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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死神BITCH (1 ~ 17) 作者:葦渡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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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BITCH (1 ~ 17) 作者:葦渡

【死神BITCH】(1 ~ 17)作者:葦渡

(1 ~ 10)現世篇完結  作者:葦渡


  第一集:初遇露琪亞

  我等因無影無蹤所以被畏懼,因為無影無蹤所以被敬仰。

  一道單薄玲瓏的倩影,在月光中閃過,留下一片空虛。

  「那麼強大的靈壓,是在那個地方。」

  我是日本高中生黑崎一護,已經十五歲了。平時的生活也沒有什麼,打打架、
偶爾也會SY,但是從來沒有做過。成績還可以吧,級部前三十是有的。偶爾在
夢中和一些不知名的人做愛,應該也算不上什麼。我曾單純地以為,我就這麼平
淡的生活下去,然後死掉。

  唯一不同的是,我能看到靈魂,可是靈魂的軀體是虛無的,在他們面前我只
能做個正人君子。

  那天晚上,我感覺有些不安,睡的也不是很熟,朦朧中我做了一個春夢。那
個女人剛好披肩的長髮,一縷調皮的劉海,冰冷清麗的臉龐。我在睡夢中看著她,
她一言不發,主動地在我身上摩擦著。或許她的身體條件不是那麼的好,兩顆小
乳像剛剛發育的少女,但那種特有的冰冷風韻卻讓人沉醉。我們兩人耳鬢廝磨了
許久,她掀起及膝的寬大和服,露出沒穿內褲的下體,她的逼小小的白白的,沒
有毛很可愛。小手拿起我的陽物,對準他的小穴插了下去。剛剛插入了一半,這
種朦朧柔軟的觸感讓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我坐起來看著她,她穿著一件黑色的和服,腰間還掛著一把日本刀。她在看
著我,但是沒有看我的眼睛,好像我沒有看到她,也沒有跟她做過。我突然想起
來,剛剛我是在做夢,可是我醒來還是看到了她。想到這裡,我猛地一緊被子,
大聲的問她:「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我這麼一問她,她開始看著我的臉,依舊一言不發。

  沉默了一會,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扔掉被子上去一個飛踢。她沒想到我會這
樣,還沒來得及閃開,就被我一腳踹到了地上。

  「你嚇死我了,還裝著看不見我。」看著她我有些生氣,就對她吼了出來。

  她驚訝的看著我,憋了好長時間,才訥訥的問了一句:「你能看到我!?」

  「那當……」我還沒說出話來,她突然呆了一下,無視我的迷茫和疑問,提
著我飛到了野外。

  野外、無人、刀,我有些怕怕地看著她,難不成,她要先姦後殺?

  把我隨便丟到一邊,女人順手就拔出刀來。哇,這個更誇張,難不成她喜歡
先殺後奸--奸屍?我剛要跑,她就把刀放在我的脖子上,說:「你要是跑了的
話,會沒命的。」還沒等我說話,她收起刀,凝重地看著遠方,喃喃的道:「虛,
要來了。」

  咚咚……咚咚……

  遠處傳來一陣巨聲,像來自幽冥深處的戰鼓,又像神魔之戰巨人的腳步聲。

  大地在顫抖著,並且越來越強,好像什麼沉重的事物漸漸靠近。虛空出現的
腳印,一個一個地增加著,向我們這裡接近。在快到三米的距離,虛的巨大身影
顯露了出來。好一個巨大的人形巨獸,體長三米,綠色的皮膚,臉上生得一副骨
頭面具,說不出來的醜陋。接近一米的巨大雞巴垂在胯下,左右晃動著,昭示著
它的強悍。

  「好強的靈壓。」

  女人看著那陽物,心裡卻只暗歎了一聲,就果斷地衝了上去。掀起自己的衣
服,拿起巨大的陰莖,詭異利落地插進自己又小又嫩的逼裡。虛巨大的雞巴不斷
地在女人胯下抽插著,女人也用盡全力用逼吸緊它的雞巴,很用力的推送著。兩
人之間時不時有黃白色的液體滴落,散發出一陣讓人想要腐爛的氣味。在這些液
體的中間,也有許多細小的晶瑩碎冰,落在地上化為碎片。一人一虛就那麼激烈
地互操著,散發出一陣陣讓人上癮的魄動。虛貪婪地獰笑著,大股大股的精液不
斷地往女人身體裡射,似乎取之不盡,女人也不甘示弱,用力的迎合著巨大的雞
巴,好像是要用小小的屄口吃掉所有的精液。就在僵持了接近一個小時後,女人
終於要漸漸支持不住了,原本堅定的輕哼聲也漸漸變成一陣陣浪叫。

  「啊……啊……我,要,忍……忍……不住了。救我。」

  虛的大雞巴原本漸漸有些結冰,一下子全部自動融化,黃白色夾雜著晶瑩月
光的精液,噗的一下射了出來。女人的下體被虛粗暴地抽插,喘著粗氣不停地浪
叫著,一股股的淫液夾雜著精液從女人的身體裡湧出,清冷的小臉紅撲撲的,露
出了一絲情慾的貪婪。

  虛伸出它的大手,把女人的黑色和服撕成了碎片,連人帶衣服都扔到了地上。
虛用大手摩擦著著自己的陰莖,把一大股精液射到了女人的身上,把她淹沒在精
液裡。女人躺在那裡不停地顫抖著,好像要融化在這有些腥臭的黃白色精液裡一
樣。

  虛看著那個女人已經要不行了,準備讓她先慢慢融化,一會好吃掉,於是上
一邊吃著女人剛剛流出的愛液去了。

  過了一會,在精液裡泡著的女人胴體似乎有些透明了。她慢慢地甦醒了過來,
扭動一下身子想要掙脫,可是黏在身上的精液讓她無法掙脫。這才想起來虛的精
液是可以束縛並且融化靈體的,要是再讓這精液融化一會,虛就該吃掉她了。看
見眼前的男人沒有逃走,於是說:「男人,你過來。」

  黑崎一護看著她,說:「女人,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女人轉過臉來,鄭重地說:「我叫朽木露琪亞。你想不想成為像我這樣的死
神?」






  第二集:變身死神

  我看著眼前的滿身精液的朽木露琪亞,堅定地對她說: 「我叫黑崎一護,
你說吧,我現在該怎麼做。」

  露琪亞用盡全身的力氣,凝聚出一把日本刀,指向我的胯下,說:「把你的
褲子脫下來,走到這裡,讓我切你的雞巴。」

  納尼?切我的雞巴?這不開玩笑嘛,切掉不就成太監了!?我趕忙護住襠部,
企圖做一次無謂的抵抗。

  露琪亞歎了一口氣,也不管我的反應,用力掙扎著挺起身子切了過去。鋒利
的刀刃閃著寒光就切到了我的雞巴,可是奇跡發生了。我的雞巴不僅沒有掉,並
且在一點點地吸收能量,在我擋著雞巴的手中形成了一把大砍刀。

  我扛起刀,有一種想要砍人的衝動,於是轉身對她說:「妞,接下來怎麼幹?」

  露琪亞看著我有些臭屁的樣子,輕笑了一下,說:「對著刀默念,解放吧斬
魄刀。」

  原來是這樣啊,我高高地舉著刀,指向有些迷茫的虛,大聲吼叫了出來:
「給我解放吧!斬魄刀!」

  自信,當時我的感覺是這樣的。龐大的能量充斥著我的身軀,我覺得自己能
做到任何事情。但是,雖然我得到了這麼強大的力量,我的內心卻只有兩股衝動,
一個是殺光天下男人,另一個則是操盡天下女人。我手中的刀十分沉重、十分厲
害,我的肉棒也變得出奇的大,並且如果我想讓他更大,他還可以變得更大。

  「真可惜啊,虛,如果你是女性的話,或許你還可以在高潮中死去呢。」

  一護舉起刀指著它,霸氣外露,感覺一護隨手一刀就能把它砍得粉碎。剛剛
還有些得意的虛,現在腦海裡只充斥著恐懼,虛向天狂吼一聲,歇斯底里地奔向
一護,妄圖直接撕碎他。

  一護不慌不忙把刀舉過頭頂,看準了時機猛劈了下去,這一刀毫無花哨,卻
又似帶著無盡的威勢向虛壓去。

  「喝!」這一刀劈得虛鮮血直迸,肩上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砍罷一護
轉手接著一刀,卻被那虛向後一跳躲了過去。

  虛這一跳,拉開了約摸七八步的距離,趕忙拉開距離擼起雞巴,要射他一下
束縛他的行動。一護也不閃躲,直接提著刀殺將上去,一刀劈開射來的精液,繼
續殺了上去。

  說時遲那時快,露琪亞在在精液中泡了許久,喘著粗氣逼癢難耐。可是卻一
眼瞥住了一護衝上去砍那虛,連忙提醒他虛的弱點。

  「砍它的面具,快!」

  聽得這一句,一護也不遲疑,一刀劈碎了它的面具。虛向天長嘯一聲,化作
了虛無。

  「死神,這些都是什麼原因?告訴我。」一護走到露琪亞的身邊,一刀劈開
虛的精液,露出渾身濕透的露琪亞。此時露琪亞更加透明了,像個玻璃人一般。
向下看去,從她的小逼口隱隱能看到她的陰道。

  露琪亞用一種極度渴望的眼神看著他,也不說話,只是卑屈地跪爬下來,爬
到一護的胯下,鑽進寬大和服的褲襠,狂吮一護挺起的大肉棒。一護簡直驚呆了,
他從來沒有嘗試過女人,露琪亞這樣的冰美人口交,是他難以想像的無上刺激。
他就這麼呆呆地站在那裡,感受露琪亞小口有些冰冷的柔軟觸感。

  雖然露琪亞用嘴伺候得他舒暢無比,可是一護怎麼也忍不住想插她的屄,於
是把手伸到褲襠裡,把她揪了出來。露琪亞一看吃不到肉棒,頓時委屈了起來,
可憐地巴望著一護。

  一護也不管她,用手輕輕地推他,露琪亞彷彿知道他要幹什麼,就乖乖地躺
在了地下。露琪亞躺在虛先前射下的那堆精液裡,劈開雙腿用手撐開自己的逼,
既是淫蕩,也透出一股說不出的風情。

  現在露琪亞這般開放,一護反而有些放不開了,面對著露琪亞輕輕地跪下,
把龜頭放在露琪亞撐開的屄口上,將要第一次侵入女人的身體裡。一護有些顫抖,
但是沒有遲疑地插進去了。

  究竟是有多舒服呢?一護也說不清楚。他只知道那不是書上寫的那般,無上
的肉體刺激,像吸毒一般上癮。可是她柔軟的陰道,還有流轉在陰道裡有些冰冷
的淫水,還有冰冷深處傳來的溫暖,都好像在低聲細語一般,與肉棒交流,訴說
著她自己的內心。

  一護不自主地開始抽插,肉棒和陰道相互摩擦,似乎能擦出一種靈魂間的共
鳴,難捨難分。一護希望能永遠不結束,希望永遠的佔有。露琪亞的陰道也不願
肉棒離開,害怕肉棒一旦離開,再也不會有這麼一股溫暖,溫柔地侵入自己的身
體,侵入自己的靈魂。

  可是快樂又能持續多久。一個小時?還是一天?無論多久的交合,都抵不過
永恆的時間。交合中的男女,在精液中緊緊相擁,閉上雙眼用性來感受對方的存
在。

  沒有多餘的話語,沒有多餘的動作,就這樣做愛,許久許久。一護最終抵不
住,射了進去,暖暖的精液一滴不漏,全灌到了露琪亞的子宮裡。

  躺在地上的露琪亞睜開雙眼,看著自己的屄,又看著自己的肚子,或者說看
著侵入精液子宮。她的雙眼是理智的,那麼地深邃,沒有摻雜一絲性慾。

  抬起頭,她看到了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覺眼神有些迷離,想要放棄自己
的一切臣服於他。可是她又思路一轉,似乎決定了什麼,或者說是托付了什麼,
突然一閃身跳了起來,敲了一護一下。

  「你這個大色鬼,你……你竟敢這樣對我……」然後轉過身不說話了。

  看見剛剛還乖乖躺在自己胯下的女人,突然這般反應,一護有點反應不過來。
不過她這麼有活力,真是好啊。

  「可是。明明是你……」一護突然覺得,在這麼糾纏下去也沒完,於是換了
個話題。「對了,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那麼的厲害?」

  露琪亞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護一會,最後歎了一口氣,說:「我們是
死神,也就是傳說中的淫夢。死神與人類做愛,以得取更多的靈壓。每一個死神
管理一個地區,並且與當地的虛戰鬥。而你看到的那個怪物就是虛。虛,就是傳
說中的鬼壓床。奪取人類的精華,用來增強自身,是邪惡的象徵。死神的責任,
就是清除野蠻的虛,增強優雅的自身。一個死神擁有斬魄刀,根據使用者的性別
不同,它的兩種形態是斬魄逼和斬魄吊,並且可以強化自己的性能力。所以你肉
棒在人類中,沒人能超過你。這個你已經知道了。」

  黑崎聽完這一席話,只是有所感悟的樣子。放下露琪亞,轉身就要走。臨走
前向身後揮了揮手,說:「哦,那我走了哈。」

  露琪亞看著他,心裡有一些糾結,最後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黑崎一護,
你這個笨蛋!」

  納尼?我怎麼了?我還沒想出什麼原因,露琪亞就飛快地跑過來抱在了我的
身上,輕聲對我耳語著:「你這個大笨蛋,我的靈壓都被你奪走了,以後的一切
當然都需要你了。」





  第三集:井上織姬

  如果我是雨的話,就能把永遠不能交匯的天空與大地連接 一樣,可以連接到
某人的心了吧。

  一護變得完全不同了,他可以把任何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井上是這麼
感覺的。他可以發出一種奇異的魄動,女生在他面前,不需要鮮花和巧克力。他
只需要靠近那個女人,她下體就會不自主地流下淫水;只要用手探索她的身體,
她就會主動脫下衣服,央求一護操她;只要兩人的下體相互靠近,不管什麼樣的
女人,都會生出一種衝動,生出一種甘願被他插的衝動。

  當然也有些女人不信邪,主動靠近他,以求一護能出個大洋相。結果則是那
些女人都直接被公開破處,在教室的課桌上、神聖的講台上、甚至在升旗台上,
當著無數人的面破掉她們的處,然後把滿身淫水精液她們丟在一邊,讓無數人參
觀。最後她們才是一護最忠實的臣服者,她們在任何公開場合都表達對一護的擁
護,對他肉棒的崇敬。在所有人的眼裡,一護就是哥,就是一個神話。

  不過班裡有一個特別的例子,就是她自己。平時兩個人都有說說笑笑,但是
完全沒有破格的動作,甚至連身體的接觸都少有。每次一護轉身背對著她,織姬
就會用一種幽怨又渴望的眼神看著他,企圖讓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情。不過,誰
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只有一護自己知道,他不願意讓井上只在肉體上服從他,因為她在他心中,
是無法替代的同伴,跟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樣。

  每天下午一護放學回家,跟家裡人吃過晚飯,就回到自己房間了。這個時候,
露琪亞都會脫光衣服,乖乖地躺在床上。一護則一進來就掏出雞巴開始插她。

  基本式。這是露琪亞的要求。每次一護要求換個激情點的姿勢,都被露琪亞
嚴詞拒絕了。因為要從黃昏做到午夜,剛上來一護還覺得無趣,可是時間一久,
就漸漸感覺到一種說不清的舒服。一種並不刺激的,發自內心的舒服。

  午夜過一般都會睡覺。

  不過今天將是個不同的一天,一護餵飽了露琪亞,帶走她的捉魂手套,到了
織姬家。

  這幾天井上總是做夢,今天也不例外。夢中的井上被一護抱著一頓狂操,而
她沒有任何反抗就那麼讓他操。現在夢中的一護剛插完逼,把井上翻過來,讓他
和母豬似的趴在那裡,抓著她兩個大奶子,使勁插她的屁眼。

  不過,夢是很奇怪的,沒有任何快感,只有一種淡淡的情愫不斷滋生。讓人
對真正的做愛產生無限的憧憬和遐想。

  「嗯……不要嘛……我快忍不住了。」

  當一護走到井上的床邊,就聽到了這句話。輕輕一笑,也沒有過多在意。

  「她都是做些什麼夢啊。」

  一護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完美的身軀,用戴著捉魂手套的右手一下子
抓出織姬的靈魂。

  織姬靈魂一出體,就看到了一護高挺的大屌,散發出一種厚重的魄動。織姬
看著他,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這不是夢,一直以來的夢都是模糊的,可是這
次一護如此切實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原來他的肉棒那麼威武,比夢中的還要大很
多。於是下定決心,這次不能讓他走掉,一定要努力把他伺候舒服。

  一護本來想先主動調戲井上,可沒想到井上比他更主動。井上努力讓自己卑
微地跪在一護的胯下,捧起自己兩個大奶子,夾住一護的肉棒揉搓著。

  充分感受到一護肉棒的份量,那種觸感、那種威嚴,織姬顯得有些羞怯。但
是井上一直在努力地鼓起勇氣,用有些顫抖的手捧住足球般大的奶子,努力揉搓,
讓他感受到與眾不同的溫暖與柔軟。

  閱女無數的一護自然不會被這種小伎倆爽翻,可是井上真誠又卑微的努力看
在眼裡,他又不忍心,於是挺起肉棒在她的雙乳間摩擦著。

  看到自己的努力有所收穫,井上紅著臉,用奶子緊緊裹住一護的肉棒,張開
小嘴把他的龜頭含入口中。舌尖也四處游移,品嚐著一護肉棒的味道。

  真爽,真舒服。此時一護突然來了感覺,陰莖一下變得更加粗長,龜頭直接
頂進了井上的喉嚨口,填滿了井上的小嘴。一護也不憐香惜玉,對著這般櫻桃小
口就是一頓狂插,插得井上全身花枝亂顫,完全把持不住了。

  也不知插了多久,一護準備先小射一下,對準她的食道口就準備開射。可是,
井上卻把一護的肉棒抽了出來。

  「一護君,我想讓你射進我的逼裡,想成為你的女人。」

  一護捧著織姬的臉,看著她渴望的眼神,不禁有些動容。

  「那我可來了,非常猛烈的。織姬。」

  沒有任何前奏,一護的肉棒在井上的處女穴裡瘋狂的抽插,處女膜沒有起到
任何阻擋的作用,就被一護的大雞巴捅得四分五裂。井上那裡受過這樣強烈的快
感,一上來就高潮連連,處女的落紅混合著淫水從逼裡不斷噴射,濺得滿處都是。

  井上已經完全被操傻了,只有身體像觸電一般狂抖,嗓子也被憋著只能發出
輕輕的嚶聲。不過一護的大棒毫不留情,越插越猛,井上嫩嫩的小屄,好像隨時
都會被操爛。

  織姬的陰道被淫水填滿的時候,就停止了潮噴,而是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沾
滿了床單。一護閃電般的抽插,不僅發出淫腔與肉棒的摩擦聲,大量的淫水還發
出咕咕的聲音。

  一護每插一下,都會壓出一大股淫水。一護插得越深,淫水淌的越多。不到
半個小時,床單就濕了一大塊。

  潮噴了這麼久,井上連抖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有傻傻的挨插。一護感覺沒啥
意思,直接開射,一股腦全射進井上的子宮裡了。

  然後一護吧井上了靈魂,放回了身體。

  深夜,井上好像做了一場大夢,突然醒來。趕緊摳向自己的處女膜,發現依
然完好,床單卻被淫水濕了一大片。

  原來這是自己的夢,井上這麼想。不過感覺自己的身體裡多了些什麼,似乎
有一護的味道。

  誰也不知道,這一些已被另一個人看來眼裡。

  窗外,一個男人深深地看著織姬,雙眼被鮮紅的仇恨所填滿。






  第四集:井上兄妹

  自從那天晚上以後,黑崎一護在課堂上就感受到了充分的 不自在。不管是
上課還是下課,織姬總是偷偷地瞄著我的襠部,最後臉紅著偷偷 地笑起來。但
是我每天晚上還是去幹她一次,井上我面前也越來越顯得淫蕩了。 有一次說話
的時候,她的手差點偷偷摸進我的內褲。我自然是臉紅的擋了起來, 嘿嘿。大
色狼害羞,處女淫蕩,我還真是有做壞人的潛質啊。

  連著幹了她接近一個月,我終於有些累了,給自己放了一個假。

  井上躺在床上,半夜裡醒來,看著窗外的月光。已經有三天沒有做那樣的淫
夢了,雖然自己也不想,但是心裡還是有一些失落。是不是自己沒有吸引力了?
井上偶爾會這樣想。或者自己高潮太快,沒給黑崎君足夠的快感?井上甩了甩頭,
強制自己不往這方面去想,這可是夢呢,跟現實中的黑崎是沒有聯繫的。

  與這裡和諧溫暖幸福的氣氛相反,在空座町的另一個陰暗角落,井上織姬的
哥哥被一群啷當著大吊的虛圍了起來。雖然知道他們的目的不是殺死自己,井上
的哥哥還是有些恐慌地看著那些虛。那些虛們圍著他淫蕩的笑著嚎叫著,以不同
的方式擼著自己的巨屌。為首的虛要比其它的虛大很多,它的巨屌也已經接近兩
米,頭上長出一根長長的觸角,尖端掛著一個全裸的女人,透露出無限的淫蕩和
端莊。他意味深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對他說出了一句話。

  「你應該,非常仇恨那對狗男女吧?那麼就由我賜予你力量,懲罰他們吧。」

  一時間井上的哥哥動搖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復仇還想要什麼。在他還沒
有決定好的時候,無數飛射過來的精液,淹沒了他絕望掙扎的眼神。

  一大團精液,好像一個大繭一樣包裹著他,任他在裡面四處掙扎。起初的反
抗是無力的,沒什麼效果,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無力的掙扎變得越來越瘋狂。
原本瘦弱的身體,也在漸漸變長變粗,變得空前巨大。現在他唯一能夠掙扎的只
有靈魂,但是他的表情已經被一具骨頭面具所覆蓋,只留下了一雙充滿仇恨的眼
睛。是想要吞噬一切的仇恨,想要把他仇恨的一切,都變成和現在的自己一個樣。

