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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艾蘿調教日記(14卅黑曜石結局)  
 
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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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蘿調教日記(14卅黑曜石結局)

               艾蘿調教日記(14卅黑曜石結局)


  作者:indainoyakou
  2014/04/23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由於網上流傳完結篇的全文,為免讀者混淆,於此說明:故事總共有三種長
度的結局。三線讀法皆為直線式,僅有各結局篇章的差異。

  【Obsidian篇】1話 ~ 13話 + 第一結局(黑曜石結局)
  【Eve篇】1話 ~ 連載中 + 第二結局
  【Lilith篇】1話 ~ 連載中 + 最終結局

───────────────────────────────────


  艾蘿調教日記(14卅黑曜石結局)


  ※黑曜石結局乃接續第13話終末劇情,提供給希望故事在黑曜石篇結
束的讀者,並且與正常的第14話無關。



  光影在黑暗中向著終點飛快穿梭。

  她感覺到光,而後是黑暗。然後她也跟著飛快地穿越了黑暗,抵達光影所在
的彼端。

  霧化的朦朧景色慢慢變得清晰,她的心跳加速,鼻子緊皺。

  在黑色的房間裡、白色的病床上,她看到了穿白衣服的女人,以及熟悉的主
人。

  接著,她想起了自己為何會在這兒。

  穿白衣服的女人盤著雙臂,用毫無起伏的聲調說:

  「無論如何?」

  手心傳來一陣緊縮的熱度,主人神色堅決地點頭。

  「無論如何。」

  年長的女性面無表情地嘆了口氣,那口氣很是無奈地在冷冽空氣中飄散,帶
來讓人不舒服的酸臭味。

  「那麼,妳呢?」

  那人把無表情的視線投向此處之際,艾蘿稍稍嚇了一跳,但她沒忘記自己該
怎麼做。艾蘿點頭答道:

  「我要和主人一起走。」

  「無論如何?」

  「是的。無論如何。」

  縱使從來沒有演練過,腦袋很自然就接受了這樣的說詞,並將之化為堅定的
決心。

  已經不需要溝通與默契。

  當然主人握著自己的那隻手,給了艾蘿非常溫暖的能量。但是,就算現在得
分開來接受詢問,她也有十足的自信做出同樣的答覆。

  艾蘿挺直了身體,接受嘆息者黯淡的瞳孔所射來的非難。

  三人之間維持一股微妙的沉默。在主人與自己身上的是緊張,紮著馬尾的女
性身上則像是苦惱。

  她在煩惱嗎?

  為了什麼事煩惱呢?

  或許是因為,讓她們從這裡離開會違反很多很多的規定吧。艾蘿對此感到有
些抱歉,但她也只能在心裡聳肩,並且決定不去思考白衣服女人那邊的規範。

  在三人若有似無的微弱呼吸聲中,主人的體溫藉由相握的手傳來。

  小小的柔軟的手,充滿了與現場氣氛截然不同的快樂情緒。艾蘿握緊了主人
,迎接那不曉得第幾陣帶有酸臭味的嘆息。

  在一次長長的嘆氣後,穿白衣服的女人面無表情地伸出了手,貼到毫無反抗
的主人臉頰上。

  艾蘿分不清楚那動作是溫柔還是憐惜,也可能只有單純的冷漠。不管怎樣,
那隻手動得很慢,慢到令她緊張得不耐煩。

  片刻後,那女人才默默地起身下床,一句話也沒說,就這麼走出了黑色的房
間。

  不自然的酸臭味還殘留在空氣中,心情卻在轉瞬間完全擺脫了緊張感。艾蘿
感覺肩膀都要垮下來了,心跳怦怦地聽得好清楚。

  艾蘿轉過身,看向呆愣愣的主人。

  遲了數秒,主人才緩緩望向自己。

  嘴唇上的觸感在無意識間綻開,柔柔的,帶點腥甜味。

  艾蘿流利地解開主人的馬甲,兩手迫不及待貼到小小的乳房上,隨後整個身
體的重心跟著往前壓,輕輕鬆鬆就把主人壓倒在床上。她本能地吻著主人的下唇
、下巴乃至脖子,但舌頭靈活地滑向微突的胸口以前,就被主人推了開來。艾蘿
兩手撐在主人臉頰兩側,與平著大眼睛的主人四目相交。

