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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溫柔的枷鎖 01-04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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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枷鎖 01-04 作者:不詳

溫柔的枷鎖

作者:不詳



溫柔的枷鎖1-流雲爬過天台

(1)

  二零零八年的某個週末,天空很藍,藍得遙遠。

  修坐在辦公桌前,細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跳動。他的辦公室在頂樓,是這個城
市最接近天空的地方。

  董事長在選擇辦公地點的時候,將這棟寫字樓頂上三層都包了,因為他喜歡
在落地窗前,欣賞著流雲品茶。修也喜歡這裡,他喜歡看白雲在玻璃上留下身影
,慢慢爬過。在這裡,天空不再遙遠。

  擺著十多張桌子的辦公室裡只有修一個人,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顯得格外響
亮。今天是週末,公司本應該放假,修卻特地來公司加班寫銷售策劃書。倒不是
他的策劃書非得在辦公室才能寫,而是因為他知道,今天秋山出差回來會先到這
裡來。

  想到秋山,修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秋山是銷售部經理,修的上司,是一個喜歡笑喜歡捉弄人的傢伙。可在修的
印象中,更多的是秋山的溫柔。

  手指一時忘記了敲打,辦公室驟然安靜下來,寂靜得令人發慌。

  秋山先生……

  修看向窗外,心中不由一陣苦澀。

  在秋山出差的這半個月,修總覺得生活少了什麼。輕飄飄,空蕩蕩的,不完
整的。

  想念他。

  修靠著座椅閉上眼睛,手指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唇,那是秋山喜歡對他做的事
。他回想著秋山的笑容,伸出舌頭,像以前舔秋山的手指那樣,舔舐著自己的手
指。

  想念他。

  濕潤的手指撫過下巴,沿著脖子的線條往下滑。鬆開領帶,解開襯衫的前兩
顆扣子,沾著唾液的指尖在胸口的突起上打著轉捏揉。敏感的乳尖很快變得堅硬
挺立,暴露在空氣中,似乎在微微顫抖。每一次挑撥,都有電流般的刺激。

  想念他。突然洶湧的思念,勢不可擋,撩起了慾望的火焰。

  下身開始發熱。修想像著秋山靈巧的手指,一邊蹂躪自己的乳尖,另一隻手
慢慢從自己的腹部往下。隔著褲子,修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勁搓揉。感覺到自己
的分身在若有若無的摩擦中抬頭,修終於忍不住解開皮帶,把手伸進去。

  「嗯……」

  一把握住自己分身的瞬間,久違的刺激感讓修渾身一抖,嘴角不由輕吟一聲。

  他頓了一下,沒有急著發洩,而是慢慢開始耐心地撥弄。他回想著自己的分
身在秋山的掌中,被握著忽緩忽急地來回套弄。鈴口有黏稠的液體溢出,指尖便
蘸著這些液體在鈴口打轉,捏揉。

  呼吸越來越急促,修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卻猛地緊緊抓住自己的陰莖。
他不要就這樣宣洩,這不是他要的感覺。

  修張開嘴大口喘息著,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慾望。他站起來把褲子褪到大腿,
上身趴在辦公桌上,讓自己的臀部翹起。他看不見自己身後,沾著黏稠液體的食
指在股丘見摸索,探到緊閉的洞口邊,便往裡插。

  半個月沒使用的後庭,一時還不適應外物的侵入。在體液潤滑下,修艱難將
食指完全伸進後庭的菊穴,又開始探入中指。

  乾澀的甬道開始濕潤,漸漸鬆懈了防備。手指不斷增加,來回進出,修享受
著久違的感覺。可使用自己的手指食指太困難,根本無法滿足修的慾望。

  修喘息著朝辦公桌上掃過,最後抓起自己的手機。

  這是一款橢圓翻蓋的折疊手機,閉合的時候如雞蛋大小,約三厘米厚。

  修捧起手機,伸出舌頭來回舔舐,用唾液將機體濕潤後,將其抵住自己的菊
穴口。手機不像專業陽具有較尖的龜頭,要讓它進入後庭一開始有些困難。修只
能一手手指搓揉、擴展著洞口,一手拿著手機使勁往裡推。

  穴口慢慢被侵入的手機撐大,陣陣脹痛感傳來,可更猛烈的慾望渴求勢不可
擋。修閉上眼睛一咬牙,用力將整個手機推了進去。

  「嗯,嗯……啊……」撕裂般疼痛的同時,是被填滿的快感。

  修的力氣已經在這時用盡,不得不趴在桌上喘息。後庭在承受了整個橢圓狀
的手機後立刻閉合,只留手機鏈從體內伸出。修撐起手臂,讓身體和辦公桌之間
留出一截空間。

  從這個空檔,修看到自己胸口櫻紅色挺立的兩點,然後是小腹下那堅硬筆直
,頂端滲著液體的玉莖。再往後,便是拉扯著體內手機,在自己兩腿間不斷搖晃
的小白兔玩偶感應掛飾。

  小白兔的每一次搖晃,都牽引手機在後庭製造一次刺激。

  修覺得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他快挺不住了。

  忽然,小白兔眼睛不斷閃爍著紅光,那是感應燈在提示來電。修還沒反應過
來,下體內便傳來強烈的震動。他再也支撐不住,再次趴到在桌上。

  體內的手機還在震動著,修聽到門口方向有輕笑聲。他努力扭過頭,被水汽
模糊的雙眼看到一個人不知何時已經靠在門口,正拿著電話朝他微笑。

  「秋……秋山先生……」修輕聲驚叫。

  秋山關上門,走到修身邊,撫摸著他光滑的背脊:「修,你這是在幹嘛呀?」

  「我……」修臉上立馬泛紅,連忙掙扎著要從桌上爬起來。

  可秋山沒有掛斷電話,後庭連續不斷的強烈震動讓修腳一軟,險些摔倒。秋
山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擁入懷中。

  「見到我這麼激動嗎?你真可愛,修。」秋山寵溺地摸著修的臉頰。

  修害羞地把臉埋到秋山胸前,低聲說:「請……快把電話掛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秋山笑著把快要自動掛斷的電話按了重播,「不老實
交代我就一直打下去哦。」

  「你……怎麼這樣……」修咬著嘴唇,困擾地看著秋山。

  「那麼,告訴我吧。」秋山把嘴唇湊近修的耳墜,聲音溫柔而甜蜜,「你剛
才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因為我……因為我想你。」修看著秋山漆黑的瞳孔,害羞地說。

  「乖孩子。」秋山滿意說,把仍在不停撥打的電話丟到一旁,抬起修的下巴
便深深吻下去。

  這是一個甜蜜而深情的吻。秋山的舌頭有力卻溫柔地掃過修口腔的每一寸,
挑逗著他的舌頭。修禁不住秋山嫻熟的攻擊,不由伸出舌頭要回應,對方卻在此
時收回了舌頭。

  一條銀絲被拉起,連接兩人紅潤的嘴唇,一瞬閃亮後消失。

  修不解的看著秋山,眼中是慾求不滿的痛苦。

  秋山笑了,指尖撫過修薄薄的唇,再次深深吻下去。兩條舌頭終於熱烈地纏
繞在一起,難捨難分。修緊緊抓住秋山的衣服,沉溺在他的懷中。








溫柔的枷鎖2-午後的會議室

1)

  午後的陽光慵懶得灑進房裡,寬敞的會議室裡只有兩個忙碌的身影。

  「好了,你下來吧。」秋山在不遠處朝修打手勢。

  修從鋪著天藍色的桌布的會議室長桌上跳下來,用手輕輕撫平桌布的皺紋。

  「這樣可以了嗎,秋山先生?」修拍拍衣服,轉頭問站在講台上的男子。

  秋山把調試好投影儀燈光打開,柔和的暖色在他臉頰上淌過,襯出清晰的輪
廓。他抬起頭,對修展露笑顏:「很好,謝謝你來幫我,修。」

  「哪裡,秋山先生別這麼說。」修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走到秋山身邊,「今
天的會議很重要吧,你要親自來檢查設備。」

  「嗯,我要向會長匯報工作,還有近期發展策劃。」秋山把手指插入修茂密
的黑髮,輕輕揉搓「會長相當重視下一季新產品的前景,要我做詳細匯報呢。」

  「那麼,請加油!」修說。

  「放心吧,新產品的性能效果,你最瞭解不過了,不是麼?」秋山的手指從
修臉頰邊滑下,抬起他的下巴。

  修的臉頰立即泛起微紅,他羞澀地垂眸,斜視桌布上淡淡的薰衣草花紋。

  秋山輕聲笑著,扳過修的臉,細如密雨的親吻便落下來。濕潤的舌頭描摹著
修的眼眶,然後一口咬住修的雙唇。修順從地將雙唇微啟,秋山的舌頭便毫不猶
豫地撬開牙關,長驅直入。

  這個吻細緻而綿長,修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著秋山口中清爽的味道。秋山的
舌尖輕輕刮擦修口腔中敏感的上顎,陣陣難忍的瘙癢傳來,修只得主動更用力地
迎合吮吸對方的舌,以緩解體內已被撩起的騷動。

  但修的臉已被這一長吻憋得通紅,秋山的唇開始滑向他纖細的脖子。秋山在
他脖子和鎖骨間輾轉來回,烙下一個個櫻紅的愛印時,手指已經解開他襯衫的扣
子。

  秋山把修的襯衫褪到腰間,俯身去品嚐他胸口突起的顆粒。修抱著秋山低在
他胸前的頭,任由乳尖被唇舌和牙齒的蹂躪。

  「啊……秋山先生……」修將脖子後仰,低吟伴隨身體的輕顫溢出。他感覺
到乳尖被吮吸、舔舐後,被輕輕啃咬,電流般的刺激。他知道自己那兩個顆粒已
經堅挺,煥發著情慾的紅潤。

  秋山品足了修的乳頭,舔舔嘴唇,轉過修的身體,用他身上褪落的襯衫將他
的雙手綁在身後。

  「秋山先生,這是……」修有些疑遲。

  「怎麼,你不喜歡我這麼做?」秋山在修身後咬著他的耳朵,笑著問。

  「不是的……可是,會長他們馬上就要來開會了……」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秋山的手環過修的腰,解開皮帶,探了進去。

  「嗯……」

  修不禁再次發出呻吟。陽器被秋山的大手握住,來回套弄揉搓,早已被撩起
慾火的陽具很快堅硬直立。可修才剛剛開始享受快感,秋山卻停下了手。修難受
地喘息著,回頭對秋山投去疑問的目光。

  「不滿足麼,那就自己想辦法吧。」秋山笑著,指指會議桌,「或許桌角可
以幫你。」

  修低下頭,讓陽具貼著桌子邊,然後使勁扭動身體讓桌角摩擦自己的陽器,
以尋找快感。可雙手被束縛在身後,光憑扭動腰部並不能準確地使自己慾望點得
到按摩,反而加劇了對情慾渴望的折磨。修只得側身抬起一隻腳騎在桌上,讓桌
子邊緣貼近自己胯下,再加以更劇烈的扭動摩擦。

  「秋山先生,求你了。」修忍不住請求站在一旁觀看的男子。

  秋山揚起嘴角,把修的頭按在桌子上,一把扯下他的褲子。圓潤的雙丘暴露
出來,秋山輕輕揉捏,感受著那富有彈性的觸感。

  「我會讓你快活的,乖孩子,等我一下。」秋山說。

  修微微抬起頭,看到秋山從擺放會議報告需要用到的道具的講台上,取了一
瓶潤滑劑和一串東西過來。

  這是一條半米長的串珠,每顆珠子大小不一,小如麼指,大如雞蛋。珠子呈
褐紅色,被打磨地油光發亮。

  「這也是我帶回來的新產品,上次沒機會讓你用到。」秋山說著,在串珠上
塗抹上厚厚的潤滑油,「這可不是普通的串珠哦,你試試便能知道它的妙處。」

  修閉上眼睛把頭靠在桌上,翹高臀部,等待著秋山的這件「特別」的新產品
能給他帶來什麼新奇。



(2)

  修忽然感到後庭一陣冰涼,身體不由微微一抖,那是潤滑劑倒在股縫間。秋
山的手指把潤滑劑在修的菊穴周圍抹勻,便開始往洞口裡探。

  在液體的潤滑下,秋山很輕易地插入兩隻手指,並來回抽插。修感到體內的
手指在不斷扭動挖掘自己的慾望,敏感的內壁像是要挽留一般,緊緊吸住被抽離
的手指,又張開小口,等待著秋山的再次光臨。

  「很聽話的小嘴。」秋山讚許道,輕輕拍打修的臀,發出清脆的響聲,「我
就把這個餵給你吃吧。」

  秋山抬起修的屁股,開始把沾滿潤滑劑的串珠往菊穴裡喂。

  前幾顆珠子都很小,不過比手指頭略大,秋山輕輕一推,粉紅的菊穴張開小
口把珠子吞下,又立即閉合。修的後庭就這麼一張一合地連續吞食了五個珠子後
,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珠子終於頂在洞口,沒有輕易進入。

  修感到有人對著後庭處吹著涼氣,接著,兩隻手指從串珠旁的空隙插入菊穴
,不停揉搓內壁四周的肌肉。修調整著呼吸,想要讓自己放鬆。

  「啊!」突然,菊穴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修不禁叫出聲來。乒乓球大的
珠子忽然被強勁的力道推向後庭,那羞澀的洞口被迫撐大,承納突如其來的異物
侵襲。

  「放心,沒有出血。」秋山揉著再度閉合的洞口的肌肉,問道,「很痛麼?」

  「不……不,沒關係。」修緩緩說。剎那的疼痛過後,是快感的餘韻。

  「那麼,我繼續咯。」

  秋山的聲音還是如此溫柔,動作卻毫不留情。他手上忽然一使勁,竟把好不
容易塞進去的大珠子又拔了出來。菊穴剛將珠子吐出,又被迫再次張開,秋山將
拔出來的珠子再次往洞口裡塞。

  每一次侵入,都凶狠而無情地磨蹭柔嫩的內壁;每一次退出,都如同在慾望
的邊緣將愛撫抽離。疼痛與情慾的不滿足凌虐著修的身體,他蹙起眉咬著下唇,
想把呻吟控制在口中,只發出萎靡而誘人的鼻音。

  「嗯……嗯……」

  殊不知,他隱忍的表情和半裸的背脊,流露著性感和誘惑,勾起人要在其身
上肆虐的強烈慾望。

  秋山似乎很滿意修的表現,他終於不再玩弄那個乒乓球,再次將它塞進去後
,繼續填串珠後面的珠子。乒乓球後面的珠子驟然變小,只比剛開始的那些略大
,所以進入地很順利。

  這時,秋山的手突然停下,修也猛的睜開眼睛。因為他們聽到,會議室門外
的走廊上傳來鞋跟敲擊地板的聲音。

  修向秋山投去驚恐地眼神。

  秋山湊近他的耳邊,柔聲說:「不如就這個樣子,讓人欣賞一下你淫蕩艷麗
的模樣吧。」

  腳步聲越來越近,就要來到辦公室門口。

  「不,求你……」修艱難地搖頭,懇求道,「求求你,別……」

  「呵呵,你真可愛。」

  秋山笑著站起來,掀開桌布,抱起修鑽到會議桌底,又伸手把桌布扯回原樣。

  長長的會議桌下,空間還算寬敞。修伏在秋山胸口,雙手被襯衫束縛在身後
,動彈不得。

  從桌布和地板見的縫隙隱約看到,會議室的們被推開,一雙穿著高跟鞋的腳
踏進來。想必是來送會議文稿的小秘書。

  小秘書左右走了兩步,也許是在環視室內,然後聽到她清脆的聲音:「沒有
人在嗎?」

  修把頭埋在秋山的頸窩,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秋山卻完全不緊張,他一手抱
著修,一隻手指微微挑起垂下的桌布一腳,悄悄往外瞧。

  「奇怪,剛才好像聽到這裡有聲音啊。」小秘書自言自語地走到講台旁,接
著窸窣的紙張摩擦聲傳來,她應該是在整理會議要用的文稿。

  秋山放下桌角,目光回到修身上,嘴角微微一揚。修連忙搖頭,他知道他又
要做大膽的事情了。果然,秋山完全無視修的抗議,把手伸向修的臀部,抓住還
連在他臀下的串珠,繼續往裡塞。

  修的臉緊張得通紅,後庭不斷加劇的刺激讓他身體微微戰慄,可他更多的精
力要用來克制自己不能發出一絲聲響。



(3)

  秋山毫不著急,動作慢條斯理地,像是故意要欣賞修的反應。

  每吞下一顆,修的身體便抽搐般抖一下。體內的珠子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大
,修感覺串珠的端頭快要接觸到直腸一般。內壁猶如聚集著無數只螞蟻,瘙癢瀰
漫開來,撓弄著他的心悸。他只得使用腰力,努力讓身體在秋山身上磨蹭,徒勞
地想緩解慾火的蔓延。

  秋山咬著他的耳朵悄悄道:「下面是最大的一個咯,集中精神。」

  修埋在秋山肩上的頭微微點了點,表示做好了準備。

  後庭的洞穴緩緩被撐開,一個巨大而光滑的物體在慢慢侵入他的體內。疼痛
和撐裂感在加劇,修咬住秋山的肩膀,不讓自己發出洩到嘴角的叫喊。

  「雖然我很喜歡你的浪叫,但偶爾這麼悄悄地玩玩也不錯嘛。」秋山耳語道
,依舊淡定自若地施虐修的身體。

  貼在秋山的胸口的修沒有力氣回答,感覺自己的心臟劇烈地挑著,彷彿要蹦
出自己的身體,跳進秋山的胸膛裡去。

  但那個雞蛋般碩大的珠子擠進修的內壁,修顫抖著,將疼痛和快感發洩在牙
齒下,咬在秋山的肩頭。

  秋山毫不在意地揉搓著修圓潤而光滑挺立的雙臀,咬住他沾著血跡的唇開始
親吻。秋山的血和唾液一起溶入修口中,修貪婪地大口吮吸。

  小秘書終於整理好文稿,離開了會議室。

  秋山看看表,說:「還有半小時就要開會了,會長他們會提前十五分鐘準時
來。」

  「那你打算怎麼辦?」修喘息著,問。

  「看來現在沒有時間玩了,」秋山鑽出桌底,讓修跪在他胯下,「你可以先
滿足我嗎,修?」

  修在秋山身下,還帶著情慾的水汽的眸子仰望秋山的臉,然後目光落到他的
大腿根部。修伸頭過去,把臉貼在秋山的襠部。

  秋山解開褲子,抓住自己碩大的分身,在修臉上拍打。

  修伸出舌頭,舔舐著。

  「我們沒時間了。」秋山扭住修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把自己的陽具直接
插進他的嘴裡。

  秋山抓住修的頭髮,引導著他吞吐,同時主動擺動腰部,讓襠部撞擊修的臉
。分身插得很深,每一次都直衝入修的喉嚨。陽具下兩蛋拍打在修的臉頰上,發
出清脆萎靡的聲響。

  「我要加速了!」秋山說。

  撞擊更加猛烈,聲響更大。若此時有人進來,看到的會是一副怎樣淫蕩的畫
面。修的身體半裸著,分開雙腿屈辱地跪在秋山身下,因充血而腫脹的陽具在修
口中粗暴地進出。褪下的襯衫將雙手束縛在身後,他挺立的雙臀下,連接著半截
露在外的串珠。

  秋山低吼一聲,在射精前將分身拔出修的嘴巴。黏稠的乳白色精液噴湧而出
,濺在修的口中、眼角和臉頰上。

  「好孩子。」秋山把殘留的精液擦在修的脖子上,穿好褲子。

  修的喉嚨火辣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他的面容因精液覆蓋而變得模糊,眼
神更迷離,也更淫蕩。這裡馬上就要開會,他不知道此時自己該怎麼辦。

  「好像沒有時間幫你清理了。」秋山滿足地舔舔嘴角,說,「不過你放心,
我不會就這樣丟下你不管的。」

  說著,秋山又掀開桌布,讓修躺倒桌底下。

  「咦?難道你……要我就這樣子呆在這?」修驚恐道。

  「放心,只要你不出聲,沒有人會發現你的。」秋山蹲在桌邊往裡探,說,
「當然,如果你想讓他們發現,我想會長他們也會很有興趣的,」

  「可是……」修掙扎著,但爬不起來。

  「哦,對了。」秋山掏出一個小遙控器,「得先幫你把這個打開。」

  「這是?」

  「怎麼,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會動的串珠麼?」秋山笑道,「和硬邦邦的假陽
具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哦。」

