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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奴契約【催眠】 作者:hufz
母奴契約【催眠】
作者:hufz
2014/9/14發表於:SexInSex.net
是否首發:是
字數:3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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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名字隨手取的,沒有和哪位大大撞車吧?
另外,這個分在都市類裡應該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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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交接之處,一輪紅彤彤的夕陽正在緩緩沉下,象徵著一天的即將結束。
就在這火紅的落日下,方嫻緩緩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煊紅的晚霞灑到身上,讓這個略顯憔悴的女人臉上,也染上了絲絲紅韻,平
添了幾分姿色。
柳眉、杏目、秀美的鼻樑。人生的坎坷,並未在這個女人的天生麗質上留下
太多歲月的痕跡。面容中縱然透著一絲疲憊,卻仍是掩不住她那秀美的姿容。
廉價的綿毛衫與長褲,勾勒出的是前凸後翹的豐滿身形。樸素的衣物並未讓
她的姿色失分,反倒令其散發著一股鄰家美婦的香甜氣息。一頭烏黑的長髮柔順
地披在肩頭,配著她臉上那淡淡的憂鬱,更是讓人多了幾分憐惜的感覺。
無視掉那些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方嫻自顧自的向著家的方向前行。這種窺
視的眼神,她很多年前就已習慣。現在比起年青的時候,已是少了多。
也許自己也快要人老珠黃了吧,方嫻在內心自嘲了一句。
不太寬暢的道路上,擠滿了人流和車輛。兩旁的人行道,已被各個夜市攤販
們早早佔滿。小販們有的還忙著鋪開自己的貨品,有的已經叫賣開來。叫賣聲、
交談聲、還有被人流堵得動彈不得的車輛,那急促的喇叭聲。交織在一起,讓這
個老舊的街區顯得比一天中的任何一個時候更加熱鬧。
這個地方,過去也曾是這座城市的繁華地帶。但自從港口區開發之後,這座
沿海小城的中心便轉移到了鄰近港口的新城區,而老城區則迅速的衰落了下來。
相比高樓林立日新月異的新城區,老城區的樣子幾乎是十數年難得一變。方
嫻現在都還能找出許多兒時的建築。
在這裡出生,在這裡長大,離開這裡,現在又回到這裡。對於這個地方,方
嫻有著太多的感觸。
年青時的少不更事,輕信愛情的甜蜜。可是珠胎暗結後,那個男人卻扔下她
一人面對親人的責難,自己跑了個無影無蹤。
16歲的少女挺著大肚子被趕出了家門,不得不艱難的四處打工,掙扎著生
下了孩子。
小小生命的誕生,才讓這個可憐的女人的灰暗人生重新有了色彩。不再對愛
情抱有任何幻想的方嫻,一心一意的撫育著兒子。看著乖巧懂事的兒子一天天長
大,就是方嫻最大的幸福。正當著兒子漸漸成人,順利步入大學殿堂,讓她滿足
於現在的生活之際,又是一個噩耗傳來。
自己在外地上大學的兒子突然暈倒,醒不過來了。
焦急的輾轉全國,把兒子送到各大知名醫院就診。花掉了家中所有的積蓄。
最終的結果,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只能接受自己最重要的兒子成了植物人這
一事實。
失望地帶著兒子回到這座城市,卻發現連生活都有了問題。長期的請假已經
使得自己丟掉了工作,銀行中的存款也所剩無幾。
無奈之下,方嫻不得不賣掉了,自己當初好不容易才買下的那套昂貴房產。
她回到了這個自己出生的老城區,買下了一套有些老舊的二手房。剩餘的錢,用
來盤下了一間離家很近的小書店經營,用來維生渡日。所幸,房子雖舊卻也不差。
更重要卻是不太貴,使得方嫻最後手中還能握有一小筆存款,令她疲憊的心靈稍
稍喘了口氣,也讓日子不至於過得太過拮据。
穿過擁擠而熱鬧的街道,還順便在路邊的攤販處買些了菜。方嫻一路來到一
棟90年代的八層老樓。灰白的牆體,有的地方已經開始脫落了。不起眼的角落
裡爬滿了青苔。
電梯自然是沒有的,咚咚的踩在樓梯上。方嫻上到四樓,打開了靠著樓道最
近的一間房。
這就是她現在的家。
房子有點老,搬進來也沒怎麼裝修。牆紙和地板還是前任房主留下的,看上
