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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熟女之路——一個男人的成長史
燃燒的熟女之路——一個男人的成長史
作者:蠻幹
2014-8-15 發表於sexinsex.net
(三)
「四十多歲老娘們,黑人!」
「啥?」葉文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這什麼情況?
丁莉看著一臉白癡樣子的葉文,噗嗤一聲的就樂了:「你沒聽錯!非洲的黑
種人!」越看葉文這癡呆樣,丁莉就越開心:「騎洋馬,跨洋刀,跨次跨次就是
撂啊!……怎麼,黑馬就跨不動了?」
葉文真沒有想到居然是這麼個事,這不扯蛋呢嘛,自己也就剛剛一米八,體
重才一百四,都不夠非洲老娘們塞牙縫的。再說也保不齊這小妖精耍自己,葉文
現在對自己的魅力,體力,加上智商全方位沒信心。少說少做,總可以吧。
丁莉看著葉文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樣就想狂暴:「你啊~!就是一慫貨!
非洲老娘們怎麼了,逼大還能開火車啊!還沒見人呢,就TM先軟了!……」
「有事說事!孟總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不會讓我們做這種事的。」葉文打斷
了丁莉的喋喋不休。
丁莉聽完葉文的話,先是一愣,接著冷笑到:「呦~!我還真得佩服孟總了,
四十多了,還能迷倒這麼多人。看來這賤貨還真是分檔次啊!」
葉文實在不愛聽丁莉說孟總再次打斷到:「有事說事!」
丁莉也有點怒了,範誰剛和一個女人上完床,反倒維護另一個女人,那也得
怒啊,而且這個女人比自己要大上二十歲,抽冷子一個耳光打在葉文臉上。
丁莉打完也楞了,平時自己很能忍的,跟無關的人從來不會真動什麼感情,
怎麼就沒控制住?難道自己真……?
葉文反倒被這一耳光打明白了不少,自己就一白癡。不管怎麼說,剛和人上
完床,就這麼維護別的女人,確實不應該,這不找抽呢嘛。但被女人打了一耳光,
真心下不來台。葉文這個糾結啊。
丁莉看著葉文那又是拉屎拉不出來的表情,由怒轉茫然,最後呵呵的笑出聲,
一直笑到前仰後合:「你這男人真怪。你為什麼不還手?不打女人?送你個名字
~珍塔瑪莎!你就是頭傻驢子」
葉文無語的摸摸鼻子,他居然有的想家了,那個被孫姐剛趕出的狗窩,畢竟
那裡沒有這種妖精,丁莉這喜怒無常的性格,他有點崩潰,很有點崩潰。
丁莉眨著大眼睛湊了過來,那有些微厚的性感紅唇吻在了剛才被耳光扇中的
位置,輕輕的。又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
葉文很享受這種曖昧,好像比剛才那射精還要銷魂的樣子。但這種挑逗確實
有些受不了,往後躲了躲,看著眼前這名副其實的妖精,葉文沒經大腦脫口而出:
「面具戴久了就拿不下來了!」
丁莉聽完沒有任何反應,香舌順著葉文的脖頸,舔在了剛才咬的那個牙印上。
葉文有些蟄的不舒服,正要推開,可突然間,一股刺骨的疼痛傳來,甚至葉文都
能感覺到丁莉的牙齒咬進肉裡的那種阻力。葉文疼了一個機靈。
丁莉很快鬆開口,輕蔑的說到:「小男人,別揣度女人的心,你還太嫩了!」
說著轉身穿上大衣,走到門前背對著葉文平靜的說到:「王胖子想對付你不是一
天兩天了,這人必須除去。我可以幫你,但你得小心孟總!最後提醒你一句,把
你視頻選出送給王胖子的是順子。」說完,盈盈款款的踱出了門外,消失在有些
昏暗的走廊裡。就算葉文眼力再好也看不見丁莉走出門後那有些紅紅的眼睛。
葉文現在靠著牆聽著丁莉剛才的話,一陣陣的發冷,順子一直是自己的好朋
友,起碼葉文這麼看,沒想到啊。難怪葉文做什麼,王胖子總能想到自己前面去,
還以為這是王胖子的能力呢,那成想啊,是這樣的事實。王胖子想對付自己,這
葉文早就知道,看丁莉這麼鄭重其事的說,就說明肯定有殺手鐧,不能輕視。而
最後要小心孟總就有點搞不明白了。
葉文正胡思亂想呢,肩膀上又是一陣刺痛傳來,打斷了葉文的思緒。「媽的,
這TM帶倒戧刺的玫瑰!」葉文罵道。
葉文清洗了一下傷口穿上衣服去走了出去,前臺結帳的時候,那小服務員一
臉佩服的說丁莉已經結完了。葉文也懶得搭理他,步出了酒店。
天色不早了,四周亮起燈,可是路燈有些昏黃,地上那踩得板結了的積雪,
硬的跟冰一樣。寒風裹著雪沫子往領子裡面灌,葉文不經意的緊了緊衣領,不禁
感歎到好冷的天啊。
這裡離葉文住的網吧不遠了,葉文快步跑回了住處。等葉文爬上三樓的時候,
正好看到周姐在倒網吧座上的煙灰缸。葉文有點尷尬,畢竟就在前天還幹過人家,
你現在能裝不認識?起碼葉文做不到。可現在過去打招呼,好像也不太好吧!
