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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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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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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願望
「所以。」一直無言的董啟設發話了:「包括我在內,都特別想看見你。。
。。。看你。。。。。。」
我臉一紅:「我這不是來了嗎,請看唄。。。。。。。」
他們笑了,笑聲夾雜著愉悅和慾望。
茅台酒的後反勁兒上來了,雖然不上頭,可有點兒混著暈眩的衝動。
「想看什麼呢?老宋,告訴我。」我的話略帶提示和挑逗。
老宋難為情的低頭。
「老彭老謝說嘛。瞧,怎麼也是這般模樣,大可告訴我吧。」
大可也紅著臉不說話。一群啞巴。
「讓我提大家說句吧。」董啟設總是在啞場時救火:「其實老宋已經說了,
想看美麗的女神,這女神三年前曾在此地驚艷的現身。。。。。。」
「是這個意思嗎?」我故作不知。
五個人幾乎同時點頭稱是。
「哎呀,指的是佛洛依德嗎?還想重複?一點兒新鮮感都沒有的。」我揶揄
道。
「。。。。。。。」沒有人吱聲。他們,特別是老謝和老宋顯得很緊張。
「不是什麼都看見了嗎,沒有有新的啦。」說完此話看見所有人都面帶沮喪
,不禁心軟,又加上一句:「除非有些新意。。。。。。」話一出口心裡一跳,
這不是種應允嗎。
這句話讓他們振奮,似乎見到希望的曙光,個個眼睛現出亮光。
「今天和你坐在一起特別讓我們心動。我們更希望,。。。。。。希望,。
。。。」大可看著我兩眼發光:「我們更希望心醉,如同三年前。。。。。。」
「三年前?不是也這樣聚會喝酒嗎?」我佯裝不知,逗他們。
「不,。。。。。不光是喝酒,還有,。。。。。還有,。。。。。。」老
謝結結巴巴的一副可憐相。
「還有一絲不掛,對嗎?雖不算暢所欲言,我還是聽明白了。」我大方一笑。
他們略帶害羞的跟著笑了。
說「一絲不掛」四個字時我小腹突突的痙攣。
「是這個意思吧?」
「。。。。。。。。」眾人用無聲表示贊同。
「哎呀,好端端的聚會,我一個人脫光衣服,又算哪一出呢。再來一回佛洛
依德,毫無新鮮感,從藝術上講也沒有品味啊。」我顯得不屑一顧。
這下沒人吱聲了。會不會說的有點兒生硬?我心想,可別掃了大家的興啊。
「老宋,你還練書法嗎?」董啟設突然轉移話題。
「唉,不練了,我的書法已經廢了。」老宋卻生生回答。
「為啥?」老彭問道:「已經練了有二十年吧?」
我開始明白董啟設的狡猾。
「。。。。。。別提了,。。。。。。每當提起筆來,眼前,。。。。。眼
前那景象,。。。。。手發抖,心發亂,再也寫不下去了。。。。。。。」
眾人開心的笑起來。
他在我大腿根寫字的場景讓我忽悠的衝動起來,也跟著樂。
董啟設勾起了他們對我最羞恥,對他們來說是最艷麗一幕的回憶,每人都漲
紅了臉。
「雪萍,你不會介意吧?」董啟設故意問我。
「不是說過暢所欲言嗎?我沒事兒的。」我抓起一條雞腿,滿不在意的吃著。
「雪萍真仗義。」大可拍一下我的肩頭又趕緊縮回。這小子吃了一小口豆腐。
「可上回老宋不夠仗義,給我來個『畫龍點睛』,而且還。。。。。。」我
邊嚼邊說,顯得一點兒都沒當回事兒。
「還蓋上個『宋黎輝之印』呢。」老謝接我的話茬插科打諢。
「壞死了!」我放下雞骨頭,拿餐巾紙擦擦嘴。
「準是你們預先策劃的?」
「沒,絕對沒有!」老彭緊忙表白。
「我也證明沒有策劃,是老宋一時興起的臨場發揮。」大可講的很認真。
「看來你們幾個人裡老宋最壞。」見到那廢了功底的老宋滿臉尷尬苦相,不
禁又笑出:「壞事壞,不過嘛,。。。。。此人倒是有點創意。」
「說的好哇!老宋,那你就再搞出點創意來吧。」老謝高聲喝道:「快拿出
點子來。」
「我,。。。。。。就會點兒書法還廢了,哪有什麼點子,別為難我了,。
。。。。。」
「真沒出息,關鍵時刻掉鏈子。」老宋招致一對埋怨。
「再喝上幾杯,或許創意就來了。」董啟設招呼繼續喝。
興頭正旺的我自然樂意,和大家痛快的連喝兩杯。
酒興激發我的衝動情緒。身體發熱,額頭微微析出汗珠。房間裡很暖和,溫
度挺適合裸體,。。。。。不禁有所遐想。
「各位,我有個問題。在你們的腦海中我是怎樣的形象?」
「?。。。。。。」他們直望著我。
「嗨,明說了吧,是穿衣的還是裸體的?」
誰都笑著不語。
「不好意思啦,那給你們個台階下。」,我環視一下:「以裸體印象為主的
舉手。」
五隻手慢慢抬起,接著忽的伸到到我面前。
「嘿,你們好壞,。。。。。。不過倒沒裝假,還有點兒實在勁兒。」
「那我也有個提案。」老宋騰地立起,一掃方纔的窘迫:「同意雪萍今天裸
體的人請舉手。」
又是五隻手湊到我臉前。
壞老宋吹響了集體剝光我的號角。
「雪萍,你為何不舉手呢?」大可說著抬我的胳膊。唉,這傢伙忘了我剛才
給他解圍啦。「舉起來呀。」
我趕忙交叉兩臂在胸前,朝下繃勁兒。
這一下不得了,晚禮服從胸部褪下,被乳托頂高的兩隻乳房吐嚕的蹦出,半
勃起的猩紅乳頭直挺挺的對著老彭老謝和老宋。
包括我在內,所有人一怔。我趕緊摀住乳房。
「讓雪萍舉起手來呀。」不知誰在喊,兩邊的大可和董啟設便更使勁兒扳我
胳膊,我也更使勁收緊兩臂並彎腰躲避。
「嘣」的輕微一響,未等我覺察,晚禮服遮胸的上襟滑落到腰際,原來上沿
扣住乳峰的彈性線鬆開了。
我的上身只剩下那個遮不住乳頭的乳托。
旁邊兩人依然頑固的要舉起我的手。
「不行,不能舉手,我不舉手。。。。。。老彭老謝幫幫我。。。。。。」
「我看這樣好不好?」老彭發話了:「咱們還得講些民主,雪萍不願舉手是
她的自由。。。。。。。。可違反多數意願也似有不妥,提個折中辦法吧。」
我彎腰抬頭看著他,很狼狽。
「雪萍可以不舉手,這晚禮服嘛,回頭我負責修,暫且就先放在腰上吧。」
老宋老謝立即表態贊同。
我沒說話,給了個默許。
「雪萍,算了吧,老捂著累不累?」啟設拉我手:「反正還戴著乳罩,游泳
時也不過如此嘛。」
這哪兒是乳罩呢。可我也沒法解釋。
在啟設和大可反覆的拉扯勸說下,我放下手。包括乳頭在內的五分之四的兩
座肉丘高挺著袒露在眾人面前。乳頭略微發癢。
「嗬,好別緻的內衣呀。」老宋呼道。
「咱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女人文胸。」老謝漲紅了臉:「雪萍,為啥這麼
小,連奶頭都不遮呢?」
「這,。。。。。這是一種女性服飾,。。。。。國外很普遍,現在國內也
開始有了,。。。。」
「既然不遮住,那有啥用呢?」老謝確實不懂。
沒等我想怎麼回答,老彭說話了:「老謝就是土老帽兒,有這個,乳房就高
高隆起,多漂亮,你好好瞧瞧,是不是?」
「,。。。。。。。嗯,。。。。。是的,堆成兩個山包包,。。。。」老
謝看著我胸部饒有興致的說。
「你穿這個和不穿有啥差別?我看不穿更好,白嫩嫩的乳房讓這硌肉的東西
擠著多不舒服。」老宋起壞。
「女人為了美不惜肉體遭罪,雪萍,和我們在一起就別太講究啦,讓乳房寬
鬆寬鬆。」大可接茬道:「脫了吧。」
「那可不行。」我捂一下胸:「還是不同的,。。。。。。」
「全都露出來了,還有啥不一樣?」老謝追問。
「這,。。。。。這個嘛,至少在理念上我還,。。。。還,。。。。。」
「還沒光上身?」老彭接過我的話:「想起來了,上次雪萍就是這樣評價他
的彩繪的。」
「嗯,。。。。。有道理。」老宋說:「理念,。。。。。理念上是有不同
啊,雪萍上次就教過我。」
「也好,雪萍穿著理念,我們看著實質。」大可說完把頭湊到我胸前。
大家拍手稱快。
「現在我才明白你是個壞蛋。去,別挨著我,你還有啟設,你們上對面去。」
我兩邊換成了老彭和老謝,他倆很得意,那個近距離清晰看見乳房乳頭和後
背,而且可以伺機出手吃豆腐,他們很有可能。
「真拿你們沒辦法。。。。。。。」我裝作氣鼓鼓的,把掉在腰際的晚禮服
草草整理一下。「我這半裸讓你們得意了吧。」
誰都不講話,直眉瞪眼死死盯住兩座肉峰,似乎觀察她們微乎其微的顫動。
「看什麼看?不是早就瞧見了嗎?」
我故意挺起胸,帶來肉波的漣漪。
其實對我來說戴著乳托比脫掉更刺激,總覺得乳房被好像男人的手上托。多
半對他們也是如此,黑色乳托不僅襯出乳肉的白嫩,更有一種赤裸風味。
這已經是我第N次在男人面前半裸了,如果說T台佛洛依德算作半裸,看過我
的男人真有些數不清了。當然觀眾遠距離短時間觀賞與他們近乎零距離長時間欣
賞絕對不能相比。今天又光了上身,雖有興奮,可不如前幾次。
但願他們就此做點兒文章。
很好,問題果然來了。
「雪萍,提個問題:上回在這兒的聚會,你感受如何?」身邊的老謝轉身看
著我:「問這種問題不算失禮吧?」
「當然不算,暢所欲言嘛。」我大大方方對著他回答,看到他的眼睛直盯這
我的乳頭,胸部竟有絲絲微癢。「我樂於回答任何問題,關於你說的感受嘛,。
。。。。對不起,時過三年,都忘了,。。。。。。」
老謝被我回擊的一愣,另一旁的老彭發話了:「是啊,三年嘛,有可能忘記
了,咱們就不提了。雪萍現在的感受可以告訴我們吧?作為唯一的女士,在五位
男士之間半裸體,袒胸露乳,其感受會別有風味吧?」
好厲害的老彭!
