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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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捉鱉天下武林劫 (二-三全本) 作者:忘情居士  
 
一本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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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鱉天下武林劫 (二-三全本) 作者:忘情居士

前文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 ... D1%B1%A1%A9%7E%A4hS

  (二)俠者之風

    (1)

    我叫嶽靈珊,是個前途無量的俠二代,我爹是聲名赫赫的華山派掌門「君子
劍」嶽不群,我娘是赫赫聲名的華山派掌門夫人「無雙無對,寧氏一劍」寧中則
,而下任華山派掌門註定是我這個唯一繼承人的未來夫婿。

  今天是我十八歲生日,本門百余名弟子共聚一堂給我慶生,若非爹娘不喜張
揚,這個人數還會翻上數倍,仰慕我的武林少俠、江湖才俊多如過江之鯽,怕不
踏爛壽堂門檻。

  「那是什麽?」

  小師弟舒奇突然驚叫道。

  唉,爹娘教育我們,「俠者之風,氣度為重,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這個
熊孩子,老是這麽不淡定。

  我放眼望去,那是一對柔弱無骨的粉嫩玉足,那是一雙潔白無瑕的修長玉腿
,那是一具宛如明月的挺翹豐臀,由遠而近,飄然而行,看似不緊不慢,轉瞬之
間,卻已到了眼前。

  「步步生蓮,一眼天涯」。

  如此炫目而優雅的獨門輕功,莫不是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女子纖腰深折,
倒行疾走,只見嬌臀如花,難窺粉面真容。

  怎麽會呢?任大小姐,任盈盈。

  武林中身世最顯赫的俠二代。

  武林中容貌最美的俠二代。

  武林中武功最高的俠二代。

  武林中性格最傲的俠二代。

  武林中追求者最多的俠二代。

  武林中最知書達禮的俠二代。

  怎麽會光天化日之下一絲不掛,做出如此淫蕩下賤的姿勢,最關鍵的是,光
溜溜的屁股上怎會站著華山派棄徒、我的前大師兄-令狐沖!俠二代,最重家世
,在這個小圈子裏,我的家世堪稱輝煌,畢竟華山派是武林中屈指可數的一流門
派,但和任盈盈相比,這一家世卻是相形見拙,淩駕於一流門派之上,有三大頂
級門派-少林、武當、日月神教,任盈盈是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的掌上明珠獨生
女。

  她被稱為武林中身世最為顯赫的俠二代,沒有之一,因為少林、武當的瓢把
子一是和尚、一是道士,都沒有,起碼沒有見得了光的子女。

  「師父師娘別來無恙,小師妹生日快樂」。

  令狐沖輕佻的說道。

  爹娘面色鐵青,我們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這個令狐沖,是我爹娘收養的孤兒,華山派的掌門大弟子,他天資極高,不
過二十許,武功幾乎能和我爹分庭抗禮,曾經是華山派的明日之星。

  但他有兩個缺點,一是嗜酒如命,二是性格叛逆,我年少無知的時候,並不
覺的這是什麽缺點,男人嘛,喝點酒算什麽,特立獨行點更是平添魅力,他曾經
是我青梅竹馬的戀人,我的偶像,我對他的迷戀和崇拜程度甚至超過了父親。

  直到他叛逆的開始和采花大盜「萬裏獨行」

  田伯光稱兄道弟逛妓院,直到他在訂婚儀式上酒後亂性,意圖把我和我娘來
個母女雙飛、雙鳳朝陽,我才恍然大悟,無行浪子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也,象我爹
那樣的謙謙君子才是可以依靠終身的人選。

  「騷鱉盈,怎麽這麽沒禮貌,打招呼呀」。

  令狐沖道。

  女子雙腿叉開,雪丘淡菊、紅溝白肉、郁郁蔥蔥的黑森林一覽無遺,從胯下
露出冰峰雙蕾和美得驚心動魄的一張俏臉,她面如死灰,輕啟朱唇,聲如黃鸝。

  「騷鱉盈祝嶽姑娘生日快樂。」

  任盈盈!果然是任大小姐!竟然是任大小姐!怎麽可能?日月神教高手如雲
,任我行武功蓋世,任大小姐竟然像驢馬般被令狐沖踩到腳下,還自稱什麽「騷
鱉」!「騷鱉」?好熟悉的稱呼,不久前,我曾經手刃過幾個稱我作「騷鱉」的
惡徒。

  「身無長物,無以為禮,奉上一曲『開謝花』為姑娘助興」。

  任盈盈一聲長吟,雙丘間淡紅雛菊緩緩張開花蕊,迷人的皺褶變淡了,消失
了,仍在鍥而不舍的綻放,形成一個形狀渾圓的肉洞,「啪」的一聲清脆的輕響
,圓洞猛的閉合,恰在這時,前面緊閉的花穴倏地張開嘴巴,露出濕潤的粉肉。

  菊綻花謝,花開菊合,周而復始,永不停歇。

  世上竟有如此高難度的功夫,莫不是任我行的成名絕技-吸星大法的變種!
菊門銷魂,花穴奪魄。

  廳內鴉雀無聲,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口水的聲響,我看的面紅耳赤,偏偏
挪不開眼珠,那兩個洞穴以詭異的頻率開開合合,散發出無窮的魔力。

  「無恥妖女,行此喪德邪法」。

  良久,我娘舌綻春雷,一聲斷喝。

  我們這才如夢初醒,齊聲呵斥。

  任盈盈笑了,笑的有些淒涼。

  「嶽夫人少見多怪,什麽邪法,不過是青樓婊子夾雞巴的玩意兒罷了,說不
得日後你也得好好研習」。

  我心頭一顫,這個任盈盈,最會裝逼,喜歡玩什麽端莊賢淑、笑不露齒,素
以談吐文雅著稱武林,竟然如此輕松的說出了「雞巴」二字。

  我和她互有心病,若是以往,看她如此淫賤,自然心花怒放,可現在,卻心
頭陣陣發悸。

  令狐沖哈哈大笑,長劍出鞘,對我淩空一指:「小師妹,三年不見,撅起屁
股讓師兄看看,發育的夠料的話,讓你也做頭『兩腳驢』,給師父師娘表演『開
謝花』。」

  這個王八蛋,昔日對我甜言蜜語、阿諛奉承,今日竟敢如此無禮,我想罵他
,罵什麽呢?直娘賊,狗操的王八蛋……,太粗俗了,不符合我的俠二代光輝形
象,惡賊?賊子?罵了也不解氣。我正在思考措辭,腰間一麻,刷的一下像任盈
盈那樣高高撅起了屁股,動彈不得。我聽到了爹娘的怒吼,我聽到了弟子們的斥
罵,然後是長劍出鞘和撞擊聲,不過片刻,一切歸於沈寂。怎麽樣了?那王八蛋
可曾授首?我心急如焚,突然發現雖然不能直起腰,雙腿卻可以打開。我張開雙
腿,像任盈盈一樣從胯下張望。遍地都是鮮血,爹娘委頓於地,弟子們大半一劍
封喉,小半癱軟在地。我渾身發冷,腦海裏突然湧出八個可怕之極的大字,那是
俠的末路,俠的噩夢,俠的地獄。「道消魔長,武林大劫」。




  (2)

  我突然能動了,忙奔到父母身前,拔出長劍。

  令狐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想怒發沖冠,卻雙股戰戰,爹娘都不是他三合
之將,何況是我。

  「跪下」。

  令狐沖一聲斷喝。

  「俠者之風,氣節為先。」

  「俠者膝下有黃金,天地親師不跪君」。

  身為俠,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裏,何況是這個大逆不道的王八蛋,我怒目而視
,但膝蓋陣陣發軟。

  任盈盈雙膝一曲,緩緩跪倒,跪得優雅,跪得嫻熟,跪得四平八穩,生怕顛
到屁股上的令狐沖。

  「武林最傲任盈盈,武林最烈嶽靈珊,武林最柔俏儀琳」。

  我們三個聲威最盛的女性俠二代齊名江湖,被稱為「武林三朵金花」,「花
」是容貌,「金」是家世含金量。

  「花」拼的是容貌氣質,「金」拼的是親爹親娘。

  說起「金」,任盈盈十分,我九分,儀琳嗎?明面上不高,實際上大家都知
道,這丫頭的背景最少九點五,只看她武功平平卻被指定為恒山少掌門,只看她
一向拿少林寺的大還丹當糖豆吃,就什麽都明白了。

