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u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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恛 夢 人（第三章）
恛 夢 人
作者：zhutoo
2007/11/17首發於：風月、歡喜佛、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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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嘗試對於被催眠者的感覺進行描寫，純屬嘗試，還望對此有所了解的各
位多多給予指點。大多數被催眠者都可能被給予催眠者施加忘記催眠過程中所感
知到的一切的指令，所以很難真正了解到被催眠者所感受到的一切。一切都是推
測，所以大家不要太理性的看本文，權作娛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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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消失……」
當聽到王美雲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之前跟隨著她的指引所看到的一片波光
粼粼的景象瞬間消失，謝天地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失去了重力一般，在一片黑暗中
不知所在何處。
看不到、聽不到、感覺不到，彷彿一切與現實的聯繫已經被割斷，只剩下純
粹的意識在黑暗中漫無目的的尋找，不知道方向，不知道目標。
謝天地覺得自己被困在混沌中一般，不知所措，他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這
樣的感覺？這和第一次催眠時的感覺並不相同，第一次他感覺自己好像是陷進了
一個漩渦，對，就和剛才所看到的那幅畫面的感覺一樣，無邊無際的漩渦，但不
久之後自己就失去意識了。
然而這次，他意外的感到自己的意識仍然存在，只是，他根本不知道應該如
何應對這種情況。
難道這就是王美雲所謂的尋找記憶？
那麼，又應該從哪裡開始呢……
謝天地感覺自己的意識似乎能夠移動，因為當他的意識有移動的想法時，似
乎能夠感覺到移動帶來的速度和位移，當想要停下的時候，又明顯地感覺到懸浮
在空間中的停滯感。
也許是「死」過一回的緣故，謝天地並沒有選擇等待，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會
遇到什麼，不過，眼下除了掌握控制自己移動這件事之外，他並沒有什麼其它的
選擇。
經過一段時間的嘗試，謝天地感覺自己已經能夠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身體」
移動了，他開始有更多的想法了。
總是停在一個地方沒有出路，不如自己找找看，但對於這種情況下，如何去
找、找什麼，謝天地自己也沒有概念，只能如沒頭蒼蠅一般朝著一個方向死命地
加速「飛奔」……
不知過了多久，謝天地看到自己的側下方有一點光亮，他感到自己終於找到
了目標，興奮地調整姿態，向亮光那邊過去。這會兒有個參照物，謝天地才感到
自己的「飛奔」竟然這麼慢，以為很近的距離竟然這麼久還沒有到，看來自己並
不是被困在一個多大的空間裡，想來也未必是壞事。