「。。。。。。。」我一時語塞。
老彭摸著我肩頭催促。「我們在洗耳恭聽。」
「。。。。。。,嗯,。。。。說起袒胸露乳嘛,理念上還不能算吧。當然
畢竟露出一些,總是害羞的,特別是被二位大領導包夾著,。。。。。」 我雙
臂抱乳。「這個結果有些出乎意料,。。。。。既有人為因素也有技術原因。人
為嘛,五比一表決要我全裸,虧得老彭相助,保住了半壁河山,還得感謝你呢,
。。。。。。技術原因嘛,是晚禮服的質量缺陷。」我依舊抱乳。
這個回答令他們說不出什麼來。暫時沒人再提這種話題了。
5. 赤裸再現
雙臂前抱了一會兒,落枕那對方疼了,我一歪頭,左後肩「咯?」一聲。
「雪萍,你怎麼啦?」落座左側的老彭問。
「沒事兒,有點落枕。」
「我可聽見響動了,是很重的落枕,得趕緊治,不然會疼的你坐立不安。」
「有那麼嚴重嗎?」
「當然,不及時治療,會越來越厲害。來,我給你治治。」
「你,。。。。。?」
「雪萍,老彭有一手家傳的推拿功夫,讓他治沒錯。治晚了會疼好多天,趕
緊的。」老謝的話顯得語重心長。
老彭往後蹉蹉椅子,單指輕點在左肩胛骨稍上處:「是這兒吧?」
「嗯,。。。。。。」那是集中的痛點。
他站起,用指頭在那一點上畫圈,逐漸加重。
「哎呦,。。。。。」疼得我叫起。
「這裡的筋已經結成疙瘩了。」他接著揉。
他說的對,我那地方竟有個一元硬幣大小的疙瘩。「好痛啊,。。。。」
「來,把手給我,對,慢慢向後,盡量把手背貼在背上。忍著點兒。」
我的左手被彎到身後,雖然疼可感覺在舒緩那個疙瘩。右手擋著雙乳。
「右手也給我。」
猶豫一下,只得的放棄對乳房的遮攔,把手交給他。
右臂也被彎在背後。
「兩隻手能碰到嗎?」
「不能,好疼。」
「我慢慢拉,受不了了就說。」
雙手剛被拉進一點我就疼得哼唧了。
「老謝,幫把手,你給她拉著兩手。別使勁哪。」
老謝接過我的手,抓的挺緊。老彭兩手扳住我的頭:「來,輕輕往後;好的
再向前,。。。。。。」
每次前後運動,那疙瘩都輕輕發響。老彭確是行家。
這樣前後擺動十來次後,老彭鬆開手。「老謝別鬆手,讓雪萍歇歇。」
我已經出汗,閉著眼氣喘著,感覺舒緩些。過一會睜開眼睛,發現對面的林
大可、老宋和啟設目不轉睛興趣盎然的看著我。
「唉,好痛啊,。。。。。。」我長舒一口氣:「你們看什麼呢?。。。。。。」
「嗨呀,精彩之極呀。」老宋瞪著眼睛大聲說。
「去你的,人家這麼疼,你們倒幸災樂禍。」
「你知道我們看到了什麼?整個一出渣滓洞的審訊哪。你是江姐,老彭是徐
鵬飛,而老謝是個打手。」老宋越發昂奮:「女英雄受辱受刑,堅貞不屈啊。」
「老宋這麼說倒是個創意呢。既給雪萍療傷又作精彩演出,一舉兩得呦。」
大可欣賞的看著我。
「你們真壞,。。。。。」雙手反剪挺著豐胸的我溫和的抗議。我不得不承
認,更是欣喜的發現老宋這傢伙很有想像力,他這個「創意」有可能打開期望的
局面。
「老宋,如果你的創意得以實現,我會獎勵你,。。。。」我心裡說。
「哎,當時審問江姐時給她扒光了嗎?」背後的「打手」老謝問。
「說不清,有說扒了,有說沒扒。」老彭在後面一邊揉那個筋疙瘩,一邊加
入了討論。
「嗨,這種審訊沒客氣的,那麼多的刑罰,扒光算輕的,尤其對女英雄,肯
定被剝的一絲不掛。」老宋繼續發揮。完善他的創意。「雪萍,你說是嗎?」
「,。。。。。。嗯,。。。。。。敵人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我假作思索。
「瞧,你被兩個壞蛋扳住手臂折磨,倒有些女英雄形象呢。」大可托著腮上
下打量我:「真像啊。」
「別逗了,我林雪萍一個小百姓,哪兒夠得上女英雄。」
「歌劇江姐那個女演員可遠沒你有英雄氣質,你們說是不是?」
「當然,比雪萍差遠啦。甭說,雪萍,越看你越覺得真實。」
「我有那麼真實?」
「很真實,要是給你扒光,就更真實了。」董啟設說。
「是啊,扒光了更像女英雄。」眾人異口同聲。
「閉嘴吧,還繼續想入非非嗎?把我弄成這樣,就算是出戲看也就得了,不
能再過分啦。」我抗議道。
沒人再說扒光,我知道真實暫時的,只是不知他們再從何談起。憑著他們的
智商和鬼心眼兒,總會找出貌似合理的借口。
「雪萍,別生氣,好好治療,再用二三十分鐘就可大部痊癒。」老彭一手肉
肩後,一手輕輕扭動我的脖子。
「老彭,我老這麼抓著不得勁兒啊,兩手都是汗。能不能,。。。。。。」
「嗯,也是,筋骨傷是要作吊帶的,要是用繃帶把兩手定位最好。雪萍,行
嗎?」
「聽你這個蒙古大夫的吧。」我閉著眼忍著疼痛。只要快些治好,怎麼都行
了。
「啟設,有繃帶之類的嗎?」
「我去找找。」他剛起身,老謝說:「乾脆就地取材唄,用雪萍晚禮服的腰
帶行嗎?」
「嗯,腰帶柔軟又有寬度,挺合適的,用吧。」老彭又對我說:「先用一下
,一會兒再繫上。」
我沒說話。
老謝抽出我腰間的帶子。老彭彎下身,試著拉進兩手的距離:「痛不痛?嗯
明顯見好,再近一些,好好,再近點兒。」
治療果真有效,雙手接近不那麼費勁了,老彭一點點的拉,竟把兩碗疊加在
一起。
「能忍受嗎?」老彭關心的問。
「行,。。。。。雖然還疼,可能接受。」
交疊的雙腕突然被吊帶纏上。我一驚,下意識的掙脫,被老彭抓住兩臂:「
別動,會傷著,就一會兒。」
聽他這麼說,把抗議的話吞回去了。雙手被緊緊反綁住。我閉著眼。讓他們
欣賞這所謂的女英雄受辱的好戲吧,我也多少有點兒進入角色,已經被反綁的我
赤裸的對著一群軍統特務,忍受各種凌辱和刑罰,。。。。。。
老謝回到座位擦汗:「演這個打手還挺不容易的,緊張的我除了一身汗。」
眾人齊笑,我也忍不住樂了。扭頭對他說:「瞧你那個狼狽相,。。。。。。」
「是啊,面對大義凜然的女英雄,我應該像樣板戲的反派那樣。」說著擺出
一副猥瑣姿態。又把我逗笑了。
「老謝,假如你是那個打手,面對身邊的女英雄雪萍,最想做的是什麼?」
大可問。
「。。。。。。。」老謝一時說不出。
「我替你說吧,把她的衣服全脫光,對不?」老宋得意的說。
「。。。。。。不,。。。。。。我想第一件要作的是,。。。。。。是,
。。。。。」他把一隻手伸到我胸前,作出抓乳房的樣子。
「老謝,不許胡來。」我立刻抗議:「君子動口不動手!」
「雪萍別誤會,我只是裝個樣子,哪兒敢呢。」
「諒你也不敢!」我給他一句,生怕來抓我。
「給雪萍五花大綁才符合情節呢。」大可說。
我盯了他一眼。
「要羞辱女英雄,除了扒光,還得裸體遊街吧。」又是老宋,我沒搭茬,讓
他胡說八道去吧。突然想起電影「苦菜花」裡那個叫春梅的共產黨員當著全村男
女老少被日本鬼子剝光衣服的場景,雖然鏡頭只出現春梅裸露的肩頭,也頗令我
心猿意馬,但是曾胡思亂想要是我演春梅,一定要當著眾多群眾演員被扒光,長
