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春院墨寶 - 人生百態Ⅰ - 糾結的人生（１０）

smallb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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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的人生（１０）

　　　　　　　　　　　　　　　糾結的人生

作者：smallboo
2014/04/14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１０）相識的緣由——同桌的玲

　　我的前女友叫萍，我和她是小學同學，初中同學，有些青梅竹馬的意味。我
對她大部份的印象是在和她真正開始戀愛之後。

　　她長得不算漂亮，臉稍微有點大，眼睛也比較大，臉上的肉也比較多，小時
候看的時候還比較幼齒，但是到了高中，也就是和我在一起之後，她的臉讓她顯
得有些成熟，事實上她的心理也比較早熟。

　　她的身體有些肉，個子不太高，大概１５５左右，體重有１００斤左右，時
而上時而下的，不過因為骨架比較小，所以看上去也還好，不至於胖得很誇張。

　　她不愛運動，所以一身肉都比較鬆軟，摸起來渾身感覺都是軟軟的，特別舒
服。抱著她，她在你身上扭動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會被融化掉，雞巴會立馬立
起來。

　　她的三圍也不算太好，上圍不大，也就７５Ｂ，７５Ｂ是比較普遍的胸圍，
不是平板，手握著能剛好覆蓋住。她的乳頭比較小，而且不太敏感，曾幾何時我
埋在她乳頭上努力地吸、拉、扯、咬，她的反應都不太大，這點讓我有些失望。

　　她的臀圍比較大，具體數值就不知道了，沒看她量過。她喜歡穿些很緊身的
褲子，所以屁股大的特徵很容易就顯現出來，而她因為是內八，所以一走路，屁
股很容易就扭得很厲害，非常誘人。

　　我媽身上發生的那些事，對我的影響非常大。我由一個正常小孩，轉變成了
一個很容易起性慾的小青年，在我媽「獎勵」了我之後，我已經完全不能滿足於
只是意淫的幻想，仗著自己在班上比較受歡迎，開始了一些動手動腳的小實踐。

　　那個年代的學生很流行男女同桌，所以，我的第一個實踐對象就是我的同桌
——玲。而我和我前女友相戀的原因，或多或少和玲有關，所以，我需要先介紹
一下我和我同桌的那些事。

　　我的同桌是個偽不良少女，在那個年代那個教育體制下，說不良少女頗有點
被逼迫的感覺，因為學習跟不上，所以被老師被班上的同學劃分群體，然後只能
跟著不良少年一起，成為一個偽不良少女。再後面與不良少年相戀，交出了自己
的身體後，就變成真正的不良少女了，整個過程沒得選擇，只是隨大流而為之。

　　我的同桌玲就是這樣一個偽不良少女。和我同桌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還在
努力嘗試去擺脫這樣一個身份的好孩子，對於像我這樣，天天玩，但是成績還很
好的人，她經常會表現出崇拜的眼神。

　　不得不說，她比我的前女友好看太多了，臉雖然有點肉，但是看得出是嬰兒
肥，而且並不醜，很幼齒的可愛型的臉。她的五官長得很秀氣，眼睛是個鳳眼，
再搭上一個柳葉眉，經常看過去有種勾人的水靈；小嘴粉嫩粉嫩的，讓人有種忍
不住想衝上去吃掉的感覺。

　　她不光臉長得不錯，身材也很好，屁股不大，但是非常翹，胸部也發育得比
一般女孩要早，我現在回憶都感覺她那時已經有Ｂ杯的胸了，腰也很細，走路的
時候不太扭動，但是有種文文靜靜的感覺。

　　我很樂於教美女同桌各種問題，但其實我不算個有耐性的人，所以很多時候
都沒有耐性的一點一點的慢慢教。她長得很漂亮，而對於讀書這種事，腦袋卻遲
鈍得厲害，經常問我一個問題，我開始興緻勃勃的教她，講解一遍，她不明白，
細問我，我就再講解一遍，結果她還是不明白。再細問的時候，我就煩了，就會
沖她說：「你怎麼這麼笨啊，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知道。不教你了，你去問老師
吧！」然後我就出去玩了，留下沉默和黯然的她，慢慢地她不再找我問問題了。