  於是,秋山打開遙控器,把桌布蓋了回去。

  修驚慌地看著眼前的光線被落下的桌布遮擋。秋山總喜歡和他玩大膽的遊戲
,可他還從沒有在這麼多人的腳底下,渾身赤裸地享受過情趣道具。

  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一時抵抗不住情慾而發出聲音,然後被會長們看到自
己這番模樣,會有什麼後果。



(4)

  沒過多久,與會的人員便陸續進入了會議室,圍著長長的會議桌就坐。修躺
在桌底,從桌布下可以看到一雙雙腳。秋山就坐在修的身邊,是主席位旁的第一
個副席。修的身後,是坐在長桌一頭主席位的齋籐會長,其他十餘個公司高層管
理人員分坐兩側,會議桌另一頭是講台和幻燈螢幕。

  這張長桌下的空間雖然不算小,可修絲毫不敢亂動。兩排人齊刷刷地圍在桌
子周圍,有人規規矩矩地端坐,桌布下露出一些皮鞋的前端;更有人在桌布下很
隨意地伸直腿,桌下的活動空間被分割得支離破碎。只要修稍不注意,隨時有可
能碰到開會的公司高管們。

  修的掌心滲出汗水,地板冰涼的觸感加劇了他心中的悸動,他可不想讓會長
經理們共同欣賞他此時的模樣。

  後庭中的串珠開始扭動。不同於其他陽具形狀的按摩棒的硬挺,這條被珠子
分成若干節的串珠,動起來宛如活物。修感覺那是一條覓食的蛇,身體靈活但勢
頭強勁地從他的菊穴鑽入,並扭動著要向更深處尋覓。

  下體內,數個大小不一的珠子無規律地撞擊著狹窄的內壁。敏感的媚肉禁不
起這般折騰,一次次肆無忌憚的摩擦,帶來陣陣電流般的刺激。彷彿是在體內寄
宿了一棵菟絲,緊緊吸附在他的內壁上,細柔的線狀經脈岔出無數分支伸入體內
,纏繞、拉扯每一根神經,挑撥著意志最薄弱的快感。

  修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響,身體因強制的忍耐和難以克制的慾望
疊加,不由瑟瑟發抖。

  抬起頭,他看見秋山伸到桌下的腿,修長筆直的雙腿將桌布的一角拱起。於
是修掙扎著,用膝蓋將身子挪向秋山。

  雙手被束縛在身後,讓修無法保持平衡。他艱難地挪動著,膝蓋壓在冰涼堅
硬的地板上,有些發疼。腳下一軟,上半身倒在了秋山的腿上。

  秋山沒有太大的反應,似乎在認真傾聽別人在會議上的發言。然而一隻手悄
悄伸進桌下,輕輕撫摸修墨黑柔順的短髮。

  修斜著身子,把頭靠在秋山的小腿上,閉上眼睛小憩。棉製麵料的西褲與他
的臉頰接觸,柔軟溫和地,相互廝磨。

  撫摸修頭髮的手收了回去,再伸下來時,手中握著那個小小的遙控器。

  鑽入修下體的長蛇像是發現了獵物一般,突然高高抬起頭,張開毒牙猛地向
前俯衝。串珠更劇烈地扭動著,蹂躪著,幾乎要探進修的直腸。

  修咬住秋山的褲腿,生生把呻吟嚥回喉嚨。

  露在體外的串珠也在甩動,修擔心它敲擊地板發出聲響,便伸出被縛在身後
的手,抓住這條狂蛇的尾端。

  被抓在手中的串珠依然強勁有力地扭動著,修想把它拔出來,卻只能扯出幾
顆體積較小的珠子。更大的珠子卡在體內,修此時的姿勢使不上勁,無力將其拔
出。修只能緊緊抓住露在外的串珠,希望能以此限制其在他體內的肆虐。

  體內的慾火早已點燃,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串珠的韻律扭動,磨蹭著秋
山的腿。秋山的腿動了動,一隻腳依舊讓修偎依著,騰出另一隻腳來,用皮鞋輕
輕刮拂修的皮膚。

  秋山是看不到桌下的情景的,也無法得知他的鞋子觸碰到的具體部位。他只
是在修最難耐的時候,很隨意的,近乎粗魯地,肆意挑逗。

  堅硬的鞋尖刮過修的胸口,腰際,然後踩在他的大腿上。皮鞋前端在修的腿
上輕輕踩踏,像是在推測此處是何部位,然後又慢慢往上挪,回到修的襠部。當
鞋尖在修的兩腿間輕輕上挑,刮過修分身下的陰囊,引得陰囊兩室內的睪丸不住
顫抖。像是找準了目標,秋山玩耍般反覆挑撥著兩個睪丸,讓其晃蕩不止。又踩
在修陽具上,稍稍出力,踩踏輾轉。

  修無法動彈,在秋山的鞋底任由踐踏。如此略帶凌辱的挑撥,修感覺自己像
是古代君王腳下的一個孌童,君王難得有興致地,輕蔑地挑逗他玩樂。

  這是一種奇妙的快感體驗,修更使勁地咬扯秋山的褲腳,祈求他更粗魯更有
力的蹂躪自己,讓他體內叫囂著的情慾更乾脆地得到釋放。

  可這時,秋山收回了腳。修聽到會長在叫他的名字,輪到他做報告了。

  秋山應了一聲,腳一撩踢開修,順手把串珠的遙控器扔到桌底,然後從容地
站起來,往講台走去。

  修喘著粗氣,扭頭尋找被秋山扔下的遙控器。那個圓柱形的小東西從他身邊
滾過,停在一雙腿旁邊。

  那是齋籐會長。

  會長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腳邊的小東西,修猶豫了一下,掙扎著挪到那雙穿著
黑色西褲的長腿旁,想伸頭過去把遙控器咬回來。

  誰知偏偏這時候,會長伸了伸腳,優雅地將雙腿重疊翹起時,鞋尖擦過了修
的臉頰。

  時間似乎霎時凝固,修體內的菟絲瞬間瘋長,絞住他的腸、胃,蜿蜒到心臟
,死死纏住,幾乎要制止其跳動。

  修屏住呼吸,不知所措地盯著那雙腿。

  長桌另一頭,秋山的聲音已經響起。那雙腿似乎毫無察覺一般,沒有動靜。

  修緩緩舒出一口氣,目光再次落到桌邊的遙控器上。

  啪嗒──

  一支鋼筆從會長身邊掉落在地。一隻手伸下來,緩緩拾起鋼筆,頓了一會,
同時拾起了旁邊的遙控器。

  修倒吸一口氣,思維瞬間停滯。這個世界像是放了慢鏡的影片,那隻手緩緩
離開地面,順手撩起桌布的一角。光線從地面爬到修的胸口,臉頰,又突然暗下
去。

  那隻手放開桌布,收了回去。



(5)

  修木然地半趴半跪在桌下,絲毫不敢動彈。四周寂靜得發慌,秋山先生那溫
潤而略帶磁性的聲音,隱隱傳來,帶著飄渺的回聲,遙不可及。

  下體的串珠還在盡職地扭動,毫不仁慈地,繼續蹂躪著他的內壁。冷汗浸濕
了纏繞在手臂上的襯衫,修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隱隱作痛。

  他不知道會長究竟有沒有看見自己。只是感覺到桌下有人,還是已經在掀起
桌布角的一瞬間看清了他的臉?

  如果看到了,他又會怎麼做?

  修的心提到嗓子眼,空懸著,劇烈地跳動得彷彿要震裂胸腔。他害怕會長會
一把掀開桌布,將他此刻淫亂的模樣暴露在眾公司高層面前。

  然而齋籐會長似乎沒有任何感到意外的表現,甚至沒有再低頭往桌下確認。
他依然靜靜地坐著,翹起的腳尖悠然且優雅地輕輕晃動。

  正當修對此感到心神不寧時,體內肆虐的狂蛇像是發條停止了的玩偶,突然
失去了生命力,不再動彈。串珠的程式似乎被關閉了。

  這是為什麼?修困惑了。現在遙控器在會長手上,難道他……

  短暫的喘息還未使呼吸平靜,剛剛偃旗息鼓的串珠忽地又無比猛烈地展開進
攻。

  「嗯……」修被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嚇,洩出一聲低吟。他立馬咬住自己的嘴
唇,強迫自己不在發出聲響。

  雙手使勁抓住暴怒的狂蛇露在洞口外的尾部,盡力往外拉扯。否則,修擔心
,這條串珠會直接衝入他的腹部。

  狂蛇在短暫的爆發過後,忽而又失去活力,行動變得緩慢而溫和。

  修這才張大口,急促又盡量壓抑聲音地喘息著。但他的休息時間並不長,沒
過多久,這條性情反覆無常的蛇又展開了新一輪攻擊。

  齋籐會長,根本是在把玩那個遙控器。他分明知道桌下有一個正飽受某種道
具蹂躪的人,而故意試探他的耐力極限。

  當又一輪無規律變化動作的攻擊暫歇,修已在高強度的自製中耗盡體力。他
的身體軟癱下來,頭倒在會長的鞋面上,喘著粗氣。

  秋山的報告已經結束,修聽到他溫文爾雅地向領導們致謝,聽到腳步聲由遠
到近走到他的座位前。那雙修長筆直的腿又伸到了桌下,左右搖晃著,似乎在尋
找什麼。

  修的身子抖了抖,想回到秋山腳邊。可齋籐會長一隻腳踏在他的頭上,一隻
腳搭在他的背上,把他壓在原地。修不敢動彈,不敢違抗,只得乖乖任由齋籐踩
踏著,趴在冰涼的地板上。

  「散會。」

  在做了一陣例行總結後,齋籐會長終於宣佈會議結束。

  修鬆了一口氣,可踏在自己頭上的腳卻沒有撤開的意思。

  他又聽到會長說:「秋山,你留下一會。」

  為什麼要留下秋山先生?修困惑而擔憂。難道是因為自己……冰涼的地板滲
透起絲絲寒氣,透過修的皮膚,刺入骨髓。

  「是。」秋山平靜地答道。

  其他人員退去後,諾大的會議桌一角只剩下會長和秋山兩人。

  「你這次出差帶回的研究成功很出色,新產品的市場潛力很大。」會長的聲
音低沈而儒雅,帶著冬日水汽般的冰涼,和上流資本家的傲氣。

  「多謝會長。」秋山的回答彬彬有禮。

  「不過留你下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與你商量。」會長說,「你知道,在情
趣道具市場,三家開發商三足鼎立,我們公司是其一。我公司的產品除了少部分
直銷外,大部分產品都由本行業在市場上最大的零售商BEAR收購。而BEAR同時也
向另外兩家研發公司進貨。」

  「是的,一直以來,我們公司百分之六十的銷量全靠BEAR。」秋山說,「現
在有什麼不妥麼?」

  「你知道,BEAR的會長是個興趣古怪的傢伙。前段時間他向我們三家公司提
出了一個提議。」

  「什麼提議?」

  「BEAR的會長決定讓我們三家開發商的會長參加一個『寵物展示會』,擁有
最『優質』的寵物的公司,將獲得本季度BEAR翻倍的訂單。」會長口中帶著笑意。

  「翻倍的訂單?」秋山問,「那麼剩下兩家公司的訂單,豈不是減半?」

  「是這個意思。」會長回答道,「BEAR的會長總是時不時玩些花樣。」

  稍作深思,秋山又問:「那麼,他指的『寵物』是?」

  「當然是,使用我們銷售的道具的『寵物』。」

  「那麼會長打算帶誰去?」秋山頓了頓,問。

  會長說:「我想帶修去。」

  修身子一顫,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但他不能出聲,只能豎起耳朵仔細聽。

  「為什麼要選他?」秋山的聲音變得有些冰冷。

  「我認為他是最佳人選。」

  「你認為他會同意麼?」

  「他當然有自由拒絕。」會長說,「不過若一整個季度的銷量突然減半,而
對手的銷量卻翻倍,這對於一個公司有什麼影響,我想他會明白。這事關公司存
亡。」

  「那你為何要對我說,而不直接去問他?」秋山的語氣變得鋒利,竟毫不顧
及自己與上司的身份。

  會長輕輕一笑,收回搭在修頭上的腳,把遙控器拋到桌下站起來:「因為他
是你的部下而已,這事就由你去問他吧。」

  說罷,會長徐步離開了會議室。

  修愣愣地躺在桌下,他明白,會長這些話也是說給他聽的。一片光線突然洩
入桌下,刺痛修的眼睛。

  秋山一把掀開桌布,把修拖了出來。



(6)

  扭開礦泉水瓶蓋,秋山把水從修的臉上方倒下。修一個激靈,晶瑩的水柱在
他的臉上粉碎,沿著臉頰和脖子的曲線分流而下,流過他的胸膛和背脊,帶走污
穢和汗液。

  秋山扯下束縛著修雙手的衣衫,替他擦拭身上的液體。修無力地伏在秋山懷
裡,雙手因長時間的束縛微微發麻,使不出力氣,只得輕輕地抓住秋山胸膛的襯
衫。修閉上眼睛,讓柔軟的面料溫柔地摩娑著他的臉,赤裸的皮膚上傳來秋山的
體溫。

  「你剛才聽到了吧?」秋山摟著修柔軟纖細的腰,一手撩開擋在他臉上的碎
發。

  修把臉埋在秋山的胸膛,微微點了點頭。

  「你會願意去麼?」秋山低頭看他的眼睛。

  修沉默稍許,聲音低婉如涓涓溪流:「如果我不去,公司會很為難吧?」

  「我可不管公司怎麼樣,只要你說不願意,我立馬帶你走。」秋山親吻修的
肩膀,細細地,小口啃咬著。

  修縮了縮身子,沒有說話。窗外的陽光已收起驕傲,變得溫暖而柔和,靜靜
地在修光滑的背脊上流淌。

  若自己說不願意,秋山一定會想盡辦法地維護自己吧。逃避或許確實比較輕
鬆,可若因為自己而使公司蒙受巨大損失,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失利,自己的內
心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如果是會長……」修輕聲說,「如果是在會長身邊,他不會讓我受傷的吧
……」

  聽到這個回答,秋山懊惱地低吼一聲,把修推到在地。修的頭被按在地上,
半跪著,臀部高高翹起,半截串珠垂在菊穴下方。秋山抓住外露的串珠,使勁一
扯,大小不一的珠子魚貫而出。

  「啊──」修的菊穴被強行撐開,殘存的潤滑劑使得珠子的抽出相當順利,
卻不能減輕由此帶來的撕裂般劇痛。

  串珠被甩在地上,修知道自己那被蹂躪了許久的後庭一定狼藉不堪。

  秋山又拿起礦泉水,冰涼的液體潑在修的股間。靈巧的手指探進菊穴,輾轉
抽插,涼水帶著污穢沿著修的腿留下。

  簡單粗糙的清洗後,秋山掰開修圓潤的雙臀,二話不說便將自己的分身插入
。修緊咬下唇,承受著秋山的肆虐。被串珠開墾過的後庭早已卸下防禦,洞口輕
易地接受了秋山利刃的入侵。

  沒有前奏和愛撫,秋山粗魯地抓住修的細腰,配合自己抽送的節奏強行將他
的下體拉近,讓自己的分身狠狠插入洞口深處,又在撞擊後無情地抽出,準備下
一輪進攻。

  一次次撞擊的聲響在空蕩的會議室裡格外清晰,修不住扭動著腰部,隱忍的
鼻音和不時洩露的呻吟,讓空氣中瀰漫起萎靡淫亂的氣息。

  秋山喘息著,翻過修的身體,抬起他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修平躺在地
板上,以最大弧度張開的雙腿中間,私處一覽無餘。秋山抱住修的一條腿,跪在
地上再次向他的下體發起攻擊。

  「啊,秋山先生……」修因律動的節奏,身體不停和身邊的桌椅撞擊,被強
暴般粗魯地對待,給修帶來無盡的疼痛與快感。他終於無法再壓抑沸騰的情緒,
喃喃著秋山的名字。

  「你喜歡這樣吧?你的身體就是喜歡,更粗魯的凌辱吧!」秋山奮力挺進,
聲音因情慾變得更低沈,「說啊,想要更多就求我啊。」

  修羞澀而痛苦地甩著頭,最後終於敵不過慾望的渴求:「請你……」

  「說啊。」

  「請……請給我……」修吐出斷斷續續的詞句,眼角似乎開始閃著瑩光,「
更多……」

  秋山沒有再強迫修,他拔出分身,坐到椅子上,說:「想要,就自己過來。」

  修睜開被情慾迷離了的雙眼,掙扎著爬到秋山腳邊。秋山小腹下碩大而硬挺
的陽具,興奮地充血勃起著,前端分泌出晶瑩透明的液體。修伸出舌頭,從陰囊
往上舔舐,把那些透明的液體捲入口中。然後,修騎到秋山腿上,握住他的陽具
,對準自己下體的洞口。

  秋山扶著修的腰部,饒有興致地捏玩修胸前挺立的兩點,完全沒有幫助他的
意思。

  修微微蹙眉,小心翼翼地讓身體慢慢下沉。

  炙熱的陽具緩緩進入他的下體,一點一點將那狹小的空間填充。結合處的熱
量向上傳遞,修的乳尖挺立而紅潤,呼出的氣息也是灼熱。

  當整個分身完全沒入修的身體,他發出一聲長長的吟叫。

  「現在有什麼感覺?」秋山舔著修的脖子,舌頭抵著他的喉結。

  「我的身體……全部……」修仰頭,把脖子伸長,「被秋山先生填滿了……
再也容不下……更多……」

  「乖孩子,自己動起來。」秋山滿意地將修抱緊,追逐他的唇角。

  修在秋山的命令下,慢慢支起身體,又再次落下。菊穴緊緊吸附著灼熱的利
刃,祈求它帶來更多快感。緩慢的抽送不再能滿足修的慾望,修想要更多。用更
深,更粗暴的蹂躪,換取更淋漓酣暢的快意。

  自虐一般,修每一次都用盡全力站起來,又狠狠坐下,讓秋山的分身把快感
帶向更深處。他的陽具淫亂地上下晃蕩,不時拍打在秋山的小腹。秋山將其握住
,熟練地套弄起來。

  當修又一次狠狠坐下,菊穴痙攣著猛烈收縮。秋山低吼一聲,挺起腰深深一
頂,灼熱愛液衝入修的身體深處。

  「嗯啊──」修的激情也在秋山手中釋放,乳白粘稠的液體飛濺而出。

  兩人連接的部位還捨不得分離,秋山緊緊摟住修,撫摸著他的背脊,柔聲道
:「修,你要知道,我對在這個公司所處的職位完全不在乎。如果不是有你,公
司倒了還是怎樣我都不在意。」

  「秋山先生……」

  「如果齋籐會長敢讓你受傷,或者讓那個傢伙的陰莖侵犯你的身體,我一定
不會放過他!」秋山的聲音不似以往的溫潤,像是強忍著憤怒,「你明白麼?」

  修看不到秋山的臉,可這堅決的語氣,和這緊得讓他身體發疼的相擁,讓他
感受到安全感和溫情的愛意。

  「我明白,秋山先生。」修把臉貼在秋山耳邊,柔聲道,「謝謝你,秋山先
生……我永遠屬於你……」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6-5 14:30 編輯 ]
2014-5-15 09: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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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寵物展示會

  (1)