時間展示全身鏡頭。又想起美國的一個AV片,因為美貌的姑娘裸體五花大綁,被
遷到政府大廈前的觀光客中,跪下口交,。。。。。
我下面濕了。
「要是雪萍上街,帶到中心廣場,肯定萬人空巷,更會發生群體事件。」
「你們可以給我裸體遊街,也可以去中心廣場。」我說。
他們睜大眼睛面面相覷。
「本市居民當然喜歡看我,也許更留意押解我的那些政府官員。」
他們哈哈笑起:「雪萍真有你的,專會捅我們的軟肋。」
「是啊,那怎生的了。不能出去,就在屋裡遊街吧,雪萍不會光天化日下裸
體,我們也免得曝光。」
「好主意!就在廳裡來這齣戲。」
「別瞎扯了,你們幾個笨頭笨腦,毫無文藝細胞,還能演戲?」我挖苦他們
,希望這番激將吧我們導入戲裡。
這幫人當然不傻,立刻不約而同站起。
「你看我們會不會演戲。」
「把咱們的文藝細胞都抖落出來!」
老彭和老謝一下把我拽起。
「這是幹什麼?」我不滿的說。
「演演看看嘛。」
「哼,。」我輕輕一笑:「也好,我就在這屋裡走走,好看看你們的蠢像。
」隨著他們的「押解」我離開桌子,向李玉和那樣大喝:「帶路伺候。」說完笑
得彎下腰。
大可和老宋不押解,在我前面邊倒著走邊看。知道是看我邁步時高挺乳房的
顫動。
「你們幹嘛哪,傻兮兮的瞧什麼?」
「我們演老百姓,看女英雄遊街。」
「好哇,遊街啦,快給扒光了呀,讓我們瞧個夠。」
這話音剛落,背後卡噠一下,乳托搭扣被解開,沒等我反應過來,乳房忽的
墜下。
「你們,。。。。。」我瞪著老彭卻說不出下半截話。
「這是響應人民群眾的要求。」老彭說:「你看我們演的還行吧?」
「不知道,。。。。。」
「光露上面不夠,強烈要求扒光,全扒光,讓女英雄光溜溜的遊街!」
「這不行!」我使勁兒掙扎,不顧落枕處的疼痛。
老宋猜謎,「扒光」
「對不起,雪萍,請遵從民意,答應吧,。。。。。多好的一齣戲,活生生
的。」老彭笑嘻嘻的。
「不行,我不願意,不願意啊!」見他們擁過來,我緊忙說。這麼做也太簡
單無情趣了。
「遺憾的是你已經被反綁,失去了抵抗嘔。」老宋揶揄加警示。
「來,咱們一齊來扒她吧。」老謝忍不住了。
「等等,請等等。讓我想想,。。。。我有個建議,。。。。你們應當感興
趣。」
他們停下手。
「我出個與我身體有關的謎,專請老宋猜,猜對了作為獎勵,老宋可以親自
,。。。。。親自給我脫了;要是錯了,就這樣好了。」
「行吧,不過你得先說出謎,讓我們接受,防止你玩兒腦筋急轉彎什麼的忽
悠我們。」
「好的,這個謎最簡單不過,猜我裙子裡的內衣是幾件,高跟鞋和襪子不算
。可以吧?」
「嗯,這,。。。。。不行吧?才對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我們的投票
是五比一呢,不行,。。。。。」大可拒絕我的建議,立即得到擁護。
「那,。。。。。那我,。。。。。可以再加個條件,老宋可以先許個願,
要是他猜對,我就兌現,。。。。。。」
「我看行!」老宋急忙表示同意。
「神州行才我看行呢,你一個人同意不行。」老謝有些不滿。
「,。。。。。。我看可以,。。。。。」老彭說:「對雪萍要公平些。」
沒人反對了。
「老宋,你許這麼願?」見老宋雙手合十閉目,口中唸唸有詞,大可問。
「天機不可洩露,。。。。。。」老宋喃喃的說:「雪萍,開始吧。」
「請老宋背過身,別人不能給他暗示。」
「這太簡單了,好,我背過身。」
「老宋,說吧,幾件?」
「兩件!」老宋不假思索答道。
我看見眾人都氣歪了鼻子,失望已極。
「怎麼這麼蠢,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你老婆穿兩條褲衩呀。」
「準是看兩隻乳房看的,腦袋裡全是二,整個兒一個傻二。」
「老說我幹嘛,你們就對?要是裡面只有彩繪,一件也是錯的。」老宋為自
己辯解。
眾人吸口涼氣:「喝,還真說不定,這下讓雪萍給涮了!」
「算啦,看答案吧。雪萍,老宋說的對嗎?」
「一群蠢傢伙!」我輕罵一句,讓他們緊張起來。「我說幾件你們信嗎?」
「啊哦,是啊,得讓我們看哪。」
「說你們蠢,是不是?」
「是是,我們大蠢蛋,讓蠢蛋們驗證吧。」他們個個興高采烈摩拳擦掌。
「給你們驗證,請慢慢來。老謝,是你捆住我手的,只得借用你雙手好嗎?」
老謝來了個蹦高:「當然好,三生有幸啊。」
「你要慢慢地一點點的把裙子往下脫,叫你暫停是一定停住。除了老謝,請
各位退後三步。」
我轉過身背對他們。
背後的老謝略顯緊張,顫抖抖的雙手鬆開晚禮服的腰際,小心翼翼往下褪,
很慢,生怕做錯了什麼。
我的心通通跳起來,今天聚會的驚艷將從即將實現的裸體開始,充滿渴望的
我希望一步步順利的走下去。後面的他們也一定和我同樣的心跳,滿懷期盼。這
是我們得以成功互動的原始和根本動力。
「好,就這樣,。。。。。」感覺橫在後腰吊襪帶露出我扭頭對老謝說:「
先停住,到側面去,哎,往後點兒,別看前面。」
「哇靠,老宋你太有才了,雪萍穿著吊襪帶呢,加上內褲正是兩件哪!」老
謝先發話。
沒人發話,只聽到興奮得喘氣聲。
「老謝,接著來,不用停,脫吧。」我閉上眼。
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老謝沒等我話音落地,一下將停在肚皮處的晚禮服
拉到腳踝。光光的屁股和大腿一下露出,後面的一片驚喜。
「哇,好豐滿圓潤的,。。。。。。」
「多豐腴的大腿!」
「久違的美艷!」
「比三年前更迷人!」
不是恭維,我肉體值得他們這樣讚美,這叫我心滿意足。
「謝謝老謝,你配合的很好。」我大方笑著揶揄他,慢慢扭過頭。「你們看
我穿了幾件?」
「哎呀,完啦,全完啦,屁股光溜溜的,是一件。咱們讓雪萍給涮啦。」
我轉過身,微笑的看著他們。
看見我腿間黑叢叢的一片,他們既高興又失望,高興看到陰毛(可視為全裸
),失望的是老宋猜錯。
想來他們兩難,如果我拒絕全裸,他們或者不得不接受,或者不管不顧強行
要求而擔心傷和氣。
「怎麼樣,老宋猜的對嗎?」
「雪萍,真有你的。難道平常你也這樣的一件,連褲衩都不穿嗎?」老宋怏
怏不樂。
「我需要回答這個問題嗎?」
「。。。。。。。這,。。。。。。你隨便,。。。。。。」
「非要弄我個全裸你們才心滿意足嗎?」
「是的,無產階級從不隱瞞自己的觀點,把你的肉體從衣服中解放出來是我
們的神聖使命。」
「老宋要是輸了呢。」
「這,。。。。。這,。。。。。是不是可以再,。。。。。再出個謎讓我
們,。。。。。」
「願賭服輸,這道理不用我多講。言而無信」
「哈哈哈哈,。。。。。。」我開心大笑。
他們互相看著,摸不到頭腦。
