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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民族终结 之 魔夜1-4  
 
scz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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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终结 之 魔夜1-4

民族终结 之 魔夜1-4
作者:scz0101(邪眸)
2014/4/28发表于:SIS、情缘书斋、四合院

前言:灰蒙蒙的天突然下起暴雨,草儿去哪里安歇呢。

                魔夜1

  九死一生的武士摇摇摆摆的行走在一片竹林间,浑身伤痕累累饥痛交迫,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的武士刀,身上的盔甲破破烂烂血淋淋的。

  竹林向两边分开,现出一处幽静的庄园,武士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双目一亮,拖着重重伤累的身躯一步步向前走去。

  「大难不死……必有厚报……哈……哈哈」

                ——

  青白色的烛光在圆形灯笼内摇晃,灯笼的两边垂摆两条蓝色丝带,丝带顶头结了个花样,成千上万细密的蓝色丝线从花蕊的中心垂泻。

  几乎一整块墙宽的屏风画里,毛绒绒暗绿色的诡异巨大妖蛛张牙舞爪,在火红色的炎云中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人类。

  灯笼的青白色烛光照在屏风画上,一闪一摇的,画里的妖蛛就好像活灵活现般蠕动起来。

  一声声磁性略低沉成熟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在房间里回荡,已是晚夜,房间内只有灯笼内摇摆的青白烛光在透亮。

  「呃……呃……呃……啊……呃……」

  灰色的地毯上躺着一把未完全出鞘的武士刀,闪闪发亮的刀身上如朦胧的镜面般映出扭动纠缠的身躯。

  「呃……呃……啊……哦……」

  涂着鲜红唇彩的双唇充满欲望的张开,露出唇内洁白整齐的贝齿和尖长颤动的玉舌,高挺的秀鼻呼出迷人的鼻息。

  健壮的男子浑身伤痕汗水淋淋,充满欲火般快速的在一个美人身上挺动,阴柔低沉磁性的呻吟声不断从她妖艳的唇中传出。

  粉红色的宫装散开在身下地毯上,女人躺在上面,柔美嫩白的肌肤与伤痕累累的古铜色肌肤形成对比,修长洁白的两条长腿被破开,两腿中间传来一阵阵猛烈的冲击,里面聚满了巨大的欢愉。

  神情痴迷的裸身壮汉压在女人身上,两只宽大的手掌握着女人胸前丰满的乳房,饥渴般的嘴唇迫切吸吮着一只乳头,深陷的脸颊代表着饥渴的程度。

  一股股甜蜜的奶水不断的滋润着武士,武士似乎越来越生龙活虎了一般,而身下压着的美人并不像怀有身孕。

  女人双脚间不断承受猛烈的重击,嘴里无力般呻吟出阴柔低沉又成熟的呻吟,因为呻吟而张开的红唇,不时的伸出尖长的舌头舔着发干的红唇,旋儿又缩了回去。

  「呃……呃……哦呃……啊呃……」

  修长的玉腿缠上壮汉的熊腰,随着急切的呻吟渐渐的收紧,下身里面的蜜肉缠裹得比之前更加的用力了。

  「啊……啊呃……啊……呀呃……哇……」

  灰色的房间,巨大的屏风画,两旁立着两支三条脚的棕色灯笼架,架上的两只圆形灯笼透着青白色摇摆的烛光,光不强微微的照亮房内,也照着巨大屏风画里处在炎云中的巨大嗜人妖蛛。

  灯笼内的青白烛光,火红色的屏风画底色,灰色地毯上躺着呻吟着的肌肤嫩白的女人,古铜色肌肤伤痕累累的壮汉,组合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似无力又徘徊房内的阴柔低沉之极的成熟女人的呻吟,急迫而又莽撞蛮横的男人的吼叫,极端的尖锐快感快要把美人腐蚀般让她沉醉的呻吟与欢笑。

  屏风画里的妖蛛像活着般眼珠发光盯着两人,不住的转动,无数的炎云包围缠绕着妖蛛恐怖的巨大身躯,嘴里叼食着人类的残体。

  「嗯……啊……真是无比的享……受……我顶不住……了……啊啊……」

  美人呻吟中的颤抖红唇静止,在壮汉讲完话后,接着又开始呻吟,然后抿嘴露出一抹神秘的诡笑。

  「呃……还要……不要停……再给奴家……更多的快乐……这是你答应了我的……呃……啊……呃……」

  美人的呻吟越来越急迫,嫩白的身躯扭动得更加激情,夹住壮汉熊腰的修长白腿愈加的用力收紧。

  「老子……实在……是……顶不……啊……哦……啊……啊」

  对着美人两腿间狠狠一撞,壮汉的腰臀不住的痉挛,粗大的手托住美人的后脑勺抬起,并不洁净的大嘴强压下来的吻住美人的樱桃红唇,吸吮着红唇里的蜜汁,下身埋在美人体内的肉根又戳得更深,久久痉挛不停,大量的精液汹涌的射出。

  在武士的记忆里,还从来没有射得这么凶又这么大量的,该是这美人太极品了。

  「呃……啊……啊……你……好多哦……都给我……呃……啊……哇呀」

  缠裹肉根的下身蜜洞里的嫩肉,发出前未所有的力道,在绞榨的过程中漆黑的花心像一张带刺的樱唇用力的咬住肉根的头子,发出无比的吸力。

  「呃……呃……冲到我……心里面来啦……呃……好强烈……爽呃……啊」

  「啊……哇……干你这么爽……吸得好紧啊……你下面和有牙齿一样……喔……喔……呼啊」

  漆黑的花瓣紧紧的夹住肉根的根部,蜜洞里的媚肉浮出无数形状各异的肉刺,以无规律的方式从四面八方包围射精中肉根,肉根的龟头被带刺般的花心吃到子宫里,里面发出强大的吸力狠狠的加速榨取武士的精液,不竭泽而渔誓不甘休一样。

  「呵……呵……呵……奴家的肉……好吃吗?呃……你还射不够?那就再多射……点东西出来……」

  「嗷……啊……啊……啊……好痛……你……」

  肉根插在美人下体深处的壮汉,突然大手抱住脑袋精神崩溃般吼叫起来,似乎神经受到极大的痛苦折磨,又间杂从肉根处获得的极大快乐,壮汉神情扭曲口水乱流,但是强壮的腰臀却还被两条修长的白腿死死的夹住,虽想抽出却万万不能。

  躺在粉红散开宫装上的美人,双脚死死夹住壮汉腰臀,风情十足的,魅惑扭动着蛇腰还在榨取壮汉的阳精,长长的漆黑秀发散开在灰色的地毯上,与粉红的宫装形成鲜明的对比。

  「啊……啊……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唔……唔……放……放过我……啊」

  「噗……噗……咯……咯……你可是食物……我能放过你吗?你不是很爽……不是吗?呃?不要多想……放心的射到我身体里……你会更加的快乐的」

  与壮汉死死抵住的美人阴部里的神秘肉洞,在蜜洞的尽头,咬住肉根龟头下沟渠的花心,那原来十分柔软的肉刺渐渐的变硬,锋利无比,慢慢的咬进沟渠的肉里。

  而包裹肉根龟头的子宫,越收越紧,同样的也长出尖利的肉刺扎进龟头,蜜洞与子宫又空前的加大吸力绞榨,蜜洞里的肉根只停顿了一瞬,在精尽后,大量的鲜血从肉根上无数被扎穿的肉孔中,以面向四面八方的角度对着蜜洞里的肉,对着长着肉刺鲜嫩的子宫喷射出来。

  极大尖锐的极乐带着死亡的枯萎与凋谢,上演着无情又香艳刺激无比的表演。

  壮汉的精血不断的被美人下身里的诡邪淫肉吸取榨出,全身的肉囊迅速的萎缩,精神受到无比的痛苦与折磨,在青白色摇晃的烛光照映下五官扭曲,生命一点点的离他而去。

  美人夹住壮汉的腰臀一个翻身把壮汉坐在身下,无骨般的蛇腰在长长泻地的漆黑秀发衬托下,极有韵律的缓缓转动,竭泽而渔的榨取壮汉最后一滴精血。

  细长的玉手抚摸着武士粗犷长满胡渣的脸,长长的指甲上涂着黑红色的蔻丹,作出心疼的表情看着油尽灯枯的武士。

  「这些年……打了这么多场仗……九死一生……辛苦你啦……今天奴家就是来给你回报的」

  「把你身上的厌弃……都喷进奴家的身子里……这样你就能安详啦……奴家也快乐啦」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寻乐么……如果只有痛苦而没有乐趣……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美人一手按在壮汉逐渐枯萎的胸膛上,一手穿过发丝绕到脑后撩起如云细密的漆黑长发,细长斜飞的凤眸妖淫的凝视着屏风画里的巨大妖蛛,缠绕着妖蛛的炎云在青白色烛光的映照下发出闪闪光芒,映在美人邪魔般的瓜子脸上。

  「最后一滴……不要留……全都给奴家……啊……啊……奴家……好舒服……年轻气壮的就是比……一般人的有味道啊……」

  「怎么……看你的脸色……是什么意思……舍不得生命吗……呃……哈哈……奴家不是拿快乐与你交换的吗……」

  美人不堪一握的纤细蛇腰在武士胯间极快的转动,平滑的小腹突然深深的凹陷下去,一股最强的吸榨之力使出,最后一滴精血被子宫榨取,壮汉已经变成了可怖的干尸,只剩下皮包骨露出惊恐的表情,气息已断恨恨死去。

  「男人……男人……你听得见吗……奴家很快乐……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你就闭上眼睛好好的歇息一会……吧」

  屏风画里的妖蛛在炎云中,于画中动了起来,无数颗金光闪闪的眼珠发亮着,盯着美人的下身与干尸胯部的结合点,嘴里无数颗螯牙撕裂着口中的人体肉身,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徘徊在房里,久久围绕在美人的周身。

  这些妖蛛的呜呜声如同美妙音乐般让美人陶醉,美人用一双修长洁白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娇躯,夹着干尸肉根的翘臀依然缓缓的旋转,就好象武士依然活着还在自己大脚根用力的冲刺般。

  变成干尸的壮汉,脖子突然断掉脑袋滚到了自己的武士刀旁,刀与主人永远的在一起了,只是不会再像从前那样。

  美人站了起来,盯着自己的粉红宫装一瞧,宫装自己幽幽的飘了起来,缓缓的穿回到了美人高挑苗条又丰满的迷人肉身上,肌肤上散发的光泽比见到壮汉之前更加的迷人润泽。

  屏风画里的妖蛛盯着美人半穿半披着粉红宫装露出的妖异肉体,两只丰满的乳房露出,在长长泻地的漆黑秀发衬托下,美人的阴柔妖异的气质更加的明显。

  「不要这样盯着奴家看」

  似乎知道妖蛛想的是什么一样,细长的玉手拉住宫装的衣襟遮挡住露出的乳房,妖蛛在屏风画里便急得四处乱转,低沉的呜呜鸣叫声不断的从妖蛛的嘴里传出,美人嘴角扬起神秘的弧度,斜飞凤眸里的精光在炎云与青白烛光的映照下,无比的冷漠与阴柔。

  「呵……呵……呵呵……啊……呵呵……呃……咯咯……咯咯……」

  粉色的宫装整齐的穿在美人的身上,扬起长长的袖摆向着干尸一扫,地毯上的干尸便化成一滩粉末,袖摆又是一扬,精美的灰色窗子被打开,粉末随着一股妖风吹向窗外,飘向那暗月无微沉沉乌云的天际。

  美人看着画里的妖蛛,用衣袖遮挡住鼻与唇,斜飞凤眸里的眼珠子凝视着妖蛛咕噜咕噜转动,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妖蛛见美人注视自己兴奋的在屏风画里摆出各种展现的姿势。

  衣袖缓缓的收回,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殷红的唇,高傲的下巴微微扬起,嘴角勾起莫名的弧线。

  「阿雅……你学到了什么?……过来我这里……」阴柔低沉磁性的声音。

  「是……」清丽脱俗的声音。

  「是不是想学更多的事情?」

  「是……」

  「你真是可爱」

  屏风画后面转出一名清丽脱俗的美人,身上穿着蓝色有梅花的宫装,低着头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来到丝丝夫人的身边。

  「噗……呃呵呵……」

  阿雅红着小脸不敢跟夫人对视,站在丝丝夫人身前感受到她无比强大的气势,不得已的目光注视上丝丝夫人低胸的粉色宫装里露出的丰满乳沟。

  阿雅一头棕色的长长秀发,一张清丽脱俗的小瓜子脸,一双清纯又妩媚的凤眸,还有阴柔平和的一字眉,与丝丝夫人斜飞入鬓的柳眉形成鲜明对比,挺直的鼻梁没有夫人的那么气势十足但清纯秀丽,嘴唇没有夫人那么性感但也清丽可人,再加上乖顺温柔的性格,一直很讨夫人的喜欢。

  丝丝夫人身材高挑,发如黑瀑垂直飘逸,肤如脂玉,眸如晓月,唇如绛丹,有着颠倒众生的美貌,头上的墨霞玉冠歪斜到了一边,长发斜泻飘扬。阿雅是清丽脱俗,清纯非常,不染凡尘一般,一双美眸如星辰如明月,挺秀的琼鼻,桃腮含嗔,吐气如兰的樱唇,白皙如凝脂的脸颊甚是清纯,嫩滑的肌肤如霜如雪,身姿纤弱能翩翩起舞。

  把阿雅搂在胸前,丝丝夫人搂着阿雅的纤细腰肢,两人的胸部隔着衣物相贴,丝丝夫人身材高于阿雅,所以呈现夫人胸部压着阿雅胸部之势,阿雅的胸部也没有夫人的大,显得丝丝夫人更加的成熟和风韵十足。

  互相搂着的两人,嘴对着嘴,吐出两根香滑的尖长舌头,舌头慢慢互相交缠卷绕,挤落丝丝甜汁般的津液。

  鼻翼贴着鼻翼,尖长的红色玉舌互相交缠打着转,吸食着对方的津液,嗅着互相的迷人鼻息,发出各自动人的呻吟。

  丝丝夫人细长的双手慢慢解开阿雅的宫装,两条纠缠许久的红舌依依不舍的分开,之间连出一条津液细丝。夫人殷红的嘴唇充满成熟气息,阿雅粉红的嘴唇充满清丽的美好。

  分开的两舌间连着的丝线断裂,丝丝夫人双手攀上阿雅的双乳,细细的品尝把玩,又低下头伸出尖长的红舌挑逗阿雅幼嫩的奶头,感受到刺激与快感,安雅仰头呻吟出清丽的声音。

  「你已经受不了刺激了吗……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尖长的红舌画着圈舔弄着阿雅的粉红奶头,细长的玉指托住阿雅不算大的乳房,夫人的长长漆黑发丝垂泻于脸与乳房之间,发丝如瀑布般晃荡着。

  丝丝夫人的舌头时快时慢,阿雅被挑逗得身体越发的炙热,清丽的呻吟声不住的传出。

  「啊……啊……夫人……阿雅……好舒服……好想要」

  尖长的红舌一路往下游走,留下一条津液的美妙痕迹,尖长的舌尖钻入阿雅无毛的下阴,不急不缓的在上面挑弄着,阿雅的珍珠立刻发硬了。

  「味道真是清香……阿雅……你可有一个宝贝哦……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啊……啊……尊贵的夫人……你怎么能……」

  尖长的红舌突然变得更长了,携带着丝丝夫人的欲望无情的钻入了阿雅的下体宝贵的肉洞,阿雅无法自拔的再次大声呻吟出来,身体深处的花心竟然被丝丝夫人的舌尖插中,欲望被无情的点燃。

  「啊……丝丝夫人……不要……这样……啊……哦……哪里是……」

  「快点……快点……让本夫人……品尝……你的花蜜吧……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静静的吻住阿雅的下身花瓣,斜飞的凤眸盯着清丽的阿雅,在阿雅体内的长长红舌却如一条翻江倒海的长龙般翻搅不停,蜜穴内大量的花蜜分泌出来,空气中充满清香的气味,舌头上品尝到了香甜的味道。

  丝丝夫人斜飞凤眸两眼冒光,像吃到美味般,双手紧紧的摁住阿雅的翘臀。

  丝丝夫人的舌尖变硬了一些,如肉根般开始往阿雅的花心口钻探,阿雅舒爽得刺激得全身颤抖,已经受不了了。

  「啊啊……啊……夫人……不能再进去了……好麻好酸……呃……太深了……」

  「不钻入进去……怎么会品尝得到……最好的花蕊蜜糖……咯咯咯……」

  丝丝夫人变硬的舌尖用尽力气重重一击,直戮进阿雅体内最深处的子宫,舌尖受到了子宫口的紧紧夹击,子宫深处的爱液对着长长舌尖喷出,释放了阿雅的欲望,满足了丝丝夫人的贪婪与戏弄。

  「啊……丝丝夫人……插到心上来了……啊……哇……我不行了……呀……」

  (呵呵呵……呃呵呵呵……这味道真比那些臭男人的……更好呢……阿……雅……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在阿雅达到高潮的同时忽然又快速的抽回了长长的红舌,红舌又幽幽的缩回了成熟迷人的红唇内,阿雅不习惯的露出饥渴难耐空虚的目光,这正是丝丝夫人想要的。

  房间里,烛光与画里的炎云发出的光映照着两人,画里的妖蛛在不断的贪吃着数不尽的人类,发出呜呜的低沉鸣叫声,而两人像早已习惯般见怪不怪了。

  丝丝夫人抬头瞧着阿雅,缓缓的优雅立起身子,长长泻地的漆黑秀发无风自动漂浮起来,斜飞的凤眸射出摄人的目光,阿雅深深的被丝丝夫人的魄力所吸引。

  「阿雅……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背上的风景」

  丝丝夫人又恢复了之前磁性低沉高贵威严的气质与声线,阿雅动人优美的转过身去,青白色的烛光照在苗条美妙的美背上。

  阿雅披肩长发下的美背上是一幅可怖的纹身,一只张牙舞爪的妖蛛压着一个全身苍白裸身的美人下半身。美人似在无助的挣扎,长长的黑发四处飞散,荡着丰挺的乳房,玉手无助的挥舞着,无数蓝色与红色的丝带缠绕着这位美人。

                ——

  战争,有人类的地方就有战争,随着个人团体甚至民族价值观的不同,又或是对于资源财富权利美色的贪婪,战争发生了。

  战争席卷大地,带来了死亡,大地荒凉,死尸遍地,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弱民无主可依,只留下无尽的杀戮,在消灭最后一个敌人之前战争永不会停歇。

  无数的怨念,无数的悔恨,无数的仇恨铺天盖地,乌云遮住日月,终年不散。

  一主生往往就是一主灭,弱民等来的是无尽的暴政与迫害,权利不停的更迭,贪婪夺取侵略不停上演,山林叶落尽,河里鱼无饮,动物只见骨,人心只见恶。

  孤魂野鬼,邪魅魍魉,妖魔鬼怪遍地皆是……

  丝丝夫人站在遍地枯骨野狼不断嚎叫的荒地上,这里曾经是一处热闹的地方,现在热闹早已不再,这里只有死亡的气息,无数的势力反复的争夺这个地方,弱民早已被杀尽,财物早已被洗劫一空,滋生遍地的孤魂野鬼游荡着,它们也开始杀戮,它们也要报复。

  一株上千年的大树,树枝宽阔无比,却无一片叶,树皮都被人抢着扒光煮着吃了。

  这样的情景,却独受丝丝夫人喜欢,她爱这样的感觉,她就习惯乌云遮日月,大地遍地荒凉,尽死难生。

  丝丝夫人像是迎着洛水送来的夜风,一袭粉红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飘逸,俯眺清流,从容自若,冷酷残忍的目光出自斜飞凤眸,阴柔低沉的磁性魔音源自妖感的红唇,华丽优美的舞姿运用的无与伦比,煽情诱惑的动作无穷无尽。

  站在千年枯树顶端的枯枝上翩翩起舞,难得一露的月亮成为了背景,野狼的嚎叫成了配音。

  一头漆黑过身的秀发,秀发无风自漂浮,满头珠翠,她脸上轮廓极美,清楚分明得有若刀削,眉目如画,肤色晶莹,柔美如玉,阴柔之极,诱人之极。

  一对深邃的斜飞凤眸,勾人魂魄,一个抛臀的动作后全身慢慢韵律的扭动起来,双手在头顶上不断的慢慢转动作出各种舞姿,蛇腰无骨般仿佛能轻易的折叠扭动。

  玉面向皓月,丝丝夫人欣赏着难得一露的月儿,细长玉手抚摸优美颈脖,玉首抬起散发如流扇浮动,高挺的鼻梁下妖魅的红唇张开,尖长的舌尖慢慢伸出,露出兴奋妖邪的目光舔着自己颠倒众生祸乱人间的红唇。

  双手摊开,长长的云袖随风起舞,玉首轻摇,过身的漆黑秀发便铺天盖地扬起。

  深深的阴柔气质深不见底,斜飞的凤眸露出的目光,是冷漠的也是无情的,但在这乱世,不是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生存下去么?

  「呃……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啊」

  丝丝夫人背手屹立在千年枯树的顶端,纤细摇摆的枯枝承载着丝丝夫人修长美腿上的红色绣花鞋,她静静的赏着淡淡月光,无数的思绪开始缠上心头,斜飞的凤眸里的神采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平静。

  短暂平静过后,又将是怎样的事情会发生呢?

  她看着,她听着,她期待,和无尽的渴望着。


                魔夜2

  身穿战甲的兵尸横七竖八地散坐在硝烟过后战场上,徐徐微风吹过,早成骷髅的遗体上的头颅,被吹落。

  天上盘旋着大量的秃鹰,它们在叫着,徘徊着。还有的秃鹰在地上,寻找着寄盼着,还能从无数的士兵遗体上寻到一丝肉味。

  黄昏照遍大地,田里颗粒无收,人畜难寻,战争却不断的一场接一场,有数千士兵参战的战场,有上万士兵力参战的战场,有十数万士兵参战的战场。

  风萧萧,野茫茫,无数战死的士兵被遗弃在曾经奋战的战场上,给他们收尸的是秃鹰,是野鹰,和恶狼,就是没有他们的君王。

  无数破损无法使用被焚烧掉的战车,散发的焦味余烟,陪伴着战死的他们。

  战争的胜利者用战争满足欲望,并吞,扩大,杀伐,烧杀淫虐,永不会停息。

  失败者,失败了,被消灭,被掠夺,自己的所有都再不为自己所有,连自己都烟消云散了。

  沉重的身体,低垂的眼皮,模糊的视线,干枯的嘴唇,双手紧握刀柄,刀尖一次次插进前进的泥土乱石上。

  刀身沾满的鲜血早已干枯,完成了战争使命的武士刀已经变成了士兵的拐棍。

  四郎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绝望的看着战争后留下的一切,虽然视线已经模糊,破烂简单的竹甲还穿在身上,浑身遍体的各种刀伤历历在目伤痕累累。

  四郎用刀当拐棍一步一瘸的慢慢向前走着,嘴里不断的念着「宝剑为国筑为皇成,注定为国生为国灭……」

  两条泪水在脸上洗出两条泪痕,握住刀柄的双手死死的握紧,抬头看着天上围着自己盘旋的野鹰,还有凄厉般的黄昏。

  就像曾经一样,几只追随四郎的野鹰从四个方向从天空俯冲下来,想要结果四郎的生命以此来保证自己的生存,这样的事情野鹰已经干了无数次。

  在即将欺身之际,四郎手中的武士刀的突然敏捷的划出几束刀光,野鹰身上震落的羽毛便随着被削开的数只鹰身坠落在地。

  舞刀的时候刮起的刀风吹袭四郎额前的刘海,露出更胜鹰视的目光,然而又一闪而没。

  四周的野鹰见同类被击杀,纷纷逃飞,刀锋又插入泥地重新支撑沉重的身体,四郎大口的喘着气。

  「老子……还没死……我的肉还轮不到……你们来吃……」

  看着四处浑身插满利箭穿着破烂竹甲的战友尸体,还有那些敌人,他们惊恐的表情,是多么的不干,多么的悔恨,多么的痛苦。

  不远处的地方,无数的野鹰叼食着他们,嘴里发出呱呱的丑恶之声。

  天上发出轰隆隆的雷声,四郎抬头仰望,乌云已经密布满天,几声震耳欲聋后,倾盆大雨倾泻下来,鹰们早已飞走,只有被抛弃战死的士兵遗体依然还在哪儿,四郎浑身被淋湿。

  看着鹰群飞向一片竹林,四郎也加快尽可能的脚步,一步步向那个方向走去。

                ——

  不知怎会存在的茂密竹林里,一个女子手里紧抱着采来的蘑菇袋子在逃跑,后面追着三个强盗般的士兵,嘴里发出癫狂的笑声。

  满脸惊恐的女子一会就被追上包围,装着辛苦采摘来的蘑菇袋跌落草地上,蘑菇散落滚了出来。

  「呀……呀……啊……啊……啊……」

  「嘿嘿……嘿嘿……嘿嘿……想往哪里跑……哈哈哈……」

  惊慌意乱的女子被三个匪徒兵包围,嘴里不断发出惊叫声、绝望声、还有救命声。

  女子朝着一个空档想要往哪里跑,只是动作哪有匪徒兵的速度快,被后面的一个匪徒兵冲过来两手掐住纤细的腰肢腾空举了起来。

  抓住女子的那个匪徒兵似乎是最强壮的,围过来的剩余两个匪徒兵在老大享用完之前并不敢太放肆,只不停伸长饥渴的脖子闻着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

  普通农家女的淡红色衣袍,被三双臭手在上面贪婪的抚摸,袍子里的女子肉体在僵硬的扭动,伴随三人的狂浪的笑声与女子哭声,飘向远方。

  掐住纤细蛇腰的大手,一路往上摸,来到胸上两团柔嫩的乳肉上,感受着女子诱惑的肉体的香味,巨大的性欲在三人心里燃起熊熊烈火。

  女子被靠在老大的怀里,两只滑嫩白皙的乳肉被老大不停的摸抓,普通农家女淡红色衣袍里的蛇腰不停扭动挣扎着,裙子被撕裂,里面的白皙修长的玉腿被用力的扒开。

  老大的脸一会埋在女子的漆黑盘起的秀发里,一会用舌头在女子的脸上纤细的脖颈上舔吸,接着用手粗鲁的把盘起的如云秀发撩开,秀发突然如倾泻的瀑布般散开来。

  「好久……好久……不知道肉味咧……啊哈哈……哈……小美人啊……小美人……你今天可要满足我们三个……哈哈哈……」

  「不……不……啊……不要……」

  老大坐在大石头上,感受到自己勃起的肉根被女子的肉臀夹在中间,肉根受到极大刺激般兴奋的跳动着,女子的内裤被撕烂丢弃在了一边。

  别外两个人发出龌龊凶残的笑声,一人扒开女子一条腿做M 状,女子最神秘宝贵的私处暴露在三人不同视角的眼内。

  从女子的语言动作上来看,女子性格柔弱胆小,挣扎一会就用尽了力气,剩下无力痛苦凄厉的哭声。

  身上的淡红色衣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袍下的美妙白皙肉身时隐时现,更加的增加了美态,也更加的加深了三人的凌虐的意念。

  被无奈扒开的白嫩长腿间,只见神秘私处白白的一片,原来女子是一个白虎,嫣红的阴唇不停的蠕动像似害怕般一样,肉臀下压着一根长长的壮硕肉根,是老大的。

  「喂……你们两个狗腿子……这美妞下面……可迷人不……」

  老大抱着女子美妙的背臀看不全身上美人下体的状况,问着两个狗腿子女子下面如何如何的美景。

  「好看……太好看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肉花儿……嘿嘿……还会动呢……嘿哈……是不是想要我们老大的大棒子了啊?」

  「呜呜……呜呜……不是……不是……不……呜呜……啊」

  女子早已力气耗尽,性格也懦弱,只不停的无力哭着,挣扎的也越来越微弱了。

  胸前的乳房被无情的挤弄,痛感一阵阵的袭来,微弱的扭动挣扎反而引起抱着他的老大,生理反应越来越强烈,粗大的肉根被蛇腰下的圆圆臀肉不断主动与被动的摩擦着。

  「你们两个……快点帮我把她的……淫水……吸出来……老子要干进去啊……」

  「嘿嘿……老大……可真是一个会疼惜女子的男人啊……哈哈……」

  看着两腿间袭来的男人的恶脸,女子无可奈何的微弱哭闹扭动挣扎着,突然男人的舌头舔上了自己宝贵的地方,女子脸上染得更红了,头一偏长长的秀发挡住脸,无力的哭着,在痛苦着和呐喊着。

