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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 01-25 作者:costinia  
 
ptc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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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 01-25 作者:costinia

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
作者:costinia
2014-4-8發表於SIS

                (一)

  我叫王志偉,今年17歲,高二。我是一名雙耳不聞天下事,一心只讀聖賢
書的孩子,從小到大,爸爸由於工作原因常年在國外,我就和媽媽生活在一起。
我的媽媽叫江秀,是一名女刑警,今年36歲,是警局出了名的警花。

  媽媽身材高挑,有一米六八,體重不到120斤,由於媽媽以前練過搏擊,
還拿過市搏擊比賽的冠軍,加上媽媽喜歡跳舞,以至於身材保養的超級完美,不
認識媽媽的人還以為她只有二十七八。媽媽有著雪白的肌膚,瀑布一般的長髮。
修長潔白的大腿,一雙白皙粉嫩的玉足。而媽媽平時還喜歡穿黑色絲襪,足蹬高
跟鞋。那種成熟美麗迷人的氣質不由自主的就散發出去。

  而我膽子很小,對媽媽只存在於幻想,最過分的也就是對著媽媽脫下來的絲
襪,高跟鞋打手槍,至於像其他大神一樣說的偷看媽媽洗澡,用媽媽絲襪擼管,
對我來說簡直都是做夢都不敢的。

  但終於有一天,媽媽給我擼管了,媽媽給我舔下面了,媽媽用她的玉足來給
我足交,她的肉體也獻給了我,但這一切的一切來得都太過於突然,而且是完全
以我一種想像不到的方式。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這一切都不要發生……

  話還要從一年前說起,當時學校組織期中考試,而我是班級的尖子生,這種
考試對我而言無非就是例行公事,沒什麼壓力可言。但就在考試的前兩天,我的
生活徹底改變了。

  當時晚自習已經結束了,我正準備收拾書包準備回家,想洗個澡,結束這疲
憊的一天,突然一個女生站在我面前,原來是慧姐。我們學校有名的女混混,傳
說和好多在道上混的混混都上過床,染著黃頭髮,紋身,平時還抽煙,經常能在
走廊上看見她和其餘混混在打情罵哨,雖然我承認她長相還算標誌,但是這樣的
舉止足以讓人對她退避三舍,而且我們本身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志偉,過今天考試,到時候照顧下。」

  聽了這些,我都懷疑自己耳朵是否壞了。

  「慧姐,這個學校不讓作弊,而且我們也不在一個考場我沒法幫你,對不起
啊。」我態度很冷的說道。

  「啪~」的一耳光扇了過來,「給你臉了是吧,老娘告訴你,到時候借你一
部手機,把你做的答案用手機發過來,記得沒有!」慧姐的語氣根本不容許有任
何反對。

  「可是……」

  「可是什麼?找你是看的起你,羅裡吧嗦的,再叫還打你,告訴你,你讓慧
姐開心了,到時候學校裡我罩著你,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樣,不幫老娘,你以後死
定了!」甩下這句話,慧姐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個戰戰兢兢的我。

  哎,當個男人,窩囊成這樣,可是我根本不敢動她,她一聲令下,幾十個混
混過來打我都沒問題。我當時頭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終於到了考試的時
候,我緊緊攥住手機,但總感覺監考老師的注意力在我這。

  前文說過,我是一名乖乖的學生,從來不敢作弊,到最後也沒找到機會把答
案發出去,或者自己心裡也不想吧,總之在複雜矛盾的心態中完成了這次期中考
試。

  按照我們學校的慣例,出成績的時候是週五,出了成績可以有兩天的假,也
就代表著這一階段的學習告一段落。發成績前幾天,慧姐一直沒理我,到了發成
績那天,我全班第二,慧姐沒得到我的幫助,倒數第幾。

  我原想此事就這麼算了,可能慧姐也就是沒事過來尋我開心,可是我錯了。
正當我心情不錯準備回家時,慧姐攔住了我,邊上圍了幾個混混,我心理暗叫不
妙,但是已經來不及躲了。

  「膽子不小嘛,沒看出來,連我你都敢騙,不用廢話,給我打!」慧姐真的
沒多說什麼,我就被打了一頓。

  「抓緊時間滾,否則見你一次打一次!」慧姐摔下這句話,冷冷的走了。

  我當時的心都要碎了,為什麼啊,為什麼這麼倒霉的事情輪到我了。

  我很委屈,一瘸一拐的挪到了家。媽媽當時下班早,已經在準備晚飯了。媽
媽還是那麼的性感,換下了工作裝,穿了一件雪白的連衣裙,黑色透明絲襪,就
連腳下踩的普通拖鞋都是那麼的性感,若是平時我肯定是血脈賁張了,但今天卻
完全沒心情。

  「小偉回來啦。」,媽媽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洗洗吃飯吧,考的如何?」

  「全班第二。」

  「那不錯嘛,媽媽給你燒了紅燒魚,正好算是給你慶功了。」媽媽眉飛色舞
的說。

  「不對,小偉,你怎麼不高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身為刑警,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媽媽的眼睛。

  「我……」

  「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和媽媽說。」

  終於我忍不住了,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流出。

  然後斷斷續續的把事情說給媽媽聽。

  「太過分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學生,小偉別怕,媽媽去找他們!」

  「不,不要,他們都是壞人,會傷害你的,媽媽,不要去!」

  「沒事,小偉,天網恢恢,而且你媽是幹什麼的,什麼時候怕過這些,你和
媽媽走,找他們說理去。」

  媽媽的口氣也是不容反對。媽媽性子相對急,所以也沒怎麼換衣服,就穿著
白色連衣裙,黑絲,隨便踩了雙高跟鞋就出門了。因為我們地方相對小,慧姐的
地址很快就打聽出來了,而媽媽從此也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慧姐的家裡,不得不說,人家就是有錢,住在別墅區,房
子都有將近300平米大,在外面隱隱的聽到裡面打情罵俏,男歡女愛的聲音。
不用想就是慧姐在和哪個男人在亂搞。媽媽敲了門,過一會,門打開了,我一看
,傻眼了,是我們學校最有名的大混混,阿雄,剛剛打我就有他的份。

  「你們找誰,是不是找錯人了,不對,這不是剛剛被打那個小癟三嘛,怎麼
又回來了。喲,還帶了一個妞,是不是打算給我消消火啊。」

  媽媽聽了臉都氣紫了,一腳蹬過去,畢竟是散打冠軍,威風不減當年,阿雄
吃痛加上猝不及防,倒在地上。

  這時慧姐出來了,「怎麼回事,誰鬧事都鬧到我家了,活膩了吧。」

  一看是我和我媽,頓時恢復了冷酷的表情,「你們想幹嘛?」

  「是你想幹嘛!」媽媽抓住慧姐的領子,「你欺負我家志偉,算怎麼回事?」

  不料慧姐卻絲毫不懼,「我當時什麼呢,原來就這個破事,我喜歡,怎麼地
吧,倒是你個老騷貨過來幹什麼,來找操嘛,哈哈…」

  媽媽聽了更加生氣,準備一耳光扇過去。

  不料慧姐反應也算迅速,靈敏的躲開了。

  「騷貨,下手還挺狠,老娘今天也得教訓教訓你了!」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慧姐初中時候練過搏擊,這下媽媽遇到難纏的對手了
。很快媽媽和慧姐纏鬥在一起,畢竟媽媽經驗豐富,逐漸佔了上風。我正在高興
,突然,被人從後面摟住脖子,再一看,一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了已經,原來是
阿雄。

  「你好卑鄙!」媽媽恨恨的說,停止攻擊,否則殺了你的寶貝兒子,說完用
刀尖往脖子上抵了一下,慢慢的滲出了血珠。媽媽頓時慌了神,「我停下,別傷
害我兒子!」

  就在此時,慧姐突然一腳踹過去,媽媽完全沒有防備,慧姐是穿著高跟鞋,
狠狠揣在媽媽的大腿根,媽媽被踹倒了,但她不顧自己安危,目光還放在我這邊
,而慧姐又趁這個機會,騎在媽媽身上,對媽媽又踢又打。

  「老騷貨,剛剛下手不是很重嘛,還手啊!?」

  媽媽此時徹底亂了,任由慧姐打自己,口中不斷地說,「放過我兒子……」

  而此時慧姐已經騎在媽媽身上,扒掉了媽媽的高跟鞋,用手鉗住媽媽的腳腕
,然後雙手向兩邊拉扯黑絲腳,一個黃頭髮,穿坎肩紋身的女流氓壓著一個白色
連衣裙的少婦,同時還把兩隻絲襪腳掰開,這樣淫靡香艷的場景換做平時肯定是
大擼特擼了,可是這個時候,我除了著急,沒有任何感覺。

  這時候慧姐給阿雄使了個顏色,阿雄架著我走到後面,拿起兩根繩子先把我
捆好,然後走到慧姐面前,「媳婦,這個騷貨你想怎麼玩?」

  「幫我把她固定好,綁到椅子上。」

  很快媽媽雙手被緊緊綁在椅子背上,一隻絲襪腳也被牢牢的固定在凳子腿上
,媽媽這才回過神來,但為時已晚拚命扭動被綁住的絲腳,動作看起來痛苦不堪
,卻又無濟於事。

  慧姐這時候帶著陰鬱的笑容,緩緩走到媽媽面前,「賤婊子,今天就讓慧姐
好好收拾收拾你,讓你剛剛給老娘犯賤!」

  說時遲那時快,媽媽沒有被綁的一隻黑絲腳突然快速踢出,直奔慧姐的下身
而去,憑藉媽媽的腳力,慧姐一旦被踢中,肯定會傷的不輕。不料慧姐嘴角上揚
,一個微笑,四兩撥千斤一般的閃開媽媽拚命的攻擊,同時右手手刀狠狠的砍在
媽媽的腳踝上。

  「啊!」,媽媽吃痛,卻又沒敢大聲喊出來。

  慧姐此時趁媽媽氣勢低落,左手接住媽媽的黑絲腳,右手開始在上面輕輕的
撫摸,「喲,小騷腳,力量不小嘛,可惜也只是我蹂躪的玩具。」

  聽了此話,媽媽百感交集。首先,媽媽是搏擊高手,尤其是一雙腳更是所向
披靡,無堅不摧的武器。現在卻被敵人,尤其還是一個比自己小而是歲的同性,
一個女流氓輕巧的握在手中把玩,那種挫敗感不言而喻。

  其次媽媽的美腳是媽媽引以為傲的資本,好多人都明著或者暗著喜歡著她們
,尤其是媽媽穿上高跟鞋,黑絲襪,那種氣質足以讓所有男人血脈賁張,讓女人
也會嫉妒憤恨。而此時此刻,美腳玉足卻被女流氓說成是騷腳,媽媽更是羞愧難
當。

  「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你個女流氓!」媽媽拚命想抽出被慧姐抓住的玉
腳,怎奈媽媽的掙扎是那麼的蒼白無力,無濟於事,腳腕像是被鉗子夾住一般,
一動不動。

  「哈哈,我是女流氓,我是女混混,我喜歡折磨女人,尤其是女人的腳,至
於你這樣漂亮美麗的騷腳,更是我喜歡的菜。」說完慧姐右手用尖尖的指甲稍微
用力劃過媽媽的玉腳腳心。

  「不,不要,好羞……你快放開我,你個變態!」媽媽此時拚命扭動全身,
看著自己的玉腳被女流氓放在手裡折磨,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媽媽都是渾身
不自在,不舒服。

  「哈哈,說的對,說得好,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你來抓我吧。」慧姐
此時笑得更肆無忌憚了。

  突然慧姐眼睛一轉,又是一個招牌式的微笑。媽媽心裡暗叫不妙,這個女流
氓不知道又想起什麼更變態的方法來折磨自己了。慧姐把媽媽的絲腳放下,媽媽
暗想,難道這個女魔頭就要饒過自己了,正在媽媽納悶之時,正在媽媽納悶之時
,慧姐的魔爪又朝著媽媽的絲腳摸了過去,媽媽拚命後退,卻退無可退,想要踢
出去卻也受制於剛剛被慧姐擒住的心魔,不敢妄動,慧姐又輕而易舉的抓起了媽
媽的玉腳。

  接下來週而復始,連續幾次,慧姐都是抓住放下,放下抓住,每次抓住也只
是輕輕的揉幾下,不斷的在心理上摺磨媽媽,讓媽媽不知所措。慧姐似乎很滿足
於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看著媽媽可憐的絲腳,就像小白兔一樣可憐,無助,終
於媽媽忍無可忍,拼盡全力又踢出一腳。結果可想而知,又被慧姐輕而易舉的給
捉到,這次慧姐沒有放下,也沒有輕輕撫摸,而是猛然用力,向後一拉,媽媽感
覺腿都快被拽分離了。

  「好漂亮的小騷腳,今天就讓我好好玩上一玩。」

  慧姐左手捧著媽媽的右腳腳踝,右手開始隔著絲襪,擰媽媽的小腳趾,媽媽
的腳趾嬌小可愛,尤其是套弄在黑色絲襪裡,更增添了一絲神秘感,塗著粉紅指
甲油的腳趾隔著絲襪若隱若現,宛如林中隔著薄紗吹笛的仙子。媽媽的腳還在掙
扎,但是無濟於事。反而更激發了慧姐凌虐的慾望。

  雖然本身也是女人,而且不是戀足癖,但是慧姐對折磨女人美腳卻情有獨鍾
。這事要追溯到以前,長話短說,慧姐有個深愛的初戀男友,有著嚴重的戀足癖
,突然發瘋一樣喜歡上了一個長相不如慧姐,卻擁有著一雙美腳的女孩,為了那
個女孩,慧姐男朋友把她拋棄。

  慧姐一度傷心欲絕,甚至嘗試過自殺,最後在家人的勸說之下,才漸漸放棄
這個念頭。但是這件事給慧姐的打擊是刻骨銘心的,為了復仇,她主動獻身給了
當時的學校老大阿雄,開始走上一條混的道路。憑藉自己的姿色,出色的床上功
夫,再加上慧姐複雜的心機,慢慢的贏得了阿雄的歡心。

  終於慧姐最後借助阿雄的力量成功完成了復仇。她綁架了那個搶走她男朋友
的女孩靜,面對著搶走自己初戀的情敵,慧姐醋意大發,把所有委屈憤恨全部發
洩在靜的玉腳上,好好的一雙玉足被折磨的慘絕人寰,最後慧姐親自用斧子剁下
了靜的雙腳,方才減輕心中的恨意。最後他們又殘忍的將靜以及她的初戀男友殺
害。

  阿雄本事通天,黑白兩道吃的都開,這件事居然也就漸漸的不了了之,對外
只是宣稱這兩個人私奔失蹤。完成復仇之後的慧姐並沒有打住,反而更激發了自
己內心深處邪惡的慾望。如果有女人不幸落在她們手中,如果更不幸這個女人有
一雙美麗的玉足,那麼慧姐就會想方設法的去蹂躪,玩弄,玩的越多,她獲得的
滿足,快感也就越多。

  而這種因為嫉妒產生的快感永遠沒有盡頭,慧姐不斷的開始研究花樣,滴蠟
,針扎,釘子,皮鞭抽,穿小鞋,夾夾子,電擊,打火機燒,她進入了一個自己
都拔不出的惡性循環。

  而隨著虐足次數的增加,慧姐也慢慢的把暴力和溫柔結合在一起,戀足與虐
足並行。她喜歡看被虐女人痛苦,也喜歡看她們的小腳瑟瑟發抖,她開始認為腳
是一種藝術品,而自己就是一個會鑒賞的藝術家,至於如何鑒賞,那全看慧姐當
時心情了。

  話說回來,偏偏趕上媽媽為了我的事情來找慧姐興師問罪,慧姐更是下定決
心,要狠狠的折磨媽媽一番。慧姐抓住媽媽的腳趾,突然放進嘴裡,隔著絲襪咬
起來。

  「痛,不要,你個變態,你放開我……」媽媽此時悲憤難當,不知道該說什
麼好。

  但是媽媽掙扎的越厲害,慧姐虐的越起勁,咬的越狠。慧姐左手抓著左邊兩
個腳趾,右手抓住最右邊兩個腳趾,拚命向兩邊拉開,然後狠狠的咬住媽媽中間
孤零零的腳趾,就想咀嚼食物一樣,不斷的咬,然後舌頭還在媽媽腳趾縫裡舔。
媽媽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大喊大叫。蹂躪了幾分鐘,慧姐嫌媽媽太吵,先把媽媽
的腳放下。然後過去狠狠的抽了媽媽三個大耳光,打的媽媽眼冒金星。

  「臭婊子,再叫把你扔到大馬路上去輪姦,讓流浪漢來操爛你的騷屄!!」

  媽媽本來是個女強人,但是在慧姐強大的氣場面前,就像綿羊見到惡狼一樣
,大氣都不敢喘。只是以很恐懼的眼神看著慧姐。後來媽媽說,當時見到慧姐就
感覺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

  慧姐接下來又抓起媽媽的絲腳,這次慧姐動作更粗暴簡單直接,沒有像剛剛
一樣溫柔的撫摸,舔,慧姐直接抄起邊上特質的小木棒狠狠的抽打。別小看了慧
姐這個小木棒,慧姐在棒子的一頭故意削的不平整,所有打起來,腳部並不是均
勻受力,趕上凸出的地方打下去,更有如針扎一般疼痛。沒打幾下,媽媽就已經
受不了了,額頭上黃豆大的汗不斷的滴下,心理更是恐懼到了極點。

  慧姐的抽打並不是一口氣打完,而是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讓媽媽完全都不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個變態……你該死,快放開我啊,如果不是被你們要挾,你早就被我帶
到派出所了。。」媽媽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話。

  「哈哈哈哈……」

  「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啊。」

  慧姐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扔下手中的棍子,把媽媽玉腳上絲襪拉起,含進
嘴裡,然後雙手用力撕扯媽媽腳部的絲襪,很快,漂亮的黑絲在慧姐凌厲的攻勢
面前成了一團破布,而慧姐也得以第一次完整的看見媽媽的玉足。媽媽皮膚本來
就白是白皙,雙腳平日更是勤加保養,如今在粉紅水蜜桃色的指甲油襯托下,秀
足更顯白皙誘人。

  而媽媽的玉足又混著體香,高跟鞋特有皮革味。此刻,剛剛從黑絲裡出來的
幾隻腳趾正可愛而又驚悚的看著這個危險的世界。慧姐再次把媽媽的絲襪腳放到
嘴裡舔咬了起來,媽媽穿著絲襪美腳上的騷味,也不斷的刺激慧姐。慧姐的舌頭
不停的舔媽媽的腳底,腳趾縫,還時不時的把媽媽擦著誘人粉色指甲油的腳指,
一隻隻的唅在嘴裡吮咬。

  媽媽禁不住癢,腳指頭不停的曲張著,嘴裡也不停的「哼…嗯~」呻吟……

  「雄哥,你把這熊孩子帶走吧,今晚我想單獨調教調教這老騷貨,等我把她
培養成一個合格的性奴,狗奴,在把她貢獻出去,孝敬雄哥您,如何?」

  「可以,但是要說話算話。」阿雄冷冷的答道,「這婊子操起來一定很爽。」

  而此時媽媽聽見自己就如同綿羊一樣即將任人宰割,兩行眼淚無聲的滑落,
而我除了著急也別無他法。。

  「對了,這母狗好像有點身手,小慧你小心點。」

  「放心吧,雄哥,這孩崽子在我們手上,老騷貨掀不起什麼風浪,就讓我好
好調教調教她把。」

  阿雄點了點頭,不在做聲,把我押到他車上,帶了回去,而接下來等待我和
媽媽的將是什麼樣的命運,想起這些,我的心裡更加擔憂。

                (二)
                                                               
  阿雄押著我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暗。已是暮春時節,天氣多變,眼看天邊卷
起陣陣烏雲,吞噬了最後的一縷陽光。暮色夾雜著烏雲,籠罩著大地。春風吹得
我臉上暖暖的,但是心卻是寒冷無比。「轟隆」一聲,一個春雷劈下,看樣子一
場春雨蓄勢待發。春天萬物復甦,大地一片生機盎然,而為什麼上天卻如此不公,
讓本該其樂融融的週末變得前途未卜。

  阿雄默不作聲,先仔細確認我被牢牢捆住,確認後漠然的打開後備箱,咣當
一聲,把我扔進去,然後發動自己的途銳。在後備箱,伴隨我的只有發動機的轟
鳴,雨水擊打車身以及籠罩我心理無邊的黑暗。

  大約開了幾十分鐘,車子在一個燈紅酒綠的迪廳停下,隱隱約約聽見周邊嘈
雜喧囂的吵鬧

  「阿雄你小子怎麼才來啊,又忙著和哪個小娘們打炮去了吧。」

  「對,和你媽,哈哈哈。」

  周邊響起了這種低級的玩笑,看來我又落在了一群壞人的手裡。不多時,後
備箱打開,看著阿雄身邊站著一個精瘦幹練的光頭堆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叼著煙,
光著膀子,身上紋著一條巨龍,一看也就是道上混的。

  「來來來,東子,把這小子找個屋子,關起來。」阿雄對那個光頭說道。

  「誰啊,阿雄,怎麼搞起人口買賣了啊?」

  「沒誰,一個犯賤的小子,關他兩天,給他點教訓。」

  「好嘞,歌廳有個小姐,前幾天剛好不幹了,房子還空著,就把這小子關在
那屋裡。」然後那個叫東子的人隨手指派了兩個小弟模樣的手下

  「把這小子給我看好了,丟了雄哥的人,唯你們是問。」然後隨手把他們打
發走。兩個打手就壓著我七拐八繞的走進一個充滿淫靡破爛的房間。走之前還隱
隱聽到一段對話。

  「怎麼樣,這個月貨賣的啥樣?」東子問道

  「不咋地,怕是不能交差了。」阿雄的口氣中有一絲憂慮

  「我日,你可要知道不能全額交差的後果,老大的手段不用我說吧,上次小
白……」

  「你媽,還他媽用你說,現在警局的條子查的緊,貨他媽越來越不好出了。」

  「還得讓大哥給上面通融通融啊,這樣下去,遲早得丟了飯碗,老實和你說,
兄弟這個月也挺慘,不過今天大哥過來玩了,好像心情不錯,找個機會,咱的說
說,要不就都完蛋了。」

  「也只能如此了」阿雄的口氣裡明顯有了一絲絕望。

  咣噹一聲關門,也斷送了我出逃的路線,這個房間沒有窗戶,是屬於絕對的
黑暗,恐懼感籠罩上我的心頭,不知怎麼得,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總感覺
他們說的什麼貨好像和媽媽有關係,因為最近媽媽好像就在調查什麼黑道販毒的
事情,貌似還抓了幾個小毒販,一旦這兩件事聯繫起來,那媽媽豈不……沒有,
沒有,希望是我多想了,昏昏沉沉的,我居然就倒在地上稀里糊塗的睡著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別墅裡

  送走了我和阿雄,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慧姐和媽媽了。隨著鐵門「咣」的一
聲關上,媽媽此刻心情緊張到了極點。通過幾個小時的接觸,媽媽對慧姐大概有
一個瞭解,變態,做事不會手軟,雖然舉止輕浮,但做事卻考慮周倩,面對這樣
一個難纏的對手,不好辦啊。

  類似的兇徒媽媽在辦案過程中也會遇到,但每次都很是頭疼,今天更是落到
這樣人的手中,你完全猜不出她下一步要做什麼。而更為關鍵的是此刻自己受制
於人,兒子又不知被帶向何方。自己空有一身武藝,卻掙脫不了繩索的束縛,聽
著慧姐的腳步越來越近,噠噠的鞋叩擊地板的聲音就像重錘一樣,一下下不斷地
撞擊著媽媽本就已經脆弱的心臟。

  但是多年的辦案經驗還是讓媽媽冷靜下來,她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以及可
行的自救方案。掙脫繩索顯然是不可能的,阿雄和慧姐的捆綁很是專業,讓媽媽
的手動彈不得。

  被人發現我們失蹤,然後報警也是條出路,但是爸爸在國外,鞭長莫及,爺
爺家,姥爺家都不在本地,不一定會及時發現。而媽媽今天下班的時候還特意推
掉了週末的活動,準備專心陪我,所以這幾天媽媽不公開出現也是理所當然。

  思前想後,媽媽認為時下只有一條路--說服慧姐,雖然這種可能性幾乎為
零,但是抱著司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媽媽還是決定試一試。

  「小姑娘,我看你年紀不大,又和志偉是同學,剛剛的事情就當是誤會,阿
姨也不怪你了。你快放開阿姨吧,讓他們把志偉也放了吧。否則一旦阿姨的家人
找不到我們,他們就會報警,到時候一旦查到你這裡,這可是綁架罪,要判刑的。
剛剛那個小混混被判刑也就算了,人渣一個。可是你看姑娘你,人長的也挺漂亮,
家境也不錯,為什麼要和他們混在一起,阿姨保證回家後不找你們麻煩,回頭讓
志偉把錢給你們送過來,權當是和解費用了。以後你來阿姨家,阿姨好好招待你,
你看呢,小姑娘?」

  按說媽媽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不但委婉的答應了慧姐的無力要求,反而給
足了慧姐面子,完全把慧姐描繪成一個一不小心誤入歧途的好孩子。媽媽語氣雖
然很鎮定,但是內心很忐忑,畢竟不知道慧姐到底如何打算。

  慧姐默不作聲,反而上下反覆打量著媽媽,把媽媽從頭到腳看了好幾遍,把
媽媽看的有些不自然。

  「小姑娘,考慮的怎麼樣啊,要知道綁架罪可是重罪啊,來快放了阿姨吧。」

  「哼!」慧姐只是回應了一聲冷笑。

  完了,媽媽明白,自己的努力全部泡湯了,其實自己早該知道這個女色魔是
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的。

  「老騷貨,省省吧,留點力氣一會求饒吧,你的錢嘛,我遲早會要的,不過
相對於錢,我更想要你。哈哈哈哈。。」慧姐繼續玩世不恭的笑著。

  伴隨著慧姐冷冷的聲音和無情的冷笑,一股寒意從媽媽心中升起,如果剛剛
只是希望破滅,那麼現在更是絕望了,看來這個女色魔對折磨女人很是喜歡,不
行,自己要找個機會,掙脫出去,眼下不行,積攢力氣,伺機而動吧,現在也只
能如此了。

  打定主意,媽媽便也不再多言語。

  突然,慧姐停下了腳步,目光定格在媽媽隨身攜帶的包包上。我家裡雖然不
算多有錢,但還算是不錯,媽媽平時的穿戴用品也很時尚。今天媽媽背了一款休
閒的粉色MK,大氣中不失一種可愛。

  「賤貨,還緊跟時代潮流,來讓我看看裡面都有什麼。」然後慧姐就開始在
裡面不斷的翻看。

  「別動我的包,你個賤人,無恥!」

  媽媽顯然慌了,畢竟裡面有自己的所有證件,更重要的是,還有一份最近的
緝毒報告,上面有最近抓獲的毒販以及潛在的觀察黑名單,一旦她和毒販有聯繫,
這份報告洩露出去。那麼不光自己的命運會很悲慘,警局整次任務都要全面失敗。

  「好聒噪啊,是時候讓你安靜一會了。」慧姐輕輕的脫下自己的內褲。在剛
剛我和媽媽到之前,慧姐就已經和阿雄打了幾炮,還沒去洗澡,所以內褲中有慧
姐下體的騷味,混合著精液的味道,隱隱的還有陰毛粘在上面。慧姐蓮步輕移,
走到媽媽面前,「給我吃下去!!」

  「不,不要~」媽媽拼著命把脖子向一邊歪,嘴巴緊閉,未被綁住的玉腳不
斷亂踢,意圖躲過慧姐的侵襲。

  「那可就由不得你,賤貨!」慧姐托起媽媽的臉龐,拇指和中指狠狠的掐住
媽媽面頰,媽媽吃痛,嘴巴張開一個小縫。這對慧姐來說已經足夠,慧姐沿著縫
隙把內褲不斷的往媽媽櫻桃小口裡送。媽媽劇烈掙扎,啪的一耳光,慧姐狠狠抽
在媽媽臉上。媽媽一個愣神,然後內褲就徹底的塞進嘴裡。

  「嗚嗚嗚嗚~」媽媽臉上顯得痛苦不堪,從內褲裡傳來陣陣噁心的味道,氣
息不斷的傳入媽媽的體內,媽媽還在拚命踢腿,搖頭,但已經無濟於事。這下可
憐的媽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慧姐打開了媽媽的包包,看見了媽媽的身份證,警官證,手機,還有一堆文
件。「哈哈哈~哈~怪不得身手這麼好,原來是個女警官啊~」,慧姐清了清嗓
子,開始念起媽媽的警官證。

  「江秀,女,三十六歲,刑警隊隊長。」念到這裡,慧姐眼裡突然閃爍著興
奮的目光,繼續道,「這個年紀,這個姿色就當了隊長,睡上去的吧。小騷逼被
領導的大雞雞滋補的很爽吧。是不是你們換個領導,你就要換一張床啊,賤人!」

  慧姐這番話說得下賤至極,媽媽一直都是憑藉自己的業務水平穩紮穩打上來
的,絕無半點摻假。雖然有個把領導曾經對媽媽有過類似的暗示,但是媽媽不為
所動。今天被一個女流氓這樣說,媽媽的自尊顯然收到了侮辱。

  「嗚嗚嗚嗚~」媽媽嘴裡被內褲牢牢塞住,根本說不出話來。一隻絲腳還在
亂踢。

  沒有理會媽媽,慧姐繼續翻看媽媽的包包,隨手打開了幾分文件,突然目光
定格在一份題目為《春季緝毒調查報告》的文件上。

  「哈哈哈哈~還是個緝毒女警,戰功赫赫啊,不過怎麼淪落到女歹徒手上啦~」

  而媽媽此時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不過慧姐似乎對裡面內容興趣不大,
想來是不知道阿雄一夥人在暗地裡販毒,看了看開頭,都是些套話,厭倦的仍在
一旁,媽媽懸起來的心方才放下,長舒一口氣。

  不過慧姐雖然對緝毒沒興趣,但是對蹂躪凌辱媽媽可是興致盎然,看著媽媽
嘴巴被自己內褲塞得鼓鼓的,慧姐頓時想蹂躪媽媽的櫻桃小口。慧姐走近媽媽,
拉出來塞在媽媽嘴裡的內褲,捎帶著還在媽媽漂亮的臉蛋上掐了一下。

  內褲取出之後,媽媽終於得以自由呼吸,她先大大的喘了兩口氣,調整了一
下呼吸,趁慧姐放鬆警惕之時,猛的一扭頭,躲開慧姐的魔爪。然後嘴巴狠狠的
朝慧姐的手咬過去,緊接著右腳飛快的踢出,狠狠的落到慧姐的小腿上。

  媽媽這次攻擊迅雷不及掩耳,讓慧姐猝不及防,剛剛還蹂躪媽媽的歡樂中,
這下就完全掉入疼痛的包圍。慧姐此時狼狽不堪,手被媽媽咬著,腿部遭受重擊
,而媽媽的右腳還在不斷的攻擊,嘴上也是死死咬住不鬆口。

  「放開我啊,我的手,啊……好痛,我的手……你放開啊…」慧姐撕心裂肺
的叫喊。

  媽媽其實一開始就在為現在蓄力,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她想借此一舉打殘
慧姐,然後自己有充足的時間解開繩索。進而擺脫魔爪,救出兒子。

  媽媽明白,自己的機會稍縱即逝,抓住了就不能放棄,所以招招出腳狠辣,
而嘴上要控制住慧姐的手,還要確保肉不被咬掉,這樣才能更好的控制慧姐。

  媽媽的計劃幾乎成功了,如果對面的人不是慧姐,這個幾乎就可以拿掉了。

  慧姐是什麼人物,常年混跡,有豐富的打架經驗,雖然被媽媽的奮力一擊打
蒙了。但是她定了定神,發現自己處境沒那麼糟糕。畢竟媽媽兩手一腳還被綁著,
想掙脫還需要時間。回過神來的慧姐開始反擊,對媽媽開始拳打腳踢。拳腳不斷
的重擊落到媽媽的頭上,身上,腿上,但是媽媽心理的信念很堅定,任憑慧姐對
自己現在拳打腳踢,媽媽就是死死咬住,不鬆口,必須死死箝制慧姐的手。

  正當局面僵持不下之時,慧姐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見旁邊有個裌衣服的
竹夾子,她立刻撿起來,朝著媽媽的大腿根部夾下去,隔著媽媽的內褲,在凸出
的陰阜上狠狠的轉圈。

  「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媽媽不由自主的大叫,借此黃金機會,慧姐的手
終於得以解脫。慧姐看著自己的手,如果再晚拿出10秒鐘,幾乎就要被媽媽咬
掉了。上面深深的牙印寫滿了媽媽對她的仇恨。

  「臭婊子,反天了是吧,老娘今天虐死你!!!」,佔據上風以後,慧姐失
去了理智,開始對媽媽瘋狂的攻擊,現在她只想狠狠的凌虐眼前這個美艷少婦,
畢竟剛剛的疼痛實在是過於刻骨銘心。

  慧姐一腳狠狠踹在媽媽的肚子上,連媽媽帶椅子直接全都翻到在地上,由於
媽媽的雙手被固定在凳子背上,這下凳子背更是直接壓著媽媽的手臂。

  再看媽媽此時,狼狽不堪。白色的連衣裙經過剛剛的廝打已經破了幾處,隱
隱約約的露出了了雪白的肌膚,左邊的黑絲腳也被固定在凳子腿上,暗紅色的木
質配上深黑色的絲襪,而右腳腳尖出的絲襪已被慧姐撕裂,破損的絲襪已經再也
沒法保護自己的主人,五隻潔白的腳趾頭還在無助的踢著,蹬著。

  慧姐的拳頭,腳如同雨點一樣,不斷的落到媽媽身上,媽媽想躲,卻無處可
躲。剛剛的反擊已經耗盡了媽媽最後一絲力氣,現在自己只是案板上的肉,任人
宰割。更可憐的是媽媽叫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啊,啊,好痛,放開我,不要打,
求……求……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

  而慧姐此時急火攻心,絲毫聽不進媽媽的話,媽媽越是叫喊,慧姐虐的越是
來勁,慢慢的,媽媽的眼睛開始無神,死盯著天花板,右腳也慢慢垂落,披頭散
發,嘴角也早就被打的鮮血直流,白色的連衣裙被蹂躪的破爛不堪,破落的絲襪
上佈滿了骯髒的鞋印,右腿也無助的歪倒在一旁,無力再踢。

  似乎是覺得解恨了,慧姐看著一動不動的媽媽,方才停手。

  「臭婊子,敢裝死!」慧姐一腳跺向媽媽的胸部。

  而媽媽此時已經無力再叫,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真是該死」慧姐簡單處理了下手上的傷口,吃了點水果,看了看電視,休
整一會,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以後,感覺體力恢復了一些,心情也慢慢平復了,准
備進一步折磨媽媽。

  被慧姐暴打之後,媽媽心理一片空白,她只是感覺疼痛,委屈,躺在地上,
椅子背壓著胳膊的感覺很難受,尤其是剛剛又被瘋狂凌虐。突然,媽媽看見慧姐
又朝自己的方向走來,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緊張起來。

  突然慧姐頓住了腳步,在離媽媽兩三米的地方開始仔細打量媽媽。突然她感
覺媽媽的姿勢是那麼的淒美,慧姐突然改變了剛剛繼續凌虐的想法。

  慧姐蓮步輕移,把椅子扶起來。居然很溫柔的撫摸起媽媽的肌膚,長長的指
甲緩緩的在媽媽的劃過媽媽的面頰,脖子,沿著胳膊,然後隔著胸罩婆娑乳房,
繼續沿著柔美的曲線摸到了媽媽的下體,未有太多停留,從大腿根到小腿肚,一
直到腳踝,腳趾。動作是那麼的輕柔,把媽媽全身摸了個遍。

  「江秀姐姐,剛剛打痛你了嘛?」,慧姐突然像個孩子一樣,擺出一副天真
無邪的表情。

  媽媽被摸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剛剛的疼痛還歷歷在目,而現在這個女變態又
來這麼一出,她到底想幹什麼,不行,不能服軟,不能上當。

  「滾開,拿開你的髒手,我告訴你,我與你勢不兩立,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繩
之以法!」媽媽又恢復了那種凌厲的氣質,雖然境況很狼狽,但身為警界模範的
媽媽,沒這麼快就認輸。

  「哈哈哈哈,性子還很烈嘛,剛剛肯定很疼,來讓我給江秀姐姐摸摸,噢,
不對,我有止痛藥,給你用點哈。」

  說完,慧姐走到一個櫃子前,拿出注射器,填充了一些藥水,走進媽媽。

  「這是什麼,你想幹嘛?」媽媽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沒什麼啦,就是止痛的啦。」然後強行把藥品注射進媽媽的身體。直到後
來,媽媽才知道,那種藥品,打進去之後,會讓人全身發軟,四肢無力,就像小
孩子一樣,但是意識確實無比清醒。

  慧姐的藥品是從國外而來,藥見效很快,十幾分鐘就有效果;而且持續時間
長,剛剛的劑量大概能持續24小時,換句話說,一直到明天這時候,媽媽都會
失去搏鬥技能。

  估摸時間,藥效起作用了,慧姐先是解開媽媽腳上的繩索,媽媽嘗試著踢向
慧姐,卻發現自己的大腿根本都踢不動。

  慧姐輕而易舉的接住了媽媽軟綿無力的絲腳,「這就對了嘛,主動把小騷腳
獻給我品嚐。」

  不過慧姐似乎並未著急,而是把媽媽的絲腳仍在一邊,繼續解開媽媽的手上
的繩索,然後像抱起一隻綿羊一樣,把媽媽抱向真皮沙發。整個過程,媽媽沒有
一絲反抗,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憑女色魔為所欲為。

  慧姐家的沙發柔順,富有彈性,把媽媽平放在沙發上,媽媽就感覺像是躺在
柔軟的沙灘上,此時此刻,媽媽腦子一片空白,而沙發上柔順的感覺似乎也在慰
藉著受傷的身心。

  然而慧姐顯然不是讓媽媽來享受的,慧姐把沙發的靠背展平,原來是高級真
皮沙發床,抓住媽媽的腳腕,把媽媽移到相對中間的位置。然後坐在媽媽腳邊,
左手揉搓著媽媽的左腳,右手順著絲襪,直接摸到了大腿根,然後在媽媽的私處
狠狠掐了一下。

  「呵呵,皮膚真的很光滑,騷逼也很久沒人疼了吧。」

  聽著這樣淫蕩變態的話語,媽媽頓時臉紅,然而無力的四肢確讓自己無法躲
避女色魔的侵犯。

  「不行,我要打倒她,她是敵人,我要救我兒子。」雖然四肢無力,但是媽
媽意志還是那麼的堅挺,眼神裡還是充滿了不屈。不斷抵禦著從腳部傳來的羞恥
痛癢。

  接下來,慧姐停止了對媽媽下體的侵襲,重新捉住媽媽的腳腕,然後就像展
開卷軸一樣,緩緩的把媽媽的雙腳向兩邊拉。媽媽由於練過舞蹈的緣故,一字馬
都是家常便飯,很快,媽媽的兩隻大腿將近分開了150度的角度。

  然後慧姐猛的騎到媽媽身上,兩條腿分別壓在媽媽張開的大腿上。此時情景,
一個狂野,皮膚棕黃的中學女流氓,把自己的身軀壓在了一個身著衣不裹體的白
色高貴連衣裙,黑色破敗絲襪的美少婦身上。慧姐赤裸著腳在媽媽的腿上不老實
的蹭著,時而分開腳趾,然後去夾媽媽腿上的嫩肉。兩個美女,一個狂野有匪氣,
一個高貴有韻味,而勝利者自然是流氓慧姐。媽媽的自尊,驕傲,就這樣無情的
被慧姐壓在了身下。

  蹂躪了一會,慧姐覺得不夠過癮,轉而去脫媽媽的絲襪。由於先前體力透支
加上藥物的作用,媽媽玉腳上的絲襪很快就被慧姐無情的剝落。一雙如同藝術品
一般的玉腳呈現在了慧姐面前。她瞪大了眼睛,縱使剛剛多次蹂躪這雙美腳,等
到她們真正展現在眼前,慧姐還是呆住了。

  好一對玲瓏剔透的完美玉足。纖細的足踝,優雅的足拱,紅潤光滑的腳掌,
透亮乳璞玉一般的腳背,十根白玉般排列整齊的腳趾,精心修剪保養過得腳趾甲
上上著水蜜桃色的透明趾甲油,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因為緊張恐懼,媽媽的腳繃得很直,微微翹起的腳趾在不老實的勾動,在昏
暗的暮色映襯下,可愛的腳趾宛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葡萄。

  這讓慧姐這個戀足癖如何能忍受,她忍不住扳起媽媽光滑的腳板,牙齒湊到
腳掌上,沿著媽媽光滑的曲線,從腳底板開始,到纖細的腳踝,繞到腳弓輕輕的
啃起來。

  大約啃了五分鐘左右,慧姐才鬆開牙齒,而此時媽媽的玉腳已經能微微的留
有慧姐的啃咬過得痕跡。慧姐並未停止攻勢,繼續捧著媽媽的玉腳,用自己靈蛇
一般的舌頭在媽媽的腳上舔。媽媽的紅潤的腳底板,玉璞一般的腳背再次淪為慧
姐口中的佳餚。

  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慧姐凌虐女人的本事一點也不差,對調教的分寸火候也
是掌握的爐火純青。在光滑的地方,慧姐舔的動作很慢,整治舌頭巴不得都貼上
去;而在剛剛啃咬過的地方,慧姐的動作快而急促。

  媽媽的腳本就敏感,現在更是在慧姐凌厲的攻勢下,媽媽更是難以抵擋。足
底傳來了陣陣瘙癢,疼痛,舒服,加上身處敵手的落差感,被同性把玩玉腳的羞
恥感,一齊湧上心頭,沿著神經,傳達到媽媽全身各處。

  媽媽的眼神開始有些失神,顯得有些情迷意亂,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感覺興奮……真是好丟人啊,啊啊……不行,
志偉還在他們手上,我不能這樣任他們宰割。啊啊啊……可是,現在真的好舒服
……不對,我是個女警,我是個堅強的女警,絕對不能在女惡魔的凌辱下產生快
感,不行,拼到最後一絲力氣,我也要反抗……啊啊啊…………」

  媽媽不斷的用自己的意志來抵禦生理上快感的侵襲。媽媽開始掙扎,腳部盡
全力在踢動,意圖從慧姐的魔爪裡抽出,但是藥物的強大作用讓媽媽四肢是那樣
的軟綿無力,所謂的掙扎只是無端的增添了畫面的香艷。

  「老騷貨,被你姐姐玩的還爽嘛。」媽媽越是反抗,慧姐越是興奮。不但是
生理上,慧姐也要從精神上不斷瓦解媽媽的意志,給媽媽雙重打擊。

  現在的情況是在力量上,媽媽還不足一個五歲的小孩。慧姐輕而易舉的撲滅
了媽媽反擊的火焰,手更是發力抓緊了媽媽的腳腕,把媽媽晶瑩剔透的足趾含進
嘴裡,一隻一隻的吸吮著媽媽鮮嫩的足趾,同時還不斷的分開媽媽的腳趾縫,在
裡面最敏感的地帶瘋狂的打轉。媽媽腳趾縫的嫩肉更是敏感,遭受慧姐的攻擊,
五根可愛的腳趾頭扭動的更加劇烈了。

  「啊啊啊啊,」在慧姐的侵襲下,媽媽愈加情迷意亂。大約二十分鐘,慧姐
似乎玩夠了媽媽的玉足,放下媽媽雙腳,趴在媽媽身上,左手隔著胸罩揉搓媽媽
的大奶子,右手隔著內褲扣媽媽的小騷逼。

  「哎呀,這團破布真是礙事呢。」慧姐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媽媽的連衣裙,
現在媽媽只剩下雪白的蕾絲胸罩和同樣雪白的蕾絲小內褲。

  「好羞啊,快放開我,放開我啊!」媽媽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掙扎反抗。

  如果說女人折磨女人是變態的行為,那麼慧姐就堪稱變態中的極品。

  慧姐不顧媽媽隔靴搔癢般的反抗,迫不及待地把媽媽的乳罩拉開,一對完美
潔白色乳房如同脫兔一般調皮的跳出來,粉紅小巧的乳頭還在胸前微微顫抖。慧
姐雙手輕輕婆娑著媽媽白皙柔軟富有彈性的乳房,然後含住媽媽的乳頭一陣忘情
的吮吸,舌尖不斷挑逗著媽媽粉嫩的乳頭,淺淺的乳暈。而一隻手沿著媽媽光滑
的曲線,然後隔著內褲,在媽媽陰部用手搓弄撩撥。時而還用手拉拽側漏出來的
陰毛。

  沒有給媽媽任何反抗的機會,慧姐起身轉而把媽媽的內褲拉下來,雙手輕巧
撫摸著媽媽一雙柔美的長腿。媽媽的陰毛烏黑亮麗,茂密的毛毛在覆蓋著最後的
秘密花園,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美麗的陰唇緊緊地合在一起。然後分開
媽媽雙腿,輕輕的撥開柔軟的陰毛,摸到了媽媽嫩嫩的陰唇,輕輕的在上面彈了
幾下。

  「似乎很久沒人來過了呢,今天就讓姐姐好好蹂躪蹂躪你吧。」慧姐繼續羞
辱著媽媽。

  媽媽頓時像觸電一樣,渾身抽動一下,進而想夾緊大腿,結果自然無功而返。

  「不要,你個變態,女流氓,放開我,我要和你拚命!」

  媽媽拼了命也要保護最後的貞操,即使拼盡全力也不想讓慧姐得逞。

  「哈哈哈哈,江秀警官,好貞潔啊,不過你會淪為我最淫蕩下賤的玩物的,
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

  「不過嘛,你這騷逼味道有點騷了,得去給你淨身,然後玩起來才爽。」慧
姐把手指插進媽媽的小屄裡,然後舔了一口,說道。

  「不,不,不要,放開我啊,放開我啊……不要……啊……!」

  「那可就由不得你。」慧姐收起了戲謔的笑容,一個公主抱,帶著媽媽走向
浴室。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7-3 15:03 編輯 ]
2014-4-11 09: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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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1-2
作者:costinia
2014-4-8發表於SIS

                (一)

  我叫王志偉,今年17歲,高二。我是一名雙耳不聞天下事,一心只讀聖賢
書的孩子,從小到大,爸爸由於工作原因常年在國外,我就和媽媽生活在一起。
我的媽媽叫江秀,是一名女刑警,今年36歲,是警局出了名的警花。

  媽媽身材高挑,有一米六八,體重不到120斤,由於媽媽以前練過搏擊,
還拿過市搏擊比賽的冠軍,加上媽媽喜歡跳舞,以至於身材保養的超級完美,不
認識媽媽的人還以為她只有二十七八。媽媽有著雪白的肌膚,瀑布一般的長髮。
修長潔白的大腿,一雙白皙粉嫩的玉足。而媽媽平時還喜歡穿黑色絲襪,足蹬高
跟鞋。那種成熟美麗迷人的氣質不由自主的就散發出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22 16:05 編輯 ]
2014-4-11 18: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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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就在媽媽正飽受慧姐摧殘凌辱的同時。在囚禁我的迪廳裡,發生著這樣的一
幕:阿雄和東子西裝革履,在一個中年人面前,畢恭畢敬的站著。

  中年人大概有五十歲左右,身材肥碩,皮膚黝黑,頭上頂著很短的頭髮,脖
子上戴著一條大粗金鏈子,戴著一副墨鏡,手裡叼著煙,滿臉橫肉,充滿著殺氣。

  「這麼垂頭喪氣的,是不是辦砸了。」中年人問道。

  「是這樣的,彪哥,最近警方活動頻繁,出手迅速,交易的時候突然出現,
打了我們搓手不及。好多放單的弟兄們都被抓走了,還收了好多貨。」東子戰戰
兢兢的說,顯然怕極了這個叫彪哥的人物。

  「直說虧了多少?」彪哥顯然不耐煩了。

  「損失大概,三五十萬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東子的聲音幾乎和蚊子一
樣。

  「那就是五十萬咯?」彪哥狠狠的把煙灰缸摔在地上,「你們這幫廢物,阿
雄,你學校那邊的生意呢?」

  「和東子差不多,也虧了不少。」阿雄顯然也很緊張

  「媽的,都不想活了是吧!」彪哥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這句話。

  「彪哥,消消氣,警察不是一直對咱們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嘛,怎麼這次?」

  「這倒是。」彪哥平息了一下怒火,轉而罵起了自己的保護傘,我們這得公
安局長。

  「劉天福個白眼狼,居然對老子動手了!」然後把電話撥過去。

  「劉局,別來無恙啊。」彪哥強忍著怒火,儘量放平語氣。

  「阿彪啊,什麼事?直說吧。」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麼多年來,黑道上的事情我們給你擺平不少吧,
每月孝敬您的都平常人活一年了,怎麼卸磨殺驢,拿我們開刀啊?」彪哥最後幾
乎是吼出來的。

  「老弟,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電話那頭顯然有點蒙圈。

  「抓了我的人,扣了我的貨,還跟我裝糊塗是吧?」彪哥已經要瘋了。

  「我不知道啊。」

  「真他媽好笑,你個堂堂大局長,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對,你等下,好像哪裡出了問題。」沉默了一會,電話
那頭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有件事情,可能會有點關係。半年之前,市公安局來了個督察隊,面上就
是檢查檢查工作。但是據說他們和每個分隊有過私下接觸,這事我還是聽別人說
的,當時我也認為是常規檢查,沒有在意。也沒見後來有什麼異常舉動。現在想
想,有很大的可能是上面想要掃毒,但似乎知道警局內部有你們的保護傘,順風
耳,就繞開了我們這些大領導。直接聯繫了前線的工作者,秘密成立了專案組,
估計是要打個措手不及吧。」

  劉局冷靜的分析讓彪哥倒吸一口涼氣,但是還是疑惑重重。

  「那劉局,分隊不也都歸你管嘛,怎麼也不給弟兄報個信啊?」顯然劉局的
說辭並不能讓彪哥完全滿意。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警局這幾個分隊隊長,有的業務強,有的背景贏,各
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的人也只有一半左右,剩下的都各打各的算盤,明著都哈
著我,背地裡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說不定哪天你老哥就是被他們給黑了,到死
還不一定知道是誰幹的。」劉局長幽幽的說。

  「那劉局,你的意思是?」。

  「最近就先別有什麼大動作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小心點,這段時間我
也暗中調查下這些個分隊隊長,爭取早點把事情弄明白,給兄弟一個交代。而且
,也提醒你一句,看看自己的人,有沒有臥底之類的,別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知道了,謝謝你,劉局。不過可一定麻煩您可,要給兄弟抓緊啊,有什麼
風聲可一定得打招呼啊。我這不能正常交易,損失老大了,兄弟沒錢怎麼孝敬哥
哥啊。」彪哥無可奈何的陪著笑臉說,畢竟現在還有求於人。

  「知道了,自己多小心。」

  嘟————嘟————嘟,劉局掛斷了電話。

  「媽的個老狐狸!」彪哥狠狠的把手機摔在地上,不讓老子有動作,感情虧
錢的不是你。一個黑社會,沒有錢瞬間就能分崩離析,這樣一來損失就更大了。
彪哥幾乎要抓狂了。

  這個神秘的查案者,還有可能存在的臥底,讓彪哥徹底抓狂,他已經失去了
冷靜,摔打著茶几上的杯子。抬眼看見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阿雄和東子,氣更
是不打一出來。突然彪哥抽出一把砍刀,狠狠的砍向兩人。

  「敢背叛老子,殺了你們!」

  阿雄和東子都嚇傻了,連忙求饒,一把鼻泣一把淚的表忠心。

  彪哥的火氣慢慢消退了,心理盤算著,這兩個人雖然腦子一般,但還算忠心
,姑且信了他們吧。

  「不是更好,但是要是讓我知道誰是警方的臥底,我肯定不會輕饒,你們兩
個,現在想辦法去調查下警局各分隊隊長的情況,越詳細越好,有什麼親人,家
庭住址。能查的全查,欺負在彪哥頭上,活膩歪了。還有,放出消息,說最近彪
哥要清理門戶。」

  「是,彪哥。」東子和阿雄顯然像從閻王殿走了一圈一樣,嚇得直出冷汗。

  「知道了就快滾!」彪哥顯然已經氣得七竅生煙,這筆賬一定要算,彪哥掐
滅煙頭,忿恨的想著。

  與此同時,在慧姐的別墅裡,女色魔就如同抱著洋娃娃一樣,把媽媽帶到了
浴室,開始新一輪的折磨。

  慧姐強迫媽媽靠著浴室的牆壁站好,打開花灑,故意調到冷水,然後對著媽
媽晶瑩剔透的玉足開始沖刷,沿著媽媽小腿玲瓏的曲線,到大腿根部,隱秘的私
處,平坦雪白的小腹,含苞欲放的乳頭,柔美的香肩,粉紅的脖頸,美豔的五官
,瀑布一般的長髮,然後強迫媽媽轉過身去,沿著光滑平整的後背,一直沖刷到
腳跟。

  冰涼的水滴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不斷的衝擊著媽媽的恥辱,媽媽本能的
躲避,但無論媽媽如何逃避,無情的花灑總能在第一時間把恥辱灑向媽媽。眼看
媽媽被折磨的凌亂不堪,慧姐調整了水溫,重點攻向媽媽美麗的秘密花園,以及
粉嫩的雙乳。

  自從被慧姐折磨開始,媽媽還從未如此放鬆,恰當的體溫沖刷著剛剛被蹂躪
的性器,感覺是那麼的舒服。水可以洗淨身上的污垢,確無法沖刷心靈的恥辱。
想到這裡,媽媽心中不忍有是一陣悲涼。

  慧姐輕盈的從浴室的架子上面取下了兩瓶沐浴液。

  「不要小瞧了這兩瓶沐浴液呢,一瓶是牛奶特質,保養皮膚效果特好,另一
個嘛,塗上一點就是能讓你這種貞潔烈女發騷發浪呢。」

  伴隨著輕佻的挑逗,慧姐各擠出一部分沐浴液,混合在手心,揉搓後,從後
面抱住媽媽,兩隻手不老實的開始在媽媽的大奶子上均勻塗抹著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的撫摸很有技巧,一隻手不斷在雙乳之間揉搓,另一隻手則徘徊在平坦
的小腹和茂密的森林之間,很快,媽媽的全身都被慧姐均勻的塗滿了沐浴液。這
本是洗澡過程太正常不過的一個步驟,此時確充滿了香豔和屈辱。

  不得不承認,慧姐的沐浴液確實充盈著奶香,很快,媽媽全身都散發出一種
淡淡的奶香,加上媽媽優雅成熟的氣質,更加誘人了。

  慧姐雙手的凌辱還在繼續,突然雙手同時發力,捉起媽媽的豪乳,用力向上
一托,然後食指和中指緊緊的夾住媽媽嬌貴的乳頭,其餘指甲開始發力,恨不得
插入媽媽雪白無瑕的肉體。這樣的姿勢使媽媽本就傲立的雙乳更加挺拔,慧姐加
劇了手上的力度,狠狠搖晃了幾下。雪白富有彈性的豐乳在搖晃下更顯得花枝招
展。

  「嗯~~~嗯~~~」,媽媽吃痛,卻只能無力的呻吟著。

  「哎呀,我說江秀警花,你看姐姐對你多好,把寶貴的沐浴液都給你了,自
己都不捨得用,讓姐姐也沾沾光吧。」

  然後不由分說,強迫媽媽轉過來,用自己的乳頭上下蹭著媽媽柔順光滑的玉
體,兩隻手撫摸著媽媽柔滑的後背。此時的慧姐幾乎都要貼到媽媽身上,雖然自
己的奶子雖然沒有媽媽的大,但在同齡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沐浴液在兩具鮮
豔的裸體上交融,很快,慧姐全身也佈滿了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上下動的很有節奏,規律。每次蹲下總不忘用舌頭來親吻媽媽的小屄,
而站起來時,則是親吻媽媽的耳根,脖頸。催情的藥物已經開始發作,加上慧姐
香豔的調教,媽媽的乳頭已經微微發硬,下面隱隱約約的有了反應。

  大約玩了五分鐘,慧姐拿起花灑,沖洗著媽媽身上的沐浴液。同時另一隻手
還不斷的在媽媽身體上揉搓,認認真真的幫媽媽清理身上的污垢。沖刷結束後,
慧姐又仔細的在媽媽的下體,腳趾縫裡面又聞又舔,確認媽媽的全身只有奶香沒
有異味,才放過媽媽一馬。

  本以為屈辱暫時告一段落,媽媽心頭也有了些許放鬆。不料慧姐又別出心裁
。雙腳踩著媽媽的一對玉足,因為身高將近比媽媽矮了一個頭,慧姐按住媽媽的
香肩,往下壓了壓,使得自己的乳頭抵住媽媽的乳頭,左手捏著媽媽的下把,然
後嘴唇湊到媽媽的櫻桃小口前,意圖親吻媽媽的紅唇。媽媽厭惡的躲避,怎奈雙
足被踩,渾身無力,只能把頭歪向一邊。而慧姐則輕而易舉的把媽媽的臉頰擰回
,然後指頭發力。

  媽媽吃痛,含苞欲放的櫻桃小口終於張開了一個縫隙,趁此機會,慧姐把舌
頭伸到媽媽嘴裡,開始親吻媽媽,同時雙唇不斷的吮吸媽媽的嘴唇,身上配合著
嘴上的節奏,摩擦著媽媽柔嫩的嬌乳。

  「啊。啊~~~」,慧姐的調戲溫柔中帶著一絲強迫,把媽媽折磨的心跳加
速。

  大約親了幾十下,慧姐放開了媽媽的櫻桃小口,然後她戲謔的親吻了媽媽面
頰,親的媽媽面露潮紅。慧姐蹲下身去,扳起媽媽的右腳,放在浴缸的檯子上,
讓媽媽全身呈「H」形站立。

  慧姐把頭伸向媽媽的兩腿之間,靈動的舌頭開始親吻著媽媽的蜜穴。先是輕
輕的分開了媽媽的粉嫩的大陰唇,撥弄到陰蒂,然後舌尖開始有規律的在媽媽的
陰道里轉動。與此同時,左手托起媽媽的右腳,尖尖的指甲刺激著媽媽的腳心,
右手摸著媽媽雪白的大腿。

  「啊~~~啊~~~好舒服~~~為什麼~~~?」

  媽媽恨,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在這種調教下已經開始有了反應,更是遺憾自
己現在不能攻擊,否則肯定將拳頭重重的砸向這個女色魔。但是下體,小腳心,
大腿的快感卻如同電流一般不斷的襲來,媽媽隱隱約約有點情迷意亂。

  慧姐明顯發現了媽媽的生理變化,畢竟媽媽的小穴已經濕潤,陰蒂在挑逗下
也逐漸腫大,媽媽呼吸略顯急促。

  慧姐輕蔑的一笑,突然狠狠的掐了媽媽陰部一下,然後停止了所有的蹂躪。

  「痛啊~」,媽媽這才回過神來,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虛幻的。

  「騷警花,這麼幾下就受不了了,那一會老娘的手段會讓你爽上天,哈哈哈
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

  「出來吧,想在裡面被姐姐玩死啊~」慧姐有些不耐煩。

  「噢~」,媽媽似乎有些失神,在慧姐的強迫下,走出了屈辱的浴室。

  結束了浴室裡的凌虐之後,慧姐用乾淨雪白的毛巾把媽媽擦的乾乾淨淨。

  此時此刻,媽媽宛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自然大方成熟美豔的氣質,配
上剛剛的奶香,混身都是那麼的迷人。

  慧姐並不急著折磨媽媽,反而把媽媽領到梳妝台,強迫媽媽坐好,居然打算
開始精心的打扮起媽媽來。慧姐精心的給媽媽畫了眼影,眉線,腮紅,還特意給
媽媽塗上了水蜜桃色的唇膏,與媽媽腳趾上的粉嫩交相輝映。

  慧姐的動作很輕,就像一個女孩擺弄自己心愛的芭比娃娃一樣。可憐的警花
媽媽羞愧不已,剛剛在浴室已經被折磨的半死,而四肢又萎縮無力,手掌想握拳
都不能做到。更加糟糕的是催情藥已經開始慢慢發作,隱隱約約的已經從乳頭和
下體傳來了興奮感覺。雖然最後一絲尚存的理智還在做著頑強的抵抗。但是經驗
告訴慧姐,這個警花崩潰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大概收拾了十幾分鐘,媽媽的氣質更上一層樓了。真可謂是欲把西湖比西子
,淡妝濃抹總相宜。化完妝,慧姐也不得不讚嘆媽媽的美豔,嘴角又一個隱秘的
微笑,轉過身走向自己的衣櫥。

  「騷警花,看你這麼可憐,姐姐給你找點衣服穿上。」慧姐還在調戲著媽媽。

  而媽媽此時心裡也很矛盾,現在赤身裸體,被這個女流氓蹂躪的死去活來。
雖然媽媽知道,穿上衣服無非會換來更大的屈辱,但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自己哪還有選擇的權利,能遮下羞總歸是好的。

  慧姐蓮步輕移,打開櫥櫃,裡面各種款式的衣服琳瑯滿目。精心挑選了一番
,慧姐找出一雙透明黑絲,襪口是蕾絲花邊,穿在腿上,瀟灑的踢了兩下腳,顯
然很滿意的樣子。然後穿上胸罩。

  「騷警花,該給你找了呢。」

  慧姐又精心挑選了幾分鐘,找出一條白色的柔美連衣裙。裙子上有些暗花,
使得白色顯得純潔優雅。群子沒有袖,看起來更加落落大方。腰間是一條閃著光
澤的白色布質腰帶,正前方打一個小小的蝴蝶結,及膝的裙襬下是一圈一寸左右
的紗邊,看起來是那麼的有女人味。慧姐把連衣裙搭在邊上椅子上,又找出顏色
氣質相近的一套白色蕾絲內衣內褲,一雙從未穿過的白色長筒絲襪,襪口同樣是
一寸寬左右的蕾絲花邊。

  抱著衣服,慧姐走到走到鞋櫃。找出兩雙款式一模一樣,但是顏色一黑一白
,足跟大約五釐米的高跟鞋。慧姐換上黑色的高跟鞋,然後走近媽媽。

  「江秀警花,姐姐親自幫你換衣服啊。」

  媽媽絕望的閉上了眼,又要被這個變態折磨了。

  「騷腳伸出來。」慧姐命令媽媽。

  媽媽羞澀的移開了雙腳。

  「啪」的一巴掌,慧姐的手狠狠抽在媽媽潔白無瑕的腳上

  「騷警花不想被打就老老實實配合著點!」,然後拽著媽媽的玉足,強行把
白色絲襪套弄在媽媽腳上。

  接著,慧姐又像照顧孩子一樣,耐心的給媽媽換上了內衣內褲,最後不顧警
花媽媽的微弱抵抗,強行給媽媽套上了白色連衣裙。

  現在的媽媽,剛剛美人出浴,雪白的肌膚,優雅的體香,加上一身高貴的如
雪的白衣,筆直修長的雙腿踩了一雙雪白的絲襪。借用一句古詩,正可謂彷彿兮
若輕盈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

  慧姐再次拉出媽媽一對美腳,把白色的高跟鞋強行套在媽媽玉腳上。媽媽的
足碼比慧姐要大上一號,所以穿著慧姐的小鞋,媽媽的腳更加難受。壓迫感迫使
足拱被迫著更加隆起,媽媽本就美麗的玉足線條更加完美了。