　　很多年以後，再見到她時，我才知道，當初我那一次又一次的嘲笑，讓她無
比自卑，最終才走上了另外一條截然不同的路。我很後悔，如果當初我多一些耐
心，這麼好的女孩，即使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會被迫墮落下去……扯遠了。

　　在我媽事件發生後，我才驚覺到同桌是個大美人，而因為倫理的關係，我無
法對我媽出手，所以很多情慾上的事，就變成了找同桌發洩。

　　那段時間，我經常和她說話，經常和她小打小鬧，然後藉機揩油，她的奶子
和屁股都在我這樣的小打小鬧中被我摸了個遍，那個時候的她還不常穿胸罩，只
是一件背心，所以摸到奶子的時候，能感覺到那兩坨軟肉綿綿的觸感，她的屁股
很有彈性的同時又不失軟度，每次摸到她這兩個地方，我的雞巴就會不自覺的飛
起來。

　　我相信她是知道的，因為我每次觸碰到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會有微
微一顫，而且她的臉會瞬間變得很紅，但是她並沒有阻止我，也沒有把我的手拿
開，只是讓我摸著，等到我摸得自己覺得不好意思的時候自己放手。有時候她還
會偷偷的看看我鼓起的褲襠，然後羞紅的偏開視線。

　　我們兩個的關係曖昧著，我在她身上通過摸奶摸屁股釋放些在家對我媽的情
慾壓力，但是我並沒有想過讓她成為我的女朋友，而原因無比的可笑。

　　是我覺得她不是好學生，是個不良少女，我雖然也不是那麼好，但是大體上
還是好學生，我們肯定不能在一起。所以我才只滿足於在她身上佔點小便宜，保
持這樣不點破的狀態，在當時的我看來是最好的選擇。

　　那個年代，其實學生之間的早戀管得很嚴格，只要一有苗頭，被老師和家長
這個聯合軍棒打鴛鴦。我和同桌那段時間打得非常火熱，不管上下課，只要是在
學校，基本都在一起，要麼一起去學校的草地玩，要麼就是在教室裡鬧。

　　上課就說話，逗嘴，我還會假藉懲罰她把手伸到她屁股下面，不停地摳弄她
的嫩穴。這個也的確算是懲罰，因為她每次都是紅著臉，全身僵直不敢動，嘴巴
還咬得死死的，眼睛裡帶著嗔怪和羞澀的表情看著我。

　　我和同桌這樣的關係很快就引起老師的注意，但是因為我是優等生，所以老
師忍了一段時間，而我們卻越演越烈，老師終於還是決定要管一管我們，於是，
我和玲就被叫到了老師的辦公室。

　　第一次被叫到辦公室的我有些慌張，慌張不是因為害怕老師，而是害怕老師
告訴我爸媽，尤其是我媽。我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保持著沉默，玲也一樣。

　　「說說吧，你們是怎麼回事？」班主任的聲音很洪亮的響了起來。

　　我被嚇了一跳，偷偷的看了一下玲，玲低著頭，雙手不停地揪著衣角。她的
臉非常紅，緊緊地咬住嘴唇，看得到眼眶裡有眼淚在轉，估計一說話她就會哭出
來，她努力地強忍著。

　　那個年代女孩子被叫到辦公室是非常丟人的事情，而且一旦去了，回去以後
就會被班上的人嘲笑，很多不良少女最終都是這樣子變出來的。我知道，玲也知
道，老師卻不知道。

　　我琢磨著老師這次只是警告，不會通知家長，雖然我不能和同桌在一起，但
至少還是不停地佔她便宜，所以這個責任我得想辦法揹起來，不然太沒義氣了。

　　我剛要開口，玲卻先開口了，她帶著哭腔說：「老師，不關斌的事，是我，
是我不好，我不該找斌講話，要罰你就罰我一個好了。」說話時，她的眼淚就唰
唰的往下掉，雙手不停地去抹臉上的眼淚。