  「愛妳。」

  女奴輕聲說出的細語,帶著過多的激情與些許的羞怯。

  「……愛妳。」

  主人稚嫩的語氣,則是蘊含太多的羞怯與少許的激情。

  艾蘿歪著頭傻笑。

  總覺得立場好像反過來了。這樣也不錯啦。

  她俯瞰著主人紅通通的臉蛋,終於還是忍不住又吻上去。

  在那之後很短的時間裡,主奴倆耳語了許許多多的瑣事,既無法組合拼湊,
隨便扔掉也令人婉惜。艾蘿其實記不太得自己所說的內容了,大多數都是說一句
忘一句,她總要留點精神去記主人所說的話。

  所以,直到好不容易消失的酸臭味再度湧現之際,艾蘿感到好像才度過五秒
鐘或十秒鐘。方才的耳語變成了婉惜的一部分,飄渺而夢幻。

  「沒事的。」

  主人稍微握緊她的手,牽著她一起下床。

  「好的。」

  艾蘿開心地點點頭,而後抱著緊張的心情,與主人一同走向紮著馬尾的女性
,一同告別了這座房間。

  與其說她們跟在女性後方,倒不如說是跟著味道走。失去光芒的走道和往常
不一樣,彷彿一張沉鬱的漆黑之口,微濕,悶熱,它似乎正無聲無息地將一行人
吞入漆黑的胃袋。

  但是她並不驚惶。

  主人的步伐穩健地向前邁出,艾蘿只要跟著照做就好了。

  就像脖子上那條無形的項圈,只管讓無形的鎖鏈牽引著。

  她們穿越了幾扇門、跨越幾條深黑的走道,最後抵達一間與原先的調教室差
不多的房間。

  和記憶中的房間差不多大的此處,既沒有病床,也沒有堆在角落的針筒及點
滴袋。

  艾蘿望向在房門側面聚集的四個人,她們是這座房間唯一值得一看的存在。
然而光線太過薄弱,她看不清楚她們的臉,幾乎連白衣服都快分辨不出來。若不
是那薰死人的酸臭味與宛如排泄物的氣味,恐怕沒人會認定她們也是穿白衣服的
女人。

  說起來,原來穿白衣服的女人有這麼多位呀?

  艾蘿對這項新發現有點感興趣,可惜現在並沒有時間去管她們。

  「咦?」

  突然間,主人發出了短促的疑惑聲,手心跟著握緊。艾蘿連忙看向主人。可
是主人並未回過頭看她,而是無力地倒向穿白衣服的女人。

  艾蘿既害怕又生氣,同時卻又感到極度的洩氣。

  是因為手臂傳來針扎般的微痛感?還是因為抱著主人的那雙手,正在用非常
疼惜的動作摸著主人的頭?