  「騷警花,過來陪姐姐吃點東西。」慧姐牽著媽媽的手,來到了餐廳。而由
於穿小鞋的緣故,媽媽走起路來很是難受,每邁一步都是對玉腳的煎熬,折磨。

  來到了餐廳,慧姐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騷警花,先讓你休息一會,一會再折磨你。」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媽媽已經不再吭聲,她知道現在的反抗完全無用,索性
一言不發,等到體力恢復,在一舉反擊。況且媽媽此時確實飢餓,需要食物和水
來補充一下體力。

  媽媽拿起了果汁,吃了一會水果,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媽媽的電話。

  慧姐搶先一步拿過來,剛想掛掉,突然發現電話上赫然寫著「老公」,而地
點是加利福尼亞,慧姐頓時明白了,原來爸爸在國外,這下就更沒人來拯救這個
騷警花了。

  慧姐眼睛一轉,一個歹毒的計劃湧上心頭。

  「騷警花你的老公,從國外打來的越洋電話,接一下吧。不過你要是敢亂說
,我保證讓你的寶貝兒子身首異處」,慧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毒辣。」

  媽媽此時既激動又猶豫,激動的是終於有機會可以聯繫到外界,只要自己把
被綁架的消息傳達出去,那麼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猶豫的是爸爸遠在國外,即
使打電話報警,慧姐一個電話過去,有充分的時間告訴阿雄結果掉我,這伙亡命
徒什麼都幹得出來。

  短暫的思想鬥爭過後,顧及到我的安危,媽媽屈辱的選擇了隱忍,沒事,無
非多受點折磨,為了兒子,值得,以後自己找機會,會出去的。打定主意,媽媽
準備按下了接聽。

  「騷警花,還在猶豫什麼?不想死就快接,開揚聲器,快點!」慧姐冰冷的
聲音傳過來。

  然後脫下一隻高跟鞋,黑絲腳狠狠的踢向媽媽的襠部,腳趾隔著絲襪和內褲
開始有規則的按摩媽媽的陰蒂,慧姐是巴不得看這場好戲,媽媽越是難堪屈辱,
慧姐越是興奮。

  「噢~」媽媽眼角含著淚花,纖纖玉手,顫顫巍巍的按下揚聲器。而此時,
催情藥物已經開始生效,而慧姐的腳趾按摩更是讓騷逼奇癢無比,彷彿有千百隻
螞蟻在爬。

  慧姐還不知足,此時拉起媽媽一隻絲襪腳,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
跟部分脫下,讓媽媽的腳尖繃直,勾著高跟鞋尖,開始隔著絲襪啃咬吮吸媽媽的
腳踝。媽媽被折磨的腳趾曲張,腳尖不斷的打轉,而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也隨媽
媽飽受折磨的玉腳一起,做著不規則運動。而慧姐的絲腳還在均勻的,有規律的
摩擦著媽媽的下體。慧姐的腳趾甲也很長,每繞著媽媽的陰戶繞三圈,就用大腳
趾趾甲抵住媽媽騷逼,然後從上向下緩緩劃落。

  「喂,秀秀~」爸爸低沉而充滿愛意的聲音從大洋彼岸傳來,媽媽比爸爸小
五歲,爸爸從認識媽媽起,就這麼稱呼媽媽,多年來一直未間斷過。後來為了媽
媽和我過上更好的物質生活,申請了國外一個研究機會。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媽媽差點哭出聲來,在那一瞬間,她多想告訴爸爸這裡
發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這個心愛的男人身上,向他傾訴自己近來承受的屈辱,
委屈,苦難。沒有哪個女人生來就是女強人,媽媽有今天剛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
常年不在家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自己為了這個家,犧牲了太多太多,現在太需
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確終究無法出口。

  「怎麼不說話,秀秀?」,爸爸的聲音再次傳來。

  而慧姐此時改變了玩弄方式,改用腳跟狠狠的蹭了媽媽一下,猝不及防,媽
媽發出這樣一聲呻吟。而慧姐笑容更加燦爛,加劇了對媽媽腳部和騷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後發出一陣呻吟聲,媽媽回過神來,刻意平緩自己
的語氣。

  「秀秀,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嘛?」,爸爸那頭聽出媽媽有些不對勁,關切
的問道。

  「沒~~~啊~~~沒有」,「有點~~~小~~~小~~~感冒,過~~~
啊~~~過~~~兩天~~~兩天~~~就好~~~好了~~」

  慧姐絲腳還在肆意的蹂躪,一雙手也在把玩著媽媽的小腳,導致這樣簡單的
一句話,媽媽說的如此支離破碎。

  此時媽媽向慧姐投來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饒過自己。然而慧姐個女
變態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個羞辱媽媽的好機會。不但沒有理會媽媽,絲腳虐的更凶
了。開始沿著大腿根部不斷的向下勾劃,踩踏。然後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過來,
開始舔完美無瑕的絲腳腳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藥,知道嗎?別我不在身邊就不好好照顧自己,多
喝開水,另外再告訴你個好消息,前幾天,我們項目組拿公司獎金了,我看LV
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時候買給你哈~」

  「謝~~~謝謝~~~老~~老公,秀~~秀秀~~好~~期待~~啊~~~」

  聽到這裡,媽媽都要哭了。其實作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並不是那麼多,一
個承諾,一份關心,偶爾一點意外的禮物。媽媽從來就沒後悔嫁給過爸爸,雖然
常年兩地分居,但是她認為爸爸能給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間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話,明明是面對世間最親近的
人,自己現在承受的痛苦卻無法出口。

  聽了這些,慧姐更加興奮了,舌尖上的動作從輕輕舔開始變得金蛇狂舞,而
黑絲腳也像兩個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樣,不斷地給媽媽難以抵禦的攻擊。

  慧姐感覺腳趾部分隱隱約約的濕潤了,原來媽媽在藥物的衝擊和慧姐的折磨
下,下面又濕了。慢慢的媽媽呼吸變得急促,腳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聲,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墜落在地板上。

  「什麼聲音?」,爸爸又有了一絲焦慮。

  「沒~~~沒什麼,藥瓶~~藥瓶~~啊~~~而已~~~」

  「噢,多注點意,秀秀。」,「對了,兒子學習怎麼樣,最近是期中了吧?」

  顯然爸爸想多聊一會,畢竟有幾天沒聽到媽媽的聲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凌虐的更加興起,索性走到媽媽身後,高高舉起媽媽兩隻白絲玉腳,搭
在餐桌上。然後手從後面繞過去,隔著絲襪撫摸扣弄媽媽的騷逼。

  剛剛的蹂躪畢竟還有絲襪的阻隔,或多或少的減輕一些痛苦,而現在薄薄的
絲襪在細嫩的皮膚上劃過,讓媽媽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觸電一樣無法承受。

  「太好了,兒子就是爭氣,太高興了。不過你也別光讓他學習,也不小了,
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漢,該擔當就得擔當點,這個社會光會學習是沒用的。」

  「是~~是呢~」媽媽語氣越來越急促,幾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氣來回答爸爸。

  「兒子呢?我想和他說話了。」,爸爸饒有興致的問道。

  而此時,慧姐的另一隻手也已經游移到了媽媽的胸部,輕輕上推,撩起胸罩
,又凌虐起媽媽粉嫩嬌羞的乳頭,下面的手也在輕盈靈動的按摩媽媽的騷逼,舌
尖不斷的親吻著媽媽的香腮,粉紅的耳垂。

  媽媽此時已被慧姐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幾次都差點洩出來,慢慢
的媽媽情迷意亂。幾乎以機械的口吻和爸爸對話了。

  「不~~~不在~家,慶~~~慶祝~~~去了~~」

  「讓他早點回來,別出什麼事,咱們那治安一般。」爸爸顯然很擔心。

  然而不幸的是爸爸所預料的都是真實發生的故事。他的兒子被人綁架,他的
嬌妻正在女惡魔的腳下,被肆意蹂躪凌辱。

  「知~~~知道~~」媽媽的回答越來越語無倫次。

  「爸媽身體都好吧」

  「好~~~啊~~~得~~~很~~~啊~~~啊~~~啊~~~」

  在回答這個問題的同時,慧姐的手指,舌尖一齊發力,從乳頭,陰蒂,耳根
傳來無以倫比的快感險些將媽媽送上快樂的巔峰。

  「老公~~~不~~~舒~~~舒服~~~啊,好~~~好了~~~打~~~
啊~~~打~~~電話~~~」

  媽媽已經無法繼續忍受這樣的煎熬與折磨了,她必須馬上掛斷電話,否則下
一秒,爸爸聽到的就是媽媽高潮的浪叫了。到時候就完蛋了。

  「好,老婆,我掛了,對了,一會我和朋友去吃BBQ(音:ba:bi:Q,
意為烤肉)。注意保養好身體,永遠愛你,秀秀。」

  媽媽艱難的放下電話,雖然只持續了幾分鐘,但對媽媽來說,確如同幾個世
紀一樣漫長,如今在藥物和慧姐的調教下,媽媽身體已經發生了質變。呼吸急促
,身體發燙,全身敏感,幾乎到了情慾與理智的邊緣。

  「騷貨,BBQ是什麼啊?」

  「烤~~~烤肉~」媽媽此時完全在慾望中迷失了自我,完全沒注意到慧姐
剛剛污衊的稱呼。

  是啊,媽媽這個年齡,正是如狼似虎,爸爸常年不在家,媽媽獨守空房,小
穴無人來滋補,這種空虛寂寞有誰還知道。而平時因為工作的壓力大,還能勉強
壓抑著慾望,而今天在慧姐這個女惡魔的手下,媽媽的慾望猶如波濤洶湧的洪水
,不斷衝擊著理智的堤壩。慧姐是何等的高手,再配合剛剛催情的藥物,加上自
己變態的首發,縱使是塊石頭也早就發情了。

  慾望被克制的時候,人是高級智能生物。而一旦脫離了理智的束縛,便如同
奔騰咆哮脫韁的野馬一樣,肆意氾濫。媽媽此時已經完全迷失,相對於剛來時候
的堅決反抗,現在慾望完全打敗了理智。

  「我看啊,應該叫~~~把~~~逼~~~摳,你個老公還可以,居然能猜
到你不爭氣的兒子難堪大任,最不可思議的是還知道我們的江秀警花在被人把逼
摳,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啊~~~」

  慧姐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突然,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慧姐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正在慾望的高峰處,媽媽哪能忍受的了,開始忘情的浪叫,「快,給~~~
我啊~~~啊~」

  「說你是騷警花江秀,你想被操,快說!」

  「啊~~~不~~~不要~~~不要說~~」媽媽還殘留著一絲理智。

  「哼,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慧姐抱起媽媽,走向臥室,然後把媽媽丟在
床上,粗暴的拉下媽媽的連衣裙。然後騎在媽媽身上。

  「你,你要幹什麼?」媽媽雙腿亂踢著,似乎要躲避慧姐的攻擊。

  雪白的大腿配上高貴的高跟鞋,玉腳曲張,這一切又激發了慧姐的戀足癖,
她顧不上情迷意亂的媽媽,輕巧的解開媽媽白色高跟鞋上的鞋帶,除去了媽媽另
一隻高跟鞋。

  然後慧姐抱起媽媽完美無瑕的白絲雙足,開始在自己的胸部摩擦,媽媽光滑
的腳底板,加上細膩的絲襪摩擦,慧姐也有了反應。

  大約揉了幾十下,雙手分別抓起媽媽雙腳,隔著絲襪,開始交替吮舔媽媽完
美無瑕的玉足,媽媽的粉嫩足尖,晶瑩剔透的足趾,優雅的足弓,纖細的腳踝,
再次成為慧姐口中的盛宴。

  媽媽此時的姿勢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一身白色內衣,白色絲襪,在女色魔的凌辱下,剛剛已經接近崩潰,現在一雙
無瑕的玉腳又被慧姐當玩具一樣無情的蹂躪。

  在吮吸媽媽白絲腳的同時,慧姐的黑絲腳也沒閒著。左腳輕佻的把媽媽的內
褲撥弄開,右腳腳尖開始刺激著媽媽已經氾濫的下體,慧姐的攻擊循序漸進。黑
絲腳尖,腳跟不斷的在媽媽的陰戶上旋轉,藥物的作用和剛剛的刺激,加上此時
絲襪的凌辱讓媽媽的快感變得無以復加。媽媽還嘗試著用手抵禦慧姐的攻擊,但
都被無情的黑絲腳踢開。

  眼看媽媽此時下面越來越濕潤,慧姐改變了方式,分開媽媽的大陰唇,左腳
在媽媽陰戶外圍摩擦,右腳大腳趾隔著絲襪開始踩弄媽媽的陰蒂。媽媽顯然無法
承受如此強烈的攻擊,咬著嘴唇,儘量不讓女色魔看到自己的難堪。

  慧姐絲毫不理會,慢慢的伸進了媽媽的陰道,開始緩緩用腳操媽媽的大浪屄。

  「啊~~~受不了啊~~~」,媽媽全身都像觸電一樣痙攣。

  媽媽和爸爸都很傳統,從未嘗試過正常體位之外的其餘姿勢,更不用說是用
腳抽插了。雖然已經生過孩子,但是媽媽的小穴依然很緊,而此時慧姐正狠狠的
把腳伸進媽媽的陰道,媽媽下體彷彿都被撕裂一般,終于慧姐的黑絲腳尖還是伸
進了媽媽的騷逼裡,開始緩慢的抽插。很快,更加刺激的快感取代了疼痛感。

  慧姐腳尖的抽動,腳趾的刮蹭,再加上光滑黑絲的摩擦,讓媽媽本就粉嫩的
小穴更加難以招架,一股股如同電流一樣的快意不斷的從小穴襲來。媽媽蜜穴開
始不斷流出濃濃的愛液,很快就浸濕了慧姐的絲襪腳。

  「啊~~~啊~~~,好舒服啊操我啊~~~」

  媽媽慢慢忘記了被凌辱的事實,開始進入了角色,發情的浪叫著。

  「騷警花,不是裝聖潔嘛,被我的腳操幾下,都受不了了?」,慧姐還在不
斷折磨媽媽的心裡。同時加快了腳上的動作。在如此香豔的刺激下,本性淫蕩的
慧姐也是慾望強烈起來,下面也已氾濫成災。

  大概用黑絲腳抽插了媽媽幾十下後,,慧姐感覺時機成熟,猛的抽出了蹂躪
媽媽的絲腳。正在被操的興起的媽媽小穴突然空虛,用力抓住床單,雙腳亂踢。

  「不要拔出去~~~啊~~~插我啊~~~快,快~~~操死我~~~操死
江秀~~~啊~~~啊~~~~~~」

  慧姐走到床頭,取出一件雙頭陽具,一端插進自己的陰道。脫下媽媽的潔白
的內褲,像男人一樣,挺起碩大的假陽具,走向媽媽。

  「操死你個騷警花!」慧姐終於打破了媽媽最後一道防線。

  假陽具狠狠的衝開了媽媽的大陰唇,沿著陰道長驅直入,衝激著媽媽最神秘
的地帶。慧姐似乎不急於一下子操翻警花媽媽,開始的抽查緩慢,幅度不大。而
由於媽媽淫液氾濫,假陽具的抽插更是帶著噗呲噗呲的聲響。

  「好舒服~~~江秀想要~~~~~~啊~~~啊~~~」

  在慧姐的攻勢下,媽媽終於淪陷了。

  宛如高速火車,起步時動作緩慢而沉穩,而一旦走上正軌,速度變如同脫韁
的野馬,盡情的馳騁。慧姐抽送的節奏不斷加快,假陽具在媽媽的陰道里瘋狂的
進進出出。粗壯碩大的假陽具完全充盈了媽媽緊窄的陰道,每個回合的交鋒都帶
給媽媽酣暢淋漓的快感。

  卻看媽媽此時,被慧姐壓在身下,快感愈加強烈。許久未經性事,突然遭受
如此大強度的強姦。媽媽很快變得香汗淋漓,面泛潮紅,本就無力的四肢更加柔
軟纏綿。眼睛迷茫無神,嬌喘吁吁。終於媽媽最後理智防線早已被衝破,開始不
顧廉恥,放聲的浪叫。

  「啊~~~操我啊~~操騷警花~~操江秀~~操婊子~~操騷貨~~~」

  伴隨著慧姐的抽插,媽媽的身體也在不斷的迎合著。豐腴挺拔的乳房隨著慧
姐孔武有力的抽插有節奏地顫動著。兩隻白絲小腳腳趾在不斷的曲張,而右腳上
還淫靡著掛著一隻乳白色的高跟鞋,也在一上一下的配合著淫蕩的主人。

  大概抽插了幾百下,慧姐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同樣的快感也從慧姐的陰道里
傳來,二人的快感也隨著節奏的加快更加強烈。慧姐抽插動作越來越快,最後近
乎瘋狂。而媽媽全身痙攣的頻率明顯增加,秀髮飛揚,雙乳高低起伏,潔白的小
腳不斷地空中亂踢,口中早已語無倫次。

  「操的騷警花~~~好舒服~~操死我~算了~啊~~~來啊~~操我啊~~」

  突然,媽媽陰道有一陣陣痙攣,收縮,雙腿明顯夾緊了。

  「啊~~~不行,要到了,騷警花不行啦~~~啊啊啊啊~~~」

  「下面癢死了,快給我吧,我不行了~~~」

  「干死我吧,干的我好舒服啊,用力啊,慧姐,騷警花的騷逼要被操爛啦~~」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媽媽此刻完全忘記了一切,沉淪在慾海中。

  「操死你,操死你!」慧姐也不甘示弱。

  伴隨著窗外轟隆隆的雷雨聲,兩具柔美的軀體在瘋狂扭動。

  慧姐的幅度越來越大,兩個女人都已氣喘吁吁,在情慾的深淵裡不能自已。
終於,伴隨著媽媽和慧姐幾乎同時的浪叫,兩股滾燙粘滑的淫液湧了從各自的陰
道中噴湧出來。慧姐同時與媽媽達到了高潮。

  高潮之後,媽媽彷彿虛脫一般,躺在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許
久未經滋補的小穴今天得到了充分的滿足,而慧姐全方位多角度得到調戲更是讓
媽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畢竟這種快感是和爸爸做愛時候完全不能比擬的。
不知不覺的,媽媽突然覺得自己臉紅了,自己居然有點享受這樣的感覺,雖然是
在被強迫下的蹂躪。

  「怎麼可能,為什麼我在女色魔的折磨下這麼忘情,這麼浪,難道我天生就
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嘛,難道這才是我的本性?」

  「不,不是的。是這個變態惡魔的藥物,我一定要客服這種生理上畸形的快
感,我不能讓女色魔得逞,我還要救我的兒子。」伴隨著媽媽的逐漸均勻的呼吸
,稍微恢復的體力,入潮水退去般的情慾,媽媽恢復了一些理智。

  「警花騷貨,被姐姐操的爽吧,剛剛看你那發騷的樣子,笑死人了,最下賤
的婊子也不過如此。」慧姐的雙手又朝著媽媽曼妙的身體摸過去。

  媽媽恢復了厭惡的表情,躲避著慧姐的攻擊。

  「用些下流的藥物算什麼,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變態!」冷冷的甩下這句
話,媽媽眼神裡恢復了自信,毫無畏懼的面對著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來越愛你啦,真是一株堅強的警花。」慧姐笑道。

  「不過嘛,姐姐就擅長毒手摧花,我這辦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開頭
,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看你的意志頑強,還是我的調教厲害。」顯然,慧姐玩
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在她眼裡,媽媽這只小白鼠遲早都要淪為自己的玩物。

  「哼。」媽媽歪過頭去,不在做聲。

  折磨了媽媽這麼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時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十二點。

  「好累了呢,騷警花,陪姐姐睡覺吧。」慧姐的倦意襲來

  「不過呢,萬一你耍花樣就不好玩了。」,接著慧姐從抽屜裡取出四副手銬,
分別把媽媽的雙手雙腳固定在床架上。

  「嗯,這下騷警花插翅難飛了。」固定好媽媽,慧姐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關
閉了房間的燈光,爬上了床。

  這個夜晚對媽媽來說注定是煎熬的,冰冷的手銬無情的禁錮著媽媽的肌膚。
而慧姐的手腳也不老實的在媽媽的玉體上不斷蹂躪,漫長的夜晚拉開了序幕。

  轟隆隆的春雷依舊震撼著深邃的夜空。這是一個普通的夜晚,也是一個漫長
的夜晚。說它普通是因為大多數人過了今晚,生活還是昨天的重複;說它漫長,
是因為在這個夜晚中,在我們的故事裡,有那麼一部分人心情複雜,難以入眠。
而從今天起,他們的命運也注定就要改寫。


               (待續)
2014-4-15 10: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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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4

  長夜漫漫,媽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回想起下午還是幸福美滿,其樂融融
,做著拿手的紅燒魚給兒子考試輕功;到了晚上就風雲突變,禍不單行,墜入地
獄。本來只是想去替兒子討回公道,教訓下猖狂的少年。那料遭受大難,兒子被
綁架,下落不明。

  自己也身陷囹圄,起先被綁在春秋椅上,被女色魔把玩自己的小巧玉腳;繼
而被發現自己女警身份,加倍羞辱;嘗試著反擊,卻無情的換來慧姐的暴打;被
迫服下了催情藥物,在浴室裡被屈辱的淨身;好不容易出來了,與愛人本該甜蜜
通話又遭百般凌辱。而更加恥辱的是再最後的凌辱中,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興奮
的快感,情慾迷亂,身體髮廊,最後防線失守,被女色魔慧姐玩弄到高潮。

  現在更是處境悲涼,全身呈「X」型被被牢牢固定在床架上,冰冷的鐐銬無
情的禁錮著自己的自由。眼下脫身希望渺茫,未來的恥辱還會加倍;而寶貝兒子
也深陷敵營,免不了的要遭受皮肉之苦。想起這些,媽媽心頭充滿了絕望。

  而此時,慧姐雖然已經入睡。但是不老實的魔手還時不時的隔著光滑的絲襪
,白皙的肌膚來回蹭劃,雙重的恥辱折磨著媽媽,而又無法躲避,難堪極了。

  兩行清淚無聲的從媽媽的眼角滑落。本就本折磨的體力透支,如今加上心亂
如麻。在這種屈辱的環境下,媽媽頭腦逐漸空白,意識變淡,終於被不斷襲來的
疲倦擊退,稀里糊塗的沉沉入睡。

  與此同時,在綁架我的迪廳,彪哥要清理門戶的消息很快在圈子裡開始蔓延
,阿雄和東子更是深色慌張,似乎在謀劃著什麼。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感覺燈光一亮,屁股上挨了一腳。

  「睡得挺香嘛,臭小子」,來人一身保安制服,身材中等,長相有點秀氣,
但清秀的臉龐中似乎透露了一絲邪意。

  「來給你喂點狗食,餓死你老子們還得去給你挖墳」,來人不耐煩的說道。
突然,他停頓下來,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繼而拉開了我最終的口塞。

  「你叫王志偉?」

  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我貪婪的大口呼吸,長久的口塞幾乎讓我窒息,過了
良久,待到呼吸順暢,定睛一看,確實驚呆了,來人不是別人,居然是凌昭。

  說起這個凌昭,我算是再熟悉不過了。此人以前也是警察,三年以前調到媽
媽的分隊,雖然年紀比媽媽小兩歲,但是卻憑借自己的履歷,剛來職位就高過媽
媽。此人自尊心強,心機極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至於刑訊逼供,為自己業績
冤枉忠良的事更是家常便飯。他有著俊秀的外表下始終隱藏著凌厲的殺機,不放
過一切對自己有利的機會。

  之所以和他熟悉,是因為他喜歡媽媽,一度瘋狂的追求媽媽,尤其是打聽到
爸爸在國外工作,常年不回家。更是不斷的來騷擾媽媽,隔三差五來我家,對媽
媽問寒問暖,時不時還會送束鮮花,意圖俘獲媽媽的芳心。

  由於家教傳統,再加上和爸爸感情穩定,媽媽對凌昭的態度總是冰冷無情,
排斥感很強。再加上媽媽看出這個人並非善類,媽媽一次又一次拒絕凌昭意圖交
往的請求,每次送的東西都原樣奉還。但是因為工作的關係,也不好意思徹底撕
破臉皮。但是他還是堅持不懈,在我看來,如同癩皮狗一樣,不斷糾纏著媽媽。

  大概持續了半年左右,聽說他因為調查案子有重大失職,被撤職隊長,然後
他主動辭職,不知所蹤。當時我還一陣慶幸,終於可以擺脫這個煩人的傢伙。

  但是今天,此情此景,我遇到了一個以前很討厭的故人,感情很是複雜,沒
有搭話,只是呆呆的望著他。

  凌昭這時湊到我的耳邊,低聲對我說:「志偉。不用對我有戒心了,排斥我
了,以前的事情我對不起你媽媽,不該老是騷擾你們。」

  「那是還是年輕,不懂事,對你們的生活造成了不便」,凌昭幽幽的說。

  「從警隊辭職以後,我感覺自己很沒臉,開始反思了很多,當警察給我帶了
恥辱,我決定放棄這些讓我心灰意冷的東西,開始新的生活。但是後來到了社會
上也一直碰壁,最後改名換姓,找了保安的工作,勉強度日。」

  他說的很誠懇,而看著這個如今也算叱吒風雲的人物如今為了生計也不得不
做一個收入微薄的保安,我不禁唏噓不已。

  「見到你,有點激動,說的有點多,別介意啊,對了,你得罪了誰,怎麼被
綁架到這裡來了?」,他關切的問道。

  我極其感動,心想終於有人有可能會幫助我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講出來。

  他認真的聽著,當聽到媽媽被慧姐綁在椅子上的時候,他的臉上閃過一絲複
雜的表情,然後立刻恢復了正常。

  聽完了我的敘述,他的臉彷彿凝固了,沉思了一會。說道:「過去我對不起
你和你媽媽,現在剛好趕上你在這裡,該是我贖罪的時候了。按說我應該放你走
的,可是今天趕上我們這裡情況特殊,一旦我把你放走,很可能給自己帶了不必
要的麻煩,甚至是殺身之禍。對不起,志偉,你再受點委屈,到時候一定把你就
出去,好嘛?」

  「謝謝你」,我幾乎都要哭了,「不過可以先救我媽媽嘛,我怕她會受苦,
你給警察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救我們,好不好嘛,凌叔叔」,我哀求道。

  「是這樣的,志偉,不是我不幫你,只是現在風聲很緊。實話和你說吧,剛
剛隊長把我們所有通訊設施收上去檢查,更是嚴禁所有人外出。如果這個時候我
出了點差池,就更幫不了你們了。況且你口中那個慧姐和我們這的老闆有著千絲
萬縷的聯繫,他們更有白道的保護傘,一般的警察都會選擇性無視這裡發生的一
切。如果打了電話,弄巧成拙,反而對你和你媽媽更加不利。不過你放心,給我
幾天時間,等這件事情一過去,我馬上就想辦法,讓你們母子團聚」,凌昭從容
的說道,語氣裡充滿了堅定。

  「那,有勞凌叔叔了」,我心中帶著三分遺憾,七分期待回答道。

  「保重,孩子,先受幾天委屈,很快就會過去的,來,叔叔把你身上的繩子
綁輕點,你睡的也舒服點。一日三餐少不了你的,放心吧,我不能停留太久,怕
被懷疑,先出去了」

  我點了點頭,心中湧起了一絲希望,而他臨走時露出一個堅定的微笑更讓我
重拾信心。而就在凌昭轉身關門的一瞬間,他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無論黑暗持續多久,光明總會到來,漫長的雨夜晚終於過去,次日清晨,金
色的陽光灑向大地,一派生意盎然的景象。

  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別墅。經歷一晚的休息,慧姐已經恢復了體力。睜開惺
忪的睡眼,看著旁邊的媽媽睡得安詳恬靜,慧姐的手又不禁伸過去,意欲再度凌
辱折磨媽媽一番。突然,眼睛一轉,一個更加惡毒的計劃在腦海裡悄悄釀成了。

  「騷警花,便宜你了,先讓你睡個夠」。慧姐把被子踢開,輕盈的取出安神
和催情的藥劑,從雪白的玉臂上注射到媽媽體內。

  「足夠你睡到中午了,到時候等你睡醒了,看我怎麼折磨你」,然後丟下可
憐的媽媽。洗漱完畢,穿上一身風騷的粉色露肩連衣裙,充滿野性的黑色網襪,
腳踩一雙粉紅色的紐巴倫運動鞋,揚了揚頭上的黃頭髮,瀟灑的點起一支煙。從
媽媽粉紅色的MK包包中翻出媽媽的駕照和家門鑰匙,然後滿意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騷警花,這下你就有更多把柄落在我手中了,不怕你不就範」

  慧姐輕快的發動了自己的紅色奔馳C300,按照駕照上的地址找到我家,打開
家門後直奔媽媽閨房。拉開櫥櫃的一瞬間,慧姐驚歎住了。

  媽媽的臥室朝南,光線充足,白色的衣櫃顯得乾淨而典雅。而裡面更是瀰漫
著媽媽體味的芳香,一件件風格迥異的衣服琳琅滿目。有的大氣,有的端莊,有
的成熟典雅,有的高貴聖潔,還有幾件伸直嬌小可愛。同為女人,慧姐的穿衣品
味在媽媽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此時,一種女人的妒忌油然而生。

  慧姐把不同款式風格的高檔衣服一件件收到箱子裡。接著又掃蕩了十幾雙絲
襪,媽媽雖然喜歡穿絲襪,但是性格傳統,只有黑絲,白絲,灰絲,肉絲四個主
要顏色。

  「早晚有一天給你穿上更淫蕩的絲襪」,慧姐喃喃的說道。又塞了些內衣,
內褲。最後翻開媽媽的鞋櫃,如法炮製,精心挑出十幾雙風格款式各不相同的鞋
子裝進去,滿滿的塞了一大箱。

  正準備出門,發現衣架上還掛著媽媽昨天換下來的警服,警裙。更是如獲至
寶,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騷警花,這下你更慘了,好想看看你穿著心愛的衣服被折磨的樣子呢」,
想到這裡,慧姐更加興奮了。

  掃蕩完媽媽的衣物,慧姐並未急著回家,反倒是跑到附近的公園,沿著小路
開始跑步。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和煦的微風吹起慧姐黃黃的頭髮,一身棕黃色皮
膚配上暴露的黑絲網襪,更顯得風騷狂野,一路之上,慧姐都不斷吸引著男人的
目光。最後慧姐跑的大汗淋漓,滿意的回家。

  回到家裡,媽媽還在安神的藥物控制之下,昏昏沉沉的睡著。慧姐迫不及待
的把媽媽手銬解開,繼而又三下五除二的再次剝光媽媽本就少的可憐的衣物,美
艷的胴體再次一絲不掛的展現在面前。

  「好一對淫蕩的軀體啊」,慧姐不由得又在光滑的身上亂摸起來。

  蹂躪了一會,慧姐取出媽媽的警服,精心裝扮起媽媽來。很快,媽媽頭戴女
式警帽,上身穿天藍色的半袖襯衫,肩上佩戴著警司的官銜,下面一條深藍色的
及膝警裙,玲瓏的玉腿上包裹了一雙肉色絲襪,一對玉腳踩了雙黑色矮根皮鞋。

  換做平時,媽媽這身裝束肯定是英姿颯爽,威嚴中流露著一絲美艷。只是今
天,情況卻大相逕庭。透著藍色的警服,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粉嫩的乳頭;沿著肉
色的絲襪,也能直接摸到蜜穴。這種打扮讓媽媽同時散發出威嚴和淫蕩的氣息。

  打扮完畢,慧姐抱起媽媽,再次固定在昨天的春秋椅上,雙手反綁在身後,
用一塊紅色的眼罩蒙住雙眼,在櫻桃小口裡塞了一隻紅色口球。

  慧姐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了一半,小手一抖,把剩下一半潑在媽媽臉上。

  「騷警花,醒醒吧,準備接受今天的調教吧」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媽媽渾身一個激靈,一晚上的休息也讓體力也恢復不少,
但是頭還是昏昏沉沉的。掙扎幾下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雙眼被蒙住,口裡塞了
個口球,臉上有水滴滑落,好不難受。由於眼睛無法看見外面的情景,媽媽心裡
更多了一絲恐懼。

  慢慢的,媽媽恢復了意識,職業的直覺讓媽媽本能的能感覺自己穿著的警服
,常年累月的裝束讓媽媽對這件衣服有了無比的熟悉感。

  「太過分了,居然這樣玩弄我」,媽媽嘴裡嗚嗚的叫著。

  突然,柔順的胸部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原來慧姐正隔著警服,用自己邪惡
的手掌,無情的來回揉搓潔白的雙乳。

  「騷警花,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穿著警服被人蹂躪啊」,慧姐輕蔑的問道。

  「嗚嗚嗚嗚」,媽媽不能說話,只能痛苦的呻吟。

  「隔著警服摸,還是不夠過癮啊!」慧姐開始解開媽媽身上的鈕扣,一個,
兩個,每解開一個,慧姐都會報數。慧姐解扣子的動作緩慢而有力,每一顆紐扣
的解開都意味著防線的進一步崩潰。媽媽明知道最後難逃被剝光的厄運,但是這
種煎熬依舊折磨著即將崩潰的心。

  慧姐並未解開全部的紐扣,而是停滯在了胸部以下的那顆。然後抓起衣領,
用力向兩面撕扯,很快,一對潔白的雙乳又調皮的跳了出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慧姐把玩自己的雙乳,但此時此刻。媽媽身著代表莊嚴法
律和正義的警服,被女惡魔牢牢捆綁在椅子上。不但自己受辱,更是對這身制服
的侮辱。羞恥,恐懼,恥辱一齊湧上心頭,媽媽很想大聲的叫出來。

  「嗚~~~~」,媽媽痛苦的皺著眉頭,閉上雙眼,五官扭曲。雙手握緊,內心
已經絕望。

  「不行,女色魔就是想要自己痛苦,讓自己難看,用來達到擊潰自己心裡的
目的。絕對不能屈服,不能對不起身上這身衣服,不讓色魔看自己的笑話,軟弱」。

  慧姐的魔手還在不停的蹂躪潔白粉嫩的雙乳,不斷的擰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時而用指甲嵌進乳房,時而用指頭夾捏粉嫩的乳頭。

  「玩爛你這雙賤奶子」,慧姐不斷的變換著雙乳的形狀,最後索性雙手放開
,頭部扎到懷中,先用頭髮摩擦,然後又是啃咬。媽媽的嬌嫩乳房又疼又癢,但
是只能悲哀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大概折磨了十幾分鐘,慧姐停止了對雙乳的蹂躪,開始打量起媽媽的一雙肉
絲玉腿。「騷腳打開,騷警花!」,慧姐的聲音又從耳邊傳來,本能的,媽媽夾
緊大腿。「還是不聽話呢,江秀警官,看來不暴力還是不行呢」。慧姐語氣裡充
滿了虛假的遺憾。蹲下身去,抓住纖細的腳踝,先分開一定的角度。然後單膝狠
狠的壓在赤裸的絲足上,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把另外一隻絲腳固定在凳子腿
上。接著如法炮製,綁好了另一隻絲足。

  這樣媽媽的一對玉腳被迫呈外八字形,屈辱的向外張開一定的角度,固定在
凳子腿上。饒是如此,媽媽還是拼著全力,盡量併攏雙腿。

  「別白費力氣了」,慧姐的聲音從後面幽幽傳來,還是先看看自己現在的樣
子有多淫蕩吧,然後取下眼罩,雙眼惡毒的盯著媽媽。

  得見天日的暢快自然不必多言,但是看著自己狼狽的情形,媽媽的心又泛起
陣陣悲涼。秀髮散亂,嘴裡塞著紅色的口球;身上穿著莊嚴的警服,但是上面的
扣子被解開,本來乾淨的警服現在也是皺皺巴巴;一對玉乳更是在折磨下隱隱發
紅,疼痛感時不時的襲來;白皙修長的雙腿包裹著肉色絲襪,淫蕩的分開一定角
度,綁在凳子上。真是有說不出的淒美,香艷。

  雖然已經欣賞,玩弄,凌辱過媽媽的美腿多次,但此時在警服的映襯下,媽
媽莊嚴中顯露淫蕩,更刺激了慧姐凌虐的慾望。

  慧姐面朝媽媽蹲下身去,用力把膝蓋分開九十度的角度,把自己的臉湊過大
大張開的雙腿之間,眼睛仔細的盯著警裙的深處。

  媽媽身材曼妙,白皙的大腿,玲瓏的小腿,再加上絲襪的映襯,無論雙腿是
何種姿勢,都有著難以名狀的美麗曲線。

  「太美了,騷警花」,慧姐的嘴湊得更近了,用嘴唇隔著絲襪親吻媽媽的左
腿,通過絲襪,傳達出芳香的體味。

  「嗚嗚嗚嗚」,絲襪的摩擦和慧姐嘴上的親吻,讓媽媽下體又傳來了舒服感。

  慧姐的藥物和刺激顯然已經激發了媽媽最原始的慾望。大概舔了五分鐘,媽
媽雙腿不斷的夾緊分開,額頭上已經香汗淋漓,臉上更是泛起陣陣潮紅。

  「騷警花,是不是有話要說」,慧姐從警裙裡鑽出來。

  「嗚嗚嗚嗚」,媽媽點了點頭。「很好,不過給你解開後,你第一句話要說
,我是江秀母狗,是主人的性奴隸,性玩具,我的身體就是給慧姐玩弄的,我是
最下賤淫蕩無恥的母狗。說了主人有獎勵哦」,然後扯下媽媽嘴裡的口塞,滿臉
壞笑的盯著媽媽。

  「你個變態,無恥,我不會放過你」,媽媽突然發難,用全身力氣咆哮道。

  「啪啪啪啪」,慧姐左右開弓,連扇四個耳光,打的媽媽嘴角出血。

  「賤人,讓你犯賤,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可都是你自找的,別怪你慧姐無情」。

  慧姐解開媽媽身上的繩索,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抱起媽媽,然後狠狠的仍在地
板上。慧姐家客廳很大,有一塊很空曠的地帶。此刻的媽媽就像沙漠中迷失的旅
行者,在偌大的客廳裡,顯得那麼渺小無助。

  慧姐粉色的運動鞋還在不斷的踢打著,光滑的地板上,可憐的警花媽媽,穿
著莊嚴的警服,像皮球一樣滾來滾去。

  突然,慧姐的右腳狠狠的踩在媽媽身上,腳尖部分頂住媽媽粉紅的面頰,鞋
跟結實的踩住媽媽的柔軟豐滿的胸部,讓媽媽呼吸困難。

  「好痛」,媽媽雙手扳著慧姐踩在豐乳上的腳,想盡力移開。

  「這麼喜歡本主的腳啊,叫主人,快點。你以為你是誰,還是警花嘛?錯了
,你就是我腳下的一條最低賤,最淫蕩的母狗」。

  「不,你無恥」,媽媽還在哀號。

  慧姐的腳踩的更緊了,腳跟狠狠抵住柔軟的酥胸,鞋尖開始左右的在粉紅的
脖頸,迷人的香肩上碾壓。

  「啊啊,拿開啊,你個變態,無恥」,媽媽掙扎著,呻吟著,拚命扭動著玉
體,雙手更加抓緊了踩在胸部的運動鞋。

  「不過這樣似乎還不夠過癮呢」,狠狠的碾壓了幾下之後,媽媽的香肩上佈
滿了骯髒的鞋印。慧姐突然移開腳,說道。

  「再給你個警花再來點新鮮的,讓你充分認識到自己淫蕩的體質」。

  「又想幹什麼啊,對我的折磨還沒夠嘛」,媽媽此時又驚又怕,調整了呼吸
,驚恐的看著慧姐,不知道這個惡魔下一步又想幹什麼。

  慧姐停止了蹂躪,站起身來,扯掉了天藍色的警服,讓媽媽赤裸上身。繞到
身後,抓住潔白修長的玉臂,用力一擰,在後背交叉。拿起八米長的麻繩,從纖
細的手腕開始,一圈一圈緊緊的纏繞,一直持續綁到肘部,沿著肘關節又牢牢的
纏繞了幾圈。將纖細雪白的玉臂被牢牢固定在身後,無法動彈。

  接著慧姐把繩子從肩膀上方穿過,繞到胸前,沿著在高聳的乳峰的邊沿,交
叉來回又緊緊的捆了幾圈,最後把繩子的末端拉倒背後,打了個死結。

  在整個捆綁的過程中,無情的繩索勒得媽媽痛苦不堪,媽媽不停的扭動身體
,徒勞地躲避羞辱,可換來的只有慧姐無情的嘲笑。

  「變態啊~~~~你個惡魔」,媽媽的哀號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此時此刻,媽媽的玉臂從手腕到肘部都被緊緊捆住,迫使雙肩後張,這樣一
來,酥胸就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又被上下兩道繩子緊緊縛住胸部上下端,勾勒
出一個趟下的「8」字,使豐滿的雙乳更加突出。粗糙的麻繩映襯著雪白的肌膚
,更有著說不出的美感。下體還穿著莊嚴的警裙,潔白修長的大腿上掛著誘人的
肉色絲襪。


  「騷警花,我們換個地方玩玩」,慧姐抱起驚慌失措的媽媽,再次回到床上
。讓媽媽後背靠著床背,雙腿伸直。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如同蛋黃大小的粉紅色塑
料無線跳蛋,把開關打開,調整到低檔,塞進蜜穴中,自己則是坐在媽媽小腿上
,儼然即將開始新一輪的調教。

  「接下來,就是見證一個瞬間的時刻呢」,慧姐顯然已經興奮了,打開了錄
像機,對準媽媽的玉體,按下了錄製鍵。

  慧姐把剛剛的鞋子脫掉,鞋口對準媽媽的鼻子,就像氧氣面罩一樣罩住鼻口
。由於天氣已經轉暖,加上剛剛運動量很大,慧姐全身出了很多汗,加上透氣性
不好的運動鞋,一雙絲腳上更是充滿酸臭的味道,混合著絲襪鞋子的味道,不斷
的侵襲著媽媽,媽媽不斷的搖頭躲避。

  「小母狗,騷警花,本主的鞋子好聞吧」。慧姐騎在了媽媽身上,抓起頭髮
,強迫媽媽來呼吸那酸臭的味道。

  酸臭噁心的味道不斷的傳來,媽媽胃裡感到一陣陣噁心。一個堂堂的女警花
,如今被社會底層的市井女混混強迫著聞臭鞋,是何等的屈辱。

  「不要~~~~好臭~~~~拿開你的臭鞋啊」,隔著鞋子,媽媽的聲音含糊不清的
傳來。

  「好,那就依你,我的大警花」,慧姐熏了一會,居然真的移開了鞋子。本
以為蹂躪告一段落,哪料慧姐又迅速的把絲腳伸到媽媽嘴邊。

  一隻充滿酸臭汗味的黑絲右腳不斷的在媽媽魅力的臉頰上,朱唇邊摩擦。隔
著絲襪,散發著汗味的腳趾撥動媽媽的紅艷的嘴唇,潔白的牙齒。

  媽媽緊閉雙唇,想要避開這只臭腳,而越是抵抗,慧姐的攻勢越是凌厲,但
是始終無法撬開媽媽緊閉的牙關。

  「騷警花,再不張開自己的狗嘴,我就打電話讓他們給你的寶貝兒子放放血
」,然後作勢去拿手機,通過接觸觀察,慧姐已經深深地明白,我是媽媽最大的
軟肋。

  「不要~~~~我張~~~~我張」,在如此威脅下,媽媽選擇了屈服,微微張開了
潔白的牙齒。

  「騷警花,張大點能死啊,好好給我舔腳!」。慧姐的臭腳就像電鑽一樣,
無情的在媽媽的小嘴裡深入。「不過你要是敢咬,最後我的腳上有幾處牙痕,你
的兒子身上就會有幾道刀疤,利弊你自己權衡吧」,慧姐變本加厲,繼續威脅道。

  「是~~~~我知道了~~~~我舔」,又一次,媽媽屈辱的服從了。

  慧姐酸臭的黑絲腳已經充斥了媽媽的口腔,汗味的酸臭從口中不斷傳入身體
,媽媽幾次都險些嘔出來,噁心和屈辱不斷湧上心頭。好幾次,媽媽都想,乾脆
用牙齒咬爛這隻腳臭腳算了,大不了拚個玉石俱焚也好過如此受辱,但是一想到
我,便無奈的選擇了屈辱的隱忍。

  「倒是舔啊,還愣著幹什麼,賤母狗」,慧姐的右腳還在不斷的在有限的口
腔空間裡扭動。強忍著噁心的味道,媽媽柔軟的舌頭開舔弄慧姐的絲腳,從腳尖
,腳面,腳心。很快,骯髒的黑絲腳上沾滿了媽媽的口水。

  絲襪的摩擦,汗味的侵襲,以及自身唾液的味道,不斷的沿著食道進入媽媽
的體內。

  「騷警花,舔的還挺舒服,是不是在警局就是個公共廁所啊」,慧姐加快了
腳的力度,嘴上還在不斷的羞辱媽媽。

  「嗚嗚~~~~嗚嗚」,媽媽含糊不清的否認。

  慧姐攪動幅度開始增大,腳尖不斷的和媽媽的香舌互相挑逗,然後脫下左腳
上的運動鞋。往後挪了挪,移動到小腿上,強迫著把媽媽兩腿分開一定角度。

  這樣一來,慧姐右腳伸直,沿著一條筆直的線條伸入媽媽的櫻桃小口。而左
腳也不閒著,繼續凌虐挑逗著媽媽沒有內褲遮掩的下體。

  「騷警花,接下來我要對你發號施令,你必須照做。一旦你哪個環節除了差
池,我立刻就讓他們給你兒子放血,聽到沒有」

  「恩~~~~聽到了」,媽媽聲音如同文字一般,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對女色魔的
指令言聽計從。

  「先叫一聲主人,騷警花」。

  「不~~~~不要」,顯然這樣的命令超出了媽媽的承受範圍,傳統的她是無論
如何也說不出口。

  「好,休怪我無情,現在我就讓你聽聽你兒子的慘叫」,然後拿起手機,找
到阿雄的電話,準備撥打過去。

  「不要~~~~不要動我兒子,我~~~~我說就是了」。媽媽明顯著急了,連忙說
道。

  「快說啊!」

  「我~~~~我~~~~我」,媽媽還是猶豫著說不出口。

  慧姐手上猛然加大了跳蛋的震動度,媽媽忽然痙攣了一下。

  「騷警花,再不說,你後悔都來不及」,慧姐似乎有些發怒。

  「主~~~~主~~~~人」,媽媽的聲音低的連自己都聽不清。

  「不錯嘛,騷警花,可惜聲音小了點,大點聲給主人叫一個」。然後左腳開
始隔著陰唇,蹭弄媽媽的下體。

  「主人~~~~不要」,媽媽又是一個激靈,口中已經不由自主的喊出這句話,
而這句主人的喊出,也標誌著媽媽又一次的淪陷。

  哈哈哈哈,果然天生就是一個淫蕩的婊子呢,這就受不了了啊」,慧姐的笑
聲更加放肆,手上的跳蛋遙控器毫無規律變換著檔位,左腳也在媽媽騷屄上亂蹬。

  「啊~~~~啊~~~~主人,饒了我吧」,喊出第一聲之後,媽媽後面的叫喊已經
沒有了剛剛那麼強烈的羞恥感,但是臉依舊很紅。

  「你是誰」

  「我是江秀」

  「不對,要說你是騷警花,淫蕩的母狗」,慧姐又狠狠的用腳跟頂了一下媽
媽的蜜穴,讓媽媽又是一個激靈。

  「是~~~~我是騷警花,我是淫蕩的母狗」。

  「哈哈哈哈,好一個淫蕩的母狗,給主人舔腳吧」,然後就把右腳又一次伸
到媽媽嘴邊,左腳從騷屄處取出,開始蹂躪媽媽的豐乳。

  「是,主人」,媽媽語氣中顯然很不情願。

  「騷母狗,就這麼機械嘛,嘴巴不會乖一點嘛,再這麼笨你就死定了」,說
完,慧姐狠狠的用腳趾縫夾了夾媽媽被捆綁的乳頭。

  「是,主人,讓騷警花好好伺候您,給你舔腳」,一向高貴莊嚴的媽媽居然
說出了如此恬不知恥的話語。

  「這還差不多」,言罷慧姐把惡臭的絲腳伸入媽媽的櫻桃小口裡,「給我舔
仔細咯」

  此情此景,充斥了淫靡和香艷。我可憐的警花美母身著警裙,性感的肉絲,
上身赤裸,豐腴的雙乳因為被捆綁而高高挺拔,乳峰之上,一隻邪惡的網襪絲腳
正無情的撥弄著媽媽有些充血的乳頭。

  向上看去,媽媽正買著力氣吮吸著慧姐酸臭的腳趾。因為雙手被束縛在身後
,媽媽發力困難,只得張大櫻桃小嘴,不斷的親吻吮吸著慧姐腳趾。慧姐微微張
開了腳趾縫,媽媽的香舌靈動的開始吮舔起來。

  騷屄裡跳蛋的震動,潔白乳房上腳趾和絲襪的雙重摩擦,再加上烈性催情藥
物。多重作用讓媽媽蜜穴裡開始暗流湧動,乳房發脹,乳頭變硬。而從舌尖上傳
來的運動鞋,汗味以及絲襪的混合味道似乎也沒那麼的令人作嘔。

  慢慢的,媽媽開始變得像一隻發情的母狗,開始忘情的親吻吮吸慧姐的酸臭
腳。舌尖的動作不斷加快,靈動的打轉,吮吸,每個腳趾縫都仔仔細細的清理。

  眼看媽媽情迷意亂,慧姐更是得意萬分,看準機會,再次增加了跳蛋的震動
幅度。

  「騷警花,舒服嘛」。

  「舒服死了~~~~主人」,媽媽此時已經情迷意亂。

  「喜歡主人的腳嘛」

  「喜歡,主人的腳最香了。騷~~~~騷警花好喜歡吃」

  「喜歡被虐待嘛」

  「喜~~~~喜歡」,全身各處傳來的不同刺激感讓媽媽呼吸急促,幾乎都是在
呻吟著回答。

  「喜歡什麼」,慧姐不斷的乘勝追擊。

  「喜歡被~~~虐待,喜歡被~~~操~~~~啊~~~~被操」,媽媽已經語無倫次,說
出了一輩子都未曾出口的淫聲蕩語。

  「為什麼喜歡」

  「因為我是騷警花,我喜歡被操~~~~被操~~~~好舒服~~~好喜歡,我好~~~~
淫蕩」

  本以為媽媽能夠堅持很久,沒想到這幾個回合下來,媽媽就繳械投降,慧姐
輕蔑的看了看如同發浪的母狗一般的媽媽。

  「騷警花,想要嘛」

  「騷警花~~~~警花想要~~~~江秀~~~~江秀~~~~騷~~~~想要」

  突然,慧姐關閉了跳蛋,已經在情慾邊緣的警花媽媽此時情緒完全失控,渾
身劇烈的顫抖,烏黑的秀髮四處飄揚,由於雙手被綁,只能不斷的晃著雪白的身
軀,一對被捆綁束縛的大奶子更是波濤洶湧的翻滾著。

  「不要~~~~不要~~~~給我啊~~~~主人~~~~操我~~~~操我~~~~啊」

  慧姐並未理會哀號的媽媽,而是輕巧的舉起媽媽雙腳,然後脫下肉色絲襪,
取出媽媽騷屄裡已經佈滿粘稠淫液的跳蛋。用絲襪包裹好跳蛋,然後分開媽媽的
大陰唇,重新塞進媽媽的騷屄裡。

  媽媽的陰道很緊,包裹著跳蛋的絲襪難以進入。慧姐毫無憐香惜玉,先把跳
蛋的一端塞進去,然後用力撕扯媽媽的大陰唇,無情的塞入媽媽緊窄的陰道。

  如同撕裂一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加上剛剛還未褪去的暢快感一齊折磨著媽
媽。媽媽叫的更加放肆,淫蕩。

  「好痛~~~~要受不了~~~~啊~~~~江秀~~~~要死~~~~啊」

  慧姐終於還是把媽媽緊窄的小穴裡塞滿了絲襪,在陰道口留著絲襪的襪尖,
遠看就像是小動物可愛的尾巴,真是說不出的淫蕩。

  慧姐猛然把震動蛋檔位調整到最高,一時間暢快無比的感覺宛如決堤的洪水
,恣意的沖激著媽媽。劇烈的震動,飛快的頻率,加上光滑絲襪不斷摩擦柔嫩肉
壁的奇妙快感源源不斷的侵襲著媽媽。

  「啊~~~~警花~~~~母狗~~~~江秀~~~~不行~~~~不~~~~要死~~~~死~~~~操~~~
~啊,受~~~~受不~~~~了~~~~啊」。媽媽的浪叫聲更加肆無忌憚,完全迷失在情
慾的世界裡。

  大約十幾分鐘,媽媽已經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突然媽媽雙腿夾緊,下身一陣
痙攣,雙腿亂蹬,已經無限接近肉體的高潮。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慧姐突然拉住陰道口的絲襪腳尖部分,以迅雷不
及掩耳之勢抽出。「啊~~~~」的一聲,媽媽再也無法忍受下體的快感,瞬間的抽
出更是讓媽媽達到了快樂的巔峰。一股狂流如同積蓄已久的火山岩漿,洶湧恣意
的噴發,在跳蛋和絲襪的折磨下,我的警花美母,心中的女神--居--然--
潮--噴--了。

  媽媽的大腿還在不斷的分合,想要抵沖一下這種無以倫比的快感,而慧姐則
是牢牢的按住媽媽的雙腿,盡情的觀賞熟女警花的潮噴。

  「騷警花,噴了不少啊,味道好騷啊」,慧姐用手沾了沾周圍的水跡,輕輕
的放在嘴裡,嘗了幾口,「果然是沁人心脾的人間美味啊」

  「啊~~~~啊~~~~好舒服啊」,媽媽顯然還沉浸在剛剛高潮的餘味中,已經充
血的酥胸起起伏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媽媽剛剛淫蕩的一切,正如實的被攝像機記載著。

  整整一個下午,慧姐不斷的調教著我淫蕩的警花媽媽。搞得媽媽高潮疊起,
浪叫連連,光是潮噴就有四次,肉體的快感讓媽媽完全迷失,彷彿在拚命這些年
彌補爸爸不在家,身體上的寂寞空虛。而凌虐的興起,慧姐也親自操刀上陣,用
雙頭淫具和媽媽互相操弄,最終,媽媽和慧姐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在床上無
力的躺著。

  「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慧姐的手機鈴聲
不合時宜的響起,抬頭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五點。

  「到底是誰,打擾老娘打的休息,真是不知趣」,一臉不高興的慧姐不情願
的從床上爬起,慵懶的伸出手,拿起電話一看,赫然寫著「阿雄來電」。畢竟是
自己眾多姘頭中的一個,慧姐怒意消去,按下了接聽鍵,同時跳下床,走向客廳
,也想趁這個機會換換空氣,活動活動。

  「阿雄啊,找人家什麼事啦」,慧姐風騷的聲音從電話這邊傳來。

  「小慧,晚上有安排嘛」。

  「沒有啊,怎麼了,雄哥」

  「哎,別提了,心情鬱悶,想出去兜兜風,你能來陪陪我嘛?」

  「哎喲,我們學校的總扛把子,彪哥手下的得力干將,怎麼還鬱悶上了啊」
,慧姐顯然好奇心被調動起來。

  「別提彪哥了,今天被老東西罵了,還差點被砍」。

  「我操,搞毛啊,瘋了吧」,慧姐的語氣裡有一絲關切。

  「哎,這事和你沒關係,你也管不了,就想你陪陪我」,阿雄情緒顯然很是
低落。

  「那可不一定,我也算是女中豪傑,告訴我說不定能幫你;就算解決不了,
也能出謀劃策一下,大不了我去給老傢伙吹吹枕頭風,沒事啦」。

  「哎,實話和你說吧,不過你可不能喝別人亂說」

  「說吧,阿雄」,慧姐的語氣裡已經沒有了淫蕩,取而代之的是平靜和嚴肅。

  「知道彪哥是幹什麼的嘛?」

  「知道啊,做生意的,開店的,好多娛樂場所都是他的產業。咱們這裡第一
黑社會」

  「不僅如此」。

  「哦?」

  「他還是我們城市第一毒梟,手裡有一張巨大的網絡」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這麼有錢,單知道他是黑社會,沒想到這個他也沾」

  「我只是彪哥期中一個手下干將,和我一樣級別的人有五六個,明著我們都
是好兄弟,暗著也互相勾心鬥角,都想得到彪哥青睞「,阿雄幽幽的說。

  「每個月我們都有自己的任務,指標。本來前面時間一直都風平浪靜,不料
現在風雲突變,警方開始頻頻出手,搗毀了我們幾次大交易,損失了不少,彪哥
很是氣憤」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問題有三個,兩個短期的,一個長期的」,阿雄還在滔
滔不絕的說著。

  「第一個就是想辦法找到警方的負責人,能賄賂就賄賂,不能賄賂就綁了,
不能任由他們破壞我們的交易,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第二個,彪哥懷疑現在我們當中出了警局的內奸,現在人人自危,惶恐不
安」。

  「哈哈哈哈」,未等阿雄說完,電話這頭慧姐傳來了淫蕩的笑聲。

  「你笑什麼啊,我都這樣了,你還笑,不盼我好是不是」。阿雄已經微微有
了怒意,雖然對方是女人,但是如此看自己笑話也是無法容忍的。

  「告訴你,你也得笑,而且得笑開花」,慧姐的語氣更加淫蕩了。

  「小慧你就說吧,否則不被彪哥砍死也得被你活活急死」,阿雄已經急不可


  「看你猴急的樣,跟你在床上一個德行,算了,看在和你做過多次一日夫妻
的情分上,就告訴你吧。你們要找的那個警方負責人,就是今天來我家的那個成
熟美婦」

  「什麼,你沒有開玩笑吧」,阿雄語氣裡充滿了興奮。

  「貨真價實,如假包換,那騷貨的緝毒報告都被我搜出來了,你說還能是假
的嘛」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阿雄如
同中舉的范進一樣,陷入狂喜之中。

  「哎,哎,我說別光顧著高興,還沒說把人給你呢,你瞎激動啥,到現在都
不表示對我的感謝,太沒誠意了」。

  「沒--沒有啦」,阿雄急忙說道

  「哪裡會想不到呢,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你的好消息打斷了。那第三嘛
,就是想辦法從骨幹熬成彪哥的心腹,然後跟著這老傢伙多出去幾次,認識點上
面的人。等到差不多時機成熟了,想辦法幹掉胡彪,取代他的位置,做龍頭老大
。而你嘛,自然就是本老大的壓寨夫人啦」,阿雄已經開始憧憬未來的美好生活
了。

  「德行,誰要嫁你,等你混到彪哥的這個水平再造次吧」,慧姐還在和阿雄
打情罵哨。

  「別提這個老傢伙啦,每次他干你我都心裡一百個不爽,又老又醜的」。

  「哼,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阿雄的憧憬也讓慧姐春心蕩漾,畢竟跟著一
個年齡相仿的黑社會大哥靠譜的多。

  「你給彪哥說一聲,讓他晚上精心準備個PARTY,把你們所有所謂的高層都
叫上。就說我有神秘的大禮贈送給他,到時候給他個驚喜」,慧姐停止了嘻哈,
對阿雄說道。

  「好叻,您就瞧好吧,我這就去著手安排,就定在晚上9點吧,到時候恭候
你的大駕光臨」。

  「快去著手準備吧,我也收拾收拾」,然後掛斷電話。走回房間,看看還在
慾海沉淪的媽媽,臉上的表情更加邪惡了。

  「騷警花,今天晚上的好戲即將上演啦!」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22 16:08 編輯 ]
2014-4-19 08: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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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掛斷阿雄的電話,慧姐嬉笑著走進了房間,看著從高潮情慾餘韻中緩緩恢復
悽楚可憐的警花媽媽,凌虐之心又起,但是時間已所剩不多,只得恨恨作罷。

  「騷警花,被姐姐玩的爽不爽啊?」慧姐還在語氣依舊輕佻,媽媽扭過頭去,
剛剛的表現讓自己又害羞又悔恨。

  「剛剛被調教的很享受嘛,怎麼爽完了就不認主人啦。不過嘛也沒關係,今
晚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保證讓你銘記終生,哈哈哈哈!」

  聽到慧姐放浪的笑聲,媽媽的心「咯噔」一下,「這個女惡魔要帶自己去哪
裡啊,又要變著什麼花樣來折磨自己啊。」突然媽媽有了不好的預感,聯想起先
前女色魔說把自己調教好了獻給別人玩弄,不會這麼快就對兌現了吧,心裡開始
嘣嘣直跳。

  「不過呢,你這個樣子去肯定不行啦,多丟我們警局的臉啊,堂堂大警花江
秀怎麼能衣衫襤褸,渾身腥臭不堪呢。」慧姐的語氣更加放肆。

  媽媽已經隱隱約約猜到自己的命運,但是雙手一直被綁著,試著踢了下腿,
藥效還沒過,依舊軟綿無力,言語上的反抗只會蒼白無力,只得逆來順受,等待
著進一步無情的凌辱。

  「江秀警花小婊子,和姐姐一起去洗個澡吧,回頭再給你好好收拾收拾,得
把你的氣質展現出來。」然後熟練的解開胳膊上的繩索,又是一個公主抱,帶著
媽媽進了浴室。

  雙臂將近被綁縛了整整一個下午,早就是麻木不堪,雪白的胳膊上佈滿了紅
紅的繩印,現在雙手終於能自由活動,媽媽稍微感覺到一絲暢快。

  「嘩嘩嘩嘩」的水聲從浴室傳來,慧姐用溫水不斷的沖刷著媽媽飽受凌辱的
嬌軀。面對媽媽完美的身材,慧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不斷的撫摸,揉捏,掐弄
那完美無瑕,雪白柔順的肌膚,並精心的給媽媽塗抹了香濃的沐浴液,持續了半
個多小時,才戀戀不捨的完成香豔的洗浴。

  雖然已經經過慧姐多次折磨凌辱,但是洗完澡的媽媽依舊如同出水芙蓉,天
然去雕飾。美的那麼自然,烏黑的秀髮上流淌著晶瑩的水珠,玉體更是散發著獨
特的體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高貴美豔的氣質顯現的淋漓盡致。

  「真是個性感尤物啊,今天這幫色狼可有福利咯。」慧姐開心的笑著,又開
始精心的給媽媽化起妝來。大約半小時以後,慧姐耐心的打扮完媽媽,粉色的香
腮,長長的睫毛,誘人的眼眸,最後更是在全身上下都噴灑了香奈兒的香水,尤
其是騷屄處,淡淡的香水配合著騷屄的體味,更是別具一格。

  化妝完畢,慧姐有不厭其煩的給媽媽更衣,黑色帶花邊的蕾絲內衣,黑色丁
字褲,高貴的黑色晚禮裙,透亮的黑絲,時尚的黑色高跟鞋。

  對比著媽媽的高貴典雅,慧姐則是騷氣十足,一身粉紅色的香豔打扮,劃著
濃重的煙熏妝,低胸,齊逼短裙,粉色網襪,儼然一個女流氓的氣質。

  「不過這樣依舊不安全呢,還是加上保險比較好。」說完慧姐把美豔的媽媽
扔在沙發上,騎在後背上。用力把媽媽蹬著高跟鞋的雙腳回折,讓鞋跟緊緊貼住
豐腴的美臀。然後取出繩索,圍繞著媽媽貼緊的大腿小腿,牢牢的纏繞了幾圈,
讓媽媽大腿小腿無法分離。