  漸漸地,掙扎停止了。他靜靜地躺在裡面,在享受著什麼,也在吸收著什麼。
他已經明白只有吸收著骯髒的一切,才能讓他強大,才能真正的走出去,到達他
心中的某個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裡沉寂的世界又動了起來。變成完全體的井上哥哥,輕
輕一抬手就撕開了那層無比困擾他的精液。他走了出來,或者說他滑了出來,取
代他雙腿的是一副五顏六色的蛇的身軀。一股潮濕冰冷的氣息從他的身體裡散發
出來,好似這本是他天生就有的。扭動著身軀,他要到那個充滿淫蕩和仇恨的地
方去。

  這個時候,一護已經放學回家了,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不知道該幹什麼。
還是跟露琪亞打一炮吧,反正露琪亞就睡在我的衣櫃裡面,好像她就像我的衣服,
完完整整的屬於我。

  我剛從床上起來,露琪亞就刷的一聲打開了壁櫥,急急忙忙地向我跑過來。
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我剛想幹她,她就那麼急忙投懷送抱,難道她的靈魂也屬
於我了,嘿嘿。

  在我還沒結束我淫蕩的意淫,她帶著捉魂手套的右手就向我抓來,揪出了我
的靈魂。

  「小心,一護!」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的左邊有一隻虛的紅色巨爪向我抓來,電光火石千鈞一
發間,我趕忙舉起斬魄刀擋住了他。

  「一護,砍他的面具。」

  露琪亞的聲音正好適時響起,我趕忙舉刀砍向他的骨面,砍出了一個巨大的
缺口,露出了裡面的人臉。

  這一刀下去,它轉身捂著臉就跑了。而我則愣在那裡不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對露琪亞憋出一句話來:「那個人,就是井上織姬的
哥哥啊。」

  聽到這句話,露琪亞的臉色立刻就柔和了下來,主動幫我脫下了褲子,溫柔
地為我口交。小嘴不斷吞吐著我的大雞巴,還不忘記警告我,聲音有些冰冰的,
但是很溫柔。

  「我先把你伺候好了,就過去救織姬,但我是不准你碰井上,聽見沒?」

  看到她這麼溫柔,這麼善解人意,我真的非常感動,我準備這一次就聽一下
她的話。

  現在只有井上織姬一個人,不知道接下來迎接她的,會是如何淫蕩命運。






  第五集:再見了哥哥

  在井上織姬的小屋子裡,龍貴和織姬坐在一起吃飯交談 著。就在兩人說笑
的時候,一隻手突然襲擊了織姬的胸部!原來是龍貴的手。

  「龍貴,以後不要這樣了,現在的我,不喜歡……」井上輕輕哼了一聲,然
後小聲的拒絕。

  「怎麼了。井上你最近很奇怪啊,以前不都是這樣玩麼?」

  「那是因為,黑……黑崎君他……」突然一段低沉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對話。

  咚咚,什麼聲音?屋子裡隱隱有著腳步聲的回聲,還有莫名的悲傷嚎叫。

  無形的空氣中傳來一句嘶吼:「閃開吧,小丑。」話音剛落,龍貴就虛空著
倒飛了出去,飆著血昏倒在地上。

  「龍貴君!」井上看著飛出去的龍貴簡直驚呆了,想都沒想就要過去救她,
但是呻吟了一下就動不了了。有什麼插入了自己的體內,她感到自己身體的一切
都淫蕩了起來,似乎有一根無形的大肉棒從自己的屄裡插了進去。處女膜一下子
被捅開了,流出來的血染紅了內褲,滴到了地上幾滴。

  但是織姬沒有意識到那刻骨的疼痛,只覺得自己一瞬間達到了高潮,眼前也
漸漸變得模糊,自己身體的一切都是為了配合這根肉棒而存在的。

  井上無力地掙扎著,但是這樣讓她的裸體顯得更加的淫蕩。蛇尾上的肉棒已
經長了接近三米,纏繞住井上全身任何一處能掙扎的的地方。它輕輕的在她身上
摩擦著,刺激著她全身每一處敏感點。

  強忍著將要吞沒自己的慾望,井上發出淫蕩的呻吟努力向四周觀察。

  怪物有著蛇一般的,五顏六色的身軀。還有一張可怕的臉,猙獰的白骨敷在
臉上,組成了一副面具。面具後血紅色的眼睛,滿是無盡的仇恨和慾望。他瘋狂
地揮舞著雙手,撕破了井上全身的衣物。粗壯的蛇尾不斷鞭撻她的身體,她的乳
房、她的屄、還有雪白的屁股。

  井上此時已經不做任何掙扎了,除了呻吟和抽搐,沒有了任何反應,她現在
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感受它所帶來的那些無與倫比的快感。原本有些痛苦的表
情,現在慢慢舒緩了下來,增添了一絲享受。

  粗長的雞巴抽插越來越快,不斷往她的身體裡灌輸精液,直到灌滿了井上屄
口連接著身體的每一寸縫隙。填滿身體的精液溢出了很多,落在了地上。虛的雞
巴噗的一聲抽了出來,井上沒有雞巴堵著的屄口嘩嘩地流出了好多精液落在地上。

  原本纏繞著井上的雞巴一下子鬆開,把她丟在淌滿精液的地上。同時虛的雞
巴也沒閒著,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射在織姬的身上,把她包裹在精液裡面。

  躺在精液裡的井上緩緩地睜開眼,用一種類似於幸福外加憧憬的眼神看著虛。
她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她的世界裡只有慾望和淫蕩。她全身開始變得透明,
流露出一股透骨的魅惑,好像已經完全接受了慾望,要與精液融在一起。

  「織姬,來吧,和我融為一體,那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井上織姬看著面目猙獰的虛,給了他一個甜美的微笑。低下頭,輕聲的呢喃
著。

  「是的,我要來了,再也不分開。」

  虛獰笑著一把拿起井上,將她高高舉起,張開大嘴要把她吞下去。

  「哈哈,井上,讓我們在一起吧。」

  「喝!」黑色的大刀應聲斬下,虛抓著井上的右手瞬間被斬斷。露琪亞迅速
救出了井上,把她從精液裡面挖了出來,開始用鬼道治療。

  「織姬,不要說話。要是再拖久了,會溶化在這精液裡面的。」

  看到來的人是黑崎一護,井上也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旁邊一人一虛在激烈的對戰,一護的斬魄刀雖然威猛,一時間也不能讓虛落
入下風。反而是虛猛然甩動蛇尾,把一護逼到了牆角。虛張開巨大的骨嘴,噴出
好幾股黑綠的精液,散發出綠色的霧氣,纏住了一護。

  虛轉身游動到露琪亞旁邊,一尾巴把她拍了出去,抓起昏迷中的織姬,張嘴
就要吃掉她。井上看著她,輕輕地對他說了一個詞,虛的動作戛然而止。

  「哥哥。」

  虛死死地盯著織姬,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掙扎。

  「織姬,你竟然知道是我!?」

  井上溫柔地笑了,低下頭輕輕地對他說:「其實,當我第一眼看到哥哥的時
候,我就認出來了。」

  虛聽完,反而對她怒吼:「你既然知道是我,為什麼不早認我!」

  「因為我知道哥哥是來懲罰我的,並且我心甘情願。」

  「原來我一直都誤會了你。織姬,我對不起你。」

  「沒事的,我從來沒有怨恨過哥哥的呀。要不是我不願哥哥離開,哥哥也不
會一直守護著我。哥哥,應該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的處女已經給了哥哥,不是
嗎?」

  聽完井上輕輕地自白,虛的骨頭面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清秀柔和的
臉。他已經不再怨恨了,因為它已經明白,他的復仇是多麼的可笑。織姬已經長
大了,不再是那個需要哥哥守護的小女孩了。她現在有了自己喜歡的男人,為他
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甘願承受他所有的凌辱,這是多麼天經地義的事啊。井上
織姬,我不會再怨恨你的淫蕩放浪了,你要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性福。

  想通了一切,井上的哥哥擁有了前所未有的神采,欣慰地擁抱著井上。它丑
陋的身軀在漸漸分解,將要融入天地成為新的生命。就這樣,他在妹妹的注視下,
化為點點星光消失在這個世界。






  第六集:被詛咒的鸚鵡

  我們在不斷地吞噬。為了彌補我們生存的空虛,必須 不斷地吞噬。

  死神的魂魄,真的是很美味啊。只要嘗到了那個味道,就一定會愛上它。

  在無邊的黑影中,低沉的獰笑聲不斷迴盪。

  「受過詛咒的鸚鵡?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雖然說連鋼筋都沒砸死你更不可
思議。」看著渾身是傷的茶渡,淺野啟吾刷的一下子驚訝的跳起來。一陣小跑過
去問鸚鵡:「鸚鵡鸚鵡,你的名字叫什麼啊?」

  鸚鵡接著就回答出來:「叔叔,我叫柴田勇一,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哦!他還真是會說話啊。」有淺野的氣氛總是很輕鬆,總是能沒完沒了的
聽到有趣的對話。可是露琪亞和一護卻一下子緊張起來,好像在警惕些什麼。

  「放學以後跟蹤保護茶渡。」露琪亞提醒著一護。

  「嗯,我知道了。」

  放學的時候,一護和露琪亞兩個人走在路上。一護看看周圍沒什麼能偷聽說
話的人,就轉身對露琪亞說:「露琪亞,我記得以前的戰鬥,都是男性的虛去吃
掉女性的靈魂。茶渡那麼一個大男人,應該沒什麼事吧?」

  露琪亞停下腳步,對一護說:「想必你也知道了,虛所擁有的是最極限的性
欲。其實也有女性的虛存在,不過大多數還是男性。虛存在的目的,除了姦淫凌
辱所有的女人,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除掉所有的男人。用來滿足它們無限的
佔有慾和對情敵的仇恨。」

  「哦,這樣說,茶渡還是很危險了?那我應該去保護他。」說完一護就要往
茶渡的方向走,可是被露琪亞一把拉住了。

  「你去也沒用的,這次的虛也是雄性,憑你是引不出它來的他會直接吃掉茶
渡然後逃走。但是我去的話,他一定會先虐待我的。」

  「真是亂來的賤貨。」一護看著露琪亞漸漸走遠的身影,歎了一口氣。

  放學後茶渡提著小鳥,一路小跑,躲到了一個不知名的陰暗小巷。朝四周看
看,發現沒什麼可疑的東西,就把那只白色鸚鵡放在一個檯子上。

  「總算是甩掉了嗎?」

  還沒等茶渡喘幾口氣,就有一根電線桿悄悄地倒下,砸向休息中的茶渡。

  「小心!」一個冷艷的聲音響起,還沒反應過來的茶渡,就被露琪亞拉到一
邊,暈了過去。

  這時陰影中出現了一個綠色的巨大身影,朝露琪亞挺著個大雞巴淫笑著:
「哦!來了一個很美味的美少女啊,既然送上門來,那我還是先吃你吧!」

  還沒等虛笑完,露琪亞就用她纖細的小腿玉足,踹了虛那足球般大的睪丸。
開始了一段唯美勾魂的淫唱。

  「君臨者啊,是血肉的假面,萬象振翅高飛,冠以人類之名的人,真理與節
制,僅以爪立於不知罪的夢壁上,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藍色的玄光在露琪亞的小手上聚集,然後化作一道流光轟向綠皮虛的骨頭面
具,震得空氣一陣顫抖。

  「以這樣人類的義骸不能直接草他,不知道這樣遠距離的鬼道,效果怎麼樣。」

  「啊哈哈哈哈……真他媽的爽啊。美女這樣程度的小虐待,真是舒服啊!」
還沒等攻擊的效果完全結束,煙霧裡就傳出來它更猖狂的淫笑聲。

  露琪亞緊緊地盯著還未散盡的煙霧,隨時注意著它下一步的動向。突然虛從
煙霧中探出頭,伸出又長又濕滑的舌頭,伸向露琪亞沒穿內褲的裙底,舔了一下
屄。雖然已經及時的跳開,還是舔得露琪亞的眼神一陣迷離。

  「你是死神吧?但是你太弱了。就舔了一下,我都聞到了一股騷味。我曾經
吃過兩個死神,雖然是男人但也很美味了。這次吃掉一個美少女死神,會不會又
爽又美味呢?啊嘎嘎嘎嘎啊。」

  看到這樣,露琪亞轉身就跑,這個肉體實在是太弱了,連慾望都和人類的差
不多。雖然下體只是被舔上了點口水,她還是能感受到自己的陰道對雞巴和精液
的渴望。露琪亞只能跑,這個虛偶爾還在異空間隱藏著,現在她只能用淫蕩來誘
惑它,等它切實地來姦淫自己。

  「哦?還能跑麼,真是個堅強的女人啊。那麼來點好玩怎麼樣?」

  隱形的虛再一次顯現它綠色的身軀,釋放了許多綠色的青蛙。那些青蛙嗖的
一聲朝露琪亞身上跳去,粘在露琪亞全身的各個部位。那些青蛙迅速爬到自己的
身體裡面,不斷釋放著粘液,舔舐自己的敏感部位。甚至還有一隻青蛙,爬進了
露琪亞的逼裡,四處爬動扭動著身軀。露琪亞扭動著腰肢努力地往遠處跑,可是
身上和屄裡的青蛙刺激那些敏感的部位,爽得她不能正常跑,屁股、胸部和下胯
一扭一扭的,雖然臉龐依然清冷骨子裡卻透出一股風騷。

  「是不是很爽啊,有沒有想要高潮的衝動?不過離高潮還早得很呢,這才剛
剛開始。」空氣中無形的虛嘿嘿笑著,時不時用語言調戲一下,露琪亞卻沒有反
駁默默地承受了。這種蔑視輕浮的態度,好像露琪亞不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死神,
而是一個任人調戲的普通女人。

  「這個樣子是不是有點厭倦了?那我們再來點刺激的。」

  隱形的虛從空氣中探出頭,伸出一條圓環狀的舌頭,發出一陣無形的波動。
露琪亞身上和身體裡的青蛙全都爆開,出現幾條濕滑的大水蛭,在身體裡游來游
去。那些水蛭不像青蛙那般亂爬,彷彿有靈性一般一點點膨脹,主動刺激露琪亞
全身的敏感部位,釋放潤滑的粘液。

  水蛭都膨脹的很大,填滿了露琪亞的身體,努力地刺激露琪亞,露琪亞不停
地掙扎著繼續跑,全身香汗淋漓濕透了衣服,緊貼在身上。陰道裡的水蛭不停地
伸縮著爬來爬去,讓她無時無刻不在高潮中度過。露琪亞還想繼續跑,可是她逃
跑的樣子已經不成形了,她每跑一步,就感覺自己高潮了很久;每跑一步,逼就
會不自主地張開,射出一股淫水。

  就連露琪亞都覺得自己已經賤得不像樣,她萬分渴望一根陰莖插進自己的逼
裡,甚至覺得5歲小男孩的小雞雞一插進去,都能讓自己解放,達到無與倫比的
高潮。這這簡直就是折磨,露琪亞在慾望和生存間掙扎著。

  「哦哈哈,看來已經差不多了,雖然還想還想再玩會,可是已經迫不及待要
吃掉你了。」

  虛的聲音已經有些激動了,一個醜陋的男人,玩弄一個美少女最後再吃掉,
對他簡直就是神一般的享受。更何況,她還是一個美少女死神。

  露琪亞快要失去意識了,她不知道這種快樂地折磨還要持續多久,有時她希
望能夠永遠地持續下去,有時她又希望能給自己一個解脫,哪怕是撕裂自己、吃
掉自己她都願意。

  她還是在跑著,眼神迷茫失去了靈魂,有時會不自主停下來,把逼往前推送,
好像操空氣也能給她一些安慰。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解脫很快就要來了。

  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音波,傳到了露琪亞的身上。她身上和身體裡的水蛭
彷彿都收到命令,同時在她身上爆炸。無數的精液相互交織,在遠處看來,好像
一幅美麗淫浪的畫。

  是的,虛也被這美麗的畫面驚呆了。在露琪亞身上,精液一瞬間爆破,炸碎
了她的衣服和短裙,露出雪白的胴體,只留下幾塊破布貼在身上。滿身精液的露
琪亞,靈魂已被瞬間擊垮,已經沒有了跑的想法,躺在厚厚的精液堆裡滿臉淫蕩
地吃精液。右手在不斷地抓精液往嘴裡送,左手同時撫弄自己的小穴,大量精液
像泉水一股股湧出來。

  這麼淫美的場景,虛已經看呆了,連隱形都忘了,直勾勾地看她,也沒想過
吃她。忽然一把大刀從它脖子掠過,它的頭就掉了。頭在半空中跌落的時候,看
到了一個拿著斬魄刀的死神。

  真是滑稽的死法,虛想,沒想到我就這麼死了,這樣就結束了。算了,最起
碼我玩弄了個美女死神。自己雖然醜陋,但也曾經讓無數美女屈服在自己肉棒的
淫威下,央求自己操死她,也不知道寵物死神會是個什麼滋味。






  第七集:失去的媽媽

  城市裡的陰暗角落,總是聚集著無數淫惡的靈魂,他們壞事做盡在此地聚會。
一個頭生觸角的黃色巨虛,觸角上掛著一個淫艷的全裸女人,綻放出詭異的邪惡
微笑。

  「我去了。」黃色巨虛的身影消失在城市的無邊陰影中。

  在一護的床上,露琪亞兩隻手趴在床頭,撅起屁股劈開逼讓一護操著。一護
的肉棒在她的逼裡不停抽插著,操的她前後一晃一晃的,嘴裡發出淫蕩又清冷的
哼聲。露琪亞低著頭不說話,披肩的頭髮順下一條左斜的長劉海,遮住了她小半
邊臉。

  一護也不說話,就那麼一直插著她,頻率大概是一秒兩次吧我想。就這麼從
黃昏插到午夜,中間小射了幾次,十二點剛過,一護想起了些什麼,心情顯得有
些低落,一邊插著一邊對露琪亞說。

  「一直跟你做愛真的很好,不過明天我想……我得停一天了。」

  聰明的露琪亞感受到他的心情,那是從陰莖深處傳來的,來此靈魂的失落。
她的臉上破例地帶有了一絲微笑,逼也開始一收一收挑逗她的雞巴。然後突然為
他換了一個輕鬆的話題。

  「切,你的雞巴是越來越不行了,本大小姐也早想停一天了。就給你一天時
間重振雄風,可別讓我失望哦!」

  聽到這句話,一直露琪亞呆一起的一護,也能明白她的心意。忍不住給她一
絲會心的微笑。然後就從床上抱起她,從正面插進去,同時深情地吻著她的唇。
肉棒為她變得膨脹,填滿她的陰道插入子宮,飛快地在她下體抽插。

  露琪亞也不再保持原先清冷的樣子,而是在他的雞巴上不斷狂亂地淫叫,任
憑他抽插擺弄。她閉著眼緊緊抱住一護的脖子,一張淫蕩的臉緊閉著雙眼,緊緊
貼在一護的臉上,親暱他狂吻他。兩隻雪白的奶子感覺比初見時大了許多,一抖
一抖。被大雞巴插緊的小穴也已經忍不住淫水四濺,就這麼狂放的場面,兩個人
也不忘相擁狂吻。此時一護也已經射出來了,精液噗滋噗滋射進子宮的聲音清晰
可聞,露琪亞閉著眼仰頭喘息著,整個人都沉浸在享受被他人所佔有的快樂中。

  一護射完以後,輕輕地從露琪亞里抽出雞巴,把她輕輕地放在衣櫃裡,溫柔
地吻了她一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關上了壁櫥。他想,我有這麼一個女人,真
好。

  明天,一護突然想起來,明天是媽媽的忌日呢。

  「呼哇,這個斜坡還是那麼累人呀。」

  一護一家人走在一個大斜坡上,有些出汗的遊子,就直接對著斜坡抱怨出來。

  「遊子加油哇!小心你的超級小短裙!要被怪蜀黍看到了哦!」他們的老爸,
也就是黑崎一心。狂笑著,整個人倒立過來在斜坡飛奔。就在即將看到小褲褲的
時候,夏梨一腳狠踹在老爹的蛋上,疼得他在地上蜷成一團。然後夏梨又一腳揣
在老爹頭上,他就順著斜坡一路狂滾,不見人影了。

  「不要那麼無聊好嘛,老爹。」

  「你踢得那麼遠,老爸怎麼可能聽見。」

  「夏梨,老爸好可憐!~ 」

  好一個輕鬆的圖景,要不是他們再往墓地趕,還以為他們在郊遊呢。

  就在他們快走完斜坡的時候,上面突然出現了一個美艷的女人。她全身只穿
著一件很細的奶罩和兩條絲襪,奶罩只兜住了奶子的下方,故意露出兩個乳頭來,
絲襪也是詭異的沒全穿上,雪白的屁股在黑色絲襪的襯托下特別明顯。她的屄朝
著一護打開著,扭著腰做出做愛的動作。臉上一綹劉海垂下來,遮住小半邊臉,
對一護曖昧的笑著。

  下面兩個小姑娘哪裡見過這般景象,遊子直接被驚呆了,驚訝地喊出聲:
「那個女人好厲害呀,是吧夏梨、一護哥?」

  夏梨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陰陰的壞笑著。

  露琪亞?一護已經混亂了,狂抓他金色的頭髮,說話也已經亂七八糟:「我
不認識她,不對我認識她。啊哈哈哈哈,你們倆先去,我去跟她聊會。」說完一
護一陣飛奔拽著露琪亞不見了。

  一護把露琪亞拉到樹林裡,四下看了看沒人以後,臉上冒著黑線對露琪亞說:
「你……干……什……麼?」

  「大笨蛋,我把你帶到這裡來肯定有我的原因。我發現有一隻虛正從城市某
個位置往這趕來,速度非常快,我想我們遇到大麻煩了。」

  一護有些不甘心,今天可是媽媽的忌日啊,心情那麼沉重好想休息一天。可
是夏梨和遊子有危險就不好了,於是打起精神詢問露琪亞。

  「虛在哪個方向?我要直接趕過去殺了他。」

  「嗯。」露琪亞看他那麼堅定,也不多說,帶著他一起往標記的地方跑去。

  在不遠處得一塊墓碑上,一張黑白色的遺照突然大笑起來,顯得十分猙獰。
看著他們漸漸走遠的身影,低沉虛幻的聲音在墓地中迴響。

  「哼哼,調虎離山,他們這麼容易就上當了啊。等會抓到那些小姑娘,你們
可就是我盤中的菜了。」

  露琪亞帶著一護心急火燎地往標記處趕,可是遠處的虛卻似乎發現了他們的
意圖,迂迴著繞遠企圖躲開他們。一護兩人也緊跟著追過去,可是那個虛的速度
太快,恐怕要很慢才能趕上它。難道這次真的很難?一護已經有些惱了。

