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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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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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護身符
作者:NGB
譯者:古蛇、Leonic
第一章:發現
當假期的最後兩天,十二歲的比利,正在祖先位在德國的一所古堡中進行探
索。
的確,比利他們家的這支旁係,從德國搬遷到美國已經有百多年了,但一直
以來,比利的祖父仍試著和本家維持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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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在那以後……
十六年後,比利二十八歲。
他住在一個離城鎮有幾英哩遠的豪華大宅,擁有一群龐大的部屬和幾乎可組
成一個小艦隊的轎車。
比利彎下腰,撫弄正跪在腳邊的一名裸體奴隸。
他赤裸地坐在轎車後座,剛結束了工作與奴隸旅行,從城市返家。
每隔一星期左右,比利會去「采購」,他是這麽稱呼的。
這是一趟相當好玩的行程。
這名赤裸的坐在他身邊,大胸脯紅發奴隸,與另一名正在吸吮肉棒的東方女
人,僅是這趟六個搜集品中的兩個。
剩下的睡在後行李箱。
比利輕彈紅色奴隸長而尖的乳蕾,在她的呻吟中微笑。
她的名字好象是當娜,不過已是過去式了。
她的意識已被消去,改由一個奴隸的簡單順從所取代;此刻,當娜等於是死
了。
或許,他還會讓她有一段夠長的時間恢復清醒,在那時候猛烈地強姦她,害
怕與情緒劇變、大聲尖叫和眼淚,通常是一個很大的興奮。
但現在,她是衹不過是一個奴隸。
比利揪起她左邊的乳蕾,使勁扭轉……用力……再用力……
「啊……!」
原來如此!
她對痛的忍耐力很強。
在當娜大聲尖叫前,他的捏扭幾乎使得乳房旋轉了四分之三。
他把玩她的乳頭,拉起、扭轉。
比利推搖那對極有彈性的乳房,一手夾起兩顆乳蕾,拉扯、扭轉,看著她的
臉,因為痛苦的表情而緊緊地扭曲。
放開乳蕾,他抓滿女郎的陰毛,從紅色的蜜處上撕下一小把。
仔細看了一會,他將它放入她嘴裏,在一聲細微呻吟後,比利打開女郎的嘴,
命令她吞下,想象將於喉嚨裏感受到的奇癢與摩擦……一種微妙的痛苦。
又抓了一把,他展開手掌,再次喂入她嘴裏。
他持續這動作,直到她的蜜處完全地平滑和泛紅。
給了她痛苦而泛紅的蜜處一巴掌,比利將女郎的手與膝蓋轉過來。
移開那名正在吸吮肉棒的東方女郎,把她放在這紅發女郎的屁股後面,命令
清理掉紅發女郎屁股和蜜處的任何殘餘毛發,用牙齒,但不準吞下。
這是一件困難的工作,但這名東方女郎有一張妙嘴與尖銳的牙齒。
她忠實地執行,即使比利同時拉扯、旋扭她的乳蕾。
當這名東方女郎完成工作,比利把紅發女郎拉得坐起來,讓東方女郎坐在她
膝蓋上。
比利命她們彼此熱吻。東方女郎將嘴裏的陰毛傳進紅發女郎口中;後者盡一
切努力吞下去。
當紅發女郎的舌頭,正清理東方女郎的口腔,比利拿起一些沉重的雙面夾子。
使用這玩意兒,他將兩頭女奴的嫩奶夾在一起,之後用力拉扯,確定她們以
給連成一串。
一會兒之後,他也對她們陰蒂做這相同的工作。強推東方女郎的稀疏陰毛,
磨擦紅發女郎靈敏的蜜處。
她們幾乎大聲尖叫在彼此嘴裏,但還是繼續深吻,沒有要求停止。
他把這兩個用乳頭和下體連在一起的女人,推到水平的位置,讓東方女郎在
底部。
迅速地在肉棒上塗潤滑油(為了自己的舒適;紅發奴隸的舒適與否,對他沒
有什麽意義),比利將肉棒推入正對開綻放的緊窄菊花輪。
這時,他真的聽到紅發女郎在大聲哭叫,衹不過被東方女郎的嘴封住。
不足為奇。
一個緊窄的處女肛門,突然被一個男人六吋半的肉棒撕裂;殘忍地拉扯乳蕾,
與身下的小女郎相互拉扯、夾住;她敏感的蜜處被拔光,和其它女人的蜜處夾在
