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u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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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作再發－－強姦（四）
這個短篇的最後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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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 姦
（目擊證人篇）
作者：zhutoo
2007/02/15首發於：赤裸羔羊
2007/11/06重發於：春滿四合院
依依不捨地離開冰丫頭的可愛身體，我來到了許大夫的家門口。
這是一個新建的小區，大概也就一年左右的時間吧，二期工程還在繼續，難
怪晚上會出強姦案。
在進入他的思維之前，我在想，這裡會不會有真相呢？
……
……
……
凌在沉沉地睡著，自從把她從醫院接回來以後，她好幾天都不能好好睡覺，
有時還有點神經過敏似的，一點小的動靜就能讓她不安好久。
我很內疚，凌，我對不起你，我欠你太多了。
此刻的凌正安靜的躺在床上，睡得十分安靜，她漂亮的睫毛翕動著，我想她
一定是夢到了什麼吧！屋子裡的溫度不低，這讓她的臉上透出了一片可愛的紅色
雲霞。她的額前的頭髮順從地貼伏著，讓我不由產生了一絲輕撫的衝動。
好久沒機會這樣靜靜地看她了，自從那件事情以來，她就從來沒有機會安靜
地這樣睡著過，我也沒有心情這樣安坐在她身邊陪著她。讓她承受本來應該由我
負擔的一切，這讓我心裡一直在承受著煎熬。
不過現在一切都好了，我們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我們又可以像從前那樣一
起在飯後去街邊逛逛，一起在週末時去公園坐一下，去商場看那些可愛的小玩意
兒了。
輕撫著凌額前的劉海兒，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傻，以前爭名奪利，為了能讓她
過上更好的生活，可是這次的事情，讓我突然意識到，其時我最重要的就是眼前
這個沉沉睡著的可愛天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然而我卻因此差點失去了
她，更是讓她受了莫大的傷害。我的愚蠢，幾乎斷送了我們的一切。
好在一切都結束了，沒有人可以在把我們分開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緊緊地把凌抱在懷裡，吻著她的額頭。
「凌，我愛你。我永遠都不會讓你受傷害了，永遠永遠……」
凌似乎在睡夢中也感受到了我的存在，小嘴輕輕的動了動，喚著我的名字，
頭也深深地埋進我的胸前。
過了幾秒鐘，我鬆開手。凌大大的眼睛，正滿是淚水地望著我，深情地看著
我。我吻了吻她的眼睛，將她抱在我懷裡。
「怎麼了？又夢到什麼了麼？」
「老公，我好怕，不要離開我。」
「傻瓜，我怎麼會離開我的好寶貝兒，你是我最愛的天使。」
「老公，抱緊我好麼？」
「老婆，現在不是抱得很緊麼？」
凌穿著一條睡裙，絲滑的手感和她的皮膚一般無二。我真的感謝凌的父母為
我帶來了她。而我不能好好地保護她，更讓我增加了自己的內疚和罪惡感。我輕
撫著她的背，她也緊緊地抱著我。
「老公，我怕……怕你不要我了……」
「不會的，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都知道的，怎麼會拋棄你。」
「可是，我……我不乾凈了……」
「別再想那些了，我們不應該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錯的是那個人，你
在我心裡是最純潔的天使。」
「老公，可是……」
「沒有可是，看著我的眼睛，你永遠是我最珍貴的寶貝，不要再想其他的事
情，更不要再提那些不開心的過去。我們從現在起開心的過我們的每一天。明白
了……」
「老公……」
凌哭著吻住我的嘴，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的香舌填滿了我的口腔。凌一邊
用力地吻我，一邊把鼻涕眼淚糊得我滿臉都是。
我止住她熱情得幾乎讓我窒息的吻，取過面紙，揩凈我們臉上的黏液，把她