  不知道。

  有點想吐。

  眼皮變重了。

  雙腿使不上力。

  艾蘿重心不穩地往旁邊傾倒,撞到了酸臭味的源頭之一。身體結實的女人兩
手繞過她的腋下,扶住雙腿發軟的艾蘿。

  紮馬尾的女性抱起了昏過去的主人,緩緩來到艾蘿面前。

  艾蘿的頭好重,只能神志不清地聽著那人說話。

  時而彷若耳語,時而又像面對面的交談。無論如何,現在實在沒有餘力去分
辨這件事。

  等到載浮載沉的思緒回升到足以處理外界訊息,艾蘿好不容易才聽懂那女人
所給予的最後一句話。

  臉頰被涼涼的手掌輕撫著。

  「接下來的事情,就拜託妳了。」

  穿白衣服的女人摸著艾蘿的臉,用非常溫柔的語氣這麼說。

  她很想知道自己是否在意識朦朧之間答應了什麼事,可是現在什麼都無所謂
了。

  她好累好累,眼皮都睜不開了。

  艾蘿不舒服地呻吟。

  腦袋深處發出好深沉的暈眩,意識漸行漸遠。


    §


  光影在黑暗中向著終點飛快穿梭。

  她感覺到光,而後是黑暗。然後她也跟著飛快地穿越了黑暗,抵達光影所在
的彼端。

  霧化的朦朧景色慢慢變得清晰,那是只能用夢境來形容的詭異。

  黑色的空間裡,充滿了不自然的柔軟與濕熱的觸感。

  艾蘿瞥了眼那些覆在自己身上的腸管狀物體,看來自己好像是被觸手一類的
東西綑綁住了。

  她若有所思地望著左手、右手然後是雙腿。被大型腸管物吞沒的四肢,似乎
沒有產生不舒適的感覺。

  相對的,雖然看得到有細小的腸管物鑽進下體和肚臍,卻也沒有任何感覺。

  連被吞噬了、吞噬了某物的感覺都沒有。

  好歹讓人家有點舒服感嘛──艾蘿朝這意義不明的夢境無聲吶喊。

  話說回來,自己為何會在這裡呢?

  不,這樣好笨,好像連自己在做夢這種不需要邏輯思考的事情都否定掉了。

  艾蘿重新提出疑問:我要在這裡做什麼呢?

  如果有要完成的事情,那麼自己或這怪觸手應該要活動才對。

  如果在處理進行中的事情,那麼現在不該處於靜止狀態才對。

  如果這個地方是毫無意義……那麼早就該換個新場景才對吧?

  可是事實上,艾蘿思考的數十秒間,唯一在變動的只有她的思緒。

  ──這又算什麼?難道光是思考也能算「活動」嗎?

  乾脆什麼都別想了。就像入睡前那般,靜靜享受著什麼都沒有的空白。

  艾蘿閉上眼睛,任由夢裡的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

  然而,就算到了最後,睜眼所見仍然是這場怪異的夢。

  既然連停止思考也沒輒,到底還有什麼是持續在變動呢?

  剎那間,艾蘿閃過一個微妙的想法。雖然這個推測實在太超乎常理,這種夢
境本來就毫無常理可言。

  總之,試試看吧。

  艾蘿做了兩次深呼吸,開始了自己都覺得荒謬的思考。

  我不存在於此。我不存在於此。


    §


  光影在黑暗中向著終點飛快穿梭。

  她感覺到光,而後是黑暗。然後她也跟著飛快地穿越了黑暗,抵達光影所在
的彼端。

  霧化的朦朧景色慢慢變得清晰,自黑幕中透射出來的是青白色的光影。

  光影構築成的長廊,由精美的雕刻與圖畫交互連結,遠遠望去,給人一股悠
久深遠的肅穆感。

  可是當艾蘿走近牆壁,那些理應充滿歷史風味的壯觀造景,卻模糊成一片帶
著霧邊的古銅色。

  走廊兩側的遠方朦朧成霧,看起來彷彿無止盡地延伸下去。

  一群身穿深青色衣服的女性從朦朧之中走出,鞋跟以三種規律的音調交錯敲
響地板。

  叩、叩叩、叩、叩叩。

  艾蘿遠遠望著她們,注意到衣服時順手輕撫胸口。

  涼涼滑滑的乳房傳來令人安心的觸感,她慶幸自己沒有像那些人一樣被牢牢
束縛著。

  三個女人沾著霧來到一段稍遠的距離時,衣服皺褶清晰可見。艾蘿覺得好像
曾經看過這種款式。

  然而距離一下子就拉得好近。女人們宛如走在毛玻璃的後方,無視於赤身裸
體的艾蘿從旁經過。

  她們要去哪兒呢?