去已經有些年頭了。不過卻還算挺寬敞,三室一廳、廚廁具全、甚至還有一間專
門的小浴室。這在老房子裡已是極少見的『豪華』了。
家裡物件不多,但擺放得體,打掃得乾淨整潔。雖不華麗,卻讓人感覺到一
股家的溫馨。
在玄關處換好了鞋,再把手上拎的菜拿進廚房放好。方嫻來到客廳給自己倒
了一杯水,然後坐在了沙發上;她終於能讓緊崩了一整天的身體稍稍放鬆一下了。
「嗯……」
嚶嚀一聲。靠在沙發上,方嫻微微弓了一下背,伸了一個小小的懶腰。疲憊
的身體陷在柔軟沙發中的舒適感覺,讓她瞇起了眼睛。
腦袋歪向一邊,幾縷髮絲順著滑落下來,掩在滿是倦意的臉龐上。全身放鬆
地窩在沙發上,方嫻瞇著的眼睛合攏了起來。呼吸越來越平順,不知不覺地便睡
了過去。
……
「媽……媽……」
一個叫喊聲傳入耳中,方嫻吃力地睜開了雙眼。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家中,
四周全是一片茫茫白霧,可是這詭異的場景,取沒有讓她感覺到害怕與訝異,只
是對自己應該幹嘛有些茫然。
「媽!媽媽!」
叫喊還在繼續。雖然已經一年多沒有聽到這聲音,但方嫻還是一下就聽出了
那是自己兒子的嗓音。晃了晃腦袋,感覺自己渾渾噩噩的,不管是身體還思緒都
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緩慢。
不過即便如此,方嫻還是朝著叫喊傳來的方向走去。
拖著遲鈍的身體,在這彷彿無窮無盡的白霧中行進。方嫻的腦子就像漿糊一
樣迷迷糊糊的,讓她根本就無法確定自己到底走了多久。
終於,隨著叫喊聲的越來越大,眼前豁然開朗。在一片沒有白霧的空地上,
方嫻看到了自己兒子。他靜靜地躺在地上,就像過去一年裡的每一天一樣不言不
動。而那引著自己一路到此的喊叫聲,也已經戛然而止。
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方嫻突然失去了對自己軀體的控制權。就像是一個旁
觀者一樣,看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走到了兒子的身邊跪下,拉起了他的左手。
兒子的左手手背上有著一個奇怪的五芒星陣,此刻,它正散發著一種耀目卻
不刺眼的奇異紫色光芒。那溫暖的光芒灑在身上,就像直透靈魂一般。讓方嫻感
到整個人都迷醉起來。
低下頭,以一種卑微的神態,恭敬地親吻在那個五芒星陣上。在一陣紫光大
作中,兒子睜開眼,坐了起來。
「阿誠,你終於醒了?」方嫻驚喜地叫出了聲,跟著便發現身體的控制權又
回到了自己手中。無暇多想的她,迫不及待地便抬手向兒子伸去。
「阿誠!」方嫻猛地大叫一聲,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右手直直的伸在半空,
斜斜地伸向前方的空氣中,像要抓住什麼。
只是微微茫然了一下,方嫻馬上便把握住了狀況。驚喜瞬間便化為了失落。
剛才不過是自己不小心睡著了,做了一個夢而已。
其實剛剛那麼多的怪異和不合理,也只可能是在做夢。只不過在夢中的自己
無法意識到而已。
心中暗暗自嘲了一下,方嫻站起了身。來到一間房前,拎開門走了進去。
房內靠牆處的一張大床上,靜靜的躺著一個年約二十的年青男子。房內很暗,
看不太清長像,這就她的兒子湯誠。如同一具屍體般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和剛剛
夢中的一樣。
先摸到門邊的開關打開燈;然後走了過去,側身坐在床沿上。拉過兒子的手
合在掌中細撫,彷彿只有這樣,方嫻才能從掌中的溫度感受到一絲兒子還活著的
氣息。
『可惜你不會像剛剛夢中一樣的醒過來。』方嫻看著消瘦了不少的兒子,暗
暗地歎了一口氣,心中止不住的酸楚。不過總算是沒有掉下淚來,這一年時光的
消磨,已經讓這個女人不至於再像剛剛出事時那麼容易失態了。
只是略略的傷感了一下,方嫻便揉了揉鼻子,把淚水止在了眼眶裡,調整好
了自己的心情。不經意想到剛剛的夢,她又忍不住發出一聲自嘲的輕笑。
剛剛那個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她時不時的就會做著和剛才那個一
模一樣的夢。只是一直以來,身心具疲的自己,根本就無暇理會一個怪夢。
況且,方嫻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己為何會做這種怪夢。無他,日有所思,夜有
所夢而已。這些日子來,自己每天腦子裡轉得最多的,也就是希望兒子能醒過來
了。會做那種怪夢,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低頭看了一下掌中捂著的愛子左手。手背上有著一個類似刺青的五芒星陣。