周姐顯然也看到了葉文,馬上轉過頭去。雖然周姐帶著口罩,葉文還是看見
周姐臉上那一抹嫣紅。葉文鬼使神差走了過去,順手就要摟在周姐的腰上,可就
在這時樓下傳來一聲爆響,緊接著傳來打罵聲。
葉文和周姐都是一驚,轉身往下跑,到了二樓樓梯口的時候,火苗子已經躥
上來了,一個長裙著火的女人帶著火沖了過來。
周圍的人都閃了開,這不開玩笑嘛,誰靠近誰挨火燒,這女人後背全是火,
估計肯定完了。這二樓本就不大,全是電腦和椅子,也就一排下腳地,現在一亂
早就沒地方了,想趴地上把火苗壓滅那是做夢。
那個女人一個勁的喊救命,可是周圍沒人管她,都在自顧自的想辦法跑出去,
好在已經有人發現了防火梯的位置,已經沒人關注這個女人了。葉文拉著周姐也
在想著如何跑出去,他熟悉這裡地形,想跑出去不難,之說以沒去消防通道,是
因為消防通道的出口和大門口在一起。
看這火勢,肯定是有人放火,一樓的樓梯口就在門口,二樓樓梯都燒成這樣,
那大門口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樣了,就這麼跑出去,恐怕得跳半層樓,可這麼多
人一起跳的話,不摔著也得被踩到啊。
葉文正在思量呢,完全沒注意,手一直拉著周姐的手呢。周姐的臉有些異樣
的紅,不知是嚇的,還是羞的。
其實這樓是三層,但舉架有點高,比普通四層樓好高不少,現在著火,最好
是在人群後面等人跑的差不多了,從消防通道跑出去,往人群身上跳,肯定下面
有摔倒的,往別人身上跳肯定摔不到。雖然這有些不仗義,但人品在這時候就這
麼回事,個人顧個人了。
葉文正準備帶著周姐跑的時候,忽聽周姐大叫一聲:「齊潔!」葉文回身一
看,周姐盯著那個哀嚎的火人大叫著。
葉文這麼一注意,仔細一聽,是齊姨的聲音,那個火人是齊阿姨。這可怎麼
辦?