  「可惡,有本事正面對決啊,這麼跑來跑去算什麼?」

  而在媽媽的墓地前,遊子和夏梨虔誠地跪在墳前,閉著眼向天國祈禱著。誰
也沒看到,一隻渾身黃毛的大虛正站在她們的面前。虛整個身軀有五米多長,粗
壯的雙腿也足有兩米。虛的龜頭朝下對著她們可愛的小臉,擼著比她們還大的雞
巴。看著兩個小蘿莉在自己的陽物下虔誠地下跪,一種淫邪的驕傲感油然而生。
「噗」地一下,噴泉般的精液就劈頭蓋臉地澆灌下來,沾濕了她們每一寸身軀。

  雞巴下的兩張小臉簡直驚呆了,睜大眼睛看著滿身精液的自己不知所措,驚
訝到張口驚呼遊子,甚至忍不住吞了口精液,嚥了下去。當黃色巨虛身形完全展
現出來的時候,兩個未見世事的小姑娘已經感到恐懼了。兩米長的大肉棒,這哪
裡是她們所能見到的景象。只要看一眼這威武的巨棒,全身就忍不住跪伏在它的
下面。

  「你們就暫時陪我玩會吧。」巨虛獰笑著拿著雞巴貼住她們的臉,用龜頭一
邊挑逗她們白嫩的小臉一邊射,有時直接射在她們的嘴裡。虛的精液有強烈的催
情效果,本來就已經喝下一口精液的遊子,已經完全喪失了自我,用小巧的舌尖
不斷挑逗虛巨大的龜頭,在它射的時候貪婪地猛灌一大口精液。

  夏梨卻在不停地掙扎,不過怎麼也掙脫不出精液的束縛。雖然已經竭力躲避
了,可還是被灌了幾口精液,她用盡全力全吐出來,猛烈咳嗽著也只能吐出一部
分。精液的刺激已經消磨了她的一部分意志,小臉紅撲撲的,胸膛不斷起伏著,
猛烈地呼吸空氣。

  在那邊,一護和露琪亞好不容易殺了那個虛,氣喘吁吁地休息著。露琪亞卻
突然發現還有虛的存在,竟然還是在墓場的方向。趕忙拉一護走。

  「快點回去,遊子和夏梨有危險!」

  「哦?這麼快就解決了,看來我這邊也得快點了。」虛感受到他們往回趕,
於是伸出它頭頂紅色肉須纏住遊子,把她舉到自己的大嘴前面玩弄著。觸鬚像一
根柔軟的雞巴,挑弄著遊子的小巧的逼口和小奶子,火紅的大舌頭也時不時舔她
一下,舔得她的小奶子一跳一跳的,小逼口一縮一縮像在喝水。前戲刺激的差不
多,觸鬚就從小逼口強行突入,直接插入十歲小女孩的小子宮裡。遊子已經被插
的快休克過去了,只能發出歇斯底里的稚嫩淫叫。淡黃色的精液混合著幾根血絲,
順著紅色的肉莖從半空中滴落下來。

  夏梨因為不斷反抗,被虛倒抓在手裡玩弄,現在比遊子還要淒慘。虛為了更
好的滿足她,把肉棒縮成拖把棍那麼細。拿著她的小身子為自己口交,讓雞巴在
她的嘴裡不停抽插,精液一股腦全射到她的嘴裡食道裡,讓她大口大口嚥下去。
然後又把她正著拿過來,用肉棒插她的逼。夏梨也不反抗了,用小舌頭不斷舔身
上的精液吃下去,完全沒有當初倔強的樣子。眼睜睜看著一個純淨的小姑娘甘願
變髒,不知道該多有成就感。

  突然一護從遠處飛過來,一刀砍斷觸鬚,把遊子救下來。不過躺在地上的游
子毫不自知,依然迷戀地吞吐吮吸著那個斷裂的肉棒。

  「一護哥。」

  還有一絲意識的夏梨,看了一護一眼,隨後完全丟失了自己意識,主動為虛
的肉棒口交。

  「可惡。」

  一護怒極攻心,剛要衝上去砍了它。突然發現兩根柔若無骨的胳膊死死纏住
自己的腰,雪白粉嫩卻比鋼鐵更堅固有力。兩個柔軟的胸部揉搓著自己的後背,
兩隻小手也探到自己的陰莖,輕輕地揉撫刺激它。

  感覺到一瞬間的舒適,一護也沒注意是誰就從了。當露琪亞提醒自己小心的
時候,那個女人的兩隻小卻分別抓住了自己的蛋和雞巴,只要自己一有動作就會
被捏爆拔掉。

  原來那個女人,是虛從的觸鬚上長出來的,好卑鄙的偷襲方式。這時觸鬚又
分叉長出另外一個女人,從正面撫摸一護的胸膛,然後跪下來用舌頭勾挑他的肉
棒。又尖又嫩的小舌頭技術非常好,比操露琪亞的逼還舒服,讓一護的雞巴越挺
越大。當漲到女人小嘴快吞不過來的時候,女人一下子把一護的肉棒吞了下去,
用喉嚨刺激她的龜頭,舌頭在中間蠕動著摩擦著整根肉棒。

  一護感覺實在是太爽了,特別想把精液射在她嘴裡,讓她從喉嚨嚥下去。可
是他不敢。在她為他陶醉地口交的時候,一護看到了她電鋸一般的牙齒,還有那
若有若無的詭異微笑。他知道自己一旦先射了,女人就會一口咬斷雞巴、咬掉蛋,
最後吃了自己。一護閉著眼,用盡全身的力量壓住射意,在女人的嘴裡抽插,等
待一個絕好的時機。

  就這樣一男兩女僵持了三分鐘,一護實在是不想等了,準備讓雞巴刀化殺了
那個女人再想辦法。不過這哪裡能逃過虛老奸巨猾的眼睛,意念一動,她們一下
子變成了一護意想不到的女人。

  「媽媽!」

  一護簡直就像被雷劈了,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自己竟然在操自己的媽媽,
現在一護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完全不能原諒自己,堅挺的雞巴頓時變軟,洩在
前面女人的嘴裡。那個女人眼瞳透出一種陰狠的光,閉口就要咬掉一護的雞巴。

  小子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虛就等著一護被咬成太監,然後任自己宰割。
可是,它突然發現,自己的女人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說時遲那時快,剛要咬合的牙齒突然停下,陰狠的目光也變得溫柔起來。把
洩掉的柔軟雞巴抽出喉嚨,放在口腔裡溫柔地用舌頭攪弄。

  她小嘴裡的空間讓人感到溫馨,唇貼在一護的肉棒上,有些溫暖的口水配合
著舌頭,讓一護感到徹骨的溫柔,肉棒一下子就頂起來,填滿了她的嘴。

  一護不再猛烈地抽插,而是配合著媽媽的舌頭,輕柔地攪拌她的嘴和舌頭,
貪婪地感受這無邊的溫柔。一護知道這才是他真正的媽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至少這一刻他們相見了。迎合媽媽的口水,一護的雞巴也流出不少滑液,讓
媽媽的口腔變得更加粘滑柔軟。

  十分鐘過去了,兩個人都不說話,輕柔地在媽媽的嘴裡交合著。以為這只是
一個美夢,任何一個其他的動作,都會將這個美夢破壞殆盡。

  十分鐘過去了,兩個人都切實地感受到了對方,一護感受到媽媽口對自己肉
棒的愛,媽媽也感受到一護雞巴對自己的思念。

  雖然知道了這次的媽媽是真實的,可是先開口的一護,還是盡量把聲音放得
輕柔。

  「媽媽。」

  「一護。」

  媽媽努力地為自己的孩子口交,為孩子巨大的肉棒驕傲。她含著肉棒的口,
溫柔地對一護說話。雖然混合著口水和滑液,聽起來有些含混不清,但是聲音中
卻充滿了無限的愛和溫柔。

  「一護,我感到很驕傲。老公、夏梨、遊子還有一護。能與你相遇我真的很
驕傲。一護,你要堅強地生活下去。堅強而又溫柔,帶著微笑地生活下去吧。」

  「一護,謝謝你。讓我再次感受到你健康的陰莖。」

  兩個人再也不說話,都加速了自己的動作,猛烈地感受對方的存在,哪怕下
一刻就會永別。過了許久,一護月藍色的精液噴湧而出,媽媽化作星點螢光消失
在空氣中。

  「謝謝你,媽媽。」

  「自我毀滅吧,龍塔尼亞的黑犬,徹底燒盡,自己將喉嚨割斷吧。縛道之九,
檄。」

  看到一護掙脫出來,露琪亞也開始準備鬼道。刺眼的紅光從虛身上升騰,讓
它每一個動作都如陷泥沼。一護抄起刀,砍下虛的手,把夏梨也救了下來。

  虛知道情況不對,頭也不回就飛走了。





  第八集:淫亂的生活

  自從一護媽媽的那件事以後,再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日子就那麼輕鬆
愜意地過去了。不過在一護大雞巴的號召下,大家有了轉變,班裡的女生都公開
被一護破了處,有很多人還是在自己的課桌上或者講台上。每個週末,班裡都有
集體的性愛聚會,恣意地相互做愛。

  「哦……啊……,好舒服……我還要。」

  這次是在井上織姬的家裡,全班的男男女女都擠在她的小屋裡性交,整個屋
子裡白花花的一片,除了性交的肉體就是性交的肉體。因為班裡女生多一些,所
以屋子裡的男主角們簡直超熱門,就連淺野啟吾猥瑣的小鳥都被兩個美女爭著口
交。啟吾享受地坐在沙發上,劈開腿看著兩個美女跪在自己面前,沉醉地品嚐著
自己的雞巴。

  龜頭被她們又舔又親,啟吾終於受不了了。啟吾抓起那個長頭髮的女生,把
她扔到沙發上狂操起來,女生早已被插的把持不住,身體隨著他的雞巴一晃一晃,
柔順的發凌亂地散落在身上,隱約遮住她那張滿足的臉。

  啟吾簡直就是爽透了,他本來就暗戀這個女生,曾經被她堅定地拒絕過。現
在看到她在自己雞巴上淫蕩的樣子,覺得這輩子沒白活。

  啟吾射在她裡面後,想起以前那些不快的回憶,啪啪地扇了她幾耳光。扇完,
女生什麼也沒說,水汪汪的大眼睛銜著淚,乖巧地爬過去跪在啟吾的胯下。紅撲
撲小臉依偎著他的雞巴,安靜地睡著了。

  比起啟吾這裡,其他人就猛烈多了。

  茶渡抱著一個小蘿莉的屁股一頓操,他的大棒又長又結實,雖然只用了基本
姿勢,可看起來確實激烈。小蘿莉貼在他的懷裡,像個小娃娃一般乖巧。那個小
女孩已經完全不能自主動一下,只能閉眼一叫一叫承受著。茶渡的肉棒實在是太
持久了,雖然都努力地盡快射了,每次的時間也大約到了一小時。

  又插了半個多小時,茶渡終於射了,精液一股一股的全射進她的身體裡,一
滴都沒有浪費。女孩滿足地躺在地下,帶著微笑沉沉地睡去。而茶渡依然挺著他
堅實的肉棒,尋找下一個等插的女人。

  就在茶渡為了找不到別的女人發愁時,露琪亞清冷的聲音適時挑逗起他。

  「呵,這種程度的肉棒,真的很不錯呢。感到寂寞嗎?」

  「嗯,大概吧。完全施展不開。」茶渡平靜地回答道。

  「那麼……」露琪亞蹲下身子,用輕輕唇觸動著他的肉棒,舌頭適時地挑起,
輕輕地舔了一圈。然後又抬頭看了他一眼,眸子裡滿是曖昧的笑意。

  茶渡已經被刺激的不行了,雞巴瞬間漲大,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原本三
十多厘米的雞巴,至少漲成了半米。健康的古銅色變得黝黑,帶有兩條白色和紫
色的長線。好像來自遠古的圖騰,巨人後裔的肉棒。

  「要來了。」對準露琪亞的屄口,巨大的肉棒詭異的插了進去。茶渡再一次
努力地插起來,開始了新一輪的大戰。

  最舒服的還是石田雨龍,坐在床上被一堆美女服侍著。他的肉棒、他的蛋、
他的唇、甚至是他的胸肌和腹肌,都成為了女生們逼和舌頭爭搶的對象。誰叫他
又帥又酷,不僅雞巴大、持久力強大,還可以連射到她們失去理智。像

  現在雨龍正把一個女生壓在胯下,飛快地插著她。那抽插頻率實在是太快了,
在他的胯下女生意志只能發出一聲聲淫叫,那種猛烈的攻勢,配上那張帥氣的臉,
看得周圍女生的眼睛直冒星星。

  「好想被他插哦!看得我都流淫水了!」

  「是啊是啊,只是看著就那麼爽了。真的好想被他那樣操!」

  「是呢,我覺得被插死都沒問題。」

  女生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石田,完全被他的魅力所打倒,每到一個女生被操
的爬不起來,就有一個女生主動上去扒開逼讓他操。當然結果都一樣,這些普通
的女孩都只能被操地梨花帶雨,掙扎不得,直至被操得連逼都感覺不是自己的。

  當然,那些被操完的少女也沒有被輕易放過。排隊等操的無知少女還很多,
她們為了解決這種飢渴,完全發洩到那些被操完的女人身上。她們掙著舔那些女
人的屄,以求嘗一嘗雨龍精液的味道。有的女生只舔到了一點就被排擠出去了,
厲害點的把舌頭鉤進去舔,當然還有些大膽的,直接把手伸進去挖,挖出來精液
和淫水的混合物直接就被群起哄搶了。

  帥哥的力量永遠是最強大的,只要有一點姿色的女生,都願意為他而瘋狂。

  班裡也有些其他的男生和女生在一邊做愛,雖然很普通,但是這麼一群人一
起干,看起來還是非常壯觀的。只有帥哥美女的畫面自然唯美,可是所有一起淫
亂那就是淫靡。

  他們現在為慾望所作出的努力,就是這幅淫靡畫面最好的襯托。

  還有小島水色,就是那個腹黑的小受嘛,家裡還很有錢,沒有女人強姦她簡
直沒天理。本來早先在班裡就勾搭了不少御姐,這次直接被她們圍在牆角,居高
臨下地邪惡的對著他笑。

  「這是要幹什麼,是要輪……輪J我麼?」

  躲在牆角的水色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並且故意把「輪」字重複了兩邊。為
了再給她們一個行動的理由,水色往外挪了挪,做出一副放棄一切的姿勢。對她
們小聲說了一句話。

  「嗯,來吧,要溫柔點哦。」

  那些女人早被怨氣和慾火折磨得不行,這一句話更是引爆了她們。這些狂亂
的御姐,全都騎在他身上,粗暴地把他的衣服撕了個稀爛。然後做出的那些下流
舉動,唉╮(╯▽╰)╭,我都不忍心說了,那還是女人嗎?簡直是飢餓的母狼。
不過就目前狀況來看,水色在她們的壓迫下,還是比較開心的,當然是偷偷的
……

  「都瘋了,民那。」

  整個屋子裡淡定的似乎只有龍貴了,坐在屋子的一個角落裡,有時碰上飢渴
的男人,三拳兩腳就被她揍飛了。由於沒什麼興趣,所以也只是四處看看打發時
間,當然最主要還是看我們的主角一護和她心目中的主角井上織姬了。

  只要看到一護的肉棒,織姬就會變成比母畜還要下賤的東西。在一護面前她
必須努力,努力地變強、努力地善解人意、努力地讓自己更加下賤。讓一個人的
內心最深處也變得墮落下賤,即使還是個人,但是她的權利並不比狗多。

  當然,這一切要歸功於一護無意識地完全改造。雖然有一些曲折,但是結果
卻是完美的。

  改造的前奏,是愛情。是的,要想從內心深處改造一個人,就必須依托於朦
朧的愛情。偶爾的溫柔、理解她的心意、和諧的氛圍、還有適當距離的交往,長
期持續下來,會讓她心中擁有想法,生出愛情的萌芽,慢慢生長。

  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用各種方法把全班的女生全部變成女人,這不僅能引
起她的醋意,還能讓所有人在她面前談論自己,這樣就能引起她無限地遐想。

  接下來,用露琪亞的手套讓她感受做愛,一方面是為了讓她感受性交的快感,
另一方面是讓她有失落感。這樣她就能進一步深陷其中。

  最後,這個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實在是再完美不過了。那就是井上的哥哥,
井上最大的心結。一護完美地處理了這件事,完全的打碎了井上的心,讓她自願
完全歸屬於一護。即使母畜在主人面前還是有意識的,而井上根本淪為一護的一
個性玩具,一個善解人意的、只歸屬於於這一個男人的性玩具。

  織姬現在頭朝下被一護抱著插,頭髮向下凌亂的披散著,沾滿精液的身體還
在四處漏精液。她已經被一護操憔悴了,掙扎和淫叫也已沒什麼力量,可是陰道
還是維持著一股力量讓他往裡射。那是井上的能力,事實的拒絕。井上拒絕一護
射完丟掉她,所以就任他一直往裡射。一護也樂得這樣,既然能不停射,何樂而
不為呢?

  一護已經射了快一個小時,織姬的身體已經盛不下更多精液了。嘴裡、逼裡、
肛門裡,都是滿滿的精液,不斷地往外流。一護依然使勁操她,操的織姬忍不住
流出了眼淚。可是已經不是眼淚,而是一護的精液。是的,不僅是眼睛裡,織姬
還感覺自己血管裡流的都是一護的精液。

  「不……不……能更……多了。」說完這句話,井上就昏死了過去。

  「真是充實的一天呢。」

  一護把井上放到一邊,感慨了一句。走到人群中間,用他的大吊滿足別的同
學。





  第九集:被俘的露琪亞

  這裡是我早晚都要離開的地方,只會成為束縛我的枷鎖。無論是同情、友情,
甚至是愛情,都是麻煩的事情,對死神來說都是不需要的感情。

  充滿人情的世界,永遠不會成為我的世界。

  露琪亞奔跑在午夜的小巷間,不知是追尋,還是逃避。

  這樣的亂交生活持續了接近半年,現在已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懷了孕的女
孩子都不墮胎,現在已經有十幾個女孩挺著個大肚子坐在教室,其中還有許多小
蘿莉。當然,這也曾引起了老師的注意。

  嚴厲的女班主任是第一個發現的,那天她把那個女生帶到辦公室,訓斥了一
頓,還打了兩巴掌,女生哭著回到了教室。當天下午放學,一護他們拜訪了她的
辦公室,當他們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那個老師已經是跪趴著出來,當眾爬著恭送
他們出學校的。

  誰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方法。不過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不是什麼威
逼利誘,而是發自內心的淫墮。

  教室中,講台上的桌子已經被搬到一旁,女班主任正全裸跪在講台上,為一
只髒兮兮的大狗口交。狗舒服地躺在地上,雞巴完全勃起,不斷地往她的臉上射
滑液。她也時不時地用臉輕撫著大狗莖,然後又貪婪地吮吸起來。

  「國枝鈴,你還是真有一套啊。班主任都讓你調教成這樣了呀。哈哈。」

  那天傍晚,國枝鈴在路邊買了一根狗鏈,回到了學校。當她走進校園,女班
主任被學生們連踢帶打,追得她滿學校爬,直到遇見了國枝鈴。

  班主任乖巧地跪在國枝鈴的面前,任她把狗鏈套在她的脖子上,乖乖地被她
牽著走。後面的事就沒人知道了,只知道第二天國枝鈴牽著老師和那隻大公狗來
到學校,像主人牽著一對恩愛的狗夫妻。

  講台上的老師已經換了一個姿勢,抱著那隻大狗深情的舌吻,努力地用她小
巧的舌頭探索它的口腔,吮吸它的唾液如同甘蜜,狗的長舌頭也深深地探入她的
小嘴,源源不斷的口水順進了她的食道。大狗高高勃起的陰莖不斷抽插,連蝴蝶
結也被老師貪婪地卡在逼裡,任它的龜頭和精液侵佔她的子宮。台下的學生看得
津津有味,尤其是那些有身孕的少女,輪流用皮鞭抽老師的逼和老師的嘴,以發
洩不能做愛所帶來的無聊。

  不過教室淫靡的交媾狂歡,唯獨少了露琪亞的身影。她總是站在天台,神情
悲慼,落寞地望著天空。

  那天晚上一護怎麼也找不到露琪亞,壁櫥裡廁所裡甚至是同學家裡,都沒有
露琪亞的音訊。一護感覺露琪亞最近有些反常,可能會出什麼事,索性出門四處
尋她。

  那天露琪亞跑了一夜,從放學開始就感覺被人盯上了,只好甩掉所有人一個
人逃,從傍晚跑到午夜,直到她聽見了一句話。

  「真是久違的身姿啊?露琪亞。」

  露琪亞轉身看著面前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阿散井戀次?露琪亞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男人就已拔刀砍來,露琪亞趕忙
聚力向後一躍,躲開了斬擊,裙子卻被刀尖劃到,飄落在地上。內褲也被劃了一
道口子,露出了逼。戀次悲哀地看著她,好似在看一個賣逼的淫婦。是的,在現
世被人幹了這麼久,陰戶雖然依然水嫩,但也不能掩蓋被操鬆了的事實,微微向
前打開著,好像隨時準備著迎接肉棒。

  「原本多麼高貴的小穴,也被操成了這樣。過去多麼期望能跟你……」戀次
忍住沒說那個詞,卻掩蓋不住深深的失落。「現在你卻被萬人騎過了。」

  戀次把手指插進露琪亞的小穴,不停摳弄著,露琪亞低著頭任他玩弄,雙腿
因為刺激不斷顫抖著,淫水不斷從逼裡流出來,順著玉腿淌到地下。

  「看你這把持不住的樣子,被人類玩的時候,也會流這麼多的水。是麼?」

  露琪亞有一些抗拒,把戀次的手抽了出來,終於忍不住全身酸軟,跪坐在了
地上。頭髮遮住了她的臉,看不見她的表情。戀次越想心越傷,抓起露琪亞的頭
發,讓肉棒在她的小嘴裡猛插。露琪亞也很順從地沒有拒絕他的肉棒,不敢發出
一絲聲音,雖然沒有理由,但是她怕他。