  日暮時分。

  夕陽似一杯傾倒的紅酒,在天邊染出一片酡紅的醉意。

  一輛BugattiVeyron Pur Sang飛馳在蜿蜒的環山公路上,如利刃上一道寒光
閃過。血紅的夕陽在銀亮的車身上,映出微醺的紅暈。

  修坐在寬敞的後座,透過墨色側擋風玻璃,默默看著窗外不斷飛退的植物,
眼中映入一片繚亂的翠綠。駕駛位上的齋籐會長瞧了瞧後望鏡,神情閒逸地繼續
專心開車。

  前方峰迴路轉,山腰上一棟小型建築漸漸露出容顏。這棟隱匿在山背寧僻靜
的避暑山莊不太大,是一幢只有五層的歐式建築,院中植被草木的設計看得出主
人的品味。

  齋籐會長的銀色跑車在院中停下,兩個穿著制服男子迎上來。

  「我家主人恭候多時了。」管家模樣的年長男子彬彬有禮地鞠躬。

  會長將車鑰匙交給另一個年輕男子,便隨管家進入別墅。修低著頭,抬起腳
稍頓,便緊跟在會長身後。

  大廳的裝飾簡潔而明亮,牆邊壁上放置著一些花瓶和油畫等。頭頂正上方大
吊燈上的水晶,映著四周的裝飾燈,閃著奪目的光彩。

  「請這邊上樓。」管家指著前方的階梯道。

  走到樓梯旁,修便聽到前方的會長饒有興致地「嗯?」了一聲。他探著頭,
目光越過會長往前瞧,也不由心頭一顫。

  階梯的扶手旁,一個近一米高的陶瓷平台上,竟跪著一個全身赤裸的被束縛
的少年。

  這是一副何等美艷淫靡的畫面。

  少年正面斜對著階梯口,雙手被黑色皮具牢牢捆綁在身後,一條緊繃的皮帶
將手腕的皮具和少年脖子上的項圈連接,迫使他保持將頭最大程度後仰的姿勢,
纖細的脖子上喉結的起伏隱隱可見。

  從容貌上看,這個少年似乎剛成年,或許更小。微卷的麥色髮絲垂下,精細
美艷的容顏一覽無餘。他的眸子上水汽氤氳,一顆雞蛋大小的微紅水晶球卡在他
口中,透明的唾液從嘴角溢出,在剔透的水晶上變幻著光彩。

  唾液沿著頸部的線條往下爬,在鎖骨上擱淺。少年的皮膚白皙而光滑,此時
微微泛紅,宛如桃瓣上淡淡的粉嫩。他因姿勢所迫而挺起的胸膛上,兩粒暗紅色
的顆粒堅挺著,似乎在隨胸口的起伏微微戰慄。

  緊鎖的小腹下,少年的兩腿張得很開,體毛被剔除乾淨的小腹下部,已經成
長茁壯的玉莖微微抬頭。玉莖也被皮具束縛,在慾望與強制的壓抑下,痛苦地微
微顫抖。少年艱難地維持著跪立的姿勢,可以看得到他下體被異物侵犯著。異物
大部分已經沒入少年後庭,勉強可看到外露的部分在不停震動,可想而知,插在
甬道裡的部分在如何蹂躪著少年的身心。

  從瘦削的下巴,纖細的脖子,拱起的胸腔,挺立的乳尖,到緊收的小腹,修
長的雙腿,身體的線條幾經起伏,一筆一畫都細經斟酌。後仰的身體緊繃著,每
一個關節都充滿力量。少年的皮膚上被均勻地塗抹了一層橄欖油,在燈光的映襯
下,熠熠籠上一層燦爛的金光。

  束縛、苦難和健美的人體完美結合,讓少年有了宗教和神話的味道,如十字
架上的耶穌,被束縛的普羅米修士。少年如一個虔誠的殉教者,承受著凌辱與折
磨的同時,展現人類軀體最健美的一面。似妖冶的罌粟花,在罪惡和淫靡的外表
下,靜靜綻放神秘而令人窒息的美艷。

  修怔住了,眼前這尊鮮活的藝術品,是如此神聖,耀眼奪目,叫他不敢正視
。直到剛才,踏入這棟樓的大門時,他對這裡的主人舉辦這個「展示會」的用意
,還存質疑與憂慮,甚至猶豫著腳下前進的步伐。但現在,他感受到了一些人類
對於性與苦難的審美。至少,他瞭解了些許這個主人對「寵物」的態度。

  發覺到外來者的視線,少年的頭艱難地偏了偏,向修一瞥。那迷離的眼神中
,隱隱流露出痛苦和無助,然而更多的是冷漠和麻木。

  接觸到那眼神的瞬間,修的心頭彷彿被針尖一扎,刺痛鑽心。一陣莫名的悸
動,他連忙低頭避開那視線,只希望會長快些走過去。

  然而齋籐會長對修的想法全然不知,反而停下腳步,似乎饒有興致地欣賞著。

  「你們主人平時都是如此擺設裝飾的麼?」會長面色從容地問身邊的管家。

  管家微微躬身,淡淡回答道:「是的,但因今日有閣下等貴賓光臨,飾品比
往日更精緻。」語氣平淡地,就像在談論一件沒有生命的裝飾品。

  「品味不錯。」會長嘴角微微一揚,往樓梯上走去。





  (2)

  「這裡是更衣室,請準備好後,沿著左邊的走廊進入會場。」管家將二位引
入三樓一個房間中,便行禮告退。

  房中的桌上,早已擺放著會長命人提前送來的行禮。

  齋籐會長打開行李箱看了看,轉頭對呆呆站在一旁的修道:「怎麼,後悔了?」

  修低下頭,輕輕搖了搖:「不。」

  從踏進這棟樓的那一刻起,修就知道自己來到了一個什麼地方,也清楚自己
即將面對什麼。也許一開始願意參加這個展示會只是為了公司,可現在,他感覺
自己是在參與一件藝術的創作。莫名的激動,就像演員被舞台上的聚光燈吸引,
角鬥士因戰場上的鑼鼓吶喊而激昂,修甚至有些期待,自己將會參與怎樣的演出。

  「如果你有了覺悟的話,」齋籐會長在沙發上坐下,靠著皮靠背,對修抬了
抬眉毛,「脫衣服,現在。」

  「咦?」修愣了一下。

  「要成為一個演員,就必須在舞台上拋棄無謂的自尊。如果只是在我面前脫
衣服都做不到,你根本沒有資格踏入會場的大門。」齋籐會長的口吻並非命令,
渾厚而有磁性的聲音如冬夜的低音提琴聲,低緩回轉,將喧囂沉澱,帶著莫名的
震懾力,滲透聽者的骨髓。

  修垂眸看著自己胸口的扣子,緩緩將外套的扣子解開。齋籐會長悠然地坐在
沙發上,靜靜看著修脫下外套,鬆開領帶。衣扣一一解開,瘦削的鎖骨、雙肩、
平坦的胸膛還有的小腹,修的整個上身終於完全失去衣物的遮掩,暴露在空氣中。

  房裡的光線將光滑的麥色皮膚照亮,在胸口的兩粒突起下投下一方陰影。緊
收的腹部沒有一絲贅肉,看得出是平日堅持鍛煉的成果。

  齋籐會長盯著修,一言不發。

  修抿抿嘴,彎腰除掉鞋襪後,終於解開腰上的皮帶。皮帶一鬆,外褲便徒然
滑落,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腿。修慢慢將褲子完全脫下,然後和衣服一起撫平折
疊,整齊放在桌上。他的動作緩慢而坦然,像是一種儀式,肅穆而虔誠。

  齋籐會長依舊靜靜地坐著,視線在修的身上緩緩掃過。修的臉頰一陣微熱,
泛起一抹緋紅。會長冷淡的目光投在修的皮膚上,竟灼似岩漿,每挪動一寸,修
便有一寸皮膚隨之火熱。赤裸的身體,僅剩胯下一片薄薄的肉色布料遮掩,暴露
中的絲絲不安,在會長的視線中膨脹,胸口湧起劇烈的鼓動。

  多少演員沉溺於舞台,大概也是為此──沐浴在燈光中,肉體和靈魂都剖開
,赤裸地接受整個劇場裡所有觀眾的注視。享受過如此滲入魂魄的快感,便如無
法逃避原罪的誘惑般,不能自拔。

  會長的目光落到修腰下,在那最後的底線上稍頓,又抬起頭凝視著修的眼睛
。修明白會長的意思,他的指尖觸碰到底褲邊緣的剎那,頓了頓,終於還是慢慢
滑了進去。隨著薄薄的底褲一點點被剝離,修心底隱藏的唯一一絲自尊和恥辱感
也被抽離,抹殺。

  私處完全暴露出來,修的小腹下的陰囊中間,毫無遮掩的陽具無助地垂著腦
袋。

  「不算強壯,形狀倒不錯。」會長像在揣度一件商品的市場價值,淡淡道。

  修有些羞澀地垂眸,逃避會長的視線。

  「展示給我看。」會長疊起一條腿,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演員要有自己
的驕傲,讓我看看你值得誇耀的地方。」

  修怔了怔,順從地低下頭,將手指抬到唇邊。舌尖瞧瞧從薄唇間探出頭來,
用透明的唾液濕潤自己纖細的指尖。沾滿唾液的手指顫抖著下滑,落到胸口的兩
點上。修將唾液粘上自己的乳尖,雙手分別捏住兩粒乳頭輕輕揉搓。

  身體很快接收到胸口傳來的刺激,修顯得有些生澀,但這已足以挑撥起敏感
的乳頭。當他放開手時,兩點乳尖已經堅硬挺立,晶瑩的唾液使之泛起銀亮的光
澤,在微微起伏的胸口上,宛若兩粒蒙著雨露的櫻桃。

  沒有聽到可以停止的命令,修看了會長一眼,跨步走過去。他走到沙發邊,
跨過會長的雙腿,雙膝分別抵在會長大腿兩側的沙發上,直立著身子跪在會長面
前。大張的雙腿間,無助的陽具在微微戰慄。會長毫不介意地任由修跪到自己身
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行動。

  修小心捧起自己的陽具,如呵護至寶一般,從陰囊一路拂上陰莖。指甲輕輕
刮過鈴口,一陣快意撥弄起神經,引得他渾身微微一抖。意志脆弱的陽具在輕微
的挑撥中,微微抬起頭,隱忍中帶著慾望的誘惑。修的胸口起伏地更強烈,微啟
雙唇喘出熱氣,但他的手沒有停下。他拉起會長的手,覆蓋在自己的陽具上,引
導著他撫摸自己的私處。

  會長靈巧的手指撥弄著修的陰囊,又捏起那根漸漸膨脹的陽具,握在手中把
玩。

  修輕哼一聲,伏在會長身上,將熱氣從會長的衣襟噴入其胸膛。

  會長的另一隻手拂上修的腰,慢慢從修的背後探向其後庭,尋覓股縫間隱匿
的洞口。

  修微微蹙眉,快意已經席捲了他的全身。胸口與會長的衣服不時磨蹭,還有
會長的手對他下體若有若無的套弄,惹得他瘙癢難耐,不能發洩。他閉著眼睛,
感覺到自己的雙臀被分開,有手指在後庭的菊穴口揉搓,徘徊。

  當那手指在一次探索後,想要向菊穴入侵時,修猛地睜開眼睛,推開會長坐
直起來。他的氣息紊亂著,張嘴大口吞吐空氣,無措地看著會長。

  會長淡淡一笑,扶他站到沙發旁的地上。

  「我……」

  修剛想解釋什麼,卻被會長抬手打斷。

  會長伸手打開行李箱,取出幾件黑亮的衣服扔到沙發上:「拿去,換上。」

  「這是?」修拾起那些衣物。問。

  「既然是寵物展示會,寵物當然要有寵物的樣子。」會長嘴角淡淡一揚,道
,「這是設計師為你量身定做的。」

  這些衣物,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衣服的一些零碎「部件」更為準確
。一件皮背心,一條皮短褲,還有一些用來束縛手腳的皮環,僅此而已。

  「我要先提醒你幾點這裡的規矩。」趁著修換衣服的空檔,會長說,「一,
寵物不允許說話;二,寵物必須絕對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三,一旦說出安全詞
,寵物和主人都將失去繼續參與活的的資格。」

  修邊順從地將幾乎不能遮掩多少皮膚的皮裝穿上,邊一言不發地聽著會長的
話。

  「當然,我答應過你的幾點也會遵守:不讓你流血,不在你身上留下痕跡,
還有,不讓你真的受侵犯。」

  會長說話間,修已經將衣物穿戴完畢。

  合體的緊身皮背心僅能沒過修的乳頭,大片的胸背赤裸著,皮膚在黑亮的皮
料襯托下,顯得更白皙。下體胯間,皮褲僅短到大腿根部,緊緊地束縛著小腹,
清晰地勾勒出陽具和陰囊的形狀。修的脖子,雙手腕,雙腳踝上,還套著帶有扣
環的皮枷。

  「黑色很適合你。」會長將修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用讚許的口吻道。

  修垂下眼瞼,只是微微頷首。

  「對了,還有這個。」會長走到修面前,將一個黑色眼罩給修戴上。

  「這是?」修疑惑著。眼罩的外框是皮料,眼睛部分則採用的是黑紗,除了
遮掩顏面,對視力並未帶來太大影響。

  「這是秋山的特別要求。」會長答道。

  秋山先生……修摸著臉上的眼罩,心中一陣暖意。

  「你準備好上台了麼?」會長脫下外套甩在沙發靠背上,問道。外套下,一
襲貼身的黑色休閒西裝將他的身材襯托地更頎長,與修身上皮裝的光亮相協調。

  修咬咬下唇,點點頭。

  「那麼,」會長走到修面前,用冰如寒泉的聲音命令道,「宣佈你對主人的
效忠吧。」

  修看著會長,默默跪下,爬到地上,親吻會長的皮鞋。




  (3)

  站在會場廳門口的兩個侍者,向迎面而來的齋籐會長和修躬身行禮。

  透過眼前薄薄的黑紗,修看到這是兩個挺拔而俊俏的青年,他們相貌相仿,
穿著設計相互對稱的黑色短皮裝,站在一起好似鏡中的影映。兩人一言不發,彬
彬有禮地為會長和修將會場的大門推開。他們的動作幹練有力,冷若冰霜的面容
上,漆黑的眸子閃過機警的銳光。

  修猜測,這兩人絕不僅是普通的門侍而已。

  一片璀璨的燈光從漸開的大門裡灑出來。這個會場不大,但與樓下簡潔明亮
的玄關相比,更顯厚重奢華。會場中間擺放著一組棕色皮沙發,沙發圍繞著一張
長形茶几,茶几上,美酒和各色水果精緻點心琳琅滿目。

  沙發上早已有人就坐,靠坐在最長的沙發上的正是情趣器械市場上最大的零
售商「BEAR」的董事長熊先生。熊先生喜歡玩「寵物」的嗜好在行內是出了名的
,得意的「收藏品」更是不計其數,今天以生意為名舉辦這個寵物展示會,怕也
不過是滿足他的興趣罷了。

  一個雙手縛於身後的紅髮男子跪在熊先生腳邊,頭搭在他的腿上。被束縛的
男子不著衣物,全身被數十條皮枷緊緊捆綁,接觸皮具邊緣的皮膚泛起條條殷紅
的勒痕。凌亂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臉上鎖著一條口枷,他像是一個奢華的隨
身飾品,就這樣靠在主人腿邊動彈不得。

  熊先生身後,還站著一名侍從模樣的身著緊身衣黑髮男子,正在恭敬地為他
倒酒。熊先生翹著二郎腿,隨意地撥弄著紅髮寵物的碎發,看似不拘小節卻流露
出霸主之氣。

  與熊先生同坐在一張沙發上的,還有一個修所不認識的黑髮男子。從他和會
長踏進大廳的那一刻起,修便感覺到了他饒有興趣的視線。那男子只是優雅地坐
著,嘴角似有一彎淺淺的弧線,架在鼻樑上的黑邊眼睛遮掩不住那利如鷹隼的目
光。那是狩獵者的眼神,牢牢鎖定獵物,像是下一刻就要將其捕入囊中。

  修不禁一顫,忙低下頭避開那逼人的視線。

  坐在熊先生對面沙發上的,便是三巨頭之一「啄木鳥」公司的黑澤董事。這
個看起來已過不惑之期的男子頎長而精瘦,皮膚比身上的西裝更蒼白,酒杯中深
邃的石榴色液體晃蕩著,在他身上那片雪色中染出一抹血紅。

  修和齋籐會長走到了大廳中央,熊先生笑著招呼。

  「歡迎你來,齋籐會長。這位黑澤先生想必不用我介紹了吧?」熊先生指著
對面的黑澤董事道。

  「是的,老相識了。」齋籐會長看向黑澤董事,微微一笑。

  黑澤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黑澤董事身旁的一片金光格外耀眼,那是一個高挑纖細的西方青年,一頭微
卷的金色長髮在大廳明黃的燈光下熠熠奪目。他坐著沙發扶手,親暱地靠在黑澤
董事身上。見有來者,便微微偏過頭,懶洋洋地抬眼一瞥,那碧如玉石的眸子中
流露出慵懶與傲慢,粉嫩的薄唇不屑地輕輕一翹,美艷不可方物。黑澤就像一位
威嚴肅穆的法老,而那金髮男子是伏在法老身上的一隻高貴的波斯貓。

  修一時失了神,卻見那金髮美男子轉頭過來,狠狠一瞪眼,嚇得修連忙往會
長身後縮。

  「這位是我的老朋友,MR.D。」熊先生又指著坐在自己身旁的黑髮男子介紹
道,「他是有名的高級調教師,今天特地請他來共賞各位帶來的珍品。」

  齋籐略微頷首:「久仰,在下齋籐。」

  MR.D抬抬酒杯回應,目光又投到修身上,突然道:「齋籐會長帶寵物來展示
,為何不示以素顏?」

  「我的寵物展示身體就足夠了,他的容貌是我的東西,我的佔有慾很強,不
喜歡讓別人分享。」齋籐答道。

  MR.D輕笑著,再次抬抬酒杯示意歡迎。

  熊先生身邊的使者將齋籐引到一張空沙發旁就坐,修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正躊躇著,齋籐會長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扯,修還沒叫出聲,便摔入齋籐的懷裡。

  「會……」修剛要叫喊,卻猛然想起會長交代過寵物不能說話的規矩,只得
把話憋回肚裡,窘迫地看著齋籐會長。

  「別動,就這樣乖乖呆著。」會長把修的頭靠在自己肩上,低聲命令道。

  修怯生生地抓住齋籐會長的衣服,順從地伏在齋籐的胸膛上。紊亂的心跳在
齋籐的懷裡慢慢平穩,修才發現,這樣看似曖昧而佔有慾極強的姿勢,其實是齋
籐會長讓自己免於直面周圍那些令他慌亂的人。

  「是不是還有位客人沒到?」MR.D瞧瞧剩下的一張空沙發,問熊先生。

  「是啊,井上會長還沒……」

  熊先生話未說完,便見大廳的門再次被打開,未見來者,先聞一個高亢洪亮
的聲音叫道:「抱歉,我來遲了。」

  修輕輕扭了扭頭,視線越過齋籐會長的臂彎向門口瞅。透過薄薄的黑霧,隱
約可見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闊步走來。他臉上帶著不羈的笑容,身上披著厚重的
棕色皮草外套,胸襟打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和腹肌。這便是「銀鉤」公司的井上
會長。井上會長手上牽著一條黑亮的鎖鏈,黑鏈的另一頭鎖在一個小個子少年的
脖子上。

  被鎖鏈束縛的少年赤裸著上身,僅穿著一條皮短褲。他有著一頭茂密凌亂的
黑髮,古銅色的皮膚,臉型瘦小五官卻清晰明朗。他的身體瘦小卻健美,一雙漆
黑如夜的眸子裡閃耀著銳利的星光,那是初被捕獲的小野獸的眼神,僅一根細長
的鎖鏈束縛不了他的野性,渾身散發出的不願臣服的戾氣。卻也正是這種危險感
,讓人產生一種征服的慾望。

  井上會長大大咧咧牽著自己的寵物徑直走過來,坐在最後一張空位上,抓著
鎖鏈猛地往下一扯,黑髮少年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少年的嘴角發出一聲不滿的低
吼,正要爬起來,卻見井上會長抬腳往少年瘦小的背後使勁一踩,將不聽話的寵
物踩在腳下。不羈的小野獸努努嘴低哼一聲,終於安分下來,乖乖蜷在地板上,
倔強地將頭埋進手臂裡小憩。

  寵物展示會的全部嘉賓都已圍著茶几就坐──情趣器械製造的三巨頭,「啄
木鳥」公司的黑澤董事,「銀鉤」公司的井上會長以及「RAY」公司的齋籐會長
。他們分別帶著自己的寵物到此,只為本行業在市場上最大的零售商「BEAR」公
司的熊先生的一時起興。擁有最「優質」的寵物的公司,將獲得本季度「BEAR」
翻倍的訂單。若一整個季度的銷量突然減半,而對手的銷量卻翻倍,這對於一個
公司有什麼影響,不言而喻。

