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fhzwy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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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雪夜風波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淫慾的潮流中驚醒過來,媽媽也驀然起身。
又是一陣「咚咚」聲,我趕緊把雞巴抽出媽媽的陰道,也不管上面濕淋淋的,
兀自彈跳不止,迅速套上內褲,穿好衣服。
媽媽皺了皺眉,小聲嘀咕著:「誰啊,這媞了,還來幹什?難道是妳爸
爸打工回來了?」
媽媽顯然更害怕被爸爸發現,她慌忙穿上秋褲,套上毛衣,又尋到一件大棉
襖披在身上,她示意我先躲起來,便去開門,臨走還不忘把七百塊錢塞在褥子下
。
我心忐忑難安,不會真是爸爸回來了吧?他媽的!晚不來,早不來,非在
我嫖宿妳媳婦的時候來,看來,在自家日弄自己的媽媽也是不無風險的,我不
敢怠慢,矮身鑽進了床底下。
我聽著「吱」的一聲,媽媽將堂屋門打了開來,一陣寒風夾著雪花立刻卷進
屋內,媽媽輕輕打了個寒噤,「嘎吱嘎吱」的踩著積雪步入小院內,然後又是一
陣門鎖碰撞聲,外門也開了。
外門剛打開,我就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喊了句「姐」,接著就「嗚嗚……」
的哭了起來。
隨後是媽媽的聲音:「小玲,這是怎蚞?」
「小玲?」
我腦海立刻閃現出一個艷光四射,風韻迷人的身姿倩影。原來打擾我肏屄
的不是爸爸,而是我的姨媽趙香玲。我暗中鬆了口氣,一股莫名的興奮隱隱流動。
姨媽深夜來訪,而且聽她的哭聲,一定是碰到什困難了。不知我有沒有能
為她效勞的地方,這躞的女人,衹要是個男人都會想著辦法和她親近的。
媽媽將外門重新關上,安慰著姨媽說:「小玲,別哭了,外面冷,咱們到屋
去。」
不一會兒,姨媽隨著媽媽一塊走了進來。
媽媽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堂屋門也給關了,上了門閂。
小屋內重新恢復了溫暖,媽媽給姨媽倒了杯熱水,兩姐妹靠近爐子坐下。
姨媽說道:「姐,阿山被抓了……」
說完又忍不住掉下淚來。
媽媽柔聲勸慰,問她怎回事,姨媽抽泣著終于說出了事情始末。
原來,今天晚上,我姨夫謝山和幾個狐朋狗友在他家鶈處剎貑,相約到村
東頭的一家小店去賭錢。他們玩的是推牌九,有一人坐莊,人占門,其他人
都可以跟著下錢。小店圍了滿滿一圈人,亂哄哄的,煙霧繚繞,倒也十分熱鬧。
姨夫開始時贏了不少錢,等賭到下半夜,手氣背轉,連本帶利幾乎輸了個精
光。姨夫這一輸錢,就急了起來,連尿也多了。他罵了聲娘,掀起厚厚的門簾,
就到內院中尋地方撒尿。
出了門,才發現外面已是大雪迷漫,冰涼的雪片亂飛亂鑽。
姨夫凍的瑟瑟發抖,便慾尋著屋檐去茅廁,在經過一扇窗戶時,從抈透出
些微光亮。姨夫隨意往瞟了一眼,但見正對窗臺的一張床上,一個少女正在擁
被而眠,床頭燈兀自閃著柔和的光芒,顯然是主人忘記關了。
那少女的睡姿極是撩人,蜷趴著身子,側挺著臉龐,酥胸和肩膀半隱半露,
一條雪白的大腿,裸出被外,耷在床沿上,從臀後開口處,甚至能看到她腿根盡
頭,自小內褲下探出的幾根誘人的黑毛。
姨夫頓時看的兩眼發直,淫心大起。
他認的這少女就是店東家的閨女孫秀萍,這孫秀萍正值婚配芳齡,剛談了對
象,在過幾日,男方就來迎取過門了。
姨夫也是色迷心竅,剛輸了錢,心不大暢快,再加上酒勁還未散去,腦袋
一熱,便想來個偷香竊玉,丟財揀色。
他悄悄摸到孫秀萍的房門口,用手輕輕一推,那門打開一條縫隙,再推,便
不動了。
姨夫知道抈上了門閂,找來一根硬鐵絲,塞進門縫,沒費多大功夫,就
將門撥開了。
姨夫閃身鑽進門內,望了一眼床上依然香睡的少女,即緊張又興奮。
姨夫小心的撩起少女的棉被,用手指勾下肩帶,那少女胸前一對害羞的白嫩