這種想法在之後很快被推翻了，因為當謝天地終於來到那個光「點」跟前的
時候，才發現這是一個接近兩米見方的洞口，而他的速度還沒來得及減下去，就
一頭扎進了那一片光亮之中……
瞬間的光亮讓習慣了黑暗的謝天地瞬間失去了僅有的意識，他開始後悔自己
跑得太快了。
……
我睜開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看著手中握著的三毛零錢，這才想
起媽媽叫我去街口的小賣部買兩毛錢的醬油，想到餘下的一毛錢還可以買好幾塊
水果硬糖，我就高興起來，腳下不覺又快了兩步。
今天又可以拿糖來換小妹妹的嘴來親親了，一想起隔壁小妹妹的小嘴，我就
覺得開心。我一邊跑一邊哼著歌，飛快地完成媽媽安排給我的任務，緊緊攥著剩
下的一毛錢，沒敢吱聲。
好在媽媽沒問起來，她好像忘記給過我多少錢了一般。
「媽媽，我去玩了！」
沒有聽到回答，媽媽應該是同意了，我騎上停在門口的小車，到隔壁小姑娘
家門口，拼命地按車把上的鈴，告訴她我來找她了。
只見她笑盈盈地跑到門前，胖胖的小手上抓著一把不知道從哪裡摘的小花，
開心的向我揮著。我下了車，拿出我剛剛從小賣部買的糖，挑了一顆最大的橘子
糖，塞進她的小嘴，看著她用力地吸著甜甜的糖果，小臉樂得開了花，我心裡好
高興。
「你媽媽在家麼？」
小姑娘搖搖頭，拉起我的手，跑到院子裡，院子裡是一大堆女孩子的玩具，
塑料的鍋、碗、瓢、盆，我知道她又要和我玩『過家家』。
「那還是我演爸爸，你演媽媽吧，我們做飯吃。」
一起開心地吃完她準備的晚飯，我牽著她的手回家睡覺。
「我們玩爸爸媽媽玩的遊戲吧？」我親了親她胖胖的小嘴，她笑著點點頭。
我們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我讓她仰躺在床上，我就趴在她身上，用肚子使力地蹭
她。蹭了一會兒，我們換個位置，她趴在我身上，也用力地蹭，然後我們躺在一
起，睡著了。
……
我睜開眼睛，看到隔壁新搬來的姐姐正在收拾房間，我好奇地跑去看她，她
叫我進屋幫忙，我很開心，因為她是一個漂亮的姐姐，她的頭髮長長的順順的，
摸起來一定很舒服。我看到她的頭髮從肩膀上垂下來，搭在胸前的樣子，比隔壁
小姑娘好看得多呢！
姐姐的皮膚好白，白得像雪一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白的女孩子，她一定
是故事書裡的白雪公主。
我幫姐姐收拾房間，看到姐姐有好多的書，我想姐姐一定很愛學習，不像我
從來都考不及格。
姐姐的長裙子也是白色的，腳上穿的涼鞋和襪子也是白色的，好奇怪為什麼
她幹那麼多活都不會弄髒？不像我，出去跑一會兒就一身土，回家要挨打。
姐姐身上好香，我覺得和姐姐在一起讓我覺得好開心。
爸爸媽媽說姐姐是因為要在跟前上學所以租了我家的房子，我很開心，因為
每天都能看到姐姐。
……
我睜開眼睛，聽到「嘩嘩」的水聲，我知道姐姐在裡面洗澡，我小心地扒開
早就挖好的小洞，把眼睛貼了上去。
屋裡光線很暗，不過還是看得很清楚，姐姐試過水溫，把水桶放在旁邊，回
頭開始脫衣服。姐姐背對著我，我能看到姐姐解開白襯衣，掛在架子上，又把白
色短褲脫下來，整齊地疊好放在架子上，拿起一根象牙筷子，在頭髮上變戲法一
樣轉了幾個圈，把頭髮盤在一起。姐姐盤頭髮的動作好漂亮，我都看迷了。
姐姐盤好頭髮，兩手把背心抬起一半，露出雪白雪白的皮膚，我好想上去摸
摸呀！姐姐兩手交換，把背心從肩膀上拉起，我看到姐姐的肩膀和背上有幾條血
紅的印子，看上去像幾條蟲子爬在姐姐身上一樣，好嚇人。
那些紅印子好奇怪，肩上兩條，背後一條，好整齊，像是專門畫上去的，在
姐姐雪白的背上，好顯眼。
好像姐姐覺得那些紅印子也不舒服，一脫下來就不停地撓著，一邊撓，一邊
轉過身來，讓我看到姐姐胸前漲漲的兩隻奶奶。
姐姐的奶奶和媽媽的不一樣，姐姐的奶頭是紅色的，很小，和隔壁小姑娘一
