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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9-19 來自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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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丁墨村端坐在辦公桌前,面無表情地吸著煙,看柳媚被押進來馬上面露笑容地
說:「柳祕書快請坐!」說著讓人搬來了椅子,柳媚雙手被反銬,不客氣地坐下了
,她緊張地判斷著形勢。
毫無疑問這是黎子午和丁墨村設下的圈套了,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他們真
的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嗎?在被押過來的路上,她快速地回想了一下今天事情發
生的全過程,包括這幾天發生的情況,他們肯定已經等候了好幾天了,這幾天的種
種異常情況顯然都是他們布的局,但除今天她這麼早進刑訊室可以說有點破綻之外
,自己並沒有什麼把柄給對方,她決定想辦法爭取主動。
她抬頭盯著丁墨村的眼睛說:「丁主任,我相信這是場誤會,你告訴他們趕緊
給我打開,我可以不計較,否則劍雄回來大家都不好看。」
丁墨村嘿嘿笑了:「柳祕書,早有人報告說你就是共黨間諜楓,我一直護著你
,可今天~~」他假惺惺地搖搖頭:「讓黎副處長當場抓到和共黨要犯接頭,讓我
怎麼為你說話?」
柳媚胸一挺道:「黎子午血口噴人,居心叵測!丁主任不要上他的當!」
黎子午陰險地笑著說:「柳祕書,我早看出來了,你就是楓!你還想抵賴?你
大清早不在熱被窩裏貓著,千辛萬苦的跑來和周雪萍嘮什麼家常啊?不會是這一陣
子沒男人抱,想挨幹想瘋了吧?我看你還是識相點趕緊都招出來,丁主任會放你一
條生路的。」
柳媚臉漲的通紅,仰起臉瞪著黎子午怒罵:「你這個混蛋,你放肆!」啪地一
聲脆響,黎子午一個耳光重重地打在柳媚的臉上:「臭婊子,到現在你還嘴硬!看
老子怎麼收拾你!」柳媚白皙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片通紅的巴掌印,她眼圈一紅,
眼淚譁地流了下來。
黎子午抓住柳媚的頭髮,正待繼續發作,這時進來一個特務,貼在他耳邊說了
句什麼,黎子午氣哼哼地放下手,忙換了一副面孔對丁墨村耳語起來,丁墨村點點
頭,黎子午瞪了柳媚一眼轉身出去了。
這時外面人來人往開始熱鬧起來,丁墨村掩上門對屋裏的幾個特務說:「請柳
祕書到裡面去。」幾個特務拉起柳媚,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推進了裏間。
丁墨村把特務們都打發出去,關上了裏間的門,他把柳媚按在一把椅子上,自
己坐到她對面,油光光的臉上頓時放出光來,他色迷迷地盯著柳媚被特務撕扯敞開
的領子下露出的白皙的脖子和大片的胸脯,嗓子裏咕嚕咕嚕貪婪地嚥著口水。
柳媚拚命忍住不斷湧上心頭的噁心,竭力挺直身子,靠緊椅背,淚水漣漣地說
:「丁主任,你可要給我作主啊!」
丁墨村好像沒聽見柳媚說什麼,笑瞇瞇地搖了下頭,放肆地伸出手摸著她半邊
通紅的臉蛋親切地說:「柳媚,你這麼年輕、漂亮、能幹,不要執迷不悟啊!看看
周麗萍、周雪萍,你想讓人給弄成她們那個樣子嗎?你和我說實話,我保証你沒事
。」
柳媚大顆大顆的掉著眼淚說:「丁主任~~黎子午給我栽贓!他信口雌黃!我
不是什麼楓,我祇是想感化一下周雪萍。」
丁墨村搖搖頭,一只手放到柳媚的大腿上說:「你不和我說實話,我也救不了
你。」說著一只大手按住柳媚的肩頭,另一只手放肆地掀開她旗袍的下擺順著大腿
摸了上去。
柳媚渾身一震,停止了抽泣,臉色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冷俊,她扭轉身體緊緊夾
住雙腿向後挪了挪,鎮定地說:「丁主任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
丁墨村一手用力抓住柳媚的肩頭,不讓她躲閃,喘著粗氣說:「那我讓你明白
明白~~」見柳媚拚命扭動身體掙扎,他猛地站起身,抓住她肩頭的手順勢伸向她
的後背,粗壯的胳膊摟住柳媚的脖子,低頭把嘴貼向她的嘴唇,胸脯緊緊壓住她高
聳的胸脯來回磨蹭,與此同時,下邊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滑進了她大腿根的盡頭,隔
著薄薄的褲衩用力揉搓。
褲衩輕薄柔滑的布料在大力的揉搓下擦著裡面的恥毛沙沙作響,柳媚羞憤難當
,拚命掙扎,但她被擠在結實的椅子裏,手又被銬在背後,無力反抗,只能扭動身
子躲避,急的大叫:「丁主任你放尊重點~~」丁墨村根本不管她的喊叫,一張臭
嘴大大張開罩住了她的櫻桃小口,柳媚嗚嗚地悶叫著扭來扭去,掙扎中撲通一聲兩
個人一起滾到了地下。
丁墨村完全不顧自己的身份,翻身壓住柳媚的身體,騰出一只手抓住她豐滿的
乳房揉搓起來,柳媚象條離開水的魚一樣翻騰著,但面對淫慾高漲的丁墨村她完全
處於下風,掙扎了沒幾下就祇有吃力地喘息的份了。
丁墨村得意地壓住柳媚熱乎乎的身子,插在她大腿中間的另一只手趁機順著她
嫩滑平坦的肚皮摸進褲衩裡面,向下面摸去,一邊摸一邊氣喘噓噓地嘟囔著:「柳
媚啊,我想你不是一天了,你乖乖的聽話,就算你是楓,有我在,他們也把你怎麼
樣不了!」
柳媚的手被壓在身子地下,只能拚命夾緊大腿,胸脯劇烈地起伏,臉彆的通紅
,那只乾枯的大手肆無忌憚地往下面摸去,吹在柳媚臉上的臭氣越來越粗重、越來
越急促,就在粗硬的手指觸到柳媚恥毛的一瞬間,她兩條腿猛地向上一拱,丁墨村
嗷地一聲翻倒在地板上。
柳媚掀翻了丁墨村,吃力地蜷起身子,剛要翻身坐起來,肩頭卻被一只強有力
的大手按住了,沒等她掙扎,已經有兩只粗壯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了起來,
猛一推,她站立不住,踉踉蹌蹌跌倒在旁邊靠牆的一張大床上。
一個男人如影隨形般緊跟著她來到床邊,原來是黎子午,他伸手把要掙扎起來
的柳媚死死按在床上,柳媚的胳膊被人撅的生疼,手上的銬子一鬆接著又是一緊,
手臂象麵條一樣給人扭來扭去,待抓著她的那雙鐵鉗般的大手鬆開,不知怎的自己
雙手已經被銬在床頭了。
丁墨村這時已經站起身來,在一邊也看傻了眼,他知道黎子午是外勤出身,但
沒想到身手居然這麼快,他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黎子午就已經把柳媚銬在床上了
。
黎子午得意地撢撢衣服,理也不理在床上翻滾怒罵的柳媚,畢恭畢敬地把丁墨
村叫到門外低聲說:「主任,錄音已經弄好了,您要不要一起去聽一聽?」丁墨村
兩眼通紅,慾火中燒地朝門裏瞟了一眼,喘著粗氣搖搖頭說:「你聽就行了,有什
麼情況過會兒告訴我。」黎子午順從地點點頭,匆匆地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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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丁墨村匆匆轉身回到裡屋,迫不及待地按住在床上不停掙扎的柳媚,伸手抓住
她氣喘噓噓起伏不定的胸脯重重地揉著說:「你不是要證據嗎?馬上就拿來了!你
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別人誰也救不了你!」說著急吼吼地一把撩起了柳媚的旗袍
,豐滿的大腿和純白的小內褲都露了出來。
柳媚大叫:「不~~不要啊~~你放開我!」
丁墨村說:「喊吧喊吧,這屋子隔音,你喊破嗓子也沒人來救你!還是自己救
自己吧!」一邊說一邊把旗袍拉過柳媚的的腰,往她頭上撩,但合身的旗袍被柳媚
高聳的胸脯勒住了,他手忙腳亂地弄了幾次都沒弄上去。
丁墨村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一手用力按住柔軟的乳房往下壓,一邊拽住旗袍
向上用力一扯,嗤啦一聲,旗袍被扯開一道口子,越過鼓脹飽滿的胸脯,整個被翻
過來拉過了柳媚的頭頂,纏到了她的手臂上,柳媚只穿褲衩乳罩的身子全部露了出
來,修長的大腿、滾圓的屁股、纖細的腰肢、雪白的胸脯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丁墨村
的面前。
丁墨村迫不及待地掀開脹的滿滿的白色絲質胸罩,一只大手粗魯地伸進去,貪
婪地緊緊抓住了一只熱乎乎白嫩柔軟的乳房,柳媚雙手被銬在床頭,全身展開在床
上,根本無從躲避,她全身發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楚楚可憐地哀求他:「丁主
任,放開我~~求求你~~」
丁墨村慾火正旺,豈肯罷手,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擠住柳媚幾乎赤裸的亂扭亂
動的熱乎乎的身體,抓住她乳房的手不但沒有放開,反而變本加厲,另一只手抓住
小小的胸罩向上一拉,把整個胸罩掀了起來,另一只肥嫩的乳房忽地挺了出來。
柳媚拚命躲避著、扭動著身子,那只不受約束的高聳的乳房跟著亂晃,但很快
就被丁墨村抓住了,他一手握住一只貪婪地亂揉起來,柳媚羞的滿面通紅,氣喘噓
噓地亂蹬亂踹,丁墨村瞅了個空子,握住柳媚右乳的大手五指分開,讓殷紅的乳頭
挺了出來,他低下頭張開大嘴不容分說就叼住了那只硬挺的乳頭,貪婪地吮了起來
。
柳媚嚶地一聲哭出了聲,一邊扭動身體一邊悶叫:「放開我~~放開啊~~求
求你丁主任啊~~」
丁墨村對柳媚的哭求充耳不聞,嘴裏吸吮的吱吱作響,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大
手轉移了目標,順著柳媚的小腹向下滑去,不聲不響地鑽進小小的褲衩,向神秘的
三角地進軍,柳媚實在招架不住了,她的手銬在床頭,一點幫不上忙,只能靠亂扭
身子和夾緊大腿躲閃、抵禦丁墨村的魔爪,但她的掙扎越來越力不從心。
尤其是胸脯上傳來的強烈的麻酥感覺讓她的身子一陣陣發軟,下面那只乾瘦的
大手已經象毒蛇一樣盤踞了芳草萋萋的三角區,兩根緊並在一起的手指一次次地向
下面進攻,企圖鑽進她兩條拚命夾緊的大腿之間,大手和恥毛的摩擦象一股電流從
下面放射到全身,她覺得渾身的肌肉都開始不聽指揮了,那兩根又粗又硬的手指頑
強鑽進了她的大腿之間,死命摳住她下身的嫩肉,得寸進尺地一點點佔據了女人身
上最隱秘的蜜穴,並且不知羞恥地向裡面深入。
柳媚連羞帶痛渾身直冒虛汗,她明白自己無論如何抵不住這個慾火中燒的老色
鬼,她拚命堅持了一陣,渾身香汗淋漓,已鑽進去半截的手指在火熱的肉洞裏面猛
地一攪,她心頭一慌,全身軟了下來,眼淚同時譁地湧了出來,她無奈地完全棄守
了。
丁墨村立刻感覺到了柳媚身體的變化,她腿上的勁剛一鬆,他的一條腿就插了
進去,她的腿被岔開了,乾瘦的大手順勢全部插到熱乎乎的襠底,摸到那條不大明
顯的縫隙,他心裡怦怦直跳,他把中指留在火熱的肉洞裡面,其餘連手指帶手掌捂
住柔嫩的肉體,興奮地摩挲起來。
柳媚拼足力氣掙扎了兩下,但那只插在襠裏的大手象牽著一根細繩慢慢抽去了
她身上的力量,柳媚渾身發軟,再也聚積不起力量,頭一歪,徹底放棄了抵抗,柳
媚的身體已不再掙扎,但嘴裏還在不斷地央求:「不要啊~~不啊~~丁主任你放
開我~~」
「哈哈,嘴裏說不要,可下面都濕了!」丁墨村說著抽出插在柳媚陰到裏的手
指,大手一翻,堅決卻又輕柔地把褲衩扒到了她的腳下,接著另一條腿也插進了她
兩腿之間,往兩邊一分,柳媚光著下身被迫岔開了腿,叼著乳頭吸吮的大嘴鬆開了
,胸脯上又痛又癢的感覺剛剛消失,丁墨村卻調過頭來,把臉湊近了柳媚岔開的大
腿中間。
「不~~不要看啊~~」柳媚羞的滿面通紅,她早知道這個老色鬼一直就覬覦
自己的美貌,多次想佔自己的便宜都沒有得逞,現在自己落到了他的手裏,衣服給
剝的精光,他還要如此下流地窺視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她如墮冰窟,渾身只打冷戰
,但她此時已完全沒有力量反抗了,祇有淚流滿面地忍受這天大的恥辱了。
眼前的情景簡直讓見多識廣的丁墨村看呆了:濃密的恥毛整整齊齊、黑油油的
,恥毛下一條細細的肉縫紅潤鮮嫩,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誘人氣味,肉縫的邊緣還殘
留著少許清亮的液體,顯得十分淫靡。
丁墨村嘿嘿地淫笑:「柳祕書不但精明強幹,而且內務也滿不錯哦!」柳媚被
羞的無地自容,幾乎要哭出聲來了。
原來,知道華劍雄今天要回來,柳媚特意做了準備,昨晚洗澡時不但徹底清洗
了下身,而且修剪了恥毛,今天早上起來後,她再次把下身洗的乾乾淨淨,她知道
華劍雄回來肯定會要她,而且他有時幹到興頭上還常常要舔她的下陰,她要把自己
活色生香地獻給他,她做夢也沒想到出現了這麼大的變故,自己為劍雄準備的這一
切全都落到了丁墨村這個老色鬼的眼裏。
丁墨村俯下身子,把鼻子湊近鮮嫩的肉縫用力吸了兩下,陶醉地感歎:「啊,
真香啊!難怪劍雄這麼離不開你!」
柳媚哭了,她一千次地想到過被捕,想到過被嚴刑拷打,也想到過會被輪姦,
但全不是現在這個窩囊樣子,不明不白地被銬在床上扒光衣服,讓一個老色鬼予取
予奪,但現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
丁墨村已經飛快地脫掉了衣服,赤條條地跪在柳媚兩條岔開的大腿之間,一手
攬著她的要托起她滾圓的屁股,另一只手握著一條大雞巴頂在了她的胯下,柳媚清
楚地感覺到緊緊頂住下身的火熱的大龜頭象發動了的汽車一樣微微顫抖,好像隨時
準備向前衝,她明白奇恥大辱就在眼前,瘋了似的哭鬧扭擺,但在被慾火燒紅了眼
的男人面前她的這點反抗掙扎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不但根本無濟於事,而且把他的
興緻撩撥的無比高漲。
丁墨村的肉棒粗大雄壯的和他乾瘦的身體不成比例,那裡面迸發出來的力量也
完全不象出自一個乾癟的老傢伙,他用碩大的龜頭蠻橫地分開柔嫩的陰唇,硬挺的
肉棒頂在柳媚胯下的肉縫中間,騰出一只手握住她軟綿綿熱乎乎的乳房,他根本不
管她的掙扎,卯足了勁奮力一挺腰,早已就位的粗大的肉棒猛往前衝,紫紅的龜頭
眨眼間就沒入了細窄的肉縫,青筋暴露的大雞巴殺氣騰騰地貫穿了濕滑的陰道。
柳媚哇地尖叫起來,其實她肉體上並沒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不是處女,
男人肉棒插入身體的感覺甚至有點似曾相識,但她的心象被一個火紅的烙鐵烙了一
下,又疼又悶,而她的身體卻在發抖。
丁墨村的興奮達到了極點,大雞巴包裹在溫熱的肉洞裏舒服而充實的感覺簡直
難以形容,他停頓了一下,以便細細地品味捏在手指間的乳頭的柔嫩以及肉棒週圍
厚實的肉壁因緊張而產生的奇異的張力,憑感覺,他知道自己粗大的雞巴已經全根
沒入,頂到了她的子宮口,也就是說,她已經被自己征服了,沒想到這個在夢裏幹
過千百回的美人這麼容易就倒在了自己的胯下。
他緩緩地把插到底的雞巴拔出來大半,柳媚恐懼地大叫:「不啊~~求求你~
~」話音未落,丁墨村身子往下一沉,噗地又一次一插到底,緊窄的肉壁上的皺褶
摩擦著敏感的龜頭,爽的他心都都快蹦出胸膛了,他什麼都顧不得了,撅起屁股,
瘋狂地大力抽插起來。
在赤裸的肉體相撞發出的啪啪的聲響中,柳媚緊繃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她肉
體的防線徹底地崩潰了,更讓柳媚恐懼的是,肉棒猛烈的抽插在一點點挑起她壓抑
了多日的慾望,一種莫名的衝動開始悄悄地控制她的身體,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隨
著丁墨村抽插的節奏下意識地扭臀夾腿。
她心裡猛然一驚,拚命壓抑住自己怦怦亂跳的心,看著這個氣喘噓噓在自己身
上亂拱的乾瘦的男人,一股發自心底的噁心油然而生,柳媚的身體一下僵硬了,象
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一樣毫無反應地承受著強加給她的一切凌辱,丁墨村好像並沒
有注意到這些,祇是一個勁不停地聳動,弄的滿頭大汗,瘋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帶上
了感覺的最高峰,隨著心臟一陣狂跳,肉棒過電般歡快的跳動,他勢不可擋地洩的
一塌糊塗。
柳媚僵直地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覺得自己祇是做了場噩夢,就像屢次發生
過的那樣,她在恍惚中僥倖地想象,自己一睜眼,還好好地躺在自己公寓的被窩裏
,最讓人臉紅的不過是下身都濕透了,但沒有人看見,不過換洗一下就一切都過去
了。
直到聽到一陣小心翼翼的高跟鞋聲,她才猛地恢復意識,回到了現實,一切僥
倖都被擊的粉碎,銬在床頭被勒的生疼的手腕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冰冷粘濕的下身
告訴她,剛才的一切都是殘酷的現實。
丁墨村早已不在床上了,而她驚恐地發現一個女人正向她走來,她立刻象墮入
了萬丈冰窟,腦子裏一片空白,她在76號的辦公室被強姦了,現在赤身裸體的被
銬在床上,這一幅慘象無可挽回的展示在別人面前,而且還是個女人,她恨不得找
個地縫鑽進去,但即使有地縫,她也毫無辦法,剛才被拉扯的生疼的手腕告訴她,
她被死死銬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悲慘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
動,連大大岔開滿是齷齪的大腿也沒有合上。
腳步聲在床前停了下來,女人走到她跟前,一只柔軟的小手輕柔地扶在她的腿
上,一團軟綿綿的草紙擦拭著她慘不忍睹的的下身,發出輕微的嚓嚓聲,大腿中間
那讓人羞恥的粘稠的白漿給擦去了,草紙又開始揩抹她濕漉漉的恥毛,她甚至感覺
到那只小手還溫柔地梳理了幾下亂蓬蓬的恥毛,這更讓她無地自容。
她偷眼一看,站在床前的女人是那個萍如,心裡不禁一抖,她是個神祕的女人
,大家都看不起她,認為她不過是丁墨村的洩欲機器而已,現在自己這麼丟人的躺
在這裡由她給收拾,真是恨不得馬上死了倒乾淨,萍如倒好像對眼前的一切都無動
於衷,她一聲不吭地給柳媚收拾完下身,還體貼地把胸罩給她戴好,整個擦拭的過
程中,她似乎連正眼都沒有看柳媚一眼,就象根本不認識她一樣,收拾乾淨後,她
面無表情地抬起身,象來時一樣一陣輕風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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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柳媚心裡無限悲哀,腦子裏卻是一片空白,難道自己就這樣暴露了?不!她很
肯定自己並沒有給敵人留下任何重要的把柄,那麼他們為什麼動手抓自己?就憑早
上自己進了周雪萍的審訊室?而且黎子午的放肆、丁墨村的貪婪~~到底是為什麼
?忽然她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難道華劍雄出事了?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了她零亂的思緒,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被剝光了衣