  戀次的肉棒猛烈的抽插,填滿了露琪亞的口腔。精液的氣息在齒間散開,沒
有腥臭,卻帶著幾分苦澀。露琪亞感受得到,戀次此刻的心情,也像這味道一樣
苦楚,只是說不出來吧。

  「戀次,對不起。」露琪亞親吻著戀次有些低落的肉棒,心裡盛著慢慢的歉
意,不知該如何補償。

  「露琪亞,你在肉棒前面,還能感傷些什麼呢?」露琪亞剛想回答戀次地疑
問,卻猛然發現這聲音不是戀次的,而是……

  「一護,你怎麼在這裡?」一種不祥的預感在露琪亞心底升騰。

  「嗯?」戀次看著面前的陌生男人,忍不住生出一陣醋意:「她現在已經是
我的性奴了,剛剛她她那是臣服。臣服!懂麼?」

  「果然,莫名其妙出現的人,格外讓人感到莫名其妙。」一護也不廢話,直
接側著就是一刀,精確地切向露琪亞口中的雞巴。不過戀次卻用刀輕鬆地擋了下
來,鄙夷的地看著一護。

  「你的斬魄刀有名字嗎?鄉巴佬。」

  「名字?」一護不知道,顯得有些迷糊。但是手上的力量一直增大,對方依
然顯得很輕鬆。

  「那就是不知道了。沒有名字的雞巴,再大也只是個雞巴玩意。」完全無視
一護的動作,戀次把雞巴從露琪亞嘴裡抽出來,用雞巴挑起露琪亞的臉,讓她看
著自己。「咆哮吧,蛇尾丸。」

  戀次的雞巴猛然變長,像蛇一般,鑽進了露琪亞的逼,挑逗著她的陰戶。而
他手中的斬魄刀也變長,每一節都帶著鋒銳的尖刺。戀次的肉棒只是簡單地一抽
一插,就讓露琪亞瘋狂起來無法自制,雙手緊抓著戀次蛇一般的長雞巴,使勁往
逼裡差。

  「啊……啊……啊……」露琪亞的雙眼迷離,不由自主地淫叫,她跪在地上
空洞地望著戀次,好像至高無上的神,淫水不斷的從逼裡留下來。

  「看吧,這就是不同。你的雞巴,只是比普通人長一點而已,真不知道她怎
麼瞎了眼……」戀次心中的憤懣一直無處宣洩,所以他想就這樣慢慢玩,折磨這
對狗男女。

  無力,一護突覺得。眼前的男人太強了,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不過露琪亞瘋
狂淫蕩的樣子,讓他痛心,讓他想起來那些暖暖的、溫馨的情愫。一護握著刀的
手在不停顫抖,但他卻不敢揮動。

  直到一個聲音在他的心裡出現。

  「瘋狂吧,一護,讓我來替你砍他。」

  嗯,就這樣吧。一護的意識就這麼被另外一個意識淹沒。

  一護的靈壓突然間暴漲,讓周圍的空間變得粘稠扭曲,籠罩起在場的人。

  「領域?」戀次有些驚訝,更多的還是疑惑。「這點彫蟲小技。」

  一護突然舉起刀,閃電般砍向戀次的雞巴,速度快得嚇人,口中也發出莫名
的尖叫。戀次驚了一下,勉強架住了這一擊。戀次也不敢造次,連忙把雞巴縮回
胯下。讓人不禁驚歎,和服真的是方便到『掀開就能操,放下就能走』。

  擺好架勢的戀次向一護砍去,被一護輕易擋下,不過戀次還有後招,蛇尾丸
突然變長,繞過一護的刀繼續砍向他。一護根本不躲,剛砍上去的新傷,瞬間就
癒合了。

  「超速再生?」戀次還沒反應過來,一護就抓住戀次的斬魄刀,接著一砍,
戀次就倒下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還掛在臉上。

  瘋狂的一護也不準備留活口,準備再補一刀殺了他。不過,一瞬間後,一護
的表情也凝固了。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的斷刀,還有胸前的傷口,而自己卻不知
道發生了什麼。

  只看見面前多了個帶刀的長髮帥哥,手中拿著自己的刀刃,冷冷得對戀次說:
「戀次,我們回去,帶上露琪亞。他必死無疑。」

  一護躺在冰冷的地面,清醒了過來,看著他們漸漸離開,渾身冰冷,好像淹
沒在無聲的細雨中。






第十章:名為斬月

  原來這性快感之外的,就是愛啊,露琪亞。

  躺在床上的突然醒來,尋找自己的四肢和斬魄刀,發現自己的身體雖然沒事,
斬魄刀卻沒了。

  接著他發現這不是自己家,對面還坐著一個穿木屐戴綠帽子的男人,看到自
己甦醒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這幾天好好休息,還有,你的鎖結和魂睡被完
全破壞,也好好感受一下吧。」

  現實永遠是殘酷的,對一護也不例外。雖然身體依然強健,但是雞巴變小了,
甚至再也無法勃起。一護瘋狂地手淫,雞巴也沒有挺起來,還是軟軟地垂在那裡,
讓難以發洩的慾望在下體遊走。

  「難道,連男人也當不成了嗎?」這幾天是一護最難忘的日子,除了吃飯睡
覺,就是快速地狂擼著像小學生的雞雞,卻徒勞無功。果然挺不起來的男人,什
麼也不是。

  三天後的早上,綠帽子一進來就看見一護狂擼小雞雞,一護發現了他,瞬間
停手,任小雞雞垂在那裡。

  綠帽子說:「頹廢完了麼,一護。接下來可要修行了哦。」

  一護頹廢的「修行?還有這個時間嗎?我現在一點力量也沒有。」

  不過綠帽子卻顯得胸有成竹:「當然。按屍魂界的慣例,在處死犯人之前,
要封印一個月的性慾。而你要

  修行十天,打開屍魂界的門要七天,到達屍魂界要十三天,時間完全足夠。」

  「不過,接下來的修行可是很猛烈的哦。」

  浦原商店的地下空間,是一望無際的藍天黃土,一簇簇土山拔地而起,審視
著每個進入領域的人。一護抱著小蘿莉小雨,用自己的小雞巴不停插她,旁邊還
有兩個大男人看著,讓一護很不自在。一護用盡一切力量猛烈抽插,小雨卻顯得
十分淡定,只是頭上的兩根辮子隨著身體一跳一跳。畢竟一護的雞巴小的不能再
小,而小雨不僅努力地配合那小雞巴的快速抽送,還得往雞巴裡注入靈力。

  這樣的你來我往已經一個星期了。隨著靈壓的不斷滲入,一護覺得有一股力
量從體內爆發出來,讓肉棒迅速堅挺,睪丸也變得充盈。巨大的肉棒讓小雨的陰
道迅速擴張,讓她既驚訝又痛苦,已經上性的一護可不會就這,露出瘋狂飢渴的
表情準備插爆她,但是……

  綠帽子店長瞬間拔刀,準確地斬下了一護的肉棒和陰囊。

  在一護還在驚訝,雞巴還飄在空中時,握菱鐵齋大叔同時吟唱:「縛道之九
十九,禁。」

  綠的的絲線在空氣中交織,束縛住一護的雙臂把它們拉向背後,變成了四段
綠色繃帶。

  被綠色繃帶捆住的一護,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掉在地上的陰莖和陰囊,光禿
禿的下體一片艷紅,只是因為縛道的緣故,不再流血。

  「這是……你們要……」雖然這是修行,一護看著地上的陽具,一時有些難
以接受,畢竟它承載過輝煌的記憶,而這一切都掉在了地上,沾滿塵埃,與自己
再無關係。

  綠帽子卻冷靜地可怕:「我砍掉的,除了你現有的性器官,還有露琪亞殘存
在你身體裡的靈壓。」

  「露琪亞。」一護想起了她,陷入了回憶裡,一時難以自拔。

  綠帽子卻不想識趣,點醒了一護:「你已經沒有時間懷舊了,只有三天時間。」

  「嗯?」

  「3天內你必須找到你作為死神的靈力,長出新的肉棒,不然你就會變成虛。」

  「雖然虛也有肉棒,但是我就不得不殺死你了。」

  說完,就把一護踢進了一個百米的深坑裡,讓鐵齋大叔跳下去守著他。

  「雖然有些殘忍,但是沒辦法呢。不徹底的告別過去的話,跟死了也跟什麼
區別。」

  浦原店長深沉地看著漆黑的深坑,扶正了有些歪的綠帽子。

  「雞巴是說長就長的嗎?說的倒是輕鬆。」一護奮力掙扎,卻沒什麼效果,
讓雞巴重生又太玄乎,就這樣不知不覺過了三天。一護變得有些虛弱,他知道最
後的關頭要來臨了。空虛,一護感到發自內心的空虛,又覺得很失望,好像整個
世界都在跟他作對。又變得很消沉,想毀滅,想攻擊,想吃掉一切……在這一陣
恍惚的時候,一護的身體也突然發生了劇變。全身的皮膚變成了深綠色,口鼻深
處流出了白色的液態骨骼,慢慢地形成面具。

  「納尼?不要。」一護剛反應過來,噴湧而出的液態骨骼就堵住了他的口鼻,
只剩一雙充滿驚駭的眼睛和

  尖銳的吼叫聲,顯示他仍在掙扎。

  鐵齋一看形勢不好,立馬補了三招。

  「縛道第99第2條,卍禁。初曲,止繃。」

  無數的靈力繃帶湮沒了一護,將他緊緊纏住。

  「二曲,百連閂。」

  又有無數碧綠鋼箭射向一護,從各種角度將一護貫穿,讓他動彈不得。

  「終曲。卍. 禁太封。」

  一個靈力組成的黑色小山向一護壓去,要徹底壓制他的行動。

  一護才不是省油的燈,更何況此時暴走。他的襠部衝出一隻綠色巨屌,突破
層層束縛,直直地迎上了落下的小山。綠皮大屌足有一米粗,拔地而起,頂飛了
鐵齋的鬼道,衝出了百米深的陷坑,四處尋找可以操的逼。

  巨屌感覺到小雨的存在,立馬向她衝去,真不知是要操她還是吃了她。綠帽
子店長也不廢話,拉著小雨四處躲避。

  「要不要殺了他?」小雨看到這可怕的場景,一邊閃躲,一邊訥訥的問。

  綠帽子店長依然很淡定:「不,再等會,現在他還有機會。人類由靈魂變成
虛,有兩種方向,正向和逆向。正向變成虛的靈魂,由於是主動變化,為了減輕
痛苦就需要結繭。但是逆向變虛的靈魂,就會像這樣,瘋狂暴走,知道完全變成
虛之前,還是有機會的。不過,一護桑的實力,真的讓人驚訝呢。」

  此時一護本身卻進入了一個奇妙的狀態,他站在一個奇怪的地方,這裡有他
的家人。他的媽媽騎著一隻巨大的虛,在河邊散步,笑著向一護招手。另外一個
方向則是遊子和夏梨,她們坐在一個墳地旁邊野餐、玩耍,遊子還笑著向一護打
招呼,讓他過去吃東西,不過墓碑上的照片不是人,而是虛。他的爸爸變成了一
個和藹的大夫,不停地忙著治病救人。

  「一護。看到了麼。你的世界。」一個鬍子拉碴的大叔,悄無聲息的出現在
一護身邊,黑色的和服隨風而動,但是周圍似乎沒有風,只有深沉的聲音像風一
樣,在周圍迴響。

  「你是誰?什麼意思?」一護有些疑問。

  「你發現了麼,你的世界沒有露琪亞。」大叔說。

  「露琪亞?」一護發現真的沒有她。

  「你認為她很重要,其實不完全如此。好好想一下,你們之間的關係,真的
只有性交麼?」大叔突然沉默了。

  一護明白了自己印象中的露琪亞,更像一個性玩具,一個力量的來源。至於
她原本是誰,想些什麼,自己卻一點也沒注意。死神,堅強有個性的女人,露琪
亞的這些特質一直被他忽略了。現在想來,她真的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

  「一護。」

  一個清冷的女聲傳來,是露琪亞,她穿著黑色和服,腰間掛著斬魄刀。她慢
慢走到一護身邊,抱著一護,淺淺的吻他,掀起自己的和服,也掀起一護的和服,
輕輕撫弄他的大肉棒,淺笑著塞進自己的逼裡。

  一護也抱著她,陪著她一起溫柔的接吻、抽插。雖然還是基本式,這次一護
的感受卻截然不同。露琪亞的逼原來不僅僅是清冷,甚至有些冷艷,不變的是永
恆的美和溫柔。一護的雞巴不僅僅是大,更有著一往無前的熱血。露琪亞的逼越
是清冷,一護的肉棒就越是火熱,猛烈的抽插和熱情,與露琪亞冰冷高貴的逼相
互交融,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愉悅感。

  兩人站在那裡相擁纏綿了許久,一護終於要射了,而這時露琪亞卻俏皮地笑
了一下。

  「初舞,月白。」

  露琪亞逼裡的淫水彷彿有了生命,散發出一種舒適的涼意纏繞著一護的肉棒,
刺激他、引導他射進子宮的最深處。在射精的一瞬間,一護徹底迷醉在這性愛的
美感中,甚至不知道露琪亞已經悄悄地消失了。

  一護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露琪亞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雙腳和雙手綁在
一起,讓逼盡可能的向外打開。面前有一團熊熊烈火隨時要把她吞噬。

  一護本能地想衝上去救她,卻被大叔阻止了。

  「一護。你現在看到的只是幻象,也是露琪亞將面臨的酷刑。而你現在要做
的是……」

  「嗯,我現在明白了。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是你的斬魄刀,名為……」

  「斬月!」暴走的一護身上藍光湧現,臉上的骨面紛紛碎裂,手中握著一把
月牙長刀。一護順手一砍,沒有砍斷,於是手中聚起藍光開始蓄力,再次斬向綠
色巨屌。

  「月牙天衝!」

  藍光輕易的斬斷了巨屌,隨後一護長出了一根精壯的人類大屌。藉著月牙天
沖的爆炸,一護順勢飛了出來,面對著綠帽子店長。

  「這樣就對了吧,浦原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7-31 11:25 編輯 ]
2014-7-27 13: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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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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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BITCH】(第十一章:雙極 + 第十二章:花鶴大炮)

【死神BITCH】(第十一章:雙極)屍魂界突入篇開始

屍魂界的牢房,露琪亞脖子上戴着項圈,被捆起來讓三個操。操她的男人有
每個都讓她欲仙欲死,一個歪臉歪嘴的醜男,一個賊眉鼠眼的猥瑣男,還有一個
天真無害的小正太,他們都是被判無期徒刑的強奸犯。他們不會死亡,隻能在絕
望的牢獄生活間,窮盡自己的技巧,在每個這種美女身上發洩壓抑多年的欲望。

  比起理應達到的效果,露琪亞卻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快感,隻是一邊淫叫一邊
忍受,這可不是她有多貞烈,而是快感被封印起來——爲了屍魂界死刑中的極刑
「雙極」。

  爲了這次死刑,十二番隊的隊長涅繭利花了不少心思。除了制作出用于封印
快感的項圈,這個惡趣味的男人還特意在周圍加了四個大罐子,裏面裝滿了刺激
性欲的靈壓,源源不斷地激發露琪亞的淫欲。她現在本該有人碰一下身體,就會
猛烈潮噴的體質,被封印之後,隻有洩露出來一點快感,不斷提醒她在被人操。

  雖然沒什麽快感,但是這幫在監獄成天研究下個女人怎麽玩的猥瑣男,還是
讓露琪亞招架不住。那些男人并不把她完全束縛住,而是右手腕綁在左手肘關節,
左手腕綁在右手肘關節,兩個膝蓋貼着綁起來,手腳雖然是自由的,卻絲毫沒辦
法抵抗。這些男人的特殊能力都被解放,每種雞巴的功能都讓露琪亞叫苦不叠。

  「這小妞比我們還慘,不光得死,還得挨操,哈哈。」

  一個雞巴長滿肉球的歪臉醜男直直地猛插露琪亞的逼,他因爲奸殺罪被判無
期。實際情況是,在他還是處男的時候,暗戀過一個女死神,因爲長得醜,隻能
把她強奸了,沒想到他肉棒上的肉球對應女人的敏感點,還有激發潮噴的功能,
直接把她活活奸死了。

  被他這麽直接硬操,精神上的快感雖然被封印,肉體的刺激卻扛不住,接觸
到G點的肉球會變大變硬,長出許多小小的肉刺,紮得露琪亞死命擺脫這個大雞
巴,但是膝蓋被捆住的她,扭動腰肢隻能顯得更騷,還被肉刺紮得淫叫連連,毫
無實際效果。已經連着挨了半個月操,不眠不休地被射了上百炮,露琪亞感到大
腿根有些躊躇,她甚至想讓自己沉浸在欲望的快感中,但意識卻依然清醒。

  「四大罐春藥,如果不是被封印,不用雙極也得脫水而死吧。」

  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邊操露琪亞的嘴邊說,,他隻因爲射了卯之花隊長一臉
就被判了刑,他把露琪亞冷豔的小臉塗滿精液,操得格外帶勁。不過露琪亞已經
無暇顧忌這些了,因爲那個人不僅能射精,龜頭和包皮也能分泌出大量精液,濃
重的精液味充滿了露琪亞的意識,嗆得她想吐。

  這個猥瑣男卻玩的不亦樂乎,他太喜歡操女人嘴,特别是清純、冷豔、道貌
岸然這些類型的女人。看見露琪亞掙紮着想吐卻吐不出來,隻能被迫吃下精液那
種絕望地樣子,他就感到十分滿足。

  「不過那天我們能看特等席呢,那些女人死前的騷樣,怎麽也看不夠呢。」

  那個操露琪亞菊花的小正太,不抽也不插,隻是把雞巴放在裏面。不過在這
平靜的外表下,隐藏的卻是暗流湧動。兩米多長的雞巴不像普通人那樣硬直,而
是透明而柔軟得盤在露琪亞的腸道,每隔一厘米都有一張小嘴吐出舌頭四處舔弄,
時不時露出有彈性的軟牙齒,咬得露琪亞淫叫連連。

  露琪亞絕望地淫叫聲一波接着一波,沒有一刻間斷,她所能期盼的,隻有半
個月之後,行刑前的最後一晚,才可以睡個好覺。

  斷界之中。

  一護一行人在被稱爲「靈後之逼」的斷界内死命奔跑,周圍的肉壁似的牆噴
湧出大量淫水,形成一條洶湧的河流,要把他們吞噬,男人們一個個肉棒挺立,
想操逼卻隻能忍着,不敢讓自己沉浸到這無盡的淫液,雖然能得到永恒的性快感,
卻隻能永遠束縛在這裏,永世不得超生。

  剛跑出7秒,拉開了一段距離,一股龐大的靈壓襲來,壓制了他們的靈壓,
織姬的陰道大量淫水湧出,瞬間濡濕了下體,原來是「靈王之屌」駒突呼嘯而來。
駒突越來越近,嗚嗚聲震耳欲聾,織姬卻淫水流了一内褲,雖然還能強忍着,跑
得卻慢了許多,眼看着就要拖後腿。織姬隻好把手指插進逼裏,一邊淫叫着自慰,
一邊緩解着欲望強忍着往前跑。

  當衆人沖到出口的時候,駒突已經幾乎蹭到了織姬的屁股,當她從出口落下
的時候,已經失去了神智,不停得潮噴。

  「好疼。」一護從地上爬起來,發現地上黏糊糊的,弄得全身都是淫水。井
上織姬躺在地上,雙眼迷離,不停的抽搐,淫水從她的褲裆汩汩冒出,流了一地。

  爲了照顧織姬,一護一行人隻好逗留在流魂街的一戶人家,休息了三天。

  「我昏迷了3天。,激發靈力用了7天,得到斬月又用了三天。直接,露琪
亞……」第三天的清晨,一護坐在窗前冥思,因爲前兩天的第一次突入,失敗了。

  一護找回力量的當天,就帶着他們奔赴屍魂界。那天他們安置好織姬後,就
去靜靈庭門口闖了一下。一護現在滿腦子都是大力士兕丹坊,還有那個神秘人。

  他們在靜靈庭門口,輕松打敗了兕丹坊。就在他覺得屍魂界不過如此的時候,
看到了那個男人。他一直帶着一副笑臉,甚至笑到眼睛都眯了起來,卻讓人感到
毛骨悚然。

  「你好。你們可不能進來呢。」他很有禮貌說,聽不出一絲感情波動。「你
太弱了,你的你的刀。你的刀太鈍也太脆弱,甚至不如我的……」說着,他慢慢
掀起了自己的衣服,但是一護他們什麽也沒看到,就感到被什麽東西重重擊中,
飛了出去。

  到現在一護也沒想明白他們是怎麽被打飛的。

  今天他們還要去尋找一個叫志波空鶴的人,看來要救露琪亞,兇險十分呢。

  靜靈庭的死神們聽說露琪亞被處以雙極,也引發了不小的波動,因爲雙極,
本體是火鳳凰。自屍魂界誕生,就是屍魂界至強至淫的雄刀。千萬年來被當做兇
刀封印,作爲處死極淫女性死神的最高刑罰。

  後來涅繭利上台,把這個刑罰發揮到了極緻。他制作了封印性欲的項圈,和
能夠長期激發性欲的裝置。讓那些被處死的女人,在被處死的那一瞬間,陰道甚
至會自動打開迎接肉棒,用盡全身的水分發出最強烈的潮噴,這樣雙極不僅會讓
她們連續高潮,還會勾引他化作一團火莖鑽進那些女人的逼裏,瞬間激發最極限
的高潮,讓她們幹枯而死。

  尤其是那些性饑渴的猥瑣男們,聽說露琪亞要被處以雙極,瞬間都被點燃了,
那可是被譽爲「屍魂界最美斬魄刀的持有者」的女人。現在他們連聊天的話題都
變成了,露琪亞在監獄怎麽挨操,是個什麽淫蕩樣子。甚至好多人都在練習射精
的高度和準度,争取能在雙極的時候能射到她身上臉上,甚至搶在雙極之前射進
她的逼裏。

  但是隊長們那裏,卻另有一番洞天。

  「嗯……嗯……」

  五番隊隊舍,已經是深夜了,燭光搖曳着,映襯出兩個人的影子。雛森桃緊
緊抱着藍染,努力地在他的身上挺動。藍染也溫柔的圈着她的腰肢操她,并不猛
烈,但是這一抽一插之間,能看得出他的功力之深,讓人産生一種溫暖的遐想。
雛森桃将臉貼在他的胸膛,貪婪地呼吸,似乎這樣她也能擁有藍染的味道,成爲
他獨一無二的女人。