大奶子便暴露了出來。
姨夫激動的渾身打顫,目光下移,又去扒少女的內褲,誰知手勁稍微用大了
點,那少女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張口慾喊。
姨夫頓時慌了,撲將上去,把少女壓在身下,一手捂住少女的嘴,一邊惡狠
狠的說:「別叫!引來了人,看妳還能嫁的出去!」
少女聽姨夫一唬,還真有了顧忌,不敢大聲呼叫,衹是拼命的掙扎。
可她哪能擺脫了姨夫,被姨夫抓住兩衹奶子又親又揉,掙拒中,內褲也被
撕扯了下來。
姨夫看著一絲不挂的少女,「嘿嘿」一笑,脫下自己的褲子便慾行姦,雞巴
剛頂進屄口,門外傳來一聲暴喝,陡然打斷了姨夫的風流快事。
卻說大伙正在賭牌,見姨夫久久不回來,有人就說了句玩笑:「邪子磨蹭
什呢?就算拉屎也該拉完了,會不會掉茅坑了。」
說完大家一片哄笑。
眾人意猶未盡,又有人說:「會不會去睡誰家的媳婦閨女了。」
這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旁邊的店東家自然就多了個心思。
他抽身走進內院,先看了看媳婦的房門緊閉,又去看他閨女的,卻是半掩著
,抈隱約有動靜。
當下便掂了把魚叉衝了過去。
他一見這情形,立刻火冒丈,拿魚叉就要往姨夫身上招呼。
姨夫自然嚇的不輕,但他反應也夠快,心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將孫秀萍牢牢的按住,對著店東家低喝一聲說:「別動!再動一下我就插
進去,到時候,妳閨女的處女身就不保了!」
這店東家微微一怔,向姨夫的胯下看去,衹見姨夫粗大堅硬的肉棒緊頂在他
閨女的屄洞口處,姨夫衹要一用力,就會捅破他閨女的處女膜,直入他閨女的陰
道,他閨女的貞操就會毀于一旦。
情況萬分危急,店東家還真擔心姨夫會狗急跳,來個魚死網破,遞過去的
魚叉硬生生的停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賭牌的一幹人眾都被驚動了,跑來湊熱鬧。
店東家急的面紅耳赤,生怕他閨女的裸體被眾人看了去。
他索性將門一關,繼續和姨夫對峙著。
不知是誰叫醒了孫秀萍的媽媽,她媽媽問明情況後,立刻報了警。
姨夫的龜頭老是在少女的玉門關前頂著,插進去他是萬萬不敢的,不插進去
又著實惱人,再加上少女柔軟火熱的陰唇,微微蠕動著,像是有股吸力一般,有
幾次都差點沒讓他丟盔棄甲,一泄如注,到那時姨夫就衹能任人宰割了,姨夫心
明白,他也是拼命忍著。
這黑天雪地的,等警察趕來時,姨夫也恰在這端口,悶哼一聲,射了精液。
最糟糕的是店東家,他親眼看著姨夫將精液射了他閨女一屄,魚叉剛要插到
姨夫身上時,卻被破門衝進來的警察給攔住了。
姨夫被立即抓了起來,戴上手銬,拉進了派出所。
有知情人士告之了姨媽,姨媽羞怒交加,又擔心自己的丈夫,可她一個婦道
人家,又沒什親戚,衹好連夜來找她姐姐,也就是我媽媽,尋求幫助。
我在床下聽完姨媽含羞帶憤,閃爍其詞的講述,心玈絓氣又好笑。
當然姨媽不會說的那詳盡,這也是我在後來的聽聞中,歸攏起來的大致情
況。
媽媽在嘆息的同時,更多的是關心姨媽的情緒和姨夫將要面對的處境。
姨媽說:「姐,阿山不會被判刑吧?」
媽媽說:「這個姐也不太清楚,按理說,應該得判刑吧。」
姨媽立刻又慌了,抓住媽媽的手,懇求說:「姐,妳一定要救救阿山,他要
是蹲了牢,妳讓我和小英怎活啊,我們母女兩個就指望阿山了。」
媽媽顯然也沒有主義,但又于心不忍,她嘆了口氣說:「小玲,妳要想開點
,妳把小英接過來,這幾天就在姐這侈吧。明天讓長弘看看,他在城上班,
應該認識的人比較多,實在不行,咱們就花點錢,托托關係。」
姨媽像是忽然看到了希望,眼睛放亮,轉憂為喜說:「對啊,我怎沒想到
長弘,他一定有辦法的。姐,長弘現在在家嗎?」
媽媽剛才衹專注于安慰姨嗎,無意間把我牽了出來。
此時,聽姨媽問起,才忽然想到了什,她微微一愕,向床下看了看,支吾
著說:「在是在,衹是這媞了……」
姨媽卻並不以為意,她說:「那我明天去找長弘吧,今晚我就在姐這侈了
。」
