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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奇案故事 01-02 作者:小清河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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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故事 01-02 作者:小清河

【奇案故事 1】 鬼市兒賣人頭


                           序言

   舊時的天津,九河下梢天津衛,三教九流聚寶盆,養活富人也養活窮人,養
活好人也養活壞人,形形色色的壞人多如牛毛,人命案多離奇命案自然也就多。
因此在傳統的評書、單口相聲裡,根據舊時發生在天津的奇案大案,所改變而成
的奇案故事有很多。這個「鬼市兒賣人頭」的故事,說的就是在民國年間,發生
在天津衛的一個奇案。關於天津衛奇案的故事有很多,關於天津鬼市兒的故事也
有不少,但這個「鬼市兒賣人頭」的H 版故事,保證您之前肯定沒有聽過。

    您如果是常聽評書、相聲的,只是看到了這個故事的名字,可能忍不住就想
先問一句,「在傳統的評書、單口相聲裡,很多關於天津衛奇案的故事,差不多
都是跟人頭有關,你這個故事也跟人頭有關,未免是有點太俗套了吧?」

    故事即使完全都是編的,情節、內容要想能吸引人,也得要對應上時代背景。
算是為了鋪墊一下時代背景,也是為了不用在故事裡專門複述了,這裡先來跟您
簡單解釋一下。此外關於天津鬼市兒,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因為天津的鬼市兒不
但現在還有,而且流傳著很多的詭異故事,不過可能也有不少的人不是太瞭解,
因此本著和上面一樣的目的,這裡先來跟您簡單介紹一下。

    舊時的天津衛治安亂命案多,不管是因何緣由犯下殺人命案者,大多都是將
所殺的人切下人頭,將無頭屍體拋入河道裡,將人頭分開來另行藏匿。屍體相對
來說目標較大不易搬運藏匿,天津號稱九河下梢河道密佈,直接拋進河裡自是最
佳選擇。舊時沒有驗DNA 這樣的現代化刑偵技術,對無頭的屍體很難確定身份,
確定不了身份也就難以追查兇手。人頭相對來說目標較小易於藏匿,隨便刨個坑
埋了被發現的可能性既很小,用不了多長時間就爛得辨認不出面目了,即使被發
現了也難以同無頭屍對應。

    舊時的天津警察局,因為河裡出現的浮屍不但多,而且大多都跟人命案有關,
還專門成立了一支水警撈屍隊。您如果是家在天津或是常去天津,應該聽老天津
衛們說過,海河裡的無頭河漂,曾經是天津衛的一景。

    現在依然還在的天津鬼市兒,是在南開天寶路。現在那一帶已是高樓林立,
舊時還是位於城區之外,而且據說最初是一片亂葬崗。具體是在什麼時間開始形
成的,現在沒有人能說得清,總之是清朝時就有了。嚴格說算是一個早市,但賣
家是頂著星星出攤,黎明前就收攤,正好是在一天裡最黑的時段。最大特點是所
賣的東西便宜,但擺攤賣者不是所賣的東西來路不正,就是摸黑騙人的騙子。也
正因為買賣的東西大多來路不正,賣主和買主相互討價還價時,大多彼此間並不
說話的,是用手比劃著討價還價。因為上面的這些原因,再加上據說這裡最初是
亂葬崗,所以被稱之為了鬼市兒。

    在舊時的天津鬼市兒上,如果買主運氣好的話,是真能淘到好東西的。哪怕
好東西不是好來的,黑燈瞎火地買到了你的手裡,也就成了你自己的了,所以愛
貪便宜的主兒,最喜歡來逛鬼市兒。由此舊社會的天津鬼市兒,做買做賣的很多
非常得熱鬧。名字就叫鬼市兒沾足了鬼氣,由此也就傳出了很多的詭異傳言,舊
時天津衛的很多老百姓都說,鬼市兒上買東西和賣東西的人裡,有些個根本就不
是人。

    現在依然還在的天津鬼市兒,已成了一個專門的古玩市場,不過摸黑交易的
傳統保留了下來。雖然現在也還有著不少的騙人者,但總體上已成了一個正規的
古玩市場,算是代表著天津衛文化的一個特色標誌。

    好了,閒言少敘,書歸正文。




  


                 



                   一、豁嘴兒李、羊雙皮兒

    在民國初期,也就是北洋政府時期,天津衛出了這麼兩個殺人越貨的兇徒,
一個外號豁嘴兒李,一個綽號羊雙皮兒。前者是拉洋車的賣苦力的,卻是一肚子
的壞水,後者是擺地攤賣羊肉餡餃子做小賣賣的,卻是體壯手狠面憨心黑。這倆
人都有著抽大煙的惡習,也正是因為都染上了抽大煙的惡習,臭味相投勾搭到了
一塊,合夥幹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不到兩年功夫已連續做了十多起案子,手底
下有了十幾條的人命。

    這倆惡徒的作案手法,是拉洋車的豁嘴兒李,天黑後拉著洋車出來轉悠,羊
雙皮兒假裝與之不認識跟隨其後。碰上坐豁嘴兒李洋車的人,所去的地方會經過
較為偏僻之處,豁嘴兒李在適宜作案處放慢車速,暗中跟蹤至犯案處的羊雙皮兒,
從後面突然竄出冷不丁地先下黑手,隨後倆人合力制住坐在洋車上的人,之後將
被害者挾持去更偏僻之處,洗劫空被害者身上的所有財物。

    因都是常年在街面上混生活的,認識他們兩個的人很多,這倆人劫完財後從
不留活口,殺了人後還都要切下頭顱。一個心黑手狠,一個謹慎狡猾,動手殺人
切人頭的活,都是由羊雙皮兒來幹,分開來拋屍和藏匿人頭的事,則都是由豁嘴
兒李來幹。

    作案手法狡猾凶殘,再加上那個年代兵荒馬亂治安混亂,這倆惡徒雖已連續
作案十幾起,但罪行始終也沒有暴露。殺人越貨的事幹多了,這倆人的膽子也就
越來越大了,可也就都給忘了,即使是法網恢恢疏而有漏,壞事幹多了也早晚會
招天報。

    不是好來的錢,不是好去的也快。豁嘴兒李和羊雙皮兒合起伙來,幹起了殺
人越貨的勾當,自是每回都能撈到一筆橫財,可這倆人都有著抽大煙的惡習,每
回搶到的錢雖不少,但都花不了太長時間。半個月前,這倆人又謀害了一個外地
來津的老客,這回搶到的錢不是太多,沒用上半個月就全花光了。離剛殺完一個
人後僅過去了半個月,這天等天黑下來之後,這倆人又出來尋找起了新目標。

    晚上八點多鐘,豁嘴兒李拉著洋車走在前面,羊雙皮兒相隔二十步左右,假
裝是天黑回家的人跟在了後面。舊時天津衛號稱九河下梢,自然是河道密集,河
多了自然橋也多。這天這倆人走出來沒多遠,看到在前面的一座洋灰橋上,走著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人。胳膊上挎著一個用包袱皮包著的包,懷裡面還抱著一
個更大些的包,看樣子顯得急匆匆的,一邊走一邊不時地向後張望著,像是在看
有沒有拉洋車的過來,想叫個洋車快點地走。

    那個年代的人即使是城裡人,大部分人也都是黑天了就睡覺,僅是晚上八點
多鐘,街上便沒有了什麼行人,婦道人家這時候更是鮮有獨自出門的。豁嘴兒李、
羊雙皮兒同時都看到了,前面的橋上走得急匆匆中年婦人,倆人同時也都想到了,
這個中年婦人應該是碰上了什麼急事,不得不黑天後孤身出門的。見中年婦人身
上穿的衣服還不錯,不是太有錢的人但應該也家境不錯,而且帶了一大一小兩個
包,像是要出遠門的。這倆人見此情景,不禁都心裡暗喜地覺得,今兒這運氣真
是好得羊羔拱門。

    殺人越貨的勾當幹得多了已有了默契,拉著車走在前面豁嘴兒李,沒有跟走
在後面的羊雙皮兒說話,只是回過頭去咳嗦了一聲,隨後拉著洋車快步追了上來。
羊雙皮兒當即領會到了其意圖,暫時閃躲到了路邊的黑影裡。

    豁嘴兒李拉著洋車快步跑上了橋,那個中年婦人還沒有走下橋,聽到身後響
起蹬蹬的腳步聲,被嚇得一激靈連忙扭過頭來看。見跑過來的是個拉洋車,沒等
豁嘴兒李開口問坐不坐車,主動叫住了他直接邁上了洋車,坐上車後顯得很著急
地說:「去火兒站,抄近道兒走,快著點兒滴。」

    火兒站,就是火車站。老天津衛的人說話吃字,在天津衛老話裡,很多三個
字的詞語,都是加個兒化音說成了倆字。比如派出所這三個字,至今在天津,依
然被說成了派所兒。

    「得嘞,火兒站,你了做穩當了!」豁嘴兒李聽完扯嗓子吆喝了一聲,實際
這是喊給躲在後面的羊雙皮兒聽的,意思是說這中年女人已經上了他的洋車,示
意羊雙皮兒暗中跟上來。拉起洋車跑下了橋上了馬路,為了先摸摸要準備謀害者
的底,豁嘴兒李扭過臉來,假裝得很親熱地問了句,「我說兒介位大姐,你了介
是碰上嘛急事了,咋黑天了一個人兒出門兒哎?」

    你了,在天津話裡,分不同的稱呼對象,可分別理解成「你」或「您」。比
如老天津衛見面打招呼,最常說的一句話,「你了這是幹嘛去?」,對年紀小的
晚輩可以這麼問,對年紀大的長輩也可以這麼問。嚴格按地道的天津話說,讀音
應該是「尼了」,所以不太瞭解天津話的人,常會聽成「您老」。還是上邊這句
話,用地道的天津話,大致應該是,「尼了介斯幹嘛其?」

    在車上婦人沒馬上回答,沉默了片刻後長長歎口氣說:「哎,跟家裡的爺們
兒置氣了,讓他氣得沒法在家呆了,上嫁到北平的閨女家。」婦人又長長地歎了
口氣,「哎,介家常理短兒的事兒,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你了看這天都黑了,
就勞煩你了受點累,抄近道兒有多快走都快,快點兒地送我到火兒車站吧。不會
讓你了白受累的,等到了地兒,我多給你了倆車錢兒。」

    「錢不錢兒的不是個事兒,你了寬裡想也別置氣了,我這就送你了上火兒站。」
裝得很熱心腸地勸了句坐在車上的婦人一句,豁嘴兒李又假裝出來商量的口氣,
實際是喊給暗中跟上來的羊雙皮兒聽的,扭過頭來聲音很大對婦人地說:「既然
你了要抄個近道兒,哪咱就往西拐個彎兒,走西邊剛修的那條電道吧。那塊雖說
有點偏,但上邊有路燈並不黑,這麼走差不多是條直線兒,也就半拉多鐘頭就能
到。」

    電道也就是馬路,舊時不光是天津人,北方大部分地區的人,都是把馬路稱
呼為了電道。見婦人毫不懷疑地表示了同意,豁嘴兒李心裡面暗自高興,撒開了
腿拉著洋車向西跑了下去。

    那個年代的城市不像現在,城區內有著很多的空曠地。豁嘴兒李要走的這條
路,確實是一條剛修的馬路,但這一帶還並無人居住,天一擦黑就沒有了行人。
羊雙皮兒聽到豁嘴兒李喊給他聽的話,自是知道這是讓他來這條路上等著,鑽黑
影繞了個彎先飛速跑了過來,選了一處相對最黑最偏僻之處,躲到了馬路邊的一
顆大柳樹後面。

    豁嘴兒李拉著婦人到了這棵樹前,羊雙皮兒拿指尖在樹皮上輕輕刮了下,豁
嘴兒李聽到聲響放慢下了車速。等洋車經過了這棵樹,羊雙皮兒突然竄了出樹後,
從後面用一條胳膊勒住了婦人的脖子,同時用另一隻手摀住了婦人的嘴。豁嘴兒
李則當即撂下了洋車,撲上來按住了婦人的兩條胳膊。婦人之前絲毫地沒有任何
警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給這倆人很輕鬆地給制住了。

    之前豁嘴兒李、羊雙皮兒幹這一勾當時,都是先把受害者止住後先劫財再滅
口。不過這回很輕鬆地得了手之後,見這個婦人雖上了些年紀,但風韻猶存頗有
姿色,尤其胸前的一對大奶子撩人至極,這倆人歹意逞後不由得都起了色心。

    干殺人越貨的勾當,自是不會在離家近的地方,劫持住這個婦人後起了色心,
想了想兩個人的家離這都挺遠,但的羊雙皮兒的家獨門獨院很嚴實。於是把婦人
堵住嘴捆上了手腳,連同婦人帶著的那兩個包,一併塞到洋車子裡放下雨篷蓋嚴
實了。還是豁嘴兒李拉著洋車跑在前面,羊雙皮兒相隔開一段距離跟在後面,直
奔了羊雙皮兒的家準備實施姦淫。




   


                     

   

                      二、各藏心眼

   舊時的天津城是南窮北富,有錢人基本都住在北城,住在南城的絕大部分都
是窮人。羊雙皮兒家住在了南城的最端,再往南沒多遠就出城區了,住在這一帶
的人更清一色全是窮人。此時雖才是晚上九點多,可那個年代住城裡的窮苦人,
跟那個年代的農村人一樣,也都是黑天就睡覺,周圍的各家各戶都已黑了燈。

    豁嘴兒李、羊雙皮兒挾持著那個婦人,趁夜幕趕來了羊雙皮兒的家準備實施
姦淫,因怕碰上查夜的巡警,一路上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啞。一口氣跑了十幾里
地遠,順利地到了羊雙皮兒家的院門前,見前後左右的住家都已黑燈睡了,羊雙
皮兒的家又是個獨門獨戶的小院,院子雖小得只有巴掌大,但土草坯壘的牆有一
人多高,倆人才算是都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合夥幹起殺人越貨的勾當後,為了便於掩蓋罪行,豁嘴兒李、羊雙皮兒平日
裡,還都幹著各自的老本行。倆人的家離得並不太遠,都是光棍漢還結成了死黨,
但除了一同出來作案的時候,平日裡這倆人並不來往,偽裝成了相互間根本就不
認識。合起伙已干了兩年多殺人越貨的勾當,豁嘴兒李還是頭一次來羊雙皮兒的
家。