服銬在床頭上任人宰割,她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來,身子下意識地蜷縮成一團,一
個人來到床邊,站到了她的身旁,從咫尺之遙傳來的粗重的呼吸中,柳媚不看也知
道那是老色鬼丁墨村。
「難道他們要押我到刑訊室了嗎?難道和劍雄連一面也見不上了嗎?難道我要
象周雪萍、周麗萍一樣經歷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了嗎?」
柳媚聽到自己的心緊張地怦怦跳了起來。
出乎柳媚的意料,丁墨村並沒有動她,而是緊挨著她的身體坐在了床上,他伸
出乾瘦的大手,扳過她的肩膀,下流地摩挲著她光裸平坦而又柔軟細嫩的小腹,呼
呼地喘氣,但並不吭聲,柳媚扭過頭不看他,但分明能感覺到他那雙鷹隼般的眼睛
正在貪婪地盯著她剛被清理乾淨袒露無遺的下身,她的內心一陣顫抖,一陣尷尬的
寂靜之後,只聽丁墨村湊近了她的耳朵無恥地說:「你和周雪萍接頭的情況黎子午
都錄了音,周雪萍也供認不諱,你還這麼不配合我,怕是沒的救了。」
柳媚被丁墨村摸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裡卻在冷笑,看來他們確實沒有
拿到什麼真憑實據,所以只能用這種下三濫的詐術來試探自己,自己在刑訊室裏說
過的話他們絕對抓不到任何把柄,說周雪萍招供,那更是天方夜譚,那麼多天慘無
人道的刑訊都沒撬開她的嘴,她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出賣自己,柳媚猛地回過頭,咬
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黎子午是胡說八道!丁住任,你快放開我!」
丁墨村見柳媚如此強硬,知道他的威脅沒起任何作用,臉上馬上露出了不耐煩
的神色,本來他以為這一次是萬無一失,肯定中一個大寶,黎子午暗中和他嘮叨了
好幾次,說柳媚就是那個共黨諜報「楓」,他明白黎子午和華劍雄已是水火不相容
,他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抓柳媚一個錯整倒華劍雄,他當時嘴上沒說什麼,祇是
和他打哈哈敷衍了過去,華劍雄是周老闆的紅人,在日本人那裡根子也很硬,他當
然不想給黎子午當擋箭牌,但卻他卻從心裡希望他能在柳媚身上做成點什麼文章,
其實不管她是共產黨還是國民黨,這對他都不重要,關鍵是他早看著這個風騷的小
娘們眼紅,卻礙著華劍雄的面子,一直找不到機會、上不了手,這幾天華劍雄不在
,黎子午和他心照不宣地給柳媚作了幾次套,沒想到卻遇上吳四寶攪局,結果一無
所獲,昨晚黎子午請示他說要召集柳媚和吳四寶開會,佈置夜審周雪萍,他很爽快
地點了頭,黎子午的算盤他心知肚明,他當然是樂觀其成,他知道黎子午昨天帶人
在76號大樓裏守了一夜,其實他自己昨天夜裡也沒睡好覺,一直想象著逮住柳媚
把她弄上床的情景,連做夢都夢見柳媚給他親手逮到,剝的精赤條條五花大綁塞在
自己的被窩裏,任自己隨意擺弄,激動的醒了好幾次,今天早上天還沒亮他就進了
辦公室,坐在這裡等候黎子午的消息,天遂人願,柳媚不出所料私闖刑訊室,給黎
子午帶人抓個正著,人贓並獲,黎子午把柳媚押進他辦公室的時候,他臉上看起來
沒什麼表情,心裡卻是欣喜若狂,樂開了花,這一下是一箭雙雕,既不動聲色地搞
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劍雄,又輕而易舉地把柳媚這個漂亮娘們弄到了手,現在她
如願以償地落在自己手裏,被自己親手剝了個精光,老老實實地銬在自己的床上,
這個一貫冷冰冰的冷美人該任自己隨意擺佈了吧。
誰知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順利,他雖然在第一時間就心滿意足地把柳媚弄
到了自己的胯下,痛快淋漓地在她身體裏洩出了彆了多時的邪火,但他爬起來後從
柳媚的眼睛裏發現,這個令他想的發狂的漂亮女人在被他幹過之後卻並沒有被征服
。
剛才黎子午急急地請他出去,他才知道,竊聽也沒有拿到什麼象樣的證據,他
只有詐她,希望把她糊里糊塗地嚇住,自己全都說出來,祇要她被嚇倒,乖乖聽他
的話,招出什麼來倒並不重要,誰知這招也落了空,看柳媚的眼神,他倒真有點相
信她是無辜的了。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幹了柳媚,就和華劍雄撕破了臉,他現在已經沒有別
的選擇,祇有指望黎子午真的從柳媚嘴裏審出通共的口供來了,不過他現在的當務
之急卻不是這個,這個冷美人弄到手實在不易,不能就這麼放過她,他還意猶未盡
啊,再說,把她交給黎子午去審,用不了一天時間,誰知道他會把她弄成什麼鬼樣
子,想到這兒,周雪萍、周麗萍姐妹受刑後那慘不忍睹的樣子不由得浮現在他眼前
,他搖搖頭站起身來,柳媚發現他正在喘著粗氣往下脫剛才草草披上的睡袍,腦子
裏嗡地響成一片。
「天啊,這個老色鬼,難道他還要~~~~」沒容柳媚反應,丁墨村身上的睡
袍已經滑落到地上,露出了醜陋的身體,他彎腰抓住柳媚的兩只腳腕,低聲地罵了
句什麼,猛地一掀,柳媚的身子給翻轉過來趴在了床上,柳媚驚叫了一聲,身子扭
動了兩下,緊接著把頭埋在兩臂中間不再反抗,她知道那沒有任何用處,只能更加
刺激老色鬼的淫慾,她明白現在能做的就是咬緊牙關,忍受一切凌辱,真正的考驗
才剛剛開始。
丁墨村伸手攬住柳媚的腰向上拉起來,然後抓起一個枕頭三下五除二塞進了柳
媚小肚子下面,柳媚雖然極不情願地掙扎了幾下,但屁股還是無可奈何地撅了起來
。
丁墨村拉開她的雙腿,緊貼著她光溜溜的下身插到了她兩腿中間,他單腿跪在
床上,硬把她兩條光滑白皙的大腿向兩邊撐開,舉起重新硬挺起來的雞巴頂住了柳
媚的肛門,他用龜頭在那絳紫色的圓圓的菊門上輕輕的磨轉,津津有味地體味那細
細的皺褶滑過的快感,感覺到熱乎乎碩大的龜頭擠進豐滿的臀肉,頂在後庭的花心
上肆無忌憚地亂捅,柳媚真的有點慌了,她對後庭有一種天然的恐懼,就是華劍雄
也祇是用手指擺弄過,而且她完全是為了讓他高興,強忍著渾身的不舒服遷就他,
好幾次他想把他的大傢伙弄進去,都被她想方設法哄著轉移了目標,現在這個色迷
迷的老傢伙居然無恥地要插她的後庭,她恐懼的渾身發抖,她寧可忍受酷刑也不願
讓他這樣凌辱,可她現在的樣子毫無選擇,就是刀山也要咬牙上去。
她默默地咬緊了嘴唇,把頭深深地埋在平伸銬死在床頭的兩臂之間。
丁墨村想這個小小的菊門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早就對柳媚垂涎欲滴,但不知為
什麼,每次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最想弄到手裏擺弄的不是她高聳的雙峰,也不
是她胯下那誘人的肉縫,而恰恰是這個深藏在圓滾滾的屁股裡面的菊門,現在她赤
條條的落在自己手裏,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豈能錯過機會,他把已經溢出些許粘
液的大雞巴收了回來,伸手扒開那兩塊細膩白嫩的臀肉,湊近細看,只見小小的菊
門潔淨而精緻,在起伏的肉丘的中間呈現出絳紫的肉色,圓圓的輪廓、紋路細密的
皺褶,嫩嫩的象一朵無辜的小花,花朵的中央是一個緊縮的深邃小洞,由於柳媚的
恐懼,它還在微微地抽動,甚是可愛,丁墨村把鼻子湊上去,聞到一股淡淡的成熟
女人特有的誘人氣息。
「小騷貨!」他低聲罵了一句,「叭」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親了一口,然後伸
出手指按住圓圓的菊門,由輕而重地揉搓了起來,柳媚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肩頭聳
動著,嗚嗚地低聲哭了起來,丁墨村揉了幾下,覺得心頭有股火在亂撞,猛地抓住
柳媚兩條微微發抖的肥嫩的大腿,再次挺起肉棒直頂菊門的中央,柳媚渾身發緊,
哭著叫道:「不,丁主任~~求求你~~不要~~~~」丁墨村那裡還按奈的住,
他腰一直、身子一挺,紫紅色的大龜頭帶著巨大的壓力惡狠狠地迫入了窄小的洞口
,圓圓的洞口被硬生生地撐大,細密的紋路均勻地散開,原先還沒有筷子粗的洞口
竟被雞蛋大小的龜頭硬擠了進去,柳媚「嗚~~」地悶叫起來,晶瑩的汗珠順著她
的額頭淌了下來,她趕緊咬住了被單,把痛苦的悲鳴強嚥了回去。
丁墨村屁股沉下去狠頂了幾下,見整個龜頭都沒入了洞口,停下來略直了下腰
,深吸一口氣,猛一挺身,青筋暴露的大雞巴象條覓食的大蟒,兇猛地鑽進了小小
的洞口,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哇地慘叫失聲:「啊~~疼啊~~疼~~」她感覺自
己的後庭正在被殘忍地撕裂,一條龐大的火龍鑽進了她的身體,燒的她疼痛難忍。
她想掙扎,但不知怎的,渾身一點勁都沒有,汗水濕透了她的秀髮,除了哭叫
之外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辦法,她親眼見過76號的特務們在刑訊時把燒紅的鐵棍插
進女犯的肛門甚至陰道,她們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她真想象不出她們究竟是怎麼
忍受下來的。
那巨大的火龍開始在她的身體裡面瘋狂地翻騰,不停地抽插,柳媚感覺腸子都
要被它絞斷了,整個下身一片火燒火燎的刺痛,而且火越燒越旺,下半個身子好像
都要融化了,疼痛倒好像減輕了,站在身後的那個看似乾癟的身體象是通了電的機
器,打夯一樣不斷撞擊,兩個赤裸的身體撞在一起發出「吧唧吧唧」淫穢的聲音,
就在柳媚神智開始迷離之際,下身裡面熊熊燃燒的烈火突然變成了滾燙的洪水,隨
著深深插進她直腸的大肉棒蠻橫的跳動,一股熱辣的洪流勢不可擋地衝進了她的腸
道的深處,她悽慘地長吟一聲癱軟在床上,香汗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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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狂暴的抽插終於停止了,柳媚清晰地感覺到略略軟縮了的肉棒徐徐地退出自己
的後庭,下身象被刀割一樣疼痛難忍,額頭的青筋在怦怦地亂跳,柳媚剛想喘一口
氣,卻驚恐地發現新的恐懼又緊接著襲來,站在身後的那個令人作嘔的男人不但沒
有離開,而且彎下腰靠近了她赤裸的身體,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她身後再次響起,兩
只大手在解她胸罩的帶子,天啊,丁墨村這個老色鬼居然意猶未盡,不知又要在她
身上玩什麼新花樣,柳媚頓時心如死灰,害怕地想喊還沒喊出來,剛才被萍如弄整
齊的胸罩就被狠狠地抽了出來,接著她的身子猛地被翻了過來,兩只肥嫩豐滿的乳
房隨著身子的翻轉晃晃盪盪,丁墨村赤著身子拱到床上,兩只佈滿青筋的大手迫不
及待地大把抓住她顫巍巍的乳房,接著他一抬腿,騎到柳媚赤裸的胸脯上,把粘糊
糊髒兮兮的雞巴放到她的臉上說:「小寶貝,張開嘴,給我弄乾淨!」
那醜陋的東西粘糊糊地放在柳媚眼前,刺鼻的氣味差點讓她昏厥過去,她吃力
地把臉扭向一邊,粘糊糊腥臭的液體沾了她半邊臉,丁墨村不依不饒地把她的臉扳
正,把濕漉漉的肉棒放到她嘴唇上,厲聲道:「張嘴!」柳媚有心掙扎,但試著抬
了下身子,紋絲不動,倒引來剛受過蹂躪的後庭撕裂般地疼的鑽心,她渾身一點勁
都沒有了,現在她赤條條地躺在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胯下,裡裡外外都濕的一塌糊塗
,大半個屁股都粘糊糊的,下身雖然剛剛擦過,但陰道里面也有大股的液體在往外
淌,連半邊臉和嘴唇都沾滿了粘液,不知道這個毫無廉恥的老色鬼還要怎麼侮辱自
己,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被他蹂躪多長時間,想到這裏,柳媚一下
洩了氣,所有抵抗的企圖不知怎的在一瞬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她只想快點結
束這噩夢。
她咬咬牙,屏住一口氣,順從地張開了抹著口紅的小嘴,把臭哄哄的雞巴吞進
了口中。
她顧不得那團臭肉上沾滿的粘糊糊的東西有多難聞,用力去吮、去舔,只想快
點給他舔乾淨,不知不覺竟舔的吱吱有聲,誰知事與願違,那團原本軟乎乎的臭肉
接觸到柳媚的口腔和舌頭又慢慢地硬挺了起來,柳媚急的只想哭,她絕望地感覺著
老家夥的雞巴一點點膨脹起來,塞滿了她整個的口腔,頂住了她的喉嚨,直脹的她
嘴都發酸,柳媚的順從好像鼓勵了老傢伙,他屁股一聳一聳的,把肉棒用力往她口
腔深處送,手上則猛勁揉她的乳房,還氣喘噓噓地不停催促:「使勁~~快使勁吸
,快使勁!別偷懶!」柳媚無奈,祇好忍住一陣陣湧上來的噁心拼盡全力去吸吮,
她強忍著心理上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厭惡,把粘滿肉棒表面的齷齪和仍不斷流出的粘
液拚命嚥到肚子裏,可老傢伙的肉棒裏象是個無底洞,腥臭的粘液無窮無盡地流淌
出來。
柳媚好像已經沒有了意志,只知跟著肉棒的進出機械地吸呀吸呀,也不知吸了
多長時間,直吸到柳媚整個口腔和舌頭都沒了知覺、大半個臉都酸麻了,老傢伙的
大雞巴才第三次跳動起來,一股腥臭溫熱的液體象洪水一樣順著她吸吮的力量直衝
她的喉嚨,把她嗆的差點窒息,她忍住咳嗽屏住呼吸,呼嚕呼嚕地把那些又粘又髒
的東西都嚥了下去,一滴也沒敢漏在外面,然後就癱了一樣張開散發著腥臭氣味的
小嘴仰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恍惚中她記起以前和劍雄做愛時,吞嚥他的精液總讓
她感覺那麼興奮,可今天她感到的祇有噁心,費了好大勁才抑制住嘔吐的衝動。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丁墨村依依不捨地在肥嫩的乳房上擰了一把,氣喘噓噓地
站起身來,看看床上赤條條軟的象根麵條的柳媚,心滿意足的笑了,其實他還想繼
續幹她,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況且上班時間到了,華劍雄估計也快回來了,他
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和華劍雄發生直接衝突,就讓黎子午去料理後事吧,他回頭看
了看,柳媚還四仰八叉地仰在床上抽泣,她的意識完全被悲痛淹沒了,閉著眼睛癱
軟在雪白的被單上,忍受著週身上下、尤其是內心深處的痛楚,她在心底絕望地喊
著:「劍雄啊,你怎麼還不回來啊?快來救救我吧!」
一片恍惚之中有人過來打開了手銬,連拖帶拽地把柳媚拉了起來,她心有餘悸
地睜開眼,卻見是黎子午手下的兩個小特務,忙低下了頭,臉立刻羞的通紅,丁墨
村早不見了蹤影,那兩個小特務的眼睛貪婪地在柳媚赤裸的身子上溜來溜去,看了
半天才戀戀不舍地把纏在她胳膊上的旗袍拉下來,罩住她光溜溜的身子,他們把她
的雙手扭到身後,重新上了銬子,房門乒乓作響,屋裏一下又湧進了好幾個人,大
家誰也不出聲,都在呼呼地大喘氣,出神地注視著反剪雙臂垂著頭站在屋子中央的
柳媚。
薄薄的綢料纖毫畢現地勾勒出她身體凹凸有致的輪廓,高聳的胸脯上兩個小豆
豆失去了胸罩的遮掩,在順滑的絲綢上激凸出來,她屁股上和前襟大腿的部位被洇
濕的深一塊淺一塊的,引人無限聯想。
柳媚象被一群餓狼圍著,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還是那
個叫萍如的女人打破了屋裏令人窒息的氣憤,隨著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她走到床
前,一聲不響地整理著床鋪、更換床單,柳媚臉色煞白,悄悄抬起頭,忐忑不安地
掃視了一下週圍,她瞥見屋裏站了五六個膀大腰圓的特務,丁墨村站在後邊,臉上
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好像正在悠閒的觀賞著什麼誘人的景緻,匆匆的一瞥中,她
發現丁墨村手裏好像攥著什麼寶貝,愛不釋手地摸來摸去,還不時還拿到鼻子下貪
婪地嗅一嗅,她心裡猛地一驚,定睛仔細一看,那赫然是他剛才從自己身上剝下來
的內褲和胸罩,她的心象被錐子紮了一下,疼的差點哭了出來,那是她今天特意為
華劍雄換上的一套剛買的內衣,現在卻成了丁墨村這個老色鬼的戰利品,而自己只
能這樣光溜溜地只剩一層薄綢遮體。
滿屋的男人都站在那裡好像在等什麼命令,這時一個特務快步進來和丁墨村說
了句什麼,丁墨村朝他一揮手道:「帶走!」順手把手裏攥著的柳媚的內衣交給了
萍如。
兩個特務抓住柳媚的胳膊,一群人擁著她出了丁墨村的辦公室,柳媚出門前隱
約聽丁墨村在吩咐什麼人:「告訴黎子午派人去請他立即過來。」柳媚被一大群特
務擁著向樓道一頭走去,路上碰到有數的幾個同事不知就裏的還在和她打招呼,看
到她狼狽的樣子和四周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特務都驚的目瞪口呆,他們擁著她轉向
樓下,在樓梯口她聽到不遠處華劍雄辦公室裏傳出一個怒氣沖沖的熟悉的聲音,她
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
「劍雄沒事,他回來了。」她轉身想喊,卻被粗暴地連推帶搡拖下了樓梯,柳
媚一直被送到地下三層,關進最靠裡面一個陰冷潮溼的特別囚室,這個囚室在樓道
的盡頭,被一扇厚重的鐵門與外面走廊完全隔開,柳媚很清楚這是個與外界完全隔
絕的囚室兼刑訊室,平時多數時間都空著,只對最祕密的犯人才用。
隨著鏮襠鏮襠的聲音,囚室門、樓道門都嚴嚴的關上鎖死了,雜亂的腳步也消
失的無影無蹤,黑暗的囚室歸于死一般的沉寂,柳媚的心也一點點的歸于沉靜,她
現在終於又可以平靜地思考了,今天早上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令人眼花繚亂,轉眼
之間自己就從座上賓變成了階下囚,這到底是為什麼?剛才在樓道口聽到的華劍雄
的聲音給了她莫大的安慰,這時她腦子裏湧出一個問題:華劍雄好好的黎子午就敢
抓自己,這說明瞭什麼?她隱隱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陰謀的影子在蠢蠢欲動,她現也
許就是這個陰謀的犧牲品,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她經受了有生以來最慘痛的侮辱,
但現在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周雪萍還在牢裏等著她
營救,自己剛剛拿到的汪偽與偽滿「建交」詳情以及汪偽即將配合日軍進行清鄉掃
蕩的情報還沒又送出去,組織交給自己的潛伏任務還沒有完成,從各種情況來看,
自己的真實身份未必就暴露了,一定要咬牙堅持下去。
時間好像停滯了,柳媚忐忑不安地關注著樓道里任何一點動靜,不知等來的會
是前來解救她的華劍雄,還是那恐怖的刑訊,但漫長的時間過去了,陰森的地下室
裏靜的怕人,一直沒有人理她,不知過了多久,看守進來看了她一次,送來一點牢
飯,然後就又歸于死一般的寂靜了,現在外面應該已經天黑了吧?劍雄知道自己關
在這裏嗎?自己的被捕會牽連到他嗎?一股莫名的恐懼從柳媚心底深處昇起,她寧
肯現在就被拉出去強姦、拷打、處決,她怕就這樣被無聲的埋葬在這黑洞洞的墳墓
裏,劍雄啊,你到底在哪裡?