媽媽見此也不好拒絕,兩姐妹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姨媽問了問我的情
況,直誇我能幹,有出息,人又長的俊,又孝順,媽媽有我這個兒子,真是享福
了。
媽媽自然有另一種想法,被姨媽說的臉蛋紅紅的,玉頰火燒。
我在床下聽著卻倍感受用,雞巴翹的老高,心想:姨媽找我總算找對人了,
嘿嘿……不知姨媽的屄長的怎樣?肏起來舒不舒服?不一會,媽媽和姨媽便上
床了,我聽著上面一陣「蟋蟋嗦嗦」的聲音,料到兩姐妹正在脫衣服,卻苦于無
法得見。
媽媽的聲音突然驚訝的說道:「這也脫……?」
姨媽說:「是啊,姐,妳也脫了吧,脫了睡著舒服。」
媽媽沉吟片刻,「嗯」了聲,又說道:「蓋好一點,別著了涼。」
姨媽說:「沒事的,有爐子呢……姐呀,不用蓋那嚴實……」
媽媽說:「哎……睡吧!」
說著關了燈。
這所農家小院又陷入了茫茫深夜萬籟俱靜的氛圍中。
冬天的夜確實長,折騰了這一出,也不過半個小時左右,算時辰,現在應該
不到凌晨五點。
我在床下又忍了幾十分鐘,直到床上傳來均勻的酣睡聲,才從床下小心的鑽
了出來。
我伸了伸長久彎曲而發酸的腰,第一眼便向床上看去。
天啊!好一幅海棠春睡圖!在閃爍明滅的爐火輝映下,但見媽媽和姨媽兩個
成熟美艷,風韻迷人的大美女,共擁一被,並頭躺在一起。兩具豐腴的肉體露出
了大半,柔肌嫩膚,粉臂玉腿,如同珍饈佳味,活色生香,肉慾橫流四溢。
我的雞巴在第一時間就硬了起來,想起媽媽和姨媽在睡前說的話,不知她們
把什從脫了。
我小心的靠近床前,慢慢的掀起覆蓋在她們身上的棉被,輕輕的揭開一段。
媽媽和姨媽的胸脯隨即展現,這是個怎樣刺激的場面,四衹白撲撲,脹鼓鼓
,豐碩嬌嫩的大奶子完全不著寸縷,赤裸裸的映入眼簾。
我眼前一花,險些沒昏厥過去,我慌忙定住心神,將媽媽和姨媽的奶子做了
個對比。
媽媽的奶子圓潤而挺拔,奶頭小巧而尖聳,乳暈呈淡綜色。姨媽的奶子比媽
媽的肥大了許多,更像個大氣茄子,肉滾滾、沉甸甸的,微微有點偏垂,奶頭卻
十分高傲的挺立的,她的乳暈是粉紅色的。兩人的奶子同樣的肉感十足,誘人至
斯。
我可沒有姨夫那般呆蠢,我握住姨媽的奶子,輕輕的撫弄了一下,感覺到她
的無比嫩滑和柔膩後,便將手適時的抽了回來。
我輕輕的拍了拍媽媽的臉蛋,媽媽果然沒有姨媽睡的沉熟。
這也難為了姨媽,在家守躺下,就被姨夫的壞消息攪醒了,跑了那遠的
路,又哭了幾回,早已身心疲倦,聽聞媽媽說我可以幫她後,心有了著落,自
然就睡意更濃了。
媽媽睜開眼來,見我嘻皮笑臉的看著她,而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了半截,自己
的奶子和妹妹的奶子都露在外面,心一驚,就要伸手去拉被子。
我趕緊制止了她,媽媽小聲的說:「妳怎蒞沒走?」
我湊近她耳邊,也耳語著說:「媽,別忘了,我把妳包下來了,妳這一夜都
是我的。」
媽媽惶恐的看著我說:「可是妳姨在這呢,要是被她看到……」
我說:「媽,妳別出聲,我輕輕的弄,衹要我日過癮了,自然會走的,放心
吧,不會驚動我姨的。」
媽媽還待說話,我輕輕的吻上她的櫻唇,媽媽驚慌起來,想要躲避。
我指了指旁邊的姨媽,低聲說:「吵醒了我姨,可是妳自己的事。」
媽媽怔了怔,下意識的向姨媽瞟去,我趕緊又補了一句,「媽,明天姨夫的
事就交給我了。」
說完,再去親她的小嘴,媽媽這次就老實多了。
我順利的和媽媽四唇相接,心激動的怦怦直跳,媽媽終于肯讓我親她的嘴
了,我將在全方面的占有我成熟美艷,風騷迷人的媽媽。這不像在嫖妓,而更接
近于母子偷情,通姦亂倫。
我托起媽媽的後頸,在她嘴唇上淺親薄吻了半會,便含住她兩片柔軟的唇瓣,
舌頭探進她的口腔,碰上她濕滑膩軟的小丁香,就是一通胡攪蠻纏,激烈濕吻。
我瘋狂的吮吸著她的津液,並將自己的口水喂入她肚內。
不消片刻,媽媽便被我吻的心施搖蕩,招架不住了。
我見佳境已進,便鬆開媽媽的腦袋,直起身來,在與媽媽的嘴分開時,和我
的嘴之間,扯出一絲亮晶晶的涎液,淫糜至極,不消分說。
我從被內拉出媽媽的兩條粉腿,耷至床尾上,再托起屁股一抽,媽媽的下體
便暴露了出來。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媽媽的下體也和上身一樣,完全光溜溜、赤條條的,屄