這大概就是那個怪夢的另一個誘因吧,方嫻如此判斷到。
「當初這小子身上可是沒這些東西的,怎麼一去大學就學會刺青了。沒了我
管著,就野起來了麼……哎,不過現在,阿誠這個樣子,就算想說說他也不行了……」
思緒不經意間便如脫了韁的野馬一般亂竄,一會想到這,一會想到哪。一雙
美眸中時而目顯責備,時而眼露哀傷。
「哎……」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方嫻再次低下頭看著兒子拇指手上的刺青,
糾結地想到:「若是真的就像夢中一樣,親一下這個這刺青,你就能醒過來,那
也就好囉。」
心中鬱鬱的方嫻有些走神,手指無意識的在兒子手背的刺青上揉動。揉著揉
著,不知不覺間竟將這手托了起來。待到那手背都快要碰到自己的唇尖了,她才
一下驚覺過來。
「已經到了連夢裡的事都要試一下的地步了嗎?」看著眼前兒子的手背,方
嫻不竟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一陣好笑。
但是,笑歸笑。出於那最純粹的母愛。為了拯救兒子,再渺茫的希望都要試
一試,再荒誕的事都能做一做。這一刻,連方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鬼使神差間,她竟將頭微微一低,親在了那個五芒星上。
一團如同她夢中一樣的奇異紫光猛地炸開,幾乎在一瞬之間就淹沒了整個房
間。然後又迅速消散在空氣之中,只留下了呆滯住的方嫻。瞳孔中沒有了一絲光
彩。
「啊!」
方嫻那當了整整一年植物人的兒子--湯誠隨著一聲大叫,猛地睜開眼睛坐
起身來。如同一個剛剛從惡夢中驚醒的人一般,眼睛睜得滾圓,大口大口的喘息
著,身體微微的顫抖著,虛汗就像瀑布一樣流下。
「啊!啊……」掀飛身上的被子,湯誠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然後,就像一
個瘋子一樣,手舞足蹈地狂奔而出。
廚房、廁所、客廳、臥室;湯誠一邊在口中發出莫明的怪叫,一邊毫無意義
的揮舞著手臂,光著一雙大腳丫在各個房間不停亂竄。
而方嫻則如同被定身一般,目光空洞的她只是保持著剛剛那個親吻兒子手指
的姿勢,靜靜地一動也不動。
……
湯誠。一直以來他都是方嫻生活的重心。因為愛情的不順,方嫻幾乎是把所
有的感情和精力都投入到了這個兒子的身上。在方嫻的細心撫育下,兒子日漸長
大成人。高中畢業後,順利地考上了一所相當不錯的大學。不過,這樣的大學自
然不會是這個沿海的二線小城裡會有的。於是,就和無數的莘莘學子一樣。湯誠
背上背包,踏上了離家的火車。人生第一次走出了這座生他育他的小城。
第一次離開家獨立生活,難免會有各種不便。不過就像每一個曾經的大學學
子一樣,最終他還是融入這種全新的生活節奏中。而在這個過程中,湯誠學校裡
的一個歷史系教授幫了他不少忙。
這個老教授和湯誠是同鄉,也是在那座沿海小城出生的。不過少小離家,數
十年下來,早已在大城市紮下根來。雖然間中有回去老家看看,但兒孫家人都在
這裡,自然也不可能再回到家鄉居住。一次偶然和湯誠相偶,閒聊幾句竟得知是
個小老鄉,讓老人不由得大為開心。老教授脾氣很不錯,為人開朗言語風趣。湯
誠和他很快就成了忘年知交。老人甚至還常常把湯誠帶到家中去招待。
湯誠出事變成植物人後,也幫了不少的忙,讓方嫻很是感激。可是不管是方
嫻,還是老教授自己,都不知道湯誠的昏迷不醒和他其實有著莫大的關係。
老教授是歷史系的,研究的自然也都是文物歷史一類的東西。不過不同於那
些古板嚴肅的歷史系教授,這個性子比較活的老人相對正史,其實對一些野史更
感興趣。家中更是收藏不少奇怪的東西。什麼中世紀魔女狩獵時期,被燒死的魔
女寫下的遺書、某神父與修女之間的情書、某個冒充貴族,最後還真的騙到了一
個貴族小姐為妻的騙子日記……
而老教援那一堆古怪文獻堆的角落裡,有著連他自己都快要忘記的,一份奇
特的東西。
那是一張畫著一個五芒星的羊皮紙。據說是惡魔領主用來奴役人類靈魂時,
強制簽定靈魂契約用的。只要被綁定了契約成為奴隸的一方,從此靈魂會被成為
主人的一方隨意操縱而不自知,十分可怕。當然,沒人會把這個當真。所以,在
一次造訪時,這個東西被湯誠當做紀念品要走了。
本來之後也一直沒事。直到有一天,湯誠在圖書館的某本閒書裡,突然看到
了一種激活惡魔法陣的方法。於是,在回到寢室後,乘著室友不在,試了一下。
本來是只鬧著玩,不成想真的紫光一閃羊皮紙就不見了,只在湯誠的手背上留下
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刺青,而他自己則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這個法陣本來是用來奴隸靈魂的。所以,按照正常的程序,當法陣被激活後,
