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gyong73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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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4-6 來自 chong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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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铃声响起。
花脸打开门,母亲走了进来,齐肩的秀发盘成一个复古髻挽在脑后,雪玉一般的脸颊,淡扫娥眉,说不出的清雅素丽。
母亲身后跟着的是白睫,这个原本青春妖娆的美艳女子也不得不慑服于母亲的风情丽色,沦为陪衬的绿叶。
花脸对母亲点了点头,径直出门离去,白睫也极有眼色地进了厨房,母亲坐到了我的对面,深邃的眼光宁静地注视着我,但直到白睫端上米饭,餐具,我们彼此之间仍旧保持着沉默。
碍于白睫的存在,很多话我都无法言叙,我也曾试图挑起一些别的话题来打破沉闷的氛围,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三个人默默地吃完饭,我收拾碗筷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母亲和白睫已经将花脸房间的床单、被褥更换一新,大概是要在这里过夜,这让我的心绪安定了不少。
不一会儿,白睫出来,拉着我的手进了我的房间,还随手关上了门。
“坏人,你今天打得我好痛”白睫坐进我怀里,拉着我的手抚上了她高挺的胸部。
对于自己今生的第一个女人,早上的辣手摧花,使我颇感尴尬,不过我也知道她目前需要的不是道歉而是。。。
我的手托着乳房的下缘,缓缓向上收束,饱满坚挺的乳肉在挤压之下,变形隆起。
白睫的淑乳,盈盈如绵。随着我的抚摸拨弄,白睫开始昵喃喘息,两粒乳尖清晰地凸立。但当我的手要进一步滑进胸衣内活动时她却一下子跳开。媚声道,等我去洗洗,然后咯咯娇笑着出门了。
这个小妖女。我苦笑着看看胯下顶起的帐篷,悻悻地关上门躺回床上,思绪不由自主地又转到母亲身上。
白睫一去不回,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黑尽,在我迷迷糊糊即将要进入梦乡之际,白睫才悄然进来,一具散发着淡雅清香的女体躺到了我身边。
怎么这么久?我张开手臂将她揽进我怀里,一只手探到胸前,拨开浴衣的前襟,握着了一只乳房,一触手我就察觉到不对,同样的柔滑温腻,同样的弹性丰盈,但这尺码。。。
白睫的乳房小巧尖翘,一手尽在掌握,而此刻我的五指大张,却深陷于鼓涨饱满的乳丘之上,堪堪纳入一半多一点。
是谁?答案呼之欲出。
脑海里一个声音猛然怒喝道:“你在干什么?黄应,还不住手。”
而另一个声音却更大声地喝斥道:“别放手,蠢货。”
“放手,这是你的母亲。”
“为什么要放,白痴。”
“你这是乱伦。”
“狗屁,母子相亲,亘古恒而有之。”
“你这样做将受世人千夫所指。”
“隐私的事,世人又从何而知,你又何必在意无关之人。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八个字如同暮鼓晨钟在脑海里轰然回荡。
卫佐民,卫宝峰这两父子,决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只顾工作,冷落母亲,更是教子无方,不配为人夫,为人父。一个色欲熏心,胁迫强奸了母亲,直该千刀万剐。
激烈的天人交战中,母亲却静静地躺在床上,浑似我捏着的不是她的乳房。成熟女性的妩媚体香萦绕在我身周。
不知不觉中,迟疑不决的手轻轻地抓握下去。母亲的乳房,坚挺结实,饱满丰盈,即使是平躺的体姿,仍旧高耸挺翘,美妙的触感成功地迷乱了我的心神。我托着乳丘的下缘,收束挤揉,拇指与食指拈住硬硬的乳蒂捏压。
我低下头,含着一只乳峰吸吮,用唇齿轻轻地啃噬母亲敏感的小点。
