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un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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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一）
拯 救
作者：liuneng
2014/04/25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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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很多文章，本來想寫點評論，但後來又想自己寫點，風格儘量和別人區
別一下，不知道合不合各位的口味？想到哪裡寫到哪裡吧，有一個大綱，不會太
亂，Ｈ情節不會出太快，指望滅火的可能會有點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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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我知道將來發生了什麼，那個下午會不
會改變我的決定。
我想，應該不會。
每當我這樣思考時，諾諾都像個孩子一般依偎在我的身邊，呼吸均勻，睡得
香甜，就像以前什麼都沒發生過。
第一章：英雄救美
每到週末的下午，我都會去大學城邊得山坡上慢跑，從山的這邊跑到對面，
大約一個小時，正好熱身結束，可以開始我的拳擊訓練。結束後沖個澡，然後在
校園的餐廳裡吃個晚飯，散步回家，很年輕的感覺。這個習慣已經堅持了幾年，
我喜歡規劃好的安排。
這一次和往常一樣，初夏的天氣非常清爽，草長鶯飛，樹葉茂盛，我一路慢
跑時候，看到遠處頂端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而這，已經是短短幾分鐘來，第
三次看到這個人影了，和前兩次一樣，很快又消失在路的盡頭。
這條路向來很少看到人，而這人鬼鬼祟祟的晃來晃去，我不由得有點疑心，
隨即一個加速就鑽進了身邊半人高的草叢裡，蹲下身子，慢慢地靠過去。
我貓著身子前行了幾十米，終於可以看清那是一個瘦小個子的男人，一頭黃
毛，幾顆廉價的耳釘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看上去他大概二十來歲，流裡流氣，每
隔幾分鐘就跑過來往山下打量幾下，我扭頭看看，山下並沒有人，不知道他在看
什麼，不過看起來應該沒發現我。
初夏的陽光已經有點熱度，身上很快就濕透了，衣服貼在身上很難受，草葉
劃在皮膚上也很癢，但為了避免被發現，我不得不忍著這些向草地的深處躲去。
越靠近黃毛，行動也越來越慢，大約四、五十米的距離，花了五、六分鐘才靠過
去，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了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
聲音的來源離我應該不遠，我把身子趴得更低，輕輕撥開面前的草叢，努力
地像一隻野貓一樣前行，沒幾步，一個意外的場面映入眼簾。
一個身高體壯的光頭正側對著我，他沒有發現我在邊上偷看，也許不是因為
我藏得很好，而是因為面前那個已經快被他剝光的女孩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女孩比光頭足足小了兩圈，從這個角度，臉龐看不清楚，凌亂的頭髮散落肩
膀上，直覺來說應該是屬於秀氣的那一種。她正在不停地扭動著身軀，試圖躲避
光頭的猥褻，但看起來這一切徒勞無功，兩個人的差距太大了，輕易地就被壯漢
按到大樹邊，無處可逃，兩隻雪白的手臂被迫高高的舉過頭頂，被光頭用一隻左
手緊緊地箍住，不但喪失了反抗的能力，更顯得身材窈窕，胸部挺拔。
光頭空著的一隻手已經把女孩的上衣推到了脖子下面，那一對雪白的白兔不
時地被他強壯的胸部擠壓著，扁扁的像是個麵團。而現在光頭顯然已經把目標對
準了下面，他一隻手已經越過那平坦的腹部，正準備解開女孩的短褲，往裡面深
入。
女孩被光頭強吻著，或許呼吸都不通暢，抵抗已經微乎其微，只能剩下一些
象徵性的「嗯嗯」聲，聽起來甚至更像是對男人侵犯的妥協。
這時候我聽見頭頂上傳來那個黃毛的聲音：「老大，快點，我等不及了。」
黃毛的聲音啞啞的，聽得人十分難受，就像鋼勺刮過牆壁的那種感覺，而這個光
頭的聲音也好聽不到哪裡去：「滾一邊看著去，老子玩好了就給你。」