這時的齊潔頭髮已經有部分燒著,眼睛不能視物,根本不知道這是哪裡,也
不知道周圍有什麼人,就這麼哀嚎,四處求救著。她心裡明白,自己完了,全完
了,沒有人會救她。那種深深的孤寂和恐懼在不斷的吞噬她,很冷,很涼。突然
一個更冰冷的感覺襲來,緊緊的將她包起來,特別緊,緊的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能感覺到後背上的火在熄滅,沒那麼疼了,齊潔特別想哭,那種溺水後,被人
救起的感覺一下抽空了身體,齊潔就著旁邊扶住她的人倒了下去。
這時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別動,火這麼一會兒壓不滅!」原來葉文一認出
齊潔也懵了,但人必須要救,別的不說,這麼久來像媽一樣照顧自己,這時候跑
了,還是人嘛!葉文四處找東西救火,突然發現旁邊有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馬
上拿了起來,倒在還沒來得及脫的大衣上,飛身上去,一把抱住齊潔,狠狠的壓
在她身上,那種火焰炙烤的疼痛,瞬間襲來,葉文有那麼一股子狠勁,死死的抱
住齊潔,不多時,明火被壓滅了,葉文想都沒想的迅速把還冒著煙的毛衣脫了下
來。一把抱起齊潔,回身拉過周姐就像消防通道跑去。
齊潔這時已經從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費力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
剛毅而熟悉的面孔,輕呼了一聲:「葉文」。可是周圍雜訊太大,顯然葉文根本
就聽不到。
葉文現在可不顧別的了,玩命的往消防通道門口跑,可到了才發現,耽誤這
會兒功夫,火已經燒到防火梯了,這時跳的話就太高了。看了看懷裡的齊潔,又
看了看自己拉著的周姐。一個是像母親一樣照顧自己的女人,一個是有著自己故
事還被自己半強迫上了的女人。葉文牙一咬,心一橫,一把撕下窗簾,將所有桌
面剩的水全倒了上去,回身對著周姐喊道:「我帶你走!」
周姐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葉文,有看了看齊潔,好像剛認識他一樣,就那麼愣
著。
葉文看著呆立的周姐,氣的大吼:「快趴我背上!」
「為什麼一定要帶我?」周姐問到,但在葉文的命令聲中,還是本能的爬了
上去。
「為你媽個逼!」葉文罵道。
葉文嘴裡罵道,但手上可不慢,一把把窗簾罩上,背著周姐,抱著齊潔,一
頭穿入火海。
齊潔雖然沒有體力了,但還清醒,周圍的一切都看在眼裡,聽在心裡,那早
已歷經滄桑仿若磐石的心也頃刻間化作一池春水,蕩漾開來。人總會有特別脆弱
的時候,有些東西一瞬間就足夠了。眼角的余光瞟過周姐,只見周姐一臉的安詳,
沒有一絲馬上沖進火場的覺悟。就好像要進洞房的小媳婦。
「婉晴,你這小騷貨,又來分我的男人!」齊潔在心裡笑駡道。齊潔太瞭解
周姐的過去了,自然知道此刻她那柔弱無比的內心所產生的悸動。真是孽緣,二
十年前我們姐妹同時愛上一個男人,今天還有重演?
這時一個熱浪傳來,葉文可沒時間關注兩個女人的愁腸百轉,他現在就想著
怎麼沖出去。現在的防護還是太少,這麼沖過去,還是太危險了。葉文環顧四周,
四處打量,急得團團轉。
可是令葉文想不到是,就在街對過的那棟不高的寫字間中,兩個女人靜靜用
望遠鏡看著這場大火中,裹得像個球一樣的葉文,還有他懷裡抱著齊潔和背著的
周姐。如果葉文在場,他會驚訝的發現,後面穿著一身白色素服是他一直意淫的
孟總,而旁邊正是剛分手不久的丁莉。
孟總面無表情,靠坐在椅子上,不急不躁的,細細的看著。丁莉則面現焦急,
不時的看著孟總,猶豫到:「木姨,你看是不是……」
「閉嘴!沒你的事!」被叫做木姨的孟總,冷冷的打斷到。屋裡再次恢復安
靜。
葉文這時也快急瘋了,氣的踹了擋路的電腦桌一腳,可是這用的有些舊的電
腦桌一下就散了架。看著那電腦桌平平的面板,葉文眼睛一亮。迅速騰開一隻手,
把這些順著消防梯把桌面扔了下去,火眼看著壓出一條路。
葉文毫不遲疑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好在葉文熟悉,包裹的放火措施也還算到