  雖然溫柔,但是藍染的大肉棒總是能準确地頂到雛森陰道深處的花心,猛烈
的刺激讓雛森的下體很快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陰道裏的淫水,好像有生命一般,
變成許多柔軟的小圓珠,避開雛森陰道的敏感帶,在藍染陰莖的敏感處不停震動、
遊走,雖然不至于讓藍染射精,卻刺激得他開始猛烈地抽插,每次都直捅花心。

  藍染遊刃有餘地對着雛森的下體狂插,雛森卻抵擋得很勉強,已經不再顧及
自己的形象,淫叫着推送自己的下體、親吻藍染的胸膛。最終還是雛森把持不住,
猛烈的潮噴,淫水從胯間流了一地,而藍染還沒有射精的意思。

  雛森抱着藍染,有些不好意思,這次她又是完敗。但是藍染溫柔的話語,融
化了她心中小小的糾結。

  「雛森這一次已經很厲害了,能力的運用也熟練了許多。我能明白的,你的
努力。」

  爲了打消雛森的疑慮,藍染抱起她,深情地注視着他的眼睛,捧着她的臉,
直接唇舌相交,深深地吻吻了下去。雛森不再抵抗,隻是沉浸在溫柔與欲望的海
洋,靜靜享受這深情的溫暖。

  「給您添麻煩了,藍染隊長。」

  滿足了雛森,藍染把雛森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再一次給她一個深吻。

  「好好休息吧,雛森,我會深深地,把精液射進你的子宮的。」

  「謝謝你,藍染隊長。」

  要是能這樣永遠地美滿,也就别無他求了






【死神BITCH】(第十二章:花鶴大炮)屍魂界突入篇

如果你是光,那麽請做我的太陽。

  一護一行人被那隻黑貓帶著,尋找一個叫做志波空鶴的人,不過黑貓這次玩
了個神秘,隻說在野外尋找,因爲他的住所時非常顯眼的。聽著名字,又是空又
是鶴的,想來應該是仙人一類的避世高人,住在廟宇裏確實高調。

  不過,廟宇什麽的影子也沒有,肉棒卻有一根。平地上一根肉棒沖天而起,
直插雲霄。巨大的陰囊上還有兩個窗戶。什麽?窗戶!不是開玩笑吧,這房子確
實夠顯眼,還能亮瞎了眼!最可惡的還是,爲了支撐這麽高的肉棒狀的建築,兩
邊還有兩隻巨大的手,呈一個撸管的樣子。

  「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呀,夜一。」

  陰囊開了一個門,兩個大漢一前一後擡著一個女人出來。好一個與衆不同的
世外美女,兩隻巨大的乳房藏在紅色的衣服後面呼之欲出,隻是簡單地用衣服一
裹,堪堪遮住奶頭。衣服雖然比較寬松,卻也隻有這一件,沒穿鞋褲任其裸露,
明顯能看到她連內褲也沒穿。眼角的桀骜之氣遮不住透骨的淫媚,讓人不禁想抓
著她的大奶子把玩品嘗,又讓人忍不住想跪伏在她的腳下,等她歸家,爲她舔淨
腳上的汗漬和淤泥。

  一護看著她就這麽被擡出來。我靠!不對!前面那個大漢怎麽面朝後,還有
他們怎麽不用手就把那個女人擡起來了。原來兩個大漢一前一後,一個插逼一個
插菊花,直接用肉棒擡著她。走路的時候兩人一前一後,一直在不停地抽插。她
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志波空鶴?

  「喲,還帶了幾個小鬼呢。知道老娘換口味啦?哈哈。」

  空鶴站到了地上,拔出兩根肉棒走過來。上身的衣服因爲胸部挺起來變得緊
張了許多,本來就是欲遮還羞的樣子,這下直接緊繃,露出了雪白的大奶子,粉
紅色的乳頭又大又嫩,逼和菊花也誠實地露在外面,又大又粉嫩的逼,落下點點
淫水,潤濕了腳下的泥土。而那件可憐的衣服的作用,隻是蓋住了小腹,兜著奶
子讓它顯得更加挺拔。

  「我們要去靜靈庭,借你的大炮一用。」黑貓夜一說。

  「嗯,夜一說的話我怎麽能不聽呢。」空鶴抱起夜一,嬌媚地說。還不停用
一雙大奶子逗弄夜一,弄得夜一抓也不是、咬也不是,隻能收起爪子,用貓腳的
肉球不停拍打空鶴的奶子,搞得空鶴的雙乳不停跳動,好像夜一不是在掙紮,而
是在非禮空鶴,把空鶴逗得咯咯直笑。

  「好吧。不過我們得準備一下,大炮啓動有一些麻煩。」

  屍魂界內。由於露琪亞的死刑,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著,雖然表面依然
那麽祥和。

  十番隊隊舍中,一個金發巨乳的女人跪在沙發前面,爲一個十來歲的藍發少
年乳交。不過藍發少年卻似乎沒什麽感覺,隻是坐在那裏,側著臉,面無表情地
望著窗外。

  「隊長也真是的,那麽怨念,射出的精液都是酸的呢。」

  聽到這種話,少年才回過神來,看向胯下的尤物。像是被說中了心事,有些
惱,但嘴上還是冷冰冰的。

  「亂菊,不要亂說。」

  可是這麽一個少年,在這活了上百歲的女人面前,哪裏藏得住心事。少年越
是淡漠,亂菊調皮的少女性子反而被激出來,含住少年二十多厘米的大棒,用盡
渾身解數用舌頭挑弄。饒是冬獅郎這種實力的人,也沒辦法繼續放空下去,隻能
專心控制陽物,對付這一張吮棒無數的嘴。

  本來冬獅郎就被惹得有些惱,亂菊又這麽玩,明顯是故意的,直接就對亂菊
動了真格,輕聲念起了真言。

  「端坐於霜天,冰輪丸。」

  冬獅郎原本火熱的肉棒瞬間變得冰冷,凍住了亂菊的嘴,然後抽出肉棒轉身
就走。

  糟了,玩大了。亂菊第一個想法是這樣的。連忙爬過去,抱住冬獅郎的腳一
頓猛親,露出無辜的眼神看著他,搖著那對巨乳和屁股,像小狗一樣表示她錯了。
冬獅郎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就解開冰封轉身走了。

  「我得布置一下雙極時的防務,先走了。」

  亂菊跪著等到冬獅郎的背影消失才站起來,心中感慨萬千。冬獅郎發呆看的
方向,可是五番隊隊舍呢,入隊的時候還直接說什麽不會操自己的逼,隻口交,
射到嘴裏,雖然自己也是這麽想的,果然還是小孩子不懂隱藏心思麽。

  「啊……啊……操我……使勁射……嗯……」

  已經是第五天了,志波空鶴家巨大的陰囊下,志波空鶴正被一護三人一起猛
操,嘴巴、腸道和子宮又被灌輸了大量精液。金彥和銀彥也來助陣,一起吮吸空
鶴的乳頭,爽的她欲仙欲死,乳頭也湧出大量奶水,毫不吝惜地讓她兩個仆人喝
下。

  操空鶴嘴的是石田,真不知道他口味輕還是有潔癖,空鶴剛說隻能讓一護操
逼,他就立馬搶到了嘴。石田雖然體格不魁梧,但屬於持久的多精男,完全不怵
這種愛吃精的欲女,反而開始馬達般高速插她的嘴,不停練習射精的頻率和強度。
空鶴的臉紅撲撲的,努力吞咽口腔裏大量的精液,勾魂的眼睛眯起來,一臉享受
的表情。雖然空鶴吞精的功夫很是了得,面對這連珠炮式的射精,還是有精液流
到了臉上,滴落下來,拉出一條長長的精液白線。

  比起石田的連發技巧型,茶渡完全開放的肉棒,那是半米長的逆天大棒。健
美的身軀和有力的肌肉讓他每次抽插都能一插到底,雖然空鶴的菊口曆經久操依
然粉嫩,菊花深處卻是別有洞天。

  「啊,又要射了。」

  經過兩個多小時,茶渡的第三發也要射出來了,精液像炮彈般射出,直去腸
道深處。空鶴既享受又痛苦,這麽猛烈直接的精液灌腸,饒是這身經百戰的女人
也難以招架,全身的愉悅感一陣陣升騰,夾雜著腸道的脹痛,心裏好像打碎了百
味瓶,五味雜陳,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好爽……我的屁股好辛苦……讓我歇會。」

  「做我們的狗。」

  茶渡可不想就這麽放了她,突然變換風格,借著精液的潤滑,快速抽插起來。
本來空鶴被灌了精液,腸道就脹得很辛苦。沒想到茶渡越戰越勇,大量精液沖擊
腸壁,爽的空鶴直翻白眼,隻好屈服,扭著屁股撒嬌。

  「主人,賤狗真的好辛苦,求求主人,饒了賤狗吧。」

  雖然空鶴看起來一副強勢女王的樣子,有這麽一個有實力的男人駕馭她,倒
是求之不得,自甘下賤,樂在其中,已經開始意淫怎麽以低賤的姿態來伺候他了。
茶渡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抽出肉棒饒了她。茶渡剛拔出肉棒,空鶴就覺得後庭
一陣輕松,精液如同泉湧一般,嘩啦啦地噴了出來,石田射完幾炮也放了她。被
充分滿足的空鶴一臉釋放,長舒了一口氣,看了看正在閉著眼默默操逼的一護,
也嚴肅起來,開始了花鶴大炮的準備工作。

  比起前面兩位猛烈的攻勢,一護隻是閉著眼用基本式插逼,操了三個小時,
既沒有高潮也沒有射,實在太沒看頭了。一護並不爲了爽而操,隻是爲了卍解引
動靈壓罷了,空鶴也閉著眼,將全身靈力和精液集中到自己的子宮裏。兩個不爲
快感而操逼的人操到了一塊,看起來特別喜感。

  夜一看著他們的樣子,心裏想道:「千萬要趕上啊。」

  五番隊社內。天已經很亮了,雛森醒來,發現藍染已經走了,身上蓋著藍染
的大氅,還殘留著藍染的味道,讓雛森感到很溫暖。她摸著自己的小腹,感受自
己的子宮,藍染的精液在裏面,沈甸甸的。

  雛森沈浸在幸福的幻想中,突然看到大氅上面有一封信,不知道寫的什麽。
於是翻身起來,拆開信讀了起來:

  雛森,當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是回不去了吧。這段時間讓你操了不
少心,無論是那些真摯的感情,還是努力讓自己變得低賤、依人,我想無論用怎
樣的言語來犒勞都是不夠的吧。至今,我對你,都沒有傾訴過我所感覺到的不安,
但那是不想把你卷進來。並且無論如何,請你原諒我,原諒將你連累到這般地步
的我。恐怕現在我已經死了吧。但是爲了我最信任的你,就將我所查明的全部真
相,揭露與此……

  「藍染隊長。」

  雛森看著這封信,沒有哭,似乎也沒有悲傷。隻是緊緊把信擁在懷裏,感受
藍染曾經給他的溫暖,他的愛撫、他的笑容。仿佛決定了什麽,雛森將那封信塞
進子宮,然後一針一線把逼縫了起來,白嫩的小穴被針線穿過,流了許多血,雛
森縫逼的小手卻沒有絲毫遲疑。

  雛森確認了下逼已經縫緊,小指頭也插不進來,然後用靈力加固了縫逼的線。
虛空畫了一道火符,寫下幾個大字,烙在自己的逼上。

  藍染之奴。

  雛森拿起斬魄刀,走出了隊舍。幾滴清淚默默滑落。


待續....
2014-7-27 13: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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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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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BITCH】(第十三章 藍染之死 + 第十四章 命中注定的男人)

【死神BITCH】(第十三章:藍染之死)屍魂界突入篇

東大聖壁。雛森拔出刀,與站在遠處的市丸銀冷冷對峙,銀笑眯眯地看着她,
沒有任何動作。藍染被自己的刀穿胸而死,釘在聖壁上,殷紅的鮮血從身體裏流
出,拉出一條紅色的血痕。吉良也拔出刀,盯着雛森,護在銀的前面。

    雛森的眼神時而堅定、時而迷茫,看到冬獅郎和亂菊匆匆趕來,最終還是沒
有貿然出手。一個瞬步飛到聖壁上,把藍染胸口的刀拔了下來,抱着他落到地面。
癡癡地看着藍染青白的面孔,兩行清淚無聲落下。突然雛森與藍染的屍體唇舌相
交,給他一個臨别前的舌吻,藍染的鮮血在她齒間散開,終于刺激得雛森嚎啕大
哭起來。

    冬獅郎雖然心疼,卻沒有阻止她,而是走到銀的身邊,冷冷地說:「如果你
敢傷害雛森,就會死。」

    當四番隊的隊員來處理屍體時,雛森已經爲他整理完衣衫,默默地離開了這
個傷心地。

    另一面,空鶴的地下室。一護和空鶴的交合,已經持續七天了,中間一次也
沒洩,就這麽互相配合着抽插。雖然沒被灌精,空鶴的肚子卻變得異常巨大,好
像已經懷胎十月,随時都可能臨盆。但是空鶴子宮裏的,卻不是孩子,而是一個
碩大的精子,把空鶴的子宮頂到了極限,精子的尾巴左右搖曳,掃得空鶴子宮一
陣抽搐,卻是想洩洩不出來。

    一護又一次沉浸到斬魄刀的世界,尋找自己未開發的力量——卍解。不知爲
何,這個世界裏沒有高樓,也沒有斬月大叔,隻有一群饑渴的女人,瘋狂地争奪
侍弄自己的肉棒。先是班裏的女同學一個個搶着把一護的肉棒插進自己的陰道,
但是一護現在的肉棒可不是當時露琪亞給自己的,現在一護胯下的陽物可是巨大
無比,這些普通學生捉住一護的肉棒,隻是插進陰道,就險些把持不住。雙腿不
停地顫抖,淫水也從下體流出來不少,隻是聳動腰肢讓這大棒抽插幾次,就忍不
住潮噴,癱倒在地上。

    學生妹一個接着一個,還有不少處女也把持不住,主動勾引一護,一護也不
廢話,提槍溫柔地插破他們的處女膜,把滑液射進陰道。這些初經人事的少女們,
就欲仙欲死,隻能憑着陰道裏一護的大棒勉強站着,柔弱無辜的嬌軀撲在一護懷
裏,胯間落紅和着精液淫水一起流下來,好不淫蕩。

    學生怎麽也不可能是一護的對手,不一會就漸漸招架不住,不知羞恥地躺在
地上,手指摳進小穴進進出出,緩解着過于猛烈的高潮。又有許多成熟騷媚的都
市熟女被一護所吸引,變着法子伺候一護的肉棒,企圖讓一護在她們體内射精。

    一位濃妝豔抹的白領麗人,在一護的身旁舞動,故意穿着工作制服,一點點
把胸罩、内褲、短裙一件件脫下來,挂在一護勃起的肉棒上。一雙标緻的雙腿在
絲襪下若隐若現,她卻不脫,而是摟着一護健壯的身軀,坐在一護挺立的肉棒上,
一點點撕破,露出雪白的大腿,殘破的絲襪貼在腿上,更是勾人心魄惹人遐想。
她站起來,手伸進傲人的雙峰之間,從乳溝中拿出一條帶着鐵索的皮項圈,戴到
自己的脖子上。讓一護牽着鐵鏈,她自覺地跪在他的胯下,用火紅的雙唇吮吸一
護的肉棒,吞吞吐吐,香舌纏繞,好是銷魂。可任她千般嬌媚,一護就是巋然不
動,直到她的渾身解數全部用光。

    「你結束了的話,該我上了。」

    沒有任何花哨,這個在任何男人胯下都能遊刃有餘的尤物,面對一護肉棒的
猛烈抽送,直被插得花枝亂顫,最後隻得連連求饒。接下來溫柔的護士、嚴肅的
女教師、身經百戰的蒼老師,都被一護毫無花哨插得淫水直流。

    當這些女人都被操過之後,這個場景憑空消失,變回了原來那座城市。斬月
大叔站在對面,意味深長地看着一護。

    「這就是你的始解,一護,永遠巨大、挺立。但是這些還不夠,或者說你要
悟出更強的形态。」

    「更強?難道肉棒強悍的極緻,不是更大和更長麽。」

    「接下來的人,就不是那麽好對付了。你需要自己參透啊,一護。」

    城市的場景再次漸漸消失,換成了一望無際的平原黃土。那天的藍發神秘人
站在不遠處,挂着一成不變的笑臉。他張口說了幾個字,雖然沒有聲音,一護卻
莫名其妙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你能砍到我,你就能找到露琪亞。」

    是啊,雖然隻有一面之緣,但是他的形象卻無比高大。如果要提升自己的實
力,首先就要有能戰勝他的決心。一護明白這一點,舉起刀直直向他沖去,那人
又是掀起自己的和服,露出自己的陽物,一護就被一股莫名的大力擊中,倒飛出
幾十米,頭暈目眩地倒在地上。

    「再來一次。」

    一護倔強地爬起來,健步沖向他……

    靜靈庭。因爲藍染的死,沉寂了上千年的靜靈庭,瞬間沸騰起來。雙極、隊
長被殺、有人類進入屍魂界,這麽多大事同時發生,幾乎調動了庭内的所有人。
審查、守衛、搜尋、查閱,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着,這樣即使有天大的事發生,
也不至于手忙腳亂。

    四番隊隊舍。卯之花将虎徹勇音撲在身下,雙唇相交,雙舌纏繞。如果男女
之間的情愛是攻堅消耗戰的話,那麽女人之間的情愛就是永恒欲望之間的交火,
誰在最後一刻放棄就是無盡的堕落。比起卯之花火熱的攻勢,勇音的守勢卻是外
溫内冷。任憑卯之花老練的舌舞在她的口腔中肆意進攻,水嫩的小手在他的陰道
裏恣意玩弄,也能保持一絲堅定不被攻破。

    畢竟也隻是熟女如狼似虎的宣洩,雖然攻勢激烈,場景香豔,日複一日,卻
沒有什麽變化。兩人從9 點左右玩到午夜,勇音漸漸有些撐不住,卯之花順勢放
過她,蓋上被子,抱着勇音,就這麽相擁入眠。

    第二天醒來,卯之花已經梳妝好,依然是端莊的熟女形象。勇音翻身起床,
可能最近發生的事太多,覺得有些乏力。雖然當了這麽久的副隊長,看到隊長這
麽饑渴,心裏難免還是有些疑問。

    「隊長……爲什麽……不找個男人呢。」

    勇音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因爲,我隻想有個一心一意的男人征服我。」

    卯之花也不臉紅就這麽說出來。

    「但是……」

    勇音有些無語。

    「我還是跟你說明白吧,你太年輕,有些事情就會因爲心裏有束縛,而做出
錯誤的決定。在靜靈庭内,實力能與我一比的人,隻有總隊長、靜樂春水、浮竹
十四郎和藍染。」

    「呃……」

    勇音非常無語。

    「總隊長太拘謹,如果嫁給了他,想讓他臨幸我一次恐怕要隔很多年。靜樂
春水目前還太花心,如果讓他就這麽結婚過日子,恐怕也是萬萬不可能的。浮竹
十四郎的身體不好,你也知道我的需求,恐怕他能死在我胯下呢。藍染……死了。」

    「啊……」

    勇音無語到極點,原來隊長把所有人都意淫了一遍。

    「除了他們四個,随便找個實力低下的男人,不用說征服我了,連滿足我不
可能,就是讓四番隊,甚至是十一番隊的人聯手操我,也不可能滿足我,更不用
說屈服。」

    「這……」

    這可是XX話題,隊長也太直白了,果然自己還是太嫩了嗎。

    但是卯之花有句話沒說,旅禍裏面有個人的靈壓,現在很不穩定,有希望超
過她,想到這裏,就忍不住春心動蕩,生出一絲希望。但是……對了,藍染。藍
染的屍體有異常。

    「勇音,我們走,去停屍房。」

    一護那邊。露琪亞的刑期快要到了,還有最關鍵的一天。一護依然在突破那
個男人的攻擊,已經兩天了。直着沖過去得結果隻能是被擊飛,就算折返跑太慢
同樣會被擊飛,隻能提高速度,但是單靠勻速面對爆發速度,還是會被擊飛。一
護飛了兩天兩夜,終于悟出了「瞬步」。讓那人露出陽物的一瞬間,将靈壓聚集
在腳底,從容地向側面走一步,自己憑空閃出了一段距離,那看不見的高速雞巴
也沒有擊中自己。太好了,這就是希望。

    這關鍵一步學會了,一護瞬間輕松了許多。先是左閃右擋,摸清了那人突擊
的套路。接着一步閃到那人背後,趁那人轉身的時機,再閃到他的背後。

    「雙連閃!」

    一護的大刀猛力斬下,不好……一時沒反應過來,又被擊飛了。爲什麽?之
前明明都閃開了,依仗的是速度。對,速度,依靠蠻力無法解決的敵人,就用戰
術擊敗他。戰術依仗的是速度,而自己目前隻有腳下速度,出刀、轉身、斬擊都
不夠快,所以,面對這種單點攻擊強力的攻略法,就是——無堅不破,唯快不破。

    一護徹底明白了,自己有一身蠻力,卻不能盲目蠻幹。所以——

    「卍解!」

    紅色的靈壓慢慢地在周身聚合,一護的死霸裝變成了貼身的黑色紅裏長袍,
不再是那個累贅的大和服。斬魄刀變得細長,卻讓人感到速度力量兼備。這才是
斬月的真正姿态,能斬斷一切的無雙名刀——天鎖斬月。

    「對不起,時間緊迫,不能再陪你玩了,藍發。」

    一護瞬間從原地消失,但是并沒有瞬間出現,而是方圓幾十米都能感受到他
的氣息,那種鋪天蓋地的狂霸之氣。相對于一護的速度,藍發男人的攻擊已經不
再神秘,他隻是肉棒瞬間增長上百米,像槍一般用一點刺中敵人。而現在他已經
失去目标,胡亂突刺,一護也不急着斬擊,而是等待最好的時機一擊必殺,直到
那個男人背對着他刺出了長屌。

    「就是現在!」

    一護瞬閃到他身邊,先斬向他的大腿根部,幾百米長的雞巴來不及收回,就
這麽生生被砍掉,落在地上。一護也不遲疑,轉手砍下他的頭顱,接着千萬刀斬
擊瞬間出手,将他看成了肉醬。一護内心的最後一關頓時告破,看到了斬月大叔,
聽到了他深沉的聲音。