(八十九)
華劍雄一大早就來到了日本憲兵司令部,不知昨天的冒險計劃會產生什麼結果
,他心裡多少有點忐忑,藤原香子比他來的還早,已經在辦公室裏等他,從她疲憊
的神色看,昨晚肯定沒睡好覺,華劍雄心裡暗暗嘀咕:「這娘們昨天幹什麼去了?
」香子見到華劍雄立刻笑逐顏開,興奮地拿出一紙文件,表功似的遞給了華劍雄,
華劍雄展開一看,眼睛一亮,頓時眉開眼笑,原來這是橋本司令的一張親筆手令,
指令特高課配合華劍雄調查軍統上海諜報網案,全部檔案均允許他隨意調閱。
藤原香子湊到華劍雄跟前,高聳的胸脯輕輕地蹭著他的肩頭,火辣辣的眼睛盯
著他的臉,華劍雄嘉許地拍拍她的屁股,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自己看來是賭對了
,日本人對他仍是充分信任的,香子得到了華劍雄的鼓勵情緒高漲,問他是不是馬
上要去特高課,搶著要陪他過去,華劍雄心情大好,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藤原香子殷勤地陪華劍雄來到憲兵司令部大樓三樓的特高課,特高課課長川籟
是華劍雄的老熟人,見了橋本司令的手令當然不敢怠慢,親自陪他們來到機要檔案
室,交代過後就離開了,香子幫助嬌小的女檔案員抱來了和蕭紅案有關的所有的案
卷,居然有一大摞,華劍雄看著這一大堆文件,心裡一陣狂跳,好像裡面藏著什麼
魔鬼,他穩了穩神,四平八穩地坐下來,拿起文件一件一件的認真閱讀,大部分的
資料是關于蕭紅和其他涉案人員的背景介紹,看來日本人平常對上海社會各類人員
的調查確實非常詳盡,居然連司機小馬學徒的調查資料都有,不過軍統這方面的功
夫也作的很足,當然不會給日本人留下破綻,他耐心的看完這些背景資料,特別留
心了材料上列出的蕭紅的社會關係和經常接觸的人員,確認沒有牽扯到自己的線索
,也確實沒有涉及76號的蛛絲馬跡,這才放心地打開了下一個文件夾。
這個文件夾封皮上寫著《新京刺殺案》,華劍雄不禁心裡一動,如果他猜的不
錯,藤井所說的那份情報應該就是在這裡,正是這個案子引起日本人對軍統上海諜
報網注意的,藤井提到的那個暴露了身份的日本絕密諜報人員應該是指北島靜,最
讓他感到不安的是,這件事直接關係到他本人,不過讓他不解的是,北島靜的真實
身份他只通過蕭紅單線報告了總部,從情報處理的程序來看,應該祇有組織內部非
常有限的幾個人知情,日本人是怎麼推斷出北島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呢?再說,如果
日本人沿北島靜身份洩漏的渠道查下去,最大的嫌疑人正是他自己,怎麼會把蕭紅
的人全部牽扯了進來,而他自己卻安然無恙呢?答案應該就在這本案卷裡面,想到
這些,他的不由自主地心咚咚地跳的越來越快。
他打開卷宗,心情緊張的看了下去,看到一半他的情緒就開始放鬆了,因為翻
遍了全部卷宗,他也沒有見到自己擔心的來自組織核心層的洩密情報,實際上日本
人所說的情報是來自重慶政府一個高級官員最近的一次內部講話,這個官員是在對
一批高級軍官提到要注意爭取汪偽人員反正的時候提到南京大使遇刺案的,他說這
是日本人方面的一個陰謀,目的在挑起寧渝進一步反目,他特意提到,那個女刺客
何小月的身份已經查明,根本就是個日本人,他還特意出示了她的身份資料和她在
學校時的有關活動資料,這個所謂的內部講話其實是半公開的,本來的目的就是講
給南京政府和日本人聽的,出示的所謂資料也有明顯的編造的痕跡,這是典型的情
報戰、心理戰的做法,無論是重慶方面還是南京方面、日本人都不厭其煩地使用過
。
這份情報的運用可以說中規中矩,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發揮了情報的效用,
但有意把日本人的視線引向其他方向,有效的保護了情報來源,這種洩密引起日本
人注意是理所當然的,但根本不應該引導日本人抓住蕭紅情報網的線索,但蕭紅因
此被捕卻又是千真萬確,那麼火是怎麼會引到了她身上了呢?更要命的是,既然莫
名其妙地牽出了蕭紅,自己作為情報的源頭,難道還能脫了干係嗎?這件事可是橋
本司令親自交給他辦的啊!日本人不是傻子,北島靜的身份洩露他第一個想到的恐
怕就是自己吧!雖然理論上講他華劍雄也應該不知道北島的身份,但誰能保証香子
這個騷娘們不會出賣自己?她到底是個日本人啊!難道說這是個陷阱?想到這華劍
雄頭上浸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他的心情一下又陰鬱了下來,他強壓住心底的煩躁
,反反複復仔細地閱讀了案卷中的每一份文件,每一行字,讓他稍稍寬心的是,確
實沒有一個字提到他弄到的北島靜的那份交代,也沒有任何與此有關的暗示或絲毫
的蛛絲馬跡。
儘管如此,他心底的迷還是沒有解開,他心裡的石頭也始終無法落地,想到自
己可能正身處險境,他的心就無法平靜,但他非常清楚,現在他別無選擇,必須想
辦法揭開這個迷,否則不但無法救蕭紅,連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強迫
自己靜下心來細心思考,尋找蕭紅被捕的原因。
首先有一點可以肯定,蕭紅因北島案被捕,這絕不是偶然的巧合,算下來從自
己拿到北島靜的供詞,揭露她的身份,到現在也祇是五六天前的事,只隔這麼幾天
蕭紅的諜報網就因此被全部破獲,這簡直不可思議,就算日本人神機妙算,根據那
個國府要人的半公開講話推斷出在上海存在一個軍統的諜報網,但要把這樣一個重
要的諜報網全部弄清楚,象藤井說的「一網打盡」,光是尋找線索、偵察、逮捕,
沒有一個月絕對辦不到,如果那樣的話,自己的各種關係以及軍統遍佈上海的耳目
絕對不會毫無察覺,看起來祇有一種可能,就是日本人確實拿到了極端準確的情報
,非常有把握地按名單抓人,其他可能性都是不存在的,可翻遍了所有的卷宗,不
但根本沒有他所推斷的這樣一份十二萬分準確的情報,甚至連曾經存在這樣一個情
報來源的只言片語也找不到,他人香子請來了檔案管理員,親自隨她到檔案架上查
閱了一番,再也找不到一份與蕭紅案有關的材料。
華劍雄回到座位上,心頭昇起一團疑雲:難道自己被誤導了?為什麼藤井說破
獲蕭紅諜報網與北島案有關呢?難道他是信口開河?他想了想搖搖頭否定了自己,
特高課有關蕭紅案的卷宗裏確實有大量關于北島靜身份洩露的情報,至少從表面上
看兩者是有關的,日本人逮捕蕭紅也確實是由此而起的,不過華劍雄作為此案核心
機密的知情者心裡非常清楚,在兩者之間還缺少一個最關鍵的鏈條:日本人是怎麼
在數日之間從北島靜牽出蕭紅的?他沒有找到有說服力的解釋,而找不到這個解釋
,他就無法知道自己究竟是否處在危險之中,撲朔迷離的案情似乎有了點頭緒,但
又似乎更加迷霧重重,華劍雄緊張地思索著,忽然他心中一亮:會不會是一部分最
關鍵的文件不在面前的卷宗裡面?