位,沒幾個動作就沖了出去,可就這樣葉文的頭髮也燎了一下。
到了門口,葉文一松靠在了街邊的樹上,大口的喘著氣。不久120,11
9都來了,一群人忙來忙去的,等葉文緩過來後,已經在醫院被一個新手護士給
剃了個禿頭,葉文無奈的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苦笑,這一夜過的真是刺激。
店是燒沒了,起因是有個人喝多了把酒撒齊潔身上了,可巧的是下麵正好是
小太陽,結果就著了,可那人也不知道是嚇到了怎麼,轉身就跑,酒撒了一路,
火就這麼燒起來了。
好在沒有人受傷,快過年了,網吧來的人也少,所以也就沒人受傷。最幸運
的是齊潔,她貼身穿了一套連體的人造革的皮衣,這種皮衣有一定的防火作用,
所以齊潔除了頭髮被燎了,身上只是多少有些低溫燙傷,沒有大礙,但上樓的時
候扭到腳,打上石膏,要休息一段時間。至於周姐,在救護車到前,大有深意的
看了看他和齊潔,輕飄飄留下一句齊潔知道我在哪就走了。
葉文歎了一口氣,和周姐越來越加紮不清,不是好事啊。
看了看天已經淩晨三點多了。寒冬裡的深夜靜悄悄,醫院裡的走廊也是一片
寂靜,好在有通宵食堂,也沒什麼東西,葉文買了一袋包子往齊潔的病房走去,
想想也是挺有趣的,昨天給丁莉買包子,今天給齊潔買包子,明天要不給周姐也
買一屜?葉文自己都笑了。
病房三張床,但骨科沒什麼人,就齊潔一個人。葉文輕輕推開門喊了一聲:
「齊姨,睡沒?」
「沒有,進來吧!」齊潔輕輕的說。
葉文撩開床簾,一個昏暗的床頭燈下,齊潔一臉的落寞和脆弱,斜靠在床上。
頭髮都理了,有些紅,但沒有外傷。右腳踝上打著石膏,搭在床頭。
葉文將吃喝送到床邊:「快吃吧!忙了一夜了」
齊潔動了動,但腳上的傷讓她緊了下鼻子。葉文半調笑半戲謔的說:「怎麼?
想我喂你啊」
齊潔臉上一松笑駡道:「沒大沒小的,阿姨的豆腐都敢吃?」
葉文邊給齊潔準備吃食挪著桌子,順口道:「長這麼年輕,叫你阿姨不嫌老
啊!」
「油嘴滑舌的,騙小姑娘騙習慣了?」齊潔先是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說到。
可葉文沒注意到的是齊潔一臉的羞紅。
齊潔確實不太方便,雖然傷的是腳,但醫院也沒有什麼得勁的飯桌,最後還
是葉文邊聊著家常,邊喂著齊潔一口一口吃。難免的葉文和齊潔的眼睛就對在了
一起,不知不覺中,兩個人都不說話了,房間裡充滿了曖昧。
齊潔今年有四十多了,得益於長期的鍛煉,緊繃的肌肉,修長的大腿,飽滿
挺拔的乳房,根本沒有中年女人的臃腫,反倒多出一種那種熟透了誘惑之美。但
保養的再好,眼角也能看得到絲絲的魚尾紋,高高的鼻樑,一對桃花眼,顴骨有
些高,帶著點嬰兒肥,很有些印度女人的那種異域的成熟美感。葉文看著齊潔那
一張一合的小嘴,仿佛伊甸園的禁果,不覺咕嚕咽了一口口水。
齊潔盯著葉文看著看著噗嗤一樂,伸手狠狠的點了一下葉文的頭,緩緩的閉
上了眼睛。葉文就是再傻也知道現在該做什麼,一個狼撲把齊潔摟在懷裡,嘴間
不容發的吻上了齊潔的香唇。
齊潔悶哼了一聲,顯然腳踝又疼了一下。看著齊潔那彎觸的峨眉,葉文有些
獸血沸騰了。
在葉文前傾的壓力下,齊潔緩緩的向後靠了過去,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壁燈
居然滅了,一股充滿了淫靡氣息的聲音傳來:「忘了~!今晚~!!!」
葉文很想一下撲上去插裡就是一頓猛幹,但葉文有些不舍的,因為這裡有著
自己的魔障。齊姨雖說算不上看著葉文長大的,但一直在葉文身邊,或者說,葉
文是看著齊姨長大的。葉文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的手淫物件就是齊姨,那對豐
滿的巨乳,飽滿的翹臀,不知道浪費了葉文多少子孫。葉文喜歡熟女不假,但對
亂倫比較反感,因為葉文始終覺得,有些事想想可以,但真做肯定下不了手,因
為這裡不僅僅也性愛,還有親情和未來的日子。即使面對著兒時的性幻想物件,
葉文還是有些猶豫。
窗外的月光像冰晶一樣洗淨地面,映的人的輪廓清晰,葉文半倚著床邊凝然
不動,只是有些吞著口水,而齊潔則一身白色的病服勾落那種憐愛的雍容之美。
一聲輕聲的歎息從齊潔那邊傳來:「阿文!」
葉文一愣,印象中齊潔一直叫自己「小文」的,怎麼變了稱呼?