  修悄悄打量著三巨頭的另外兩人帶來的寵物,都訓練有素,散發著能激發人
最原始的慾望的魅力。相比起來,自己不但樣貌平平,而且笨拙,他想不明白齋
籐會長究竟為何會選擇帶他來,而自己又究竟有哪一點能勝過對面的兩個尤物。

  「客人都到齊了,我們開始吧。」展示會的主辦人熊先生揚聲道,「那麼,
誰先開始呢?」

  未等大家回答,一直不苟言笑的黑澤董事抬抬下巴,伏在他身旁的金髮美男
子便輕盈地跳下沙發,坐到茶几上。





  (4)

  金髮男子跪坐在長長的茶几上,用他那狹長的雙眼環視周圍眾人,指尖輕輕
觸碰不點自朱的薄唇,靈巧的舌尖挑逗著指頭,嫵媚誘人。

  濕潤的手指撫上自己的腰際,沿平坦的腹部往上滑,鑽進短小的皮上衣裡,
又從領口探出,撫摸著自己修長的脖子。另一隻手緩緩將上衣扣子解開,白皙如
玉的胴體瞬間暴露在眾人面前。隆起的胸膛上,兩點鮮紅如凝硃砂,線條在小腹
處收緊,盈盈一握的腰身妖嬈而富有韌性。結實的雙腿上套著黑色細跟長靴,顯
得更為修長。這是希臘美學薰陶下的雕塑,每一筆起伏都精雕細琢,每一寸比例
都完美無瑕。

  正當大家都驚歎於他那美艷地令人垂涎的胴體時,金髮男子淺笑著用細長的
手指捏起身旁盤子裡的一粒鮮紅欲滴的草莓。他眨眨眼睛,將草莓送到唇邊輕輕
咬出一個口子,粉嫩的果肉露出來,看似清香可人,他卻沒有繼續品嚐。只見他
將頭深深後仰,把草莓按在皮膚上從唇角沿著脖子的弧線往下滑,果汁塗抹在光
滑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晶瑩的印記。草莓爬過鎖骨,在胸前的突起上打轉。那兩
粒殷紅的乳尖與果肉廝磨,被裹上一層晶瑩剔透的光澤,傲然挺立。鮮嫩的草莓
肉揉碎在他胸前,白皙的肌膚染上點點鮮紅,妖嬈而充滿誘惑。

  草莓繼續往下,拖著晶瑩的痕跡滑向小腹底部。指尖勾起緊身皮短褲的邊緣
,輕輕褪下,兩顆碩果和粉嫩的玉莖解脫了束縛,躍然而出。金髮男子慢慢躺下
,將自己修長的雙腿張開,使自己私密處一覽無餘。他用草莓按摩著大腿根部的
陰囊,使其變得滋潤亮澤,又爬上玉莖,用汁液描摹著它的形狀。從根部爬上鈴
口,又回到根部不斷廝磨。

  伏在齋籐會長懷中的修不禁嚥下口水,這躺在桌上的男子似非凡人,那胴體
的美艷與妖媚,似墮落的天神,在凡間的慾望中沉淪。緩緩挪動的草莓緊緊鎖住
了觀眾的視線,強烈的帶入感讓人似乎感覺到是自己的手在金髮男子身上遊走的
觸感。那可望不可即的胴體像是就在自己手中,忍不住想要肆虐蹂躪,想看到那
高傲被揉碎,不得不啜泣求饒的樣子。

  像是聽從了觀眾的命令般,金髮男子的動作開始變快且加重。

  「啊……」

  將草莓的最後一點汁液在玉莖上抹盡,金髮男子的嘴角溢出一聲輕吟,呼吸
變得急促紊亂。被蹂躪的兩顆碩果晃蕩著,那原本就精緻如藝術品的玉莖慢慢抬
起頭,變得粗壯挺立。

  未加停歇,見他翻身跪爬在茶几上,一手抓住自己一邊臀瓣往外掰開,一手
又捏起一粒草莓,摸索著往自己後庭塞去。草莓太柔嫩,還未進入便被揉碎在後
穴上。他的手指沾著後穴周圍的果醬當做潤滑,緩緩將手指探入自己的洞穴中,
揉搓著不斷擴寬洞口的大小。又一粒草莓被塞入,這回卻是剛剛沒入洞口,便碎
在裡面,黏稠的汁液留在穴內,洞口的媚肉泛起了微紅。

  金髮輕輕哼吟著,褪盡還披在身上的衣物,用雙手使勁掰開雙臀,向沙發上
的熊先生投去求助的眼神。

  「我這寵物淫蕩得很,自己弄總是不滿足。」寵物的主人黑澤先生終於開口
了,聲音冰冷而略帶蒼老,「熊先生可願動手調教一下他?」

  熊先生笑笑,轉頭對坐在身邊的MR.D道:「你是職業的,不如你去試試吧。」

  也不推辭,MR.D便站起來走到金髮男子跟去,一手抬起他的下巴,用職業調
教師那銳利的眼神打量著這只高貴的寵物。金髮的寵物垂眸輕輕,乖巧地伸出靈
巧的小舌頭,像貓一樣舔舐MR.D的手指。MR.D突然把手指伸入金髮寵物的口中,
在其口腔內部摸索。金髮男子發出「唔」的一聲,被MR.D壓制著仰著頭,大量唾
液不斷從嘴角溢出,沿著脖子流下來。

  MR.D終於鬆開了手,金髮男子張大口急促地喘息著,臉頰由於缺氧而變得紅
潤,綠色的眼眸裡也泛起氤氳。他抓住MR.D的衣服跪在其面前,仰視著他,碧綠
的眸子裡流露出渴望和請求。

  「有意思。」MR.D笑著推推眼鏡,帶上透明纖維手套,「就讓我來瞧瞧,你
這副淫亂的身體除了好看,還有什麼能耐。」

  說著,MR.D高高舉起一瓶紅酒,在金髮寵物頭頂傾斜,紫紅色的水柱劃出一
條細長的弧線,落到他的臉上。水珠四濺,一道道酒紅的溪流爬遍金髮男子的全
身,不知是酒液的冰冷還是皮膚過於敏感,金髮男子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忍不住
不斷扭動。那曲捲的金色長髮沾上了酒液,似法老的波斯貓那名貴的皮毛,晶瑩
地折射著燈光,格外耀眼。

  「義大利曾有一個私人手工作坊推出過一種適宜下午茶甜點搭配的草莓干紅
,草莓的果香濃郁誘人,口感清甜淡雅,回味起來卻是酒氣的醉人與甘甜。它曾
在義大利風靡一時,被喻為『放蕩的貴婦人』。」MR.D抓起寵物的金髮,把美酒
從他的肩膀淋向後背。冰冷的液體沿著金髮男子的背溝曲線向下靜靜流淌,匯入
股丘間的深谷中,「但這種酒的釀造方法鮮為人知,在發明者辭世後,即使是他
的後人也難以還原那種口味,因而慢慢淡出市場。」

  不緊不慢地說著看似毫不相關的話題,MR.D突然把金髮男子的頭按在茶几上
,用酒瓶瓶口在他高高翹起的雙臀上輕輕比劃了一下,便猛然把瓶頸插入其後穴
中。

  「不如就讓我們來研究一下,它的釀法如何?」

  MR.D那藏在黑框眼鏡後的深色眸子閃過一絲笑意,把瓶底抬高讓紅酒順利灌
入金髮男子的體內。





  (5)

  紅酒的瓶頸深深插入金髮男子的雙丘間,MR.D輾轉把玩著,讓紫紅色的液體
靜靜地流向密穴深處。金髮男子順從地跪在茶几上,艱難地想回頭看那大半瓶酒
液是如何被灌入自己體內。酒瓶裡水準線下降的速度開始變慢了,MR.D不滿地微
蹙眉頭,一手抓住金髮男子的一邊臀瓣,用酒瓶在他的體內抽插起來。

  酒瓶的瓶頸不算粗,卻狹長。經酒液濕潤的玻璃管被慢慢抽出,金髮男子的
後穴像是要挽留般微微收緊,嫩紅的媚肉一點點翻出來,紅得似要擰出血。快要
退離洞口的瓶口又猛地刺破那片殷紅,像要直接衝入直腸般狠狠刺入更深處。

  「啊……」

  伴隨著一聲情不自禁的輕吟,金髮男子仰起頭,身體彎成一弧優美的曲線,
臀部翹得更高,更多的酒液順勢灌入他的體內。他膨脹的分身緊繃著,頂端的鈴
口湧出了些許晶瑩的液體。

  「怎麼,酒瓶也能讓你興奮嗎?」MR.D戲謔地問,手中抽插的動作驟然加快。

  瓶頸在金髮男子的體內碰撞著,每一次都幾乎完全退離,然後又猛然深深刺
入,酒瓶中的液體晃蕩著,鑽入他的身體深處。看著一個近乎無瑕的人類被冰涼
的無機物侵犯,強烈的快感衝擊著觀眾的心房。這是人類心底隱藏的破壞欲和獸
性,無論平時怎樣克制或壓抑,當那欲不可求的美好在眼前被毀滅,都會產生不
可抑制的興奮。酒瓶在金髮男子的後庭肆虐,這種羞辱和蹂躪與他之前的高貴與
傲慢鮮明對比,越是遙不可及,越想更肆意地蹂躪,這樣強烈的在人心中那黑暗
的深處隱隱萌發更。

  身體裡囤積的液體像是給他帶來了不適,金髮男子難耐地扭動柔韌的腰肢。
細長的酒瓶似乎無法填滿他那習慣了更刺激與直接的撫慰的密穴,這樣的凌辱只
會增加他對慾望渴求的折磨。

  MR.D俯視著身下不聽話的寵物,笑道,「這樣的程度果然滿足不了你吧。」

  說著,MR.D將酒瓶緩緩抽出寵物的體內,丟到一邊。被灌入大半瓶酒水的金
髮男子小腹微微隆起,已經滿到洞口的酒液便泊泊從幽澗湧出,沿著修長的雙腿
流下,紅酒的甘香似乎也瀰漫開來。

  「看來這裡的紅酒已經準備好了,想不想自己嘗一嘗?」

  MR.D夾起一顆草莓放到不斷有紅酒湧出的洞口處,裹滿甘醇的液體,然後伸
到寵物的嘴邊。有著金髮的寵物艱難地支起身體,伸過頭用靈巧的舌尖將MR.D手
上的紅酒草莓捲入口中,咀嚼後嚥下,然後認真地舔著餵食者的手指,將從自己
體內留出的酒液舔舐乾淨。

  「乖孩子。」MR.D摸摸寵物耀眼的金髮,翻過他的身體讓其平躺在茶几上,
並抬起雙腿折向他的胸前,命令道,「自己抱住。」

  金髮男子聽話地雙手環過膝蓋,以羞恥的姿勢讓自己的下體毫無遮掩的展示
在眾人面前,等待著肆虐和凌辱的降臨。被滋潤過的菊穴處,鮮紅的媚肉似稚嫩
的唇微微張合,是無聲的邀請與渴求。MR.D輕輕按壓他的腹部,已經滿到洞口的
酒紅色液體從雙丘間噴湧而出,澗溪分出道道支流,又相互交匯,似一道道被肆
虐的痕跡,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驚心動魄,可那種美好的事物破壞的
快感卻叫人血脈賁張。

  MR.D帶著手套,手指蘸著從他體內不斷流出的酒液,從後庭處撫上他的分身
,將兩個果實握在手中肆意玩弄,又握住玉莖毫不憐惜得撥弄,彈打。最脆弱的
地方在別人掌中被玩弄,使金髮男子疼痛得不禁扭動著身體,卻又不能反抗或躲
避,只能依舊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腿張開保持著隨時等待侵犯的姿勢。

  眼見那腫脹得紅亮的分身前端已經濕潤,似乎就要決堤,MR.D卻挪開了手。
失去撫慰的分身孤寂地微微顫抖著,想要宣洩,卻找不到突破口。像是鑒賞師在
細細檢查收藏品的成色般,MR.D的手指在金髮男子的小腹和兩腿間遊走,徘徊,
有意無意地觸碰到他最敏感的部位,又巧妙地避開。這嫻熟而高超的挑撥,早讓
浴火焚身的寵物終於忍不住伸出一隻手想要撫摸自己的玉莖。然而纖細的手臂很
快被MR.D抓住,扭扣在胸前動彈不得。被制止的金髮男子剛艱難地扭過頭,一個
清脆的耳光落下來,使他唔地一聲被打得偏過頭去。

  「我什麼時候允許你釋放了?」MR.D俯身微笑道,聲音低沈平穩,卻流露出
些許怒意。

  受到驚嚇的波斯貓捂著被打紅的臉頰,看向這個戴著黑框眼鏡的調教師,緩
緩垂下眼瞼。像是終於明白自己的高貴和美艷在這個男子面前毫無用處,那看似
溫柔的笑容背後隱藏的是冷酷的威懾力,是調教師對寵物威嚴。

  「不聽話的寵物就該受到懲罰。」

  笑容依舊儒雅,MR.D把金髮寵物的手臂環過膝蓋後,手腕的扣環和其項圈相
扣,使他的雙手被束縛在脖子旁,雙腿幾乎是架在了自己的雙肩上。即使是柔韌
如貓的身體,必須維持這樣大限度將身體折疊的動作,依然讓他相當吃力。

  毫不留情地抽打落在金髮男子雪白的雙臀和兩腿間,陣陣清脆的肉體擊打聲
迴響在客廳裡,和那從他下體濺出的酒液呼應,瀰漫起淫靡的氣息。金髮男子抿
著嘴忍受著,白嫩的皮膚立即變得通紅,看起來必定疼痛火辣。然而疼痛和恥辱
的刺激似乎也給他帶來了更多肉體上的快意,兩腿間的分身依舊挺立,充滿激情
和渴求。

  抽打停止了,但懲罰還沒有結束。MR.D又伸手從桌上的水果拼盤上,拿起了
一根水果叉。那是一根長約15厘米,比吸管略細的金屬水果叉,頂端是水藍色的
海豚造型,用來扎水果的一端鋒利如針。似乎意識到了對方的用意,金髮男子驚
恐地看著那閃著銀光的長針,不住搖頭。

  「好像直接使用有點困難,不過別擔心,我不會這麼殘忍。」

  MR.D好像渾然不覺,拿起水果叉看了看,露出親切的笑容,殊不知這笑容在
別人眼裡和何等令人驚恐。

  「千島醬,你喜歡麼?」MR.D饒有興致地看著茶几上的調料碟,看似在詢問
,卻根本沒有在意對方的意見,目光轉向壽司旁,「哦,還有芥末,這個我喜歡。」

  像是要表現自己的仁慈一樣,MR.D把水果叉的金屬部分在芥末碟子裡翻了好
幾下,然後抓住金髮男子腫脹的分身,把裹滿綠色辛辣物的銀針尖端對準其鈴口。

  「不想受傷的話,別亂動哦。」

  MR.D逆光站在金髮男子身前,黑色金屬鏡框邊緣閃過燈光的光暈。




  (6)

  金髮男子瞪大碧綠的眼眸,薄唇輕啟,像是想要叫喊卻又不敢出聲,就這樣
噤若寒蟬不敢動彈地看著眼睜睜看著裹滿芥末的水果叉靠近自己的下體。

  MR.D不愧為職業調教師,嫻熟地一手握住金髮寵物興奮而挺立的玉莖,一手
捏著水果叉。水果叉的尖端剛剛試探著觸碰那滲出液體的鈴口,金髮男子便觸電
般渾身一抖,然而MR.D毫不理會,輕輕旋轉著水果叉,讓針體帶著芥末緩慢而平
穩地往裡探入。

  「呃……啊──」

  隨著銀針的進入,金髮男子將頭深深後仰,似杜鵑血鳴般發出一聲長長的嘶
喊。

  他閉上眼睛,眉間疊起漣漪,為了忍耐疼痛而緊握雙拳,緊緊咬住的下唇紅
的似要滲出血來。他不住地搖著頭,美麗的長髮被甩亂,屢屢金絲散落在臉頰上
,凌亂中盡顯淫靡與妖媚。

  修不禁抓緊了齋籐會長的衣襟,他不知道芥末進入陰莖會是什麼感覺,但光
是那樣粗細的銀針想必就夠疼了。他把半邊臉埋進他的胸膛,又忍不住不時扭頭
看。那受虐中的男子的身體,是多麼絕美。

  這種束縛、苦難和健美的人體完美結合的畫面,讓修想起了大廳裡那個被束
縛的少年。細經斟酌的身體起伏,優美的曲線,肉體因充滿力量而顯露出肌肉紋
理。白皙的皮膚泛起微紅,那些散落在胴體上的殷紅色果醬和紅酒的痕跡,像是
教堂外盛開的木棉花。舊葉落盡,嶙峋赤裸,娟狂的火紅花團獨自在枝頭燃燒得
攝人心魄。妖嬈的血紅,隱喻著掙扎、絕望,和那與矜持一紙之隔的放蕩。

  「嗯啊,啊,啊……」

  最薄弱的部位被刺穿,每一點細微的動作都強烈刺激著他的神經,不住叫喊
和掙扎著。是痛苦,卻混雜著更多的興奮。似殉教者虔誠地,獻出最美艷的身軀
享受凌辱與折磨的快感,感悟著慾望與苦難交融的美學,表露人性對屈從、快樂
、苦難的崇拜。

  MR.D似乎很滿意寵物的表現,終於仁慈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銀針才進入大
半,金髮男子已經氣力耗盡。汗液浸濕了他的身體,映襯著明黃的燈光,像一件
奢華的大衣。香汗淋漓金髮凌亂著,他滿眼的迷離,像一條離開水的魚般無助。
胸口劇烈地起伏,高傲與矜持終只剩下急促的喘息。溫熱的麝香瀰漫,使客廳充
滿淫靡的味道。

  「現在休息似乎還為之過早了吧。」

  MR.D一句話,讓剛想喘口氣的金髮男子猛然睜大眼睛。

  水果叉還插在金髮寵物的玉莖內,腫脹的玉莖被其重量壓得傾斜,卻依然興
奮而傲然挺立著。MR.D扯緊了自己的透明手套,將手指滑向他的後庭,用力將兩
片臀瓣掰開。不斷有酒液流出的洞口被撕扯開,可以看到鮮嫩的內壁,和周圍沾
著的黏稠的果醬同樣誘人。洞口的媚肉一張一合,渴求著侵犯與蹂躪。MR.D借洞
口的液體為潤滑,將一隻手指探入洞穴內,四處揉了揉,又緩緩將第二隻手指插
入。兩隻手指一進一出,揉搓著括約肌慢慢將洞口撐開。酒液不斷被擠出來,沿
著入侵的手指爬滿MR.D的手掌,使活動更為順利。MR.D轉動手腕,試探著插入第
三根手指。

  金髮男子不適地將括約肌猛地收縮,菊瓣緊緊咬住洞口,拒絕異物進一步的
入侵。

  MR.D拍拍他的大腿:「放鬆肌肉,把我夾得這麼緊,最後受傷的人可是你哦。」

  這話明明說得親切溫柔,卻讓金髮男子一顫。已經領教過調教師的可怕之處
的他不敢反抗,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放鬆下來。

  「這就對了,乖孩子。」

  MR.D表揚道,慢慢將第三隻手指完全插入金髮男子體內。三隻手指在他下體
裡探索鼓搗,像是觸碰到了某個敏感點,金髮男子發出一聲低呼。MR.D揚起嘴角
,向那最薄弱的一點發起猛攻,翻轉著手腕將手指插得更深。

  「噢……啊……」

  慾望的騷動湧上來,金髮男子敏感的身體變得迷亂,後庭的堤防鬆懈,洞口
的媚肉也鬆軟下來。MR.D看準時機,巧妙地插入第四根手指。半個手掌都進入金
髮男子的體內,緩慢地抽送,翻轉,同時用另一隻手耐心揉搓洞口,努力將其進
一步擴大。

  後庭被滿滿地填充,並不住肆虐蹂躪。金髮男子雜亂無章的呻吟變為一聲聲
的浪叫,毫無顧忌地,用清脆的聲音宣洩著激情。他低頭看自己的分身,那根血
脈賁張的玉莖孤獨地挺立,自己的雙手被緊緊束縛,而MR.D更絲毫沒有替他撫慰
的意思。