(九十)
華劍雄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這好像有點不可思議:有人在特高課的案
卷裡面打了埋伏?他點起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按這個似乎
不合邏輯的思路推導下去:是誰打了埋伏呢?藤井和藤原可以排除,那麼是橋本司
令還是川籟課長?兩人都有可能,埋伏是針對誰的呢?同樣存在兩種可能性:一是
文件中涉及自己,日本人對自己打埋伏,做好套給自己鑽,想到這裡他真有點不寒
而慄,但細想起來這種可能性實在不成立,日本人要是真的拿到對自己不利的情報
,進而牽扯出蕭紅,那麼按反諜報機關的通例,要麼他們既不動蕭紅也不動自己,
以便放長線釣大魚;要麼連蕭紅帶自己連鍋端,一網打盡,完全沒有理由抓了實際
上無足輕重的蕭紅而留下知曉所有內情的自己,這種打草驚蛇的愚蠢錯誤再低能的
反諜報機關也不會犯的,況且自己現在還有柳媚的麻煩,一有風吹草動完全可能利
用各種條件脫離他們的控制,要說日本人拿到了自己是軍統潛伏人員的證據,想用
蕭紅的案子敲山震虎,把自己拉過去死心塌地給他們賣命,那麼正應該給自己透一
點風聲,直接點出自己的破綻,根本犯不上搞這麼多的花樣,這樣讓自己提前有了
思想準備,他們實際上什麼便宜也得不到,那麼還有第二種可能:就是日本人確實
沒有懷疑到自己,對蕭紅和自己的關係也是一無所知,他撞到了蕭紅的案子裏完全
是偶然,而他所看到的奇怪現象根本不是針對自己的,是日本人對日本人打埋伏,
確切地說是川賴對橋本司令打了埋伏,其實以他瞭解的日本間諜情報部門之間的關
係,這也不算什麼怪事,如果確實存在這麼一份如此詳實準確的絕密情報,那麼這
份情報肯定涉及特高課的高級情報渠道,他知道日本諜報系統中特高系統雖然一般
都隸屬於憲兵機關,但實際上自成體系,從上到下有自己的一套獨立的隸屬關係和
情報來源渠道,一般來說,特高課關心的是情報,而憲兵隊關心的是抓人,憲兵隊
按情報抓到人,對情報的來源並不特別關心,況且特高系統一貫認為憲兵系統魯莽
衝動,並不情願把自己的情報來源都透露給憲兵系統,所以雖然有橋本司令的手令
,川籟還是不一定把所有的情況都和盤托出。
這麼看來,還真的可能有這麼一份至關重要的情報,如果真是如此,他無論如
何要想辦法看到這份情報,這對他生死攸關,不過這對他無疑又是一次危險的賭博
,無論如何,在看到這份神祕的文件之前,誰也不能百分之百地排除日本人給他設
套的可能性,自己設法接近這份涉及絕密的情報可能正好一頭撞到日本人的網裏,
可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退路,祇有把所有的寶都押上去拼死一賭了,他必須要看到
這份最機密的文件,這是瞭解蕭紅被捕原因的最關鍵的一步,也是徹底解除自己面
臨的危險的最根本的辦法,不動肯定是等死,動可能是找死,左右是一個死,動一
動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有機會躲過這一劫,想到這,他咬了咬牙,下決心賭這一把
,不過事情涉及特高課和憲兵司令部的關係,如何開口向川籟查證此事而又不致平
白引起懷疑實在是個難題,這實在讓他躊躇不決。
見華劍雄陷入沉思,藤原香子湊了上來,高聳的胸脯壓著華劍雄的胳膊,湊到
他的耳邊輕聲說:「劍雄君,我都餓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吧!」看到她如饑似渴的
眼神,華劍雄靈機一動,拍拍她的臉道:「小賤人,我就先把你餵飽!」
華劍雄帶藤原香子來到柳月坊,自上次出事後他還沒有來過這裡,坐在他慣常
使用的包間裏,華劍雄不禁感慨萬千,不過幾天的時間,卻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北
島靜死在自己手上,顏雨死在自己面前,柳媚被不明不白的抓捕,蕭紅又落到日本
人手裏,他真有九死一生之感,華劍雄心裡感歎著,餐具已經擺好,藤原香子簡單
的點了幾樣菜,酒菜剛擺上桌就急忙把跑堂的打發了出去,門一關上她馬上象沒了
骨頭,全身軟在了華劍雄懷裡,懷抱著這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華劍雄百感交集,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實施自己的計劃,讓懷裡這個日本女人好好的給自己效一次勞,
他知道,這是唯一可行之道,而且祇要餵飽了她,她會做到的。
他有意對香子的投懷送抱無動於衷,長長地嘆了口氣,香子果然有了反應,轉
過頭問:「怎麼了劍雄君,不順利嗎?」華劍雄故意漫不經心地說:「川籟君好像
對我們有戒心哦!」香子詫異的蹬大了眼睛:「你是說~~可我們有橋本司令的手
令啊!~~他不給面子?」華劍雄故作輕鬆地眨眨眼:「大概是我的面子不夠大吧
~~」說完他的心怦怦跳了起來,他知道話只能說到這個份上,藤原本來就已經知
道的太多,太直太露反而會壞事,他已經把籌碼拋出去了,賭贏賭輸就只能聽天由
命了,下面他能做的事就是給這個小賤人點甜頭,好讓她替自己衝鋒陷陣了,于是
緊緊摟住香子柔軟的腰肢,狠狠地捏了她鼓囊囔的乳房一把,接著伸手到她腰間熟
練地解開她的牛皮腰帶,唰地抽了出來,香子好像還在琢磨他剛才的話,褲子鬆開
了她才如夢初醒,渾身一挺,自動把雙手背到了身後,華劍雄用腰帶捆住那雙白皙
的小手,用力往上一提,香子象早在等候命令一樣,忽悠一下離開了他的懷抱,撲
通一聲跪在了他的腳前。
華劍雄盤腿坐好,香子馬上撲到他懷裡,先象只聽話的小狗一樣用臉在他大腿
上蹭了一會兒,接著伸長脖子用牙咬住他的腰帶,三下兩下就拽開了,她拱在他的
身上,頭紮進了他的褲襠,看著在他胯下拱來拱去的香子,華劍雄心情好了一些,
他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提了起來,伸手褪掉自己的內褲,把雞巴挺了出來。
香子象見了葷腥的小野獸,顧不得被華劍雄抓住的頭髮,一頭紮進他的胯下,
嗤的一聲把肉乎乎的雞巴吞到了嘴裏,感受著香子胸前碩大的肉團不斷加強的壓迫
,聽著胯下發出的吱吱的聲響和香子興奮的呻吟,華劍雄暫時忘記了心中的煩惱,
全身都興奮起來,碩大的雞巴感受著熱乎乎的舌頭的撫弄,在溫潤潮溼的口腔中迅
速的膨脹,他在香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命擰了一把,聽到尖尖的悶叫後,抓住她
鬆垮的褲腰,狠狠往下一拉,白花花的屁股就全露了出來。
「他媽的小賤人,原來連內褲都沒穿!」華劍雄感到呼吸急促起來,伸手沿著
尾骨摸下去,可以明顯地感到火熱的肉體在顫抖,拴在背後的兩只小手攥緊了拳頭
,下面吸吮的力道也驟然加大,硬挺的雞巴大部分已經進入了香子的口腔,濕潤溫
熱的感覺傳遍全身,她開始賣力地套弄了,淫靡的呻吟越來越高,他的心跳在加速
,大手順股溝摸下去,摸到一手滑膩粘濕的東西。
「小賤人!」華劍雄心裡罵了一句,兩根手指順著淫水氾濫的肉縫插了進去,
嗚嗚一陣悶叫,糾纏雞巴的舌頭的速度和力道都變得瘋狂起來了,雪白的大屁股也
在他面前一拱一拱的拚命往上撅,華劍雄腰下一陣酥麻,情緒被完全撩撥了起來,
手指在濕滑的肉洞裏攪了幾個來回,感覺實在不過癮,他直了直腰:「小淫婦,我
讓你吃個夠!」話音未落,華劍雄順手從近旁的桌上抄起一雙銀光閃閃的金屬筷子
,手指從水淋淋的肉縫裏拔出來往上摸,摸到那個園園的凸起,居然能明顯感到那
裡在有力的陣陣收縮,華劍雄先把手指插進去試了一下,居然被夾的生疼,他用力
拔出手指,一手按住緊窄的洞口,一手攥住筷子,用力朝那一張一合的飢餓的小嘴
裏插了進去。
「嗚~~」香子渾身發抖,捆在背後的雙手伸開繃直,然後又攥緊了拳頭,頭
死死地拱在華劍雄的襠裏,舌頭停止了纏繞,嘴裏迸發的吸力象要把他的雞巴連根
吸進肚子裏,華劍雄強忍住一陣陣傳遍全身的酥麻感覺,握住大半截插在香子屁眼
裏的筷子用力一擰,胯下的女人跟著一陣劇烈的顫抖和猛力的吸吮,伴隨著悶聲的
呻吟,隨之火熱的身體開始軟化,華劍雄並不罷手,用力再擰,懷裡的女人又是一
陣激烈的反應,這個風騷的日本女人隨著華劍雄的節奏起舞,華劍雄在她吸盤似的
小嘴的沖擊下也越來越興奮,終於兩人同時失守了,華劍雄痛快淋漓地把大股的精
液全部射進了女人的喉嚨,香子也洩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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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
華劍雄帶藤原香子離開柳月坊的時候,雖然叫來的酒菜幾乎沒怎麼動,但兩人
都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尤其是香子,臉色紅潤、兩眼有神,雖然腿邁的有點不
自然,但步子裏透出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回到特高課,華劍雄繼續研究案卷,香子
卻不聲不響地進了川籟課長的辦公室,過了好一會兒,香子悄無聲息地推門進來,
面帶笑容地把一個黃色的文件夾放在了華劍雄的面前,華劍雄看見案卷封皮上絕密
的標誌,嘉許地拍拍香子的屁股,讓她坐在身邊,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文件夾。
打開文件夾,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份標著「特急」的情況通報,通報內容很簡單
,指名將一份絕密情報直送華東派遣軍上海特高課,華劍雄趕緊翻到後面一頁,發
現是一張放大到和信箋同樣大小的照片,見到照片上方醒目的「國民政府軍事委員
會調查統計局」的抬頭他就愣住了,這無疑是軍統的一份內部文件,居然到了日本
人的手裏,果然不出他所料,日本人手裏真的有料,照片拍的很清晰,他看著似乎
有點眼熟,再看抬頭下面的一行小字是「淪陷區特別潛伏小組(京滬區)」,他的
心馬上怦怦的跳了起來,大大出乎他的預料,這並不是一份簡單的情報,居然是軍
統絕密情報網資料的底檔登記卡,這是情報戰中最有價值、最確鑿無誤的一手情報
了,登記卡最上方第一個赫然就是蕭紅的名字,還有軍銜、職務、掩護職業、聯絡
方式等一系列資料,後面則是蕭紅手下全部人員的資料,果然如藤井所說,一共九
人,五男四女。
沒等看完情報的全部內容,華劍雄的後背就已經沁出了冷汗,這份資料是軍統
絕密中的絕密,應該是在六處內三室特別檔案庫中專門保存的,這張登記卡他見過
,那是幾年前,戴老闆親自佈置他到汪偽特工部門76號作潛伏諜報員,佈置完任
務後戴老闆親自陪他來到內三室的檔案庫,在負責人事和保密的副局長在場的情況
下調出了這份檔案,當時檔案上還祇有蕭紅一個人的名字,能夠接觸這個級別機密
文件的人在軍統組織裡面可能一個巴掌都用不了就可以數的過來,自己要不是因為
接受了這個特殊的任務,也根本沒有機會接觸這個級別的檔案,什麼人可以把這樣
機密的檔案偷拍出來?是內奸還是日本人的潛伏諜報人員?真是太可怕了!他忽然
想到,能拿到這份檔案的人幾乎百分之百有機會知道自己的存在,自己難道還能有
什麼僥倖嗎?他頓時手腳冰涼,急急地掃了一遍照片,確實沒有與自己有關的任何
蛛絲馬跡;接著又翻了一下文件夾,照片的下面再也沒有其他的文件了,他這才稍
稍喘了口氣,他知道,作為軍統最重要的幾個核心潛伏人員之一,他的檔案是在戴
老闆本人的保險櫃裏,他暗自慶幸,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也許自己的名字也一起
出現在這張照片上了。
喘息稍定,他在後怕之餘又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能接觸到這個級別絕密文件
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蕭紅的實際任務祇是傳遞情報,況且他搞到的很多情報,比如這
次北島靜的帶血的親筆供詞,雖然是經蕭紅之手傳遞回總部,但很顯然絕不是一個
記者能弄到手的,這個人即使看不到華劍雄的檔案文件,也會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情
報來源,那為什麼這份情報單單只把蕭紅和她的情報網扯了出來?想著他又順手翻
回第一頁,仔細看了一遍那份情況通報,這一看他又發現了一個新的疑點:這份情
報是從日軍駐衡陽的憲兵隊特高課轉來的,這就太奇怪了,他知道,日軍負責重慶
國府直接諜報工作的是駐武漢的華中派遣軍特高課,上海南京也有些渠道,可以直
通重慶,而住衡陽的日軍的主要作戰方向是兩廣和雲貴,並沒有對重慶國府進行諜
報工作的任務,況且那裡的特高課也是一個級別很低、人員很少的機構,任務也祇
是配合周邊的日軍進行當地的反諜工作,絕無可能在軍統總部發展出如此重要的情
報渠道。
可這份情報千真萬確就是從衡陽來的,在文件夾的簽收欄裏,他甚至找到了負
責專送文件的日軍通信人員4天前衡陽機場和上海機場交接文件的記錄,面對這錯
綜複雜的情況華劍雄陷入了沉思,軍統幾萬名內外勤人員統歸總部六處管轄,而其
中能進入內三室檔案庫的絕密情報網人員不過幾百人,能接觸到這幾百人的資料的
肯定是總部的高級人員,而且範圍非常有限,能接觸這麼重要的情報而又把它洩露
給日本人的絕不是一般的人,不是日本人安插的間諜就是叛國的內奸,如果這份情
報來自武漢,那麼十有八九是日本人的潛伏間諜;而現在它來自衡陽這麼一個似乎
毫不相幹的小地方,看來組織內部出了內奸的可能性居多,現在的最重要的問題是
,如果真是內奸所為,是什麼深仇大恨促使他替日本人賣命?他還會走多遠?自己
面臨的危險究竟有多大?
華劍雄的腦子緊張的運轉著,竭力想從這些撲朔迷離的情況中分析出自己所面
臨的危險程度,這些看似極端不合情理的現象背後必定隱藏著真像,這真像到底是
什麼?他忽然想到:一份如此完整、準確而又重要的情報在如此之短的時間裏出現
在衡陽這樣一個對情報戰來說如此荒僻的地方,這太象某些情報販子放出籌碼時的
慣常手法了,難道是總部有人在向日本人出賣情報?難道拋出蕭紅祇是一塊敲門磚
、難道下一個~~~~想到這裡華劍雄不敢想下去了,他不禁後脊樑發冷,全身直
打冷戰。
他下意識地拿出煙盒,抽出一支煙叼在嘴上,卻遲遲不去點燃,坐在一邊的藤
原香子見他心神不定的樣子忙湊了過來,掏出打火機,「啪」地打著火給他點上煙
,華劍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香子緊緊靠著他的肩頭,成熟
女人特有的氣味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一陣陣襲來,忽然一只柔軟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
往外拉,他觸到了香子柔軟的身體,突然意識到她的腰帶鬆開著,她正拉著他的手
往自己的胯下伸,華劍雄心裡暗暗罵了句「騷娘們」,大手不客氣地順著她光滑的
肚皮摸了下去,誰知在兩條大腿交匯的地方摸了一手濕,他狠狠地摳了兩下,正要
抽出手來,忽然被香子忘情的嬌喘吸引住了,那張香豔的面孔慢慢幻化成蕭紅美麗
的面容,那誘人的身材、柔嫩的皮膚、動人的嗓音,漸漸占據了他全部的思緒,這
時他腦子裏冒出了一個念頭:這份洩露的機密材料好像完全是針對蕭紅本人的!難
道就是要利用北島靜身份暴露引起日本人注意的機會作煙幕,要致蕭紅於死地?
這種可能性確實存在,問題是誰和蕭紅有如此深仇大恨?是不是蕭紅在總部得
罪了什麼人?總部的一些高級幹部拈花惹草早已不是什麼祕密,以蕭紅的美貌引起
某些人的覬覦進而惹出些是是非非也是完全可能的,這倒能解釋為什麼如此絕密的
情報能夠以這種奇怪的方式洩露出來,而且只涉及蕭紅,不過為洩私憤而下如此狠
手,完全不顧黨國的大業,用這種方式致人於死地,實在是太過分了,如果真是如
此,這個人該千刀萬剮!
華劍雄長長的吐了口煙,自己在心底裏苦笑了,這大概是一種自我安慰吧,雖
然這個分析可以合理地解釋所有的奇怪現象,但他知道這實在是最樂觀的情況了,
萬一不是這樣,這個洩露情報的人祇是拿蕭紅做個試探,手裏拿著更重要的情報待
價而沽,那下一個被出賣的十有八九就該輪到他華劍雄了,反正蕭紅和她的人都已
經被捕,就算他華劍雄被日本人抓到也不會懷疑到別人身上,況且日本人向來心狠
手辣,蕭紅熬刑能挺幾天確實也很難說,就算橋本司令對蕭紅本人有禁刑令,阿梅
和小馬還有老甘可是都見過他的,這麼說來他現在隨時都會有危險,按照組織的規