毛陰戶一覽無遺。
我腦海莈現出一個大膽的唸頭,我看了看在旁邊沉睡的姨媽,以及她裸露
在被外的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手指顫抖的伸向她的胯處。
媽媽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圖,想要阻止,可是已經晚了,我揭起姨媽髖部的棉
被,快速而輕巧的撩過她的下胯。
果不其然,姨媽的下體也是精光屄露。和媽媽所不同的是姨媽屄上幹幹凈凈
的,一根荒草都沒有,臍下一片雪白。
這讓我振奮了老大一忽兒,要知道在我手底下經過的女人,少說也有十多個,
卻從未遇見過像姨媽這樣的。姨媽的屄屬于正兒八經的白虎屄,這可是個罕見的
極品貨,我做夢都想肏的妙器。
「看夠了嗎?」
媽媽在我耳邊柔聲細語著,「不許打妳姨的主意。」
我回過頭來,媽媽正用怨責的眼神瞄著我。
我心一動,媽媽該不會吃醋吧?我撫上她的陰戶,手指摳入她濕答答的小
穴,「媽,我哪敢啊,妳是不是等不急了。」
我輕輕的抽動手指頭。
「哦……」
媽媽柳眉緊蹙,「妳小點聲,日……日完,妳趕緊回去……」
我嘿嘿一笑,說:「媽,妳說粗話真刺激,妳的模樣更欠日,兒子現在就來
日妳。」
我將手指抽出,褪下褲子,小腹貼近媽媽的後臀,眼睛盯上姨媽光禿禿的神
秘所在,腰杆猛的往前一挺,但聞「啪」的一聲脆響,我的雞巴已整根沒入媽媽
屄內。
媽媽支起上身,用眼神示意我輕點,我點頭會意。
在姨媽面前肏日自己的媽媽,這空前的體驗讓我興奮異常。我雙手掰開媽媽
的大腿,向兩邊劈成一字型,大雞巴一陣淺抽短送。我盡量不讓我的小腹碰到媽
媽的雙股,盡管如此,「滋溜滋溜」摩擦性器的聲音,依然不絕于耳。
媽媽繃緊了神經,看的出她的緊張程度。她一邊忍受著我一記接一記的抽插,
一邊注視著姨媽的反應。
姨媽稍微眨眨眼皮,囈語一聲,都會嚇的她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相對,我卻樂呵多了,我一會瞟瞟姨媽的白虎屄,一會看看媽媽被我的大雞
巴撐的飽漲而變形的肥穴。
當然手也不閑著,時而摸摸媽媽的咪咪,時而輕撫姨媽的大奶子。
面前兩具白光赤條,成熟美艷的肉體,讓我興奮到了極致。
有好幾次,我將雞巴一貫到底,眼看我的小腹要和媽媽的下體相撞,媽媽卻
將屁股退後一些,巧妙的化解了我的衝激。
感覺沒有插到盡頭,媽媽便把屁股迎合過來,主動吞沒我的肉棒,母子兩人
倒配合的恰到好處。
這次母子相姦,大約姦了半個多小時。
姨媽突然翻動了一下身子,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屈起,呈趴伏姿勢,她粉紅
色的小穴牽扯出一道口兒。仿佛在招呼我的進入,簡直太刺激了,我低吼一聲:
「肏!」,腦門一陣發麻,精液狂噴而出。媽媽也在此時來了高潮,嬌軀顫抖不
已。
我抽出雞巴,提上褲子,在媽媽性感的小嘴上親了一口,又回顧了一眼姨媽
的白虎屄,她的屄縫尚未閉合,那個姿勢,真是令人噴血。
我心鞈卦:姨媽,我早晚要肏了妳的白虎屄,就用這個後體位肏妳。
「媽,今晚便宜妳了,要不,天明之前我至少還能幹妳兩炮。」
我走出門外,將正要關門的媽媽摟入懷中。一手探進她的毛衣,抓住她尖
聳柔嫩的大咪咪,狠摸了一把。然後,踩著積雪走向自己的院落。
我的房子是磚瓦結構的,和我媽的土屋鄰近,兩家東西相對,各靠一條胡同
。
從我家到我媽家需要繞過前面好幾排房屋,為了行通方便,老爸在隔壁上
掏了一扇門洞。這下好了,正利于我和我媽通姦往來,不知老爸在整這個洞口時,
有沒有想到我會通過這個洞口去進我媽的屄洞口。
大雪依然漫無目的的飛舞著,很快就能掩蓋住我的足跡,我對這絲毫不用擔
心。
我撒過一泡尿後,便躺到自己柔軟的席夢絲床上,心中想著:媽媽的木板床
太硬,什時候能在我這張床上幹媽媽一炮,最好是媽媽姨媽一塊幹。
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第四章派出所之行