  接著又把兩條玉腿閉合,牢牢的把兩隻纖細的腳腕捆綁在一起;接著把柔順
的雙手從禮裙抽出,拉到身後,仿照先前的綁法,從手腕開始一直到肘部,用繩
索牢牢的纏繞好;最後把手腕和腳腕處的繩子死死的打了幾個結,媽媽這樣被倒
四馬攢蹄的捆綁著。

  「差不多了,該出發咯」,大功告成的慧姐洋洋得意,看看時間已經將近九
點,遲到是不可避免了。

  「騷貨,為了你,姐姐都遲到了,一會他們發起火來全算在你頭上。」說完
用粉色的鞋跟狠狠的踩了下媽媽的肥臀。取出黑色口球,強行塞進嘴裡,最後把
可憐的警花媽媽放進了旅行箱,拉好拉鏈。

  「險些忘了這些。」剛要出門的慧姐突然想起媽媽的緝毒報告還沒拿,轉而
把媽媽的私人物品一股腦塞進包裡,快步下樓,把裝有媽媽的大箱子扔入奔馳C
300的後備箱,朝著彪哥的迪廳,疾馳而去。

  現在是晚上九點,對於絕大多數人,已經到了休息的時刻;而對於另一部分
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由於週末的緣故,迪廳裡的人爆滿,在
靡亂的舞池中間裡,形形色色的妖嬈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DJ,瘋狂的晃動
自己的身軀,瀑布一般的長髮,搖曳的軀體在忽明忽暗的頻閃裡格外的引人注目,
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男人們也不甘示弱,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腰部
和臀部,還不斷的用輕佻的語言動作調戲嫵媚的女性。整個迪廳都充斥著混亂,
淫靡的氣氛。

  與舞池裡的燈紅酒綠相比,迪廳最大的包廂此刻卻寂寞無聲,暗紫色的燈光
從天花板上流下,茶几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正宗法式牛排,高級芝士蛋糕,
醞釀了數十年的限量紅酒,五顏六色的果盤。

  而燈光之下,每個人的臉龐確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

  胡彪的表情充滿了焦急,性急如火的他最受不了被人吊著胃口。

  「小慧這婊子,無端的就送什麼大禮,也不說是什麼,就讓老子準備PAR
TY,暫且等她一等,萬一是放老子鴿子,晚上玩死這個婊子。」

  阿雄此刻心情大好,但是不敢顯露出來,只能暗自竊喜。

  至於東子等其餘幫眾,都蒙在鼓裡,一臉疑惑。先前還是說要清理門戶,現
在就要開PARTY,這是唱的哪一出。

  東子旁邊也分別佔了兩個人,左邊的一個剃著板寸,臉上有處刀疤,一副凶
神惡煞的樣子,是彪哥的得力助手之一鯊魚;右面的一個一直沉默不語,也是彪
哥的手下,叫鐵強。

  「來,彪哥先做,這個小慧平時是不檢點,但是還不敢騙彪哥您,您就安心
等會,咱們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什麼驚喜。」早就知道即將發生什麼的阿雄一
臉諂媚。

  彪哥還是一臉不耐煩的坐下,喝了一口酒,依舊顯得焦急不堪。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阿雄土的掉渣的鈴聲響起,慧姐輕快的聲音傳來。

  「讓彪哥派下來兩個人,把禮物抬上去。」慧姐調皮的聲音響起。

  「你,你過來,下去幫郭慧小姐把東西抬上來。」阿雄隨手指向兩個保安,
凌昭身在其中。就像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一樣,凌昭和另外一個保安被打
發到樓下。

  很快,凌昭見到春光滿面,騷氣十足的慧姐。

  「東西在後備箱,自己過去拿。不過是易碎品,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否則
賣了你們也賠不起。」慧姐趾高氣揚的呵斥道。

  「敢問郭慧小姐,裡面是什麼東西啊?」凌昭陪著笑臉問道。

  「廢什麼話,不該你知道的你就少打聽,當心知道的多了,哪天怎麼死了都
不知道是誰幹的。」然後眼神凌厲的盯著凌昭。

  出乎慧姐的絕對意料,在她眼中那個土的掉渣的保安居然和慧姐對視著,眼
睛如同一泓秋水,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但是那種從容淡定一閃而過,很快凌
昭恢復了奴隸的嘴臉。

  「哎喲,你看我這張賤嘴,呸呸呸,啥都沒說,來來來,幹活幹活。」

  「一個破保安還敢嘚瑟,當心把你眼睛挖出來。」慧姐不屑的說道。

  「是——是。」凌昭還在陪著笑臉,和另外一個保安抬起了裝著媽媽的行李
箱,抬得過程中手還在不斷的摸索,似乎很好奇裡面的東西,就這樣來到了包廂。

  慧姐腳步輕盈,輕車熟路,走進包廂,「東西放下,人滾蛋!」然後不耐煩
的打發走了兩個保安。

  「郭慧小姐好大的面子呢,不知是什麼大禮能讓我們望眼欲穿的久等。」顯
然長期的等待已經讓胡彪失去了耐心。

  「我說彪哥,性子還是這麼急啊。不過既然是大禮自然要精心包裝一番,否
則如何對得起彪哥的面子啊。」慧姐騷氣十足,雙手挽住胡彪的胳膊,頭靠了過
去。

  而面對此情此景,其餘人都顯得無動於衷(包括阿雄),顯然已經十分習慣
慧姐的風騷。

  慧姐俗豔妖嬈的打扮,濃重的煙熏妝,濃烈的香水味一齊飄進胡彪的鼻孔,
臉上的不耐煩已經消退,一隻手已經不老實的在慧姐的網襪大腿上來回亂摸。

  「哎呀,我說幾位兄弟,一個個臉色怎麼都這麼難看,今天是來開PART
Y的,都開心點。」慧姐淫蕩的語氣頓時充斥了紫色的包廂,然後轉過頭去,看
了看胡彪。

  「彪哥啊,看在人家面子上,就不要在欺負你這些手下了,為你出生入死的
賣命還得不到好臉啊。」慧姐抓住胡彪粗糙的大手,開始在自己下體揉搓。

  「小慧,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哎。」胡彪苦惱的長嘆一聲。

  「哎呀,不就是來個條子嘛,怕啥,彪哥手眼通天,怕誰啊。」

  「你怎麼知道的,說,誰告訴你的。」胡彪突然停止了亂摸,語氣嚴肅,抓
住慧姐胸部的衣服。

  「你放手啊,弄疼我了,討厭死了。」慧姐拍了拍胡彪的手,皺起眉頭。

  「早知這樣,就不給你送什麼破禮了,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就一輩子生活在
驚恐中吧,不要管你了。」說著慧姐竟像小女生一樣開始生起氣來。

  「好啦好啦,是我不對,我不該凶,可是你總該告訴我送的是什麼吧。」胡
彪強壓著心中的佈滿,儘量耐心的哄著慧姐。

  而慧姐變本加厲,頭歪過去,索性不理胡彪。

  「那個下個月,我去迪拜旅遊,小慧要不要一起啊,順帶去奢侈品店看看有
沒有什麼好看的包包。」看著剛剛安慰毫無效果,胡彪不得不加大籌碼,然後抱
著慧姐的頭,靠在自己胸膛。

  「哎呀,討厭啦,人家也不是一定非要你那麼破費,不過既然有空,就勉強
陪你走一趟咯。」慧姐嗔怒,但顯然心裡已經心花怒放。

  「好啦,不賣關子啦。」慧姐輕盈的移開了胡彪的大手。

  「小女子聽說有人有眼不識泰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很是氣憤,而偶然的
一個機會,那個人落到了小女子手中,今天就給彪哥送過來,任憑處置了。」

  「來人,打開旅行箱。」

  阿雄和東子拉開拉鏈,打開旅行箱。

  打開的一瞬間,空氣彷彿凝固了,大家都窒息的盯著這個絕世的大美女。烏
黑的秀髮,俊俏的面龐,高貴的黑色晚禮裙,充滿誘惑的吊帶黑絲,一雙時尚的
高跟鞋。更加香豔的是這個絕世大美女居然被倒駟馬捆綁著,雪白的手腕和黑色
的絲腳腳腕牢牢固定在身後,嘴裡含著黑色的口球,有著說不出的淫蕩淒迷。

  「彪哥,這就是你要找的人,她叫江秀,是警局的一個分隊隊長。無意中落
到了我手裡,他的兒子前天被關押在迪廳裡,此外我還從她的包裡還翻出了這些,
然後把緝毒報告遞給彪哥。」

  胡彪迫不及待的開始閱讀起來,一段觸目驚心的文字浮現在眼前:「本季度,
我緝毒特別行動小組工作取得重大突破,成功搗毀數起販毒事件,共繳獲毒品X
X克,成功的打擊了販毒分子的囂張氣焰。

  而可靠線報,販毒分子在下月10號將有一次更大的交易,牽扯毒梟人數眾
多,數量龐大,匪首胡彪極有可能親自參與。待到地點調查清楚,行動組需立刻
採取行動,一舉搗毀盤踞於此的窩點。」

  「保密級:絕密。」

  讀到這裡,胡彪粗糙手已經開始顫抖,多年的出生入死早就讓他無所畏懼,
但剛剛的文字,讓他明白,不光是在明處,秘密的也有一隻無情的大手,意圖扼
住自己的喉嚨,將自己置身死地。

  胡彪此時的汗水已經把紙張浸透,本是春夏之交,心頭卻分明泛起凜冽的寒
風,突然眼睛掃到了報告右下角的一行手寫小字。

  「事關者大,而臥底是從省公安廳特派,一直與我支隊單線聯繫,從未謀面。
建議從省公安廳坐實消息,方可採取下部行動,否則容易打草驚蛇。」

  「要弄死老子啊,媽的!」胡彪的眼睛都瞪圓了,狠狠的咬出這幾個字。

  胡彪又仔仔細細的閱讀了幾遍這份簡短的報告,眼光停留在「可靠線報」上。
親身參與下月的大交易是絕密中的絕密,只有幾個心腹才知道,怎麼警方的消息
這麼靈通。

  「內鬼,絕對有內鬼,就在這幾個人中。」然後眼光惡毒的掃過阿雄,東子,
鯊魚,鐵強。

  在這裡面阿雄機靈聰明,鬼點子多;東子敢打敢拚,但是相對來說頭腦簡單;
鯊魚脾氣火爆,看起來怎麼也不像臥底;鐵強平時沉默寡言,但是也多次立下功
勞。

  面對這幾個性格迥異的手下,胡彪犯難了,眉頭緊鎖,思索了一會,清清嗓
子,說道:

  「在坐的兄弟,都給我聽好了,你們跟著我胡彪出生入死多年,按說不該懷
疑你們,可是知情者確在我們其中。彪哥仁心寬厚,不忍大開殺戒,現在如果能
主動跳出來,承認自己是臥底,彪哥可以既往不咎,網開一面,以後大家一起吃
香喝辣,逍遙快活。而如果頑抗到底,也別怪我姓胡的無情,我的手段你們幾個
應該是再熟悉不過了。」

  胡彪的這一招很高明,既然媽媽不知道誰是臥底,那麼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
讓臥底自己承認。而第一招自然就是以招降為主,力求不戰而勝,如果臥底一旦
感召到彪哥的誠意,回心轉意,不但可以粉碎警方的計劃,更可以使本方多一個
警方內部線人,何樂不為。

  計策固然不錯,但實際卻沒有起到效果,這四個手下臉上雖然陰晴不定,但
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彪哥,您也別太上火,也許是誰不小心走漏了風聲,這迪廳魚龍混雜的,
難保隔牆有耳,讓誰聽到什麼。彪哥咱們這樣如何,你看這個警花在我們手上,
我們把她關起來,操她,虐待她,我就不信他的同夥能坐得住,到時候不就水到
渠成了嗎。這樣一來大家可以盡情享用人間極品,二來還可以揪出臥底。」慧姐
戲謔的說著,同時用腳尖踢了踢被牢牢捆綁的媽媽。

  「不過這樣的話,就只能委屈委屈我們的警花咯,要給大家當公共廁所咯。」
慧姐說完,迪廳裡沉重的氣氛一掃而光,大家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彪哥,您老人家也別太上火,有這警妞在手,不怕他不來。況且這騷警花
雖然長的標緻端莊,但其實就是個婊子,小慧調教了她幾次,是個極品呢。彪哥
您就先消消火,保證讓您難忘今宵。」慧姐說著,然後不斷的給阿雄使著眼色。

  「是啊,彪哥,這幾天哥幾個就辛苦點,多多查查下面的人,給您老人家分
憂,早日揪出臥底。」

  慧姐和阿雄的話語似乎打動了彪哥,他轉而仔細的打量下媽媽,頓時起了淫
心。反正揪出臥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不如就先享受眼前的快樂。哈哈一笑,來
到媽媽面前,用手捏起媽媽的粉腮,強迫媽媽抬起頭。雖然連日來慧姐的調教已
經讓媽媽有些花容失色,但是媽媽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依舊不減。香奈兒香水淡
淡的清香配上媽媽的體香,一股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傳遍全身每個毛孔,胡彪
不由得慾火焚身。

  「小警妞,害的老子損失了不少啊,今天得用你的身體好好彌補彌補呢。」
然後解開媽媽的口球,色眯眯的盯著媽媽。

  媽媽把頭一扭,擺脫胡彪的髒手:「卑鄙!無恥!」

  「小慧這個女人看來也不給力啊,調教這麼久,還是沒能讓你發現自身的淫
蕩啊。不過沒關係,今天彪哥發福利,玩完了之後,在場的弟兄們各個都有份。
你看他們一個個都生龍活虎,躍躍欲試了呢。」

  「而且,你的寶貝兒子還在,當著兒子的面玩母親,想想就讓人血脈賁張啊。
恩,一會再給你拍個紀錄片,否則爽完了我們的警花不認賬,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來人,把這騷警妞的兒子帶過來,好戲要大家一起看才過癮哈!」

  阿雄立刻會意的捅了捅東子,「人呢?」

  「哦,哦,跟我來。」東子剛剛已經愣神,完全被媽媽的美豔迷住。

  阿雄和東子幾乎是奪門而出,也許是走的太急,東子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定睛一看,原來是凌昭。

  「媽的,敢撞老子,信不信揍死你。」東子氣血上湧,揮起拳頭砸向凌昭,
彪哥的事情本來就焦頭爛額,人人自危,現在居然一個保安都來撞自己,更是忍
無可忍。

  「好啦,不要打啦。」彪哥的事情要緊,不要節外生枝了,阿雄急忙拉住東
子,安慰幾句,東子這才憤憤的放開手。

  很快兩人打開囚禁我的房間,連拉帶拽把我押到了包廂裡。

  情況的突變讓我不知所措,眼前這一群人,沒有一個善類,突然在人群中,
我看見了媽媽,那麼的可憐淒迷,一身高貴的黑色,卻被無情的捆綁著。在這種
屈辱的情況下,我們母子重逢了,正所謂母子連心,此刻媽媽與我都是淚眼迷茫。

  而我嘴裡由於被塞著抹布,無法說話,只能望著媽媽「嗚嗚嗚嗚」的叫著。

  「放開我兒子啊,你們這群惡魔,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媽媽已經開始咆
哮,但是身體被牢牢綁住,動彈不得。

  胡彪取出一把彈簧刀,鋒利的刀尖頂在我的肚子上,轉過頭,看著媽媽。

  「臭婊子,今天伺候好彪哥還自罷了,否則給你的臭兒子開膛破肚。」然後
作勢劃了幾下。

  媽媽此時已經心寒,看著周圍的彪形大漢,一個個下面都支起了帳篷,而邊
上兒子正可憐的被綁架,隨時都有被殺害的危險,而自己即將當著兒子的面被凶
徒強姦,簡直是生不如死,但是為了兒子,除了隱忍還有什麼選擇呢。

  就在媽媽心煩意亂的時候,胡彪快步過去,趁機按住媽媽渾圓飽滿的香肩,
髒手沿著起伏優美的曲線滑落在媽媽高聳的酥胸上,媽媽的身子象觸電一般。

  「不行,絕對不能再敵人的侮辱下有反應。」雖然連日來的調教已經讓媽媽
體質有了變化,但是媽媽依舊相信自己的意志能夠抵生理的慾望。也不知道哪來
的力氣,媽媽開始猛的掙脫,抗拒著胡彪的侵襲。

  「臭婊子,真不識抬舉?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乖乖就範的,阿雄,
動手。」

  接到命令的阿雄隨即拿起匕首,無情的在我胳膊上劃落,頓時鮮血從我的手
臂上流淌下來。

  「不要啊,放了我兒子,不要傷害他啊。」看到我受傷,媽媽哀叫著,想撲
過去求我,卻被胡彪緊緊踩住!

  「別傷害我兒子,讓我做什麼都行。」媽媽幾乎是哭著擠出這句話。

  「這就對了嘛,伺候好老子們,你們也能母子平安哈!」。說完解開束縛媽
媽的繩索,讓媽媽趟坐在地板上。轉而繞到媽媽身後,緊緊抱住媽媽豐滿琳瑯的
嬌軀。雙手伸進高貴典雅的黑色晚禮服中,隔著黑色的蕾絲胸罩,有力地握住兩
只巍巍高聳的柔挺玉峰,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

  媽媽此時花容失色,身體亂顫,大腦空白,肆意的蹂躪讓嬌嫩的乳房痛苦不
堪,卻絲毫沒有抵抗之力與抵抗之心。

  「乖點就對了,一會保證讓你爽上天。」

  說著,胡彪把媽媽轉過身來,雙手抓起黑色晚禮裙的吊帶,用力撕扯。

  「撕拉」一聲,高貴的禮裙裂開了,露出潔白的胸罩和如雪的酥胸。

  「好一對完美的奶子啊,簡直是人間名器。」胡彪的眼睛都看直了。

  「不過這些爛布留著也是礙事。」然後又從中間把乳白色的胸罩撕裂,這下
媽媽聖潔高貴白皙柔軟的乳房徹底暴露在胡彪面前。

  胡彪把頭紮進媽媽深深的乳溝,舌頭沿著溝壑盡情的遊走。兩隻魔手抓起豐
潤雪白的乳房揉搓起來,時不時的用手指掐捏嬌嫩的乳頭。

  疼痛的感覺從乳頭傳來,悲涼無助恥辱的感覺從心底傳來,媽媽牙關咬緊,
口中不斷的呻吟著。胡彪那濃厚的男人氣息和醜陋的五官,只會讓媽媽既覺得惡
心,又有些恐懼。

  胡彪的蹂躪還在有條不紊的繼續,漸漸地,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褶皺的臉和
下巴不修邊幅的鬍子不斷刺激著媽媽敏感的乳溝。突然,胡彪捧起媽媽一隻奶子,
放在口中開始撕咬,粉嫩嬌貴的乳頭在胡彪口中被肆意蹂躪。

  撕裂般的疼痛和心中的痛楚一齊湧上媽媽心頭,媽媽閉上了靈動的雙眼,一
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而早已慾火焚身的胡彪哪裡顧得上這些,在撕咬媽媽乳頭的同時,另一隻手
撩起媽媽的裙襬,開始在媽媽的下體蹂躪起來。

  胡彪的手開始游移在媽媽下身,粗糙的大手隔著絲襪,一圈一圈的撫摸著媽
媽渾圓豐腴的肥臀,並時不時興奮地拍打幾下。然後繞到前面,伸入敏感大腿內
側,盡情的揉搓。

  「受不了啦。」胡彪此刻的下體已經堅硬如鐵,鬆開口中的奶子,停止了撫
摸。雙手抓住禮裙裙襬,暴力的將高貴的裙子撕裂,然後把支離破碎的裙子碎片
一片片的從媽媽身上褪去。

  不一會,高貴的禮裙就被完全剝落,此刻媽媽雙乳袒露,隱隱的還能看見被
牙齒撕咬過的痕跡,一對豐乳高低起伏。修長美麗的玉腿上包裹著黑色透明絲襪
,發出誘人的光澤,玉腳之上還踩著黑色的高跟。隔著絲襪還能看見黑色蕾絲內
褲,幾根調皮的陰毛從內褲邊緣側露,更顯得鮮豔迷人。

  「先操爛你這對大奶子」,胡彪大喝一聲,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褲子,露出粗
壯醜陋的大陽具,上面青筋突起,看來已經蓄勢待發。

  胡彪淫笑著,一把把媽媽推倒,騎在媽媽身上,雙手扒開飽滿豐腴的雙乳,
醜陋的雞巴貼著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滑動,很快插入了深深潔白的乳溝。

  「你……變態……畜生啊。」

  面對胡彪下流的侮辱,媽媽惱羞成怒,語無倫次,從小傳統保守的她從未想
過象徵母愛聖潔的雙乳會淪為胯下的玩物。

  胡彪興奮的目放淫光,雖然胯下玩過的女人無數,但是眼前這對豐滿的大奶
子絕對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間名器,操起來肯定酣暢淋漓。

  「小婊子,哥哥來啦。」

  伴隨著淫蕩的叫喊,粗壯的雞巴已經深深陷進了媽媽的深邃緊密的乳溝裡,
緊窄的夾擊彷彿未被開苞的少女下體一樣刺激。

  「變態……不要啊……禽獸。」

  媽媽嘴裡還在呵斥,同時奮力的掙扎扭動著雪白的嬌軀,尤其是上身的晃動
更加劇烈。

  媽媽掙扎的越是劇烈,胡彪淫笑的就越放肆。他享受的騎在媽媽的身上,按
住兩隻大乳房稍微控制下晃動的節奏,就像胯下騎得是一匹烈性母馬。媽媽的乳
溝極其緊密,胡彪的魔爪些許發力,一對渾圓高聳的雙乳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
緊窄嚴密的乳溝更是嚴絲合縫的夾住醜陋的雞巴。

  面對這樣一幅淫靡的景象,大家的下體都支起了帳篷,看起來一個個都已經
摩拳擦掌,準備躍躍欲試,我不禁絕望的嘆了口氣,今晚注定是媽媽的夢魘。

  胡彪的面目開始變得猙獰,下體抽插的速度加快,腰部的力量源源不斷的輸
送著,烏黑堅硬,青筋突起的大肉棒在雪白的雙峰之間進進出出,白與黑,高貴
與低賤,美麗與醜惡,人類兩個極端在這一時刻碰撞起了火花而勝利者並不是正
義的一方。

  媽媽起初還在竭力掙扎,但是玉體被肥胖的胡彪牢牢壓住,很快就開始感到
呼吸困難,缺氧眩暈,眼前金星直冒,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醜陋的大陽具還在不斷的示威,盡情玷污著完美無瑕的雙乳,骯髒的雞巴發
出了腥臭難聞的氣息,在緊窄的乳溝裡肆意蹂躪,抽的嗨了更是會頂到下顎。

  胡彪的雞巴還在盡情的穿梭,非人的折磨已經持續了幾百回合。在手掌固定
雙乳位置的同時,手指也未閒著,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捏掐起宛如花苞一樣的粉紅
乳頭,狠狠的蹂躪。

  可憐的警花媽媽咬牙忍受著,敏感的乳尖痛得要命,身上的重量彷彿山一樣
厚重,無法踰越,呼吸越來越困難,體力已經透支,眼前的景象也在漸漸的模糊,
只能無助的任由胡彪操弄。

  「嗚嗚嗚嗚。」我還在掙紮著,看到媽媽被如此虐待,我真想衝過去,但是
卻被牢牢的按住。

  胡彪的暴力還在繼續,已經將注意力轉移的他用手抵住襠部的絲襪,又暴力
的撕裂了輕薄的黑色絲襪。然後抬起媽媽白皙修長的右腿,搭在肩上,手指隔著
內褲,開始進攻柔軟隱秘的陰部。

  本來媽媽已經幾乎快要昏厥,但是被胡彪無情扛起玉腿的一瞬間,媽媽感覺
下體彷彿都被撕裂了。

  「啊……好痛啊……啊。」媽媽不由得發出慘叫。同時嘗試著移開胡彪摩擦
自己蜜穴的手。

  力量的懸殊讓媽媽的抵抗顯得蒼白無力,敏感部位傳來的疼痛和恥辱讓自己
無地自容。

  「臭婊子,還敢反抗。」胡彪的手更加用力,同時嘴上又重新含住了含苞欲
放的乳頭,多重的折磨讓媽媽痛不欲生。

  「是時候了,臭婊子。」

  胡彪迅速扒下媽媽的內褲和絲襪,分開媽媽的雙腿,準備攻陷最後的防線。

  此情此景,暗紫色的色調,破敗不堪的禮裙,支離破碎的黑色絲襪穿在高貴
美豔的媽媽身上,黑色的內褲無助的掛在左腳腳尖。香奈兒香水淡淡的幽香混合
著媽媽的體香,正從這具可憐的軀體中傳來。

  美妙絕倫的陰戶映襯著昏黃的燈光,完全暴露在外面:濃密細長的陰毛覆蓋
著微微張開的陰道口,讓宛如突兀的小丘一般的陰戶若隱若現。

  這一幕讓空氣都凝固了,胡彪,阿雄,東子,鯊魚,鐵強,慧姐,包括我都
不得不讚嘆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完全是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胡彪的呼吸更加急促,手指撐開媽媽粉嫩嬌貴的大陰唇,插入媽媽的蜜穴裡,
開始摳動起來。

  媽媽渾身開始發顫,雙手握緊拳頭,痛苦的扭動自己的肥臀,腳尖上勾的高
跟鞋也在無助的搖曳。

  「不要啊,拿出去啊……」媽媽開始哀號。

  媽媽渾身散發出的迷人氣息,軟弱無力的掙扎,嬌羞痛苦的呻吟無不刺激著
本就已經獸慾熏心的胡彪。他猛然按住媽媽的香肩,沿著媽媽玲瓏光滑的曲線,
開始最後一輪的撫摸。粗糙的大手略過了水蜜桃一般的乳房,潔白的乳溝,雪白
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陰戶,濃密柔順的陰毛,最後停留在了肥嫩的陰唇,伸
入陰道,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

  「不……不……啊……饒了我……不要……啊。」媽媽的哀號還在繼續,但
是媽媽哀號的越是可憐,胡彪蹂躪起來就越過癮。

  胡彪抽出媽媽陰道中的手指,此時媽媽的陰蒂在蹂躪下已經從綠豆大小漲到
黃豆大小,下體也已經微微濕潤。胡彪抓住媽媽纖細的腳踝,把雙腿扛在肩上;
頂著碩大醜陋的陰莖,抵住媽媽柔軟的陰唇,雙手按住了媽媽高低起伏的豐乳。
然後,腰部用力一挺。

  「干死你,臭婊子。」

  伴隨著一聲怒吼,胡彪的粗大的陽具撐開媽媽兩片粉嫩肥美的陰唇,長驅直
入,伸入媽媽濕潤陰道里,連根沒入,直抵花心。

  媽媽不由得夾緊雙腿,嬌軀劇烈地顫抖,手上的拳頭握的更緊,頭上滲出了
發亮的汗珠。

  「小屄夠緊,真是人間名器啊,看著爽,操起來更爽!」胡彪的話語粗俗不
堪。在抽插的前幾個回合中,他明顯的感覺碩大的陽具被媽媽的陰道緊緊地裹住,
自己玩過的女性不計其數,但是像今天一樣完美的還是第一次。

  「好爽啊」,胡彪長嘯一聲,腰部再次用力一挺,碩大的陽具無情的在媽媽
的陰道里大力抽插起來。

  此時的情形是如此的香豔,高貴卻襤褸的衣衫掛在媽媽身上,褪下來的黑色
絲襪和黑色的內褲都掛在左腳腳腕上,兩隻高跟鞋鞋尖高高翹起,在胡彪的肩頭
無助的晃動。雪白如酥的雙乳在胡彪的揉搓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胡彪醜陋粗壯的陽具還在剛猛的在媽媽緊窄的陰道里進進出出,每一個回合
的插入,胡彪都直抵花心,還伴隨著陰囊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音;每一回合
的抽出,粉紅色的陰唇就向外翻露。

  隨著胡彪抽插的不斷加速,媽媽下體的淫水也越來越多,快感不斷的衝激著
媽媽,而抽插的聲音也變成「噗呲噗呲」。

  「啊……啊……不要啊……爽啊……啊……操啊……」

  媽媽已經開始語無倫次的浪叫,巨大的陽具帶了了無以倫比的生理快感,每
一次無情的抽插都肆虐著脆弱不堪的防線,讓自己忘掉置身敵營,被人強姦的無
情事實。

  「操死你……操死你……讓你發騷……讓你發浪……」

  「啊……操……啊啊啊啊……操啊……」顯然媽媽已經情迷意亂,香汗淋漓,
美麗動人的五官扭曲著,眉頭緊鎖,顫動著豐乳肥臀,配合著胡彪的抽插,以獲
取更大的快感。口中則不斷的發出淫蕩的呻吟。

  又堅持了一百多下,胡彪也到了強弩之末,難以控制。伴隨著「嗷嗷」的叫
喊聲,胡彪把積蓄了一整晚的股股濃烈滾燙的精液無情的全部射進了媽媽的小穴
裡。

  射完之後,把殘餘在龜頭上的精液均的抹在媽媽的玉乳上,面頰上,頓時媽
媽美豔清麗的臉上,雪白無瑕的雙乳上都被塗滿了腥臭的精液,狼藉不堪。

  射完精的胡彪顯然十分愉悅,表情享受,精神煥發。抬眼看著幾個嗷嗷待哺
的手下,大手一揮。

  「你們幾個玩一會吧,別玩死了就行。另外別動她後庭,剛幹她時候老子摸
了,後面還是處。老子要攢足精力,親自給她開苞。那個小慧,帶這騷警花去洗
洗,然後好好打扮一番,讓這幾個弟兄也過過癮,有好事大家同樂嘛,哈哈哈哈……」

  淫蕩的笑聲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楚楚可憐的媽媽又被折磨的狼狽不堪,但
是充滿愛意的眼神一直投向我,讓我在悲涼中得到一縷暖意。

  媽媽粗聲的喘著氣,雙目無神,突然握緊拳頭,隱隱發現骨頭已經沒有那麼
酥軟,身體已經能慢慢發力,本來已經絕望的心裡頓時點燃了一絲希望。


               (待續)
2014-4-25 15: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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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 六


  「騷警花,剛剛被干的挺爽啊,叫的那叫一個好聽」,慧姐蹲坐在浴盆邊上
,輕蔑的看著在浴盆裡表情有些放鬆享受的媽媽,時不時用手撩起水滴,擊打著
媽媽。

  被凶殘的胡彪強姦之後,媽媽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言不發,手上只是默默的
撫摸擦拭著剛剛被虐待玩弄最狠的大奶子,以及泥濘不堪的陰部。姿勢優雅撩人
,彷彿就在享受,全然無視慧姐的言語。

  「好啊,騷屄,被操了就忘記你姐姐了」,慧姐狠狠的在媽媽雪白的胸脯上
掐了一下。

  「啊~~~~不要啊」,媽媽吃痛,猛然回到了無情的現實中,發出一聲呻吟。

  「哼,騷警花,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就是個天生淫賤的母狗啊,等下虐
死你」,然後淫笑著狠狠的在媽媽吹彈可破的如雪玉肌上掐了幾下。

  「不要~~~~啊~~~~啊」,媽媽拚命躲閃著,想躲開慧姐的攻擊。

  「賤貨,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好好給老娘洗著,洗好了趕緊出來伺候各位大
爺」,慧姐此時儼然如同妓院的老鴇,而媽媽自然就是萬眾矚目的頭牌。

  聽到了慧姐的羞辱,媽媽的臉色變得緋紅。帶著羞愧屈辱仇恨的眼神盯著慧
姐,然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壓下了心中燃氣的怒火,開始用溫暖的水清洗
自己的玉體。

  大約過了半小時,媽媽結束了美人浴,帶著獨特的體香走出來,迷人美艷的
氣質讓人根本無法聯想到這具嬌美的玉體剛剛接受了怎樣的凌辱。

  「騷!真他媽騷!!!」,慧姐輕蔑的看了看已經洗淨媽媽,不屑的打扮起
來。

  二十分鐘之後,慧姐完成了打扮。一身黑色的情趣內衣褲,上身黑色絲製露
乳內衣。隔著光滑細膩的絲網,一對雪白挺白的玉乳完全暴露,粉嫩嬌羞的乳頭
和紅粉乳暈清晰可見,柔軟平坦的小腹上並沒有黑色的遮掩,雪白的肌膚映襯著
黑色的衣服,更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往下看去,下身更加火辣,黑色的蕾絲丁字
內褲,細細的條布已經部分勒進了媽媽的美艷的騷屄裡面,兩片鮮紅的大陰唇完
全暴露在空氣中。媽媽陰戶高高隆起,純黑色的陰毛濃密異常,覆蓋著誘人的陰
戶。丁字褲下面連接著兩條純黑色的吊帶絲襪,包裹著媽媽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
上,雪白的美臀更是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一雙玉腳上還穿著一雙高跟鞋配上黑色
絲襪,黑色情趣內衣,充滿了成熟美艷的黑色誘惑。

  「這麼淫蕩,一會操起來肯定爽,哈哈哈哈,我的大警花,有你受的了」,
然後押著媽媽回到迪廳。

  本來胡彪一干人等在迪廳裡等的著急,眼看一個小時過去,慧姐和媽媽的動
作那麼遲緩,不過當性感火辣的媽媽身穿一身黑色誘惑出現在大家面前時,所有
人的眼光都停滯在媽媽身上,完全看入迷了。

  「這出浴後的第一炮,自然還是要老大先來」,胡彪全然忘記了剛剛許諾給
兄弟們的話,色字當頭,已無暇顧及其他。

  「哈哈哈哈,這騷貨可是個極品,管飽能伺候好各位大爺」,慧姐戲謔的笑
著。

  看著被打扮嬌艷性感的媽媽又要遭受非人的凌辱,我的心開始滴血,嚴肅高
貴,在我心中如同女神一般的媽媽就這樣在人胯下任人蹂躪,比殺了我還難受啊。

  「嗚嗚嗚嗚」,我開始劇烈的翻滾,只想掙脫束縛,救出媽媽擺脫魔窟。

  「啪啪啪啪」四個耳光落在我的臉上,媽媽看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
給我露出一個淒美的笑容。

  「不~~~~不要」,我幾乎拼盡全力,但是牢牢的被按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媽媽一步步走向抵禦的深淵,眼淚奪眶而出。

  「真是母子情深,令人感動啊」,胡彪假惺惺的說笑著,然後摟過媽媽,顯
然已經迫不及待等待打下一炮。

  「看清楚了,小伙子,看看我是怎麼幹你媽的」!然後得意忘形抱起媽媽仍
在沙發上,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衣物,騎跨在性感美艷的媽媽身上。不懂憐香
惜玉的他很快就開始了粗暴的玩弄,雙手隔著情趣內衣深深的陷在媽媽的大奶子
裡,狠命的擰著奶子向上拽起,繼而鬆開。然後再掐住兩個嬌嫩的乳頭,不斷的
拉長到極限,然後彈回,週而復始。

  「啊~~~~好痛啊~~~~疼啊~~~~受不了」,媽媽忍著劇痛,開始哀求著。

  「賤人,讓你發騷,讓你發浪,老子今天就操死你,」然後撥開丁字內褲,
把堅硬如鐵的大雞巴插入媽媽濕潤的陰道,繼續瘋狂的抽插起來。

  媽媽的肉洞又緊又嫩又滑,胡彪奮力挺動下身,堅硬的雞巴猛烈地撞擊著花
芯,雞巴和柔嫩的陰道壁摩擦的感覺令胡彪爽快無比。雙手則隔著情趣內衣,緊
緊的抓住媽媽不停晃動的堅挺的大奶子用力揉捏,下身不斷狠力抽刺,盡情地發
洩著獸慾。

  媽媽美艷的身軀在五大三粗的胡彪面前,顯得是那麼的柔弱不堪,每一次無
情的撞擊都把媽媽頂的要飛出去,然後再被抓著奶子拽回來。面對如此慘絕人寰
的蹂躪,媽媽開始忘情的大聲叫床,瘋狂的扭動腰身,迎合著胡彪的抽插,讓雞
巴的插入得以不斷深入。

  慢慢的胡彪的喘息聲音開始變得粗重,媽媽感覺到胡彪的雞巴一陣緊縮,已
經到了射精的前夕。

  說時遲,那時快。媽媽突然右手握緊拳頭,狠狠的打向胡彪的眼眶,全身發
力,奮力頂開了壓在身上的胡彪,尖尖的高跟鞋尖狠狠踹向胡彪的胸膛。

  這只是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而可憐的胡彪就在被媽媽
踹出的一瞬間,雞巴控制不住,射了出來,在半空中劃了一道白濁的曲線灑落到
地上。媽媽動作更加迅猛,轉而走到胡彪身後,一個鎖喉控制了胡彪。

  「都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媽媽的眼神冰冷的掃過每一個人,尤其是看
到慧姐的時候,更是迸出仇恨的火花。

  「放開我,你個臭婊子」,胡彪還在掙扎,但是喉嚨被媽媽牢牢鎖住,掙脫
不得。

  原來媽媽早在洗澡之前,就意識到了自己身體力量已經緩慢恢復,於是在泡
澡時故意假裝屈服,拖延時間,麻痺慧姐的心理,一方面得以慢慢恢復體力,一
方面得以想好完整的對策,思前想後,還是擒賊擒王,控制住了胡彪,這群人就
好對付了。

  「就憑你們一個個人渣,草包,社會的渣滓,也敢和我鬥,還妄想征服我。
告訴你們,我江秀能走到今天,不是被嚇大的。你們現在趕緊放了我兒子,否則
我殺了你們老大」。然後一步一步的向包廂門退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不知所措,一時間也沒了主意,不知道該放我還是
不該放我,阿雄他們開始了猶豫。

  此刻我雖然依舊被綁,但是心理已經開始給媽媽鼓掌,真是我心目中的女英
雄。

  「我數三,二,一」,再不放人他就死了。

  「你放了彪哥,否則我們也殺了你的寶貝兒子」,這是阿雄才反應過來,雙
方互相要挾著,氣氛陷入僵局。

  「哼,你們儘管殺吧,你殺了他我就殺了你們老大,然後和你們同歸於盡,
這個交易不錯吧」,媽媽語氣堅定,氣場強大。經過多次的蹂躪,媽媽明白了自
己的軟肋就是兒子,想要逃脫,如何擺脫這個軟肋是問題的關鍵,一味的受制於
人只能越陷越深。最後,媽媽終於想到,這群人就算是不在乎彪哥的死活,也會
顧忌自己最後的命運,佔據了心理的上風,媽媽斷定這群烏合之眾不敢輕舉妄動。

  果不其然,飽受凌辱的媽媽終於佔據了上風,說話間,媽媽已經走到了包廂
門口,退出這扇門,逃生的大路就一片光明。

  胡彪還在粗重的呼吸著,但是已經說不出話,剛剛操媽媽時體力下降嚴重,
現在又被扼住咽喉,命運全然不在自己手裡。

  媽媽一隻手架住胡彪的咽喉,另一隻手繞到身後,緩緩的開啟了包廂的門。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門後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撞向媽媽的腰間,神經高度繃緊的媽媽身後意外
全無防範。腳上蹬著高跟鞋,本來平衡就難以掌控,遭受重擊之後更是踉踉蹌蹌
的晃了幾下,扼住胡彪喉嚨的手悄然鬆開了。

  趁此千載難逢的機會,胡彪迅速離開媽媽的控制,轉而手腳並用,朝著媽媽
開始反擊,其餘幾個流氓也反應迅速,參與戰局。

  剛剛對胡彪的偷襲本來就是蓄力一擊,長久的蹂躪讓媽媽難得恢復的體力很
快消失殆盡,面對四五個彪形大漢的圍攻,媽媽漸漸落了下風。終於被鯊魚抓住
了破綻,雙手握住了媽媽踢出的高跟鞋,死死不鬆開。單腳著地的媽媽很快失去
了作戰能力,如同雨點一般的拳打腳踢迅速襲來,不一會,就被阿雄反剪雙手,
壓在身下。

  而此時,大家才把目光回到剛剛突然撞擊媽媽的力量上,畢竟這一撞徹底扭
轉了局勢,竟然就是凌昭。

  「怎麼會是你」,第一個說話的是東子,顯然對於眼前這個人出現在這個位
置很是詫異。

  「我去上個廁所,沒憋住,就跑,結果還不知道怎麼了,就撞到了什麼東西
,然後你們就打起來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凌昭一臉無辜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小子立功啦!你救了大哥一命」,東子走過來,狠狠的拍了
拍凌昭的肩膀。

  此時,被壓在阿雄身下的媽媽拚命的扭過頭,一下子愣住了,居然是曾經瘋
狂追求騷擾自己的凌昭,他怎麼會在這,他為什麼會幫對方。到底是巧合還是意
外,媽媽陷入了沉思。

  而面對媽媽,凌昭的眼睛也瞪的提溜圓,想要說什麼終究沒能開口。

  「看什麼啊,臭小子」,東子不依不饒的問道。

  「沒,這妞,太讚了,看傻了,嘿嘿」。

  這次輪到我吃驚了,上次信誓旦旦說要救媽媽,這次卻裝作不認識,這到底
是怎麼一回事啊。

  「這妞你可沒福分操,滾吧,不過念在你剛剛救駕有功的份上,年底多給你
倆錢」,東子不耐煩的朝凌昭揮了揮手。而全程胡彪一言不發,顯然默認了東子
的處理方式。

  打發走了凌昭,胡彪開始發作。

  「媽的臭婊子,差點要了老子命啊,今晚得好好折磨折磨你了」,胡彪火冒
三丈,剛剛幾乎就要到閻王殿報道了。

  「東子,去找一根皮鞭來,今天我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堅強的女警」,很快一
根黑色的皮鞭遞到了胡彪手上。

  胡彪示意放開,現在已經怒火攻心的他一心只想著如何報仇,沒等媽媽反應
過來,一腳狠狠的踩到媽媽的黑色玉體上。

  「媽媽歪過頭去」,顯然不打算屈服,她知道一切言語都是蒼白無力,就兵
來將擋水來土掩,索性就面對這一切吧。

  胡彪揚起手中皮鞭,但是並不急著抽打媽媽,而是隔空甩了幾下鞭子,帶著
呼嘯的風聲,傳入媽媽的耳膜。

  如果說剛剛媽媽還有堅決反抗的心理,此時聽著呼嘯的風聲媽媽已經開始有
些許膽寒,胡彪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咄咄逼人。

  終於,飛舞的皮鞭伴隨著空氣的呼嘯,發出一聲脆響,第一鞭落到媽媽白皙
柔嫩的黑絲大腿上。頓時留下一道血紅色的印記,媽媽的大腿彷彿被烈火灼燒一
般火辣,想躲避卻被胡彪無情的踩在腳下。

  但是媽媽並未屈服,咬著牙,盡全力不去喊出來,一旦叫喊,就意味著認輸
,而自己是絕無可能向這些黑暗勢力妥協求饒,相反,自己無時不刻不想要他們
的命。媽媽咬緊牙關,眉頭緊鎖。

  看到媽媽如此堅強,胡彪更加不留情面,一腳踢在媽媽的小腹上,媽媽狼狽
的在地下打了幾個滾,滾出幾米遠。

  「啪啪啪啪」,追隨著媽媽翻滾的軌跡,胡彪的皮鞭如暴雨般無情的落下,
宛如一條毒蛇,隔著媽媽的誘人的情趣內衣,黑絲大腿,不斷舔噬著媽媽白皙粉
嫩的肌膚。媽媽的大腿,小腿,臀部,後背,肚子,胳膊,玉腳,一切部位都未
能倖免。