  「啊……唔,嗯啊……」

  瀕臨慾望決堤的邊緣卻不得宣洩的痛苦,折磨著他的身心。他閉上眼睛,輕
輕啃咬自己的指尖,終又不能自己地放開。後庭的肌肉在慾望強烈的侵襲下,放
棄了反抗。迷亂無序的呻吟變成一陣陣浪叫,最後的防線終於崩潰,人性最真誠
的慾望赤裸地展現出來,盡情享受痛苦和恥辱帶來的極致快感。

  「啊──啊──」

  MR.D掰開他的臀瓣,五個手指頭並排著並盡量靠近,形成鳥喙狀,終於將整
個手都插入他的體內。然後在體內握拳,從甬道的內部將肉壁撐開。拳頭在密道
內緩緩轉動,充分摩擦著敏感的內壁。成年男子粗壯的拳頭將金髮男子的下體填
充到極致,彷彿再擠進一根針都將會毀掉那具妖嬈的胴體。

  「啊啊啊──啊──啊──啊──」

  金髮男子一陣痙攣,收緊小腹拱起胸膛,連腳趾尖都緊繃得微微顫抖。玉莖
已經腫脹得將插入的銀針挺起,MR.D拔出銀針,乳白色的液體瞬間傾瀉而出,飛
濺在自己的胸膛上。

  黑澤董事的寵物表演結束了,侍者們上來將場地收拾乾淨。金髮男子虛脫地
坐在主人腳邊,將金燦燦的毛髮靠著黑澤董事的腿上,急促而混亂的氣息還未平
靜。

  「真是精彩,你有一隻能讓每一個人垂涎的寵物呢,黑澤董事。」熊先生讚
揚道,「D,你覺得怎樣?」

  MR.D脫下手套,擦拭著自己的雙手,然後推推眼鏡,答道:「他的寵物資質
很好,身體開發得也很到位,確實是只不可多得的尤物。不過這也全靠調教得用
心,優秀的寵物也因為有了黑澤董事這樣的主人,才能綻放如此耀眼的光彩。」

  黑澤董事淡淡揚了揚嘴角,摸摸寵物的金髮,抬杯回禮示意。

  「那麼,下一個輪到誰呢?」熊先生的目光掃向向齋籐和井上。

  修顯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不由得往齋籐懷裡縮。

  井上會長的小野獸還伏在他腳邊閉目養神,頭也不抬一下。

  「喂,起來!」井上踢踢寵物的肩膀。

  睡眠被打擾的黑髮少年很不情願地抬起頭,看向自己的主人。

  井上會長沒有穿鞋,用赤裸的腳掌抬起少年的臉,拿起酒杯,把酒液潑在他
的臉上。酒液濕潤了少年的臉頰和茂密的短髮,少年猛地搖頭甩走頭髮上的水珠
,低頭看著主人腳尖沾上的酒液,便伸出舌頭舔舐起主人的腳趾。井上裂嘴露出
粗獷的笑容,一腳把瘦小的黑髮寵物撩翻在地。

  「該你上場了,小東西。」




  (7)

  黑髮少年抓抓自己茂密的短髮,從地板上爬起來,扣在脖子上的鎖鏈發出清
脆的金屬碰撞聲。他低頭瞧了瞧剛才摔倒時擦傷的手掌,伸出舌尖像動物為自己
療傷一樣輕輕舔著,這才抬起眼眸打量周圍的人。

  他的身材略顯瘦小,古銅色的皮膚映出均勻的光澤,帶著野性的氣息。輪廓
清晰立體的面龐上,一雙黑亮的眼睛瞪得鼓圓,毫不掩飾眼中的輕蔑。他是一頭
誤落獵人之網的幼豹,生性傲慢、暴戾乖張,對身邊的一切都充滿敵意,鎖鏈能
將他束縛,卻無法使其馴服。

  井上會長抬抬手,兩個身著緊身皮衣的男子走過來,將小黑豹按倒在地。一
個男子一腳踩在黑髮少年赤裸的胸膛上使其無法起身,並扣住他的雙手用另一隻
腳踩在地上,然後雙手抓起他的雙腳腳踝,高高舉起向兩邊分開。黑髮的少年就
這樣保持兩腿大張的姿勢被固定在地上,動彈不得。另一個男子拿著一條散鞭,
站到他的身前。

  那是一條長約七十公分的黑色皮鞭,圓柱形把手前段,是馬尾狀一條條手指
粗的扁長軟鞭。比起獨鞭長鞭,散鞭的力量分散,不易留下痕跡,但用刑面積大
,且靈巧多變。技術高超的專業人士用不同的揮法使用散鞭,能隨心所欲地給受
刑者造成各種不同的觸感。

  「我的寵物比較調皮,只有用鞭子才能讓他稍微安分一點。」井上笑著對熊
先生等人道,「不過他也喜歡鞭子,疼痛能讓這傢伙興奮。」

  得到老闆的示意,持鞭男子揚起黑亮的散鞭,向那只不肯馴服的小黑豹打去
。一條條軟鞭重重地抽打在黑髮少年的兩腿間。

  「噢!」

  少年低吼一聲,齜牙朝持鞭者瞪去,似被激怒的野獸,隨時要跳起來撕咬獵
物。控制著少年四肢的男子抬起踩在他胸膛的腳,往少年臉上踢去,並踩住他的
頭讓其一邊臉貼在地板上。

  持鞭男子沒有理會少年的反應,又是數鞭重重地抽打在黑髮少年最薄弱的部
位。宛如數十隻毒蛇噴著毒液,輕重不同地一齊咬在他的大腿根部。隔著緊身皮
短褲,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年大腿根部已經漸漸凸顯出器官的形狀。男子抓起少年
的皮褲褲頭,使勁一扯,皮褲便嗤啦一聲從小腹前撕開,少年的陽具暴露在空氣
中。

  他的主人說得沒錯,鞭打能為這隻小黑豹帶來快感。像是剛剛被吵醒般,玉
莖懶洋洋的微微抬頭,與全身的膚色相比,少年的分身顏色更淺,前端略帶嫩紅
,在少年乖張的戾氣下,顯得更為稚嫩誘人。他的雙腿被分得更開,恥辱地袒露
出赤裸的慾望,邀請更猛烈的肆虐。

  男子用散鞭的把柄輕輕撥弄了一下那耷拉著的兩粒碩果,再次揚起鞭子。這
回皮鞭像是故意避開了那還在半睡半醒間的玉莖,而是巧妙地抽打在少年的大腿
、小腹周圍。忽輕忽重的鞭打聲,讓人聽得出持鞭者在有意玩弄著少年的慾望。
數十根細鞭散落在少年的大腿上,卻偏偏僅有數根輕輕撇過他最敏感的部位。小
腹下的皮膚已經泛起微紅,這種程度的鞭打並不算猛烈,可隔靴搔癢般的折磨如
蟻蝕骨,侵蝕少年的全身。少年玉莖不住戰慄,慾望的中心失措著,總是尋不到
奮力挺起的力量。

  「嗯……嗯……」少年拚命扭動身體,牙關倔強地緊咬著,卻終難耐地溢出
聲聲低鳴。

  像是對於少年的反應表示滿意,持鞭者這才高舉散鞭,狠狠向少年的玉莖抽
去。

  「噢!」

  皮鞭落下的同時,少年迸發出一聲痛快的叫喊。皮鞭如密雨般急速抽打在他
對玉莖上,毫不留情地肆虐著那薄弱的肌膚。賁張的血管叫囂著爬遍玉莖,原本
稚嫩的分身迅猛抬頭,膨脹得碩大挺立。

  少年放聲叫喊著,嘴角揚起酣暢的笑意,如一頭猛然甦醒的野獸,爆發出憤
怒的吼聲。也如野獸般,忠臣與動物的本能,坦率地享受疼痛的刺激與慾望的交
融帶來的快感。

  持鞭男子適時地停止了抽打,不讓黑髮少年如此輕易得到釋放。一直控制著
少年四肢的男子鬆開腳,抓起連在少年項圈上的鎖鏈將其雙手捆綁在背後,並重
重加上一腳,才與持鞭男子一同退下。

  雙手被束縛的少年用頭和肩膀支撐,努力讓自己翻身躺平在地板上喘著粗氣
。下體的慾望未能盡興,依然憤怒地昂著頭。他齜著牙怒瞪持鞭者離去的背影,
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敵意。

  「普通的道具通常都不能滿足我這只兇猛的小傢伙,只有同樣兇猛的東西,
才能讓他痛快。」井上會長大大咧咧地把腿搭在茶几上,對大家咧開嘴笑著,「
如果各位做好準備,就讓我們來欣賞點更刺激的。」

  說罷,井上拍拍掌,兩個皮衣男子將一個罩著黑布的鐵籠抬到茶几上。鐵籠
大約半平米,從黑布未能遮盡的下端,隱約能看到籠中似乎是某種活物。

  「人的肉體與猛獸間的搏鬥,這是中世紀不少宗教和藝術表現美的題材。無
論如何掩飾,人類也不過是一隻偽裝得厲害的野獸罷了。」

  井上會長扯開黑布,眾人爆發出一陣小小的驚歎。好奇的修忍不住探頭去瞧
,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金屬籠子裡,赫然關著一隻赤紅色的蛇。身壯如蟒的大蛇盤在籠子,昂首靜
靜盯著籠外的人們,嘶嘶吐著血紅的信子。



  (8)

  修緊緊抓住齋籐會長的前襟,驚恐地看著鐵籠中的猛獸。

  那是一條大約兩米長的成年大蛇,身體和成年人的小臂一般粗細。就蟒類比
較起來,這只蛇的身形不算巨大,但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已經足以令人生畏。那
遍佈在蛇身上的赤紅色條紋,似沉寂在地獄深處焚盡罪惡的業火,墮落的靈魂在
火苗中嘶喊掙扎。

  井上會長手下的皮衣男子冷靜地將籠子打開,將手伸進籠中,抓起大蛇。赤
蛇便敏捷地竄上他的手臂,從皮衣男子的手腕盤到肩膀,像是要把他的手臂絞斷
一般,死死勒緊纏繞。

  「這孩子叫九焰,是我專門訓練來和寵物們玩的。」井上會長說道,「它的
毒牙已經被拔掉了,不過為了讓我的寵物不至於被它絞死,我們還是喜歡先把它
灌醉。」

  赤蛇緊緊纏在皮衣男子的手臂上,不可一世高高仰起頭,像是隨時會襲擊侵
犯它威嚴的人。男子拿起一個不知裝了什麼藥物的小瓶子往蛇頭上噴灑了一片水
霧,凶悍的赤蛇立馬像醉了酒般,眼珠子蒙上一層薄霧,也不覺放鬆了身體纏繞
在皮衣男子手臂上的力度。

  另一個男子在黑髮少年身上塗抹一層金色的油狀物體,那金色油液散發出一
種奇異的香氣,赤蛇像是嗅到了獵物的氣味一般,晃了晃腦袋,「嗖」地從皮衣
男子手臂上竄到地板上,向黑髮少年爬過去。被束縛的少年側躺在地上,和他項
圈相連的鎖鏈將其雙手束縛在背後,動彈不得。赤蛇沿著黑髮少年的足尖往上爬
,一圈又一圈纏上他的一隻大腿,蛇腹壓著大腿根部的分身繞上他的小腹。

  赤蛇在少年身上緩緩挪動,那看似光滑的蛇腹卻有無數細細的鱗片廝摩著少
年光滑的皮膚,挑撥著肌膚表皮的神經。冷冰的蛇身像是一條長長的舌頭,裹滿
濕漉漉的金色唾液,盡情舔食少年的身體。乳尖、腰間、腿根,濕潤的觸感同時
刺激著少年身上每一個敏感點。少年難耐地不住扭動身軀,卻甩不開這緊緊纏繞
的絞索。赤蛇繞過少年背後的鎖鏈,又從他的肩膀上探出頭來,在他耳邊「嘶嘶
」吐著信子。

  皮衣男子拿起金色的小瓶子,擠了大量油液在少年的乳尖上,赤蛇便猛然張
開大嘴一口咬上去。少年唔了一聲。已經失去致命的毒牙,咬合力也不敵其他猛
獸,但赤蛇的啃咬依然能給人的肉體帶來難以忍耐的疼痛。沒有毒牙來撕扯獵物
,赤蛇只得用嘴緊緊夾住少年敏感的皮膚,這種咬住獵物不肯鬆口的力度,給少
年帶來觸電般的刺激。少年那還未宣洩的分身硬挺著,頂端滲出更多淫亂的液體。

  金色油液相繼被擠在少年的肩頭、腰間還有大腿內側,赤蛇便也如捕食般依
照著皮衣男子的指引,咬遍少年的全身。當小半瓶油液被澆在少年的玉莖上時,
少年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只見啃咬著少年胸膛的赤蛇緩緩抬起頭來,吐出信子靜
靜盯著裹滿油液的玉莖,稍頓,突然猛張血盆大口,閃電般飛撲而來咬上他的分
身。

  「啊!啊啊──」少年忍不住叫出聲來,翻身弓起腰,被綁在背後的手也因
疼痛而緊緊握拳。

  赤蛇一口將少年的分身完全吞沒,上下顎夾住其根部的兩個碩果。大量的油
液似乎能讓赤蛇興奮,即使沒有牙齒,赤蛇也死死含住這可口的食物勁吮吸著,
並不住收緊蛇身對少年的束縛。

  「嗯啊──」

  少年不住叫喊,卻被皮衣男子的散鞭抽打在臉上。皮衣男子抓住少年的下巴
撬開他的嘴巴,抓起赤蛇不斷扭動的尾巴塞進其嘴裡。蛇尾不斷扭動,鑽進少年
的喉嚨。少年失去了叫喊的權利,只得發出嗚嗚的悲鳴。

  皮衣男子的散鞭一下下重重抽打在少年和蛇的身上,赤蛇受到刺激,將少年
咬得更緊。這只黑色的小豹子怒了,被堵住的喉低發出低吼,劇烈甩頭,扭動身
體,瞪著雙腿,使盡渾身解數要擺脫束縛,卻絲毫不能阻止這條泛著金光的赤紅
野獸的侵犯。不服輸的黑髮少年露出牙齒,狠狠咬在探入他口中的蛇尾。受驚的
赤蛇也怒了,不但絲毫不肯鬆開對少年玉莖的啃咬,更將纏繞住少年的身體收縮
地更緊,尾巴更無情地肆虐著少年的口腔。

  金燦燦的油液在少年和赤蛇身上鍍上一層金光,人體與野獸交纏搏鬥的畫面
,金色油光增加了雕塑的質感,似佛蘭德斯大藝術家魯本斯的繪畫。雄勁有力的
線條與豐富而艷麗的強烈色彩,有著巴羅克藝術特有的氣勢和魄力。

  少年在地上翻滾著,呼吸急促而興奮,似乎在享受著這場與野獸的較量。越
是掙扎,只能收到越多的虐待和恥辱,可這種極端危險和疼痛帶來的焦慮,卻形
成強烈的快感。如動物一般受到性衝動的驅使的黑髮少年,能激發人最原始的野
獸般的慾望。想要在他身上肆虐,用更痛快地羞辱他的身心,想要用長久以來被
壓在人心底的獸性,來滿足他飢渴的身體。

  黑髮的少年猛地跪直起身體,挺起胸膛將頭深深後仰,下體一陣痙攣,終於
癱倒在地板上。赤蛇慢慢鬆開口,有乳白色液體從蛇嘴裡流出來。




  (9)

  角鬥場上激昂的吶喊聲戛然而止,少年筋疲力盡地軟癱在地上,享受著快感
的餘韻。

  然而還未來得及休息,兩個皮衣男子已經走過來。只見一個皮衣男子抓起他
的腳踝把他下半身倒提起來,把雙腿分開,直接將油液的瓶口插進他的後庭,讓
油液流進他的體內。

  嗅覺敏銳的赤蛇將頭探過來,剛才的搏鬥已經耗去它不少氣力,卻依舊經受
不住美味的誘惑,吐著信子靠近不斷有油液溢出的洞口。少年的激情還未退卻,
菊穴卻沒有得到滿足,洞口的菊瓣寂寞地一張一合。另一個男子抓起赤蛇倦怠的
頭,抵住少年後庭的洞口緩緩插入。

  剛剛發洩過的身體已經失去反抗的力氣,蛇頭毫無阻礙地慢慢將洞口撐開。
蛇頭剛順利地進入少年的密穴近五公分,赤蛇便抗拒地掙扎起來。少年後庭的肌
肉受到刺激,猛地收縮洞口,卻促使赤蛇更使勁地扭動身體,在皮衣男子的助推
下,蛇頭刺入密穴更深處,還堵在少年喉中的蛇尾也在更猛烈地肆虐著他口腔內
壁。

  上下兩個洞口同時侵犯,少年的身體和扭動的赤蛇緊密交纏。俊俏的黑髮少
年仰頭閉上眼睛,沐浴著吊燈灑下的柔和光線。黑亮的短髮四溢著傲氣,健美的
身軀在野獸的束縛中展現著力量與慾望的結合。

  啊,好美……

  看到黑髮少年再次衝上高潮時,陶醉的表情,修不禁暗歎。就像是一個剛剛
經歷一番腥風血雨的戰鬥歸來的異教徒,回到祭臺前向神靈祈求寬恕,赤裸坦誠
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將達到慾望的高潮當做神聖的洗禮。

  如果說黑澤董事的金髮波斯貓是令人垂涎的妖冶,那麼井上董事的小黑豹則
能勾起人渴求慾望的本能。

  「每個人心底都藏著一隻野獸,儘管人們用文明和道德將它壓抑,那抹不掉
的獸性卻永遠在暗處掙扎,折磨著人的理智。」待侍者清理乾淨黑髮少年表演過
的場地,MR.D稱讚道,「井上會長,你有一隻能將人的獸性用慾望釋放,享受真
實自我的寵物呢。」

  「過獎。」井上得意地笑道。

  「確實是令人驚心動魄的表演。」熊先生滿意地點點頭,又看向一直默不作
聲的齋籐,「齋籐會長,你的寵物打算怎樣展示呢,讓我們開開眼界吧。」

  還在回味剛才的演出的修猛然回過神來,才想起該輪到自己上場了。心臟的
跳動驟然變得猛烈,自己似乎聽得到那敲擊鼓面一般的聲響。

  「別害怕,乖孩子。」齋籐在修耳邊低聲道,把他的身體翻過來,讓修坐在
自己的腿上面朝大家。

  話雖如此,自己既沒有金髮男子的美艷,也沒有黑髮少年的魄力,齋籐會長
究竟打算怎麼做呢?修依然不解。

  「你帶來的寵物有怎樣的出眾之處,齋籐會長?」東道主熊先生問道。

  「我的寵物並無特別果然之處,不過,」齋籐會長抱著坐在他腿上的修,指
尖撫摸著修纖細的脖子,看向坐在熊先生旁邊的MR.D,不緊不慢道:「我的寵物
身體極為敏感,然而即使MR.D身為經驗豐富的調教師,我卻能斷言,你的調教手
法滿足不了他。你信不信?」

  MR.D微微瞇起眼睛,從黑框眼鏡後打量著齋籐和修。齋籐會長是在當眾質疑
他的權威。

  「你是想說,你的寵物忍耐性超強?」MR.D沒有直接回答,轉問。

  「不,只是比較倔強,他看不上的人無論如何,也虜獲不了他的心。」齋籐
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再一次問道,「你願意試試麼,調教師先生?」

  咦?

  修一驚,不知道齋籐會長為何要故意挑釁MR.D。

  MR.D站起來,走到修跟前,捏起修的下巴瞧了瞧,目光掃過修的臉頰和身體
,又與齋籐會長對視。即使隔著眼罩,修也能感覺得到兩人在目光對視中較量著
。調教師努力想從會長的眼中看出對方的意圖,而齋籐會長卻只還以更多的挑釁。

  「你是想讓我參與你的寵物的表演嗎?」終於,MR.D問。

  「也可以當做一個小小的賭注。在遵守寵物調教規則的前提下,如果你能滿
足得了我的寵物,就算我輸,我直接退出這場比賽。」齋籐說。

  「如果你贏了呢,就想借此直接贏得比賽?」MR.D問。

  「不,以私人的賭注決定比賽勝負對另外兩位客人不公平。」齋籐說道,「
如果我贏了,能否邀請MR.D到我公司做一次培訓?」

  MR.D笑道:「沒問題。那麼以寵物說出關鍵字求饒為勝負標準,讓我們開始
吧。」

  現在我該怎麼辦?