「你是不是從小就喜歡我?……」齊潔悠悠的道:「我在我換洗的衣服上不
止一次看到精斑的痕跡!其實我也很喜歡你,否則你也不會用那麼多機會。其實
你很像我這輩子唯一喜歡的一個人,我甚至查過你的出身!」
葉文愣愣的聽著齊潔的夢囈,心裡一頓翻騰。驚訝的不是齊潔喜歡自己,因
為這不稀奇,自己當年留下那麼多精斑,齊潔都沒生氣,就知道原因了。但是她
提起自己像一個人!像一個她愛的人!
齊潔沒有理會葉文,仿佛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繼續說道:「可是你不是他,
也不是他的孩子。你的出生資料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也做不了男人了。」
齊潔的手伸了過來輕撫葉文的胸膛喃喃的:「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蕩婦?」
「不是」葉文犇都沒打脫口而出,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起碼我不這樣認為!」
齊潔毫不掩飾的嘲笑到「男人的虛偽,都這樣。不過,我喜歡!我不蕩婦誰
蕩婦?我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副好皮囊。我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沒有技
能,沒有學歷,甚至沒有力氣,但我得活著!怎麼活?誰管過我,誰真心管過我?
有多少王八蛋在我身上爽夠了,穿上褲子,就一臉道貌岸然罵我賤貨的?我是賤!
可是我能怎麼辦?我就一個人,就一個人……」
葉文看著齊潔這有些癲狂的狀態明白,這一夜來的生死經歷徹底壓垮她的神
經。每個人都有脆弱的時候,而現在是齊潔最脆弱的時刻,葉文明白自己不應該
乘虛而入。齊潔不是周姐,更不是丁莉。周姐是一段還沒有開花的亮色,丁莉則
更是一段交易,對周姐是性,對丁莉則是憐。齊潔則是一段情,不管情是否扭曲,
但這段情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可就在這一刻,葉文伸手抓住齊潔摁在胸口攥緊的手,葉文心裡明白,自己
已經過界了:「齊潔,你看看這個病房,仔細看看!」
齊潔被他這沒頭沒腦的話弄的沒有了言語,打斷了思路,完全沒有注意到葉
文的稱呼變了,四處瞧瞧這個房間,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葉文慢慢一根一根撫平齊潔的手指:「也許你已經忘了,就是這間房,我還
記得!那次你被那個什麼公安刑警隊的領導老婆打的骨折,那老男人為了哄那肥
婆還在你骨折的手臂上踢了你兩腳。當時就腫了起來。」葉文像嘮家常一樣慢慢
的撫摸著齊潔的手臂,當年那處骨折現今已經看不出來了,不得不說,這齊潔也
是天賦異稟啊。
齊潔沒有言語,仿佛沒有聽到葉文的話:「記得當時你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還平靜的拉住過路的我。當時我那個氣啊,原想打車把你送到醫院,可還是拗不
過你,讓你自己去的醫院。」
葉文語氣一頓,把齊潔的手拉到胸口緩緩的動了動也靠在了床上:「可你不
知道的是,我後面偷偷跟你過來了,一路的看著你,就那麼看著,看著你那麼孤
寂的一個人,舉著斷臂冷冷的站在那裡。直到你一個人躺在這間病房……」
「我沒有哭!」齊潔語氣急促而篤定。
葉文像看小姑娘一樣的撫摸著齊潔的手背,輕輕的親了一口:「是的,你沒
有,你睡著了!可逆的眼淚也順著眼睛流了下來。」
「我沒有!」齊潔一把把手抽了回來。
葉文仿佛沒有聽到齊潔的嬌呼抗議,伸手抓過齊潔的手再次放到了胸口:
「我就在床邊那麼靜靜的看著你,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心疼,什麼叫做女人。
我不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也許一個小學還沒畢業的孩子哪懂什麼叫做愛啊。