「我可愛的朋友們,今天,在這裡,你們的願望可以實現,。。。。。」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可太感謝了 。」
「不要謝我,可你們必須衷心感謝一個人。」
「哪個人?」
「就是那個被你們成為太有才了了的老宋。」
「老宋?他不是沒猜對嗎?」
「現在我請老宋來揭開謎底,來呀老宋。」
「我,。。。。。我知道什麼,。。。。。謎底呀。」老宋如丈二和尚一頭
霧水。
「老宋,在我面前蹲下,好的,就這樣;伸手摸這兒,不對,往上,再往上
,。。。。。」
「可那就摸到你的,。。。。。。」
「對就摸這兒。摸到什麼啦?」
「。。。。。。。不好意思,是你的,。。。。陰毛,。。。。。」
「瞎說,往邊上摸摸,。。。。。這才是,。。。。。。陰毛;你再摸摸原
來那地兒,一樣嗎?」
「是有點不一樣哦。」
「你往外揪揪,對,這個地方,怕什麼,我都答應了,。。。。。」
老宋戰戰兢兢捏住陰部中間的黑毛,慢慢拉開,發見了其中的奧秘。
他立刻跳起來,孩子般的歡呼:「啊哦,我贏啦,贏啦,真是兩件哪,第二
件是佛洛依德,帶毛的,黑毛,和雪萍的陰毛一樣!」
老宋短平快的解釋讓大家恍然大悟欣喜若狂。他們竟高興的擁抱他,像是贏
了一場重要的籃球賽的五名隊員。
「老宋近乎天才。」我微笑著說:「猜中兩件的概率只有五分之一,要是你
們四個,多半得輸。」
「真是天才!」老謝特高興。
「有句話說的對,天才和白癡只有一步之遙。」老彭笑著說。
「嘿,你小子變著方的罵我。」老宋並不生氣。
「老宋,別介意,贏了就說明一切。」我衝他溫柔的一笑:「作為對天才的
承諾,請你代表大家給我『扒光』吧,這佛洛依德送給你作紀念。還可以答應你
一件事情,記住只一件。」
我想其他人一定對老宋既羨慕又嫉妒,當然更開心。
老宋顫巍巍蹲下,卻又慢慢站起,把脫落的晚禮服提到腰間。
嗯?我和其他人都莫名其妙。
「老宋,你這是幹啥?」老謝疑惑的問。
老宋不說話,埋頭在我腰間一番整理,將晚禮服繫住。走到餐桌前端起一杯
酒喝下。
「來吧,咱們接著演。」他喘著氣。
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恍然大悟。這老宋,真有想像力啊。
大可和老謝拍著手:「扒光,快扒光,我們要看她光屁股遊街。」
老宋陰沉這臉走到我面前。
我陶醉的閉上眼。我就要演那個「無刪節」的春梅了,。。。。。
只聽得「刺啦,刺啦啦」刺耳的裂帛聲,下身一陣涼。
天哪,這老宋把我的晚禮服撕開了!真是入戲呀。我閉著眼睛,體味著被暴
力扒光的愉悅快感,我成春梅了,。。。。。
又是「刺啦啦」幾聲,睜開眼,腳下堆著晚禮服的碎片。心裡快回的呼叫:
再見啦,我的晚禮服,謝謝你完成了重要使命。
觀看者從驚愕中清醒,一個勁兒叫好。
「真有你的!帶勁兒!」
「老宋,接著來,給她全扒光!」
老宋當然沒停手,拉著弗洛伊德的透明絲線。
「嘣嘣」兩聲,黑色三角片已在他手裡,接著一揮,扔到遠處。
「嗷嗷,扒光嘍,扒光嘍。」他的精彩表演贏得一片讚揚。
他們時隔三年終於又見到我的私處,被濃密陰毛半遮半掩的大小陰唇。
「接著來呀。」老謝喊道:「把那幾縷兒不遮羞的也扒掉。」
老宋沒動。
「來呀,快接著扒。」
「這個嘛,。。。。。。」老宋回頭望著大家:「留著?」
「,。。。。。。。」一下靜場。
「這個問題嘛,還是民主討論一下好嗎?」
他們湊在一起,對著絲襪和吊襪帶指手畫腳,議論紛紛,接著爭執起來。
私處畢露的我撅臀挺胸站著聽他們的討論,挺羞澀尷尬的。
他們的爭論倒是很有意思。老宋一言不發,聽著他們二對二的爭議,似乎等
著結論後再動手。
正方的啟設大可說穿著絲襪和吊襪帶既不遮羞又更顯肌膚的白嫩。作為反方
的老彭老謝說沒有全裸的感覺;反方接著說兩側的黑帶影響了屁股整體的圓潤,
正方反駁說那樣更為性感,反方缺乏品味;反方則攻擊正方太小家子氣,扒光女
人就應當不留一條布絲兒;他們爭得面紅耳赤。
對這番如何令林雪萍名副其實全裸的討論,聽得我渾身發熱。
「雪萍,你給評評,誰有道理?」老謝不服的問。
「嗯,。。。。。。都有道理的,。。。。。。穿著嘛,很體現女人的性感
,。。。。。可要是依照老宋說的『審訊』,有些不符合情節,扒光的光應當是
一絲不掛,尤其是刑訊的場合,合乎情節。」
「還是雪萍有水平,那我們就給你脫了好嗎?」反方的老謝急切的問。
我笑著說:「這東西又不遮羞,沒所謂的。」
老謝又問正方的大可:「貴方意見如何?」
大可忙說:「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那好,無產階級聯合起來,給雪萍徹底的扒光!」
眾人立即動手解吊襪帶,褪絲襪。
「不過請保留高跟鞋。」
「衣服都脫光了,還在乎穿鞋?」老彭不解。
「明星陳沖說過,他可以忍受裸體,但不能不穿高跟鞋,這是女人的一個心
態。穿高跟鞋不會有損我一絲不掛的形象吧。」
「當然當然,打不打赤腳太沒所謂了。」
他們樂盈盈的三下五除二撕扯揪拽,毫不客氣的將並不遮羞的飾物變作一地
碎片。
好哇,終於被他們扒光了。
剃毛
「雪萍,你不是應允老宋許的願嗎?」老彭提醒道。
「對呀,老宋快說,你許的願一定精彩。」
老宋直盯盯望著我私處,眼睛眨巴眨巴的。
「我許的是,。。。。。」他突然跪下抱住我大腿:「要看到全部的雪萍,
。。。。。」
「傻瓜,你不是都看到了嗎?」被他這樣抱著我有點意外。「連吊襪帶和絲
襪都脫了,已經一絲不掛了呀?」
「不,我想看你這兒,可看不清,被黑呼呼的毛擋住了,我要看沒有任何遮
擋的你。。。。。。我想,不,我要把它剃掉。」
雖然預料中包括剃毛的內容,聽他說出,心裡還是忽悠一下,羞澀,更是愉
悅。
「啊?,。。。。。怎麼可以這樣,。。。。。。」我矜持的話還沒說完。
「同意!」
「老宋萬歲萬萬歲!」
眾人異口同聲,擁戴老宋的建議。
「這,過分了吧,我已然這般,夠可以的啦。。。。。。」我繼續抵擋。
「雪萍,你答應允老宋啦。」
「哪想到是這樣的許願,。。。。。早知還不如我和你們一起舉手同意呢,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我雖說,已無不情願。
「這比喻稍欠貼切,實際是扒了衣服又刮毛。」老宋笑哈哈的說。
「死老宋,怎麼說的這麼難聽,全世界的壞主意都讓你出了!」我嬌嗔的回
他。
「老宋確有不雅。」老彭說:「但話糙理不糙吧。」
「雪萍,把它看作身外之物吧,再說古人曰『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嘛
。」大可勸我,被我使勁兒瞪了一眼。