一起;而她靈敏、紅色的蜜處,被東方女郎砂紙般的蜜處磨的火熱。
嗯。
比利讓肉棒插在肛門中膨脹,另外拿了個夾子,先分開兩個女郎的頭,夾子
的一邊,夾住紅發女郎的舌頭;他又拉出東方女郎的舌頭,小心地夾在另一邊。
兩個女郎一齊呻吟,然後當比利繼續抽送,她們再一次地喊進彼此的嘴裏。
比利大概花了十五分鐘達到高潮。
紅發女郎昏倒一次,但是立刻被挂在主人脖子上的護身符,強迫回到令人痛
苦的清醒中。
在鬆開她們二個之後(當血液再進入她們身體各處時,欣賞她們的喘息),
比利命紅發女郎跪下,一如東方女郎先前的位置,清理幹凈他的肉棒。
當她舔舐、吸吮那微微沾著鮮血、糞便的肉棒時,比利開始賞玩東方女郎。
東方女郎很幸運,他們剛好進入比利莊園的範圍。
*********************************
一個厚重的電動柵欄墻沿著周圍激活,比利的特別警衛站在門邊,警戒周圍
環境。
事實上,為比利工作的所有人都是「特別的」。
在自己的領地內,比利已經決定,除了他自己,沒有一個男人被允許達到高
潮。
所以,比利擁有這莊園一英哩內僅有的一對睪丸。
嗯,倒不完全真是這樣。
他總是把睪丸還給屬下們,附在一個徽牌上,讓他們放在自己的床頭。(他
的屬下其實也有睪丸──衹是在床頭的牌子上。)
有一些例外。
比利有許多兒子,但大多數沒有留下(有些甚至跟著他們母親一起消失,所
以現在衹有幾個小兒子(四個是媽媽的,一個是愛美,還有三個是妹妹),才在
學走路;他們是沒被閹割的。
克理斯是比利破的一個例,他的童年好友;他被允許一個月中有一兩次高潮。
比利從不對同性戀感什麽興趣,除了克理斯。
克理斯是唯一仍讓他感到興奮的男人。
喔,當然,比利偶爾會雞姦年輕的男孩,但大部分都衹造成痛苦,讓他能開
放地得到全方位的經驗。
當每個為他服務的新人正在割除睪丸的時候,他也雞姦他們。
在閹割的時候強暴,實在是一個大性奮。(通常,他姦著他們的嘴,享受著
當他們尖叫時,喉嚨按摩著肉棒的感覺,但偶爾幾次,他趁著這些犧牲者睪丸正
在被割除的時候,非常小心地幹著他們的肛門。)
但他仍然叫他們「男人」,即使沒有睪丸。
相對來說,比利的莊園內沒有「女人」,衹有「妓女」、「
母狗「,或」臭屄們「。
他搖下窗戶,警衛看見了,立刻肅敬立正,敬禮,打開宅門。
宅邸是難以想象的龐大。
十間臥室,五間僕人宿捨(每間大約二十張床),一間大廚房,用餐室,書
房,藏書館,地牢,游泳池,花園,和一個極大的游戲(居住)區域。
加上這六個新來的,屋裏幾乎有五十個女人、大約二十名男人與男孩。
牠們都是他順從的奴隸。
司機在大門前煞車,二名男子和六個女人跑出來迎接他,站好位置後馬上跪
下。
男人,與這裏所有男人一樣,僅穿著緊身的短內褲。
女人全是裸體。
比利走下車,向前踱去,拍拍媽媽的頭,寵愛她。
當比利回家時,媽媽總是在那邊迎接他。
司機到後行李箱放出四個被塞在那裏的女孩。
她們幾小時前,被比利選中後,就已經睡著了。
比利不再同時在後車箱裏放超過五個人。
自從有次他塞了七人進去,卻衹有三個活著出來後,就不這麽做了。
(他不在乎她們死不死,衹是惋惜他在她們身上花的時間。)
「晚上把她們鎖起來,我明天會把她們放出來。」
比利作了個手勢,三名男僕(包括司機)和三名女僕帶領新的奴隸進屋,下
到地牢。
所有的新奴隸都會被鐵煉栓物,度過第一晚。
老實說,並不是真的需要去鎖住她們,或是釋放她們。護身符會照料所有的
事……而牠它常常做。)
比利衹是喜歡用吃力點的方法。
這比較具有傳統性。
剩下三個女僕爬在他腳邊,用膝蓋在這條人行道上摩擦,直到他走進屋裏。
比利在門前止步,在「門檻」上面舉起腳,讓她把腳舔幹凈。
為了某些原因,她今天的動作有些慢;所以當她完成工作後,比利往她臉上
賞了一腳。
踢斷了她的鼻梁,或許吧。
這沒什麽要緊。
她唯一的工作就是舔幹凈主人的腳。
踢在她臉上的腳,已經踩過狗屎,尿,泥巴,蟻丘和砂礫。
她舔幹凈之後,全部吞下,沒有吐出半點。
(一個固定的房屋守則,任何人吐出什麽東西都必須舔回去……除非比利生
病)比利頗納悶;她的舌頭是不是已經磨掉了。)
畢竟,她已經當了超過一年的「門檻」,對一個「門檻」而言,是持續了好
長一段時間了。
回想一下……自己是怎麽甩掉上一個「門檻」的呢?