  嗅着女人最宝贵地方的香味,强盗兵的脸整个贴上女人的下阴,肮脏的脸与白皙幼嫩的女子皮肤所接触,一瞬间男人好像吃到山珍海味一般。

  又臭又长的舌头不断的要往花瓣里钻,又激起了女子认为可耻的感觉,靠贴着老大的美背与肉臀的不自觉动作让老大欲火中烧。

  不时的肉臀与长长的肉根摩擦,明的暗的带给了两人强烈的舒爽。

  女子被长长秀发遮住的脸,眉梢眼角忽然荡起春意,如波浪般向着整张玉容扩散。

  全身上下的淡红色衣袍被扯得稀烂,大半的美白肉身露出来,身上每一块皮肤都被摸个遍,两条长腿被死死的作M 状被扒在圆圆的肉臀两边,一阵阵的快感从下身的舔弄袭上心头。

  大雨早已停止,竹林里鸟语花香,空气潮湿清新,伴随着落日的注视,三个男人兴奋的狂叫,女人无力羞耻的挣扎与哭闹声传遍这里。

  女人身上迷人的香味越来越浓,三人淫虐的兴致越来越高,月亮慢慢的代替了落日的工作,爬上了天空的顶端。

  三个男人,老大盘坐在大石上抱着女子几乎裸着的美白肉身,粗大的肉根被女子裸露的圆圆臀肉坐压着,一个男人的脸帖着女子的下体不停的舔着,另一个抓着女子白皙的长长玉腿又摸又添。

  下体一波波的刺激终于把女子体内的爱液激发出来,不来则已一来惊人,大量的爱液不停的被男人吸出吃进口里,又吞进肚里。

  「呜……呜……多……好多水……甜……呜呜……」

  「好样的……水既然来了……你就跟我滚开……该是老子享用大餐的时候了……哈哈」

  老大一脚用力的踢开在女子腿间吸舔的人,接着又是一拳锤倒享受女子美腿的人,两人都在兴头上谁都不服气爬起来就准备跟老大翻脸。

  「妈的……你们两个是想造反是吧……爷今天就弄死你们两个……哼哼」

  「你他妈是什么老大……只顾自己……虐待我们两个……吃的喝的都他妈被你占尽了……我们今天两个人就做掉你……然后再把这个美人做个……压寨夫人」

  「有胆就来……少说废话……能弄死我算你们本事……就怕你们没有那个……本事……来啊……一起上啊……」

  三人已经剑拔弩张,老大被女人圆臀夹压着的粗大肉根最后前后的用力摩擦了几下,两手在女子的蛇腰与乳肉上狠狠的抓了几把,然后把女子往旁边的草坪上一推,只见女子「啊」了一声在草坪滚了几回便瘫软在草坪上斜趴着。

  三人拿起了武士刀端着架子渐渐的靠近,都是身经百战的士兵,而且都很了解彼此,在生死存亡的大事上谁也不敢马虎。

  透过额前散乱的长长秀发,秀发后面的脸静静的观察着,脸上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惊慌,就像看戏一下看着三个为争夺自己而互相残杀的男人,一股股变态兴奋的心情涌上心头,下体里的蜜穴也开始痉挛般莫名的翻搅。

  (慢……慢……这样的天气……适合看戏……酝酿情绪……跟着呼吸同样空气……)

  三人中,老大是最高大强壮的,武功也最强,两人只是一般,所以两人要联合起来击杀才有可能击杀掉老大,只是,三人的心里都在害怕。

  「呀……」两人举起武士刀交换了眼色,围着老大一起冲了过来,老大强壮的身体鼓起浑身的肌肉,在无数伤痕的衬托下,黑的发光。

  「嗬……呀」老大挥动比两人都长的武士刀正面硬拼两把刀,刀锋相撞,两人虎口麻痛,差点刀都拿不稳。

  女人在秀发遮挡住秀气的瓜子脸上,一双斜飞的凤眸闪出兴奋的目光,男人用生命来争夺自己,这样的刺激真的好喜欢,好喜欢的,长长的笔直白腿一个战抖夹得更紧了。

  一条尖长的红舌携着黏液在秀发后慢慢的伸出殷红的唇,在热得发热的唇上性感的舔了一圈。

  (慢……慢……时间在老去……我的美丽……隔着距离……收到寄来的忧郁……)

  老大看准两人走神的瞬间,迅捷的冲上去一个肩撞震飞一人,同时拿着武士刀的右手往另一人脸上一挥。

  被撞飞的那人撞在大石上,头裂身亡。被老大刀劈中脸的男人,整个脑袋被斜着劈成两半,上面的那半脑袋慢慢的斜斜滑落滚到草地上。

  看着两人的惨死,浑身被鲜血染红,老大歪起嘴角露出凶残的冷笑,刀身上反射着月光的折射。

  「跟老子斗……只有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哼哼……哈哈」

  老大把长长的带血武士刀插进身旁的草地,摊开两只强壮无比的手臂,抬头望着淡淡的月光,癫狂的大笑起来,然后目光在笑声中慢慢的移到了斜爬在草地上的美人。

  美人眼睁睁看见老大杀掉两人,惊恐乏力的在草地上拼命爬着,想要逃离,脸上充满惊恐慌张,歇斯底里大哭大叫着。

  老大看着在草地上爬动的女人肉体,一扭一扭的,下身的肉根硬得更厉害了,在老大眼里,美人好像不是在逃命,而是在勾引自己一样。

  老大志得意满的一手叉腰,一手在自己的肉根上套动起来,目露凶光的看着草地上爬行的美人儿,盯着那一扭一扭的蛇腰,一翘一翘的圆圆肉臀上的臀浪,老大咬牙切齿做出凶残的表情动作。

  「跑……你能跑到哪里……在这个乱世……一个女人……只能依靠强大的男人生存……难道你不明白吗?」

  「啊……啊……救命呀……你不要过来……滚开……放过我……不要碰我啊……」

  老大慢慢的把全身上下的武装和衣物一件件脱下,悠闲自得地看着在草地上趴行的女人,就像一只逃命瘸腿的小白兔一样,老大一直在咬牙切齿,脸部肌肉还不时的抽动,上面有着深深的伤疤。

  懦弱的女人没有爬出多远,老大几个快步就跑了上来,一个猛扑就恰到好处的压在了想要操干征服拥有的女人美背上。

  男人伸出臭臭的舌头歪着脸在害怕的女人小脸上舔着,用一只手抓住女人的两只手腕并在头上,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肉根把龟头插进女人的臀沟里寻找着,寻找着入口,女人身体的入口,男人想要进入女人体内的门。

  「啊……啊……放开我……不……不……不要……啊……呜呜……」

  「挣扎……你再挣扎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只有跟我……跟强壮的男人在一起……给他操你的肉体……再为他生出女儿……长大后再教会女儿服侍他老子……才是女人的命运与使命吗?啊?啊?」

  女人已经耗尽气力,只有不停的哭泣,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反抗了,老大极为高兴女人能安静下来,这样他就能准确的找到这个美人下体的神秘入口,再插入到这个白嫩肉体里面,去占有,去征服,去淫虐她。

  肉根对准了女人下身柔嫩润滑的体内入口,一路穷追猛打般的插进了女人的身体,女人发出凄厉无奈的哭叫,却依然不能唤醒老大放弃罪恶的行为。

  老大抓住美人儿微弱抵抗挣扎中的蛇腰一抬,让女人呈跪爬的姿势,满是伤痕缺了两根指头大手在女人白嫩滑润起伏优美的美背上抚摸,一手抓起女人长及臀部的漆黑如云秀发一扯。

  女人的脸痛苦的被扯起秀发而仰起面容,淡淡的月光照在泪河滚滚的秀美瓜子脸上,斜飞的凤眸眯着眼哭泣着,还不住的摇摆想要挣开,挣开这一切。

  「妈的……爽啊……这身体比我玩过最好的……婊子……的肉……都他妈的嫩啊……水灵灵……还有一阵阵香味扑鼻呢」

  老大双手抓住挣扎的蛇腰,腰在大手的掐住下是那么的纤细,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掐断。突然,已经插入一半的肉根凶猛的剖开柔嫩白皙的臀肉,剖开一切阻挡,深深的插进女人的体内,纤细的蛇腰受不了刺激在激烈的颤抖。

  「啊呀……呜呜……别这样……不要……你不能……呜……呜……」

  「什么不能……老子……想干就干……在这个世界上……那些皇帝将军们……土匪山霸们不都是这样做的吗?你们口口声声说他们是恶人你们是好人……他们为恶……你们为善……那么什么是善呢?懂吗?你懂吗?善就是弱小懦弱……被杀戮被统治就是善的命运……那些恶人……哦……也包括我……你看……我们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吗……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女人操就抓最美的女人过来……哼哼……你现在不是也在我身下……被我长长的枪操你的最宝贵的身体吗?」

  「女人就是贱……女人天生就喜欢找强大的男人不是吗?嗯?呜……呜……妈的……好爽……你里面的肉好会榨啊……啊……啊……要射了……」

  脆弱的纤纤蛇腰连着圆圆的翘臀,承受着不断插入的长长肉根的抽插捣弄,像似追逐肉根的男人味般一次次的承受男人的攻击,这种攻击同时在女人的心里面与肉体上同时进行着,带来了羞辱也带来了快感,一种被淫虐的心理是有的女人天生具来并喜欢的,这样的女人往往天生媚骨。

  笔直的嫩白长腿如羊羔哺乳般跪在草地上,长长的肉根凶猛的在两片半圆形的臀肉中冲击,一波波的接连攻击着女人的肉体内部,男人想要攻破女人体内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养育男人的摇篮,女人的子宫,这个神秘的器官成了养育生育男人最初的摇篮,还成为了男人追逐女人最终的目的地,因为男人有一种天性,就是想要回到养育生育男人最初的地方,这个地方在女人的体内深处,男人无时不刻都想要回到这个地方,子宫是男人心里最终的归宿地。

  女人的下体的紧紧的缠着侵入的长长肉根,舍不得般的握紧,舍不得般的榨取,坚韧不拔的渴望,渴望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出给自己的酬劳,当男人在女人下体射出滚烫的精液,女人会感觉到被烫伤般的快感。

  「啊……啊……啊……不要……不能……射……不能……在里面……求……」

  两只圆润丰满的乳肉在跪伏在草地上的女人胸前晃荡,一双大手抓住了它们,用力的捻弄,蛇腰逃避般不停的弯曲舒张着,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啊啊……哇……能不能在你的洞……里射……是老子说了算……你没有话语权……你的肉体就是我的财产……老子想操就操……狠狠地……狠狠地……干你……在你里面射精……插你的花蕊……直到插穿它……捅进你的子宫……我的家园里……啊……啊……射了……啊……好舒服……」

  老大突然翻转女人的身子,变为仰躺,肉根还插在里面,老大俯下身子压住女人,强壮的胸膛狠狠的摩擦女人胸前一对嫩白丰满的乳肉,大嘴伸出臭臭的舌头舔着女人的喉管,下体死死的顶住身下女人长长的两腿间,屁股的肌肉不停的蠕动,一发发强烈的臭精液在女人下体内顶着女人的花蕊,顶着它射精。

  「喔喔……爽啊……太他妈……爽了……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嗯……呀……呀……啊……雅……啊……我……呃……呃……」

  「给老子接好你想要的精液……那可是让你传宗接代的神水……用你的子宫狠狠的吸我……吸我的根……啊啊……好强烈的快感……啊……」

  阿雅颤声呻吟着,雪白的玉臂抱紧身上的男人,娇美玉体在他的狂暴冲击下阵阵地颤抖,复杂的泪水自玉颜上流下,努力抬起纤腰,迎合着男人的猛烈冲击。

  阿雅柔弱的肉体内,被迫的承接着身上压着自己的男人的精液,一波波的精液在体内的尽头,顶着自己女人的花心,精液不停的从男人身体里射出,灌进自己的子宫里。

  极端的快感让男人不停的射精,忘乎所以。身下的女人却突然热情了起来,两条长长的白腿剪住男人的熊腰,蛇腰在男人身下带动圆圆的翘臀不住的抛送,催促勾引男人继续射精,控制加强男人顶弄自己肉体的力道。

  在女人看不见的下体内,蜜肉群起蜂拥紧紧握住男人的肉根,蜜肉上面长出各种各样的肉刺,在男人的肉根上刮着,男人受到前未所有的刺激,激吻住阿雅的红唇,下身死死顶住阿雅的大腿中间。

  阿雅性趣激动,一双细长的玉手在男人的头上,虎背上,大大的臀部上抚摸,感受身上男人的味道,剪住男人熊腰的雪白长腿力度越来越大了,大到身上男人感觉到痛楚。

  「嘶……嘶……阿雅……你哪来的……力气……夹的我好痛……喔……又好爽……」

  阿雅这时的表情就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显得极度的风骚放浪起来,男人在阿雅体内还在继续射精。

  「你难道不喜欢这样……你们男人不是喜欢骚一点的女人吗……啊……好烫啊……你的精……烫的我好舒服……」

  「啊……哦……你下面那张……嘴……吸吮得好厉害……我的精好像全部都要被你……吸干……了……啊……」

  「烫我……烫吧……再烫一点……这些还不够……还要更多……再用力……对啊……击中花心……那是子宫口……插进……捣进……穿进去……哦……穿进来……在我体内……狠狠的占有……女人的子宫……希望被男人占领……子宫不就是男人的摇篮吗……再回来最初的地方……」

  男人这时见射精不止,发觉不对劲,震惊不亦,想要挣脱,但是阿雅死死的抱住他,修长的白腿死死的剪住他的熊腰。

  「啊……你是妖怪……啊……你不是人……放开我……啊……啊……哇…… 」

  「能带给你无比的快乐……你还要求这么多……啊……啊……精……男人的精……我要……我还要……更多……你快点射给……奴家……啊……」

  男人只挣扎了一会便像力气被抽干般无力压在阿雅身上,惊恐充满脸上,但是肉根上却传来更强烈的极端快感,男人的眼神越来越黯淡,眼角泛起泪光。

  阿雅剪住男人的熊腰控制着男人的动作继续顶弄自己的下体花瓣,体内的蜜道上的肉刺渐渐变硬,狠狠的刺入男人的肉根里,大量的血液被肉刺上的管道吸入肉里,最后传输进阿雅体内最深处的子宫。

  玉腿用力一剪男人的臀部,里面的盆骨被压裂,肉根又再深深的插进一些女人的体内,肉根终于挤开了花蕊进入到更凶险的子宫,龟头一挤入子宫,子宫口便死死的咬住龟头下的沟渠,子宫口里也长出尖利肉刺同样深深的刺入了沟渠肉里。

  子宫似乎有生命般知道了肉根闯进来了一样,团团的握紧侵入的龟头,子宫壁上的肉刺先是软软的刮扫敏感的龟头,刺激龟头射出最后的精血。

  男人知自己行将就死,但是极烈的快感从龟头上辣辣的传来,男人翻起了白眼,浑身颤抖的压在柔弱的女人裸体上。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却不再像从前……」

  男人精元即刻耗尽,阿雅心知肚明,下体内的柔嫩子宫死死的缩小榨取男人最后的精元,扫刮龟头的柔软肉刺这时变硬,狠狠的刺入龟头,就和吸管一样,疯狂的吸取男人的精血,女人的子宫经历着不断的膨胀又不断的缩小的过程,是子宫在消化又被充满状态。

  蛇腰上平平的肚皮,一会而鼓胀,一会而平复,一会儿就不停的蠕动。

  一条紫黑色长长的舌头从阿雅的红唇里伸出,钻入男人臭哄哄的乱发里舔着,钻入男人臭哄哄的大嘴里纠缠男人的大舌头,只见尖长的紫黑色长舌圈住男人的大舌头卷上三圈,然后使出无比的力道往后一拔,男人的大舌头被齐根拔断,鲜血喷出。

  尖长的紫黑色长长妖舌卷住男人的大舌头带进自己的樱桃小口,抿上性感的红唇,嘴里发出细嚼声,细嚼慢咽的享用老大的舌头,阿雅斜飞的凤眸里射出阴毒与痴迷的目光,充满着强烈的欲望。

  在虚空之中阿雅的周身都有电流通过,嗤嗤啦啦地发出阵阵响声,一道道的闪电,弯弯曲曲,如树枝般,在虚空中蔓延开来,将虚空割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区域,随即又迅疾消失无踪。别处,却又有新的闪电产生,源尖不断地产生出来。

  「怎么样……奴家的肉体美吧……你爽到了没有啊……呃哈哈哈……可是……奴家的肉体……你一辈子只能享受一次……呃……啊……呀哈……我浑身如烈火般在燃烧……啊……啊……啊……哦呵呵……」

  在阿雅准备最后吸光老大的精血之时,敏锐的察觉到有人靠近,警觉的细耳倾听,一会后,嘴角勾起妖艳的弧度。

                ——

  四郎慢慢的行走在竹林里,一路上从死尸身上搜到一些还能吃的干粮,刚才的暴雨也让四郎补充了水源,这时腰上挂着三个羊皮水袋以防不时之需,勉强打起精神,腰板也挺直了些。

  突然隐隐约约的听见女子的救命声,声音越来越大,四郎寻着救命声一步步向前走去。

  穿过十数排竹林,终于看见了人,只见一个衣衫破烂的可怜女子缩坐靠在一块大石头边,地面上有三具士兵的尸体,上面各插着三把武士刀,地上被大量的鲜血染红。

  四郎奔近女子,女子羞愧惊恐的低着头,长长的秀发遮挡住了被灰尘弄脏的瓜子脸,一看就像是被淫辱了一翻。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死的……你怎么样了」

  「呜呜……啊……呜呜……他们强奸奴家……最后为了独占……奴家……他们互相残杀……呜呜……好痛苦……啊……啊」

  四郎听这么一说,也不知道做什么好,观察了一下三具尸体,把哭得断肠般的女子慢慢搂到怀里,女子像见到亲人般,紧紧的搂抱四郎大哭起来,那哭声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四郎安慰女子,一手轻轻的扶住女子的柔弱肩膀,一手轻轻的拍着女子的后背,女子身上穿着被撕的破破烂烂的淡红色衣袍。

  伏在四郎怀里的阿雅,低着头,脸藏在长长乱发里,但是乱发后的脸非常的镇静,嘴里却能哭出凄厉绝伦的哭声,女人挺直的秀鼻不断的在四郎身上轻轻的嗅着,想要用胸前的乳肉压住四郎的胸膛,但是被四郎制止后便没在继续,尖长的红舌舔着因为受到男人气息刺激发干的樱唇,当然这些举动都是在长长的秀发遮掩后进行的。

  (这个男人的肉根……一定比那三个人的精纯……计划或许就能……嘻……嘻……)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呜呜……呜呜……呃呃……我家就在竹林深山处……可是我受伤……不能行走……」

  「在那个方向……我背你回去……唉……真是太可怜了……」

  「就是那个方向……我与母亲躲藏在这片竹林里生活……没有想到……今天……呜呜……啊呜……呜……」

  「唉……这个是什么世道……何时才能有太平盛世……啊」

  「太平盛世是什么……东西」

  「这……我也说不清楚……我认字不多……听很多人这么说就跟着念……我问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也讲不清楚……就说不用打仗了……」

  月光照着竹林,四郎慢慢的背着受伤的女人,向竹林的深处走去。

  阿雅趴在四郎背上,随着四郎的行走在背上不时颠簸着,而这正是阿雅想要的,她恨不得立刻就与这位正派风格的男人交媾,恨不得这位善良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狠狠的操干自己扒开的两腿中间的肉道,哪怕穿透自己的下体,弄伤自己的子宫也在所不辞,不,应该说阿雅就是期盼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感受着胸腹贴着压着四郎的背,阿雅又白又长的玉腿故意不知羞耻的过分紧紧的剪住四郎的腰肢,四郎感觉女人的腿夹得自己太紧了一些,和阿雅提出来,阿雅装着已经在四郎背上沉睡般没有理会四郎的提议。

  四郎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受了巨大的痛苦,这会可能已经累极昏睡了,就不再提此事,用沉稳的脚步一步步朝着竹林深处的深山里走去。

  阿雅的瓜子脸侧贴在四郎背上,脸上露出妖魅的表情,下体里的秘道已经又分泌出些许液体,生怕被四郎察觉,下体的花瓣突然便紧紧的闭合起来。

  不然一个不小心的话,匪徒兵老大的精血就会从下体的肉孔里漏出,而消化那些精血的时间最少需要到达丝丝夫人居所的时候。

  女人刚好调整自己身体的角度,下阴部位刚好贴磨在四郎的腰上,随着四郎的走动,不断的与四郎的腰背摩擦着,这让四郎的脸红了起来,但是想着没办法,继续向竹林深山行去,一步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走着。

  阿雅的体内最火热的地方,子宫受到阳刚男人气息的吸引,仿佛有生命般剧烈的收缩翻搅,斜飞的凤眸里的眼珠子骨碌咕噜乱转,女人强忍着下体里的生命体的骚动,凤眸里射出妖魅贪婪阴毒又难耐和极度饥渴的目光。

  (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老大的精血还没有吸干……那两个虽然质量并不好的两份精血……也因为你而放过了……呀……真是可惜哦……本来还想他们三个一起来玩奴家的呢……可是感觉你身上的精血远远的比他们的精纯多啦……和你的精血相比……他们的就是狗屎……唉呀……真该先让奴家遇见你才好啊……夫人交代的任务就能交差了……而我的计划也能……)

  (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小家伙……来的这么晚……害得奴家陪那三个臭狗屎……演了那么长的一段大戏……真是累死奴家了呢……不过啊……奴家也有爽到哦……演演戏啊……可比与他们三个臭狗屎交配感觉刺……激多了耶……)

  (丝丝夫人可是一只千年蜘蛛精哦……她最钟意玩弄纯情男……慢慢的把他们玩弄到死……还有啊……夫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我是不如她的啦……不过夫人好像有什么秘密呢……似乎计划着什么事……情)

  (只要你能缠上丝丝夫人……我就能摆脱夫人的控制……到时候或许能回报给你胜比丝丝夫人那千年蜘蛛精还爽的性服侍哦……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已经等待太久太久了……几十年……几百年……我也记不清……了)

  四郎背着阿雅渐渐走进竹林深山里,只是他没有看到,身后的经过的竹林在淡淡的月光映照下,渐渐的透明,然后又消失掉了。

  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竹林,从来就没有过,这里只是一片乱坟岗……
2014-4-29 00: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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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z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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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结果

  前言:找到方向就一直猛往前冲,冲破阻拦,冲破干扰,冲破陈旧,冲破千丝万缕,最终冲进光芒万丈的环绕中,抒情的纯音乐在耳边细细的轻唱,眸中射出复杂镇静的精光,如夜海的波光粼粼,如曜日的彩光连连,如那细细流动着的溪水反射的波光!

  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动力,写作的动力应该是什么?是读者的回帖吗?是读者的不回帖吗?是写作后得到的能维持生活下去的经济收益吗?都不是!动力就是斗志,是生命中的斗志,是存活着坚持自己一定要坚强活下去的激情!当你的意志坚定不移时,时时刻刻,片片时光中,你的眸中都会射出炙热的目光,那里面包含着你的斗志、你的激情、还有你时时紧记的使命。

  太阳会发光,人的生命也需要光芒,也需要发光,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在你最黑暗的时候,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你的生命如果在发光,你就能克服困难,去冲破,冲破阻挡在你前面的一切困难和干扰。

  不论你是穿着汗衫带着草帽站在烈日下使劲吆喝的卖瓜郎,不论你是病魔缠身卧病在床奄奄一息的病号,不论你是羽扇轻摇便令千军万马启动的统帅,不论不论太多的不论,太多太多的不尽人意,但是,但是只要你的心中保持着熊熊烈火般的斗志,你总会创造奇迹,总会走出困境,只要持之以恒,你总会出人头地。

  每个人都一样,在人生的旅程中,会起起伏伏,跌跌荡荡,会欢乐会痛苦,会铭记会遗忘,会付出也会收获。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面升起的旗帜,在风中不停的飞舞,那上面,有我们刻在上面的精神,这精神就是我们的力量,不管狂风再怎么吹拂,不管烈日再怎么暴晒,不管大雨再怎么冲刷,心中的旗帜都不能倒下,心倒了人便倒了,一定要站稳来!

  就是那点感伤搅拌在激情中,点缀在斗志里,装扮在我们心房,我们也因此成长啊。生命中注定不会一帆风顺,总会风风雨雨,会遇见很多我们爱的人,会经过无数条晚夜星河般的街道,会漫步过无数条流动着涓涓细水的小河边,眼眸里会有感伤、会有欢乐、会有痛苦,但是,但是要记住,一定要充满光芒!