「。。。。。。,」我依然不語。
「答應我們吧,親愛的雪萍,你已經光身子了,還在乎這點兒嗎?。。。。
。」啟設摸住我肩頭,接著幾隻手伸到後背和腰際。
我渾身直髮軟。喉頭發哽,顫顫巍巍的說:「算我倒霉,。。。。那,。。
。。那。。。。。那就,。。。。。恭敬,。。。。。不如,。。。。。不如從
命吧,。。。。。」
客廳裡一片歡呼。
如願進入正劇,自然我滿喜悅。
「在哪兒剃?,。。。。。。」老彭這一問,「剃」字讓我微微一抖。
「裡面套間有床,也很暖和。」啟設對他們說:「先把女英雄押過去,我準
備器具,隨後就來。」
看來他們把剃毛作成為審訊的一個情節餓不失為創意,這些人鬼機靈的。
「我有兩個條件。」被他們「押解」進客廳內套的臥房,坐在席夢思床沿,
面對董啟設端著的托盤,上面亂七八糟擺放著剃鬚膏、刮鬍刀、和我看不明白的
小件物,盡量抑制內心的混雜欣喜和心悸的衝動。
「。。。。。。,在,。。。。這個過程中請各位君子些,雖然是所謂的審
訊。。。。。。盡量少碰觸那裡,此外乳房和下面三角區不能伸手。」
「可以吧?咱們對女英雄客氣些。」
「沒問題,雪萍放心,把乳房陰部設為禁飛區。」
「第二是為維持穩定和諧,。。。。。」我「噗嗤」笑了:「你們切忌不要
爭執,。。。。。。。」
「雪萍提出和諧的要求,我們一定遵照。她以身作則帶給我們溫暖如春的和
諧,相信會給我們更多更溫暖熱烈的和諧。」老彭說。
老謝對此卻問「審訊怎麼會有和諧?不對吧?」
「對女英雄是你正常,軟硬兼施,剃毛時客氣點兒很正常,這也是一種羞辱
嘛。」大可替老彭解釋。
「去,別借題發揮。你們呀,一肚子花花腸,『亡我之心不死』呀」。
老彭關心地抓住我兩肩頭:「又好些了吧?雙手還得固定一陣兒。」
「好像又鬆快些,沒事兒,繼續固定吧。」他和我都用「固定」這詞兒代替
反捆,我從來沒聽說過治落枕還得反綁雙手的,老彭變著招兒想綁我,我也樂於
被捆, 「固定」使我們都不難堪。
扭著屁股,我往床沿裡邊挪些,靠在被子和枕頭高高壘起的靠背上,閉上眼
睛體味享受即將到來的第四次剃毛。這幾個樂不可支的傢伙,挺像一群可愛的孩
子。
老謝說:「我們作了分工,走群眾路線:除了啟設,每人四分之一工作量。
啟設上次彩繪時剃過,他沒意見。區域的劃分嘛,左右好劃分均等,這上下就複
雜些,光按面積算不行,還要看敏感度和溝溝坎坎。最後決定以小陰唇上沿為水
平線,小腹的毛面積大,但好剃,陰蒂和大小陰唇之間是敏感部位。橫線下一部
分最複雜,和陰唇打交道處較多,還包括會陰和肛門。雪萍的毛真是『遍地黃花
』呀。」
我裝作休憩沒理會這些分工,暗自卻領味被話語猥褻的快美感。這幫傢伙,
在我正裝時顯得彬彬有禮,一派紳士風度,等我光了身子,就肆無忌憚,判若兩
人,什麼色情粗俗猥褻的話都說得出口,不光大眼小眼盯著我的陰部,還指手畫
腳振振有詞的列舉私處的各個部位,真羞恥,真刺激!這幫傢伙好可愛呀。
「這不是八國聯軍在割地嗎。」啟設說。
看見老謝邊說邊在我肚皮上劃著。「不能碰這裡,。。。。。」看見老謝的
枕指頭接近陰唇時我發出警告。
「放心。」老謝樂了,抬起指頭:「越過禁飛區。」
我被他逗笑了。
「要是設租界就可以長期駐紮了。」大可看著自己的「地盤」。
「是啊,咱們各個租借可以互通有無。」老宋答道。
「雪萍,和你簽訂合約吧,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商量,本著求同存異的原則
,你和我們和平共處。」
「異想天開,誰和你們作那喪權辱國的壞事。別廢話,該幹什麼就快干吧。」
「哎呀,雪萍下令嘍,趕緊剃她的陰毛吧。」老彭拿起一隻剃毛器。
「我特別理解雪萍,小時候我爸帶去我理髮,可不情願呢,特別想快快理完
好出去玩兒。雪萍,你是不是很想讓我們快點兒把你剃光?」老宋拿起另一隻。
「閉上你的嘴好嗎?我是想快點兒完結,省得聽你們在這兒瞎得啵。」
「雪萍說的對,剃光還有新的節目呢。」我沒理會,剃毛後他們肯定不會放
過我,我也不想平淡無奇的結束,該如何繼續呢?我們都在想,這樣想到一起呢
?。。。。。。。
乾毛巾貼在腹間,輕輕按壓,吸掉那兒的汗,挺滿意他們的仔細。
兩條腿被抓住,往兩邊徐徐打開,像上次書法那樣,幾乎劈開成一字,花瓣
樣的陰唇綻開,從橢圓的陰道口可以窺見裡面的蜜肉,原本被夾緊的屁股深藏的
肛門像一朵茶色的菊花一覽無餘。這是令女人最羞恥的姿勢,像現在這樣被外力
掰開腿,則更有強烈的屈辱。這姿態令我陶醉,自打上次被書法後,就強烈的渴
望,終於又實現了,妙不可言的享受哇。在他們剃毛時會那種種越軌之舉和挑逗
羞辱的話語,將更使我沐浴在愉悅的世界,。。。。。
展開眼睛,老宋舉著個東西看著我,這不是那毛筆了,是把銀亮的剃毛器。
左右方各立二人,董啟設林大可四手抓住我腳踝和大腿,另一邊的老彭老謝一樣
用力控制著我。陰道開始微微痙攣。
「雪萍,我先上手啦。」老宋招呼著把手按在大腿根,我緊忙閉上眼睛偏過
頭。雖然內心強烈的期望,還是羞愧不已。四雙眼睛直盯盯看著毛叢,他們將目
睹藝院女教師林雪萍黑毛密佈的陰部被剃成寸草不生光溜溜肉丘的全過程,他們
也至少以同樣的興趣欣賞我的羞澀、衝動和種種反應。極大程度的享受凌辱一個
美麗皎潔女人的快樂,滿足男性原始的獸性慾望。
我會與他們同步進入淫靡的享樂,得到羞澀的愉悅和被佔有被虐被凌辱的倒
錯快美感。
三年前我們初次見面,彼此不瞭解,在色情的聚會中各自提心吊膽,用「摸
著石頭過河」的漸進方式互動並發生了力所能及的精彩。今晚我們懷抱積蓄三年
的友誼、情感和思念,又有共同的豐厚利益,應當有新的突破。
我要更多的暗示、引導甚至適度明示自己的願望,在話語和行動中加強互動
,為艷麗的夜宴添柴助燃,煽風點火,同唱一首歌,共乘一艘船,迎著洶湧波濤
駛入歡樂的的大海。
微涼的脫毛器觸到上部,睜開眼,十隻眼睛都目不轉睛看著互錯的金屬刀齒
嚓嚓的切割陰毛。無人發話,只聽見越來越粗的喘息,也包括我的。
享受老宋的服務,心甘情願。
過一會兒,我覺得這麼沉默有點兒尷尬。
「你們四人是怎麼分工的?」
「是我安排的。因為我不參加,可以保證公平。」董啟設說:「考慮到誰都
願意作下半部,只得按照他們的籍貫劃分。」
「按籍貫劃分?」我不解的問。
「老宋是西北人,負責西北,就是現在正剃毛的區域;老謝老家是四平,就
管東北地區了。大可是本地人,老彭是山東人,就放在下半部分,好在西南和東
南對稱,他倆機會均等無爭議。」
我笑了:「真有你的,。。。。。。」
「我還提出分片包干制,每人管轄的地段必須清理乾乾淨淨。」啟設接著講
:「如果出現越界,比如老宋剃到了老謝地方的毛,或多佔了西南的地盤,就由