定,這種情況下他可以考慮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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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
鐺一聲,柳媚被從迷迷糊糊中驚醒,接著就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柳媚的心
怦怦的跳了起來:「是劍雄來了嗎!」她強忍著全身的痠軟和下身的痛楚坐起身來
,但很快失望和恐懼就代替了希望,她聽到的不是那熟悉的沉穩腳步聲,而是一片
亂糟糟的雜音,來的肯定不是劍雄,柳媚忽然覺得牢房裏很冷,她全身都在發抖,
下意識地把雙臂抱在了胸前。
門開了,領頭進來的是笑嘻嘻的黎子午,黎子午滿臉得意之色,俯身看著柳媚
的臉說:「楓小姐別來無恙啊?」柳媚縮在牆角裏徒勞地躲閃著大聲說:「黎子午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要和處座講話!」黎子午陰險的笑著對柳媚說:「別作你的春
秋大夢了!趕緊把妳們的組織都招出來,我保你沒事,不然周雪萍姐妹就是你的榜
樣!」柳媚瞪了他一眼:「你胡說八道~~讓我見周老闆、見丁主任!」黎子午哈
哈一笑:「你還惦記著丁主任?他現在可沒興趣見你哦!」他身後的一群特務一起
哈哈大笑起來,柳媚氣的滿臉通紅,張了張嘴話還沒有出口,黎子午卻淫笑著無恥
地掀了掀她的衣角說:「柳祕書這一夜不大舒服吧!丁主任一向口味很重啊,有沒
有弄傷什麼地方啊?」四周又是一陣淫穢的哄笑,黎子午接著恬不知恥地說:「丁
主任忙,讓弟兄們來照看你,就讓我們幫你檢查檢查吧,萬一有什麼事,也好叫醫
生來給你看一看啊!」說著就伸手去拉柳媚,柳媚急了,呸地一口啐在他臉上,扭
著身子急忙躲避,她的手銬在背後動不了,兩腳亂蹬,不讓他靠近,站在黎子午後
面的打手們早就等不及了,見他動了手,一擁而上,爭先恐後地撲了上來。
柳媚瞬間就被一群特務圍在了中間,她拚命靠住牆,身體縮成一團,肩頭抖個
不停,跟著黎子午進來的五六個打手中既沒有吳四寶也沒有劉大壯,祇有一個平時
不大得志的董連貴和幾個委瑣的小僂僂,連那個賴五也在其中,這些人平時見了柳
媚象狗見了主人,連正眼都不敢看她,更不要說和她打招呼了,現在這個平時冷冰
冰的漂亮女人面露恐懼,平常給她撐腰的那個男人也沒了蹤影,這讓他們的膽子一
下都壯了起來,他們個個面露貪婪急切的神色,張牙舞爪地紛紛向前,他們有的抓
胳膊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把縮在牆角胡亂掙扎的柳媚拉到床邊,把她上半身趴著
按在了床板上。
黎子午抹乾淨了臉上的唾沫,悻悻地走過來,一腳狠狠地把柳媚半跪在地上並
在一起的腿踢開,然後惡狠狠地一把掀起她旗袍的後擺,一陣涼氣襲來,柳媚雪白
的屁股露了出來,屋裏頓時鴉雀無聲了,柳媚甚至能聽見這一群男人嚥口水的聲音
,她的身子停止了扭動,她知道現在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只能給他們看熱鬧
,只會更加刺激這群色中餓狼的淫慾,她趴在床板上憤怒地大罵黎子午無恥,誰知
黎子午根本不理會她的怒罵,他蠻橫地把一條腿插在她的兩腿中間,兩只手竟下流
地掰開了她的臀肉,他一邊用手撫摸她的菊門一邊嘖嘖的咂著嘴說:「哎呀柳祕書
,做完好事也不好好的洗洗屁股,看看,這麼白的屁股弄的這麼粘糊糊髒兮兮的,
好讓人心疼哦!」他的話沒有說完,週圍響起一片嘖嘖的咂嘴聲,柳媚的眼淚忽地
就流了下來,她簡直羞的無地自容,平常這群臭男人見她遠遠的就立正行禮了,今
天竟然讓他們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
沒等她從羞憤中醒過勁來,黎子午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拉,把她翻了過來,他
不客氣地掀起旗袍的前襟,這次柳媚兩條大腿到小腹全部露了出來,黎子午一只大
手按住她柔軟的小腹,兩根粗壯的手指不顧她的掙扎叫喊蠻橫地插進了肥白的大腿
根,髒兮兮的恥毛、粘糊糊的肉縫都一覽無遺地顯露了出來,他分開手指按住了她
的陰唇往兩邊一搓,淺褐色的肉唇下,露出了紅嫩的肉洞,柳媚急的大叫:「畜生
~~你放開我~~」可那雙手指不僅沒有鬆勁,反而加力把肉洞口越撐越大,特務
們頭挨頭擠成一堆,五六雙眼睛全部集中在了黎子午的手上,柳媚恨不得馬上去死
,卻聽黎子午語帶譏諷地說:「臭婊子,被幹的一定很爽吧?看這水流的!」兩根
手指一鬆,黎子午下令:「來,給柳祕書弄弄乾淨!」
柳媚大叫:「妳們放開我!放開我~~讓我去見周老闆!」可幾只大手已經象
章魚吸盤一樣死死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拉了起來,黎子午笑嘻嘻地說:「見周老
闆也得把屁股洗洗乾淨啊。」特務們興緻勃勃七手八腳的忙活了起來,幾個人把她
強行拖下床,連推帶搡弄到黎子午面前,黎子午不顧她的掙扎,伸手一個個解開她
旗袍的扣襻,還盯著她劇烈起伏的胸脯嬉皮笑臉地說:「柳祕書別亂動,這麼漂亮
的衣服弄壞了,我就只能讓你光著去見老闆,那可就不雅觀了!」柳媚氣的滿臉通
紅,氣喘噓噓,抓著她的特務們卻都嘎嘎的笑個不停,三下五除二扣襻全給解開了
,黎子午使個眼色,幾個特務用力往下一按,柳媚腿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黎子
午俯身揪住她旗袍的下擺往上一拉,滑溜溜的旗袍順著光溜溜的身子全部被拉到了
頭頂,他再把旗袍往後一捋,就全纏在她被銬在一起的胳膊上了,柳媚幾乎是赤條
條的跪在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了。
她拚命的掙扎、怒罵,幾個大漢都按不住她,黎子午臉一沉:「不識抬舉?給
她點顏色看看!」特務們一聽立刻來了勁頭,幾個抓住她的人一起同時發力,把不
停踢打的柳媚拉到一個齊肩高的粗木架下,拉起她銬在背後的手往上一提,柳媚抵
不住幾個男人的力量,肩頭鑽心的劇痛讓她不得不彎下了腰,她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也知道這樣光著身子被他們吊到架子上將意味著什麼,所以拼盡了全力掙扎,但
她無論如何也不是幾個壯漢的對手,他們對綁吊女人是駕輕就熟,況且她早就是這
些色狼垂涎三尺的對象,她的手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起來,喀嚓一聲扣在了橫樑上
的一個大鐵環上,特務們同時鬆了手,柳媚的所有掙扎都變的完全徒勞,無論她怎
麼掙扎都撼不動那粗大的木架,而且由于胳膊是被銬在背後,她根本就使不上勁,
更難受的是,木架的高度只到她的肩膀,她根本站不直腰,掙扎了幾下就撲通跪倒
在地上,特務們象見了獵物的餓狗又都撲了上來,兩人拉住她一條腿,鎖死在木架
兩邊的立柱上。
噹一聲,一個搪瓷盆扔在了柳媚岔開的兩腿中間,嘩啦啦倒進了大半盆涼水,
柳媚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腦海里出現了周雪萍和無數個她親眼見過被76號的特
務們肆意蹂躪的女人,她第一次在刑訊室裏見到周雪萍時,她也是象今天自己這樣
,全身一絲不掛的被圍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毫無反抗的能力,任人宰割,
無數次夢到過的情景今天真的發生了,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華劍雄,柳媚清楚,作
為一個女人,她已經站在了地獄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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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那雙令人噁心的臟手伸向了柳媚,握住她因為彎腰而垂在胸前顫抖的乳房,黎
子午兩只大手滿把握住溫熱柔軟的乳房,一邊揉搓一邊說:「好大的奶子啊!難怪
有人被你迷住。」說著他兩根手指分開夾住她右乳的奶頭用力一拉,奶頭給抻的很
長,柳媚「啊喲」叫了一聲,吃力地抬起頭大叫:「黎子午~~你這個混蛋,你放
開我~~你不得好死!」黎子午把嬌嫩的奶頭擠在手指的骨節中間加力搓弄,然後
笑道:「誰先死還不知道呢!不過死之前我要讓你好好嘗嘗作女人的真正滋味!」
黎子午搓弄了一會兒鬆開了手,柳媚看見被他擰過的乳頭變成了紫色,火辣辣
的疼,她忍不住嗚嗚地哭出聲來,沒想到黎子午卻不肯放過她,興沖沖地轉到她身
後蹲下了身子,柳媚四肢都被捆吊著,腿大大岔開,身子一動也動不了,急的面紅
耳赤地大叫:「不要~~你放開我~~放開~~」她知道,黎子午蹲在那裡,自己
身上所有最隱秘的地方都被他盡收眼底了,果然她敏感的屁股上感覺到粗重的呼吸
,兩根粗大的手指下流地剝開了她的陰唇,柳媚拚命扭動屁股,竭力想擺脫那可惡
的手指,誰知頭髮卻被另一只大手抓住,她的頭被猛地提起,這次站在她面前的是
董連貴,剛才剛進來時這群打手還有點縮手縮腳,現在看見綁吊在刑架上的柳媚白
嫩的裸體和黎子午戲弄她時的放肆,就象嗜血的鯊魚聞到了血腥,都膽大了起來。
董連貴一把抓住柳媚的一只肥嫩的乳房貪婪地揉弄起來,嘴裏還惡狠狠地說:
「臭母狗,每天挺著對大奶子晃來晃去,你給誰看啊?!現在給老子玩玩!」說話
間柳媚的另一只乳房也被人抓住了,那人不說話,卻揉搓的更瘋狂,他一邊揉一邊
嚥口水,髒兮兮的褲襠給頂起來老高,是那個委瑣的賴五,董連貴手上起勁地揉弄
柳媚的乳房,嘴裏還不乾不淨地罵道:「臭母狗,你倒是笑笑啊!老子給你弄的不
舒服嗎?」週圍的打手們一片淫笑,董連貴回頭對他們說:「妳們誰見過這臭母狗
笑?」打手們異口同聲地叫:「沒有!」他轉過身捏住柳媚的乳頭一邊死命的撚一
邊湊近她的臉說:「笑啊!臭婊子,給老子們笑一個看看!」
最讓柳媚感到羞辱的還是後面,黎子午已經肆無忌憚地把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
,昨天丁墨村留在她下身的那些東西都已經乾透了,弄得嬌嫩的皮膚發緊,給她一
種無法擺脫的恥辱感,現在,黎子午的手指在眾目睽睽之下象條蛇一樣不停地往裡
面深入,把她最見不得人的器官象玩具一樣隨意擺弄,以前她見過特務們侮辱女犯
,但今天身臨其境才真正體會到,一個女人這樣給扒光了衣服綁吊起來忍人侮辱時
何等殘忍,真時比死還難受。
兩根骨節粗大的手指在緊窄的陰道里左摳摳右弄弄,還用指甲在敏感的肉壁上
刮,柳媚控制不住自己嗚嗚地痛哭不止,卻聽黎子午興奮地說:「他媽的這小洞洞
好緊啊!象是沒開過苞嘛!」接著他拍拍柳媚白白的屁股吆喝道:「夾一夾,夾一
夾老子有賞!」剛才還圍在前面擺弄柳媚乳房的打手們都被吸引到後面,貼著她的
屁股圍成了一圈,有人甚至把頭伸到了她的屁股地下貼近觀察,就在柳媚羞的無地
自容之際,卻聽見董連貴大喊:「閃開點!」一道強光打在柳媚的下身,把她的胯
下照的纖毫畢現。
圍成一圈的男人們都緊盯著那兩根粗大的手指在柔嫩的肉洞裡面攪動,不知誰
說了一聲:「黎座你別光顧自己爽,掰開也讓弟兄們開開眼!」黎子午奸笑著痛快
的答應了一聲,抽出手指把柳媚的兩片陰唇向兩邊剝開,紫紅的肉唇裡面露出鮮嫩
粉紅的晶瑩肉壁,哇~~屋裏響起一片驚嘆,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摸陰道口露出來的
嫩肉,柳媚渾身一哆嗦,哭著大叫:「妳們放手~~不要看!」但她卻聽到了一個
更可怕的聲音:「老董,照相機呢?給這個臭母狗留個紀念,看她還神氣不神氣!
」柳媚的頭頓時嗡響成一片,她恐懼的又扭屁股又擺頭:「不行!不要啊!」她的
喊聲未落,喀嚓一聲脆響,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董連貴得意的說:「照下來了。」
一個特務豎起中指,噗地插進因緊張而不停蠕動的肛門大叫:「再來一張!」喀嚓
又是一聲,特務們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
柳媚哭的聲音嘶啞,但沒有人理她,數不清的粗糙的手指把她柔嫩的陰唇掰來
揉去,不停有人把手指粗暴地插進拔出她敏感的陰道和肛門,兩個豐滿的乳房更象
皮球一樣是在無數只粗硬的大手裏傳來傳去,特務們玩的興起,不斷的用下流的語
言羞辱她,發洩他們不知壓抑了多長時間的淫慾。
也過了不知多長時間,黎子午陰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好了弟兄們,別讓這
臭婊子臟了手,給她弄弄乾淨,讓她好好伺候弟兄們!」話音過後,插在柳媚身體
裏的手陸續都抽了出去,還沒等她鬆一口氣,一股冰冷的清水猛地衝向她的下身,
柳媚渾身一激靈,轉眼間好幾只大手就上了身,爭先恐後地在她下身揉搓,嬌嫩的
陰唇給他們搓的酥麻生疼,就連肛門也被人細細的摳弄洗刷,忽然有人大聲叫起來
:「嘿!妳們看,這娘們的屄毛好像剪過唉!」一只大手把她濕漉漉的恥毛順了順
,好幾個人湊過去觀看,接著同時笑道:「他媽的,真的是剪過唉!」賴五小聲感
歎:「娘的,體面女人就是不一樣,連屄毛都要剪都要梳。」另一個聲音說:「那
有什麼新鮮?上次我搞過百樂門的一個舞女,屄毛也剪過的,就象男人刮鬍子一樣
,不過妳們看她那小屄,多嫩!和她一比,那些舞女就是他媽的垃圾!」董連貴嗤
之以鼻:「你懂個屁,她這還算嫩?給男人幹過多少次了,妳們沒看見上次那個周
麗萍的小屄,那才叫嫩,粉嫩粉嫩的,一按就出水!」聽著這群惡棍下流的議論,
柳媚在心在流血,但她拚命咬住嘴唇,全力忍住,不讓眼淚再在這群野獸面前留出
來,她不再叫喊,因為那樣只能激起這班混蛋更強的獸慾。
可陰險毒辣的黎子午並不放過她,他轉到前面,抓起她的頭髮,用濕漉漉的手
托著她的下巴,得意地看著她說:「柳祕書,76號的規矩你是懂的,我們對象你
這樣有身份的女犯多給一次機會,現在給你時間好好考慮,再執迷不悟,可別說我
沒給你機會!」說完放開手又轉回到後面去了,柳媚的心一下沉到了底,她知道該
來的終於來了,她無法逃脫所有被抓進76號的女犯都要面對的那個悲慘的宿命,
果然,屋裏靜了下來,身後先是傳來一陣悉悉嗦嗦的脫衣服的聲音,接著一雙大手
蠻橫地摟住了她的柳腰,猛往上一提,她下意識地扭動屁股,但身體完全在橫七豎
八的繩索和那雙大手的控制下,一條火燙的肉棒象條毒蛇順著股溝爬了上來,不顧
她的掙扎粗暴的分開被搓弄的酸脹的陰唇,不由分說猛的一頭插進了窄小的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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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
華劍雄坐在憲兵隊的刑訊室裏心神不定,藤原香子坐在他身邊,緊緊摟著他一
只胳膊,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屋子的中央,今天一大早,藤井正雄就命人把蕭紅提出
來,現在正在親自審訊,雖然是審訊蕭紅,但她本人祇是被背銬著坐在審訊室正中
的一張鐵椅子上,在她面前有一盆熊熊燃燒的炭火,火盆裏胡亂扔著幾個烙鐵,被
紅彤彤的火苗舔著,不斷迸出火星,蕭紅的臉龐被烤的通紅,滲出細小的汗珠,火
盆的另一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人字形吊在刑架上受刑,一個敞胸露懷達到日
本憲兵正在用一把燒紅的烙鐵一點點地烙她陰唇週圍的嫩肉,女人尖利的慘叫聲充
滿了刑訊室,原本年輕漂亮的臉不時吃力地仰起,汗流滿面,受刑的女子正是阿梅
,牆角處還躺著另外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她遍體鱗傷,下半身被胯下流出來的鮮
血染紅了,是那個銀行女職員,她已經昏死了過去,藤井正用鞭桿托起蕭紅的臉惡
狠狠地逼她招供。
昨天華劍雄從特高課回來後,藤井問他有什麼收穫,他祇是推說情況很複雜,
他要好好考慮一下,含糊的搪塞過去了,他現在要要做的就是爭取時間,以便做好
準備,萬無一失地撤回去,不過柳媚出事後,他實際上是處於一種被「看管」的狀