                ——

  四郎眼前的是一片高大翠绿的竹林,还有黄色的土地,潮湿芬芳的空气充满其间,夕阳的金黄光线在竹林纵横交错的枝枝叶叶间闪亮。

  四郎一旦经过的身后地方,所有的一切迅速变得渐渐透明和原来不再一样,竹林透明了消失了,潮湿清新的空气没有了,黄土地变黑了,只有一望无际的乱坟岗,和风吹的胡乱摇摆的杂草丛。

  四郎如果回头看的话,一定会吃惊被吓到,但是他没有回头,也许这就是四郎的命运。

  四郎紧皱眉头,强打起早已疲惫不堪的精神与体力,背上背着一个女人,一个受到巨大伤害的女人,他要送她回家,把她安全的交到她母亲的手上,那样四郎才会安心,所以他根本没空回头看。

  背上传来女人柔软身体的触感,还有女人身上的淡淡女人香,更让四郎脸红的是,女人的修长嫩白的一双美腿,正紧紧的剪住自己的熊腰,四郎知道这一定是这位女人受到伤害与惊吓的后遗症。

  竹林慢慢稀疏,可以看到后面巨大高耸的高山,阳光渐渐退去,月亮悄悄升起。

  四郎背着的女人状况和他意象的并不一样,女人不但没有昏睡也不疲惫,反而性趣高昂,狡猾阴毒的瞳孔在斜飞的凤眸里不停转动着,计划着各种各样的阴险主意。

  女人的下体一路上不停的在四郎的背上自然的摩擦,而关键的是女人必须用力收紧黑亮的花唇,用来控制肉体里未消化的匪兵精血与不断分泌增加的淫液不被漏出,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就好像是吃到嘴里的饭菜不会吐出来一样的道理。

  (这该死的男人…… 怎么走的这么慢…… 我……  我快忍受不了了……  啊…… 啊  )

  「公……  公子…… 你能走快一点吗…… 我想要…… 快点见到…… 母亲」

  「哦…… 好的…… 好的」

  「谢谢…… 公子…… 待见到母亲…… 她一定会好好…… 招待你一番的」

  「我帮你不求回报的」

  「公子…… 你真是一个好人」

  「……」

  近山边,风也凉,一阵阵凉风吹来,两个人哆嗦起来,女人的夹住男人熊腰的两条修长白腿更加的用力剪住男人的腰身,两条脚延伸到根部的下体中间,黑亮的花瓣在颤抖中蠕动着,好像难以隐忍般死死的抿着嘴一样。

  搂着男人颈脖的玉臂也同时收紧,让胸前的玉乳更加的紧贴男人强壮坚实的虎背,敏感的乳头不停的擦拭着男人,如果是一个好色的男人,恐怕背着这样一个女人,没走几步路就先放下来操弄一番稍解浴火了。

  (真是一根木头呢…… 让你受不了…… 你却没感觉…… 不先享受一遍…… 真要送我回家呢)

  「公子…… 你真是好人…… 我和母亲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我说过…… 帮助你不为了求报答」

  「我母亲一定会报答你的…… 还会帮你疗伤 」

  「你母亲还会治病吗…… 那好啊…… 呵……呵 」

  「母亲医术高明…… 专治疑难杂症…… 公子就放心吧」

  「嗯…… 那好」

  (母亲还会把你从头到脚…… 细细的治你一遍…… 你会更喜欢那个女人的味道呢…… 是阿雅的还是母…… 哦不…… 是丝丝夫人…… 的呢…… 咯咯)

  「阿雅…… 我已经看到你们的屋子了…… 就在不远处山边…… 真想进去好好吃一顿…… 再好好睡一觉」

  「山间粗茶淡饭…… 可别嫌弃才好」

  「阿雅…… 你说哪里话…… 我们当兵的时常饿肚子…… 有东西吃就万幸了…… 哈哈」

  「那你一定会吃饱饭的…… 公子」

  「嗯……太饿了啊……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米饭了」

  表情,四郎的表情里看到了希望,他就要完成一件好事,还能吃饱饭、养养伤,睡个好觉。表情,阿雅的表情里充满阴谋与毒辣,正计划着无数可能的计谋和手段,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包括自己的肉体和除生命以外的一切。

  风啊,凉凉的微风在轻轻的吹,吹拂着四郎眼前翠绿的竹林,与身后的乱坟岗。

  月亮升上天空,淡淡的月光照在切切阴笑着的阿雅美丽的脸上,女人的刘海在飘动,发丝后面的斜飞凤眸射出逼人的精光。

  伤痕累累还背着一个女人的四郎,拖着迟缓的步子,平稳的慢慢一步步向前走去,就要走进她们的天堂。

  正直善良的心就要与邪恶狠毒的心相碰撞,世间总会让本不该相遇的两种人遇上,总是,总是这样。

  营养不良脏兮兮的四郎诚恳的脸,让背上的女人仿佛看到了不愿承认又只能承认的事情。

  (四郎啊…… 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可人与妖是注定没有一个好的结局的啊…… 四郎啊…… 四郎啊)

  精致典雅的小巧家院在四郎的眼里,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四郎微笑了,四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四郎没有想别的,他就是一个善的缺一根筋的人,如果不是被抓取当兵在战争中磨练了几年,也许连一只鸡都舍不得去杀害的。

  袅袅炊烟,房间里点着摇晃着的烛光把房间照亮,院子里一个精致的小水池,上面漂浮着朵朵莲花,在花叶下面幽幽游荡着许多条鲤鱼,鱼儿们不时浮出水面,仿佛看着两人的身影。

  「我们到了……  四郎……  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

  「嗯…… 好的 」

  「四郎…… 你很饿了吧」

  「嗯…… 好饿」

  「那么…… 请随我进入我们的陋房」

  眼看马上就要有东西吃了,四郎的心开始激动了起来。眼看就要实行阴谋诡计了,阿雅的心在伪装得无比清纯的外表下,也开始激动起来。

  一声声美妙的古筝音色淡淡的在精致的房间内弹奏,是优雅淡然,又是那么飘逸,更是那么的难以捉摸。

  懂音律的人一听,必定迷住,因为这音色就像一张让人逃不掉迷人的陷阱,因为这音色表达出弹奏者炉火纯青的音乐艺术造诣与无比深沉镇静强大的心境。

  但是,四郎只是一个木耳,听不出什么名目,只是自然的被音色所吸引,自己并不知道这音乐美在什么地方,四郎的眼神被古筝音色带动着露出向往的渴望。

  「这是你母亲在…… 弹奏吗…… 好美啊」

  「正是家母…… 请称呼她为…… 丝丝夫人」

  「丝丝…… 夫人…… 好美的名字」

                ——

  装修得华丽无比的屋子里,里面站着一个女人,穿着绚丽的多彩宫装,有着两片长长的紫红色云肩,低胸带红色花边的设计包住丰满的乳房,细腰处一条金色的玉带把腰身收束得极细,连体的凤裙前后左右开了四道长长的衩,裙内是里三层外三层颜色各不一样。

  女人优雅行走间,在凤裙前后左右的四道开衩的地方,紫黑色的蕾丝长腿时隐时现,踏着黑色的高跟镂空尖头绣花鞋,散发出神秘又强大的性感与诱惑力。

  行走间长长紫色云肩摆动的幅度,四道长长开衩的裙边撩起的样子,还有那长长黑色秀发高盘头顶的复杂花样,气质是那么高贵飘逸,气息是那么的强烈无比啊。

  身上散发出淡淡又高贵的香味,这是一种不管对男女都有极度的吸引力诱惑力的味道,其源泉在于两条极长白腿延伸到尽头的神秘醉人的中央部位,那是男人们拼命追寻着的真正家园。

  每当子宫释放欲水的时候,每当阴道分泌欲液的时候,就是丝丝夫人欲仙欲死的时候,就是男人奋不顾身会九死一生的时候。

  涂着红色蔻丹的长长手指甲尖,连着十根极细的银色丝线,丝线又连着不远处黄金矮桌上的古筝,这古筝的历史可以追朔到千年之前统一大地的帝王的后宫里。

  眯起的斜飞凤眸依然气息强烈无比,表情专注认真,红唇中不是轻轻的吟唱着成熟抒情的歌曲,她只唱自己所做的音乐。

  纤细洁白的手腕在凤袖外轻轻转动,细长玉手上的十根黑指甲尖控制着丝线在不远处千年古筝(追月)上弹奏,玉手腕在动的同时,一腿在凤裙内直立站稳,另一条长腿从凤裙前面开衩处伸出高跟镂空尖头绣花鞋尖顶地面,腿上的高筒紫黑色蕾丝袜露出全容,上面用银线绣着一只飞翔的凤凰,绣得是那么羽羽如生彷如帝后的象征般。

  但是如果另一只脚也露出来的话,会有更加惊艳的感觉,因为那上面绣着的不再是凤凰,而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黄金飞龙,凤与龙都各绣在两条紫黑色蕾丝袜上,凤用的是银丝线,龙用的是金丝线,象征着丝丝夫人无边的野心与壮志,这双美丽长腿眼神的尽头中央是凶险可怕的,但想要被这双高贵的玉腿剪住熊腰的男人却少之又少。

  女人的玉手腕与纤长手指不停时快时慢的转动,丝线在古筝(追月)上飞快的弹奏,凤袍下的高翘圆臀划动起来,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性感的扭动着。

  「啊…… 在等待…… 我在等待着…… 等待得太久了啊」

  眯着的斜飞凤眸慢慢睁开,闭目养神良久后蓄积的凌厉精光射出来睥睨着不远处黄金矮桌上的古筝(追月)

  左手细长的五指放掉长长的五根银丝,然后抚摸着自己低胸凤袍内的丰满乳房,右手五指往旁边一划接过那五根银色丝线,右手开始控制着十根丝线继续弹奏不远处的(追月),那连贯的动作是那么的充满风情,是那么的极具强烈气质与气息,在这个过程中,凤眸微微眯起射出精光,樱桃小嘴弯起骄傲的弧度。

  左手优美的抬高撩拨开刘海前长长的发丝,露出了洁白玉润的额头,左手接着轻抚着自己细长的天鹅脖子,最后手掌朝下一路抚摸下去,在凤袍下翘臀依然旋动的同时,在右手依然挥舞着十根丝线弹奏(追月)的同时,左手一路抚摸过乳房、抚摸过蛇腰、最后抚摸到两腿延伸的尽头,那个自己最宝贵男人最想占有的地方。

  「嘶……嘶…… 啊……  啊……  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等不了了啊」

  那两条修长玉腿延伸的尽头,那神秘的中央,那美丽的森林中间,散发出一股更浓稠的香味,是女人的两腿间又在期待,两条微微颤抖的长腿又想剪住看得上的男人的腰,又想着慢慢收紧有力的玉腿如钳子一般死死掐住和控制住男人的快乐,让男人在自己双腿间狂叫、野蛮的冲撞、无情的进攻啊,最后射出男人们自己的生命,来填补女人下身伸出的欲望与空虚啊。

  在控制着十根丝线弹奏(追月)的同时,在左手用力的抚摸凤袍下高贵的森林的同时,女人难耐的仰起头微张樱桃小嘴发出饥渴的呻吟,头上高盘的长长漆黑秀发披散下来,如瀑布般倾泻于地,随着女人的螓首开始摇晃,满头的秀发悬浮起来散开有如千丝万缕的丝线。

  「啊……  啊……  来了…… 我来了…… 好想啊 」

  多彩凤袍化为千丝万缕的丝线,四散到空中然后消失掉了,女人身上这时除了龙凤高筒紫黑蕾丝袜与黑色高跟镂空尖头绣花鞋,全无它物。

  螓首一甩满头的漆黑发丝变得无比巨长,伸向(追月)接替了指尖丝线的工作,漆黑发丝把(追月)的底座团团包裹,有十根接班的漆黑发丝继续在弹奏,音乐的节奏感越来越强烈快速,其中又酝酿包含着无尽的饥渴欲望。

  天色渐暗,月上天头,无数的摇摆烛光忽地点亮房间,无数烛光把女人全身映亮,就和羊脂白玉一般。

  「呃……啊……啊 ……呀」

  女人双手插入螓首上的秀发里抱着后脑勺,红唇里不断的子啊呻吟,蛇腰把翘臀扭动到左右又扭动到右边,性感的肩膀不住的晃着,半蹲着高贵的身子玉腿扒开在身体两边,神秘森林里滴下汁液,这汁液里有自己的欲液也有上一个死掉的男人的精液,淫肉里产生了快感,还没有消化的男人精液被狠毒的子宫不小心逼出,漏了出来。

  「啊……  啊…… 我要……  我要优秀的男人…… 更多的男人…… 要他们优秀的精液啊…… 填满我…… 来啊…… 填满我啊」

  房间的墙角巨大屏风画里,暗绿色妖蛛在在火红色的炎云中不断翻滚,无数只眼睛死死盯着画外女人下身森林滴下的淫水,张开巨大的嘴古怪的鸣叫着,一会儿钻入炎云里,一会儿又露出脑袋歇斯底里的盯着女人的两腿间的神秘和女人脸上的冷艳又难耐饥渴的表情。

  女人从入神的幻想中回过神来,只见自己躺在洁净的地板上,两条修长玉腿穿着龙凤搭配的高筒蕾丝袜,脚穿黑色高跟镂空绣花鞋,两条腿正弯起扒开在身体两边,把两腿间神秘的森林最大限度的暴露在外,自己的长长发丝依然在(追月)上弹奏者音乐,只是换成了空灵的音色。

  女人的双腿正好扒开着对着屏风画的方向,女人的一只手的食指含在红唇里吸吮着,一只手在斜飞凤眸微眯眼皮射出精光的同时,食中二指慢慢对着屏风画里的妖蛛缓缓的分开自己漆黑的淫靡花瓣,花瓣有些大就像一朵漆黑的花,慢慢的开放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

  「我的儿…… 你还在看什么…… 出来呀…… 来到母亲身边…… 让母亲来关爱你呀」

  漆黑淫靡的花瓣完全张开,里面是一团粉红的嫩肉,散发出浓烈的香味,花瓣最上方顶端是一颗秀气小巧的红色阴蒂,下面一点是略带撕裂伤痕的尿道与阴道口,两个肉孔正溢出相同的带有浓烈奇异香味的淫水,显然这两个肉洞都是长时间用来交媾过的,经历过无数的阵仗啊。

  漆黑花瓣的尾端一指粗的地方却不在是淫靡的黑色,菊门是外红内白色的,有白浆溢出,间歇性的向外喷射,白浆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一道道千丝万缕的白丝铺在地上,菊门每射出一次白浆,腰臀和修长弯起扒开的腿就在颤抖,一股股的强烈快感便由下身扩散到全身再冲击进入神经中枢里。

  「啊……  儿啊…… 快来…… 母亲现在需要你…… 是时候给你的时候了…… 让你等太久了啊…… 但是……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啊」

  「儿啊…… 快让母亲看看你的宝贝…… 给母亲鉴赏一下…… 看是不是达到了母亲要求的标准啊…… 啊…… 啊…… 儿啊…… 母亲好想你啊…… 从你出生就让你待在屏风画里…… 憋坏了吧…… 咯咯 」

  「啊……  儿啊…… 你可知道…… 你可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你那些瘦弱和不够强壮的兄弟们…… 母亲都把他们吃掉了啊…… 你是他们当中最强壮的一个啊…… 母亲只爱你这样的啊…… 来啊……  来母亲的身边……啊」

  丝丝夫人长长的黑发依然在(追月)上弹奏出美妙的音色,里面充满了催情的节奏,速度很快弹性十足,节奏感强烈,充满了丝丝夫人极端的无边欲望,但是丝丝夫人斜飞的凤眸却是睥睨着即将冲破屏风画蹦出来的妖蛛儿子,母亲的凤眸一下下微眯着迷人的眼皮射出勾魂夺魄的眼光看着妖蛛,妖蛛也是她的儿子,是她吃掉其他所有儿子留下来的最强壮的一个。

  女人的弯起的双腿在身体两边慢慢张合着,增加诱惑力增加性感度增加着自己阴险狠毒凶残的性欲,两只细长的玉手在高贵森林里面不断的玩弄着,戏弄着森林中间的源泉,这样就能更加的勾引妖蛛了啊。

  黑亮的尖长玉舌伸出樱桃小嘴,在发烫的嘴唇上优美的缓缓舔着,高挺的秀鼻里呼出炙热的气息,这气息比人类呼出的温度高许多,就和温热的水一样,但是这不是女人身上温度最高的地方,丝丝夫人的阴道里的温度是人类的两倍,子宫里的温度更是人类女性子宫的三倍,人类男子万中无一能在丝丝夫人高贵的身子里抵挡住两分钟的。

  「啊…… 母亲…… 啊…… 本宫…… 啊…… 好想……  好想啊……  儿啊…… 快出来啊…… 爬到母亲身上…… 插入本宫的身体吧…… 母亲为儿子已经张开好了高贵无比的长腿了啊…… 啊…… 啊……  呃 」

  「砰 砰  砰」

  巨大的妖蛛终于撞破了屏风画的禁锢,并把屏风画撕个粉碎,嘴里发出震耳欲聋的怪叫声,快速的移动无数个腿来到躺在地上扒开脚的女人两腿间,低下小山般的身躯张开大嘴伸出长长的舌头伸到母亲的神秘禁区,舌头颤抖停顿了一下后开始饥饿的舔食母亲菊门里不断溢出的白浆。

  「啊……  啊……  儿啊…… 母亲…… 好爽啊……  真的…… 好爽啊……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 呃…… 啊……  哇……  哇 」

  妖蛛身上又伸出许多毛茸茸的爪子抓住母亲的四肢并托住后背举了起来,女人就依然保持M型姿势躺在妖蛛众多爪子围成的(床)上被悬空抬了起来,女人甩动着长长的秀发开始在(追月)上弹奏着激昂的音色,那声音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说多骚就有多骚,要性感也无比性感。

  「啊…… 儿子啊……  要如何收拾母亲啊…… 母亲好期待啊…… 快把母亲生给你的…… 大肉根…… 伸出来…… 别藏了啊…… 嗯…… 给本宫玩赏一……下呀   」

  外红内白的菊门再次喷出大量的白浆,白浆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千丝万缕的白丝布满妖蛛的身上,妖蛛的嘴和舌头忙的不停,似乎总也吃不完一样,吃不够一样,吃不饱一样啊。

  「母亲的白浆和白丝……  好吃吗 …… 儿啊…… 这可是母亲最宝贵的东西哦…… 可不是轻易能吃到的哦……  多多吃一点吧…… 这样等下你才能更有干……劲的啊」

  女人的子宫温度不断的升高,里面储存的上一个男人的精液已经被蒸腾吸收光了,急待新鲜的精液来填补、来装满、来胀满,而这个目标现在就锁定在儿子这个妖蛛身上,女人躺在(床上)抬起螓首脸上露出阴险得逞的表情侧目而视着儿子妖蛛,樱桃小嘴张开微笑着,上面的两颗虎牙慢慢伸长变成了尖利的獠牙,模样又可怕又是那么的迷人和性感。

  「呃…… 不要…… 不要吃得那么凶嘛…… 啊…… 啊…… 不要……  不要吸得那么用力啊…… 里面的肉要被你吸出来嘞…… 啊 …… 啊……  再用力吃…… 母亲……  吃本宫啊……  啊……啊……  用力啊…… 再用……力一点吔」

  妖蛛不再满足吃食母亲菊门和花瓣里的淫汁,长长的舌头一路的在女人下身森林里、丰满的臀缝里、纤细的蛇腰上、圆小的肚脐眼里、形状优美的肋骨外皮上、丰满的奶子上不断的舔食着。

  「啊……  啊……  舔的…… 母亲…… 受不了了啊……  哇…… 啊……  快点…… 拿出大肉根子…… 插母亲…… 插本宫啊……  母亲的阴道和子宫已经等待儿子太久的……  时间了……啊 」

  「啊…… 呃…… 呃…… 给母亲看看…… 生给你的肉根子…… 有多么的粗大啊…… 射给母亲…… 把里面的精水都……  都在母亲的肚子里面…… 射……光吧……  啊……  啊…… 呀…… 呀 」

  妖蛛受不了丝丝夫人母亲那勾魂夺魄的勾引了,在母亲发丝不断弹奏的催情音色环绕中,妖蛛抬起了头死死的瞪着母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和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妖蛛古怪可怖的面容在抽搐,无数颗金光闪闪的眼珠如同无数支烛光照耀得母亲的白嫩身子更加的迷人,望着女人在(床上)不断蠕动着的身子,妖蛛的欲望已经达到了极限,下身尾部「骨碌」一声吐出一条长长的粗大肉根,说是肉根都是上面长满形状各异的肉刺,肉根正慢慢伸到母亲的双腿间花瓣处,女人看见儿子尾部伸出的大肉根,又伸出了尖长的黑色玉舌舔弄着自己的整齐贝齿与红唇还有尖利的獠牙,斜飞的凤眸里射出变态兴奋又毒辣的目光。

  「哦…… 哦…… 哦……  果然母亲没有看错…… 没有选错…… 我儿子…… 长了一根好宝贝…… 母亲好喜欢…… 真的好喜欢呃…… 快来…… 儿子……  本宫要你……干本宫吧 」

  妖蛛不停的兴奋疯狂般的怪叫着,伸到母亲神秘又高贵两腿尽头的粗大肉根被丝丝夫人抓住,母亲抓着儿子粗大的第一次伸出体外的肉根在自己的两腿间用力的摩擦,剧烈的爱火在两人心里凶猛的升腾着。

  嫩白细长的玉手指分开自己漆黑的花瓣,另一手用力抓住妖蛛的大肉根在自己的阴蒂、尿道孔、阴道孔用力的磨着,浅浅的插着,女人拿不准主意是先要儿子插自己哪一个肉洞。

  「啊……  啊……  疯了……  疯了…… 儿子把母亲弄疯了…… 插母亲…… 就先插生出你的…… 菊门吧…… 啊…… 用力冲进来…… 呃 」

  抓住妖蛛大肉根的细长白嫩玉手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菊门,这里是妖蛛出生的地方,这里也是不逊于任何孔洞的地方,里面充满着白浆,极度的黏稠与高温,其温度是人类的两倍。

  外红内白的菊门被巨大的龟头慢慢的挤开,菊门口的红肉贪婪的吃进儿子的肉根,儿子慢慢的进入母亲的菊门,里面白色的肉道强力的收拢缠裹肉根,菊道的深处间歇性对着侵入的肉根喷射着大量白浆,肉根在紧密的菊道里瞬间就被淹没、被榨取、被摩擦,不到妖蛛射出一次精液,母亲的菊门是不会放出儿子的肉根。

  妖蛛插进到母亲的菊门深处,得到的巨大的性快感,嘴里发出前未所有的吼叫,抓住母亲那两条穿着龙凤配的蕾丝袜的长腿用力的瞥向母亲身体左右两边,尾部的肉根用力的捅进母亲的下身,生出自己的菊门里,菊门里面紧紧的、黏稠的把自己的肉根所缠绕、所开始榨取,妖蛛已经觉得精关马上就要稳不住了。

  「啊……啊啊……  玩母亲的儿子…… 好坏啊…… 母亲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 你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拿着大肉根插母亲的菊门的吗…… 你就是这样回报母亲的吗? 啊……  啊  好爽啊 …… 呜……哇」

  妖蛛在淫乱的(追月)音色中,在母亲的妖淫怪荡言行中,在女人下身缠绕榨取的菊门里,妖蛛尾部用力的一捅把肉根插到母亲菊门极深处,大量的初次精液凶猛的在菊门里喷射,其量等于二十个人类壮汉同时射出的精液总量。

  「啊……  啊 ……  啊…… 要死……  嘞……   射得这么猛……  好厉害啊…… 我的儿子好厉害……啊…… 啊…… 啊」

  女人下身的三个肉洞同时高潮了 ,尿道、阴道、菊门里射出了三种不同的液体,母亲达到了三重高潮,这高潮的强度等于二十个人类女子同时高潮的总量,可谓极度的舒服与震撼,女人全身在(床上)不断的抽搐,双眼翻白,樱桃小嘴无力的张开,香甜的香津流出嘴角。

  女人的四肢被妖蛛死死的缠住,高潮时疯狂的扭动也不能移动分毫,龙凤配的高筒蕾丝袜上沾满了自己菊门和阴道里喷出的淫水和白丝,脚上穿着的黑色高跟镂空尖头绣花鞋一只跌落地面,一只挂在脚尖上后跟脱出,那摇摇欲坠的样子,刺激的妖蛛的疯狂的性欲,拔出了沾满母亲菊门里白丝的大肉根,对准了母亲的尿道在黏稠滑溜白丝的润滑下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  呀……  呀……  不啊……  母亲……  还没有…… 缓过来啊……  受不了拉…… 啊……  哇 」

  女人本处在高潮的过程到余韵期中,身体极度敏感,怎么承受得了妖蛛儿子的大肉根用力的插入尿道啊,女人的神经中枢疯狂的传递着女人身体难以承受的极限快感,丝丝夫人全身都被插得麻痹了、酥麻了、快乐中又充满了超过极限后身体产生的痛苦。

  「啊…… 啊……  呀……  啊 …… 插到膀胱了…… 啊……  烫死 ……母亲…… 了…… 啊……  玩死我吧……  呀 ……呀…… 呀 」

  妖蛛凶猛用力的干着母亲的尿道,肉根被尿道强力的吸吮与榨取,尿道里的嫩肉把肉根裹得密密麻麻,其力道胜过阴道与菊门,乃是丝丝夫人身上最细小的肉洞,曾几何时在几千年的历史潮流中,丝丝夫人用自己修炼得炉火纯青的高贵尿道征服过许多君王。

  「哇……  哇……  儿子……  母亲的身体好玩吗……  让你爽吗……  啊……  插光母亲身上的肉洞…… 来满足母亲吧…… 啊……  啊…… 填满母亲的身体啊…… 母亲好空虚啊…… 用你的精水充满母……亲 」

  「啊……啊……  射精给母亲…… 丑陋的妖蛛儿子…… 在母亲肚子里射精…… 用力的射…… 全部射出来…… 让母亲给你生下儿子……  还有女儿……  你是不是想要干母亲给你生的女……儿啊  」

  妖蛛再次于疯狂的淫荡音色中被母亲的妖淫怪荡所哄出精水,妖蛛用力的一捅把肉根捅进母亲的膀胱深处,大量的精液在膀胱里间歇性的猛烈喷出,膀胱像受到感应一样缩小把肉根龟头紧紧的吸住,巨大的吸力在膀胱里产生,妖蛛的精液从间歇性喷射到直射而出,女人的膀胱加尿道疯狂的竭泽而渔的榨取,根本不顾妖蛛的感受,而妖蛛这种物种就是脑袋少了几根经的物种,它自己不知道自己正加速步向死亡。

  「嗯…… 嗯……  儿子的精…… 味道就是好……  乖哦…… 继续射……  全部射给母亲…… 越多越好啊…… 这就是你给母亲的回报哦…… 母亲这么高贵的身子都被你玩了…… 你不该把你的精子全部射……光光吗」

  妖蛛的巨大身躯有些站不稳了,抓托住母亲在房间内晃来晃去的,而母亲的斜飞凤眸里射出了温柔的目光看着儿子,红唇含住妖蛛的一只小爪子,黑亮尖长玉舌在小爪子上用力的舔动,模样要多骚有多骚,纤细的蛇腰胡乱摇摆带动翘臀用尿道风骚的套动持续射精的肉根。

  「乖哦…… 再射…… 再射…… 射出来…… 啊……  又哄出一波大量的精……母亲好爽啊…… 你还有精吗……  母亲的阴道你还没有玩呢…… 哪里的功夫可是最好的哦…… 你想不想要玩……啊」

  妖蛛的精力消耗巨大,再也站不住了,轰然的跌倒在房间的地毯上,仰面朝天。

  「啵」的一声,在妖蛛跌倒之际,母亲的尿道用力吐出儿子的肉根,然后在空中快速翻滚两圈后平稳的站到了地上。

  母亲嘴笑道,巧步腾挪到儿子身边,抓起他的巨大肉根细细查看,肉根已经渐无血色,,母亲的细长白嫩玉手残忍的用力套弄妖蛛的肉根,想要催促儿子继续干自己,母亲还想要子宫被儿子的精水充满呢。

  妖蛛浑身失去力量般虚弱无比,躺在华丽的地毯上颤抖着,肉根被母亲淫荡的套弄又不知死活的翘了起来,嘴里再次发出疯狂的吼叫。

  「儿子的大肉根子…… 又硬了…… 这么想要干母亲吗…… 我可是你亲生母亲呀…… 你这是乱伦的呀…… 哦…… 本宫忘记了…… 我们不是人类…… 我们没有伦常的……想干就干…… 呵呵呵」

  尖长的黑亮玉舌的伸出樱桃小嘴,在儿子的龟头上温柔的舔弄,嘴边的两个尖利的獠牙不管不顾的在儿子龟头上轻轻的咬吃,丝丝划痕顿时布满了龟头,逐渐溢出鲜血,只不过这鲜血是绿色的而不是红色。

  「母亲…… 帮你在龟头上多开几道伤口…… 这样等下最后在母亲阴道里……子宫里射……精的时候…… 就能喷得更猛…… 母亲总是喜欢这么玩男人的…… 你愿意吗…… 愿意在母亲的子宫里结……束你短暂的生……命吗……  呃…… 呵呵呵…… 」


             

               第四章谋阴

  黑亮尖长的玉舌舔吃着儿子龟头上溢出的绿色血液,母亲带着无比风骚又阴险的表情,细长玉手快速的套弄肉根,斜飞凤眸里的瞳孔不住的转动注视着龟头上的一道道伤痕,这些伤痕都是自己用尖利的獠牙刮伤的,因为母亲想要肉根在阴道、子宫里射精的时候,能够射得更猛、更有力量感,那么那样丝丝夫人就能得到更大的性快感,就能更长时间沉醉于高潮的愉悦欢乐中。

  瞄着黑色眼线的斜飞凤眸,里面填满了危险、毒辣、和风情万种,虎毒不食子,丝丝夫人不知道已经吃掉了多少个儿子了,在那漫长的千年的历史河流当中。

  但是,妖没有人的感情,一切为着目的,能做出许多人类难以办到和忍受不了的事情与痛苦,同时妖很执着,妖服从强者,如果你胜过她,直到那天她能超过你之前,妖都不会背叛你,而这点妖比人类强得多。

  母亲的脸颊深深的凹陷,玉嘴里裹着儿子的龟头用力的吸吮,一手快速的套弄肉根,一手在儿子无数颗眼珠上抚摸着,妖蛛感觉很温暖,妖蛛在感动,儿子准备再次与母亲交媾,用自己的精子填满母亲的子宫,妖蛛真的在幻想着母亲帮自己剩下美丽的女儿,然后自己在玩弄她、凌虐她、狠狠的抽干她。

  但是妖蛛不知道,着一切都是母亲伪装,她正准备着榨干儿子的精水,直到吸干儿子最后一滴绿色的鲜血,母亲眼中已经露出的贪婪狠毒的目光,但是妖蛛不懂,只当做是母亲在风骚的勾引自己,好让自己去干母亲生出自己的那个高贵神秘的地方。

  「我的宝贝儿子…… 你的肉根又硬起来了…… 比刚才肿的还大些…… 母亲好喜欢呃…… 我的儿子好爱自己的母亲呃…… 呵呵呵 」

  丝丝夫人的长长秀发把(追月)举到了头顶,发丝从未停过的继续弹奏着音色,哪怕处在受不了的高潮时也没有忘记停止演奏,因为什么啊,因为已经练习了千年的时间了啊。

  母亲半蹲在儿子尾部上面,双手托住自己丰满的奶子揉着,纤细的蛇腰有节奏的一左一右的带动着翘臀抛旋着,凤眸里用着温柔的目光看着虚弱的儿子,心里却想着儿子那最后的精血,要把那些可怜的最后的精血狠狠的榨取出来,来填满自己饥饿的肉体,女人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空的,永远也填不满。

  除非遇到携有(九阳真精)的男子,如果遇到了,哪怕是他的一滴精液射在身子里,那高潮的力度与持久将是漫长的,其一滴九阳真精的力量等于榨取上百个乃至上千个男人的精血的总合还高,可惜的是丝丝夫人从来没有遇到过。

  就算丝丝遇到了九阳,其他的妖族派系也会蜂拥而来加入争夺,鹿死谁手不得而知了。

  九阳是那么的神秘和遥远,但是丝丝和其所有的妖族丽人一样,永远都在寻找着,永远都在期待着,极端渴望着九阳的出现,出现在自己眼前,把自己搂紧怀里,用九阳真茎用力的、温柔的、蛮横的插自己、干自己、淫虐自己啊。

  披散下来的长长漆黑秀发从女人脸两边分开垂到地上,刘海前的发丝随着螓首的摇摆而晃动,得意充满激情兴奋的目光从女人眼中射出,停止的秀鼻不停的吸着儿子肉根上的味道,尖长的黑亮玉舌在儿子的龟头上面不停的极有技巧的快速扫刮,尖尖的玉也似的的下巴在肉根的阴影与无数烛光的辉映下时隐时现。