    「你真的長大了啊,一護。前進吧,不要害怕,也不必遲疑。」

    說完,斬月大叔把他抛出了刀的世界,因爲他已經有足夠的力量走下去了。

    一護醒來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是空鶴的大肚子,吓了他一跳。

    「什麽?露琪亞救回來了麽,還是死了?」

    「說什麽傻話!」

    空鶴一愣,随即想過來,自己太像懷胎十月的孕婦了。「沒事的,明天才會
行刑,時間足夠。我這個可是爲了突入所做的準備。走吧一護,我們要開始了。」

    一護一行人被空鶴領到一個房間,據她說這是那個巨大陰囊的最深處——睾
丸。

    「哇!好厲害,原來這不光是一個建築呀。」

    織姬看到這種誇張的東西,總是忍不住感歎。

    「嗯,他們兩人的精液被我聚到子宮,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精子。現在我要把
它生出來,它将載着我們突入靜靈庭。」

    空鶴看着她的傑作說道,随即又嬌媚起來,嗲得讓人有些難以接受。「親愛
的——茶渡老公,操我的屁股吧,讓我們一起努力,把它生出來。」

    「好的。」

    茶渡才不廢話,瞬間開放肉棒的特殊形态,将紫白相間的巨棒插進她的菊花,
一頂到底。

    「哦……再來一次……」

    旁觀的三人看到曾經女王姿态的空鶴,就這麽直白地被爆菊,難免有些無法
接受。最後還是石田先開口打破這尴尬的氣氛。

    「他們夫妻的感情,還真是不錯。」

    「嗯。」

    一護和織姬瞬間反應過來,齊聲贊同。

    同時,茶渡那邊一波比一波激烈,巨大的精子已經爬到一半,露出了頭。茶
渡開始加速抽插,爲最後的公關加一把勁。空鶴緊咬牙關、翻着白眼,顯然已經
到了極限,卻沒有一絲松懈。緊緊地握着茶渡的大手,仿佛這樣就能得到他的支
持,感受到他的心意。

    「哦……哦……哦……哦……哦!啊!」

    那精子一下子跳出空鶴的陰道,飛到準備好的滑液池,靜靜地沐浴。空鶴也
洩了勁,軟軟地倒在茶渡的懷裏,臉上帶着欣慰的笑容。茶渡看着她,一言不發,
突然深深地吻她。空鶴還沒有反應過來,帶着驚訝的眼神就被奪了初吻,随即又
溫柔起來,迎合着他的雙唇。她真的很開心,不僅得到了他的支持,也得到了他
的愛。

    「親愛的,接下來就是等待這個精子成熟了。明天就能準時突破屍魂界了。」

    茶渡抱着空鶴,空鶴開心地摟着茶渡的脖子,沉浸在愛情的幸福中,毫無保
留的說道。

    「今晚上,我們結婚。」

    茶渡看着她,堅定地說道。空鶴已經很開心很欣慰,不再想說什麽了。這次
是她吻向了茶渡,默認了他的想法。接着又以一副女王的冷漠姿态,命令金彥和
銀彥去準備婚禮。

    婚禮很簡單,尤其是隻有七個人婚禮。因爲不需要太多禮節,洞房才是重頭
戲。

    比起淫亂的交合,還是這種夫妻間的雲雨更能讓人面紅耳赤。不說夜一,石
田和一護這種老将也小心翼翼的玩偷聽偷看,尤其是織姬,不僅偷聽他們兩人的
聲音,還偷看一護的裆部,不知道在想什麽,小臉紅的像柿子一樣。金彥和銀彥
也鬼鬼祟祟的,看到嚴厲主人嬌媚的一面,心裏也是可以竊喜一番。

    「外面是誰偷聽~ !啊……親愛的輕點……啊……外面的那些……啊……親
愛的你好壞……」

    經過了一夜激情,空鶴可是元氣滿滿。一行七人一貓再次來到養精池,原本
嬰兒般大的精子,現在大得好像鲸魚,坐進十個人都不嫌擁擠。空鶴吻别了茶渡,
把他送進精子,開始花鶴大炮的發射準備。

    「親愛的,一定要活着回來,我和孩子在這裏等你。」






【死神BITCH】(第十四章:命中注定的男人)屍魂界突入篇

雙極之丘。脖子上套著項圈,光著身子的露琪亞,被四個蒙著面,全身籠罩
在長袍裏的男人,用木驢擡到處刑台。木驢的棍子插在陰道,外加一個月不眠不
休的性摧殘,讓她憔悴萬分,隻是被這木驢插著,到現在依然保持著清醒,不至
於昏睡過去。

  護庭十三隊的全體隊員都來了,一群色急已久的隊員,一個個滿臉淫欲,盡
自己全力向露琪亞射精,好一番熱鬧景象。席官、隊員、打雜的,你不讓我,我
不讓你,都撸著雞巴趕趟兒。射出來的精液,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
精液裏帶著腥騷味兒,隔很遠也能聞到,露琪亞身上已經滿是他們父親的孫兒。

  「大哥。」

  縱使滿臉精液,眼皮幾乎被糊住。露琪亞還是看到了白哉面無表情地站在那
裏,眼神中既沒有關懷、也沒有唾棄,好像自己死去像走路一般平常,隻是自己
已經走到最後一步罷了。旋即露琪亞釋然了,她覺得自己已經能夠安心上路,甚
至做出妖娆的表情,用舌頭挑弄起一塊精液,調皮地用舌頭玩幾下,暧昧地挑逗
那些男人,把精液吞下去,長長的舒一口氣,一臉釋放和滿足,仿佛這才是人間
美味,吃一口心曠神怡。周圍那些男人,平日隻能對美女照片打打炮,色急到就
要插男人屁眼的屌絲,被女神這麽一逗,群情激動一片嘩然,有些人甚至跪倒地
上哭了起來。

  就在此時,總隊長來了。那些撸管的、打滾的、下跪的,都趕忙站好,做出
一副鄙夷的樣子,朝露琪亞狂吐口水,直罵她是賤女。露琪亞反而更加從容自在,
特地慢慢地把一塊帶著唾液的精液舔起來,享受地仰頭吞進去。誰也沒有想到曾
經最爲冷豔美麗的死神,會變成這個樣子,尤其是那幫色男,正經和色欲兩種心
理激烈交戰,讓那些男人恨不得去死,後悔爲什麽當初沒把這賤女泡到手,試一
把高富帥的感覺。

  總隊長看著露琪亞,面色不改,說:「那麽接下來,開始啓動術式。」

  露琪亞站在處刑台,兩隻腳向兩邊岔開,膝蓋和大腿向中間靠攏,有些顫抖,
讓她的騷穴變得隱約起來。如果說之前的淫蕩舉措讓他們的欲望升溫,這樣遮遮
掩掩的舉動更是直接引爆了他們,已經有人把持不住,偷偷把手伸進和服撸管。
女神、淫蕩、惹人憐愛,露琪亞的淫名將從他們之口傳遍大江南北,供人們娛樂
調侃。

  處刑台上的露琪亞,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起來,雙手束在腰後,大腿被牽
起來向前打開露出陰戶,以一副淫蕩姿式飛向空中。平靜的雙極噴湧出耀眼的火,
交織成一朵紅蓮漸漸綻放。霎時間,天地也變得赤紅,空氣也熾熱起來。當紅蓮
完全盛開的時候,一隻火凰探出身子,飛在半空,在火中沐浴、吸收,漸漸變得
巨大,籠罩起整座刑場。所有人都被這天外來物所感動,靜靜等待、由衷感歎。

  大前田說:「日!」

  涅繭利說:「真是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呢。」

  毀殼火凰王,屍魂界至陽之鳥。露琪亞面對著它,皮膚被滾滾熱浪烤得生疼,
心裏卻感到一股甯靜。這樣就都結束了,一護他們趕到後,也隻能了解到我是個
賤女人,他就會失望,然後平安地回去,忘了自己,平安地在現世過完一生。

  「就這麽讓我死去,留下一個淫女的名聲。一護要是來了,也不會有所留戀
了。呃?」

  露琪亞的項圈因爲雙極的高溫自動打開,從頸間滑落。一股難以控制的性空
虛瞬間爆發,占據了露琪亞的一切。

  「啊!……」

  露琪亞雙眼迷離,痛苦得想蜷縮起來,卻又因爲被束縛而動彈不得。兩顆小
巧的乳房在掙紮中持續充血,慢慢脹大變成一對巨乳,卻又因充血過度變得通紅,
不停跳動。陰道深處傳來的亘古需求將她雙腿間的花瓣牽動,分泌出來的淫水在
高溫中蒸騰,化作點點蒸汽消失在空中。在這讓人求死不得的刺激中,露琪亞不
再呻吟,發出歇斯底裏的尖叫。整個陰道完全打開,深處的子宮也若隱若現,以
迎接能夠進入她身體的任何事物。

  涅繭利一雙死魚眼盯著露琪亞不放,雖然沒有其他動作,臉上扭曲的笑容表
示他極感興趣:「來啦,『陰瀑』。以超出女性死神承受能力的欲望爲媒介,面
對至陽的雙極,臨死前的高潮,用盡體內的所有水分,名爲『陰瀑』。越是強大
的死神,死前的『陰瀑』就越大越美。不過以露琪亞的能力,應該是另一種結果
『冰花』,由淫水和靈壓結成的冰晶蓮花,但是無論是哪種結果,她隻可能因爲
高潮過度全身幹枯而死,哈哈哈哈……哎呀,那時候我還很小,看得我都勃起了
呢。好害羞呢。」

  果然,露琪亞的淫水被蒸發掉一部分後,迅速從內向外結起了冰,晶亮的陰
戶雖然依然是打開的樣子。但不再是懦弱的掙紮,而是堅強地示威,意識也有所
控制。雙極看到此情此景,瞬間激起了求勝心,一聲鳳鳴,全身火焰更是熊熊燃
燒,準備一擊將她征服。

  轟!專心對付雙極的露琪亞沒有發現,靜靈庭的天蓋遭到了一個巨大白色球
體的沖擊,強烈的沖擊讓雙極之丘狂風大作,地面也隱隱顫抖,低級死神已經亂
作一團,慌亂地四處逃散,甚至有人因爲慌亂掉下了雙極之崖。所有的隊長警戒
起來,靜靜等待它的下一步變化。浮竹十四郎,趁亂拿出兩個手掌般大的小東西,
一盾一弓,用身子擋住其他人的視線,把弓悄悄遞給京樂春水。

  盡管地面騷動不已,火凰才不會在意,它已經完全蓄力,扇動雙翼向露琪亞
飛去。金鐵交擊的刺耳聲音響遍整個山丘,預想中的冰花沒有出現,而是一個背
著斬魄刀人,硬生生擋住了雙極。

  露琪亞癡癡地看著一護,他的笑容好溫暖,不再像過去那般,充滿欲望和索
取。但她並沒有意識到眼前的一護是真實的。隻是覺得面對死亡有一絲怅然,原
來自己臨死前的遺憾是,沒有得到一護最純粹的愛。

  「呦,你看起來很需要肉棒的樣子啊,露琪亞。」

  什麽?露琪亞瞬間驚醒。眼前的一護竟然是真的一護!強大、溫柔、堅毅,
難道這是真的,他真的愛上了自己,並且努力變強來救自己。一個月以來露琪亞
都在騙自己,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一直逞強,堅持忍過這一個月。現在什麽都不
需要了,因爲最愛的人已在眼前,他也同樣愛著自己。陰道的堅冰完全融化,肉
穴依然向外打開,卻不再是一味地尋求解脫。

  一護掀起和服將大棒插進露琪亞的小穴,緩解她身體的負擔,給她滿足。露
琪亞被束縛著,沒辦法擁抱一護,但是無論下體還是內心都很滿足。

  火凰一擊未果,向後飛去,準備更強的第二擊。此時靜樂和浮竹交換了一下
眼色,往手中的弓和盾注入靈壓解開封印。京樂手持一把一人高的巨弓,瞄準火
凰全力挽弓,左手一放,箭如流星般射向火凰。火凰一時不察被射了個粉碎,漫
天的火球四散飛濺,眼看著就要暴走。浮竹的小盾也變成一隻三米有餘的巨盾,
盾上有一個巨大的魔臉,青面獠牙。魔臉如同活物,張開大嘴吞吸那些火球,吞
進盾裏的空間,最後一個火球被吞進盾裏時,火球們停止騷動,變回了長刀。

  一護破壞了處刑台,抱著露琪亞同衆人一起逃走。半路遇到雀部長次郎、大
前田希千代、虎徹勇音殺將出來,用出各自始解。

  「飛奔吧,凍雲。」

  「貫穿他,嚴靈丸。」

  「把他宰了!五形頭。」

  一護當頭一個瞬步,三拳兩腳就解決了他們。接著反身一個瞬步,擋住了急
奔而來的朽木白哉,給石田一行人爭取充足的逃跑時間。白哉也不窮追,當下就
同一護打了起來。一護也不遑多讓,挑斬劃擋之間反而隱隱有些優勢。

  石田一行人剛跑下山,鑽進樹林,二番隊長以無人可及的速度追來,衆人隻
是著急逃離,並沒有發現黑貓已經悄悄留下,更沒有發現這隻黑貓已經變成一個
全身赤裸的美女,皮膚黝黑而健康。完美的身軀就這樣倚在樹上,擋住了滿臉驚
疑的碎蜂。

  雙極之丘。一護和白哉正戰在最膠著處。一護連連攻下,一刀比一刀猛,白
哉因爲一護力大無比,暫時保留自己的殺招。雙方都在試探,爲了避免太多的變
數,等待對方的力量和速度提升到極限。旁邊的卯之花靜靜看著他們,觀察一護
的實力,作爲她未來夫君的候選者,卯之花覺得一護的力量還在成長,不能過早
地將她收入裙下。但是,離夢想的實現不遠了。

  想罷,卯之花原地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那幾個受傷的副隊長。



待續....
2014-7-27 13: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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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BITCH】(第十五章 宿命的戰鬥 + 第十六章 藍染的秘密)屍魂界突入篇

【死神BITCH】(第十五章:宿命的戰鬥)屍魂界突入篇


華美的雙極剛被破壞,靜靈庭的各方勢力瞬間劍拔弩張,隨時都可能戰鬥。
甚至有些地方已經開始象征性地過招。

  雙極之丘上,白哉和一護彼此瞬步、交擊,試探對方的底細,強大的靈壓震
得周圍的菜鳥死神心驚膽戰,滿地打滾。白哉的劍路淩厲果斷,一招一式直取要
害幹淨利落。一護則大張大合,劈斬之勢有如風雷,格擋有如泰山般沈穩,時不
時還會借白哉地力道轉手擊出,連攻幾下,漸漸竟有緊逼之勢。

  「現在我能看到你了,朽木白哉。」

  白哉連續用瞬步主動發難,甚至使用組合瞬步,從各種刁鑽的角度斬擊,都
被一護穩穩地化解掉。白哉雖然有些訝異,但是比起自己超凡絕俗的實力,倒也
不算驚天動地的變化。既然單靠直白的斬擊分不出勝負,那麽就拿出更強的實力
戰勝他。

  「散落吧,千本櫻。」

  白哉一個瞬步沖向一護,連續斬出千萬刀,手中刀刃仿佛瞬間消失,空氣中
卻憑空出現淩厲的殺意,化爲千萬粉紅色的刀刃,一齊向一護斬去。一護面對這
鋪天蓋地的粉色瀑布,氣定神閑,擺好架勢,藍色的靈壓聚在刀鋒,毫無花哨地
向前擊出。

  「月牙天沖。」

  巨大的藍色月牙破空而出,千萬粉色刀影斬在一處也無法撼動分毫,白哉不
禁色變,瞬間向左後方踏出一個瞬步,刀刃抵住藍色月牙,將它卸往右後。月牙
天沖順勢飛出,將整個雙極之丘斬成了兩半,白哉的右手虎口崩裂,殷紅的鮮血
順著刀刃流下來,落在地面。白哉暗自驚訝,這一擊不是單純的斬擊,而是高速
飛行的靈壓同時産生高速的震動,單靠高速斬擊産生的殘影根本無法抵擋。那麽
……

  「黑崎一護,你進步神速,讓我很驚訝。那麽我就以最高的敬意將你斬殺。
卍解,千本櫻景嚴。」

  白哉手中的斬魄刀完全憑空消失,化爲漫天的粉紅光刃。鋪天蓋地劍意仿佛
都是實體,讓一護感到了一絲恐懼,又有些興奮,下意識地向後踏出一個瞬步,
從原地閃離。發現以那裏爲中心,方圓十數米的岩石化爲齑粉,變成一個大坑。
一護不敢怠慢,強大的靈壓先從周身爆發,接著壓回刀身,變成一把細長的戰刀。

  「卍解,天鎖斬月。」

  中央四十六室。雛森桃滿懷心事地打開門,走了進去。

  靜靈庭一處廢宅。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與山本元柳齋重國對峙良久,並不
想貿然開戰。山本老頭也是眉頭緊鎖,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他們的
行動。一旁觀戰的伊勢七緒卻先忍不住動手,冷靜地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護庭十三隊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果然他的靈壓了得,雖然我們這邊有
兩位隊長,但不見得就能贏。我能做的隻有一件事,消耗……」

  七緒的雙手變得冰藍,透出絲絲寒氣,左手解開和服的腰帶,右手寬下上衣,
露出高聳堅挺的巨乳。雙腿擺好架勢,準備瞬步上去魅惑總隊長。沒想到一陣龐
大的靈壓襲來,燒得七緒渾身燥熱,雙眼迷離。陰蒂和乳房不斷充血,漲的生疼,
隻能勉強用雙手來回挑弄,緩解突如其來的性亢奮。陰道也失去了功能,本來應
該大量湧出的淫水卻憋在身體裏,下體隻是不停抽搐著幹高潮。一步還沒走出,
七緒已經在連續的高潮中暈了過去。

  京樂心疼地抱起七緒,一個瞬步踏到幾裏之外,輕輕地將她放到地上。看她
無恙,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再一個瞬步走了回去。七緒躺在地上,淚流滿面,喃
喃地說:「不要去,京樂隊長。」

  「真是漂亮的瞬步,看來一步已經能踏出很遠了呢。」

  看到京樂從容回來,山本忍不住稱贊了一句。

  「多謝。」

  老頭並不在意臉色陰沈的京樂,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好像一個古稀老人在
講孩子們的故事,深沈的聲音在風中回蕩:「你們兩個從以前就實力出衆。雖然
喜好女色,舉止輕浮,但心思缜密,比任何人都善於看清事情真相的京樂春水。
身體欠佳卻寬厚而頗得人緣,總是成爲大家中心的浮竹十四郎。一旦加入戰鬥,
力量超凡絕俗,同輩前輩們無人能超越,志向遠大,不斷磨練自我。你們兩人累
積實力,是我創立學院後最先當上隊長的學生。我很驕傲,你們就像我的兒子一
樣。我始終相信,雖然志向不同,『道』還是一緻的。但是現在我很懊惱。凡是
忽視正義的人,任誰都不可能原諒。」

  十四郎不知爲何,胸中充斥著一股悲憤,不禁吼了出來:「教導我們貫徹自
己正義的人,正是你啊。教導我們爲此而拼搏的,也是你啊,老師。」

  山本卻不爲所動:「開什麽玩笑,連世界的正義都不顧,哪來的自我正義。」

  京樂倒是很理智,冷不防問了一句:「那麽所謂世界的正義又是什麽呢?元
柳齋老師。」

  「露琪亞與人類通奸,擾亂屍魂界秩序,理應受死。要是聽之任之,所有的
死神都下凡,難道還反了不成?」

  「舊的秩序出錯,建立新的不就好了。既然世界能允許她存在,爲什麽我們
不能!」

  師徒這般針鋒相對,已經不能和解,箭已上铉不得不發。山本閉上眼,緩了
一口氣:「看來談話已經沒用了。真刀上見功夫吧,小鬼們。」

  話音剛落,三人同時始解。龐大的靈壓對撞,讓空氣瞬間變得肅殺起來。

  「讓海浪成爲我的盾,雷電成爲我的刀。雙魚理。」

  「花風亂,花神啼。天風亂,天魔笑。花天狂骨。」

  兩人四刀,華麗無比,隱隱有仙人之風。但饒是如此,山本的火焰一出,兩
人隻能被無盡的火焰湮沒,各持一方,頑強對峙。如果說雙極的火焰有如尖刀,
那麽山本的火焰就如深海,萬丈火焰奔騰洶湧,讓人心底生出深沈的畏懼。超然
的靈壓不斷侵蝕,讓對方的靈壓也變的熾熱,這股熾熱能把天給烤焦,雲都會因
此消散。戰刀所過之處,一切皆化爲灰燼。它就是屍魂界最強最古老的斬魄刀
……

  「萬象一切皆歸塵土,流刃若火。」

  「好久不見呢,碎蜂。」

  雙極山下。皮膚黝黑的裸女四楓院夜一,正俏皮地看著臉色複雜的二番隊隊
長碎蜂。碎蜂臉色一沈,踏出一個瞬步,接上一擊回旋踢。夜一也不示弱,轉身
一擊回旋踢。隻是比起穿衣服的碎蜂,要養眼不止一點,裸露著黝黑健美的胴體,
在不停地旋擺交擊之間,展示出一種大方性感的健康美。力與美的完美結合,既
讓人無限遐想,又讓人覺得不可亵玩。而穿著隊長服單薄瘦弱的碎蜂,無論從哪
裏看都是落了下風。

  碎蜂越打越憋屈,處處被夜一壓著一頭,忽然碎蜂出慢了一招,被夜一照臉
猛踹了一腳,驚得碎蜂連連後退,站在一棵樹枝上,吐了口唾沫。

  「你的武藝有些退步了呢,碎蜂。」

  夜一向碎蜂抛了個媚眼,妩媚地說。

  碎蜂本就打得很狼狽,被這麽一挑弄,氣不打一處來。眯起眼陰狠地盯著夜
一,接著主動發難。夜一本以爲還是肉搏,就從容地在半空中迎擊,沒想到碎蜂
在空中突然拔刀。說時遲那時快,夜一回頭發現有一根樹枝不和諧地向她背後飛
速生長,瞬間向後一個轉身淩空踢,一個蒙面黑衣男子痛苦地落地,夜一也借著
一踢的力量淩空轉回身子。卻發現還是晚了一步,碎蜂已經淫笑著貼到了她的身
邊。