  修一時間不知所措,回頭向齋籐會長投去求助的目光。

  「你什麼都不用想,照你平時和秋山做的時候一樣,享受就好了。」齋籐會
長耳語道,然後一把把修推到眾人中間。

  修茫然地站著,恍然覺得自己站在了一個陌生的舞台上。灼熱的聚光燈從頭
頂照下來,觀眾的視線聚焦在他一人身上。心跳如密集的鼓點越來越響,催促著
演出的開場。迷茫與慌亂中,混雜著一絲興奮。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舞台,可以
一個人獨享的演出。

  「啪!」

  一聲清脆的鞭打讓修回過神來。

  只見已經帶上黑皮手套的MR.D翹起一隻腿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條約半米
長的硬鞭。硬鞭再次往地上狠狠一抽,調教師MR.D向修抬抬下巴,用不可抗拒的
絕對威嚴命令道:

  「過來,小傢伙。現在你要聽命的主人是我了。」



  (10)

  修一怔,MR.D的聲音如一道縛身魔咒,讓他動彈不得。他愣愣地看著MR.D,
一種莫名的畏懼壓上心頭,連呼吸也不由謹慎起來。

  MR.D不禁蹙眉:「身體條件是不錯,可惜太笨拙。帶這樣一個外行人來這,
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齋籐先生?」

  齋籐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並未答話,只是抬抬手示意MR.D請繼續。

  MR.D把目光移回修身上:「是想讓我替你從頭開始調教麼?真會佔便宜啊。」

  啪──皮鞭往在身邊狠狠一抽,清脆的聲響把修嚇了一跳。

  「調教寵物的第一步,是要讓他聽話。」MR.D用皮鞭點了點自己的鞋尖,黑
邊眼鏡後掠過一絲冷峻。

  並沒有聽到直接的命令,修卻不由屈膝跪下,順從地俯身把頭湊到MR.D的腳
邊,把舌頭伸向皮鞭所指的位置。

  受虐者所享受的,是肉體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所帶來的快感。然而社會
道德、法規的制約、壓抑,和理智中殘存的羞恥心讓他們需要一個施虐者,將自
己這種對一般人來說非正常的慾望轉嫁到施虐者身上,使自己能更坦然地渴求痛
苦。

  MR.D無疑是一個完美的施虐者,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懾人的威嚴,皮鞭在
手就像握著權杖,這裡是他的王國,所有人必須遵守他的規則。

  沒有遐想的餘地,不由自主地臣服在他腳下。

  身體不受控制一般,修卑微地伏在MR.D腳邊,舌尖在他的鞋面舔舐,一時間
忘記了尊嚴和恥辱。待MR.D用腳尖抬起修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時,修的臉才刷
地熱得火辣起來。隔著眼罩的黑紗,隱約可見MR.D俯視中不屑的眼神。修不知道
秋山讓自己戴上眼罩是為了減少修的羞恥感,還是僅僅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臉,
可如果不是隔著這一層黑霧遮掩了他臉頰上的緋紅,修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推了推黑色的鏡框,像是在鑒定一隻動物是否有馴養的價值般,MR.D的皮鞭
尖端沿著修的臉頰往下滑,目光隨之在修身上遊走。只感覺皮鞭劃過嘴唇,沿纖
細的脖子滑到鎖骨,修不敢低頭看,用身體感覺著皮鞭的走勢。明明只是尖端輕
輕的觸碰,肌膚卻莫名的敏感,皮鞭劃過之處,竟似灼傷般留下一路火辣。

  皮鞭指到修左胸,輕觸乳尖所在。明明隔著一層皮革,修卻感覺自己胸口突
然變得滾燙,兩粒果實不可抑制得腫脹起來。修羞愧得輕咬下唇,他知道自己的
乳尖在緊身皮衣下一定無法掩飾地突立起來了,身體控制不住的反應讓修懊惱地
閉上眼睛。

  修的頭頂傳來一聲鼻音的輕笑,MR.D用皮鞭輕輕拍打修的臉頰,命令道,「
坐到茶几上去。」

  修順從地爬過去,在矮茶几上找了個沒擺東西的地方坐下。正想著MR.D要做
什麼,卻見他走過來,隨手從茶几上拿起一把餐刀。修倒吸一口涼氣,嚇得身體
不由往後靠。

  MR.D瞧瞧手裡的餐刀,銀亮的刀刃一面光滑一面帶齒,雖不算鋒利,可若把
泛著寒光的刀貼在人的臉邊,就足以令人生畏了。修戰戰兢兢地用餘光一瞥眼邊
的刀刃,金屬冰涼的觸感透過臉頰,傳遍全身。

  「聽話不僅僅是聽從主人的命令,更要信任主人。」MR.D把刀刃輕輕放在修
的唇上,聲音平靜得就像在撫摸寵物,「要將身心都寄托給主人,明白麼?」

  修動了動喉結,緊張地嚥下唾液,乖乖伸出舌頭舔舐刀面。MR.D抓住修的頭
髮讓其最大程度把頭後仰,將刀伸進了修的嘴裡,翻轉著刀面在舌頭上塗抹。修
屏住呼吸絲毫不敢動彈,生怕一個不留意刀子就會刺穿自己的喉嚨。生殺大權掌
握在MR.D手裡,唯一的辦法就是順從。修被迫張大嘴巴,從嘴角溢出的來不及下
嚥的唾液,使這看似危險的動作增加了情慾的點綴。

  當餐刀兩面都裹滿唾液,MR.D才滿意地把刀子取出,帶著寒氣從下方探進皮
衣裡。修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MR.D用餐刀在薄薄的緊身皮衣上挑開一個口子,
然後刷地一聲,皮衣被從胸口撕成兩瓣,赤裸的胸膛袒露出來。

  修這才敢大口喘氣,胸口隆起一道弧線,緊張地起伏著,挺立的乳尖在驚慌
的刺激下,顯得更為興奮。MR.D用濕漉漉的刀背撥弄那兩粒紅潤挺立的果實,將
刀面的唾液塗抹在乳頭,光滑的麥色皮膚上,那兩點鮮嫩的殷紅泛起誘人的光澤。

  「還沒撫慰就開始有感覺,你的身體究竟是敏感,還是淫蕩?」MR.D的黑邊
眼鏡後閃過一絲嘲諷。

  修把臉扭向一邊,不敢直視MR.D的雙眼,然而下體突如其來的冰涼讓他不禁
一顫。

  「啊……」

  銀刀不知何時從皮短褲褲腳探入大腿根部,貼在自己的要害之上。

  不,別……

  修驚慌地想阻止,卻又不敢出聲,只得不住把身子往後挪。

  「不想受傷就別亂動,乖乖把腳打開。」MR.D說,「或者,你現在就想結束
比賽?」

  修搖搖頭,他不想剛上場就讓公司輸掉比賽。他用手肘支持住半躺的身子,
緩緩將兩腿分開。

  「不行,還不夠。」MR.D搖頭,像是故意為難的苛刻,「作為寵物,不需要
什麼羞恥心和尊嚴,你應該享受當眾被侮辱的快感。」

  修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這種被注視下的羞辱加速著悸動。他只得躺下,兩
手分別抓住自己的腳踝努力把腿分開到極限,像是在主動請求凌辱一般,恥辱地
將下體以任人蹂躪的姿勢展示在MR.D眼前。

  MR.D這才滿意地推了推鏡框,讓銀刀在皮褲內遊走。冰涼的餐刀緩緩地在修
的大腿根部輕刮著,從敏感的大腿內側,到沉甸甸的果實,到薄弱的分身。身體
的敏感卻在恐懼中無限放大,輕撫在自己私處的明明是危險的利物,身體卻不由
得熱烈反應著。刀鋒過處皮膚上留下的微辣和瘙癢,都如火烙一般明顯,修開始
有些難耐,他咬住下唇,身體不住微微顫抖,雙手依舊緊緊抓住腳踝不敢鬆開。

  「你在害怕嗎?」MR.D的嘴角揚起不明顯的弧度,「可你的身體卻在興奮。」

  熱量迅速聚集到下體,修徒勞地閉上眼睛,分身已經不爭氣地將緊身皮褲撐
起,下體緊繃得難受。

  「真是美麗的形狀。」MR.D隔著皮褲,一手撫摸修已經鼓起的襠部,指尖從
根部滑到頂端,度量著性器的大小,「被束縛的小東西,在掙扎著要衝出牢籠。
」說著突然將餐刀刀鋒一轉,毫不留情地在短小的皮褲上從裡向外割開一道長口
子。

  修早已膨脹的分身幾乎是跳了出來,裸露在空氣中時的一陣涼意讓他不禁一
個激靈。被MR.D撕得更破碎的皮衣短褲淒涼地掛在修的身上,如打破了黑色的桎
梏,胸口那兩粒嫩紅的果實色格外惹人憐惜,而下體處半遮半掩的玉莖挺立著,
那殷紅的頂端猶如中東佳人黑色面紗下隱約可見的嬌艷紅唇,若無其事地把人撩
起心悸。

  凌亂不堪的衣物讓修感到比赤身露體更狼狽,羞辱的暴露感讓身體不可抑制
地興奮著。即使閉上眼睛,一想到周圍的人正欣賞著自己恥辱的姿態,修便無地
自容地想別過臉去,卻被MR.D捏住下頷被迫看著對方。

  「想不到你挺適合黑色,這種禁慾的色調讓你渾身散發出誘人的氣息。」M
R.D微微挑眉,有些意外地重新打量眼前這個在展示會上看似不起眼黑髮青年,
「我開始對你有點興趣了。」

  修從MR.D的眼中看到宛如獵鷹盯上獵物時的銳利鋒芒,不由心中一緊。

  「既然是三巨頭的聚會,不如就從每個公司本季度的產品中選一樣來試試吧
。」MR.D推了推鏡框,微笑著提議道。






  溫柔的枷鎖4-小貓的週末

  柔和的陽光流淌在修的臉上,修動了動身子,觸碰到一片溫熱,他睜開惺忪
的雙眼,正對上一雙黑亮的眸子。

  黑眸子的主人看起來早就醒了,正一手支撐著臉側躺在修身邊,饒有興致得
盯著修的臉。

  「秋山先生……」修柔聲叫出枕邊人的名字。

  秋山微笑著揉揉修柔順的黑髮,伸手攬緊修的腰:「你睡覺的樣子真可愛,
像一隻溫順的小貓。」

  修有些羞澀地把頭埋向秋山赤裸的胸膛,呼吸著他淡淡的男性體香,歪頭一
瞥窗外明媚的陽光,輕聲問:「對不起,我睡了很久麼?」

  「沒關係,這幾天你太辛苦了,確實該好好休息休息。」

  秋山用寬大的手掌捧起修的臉,麼指輕輕抹過其淺紅色的薄唇。修感受到了
秋山熾熱的目光,於是緩緩閉上眼睛。蜻蜓點水般的親吻隨之落到他的臉上,額
頭、眼角、耳墜、臉頰,輕柔如羽毛的撫摸,溫暖如近午的陽光。

  寂寞的雙唇不禁微微開啟,無聲地渴求更多。

  一片濕熱終於覆蓋到修的唇上,秋山摟住修的腰翻身把修壓在床上,手指輕
撫在修光滑的肌膚上。修悄悄將迷離的雙眼睜開一條縫,秋山近在眼前的面容讓
他的雙頰不禁泛起微紅。無論多少次的肌膚相親,激情與放縱,秋山的每次靠近
都能令修心跳加速。秋山稍稍鬆口,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熱吻。濕滑的舌尖挑逗
著修敏感的口腔內壁,難耐的瘙癢誘引修忍不住主動伸出舌頭與之交纏。沉重的
喘息交融,唾液從嘴角流下,被秋山用舌尖舔舐,又送回修的口中。修伸手摟住
秋山的脖子,享受著從唇舌傳遍全身的幸福感。

  週末一覺醒來時的擁吻,溫暖得令人窒息。

  幾天前的寵物展示會讓秋山和修都身心疲憊,卻意外地打破了兩人間的隔膜
。當秋山緊緊抱住修,說希望修成為他一個人的寵物時,被拴緊的歸屬感讓修幸
福得窒息。這是剛剛互通心意的秋山和修共度的第一個週末,已經被睡眠耗掉了
半個早上,剩下的時光彌足珍貴。

  長長的擁吻過後,秋山用自己的胸膛壓著修的胸膛,咬著修的耳墜問:「今
天打算怎麼過,想去哪玩嗎?」

  「哪也不想去,」修感受著兩人尚未平穩下來的心跳,還捨不得睜開眼睛,
「只要能一直陪在秋山先生身邊,即使一整天都呆在家裡我也很開心。」

  「就像小貓喜歡懶洋洋地伏在老頭子的腿上曬一整天的太陽一樣?」

  「秋山先生可不是老頭子!不過,」修連忙反駁道,又低下頭去,頓了頓,
抬起頭看著秋山的眼睛說,「我想成為優秀的寵物,我不想讓秋山先生失望。可
我還什麼都不懂……所以,請調教我,告我寵物有什麼規矩,我一定好好學習!」

  秋山輕輕笑出聲來,舔舐著修的耳朵,把聲音送入修的耳中:「專職的寵物
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學會的。我說了,不用急著改變。今天我只想要一隻小貓,願
意先當我一天的小貓麼,修?」

  修從來無法拒絕秋山的請求,他的聲音總是如此溫柔,魔咒一樣蠱惑了修的
身心。修著魔般點點頭:「我願意。」

  秋山高興地在修眉角落下一吻,說道:「既然是小貓,就要像小貓的樣子,
今天內你只能像貓一樣用四肢行走,要完全聽從主人的命令,明白嗎?」

  修眨眨眼,順從地點點頭。

  「那麼,跟我過來。」

  秋山掀開被子,今天不算太熱,透過窗簾的陽光柔和地照在兩人赤裸的身體
上,映照出健康的東方人特有的麥色。秋山走到衣櫃旁,穿上襯衫和牛仔褲。和
工作時西裝的帥氣不同,簡單的休閒裝顯得更隨意,卻叫人忍不住更想接近。

  修從床上爬下來,用手和膝蓋爬行到秋山的腳邊,跪在地上像貓討好主人一
樣將臉輕輕在秋山的腿上親暱地摩擦。

  「真是乖巧得惹人喜愛。」秋山讚賞得摸摸修的脖子,「小貓是不需要衣服
的,但需要一對耳朵和一條尾巴。」

  說著,秋山將一對貓耳頭箍套在修的頭上。毛茸茸的耳朵裡面透著嫩紅,可
愛誘人。秋山又從衣櫃裡取出一條約半米長的仿真尾巴,高檔的棕色皮毛柔順發
亮,尾巴的一端,連著一個近十厘米長,直徑如乒乓球大小的橡膠陽具。一看便
知道,這「尾巴」該如何使用。

  「來,自己把尾巴戴上吧。」秋山把尾巴遞給修,柔聲命令道。

  修從主人手裡接過長長的尾巴,輕撫過那油亮的皮毛,然後握住尾端的硬物
,伸出舌頭仔細舔舐。大量的唾液很快濕潤了陽具的一端,修俯下身子,翹起臀
部,將頂端抵住自己的菊穴,緩緩往裡推。表明並不光滑的硬物正撥開菊穴的洞
口往裡鑽,狹小的洞口慢慢被撐開,雖然有唾液的潤滑,在接納硬物最粗的部分
時,修卻依舊使不出足夠的力氣來將硬物插進自己後庭更深處。

  「秋山先生……」修咬住下唇,回頭求助。

  秋山卻抱著右臂站在一旁,搖搖頭:「不不,這是你的尾巴,你必須自己戴
上。」

  得不到幫助,修不得不用肩膀支持住身體,騰出一隻手掰開自己的臀瓣,努
力將自己的菊穴扯得更開。然後一咬牙,兩隻手使勁頂住硬物往裡推。

  「嗯……」狹小的甬道瞬間接納一整個異物的擠壓感,讓修不禁發出輕吟。
最粗部分剛剛擠進菊穴,整個硬物便跟著全部沒入修的體內,只留下一條柔順的
尾巴在體外。

  「乖孩子,做得真好。瞧瞧這尾巴,就像是從你的身後長出來一樣,漂亮極
了。不過,」秋山捏起一個小巧的遙控器,輕輕按下上面的按鈕,「會動的尾巴
才更可愛哦。」

  「呀……啊……」插在修體內的異物突然蠕動起來,攪弄著修的內壁,並且
帶動外面長長的毛尾巴像活物一般扭動。

  秋山欣賞著修搖晃的尾巴,又取出一個帶鎖鏈的黑色漆皮項圈。這種項圈修
曾經帶過,秋山似乎一直很欣賞修帶著項圈的樣子,而修也十分樂意接受──項
圈的束縛就像是私人物品的宣告,修全身心地願意被秋山佔有。

  修伸長脖子,讓秋山把項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2)

  「你果然很適合黑色的皮具。」秋山扣好項圈的皮扣,從上到下打量著修,
「噢,還差一樣。」

  說著,秋山又從衣櫃裡找出一樣小東西,攤在掌心伸到修的面前。

  「這是?」修看著秋山手中的東西,問。

  「是鈴鐺。戴上鈴鐺的貓咪才像寵物。」秋山答道。

  「可是,這……」

  這確實是一個小鈴鐺,卻不是平常人們給寵物戴在脖子上的鈴鐺。這個鈴鐺
連在一個銀色圓環上,而圓環還連著一根細細的銀鏈,銀鏈的一頭是一根約有手
指長的粗針。針尖並不銳利,淡淡地泛著銀光。

  「想知道這個鈴鐺怎麼戴嗎?讓我來幫你吧。」秋山在修面前蹲下,拿著鈴
鐺笑得依然溫柔。

  看著這個精緻的小道具,修感到自己的分身湧起一股興奮,像是在期待一般
微微抬起頭來。修乖乖將兩腿向外分開,讓自己的私處完全裸露在秋山的面前。
任由秋山將自己的私處握住,輕輕捏揉下端的兩個沉甸甸的果實,然後撫上陰莖
,用指甲輕輕刮撥著鈴口的嫩肉。毫無防備的嫩莖很快興奮起來,漸漸變得堅挺
。秋山捏著銀針,對準鈴口緩緩將其插入修直立起來的分身。

  「唔!」刺痛感從柔弱的私處傳來,讓修的身體反射性一顫,抓住秋山的手
臂。

  「別動,如果不想受傷的話,就乖乖的哦。」

  秋山溫和地提醒道,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

  隨著銀針的深入,撕裂般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而秋山手指不斷對私處的揉
弄帶來的快感,在痛楚刺激下顯得更劇烈,呼之欲出的慾望渴望著釋放,卻突然
被遏制住──秋山將圓環套在了修的分身上,並將其大小調節到緊緊束縛住陰莖
。銀環深深勒入分身的皮膚,疼得淚水在修的眼眶裡打轉。

  「作為寵物,在沒有主人的允許前是不能隨便發洩的。」鈴鐺已經佩戴完畢
,秋山站起身來,看著承受著痛苦的修,說道。

  「秋山先生……求你……」修疼得話也說不連貫,又不敢自己解開分身上的
束縛。

  「收到主人的禮物,不應該表示感激嗎?」秋山用腳趾輕輕撩弄修的分身,
分身上的圓環帶動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修含淚低下頭,強忍下騷動的慾望,伸出舌尖舔舐秋山的腳趾,一邊乞求道
:「主人,謝,謝謝主人的禮物……」

  「只要你不在沒有我允許的時候興奮,就不會被勒疼。」秋山待修將自己的
兩隻腳都舔了個遍,才安撫地摸摸修的頭,牽起項圈上的鎖鏈,「那麼現在,我
們到客廳去吧。該是準備午飯的時間了。」

  「是,主人。」

  修順從地低下頭,跟在秋山的身後,用四肢支撐著艱難地向客廳爬去。毛茸
茸的耳朵抖動著,長尾巴拖到地上,尾巴頂端連接的硬物填充在修的體內,不斷
摩擦其後穴的內壁。而掛在私處的鈴鐺,更因爬行的動作而不斷作響,不斷提醒
著修,你現在是主人的寵物。