  任盈盈,這個最高傲、最顯赫的俠二代,竟然赤身裸體的跪倒在令狐沖腳下
!「汪,爺爺威武,武功蓋世,一劍獨鱉屠華山」。

  任盈盈叩首道。

  「是驢,是鱉,為什麽學狗叫」。

  恐懼滲透了我每個毛孔,一片空白的腦海裏竟然閃現出這個啼笑皆非的問題。

  「汪,爺爺威武,武功蓋世,一劍獨鱉屠華山」。

  我爹雙膝跪倒。

  「汪,爺爺威武,武功蓋世,一劍獨鱉屠華山」。

  我娘雙膝跪倒。

  我傻了。

  那年當朝天子來華山,我爹拱了拱手,我娘福了一福。

  「珊兒不得無禮,快給令狐爺爺跪下」。

  我爹連連叩頭,一邊磕頭一邊爬。

  「令狐爺爺,珊兒年幼無知,奴婢代她給您賠罪了」。

  我娘叩頭連連,一邊爬一邊磕頭。

  耳邊有個聲音在嘶吼,「任大小姐跪了,爹跪了,娘跪了,你一個小小的嶽
靈珊,還堅持什麽?」

  當啷一聲,長劍落地,我跪下了,跪得似乎心安理得,但雙膝甫一著地,難
言的屈辱襲體而來。

  俠者膝下有黃金啊!有了爹娘帶頭和我的表率,活著的弟子們也都跪下了,
參差不齊的喊道:「汪,爺爺威武,武功蓋世,一劍獨鱉屠華山」。

  「屁,什麽奴婢,老子是『捉鱉門』祖師風清揚開山大弟子,你們都是老子
捉的鱉」。

  令狐沖道。

  「是是是,騷鱉則拜見令狐爺爺,請令狐爺爺恕騷鱉失言之罪」。

  「令狐爺爺恕罪」。

  爹娘爬到了令狐沖腳邊,拼命磕著響頭。

  這還是我威嚴儒雅的大俠爹嗎,這還是我端莊剛強的大俠娘嗎?隱約間,爹
娘自腰間抽出軟劍,雙劍合璧,刺出千劍萬劍,劍劍直指令狐沖咽喉。

  我心頭狂喜,好賊子,還不束手待斃。

  我想大聲歡呼,卻是如鯁在喉,爹娘好像教育我們,「俠者之風,光明磊落
,暗箭傷人,勝之不武」。

  恍惚間,令狐沖似乎出了一劍。

  一切歸於沈寂。

  令狐沖依然足踏任盈盈雙臀,紋絲未動,爹娘依然跪在他的面前,仿佛也是
紋絲未動。

  若不是長劍落地有聲,若不是爹娘發出更加粗重的喘息,我會以為這是幻覺。

  爹娘放下撅在半空的屁股,擡起頭,面色蒼白,嘴角噙著鮮血。

  「善惡到頭終有報,我在天上看著你的下場」。

  爹悲壯。

  「好賊子,你惡貫滿盈的日子不遠了」。

  娘豪邁。

  他們面龐上泛起了陣陣紫光,正是華山派不傳之秘-紫霞神功。

  爹娘曾說:「俠者之風,氣節為先,殺生取義,寧死不辱」!「爹,娘」。

  我哭道,不知應不應該阻止他們慷慨就義、自斷經脈。

  「師父、師娘走好,我會把華山派除名江湖,免得你們惦記,我會好好照顧
小師妹,我看平之不錯,就選他做小師妹的乘龍快婿吧」。

  令狐沖笑道。

  我心中憧憬的終身伴侶,曾經是令狐沖那樣的風流浪子,曾經是父親那樣的
翩翩君子,甚至曾經是任盈盈那樣的絕代佳人,但絕對不是平之。

  平之是條看家狗。

  生有何歡,死有何懼,堂堂武林最烈嶽靈珊,豈能失身於一條狗!「惡賊,
你不得好死」。

  我也悲壯了一把,運起真氣,沖向心脈。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嫁給狗也比死好」。

  心底忽的發出刺耳的吶喊,但是,真氣已出,覆水難收,我緊閉雙目,萬分
悔恨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真氣過處,心底一顫,就像打了個呵欠。

  武林中有頂級高手,如儀琳傳說中的親爹少林方丈方正大師,武當掌門沖虛
道長,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副教主東方不敗,有一流強高手,如嵩山掌門左冷
禪,有一流中高手,如我爹、我娘、衡山掌門莫大先生,儀琳傳說中的親娘恒山
掌門定閑師太,有一流弱高手,如任盈盈、昔日的令狐沖,我,大概算是二流強
高手。

  自斷經脈,說來簡單,但對我這個二流高手來說,難度好像有點大………要
不要再試一次,或者別搞這個高難度的,換個通俗點的死法,咬舌,自刎,撞墻
………活著,知道死得可怕,死過一次,更是明白那種深入骨髓的絕望和恐懼。

  嫁給狗?死?還是不死?「令狐爺爺,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饒了珊兒吧,我
,賤婢,騷鱉則什麽都聽您的。」

  娘散去功力,哭喊著磕頭。

  「令狐爺爺,饒了她吧,饒了我們華山派吧,我們一家給您做牛做馬」。

  爹也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磕頭。

  我不能死,我死了,豈不辜負爹娘的一片苦心,我死了,爹娘也會尋死。

  我,我不是為自己活,我是為爹娘活,再者,我們一家都服軟了,他,他,
不會真的讓我嫁給狗吧!畢竟爹娘待她如同親子,我和他曾經如膠似漆。

  我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或者說……借口,也許,只是也許,我突然惡意的
想到,爹娘也不想死,他們也在等著活下去的借口,要不,臉紫了那麽長時間,
怎麽還這麽龍精虎猛。

  不,不對,我怎麽能這麽想?他們是為了我,為了門派,才忍辱負重,茍且
偷生。

  他們很偉大,我也很偉大。

  「操,今天出門踩了狗屎,爬過來給爺舔幹凈鞋底」。

  令狐沖飛起兩腳,把爹娘踢成了滾地葫蘆,滾出老遠。

  「是,騷鱉遵命」。

  「是,奴才遵命」。

  「慢著,衣服底下還還藏著兵刃嗎」。

  令狐沖冷笑道。

  「奴才忠心臣服,此心可昭日月,爺爺請看」。

  「騷鱉丹心一片,豈敢私藏利器,爺爺請看」。

  我聽到了衣帛碎裂的脆響,我聽到了爹娘磕頭的聲音,似乎是爬一步磕一個
響頭,再叫一聲爺爺。

  爹娘出現在我的視野裏,我臉上發燒,我爹赤身裸體,我娘一絲不掛,她們
用強橫內功崩碎了周身衣物。

  他們都已年過四旬,身材還是保持的那麽好。

  我爹周身不見贅肉,肌肉發達,尤其是胯下之物,粗大無朋,象鐘擺般蕩來
蕩去,赫赫生風。

  天呀,太大了。

  我下身好像一緊。

  我不象爹娘心目中那麽乖巧,我的閨蜜,恒山派少掌門「武林最柔俏儀琳」
,更不象傳說中那麽溫柔嫻淑,我們偶爾玩的很瘋,我們曾經不止一次找過「鴨
子」

  來玩樂,雖說沒有親身上陣,但男人的玩意還真見過不少,那些靠「那裏」

  吃飯的男人們的東西,竟然比不上我的父親!我娘是個美人,年輕時美若天
仙,今日風華絲毫不減當年,腰還是那麽細,豐乳還是那麽挺翹,肥臀絲毫不見
下垂,乳顫臀搖,粼光翩翩。

  儀琳有點百合向,她曾招過十名青樓名妓,一絲不掛的像狗兒般滿地亂爬,
那些靠出賣皮肉為生的女子,竟比不上娘爬的妖媚淫蕩。

  當時,儀琳喝醉了,笑嘻嘻的指著名妓們說:「這是任盈盈,這是我娘,這
是你娘,哈哈,武林俠女赤身爬,臀波乳浪迷眾生」。

  一語成讖,可不就是今日寫照?我下身好像一熱。

  爹的臉紫裏透紅,娘的臉紅裏透紫,不知是紫霞神功,還是羞得無地自容。

  任盈盈依然跪撅起屁股,令狐沖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面,擡起了雙腳,爹娘伸
出舌頭,舔向他的鞋底。

  令狐沖低語了兩句,我娘朗聲道:「兔崽子們,別盯著騷鱉的屁股了,以後
有你們玩的,好好看著騷鱉給爺爺舔鞋,把舌頭吐出來,騷鱉怎麽舔,你們就怎
麽動。」

  男人真奇怪,死到臨頭,還這麽有閑心,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竟然盯著等
同於母親的師娘的光屁股使勁。

  我爹也朗聲道:「小騷鱉們,別盯著奴才的雞巴了,早晚操的你們騷屄合不
上,屁眼合不攏,好好學學奴才的舌頭功夫,跟著奴才一起做運動」。

  女人也很奇怪………我似乎更奇怪,他們好歹沒有血緣關系,我盯著親爹的
龐然大物看什麽,難道是恐懼使我變態了,還是不甘心身為處女在濁世走一遭,
臨死解解眼饞。

  我盯著親娘的豐乳肥臀看什麽,難道是儀琳的百合向傳染了我?還有,我這
才意識到,爹娘也和任盈盈一樣汙言穢語了,他們可是向來以俠中君子名動江湖
呀。

  「師父,師娘,弟子寧死不辱」。

  二師兄勞德諾撿起地上的劍,揮劍自刎。

  烈士鮮血好多,撒的我滿身都是,烈士鮮血好勁,飛濺丈余之外,無巧不巧
落在我娘菊門之上,平添三分刺眼淒厲的鮮紅。

  我娘縮了一下菊花,我爹打了個哆嗦,我差點尖叫出聲。

  「什麽東西,戰敗不自殺,卻因為看了師娘的屁股自盡,太矯情了」。

  我知道自己應該敬佩他的壯烈,卻不自主的腹誹他的虛偽,也許,也許是因
為,他的壯烈更彰顯了我的懦弱。

  我胯下一濕,尿了。

  我殺過人,也看過人被殺,但當死亡鮮靈活現的發生在咫尺之遙,很可能降
臨到自己身上時,我無限拜服於到她的殘忍魅力。

  爹娘的舌頭吐得老長,一個舔左腳鞋底,一個舔右腳鞋底,運舌如風,矯若
驚龍。

  男弟子吐出舌頭,模仿娘的動作。

  女弟子吐出舌頭,模仿爹的動作。

  我夾著濕漉漉的褲襠,吐著舌頭,在空中舞動。

  令狐沖真的踩到狗屎了嗎?他足不沾塵,要踩也是「兩腳驢」任大小姐玉足
被染吧!可是為什麽,即便是「虛擬舔鞋」,我還是纖毫必見的品嘗到了狗屎的
味道,臭、酸、澀、憤怒、恐懼、屈辱………突然我再次想到了死,舌在齒間,
只要銀牙一合………俠者之風,寧死不辱呀!