  連續的鞭笞使得疼痛迅速加劇,甚至到了窒息的地步。媽媽拼著全身力氣,
扭動身體盡可能的去躲避鞭笞,可惜根本沒有閃躲的餘地。

  劇烈的疼痛宛如烈火一般,不斷吞噬媽媽的身體,媽媽終於忍不住叫出聲音。

  「啊啊啊啊,好痛,你個變態,住手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
~~~不要~~~~疼~~~~好疼啊!」,叫出第一聲,媽媽的淒慘的哀號遍佈了整個房
間。

  然而可憐的哀號換來的只有更加變態的鞭笞。

  「小蕩婦,臭婊子,剛剛不是還差點要老子命嘛,繼續啊,有本事別吭聲啊
,起來抓我啊!」

  胡彪越說越生氣,越打越起勁,持續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方才停手,而這十
分鐘在媽媽眼中卻宛如十個世紀般漫長。

  此時媽媽已經被逼到了牆角,而胡彪一隻腳踏在身上,正揚起皮鞭,做出一
副抽下去的樣子。再看此時,媽媽簡直慘不忍睹,渾身上下佈滿了血色的鞭痕,
週身如同火燎一般難熬。誘人的情趣內衣已經被抽的襤褸不堪,黑絲上更是傷痕
纍纍,在滾動的過程中,一隻高跟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媽媽的玉腳上劃落,
更顯得淒迷。

  媽媽此時雙手交叉,護著胸部,大腿夾緊,遮住下體,渾身瑟瑟發抖。帶著
可憐絕望的眼神,哀求的看著胡彪。

  胡彪蹲下身去,伸手輕撫著媽媽的漂亮的臉蛋逼問道:「服不服,小騷貨?
」媽媽喘息粗重,彷彿是被打的靈魂出竅了,眼睛暗淡無神,並未做聲。

  「啪」,又是一鞭子又狠狠抽在媽媽赤裸的絲腳上,美麗的絲襪又裂開一個
口子,很快玉腳之上多出一道血痕。

  「我~~~~不~~~~服」,雖然渾身瑟瑟發抖,但媽媽明白,一旦認輸,後果不
堪設想。

  「服--不--服」,胡彪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啊,休想讓我屈服,放開我啊」,疼痛已經超出了媽媽所承受的極限,硬
是憑著頑強的意志在堅持。

  「讓你不服,讓你不服,打死你個騷警花」,胡彪彷彿發瘋一般,也不顧什
麼章法,狠狠的把皮鞭甩在媽媽的玉體上。

  「啊~~~~啊~~~~啊~~~~啊」,媽媽的呻吟聲越來越小,反抗程度也越來越小
,這頓鞭刑不僅在媽媽身體上留下了傷痕,更實在心靈上烙下了恥辱的印記。也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在胡彪無情的鞭笞下,媽媽暈厥了過去。

  「臭警花,真不禁打,就是撓幾下癢癢,就不行了」,胡彪見媽媽躺在地上
一動不動,狠狠的在媽媽身上踢踏。

  胡彪並未解恨,像猛虎一樣撲向了可憐的媽媽身上,粗暴的扒下媽媽的高跟
鞋,撕碎了襤褸的絲襪,扯開丁字褲,把媽媽的玉腿扛到肩上,粗大的陽具狠狠
的插進媽媽的陰道。

  「啊啊啊啊」,媽媽剛剛被打的傷痕纍纍,此刻下體乾燥,毫無性慾,乾燥
的陰道裡突然插入了碩大的陽物,下體傳來了如同撕裂一般的劇痛,兩條遍佈傷
痕的玉腿無力的蹬踢著,顯得那麼的可憐無助。

  「不要啊~~~~禽獸~~~~痛啊」。

  胡彪絲毫沒有理會媽媽的哀號,挺著粗壯的雞巴,想電鑽一樣狠狠的插入。
抽插幾百下後,感覺不夠過癮。拔出雞巴,抓住媽媽渾圓豐腴的美臀,用力一擰
,翻過豐滿的嬌軀,強迫媽媽跪趴在地上。使勁撕裂殘餘在美臀上的破爛絲襪,
從後面再一次無情的把陽物插入蜜穴裡。

  胡彪一手抓住媽媽散亂的秀髮,讓梨花帶雨的俊俏臉龐被迫高高抬起;另一
手扶著媽媽的纖細的腰肢,如同老漢推車一樣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伴隨著胡彪
的抽插,媽媽被迫晃動著誘人的玉體,隔著黑色的薄紗,兩隻美乳規則的晃動著
,場面十分香艷淒迷。

  胡彪堅硬粗壯的陰莖頂在兩片陰唇中間,媽媽豐腴圓潤的大腿發出陣陣陣痙
攣,緊繃玉足足弓證明著媽媽正承受巨大的痛苦。胡彪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
,醜陋腥臭的卵蛋不斷撞擊著媽媽雪白的黑絲美臀,「啪啪」直響,混合著痛苦
的呻吟聲形成一幅暴虐美艷的畫面。

  「你們幾個都死了啊,來一個跟我一起幹這個騷貨」,胡彪並不滿足於現狀
,轉而招呼手下,一起來輪姦媽媽。

  四人很快通過剪刀石頭布排好次序,分別是阿雄,鯊魚,鐵強,東子,輪換
的規則極其簡單,前一個射精了就在同一位置上換下一個。

  噩夢很快就開始了,阿雄笑得春光滿面,飛快脫下褲子,挺著青筋突起的大
雞巴,朝著媽媽走去。

  「如果你想咬的話,請先想想你的窩囊廢兒子」,阿雄淫笑著,把帶著股腥
臭噁心尿臊味的黝黑陽具插入媽媽口中,龜頭直接頂到的喉嚨最深處。腥臭的味
道,突入起來的異物填充讓媽媽呼吸困難,胃裡翻江倒海一般。阿雄自然不會憐
憫媽媽,依舊大力地動著媽媽的頭,在她溫暖香艷的小嘴中抽插起來。

  胡彪與阿雄一前一後的抽插著媽媽,陰道和小嘴裡同時被操,讓媽媽痛苦不
堪。幾百個回合以後,胡彪精關一緊,狠狠的將濃烈的精液射進媽媽體內。殘餘
的液體沿著陰道滑向大腿內側,沾染到被撕破的絲襪美腿上。胡彪射完了還不算
,轉而用手指均勻的塗抹在媽媽黑絲玉腿上的精液上。

  「操死你,臭婊子」,胡彪依舊憤恨難平,但是看了看下面幾個嗷嗷待哺,
望眼欲穿的手下,心想反正漫漫長夜,有的是機會,大方的大手一揮,「下一個」。

  早就已經按耐不住的鯊魚立刻挺著黑黝黝的雞巴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阿雄,先停一下,老子要把這妞換個姿勢干,哈哈」。

  由於地位不及鯊魚,阿雄只得照做,拔出櫻桃小口中的陽具,兩人合力把媽
媽翻過身來,平躺在地上。

  此刻媽媽已經目光呆滯,四肢彷彿散了架一樣,渾身乏力,艱難地夾緊紅腫
酸痛的大腿,一對玉臂環抱在胸前。鞭子的疼痛,被輪姦的恥辱,精神上的折磨
讓媽媽不由得失聲痛哭,然而殘忍的蹂躪還在繼續。

  鯊魚並沒有直接插入,而是在隆起的陰戶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媽媽沒有防備,全身猛的顫抖,喊了出來。

  「這娘們夠騷,夠味,掐一下就受不了,操起來豈不是爽翻了啊」。言罷提
槍上馬,添補了胡彪留下的空缺。抓起纖細的腳腕,把一雙修長美腿最大限度分
開,腰部一挺,伴隨著媽媽又一聲慘叫,二十厘米陽具連根帶刺插入了還殘留著
胡彪精液的狼藉的陰道裡。

  媽媽的美腿大大張開著,不遠處可以清洗的看到鯊魚黑黝黝的雞巴帶著粉嫩
的大陰唇不斷的進進出出。

  媽媽渾身顫抖,忍受著被強姦的痛苦,開始呻吟著。

  「不要啊~~~~好疼啊~~~~放了我吧~~~~啊啊啊啊」。

  阿雄也不甘落後,剛剛被鯊魚強行叫停,心裡本就不爽,聽到媽媽嬌媚痛苦
的呻吟,馬上騎跨在媽媽的身上。屁股坐著媽媽的臉龐,正對著鯊魚,將沾滿媽
媽唾液的陽具放在深邃的乳溝中,握住兩隻豐滿的乳房使勁往中間擠按,在柔軟
光滑的乳房中開始抽插起來。唾液的潤滑加上緊窄的乳溝,讓阿雄的抽插快感不
亞於直接操屄。而媽媽就可憐了,胸部被壓迫著,想要張口大聲呼吸呻吟,上呼
入的卻只能是上面屁股的臭氣。

     阿雄和鯊魚正對著,彷彿PK一樣不斷加快著彼此的節奏,嘴上還進行
著下流的交談。

  「鯊魚哥,你真的應該試著操一下這對大奶子,彈性超好,又白又嫩」。

  「是嘛?這騷貨的屄才叫一個極品,媽的兒子都這麼大了,騷屄還這麼緊,
包的老子下面都不好喘氣」。

  「嘿嘿,那咱們下局換個位置,都嘗試嘗試」。

  「那可就苦了我們的警花咯」。

  「他們不就是為人民服務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下流的品評不絕於耳,悉數傳入媽媽耳中,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媽媽
痛不欲生。

  「操,真他媽的緊,老子不行了,要射了」。抽插了五百多下以後,鯊魚準
備射精了。

  「不要啊~~~~別啊~~~~別弄進去」,不顧媽媽的哀號,鯊魚把精液一滴不剩
地全部射入媽媽陰道最深處;而上面的阿雄也在雙乳的刺激下繳槍,白花花的精
液頓時噴向雪白平坦的小腹。

  鯊魚和阿雄戀戀不捨的抽出了陽具,把殘留在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液分別抹在
了媽媽的豐滿的玉乳上,雪白的大腿上。起起伏伏的胸膛上流淌著渾濁的白色液
體。嬌媚白嫩的肌膚,腥臭粘稠的混合液體,描繪著著一幅淒艷的圖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腳阿雄與鯊魚剛剛離開,後腳早已按捺不住的東子
和鐵強又分別佔據了剛剛的陣地。

  鐵強動作稍快,跪倒在兩條玉腿之間,雙手繞到媽媽身後,用力掐捏蹂躪那
雪白渾圓的美臀,然後輕車熟路的架起了兩條粉腿,細長的雞巴進入了已經紅腫
不堪的陰道,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歷經胡彪殘忍的強姦,媽媽的下體已經一塌糊塗:由於充血,粉紅的陰唇變
成了暗紅色,任由鐵強細長的陰莖在中間放肆的進進出出,渾濁的液體不斷從雞
巴與陰道之間的縫隙裡被流淌出來。伴隨著鐵強抽插幅度的加大,媽媽被迫前後
晃動,被扛在肩上的一對秀足無力的搖曳著。

  東子動作稍慢,只好選擇從上面進攻,先用雞巴摩擦性感的嘴唇,掰開媽媽
性感的小嘴,伸進雞巴開始操弄。「好緊的小嘴啊~~~~臭婊子~~~~爛騷貨」,東
子一面抽插,一面不停的地辱罵著可憐的媽媽。

  與粗暴的胡彪不同,鐵強的抽插很有節奏感,按照九淺一深的節奏操弄。隨
著抽插的不斷伸入,媽媽分明的感覺到癢癢的感覺不斷的從下體匯聚直衝腦門。

  「不行啊,不能在敵人輪姦下高潮啊」,媽媽開始微弱的抗拒,但一切都是
那麼的蒼白無力。隨著鐵強有節奏「啪啪啪啪」的抽插,沒過多久,媽媽的下體
就流出了淫水,俊俏的臉也變得通紅,而這一切自然都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婊子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太他媽爽了」,鐵強非常有自豪感。聽到這
樣的話,媽媽更是羞恥的咬緊朱唇。可惜如火的情慾正在不斷撞擊著已經接近崩
潰的意志。無情的抽插還在繼續,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媽媽心理的防線再次崩潰。

  「嗚嗚嗚嗚」,小嘴裡還塞著東子的陽具,讓媽媽只能發出這樣的呻吟。而
上面的東子明顯感覺到小嘴夾緊,舌頭也在拚命舔著,不一會,他就忍無可忍,
白花花的精液從馬眼裡裡噴射而出,灌滿了口腔,從媽媽的嘴角流了出來。

  射精之後,東子開始把精液塗向媽媽烏黑散亂的秀髮,泛有紅光的臉龐。

  如此精彩的一幕讓所有男人都興奮不已,受此刺激,鐵強的雞巴彷彿又大了
一圈,抽插節奏幅度又上一個台階。媽媽的呻吟也更加放蕩:

  「啊啊啊啊~~~~操死啊啊啊~~~~爽啊」,媽媽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身體的慾望
,鐵強直沖盡頭的抽插把她帶上了快樂的高峰。

  「啊~~~~爽啊」,伴隨著一聲浪叫,媽媽下體一陣痙攣,一股熱熱的淫水從
陰道中湧出,直衝鐵強的龜頭。而鐵強也在同時把股股濃烈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
在了媽媽的體內。

  慘絕人寰的折磨,毫無憐惜的凌辱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連續的蹂躪折磨讓媽
媽的騷屄裡,小嘴裡,豐胸上的痛楚已經麻木,紫紅的燈光映襯著血紅的鞭痕更
顯得悲涼。身上的人如同走馬燈一樣不停的輪轉,每過一段時間,媽媽的不同部
位就會傳來黏糊糊,熱燙燙的液體,而自己也在歹徒們的無情的輪姦凌辱下,被
迫獲得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暗紫色調的迪廳包廂裡,抽插聲,浪叫聲,呻吟聲,叫罵聲此起彼伏,再看
媽媽此時:玉體橫陳,渾身香汗淋漓。櫻桃小口裡早就充斥了股股腥臭的味道,
雪白粉嫩的酥胸,迷人的香肩,光滑的小腹,殘留著襤褸黑絲的大腿和小腿上到
處都佈滿了白濁的精液。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舊的精液已經乾涸凝結,而
新的精液還在源源不斷的噴射。

  媽媽大腦開始眩暈,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哪個世界,心裡正在流血。身為莊
嚴的警花,賢惠的妻子,堅強的母親居然在親生兒子面前被一夥流氓無情的強姦
蹂躪,而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居然在這樣的凌辱中獲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羞恥
,懊惱,痛苦各種複雜的情感佔據著媽媽的心。而玉體上,自然依舊遭受著兩個
人的同時凌辱。

  相比於這一場慘絕人寰的輪姦大戲,屋子裡的另外兩個人似乎顯得與主流氣
氛格格不入。不用猜也知道其中一個是我,另一個自然就是慧姐。

  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那美艷的警花媽媽上,無人顧忌我倆,而在看著媽
媽被殘忍輪奸的同時,我的餘光突然瞟到慧姐慧姐,發現她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
著我。

  「哈哈哈哈,機緣巧合啊,還真要感謝你當時沒給我抄題目,否則你的媽媽
也不會這麼快樂啊」。

  「嗚嗚嗚嗚」,我口裡塞著布片,只能無奈的呻吟。

  「看著你媽被干,你也很爽吧」,說完慧姐竟伸出穿著粉色高跟絲襪的腳,
朝我下體踩過來。

  我拼著命的躲閃,但是無濟於事。

  誠然,如慧姐所言,不知為什麼,看著媽媽被人輪姦,發出痛苦淫蕩的叫聲
,我的內心裡恨意不斷的消退,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種期待和興奮。我拼著命的
告誡自己不要有這麼種罪惡的想法,但是下體的反應還是無情的出賣了我。

  無所事事的慧姐儼然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注意到了我的變化,開始挑逗我。

  「你看,還不承認,下面都這麼硬了,哈哈哈哈,這卵蛋兒子看他媽被干居
然還硬,真是一對奇葩的母子」,慧姐放肆的笑著,尖尖的鞋頭開始在我硬脹的
雞巴上來回踩踏。

  「就讓大家看看你這種所謂好學生的真面目」,說完慧姐竟然開始給我脫褲
子,很快我硬脹的陽具尷尬的暴露出來。

  「看你媽媽被干很難受吧,是不是自己也上去來一炮啊」,慧姐語氣發嗲,
聽起來讓人起雞皮疙瘩。

  「不過他們玩的這麼高興,肯定不會讓你參與的,就讓姐姐幫你弄出來吧。
你看姐姐對你多好,你不給我抄題目,還主動幫你解決生理需要,連號稱愛你的
媽媽都無法辦到呢。我簡直就是活雷鋒啊,哈哈哈哈」

  慧姐的挑逗使得淫靡的氣氛加劇了,閒置的人坐在邊上,觀賞著奇葩的好戲
:正統保守的母子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被異性凌辱玩弄著。

  慧姐腳上是一雙粉色涼鞋,她解開左腳腳跟處的涼鞋扣帶,微微的抬起腳跟
,姿勢充滿了誘惑挑逗,扶著我硬脹的雞巴,塞到腳底和鞋墊中間,像?面一樣
開始碾壓著我的雞巴。

  下流淫蕩的言語從糜艷的空氣中傳入媽媽的耳朵,媽媽強忍著被輪姦的痛苦
,將目光投向我這裡,絕望的眼神彼此相互碰撞,母子同悲的劇情正在上演:媽
媽在被無情的姦淫蹂躪,我被變態的玩弄刺激。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慧姐,確實讓我有了和以前不一樣的領悟:粉艷俗麗
的裝扮,濃烈刺鼻的香水胭脂味,低胸裝完全不能遮擋住還在發育中的奶子,雙
腿上包裹了粉色網襪,顯得妖艷狂野,從下向上看去,感覺全身都散發出一種另
類的狂野俗艷的SM女王氣場,幾乎就要讓我為之拜倒。

  慧姐的雙腳並不是完美的腳型,加上平時穿鞋隨意,腳跟腳心也不光滑平整
,相反還帶有一些硬皮繭子。然而硬硬的腳跟,妖艷的網襪的折磨卻讓我得到了
被踩踏的快感。不遠處媽媽的呻吟聲音愈加悅耳淒婉,雙重的刺激讓我不爭氣的
雞巴已經暴起,陰囊裡更是滿載彈藥,居然有了強烈的射精慾望。

  慧姐的踩踏折磨還在繼續,從腳跟到腳心,隔著誘人的網襪不斷碾壓著,力
度不斷的加大。此刻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全身都沉浸在慾望的深淵裡。不一會的
功夫,白花花的精液洶湧的從馬眼噴射出來,變態的慧姐更是用腳底阻止了精液
的去路,最後股股的精液全部射到了絲襪腳心處。人生第一次被足交就以這樣的
方式完成了。

  「哎喲,小學霸這就受不了啊,是不是很享受姐姐的香腳啊」,慧姐說完輕
佻的抽出沾滿精液的腳,抽出前還故意用腳趾踩了踩敏感的龜頭,讓我又是一陣
顫抖。

  「不過呢,學霸的子孫後代可不能浪費了啊,它們應該有更好的取出」,說
罷慧姐單腳懸空,另一隻踩著高跟鞋的腳支撐著,蹦跳地走近了媽媽被蹂躪的地
方。

  剛好此時又一輪的射精結束,鐵強和東子滿意的將雞巴拔出媽媽的嬌軀。此
刻媽媽已經完全體力透支,全身各處無不沾滿了污濁的精液。頭髮凌亂,眼神淒
迷,下面的騷屄早已被操的紅腫不堪,大小陰唇的裡裡外外都沾染了污濁的液體
,濃密的芳草更是黑白相間。趁著沒人強姦的空隙,媽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江秀姐姐,大警花,剛剛是不是已經爽上天啦」,噠噠的鞋跟叩擊著地板
,轉眼慧姐就來到媽媽面前。

  「想必剛剛你也看到了,你的寶貝兒子被我的腳給踩射了。哈哈哈哈,說來
也奇怪,他看到你被操還這麼高興,是不是你們經常在家裡搞些母子亂倫啊。這
樣可不好哦,我的警花江秀姐姐。」

  「變態,無恥」,媽媽咬著牙從嘴裡咬出這四個字,眼睛裡噴出仇恨的火光
,恨不得將慧姐這個惡魔立刻吞噬。

  「哈哈哈哈,江秀姐姐,我的好秀秀,你也太天真了吧。也不看看自己的樣
子,還好意思說我無恥啊」,慧姐還在無情的撕裂著媽媽的自尊。

  「你~~~~你」,媽媽顯然無法辯解,只得無力的把頭歪向一邊,躲避慧姐的
調戲。

  「這是你寶貝兒子的精液,放在別處也是浪費,我受累給運過來,就還給你
吧,取之於警花,用之於警花」,慧姐風騷的把沾染我精液的絲襪腳踩向媽媽的
臉上,從額頭開始,沿著粉嫩的臉龐,向小嘴唇游移。

  「不要啊~~~~變態~~~~變態狂!!!」,媽媽已經語無倫次,拚命的掙扎,
但是過度的體力透支讓掙扎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很快俊俏的面龐上,柳葉般
的眉毛上,粉紅的香腮,朱紅的嘴唇,又填充了新的精液。

  「你兒子的和他們的有什麼不一樣嘛,我的大警花」

  如果說承受忍耐有一定限度的話,那麼慧姐這下的折磨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
一根稻草。媽媽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痛苦難堪一起湧上心頭,失聲痛哭,淚水混
合著精液從臉龐滑下。

  「哈哈哈哈,騷警花兒子的精液都把她感動哭了,真是靈丹妙藥啊」,慧姐
笑得更加放肆了,而全場此時在邊上看熱鬧的男人們也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既然這麼感動,就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下去」,慧姐腳下絲毫不留情面,風
騷的語氣開始變得嚴肅,用腳趾和腳跟隔著網襪不斷的擠按,踩踏媽媽那早已經
遍佈精液的朱唇。

  媽媽盡力抗拒,咬緊牙關,不讓骯髒噁心的腳伸入口腔,然而體力巨大的差
距讓媽媽很快敗下陣來。一隻混合著刺激艷粉,腥臭精液,和皮革味道的絲襪腳
強行塞入媽媽的口腔裡,不斷蹂躪已經麻木的香舌,媽媽那無法躲避的舌頭被迫
舔吮著沾染親生兒子精液的臭腳。

  「賤人,今天就讓你吃個夠」,慧姐虐的興起,腿部連連發力,絲腳不斷伸
入,幾乎就要把小嘴撐裂,腳面享受著唾液的洗禮,腳尖使勁撬動,刺激著喉嚨
深處。

  「嗚嗚嗚嗚」,媽媽的嘴被緊緊塞住,只能發出哽咽的呻吟,混著精液的口
水沿著大大撐開的嘴唇無助的流淌。

  「騷警花,剛剛不是還挺厲害嘛,這出忍辱負重的戲演的好成功啊,把你姐
姐都騙了,真有英姿颯爽的警花風範啊」!

  「江警花,反擊啊倒是,現在我蹂躪你呢,當著你兒子面虐你呢,再給我們
忍辱負重一個啊」,慧姐突然恨恨的拔出腳,以腳跟為軸,狠狠抵住媽媽的下顎
,骯髒的腳心開始掃蕩早就已經梨花帶雨,狼狽不堪的面頰。

  流氓們的精液,親生兒子的精液以及自己的唾液都匯聚在慧姐的臭腳上,轉
而作用在媽媽的俊俏臉龐,骯髒渾濁的混合液體散發出難聞的氣味,慧姐的腳就
像刷子一樣,均勻而無情的將屈辱揮灑。無情的碾壓讓媽媽感覺到作為人的最後
尊嚴,都被無情的踐踏在別人腳下!

  「來兩個兄弟,幫小妹一下,給你們再看一齣好戲」,慧姐似乎覺得這樣折
磨媽媽依舊不過癮,不解恨,又萌生了新花樣。很快阿雄和東子就帶著期待的眼
神衝了上來,他們很是佩服慧姐折磨的花樣,迫不及待的期待下一步的凌辱。

  「雄哥東哥,你們各自半條凳子,各自坐在騷警花的左右腿邊,把騷警花的
騷腳抓住拉起,放在你們雞巴上,然後固定好,別讓她雙腿亂動。」

  「這個小慧,真他媽會玩,哈哈哈哈」,胡彪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很快,無
力癱軟的媽媽雙腿被高舉著強迫分開,放在阿雄和東子的雞巴上。這樣一來,隱
秘的私處自然門戶大開,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長達四個多小時的蹂躪,媽媽的下體早就是紅腫不堪。本來烏黑濃密的芳草
現在如同被冰雹暴雨洗禮過一樣,沾染著渾濁的污液,無力凌亂的朝著不同方向
歪倒騷屄已經被操的不能合攏,無助的張開著,沿著陰道不斷滴淌著精液,而經
過東子和阿雄的拉伸,騷屄分的角度更開,似乎還在期待著下一次的抽插。

  一雙玉腳現在正在被凌辱,阿雄和東子不老實的抓著媽媽的玉腳,給自己足
交。但是長期的抽插讓兩人體力耗費很多,雞巴只有巔峰時百分之七十的硬度。
饒是如此,兩人依舊鍥而不捨,死死的夾住玉腳,拼著命也要享受。

  「看好了,江秀姐姐」,慧姐緩步走到媽媽叉開的雙腿之間,抬起穿著高跟
鞋的腳,踩在了媽媽的陰戶上,用鞋底反覆的揉搓陰戶,大陰唇,時不時的還把
鞋尖插進去,刺激挑逗媽媽那早已脹大的陰蒂。

  「啊啊啊啊~~~~疼啊~~~~不要啊~~~~疼啊」,媽媽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慘叫。

  慧姐絲毫沒有理睬,玩弄了一會後,開始把又尖又長的鞋跟對準媽媽的陰道
口,腳跟用力一踩,鞋跟輕易的全部插入媽媽緊窄的陰道,開始抽插攪動。

  冰冷鞋跟的抽插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媽媽不由得想要夾緊雙腿,足尖繃緊,
而這樣一來,把玩著玉腳阿雄和東子雞巴就有了更多的快感,兩人更是牢牢的控
制住雙腳,不給媽媽一絲一毫掙扎的機會。

  慧姐腳上的抽插仍在繼續,由於雙腿被控制,媽媽就只能晃動著上身,慢慢
的,媽媽本就已經泥濘不堪的下體居然又有了反應,陰蒂開始漲大,快感逐漸取
代疼痛。

  「啊啊啊啊」,媽媽居然開始了浪叫。

  「真是個極品警花啊,被姐姐的高跟鞋操的還這麼嗨,就沒見過這麼淫蕩的」。

  相比於先前無情的輪姦,這次的抽插顯得別有韻味,更強的快感不斷襲來,
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伴隨著連連浪叫,媽媽又一次高潮!東子與阿雄也幾乎就在
同時,把僅存的精液射到了媽媽的玉腳上!

  居--然--被--高--跟--鞋--鞋--跟--操--到--高--
潮。

  看到這一幕,胡彪等人更是連連叫好,他們沒有想到如此高貴端莊的警花,
竟然如此淫蕩。一個個重新燃起了慾火,想硬撐著再去搞媽媽幾炮。

  「彪哥,我知道您金槍不倒,不過您先別急,再牛的人也要稍微休息下。小
慧這給您安排一齣戲,看完了保管您更加興奮,到時候您體力也差不多恢復了,
再來幹這婊子不遲」。

  「那得看是什麼戲」,胡彪略有些不爽。

  「小慧導演的,怎麼會差,您就瞧好吧」,慧姐諂媚的說完,惡毒的眼光掃
到我身上,嘴角上揚起了更加惡毒的微笑。

  (未完待續)

  PS1:這一章寫的很糾結,很痛苦。本來按照設定的大綱,本章劇情會迅速
推進,而肉戲只佔不大的比重。但是寫完了之後就出現一個問題:後續劇情過少
,而我又總感覺女警媽媽徹底沉淪還不到火候,所以期待出現的肉戲內容還有很
多。這樣比例失調就使得文章的前後完整性連貫性大大下降,思前想後,毅然決
然的在原稿上做大幅度修改。屋漏偏逢連夜雨,說起來輕鬆,改起來難,本來的
劇情設定就已經廢掉了好多腦細胞,現在又重新加內容更讓我痛苦,而家裡最近
也一直不太平,各種焦頭爛額讓我的創作熱情急劇下降,進展緩慢。

  還好,我找到了一個能夠讓自己滿意的劇情,在重新的設定下,開始碼字,
艱難的把第六章完成。

  的反饋效果並不是很理想(回復少,紅心少,5555),重新閱讀之後,感覺
原因有兩點。

  第一:劇情出現了躍進,前四章裡慧姐的調教並未完全征服女警媽媽,就要
迫不及待的進入男人的戲份。

  第二:男人們強姦女警媽媽的內容描繪走了大多數色文的老路,使文章看起
來毫無新意。

  對於以上兩點,我想稍微劇透一下的是,我只說慧姐的調教暫時告一段落,
所以喜歡女同的朋友們請不要放棄這篇色文,後面還是有很多精彩內容的。而至
於輪姦,強姦戲份,這些是劇情必須,可能因為本人水平原因,未能描繪的更加
生動,但是請相信我,本人正在積極閱讀剖析經典色文,在此基礎之上提高自己
的技術水平,相信接下來章節的描寫會更加吸引人。

  最後,還是要感謝那些支持我,給我提建議的人們。你們的支持,回復真的
是我前進的巨大動力,尤其是在創作瓶頸期。在這裡筆者衷心期望大家能積極留
言,你們的建議和意見我都會認真考慮。如果你有什麼場面,場景的期待,在不
影響劇情的前提下我會給你加到文章裡。

  就這樣吧,讓我們一起期待著下面更加精彩的內容。

  PS2:轉載的朋友們,我想對你們簡單說兩句。我希望你們轉載時候把我這
個作者的名也加進去,這是一篇原創文,作者就是我,看到「作者不詳」的時候
真是寒心啊。另外一點,我的第一章已經在很早之前做了修改,而我看到大多數
轉載的第一章還是舊的版本,我希望你們能夠及時的把修改的內容轉走,否則新
的讀者在讀文的時候會有些地方銜接不上。謝謝你們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29 10:06 編輯 ]
2014-4-29 08: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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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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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
(七)
慧姐蓮步輕移,朝着我走來,臉上挂滿了淫邪的笑容。
  
  「看清楚了吧,這就是你的女神媽媽,端莊秀麗被人愛戴尊重的大警花。居然被姐姐的
腳就給操高潮了,真是淫蕩啊」
  
  「不過你小子也不差,看着那大騷屄被我們玩,也那麽興奮,真是天生一對賤奴啊!」,
言罷蹲在我身旁,用手指彈了幾下剛剛射過精的雞巴。
  
  我拼命克制着從身體最深處不斷湧起的淫欲,但是剛剛慧姐用粉色絲腳,粉色高跟折磨
媽媽的騷屄的那一幕,始終在我腦海裏不斷浮現,讓我欲罷不能。最愛戴的女神被最讨厭的
女流氓折磨蹂躏,低賤在上,高貴在下,讓我心裏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此刻淫蕩的慧姐更是變着花樣的來挑逗玩弄我,用她全是各處風騷的部位,手,嘴,腳
不斷的在我全身上下親吻,撫摸。使得還未處男的我難以自控,雞巴迅速膨脹起來。

  「小學霸定力不行啊,按姐姐我的印象應該是不近女色,不食人間煙火啊,怎麽能被這
種東西所迷惑呢。」說完雙手開始撸動我已經暴怒了的大雞巴,妩媚的說着。
  
  突然慧姐手上驟然發力,我的雞巴險些控制不住,噴射出來。
  
  「臭小子,還挺享受的,居然讓姐姐伺候了這麽久」,然後站起身來。
  
  我的眼睛随着慧姐站起的身姿不斷上升,不知爲何,我看的愣神了。她那不足一米六的
身高在我眼裏顯得那麽的高大,難道我和媽媽都有下賤的基因,隻配在人腳下爲奴嘛?
  
  「趕緊給姐姐舔腳,否則把你的警花媽媽扔到大街上給人輪奸」!
  
  慧姐冰冷的口氣将我拉回無情的現實,我跪在她面前,伸出舌頭,對着剛剛蹂躏過我的
雞巴,操過媽媽騷屄的髒腳開始吮舔。
  
  「不要啊~~~~志偉~~~~不要啊」,媽媽歇斯底裏的喊着,意欲沖過來,拼着命也要阻
攔。很快這蒼白無力的反擊就被眼疾手快的阿雄扼殺在萌芽中。
  
  「雄哥,放開這婊子,我就是讓她親眼看着她的兒子被折磨,而又無能無力」,說完嘴
角閃過一絲惡毒的微笑給,然後擡起穿着高跟鞋的腳,鞋跟狠狠踹向我的胸膛,我直接仰面
倒了過去。
  
  「騷警花,你聽着,你要是敢輕舉妄動,你兒子就遭殃。同樣,王志偉,你要是不聽話,
你媽媽就會受辱。如果你們不關心對方的死活,那就盡管折騰吧,看最後吃虧的是誰」。
  
  明知道這是一個詭計,我和媽媽卻無計可施,隻得痛苦的接受,而邊上的幾個流氓更是
連連稱贊慧姐有手段!
  
  「最毒莫國婦人心啊,這女人發起狠比咱們還厲害啊」,胡彪贊道!
  
  「哪有啦,彪哥,人家隻是你胯下的一匹母馬啦」,慧姐立刻谄媚的奉承胡彪,聽了此
話,胡彪不禁一陣欣喜。
  
  說完立刻轉過頭,把自己那沾滿精液,唾液,淫液的臭腳又往我嘴裏塞了塞。
  
  「乖,好吃嗎,告訴姐姐,還有你的媽媽?」
  
  「好~~~~吃」,如同中毒一樣,我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淩辱,開始陶醉其中,嘴裏含着
臭腳,哽咽的說出來。而此時媽媽更是悲憤交加,想說什麽卻又無法開口。
  
  「這樣才乖嘛,你看你媽媽就是不聽話,才落到這麽個下場,你看她現在多髒,咱們一
起去安慰安慰她,給她清潔清潔,好不好」。
  
  「恩」,我鬼使神差的也别無選擇的點了點頭。
  
  「不過嘛,你隻能爬着去,你和你的賤貨警花媽媽沒有資格站着」。
  
  我隻好聽命行事,挺着漲大的雞巴,像狗一樣,朝着媽媽爬過去。
  
  「小學霸,雞巴都這麽大了,肯定是想操屄啦,你運氣真好,第一次就操你媽這樣的名
器呢」,慧姐還在不停的逗引着我。
  
  「先等下,小慧」,彪哥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喊停了慧姐。
  
  「剛剛玩的太投入了,都給忘了,我這還有一件神器。上次交易貨物時,那幫東南亞人
送了一種烈性春藥,據說藥效奇快無比,塗上之後五分鍾,就是石頭也能變成最下賤的妓女。
正好以前沒用過,現在給這婊子用上,看看效果,一會是不是被她的兒子操的死去活來。哈
哈哈哈,不過藥量很少,省着點用」,說完從包裏找出一管膏狀物,遞給慧姐。
  
  「騷警花,屄叉開,姐姐要玩你的小浪逼。」,慧姐沒好氣的把媽媽綿軟無力的雙腿踢
開,扒開肮髒腥臭的大陰唇,把膏狀春藥狠狠的刷在媽媽的騷屄上。
  
  一股冰涼酥癢的感覺從下體傳來,讓媽媽在被淩辱的過程中稍微有了一絲放松。而我呆
呆的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着慧姐繼續折磨媽媽。
  
  「還愣着幹什麽啊,趕快給姐姐爬過來」,慧姐的語氣中充滿了嚴厲。此刻的我完全如
同中邪一樣,聽着這樣的話沒有一點反抗的念頭,反而隐隐有些興奮。其實想反抗又能如何,
隻會讓媽媽就更加遭殃。同樣,對于媽媽也是如此。因爲深深愛着對方,我和媽媽反倒成了
對方的枷鎖。
  
  不一會我就爬到了仰面朝天的媽媽身邊,此情此景下,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媽媽:連續的
強奸和蹂躏讓媽媽失魂落魄,不成人形,全身淤青,身上布滿了醒目的鞭痕,潔白的玉乳上
留下了撕咬抓撓的累累傷痕,騷屄已經麻木,失去知覺,白濁肮髒的精液沿着大腿内側緩緩
流出。此刻看到我的到來更是羞愧難堪,而想要反擊卻受制于人,隻有咬緊嘴唇,連連搖頭,
秀麗的臉龐挂滿了晶瑩的淚水。宛如一朵經曆暴風雨洗禮後凋零的玫瑰,可憐凄慘卻留有一
絲風韻。
  
  塗抹完春藥,慧姐又舉起媽媽的一隻玉腳,放在手中把玩起來,目光對準我,說道:
  
  「真是完美的小騷腳啊,想玩嘛,小學霸」
  
  「想~~~~」,我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大小,但内心裏卻湧起了這種禽獸般的沖動。
  
  「不過你看你媽多風騷淫蕩啊,不要臉和這麽多男人性交,你看看多完美的一對小腳丫,
弄得這麽髒。小學霸,你就受點累,給你媽媽清潔清潔吧,你不是也最愛你的媽媽嘛」
  
  「是~~~~」,我的聲音依舊很小,轉而捧起媽媽另一隻受盡淩辱的玉腳,開始吮舔。
  
  「不要啊」,過分的羞辱超出了媽媽的心理承受範圍,她猛的抽回玉腳,扭動着身體。
  
  慧姐毫不猶豫,一腳踹在我的臉上。
  
  「騷警花,你要是不顧你兒子的死活就盡管折騰吧」。
  
  「你們太過分了」。
  
  「當」,這次慧姐沒有說話,簡單直接又是狠狠的一腳落在我身上。
  
  媽媽再不做聲,任由我捧起她的玉腳,全程沒有一絲一毫的掙紮。
  
  我忘情的盯着這雙絕世美腳,自從記事起,再也沒有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無視那些污濁
醜陋的精液,一雙小巧玲珑的美腳潔白如玉,腳踝纖細光滑,曲線柔美。十根腳趾整齊均勻,
亮晶晶的腳趾甲宛如發亮的珍珠一般,鑲嵌在潔白粉嫩的足趾上。
  
  媽媽,就讓兒子以這種方式來盡一會孝道吧。
  
  我深情的把媽媽的妖娆的玉足含入嘴裏,用臉開始貼向那向往已久的名器。拼着命的吮
舔,腳面,腳心,趾甲,腳趾縫,她們本該是完美無瑕的,這些肮髒的精液不配在上面殘留,
我要通通将它們清理。而媽媽仿佛也知道我的初衷,腳趾不時優雅的曲張,刺激着我的舌頭,
配合着我的吮舔。
  
  「哈哈,這卵蛋,天生就是一個賤骨頭,一隻被我們操爛的臭腳也當個寶」,東子無情
的諷刺從耳邊傳來。
  
  此刻我已經對這種冷嘲熱諷置若罔聞,沉醉于迷人的美腳之中,不能自拔,突然感覺一
股力量從頭發穿來,向後拽去,轉頭看見一臉壞笑的慧姐。
  
  「挺過瘾嘛,小學霸,差不多就行了哦,需要你清理的地方多着呢」,慧姐淫邪的說道,
伸出手指,指向媽媽雙腿之間。
  
  「好好看看,你的騷貨媽媽有多不講衛生,被人操的屁滾尿流,浪叫連連也就算了。居
然還把那麽惡心的淫水灑出了一地。那畢竟是你出生的地方,你就負責把地闆和騷屄好好清
理清理吧,看你剛剛的動作似乎很專業呢」。然後不由分說的把我按在媽媽紅腫狼藉大大張
開的陰戶前。
  
  今天對我來說有太多太多個第一次了,第一次被女人足交,第一次給女人舔腳,而現在
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發源的地方,真難以想象我是如何從那麽個小洞洞裏來到這個世界的。面
對媽媽紅腫脹大,沾滿精液和淫液的狼藉不堪的陰戶,聞着那腥臭不堪的味道,我的心跳加
速,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滞了。
  
  我已經十七歲了,從未零距離接觸過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如果說剛剛媽媽的玉腳能讓我
過瘾滿足,那麽現在的騷屄就能讓我爽到天邊。我全然不顧那狼藉的場面以及腥臭的味道,
閉上雙眼,把頭深深的紮入雙腿之間,時隔十七年,故地重遊。
  
  我微微的分開已經微微張開的紅腫陰唇,打開一定角度,露出裏面雖然飽經風霜但是依
舊嬌嫩的蓓蕾,伸進舌頭,如饑似渴的滋吸。
  
  長久粗暴的蹂躏讓媽媽的痛苦遠大于快樂,而現換成了溫柔深情的愛撫,媽媽逐漸受不
了,牙齒輕咬朱唇,大腿開始夾緊,努力掙紮着,發出「嗯~~~~嗯哼~~~~哼~~~~嗯嗯~~~
~哼」的呻吟。
  
  這種淫蕩的聲音深深的刺激着未經人事的我,我更加忘情,效仿者日本動作片裏的動作,
舌尖靈巧轉圈,變換着角度方位挑逗着陰道裏嬌嫩的陰蒂。時而伸長舌頭,長驅直入進出濕
滑的陰道;時而翻轉着舔舐嬌貴的陰道壁,長短結合,進進出出,每次的刺激都如同觸電一
樣侵襲着媽媽。
  
  而此時此刻,烈性春藥也開始起作用了,媽媽體内在短短數分鍾之内發生了劇烈變化:
渾身發燙,騷癢難耐,下體仿佛有無數雙柔軟的觸手在嬌羞敏感的花芯處撫摸,奇癢無比。
媽媽不由自主的想要夾緊大腿,用來抵充抗拒這種無法抵禦的快感。美麗的臉龐泛起了潮
紅,呼吸加劇,強烈的求歡欲望占據了媽媽全部身心。
  
  敏感的舌尖感受到了媽媽下體的輕微變化,蜜穴深處隐隐滲出一汪春水,那腥臭不堪
的陰道分明飄出了一股獨特的體香,進入鼻孔。我更加用力的舔舐着,親吻着嬌嫩的肉屄。
  
  媽媽終于無法忍耐,慢慢的停止了抵抗,轉而配合起我的動作,不斷向下移動,把陰
戶抵住我的嘴,雙腿緊緊的夾着我的頭部,嘴裏發出更加忘情的呻吟。
  
  周圍也仿佛都安靜了,沒有諷刺,沒有辱罵,那群沒有底限的流氓此刻都屏息凝視,
想來是要欣賞肉欲是如何沖破倫理,道德的束縛吧。
  
  身爲主角之一的我早已陷入其中,那楚楚可憐的香豔肉體在我眼裏是那樣的美輪美奂。
舔完了媽媽下面的淫水與精液,我絲毫不覺得惡心,反而有着強烈的滿足敢。擡起身子,
騎跨在媽媽身上,目标轉向傲人的雙峰。兒時熟悉的感覺仿佛就在眼前,我如同嬰孩一樣,
含着那雖然飽受淩辱卻依舊粉嫩嬌羞的乳頭,吮吸着,那種體香,奶香不斷的沖擊着我靈
魂的最深處。
  
  仿佛得到心儀愛人的撫慰一般,媽媽也開始閉着雙眼,享受着暴風雨中片刻的甯靜安
詳。
  
  在這美輪美奂的場景刺激下,我的雞巴早已青筋暴起,本想趁熱打鐵,一舉插入。但
是猛然擡頭,看着可憐的警花媽媽嘴角上還在流淌着流氓們的精液,我改變主意:縱使不
能得到完美無缺的媽媽,也要讓我和媽媽的第一次性愛盡量減少污穢。

  我的嘴唇開始向上移動,沿着粉嫩的脖頸,臉頰,朱唇,耳垂開始親吻清理,把舌頭
在嬌嫩的耳朵裏來回舔舐,時不時的輕輕吹氣,啃咬。仿佛洞悉我的心靈深處,媽媽擡起
一條玉腿,白嫩的小腳抵住我硬脹的雞巴,五根雪白整齊的腳趾開始在我睾丸上輕輕滑落,
踩弄。
  
  「媽媽,你真的好美,我好愛你」,我輕輕的在媽媽耳邊吹着氣。
  
  「啊~~~~志偉~~~~媽媽~~~~也愛你」,媽媽已經情迷意亂,雙手主動勾住我的脖子,
在我的後背不斷的撫摸,玉腳上的踩弄力度不斷加大,帶來了更強的快感。
  
  「好舒服啊,媽媽,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
  
  「兒子~~~~寶貝~~~~媽媽不行了~~~~給媽媽吧」,媽媽此刻已經放下玉腳,粉腿張開,
騷屄主動去迎合我的雞巴;纖細修長的玉手遊移到我的臀部,掌心用力的把我的屁股向前推
送,讓雞巴停留在了騷屄洞口,看起來已經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我的插入了。
  
  「哈哈哈,這婊子真騷啊。不過可惜不知道到底是藥物管用啦,還是這騷貨天生淫賤,
願意被自己的兒子操啊」,慧姐興奮的叫喊打破了甯靜的氣氛,繼而雙手死死的按住我的
肩頭,阻止了我下一步動作。
  
  「你自己憑良心說,你媽媽是不是個淫蕩的賤貨」,慧姐還要從心理上折磨我。
  
  「是」,我此刻已經精蟲上腦,臉紅通通的,心跳加速,小聲回答道。
  
  「是什麽啊,我們大家都沒聽到,聲音大一點嘛,不要賣關子,我們都很好奇呢」。
  
  「我媽媽~~~~是個~~~~淫蕩的~~~~賤貨」。
  
  說完這句不知廉恥的話,我已經徹底的把道德,倫理全部抛之腦後,占據我的隻有眼前
這具美豔的胴體和下體不斷湧起的欲望。
  
  「想幹你的媽媽嘛」,慧姐趁熱打鐵。
  
  「不~~~~不是~~~~我想~~~~做夢都想」。
  
  「哈哈哈哈,光自己想還不行,還得問問我們的警花同不同意啊,别急,學霸,姐姐這
就幫你去問」
  
  「江秀姐姐,大警花,你兒子說你是個騷貨,你說是不是啊」
  
  「啊啊~~~~不~~~~不是啊」,媽媽早已陷入肉體的沉淪,烈性的春藥讓媽媽本就逐漸
敏感的身體更加騷浪,騷屄裏孜孜不倦的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本來已經準備就緒,等待着我
的插入。突然的停止讓媽媽猛然回到現實中,僅存的一絲理智似乎在做着最後的抵抗。
  
  「真的嘛,騷警花?,想清楚再回答哦」,慧姐突然放開我的肩頭,繞到前面,握住我
已經巨大的陽具,在媽媽濕潤的陰道口劇烈摩擦。
  
  「啊啊啊啊」,肉欲從高峰到低谷,然後又從低谷重回高峰,媽媽最後一絲防線也頂不
住了,
開始忘情大叫。
  
  「我是~~~~我是小騷貨」。
  
  「想要被操嘛?」
  
  「我想~~~~啊~~~~操我啊」,媽媽已經是再次淫水四溢,呻吟嬌羞聲不斷。
  
  「求你的寶貝兒子,說你的大騷逼犯賤了,想要雞巴來止癢」
  
  「不要啊~~~~不~~~~我說~~~~啊」,媽媽此刻的下體如同千百隻蟲蟻在爬,瘙癢無比。
  
  「寶貝~~~~志偉~~~~媽媽的騷逼~~~~癢死啦~~~~你快來~~~~操死媽媽~~~~插進來。」
  
  「真是兩情相悅啊,一個想操,一個想被操,我們有什麽理由不成全他們呢,你們說是
不是啊」,慧姐像主持人一樣,故意大聲的調節着氣氛,也增加了我們的刺激感。
  
  「在一起,在一起」,旁邊齊刷刷的聲音傳來,更增加了場面的火爆。
  
  「哎喲,我給忘啦,我們這小學霸,估計還沒幹過這事呢。大警花,現在就把這雞巴交
給你,你來教教你兒子吧」,然後放開我暴怒的大雞巴,拉起媽媽的玉手,如同交接棒一樣
放在媽媽手掌握住。
  
  媽媽已經搔癢難耐,玉手拉陽具,對準了已經泛濫成災的陰戶,叉開大腿,往騷屄裏送。
趁此機會,隻聽「噗嗤」一聲,我順勢把大雞巴插進媽媽濕滑的騷屄裏。
  
  接着聽到媽媽長舒一口氣,愉悅的「啊」了一聲,有了雞巴的插入,讓媽媽空虛瘙癢的
下體一下子得到了充實,很快就陶醉于肉欲的九霄雲外。
  
  「有情人終成眷屬,好感動啊」,慧姐竟鼓起了掌。
  
  我效仿着他們剛剛幹媽媽的姿勢,把一雙美腿扛到肩上,開始抽插。十七年的正統保守
的教育,使得性愛在我心中猶如洪水猛獸,而母子亂倫,更是有違綱常倫理道德;我的内心
已經燃起了熊熊欲火,灼燒着那幾乎消失殆盡的理智。
  
  媽媽一雙玉臂扶着我的後背,兩隻美腿随着我抽插的節奏在空中不停的來回踢蕩。嬌小
可愛的玉足勾在我的肩頭,腳尖繃緊,腳趾卷曲,雙眼緊閉,一副享受的表情。
  
  看着成熟美豔性感的媽媽,我俯身下去,低聲在媽媽嬌嫩的耳畔輕輕說道:「媽媽,兒
子好愛你啊,好喜歡媽媽的身體,媽媽的全部,今天就讓兒子好好報答你吧」。我已經忘掉
了時間的存在,忘掉了我們的母子關系,此刻胯下的美女就是我的愛人,我的戀人,一個需
要我疼愛憐惜的小女孩。
  
  「志偉~~~~快~~~~操媽媽~~~~給我」,媽媽也完全陷入了原始的肉欲,不能自拔。
  
  因爲沒有做愛的經驗,加上媽媽的騷屄緊窄,天生膽小的我不敢全力抽插,粗壯的雞巴
僅僅龜頭部分伸進了騷屄口,每次的進出抽插僅僅有兩三厘米的深度。就這樣小心翼翼的來
回抽插三十下左右多下後,我驚奇的發現媽媽身體居然有了變化,居然主動把下體向我的方
向移動。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淺淺的抽插不斷的吊起了媽媽的味口,使得已
經發情的媽媽不斷的欲求不滿,反應劇烈。
  
  「寶貝~~~~深一點~~~~對~~~~就是這樣~~~~操我」,媽媽的手遊移到我的屁股上,手
掌不斷的把臀部往前推送,使得雞巴抽插的更加深入。
  
  在媽媽的引導下,我的雞巴慢慢頂入花芯的深處,雞巴連根帶刺全部進入那已經泛濫成
災的騷屄秘洞裏,沿着濕滑的陰道壁,有節奏的抽插起來,慢慢的我摸索到了門道,快感同
時傳遍着我和媽媽的全身。
  
  「啊~~~~好舒服啊」,瘙癢難耐的欲望終于得到了滿足,媽媽忘情的喊了起來,頭部自
然的向後仰,烏黑的秀發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四散開來。
  
  「媽,我愛你,你就是我的女神,我好喜歡你」。
  
  「媽媽也好愛你~~~~志偉~~~~快來操~~~~啊」。
  
  随着我逐漸掌握了抽插的要領,媽媽蜜穴裏的淫水越來越多,每次的抽插都會響起「撲
哧撲哧」的聲響,睾丸在不斷撞擊着狼藉的陰戶,給媽媽帶了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志偉~~~好厲害啊~~~~媽媽~~~~好舒服」
  
  「騷警花,被你親生兒子操的爽嗎」,慧姐在一旁饒有興緻的問。
  
  「啊~~~~不啊~~~~媽媽~~~~爽啊~~~~爽死啦~~~~啊啊」,烈性春藥加上這種亂倫,
讓媽媽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得到了無以倫比的畸形快感。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操屄,居然就享受到了媽媽這種世間罕見的尤物,巨大的快感讓我
的抽插更加迅猛。而媽媽的表情也如癡如醉,幾乎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
  
  扛在我肩上的一對玉腳晃動的更厲害了,媽媽此時也徹底興奮起來,不顧一切的浪叫
着:
  
  「志偉~~~~媽媽~~~~要到了~~~~快點~~~~給媽媽~~~~不要停~~~~用力操~~~~啊」
  
  我聽着媽媽的浪叫,我更加興奮,原來做愛是如此美妙。我咬緊牙關,腰部不斷發力,
如同出籠的小野獸一樣不斷的向前推送,幾乎每下推送都直插到底,大約二百下左右,媽
媽香唇大張,粗重的喘着氣,忘情的呻吟
  
  「志偉~~~~舒服~~~~啊啊~~~~媽媽~~~~不行了~~~~騷貨~~~~要死啦~~~~操死我~
~~~啊~~~~媽媽~~~~要死了~~~~用力啊~~~~要到了~~~~快快~~~~就是這樣~~~~不要
停~~~~啊啊~~~~不要停~~~~啊」
  
  媽媽的雙手摟緊我的脖子,雙腿緊緊環繞我的腰部,配合的晃動着玉體,套弄着我
的雞巴。随着我抽插強度的不斷加大,媽媽雙腿雙手摟的更緊,嬌軀抖動的越來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啦~~~~快給我~~~~啊啊啊啊」
  
  我已經進入了最後沖刺,全力出擊,幾十下以後,伴随着一聲長長的尖叫,一股暖
暖的淫液從媽媽的蜜穴出噴湧而出,射向龜頭,我知道媽媽洩身了。
  
  而幾乎就在同時,我精關一緊,把積存了十幾年火熱滾燙的童子精液全部噴射在了
媽媽的身體最深處。
  
  「啪啪啪啪」,稀裏嘩啦的掌聲從四周響起。此時此刻,我才從快樂的巅峰中回到
冰冷無情的現實。  

  暗紫色的燈光靜靜灑落在在媽媽狼藉不堪的胴體上,媽媽此刻也仿佛換了一個人,
一言不發,目光呆滞,雙目無神的盯着天花闆,臉上紅光逐漸消退,隻聽見呼哧呼哧的
粗重喘息,被蹂躏的破敗不堪的雙峰有規律的起起伏伏。
  
  天哪,我剛剛都做了些什麽,那可是生我養我的媽媽啊。頓時,我的腦海裏呈現了
幼時溫馨甜蜜的畫面:媽媽把我抱在懷裏,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周末騎着單車帶我去
公園遊山涉水;最最刻骨銘心的那次雨夜迷失,媽媽不顧一切的摟着我,好像失去我就
是失去了整個世界一樣。
  
  慢慢的,我長大了,有了自己獨立的房間,獨立的思想。進入青春期,更有了性方
面的萌芽,迷戀着媽媽的美腿,絲襪腳,以及超短裙下面最神秘的私處,幻想有朝一日
能夠達成這種不倫的願望。

  而今天,這一切願望都實現了,卻是在如此窘迫的環境下,我開始悔恨懊惱,爲什
麽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而另一方面,剛剛和媽媽瘋狂做愛又讓我深陷其中不能自
拔,在我最開心的時刻,沒有倫理的約束,道德的限制,有的隻是人類最原始欲望的充
分發洩。  

  如果我有選擇的機會,我想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和媽媽繼續這種關系,那種美妙的
感覺,沖破傳統枷鎖的暢快,即便是窮盡世間所有的詞語也不能形容表達。
  
  而躺在一旁可憐的警花媽媽似乎已經從高潮的餘韻走出,母子亂倫的事情發生在自
己身上,似乎給了生性傳統的媽媽很大的打擊。誠然,春藥的強烈刺激和周圍流氓們的
脅迫占據着主導因素,但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和兒子忘情的做愛,達到高潮,并且高
聲喊出了無數不知廉恥的話語,以後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如何面對老公,想到這些,
兩行清淚悄無聲息,奪眶而出!
  
  看着眼淚流淌紛飛的媽媽,我不禁躺下去摟住她的胴體,将頭抱入懷中,輕輕拭去
眼角的淚水,宛如童年時期媽媽照顧我一樣,輕輕拍打着秀麗的臉頰,撫摸着烏黑的長
發。
  
  「媽媽,我愛你,我會保護你的」,我輕輕的在媽媽耳邊吹了口氣,然後把媽媽摟
的更緊了,此刻明顯感覺到媽媽把頭使勁往我懷裏紮了下,就像是擔驚受怕的小姑娘不
顧一切的鑽進能夠保護自己的王子懷裏一樣。
  
  「哎喲,真是感人的一幕啊,警局端莊秀麗的警花和學校裏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真
是世間少有的真愛啊」,慧姐在一旁無情的譏諷道。
  
  「小樣,還抱着不松手了,給你三分顔色就敢開個染坊啊」,阿雄走過來,從後面
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我提起來。
  
  「放開我啊,不要,我要媽媽」,我撲通撲通的在空中亂踢着,卻毫無作用,的确,
面對強壯的阿雄,我簡直弱爆了。
  
  「熊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德行,就保護你那騷貨媽媽」,阿雄鉗着我的脖
頸,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扔,我就如同斷線的風筝一樣飛了出去,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你們太過分了」,看我吃了虧,媽媽急火攻心,想要起身來救我。誰料上身還沒
擡起,胸部就被慧姐無情的腳牢牢踩住。
  
  「騷警花,警告你,最好老實點,惹惱了我們,你那卵蛋兒子小命真的難保」,說
完狠狠的用鞋跟碾壓媽媽光滑雪白的酥胸。
  
  「啊啊~~~~不要」,媽媽雙手試圖移開慧姐的高跟鞋,但懸殊的體力讓這一切看起
來就像是螞蟻撼樹,螳臂當車一般不自量力。
  
  「動啊,繼續啊,騷貨」,慧姐踩的更兇了,宛如女王在無情的踩踏自己最最下賤
的奴隸一樣折磨着媽媽。
  
  幾番掙紮之後,媽媽放棄了無謂的抵抗,過度透支的體力讓自己内心已經絕望,任
憑慧姐的高跟鞋在玉體上不斷撚轉。
  
  「小慧,時候也不早了。看這警妞今天被玩的也不輕,不如就此作罷,你再去給她
重新洗個澡,重新換上身衣服,好好打扮打扮,明天等爺們恢複了體力再來好好玩玩她」
  
  「不過嘛,這警妞厲害的很,必須給她綁好了,然後嚴加看管,不許給她半點逃生
機會」,胡彪的命令傳來。
  
  「知道啦,彪哥,小慧領命,一會就讓人家好好伺候伺候您啦」,慧姐搔首弄姿,
妩媚的看着彪哥。
  
  「小狐狸精,夠騷,一會看看上了床還騷不騷」,胡彪滿意的笑道。
  
  「那還要您老人家稍等一會,等小慧收拾完這個騷警花再來伺候您」
  
  「那是自然」
  
  慧姐把頭緩緩轉向腳下的媽媽,如同變臉一樣,妩媚的眼神變得淩厲而充滿殺機:
  
  「騷警花,看我一會怎麽收拾你」,然後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惡毒的微笑,然後喃
喃說道:
  
  「是時候了,這樣玩應該更爽。。。。。。」
2014-5-6 08: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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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女生都是弱不禁风,慧姐这个人物明显背离现实
2014-5-6 13: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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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虐得不够,可以有儿子被鸡奸,母亲在夜总会当小姐等内容
2014-5-7 12: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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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15645564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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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多寫些戀足類的
2014-5-9 23:3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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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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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八)

  「東哥,雄哥,煩勞大駕把這騷警花帶到浴室裡,小慧好好清理清理這堆騷
肉,好繼續伺候大爺們啊」,然後拋著媚眼,看的兩人全身發酥。

  此等肥差二人自然是身先士卒,很快扛起淚眼迷茫,體力透支的媽媽走向浴
池,二人故意放緩速度,期間更是少不了揩油亂摸。

  「彪哥啊,人家折騰了一晚上,又渴又餓的,有牛奶嘛」,慧姐繼續嗲聲嗲
氣的問道。

  「哈哈,這個自然是有,弟兄們辛苦了一晚,是該補補體力了」。

  「彪哥真好,可否給小妹多準備一些,要知道啦,女人晚上用牛奶不但可以
有助睡眠,更能排毒養顏呢」

  「好說」

  「人家可是要用熱乎乎牛奶,冰涼涼的傷身呢」,慧姐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一
眨一眨的盯著胡彪。

  「依你」

  「彪哥最好啦,還請麻煩準備20包吧」

  「要這麼多幹嘛」

  「奴家自有妙用啦」,慧姐說完,扳了個鬼臉,一溜煙的跑進浴池。

  「這個小慧,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胡彪搖了搖頭,吩咐著手下去
準備熱牛奶。

  「嘩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裡響起,隔著朦朧濕熱的霧氣,隱隱約約能夠看
見兩具赤條條的美女胴體。不用猜,是媽媽和慧姐。

  媽媽早已體力透支,無力的依靠在浴缸壁上,慢慢移動那飽受折磨凌辱的玉
體,任由花灑向自己的嬌軀恣情噴灑。身體的鞭痕依然醒目,紅紅的傷痕上傳來
著火辣辣的痛楚。在溫暖純淨的水滴沖刷下,那已經凝結的塊狀精液被沖刷掉。

  誠然,水可以洗淨世間一切污垢,卻如何能夠洗刷心中的屈辱,想想剛剛和
我做出的不倫之事,媽媽此刻心亂如麻。

  乳白色的沐浴液已被均勻的塗抹在玉體上,散發出濃濃的奶香;腥臭,骯髒
似乎都是久遠的回憶,溫暖舒適的沐浴給了媽媽難得的休閒時光。

  「騷警花,舒服的很麻,不過洗完了還是擺脫被我們玩弄的命運」,慧姐說
著,將魔爪伸向那光滑挺拔的玉乳上,用力掐了一把。

  媽媽根本沒有躲避的想法,任由慧姐取笑凌辱,其實躲避了又如何,到頭來
還是會被這個女魔頭抓住;即使擺脫了這個女魔頭,又怎麼能過的了那幾個五大
三粗打手。眼看逃生復仇的希望逐漸渺茫,而自己在被敵人凌辱下屢次高潮,在
肉慾中沉淪,一切都在往不利的方向發展著。

  想到這些殘酷無情的現實,媽媽不禁歎了口氣:那個臥底會是誰呢,他會出
現嘛?現如今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為了能逃出生天,還是先忍忍吧。

  「被你親生兒子操了之後就這麼乖啦,早知如此早點讓他干你啊」,慧姐一
邊撫摸媽媽的冰肌玉膚,一邊調戲著媽媽。

  「這屄毛,真夠茂盛的,我聽說毛多的女人性慾強。是不是啊,警花姐姐」
,慧姐說著狠狠的揪下陰戶上一縷陰毛。

  「啊~~~~不要」,疼痛讓媽媽停止了胡思亂想,尖叫了一聲。

  「你是過來人,是不是經常寂寞想找男人操啊」,慧姐的手依舊不老實的在
媽媽下體亂摸著。

  「不~~~~不是」,媽媽像是被慧姐說中了心事一樣,羞紅了臉。

  「江秀姐姐可不誠實呢,下面的小嘴都那麼積極配合,上面的小嘴還否認什
麼啊」,說著把手伸進媽媽騷屄裡,在陰蒂上狠狠掐了一下。

  「啊」,媽媽吃痛,再度尖叫一聲,慌忙摀住下體。

  「小賤嘴還挺硬啊,都被人操成這樣了,還矜持什麼啊」,慧姐猛的站起身
來,一腳踩在媽媽狼藉凌亂的騷屄上,腳跟在陰戶上不斷的蹭劃,同時拿起花灑
在媽媽臉上,乳房上隨意的沖刷。

  「被姐姐的腳操的滋味爽不爽啊」,慧姐的腳跟有節奏的在陰戶上踩踏。

  「無恥啊~~~~你們」,媽媽屈辱的把頭歪向一邊,雙腿夾緊,抗拒著慧姐的
侵入。

  「害什麼臊啊,被姐姐操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慧姐居然又很過分的用大腳
趾挑開兩片大陰唇,在陰道口邊緣玩弄。

  「不~~~~啊」,媽媽的反抗顯得蒼白無力。

  「騷警花,裝什麼純啊」,慧姐似乎很享受折磨女警熟婦帶來的快感。

  「哼,要不是怕把你操死,姐姐現在就過去幹你了。先給你個騷警花留點體
力,一會還有壓箱底的呢」,慧姐說完,輕蔑的把腳抬起。

  「臭不要臉,還得姐姐親自給你沐浴」,說完慧姐又開始狠狠的用沐浴液揉
搓起媽媽的冰肌玉膚來。

  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這一輪美人浴才算結束,經過慧姐精心的洗滌,媽媽
已經乾乾淨淨,沒有一絲殘留的骯髒。濕漉漉的秀髮如同瀑布一般自然垂下,手
指輕巧的把眼前散亂的秀髮攏到耳後,更是彰顯高貴的氣質。媽媽全身赤裸著,
不斷有晶瑩的水滴在玉體上滴淌,渾身散發出獨特的體香。而只有憔悴的面容和
醒目的傷痕還在提醒著人們這具美艷的軀體遭受過得凌辱虐待。

  此刻媽媽如同溫順的貓咪一樣跟在慧姐身後,重新回到大廳,這美艷的一幕
讓在場的流氓直噴鼻血,怎奈前半夜體力耗費過大,現如今力不從心,只得憤憤
作罷。

  「各位大哥,再看小妹演一齣戲,大家就晚安好夢」

  「還沒有結束!還要想怎麼折磨我嘛」,此刻媽媽的心咯?一下掉到低谷,
但是看著眼前這群色瞇瞇的色狼,知道這輪的凌辱在所難免,只得無奈的搖了搖
頭,任憑擺佈。

  「騷警花,跪下,屁股撅起來」,媽媽毫無反抗能力,「撲通」一聲跪倒在
地板上,雙手撐地,上身低伏,濕漉漉的長髮自然垂下,遮住了俏麗的臉龐,渾
圓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姿勢屈辱淫蕩。

  「蠻乖的嘛,這樣就對了,早這麼聽話不就能少吃點苦頭嘛」。慧姐繞到媽
媽身後,雙手不斷撫摸擠按著媽白渾圓的美臀,突然抓著兩片肉丘,用力向兩側
分開,露出嬌羞的菊門,隱隱約約還能看見紅嫩的肛肉。

  「騷警花的小屁眼蠻可愛的嘛」,說完慧姐尖尖的指甲劃過菊花處的嫩肉,
紅褐色的肛門在刺激挑逗下不禁陣陣收縮。

  「變態啊~~~~啊」,私密的部位就這樣被人嘲笑,強烈的恥辱感再次佈滿全
身。

  「不過嘛,這麼美的大警花,我們可不捨得有毒素殘留在裡面。姐姐就多受
累,給你排排毒,讓江大美女皮膚更好,身材更棒!」

  媽媽心頭猛然一驚,這個女魔頭要對自己做什麼。難道是。。。。。。?不
會不會,希望不會的,絕對不會的,那麼變態的事不會發生的,媽媽還在不斷勸
誡著自己。

  慧姐莞爾一笑,從包裡取出兩樣東西,一看見這些,媽媽傻眼了,自己最擔
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不出媽媽所料,慧姐取出來的分別是肛門的潤滑油和灌腸器,看著那容量足
足有1000ml的注射器,媽媽心頭泛起了寒意。

  「不要啊,你們變態啊」,前文提及,媽媽生性傳統,性交姿勢僅限於標準
男上女下,如今要被變態的灌腸,自然嚇得魂不附體,準備掙脫逃跑。

  「啪啪啪啪」四個耳光直接甩到我的臉上,「臭婊子不聽話是不是」,阿雄
面無表情,語氣嚴肅。

  「我~~~~~我」,媽媽最不能容忍我受欺負,為了我只得忍氣吞聲,重新跪
好,哆哆嗦嗦,可憐巴巴的等著接下來的凌辱。

  「別緊張嘛,姐姐會很輕的」,慧姐說完把潤滑油在媽媽菊花處塗抹均勻,
最後還故意把手指伸進肛門,扣弄起來。

  媽媽嬌軀一顫,結實白皙的肥臀猛然收緊,抗拒著慧姐的動作,冰冷的潤滑
油從屁眼傳來,涼遍全身。

  「彪哥,牛奶好了嗎?」

  「好你個小妮子,原來用牛奶幹這個,真奢侈啊!」,胡彪嘴上這麼說,語
氣裡卻充滿了贊歎。

  「都是為了讓你們玩的更開心啦,苦了騷警花一個,幸福千萬家嘛,當警察
的就是要為人民服務,你說是不是啊,江秀姐姐」

  媽媽漲紅了臉,卻無從辯駁,只能哀歎時運不濟,落入這幫變態的手裡。

  慧姐取出浸泡在溫水裡的牛奶,打開包裝,擠入一個塑料盆中,慧姐一口氣
連擠了五包,最後小心翼翼的從隨身攜帶的皮包中取出一小瓶不知名的藥水,緩
緩倒入牛奶中,輕輕搖勻頓時濃香四溢的牛奶味道灑滿房間。

  「這下就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咯」,慧姐嬉笑著,拿出了筒式灌腸器,熟練
的把五包牛奶一滴不剩的抽進去,不一會1000ml的灌腸器裡灌滿了乳白色的牛奶
。慧姐滿意的拿著灌腸器,走近楚楚可憐跪倒的媽媽。

  「騷警花,看清楚了,姐姐給你灌腸啦」,慧姐把灌腸器的一頭連接上管子
,輕輕摸了摸媽媽光滑的肥臀,然後猛地把管子插入媽媽的後庭菊門,手上毫不
留情的緩緩推動著注射器。

  媽媽咬牙繃緊,臉色煞白,緊張的心裡砰砰直跳起,拳頭握緊,手心裡充滿
了虛汗。菊花裡突然塞入異物,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變得僵硬,肛門本能的收縮
,腫脹感慢慢傳來。

  慧姐的動作很慢且溫柔,隨著注射器的緩慢推進,牛奶緩緩灌入媽媽的肛道
,順著肛道直接衝入大腸。源源不斷的牛奶還在湧入,媽媽後庭的腫脹感越來越
強烈,額頭上痛苦的冒出冷汗,小腹慢慢鼓脹起來。隨著溫暖的奶水慢慢的在直
腸裡流動,咕嚕咕嚕作響,媽媽渾身冒汗,緊鎖雙眉,微咬朱唇,抗拒著逐漸湧
起的便意!

  慧姐把1000ml牛奶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媽媽的體內,然後拔出插在後庭的管
子,用一個肛塞堵住了她的肛門。

  「怎麼樣啊,騷警花,是不是很舒服啊!」

  媽媽此刻臉漲的通紅,渾身繃緊,眼睜睜的看著肚子逐漸脹大。肚子裡有如
翻江倒海,隨時感覺都會脹破爆裂,便意也越來越強烈。

  「秀秀,你的皮膚怎麼這麼美啊,教教人家是怎麼保養的,好不好嘛」,慧
姐動作溫順輕柔,指尖觸摸著媽媽吹彈可破的冰肌玉膚,手掌在渾圓鼓脹的大肚
子上撫摸著。

  「啊~~~~不要」,媽媽發出羞恥的尖叫。呼吸粗重,嬌美的胴體開始冒汗,
挺拔的雙峰像翻湧的波浪一樣起伏抖動,雪白的大腿劇烈顫抖,腹部脹痛難忍,
心裡最後的矜持還在抵禦著一陣陣難忍的便意,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媽媽
幾近崩潰!

  「我~~~~要去~~~~廁所~~~~啊」

  「是這樣嗎」,慧姐的手狠狠按在媽媽雪白漲起的大肚子上。

  「啊~~~~呀~~~~不要啊」,慧姐這一按幾乎要了媽媽的命。肛門收縮壓迫到
了極點,嫩肉已經繃緊的將要抽筋,可無法衝破肛門口牢固的肛塞。溫熱的牛奶
咕嚕咕嚕的在肚子裡就這麼來回的流動,撐漲著腸道,擠按著肛門。

  媽媽忍不住的呻吟起來,身體又不由自主地扭動,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求求你~~~~讓我排泄吧~~~~拔出來吧」,媽媽近乎是哀求著慧姐,此刻在
巨大的生理痛苦面前,尊嚴已經變得一文不值。

  「騷警花,你不是喜歡被插入嘛,怎麼這會又想拔出來了」,此時慧姐還不
忘在精神上繼續折磨媽媽。

  「啊啊~~~~求求你~~~~不行了啊」,媽媽小腹已經痛苦難忍,語無倫次。

  眼看時機已經成熟,慧姐喊來了東子和阿雄,分別抓住媽媽四肢,帶到衛生
間,屁眼對準馬桶,猛的把肛塞抽出。

  「啊~~~~啊」,伴隨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媽媽再也無法控制,小腹急劇收
縮,一股金黃色的固液混合物從雪白的雙臀間傾瀉而出。

  「哈哈哈哈,原來警花拉的屎也和我們這些流氓的一樣臭啊」,東子和阿雄
笑得更加放肆,捉住媽媽的四肢凌空搖擺。

   「不~~~~啊!」,媽媽失聲痛哭,羞的無地自容。

  「多謝兩位大哥,把這騷警花放下來吧,扔到浴池裡,小妹還要繼續收拾她
呢」,說完慧姐一臉輕蔑的盯著楚楚可憐,哭的梨花帶雨的媽媽。

  「騷警花,可真夠噁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拉屎,也不要個臉」,慧姐一面
用花灑衝擊清理著媽媽肛門污穢物,一面諷刺著媽媽。

  「變態」,媽媽小聲罵著,突然很奇怪的感覺從身體湧出,自從排泄完畢,
媽媽感覺自己的體重都輕了不少,有種久違的輕鬆感。

  「很享受吧,騷警花,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

  「你~~~~」,媽媽一時語塞。

  「我什麼啊我,我會繼續疼警花姐姐的」,慧姐說完離開浴室,很快折回,
而手中赫然拿起了灌腸筒,裡面同樣裝滿了牛奶。

  「你要幹什麼」,媽媽神色驟然緊張,躲避著慧姐的動作

  「廢什麼話,老老實實的,否則後果你知道」,然後不由分說,繼續把筒子
插入媽媽的菊門。

  「不要~~~~啊」,又是一股溫暖的牛奶灌進體內。

  「實話告訴你,騷警花,灌腸就是要徹底清理腸道,不留一絲垃圾,你個騷
警花不嫌髒,我們還嫌噁心呢,賤婊子」

  有了前一次灌腸的經歷,媽媽已經不是那麼的痛苦,但是依舊難受,尤其是
肚子劇烈漲起的那一刻,簡直生不如死。

  短短半小時內,媽媽連續被慧姐灌了三次腸,直到最後一次拉出來的液體沒
有金黃色的雜質,慧姐才放過媽媽。

  此時已是凌晨兩點,大家都倦意昏沉。胡彪擺擺手,示意大家解散,讓阿雄
把我押回以前的小屋。

  與此同時,結束了灌腸的媽媽則被慧姐帶到了另外一個小暗間,軟弱無力的
被推倒在一塊破床墊上。

  「騷警花,姐姐親自打扮你睡覺,面子可夠大的」

  「騷屄叉開,賤人」,慧姐語氣凌厲的呵斥媽媽。

  「你~~~~」

  「你什麼你,騷警花,還敢廢話」

  媽媽沒有回答,也沒有反抗,只是默默的張開了一雙無力的玉腿,的確剛剛
的灌腸不論從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帶了了毀滅性的摧殘,再也無力反擊。

  「騷屄叉開,沒聽見嘛」,慧姐直接一腳跺在媽媽的玉乳上。

  「是~~~~」,媽媽只得用手分開自己的大陰唇。

  「賤人」,慧姐蹲在媽媽雙腿之間,取出了胡彪給的春藥,在媽媽騷屄處均
勻的塗抹起來。媽媽的下體傳來了清涼的爽快,表情有一絲放鬆。相比先前無情
的蹂躪,這反倒成了一種慰藉。

  「真是下賤,塗點春藥就這麼興奮」,媽媽那轉瞬即逝的滿足表情也被慧姐
抓住。

  「騷警花,大腿合上吧,一直這麼張著是不是等人來操啊,不要臉也得有個
限度吧」。

  慧姐似乎就是媽媽的剋星,無論媽媽有什麼動作,言語,在慧姐那都會變成
淫蕩的代名詞。

  媽媽被迫繃直了雙腿,昏黃的燈光下,修長雪白的玉腿上映著紅紅的傷痕,
看起來觸目驚心。

  「騷腳伸出來」

  媽媽被迫抬高了併攏的一雙玉腳,伸到慧姐面前,光潔的玉腳腳尖繃直,瑟
瑟發抖。

  「連腳也這麼騷」,慧姐毫不客氣的抓起玉足,,用手掌啪啪拍了幾下,放
在口中啃咬了幾口。

  「姑且放過你,有的是時間玩你」。

  說罷慧姐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小心翼翼的捆綁起媽媽來,從雙腳腳腕,
膝蓋腿彎,大腿根密密麻麻的捆了幾十匝,接著又把媽媽雙手高舉過頭,在手腕
上,胳膊肘同樣仔細的纏繞,仔細確認媽媽無法掙脫繩索方才放心。

  「差點忘啦,這對大奶子也不能放過啊」,慧姐拍了拍媽媽傲人的雙峰,繼
續捆縛起一對玉乳,慧姐動作熟練,一看就是折磨女人的老手,繩子在慧姐手裡
如同行雲流水般纏繞著媽媽的大乳,很快乳房被繩索勾勒的更加凸出。

  慧姐故意把繩子留出一段距離,在中間打了一個繩,向下一拉,繩結恰好能
夠伸入媽媽騷屄,然後從後面勒回,固定在媽媽背後的繩索上。這下媽媽可是插
翅難飛了!

  「騷警花,晚安,做個好夢,姐姐明天再來看你」,慧姐輕輕的在媽媽耳邊
說著,說罷用力咬了一下媽媽嬌羞的耳垂,最後脫下腳上的絲襪,塞進媽媽口中。

  「等著發春吧你!」,慧姐冷冷的聲音甩來,漆黑的房間只剩下媽媽孤零零
的一人。

  「你,把裡面的人看好,除了差池把你腦袋揪下來也賠不起」,慧姐趾高氣
揚的訓斥著門口的小保安,在她眼裡,這些人是社會的底層。

  「是,是,慧姐您吩咐的,哪敢不停」,小保安唯唯諾諾的點著頭,生怕得
罪了這個女魔頭。待到慧姐背影逐漸遠去,小保安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保安不是
別人,正是凌昭。

  痛苦的一天終於結束,對於媽媽而言,這一天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經歷過
太多太多難以啟齒的屈辱:舔腳,強姦,鞭打,群奸,亂倫,灌腸,一系列折磨
讓媽媽身體幾乎散架。

  結束了嘛?還沒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灌腸過後,媽媽感覺身體明顯變
輕,而下體傳來了異樣的感覺。此刻媽媽才深刻理解了慧姐走出房門時耍下的那
句話。灌腸時慧姐似乎在牛奶裡融入了一種藥物,注入體內;最後又在騷屄裡塗
上了春藥。體內體外的兩種春藥似乎同時開始發作,讓媽媽逐漸開始春心蕩漾,
下體隱隱傳來了瘙癢難耐的酥麻,臉上發燙,但是全身被牢牢綁縛,動彈不得,
只有不斷拚命夾著雙腿,像蛇一樣不斷的蠕動。而雙腿夾得越緊,繩結勒動騷屄
就越強烈,難受極了。

  同一時間,迪廳的高級包房裡,赤條條的躺著一對男女,分別是胡彪和慧姐。

  「彪哥,你這也不行啊,以前都能把小慧干的欲仙欲死的,怎麼今天表現這
麼差啊」,慧姐在床上抱怨著,嘴上雖然如此,但是卻像個溫順的小貓一樣摟著
胡彪。

  「咳~~~~好久沒幹這麼凶了,這騷娘們,太極品啦」,胡彪語氣裡充滿了疲
憊。

  「哼,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個警花當然好啦,身材又好,床上
功夫又好,皮膚也白,奶子也大,你當然願意操她,不願意操我啦」。

  「哎呀,小慧,話不是這樣說的啦,她就是一個下賤的婊子,怎麼能和你比
呢」。

  「行啦,別哄我啦,我還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就想好好休息休息,攢足精
力,再去幹那個騷警花,對不對啊」!

  「鬼機靈,就你知道的多」,胡彪幽幽的歎了一聲,「不過感覺她似乎很不
服呢,干她的時候叫的歡,幹完了你沒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殺了我們」

  「你不就是喜歡這種帶刺的玫瑰嘛,那種給錢隨便上的彪哥不早就玩膩了嘛」

  「話是這麼說,可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否則難保哪天一個疏忽,被這婊子
偷襲了,今天的教訓想想就後怕」,想到這裡,胡彪不禁打了個寒顫。

  「德行,為霸一方的大毒梟連個小小的警妞都對付不了,晚上還害怕,丟不
丟人啊。不過話說回來,這騷警花著實不那麼好對付呢」

  「咱們現在能控制她,玩的她死去活來,那是因為她有兒子在我們手上,加
上春藥的刺激,她才會一次次淪陷,但是內心她從未服過我們」

  「那就往死裡操,操到她服為止唄」

  「你笨死算了,還老大呢,一點都不瞭解我們女人」

  「哦?你倒是說說看啊」

  「這女人雖然難搞,但是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弱點。首先她長期獨守空房,勢
必空虛寂寞,現在正值虎狼之年,加以恰當的引導,肯定能讓她甘心墮落做性奴」

  「說的簡單,你倒是引導一個啊」

  「彪哥,其實你不瞭解。那些女人,平日裡越是高高在上,內心就越賤;你
看她表面上成熟端莊,美艷堅強,實際內心的防線很脆弱;看起來像個女神,實
際上就是個婊子。」

  「所以呢」

  「所以,我們就利用這一點,不斷的攻擊她的心理防線,全方位,多角度的
玩她。不止是僅僅干屄那麼簡單,不斷的給她嘗試各種淫蕩,低賤的方法。撕碎
她所謂的自尊,高雅,堅強,讓她認清楚自己騷賤的本質。藥物控制只是一個催
化劑,心理戰才是重中之重。」

   「年紀不大,懂得不少嘛」

  「人家本來就是女人嘛,況且通過各種途徑調教玩弄過好多騷貨,自然有心
得可不像彪哥你,就知道一味猛干」

  「這麼說,你有具體辦法了?」

  「廢話,不然我說這一堆幹什麼」

  「說說看唄」

  「猴急,暫時保密,過兩天你們就知道了」

  「死丫頭,就你點子多,到時候看你怎麼辦,折騰了一天,累死老子了,睡
覺了」

  「彪哥~~~~」

  「怎麼」

  「人家~~~~想要」,慧姐嗲聲嗲氣的吹著枕邊風,像蛇一樣爬到胡彪身上,
點燃了胡彪僅存的一點慾望之火,開始了最後一輪盤腸大戰。。。。。。

  雖然全身被綁縛,內心深處瘙癢難耐,但是過度的體力消耗讓媽媽倦意佔了
絕對上風,稀里糊塗的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媽媽在夢鄉裡夢見了好多。夢見了和爸爸初戀時的溫存,
夢見了和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男神做愛,感覺自己全身都浸泡在溫泉之中,快感,
舒服在全身各處徜徉流淌。而媽媽所不知道的是:口水已經滲透了塞在嘴裡的絲
襪,淫液已經從騷屄深處緩緩滲出。

  「秀姐,醒醒,秀姐,是我」,黑暗中,傳來了呼喊之聲。

  朦朧之中,媽媽睜開惺忪的睡眼,黑暗之中,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他--凌昭!