    羊雙皮兒掏出鑰匙打開了鎖著的院門,豁嘴兒李並沒有當即把洋車拉進院,
壓低了聲音對羊雙皮兒說:「兄弟,我看你了的家院兒小門也窄,把車子拉進去
不太方便,搞不好還會弄出響動來。介離天亮還早著呢,咱倆家離得也不遠,往
返一趟也就一個多鐘頭,穩妥起見,我看這樣兒吧!你了先把這老娘們兒抗你家
去,我先把洋車子停我家去,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咱哥倆再在你了家的炕上,
變著花兒地耍這老娘們兒。」

    「還是大哥你了想得全和兒。」羊雙皮兒點頭表示了同意,一彎腰把被堵住
嘴捆著手腳的婦人,從洋車子裡拽出來直接扛到了肩膀上,轉身走進院要插上了
院門的門栓之前,又探出腦袋對豁嘴兒李悄聲說:「大哥,我把院門從裡邊插上
了啊,把屋的門虛掩上你留著門兒,等你回來從院牆上翻進來,推門兒進屋就行
了。」

    別看這倆人勾搭到一塊,已干了兩年多夠「吃黑棗」的勾當,但實際彼此之
間一直各藏著心眼。羊雙皮兒還沒到家之前,褲襠裡的玩意已然是急不可待了,
剛才把婦人從洋車裡抗出來時,全然忽略了婦人隨身帶的那兩個包,還放在了豁
嘴兒李裡的洋車裡。豁嘴兒李對羊雙皮兒如此交代,正是心裡預料到了這一點,
因此等羊雙皮兒縮回頭插上門栓後,豁嘴兒李得意地輕哼了句,「你了真是個二
伯啊」。

    二伯,在天津話裡,讀二聲,音同「掰」,意思就是二逼。所以您到了天津,
有人喊您「二伯」,可別當成是佔便宜了。天津人管二伯父,是叫「二大大」。

    羊雙皮兒扛著婦人小跑著進了外屋,回手關上了外屋的門,摸出火柴點著了
房子外屋的一盞油燈,順手抄起了外屋菜板上的菜刀,撩起門簾把婦人抗進了裡
屋。先把油燈放到了炕上的炕桌上,又把婦人以坐著的姿勢,放到了屋裡靠炕頭
上的炕沿上,先用菜刀逼住了婦人的脖子,隨後拽出了塞在婦人嘴裡的布。

    這時婦人自是全然明白了發生了什麼,被明晃晃的菜刀逼在了脖子上,被掏
出堵在嘴裡的布後沒敢大聲呼救,仰起臉來連忙乞求道:「介位大兄弟,我除了
身上帶著的那倆兒包,懷裡還揣了著一個小包,介小包裡頭有塊好東西,我把它
送給你了,求求你了開恩,就留下我介條命吧……」

    看著婦人因緊張害怕地胸口激烈起伏著,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來回地上下晃著,
羊雙皮兒褲襠裡的玩意兒更急不可耐了。可聽婦人說懷裡還有塊好東西,羊雙皮
兒強忍住浴火,右手拿著菜刀逼著婦人的脖子,左手解開了婦人上身襖的斜襟紐
扣。把左手伸進了婦人的衣服裡後,羊雙皮兒情不自禁地先把手,伸進了婦人貼
身穿的肚兜裡,來回地捏弄了一番婦人的兩隻大奶子,隨後才把手從婦人的奶子
上拿開,摸到婦人裡面穿著的裌襖的內兜,果然翻出來一個綢子布的小包。

    右手拿著菜刀繼續逼著婦人的脖子,羊雙皮兒單手拿著包,用牙咬著解開了
這個小包,一對公羊眼頓時就冒出了兩道綠光,因為包裡除了有著幾塊「袁大頭」,
還有著一塊足足有三兩重的大煙土。羊雙皮兒常年抽大煙,稍一打量又聞了聞認
了出來,婦人身上帶的這塊大煙土,竟還是一塊近乎跟金子等價的「金土」。

    所謂的「金土」,是鴉片裡的一種。舊社會在中國氾濫的鴉片,具體有著很
多種類,其中算是最高檔的,是由最早向中國大規模販賣煙土的英國,也是最早
一批販賣來中國的「公班土」。這種鴉片產於印度,屬於鴉片中的頂級上品,因
顏色是黑中帶黃且價格昂貴,舊社會時在中國北方,被俗稱為了「金土」。進入
20世紀有世界性的禁毒條例,英國人不能公開往中國大肆販賣鴉片了,到了民國
時這種煙土流入中國的數量少了,由此價格也就變得更貴了。一槍不放丟了東四
省的那位千古功臣,據說抽的就是這種「金土」。

    為非作歹者自然心術不正,豁嘴兒李暗中藏心眼,羊雙皮兒其實也一樣。沒
想到婦人竟帶著一塊「金土」,趁豁嘴兒李還沒趕回來,羊雙皮兒趕緊捲上包藏
到了炕席下面,隨後淫笑著對婦人問道:「我說介位姐姐,你了介身上,還真有
貨唉!莫非你了,也是好介口兒的?」

    婦人聽了忙答道:「介位大兄弟,我剛才跟那位大哥說的話,想來你了也聽
著了,介話我說的是真的,但剛才沒說全和。我真是跟家裡的漢子置了氣,打算
跑去嫁到北平的閨女家,可我介回打家裡跑出來,是下了橫心不想再回來了。我
家裡頭的爺們兒,常年介不學好還抽大煙,家裡頭的本來有倆錢兒,可都讓他給
造沒了。我也管不了他,一嘮叨他就打我,實在是跟他過不了了,只好是一橫心
要去投奔閨女。可都說姑爺是半個兒,可他畢竟不是兒,我介跑出來就不想回來
了,想著要給自個留個後手兒,就順了家裡爺們兒的介塊東西。」

    看出來羊雙皮兒是個貪財的主,婦人趁機帶有暗示性地說:「介位大兄弟,
我帶的那倆兒包裡,包的是換洗的衣裳,倒是有兩件皮坎肩,可加一塊也值不了
一塊大洋。我介身上最值錢的,就是介塊子大煙土了。既然那個大哥沒在眼巴前
兒,你了還也是好介口兒的,介塊子大煙土,你老就留著自個兒享用吧。」

    「嘿嘿嘿……不滿你了說,我那個哥哥,確實是個心黑手辣的主兒,但我介
個人兒呢,是只圖財不害命。我介人也是個實在人兒,既然姐姐你了送了我塊『
金土』,哪我也就留下自個兒受用了,介事兒不好讓我那哥哥知道,所以趁他還
沒回來,我也就把你了給放了吧。」說完解開了捆著婦人手腳的繩子,但羊雙皮
兒卻並沒有放婦人走的意思,把菜刀依然架在了婦人的脖子上說:「姐姐,你了
介數歲也不小了,應該也明白我介點意思。我那個哥哥一時半兒回不來,介你了
就快著點滴,自個兒把衣裳脫了吧,讓我摸著你老那對大奶兒,躺炕上先讓我崩
你一鍋兒。姐姐你了放心,等我把你了給崩完了,立馬兒我就放你了走。」





  



                        三、炕頭崩鍋

     崩鍋,也就是做愛。這個詞,是從崩爆米花延伸出來的。您即使沒親眼見過,
在電視劇裡也應該見過,以前常見的街邊蹦爆米花的,是把蹦爆米花的鐵鍋裝上
玉米,先在一個爐子上燒,等燒到了一定程度,把鐵鍋塞進一個長條形的籠筐,
彭地一聲打開蓋子,把大堆的爆米花崩進了籠筐裡。蹦爆米花的鐵鍋是長筒形的,
很像是男人的陰莖,用來崩進去爆米花的籠筐,很像是女人的陰道,把爆米花崩
進籠筐的那一瞬間,更像是陰莖在陰道裡射精。

    婦人被羊雙皮兒持菜刀逼著脖子,顯然清楚遭受姦淫是絕對逃過了,關鍵是
羊雙皮兒說了只要順從其姦淫,就在豁嘴兒李回來前放了她,因此被解開了捆著
的手腳只後,婦人果然就馬上動手脫起了衣服,而且脫衣服的速度還真就挺快。
先是坐在炕沿上脫了鞋和襪子,隨後抽腿上了炕又脫了上身的衣服,緊跟著解開
褲帶把下身的褲子也脫了,直到脫的只剩下了胸前的一件紅肚兜。動作麻溜地脫
光了衣服之後,婦人閉著眼仰躺到了炕上,以只能是任憑歹人姦淫侮辱的姿態,
順從地叉開了兩條白皙的大腿。

    羊雙皮兒見了再也壓不住慾火了,解開褲帶脫下褲子甩手扔到炕上,又把兩
只鞋直接甩掉在了炕下,飛竄上炕直接撲到了婦人的身上。一隻手拿著菜刀繼續
逼住婦人的脖子,另只手撩起婦人胸前的肚兜,緊緊捏住了一隻大奶子,下身猛
地向前一挺,跟個大號黃瓜似的大號件,噗嗤一聲捅進了婦人的下身。隨後黝黑
的大肚子,啪啪啪地來回撞擊著婦人白皙柔弱的小腹,趴在婦人身上哼哧哼哧地
抽送了起來。

    「哎呀……哎呀……哎呀……我的個媽呀……」在下體還是在完全乾澀中,
被羊雙皮兒碩大的陽物插了進來,婦人很是痛苦地連連慘叫了起來。

    不過在被菜刀逼著脖子的威脅下,顯然婦人是把力求保命放在第一位,被羊
雙皮兒猛烈地抽插了幾下之後,婦人睜開了眼睛語氣有些下賤地說:「我說介位
大兄弟,姐姐介不都老實兒地劈著大腿,陪著你在炕頭上崩上鍋了嗎。你說姐姐
都介麼大歲數了,跟家裡頭的爺們兒,都崩了介麼多年的鍋了,介點個事也不算
個啥了,你就把你手裡的刀,從姐姐的脖子邊上拿開吧!你說萬一你了正崩得來
勁兒,一失措,姐姐介可就沒法再陪著你崩鍋兒了。」

    羊雙皮兒聽婦人這麼一說,見婦人確實也順從了,也就把握在又說裡的菜刀,
從婦人的脖子上拿開,抬手放到了婦人頭前的被窩捲上。不過騰出來了的右手,
隨後按住了婦人的一隻胳膊,左手換了只奶子繼續大力地揉著,哼哧哼哧地抽送
地更來勁了。「

    見羊雙皮兒把菜刀從她脖子上拿開了,婦人也就更加得順從了起來。把沒被
按住的那隻手,伸到下面摸向了羊雙皮兒的胯間,隨後語氣更加騷浪起來地說:
「哎呦喂,我說大兄弟,你了這大井,可真夠個哎,難怪把姐姐整得都翻了白眼
兒了。既然咱姐倆兒都崩上鍋了了,姐姐說了好好地伺候你,肯定就好好地伺候
你。你看姐姐那地方還沒濕和兒,我讓你插得不舒坦,你插著也不舒坦,你看你
就先把你那大井,從姐姐的屄兒裡拔出來,讓姐姐先拿嘴兒,給你嘬會子井. 」

    井,也就是雞巴。南方的朋友可能有不知道的,北方的朋友應該都知道,在
北方很多地區的方言裡,都是把雞巴叫做了井. 不認識您一看也知道意思的這個
井字,屬於是最古老的漢字,甲骨文裡面就有,是漢字裡鮮有的多音節字,讀音
大致是d ěi ,後邊帶個兒化音,用漢語拼音拼不出來。日文裡也有這個字,指
的是的一種食物,小日本真是夠變態的。忍不住要吐槽一句,普通話的普及並不
是壞事,但傳統漢語裡的很多詞語,被搞得沒有可標注的讀音,這似乎就不是什
麼好事了。當然說的並不只是這些特殊字,現在很多依然使用率很高的字,也已
都沒了可標注的讀音,而漢字的博大精深,往往就是體現在這些字上。

    「哎呦我說姐姐,沒看出來你介個老娘們兒,還是個懂風情的騷老娘們兒哎。」
羊雙皮兒從婦人的身上爬了起來,從被窩卷裡抽出來枕頭,枕著枕頭橫向仰躺在
了炕上。見婦人很依順自坐了起來,把一隻手伸到了他叉開著的兩腿間,握住了
他兩腿間地大號件輕輕擼弄著,羊雙皮兒伸手擺弄著婦人的兩隻大奶子,得意地
淫笑著對婦人問道:「我說姐姐,你老想用個啥花樣,來給我嘬井啊?」

    婦人聽了騷態盡露地說:「哪今兒咱姐倆兒,就玩個雙胞豆芽菜兒,你這麼
躺著,我大頭兒朝前趴你身上。一個玩屄兒摸奶兒,一個拿嘴兒嘬井,你舒坦著
我過著癮,等姐姐那地方濕和兒了,咱姐倆兒再摞一塊,打著滾兒地崩鍋兒。」

    看到這您可能要問,像69式這樣新潮的姿勢,在島國藝術片裡尋常可見,但
那年代的人會玩嗎?實際早在一千多年前,咱天草就有了堪比現在島國藝術片的
東西,《春宮圖》。不信您可以在網上搜搜,現在島國藝術片的裡有的姿勢,在
《春宮圖》基本都有,甚至現在島國藝術片的裡沒有的姿勢,在《春宮圖》也有。

    婦人陪著羊雙皮兒玩起了69式,撅著大屁股趴在羊雙皮兒身上,用嘴為其嘬
起了胯間的玩意,見沒一會便把羊雙皮兒舒服得直哼哼。於是趁機吐出嘴裡的玩
意,有些不放心地對羊雙皮兒懇請道:「姐姐給你嘬舒坦了井,再陪你崩完了鍋,
你了介一定得說話算話啊。在另外的那個大哥回來前,你了可一定要放了我走啊。」

    聽婦人說到了豁嘴兒李,羊雙皮兒這才猛然間想了起來,婦人身上帶著的那
幾個包,放在了豁嘴兒李的洋車上沒拿下來,被豁嘴兒李給一併拉回自己家去了。
不過羊雙皮兒轉念又一想,婦人剛才告訴他了,那幾包裡是包的都是換洗的衣裳,
想到了豁嘴兒李肯定會趁機翻那幾個包,但正在舒服著呢也就沒有太當回事。