  艾蘿小心翼翼地跟在她們後方,沒想到雙方距離卻越來越遠。不論自己處於
靜止或奔跑狀態,彼此的距離仍規律地拉開。

  最後她們消失在霧的另一端,成為古銅色與乳白色接合處的三個小點,再融
入色彩之中,化為虛無。

  艾蘿朝著長廊的盡頭呼了口氣,一股羨慕感油然而生。

  女人們從霧的一端出現,經過了我身邊繼續朝目標走去,終於能從霧的另一
端消失。

  完整。

  她們是完整的存在啊。

  艾蘿點點頭,晃著帶有些許果香的鵝毛筆。身體很自然地接受椅背與座墊,
鼻根也不排斥貼覆其上的金屬片,因此艾蘿也就順勢推了推眼鏡,然後伏在書桌
上寫起字。

  可是墨水罐還完好如初地擱在十三步遠的矮書櫃上,她只好抱怨著嘆息,然
後踹了桌子一腳。墨水罐開始叩咚叩咚地滾動,調皮地滾到艾蘿腳踝旁。

  慢條斯理地將鵝毛筆末端沾上烏黑的墨水後,艾蘿盡情地在一張又一張白紙
上留下大大的字母。

  她知道現在必須開始練習寫字,才能替自己覓到完整的存在。就像那些走路
的女人一樣。現在有更多女人從她身邊走過了。

  艾蘿花了好長好長的時間,寫了好多好多的紙張。每張紙上都只有一個大大
的字母,有的時候是「A」,有的時候是「N」。

  古銅色的霧逐漸擴散之時,艾蘿踢開了寫字桌、整個人傾倒在滿地的紙張中
,心滿意足地笑了出來。


    §


  光影在黑暗中向著終點飛快穿梭。

  她感覺到光,而後是黑暗。然後她也跟著飛快地穿越了黑暗,抵達光影所在
的彼端。

  霧化的朦朧景色慢慢變得清晰,她感覺到背壓在好柔軟的東西上,眼前則是
挑高的老舊屋頂。

  她打了個懶懶的哈欠,眼角被淚珠沾濕。那是張從睡夢中緩緩醒過來,卻沒
有睡飽的惺忪表情。

  右手有點麻,看來稍早睡姿不怎麼好看。

  她一邊甩著右臂一邊慢吞吞地下床,腦袋就像煮沸的水壺般,咕嚕咕嚕地冒
出好多從夢裡帶出來的畫面。

  現在回想起來,最近好像都做些怪怪的夢。有些夢實在理不出頭緒,有些夢
則是有點恐怖。

  唉,畢竟要想忘掉發生在黑色房間的事情,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嘛。

  為了制止不斷回想的笨腦袋,她決定拋開思緒,繼續做因為下雨被迫中斷的
事情。她望向被陽光照得閃閃發亮的窗口,遲了一會兒才喃喃道:

  「雨停了啊。」

  她從床尾那亂成一團的衣物堆中,精確地抓起自己的內衣、羊毛衫、外套與
圍巾,更衣前不忘借化妝台的圓鏡子好好欣賞自己的裸體。

  漂亮白皙、豐滿有致,最重要的是,只要給山坡下面那個好色的牧羊女摸一
把,就能用幾件編織品換到羊毛與許多生活用品。

  她稍稍沉醉一下,才以下定決心的氣勢,一口氣穿上衣服、提起手籃,悠悠
走出這間僅設有休息房間的小屋。

  本以為陽光普照的天氣,在她重新開始爬坡的十分鐘後又變得陰沉,風也跟
著涼了。

  她唸唸有詞地埋怨著。

  不過,既不能怨山區氣候,也不能怨缺乏物資的狀況,更不能怨還要爬好一
段路才能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座隱匿小屋。

  山裡的天氣本來就是瞬息萬變。山區的生活本來就是很不方便。至於小屋嘛
,她倒是寧願多爬幾段路,也不要隨便就住在容易被發現的地點。

  因此就算是抱怨,頂多是些無關緊要的碎碎念。

  她順腳踢了顆小石頭,石頭在上坡不遠處停下。

  從黑色的地方逃出至今,已經過了多少天呢?