啊!對了…
…給她一頓最後的狠幹(上她的屁股;沒什麽好的感覺),然後踩在她頭上,
用自己全身重量壓破她的頭。(這新的「門檻」,在處刑之後,已經將他舔幹凈
了。)
嗯……這次他必須用一個不同的方法。
他上次被一個頭骨的碎片割傷他的腳,或許他可以衹壓碎她的脖子。
無論如何,這個想法還太早了,她也許還能撐個一、兩個月。
就像「
門檻「,比利還有很多頭母狗僅執行單一的工作。
有一種是便器。
她衹喝他的尿、吃他的屎,那現在是她全部的生命目的。
到最後,她的動作會不夠迅速,來不及咽下他的屎,然後嗆到、噎死,就像
她的前幾任一樣。
直到那時候為止,她唯一真正的營養是經過一個糞便滴滴下。
(畢竟,比利沒想到屎尿之中,有那麽多肉體的養分)當然,一個糞便滴有
點奢侈;但知道她曉得除了他的排泄物以外,不會嘗到別的東西,這是不錯的。
他有一種紙巾母狗。
她的工作是吞下主人的鼻涕,用她的舌頭清潔主人的鼻孔。
一個非常令人作嘔,但不太苛刻的工作。
比利衹有在感冒的時候,才真正地使用過她。
他有一種母狗專門被用在晚上。她們擁有柔軟的腹部與乳房,一個充作枕頭,
另一個負責溫暖主人的腳。
有一種是專門用在淋浴或洗澡的時候。
(偶爾,比利命人用舌頭來把他舔幹凈,但通常是使用一小群。如果一次僅
用一頭,那耗費時間太久,無法真的洗凈。)
有一種是當作腳凳,另外的還有充作餐盤。
(他的「餐盤」的腹部,蜜處和乳房,被熟熱的食物燙出許多烙印,但那不
真的讓她困擾,比利已經讓她成為一頭痛苦的母狗,一個真正的被虐待狂。她也
有因為偶爾舉行燭光晚餐時,黑色蠟燼燙出來的傷痕;她必須以嘴和蜜處支撐著
這些蠟燭。)
比利平常至少保有三或四頭乳牛,他令女人持續懷孕,以維持她們的奶易於
流動。
近三年,他的嘴唇從來不碰非人類生產的牛奶。
(比利沒有考慮這些母牛的孩子是他的,他們衹是未來的奴隸而已。事實上,
男嬰兒的睪丸還太小,不足以作為戰利品,比利僅把它當作喂養媽媽們的飼料…
…一些勞動後的小點心。)
屋子裏一個專任醫生在看護們,但她被禁止在沒有得到特殊允許下,擅自醫
治嚴重的肉體破壞。
嚴重的肉體破壞,可能是被故意施加的。
她同時也被嚴禁在沒有得到準許的情形下,擅自配藥、使用任何止痛藥或是
麻醉。
假如那時候比利沒有想到要在母狗額頭上,刺上她們在生活中的用途,每頭
母狗的不同工作可能因此而搞混。
「便器」,「紙巾」,「門檻」,「枕頭」……等等,全都用高雅而引人的
字母刺在她們的額頭上。
當然,也有某些母狗;並沒有某些特定的用途。
有一次,比利從一部黑社會電影中得到靈感,他將一頭母狗封在水泥塊中,
衹有她的屁股露出來。
她的呼吸,「進食」(如果喝液態食物能叫進食)和喝水全經過一個管,靠
她暴露的生殖器排泄屎尿,整整兩星期,過著被裝箱,不能移動,完全黑暗的生
活。
雖然剛開始這是一個刺激的主意,但是比利發現在幹她的時候,摩擦生熱的
水泥塊會刮著自己的大腿。