「阿弘,阿弘……」
一個嬌柔的雌性聲音在喊我的名字。
我眯起眼皮,還以為在做夢,再定睛一看,就看到一張絕美的臉龐。
媽媽的臉型是橄欖型的,姨媽的臉型雖然也接近橢圓,但下巴尖尖,更像是
瓜子臉,配上她的剪水明眸,如絲秀發,自有一股說不出的明艷騷媚,溢于頰側。
姨媽上身穿了一件紅色的小短襖,下身是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將她的胯間曲
線勾勒出一道誘人的弧度,大腿愈顯筆直。
「阿弘……」
姨媽見我醒來,輕輕鬆了口氣。
「哦!是姨媽啊,妳來了,外甥都快想死妳了,快請坐。」
我臥室銈有椅子,衹好指了指被我扔的褲頭襪子亂飛的床尾。
「不用了。」
姨媽退後一步,臉上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轉而面現愁容的說:「妳姨
夫出了點事,我想請妳幫幫忙。」
「哦,姨夫怎蚞?姨媽有什吩咐盡管說好了,外甥能辦到的一定幫妳,」
我假裝不知就,眼睛掃向姨媽襠部,腦中想著昨晚上看到的白虎屄。
姨媽有些難為情的說:「他……他……強姦……」
「強姦?」
我從床上坐起來,披上外衣,「怎強姦的?強姦的誰?這下麻煩了!」
姨媽見我嚴肅的表情,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開始「嚶嚶」的抽泣起來。
我拉她在我床邊坐下,鼻頭嗅到一股誘人的女子幽香,眼中看著她的柔腰盛
臀,因哭泣而抽動顫抖的大胸脯,真想將姨媽一把撲進懷,狠日猛肏一頓,但
我心清楚,現在還不到時機。
我拍了拍她的肩頭,說道:「姨媽,妳別哭了,傷心也沒有用的,現在是想
辦法解決問題的時候,等會我陪妳去趟派出所。」
「吃飯啦,小玲,阿弘。」
媽媽像往常一樣做好了早飯,兩菜一粥,外加六個咸鴨蛋。
折騰了一夜,我早就饑腸轆轆了,雖然飯菜不算豐盛,卻很合口,我食指大
動,不一會就吃掉了多半。
媽媽神采奕奕,絲毫不顯倦容,臉頰紅紅的,反而愈添春光秀色。
姨媽吃的很少,喝完一碗粥後,便拿起從我床尾上收拾起的一堆褲頭襪子,
到小院中的壓水井邊壓水洗衣去了。
媽媽本來要去洗的,姨媽堅決說是小事情,很快就會洗好的。媽媽明白她這
個妹子的心意,她幫我洗衣服,是想讓我在姨夫的事情上多用用心。可是,我的
要求哪會那便宜。
我結束了一個電話後,心情大好,再加上湯足飯飽,精神踴躍,精蟲又開始
上腦了。
我望了一眼在旁邊一直低著頭默默吃飯的媽媽,從兜掏出張百元大鈔,
遞到媽媽面前。
媽媽不明所以,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
我壓低了聲音,用不容回絕的口氣說:「快餐!就一炮!」
媽媽驚恐萬分,攥緊了粉拳,不肯接錢。
我將錢一把塞進媽媽的衣兜,起身繞到媽媽身後,雙手架起她的臂彎,將
她拉離椅凳。
媽媽比我矮了將近半個頭,我以一米八的高大身材,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
媽媽連拖帶抱的推到窗前。讓她雙手支撐在窗臺上,腰壓下,臀翹起,兩腿打開。
我伸手到她腰間,解開她的褲腰帶,連帶外褲,絨褲,內褲一股腦兒,一扒到底。
我瞥了一眼媽媽雪白豐腴的大屁股,以及緊夾在兩股之間飽漲肥美的陰戶。
手指顫顫抖抖的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從前開門掏出一根碩大猙獰,堅挺雄壯的
大肉棒。
我上前一步,抱住媽媽的後腰,屁股就是猛的一挺。
「啊!」
我慘呼一聲,雞巴竟然頂在了媽媽的陰門和肛門之間的嫩肉上,屌頭子崴的
生疼。
我退後一點,再一挺,這次卻來了個擦邊球,雞巴從媽媽的兩片陰唇間穿過,
日了個空。
媽媽經我兩下親密交觸,已是春潮淫溢。
她見我還慾胡搗亂懟,一副不日進去,誓不罷休的頑強鬥誌,回頭翻了我一
眼,那意思好像在說要日就快點,別等到我姨洗完衣服,回來抓個現形。
媽媽將屁股一抬,我再一挺,雞巴便順利的插進了媽媽的騷屄淫穴。
同樣是一聲「啊」,這次卻是我的雞巴包皮被媽媽的嬌柔緊嫩屄肉一擼到底,