我仲裁,當然要作好預先的管控,。。。。。。」
「我的東北地區好啊,大平原,土地肥沃,黑油油的,產量高。」老謝自豪
的說。
「老謝,你說的『黑油油』,該是指雪萍的陰毛吧?」大可調侃道。
「啥意思都有,我們東北多好,哪像老宋的老家,淨是不毛之地。」老謝譏
諷正幹活的老宋。
「別瞎扯,看我這西北地區,收穫了多少!」他捏著一大撮剃下的黑毛舉給
老彭。「雪萍。」他又舉到我臉前:「你說是吧。」
「去去,臭貧,該幹嘛幹嘛去吧。。。。。。。」我白了他一眼,引起一片
哄笑。
那我那兒作為話題一通臭貧,真讓我害羞,更令我興奮。
「我喜歡南方。」老彭接上茬:「平原雖大可太單調,看我們這裡,山巒起
伏,溝壑密佈,絕對是遊山玩水的好地方。」
「我可知道你們那兒,小裡小氣的,能開展機械化作業嗎,你瞧我這康拜因
收割機,嘩嘩的,走過去就是一大片。」老宋不服的說。
「雪萍,你說是嗎?」大可問我。
「你們各自家鄉的事我不清楚,反正誰都說自己的家鄉好。」說罷有些心跳
,我把自己的私處說成是他們的家鄉,等於將自己呈獻出,讓他們在「家鄉」耕
耘,休養生息,。。。。。
可能由於我這麼一說,他們變得不老實了。
扳著雙腿的四雙大手直接接觸到肌膚,就開始撫摸,重點在大腿,特別是大
腿根。
我裝作不介意,美滋滋的享受愛撫。小肚子微有痙攣。
不知誰的手摸到屁股,我一怔,接著覺到肛門被碰觸。
「這不行,別,。。。。。。」我抗議著扭屁股躲閃。
「雪萍,別動啊,讓我怎麼剃毛哇。」老宋收回脫毛器。
「這地兒不許摸,。。。。。」我嘟囔著。
「不對呀,你劃分的禁區只有乳房和陰部,我們沒違約呀。」說話的是老彭
,一定是他摸的。
「老彭說的沒錯,那裡不是禁飛區,他有權利。」董啟設駁斥我。
「就是不成,。。。。別,。。。別,。。。。。放手啊,。。。。。」
「老彭且慢,還是給雪萍留些面子。這樣吧,屁股隨你們摸,那兒就算了。
」啟設調合道。
「成,摸屁股蛋兒也蠻好。」說著用手掐我屁股肉,酸疼酸疼的。
「哎呦,我沒同意,。。。。。」我扭著屁股可躲不開他手。
「雪萍,這你就不對了,老彭沒有違規,禁區是你劃定的。」
「是啊,那我還得摸這兒。」他把指頭又探向肛門。
「別別別,屁股就算了,這兒別摸,。。。。。」我的狼狽引得眾人大笑。
「妥協是雪萍正確的選擇,。。。。」啟設樂滋滋的說。
「凡是雪萍的屁股,你不掐就得不到。」老宋篡改領袖語錄嘲弄我。
「討厭,。。。。」我歪過頭不再理會。
見我同意摸屁股,好了,又有兩隻手參加進來,學著老彭掐,放肆的叫我心
曠神怡。鈍鈍的痛楚陸續轉為愉悅的快感。
長時間反綁的雙手發麻,胳膊酸疼。「老彭,胳膊疼,別固定了,我沒事兒
了。」我請求道。
可能是玩弄屁股得到滿足,老彭抽回手。「行,固定的差不多了。」
「別解開呀,女英雄就得捆著嘛。」老謝不同意。
「我疼,。。。。。」這該死的老謝,就想折磨我。
「我說老謝,你剛才捆得忒緊,雪萍不好受,咱們也得講革命的人道主義嘛
。」老彭開始解繩子。
「那可就違反情節了。」大可說。我瞪了他一眼。
「審訊這齣戲嘛,有假戲真做,也有假戲假作。」啟設眨著眼睛:「解開雪
萍假作一次,作為回報下面的情節給雪萍多來點兒真的好吧,雪萍你同意嗎?」
「快解開我,。。。。。。後面嘛,。。。。。。算了,隨,。。。。隨你
們,。。。。。」
我彎腰,讓老彭解放了雙手。
老宋還在忙碌,低頭看一下,剃得差不多了。
「雪萍,對女人來說,扒光和剃毛哪個更羞恥?」大可問。
「這個嗎,。。。。。」我想了想:「是剃毛,。。。。。」
「為什麼?」
「想聽嗎,告訴你們。」我來神兒了,挺起胸微微咳嗽一下。「剃陰毛是給
女人的第二次扒光。」
「不是都給你扒光了嗎,那兒還有第二次?」老宋止住刮毛不解的望著我。
「老宋,其實你內心深處有這個二次扒光的意識。方纔你脫下我的佛洛依德
,我已經赤身裸體了,可你執著的要求剃光陰毛是為什麼?」
「我想看你這兒沒有任何遮擋的樣子。」他說著摸了一下陰唇:「這多好,
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別生氣,就連尿道的小縫都能瞧見呢。」
大家哈哈哈的樂了。
「老宋真眼尖,我怎麼沒注意。」
「就是這兒。」老宋點一下我陰道口上方的地方:「不細看就忽略了。」
我不在意老宋的觸摸和指點。「其實你也說的很明白了,剃毛後讓你們一清
二楚的看到這裡的每一處,讓女人,讓我最害臊。女人被扒光眾人羞得無地自容
,即便遊街給人看,也只是被看四肢軀幹,私處夾在腿間,並不完全露出。你老
宋的注意是不滿足看裸體,還要進一步看這裡的細節,不是第二次『脫掉』女人
的遮羞物,第二次扒光嗎?剃毛後的女人全身上下一覽無餘,是徹底的被扒光,
也可以說剃毛是更深一層的扒光,剃毛是扒光的最後部分。」
「真有水平!說的我們心服口服,佩服,實在是佩服。」
「看來只有女人才能有這樣深切的體會。」
「雪萍,被剃毛你心甘情願嗎?」老彭這個提問挺難回答。
我想了想。「沒想到老宋提出的要求是剃毛,挺意外的,有些無奈,但我已
承諾滿足他一個要求,只得接受。也是願賭服輸吧。」
「這麼說你有些不情願吧?」大可追問。
「,。。。。。。怎麼說呢,既不情願又有些情願。」
「此話怎講?」老謝問。
「你們的問題讓我難堪哪,。。。。。。我想對女人刑訊多半會剃毛羞辱,
這樣做體現情節的真實,符合真實就是藝術的美學法則,所以,。。。。。所以
就接受了。」
「多大程度接受呢?」他們還在追問。
「你們看我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
這番對話刺激起他們血脈噴張,個個漲紅了臉,我也面紅耳赤。
老彭拿起另一隻脫毛器:「雪萍說的給力,為抓緊時間,實現雪萍被徹底扒
光的心願,大家一起上吧。說著他對著『東北區』推動脫毛器。」
「嘩嘩嘩」,「嚓嚓嚓」,老彭動作麻溜 ,一下剃倒一大可片。
「嘿,老彭真行!」老謝稱讚道:「大可咱倆也別閒著吧,百萬雄師過大江
!。」
「行,為不和兄弟部隊衝突,先刮下面。我塗上剃鬚膏;這肛門歸我,你干
會陰成吧?」
「,。。。。。行,反正都是有價值的敏感區,細心作業哪。」
「不行啊,你們都上手,雪萍的腿誰扳著呀。」董啟設提醒他們。
「這倒是,。。。。。」老謝大可戀戀不捨的收回手。
「有辦法。」董啟設說:「你四個解下皮帶,給雪萍固定上。」
我本想說不同意,可不知怎麼聽到「固定」這詞,猶豫一下沒吱聲。
好一個「固定」啊!先是把兩個胳膊肘靠在大腿內側,用皮帶一一捆住,接
著把兩腳腳踝繫上皮帶拴在床兩側的鐵架上。兩腳幾乎碰到後牆,整個屁股都露
出來。
我從未想像過會被人捆綁成這般淒慘淫靡的狼狽模樣!