應該有一個主方,和一個從方。然後法陣的力量,就會將兩人的靈魂扯出來,在
他們之間搭成一個連接的精神管道。當然,這是單方面的和奴役性的。而湯誠激
活法陣之時,身邊連一個人都沒有。於是,這個過程只進行了一半。湯誠的靈魂
做為主方,被扯到了用來搭建精神管道的法陣中。但是,因為沒有從方,所以這
個過程就卡在了這裡,進行不下去了。
靈魂被卡在手背法陣裡的湯誠,身體自然也就成了植物人。
而更糟是,如果湯誠能動,應該還能騙一個人來成為奴隸。畢竟這年頭的人,
估計只會對這種儀感到好玩,而沒人會當真。但當他成了植物人,就只能被動的
等人來親吻手背的法陣,成為從方。
顯然,沒有什麼人會無緣無故地跑去親吻一個植物人手背上的刺青。
於是,湯誠只好當了整整一年的植物人。但實際上,他的意識是清醒的。甚
至,他還能感覺到身體上的一切感受,但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法
陣的力量保護了他的靈魂,這種比關禁閉還可怕的感受早就把他逼瘋了。
被困在法陣中的一年裡,湯誠漸漸的發覺,自己在這種純靈魂的狀態下,可
以一定程度的影響到離自己身體一定範圍之人的思想。但只能在別人睡夢之中放
松之際才行,也就是俗稱的托夢。於是,這些天來,幾乎自己的母親一睡著,他
就去托夢。而就在剛才,這些努力終於有了成果。
好不容易逃出了那個法陣,從那可怕禁錮狀態解脫出來的湯誠,精神一下便
就失控了。興奮的他胡亂地扭動著肢體,亂吼亂叫四處亂竄,幾若癲狂宣洩起被
生生壓抑了一年的情緒。
「操你媽的,哪個SB在發神經啊,鬼叫什麼,鬼叫!」
「就是!他媽的,哪個二貨!吃錯藥啦!叫你媽B啊叫!」
……
湯誠的瘋狂的怪叫終於引起鄰里的不滿,咒罵聲此起彼伏地從窗外傳了進來。
連串的咒罵總算是喚回了湯誠的神智,讓他停了下。
其實,更多卻是因為他有些蹦不動了。雖說方嫻每天都堅持給湯誠按摩肌肉,
活動關節。但是,趟了整整一年,身體還是虛弱得厲害。如果不是法陣裡的力量
讓他的身慢慢的開始魔化,估計他也不可能有力氣嘣上這麼一會。但就算有惡魔
力量的補益,湯誠這會還是出了一頭的大汗。
「啪!」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湯誠突然想起,光顧著發癲。母親還被自己扔
在房裡沒管呢。
急急忙忙又跑回自己的房間。母親仍是螓首略垂,櫻口輕嘟,雙唇微微張開
一絲小縫,保持著剛才的親吻上印記那個樣子。不過,這樣頭略略朝下,雙唇還
張開了一條縫。卻讓唾液順著地心引力流了出來,一路流到下巴,然後滴嗒落下。
讓她不免顯得有些狼狽。
看著這一幕,湯誠不免有些自責。光顧著自己發瘋,竟把母親給忘在了一邊。
不過好在方嫻現在的狀態,是連思緒意識都被中斷定住的,不管保持這樣的狀態
多久,對她來說都是毫無感覺的一瞬間而已。不至於有自己那種清醒著卻完全不
能支配身體的痛苦感。
一邊生疏的運起惡魔之力,準備解開對母親的控制;一邊急忙伸出手,替她
擦拭嘴外的唾液。湯誠慌亂中,手上用力過了一點頭。拇指一下竟捅進了母親的
嘴裡。方嫻仍是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下唇卻有一部份隨著湯誠的手
指被按入口中,看起來就好像是方嫻正含著自己兒子的拇指在吸吮一般;配著下
巴上還沒擦乾的唾液,不由得散發出一股淫穢的色彩。
這意外的景像不由得讓湯誠一呆,心底有什麼東西似乎鬆動了一下。本來准
備要解放母親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原本清澈的目光慢慢的變得晦暗難明。
就這樣以一種複雜的眼神,湯誠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母親。過了許久,他終於
有了動作。插在方嫻嘴裡的大拇指,摁在她柔軟的嘴唇揉動了幾下,然後抽了出
來。但是,又在猶豫中彎曲了幾下手指。最終卻是將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了自己
母親那紅潤的小嘴中。
「舔。」湯誠命令到,聲音有些乾澀,沙啞。語氣很是顫抖,帶著一股說不
出的的緊張味道。
眼神依然空洞,身體的其它部位仍是一絲不動。咋看之下,方嫻就彷彿一點
變化也沒發生。但是仔細一瞧,卻發現她那沒有被歲月留下一絲痕跡的懶滑臉頰
上,不時出現一次次鼓起。那是她口中翻捲的香舌激起的漣漪。柔軟的香舌正纏
在湯誠的手指上不住舔舐。
「吸。邊舔,邊吸。」湯誠的命令聲中,緊張的味道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
是一種難掩興奮和激動。
「嗞……嗞……嗞……」幾乎是在湯誠下令的同時,方嫻就做出了回應。小