的頭枕在我的臂彎，輕輕地搖著，像哄一個孩子般地撫弄她的俏臉，想讓她再多
睡一會兒。
「老公，我不想睡了，我好怕這是一個夢，我好怕我醒過來你就不在我身邊
了。」
我緊緊的握住凌的手：「老婆，你看，現在我緊緊的抓著你呢！一生都不鬆
開好了。這不會是一場夢的，放心。」
凌緊緊地把我的手壓在她的胸口，久違了的溫暖柔軟感觸立刻填滿了我的手
掌。啊，凌的乳房還是那麼的讓我著迷，讓我神往。
「老公，你好久都沒有好好疼過她們了……」
看著凌那怨婦般地表情，無地自容的感覺吞沒了我。自從那件事以來，我一
直不敢再碰她，生怕她會聯想到其他不好的事情。現在她竟然主動要求我愛撫她
最敏感的地方，應該是也壓抑了很久。
「老公，你不嫌棄我，我怎樣都沒關係的……」
「好老婆，聽醫生的話，等身體養好了，老公一定好好疼你。」
「你還是嫌我髒吧？」凌說著別過頭去不看我。
「沒有的事，我發誓如果我……」
凌一把抱住我：「我不要你起誓，我只要你現在就疼我，我自己的情況我知
道，我身上根本沒有受傷，我已經休息好了，我現在只要你愛我。」
凌一邊說一邊咬住了我的耳朵，左手在我的腰間撫摸，右手徑直伸進我的胯
間，尋找我的陰莖。
結婚這麼多年了，凌一直喜歡被動地接收我，這是她第一次這麼主動地要求
我，我感覺到我混身的血液沸騰了。隨著凌的雙手纏上了我的陰莖，它立刻勃起
了，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它在隨著我脈搏的節奏跳動。
凌翻身把我壓在床上，坐在我的腰際，兩手將睡裙的肩帶順著光潔的肩膀滑
下，極其媚惑的將兩隻嫩白的雙乳展現在我面前。她頓了一頓，抓住我的雙手放
在她的雙乳上，我分明感到那兩顆硬硬的乳頭在我掌心倔強地挺立著，我不由得
大力捏了下去。
「啊……」
我以為自己不小心弄痛了她，急忙鬆開。沒想到，凌向前俯下身，咬著我的
耳朵，說出了讓我從沒想到過的話。
「老公，用力抓，你抓得我好爽呀！」
看來那些事，真的讓凌變了，從以前的矜持少婦，變成了一個充滿誘惑的熟
婦。真不知道這一切變化，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顧不了想那麼多，我雙手用力將凌的乳房用力擠出不同的形狀。隨著我的力
道變化，凌也從喉嚨深處發出了讓我幾乎要忍不住噴射的淫亂的哼聲。
凌撫著我的頭髮，彷彿用盡全身力氣般的擠出幾句話：「老……老公，給我
吧……啊……我舒服得想死了……要你……要你……」
我再也不想忍耐了，翻身把凌放在身下，緊緊地抱住眼前的混身散發著淫靡
氣息的胴體，把硬如鋼鐵一般的陰莖頂住她的下身。凌感覺到我的硬度，兩腿盤
上我的腰，緊緊的扣住我，一邊呻吟一邊扭動著她惹火的腰身，全然不顧我們之
間還隔著得幾層衣服。
我兩膝用力抬起腰，一邊要手除掉身上最後的阻礙，一邊輕咬著凌的乳房，
舌尖不斷挑弄著她已經漲大了兩倍的乳頭。
解放出了陰莖，頂在凌濕滑得一塌糊塗的陰阜上，我刻意停了下來，用龜頭
撩撥著她幾乎要張開嘴吞掉我一般的陰道口。凌閉著眼睛，用哼聲抗議著我對她
的戲弄，同時一再地抬起腰迎向我的身體，那心急火燎的樣子，真的讓我難以抑
制，提槍上馬，照準她的花心兒，用力插了下去……
「叮咚——」
突如其來的訪客，讓我的興緻一下子去了大半，我打算不去管他，先讓我的
寶貝兒舒服夠再說。
然而這個訪客明顯知道我在家，他堅定的在門口等著我來應答，門鈴的聲音
表明他沒有放棄的打算。
鈴聲似乎也讓凌恢復了正常，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老公，先去應門吧，
只要你願意，我隨時都是你的。」
極不情願地離開凌的身體，整理好兩人的衣服，我打開了房門，門口站著的
是葉隊長和劉警官。
「許大夫，香凌姐恢復得怎麼樣了？精神還好麼？」那雙可愛的眼睛充滿笑
意和關切的大眼睛一點也沒流露出絲毫我這麼半天才來應門的不快。
「多謝兩位的關心！快請進。」伸手難打笑臉人，雖然我現在對這兩個出現
在門口的警察沒有絲毫好感。
「是冰丫頭來了麼？」裡屋轉來凌的聲音。
「香凌姐，我來看您啦！」劉警官探著身子說，講完吐了吐舌頭就跑進屋裡
去了。
「葉隊今天工作不忙麼？」將客人讓進客廳，我一邊備茶水，一邊問道。
「嗯，警察這工作無所謂忙不忙，如果可能，我願意永遠都不忙。可以抽煙
麼？」
「請便。」
葉隊長點上一支煙，接著說：「正好在附近辦點事情，劉警官想過來看看許
太太，於是就過來了。貿然到訪，還請許大夫見諒。」
「葉隊哪裡的話，內子和劉警官好像還蠻投緣的，她最近心情一直很壓抑、
很消極，劉警官能來看看她，她會恢復得好些，我感謝還來不及呢！」
「呵呵，那很好，我們也希望許太太能夠早日恢復健康。」