我怕你不舒服換掉了已經濕了的枕頭,有為你蓋了被子,發誓為你報仇。臨走時
還把一直放在包裡那個得了全班第一的折紙戒子戴在了你手上。」
一聲爽朗的笑聲從齊潔嘴裡傳來:「當你那胖女人後來打電話罵我,說我無
恥又是砸玻璃,又是紮人家自行車放氣,最可恨的是在人家屋門口拉屎,弄得滿
樓道的人都駡街!原來是你幹的啊!你可真行!」
葉文沒想到齊潔居然都知道,有些囧的摸了摸鼻子:「齊姐,你讓一個十歲
的孩子能做什麼?」
「雖然有些幼稚,但我當時聽著很解氣,特別解氣!」齊潔面帶笑容的摸了
摸葉文的頭:「齊姐!齊姐!叫的挺順口啊!」
葉文好笑的說:「阿文!阿文!的,你叫的也挺順口啊!」
「頂嘴!」齊潔狠狠的掐了一下葉文胸口的嫩肉,又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怕
葉文疼。
葉文看著齊潔這魅惑動作,心底剛才壓住的那團火又雄雄的燒了起來。
齊潔邊撫摸著葉文的胸膛,邊細細的看著葉文,笑容漸漸收斂換上那種熟女
特有的安詳中帶著魅惑。齊潔伸手解開了病號服,一件件的脫下身上的束縛。葉
文目瞪口呆看著一切,雖然他心裡清楚,但實際見到這風韻的身體,還是驚的忘
了一切。但齊潔解開胸罩扣子的手停了下來,魅惑的看向葉文:「緣來緣滅!由
這裡開始,就由這裡結束吧!」
兒時的女神,手淫的物件,就這麼玉體橫陳在葉文的眼前,那寧脂的肌膚映
著光華,仿佛一塊美玉。葉文沒有那麼猴急,前傾吻上齊潔的嘴唇,紳士非常的
解開胸罩最後一枚扣子,一對玉兔勃然而出,如浪翻滾。
葉文輕撫這這上帝的傑作,有種特殊滑潤,齊潔一聲呻吟,嗓中發出嗚嗚的
聲音。葉文深吸了一口齊潔口中的香津,吐出了嘴裡的香舌,劃過乳尖親吻小腹。
這齊潔真是天生的尤物,竟然是白虎,不是刮毛是真正的白虎,光滑的手感,溫
暖的觸感,本應在密林深處的桃園秘徑,竟然粉紅白嫩的鑲嵌在玉璧上。
葉文不禁伸手指探了進去,齊潔一聲悶哼,大腿微夾一下,又放開,讓葉文
為所欲為,還鼓勵的,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
很快葉文的手上就全是齊潔的愛液,齊潔的悶哼也有規律起來,葉文不覺的
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手指在齊潔的小穴裡快速的抽插,可齊潔始終是悶哼,就是
不張嘴叫床,讓葉文好不鬱悶。齊潔以前的叫床那真是驚天動地的大聲,極能勾
起男人的欲望,可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就這麼差。
齊潔見葉文停了下來,喃喃的到:「你真是傻瓜!來讓姐見識見識你的真本
事,別讓姐再無奈了!」
葉文沒聽清齊潔說什麼,但不聽也明白該怎麼做。葉文再沒有任何前戲,脫
下褲子直接提槍硬上,齊潔甚至都沒看清葉文雞巴什麼樣子,就感覺的小陰唇被
一條火熱的東西滑了一下,緊接著身下就傳來了火辣辣的撕裂感。葉文碩大的龜
頭撐開了身下美人粉嫩的陰唇,盡根沒入,一股快感包裹差點當時就射了,看著
身下完美的軀體,無數次的意淫對象,在身下承歡,葉文有種意氣風發,兒時的
夢想實現了。
齊潔的穴並不像葉文想像中的那麼松,反而很緊湊,絲毫不像歷經戰火洗禮
的樣子,葉文緩緩地抽插了一會兒,齊潔如火的熱情也被博大莖深的禦女雄器挑
逗起來了,雙腿不停的顫抖,兩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兒,陰道中的愛液更是如泉湧
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體就是與年輕姑娘不同,既不失鮮美,又多水多汁,很
快就能聽到啪啪的撞擊聲,和唧唧的水聲……
「嗯……嗯……啊……忍不住了啊……好舒服……」齊潔剛開始一直忍著不
叫出聲來,很快便忍受不住下體傳來一陣陣如潮的快感,大聲的叫了出來。葉文
每下都全部抽出來,狠狠地插進去「噗哧」「噗哧」的聲音不絕於耳,睾丸打在
陰阜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足見葉文每一下兒多麼有力。
「啊,啊……好……爽……」葉文也忍不住呻吟起來,齊潔的小穴雖然不是