嘴一嘟,便將湯誠的手指抿住,柔舌繼續舔舐的同時,嗞嗞作響的吸吮起來。
指尖傳來的那溫暖,柔軟的觸感,讓湯誠鼻孔中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那丁香
小舌的每一次翻捲,彷彿不是舔在他的手指上,而是舔在他的心尖上。一下下的
舔得湯誠的內心不住顫抖,直到最終震塌了他內心中那最後的理智。
「啵。」猛地從母親那賣力吸吮的小嘴中抽出了手指,竟還帶出了一聲輕響。
不過,湯誠卻一點也沒注意到這淫穢地輕響。鼻中喘著粗氣的他,雙手直接
扣上了母親綿毛衫的衣領上,大力的左右一扯大大的拉開。母親嫩滑的香肩和那
深深的乳溝盡收眼底。
雙手鬆了松,合攏了一下。伸出手指,勾上那兩條胸罩的吊帶。然後,再次
驟然拉開。這次,從裡到外,綿毛衫帶著胸罩,一起被湯誠拉了下去。兩團雪白
的肉球一下彈出;一陣搖動,甩出一陣迷人的乳波。白花花的乳肉,晃得湯誠腦
子一暈。
方嫻仍是和最初一樣,則身斜坐湯誠的床沿上。之前抬起的雙臂已經被按了
下去,垂在身體兩邊。上身穿的綿毛衫連著內中的胸罩,一起被扯到雪白的乳房
之下,正好卡在雙臂臂彎之處。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束正在綻放的花骨朵。緊捆
著她雙臂的衣物就像是那花蕾的最外層,那裸露在外的嫩滑香肩與豐滿的乳球,
正如那衝破阻力綻開了一半的美麗花蕊。
看著眼前這一副炫目的美景,湯誠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右手,毫不客氣的就
捉住了自己母親的左乳,肆意把玩起來。
做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性,湯誠也並非沒對自己這美麗母親有過性幻想。但
幻想終歸是幻想,不過是一時的衝動。當面對理性的現實,那些偶有的綺念早就
不知道被扔到九霄雲外去了。但是現在,自己這漂亮的生母,正真真切切的以如
此淫靡的姿態,在自己的面前任憑自己把玩,只要自己高興,那就是想怎樣瀆玩
她,就可以怎樣瀆玩她。
方嫻毫無抵抗的任著自己的乳球,被湯誠盡情玩弄,更是助漲了他心中越來
越高漲的獸慾。一隻手抓變成兩隻手揉,力道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猖狂。以至
於側坐在床沿的方嫻竟然被越來越大力的湯誠壓得向後一仰,倒在了床上。但這
並沒有讓湯誠終止自己的的淫行。他跟著順勢一撲,壓在了母親的身上,繼續玩
弄著她雪白的乳房。甚至乾脆把頭埋了那迷人的雙峰之中,用臉在那柔軟的乳肉
上蹭來蹭去;還時不時的將那紅艷的櫻桃含進嘴裡輕咬吸吮。
可憐的方嫻,一對美乳都成了這個逆子掌中不停變換各種形狀的性玩具。
身體越來越亢奮的湯誠,心中的顧忌卻越來越低。那被人性壓抑在靈魂深處
的獸慾,終於掙脫了長久以來的束縛。
表情愈發扭曲的湯誠,突然一聲虎吼,站起身來飛快的脫下自己的衣褲。挺
著高聳的肉棒,滿臉猙獰的他跳上床,粗暴地把自己的親生母親拖到床中心處。
抓住她的腳踝,把兩條玉腿倒著提起來,順手把腳上的兩隻拖鞋一下扔飛到不知
何處;然後就解開了她的褲腰,連著裡面的內褲一拉;便將褲腰處拉到一了她的
膝蓋彎;雪白的大腿根,豐滿的翹臀就這樣剝了出來。
抓過兩隻枕頭,塞到方嫻的雪臀下讓其斜斜翹起。湯誠的左手按著母親的腿
彎向下一壓,白生生的兩條大腿根部那迷人的花瓣就露了出來;肥美、飽滿,讓
人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婦人所能擁有的;而這!就是自己的親
生母親,那身為女性最重要之聖地的門扉。右手一探,手指摁在豐滿的花瓣上;
輕輕一撐,這柔軟的門兒便被拉開了一條縫,露出裡面粉紅誘人的神聖通道,看
得湯誠粗氣大喘。
手指收回,柔軟的門扉馬上無聲地閉合,把那迷人的春光緊緊擋住。但幾乎
就是立刻,手指又回到了門前。這一次,它還扶著一根漲得鐵硬的粗大肉棒一起
來侵門踏戶,紫紅的龜頭準確的抵在了那鮮美的陰戶上。
似乎意識到,自己人生觀,價值觀。自己整個人在這之後就會從此變得完全
不同。湯誠好像也不想讓這歷史性的一刻過於倉促。腰部緩緩沉下,肉棒一點一
點的慢慢深入,準備要一寸一寸的細細品嚐母親那肉體深處的美妙滋味。
兩瓣飽滿的陰戶根本無法阻擋肉棒的入侵。大龜頭輕而易舉地就擠開了這柔
軟的門扉,往那神聖通道的深處鑽去。
這個神聖的通道,這個方嫻身為一個女性,最為私密最為重要的地方。當年,
正是通過這裡,一個名為湯誠的生命才能降臨人世。而現在,這個誕生於此的生
命,身體的一部份又回到了這裡。壁腔死死的纏住這個闖入者,嬌嫩的壁肉與它
作著最緊密的摩擦,一如當年這個生命,在出生之刻通過這裡時一樣。