當比利終於厭煩她,他尿進她的供氣管,直到她溺斃。
依照電影公式,她的尸體被扔近附近的一個湖裏。
還有一衹母狗,現在仍然活著,他昵稱她為「有穴的瑪麗」。
(不是瑪莉·柏萊克……她還活在這裏,不像她的母親與姐姐,很久以前就
已成為過去式了)她看起來不太像人了;僅是一個容納比利肉棒的洞穴。
事情的開始,是有一次她以牙齒意外地磨疼了他的肉棒。
比利當時心情不好,立刻把她拖給醫生,拔光她所有的牙齒。
沒有麻醉。
那真是一次狂野的猛幹。
當醫生拔出瑪麗牙齒時,她的頭與軀幹被綁住,但腿和臀部是自由,可以任
意的擺動,讓比利非常激烈的幹她。
在接下來的這星期,比利很享受幹她的小嘴直到流血的感覺。
過了一個星期左右,比利有個更了不起的主意。
一個可以猛幹她的小嘴,而不用經過嘴唇的主意。
瑪麗再一次被綁起來,當比利幹她的屁股時,醫生從她喉嚨底部切下了一塊
肉。
有點類似於氣管切開術,但大的足夠讓肉棒進出。
他現在可以幹她的喉嚨,往上直到小嘴,就像字面上一樣意思地幹她的咽喉。
(老實說,比利必須留神,以免嗆死她而失去全部樂趣)這個主意讓他繼續
對她惡搞下去。
為了容納肉棒,她的手被縫成了二個永久的手淫袖套。她的腳也被縫在一起,
而他可以常常幹她的腳背。
(但縫住的腳仍然不會影響膝蓋的張開,這樣比利才能構著密穴和肛門,目
前為止,比利的精心杰作是她的胸部(如果那還算胸部的話)。
他把瑪麗的大胸部解剖成一體,形成一個大乳房(有兩個乳蕾),中間有一
個很好而且很緊的洞。
(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她必須在乳房的洞裏面插一根假陽具,以免這個洞
口愈合),另外,雖然比利難得使用,瑪麗的外耳還是被割掉了,兩邊各留下了
一個可以容納肉棒尺寸的洞。
到了這種地步,比利在她的鼻子加工。
鼻隔膜已經被移掉了,僅剩的鼻孔,最後被伸展到可以容納肉棒進入鼻腔。
注:請想象骷顱頭的鼻洞
昨晚,幹著她的肚臍(已經被外科手術加寬、加深,可以讓他的肉棒進入她
的內臟三、四英吋),享受她痛苦的哀嚎,比利已經開始對她的眼睛感到眼睛。
周末,他決定讓醫生挖一衹眼睛出來。
將造出來的洞,可能還不會比他的龜頭大;但這主意已經令他興奮了。
無論如何,幹一個正被施以外科手術卻沒有麻醉的母狗,是很愉快的。
無法正常地走路與進食,瑪麗生命唯一的目的便是提供洞來幹。
最後,等到某天比利厭煩她了,他已決定如何來殺她。
他將命醫生切開她的腸子,讓他試試幹腸子的滋味。
然後,當他再次勃起時,瑪麗的胸部將被打開,這樣比利就能幹進跳動的心
臟,直到死亡。
的確,他可能必須用部分麻醉來維持她的垂死生命,免得她死的太快,衹要
想到這個,比利就覺得自己開始發硬了。
但這可以等待。
可憐、臥床不起、痛苦掙扎的「有穴的瑪莉」仍是他的最愛之一。
比利從不厭煩她的大聲哀嚎。
也許……嘿!
他能在她舌頭上鑽個洞!