態,雖然他在憲兵隊和家裏都完全自由,甚至可以調閱一般人接觸不到的絕密文件
,但祇要在日本人的視線裏消失24小時以上,肯定會引起注意,那時候就沒有退
路了,所以除非看到迫在眉睫的危險,他必須要有把握在24小時之內消失的無影
無蹤才能行動,而要做到這一點,必須有組織的幫助,他已經發出了緊急求救信號
,應該馬上就能接到回應,現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藤井礙於橋本司令的指示,不能對蕭紅直接施刑,于是決定間接施加壓力,所
以安排了今天的審訊,他想當著蕭紅的面對阿梅她們施用酷刑,在精神上壓垮她,
藤原香子一早就興沖沖地拉著華劍雄來觀刑,華劍雄不好推辭,祇好硬著頭皮來了
,在這裡他實在有點坐立不安,眼前的場面讓他感到無比棘手,他從來沒有遇到過
這麼麻煩的局面,雖然蕭紅被捕的原因已經大體查清,但自己不僅對營救她束手無
策,而且還不得不計劃撤離,眼睜睜看著她陷在日本人手裏,從昨天探聽到的情況
分析,蕭紅的出路很渺茫,死不承認軍統諜報的身份肯定是過不了關的,而一旦承
認,下場如何很難預料,如果不答應給日本人當走狗,最後可能落得生不如死,況
且弄不好還可能會提前把自己牽連出來,連累自己脫不了身,為此,他已明裏暗裏
多次向藤井表示,蕭紅不是一般諜報人員,對她一定要慎重,他不敢有什麼更高的
奢望,祇是希望盡可能多拖延一點時間,但他非常清楚,這只能是權宜之計,藤井
一定會想盡各種狠毒的辦法撬開蕭紅的嘴,而且他十有八九能夠達到目的,他已經
聽說,藤井已安排今天晚上把蕭紅送到虹口俱樂部。
這個所謂的俱樂部實際上是日本人發洩獸慾的一個安樂窩,離憲兵司令部只隔
了兩條街,那裡實際上受憲兵司令部控制,女人到了那裡比在長春的零號好不到哪
裡去,今天在憲兵司令部的大樓裏聽人說起南洋軍方面有一個高級將領來了上海,
據說此人素以好色出名,每次來上海必去虹口俱樂部,藤井今天要送蕭紅去那裡大
概不是偶然的,看來這次蕭紅是逃不脫這個色魔的魔掌了,可這對她來說可能祇是
一個開始,藤井不能對蕭紅用刑,就想用這種辦法打掉她的尊嚴,衝垮她的心理防
線,為此他對蕭紅會無所不用其極,想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就要被人綁起來弄上床
,扒光衣服強姦,他心裡恨的不行,卻又束手無策,他心裡明白,自己已經無能為
力了,蕭紅只能聽天由命,其實機會不是沒有,橋本司令透露給他的日本人急於和
重慶建立聯繫的意圖就是個很好的機會,但這也要總部出手才行,而且要快,他現
在真是心急如焚,緊急信號已經發出,不知何時能有回應,而且按照應急計劃,如
果蕭紅出事,馬上應有新的聯繫人和他聯絡,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他還沒有收到
任何信息,真擔心阿梅或蕭紅挺不住啊!他可實在不敢指望再出現顏雨那樣的奇蹟
了。
行刑的憲兵換了人,新上來一個矮矬的黑漢子,赤著上身,前胸長滿了胸毛,
他抄起一根剛燒紅的烙鐵,捏住阿梅的乳頭,提起紅腫的乳房,將暗紅的烙鐵頭戳
了上去,一陣白煙冒起來,阿梅又是一聲悽厲的慘叫,然後就昏死了過去,藤井走
到蕭紅面前,撫弄著她的頭髮陰險的說:「蕭小姐,這個小姑娘受這樣的苦刑可全
都是為了你啊!你祇要說出從哪裡弄到何小月的情報,我就把妳們都放了,否則,
下一個吊在那裡光著身子受刑的就該是你了!」蕭紅低著頭一言不發,藤原香子卻
把華劍雄的胳膊抱的更緊了,還有意的往她自己大腿中間拉,華劍雄心裡煩躁,可
又不便發作,祇好掏出一支煙,他剛要抽出手來拿火點煙,審訊室的門開了一個小
縫,露出一個女職員的臉,朝這邊瞟了一眼,馬上又關上了門,香子起身跑出去,
一會兒回來貼著華劍雄的耳朵小聲說:「找你的電話。」華劍雄有點納悶,這個時
候誰會打電話到憲兵隊來找自己呢?他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蕭紅,悄悄的起
身出去了。
電話是打到藤井辦公室的,華劍雄拿起電話,是一個柔和甜美的女聲:「是華
先生嗎?我是湘雅醫院。」華劍雄一愣,沒有反應過來,電話裏的女聲繼續說:「
您約的3天前來看牙,但一直沒來,醫師讓我聯繫您,如果方便請今天上午來醫院
找余韻余醫生。」說完不等他答話就掛斷了,華劍雄的心一陣猛跳,他聽到了預先
約定的聯絡暗號。
華劍雄回到刑訊室,藤原香子又貼了上來,他對她說忘記了醫院的一個預約,
醫院來電話催,要馬上過去,香子還糾纏著不想放他走,他半真半假的朝她瞪了下
眼,又把正在親自對阿梅動刑的藤井叫過來打了個招呼,草草地掃了被銬在椅子上
的蕭紅和吊在刑架上受刑的阿梅一眼,轉身出門走了。
出了憲兵司令部大院,他看看表還不到10點,叫了個車在街上轉了幾圈,確
認沒有被人盯梢後,徑直來到了湘雅醫院,掛號室的護士聽他報上名字,馬上微笑
著直接把他帶到了牙科,一個年輕漂亮全身潔白的小護士迎上來,聽說是華劍雄,
笑吟吟地柔聲說:「余醫生有病人,請華先生稍候。」說完領著他到一間潔淨整齊
的小辦公室裏休息,華劍雄聽出這正是那個他在電話裏聽到的聲音,可還沒來得及
打招呼,小護士已經邁著輕盈步子消失在走廊裏,華劍雄祇好老老實實地坐下來,
無聊的翻弄著報紙,心裡卻象著了火,好像過了好長時間,終於那位長相甜美的小
護士推門進來,客氣地請他去診室。
一進診室,一位身材勻稱的女醫生迎了上來,親切地和他打招呼,女醫生看起
來年歲不大,雖然她戴著口罩,擋住了大半個臉,但笑吟吟的雙眼還是顯得那麼動
人,讓他象在沙漠裏乾渴了三天的人喝到一杯涼水,心裡舒服極了,女醫生並沒有
再和他搭話,接過護士遞過來的病歷,一邊翻看一邊請華劍雄在診椅上坐下,余醫
生小聲吩咐了句什麼,護士悄悄的關上門出去了,屋子裏靜悄悄的,兩個人呼吸的
聲音都聽的很清楚,兩人都沒講話,女醫生開始給華劍雄檢查,她請華劍雄張開嘴
,俯下身認真的檢視他的口腔,那如蘭般均勻的吐氣讓華劍雄越來越放鬆了下來,
細膩的手指溫柔地撫著他的臉,女醫生彎下腰在他口腔裡面清理著什麼,高聳的胸
脯無意間摩擦著他的肩膀,軟軟的,輕輕的,華劍雄差點醉了。
女醫生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猛地看清了她手上戴的一枚鑲祖母綠的戒指,心
裡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似乎漫不經心地伸出手來抓了抓臉,然後有意把自己的左
手放到了罩單的外面,露出了手上一枚樣式很古老的金戒指,女醫生掃了他的手一
眼,抓起他的手腕,輕輕地放回罩單下面,女性特有的細膩和溫柔讓華劍雄這兩天
已經變得又涼又硬的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女醫生打開了牙鑽,機警地掃視了一下掛
著白窗帘的窗戶,在一片擾人的噪聲中俯身貼近華劍雄的臉輕聲說:「華處長,我
叫余韻,總部指令我和你聯繫,今後我就是你的聯絡員。」華劍雄出了一口長氣,
往椅子上一靠,全身徹底放鬆了下來。
牙鑽還在吱吱的叫著,女醫生仍然俯身在華劍雄的肩頭上,幾乎和他貼著臉,
好像還在繼續治療,而華劍雄早已放棄了剛才裝模作樣大張著嘴的怪模樣,他小聲
的問:「這裡說話安全嗎?」余醫生肯定地點點頭道:「你放心,不會有人來打擾
,也不會有竊聽。」聽到這裡,華劍雄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肩頭卻被那只溫柔的
小手按住,他尷尬地笑了笑,低聲但急切地說:「我須要馬上安排撤退!」他感到
拿著牙鑽的手明顯的一震,余韻有點意外地問:「這麼嚴重?這麼緊急?」
華劍雄默默地點點頭說:「我昨天看到了日本人的絕密檔案,蕭紅被捕是總部
有人洩密,是故意的,蕭紅小組全體人員在六處內三室檔案庫裏的絕密檔案被人拍
了照片,落到了日本人手裏。」華劍雄說到這停了一下,他已經感覺到站在他身後
的余韻的呼吸驟然急促了起來,他並不瞭解這個年輕的女醫生,但從她的年齡判斷
,大概不會有如此險惡變故的經歷,也可能根本不明白內三室祕密檔案外洩意味著
什麼,所以他接著說:「我判斷是總部出了內鬼,具體為什麼原因還不好說,但能
拿到這份檔案並且拍照的人,肯定知道我的情況,所以我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
余韻把吱吱作響的牙鑽移開了一點,低頭輕聲說:「總部也在查蕭姐他們被捕的原
因,你說的情況我馬上就報回去,不過總部知道蕭姐他們出事後通過各種不同的渠
道查證,確認你並沒有受牽連,目前是安全的,76號那邊也沒有什麼大礙,所以
才命我立即和你恢復聯繫。」華劍雄點點頭苦笑著說:「這和我的感覺和判斷是一
致的,否則我也不會來和你接頭,已經賠進去九個,何苦再搭上一個。」
余韻沒吭聲,關上機器,走到旁邊的檯子邊擺弄著什麼東西,不大會兒她走回
華劍雄身邊,重新打開牙鑽,插到一個支架上讓它響著,華劍雄仰起頭瞟了眼她聳
起的胸脯說:「今天安全不等於明天也安全,那個內鬼沒查出來,他可以出賣蕭紅
也可以出賣我,再說,阿梅他們幾個在裡面受刑很重,能堅持多長時間很難說。」
說到這他停了下來,嚥了口吐沫沒有提顏雨,同時他又想到蕭紅,想到她今晚就要
面臨的蹂躪,長長地嘆了口氣,余韻開始收拾手頭的東西,小聲對華劍雄說:「華
處長你放心,我馬上和總部聯繫~~」華劍雄忽然想起什麼,打斷她的話說:「還
有一個情況,日本人近期在其他戰略方向上可能有重大行動,急於穩定占領區的局
面,因此也急著和重慶國府建立聯繫。」接著他把橋本對他說的話原原本本地向余
韻復述了一遍,雖然他要安排撤離了,但內心還是希望借此給總部一個提示,也許
能對解救蕭紅有幫助。
余韻把東西收拾好,關了機器,坐到桌旁寫好病歷,然後她打開門,引著華劍
雄出來,一邊與他告辭,一邊把一張醫囑交到他手上,換了副公事公辦的口氣說:
「華先生,你剛剛做過治療,今天最好在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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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
華劍雄與余韻道別後走出了醫院,他發現自己的心情比來時並沒有輕鬆多少,
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可他一點胃口也沒有,倒好像真的拔過牙似的,他索性徑直
回了家,回家脫掉外衣躺在床上,開始回味今天這個溫文爾雅的女醫生,他掏出她
留下的醫囑,見那一筆娟秀的小字,真是文如其人,醫囑要求他臥床休息半天,想
想有趣,不禁莞爾一笑,他明白,這是讓他在家待命,隨時可能行動,他想了想,
先起來給藤井打了個電話,他故意口齒含混不清地告訴藤井,他剛看過牙醫,藤井
不等他說完,善解人意地勸他在家裏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他想起藤井今天下
午大概也會很忙,虹口俱樂部那裡他恐怕要忙上大半天,無暇顧及自己,想到這裡
他恨的牙根直癢,卻也無可奈何。
他在屋裏轉了兩圈,想收拾一下東西,可想了想實在沒什麼好收拾的,象他這
樣的潛伏人員,在任何地方都不會給對手留下絲毫痕跡的,就算日本人現在就衝進
來搜查,也會一無所獲,況且他就是撤離也要裝的若無其事,不可能帶著行李出行
,他無奈地搖搖頭,把家裏的現金和幾件常用的小東西裝到外衣兜裏,百無聊賴地
又躺在了床上。
剛才的思緒又回到了他的腦子裏,其實他最放不下的正是蕭紅和柳媚這兩個女
人,可惜他一個也救不出來,想到柳媚他心裡咯瞪一下,他這一走,不管柳媚是不
是共產黨,她的罪名算是坐死了,他腦海里幻化出丁墨村和黎子午兩張卑鄙的笑臉
。
「讓這兩個混蛋得意了!」這兩個傢伙一個早就對他的位子虎視耽耽,另一個
則是對柳媚的身體垂涎三尺,現在他們馬上就可以得逞了,想想他們得手後那副志
得意滿的樣子,他真是心有不甘啊!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看來能夠安全脫險已經
是謝天謝地了,也許是連續多日弦一直繃的太緊,太過疲勞,今天重新接上了關係
,他心底裏真的放鬆了,想著想著他昏昏沉沉地墜入了夢鄉。
76號地下三層的小刑訊室裏,柳媚仍被跪吊在刑架上,撅著屁股、低垂著頭
,蒼白的臉被散亂的秀髮幾乎完全遮住了,現在刑訊室裏祇有她一人,屋裏黑乎乎
的,她甚至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特務們這次休息的時間好像出奇的長,屋
裏靜的她幾乎能聽見下身的粘液滴在地板上的聲音,柳媚渾身痠痛、意識模糊,已
經弄不清自己被這群野獸強姦了多長時間了,她祇是朦朦朧朧地感覺,漫漫長夜,
無邊無際,無數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走馬燈似的輪換,這中間他們曾把她解下來,先
是強迫她跪在地上,後來又把她平放在床上,但那都是為了讓他們換個姿勢強姦她
,後來他們對那些姿勢都厭倦了,就又把她重新吊了起來,還是無休無止的強姦,
她的下身已經幾乎完全麻木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人類生殖繁衍的本能居然就這
樣被這群畜生變成折磨女人的下流手段,現在她才真正明白這下三濫的刑法對女人
的肉體和精神的摧殘有多麼殘忍,這不象肉刑,被蹂躪的女人幾乎不會失去意識,
更不會死,你必須清醒著承受超出人類生理極限的折磨,在他們的快活當中,女人
的肉體和尊嚴就被徹底摧毀了,現在回想起來,她不得不佩服周雪萍超人的堅強意
志,連續數日白天忍受慘無人道的肉刑,晚上被一群長期關在牢裏的刑事犯不停的
強姦,不知道她是怎麼挺過來的。
樓道里響起了腳步聲,柳媚的心又沉了下去,每次他們去而復返帶給她的痛苦
甚至比連續的強姦還要厲害,因為經過一段短暫的喘息,飽受蹂躪的身體會從麻木
中甦醒過來,變的更清醒、更敏感,隨著一陣雜亂的聲響,門開了,燈也開了,一
雙穿皮鞋的大腳站在了柳媚的面前,她認出那是黎子午,她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每一次短暫的停頓後都是這樣重新開始的,黎子午托起了柳媚的下巴,朝著她慘白
潮溼的臉奸笑著說:「這回爽夠了吧,柳祕書?你讓我很吃驚啊!沒想到你這麼經
幹!」他仔細地觀察著柳媚的表情變化突然惡狠狠地問:「你到底招不招?」柳媚
忍住恐懼「呸」了一聲,然後吃力地扭過臉閉上了眼睛,黎子午臉色驟變,朝董連
貴等幾個特務招了招手,回手抓住柳媚的頭髮拉起她的臉。
「啪」地一巴掌扇在她慘白的臉上:「睜開眼,你這個臭婊子!我這裡有好看
的東西,讓你開開眼!」柳媚臉上火辣辣的,嘴唇哆嗦著睜開淚眼,卻被眼前的東
西驚的目瞪口呆。
她面前是一張幾乎有半人高的大照片,被一個小特務舉在她的眼前,充斥了整
張照片的是一個白花花豐滿肥嫩的大屁股,屁股的上方中間是精緻的菊門,細密的
褶皺清晰可見,最恐怖的是,一根粗糙的手指全根插在菊門裡面,手的下方,順著
股溝,可以看見一根根清晰的恥毛,恥毛後面是兩片張開的陰唇。
柳媚愣了半天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從纖毫畢現的照片上那白花花的大腿根上
的一個顯眼的黑痣,她認出那是自己的身體,她從來沒有如此直接地看見過自己的
下身,特別是那手指插進後庭的畫面讓她羞的要直想找個地縫鑽下去,柳媚的表情
黎子午全都看在眼裏,他變戲法似的亮出另一張大照片,這張更讓柳媚面紅耳赤,
照片上是一個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赤裸,手銬在背後,屁股撅的老高,岔開的
兩腿中間一個深邃的肉縫淫蕩地敞開著,洞口上掛著濃痰一樣的灰白液體,肉洞裡
面正向外湧出的粘液和洞壁細緻的溝壑都被照的一清二楚,最讓柳媚無地自容的是
,照片中照出了女人臉的側影,那正是她自己。
她實在受不了了,拚命搖頭不去看那照片,大聲哭喊:「不~~妳們不能這樣
!不要看啊~~」黎子午根本不管她的哭叫,又拿出另一張,這次是柳媚跪在地上
岔開腿,一條青筋暴凸的大肉棒結結實實地插在紅腫的陰道里,接著是一張她胸脯
的全景,連乳頭上的奶眼都照的清清楚楚,還有一張是她的肛門被粗大的雞巴撐的
暴脹的照片,照片上菊門週圍一圈的褶皺都被撐開拉平了,黎子午一張接一張地展
示堆在地上的照片,柳媚被強迫抬著頭觀看,悲痛欲絕地哭的死去活來。
黎子午展示完最後一張照片,走到哭的梨花帶雨的柳媚跟前,拍拍她的臉說:
「柳祕書你好淫蕩啊!」「你知道嗎,技術室把這些照片洗印了3套,很搶手呢!