顯然葉隊長並不擅言辭，和裡屋不時轉來的歡笑聲相反，客廳裡的兩個男人
相對無言，我喝我的茶水，他不作聲慢條斯理地抽著煙。
給我的感覺是這個男人並不簡單，因為他很耐心，絲毫沒有因為這樣的沉默
而感到不自在，他在等待，很耐心地等，不是守株待兔，而是像一隻爬在網角的
蜘蛛，靜靜地等著獵物自投落網。
作為主人，出於禮貌，我不得不打開僵局。
「葉隊負責我太太那個案子吧，有什麼新情況麼？」
「這個案子沒什麼大的問題，事實也很清楚，應該很快就移送檢查機關公訴
了，到時候可能會需要您作為證人出庭做證。」
「這個沒什麼問題，我會配合警方的。只是我有點擔心他會不會報復我。」
「許大夫，對於這個問題我想您不需要過分的擔心，怎麼說現在都是法制社
會，我相信經過我們的努力會很好的改造這個犯人。不過，我也希望你們要提高
自己的防範意識，我們誰都永遠不可能知道一個人心裡的真實情況是怎麼樣的。
所以，小心駛得萬年船，您還是要註意些才好呀！」
葉隊長似乎話裡有話，我想他現在應該還沒有任何理由懷疑到我頭上來，便
順著他的話頭兒說：「我們還是相信正義的，壞人沒理由這麼倡狂的。不能讓他
們給嚇怕了呀！」
「對了，許大夫是在哪家醫院就職呀？我這頸椎最近總不舒服，許大夫給點
專業指導吧！」
「哦，我在四醫大，不過我不是這個方面的醫生，倒是可以給你推薦兩個不
錯的專家。」
「許大夫在哪個科？以後有問題了，我們也算是關係戶啊！您得給幫幫忙，
現在這人可是真得不起病呀！」
「葉隊客氣了，您要是來我一定幫忙，只是我想葉隊大概一輩子也不會想來
我這個科室的。呵呵……」
「您不會是婦科吧？那我們小劉倒是方便啦！」
「離得不遠，我在男科。」
「哦，那倒是，不過真有問題了也少不了麻煩你呀！」
「葉隊這身板兒，怕是誰也趕不上，還能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呵呵，自家人知自家事，不說了，有問題自然去找您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屋裡的兩人滿臉春風的走了出來，凌看上
去氣色好了很多，好像去了一樁難言的心事，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
「冰丫頭，真的是太謝謝你了，你救了我呀！」
「呵呵，香凌姐，瞧你說哪兒去了，你幫我一個大忙才是真的呢！好了，您
還是要好好休息，等你身體完全恢復了，我一定來吃您親手做的紅燒排骨！」
「姐一定讓你吃個夠！」
看著兩個女人開心的樣子，我有點不明白凌為什麼這麼開心。不過她能這麼
開心，我也很高興。
「隊長，我和香凌姐聊完了，你還有什麼要囑咐的麼？」
「許大夫，那我們就告辭了，後面的情況我會及時通知你的，感謝您對我們
工作的大力支持，許太太也祝你早日康復！」
「葉隊長，真的太感謝您和劉警官了。」凌說著眼睛一紅，眼淚差點流了出
來：「如果沒有你們，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別這樣了。」我摟住凌，和兩個警察握手道別，送他們離開。
關上門，回頭擦凈凌臉上激動的淚水，我有點詫異的問她：「那個小姑娘跟
你說什麼了，你這麼開心？」
凌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頭埋在我的肩窩，一邊抽泣，一邊激動地說：「老公
啊，一切都過去了對不對，我們還像從前一樣對不對？」
我突然猜到了凌在擔心的事情，我從來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不過現在看來
是那個女警察已經幫我們解決了這個問題。
「寶貝兒，我向你保證，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抱了一會兒，凌平靜了下來：「老公，餓了麼？我給你做飯吧！」
「嗯，好吧！」
凌回臥室換了件方便的衣服，走進了廚房，沒過多久，屋裡就滿是飯香了，
我伸了個懶腰，體味著這得來不易的平靜和安逸。好久沒有這樣的心境了。自從
被那個混蛋威脅以後，我們的生活就掉進了不安。我明白凌為我所承受的一切，
我更痛恨自己一時失察竟讓一個病人發現了我佔用了醫院的醫藥採購款。那個混
蛋這樣對凌，我讓他嚐嚐坐牢的滋味也算公平。
一年了，整整一年，我提心吊膽，拼命低掙錢，終於把財務上的痕跡擦得乾
乾凈凈，現在到時候整治你了，洗乾凈屁股等著坐牢吧！
不到一個小時，桌上就擺滿了凌做的飯菜，誘人的香味讓我食指大動。風捲
殘雲低消滅掉凌的成果，看著她幸福滿足的眼神，我愈發感到自己的生活來之不
易。
收拾完碗筷，凌依偎在我身邊，什麼話也不說，閉著眼睛抱著我。像一隻小