  想起若干年前凌昭自己對自己的死纏爛打,再加上今晚被凌昭一撞,使得自
己的努力功虧一簣,媽媽不禁面露嗔色,滿懷戒備的看著凌昭。

  突然,媽媽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相,面色潮紅,赤身裸體被捆綁,騷屄裡塞
了個繩結,嘴裡被絲襪塞住,內心深處不斷湧起著酥癢難耐的淫慾。

  凌昭取出塞在媽媽口中的絲襪,媽媽剛要喊出聲來,凌昭急忙用手摀住媽媽
的嘴。

  「秀姐,情況緊急,我只能長話短說。或許你猜到了,我就是省城警方的臥
底」

  聽到這個消息,媽媽臉上絲毫沒有意外,強壓著淫慾,盡量擺出一副冰冷的
態勢。

  「不要告訴我你撞我那下是意外」

  「哎,什麼都瞞不過你,秀姐,實話跟你說吧,我這個臥底當得實在不稱職
,花了兩三年時光在這裡立足,卻始終無法得到胡彪他們的賞識,所以僅僅能傳
出些無關痛癢的情報,所抓的也不過是些小嘍囉」。

  「哼,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媽媽似乎生來就對凌昭沒有好意,此刻談
論到工作上的事,彷彿忘記了淫慾的折磨,恢復了一些英姿颯爽冷靜幹練的女警
官的風範。

  「是,你罵的對,不過一切都改變了,因為你的到來」

  「因為我?」,媽媽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沒錯,秀姐,因為你的到來,我現在有辦法打入他們內部。」

  「哦?」

  「不過那需要秀姐您的幫忙」

  「那得看你幹什麼,你要是和他們同流合污我也幫你嘛?」

  「秀姐,我想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不過沒關係,都是我自己先前做的不好
。不過在告訴你之前,我想告訴你另外一件事。其實直到今天,我還依然喜歡著
你,我知道我這種喜歡僅僅是無聊的單相思,你是不會看上我的,但是無所謂。
我從門外偷聽到他們的談話,當我得知被害者是你的時候,我多想進去殺了這群
王八蛋。可是我不能,我沒能力也沒勇氣和他們硬拚,你知道嘛,秀姐,你知道
看著自己心愛女人被人強姦是什麼滋味嘛。」凌昭的口氣已經有些抓狂。

  「你到底想說什麼」,媽媽依舊不為所動。

  「真不愧是我們警界的冰山美人,不管身處何種險境,確總有這份氣定神閒
的氣質」

  「無關的內容就不要說了」,媽媽適時打斷了凌昭。

  「秀姐,我以前是個渾人,這不假。但是我現在真的想改了,通過臥底這幾
年,我充分看到了世間冷暖,看到這群王八蛋如何荼毒百姓,讓人傾家蕩產,陷
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我就是拼著這條命也要和他們死磕到底,我不能對不起大蓋
帽上的國徽」

  「你~~~~真的這麼想的?」,媽媽似乎有些被說動,而騷屄上如同千百隻螞
蟻在攀爬,瘙癢無比,媽媽只得拚命夾緊大腿,讓繩結不斷摩擦陰道裡的嫩肉。


  「是的」,凌昭堅定的點了點頭。「當你要逃跑的一刻我知道機會來了,我
無意中幫了他們一個忙,也就是不小心撞到秀姐你,他們就對我有了很深的印象
;如果我再幫他們一個更大的忙,那麼就能成功打入他們內部,不過這一切的施
行還需要秀姐你的協助,可能還要讓你在魔窟裡多受些委屈」,說道這裡,凌昭
聲音已經像蚊子一樣了。

  「告訴我你的計劃,如果真的能剷除他們,我受多少委屈都不怕」,媽媽強
迫自己調整已近紊亂的呼吸。

  「秀姐,你不舒服嗎,有什麼我需要做的」,凌昭似乎發現了媽媽有點不對
頭。

  「沒有,快說你的計劃,不然被人發現一個都跑不了」

  「好,秀姐,我保證一定把你和志偉盡早救出去」,說到這裡,凌昭眼裡泛
起了淚花。

  「計劃是這樣的~~~~」

  聽完了凌昭的敘述,媽媽信服的點了點頭,這個面龐清秀的年輕人似乎也並
不是那麼討厭,相反,相比前幾年,現在成熟穩重多了,而自己當年不也正是看
重爸爸同樣的性格而毅然決然的嫁給爸爸嘛。

  「我會~~~~盡量~~~~協助你的」,媽媽下體的摩擦頻率逐漸增大,帶來的快
感也不斷增強,又一次陷入了無窮無盡迷亂的情慾。

  「好,秀姐,不多說了,我先出去,您還要再受幾天苦」,然後溫柔的把絲
襪重新塞回媽媽口中,關門時卻耐人尋味的留下了一個詭異但自信的笑容。

  有了這根強心劑,媽媽的心踏實多了,不過此時顧不上慶幸。凌昭剛剛退出
房門,壓制的瘙癢慾望終於如同開閘洪水一般,再一次把媽媽帶入肉慾的深淵。

  「嗚嗚嗚嗚」,媽媽漲紅了臉,隔著絲襪不斷呻吟著,享受著畸形的快感。
終於媽媽在多重折磨下再度昏沉睡去,而後半夜的春夢似乎更加猛烈,然而連媽
媽都想不到的是:這次春夢的男主角居然是凌昭。。。。。。

  長夜漫漫,終有盡時,東方已經微微泛起了魚肚白,昭示著新一天的大幕即
將拉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5-12 11:20 編輯 ]
2014-5-10 09: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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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九)


  縱使黑夜再漫長,光明也會來臨。也不知睡了多久,媽媽緩緩睜開雙眼。經過一夜的屈辱
的休整,媽媽感覺體力恢複不少,但是感覺最最明顯的算是嘴裏的絲襪已經被口水打濕;被繩
結勒緊摩擦變得紅腫的騷屄還在隐隐瘙癢.媽媽再度閉上雙眼,憑着一點點殘存的記憶,後半
夜的春夢一點點浮現在眼前:
  
  夢中朦胧的景象依稀浮現,感覺年齡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自己掙脫了一切束縛枷鎖,後
面胡彪慧姐等人追逐叫喊聲不絕于耳,而自己仿佛足下生風,遠遠的甩下這群惡魔,跑進了一
片霧霭彌漫的森林。不偏不倚,一位騎着白馬的風度翩翩的王子恰巧路過,順利成章的邀請自
己騎上白馬,向天邊遠走高飛。
  
  夢境逐漸明晰,駿馬開始奔馳,自己胸膛緊緊依靠着王子的後背,是那麽的踏實,安全,
就像是懷春的少女遇到心目中的英雄一般,心肝情願的付出自己的全部。
  
  想到這裏,媽媽感覺騷屄又滲出一股淫水,不禁面紅耳赤,發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到了最
後,王子依稀的轉過身來,那張臉龐是那麽的完美,隐隐約約的他的眉宇之間有着爸爸年輕時
候的氣質,還似乎~~~~似乎~~~~有淩昭的影子。
  
  「天啊,這怎麽可能啊,怎麽會夢到他,幻覺,絕對是個幻覺,定然是她們下的藥在作祟。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恢複體力,抗拒敵人的淩辱以及内心深處蠢蠢欲動的欲望」
  
  「騷警花醒了嘛!」,慧姐銀鈴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随着房門的打開,胡彪,阿雄等人
魚貫而入。
  
  美好的夢境宛如泡沫一樣,在綻放最美的瞬間破碎,從溫馨到冰冷,隻在須臾間。
  
  「騷警花發春了啊」,慧姐看着媽媽被繩索勒紅的下體,不懷好意的把繩結用力往裏杵了
一下,順便狠狠掐了一下媽媽的陰戶。
  
  「騷警花,做夢也被人操,流了這麽多騷水」
  
  頓時,房間裏充滿了淫邪的笑聲。
  
  「嗚嗚嗚嗚」,媽媽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隻能搖頭呻吟着。
  
  「姐姐的絲襪好吃不啊,以後天天給你吃」,慧姐轉而拍打起媽媽的粉紅的小臉。
  
  「行了,小慧,别光顧着自己爽了,也得爲我們的女警官想想。肯定餓壞了吧,要不要
吃點東西啊,江警官」
  
  胡彪故意把「警官」兩個字咬的特别重,這夥人無時不刻不在折磨媽媽。
  
  「可惜拜您所賜,弟兄們最近手頭緊,都吃不飽。不過爲了招待警花,我們就是砸鍋賣鐵
也要盛情款待啊。弟兄們别的沒有,就是有些滋補的補品,那可都是男人的精華哦」
  
  言罷胡彪騎跨在媽媽身上,從内褲裏掏出已經恢複雄風的陰莖,取出媽媽口中的絲襪,把
雞巴直塞進入媽媽嘴裏。
  
  「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今天哥哥就好好在早晨操操你個小賤貨吧」
  
  媽媽被迫含着胡彪腥臭的雞巴,昨晚和慧姐激烈盤腸大戰後,胡彪并未洗浴,醒來就直奔
關押媽媽的房間。雞巴上混合着精液,汗液以及慧姐的淫液,一種濃烈汗酸體味,讓媽媽感覺
惡心想吐,不斷上返的胃酸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在胃裏翻滾。
  
  胡彪操的興起,扳着媽媽的腦袋,抓起淩亂的秀發,前後移動着吮吸大雞巴。雞巴不斷脹
大,幾乎撐爆了媽媽的小嘴,龜頭更是頂在喉嚨深處。
  
  媽媽呼吸困難,全身平躺,隻有頭部被迫擡起。繩索結結實實的束縛着身體,不能掙紮分
毫。很快大腦變得空白眩暈,畢竟還未徹底清醒就遭此非人淩辱。
  
  胡彪發力沖刺着,抽插了一百下左右,最後奮力往裏一頂,一股滾燙的精液從馬眼噴出,
射進了喉嚨深處。
  
  「不許吐出來,老子的精華一滴也不許剩,否則有你好看」
  
  媽媽無奈,隻有順從的點點頭,強忍着腥臭,慢慢把精液咽下去,然後用香舌繞着陰莖
周圍吸取殘留的精液,最後吐出陰莖,仔仔細細的舔遍髒臭的陰囊,方才作罷。
  
  胡彪滿意的離開媽媽的嬌軀,媽媽不禁咳嗽起來,迫于敵人的淫威,強忍着惡心,無力
的喘息着。

  「彪哥辛苦啦,不過我看這女警花還沒吃飽,弟兄們也來喂喂她」,阿雄等人在一旁早
已按耐不住。
  
  「哈哈,好事大家都有份,一個一個來啊」
  
  「得令」,阿雄立刻興奮的幹起媽媽的小嘴,這一輪的強奸沒有讓媽媽有着絲毫的快感,
帶來的隻有無窮無盡的屈辱,本想一口咬下去,來個玉石俱焚。但是想想那樣先前的忍耐就
功虧一篑,在想到我的處境,隻得被迫忍受。
  
  「賤人,怎麽這麽不開心,告訴你,老子們的精華能滋補你呢,你感謝還來不及,居然
還這個樣子,讓哥哥們失望啊」,阿雄一邊調戲着媽媽,一邊加快雞巴在小嘴裏進出的速度。
  
  「嗚嗚嗚嗚」,無奈而可憐的呻吟在房間裏回響着。
  
  五分鍾過後,阿雄也射精了,稍有不同的是在射精的瞬間,阿雄拔出了雞巴,把白濁精
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在媽媽嬌美俏麗的臉龐上。無情的輪奸還在繼續,鐵強,東子,鲨魚又
依次輪番蹂躏了媽媽的小嘴,一張美豔的臉蛋面目全非,變得那麽凄楚可憐,楚楚動人。
  
  「騷警花,這頓早飯還吃的爽吧,爲了讓你吃好,這幾位大哥可真是不遺餘力呢」,慧
姐嬉笑着,一隻手牢牢控制住媽媽的頭,另一隻手均勻的在媽媽臉上塗抹着白濁的精液。媽
媽試圖搖頭抗拒慧姐的動作,但是無濟于事。
  
  「騷警花老實點,是不是皮又癢癢了」
  
  想起昨晚被皮鞭無情的淩虐抽打,累累鞭痕依舊隐隐作痛,媽媽不禁全身緊縮了一下。
  
  「乖嘛,聽話我們就不打你,這麽個大美人,打壞了豈不可惜」,說着慧姐竟俯下身去,
親了媽媽布滿精液的臉蛋一口。
  
  「現在嘛,我們需要你做一件事。今天已經是周一了,如果你不去上班,你的兒子不去
上學,他們會懷疑的。現在我們請江警花親自打兩個電話,請個假,就說帶你的兒子去省城
看病去」
  
  媽媽沒有做聲,但表情裏充滿了憤恨。
  
  「騷警花,你最好明白,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這個是第一個命令,從今往後你要接
受我們的命令還會很多很多,如果不聽話後果你自己清楚的很」。慧姐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從兜裏拿出媽媽的手機,一把把媽媽抱在懷裏,從聯系人裏找到劉局長,按下撥号,打開揚
聲器,把手機放在媽媽嘴邊。
  
  「嘟~~~~嘟」的鈴聲響起。
  
  「喂,小江」,劉局長沉穩的聲音響起。
  
  「是這樣的,有個事和您說一下~~~~」,按照慧姐的要求,媽媽分别給自己和我各請了
一個月的病假,整個過程沒有敢透露一點自己被綁架折磨的消息。
  
  直到挂了電話,媽媽一直都是心亂如麻,毫無頭緒。
  
  「這樣就對了嘛,聽話的警花才是好警花,放心吧,留在我們這裏,保證讓你每天都得
到不一樣的快感」,慧姐笑的更加放肆了。
  
  聽到這些,媽媽心理又是「咯噔」一下,難道還有更變态的嘛,媽媽已經不敢繼續往下
想。
  
  接下來慧姐又用昨晚同樣的方式再次給媽媽灌腸,确認排洩出來的液體幹淨後,淫笑的
對胡彪等人說:
  
  「彪哥,這騷警花的菊花已經準備好,随時待操啦,就等着各位哥哥的大雞巴光臨呢」
  
  「哈哈,好,沒能給你親自破處是個遺憾,不過能從後面給你破了,那就此生無憾咯!」
  
  「弟兄們,把她擡到我的卧室裏去,老子今天給她後面開苞,哈哈哈哈,到時候你們幾
個,再帶上那個崽子,一起做個見證」
  
  媽媽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來臨了,臉色驚恐,卻又無計可施,任由這夥色狼七手八腳把
自己擡到胡彪卧室,扔到床上。
  
  東子連拉帶拽,把我押到了卧室裏,我知道他們又有了新的花樣了折磨媽媽。
  
  胡彪解開媽媽全身的繩索,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一道道血紅的勒痕,顯得楚楚可憐,現在
又被迫跪在床上,俯身低頭,一對赤裸雪白的大奶子幾乎就要貼在了床單上。美臀高高的朝
天撅起,雙腿叉開,淺褐色的肛門清清楚楚的暴露在空氣中。
  
  胡彪用力地掰開媽媽豐臀上的肥美嫩肉,在肛門處不斷撫摸,媽媽則是抗拒收縮着肛門
肌肉,胡彪取出專用的肛交潤滑油,在媽媽菊花處均勻的塗抹着,來回滑弄,不時在大屁股
上拍打幾下。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媽媽從來沒有變态的肛交經曆,内心裏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來吧,我來給你後面開開苞!」
  
  胡彪把巨大的陰莖頂在媽媽的肛門口,深吸一口氣,然後陰莖用力的插入媽媽的菊花,
深入到肛道。媽媽肛道極其狹窄,此刻被巨大的陽物插入,頓時發出了凄慘的尖叫,瘋狂地
扭動雪白的美臀,絕望的呻吟着。
  
  由于媽媽的菊花穴極其狹窄,胡彪的推進有着不小的阻力,隻能緩慢的把自己的大肉棒
推進菊花深處。

  媽媽菊花裏嫩肉緊緊夾住胡彪的大肉棒,嬌嫩的肉壁和粗壯的肉棒劇烈摩擦,讓胡彪感
覺異常刺激,而媽媽則遭受着巨大的痛楚,後庭仿佛撕裂一般,發出「嗚嗚」的哀号和痛苦
的呻吟。
   
  「沒機會給這騷貨前面破處,從後面操也是一樣爽啊」,對于此刻的胡彪,操媽媽的後
庭無異于強奸未經人事的處女。在狹小緊窄的空間裏緩慢推進,嬌嫩的肌肉讓他得到了無以
倫比的快感。

  而對于媽媽,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夢魇。羞恥感,巨大的疼痛感不斷傳來,而最重要的,
這是自己保持了三十六年的處女地啊,現在就無情的被人奪走。
  
  胡彪的肉棒終于全部插入,繼而觸底反彈,向外抽拉,肛交的第一個回合是最困難的,
完成了剪彩,後面的抽插就變得不是那麽困難。巨大陽具無情撐開媽媽的菊花,胡彪嘗試着
加快抽插的節奏,往複的做着活塞運動,嬌嫩的肉壁給胡彪帶了了巨大的快感。
  
  僅僅幾十個回合,胡彪就克制不住,濃濃的精液全部射入媽媽的直腸伸出,然後滿意的
拔出陽具。
  
  媽媽此刻已經全身癱軟,上身無力的跪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身體經過長時
間的蹂躏已經麻木,美麗的菊花處流出了粘稠的精液和一絲絲紅紅的血迹。

  「真他娘的緊啊,一會你們也試試」,胡彪滿眼得意的盯着手下,點燃一支煙,抽了起
來。
  
  「幹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啊」,胡彪此時春風得意,剛剛給媽媽後庭開苞,不管是心
理上還是生理上,顯然讓他有了巨大的滿足感。
  
  「不過嘛,還不夠過瘾」,一支煙過後,胡彪隐隐恢複雄風,拿起春藥在媽媽騷屄上塗
了起來。
  
  「哎喲,騷屄,老子還沒幹你,下面就濕了,真是騷啊」,胡彪把目光停留在媽媽昨晚
因爲春夢而濕潤的小穴。
  
  「是不是夢到老子了啊,被老子的雞巴幹起來很爽吧」,胡彪張開嘴,開始親吻媽媽兩
隻堅挺的咪咪。
  
  「都硬了啊,是不是等着我操啊,幹死你,騷屄」,發現了媽媽生理變化後,胡彪把媽
媽翻過身來,分開媽媽的雙腿,跪在兩條粉腿之間,挺立着碩大的陽具,俯身低頭,雙手牢
牢的握住一雙玉乳,龜頭緊緊抵住騷屄的入口,碩大暴起的龜頭在嬌嫩敏感的花瓣處來回徘
徊,摩擦擠壓着那已經潺潺流水陰戶。
  
  烈性春藥已經隐隐發作,喚醒了昨晚沒有消退的餘情,媽媽逐漸發出輕微而短促的嬌喘。
如同柳葉一般的黛眉微微緊縮,如同秋水一般眼眸充滿了迷情嬌羞。很自然的,媽媽張開玉
臂,婉轉的勾住胡彪的脖頸。
  
  濕潤的陰道讓胡彪的插入輕而易舉,「呲溜」一聲,巨大的陽具連根帶刺,再度攻陷媽
媽緊窄的蜜穴裏。
  
  「啊~~~~啊~~~~啊」,痛并快樂的表情挂在了媽媽臉上,伴随着身體的抽搐,媽媽發
出了呻吟浪叫。
  
  胡彪腰部力量源源不斷的送來,烏黑碩大的陽具把媽媽陰道裏變得紫紅色的充血嫩肉不
斷的翻出塞入,胡彪更是粗暴的抓起兩片豐美雪嫩的肥臀,使得大腿根部分的更開,讓陽具
的抽插進行到底。
  
  媽媽此刻仿佛進入了迷亂期,雖然身上壓着的是胡彪,但心裏想的都是夢中出現的人物。
淫蕩的配合着胡彪的抽插,細膩如柳的腰肢扭動着,嘴裏不斷發出迷亂的浪叫。
  
  「啊~~~~好~~~~好大~~~~好充實~~~~嗚~~~~操死我啊」。
  
  胡彪猛烈的活塞運動還在繼續着,轉眼之間抽插的次數已經足足有六百餘下。如同暴風
雨一般剛猛強烈,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時不時的旋轉刺激着嬌嫩的陰道壁。

  媽媽的浪叫呻吟早已語無倫次,兩條紅絲玉腿狂放的在半空亂蹬,腳尖腳趾如同抽筋一
般,緊緊的曲張着。
  
  「啊~~~~啊~~~~啊~~~~好爽啊」。
  
  媽媽的玉體,臉龐泛起了如同晚霞一般的潮紅,浪叫呻吟愈加強烈。胡彪的陰囊也開始
變得鼓鼓囊囊。慢慢的呼吸變得粗重,每一次的抽插節奏減緩,由剛猛迅速變得緩慢而深沉。
  
  「一二三~~~~走」,胡彪緊握媽媽的肥臀,指甲幾乎都要嵌進肉裏,全身肌肉糾結繃緊,
伴随着自己的節奏,開始最後的沖刺。
  
  「啊~~~~啊」,媽媽如同被暴風雨摧殘的嬌豔花朵,無助的凋零。身體劇烈的抖動,陰
道緊密的收縮,下體有了要被撐爆的快感。
  
  終于,伴随着飽滿的陰囊劇烈的收縮。把一股又一股濃烈如同岩漿一般的精液從馬眼處
噴出,盡情噴灑在我媽媽的陰道裏。
  
  連續強幹媽媽兩炮之後,胡彪顯然十分滿意,看着手下這群如狼似虎的青年,大手一揮,
把媽媽賞給了他們,自己則坐在沙發上饒有興緻的看着輪奸大戲。
  
  善于察言觀色的慧姐此刻也走到胡彪面前,主動跪倒在胡彪胯下,開始吹箫,舌頭沿着
已經癱軟的雞巴來回吮舔,舔的胡彪不斷發出低吟。

  此刻床上,三個年輕力壯的小夥齊刷刷的沖向媽媽,由于是白天,光線充足,這貨色狼
更加清楚的看清媽媽的玉體。
  
  阿雄動作最快,趴到了床上,把媽媽左邊的粉嫩嬌乳放到了嘴裏吮吸,左手則是抓着豐
滿柔滑細膩右乳開始揉搓。

  「嘿,這騷警花的奶子真是又白又大呀,吃起來真他媽香。」
  
  媽媽隻得厭惡的搖頭,身體試圖掙紮,卻無濟于事。

  不同于一心幹穴的胡彪,三個色狼顯然對絲襪十分感興趣,他們不知從哪翻出一雙閃亮
的灰絲,給媽媽套弄上。而就在剛剛穿好之後,就開始暴力的撕扯,很快閃閃發亮的灰絲已
然褴褛,殘破不堪的包裹着完美無瑕的玉腿。看到媽媽那潔白如玉的雙腳,鲨魚忍不住把雪
白的腳趾放到嘴裏慢慢的吸允。

  「啊~~~~啊~~~~不要啊」,在這種暴力征服下,媽媽已經産生些許快感。

  原本一言不發的鐵強也沖了過來,看到媽媽迷人美豔的的臉龐,對準媽媽還在呻吟的小
嘴就強吻下去。舌頭伸進媽媽香甜的嘴中,不斷吞噬着媽媽的香舌和唾液。

  此時的三人幾乎瘋狂,鐵強的舌頭瘋狂的吻着媽媽臉部的每一寸柔順的肌膚;阿雄的吮
舔撩撥已經把媽媽的雙乳變得硬脹;鲨魚則吐出媽媽的玉腳,轉而捉住纖細的腳踝,夾着自
己碩大的雞巴上下來回套弄,在多重的刺激挑逗下,媽媽下體漸漸有了反應。
  
  「幹,真是個人間尤物」。
  
  「這臭婊子太極品了」
  
  淫聲蕩語不絕于耳。
  
  五分鍾以後,媽媽的臉龐,香腮,豐乳,玉足已經布滿了各種口味的唾液。阿雄示意三
人暫且停下,轉而趴到媽媽的身下,脫下性感的短裙,解開誘人的丁字褲,強行分開修長的
雙腿,讓飽滿隆起的陰戶完美的暴露在大家面前。鼓鼓的陰戶上長滿了茂密的陰毛,兩片肥
美的大陰唇一張一翕的,不時從花瓣裏滲出淫蕩的液體。撩開粉嫩的大陰唇,内側露出了是
嬌嫩鮮豔的的小陰唇,裏面粉紅色的陰蒂宛如含苞欲放的花朵一樣美豔誘人。
  
         阿雄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情欲高漲的他雞巴早就堅硬如鐵。伏下身體用龜頭
慢慢的摩擦着媽媽已經泛濫成災的陰戶,每一次摩擦都讓媽媽如同觸電一樣,身體不由得發
出抖動。阿雄瞄準媽媽的陰道口,用力一挺,堅硬的大雞巴狠狠的插入了媽媽緊窄的陰道中,
雙手則是抓住媽媽一對晃動的豐乳,開始九淺一深,有節奏的抽查起來。

  「啊~~~~大雞巴~~~~好棒啊~~~~操死~~~~秀秀~~~~啊~~~~啊~~~~舒服~~~~啊。」
媽媽又一次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中了。

  「哎喲,我們的騷警花,簡直太騷了。剛剛還是貞潔烈女,這會就受不了啦,果然是個
天生淫賤的婊子啊令人大開眼界啊。」,鲨魚說着,捉住媽媽一隻玉手,握住自己的陰莖撸
動起來。

  「啪啪怕怕」的撞擊聲和潺潺的流水聲不斷的從阿雄和媽媽額交合處傳來。此時阿雄放
開了媽媽的雙乳,左手擰着豐美的肥臀,右手則是「啪啪」的拍打着另一美臀。

  「受不了啊,太他媽極品了。」鐵強說着,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細長的雞巴,正對
着阿雄跨在媽媽的頭上,把雞巴插進了媽媽的小嘴裏,用力的往喉嚨深處插入,開始操弄。

  「我說阿雄,這騷屄上面的小屄也是舒服的很啊,咱倆一起用力,操死這個臭婊子」,
說着,鐵強雞巴又是用力一挺,狠狠的插進了喉嚨深處。細長的陽具狠狠的抵着媽媽的小嘴,
媽媽不住的咳嗽,粘粘的唾液和順着嘴角緩緩流落在床單。鐵強似乎還不過瘾,雙手抓住媽
媽剛剛被阿雄蹂躏的大奶子開始使勁的掐捏,很快一對柔順的玉乳弄的又紅又腫的。
  
  但是媽媽嘴裏含着雞巴,下體被人抽插着,玉手也被迫着給人手淫。隻能發出嗚嗚的哽
咽聲,忍受着無情的虐待。鐵強掐一下媽媽的粉嫩的乳頭,媽媽的陰道就是一陣緊縮,夾得
下面阿雄的陽具就更加舒服,操着更加賣力。

  就在阿雄和媽媽交合的陰戶後面,突然多出了一根手指在抽動,原來是鲨魚已經無法滿
足于手淫的快感,開始刺激着媽媽嬌嫩的菊花。

  「啊,騷警花的嘴太淫蕩了,太他媽爽了,我射死你啊。」鐵強拼着命壓住媽媽的頭,
雙手幾乎已經嵌進了媽媽的乳房,下體劇烈的抽動。
  
  「操死你啊~~~~臭婊子」,伴随着鐵強的叫喊,細長的雞巴開始了最後的沖刺,最後精
關一緊,媽媽的喉嚨和一陣蠕動,鐵強忍不住第一個射,濃烈污濁的精液全部深深的射入媽
媽的喉嚨裏。

  此時媽媽的陰道越來越緊,下面不斷滲出淫蕩的愛液,抽插了幾百下以後,阿雄也無法
控制,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瘋狂射進了媽媽的騷屄,沿着大陰唇,還在不斷的流出淫液和精
液。

  射完精的阿雄雞巴已經開始疲軟,而似乎不滿足的鐵強的雞巴還是金槍不倒。趁着難得
的空隙,面泛潮紅的媽媽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全然不顧嘴角上以及騷屄上恣情流淌的精
液和淫液。
  
  「媽的,臭婊子,你有什麽權利休息,輪到老子了」,未等媽媽喘息均勻,鲨魚又一把
擡起了媽媽的屁股,從後面完整的看見四門大開的陰戶。

  媽媽此刻已經身疲軟,像個充氣娃娃一樣,任由鲨魚的擺弄。鲨魚用手指不斷的玩弄着
媽媽濕漉漉的陰戶,還時不時的刺激着黃豆大小的陰蒂。
  
  玩弄了幾十下,鲨魚低下頭。用舌頭舔了幾下媽媽的屁眼,又把手伸入媽媽的陰戶,然
後把沾染了淫水的雙手在媽媽的小屁眼上均勻的塗抹。
  
  「不要啊~~~~别弄~~~~那裏~~~~會操裂的」。突然意識到鲨魚意圖的媽媽開始害怕了,
雖然後庭已經被開苞,但是那種痛苦還是難以忍受,媽媽拼着最後的力氣扭動着雪白的肥臀。

  「哈哈,騷警花,别掙紮了。保證讓你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感」。

  這時鲨魚調整了媽媽的姿勢,讓媽媽像母狗一樣跪在床上,自己則是從身後準備插入,
如同老漢推車一樣,用自己粗壯有力的雞巴對準了媽媽從未開發過的嬌嫩的小屁眼,慢慢的
向裏面插入。

  「啊~~~~不要~~~~好疼啊~~~~不要啊~~~~要死啦」,依然強烈的撕裂感從後庭傳來,
媽媽秀美的五官變得扭曲,額頭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雙手抓緊自己晃動的大奶子,拼命叫
喊。

  鲨魚則是完全不理會媽媽的哀号,繼續前進,緩緩的粗壯的雞巴已經進去快一半了,雖
然已經被胡彪開苞,但是嬌貴的屁眼依舊緊窄,已經流出了鮮紅的血絲。
  
  「疼死~~~~啊~~~~要死~~~~啊」,媽媽已經完全無法忍受,絕望的哀号道。
  
  而媽媽越是哀号,這夥兇徒玩起來就越開心,越刺激。

  「不錯,老子也相當于給這騷警花後庭破處了。鐵強趕緊找絲襪把這婊子嘴塞上,否則
她咬了自己舌頭就不好玩了」,鐵強撿起撕破的灰色絲襪,強行撬開媽媽的嘴,繞着媽媽的
頭狠狠勒住,讓媽媽隻能發出嗚嗚的叫喊。

  媽媽此刻痛苦不堪,眼淚狂流。而身後的鲨魚還在不斷的試圖插入,最後他使勁的按着
媽媽的豐臀,艱難的将雞巴終于全部插入,這下的痛感幾乎讓媽媽昏厥,嬌嫩的屁眼裏不斷
的滴出鮮血。而鲨魚無情的無視這一切,繼續抽插着可憐媽媽的小屁眼。

  「真他媽受不了啊」,看到鲨魚操的正嗨,鐵強也按捺不住,過去對準媽媽的陰道就操
了進去。陰道和屁眼同時受到了攻擊,讓媽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慢慢的,媽媽的後庭
傳來了快感。

  「這騷貨的屁眼真緊啊,爽死了」
  
  「可不呢,騷屄也是一樣的爽,生過孩子了,騷屄還這麽緊,我都操進子宮了,夾的舒
服死了」,阿雄和鐵強一面無情的操着媽媽,一面交流着心得。
  
  媽媽的屁眼還在滴血,小穴裏則是不斷的滲出淫液。媽媽的表情已經從先前的痛苦慢慢
的變得些許享受。
  
  看到媽媽已經進入狀态,一旁的阿雄也解開了媽媽口中的絲襪,讓媽媽得以自由呼吸。

 「啊~~~~啊~~~~操死我了~~~~好爽啊~~~~用力啊~~~~你們兩個~~~~操我」,媽媽又一
次情迷意亂,聽着媽媽挑逗的淫叫,鐵強和鲨魚都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此時不甘示弱的阿雄
雞巴也再度雄起,插入媽媽的小嘴裏,三個人就這樣前後的操着媽媽三個小洞,足足持續了
半個多小時,把媽媽不斷的送上快樂的巅峰。

  「太他媽極品了~~~~不行了~~~~我要射了」,阿雄又是第一個繳槍的,說着拔出媽媽
小嘴裏的陰莖,把精液一股一股射到了媽媽的秀發,臉龐,乳房上。

  接着鲨魚也無法忍受,媽媽緊窄嬌嫩的屁眼讓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阿雄射精不久,
鲨魚也一股一股的射進了媽媽的屁眼裏,拔出之後,嬌嫩屁眼裏流出了鮮紅的血絲和白濁的
精液。
  
  鐵強似乎精力十足,還在孜孜不倦的抽插着,沒有了阿雄和鐵強的幹擾,一個人忘情用
粗壯的大雞巴狠狠的操着媽媽的下體,而媽媽也是忘情的浪叫起來。
  
  「啊~~~~啊~~~~啊~~~~好粗的~~~~好充實~~~~用力操我~~~~啊。」媽媽晃動着雪白
的大奶子,緊閉雙眼,迷亂的呻吟。

  「啊~~~~啊~~~~用力的操~~~~操上天~~~~啊。」鐵強的進攻如同狂風暴雨,不斷的侵
襲着媽媽泛濫成災的騷逼,終于下體夾緊,又是一股股濃烈白濁的精液射入媽媽的體内。
  
  高潮之後,四個人滿身大汗,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氣。此時媽媽完全沉醉在高潮的餘韻裏,
櫻桃小口裏,粉紅的面頰上,豐滿的玉乳上,雪白的大腿上,隆起的陰戶上,嬌嫩的菊花處,
完美的玉腳上已經布滿了三個流氓白花花的精液。


  整整一個上午,這夥流氓都在重複同樣的步驟,強奸着媽媽的小嘴,小穴,菊花,媽媽每
一寸完美的肌膚都成了他們發洩淩辱蹂躏的對象,而在這無窮無盡的輪奸中,媽媽一次次獲得
了高潮;最令人震驚的是,後面的插入已經不再痛苦,相反,另一種被抽插的快感蔓延着全身。
  
  不知不覺,已是中午時分,連續的奮戰讓衆人饑腸辘辘,胡彪随手打發了小弟,準備叫六
份外賣。
  
  「等等,再加兩份,她們母子也有份」,慧姐突然提出這個建議。
  
  「騷警花可以吃,不過嘛,她需要完成第二個命令~~~~」
2014-5-13 14:5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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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已经不由自主地沉沦了
2014-5-14 12:5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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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
(十)


  慧姐冰冷無情的聲音幽幽響起,聽到這句話,尚在高潮餘韻中喘息的媽媽如同被冷
水澆頭一般,欲火頓時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恐懼感。淩辱已經沒有那麽可怕,可怕
的是未知的淩辱,落入慧姐手中,媽媽愈發覺得自己對這個女魔頭的态度發生着轉變,
從起初的鄙夷,到後來的憎恨,抗拒,逐漸過渡到恐懼,甚至,甚至内心還有一絲絲期
待。

  整整一個上午,這夥色狼不斷的變換着花樣,姿勢來折磨,虐待,強奸如花似玉的
媽媽。楚楚可憐的媽媽一次次試圖頑強的掙紮,最後卻一次次在高潮中忘情的呐喊,呻
吟,浪叫,如同高速過山車一般,在肉欲中不斷沉淪。

  不知爲何,我總覺得媽媽身體深處隐隐發生着一些變化。自從後庭被開苞之後,媽
媽的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起初隻是凄厲的慘叫,後來叫聲中卻充滿着春情,似乎肉體
的歡愉已經超過了内心的恐懼。

  究竟是春藥迫使媽媽變得如此放蕩,還是喚醒媽媽本就淫蕩的本性,或者這一切壓
根就是我的錯覺,我胡思亂想着。雪白的床單上,在肉欲中沉淪的媽媽是那麽的唯美,
如同被暴風雨欺淩的牡丹,雖然飽受摧殘,但依舊國色天香,芳香四溢。

  我的心中邪念逐漸占據了主導,居然開始期待慧姐下一步該如何調教媽媽,我不斷
的告誡這是自己的媽媽,正在敵營受辱。但是想到媽媽被慧姐不斷調教,越來越淫蕩的
樣子,我不争氣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此刻我心中泛起的波瀾,也根本就沒有人關心我在幹什麽,想什麽。在
他們眼裏,我存在的意義就是要挾媽媽,逼迫媽媽就範;帶給媽媽更強的淩辱感,羞恥
感。不過有一點和我相同的是,這夥粗線條的色狼在爽完之後,也迫不及待的期待慧姐
下一步的命令了,女人虐待女人,總是别有韻味。

  此刻慧姐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熟練的點燃了一支香煙,輕輕吐了一口氣。身
上穿着一身惹火的黑色皮衣皮裙,赤裸雙腿,腳踩黑亮的高跟鞋,香豔十足。

  看着可憐兮兮的媽媽,慧姐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騷警花,是不是很好奇接下來姐姐會讓你做什麽啊」,說完,慧姐掐滅手中的香煙,
轉而端着一個小餐盤,裝着精緻的芝士蛋糕,用勺子輕輕的挖了一小口,品嘗起來。

  「味道不錯嘛」,慧姐贊歎着。突然,慧姐故意手一松,精緻的芝士蛋糕應聲從餐盤
滑落,撞落在漆黑的高跟鞋尖上,繼而「啪」的一聲散落在地闆上,香噴噴的奶油蛋糕頓
時四分五裂,灑落在地闆上。

  「騷警花,你老公不是在國外嘛,我聽說外國人吃飯之前都要先吃個開胃菜,我們也
沒見過是怎麽吃的,江秀姐姐就給我們大家表演下吧,也讓我們這些國内的鄉巴佬開開眼
界」,說完慧姐故意扭動腳腕,晃蕩着鞋尖上存留的糕點,淫蕩極了。

  「你~~~~變态」,媽媽勉強從嘴裏擠出這幾個字,聲音卻細小如同蚊子,媽媽已經
沒有膽量和慧姐正面抗衡了。

  「騷警花,嘟嚷什麽呢,趕快從床上滾下來,敬酒不吃吃罰酒,過來給姐姐舔幹淨,
否則有你好看」,慧姐的語氣明顯嚴厲了。

  聽到慧姐連珠炮一般的命令,媽媽自知命運已無從改變,無奈的搖了搖頭,從床上
下來,試圖走到慧姐跟前。

  「呵呵,忘告訴你了,騷屄。從現在起,除非姐姐允許或者特殊說明,你沒有直立
行走的權利,趕快給姐姐跪下」。

  「這~~~~」,媽媽雖然恐懼着慧姐,但是還不至于主動下跪,表情裏閃爍着猶豫
和抗拒。

  「讓你跪你就跪,哪那麽啰嗦,是不是讨打啊」,慧姐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

  「撲通」一聲,媽媽雙膝應聲着地,女色魔的聲音似乎有着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
媽媽内心雖然有所抗拒,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完成着慧姐的命令。

  此刻媽媽心跳加速,臉上漲紅發燙,羞恥的低下頭,目光根本不敢往我這邊瞟。像
個母狗一樣,膝蓋和手掌着地,支撐着一絲不挂的嬌軀。高高翹起豐腴的美臀,性感的
菊花和白皙的嫩肉完美的裸露在空氣中,飽經蹂躏的菊門和騷屄還流淌着白濁的精液和
淫液。

  「雄哥,幫我把這個塞到騷警花的騷屄裏去」,慧姐不慌不忙的取出一隻跳蛋,均
勻的在跳蛋上塗抹着烈性春藥。

  阿雄接過跳蛋,輕而易舉的把跳蛋塞入媽媽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的騷屄。

   

      

   
  「爬過來,騷警花,爬到姐姐腳下」,慧姐并未打開跳蛋的開關。

  媽媽手腳并用,像個母狗一樣在光潔的木質地闆上爬行,一對潔白的豪乳自然下垂,
随着身體的爬行的節奏前後晃動,兩顆晶瑩剔透的乳頭搖搖欲墜。下體因爲塞了跳蛋,
媽媽被迫下體夾緊,的爬行姿勢極其不自然。

  「真騷啊,欠操的婊子」

  「這奶子真他媽大」

  「你看她的騷屁股一扇一扇的,那就是在求着咱們繼續操她呢」

  耳畔響起了無情下流的嘲諷,媽媽同時忍受着多重精神折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
去。短短幾米的距離顯得那麽漫長。媽媽頭腦一片空白,自己都無法解釋爲什麽會執行
慧姐這麽變态的指令。

  「騷警花,慢慢吞吞的,加快動作」,慧姐還在不斷發号施令。

  仿佛得到召喚一般,内心深處的欲望似乎又在蠢蠢欲動,強迫淩辱讓媽媽得到了前
所未有的複雜的感覺:悲憤羞恥之餘竟然帶着一絲興奮。終于還是顫顫巍巍,哆哆嗦嗦
的爬到慧姐的腳下。

  「騷警花,看看你的樣子,和發騷的母狗有什麽區别嘛」,慧姐掐着媽媽的下巴,
強迫媽媽擡起頭。

  媽媽漲紅了臉,緊咬住唇,不知該如何作答。

  「從現在起,你就是一條最最下賤的母狗,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主人,當然不包括
你那卵蛋兒子,聽明白了嘛」,慧姐字字珠玑,叩擊着媽媽已經日漸脆弱的心靈。

  「我~~~~我」,媽媽掙紮着轉過臉去,内心劇烈掙紮。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媽媽
也絕然無法說出如此淫蕩的字眼,「母狗」二字一旦說出就代表着屈服,代表着沒有任
何尊嚴。

  同樣震驚的還有我,常年以好學生自居。雙耳不聞天下事,一心隻讀聖賢書,從小
性對我而言就是洪水猛獸,每每電視劇裏有接吻,即将強奸的内容,媽媽就毅然的把頻
道換走,愈發增加了性在我心中的神秘感。

  直到有一天,我接觸了網絡,才走近這個神奇的世界。讀的多了,我才知道性愛原
來不過是最基本的;在此之上,又有成百上千種變化。我開始瘋狂的喜歡上了這些。

  我喜歡綠母的題材,本身我就有一位端莊嚴厲的警花媽媽,每每看到文章或者電影
裏主人公的媽媽被人騎在胯下,任人操弄的場景,我就在幻想自己是否有一天能看到媽
媽的沉淪。

  我喜歡SM的題材,我願意看到女主角被施加工具,折磨的生不如死,然後慢慢凋零,
在敵人的淫威下屈服。

  我喜歡絲襪,它帶給我視覺上的美感。

  我喜歡女同,它帶給我另類的沖擊。

  我喜歡~~~~太多太多,而仿佛上天在冥冥之中安排的一場電影一樣,無數我期待的
場景,都全部在媽媽身上發生,我開始變得興奮,變得期待。

  SM之中,最最困難的,也最最刺激驚豔的時刻,就是女主角第一次承認自己母狗,
性奴的身份,它預示着反抗的結束,凋零的開始。

  我屏着呼吸,靜靜的期待着媽媽的回答。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媽媽的身上,媽媽從來都是話題的中心。而此刻媽
媽内心的深處,也在掀起着驚濤駭浪一般的波瀾。

  媽媽很悲哀的發現,來自欲望的侵襲日漸強烈,在這種變态淩辱虐待中,自己得到
了從未獲得的刺激和快感。剛剛慧姐幾句命令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如重錘一般,不斷的
沖破理智閘門。

  防線破碎,僅在頃刻之間。

  「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賤下蕩的女人嘛,隻有不斷的受辱,不斷的被人虐待,不斷
的被人操才會讓自己興奮快樂嘛?」

  媽媽不禁開始回憶着那曾經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最先是被慧姐在浴室裏,床上舔弄,親吻,強奸;然後在迪廳裏被胡彪無情殘暴的
強奸;接着被如龍似虎的色狼們輪奸;繼而被迫與自己親生兒子發生性關系;然後是被
無情的灌腸,塗春藥,後庭開苞;自己全身各處,肌膚,騷屄,後庭,豐乳,玉腳都淪
爲了洩欲的工具。

  被淩辱的口味不斷加重,下體越來越敏感,自己在淩辱的過程中獲得的歡愉,興奮
感不斷增強,畢竟來源于身體最深處的反應是不會欺騙自己的。性奴的概念,淫蕩的表
現正在悄悄地吞噬媽媽的一切,身體和内心。

  「不行啊,寶貝兒子還在一邊看着。自己身爲母親,在兒子面前,淪爲别人腳下的
母狗,世上還有比這更加難堪的嘛」

  「老公還在大洋彼岸,含辛茹苦的爲了這個家庭在奮鬥,自己怎麽能做出對不起他
的事情啊」

  「還有淩昭,他還在爲我們逃出生天在奮鬥,我不能啊」

  殘存的理智還在做着最後的挽留與掙紮。

  「騷警花,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又想被操了啊」,仿佛看到了警花媽媽此刻内心裏
更加劇烈的掙紮和猶豫。慧姐猛地打開跳蛋的開關,幾乎同時伸出一隻腳,發亮尖銳的
鞋尖在媽媽肮髒的陰戶上不斷的抵觸。

  「不行啊,這該死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已經控制不住了啊」,摩擦着烈性春藥
的跳蛋孜孜不倦的蹂躏着嬌嫩的陰道壁,酥酥麻麻瘙癢刺激着敏感的花蒂。兩片粉紅的
大陰唇顫抖着微微張開,濕潤漲飽的花蒂滴趟着蜜汁。陰戶的外圍,鞋尖還在不輕不重
的蹭劃着,撩撥着萋萋芳草。

  媽媽下體欲望愈加強烈,死死的夾住雙腿。任由慧姐的鞋尖踐踏着自己的騷屄,自
己的心靈,自己的軀體,自己的全部。

  「還裝什麽啊,你的肉體早就出賣了你。你以爲你是誰啊,一個端莊大方的警花?
錯了,你就是一條淫賤下蕩的母狗,人盡可夫的婊子。被人調教你就興奮,被人操你就
開心,你說是不是啊」,慧姐說着,鞋尖像電鑽一樣瘋狂的扭動,似乎要虐爛媽媽的大
騷屄。

  「啊啊~~~~不要」,快樂并着痛苦再度襲來,欲望的浪潮已經勢不可擋,裏應外
合的欲望夾擊讓媽媽面色绯紅,呼吸急劇加速。

  「對不起了,老公;對不起了,寶貝兒子;對不起了,淩昭。請你們原諒我吧」

  「我~~~~是~~~~母~~~~狗」,媽媽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咬出了這四個字。

  「說什麽啊,騷警花,我們聽不見」,慧姐趁熱打鐵。

  「我是母狗」,媽媽聲音依舊很小,但是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說完之後,臉紅的就像秋天的熟透的紅蘋果,深深的把頭埋下。

  「哈哈哈哈,騷警花,母狗警花,之前不是端莊的很嘛,本來還有更多辦法等
着你呢,想不到這麽快就崩潰啦」,慧姐放肆的大笑起來,胡彪等人也跟着拍案叫
絕。

  此時此刻,我的心都要蹦出來了,理智,倫理在這一刻都不複存在。心裏産生
了難以名狀的興奮。看了那麽多SM,綠母的小說,電影,今天我高貴美豔的媽媽
竟跪倒在我最看不起的女混混腳下,承認自己是條母狗。

  「警花母狗,還愣着幹嘛,快給主人姐姐舔鞋」,慧姐猛地抽出蹂躏媽媽騷屄
的腳,關閉跳蛋的開關,把沾滿糕點的鞋尖故意蹭到媽媽嘴邊。

  騷屄因爲被蹂躏産生的快感戛然而止,媽媽感到有一絲空虛,還未等完全緩過
神來,眼前已經多了一隻沾滿蛋糕的黑色高跟鞋。

  迫于慧姐的淫威和心底的欲望,媽媽嘴上承認自己是條母狗,可是内心深處終
究還是放不下那一點矜持,本能的閃開頭。

  「皮又癢癢了是不是」,慧姐語氣明顯變得更加嚴厲。

  媽媽深知這個女色魔生氣的後果,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攏了下淩亂的秀
發,調整了一下呼吸,壓制了下逐漸褪去的欲望,伸出手去給慧姐擦鞋。

  「騷屄,用你的狗嘴,誰讓你用你的狗爪了」,慧姐狠狠的踢掉了媽媽伸出的
纖纖玉手。與此同時,左腳踩着媽媽的頭,不斷的把媽媽試圖擡起的頭下壓,沾染
着淫液的濕漉漉的鞋尖不時撩撥着烏黑的秀發。

  「捧起來,主人姐姐的腳對你來說就是至高無上的賞賜」。

  媽媽無奈的捧着慧姐沾滿糕點的黑色皮鞋,伸出舌頭,沿着鞋尖,鞋邊的皮革
開始吮舔着殘留的糕點。香甜可口的蛋糕混合着腳味,皮革的味道進入媽媽口中,
屈辱的眼淚從眼角流下。

  「騷警花,很難吃嘛」,慧姐左腳用力下壓。

  媽媽默不作聲,隻得屈辱的繼續清理鞋上的殘留的奶油蛋糕。

  「死了嗎,不會說話嘛,騷警花,主人姐姐的腳好不好吃啊」

  「好~~~~吃」,媽媽費勁的回答着。

  「什麽好吃」

  「腳~~~~好吃」

  「誰的腳好吃」

  「主人姐姐的」

  「一次說全能死嘛,騷屄,以後回答問題必須加上主人姐姐,否則有你好看」

  「主人~~~~姐姐~~~~的腳好吃」,說到這裏,媽媽幾乎已經哽咽,全然不知
自己是如何說出這些屈辱淫蕩的字眼。

  「賤屄,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慧姐清了清嗓子。

  「現在開始第二個指令」

  媽媽腦子裏仿佛如同霹靂一般,怎麽,難道剛剛的羞辱還不夠嘛。

  「騷警花,準備好了嘛」

  「好了~~~~」,媽媽戰戰兢兢的回答着。

  「啪」,慧姐把腳甩在媽媽臉上。

  「騷屄,不長記性嗎」

  「是~~~~主人姐姐」,媽媽慌忙的回答着。

  「這還差不多」,說着慧姐脫掉腳上的皮鞋,大腳趾和第二根腳趾夾起一塊
小蛋糕,伸到媽媽嘴邊。
     
  「從現在起,姐姐要夾三塊小蛋糕,騷警花要分别按照指令把蛋糕吃下,不
許有一點落地,才算完成任務。否則不但沒有飯吃,還要面臨嚴厲的懲罰,懂嗎,
騷警花」

  「是,主人姐姐」,媽媽不敢違抗,唯唯諾諾的應答着。

  「乖,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就像母狗一樣,騷警花」

  媽媽隻好張開櫻桃小口,舌頭向外伸出。

  慧姐腳趾夾着蛋糕,放在媽媽伸出的香舌上。

  媽媽隻得伸出舌頭,不情願的吮舔着腳趾上的蛋糕。

  「騷警花,張大點」,慧姐對媽媽矜持的表現顯然不夠滿意。

  媽媽被迫張大了嘴,舌頭不斷吮舔着慧姐的腳趾縫,腳趾間的奶油,蛋糕。

  「表現不夠好啊,讓姐姐幫幫你吧」,說完,慧姐的腳尖不斷的在媽媽的香
舌,下巴,以及紅豔的嘴唇來回蹭,并不時用腳趾夾住媽媽的舌頭,媽媽隻得被
迫仰着頭,配合着慧姐的動作,舌頭不斷舔着殘餘的蛋糕。

      

  終于,在慧姐的「幫助」下,媽媽屈辱的吃完了第一塊蛋糕。

  如此香豔淫靡的場景看得在場衆人直流口水,叫好連連。

  「警花母狗,幹的不錯,現在來吃第二塊」,說着,慧姐的腳心随便踩了一
下地闆的蛋糕,然後故意放低腳的位置。

  媽媽被迫歪着頭,向上揚起脖子,從底下伸出香舌,吮舔着慧姐的腳心,姿
勢淫蕩極了。

  突然,媽媽發現,腳掌心有一小塊蛋糕幾乎落下,伸舌頭已經來不及,慌忙
之中,隻得把俊俏的臉龐貼在慧姐肮髒的腳下,頓時粉嫩的臉上沾滿了奶油蛋糕,
狼狽不堪。

  「哈哈哈哈,警花母狗還蠻聰明的嘛,不錯不錯,這個算你過關,而且給你
一個小小的獎勵」,說罷再度打開跳蛋的開關。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句話代表的含義完全不是贊許,而是無情的淩辱。

  屈辱再一次占據着媽媽的内心,吃蛋糕的調教讓媽媽全神貫注,全然已經忘
記了騷屄上微微流出的淫水,突然轟鳴的跳蛋再度啓動,瘋狂的蹂躏着嬌貴的蜜
穴。

  「騷屄,最後一塊,看看你能不能完成任務啦」,說着慧姐夾起了第三塊蛋
糕,不斷晃動着腳腕,靈巧的上下左右來回移動。與前兩塊明顯不同,這次難度
明顯增加。

  媽媽被迫跟着搖頭晃腦,神情仿若小狗見到新鮮玩具一般,眼睛一刻也不離
開。伸着香舌,不斷的追随着腳的軌迹。

  慧姐的腳不斷的向後縮,同時不斷的調整跳蛋的等級。

  媽媽每每準備發力舔吸蛋糕的時候,慧姐總是當機立斷,改變檔位,要麽從
高潮到低估,要麽勾引消退的肉欲,媽媽隻得不停的夾緊張開雪白的大腿,抗拒
着下體的反應。

  突然,趁着媽媽一個不注意,慧姐故意把腳跺在地上,關閉了跳蛋,得意的
看着媽媽。

  「騷警花,你失敗了,一個小小的跳蛋就能把你玩的生不如死啊」

  明明知道這本身就是個不公平的遊戲,明明知道慧姐會使詐,可媽媽又能如
何,在這裏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無功。

  媽媽隻得痛楚的搖了搖頭,内心開始恐懼,情欲随着跳蛋的關閉逐漸消退,
她知道自己躲不開下一輪的淩辱。

  「外賣到啦」,淩昭把買好的飯放在了門口,鬼鬼祟祟的朝着裏面看了一眼,
然後立即閃開。

  「騷警花,很遺憾,你沒辦法和我們共進午餐」,慧姐裝出一副很遺憾的表
情。

  「不過嘛,我們也不忍心看着警花挨餓,誰讓我的心地這麽善良呢。這樣吧,
地上這下奶油蛋糕全部賞給你了,如果你舔的幹淨,你和你的孬種兒子還是有機
會吃到午飯的;舔不幹淨嘛,你們就一起挨餓吧。」

  慧姐的這一招足夠陰狠毒辣,繼續拿我要挾媽媽。想到最近幾天我都吃不好,
睡不好,媽媽崇高的母愛戰勝了内心的屈辱,果真像母狗一樣,開始清理着地闆
的蛋糕。

  慧姐和胡彪等人有說有笑的吃着中飯,品評着下面屈辱的媽媽。

  「太賤了,沒見過這麽賤的」

  「一會吃飽喝足,再幹她幾炮」

  「她就是個蕩婦,你越是折磨她,她就越興奮」

  「頭幾天還裝那麽矜持,我呸,就是個綠茶婊」

  「王志偉,你不是一向以好學生自居嘛,怎麽看你媽媽這麽辛苦,也不幫幫
她,這可是大大的不孝哦」,慧姐吃了一口飯,突然把目光對準了我。

  此時,阿雄迅速解決了中飯,會意的對着慧姐發出一絲微笑,快步走到我跟
前,解開我的束縛。

  「卵蛋,過去幫你媽一起舔,不過你們最好乖乖的,老子來監視你們,敢耍
花樣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我隻好默默的在地闆上爬行,爬到狼藉的媽媽面前,卻看此時媽媽失魂落魄,
楚楚可憐,臉上沾滿了奶油,我的心裏特别不是滋味。

  「媽媽,讓我來吧」,我仿照媽媽剛剛的動作,開始清理着蛋糕,隐隐看見
媽媽眼角裏閃現的淚光。

  「真是母子情深,令人感動啊」,慧姐無時不刻不忘嘲諷我們母子。

  「感情這麽好,就當衆交換彼此口中的蛋糕吧」。

  身陷囹圄,我們沒有任何選擇。就像兩條寵物狗,我們屈辱的爬行着。

  我深深的明白,爲了我媽媽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承認看到媽媽受虐,我
會興奮,甚至會期待。但是此時,在我眼裏,媽媽就像一隻小鳥依人的小女生一
樣,需要關愛,呵護。既然沒有能力救你出去,那麽就讓我陪你一起吧,至少我
還會疼愛你,我偉大的媽媽。

  我手捧媽媽的面龐,伸出舌頭,舔舐着媽媽的嘴角,臉龐,下把嘴唇上的蛋
糕。

  媽媽配合的閉上雙眼,似乎很享受這種淩辱過後的溫情。明顯的感覺到,媽
媽的耳根開始泛紅,呼吸速度逐漸加快。其實慧姐她們沒有說錯,媽媽現在的的
确确是個蕩婦,太容易在欲望中沉淪。

  我無暇顧及太多,撬開媽媽的小嘴。張開嘴巴,忘情的把卷着奶油蛋糕的舌
頭伸入媽媽的口腔中,和媽媽的香舌纏繞在一起,交換着彼此口中的蛋糕。媽媽
的小嘴依然是那麽香甜,沒有因爲舔過慧姐的腳而發生任何變化。相反,經過口
腔的加工,蛋糕别有一絲香味。

  「媽媽,我愛你」,激吻完畢,我深情的在媽媽耳畔低聲耳語,媽媽臉上又
是泛起一陣潮紅。

  「精彩,真是精彩啊,姐姐我都要看哭了」,慧姐不合時宜的打斷了這溫馨
的一幕,然後冷冷的把兩盒份飯抛在地上。

  「鑒于你們表現的好,姐姐特意賞給你們,不過,你們沒有資格有餐具。必
須像狗一樣用嘴趴着吃,要是敢用爪子,你就死定了,母狗警花」

  「明白,主人姐姐」,媽媽仿佛認命一般,遵從着慧姐的命令。

  連日來屈辱的玩弄,調教,讓媽媽面容憔悴,精神萎靡,随處可見的份飯此
時比山珍海味還要寶貴,不争氣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起來。媽媽和我不顧已經蕩
然無存的形象,像狗一樣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三下五除二,我們就完成了短暫
而美好的午餐,而溫馨的母子重逢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我已經看見慧姐一臉壞笑的盯着媽媽,在她眼中媽媽不過隻是一條低賤的母
狗,淫奴吧。慧姐不懷好意的低聲在胡彪耳邊嘀咕着什麽,看來她已經充分做好
了調教媽媽的準備,我那可憐的警花豔母即将面臨着新一輪的淩辱。

  吃罷中飯,已是正午一點時分。由于玩弄媽媽,鐵強和鲨魚已經耽誤了半天
工,胡彪自然不會允許他們爲了玩弄女人而斷送财路,将他二人分别打發至各自
場子。而東子憑借迪廳老闆的身份得以留下,但是也要負責正常的運轉,對他而
言,媽媽也隻能遠觀不可亵玩。這樣一來,就隻剩下兩個不學好的學生:阿雄,
慧姐,以及大BOSS胡彪,以及一個無關大局的我。
  
  「彪哥,這騷警花已經進入角色啦,下午我們趁熱打鐵,早點把她調教成一
個合格淫蕩的性奴」,慧姐毫不避諱我和媽媽,反而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态戲谑的
看着媽媽。
  
  無論從哪個角度說,媽媽都是這場遊戲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面對慧姐淩厲的
眼神,媽媽羞愧的低下頭。
  
  「這卵蛋就關起來吧,有他在場每次還得派人看着他,好生麻煩」,阿雄一
臉厭煩的看着我。
  
  「暫時用不上,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的,讓東子把他繼續關起來吧」,胡彪
擺擺手,招呼東子的手下把我扔回原來的房間。
  
  「彪哥啊,還記得小慧昨天和你說的嘛」,慧姐媚眼如絲,妩媚的問道。
  
  「當然記得,小慧要帶我們去你的調教室,繼續調教這個警妞」
  
  「哼,跟這騷屄警花沾邊的事,你記得可好呢」,慧姐佯裝生氣。
  
  早已摸透了慧姐的脾氣,胡彪和阿雄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乖啦,小慧,差不多了吧,我們去你家好好玩玩吧,好久沒去你的調教室
了呢,是不是又多了什麽新工具,新花樣啊」
  
  「哼,不告訴你」
  
  幾個人開着玩笑,完全把媽媽當成了空氣,開罷玩笑,幾人才恢複認真的态
度,開始捆綁起媽媽來。
  
  「等下」,胡彪突然叫停了。
  
  「怎麽,彪哥,哪裏不對嘛」,慧姐一臉疑惑。
  
  「給這騷屄穿上個絲襪,到時候幹的來勁」
  
  「哈哈,彪哥命令,怎敢不從」。
  
  慧姐找出一塊濕布,簡單的把媽媽身上的精液擦拭幹淨,然後找出一雙黑色
長筒絲襪,襪口繡着蕾絲花邊,像是家長給孩子穿衣服一般,溫馨的給媽媽套弄
着絲襪,不一會,媽媽的光潔的玉腿上就包裹了一雙惹火的黑絲。整個過程,媽
媽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言不發,默默忍受着恥辱。
  
  「騷屄警花,别不高興嘛,下午會讓你高潮的」,說完慧姐再度打開跳蛋的
開關,簡單的捆縛好媽媽的四肢,蒙上媽媽的雙眼。
  
  「哎呀,差點忘了,我們的大警花好幾天都沒喝水了,這怎麽行呢」,說完
慧姐取出三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強迫給楚楚可憐的媽媽灌了下去。
  
  「騷警花,你就瞧好吧」,慧姐輕聲在媽媽耳邊耳語,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
笑。
  
  一切準備完畢後,三人押着媽媽上了胡彪的寶馬X5,胡彪潇灑的發動汽車,
一騎絕塵而去。
  
  媽媽被平躺放在後座上,車子發動機和跳蛋的配合天衣無縫,震蕩感不斷刺
激着媽媽滑嫩的陰道,剛剛被強迫灌下的礦泉水已經微微湧起了一絲尿意。坐在
一旁的慧姐還不忘揩油,在媽媽赤裸的酥胸,光潔的玉體上不斷的摸索揉搓。媽
媽心頭更加絕望,不知道下午等待自己的命運将是什麽。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慧姐家的别墅門口,趁四下無人,幾人押着毫無還
手之力的警花媽媽,重新回到了媽媽淪陷的魔窟。
  
  「騷警花,來看看主人姐姐這個房間如何」,說着慧姐打開媽媽的眼罩.
  