  「盡敵蜇殺,雀蜂。」

  碎蜂的短刀憑空消失,右手中指變成一根鋒銳的金色尖指,直刺夜一的心髒。
夜一在空中搖擺身體,避免雀蜂連續刺中一個部位,接著又一腳蹬在碎蜂的臉上
奪路而逃。兩個乳頭則因爲被雀蜂刺中,乳房分別綻放出一朵蝴蝶型的蜂紋華。

  碎蜂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悠哉地調侃夜一:「這就是你我之間的差別,行
軍軍團長一旦拔刀,就表示處刑演武開始,凡是與軍團長敵對的都是必殺目標。
你已經無路可逃了,夜一,乖乖的臣服於我,我會讓你欲仙欲死。」

  夜一才不管那麽多,隻是全力逃跑,乳房上的蜂紋華由於碎蜂的催動,不停
地刺激兩顆乳頭,讓乳房充血發脹。半空中不時出現蒙面的黑衣忍者攔路,也不
是易與之輩,往往需要三五招才能打敗,接著又被碎蜂刺上一下,接著換路而逃。
就這麽你來我往幾次,夜一的屁股、臉、陰戶上也布滿了蜂紋華。兩顆巨乳已經
脹到了極限,乳汁邊跑邊往外流,從半空中滴落,滋潤了土壤。夜一的情欲漸漸
被挑到一個極限,有黑的臉龐透出些許紅潤,一不留神在樹枝上踩空,乳房朝下
留著奶水墜到了地面。

  「這就是當初你丟下我的代價,夜一。小的們,上她。」

  說罷。林中沖出來幾十個忍者,掏出各自饑渴許久的看家大棒,用盡渾身解
數玩弄夜一。一個人長有無數吸盤大鞭當頭直操夜一的嘴,他不停地控制自己的
吸盤,帶動夜一的舌頭和嘴唇又舔又吮,好不羞人。兩個大漢分別抓住夜一的一
個乳房,一邊喝奶,一邊揉玩,熟稔的節奏讓人一看就是練過多年的擠奶好手,
還有一個雞巴帶振動的大漢騎在夜一的肚子上,配合他們的節奏操弄夜一的乳溝,
弄得她含著肉棒的嘴發出含混的淫叫,身體左搖右晃要擺脫他們,沒想到這樣反
而刺激了他們的性欲,讓他們更帶勁地榨取她的乳汁。另有兩個滾燙的大棒一起
操夜一的玉足,燙得夜一想抽腳卻不能,隻能被他們操的熱氣直從腳底往全身沖,
卻沒意識到徒勞的掙紮反而讓下體的兩個門戶大開。

  那個一上來就被踢暈的木遁忍者正在氣頭上,已經不顧自身的快感,雞巴變
成一根粗樹枝,朝著還是處女地的菊門一頓猛插,饒是夜一的堅韌皮膚,也逃不
脫被操破的命運,樹皮沾上了斑斑血迹。

  比起男人的直插直上,碎蜂的細膩手法簡直讓人不寒而栗。尖銳的雀蜂插進
夜一的陰道,卻不急著刺破她的皮膚,而是控制手上的力量,讓雀蜂的刺在引導
比四處遊走,不停激發夜一的性欲和恐懼感。

  「你應該很清楚吧,夜一。我這招雀蜂所具有的能力。」

  尖銳的觸感雖然讓夜一心裏直發毛,淫穴裏的小豆豆卻不由自主地充血。禦
女無數的碎蜂,自然知道分寸,轉手開始刺激她的G點。本來玩陰道已經很可怕,
現在小豆豆也被她挑弄,已經不得不讓夜一開始尋找對策,可是猛烈的高潮已經
由不得她多想,愛液如噴泉般從下體射出,射了碎蜂一臉,雀蜂也順勢一紮……

  碎蜂抽出手,示意手下把她臉朝下扔到地上,踩著夜一的頭,讓她的臉著地。
夜一已經管不了那麽多,隻能蜷身跪在她腳下,把手臂伸進自己的陰戶,不知道
在緩解什麽,或者掏弄什麽,反正都是徒勞的,隻有那早已泛濫的愛液,一股股
從下體流出。碎蜂滿足地看著她,以一副高貴的姿態踩著她,悲憫地宣告她的宿
命。

  「雙擊必殺完全體。不再是簡單的死亡,而是同一個地方或者連續高潮兩次
以後。對方靈壓就會被完全壓制,會聽從雀蜂所有者的全部命令,包括死亡。並
且隻要主人的意識還在,效果就不會消失。高貴的四楓院小姐,從今天起你就是
我腳下的肉奴隸了,哈哈哈哈……」

  一腳將夜一踢得躺在地上,再一腳將她的手臂踢出來。碎蜂先是跪在地上深
情地舔幹淨夜一的愛液,又站起來蔑視地看著她,用力踩她的陰戶。最後平和地
單膝跪地,將雀蜂再次伸進她的陰道,刺進夜一的小豆豆。

  碎蜂終於勝利了,她現在又像一個幸福的女人,一臉欣慰和陶醉,終於能與
愛人共度一生。忽然有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臂,驚醒的碎蜂難以置信地
盯著夜一,看著她俏皮自信的笑容。難道……

  「你猜得沒錯。是反鬼。」

  夜一抓著碎蜂無力的手臂,慢慢地從陰道抽出,接著向後閃退了一段距離。
碎蜂卻思緒萬千沒有動作。反鬼、相殺,用超出對手的靈壓,釋放逆轉鬼道,摧
毀對方的鬼道。難道我就差那麽多嗎?這不可能!

  夜一再次占據了主導權,甚至還有再進一步的趨勢:「嗯?不甘心麽,看來
有必要讓你知道,雖然我讓出了軍團長的位置,可沒有讓出我瞬神的位置呢。瞬
轟。」

  大量的靈壓從夜一的肩背沖出,互相轟擊産生許多小閃電。碎蜂一眨眼,夜
一瞬間消失,幾乎同時,幾十個忍者被踢中,捂著下體四處倒飛。碎蜂色厲內荏
地攻向夜一,卻被夜一輕輕地牽起手,全身動彈不得。

  「許久不見,變強了呢,碎蜂。」

  面對眼神怨毒的碎蜂,夜一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上百年建立起的恨意瞬間
崩塌。碎蜂全身無力,跪在夜一的腳下,謙卑地親吻她的腳,往事再也不提。

  「夜一大人。」




【死神BITCH】(第十六章:藍染的秘密)屍魂界突入篇

雙極之丘

  朽木白哉周身漫天飄蕩着粉色的劍刃,無數劍刃交織成一片片花海殺向一護,
所到之處岩石化爲齑粉,空氣也隐隐扭曲。不過卍解之後的一護,卻從容地在這
緻命的劍刃間遊走,黑色身軀拖着一片片黑色的殘影。

  白哉難以置信地發起一次次進攻,觀察一護鬼魅般的身法。與他笨重的始解
完全不同,一護不僅僅直線奔跑和瞬步速度驚人,還能連續的組合瞬步用出奇妙
的步法,白哉即使設下天羅地網也困不住他。

  于是白哉假裝大意賣了一個破綻,一護趁機沖到白哉身邊,黑色的細長刀刃
瞬間刺出,準備貫穿白哉的胸膛。一護沒想到的是,白哉根本沒想全身而退,直
接用左手抓住斬月避開要害,隻是貫穿了他的腹部。

  直到被刺中,白哉才發現這刀刃的特殊。原來不僅僅是月牙天沖,連一護的
刀刃也在不停地高速震動,正是一護這超高活力的靈壓,讓他能夠連續保持高速
移動而不疲軟。盡管這震動讓他很難保持靈壓的流動,白哉還是緊緊地抓着斬月,
冷冷地對一護說,就像最後的宣誓。

  「我承認你變得很強。但是你看好了。接下來是千本櫻完全舍棄防禦,不惜
一切斬殺敵人的真實形态。殲景,千本櫻景嚴。」

  話音剛落。原本分散的粉紅劍刃沖天而起,形成一把把冰冷的長劍圍繞着兩
人,将他們圈在這狹小的劍之世界中。

              中央四十六室

  同時,中央四十六室。雛森桃偷偷跑到這裏,來查明不爲人知的真相。藍染
的遺書提到,殺死他的兇手市丸銀,就在這裏操縱着一切。當她趕到這裏,映入
她眼簾的是已經幹枯的四十六室全員的屍體,屍體的臭味已經不再濃烈,隻剩下
淡淡的氣味提醒着她。在她想進一步觀察的時候,市丸銀突然從角落中出現,滿
臉笑意地迎着她走來。

  「放心吧,我不會殺死你的。」

  「綻放吧,飛梅。」

  雛森并不吃這套,擺好架勢,随時準備下一步的行動。銀看到她這般,停下
腳步,依然笑容滿面,轉身走進一旁的小門。

  「好吧,跟過來就好,藍染隊長一直想見你呢。」

  什麽?藍染隊長他……不可能。明明那個時候。但是市丸銀并不像說謊…
…雛森桃思緒萬千,雖然有所警戒,但還是下意識地跟了過去。

  清淨塔居林,四十六室居住的地方,雛森随着銀走到了這裏,并沒有發現什
麽陷阱,屍魂界的法律禁止死神以任何理由進入,堅固的空間被層層切開,禁地
就隐藏在其中的一個截面。銀走到這裏突然停下,笑咪咪地對雛森說:「你以前
來過這裏嗎,雛森醬?」

  「當然沒有。怎麽了?」雛森還是有些疑問。

  「所以,他一直就藏在這裏哦,藍染隊長。你看,背後。」

  雛森有些猶豫地回頭看了下,藍染正站在她的背後,溫柔淺笑着向她走來。
刺激着她已如死灰的心。

  「藍染隊長。」

  「好久不見了呢,雛森。抱歉,讓你擔心了。真的很抱歉,傷你那麽深,消
瘦了好多呢。但是你應該會理解我吧,我的苦衷,隻能裝死……」

  看着那張溫柔地臉龐,聽着溫柔地道歉,一切都沒有關系了。不顧一旁站着
的銀,雛森興奮地撲在藍染的懷裏,熱情地親吻他的雙唇,心裏的堅冰瞬間融化,
貪婪地呼吸他的溫柔和溫暖。藍染的雙手也不老實地伸進雛森的和服深處,玩弄
着那對小巧的酥乳、翹臀,直到他掏出已經雄起許久的大棒,向雛森的小穴插去
卻發現——插不進去。

  嗯?兩人好不容易挑起的欲火瞬間冷卻。雛森害羞地掀開和服,讓藍染看了
一眼她被縫住的陰戶,還有「草叢」中烙上的有些刺眼的「藍染之奴」四個字,
接着又害羞地放下衣服遮起來,臉上一片紅霞,有些忐忑地看着藍染。藍染溫柔
地抱着雛森,撫平她的心緒,右手悄無聲息地抽出斬魄刀,瞬間刺穿了她的胸膛。

  「能有你這樣的部下真是太好了。」

  雛森絕望地看着藍染,身體不由自主地倒在地面,鮮血從胸中汩汩流出。藍
染踩住掙紮中的雛森,緩緩地抽出斬魄刀,盡可能地讓抽刀的疼痛貫穿全身,疼
得雛森想護住心髒,卻動彈不得。藍染拿着刀,輕輕地隔開雛森的黑色和服,露
出她白嫩的胴體。接着又用刀尖挑開縫住陰戶的線,單手抱起雛森,無視她憤恨
地眼神,手指插進她的陰道,自顧地玩弄起來。

  「爲什麽。」雛森已經很虛弱,無力地倚在藍染身上,血液随着心跳不斷從
傷口中湧出,但還是努力提起一股力,悲傷地問他。藍染左手捏玩她的小巧的乳
房,右手中指在他的陰道中進進出出,四處遊走。耐心地爲她解釋。

  「因爲我知道,日番谷冬獅郎一直深愛着你啊。」

  什麽?沉浸在陰道快感中的雛森一個激靈,要掙紮着起來,結果撐開了傷口,
再次無力的倒在藍染的懷裏,面色蒼白,不停地咳嗽。但是藍染掐住她的小豆豆,
用力捏玩,憔悴的雛森沒有堅持多久,就洩了出來,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從陰
道流出的,除了早已泛濫的淫液,還有那封被藏在子宮裏的,藍染留給雛森的遺
書。

  「哦?有意思。」

  藍染看了一眼自己寫給雛森的遺書,完全被淫水浸透,許多字迹已經泡得模
糊。啪!随手丢到雛森的肚皮上,整理好衣服,毫不在意地向外走去。

  「走吧,銀。我們出去迎接客人。」

  四番隊隊舍。

  「歡迎回來,母親大人。」

  卯之花烈儀态萬方,從半空緩緩落下,四番隊全體隊員跪在地上,磕頭迎接
她的到來。不了解内情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會感歎世道的和諧,但是隻有四番隊
的隊員知道,是何等程度的調教和恐懼,才能讓他們這般奴顔婢膝。

  「請平身,大家辛苦了,這次就由山田花太郎來幫助我吧。」

  卯之花微笑着請他們起來,躬身答了個禮,等他們離開後,進入了傳說中的
「重生之門」,已經各自忙碌四番隊衆男性,不約而同地可恥的硬了。

  中央四十六室門前。日番谷冬獅郎本來要請示門衛讓他進去,但是門卻自己
打開了。日番谷隐隐覺得事情有些不妙,急忙加快腳步往裏趕去。果然,四十六
室的人全死了,并且不是死了一時半刻。兇手是誰,目的又是什麽?

  就在日番谷還在思索的時候,藍染和銀一起走到了大廳,看到了日番谷并向
他打招呼。

  「好久不見了呢,日番谷隊長。」

  對于見過藍染屍體的冬獅郎,卻又見到了活生生的藍染,心裏的危機感就像
被引爆一般,迅速膨脹開來。冬獅郎不是傻子,一瞬間就想到了這些不和諧地事
情都與他有關,隻是盡管思緒萬千,還是鎮定下來伺機而動。

  「藍染,你來這裏幹什麽。」日番谷平淡地問,仿佛這隻是一次平常的偶遇。

  「啊,沒什麽,隻是跟雛森。抱歉,刀上的血都沒擦幹淨。」藍染也平淡地
說道,就連用布擦刀的動作就是那麽淡然。

  但是就這麽平淡地兩句話,一下子激化了日番谷不安。踏出一記瞬步穿過兩
人,看到了倒在血泊裏的雛森。當然,這是不完整的說法。雛森衣衫碎裂,頭發
淩亂,赤裸地躺在地上。血水混合着淫水四處流淌,小穴上還插着一卷被淫水浸
透的紙,依稀能辨認出是藍染留給雛森的遺書,陰毛烙上的「藍染之奴」四個刺
眼的大字清晰可見。冬獅郎坐到地上,溫柔地抱起雛森,聽到她還有心跳,于是
安心地用鬼道封住傷口。撕爛丢掉本意破爛的黑色和服,擦幹她身上的淫水,裹
上自己的白色羽織大氅,讓她安穩的平躺。拔出刀,淨默地走回大廳,繼續未結
束的對話,但是冬獅郎的聲音已經夾雜上了一股無法被抑止的悲憤。

  「你爲什麽這樣做!藍染!」

  但是藍染的聲音卻顯得越發從容。

  「當然是爲了讓世界展現它真正的姿态,日番谷君。」

  「混蛋,我說你爲什麽要這樣對待雛森!」

  「哦?這個啊。當然是爲了撮合你們,不然,我就把她剁成肉醬展示給你看
了呢,日番谷君。」

  冬獅郎的氣息瞬間鎖定藍染,靈壓也瞬間達到頂峰,空氣中也四處飛舞着冰
雪。冬獅郎的狂暴已經完全綻放,但這狂怒是隐藏在冷峻的臉龐之下的,散發出
亘古的冰寒氣息。

  「藍染!……你這家夥……卍解,大紅蓮冰輪丸!」

  一雙冰藍色的透明龍翼伸展而出,冬獅郎騰翔在半空,閃電般沖向藍染。

  「我要殺了你,藍染……龍散架!」

  冬獅郎冰翼一振,瞬間飛到藍染身邊,晶藍色的冰刀瞬間刺向藍染,貫穿了
藍染的胸膛,冰晶快速地侵蝕藍染的身體,将他化爲一座冰柱。藍染的笑容卻一
如既往,凍結在冰柱中的藍染卻向他詭異一笑。冬獅郎擊碎冰柱确認藍染是否被
冰封,這時藍染的刀刃卻從身後貫穿了冬獅郎的胸膛。前面冰封的藍染碎了一地,
鮮血從碎裂的内髒中緩緩流出,染紅了冰潔的地面。

  「怎麽可能!」冬獅郎看了看已經死去的藍染,又回頭看了眼面帶微笑注視
着自己的藍染,身體一陣無力,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藍染卻隻是順手拔刀,自言
自語感慨了一句。

  「雖然季節不對,不過這真是漂亮的景色。謝謝你呢,日番谷君。」

  「藍染隊長。不,或許不該稱你爲隊長了。你這大逆不道的罪人,藍染惣右
介。」

  卯之花烈和虎徹勇音匆匆趕來,冬獅郎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藍染也沒
有進一步的動作,好像是有意等待他們到來。藍染卻不急不躁,頗有風度地向卯
之花打招呼。

  「你好,卯之花隊長。剛才我還在想,之前留了個破綻,你要趕來的話,差
不多能到了。您果然如我預想中那般敏銳。」

  卯之花的臉色卻很不好看,但還是冷淨地回敬藍染一句:「無論以任何理由
都無法申請進入的禁地,淨靈庭内也隻有清淨塔居林這一個地方而已。你爲了藏
身特地制作出精巧至極的屍體人偶,那麽你的藏身之處一定是這個淨靈庭内最安
全的地方。」

  藍染安淨地聽完她的分析,耐心地爲她解釋:「雖然判斷的很準确,可是有
兩個錯誤。首先,我并不是爲了藏身才來到這裏。另外,那可不是什麽屍體人偶,
而是和剛才死去的我一樣,都是貨真價實的我自己。」

  卯之花和她的小夥伴驚呆了,因爲藍染最後一句話,是兩個藍染一起說的。
卯之花的小夥伴——虎徹勇音,看着眼前兩個詭異的存在,有些無法接受,想說
些什麽卻驚訝地說不出口。結結巴巴憋出了幾個字:「什……什麽……」

  藍染體貼地發現了她的困擾,繼續耐心地解釋:「任何時間任何空間,不需
要任何理由的絕對控制,這才是我真正的能力,這一切的發生條件,隻需要我的
一個念頭而已。抱歉,如果你還認爲我真實的能力是名爲『鏡花水月』的催眠術,
請原諒我那時小小的謊言。」

  看到卯之花也一臉驚訝的表情,藍染突然神秘地對在場衆人說道:「卯之花
隊長,你那時你發現的異常,正是我故意留的一個破綻。因爲作爲屍體的我,不
僅能夠勃起,而且還能——射精。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在我預料之中。」

  卯之花烈默默地站在那裏,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當時她還心存僥幸,認爲藍
染的能力是鏡花水月,可現在……藍染看着她可憐的樣子,一邊向她走去一邊溫
柔地對她說:「久聞卯之花隊長的豔名和能力,所以我特地将我死亡到雙極開始
的時間,安排在你的危險期,平時與隊員交合還能運行鬼道,但是在你意料之外
射進子宮……我突然有一種始亂終棄的丈夫的感覺呢,卯之花。」

  卯之花一時分神,不小心被藍染貼近了距離。藍染修長的手指輕輕挑動她裹
在和服裏的巨乳,一陣電流般的快感傳遍卯之花的全身,小穴滲出滴滴淫水落到
地上慢慢積成一小灘,隻是被及地的寬大的和服擋住,誰也沒有發現。卯之花紅
着臉後退抗拒藍染的手,卻不小心踩到淫水滑了一跤。藍染及時抱住卯之花,右
手隐隐發出一陣魄動,撥開濃密的草叢,插進卯之花淫水橫流的小穴肆意摳弄。

  虎徹勇音剛要拔刀,就被市丸銀從背後制住雙手,動彈不得。

  卯之花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發動任何鬼道,隻能紅着臉依偎在藍染懷裏任他蹂
躏。平時喜歡玩母子喂奶遊戲的卯之花,被調逗得乳房發脹,大量快感積攢到兩
隻巨乳無法釋放。藍染卻無意于此,她隻好輕啓朱唇,輕聲地乞求。

  「藍染大人,請您釋放……我的乳房。」

  藍染并沒有拒絕她,本想再多醞釀一下前戲,卻發現眼前的尤物早已把持不
住。一下子撕開衣服,露出她兩顆飽滿的巨乳,抓住兩隻奶子夾住自己的肉棒。
平時女王做派的卯之花第一次被乳交,一種不一樣的快感從她心底生出,加上藍
染精通的靈魂魄動,快感一波高過一波。

  「啊……」

  卯之花的快感瞬間爆發,雪白的乳汁四處噴湧,乳房也一跳一跳夾得藍染舒
爽無比。卯之花眼神迷離,看到藍染的大棒就要含到嘴裏。藍染卻是壞壞一笑閃
了一下,卯之花撲了個空摔到地上沾了一身的乳汁淫液。藍染将卯之花壓在胯下,
抓起雙腿,對準小穴直插到底。卯之花的雙眼無神地望向上方,流下兩行清淚,
不再關心在她身體裏抽插的藍染。

  卯之花的意識飄得很遠。她想。她的身體徹底地被男人占有了,如果第一次
還能解釋爲不小心,這一次卻是全身心被霸占。但是霸占她的男人再也不會回來,
更不會爲她留下。

  在藍染大開大合地進攻下,卯之花的下體一陣抽搐,大量陰精從體内射出。
藍染的大棒緊緊塞住她的淫穴,陰精僅僅漏出了一絲。卯之花剛剛射完的陰道,
緊緊地吸住藍染的龜頭,貪婪地吸取他的精液,藍染一插到底,把精液穩穩地全
射進了子宮。

  「走吧,銀。」

  藍染抽出肉棒,将殘留的淫液用卯之花烈的臉擦幹淨,就将她扔到了一邊。
市丸銀則放開被挾持的虎徹勇音。取出一個傳送術式放到地面,一道白色光網出
現圍住兩人,當白色光網消失時,那裏已經空空如也。