　　我又驚訝又感動又心疼，看著哭泣的她，男人的保護慾瞬間衝上頭頂：「這
事不關她的事，是我，我愛找她玩，我影響了她，她都是被迫跟我說話的。要罰
就罰我吧！」

　　但是我料想不到的是那個時代老師們也都是有著非常嚴重的偏見，優等生和
劣等生的待遇的確差非常多。「斌，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是個好孩子，這事肯
定不關你的事，你還要幫她說話，值得獎勵。好吧，你先回去吧，我和她好好說
說就好了。」老師很和藹的看著我。

　　「老師，這事……」我還想辯解，「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老師
揮揮手就讓我先走了。

　　我回過頭看了下玲，玲的嘴巴動了動，我讀懂了她的意思，讓我先走，她沒
事的。我猶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離開。在出門那剎，我看到老師的臉已經換
上了嚴肅的表情，而玲則已經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感覺，我嘆了口氣，就關上門，
回了教室。

　　回到教室，班上的人開始在我背後指指點點，我和同桌的事其實班上的人都
看在眼裡，這次被叫了過去，班上的人大多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感覺，除了和我一
起長大、一起升學的萍。

　　她看我回來了，就馬上跑到我身邊來，「出什麼事了？」她語氣中的關心讓
此刻的我覺得異常舒服。

　　「沒事，就上課說話被抓了唄！你看我不是回來了麼，也沒叫我媽，不算大
事吧！」

　　聽到我這麼說，她鬆了口氣：「沒事就好。」這句小聲的喃語不知道是對我
說的還是對她自己說的，接著她馬上就回復到平時和我開玩笑的語氣：「你肯定
是調戲了別人，然後現在又拋棄了別人，自己溜回來了。」她嘖了幾下，然後假
裝很痛心的搖搖頭：「可憐的玲，就這麼被你陷害了，這個黑鍋她揹大了。」

　　我聽到她的話，想起剛剛的事，臉色一沉，本來想發火，但是萍畢竟是一番
好意，這開玩笑的話她也不知道會惹怒我，於是我又恢復臉色，也和她開起了玩
笑：「是啊，我是專門調戲女人的壞人，你也要小心哦！」

　　她藐視的斜看我一眼：「你敢麼？」然後轉身要回自己的座位。她的屁股左
右扭著，我突然一陣荷爾蒙爆發，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驚嚇的捂住屁股轉
過來滿臉通紅的看著我：「你……流氓！不理你了。」然後氣呼呼的回自己的座
位了，我則在一旁哈哈大笑。

　　而在我哈哈大笑的過程中，我看到了在門口怔怔站著的玲。她看到了剛剛的
一切，眼神透出她的不解、怨恨、嫉妒。我有些尷尬的看著她，頗有些感覺被捉
姦在床。

　　她默默的回到座位上，我的旁邊，我心虛的問了句：「有啥事麼？老師怎麼
罰你》」她沒有回答，只是抬頭看著我：「斌，我喜歡你。」

　　我被她的話嚇到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本能的說了句：「別開玩笑
了。」她聽到我的話，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她趕緊偏過頭去抹了下眼睛，
然後恢復個笑臉說：「是啊，我是開玩笑的。沒事了。」

　　而那句話，也成了我們的密切關係結束時的終語。因為第二天，老師就換了
她的座位，把萍換到了我旁邊，她則被換到了後排，和當時班上的一個不良少年
坐一起。而之後我和她就沒再怎麼說過話，遇見了，只是眼神互相看一眼，然後
彼此擦肩而過。