這樣就能同時幹她的嘴與舌頭。
這將像是幹她的尖叫聲。
他必須小心別撕破她的舌頭;但無論如何,比利心裏已經把這加到將開的洞
穴窗體中了。
瑪麗是活著的酷刑中,最明顯的例子,但還有其它的,更傳統的例子。
當他進入他的起居間,他看見三頭傳統酷刑展示母狗之一,吊帶固定她的手
腕、腳踝和腰部,將她水平地懸挂半空。
(其它的酷刑母狗分別被固定在他的睡房墻上,地牢的拷刑架上。)
當然,這些酷刑爛貨、母狗(像是「有穴的瑪莉」);她們沒辦法照顧自己,
每個人都會被分配到一個女僕來照顧她們,喂食、洗澡、清潔排泄物、注射抗生
素防止傳染……等等。
屋裏大部分地方是鋪著上好的地毯,但在這些酷刑母狗的地方下,是一道堅
硬的瓷磚,將血水排走以免染污地毯。
比利停止思考,開始檢查她。
全部的腳指甲、包括兩衹趾頭,都被拔去。
右膝蓋骨破裂,包?好了。
她的左手沒有指甲和小指,但她的右手仍然原封不動。
鼻子搗毀。一衹眼睛泛黑、腫大。
一對牙齒已經沒了。
乳頭和蜜處被燒焦。
假如運氣好,他還能讓她多活個兩三天。
他通常一周用掉兩頭酷刑母狗。
他轉過一臺在輪子上的小機器並拉出二條電線,一條是附夾子的,另一條則
是在末端有一個小的金屬制肛門塞。
他將夾子夾上她的蜜處,又把那個幹燥的肛塞推進她屁股。
猛力往前推,確定它們已牢牢地附著,比利走到這臺機器旁,按鈕開始發動。
電量的鈕可以定在低聲呻吟的1;到刺穿耳膜的尖叫的8;或到失去意識的
10。
電流不能固定,否則她將輕易地適應它。
所以電流會變動,但是「平均」起來,會落在設定的強度裏。
比利衹想要從這母狗身上得到一些背景「音樂」,所以他將刻度設定在「3」
和「4」之間。
當他移開後,負責照顧這個酷刑母狗的臭屄馬上靠過去,手裏拿著一個小瓶
子。
在酷刑的過程中,她的工作是搜集所有的眼淚。
熱而咸的眼淚,是比利最愛的飲料之一,但要裝個滿滿一杯,要花上一段時
間。
傾聽這母狗的大聲呻吟,比利走過她,坐在他最喜歡的那張椅子上。
原本椅子是白色的,他以血將之沾染成暗紅色,人類的血。
(他那張覆蓋著古銅色人皮的椅子,實在太不舒服了,不過那張椅子應該還
在房子的某處。)
他的「腳凳」立刻爬到該在的位置,讓他把腳放在她背上。
二頭母狗在壁爐前的地毯上,開始同性戀的69姿勢。
比利總喜歡在做事時,背景有點表演在進行。
比利吹出口哨,妹妹聞聲爬了過來,嬌喘、搖擺她的美臀。
他的妹妹不再有任何人類的虛偽作做。
她的心靈已經是一衹狗,一衹不斷散發熱情的母狗。
一頭金發非常地長,掃曳著身下的地板。
妹妹是一頭他唯一允許不用刮除陰毛的母狗;她的陰毛非常的雜亂糾纏,而
且很長,大概有個幾英吋。
(但是,但他固定刮除她的腋毛和腿毛),妹妹是這裏唯一被授權管理整棟
莊園的母狗,她擁有許多公狗(真正的狗)
養在外面,每天她都會和牠們幹在一起。
媽媽跪在比利身下,溫和地用嘴包裹住他的肉棒。
比利隨手摸摸她的頭,然後去觸摸上她的豐臀。媽媽的肛門很大,主要是因
為她每天和馬一起幹。她被命令每天和一頭種馬肛交,把精液留在肛門內,來讓
比利檢查。
「好女孩,媽媽。現在去告訴大廚,一小時之內做好晚餐,然後把所有管教
上的問題交過來。」比利道:「叫愛美送來。」
媽媽很不情願地讓肉棒從口中滑出,當她爬離開到廚房時,回頭給了一個深
情的微笑。
一會兒後,愛美用她的膝蓋爬進來,垂直的。
愛美是這裏唯一允許保有名字的女人,因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媽媽和妹妹現在唯一的名字是……呃,媽媽與妹妹),比利沒有在她頭上
刺下任何特殊字樣,她的手總是被綁在背後,通常是用皮帶或手銬。
那代表她必須挺直身體來爬行,在其它母狗之前帶頭,但這同時也代表她用