不過,當年湯誠通過這個美妙的腔道來到世間,象徵的是生命誕生的美好;
而現在,湯誠的陰莖再次重返母親這私密的肉穴,代表卻是那淫穢獸慾的醜陋。
可是,這一切最重要的當事人---方嫻,卻絲毫也不能反抗。這個可憐的
女人,甚至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機會生起。在靈魂法陣的強大力量下,她就這樣
在自身都毫無所覺的情況下,被自己懷胎十月所生下的愛子輕而易舉地玷污了。
方嫻那多年無人造訪過的秘穴中,粗壯的不速之客終於停止了推進。
內心百感交集,湯誠靜靜地看著自己跨下,腦中一時間有些如麻混亂。
就在自己眼底,是兩條被壓得曲在小腹前的豐潤大腿。大腿根部的雪臀,被
枕頭疊得高高翹起,飽滿的陰戶就這樣被呈到自己面前。而本該閉合在一起的肥
美陰唇,卻在外力的作用下被生生擠開。擠開它的那根粗大肉棒,已經深深的侵
入了肉瓣後面的火熱的秘穴。而這飽滿的肉瓣,也在肉棒的深入中,被帶得穴口
處的瓣肉微微內陷。就好像這醉人的肉穴,主動含住這根侵犯它的肉棒一般。
而這根插在裡面,一直以來令自己男性自尊爆棚的巨屌。說到底,也是從自
己跨下這個女人的體內誕出的。同樣,這麼多年來也是自己跨下這個女人供衣供
食,才能讓它最終發育到現在這樣的粗壯。而如今,這根被跨下這個女人,所生
出、所撫育的肉棒,正恩將仇報的侵犯著她。過去孕育出自己這個生命的子宮外,
子宮口已經被肉棒前端那顆碩大的龜頭緊緊的抵住;而過去自己降生所通過的陰
道,已經被完完全全的被棒身死死塞住。
溫暖的肉穴,緊緊包裹著自己肉棒的美妙觸感不停的衝擊著湯誠的意志;奸
淫生母打破禁忌的亂倫快感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呼!」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這一瞬間,湯誠徹底的變得不同了。之前,那
只是他年青欲盛,一時之間按捺不下內心慾望的衝動所犯下的錯誤。衝動的間中,
自己的理智仍讓他感到羞愧自責,不時湧起停止的念頭。而此時,在體驗了利用
絕對的力量,真正品嚐到了打破禁忌的美妙滋味後。隨著這一聲歎息,他已經選
擇了在這罪惡的肉慾中自甘沉淪,最後一絲人性也從此在他的心中消失。
就在這一刻,這個名為湯誠的男人,正式由人蛻變為禽獸。
不再有任何的顧忌和雜念,湯誠已經準備盡情的享受跨下親生母親那毫不設
防的甘美肉體。
腰部輕輕用力,將大肉棒從母親的秘穴中抽出,只留龜頭還陷在那粉紅的肉
洞中。微微一顧,然後猛地一挺。「啪!」肉棒再次齊根而沒,小腹撞擊在母親
的雪臀上發出一聲亮響。龜頭頂在子宮口上細細研磨了一會再次拉出,然後又是
一記凶狠的撞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湯誠肏得越來越急,越來越猛。撞得方嫻的雪臀啪啪作響。洞口的粉紅的穴肉,
在肉棒飛快的抽插下被不停的帶得翻出,然後又隨著肉棒被塞回。
嬌軀在湯誠的姦淫中被撞不停晃動,而方嫻仍然如同一個充氣娃娃一般靜靜
的躺著,毫無所知地被自己的親生兒子肆意蹂躪著。秀美的臉龐下面,光潔的玉
頸,懶滑的香肩、高聳的酥胸,大半個上身都裸露在外;而被從領口強行拉開,
拖拽到臂彎處箍住她雙臂的衣物,更是給人一種這具美妙的肉體可以任君享用的
暗示,讓人一看就充滿了強烈的侵犯之欲。
下身的兩條玉腿,因為高翹的雪臀,倒著向身上壓過去,然後半翹在空中。
本該順著左右張開的雙腿,卻又被半脫到腿彎處的褲子箍住。使得大腿處半開半
合地攏在一起,而兩條小腿則一左一右的叉向兩邊吊著,帶著兩隻白生生的腳丫
在湯誠的撞擊中不停甩動。
湯誠則半跪在母親的臀前,身體微微前傾雙臂前探,一手一隻捉住了她胸前
的兩團軟肉,肆無忌憚的抓揉把玩。母親翹起的玉腿,則被雙臂環在胸口,而跨
下粗壯的肉棒,更是插在她的肉穴中瘋狂肆虐。
手中感受到的是玉乳的柔軟,跨下傳來的是秘穴的舒爽。過去這麼多年裡一
直立於自己之上的那個母親,現在卻只是自己跨下任憑蹂躪的美肉。這禁忌的快
下,湯誠的盡情的宣洩著自己的獸慾,直到抵達快感的頂峰。雙手大力的緊縮,
捏得掌中的兩個乳球都變形了;跨下肉棒則抖動著將積攢了整整一年多的精液盡
數打進了母親的子宮。
將積壓了一年多的彈藥傾瀉在親生母親的子宮中,湯誠一臉舒爽的在餘韻中
沉浸了許久,才撐起身來。
低頭一看。
母親衣衫半卸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酥胸上紅印一片,滿是自己剛才不知輕重,
捏出來的抓痕,甚至有幾處都青了。剛剛飽受肉棒摧殘的秘處正微微張啟,白濁
的精液從裡面緩緩流出,滴落在疊在雪臀下的枕頭上。
湯誠心情不禁有些激動;自己這美麗的親生母親,從現在開始就將成為自己
的禁臠!