(3)

  戰後清點人數,華山一百單八俠,尚余下三十六個。

  我們集體下了跪,爹娘代表全派光著屁股舔了鞋,正式成為捉鱉門下華山鱉。

  令狐沖給我們講解了捉鱉門的歷史淵源和行事作風,捉鱉門奉姜子牙為開山
鼻祖,敬風清揚為當代祖師,從事人口流通業務,「盤靚條順好賣屄」的是「騷
鱉」,「腚大腰圓好生養」的是「壯鱉」,小逼崽子是「鱉犢子」,平民百姓叫
「土鱉」,武林中人叫「武林鱉」,他們這次橫掃武林的運動叫「捉鱉天下」,
目的是「捉盡天下武林鱉」,捉了鱉之後,自己先玩玩,叫「試鱉」………

  聽著聽著,我想起前段時間本門嚴打拐賣人口,那些被鏟除的勢力,可不就
是捉鱉門的支派。

  令狐沖眼界高,十四名華山女俠,只有我和娘是「騷鱉」,其余十二個也算
中上之姿的師姐都被他掃到「壯鱉」行列,成年男人一向在捉鱉門業務之外,令
狐沖給我爹和二十一名男弟子創了新名詞-「賤鱉」。

  令狐沖抱著我娘和任盈盈「試鱉」,我和我爹、眾弟子,饑腸轆轆的掩埋屍
首,布置受降會場。

  「令狐爺爺,會場準備好了,請您移駕受降」。

  爹跪下,滿面諂媚的說道,好像沒看到娘和任盈盈撅著雪白的大屁股,把頭
埋在令狐沖的衣服下擺內,發出嘰嘰咕咕的口舌聲響。

  「備驢」。

  令狐沖道。

  「汪,騷鱉盈尊爺爺號令,請爺爺上驢」。

  「汪,騷鱉則尊爺爺號令,請爺爺上驢」。

  任盈盈和我娘吐出口中物事,齊刷刷的並肩站起,撅起屁股,雙雙擺出「兩
腳驢」的駕勢。

  二人玉腿繃得筆直,任盈盈的翹臀圓如滿月,我娘的肥臀大如西瓜,她們兩
個都是長腿美人,身高差相仿佛,兩個屁股正好撅成一個平面。

  令狐沖拔身而起,一腳踩住任盈盈的屁股,一腳踩住我娘的屁股,喝聲:「
駕」。

  「汪」。

  二人齊聲嬌叱,四腳撒開,屁股向前,絕塵而去。

  任盈盈勝在輕功絕頂,經驗老道,我娘勝在地利嫻熟,內功深厚,二人玉足
迅疾如風,屁股不動如山,翻山越嶺,如履平地,雖是首次配合,卻也中規中矩。

  「汪汪汪」。

  爹手足著地,狂奔而去,我們也如狗似豬,緊爬其後。

  我們一路狂吠,爬上了太華極頂,那裏是華山派舉行盛典的地方,正中一個
臺子,插滿彩旗,臺子上擺了把太師椅,令狐沖威風凜凜的坐下,任盈盈低眉順
眼的長跪在一側。

  我娘爬到臺下,和我爹並肩跪好,跪在第一排。

  我和女弟子們跪在第二排,男弟子們跪在第三排。

  爹娘一絲不掛,我們披紅掛綠,本來是為我慶祝生日,現在變為慶祝偉大的
令狐爺爺「捉盡華山鱉」。

  令狐沖雙目微合,一言不發,一副絕世高人的做派。

  任盈盈脆聲喝道:「賤鱉嶽不群,騷鱉寧中則,上前答話」。

  「賤鱉在」

  「騷鱉在」。

  爹娘爬上了臺子,又是一串響頭。

  「賤鱉群,從即日起,華山派並入捉鱉門,爾可心服」。

  任盈盈說。

  「賤鱉群心服口服,從此華山群鱉唯令狐爺爺馬首是瞻」。

  我爹說。

  「既然心服,還不求令狐爺爺賞下好大雞巴給你解饞」。

  任盈盈打了我爹一記耳光。

  我懵了,堂堂一流門派掌門,光天化日之下,在妻女弟子面前,給一個棄徒
舔雞……那裏,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爹怒了,臉色鐵青,漲得發紫,不過現在
我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紫霞神功。

  娘、我和一眾弟子背著雙手,昂首挺胸,目光炯炯的看著,我們不準低頭。

  娘不知是羞是怒,臉色青裏透紅,她低下了頭,額頭在地面磕了三下。

  「令狐爺爺雞巴尊貴,拙夫笨嘴拙腮,哪裏伺候的好,騷鱉天生淫賤,對口
活還有幾分心得,不如賞給騷鱉解饞」。

  「娘子,不可」。

  爹的眼裏閃了淚花。

  爹娘伉儷情深,我是不是也應該表示一下孝道,可是做什麽呢?斥罵,拼命
,還是和娘一樣毛遂自薦、越俎代庖?令狐沖依然一言不發,扮高人,任盈盈一
巴掌把我娘抽倒在地。

  爹的臉抽動一下,忽如冰雪逢春,換了歡顏,笑的象堂子裏的相公一樣(儀
琳曾經帶去看過),說道:「姑姑莫怪,拙荊此舉,不過嘴饞爺爺雞巴威猛,騷
鱉群求爺爺賞下好大雞巴解饞」。

  「騷鱉則,早聞你乃華山太上掌門,禦夫極嚴,如今他要出櫃接客,你可心
服」。

  任盈盈又打了我娘一記耳光道。

  「拙夫能蒙令狐爺爺好大雞巴臨幸,實乃三生有幸,騷鱉豈敢不服」。

  我娘不再堅持,連連叩頭。

  「既然心服,還不伺候爺爺寬衣」。

  任盈盈每說一句,就是一個耳光。

  「騷鱉遵命」。

  我娘爬過去伸出手。

  「不準用手,用你的嘴巴」。

  任盈盈喝道。

  我娘咬住令狐沖的腰帶,開始拉扯。

  華山派和嵩山派、恒山派、衡山派,泰山派,合稱五嶽劍派,均以劍聞名,
娘的功夫百分之八十都在一對手上,咬了半天,急得滿頭大汗,不由自主的又伸
出了手。

  「臭婊子,你他媽的頭發昏了,把手放到屁股上,掰開你的臭屁眼子吹吹風
,給你個欠操的狗屄降降溫」。

  以端莊著稱的任大小姐,又罵出一串連青樓女子都面紅耳赤的粗話。

  我娘連聲稱是,雙手後探,掰開了兩片臀丘。

  她的手指修長,潔白如玉,她的嬌臀豐腴,如冰似雪,她的臀溝深深,菊門
渾圓,顏色比任盈盈的重上很多,但不是骯臟的烏黑,而是性感的鮮紅,周圍數
根卷曲的毛發,迎風而動,更添幾分嬌俏。

  山風吹過,我打了個哆嗦,我娘的菊花縮了一縮,又趕緊更加著力的掰開。

  我聽到了男弟子們咽口水的聲音,我聽到了女弟子們嫉羨的低吟,我不想怪
他們,我這個親生女兒都看的呆了。

  我娘使出渾「嘴」解數,總算脫掉了令狐沖的褲子,她從側面,用鼻子和嘴
唇把那根半硬半軟的東西夾住,也只有她這麽挺翹的鼻子和豐滿的嘴唇才能做出
這種動作,她含糊不清的喝道:「賤鱉老公,出櫃了,嘗嘗爺爺的好大棒槌」。

  我和令狐沖曾是戀人,卻第一次看到他那裏,很細很長,象一根筷子,遠遠
辜負了「好大棒槌」的稱號。

  「騷鱉娘子有命,拙夫豈敢不從」。

  我爹笑嘻嘻用嘴巴接過我娘遞過的棒子,不等任盈盈吩咐,就呼嚕呼嚕的吞
吐起來,我娘則退回一側,繼續向我們展示掰開的屁股。

  「嶽掌門當真好口活,莫不是做過相公」。

  任盈盈浪笑道。

  集體圍觀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師父給男人吹簫的醜態,我們都
是滿面發苦。

  「笑啊,為什麽不笑」。

  任盈盈斥道。

  「咯咯咯,好賤,好有趣」。

  我娘率先噙著淚花笑了,笑的象窯子裏的婊子,一邊笑一邊扭屁股。

  「哈哈」。

  弟子們也跟著幹笑起來,我咧著嘴,但笑不出聲音。

  「問你話呢?」,不等我爹答話,她又自說自話道:「老娘試試你的屁眼就
知道了」。

  「乖,把屁眼掰開了」。

  任盈盈在我爹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記,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我爹把手伸到背後,像我娘一樣掰開了菊門。

  我曾經和儀琳一起潛入相公堂子一探究竟,我們看了相公的菊門,烏黑如墨
,銅錢大小,惡心的我三天沒吃下飯。

  我爹絕對不是相公,雖說顏色較深,還長了毛,但不惡心。

  任盈盈,這個狠毒的賤婊子。

  捏指如錐,手起拳落,一招「仙人指路」,整個拳頭沒入我爹的菊花,登時
鮮血飛濺。

  我爹的臉埋在令狐沖胯下,不知是什麽表情,只能看到他的皮膚上滲出黃豆
大小的汗珠,肌肉過電般的痙攣,喉嚨裏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嚎,還有垂在胯間的
龐然大物忽的豎了起了,敲到肚皮上。