  慧姐的調教室非常開闊,約有四十平米,鋪着紅色的地毯,雕梁畫棟,裝修
唯美,但是整個屋子都是紅黑的色調,挂着暗紅色的窗簾,讓人不寒而栗。而牆
壁上更是挂着麻繩,鐵鏈,竹棍,皮鞭,乳鏈,拍子,戒尺,鐐铐一類的器具。
從天花闆上垂下來幾根大鐵鈎,牆邊的架子上更是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夾子,電動
陽具等變态刑具,媽媽随便看了一眼,大概就發現了十幾種大小不同,顔色各異
的假陽具。
  
  「完了,難道這些都要作用在我的身上嘛」,一想到這些,媽媽的心情更加
絕望。
  
  「警花母狗,是不是很期待啊,沒關系,慢慢玩,你會喜歡上它們的」,慧
姐咯咯的笑起來,解開捆縛媽媽四肢的繩索。
  
  「來讓姐姐送你一件漂亮衣服吧」

  慧姐取出一捆麻繩,把長長的麻繩從中間對折,套在媽媽雪白的脖頸後面,讓
繩索兩端從前胸自然垂下。依次在鎖骨,深邃的乳溝中間穿過,并打上漂亮的繩結。
媽媽也仿佛認命一般,任憑慧姐的命令擺布,麻繩不斷吞噬着媽媽的玉體,到了胯
下,慧姐故意掰開媽媽濕潤的洞穴,露出成熟粉紅色騷肉,在恥丘出打上兩個繩結,
嵌進淫蕩的小穴勒緊。

  「騷警花,舒服吧」,慧姐故意用力把繩索使勁向後拉,使得繩結深深的嵌入
騷屄裏,繩結抵着轟鳴的跳蛋,一齊刺激着媽媽嬌嫩陰道裏的騷肉。媽媽下體有了
種說不出的快感,微微颦眉,發出興奮的呻吟聲,下體隐約流出透明的黏液。

  慧姐扯動着繩索,向後繞到媽媽冰潔的玉背,沿脊柱向上,連接上脖頸後的繩
圈,每隔一定距離就打打一個繩結。

  穿過脖頸後的繩圈之後,慧姐把兩股繩子左右分開,從媽媽腋下繞回身前,分
别橫向依次穿過身前身後的繩圈。由上到下,調整着各道繩圈的位置,不斷收緊,
使得媽媽本就豐滿的豪乳經過繩索的勾勒顯得更加凸出。繩索在慧姐的手下錯綜複
雜飛快的交織,終于完美的玉體被繩索分割呈現各種各樣淫蕩的幾何圖形,凸顯出
媽媽那婀娜的身材,異常動人。

  媽媽試圖掙紮着,但是突然發現,隻要全身一動,最先勒緊的部位就是騷屄處
的繩索,讓下體更加難受。
  
  接着慧姐舉起媽媽的纖纖玉手,手腕上用麻繩牢牢捆縛,固定在從天花闆上吊
垂的鐵鈎子上。捆綁的高度恰到好處,由于雙臂被高高吊起,媽媽隻好用白皙精巧
的黑絲腳尖趾點在地上,試圖緩解雙臂的拉力。

   
  
  慧姐還不滿足,撬開媽媽的玉口,塞進去一顆紅色環形橡膠口球,把口球帶在
腦後扣死!香豔的口水正從口球邊慢慢浸出來。最後在媽媽的屁眼裏塞着一隻黑色
的肛塞。  
                
  而慧姐此刻也換了身行裝,穿着一件紅色的吊帶連衣超短裙,紅色的皮革顯露
出狂野的氣質,腰間别着一條鑲嵌着金黃星星的黑色腰帶,耀眼異常。并不修長的
玉腿裹在一雙紅色的吊帶網襪中,腳踩15cm紅色高根皮鞋,走在地闆上,發出嘀
嘀的聲音,十足一個SM女王!
  
  「騷警花,這個姿勢是不是很銷魂啊。你看下面居然都有水出來,不要臉也有
個限度呀」
  
  媽媽試圖蠕動着身體,本能地想往後退。但是雙手被捆綁,固定在房梁上,本
就踮起的腳尖更加繃緊。随便動一下,下體的瘙癢摩擦更加強烈。
  
  下體不斷的顫抖夾緊,尿意不斷襲來,逐漸變得濃烈。媽媽口不能言,隻能沖
着慧姐不停的發出「嗚嗚」的的聲音,表情痛苦,眼神裏充滿着哀求。
  
  「怎麽了麽,母狗警花,這麽爽啊」
  
  「嗚嗚~~~~嗚嗚」,媽媽愈發焦急,下體不斷的夾緊,因爲緊張,額頭上泛
起了豆大的汗珠,淫靡的口水沿着口球慢慢流下。
  
  「哎呀,瞧我着記性,都忘了你還不能說話了」,說罷解開媽媽口中的口球。
  
  「求求你,讓我去廁所吧,我受不了了」,媽媽可憐兮兮的盯着慧姐,口氣裏
充滿着急切。
  
  「去廁所幹什麽?你這不是很享受嗎?」
  
  「我要去~~~~小便」,說道這裏,媽媽臉不禁泛起一絲潮紅。
  
  「什麽是小便啊,我們家可不是書香門第,聽不懂你的文明用語」,慧姐一臉
壞笑的盯着媽媽,一面伸出手揉捏着媽媽水蜜桃一般的酥胸。
  
  「啊~~~~求求你了~~~~我要~~~~尿尿」
  
  「啪」的一聲,慧姐狠狠的在媽媽的酥胸上拍了一巴掌
  
  「賤母狗,求誰啊」,慧姐故意把跳蛋的開關加到最大。
  
  「啊」,下體跳蛋的震動不斷的折磨着媽媽,驟然加大強度幾乎把媽媽送入了
痛苦的深淵,尿意宛如蓄勢待發的洪水,随時準備傾瀉而出。
  
  「求求~~~~主人~~~~姐姐,讓~~~~騷~~~~母狗~~~~尿尿」,媽媽痛苦的
哀求着。
  
  「這樣就對了嘛,主人姐姐隻喜歡聽話的秀秀」
  
  「雄哥,拜托拿個臉盆過來啊」,慧姐對着阿雄抛了個媚眼。
  
  很快,阿雄取出一個綠色塑料臉盆,擺在媽媽面前。
  
  「騷警花,憋了很久了吧,姐姐現在滿足你,尿在盆子裏吧」,說罷稍微放
松了一下鑲嵌在媽媽騷屄裏的繩結,取出已經被淫水浸透的跳蛋。
  
  「好羞啊~~~~可以去廁所嘛」,媽媽還在做着最後的掙紮。
  
  突然慧姐給阿雄使了個顔色,阿雄猛然從後面抱起媽媽,雙手托住大腿,向
兩側分開,叉開了着蹲在尿盆上空。媽媽一個勁兒的抗拒,兩條黑絲玉腿在無力
踢蹬着,穿着絲襪被人抱着當衆小便是在是難堪極了。

  「騷警花别害羞,别害怕,大膽的尿出來。姐姐祝你一臂之力,不對,應該
是一屄之力」,然後用力在媽媽膀胱按了下去,嘴裏還不斷的發出「噓噓」聲。
  
  媽媽的尿意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經此刺激,再也無法克制。幾秒鍾後,一股
金黃色的尿液從尿道裏揮灑出來,滴滴答答的擊打着塑料盆。

  「騷屄騷屄,果然名不虛傳啊,真是夠騷啊」,慧姐故意羞辱着媽媽。
  
  媽媽的尿液持續了将近半分鍾,騷臭的氣味從盆子裏傳來,媽媽羞愧難當,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晶瑩的眼淚滑落,然後開始抽噎起來。
  
  「警花母狗,哭什麽,這才剛開始,後面好戲多着呢,我們換個姿勢玩」。
慧姐說完,把媽媽身上的束縛解開,就在手腕繩索放開的一刹那,媽媽如同一灘
泥一樣癱倒無力癱倒在地,呼哧呼哧的嬌喘着。
  
  「賤屄,看你還挺享受的嘛,給姐姐跪下,像母狗一樣」,慧姐轉換了語氣。
  
  媽媽隻得畢恭畢敬,一雙黑絲玉腿跪倒在地上,渾圓的大屁股向後壓着細膩
滑嫩的足跟,玉手趴在地上,頭深深的埋下,跪倒在慧姐腳下。

   
  
  「賤母狗,真想剝了你這層狗皮」,慧姐突然站起身來,紅絲腿踩踏在媽媽
的頭上,媽媽被迫更加壓低身位,豐腴的肥臀翹的更高了。

   
  
  兩雙腿,紅絲和黑絲,一雙的主人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另一雙的主人則是卑
躬屈膝的母狗。媽媽此刻覺得自己無比的淫賤,尊嚴,人格全部被慧姐踩在腳下,
碾壓殆盡。
  
  「翻過身來,姐姐要玩你的騷屄」,媽媽屈辱的照做,很快下體敏感部位傳
來極其強烈的刺激,瞬間難以抵禦的快感傳遍全身,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松弛
了下來。媽媽凝神一看,原來慧姐一隻紅絲腳正踩在自己敏感部位,在陰戶上肆
意蹂躏。

   

  「騷警花,摸奶子給我們看」,慧姐不斷加重了腳上的力道,柔軟順滑的絲
襪摩擦着細嫩的皮膚,點燃了熊熊欲火。
  
  媽媽呼吸加速,手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柔軟的雙峰,開始撫摸着。
  
  慧姐的腳不斷的在媽媽玉體上遊移,騷屄,玉腿,雙峰,媽媽每一寸美豔的
肌膚,都逃脫不了慧姐的蹂躏。

   
  
  慢慢的,慧姐感覺絲襪腳變得濕潤。
  
  「哎喲,騷警花,這身體太淫蕩了吧,騷母狗!」
  
  慧姐把已經沾染淫液的絲襪腳,放到了媽媽的臉上,強迫塞入媽媽的櫻桃小
口中,不斷的加強了腳上的動作。
  
     

  「騷母狗,好好嘗嘗主人姐姐的腳,你以後絕對是被主人的腳給操死的」,
慧姐嘲諷的程度愈加升級。
  
  「啊~~~~啊~~~~不要」,媽媽已經情迷意亂,伸出舌頭舔着慧姐的腳,同
時雙手不斷的揉摸自己的騷屄和咪咪。

  慧姐扶起情迷意亂的媽媽,來到梳妝台前。連續蹂躏過多天之後,媽媽首次
得以照鏡子。純潔無暇鏡子把媽媽的嬌羞,恥辱完美的展現,媽媽羞憤不已,臉
色通紅。慧姐則在背後抱着媽媽,撫摸着敏感的乳房和陰蒂。
  
  「喜歡嗎,騷母狗」
  
  慧姐的手還在不斷的撫摸着媽媽的騷屄,媽媽無謂的做着象征性的掙紮,發
出了陣陣羞人的呻吟聲。
  
  突然,慧姐俯下身去,粗暴的将媽媽仰卧着壓在梳妝台上。瘋狂的親吻朱紅
的雙唇,舌頭強制闖入口腔,開始攪動。而媽媽則是順從的晃動着柳腰肥臀,發
出激烈的哼喘,黑絲玉腿在空中踢蹬着。
  
  「警花母狗,我要你親眼看見自己被主人姐姐操,哈哈哈哈」,慧姐的表情
變得有點猙獰瘋狂!
  
  慧姐找出一條雙頭陽具,小心的将一頭插入了自己的陰道,将媽媽的雙腿高
高舉起,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還不忘抓起媽媽的黑絲玉腳,讓柔嫩的絲襪摩擦自
己的臉蛋,然後放在口中吮舔啃咬了幾口。
  
  掙紮是徒勞的,媽媽也像認命一般,無力的張開大腿,等待着慧姐的強奸。
  
  慧姐的一隻手撫摸着媽媽的傲人的酥胸,另一隻手則肆意的揉捏着媽媽的下
體。時而把玩着大陰唇,時而用指尖輕輕挑動敏感的陰蒂,時而拉扯媽媽茂密的
陰毛。嘴裏親吻着媽媽嬌豔的玉足,不斷變換的快感,疼痛感,恥辱感,綿延不
絕的沖擊着媽媽。
  
  慧姐高潮的挑逗刺激,媽媽本就高漲的情欲更加難耐,開始發情的浪叫着。
  
  「小騷屄又濕了呢」,慧姐把中指插進媽媽的騷屄,取出粘滑的手指,使勁
在媽媽面前甩着。頓時,一滴淫液落在了媽媽豐乳的小蓓蕾上。
  
  「警花母狗,建議你現在好好看看鏡子,看看你現在的騷樣,以及一會被姐
姐操到高潮時候淫蕩的樣子」,慧姐開始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媽媽的語氣也說不上是哀求,快樂,還是痛苦。
  
  看到媽媽的淫賤發騷的表情,生性淫蕩的慧姐也無法克制。把粗壯的假陽具
對準了媽媽已經泛濫成災的騷屄。
  
  「騷警花,看清楚了,女王姐姐來啦」,接着就聽「噗嗤」一聲,假雞巴連
根帶刺插入媽媽濕滑的陰道。
  
  鏡子裏,媽媽明顯看見自己的表情從享受變的扭曲,繼而柔軟的陰道被異物
緩緩插入,敏感的身體開始被情欲點燃,變得灼熱。
  
  媽媽開始呻吟着,兩條黑絲美腿無力的在空中踢蹬。
  
  「母狗,騷腳别亂動」,慧姐用手牢牢抓住了媽媽纖細光滑的腳腕,把媽媽
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臉上,咪咪上。玉腿的掙紮反而給慧姐帶來了更多摩擦的快感。
  
  慧姐摟住了媽媽如柳的腰肢,粗壯的肉棒始終在騷屄口緩慢的滑進滑出,不
斷的挑動着媽媽的性神經。
  
  「啊啊~~~~啊啊~~~~啊」,空虛的下體被抽插給媽媽帶了了歡愉,隻是淺
淺的抽插似乎還無法滿足媽媽這個淫蕩的欲女。
  
  慧姐的假雞巴試探十幾下之後,突然猛地一發力,沿着濕滑的陰道壁,長驅
直入,直搗花芯。
  
  「啊~~~~舒服啊」,媽媽發聲從心底的呐喊。
  
  「騷屄,被姐姐幹的舒服吧」,慧姐加快了抽動的速度,緊窄的小穴讓每一
次抽插都肉感十足。
  
  「小騷屄這麽喜歡我的雞巴啊,你看,把我咬的緊緊的,都舍不得讓我出來
呢」,慧姐繼續無情的羞辱着媽媽。
  
  媽媽此刻已經情迷意亂,閉上雙眼,忍受着美輪美奂的快感,嘴裏發出無意
識的浪叫。雙腿踢動的幅度逐漸減小,反而配合着慧姐的抽插而扭動玉體。下體
已經泛濫成災,蜜穴深處的淫液如同泉水一般不斷湧出。
  
  「操的~~~~好舒服~~~~啊啊」
  
  幾十下以後,就在媽媽高潮的邊緣,一切的抽插戛然而止了。
  
  「不要停啊~~~~繼續操我~~~~啊啊」
  
  媽媽呼吸急劇加速,猛地睜開雙眼,看到了慧姐拿充滿詭異笑容的眼睛。
  
  「不要停啊」,媽媽無瑕估計其他,央求着慧姐。
  
  「求我啊」,慧姐饒有興緻的看着如同發情母狗一般的媽媽。
  
  「求求你啊」
  
  「求誰啊」
  
  「求求~~~~主人姐姐」
  
  「誰求主人姐姐啊」,慧姐還在故意刁難媽媽
  
  「母狗~~~~騷警花~~~~賤屄江秀~~~~秀秀~~~~母狗警花~~~~求主人姐姐」
  
  「求什麽呢」
  
  「快~~~~插進來~~~~插我」
  
  「插誰啊」
  
  「插~~~~警花母狗」
  
  「是這樣嗎」,慧姐故意把假陽具放在媽媽粉嫩的小穴外面,在陰戶上摩擦
着,可是就是不進去。
  
  「是~~~~啊~~~~不是,插進我的~~~~我的~~~~下體」
  
  「換個好聽點的名字嘛,下體太沒創意了」
  
  「小~~~~騷屄,下賤~~~~淫蕩的~~~~小騷屄」
  
  「騷母狗是不是喜歡被主人姐姐虐待」,慧姐步步緊逼。
  
  「不~~~~啊~~~~~不是啊」
  
  「小母狗敢頂嘴,該打」
  
  慧姐将媽媽翻了個身,豐滿的雙峰緊緊貼着冰冷的台面,頭深深的埋下去,雪
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啪!」,重重的一巴掌,五個鮮紅的手掌印在媽媽白皙的豐臀上。
  
  「騷貨,是不是喜歡被主人姐姐虐待,淩辱」,慧姐一面說着,一面把假陽具
在貼在陰戶上,蹭了幾下。
  
  「我~~~~我」
  
  「啪」,更響亮的一個巴掌再度打來。
  
  「我~~~~我說~~~~母狗~~~~喜歡~~~~被虐待」。
  
  「爲什麽,賤貨」,慧姐聲音愈加嚴厲,「啪」的一下又打在媽媽的屁股上。
  
  「别打~~~~啊~~~~主人姐姐~~~~我喜歡~~~~被虐待~~~~舒服」,媽媽在
這種屈辱的情況下說出了内心最深處的想法。
  
  「喜歡哪裏被虐待」,慧姐趁熱打鐵,假陽具已經重新準備蓄勢待發。
  
  「全身~~~~都喜歡~~~~操我的~~~~騷屄~~~~操母狗的~~~~賤奶子~~~~
爛屁股~~~~還有~~~~操爛~~~~騷腳」,說完這些,媽媽臉色羞的通紅通紅,她
無法相信剛剛的話出自自己口中。
  
  「那還不快求主人」
  
  「求~~~~主人~~~~姐姐,操爛我淫蕩的騷屄」。
  
  說完這些,媽媽的心裏如釋重負,倫理矜持的防線在這一刻徹徹底底的蕩然
無存,在人類最最原始的肉欲面前,一切都是浮雲,在這情欲的深淵裏自由的堕
落。
  
  「警花母狗,操爛你的騷屄」,慧姐挺了挺粗壯的雞巴,對準媽媽粉嫩濕滑
的小穴,碩大的陽具重新插入媽媽已經泛濫成災的騷屄。
  
  與此同時,慧姐下體也更加敏感,雙頭抽插帶來了無以倫比的快感,浪叫聲,
呻吟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啊啊~~~~操我啊~~~~操爛我」
  
  「操~~~~操死你~~~~騷屄」
  
  春藥的快感也同時達到了巅峰,沖潰了媽媽的理智。高潮的瞬間,媽媽幾乎
喪失了意識,暈厥了過去。
  
  「騷警花,看看你被主人姐姐操完之後的樣子吧」,慧姐離開了媽媽的玉體。
  
  媽媽通過梳妝台上的鏡子,自己像母狗一樣跪在桌台上,光滑的台面已經有
了些水漬。一雙黑絲玉腿顫顫巍巍的發抖,面色绯紅,媚眼如絲。想到剛剛下賤
的哀求慧姐操自己,被逼着說着那麽淫蕩的話,心頭的刺激感更加強烈。
  
  在一旁觀戰許久的胡彪此刻已經按捺不住,臉上微微泛起不快。
  
  「小慧,你說的調教好了給我們玩,我看你自己光顧着自己爽啦」
  
  「哪有啦,彪哥,把這個警花好好開發開發,讓她變得更加淫蕩,好更好的
伺候您啊」
  
  「哼,老子現在受不了了,就要操屄」,胡彪語氣愈發急切。
  
  「小慧去給她洗洗」
  
  「不用了,我親自來」,胡彪說着推開了慧姐,解開褲子,露出粗壯黝黑的
大雞巴,徑直走向飽經蹂躏的媽媽。
  
  「叮叮叮叮」,胡彪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厭煩的拿過來一看,是迪廳吧
台打過來的,狠狠的按了挂斷。
  
  「媽的,影響老子操屄心情,什麽事自己不能處理」
  
  「叮叮叮叮」,鈴聲仿佛很執着,再度響起。
  
  「媽的你是不是有病,你媽死了是怎麽着啊」,胡彪接聽了電話,破口大罵。
  
  「胡總,不好了,迪廳,迪廳出事了,警察來了,東子哥被抓走了,你快,
快回來主持大局吧,迪廳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廢物,一幫廢物」,胡彪狠狠的摔下電話,重新穿回褲子,本來已經欲火
缭繞的他遭此變故,心情差到極點。
  
  「阿雄,你跟我走一趟,處理點事情」
  
  「小慧,你老實呆着,有什麽事情,電話聯系」
  
  胡彪強壓心中怒火,冷靜着安排着這一切。
  
  「再給鲨魚和鐵強打個電話,讓他們回來,老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
太歲頭上動土」。


    (未完待續)
2014-5-17 11: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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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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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十一)

 黑色的寶馬疾馳的從别墅裏飛出,揚起陣陣煙塵,連續急促的嘀嘀的鳴笛聲昭示着車主
此刻的心急如焚。
  
  「哈,動作還挺快呢」。
  
  慧姐盯着胡彪遠去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認真思索了幾分鍾,慧姐又恢複了妩
媚戲谑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這下好戲才開始了,姐姐我可不能坐以待斃.。母狗警花,騷屄江秀,姐姐再把你打
扮打扮,我們去個更好玩,更刺激的好地方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一切部署,原本被慧姐調教的醉仙欲死的媽媽,此刻心頭也像是
打翻了調料瓶一樣,五味陳雜,又是興奮,又是慶幸,還摻雜了一絲自己也說不出的感受。
  
  興奮的是,警方終于有所行動,雖然事情的發生和淩昭對媽媽說的計劃大相徑庭。「難
道淩昭已經開始行動了嘛,這和他之前和我說的不大一樣啊,還是有着神秘的第三方力量介
入,或者也許就是個意外,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慶幸的是這個變故的時機,本來已經做好了再度失身于胡彪的準備,媽媽心情已經沉到
了谷底。對媽媽而言,胡彪就是野獸的代名詞,發起瘋來,瘋狂蹂躏女人,自己被胡彪強奸
的這幾次下體和後庭幾欲被撕裂。
  
  除此而外,媽媽還有個難以啓齒的感覺,突然發現自己有點舍不得慧姐。開始暴露出淫
蕩的本性,漸漸喜歡上了慧姐淩辱帶來的刺激和快感,母狗的概念逐漸蠶食着自内心。
  
  媽媽腦子裏胡思亂想着,還在糾結彷徨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想要自由的殘念和逐漸
淪落的身體做着激烈的鬥争,殊不知這一猶豫,媽媽再次錯失了一次逃跑的黃金機會。
  
  慧姐并未給媽媽太多時間,她深深的知道眼前這堆騷肉隻是暫時的屈服,暴力的征服和
藥物的控制占據了很大比重,距離徹底征服這個女警的心,尚有很長的路要走,一旦媽媽此
時奮起反抗,鹿死誰手尚不得知。
  
  趁着媽媽尚且情迷意亂,理智不清,慧姐即使的給媽媽注射了全身無力的藥物。
  
  「騷屄,乖乖的和主人走,你是逃不出主人的手心的,知道嗎,母狗」。
  
  「是~~~~主人~~~~姐姐」,藥物注射進來的一瞬間,媽媽知道,這一回合,自己又輸
了。隻不過這次的對手不是慧姐,而是自己淫蕩求虐的身體。
  
  「這樣就乖」,慧姐一邊說着,一邊拿起一條兩米左右長的狗鏈,把粉色的項圈套在媽
媽的粉紅的脖頸上,捏着媽媽粉紅俊俏的下巴。
  
  「騷屄,姐姐好好給你打扮打扮,好多刺激的東西在等着你呢」,一邊說着,慧姐一邊
準備着各種SM工具,放進包裏。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二十分鍾後,火急火燎的胡彪帶着同樣心急如焚的阿雄趕回了迪
廳,映入眼簾的景象和預期的并無二緻。
  
  白天的迪廳生意本來很少,可現在卻如同鬧市一般,雞飛狗跳,女服務員像沒頭蒼蠅一
樣亂跑着,桌椅闆凳七扭八歪,一片狼藉。
  
  「經理呢,保安隊長呢,都給老子滾出來」,看到這一幕,胡彪的氣不打一處來,氣血
上湧,怒吼道。
  
  「報告彪哥,經理和保安隊長都被~~~~被帶走,配合調查去了」,淩昭哆哆嗦嗦的從一
個包廂裏跑出來,聲音差顫巍巍的。
  
  「混賬東西」,胡彪無處發洩,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歪倒的凳子上。
  
  「彪哥,怎麽回事」,氣喘籲籲的鲨魚和鐵強此刻才趕到,尚未喘勻氣息。
  
  「怎麽回事,東子的迪廳被人端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胡彪強壓着火氣。
  
  「彪哥,他們似乎,似乎把我們的帳也搜走了,好像還去了保險櫃」,淩昭唯唯諾諾的
說着,完全不敢直視胡彪暴怒的眼球。
  
  「你他媽說什麽」,胡彪揪起淩昭的領子。
  
  「彪哥,消消氣,眼下還是先看看都損失了什麽,然後想想接下來怎麽辦,犯不上爲了
個破保安發火」,阿雄察言觀色的本領很強,勸阻着胡彪。
  
  「你們幾個分頭統計一下丢了什麽東西」
  
  「是」,三人整齊的回答傳來,四散而去,他們一刻也不想在胡彪身旁多呆,唯恐哪裏
冒犯了胡彪的底限。
  
  「你,滾過來,仔細和我說說事情的經過」,胡彪指了指淩昭,語氣稍微平複。
  
  「是,彪哥」,淩昭用手拭了下頭上泛出黃豆大的汗珠。
  
  「是這樣的,彪哥,大約一個小時以前,十幾個警察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闖了進
來。他們分工明确,有的包圍前台,搜查我們所有的賬本;還有的直接沖進程經理(東子)的
辦公室,把程經理帶走了,還把保安隊長也帶走了,說是配合調查」
  
  「那他們說了什麽嘛」
  
  「他們說我們涉嫌非法交易,需要重新查我們的賬目,别的沒有」
  
  「那你剛才說的保險櫃呢」,胡彪盡量耐着性子,聽淩昭說下去。
  
  「是這樣的,彪哥。感覺這次警局明顯是在針對我們,還帶了解鎖專家,破解了我們保
險櫃的密碼,把裏面的東西,似乎,全都~~~~全都給拿走了」
  
  「彪哥,保險櫃空了,一幹二淨」
  
  「彪哥,所有賬目表全拿走了,什麽都不剩」
  
  聽到這些不利的消息一一坐實,胡彪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大家都知道,這并不代表胡
彪已經心平氣和的接受這個事實,相反,這是火山噴發的前兆,暴風雨前的甯靜。
  
  「媽——的,老子——的——貨」,胡彪恨恨的咬出這幾個字。
  
  迪廳是胡彪一個重要的出貨渠道,也是他的心頭肉,在保險櫃裏就藏有一定數量的貨品,
名義上雖然不是迪廳老總,但警方執意順藤摸瓜,不難查出自己就是幕後黑手,到時候肯定
難逃幹系。
  
  想到即将人貨兩空,高高在上的日子将一去不返,胡彪脊梁骨陣陣發冷,眼光依次掃過
三個戰戰兢兢的手下。
  
  「内奸就在你們中間,今天如果說不出個一二三,一個都他媽别走,老子要挨個的審,
讓老子知道是誰,殺了你們全家」,胡彪宛如地獄魔鬼一般的聲音穿透着每個人的内心。
  
  。。。。。。
  
  回到慧姐的别墅裏,經過精心的打扮,媽媽顯得愈加鮮亮迷人。
  
  一頭烏黑的秀發如同瀑布一樣披散下來,如同柳葉一般細長的眉毛下面閃爍着兩隻烏黑
透亮的大眼睛,俏麗的臉上化了淡淡的妝,白皙中透露着粉嫩。秀美修長的纖纖玉指塗抹紫
色的的指甲油,顯得分外耀眼奪目。
  
  僅僅從相貌看來,媽媽可謂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但如果看了媽媽的穿着,那簡直比最騷
的妓女還下賤。火辣的身材上僅僅包裹了一件香豔淫靡至極的粉色連體開裆露臀網格褲襪。
  
  相對于淫靡的内衣,媽媽的外套可謂得體大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外套,下身一件黑色
套裙,腳踩一雙五厘米的黑色皮鞋。
  
  從外觀上看,隻是一個端莊大方的少婦。僅僅裙擺下面的粉色網襪充滿誘惑,任所有人
都想不到,薄薄的毫厘之間,竟是如此淫蕩的打扮。
  
  「走吧,騷警花,帶你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聽上去很有趣吧?說不定還會被人發現,
給你找點刺激去」,慧姐充滿期待的說道。

  似乎還放不下内心深處的最後一絲矜持,媽媽一臉震駭,盯着慧姐,身體不住地顫抖。
  
  「求求你,别出去好嗎?好羞的啊,不要在公共的地方」,媽媽戰栗不已的哀求,語氣
中明顯透露出惶恐。
  
  「騷警花,你這麽賤,就該讓世人都看清楚」,面對媽媽楚楚可憐的哀求,慧姐斬釘截
鐵的拒絕了。
  
  看着慧姐堅定的表情,媽媽知道事情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媽媽低着頭,緊咬下唇,
面色蒼白,拖着沉重的步伐,跟随慧姐出了門。
  
  上了車,慧姐冷冷的命令道:
  
  「把上衣的鈕扣都解開,裙擺撩起來,大屁股直接坐到皮椅上」。媽媽漲紅了臉,顫顫
巍巍的一顆顆解開紐扣,露出兩顆大奶子;繼而羞恥的撩起裙擺,下意識的雙腿并攏,用手
遮住自己的陰部。
  
  「騷腿分開,露出你的騷逼,手不準遮,不聽話直接把你手綁上」,慧姐命令道。
  
  媽媽隻得乖乖照辦,張開誘人放蕩的大腿,因爲設計的緣故,這種款式絲襪完全無檔,
媽媽的騷逼清清楚楚的暴露出來。
  
  「騷警花,居然還是個暴露狂啊」,慧姐冷笑着,從口袋裏取出一顆粉色無線跳蛋,打
開開關,塞進媽媽騷屄裏。
  
  「夾緊了,要是敢掉出來把你扒光了扔在大街上」,慧姐發動了車子,C300開始在馬路
上馳騁起來。
  
  「騷警花,你說你怎麽這麽賤,天生就是個淫娃」,慧姐一手掌控着方向盤,一手在媽
媽細膩光滑的絲襪腿根部摸索揉搓,不時把手放在媽媽的陰道口,挑逗着媽媽最神秘的地帶。
  
  如今的媽媽雖然依舊有氣質,但是更多了幾分淫邪,少了幾分端莊。跳蛋連續不斷的刺
激着滑嫩嬌貴的陰道壁,慧姐隔三差五的刺激挑逗,讓媽媽漸漸有了反應,下體開始滲出蜜
汁,面泛潮紅。
  
  熱鬧的大街車水馬龍,人來車往,停紅綠燈的時候,慧姐故意搖下車窗,從旁邊可以清
洗的看見媽媽淫蕩白皙的屁股,過往的許多司機,行人都目不轉睛的盯着媽媽,把目光聚集
在那香豔誘惑的身體,喧鬧聲,口哨聲不絕于耳。
  
  「騷屄,多少錢一晚啊,跟哥哥走吧」,更有甚者當街問出這種下流的問題。
  
  初次公開場合暴露産生的刺激感,新鮮感以及羞辱感讓媽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淫
蕩的身體更加瘙癢。
  
  「騷警花又濕了,這麽淫蕩啊,被人看幾眼也會發騷發浪,天生就是暴露狂吧,看來以
後姐姐要好好開發一番啦,哈哈哈哈」,慧姐明顯感覺到媽媽下體的變化,把淫蕩的汁水用
力塗抹在媽媽大腿内側。
  
  聽着慧姐的言論,想到以後可能更加刺激的遭遇,媽媽微微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不争氣
的淫水沿着雪白光潔的大腿内側,流到了座椅上。
  
  「騷屄,看你那賤樣,是不是現在就想下去和這幫野男人打炮啊」,信号燈由紅變綠,
慧姐猛轟油門,紅色的C300動力十足,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遠遠的把剛剛猥瑣的路人甩在身
後。
  
  「啊~~~~不是啊~~~~主人姐姐」,慧姐故意挑選凹凸不平,坑坑窪窪的路面行駛,每
一次颠簸都讓騷屄裏的跳蛋不規則的來回運動,搞得媽媽更加難受,話都說不完整。
  
  「哎呦,騷屄母狗,把姐姐的車子都給弄髒了。最好現在給主人姐姐忍住了,再敢把騷
水流到車上,就扒了你的狗皮,賤貨」,慧姐嚴厲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
  
  媽媽隻得拼命夾緊大腿,她深深的知道,這個女魔頭想要折磨自己,定然是花樣百出。
  
  汽車在市區裏穿行了十幾分鍾,最後停在了郊區公園的門口,而這短暫的十幾分鍾對于
媽媽而言,卻是無比漫長,敏感淫蕩的體質使得自己連連發騷,幾次都差點沒忍住。
  
  「把衣服扣子系好,騷警花,準備下車了」
  
  媽媽雙腿長時間保持蹲坐夾緊的姿勢,早已麻木。聽到慧姐的命令,隻好硬着頭皮,拖
着發麻的雙腿下了車,剛剛踩到水泥地的一瞬間,一個趔趄險些摔倒,慌忙之中媽媽扶了下
車門才勉強站住。
  
  「騷貨,慢慢吞吞的,是不是又欠抽了」,慧姐嚴厲的呵斥着媽媽。
  
  「主人~~~~騷屄~~~~不敢」,媽媽聲音如同蚊子一般,低下原本驕傲的頭,牙齒輕咬朱
唇。涼飕飕的春風不斷吹來,掀起了媽媽的及膝短裙,兩條修長的玉腿僅僅包裹着粉色網狀絲
襪,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知道姐姐的厲害就行,小母狗過來,陪姐姐散個步」
  
  媽媽吃力的夾緊雙腿,唯恐跳蛋從騷屄裏滑落,隻能邁着細小的碎步緩慢前進,走路的姿
勢笨拙遲疑,不時驚恐的向四面偷看,每每有人把目光投向自己,媽媽總有一種被人全部看光
的羞恥感。
  
  「怕什麽啊,秀秀,你穿着衣服的,别人不會看見啦!況且你長的這麽大方得體,其它人
怎會想到裏面會穿得那麽騷呢」。
  
  趁四下無人,慧姐放大聲音,用言語來羞辱媽媽,剝奪着近乎消失殆盡的自尊。
  
  突然慧姐把右手伸進内衣,揉搓着碩大的豐乳,左手隔着絲襪,摸索着豐美的肥臀。

  「嗯~~~~啊~~~~不要這樣~~~~主人」,媽媽早已欲火中燒,不禁撩撥,扭動着身子來獲
得更多摩擦帶來的快感。
  
  「真是騷啊」,慧姐突然把手從媽媽胯下伸入,轉而揉搓起隆起的陰戶來。媽媽忍不住夾
緊了雙腿,緊緊的鉗住了慧姐的左手,享受着被絲襪包裹的陰部上傳來撫摸的快感。
  
  「騷母狗,既然這麽舍不得我的手,那就讓你好好爽上一爽」,慧姐手掌在媽媽胯下加快
了摩擦速度,手指隔着絲襪捏弄着媽媽的陰蒂。細膩光滑的絲襪帶來了舒服享受的快感,突然,
慧姐猛的把拇指和食指對準媽媽嬌羞的陰蒂用力一捏,早已充血的陰蒂禁受不住劇烈的刺激,
如同電流一般的快感迅速從下體擴散到全身。
  
  「啊~~~~啊」,媽媽尖叫一聲,雙腿夾得更緊,哆哆嗦嗦的,渾身一陣抽搐。
  
  「騷屄,最好給姐姐忍住了,接下來姐姐要玩的還多着呢」,慧姐嬉笑着,放開了折磨濕
淋淋陰戶的手,狠狠的在肥嫩的豐臀上掐了一把。

  媽媽臉色紅通通的,默不作聲,低着頭,盯着鞋尖,默默的跟着慧姐走,雙手緊緊拉着下
體的裙擺。涼飒飒的春風不斷的把裙擺掀起,沿着光滑的玉腿灌入騷屄,内心的不安愈發強烈。

  時節已是暮春,公園裏充滿了鳥語花香,美不勝收。閑逛了一段時間,慧姐帶着媽媽來到
了盛開着郁金香的花圃前
  
  「騷警花,把衣服扣子解開,我們在這給你拍個寫真吧,漂亮的鮮花才能配得上你這個大
美女啊」
  
  「這~~~~這裏~~~~是戶外」,媽媽面露難色。
  
  「都過來看一看啊,這裏有個不要臉的警花,現在就讓你們看看她裏面的發騷的樣子」,
慧姐突然喊了起來。
  
  「不~~~~不要」,媽媽吓得頭腦一片空白,隻冒虛汗,連忙制止了慧姐,好在四下無人,
媽媽逃過一劫。
  
  「母狗~~~~騷屄~~~~脫~~~~脫就是了」,媽媽說着,一邊解開了上衣的紐扣,趁無人注
意,迅速脫下上衣,頓時展現出令人噴火的身材。
  
  「裙子和鞋子也要脫下來,動作要快,把你的賤身體全部暴露出來」,慧姐繼續向媽媽發
号施令。
  
  「是的」,媽媽小聲響應着,一邊緊張望着四周,踢掉了兩隻高跟鞋,脫下裙子。于是乎,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遊客絡繹不絕的花園之中,媽媽穿着放蕩的粉色情趣内衣,楚楚可憐的
在春風中站立,兩隻玉足赤裸着踩在水泥地上,冰冷的寒意從足底傳來。
  
  那挺拔白皙的豐乳,傲然挺立的粉紅乳頭,濃密卷曲的陰毛,全部暴露在明媚的春光中,
和大自然的美景天人合一。

  「騷警花,乳頭都硬了啊,原來這麽喜歡露出啊?真是淫賤無恥呢,是不是相當期待露出
啊」,慧姐無情的譏笑着媽媽,把粉嫩的乳頭各自放在一個内衣的網眼裏,兩手食指開始撩撥
着嬌羞的玉乳乳頭。
  
  「不~~~~不是啊~~~~羞死了」。媽媽的面頰上如同夕陽的晚霞一般绯紅,慧姐之間上力
度恰如其分,乳頭根部被内衣網格的絲線不斷切割着,媽媽逐漸情迷意亂。
  
  慧姐開始加強手上的攻勢,各自用拇指和食指抓住媽媽已經硬脹的乳頭,指尖發力,連續
擠按。
  
  騷屄和乳房的雙重刺激讓媽媽很快嬌喘籲籲,但一絲理智還在告訴自己這裏是公共場合,
媽媽還在忍着,盡量不發出聲音來。
  
  「騷貨,下面怎麽都濕成這個樣子了,難道這麽做就會讓你興奮,果然是暴露狂啊,你的
身體徹底出賣了你」。
  
  慧姐猛然伸手,在媽媽的陰戶上巡視一圈,把沾濕淫液的手指放到媽媽眼前。
  
  「騷警花,真沒看出來,流這麽多水,這麽賤啊」。

  媽媽身體已經極其敏銳,微冷的春風夾子着芬芳的花香不斷吹拂過身體,陰道口冰涼清爽,
像是塗了清涼油一般;而陰道深處卻像是燃點了欲望之火一樣火燙灼熱,跳蛋還在不知疲倦的
耕耘着,桃源深處瓊漿玉液不斷湧出。帶給媽媽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而銷魂的,痛并快樂着
的複雜情懷。

  「騷警花,看鏡頭,姐姐把這個美好的瞬間給你留下啦」
  
  慧姐拿出高清單反,對着媽媽的嬌軀開始拍攝起來,留下了這樣一幅作品:
  
  背景的紅色郁金香豔麗的綻放着,更遠處的草坪翠色欲流,被吹落的柳葉在風中搖曳飄蕩。
畫面的中央,媽媽面泛春潮柳眉輕蹙,表情快樂而痛苦,嘴上露出尴尬的一絲笑容;渾身包裹
着粉色網格連體内衣;雪白的胸部起起伏伏,峰尖之上兩顆乳頭猶如珍珠一般晶瑩。下體芳草
萋萋,微風拂過稍顯淩亂,隐隐的還可以看見挂在密林裏透亮晶瑩的露珠。

  慧姐滿意地按着快門,要求媽媽擺出一個又一個淫蕩的姿勢:時而側躺在草坪上,擺出睡
美人一般的姿态;時而坐起,玉腿大大分開,展現那已經泛濫成災的陰戶;時而摘一朵郁金香,
放在騷逼下面,任憑淫液滴落在紅色的花瓣上~~~~
  
  不時有賞玩的遊人經過,媽媽隻得借助鮮花綠草來遮掩住隐私部位,在外人看來,如同野
模拍寫真集一樣,并未放在心上。轉瞬之間,慧姐在這同一個景點,幾乎拍了上百張照片,媽
媽已經快被下體的淫欲折磨到了崩潰的邊緣,已經忍不住的發出陣陣浪叫聲。
  
  「騷警花,穿上衣服」
  
  「要走了嘛,主人姐姐?」
  
  「不走幹嘛,想留在這被人操啊,沒看出來你這麽賤啊」,慧姐一邊諷刺着,一面把手伸
進媽媽的騷屄。
  
  「賤人,騷屄叉開」,說罷取出了已經滑膩不堪的跳蛋。
  
  「騷警花,你自己聞聞,你自己有多騷,出來暴露一下就這麽興奮」,慧姐把沾滿淫液的
跳蛋放在媽媽鼻子前面。
  
  跳蛋的突然拔出讓媽媽本來充實的下體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恰好一陣涼風襲來,吹得媽
媽愈加春潮蕩漾,瘙癢難耐。
  
  「賤人,又發什麽春,還不趕快穿衣服」,慧姐看着情迷意亂的媽媽,狠狠的在乳頭上掐
了一把。媽媽隻得依照命令,依次穿好衣服,裙子,鞋子,等待着慧姐下一步折磨。
  
  與剛剛截然不同,慧姐這次選擇了一條幽深僻靜的小路,找到一處人迹罕至的地方,在公
園的一條長椅前停下了腳步。
  
  「賤屄,今天挺浪啊,把姐姐的愛車都弄髒了,看來今天主人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
  
  「是,主人姐姐」,媽媽羞恥的回答着。
  
  「不過嘛,看在你這麽騷的份上,主人在送你一件小飾品。來,母狗,戴上屬于你的東西」,
說完慧姐取出一條紅色的狗鏈項圈,把項圈牢牢的扣在媽媽的粉嫩的脖頸上,抓起另一端的鐵鏈,
狠狠的拉伸了幾下。
  
「騷屄,蹲到椅子上去」
  
  沒有任何反抗,媽媽乖乖的依照慧姐的命令,蹲在長椅上。
  
  「背靠後倚着,兩隻騷腳叉開,打開成M字,把你的大騷屄露出來」
  
  「主人,這~~~~」,媽媽似乎很難爲情,哀怨的盯着慧姐。
  
  「哎呀,忘了,原來我們家秀秀是個暴露狂,人少不舍得露,那姐姐就去多喊點人來,讓大
家都看到你這個淫蕩警花的真是面目」
  
  「主人,不要~~~~母狗~~~~秀秀~~~~聽您的」,媽媽吞吞吐吐的挽留着慧姐,公開大尺度
的暴露,媽媽絕對想都不敢想。
  
  「騷屄,還廢什麽話,大腿分開,要說多少回你才記得」,媽媽隻得屈辱的把雙腿張開一定
角度,一隻手握住脖頸的鎖鏈,另一隻手害羞的遮住嬌羞的下體。

   
  
  「賤手拿開,姐姐要檢查你的小浪屄」。
  
  慧姐不由分說的抽打媽媽的纖纖玉手,媽媽以一種極其淫蕩的姿勢擺放在長椅上。

   

    慧姐拿起電動按摩棒,開始蹂躏着媽媽的敏感地帶:嬌羞的乳頭,隆起的陰戶,嬌嫩的大腿
根,泛濫的陰道口。

   
  
  伴随着「嗡嗡嗡嗡」的轟鳴聲,電動按摩棒連續刺激的快感又一次讓媽媽陷入了無法抵禦的
情欲裏,下體的淫液不斷泛濫湧出。媽媽浪叫的頻率開始加快,夾緊雙腿,不時把手伸過來,試
圖減輕這種肉欲,但是每次都被慧姐無情的擋開。

   
  
  看到時機差不多成熟,慧姐把全面進攻轉爲重點進攻,加大按摩棒的檔位,一頭死死抵住陰
道口,刺激着媽媽的嫩肉。
  
  「啊啊啊啊~~~~受不了~~~~啊~~~~舒服啊」,媽媽此刻已經忘記身處公園,心理隻有最最
原始的欲望。
  
  「給我啊~~~~求求你~~~~啊~~~~快~~~~想要」,媽媽已經語無倫次,肉欲沉澱的越久,想
發洩的欲望就越強烈。

   
  
  突然,一切刺激戛然而止,慧姐關閉了開關。
  
  「不要啊~~~~快~~~~求求你~~~~給我啊」,媽媽忘情的浪叫着。
  
  「求誰啊」
  
  「慧姐,啊~~~~不~~~~主人~~~~給小蕩婦~~~~騷警花~~~~不行了~~~~啊」
  
  「賤人,你說你是不是賤」
  
  「我賤~~~~我最賤~~~~我是騷貨~~~~操我啊~~~~主人」
  
  「賤屄,嘗嘗你自己的味道吧」,慧姐把電動陽具猛然插入媽媽的櫻桃小口中,用力杵着,
媽媽的五官因爲痛苦而變得扭曲,香腮因爲按摩棒的折磨而變形,嘴裏發出「嗚嗚嗚嗚」的呻
吟。

   
  