  修隨秋山來到客廳,秋山在沙發上坐下,看了看鐘,已經接近中午,於是拿
起電話定菜。修伏在秋山腳邊,把臉靠在他的腳背。

  這是一雙乾淨的腳掌,潔淨的腳趾和修葺整齊的指甲,讓修忍不住去親吻。
秋山任由修舔吻自己的腳,騰出另一隻腳踏在修的頭上,用腳掌撫摸修的頭髮,
沿著背溝的曲線撫過,揉搓那翹起的雙臀,然後用腳趾撩起從雙臀間延伸出來的
尾巴。

  尾巴牽扯修體內的硬物,使之在修的後庭內扭動得更劇烈,修忍不住「唔」
了一聲。

  秋山不但沒有停止,反而用腳翻過修的身體,讓其躺在地板上,一隻腳踩在
他的臉上,腳趾撬開修的嘴撩弄其唇舌。修捧起主人的腳趾,認真吮吸每一個縫
隙。秋山另一隻教踩在修的胸膛,麼指使勁蹂躪修櫻紅的乳尖。陣陣微弱的電流
般的刺激傳到修的神經,乳尖很快變得硬挺。

  「怎麼,腳趾也能讓你興奮嗎,淫亂的小東西。」秋山笑著侮辱道,「你看
,光是踩一下你的乳頭,下面也有反應了呢。」

  說著,秋山把腳挪向修的下體,踩在分身和兩粒果實上。不同於手指或唇舌
的靈巧,腳趾的挑撥是隨意得有些粗魯的,作為人的尊嚴在秋山的腳底被踩踏乾
淨,完全被當做動物對待的恥辱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告訴主人,小東西,告訴我你喜歡主人的腳嗎?」秋山問道。

  身體不聽使喚地扭動著,修不敢怠慢得繼續吮吸秋山的腳趾,吃力地擠出幾
個字:「喜……喜歡……主人……」

  「想要我怎麼做?」

  想被更粗魯地對待,想要更多的凌辱和蹂躪,只要主人高興,他願意承受更
多的痛苦,享受借此帶來的快意。可修說不出口,他抬起被秋山用腳塗滿自己的
唾液的臉,投去渴求的眼神。

  「不願意說嗎?」秋山不滿地地撩開腳邊的小動物,起身向電視櫃走去。

  「不,主人……」看著秋山離去的背影,被遺棄的寵物慌忙爬起來。下體的
慾火已經燃起,漸漸膨脹的分身開始受到銀環的束縛,疼痛難耐,而被主人遺棄
的寂寞感更讓他心驚。

  修爬到主人腳邊,抓住主人的褲腳祈求道:「請您……請更粗魯地踐踏我,
主人……別討厭我,別扔下我……」

  「你真的願意讓我隨心所欲嗎?」秋山問。

  「是的,主人……只要能讓主人高興……」修低下頭細聲答,胸中隱隱絞痛
,生怕就此會被主人遺棄。

  「那麼,抬起頭來,再說一遍。」

  修抬起頭,看到秋山的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台小型攝像機,黑洞洞的鏡頭正
對著自己。秋山把身旁的電視機打開,調到視頻頻道,巨大的液晶螢幕上立即出
現了修那張被慾望侵蝕的臉。那個身上多了獸耳和尾巴,卑賤地伏在地上被人踩
在腳下,卻不知羞恥地露出興奮而渴望的眼神。

  「咦,這……」修看到電視螢幕上自己不堪的模樣,又驚恐地看向秋山。

  「對著鏡頭再說一遍,」秋山用腳趾把修分身上的鈴鐺撩得叮鈴鈴作響,一
手拉扯著扣在修項圈上的鎖鏈,「說,你想要我怎麼做?」

  「主人……這……我……」修一時滿臉通紅,內心掙扎著無法在鏡頭前說出
更恥辱的話。



  (3)

  「剛剛才答應過我的話,這麼快就反悔了?」秋山蹙眉,道,「我可不需要
不聽話的寵物。」

  「不,不是的!「修雖然不情願,卻更害怕讓秋山生氣,他只得閉上眼睛,
吞吞吐吐說道:「主人,請您……」

  「把眼睛睜開,看著鏡頭說!」秋山打斷了修,命令道。

  修只得睜開眼睛,揚起通紅的臉,眼眶裡含著羞澀的淚珠。通過鏡頭,電視
機的擴音器將修的聲音傳遍整個客廳:「主人……請您更粗魯地……侮辱我……
踐踏我……」

  「乖孩子,我會滿足你的。」秋山滿意地坐回沙發上,依舊將攝像機對著修
,「過來。」

  修拖著鎖鏈和長長的尾巴,伴隨著銀鈴聲,在鏡頭的注視下爬回秋山腳邊。
正在燃燒的慾火折磨著修,他急促地喘著熱氣看著主人。

  然而秋山卻不緊不慢地命令道:「趴下,把屁股抬高。」

  修乖乖照辦,把臉貼在地上,高高翹起插著尾巴的雙臀,等待主人的下一道
命令。秋山一腳踩在修臉上,把攝像機挪到修臉邊,讓修被凌辱的表情毫無遮掩
地映射到螢幕上。

  「回答我,你現在在做什麼?」秋山問。

  「我……正被主人……踩在腳下……」修每說一個字,都覺得無比羞恥。他
只得不斷告訴自己,我是主人的寵物。

  「喜歡主人的腳嗎?」

  「嗯,喜歡。」修如實回答。

  「喜歡就多舔幾下。」秋山鬆口腳,伸到修嘴邊。

  修含住主人的腳趾,柔軟的雙唇不停吮吸,舌尖扭動著探入每一個趾縫,認
真舔舐。這種卑微而恥辱的取悅,卻讓修感到滿足。寵物的位置就應該在主人的
足下,唇舌的討好是最虔誠的仰慕,為自己能成為主人的所有物而幸福與榮耀。

  「看看電視,告訴我你看到什麼。」秋山的攝像機一步不離。

  修艱難地扭頭看向電視,螢幕上的自己正全身赤裸地伏在地上,卑微地舔舐
著秋山的腳趾。頭上的毛絨耳朵微微顫動著,後庭的尾巴也隨身體的動作輕輕搖
晃,不時牽動下體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在舔……主人的腳……」修卑微地說。將人的尊嚴和倫理暫且放下,現
在自己只是主人的一隻寵物,樂意搖著尾巴討主人的歡心。

  秋山滿意地收回腳,踩到修翹起的臀瓣上,他一手抓起修的尾巴,問:「這
是什麼?」

  「這是我的尾巴,主人。」

  秋山又把攝像機對準堵住菊穴的尾巴根部:「來瞧瞧,你的小菊花是什麼顏
色?」

  修看向螢幕,從來沒有見過的自己的後庭,通過攝像機清晰地傳送到畫面上
。緊緊含住尾巴的菊穴口,邊緣的嫩肉因皮毛的摩擦而微微泛紅。

  「紅色……淺淺的紅色……」

  這些原本就不好意思裸露的私密處竟被放大呈現都自己面前,讓修羞恥得滿
臉通紅。然而秋山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而且更進一步地踐踏修的羞恥心:

  「別再讓我發問,自己說出來,我正在對你做什麼。」

  「主人的腳,踩在我的……屁股上……」修看著螢幕,即使難以啟齒,還是
乖乖說出自己正在秋山腳下受到怎樣的凌辱,「腳趾……腳趾在踢我的……我的
蛋蛋……現在又……在玩弄我的,我的……」

  秋山的腳趾不斷玩弄著修的分身,踩踏和輕踢下,修的分身終於忍不住挺立
起來,被束縛在上面的圓環狠狠咬住,疼得修只得咬住自己的手指。

  「怎麼咬手指呀,肚子餓了麼?」秋山明知故問,「要不我先餵你吃點東西?」

  雖然是疑問句,沒等修回答,秋山便一腳踩住修的臀,一手抓起修的尾巴,
慢慢往外拔。

  「啊──」

  修驚叫起來。還在扭動的尾巴根部緩緩被抽離大半時,秋山突然猛地一扯,
偌大的硬物瞬間撐開修的後庭,被抽出體外。原本填得滿滿的後庭突然被抽空,
一鼓涼氣灌進體內,被撐大的密穴還沒有來得及收縮,洞口正空虛地張合,吐著
濕熱淫靡的氣息。

  秋山從茶几上的果盤裡捏起一個大青棗送到嘴邊,輕咬一口:「新鮮的青棗
真是清脆可口,你要不要嘗嘗?」

  說著,便把咬了一口的青棗往修的菊穴裡塞,剛剛被尾巴擴張過的後庭順利
地將整個青棗完全吞下。

  「嗯,都吃進去了,看來一個不夠呢。」

  秋山又拿起一個,繼續往修的下體塞。修咬住下唇強忍脹痛,通過電視螢幕
看著秋山將一個個大青棗塞進自己體內。剛塞進第三個,狹小的通道已再無法容
納更多。異物的入侵使後庭產生強烈的排斥感,剛剛塞入後庭的第三個青棗被擠
出菊穴,掉到地上。

  「怎麼,不喜歡麼?」秋山拍拍修的臀部,問。

  「不……主人……」修扭動著身體, 「我要主人的……」

  「想要什麼,說清楚一點。」

  「我不要青棗,請主人……」修看到螢幕裡,那個不知羞恥的小動物正搖擺
著臀部,請求著主人,「請主人進入我的身體……」

  「真是誠實的小傢伙。」秋山笑道,「把青棗吐出來。」

  修連忙憋足勁,努力將塞在後庭深處的果實排擠出來。晶瑩的汗液從皮膚裡
滲出,散發出淡淡的體香。大青棗一個個被推出體外,修已經滿頭大汗。

  「瞧你那一塌糊塗的小穴,看來已經不需要在潤滑了。」

  說著,秋山拉開褲子拉鏈,讓早已堅挺的碩大分身抵在修的後庭,將鈴口深
處的透明液體塗抹在洞口,便抓起修的臀瓣直接往菊穴裡插。

  「唔……」

  雖然菊穴已經重發擴張,秋山的肉刃的尺寸依然讓修有些吃不消。不再是冰
冷的器具,那被熱血填充得熾熱的分身似凶悍的利刃,在自己的後穴盡情抽送。
修閉上眼睛,享受著身體被刺穿被肆虐的快感。忽然脖子上一緊,秋山扯緊項圈
上的鎖鏈讓修原本就紊亂的呼吸變得更困難,迫使像被主人拉緊韁繩的小馬一樣
抬起頭來。

  「看著螢幕!說,你看到什麼?」秋山拉住鎖鏈,讓自己的下體與修貼得更
緊,一手抓住修的頭髮讓他的頭扭向電視。

  「啊……主人正,騎在我身上……牽著我的鎖鏈……您的,您的肉棒插在我
的屁股裡……」修的臉貼在冰冷的地板上,身體卻被慾火焚燒,秋山一次次的猛
烈衝擊讓修的身體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唔,啊……好熱……不行了……主人
,求您……讓我……」




  (4)

  唾液從修的口中流出,修迷亂得看著螢幕裡自己不斷扭擺的淫亂的身體,用
支離破碎的話語乞求主人讓自己解放。

  「不,還不行……再忍耐一下……」

  秋山放下攝像機,雙手抓住修的腰,腫脹得粗壯駭人的陽具廝磨著內壁柔嫩
的媚肉,一次比一次狠地奮力往修體內挺進。

  「啊不,慢一點……嗯……好大……身體要壞掉了……」碩大的龜頭毫不留
情地頂入直腸,疼得修哭喊著求饒。

  秋山一把扯緊修脖子上的鎖鏈,喘著粗氣說:「寵物可沒資格對主人說不,
而且,你著淫蕩的身體明明就要被狠狠地蹂躪才會興奮吧?」

  「唔……啊哈……」修雖然不願承認,可秋山越是粗魯地在他身體裡橫衝直
撞,劇烈的疼痛卻捲起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在體內翻騰,爽得修死去活來。

  「主人……嗯……求你……不行了……我……」

  修跪在地上,身體伴隨著秋山撞擊的節奏晃蕩,菊穴內的媚肉將入侵的凶器
包裹得越來越近,像濕熱的唇舌飢渴地吮吸著秋山炙熱的陽具。

  「噢,修,好緊……好棒!」

  秋山激動地低吼著,用指尖鉤開修分身上的圓環,抽出修分身裡的銀針的同
時,將一股滾燙的液體衝進修的體內。火熱的愛液射入腸道,如點火的裝置瞬間
讓修的慾望沸騰到頂點。修驚叫一聲,將自己的精液噴濺在地板上。

  「你弄髒地板了,小東西。」秋山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剛才的激情還沒退卻
,說道。

  「對,對不起……」

  修喘著粗氣,低頭伸出舌頭舔舐自己射在地上的精液。秋山緩緩推出修的身
體,拉好衣褲,一邊看著修舔舐地板上的精液,一邊抬起腳,將麼指伸進修剛剛
被自己肆虐過的菊穴,點綴著洞口嫣紅的媚肉的乳白色液體被塞回洞穴內。

  「好吃嗎?」秋山用腳腳麼指翻弄蹂躪著修後庭,問道。

  「是的,主人,非常美味……」修忍受著秋山的腳趾對自己菊穴的侵犯,順
從地回答,將帶著腥味的粘液吞嚥下去。

  叮咚──

  這時,門鈴響了。

  「啊,看來是我定的菜送到了。」

  秋山收回腳趾,將銀針插回修的分身內並把圓環扣好,又拿起仿真動物尾巴
,塞回修的下體,將自己的精液堵在修的體內。

  「我送給你的愛液,可要好好享用。」秋山用手指捲了卷修的貓尾巴,將他
脖子上的鎖鏈綁在沙發的一腳,又將剛才被修從體內排出的青棗踢到修面前,「
咬住你的食物,我去開門,你要乖乖待在沙發後面,不准發出聲音,聽到了嗎?」

  青棗沾上了淡淡的體香,修乖乖張嘴咬住,半個拳頭大小的果實卡在口腔裡
剝奪了修說話的能力,只得被迫張著嘴蜷在沙發後的地上。

  門口傳來陌生的聲音,蔬菜的送貨員聽起來是一個年輕男子,只聽他一面和
秋山寒暄,一面提著東西走進來。

  「請把菜放到廚房。」秋山說。

  「好的好的。」送貨員熱情得回答著,穿過客廳走向廚房。

  腳步聲漸漸靠近沙發,修縮了縮身子,拚命伏得更低,生怕被外人發現自己
的模樣。

  叮鈴鈴──

  一陣清脆的鈴聲從沙發後傳出來,修暗叫了聲不好!竟然一不小心碰到了分
身上的鈴鐺。

  「咦,你養寵物嗎,先生?」經過客廳的送貨員停下腳步。

  修嚇得屏住呼吸,不敢再動。

  「好漂亮的尾巴!」送貨員讚道。

  唉,尾巴?修回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尾巴竟還露在沙發外,末端半卷微
微翹起,隨著體內的連接物扭動。糟糕!修連忙把自己的長尾巴扯回沙發後的陰
影裡,緊緊抱在懷裡,只希望送貨員趕快離開。

  可惜年輕的送貨員顯然對這「有著如此漂亮的尾巴」的動物十分感興趣,正
一步步走進沙發:「是什麼動物?貓嗎?」

  求你別過來!修想往後躲,可脖子上的鎖鏈被牢牢綁在沙發腿上,無法掙脫
,反而讓鈴聲抖動得更響。一想到自己這副模樣就要被其他人看到,修就驚慌不
已。

  修慌亂地抱著頭,抓住頭上毛茸茸的兩隻耳朵,伏在地上瑟瑟發抖。主人,
救救我!

  「先生。」秋山突然叫住了送貨員。

  送貨員的腳步在沙發前停下。

  「請快把我的菜拿到廚房,我買的魚可就要死掉了。」秋山的聲音彬彬有禮
卻流露出些許溫怒。

  「哦,是是,真抱歉!」送貨員恍然想起了自己的工作,連忙把菜放到廚房。

  啊,得救了……修從沙發後偷偷瞧見送貨員關門離去,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剛回頭,便看到秋山站在身後俯視著自己,逆著光,將修籠罩在自己的影子裡。

  「主人……」修心中一抖,鬆開口裡的青棗,輕聲叫喚主人。

  「你竟敢發出聲音,勾引別人!」秋山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冰涼的怒氣。

  「不,我不是……」修連忙抓住主人的褲腳,辯解道。

  「還頂嘴!」秋山一腳把修的臉踩在地上,「你就這麼想讓別人看到你這副
淫蕩的樣子嗎?」

  似乎從寵物展示會回來後,秋山對修的佔有慾就越來越強烈,近乎霸道。遇
到任何可能讓別人分享修情況,都能讓他動怒。

  「對不起……主人……」修心裡頓時一片冰涼。原來作為一隻寵物,只有讓
主人高興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價值,原來看到主人生氣,自己竟會如此痛苦。

  「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綁到公寓走廊上,讓大家都好好欣賞?」

  「不,不要!」修急得要流出淚水來,「請您懲罰我,主人……只要別遺棄
我……任何懲罰我都願意……」

  只想成為秋山一個人的寵物,只想被他一人所有。自己的身體,自己羞恥的
樣子,除了主人,不願讓任何人看到。不,不要!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

  秋山從廚房裡把剛剛送來的一袋新鮮活魚拿出來,提起一條,說:

  「我是打算做魚湯的,不過好像買的魚多了點,就讓你吃一條吧。」

  修看著秋山手裡那條手腕粗細,巴掌長,正在活蹦亂跳魚,有些害怕。他當
然知道秋山指的「吃」是讓哪裡「吃」,可他願意接受,這是主人對他的懲罰。
主人願意懲罰他,說明還沒有放棄他,這讓修感到欣喜。




  (5)

  不用主人命令,修便主動跪在地上,把臀部翹起來,擺出方便被侵犯的姿勢。

  「這就對了。」

  秋山對修的表現很滿意,他毫不留情地再次拔出修的尾巴,然後把魚嘴對準
修的菊穴。

  「把你下面的小嘴張大點,我要餵你吃魚咯。」

  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在自己菊穴口,正慢慢往裡鑽。修有些緊張,雖然享用過
不少器具,可接納這樣的活物還是第一次。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後庭放鬆。

  濕漉漉的魚順利地滑進密道裡,內壁反射性地收縮,被擠壓的魚兒在修體內
劇烈地掙扎的同時,鑽向更深處。

  「啊……啊啊……」

  修膝下一軟,忍不住翻身躺在地上。

  「這可是主人餵給小貓吃的魚,可不許把它吐出來,否則……」秋山俯身在
修耳邊柔聲命令道,「我可會生氣的哦。」

  「是……主人……」修回答。

  「現在我要去給我的小貓做飯了,不能欣賞小貓吃魚的模樣。所以我要拍下
來,待會慢慢欣賞。」

  秋山立起三角架,把攝像機固定在修雙腿間。

  「用你的手把腿分開,別擋住了鏡頭。」

  聽從主人的命令,修躺在地上,兩隻手分別抱住兩條腿,向兩邊分開,讓自
己的私處完全暴露在鏡頭前。濕滑的魚身大半截填入修的後穴,終於卡在最大的
地方進退兩難,只得不斷拍打扭動。

  「對了,保持這個姿勢,不許把腳放下來,懂了嗎?」

  「是……」

  「還有,」秋山用腳把修的臉扭向攝像機,「給我好好看鏡頭,如果待會我
看錄影時發現你閉上眼睛或是敢把視線從鏡頭裡移開,還會有更多懲罰等著你哦。」

  「是……」修聽話地回答。

  秋山用腳撥動修的分身,聽銀鈴發出悅耳的聲響,便轉身走進廚房開始做午
飯。

  修看向攝像機,攝像機的後面就是電視機巨大的螢幕。要一直盯著鏡頭,就
無法避免地,不斷看著畫面中自己淫亂的模樣。

  結實修長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可以清楚地看到兩瓣臀瓣間,一條魚尾露在菊
穴外不斷拍打著。那條巴掌長的魚有著旺盛的生命力和求生欲,半截魚體插在修
的體內,奮力扭動。細細的魚鱗和幾片魚鰭在扭動中不斷刮磨著細嫩的內壁,如
螞蟻啃咬般碎碎的瘙癢和疼痛不斷刺激、挑撥起修的慾望。