樣；媽媽的黑色的，還很大。姐姐的奶奶像桃子，翹翹的；媽媽的奶奶像木瓜，
一點也不翹。
姐姐兩隻手撓著背後，她的兩個奶奶就一上一下的跳著，不知道隔壁小姑娘
的奶奶為什麼和我一樣平平的，要是像姐姐一樣就好了，我就天天和她玩「爸爸
媽媽」遊戲。
姐姐彎下腰，把小褲褲脫下來，和背心放在一起，我看到姐姐白白的屁屁，
圓圓的好想摸摸啊！為什麼姐姐身上的東西都長得這麼好看呢？我好想摸呀！
姐姐坐進浴桶裡，我只能看見姐姐的肩膀還露在水上面，姐姐兩手不停地把
水淋在身上，一隻手淋，另一隻手用香皂在身上搓，一會兒就有很多泡泡沾在身
上。姐姐就用兩隻手來回在兩隻胳膊上搓，然後又把泡沫塗在脖子上，用手掌輕
輕的前後搓，整個脖子上都是泡沫了。
姐姐這香皂洗澡呢，難怪姐姐身上總是香香的，以後我也要用香皂來洗。
姐姐把身子縮進浴桶裡，整個人都泡在水下面，把泡沫都漂在水上面，我什
麼都看不見了。突然，姐姐從浴桶裡站進來，把水濺得到處都是，嚇了我一跳。
姐姐的身上全都是水，看上去更嫩了。姐姐甩了甩頭髮，拿過香皂開始往身
上擦，我想姐姐和我一樣喜歡她的奶奶，姐姐用了很長時間細細的在奶奶上搓，
一邊搓一邊用兩隻手掂，好像在秤重量一樣。
姐姐在奶奶上搓了很長時間，我覺得很奇怪，平時我摸媽媽奶奶的時候，媽
媽都不會覺得舒服，為什麼姐姐摸了那麼長時間，還是覺得很舒服的樣子呢？
姐姐又坐了下來，這次她大概是在洗屁屁吧，可是我看不見。可能是水太熱
了吧，我看見姐姐坐下去不久，就開始閉著眼睛，臉也變得紅紅的，看上去很熱
的樣子。
姐姐一直在洗屁屁，洗了好一會兒都沒停，可能是洗太久了吧！姐姐開始有
點不舒服了，她開始不停地晃著頭，氣也喘得越來越快，不知道姐姐怎麼樣了？
我都想去叫媽媽來看看她。
這時候，姐姐突然一下子把頭頂在浴桶邊上，挺著呆了一會兒，好像是被什
麼東西突然蜇到了一樣，不一會兒，姐姐又放鬆了身體，坐進水裡。
姐姐又在水裡泡了一會兒，才站起來，看到姐姐沒事，我好開心。
……
我睜開眼睛，看到姐姐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好像睡著了一樣，
一動不動，一個男人光著屁股站在姐姐旁邊，拿著照相機不停地拍著。不知道姐
姐怎麼樣了？我好想問問，可是不敢，旁邊還站著幾個樣子很兇的男人，都沒有
穿衣服，他們的雞雞都好大，好嚇人，比我的大好多。
他們等那個照相的男人照完之後，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開始摸姐姐，姐姐
還是一動不動，我看到姐姐好像在哭。有一個男人抬起姐姐的腿，用嚇人的雞雞
用力戳姐姐，姐姐雪白雪白的皮膚上一道一道都是紫青的血痕，那血痕在姐姐白
嫩嫩的身上顯得特別嚇人。
我閉上眼睛，不敢看了，真可怕。姐姐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多人要欺負姐姐
呢？姐姐都流血了，好嚇人！
……
我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還是那麼雪白的皮膚、漂亮的臉蛋，可
是再也沒見過那身潔白的衣裙了。
姐姐已經在街邊站很久了，天氣已經挺涼了，可姐姐還是穿得很少，一件小
得可憐的短背心，還露著肚臍。不知道為什麼，姐姐肚子不再像從前那麼平了，
不光有了小肚腩，上面還多了幾條紋路，看上去一點也不好看了。
姐姐下身穿了一條十分短的小窄裙，腳上踩著一雙拖鞋，兩條腿凍得不停打
顫，樣子很可憐。姐姐現在再也不像從前那樣素面朝天了，化的妝好濃，眼睛上
都是藍色的，嘴巴也塗得血紅血紅，我覺得一點也不好看。
姐姐不斷向路過的男人招手，有個男人過來了，姐姐開心地拉著他的手，還
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讓男人摸她，那個男人摸了一會兒，轉身走了，姐姐的