手指一伸,捏住她乳巔那可愛的一粒櫻紅,細細揉動。湯誠一邊玩弄著她的
肉體,一邊給她洗腦。
「媽。你知道剛剛,我對你做了什麼嗎?」
「你姦污了我,但我現在的沒有意識,所以並不會知道。」
「嗯,不管怎麼樣,總之你把這件事給忘了。然後,你會對自己身上的所有
性行為留下的痕跡都當作是理所當然,環境上的痕跡也算。但這不表示視而不見。
比如說,如果你在地板上或身上看見精液,你會知道擦掉它。如果你看見衣物上
有精斑,會知道換下來洗掉。但是你不會在意為何這些地方會有精斑精液。你會
接受和處理掉這個結果,但不會懷疑和思考它的原因。另外,家中發生的一切和
性有關的事,包括那些你在認知被修改後認為無關,但實際有關的事;都是我們
母子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告訴外人。」
沒有疑惑,不能反抗。方嫻只是順從的接受湯誠的玩弄,再把一個個指令全
盤接收。
摸了摸下巴,對於怎麼解釋自己的甦醒也有些頭痛,湯誠便又加了一句:
「還有我甦醒的事,你直接接受我已經醒了這個事實就行了。不要大驚小怪在意我
為何而醒。表現得就像我一直醒著一樣就行了。」
說完之後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可交待的了。於是,湯誠便運起惡魔之力放
開了對兩人的控制。
眼中目光漸漸清明,方嫻醒了過來。
「啊!」
一聲尖叫。
「阿誠轉過去,轉過去。不要看媽媽。」
方嫻羞紅了臉,用手擋住自己的下體,大呼小叫。
湯誠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就想明白了。
在湯誠的指令下,母親確實對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是毫不在意的。但是,其
它常識正常的方嫻對於自己的裸體被一個男人看見可受不了,那怕這個男人是自
己的兒子。
歎了一口氣,湯誠重新定住方嫻。
「你從今以後,會完全接受自己的裸體被我看到。只限於我,如果對象是其
它人,你還是正常的認知。」補充完設定後,湯誠準備解開控制,但是又馬上停
下。想了想,如果每次要加什麼設定都這樣用惡魔之力來將對方拉入失神狀態也
太麻煩了。「以後,只要我對著你豎起左手,亮出手背上的五芒星。在這個時候
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和現在一樣有改變你意識的效果。但你不會進入到現在這種
失神狀態。同時,你對於自己被修改意識後的前後思想矛盾不會產生任何疑惑,
不會多費心思去思考。」
再次放開對方嫻的控制,湯誠有些緊張的看她。不過這次似乎沒出什麼問題。
「咦,阿誠。你醒了啊。哎呀!糟糕,我還沒做晚飯呢。阿誠你餓了吧?等
下,媽這就去做飯。」
方嫻從床上爬起來,就準備去做飯。不過被定得太久,身體有些麻,褲子又
還拖在小腿上,一個趔趄差點就栽了下去。眼疾手快,湯誠一把扶住了方嫻,才
讓她免於跌倒。
「呼。」方嫻吐了一口氣,對湯誠笑道:「多虧你了,阿誠。不然媽媽差點
跌一跤。」說著,先是把臂彎處的羊毛衫拉回衣領處,然後便彎下腰去,把褲子
給提了起來穿上。
「沒什麼,這不是我應該做的麼。」湯誠說著輕佻的一巴掌拍到了方嫻的屁
股上,還抓著她的雪臀揉了一把。「媽媽你要是摔壞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方嫻腦子一蒙,差一點就暈了過去。親生的兒子居然在調戲自己!