    「姐姐,你了就放心吧,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不才還算是位綠林好漢,說話
不能跟小孩兒撒尿似的,吐口吐沫肯定就是個釘兒!」強調了一句肯定會放婦人
走,覺得胯下的玩意更急不可待了,羊雙皮兒在婦人的大白屁股上,啪地拍了一
巴掌說:「來,姐姐,我看你這屄兒也濕了,撅著你的大白屁股,頭朝前趴炕沿
兒上,我介要崩你了的鍋兒了!」

    婦人向後高翹起白皙豐滿的大屁股,頭伸出到了炕沿外趴到了炕沿上。羊雙
皮兒跪在婦人的屁股後,黝黑的大肚子猛地向前一挺,跟個大號黃瓜似的大號件,
噗嗤一聲捅進了婦人的下身。一隻手攬住了婦人的腰,另只手從婦人的腰間伸過
去,來回地捏弄著婦人的兩隻大奶子,哼哧哼哧地賣力抽送了起來。

    顯然是想著讓羊雙皮兒快些瀉出子孫蟲,好在其另個同夥回來之前,放自己
活命離開,婦人被羊雙皮兒的大號件抽插起來後,不但前後移送著屁股迎著抽插,
還不停說著給羊雙皮兒助興的下流言詞。沒想到這個羊雙皮兒如同一頭發起情的
壯公羊,哼哧哼哧地在後面抽送了好長時間,子孫蟲也沒有噴瀉出來。過足撞擊
著白皙肥臀從後面抽送的癮,羊雙皮兒又讓婦人仰躺在了炕上,趴在婦人身上哼
哧哼哧地又抽送了好長時間,才算是把也不知道攢了多少日子的子孫蟲,全都傾
瀉在了婦人的陰戶裡。

    「哎呀,我說姐姐,別看你了介歲數不小了,你這屄兒可真是不錯哎,還有
你介對大奶,又白又大又軟和,介摸著你的奶兒操你的屄兒,介鍋崩得可真是太
過癮了。」在婦人的陰戶裡傾瀉完子孫蟲,羊雙皮兒趴在婦人的身上,一手握著
婦人一隻大奶子,意猶未盡地來回揉捏著。

    只覺得被羊雙皮兒折騰的兩腿都軟了,可擔心其另個同夥很快就要回來了,
婦人輕輕地推了推羊雙皮兒的肩膀說:「我說介大兄弟,估摸現在都快進三更了,
你了就讓我穿上衣裳走吧。」

    「好嘞!」羊雙皮兒說著從婦人的肚皮上爬了起來,婦人一見連忙坐了起來
去摸褲子。剛把褲子摸到了手裡還沒等穿,羊雙皮兒突然同時抓住了她的兩隻手
腕,猛地把她的兩隻胳膊擰到了背後,摸過他剛扔到炕頭上的布褲帶,把婦人的
兩隻手給捆到了背後。隨後還沒等婦人反應過來,一把扯掉了婦人胸前的堵頭,
揉了個團塞住了婦人的嘴。最後又拿過剛才捆婦人手腳的繩子,結結實實地捆住
了婦人的兩條小腿。

    沒想到羊雙皮兒其實不放她走,婦人被自己的肚兜賭注了嘴,瞪大了眼睛怒
視向了羊雙皮兒。見這個傢伙竟如此卑鄙,婦人眼角幾乎都瞪裂了氣得兩眼噴火,
但眼神同時也流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絕望。

    「啪-」在婦人雪白豐滿的屁股上,力度很大地拍了一巴掌,羊雙皮兒奸笑
著說:「我說姐姐,實話跟你了說,我和我那個哥哥,殺人劫財的事已經干了十
多回了,不管是砍腦殼還是吃黑棗兒,都夠上十多趟法場的了,您說我能放你了
走嗎?不過你了別害怕,把你老的嘴堵上了,我是怕你把那塊『金土』的事,告
訴給那個哥哥,在把你了給玩膩了之前,我們哥倆兒,是不會也切了你了的腦袋
的。」

    正在這是院子裡傳來的咚地一聲,聲音不大但顯得很沉重,顯然是有人翻牆
跳進了院內。知道這是豁嘴兒李回來了,羊雙皮兒拿食指在婦人的屁眼上捅了一
下,嘿嘿地淫笑著對婦人說:「姐姐,我那個哥哥,是個胎裡帶的豁子嘴兒,介俗
話說,天殘者心多邪,所以你了一會兒就請兒好吧。」 

四、崩細鍋兒

  羊雙皮兒說豁嘴兒李,是個胎裡帶的豁子嘴兒,就是現在所說的兔唇,某明
星的孩子不就是這樣嘛。現在小孩如出生時是兔唇的,可以通過手術的方式進行
修復,舊年間的小孩如出生時是兔唇的,雖也可以通過一些方式進行修復,但沒
有現代醫學修復得這麼完美,大部分都會因此落下明顯的殘疾,在北方的方言土
話裡,就把這樣的人稱為了豁子嘴兒。現在咒某個無良者時常說,「你生孩子沒
屁眼兒」,實際這句話最初的說法是,「你生孩子豁子嘴兒」。生出來就沒肛門
的小孩,誰也沒有見過,出生時是兔唇的的小孩,則是真的有。想想某明星的所
作為為,看來還是老話說得更準。

  「哎呀,剛才咱哥倆兒介忙活得,全把介兩包給忘了,我介到了家了才看到,
車子裡還放著介兩包呢。」豁嘴兒李把兩個包放到了炕上,脫了鞋抬腿上了炕,
解開了兩個包對羊雙皮兒說:「到家了才看到車裡還有倆包呢,我介也是只能是
先解開瞅瞅了,介小包裡包的是娘們的衣裳,介大包裡包的是幾件皮貨衣裳,不
太值錢到也能換兩塊大洋。兄弟你了可別多想啊,我可是一件兒也偷著留下,不
信你先過來瞅瞅,完事兒再跟介老娘們兒對對。」

  豁嘴兒李說的還真就是實話,因為他到家後解開翻了這兩個包,見裡面沒有
值得私吞的太值錢的東西,只好是悻悻地把兩個包從新包上,原封不動地又拿了
回來。看了一眼全身赤裸被捆在炕上的婦人,伸手捏住了婦人的一隻大奶子,見
婦人的兩腿間白花花地一片狼藉,更加恨恨不已地在心裡暗罵了句:「本想撈個
便宜,沒想卻吃了個虧,把頭一鍋兒讓介小子崩了,就落了個白跑了一趟腿兒。」

  羊雙皮兒也真相信豁子兒李說的是實話,因為瞄了一眼後見一大一小兩個包
裡的東西,跟方才婦人跟他所說的是一樣的。在兩個打開了的包裡都掃了一眼後,
羊雙皮兒把婦人的衣服劃拉了過來,又掏出沒跟那塊「金土」一同,藏到炕席下
的那十來塊大洋,咣啷一聲扔到了炕桌上說:「哥哥,你看介是說的麻話啊?咱
哥倆一起干介吃黑棗兒的營生前,哪可是盟過誓喝過血酒的,我絕對信得過你了,
你了也絕對信得過我。不過俗話說滴好,親兄弟明算賬,你了把包拿回來了讓我
看,我也得讓你看看我介邊。剛才崩介老娘們兒之前,我搜了她身上的衣裳,一
共七塊大洋全在介了。我介個人心眼兒邋呼,哥哥你了要怕我搜得不仔細,可以
再翻翻她的衣裳看看。」

  婦人被劫持前說了是要去北京的女兒家,所帶的包裡沒有太值錢的東西,身
上自然也不太可能有太多的錢,豁子兒李聽完也就相信了羊雙皮兒的話。不過他
這次卻是沒想到,心眼確實比羊雙皮兒多的他,這次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反而
是讓羊雙皮兒撈了便宜還把他給懵了。

  常言道做賊心虛,對同夥都做了賊的賊,自然是更心虛。把婦人帶到身上的
那塊「金土」給私吞了,羊雙皮兒怕豁嘴兒李去掏出堵在婦人嘴裡的肚兜,讓婦
人身上還帶了塊「金土」的事說出來,見豁嘴兒李沒有翻婦人的衣服,連忙把被
捆住手腳的婦人拽了起來,按著婦人撅起屁股趴在了炕上,淫笑著對豁嘴兒李說:
「哥哥,剛才你了好半天沒回來,兄弟只好是先崩了介老娘們兒一鍋兒,不過我
知道哥哥你了好玩崩細鍋兒,所以完事兒替哥哥你了已經預備齊了。」

  崩細鍋兒,就是肛交。前面介紹了崩鍋的來由,對這個對應的詞,不用說您
肯定也能理解了,這就不再專門解釋了。

  「到底咱是喝過血酒的兄弟啊,你了介是真夠意思啊!」伸手摩挲著婦人白
皙的大屁股,豁嘴兒李淫笑著對楊雙皮兒淫笑道:「兄弟,你了不好介口兒,不
知道介裡邊的說道兒。要跟介老娘們兒崩細鍋兒,得先洗洗介老娘們兒的屁眼兒,
要不哪還不崩出屎來啊,完事兒還得在屁眼上抹點香油,要不這屁眼兒更緊插不
進去。對了,兄弟,你了的家裡,有熱水和香油不?」

  「有,都有。熱水洋壺裡有,香油就更有了,哥哥你了忘了,我是撂地練攤
兒賣羊肉餃子的,介家裡頭能沒香油嗎?」羊雙皮兒說著便蹭到炕頭去穿鞋,彎
下腰提鞋時心裡暗罵了句:「你姥姥個豁子嘴兒,你小子崩鍋兒,還得讓我伺候
著。哎,既然我得的好處比你多,伺候也就伺候你一回吧,正好介崩細鍋兒的事
我還沒見過,也就當是開開眼學個手藝了。」

  洋壺就是暖壺,清末便已傳入了中國,結構和原理和現在的暖壺一樣,而且
那時候的東西真材實料質量更好,保暖的效果比現在的暖壺更好。羊雙皮兒下了
炕找過暖壺和臉盆,又去外屋倒來了些香油,豁嘴兒李給婦人洗乾淨了後門,又
在婦人的後門處塗上了香油。婦人雖意識到了不但要繼續遭受凌辱,而且最終肯
定是難逃一死,可被堵住了嘴捆住了手腳,也只能是如同待宰的羔羊,任憑這兩
個淫邪惡徒的擺佈。

  豁嘴兒李忙活完後脫光了衣服,此時胯間的玩意早已硬挺起來了,讓羊雙皮
兒按著婦人撅怕到了炕上,一手抱著婦人的腰將下身貼緊了婦人的屁股,另只手
握著自己的玩意找準了洞口,腰眼輕輕地向前一挺,吭哧一聲整個頂進了婦人的
屁眼裡。

  「哎呀嘿,看來介老娘們兒,以前跟人玩過崩細鍋兒哎,介屁眼兒挺寬鬆的
啊。不過正好是外緊內松,介崩起來是真順坦啊!」抽送起了婦人的後門,豁嘴
兒李得意地叨咕了一句,對面前替他按著婦人肩膀的羊雙皮兒說:「兄弟,把介
老娘們兒嘴裡的東西,給她掏出來吧,介崩細鍋兒最來勁的地方,就是聽著介娘
們兒被崩得,哭爹喊媽地嗷嗷叫喚。」

  羊雙皮兒一聽連忙說:「哥哥,介還是別放開她的嘴了吧,介老娘們兒的性
子挺剛烈的,剛才我按著她崩鍋兒的時候,她扯開了嗓子想喊救命,我介才只好
把她的嘴給塞上了。雖說我家挺嚴實的,可神經半夜地聲兒傳得遠,萬一讓街坊
鄰居的聽著了,介可就招來大麻煩了。」

  「兄弟,有長進!慮事周全了!你了說的有理,介回就聽你了的,哪就塞著
介老娘們兒嘴吧。」抽送著婦人的後門正在性頭上,豁嘴兒李對此並沒有多想,
反而還誇讚了羊雙皮兒一句。

  幫豁嘴兒李按著婦人撅起屁股趴在了炕上,羊雙皮兒見這樣婦人的臉是朝著
下貼在炕席上,看不到婦人被自己肚兜堵著的嘴,擔心婦人可能把嘴裡的肚兜蹭
出來,琢磨了會對豁嘴兒李說:「哥哥,咱倆把介老娘們兒,給她臉兒朝上放炕
桌上吧。我在桌子介頭,讓她臉朝上靠著我的肚子躺著,我幫你了按著她的兩條
胳膊,你了在桌子那頭,扛著她的兩條大白腿,介麼滴崩她的細鍋兒。你了看介
麼滴玩,雖也聽不著她被崩得嗷嗷叫喚的聲兒,可能看著她被崩得凝眉瞪眼的臉
哪。」

  「行啊,兄弟!不光正事上慮事周全了,介玩娘們兒的事也靈光了啊!」沖
羊雙皮兒讚許地豎了下大拇指,豁嘴兒裡在婦人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地連著狠
拍了兩巴掌,從婦人的後門裡抽出來號件。

  羊雙皮兒先解開了婦人被綁在背後的雙手,但馬上就死死抓住了婦人的兩隻
手腕,豁嘴兒李隨後解開了婦人被綁著的小腿,但也是馬上就死死抓住了婦人的
兩隻腳踝。一個拎著婦人的兩隻胳膊,一個拎著婦人的兩條腿,把婦人四腳朝天
地抬了起來,放到了擺在炕正中的炕桌上。羊雙皮兒就勢蹲在炕桌對著炕頭的一
端,將婦人的兩隻胳膊左右平伸著按在了炕桌上,豁嘴兒李弓著腰站在炕桌對著
炕稍的一端,把號件插進婦人的後門裡繼續抽送了起來。

  有羊雙皮兒想出主意並幫著他這麼玩了起來,豁嘴兒李抽送婦人後門的動作
確實更自如了,看著婦人臉上浮現出的屈辱痛苦的表情,他的心裡也更加得來勁
興奮,但豁嘴兒李心裡面卻是暗自說道:「你小子,伺候著爺們兒崩細鍋兒,不
就是想待會兒分贓的時候,想讓爺們兒多分你點東西嗎?行啊,反正離了你也干
不了這個營生,介回也沒搶到啥好東西,爺們兒就得了便宜賣乖,不跟你小子挑
破了計較了。」