見我有些驚慌和羞澀,董啟設緊忙解釋:「完活就鬆開,這麼作是為了騰出
人手,快點兒給你剃光,。。。。。。」
「嘿,這樣才有審訊的架勢呦。」
突來的驚慌過去,接踵而來的是妙不可言的沉迷。這是典型的SM,超級強烈
震撼心魄的SM!四個男人,不,是四匹餓狼一齊對我的小腹、陰唇、陰蒂、會陰
、肛門無所顧忌隨心所欲的攻擊。
啊啊!這哪兒是剃毛啊,指頭怎麼塞進了陰道和肛門,見鬼!還在裡面挖來
捅去,啊哈,陰蒂被誰捏住了,一個勁兒的撮弄,。。。。。。
「嗷嗷嗷,。。。。。」我失控的叫起:「別,別,。。。。。停下來,。
。。。。」
「方纔還表示心甘情願,怎麼變卦了?」興高采烈忘乎所以埋頭肆意猥褻我
陰道陰蒂肛門的四人中不知誰不滿的說。
「,。。。。。是,。。。。。。哦,。。。。不是,。。。。。。別,。
。。。。別弄。。。。。。」
我用力上下顛著屁股表示反抗,好像剃毛的手停下了,可挖弄陰部的指頭更
加歡快。
「配合的好,雪萍。」他們將我抗拒的動作認為是對指奸的迎合,趕緊停下
,可那裡不管不問更加用勁兒的玩弄。
麻痺的痙攣從腹部飛快蔓延到全身,接著湧進腦袋。
「嗡嗡,。。。。。。嗡嗡,。。。。。」升天的感覺。我盡量壓制止不住
的聲音,下意識的,接著是主動地挺肚子,扭屁股,竭盡全力迎合。
受不了了!小肚子劇烈的痙攣,一股熱流不可阻擋的從下體噴湧出,想憋已
不可能,腦袋裡呼隆一聲。
「啊!。。。。。。」厲聲尖叫的同時我洩了。
侵略我的指頭幾乎同時停下,我像從高高的雲端墜落,身心瀰漫難以名狀的
失落。
「別,別停,。。。。。。」我厚顏無恥的哀求。立刻所有的指頭快速動起
來。
「嗚,。。。。嗚,。。。。嗚,。。。。。」我低聲的嗚咽,腹部胸部大
幅度起伏,氣喘不已,渾身大汗淋漓,嘴角淌著口水,鼻涕眼淚糊在臉上。歪頭
閉眼,一幅哀憐無奈無助的慘象。該死的陰道口還在一開一合,往外拱出粘汁,
。。。。。我只顧得體味高潮後的餘韻,無心在乎了他們怎麼看,怎麼想如同母
獸發情的林雪萍了,。。。。。
我那聲尖叫是高潮所致的喧叫嘶喊。沒想到他們在剃毛階段就發動全面攻擊
,像希特勒德國閃擊入侵的蘇聯一樣。缺少心理準備的我如同斯大林的紅軍被快
速攻陷;肉體超出正常程序引爆,。。。。。好厲害的凌辱,。。。。。
當然我無反感。從心裡感謝這幫壞蛋。。。。。。
6. 君子動口不動手
熱敷的毛巾貼在陰部讓我睜眼,原來我瞌睡了。幾隻手用毛巾擦拭我渾身的
汗。
「有點累了?」大可摸著我的額頭。
我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好熱,。。。。。。」
「好熱烈呀。」老彭看著我,我只得閉上眼:「讓我大出醜了,。。。。。
你們,。。。」
「很好嘛,你不是講互動嗎?配合默契。」老宋譏諷我。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傢伙,。。。。。」
「雪萍,我可沒做什麼。」老謝笑滋滋的表白。
「說不定數你最齷齪。」我白他一眼。
「這麼說可有點冤枉老謝。」老宋搭腔。
「那就是你!」
「絕對不是,。。。。。。」
「你們四個傢伙渾水摸魚,讓我冤無仇債無主啊。」
他們笑得彎下腰。
我也憋不住跟著笑,開心會意的笑聲緩釋了我的尷尬和疲倦。
我彎腰看看下面,殘毛還有些,主要在陰唇周邊。
「忙手忙腳的弄了半天,怎麼還是沒,。。。。。。」
「活兒干累了,昨一會兒工間操嘛。」
「哪能這樣工作,太沒責任心啦。」我嘟囔著。
拿自己的陰部當話題,偷偷地開心,希望他們不斷吐出令我羞澀尷尬的話,
那愉悅真是妙不可言。
「雪萍,你現在感覺如何?」大可問。
「我?。。。。。。。你們把我弄得比被審訊的女英雄還慘。。。。。。。
,瞧你們把我綁成這樣,死乞白賴弄那兒,比連渣滓洞的特務還毒辣。壞透了!」
「哎,這不是審訊的一個情節嗎,挺順理成章的。」大可真鬼。
「是啊,雪萍, 渣滓洞的特務對女英雄們肯定這樣綁捆著玩兒。」老謝接
著辯護:「階級鬥爭你死我活,給你做的這樣只算小菜一碟,你說是不是?」
「。。。。。。,嗯,。。。。。。可能是吧,。。。。。」我被堵的說不
出別的。
「唉,我這又算熬過了一堂刑訊,行啦,給我解開吧,。。。。」
「解開?。。。。。。他們相互看看。」可陰毛還沒剃完呢。
「解開我也可以剃,。。。。。。,解開吧,。。。。。。」
「。。。。。。。方才雪萍說這算是過了一堂,言外之意還有繼續的過堂吧
?」啟設思索著看大家。
「對呀,還得繼續過堂嘍。」眾人異口同聲。
「還過什麼堂呀,還沒折磨夠嗎?。」
「雪萍你想,還沒審訊呢。」老彭說:「剃毛只是手段,刑訊的目的是為了
得到口供,沒有過堂刑訊全然不合情理。」
「雪萍,待會兒問你口供,可以吧。」
「。。。。。。。,得了,看來我逃不過你們的魔爪,回頭審我吧,趕緊給
我解開。」
用這種說法答應了後面的審訊,他們會這麼弄我呢?。。。。。。
被解開的雙腕和腳踝勒的通紅。
「這樣吧,剩下不多的細活兒我來吧,你們粗手粗腳的,別傷了雪萍。」董
啟設掀開已冰涼的濕毛巾。
那四人沒異議,想來方纔他們也算過足了癮,接著看啟設清理殘存的陰毛也
別有一番樂趣。
我屈膝分著腿,讓他補課。
啟設很仔細,令我放鬆。
「老宋今天是最有才的了。雪萍說我們沒新意,可老宋一人就拿出兩個創意
,而且個個精彩。」大可稱讚道。
這表揚讓老宋得意忘形。
「哪兩個創意?」我問。
「審訊、扒光,包括一次二次。」老謝向我解釋。
「我看最多就一個。」說罷看老宋一眼。
「怎麼才一個呢?」他不接受。
「只有審訊算作創意,至於扒光和剃毛,只是審訊裡的一部分。」
「雪萍言之有理啊,不愧是搞藝術的。」老彭很贊同,可他又接著說:「大
家明白了,雪萍說只是一部分,這句非常重要。不言而喻下頭還有許多部分呢。
雪萍給我們介紹些?」
「我不知道,。。。。。」
「得了,你心裡有許多打算,就是不說而已。」老彭說。
也許老彭只是隨意逗悶子,可此話集中了我的軟肋。我有許多想像嚮往,可
絕不能吐口。於是我說:「誰審訊誰呀?是敵人審訊女英雄。」
大可立即接話:「當然是我們審訊你。」
「既然這樣,審訊的內容誰決定,難道是我這個被審訊者嗎?」
「可也是的,哪兒能雪萍說要怎麼弄她,得我們出謀劃策呦。」
老彭的話被我躲閃開。
「那雪萍你就得按照我們的要求去作啦。」
「使什麼招兒你都得接受吧?」
「受不了的我也不幹。」
「那哪兒是大義凜然呢。」
「其實你們幾個低素質的也想不出什麼高招。」我使了下激將法。
「不然,我們被你激發了創意。」
「我可想不出你們能拿出什麼鬼高招子」
「先得羞辱你一番吧,接著逼供,不說就嚴刑拷打。」老彭說的興致蠻高。
「怎麼?你們還要打我。」我一怔,不是吃驚,是心動。
「不打還叫刑訊?當然我們不用鞭子,使巴掌煽。」
「那不行,你們不能打我。」
「雪萍,哪兒有過堂不挨打的?那符合你說的藝術美學嗎?」
「是啊,打才顯得真實,當然我們會適可而止。」
「。。。。。,」我沉默一會兒。「要打的話,。。。。。只能打屁股,。
。。。」
我巧妙地暗示和提醒他們,算是又送了個大禮。既再次應允了下一步的刑訊
,又告訴他們可以消除顧慮打我屁股。
這煽情挑逗的話無疑再激發出他們的慾望。
「雪萍,被我們輪流剃陰毛,害羞吧?」果然他們來勁兒了。
「怎能不害羞哪,這可能是女最羞恥的事情。」我大方回答。
「可你,。。。。。。」
「你想說我為什麼接受剃毛吧?有幾個原因:第一,你們對朋友一諾千金,
對此我深有感觸,這是最重要的原因,具體我不多說了。。。。。。」
「謝謝雪萍,。。。。。。」
「第二,。。。。。。。如你們所說,這是戲裡的情節,我也得跟著演吧?」
「此外,。。。。。你們一定想對我有更深入的,。。。。。深入的,。。
。。。就算是瞭解吧。我知道男人都喜歡這些,你們特別執著。先前我很猶豫,
是拒絕還是同意,。。。。。」
「那,。。。。。。到後來,。。。。。。」
「後來,是老宋打動了我。」
「是我,。。。。。。打動了你?。。。。。。我,。。。。。。」老宋滿
腹狐疑。
「我應允滿足你一個要求時,沒有限制吧?我想你的要求無非兩類,一是叫
我和你性交,另一會是類似書法那種性質的玩兒樂,。。。。。。」
「假如我說和你性交,你會答應嗎?」
「會的,我會。」我清清楚楚回答。
「啊?。。。。。。。為什麼?」所有人都一驚。
「你們對我一諾千金,我只能用不食言來回報。」
「可我根本就沒提,。。。。。。和你,。。。。。性交哇,。。。。。」
「這就是我被你打動之所在。」
