,後來又一撮一撮地拔。天雷絲叫人把陰毛和腋毛拔得一片狼籍,
只剩下幾根細短柔軟的殘餘和一些拔斷了留下的黑茬,原先一塊黑油油的芳草聖
地,如今變成了一片灰暗、佈滿了無數細小血珠的荒灘。

  天雷絲現在對死已經無動於衷了,任憑大家拔毛,一聲不吭。這時,行刑手
緩緩走上前來,手握一把閃閃發光的尖刀。

  行刑手用手指玩弄著她的兩隻雪白乳房,天雷絲想:「他要割我的奶子了!」

  於是提神吸氣,準備接受碎剮乳房的痛苦。

  突然,她乳頭上劇痛油然而生,不由慘叫一聲,原來行刑手已把她的乳頭割
去了一小截。

  接著,開始割她雪白的乳房,一波一波的劇烈疼痛接踵而至。行刑手捏住天
雷絲的乳頭,把她兩隻帶著紫紅色乳暈的乳頭先後割下來。行刑手割了三刀,刀
刀都割在關鍵部位的中心點上,強烈的痛苦使天雷絲放聲慘叫。

  割去了天雷絲的乳頭,行刑手就一刀一刀、一小塊一小塊割她的雪白乳房,
天雷絲的兩隻乳房足足割了80刀才割平,天雷絲的胸口出現兩個圓型的、血淋
淋的傷口,碎剮乳房的陣陣疼痛使她終於難以忍受而昏死過去。

  不久,天雷絲感到有人在擺弄她的手指和腳丫,並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原來行刑手用夾剪把天雷絲的兩個大腳趾和兩手中指的第一關節掐了下來。
十指連心呀!痛得天雷絲那美麗的面孔五官扭曲、香汗淋漓,昏死過去!

  她又醒過來了,還得繼續感受活剮的痛苦。行刑手又用左手抻開了她的兩片
大陰唇,右手的刀尖輕輕地劃了兩下又一剜,天雷絲兩片薄薄的小陰唇及一顆黃
豆般大的陰蒂就割掉了。天雷絲的慘叫聲蒼涼和淒厲,整個雪白身體都在激烈地
顫動,塊塊肌肉都在不停地哆嗦。

  行刑手割的每一刀都很精細,都只有一丁點兒大的一塊肌肉,而且刀刀割的
都是敏感的去處。眾所周知,乳房和陰部是女人神經最集中的地方,十指更是連
心,天雷絲的痛苦就可想而知了。

  這種剮法,對觀刑的人確是一場極富刺激的享受,他們喜歡的就是美貌女人
在酷刑下苦苦掙扎的淒美表情。今天從天雷絲身上割去的皮肉,都是女人身上最
為敏感的部位,付與了她極大的痛苦。

  從天雷絲慘烈的叫喊和瘋狂的掙扎中,觀刑的人們得到了聽覺與視覺上的最
大滿足。

  此時黃昏即將來臨,天雷絲暗自慶倖自己很快就要被開膛、掏心死了,苦難
就可以徹底解脫了。但她萬萬沒有想到,怕她流血過多提早死亡,竟給她創口擦
了止血藥,行刑就暫時結束了。

  淩遲處死天莉亞只用了半天,但對天雷絲卻要活剮兩天,這是為了讓她死得
更痛苦。

           艾麗絲蒙難記另版第67章

  第二天,繼續活剮天雷絲。行刑手將一幅魚網籠罩在天雷絲已割光乳房的身
上,這種魚網不是用來打魚的,而是專門為淩遲人製作的刑具。它綱目精細,覆
蓋在天雷絲雪白豐腴的肉體上,能與她身形吻合,收緊後網繩深深地陷入雪白皮
肉,使得每個網孔中都能凸出她一小塊雪白的肌肉,便於行刑手割取。

  當魚網將天雷絲的身體縛緊了以後,她頓時感到勒得喘不過氣來,額頭上也
冒出了汗珠。行刑手手持一把薄片小刀,走到她身前,把她左臂上凸出在魚網之
外的雪白皮肉,一刀一刀像刀削麵似的削了下來,落在下面的一個盆中。那削下
的每一片肌肉,只有指甲蓋大小、薄薄的一層,留下的傷痕由白變紫,再滲出點
點血珠,變成一塊塊紅斑。