奇緊無比,但卻是外緊內松,然後又緊,陰莖每一次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將它緊
緊的裹住了,腔肉開始不規則的蠕動,在入侵的異物上親熱的磨擦,子宮也如同
小嘴兒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種奇強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浪襲來。
「呼……呼……」葉文喘著粗氣,一旦開始抽插,極強的舒爽感就讓他停不
下來了,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道中,然後
再狠狠的整支盡沒,就像要將睾丸也擠進女人的體內。
齊潔那種忍忍閉嘴的內媚叫床,讓葉文如同火燒,更是賣力深耕。這一來,
齊潔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來身體就已經像是要被葉文巨大的雞巴貫穿、撕裂了
一樣,這下更是忍受不了「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
阿旭……慢……慢……啊……慢一點兒……嗯……太……太激烈了……我……我
受不住……受不住了……啊……我又要來了啊……」
葉文強忍住本能的快速的肏幹,放開齊潔的左腿,把她的身體側過來。雞巴
在齊潔小穴裡的抽插速度慢了下來,葉文輕輕的撫摸著齊潔結實卻不顯臃腫的美
腿,偶爾還親親齊潔的腳趾,觸碰一下齊潔的受傷的腳踝:「齊姐,你這年齡,
還有這身材,真是世間少見。」齊潔側臥床邊,右手撫摸著雙乳,左手的中指和
食指分別按住自己的大陰唇,使得葉文的大雞吧每次插入抽出時都會在手指上摩
擦,這樣她不但能感覺到葉文雞吧的硬度和力量,還能增加葉文的快感,葉文心
裡不禁一歎,齊潔真不是普通女人啊,至少她知道如何讓男人快活。
齊潔仿佛沒有聽到葉文說什麼,臉上留著剛才高潮後潮紅和滿足,身子軟綿
綿的,仿佛渾身的力量都被抽走,只輕聲的呻吟。
葉文聽了這麼久的窗根了,當然知道齊潔的愛潔的習慣,從來都是避孕套,
今天沒帶已經是特例中的特例了,但還是有臆想,輕撫下身,舌尖舔過齊潔的耳
垂:「齊姐,我想……!」齊潔嫵媚的睜開眼盯著葉文打斷到:「不要說,不要
拿出來!」
葉文一愣,沒想到自己想的齊潔居然都猜到了。可是接下來齊潔的話,葉文
一把乾柴投入了融化的鋼水:「二十年來你是第一個射到裡面的男人,我的文!」
葉文腦子嗡的一下,瞬間肏幹齊潔的速度達到了極限,呼吸也加重了,葉文
很清楚自己已經到了極限,面對自己女神和無數次幻想的射進去的秘境,葉文屁
股死死一挺,插到了齊潔陰道的最深處,明顯感覺到齊潔身上一緊,陰道像小嘴
一樣裹住葉文的大雞吧,一股濃濃的精液噴薄而出,注入齊潔的子宮,齊潔被葉
文滾燙的精液燙的渾身一抖:「啊……熱……我……啊……來了……啊……啊
……啊……!」
葉文把能射的都射了出來,全身一陣虛脫,本想張嘴問『舒服嗎』這種老掉
牙的問題,但張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口。葉文就這麼抱著齊潔,周圍靜靜的,激情
過後,感到有些冷,葉文拽過被來蓋在身上。葉文的陰莖還插在齊潔陰道裡,齊
潔閉著眼睛喘著粗氣,回味著高潮的餘韻。
葉文很有些心滿意足,男人都會有夢想,有意淫物件,而真正能上了意淫對
象的人能有幾個。葉文看著齊潔滿心的滿足,可這時齊潔傳來的聲音徹徹底底的
打擊了葉文:「阿文,你真的很差勁!」
齊潔向後翻身轉了過去,葉文的雞巴從陰道掉了出來,同時掉了出來的還有
葉文的心。
「怎麼了?」葉文不知所措。
「我不想說話,你不要理我好嗎?」齊潔賭氣的說到,話到後來甚至有點嗚
咽。葉文想伸手過去扶齊潔,可剛到了一半,就被齊潔躲開。
「打電話,讓婉晴過來,我不想再見到你,給我滾!」齊潔是哭著說的。
葉文非常瞭解齊潔的脾氣,這時如果扭著她來恐怕會把事情弄僵。葉文極端
沮喪的穿上衣服,推門來到走廊,在關門時,清楚的聽著齊潔的嗚咽,心裡空牢
牢的。這真是射前天堂,射後地獄啊。可是出來才想起來,婉晴是誰啊?根本沒
聽過,上哪去找啊?難道回去問齊潔?