「這話怎講?」
「如果你要求跟我性交,只能你一個,因為承諾只對你,甭管單獨還是當著
他們,都會傷害其他人,你沒這樣做,雖然心裡巴不得徹底佔有享用我的肉體卻
提出剃毛,這樣就讓每人都得到和你同樣的滿足,維護了友誼。我為此而感動。」
「雪萍啊,你算看到我靈魂裡去了,。。。。。」類似感慨不已。
「幫助吧雪萍的屁股抬高些,就剩肛門周邊了。」董啟設拍拍我屁股。
幾隻大手立即將我屁股托起。
「從上次起我就搞不明白,雪萍週身肉體雪白如玉,連汗毛都看不到,怎麼
這個地方長這樣一大片黑毛,又粗又長。」老宋不解的問。
「這得雪萍來回答。」大可說。
他們真行,又找我最羞恥的部位議論,讓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女人長大了都會長的,你們的太太那兒沒有嗎?」我來個反擊。
「可你的陰毛比我們男的那兒還多,是怎麼回事?」
「。。。。。。,那我那兒知道,天生的唄。」其實我原來的陰毛沒現在這
麼濃密,在藝院,鐵麟家和三年前這裡,每剃一次就茂盛一些,連我自己都覺得
茂密得過分。這原因當然不能告訴他們。
「唉,這麼長的毛剃了,得何時才能長到呢,。。。。。」老宋有些惋惜的
搖搖頭。
「嗨,皇上不急太監急。老宋你想的那麼多幹嘛?雪萍都不在意被剃光,你
跟著起什麼哄啊。」老謝嘲笑他。
「可不是嘛。老宋多慮了,有首詩:離離原上草,一剃一枯榮,四手雖除盡
,春風吹又生。」老彭說完自己哈哈笑起來。
「歪詩屁詞,。。。。。」我嘟囔著卻也忍不住笑出。心想那第三句的「四
手」改為「四度」最貼切。
「我不是急,。。。。。算是少見多怪,。。。。」
「少見?你剃過別的男女人的毛?」我攻擊老宋。
「別人幹過這種事兒嗎?」我又看別人。
「沒有,絕對沒有。給雪萍剃毛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他們異口同聲回答。
「那就好,。。。。。」
「為什麼這麼說?」老彭問。
「。。。。。。」我沒吱聲。要是他們也剃過其他女人的陰毛,我會非常嫉
妒和生氣。
「哎,我說,你們別打破沙鍋問到底啦。」啟設說:「雪萍是女人嘛。」
「陰毛被剃過是什麼感覺?」老謝換了話題。
「這不剛剃光嗎?還不知道,。。。。。」
「容易著涼吧?」老謝湊過來朝那兒吹口氣,弄得我一哆嗦。
「討厭!。。。。。。」
他們樂了:「確實愛著涼呢,少了件毛皮衣裳嘛。」
「是啊,出門要多穿些。」
「呸!幾顆長歪的腦袋。」我嗤嗤一樂:「死鬼,淨說些不著調的廢話。」
「剛才你丟了,。。。。」老彭小心翼翼說。
「誰丟了?」我不解的問。
老彭沒回答,旁邊的老謝說:「他們山東管女人達到高潮叫丟。」
老彭點點頭。
誰都看見了我臊得面紅耳赤,誰都等待我如何說出高潮的事。就連夫妻、戀
人之間做愛後也多半不問女方高潮的詳細,因為那時女人都是一副瘋癲的模樣。
而且我不是在和異性擁抱時高潮的,我那淫蕩狼狽的臉、勃起的乳頭、波瀾起伏
的肚子,特別是陰蒂突突的跳躍、陰道口的痙攣和股股映出的浪水都被他們從頭
到尾近在咫尺的看了個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沉思少許我慢慢地說:「這絕非我的本意,是被你們違
反約定搞成的,。。。。。」
「可是你確實,。。。。。丟了,。。。。。我們看的很清楚,。。。。。
而且後來很配合我們,。。。。。」
我的臉臊得更紅。「唉,你們要知道,那時刻女人的生理反應不是本意,意
識上沒法控制,就像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一樣,。。。。」
「也就是說你的又時你的肉體會背叛自己?」
「,。。。。。。可以這麼說,。。。。。」
「方纔你被肉體背叛了嗎?」羞恥中我已分不清是誰發出這麼尖銳的質問。
「。。。。。。」
「沒有背叛吧?」
「,。。。。。。。當時我幾乎昏迷,什麼都記不得了,。。。。。」
「行啦,殺人不過頭點地,沒看雪萍都羞死了嗎?把這心思用到後面的審訊
好了。轉換話題。」提出「丟」話題的老彭救了我。
「哎!」我叫了一聲:「啟設,你這是在幹什麼?」
董啟設的五指在我陰部肆無忌憚的摸來揉去。
「我在檢查他們承包區裡有沒有殘留的毛茬兒。」他說著繼續揉捏撥弄,一
點兒沒松勁兒。
「輕點兒好嗎,。。。。。。癢癢,。。。。。」
「好的,我慢慢查看。」
一分鐘後啟才停手,可我又被他有弄出一大股粘液。讓其他人看的清清楚楚
,好在沒對此再發議論。我想他們可能把更多心思放在醞釀下一幕了。
「好啦。」啟設直起腰:「總算高質量的完成了。雪萍 ,你這兒還真難剃
,特別是大陰唇內沿兒,毛短卻又粗又硬,真費了不少功夫。」
「為啥那兒的短偶的粗硬?」老宋好奇的問。
「估計本來也能長長,可老被摩擦就短了唄。」老謝說的真混。
「那兒,。。。。。。摩擦?怎會就摩擦哪兒呢?」不知老宋是不是明知故
問。
「人類生活唄,。。。。。。」老謝引而不發的來一句。好壞。
「行了。」啟設打斷他們,算是為我救場。心裡正感謝他呢,突然他又說:
「諸位都檢查一下是否剃光吧,我怕自己眼花有漏失。」
「別,。。。。。別別,。。。。。」我驚慌的後靠,還沒等閉上腿,老彭
的手就摸進來。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君子動口不動手哇。」
老彭收回手,眼珠一轉:「那好,我們不動手,可得讓我們看清楚哇。」
「那還行,。。。。。」我微微分開腿。
「看不見哪,這樣,大可老謝把她腿掰開。」
我沒反對,反正這樣扳腿不是第一次了。
老彭把臉湊到我陰部,他呼出的熱氣烘得得那兒直發癢。
突然,他把頭埋入,在我陰蒂上「叭叭」的嘬了幾口。
「哎呀!」我叫喊這下意識閉腿,可被牢牢扳住,只好用手推開他的頭。
「你怎麼會這樣!」我生氣的斥責。
老彭卻微笑著擦去下巴頦的粘液:「我是遵照你的要求做的呀。」
「胡說八道!」
「不是你說的『君子動口不動手』嗎,我是動口來查驗哪。」
「嘿,嘿,。。。。。你,。。。。。太,。。。。。強詞奪理,。。。。
。放開我,。。。」我蹬著腿想擺脫束縛,可他們不但不鬆開,反而更大尺度的
拉開。
無奈我扭過臉表示不快。
「雪萍。」啟設輕輕撫摸小腹毛際處:「不能怨老彭啊。第一,你在這個場
合講『君子動口不動手』,甭管你是何意,總給人一個啟示,也容易被認為是暗
示,今天你不是有過一些不便說出的表白嗎?再有,我們之間的友情是如此深厚
,從你能接受我們扒光剃毛就能說明關係的親密,讓大家吻一下你最神聖的地方
,也是感情的釋放嘛。」
「是啊,啟設說的多好,我們愛你,就讓我們表達一下感情吧。」大可很激
動。
「我這話不知合適不合適。」老宋聲音發抖:「雪萍,你不妨把這個也看作
是審訊的一個環節。我想敵人對你,對女英雄一定會這麼作的。」
這句話弄得我嗤嗤笑出來,轉過頭看著他那發呆的樣子:「傻老宋,你腦袋
裡除了這個見不得人的審訊,還有別的嗎?」
氣氛頓時輕鬆,他們潮紅的臉上佈滿企圖實現慾望的喜悅。
我真是無法反駁和拒絕了,可是讓幾個男人輪流舔吃我的陰部,還是羞恥之
極啊。
「雪萍。」
「啟設把手放在陰蒂上,進入偉大的角色吧。」
我仰頭閉目,把較勁的腿放鬆,盡量讓自己什麼都不想。
我默許了。
一個軟綿綿的物體貼在陰道口,嘬了一下,我週身一抖。這反映激起對方的
膽量,於是舌頭探進陰道,在裡面轉來轉去,我想扭屁股卻動不得,他們將我牢
牢把住,接著陰道口被「吧」親一下,隨即離去。
第二個和老彭一樣,緊緊嘬住陰蒂,還往外提,我禁不住嗚嗚的呻吟。對方
似乎很滿意,對著陰道口也是使勁一「吧嗒」。
再一個改變方式,抵住陰道口下沿,吐嚕吐嚕的嘬舔,把流出的粘液吸進嘴
裡,當然臨別時也是重重一吻。
應當是最後一個吧,舌頭從陰蒂往下移動,到了陰道口,我整等著那一親,
沒想到繼續往下到會陰,舔個不停,稍離開後舌頭又頂到肛門,轉圈兒的摩擦那
菊花蕾,好癢好癢的,我以為要離開了,可那頑皮討厭的舌尖探進肛門口,不停
的往裡頂。
「啊哦,行啦,。。。。。」我呻吟著,終於離開了。
腿被鬆開,我慢慢合上,把被「動口」過的私處夾住,作馬後炮式的遮羞。
粘液還在往出冒,我又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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