  「自己的騷水什麽味道,江秀警官」
  
  「主人~~~~姐姐~~~~母狗的~~~~屄~~~~好騷」,媽媽氣喘籲籲的回答着。
  
  「賤人,操爛你的騷屄」,慧姐猛然把兩根手指齊齊插入騷屄,頓時媽媽空虛的感覺消失殆
盡,取而代之的是抽插的充盈。
  
  「啊~~~~主人姐姐~~~~好舒服~~~~就是這樣~~~~對~~~~不要停~~~~要到了~~~~啊~~~~啊
~~~~要死了啊」
  
  慧姐高超的手技把媽媽玩的浪叫連連,陰蒂不斷充血脹大,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
  
  「讓你發騷,讓你發浪,賤母狗,轉過去,撅起你的大浪屁股」,慧姐并不急于讓媽媽在高潮
中沉淪,不斷變換着節奏,玩法。
  
  「是~~~~主人~~~~姐姐」,媽媽雙手扳着長凳的椅背,雪白渾圓的屁股突破絲襪的包裹,完
全暴露在空氣中。粉色的大腿壓在粉色的小腿上,勾勒出精緻的曲線。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一雙玉足
自然并攏,顯得愈加誘人。

     
  「咔嚓」一聲,這個瞬間變爲了永恒。
  
  沒有給媽媽任何喘氣休息的機會,慧姐從後面用按摩棒抽插起媽媽的騷屄。

   
  
  「啊啊~~~~主人~~~~姐姐~~~~插爛~~~~母狗~~~~騷屄~~~~好舒服」,新一輪的快感襲來,
讓媽媽在肉欲中再度沉淪。一百多下以後,媽媽在慧姐的調教折磨下,香汗淋漓,嬌喘不息,最
後達到了高潮,無力的癱倒在長椅上。
  
  「騷屄,帶你來是讓你享福的嘛」,慧姐冰冷無情的聲音再次從耳邊響起,猛地拉拽着牽引
媽媽的狗鏈。
  
  「主人,母狗錯了」,媽媽此刻還趴倒在長椅上,被慧姐這麽一拽,身體不由自主随着鏈子
的扯動而行動。看起來真像一隻淫蕩的母狗。
  
  「你是什麽,說清楚」
  
  「我是~~~~母狗」
  
  「既然是小母狗,那麽總該在地上上爬幾圈,給主人看看吧」
  
  「是~~~~主人姐姐」,沒有了任何自尊,尊嚴,媽媽真的就是一條淫賤的母狗,一條一條機
械的執行着慧姐愈發過分變态的任務。
  
  此刻,媽媽平時端莊大方的神情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了淫蕩,羞愧,媽媽俯跪在草坪上,四
肢支撐着體,披散的秀發似乎還在遮擋着媽媽最後的哀羞。
  
  已是黃昏時分,公園裏的環境格外的甯靜,翠色欲流的草坪上,媽媽如同母狗一樣,難爲情
地在草地上爬行着,動作緩慢笨拙,豐腴的肥臀随着雙腿的爬動左右搖擺。草坪隔着絲襪不痛不
癢的刺激着媽媽已經的大腿,偶爾涼風吹過,大腿傳來濕潤涼爽的感覺,吹得下體空蕩蕩的。

  「母狗,再給你裝上條狗尾巴」,慧姐從後面按住媽媽的的柳腰,将一條那連着狗尾的橡膠
棒推進媽媽的菊門。
  
  雖然後庭已經被無情的開苞,可是相對于緊窄的後庭花,橡膠棒還是顯得過于粗大,媽媽立
刻痛苦地扭動起來,使得狗尾的插入異常艱難。
  
  「騷屄,放松點,姐姐又不吃了你」,慧姐一邊用力推動着橡膠棒,一邊用力的掰開媽媽的
肥臀,讓渾圓的美臀盡量張開一定角度,方便插入。

  「嗯~~~~嗯~~~~」,媽媽低聲啜泣着,全身肌肉劇烈地搐着繃緊。慧姐終于把橡膠棒插入
了媽媽的後庭,僅僅留下一小端在外頭,連接着狗尾自然垂吊在媽媽的屁股上,遠看仿佛真的長
了一條尾巴。

  慧姐牽着媽媽,在草坪上怡然自得的散步,不時撿起垂落的樹枝抽打着媽媽的玉體。媽媽手
腳并用,艱難地爬行。不自然的晃動着嬌軀,臉上寫滿了羞愧的表情。
  
  「騷屄,這麽爬的是不是太舒服了」,,爬了幾圈以後,注意到媽媽表情裏隐約泛起的興奮,
慧姐不合時宜的喊停了媽媽的動作。
  
  「母狗,把你的狗爪子伸出來,跟主人姐姐打個招呼」。
  
  「主人~~~~這~~~~秀秀~~~~好羞啊」,媽媽楚楚可憐的盯着慧姐,希望這個女魔頭可以網
開一面,不要讓自己做這麽羞人的動作。

   
  
  「騷屄,還敢不聽話」,慧姐馬上就變了臉色,佯裝作勢用樹枝抽打媽媽。
  
  看到慧姐不容商量的表情,命令,媽媽調整了姿勢,雙腿大大開,蹲在慧姐面前,兩隻手在
身前無力的舉起。

   
  
  「可以嘛~~~~主人~~~~姐姐」?
  
  「這還差不多,騷屄,你要是一直這麽乖,姐姐才舍不得打你呢」,慧姐故意改變了嚴厲的
口吻,溫柔的撫摸着媽媽烏黑亮麗的秀發。
  
  「主人~~~~姐姐~~~~母狗~~~~可以~~~~放下來嘛」
  
  「嗯,繼續給姐姐爬,這次膝蓋不許着地,否則有你好看」
  
  「是~~~~主人姐姐」,媽媽雙膝離地,使得渾圓的大屁股位置更高。純潔雪白的外套,端
莊典雅的黑裙,不失風韻的黑色高跟鞋,誘人的粉色絲襪。伴随着媽媽笨拙的爬行,高跟鞋叩
打在草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同一時間在公園裏遊玩的色狼們一定會遺憾,自己錯過了如此香
豔的戲份。

   
  
  「母狗,主人和從沒看見過這麽大的母狗撒尿呢,讓主人開開眼嘛」
  
  聽到慧姐的言語,媽媽本就害羞的臉又漲得通紅。慧姐拿着樹枝,從後面挑開媽媽濕淋淋的
小屄,脆嫩的枝杈摩擦着媽媽敏感的陰蒂。由于後庭的菊門被橡膠棒完全填充,來自後面的壓力
迫使媽媽的陰戶向外張開,粉嫩的大陰唇清晰可見。

  「不~~~~不要~~~~主人姐姐」,媽媽羞愧地扭着頭。沒有膝蓋的支撐讓媽媽顯得飄搖欲墜,
渾身顫顫巍巍的發抖。脆嫩的樹枝還在不斷的挑撥敏感的下體,渾身有着說不出的難受。

  「騷屄,還敢忤逆主人」,慧姐佯裝生氣,心裏卻充滿了變态的快感。伴随着呼嘯的風聲,
猛地用樹枝抽打了一下媽媽粉嫩肥厚的大陰唇。
  
  「啊~~~~主人~~~~不要~~~~打~~~~母狗」,媽媽吃痛,嬌軀顫抖得更加厲害。

  「母—狗—快—撒—尿—給—姐—姐—看!」,慧姐一字一字的咬出來,語氣堅定,高舉鞭子,随
時準備抽落在媽媽的騷屄上。

  「是~~~~主人~~~~姐姐,母狗~~~~母狗~~~~這就~~~~尿尿~~~~給~~~~姐姐~~~~看」。
媽媽終于忍受不住這種煎熬,語氣近乎哭泣,哀求着慧姐。
  
  「早聽話不就免了皮肉之苦了,賤貨,騷腳擡起來,母狗撒尿就要有個母狗的樣子」
  
  媽媽此刻的羞愧早已抛到了九霄雲外,雙手緊緊的撐着冰冷的地面,右腳也牢牢的踩好,淫
蕩的擡起粉色的左腿,淫蕩的騷屄暴露在空氣中,後庭的狗尾随着飄過的微風左右搖擺蕩漾。

   
  
  「完美極了,騷屄以前是不是受過專業訓練啊,居然無師自通,看來真有當母狗的天賦啊」,
慧姐在一旁笑得已經合不攏嘴了。
  
  「是~~~~母狗~~~~就是賤」,媽媽此刻腦子一片空白,任由慧姐淩虐羞辱。
  
  沒有多久,一絲帶着體溫的濕熱尿液噴湧而出如同洪水決堤一樣,開了閘就再也無法控制。
媽媽嬌軀微微顫抖,任由微臊的尿液止一股一股流出。殘存的尿液順着粉豔的大腿滴落在粉色
的絲襪上,發出淫靡的昏暗的光澤。

   
  
  夕陽灑下最後一絲餘晖,映着天邊的晚霞,一切是那麽的和諧,安詳。
  
  然而,甯靜的背後,暗流湧動。
2014-5-23 08:3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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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2-9
狀態 離線
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

(十二)
「騷屄,喜歡被姐姐這麽玩嘛」。
  
  「主人~~~~母狗~~~~舒服死了,好喜歡~~~被主人~~~~姐姐~~~~玩啊」,媽媽嬌羞的聲音顫顫
巍巍的,臉色紅潤的猶如天邊燒紅的晚霞。
  
  「小母狗,越來越乖了,姐姐越來越喜歡你了。姐姐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你在晚上的出盡
風頭」
  
  「主人姐姐,想帶騷屄去哪啊」,媽媽歪着頭,瀑布一般的長發自然垂下,心頭已經按捺不住興
奮和期待,期待慧姐口中晚上的PARTY。
  
  「騷警花,這就受不了啦。果然天生就淫賤,喜歡被人虐待,被人玩弄」
  
  「主人~~~~母狗~~~~好羞」,媽媽被慧姐說中心事,羞澀的低下頭。
  
  「母狗也會害羞嘛」?慧姐佯裝嗔怒,揚起樹枝,作勢抽打媽媽豐美的雪臀。
  
  「母狗錯了,主人姐姐饒過母狗吧。秀秀天生就是淫賤,别人越是虐我,操我,玩我,我就越開
心,越興奮」。
  
  「這還差不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母狗趕快跟着姐姐爬回車裏,耽誤了時間姐姐就要炖狗肉湯
喝了」
  
  「是,主人姐姐」。媽媽笨拙的搖晃着大屁股,手腳并用,在冰冷舒适的草坪上爬行,毛茸茸的
狗尾巴迎風搖曳,撫在雪白的冰肌玉膚上,别有一番快感。現在媽媽已經完全适應了這種全新的身份,
并樂在其中。
  
  「哼,想不到堕落的這麽快,天生婊子啊」,慧姐鄙夷的牽着母狗媽媽前行,喃喃自語着。
  
  「話說胡彪這會應該發現情況不對了吧」
  
  不出慧姐所料,胡彪此刻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整個下午的調查審訊沒有任何效果,每個
手下看起來都像是忠心耿耿,鐵骨铮铮的好漢。充分的不在場理由,耀眼的功勞,讓胡彪沒有證據來
懷疑這些手下。
  
  劉局長那裏的電話也快打爆了,始終無人接聽。
  
  終于他想起了媽媽,這個警花知道的應該不止那麽一點。幡然醒悟的胡彪想到這裏的時候,慧姐
正在帶着媽媽在公園裏逍遙快活。慧姐的别墅房門上了鎖,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狀态。
  
  形勢的複雜程度超出了胡彪的想象。隐隐的,他有一絲不安,慧姐這個女人似乎沒這麽簡單,整
個事件看起來也絕非意外。

  胡彪在房裏踱着碎步,口中的煙一支接着一支,從不間歇。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從頭捋順這一
切。好不容易有了個思路,苗頭,卻又牽強得很,難以自圓其說。牆上的挂鍾一分一秒的走着,已經
指向了晚上九點。
  
  所謂當局者迷,大抵如此,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胡彪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彪哥,彪哥,東子回來了」,阿雄突然闖進了房門,在第一時間報告給胡彪這個消息。
  
  「人在哪,快點進來」,胡彪已經迫不及待,想從東子口中得到第一手消息。
  
  「彪哥,是我」,東子的聲音很是興奮。
  
  「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他們怎麽着你了」,胡彪明顯難以置信,上下打量着東子,看到東子全
身完好無損,更是大爲詫異。
  
  一旁的阿雄,鲨魚,鐵強也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按他們的想法,東子犯了這麽大的事,這輩
子估計就交代在裏面了,怎麽不到十個小時就釋放出來了。
  
  「哎,彪哥,起先我也給吓壞了,後來才知道是虛驚一場。條子把我帶走以後,說有人舉報我們
私藏槍支毒品。我說哪有的事啊,肯定是誤會了」。
  
  「就這麽簡單」,阿雄口氣充滿了質疑。
  
  「怎麽會,這不還沒說完嘛,彪哥還沒急,你急個球」,東子瞪了阿雄一眼。
  
  「你他媽态度能不能好點」
  
  「都給我閉嘴,東子,接着往下說」,胡彪威嚴的聲音傳來,鎮住了稍顯詭異的氣氛。
  
  「是,彪哥。審我的條子又把從保險櫃搜出的一袋粉拿出來,問我是什麽」
  
  「你怎麽說的」,終于來到了最關心的問題上,胡彪明顯心急,一把握住東子的衣領。
  
  「彪哥,别急,其實我有件事情瞞了你們」
  
  「什麽事情」
  
  「其實保險櫃裏的貨我給掉包了,條子們搜出來的不過是一些面粉,混淆視聽用的,他們鑒定完
畢之後,覺得這個案件很無厘頭。最後證據不足,我無罪釋放,然後我就回來了」
  
  「你能對你剛剛說的話負責任嘛」,胡彪眼神煞是詭異,盯着東子,一旁的阿雄,鲨魚,鐵強臉
色也是陰晴不定,顯然東子這番說辭并不能服衆。
  
  「當然可以啊,我把那批貨找出來不就可以證明我說的是對的嘛」,粗線條的東子顯然還沒有意
識到胡彪等人态度的轉變,大大咧咧的說道。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找到了,不但不怪罪你藏私,反而會重重有賞;要是讓我發現你撒謊的話,
哼,下場不用我多說」
  
  東子此刻才意識到情況的兇險,額頭上泛起汗珠,但他自诩貨物被藏得好好的,沒人可以發現,
心理還是有些底氣的。
  
  「彪哥,兄弟們,請跟我來」,東子恢複了平常的語氣,在沒有如山的鐵證之前,自己還是收斂
些爲好。
  
  東子畢恭畢敬的打開自己的辦公室,在辦公桌裏,打開一處暗格。
  
  「東西就在裏面了,彪哥」。
  
  空氣在這一刻仿佛已經凝固了,大家屏息凝視,期待着打開暗格的一瞬間。
  
  同一時間,四百公裏外的省城。
  
  在一家高檔夜總會的門口,一部紅色的奔馳C300緩緩停下。一個幹瘦精煉,戴着金邊眼鏡的中年
男子看到車牌号,趨步上前拉開車門,露出會意的笑容。
  
  「千呼萬喚始出來,郭小姐今天來的可夠晚的啊,不符合以前的慣例啊」
  
  「龍哥說笑了,路上有點小事耽擱了一下」
  
  「呵,沒耽誤就好。上次郭小姐帶來的參賽作品和冠軍失之交臂,敢問郭小姐這次準備了什麽秘
密武器啊」
  
  「龍哥啊,還是那麽猴急,一會不就可以看到嘛,不過可以劇透的是,這次的絕對是個極品」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的眼光不會差,不多打擾了,快快化妝準備吧」
  
  「龍哥,您就瞧好吧」,慧姐說完露出招牌式的妩媚笑容,從後備箱拉出一個大行李箱,輕車熟路
的,徑直走向化妝室。
  
  「騷警花,醒醒,該化妝了」,慧姐拉開拉鏈,裏面赫然裝載着身穿粉色連體網襪的媽媽。在結束
公園遛狗後,慧姐把媽媽四肢重新綁好,裝進行李箱裏。漫長的旅途枯燥無趣,全程伴随媽媽的隻有繩
索的拘束和無邊的黑暗。
  
  可是讓媽媽自己都想不到的是,在這狹小的空間裏。自己的内心卻是充滿期待,她開始漸漸喜歡上
慧姐這種全方位多角度的折磨蹂躏,每一次的調教都帶有新的花樣,都充滿了刺激與未知,讓自己得到
前所未有的滿足和興奮。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終于抵達目的地,重見天日的媽媽剛剛睜開雙眼,面對着雪白的燈光的猛
然照射,一時無法适應,本能的扭頭躲避着。
  
  慧姐看着腳下這堆嬌美的騷肉,連續的調教加上長途跋涉,讓女警花面容有些憔悴,但仍不失國色
天香的風韻。
  
  「騷屄,再慢吞吞的看姐姐怎麽收拾你」,慧姐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拽起連接媽媽脖頸的鐵鏈,
把媽媽從箱中的世界解脫出來。
  
  媽媽這才看清楚自己身處的環境:這是一間充斥着雪白高貴色調的化妝室,物質寬敞明亮,雪白柔
和的燈光,雪白的地毯,明亮的梳妝鏡,一切都是那麽唯美柔和,而慧姐正翹着二郎腿,坐在梳妝鏡前
面的椅子上,一手牽着狗鏈,饒有興緻的盯着自己。
  
  「主人姐姐,我們這是在哪裏啊」,媽媽明顯好奇心占了上風,不禁問道。
  
  「騷屄,你有什麽權利問主人問題」,慧姐不會放過任意一個淩辱媽媽的機會,狠狠的抽了媽媽兩
個耳光。
  
  「母狗~~~~錯了,求~~~~主人~~~~原諒」,天生淫賤的本性一經發掘,卑賤的字眼不由自主的從
媽媽口中脫出。
  
  「要不是時間要來不及,姐姐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這條騷母狗,賤警花」,慧姐一邊羞辱着媽媽,
一面解開媽媽身上的繩索。
  
  「騷屄,一會按照主人吩咐的去做,否則虐死你」,慧姐已經完全解除了繩索的束縛。
  
  「是,主人。騷屄能做什麽」,媽媽活動着已經充血發麻的手腕,像母狗一樣跪倒在地上,沒有慧
姐的命令,媽媽不敢起身。
  
  「把你身上這身髒皮脫了,換上這個」,慧姐從梳妝台的抽屜裏取出一個小包裹,扔到媽媽面前。
  
  「是,主人」,媽媽絲毫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脫光身上的所有衣物(粉色連體網襪),打開包裹,
裏面裝了一件白色花邊内衣,一條淡紫色的三角褲,一雙又薄又滑的透明紫色連褲絲襪以及一雙銀色的
高跟鞋。
  
  「騷警花,慢慢的穿,你不平時一向自诩高潔嘛,今天就讓姐姐見識見識母狗所謂的高貴」,慧姐
饒有興緻的看着跪在地上赤裸的母狗媽媽。
  
  「主人,秀秀可以坐下換嘛」,媽媽内心早已被這個女魔頭所征服,小心翼翼的盯着慧姐,聲音顫
顫巍巍的問道。
  
  「嗯」,慧姐看似輕描淡寫,漫不經心的回答着,她知道自己已經占據了絕對主導。
  
  「謝謝主人姐姐」,媽媽如同大赦一般,松了口氣,坐在地毯上。動作輕巧優雅的托起乳白色蕾絲
花邊的胸罩,雙臂穿過細小的肩帶,挂在迷人的香肩上,雙手自然彎曲,向後扣上背鈎,使豐滿的胸部
完全進入罩杯中。扣好以後,媽媽輕輕調整着左右兩邊的肩帶,終于勾勒出完美的胸部曲線,雪白的咪
咪呼之欲出。
  
  穿好胸罩,媽媽拾起那薄如蟬翼的紫色絲質内褲,穿在下體上,薄薄的布片僅僅遮掩了最最隐秘的
部位而已,繁茂的陰毛如同出牆紅杏伸展開來,小小的内褲完全無法包絡肥美的豐臀,雪白的肌膚大半
裸露在空氣中。
  
  「好淫蕩啊」,媽媽仔細打量着自己,優美的身材一向都是媽媽引以爲傲的資本,此情此景,開始
自戀起來。
  
  「騷屄,讓你動作慢,不是讓你看着你這堆騷肉」
  
  「姐姐,母狗錯了」,媽媽如夢方醒,深吸一口氣,拿起紫色絲襪,優雅的擡起左腿,把左側絲襪
套在柔嫩細滑的腳掌上,沿着光滑柔順的曲線,緩緩拉上小腿。腳尖繃緊,玉足向下伸張,勾畫出優美
的足拱,直至膝蓋以下絲襪均勻的覆蓋着玲珑曼妙的小腿,晶瑩剔透的玉足。紫色的絲襪映襯着雪白的
肌膚,渾然天成,隔着薄紗如同葡萄一般的足趾輪廓依稀可見。

   
    
  媽媽動作溫文爾雅,如法炮制,把另一隻絲襪套在右腿上,富有彈性的絲襪緊緊貼着媽媽的玉腿。
待小腿部分穿好後,媽媽站起身,沿着光潔的大腿向上提拉絲襪,直至性感美豔的絲襪完全包裹光潔柔
滑的雙腿。

   

    穿好絲襪,媽媽又把玉足輕巧的塞進銀色的高跟涼鞋裏,在纖細柔滑的腳踝上扣上細帶,露
出性感異常的腳背和腳趾。
  
  「騷屄,把你平時在家穿上絲襪之後的賤樣展現給主人」
  
  「是,主人姐姐」,媽媽優雅的站在雪白的地毯上,毛絨絨軟綿綿的感覺從雙腳足底傳來。
媽媽不由自主地撫摸着雙腿,在美臀,裆部,大腿上整理調節着褶皺的部分,很快紫色誘人的絲
襪和媽媽的玉體完全融合,映襯着雪白的燈光,閃爍着誘人淫蕩的光澤。媽媽忘情的沿着玉腿的
曲線上下撫摸,與此同時,被紫色絲襪包裹的一雙美腿互相摩擦。薄滑的絲襪與肉體緊密接觸,
顯得無比的柔滑和舒适。

   
  
  「主人姐姐,母狗~~~~秀秀~~~~想要」,媽媽下體再度傳來瘙癢酥麻的感覺,纖纖玉手不
禁放在蜜穴處,隔着絲襪揉摸起來,如絲的媚眼帶着千萬種風情盯着慧姐。
  
  「騷屄,沒有主人姐姐的命令竟敢如此放肆,跪下」,慧姐厲聲呵斥。
  
  明白自己犯了慧姐的忌諱,「撲通」一聲,媽媽應聲跪在地毯上,心跳加速,強壓着逐漸湧
起的淫欲,等待着慧姐的懲罰。
  
  「主人姐姐,母狗秀秀錯了,請主人責罰」
  
  「騷警花,爬到主人腳下來」
  
  「是,主人」,媽媽低着頭,面色绯紅,像母狗一樣,搖晃着大屁股,爬到慧姐腳下。
  
  「騷屄,錯在哪了」,慧姐用尖尖的高跟鞋尖挑起媽媽的下巴,迫使媽媽仰着頭,盯着自己。
  
  「秀秀~~~~不該~~~~摸騷屄,請主人姐姐懲罰」,媽媽聲音因緊張而發顫,從心底怕極了
這個女魔頭。
  
  出乎媽媽意料,慧姐并不急于表态,用鞋尖輕輕挑撥着媽媽嬌羞的面頰,沿着雪白的肌膚,
一直滑到酥胸上。
  
  「哈哈哈哈,騷屄越來越聽話了,不過這次小母狗做的很好,不但不懲罰,反而還要獎勵」
  
  「主人姐姐」?媽媽顯然懷疑自己聽錯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相信這個女魔頭會如此輕而易
舉的放過自己。
  
  慧姐并未理睬媽媽驚詫的表情,反而拿起櫃子上的固定電話,按下免提鍵。
  
  「喂,是評審組嘛,參賽女王郭慧的作品已經更衣完畢,評審組應該已經看到剛剛更衣的全
過程了吧」
  
   「已經收到,表現還不錯。不過需要提醒你的是,你們是最慢的一組,其餘參賽母狗都已
經準備就緒,如不能準時出現在參賽場地,将被視爲自動退賽」
  
  「知道了,馬上就過來」,慧姐急匆匆的挂斷了電話。
  
  「主人姐姐,什麽比賽啊」,媽媽愈發疑惑。
  
  「騷屄,廢什麽話,慢慢吞吞耽誤這麽久」,慧姐的好心情并未持續太久,一腳踹在媽媽的
酥胸上,猝不及防的媽媽被揣了個四腳朝天。
  
  「賤屄,穿上這個」,慧姐沒好氣的扔過來一套女式警服。
  
  媽媽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天藍色的警服,深黑色的警裙。瞬間那個英姿飒爽的警
花媽媽再度回歸,隻可惜物是人非,莊嚴的女警裝并未喚醒媽媽的理智,堕落淫蕩的媽媽再也回
不到從前。俗話說相由心生,如今即使穿上同樣的裝束,媽媽也不由得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更何況媽媽的打扮略顯詭異,女警裝配上肉色絲襪,黑色皮鞋方才凸顯高貴端莊的氣質,如
今卻是一雙淡紫色的超薄連褲襪以及銀色的露趾高跟涼鞋。任何人見到這種裝束都會不由得聯想
起夜店裏淫蕩的制服女警誘惑,而不會想到這确實一個貨真價實的女警。
  
  慧姐此刻顯得有些不耐煩,等到媽媽裝束完畢,迫不及待的牽着媽媽走出化妝室。
  
  媽媽此刻心情複雜,剛剛慧姐的電話讓媽媽隐隐約約猜出一些端倪。大概是個SM母狗比賽,
而環顧周身,看着自己這身淫蕩的裝束,變态刺激的調教看來是必不可少了。想到這裏,媽媽有
些畏懼,也有些興奮。
  
  慧姐的步伐很快,哒哒的高跟鞋不停地叩擊着地闆。母狗媽媽隻有不斷加速爬行,才勉強跟
得上慧姐的腳步。
  
  慧姐形色匆忙,沿着長長的走廊,牽着母狗媽媽最終停在了一扇木門前,兩旁各站着一名侍
者,見到慧姐禮貌的鞠了一躬:
  
  「你好郭慧小姐,評審團已經在裏面等待了,祝你和你的母狗好運」,一邊說着一邊不停的
瞟着慧姐腳下的媽媽。
  
  仿佛被人視奸一樣,媽媽不由得低下頭,尤其是聽到祝你和你的母狗好運這句話的時候,媽
媽心跳加速,湧起一種莫名的興奮。
  
  木門被緩緩推開,媽媽料想到場景定然是淫靡不堪,可是看到裏面的布局,依舊不由得倒吸
一口涼氣。
  
  這是一間寬敞的房間,暗紅色的色調,牆壁四周都挂滿了紅色帷帳,紫色的燈光更加襯托出
淫靡的氣息。房間的正中央四名妙齡女子亭亭玉立的站着,各個都是魔鬼身材,相貌迷人,穿着
端莊得體的衣着以及誘人的各色絲襪。可是如果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她們的脖子上都分别挂着不
同的項圈。雙手提着超短裙,隔着絲襪露出不同顔色的内褲。

   
  
  「原來和我同病相憐啊」,媽媽若有所悟。
  
  四名女子的身後擺着一把長椅,鋪着紅色的坐墊,長椅的正前方擺着一米左右高的小茶幾,
茶幾上擺放着一個半開放透明玻璃箱,說它半開放是是因爲前後玻璃壁各有碗口粗的一個洞口。
  
  在房間右側,有三個西裝革履的青中年男子依次做好,看到慧姐的到來微微點頭緻意。房
間左側依次站着四個年齡穿着不盡相同的男士,看到慧姐和媽媽的到來,不由得交頭接耳,竊
竊私語。
  
  「這是什麽意思啊」,媽媽愈加疑惑,心頭隐隐有些不安。
  
  「歡迎來到母狗絲襪美腿品評大會」,動感十足的聲音從半空中劃過,打破了沉靜的氣氛,
媽媽擡着頭尋找着聲音的來源,卻始終無法定位。但是聽到内容,心頭的想法終于坐實,果然
是個帶有SM性質的PARTY。媽媽不再胡思亂想,豎起耳朵,全神貫注的觀察着即将發生的一切。
  
  「我們五位參賽母狗已經全部就緒,那麽還請參賽主人和參賽母狗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去」。
  
  慧姐顯然輕車熟路,蓮步輕移,走向房間的左側,原來先前的四位各自都是每個女奴的主
人,也許是場上唯一女主的緣故,慧姐趾高氣揚,全然不把其餘四位男主放在眼裏,顯然對勝
利志在必得。
  
  慧姐這一走不要緊,苦了可憐的警花媽媽。沒有命令,媽媽不知道是該爬過去,還是走過
去,隻得焦急可憐的望着慧姐,萬幸慧姐沒有在此刻刁難媽媽,眼神輕佻上揚,指向四名女子
的方向,媽媽立刻會意,站起身,走到其餘她們旁邊,戰戰兢兢地站好。并效仿她們,把警裙
拉起來,露出紫色的内褲。
  
  「哈哈,我們的郭慧小姐果然是調教有方,一個眼神就能讓自己的母狗心領神會,果然是
巾帼不讓須眉啊。雖然在場的各位主人都是老玩家,但是想必這種場景對所有的母狗們來說還
是頭一次,那麽還是讓我簡單介紹一下比賽規則吧」,主持人滔滔不絕的說着。
  
  「天哪,這個小丫頭真是深不可測,這麽小的年齡,卻對這裏的一切了如指掌,聽主持人
的口氣俨然是這裏的常客」,聯系到這些,媽媽覺得一切并非偶然,或者命運齒輪在某一刻就
會讓你轉折,而媽媽的轉折就是遇到慧姐,徹底激發内心淫蕩的本性,淪爲下賤的淫奴,想到
這些,媽媽不自覺的夾緊雙腿,對接下來即将發生的事情更加好奇興奮。
  
  「我們的比賽名稱叫做母狗絲襪美腿品評大會,顧名思義,就是要挑出擁有最迷人絲襪美
腿的一條母狗,勝者嘛可以和自己的主人獲得一次免費的海外旅遊機會,各位母狗可要加油啦」,
飄蕩在半空的聲音依舊還在遊移,将媽媽拉回現實中。
  
  「比賽一共分爲六個過程,分别是:」
  
  「一,絲襪氣質品評。這部分看中的是母狗穿衣的氣質,舉止。這部分的比拼其實已經結
束,剛剛每條母狗更換絲襪的全過程已經被全部拍攝記錄,稍後我們的評審會對每個母狗的表
現進行評分」。
  
  「二,絲襪視覺品評。每個母狗各自擺出自己認爲最迷人的POSE,這部分看中的是母狗給
人的視覺印象」。
  
  「三,絲襪味覺品評。我們會邀請我們的評審團來對每個母狗腿部,腳部的味道進行現場
品評」。
  
  「四,絲襪感覺品評。這個版塊我們依舊需要評審團的審核,通過觸摸來鑒定絲襪美腿的
優劣」。
  
  「五,足交技藝比拼。既然是絲襪母狗,自然就要用自己的絲襪美腳來服侍主人,同樣我
們的評審團會用自己的大雞巴來鑒别各位母狗的絲襪腳」。
  
  「六,放尿比拼。你們沒有聽錯,這也是比賽的重要環節,我們的參賽要求是母狗必須擁
有正規職業,也就是說你們白天光鮮亮麗,在人前都是高高在上。而在這裏,你們要徹底抛棄
所謂的自尊,沉淪在母狗的世界裏」。
  
  主持人的話語字字珠玑,叩打在媽媽的内心裏,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居然有人會把這麽
變态的性遊戲演變成比賽,媽媽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美女們,也是神态各異,緊張中露出一絲
興奮。
  
  「觀衆朋友們,你們的掌聲在哪裏」,主持人突然提高了聲音,大聲喊道。
  
  什麽,還有觀衆?依次站立的五位美女均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她們惶恐的盯着周圍的一
切,紅色的帷幕愈發詭異。突然腳下的地闆緩緩升起,原來她們腳踩的是舞台中心的升降台,
伴随着舞台的旋轉升起,頭頂上開始閃爍着五顔六色的燈光,變得忽明忽暗;耳畔傳來了震耳
欲聾的夜店嗨歌,讓媽媽等人不知所措。
  
  圓形的舞台緩緩的轉動着,轉了整整一百八十度戛然而止,面前的帷幕換換拉開,下面居
然是個座無虛席的觀衆席,一時間鼓掌聲,歡呼聲,尖叫聲,口哨聲不絕于耳。
  
  「現場的觀衆朋友,大家晚上好,千呼萬喚始出來,我宣布本次母狗絲襪品評大會正式開
始」,主持人已經徹底點燃了現場的氣氛。
  
  「依照我們的慣例,首先五條母狗依次介紹自己吧。要讓大家知道你們的姓名,年齡,職
業,成爲狗奴的時間以及簡要經過。廢話不多,我們從最左邊這位開始」
  
  最左邊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裝套裙的長發美女,身高一米六左右,雙腿包裹着一雙肉色絲襪,
腳踩一雙粉色皮鞋。看起來端莊大方,但是神态略顯緊張,低着頭,盯着腳尖,仿佛還在思索
着什麽,并未及時回答。
  
  「琳奴,又緊張了,還不趕快自報家門」,一位打扮土裏土氣的學生沖着長發美女喊道。
  
  仿佛得到命運的召喚一般,黑衣美女恢複了神智,輕巧的攏了攏頭發。
  
  「大家好,我叫~~~~谷曉琳,是~~~是一名高中英語教師,今年三十歲,爲奴半年多,剛
剛命令我的就是我的主人,他是我的~~~~學生」,說到這裏,她的臉都紅了。
  
  而場下也适時響起了贊歎聲以及尖叫聲。
  
  「果然是教師呢,你看她還蠻矜持的」
  
  「這學生好厲害啊,把自己老師都拿下啦」
  
  「你看他那騷樣,肯定是自慰時候被抓住把柄了呗」
  
  「好,看來我們的琳奴母狗還有些緊張,不過沒關系,相信随着比賽的進行,你會逐漸放
松,祝你好運,下面請旁邊這位母狗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叫李雪,我是一名公司職員,二十七歲,因爲共同的興趣愛好,我和我的主
人走到了一起」,這名叫李雪的女子五官端正,身材高挑,言談舉止落落大方,身穿一身粉色
的連衣裙,雙腿包裹着一雙亮閃閃的水晶絲襪,腳踩一雙米黃色的單鞋。一面大方的介紹着自
己,一面向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抛了個媚眼。
  
  「還共同愛好,肯定是睡覺求升職」
  
  「真是沒羞沒臊啊」
  
  觀衆席議論紛紛,但無可否認的是,這位名叫李雪的母狗散發出更加自信的氣場。
  
  「大家好,我叫蘇晴,現在是一名大三學生,今年二十一歲,好奇心使然,偶然的機會讓
我接觸到這個世界,它的新奇刺激深深的吸引着我,那位帥氣的男士就是我的主人」。
  
  同樣是落落大方,這名叫蘇晴的學生卻展現了完全不同的氣質,沒有谷曉琳的扭扭捏捏,
沒有李雪的主動,言談舉止間卻洋溢着文藝女子的芳香。媽媽仔細打量着她,這個文藝女子打
扮樸素。同樣瀑布般的披肩長發,上身穿着白色黑條襯衣,下身穿着一件深黑色的裙子,雙腿
穿着一雙肉色絲襪,腳踩一雙黑色的皮鞋,文藝中隐隐露出一絲成熟。
  
  「大家好,我叫姚思琪,是一家跨國公司文秘,今年三十二歲,是我的主人兼老公帶我走
上這條道路」,發言的是媽媽身旁的美女,一身黑色OL裝扮,黑色西裝套裙,黑色絲襪,黑色
皮涼鞋,與前三位美女不同,她一頭短發,閃爍着大眼睛,美麗中不失可愛。
  
  前面四位美女都已經介紹完畢,終于輪到媽媽自我介紹了。
  
  媽媽此刻心跳加速,手心直冒虛汗,她不敢盯着慧姐,不敢盯着評審團,不敢盯着周邊的
美女,更不敢往台下看,隻是低着頭,盯着自己的鞋尖愣神了。
  
  「天哪,她們都好開放啊,除了第一個教師,這種事情還說的這麽自然,我到底該怎麽辦
啊」,媽媽感覺臉色發燙,恨不得立刻從這個舞台上消失。
  
  「騷警花」,慧姐的聲音并不響亮,卻有着無以倫比的穿透力,一時間媽媽的矜持,不安
煙消雲散。
  
  「大家好,我叫江秀,今年三十六歲,是一名女警察」,媽媽克制着微微發顫的語氣,模
仿着前幾位的套路,自我介紹着。
  
  「真的是警察嘛,從來沒見過這麽美的女警啊」
  
  「看皮膚保養的好好,不像是三十六歲啊」
  
  「這身材,這長相,沒得挑」
  
  「大腿好長啊」
  
  媽媽的自我介紹僅僅開了個頭,下面就炸開了鍋,人聲鼎沸,雖然前四位美女各有千秋,
但是和媽媽相比依舊黯然失色。把她們比作是五顔六色的鮮花,媽媽當仁不讓,屬于國色天香
的牡丹。
  
  媽媽散發出雍容華貴的氣質,成熟中帶着美豔,端莊裏顯露着妖娆,俊俏的面龐,迷人的
大眼睛,一雙完美無瑕的玉腿,配合着紫色光閃閃的超薄絲襪,一雙完美的玉足踩着銀色細高
跟鞋,配合着一身莊嚴的警服,令人血脈贲張。
  
  「哇哦,我們俱樂部開辦以來,還從未出現過如此漂亮美豔的女警,我代表現場的觀衆朋
友們,懇請我們的女警花給大家敬個禮,踢個正步,戰士警花母狗的風采,大家說好不好」
  
  「好——好」,震耳欲聾的聲音幾乎将房頂穿透。
  
  媽媽爲難的盯着慧姐,沒有她的命令,現在就是借媽媽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行動。
  
  「騷屄,這麽想讓大家看你的騷樣子,主人姐姐當然沒有意見」,慧姐順水推舟,将媽媽
推向風口浪尖。
  
  「是,主人」,媽媽緊咬朱唇,形勢已經騎虎難下,硬着頭皮邁出了一小步,事到如今,
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媽媽挺直腰闆,潇灑的伸出右手,幹淨利落的敬了個警禮,整個過程标準幹練,無絲毫的
拖泥帶水,隻是粉嫩的脖頸上系着的項圈把氣氛平添了一絲诙諧。
  
  禮畢,媽媽做出立正的姿勢,沿着舞台踢了個标準的正步。淡紫色的絲襪美腿筆直踢出,
銀光閃閃的涼鞋包裹着柔美的玉足,幾乎讓全場窒息,随後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呼叫聲。
  
  毫無疑問,還未完成自我介紹的媽媽已經赢得了現場大部分人氣,聽到歡呼與喝彩,媽媽
仿佛自己就是舞台中心的明星,一時間女人的虛榮心占據了上風,不由得挺起胸脯,翹着豐臀,
潇灑的走回原位,略微帶着高傲的眼神盯着其餘眼神裏妒火中燒的美女們。
  
  「謝謝我們的江秀母狗,還想請問你是如何走上這條道路的」
  
  「這~~~~這」,主持人終于還是問道了這個難以啓齒的問題,剛剛還是大方端莊的媽媽
一時語塞,總不能實話實說,說是爲了救兒子,然後誤打誤撞被擒,被迫接受調教,然後到
了今天這步吧。
  
  「我~~~~其實~~~~也不知道,或者就是緣分吧,那位可愛的女生就是我的主人姐姐,我
接觸的時間不長,僅僅一個禮拜不到」,說完媽媽羞澀的低下了頭。
  
  「郭慧女王看來是準備出奇制勝啊,居然僅僅帶了一條一個星期經驗的母狗,不過沒關系。
正式的比拼馬上開始,屆時所有母狗的表現會說明一切。現在請其餘母狗退到一邊,舞台現在
屬于谷曉琳母狗」

  谷曉琳神态依舊嬌羞緊張,看來是個極其保守的女人。她低着頭,垂下的長發遮蓋了半邊
臉頰,雙手緊張的拉着裙擺。
  
  「請擺出一個迷人的POSE,限時半分鍾,現在開始」
  
  仿佛沒有聽到主持人的命令,她依舊不自然的盯着鞋尖,半分鍾的時光很快溜走,英語教
師一直保持着緊張站立的姿勢。
  
  「完畢,看來我們的教師母狗認爲最樸素的才是最真實的,真正的美有的時候往往不需要
過多的掩飾,平平淡淡才是真」。
  
  仿佛得到了肯定,谷曉琳沖着主持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下一項,請母狗坐到椅子上,伸出你的絲襪美腿」
  
  谷曉琳動作依舊扭扭捏捏,顯然對大場面并不感冒,被迫坐在長椅上,緩緩的伸出肉絲雙
腿。不可否認,這是一雙迷人的美腿,雖然不夠修長,但是圓潤有餘,帶着一絲肉感,玲珑的
小腿肚在肉色絲襪的束縛下,繃得緊緊的。加上她那成熟穩重的職業裝,矜持害羞的态度,别
有一絲韻味。
  
  沿着光滑的絲襪腿,玉足上穿了一雙性感的粉色高跟皮鞋,鞋頭上繡着金黃的幾何圖案。

   

   這時,評審團的一位代表走到她面前,抓着肉絲美腿開始上下撫摸。
  
  突如其來的撫摸讓谷曉琳的雙腿傳來酥癢感,神态愈加害羞緊張,她羞澀的嘗試縮回玉腳,
卻又不敢太過用力,半推半就着接受着評審的評鑒。
  
  突然,評審将谷曉琳的雙腳略微擡起,停滞在半空中,腳下一陣微涼,原來雙腳上的鞋子
已經被輕輕的除去,露出了那一雙被肉絲襪緊緊包裹的玉腳。

   
  
  評審的動作輕柔而穩健,輕輕的拉扯着大腿,小腿上的絲襪,不時把舌頭湊到絲襪美腿上
開始吮舔,惹得台下的一衆色狼直流口水。
  
  「把你的絲襪騷腳放進玻璃箱裏」
  
  可能天生逆來順受的性格使然,谷曉琳不敢違抗,乖乖的把右腳伸進玻璃箱,潔白小巧的
腳掌宛如可憐的小白兔一般晃動着。
  
  評審把鼻子湊到玻璃箱另一側的洞口,在這半封閉的空間中,抽着鼻子,用力嗅着從絲襪
玉足散發出來的味道,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谷曉琳的神色更加不自然了,低着頭,雙手抓住衣領的胸口,玉足安靜的躺在玻璃箱裏,
沒有任何束縛,卻如同被剝奪了翅膀的鳥兒一般無助。可能上午還是誨人不倦的女教師,晚上
卻淪爲别人欣賞狎玩的工具,卻這種落差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從心底接受,何況是個傳統的女教
師。
  
  評審滿意的點點頭,示意她可以從玻璃箱中抽出玉足,谷曉琳繃緊的神經終于得以放松,
哪料絲足剛出虎穴,又入狼窩,評審居然當中脫下褲子,露出黝黑的陽具,捉住她的絲襪雙腳,
夾着雞巴開始套弄起來。

   
  
  谷曉琳一般的閉上雙眼,被主人帶到這裏的時候她就知道羞辱和玩弄是逃避不掉的,半推
半就着,她雙腿發力,配合着評審的動作,腳趾輕柔的劃過雞巴。
  
  「不錯,騷腳上技術還可以」,評審一邊抓着纖細的腳踝來回摩擦,一面評價着谷曉琳。
很快,評審精關一緊,将白濁的精液全部射在肉絲玉足上,然後若無其事的提上褲子。
  
  「最後一項,準備撒尿吧,母狗教師」。
  
  谷曉琳調整下呼吸,依然扭捏的提起短裙,透過肉色絲襪,露出黑色内褲,内褲上還繡着
翩翩飛舞的蝴蝶。自知命運如何,她閉上雙眼,任憑腥臊的尿液透過内褲絲襪滴滴灑落。

   
  
  「很好,我們的母狗教師已經完成了所有評鑒項目,接下來請第二位母狗出場」。
  
  相比于扭扭捏捏的谷曉琳,身穿粉紅色連衣裙的公司職員李雪就顯得落落大方,仿佛對這
一切流程都很熟悉,并充斥着表演的欲望。
  
  她邁着貓步,扭動着細軟的腰肢,未等主持人發号施令,便主動坐在長椅上,後背依靠着
椅背,修長的黑絲美腿高高擡起,性感的小腳穿着米黃色的單鞋,顯得格外誘人。

   
  
  身經百戰的評審自然之道自己遇到了一個發騷的賤貨,沒有過多的言語,直接抓着黑絲玉
足還是撫摸揉搓,而李雪也是極盡所能,主動配合着評審的動作,還發出淫蕩的嬌喘聲,似乎
要通過色誘來給自己争分。

   

   
  
  評鑒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來到了足交的部分,李雪沖着評審露出一個笑臉,然後主動轉
過身去,雙手扶着椅背,黑絲大屁股對準評審,翹動着可愛的小腳丫。
  
     
   
    評審毫不客氣,不一會把精液射在了黑絲玉足上,并将殘餘的液體在屁股上塗抹均勻。

   

  生性淫蕩的李雪果然廉恥無下限,在放尿環節更是把這種性格發揮的淋漓盡緻。她不慌不
忙,穿好鞋子。主動擡起一隻腳,呈金雞獨立的造型。金黃的尿液沖破白色内褲和黑絲的束縛,
灑落在地闆上,在暗紫色燈光的照射下,泛着淫蕩的光芒。

   
  
  接下來出場的學生妹蘇晴以及短發美女姚思琪也按照各自的造型路數悉數完成了視覺評鑒,
味覺評鑒,感覺評鑒,足交技藝以及羞恥放尿。
  
     附:部分蘇晴,姚思琪表演圖

    蘇晴POSE

   

    絲襪精液
     
   

    蘇晴放尿   

   

    姚思琪POSE

   

    姚思琪絲襪美腿質感品評   

   

  欣賞完前四位美女的表演,大家開始屏息凝視,期待着警花會不會給他們帶來不一樣的感
官沖激。
  
  媽媽再一次成爲了舞台關注的中心,剛剛幾位美女風格迥異的表演也深深的刺激了媽媽,
不斷的喚醒内心的淫欲,女人與生俱來的的妒忌以及愛慕虛榮的驕傲感再度占據着内心。尤
其是聽到場下尖叫聲四起,媽媽情緒愈加興奮激動,她暗下決心,要用自己淫蕩的身體來征
服評審,得到最最響亮的歡呼,今晚的勝利者不是别人,一定是我!
  
  (未完待續)
 
2014-5-31 09: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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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
(十三) (絲足)


  幾乎在與美女們的絲襪美腿被人當玩物一樣品評鑒賞的時刻,四百公裏外的迪廳裏,
同樣上演着一出大戲,與省城裏香豔淫靡,紙醉金迷的氣氛截然不同,這裏的戲份充斥
着兇險的殺機。
  
  東子的暗格抽屜緩緩拉開,他的臉色逐漸變了,本來自信堅定的表情變得有些捉摸
不定,等到抽屜全部打開,他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這不可能,被人掉包了」,東子的聲音有些發狂,空空如也的抽屜一下子把
他推到了風口浪尖。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胡彪深沉的口氣傳來,眼神裏露出殺機。
  
  「彪哥,貨明明就放在這裏的,我每天都會檢查的,請給我點時間,讓我調查清楚,
給大家一個交代」
  
  「調查?哼,恐怕等你調查清楚,我們這幫人都要進局子裏喝西北風了,然後你就
大搖大擺,堂而皇之的升級立功了,是也不是」,鐵強嗅出空氣中不一樣的氣氛,開始
懷疑東子。
  
  「沒有啊,明明就在這裏啊,怎麽會呢」,東子把暗格拆下,打算檢查櫃子伸出,
突然「啪」的一聲,從寫字台裏面掉出一款老式手機,不偏不倚,砸在抽屜中央。
  
  「什麽東西」,阿雄眼疾手快,搶在東子身前,一把奪過手機,而東子顯然對發生
的這一切還有些措手不及,愣在那裏。
  
  「彪哥,手機還有些電」,阿雄把手機遞給胡彪。
  
  胡彪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機,這款手機很老,隻有電話和短信功能,他毫不費力的找
到了發信箱和收信箱,收件箱裏内容空空如也,然而發信箱裏面的内容卻觸目驚心,滿
滿的都是迪廳的情報,涉及的犯罪交易記錄。
  
  「好啊,原來我們的情報都是從這裏出去的,東西在你這裏發現,你還有什麽要說
的」
  
  「不,不是啊,這不是我的手機」,東子再也無法恢複鎮定自若的神情,慌忙的爲
自己辯解着。
  
  「媽的,你個叛徒,誰會傻到用自己的手機聯系條子,現在多幾個破手機多容易」,
然後一拳狠狠砸向東子的肚子。
  
  其實阿雄和東子早就是面和心不和,作爲自己成爲彪哥第一手下的最大競争者,阿
雄更是想方設法想除掉東子。此刻,機會千載難逢,不管真假,隻要給東子栽贓了這個
罪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幹掉他。
  
  「阿雄,你先别激動」,胡彪之所以能當上老大,自然有過人的一套,雖然性子急,
但是關鍵時刻一點也不掉鏈子,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如此冷靜,無愧大哥風範。
  
  「我怎麽能不急,彪哥平時對我們這麽好,這家夥居然背叛彪哥,别攔着我,讓我
殺了這個敗類」,又嘗試着朝東子打去。
  
  「住手,眼裏沒我這個大哥了是吧」,胡彪沒有怒吼,但是作用一點也不差,很快
阿雄平息了本就不存在的怒火。
  
  「東子,事到如今,你有什麽要說的」。
  
  「大哥,我一直忠心耿耿,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向天發誓,如有謊言,天打
雷轟。至于今天的事情,我想是有人從中作梗,要挑撥我們關系,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彪哥,小弟跟您出生入死多年,我是什麽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嘛」
  
  「的确有人從中作梗」,突然,門外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
  
  「門外是誰」,鐵強急忙打開房門,不是别人,正是淩昭。
  
  看到他,所有人的眼神都變了。鐵強,鲨魚,阿雄的眼裏充滿了驚奇與詫異;東
子的眼神裏充滿了熾熱的怒火;胡彪的眼裏充滿了迷茫。
  
  「彪哥,請鬥膽讓我喊你一聲哥,我知道我可能配不上,但是我敬重您」,然後
淩昭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我是這裏的普通小保安,在這裏幹了幾年了,當然我這種底層的小任務是不會
入彪哥的法眼,自己也從未想着能抱彪哥的大腿」
  
  「我一直在程經理(東子)手下幹活,相安無事很多年,突然感覺最近幾個月他
的行動有些異常,總是秘密的打着什麽電話,老怕被人聽見。」
  
  「突然有一天,我去他辦公室宋報紙。他正說什麽證據确鑿之類的,他發現了我。
馬上開始威脅恐吓我,讓我不準說出去,否則就對我的家人不利。我一個小保安哪得
罪起他,就默默的選擇了隐忍。」
  
  「一直到今天,我看着各位大哥都來了,心理有點好奇,就偷偷的聽,越聽越覺
得你們說的事和我知道的有關,最後聽到他要對彪哥不利,我忍無可忍了。彪哥是誰
啊,我們的衣食父母,人生楷模,怎麽能這麽不明不白的被人黑了。今天不管得罪誰,
我也要說出來。說完是死是活我聽天由命,誰跟彪哥過不去,我舍了這條賤命也陪他
玩到底。」
  
  淩昭娓娓道來,成功講述了一個小人物從被人威脅到戰勝心魔,勇于出面,面對
邪惡的勵志故事。
  
  「你他媽的放屁」,東子怒不可遏。
  
  「你給我老實點,别動」,彪哥擺了擺手手,轉向淩昭。
  
  「真好,真好啊」,彪哥啪啪的拍起了手。
  
  「講的真精彩,你他媽怎麽不去說書啊」,然後猛的一腳踢在淩昭肚子上。
  
  「你當我傻,看不出這麽明顯的嫁禍?就憑你三言兩語就想廢了我的得力幹将?
做夢去吧」。
  
  「彪哥,我知道說出來您會不信,畢竟我隻是一個小保安。但是如果彪哥肯給
我個機會,我可以帶着大家去找出證據」,淩昭的眼神裏依舊堅毅。
  
  「好,就給你一次機會,找不到也别怪我無情」,彪哥厲聲喝道。
  
  「彪哥,我上次看見陳總在抽屜裏翻看着什麽神秘東西,想來證據就在抽屜裏。
不過程總這人一向狡猾,怕是有什麽夾層暗格之類的,或許暗格裏面還有暗格」
  
  「阿雄,鐵強,動手去搜,把這裏掀個底朝天也要給我找出證據」。
  
  就這樣,在淩昭悉心的指引下,阿雄和鐵強在櫃子的伸出又發現了一個更爲隐
秘的暗格。撬開之後,赫然發現裏面躺着幾張手機卡,還有一個筆記本。
  
  胡彪奪過筆記本,打開一看,上面赫然記錄了自己斤幾個月交易的明細,而通
過筆迹對比,出自東子本人無疑。
  
  「媽的,信誓旦旦的給老子發誓,裝的還挺像」,一經确認,彪哥無法保持冷
靜。
  
  「背叛老子,想死吧」
  
  「不是的啊,冤枉啊,我被人陷害了」,東子哀求道,「你們倒是幫我求求情
啊」。
  
  顯然,這個時候,沒人願意趟這趟渾水,大家都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我——殺——了——你」,胡彪的語氣突然低沉,然後拿起彈簧刀,狠狠的捅向東
子的胸膛。
  
  「我——殺——了——你」
  
  「我——殺——了——你」
  
  「我——殺——了——你」
  
  胡彪在持續不斷的一個動作,一句話,幾十刀過去,東子已被鮮血染紅,停止
了呼吸。
  
  胡彪潇灑的用毛巾擦了擦帶血的彈簧刀,指着鐵強和鲨魚
  
  「你們兩個,把他找個地方扔了,越遠越好」
  
  「記住了,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字字珠玑,擲地有聲。
  
  剛剛發生的一切簡直是過于突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阿雄,鐵強,鲨魚顯得有些劫後餘生,畢竟稍有差池,死的就是自己,伴随的
還有一絲興奮,畢竟前進路上少了一個勁敵。
  
  胡彪拿起一塊毛巾,擦拭着上面的血迹,面無表情的把頭轉向淩昭。
  
  「那個保安,你叫什麽名字來着」
  
  「淩昭」
  
  「好名字,從現在起,這個迪廳就歸你管,出了問題拿你是問」
  
  「彪哥,小弟才疏學淺,恐怕。。。」
  
  「廢什麽話,少把自己當大功臣,給我夾起尾巴來,彪哥能立你,就能廢你,
幹不好一樣撤你,反正東子剛剛的慘狀你也看到了,不想和他一樣就老實點」
  
  「是是,彪哥教訓的是」,淩昭唯唯諾諾的說。
  
  「說話做事小心點」,丢下這句話,彪哥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去,顯然東子的
背叛給了他不小的打擊。一旁的鐵強和鲨魚眼睛裏也各自閃爍不定,欲言又止,
跟着走出門去。
  
  「兄弟,這招很漂亮,不過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則惹了不該惹的人,你就沒
有今天這麽好的運氣了」
  
  「雄哥,小弟一定爲您馬首是瞻,以後還仰仗雄哥多多提攜」,淩昭再次恢
複了唯唯諾諾的神态。
  
  「哼」,阿雄也無太多言語,雖然除卻東子這個前進路上的勁敵,但是這個
保安超乎了自己的想象,未來的路也并非一帆風順。
  
  看着胡彪等人悉數離開,淩昭不禁握緊了拳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距離自
己的最終目的,又近了一步。
  
  如果遠在四百公裏外的媽媽得知這一消息,不知是該做何感想,命運造化就
是如此弄人。這邊形勢稍微有一絲好轉,另一邊媽媽卻主動的陷入調教堕落的深
淵,并樂在其中。
  
  絲足品評大會随着媽媽的出場,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自從陷入魔窟開始,連日來媽媽被慧姐花樣多端的調教折磨着,淫蕩的本性
被不斷挖掘,今晚重新穿上警服,原本英姿飒爽高貴典雅的氣質逐漸消退,取而
代之的是淫邪妩媚。光束照耀在媽媽身上,此刻她是全場唯一的女主角。
  
  媽媽身材玲珑高挑,渾身線條優美浮凸。臉頰白晰,甜美幽醇,朱唇微抿,
面帶微笑。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閃爍着迷人的光芒。秀氣的桃腮下
是粉嫩的玉頸,隻有頸上套着的紅色項圈還在提醒着大家媽媽母狗的身份。在慧
姐的特意打扮下,媽媽警服最上面兩顆紐扣解開,領口間胸袒露出一片白皙的玉
肌雪膚,下面一對挺拔的酥胸玉峰勾勒出起起伏伏的曲線,令人陶醉。
  
  淺藍色警服的下擺緊緊地收紮在黑色警裙裏,襯托出那曼妙無比如織細腰和
豐腴圓潤的嬌翹粉臀,一雙玉潤修長的淡紫色絲襪美腿從警裙裏露出。
  
  媽媽蓮步輕移,步履輕盈走向沙發,扭動着婀娜纖細的柳腰,豐腴圓潤的美
臀,一對翹挺的酥胸也随着步伐的移動而微微顫動,舉止中帶着一分誘惑,一分
晶瑩,水晶高跟鞋叩擊着光滑的地闆,發出清脆的聲音。

  從媽媽的玉足邁出第一步到沙發前,前後不過數十秒,卻令現場觀衆屏息凝
神,血脈贲張,幾名評審也是睜大了雙眼,唯恐錯過這美輪美奂的景象。
  
  看着全場的目光寸步不離的追随着自己的腳步,媽媽心頭愈加自豪,已然忘
卻自己爲人性奴,被人折磨的無情事實,反倒享受起來,在這一刻,仿佛自己是
童話世界裏的公主。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略帶挑逗意味的微微向上拉起本就不高
的裙擺。
  
  媽媽的警裙很短,下擺僅僅遮掩住雪白的大腿根,一雙晶瑩剔透,光滑細膩
的絲襪美腿閃爍着紫色的輝光,半遮半掩的從裙裾中露出。透過紫色的透明超薄
絲襪,清晰的看到白皙滑嫩的大腿,如同綢緞一般順滑的小腿,玲珑曼妙曲線的
盡頭是一雙誘人遐思的美足,矜持地并攏在一起。足下蹬着一雙銀光閃閃一塵不
染的水晶高跟鞋,映襯着淡紫色絲襪的光芒,水嫩的秀足顯得愈加豔麗,散發出
妩媚的氣息。
  
  媽媽後背緊緊的貼靠在沙發背上,筆直向前伸展一雙玉腿,修長的美腿與繃
緊的腳面拉成一條直線。一對絲襪高跟美足自然懸空,腳尖輕輕地搖晃,整齊圓
潤的腳趾在襪尖彎曲伸張,姿勢好不撩人。
  
  血脈贲張的表演還在繼續,媽媽緩緩縮回懸在半空的美腳,腳尖輕輕向下傾
斜,雙手輕巧地解開高跟鞋上的細長扣帶,圓滑柔嫩的足踝脫離了束縛,沿着流
暢的線條,優雅的足弓順從的從高跟鞋裏脫出,露出半隻秀足,正可謂千呼萬喚
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透過鞋底和腳心的空隙,隐隐約約還能看見光潔的足
底。
  
  高跟鞋朝着腳尖的方向緩緩滑落,輕搖的絲腳和緩緩滑落的高跟鞋勾勒出美
輪美奂的動态美。輕盈的腳尖調皮的勾挑着鞋面,十根漂亮秀美的足趾在鞋尖搖
晃蜷縮。
  
  終于伴随着一聲脆響,水晶色的高跟鞋擺脫了媽媽的玉趾,應聲落地。
  
  頓時安靜的觀衆席沸騰了,爆發出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掌聲,媽媽面如桃花,
隻見幾名評審紛紛向自己投來了贊許肯定的目光,看樣子是默許媽媽繼續表演下
去。
  
  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媽媽把柔嫩右腳拉到面前,輕輕拉動整理着襪尖,隔着
薄如蟬翼的絲襪搓着光潔的玉趾,一隻手捏着腳尖緩緩按摩,迷人的腳趾配合着
手上的動作勾動了幾下,同時扭動着光滑的腳腕,把雙腳腳尖部分的絲襪位置調
整到最舒服的狀态。
  
  整理完畢,媽媽滿意的繃緊腳尖,高高舉起雙腳,妩媚柔順的腳底闆舒展地
暴露在燈光之下,透過薄薄的絲襪,隐隐的看見細嫩足底上的幾條青筋。
  
  這一刻空氣仿佛已經凝固,看到如此香豔的場景,三名衣冠楚楚的評審完全
陶醉其中,入神的盯着媽媽絲襪長腿,險些忘記了自己職責所在。還是最爲年長
的一位評審輕咳一聲,兩位稍微年輕的評審才回過神來,一位瘦高的評審和一位
矮胖的評審相對而視,點了點頭,各自繞到媽媽兩側,各自握住媽媽一隻絲腳,
開始品評起來。
  
  媽媽緊緊靠住長椅椅背,雙腿呈三十度的V型。一雙淡紫色的絲足被人捉住,
高高的懸在半空。兩個道貌岸然的評審此刻似乎放棄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同賞
玩瑰寶一般品評着媽媽的玉腳。兩隻手分别在修長誘人的雙腿上來回的撫摸,并
不時扯動,賞玩的間隙還在交流着心得。
  
  「這腳夠味,一點也不臭,從味覺上來說無懈可擊」
  
  「俗話說好馬配好鞍,上乘的絲襪配上絕佳的美腿,方才顯得完美」
  
  「這話說的對,你别小看這雙超薄絲襪,彈性好的很呢」
  
  「對啊,摸起來手感也是超贊」
  
  由于距離較近,這些「專業」的品評不斷的傳入媽媽的耳中,一方面聽到别
人誇獎自己的絲襪美腿,心情舒暢;另一方面,這或多或少也算是公開淩辱,畢
竟接觸時間過短,讓媽媽像李雪那樣完全放開,把舞台當做自家後花園,還有一
定難度。
  
  媽媽心跳開始加速,兩位專業人士的揉摸把玩帶給她奇異的感覺,腳底的瘙
癢從絲足上蔓延到全身。美足的每個部位,腳掌,腳心,腳背,腳踝,腳趾都被
來來回回的撫摸,撩撥挑弄。
  
  慢慢的,臉色泛起了微紅,餘光瞟到另一位穩如泰山的中年評審,剛剛的絲
足品評雖然精彩,但是他一直巋然不動,看到媽媽的境況,平靜如水的嚴重閃爍
出一絲淫邪,直勾勾的盯着絲襪美腿玉腳,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仿佛是被人把身體看穿,媽媽有些不知所措,因爲緊張一雙絲足不自然的
向後收縮。

    這一收縮不要緊,原本放松的雙腳開始繃緊,五隻晶瑩剔透的腳趾緊密并
攏,靠攏在一起,微微朝着腳底的方向彎回。薄薄的紫色絲襪包絡着玲珑的腳
趾,沿着繃緊的腳底闆,勾勒出美妙的輪廓。因爲緊張,一雙玉足足心已經浸
出了香汗,打濕了足底部分的絲襪,使得襪底更緊的附着在她那微微下陷的足
心皮膚上。

  透過薄如蟬翼的紫色絲襪,媽媽腳心的皮膚顯得特别格外白皙,矮胖評審
幾乎都把持不住自己,把淫笑着把鼻子湊近那光潔柔滑的絲足腳掌上。那特有
的美足香味,舒适的體溫一齊刺激着他。
  
     「世間竟有如此美足啊」,評審忘情的贊歎着。主動親吻起這雙讓人神魂
颠倒的玉足;另一面的也絲毫不肯示弱,把面頰蹭到光滑柔嫩的腳底闆上,開
始摩擦起來。

    「好舒服~~~~啊~~~~啊」。

  敏感的足部肌膚,帶有質感的超薄絲襪,兩位評審高超的的品評技藝,
從各個角度上刺激着媽媽,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騷癢。媽媽十隻整潔的腳趾
還在不停的伸張彎曲,用以放松足部的肌肉,稍微減輕那不可抵擋的欲望。
  
  似乎發覺了媽媽身體的輕微變化,兩名評審會心相視一笑,默契的點了
點頭,準備用新的姿勢開始玩弄。
  
  左邊的評審左手托住媽媽美豔的秀足,右手手掌緊緊的貼住玲珑曼妙的
小腿肚,順着柔和的曲線向上滑動,經過迷人的腿彎,白嫩的大腿,渾圓的
臀峰,轉而遊移到腿面上,從上至下又是一個輪回。
  
  與慧姐調戲把玩媽媽美腳的方式不同,評審的撫摸更像是對藝術品的鑒
賞甄别。指尖和柔滑的絲襪腳輕微接觸的瞬間,給媽媽帶來微妙的快感。右
手在柔滑的絲腿上撫摸了幾個回合,他坐下身去,絲襪美腳正對着自己的胸
膛。他伸出雙手,捉住秀美的小腳捧到自己懷裏。隔着絲襪撫摸着光滑渾圓
的腳後跟,白嫩的腳背,并逐隻把玩着細長清秀的腳趾。
  
  偏好不同的緣故,右面的評審則是單膝跪地,雙手捧起媽媽的右腳,貼
在鼻尖上,感受着柔嫩光滑的足底,并伸出舌頭開始輕輕的舔舐。雙腳同時
傳來電流一般的快感,媽媽漸漸有了反應,右腳觸電般地一抖,不偏不倚,
光滑細白的腳掌蹬在評審的嘴和鼻子上,一股香水的味道,一股皮革的味道,
一股尼龍絲襪的味道,夾雜着一股微酸的氣味,從滑膩的腳掌傳進了他的五
官,簡直讓人如癡如醉。
  
  他輕輕移開媽媽玉腳,捉住腳尖,把腳趾尖部絲襪咬開一個小洞,撕裂
開來,知道緊繃的絲襪向後退到圓潤的腳踝。
  
  評審的技藝高超,媽媽不禁羞澀的縮了下玉足,腳背微微弓起,五隻腳
趾緊緊地抓在一起,微微的向下彎曲。望着這雙微香十足的柔嫩玉腳,評審
再也按耐不住,将她捧到嘴邊,舌頭頂在柔軟香嫩的腳心上,開始舔舐。從
柔滑細嫩的腳底開始,豐滿白晰的腳背,到柔軟的腳趾縫,最後含住了五根
細長白嫩的秀趾開始吮吸,一根腳趾接一根的吸吮過後,舌尖挑逗着晶瑩剔
透的趾肚,卷動早已深入香秘的趾縫,僅僅些許的遊移就足以讓嫩足嬌顫連
連。
  
  媽媽緊閉雙眼,輕搖朱唇,酥軟難耐,低聲呻吟,不由自主的發出「嗯
~~~~嗯」的呻吟,纖細皎白的雙腳同時被不同方式玩弄着,帶來着無以倫比
的快感。足部傳來電流般的刺激迅速傳遍全身,媽媽但覺下體處已經瘙癢難
耐,晃動着嬌軀,進入了忘我的情境。
  
  全場觀衆數百之餘,人人都發現媽媽身體發生着輕微的變化,卻僅僅有
兩人觀察到了更深的層面。
  
  一個自然是慧姐,長期對媽媽淩辱虐待,她對媽媽淫蕩的體質了然于胸,
在她看來,媽媽這個騷屄就是天生淫賤,願意被虐待,喜歡被玩弄。
  
  另一個則是戴墨鏡的中年評審,閱女無數的他不會放過輕微的一絲變化,
他隐隐的覺得,今天自己碰到了一個極品。
  
  「呵呵,兩位評審鑒賞的可夠盡興?鄙人也許久沒見到如此人間名器,
可否容許我鑒賞一番」,神秘的墨鏡男子終于發話。仿佛很是忌憚他的地位,
正品評在興頭上的兩人不得不戀戀不舍的放下這雙玉足。
  
  「可是有好多年沒看到龍哥親自上陣了,不要把這個警妞玩的太爽啊」
  
  「呵,山人自有分寸」。
  
  此刻的媽媽神态略顯狼狽,警裙被拉到腰部以上,露出粉色的小内褲,
雙腳停滞在半空中,帶着些許恐懼和期待盯着這位号稱龍哥的男子。
  
  「果然是不同于胭脂俗粉啊」,龍哥輕巧的捉住柔滑的足踝,贊歎起來。
  
  媽媽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氣息吐納在右腳上,足部傳來陣陣暖意,讓
媽媽感覺到舒服。原來龍哥深呼一口氣,繼而忘情的嗅聞着自己的右腳。
  
  「啊~~~~好癢」,媽媽嬌喘着,原來龍哥趁着媽媽入神之際,伸出舌頭,
開始吮舔着細嫩的足趾。
  
  「味道是不錯,可惜嘛,就是有些鹹了」,龍哥如同挑剔的美食家一般,
評論着媽媽絲腳的味道,說的媽媽面色绯紅。
  
  「不過嘛,我還是很喜歡滴,來吧,美女,把你的騷腳伸出來」
  
  媽媽配合着龍哥的動作,主動将玉足伸到他的面前,腳尖繃直。
  
  「曲線很優美」,龍哥一邊品評着,一邊沿着溫柔的曲線來回撫摸,最
後停留在媽媽的腳尖上,對着媽媽露出一絲淫笑。
  
     不等媽媽反應過來,龍哥的右手扳着五根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往回拉,使
得腳底闆被迫繃直,掌心浮出白嫩的騷肉。然後用拇指指甲,在繃緊的腳掌
心上從上到下劃過一條直線。

   「啊~~~~好癢啊」,這種折磨已經超出了媽媽的忍耐限度,開始浪叫起
來,腳踝開始扭動,試圖擺脫。

  「哼」,龍哥冷笑了一聲,輕而易舉的再度捉住絲足,繼續在上面勾劃。   
  
  「求求你啦,放過我吧」,這種快感如同電流一般,穿過薄薄的絲襪傳
遍全身,讓媽媽全身不由得顫抖。足尖開始用力,腳趾不斷曲張蜷縮,場面
愈加香豔誘人。

  如果媽媽的腳掌是一頃良田,那麽龍哥的手就是辛勤耕耘的農夫。手指
沿着媽媽足底清晰的紋路蜿蜒迂回。時而聚全身之力于指尖一點,鑽弄着媽
媽嬌嫩的腳心;時而如雷霆之勢,風卷殘雲,在腳底闆上快速刮擦;時而隔
着絲襪,撩撥搔弄着那敏感的趾縫。

  媽媽此刻心頭如同綻放了一朵巨大的蓮花,有着千變萬化之象,卻是萬
變不離其宗,瘙癢,舒服,享受。媽媽已經完全放開,淫蕩的搖晃着玉體,
四肢宛如風中搖曳的藤蔓。俊俏的面龐笑得花枝招展,發出自己也說不出歡
樂抑或是痛苦的呻吟。
  
  酥麻和舒适隔着絲襪從敏感的秀腳上傳來,媽媽已經被玩的醉仙欲死。
面若桃花,泛起潮紅,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婉轉嬌啼着,雙
腿不斷顫抖,上身已然無力,軟綿綿的側躺在沙發上。龍哥卻依舊不知疲
倦的蹂躏着那一雙完美的秀足。忽然變幻動作,騎在媽媽身上,把一隻絲
襪美腿緊緊勾住自己的脖頸,另外一隻赤裸在外嬌嫩光滑的玉足則放在嘴
旁,晶瑩嫩白的腳趾抵在嘴唇上,再度開始舔舐起來,靈巧的舌尖侵襲着
每一個香嫩的趾縫。
  
  難受的姿勢讓媽媽不得不繃緊腳面,纖秀柔美秀腳上五根嬌小可愛的
玉趾僵直地繃緊摳向腳心,緊緊勾住龍哥的脖頸,維持着平衡。龍哥雙手
則不老實的沿着渾圓玲珑的小腿來回撫摸,全方位的刺激讓媽媽媚眼如絲,
紅光滿面。
  
  「美人,腳太美了,這樣一隻腳,操起來一定感覺很棒」,舔舐了幾
分鍾,龍哥戀戀不舍的放下這雙美腳,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一雙腳能讓自
己如此興奮了!
  
  沒有給媽媽太多喘息的時間,龍哥脫下褲子,露出早已青筋暴起的雞
巴,握住媽媽白晰粉嫩的玉足,隔着薄薄的絲襪在白嫩光滑細膩的腳背上
摩擦,如同畫筆一樣一圈圈的畫圓。媽媽嬌羞的将雙足回縮,很快又被捉
住,一雙柔嫩的腳掌并攏夾住陰莖來回摩擦,上下滑動作抽插動作。腳掌
精美的紋路隔着紫色絲襪摩挲着包皮,龜頭在一根根纖細的腳趾縫處竄來
竄去,給龍哥帶來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
  
  顯然龍哥并不想這麽快就把精液射在媽媽的絲襪玉腳上,抽插了幾十
下以後,他有些戀戀不舍的放開媽媽的絲足。
  
  「美女,用你的小腳伺候伺候我吧」。
  
  媽媽被龍哥玩弄的飄飄欲仙,或許連自己也不清楚,僅僅被玩弄雙腳
就獲得如此快感。主動擡起修長的絲襪雙腿,伸出雙腳,将右腳放在龍哥
的下體,白淨的絲足踩在陰莖上,腳趾拔動着陰莖,不時用大腳趾和第二
根腳趾夾住挺拔的雞巴上下套弄。嫩滑玉趾輕輕地磨擦着龜頭,趾肚調皮
的打轉。
  
  柔潤酥滑的皮膚觸摸着敏感的龜頭,龍哥感覺曼妙無比,一股暖流從
大腿直竄至發稍。積蓄已久的精液宛如火山噴發一般,帶着滾燙的熱溫,
灑落在媽媽的精巧的絲襪玉足上。
  
  場下的觀衆徹底沸騰了,發出經久不息的掌聲,歡呼聲,尖叫聲。媽
媽的表演遠遠超出了前四位美女,最終的結果雖然尚未公布,但媽媽能折
桂已是不争的事實。
  
  在這一刻,媽媽再次陷入了逐漸湧起的肉欲之中,不知不覺的,自己
的陰部已經滲出潺潺流水,濕答答的浸在發亮的内褲上,顯得格外誘人。
  
  穿過喧嚣的人群,在母狗主人們站立的位置,沒人注意到慧姐的臉色
已經變得鐵青,她咬牙握拳,死死的盯着媽媽一雙玉足,眼裏迸發出惡毒
的光芒!
2014-6-12 10:5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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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姐居然开始嫉恨自己的母狗,女警又要遭受折磨了。希望龙哥能最终拯救她。
2014-6-13 01:4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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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十四]


  「恭喜我們的五號女警母狗,成為今晚的優勝者」

  主持人激情四射的聲音不斷的把全場的氣氛推向一個又一個高潮。

  「接下來請母狗的主人和自己的愛奴一起,走到舞台中央,接受大家的歡呼」

  慧姐臉色依舊不見好轉,面色鐵青的走向媽媽。可惜在喧囂的氣氛中,媽媽
早已心浮氣躁,舒舒服服的趟靠在沙發上,彷彿眾星捧月的小公主,全身心都飄
飄然,渾然沒注意到這些,直到慧姐的身影籠罩在身前。

  「騷警花,挺享受啊」,熟悉的聲音帶著冷漠瞬間讓媽媽回到了無情的現實。

  「主人姐姐~~~~母狗」,媽媽怕極了慧姐,語氣中充滿了緊張和顫抖。

  「少廢話,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慧姐趴到媽媽耳邊,低聲耳語,現場氣
氛嘈雜,外人看來更像是主人對母狗的撫慰與愛憐。

  「是~~~~主人姐姐」,連續的調教虐待已經讓她麻木,自知難逃再度被虐的
厄運,自己能做的也只是靜靜等待這一切的來臨。

  「滾下來,跪好」

  媽媽順從的從椅子上下來,像母狗一樣低下頭去,四肢跪地,俯在慧姐腳下
,身上的警服看起來是那麼的扎眼。

  「我們的郭小姐真是調教有方,把這麼成熟性感的美婦調教成這麼下賤乖巧
的狗奴,真是了得啊」

  慧姐沒有搭話,牽著媽媽項間的狗鏈,緩緩走向舞台中央。媽媽此刻彷彿覺
察到慧姐似乎有些不對勁,她從未感覺到慧姐如此冷酷。冰涼的寒意隔著薄薄的
絲襪,從地板傳入內心。隱隱約約的,媽媽覺得今晚對自己又是個不眠之夜,只
是這種無眠充滿了屈辱。

  偌大的舞台的中央現在只屬於兩個女人,慧姐左手高高揚起,抓緊鎖鏈,穿
著高跟鞋的右腳踏在媽媽的玉背上,隔著警服,踐踏著母狗媽媽幾乎消失殆盡的
尊嚴。同時高高挺起胸膛,儼然一副SM女王范!

  慧姐從主持人手中接過話筒,沒有任何虛偽的開場詞,單刀直入主題。

  「大家喜歡這條母狗嘛?」

  「喜歡~~~~喜歡啊」,場下響起齊刷刷的聲音。

  「想知道這條母狗為什麼這麼賤嘛」

  「想~~~~」

  「從明天起,我來公開調教這條又騷又賤的母狗,把她最低賤卑微,淫蕩騷
浪的樣子給你們看,大家說好不好」

  「好~~~~太棒了」,台下響起山呼海嘯般的掌聲,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多看
看媽媽的表演,慧姐的許諾讓大家的淫慾得以充分滿足。

  「龍哥,您這場地能否借小妹一用呢?」

  剛剛把媽媽玩的醉仙欲死的龍哥點點頭,如此香艷的場景定然會讓他的場子
盈利暴增,何樂而不為。

  「不見不散」,慧姐迅速結束了所謂的獲獎致辭,鞋跟用力的踩了踩媽媽的
後背。

  鑽心刺骨的疼痛刺激著媽媽,讓媽媽更加恐懼擔憂的是,接下來這個女魔頭
又要在公開場合調教自己,雖然已經玩過很多花樣,並樂在其中,但是讓自己公
開暴露身體,淪為大眾的玩物,想想還是不寒而慄。

  「騷屄,發什麼楞,想姐姐現在就把你給剝光,扔給台下的人操嘛」

  「不~~~~不是」,媽媽慌忙分辯著。

  「不是就快走」,慧姐用力拉扯著狗鏈,動作粗暴野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舞台。媽媽被迫加快速度,狼狽的跟在慧姐身後爬行,身後響起一陣歡呼以及惋
惜聲!

  穿過長長的走廊,繞過賓館的後門是一處草坪,正中央有座亭子,供酒店的
客人歇息賞景。慧姐牽著媽媽駐足來到涼亭裡。傍晚時分,在夕陽的餘暉下,媽
媽就已經在公園裡被調教一番;現如今皓月當空,空氣爽朗,不知慧姐又想出了
什麼花樣來折磨媽媽!

  「騷警花,跪好,屁股撅起來」

  媽媽順從的完成慧姐的動作,雙手伏地,頭部深深埋在前方,高高撅起豐腴
的肥臀,絲襪美腿併攏,呈現出玲瓏曼妙優美的線條,在朦朧的月色中緊張的跪
倒。

  慧姐動作輕緩,繞著媽媽踱著碎步,停滯在媽媽面前,鞋尖挑起媽媽的下巴。

  「騷屄,今天玩的挺嗨嘛」

  媽媽不知如何作答,試圖歪過頭去。

  「問你話呢」,見媽媽不配合,慧姐大發雷霆,剛剛在比賽時看到無數人為
媽媽的玉足傾倒,幾年前的陰影再度浮上心頭(慧姐前男友因為戀足,拋棄自己
,愛上其餘人,詳細內容第一章有交代)。憤恨,妒忌完全佔據著這個心理畸形
女人的內心。她猛的一腳踹在媽媽的鼻子上,這一腳使出了全身力道。頓時媽媽
失去平衡,像斷線的風箏一樣跌倒在草坪上,一股鮮血從鼻孔湧出。

  「啊」,媽媽發出一聲慘叫!

  聽到媽媽的哀號,慧姐更加凌虐之心愈加強烈,粗暴的騎跨在媽媽身上,隔
著警裙絲襪蹂躪起媽媽來!拳頭如同雨點一般落在媽媽本就被折磨的疲憊不堪的
嬌軀上。

  「啊~~~~主人姐姐~~~~不要啊」,媽媽並非沒有反擊之心,作為高傲美艷的
女警花,被一個舉止粗俗品味低下的女流氓調教玩弄,無論如何都是無法接受的
。只是流氓團伙自從上次被媽媽反擊吃虧之後,一直牢記著注射藥物。

  媽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內部發生的變化,一方面體力大不如前,已失去巔峰
時期搏擊技能,如果說開始還能在與慧姐的對決中佔有上風,那麼即使此時有了
公平的機會,媽媽也完全不是其對手;另一方面,媽媽的敏感地帶,胸部,下體
都變得愈加敏感,稍微一個刺激都會產生翻江倒海的變化,剛剛更是在被玩弄玉
足的時候有了反應。

  自從媽媽墜入魔窟開始,慘無人道的輪姦,凌辱就一刻沒有停止過,媽媽已
然變得麻木,逆來順受,既然反抗不得,那還不如在墮落在淫慾的深淵。

  讓媽媽萬萬無法想到的是,在絲足比賽裡的驚艷表現,居然也會讓慧姐妒火
中燒,今晚看來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饒過母狗啊~~~~主人姐姐~~~~騷屄再也不敢了」,可憐的媽媽盡力躲避著
慧姐,怎奈全身牢牢被制,掙扎看起來是那樣蒼白無力。

  慧姐宛如一頭發怒的母豹,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起初是拳頭的捶打,感覺
這樣還不夠解恨;接下來更是掐捏媽媽的嬌軀,胳膊,胸部,陰部,大腿,小腿
無一例外,變得青一塊紫一塊;最後更是發瘋一般撕扯著媽媽警服,絲襪,很快
端莊得體的衣著和她們的主人一樣,襤褸不堪。

  媽媽呼喊哀號的聲音在慧姐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顯得那麼淒慘可憐,心理愈
加絕望,就如同這夜空一樣,看不見光明,不知道這樣無情的折磨何時才是盡頭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似乎是打累了,也似乎是發洩夠了,暴風雨逐漸停止,
慧姐的雙手沿著襤褸破敗的絲襪向下游移,最後緊緊鉗住媽媽的一雙玉足,拉到
半空中。

  媽媽已經徹底絕望的心情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一絲舒緩,本已失魂落魄的眼
神隱約恢復一絲生氣,暗自鬆了口氣。但是媽媽依舊不敢懈怠,天知道這個女魔
頭下一秒鐘會想出什麼辦法來折磨自己,心理上媽媽完全淪為慧姐的奴隸,只得
乖巧的抬高雙腳,擺在方便慧姐蹂躪的位置。

  「賤屄,騷腳抬高點,主人姐姐要玩爛你的小騷腳」。

  「請主人姐姐蹂躪」,媽媽雙腳高高向後翹起。

  「哼,現在還挺聽話,可惜晚了」,慧姐粗暴的扯下水晶高跟鞋,隨手扔到
一面,完美的玉足上包裹著殘缺不全的絲襪,十隻整齊剔透的腳趾因為緊張而繃
緊,彎出優雅的形狀。

  「這是什麼」

  「我的騷腳」

  「再說一遍?」,慧姐猛然隔著絲襪狠狠掐捏足部白嫩的肌膚!