  幫著豁嘴兒李想主意並幫著其這麼玩了起來,羊雙皮兒實際是為了要防備著,
堵著婦人嘴的肚兜可能會掉出來,心裡面同時也在暗自說道:「你個豁子嘴兒,
爺伺候著你崩細鍋兒,介可不是真把你給當爺了,哪是因為爺得了個大便宜。」

  在這倆人的各懷心腹事中,豁嘴兒李在婦人的後門裡,得意興奮地抽送了好
一陣子,把他也不知道攢了多少日子的子孫蟲,最後全都傾瀉在了婦人的後門裡。

   







              五、殺人滅口

  把被堵住嘴的婦人又捆上了手腳,仰面朝天繼續按在了炕桌上,豁嘴兒李和
羊雙皮兒面對著坐在桌旁,一人擺弄婦人的一隻大奶子,拽過來婦人的那兩個包,
商量起了如何分贓的事。

  羊雙皮兒捏弄著婦人的一隻奶頭,首先開口對豁嘴兒李說:「哥哥,以前弄
到衣裳一類的東西,都是由你了拿到鬼市兒上去賣,介回弄到的衣裳也沒啥值錢
的,我看那兩包衣裳就全給你了吧。介大洋一共是七塊,沒法二一添作五地對半
分,可犯不著把其中一塊給剁開。既然你了把衣裳都拿上了,哪我就貪個財拿四
塊,你了就吃點虧拿三塊。」

  見羊雙皮兒表現得很大度說得也合理,豁嘴兒李聽完後當即點頭表示了同意。

  很簡單地商量完了分贓的事,這倆人又商量起了如何處理婦人的事。

  沖豁嘴兒李淫笑了幾聲,羊雙皮兒還是先開口說道:「哥哥,我看介老娘們
兒,奶兒大屄嫩滴真不錯,咱哥倆介崩鍋兒的癮,也都還沒過足了呢,就留著她
多活幾天吧。」

  「我說兄弟,介可不行哎!」豁嘴兒李聽完當即搖頭表示了反對,鄭重下來
表情對羊雙皮兒說:「兄弟,咱哥倆兒連殺了十五六個人,警局子連咱的影兒都
沒摸著,最關鍵的是因為咱哥倆兒,平時還都幹著各自的本行。可要是把介老娘
們兒留下,不出去幹活見天在家看著她不合適,出去幹活把她捆上藏家裡不保險,
總之怎麼幹都是招禍的事。兄弟,干介吃黑棗的營生,多少人都是倒霉在了娘們
兒上,咱哥倆兒可不能步這個後塵啊。」

  聽到這兩個惡徒對自己起了殺機,被平按在炕桌上的婦人拚命扭動起了身體,
但嘴被堵著手和腳都被死死捆著,再拚命地掙扎也只能是徒勞,被豁嘴兒李和羊
雙皮兒很容地就給按得動不了了。

  在婦人豐滿白皙的大奶子說,很是捨不得地大力揉捏了幾下,羊雙皮兒惡狠
狠地咬著牙說:「自打幹起介掉腦袋的營生,我就一直是聽大哥你了的,哪介回
了,我還是聽大哥你了的吧。」

  「介才是大丈夫,心狠膽大兒就不愁沒錢,有錢娘們兒還不有的是嗎?」伸
手在羊雙皮兒的肩頭上拍了下,豁嘴兒李撥弄著婦人的奶頭說:「咱倆人一人崩
完了一鍋兒,介眼看可就過了二更了,說滅口可就得馬上下手了。還是老規矩,
你了殺人切腦袋滅口,我屍首分開來拋屍滅跡。不過往常介活咱都是在外頭干,
今了把介老娘們兒弄家裡來了,咱可不能在家裡頭干介活,還是先把介老娘們兒
弄外邊去,找個僻靜的地方殺人切腦袋吧!」

  「哥哥你了說得對,我也是介麼想的。」羊雙皮兒沖豁嘴兒李點了點頭,尋
思了一會後說:「介回是頭一遭劫了個老娘們兒,哪介回也就別殺人切腦袋了。

  在我住的介西邊一里多遠,有一片荒墳地,離哥哥你了家也不遠,介地哥哥
你了也知道。我看趁現在正好是深驚半夜,咱倆人就把介老娘們兒,弄到那片荒
墳地裡,摳個墳活埋了她吧!」

  豁嘴兒李聽完點頭說了聲好,倆人按住婦人輪流穿好了衣服,又解開婦人被
捆著的手腳,給婦人也從裡到外套上了衣服,隨後更加結實得捆住了婦人的手腳,
找了個破麻袋把婦人裝到了裡面。豁嘴兒李去找來了一把鐵鍬,把婦人的那兩個
包背到了包上,羊雙皮兒扛起被裝到麻袋裡的婦人。一前一後溜出了楊雙皮兒的
家,鑽進半夜時分的黑幕裡,躡足潛蹤向西摸出了一里多地,來到了一片荒涼的
墳地。

  那個年月的窮人大多看不起病,稍病得重點挺不過來人也就沒了,好的弄口
薄皮棺材,不好的拿蘆席一卷,簡單埋進墳地也就都算入土為安了。所以那個年
月埋葬窮人的墳地,不但很多而且都很荒涼。豁嘴兒李、楊雙皮兒把婦人帶來的
這片墳地,因算是在城區內面積並不大,但密密麻麻地豎立著幾百座墳頭,大部
分是老墳也有不少的新墳,一律墳頭都不大基本也都沒有墓碑。有的墳上已長滿
了荒草灌木,有的墳上還帶著殘破的白紙花圈,被風一吹發出的不同聲響,混雜
到了一起聽起來極其瘆人,再加上不時地傳來的貓頭鷹叫聲,更加得讓人覺得不
寒而慄。這倆惡徒雖已幹了多起殺人越貨的勾當,但深驚半夜來到了這樣的地方,
也不禁都是兩腿打顫後背冒涼風。

  一直走到了墳地的深處,因他相比豁嘴兒李要強壯得多,羊雙皮兒把婦人暫
時放到了地上,從豁嘴兒李的手裡接過鐵鍬,由他來動手開始挖起了坑。心裡很
是害怕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沒用上多長時間,挖出來了一個兩尺多深一人來長的
長方形坑。豁嘴兒李心裡也害怕見也差不多了,把婦人拽過來推進了坑裡,羊雙
皮兒則馬上往坑裡填起了土,整個地埋平了把婦人推進去的坑之後,還用多出來
的浮土堆出來了個小墳頭。

  凶殘地被婦人活埋在了墳地裡,羊雙皮兒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把鐵鍬戳到了
一邊,衝著墳頭連鞠了三個躬,帶有自我安慰地說:「我說姐姐,你了做了鬼,
別怪我們哥倆兒,只能是算你自個倒霉。介更何況了說,臨送你了上路前,我們
哥倆兒,還一人送了你一鍋兒呢?」

  「行了,兄弟,活幹完了,快點走吧!」把鐵鍬抄起來遞給楊雙皮兒,豁嘴
兒李見羊雙皮兒顯得有些害怕,帶有寬慰性地對他說:「兄弟,你了放心吧,介
年月差不多見天都死人,多出來介麼個墳頭兒,沒人能當回事兒。介老娘們兒肯
定自個爬不出來,更沒人能知道她是被活埋進墳的。」

  「哥哥,你了說滴對,行了,咱介就走吧!」把鐵鍬抗到了肩膀上,羊雙皮
兒對豁嘴兒李問道:「哥哥,我就回家睡覺了啊,等著明兒早好照樣出去擺攤兒,
你了是也回自個家,還是上我家再待會兒?」

  豁嘴兒李指了下背在身上兩個包說:「鬼市兒介不就在城南嘛,離介也就四
五里遠,正好鬼市兒是三更後出攤,現在趕了去正好趕上開市兒。哪我就先去趟
鬼市兒,把介倆包裡的東西,隨便要兩錢兒痛苦賣了,完事兒再回家睡覺,等著
明兒我也照樣出去拉車。」








              六、鬼市賣頭

  現在還有著鬼市兒的天津天寶路,那個時候也是一條路,不過是一條僻靜的
土路。豁嘴兒李帶著婦人的兩個包,出了墳地後摸黑向南走了四里多地,到了天
寶路的鬼市兒上之後,見來鬼市兒已經開市了,來擺攤的人基本都來了,但剛開
市來買東西的人還不多。因還沒什麼來買東西的,已經擺好了攤的人,大部分都
在抽著煙等著,分佈在整條路上煙頭上的煙火,忽明忽暗地在黑暗裡閃動著,看
上去跟點點的鬼火似的。

  豁嘴兒李到了鬼市兒之後,就近蹲在了靠北面的路口上。解開那個大包把包
袱皮鋪在地上,攤開來裡面的衣服,算是也擺了個地攤。隨後想了想,小包裡面
包的全是女人的衣服,直接擺出來容易引人懷疑,暫時先放到了屁股後面,準備
等來了合適的買主後再拿出來。

  還沒什麼來買東西的人,豁嘴兒李也摸出來煙,蹲在擺好的攤前抽起了煙。

  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從北面來了兩個人,豁嘴兒李把攤擺在北面的路口,
這倆人便先奔他這走過來了。

  搶來的兩包衣服也沒什麼值錢的,豁嘴兒李急於快點銷了贓回家睡覺,見直
接來了他面前的這倆人,一個點亮了盞小燈籠照著亮,一個蹲在攤前很仔細地翻
看起了衣服,顯然是抱著貪便宜的心態搭伴來逛鬼市兒的,肯定都是碰上便宜絕
對不會錯過的主兒,於是也就把要價開得很低。這倆人確實是抱著貪便宜的心態
來逛鬼市兒的,一見豁嘴兒李要的價錢很低,也沒管他賣的這包衣服來路正不正,
表示如果豁嘴兒李再讓些價錢,他們兩個就把這一大包衣服全買了。豁嘴兒李一
聽自是高興,說他這還有一小包女人的衣服,把手伸到了屁股後面,摸出了來了
那個小包。

  把小包從屁股後摸了出來,豁嘴兒李順手便解起了包,忽然間發現有些不對
勁,感覺這個小包好像比剛才變重了。可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時,豁嘴兒李已把
包給解開了。

  等豁嘴兒李解開了這個小包,其中一個舉著個小燈籠的兩個人,媽呀一聲全
都是跳起來兩三尺高,因為這倆人同時間看到,包裡包的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被甩飛出手的小燈籠落到了他的面前,豁嘴兒李更是被嚇得直接堆成了一團,
因為藉著光亮他認了出來,包裡包著的那顆血淋淋的人頭,竟然是羊雙皮兒的腦
袋。

  「鬼市兒來了個賣人頭的」,被嚇丟了魂的那倆人一嚷嚷,沒一會整個鬼市
兒全炸了窩。有幾個膽子大也有些正義感的人,衝上來把豁嘴兒李給按住捆了起
來。其實黑燈瞎火地亂了好一陣,豁嘴兒李完全有著逃跑的機會,可明明剛才到
鬼市兒上時,還包的是一包衣服的那個包,怎麼裡面包的就成了顆人頭,還是剛
和他分開不久楊雙皮兒的人頭,豁嘴兒李整個地被嚇得癱軟了,沒做出任何反抗
就被捆了起來。

  「我說老幾位,介可是人命大案,把介小子送局子裡去,沒準兒能領筆賞錢
兒唉!」也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句,十幾個膽子大的人被煽和了起來,抬著豁
嘴兒李拎著羊雙皮兒,點起了十幾隻的火把,照著亮壯著膽,把豁嘴兒李押到了
警察局。

  結成伙幹起殺人圖財的勾當之前,豁嘴兒李和羊雙皮兒喝了血酒起了毒誓,
如果有一個落了網,絕對不能供出來另一個。然而進了警局子只滾了一回熱堂,
豁嘴兒李就把犯下的十幾起兇案全撩了,雖然怎麼也想不清是咋回事,但總之羊
雙皮兒是死了,於是還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羊雙皮兒頭上,只把他說成了是受
了羊雙皮兒脅迫的從犯。可怎麼跑去鬼市兒上賣羊雙皮兒人頭的事,他卻是無論
怎麼編謊也說不出清楚。

  根據豁嘴兒李的交代,警局子當即派人去了羊雙皮兒的家,卻是並沒有找到
羊雙皮兒的無頭屍體。之後帶著豁嘴兒李親自指認,又去了那片墳地尋找被其謀
害的那個婦人的屍體,可當時黑燈瞎火的又心裡發虛,豁嘴兒李也沒記太清具體
把人埋到了什麼位置,把正片墳地幾乎都挖了個遍,也沒找到那個婦人的屍首。

  那個年代司法混亂,對這起離奇的命案,沒法查清楚具體是個怎麼回事,畢
竟犯下了十多起命案的兩個兇徒,一個伏法了一個死了,警局子也就把所有的罪
名,都按在了豁嘴兒李的頭上,把這傢伙判處極刑公開槍決了。豁嘴兒李說不清
背起謀害那個婦人的姓名,之後也沒有事主來報案,那個婦人的身份一直也沒能
確認,雖然罪大惡極的豁嘴兒李和羊雙皮兒,最終都是惡有惡終地伏了法,可這
起案子並算不上是完全破了。

  北洋政府時期,可能是咱天草,唯一實現了新聞自由的一段時期。豁嘴兒李
是在鬼市兒上,被老百姓們人凶並獲地給擒獲的,警局子想封鎖消息也封鎖不住。

  於是消息一經傳出,各大報紙紛紛刊載,在老百姓中間更是議論紛紛,又是
跟鬼市兒扯上了關係,更是傳成了多個版本的詭異傳言。跟鬼怪扯上了關係的傳
聞,比警局公佈的案情讓人覺得可信,由此令舊時的天津警察局,因為這件離奇
的命案,頂受了很長一段時間巨大壓力。究竟是怎麼個回事呢?那個婦人是人還
是鬼? 一直也沒有能弄清楚。

 





                後記

  關於舊時天津衛奇案故事,現在流傳下來了很多也很受熱捧,尤其是在發源
於天津的相聲裡,有著很多關於天津衛奇案的故事,更是給這些奇案故事增添了
趣味性,同時也算是傳承了傳統文化。前幾年郭德綱,就說過一個這樣的長篇單
口相聲,《槍斃任老道》。