不過湯誠卻一點也不急,不慌不忙地豎起左手,對著母親把五芒星印記亮了
出來。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兒子心疼媽媽不是應該的麼?至於我摸你的屁股。
這不是基本的禮儀麼?我剛剛不是扶了您一把麼?雖說對一般人,您道一個謝就
可以算是表達謝意了。但是,我可是您獨一無二的兒子湯誠啊。通過肢體接觸幫
助了您,您不是應該同樣,以讓我任意和您發生肢體接觸來作為表達謝意麼?雖
說母子間沒必要謝來謝去表現得這麼生分。但是,我摸一摸你也不算是什麼錯事
吧?」
說著,湯誠一臉淫笑的右手一伸,竟然一把抓在了方嫻的乳房上。然後,隔
著羊毛衫捏了起來。「別說是摸了下屁股而已,就算是這樣揉你的奶子,也是天
經地義的吧?」
胸前的玉乳被人抓著手中揉捏,讓方嫻有些異樣的感覺。但是,看著兒子的
祿山之爪,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對。不過,她的情緒剛剛平復下來,又是猛的一衝。
湯誠放下豎起的左手,然後竟一邊揉著母親的乳房,一邊讚道:「不愧是媽
媽您的奶子啊,捏在手裡玩起來真舒服;就算是隔著一層羊毛衫,又大又軟的玩
起來也別有一翻手感。」
「你……你……你怎麼能跟我說這種話。我是你媽啊!」方嫻對於兒子竟然
在言語上品鑒自己的乳房氣得發抖,但卻他的行為無動於衷,仍是由著湯誠捏著
她的酥胸隨意把玩。
「咦,媽。你又怎麼了?我有說錯什麼嗎?哦。對了,普通人說這種話當然
是騷擾。別人家的人對血親這麼說那更是無視人倫。但我是湯誠啊。我可是你最
親密的家人。對於我的標準不是完全不一樣麼?像我們這麼親密的母子,說這些
話題完全沒有問題啊。你不是應該為了我的讚美而高興才對麼,生什麼氣啊?」
湯誠的拇指又豎了起來。
對啊!我生什麼氣啊?方嫻一下也呆住了,再回想一遍兒子的話,心中不但
不再氣,對兒子的讚賞還生出一絲喜意。
湯誠揉著揉著,碰到方嫻乳下聳成一團的胸罩倒是想起這一碴來了。「以後
媽你就不要再戴乳罩了,免得暴殄天物。隔著乳罩,摸起來就不爽了。」說著,
就把手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摸到胸罩,把它扯了出來。背扣沒有解開,只能勉
強從羊毛衫下面拉出來,然後環在腰上。
「我去做飯。」自己解開背扣取下了胸罩的方嫻,扔下一句便大步離開房間,
到廚房做飯去了。下意識地逃離了這讓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咚的一聲倒在床上。甦醒過來就一陣亂蹦,然後就在自己的母親肉穴中激烈
的打了一炮。這下看著母親離開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湯誠只覺一陣強烈的倦
意襲來,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
「阿誠,阿誠。醒醒,阿誠,你這樣睡要著涼的。」
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感覺到有人在輕輕的搖自己,悠悠醒來的湯誠
睜開了眼,卻是母親方嫻。
「起來把飯吃了再睡吧。」見湯誠已經醒了,方嫻交待一句,便從床邊起身
走了出去。
搓了搓臉,湯誠打起了精神,從床上一下撐起身來。
披上衣服走到客廳,只見飯桌上已經擺滿一桌子香氣四溢的菜餚,正騰騰地
冒著熱氣。
方嫻正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懷中捧著個大電飯鍋,抱到了一旁的矮櫃上放下,
從桌上拿過乾淨的飯碗開始盛添。
走到桌邊徑直坐下,湯誠也不等母親添好飯。直接二指禪就夾起一片香腸丟
進嘴裡。
抬手就給了湯誠一個腦瓜,方嫻沒好氣責備道:「還沒在盛飯,爪子就伸到
菜裡了。誰教你的!」
「呵呵,有些餓了嘛。」一點也沒把母親的責備當回事,湯誠又抓了一坨雞
塊扔到嘴裡。一邊嚼著,一邊答道。
「哎,你這孩子,都多大年紀了,還像個小孩,一點大人樣都沒有。」
嘴上讓湯誠沒有大人樣,可方嫻自己形象卻也不大妙。身上的羊毛衫因為湯
誠的原故,領口被扯得變了形。又大又歪,老是垮向一邊,露出半截香肩。方嫻
只得用手提一下,拉起來。但是,總是沒一會就垮到一邊,使得她又得提一下。
「咕嚕。」從母親的手中接過盛好的飯碗,刨了一口嚥下。湯誠故意堆起一
臉的諂媚,對母親笑道:「嘿嘿。其實,主要還是媽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聞到
味就讓人忍不住了嘛。」
「好好吃你的飯,拍你媽的馬屁也沒獎勵。」口中雖是這麼說,但方嫻看著
兒子的眼神卻滿是寵溺。端著飯落坐的她,自己都還一口沒吃,就夾了一筷子湯
誠最喜歡的魚香肉絲到他碗裡。「多吃點,你剛剛醒過來,要多補充點營養。」
可惜,方嫻充滿母愛的話語,卻一點也沒被湯誠這個禽獸兒子聽進去。相比,
餐桌上那香噴噴的食物。更讓他胃口大開的,卻是母親那香肩半露的可餐秀色。
先把手晃了晃,把母親的目光吸引過來。然後,亮出五芒星對她說道:「從
現在開始,一直到我吃完飯為止。期間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會全部認同,
當所是理所當然的事。在吃完飯後,則會完全忘記。」
「嗯!」
隨著母親的點頭答應,湯誠得意地一哼,一下子變得大大咧咧了不少。
「媽。你的衣服好像不太對勁吧?」
「嗯。這衣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變成這樣,老是垮下來。」
正說著,方嫻的羊毛衫領角便又垮到一邊,讓她只得無奈地又伸手提起來。
「我有辦法。」說著,湯誠探起身子,把手越過飯桌伸到方嫻那;把她的羊
毛衫領口角抓住,往下用力扯。「來,媽你把右手從衣服裡面脫出來。對,就這
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9-17 10:2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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