爽的低吼不已。
媽媽也是嬌吟一聲,挺直了粉頸。
我深吸一口氣,沉住馬步,雙手捧著媽媽的屁股,就是一陣急密抽送。
日了片刻,我放緩速度,仿佛慢鏡頭一般:我牙關暗咬,肌肉繃緊,屁股前
挺,雞巴沒進媽媽的屄內。
媽媽的屁股向前一撞,腰弓下,頭仰起,秀發飛舞,一聲悠揚的喘息從媽媽
的口中迸出,穿過窗紙,傳到小院的某個角落。
在聲音傳至的邊緣半步外,姨媽正在細心的搓洗一件內褲。
驀然間,慢鏡頭轉到快鏡頭:我瘋狂的抽插,動作飛快,「啪啪啪」,我的
前股接連不斷的撞擊著媽媽的後臀。一雙手則探進媽媽的內衣,抓住她柔嫩膩
軟的大咪咪,又揉又捏。媽媽緊張的看著窗外的姨媽,嬌啼婉轉。
我每一次抽出插下,都帶動著媽媽的嬌軀前衝後竄,仿佛上了彈簧一般,來
回起伏顫晃。
再次轉到慢鏡頭:我的小腹拍下,媽媽的臀肉被擠壓變形。我的雞巴插進,
媽媽浪水翻飛。我的手在媽媽的乳房上狠狠一握,媽媽蹙緊了眉頭,張口慾叫。
再次轉回到快鏡頭:媽媽吟叫出聲,嬌呼連連,如同緊鑼密鼓,激勵人心。
我愈見亢奮,動作飛快,恍若萬馬奔騰,沙場。
再次轉回到慢鏡頭:我小腹一縮,陰莖拉出,勁貫矛頭。
然後又轉為快鏡頭:我石破天驚般的往前一懟,雞巴猛然貫入媽媽屄內。媽
媽的身子隨之猛然往前一挺。
接著又變為慢鏡頭:我的小腹拍打在媽媽的臀部上,被彈了一下,緊跟著又
貼合上去。媽媽的陰唇被大大的撐開,妖艷而火紅,周圍的陰肉劇烈的抖的幾抖,
一股淫液自兩性器之間的縫隙,激射而出,分成無數個細點,灑落泥土。
我腦中一片空明,身體抽搐著伏在媽媽背後。媽媽閉目口喘,聳胸收腹,嬌
軀痙攣,抖顫不已。
窗外,姨媽洗好了衣服,正端著盆向這邊的晾衣架走來。她的耳朵動了一下,
好似聽到了什。
晨曦的光線將姨媽的身體,拉成一個斜影,投射在窗紙上。而小屋的一面
壁上,則有一幅母子激情過後摟腰抱的性愛圖騰。
我將鑰匙插入鎖孔,發動引擎,車子便嗡嗡的鳴響起來。
「姐,小英就麻煩妳照看了。」
姨媽說著上了車,坐到我旁邊的副駕駛座上。
媽媽在車外說:「放心吧,等會我就去妳家把她接來,妳們路上小心點。」
媽媽後一句話是對著我說的。
「知道了,媽。」
我衝媽媽眨了眨眼,媽媽不和我對視,優雅的躲過我的目光,一副賢妻良母
般的端莊氣質。
這騷娘們,還真會掩飾,若不是她粉臉上悄然升起的一片紅霞,還真讓我產
生一種錯覺,就好像我不曾和她發生過性關係似的,來日定要再狠狠的肏她一頓。
我驅車駛出家門。
小胡同,二嬸正手拿掃帚,清掃路面上的積雪。
見車子開過來,她停靠在一堵矮詘,向我熱情的打招呼:「呀!弘子,這
是到哪去呀……咦?小慧什時候回來了?」
我將車開到二嬸面前,笑嘻嘻的說:「嬸兒,妳再看看這是誰。」
二嬸有點錯愕,伸頭向車看去。
這時,姨媽也向二嬸看來,姨媽叫了聲:「玉桃姐,妳好。」
二嬸咯咯直笑:「我以為哪個大美女呢,原來是香玲妹子,這大清早的,坐
弘子的車到哪去呀?」
「我們……」
姨媽神情一頓,有些羞于啟齒。
我趕緊接過話頭說:「我們去趟城,嬸兒,沒什讞葎話,我們先走了。」
二嬸連連擺手說:「沒事,沒事,妳們走吧!走吧!」
我心中暗道:這二嬸是典型的長舌婦,平時就愛打聽點閑言碎語,到處東家
長西家短的胡吹亂侃。
尤其是和桃色緋聞,紅杏出的事沾邊的,更能添油加醋,煽風點火般的鼓
說上一大堆。
她沒在我這侈出什,肯定心不甘,待會保準還會去找我媽媽。
二嬸的八卦性格雖然不好,但她的桃花媚眼,桃腮玉膚,再配上她的桃心臉
型,艷姿美態,倒別具特色,出類拔萃,真不愧她的芳名潘玉桃。
她和那多桃有緣,就不知她的屄是不是蟠桃屄,這還真有待考察。
不過,現在不是研究二嬸屄的時候,而是如何能肏到姨媽的白虎屄。
想起蟠桃屄和白虎屄,我忍不住向二嬸的褲襠處看去,又轉頭瞟了瞟姨媽的
腰下。
我微微笑了笑,一踩油門,車子便飛般的竄了出去。
拐過大街,路上的行人並不多見,衹零星的有幾個勤勞的叔叔大娘,在門口
鏟著積雪。
兩邊的小店大多門窗緊閉,估計都還在抱著自己的老婆媳婦兒呼呼的睡大覺。
農村的生活,一到了冬季,就是這般清閑。
下了將近一夜的大雪,車子很不好行駛。
特別是出了村莊進入國道的那段田間土路,路面崎嶇不平,蜿蜒曲折,兩旁