  《鬼市兒賣人頭》的這個故事,也不是本人完全瞎編的,確實是在民國時在
天津,曾經發生過的一起奇案,當然改編成了H版的故事,自然在情節上做了很
大改動。寫這個H版故事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給大家講個故事,為了能把故事情
節交代清楚,肉文的比例自是沒法佔得太高。當然也正是因此,肉文少收的關注
也少,由此也就削弱了本人的寫作熱情。畢竟寫這種H版的小說,一掙不了錢,
二沒法出名,目的就是為了圖個大家愛看。關於天津衛奇案的故事,本人還有挺
多的,如果大家喜歡看,以後就繼續寫,如果大家不喜歡看,寫了沒人愛看,也
就沒必要寫了。

  既然說到這裡了,再多跟大家解釋下。以前寫過兩個H版小說,抗戰題材的
《塞北孤狼》,懸疑題材的《紅旗社區》。這兩個H版小說,都是寫了一部分就
沒再寫,原因跟上面說的一樣,都是因為側重故事情節導致肉文少,受的關注少
也就沒了繼續寫的動力。寫出來大家都不愛看的小說,自然也就沒必要再往下寫
了。雖然也算是有理由,但也得跟大家說聲抱歉。

  最後還是那句話,寫這種H版的小說,一不為掙錢,二不為出名,就是為了
圖個大家愛看。希望大家多提意見,力爭能把故事寫得更好。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8-25 11:55 編輯 ]
2014-8-15 07: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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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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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故事 2】(燈影兒胡同鬼點燈)

【奇案故事 2】燈影兒胡同鬼點燈

序言

  七月十五鬼節到了,俗話說七月十五鬼點燈,這個《燈影兒胡同鬼點燈》的
故事,就算是送給大家的鬼節禮物吧。這個故事跟上一個故事相比,看起來可能
更有些嚇人,不過根據大家提得建議,是把恐怖情節放到了最後面。同時也是根
據,大家在留言裡面的建議,在這個故事裡,適當增加了肉文比例,不過為了保
證故事情節的完整,還是沒法通篇都寫成肉文,這一點請大家理解,而且那麼寫
也就沒意思了。總之還是那句話,咱講的是個H版的故事,故事還是放在肉文之
上,算是有些自誇的說,我給您講的這幾個故事,您拋去肉文稍加改動去講給朋
友聽,只要您的口才足夠好,聽了的朋友都會說您不次於郭德綱。

              一、燈影兒胡同

  舊時的天津城,曾有過一個燈影兒胡同。舊時城市裡以胡同命名的地方,用
現在的話說就是居民住宅區,而這個燈影兒胡同,算是天津最早的現代化住宅區。

  下面要講的這個故事,就是發生在這個燈影兒胡同。不過早在抗戰爆發之前,
這個地方便改叫了別的名字,現在隨著城市的大幅擴建變遷,也就難有人能說得
太清,當年的這個燈影兒胡同,具體是在現在城區的什麼位置了。

  首先跟大家解釋一下,為什麼故事發生的地方,名字叫燈影兒胡同。70、
80後們,小時候肯定有人聽老人們說過這麼句話,「電燈電話,燈火朝下。」
蠟燭、油燈發出的光,是向上及四周照射的,照亮不到燭台、燈台的底下,因此
在周圍燈光的映襯下,反而是燈下顯得最暗,燈下黑一詞便是來源於此。電燈發
出的光,是向上及四周照射的,電燈的底下自然是沒有陰影。因最初住在這裡的
都是滿清貴冑,這裡早在清末年間便通了電按上了路燈,一個多世紀前的中國人,
哪怕是生活在城市裡的人,見過電燈的都不多,更別說是路燈了,於是老百姓便
把這裡稱為了無燈影兒胡同,後來叫來叫去叫順嘴了,就給叫成了意思正好擰過
來的燈影兒胡同。

  這個故事裡的主要人物,名字叫梅雨林,本來是京城一所大學的一名教授講
師,是在故事發生的不久前,才從京城搬來的天津,在燈影兒胡同買了套宅子住
了進來,目的是暫時來天津避禍多災的。

  這個梅雨林在京城,算是個小有名氣的文人學者,尤其寫得一手絕好的文章,
但屬於是一個毫無節操文人。年輕時靠著人樣子長得很是不錯,又確實真有些文
采,娶到了一位北洋高官的女兒,因妻而貴成了個不大不小的富翁,同時借助老
丈人的勢力,得以在大學裡做了名教授。後來他那位高官老丈人,因支持張勳復
辟失勢下了台,梅雨林怕沾干係果斷和老婆離了婚,但憑著文章寫得好得以保住
了錢財和地位,在北洋政府各派系輪流掌權的形勢下,那邊風硬筆鋒就往那邊倒,
所寫的都是見風扯旗溜鬚拍馬的文章。

  第二次直奉戰爭中,換張將軍臨陣反直投奉,襲京城驅末帝控制了北洋政府,
之後不久圖謀控制整個直隸,又暗通蘇毛鼓動郭鬼子率軍反奉。梅雨林見反奉軍
勢如破竹一路兵逼奉天,於是在報紙上撰文貶損起了張大帥,不想沒多久郭鬼子
兵敗身亡,張大帥揮師入關趁勢入主京城,換張將軍通電下野跑去了蘇俄。這回
是馬屁沒拍著,卻拍到了老虎腦門上,擔心鬍子出身的張大帥,媽了巴子地找他
的後賬,只好急急忙忙地逃來了天津躲避。

  庚子年八國聯軍佔領天津各劃租界,燈影兒胡同自那時起位於了俄租界內,
蘇毛成立時將俄租界歸還給了北洋政府,但並不是真心想放棄沙俄時代的在華利
益,在原俄租界區域內暗留了一部分勢力。這個時期正值一戰剛剛結束,西方列
強在一戰中元氣大傷尚未恢復,致使小日本這段時期在東方一家獨大,以天津日
租界為跳板,將觸角伸向了蘇毛宣佈放棄的原俄租界。北洋政府並未能真正地收
回主權,蘇毛宣稱歸還實際並不是真心歸還,小日本還把觸角伸了進來,再加之
大批的白俄紛紛流亡而來,這一段特殊時期的原天津俄租界,各方勢力混雜相當
得混亂。梅雨林覺得其貶損張大帥那些文章,暗含性地和蘇毛扯上了牽連,而他
之前寫過不少的親日文章,於是本著能得到這兩方庇護的心態,跑來天津後直接
來了原俄租界,在燈影兒胡同買下了一套宅子,買下後更名為梅宅住了進來。

  梅雨林在燈影兒胡同買下的這套宅子,是一個白俄富商賣給他的,整套宅子
外部建得很是氣派,內部改修的頗具歐式風格,但那個白俄貴族賣給他這套宅子
時,要的價錢很低。在梅雨林買下這套宅子之前,曾有位好心人暗中告訴他說,
這套宅子是一棟凶宅,最初宅子的主人,是位有著貝子封號的滿清貴族,人稱桂
五爺,庚子國難時八國聯軍佔了天津大肆搶掠,桂五爺家中遭老毛子兵洗劫,妻
女還慘遭了老毛子兵凌辱,國破家亡全家十餘口都懸樑自盡了。之後燈影兒胡同
因位於了俄租界,此後住在這套宅子的都是老毛子,但即使是不信邪的老毛子,
全都住得不安生沒一個能住長久的。賣他這套宅子那個白俄富商,之所以把價錢
要的價錢很低,是因為住進這套宅子後家裡死過人,據說也是懸樑自盡的。

  梅雨林聽了那位好心人的話,卻是以自己是新時代文人不信鬼神為由,沒有
聽那位好心人的告誡。實際梅雨林心裡所想的,是覺得北洋政府自成立起便是各
派系輪流掌權,張大帥自是在京城也坐不長久,他來天津只是暫避一時,而燈影
兒胡同是在原俄租界之內,這套宅子的賣價甚低不說,關鍵是能夠得到老毛子和
小日本的雙重庇護。不過搬到了這套宅子之後,雖然這套宅子的院牆有一丈多高,
牆頭上還有著一米多高的電網,梅雨林還是加了十足的防備,重金雇了兩個心狠
手辣的日本浪人,來給他看家護院當保鏢。

  平日把自己標榜成了一個清高文人,實際這個梅雨林是吃喝嫖賭無所不好,
尤其在色方面好色之極不說,還在這方面有著特殊的嗜好。離開了京城跑來了天
津暫避風頭,買下了套宅院終日閉門不出,也就無所顧忌地一門享樂了起來。除
了經常招些妓女來家裡胡搞,長期雇了個豐乳肥臀的帶上炕的老媽子,還養了個
唱旦角的男戲子做男寵,更為卑鄙齷齪的是,還偷偷從人販子的手裡,買來一個
年僅十二歲幼女。


  自搬進了在皮影兒胡同買下的這套宅子,便開始躲在宅子裡整日縱情享樂了
起來,梅雨林把買這套宅子時,那位好心人的告誡全然給忘了。皮影兒胡同的這
套凶宅,連老毛子都住不安生,他這個毫無文人無節氣的教授,又怎麼能夠住得
安生呢?

            





                        二、三仙姑

  這天因頭天把個白俄妓女叫來家裡胡搞了整夜,梅雨林一直睡到快天都黑了
才起床,睡醒後喚來雇來的那個帶上炕的老媽子,伺候著他洗完臉又直接吃過了
晚飯,緊跟著便連打起了哈欠來了大煙癮,又讓這個帶上炕的老媽子,拿來了煙
燈、煙槍,伺候著他躺到了寬大鬆軟的俄式鐵床上,點著煙燈燒了個煙泡抽起了
大煙。

  舊社會時所謂帶上炕的老媽子,用現在的話通俗地說,就是有償提供色情服
務的熟女。梅雨林雇的這個帶上炕的老媽子,姓劉外號叫三仙姑。舊時被送個仙
姑外號的女人,通常是風騷潑辣的已婚中年女人,只風騷招人但心腸不壞人緣好
的,一般都是叫做三仙姑,風騷潑辣人緣不好的,則一般都被叫做二仙姑。著名
的「山藥蛋」派作家趙樹理,所寫的《小兒黑結婚》裡,就有這麼一位三仙姑,
也就是作為女主角的小琴她媽,「看不大起自家的男人,喜歡勾引別人家的男人,
但骨子裡不壞是個熱心腸。」

  咱說的這位三仙姑,三十七八歲的年紀,本來是吉林長春人,因丈夫死了來
了天津投親,不想投親不成為了生計,也算是不得已才幹的這一行。個頭不高身
材小巧玲瓏,標準的圓臉蛋五官周正,腰肢很細屁股卻是又大又翹,鴨梨形的大
屁股誘惑至極,還長了一對又白又大的大奶子。

  伺候著梅雨林躺在床上抽起了大煙,三仙姑解開了上身淡花襖的扣子,掏出
來她那對跟個頭身材不相稱的大奶子,讓梅雨林一邊抽著大煙,一邊把玩著她的
一對大奶子。過足大煙癮來了精神頭,摸奶子摸得來了性勁,梅雨林放下了大煙
槍,突然揚手抽了三仙姑一記耳光,隨後顯得很解恨地罵道:「劉美玲,你個騷
婊子,把這些東西收拾下去把,把我收拾你的那些個玩意兒拿來,爺過完癮來了
精神頭了,該收拾你個騷婊子了。」

  梅雨林以前的老婆是個北洋高官的女兒,他又是靠著老丈人家的權勢得以發
跡的,因此以前他在老婆的面前很沒地位,為了發洩以前在老婆面前整日低聲下
氣積蓄的壓抑,於是便讓可以隨意玩弄的三仙姑扮起了他老婆。他以前的老婆姓
劉名美玲,正好這個三仙姑也姓劉,於是他就把三仙姑,以他老婆的名字稱呼了
起來。為了滿足梅雨林的為發洩心理不平衡的這一嗜好,三仙姑自然也得要以他
老婆的名字來自稱,在被其玩弄時假扮梅雨林的老婆。

  三仙姑收拾下去煙燈、煙槍,隨後按梅雨林的吩咐拿過來的東西,都是男女
歡愛時用以助興的器物,其中有一個件很特殊的東西,名字叫蛇嘴壺。用現在的
話說,這個蛇嘴壺,是一種專門用來玩灌腸的SM工具。整體都是陶瓷的,形狀
近似於普通的茶壺,內部的結構原理,類似現在的壓力水壺,壺嘴不是彎曲的而
是直的,形狀和粗細長短酷似男人的陽物,壺嘴前端較粗大像是男人的龜頭,但
壺嘴口很大又像是蛇的頭,所以被叫做了蛇嘴壺。舊時的妓院裡,基本都有著像
蛇嘴壺這類東西。其中很多做工精湛用瓷考究的,傳到現在算是很名貴的古董,
只是有礙於社會主義精神文明,不能拿著去參加鑒寶節目,收藏古玩又不是一般
人玩得起的愛好,所以見過這種古玩的人並不是太多。

  把盛在一個木托盤裡的這些東西,一併端過來後放到了桌子上,三仙姑也就
隨著梅雨林的喜好演起了戲,卑微下賤地跪在了梅雨林面前,仰起臉來顯得很冤
枉地說:「爺們兒,美玲兒這是哪又錯了啊,這些日子見天兒讓你給收拾著,見
天兒讓你整得兩腿發軟,就是想出去偷漢子,也沒這個精神頭了啊?」

  梅雨林平時咬文嚼字一副知名學者的做派,玩弄女人時卻是很喜歡說和聽下
流的言詞。聽三仙姑仰著臉假裝向他訴起了冤枉,跳過來抓住了三仙姑的頭髮,
反正狠抽了三仙姑十幾個耳光,停住手後抓著三仙姑的頭髮罵道:「劉美玲,你
個偷奸養漢的騷貨,最近讓爺把你收拾服了,沒去外邊偷野漢子去,可你以前就
沒偷過嗎?」

  被梅雨林一頓耳光打得眼前直冒金星,三仙姑恨得牙根發癢地心裡暗罵道:
「你個耍筆桿的綠王八,肯定是你以前那個有權有勢的媳婦兒,沒事兒常來在外
面找小白臉,你個窩囊廢怕媳婦不敢管,把給憋得落下心病了都,所以現在想了
這麼個法兒,拿著姑奶奶撒氣來了。」