樣子好失望。
我知道姐姐現在很需要錢，因為那些樣子很兇的男人又圍住了姐姐，姐姐嚇
得蹲在地上，兩手抱著腿，顫顫巍巍的哀求著。幾個男人把姐姐抓住，幾下子就
把姐姐的短裙撕下來，姐姐手趴在地上，腿被兩個男人拉著，另一個男人脫了褲
子，扶著姐姐的腰開始前後抽插，姐姐雪白的腿在空中拼命地蹬著，過了半天才
停下。
中間那個男人插了一會兒，退了出來，另一個男人上來，把姐姐轉了個身，
從後面把姐姐抱住，兩邊依舊是一人拉一條腿。中間那個男人又上來，兩手緊抓
著姐姐的乳房，他的力氣好大，姐姐的乳房都被擠得變了形，上面青色的血管都
能看見了。
又過了一會兒，姐姐的兩腳用力蹬了幾下，全身散了架一樣被人放下來。姐
姐躺在地上，男人們散去，只留下姐姐一個人躺在街邊上，兩條腿向兩邊分開，
小穴裡淌著白色的液體。
我好同情姐姐，可是，媽媽不讓我跟姐姐說話，媽媽說姐姐是不要臉的壞女
人。可是，我昨天明明還看見爸爸和姐姐也在床上一起睡覺呢！
……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謝天地覺得自己好像剛剛跑完長跑一樣，累極了，並
不像上次睡醒時有的那種舒適感覺。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要裂開了一般，痛。
「看你的樣子感覺不好啊！」
謝天地沒想到王美雲還坐在旁邊等自己，他以為她把自己催眠以後應該離開
的，這時突然聽到她問話，嚇了一跳，心跳突然加快，感覺更加難過了。
「抱歉嚇到你了，」王美雲及時遞過一張紙巾，又端上來一杯熱水，放在小
几上：「你的注意力太集中了，好像都沒有感覺到我在這裡。」
「我……我睡了多久？」謝天地喝了口水緩了緩，用紙巾一邊擦汗，一邊問
道。
「這次時間比較短，不過一個小時。我剛才引導你回憶過去的事情，不知道
有沒有效果？」
「我感覺好像做了個夢，夢見很多……」謝天地這時停住了，一方面是他己
經隱約記不得自己夢到了什麼，另一方面，他隱約記得的幾個細節，都是與性愛
有關的場景，他不知道該如何向面前這個端莊大方的女醫生描述。
「我好像是夢到了一個孩子的記憶，這些東西我現在也記不清楚了，零零碎
碎的，也不連續，不知道是不是我小時候的記憶。」
「有沒有記得什麼人或者事情，或者地點？能想起來的話，應該對你恢復記
憶有幫助的。」王美雲提示著謝天地。
謝天地低下頭拼命想著，但是彷彿想得越努力，越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有
那幾個肉棒在小穴中進出的場景是深刻鮮明的，而這些他無論如何也不打算告訴
王美雲。
「對不起，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沒什麼，這才是我們第一次正式治療，我想繼續堅持下去才可能會有進一
步的效果。如果你累了，你可以在這時休息一下，今天的治療先到這兒吧！」
王美雲站起身，輕輕地走到門外，「如果可能的話，你可以試著睡一會兒，
不用急著起來，有需要了再叫我。」說完，帶上門，離開了。
謝天地呆坐了一會兒，放平了身子，仔細琢磨著剛才的夢境，但是一點也理
不出頭緒，彷彿真的是看了一場情節絲毫沒有邏輯性的電影一般，只有幾個淫靡
的鏡頭不停在腦海裡回放。
昏昏沉沉地不知過了多久，謝天地又睡了過去……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zhutoo 於 2008-11-21 17:0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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