林木溝壑縱橫,有幾次都差點把車子開翻了。
姨媽沒坐過幾次轎車,平時大多是些農用機輛,像個輪子的和力氣蠻大的
拖拉機,後面載著個鬥子。
一發動起來,「呸呸呸」的濃煙直冒,整個車體不斷震顫。
姨媽倒是顛簸慣了,並不在意,相對來說,坐嬌車還比較舒適。
衹是對幾次差點翻車,嚇的花容失色。
我取笑說:「姨媽,為了姨夫,咱姨外甥倆可是把命都別在褲腰上了。」
「阿弘……」
姨媽低低啜泣,也不知是感激我,還是挂唸丈夫,「真是辛苦妳了,等妳姨
夫的事情解決了,我們……我們請妳吃飯。」
嘿嘿!光吃飯就行了啊,我在心想著,決定點撥一下姨媽,我說:「姨夫
也真是的,我就不信那個誰來著……」
我故意拉長語氣,看向姨媽,「就是那個被姨夫強姦的……」
「孫秀萍。」
姨媽補充了一句。
「哦,孫秀萍?就是在妳們村東頭開店的那個孫家的閨女?我見過她的,她
哪有姨媽長的漂亮啊,無論在身材上還是容貌上,都遠遠不及姨媽,就連我家
小慧都比不上姨媽的十分之一。妳說,姨夫這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嗎,家放著
這綞葙v個媳婦兒不日……呃?不……不那個什,偏去強姦人家的黃花閨女,
這不是找罪受嗎?」
色厲內荏,巧言令色,本是我吃飯看家的拿手好戲。
做材料收購,若沒有這點能耐,怎能在那些姦商手中撈到好處。
我不顯山不露水的旁敲側擊,以姨媽的冰雪聰明,不可能聽不出我的弦外之
音。衹是我的想法太過狂妄偏激,匪夷所思,姨媽能不能猜到,還有待審查考證。
姨媽低頭不語,氣氛有點尷尬。
好在,這段土路並不算漫長,很快就駛上了國道。
國道上,車輛如梭,積雪早被輾壓幹凈,衹留下少許凝冰,並無大礙。我加
大了油門,半小時過後,便抵達縣城,車子在縣派出所門口停下。我撥了個電話,
不消片刻,從抈走出兩個身穿制服,高大威武的警官。
我下車相迎,姨媽怔了怔也走下車來。
當前一個略微肥胖,大肚款款的警官,哈哈大笑著走向前來,在我肩膀上重
重拍了拍,說道:「小李啊,好久沒見了,可想死老哥了!」
我連忙笑言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劉隊和趙警官都是大人物,承蒙兩位
哥哥錯愛,多次照顧,兄弟是記挂著很吶!」
我向劉隊長身後的趙警官友好的遞了一眼。
趙警官也是一臉油滑,打著官腔說道:「哪,哪,李大經理掌管一個公
司的材料供應,可謂日進鬥金,商途無限啊。這建材集團可是國家稅收的一項重
大來源,我們這些吃幹飯的,也衹是盡盡本職工作而已。」
我們互相吹捧著,表面上有點雲遮霧罩,但心比誰都清楚。
這劉隊和趙警官是姐夫和小舅子的關係。
趙警官的父親,也就是劉隊的岳父,開了一家水泥廠。由于信譽跟不上,銷
路並不很順暢。在我們公司一次全面徹查的時候,劉隊和趙警官曾協助質檢部門
來過我們公司,幾人因此相識。
他們私下纈我談過幾次,為了不開罪他們,並在官方套上關係,有個照應,
我便答應了他們,幫他們往我們公司引薦他們的水泥。
以後妳來我往,倒也成了不算朋友的朋友。
這次姨夫出了點事,我相信他們多多少少會賣給我點人情,稍作通融。
客套了一番,劉隊將目光轉到姨媽身上,斜著眼珠說:「這娘們是誰?長的
細皮嫩肉的,還蠻漂亮的,是不是李兄弟勾引的誰家的媳婦兒?」
這劉隊直腸脾氣,說話還真是毫無顧忌,沒遮沒攔。
像這種話哪能當面而講,貼在我耳邊說說也就算了,他偏偏起那大聲音,
生怕姨媽聽不到似的。
姨媽從小到大,哪和這些穿制服的警察打過交道。
她從走近警察局門口,就開始有點發慌,見劉隊將話題扯到她身上,臉蛋刷
的一紅,顫著嗓音說:「我叫趙香玲……」
「哦!趙香玲,蠻好聽的名字嘛。」
劉隊咂了咂嘴吧,「年齡?」
「十六了。」
「哦!比我大四歲,看著蠻年輕的嘛,嘖嘖!蠻有韻味!」
「我是來看我丈夫的。」
姨媽的聲音細若蚊吶。
「妳丈夫?」
劉隊提高了嗓門,轉頭看了看我,眼神莈井一絲捉弄,「妳丈夫不是李兄
弟嗎?哦!對了,妳丈夫是不是犯了什讞,被我們警察局給逮住關起來了,讓
李兄弟來求情。哈哈哈哈……」
姨媽羞的低下了頭,粉頸都幾乎紅透了。
我見劉隊還慾再問,忙拉住他到一邊說:「妳別像審犯人一樣審她好不好?