  三仙姑心裡暗中叨咕了這麼兩句,也只能繼續陪著梅雨林繼續往下演,眼淚
巴叉地仰著臉說:「爺們兒,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以前確實在外邊偷過
野漢子,可現在知道家裡爺們兒的厲害了,以後再也不敢去外邊偷野漢子啦?」

  「劉美玲,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撅著屁股趴床上來!」呵斥三仙姑脫光了
身上的衣服,撅著白皙的大屁股趴到了床上,梅雨林用手抽打著三仙姑的屁股問
道:「劉美玲,你個偷奸養漢的騷貨,老實兒地交代,你以前是怎麼偷野漢子的?」

  三仙姑聽梅雨林這麼問她,也就是信口胡編地答道:「我有回碰上個很壯實
的老爺們兒,拽住了我非要跟我操屄,我也就讓他操了,他的雞巴又粗又大,操
了一回就把我操上癮了,後來我就又找他去挨操了……」

  梅雨林聽了更加地來了勁,繼續打著三仙姑的屁股問道:「劉美玲,你個不
要臉的騷貨,你說的那個男的,只操你的浪屄了嗎?」

  三仙姑聽了順著梅雨林意思答道:「我跟那個老爺們兒,不只是操過屄,還
操過屁眼兒……」

  梅雨林聽了更加亢奮了起來,不再狠抽三仙姑的屁股了,從桌上抄起來那隻?
蛇嘴壺,扒開三仙姑又大又翹的白皙屁股,把酷似男人陽具的壺嘴,對準了三仙
姑的屁眼,噗嗤一聲惡狠狠地插了進去。猛地一按類似壓力水壺結構的壺蓋,把
三仙姑剛才已在湖裡灌上了熱水,壓進到三仙姑的屁眼裡足有一茶杯的量,緊跟
著又是猛地一按壺蓋,往三仙姑的屁眼裡,又灌進去了足有一茶杯的熱水。

  「哎呀……我滴個媽呀……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媳婦美玲兒的
屁眼兒……真是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好爺們兒……就饒了你媳婦美玲兒……」

  被梅雨林往屁眼裡灌起了熱水,三仙姑哭爹喊媽地慘叫了起來。其實自打半
個月之前,來了梅宅做了帶上炕的老媽子,三仙姑在這半個月來,差不多每天都
被梅雨林這麼折騰,對此已經算是有了適應,本來不會覺得這麼難以承受。不過
這天三仙姑的慘叫聲確實真的,因為她剛才一時著急,往蛇嘴壺裡灌好了熱水後,
忘了往裡面兌涼水了。哭爹喊媽地連聲慘叫著,三仙姑心裡面又暗自罵道:「你
個耍筆桿的綠王八,今晚兒上就讓你家財盡失。」

  見三仙姑連聲慘叫的甚是淒慘,梅雨林兩眼冒光更加得來了性勁,一口氣把
蛇嘴壺裡的一壺熱水,差不多都灌進了三仙姑的屁眼裡,三仙姑白皙柔軟的小肚
子,當即便圓滾滾得漲了起來。把蛇嘴壺放到了桌子上的托板裡,梅雨林從托盤
裡拿起一個陶瓷做的將陽具,噗嗤一聲塞進了三仙姑的屁眼裡,堵住了三仙姑被
灌滿熱水的屁眼。隨後呵斥三仙姑撅著屁股在床上趴好,梅雨林又從托盤裡拿起
一把戒尺,在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狠狠抽打了起來。

  「哎呀……哎呀……我滴個媽呀……」三仙姑被打得連聲慘叫了起來,梅雨
林聽著卻是越打越來勁,狠狠地連續抽打了一百多下,直到打得胳膊有些酸了才
停了下來。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已整個都被打腫了,又是被灌了一肚子水塞住了
屁眼被抽打的屁股,三仙姑自然是被折磨得難受之極。

  喜歡把三仙姑當成他老婆來施虐蹂躪,梅雨林施虐完後卻是不喜歡親自操干,
咣噹一聲把戒尺扔回到了托盤上,對著門外大聲喊了一昂子說:「梁筱菊,你這
條帶把兒的小母狗兒,還不快點爬進來,該你配劉美玲這條騷母狗了。」

  「操你奶奶個屄的,你個耍筆桿的綠王八,又讓這個兔兒爺,來作踐你姑奶
奶啊。」屁股被打腫了的三仙姑,趴在床上暗罵一句梅雨林,緊跟著又在心裡恨
恨地罵了句,「梁筱菊,你這個兔兒爺,等著哪天姑奶奶有了出頭之日,非把你
那倆也用不著的卵子子兒,全給你敲出來當泡兒踩。」









               三、兔兒爺

  三仙姑把梅雨林包養的男寵梁筱菊,罵做了兔爺,並不是因心裡憤恨信口胡
罵的,裡邊細說起來頗有些緣由。請您別嫌囉嗦,算是鋪墊下歷史背景,也算是
普及點歪門歷史知識,這裡先跟您解釋下,

  咱天草在古代時,斷袖之風甚為盛行,王公貴族、紳商巨富,紛紛以包養男
寵為榮。《水滸傳》裡的玉麒麟盧俊義和浪子燕青,傳說有著一抹之緣的乾隆爺
與和珅和大人,這都是歷史上相當有名的基友。帝制終結進入了民國,斷袖之風
依然盛行,民國初期時的紳商巨富,依然是以包養男寵為耀,只是包養男寵的目
標有了新時代的變化,主要針對向了唱旦角的男戲子。

  說到旦角大家應該都知道,戲曲舞台上的女性人物角色。舊時女子能登台唱
戲的不多,戲台上的女性角色,大多是由男子來反串扮演的。舊時的梨園行是一
個扭曲陰暗的行當,學戲者大多是自小被父母賣入梨園行的苦孩子,生死有命完
全掌握在了戲班老闆手裡,被選定為學習旦角者,不單要面目長得清秀,自小便
完全當成女人來訓練,因此等學成了戲長大成年後,不但是男身女態整日翹著蘭
花指,大多在心理上也都把自己當成了女人,這樣的人自然是非常得適合做男寵。

  您如果看過張國榮哥哥的代表作《霸王別姬》,對上面說的這些也就有著很
直觀的瞭解啦。

  兔兒爺,在舊時屬於一個專有名字,指的就是這種給男人做男寵的男戲子。

  緣由是兔子這種動物,一是長得很可愛,被很多人當做算寵物來養,二是從
外觀上很難分辨出雌雄,《木蘭辭》裡有這麼兩句,「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
雄雌」,指的就是這個意思。電影《風聲》裡,英達扮演的金生火,罵蘇有朋扮
演的白小年,「兔兒爺,淨不干人事兒。」想來大家應該都看過這部電影,但聽
明白了這句台詞真正含義的,可能並不太多,看了上面的介紹,想來您這回就明
白了。

  梅雨林包養的這個「兔兒爺」梁筱菊,本來是在一個草台戲班唱旦角的,自
小學戲唱戲的功底相當不錯,但是個毫無任何名氣的小角。不唱戲了跑來給梅雨
林做男寵,一方面自然是為了錢,再加之有著抽大煙的惡習,另一方面是自小被
父母賣入了戲班學戲,學的是旦角自小被當成了女人訓教,成年後連撒尿都養成
了蹲著的習慣,心態嚴重扭曲確實也喜歡這口。雖然身世可憐很值得同情,但由
於人格扭曲到連自己都說不清,自己是女人還是男人,身心陰陽致使心腸極為歹
毒。

  「奴家-來了-」聽到梅雨林喊叫他進來,梁筱菊拖著長音喊了聲門簾叫板,
穿著一件戲台上穿的雪白色軟靠,眉眼畫得粉中帶紅,臉頰抹得慘白無血,整個
是打扮成了聊齋裡的畫皮女鬼,甩著水袖翹著蘭花指踩著碎步,全然跟個女鬼似
的走了進來。

  此時天色已然大黑,梅雨林住的臥室裡沒開電燈,只點了插在三腳燭台上的
三隻蠟燭,在幽暗的燭光裡突然閃進來這麼一位,三仙姑明知道進來的是個男人
不是女鬼,見此情景心裡還是覺得心裡直瘆得慌。梅雨林見此情景卻是覺得更加
來了性勁,一把將梁筱菊攬過來抱在了懷裡,撩起梁筱菊只外面穿著的戲服的下
襟,握住其胯間的玩意擼玩了起來,對撅著被打腫了的屁股趴在床上的三仙姑呵
斥道:「劉美玲,你個偷奸養漢的臭婊子,還不去外邊把你肚子裡東西洩出來,
完事兒洗乾淨了再回來伺候著。」

  梁筱菊別看身材面目長得娘氣十足,言語舉止更是個十足的娘娘腔,但胯間
的陽具卻是生得甚大,給梁筱菊做了男寵後剃光了陰毛,棒槌似的玩意挺立出兩
腿間,卻是光桿秤桿挑著兩個圓秤砣,再配上他這副天黑出門能把人嚇死的怪異
扮相,活脫是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變得怪物。被梅雨林擼弄了沒幾下,胯間的
陽具便挺硬如棒,畫得粉中帶紅的眉梢流露出來淫賤失色,完全是女人聲音地對
梅雨林撒嬌道:「哎呀爺,您把奴家的命根兒給擼大了,弄得奴家的小騷穴兒都
癢死了,求求爺快用您的大棒槌,給奴家的小騷穴兒止止癢吧。」

  梁筱菊所謂的騷穴,自然指的是他的後門。梅雨林聽了更加來了性勁,但卻
是沒有馬上操干梁筱菊的後門,扯掉了梁筱菊身上穿的戲服,脫掉了褲子坐到了
旁邊的椅子上,亢奮至極地淫笑著對梁筱菊:「來,小騷屄兒,先給爺嘬嘬雞巴。」

  對這些男同之間的情節,這裡就略去XX字吧。讓一個男身女態的男人,還
是把臉畫得跟戲台上的女鬼似的男人,來跪在跨前口交,正常人想想都覺得頭皮
發麻,可梅雨林卻是對此享受至極。平時裡道貌岸然的這個文人教授,叫獸到了
什麼程度,自是不用形容了。

  這時三仙姑去排出去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又洗乾淨了身體後走回進了屋。梅
雨林見了讓三仙姑先跪在了門口,隨後跪爬到了他坐著的椅子前,伸一隻手抓住
了三仙姑頭上梳著的發纂,從梁筱菊的口中抽出陽具後,伸出另只手抓住了梁筱
菊頭上戴的假髮髻,呼哧呼哧喘著亢奮至極地說:「梁筱菊,你這條帶把兒的小
母狗兒,劉美玲,你這條千人騎萬人跨的騷母狗。你們倆自個說說,究竟是誰更
賤啊?」

  梁筱菊聽完咯咯地樂了起來,翹起蘭花指點指了下三仙姑說:「爺,當然是
她這個千人騎萬人跨的騷母狗,比我這個帶把兒的小母狗兒,更賤更不要臉了。

  呵呵呵……「

  梅雨林感覺以這種怪誕下作的方式,大為發洩出了以前在老婆面前唯命是從
積蓄出的壓抑感,心裡自然是覺得很是舒服很是受用。伸手在梁筱菊畫得慘白的
臉上,讚許性地拍了拍問道:「你這條帶把兒的小母狗兒,跟爺說說,為啥這個
千人騎萬人跨的騷母狗劉美玲,比你更賤更不要臉啊?」

  梁筱菊繼續咯咯地樂著答道:「因為我這個小母狗兒,還長了個大雞吧啊,
所以我這個小母狗兒,能用長了的大雞吧,替爺您來操她這個騷母狗啊!」

  「哈哈哈……」梅雨林仰起頭放生大笑了起來,隨後啪啪地拍打著三仙姑的
臉說:「劉美玲,你個千人騎萬人跨的騷母狗,連爺的小母狗兒都能操你,你說
你真是夠下賤、夠不要臉的啊!」

  「去你姥姥個孫子的吧,你媳婦是千人騎萬人跨的騷母狗,姑奶奶我才不是
呢!」三仙姑心裡面恨恨地暗罵了一句,但也只能是迎合著梅雨林說道:「是…

  是…是……你媳婦兒美玲兒,確實是賤得狗都能操,爺們兒你就讓你的這條
小母狗兒,拿他長了的那根兒大雞吧,狠勁地操你媳婦兒美玲兒吧!「

  「啪-啪-啪-」抓住三仙姑頭上梳著的發纂,梅雨林狠狠地連抽了三仙姑
三記耳光,隨後顯得很是解恨地對三仙姑說:「劉美玲,你這個千人騎萬人跨的
騷母狗,撅起你的狼狗屄趴地上,讓爺的小母狗兒,拿他的那根兒大雞吧,好好
地給你個騷母狗配配種。」

  三仙姑聽了只好是手腳著地趴在了地上,向後高高撅起了被打得通紅的大屁
股。梁筱菊咯咯咯地淫笑著,下賤地跟一條公狗似的,四肢著地爬到了三仙姑的
屁股後,隨後上半身向上翹著趴到了三仙姑的屁股上,兩條腿繃直了雙腳踩在地
上,把他光溜溜的大傢伙捅進了三仙姑的陰戶裡,完全是以發情的公狗交配的姿
勢,繼續咯咯咯地浪笑著操幹起了三仙姑。

  舊時的戲子直面觀眾在檯子上唱戲,哪可是實打實地玩的真功夫,唱念做打
的全套演戲功夫,沒個十年半年根本練不出來,所以舊時戲台上的女性角色,大
多也要男性戲子來反串扮演,不單是因為男尊女卑的原因,也是因為女人難有這
麼好體力。梁筱菊別看是個十足的娘娘腔,但自小就是師傅的嚴教下苦練戲功,
能輕鬆耍的動三十斤重的一對鐵錘,身體比常年干體力活的壯漢都結實,又是長
了一根碩大的陽具,性能力自然是相當的強。自己都說不清自己是女人還是男人,
被男人淫玩擺弄會覺得興奮刺激,操幹起女人來同樣覺得興奮刺激。咯咯咯地浪
笑著操幹起了三仙姑,真就跟一條發情的強壯公狗似的,抽送的幅度大不說節奏
還異常得快,把三仙姑操得哭爹喊媽地叫著都快翻了白眼。