  用雪崩來算是兩天,用降雪來算是十四天,用被牧羊女調戲的次數來算則是
三十五天。

  頭髮變長了好幾次,每到腰下,就能剪起一束用高價賣給牧羊女。那傢伙似
乎比較喜歡銀色的頭髮,但也會識趣地笑著收下自己的金髮。

  真是的。

  明明金髮也很好看啊。

  居然說什麼「拿一束銀髮來就給妳們一頭羊喔」這種故意逗人的話。更別說
另一個更令人沒勁的藉口了。「其實這是山腳下的朋友拜託我要的啦!」明明是
個整天在山裡晃來晃去的牧羊女,這種藉口也太爛了吧。還一邊說一邊搔著亂糟
糟的粉紅色頭髮,真是個靜不下來的女人。

  嗚,不過,雖然自己並沒有很想要羊毛或羊肉什麼的,要是能養一頭在家裡
應該也不錯……考慮到在家裡等待著的那張小小的臉蛋,她不禁掩嘴而笑。

  小羊啊。

  下次再看看吧。

  她踏著興高采烈的步伐,跨越坡道的盡頭、扶著一棵棵熟悉的大樹,穿越陡
峭的樹林最後終於回到了被群峰環繞的小小平台。

  銀白色的雪峰宛如大大的糖霜般,連綿密合地點綴在中央平台的周遭。從南
方的懸崖,或是從東南方這塊坡道頂端朝平台中間直視的話,還能從片片糖霜中
看見一塊底部與側部打直的五角形巧克力,那是比糖果屋要更令人興奮的巧克力
屋。而且,最近或許就會換上甜膩的奶油色了。

  雖然說她們曾因此發生了小小的爭執,無論最後是要把小屋做成煉乳冰淇淋
還是精液母乳,都沒差啦。

  要想相信銀髮主人的命名品味,大概還得等個……一兩年左右吧?

  總之呢,現在開始得要好好拓展主人那死板的字彙與用語。畢竟,不管自己
再怎麼愛吃那溫熱又腥甜的精液,有的時候還是會比較懷念煉乳冰淇淋嘛!

  在令人滿意的幻想中盡情揮灑過奶油色油漆,她朝巧克力屋伸了個長長的懶
腰,然後不自主地發顫。

  「呼……又變冷了。」

  仰望不知不覺間變得厚重的烏雲,她抱著再度興起睡意的身軀,很快地環視
已經熟悉起來的四周。

  漸弱的光線把山谷內側映得發藍,那是她曾經以為再也無法見到的色彩。

  雖說現在每天都能看到這幅景象,有時甚至覺得有點膩,每當睡意湧現的時
候她總會多看它們一眼。

  然後,在疲憊感肆無忌憚地累積起來以前,扯緊圍巾、沿著小逕回到那座可
愛的巧克力屋。

  「呼嗚。」

  她一手掐著圍巾,小跑步著動起雙腿。

  馬靴踩在帶有殘雪的石砌小路上,激起啪磁啪磁的磨擦聲。

  這兒白天若沒降雪,氣溫就不算太低,得等到下午才會漸漸轉冷。因此要想
享受動聽的踏步聲,通常都得選在早一點的時刻,否則就沒殘雪好踏了。當然偶
爾也會有像今天這樣的好運,足以令女孩子高興個十分鐘左右,這大約等於從石
頭路的一端懶散地漫步回家的路程。

  小小的平台上,有間小小的巧克力色木屋。

  從小小的餅乾狀門口迎接自己的,是有著銀白色頭髮的小小主人。

  白裡透紅的兩個肩膀,從米白色露肩連身裙的肩帶探出,接著兩條帶點微黃
的牛奶色手臂。一條扶在門框上,一條擱在敞開的門扉把手上。

  她站在透出橘黃色燈光的小屋前,緩緩伸出雙臂。

  「回來啦,笨母狗。」

  「汪!」


  《黑曜石結局 完》
2014-4-23 03: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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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4-23 2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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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4-23 2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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