  「俠者之風,意誌如鋼,萬刃加身,面不改色」。

  我只看都覺得菊花陣陣發冷,我爹,不愧是知名大俠,意誌力遠非我這個身
嬌肉貴的俠二代可比,身受如此奇恥酷刑,頭顱依然一點一點,不緊不慢的繼續
吞吐著。

  「賤鱉,爺爺的雞巴香不香」。

  任盈盈抽動著手臂問。

  「香」。

  我爹含糊不清的答道。

  「分給你老婆一半好不好」。

  任盈盈問。

  「不好」

  我爹說。

  我娘在一側聽出了苗頭,再加上任盈盈使了眼色,她沖上去,一把揪住我爹
的頭發,把他的頭從令狐沖那裏扯開,一巴掌扇上去,罵道:「不好也得好,騷
鱉饞死爺爺的大雞巴了」,張口含住,前撲後顛,左搖右晃的吃了起來。

  娘的口活也許真的比爹好,死人般的令狐沖周身一顫,一聲低吟。

  「賤人,還我雞巴來」。

  我爹揪住我娘的頭發。

  「不給不給」。

  我娘不松口。

  他們兩個爭搶著給令狐沖吹簫,你一口我一口,你一舌我一舌。

  「哈哈哈」。

  任盈盈笑的前仰後合,弟子們也瘋狂的笑著,我還是咧著嘴,笑不出聲。

  「小賤鱉,過來」。

  任盈盈手指一指。

  小師弟舒奇戰戰兢兢的爬過來,任盈盈一把扯下他的褲子,笑道:「本錢還
不錯,去,操操你師父的屁眼」。

  她把插在我爹體內的拳頭扯了出來,原本緊縮的菊洞變作一個血肉模糊的窟
窿。

  我大吃一驚,舒奇不過十三,平日貌不驚人,胯下竟然如此有料,比我爹的
還要大上三分,不出意外的話,絕對是華山第一大棒槌。

  「不,別」。

  舒奇畢竟是孩子,嚇哭了。

  任盈盈出手如電,手裏多了一根棒槌兩個球,棒槌在離體的瞬間,驚人的勃
起了,她的手刀很有技巧,棒和球仍然連做一體。

  舒奇疼的張開嘴,還未來得及慘叫,命根子被塞進了嘴巴,就像插了根大蘿
蔔。

  舒奇掙紮了幾下,不動了。

  「你」。

  任盈盈又指了一個。

  三師兄梁發爬上前去,主動脫掉了褲子,揉了又揉,哭喪著臉說:「姑姑,
硬不起來」。

  任盈盈笑了,輕啟朱唇,吹出一口如幽香氣,梁發的東西很無恥的打了個立
正。

  「師父,弟子不敬了」。

  梁發嚅喏道,胯部一挺,破門而入,插進了爹屁股後面的血窟窿。

  爹又打了個哆嗦。

  「你」。

  任盈盈的手指指向了我。

  找我做什麽,我又不是帶把的?我茫然的爬過去,舒奇口中之物並未因為失
去宿主而縮水,任盈盈拔出來,道:「嶽姑娘,給你娘松松屁眼」。

  她把睪丸的一端按上我的嘴唇,我想反抗,可上面附著的死氣使我乖乖張開
嘴巴吃了下去,味道並不難聞,只是兩顆巨大的睪丸塞滿了我的口腔,很是難受。

  「騷鱉則,看看嶽姑娘嘴裏長雞巴的樣子好不好看」。

  任盈盈笑道。

  「好看」。

  我娘回頭一望。

  我知道自己的樣子很狼狽很醜怪,可我娘飽含悲哀和痛惜的目光裏不自主的
流露出的對醜陋的嫌惡,還是使我險些落淚。

  我娘轉過頭,繼續專心的給令狐沖口交,雙手把掰到極限的屁股又掰大了三
分。

  我近距離的觀察我娘的菊花,儀琳曾經給我講過,「用過的屁眼如何如何,
原裝的屁眼如何如何」,她講的太臟,我沒敢多聽。

  我用舒奇的命根子輕輕一觸,菊花倏地一縮。

  我再觸,再縮,三觸,三縮。

  「殘菊逢雞巴,張嘴又開牙,完菊見棒槌,閉嘴羞答答」,儀琳好像如是說。

  口中之物如此巨大,娘的菊花如此嬌小,若是原封,怎麽可能進的去呀?我
得出了這個近乎絕望的結論。

  也許我記錯了呢?進不去也得進。

  我著力一推,太緊了,太大了,龜頭卡在狹窄的圓環上未有寸進,反而深深
反向陷入了我的嘴巴,要不是兩顆碩大無朋的睪丸擋路,就進了我的喉嚨。

  儀琳說:「破殘菊如順水行舟,入完菊似逆水行船」。

  生澀緊閉,原裝貨,絕對是原裝貨。

  我憋的臉紅脖子粗,好在舒奇的兵器夠長,嘴唇外面還有小半尺。

  我該怎麽辦,我苦思冥想,儀琳說過,原裝的菊花,要用牛油潤滑,可是哪
裏去找牛油,她還說過,原裝的菊花,要槍如疾風,一桿入洞。

  我穩住心神,銀牙死死咬住棒身,免得再出烏龍,收槍離菊,竭力鼓出絲絲
口水,一招「黑虎掏心」,使出十成功力,槍如疾風,竭力一插。

  我娘屁股一顫,龜頭進了菊門,把那個緊閉的小洞撐成了個大大的O形,菊
花裂開了,鮮血順著棒身流到我的嘴角。

  口水只是牛油的引子,鮮血才是牛油的替代品,我鼓足勇氣,硬著心腸,不
理會從棒身傳來的痛苦震顫,繼續前壓,有了鮮血的潤滑,一點點的進入了,堪
堪進了半根。

  我停下了動作,任盈盈冷聲道:「別偷懶,和你娘的屁眼親個嘴」。

  我流著眼淚,繼續向前壓,終於齊根而入,我親到了娘的菊花。

  鹹鹹的是血,臭臭的是疼出的屎漿,百味紛呈的是屈辱和憤怒。

  精液和鮮血浸濕了我的膝蓋,精液是雞奸爹的男弟子的精液,鮮血是爹娘菊
花流出的鮮血,爹的身後換一個又是一個,而我嘴裏的大家夥不知抽插了幾百下
,還是昂首挺胸,堅硬如鋼,我懷疑它和我的脖子脊背一樣肌肉強直了。

  終於,死氣沈沈的東西開始不安分的跳動,失去生命的家夥居然射精了,撲
哧撲哧,帶著血腥味的濁白粘液,湧進娘的直腸,流進我的口腔,沾滿了娘的菊
花,沾滿了我的嘴唇。

  任盈盈在笑,弟子們在笑,爹在笑,娘在笑,我含著滿嘴的死人精液拼命咳
嗽著苦笑,我第一次嘗到了精液的味道,不是儀琳說的苦中帶腥,腥中帶甜,甜
中透著刺激,它的味道,是屈辱,是恐懼,是憤怒,是悲哀………「夠了」。

  令狐沖睜開雙眼,飛起兩腳把我爹娘踢開。

  任盈盈止住笑聲,連拜三拜,道:「請爺爺賞下天香玉露」,仰面張開小嘴。

  令狐沖的筷子很細,持久性卻是出奇的好,十二名弟子在我爹的菊花裏射了
兩輪,舒奇的超級棒槌,也在我娘的菊花裏交了貨,他的筷子還是直挺挺的沒有
射精。

  令狐沖射出一股尿箭,任盈盈咽喉汩汩有聲,眉頭不皺的喝下,尿箭漸弱,
化作涓涓細流,任盈盈挪動雙膝,使出「移形換影」

  的功夫,尿在哪裏,嘴在哪裏,竟是涓滴不漏,最奇的是,嘴角不見絲毫尿
漬。

  令狐沖尿完,任盈盈伸出艷舌在龜頭一卷,掃得幹幹凈凈。

  看著任盈盈喝尿,我很解恨,如果她不是喝的那麽平靜的話,我就更解恨了。

  任盈盈雙腿打開,蹲踞於地,二指分開花穴,身軀平平飛起,菊門不偏不倚
落到令狐沖肉筷子上,一聲嬌吟,緩緩套住,厲聲道:「騷鱉盈代爺傳尿,諸鱉
還不上前飲用,等待何時」。

  「賤鱉群領尿」。

  我爹帶頭爬到她的面前。

  任盈盈抓著他的頭發,把頭按到胯下,罵道:「賤鱉,漏出半滴,揪下你的
雞巴」。

  我爹應該是第一次喝尿,卻不見絲毫怯場,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直到任盈
盈把他的頭扯開,我看不太清,他似乎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任盈盈的下身。

  「真是個好尿壺,滾到一邊去」。

  任盈盈笑罵道。

  爹磕頭謝恩,爬到一邊。

  第二個是我娘,她和爹一樣,撅著屁股,把嘴巴緊貼在任盈盈的下陰,咕咚
咚的喝尿,喝完之後,我看清了,她細細的舔了幾下任盈盈的下身。

  按照順序,下一個輪到我了。

  這個賤貨,昔日壓我一頭,今日做鱉,竟然讓我喝尿!我明知自己應該爬上
前去,可是膝蓋像是釘在地上動不了。

  也許這是我最後的倔強。

  「姑姑高義,代爺爺賞尿給鱉們喝,騷鱉無以為報,願和王八老公一起為姑
姑端尿壺」。

  我娘叩頭道。

  「好孝順的騷鱉,準了」。

  任盈盈笑道。

  爹娘一左一右,把我拖過去,用手死死的把我的頭按在任盈盈胯下。

  「我不能辜負爹娘的好意」。

  我對自己說。

  我張開嘴,包住了她的陰戶,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撲鼻而來,應該是男
人的味道,很可能還不止一個男人,我突然好有優越感,武林最傲任盈盈,視男
子如棄履的任大小姐,竟成了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爛騷鱉,哪如本姑娘冰清玉
潔,守身如玉,也許今日的她就是明日的我,但現在,本姑娘比你幹凈。