葉文正躊躇的時,一隻玉手探入葉文腰間,掐住嫩肉狠狠的一扭。
葉文先是一驚,接著一疼,差點沒叫出聲來。抬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周姐。
「幹嘛?」葉文問出這極沒技術含量的話。
「你自己做什麼你不知道?」周姐有些恨恨說到。順手推門就要進去。
葉文自己知道自己理虧,也不敢說什麼,趕緊換個話題:「婉晴是誰?齊姐
讓我去找她!」
周姐聽到身體一僵,若有所思的回復:「是我!」
周姐回過頭來,摘下口罩,有強調一遍:「是我」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葉文,
轉身走近病房。
葉文默默回身向護士站旁的椅子走去,齊潔剛才的反應太不正常了。
葉文自己很滿足,但葉文能感受到今晚特別脆弱的齊潔把自己想像成另一個
人了,或者自己僅是個替代品。想到這裡葉文嘴裡有點苦,這兒時的願望實現的
有點畸形啊。同時葉文也想明白了,齊潔最後的反常反應。其實這也很簡單,齊
潔應該是喜歡自己的,而齊潔也愛著那個和自己某種程度很像的男人,如果都是
單獨存在的本無所謂,可問題是這想像和現實的逐漸融合為一體,那這種糾結太
容易讓人崩潰。尤其齊潔這種外柔內剛的人,這種崩潰更徹底。這不禁讓葉文想
起了丁莉這個昨晚還和自己纏綿的人。剛才和齊潔做愛時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丁
莉,葉文拍了拍腦袋,有些迷糊啊。
可僅僅是這樣還好辦,雖然忘了,周姐原來叫什麼,但肯定不叫周婉晴。而
當自己面承認和那個眼神,葉文非常肯定的是,周姐真的吧自己看做「自己人」,
而這個自己人有多近,葉文心裡多少也清楚。自己對周姐,哦,不對,自己對婉
晴更多的是性,這和齊潔的情是不同的。但同樣是性,婉晴和丁莉的性也不同。
丁莉是一團火那種狂野的性,讓你想和她就那麼活活肏幹死,婉晴的性,像一灣
清水,讓你想和她就那做愛做夢到睡死。
這個婉晴不簡單,就在剛才估計連婉晴自己都沒發現,她臉上那個胎記撕掉
了一半,明顯是化妝易容貼上去的。肯定是昨晚大火來回折騰掛掉了。普通人需
要易容嗎?看齊潔如此混亂的狀態還能想起她,那和她的關係肯定不同尋常,而
婉晴的背景相信齊潔也是門清,那齊潔一直護著婉晴是為什麼?同性戀?這個就
太扯了。
醫院不讓抽煙,即使已經淩晨,葉文還是很有素質的沒有吸煙。只是靠在走
廊椅子上擺弄著煙捲,回味著這三個女人,思考著與自己這有些混亂的關係。突
然一個像冰雪女神一樣的女人閃現在自己腦海裡——孟總。葉文也奇怪,難道這
幾天連上三個大美女,連兒時的女神都給上了,潛意識認為自己馬上要把年後一
直惦記的終極女神也給上了?葉文苦笑一聲,最近真是精蟲上腦了,還是找個地
方休息,明早還得給齊潔,婉晴送飯呢。
葉文站起來,剛要轉身,突然定在那裡,手裡的煙也掉在了地上:「沒記錯
的話,孟總名字叫孟婉清」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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