犯事的又不是她,一個柔弱女子,妳別嚇住了她。」
劉隊哈哈笑著說:「職業病!職業病!勿怪!勿怪……怎?妳和她真有一
腿?」
這家伙說話五炸六噴,連我都有些招架不住,臉上發燙。
我輕聲說:「她是我姨媽……」
「姨媽?」
劉隊差點沒蹦起來,「姨媽妳也敢搞!我說妳小子太不地道了……」
我瞥了一眼姨媽,見她正向這邊望來,趕緊制止劉隊:「妳小點聲,不是親
的……」
「不是親的就好,不是親的……那也不能隨便亂搞哦,要有節度的。」
劉隊終于把話壓了下來。
我把事情簡單的給劉隊說了一遍,並邀請他晚上到碧玉樓吃飯。
劉隊先是拍手稱快,隨後說:「低調!低調!妳姨夫的事,我會盡量努力的,
能爭取多大寬限就爭取多大寬限。」
他說著回頭瞟了瞟姨媽,「這小娘皮長的還蠻不賴,李兄弟真有艷福!我說
他媽的,妳家怎凈出漂亮的女人,香芷嬸兒,美菊妹子,小慧弟妹,小娜妮,
還有妳家對門那個長了一雙桃花媚眼,蠻會說話的騷娘們,那都是極品啊!對了,
美菊妹子嫁人了嗎?」
我知他說的「美菊妹子」是我大姐李美菊,「小娜妮」是我的妹妹李美娜,
而「香芷嬸兒」則是我媽媽趙香芷。她們當然都是極品的美人兒。
劉隊多次到我們村中辦差,經常在我家吃飯,所以對我家的情況還比較了解,
特別是幾個女性成員。
衹是沒見過我姨媽趙香玲,我說不是親的,他便信以為真了。
當然,我說慌話騙他,自有別的妙處。
「妳說我大姐啊,就別提她了,今年都二十大多了,還在外面晾著呢。這城
人不靠普,我那個未來的姐夫老給我爸媽承諾說一定成婚。可婚老是遲遲不結,
我想,他父母一定是嫌我大姐是農村出身,一直反對他們在一起。可我大姐就是
看上他了,沒辦法啊!」
我搖頭苦嘆。
劉隊若有所思,沉默片刻,說:「這不?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吧!好了,先
讓妳姨媽去瞧瞧她丈夫吧,我看美人都等不急了。」
我回過神說:「那麻煩劉隊了。」
在劉隊和趙警官的帶領下,我和姨媽很快就見到了姨夫。
姨夫已被收監候審,他臉色蒼白,形容頹喪。褲腰帶也不知弄哪去了,僅用
褲角挽在一起。估計是他被抓時,匆忙間,來不及尋腰帶,提著褲襠上了警車,
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姨夫見了姨媽,又哭鼻子又抹眼淚,跪在姨媽面前,抱著姨媽的雙腿,請求
姨媽原諒。
姨媽先是冷冰冰的,最後也哭的淚人兒似的。
畢竟姨媽深愛著姨夫,姨夫是姨媽的靠山,看著自己的男人這般慘樣,心
怎能不流血傷痛。
我不忍看到夫妻兩人抱頭痛哭,郎啊妾的整的跟一對苦命鴛鴦似的,聽著就
鬧心。
我走出監禁室,劉隊正在門口等候,我上前問道:「劉隊,妳看我姨夫能判
什檞?會不會坐牢?」
劉隊打了個哈哈說:「坐牢肯定會的,就看時間的長短了。」
我說:「能判幾年?」
劉隊瞟了瞟監禁室內,壓低聲音反問我說:「李兄弟認為呢?妳希望讓他多
蹲幾年,還是少蹲幾年?」
我驚的一陣皮肉跳動,我可不想做西門慶,玩個女人而已,沒必要落井下石,
斬盡殺絕。
但是這個人情該領還是要領的,免得遭人臉色,落人口舌。
我從兜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八千塊錢,悄悄塞進劉隊的口袋,不著痕跡的
說:「劉隊是執法人員,這法律上的事,我可是萬萬難及,以劉隊的經驗,劉隊
說能判多長時間?」
劉隊瞥瞥被我塞的鼓鼓的腰包,臉上喜色一閃,但見我又不置可否,幹巴巴
的笑著說:「這個嘛!少則兩年,多則十年八年都是有可能的……」
劉隊還要說話,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我擺了擺手,示意劉隊先等一下,便兩指伸進褲兜去捏手機,指留在外
面,自然的伸直。
劉隊突然莫名其妙的陰笑了兩聲,我不解其意,抬頭看向他。
劉隊卻輕快多了,笑道:「李兄弟還真是仁孝,有的女人再好,還是別人的
婆娘。李兄弟能玩個年而收手,自然了不起,要是我劉某,十年都未必夠,哈
哈……」
我更是納悶,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說:「我希望劉隊能公平的裁判,依法辦
事……」
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家打來的,「呃!不好意思劉隊,我要先接個電話。」
劉隊也不久留,說了句:「李兄弟等著消息就是了,下午就審判。」
說完,徑直走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fhzwyx 於 2014-6-14 12:0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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