  尿水流入,很騷很臭,我不知道爹娘怎麽能喝的那麽暢快,我喝了,強忍著
惡心喝了,我以為我會吐,但是沒有,也許生存的壓力使我味覺麻木了。

  弟子們一個個上前喝尿,任盈盈一直尿著,真不知道她怎麽能尿的那麽長。

  猛然間,嘴巴開始發癢,好像沾了桃毛,菊花開始發癢,好像長了痔瘡,花
穴開始發癢,好像得了傳說中的性病,不光是我,爹娘眾弟子都抓狂了。

  「諸鱉聽著,爾等已然飲下本門特制『三穴生死漿』,若敢不遵號令,讓爾
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令狐沖森然喝道。

  俠者之風,意誌如鋼,萬刃加身,面不改色。

  俠者之風,意誌如鐵,萬剮淩遲,不鳴一聲。

  但是,癢,好癢啊!「爺爺,饒命啊」。

  「汪汪」。

  「爺爺」。

  「饒了騷鱉則吧」。

  「汪,爺爺,饒了騷鱉珊吧!」





(4)

  華山大劫那天,令狐沖玩深沈,任盈盈屁多話稠、上躥下跳。

  大劫第三天,任盈盈撅著光溜溜的屁股,一言不發的給令狐沖做凳子,令狐
沖很親切的和我們拉家常。

  昨日,十個師兄師姐,「三穴生死漿」毒性發作,壯烈成仁。

  爹、娘、我和眾弟子,合計二十六人,跪在他的面前。

  「師娘,好像你和我親愛的小師妹在我們捉鱉門有個名號,叫什麽來著」?
令狐沖問。

  娘滿面憔悴,向前爬了半步,答道:「騷鱉則回爺爺的話,##」。

  後面半句,不知是不確定,還是怎的,聲音太小,我沒聽清。

  我心頭劇顫,我聽不到沒關系,怠慢了令狐沖,還不大禍臨頭。

  娘自知「有罪」,周身巨顫,擡臀低首,叩頭謝罪。

  令狐沖好強,隨手一拋,長劍出手,空中畫個完美的圓弧,飄然而落,鈍圓
的劍柄竟可悄無聲息的穿透堅韌綢緞。

  娘好慘,血光迸現,半尺長的劍柄透過褲子,完全沒入她的菊花,只余三尺
青鋒在外,嗡嗡低吟。

  「汪,汪汪」。

  娘身形不動,連聲慘叫。

  令狐沖特別恩典,我們疼的時候,可以學狗叫,運功的時候,可以學狗叫,
求饒的時候可以學狗叫,表示敬意的時候,可以學狗叫………「汪,騷鱉則謝爺
爺賜下劍尾,爺爺神功蓋世,天下無敵」。

  我娘連連叩首。

  我松了口氣,令狐沖看來心情不錯,我娘犯下如此大錯,竟只是插條尾巴了
事。

  娘深吸了一口氣,衣衫無風自鼓,劍尾不搖自顫,粼光連連,劍氣縱橫。

  白皙的膚色化作淡紫、深紫,直到紫的一塌糊塗,方輕啟朱唇,揚聲道:「
回爺爺話,捉鱉門眾爺爺擡愛,送號’艷絕華山二騷鱉’」。

  娘運上了十成紫霞神功,仿如獅吼虎嘯,聲波之大,震得我芳心劇震,雙耳
轟鳴,胸口發悶,最後一個「鱉」字拉了長音,更是空谷回音,繞梁三日,震落
漫天飛鳥。

  我險些受了內傷,功力差些的弟子一頭栽倒。

  「哈哈哈,不錯不錯,正是艷絕華山二騷鱉」。

  令狐沖一聲冷笑,喝道:「諸鱉聽令,運功發力,震碎衣衫」。

  和任盈盈一絲不掛不同,我們都穿了衣服,不過我們的衣服只是道具而已。

  昨天,令狐沖讓我們集體表演脫衣舞。

  今天,換了種脫衣的方式。

  「騷鱉(賤鱉)遵命」。

  我們齊聲應諾,大喝一聲:「汪」。

  爹娘功力深厚,衣衫應聲而碎,狗兒般爬到令狐沖腳下磕了個頭。

  「爺,請您玩騷鱉則的騷奶子」。

  我娘媚笑著挺起波濤洶湧的玉乳,托起左側乳房。

  「爺,請您玩賤鱉老婆的騷奶子」。

  我爹媚笑著托起我娘右側的乳房。

  令狐沖探雙指捏住我娘一側乳頭,向上一提。

  好強的指力,我娘少說有百斤,竟被雙指提起。

  好強的……「奶力」,我娘淩空而跪,竟是跪的端正無比。

  「此騷鱉落地,衣衫未碎者,不入『丹隊』」。

  令狐沖慢悠悠的說道。

  「汪」。

  運功之聲頓時大了十倍,此起彼伏。

  我亡魂大冒,使出十二成功力。

  「汪」。

  我終於把上衣給撐崩了,褲腿在罡氣的作用下也漸漸脫了線,最難的是屁股
,氣很難運到這裏,只有像爹娘那樣打通任督二脈的一流好手,才勉強能夠運氣
到屁股等不常用於比武較量的部位。

  「汪,汪汪,汪汪」。

  我娘不再氣定神閑,也開始拼命發功,乳頭上紫氣繚繞,那裏匯聚了她畢生
功力,「小師妹,過來給哥摸摸你的奶子長大了沒」。

  令狐沖對我們的努力不屑一顧,笑嘻嘻的說。

  「爺爺,騷鱉珊遵命」。

  他自稱哥,我卻不敢管他叫哥,爬過去,挺起一雙傲人的雙峰,我繼承了母
親的巨乳,少了三分風情,多了三分青春。

  他用剩下的一只手拍打著,就像在檢驗西瓜熟不熟。

  乳頭畢竟是乳頭,再有神功加持,還是人體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娘拼的不
只是功力,更是意誌。

  她滿頭是汗,拼死掙紮,但乳頭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變長。

  她滿面潮紅,緊夾雙腿,咽喉裏發出似有還無的呻吟。

  「摸摸師娘的屄濕了沒」。

  令狐沖命令道。

  我探手摸了一把,回道:「爺爺英明,濕透了」。

  「嘗嘗是什麽」。

  我把手指含進嘴巴,品嘗粘液的味道,鹹鹹的是汗,騷騷的是尿,充滿雌性
氣息的是………人類很奇怪,極度痛苦下,有人會勃起,如我爹,有人會陽痿,
如梁發,有人會冷感,如我,有人會高潮,如我娘。

  我娘高潮了。

  我知道該怎麽回答,自動省略了前兩項,大聲說:「回爺爺的話,是騷水,
這只淫蕩的臭騷鱉被爺爺捏的冒騷水了」。

  不知是我的話刺激到了我娘,還是已經堅持到了極限,抑或被山風吹得著了
涼,放了一個響屁。

  「汪,時間到」。

  她一聲哀鳴,雙膝著了地,直到最後,她都沒把腿放下來,一直保持著完美
的跪姿。

  她的乳頭被扯得又細又長,幸虧紫霞神功韌性驚人,換作別門功夫,肯定乳
頭不保。

  我一邊任由令狐沖淫弄,一邊拼死運功,聞言大驚失色。

  褲腿裂開了,屁股上的衣服鼓了又鼓,就是崩不破,情急智生,娘那聲響屁
給了我靈感,罡氣入腸,化作一個響屁,從菊門噴出,褲子應聲而碎。

  「噗,噗,噗」。

  弟子們有樣學樣,響屁之聲此起彼伏。

  「衣碎者入隊」。

  令狐沖笑的前仰後合。

  「汪,多謝爺爺」。

  我和光了屁股的弟子們大聲吼道。

  「爺爺,給賤鱉一個痛快吧」。

  「惡賊你不得好死」。

  ………沒有成功的弟子們有的哀求,有的怒罵。

  然後是聲嘶力竭的慘叫。

  令狐沖催動了「三穴生死漿」的藥性。

  我心頭淒然,華山二十六鱉,又要減員了。

  我心頭慶幸,總算在最後關頭,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心頭驕傲,我的一個屁救了十幾條性命。

  按照裂衣的順序,我們排成一條長龍,娘第一,我第二,爹第三,令狐沖重
「騷」輕「賤」,賤鱉最強的也只能排第三。

  我們三跪九叩道:「姜祖師在天有靈,風祖師人間護法,令狐爺大恩大德」。

  我爬到他的身側,叩了十八個「脫衣頭」,雙手背後,用牙齒咬住他的腰帶
,用嘴巴給他脫掉褲子,我娘爬到他的身後,用嘴巴吻住他的……菊門,然後手
足著地,高高撅起了屁股。