  完全不同於情趣道具的規則性律動,那鮮活的生命在體內扭動,時刻提醒著
修,自己在被一條魚侵犯!不是人,也不是專門為人的性愛製作的道具,竟然只
是一條魚,也能把自己淫蕩的身體玩弄得如此興奮。

  「啊……啊……」

  紅腫的分身被圓環勒得快要折斷一般,玉莖上的賁張的經脈像要撐破皮膚。
堵在鈴口的銀針邊緣,不斷有晶瑩的液體滲出。修不敢私自鬆開圓環,更不敢伸
手撫慰釋放自己的慾望。性器上的束縛告訴他,他身體的一切都屬於主人,包括
他高潮的權利。

  魚兒的掙扎還沒有平息的跡象,扭動的魚體不時觸碰到後穴內的敏感點,讓
修渾身一顫。想要更直接更猛烈地刺激,魚兒卻依舊毫無章法,忽緩忽重地肆虐
,隔靴搔癢般使慾望的渴求變得更痛苦。

  不,不夠!修終於忍不住,配合魚掙扎的節奏,賣力扭動自己的身體,讓體
內的魚更劇烈地蹂躪自己,用更強烈的痛楚來緩解不得滿足的慾望。

  叮鈴鈴,叮鈴鈴……

  身體的晃動震得鈴鐺不斷作響。氤氳的視線裡,隱約看到螢幕裡的自己如脫
水的魚般掙扎著,微啟的唇間吐出無法分辨的單詞,唾液不斷從嘴角留到後頸,
淫靡得一塌糊塗。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二十分鐘,或是半個小時,迷亂的意思已經判斷不出時
間。體內的魚的掙扎終於漸漸平息,許久才蹦躂一下。可修已經燃起的慾望卻絲
毫未見退減,減少了後庭的撫慰,只會讓他渴求得更瘋狂。

  「開飯了!」

  秋山的聲音傳來。

  沉浸在慾望的折磨中的修這才注意到,魚湯的香味已經瀰漫到客廳。

  秋山從餐廳走過來,瞧了瞧修現在的模樣:「好了,乖孩子,你可以把腳放
下來了。」

  修終於得以鬆開已經酸痛的雙手,放下雙腳,艱難得翻身跪在地上,親吻主
人的足:「主人,請您原諒我……」

  「嗯,剛才的事我可以原諒你了,可是你是不是忘了,我什麼時候允許你興
奮了?」秋山用腳踢踢修挺立的分身,「我是在懲罰你,可不是讓你享受。」

  「對,對不起……」修愧疚地低下頭。

  「算了。」秋山很「大度」地沒有追究,解開綁在沙發腳的鎖鏈,牽起修往
餐廳走,「過來,到給寵物餵食時間了。」

  「唉?可是,那魚……」看到主人沒有幫自己把魚取出來的意思,修忍不住
張開提醒。

  「什麼時候結束懲罰,由主人決定,不需要寵物提醒。不過,」秋山回過頭
,笑得依舊溫柔,「既然你這麼喜歡魚,就讓你繼續含著它好了。」

  修痛苦地在心中哀鳴,卻只得跟在主人身後爬到餐桌旁。

  「動物可不能到桌上吃飯,你的食物在這裡。」

  秋山把兩個淺淺的碟子放到餐桌下的地上,一個碟子裡裝著飯菜,另一個盛
著一碟熱氣騰騰的魚湯。

  「吃吧。小貓吃東西只能用嘴,可不能動手。」秋山用腳踩住修的後頸,把
他的頭壓到飯菜前。

  修趴在桌子下,被主人踩著,把臉靠近飯菜。飯菜很簡單,牛肉、青菜、肉
末豆腐,和魚湯。修張開嘴咬著碟子裡的飯菜,艱難地吃了幾口,便難以下嚥。


  「怎麼,菜不合胃口?」正在吃飯的秋山往桌下探頭,用腳揉揉修的後頸,
問道。

  秋山親自下廚的飯菜怎麼可能不可口。可後庭和下體正承受著難以忍耐的折
磨,怎麼會有胃口吃飯?

  「那麼我讓你選吧,你是願意讓我把你牽到走廊上去,吃完飯再回來,還是
願意把吃不下的飯菜都喂到下面的小嘴裡,等你願意吃了再取出來?」秋山微笑
著,用溫柔的聲音說著令人寒慄的話。

  修連忙搖搖頭,埋頭努力把餘下的飯菜都吃掉。

  主人在飯桌上用餐,溫順的寵物在他腳邊進食,普通的家居生活畫面簡單而
溫馨,修多麼希望,這一瞬間能夠定格。作為一隻寵物,生活的意義就是侍奉與
討好主人,看到主人在自己身上得到快樂,便是最大的幸福。




  (6)

  修就這樣趴在地上,在飼主的腳邊把盛飯菜的碟子舔乾淨,飯粒和菜沫粘滿
了臉。

  「還有湯也要喝乾淨。」主人已經吃飽了,正翹著腿,用腳指指地上的湯碟
,說道。

  修把臉湊到湯碟邊,想壓住碟邊吮吸,卻一不小心太用力,碟子一翻,湯灑
了一地。

  「啊,對不起!」修連忙俯身把嘴貼在地上,吮吸灑在地上的湯汁。

  「呀,怎麼可以把我為你精心做的湯給灑了呢?」秋山惋惜道。

  「對不起,我馬上喝乾淨……」

  修細心地把湯汁流到的每一個地方都吮吸乾淨。地板、椅子腿,還有秋山的
腳。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我的腳。」秋山摸摸修頭上的貓耳,笑道。

  「是的……喜歡……」

  已經不在乎自己的樣子看起來多麼卑賤,修發現自己真的已經愛上了主人的
腳,舔舐、親吻他的腳趾就像是一種儀式,像教徒虔誠地膜拜他們的神靈。修用
這種方式讚頌主人的高大,臣服於這樣的主人,全身心地成為他的所有物,讓他
無比榮耀。

  「好了,過來。」秋山牽起鎖鏈,「讓我來檢查一下剛才你有沒有真的聽話。」

  秋山牽著修回到客廳,坐到沙發上,用遙控器將剛才的錄影快退,重新播放
。修跪在秋山腳邊,低頭不願再看自己剛才那副淫亂的模樣。

  「抬起頭來,看著螢幕!」主人指著畫面,問道,「告訴我,那個時侯你是
什麼感覺?」

  「我……」要將自己受到凌辱的感覺親口說出來,這樣的恥辱感比直接施加
在身體上來得更強烈,「魚在我的身體裡扭動……好癢……」

  「真的只是癢嗎?」

  「還……有些舒服……魚碰到一些地方……」

  「被魚侵犯也會感到舒服,真是淫蕩的身體。」秋山羞辱道,又指著修不斷
扭動身體的畫面問,「這個時候呢?」

  「魚……讓我好難受……」修看著螢幕,強迫自己回憶起自己被魚侵犯時的
感覺,「碰不到我想被觸碰的地方……好難受……」

  「只要能插進你身體的東西,都能讓你興奮嗎?」

  「不……不是……」

  「還說不是,看看你自己的樣子!」秋山指著電視螢幕,修那張迷亂得唾液
流出的臉,「說,你的樣子淫蕩不淫蕩?」

  修不得不承認,那個在鏡頭前忘我地扭動,發出淫靡的呻吟的樣子,實在淫
亂得足以讓神職者批之為罪惡。

  「是的……我的身體十分……淫蕩……」

  「乖孩子,看來你剛才確實乖乖一直看著鏡頭。轉過來,讓我幫你把魚取出
來。」

  聽到主人的命令,修連忙轉過身去,抬起臀部。秋山小心地用手指擴張菊穴
,把奄奄一息的魚取出來,在凌辱了修多時的小傢伙被抽離的瞬間,內壁被魚鱗
摩擦的刺激,讓修渾身一個激靈。熱流在下腹翻滾,想要噴湧出來卻被阻攔。

  「唔……」

  後穴的痛苦減輕了不少,可前面的分身還飽受銀環和銀針的折磨。修趴在秋
山腳邊,痛苦得渾身顫抖,卻不敢要求主人讓他釋放。是否讓寵物射精或擺脫痛
苦,都是主人的權利。修只能用纖細的手指無力地抓住主人的褲腳,努力抬起頭
,用迷離的雙眼向秋山投去哀求的目光。

  像是接收到的修的請求,秋山用腳背抬起修的下頷,低頭端詳著腳邊楚楚可
憐的寵物。這種俯視的姿態讓修更感覺主人的高大,心底的崇敬愈發強烈。

  「瞧你滿臉的菜沫,我可不喜歡髒兮兮的動物。」秋山皺了皺眉頭,牽起鎖
鏈扯了扯,說,「跟我來,我要給我的小貓洗個澡。」

  鎖鏈拉扯著修脖子上的項圈,修順從地用手和膝蓋支持住身體,被秋山牽著
爬進了浴室。

  秋山把鎖鏈綁在浴缸旁,拿起花灑,將水溫調高:

  「把臉抬起來。」

  修跪直身子抬起臉,溫熱的水柱從頭頂噴灑下來,帶走了吃飯時臉上留下的
油漬。熱水打濕了修的頭髮和頭上的毛耳朵,髮梢滴落的水滴如斷線的珍珠,渾
圓飽滿的一粒粒滾落。熱水沖刷著修的身體,光滑的皮膚被覆上一層晶瑩的水色
,如雨中的花瓣般惹人憐惜。

  秋山抬起腳,用赤裸的腳底擦拭修的皮膚。主人的腳撫過修的胸口,那兩粒
雨中的茱萸竟然又興奮地挺立起來。似乎聽到了主人輕聲的嘲笑,修羞愧地低下
頭去,卻無法否認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法控制地敏感得,能因主人的任何觸碰而興
奮。

  「轉過去,把屁股抬起臉。」主人命令道。

  修連忙俯身跪下,努力把臀部抬高。秋山一腳踩在他的渾圓的小丘上,用花
灑對著後庭沖洗。熱水被花灑分成上百小水柱,在水壓的推動下敲打著修的臀瓣
、大腿,以及會陰和晃蕩著的兩個囊帶。陣陣快感湧上頭來,修的臉貼在地板上
,微啟的唇間溢出享受的輕吟。

  「這樣似乎洗不了裡面呢,不如……」秋山用手指撫摸著修菊穴的褶皺,略
加思索,乾脆把花灑取下來,直接將水管插進了修的肉穴裡。

  「啊啊……水……」

  修一驚,忍不住扭動屁股想要擺脫插進身體裡的水管,卻被秋山的腳用力踩
住,動彈不得。

  熱水從水管直接源源不斷地灌進修的體內,悄無聲息卻勢不可擋地竄入深處
,受重力影響流進直腸裡。

  「不……唔……啊啊……」

  此時的修脖子上的鎖鏈被拴住,身體被主人踩在腳下,後庭更被一根水管插
入。修感覺下腹傳來陣陣脹痛感,小腹漸漸隆起了弧度。

  秋山微微揚起嘴角,加大腳上的力度踩住修讓他不能動彈,伸手將水溫繼續
調高。

  入侵的水液變得滾燙,灼燒一般在修的體內洶湧。

  「啊……不行……好燙,我……啊啊,肚子要……」

  修哭喊著,以為肚子就要被水撐破時,水管終於被抽了出來。修如嫩葉被壓
低讓水珠滑落後彈起般微微一顫,軟癱在地上。下腹明明脹得疼痛,菊穴卻下意
識地緊緊封閉起來,無法將熱水排出。

  秋山把修抱起來,放到洗漱台上,讓修面對著洗漱台前的大鏡子。修睜開迷
濛的眼睛,看到鏡子裡的渾身赤裸的自己,被秋山從後面用雙手將他的雙腿分開
,兩腿間被圓環和銀針蹂躪的陽具高昂得挺立著。兩個囊帶下面,對著洗漱池的
緊閉的菊穴口,有水液不斷從褶皺的縫隙滲出來。

  「唔……別看……」修羞愧地把頭扭開,不敢直視自己淫靡的模樣。

  「看著鏡子。」秋山從後面把唇貼近,一邊輕咬著修的耳根,一邊緩緩鬆開
修分身上的束縛,用令人著迷的帶著磁性的聲音命令道,「看著自己的樣子,把
水排出來。」

  ------



  (7)

  修不情願地抬眼望鏡中一瞥,那雙腿大張的模樣讓他羞愧,就好像在視奸自
己一樣,心中燃起莫名的興奮。

  秋山用結實的胸膛托住修後仰的背部,一手翻弄著他菊穴的褶皺讓裡面的水
流出來,一手套弄他的分身,緩緩將銀針抽出來。

  「出來吧,大膽排出來。」秋山溫柔地鼓勵著,「寵物可都是在主人面前排
泄的。」

  「不……啊……太,太丟臉了……嗯……」修拚命搖頭,心底還在掙扎,菊
穴的防衛卻在一點點崩潰,越來越多是熱水湧出來。

  「別忘了,你只是一隻寵物,不需要什麼羞恥心。何況……」秋山用指尖輕
刮修玉莖的鈴口,一手抬起修的下頷讓他無法迴避鏡中的自己,「親眼看到自己
狼狽的模樣,你不是也很興奮嗎?」

  「嗯……我,我……啊……別看,就要……啊──」

  分身上的刺激讓修身體一顫,菊穴瞬間的鬆懈讓防備功虧一簣,熱水混著污
穢和殘留的精液從決堤的洞口噴湧而出。修看著自己排泄的樣子,恥辱的快感一
發不可收拾。

  越是恥辱,越能提醒修,自己只是主人腳下的一隻寵物。在主人面前,不需
要什麼尊嚴,也不擁有任何權利,只有主人的絕對控制。

  這樣的羞恥讓修激動,沸騰的熱血亦將分身頂起,在後庭排泄的同時,黏稠
的精液被噴射到了鏡子上。

  「啊哈……」

  脫力的修往後癱倒在秋山的懷裡,張開口急促地喘息著,看到鏡子裡的自己
,已經被乳白色的精液模糊了身影。修羞愧地扭頭看向主人,秋山沒有說話,只
是著朝濺滿精液的鏡子努了努嘴。修領會了主人的意思,掙扎著跪在洗漱池上,
雙手撐著鏡子將臉貼近,用舌頭清理自己沾在上面的體液。

  舌尖將鏡子上的精液捲入口中,自己鹹腥的體味在味蕾上擴散。鏡中的身影
和自己唇舌相對,讓修產生一種猥褻自己般異樣的興奮感。突然感覺到後庭有濕
熱的觸感,他透過被精液和唾液模糊的鏡子,隱約看到秋山將頭伏到了他身後。


  「剛剛洗乾淨的小嘴,散發著誘人的氣息,真叫人忍不住要嘗嘗。」

  秋山輕舔一口,讚賞道。又從後面托起修的陰囊用唇舌品嚐,舌尖一路滑過
會陰,然後雙手抓住修圓潤的雙臀用力往兩邊掰開,將舌尖伸入菊穴內。

  「嗯啊……主人,那裡……」

  柔韌的舌尖翻開洞口已經變得鬆軟的花瓣,蠕動著往裡鑽,不斷翻捲扭擺,
慢慢品嚐柔嫩的內壁。修肉穴內敏感的嫩肉被這濕熱的舌頭挑逗得無法自已,竟
忍不住收縮菊穴,想用洞口的媚肉含住秋山的舌頭。

  然而秋山的舌頭一翻,靈巧地滑了出來,舔了舔嘴角:「明明剛剛才餵過食
,又餓了嗎?你這張小嘴究竟有多飢渴?非^凡」

  「唔,主人……我……」修的臉抵在鏡子上,看到自己不久前才宣洩過的分
身又腫脹了起來,肉穴內濕熱得快要融化,「裡面……好樣……嗯……好熱……」

  「很熱?呀,真糟糕,好像真的很燙呢。」秋山想要驗證一般伸手抓住修的
玉莖,掂了掂,故作驚訝地說,然後轉身從旁邊牆上的溫度計中把細長的玻璃管
溫度針抽出來。

  「到底有多熱呢,讓我來給我的寵物量量體溫吧。」

  秋山用溫度計紅色的頂端從修的臉邊滑過,一直滑到小腹。

  「咦?不……那個……」

  修看著那根二十多厘米長的玻璃管,慌忙搖頭希望主人改變主意。可秋山好
不理會寵物的驚慌,從身後環住修,捏住溫度計對準他的分身的鈴口就緩緩往裡
插。

  「啊啊……疼……主人,請別……」

  比之前束縛自己的銀針更粗更長的溫度計一點一點插入修的尿道,火辣的撕
裂感讓修疼得哭出眼淚來。溫度計被插入了近一半的長度,修已是滿臉淚水,卻
緊緊咬住嘴唇趴在鏡子上不敢動彈。只聽秋山輕笑著,猛然將插在修尿道裡半截
的溫度計一次抽出。

  「啊啊啊──」觸電般強烈的刺激讓修爽得一聲尖叫,身體瞬間激動地挺直
,又無力地靠倒在鏡子上。

  「呀,這不是體溫計,好像測不准呢。」秋山拿起溫度計瞧了瞧,不滿意地
放到一邊,撫摸著修背溝的曲線,問,「你說,該怎麼辦好呢?」

  慾望被反覆挑撥,一次次被推上巔峰又被拉下來,修早已痛苦得渾身顫抖。

  「啊……我,受不了……快……讓我……」

  秋山拉緊修脖子上的鎖鏈,欣賞著寵物的理智被情慾摧毀的姿態,故意使壞
地在修的臀瓣上咬了一口,說:「我記得我教過你,請求主人的時候,要把話說
完整。」

  「求求您……主人……快,快上我……插入我的身體……啊……」任憑淚水
劃花了臉龐,修靠在鏡子上哭著乞求道。

  像是終於忍不住再讓寵物痛苦,秋山掏出自己早已腫脹的分身,對準那吐著
熱浪的肉穴用力插進去。

  「唔──」

  騷熱的後庭突然被火熱的肉棒填滿,幸福的脹痛感證明著自己被主人佔有。
修發出滿足的呻吟,不自覺地將臀部抬高。

  「淫蕩的小東西,還想被幹得更痛快一點嗎?」

  秋山用力掰開修的臀瓣,稍稍將肉棒退出一點,然後狠狠地挺入最深處。

  「啊,啊……好深……主人……」非.凡

  淫靡的體香在封閉的浴室裡瀰漫開來,濕漉漉的肉體撞擊出清脆的聲響,一
下下重重地頂撞在修體內最薄弱的地方。修跪在洗漱台上,臉因秋山猛烈的撞擊
頂著鏡子。他努力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被主人插得淫水橫流,分身和陰囊招搖地
來回搖蕩。

  「啊,修……好緊,你好棒──」秋山如牽著動物一般抓住修脖子上的鎖鏈
,在他的身上馳騁,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碩大的龜頭變化著方向,盡情戳插肉
穴的內壁。

  「嗯……主人……快點,再快點……啊……」修也激動地叫喊著。肉刃在體
內肆虐,卻絲毫未讓他感覺到痛苦。主人給與的疼痛,令他幸福而且興奮,不斷
提醒著他屬於主人。

  主人完全控制著他的身心,可以任意使用他的身體。只要能讓主人高興,便
是他作為寵物的意義和價值。

  秋山將愛液被射入修的體內,那溫度滾燙得像要將修的內臟灼傷。修的肉穴
緊緊將秋山的分身含住,貪婪地吞食著那些證明自己被佔有的液體,自己也再次
達到了高潮。

  「從今天起,我會慢慢調教你。」秋山還捨不得將肉棒拔出來,雙手環住修
,將鎖鏈抓得更緊,說,「你要明白,主人和寵物間不是遊戲,而是心靈的交流
。你屬於我,也將是我最大的財富。」

  「是……主人……」脖子上的枷鎖被鎖鏈拉扯,讓修的呼吸也有些困難,然
而這種束縛感更讓他喜悅。

  一根細細的鎖鏈,將寵物和主人拴在了一起。只希望主人能將枷鎖抓牢,緊
一點,更緊一點,永遠不要放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6-5 14:36 編輯 ]
2014-5-15 09: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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