黃毛在上面直勾勾的盯著女孩那近乎赤裸的上半身，咽了口口水，說：「沒
人，這地方哪有人……」還沒說完，看光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忙悻悻的縮了
回去。
光頭的鼻子裡哼了一下，跟著罵了一句：「媽的，煩不煩啊，玩個妞還不省
心。」也不知道是在罵黃毛，還是罵面前的女孩不配合的反抗。
而女孩趁著這個機會，擺脫了光頭充滿口臭的嘴巴，短暫呼吸一下新鮮的空
氣，帶著哭腔拼命的哀求著光頭：「大哥，大哥，放了我吧！求你了……」
光頭晃動著腦袋，一直沒讓我看清女孩的樣貌：「小妞，等哥哥玩爽了，你
就不會求我放了你了，你會求我不要停了。」
女孩來不及繼續求饒，嘴巴就已經又一次被光頭堵上了，她試圖努力地夾緊
雙腿，可兩條修長的嫩腿之間已經被光頭插進一條大腿，失守，那是遲早的事。
我在一邊算聽了半個明白，敢情兩混混在這遇上了這個女孩，估計看女孩長
得不錯，又是孤身一人，就起了歹心。看樣子，光頭是大哥，想嚐鮮，黃毛是小
弟，只能先放哨，看看週圍有沒有人，難怪剛才跑步時看他鬼鬼祟祟。
想到這裡，我撇撇嘴巴，左右看了看，心裡暗罵了一句：『媽了個巴子。』
本來想拿塊石頭從後面襲擊這光頭，可左看右看，週圍有樹有草，就是沒有一塊
石頭，總不能捏一把土去砸人吧？
我又看了看這裡的地形，光頭在路的下面，黃毛在上面放哨，心裡快速的盤
算了一下得失，準備先捏軟柿子，對黃毛動手。
黃毛本來身體就瘦小，估計平時也早就被酒色掏空了，所以當我從草叢裡撲
上去的時候，他甚至沒來及做什麼反應，就被我一把按到在地上，接著一頓擺拳
過後，鼻樑歪斜，兩腿一蹬一蹬的，就像一隻蝦子趴在路上了。
接下來對付光頭的過程也很快，既然我居高臨下，就沒必要錯過這個優勢，
悄悄找好位置，瞄準之後，從他的側上方一躍而下，藉著半空下墜的慣性，狠狠
地一肘砸在他的臉上。
光頭完全料不到會被人突襲，重創之下，搖搖晃晃還沒看清我是從哪裡出現
的，而我也不可能給他喘息的機會，接上去對著臉部，使勁全身力氣，一拳接著
一拳砸下去……（所以，各位，打架遇到大個子別急著害怕，冷靜下來，先發制
人，打中要害，還是有勝算的。）
我也不知道騎在光頭的身上打了多久，總之手都開始發痛了，才停了下來，
從光頭身上站起身，這時候我才想起那個女孩。女孩蹲在樹腳下，緊緊的蜷成一
團，抱著膝蓋，哆哆嗦嗦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顯然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來。
我走過去，儘量溫和的安慰她，可不管我說什麼，女孩都是一言不發，只是
緊緊的盯著我。我想一直呆在這裡也不是事兒，於是便對她說：「我家就在山腳
下，要不你跟我回家休息休息吧！」
本以為即使女孩同意，也需要我多說幾句讓她放心的話，可出乎意料是，這
次她溫順的點了點頭，雖然依舊不說話，但顯然也同意了我的意見。
我牽起她的手，她順勢站了起來，藉著整理衣服又把手縮了回去，於是我在
前，她跟著，一前一後的走下山去。走過還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的黃毛的時候，我
問她要不要踢兩腳洩洩恨，女孩顯然有點不快的看著我，我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
說，卻也不知道接上什麼話，於是兩個人一路沉默。
到了家，我在衛生間打開熱水，讓女孩先沖個澡，女孩點點頭，進浴室前忽
然回頭，對我說道：「謝謝你。」
這是她第一次和我說話，聲音很好聽，脆脆的、甜甜的，我忽然竟有點不知
所措的尷尬。
她洗澡的時間很長，我沒有催促，坐在沙發上，聽著「嘩啦啦」的水聲，心
裡琢磨了一下。
對女孩來說，遭到兩個大男人的猥褻並不是什麼好的回憶，一會兒不應該再
提及這件事，不如就讓她一個人安靜一會。如果她想離開，我也不好挽留，如果
她不想離開，那就最好不過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娘，留在我家裡，說不定還會
有機會繼續發展一下。
我忽然想到在山上的場面，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落在她身上，有幾個瞬間我
看到幾乎完美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半球形的胸部顫抖著被擠壓和放開，充滿
彈性的粉粉的乳頭跳躍著……
哎，怎麼想到這些了？我搖搖頭，心說自己也太不正經了，還是琢磨一下正
事兒得了，比如怎麼確保這個姑娘留下過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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