貓般用臉在我手裡蹭著。我知道她此刻一身輕鬆，而我則在想要不要把我知道她
的一切都告訴她。
不說，一切都會維持現狀；而說了，凌會不會受太大的刺激呢？她可能會更
加的愛我，或者會因為這件事無地自容，離我而去？可是如果不說，這件本應該
我和她共同承擔的痛苦就落到了她一個人的身上，縱然一切已經結束，可誰知道
將來會對兩人的生活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呢？
說還是不說？這個問題纏在我的心裡鬥爭了許久，此刻我依然拿不定主意該
如何處理。這就像一場鬥大小的賭註，輸贏就是兩個天地。
「老公，」凌突然坐起來，跨在我的腿上，彷彿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一般地
深情註視著我：「我愛你，我現在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雖然我知道你可能會拋棄
我，但是我決定我要告訴你。這件事已經發生了，現在結束了，如果我不對你說
出真相，我會永遠活在惡夢裡的。」
原來凌竟然先挑明瞭這個話題，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
「老婆，你說吧，讓我聽聽什麼事能讓我拋棄我最愛的寶貝。」我回覆了她
一個堅定的眼神。
「其時，」凌咬了咬嘴唇：「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已經讓別的男人動了
我的身子，我已經不乾凈了。」
凌說完，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我下打算抱住她安慰她時，她又堅定地用手
撐住了我的雙肩：「老公，你讓我把話說完。」
我平靜地點點頭，凌繼續說道：「那個男人的名字我不想再提起，我知道你
在醫院的事情，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家，所以當那個男人提出要
用我的身體作為保密的交換，我同意了……」
凌擦了擦流到腮邊的淚滴，接著說：「但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把和我……
的時候全部錄了下來，我沒有辦法，只能繼續接受他的侮辱。老公，我對不起你
啊，我已經是個不乾凈的女人了，我甚至還差點讓其他男人強姦，我真的不知道
該怎麼辦……」
凌的話讓我難過的幾乎想死過去，因為我的錯誤，她承受了如此的恥辱，可
是竟然絲毫沒有怪我，還覺得這是自己的過錯。
見我沒有答話，凌鬆開手，低下頭去：「老公，我知道現在我沒有資格向你
請求原諒，如果你要和我離婚，我同意。」
說完凌站起身，退到臥室門口，又看了我一會兒，轉頭回到屋裡。
凌的話像針一樣扎在我的神經上，讓我大腦空白了好一會兒。雖然這一切我
都清楚，雖然那個混蛋每一次來檢查身體時都會暗示我明天又要佔有凌的身體，
但是，當這句話真的從凌的嘴裡說出來時，那種無法迴避的刺痛感，讓我幾乎無
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我的混身在顫抖，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
無論如何，一切都過去了，我們應該回到從前的生活中來了。
我走進臥室，抱起一直趴在床邊哭泣的凌，將她放在床上。
「親愛的，我想告訴你，其實，我一直都知道，錯的不是你，是我，是我讓
你陷入了這樣的境地，你能原諒我麼？」
凌抱著我什麼也不說，只是哭。
「親愛的，如果眼淚能夠洗凈一切煩惱，你就盡情地哭吧！相信我，一切都
過去了，那個混蛋已經讓警察抓走了。我們再也不會有事了。相信我，我會好好
的照顧你的，永遠也不離開你。」
「老公，我還是怕，他拍的錄相已經讓劉警官銷毀了，他再不能威脅我了，
可是他要是把你的事說出來了，我們……我怕……」
「放心吧，我忍了這麼久，早已經把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了，財務的賬面也
都整理好，相關的人我也打點到了，雖然我們損失了不少，不過，也夠我們過日
子用了，等過段時間，我們就移居到澳洲，一切都沒問題的！」
「老公，是真的麼？警察為什麼會抓他呢？」
「你不需要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一切都恢復正常了，不會再有問題了。」
「老公，我愛你……」