  更一些长长秀发蠕动着在女人头顶摇摆,托着(追月)这把伴随女人最久的东西,弹奏着上演了千百年的曲子,这古筝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和动听,仿佛啊,仿佛再也没有其他愿意欣赏的音色了。

  细长白皙的玉手紧紧握住妖蛛的肉根,细长的十指的顶端是尖长的黑亮指甲,白与黑的对比是那么的强烈啊,这双手正套弄着双手掌把握不完的肉根,不时的还优美微张红唇吐出香味扑鼻的黏稠津液到肉根上。

  那些醉人的女人嘴里的津液,如油般黏稠润滑了龟头和肉根,还有女人自己的手,津液在女人的手上反射着烛光,不断的套弄着,疯狂的抽提着,爱恋又痴迷的亲吻吸吮着。

  「来…… 宝贝又硬了…… 让它回到母亲的身体里…… 母亲会温暖它…… 它不会感到寒冷…… 让本宫孕育出你的后代吧…… 咯咯……  咯咯」

  女人缓缓的站起来,在头顶卷着悬浮着的(追月)的漆黑发丝慢慢把女人拉离地面,无数缕发丝如同丝带般疯长,缠绕着房间里的一切、房梁、窗户、门户、地面、烛台,最终在房间内形成了一个圆形的蜘蛛网球体,里面的烛台上的烛光依然在照亮,「呼」的一声烛光全部由黄色变成了淡绿色。

  「咿呀…… 本宫要变身了…… 注意看看母亲的真面目…… 啊……   啊 」

  无数的发丝变长从(追月)上缠裹的发丝团里伸出,如跳舞般的摇摆慢慢的降落,然后缠上女人的双手和修长双腿上的脚弯把女人抬离地面,女人的腿被弄成M姿态,烛光群映照在腿中央的森林上,在森林中间一只漆黑的花朵慢慢含苞待放,里面的红色肉体在蠕动,三个肉洞口不停的溢出三种液体,这些液体汇聚往下流汇聚在女人的菊门漩涡里,然后一滴滴的带着烛光的反射滴到地上。

  女人悬空的M姿势身体在蠕动,不堪一握的蛇腰激情快速有节奏的旋动起来,嘴里连绵的一声声勾人的呻吟在歌唱,双手被发丝高举头顶在手腕处一起捆上,(追月)吊着女人在空中还不断的在弹奏,女人在(追月)的下面不断的媚惑的扭动,妖蛛的无数双眼镜在细细的看着这一切。

  「啊……  啊……  要 变 ……了」

  大量的漆黑发丝不停的从女人螓首上垂落地面,越积越厚,红唇渐渐变为紫黑,上排贝齿嘴旁的两颗獠牙变得更尖长了些,斜飞的柳眉上睁开了两双血红的复眼闪闪发光,黑色的眼线加粗,添上了紫色的眼影。

  「啊…… 啊 ……这是我的真实形态…… 不能被人看到…… 啊……  变身也有强烈快感……啊…… 哦……  哦……  好强烈…… 这是妖的本性来的啊 」

  本就细长的手掌变得更长了些,指上的指甲也更长更内弯了,脚掌在胡乱挣扎了几下也变长了些,脚上的黑亮指甲也变长变尖有点内弯了。

  「呃……  啊……  下面好有感觉…… 全身要裂开的感觉…… 啊……  啊…… 儿子啊…… 看清楚啊…… 这就是…… 母亲啊」

  白皙玉也似的美丽肌肤长出薄薄的白色绒毛,手臂下的肋骨处又再长出两双手,这下女人一共有了三双手。

  三双手一起在自己身上难耐饥渴迫切的抚摸,在不停的按摩自己丰满的乳房后,在乳房的下面又再浮出一对一模一样的乳房,接着其中两双手拖着自己四个奶子不停的按压挤弄,四个红色的乳头射出四条奶线射到妖蛛的身体上。

  女人还有一双手,一只食指伸进嘴里吸吮含弄,一只玉手伸在下体神秘森林的地方不停钻探着三个肉洞,大量黏稠的三种不同津液如油般垂泻到地上,形成闪闪发亮的水洼。

  「母亲…… 需要你……  快…… 回到母亲的身体里…… 啊……  啊……  我要……  啊 」

  吊着丝丝夫人的漆黑秀发慢慢的放低女人悬空的高度,最后悬停在儿子硬挺的大肉根上方,神秘芬芳的森林里的黑亮花瓣蠕动着张开着,花瓣中央的红色淫肉里的三个肉洞中,三种色香味不同的津液不停溢出并交融到一起,一条条一丝丝的流落或滴落到儿子被无双烛光映照的肉根上,肉根上血脉偾张好似怒气汹汹一样不停的甩动着,肉根在等待着,妖蛛儿子在等待着,等待再次进入母亲的下体里,被母亲体内的淫肉所拥抱所缠牢。

  女人的身子被发丝慢慢垂下,薄薄绒毛妖魅的手抓住儿子的肉根,在轻轻颤抖中在漆黑的花朵中间弄擦,花朵里分泌的津液立刻就把肉根所湿润,女人眯起妖魅的妖眸嘴里不断的低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磁性与低沉综合起来是那么的好听啊。

  「啊……  啊 」

  (追月)与女人之间连着的发丝继续放下女人,肉根在女人玉手校正的同时开始挤进女人的阴道,快感瞬间传遍两人全身和神经中枢,妖蛛的肉根就像一把刀一样,在烛光群的映照下捅进M姿势被无数发丝吊着的母亲的阴道。

  「啊……  啊…… 你又…… 进来了啊 ……啊…… 全部捅进来了」

  肉根整根深深的捅进了母亲的下体深处,母亲被填满了,一股股被胀满的感觉冲击着女人的身心,女人的蛇腰开始快速的旋转起来,时而规律时而缭乱,漆黑的花瓣紧紧的压贴在儿子的肉根底部,阴道里的肉刺群起而攻之肉根,不断的把肉根往更深里带,往更深里吸。

  女人M姿势坐在了妖蛛的尾部上,蛇腰改为一前一后的套弄肉根,大量的淫水从两人的结合的地方溢出,虽然女人四肢被发丝所缠捆,但是女人那纤细的蛇腰具备着巨大的力量,正不停的疯狂榨取套弄儿子的肉根。

  「啊 …… 啊……  儿啊 ……你爽不爽啊…… 母亲这样坐在你的身上…… 啊…… 啊……  快动…… 啊 …… 在母亲的身子里用力的动啊……  啊……  呀……  呜……呜」

  (追月)依然在弹奏着激昂的音乐,里面充满动感与极强的节奏性,蛇腰带动翘臀精确的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性飞快的套弄妖蛛,强力的榨取儿子的精血,不死不休。

  妖蛛嘴里的发出沉闷的吼声、鸣声,它在用力挺动尾部把长长的肉根一次次的插入、捅进母亲的下体那个神秘高贵的森林里,哪里面有一朵漆黑的花朵,张开的花瓣里面是红色淫肉,里面有着三个带有伤痕的肉洞,这些肉洞是男人们的天堂也是坟墓。

  女人阴道被捅着,阴道口被扩张着,被些许撕裂着,后面的菊门黏稠地白浆从哪里间歇性的往外喷出,白浆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一道道白色的千丝万缕,铺在地上,有如白色的发丝。

  激烈的呻吟让妖蛛无比兴奋,龟头在花蕊上撞击的更加猛烈了,淫水不断从结合部往外飘散。

  蜜肉不断被撑开,剧烈的快感刺痛般地打击丝丝夫人的神经,但是纤细的蛇腰扭动的更加飞快了。

  在摇摆的烛光群映照下,女人的肉体似乎隐隐发光,外红内白的菊门一抖一抖地抽搐,不断射出白色的千丝万缕。

  (追月)开始旋动起来,带动着女人在妖蛛的尾部以M姿势也开始旋动,(追月)在空中越旋越快,女人坐在儿子尾部套着他的肉根也旋的越快,一圈两圈还没有过百圈终于榨出儿子最后的精子。

  妖蛛浑身剧烈的颤抖,身上的无数只腿打着摆子,无数的眼珠不停的眨眼,尾部的肉根已经在女人旋转的过程中捅进了子宫里面,最后的精液像子弹一样飞快的在女人子宫里射击,一发两发一连一百多发!

  「哇……呀…… 啊……  咿…… 啊……  射穿我了……  你要弄死母亲吗……  啊……  再用……力的射啊…… 啊…… 啊……啊 ……啊 」

  「咿呀…… 哇…… 哇…… 烫死我了…… 你要烫死母亲啊……  娘要榨干你……  你竟敢玩弄自己的母……亲啊…… 啊啊啊……  射好多啊……  好强力啊…… 子宫麻痹了…… 子宫被你射……得好痛啊…… 啊…… 啊……   啊……  哇 」

  妖蛛最后的一百多发精液很快就射完了,今后将再也不可能射出任何东西了,但是母亲并没有放弃,依然在儿子身上飞快的旋转着,阴道和子宫夹着裹着缠着儿子的肉根的摩擦力越来越强。

  妖蛛的身子从痉挛中渐渐平静下来,离死不远了,但是眼珠千万个眼珠中还是只有贪婪的欲望,妖蛛贪婪着母亲美丽妖艳的身体,贪婪着母亲举世无双的容貌,贪婪着母亲体内的淫乱与包裹,妖蛛并不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追月)上缠着的无数发丝渐渐收回到丝丝夫人的螓首上然后垂到地上,女人的四肢得以自由的伸展,女人用手掌凭空托着(追月)看着上面的筝弦露出怀念的表情,女人下体的感觉与直觉和经验知道儿子已经无精可射了,女人默不作声用温柔充满母爱的表情看着奄奄一息的妖蛛,两条极为修长毛茸茸的白腿剪住儿子的尾部,阴道与子宫更加用力的丝丝缠住、裹住肉根,翘臀缓缓旋动起来。

  女人的三双手都在工作着,最下面的一双手在弹奏着放在妖蛛肚子上的(追月),一听这音乐妖蛛就会忘记痛苦忽略痛苦了啊,上面的两双手抓住自己的四个奶子用力的挤弄,间歇性的奶头射出四道乳汁,射到妖蛛的身上缓解麻痹痛苦和疲劳,射进妖蛛可怖的大嘴里用来延续妖蛛最后的生命。

  「嗯…… 嗯…… 不嘛…… 娘还想要…… 本宫还没吃饱呢……  啊   」

  女人弹奏了一会(追月)然后斜飞的凤眸用意念把(追月)平稳送回了原来置放它的架子上。

  「再给母亲……  最后的快乐……  母亲太需要了…… 你的精血就是我现在最好的食物哦…… 咯咯」

  女人坐在儿子的尾部,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尾部,控制住了妖蛛的性感神经,撅着嘴巴调皮又妖艳的睥睨着妖蛛,三双手臂上的长长手掌和五爪在耳边轻轻的划动,胸前四个乳房上的奶头不断滴着乳汁。

  女人不断的提高阴道和子宫的温度,温度不断提高的下体里的淫肉不断的蒸腾着肉根,让肉根没有办法软下去,女人发动阴道里的无数肉刺还有子宫里的肉刺对着儿子的肉根用力又疯狂的榨取和绞杀。

  「给母亲快乐…… 你就献出生命吧…… 能和母亲玩一回…… 死也是值得的了啊 」

  三双利爪突然凶狠的插进妖蛛身体上的各处要害,妖蛛痛的无力的挣扎,许多只眼睛不断开始翻白。

  「嗯…… 对嘛……  这样才对嘛…… 精射完了…… 把你绿色的鲜血也献给妈妈吧……  哈哈哈…… 呃…… 哈哈哈」

  女人阴道子宫里的肉刺变得尖利,用力的狠狠扎进肉根和龟头里,女人在外面又拼命旋动着骚得死人的翘臀,大量的绿色鲜血在母亲下体里那团狠毒的淫肉里喷射,女人的阴道和子宫也开始痉挛高潮了。

  「啊……  啊……  哇……  哇 …… 血……  好浓的血啊…… 儿子你的血是最浓的啊…… 哇…… 啊……  咿呀…… 啊…… 通通给母亲……  给本宫……  不要留一滴呀……  啊啊……   啊……   啊啊啊啊啊」

  「这血太美味了啊……  比人类的强上百倍…… 啊……   哇啊……   啊 …… 嗯哼 」

  「呼……喝唔……呼呼……呕……唔……不够快…… 再射的快一点啊…… 母亲要哦」

  妖蛛死掉了,死前在母亲身体内尝到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最大的快乐,绿色的鲜血一共在母亲子宫里射了三百多发,把母亲长着短短绒毛平坦的小腹都胀大了,就和怀孕六个月一样。

  妖蛛死前最后明白了母亲的用意,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被养大用来榨取的容器,在母亲伪装的母爱下是一颗丑陋狠毒阴险无比的心肠,妖蛛的千百颗翻白眼的和没翻白眼的眼珠,哭泣来、流泪了、痛彻心扉了、然而妖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自己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嗯……  啊 …… 我失神了……  爽死娘了…… 你把娘喂饱了…… 这下可以几年不用进食了啊…… 咯咯…… 咯咯」

  「儿啊……  你怎么不动了啊…… 你死了啊…… 你死了……  啊……  啊 …… 我又一个儿子死了…… 我的儿子啊…… 啊…… 」

  「嗯?  嗯 ? 你看母亲的肚子…… 几十年前的一个儿子…… 最后射的精血都比你多呢…… 你真的以为你是最厉害…… 最能满足妈妈的吗…… 你才不……是哦 」

  妖蛛已经死掉了,再也听不到母亲的话语了,当丝丝夫人发觉的时候,儿子的尸体已经凉了。

  女人静静看着死去的儿子,女人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生变身,在一阵青烟环绕过后,女人又回复了人类的形态,依然坐在冰冷儿子尾部的她,下体的阴道子宫依然不会放过远胜人类的肉根。

  女人有着长长锋利黑指甲的手指,轻轻的在下体与儿子的结合部一划,儿子的肉根便存在了母亲的体内了,直到几天以后慢慢被阴道与子宫所消化掉,榨干里面最后一滴精华!

  女人站来身来,来到房门边轻轻的打开门,身上冒出一阵白烟,烟过后高贵的宫装又穿在了身上,望着院子里的小池塘,长长的袖子往身后一扫,妖蛛的尸体便被化成了粉末,斜飞的凤眸用意念控制着粉末吹送进了院里的小池塘。

  女人望着小池塘久久不语,回过神后凤眸里又射出精光。

  「儿子的肉根在母亲的下体内…… 儿子的身躯化为粉末进了池塘…… 我的儿子们都在池塘里面团聚了吗 ?」

  忽然女人一个直觉,眼神望向院外不远的地方,似乎立刻忘记了惆怅的事情,殷红的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

  「阿雅…… 你又带回了…… 优秀的男人了吗…… 这回这个优不优秀呢…… 我好期待的啊…… 呵呵呵…… 呵呵呵」

                ——

  


  一个女人出现在小池塘另一头的屋子门前,阿雅这时已经被四郎放下身来,两人坐在池塘边的木凳子上,四个圆形的木凳围着一个圆形的石桌,上面堆着四郎破破烂烂的一堆东西。

  池塘里的鲤鱼门像欢迎客人般不停跃出水面,风儿啊轻轻吹着,四郎与阿雅刘海前的发丝在随风摆荡,两人举起一只手向正走来的夫人招着。

  月已挂在天空,天色渐渐暗淡,阿雅她们已点上烛火把门窗照亮,四郎一数共有四间屋子,虽不算富裕但是极为整洁修整,四周种满了高高的竹子,竹影被月光打在地上随着清风不住的婆娑,就像依依不舍的样子。

  在月色的映照下,夫人雅步走了过来,慢慢映入四郎的眼帘。

  夫人长发高盘显得成熟端庄,秀气的瓜子脸表情严肃气质冷艳,斜飞入鬓的柳眉下是同样的斜飞凤眸,眸中的目光精光闪闪。

  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宫装,低胸的设计,白色的玉带紧紧收束着纤细的蛇腰,长长的裙子直垂入地,行走间臀部缓缓自然的一左一右充满风韵般的扭动,裙下的红色高跟绣花鞋时隐时现,与裙尾一样不沾染一丝尘土。

  夫人越走越近,时被阴影遮住,时被月光映照,时而竹影在脸上婆娑,只有那双在黑暗中也闪闪发光的凤眸一直亮着。

  月光照亮了她的脸,照亮了她丰满的胸部,照亮了她随着走动一左一右慢慢摆动的翘臀,最后照亮了女人长裙下时而闪现的红色高跟绣花鞋,女人来到了两人面前。

  「母……亲」

  「夫人你的女儿……受到了三个匪兵的调戏…… 受了点擦伤…… 我已经把他们打跑了」

  「哦…… 是吗…… 公子谢谢你哦…… 救了我家阿雅…… 来阿雅是腿伤到了吗?…… 我帮你看看」

  阿雅一见到丝丝夫人后就特别的害怕与害羞,而夫人就好像没有事一样的表情,四郎这个脑袋缺筋的人也没有多想,他只想着快点填饱肚子和大睡一觉,已经太饿太饿了啊。

  夫人轻轻弯下身子优雅的也坐到了木凳上,把阿雅的右小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那动作自然优雅柔美,四郎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了,但四郎脑袋里没有邪念只有欣赏。

  「好痛 ……母亲」

  「阿雅…… 乖哦…… 忍一下…… 让母亲看一下」

  夫人轻轻的用手把遮挡到眼前的秀发丝撩到耳后,用手慢慢的掀起阿雅搭在膝盖上的裙子,只见小腿上到处都是瘀伤,继续往上掀开裙子推到大腿同样有许多的瘀伤,四郎见此风景扭过头去看看四周的风景。

  「啊…… 好痛啊…… 这里…… 这里 」

  「这里也痛……吗 」

  夫人的一只玉手在阿雅的腿上不断的按摩,另一只手缓缓的伸到了阿雅的大腿中间一插又一拔,白皙细长的食指勾出了一指的液体,这些液体是那个匪兵头子的,在阿雅的体内储藏着还没有消化完。

  夫人满脸冷漠凤眸放光侧目而视着阿雅,显然恨阿雅在外面偷吃,但是装作没事一样,白皙的玉手在阿雅的腿上轻轻的一扫伤痕便消失了,那只勾出液体的食指轻轻含到了嘴里吸吮。

  「嗯…… 味道不怎么样」

  「母亲…… 我…… 」

  夫人吐出吸吮的那只食指竖在高挺的秀鼻下,左右摆动着示意停止的意识。

  「好啦…… 公子你可以回过头了…… 奴家已经帮小女擦好药了…… 让我看看公子你的伤势吧」

  「谢谢…… 夫人啊…… 我浑身是伤呢」

  「公子你就放心吧……  母亲是疗伤高手哦」

                ——

  房间点着数盏烛光,照着长方形的餐桌,两米长一米宽铺着青色的餐布,丝丝夫人与四郎是对坐着,阿雅坐在靠夫人的左手边低着点吃着盘子里的半熟的牛肉片,时不时的在嚼食的时候眸子快速的在夫人与四郎的脸上观察着,当然这些动作不想给两人看到。

  夫人的白皙的玉手夹着红色的筷子夹住一块流油的牛肉优雅的送入樱桃小口里,抿嘴慢慢的嚼食,夫人斜飞的凤眸里的目光透过餐桌中间烛台上的烛光,细细的盯着狼吞虎咽的四郎,夫人的嚼食的动作很慢很优雅,好像根本不想吃东西一样,一小块牛肉片可以吃很久。

(这个男人不错啊很久没有遇到这种人了现在这个世界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

  夫人在餐桌下的美腿翘着二郎腿,露出了高跟的红色绣花鞋,是尖头的非常性感,上面有着镂空的花纹,穿着的是蕾丝袜,深深的隐藏在了裙子里面。

  两股不同的香味淡淡的从两个女人的裙下飘散出来,一会儿房间内就香飘飘了,四郎还在埋头猛吃着桌面上的佳肴,已经吃光了十几盘了,而两个女人李安一盘也吃不完。

  「公子啊…… 你是哪里人呀…… 当兵几年了」

  「我是林城人…… 几年前被抓壮丁…… 已经当兵五六年了吧…… 记不清楚了」

  「林城…… 哪里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啊…… 我有去过哦」

  「夫人你有所不知…… 林城现在已经成废墟了」

  「为什么啊…… 不是好好的吗…… 说来给我们听听…… 我们最喜欢听故事了」

  「皇帝昏庸…… 军阀割据…… 林城为战略要冲之地…… 兵家必争之地…… 已经……  已经……  」

  四郎说道伤心处哭了起来,低着头手里紧紧握紧筷子,一用力「啪」筷子就被折断了。

  「公子啊…… 别伤心了…… 你就在我这里好好养伤吧…… 等外面太平了…… 你再出去也不迟」

  「谢谢…… 夫人…… 只怕你这里很快也会有大军过来了…… 只怕到时候…… 」

  「公子啊…… 这你就放心吧…… 我这里的竹林…… 只有我们母女两个认得路…… 外人没有我们带领啊…… 就是千军万马也要困死竹林的」

  「啊…… 这样啊…… 那真好啊…… 这样你们就可以平平安安的生活着了…… 外面真的很……可怕的」

  「是的…… 是的…… 我今天出去采蘑菇…… 就差点被…… 」

  「阿雅啊…… 幸亏你今天遇到公子…… 要不然啊…… 那几个匪兵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四郎与阿雅听到这个话,低头不语开始吃起东西起来,四郎刚夹起筷子发现已经被自己刚才折断了,无奈的看向夫人与阿雅。

  丝丝夫人抿嘴嚼食着口里的牛肉片盯着四郎看着,那优雅的动作无比的诱惑,还隐隐让四郎感觉其中有勾引自己的意思。

  「夫人对不起…… 不小心把你们的筷子弄断了…… 请问还有吗」

  「咯咯…… 没关系的…… 没关系…… 不过我家里只有三双筷子……哦 」

  「为什么只准备三双呢」

  「因为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外人来过…… 你是第一个客人」

  「那……」

  「公子…… 你要是不嫌弃…… 你就用我的筷吃吧…… 我早就吃饱了…… 咯咯」

  「这怎么行啊…… 这……」

  「有什么不行的…… 难道公子你…… 嫌……弃奴家」

  「没有的事情…… 那好吧…… 把筷给我」

  夫人一手撑住餐桌缓缓站起,一手轻轻的拿住筷子的中央,优雅的弯下腰伸手把筷子递给四郎,由于这个弯腰的动作翘臀自然的翘起来,如果有人在侧面看一定会惊讶夫人的翘臀特别翘。

  阿雅小心翼翼在不被夫人察觉的情况下,眸里的眼珠子射出妒忌和仇恨的目光,瞳孔在两人脸上转过来转过去的移动。

  四郎红着脸伸手接住夫人手上的筷子,想要收回的时候发现夫人用力的抓住筷子,并用好奇欣赏的目光看着四郎,烛光在两人的脸上映亮,夫人的体内火热了起来,四郎的脸更红了。

  「哦…… 对不起…… 奴家走神了…… 看见公子很像我一个…… 故人」

  「是嘛…… 呵呵…… 像怎样一个人呢」

  「一个在很久很久以前认识的人…… 不提也罢」

  「哦……」

  四郎坐回凳子上又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夫人却开始在房间里散步起来,阿雅还是默不作声的偷偷观察着两人的言行举止,嘴里那一块肉依然在嚼食着,好像没有下咽的意思。

  夫人轻轻的经过四郎的身边,带起一阵香风袭来,然后这气味自然的被四郎吸入肺里,四郎感觉身体有些热了起来。

  当夫人再次经过四郎的身边时,四郎偷偷看了一下夫人的背影,只见夫人裙子下的翘臀在行走间一左一右的摆动,很轻松的摆动,很自然的交替,那动作太灵活了,而夫人的腰是那么的纤细,简直可以用蛇腰来形容,四郎是这样想的,四郎感觉身体更热了。

  而着一切阿雅都看在眼里,但是阿雅还是默不作声,依然低着头装着吃着嘴里的东西,一只手却在餐桌下紧紧的揪着自己裙子的一角。

  「公子…… 啊……  你吃完饭就叫…… 阿雅…… 收拾一切…… 奴家有些乏力了…… 要歇息去了」

  「夫人…… 请快去歇息吧……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 打扰你们了」

  「说哪里话…… 咯咯…… 那奴家先退下了啊…… 你们慢慢吃啊…… 咯咯」

  四郎站起来目送着风情万种的夫人的背影渐渐远去,在离开四郎视线之前,夫人那行走间黑色的宫裙里挺翘的臀依然自然的一左一右的扭动,四郎已经被夫人迷住了。

  直到夫人离开了房间,四郎才回过神来,心想夫人这样的女人,恐怕只有皇宫里才有吧。

  四郎的猜想是正确的,千百年前丝丝夫人确实在皇宫里待过,而且还不止一回,这些事情是阿雅也不知道了,因为阿雅只是在五十年前才结识丝丝夫人,阿雅只知道丝丝夫人是妖,至于丝丝夫人有什么秘密,阿雅非常的迷糊。

  但是阿雅自己也是一个有秘密的人,而四郎已经走进了她们两人的秘密里面了。

  四郎啊,四郎正高兴的想着,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而丝丝夫人在四郎来到之前,刚刚经历完与妖蛛的激烈游戏,所以夫人说她有些乏力了!
2014-4-29 00: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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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族終結之魔夜1-4

            民族終結之魔夜1-4

  作者:scz0101(邪眸)

  2014/ 4/ 28發表于:SIS、情緣書齋、四合院

  前言:灰蒙蒙的天突然下起暴雨,草兒去哪裏安歇呢。

                魔夜1

  九死一生的武士搖搖擺擺的行走在一片竹林間,渾身傷痕累累饑痛交迫,手
裏緊緊握著自己的武士刀,身上的盔甲破破爛爛血淋淋的。

  竹林向兩邊分開,現出一處幽靜的莊園,武士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雙目一亮,
拖著重重傷累的身軀一步步向前走去。

  「大難不死……必有厚報……哈……哈哈」

                ——

  青白色的燭光在圓形燈籠內搖晃,燈籠的兩邊垂擺兩條藍色絲帶,絲帶頂頭
結了個花樣,成千上萬細密的藍色絲線從花蕊的中心垂瀉.

  幾乎一整塊墻寬的屏風畫裏,毛絨絨暗綠色的詭異巨大妖蛛張牙舞爪,在火
紅色的炎雲中張開血盆大口吞噬人類。

  燈籠的青白色燭光照在屏風畫上,一閃一搖的,畫裏的妖蛛就好像活靈活現
般蠕動起來。

  一聲聲磁性略低沉成熟的呻吟,斷斷續續的在房間裏回蕩,已是晚夜,房間
內衹有燈籠內搖擺的青白燭光在透亮。

  「呃……呃……呃……啊……呃……」

  灰色的地毯上躺著一把未完全出鞘的武士刀,閃閃發亮的刀身上如朦朧的鏡
面般映出扭動糾纏的身軀.

  「呃……呃……啊……哦……」

  塗著鮮紅唇彩的雙唇充滿慾望的張開,露出唇內潔白整齊的貝齒和尖長顫動
的玉舌,高挺的秀鼻呼出迷人的鼻息。

  健壯的男子渾身傷痕汗水淋淋,充滿慾火般快速的在一個美人身上挺動,陰
柔低沉磁性的呻吟聲不斷從她妖艷的唇中傳出。

  粉紅色的宮裝散開在身下地毯上,女人躺在上面,柔美嫩白的肌膚與傷痕累
累的古銅色肌膚形成對比,修長潔白的兩條長腿被破開,兩腿中間傳來一陣陣猛
烈的衝擊,裏面聚滿了巨大的歡愉。

  神情痴迷的裸身壯漢壓在女人身上,兩衹寬大的手掌握著女人胸前豐滿的乳
房,饑渴般的嘴唇迫切吸吮著一衹乳頭,深陷的臉頰代表著饑渴的程度。

  一股股甜蜜的奶水不斷的滋潤著武士,武士似乎越來越生龍活虎了一般,而
身下壓著的美人並不像懷有身孕。

  女人雙腳間不斷承受猛烈的重擊,嘴裏無力般呻吟出陰柔低沉又成熟的呻吟,
因為呻吟而張開的紅唇,不時的伸出尖長的舌頭舔著發幹的紅唇,旋兒又縮了回
去。

  「呃……呃……哦呃……啊呃……」

  修長的玉腿纏上壯漢的熊腰,隨著急切的呻吟漸漸的收緊,下身裏面的蜜肉
纏裹得比之前更加的用力了。

  「啊……啊呃……啊……呀呃……哇……」

  灰色的房間,巨大的屏風畫,兩旁立著兩支叁條腳的棕色燈籠架,架上的兩
衹圓形燈籠透著青白色搖擺的燭光,光不強微微的照亮房內,也照著巨大屏風畫
裏處在炎雲中的巨大嗜人妖蛛。

  燈籠內的青白燭光,火紅色的屏風畫底色,灰色地毯上躺著呻吟著的肌膚嫩
白的女人,古銅色肌膚傷痕累累的壯漢,組合起來是那麽的詭異。

  似無力又徘徊房內的陰柔低沉之極的成熟女人的呻吟,急迫而又莽撞蠻橫的
男人的吼叫,極端的尖銳快感快要把美人腐蝕般讓她沉醉的呻吟與歡笑。

  屏風畫裏的妖蛛像活著般眼珠發光盯著兩人,不住的轉動,無數的炎雲包圍
纏繞著妖蛛恐怖的巨大身軀,嘴裏叼食著人類的殘體.