一衹狗碗來吃飯後,要由別的母狗負責將她的臉舔幹凈。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直接在地板上進食,所以擁有一衹狗碗也是很大的進步
了),他曾想過動手術切斷她的手臂,不過卻捨不得。
(該死,但他沒有辦法。如果她做了什麽錯事,他會生氣,然後切斷她們的
手腳作為懲罰。)
比利示意愛美靠近他的肉棒,她渴望地將之放入溫暖的嘴裏。
在等候任何管教問題被帶進來的同時,比利暫時把注意放在妹妹身上。
她以大而充滿鐘愛的棕色眼眸凝視哥哥,比利忍不住了。
將她的俏臉捧到面前,比利把舌頭深入她的喉嚨。
當他終於放開她,妹妹愉快地舔他整張臉,像高興的小狗一樣嗚嗚叫。
繼續撫摸妹妹的長發,比利注意到媽媽,她再度爬回房間來,身後跟著兩頭
哭叫的母狗。
第一頭過去曾是女同性戀主從關係中的主人……直到比利發現她。
從她那邊的消息,比利已將附近全部的女同性戀和主婦列了張清單。
他大約挑選了一個月。
比利讓馬克接觸所有這些人的心靈,在他還沒看過之前,通通留在附近。至
於這同性戀她自己,比利有特別的殘酷處罰。
在讓她對他的肉棒燃起極度的渴望之後,他拒絕給她。
呃,他曾經尿在她身上,然後讓「便器」把她舔幹凈,但僅衹是這樣。
他不準她達到高潮,她衹是其它母狗高潮的器具。
她通常被鎖在其它母狗的營房,當她們的寵物。
母狗們在得不到比利愛寵之下,想得到高潮,唯一的辦法就是其它母狗的嘴。
如此,她不斷地被要求,很少能一次睡過半小時。
當然,比利拒絕喂養她。
這些母狗,為了保持她們的寵物活下去,必須保留一些她們的食物給她。
但自從她們到處爬以後,用手來攜帶食物成了一件難事。
(所以一天兩次,這些母狗會排好隊,把她們藏在嘴裏,已咀嚼過的食物強
迫吐進她口中。)
假如護身符沒有強制維持她神智健全,她現在已經發瘋了。
顯然,她的尖叫(不為痛苦,衹是為了她的處境)在每天晚上吵醒了其它母
狗。
她得到的處罰,比利決定,將是幾乎不停止的鞭笞。
在下一周,這些母狗不靠比利而得到高潮的方法將會是,並非她們寵物的嘴
;而是她的尖叫。
所有有能力鞭笞這寵物超過十分鐘的母狗;將被允許得到一次高潮。
這些母狗將要小心別殺了她(為他們自己;比利才不在乎)。
他同時也將提供一個隔音的房間來進行鞭刑,如此母狗們可以得到一些睡眠。
比利命馬克對母狗們的心智控制,做了必要的改變。
第二頭母狗,是個十二歲的女孩。
她是一個記者的女兒;他試著要報導比利的故事。
雖然比利不在傳撥媒體上出現,他非常的富有,偶爾必須防止自己的故事被
新聞報導。
這名特別的記者,帶著家人和他一起度假,藉此掩飾調查行動。
一名警察在比利的影響下(就像大多數的警察一樣)把他帶到比利的勢力範
圍。
比利將他全家人送到大宅來。
他兒子是一個矮胖、醜陋的小男孩。
比利衹是捆著他,屁股朝上,丟給廚房。
他的屁眼被當成垃圾桶,直到他死為止。
這對父母被四肢大張地鎖在廚房門外的走墻壁上,彼此相對,而且完全能看
到兒子的情況。
比利每天在其中一個人的注視中,強暴另一個。
更糟的是,他強迫他們哀求比利去強暴他們自己或是另一個伴侶。
比利也決定,他們應該彼此喂食,他們吃著彼此的殘渣和排泄物。「
但這還不夠。
比利以彼此的生殖器來宴請他們。
他們在這裏的第二天,妻子被迫嚼碎了丈夫的睪丸,慢慢地吃下。
丈夫之後咬斷妻子的蜜處,咀嚼她大半的陰唇。
第三天,妻子吃了她丈夫半根肉棒,而丈夫吃掉了妻子的一邊乳房。
妻子在第四天死去,當她丈夫吃掉她另一邊乳房時,比利強迫丈夫一直吃完
妻子的身體,直到他死。
(為了讓日後的公眾記錄滿意,他把尸體放進他們的汽車,推下一個遠處的
峭壁,確定它起火燃燒。他們僅剩的黑骨渣,將會在一個月後被發現,
而比利確定,在正式記錄中,女兒的尸體會和雙親在一起,即使她現在還在
他身旁。)
這女兒,與她弟弟與父母是個明顯的對比,以她十一歲的幼齡來說,非常可