  梅雨林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亢奮得心都快跳出來了。一會弓著身站到三仙姑
的頭前,把他的玩意插進三仙姑嘴的裡抽中著,一會又翹著橋站在梁筱菊的身體
一側,把他的玩意插進梁筱菊的嘴裡抽中著。

  速度飛快地連抽抽送了幾百下,梁筱菊的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咯咯咯地浪
笑了幾聲,眼神裡閃現出來了陰邪的目光,仰起臉來對梅雨林說:「爺,您的小
母狗兒,要洩出來了。還是洩到小碟子裡,端去餵給那個小美玲兒唄!」


四、無良叫獸住凶宅

  梅雨林在燈影兒胡同,買下來後更名為梅宅的這套宅子,最初的主家人稱桂
五爺,是位有著貝子封號的滿清貴族,所以這套宅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最初也算
是座王爺府。

  庚子國難桂五爺家中遭洗劫妻女受辱,全家十餘口都懸樑自盡了,之後燈影
兒胡同因位於了俄租界,這座王爺府的主家也就都換成了老毛子。第一個住進這
套宅子的老毛子,拆了後院的一座小花園,後建了一棟兩層的俄式小樓,但等搬
來住後便連連出怪事,為此把院牆加高到了一丈多,還在牆頭上拉上了一米高的
電網,但之後仍是連連出怪事住不安生,住了不到兩年就把這套宅子又賣了。再
之後買下這套宅子的也都是老毛子,但也都是住得不安生沒能住長久的,直到前
不久那個白俄商人,又把這套宅子轉手賣給了梅雨林。

  從王爺府改做了二十年的老毛子住宅,院牆被加高到了一丈多,還加上了一
米高的電網,再加上兩扇厚重的黑油漆大鐵門,搞這套宅院從外面看上去,怎麼
看都像是座監獄。宅院內部的整體格局,依然是前有院後有園的純中國格局,可
後院卻後蓋了一棟尖頂的俄式小樓,從內部看也是怎麼看都彆扭不說,偏偏這套
宅院還是位於了街道的南側,院子大門是沖北開的,屬於是坐南向北的反格局。

  因此即使這座宅院,沒發生過十幾口人集體上吊的事,單從風水格局上來看,
也是不吉利得不能再不吉利了。

  老毛子不懂也不信風水胡改亂住,梅雨林這個所謂的文人學者,竟然敢買下
老毛子都不敢再住的這套凶宅,原因咱們前面已經介紹了,這裡就不再重複解釋
了。然而本來就是一座不吉利凶宅不說,買下這套宅子更名為梅宅住進來了之後,
梅雨林還把不管是從外看還是從內看,都不吉利得不能再不吉利這套宅子,給人
為搞得不吉利到了作死的程度。

  梅雨林住進來這套更為名梅宅的宅院後,住到了位於後院的那棟俄式小樓的
二樓,梁筱菊陪著他一同住在了小樓的二樓。三仙姑來了梅宅做了帶上炕的老媽
子,雖然每天白天都要在後院的小樓裡伺候著,還差不多每晚都要供梅雨林玩弄,
可帶上炕的老媽子也還是老媽子,跟其他拉包車的、做飯的十來個下人一樣,都
是住在了前院的平房裡。梅雨林花重金雇來,給他做保鏢的那兩個日本浪人,則
是住在了小樓的一樓。

  信奉武士道精神的真正日本武士,客觀而言,確實是視主為天捨命職守的,
可日本浪人雖然也宣稱是信奉武士道的武士,但說穿了就是確實也練武的日本流
氓。梅雨林花重金雇來的這倆浪人,挎著武士刀穿著和服咋咋呼呼的,看著到是
挺像那麼回事,確實能起到壯門面的作用。可某位相聲大師說,流氓會武術誰也
擋不住,偏偏還是倆會武術的日本流氓,弄倆會武術的還整天帶著刀的日本流氓,
就隔著一道樓體住在了樓下,這無異於是引狼入室的舉動。

  因為最初住在這條街的人大多是滿清貴冑,早在清末年間,這條街通了電按
上了路燈,算是全中國最早按上了路燈的一條街。不過那個年代的路燈和現在不
一樣,不是距離均勻地安設在了街道上,而是在每戶宅院院門的左右兩側,每兩
盞路燈為一對地這麼安設的。梅雨林自住進在燈影兒胡同買下了這套梅宅後,便
是終日閉門不出地躲在了裡面縱情享樂,除了包了個唱旦角的男寵,雇了個帶上
炕的老媽子,因是在原俄租界內正好近水樓台,還經常招些白俄妓女來家裡鬼混。

  他這個人還是沽名釣譽至極,生怕招白俄妓女來家裡的事被人知道,有損於
他平時道貌岸然的教授學者形象,所以每次招白俄妓女來家裡都是在晚上,並因
此暗地裡讓一個下人,把院門左右兩盞路燈的燈泡都給摘了。如此一來,本來就
是外看像監獄內看陰氣重的這套宅院,到了晚上的時候,也就顯得更不像人住的
地方了。

  梅雨林把本來就被視作是凶宅的這套宅院,搞得更加得不像人住的地方不說,
還暗地裡幹著別說跟教授學者身份極不相稱,就是連地痞流氓聽了都鄙視的無良
之舉。平時是個道貌岸然的教授學者,卻是不但有著諸多下作的特殊嗜好,梅雨
林還有著強烈的變態幼齒欲,好像現在不少的棺員、叫獸也這樣。經他那個戲班
出身的男寵梁筱菊之手,暗中花錢買通了一個戲班老闆,把好幾個自小被賣入戲
班的女孩,弄到梅宅來供其滿足這一特殊嗜好。最後覺得窮苦的女孩子不對口味,
也是經梁筱菊之手,又暗中從人販子的手裡,買來一個年僅十二歲幼女。

  梁筱菊為梅雨林買來的這個小姑娘,是被拍花的人販子從街上拐來的。長了
一張瓜子型的標準美人臉,五官俊俏肉皮白皙,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顯得很機靈,
聽說話的口音就是天津本地人,看上去顯得頗有書卷氣,一看就是有錢且有文化
的人家的孩子。

  不過半個來月之前,暗中從人販子的手裡買來了這個小姑娘,梅雨林並沒有
馬上對這個小姑娘下手。原因是這個小姑娘的性子很烈,所以男兒身卻是蛇蠍心
的梁筱菊,建議他最好先把這個小姑娘,給調教得乖順了之後再下手。於是梅雨
林便把這個小姑娘,藏到了他所住著的這棟小樓二樓的一間屋子裡,把調教這個
小姑娘的事情交給了梁筱菊。

  買下後更名為梅宅的這套宅,雖然並不是很大只有兩層院子,但院牆有一丈
多高,上面還著一米多高的電網,關鍵是在他住著的小樓的一層,還守著兩個挎
著武士刀的日本浪人,對暗中從人販子手裡買來個小姑娘的事,梅雨林明知道是
犯法背德之舉,卻是放心踏實地全然沒當回事。把人藏到了二樓的一間屋子裡,
放心大膽地讓梁筱菊調教起了這個小姑娘。

  人格嚴重扭曲致使心腸陰邪的梁筱菊,替梅雨林調教這個小姑娘的手段,采
用的是妓院裡調教買來的幼女時,所慣用的兩個變態手段,一個是讓這小姑娘長
時間坐罈子,另一個是餵食這小姑娘精液。

  說到這簡單給大家解釋下。舊時妓院裡的妓女,大多是自小便被賣入娼門的,
為了把買來的幼女訓練成搖錢樹,妓院老闆會對買來的幼女進行專門訓練,最慣
用的就是上面說的這兩個手段。罈子想來很多人都見過,口小腹大的一種器物,
讓買來的幼女長時間坐罈子,目的是讓正在發育中的幼女,陰部被罈子口擠壓得
變成了饅頭形,緣由不用說大家也懂的。餵食幼女精液的目的,是為了讓長達後
要做妓女的女孩,自小便喜歡上男人陽具的味道,當然不是直接地來餵食精液,
裡邊會加上蜂蜜一類的東西。舊時天津衛有句罵人的話,「你媽是打小喝蜜的」,
所指的就是這個意思。

  梅雨林買來的這個小姑娘雖然性子很烈,可落到了男兒身卻是蛇蠍心的梁筱
菊手中,稍不服從就會遭到針扎、水灌等殘忍折磨,年小力弱孤身落入了魔掌之
中,為避免折磨也只能是選擇了乖乖順從。

  某位不知名的聖人云,不作死就不會死。梅雨林在燈影兒胡同買下了這套宅
院,自認能得到老毛子和小日本的雙重庇護,還雇了兩個日本冒牌浪人做保鏢,
忘乎所以地終日躲在宅院裡胡作了起來,把這天是七月十五都給忘了,結果到了
鬼節的這天,他也就算是徹底作到頭了。

               五、玲兒

  為了平衡肉文內容,上面的這一個回目,算是寫到了中間的倒敘,但也能算
是承上啟下的一段鋪墊。下面內容緊接前一個回目,不過涉及幼齒的變態情節,
還是也略去XX字吧。

  「哈哈哈……你這條帶把兒的小母狗兒,把這小丫頭兒訓教得不錯啊,前些
天還張嘴咬人的這小丫頭兒,這幾天可變得乖巧聽話多了啊!」又一次實施完對
這個小姑娘的變態之舉,梅雨林得意地淫笑著誇讚起了梁筱菊。

  梁筱菊聽了咯咯咯地笑著討好道:「爺,您別著急,也就再等上一個月,這
小丫頭兒的小嫩屄兒,就能變成小饅頭屄兒了,到時候您再給她開苞兒,老鷂子
生擒嫩家雀兒,哪才是真正得夠味兒呢!」

  三仙姑聽了在心裡恨恨地暗罵道:「你個耍筆桿的綠王八,你個絕根兒的兔
兒爺,幹這麼缺德帶冒煙的事兒,你們倆就等著遭報應吧!」

  梁筱菊有著抽大煙的惡習,見梅雨林的心情甚好,於是趁機對梅雨林說:
「爺,您剛才大玩了一出,這會兒肯定有點乏了吧。要不小母狗兒伺候著您,回
您住的屋兒先去抽兩口兒,等您把精神頭緩足了,咱們再一塊敞開了樂呵!」

  「你個小母狗兒,是你又犯癮了吧!」梅雨林看出來梁筱菊的心思,但他此
時確實也想再去抽個煙泡,又是在心情甚佳間便答應了。「好,哪就讓你個小母
狗兒,去給爺嘬著雞巴,伺候爺再去抽兩口兒。」

  梅雨林領著梁筱菊,出了藏著小姑娘的房間,一個是在得意亢奮中,一個急
著去過大煙癮,暫時都把三仙姑給忽略了。等這兩人走出了門之後,三仙姑趁機
輕輕地掩上了門,把騎坐在罈子上的小姑娘抱了下來,揉著小姑娘的兩條腿悄聲
問道:「孩子,腿都木了吧?你叫啥名兒啊?」

  「娘娘,我小名叫玲兒。」自稱叫玲兒的小姑娘很是機靈,這些天裡已經發
現到了,三仙姑的心腸不壞是個好人,趁得這個難得的機會,連忙對三仙姑求救
道:「娘娘,求求您,把我從這給帶出去吧!我是被拍花的人販子拐來的,我家
裡頭挺有錢的,您把我送回了家,我爸媽肯定會報答您的。」

  娘娘,在天津話裡,是嬸子的意思,讀音是一聲。

  「哎--」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三仙姑撫摸著玲兒的頭說:「孩兒啊,不是
娘娘不想把你帶出去,是這樓下還守著倆兒日本鬼子呢,想把你從這帶出去,要
是沒十足把握的機會,不單是帶不出去你,咱娘倆兒可能都活不成了。不過孩兒
你放心,娘娘瞅準了機會,肯定把你帶出去的,沒找到機會之前,也會想法兒護
著你的。」

  玲兒很是機靈懂事,聽完閃著一對大眼睛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讓三仙姑為難
的話。三仙姑見了心裡更覺得不是滋味,示意玲兒站起來,自己活動著兩條腿,
對玲兒的悄聲地說:「孩兒啊,你先別坐那個玩意兒上去了,別弄出動靜兒來這
麼活動著,娘娘去給你拖住那倆王八蛋!萬一他們要回來了,娘娘就咳嗽一聲,
你聽著了就趕緊坐上去。」

  目的是要去拖住梅雨林,好讓其不再帶著梁筱菊來禍害玲兒,三仙姑出了玲
兒被藏著的屋子,回過手去輕輕地帶上了門,只好是撅著白皙的大屁股,雙手和
膝蓋著地,晃悠著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下賤地爬進了梅雨林住的臥房裡。梅雨林
躺在寬大舒適的俄式鐵床上,端著大煙槍正在噴雲吐霧地抽著。梁筱菊臉畫得跟
個戲台上的女鬼似的,這會下身卻是又穿上了一條黑色的吊帶襪,撅著屁股趴在
了床上,頭埋在了梅雨林叉開的兩腿間,正在用嘴給梅雨林嘬著胯間的玩意。

  聽到動靜扭過頭來一看,是三仙姑撅著屁股爬了進來,梁筱菊見了得意地咯
咯咯地笑了起來,發出的笑聲確實跟銀鈴似的,比妙齡女郎的笑聲還撩人,可他
實際上是個男的,笑聲聽起來越是動聽撩人,反而讓人聽了更覺得瘆的慌。「爺,
您看這個騷母狗劉美玲兒,剛才咱倆把她給忘到一邊了,沒想到她自個兒就爬回
來了啊。看來肯定是剛才,讓小母狗兒大雞巴,把她的騷母狗屄操順坦了,弄得
她屁眼兒也癢癢了,這是來讓爺您操她的屁眼兒來了。」

  「你個絕根兒的兔兒爺,我去你姥姥個孫子的吧!」三仙姑心裡面暗罵了一
句,可也只能是淫聲浪語地說:「是啊,爺們兒!剛才美玲兒的騷狗逼,讓這個
小母狗兒的大雞巴,給狠狠地操了一頓,現在浪屁眼兒都癢癢死了!求求爺們兒,
快點拿你的大雞巴,狠狠操操美玲兒的浪屁眼兒吧。」

  「哈哈哈……」梅雨林亢奮得意地大笑了起來,把手裡的大煙槍交給了就梁
筱菊,欠起身來對三仙姑說:「劉美玲,你個千人騎萬人跨的騷母狗,既然你的
浪屁眼兒癢了,哪還不趕緊爬床上來,讓爺好好操操你浪屁眼兒。」