  「嗯……啊……真是無比的享……受……我頂不住……了……啊啊……」

  美人呻吟中的顫抖紅唇靜止,在壯漢講完話後,接著又開始呻吟,然後抿嘴
露出一抹神秘的詭笑。

  「呃……還要……不要停……再給奴家……更多的快樂……這是妳答應了我
的……呃……啊……呃……」

  美人的呻吟越來越急迫,嫩白的身軀扭動得更加激情,夾住壯漢熊腰的修長
白腿愈加的用力收緊.

  「老子……實在……是……頂不……啊……哦……啊……啊」

  對著美人兩腿間狠狠一撞,壯漢的腰臀不住的痙攣,粗大的手托住美人的後
腦勺抬起,並不潔凈的大嘴強壓下來的吻住美人的櫻桃紅唇,吸吮著紅唇裏的蜜
汁,下身埋在美人體內的肉根又戳得更深,久久痙攣不停,大量的精液洶涌的射
出。

  在武士的記憶裏,還從來沒有射得這麽凶又這麽大量的,該是這美人太極品
了。

  「呃……啊……啊……妳……好多哦……都給我……呃……啊……哇呀」

  纏裹肉根的下身蜜洞裏的嫩肉,發出前未所有的力道,在絞榨的過程中漆黑
的花心像一張帶刺的櫻唇用力的咬住肉根的頭子,發出無比的吸力。

  「呃……呃……衝到我……心裏面來啦……呃……好強烈……爽呃……啊」

  「啊……哇……幹妳這麽爽……吸得好緊啊……妳下面和有牙齒一樣……喔
……喔……呼啊」

  漆黑的花瓣緊緊的夾住肉根的根部,蜜洞裏的媚肉浮出無數形狀各異的肉刺,
以無規律的方式從四面八方包圍射精中肉根,肉根的龜頭被帶刺般的花心吃到子
宮裏,裏面發出強大的吸力狠狠的加速榨取武士的精液,不竭澤而漁誓不甘休一
樣。

  「呵……呵……呵……奴家的肉……好吃嗎?呃……妳還射不夠?那就再多
射……點東西出來……」

  「嗷……啊……啊……啊……好痛……妳……」

  肉根插在美人下體深處的壯漢,突然大手抱住腦袋精神崩潰般吼叫起來,似
乎神經受到極大的痛苦折磨,又間雜從肉根處獲得的極大快樂,壯漢神情扭曲口
水亂流,但是強壯的腰臀卻還被兩條修長的白腿死死的夾住,雖想抽出卻萬萬不
能。

  躺在粉紅散開宮裝上的美人,雙腳死死夾住壯漢腰臀,風情十足的,魅惑扭
動著蛇腰還在榨取壯漢的陽精,長長的漆黑秀發散開在灰色的地毯上,與粉紅的
宮裝形成鮮明的對比。

  「啊……啊……妳……妳到底是……什麽東西……啊……唔……唔……放
……放過我……啊」

  「噗……噗……咯……咯……妳可是食物……我能放過妳嗎?妳不是很爽
……不是嗎?呃?不要多想……放心的射到我身體裏……妳會更加的快樂的」

  與壯漢死死抵住的美人陰部裏的神秘肉洞,在蜜洞的盡頭,咬住肉根龜頭下
溝渠的花心,那原來十分柔軟的肉刺漸漸的變硬,鋒利無比,慢慢的咬進溝渠的
肉裏.

  而包裹肉根龜頭的子宮,越收越緊,同樣的也長出尖利的肉刺扎進龜頭,蜜
洞與子宮又空前的加大吸力絞榨,蜜洞裏的肉根衹停頓了一瞬,在精盡後,大量
的鮮血從肉根上無數被扎穿的肉孔中,以面向四面八方的角度對著蜜洞裏的肉,
對著長著肉刺鮮嫩的子宮噴射出來。

  極大尖銳的極樂帶著死亡的枯萎與凋謝,上演著無情又香艷刺激無比的表演。

  壯漢的精血不斷的被美人下身裏的詭邪淫肉吸取榨出,全身的肉囊迅速的萎
縮,精神受到無比的痛苦與折磨,在青白色搖晃的燭光照映下五官扭曲,生命一
點點的離他而去。

  美人夾住壯漢的腰臀一個翻身把壯漢坐在身下,無骨般的蛇腰在長長瀉地的
漆黑秀發襯托下,極有韻律的緩緩轉動,竭澤而漁的榨取壯漢最後一滴精血。

  細長的玉手撫摸著武士粗獷長滿胡渣的臉,長長的指甲上塗著黑紅色的蔻丹,
作出心疼的表情看著油盡燈枯的武士。

  「這些年……打了這麽多場仗……九死一生……辛苦妳啦……今天奴家就是
來給妳回報的」

  「把妳身上的厭棄……都噴進奴家的身子裏……這樣妳就能安詳啦……奴家
也快樂啦」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尋樂麽……如果衹有痛苦而沒有樂趣……那活著還有什
麽意思……」

  美人一手按在壯漢逐漸枯萎的胸膛上,一手穿過發絲繞到腦後撩起如雲細密
的漆黑長發,細長斜飛的鳳眸妖淫的凝視著屏風畫裏的巨大妖蛛,纏繞著妖蛛的
炎雲在青白色燭光的映照下發出閃閃光芒,映在美人邪魔般的瓜子臉上。

  「最後一滴……不要留……全都給奴家……啊……啊……奴家……好舒服
……年輕氣壯的就是比……一般人的有味道啊……」

  「怎麽……看妳的臉色……是什麽意思……捨不得生命嗎……呃……哈哈
……奴家不是拿快樂與妳交換的嗎……」

  美人不堪一握的纖細蛇腰在武士胯間極快的轉動,平滑的小腹突然深深的凹
陷下去,一股最強的吸榨之力使出,最後一滴精血被子宮榨取,壯漢已經變成了
可怖的幹尸,衹剩下皮包骨露出驚恐的表情,氣息已斷恨恨死去。

  「男人……男人……妳聽得見嗎……奴家很快樂……謝謝妳帶給我的快樂
……妳就閉上眼睛好好的歇息一會……吧」

  屏風畫裏的妖蛛在炎雲中,于畫中動了起來,無數顆金光閃閃的眼珠發亮著,
盯著美人的下身與幹尸胯部的結合點,嘴裏無數顆螯牙撕裂著口中的人體肉身,
發出低沉的嗚嗚聲,徘徊在房裏,久久圍繞在美人的周身。

  這些妖蛛的嗚嗚聲如同美妙音樂般讓美人陶醉,美人用一雙修長潔白的雙手
撫摸著自己的嬌軀,夾著幹尸肉根的翹臀依然緩緩的旋轉,就好象武士依然活著
還在自己大腳根用力的衝刺般。

  變成幹尸的壯漢,脖子突然斷掉腦袋滾到了自己的武士刀旁,刀與主人永遠
的在一起了,衹是不會再像從前那樣。

  美人站了起來,盯著自己的粉紅宮裝一瞧,宮裝自己幽幽的飄了起來,緩緩
的穿回到了美人高挑苗條又豐滿的迷人肉身上,肌膚上散發的光澤比見到壯漢之
前更加的迷人潤澤。

  屏風畫裏的妖蛛盯著美人半穿半披著粉紅宮裝露出的妖異肉體,兩衹豐滿的
乳房露出,在長長瀉地的漆黑秀發襯托下,美人的陰柔妖異的氣質更加的明顯.

  「不要這樣盯著奴家看」

  似乎知道妖蛛想的是什麽一樣,細長的玉手拉住宮裝的衣襟遮擋住露出的乳
房,妖蛛在屏風畫裏便急得四處亂轉,低沉的嗚嗚鳴叫聲不斷的從妖蛛的嘴裏傳
出,美人嘴角揚起神秘的弧度,斜飛鳳眸裏的精光在炎雲與青白燭光的映照下,
無比的冷漠與陰柔。

  「呵……呵……呵呵……啊……呵呵……呃……咯咯……咯咯……」

  粉色的宮裝整齊的穿在美人的身上,揚起長長的袖擺向著幹尸一掃,地毯上
的幹尸便化成一灘粉末,袖擺又是一揚,精美的灰色窗子被打開,粉末隨著一股
妖風吹向窗外,飄向那暗月無微沉沉烏雲的天際.

  美人看著畫裏的妖蛛,用衣袖遮擋住鼻與唇,斜飛鳳眸裏的眼珠子凝視著妖
蛛咕嚕咕嚕轉動,誰也不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麽,而妖蛛見美人注視自己興奮的
在屏風畫裏擺出各種展現的姿勢。

  衣袖緩緩的收回,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殷紅的唇,高傲的下巴微微揚起,嘴角
勾起莫名的弧線。

  「阿雅……妳學到了什麽?……過來我這裏……」陰柔低沉磁性的聲音。

  「是……」清麗脫俗的聲音。

  「是不是想學更多的事情?」

  「是……」

  「妳真是可愛」

  屏風畫後面轉出一名清麗脫俗的美人,身上穿著藍色有梅花的宮裝,低著頭
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來到絲絲夫人的身邊。

  「噗……呃呵呵……」

  阿雅紅著小臉不敢跟夫人對視,站在絲絲夫人身前感受到她無比強大的氣勢,
不得已的目光注視上絲絲夫人低胸的粉色宮裝裏露出的豐滿乳溝。

  阿雅一頭棕色的長長秀發,一張清麗脫俗的小瓜子臉,一雙清純又嫵媚的鳳
眸,還有陰柔平和的一字眉,與絲絲夫人斜飛入鬢的柳眉形成鮮明對比,挺直的
鼻梁沒有夫人的那麽氣勢十足但清純秀麗,嘴唇沒有夫人那麽性感但也清麗可人,
再加上乖順溫柔的性格,一直很討夫人的喜歡.

  絲絲夫人身材高挑,發如黑瀑垂直飄逸,膚如脂玉,眸如曉月,唇如絳丹,
有著顛倒眾生的美貌,頭上的墨霞玉冠歪斜到了一邊,長發斜瀉飄揚. 阿雅是清
麗脫俗,清純非常,不染凡塵一般,一雙美眸如星辰如明月,挺秀的瓊鼻,桃腮
含嗔,吐氣如蘭的櫻唇,白皙如凝脂的臉頰甚是清純,嫩滑的肌膚如霜如雪,身
姿纖弱能翩翩起舞。

  把阿雅摟在胸前,絲絲夫人摟著阿雅的纖細腰肢,兩人的胸部隔著衣物相貼,
絲絲夫人身材高于阿雅,所以呈現夫人胸部壓著阿雅胸部之勢,阿雅的胸部也沒
有夫人的大,顯得絲絲夫人更加的成熟和風韻十足。

  互相摟著的兩人,嘴對著嘴,吐出兩根香滑的尖長舌頭,舌頭慢慢互相交纏
卷繞,擠落絲絲甜汁般的津液。

  鼻翼貼著鼻翼,尖長的紅色玉舌互相交纏打著轉,吸食著對方的津液,嗅著
互相的迷人鼻息,發出各自動人的呻吟。

  絲絲夫人細長的雙手慢慢解開阿雅的宮裝,兩條糾纏許久的紅舌依依不捨的
分開,之間連出一條津液細絲. 夫人殷紅的嘴唇充滿成熟氣息,阿雅粉紅的嘴唇
充滿清麗的美好。

  分開的兩舌間連著的絲線斷裂,絲絲夫人雙手攀上阿雅的雙乳,細細的品嘗
把玩,又低下頭伸出尖長的紅舌挑逗阿雅幼嫩的奶頭,感受到刺激與快感,安雅
仰頭呻吟出清麗的聲音。

  「妳已經受不了刺激了嗎……呃……呵呵呵」

  絲絲夫人尖長的紅舌畫著圈舔弄著阿雅的粉紅奶頭,細長的玉指托住阿雅不
算大的乳房,夫人的長長漆黑發絲垂瀉于臉與乳房之間,發絲如瀑布般晃蕩著。

  絲絲夫人的舌頭時快時慢,阿雅被挑逗得身體越發的炙熱,清麗的呻吟聲不
住的傳出。

  「啊……啊……夫人……阿雅……好舒服……好想要」

  尖長的紅舌一路往下游走,留下一條津液的美妙痕跡,尖長的舌尖鑽入阿雅
無毛的下陰,不急不緩的在上面挑弄著,阿雅的珍珠立刻發硬了。

  「味道真是清香……阿雅……妳可有一個寶貝哦……呃……呵呵呵」

  「絲絲……夫人……啊……啊……尊貴的夫人……妳怎麽能……」

  尖長的紅舌突然變得更長了,攜帶著絲絲夫人的慾望無情的鑽入了阿雅的下
體寶貴的肉洞,阿雅無法自拔的再次大聲呻吟出來,身體深處的花心竟然被絲絲
夫人的舌尖插中,慾望被無情的點燃。

  「啊……絲絲夫人……不要……這樣……啊……哦……哪裏是……」

  「快點……快點……讓本夫人……品嘗……妳的花蜜吧……呃……呵呵呵
……」

  絲絲夫人靜靜的吻住阿雅的下身花瓣,斜飛的鳳眸盯著清麗的阿雅,在阿雅
體內的長長紅舌卻如一條翻江倒海的長龍般翻攪不停,蜜穴內大量的花蜜分泌出
來,空氣中充滿清香的氣味,舌頭上品嘗到了香甜的味道。

  絲絲夫人斜飛鳳眸兩眼冒光,像吃到美味般,雙手緊緊的摁住阿雅的翹臀。

  絲絲夫人的舌尖變硬了一些,如肉根般開始往阿雅的花心口鑽探,阿雅舒爽
得刺激得全身顫抖,已經受不了了。

  「啊啊……啊……夫人……不能再進去了……好麻好酸……呃……太深了
……」

  「不鑽入進去……怎麽會品嘗得到……最好的花蕊蜜糖……咯咯咯……」

  絲絲夫人變硬的舌尖用盡力氣重重一擊,直戮進阿雅體內最深處的子宮,舌
尖受到了子宮口的緊緊夾擊,子宮深處的愛液對著長長舌尖噴出,釋放了阿雅的
慾望,滿足了絲絲夫人的貪婪與戲弄。

  「啊……絲絲夫人……插到心上來了……啊……哇……我不行了……呀…

  …」

  (呵呵呵……呃呵呵呵……這味道真比那些臭男人的……更好呢……阿…

  …雅……呃呵呵呵……)

  絲絲夫人在阿雅達到高潮的同時忽然又快速的抽回了長長的紅舌,紅舌又幽
幽的縮回了成熟迷人的紅唇內,阿雅不習慣的露出饑渴難耐空虛的目光,這正是
絲絲夫人想要的。

  房間裏,燭光與畫裏的炎雲發出的光映照著兩人,畫裏的妖蛛在不斷的貪吃
著數不盡的人類,發出嗚嗚的低沉鳴叫聲,而兩人像早已習慣般見怪不怪了。

  絲絲夫人抬頭瞧著阿雅,緩緩的優雅立起身子,長長瀉地的漆黑秀發無風自
動漂浮起來,斜飛的鳳眸射出攝人的目光,阿雅深深的被絲絲夫人的魄力所吸引。

  「阿雅……轉過身去……讓我看看妳背上的風景」

  絲絲夫人又恢復了之前磁性低沉高貴威嚴的氣質與聲線,阿雅動人優美的轉
過身去,青白色的燭光照在苗條美妙的美背上。

  阿雅披肩長發下的美背上是一幅可怖的紋身,一衹張牙舞爪的妖蛛壓著一個
全身蒼白裸身的美人下半身。美人似在無助的掙扎,長長的黑發四處飛散,蕩著
豐挺的乳房,玉手無助的揮舞著,無數藍色與紅色的絲帶纏繞著這位美人。

                ——

  戰爭,有人類的地方就有戰爭,隨著個人團體甚至民族價值觀的不同,又或
是對于資源財富權利美色的貪婪,戰爭發生了。

  戰爭席卷大地,帶來了死亡,大地荒涼,死尸遍地,孤兒寡母無依無靠,弱
民無主可依,衹留下無盡的殺戮,在消滅最後一個敵人之前戰爭永不會停歇。

  無數的怨唸,無數的悔恨,無數的仇恨鋪天蓋地,烏雲遮住日月,終年不散。

  一主生往往就是一主滅,弱民等來的是無盡的暴政與迫害,權利不停的更迭,
貪婪奪取侵略不停上演,山林葉落盡,河裏魚無飲,動物衹見骨,人心衹見惡。

  孤魂野鬼,邪魅魍魎,妖魔鬼怪遍地皆是……

  絲絲夫人站在遍地枯骨野狼不斷嚎叫的荒地上,這裏曾經是一處熱鬧的地方,
現在熱鬧早已不再,這裏衹有死亡的氣息,無數的勢力反復的爭奪這個地方,弱
民早已被殺盡,財物早已被洗劫一空,滋生遍地的孤魂野鬼游蕩著,它們也開始
殺戮,它們也要報復。

  一株上千年的大樹,樹枝寬闊無比,卻無一片葉,樹皮都被人搶著扒光煮著
吃了。

  這樣的情景,卻獨受絲絲夫人喜歡,她愛這樣的感覺,她就習慣烏雲遮日月,
大地遍地荒涼,盡死難生。

  絲絲夫人像是迎著洛水送來的夜風,一襲粉紅長衫隨風拂揚,說不盡的飄逸,
俯眺清流,從容自若,冷酷殘忍的目光出自斜飛鳳眸,陰柔低沉的磁性魔音源自
妖感的紅唇,華麗優美的舞姿運用的無與倫比,煽情誘惑的動作無窮無盡.

  站在千年枯樹頂端的枯枝上翩翩起舞,難得一露的月亮成為了背景,野狼的
嚎叫成了配音。

  一頭漆黑過身的秀發,秀發無風自漂浮,滿頭珠翠,她臉上輪廓極美,清楚
分明得有若刀削,眉目如畫,膚色晶瑩,柔美如玉,陰柔之極,誘人之極.

  一對深邃的斜飛鳳眸,勾人魂魄,一個拋臀的動作後全身慢慢韻律的扭動起
來,雙手在頭頂上不斷的慢慢轉動作出各種舞姿,蛇腰無骨般仿佛能輕易的折疊
扭動。

  玉面向皓月,絲絲夫人欣賞著難得一露的月兒,細長玉手撫摸優美頸脖,玉
首抬起散發如流扇浮動,高挺的鼻梁下妖魅的紅唇張開,尖長的舌尖慢慢伸出,
露出興奮妖邪的目光舔著自己顛倒眾生禍亂人間的紅唇。

  雙手攤開,長長的雲袖隨風起舞,玉首輕搖,過身的漆黑秀發便鋪天蓋地揚
起。

  深深的陰柔氣質深不見底,斜飛的鳳眸露出的目光,是冷漠的也是無情的,
但在這亂世,不是衹有這樣的人才能生存下去麽?

  「呃……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啊」

  絲絲夫人背手屹立在千年枯樹的頂端,纖細搖擺的枯枝承載著絲絲夫人修長
美腿上的紅色繡花鞋,她靜靜的賞著淡淡月光,無數的思緒開始纏上心頭,斜飛
的鳳眸裏的神采終于得到了短暫的平靜.

  短暫平靜過後,又將是怎樣的事情會發生呢?

  她看著,她聽著,她期待,和無盡的渴望著。

                魔夜2

  身穿戰甲的兵尸橫七豎八地散坐在硝煙過後戰場上,徐徐微風吹過,早成骷
髏的遺體上的頭顱,被吹落。

  天上盤旋著大量的禿鷹,它們在叫著,徘徊著。還有的禿鷹在地上,尋找著
寄盼著,還能從無數的士兵遺體上尋到一絲肉味。

  黃昏照遍大地,田裏顆粒無收,人畜難尋,戰爭卻不斷的一場接一場,有數
千士兵參戰的戰場,有上萬士兵力參戰的戰場,有十數萬士兵參戰的戰場。

  風蕭蕭,野茫茫,無數戰死的士兵被遺棄在曾經奮戰的戰場上,給他們收尸
的是禿鷹,是野鷹,和惡狼,就是沒有他們的君王。

  無數破損無法使用被焚燒掉的戰車,散發的焦味餘煙,陪伴著戰死的他們。

  戰爭的勝利者用戰爭滿足慾望,並吞,擴大,殺伐,燒殺淫虐,永不會停息。

  失敗者,失敗了,被消滅,被掠奪,自己的所有都再不為自己所有,連自己
都煙消雲散了。

  沉重的身體,低垂的眼皮,模糊的視線,幹枯的嘴唇,雙手緊握刀柄,刀尖
一次次插進前進的泥土亂石上。

  刀身沾滿的鮮血早已幹枯,完成了戰爭使命的武士刀已經變成了士兵的拐棍。

  四郎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絕望的看著戰爭後留下的一切,雖然視線已經模糊,
破爛簡單的竹甲還穿在身上,渾身遍體的各種刀傷歷歷在目傷痕累累。

  四郎用刀當拐棍一步一瘸的慢慢向前走著,嘴裏不斷的唸著「寶劍為國築為
皇成,注定為國生為國滅……」

  兩條淚水在臉上洗出兩條淚痕,握住刀柄的雙手死死的握緊,抬頭看著天上
圍著自己盤旋的野鷹,還有凄厲般的黃昏。

  就像曾經一樣,幾衹追隨四郎的野鷹從四個方向從天空俯衝下來,想要結果
四郎的生命以此來保證自己的生存,這樣的事情野鷹已經幹了無數次。

  在即將欺身之際,四郎手中的武士刀的突然敏捷的劃出幾束刀光,野鷹身上
震落的羽毛便隨著被削開的數衹鷹身墜落在地。

  舞刀的時候刮起的刀風吹襲四郎額前的劉海,露出更勝鷹視的目光,然而又
一閃而沒.

  四周的野鷹見同類被擊殺,紛紛逃飛,刀鋒又插入泥地重新支撐沉重的身體,
四郎大口的喘著氣。

  「老子……還沒死……我的肉還輪不到……妳們來吃……」

  看著四處渾身插滿利箭穿著破爛竹甲的戰友尸體,還有那些敵人,他們驚恐
的表情,是多麽的不幹,多麽的悔恨,多麽的痛苦。

  不遠處的地方,無數的野鷹叼食著他們,嘴裏發出呱呱的醜惡之聲。

  天上發出轟隆隆的雷聲,四郎抬頭仰望,烏雲已經密布滿天,幾聲震耳慾聾
後,傾盆大雨傾瀉下來,鷹們早已飛走,衹有被拋棄戰死的士兵遺體依然還在哪
兒,四郎渾身被淋濕。

  看著鷹群飛向一片竹林,四郎也加快盡可能的腳步,一步步向那個方向走去。

                ——

  不知怎會存在的茂密竹林裏,一個女子手裏緊抱著采來的蘑菇袋子在逃跑,
後面追著叁個強盜般的士兵,嘴裏發出癲狂的笑聲。

  滿臉驚恐的女子一會就被追上包圍,裝著辛苦采摘來的蘑菇袋跌落草地上,
蘑菇散落滾了出來。

  「呀……呀……啊……啊……啊……」

  「嘿嘿……嘿嘿……嘿嘿……想往哪裏跑……哈哈哈……」

  驚慌意亂的女子被叁個匪徒兵包圍,嘴裏不斷發出驚叫聲、絕望聲、還有救
命聲。

  女子朝著一個空檔想要往哪裏跑,衹是動作哪有匪徒兵的速度快,被後面的
一個匪徒兵衝過來兩手掐住纖細的腰肢騰空舉了起來。

  抓住女子的那個匪徒兵似乎是最強壯的,圍過來的剩餘兩個匪徒兵在老大享
用完之前並不敢太放肆,衹不停伸長饑渴的脖子聞著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

  普通農家女的淡紅色衣袍,被叁雙臭手在上面貪婪的撫摸,袍子裏的女子肉
體在僵硬的扭動,伴隨叁人的狂浪的笑聲與女子哭聲,飄向遠方。

  掐住纖細蛇腰的大手,一路往上摸,來到胸上兩團柔嫩的乳肉上,感受著女
子誘惑的肉體的香味,巨大的性慾在叁人心裏燃起熊熊烈火。

  女子被靠在老大的懷裏,兩衹滑嫩白皙的乳肉被老大不停的摸抓,普通農家
女淡紅色衣袍裏的蛇腰不停扭動掙扎著,裙子被撕裂,裏面的白皙修長的玉腿被
用力的扒開.

  老大的臉一會埋在女子的漆黑盤起的秀發裏,一會用舌頭在女子的臉上纖細
的脖頸上舔吸,接著用手粗魯的把盤起的如雲秀發撩開,秀發突然如傾瀉的瀑布
般散開來。

  「好久……好久……不知道肉味咧……啊哈哈……哈……小美人啊……小美
人……妳今天可要滿足我們叁個……哈哈哈……」

  「不……不……啊……不要……」

  老大坐在大石頭上,感受到自己勃起的肉根被女子的肉臀夾在中間,肉根受
到極大刺激般興奮的跳動著,女子的內褲被撕爛丟棄在了一邊。

  別外兩個人發出齷齪凶殘的笑聲,一人扒開女子一條腿做M狀,女子最神秘
寶貴的私處暴露在叁人不同視角的眼內。

  從女子的語言動作上來看,女子性格柔弱膽小,掙扎一會就用盡了力氣,剩
下無力痛苦凄厲的哭聲。

  身上的淡紅色衣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袍下的美妙白皙肉身時隱時現,更
加的增加了美態,也更加的加深了叁人的凌虐的意唸。

  被無奈扒開的白嫩長腿間,衹見神秘私處白白的一片,原來女子是一個白虎,
嫣紅的陰唇不停的蠕動像似害怕般一樣,肉臀下壓著一根長長的壯碩肉根,是老
大的。

  「喂……妳們兩個狗腿子……這美妞下面……可迷人不……」

  老大抱著女子美妙的背臀看不全身上美人下體的狀況,問著兩個狗腿子女子
下面如何如何的美景。

  「好看……太好看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肉花兒……嘿嘿…

  …還會動呢……嘿哈……是不是想要我們老大的大棒子了啊?」

  「嗚嗚……嗚嗚……不是……不是……不……嗚嗚……啊」

  女子早已力氣耗盡,性格也懦弱,衹不停的無力哭著,掙扎的也越來越微弱
了。

  胸前的乳房被無情的擠弄,痛感一陣陣的襲來,微弱的扭動掙扎反而引起抱
著他的老大,生理反應越來越強烈,粗大的肉根被蛇腰下的圓圓臀肉不斷主動與
被動的摩擦著。

  「妳們兩個……快點幫我把她的……淫水……吸出來……老子要幹進去啊
……」

  「嘿嘿……老大……可真是一個會疼惜女子的男人啊……哈哈……」

  看著兩腿間襲來的男人的惡臉,女子無可奈何的微弱哭鬧扭動掙扎著,突然
男人的舌頭舔上了自己寶貴的地方,女子臉上染得更紅了,頭一偏長長的秀發擋
住臉,無力的哭著,在痛苦著和吶喊著。

  嗅著女人最寶貴地方的香味,強盜兵的臉整個貼上女人的下陰,骯臟的臉與
白皙幼嫩的女子皮膚所接觸,一瞬間男人好像吃到山珍海味一般。

  又臭又長的舌頭不斷的要往花瓣裏鑽,又激起了女子認為可恥的感覺,靠貼
著老大的美背與肉臀的不自覺動作讓老大慾火中燒。

  不時的肉臀與長長的肉根摩擦,明的暗的帶給了兩人強烈的舒爽。

  女子被長長秀發遮住的臉,眉梢眼角忽然蕩起春意,如波浪般向著整張玉容
擴散。

  全身上下的淡紅色衣袍被扯得稀爛,大半的美白肉身露出來,身上每一塊皮
膚都被摸個遍,兩條長腿被死死的作M狀被扒在圓圓的肉臀兩邊,一陣陣的快感
從下身的舔弄襲上心頭.