愛。
比利常在她家人面前狠幹她,派她到廚房做事。
剛巧,她是最後一個塞東西進她弟弟肛門的人,在他死之前。
不幸地,她非常笨拙。
她常常因為煮糊了東西,或是打破盤子,一個月至少受罰兩三次。
今天,她把面粉和蘇打粉弄錯了,因此搞砸了一批什錦餅幹。
比利嘆息,他氣惱於失去一個如此美味的小母狗……嗯,美味……那倒是一
個主意。
「好吧!母狗。」比利怒道:「自從妳來這裏以後,總是給我制造麻煩;我
已經受夠了。」
小母狗顫抖道:「抱歉,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下次不會了,
我……」
比利打斷她的話:「妳居然敢在我說話的時候插嘴!」
她畏縮惶恐,而且害怕。
她知道最好打斷他,或者要求原諒。
比利轉向媽媽。
「把她交給大廚。」
當媽媽爬開,比利輕撫著妹妹的頭,閉上眼睛,聽著這小女孩的哭聲、抽噎,
和後方酷刑母狗的呻吟。
假如他要甩掉這頭可愛的小母狗,他最好還是給她一個特別的送別。
有些事是自己早想一試的……
他張開眼睛,看見媽媽和大廚(一個稍胖的「特別」男人,但手藝很好),
耐心地等待主人的命令。
「為這笨拙的小母狗,我們要辦一個特別的送別會。」比利道:「明天。把
她身上刮幹凈,好好洗一遍,裏面和外面都要。大家把她塗滿口水,從她的陰部
到嘴都是,然後烤了她當晚餐。」
比利往後作倒,傾聽到她的尖叫、啜泣,當大廚將她拖往廚房。
或許自己可以安排,當她是被吐口水時,自己來幹她的屁股。
想象一下她的味道會像什麽,假如如預期中的一樣好;自己便將這列為一周
例事。
這是一個可以去探索的全新感官領域。
*********************************
護身符中的惡魔,小心地維持主人的發展軌跡。
經由牠的計算,比利是現在世界上最邪惡的人。
再過個幾十年,他可能會成功地變成歷史上最邪惡的人。
好一根惡魔帽子(也被稱為「地獄」)上的羽毛!
而最棒的部份是,最近五年,惡魔已不再主動地試著影響比利!
現在他完全憑自我意誌做事。
有一件事,大部分的人都不了解,那就是,衹有能真正認知自己的行為和後
果的人,才能真正達到「最邪惡」的境界。
很多邪惡,都是被不了解自己所作所為之結果的人所犯下。
他們或許從沒想過,自己的行為在別人眼裏看來如何。
或許他們僅是無知、愚笨或精神錯亂。
這些人可能構成「邪惡」的一部份,雖則他們終究去到地獄,但是他們本身
仍然稱不上是「邪惡」。
然而,比利看見了受難過程,心智和肉體上的,那個他正施加給別人的。
他狂歡於其中。
比利現在是邪惡,而且在通往邪惡的道路上持續進行。
即使有人向比利解釋這一切,那也沒啥用。
他的良心已死,而他享受了太多的樂趣,以致於無法改變。
假如很多年前,當比利接觸護身符時,事先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他可能會
拋開護身符或是自殺,來阻止這樣的未來,但是,墮落已慢慢地、小心地進行,
一次一小步。
經驗這份衝刺,享受它,長期地沉湎於它,直到它開始失去它的效果。
沒有決心去停下來,成為自己慾望的奴隸,比利將嘗試更高一層的感官知覺,
變得更凶殘,更墮落,更具支配慾。
很快地,一個刺激不夠,比利將自己全浸溺於新的感官刺激,探索他們加速
淹溺他的良心。
如此,就這樣繼續下去…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一路狂奔 於 2007-11-11 23:0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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