  三仙姑聽完連忙撅著屁股爬上了床,梅雨林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啪地一聲
使勁拍了一巴掌,讓三仙姑頭朝著床尾,高撅起大屁股趴在了床上。隨後抬起來
一條腿,從後面跨騎到了三仙姑的屁股上,把他吸足大煙後硬如鐵棒的陽具,噗
嗤一聲插進了三仙姑的後門。梁筱菊趁著這個機會,連忙把梅雨林交到他手裡的
大煙槍,放到其剛給梅雨林嘬過陽具的嘴裡,躲在梅雨林的身後大口地抽起了大
煙。

  「哎呀……哎呀……爺們兒……你的大雞巴……太厲害了……把你媳婦兒美
玲兒的浪屁眼兒,給操得太舒坦啦……」在梅雨林的猛烈抽送下,三仙姑實際上
是裝出來的,迎合著其大聲地浪叫了起來。梅雨林聽了自是更加的來勁,抽送的
動作變得更猛烈了起來,梁筱菊則是趁機躲在了後面,拿著大煙槍繼續過起了大
煙癮。

  「啪-啪-」猛烈地連續抽送了一百多下,梅雨林頭上見了汗感覺有些累了,
在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使勁地抽了兩巴掌,把陽具頂在三仙姑的屁眼裡暫時停了
下來。梁筱菊見了沒等梅雨林扭過臉來,連忙放下了手裡的大煙槍,到撅起了他
的屁股扭過了臉來,咯咯地笑著對梅雨林說:「爺,小母狗兒的浪屁眼兒,也癢
癢得受不了了,您不能老用您的大雞巴,只操劉美玲這個騷母狗的屁眼兒啊,也
來給小母狗的屁眼兒止止癢吧。小母狗兒特意換上了吊帶兒襪,就是為了伺候您
操小狗兒的屁眼呢。」

  現在屬於女性專用服飾的吊帶襪,早在17世紀就有了,不過最早不是女人
穿而是男人穿的,起初屬於是歐洲貴族的標誌性服飾,直到19世紀才成為女性
的專門服飾。民國時期吊帶襪傳入了咱中國,為當時思想新式的中國女性所接受
後,被賦予上了很多中國的傳統元素,性感程度不次於現在的吊帶襪,而且顯得
更加典雅高貴。建議如有看到這個故事的腐女,可以穿穿民國范的吊帶襪試試,
保證能達到讓宅男見了竄鼻血的效果。

  梁筱菊的雙腿頎長且白皙,穿上了一條黑色的吊帶襪,如果是並著腿從後邊
看,真就是相當的誘惑,只是其胯間還長了個碩大的陽具。不過梅雨林則正是好
這口的,見此情景更加的來了性勁,從三仙姑的屁眼裡抽出了陽具,又直接插進
了梁筱菊的屁眼裡,隨後雙手抱著梁筱菊的腰,更加猛烈此抽送了起來。

  三仙姑這時還得繼續伺候著,弓著身份開兩腿跨站到了梁筱菊的腰上,把她
哪對又大又白的大奶子,挺露在了梅雨林的面前,讓其一邊猛烈地抽送梁筱菊的
屁眼,一邊大力地揉捏著她的兩隻大奶子。在抽足了大煙的刺激下,梅雨林抽送
梁筱菊屁眼的節奏越來越快,很快就進入到了亢奮的頂點,捏揉三仙姑兩隻大奶
子越來越狠了起來,一會把三仙姑的兩隻大奶子揉捏成各種形狀,一會把三仙姑
的兩隻奶頭整個捏成了片狀,三仙姑疼得冒出了一頭的冷汗,但也只能是浪聲浪
氣地叫喚著給其助興。

  好在梅雨林由於長期縱慾,性能力並不是太強,即使是在抽足了大煙的刺激
下,也只是猛烈地抽送了不到十分鐘,便跟殺羊似的連續地尖叫了幾聲,在男寵
梁筱菊的屁眼裡瀉出了子孫蟲。

  梅雨林瀉出了子孫蟲後,死羊似的躺倒在床上喘了好一陣,隨後又讓梁筱菊
伺候著繼續抽起了大煙。已然是連續地淫樂了四個來小時,梅雨林再想繼續淫樂
也沒了力氣,覺得沒必要再讓三仙姑也伺候著了,便讓三仙姑回前院自己的屋去
睡覺。不過雖品行惡劣忘乎所以,但確實也讀過很多的書,梅雨林察覺到了雇來
的這個帶上炕的老媽子,表面對他很順從實際對他的行徑很憎惡,因此讓三仙姑
回前院去睡覺的同時,把在小樓一層的一個日本浪人喊了上來,讓其監督著把三
仙姑送回前院住的屋子,三仙姑心裡面很想去看看玲兒,卻是完全沒能找到機會。

              六、鬼點天燈

  三仙姑來梅宅做了帶上炕的老媽子,雖然被梅雨林依然是視為了下人老媽子,
被安排跟其他下人一樣住在了前院的平房裡,但正是因為她這個老媽子是帶上炕
的,梅雨林怕三仙姑跟別的下人多嘴影響其名聲,是把其他的十來個下人安排住
在西面的廂房,讓三仙姑獨自一人住在了東面的廂房。

  在那個日本浪人的見識護送下,三仙姑回到了前院西廂房自己住的屋子,等
那個日本浪人離開後,衣服都沒脫只是脫掉了鞋,扯過枕頭直接就躺到了炕上。

  陪著梅雨林淫樂了四個來小時,三仙姑覺得四肢無力渾身疲乏,可同時又覺
得渾身上下哪都疼,尤其是先被灌了一壺熱水後,又被抽插過的後門格外難受,
因此很是疲乏地躺下了卻又睡不著。看了一眼窗戶紙被月亮光照得通亮,想起來
這天是陰曆七月十五鬼節,三仙姑在想睡又睡不著間,忍不住地胡思亂想起了心
事。

  首先想起了遠在關外的長春老家,繼而又想到了病逝好幾年的丈夫,長長地
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你個短命的死鬼啊,七月十五了,也沒顧上給你燒點紙,
可這年月兒活人都顧不了,哪還能顧得上你個死鬼呢?要是你個短命的死鬼不死
那麼早,姑奶奶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讓你在地下收不到紙錢照樣還受窮,這
也算是你自個招來的陰間報應吧?」

  想到了病逝好幾年的丈夫,三仙姑不由地又想到了自己,繼續自言自語地對
自己說:「你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攤上了個短命的死鬼,還得遭這份子丟
人現眼的洋罪。可你又什麼辦法啊?來之前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不幹這行你別
的又不會幹……」

  自言自語地說起了自己的不幸,三仙姑還沒等叨咕完她自己,忽然又從自己
想到了玲兒。「哎,這孩子真是命苦啊,生到了個富貴家,卻是命中遭了這麼一
劫。這孩子長得真招人稀罕,要是我也有個閨女,可能也是這麼大了……不行,
我還得在這忍著些日子,就是早晚受不了了要跑,也得把這苦命的孩兒,一塊帶
……」

  三仙姑正自言自語地叨咕著,忽然發現屋子裡變得更亮了起來,抬起頭上來
朝窗戶望了一眼,發現被月光照得很亮的窗戶紙,忽然間變得更亮了。被嚇得一
激靈翻身坐了起來,三仙姑發現更亮起來的窗戶紙,上面的光亮是忽閃忽閃地閃
著的,心裡頓時間明白了過來,「壞了,這是失火啦!」

  意識到是突然半夜裡失火了,一時間也搞不清個具體情況,擔心會被突然著
起的火悶在屋裡,還好剛才躺到炕上時沒顧的脫衣服,三仙姑情急間跳起來竄向
了窗台,掀開窗戶準備順窗戶跳出屋去。

  「哎呀,我的個媽呀……」三仙姑掀開窗戶還沒等往外跳,看到外面發生的
具體情況後,被嚇得扯著嗓子尖叫了起來。外面不是房子著了火,而是在院門左
右兩側的兩個路燈桿上,在離地一丈來高的半空中,著起來了兩團熊熊的大火。

  三仙姑慌亂間仔細地忘了過去,見這兩團大火還是在劇烈扭動著的,顯然這
是兩個大活人,被掛在路燈桿上,被點了天燈!

  三仙姑驚呆在了掀開的窗戶後,住在對面西廂房裡的十來個下人,發現情況
後結伙壯著膽跑出了屋子,見對面有人跑出來了,三仙姑從驚呆中反應了出來,
下炕穿上鞋從門口也跑到了院子裡。等三仙姑跑出院子時,梅雨林和梁筱菊也從
後院跑來了前院,可唯獨不見在梅宅做護院的那倆日本浪人,眾人在嚇呆了間有
人想到了,掛在路燈桿上被點了天燈,很可能就是那倆日本浪人。

  梅雨林嚇得直接尿了褲子,經一個下人提醒他,才想到了電話報警。在蘇毛
剛歸還了的原俄租界,設立的天津警局的一個分局,接到報警之後,派出一隊人
急匆匆地趕了過來。此時被掛在路燈桿的兩盞天燈已經滅了,趕來的警察把被掛
上去的兩個人放了下來,經過對殘留衣物和隨身物品的現場檢驗,發現被掛到路
燈桿點了天燈的,正是那兩個日本浪人。

  這起命案裡死的是兩個日本人,駐日租界海光寺的日本憲兵隊,天亮前派了
一對憲兵也趕了過來。不過經過日本憲兵的調查,死的這倆個日本浪人屬於倆冒
牌貨,實際是兩個朝鮮浪人,而且是作惡多端的兩個朝鮮浪人。甲午戰爭後小日
本吞併了朝鮮,之後又將朝鮮並入了日本版圖,朝鮮人由此也就獲得了日本國籍,
很多朝鮮人便假冒日本浪人來了中國,仗著有了日本國籍在中國橫行霸道。不過
當時正在謀求蘇毛放棄的原俄租界,為了兩個實際是朝鮮人的兩個惡棍,在這段
特殊的時期裡,犯不著再給自己多加壞名聲,日本憲兵調查完後並未攙和這起案
子。

  小日本雖然沒跟著攙和,可對這起離奇詭異的命案,天津警察局的人照樣是
腦袋都大了。只好把梅宅的十來個的下人,連同梅宅的主人梅雨林,以及他那個
男寵梁筱菊,全都給帶到了警察局詢問調查。

  三仙姑到了警察局之後,發現玲兒沒有被帶來,首先交代出了一件事,說梅
雨林經梁筱菊之手,買了一個叫玲兒的小女孩。警局的人聽了後,馬上派人去了
梅宅搜查,可把整個梅宅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玲兒。只好又對所以人挨個
審問了好幾天,發現所有人都跟兩個朝鮮浪人的死無關,唯一落實了的一件事,
只有梅雨林確實通過梁筱菊,從人販子之手買了個幼女。可之個幼女事發後並沒
有找到,之後又沒有事主來報案,對這個有女的身份又無法確定。好歹也算是調
查出了些眉目,警局把包括三仙姑在內的十來個梅宅下人都放了,但梅雨林和梁
筱菊涉嫌姦淫拐賣幼女,則是被扣押在了警局子。

  北洋政府時期雖然司法混亂,但可以說是咱天草,唯有從體制上實現了司法
獨立的一段時期,至少那個時候沒有嫖宿幼女罪。完全調查不清這起離奇命案的
緣由,正好在這起離奇命案裡死的兩個人,又倆是中國人恨日本人不愛的朝鮮浪
人,警局子乾脆也就不查命案的事了。梅雨林和梁筱菊躲過了殺人罪,可拐賣奸
淫幼女的罪名卻是沒法躲過,這種罪行還很容易犯眾怒,全都判了刑投入了監獄
裡。

  這種的犯人在監獄裡也招人恨,梅雨林和梁筱菊雙雙進了監獄後,都成了最
受「歡迎」的角色。進梅雨林經不住受「歡迎」,進了監獄後不久便上吊自殺了,
梁筱菊倒是很喜歡被「歡迎」,可經不住受「歡迎」的次數太頻繁,沒多長時間
便被「歡迎」死了。

  在本來就是一座凶宅的梅宅,又是在七月十五的晚上,發生了一起如此離奇
的命案,被點了天燈的又是倆招人恨的朝鮮浪人,消息傳出後轟動了整個天津衛。

  於是在當年的天津衛,流傳起了跟咱們這個故事的名字一樣的,「燈影兒胡
同鬼點燈」的傳言。不過當年在天津衛的這個傳言,有著個兩個不同的版本。一
個版本是說那個小姑娘玲兒,因為後來一直沒有被找到,所以老百姓說這個玲兒,
是一個專門懲罰惡人的鬼魂。另一個版本是說三仙姑,因為後來就沒在天津出現
過,所以老百姓說這位三仙姑,是位專門專門懲罰惡人的狐仙。

  直到了整十年之後的1936年,天津衛發生了一起重大的奇案,也就是被
稱為民國十大奇案之一的,海河浮屍案。天津警局一位人稱趙二爺的探員,頂著
天大的雷查出了海河浮屍案的真兇,結果招來了殺身之禍,意外引得三仙姑和玲
兒雙雙漏了面。天津衛的老百姓們這才知道,已經長大成人的玲兒不是鬼,已經
年紀五旬的三仙姑並不是狐仙,可之前發生的燈影兒胡同鬼點燈的奇案,具體是
怎麼個緣由,大伙還是都沒能弄明白,只知道肯定是跟趙二爺有關。不久後盧溝
橋事變爆發,小日本挑起了全面侵華戰爭,北京、天津短時間內雙雙陷落,趙二
爺是小日本提起來又恨又怕的角色,天津衛老百姓沒人再敢議論了,時間久了也
就逐漸被人淡忘了。

  看到這您可能要問了,那位趙二爺是何許人也呢,跟「燈影兒胡同鬼點燈」,
以及「海河浮屍案」,又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呢?這事本人也說不清了,只能是告
訴您,在1942年的時候,天津衛出了一位傳奇英雄,用一門從偽軍兵營盜來
的九二式步兵炮,炮轟了駐天津日軍的司令部,幹出這一驚天動地之舉的,據說
就是這位趙二爺。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8-25 11:55 編輯 ]
2014-8-15 07: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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