  我爬到我娘臀後,她的菊花屢受荼毒,卻還是性感動人,充滿活力的翕合著
,我吻了上去,也像她一樣撅起屁股,我的菊門一癢一熱一刺,那是爹的嘴唇和
胡須。

  雖然看不到身後,但我知道,他們都是用嘴巴吻住了前一個人的菊花,擺著
相同姿勢排著隊。

  我還知道,任盈盈這個賤貨,在令狐沖的特許下,排在我爹的後面,正在給
我爹舔菊花。

  「騷鱉群,來給本座做茅坑石頭」。

  令狐沖道。

  「謝爺爺賞,賤鱉群屈身為廁」。

  我爹爬過去仰面躺倒,雙腿曲到胸前,腳掌朝天高舉。

  我的菊花一暖,換上了任盈盈的嘴巴,我的菊花一軟,那是任盈盈的舌頭,
我偷偷放了屁,放到了她的嘴裏。

  雖說有些粗俗,但真的很解氣,我真想看看她的表情。

  令狐沖身形一晃,輕巧巧的落在我爹雙足之上,我娘如影隨形,嘴巴像長在
他的菊門上一樣,也是身形一晃,緊隨其後。

  令狐沖蹲下,我們跪下。

  做了這麽多動作,我們的嘴巴時刻沒有離開前一個人的菊花。

  「騷鱉珊,今天表現不錯,來吃第一坨」。

  令狐沖道。

  「謝爺爺賞,騷鱉珊榮幸接丹」。

  我連忙磕頭,和娘換了位置。

  令狐沖的黑乎乎的菊門呈現在我的眼前,上面沾滿了我娘的口水。

  我是第一次給他舔,嘴巴湊上去,伸出舌頭,有點不知所措。

  他對技巧要求極高,我娘是在被打斷了三根追魂鞭之後,才練就了讓他滿意
的口技。

  我的菊門一熱,我娘在上面重重親了一口,緊接著一根燙燙的舌頭探了進去
,左三圈右三圈,刺、舔、吸、轉,我下身一暖,差點呻吟出聲,肚子裏翻江倒
海,氣體直欲破門而出。

  我連忙忍住,這是我能為我娘盡得為數不多的孝道了。

  我心頭一動,我娘在給我示範。

  我緊緊吻住令狐沖的菊門,我娘怎麽親,我就怎麽親,我娘怎麽舔,我就怎
麽舔。

  開始還好,漸漸地我跟不上我娘的動作了,她的舌頭如狂風暴雨般急驟,股
股罡氣從舌頭進入我的腸道,我被舔的渾身發抖,幾乎跪不住了。

  令狐沖冷哼了一聲,我打了個哆嗦,拼命動舌頭,嘴巴都木了,舌頭都麻了
,他明顯還不滿意。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一股熱氣從菊門直沖而上,一路破關,殺到我的舌根,
疲憊的舌頭頓時充滿了力量。

  一流高手果然是一流高手,我娘把真氣用舌頭從菊花灌輸到了我的舌頭上!
真氣控制著我的舌頭開始瘋狂的旋轉,我放開對舌頭的控制,專心的用嘴唇去嘬
去親。

  在激烈的口舌聲中,一個驚天動地的響屁,令狐沖拉了!阿彌陀佛,無量天
尊,救苦救難的觀世音。

  太好了!接下來就是簡單工種-吃屎了!我松了口氣,我已經吃過兩次,第
一次,殘余的尊嚴羞得我無地自容,生理反應刺激的我惡心反胃,吐了我娘一屁
股,令狐沖「略施薄懲」,稍稍催動了下「三穴生死漿」,頓時間,尊嚴不翼而
飛,生理退避三舍,我脫胎換骨,把我娘屁股上的屎和胃液舔的一幹二凈;第二
次吃的時候,駕輕就熟,絲毫不漏。

  我錯了,錯的差天差地,我一直吃的是我娘的屎,盡管臭、苦、澀,但拉起
來柔風細雨,舒緩有致,考驗的不過是味覺、嗅覺和心理承受能力。

  而令狐沖的臭屎,如狂風,如驟雨,攜帶著暴烈的真氣,泥石流般湧進我的
嘴巴,射向我的喉嚨,我嗓子一甜,若非我娘見機得早,一股真氣將我的喉嚨沖
開,我就受了內傷。

  一坨臭屎直接射進了我的咽喉,重擊在我的胃底,劇痛從上至下而來,我腰
胯一沈,若非我娘的臉死死抵住了我的屁股,我就摔倒了。

  我娘見勢不妙,加大了真氣的傳輸力度,真氣鼓蕩之下,我的嘴角滲出了鮮
血,但嘴巴也獲得了力量,第二坨屎下來了,我運蛇如劍,連刺百下,將固體化
作屎糜,咕咚一口咽下,第三坨屎,我叩齒如風,細細咀嚼,第四坨,第五坨…
……吃屎也是功夫啊!令狐沖心滿意足的發出了呻吟,我累成了一灘爛泥,全憑
意誌力跪著,嘬著他的菊花不放,我用口水洗幹凈舌頭,舔去他菊花上沾的屎,
咽下去,洗舌頭,再去舔。

  說時遲那時快,仿如回光返照,我的舌頭尤其靈活,電光石火之間,就把他
的菊花舔的清潔溜丟。

  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肚子裏更是疼的轉筋,便意翻江倒海般沖向菊
門。

  吃完令狐沖的屎,我要拉屎給娘吃,娘吃完,拉給任盈盈吃,就這麽排著隊
拉下去,吃下去。

  對了,別拉完了,還要給充當「茅坑石頭」的爹留下一點。

  天呀,便意如潮!天呀,我,我竟然拉不出來,盡管菊門大開,但那裏仿佛
布下了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把我的屎堵了回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緊張性神經性便秘!我急得差點哭了,娘在等著吃屎,
爹在等著吃屎,弟子們在等著吃屎,眼看時辰將過,難道華山派,就要毀在我這
不爭氣的菊花之下。

  我仿佛聽到了娘的呻吟,爹的哀鳴,弟子痛苦的低吼。

  昨日令狐沖給我用尿灌腸,我以為腹內有屎不準排泄,是天下僅次於「三穴
生死漿」的慘事,今日方知,肚子裏明明有屎,卻拉不出來,才夠慘,我自己慘
,爹娘眾弟子也慘。

  我娘看出了端倪,用力的嘬著我的菊門,我的腸子幾乎都被她嘬到了嘴裏,
我也竭盡全力,可是屁都出不來一個。

  猛然間,一股氣浪狂烈的湧入我的直腸,就像一只手伸了進去,抓著我的五
臟六腑狠拽。

  這股真氣好烈、好雜,娘的紫霞神功,任盈盈的吸星大法,眾弟子班雜不純
的各路心法,從嘴巴傳到菊門,從菊門傳到嘴巴,灌輸到我的腸道。

  我大聲悲鳴,疼的死去活來。

  劇痛之下,腸道一陣痙攣。

  「撲哧」,一個響屁。

  我拉了,糞便源源不斷的湧出菊花。

  我聽到了娘的連聲呻吟,好像是滿足,好像是羞恥,好像是痛苦,她貪婪的
吃著,仿佛吃的是龍肝鳳髓,無上美味,她邊吃邊拉,很快任盈盈吃屎的聲音傳
來,接著是三師兄梁發………

  有人說:「萬事艱難唯一死」,那他一定沒吃過「三穴生死漿」,如果吃過
的話,他會認為,痛痛快快的死掉,是多麽的幸福。

  九轉還魂丹:發明者-風清揚,百種劇毒之物合成,以毒攻毒,是為大補,
口服一次,終身有效。

  三穴生死漿:食用「九轉還魂丹」者所排尿液,亦可「以尿傳尿」,口服一
次,終身有效。

  一日不服解藥,發作;萌死意,發作;生戰意,發作;食丹者驅動,發作。

  三穴者,口,陰,菊。

  生死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潛伏期,如口沾桃毛,陰生性病,菊染痔瘡,奇癢難忍。

  發作期,萬個「癢」字也難以形容那種「癢」的感覺。

  金剛大力丸:「三穴生死漿」解藥,口服,每日一次,當日有效。

  食用「九轉還魂丹」者所排糞便,亦可「以屎傳屎」。





  (5)

  昨天,我的放屁碎衣法得到了推廣,便是爹娘也采用了這個巧招,當時外面
下雨,我們在屋內「接丹」,一人一屁,臭氣滿屋,熏得頭昏昏沈沈的。

  屁本來味道不雅,吃屎之人放的屁更是味道十足。

  全員過關,入了丹隊,但是悲劇還是發生了。

  倒數第四的師姐便秘,三名弟子壯烈成仁。

  其中一個還是該師姐的情人,她急火攻心,昏了頭,意圖自殺殉情。

  結果藥性發作,和三位師兄一起成仁了。

  他們抓出了舌頭,揪掉了陽物,摳爛了陰戶,抓碎了菊花,還在不停的抓著
,抓著。

  今天,大劫第六日,雨,華山還有十八鱉。

  接丹時辰快到了,令狐沖還在練功,他在大廳裏裸身蹲了個馬步,任盈盈和
娘跪在面前給他吹簫,爹跪在身後給他毒龍鉆,我和弟子們靜靜的跪著,默默的
祈禱著能夠順利的吃上屎。

  不知是玩膩了脫衣遊戲,還是昨天的屁把他熏怕了,他沒再讓我們穿衣服,
我們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掛。

  他打了聲呼哨,平之屁顛屁顛的汪汪叫著爬了進來,他扔給它一條油晃晃的
雞腿。

  六天前我對這種高熱量食物還是敬謝不敏,現在卻饞得咽了口口水。

  我們要齋戒七日,每天除了屎,只能喝水,若非習武之人身體好,早就集體
餓趴下了,哪能跪得這麽端正。

  「還是雛嗎?」

  他逗著平之,突然問我。

  「回爺的話,騷鱉珊的嘴巴、騷屄、浪屁眼都是鐵鐵的原裝貨,留著給爺爺
開苞呢」。

  生死之間的煎熬,使我練出了臉皮,拋了個媚眼,羞答答地說。

  在這幾天裏,爹、娘、眾弟子,周而復始的表演口交、肛交、性交、足交、
手交、乳交、鼻交、耳交等等各種交,有溝有洞就要插,無溝無洞也要蹭幾下,
華山派無論男女全部失身。