  大雨早已停止,竹林裏鳥語花香,空氣潮濕清新,伴隨著落日的注視,叁個
男人興奮的狂叫,女人無力羞恥的掙扎與哭鬧聲傳遍這裏.

  女人身上迷人的香味越來越濃,叁人淫虐的興致越來越高,月亮慢慢的代替
了落日的工作,爬上了天空的頂端。

  叁個男人,老大盤坐在大石上抱著女子幾乎裸著的美白肉身,粗大的肉根被
女子裸露的圓圓臀肉坐壓著,一個男人的臉帖著女子的下體不停的舔著,另一個
抓著女子白皙的長長玉腿又摸又添。

  下體一波波的刺激終于把女子體內的愛液激發出來,不來則已一來驚人,大
量的愛液不停的被男人吸出吃進口裏,又吞進肚裏.

  「嗚……嗚……多……好多水……甜……嗚嗚……」

  「好樣的……水既然來了……妳就跟我滾開……該是老子享用大餐的時候了
……哈哈」

  老大一腳用力的踢開在女子腿間吸舔的人,接著又是一拳錘倒享受女子美腿
的人,兩人都在興頭上誰都不服氣爬起來就準備跟老大翻臉。

  「媽的……妳們兩個是想造反是吧……爺今天就弄死妳們兩個……哼哼」

  「妳他媽是什麽老大……衹顧自己……虐待我們兩個……吃的喝的都他媽被
妳占盡了……我們今天兩個人就做掉妳……然後再把這個美人做個……壓寨夫人」

  「有膽就來……少說廢話……能弄死我算妳們本事……就怕妳們沒有那個
……本事……來啊……一起上啊……」

  叁人已經劍拔弩張,老大被女人圓臀夾壓著的粗大肉根最後前後的用力摩擦
了幾下,兩手在女子的蛇腰與乳肉上狠狠的抓了幾把,然後把女子往旁邊的草坪
上一推,衹見女子「啊」了一聲在草坪滾了幾回便癱軟在草坪上斜趴著。

  叁人拿起了武士刀端著架子漸漸的靠近,都是身經百戰的士兵,而且都很了
解彼此,在生死存亡的大事上誰也不敢馬虎。

  透過額前散亂的長長秀發,秀發後面的臉靜靜的觀察著,臉上再也沒有一絲
一毫的害怕驚慌,就像看戲一下看著叁個為爭奪自己而互相殘殺的男人,一股股
變態興奮的心情涌上心頭,下體裏的蜜穴也開始痙攣般莫名的翻攪。

  (慢……慢……這樣的天氣……適合看戲……醞釀情緒……跟著呼吸同樣空
氣……)

  叁人中,老大是最高大強壯的,武功也最強,兩人衹是一般,所以兩人要聯
合起來擊殺才有可能擊殺掉老大,衹是,叁人的心裏都在害怕。

  「呀……」兩人舉起武士刀交換了眼色,圍著老大一起衝了過來,老大強壯
的身體鼓起渾身的肌肉,在無數傷痕的襯托下,黑的發光。

  「嗬……呀」老大揮動比兩人都長的武士刀正面硬拼兩把刀,刀鋒相撞,兩
人虎口麻痛,差點刀都拿不穩。

  女人在秀發遮擋住秀氣的瓜子臉上,一雙斜飛的鳳眸閃出興奮的目光,男人
用生命來爭奪自己,這樣的刺激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的,長長的筆直白腿一個戰
抖夾得更緊了。

  一條尖長的紅舌攜著黏液在秀發後慢慢的伸出殷紅的唇,在熱得發熱的唇上
性感的舔了一圈。

  (慢……慢……時間在老去……我的美麗……隔著距離……收到寄來的憂鬱
……)

  老大看準兩人走神的瞬間,迅捷的衝上去一個肩撞震飛一人,同時拿著武士
刀的右手往另一人臉上一揮.

  被撞飛的那人撞在大石上,頭裂身亡。被老大刀劈中臉的男人,整個腦袋被
斜著劈成兩半,上面的那半腦袋慢慢的斜斜滑落滾到草地上。

  看著兩人的慘死,渾身被鮮血染紅,老大歪起嘴角露出凶殘的冷笑,刀身上
反射著月光的折射。

  「跟老子鬥……衹有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哼哼……哈哈」

  老大把長長的帶血武士刀插進身旁的草地,攤開兩衹強壯無比的手臂,抬頭
望著淡淡的月光,癲狂的大笑起來,然後目光在笑聲中慢慢的移到了斜爬在草地
上的美人。

  美人眼睜睜看見老大殺掉兩人,驚恐乏力的在草地上拼命爬著,想要逃離,
臉上充滿驚恐慌張,歇斯底裏大哭大叫著。

  老大看著在草地上爬動的女人肉體,一扭一扭的,下身的肉根硬得更厲害了,
在老大眼裏,美人好像不是在逃命,而是在勾引自己一樣。

  老大誌得意滿的一手叉腰,一手在自己的肉根上套動起來,目露凶光的看著
草地上爬行的美人兒,盯著那一扭一扭的蛇腰,一翹一翹的圓圓肉臀上的臀浪,
老大咬牙切齒做出凶殘的表情動作。

  「跑……妳能跑到哪裏……在這個亂世……一個女人……衹能依靠強大的男
人生存……難道妳不明白嗎?」

  「啊……啊……救命呀……妳不要過來……滾開……放過我……不要碰我啊
……」

  老大慢慢的把全身上下的武裝和衣物一件件脫下,悠閑自得地看著在草地上
趴行的女人,就像一衹逃命瘸腿的小白兔一樣,老大一直在咬牙切齒,臉部肌肉
還不時的抽動,上面有著深深的傷疤。

  懦弱的女人沒有爬出多遠,老大幾個快步就跑了上來,一個猛撲就恰到好處
的壓在了想要操幹征服擁有的女人美背上。

  男人伸出臭臭的舌頭歪著臉在害怕的女人小臉上舔著,用一衹手抓住女人的
兩衹手腕並在頭上,一衹手抓著自己的肉根把龜頭插進女人的臀溝裏尋找著,尋
找著入口,女人身體的入口,男人想要進入女人體內的門.

  「啊……啊……放開我……不……不……不要……啊……嗚嗚……」

  「掙扎……妳再掙扎吧……妳到底知道不知道……妳衹有跟我……跟強壯的
男人在一起……給他操妳的肉體……再為他生出女兒……長大後再教會女兒服侍
他老子……才是女人的命運與使命嗎?啊?啊?」

  女人已經耗盡氣力,衹有不停的哭泣,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反抗了,老大極為
高興女人能安靜下來,這樣他就能準確的找到這個美人下體的神秘入口,再插入
到這個白嫩肉體裏面,去占有,去征服,去淫虐她。

  肉根對準了女人下身柔嫩潤滑的體內入口,一路窮追猛打般的插進了女人的
身體,女人發出凄厲無奈的哭叫,卻依然不能喚醒老大放棄罪惡的行為。

  老大抓住美人兒微弱抵抗掙扎中的蛇腰一抬,讓女人呈跪爬的姿勢,滿是傷
痕缺了兩根指頭大手在女人白嫩滑潤起伏優美的美背上撫摸,一手抓起女人長及
臀部的漆黑如雲秀發一扯。

  女人的臉痛苦的被扯起秀發而仰起面容,淡淡的月光照在淚河滾滾的秀美瓜
子臉上,斜飛的鳳眸眯著眼哭泣著,還不住的搖擺想要掙開,掙開這一切。

  「媽的……爽啊……這身體比我玩過最好的……婊子……的肉……都他媽的
嫩啊……水靈靈……還有一陣陣香味撲鼻呢」

  老大雙手抓住掙扎的蛇腰,腰在大手的掐住下是那麽的纖細,仿佛一用力就
可以掐斷。突然,已經插入一半的肉根凶猛的剖開柔嫩白皙的臀肉,剖開一切阻
擋,深深的插進女人的體內,纖細的蛇腰受不了刺激在激烈的顫抖。

  「啊呀……嗚嗚……別這樣……不要……妳不能……嗚……嗚……」

  「什麽不能……老子……想幹就幹……在這個世界上……那些皇帝將軍們
……土匪山霸們不都是這樣做的嗎?妳們口口聲聲說他們是惡人妳們是好人…

  …他們為惡……妳們為善……那麽什麽是善呢?懂嗎?妳懂嗎?善就是弱小
懦弱……被殺戮被統治就是善的命運……那些惡人……哦……也包括我……妳看…

  …我們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嗎……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女人操就抓最
美的女人過來……哼哼……妳現在不是也在我身下……被我長長的槍操妳的最寶
貴的身體嗎?」

  「女人就是賤……女人天生就喜歡找強大的男人不是嗎?嗯?嗚……嗚…

  …媽的……好爽……妳裏面的肉好會榨啊……啊……啊……要射了……」

  脆弱的纖纖蛇腰連著圓圓的翹臀,承受著不斷插入的長長肉根的抽插搗弄,
像似追逐肉根的男人味般一次次的承受男人的攻擊,這種攻擊同時在女人的心裏
面與肉體上同時進行著,帶來了羞辱也帶來了快感,一種被淫虐的心理是有的女
人天生具來並喜歡的,這樣的女人往往天生媚骨。

  筆直的嫩白長腿如羊羔哺乳般跪在草地上,長長的肉根凶猛的在兩片半圓形
的臀肉中衝擊,一波波的接連攻擊著女人的肉體內部,男人想要攻破女人體內的
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養育男人的搖籃,女人的子宮,這個神秘的器官成了養
育生育男人最初的搖籃,還成為了男人追逐女人最終的目的地,因為男人有一種
天性,就是想要回到養育生育男人最初的地方,這個地方在女人的體內深處,男
人無時不刻都想要回到這個地方,子宮是男人心裏最終的歸宿地。

  女人的下體的緊緊的纏著侵入的長長肉根,捨不得般的握緊,捨不得般的榨
取,堅韌不拔的渴望,渴望男人在自己的體內射出給自己的酬勞,當男人在女人
下體射出滾燙的精液,女人會感覺到被燙傷般的快感。

  「啊……啊……啊……不要……不能……射……不能……在裏面……求…

  …」

  兩衹圓潤豐滿的乳肉在跪伏在草地上的女人胸前晃蕩,一雙大手抓住了它們,
用力的捻弄,蛇腰逃避般不停的彎曲舒張著,重復著一遍又一遍。

  「啊啊……哇……能不能在妳的洞……裏射……是老子說了算……妳沒有話
語權……妳的肉體就是我的財產……老子想操就操……狠狠地……狠狠地……幹
妳……在妳裏面射精……插妳的花蕊……直到插穿它……捅進妳的子宮……我的
家園裏……啊……啊……射了……啊……好舒服……」

  老大突然翻轉女人的身子,變為仰躺,肉根還插在裏面,老大俯下身子壓住
女人,強壯的胸膛狠狠的摩擦女人胸前一對嫩白豐滿的乳肉,大嘴伸出臭臭的舌
頭舔著女人的喉管,下體死死的頂住身下女人長長的兩腿間,屁股的肌肉不停的
蠕動,一發發強烈的臭精液在女人下體內頂著女人的花蕊,頂著它射精。

  「喔喔……爽啊……太他媽……爽了……妳叫什麽名字?」

  「嗚嗚……嗯……呀……呀……啊……雅……啊……我……呃……呃……」

  「給老子接好妳想要的精液……那可是讓妳傳宗接代的神水……用妳的子宮
狠狠的吸我……吸我的根……啊啊……好強烈的快感……啊……」

  阿雅顫聲呻吟著,雪白的玉臂抱緊身上的男人,嬌美玉體在他的狂暴衝擊下
陣陣地顫抖,復雜的淚水自玉顏上流下,努力抬起纖腰,迎合著男人的猛烈衝擊。

  阿雅柔弱的肉體內,被迫的承接著身上壓著自己的男人的精液,一波波的精
液在體內的盡頭,頂著自己女人的花心,精液不停的從男人身體裏射出,灌進自
己的子宮裏.

  極端的快感讓男人不停的射精,忘乎所以。身下的女人卻突然熱情了起來,
兩條長長的白腿剪住男人的熊腰,蛇腰在男人身下帶動圓圓的翹臀不住的拋送,
催促勾引男人繼續射精,控制加強男人頂弄自己肉體的力道。

  在女人看不見的下體內,蜜肉群起蜂擁緊緊握住男人的肉根,蜜肉上面長出
各種各樣的肉刺,在男人的肉根上刮著,男人受到前未所有的刺激,激吻住阿雅
的紅唇,下身死死頂住阿雅的大腿中間.

  阿雅性趣激動,一雙細長的玉手在男人的頭上,虎背上,大大的臀部上撫摸,
感受身上男人的味道,剪住男人熊腰的雪白長腿力度越來越大了,大到身上男人
感覺到痛楚。

  「嘶……嘶……阿雅……妳哪來的……力氣……夾的我好痛……喔……又好
爽……」

  阿雅這時的表情就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顯得極度的風騷放浪起來,男人在
阿雅體內還在繼續射精。

  「妳難道不喜歡這樣……妳們男人不是喜歡騷一點的女人嗎……啊……好燙
啊……妳的精……燙的我好舒服……」

  「啊……哦……妳下面那張……嘴……吸吮得好厲害……我的精好像全部都
要被妳……吸幹……了……啊……」

  「燙我……燙吧……再燙一點……這些還不夠……還要更多……再用力…

  …對啊……擊中花心……那是子宮口……插進……搗進……穿進去……哦
……穿進來……在我體內……狠狠的占有……女人的子宮……希望被男人占領
……子宮不就是男人的搖籃嗎……再回來最初的地方……」

  男人這時見射精不止,發覺不對勁,震驚不亦,想要掙脫,但是阿雅死死的
抱住他,修長的白腿死死的剪住他的熊腰。

  「啊……妳是妖怪……啊……妳不是人……放開我……啊……啊……哇…… 」

  「能帶給妳無比的快樂……妳還要求這麽多……啊……啊……精……男人的
精……我要……我還要……更多……妳快點射給……奴家……啊……」

  男人衹掙扎了一會便像力氣被抽幹般無力壓在阿雅身上,驚恐充滿臉上,但
是肉根上卻傳來更強烈的極端快感,男人的眼神越來越黯淡,眼角泛起淚光。

  阿雅剪住男人的熊腰控制著男人的動作繼續頂弄自己的下體花瓣,體內的蜜
道上的肉刺漸漸變硬,狠狠的刺入男人的肉根裏,大量的血液被肉刺上的管道吸
入肉裏,最後傳輸進阿雅體內最深處的子宮.

  玉腿用力一剪男人的臀部,裏面的盆骨被壓裂,肉根又再深深的插進一些女
人的體內,肉根終于擠開了花蕊進入到更凶險的子宮,龜頭一擠入子宮,子宮口
便死死的咬住龜頭下的溝渠,子宮口裏也長出尖利肉刺同樣深深的刺入了溝渠肉
裏.

  子宮似乎有生命般知道了肉根闖進來了一樣,團團的握緊侵入的龜頭,子宮
壁上的肉刺先是軟軟的刮掃敏感的龜頭,刺激龜頭射出最後的精血。

  男人知自己行將就死,但是極烈的快感從龜頭上辣辣的傳來,男人翻起了白
眼,渾身顫抖的壓在柔弱的女人裸體上。

  「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春雨不眠隔夜的妳……卻
不再像從前……」

  男人精元即刻耗盡,阿雅心知肚明,下體內的柔嫩子宮死死的縮小榨取男人
最後的精元,掃刮龜頭的柔軟肉刺這時變硬,狠狠的刺入龜頭,就和吸管一樣,
瘋狂的吸取男人的精血,女人的子宮經歷著不斷的膨脹又不斷的縮小的過程,是
子宮在消化又被充滿狀態.

  蛇腰上平平的肚皮,一會而鼓脹,一會而平復,一會兒就不停的蠕動。

  一條紫黑色長長的舌頭從阿雅的紅唇裏伸出,鑽入男人臭哄哄的亂發裏舔著,
鑽入男人臭哄哄的大嘴裏糾纏男人的大舌頭,衹見尖長的紫黑色長舌圈住男人的
大舌頭卷上叁圈,然後使出無比的力道往後一拔,男人的大舌頭被齊根拔斷,鮮
血噴出。

  尖長的紫黑色長長妖舌卷住男人的大舌頭帶進自己的櫻桃小口,抿上性感的
紅唇,嘴裏發出細嚼聲,細嚼慢咽的享用老大的舌頭,阿雅斜飛的鳳眸裏射出陰
毒與痴迷的目光,充滿著強烈的慾望。

  在虛空之中阿雅的周身都有電流通過,嗤嗤啦啦地發出陣陣響聲,一道道的
閃電,彎彎曲曲,如樹枝般,在虛空中蔓延開來,將虛空割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
區域,隨即又迅疾消失無蹤。別處,卻又有新的閃電產生,源尖不斷地產生出來。

  「怎麽樣……奴家的肉體美吧……妳爽到了沒有啊……呃哈哈哈……可是
……奴家的肉體……妳一輩子衹能享受一次……呃……啊……呀哈……我渾身如
烈火般在燃燒……啊……啊……啊……哦呵呵……」

  在阿雅準備最後吸光老大的精血之時,敏銳的察覺到有人靠近,警覺的細耳
傾聽,一會後,嘴角勾起妖艷的弧度。

                ——

  四郎慢慢的行走在竹林裏,一路上從死尸身上搜到一些還能吃的幹糧,剛才
的暴雨也讓四郎補充了水源,這時腰上挂著叁個羊皮水袋以防不時之需,勉強打
起精神,腰板也挺直了些。

  突然隱隱約約的聽見女子的救命聲,聲音越來越大,四郎尋著救命聲一步步
向前走去。

  穿過十數排竹林,終于看見了人,衹見一個衣衫破爛的可憐女子縮坐靠在一
塊大石頭邊,地面上有叁具士兵的尸體,上面各插著叁把武士刀,地上被大量的
鮮血染紅.

  四郎奔近女子,女子羞愧驚恐的低著頭,長長的秀發遮擋住了被灰塵弄臟的
瓜子臉,一看就像是被淫辱了一翻。

  「這到底……怎麽回事……他們是怎麽死的……妳怎麽樣了」

  「嗚嗚……啊……嗚嗚……他們強姦奴家……最後為了獨占……奴家……他
們互相殘殺……嗚嗚……好痛苦……啊……啊」

  四郎聽這麽一說,也不知道做什麽好,觀察了一下叁具尸體,把哭得斷腸般
的女子慢慢摟到懷裏,女子像見到親人般,緊緊的摟抱四郎大哭起來,那哭聲要
多凄涼就有多凄涼。

  四郎安慰女子,一手輕輕的扶住女子的柔弱肩膀,一手輕輕的拍著女子的後
背,女子身上穿著被撕的破破爛爛的淡紅色衣袍。

  伏在四郎懷裏的阿雅,低著頭,臉藏在長長亂發裏,但是亂發後的臉非常的
鎮靜,嘴裏卻能哭出凄厲絕倫的哭聲,女人挺直的秀鼻不斷的在四郎身上輕輕的
嗅著,想要用胸前的乳肉壓住四郎的胸膛,但是被四郎制止後便沒在繼續,尖長
的紅舌舔著因為受到男人氣息刺激發幹的櫻唇,當然這些舉動都是在長長的秀發
遮掩後進行的。

  (這個男人的肉根……一定比那叁個人的精純……計劃或許就能……嘻…

  …嘻……)

  「妳的家在哪裏……我送妳回家吧」

  「嗚嗚……嗚嗚……呃呃……我家就在竹林深山處……可是我受傷……不能
行走……」

  「在那個方向……我背妳回去……唉……真是太可憐了……」

  「就是那個方向……我與母親躲藏在這片竹林裏生活……沒有想到……今天
……嗚嗚……啊嗚……嗚……」

  「唉……這個是什麽世道……何時才能有太平盛世……啊」

  「太平盛世是什麽……東西」

  「這……我也說不清楚……我認字不多……聽很多人這麽說就跟著唸……我
問他們是什麽意思……他們也講不清楚……就說不用打仗了……」

  月光照著竹林,四郎慢慢的背著受傷的女人,向竹林的深處走去。

  阿雅趴在四郎背上,隨著四郎的行走在背上不時顛簸著,而這正是阿雅想要
的,她恨不得立刻就與這位正派風格的男人交媾,恨不得這位善良的男人壓在自
己身上,狠狠的操幹自己扒開的兩腿中間的肉道,哪怕穿透自己的下體,弄傷自
己的子宮也在所不辭,不,應該說阿雅就是期盼著這樣的事情發生。

  感受著胸腹貼著壓著四郎的背,阿雅又白又長的玉腿故意不知羞恥的過分緊
緊的剪住四郎的腰肢,四郎感覺女人的腿夾得自己太緊了一些,和阿雅提出來,
阿雅裝著已經在四郎背上沉睡般沒有理會四郎的提議.

  四郎一想這個女人可能受了巨大的痛苦,這會可能已經累極昏睡了,就不再
提此事,用沉穩的腳步一步步朝著竹林深處的深山裏走去。

  阿雅的瓜子臉側貼在四郎背上,臉上露出妖魅的表情,下體裏的秘道已經又
分泌出些許液體,生怕被四郎察覺,下體的花瓣突然便緊緊的閉合起來。

  不然一個不小心的話,匪徒兵老大的精血就會從下體的肉孔裏漏出,而消化
那些精血的時間最少需要到達絲絲夫人居所的時候。

  女人剛好調整自己身體的角度,下陰部位剛好貼磨在四郎的腰上,隨著四郎
的走動,不斷的與四郎的腰背摩擦著,這讓四郎的臉紅了起來,但是想著沒辦法,
繼續向竹林深山行去,一步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走著。

  阿雅的體內最火熱的地方,子宮受到陽剛男人氣息的吸引,仿佛有生命般劇
烈的收縮翻攪,斜飛的鳳眸裏的眼珠子骨碌咕嚕亂轉,女人強忍著下體裏的生命
體的騷動,鳳眸裏射出妖魅貪婪陰毒又難耐和極度饑渴的目光。

  (就是因為妳的出現……老大的精血還沒有吸幹……那兩個雖然質量並不好
的兩份精血……也因為妳而放過了……呀……真是可惜哦……本來還想他們叁個
一起來玩奴家的呢……可是感覺妳身上的精血遠遠的比他們的精純多啦……和妳
的精血相比……他們的就是狗屎……唉呀……真該先讓奴家遇見妳才好啊……夫
人交代的任務就能交差了……而我的計劃也能……)

  (就是妳……就是妳這個小家伙……來的這麽晚……害得奴家陪那叁個臭狗
屎……演了那麽長的一段大戲……真是累死奴家了呢……不過啊……奴家也有爽
到哦……演演戲啊……可比與他們叁個臭狗屎交配感覺刺……激多了耶……)

  (絲絲夫人可是一衹千年蜘蛛精哦……她最鐘意玩弄純情男……慢慢的把他
們玩弄到死……還有啊……夫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演員……我是不如她的啦……不
過夫人好像有什麽秘密呢……似乎計劃著什麽事……情)

  (衹要妳能纏上絲絲夫人……我就能擺脫夫人的控制……到時候或許能回報
給妳勝比絲絲夫人那千年蜘蛛精還爽的性服侍哦……妳可不要讓我失望啊……我
已經等待太久太久了……幾十年……幾百年……我也記不清……了)

  四郎背著阿雅漸漸走進竹林深山裏,衹是他沒有看到,身後的經過的竹林在
淡淡的月光映照下,漸漸的透明,然後又消失掉了。

  其實,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麽竹林,從來就沒有過,這裏衹是一片亂墳崗……

               第叁章結果

  前言:找到方向就一直猛往前衝,衝破阻攔,衝破幹擾,衝破陳舊,衝破千
絲萬縷,最終衝進光芒萬丈的環繞中,抒情的純音樂在耳邊細細的輕唱,眸中射
出復雜鎮靜的精光,如夜海的波光粼粼,如曜日的彩光連連,如那細細流動著的
溪水反射的波光!

  做什麽事情都需要動力,寫作的動力應該是什麽?是讀者的回帖嗎?是讀者
的不回帖嗎?是寫作後得到的能維持生活下去的經濟收益嗎?都不是!動力就是
鬥誌,是生命中的鬥誌,是存活著堅持自己一定要堅強活下去的激情!當妳的意
誌堅定不移時,時時刻刻,片片時光中,妳的眸中都會射出炙熱的目光,那裏面
包含著妳的鬥誌、妳的激情、還有妳時時緊記的使命。

  太陽會發光,人的生命也需要光芒,也需要發光,在妳最脆弱的時候,在妳
最黑暗的時候,在妳最無助的時候,妳的生命如果在發光,妳就能克服困難,去
衝破,衝破阻擋在妳前面的一切困難和幹擾.

  不論妳是穿著汗衫帶著草帽站在烈日下使勁吆喝的賣瓜郎,不論妳是病魔纏
身臥病在床奄奄一息的病號,不論妳是羽扇輕搖便令千軍萬馬啟動的統帥,不論
不論太多的不論,太多太多的不盡人意,但是,但是衹要妳的心中保持著熊熊烈
火般的鬥誌,妳總會創造奇跡,總會走出困境,衹要持之以恒,妳總會出人頭地。

  每個人都一樣,在人生的旅程中,會起起伏伏,跌跌蕩蕩,會歡樂會痛苦,
會銘記會遺忘,會付出也會收獲.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面升起的旗幟,在風中不停
的飛舞,那上面,有我們刻在上面的精神,這精神就是我們的力量,不管狂風再
怎麽吹拂,不管烈日再怎麽暴曬,不管大雨再怎麽衝刷,心中的旗幟都不能倒下,
心倒了人便倒了,一定要站穩來!

  就是那點感傷攪拌在激情中,點綴在鬥誌裏,裝扮在我們心房,我們也因此
成長啊。生命中注定不會一帆風順,總會風風雨雨,會遇見很多我們愛的人,會
經過無數條晚夜星河般的街道,會漫步過無數條流動著涓涓細水的小河邊,眼眸
裏會有感傷、會有歡樂、會有痛苦,但是,但是要記住,一定要充滿光芒!

                ——

  四郎眼前的是一片高大翠綠的竹林,還有黃色的土地,潮濕芬芳的空氣充滿
其間,夕陽的金黃光線在竹林縱橫交錯的枝枝葉葉間閃亮。

  四郎一旦經過的身後地方,所有的一切迅速變得漸漸透明和原來不再一樣,
竹林透明了消失了,潮濕清新的空氣沒有了,黃土地變黑了,衹有一望無際的亂
墳崗,和風吹的胡亂搖擺的雜草叢。

  四郎如果回頭看的話,一定會吃驚被嚇到,但是他沒有回頭,也許這就是四
郎的命運.

  四郎緊皺眉頭,強打起早已疲憊不堪的精神與體力,背上背著一個女人,一
個受到巨大傷害的女人,他要送她回家,把她安全的交到她母親的手上,那樣四
郎才會安心,所以他根本沒空回頭看。

  背上傳來女人柔軟身體的觸感,還有女人身上的淡淡女人香,更讓四郎臉紅
的是,女人的修長嫩白的一雙美腿,正緊緊的剪住自己的熊腰,四郎知道這一定
是這位女人受到傷害與驚嚇的後遺癥.