　　從那之後，她開始變了，行為舉止穿著都變得和真正的不良少女差不太多，
還和她的同桌談起了戀愛。盡管如此，我總能依稀感覺到她會偶爾看向我，眼神
中有些無奈和憂傷。

　　我和萍本來就是小學同學，而且她的成績也算是不錯的，所以我們兩個人的
話題比較多，經常有說有笑，但是我始終無法對她產生像對玲一樣的情愫。

　　因為我們是優等生，老師也不太管我們，所以班上漸漸傳開了我和萍在一起
了。有了這個傳言以後，玲看我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怒意及怨恨，我也有些不敢
看她的眼睛，但終究只有眼神交流，沒有了更多的接觸。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直到有一天，玲在下課後主動來找我了。

　　「今晚我想見你。晚上８點，我在ＸＸ旅館訂了個房間。你一定要來，我會
在那裡等你。」她的表情有些期待，又有些遲疑，還有些害怕，說完她就走了。

　　我驚訝於她居然知道開房，變成不良少女以後她到底學會了些什麼？我突然
有些失落，有些罪惡感，原本那麼純個女孩，最終變成這樣，而轉捩點，估計就
是那次被叫到辦公室吧！

　　那天回到家後，我一直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去，從心裡和生理上，我其實很想
去。我承認，我是喜歡她的，但是我害怕，我怕我媽知道，我怕她失望，我怕同
學知道，怕他們笑話，我也怕這次去了之後，後面發生的事超乎我的想像。說到
底，我就是個懦夫，如果不是我媽，我估計也不可能做出之前幫我媽的那些事，
所以我最後還是沒有去。

　　而在第二天我就聽到了傳言：玲在前一天的夜晚１２點去了她男朋友家，因
為是她男朋友生日，她把自己的處女身送給了她男朋友。我剎那間明白了玲的用
意，她到最後還是喜歡我的，她想把處女身先給我。她對我還是有期望的，如果
我去了，她大概會和她男朋友分手吧！而最終，懦弱的我沒有去，她到底是帶著
什麼樣的心情去把自己送給她男朋友的？我不敢想像。

　　玲在那次之後，連眼神都不再和我碰觸了，她和我都知道，我們一點可能性
都沒有了。而沒過多久，玲因為懷孕，自己去流產，被學校發現並開除了。再後
來，我聽說她家裡人因為覺得她丟人，和她斷絕了關係，而她男朋友則另尋了新
歡。再後來，有傳言說她去了外地打工，也有傳言說她在本地某個地方做小姐，
也有傳言說她死了。我一直不知道該相信哪，而後就一直沒有她的消息了。

　　直到十年後某一天，我在老家的大街上遇見了她，才知道她當時走投無路，
選擇做小姐，所幸自己長得還可以，之後就一直靠著賣身賺來的錢過日子。後來
就如同很多橋段裡的故事一樣，遇見了一個穩重的愛她的男人，結婚生子，過著
平凡得再平凡不過的日子。

　　她有些嫵媚、有些調戲、有些怨恨的問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去找我
麼？」我沒有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緊緊地抱住了她。她把頭埋在我的
肩膀上，小聲的顫抖著說：「這個擁抱，我等了十年。」

　　隨後的事很自然而然，我和她去開了房，我們不停地做著，一次又一次，一
次又一次，累了就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又繼續做，我的雞巴軟了，她就用嘴把它
弄硬。她用她嫻熟的技巧、高亢動人的叫床聲、美妙的軀體，讓我在她的嘴裡、
肉穴裡、屁眼裡、奶子上都留下了我的子孫。用她的話說，這些都是我欠她的，
她要一次全部要回來。

　　後來我們離開那個賓館的時候，她的肉穴已經腫了，嘴裡也全部是精液的鹹
腥味，屁眼裡被操得有些合不攏了，而我的腿也軟得差點站不直了，雞巴是無論
怎麼弄都硬不起來了。

　　然後我們兩個在賓館門口抱了最後一次，就各自分開回家了。我們都有了自
己的新生活，這一次，總算是劃上了句話。

　　十年，一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段，錯過了，留下了，最後只得一聲
嘆息。

　　　　　　　　　　　　　　　　（待續）

2014-4-14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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