  唯獨我,如果不算那天叼住舒奇的死家夥給我娘爆菊的話,還真是冰清玉潔
,一塵不染。

  令狐沖曾對我垂涎三尺,若非他不止一次的奸了我娘、奸了我爹、奸了任盈
盈,我真的以為他陽痿了。

  現在終於輪到我了,我一陣羞恥,一陣緊張,又是一陣輕松。

  鶴立雞群的優越感也不怎麽好啊!「去,用嘴巴量量大夥的雞巴,找根最短
的操你嘴,找根最粗的操你的屄,找根最長的爆你菊」。

  令狐沖的吩咐出人意料。

  不用量,我也知道,這些天看得多了,爹的雞巴最粗,六師兄陸大有的雞巴
最短,令狐沖的雞巴最長。

  是的,雞巴,現在我不但在令狐沖面前這樣稱呼男人的器官,在私下和爹娘
交談,甚至在心裏思考,也著意使用這些骯臟淫蕩的字眼,如雞巴、騷屄、屁眼
、操屄、操屁眼等等,這是娘的提議,她怕心裏想的太文雅,不經意說出了口,
徒生是非。

  他想讓我給陸大有吃雞巴,他想操我的屁眼,他,想讓我和我爹亂倫!他遲
遲沒有破我的身子,我心頭已經有不祥的預感,平日間的舉動更證明他的變態,
但事到臨頭,我還是接受不了,我壯著膽子道:「爺爺,騷鱉的臭屁眼子有點大
,賞給騷鱉一根最粗的好不好」。

  他竟然答應了,我松了口氣,又是陣陣悲哀,堂堂天之驕女,竟然哀求一個
正道棄徒、邪教妖人允許自己的親爹操自己的屁眼,此外,我似乎在他眼睛裏看
到了奸計得逞的奸笑。

  「開始吧,誰第一個」。

  令狐沖道。

  馬上有人自告奮勇,他迫不及待的吩咐道:「小騷鱉,快他媽的滾過來給俺
舔舔」。

  聽聲音是三師兄梁發,他急的有道理,眼看著時辰將近,我這個插曲不結束
,怎麽開始接丹呀。

  「賤鱉哥哥,小騷鱉遵命」。

  我甜甜的答道,一步三搖的爬過去,不是我淡定,而是騷鱉要跪有跪樣,爬
有爬樣。

  我含住梁發的雞巴,那裏氣味很重,臭臭的屎味,騷騷的尿味,腥腥的精液
味和淫水味,我想即便是最低賤的婊子吃到這根雞巴,也會吐吧。

  我沒有吐,雞巴味再重,也比不上屎。

  我稍稍張口,吃進嘴裏,嘴巴碰到陰毛,雞巴頭未到舌根,算是「三分口」
「半舌長」吧,雖說看得多,但為了避免誤差,我還是細細丈量,剛要記下,突
然想到,這是軟雞巴,待會兒操我的可是硬雞巴,那才是有效粗度和長度。

  依琳說,有一種雞巴,叫「芥子象」,號稱「小如芥子,大如象鼻」,平時
縮成一團,不起眼,硬起來卻是差天共地。

  雖說軟的硬的我都看過,但萬一有人深藏不露,抑或我看走了眼呢?我不能
冒險,開始吮吸吞吐,吃了十幾下,才勉強硬起來,也不能怪他沒用,這幾天的
淫戲和齋戒,能這樣就不錯了。

  我記下數值,開始下一個,有的人說句話,我辨別出是誰,有的不說話,或
者學聲狗叫,我也默默吸舔,反正都編了號,只認雞巴不認人就是了。

  中間出了點小插曲,五師兄高根名早泄,要不是我及時住嘴,就射出來了,
他的雞巴不是最短的,還沒資格奪去我嘴巴的貞操。

  我張開嘴,好大的龜頭。

  我張大嘴巴,繼續向前吃,剛才吃的雞巴,甫一入口都是毫無硬度,唯獨這
根已經半硬半軟。

  我吃到底,龜頭頂進了我的喉嚨,我略一吞吐舔吸,又硬了一倍,粗了一圈
,長了三分。

  「十二分口」「一舌半」。

  我猜,這是我爹。

  我吐出雞巴,繼續進行。

  眼睛和嘴巴確實有誤差,我吃到一個「一舌六」的雞巴,認為是令狐沖,可
接著我又吃到個「一舌八」的,毛發叢生,刺得我嘴巴發疼,我迷茫了,到底哪
個才是他?而且,我記得室內帶把的一共十五人,怎麽好像多了一個?吃完雞巴
,我又舔了娘和任盈盈的屄,那裏的味道都差不多了。

  「開始吧」。

  令狐沖道。

  「啟稟爺爺,騷鱉遵命,有請六號大爺給騷鱉潤喉」。

  我道。

  六號爬前半步,果然是陸大有。

  「你確定是他」,令狐沖道。

  「回爺爺的話,騷鱉確定」。

  我回憶了下,斬釘截鐵的回答。

  「比她們的還要短嗎」。

  令狐沖指了指任盈盈,指了指我娘。

  這,女人也算呀?我被罰遲三息接丹。

  娘的屄比任盈盈的稍平一些,她在令狐沖的示意下,爬起身,粗著嗓子喝道
:「騷鱉珊,滾過來給老子舔雞巴」。

  我爬過去,拋了個媚眼道:「大爺,騷鱉饞死您的雞巴了」。

  娘拍拍我的奶子,笑道:「小婊子,舔不出老子的騷尿來,把你的臭奶子切
了做饅頭」。

  在令狐沖面前,我把嘴巴貼到了我娘的屄上,剛才我只是淺嘗則止,現在開
始細細品嘗滋味,男人的雞巴在外面,沾上東西畢竟少,女人的屄在裏面,卻可
以將穢物發酵。

  娘的屄,太難聞了,太難吃了,太惡心了,進入這裏的東西,除了精液,還
有尿,還有屎,還有判官筆、流星錘………吃屎沒有吐,吃我娘的屄,我吐了,
好在及時控制住,只把一口胃液神不知鬼不覺的吐進了她的屄洞。

  在我的舔吸和胃液的刺激下,娘哆嗦著泄身了,液體汩汩湧出,帶著精液的
味道、尿的味道、屎的味道、兵器的味道、胃液的味道,混合著淫水濃濃的膻氣。

  我喝了、咽了,還把嘴角舔的一幹二凈,把我娘的屄舔的一幹二凈。

  「有請九號大爺操騷鱉的屁眼」。

  我高高撅起了屁股,扭動著。

  我十成十的肯定九號的雞巴最大,我十成九的肯定那是我爹。

  我希望我錯了,也許有深藏不露的「芥子象」存在。

  我害怕我錯了,剛才已經被罰吃屎時間延遲三息。

  我聽到了男人的抽泣,我感到了屁眼上的龐然大物。

  「騷鱉珊,爹來操你的臭屁眼子了」。

  來人一聲哀嚎。

  是我爹,我想哭,哭泣屁眼貞操失身給自己的父親。

  雞巴入屁眼,羞辱完完全全的拋到九霄雲外,只余下一連串撕心裂肺的慘叫。

  「汪汪汪汪………」

  平日裏做遊戲,被爹操屁眼的,包括我娘,哭叫聲震耳欲聾,爹的雞巴是大
了點,但至於嗎?現在我叫的比誰都響,我的屁股中間像是插進了一根狼牙棒,
一根大鐵錘,一根火鉗子,屁眼肯定裂開了,直腸肯定流血了,我尿了,尿出老
遠,我想拉,屎被爹的雞巴頂了回去。

  我的腰被爹插直了,怎麽還感受不到爹的雞巴毛?終於,屁股蛋一陣刺癢,
那根龐然大物完全進了我的屁眼。

  「時辰不早,操屄的一起上吧」。

  令狐沖道。

  「騷鱉遵命,有請十六號大爺操屄開苞」。

  我哭叫道。

  令狐沖站起身,走過來,我娘嘴巴貼在他的屁眼上,跟隨爬行。

  果然是他,我心頭淒然,早知今日,當初便讓這淫賊把我和我娘雙飛,總好
過在眾目睽睽下受辱。

  是呀,眾目睽睽,不說都忘了,弟子們在看,任盈盈在看,我娘在看,看我
被我爹操屁眼爆菊花,哦,平之也在看,令狐沖肯定是怕平之看的不夠清楚,操
我還要牽著它。

  我和爹換了姿勢,他沈腰坐馬,手托我的雙膝,想把小孩撒尿一樣,把我抱
了起來,我大張雙腿,大張騷屄。

  我木然的看著令狐沖的筷子雞巴,來吧,來吧,姑娘不怕。

  令狐沖抱起了平之,他,他要幹什麽?「嘿嘿,小師妹,平之就是十六號」。

  我看到了平之的雞巴,「一舌八分,滿布毛發」,剛才他一定是捂住了它的
嘴。

  「爺爺,爺爺,饒了我吧,騷鱉讓您的大雞巴操,別,別讓狗操我」。

  我哭的撕心裂肺。

  令狐沖把平之交給我娘,我娘舉起他,舌頭堵住它的屁眼舔吸,這個畜生爽
的汪汪亂叫,我娘把她的雞巴頂向我的屄。

  「娘不要,不要讓狗操我,爺爺,爺爺,讓我爹操我,讓我爹操我的屄,爹
,爹,快點,快操我的屄」。

  爹的雞巴拔了出來。

  一根雞巴進了我的屄,處女膜破了,好疼,好疼,是我爹的,還是平之的?
我拼命回憶著爹的雞巴的形狀,我無比希望這根雞巴是爹的,亂倫總比狗操強啊
!是嗎,不是嗎?爹,是你在操我的屄嗎?是你在給女兒開苞嗎?撲哧一聲,屁
眼再次傳來熟悉的撕裂痛感。

  前面的雞巴細而長,後面的雞巴粗而大。

  爹娘說:「俠者之風,守身如玉,百死事小,失節事大」。

  我被娘操了嘴巴。

  我被爹操了屁眼。

  我被狗奪去了貞操。

  操你奶奶的令狐沖,姑奶奶和你拼了!