凌為我做的犧牲讓我更加難捨眼前的美人，我深深地埋入她胸前的乳溝，兩
臂用力，將乳房夾在我的臉上，口舌相加，一並用力撥弄著凌的慾火。
顯然剛才突然的中斷讓我和凌都覺得不能盡性，凌用手抱住我的頭，下身不
停地扭動，腰部不停地迎向我的小腹。
我一直吻到自己幾乎窒息才抬起頭來，換了口氣，隔著胸罩，便用力咬了下
去，我從沒有如此大力的在凌的身體上施為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刺激了我，
我有點控制不住對她粗野起來。
「老公，好痛！啊……好舒服……用力咬我吧！咬死我吧！我是不乾凈的女
人，老公你懲罰我吧！」
凌的話更刺激了我，我抬起身，解開皮帶，將怒挺的陰莖放到凌的面前，凌
毫不猶豫地抓住我的陰莖含進小嘴裡，一邊吸弄，一邊含糊地要求我用力懲罰她
的身體，好讓她心理能好受點。
可能是那個混蛋在凌身上的施為，讓凌在床上的態度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
吧，不過現在沒工夫想這些，我很少接受凌用嘴的服務，這次她又如此賣力地吸
弄，一手扶著我的陰囊，另一手更是直接插進了我的肛門，三處刺激讓我幾乎不
能自持，差點鬆開精關。
我用兩手抱住凌的頭，下身開始用力地在她口中抽插，完全把她的小嘴當成
陰道那樣用力操幹，凌的口腔不大，我只能插進去大概一半兒左右。顯然我用力
很大，凌有點兒吃不消了，不過她並沒有讓我停下來的表示，反而緊緊地抱住我
的屁股幫我一起用力。
突然，我感覺我的陰莖整個進入了一個異常緊窄的通道，而凌也突然緊緊地
抓住我，指甲陷進我的肉裡，我知道她在為此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我正待退出，
她抬起頭來看著我，並沒有要放棄的打算，看到這裡，我不由得又開始了腰間的
動作。
陰莖在凌的口腔深處抽送著，我感覺到一種處女陰道一般的緊密和擠壓感，
凌緊皺的眉頭也不斷地鬆開，彷彿她也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深入的插了不過百次，我感到一股電流從龜頭的頂端直順著我脊髓裡的神經
束直衝大腦，我忍了兩下，就盡數噴了出來，大量的精液直接噴在凌的嘴裡、臉
上。
幾秒鐘的空白過後，我回神看我眼前的美人，她非常滿足地把臉上的精液用
手指刮進嘴裡，一隻手指在我的小腹上劃著。
「老公，你好厲害呀！你的精液好好吃，我還要……」
最後的秘密公開了，凌一切負擔盡數除去，我們忘情地做愛，直到兩人的精
疲力盡，相擁而眠……
「你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呀！」
「過獎，大家彼此彼此。」
「不管怎麼說，我得感謝你，你幫我洗了身份，再坐幾個月我就能大搖大擺
地走在大街上了。」
「你也別太張狂，你那兩條人命萬一被發現了，那幫警察沒準還會查到你身
上來。」
「最好不要，不然我們兩個人的交易可就要公開了……」
「我不會傻到出賣你的。答應的事我已經做完了，你的錢也存在陳漢生的名
字下面了，等出來找點正經事休息兩年再說吧！」
「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合作啊！我就是喜歡和你這樣的聰明人一起幹。」
「算啦，我累了，有機會再說吧！」
「哈哈，你沒有機會啦！」
「葉峰？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
「哼，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麼？告訴你吧，警方早就懷疑你們兩個合謀制
造一場鬧劇啦！等著坐牢吧！」
「哢！」冰冷的手銬搭上我的雙手，我劇烈地掙扎著，然後醒了過來。
原來是夢，這夢好真實呀！彷彿預示著一切即將發生一般。我看看身旁睡著
的凌，撫摸著她光潔的肌膚，我的感覺又回到了現實中來，一切都結束了，沒有
必要不安了，沒有必要提心吊膽了，沒有必要……
「叮咚——」
敲門的，是誰？！
……
……
……
戲看到這裡，我已經明白了一切，呵呵，作為一個遊魂，我當然不可能去通
知葉峰真正的罪犯其實正在溫柔鄉中享受溫存，更不會去問候那個倒楣但並不無
辜的「亞當」，幾次三番的為這件案子忙碌，結局竟然是這個樣子，也算是精彩
了，至於最後的結果，倒也不是我真正關心的事了。
好啦，下次去看誰呢？待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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