  竹林慢慢稀疏,可以看到後面巨大高聳的高山,陽光漸漸退去,月亮悄悄升
起。

  四郎背著的女人狀況和他意象的並不一樣,女人不但沒有昏睡也不疲憊,反
而性趣高昂,狡猾陰毒的瞳孔在斜飛的鳳眸裏不停轉動著,計劃著各種各樣的陰
險主意。

  女人的下體一路上不停的在四郎的背上自然的摩擦,而關鍵的是女人必須用
力收緊黑亮的花唇,用來控制肉體裏未消化的匪兵精血與不斷分泌增加的淫液不
被漏出,對于這個女人來說,就好像是吃到嘴裏的飯菜不會吐出來一樣的道理。

  (這該死的男人……怎麽走的這麽慢……我……我快忍受不了了……啊……

                啊)

  「公……公子……妳能走快一點嗎……我想要……快點見到……母親」

  「哦……好的……好的」

  「謝謝……公子……待見到母親……她一定會好好……招待妳一番的」

  「我幫妳不求回報的」

  「公子……妳真是一個好人」

  「……」

  近山邊,風也涼,一陣陣涼風吹來,兩個人哆嗦起來,女人的夾住男人熊腰
的兩條修長白腿更加的用力剪住男人的腰身,兩條腳延伸到根部的下體中間,黑
亮的花瓣在顫抖中蠕動著,好像難以隱忍般死死的抿著嘴一樣。

  摟著男人頸脖的玉臂也同時收緊,讓胸前的玉乳更加的緊貼男人強壯堅實的
虎背,敏感的乳頭不停的擦拭著男人,如果是一個好色的男人,恐怕背著這樣一
個女人,沒走幾步路就先放下來操弄一番稍解浴火了。

  (真是一根木頭呢……讓妳受不了……妳卻沒感覺……不先享受一遍……真

              要送我回家呢)

  「公子……妳真是好人……我和母親一定會……好好報答妳的」

  「我說過……幫助妳不為了求報答」

  「我母親一定會報答妳的……還會幫妳療傷」

  「妳母親還會治病嗎……那好啊……呵……呵」

  「母親醫術高明……專治疑難雜癥……公子就放心吧」

  「嗯……那好」

  (母親還會把妳從頭到腳……細細的治妳一遍……妳會更喜歡那個女人的味
道呢……是阿雅的還是母……哦不……是絲絲夫人……的呢……咯咯)

  「阿雅……我已經看到妳們的屋子了……就在不遠處山邊……真想進去好好
吃一頓……再好好睡一覺」

  「山間粗茶淡飯……可別嫌棄才好」

  「阿雅……妳說哪裏話……我們當兵的時常餓肚子……有東西吃就萬幸了
……哈哈」

  「那妳一定會吃飽飯的……公子」

  「嗯……太餓了啊……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米飯了」

  表情,四郎的表情裏看到了希望,他就要完成一件好事,還能吃飽飯、養養
傷,睡個好覺. 表情,阿雅的表情裏充滿陰謀與毒辣,正計劃著無數可能的計謀
和手段,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是沒有什麽不可以犧牲的,包括自己的肉體和除
生命以外的一切。

  風啊,涼涼的微風在輕輕的吹,吹拂著四郎眼前翠綠的竹林,與身後的亂墳
崗。

  月亮升上天空,淡淡的月光照在切切陰笑著的阿雅美麗的臉上,女人的劉海
在飄動,發絲後面的斜飛鳳眸射出逼人的精光。

  傷痕累累還背著一個女人的四郎,拖著遲緩的步子,平穩的慢慢一步步向前
走去,就要走進她們的天堂。

  正直善良的心就要與邪惡狠毒的心相碰撞,世間總會讓本不該相遇的兩種人
遇上,總是,總是這樣。

  營養不良臟兮兮的四郎誠懇的臉,讓背上的女人仿佛看到了不願承認又衹能
承認的事情。

  (四郎啊……妳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可人與妖是注定沒有一個好的結
局的啊……四郎啊……四郎啊)

  精致典雅的小巧家院在四郎的眼裏,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四郎微笑了,
四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四郎沒有想別的,他就是一個善的缺一根筋的人,如
果不是被抓取當兵在戰爭中磨練了幾年,也許連一衹雞都捨不得去殺害的。

  裊裊炊煙,房間裏點著搖晃著的燭光把房間照亮,院子裏一個精致的小水池,
上面漂浮著朵朵蓮花,在花葉下面幽幽游蕩著許多條鯉魚,魚兒們不時浮出水面,
仿佛看著兩人的身影。

  「我們到了……四郎……妳可以放我下來了」

  「嗯……好的」

  「四郎……妳很餓了吧」

  「嗯……好餓」

  「那麽……請隨我進入我們的陋房」

  眼看馬上就要有東西吃了,四郎的心開始激動了起來。眼看就要實行陰謀詭
計了,阿雅的心在偽裝得無比清純的外表下,也開始激動起來。

  一聲聲美妙的古箏音色淡淡的在精致的房間內彈奏,是優雅淡然,又是那麽
飄逸,更是那麽的難以捉摸。

  懂音律的人一聽,必定迷住,因為這音色就像一張讓人逃不掉迷人的陷阱,
因為這音色表達出彈奏者爐火純青的音樂藝術造詣與無比深沉鎮靜強大的心境。

  但是,四郎衹是一個木耳,聽不出什麽名目,衹是自然的被音色所吸引,自
己並不知道這音樂美在什麽地方,四郎的眼神被古箏音色帶動著露出向往的渴望。

  「這是妳母親在……彈奏嗎……好美啊」

  「正是家母……請稱呼她為……絲絲夫人」

  「絲絲……夫人……好美的名字」

                ——

  裝修得華麗無比的屋子裏,裏面站著一個女人,穿著絢麗的多彩宮裝,有著
兩片長長的紫紅色雲肩,低胸帶紅色花邊的設計包住豐滿的乳房,細腰處一條金
色的玉帶把腰身收束得極細,連體的鳳裙前後左右開了四道長長的衩,裙內是裏
叁層外叁層顏色各不一樣。

  女人優雅行走間,在鳳裙前後左右的四道開衩的地方,紫黑色的蕾絲長腿時
隱時現,踏著黑色的高跟鏤空尖頭繡花鞋,散發出神秘又強大的性感與誘惑力。

  行走間長長紫色雲肩擺動的幅度,四道長長開衩的裙邊撩起的樣子,還有那
長長黑色秀發高盤頭頂的復雜花樣,氣質是那麽高貴飄逸,氣息是那麽的強烈無
比啊。

  身上散發出淡淡又高貴的香味,這是一種不管對男女都有極度的吸引力誘惑
力的味道,其源泉在于兩條極長白腿延伸到盡頭的神秘醉人的中央部位,那是男
人們拼命追尋著的真正家園.

  每當子宮釋放慾水的時候,每當陰道分泌慾液的時候,就是絲絲夫人慾仙慾
死的時候,就是男人奮不顧身會九死一生的時候。

  塗著紅色蔻丹的長長手指甲尖,連著十根極細的銀色絲線,絲線又連著不遠
處黃金矮桌上的古箏,這古箏的歷史可以追朔到千年之前統一大地的帝王的後宮
裏.

  眯起的斜飛鳳眸依然氣息強烈無比,表情專注認真,紅唇中不是輕輕的吟唱
著成熟抒情的歌曲,她衹唱自己所做的音樂。

  纖細潔白的手腕在鳳袖外輕輕轉動,細長玉手上的十根黑指甲尖控制著絲線
在不遠處千年古箏(追月)上彈奏,玉手腕在動的同時,一腿在鳳裙內直立站穩,
另一條長腿從鳳裙前面開衩處伸出高跟鏤空尖頭繡花鞋尖頂地面,腿上的高筒紫
黑色蕾絲襪露出全容,上面用銀線繡著一衹飛翔的鳳凰,繡得是那麽羽羽如生彷
如帝後的象征般。

  但是如果另一衹腳也露出來的話,會有更加驚艷的感覺,因為那上面繡著的
不再是鳳凰,而是一條張牙舞爪的黃金飛龍,鳳與龍都各繡在兩條紫黑色蕾絲襪
上,鳳用的是銀絲線,龍用的是金絲線,象征著絲絲夫人無邊的野心與壯誌,這
雙美麗長腿眼神的盡頭中央是凶險可怕的,但想要被這雙高貴的玉腿剪住熊腰的
男人卻少之又少。

  女人的玉手腕與纖長手指不停時快時慢的轉動,絲線在古箏(追月)上飛快
的彈奏,鳳袍下的高翹圓臀劃動起來,配合著音樂的節奏性感的扭動著。

  「啊……在等待……我在等待著……等待得太久了啊」

  眯著的斜飛鳳眸慢慢睜開,閉目養神良久後蓄積的凌厲精光射出來睥睨著不

          遠處黃金矮桌上的古箏(追月)

  左手細長的五指放掉長長的五根銀絲,然後撫摸著自己低胸鳳袍內的豐滿乳
房,右手五指往旁邊一劃接過那五根銀色絲線,右手開始控制著十根絲線繼續彈
奏不遠處的(追月),那連貫的動作是那麽的充滿風情,是那麽的極具強烈氣質
與氣息,在這個過程中,鳳眸微微眯起射出精光,櫻桃小嘴彎起驕傲的弧度。

  左手優美的抬高撩撥開劉海前長長的發絲,露出了潔白玉潤的額頭,左手接
著輕撫著自己細長的天鵝脖子,最後手掌朝下一路撫摸下去,在鳳袍下翹臀依然
旋動的同時,在右手依然揮舞著十根絲線彈奏(追月)的同時,左手一路撫摸過
乳房、撫摸過蛇腰、最後撫摸到兩腿延伸的盡頭,那個自己最寶貴男人最想占有
的地方。

  「嘶……嘶……啊……啊……要等到什麽時候啊……我等不了了啊」

  那兩條修長玉腿延伸的盡頭,那神秘的中央,那美麗的森林中間,散發出一
股更濃稠的香味,是女人的兩腿間又在期待,兩條微微顫抖的長腿又想剪住看得
上的男人的腰,又想著慢慢收緊有力的玉腿如鉗子一般死死掐住和控制住男人的
快樂,讓男人在自己雙腿間狂叫、野蠻的衝撞、無情的進攻啊,最後射出男人們
自己的生命,來填補女人下身伸出的慾望與空虛啊。

  在控制著十根絲線彈奏(追月)的同時,在左手用力的撫摸鳳袍下高貴的森
林的同時,女人難耐的仰起頭微張櫻桃小嘴發出饑渴的呻吟,頭上高盤的長長漆
黑秀發披散下來,如瀑布般傾瀉于地,隨著女人的螓首開始搖晃,滿頭的秀發懸
浮起來散開有如千絲萬縷的絲線。

  「啊……啊……來了……我來了……好想啊」

  多彩鳳袍化為千絲萬縷的絲線,四散到空中然後消失掉了,女人身上這時除
了龍鳳高筒紫黑蕾絲襪與黑色高跟鏤空尖頭繡花鞋,全無它物。

  螓首一甩滿頭的漆黑發絲變得無比巨長,伸向(追月)接替了指尖絲線的工
作,漆黑發絲把(追月)的底座團團包裹,有十根接班的漆黑發絲繼續在彈奏,
音樂的節奏感越來越強烈快速,其中又醞釀包含著無盡的饑渴慾望。

  天色漸暗,月上天頭,無數的搖擺燭光忽地點亮房間,無數燭光把女人全身
映亮,就和羊脂白玉一般。

  「呃……啊……啊……呀」

  女人雙手插入螓首上的秀發裏抱著後腦勺,紅唇裏不斷的子啊呻吟,蛇腰把
翹臀扭動到左右又扭動到右邊,性感的肩膀不住的晃著,半蹲著高貴的身子玉腿
扒開在身體兩邊,神秘森林裏滴下汁液,這汁液裏有自己的慾液也有上一個死掉
的男人的精液,淫肉裏產生了快感,還沒有消化的男人精液被狠毒的子宮不小心
逼出,漏了出來。

  「啊……啊……我要……我要優秀的男人……更多的男人……要他們優秀的
精液啊……填滿我……來啊……填滿我啊」

  房間的墻角巨大屏風畫裏,暗綠色妖蛛在在火紅色的炎雲中不斷翻滾,無數
衹眼睛死死盯著畫外女人下身森林滴下的淫水,張開巨大的嘴古怪的鳴叫著,一
會兒鑽入炎雲裏,一會兒又露出腦袋歇斯底裏的盯著女人的兩腿間的神秘和女人
臉上的冷艷又難耐饑渴的表情。

  女人從入神的幻想中回過神來,衹見自己躺在潔凈的地板上,兩條修長玉腿
穿著龍鳳搭配的高筒蕾絲襪,腳穿黑色高跟鏤空繡花鞋,兩條腿正彎起扒開在身
體兩邊,把兩腿間神秘的森林最大限度的暴露在外,自己的長長發絲依然在(追
月)上彈奏者音樂,衹是換成了空靈的音色。

  女人的雙腿正好扒開著對著屏風畫的方向,女人的一衹手的食指含在紅唇裏
吸吮著,一衹手在斜飛鳳眸微眯眼皮射出精光的同時,食中二指慢慢對著屏風畫
裏的妖蛛緩緩的分開自己漆黑的淫靡花瓣,花瓣有些大就像一朵漆黑的花,慢慢
的開放開來,露出了裏面粉紅的嫩肉。

  「我的兒……妳還在看什麽……出來呀……來到母親身邊……讓母親來關愛
妳呀」

  漆黑淫靡的花瓣完全張開,裏面是一團粉紅的嫩肉,散發出濃烈的香味,花
瓣最上方頂端是一顆秀氣小巧的紅色陰蒂,下面一點是略帶撕裂傷痕的尿道與陰
道口,兩個肉孔正溢出相同的帶有濃烈奇異香味的淫水,顯然這兩個肉洞都是長
時間用來交媾過的,經歷過無數的陣仗啊。

  漆黑花瓣的尾端一指粗的地方卻不在是淫靡的黑色,菊門是外紅內白色的,
有白漿溢出,間歇性的向外噴射,白漿一接觸到空氣,便化成一道道千絲萬縷的
白絲鋪在地上,菊門每射出一次白漿,腰臀和修長彎起扒開的腿就在顫抖,一股
股的強烈快感便由下身擴散到全身再衝擊進入神經中樞裏.

  「啊……兒啊……快來……母親現在需要妳……是時候給妳的時候了……讓
妳等太久了啊……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啊」

  「兒啊……快讓母親看看妳的寶貝……給母親鑒賞一下……看是不是達到了
母親要求的標準啊……啊……啊……兒啊……母親好想妳啊……從妳出生就讓妳
待在屏風畫裏……憋壞了吧……咯咯」

  「啊……兒啊……妳可知道……妳可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妳那些瘦弱和不
夠強壯的兄弟們……母親都把他們吃掉了啊……妳是他們當中最強壯的一個啊
……母親衹愛妳這樣的啊……來啊……來母親的身邊……啊」

  絲絲夫人長長的黑發依然在(追月)上彈奏出美妙的音色,裏面充滿了催情
的節奏,速度很快彈性十足,節奏感強烈,充滿了絲絲夫人極端的無邊慾望,但
是絲絲夫人斜飛的鳳眸卻是睥睨著即將衝破屏風畫蹦出來的妖蛛兒子,母親的鳳
眸一下下微眯著迷人的眼皮射出勾魂奪魄的眼光看著妖蛛,妖蛛也是她的兒子,
是她吃掉其他所有兒子留下來的最強壯的一個。

  女人的彎起的雙腿在身體兩邊慢慢張合著,增加誘惑力增加性感度增加著自
己陰險狠毒凶殘的性慾,兩衹細長的玉手在高貴森林裏面不斷的玩弄著,戲弄著
森林中間的源泉,這樣就能更加的勾引妖蛛了啊。

  黑亮的尖長玉舌伸出櫻桃小嘴,在發燙的嘴唇上優美的緩緩舔著,高挺的秀
鼻裏呼出炙熱的氣息,這氣息比人類呼出的溫度高許多,就和溫熱的水一樣,但
是這不是女人身上溫度最高的地方,絲絲夫人的陰道裏的溫度是人類的兩倍,子
宮裏的溫度更是人類女性子宮的叁倍,人類男子萬中無一能在絲絲夫人高貴的身
子裏抵擋住兩分鐘的。

  「啊……母親……啊……本宮……啊……好想……好想啊……兒啊……快出
來啊……爬到母親身上……插入本宮的身體吧……母親為兒子已經張開好了高貴
無比的長腿了啊……啊……啊……呃」

  「砰砰砰」

  巨大的妖蛛終于撞破了屏風畫的禁錮,並把屏風畫撕個粉碎,嘴裏發出震耳
慾聾的怪叫聲,快速的移動無數個腿來到躺在地上扒開腳的女人兩腿間,低下小
山般的身軀張開大嘴伸出長長的舌頭伸到母親的神秘禁區,舌頭顫抖停頓了一下
後開始饑餓的舔食母親菊門裏不斷溢出的白漿.

  「啊……啊……兒啊……母親……好爽啊……真的……好爽啊……終于等到
這一天了啊……呃……啊……哇……哇」

  妖蛛身上又伸出許多毛茸茸的爪子抓住母親的四肢並托住後背舉了起來,女
人就依然保持M型姿勢躺在妖蛛眾多爪子圍成的(床)上被懸空抬了起來,女人
甩動著長長的秀發開始在(追月)上彈奏著激昂的音色,那聲音要多淫蕩就有多
淫蕩,說多騷就有多騷,要性感也無比性感。

  「啊……兒子啊……要如何收拾母親啊……母親好期待啊……快把母親生給
妳的……大肉根……伸出來……別藏了啊……嗯……給本宮玩賞一……下呀」

  外紅內白的菊門再次噴出大量的白漿,白漿一接觸到空氣,便化成千絲萬縷
的白絲布滿妖蛛的身上,妖蛛的嘴和舌頭忙的不停,似乎總也吃不完一樣,吃不
夠一樣,吃不飽一樣啊。

  「母親的白漿和白絲……好吃嗎……兒啊……這可是母親最寶貴的東西哦
……可不是輕易能吃到的哦……多多吃一點吧……這樣等下妳才能更有幹……勁
的啊」

  女人的子宮溫度不斷的升高,裏面儲存的上一個男人的精液已經被蒸騰吸收
光了,急待新鮮的精液來填補、來裝滿、來脹滿,而這個目標現在就鎖定在兒子
這個妖蛛身上,女人躺在(床上)抬起螓首臉上露出陰險得逞的表情側目而視著
兒子妖蛛,櫻桃小嘴張開微笑著,上面的兩顆虎牙慢慢伸長變成了尖利的獠牙,
模樣又可怕又是那麽的迷人和性感。

  「呃……不要……不要吃得那麽凶嘛……啊……啊……不要……不要吸得那
麽用力啊……裏面的肉要被妳吸出來嘞……啊……啊……再用力吃……母親……

  吃本宮啊……啊……啊……用力啊……再用……力一點吔」

  妖蛛不再滿足吃食母親菊門和花瓣裏的淫汁,長長的舌頭一路的在女人下身

  森林裏、豐滿的臀縫裏、纖細的蛇腰上、圓小的肚臍眼裏、形狀優美的肋骨外皮

  上、豐滿的奶子上不斷的舔食著。

  「啊……啊……舔的……母親……受不了了啊……哇……啊……快點……拿
出大肉根子……插母親……插本宮啊……母親的陰道和子宮已經等待兒子太久的
……時間了……啊」

  「啊……呃……呃……給母親看看……生給妳的肉根子……有多麽的粗大啊
……射給母親……把裏面的精水都……都在母親的肚子裏面……射……光吧……

  啊……啊……呀……呀」

  妖蛛受不了絲絲夫人母親那勾魂奪魄的勾引了,在母親發絲不斷彈奏的催情
音色環繞中,妖蛛抬起了頭死死的瞪著母親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和她臉上的每一個
細微表情。

  妖蛛古怪可怖的面容在抽搐,無數顆金光閃閃的眼珠如同無數支燭光照耀得
母親的白嫩身子更加的迷人,望著女人在(床上)不斷蠕動著的身子,妖蛛的慾
望已經達到了極限,下身尾部「骨碌」一聲吐出一條長長的粗大肉根,說是肉根
都是上面長滿形狀各異的肉刺,肉根正慢慢伸到母親的雙腿間花瓣處,女人看見
兒子尾部伸出的大肉根,又伸出了尖長的黑色玉舌舔弄著自己的整齊貝齒與紅唇
還有尖利的獠牙,斜飛的鳳眸裏射出變態興奮又毒辣的目光。

  「哦……哦……哦……果然母親沒有看錯……沒有選錯……我兒子……長了
一根好寶貝……母親好喜歡……真的好喜歡呃……快來……兒子……本宮要妳
……幹本宮吧」

  妖蛛不停的興奮瘋狂般的怪叫著,伸到母親神秘又高貴兩腿盡頭的粗大肉根
被絲絲夫人抓住,母親抓著兒子粗大的第一次伸出體外的肉根在自己的兩腿間用
力的摩擦,劇烈的愛火在兩人心裏凶猛的升騰著。

  嫩白細長的玉手指分開自己漆黑的花瓣,另一手用力抓住妖蛛的大肉根在自
己的陰蒂、尿道孔、陰道孔用力的磨著,淺淺的插著,女人拿不準主意是先要兒
子插自己哪一個肉洞。

  「啊……啊……瘋了……瘋了……兒子把母親弄瘋了……插母親……就先插
生出妳的……菊門吧……啊……用力衝進來……呃」

  抓住妖蛛大肉根的細長白嫩玉手把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菊門,這裏是妖蛛出生
的地方,這裏也是不遜于任何孔洞的地方,裏面充滿著白漿,極度的黏稠與高溫,
其溫度是人類的兩倍。

  外紅內白的菊門被巨大的龜頭慢慢的擠開,菊門口的紅肉貪婪的吃進兒子的
肉根,兒子慢慢的進入母親的菊門,裏面白色的肉道強力的收攏纏裹肉根,菊道
的深處間歇性對著侵入的肉根噴射著大量白漿,肉根在緊密的菊道裏瞬間就被淹
沒、被榨取、被摩擦,不到妖蛛射出一次精液,母親的菊門是不會放出兒子的肉
根。

  妖蛛插進到母親的菊門深處,得到的巨大的性快感,嘴裏發出前未所有的吼
叫,抓住母親那兩條穿著龍鳳配的蕾絲襪的長腿用力的瞥向母親身體左右兩邊,
尾部的肉根用力的捅進母親的下身,生出自己的菊門裏,菊門裏面緊緊的、黏稠
的把自己的肉根所纏繞、所開始榨取,妖蛛已經覺得精關馬上就要穩不住了。

  「啊……啊啊……玩母親的兒子……好壞啊……母親辛辛苦苦把妳生下來
……妳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拿著大肉根插母親的菊門的嗎……妳就是這樣回報
母親的嗎?啊……啊好爽啊……嗚……哇」

  妖蛛在淫亂的(追月)音色中,在母親的妖淫怪蕩言行中,在女人下身纏繞
榨取的菊門裏,妖蛛尾部用力的一捅把肉根插到母親菊門極深處,大量的初次精
液凶猛的在菊門裏噴射,其量等于二十個人類壯漢同時射出的精液總量。

  「啊……啊……啊……要死……嘞……射得這麽猛……好厲害啊……我的兒
子好厲害……啊……啊……啊」

  女人下身的叁個肉洞同時高潮了,尿道、陰道、菊門裏射出了叁種不同的液
體,母親達到了叁重高潮,這高潮的強度等于二十個人類女子同時高潮的總量,
可謂極度的舒服與震撼,女人全身在(床上)不斷的抽搐,雙眼翻白,櫻桃小嘴
無力的張開,香甜的香津流出嘴角。

  女人的四肢被妖蛛死死的纏住,高潮時瘋狂的扭動也不能移動分毫,龍鳳配
的高筒蕾絲襪上沾滿了自己菊門和陰道裏噴出的淫水和白絲,腳上穿著的黑色高
跟鏤空尖頭繡花鞋一衹跌落地面,一衹挂在腳尖上後跟脫出,那搖搖慾墜的樣子,
刺激的妖蛛的瘋狂的性慾,拔出了沾滿母親菊門裏白絲的大肉根,對準了母親的
尿道在黏稠滑溜白絲的潤滑下用力的插了進去。

  「啊……呀……呀……不啊……母親……還沒有……緩過來啊……受不了拉
……啊……哇」

  女人本處在高潮的過程到餘韻期中,身體極度敏感,怎麽承受得了妖蛛兒子
的大肉根用力的插入尿道啊,女人的神經中樞瘋狂的傳遞著女人身體難以承受的
極限快感,絲絲夫人全身都被插得麻痹了、酥麻了、快樂中又充滿了超過極限後
身體產生的痛苦。

  「啊……啊……呀……啊……插到膀胱了……啊……燙死……母親……了
……啊……玩死我吧……呀……呀……呀」

  妖蛛凶猛用力的幹著母親的尿道,肉根被尿道強力的吸吮與榨取,尿道裏的
嫩肉把肉根裹得密密麻麻,其力道勝過陰道與菊門,乃是絲絲夫人身上最細小的
肉洞,曾幾何時在幾千年的歷史潮流中,絲絲夫人用自己修煉得爐火純青的高貴
尿道征服過許多君王。

  「哇……哇……兒子……母親的身體好玩嗎……讓妳爽嗎……啊……插光母
親身上的肉洞……來滿足母親吧……啊……啊……填滿母親的身體啊……母親好
空虛啊……用妳的精水充滿母……親」

  「啊……啊……射精給母親……醜陋的妖蛛兒子……在母親肚子裏射精……

  用力的射……全部射出來……讓母親給妳生下兒子……還有女兒……妳是不
是想要幹母親給妳生的女……兒啊」

  妖蛛再次于瘋狂的淫蕩音色中被母親的妖淫怪蕩所哄出精水,妖蛛用力的一
捅把肉根捅進母親的膀胱深處,大量的精液在膀胱裏間歇性的猛烈噴出,膀胱像
受到感應一樣縮小把肉根龜頭緊緊的吸住,巨大的吸力在膀胱裏產生,妖蛛的精
液從間歇性噴射到直射而出,女人的膀胱加尿道瘋狂的竭澤而漁的榨取,根本不
顧妖蛛的感受,而妖蛛這種物種就是腦袋少了幾根經的物種,它自己不知道自己
正加速步向死亡。

  「嗯……嗯……兒子的精……味道就是好……乖哦……繼續射……全部射給
母親……越多越好啊……這就是妳給母親的回報哦……母親這麽高貴的身子都被
妳玩了……妳不該把妳的精子全部射……光光嗎」

  妖蛛的巨大身軀有些站不穩了,抓托住母親在房間內晃來晃去的,而母親的
斜飛鳳眸裏射出了溫柔的目光看著兒子,紅唇含住妖蛛的一衹小爪子,黑亮尖長
玉舌在小爪子上用力的舔動,模樣要多騷有多騷,纖細的蛇腰胡亂搖擺帶動翹臀
用尿道風騷的套動持續射精的肉根。

  「乖哦……再射……再射……射出來……啊……又哄出一波大量的精……母
親好爽啊……妳還有精嗎……母親的陰道妳還沒有玩呢……哪裏的功夫可是最好
的哦……妳想不想要玩……啊」

  妖蛛的精力消耗巨大,再也站不住了,轟然的跌倒在房間的地毯上,仰面朝
天。

  「啵」的一聲,在妖蛛跌倒之際,母親的尿道用力吐出兒子的肉根,然後在
空中快速翻滾兩圈後平穩的站到了地上。

  母親嘴笑道,巧步騰挪到兒子身邊,抓起他的巨大肉根細細查看,肉根已經
漸無血色,,母親的細長白嫩玉手殘忍的用力套弄妖蛛的肉根,想要催促兒子繼
續幹自己,母親還想要子宮被兒子的精水充滿呢。

  妖蛛渾身失去力量般虛弱無比,躺在華麗的地毯上顫抖著,肉根被母親淫蕩
的套弄又不知死活的翹了起來,嘴裏再次發出瘋狂的吼叫。

  「兒子的大肉根子……又硬了……這麽想要幹母親嗎……我可是妳親生母親
呀……妳這是亂倫的呀……哦……本宮忘記了……我們不是人類……我們沒有倫
常的……想幹就幹……呵呵呵」

  尖長的黑亮玉舌的伸出櫻桃小嘴,在兒子的龜頭上溫柔的舔弄,嘴邊的兩個
尖利的獠牙不管不顧的在兒子龜頭上輕輕的咬吃,絲絲劃痕頓時布滿了龜頭,逐
漸溢出鮮血,衹不過這鮮血是綠色的而不是紅色。

  「母親……幫妳在龜頭上多開幾道傷口……這樣等下最後在母親陰道裏…

  …子宮裏射……精的時候……就能噴得更猛……母親總是喜歡這麽玩男人的
……

  妳願意嗎……願意在母親的子宮裏結……束妳短暫的生……命嗎……呃…

  …呵呵呵……」

               第四章謀陰

  黑亮尖長的玉舌舔吃著兒子龜頭上溢出的綠色血液,母親帶著無比風騷又陰
險的表情,細長玉手快速的套弄肉根,斜飛鳳眸裏的瞳孔不住的轉動注視著龜頭
上的一道道傷痕,這些傷痕都是自己用尖利的獠牙刮傷的,因為母親想要肉根在
陰道、子宮裏射精的時候,能夠射得更猛、更有力量感,那麽那樣絲絲夫人就能
得到更大的性快感,就能更長時間沉醉于高潮的愉悅歡樂中。

  瞄著黑色眼線的斜飛鳳眸,裏面填滿了危險、毒辣、和風情萬種,虎毒不食
子,絲絲夫人不知道已經吃掉了多少個兒子了,在那漫長的千年的歷史河流當中。

  但是,妖沒有人的感情,一切為著目的,能做出許多人類難以辦到和忍受不
了的事情與痛苦,同時妖很執著,妖服從強者,如果妳勝過她,直到那天她能超
過妳之前,妖都不會背叛妳,而這點妖比人類強得多。

  母親的臉頰深深的凹陷,玉嘴裏裹著兒子的龜頭用力的吸吮,一手快速的套
弄肉根,一手在兒子無數顆眼珠上撫摸著,妖蛛感覺很溫暖,妖蛛在感動,兒子
準備再次與母親交媾,用自己的精子填滿母親的子宮,妖蛛真的在幻想著母親幫
自己剩下美麗的女兒,然後自己在玩弄她、凌虐她、狠狠的抽幹她。

  但是妖蛛不知道,著一切都是母親偽裝,她正準備著榨幹兒子的精水,直到
吸幹兒子最後一滴綠色的鮮血,母親眼中已經露出的貪婪狠毒的目光,但是妖蛛
不懂,衹當做是母親在風騷的勾引自己,好讓自己去幹母親生出自己的那個高貴
神秘的地方。

  「我的寶貝兒子……妳的肉根又硬起來了……比剛才腫的還大些……母親好
喜歡呃……我的兒子好愛自己的母親呃……呵呵呵」

  絲絲夫人的長長秀發把(追月)舉到了頭頂,發絲從未停過的繼續彈奏著音
色,哪怕處在受不了的高潮時也沒有忘記停止演奏,因為什麽啊,因為已經練習
了千年的時間了啊。

  母親半蹲在兒子尾部上面,雙手托住自己豐滿的奶子揉著,纖細的蛇腰有節
奏的一左一右的帶動著翹臀拋旋著,鳳眸裏用著溫柔的目光看著虛弱的兒子,心
裏卻想著兒子那最後的精血,要把那些可憐的最後的精血狠狠的榨取出來,來填
滿自己饑餓的肉體,女人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空的,永遠也填不滿.