不少弟兄對著它打手槍喔!」屋裏原本看呆了的打手們哄地大笑起來,待他們笑夠
了,黎子午指指柳媚說:「這個臭婊子不招,弟兄們,接著幹她!」可讓他意外的
是,這回滿屋的特務個個面面相覷,誰也不象先前那樣奮勇向前了,長時間連續的
施暴,連他們都受不了了,見這一群手下個個精疲力竭、面有難色,黎子午也無奈
地搖搖頭,他抬手看了下表,想了一下,命一個小特務挑出一張大照片貼在了刑架
對面的牆上,讓柳媚一睜眼就能看到,那照片上面,柳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兩條
豐滿白皙的大腿高舉岔開,圓潤的菊門、咧開的肉縫、黑油油的恥毛、高聳的乳峰
以及表情痛苦的俏臉全部展現在大腿的中間,連成一條直線,看起來非常淫蕩,他
拉起柳媚的臉指著牆上的照片咬牙切齒地說:「好,臭婊子,給你點時間好好考慮
,再不招供我讓你後悔生為女人!」說完吩咐特務們把柳媚解下來,給她套上旗袍
,手背銬起來,把她扔到床板上,呼啦拉地全撤走了。
華劍雄從睡夢中醒來時,太陽已經偏西,他抬手看了看表,差幾分鐘6點,每
當有重大事情,他總能在該醒的那一刻自己醒來,他對此頗為自負,沒有余韻的電
話、沒有人來叫門,說明沒有發生緊急情況,他打電話給門房,聽說有他兩封信,
馬上精神起來,請門房給他送了上來,他從一大堆報紙中翻出那兩封信,其中一封
是南京的一個朋友寄來的,他看也沒看就扔在了一邊;另一封上赫然印著「和平建
國會」的落款,他眼睛一亮,他等的消息果然來了,他撕開信封,裡面是一份請帖
,邀請他參加3天後一個慶祝什麼日本皇族生日的聚會,他並不看請帖的內容,而
是翻到反面,那裡印了不少花裏胡梢的裝飾花紋,中間是一首他從未見過的七言古
體詩,他把那首詩連看了三遍,然後拿出一本英文字典,來回翻了幾頁,心裡已經
浮現出一個地址,他想了一下,這地方在英租界,他點點頭,他把這個地址在心裡
默念了幾遍,然後把字典收好,把另一封信也拆開,兩封信一起扔在了桌上,華劍
雄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外衣,摘下電話聽筒,打開房門,回頭依依不捨地看了一眼,
轉身出門而去。
華劍雄在門口和門房打了個招呼,若無其事地步出樓門,他悠閒地向前走了一
小段路,拐進一個常去的小飯館,找了個背牆面窗的位置,簡單要了點飯菜,不急
不慌地吃了起來,這是他早就選好的位置,在這裡他可以看見週圍的一切,幾乎沒
有死角,他相信,以他的經驗,在這裡坐上一小時,沒有人能逃脫他的眼睛,今晚
的行動生死攸關,他一點都不敢馬虎,待他慢悠悠地把飯吃完,沒有發現任何可疑
的跡象,他起身結帳,出門叫了輛黃包車,讓車夫向外灘方向駛去,叫黃包車而不
叫汽車也是他早就計劃好的,這樣目標小,更容易發現跟蹤,出現情況也更容易脫
身。
到外灘他下車後專往人多熱鬧的地方走,漫無目標的走了一陣後,他踱到了明
星影院的門口,他買了張晚場8點的票,轉身進了永安公司的大門,他在熙熙攘攘
的百貨公司裡面悠閒地轉著,好像很專注於櫥窗櫃檯裡面的貨品,實際上他一直在
不動聲色地審視著週圍的人群,在一家男裝櫃檯前,他隨意地買了一件長外套和一
頂涼帽,他看看表,馬上就8到點了,于是他快步下樓,隨著人群走進了電影院。
在電影院裏,華劍雄並沒有坐電影票上標的座位,而是揀人多的地方找了個空
位坐了下來,燈一黑,他馬上又悄悄換到另一個早就看好的空位上,電影開演了,
他根本沒有注意銀幕上演的是什麼,借助音樂的掩護,他拆開剛買的外套的包裝,
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往後一靠閉目養神,電影結束前的樂曲響起的時候,華劍
雄準時睜開了眼睛,他機警地朝四周掃視了一番,抓起搭在一旁的外套,燈一亮,
影院裏的人紛紛站起身,華劍雄也隨著起身,很自然地套上外套,消失在亂哄哄走
出影院的人群當中,外面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昏暗的路燈下很難看清人的臉,華劍
雄在離明星影院幾百米遠的地方叫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黃包車,他隨口說了一個地名
,在黑暗中疾駛而去。
黃包車直奔法租界,轉了足足半個多小時,華劍雄抬腕看了看夜光表,約定的
時間馬上到了,這才說了個地名,轉回英租界去了,車子停在一棟豪華公寓的門口
,華劍雄仔細核對了一下門牌,打發了車夫,推門進去,直上三樓,在緊挨樓梯的
第二個門口,他看到了那個在心裡默念了無數遍的號碼,他略微審視了一下,抬手
輕輕地敲了一聲,那聲響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屋裏沒有動靜,華劍雄毫不遲疑地
按約定又<喀~喀>連敲了兩聲,門無聲無息地開了,華劍雄看見給他開門的人,
愣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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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
華劍雄沒有想到的是,給他開門的人竟然是余韻,余韻見他站在門外發楞,忙
一把將他拉進門來,輕輕地關上了門,華劍雄匆匆地打量了一下這套房子,這裡顯
然是余韻的家,房子不大,但佈置的很溫馨,和蕭紅住處的排場比起來,這裡到處
都滲透著女人細膩溫柔的氣息,他習慣性地把屋子裡裡外外都看了一遍,見屋裏祇
有余韻一人,並沒有他想象的接應他轉移的特工,臉上頓時露處疑惑的神色,余韻
看出了華劍雄情緒的變化,她體貼地請華劍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端上一杯熱茶,
然後自己在對面落座,她一臉嚴肅地對華劍雄說:「華處長,上午送你走後,我親
自上機給總部發了一份上千字的特急報告,把你講的情況全部報了回去。」這幾句
話立刻讓華劍雄大為感動,他知道大白天發上千字的電報有多危險,看來這個新部
下確實很敬業,為了他真是不避刀矢了,余韻接著說:「電文發出大約一個小時後
,我們接到總部的指示,請你從晚上11點開始在我這裡待命,在接到新的指令前
不得離開。」這幾句話讓華劍雄陷入了沉思,他看了余韻一眼脫口而出:「難道說
總部對我撤離還在猶豫?」
余韻站起身來,從旁邊的玻璃櫃裏拿出一瓶包裝精緻的紅酒和兩個亮晶晶的高
腳水晶酒杯,放在華劍雄面前的茶几上,她打開酒瓶,把兩個杯子都斟滿,遞一杯
到華劍雄手裏,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到緊挨著他的一張椅子上,盯著他的眼睛說:
「放心吧華處長,現在總部那邊誰也沒有睡覺,很快會有指令過來的。」說完舉起
杯子故意用輕鬆俏皮的口氣說:「來,乾杯!為總部今夜無眠!」華劍雄被余韻情
緒感染了,也放下了重重心事,舉起了杯子,和余韻碰過,然後一飲而盡,余韻又
給華劍雄斟上酒,體貼地勸他慢飲,自己也輕輕地啜了一小口,然後朝他嫣然一笑
,華劍雄被她燦爛的笑打動了,他們坐的很近,她的呼吸華劍雄都能聽的很清楚,
這時候華劍雄才有心思仔細地打量這個今天才接上頭的新聯絡員,脫去白大褂的余
韻穿一身寬鬆的家居服,剛剛過肩的秀髮鬆鬆的攏在腦後,顯得清新脫俗,華劍雄
幾口酒下肚身上開始發熱,這才注意到自己還穿著硬梆梆的新外套,顯得很滑稽,
他征求余韻的意見,問可否脫了外套,余韻打趣說,早看著這衣服不順眼,可也不
敢主動請自己的頂頭上司寬衣,華劍雄哈哈一笑,索性脫去外衣,只穿襯衫,也徹
底放鬆下來,差不多半個月以來,他一直在刀光劍影中左衝右突,就是幹女人時神
經都繃的緊緊的,今天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他一放鬆,屋子裏的氣氛頓時輕鬆起
來,華劍雄主動斟上酒,兩人一邊呷著紅酒一邊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華劍雄聽余韻的國語裡面帶有明顯的湘鄂口音,就問起她的身世以及如何加入
的組織,余韻並不迴避,落落大方地講述起來,她是湖南長沙人,家裏是世家望族
,她本人16歲就隨長兄東渡日本求學,她學的是醫科,可她的學才上了一年多,
就發生了日本侵略中國東北的沈陽事變、國難當頭,剛滿18歲的她憤然中斷學業
,回到了家鄉,回國後她在湘雅醫學院繼續學業,民國二十五年秋畢業後即與在國
軍36師任團長的未婚夫結婚,婚後不久,日本人親華的步伐加快,丈夫奉命開赴
淞滬前線,她則通過母校的關係來到其在上海開辦的附屬醫院湘雅醫院作實習醫生
,淞滬抗戰大戰爆發,36師作為國軍主力首批投入了戰鬥,那年8月底,噩耗傳
來,她的丈夫在作戰中英勇殉國,她當時痛不欲生,幾乎要隨丈夫而去,在醫院同
事的勸慰和幫助下才勉強挺了過來,但她當時就下了決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為
丈夫報仇,當時戰場形勢對國軍日益不利,很多機關和人員都在向內地轉移,她找
到丈夫生前的長官宋司令,要求參軍,親赴戰場,為國效力,宋司令當時沒有答復
她,可幾天後她被請到三戰區司令部,一位身材高大的長官接見了她,她就是那時
加入的軍統,余韻加入軍統後按總部的指示留在了淪陷區上海,利用原有的醫生身
份潛伏了下來,又利用回鄉探親的機會接受了特工訓練,成為軍統在上海的潛伏人
員之一,不過這幾年中組織一直讓她處於休眠狀態,除定期接受一些訓練之外,沒
有執行過任何任務。
華劍雄看看酒後面帶潮紅的余韻說:「你無聲無息忍悲負痛在淪陷區潛伏多年
真是不易啊!」余韻眼圈一紅說:「聽到以前的同學、同事在前線流血殺敵的消息
,我真的羡慕死了。」華劍雄忽然想到蕭紅和柳媚,低聲地應了一句:「總要有人
犧牲的。」余韻見他情緒忽然低沉下來,一下板起臉來,挺起腰板一本正經地念道
:「軍人以服從為天職!」華劍雄一愣,忽然想起軍統的誓詞裏確實有這一句,這
個腔調確實也象某位領誓的老傢伙,誰知余韻先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華劍雄
也跟著笑了,余韻的坦誠讓他感動,一個玩笑又無形中拉近了他們的距離,他明白
余韻是在竭力給自己寬心,不禁對這個比蕭紅還年輕的女助手另眼相看了。
不知不覺一瓶酒已經見底,屋裏的氣氛變得無拘無束,時間也已經過了午夜,
華劍雄不放心地問:「什麼時間和總部聯絡?」余韻朝隔壁努努嘴說:「每小時一
次。」正說著,房門怦怦響了兩聲,余韻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華劍雄不要出聲
,門上又響了兩聲,余韻起身,順手把客廳的燈關上,走過去開了門,華劍雄深陷
在沙發的黑影裏,可以清晰的看見門口的情形,從門外悄聲進來的是上午在醫院接
待他的那個圓臉的小護士,她換下了護士服,身材苗條、一張娃娃臉,看起來象個
學生,余韻沒有把她往屋裏讓,兩人站在門廳裏低聲的說話,過了幾分鐘的時間,
小護士把一個紙袋交給余韻,象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走了。
余韻鎖好門回到屋裏,重新打開燈,對華劍雄說:「她你認識的,凌淑君,我
的助手,報務員,就住在隔壁。」說著忽然看到華劍雄期待的目光,歉然地一笑,
坐到華劍雄對面的沙發上,直視他的眼睛鄭重的說:「總部剛發來的消息,內奸已
經挖出來了,是六處一個姓徐的原副處長,他已經交代是挾私報復,目標就是蕭姐
。」華劍雄靜靜地聽她說,並不答話,眼睛卻詢問地看著她,余韻明白他的意思,
喘了口氣繼續說:「洩密的範圍已經徹底查清,只涉及蕭姐的上海站,其實最危險
的是同一處保存的其他站的資料,但都沒有出現問題,這也印證了姓徐的交代,總
部已經確認,沒有發現任何威脅到華處長安全的洩密,考慮到你所處的重要位置,
戴局長親自決定,請你在76號堅持下去。」華劍雄皺著眉頭思索,雖然對這個決
定他已經有些心理準備了,但他心裡還是不塌實,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了:「那
蕭紅怎麼辦?還有她手下的幾個人?」余韻嫣然一笑,胸有成竹地把剛才凌淑君交
給她的那個大信封放到華劍雄面前說:「其實總部得知蕭姐她們被捕的消息後已經
安排了善後處置方案,本來今天上午接頭就是要把這個方案傳達給你,不過你今天
提供了更重要的的絕密情報,特別是關于總部洩密和日軍新戰略動向的情報,總部
對所有這些情報重新作了考量,又對善後處置方案作了重大調整,為徹底消除對你
的安全的威脅,決定全力營救蕭姐。」說到這裡她有意停頓了一下,一字一頓地說
「營救方案最關鍵的一環須要你親自實施,這裡是有關資料,請你過目並熟記。」
華劍雄心中一怔,不知道余韻所說的要他親自實施營救蕭紅是指什麼,他急切
地拿過信封,抽出裡面的資料仔細看了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也是一張放大了的照
片,那是一張南京婦產醫院的出生證,他仔細一看,出生證上的名字正是北島靜,
還特意標明瞭中文名何小月,父母一欄都是日本人,後面幾頁都是有關醫院的背景
資料,余韻這時低聲說:「南京那邊已經都安排好了。」華劍雄點點頭,他知道蕭
紅前些天確實去過一次南京,算一算時間剛好是大使遇刺事件見報之後,剛才余韻
的話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去南京調查,會有人證實蕭紅確實去過這家醫院,看到
過這張出生證底檔,總部的意圖很明確,就是讓蕭紅承認軍統身份,然後把這張出
生證作為情報來源拋給日本人,華劍雄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案可以算天衣無縫,既
保護了蕭紅也保護了自己,應該可以過關,在心中感歎總部的工作效率確實了得之
餘,他也明白了,實施這個方案最關鍵的一步確實必須由他來作,必須有人和蕭紅
串好供,而現在唯一有可能接觸到蕭紅的人就是他了。
這時余韻在旁邊又說:「76號那邊,總部正在設法,幾天之內就會有所動作
,給你儘快回去創造條件。」華劍雄聽到這些心裡一熱,他最清楚,軍統現在76
號處於暫時的力量真空,要真的有所動作,必須借助其他的力量,誰可以幫軍統這
個忙?共產黨還是中統?一個是軍統不共戴天的死敵,一個是軍統天字第一號的死
對頭,難不成要請夜鶯幫忙,那還得找得到他們,他輕輕地搖搖頭,覺得自己有點
可笑,這是總部考慮的問題,到這時候他哪還有時間胡思亂想,不過有一點是肯定
的,就是戴老闆為保自己下了最大的決心,這讓他很感動。
事情到了這一步,蕭紅那邊的事他自然是責無旁貸了,他默默地點點頭,拿起
那些背景資料認真地閱讀起來,他旁若無人,一遍遍地在心裡默記材料上的信息,
一點差錯都不能出,這就是蕭紅的性命和自己的前途啊!
余韻的任務完成,顯然輕鬆了許多,她趁華劍雄看文件的功夫從玻璃櫃裏又拿
出一瓶洋酒,換了杯子,放好冰、斟上酒,然後就靜靜地坐在他身旁悄悄地看著他
出神,華劍雄把文件全部看過一遍,抬起頭來,正與余韻的目光相遇,她拿起一個
酒杯遞給華劍雄,自己也拿起一杯,俏皮地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上司了,我
可以敬你一杯嗎?」說完一舉酒杯,輕輕一碰,一飲而盡,華劍雄看看她紅撲撲的
臉,又看看琥珀色的酒,半開玩笑地說:「今天可不能喝醉了,否則這東西記錯了
,可是要掉腦袋的。」余韻聽了他的話頑皮地一伸舌頭,搶過他手裏的酒杯,一口
喝了下去,華劍雄忽然想起了什麼,抬腕一看,驚呼道:「好傢伙,都兩點多了,
我得趕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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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余韻聽說他要走,卻一本正經地搖頭說:「你今夜可不能走。」說完這句話自
己的臉卻先紅了,她眨眨大眼睛趕緊解釋說:「先不說這大半夜醉醺醺的出門多危
險,現在你也叫不到車啊!這麼遠你總不能走回去吧!所以你只能在這裡湊合一夜
,明天早上有車了再回去。」華劍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來,這幾句話裏的暗示太明
顯了,他的心裡湧出一股衝動,疲勞的身體也不安分起來,不過余韻說的也是實情
,他現在確實是走不了,況且他還有最重要的任務沒有完成呢,他想了想對余韻說
:「我還要再看一下資料,確保萬無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說完就埋頭在資料
裡面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華劍雄終於確定他對那些資料已經爛熟於心,絕對不會出
任何差錯了,當他放下那幾張紙抬起頭來的時候,才發現客廳裏已經收拾的整整齊
齊,余韻卻不見了蹤影,這時他才注意到浴室裏傳出嘩嘩的水聲,想一想,好像已
經半天了,余韻分明是在洗澡,剛才硬被他壓下去的衝動又在蠢蠢欲動了,他好多
天沒有真正放鬆的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享受一下了,想著想著下面不由自主的硬了
起來,雖然和余韻是初識,但她的可愛絲毫不在蕭紅和柳媚之下,甚至更有女人味
,而且她對自己一點都不見外,他們這些潛伏諜報人員天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誰
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所以孤男寡女碰到一起觸景生情誰也不會見怪,余韻把
他留在客廳裏自己毫無拘束地在裡面洗澡,這就是一個信號,華劍雄心裡癢癢起來
。
他正浮想聯翩,浴室的門開了,換了一身浴衣的余韻一邊擦著濕漉漉的秀髮一
邊走了出來,光潔的小腿一閃一閃的十分誘人,她走到華劍雄身邊站住問:「華處
長,資料都看完了?」華劍雄聞著混和著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體的醉人氣
味,想象著面前這個裹在寬大浴衣裏的凹凸有致的鮮活的酮體,開始心動旌搖,余
韻好像對華劍雄的情緒變化毫無察覺,隨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轉過頭來詢問地直視
他的眼睛,華劍雄默契的點點頭,把所有資料連信封都遞給了她,余韻鄭重地接過
來,把散亂的資料整理好,從桌下拿出一個鐵盆,把所有資料都放到裡面,她蹲下
身,回頭又看了華劍雄一眼,看到他點頭,嚓地劃著一根火柴點火燒了,看著蹲在
地上那個細腰豐臀的誘人的背影,華劍雄心裡的火象盆子裏的火苗一樣竄了起來,
余韻站起身來,把紙灰端到浴室裏沖掉。
聽著浴室裏嘩嘩的衝水聲,華劍雄實在按奈不住了,她剛一從浴室出來,他就
試探地問:「余醫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嗎?」余韻嫣然一笑道:「別那麼見外,
就叫我余韻吧,我叫你劍雄你不介意吧!」華劍雄見她主動,心情大好,連連點頭
,屋裏的氣氛也一下變得無拘無束,余韻回身擰開浴缸的水龍頭,打開浴室的門說
:「劍雄,我看的出來你心裡很累,我這裡有朋友從英國帶來的安神醒腦浴液,很
管用的,你不要客氣,就在我這裡洗個熱水澡,放鬆放鬆,來吧,就當這是你自己
家!」華劍雄滿心歡喜,興沖沖進了浴室,見浴缸裏已經放了大半盆熱水,一大片
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見她早有主見,他關門的時候故意把門留了一條縫,
浴室裏充滿溫暖的水汽,到處都是濃濃的女人氣息。
華劍雄興奮地脫掉衣服,鑽進暖融融的熱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水龍頭
裏的流水帶動的水流撫摸著他的皮膚,讓他忘卻了這幾天佔滿了腦子的血腥場面,
他腦子裏現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動不動,不知過了
多長時間,他聽到門外有輕輕的腳步聲,接著有人輕輕地敲了兩下門,他故意不回
應,既不動也不響,門開了,穿著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韻探進頭來,探詢地向浴缸
裏張望,他趕緊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濃密的泡沫中,余韻見他沒有動
靜,不放心的走了進來,輕輕叫了一聲:「劍雄!」他仍躺著不動,余韻真的有點
擔心了,走過來俯身觀察他的臉,浴缸上浮滿泡沫,只能看見他露在水面的頭,華
劍雄偷眼望去,透過敞開的衣襟,高聳的胸脯和撐的鼓鼓囊囊的黑色胸罩隱約可見
,余韻用一只手扶住浴缸裡面的邊沿,整個上身都俯在了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覺到
她輕柔的呼吸,忽然一只大手從泡沫下面猛地伸出來,一把摟住了余韻的柳腰,余
韻驚的一閃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頭,她大叫:「劍雄!不要,
快撒手!」華劍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忙亂中余韻浴衣的帶子
掙開了,鬆鬆垮垮的浴衣順著光滑的身子滑落到地上,余韻羞怯的抱起胳膊護住胸
,誰知華劍雄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猛地一拉,撲通一聲,水花四濺,余韻整個人栽到
浴缸裏,被華劍胸摟了個滿懷。
余韻掙扎了兩下就不再動了,靜靜的躺在華劍雄懷裡喘息,華劍雄調整了一下
姿勢,讓自己躺的舒服一點,他摟緊懷裡軟綿綿的身體,用嘴親吻白嫩的脖子、臉
頰,忽然熱乎乎的臉轉了過來,一張滾燙柔軟的小嘴迎了上來,兩條溫柔的胳膊環
繞華劍雄的身體越摟越緊,兩人忘情的親吻起來,華劍雄熟練地摸索著解開了緊繃
的胸罩,抬手將薄薄的布條從兩人緊緊貼在一起胸脯中間抽走,柔軟滑膩的肉團在
華劍雄的胸前滑動,他的情緒不可抑制地高漲起來,他的舌頭伸進余韻的嘴裏,蠻
橫地壓住她的香舌,然後猛地一攪,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華劍雄壓抑了多日的
慾望一下釋放出來,肉棒硬梆梆的越脹越大,夾在余韻的兩腿中間,緊頂著她的襠
部,和火熱的秘穴只隔了一層薄薄的棉布,他來回摩擦了幾下,能夠明顯的感覺到
余韻的身子在發抖,手抱的更緊了,他伸手抓住那小小的褲衩,余韻配合地抬了下
身子,僅剩的那一小塊布順著光滑的大腿滑到了不知什麼地方,兩人終於赤裸相向
了。
余韻抬起一條腿纏住華劍雄的腰,濃密的恥毛蹭著他的下腹麻酥酥的,華劍雄
嘴上用力,余韻的香舌全被吸進了他的嘴裏,她嗯嗯的悶聲呻吟起來,華劍雄的肉
棒向後一抽,順勢將右腿伸進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中間,再用力往前一送,碩大的龜
頭準確地分開了兩片早已硬挺的陰唇,頂住了洞口,余韻屁股往下一沉,粗長的肉
棒立刻被溫熱的肉洞吸了進去,粗硬的肉棒分開緊窄的肉壁,順著滑膩的肉洞一路
挺進,轉眼間就插到了底,余韻顯然是很長時間沒有和男人交合過了,她死死摟住
華劍雄的腰,指甲摳進了他的肉裏,她渾身抖個不停,大腿死命夾緊,洞壁有節奏
地強力收縮,一股股熱流衝向華劍雄全身,浴缸裏立刻翻江倒海,一深一淺兩個肉
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個人同時都不動了,身上所有的肌肉
都繃的緊緊的,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好像合成了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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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