尾聲:邪不壓正

(1)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無論多麽痛苦的事情,一旦習慣了,就不算什麽了。

  我曾經以為下跪是件值得去死的事,如今我天天下跪。

  我曾經以為看父母受辱是件值得去死的事,我如今天天看他們挨操。

  我曾經以為被爹爆菊花是件值得去死的事,我如今天天被他爆菊。

  我曾經以為被狗操是件值得去死的事,如今………大劫第七天,我和平之拜
堂成親。

  大劫第九天,我娘成了「兩腳驢」二號,我成了「兩腳驢」三號,和「兩腳
驢」一號任盈盈一起,並我爹和華山殘余弟子,跟隨令狐沖,踏上了「捉鱉天下
」的征程。

  令狐沖踩著我們的屁股,一劍三鱉平泰山,一劍三鱉平嵩山,一劍三鱉平衡
山,一劍三鱉平恒山。

  每到一處,我都親自去把方圓十裏的公狗集中起來,和他們操屄,我娘都親
自把方圓十裏的公驢集中起來,和他們操屄。

  五嶽皆平,我的屄烏黑鋥亮,娘的屄鋥亮烏黑,我被贈號「五嶽狗屄」,五
嶽之犬全部成了平之的「穴兄弟」,我娘被稱為「五嶽驢屄」,五嶽之驢成了我
爹的「穴兄弟」。

  閨蜜儀琳和她的疑似親娘定閑大師也加入了我們「騷鱉兩腳驢」的行列。

  令狐沖,「一腳踏五驢」,率領各路牛鬼蛇神,一路殺上了少林,擊敗了儀
琳傳說中的親爹少林方丈方正大師,征服少林之後,驢不停蹄平了武當………短
短三個月,整個武林落入捉鱉門的魔掌。

  凱旋而歸的時候,華山十八鱉只剩下八只,兩只騷鱉-我和我娘,六只賤鱉
,我爹、三弟子梁發、四弟子施戴子、五弟子高根明、六弟子陸大有和八弟子英
白羅。

  死者並非戰死,令狐沖很傲,不屑拿我們做炮灰自相殘殺,都是因為各種原
因吃不上屎,壯烈成仁。

  令狐沖玩厭了,給我們指定了一個太上掌門-王大狗,就揚長而去了,臨走
之前用劍在我娘和我的屁股上各畫了一個王八。

  王大狗成了太上掌門,他的兩個兄弟周二毛和楊蓮亭成了太上護法,他們和
我們有仇,說是我殺了他們的幾個結義兄弟,華山派還要把他們趕盡殺絕。

  他們狠狠收拾了我們一頓,我們表面上鬼哭狼嚎,其實這些都是令狐沖玩剩
下的了。

  他們三個小混混武功低微,即便是最不成器的英白羅,一只手也能把他們打
得滿地找牙。

  但是,「獨孤九劍」技壓天下,「三穴生死漿」,跗骨之蛆。

  我們的生活如前,依然是被玩被操被折磨,唯一的不同就是王大狗的「金剛
大力丸」似乎清淡些。

  爹娘說:「俠者之風,氣度為重」。

  我們為了一泡屎,心潮澎湃,醜態百出。

  爹娘說:「俠者之風,氣節為先」。

  我們為了一泡屎,奴顏婢膝,豬狗不如。

  爹娘說:「俠者之風,守身如玉」。

  我們做雞的做雞,做兔子的做兔子,操師父,操師娘,操女兒,被人操,被
狗操,被驢操……………我們還是俠嗎?……我忽然想起,被爹娘寄予厚望的令
狐沖被逐出師門那天,爹唯一喝醉的那次。

  他說:「慷慨激昂,舍生取義,不過俠之小者,忍辱負重,死裏求生,方為
大俠之風!」。

  我突然讀懂了爹娘諂媚淫賤背後深藏的堅韌,讀懂了他們寧願受辱吃屎也要
活下去的不屈。

  吃屎,失身,亂倫,獸交,受刑,為奴,做鱉………如此奇恥大辱,如此慘
痛折磨,仍然堅忍不拔的活著。

  我們不是俠,誰還是俠!爹是俠,娘是俠,我也成長了,不再是溫室裏的二
代,而是俠!我們是俠,真正的俠!今日道消魔長,自當臥薪嘗膽,他年邪不壓
正,看我反戈一擊。

  令狐沖,總有一天,姑奶奶捏爛你的雞巴!王大狗,總有一天,姑奶奶咬斷
你的雞巴蛋!任盈盈,總有一天,姑奶奶劃爛你的臉!周二毛………




(2)

  上次挨餓,是在六個月前,那時大哥到九哥被騷鱉珊剁了,接下來是嚴打。

  「一窩蜂」十二條好漢,只剩下「狗頭蜂」王大狗,我,「雞頭蜂」周二毛
和「豬頭蜂」楊蓮亭。

  我們集體升職了,大狗哥成了老大,我老二,蓮亭老三。

  在我們閉關快要餓死的時候,偉大的令狐哥傳來喜訊,捉鱉天下了。

  九哥,不,是大哥王大狗,榮任華山太上掌門,我和蓮亭成了左右太上護法
,雖說在令狐哥的禍害下,華山派只剩下騷鱉兩只,賤鱉六個,但是,昔日一流
大派的太上護法唉,我很知足。

  而且,我捉了「艷絕華山二騷鱉」的鱉,試鱉的時候,她的老公,她的父親
在一邊跪著叫好,還給我舔屁眼,人生最幸福的事莫過於此。

  大哥有點矯情,嫌騷鱉珊的屄黑,嫌騷鱉則的屄臟,嫌她們的屁眼埋汰,只
肯操她們的嘴,這孫子也不想想,這倆娘們兒天天吃他的屎,嘴巴就不埋汰了。

  我沒那麽多講究,狗操過怎麽了,驢操過怎麽了,不能歧視動物不是,我操
的不亦樂乎,先是自己單操,後來我有點變態了,操騷鱉珊屄的時候,讓她老爹
賤鱉群插她的屁眼,讓她老娘騷鱉則舔我的屁眼,操騷鱉則屁眼的時候,讓騷鱉
珊舔我的雞巴,讓賤鱉群舔她的屄………真不愧是武林鱉,千狗插萬驢操,黑的
一塌糊塗,洞還是那麽有勁。

  捉鱉門出了事,令狐哥和金牌臥底東方不敗哥起了沖突,最後令狐哥占了上
風,榮任騷鱉最多的恒山派太上掌門,而不敗哥則被明升暗降,發配到了少林派
做太上掌門,面對著一群群的光頭和尚的光屁股,不敗哥性取向扭曲了,視察華
山派的時候,看上了蓮亭,把他帶走做了面首。

  看著蓮亭和不敗哥卿卿我我,我不寒而栗,大哥也有點冒汗,華山也是賤鱉
多,騷鱉少啊,哪一天我們不會也像不敗哥一樣吧。

  我們一合計,決定把賤鱉們都閹了,防患於未然。

  鱉們為了吃到大哥的屎,一個比一個慫,哭著交出了雞巴,閹到賤鱉群的時
候,老大盯著那根碩大無朋的雞巴玩意露出戀戀不舍的表情,賤鱉群哭的跟個娘
們兒一樣,我當機立斷,手起刀落,把他變了娘們兒。

  那一刻,我也有點不是滋味。

  沒有了賤鱉群的雞巴,操起騷鱉珊和騷鱉則來,少了不少趣味。

  一個月前,我出門辦事,躲過了一劫。

  我那一刀,給了賤鱉群靈感,他練成了絕世武功「辟邪劍法」。

  騷鱉珊被狗操的多了,產生了抗體,她的屎破解了「三穴生死漿」。

  大哥死了,被騷鱉珊咬掉了雞巴。

  令狐哥敗了,被賤鱉群一劍封喉。

  不敗哥降了,據說是俠的臥底,登上日月神教教主寶座。

  俠們,高呼著「邪不壓正」,奉賤鱉群為聖父,騷鱉珊為聖姑,揭竿而起。

  弟兄們全軍覆沒,風祖師再次閉關。

  我,又過上了東躲西藏,忍饑挨餓的日子。




  (3)

  白龍飛舞之年,道謝魔長,武林大劫,捉鱉門逆魁風清揚、令狐沖等,恃天
下第一邪派武功「獨孤九劍」並天下第一奇毒「三穴生死漿」,荼毒江湖,史稱
「捉鱉天下」之劫。

  當是時也,武林聖父「君子劍」嶽不群披肝瀝膽,修成「辟邪劍法」,一劍
破獨孤,武林聖姑「貞烈金花」嶽靈珊臥薪嘗膽,煉就「禦水還魂丹」,解救天
下群俠。

  令狐沖敗死,風清揚遠遁,王大狗,周二毛等授首,邪不勝正,天下太平。

  -摘自《武林史記-聖父聖姑本紀》

                            【全書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22 13:55 編輯 ]
2014-4-17 17:4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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