  除非遇到攜有(九陽真精)的男子,如果遇到了,哪怕是他的一滴精液射在
身子裏,那高潮的力度與持久將是漫長的,其一滴九陽真精的力量等于榨取上百
個乃至上千個男人的精血的總合還高,可惜的是絲絲夫人從來沒有遇到過.

  就算絲絲遇到了九陽,其他的妖族派係也會蜂擁而來加入爭奪,鹿死誰手不
得而知了。

  九陽是那麽的神秘和遙遠,但是絲絲和其所有的妖族麗人一樣,永遠都在尋
找著,永遠都在期待著,極端渴望著九陽的出現,出現在自己眼前,把自己摟緊
懷裏,用九陽真莖用力的、溫柔的、蠻橫的插自己、幹自己、淫虐自己啊。

  披散下來的長長漆黑秀發從女人臉兩邊分開垂到地上,劉海前的發絲隨著螓
首的搖擺而晃動,得意充滿激情興奮的目光從女人眼中射出,停止的秀鼻不停的
吸著兒子肉根上的味道,尖長的黑亮玉舌在兒子的龜頭上面不停的極有技巧的快
速掃刮,尖尖的玉也似的的下巴在肉根的陰影與無數燭光的輝映下時隱時現.

  更一些長長秀發蠕動著在女人頭頂搖擺,托著(追月)這把伴隨女人最久的
東西,彈奏著上演了千百年的曲子,這古箏的聲音是那麽的熟悉和動聽,仿佛啊,
仿佛再也沒有其他願意欣賞的音色了。

  細長白皙的玉手緊緊握住妖蛛的肉根,細長的十指的頂端是尖長的黑亮指甲,
白與黑的對比是那麽的強烈啊,這雙手正套弄著雙手掌把握不完的肉根,不時的
還優美微張紅唇吐出香味撲鼻的黏稠津液到肉根上。

  那些醉人的女人嘴裏的津液,如油般黏稠潤滑了龜頭和肉根,還有女人自己
的手,津液在女人的手上反射著燭光,不斷的套弄著,瘋狂的抽提著,愛戀又痴
迷的親吻吸吮著。

  「來……寶貝又硬了……讓它回到母親的身體裏……母親會溫暖它……它不
會感到寒冷……讓本宮孕育出妳的後代吧……咯咯……咯咯」

  女人緩緩的站起來,在頭頂卷著懸浮著的(追月)的漆黑發絲慢慢把女人拉
離地面,無數縷發絲如同絲帶般瘋長,纏繞著房間裏的一切、房梁、窗戶、門戶、
地面、燭臺,最終在房間內形成了一個圓形的蜘蛛網球體,裏面的燭臺上的燭光
依然在照亮,「呼」的一聲燭光全部由黃色變成了淡綠色。

  「咿呀……本宮要變身了……注意看看母親的真面目……啊……啊」

  無數的發絲變長從(追月)上纏裹的發絲團裏伸出,如跳舞般的搖擺慢慢的
降落,然後纏上女人的雙手和修長雙腿上的腳彎把女人抬離地面,女人的腿被弄
成M姿態,燭光群映照在腿中央的森林上,在森林中間一衹漆黑的花朵慢慢含苞
待放,裏面的紅色肉體在蠕動,叁個肉洞口不停的溢出叁種液體,這些液體匯聚
往下流匯聚在女人的菊門漩渦裏,然後一滴滴的帶著燭光的反射滴到地上。

  女人懸空的M姿勢身體在蠕動,不堪一握的蛇腰激情快速有節奏的旋動起來,
嘴裏連綿的一聲聲勾人的呻吟在歌唱,雙手被發絲高舉頭頂在手腕處一起捆上,
(追月)吊著女人在空中還不斷的在彈奏,女人在(追月)的下面不斷的媚惑的
扭動,妖蛛的無數雙眼鏡在細細的看著這一切。

  「啊……啊……要變……了」

  大量的漆黑發絲不停的從女人螓首上垂落地面,越積越厚,紅唇漸漸變為紫
黑,上排貝齒嘴旁的兩顆獠牙變得更尖長了些,斜飛的柳眉上睜開了兩雙血紅的
復眼閃閃發光,黑色的眼線加粗,添上了紫色的眼影。

  「啊……啊……這是我的真實形態……不能被人看到……啊……變身也有強
烈快感……啊……哦……哦……好強烈……這是妖的本性來的啊」

  本就細長的手掌變得更長了些,指上的指甲也更長更內彎了,腳掌在胡亂掙
扎了幾下也變長了些,腳上的黑亮指甲也變長變尖有點內彎了。

  「呃……啊……下面好有感覺……全身要裂開的感覺……啊……啊……兒子
啊……看清楚啊……這就是……母親啊」

  白皙玉也似的美麗肌膚長出薄薄的白色絨毛,手臂下的肋骨處又再長出兩雙
手,這下女人一共有了叁雙手。

  叁雙手一起在自己身上難耐饑渴迫切的撫摸,在不停的按摩自己豐滿的乳房
後,在乳房的下面又再浮出一對一模一樣的乳房,接著其中兩雙手拖著自己四個
奶子不停的按壓擠弄,四個紅色的乳頭射出四條奶線射到妖蛛的身體上。

  女人還有一雙手,一衹食指伸進嘴裏吸吮含弄,一衹玉手伸在下體神秘森林
的地方不停鑽探著叁個肉洞,大量黏稠的叁種不同津液如油般垂瀉到地上,形成
閃閃發亮的水窪.

  「母親……需要妳……快……回到母親的身體裏……啊……啊……我要……

  啊」

  吊著絲絲夫人的漆黑秀發慢慢的放低女人懸空的高度,最後懸停在兒子硬挺
的大肉根上方,神秘芬芳的森林裏的黑亮花瓣蠕動著張開著,花瓣中央的紅色淫
肉裏的叁個肉洞中,叁種色香味不同的津液不停溢出並交融到一起,一條條一絲
絲的流落或滴落到兒子被無雙燭光映照的肉根上,肉根上血脈僨張好似怒氣洶洶
一樣不停的甩動著,肉根在等待著,妖蛛兒子在等待著,等待再次進入母親的下
體裏,被母親體內的淫肉所擁抱所纏牢。

  女人的身子被發絲慢慢垂下,薄薄絨毛妖魅的手抓住兒子的肉根,在輕輕顫
抖中在漆黑的花朵中間弄擦,花朵裏分泌的津液立刻就把肉根所濕潤,女人眯起
妖魅的妖眸嘴裏不斷的低聲呻吟著,聲音中充滿磁性與低沉綜合起來是那麽的好
聽啊。

  「啊……啊」

  (追月)與女人之間連著的發絲繼續放下女人,肉根在女人玉手校正的同時
開始擠進女人的陰道,快感瞬間傳遍兩人全身和神經中樞,妖蛛的肉根就像一把
刀一樣,在燭光群的映照下捅進M姿勢被無數發絲吊著的母親的陰道。

  「啊……啊……妳又……進來了啊……啊……全部捅進來了」

  肉根整根深深的捅進了母親的下體深處,母親被填滿了,一股股被脹滿的感
覺衝擊著女人的身心,女人的蛇腰開始快速的旋轉起來,時而規律時而繚亂,漆
黑的花瓣緊緊的壓貼在兒子的肉根底部,陰道裏的肉刺群起而攻之肉根,不斷的
把肉根往更深裏帶,往更深裏吸。

  女人M姿勢坐在了妖蛛的尾部上,蛇腰改為一前一後的套弄肉根,大量的淫
水從兩人的結合的地方溢出,雖然女人四肢被發絲所纏捆,但是女人那纖細的蛇
腰具備著巨大的力量,正不停的瘋狂榨取套弄兒子的肉根。

  「啊……啊……兒啊……妳爽不爽啊……母親這樣坐在妳的身上……啊……

  啊……快動……啊……在母親的身子裏用力的動啊……啊……呀……嗚…

  …嗚」

  (追月)依然在彈奏著激昂的音樂,裏面充滿動感與極強的節奏性,蛇腰帶
動翹臀精確的配合著音樂的節奏性飛快的套弄妖蛛,強力的榨取兒子的精血,不
死不休。

  妖蛛嘴裏的發出沉悶的吼聲、鳴聲,它在用力挺動尾部把長長的肉根一次次
的插入、捅進母親的下體那個神秘高貴的森林裏,哪裏面有一朵漆黑的花朵,張
開的花瓣裏面是紅色淫肉,裏面有著叁個帶有傷痕的肉洞,這些肉洞是男人們的
天堂也是墳墓。

  女人陰道被捅著,陰道口被擴張著,被些許撕裂著,後面的菊門黏稠地白漿
從哪裏間歇性的往外噴出,白漿一接觸到空氣,便化成一道道白色的千絲萬縷,
鋪在地上,有如白色的發絲.

  激烈的呻吟讓妖蛛無比興奮,龜頭在花蕊上撞擊的更加猛烈了,淫水不斷從
結合部往外飄散。

  蜜肉不斷被撐開,劇烈的快感刺痛般地打擊絲絲夫人的神經,但是纖細的蛇
腰扭動的更加飛快了。

  在搖擺的燭光群映照下,女人的肉體似乎隱隱發光,外紅內白的菊門一抖一
抖地抽搐,不斷射出白色的千絲萬縷.

  (追月)開始旋動起來,帶動著女人在妖蛛的尾部以M姿勢也開始旋動,
(追月)在空中越旋越快,女人坐在兒子尾部套著他的肉根也旋的越快,一圈兩
圈還沒有過百圈終于榨出兒子最後的精子。

  妖蛛渾身劇烈的顫抖,身上的無數衹腿打著擺子,無數的眼珠不停的眨眼,
尾部的肉根已經在女人旋轉的過程中捅進了子宮裏面,最後的精液像子彈一樣飛
快的在女人子宮裏射擊,一發兩發一連一百多發!

  「哇……呀……啊……咿……啊……射穿我了……妳要弄死母親嗎……啊
……再用……力的射啊……啊……啊……啊……啊」

  「咿呀……哇……哇……燙死我了……妳要燙死母親啊……娘要榨幹妳……

  妳竟敢玩弄自己的母……親啊……啊啊啊……射好多啊……好強力啊……子
宮麻痹了……子宮被妳射……得好痛啊……啊……啊……啊……哇」

  妖蛛最後的一百多發精液很快就射完了,今後將再也不可能射出任何東西了,
但是母親並沒有放棄,依然在兒子身上飛快的旋轉著,陰道和子宮夾著裹著纏著
兒子的肉根的摩擦力越來越強。

  妖蛛的身子從痙攣中漸漸平靜下來,離死不遠了,但是眼珠千萬個眼珠中還
是衹有貪婪的慾望,妖蛛貪婪著母親美麗妖艷的身體,貪婪著母親舉世無雙的容
貌,貪婪著母親體內的淫亂與包裹,妖蛛並不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追月)上纏著的無數發絲漸漸收回到絲絲夫人的螓首上然後垂到地上,女
人的四肢得以自由的伸展,女人用手掌憑空托著(追月)看著上面的箏弦露出懷
唸的表情,女人下體的感覺與直覺和經驗知道兒子已經無精可射了,女人默不作
聲用溫柔充滿母愛的表情看著奄奄一息的妖蛛,兩條極為修長毛茸茸的白腿剪住
兒子的尾部,陰道與子宮更加用力的絲絲纏住、裹住肉根,翹臀緩緩旋動起來。

  女人的叁雙手都在工作著,最下面的一雙手在彈奏著放在妖蛛肚子上的(追
月),一聽這音樂妖蛛就會忘記痛苦忽略痛苦了啊,上面的兩雙手抓住自己的四
個奶子用力的擠弄,間歇性的奶頭射出四道乳汁,射到妖蛛的身上緩解麻痹痛苦
和疲勞,射進妖蛛可怖的大嘴裏用來延續妖蛛最後的生命。

  「嗯……嗯……不嘛……娘還想要……本宮還沒吃飽呢……啊」

 女人彈奏了一會(追月)然後斜飛的鳳眸用意唸把(追月)平穩送回了原來

  置放它的架子上。

  「再給母親……最後的快樂……母親太需要了……妳的精血就是我現在最好
的食物哦……咯咯」

  女人坐在兒子的尾部,修長的玉腿緊緊夾住尾部,控制住了妖蛛的性感神經,
撅著嘴巴調皮又妖艷的睥睨著妖蛛,叁雙手臂上的長長手掌和五爪在耳邊輕輕的
劃動,胸前四個乳房上的奶頭不斷滴著乳汁。

  女人不斷的提高陰道和子宮的溫度,溫度不斷提高的下體裏的淫肉不斷的蒸
騰著肉根,讓肉根沒有辦法軟下去,女人發動陰道裏的無數肉刺還有子宮裏的肉
刺對著兒子的肉根用力又瘋狂的榨取和絞殺。

  「給母親快樂……妳就獻出生命吧……能和母親玩一回……死也是值得的了
啊」

  叁雙利爪突然凶狠的插進妖蛛身體上的各處要害,妖蛛痛的無力的掙扎,許
多衹眼睛不斷開始翻白。

  「嗯……對嘛……這樣才對嘛……精射完了……把妳綠色的鮮血也獻給媽媽
吧……哈哈哈……呃……哈哈哈」

  女人陰道子宮裏的肉刺變得尖利,用力的狠狠扎進肉根和龜頭裏,女人在外
面又拼命旋動著騷得死人的翹臀,大量的綠色鮮血在母親下體裏那團狠毒的淫肉
裏噴射,女人的陰道和子宮也開始痙攣高潮了。

  「啊……啊……哇……哇……血……好濃的血啊……兒子妳的血是最濃的啊
……哇……啊……咿呀……啊……通通給母親……給本宮……不要留一滴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血太美味了啊……比人類的強上百倍……啊……哇啊……啊……嗯哼」

  「呼……喝唔……呼呼……嘔……唔……不夠快……再射的快一點啊……母
親要哦」

  妖蛛死掉了,死前在母親身體內嘗到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最大的快樂,綠
色的鮮血一共在母親子宮裏射了叁百多發,把母親長著短短絨毛平坦的小腹都脹
大了,就和懷孕六個月一樣。

  妖蛛死前最後明白了母親的用意,自己衹不過是一個工具,一個被養大用來
榨取的容器,在母親偽裝的母愛下是一顆醜陋狠毒陰險無比的心腸,妖蛛的千百
顆翻白眼的和沒翻白眼的眼珠,哭泣來、流淚了、痛徹心扉了、然而妖蛛知道自
己沒有選擇的餘地,自己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嗯……啊……我失神了……爽死娘了……妳把娘喂飽了……這下可以幾年
不用進食了啊……咯咯……咯咯」

  「兒啊……妳怎麽不動了啊……妳死了啊……妳死了……啊……啊……我又
一個兒子死了……我的兒子啊……啊……」

  「嗯?嗯?妳看母親的肚子……幾十年前的一個兒子……最後射的精血都比
妳多呢……妳真的以為妳是最厲害……最能滿足媽媽的嗎……妳才不……是哦」

  妖蛛已經死掉了,再也聽不到母親的話語了,當絲絲夫人發覺的時候,兒子
的尸體已經涼了。

  女人靜靜看著死去的兒子,女人的身體漸漸開始發生變身,在一陣青煙環繞
過後,女人又回復了人類的形態,依然坐在冰冷兒子尾部的她,下體的陰道子宮
依然不會放過遠勝人類的肉根。

  女人有著長長鋒利黑指甲的手指,輕輕的在下體與兒子的結合部一劃,兒子
的肉根便存在了母親的體內了,直到幾天以後慢慢被陰道與子宮所消化掉,榨幹
裏面最後一滴精華!

  女人站來身來,來到房門邊輕輕的打開門,身上冒出一陣白煙,煙過後高貴
的宮裝又穿在了身上,望著院子裏的小池塘,長長的袖子往身後一掃,妖蛛的尸
體便被化成了粉末,斜飛的鳳眸用意唸控制著粉末吹送進了院裏的小池塘。

  女人望著小池塘久久不語,回過神後鳳眸裏又射出精光。

  「兒子的肉根在母親的下體內……兒子的身軀化為粉末進了池塘……我的兒
子們都在池塘裏面團聚了嗎?」

  忽然女人一個直覺,眼神望向院外不遠的地方,似乎立刻忘記了惆悵的事情,
殷紅的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

  「阿雅……妳又帶回了……優秀的男人了嗎……這回這個優不優秀呢……我
好期待的啊……呵呵呵……呵呵呵」

                ——

  一個女人出現在小池塘另一頭的屋子門前,阿雅這時已經被四郎放下身來,
兩人坐在池塘邊的木凳子上,四個圓形的木凳圍著一個圓形的石桌,上面堆著四
郎破破爛爛的一堆東西。

  池塘裏的鯉魚門像歡迎客人般不停躍出水面,風兒啊輕輕吹著,四郎與阿雅
劉海前的發絲在隨風擺蕩,兩人舉起一衹手向正走來的夫人招著。

  月已挂在天空,天色漸漸暗淡,阿雅她們已點上燭火把門窗照亮,四郎一數
共有四間屋子,雖不算富裕但是極為整潔修整,四周種滿了高高的竹子,竹影被
月光打在地上隨著清風不住的婆娑,就像依依不捨的樣子。

  在月色的映照下,夫人雅步走了過來,慢慢映入四郎的眼簾。

  夫人長發高盤顯得成熟端莊,秀氣的瓜子臉表情嚴肅氣質冷艷,斜飛入鬢的
柳眉下是同樣的斜飛鳳眸,眸中的目光精光閃閃.

  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宮裝,低胸的設計,白色的玉帶緊緊收束著纖細的蛇腰,
長長的裙子直垂入地,行走間臀部緩緩自然的一左一右充滿風韻般的扭動,裙下
的紅色高跟繡花鞋時隱時現,與裙尾一樣不沾染一絲塵土。

  夫人越走越近,時被陰影遮住,時被月光映照,時而竹影在臉上婆娑,衹有
那雙在黑暗中也閃閃發光的鳳眸一直亮著。

  月光照亮了她的臉,照亮了她豐滿的胸部,照亮了她隨著走動一左一右慢慢
擺動的翹臀,最後照亮了女人長裙下時而閃現的紅色高跟繡花鞋,女人來到了兩
人面前。

  「母……親」

  「夫人妳的女兒……受到了叁個匪兵的調戲……受了點擦傷……我已經把他
們打跑了」

  「哦……是嗎……公子謝謝妳哦……救了我家阿雅……來阿雅是腿傷到了嗎?

  ……我幫妳看看」

  阿雅一見到絲絲夫人後就特別的害怕與害羞,而夫人就好像沒有事一樣的表
情,四郎這個腦袋缺筋的人也沒有多想,他衹想著快點填飽肚子和大睡一覺,已
經太餓太餓了啊。

  夫人輕輕彎下身子優雅的也坐到了木凳上,把阿雅的右小腿搭在自己的膝蓋
上,那動作自然優雅柔美,四郎已經許久許久沒有見過這樣的美人了,但四郎腦
袋裏沒有邪唸衹有欣賞.

  「好痛……母親」

  「阿雅……乖哦……忍一下……讓母親看一下」

  夫人輕輕的用手把遮擋到眼前的秀發絲撩到耳後,用手慢慢的掀起阿雅搭在
膝蓋上的裙子,衹見小腿上到處都是瘀傷,繼續往上掀開裙子推到大腿同樣有許
多的瘀傷,四郎見此風景扭過頭去看看四周的風景。

  「啊……好痛啊……這裏……這裏」

  「這裏也痛……嗎」

  夫人的一衹玉手在阿雅的腿上不斷的按摩,另一衹手緩緩的伸到了阿雅的大
腿中間一插又一拔,白皙細長的食指勾出了一指的液體,這些液體是那個匪兵頭
子的,在阿雅的體內儲藏著還沒有消化完。

  夫人滿臉冷漠鳳眸放光側目而視著阿雅,顯然恨阿雅在外面偷吃,但是裝作
沒事一樣,白皙的玉手在阿雅的腿上輕輕的一掃傷痕便消失了,那衹勾出液體的
食指輕輕含到了嘴裏吸吮。

  「嗯……味道不怎麽樣」

  「母親……我……」

  夫人吐出吸吮的那衹食指豎在高挺的秀鼻下,左右擺動著示意停止的意識.

  「好啦……公子妳可以回過頭了……奴家已經幫小女擦好藥了……讓我看看
公子妳的傷勢吧」

  「謝謝……夫人啊……我渾身是傷呢」

  「公子妳就放心吧……母親是療傷高手哦」

                ——

  房間點著數盞燭光,照著長方形的餐桌,兩米長一米寬鋪著青色的餐布,絲
絲夫人與四郎是對坐著,阿雅坐在靠夫人的左手邊低著點吃著盤子裏的半熟的牛
肉片,時不時的在嚼食的時候眸子快速的在夫人與四郎的臉上觀察著,當然這些
動作不想給兩人看到。

 夫人的白皙的玉手夾著紅色的筷子夾住一塊流油的牛肉優雅的送入櫻桃小口

  裏,抿嘴慢慢的嚼食,夫人斜飛的鳳眸裏的目光透過餐桌中間燭臺上的燭光,
細細的盯著狼吞虎咽的四郎,夫人的嚼食的動作很慢很優雅,好像根本不想吃東
西一樣,一小塊牛肉片可以吃很久。

(這個男人不錯啊很久沒有遇到這種人了現在這個世界這樣的人已經很少了)

  夫人在餐桌下的美腿翹著二郎腿,露出了高跟的紅色繡花鞋,是尖頭的非常
性感,上面有著鏤空的花紋,穿著的是蕾絲襪,深深的隱藏在了裙子裏面。

  兩股不同的香味淡淡的從兩個女人的裙下飄散出來,一會兒房間內就香飄飄
了,四郎還在埋頭猛吃著桌面上的佳肴,已經吃光了十幾盤了,而兩個女人李安
一盤也吃不完。

  「公子啊……妳是哪裏人呀……當兵幾年了」

  「我是林城人……幾年前被抓壯丁……已經當兵五六年了吧……記不清楚了」

  「林城……哪裏是一個很美的地方啊……我有去過哦」

  「夫人妳有所不知……林城現在已經成廢墟了」

  「為什麽啊……不是好好的嗎……說來給我們聽聽……我們最喜歡聽故事了」

  「皇帝昏庸……軍閥割據……林城為戰略要衝之地……兵家必爭之地……已
經……已經……」

  四郎說道傷心處哭了起來,低著頭手裏緊緊握緊筷子,一用力「啪」筷子就
被折斷了。

  「公子啊……別傷心了……妳就在我這裏好好養傷吧……等外面太平了……

  妳再出去也不遲」

  「謝謝……夫人……衹怕妳這裏很快也會有大軍過來了……衹怕到時候…… 」

  「公子啊……這妳就放心吧……我這裏的竹林……衹有我們母女兩個認得路
……外人沒有我們帶領啊……就是千軍萬馬也要困死竹林的」

  「啊……這樣啊……那真好啊……這樣妳們就可以平平安安的生活著了……

  外面真的很……可怕的」

  「是的……是的……我今天出去采蘑菇……就差點被……」

  「阿雅啊……幸虧妳今天遇到公子……要不然啊……那幾個匪兵一定不會放
……過妳的」

  四郎與阿雅聽到這個話,低頭不語開始吃起東西起來,四郎剛夾起筷子發現
已經被自己剛才折斷了,無奈的看向夫人與阿雅。

  絲絲夫人抿嘴嚼食著口裏的牛肉片盯著四郎看著,那優雅的動作無比的誘惑,
還隱隱讓四郎感覺其中有勾引自己的意思。

  「夫人對不起……不小心把妳們的筷子弄斷了……請問還有嗎」

  「咯咯……沒關係的……沒關係……不過我家裏衹有叁雙筷子……哦」

  「為什麽衹準備叁雙呢」

  「因為我們這裏從來沒有外人來過……妳是第一個客人」

  「那……」

  「公子……妳要是不嫌棄……妳就用我的筷吃吧……我早就吃飽了……咯咯」

  「這怎麽行啊……這……」

  「有什麽不行的……難道公子妳……嫌……棄奴家」

  「沒有的事情……那好吧……把筷給我」

  夫人一手撐住餐桌緩緩站起,一手輕輕的拿住筷子的中央,優雅的彎下腰伸
手把筷子遞給四郎,由于這個彎腰的動作翹臀自然的翹起來,如果有人在側面看
一定會驚訝夫人的翹臀特別翹.

  阿雅小心翼翼在不被夫人察覺的情況下,眸裏的眼珠子射出妒忌和仇恨的目
光,瞳孔在兩人臉上轉過來轉過去的移動。

  四郎紅著臉伸手接住夫人手上的筷子,想要收回的時候發現夫人用力的抓住
筷子,並用好奇欣賞的目光看著四郎,燭光在兩人的臉上映亮,夫人的體內火熱
了起來,四郎的臉更紅了。

  「哦……對不起……奴家走神了……看見公子很像我一個……故人」

  「是嘛……呵呵……像怎樣一個人呢」

  「一個在很久很久以前認識的人……不提也罷」

  「哦……」

  四郎坐回凳子上又開始狼吞虎咽起來,夫人卻開始在房間裏散步起來,阿雅
還是默不作聲的偷偷觀察著兩人的言行舉止,嘴裏那一塊肉依然在嚼食著,好像
沒有下咽的意思。

  夫人輕輕的經過四郎的身邊,帶起一陣香風襲來,然後這氣味自然的被四郎
吸入肺裏,四郎感覺身體有些熱了起來。

  當夫人再次經過四郎的身邊時,四郎偷偷看了一下夫人的背影,衹見夫人裙
子下的翹臀在行走間一左一右的擺動,很輕鬆的擺動,很自然的交替,那動作太
靈活了,而夫人的腰是那麽的纖細,簡直可以用蛇腰來形容,四郎是這樣想的,
四郎感覺身體更熱了。

  而著一切阿雅都看在眼裏,但是阿雅還是默不作聲,依然低著頭裝著吃著嘴
裏的東西,一衹手卻在餐桌下緊緊的揪著自己裙子的一角。

  「公子……啊……妳吃完飯就叫……阿雅……收拾一切……奴家有些乏力了
……要歇息去了」

  「夫人……請快去歇息吧……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妳們了」

  「說哪裏話……咯咯……那奴家先退下了啊……妳們慢慢吃啊……咯咯」

  四郎站起來目送著風情萬種的夫人的背影漸漸遠去,在離開四郎視線之前,
夫人那行走間黑色的宮裙裏挺翹的臀依然自然的一左一右的扭動,四郎已經被夫
人迷住了。

  直到夫人離開了房間,四郎才回過神來,心想夫人這樣的女人,恐怕衹有皇
宮裏才有吧。

  四郎的猜想是正確的,千百年前絲絲夫人確實在皇宮裏待過,而且還不止一
回,這些事情是阿雅也不知道了,因為阿雅衹是在五十年前才結識絲絲夫人,阿
雅衹知道絲絲夫人是妖,至于絲絲夫人有什麽秘密,阿雅非常的迷糊。

  但是阿雅自己也是一個有秘密的人,而四郎已經走進了她們兩人的秘密裏面
了。

  四郎啊,四郎正高興的想著,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而絲絲夫人在四郎來到之前,剛剛經歷完與妖蛛的激烈游戲,所以夫人說她
有些乏力了!
2014-4-29 17: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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