柳媚蜷縮在床板上,全身腥臭粘膩,渾身上下到處都糊滿了白色的硬痂,連鼻
翼、嘴角都凝結著厚厚的白痂,她經歷了有生以來最羞辱的時刻和最嚴酷的考驗,
她弄不清黎子午帶著人蹂躪了她多長時間,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進入過她的身
體,那些惡棍肯定每人都強姦了她好多次,她的秘穴、後庭都被男人粗硬的肉棒無
數次的插入,他們還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裏和臉上,以此取樂,
後來他們幹不動了,才把她扔在這裡,現在她渾身上下象散了架,裡裡外外都在疼
,先前曾經麻木的沒有了知覺的下身現在也疼的鑽心,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現在她想站起來,但渾身軟的象沒了骨頭,身上的各個部分都不聽指揮,但她必須
起來,因為她被尿彆的實在受不了了,膀胱象是馬上就要爆裂,其實她從昨天就一
直都沒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沒有排泄,他們不給她吃、不給她喝,但給她灌了滿滿
一肚子精液,當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時候那些腥臭的東西好像灌滿了水瓶的水一樣直
從喉嚨裏往外淌,現在這一肚子的液體好像全都集中到下面去了,她必須要排尿,
否則她會給彆瘋了,但她不想就這樣尿在床上,雖然已經被男人折騰的沒了人樣,
但她還是受不了象豬一樣隨地排泄,她不是牲口。
銬在背後的手讓她很難平衡自己的身體,腿也軟的好像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
她頭重腳輕,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滑下了床,一抬頭,幾乎全黑的環境中她瞥
見對面的牆上一張大照片氾著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東西,她看不大清楚
,但隱約覺得好像和自己有關,她恍惚中記得,他們給她看了許多下流的照片,想
在精神上擊垮她,他們是枉費心機,她珍惜自己的尊嚴,但不會為羞恥而向他們投
降。
尿桶就放在牆角,離她祇有幾步遠,可這幾步對她卻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的
邁了一步,下身疼的差點讓她掉了眼淚,下面象插著一根燒紅的火棍,火辣辣的疼
,後庭象在被無數馬蜂在不停的蟄,疼的她渾身發抖,那裡被那麼多又粗又硬的肉
棒無休無止地抽插,大概是撕裂了,兩片肉唇肯定腫的變了形,稍一挪動就象有粗
砂紙在磨,她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女犯進76號不久走路都變了樣,全都
好像沒有了羞恥感,即使是光著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岔開腿向前挪動,就連周雪萍
這樣的大家閨秀、堅強的女共產黨員也不例外,實在是身不由己啊,她靠著牆岔著
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長時間,終於挪到了牆角,她倚著牆慢慢坐在了馬桶上
,下面迫不及待地一鬆,彆了不知多長時間的尿液猛地衝了出來,她突然象被火燙
了一樣差點跌倒在地,火燒般的疼痛從下身一直傳到胸口,她一時間幾乎窒息了,
尿打在木桶壁上的聲音驚醒了她的恥辱感,她癱坐在馬桶上淚流滿面,她知道這種
地獄式的日子可能才剛剛開始,突然天旋地轉,她失去了知覺。
黎子午帶著董連貴等一干打手打開刑訊室兼牢房的門時都嚇了一跳,髒兮兮的
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見了,他們連忙把屋裏所有的燈都打開,這才發現柳媚倒
在馬桶邊濕漉漉的地板上,破爛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濕了,幾個特務上去拉起柳媚,
她吃力地睜開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黎子午下流地掀開她的旗袍朝裡面看
了一眼,捏著她的臉問:「柳祕書,睡的不錯吧!這回不想男人了吧?你想好了沒
有?我看你還是招了吧!」柳媚鼓了鼓勇氣,毫不躲閃的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不
是共產黨,你弄錯了。」黎子午冷笑著哼了一聲:「你這個小賤人還是沒開竅,看
來弄的你還是太輕,祇好讓我開導開導你了!這回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
可別後悔!」說著下令:「幫柳祕書準備準備!」幾個特務立刻七手八腳地打開柳
媚的手銬,解開旗袍的扣襻,扒下來扔在了地上,柳媚一面掙扎一面大叫:「黎子
午你這個人渣,你不得好死!」黎子午笑瞇瞇地看著柳媚被剝的精赤條條,指著一
邊的一個粗重的鐵椅道:「那要看誰先死!給我弄過去!」特務們一擁而上,把赤
身裸體的柳媚反剪了雙臂上了銬子,在她不停的叫罵聲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
冷的鐵椅上。
黎子午慢條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兩個小特務把她的雙腿拉向了兩邊,
柳媚死命地掙扎抵抗,但在四條粗壯的胳膊的拉扯下還是無奈地完全敞開了下身,
任由他們把自己的兩只腳腕捆死在椅子腿上,黎子午得意地彎下腰,柳媚的腿完全
敞開,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陰部已經象所有那些進76號幾天後的女犯人一樣
變得紅腫不堪,柳媚在他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識地向中間夾,但
因腳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無濟於事,她緊咬牙關,低低地垂下了頭,黎子午兩只手
都伸了出來,一邊無恥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邊搖頭歎息:「妳們看看,妳們
看看!這就是76好有名的的大美人,咱們風騷可愛的柳祕書!可惜啊!」他放肆
地剝開柳媚的陰唇,把手指往裡面探了探說:「柳祕書,你是不是還沒有讓男人幹
夠?你可是親眼見過的哦,到了這裡,不招供的女人會很慘!會變成周雪萍那個樣
子!」
聽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渾圓的肩頭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見她有了反應,滿意地
笑一笑說:「怎麼樣,想起點什麼沒有?現在招供還來得及。」見柳媚沉默不語,
黎子午回頭對打手們說:「柳祕書恐怕還不清楚執迷不悟後果會有多嚴重,妳們來
給她看看!」柳媚聽到他的話心裡頓時怦怦亂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應聲而來
的幾個特務卻從外面抬進來一面早就準備好的大鏡子,放在了的跟前,柳媚心裡發
慌,急忙低下了頭,董連貴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看著鏡子,柳媚
被迫直視對面的鏡子,看見鏡子裏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心中暗自吃驚,真的不敢
相信那就是自己,只見她大大岔開的大腿中間是一蓬亂糟糟的蒿草,被什麼東西粘
成了一整塊,灰裏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顏色,亂草下面露出一個紫紅的小饅頭,中
間有一道紅亮的肉縫,不知羞恥地張著小嘴,肉縫週圍、大腿上東一塊西一塊滿是
白花花的汙漬,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兩只肥白圓潤的大奶子吊在胸口,白嫩嫩的
肉上青紫相間,讓人看了觸目驚心,最讓她錐心刺骨的是那張臉,她盯著鏡子裏那
張臉看了又看,不停的問自己:「那是我嗎?」那張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俊
俏端莊,原先秀麗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連睜開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樑上掛著
一灘乾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誰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來象個可憐的小醜;往常鮮
嫩欲滴的櫻桃小口幹的暴了皮,嘴角積了大片的齷齪,週圍一圈白霜,連下巴上原
先的皮膚顏色都看不出來了,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著對面牆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陰險地淫笑道:「看看!怎麼樣,沒想到
吧?一天大變樣啊!你已經不是昨天那個冷美人柳祕書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保証
你還會變的更慘!」他停頓了一下,悄悄觀察柳媚的反應,嘴裏接著說:「怎麼,
以為我嚇唬你?我這就讓你看看不與我合作的女人會有多慘?」他回頭吩咐道:「
去,帶過來!」有人立刻開門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來,不知他又要搞什麼鬼
,忽然一陣刺耳的聲音由遠而近傳進了她的鼓膜,那聲音移動的節奏沉重而緩慢,
聽起來是那麼錐心刺骨,她聽出來了,那是沉重的鐵鏈在石頭地面上摩擦的嘩啦嘩
啦的聲音,她忽然想到了慘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陣刺痛,那鐵鐐挪動
的聲音越來越近,不大功夫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著
微微顫抖,她聽見黎子午得意地乾咳了一聲,緊接著一只大手抓住她的頭髮拉起她
的臉,兩只鷹一樣的眼睛陰險地盯著她說:「你的領導來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學她
樣子哦!」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來,她意識到黎子午要幹什麼卑鄙的勾當了,果然
,隨著「喀噹」一聲開門的聲響,在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別出那
刺耳的鐵鐐聲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門口,她痛苦地睜開眼睛,卻見黃克己站在牢房
門口,他身後好幾個特務擁進來一個衣不蔽體遍體鱗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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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
被押來的女人正是兩天沒見的周雪萍,她戴著沉重的手銬腳鐐,身上草草地披
著那件襤褸不堪的旗袍,遍體鱗傷的身體在破爛的布片下忽隱忽現,兩個膀大腰圓
的特務夾持著她,她虛弱的站立不穩,但仍頑強地拒絕特務的拖架,艱難地一步一
挪,在沉重的鐵鐐聲中挪進了囚室,柳媚見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沒能保護好
她,顯然現在黎子午是要利用讓她倆見面來尋找自己的破綻,她知道現在要救周雪
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鎮定,不讓黎子午的陰謀得逞,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
情緒,低低地垂下頭,平靜地等待著可能發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裝吃驚地打量著她被拷打的慘不忍睹的
身體,嘴裏嘖嘖有聲,他假惺惺地搖搖頭,指著被赤身銬在近旁的鐵椅中的柳媚說
:「周小姐吃苦了,你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說我們也把楓小姐請來了!所以你
要聰明的話還是和我們合作。」他邊說邊用鷹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周雪萍的臉,
仔細地觀察著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變化,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來,黎子午到
底使出了陰險的詭計,周雪萍的應對稍有不慎就會落入他的陷阱,她們兩人都會墮
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她緊張地用眼睛的餘光掃視周雪萍,只見她緩緩地抬起了頭,
不經意地朝自己這邊看了一眼,又面無表情地扭過頭,用虛弱但堅定的聲音說:「
我不知道什麼《楓》。」
柳媚無聲地鬆了口氣,但她的心馬上又提了起來,果然,「啪」地一聲悶響,
黎子午氣急敗壞地一巴掌摑在周雪萍的臉上,大叫:「死硬的共黨份子!給她點厲
害嘗嘗!」黃克己聞風而動,帶頭和幾個特務一擁而上,三下兩下就把周雪萍身上
唯一蔽體的破破爛爛的旗袍扒了下來,周雪萍低垂著頭一動不動,任特務們把她扒
的一絲不掛,絲毫沒有反應,黎子午指手畫腳地指揮特務們把被剝光了的周雪萍大
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對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臉,一只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腫脹慘不忍睹的乳房
狠狠地捏了兩下,周雪萍疼的身體抖動了起來,深深地吸著氣,黎子午揚了揚下巴
,董連貴立刻會意地抓住柳媚的頭髮,猛地把她的臉拉了起來,黎子午捏住周雪萍
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擰了一把,用得意的口吻
說:「周書記,看到楓小姐現在這個樣子很心疼吧?」周雪萍毫不退縮地瞟了他一
眼,輕蔑地哼了一聲,平靜地閉上了充滿血絲的眼睛,黎子午氣的一手捏住周雪萍
的的兩腮亂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傷痕纍纍的乳房,嘴裏還歇斯底里地叫著:「
你說話~~你他媽啞巴啦!?」周雪萍疼的渾身的肌肉一陣陣戰慄,但就是咬緊牙
關一聲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紅耳赤,胡亂朝四周張望了一下,站在旁邊的黃克己見了,馬上
討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頭髮,讓黎子午騰出手來,黎子午甩了甩痠痛的手
,看著緊咬牙關的周雪萍,嘴角抽動了兩下,正無計可施,黃克己看著他的表情搶
先朝周雪萍喝道:「我親眼看見楓傳給你的情報,你說,是不是這個女人?」卻見
周雪萍輕輕喘了口氣,渾身的肌肉都鬆弛了下來,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也不看
黃克己,卻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輕輕一撇,露出輕蔑的笑容。
黃克己意識到自己說露了嘴,嚇的臉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頭髮低著頭讓
到一邊不再吭聲,赤身裸體吊在刑架上渾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臉上現出不屑的笑容
,黎子午見了氣的七竅生煙,空著的右手二指並攏,伸到周雪萍敞開的胯下,粗暴
地撥開她青腫發亮的陰唇,惡狠狠地將兩個粗大的手指全部插進她的陰道,周雪萍
渾身一震,眼睛裏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
,插在陰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亂掐亂攪,一股鮮血順著他的手指流了出來,
周雪萍被緊緊綁在刑架上的兩條大腿綁地繃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腳趾拚命地向裏
摳,腳背繃的筆直、青筋暴露,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她的頭被黃克己緊緊抓住
,幾乎動彈不得,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乾裂的嘴唇。
「啊~~」地一聲,悽慘的呻吟還是從牙縫中擠了出來,黎子午右手裡外一起
用勁狠擰,瘋狗一樣大叫:「說!你認不認識她!?」周雪萍嘴唇發抖,臉色蒼白
,吃力地搖了搖頭,嗓子裏斷斷續續地傳出低低的呻吟,看到敵人慘無人道的獸行
和周雪萍痛不欲生的慘狀,柳媚的心象被貓抓一樣,痛徹肺腑,她幾乎要忍不住掙
起來大罵黎子午,但她發現黎子午那一雙狡詐的小眼睛不時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臉上
來回掃視,腦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這時候任何衝動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
,她強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給嚇壞了的樣子,使勁扭過臉,身上不由自主地顫抖了
起來,
黎子午見周雪萍的身子越來越軟,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設計
的計謀要破產,他氣急敗壞,下意識地用眼睛四處搜尋,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旁擺
放著的吐著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後面立著一排粗細不同、形狀各異的烙鐵,他眼睛
一亮,咬牙從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個右手都被染紅了,殷紅的鮮血嘀嘀噠噠
淌到地上,綻開一朵朵血花,黎子午伸手抓住兩根有大拇指兩倍粗的鐵棒,順手將
一根塞到火盆裏,抄起另一根頂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陰道口上,周雪萍渾身打了個
寒戰,她的下身在殘酷的刑訊中已經被弄的殘缺不全了,一邊的陰唇幾乎全給撕掉
,只賸下一點殘存的肉凸,上面凝著紫黑的血痂,另一邊的陰唇佈滿了粗大的針孔
,原先柔軟捲曲的肉唇充血腫脹,直直地挺立著,上面還掛著欲滴的血珠,她整個
陰部青紫發亮,腫的象個小饅頭,堅硬的鐵棒觸到腫脹敏感的肉體,冰冷、刺痛的
感覺迅速傳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識地夾了夾腿,當意識到根本不可能移動分毫後,她深吸一口氣,
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頑強不屈的表情,氣的臉色發青,嘴裏
恨恨地罵了一句「臭婊子,我讓你硬!」手腕一用力,將四楞的鐵棒插進了周雪萍
飽經蹂躪的陰道。
周雪萍「嗚~~」地一聲悶哼,全身肌肉亂顫,四肢劇烈地抖動,被死死按住
的頭也不顧一切地拚命亂擺,黃克己緊緊抓住的頭髮幾乎脫手,粗硬的鐵棒大半捅
進了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見往裏捅不動了,用通紅的眼睛盯著周雪萍因痛苦而走
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轉,把鐵棒擰了大半圈,周雪萍頭猛地一仰,「呀~~」的一
聲慘呼,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血也順著鐵棒流了出來。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掙扎著淚流滿面地哭叫:「黎子午~~你這個畜生
~~你這個害人精~~~~嗚嗚~~你住手~~住手啊!」黎子午真的停了下來,
轉身托起柳媚的臉陰險地說:「怎麼柳祕書,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
!」柳媚不顧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噴人~~你屈打成招~~我要見
劍雄,我要見周老闆!」黎子午氣的渾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一個耳光,回頭
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鐵棒,他象瘋了一樣,攥住鐵棒的手氣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見
手腕猛地一擰,鐵棒在血糊糊的肉洞裏狠狠地轉了一圈,周雪萍渾身抖的象篩糠,
臉色變的煞白,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流了下來,血乎乎地往外淌,染紅了黎子午的雙
手。
周雪萍大張著嘴吃力地喘息著,「啊~~啊~~」地不停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黎子午象著了魔,一邊不停地轉動手裏的鐵棒,一邊瘋狗似的大叫:「你說!你
見沒見過她~~你見沒見過她!」周雪萍的叫聲越來越低,全身繃緊的肌肉也鬆軟
了下來,大字形張開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勞地抽動了幾下就不再動了,黃克己抓著
她頭髮的手也在發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臉,只見她滿臉的汗珠在燈光下亮晶晶
的,青紫乾裂的嘴唇抖的厲害,她的嘴張了張,卻沒發出聲來。
黎子午意識到了什麼,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騰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周
雪萍的臉厲聲逼問:「說!你見沒見過她!?」周雪萍深吸了一口氣,全身一軟,
垂下了頭,用輕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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