  天雷絲痛苦感到愈來愈烈,發出痛苦的叫喊。不一會,她一條左臂就割得滿
目創傷,算來已割百十刀。這時,有人用一塊藥水中浸泡過的濕毛巾敷在她傷口
上,一是擦去臂上滲出的血漬,二是止血,避免她失血過多提前死亡,三是刺激
傷口,給她帶來更大的痛苦。此時天雷絲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哀號,人也產生了一
陣陣地昏迷。

  割完了左臂,又開始割右臂,行刑手剮得有點隨意,削下的皮肉大小厚薄雖
也均勻,只是速度慢了一倍。待割到兩肩及後背時,割下的每片肌肉有大有小有
厚有薄,血也流得過多。痛得天雷絲慘白的臉上流滿了汗水,全身不停地抖動,
她一會兒瘋狂地吼叫,一會兒淒慘地悲鳴。輪到割前胸了,過去一個多時辰,天
雷絲整個上半身已經是千窗百孔了,估計也剮了五、六百刀。

  又接著剮天雷絲的下半身,她雪白兩腿及屁股的肉比較多,割了好半天,當
然天雷絲所遭受的苦難也就更厲害一些,現在的她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

  待到中午時分,天雷絲全身的表皮已被割得遍身鱗傷、體無完膚了,已剮了
一千多刀。刑臺上的天雷絲雖然遍身血污,卻呈現出更加誘惑、更多刺激的淒美。

  天雷絲此時只有一個心願,就是快快結束生命,快快脫離這難以忍受的痛苦。

  下午繼續行刑,天雷絲身上很快出現了許多窟窿,每個窟窿也就半寸大小。

  不到一個時辰就大眼挨著小眼,密密麻麻,大洞摞著小洞,層層疊疊,少說
也有七、八百個,不少地方已露出了骨頭,她已是遍體血污了,她在瘋狂地掙扎
和發出淒厲地慘叫。

  到這一輪剮割結束時,天雷絲就只剩下一個痙攣著的血肉之軀和氣若遊絲的
喘息了。

  下麵的剮割就更殘酷了,行刑手把她四肢及屁股上殘存的肌肉,以一寸見方
大小,一塊塊往下割,直到變成四條森森白骨為止,不遠的人們都能聽到刀片刮
在骨頭上發出的「吱、吱」聲響,此時,天雷絲只剩漂亮的人頭和兩隻玲瓏秀美
的玉足是完整的了。

  這一頓剮割,帶著粗獷的恐怖色彩,激起了觀刑者的情緒,不少人激動得心
潮澎湃、血脈賁張,不斷地高呼著:「殺、殺——剮、剮——割、割——」而天
雷絲已人事不知,除了鼻孔裏尚有一絲微弱的氣息外,和死人也沒有多大差別。

  最後,要開膛挖心了,行刑手抓著天雷絲的長髮,抬起她那顆垂死前已低俯
在胸前的嬌首:「讓我們看看你這淫婦的心是不是黑透了。」說著用刀從心口直
剖到小肚子上,把天雷絲開了膛,剖開了她原本雪白的肚皮,肚腸內臟一股腦兒
地湧出體外,飄來陣陣腥臭的氣味。

  行刑手切斷了連接著心的血管,掏出了天雷絲的心,她那顆鮮活的、血淋淋
的心還在一伸一縮的跳動。就在這生命即將結束的一刹那,天雷絲突然睜大了她
那一對秋水般的明眸,便永遠閉上了。邪惡美人天雷絲經過殘忍的酷刑和剮割,
芳魂終於逝去。

  刑臺上滿是天雷絲被割碎的奶子、皮肉、、肚腸、腑髒。

  行刑完畢,祭壇上點燃了香燭,金鷹令人將天雷絲的心以及被割碎的乳房、
陰戶、皮肉、肚腸都用盤子盛了,放在祭壇上,開始祭祀艾麗絲,也算為艾麗絲
報了仇。

  邪惡的天雷絲等人雖然遭到了報應,然而艾麗絲的容貌之豔麗,身材之完美,
體態之性感,皮膚之雪白,都是無以倫比的;而她所受的酷刑之殘暴,痛苦之劇
烈,肉體之損傷,蒙冤之深重,也是空前絕後的。

  一個驚世美人艾麗絲的境遇如此淒美、死得又如此之慘,令人無限感慨。

  在這法力無邊的世界裏,艾麗絲還能復活嗎?……


                          (完)
2014-9-18 20: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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