  虎徹勇音急忙跑過去扶起卯之花,将靈壓用鎮靈術注入到體内。卯之花的意
識漸漸清醒,力氣強打精神吩咐虎徹勇音:「事态緊急,勇音。你先通知淨靈庭
其他人藍染的位置和這裏的情況,再急救日番谷隊長和雛森副隊長。我還撐得住,
一切以大事爲先。」

  「是,隊長。」

  虎徹勇音也不啰嗦,雙手立馬聚起靈壓,擺起架勢在虛空中劃過,一道道冰
藍色的密紋交織在一起,是融合鬼道。卯之花則坐在一旁,臉頰深深地埋在雙腿
之間輕聲抽泣,被淫水沾濕的臉頰也不介意。

  「南之心髒,北之眼瞳,西之指尖,北之腳腫。随風而聚,驅雨而散。三十
一,六十七,八十三,九十七。目的地捕捉成功,東三百三十二,北一千五百六
十六,是雙極。黑白之網,二十二之橋梁,六十六之冠帶。足迹,遠雷,尖峰,
回地,夜伏,雲海,滄瀾隊列。繪滿太圓,直沖天際。縛道之五十八,掴趾追雀。
縛道之七十七,天庭空羅!」

  無數藍色密紋蔓延到天空,瞬間連接到每個人的靈魂深處。幾乎同一時間所
有人都反應過來。出大事了。

  「捕捉成功。護庭十三隊各隊長副隊長以及副隊長代理,還有諸位旅禍。這
裏是四番隊副隊長虎徹勇音,這是緊急情況,這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以及我副
隊長虎徹勇音的緊急傳信,接下來我告訴諸位的全部都是事實……」

  「什麽?!」

  淨靈庭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段難以置信的事實。



待續....
2014-7-27 1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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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BITCH】(第十七章:屍魂界的邪惡)

【死神BITCH】(第十七章:屍魂界的邪惡)



爲了你心中的世界,我願意雙手沾滿鮮血,殺出一條血路。死神……讓我感
到惡心。

  夜已經很深了,廣袤的草原坐着一男一女,女孩望着無邊銀河,與她身邊的
男子——東仙要開心地交談。東仙用心傾聽着溫柔的言語,夜風吹過,像女孩天
真的夢想一樣沁人心脾。東仙雖然看不見,卻也試着揚起臉面對星空,好像星光
可以順着她的聲音,穿越永恒的黑暗映入他的心底。

  「我喜歡夜空,要,夜空反映着茫茫人世。即使黑暗籠罩,仍然閃爍着無數
星光。可烏雲試圖掩蓋他們,我呢,要,想成爲驅散這些雲藹的人。爲了守護每
一顆星光,我要驅散雲,要。」

  「我要結婚了哦,要。他是死神。」

  「昨天我也收到了正統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呢,要。我要成爲死神,驅散虛,
創造和平。我最希望你能第一個聽到這個消息。」

  「恭喜你,隻是我愛莫能助。」

  「你的心意我知道,你隻要做你自己就好,要。我偶爾回來,隻要你聽我說
說話,我就很開心了。一言爲定哦。」

  一言爲定哦,她莞爾道。這一别,卻無歸期。我的朋友。我了解你溫柔的嗓
音,美好的理想,即使不知道你的名字,看不見你的臉龐,對我來說,這已足夠。

  可這個世界,屍魂界從未試着了解你的想法,從未尊重你的意願。甚至讓比
誰都希望世界和平,比誰都有強烈正義感,爲此而努力拼搏的你,以那種肮髒的
方式死去……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一個又一個猥瑣的男人騎在她的身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淫穴中肆意抽插,
原本如同女神一般精緻的美麗臉龐,早已糊上了厚厚的一層精液。一雙美眸浸在
白色濁液中無法睜開,依然擋不住眼淚婆娑,在精液中間滴滴滑落。

  「哦……哦……啊……你……哦……不是……啊……啊……結婚……」

  女人在無數肉棍的抽插間淫叫連連,依然止不住她傷心欲絕的質問。一個臉
上略微有些胡茬,長得卻很成熟帥氣的男人有了反應。剛剛垂下的肉棒再次傲然
挺立,男人将她騎在胯下,抓着她兩隻花白挺立的雙峰,夾住自己的大棒玩弄起
來,嘴裏還不忘輕蔑地告訴他殘酷的事實。

  「哈哈哈哈哈,老子要不是裝作跟你結婚,你這傻逼女人能乖乖入洞房。實
話告訴你,那張通知書也是假的,要不是看你長的這麽美,老子還懶得動這心思。」

  男人玩完奶子,肉棒插進裝滿精液的淫穴,高速地抽插,男人碩大的卵蛋撞
擊在依然粉嫩的小穴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操得初經人事的她隻能放聲浪叫,标
緻臉龐散發出一種難以抵擋的淫靡氣息。男人一插到底,下體一陣抽搐,一股熱
精突破重重障礙射進子宮,旁邊那群淫男一個個高聲稱好,便急不可耐地再次一
擁而上,這種天仙一般的傻女人可不多見。

  「上吧!兄弟們。今晚上操死這個娘們,有什麽事。兄弟我兜着。」

  這些淫男們尤其喜歡操她的嘴,女人一直費勁力氣掙紮,甚至想要咬斷他們
的巨跟,可一個普通女人的力氣哪能咬斷死神的陽物,這種性烈的女子,加上牙
齒的觸感,反而更激起他們淩辱的快感。他們或是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穩穩地将
精液全射到她的俏臉上。或者深深地将肉棍一插到底,穩穩地射進她的食道,讓
她吐也吐不出來。還有插她菊穴的,操她美足的,玩乳交的,插她美腿的,挑逗
俏臉的,甚至隔很遠瞄準往耳朵裏射。

  她的掙紮在這無盡的交合狂潮中漸漸停止,她的淫叫也從激昂漸漸微弱,一
波又一波的快感和高潮沖擊着她的羞恥心,從天黑操到天亮,直到她的呼吸停止,
身體漸漸冰冷下來。一團冰冷的死肉插起來毫無快感,大多數人已經對這個被操
透了的死女人沒有了興趣。她的肚子被撐得高高隆起,不僅僅是子宮,她的胃裏
和腸道都撐進了慢慢的精液,她全身每個能稱之爲洞的地方都流淌出白色的濁液,
唯有凄美而又幽怨的臉龐昭示着她的美。隻剩下幾個沒怎麽碰到她的弱男對她撸
了幾管射在她的身上,有人還小心翼翼地插進她冰冷的陰道再弄得射出來。畢竟
對他們來說,這種天真的美女非常寶貴,甚至有人在她被操的這段時間裏,偷偷
地喜歡上她,才如獲至寶般将精液射進她冰冷的身體,做不了她生前第一個男人,
至少做她死後最後一個男人,美滋滋地将這想象成最後的溫存。

  可笑的是,遠方的東仙要,還在期待她的歸來。他一直在等,懷着能再次見
到她的心情,直到他等無可等。他在瀞靈庭尋找她的蹤迹,一直毫無結果,中央
靈術院也沒有關于她的記載,直至偶然在一個人的口中聽到了這淫邪的事實。他
無能爲力,在瀞靈庭眼裏,她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女奴,怎麽可能爲了她去懲罰一
個高貴的死神,他也不過是個奴隸一般的平民,又該如何爲她伸冤。

  他恨,卻恨得無能爲力。難道她的内心還缺少什麽嗎,原來這世界光是胸懷
正義還不足以祈禱和平嗎,那麽我需要力量,需要能實現和平的力量,如果沒有
正義,那麽我就成爲正義。然後,賭上我全部的正義,讓世間所有邪惡煙消雲散。

  那一刻,弱小的他立下此誓,拿起手中之刀,斬向這不公的世界。

            屍魂界一個不知名的樹林

  一個上身半裸的彪悍男人無精打采地坐在樹蔭下,一跟足有一尺三寸的大棒
傲然挺立,卻沒有做出任何動作,隻是仰頭望向雙極之丘,觀察一護與白哉激鬥
中釋放的靈壓。身旁的小蘿莉八千流卻一點不閑着,壞笑着主動挑逗他的大棒,
粉嫩的小穴不停溫柔吞吐着胯下的巨物,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可努力許久卻沒
有效果,晶亮的美目氣餒地望着眼前依然嚴肅地男人,賭氣地猛地向下一坐,讓
肉棒直插到底,盤起腿來,氣鼓鼓地挂在上面。

  劍八也發現了跨上小尤物的不滿,自言自語地說:「雙極那邊的旅禍很強啊,
早知道就過去一趟了。」說完又百無聊賴地眯上了眼。

               雙極之丘

  朽木白哉渾身是血,難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罩着骨頭面具的一護。一護似乎也
冷靜了下來,氣喘籲籲地站在原地,等面具一點點碎裂消失不見。兩人已經沒有
繼續拼殺的力量,但還是舉起刀努力向對方走去。忽然聽到了那段不得不讓他們
停下來的消息。話音剛落,心裏落下一塊大石的白哉瞬間失去意識,倒在了血泊
中。

  「藍染……」

  「一護!」

  「哥哥!」

  啪啪啪啪啪。早已到達雙極之丘的藍染驟然顯形,藍染和銀并排站着,後邊
的東線要抱着露琪亞,渾身是血。全裸的露琪亞被東仙抓住項圈提着,眼神渙散
跪在一邊瑟瑟發抖,不過看起來并沒有受傷。一衆人帶着種種迥異的目光看着一
護,突然藍染莫名其妙地對着他鼓了幾下掌。

  「真是了不起的成長呢,黑崎一護。漂亮的虛化。」

  虛化?他怎麽知道。一護向前踏出一步,這個念頭隻在腦海裏一閃而過便強
壓下來,擺好架勢準備下一場戰鬥,不過藍染卻沒有動手的意思,而是友好地向
一護打招呼。

  「好久不見呢,旅禍少年,我還有好多話沒跟你聊過呢。」

  一護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踏出一記瞬步拉近距離,手中斬月瞬間斬向藍染。

  藍染看着眼前破空而來的刀刃,有些無奈的暗歎了一口氣,隻好伸出一根指
頭擋住一護的刀刃,帶着無盡威勢的刀刃就這麽叮的一聲,草率地停在了半空。

  「什麽?」

  一護緊緊握着斬月,感到難以置信,隻是稍稍遲疑,當機立斷,黑色的靈壓
聚集在刀刃,眼看着就要用月牙天沖拼命。藍染翻手拔出刀來,輕描淡寫地對着
一護的腰輕輕一劃。溫熱血液瞬間從一護腹部飙出,一護疼得蜷縮在地上,意識
有些模糊不清,靈壓也瞬間消散消失不見。

  藍染看着一護,表情微微有些無奈:「真是讓人頭疼呢,旅禍少年,力道還
是用的有些大,差點就将你斬成兩段。要踩過而不壓死螞蟻,這力道可是很難控
制的。」

  「一護……」絕望地望着一護,強大的靈壓沖擊得露琪亞瞬身顫抖,一句話
也說不出。藍染并沒有對受傷的兩人有進一步的行動,轉身走向露琪亞,将她提
了起來。

  「站起來吧,朽木露琪亞,儀式已經準備好了。」

  倒在血泊中的一護強自掙紮,費盡力氣也隻能趴在地上,隻是右手仍然緊握
着刀刃,想要起來繼續戰鬥。

  藍染看着眼前倔強的少年,有些欣賞他的毅力,就想好好點撥他一下:「你
們已經充分發揮該有的作用,所以你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一護隻是忍受劇痛就已十分辛苦,藍染的話語卻有意刺激他,當然腹部又是
一陣劇痛難忍,又不得不将疑問說出口:「你說……任務……」

  「是啊。我知道你們會從西流魂街侵入,所以在那附近經常布有眼線。隻要
有什麽消息,銀就會趕過去做好應對措施。降下瀞靈璧,并且在門的内側設下隊
長級的人物等待行動。這樣的話,剩下的侵入方法隻有志波空鶴的花鶴大炮了。

  真是浩大的侵入方式呢,更何況侵入者的實力甚至能從隊長手中溜掉。就算
不願意,瀞靈庭内的死神也會将目光集中于此。事實上你們侵入庭内的表現真是
太精彩了,托你們的福,就算一個隊長被殺,也變得不那麽像大騷動了。」

  「……等等……你爲什麽知道我們會從西流魂街進來……」

  「你這話問得倒是奇怪。那是肯定的吧,因爲西流魂街是浦原喜助的據點啊。

  他制造出的穿界門所能侵入的地方,就隻有西流魂街而已。」

  「嗯?」毫不知情的一護,才發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藍染看出來一護什麽都不知道,隻好耐心地爲他繼續解釋。

  「看你那副表情,看來是浦原喜助派你們過來,卻什麽也沒告訴你吧。似乎
你們不是因爲接到了浦原喜助的命令,才要來奪取朽木露琪亞的。」

  「怎……怎麽回事。」一護更加不理解了,難道救露琪亞還需要别的什麽隐
情麽。

  「哦?看來你什麽都沒聽說啊。不過算了,都講到最後了,就由我來告訴你
們。你知道死神有四種基本的戰鬥方式嗎。斬術,白打,步法,鬼道。但是無論
哪一種戰鬥方式都有強度的極限。無論如何強化自身能力,都會碰到世界本身強
度的壁障,成長也就終止了。也就是說,那是死神的極限。那麽難道沒有突破這
界限,将所有能力強化直至超出臨界點的方法嗎。是有的。就是改變這個世界的
走向,也就是死神的虛化。死神的虛化,虛的死神化。借由将這兩個矛盾的存在
之間的界限消除,其存在将攀上更高一層的境界。這種理論很久以前就存在過,
所以我試着将很多的虛死神化。比如能夠将自身靈壓消除的虛,隻要觸碰到便能
使斬魄刀消失的虛,擁有與死神融合能力的虛。但是無論哪種都不像想象中那麽
順利。我和我以外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可行的方法。但是浦原喜助卻将其制造出
來了。那就是能在瞬間破壞虛和死神的界限,超越屍魂界常識的物質。他就是崩
玉。這是非常危險的物質,他的感覺也應該是這樣,所以嘗試着破壞崩玉。他找
不到能破壞自己制造出來的崩玉的方法。無計可施之下,他采取了一種手段,那
就是在崩玉上加上防護壁,将它隐沒在其他靈魂深處。」

  「這樣你們就能明白了吧。那時他選做隐藏場所的魂魄……就是你,朽木露
琪亞。」

  「什麽……」趴在地上的一護,被藍染抓在起來的露琪亞,還有躺在地上一
動也不能動的朽木白哉,都清楚地聽到了這一震撼的事實。藍染用他充滿磁性的
聲音,繼續耐心地爲他們說明。

  「當我查明這件事時,你早已在現世行蹤不明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是浦
原喜助搞的鬼。他以前開發出過不含靈子的靈子體,然後用這種靈子制造出無法
捕捉的義骸。後來被屍魂界放逐,躲入義骸行蹤不明。這種義骸還能持續分解死
神的靈力,進入這種義骸的死神,靈力永遠不會恢複,與義骸的聯絡會變得遲鈍,
然後魂魄完全失去靈力,從死神的魂魄淪爲普通人類的魂魄。」

  藍染俯視着露琪亞,目光中是說不清的同情與慈悲:「懂了嗎?他不是要幫
助你。他隻是想讓你變成人類,這樣他才能完全地藏起崩玉。」

  所有人都難以接受這震撼的事實,浦原店長不應該是同伴嗎?

  藍染很了解他們的心情,繼續道:「幸好數個月後你在現世被發現了。我立
刻就發布了……」

  「藍染!!!」

  一道龐大的身影攜着無盡氣勢從天而降,一丈多長的巨大刀刃對着藍染當頭
劈下,是狛村左陣。藍染瞟了一眼頭頂的刀片,有些厭煩地皺了下眉,緩緩舉起
右手抓住劈來的刀刃,兩股大力沖到一起,霎時間土崩石濺,藍染腳下的地面壓
出一個大坑。藍染看着手上的刀刃,感到有些滑稽,忍不住笑了一聲。

  柏村盯着藍染,低聲質問他,好似餓狼威脅的低吼:「藍染……爲何你做了
這些事情還笑得出來。你背叛、欺騙、利用了我們所有人。吾絕對饒不了你。

  ……還有你!東仙!有什麽要辯解的話就說說看吧!」

  東仙站在那裏,他知道此時說什麽話柏村都不會聽,作爲最了解他的朋友,
他直到柏村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自己。他選擇了沉默,沒有一絲反應。

  「沒有嗎。什麽也不說嗎。」

  此時柏村心痛無比,他不明白如此洞悉世理的摯友會做出這種選擇,東仙明
明指引了許多内心陷入黑暗的人走到了光明。他不解爲什麽東仙要走這條路。

  「真是遺憾……東仙。卍解!黑繩天譴明王。」

  藍染向後踏出一記瞬步閃出土坑,一道黑光就從柏村腳下破土而出。柏村心
裏暗叫一聲不好,轉身看到背後還有一個藍染,那個藍染虛空指着柏村,口中念
念有詞。

  「破道之九十,黑棺。」

  黑氣瞬間凝聚成形,好像一具亘古存在的黑色巨棺,欲要盡收其中之人回歸
幽冥。忽然嗤得一聲黑氣噴出,聽得柏村在裏慘聲大叫。驚得衆人不禁汗毛倒豎。

  黑光一閃而散,隻見得柏村渾身鮮血淋漓目光渙散,失去意識撲倒在地。

  一旁默不作聲笑眯眯的銀,突然開口:「破道九十也能舍棄詠唱,真恐怖哦,
藍染隊長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藍染依然實話實說:「不,失敗了,連原本破壞力的三分之一都沒有。果然
九十号以上的破道都比較難以發動。」

  藍染走到露琪亞身邊,直接抱起她來。

  「接下來……對了,之前的話才說到一半。朽木露琪亞,你在現世被發現的
後,我立即發布了逮捕你的命令。你們從勇音那裏聽到的,恐怕是:藍染惣右介
假裝被殺,并藏匿行蹤,其後殺死了四十六室。但那是錯誤的。我認爲四十六室
一定會壞事,所以絕對領域剛剛成熟,就立即抹殺了四十六室,此後我用絕對領
域制造出四十六個分身,扮演四十六室長達上百年,保持四十六室還活着召開會
議的樣子。然後我從其中獲取了許多關鍵的情報并加以研究,從那以後我就操縱
着一切,發布着所有的命令。爲了确保将你捕獲,我将前去捕捉你的人,換成了
六番隊的那兩人。爲了讓你不被浦原喜助變成人類,我下命令将義骸及時進行了
破壞。爲了使屍魂界内讧,分化他們的力量,我下令使用雙極将你處決。因爲就
算你們行動失敗,浮竹十四郎和京樂春水也會爲了道義,用他們的方式救下露琪
亞。之後我解除了地下議事堂的僞裝,留下一個有線索的屍體,就是爲了刺激日
番谷冬獅郎、提醒卯之花烈前去查看。既然處刑的失敗是必然的,那麽取出崩玉
也必須用另外一個方法……」

  藍染拿出一個金屬膠囊,輕輕按了下按鈕,大量綠色觸手從虛空中湧出,纏
繞到藍染的身上瞬間融合。觸手纏向露琪亞,抓住她的四肢,一根海藍色的光滑
觸手插進她的陰道。

  「嗯……嗯……好舒服,好美。」

  沒有任何淫靡氣息,露琪亞隻是輕輕閉上眼,安靜地順從于這股自然的欲望。

  馴服地微微聳動下體,指引它進入自己從未展示給他人的,最隐秘的深處。

  藍染也隻是安靜地看着這一切,将話題繼續下去打消他們的疑慮:「要從魂
魄中直接取出植入的異物,隻有兩種方法:一是像雙極那樣,以他超高溫的破壞
力将魂魄蒸發後取出。二是讓魂魄自願引導另一種異物進入魂魄,直接将其取出。」

  露琪亞發出一陣陣愉悅地淫聲,藍色觸手也在持續探索她身子的最深處。露
琪亞輕聲一叫,陣陣陰精射出體外,漸漸蘇醒過來。藍色觸手也迅速抽出,拿出
一顆小小的晶石。藍染拿起崩玉,有些驚異的贊歎了一聲。

  「不愧是四十六室所獲得的一手情報,不過實在沒想到,崩玉竟然是這麽小
的東西。」

  「不過……」藍染再次抓起露琪亞。「殺了她,銀。」

  「真是沒辦法呢。」銀有些遲疑地拔刀,對準露琪亞。「射殺他吧,神槍。」

  鋒利的刀刃如同流光般瞬間延長刺向露琪亞,朽木白哉也瞬間沖向藍染,奪
下露琪亞,用身體擋住了刀刃。

  「大哥!」

  「你還真是不夠坦誠呢,朽木白哉。」

  藍染剛想欣賞一下久違的兄妹情深,一衆死神一一趕到,瞬間制伏了藍染三
人。至少當時看起來像制伏。三人也絲毫不反抗,就這樣等待衆死神在雙極之丘
集合。藍染也樂于被碎蜂和夜一這兩個美女抓着。

  「束手就擒吧,藍染。你們已經無處可逃了。」

  「結束了,藍染。」

  銀還沉浸在被亂菊抓的享受中,從來沒有身體接觸的兩人,現在不僅被她抓
住手腕,身體也貼在一起,兩隻巨乳緊緊地貼在後背,他多麽想讓此時此刻變爲
永恒。但是,時間總是不等人。

  上空瞬間落下三道流光,籠罩藍染三人,其他衆人急忙閃出一段距離,唯恐
被波及。原來這是反膜,無數基力安撕裂天空,将他們緩緩擡升,緩緩飛向黑腔
送入虛圈。

  銀看也不看亂菊一眼,不知是絕情還是深情,隻是在那裏自言自語。

  「有點……可惜呢。你能再多抓一會就好了。别了,亂菊,對不起。」

  最後的最後,那三個字還是說不出口。

  浮竹十四郎突然質問藍染:「居然到了跟大虛聯手的地步了嗎。到底爲了什
麽。」

  「追求更高的世界。」

  「你堕落了嗎。藍染。」

  「你太傲慢了,浮竹。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距離天最遠的地方。你也是,
我也是,包括神也是。但是,無人能及的更高一層從今天開始,不再難以觸及,
而我将成爲超越這個世界的第一人。」

  「再見了,諸位死神。還有你,黑崎一護,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你将成爲一
個很有趣的存在。」

  說罷,站在大虛掌心之中的三人消失不見。



待續....
2014-7-27 13: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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