“应儿。”母亲终于有了反应,呼唤着我的小名,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肩颈,一只手引导着我滑入她的蜜丘。鼓实凸起的阴丘上,细密的毛发精心地修剪成倒三角形,紧合的蜜缝两瓣肥美的肉唇蠕动张合,不断浸出粘滑的蜜液。我的手沿着蜜户一滑一挑,中指便勾进了蜜穴之中,体腔中紧窄湿热,褶皱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吸上来,向深处拖曳。
漆黑的夜,漆黑的房间里,仅有点点星光透过窗棂,照射在室内。视野里,我唯一能看清的就是母亲映着星辉的眸光。
我静静地注视着母亲的眼眸,俯身压在了她的胴体上,我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似乎是在犹豫,却又有一丝坚定。
母亲的眼眸也静静地回视着我,修长的腿募然分开,交缠到我身后。
至此彼此之间再无一丝阻碍,一挺身,胯下的肉棒便进入了一个润滑温暖的腔体。
我猛烈地耸挺着,粗长的肉棒穿刺抽插,齐根而出,齐根而没。身下的女体细腰款摆,圆臀提扭,婉转奉迎。静寂中只有啪啪的皮肉撞声和性器交合的淫靡水响。
二十分钟之后,我贪恋地趴伏在母亲温软的胴体上。
“为什么?”我问道。
“应儿,我知道卫宝峰的事伤害了你,我这么做一是因为妈妈爱你,二是妈妈想尽可能地补偿你。这也是最好的弥补方式了。”母亲平静地道。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左氏春秋的典故,我想你已经看到了,妈妈是不会放过卫宝峰的,只是一直狠不下心来。"
"所以你就放纵他,任由他胁迫强奸你?任他恶迹昭彰,然后取他的性命?"
"若欲取之,必先予之,大致是这样。"
"没有别的原因?机械厂改制?宋副省长,项部长和杨锦平父子?"
“呵呵,应儿,你很聪明,可乱猜是没用的,这些事妈妈也不会和你说的,你再耐心地等几天,时间一到,妈妈一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你只要知道你是妈妈的唯一,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可是,我担心你会有危险,在我心里,世间的一切,什么都没有你重要的。”
“应儿,妈妈是很厉害的,事儿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再等几天就好。”母亲轻笑着道。
“嘘,”母亲阻止了我发话,道:妈妈还有一件礼物要给你,你会满意的。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媚起来。
母亲一把将我推开,翻身趴在我腰间,下一刻胯下的肉棒进入了她温润的口腔之中。
母亲的口交技巧很好,灵活的舌尖配合唇齿有力的吸吮很快使我的肉棒勃立肿涨起来。母亲骑跨在我身上,一手执着我的肉棒对准了。。。
等等,那里是。。。
“应儿,妈妈那里还是干净的,我想这个礼物你应该满意了。”
哦。。。随着母亲的沉身下坐,胯下的肉棒进入了一个紧束无比的腔道。
哦,天哪,妖女。在母亲紧窄无比的压榨下,一曲后庭花不到五分钟便在我的一泄如柱中曲终歌尽。
母亲得意地娇笑着躺回我怀里,纤纤玉手抚慰着战败的软虫小弟弟。
接下来时间里,当我得知,白睫早在离开我房间后就已经走了。我索性反锁了大门,也不穿衣物,搂着赤条条同样一丝不挂的母亲径直进了浴室里,洗了个鸳鸯浴。又不顾母亲的反对缠着她做爱,在浴室里做两次,在客厅的沙发上做了一次,回到卧室又做。不过这个时候,我基本是无精可射了,只是拼命地抽插着,反倒是母亲容色越发的柔媚,眉眼风情怡然,情动如潮。
第二天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母亲已经不在身边,我连忙跑到客厅一看,大门仍旧是反锁着,厨房里母亲穿着睡袍忙碌着准备早餐。我走到母亲身后,关掉灶火,一手探进母亲的胸衣揉玩一对丰硕的乳丘,一手掀起睡袍的下摆,母亲回过头,露出一个柔媚的微笑,适时地翘起圆臀,在紧密的摩擦中,晨勃的肉棒再次充满了蜜液盈盈的腔道。明丽的晨光中,我满怀着幸福和喜悦,冲刺着,耸挺着,在母亲雪白的胴体上驰骋,在柔媚的女体中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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