  「啊~~~~主人姐姐。是騷屄,騷警花的騷腳」

  「騷腳是用來幹什麼的」,得到了滿意的回答,慧姐轉而輕輕撫摸起來。

  「本來是用來走路的,但是遇到主人姐姐之後,她們就是您的玩物,供您虐
待,玩弄」,媽媽被慧姐壓在身子底下,雙腳被高高舉起,被迫說著這些淫蕩的
話語。

  「騷腳還是蠻漂亮嘛,你說呢,騷警花」,慧姐的手還不斷隔著絲襪在媽媽
玉足上游移,輕微的觸感隔著絲襪,讓媽媽的疼痛得到一絲慰藉。

  「不~~~~不敢~~~~主人姐姐~~~~她們又騷又賤,配不上漂亮這個詞」

  「那她們配得上什麼呢」,慧姐不依不饒。

  「她們只配被主人姐姐蹂躪,主人姐姐虐的越厲害,母狗就越開心」

  「哼,騷母狗,記住這可是你說的,一會主人姐姐虐起母狗,手下可是不會
留情的」

  「是~~~~主人姐姐」

  「把你的絲襪和內褲都脫了,撿二十塊堅硬的小石頭,最後把你的騷鞋找回
來」,慧姐離開媽媽的身體,剛剛的一番拳打腳踢,她的體力也消耗不少,但是
一折磨起媽媽來,她似乎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不敢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媽媽迅速脫下絲襪,然後恢復跪姿,像母狗一樣在
草叢裡找起了石子,沒費太多力氣,很快完成慧姐交代的任務,爬到她腳下,虔
誠的跪好。

  「主人姐姐,騷屄找好了」

  「兩腿分開一點」,慧姐不慌不忙,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一個連體雙跳蛋
,從後面分別塞入媽媽的騷屄和菊花中,由於菊花才被開苞不久,後庭依然緊窄
,慧姐費了一番周折,跳蛋還是未能完全插入菊門。

  「臭婊子,把你的賤屁股給老娘分開,是不是還想後門被操才滿足啊」。

  「是,主人姐姐」,媽媽努力的張開著後門。其實並非媽媽不配合,實在是
後庭過於緊窄,而慧姐也無非是要從肉體精神上徹底羞辱媽媽。

  沒有給媽媽留任何情面,慧姐狠狠的把跳蛋強行塞入媽媽的後庭,直到一雙
跳蛋緊緊貼著嬌嫩的直腸壁和陰道壁。

  「嗡嗡嗡嗡」,慧姐啟動了跳蛋,剛剛被暴打一番,媽媽此刻毫無性慾,跳
蛋在乾燥的肉洞裡翻攪折磨著媽媽。

  「把石頭塞到絲襪裡,然後重新穿好,踩在騷腳和襪底之間,要是敢把石頭
掉出來,今天剝你的狗皮」

  「是,主人姐姐」,媽媽依照命令,把小石頭均勻分成兩堆,放在絲襪裡,
重新把殘缺不全的絲襪拉到大腿根部,一雙玉足踩在堅硬冰冷的石頭上,難忍的
疼痛從足底傳遍全身,媽媽雙腿直打顫。

  「騷屄,站直了,你不是警花嘛,警局就這麼訓練人的?」

  「是~~~~主人~~~~姐姐」,騷屄和菊花裡的跳蛋還在嗡嗡作響,腳底彷彿針
扎刺痛般難忍,媽媽強迫著站直身姿。

  「把這個穿上」,慧姐撿起地上的高跟鞋,故意朝著媽媽騷屄的部位扔過去
,鞋尖不偏不倚,頂到了騷屄的位置。

  「啊~~~~好痛」,媽媽吃痛,下意識的捂著下體,但很快將高跟鞋穿在右腳
上。現在媽媽上身赤裸,脖子上拴著狗鏈,僅僅雙腿包裹著殘缺不全的紫色絲襪
,小屄和菊花裡被塞了一對跳蛋,雙腳腳底還踩著堅硬的石子,右足赤裸,左腳
踩著一隻高跟鞋,看起來要多悲慘有多悲慘,徐徐夜風隔著薄薄的絲襪撫摸著媽
媽的大腿,卻讓媽媽倍感屈辱。

  「江警花身手還是蠻好的,看來定然是訓練有素,不過剛剛你在舞台上踢正
步有幾個瑕疵,主人姐姐再好好訓練訓練你」,慧姐陰陽怪氣的說著。

  媽媽在早些年間,一直訓練刻苦,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每每踢出瀟灑的正步
,一股浩然正氣從心底油然而生,今天卻成為女魔頭折磨虐待自己的項目,媽媽
失神落魄。

  「騷屄,怎麼當警官就不想練基本功了,不想當騷屄的警花不是好母狗」,
慧姐一邊冷笑著,一面頻繁變換著跳蛋的強度,折磨著嬌嫩的肉壁。

  「啊啊~~~~饒過母狗吧~~~~~母狗~~~~照做~~~~就是了」,一股強烈的刺激
突然從下體傳來,媽媽語無倫次的回答著。

  「很好,擺出踢正步的姿勢,右面騷腳站穩,左面騷腳踢出」

  「是~~~~主人~~~~姐姐」,媽媽上身筆直,微微前傾,肘部彎曲,手掌輕輕
握拳;左腿繃直,腳尖用力下壓,腳掌平行於地面,腳尖向正前方踢出約七十公
分,盡力擺出一副標準的正步姿勢,怎奈全身各處痛楚不堪,尤其用於支撐的右
腳,疼痛欲裂,媽媽不由得搖晃著。

  「騷屄,站都站不穩,該罰」,慧姐言簡意賅,從包裹裡再度翻出十幾個竹
製夾子,蹲坐在媽媽腳前,撫摸玩弄著那只備受凌辱的水晶紫色絲足。

  「小騷腳生的可夠美的,許多男人都想操爛她吧」,一摸到媽媽的玉腳,慧
姐似乎就有著無窮無盡的恨意,雖然動作輕柔,但是絕對不懷好意。

  「可惜呀可惜,她們只配被老娘虐待玩弄」,慧姐停止了撫摸,在腳背上拿
起了夾子,隔著水晶絲襪在腳背上夾起來,很快完美無瑕的腳背上佈滿了五隻竹
夾,兩種風格的疼痛感一起侵襲著完美的玉足,媽媽右腿哆嗦的更厲害,而踢出
去的左腳也彷彿待宰的羔羊一般,在夜風中瑟瑟發抖,好像得知要面對厄運,五
隻鮮艷整齊的足趾不由得緊緊向內彎曲。

  「騷屄,這樣可不夠乖哦,你們教官沒說過嘛,踢正步要腳尖繃直,看看你
的騷腳,一點都不標準啊,還是讓姐姐來給你矯正矯正吧」,慧姐說著,把剩餘
的夾子分別夾住左腳五隻漂亮的足趾。

  「這樣就可以伸直了,為了訓練你,主人姐姐可是煞費苦心啊,還不謝謝主
人姐姐」

  「謝謝~~~~主人~~~~姐姐」,媽媽痛的滿臉煞白,幾無血色。

  「誠意不夠」,慧姐再次調大了跳蛋的振動頻率。

  「啊啊」,媽媽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在地上。

  「騷屄,聽姐姐口令,齊步走,一二一」

  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媽媽按照慧姐的口令踢起了正步,雙腳一深一淺的踢
動著,劇痛無時不刻不在折磨著一雙精美絕倫的玉足,每一次的落地都是痛苦的
煎熬。

  慧姐的花樣似乎層出不窮,不僅僅拘泥於一二一的簡單正步走,反而增加了
向右轉走,向左轉走等不同項目,還不時改變著跳蛋的頻率,時而增加,時而減
小,慢慢的疼痛已經被麻木取代,天生淫蕩的媽媽騷屄和後庭居然有了一絲快感
,沿著襤褸的絲襪,一絲淫水悄悄的漫出。

  在這方面博學多才的慧姐怎會放過這個細節,但她故意裝看不見,依舊在草
坪上裝模作樣的訓練著媽媽。慢慢的媽媽再次沉淪在肉慾中,也不知是天生淫賤
,抑或是身份落差給媽媽帶來的刺激感,總之媽媽已被焚身的慾火包圍著。

  看著實際幾乎成熟,慧姐有引導性的把媽媽帶向賓館的房間,慧姐推開門的
一瞬間,媽媽再也無法支撐,無力的癱倒在地毯上。「賤屄,主人說停止了嗎,
誰允許你私自放鬆的,一點組織性,紀律性都沒有,還當什麼警花,今天姐姐一
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個目無組織紀律的騷警花」,明知媽媽體力不支是遲早的事
情,慧姐偏偏就要用這種方式來不斷的折磨媽媽。

  「啊啊~~~~饒過~~~~母狗吧」,媽媽眼神已經處於迷離狀態,呼吸加速,一
波又一波的快感從下體源源不斷的傳來,慾求不滿瘙癢難耐是最最折磨人的事情。

  「看看你這發浪的賤樣吧」,慧姐粗暴的扯下媽媽的水晶高跟鞋,紫色超薄
絲襪,夾在玉足上的所有夾子。在扯動夾子的過程中,慧姐故意放慢拉拽的速度
,把夾子拉長,連帶著足部嬌嫩白皙的肌膚,讓疼痛得以最大化。

  「啊啊~~~~痛死~~~~~母狗~~~~饒了母狗吧~~~~~主人姐姐~~~~饒過母狗騷腳
」,媽媽痛的語無倫次,而媽媽哀號的越是哀傷,慧姐變態的心理就會得到更多
的滿足。

  待到所有夾子都取下之時,媽媽已經滿頭大汗,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喘著,全
然忘記了下體的快感,一雙白皙嬌美的玉足已經傷痕纍纍,光滑的腳背,晶瑩的
腳趾被夾得請一塊紫一塊,而潔白的足底也被石子硌出了好多坑坑窪窪。

  變態的凌辱虐待讓媽媽完全沉浸於肉慾和疼痛中,而無瑕關注房間的格局,
其實仔細觀察,這個房間的格局和慧姐的調教室差不多,只是沒有那麼大規模,
作為會所裡的知名女王,慧姐自然在這裡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調教室,不但各種
工具應用僅有,就連房樑上也是同樣垂下粗大的鐵鉤。

  沒有給媽媽更多喘息的機會,慧姐取下媽媽脖頸上的狗鏈,從抽屜裡找出早
就囤積好的麻繩,開始捆綁起警花美母來,與以往的捆綁不同,這次的綁法更加
簡單時效,僅僅在手腕腳踝上緊密纏繞著,直到媽媽四肢無法自由活動,最後把
媽媽四腳朝天,固定在大鐵鉤上。

  可憐的媽媽就如同洋娃娃一般被懸吊在半空,毫無自由,看著媽媽的窘境,
慧姐不由得開懷大笑,沿著雙腿玲瓏曼妙的曲線撫摸起來,不時伸出腳狠狠的踢
在媽媽肥美的豐臀上,媽媽宛如單擺一般,在半空中飄來飄去。

  惡毒的女王,粗糙的麻繩,柔嫩的肌膚,可憐的警花美母,在此刻勾勒出一
幅令所有人都血脈賁張的女警媽媽受難圖。

  「饒了母狗吧」,媽媽還在苦苦哀求著,語氣中充滿了卑微。

  「饒了你,那可不行,騷警花現在不求上進,一定要好好調教一番」,慧姐
變本加厲,把剛剛取下的夾子重新拾起,打量著媽媽。

  「姐姐我可不喜歡玩重複的遊戲,夾子該放在哪裡呢」

  從媽媽的角度看,慧姐矮小的身材顯得很高大,而比身材更為恐怖的是慧姐
下一步的行動,她猶豫片刻,把夾子夾在了媽媽的性器官上。很快,媽媽嬌羞的
乳頭,碩大的乳房,粉嫩的大陰唇都佈滿了無情的竹夾。

  如果說足部的疼痛還能容忍,那麼敏感的性器被折磨則堪稱慘絕人寰,而慧
姐接下來的行為卻深刻的告訴著媽媽:山外青山樓外樓,虐待永遠無止休!

  與先前的疾風暴雨相比,慧姐此刻並不急於行動,而是等著媽媽疼痛變成麻
木,方才繼續,而這段時間,伴隨媽媽的只有跳蛋的蹂躪和竹夾的折磨。

  肉慾和疼痛再度成為媽媽身體的主旋律,媽媽輕微一個動彈,主導的一方就
會發生微妙的變化,大約十幾分鐘過去了,肉慾再次佔據了主導。

  看到時機已經成熟,慧姐春光滿面的走來,直接捉住媽媽的玉足,放在嘴裡
狠狠的啃咬,這一招已經不足以平息她心中的醋意以及恨意,慧姐再度找出兩根
鐵針,在媽媽小腳上不輕不重的勾劃著。

  「不要啊~~~~求求你啦」,看到鐵針,媽媽的心一下子懸到嗓子眼,拚命掙
扎著,想要躲避,怎奈稍微一動,性器官上的夾子又帶來更多的疼痛感;而雙腳
也被牢牢綁縛,想要逃脫,覺悟可能。

  「騷屄,老實點」,慧姐一隻手捉住了媽媽的腳踝,另一隻手拿著鐵針,對
準了美艷的足趾。

  「一,二,三,走」,慧姐手起刀落,狠狠朝著媽媽的玉趾刺落下去。

  「啊~~~~不要~~~~疼啊」,媽媽痛苦的哀號起來。

  「哈哈哈哈,騷屄,看你的樣子,笑死姐姐了」,原來慧姐並未把針刺落在
腳趾上,而是在那之前收手,媽媽已經恐懼到了極點,狼狽的喊了出來。

  「騷屄,剛剛每次准,這回再來,一,二,三」

  「啊啊」,媽媽再次發出一聲吶喊,而這次的吶喊確是因為慧姐提升了跳蛋
的強度,算起來兩隻跳蛋已經在媽媽的小屄和菊花裡蹂躪了很久,而媽媽始終沒
有得到高潮的原因便是慧姐總是在最後時刻把這一切戛然而止,讓媽媽慾求不滿
,飽受凌辱。

  震動的頻率已經加到最大,跳蛋狠狠的刺激著嬌嫩的陰道壁和直腸壁,桃園
仙洞裡已經流水潺潺。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媽媽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忘情浪叫。

  「操我~~~~啊啊~~~~小屄~~~~小屁眼~~~~好舒服~~~~操爛我~~~~啊啊」,就
在媽媽即將到達高潮的一瞬間,慧姐手裡的針準確無誤的刺入完美無瑕的玉趾上。

  「爽啊~~~~不啊~~~~疼啊~~~~啊啊啊啊」,極端的痛苦和極端的快感同時來
臨,讓媽媽有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此刻自己彷彿置身於九霄雲外,渾然不知
人間發生何事,只聽見慧姐的冷笑以及醜惡的嘴臉,媽媽暈厥過去。

  此時此刻的暈厥對於媽媽是一種解脫,而在地球的另一端,有的人卻無法沉
下心來。

  「你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大洋彼岸的爸爸已
經不知第幾次聽到這冰冷無情的女聲,他焦急不堪,一遍又一遍撥打著媽媽的電
話,卻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打電話問單位領導,得到的答覆也僅僅是請假
,而因何請假卻隻字未提。

  難道秀秀出了什麼事情嘛,一種不好的預感籠罩在爸爸心頭。

  「老王,今天下班有什麼安排嘛」,說話的是爸爸的一個中國同事,因為同
在國外打拼,同胞之間自然要走的近一些。

  「哎,沒什麼,正常唄」

  「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沒有了」

  「都寫在你臉上了,是不是家庭不合啊,沒辦法,家屬都以為咱們在國外過
得好,其實個中愁苦,冷暖自知吧」,他似乎也有些不順心,好像是對爸爸說著
,也好像是對自己說著。

  「老王,別把自己逼得太苦,適當時候放鬆放鬆」

  「謝謝你」

  突然,他壓低了聲音。

  「最近XX網站好東西不少,空了可以看看,給自己減減壓」

  「謝謝你,還是算了吧」,爸爸對這些並無太多興趣。

  「你別急著拒絕,昨天新上傳個視頻,一個女警主題的,太讚了,我知道平
時這些你都不為所動,但這個我可是極力推薦的,見過騷浪的,沒見過那麼騷浪
的」

  「行,我知道了,還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忙」,爸爸語氣依舊很冰冷,下了
逐客令。

  「不解風情」,同時無奈的歎了歎氣退出門去,這種好事給別人說恐怕興奮
還來不及,唯獨對於爸爸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毫無吸引力。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退出房門的一剎那,爸爸立刻按照他剛剛留下的信
息,在網上查找起來,很快在XX網站的第一頁,一篇精品帖被高高頂置:《女警
絲足品評》

  「一定不會的,一定不會是秀秀」,一向冷靜的爸爸心跳加速,手開始哆嗦
,顫顫巍巍的點開了視頻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7-2 10:57 編輯 ]
2014-6-25 15: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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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十五)


視頻緩沖中,請耐心等待,這段平常無奇的文字此時此刻讓爸爸焦急不堪,一
向沉着,穩健的爸爸在這個時候也是焦急不堪,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心跳加速,
六神無主,隻有内心還在不斷的念叨:不是我的老婆,不是秀秀!但内心深處的一
個聲音告訴爸爸,媽媽絕對和此事有關。

    進度條緩沖了三分之一不到,焦急的爸爸漫無目的的滾動着鼠标的滾輪,在無
意識的情況下,看到了衆多狼友的評論!

    「這是什麽地方啊,太給力了吧」

    「身材一級棒,尤其是一雙絲襪長腿,人間尤物啊」

    「女人的腳原來還可以這麽玩啊,真想也射在這雙絲襪腳上」

    「真的是女警嘛,這個制服誘惑太贊了,受不了啊」

    「還請樓主分享下地址信息,如此精彩大戲,該身臨情景該有多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爸爸對這些粗俗不堪的文字充滿
了厭惡之情,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爸爸憤怒的搖了搖頭。

    終于,略顯嘈雜的聲音傳來,視頻緩沖完畢,爸爸瞪大雙眼,心跳加速,觀看
起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穿着紫色超薄絲襪的玉腳,雙腳中間夾着一根粗壯的陽
具。視頻裏的女主角雙足并攏,富有節奏感的沿着陰莖上下滑動按摩,足趾還不時
曲張回轉,輕輕觸踏着暴起的陰莖。

    客觀的說,視頻的分辨率不是很高,似乎距離中心舞台比較遠,錄制過程中還
有輕微的晃動,周圍口哨聲,尖叫聲此起彼伏,導緻整體效果不是很理想,但饒是
如此,依舊令人血脈贲張。

    鏡頭的焦距沿着曼妙的玉腿向上,映入眼簾的是被高高掀起的警裙,淺藍色的
警服,顯得淩亂不堪,随着鏡頭的不斷拉近,爸爸的心頭的不安愈加強烈:與媽媽
結婚多年,從腿型上看視頻裏的女主角和媽媽極爲相近。

    說他不食人間煙火,倒也不是完全正确,畢竟每個男人都有好色的一面,隻是
隐藏程度深淺的區别而已。

    「原來秀秀的腿腳是這麽的唯美,最好的東西一直都在身邊,隻是自己身在福
中不知福」,爸爸不由得發出一陣歎息,但這種感覺僅僅是驚鴻一瞥的瞬間,很快,
憤怒焦慮又占據着内心,畢竟還沒有看到女主角的臉,沒有蓋棺,就無法定論。

    爸爸的疑惑僅僅持續了幾秒鍾,無情的事實終于還是來臨了,鏡頭終于對準了
女主角的臉上。因爲距離太遠的緣故,五官無法看的清晰真切,但是長久以來對媽
媽的熟悉讓爸爸一眼就看出了此人定是媽媽無疑:潔白的皮膚,水靈靈的大眼睛,
優雅的臉型。

    視頻的中央,媽媽閉緊雙眼,一副享受的模樣,嘴裏還仿佛在呻吟着什麽,看
起來似乎樂在其中,雙手還隔着警服揉搓一對傲人的豐乳,全身上下有節奏的晃動,
一對玉腳正在努力的足交。

    看到這裏,爸爸如五雷轟頂,短暫的沉默之後,氣氛的他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
上,震的手直發麻,接着是一聲歇斯底裏的怒吼,把憤怒的情緒發洩過後,心頭一
片空白,呆坐在屏幕前,茫然不知所措。

    視頻還在繼續,鏡頭在媽媽周身遊玩了一圈過後,又重新定位在美豔的絲足上。
一雙小腳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很快濃濃的精液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傾瀉而出,不偏
不倚的灑落在淡紫色的絲足上,白色與紫色交相呼應,勾畫出一副淫蕩的女警足交
圖。

    這段視頻給爸爸留下的震撼程度是不言而喻的,簡直可以毀掉三觀。爸爸的心
頭湧起了許許多多錯綜複雜的想法:

    「我的秀秀,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麽會去幹出這種有悖人倫的事!」

    「難道秀秀是因爲常年獨守空房,耐不住寂寞,出去尋找刺激?」

    「不對不對,我太畜生了。秀秀那麽善良賢惠,怎麽可能主動出軌,一定是有
人強迫」

    「可是爲什麽被人強迫還那麽享受?」

    「難道還有什麽說不出口的苦衷?」

    良久,爸爸恢複了些許冷靜,似乎覺得視頻裏哪裏還有些不太對頭。想到這裏,
爸爸重新打開視頻,決定仔仔細細的重新看幾遍。在這種極端情況下,爸爸卻能忍着
巨大的痛楚,從頭考慮這一切,也算是難能可貴。終于他發現了端倪所在,原來是媽
媽脖子上有一條項圈。在其餘狼友都把目光定格在美腿絲襪上。

    爸爸調整着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捋順着這一切:脖子上的項圈說明着一
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奴隸的象征;而再看媽媽給人足交的過程,神态放松享受,
渾然不見反抗憤怒。于是一個不敢接受的結論産生了:媽媽已經淪爲性奴!

    聯想起最近一次和媽媽通話,媽媽支支吾吾,言語不清,呼吸不勻,想來當時
是在情欲的邊緣掙紮徘徊,而自己當時粗枝大葉也并未放在心上,現在看來算是錯
失弄清事實的良機。

    想明白這點的爸爸依舊不輕松,接踵而來的又有一系列重要的問題擺在眼前:
媽媽是何時接觸的這些?是誰在和媽媽玩這場性遊戲?視頻的錄制地點在哪裏?在
這場性遊戲裏,媽媽到底是主動還是被迫淪爲性奴的?

    問題越想越複雜,如同一團亂麻,拆解不清。爸爸想要報警,卻又有所忌憚,
萬一弄巧成拙,弄得盡人皆知,毀掉了媽媽的名節,以後讓身爲女警的媽媽如何做
人。

    瞻前顧後,爸爸終于下定決心,自古華山一條路,想明白事情的真相,想保
全一切,隻有自己回國,把事情弄的水落石出!

    想到這裏,爸爸沒有絲毫的猶豫,毅然決然的請好假,預定了當晚回國的機
票。

    「秀秀,我回來了,不管因爲什麽,總要弄個說法,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而爸爸所不知道的是,視頻裏僅僅展現出媽媽平常生活的冰山一角,除去吃
飯睡覺,無時不刻,警花媽媽都在遭受着不同程度的淩辱虐待。

    别的不說,就說此時。慧姐把媽媽捆縛住雙手雙腳,吊綁在半空,把鐵針準
确無誤的紮進媽媽的玉趾趾肚上,在極端恐懼和疲憊之下,媽媽暈厥過去。

    解脫隻是暫時的,調教淩辱才是不會停止的主題!

    「騷屄,這麽幾下就不行了,你以爲有一雙漂亮的小腳就很了不起嘛?也不
看看自己發騷發浪的樣子,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騷浪」。

    慧姐還不解恨,拿起鐵針,繼續在媽媽的腳背,腳心,腳趾,趾縫上不斷發
洩着自己變态的情緒,很快潔白的玉腳滲出絲絲血珠,在如同璞玉一般的腳掌上
流淌。

    「當當當當」,門外不合時宜的響起了敲門聲。

    「有病吧,沒看見門上挂着請勿打擾嘛」,慧姐不耐煩的沖着門外吼道。

    「當當當當」,門外的客人似乎很有耐心。

    「滾出去」

    「哎」,門外響起一聲歎息,接着就傳來了開鎖聲,慧姐還沒來得及阻止,
龍哥在外面一臉笑容的推開門,身爲老闆的他想打開任意一個房間的門都是輕而
易舉的。

    「郭小姐,打擾了」,龍哥仔細打量着慧姐手裏的鐵針以及被虐的死去活來的
警花美母,目光終于停滞在不斷滲着血珠的一對玉足上。

    「有點過分了吧」,龍哥的語氣雖然平和,但是夾雜着不滿。

    「是誰過分啊,龍哥?小妹敬你是這裏的老闆,一直對你禮讓三分。不過我在
這裏調教玩弄自己的母狗,不知哪裏影響到你了」,慧姐語氣咄咄逼人,突然被叫
停讓這個女魔頭極其不爽。

    「呵呵,這個自然不關老夫的事,隻是不忍心眼睜睜的看着一對玉足就這樣被
糟蹋了」

    「你什麽意思?」慧姐眉毛上揚,斜着眼問道。

    「我什麽意思你最清楚不過了,我知道你有心理陰影,你既戀足也喜歡虐足,
碰到美足,你是先戀後虐,最後她們的下場都會很慘,我說的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呢」

    「哎,作爲過來人,我不得不多說幾句。冤有頭,債有主,以前搶你男朋友
的那個女孩,你不是也報複過嘛,最後把人家的雙腳砍下來,這股氣也該消了吧,
爲什麽你總是不肯收手,老是把這種情緒發洩在其他人身上呢」

    「哼,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嘛」

    「幹這一行的,需要打交道的人多,多打聽點情報也沒壞處」,龍哥說話軟
中帶硬。

    「你想如何,用來威脅我嘛,姐姐我可不是吓大的」

    「郭小姐這說的哪裏話,隻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老夫看着她被你這麽虐
待的這麽可憐,正巧老夫也挺喜歡這個小婊子的,不妨你做個順水人情,将這條
母狗轉讓予我,如何」

    「說的倒是輕巧,姐姐我費這麽大力氣,培養出這麽條母狗,豈是你說轉讓
就轉讓」

    「哎,還是這麽執迷不悟啊。不過我聽說綁架,砍人雙腳,殺人可都是犯法
的!」

    「哈哈哈哈,說到底還是想威脅我,然後把這條母狗據爲己有。龍哥啊龍哥,
你看起來一副與世無争的樣子,沒想到卻是這麽陰險啊。我殺過人,綁架這都不
假,不過你就敢拍着胸脯說你這個會所就那麽幹淨嘛?想查你黃賭毒應該也是一
抓一個準吧。不要說你有什麽保護傘之類的,如果你把我送進去,我也有辦法讓
你也陪我作伴,到時候兩敗俱傷,你信也不信」

    「這~~~~」,被慧姐戳中軟肋,龍哥一時語塞,這個小丫頭能以小小年紀
混到今天這步,絕非偶然。

    「不過看在和你認識數年的份上,姐姐倒是想和你打個賭」

    「哦?打什麽賭,賭注是什麽」

    「簡單的很,就賭這個騷警花」,龍哥也聽到了,我已經放出話去,明天晚
上要公開調教這條騷母狗。久聞龍哥乃SM界翹楚,小妹也想讨教一番。屆時龍哥
不妨加入進來,我們二人各自調教一天,工具花樣任選,最後一天來個總PK,讓
這個騷警花自己來決定喜歡哪個主人,赢了的就永久擁有這個騷屄,輸了的立馬
滾蛋,怎麽樣。

    「你敢和我賭?」龍哥一副吃驚的表情,畢竟他涉足SM多年,經驗豐富,調
教過的女M遠超慧姐,而對于火候的掌握也是恰如其分。對于這樣的比拼,他自信
滿滿,況且除卻光輝的調教曆,就在幾個小時前,僅僅通過玩弄玉足,他就帶了
了媽媽無上快感,如果放開手腳,那麽這場比拼高下立判。

    「怕你什麽」,慧姐眼裏充滿着自信。

    「一言爲定,那麽從現在起,這個女警就要被單獨關押,在晚上調教之前,你
我都不得與她見面,到時候你就會後悔和我打這個賭的」,龍哥的眼裏充滿着對慧姐
的不屑,餘光瞟着被吊綁的媽媽。

    「小警妞,很快你就是我的人了」。

    「哼,鹿死誰手,還很難說,正好我也累了,好好休息一番,明晚見分曉。這
個騷屄就交給你了,找地方鎖好了,她可有點身手」

    「這個自然請郭小姐放心,晚上八點,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慧姐表情如水,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變化。

    依舊在昏厥中的媽媽渾然不知道,自己就如同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幾句輕
描淡寫的對話,就足以左右自己的命運。

    龍哥并未爽約,把媽媽單獨關押在一個密室裏,保險起見,依照慧姐的要求,
把媽媽捆綁好,并叮囑手下一個女服務員定時定點給媽媽食物水果,雖然這段時間
他可以充分的耍花樣,比方說和媽媽通水,但是對自己的自信讓他對明天的調教比
賽依舊充滿了興趣。

    「小妮子,羽翼未豐就敢和老子比,不自量力」,龍哥冷笑着回房就寝。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媽媽緩緩睜開雙眼,感覺頭痛欲裂,周邊的環境看起來那
麽陌生。終于她緩緩的恢複了一些意識,昨晚被慧姐倒着吊綁在天花闆上,隐隐約
約記得最後一根鋼針狠狠的朝着自己的玉腳紮來,接着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
了。

    想到這裏,媽媽不禁又是一陣後怕。嘗試着掙紮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全身全身
赤裸,又被牢牢的捆綁起來,像個粽子一樣,媽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還
是擺脫不了被調教的厄運啊,不知道接下來又會有什麽樣的淩辱在等待着自己。

    「你醒了啊」,一個陌生的女子聲音從耳邊傳來。

    「你是誰?我是在哪裏?」

    「我是負責給你送飯送水的服務員,别的你也不要問,問了也不會告訴你。龍
哥叮囑過,一定要讓你吃好喝好,别的就不關我們的事了」,服務員說完,端起一
碗炒飯,用勺子開始給媽媽喂飯。

    「龍哥」,媽媽若有所思的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就是昨晚玩弄自己玉足的那個人嘛?他真的好厲害啊!」想到自己被龍哥玩
弄的發騷發浪,媽媽不禁有些害羞,内心深處湧起蠢蠢欲動的欲望」

    忠實的女仆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她的工作僅僅是負責給媽媽喂飯喂水,想必
跟了龍哥這麽久,如此場面也司空見慣,見怪不怪。完成她的本職工作,便退出門
去,留下了情欲逐漸湧起的警花媽媽。

    「昨晚,真的好羞啊,就摸人家的腳腳就那麽舒服,技巧比慧姐個女魔頭強太
多了,讓自己得到那麽多快感」。

    想到這裏,媽媽臉色如同夕陽映襯的晚霞,紅撲撲的,而桃源秘洞不由自主的
滲出瓊漿蜜液,怎奈全身被牢牢捆縛,隻得拼着命夾緊雙腿,試圖用雙腿内側敏感
的嫩肉摩擦繩結用來獲得更多的快感。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一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昨晚會所裏的絲襪品
評已經賺足了眼球,而獲得優勝的媽媽又要在今晚公開被調教,一時間洛陽紙貴,
來往客人絡繹不絕,票價一路飙升。

    「狼友朋友們,大家晚上好,今晚我們會在這裏公開調教昨晚獲得絲足優勝的
女警江秀,爲增加調教的趣味性,本店老闆龍哥特意友情出演,好戲請不要錯過」

    刺耳的DJ,主持人有煽動性的話語不斷挑逗着現場觀衆的情欲,大家都迫不及
待,等着欣賞這出好戲。

    「調教準時開始,接下來有請我們的郭慧女王以及江秀母狗入場」,時鍾不偏
不倚的指向八點,萬衆矚目的公開調教終于拉開帷幕!

    「哒哒」的高跟鞋叩擊地闆的聲音由遠及近,一身黑色女王裝扮的慧姐款款走
來,左手拿着長約六十厘米的黑色皮質馬鞭,右手牽着一根細細的鐵鏈,鐵鏈的另
一端連接着紅色皮質項圈,扣在一個女人的脖子上,不用說,這可憐的女人就是媽
媽。

    隻見媽媽散亂着濕漉漉的披肩長發,一身紅色裝扮,鮮紅色緊身吊帶裙,下體
穿着紅色透明的開檔褲襪,足蹬紅色高跟涼鞋,像狗一樣,手腳并用,跟随着慧姐
屈辱的爬行。

    「騷屄,跟大家打個招呼吧,大家都很想你呢」

    聽到慧姐的命令,媽媽絲毫不敢怠慢,背對着觀衆席,上身盡量前傾,豐滿圓
潤的美臀高高翹起,雙手伸到屁股後面,抓住兩片肉丘,向兩側扳開,清晰的露出
成熟濕紅的騷屄。

    「大家喜歡嘛」,慧姐有煽動性的問道:

    「喜歡」,台下異口同聲的傳來确定的答案。

    「江秀姐姐,貌似大家很喜歡你呢,是不是啊」,慧姐一面調戲着媽媽,雙手
不老實的在絲襪玉腿上遊移。

    「江秀警花的身材好棒耶!皮膚也很滑呢!」

    媽媽屈辱的跪在舞台中間,歪着頭躲避着燈光的照射,雙手本能的護住陰部,
聽着慧姐的侮辱以及台下色狼對自己粗俗的評價。

    「操,真是個尤物啊」

    「操她一晚,死了也值咯」

    「你看這身材,沒得說,說什麽也得打上一炮」

    「哈哈哈哈」

    「大家想不想跟我一起來索探索着女警花身體的秘密」,慧姐一面說着,一面
隔着絲襪狠狠掐了一下媽媽的美臀。

    「好!」,台下又是傳來齊刷刷的回答。

    「騷屄,别害羞嘛,又不是第一回了」,慧姐雙手沿着媽媽曼妙的身材,從後
面輕輕撫摸着媽媽的一雙小手,輕聲在媽媽耳畔耳語。

    趁着媽媽還在羞恥的時候,突然,慧姐的五指移開媽媽護住陰部的雙手,輕輕
的向下一抓。媽媽一個激靈,更加緊閉了大腿,雙手也試圖移開慧姐的手。但很快,
媽媽就發現自己自己上當了,原來慧姐此舉    不過是聲東擊西的佯攻,趁着媽媽
護住下體的一刹那,慧姐的手迅速移到胸部,勾住鮮紅色的胸罩一扯,兩隻白嫩堅
挺的大奶子就暴露在空氣中。

    「哇塞,好可愛的咪咪喲!」,然後雙手開始握住雙乳把玩起來。

    其實早在穿上這身淫蕩衣服的時刻,媽媽就已經知曉在某個瞬間她們會被脫落,
但饒是如此,這個瞬間來臨的一刹那,媽媽依舊感到羞恥。

    「啊~~~~不要啊~~~~你放手!」,雖然嬌羞的雙乳已經遭到了多次淩辱,但
是如此公開場合下被同性公然淩辱,讓媽媽身子發軟,羞恥感也到了極點,不争氣
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啊~~~~放過我啊~~~~求你了」,媽媽已
經語無倫次,氣喘籲籲地開始求饒。

    「那我說了不算,得問大家答不答應,大家如果答應,我就放了江秀姐姐」。

    「不!不許停」,台下的反對聲音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傳來。

    「民意如此,我也沒辦法啊,隻能委屈你咯,我的可愛的警花姐姐」,說完慧
姐竟轉過身去,把舌頭伸到媽媽櫻桃小口中,吮吸起媽媽的香舌來。而雙手更是分
别握住媽媽的玉乳,拇指和食指夾着乳頭輕輕搓動。感覺到乳頭有些發脹,慧姐放
開媽媽的小嘴,低頭含住一邊乳房,吮吸着嬌羞的乳頭,另一隻手則不停歇的蹂躏
着另一邊的乳房。

    在淫靡的氣氛下,媽媽被女色魔熟練的挑逗技巧弄得頭腦一片空白,任其擺布。
想要掙脫,身體的力量卻又相差懸殊,想到掙紮無非是給下面的色狼帶來更大的快
感,媽媽隻能選擇無奈的放棄。

    蹂躏了一會媽媽的雙乳,慧姐決定進行下一環節。強迫媽媽站起身來,雙手扶
牆,就像犯人等待被警察搜身檢查一樣,雙腿叉開三十度的角度,屁股向後撅起。
而可憐的媽媽隻好一一照做,閉上眼睛,屈辱的等待慧姐對自己進一步的侵犯。

    慧姐的雙手像爬行的蛇一般,順着媽媽玲珑曼妙的曲線不停摸索,從柳葉腰肢
開始,慢慢地滑向了潔白的大腿,美妙的小腿,纖細腳踝,然後扳起一隻玉腳,脫
下了紅色的絲襪,又如法炮制,脫下了另一隻腳上的絲襪,放到鼻子前,用力的嗅
了嗅。

    「這婊子騷腳還挺香呢,也難怪,就是靠着這雙騷腳她赢得比賽」,引得全場
哄堂大笑,歡聲雷動,而媽媽更是恨不得鑽進地縫去。

    不多時,慧姐又從後台取出了一雙和媽媽剛剛穿過顔色款式都差不多的高跟鞋,
唯一不同的是号碼小了倆号,慧姐捉住媽媽的玉腳,用力的往小鞋裏塞。足部傳來
擠壓的痛苦刺激着媽媽,不得不盡力隆起足拱,使得媽媽玉腳的線條更加優美。

    換好鞋子,慧姐又是從後面對着媽媽的的美臀,大腿根處又是一通亂摸。突然
将魔爪伸向了黑色的蕾絲内褲,輕輕一拉,小巧的内褲沿着雪白的大腿緩緩滑落。
出人意料的是慧姐并未完全褪去内褲,而是停在了膝蓋處,夾在兩條微微分開的玉
腿之間,已經微微濕潤的内褲映襯着如此淫蕩的姿勢,看起來更加不堪入目。

     「不~~~~不要啊~~~~好羞啊」,眼睜睜的看着最後一道防線也被無情的撕破,
媽媽隻有無力的哀求道。

    「羞什麽啊,大家都着急的等着呢」,慧姐還在不斷的調節着幾乎要沸騰的人
群。

    「讓大家好好欣賞欣賞嘛,江秀姐姐,不要這麽小氣嘛」。

    媽媽無力的搖着頭,烏黑的秀發漫天飛舞,嬌媚的面龐因爲害羞更加紅豔了,
雙手扶着牆壁,屁股向後撅起,内褲挂在膝蓋上。先前被注射催情的藥物似乎已經
開始發作,媽媽的身體已經開始逐漸變紅,在雪白的燈光下更有着說不出的香豔淫
靡。大腿根部粉紅色的騷屄完美的暴露在燈光和攝像機下,離舞台近的觀衆更是能
清晰的看見濃密的屄毛;無情的鏡頭還在不斷拉近,通過高倍的鏡頭,大屏幕上清
晰的顯示出花唇深處的已經有絲絲透明的黏液正沿着陰道在流出,更顯得淫蕩魅惑。

    慧姐突然說道:「騷警花,大美女,自慰給我們看吧」

    「不,不要,好羞啊,請主人姐姐放過我啊」

    「是不是嫌自己的手不夠粗,不能滿足,想讓台下的人來操你啊!」,慧姐口
氣加重,拉起媽媽的手,按在蜜穴上。

    「啊,不要啊」,媽媽仍在掙紮叫喊,但是程度已經減弱了很多。

    「還裝什麽清純,趕快脫光,自慰給姐姐看,否則剝了你的狗皮」

    「不~~~~不要啊~~~~我照做~~~~就是了」,媽媽臉色通紅,緊密雙目,略帶
羞澀的脫下遮羞的衣物,很快就一絲不挂。張開雪白的大腿,露出完美的陰戶,左
手分開兩片粉嫩的大陰唇,右手食指慢慢插進了小穴。

    「啊~~~~啊~~~~嗯~~~~嗯嗯~~~~哦~~~~啊啊」,春藥已經開始發作,媽媽
眉頭緊鎖,雙目緊閉,面泛潮紅,小嘴微微張開,享受着羞恥下的快感。

  「好丢人啊,不能這樣啊,太羞了」,媽媽心裏還在做着激烈的鬥争,可手上
的動作卻完全無法停止。同時左手摸向自己雪白的大奶子,像彈吉他那樣撩撥粉嫩
嬌羞的乳頭,右手加快了抽插下體的速度。

    「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右手食指不停擠壓着陰蒂,很快本來
綠豆大小的小豆豆就腫脹成黃豆粒般。陰精源源不斷從小穴最深處噴射出來!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受不了了」,情欲和春藥雙重作用下,媽媽幾
乎又到了崩潰邊緣,玉手在騷屄裏進進出出。突然,一股力量從下體傳來,打斷了
這一切,劇痛讓媽媽回到現實,定睛一看,原來慧姐一腳狠狠的踩在騷屄之上。

    「騷屄,就這麽簡單就想高潮,沒有這麽便宜的事」,一面說着,慧姐的鞋面
在濕滑粉嫩的騷屄處不斷的摩擦,故意撩撥媽媽的情欲。

    「啊~~~~啊~~~~求~~~~主人姐姐~~~~操母狗~~~~要高潮」

    「再說一遍,讓在場的人都聽見你的聲音」

    「求主人姐姐~~~~用您的腳~~~~操爛我的騷屄~~~~快~~~~操我啊~~~~受不了
啊」

    「看到沒有,本女王就是這麽調教母狗的,看似端莊美豔的警花,在姐姐腳下,
就是一條發情的賤狗,我的一隻腳就能讓她醉仙欲死,你說是不是啊,騷警花」

    「啊~~~~是啊~~~~主人姐姐~~~~快操我啊」

    「不過嘛,姐姐今天心情好的很,想換換玩法,想把這個騷屄操到高潮是分分
鍾的事,今天姐姐大方一點,把這個騷警花暫時貢獻出來一會,選幾個幸運兒上來
玩玩」。

    慧姐此言一出,惹得全場歡聲雷動,「選我選我」的聲音不絕于耳。

    慧姐吊足了全場的胃口,把幾乎已經崩潰的媽媽放到了一個帶靠背的高腳椅上,
取出幾根紅色棉繩和紅色眼罩,把雙臂拉到椅背後,固定綁好;然後盡量讓媽媽的後
背貼緊椅背,用繩子把豐滿的乳房緊縛在椅子靠背上;最後分開媽媽雙腳,左右分開
綁到高腳椅兩端的腿上,使得整個陰部門戶大開,陰毛,陰道壁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最後用眼罩蒙上媽媽的眼睛,口球也是牢牢的塞住了櫻桃小口。

    經慧姐的授意,現場選出四名狼友,分别是一個光頭,一個小白臉,一個中學生,
一個中年人,四人此時臉上都洋溢着興奮的淫笑。

    「剛剛我們選出了四位幸運觀衆,他們有幸得以親吻,撫摸,操弄我們的警花。不
過能玩到哪裏就全看你們的速度咯,再次提醒,隻有十分鍾哦,預備,開始」。

    光頭沖的最快,搶占了最有利的地形,直接跪倒在媽媽雙腿中間,面對着兩片一張
一合的大陰唇,幾乎快要窒息。他跪在地上,把充斥着煙草味道的嘴巴含住了媽媽的大
小陰唇,肮髒的舌頭不斷的往陰道裏面插送,兩隻髒手也撫摩着剛剛飽受慧姐淩虐的大
奶子。微微的騷味從媽媽下體傳來,不斷刺激着光頭全身的神經。

    沖到第二的是個小白臉,面向還算清秀,但是面對美豔的媽媽,他的表現顯然對
不起他的長相,他的目标是媽媽的絲襪腿,同樣跪倒在椅子邊上,把自己的臉狠狠的蹭
着媽媽的絲襪,手則是在媽媽小腿,玉腳上的絲襪開始不斷撫摸揉捏,表情極其下流享
受。他似乎有着強烈的戀足癖,迷戀的盯着那雙修長粉嫩的玉腿,豐滿有彈性的肥臀不
禁怦然心動,沿着玲珑曼妙的曲線來回用力的撫摸。低下頭,但是看着媽媽白嫩的小腳,
更是忍不住的親吻把玩。

    沖到第三位的是個中學生,看起來像是個經常撸管但是沒什麽性經驗的宅男。宅男
同樣跪倒在媽媽另一條玉腿邊上,沒有吮吸,沒有舔弄,他直接掏出雞巴在媽媽的玉腿
上摩擦。很快雞巴就變得堅硬。

    最後一名是個中年人,他看着其餘三個色狼已經把媽媽前面全部占據,并未有太多
沮喪,直接走到椅子後面,用舌尖不斷的在媽媽脖頸,光滑的玉背上親吻,手指不停着
撫慰着媽媽因爲捆綁而緊張的雪白肌膚。

    媽媽此刻狼狽極了,渾身上下被四雙手,四隻嘴巴不停的不斷抓摸親吻。騷屄處傳
來隐隐的快感,乳房上毫無技巧的淩辱,絲襪腿上傳來鑽心的瘙癢,被牙齒撕咬的疼痛,
後背上似乎有些柔情的愛意。舒服,瘙癢,疼痛,快樂各種複雜的感覺一起刺激着媽媽。
但是由于口中塞着口球,隻能「嗚嗚」的呻吟着,無助的口水順着潔白的乳房,劃過平
坦的小腹,又流到騷逼上,都被光頭一點不剩的全部吃下。

    而此時此刻,媽媽的雙眼又被蒙住,所以完全不知道現在以及未來會發生什麽,一
種絕望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淩辱雖然不是強奸,但是對内心的折磨程度則遠遠将其超過。

    自己平時是個高貴美豔莊嚴的女警花,最不恥下流的流氓,以及那些表面道貌岸然,
實際心理龌龊肮髒的男人。現在就在自己最看不起的人面前,被迫裸露高貴的身體。尤
其是最爲隐秘的乳房和下體,此刻也是一絲不挂的展現在衆人面前。

    現在嬌美的玉體正被肮髒的男人們肆無忌憚的撫摸淩辱着,下流的評價更讓媽媽羞
愧難當。

    媽媽塞着口球的小嘴裏還在「嗚嗚嗚嗚」的呻吟,俏麗的臉龐挂滿了屈辱的淚水。

  媽媽牢牢的躺在椅子上,被四個流氓團團圍住。如同白嫩的羔羊進入狼群一樣無助,
任由八隻鹹豬手在身上從上到下反複亂摸,耳畔還不斷傳來下流的品評:

  「這妞聞着不錯,體香誘人,一點汗味都沒有」

    「這對小腳生的美,又白又嫩的,聞起來還挺像的,是不是平時一直用牛奶洗啊」,
小白臉看着白皙的小腳,十根玲珑整齊的腳趾,抓起來親了一口。

    「皮膚夠白,老子喜歡,你們看她下面的屄毛,可是夠密的,我可聽說毛越多,性
欲越強啊,一會哥幾個得頂住啊,别被她給榨幹了」

    「能操到這樣的極品,老子精盡人亡也值了」

    開過玩笑,舔舐額也差不多了,四個人分别解開媽媽身上的束縛,唯獨留下了媽媽
的眼罩。直勾勾的盯着成熟美豔,芳香四溢的玉體,都已經控制不住,留下了口水。

    通過簡單的猜拳,光頭勝出,一個箭步竄到赤裸的玉體前,雙手揉搓着媽媽的兩隻
豐乳,舌頭開始舔舐粉嫩的乳頭,粉紅的脖頸,雪白的小腹。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媽媽還是本能地掙紮抗拒着。但是連日來的調教已經
讓她的身體極其敏感,輕微的刺激就能激發強烈的欲望。

    慢慢的,媽媽俊俏的臉龐泛起了潮紅,烏黑的秀發随着身體的掙紮迎風搖擺。雪白
的肉體蠕動着,更加激起了色狼們的興奮和快感。

    光頭騎跨在媽媽身上,壓住媽媽的嬌軀,硬直的雞巴上,龜頭部分已經充血,青筋
暴起,怒視着媽媽隐秘的小穴。郁郁蔥蔥的陰毛覆蓋着高漲的陰戶,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
乳頭嬌羞的少女一樣,在密林中若隐若現。
 
     此刻的羞恥感和被刺激的快感不斷的交錯上升,媽媽呻吟的更加強烈。

    「美女,老子來啦」,光頭把雞巴沿着已經泛濫成災的陰道,狠狠刺入蜜穴伸出。

    「啊,不要啊」,媽媽痛苦地尖叫起來,全身肌肉繃緊,然後無力的癱軟靠在床上,
任由光頭抽插,濕滑柔嫩的陰道讓肉棒進出暢通無阻。光頭年紀不大,經驗不少,插入速
度故意放慢,讓媽媽在想要得到,而不能得到的情欲邊緣不斷掙紮。

    媽媽已經被操的死去活來,身體随着光頭的抽插前後晃動,杏眼迷亂,嘴裏發出也不
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嗚嗚」呻吟。不斷試圖夾緊張開的玉腿激發了光頭最最原始的獸性,
頓時熱火上湧,下面已經子彈上膛,開始加大了抽插的速度。

    光頭緊緊的抱住媽媽,結實健壯的胸膛壓着媽媽柔軟的雙乳,肆意的用粗大的陰莖,
深深的插入媽媽的陰道,來回抽送,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随時都要頂進子宮深處一般。
此刻媽媽曼妙的玉體和一個強壯的男人緊密結合着,陣陣趐麻與快感從蜜穴深處傳來。

    下體交合處的撞擊力量越來越大,劇烈的活塞運動已經讓媽媽直翻白眼,嬌喘籲籲。
纖細嬌嫩的陰道被巨大的陽物抽插摩擦産生着劇烈的快感,讓媽媽忍不住的喊出聲來,喉
嚨發出低吟。

    五百下左右,光頭精關一緊,停止了抽插,陽具劇烈的自由抖動。用力握住媽媽的大
奶子,粗壯的肉棒狠狠的頂入媽媽蜜穴深處,接着一股火熱的精液如同連發的炮彈一般,
直接射向了媽媽騷屄深處,灌滿了子宮。

    媽媽此刻也接近高潮的邊緣,本能的縮緊全身的肌肉,雙腿拼命夾着光頭的腰部,滑
嫩的陰道壁夾的雞巴更緊了。因爲興奮浪叫連連,身體劇烈抽搐,體内也不斷的瀉出股股
熱流,繼而如同決堤的洪水,沿着大腿内側流出。

    相比于光頭的粗暴,小白臉對待女人顯得溫柔的多,深情的擁抱着媽媽,仿佛久别重
逢的戀人一樣依依不舍。

    「阿姨,讓您受苦了,多可憐啊,這麽美的肌膚,被繩子一捆,就破壞了最自然的美
感,讓我來好好疼疼您吧」

    說着輕聲歎了口氣,動作輕盈憐惜的解開了媽媽四肢上的繩索。繼而雙手輕輕撫摸那
俊俏的粉腮,以及身上被捆綁過的痕迹。

    「寶貝阿姨,一定很痛吧」。

    媽媽此時身體還沉浸在剛剛的高潮餘韻中,面對一個舉止溫柔,聲音帶有磁性的男子,
禁不住像個小女生一樣,乖巧的鑽進小白臉的懷裏,舉起雙手,意欲摘掉眼罩。

    「阿姨,不要,這樣更加浪漫」,小白臉從背後,握住媽媽的雙手,高潮的餘味,無
邊的黑暗,讓媽媽仿佛置身于另一個充滿溫情和情欲的世界。

    「好美啊,阿姨」,說完将媽媽躺在自己懷裏,低下頭親吻媽媽的小嘴,媽媽像個洋
娃娃一樣,主動伸出香舌,溫順的配合着。接着,又含住媽媽的挺拔的乳頭,用力吮吸,
左手握住另一隻大奶子,來回撫摸;右手伸去撫弄媽媽敏感的下體,中指輕輕伸進媽媽的
小穴,挑撥撩弄了。

    很快,媽媽敏感的身體就有了明顯的變化。心跳加快,面紅耳赤,乳頭硬脹,下體瘙
癢,很快春心蕩漾,情欲再起,桃源深處滲出潺潺溪流。

    正當媽媽享受着愛戀的撫摸,突然小白臉停下了。

    「來,美人,穿上這個,你會更美的」,說完變魔術一般從口袋裏掏出找出一條紫色
水晶透明連褲絲襪。

    「乖,把白白的大腿伸出來」,媽媽仿佛中邪一般,乖巧的聽從着小白臉的擺布,主
動伸出雙腿,整齊勻稱晶瑩剔透的足趾調皮的勾着。如同父母給幼小的子女更換衣服一樣,
小白臉充滿柔情的給媽媽套上那香豔誘惑的紫色透明絲襪。而不偏不倚,就在小穴處和屁
眼處,絲襪各開了一個細小的洞口。透過紫色的絲襪,兩個小洞若隐若現,無比誘人。

    小白臉用食指隔着細膩光滑的絲襪,輕輕觸摸媽媽的蜜穴和菊花,溫情的刺激讓媽媽
逐漸有了反應。小白臉手指不時發力,媽媽不禁夾緊雙腿,腳尖繃直,大腿内側也盡量靠
攏,扭動着身體隔着絲襪來回摩擦,臉上泛起了晚霞般的潮紅。

    「真是誘人啊,美女阿姨。我們再換個姿勢玩玩」。說完從背後抱起媽媽,讓媽媽蹲
在地闆上,大腿分成M形,手臂緊貼着大腿,手腕抓住腳腕,取出剛剛的繩索,各自綁好。

    「真是淫蕩啊」,小白臉用力在媽媽騷屄處擠按了一下。

    「啊啊」,下體突然遭受擠壓,加上現在被擺成這麽淫蕩的姿勢,媽媽的臉色更加紅
潤,側歪着頭,宛如一個嬌羞的小女生,禁不住渾身發抖。

    突然,他變換了動作,猛的把媽媽推倒在地,迅速掏出雞巴,插進媽媽的騷屄,這一
些列動作迅雷不及掩耳,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媽媽猝不及防,身體如同觸電一樣抽搐,嘴裏
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因爲手腳以一種屈辱難受的方式被捆綁,隻能不斷的上下晃動着身體,
淫水沿着陰道流淌。

    「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看似溫柔的小白臉幹起媽媽來,卻不似先前的溫柔,動作中也不乏剛猛,四人輪番轟
炸着媽媽的騷屄,媽媽的玉體一次又一次淪爲流氓們的洩欲工具,美妙的夜晚終有盡時,
他們戀戀不舍的離開媽媽的嬌軀,下次再碰到如此人間極品,亦不知是何年。

    「這小妮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自己就調教那麽一會就放棄了,這樣一來大赢家就是
我了,想來也是自知實力不及我,明哲保身吧」,龍哥一面自言自語着,心理暗自高興,
卻渾然沒有注意到慧姐此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2014-7-8 13:5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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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da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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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感觉~

警花沦陷了~不过感觉作者最后会让警花和儿子被一个人(不会是慧姐)救出去,然后永远成为了那个人的奴隶,沉沦于肉欲~
2014-7-9 08:4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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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姐到底在想什么?应该是让龙哥中了一个圈套。
2014-7-9 12:4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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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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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十六)

第十六章

  待到絲襪會所散場之時,已是凌晨時分,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經散去,但是他
們依舊懷揣期待:為期三天的公開調教,僅僅第一天就讓他們大飽眼福,接下來
定然是好戲連台。

  而此刻龍哥的心裡則略微有著一絲不安,坦率的說,慧姐的表現完全沒有達
到龍的預期。自己曾經見過慧姐調教的手段,小女王年紀不大,但是手段毒辣,
花樣百出,她調教起母狗來可謂毫不留情。而今晚面對媽媽這樣的極品尤物,僅
僅是熱身的功夫,她就把主動權拱手送人,在龍哥看來這幾乎就是認輸的舉動。
而更讓自己迷惑的是她現在居然玩起了失蹤,以她的性格來說讓她放棄一件事情
似乎並不是那麼容易。

  不過龍哥轉念一想,或許這是慧姐欲擒故縱的招數,讓自己放鬆然後明天敷
衍了事,然後突然出現,想到這些,龍哥決定養精蓄銳,嚴陣以待明天的調教。

  「也罷,不想那麼多了,小心行事為上,如果真的能俘獲了這個警花的芳心
,徹底將她征服,冒點風險也值了」,龍哥就這麼心事重重的入睡。

  而就在龍哥心理隱隱擔憂的時候,黑暗的夜幕下,一輛紅色的奔馳C300正在
高速上飛奔疾馳,將這座燈紅酒綠的城市遠遠甩在身後。沒有人會注意到,駕駛
員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已是凌晨時分,許多人已經紛紛進入夢鄉,卻總有那麼一小部分人無法入眠。

  「彪哥,人我已經找到了,就在省城龍哥那裡,明晚把鐵強和鯊魚給派過來
幫個忙,多叫上點弟兄,到時候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嗯,好,就這樣」。

  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晚上把媽媽干的醉仙欲死的小白臉,他摘下偽裝的
面具。

  「偽裝的感覺還真的不錯,這麼輕鬆就操到了女神,不過這還遠遠不夠,總
有一天你會永遠的成為我的胯下之臣」,凌昭心理愈發滿意,距離自己的計劃更
近一步。

  看似普普通通的夜晚,平靜的水下實則暗流湧動,而漩渦的中心--媽媽,
在飽受一天的凌辱折磨後已是疲憊不堪,筋疲力竭,此時此刻已經完全看不出她
的氣質,她的端莊,僅僅是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此刻媽媽昏昏沉沉的睡著,她
不知道明天還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自己,或者就乾脆在肉慾中無限墮落吧。

  眾人矚目的調教比賽第二天如期而至,第一天的火爆已經讓人血脈賁張,色
狼們都無不歡欣雀躍,等待著更多的花樣落在媽媽身上。

  時間指向八點整,龍哥的舞台似乎還沒有準備好,還是一片漆黑。

  「母狗女警隆重登場」,主持人勁爆的聲音突然從半空傳來。瞬間本來黑暗
的舞台變得燈火通明,舞台中央豎起了高高的台階,台階頂上赫然站立著龍哥,
他的身旁站著一個身材豐滿,千姿百媚的女警官。

  女警身材頎長,裝扮惹火:上身穿著一身黑色的警察制服,裡面沒有穿胸衣
;纖細的腰肢上束著一條皮帶,下身是一條黑色的警裙,裙擺極短,幾乎都遮不
住黑色的小內褲以及豐滿渾圓的雙臀;皮裙下裸露出兩條修長纖細的大腿,包裹
著黑色水晶絲襪;玉腳上穿著一雙十厘米高的高跟繫帶涼鞋,把小腿的線條完美
展現了出來。

  這個女警察正是媽媽,經過一夜的休息和精液的滋補,媽媽似乎更加容光煥
發。而這身裝束則是龍哥為了贏得與慧姐的賭約特意趕製,可謂煞費苦心。遠遠
看來,女警威風凜凜、英氣逼人,黑色的制服誘惑足以讓人血脈賁張,撩人情慾。

  然而實際情況遠非如此,媽媽的處境很是狼狽:纖細優美的粉頸上被一個黑
色皮製的項圈緊緊套著,項圈上的鐵鏈被龍哥控制著,雙手被反扣在身後,手腕
上戴著一副黑色的皮拷;雙腳腳腕戴著黑粗的腳鐐,沉重的鐵鎖在禁錮在纖細圓
滑的腳腕上,讓媽媽舉步維艱。

  「女警花,下來吧」,龍哥拉著手裡的鐵鏈,好像牽著寵物一樣牽著媽媽走
下樓來,語氣中似乎還充斥著一絲關心與呵護,但在媽媽看來,更多的是虛偽。

  媽媽像狗一樣被牽著,被迫搖搖擺擺地走下樓梯,步履是如此蹣跚,每前進
一步都要扭動豐腴的美臀,雙腳上沉重的鐐銬在樓梯上拖著「嘩啦」作響。

  媽媽屈辱的走下樓梯,站在舞台中央,戰戰兢兢的盯著深不可測的龍哥,修
長勻稱的雙腿緊緊夾著,渾身不停地顫抖,心頭湧起對未來的一種莫名恐懼。制
服已經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凸顯出優美勻稱的曲線,挺拔的乳峰的尖端緊
緊頂著警服,是如此曼妙。

  「美女,把警裙撩起來!讓大家看看美女警官的屁股長什麼樣!」龍哥的一
席話把自己無恥的一面暴露無遺,卻點燃了現場觀眾的激情。

  「撩起來,撩起來」,場下呼喊著,明明知道龍哥想掀起媽媽的警裙是輕而
易舉的,大家還是希望媽媽自己自甘墮落。

  媽媽感到羞愧難當,雙腿更加用力,加在一起,被鐐銬束縛的雙手也下意識
地在後面拉了下皮裙的裙擺。

  「呵呵,還挺害羞!昨天被郭慧個小妮子玩的時候可沒看出來,還是有些認
生啊,讓主人幫幫你吧。別忘了,從現在起到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龍哥說完,迅速地將媽媽頭按下,上身幾乎與下身呈九十度角,齊逼的皮裙
向上掀起,捲到腰肢上,露出一條黑色緊身內褲,語氣說是內褲,倒不如說是一
塊黑色的布條。幾乎是嵌在雙腿之間,被兩根細長的黑色棉繩吊掛著,在兩側胯
骨各打了一個結,掛在柔美纖細的腰肢上,中間自然遮不住滿園春色,露出濃密
茂盛的陰毛。

  「不要啊」,雖然在慧姐的開發下,媽媽已經把淫蕩的一面徹徹底底的暴露
出來,但是驟然換人,讓媽媽一時無法適從,慧姐又不在身邊,媽媽心理很是糾
結。就那麼無助的站著,姿勢狼狽不已,臉朝下趴著,雙手被銬在身後,屁股高
高撅起,短裙被捲到腰上,露出淫蕩的內褲和隱秘的下體。

  「這麼美的女警,戴著鐐銬太痛了,鄙人一向憐香惜玉,不忍心看到香消玉
殞」,龍哥惺惺作態的解開媽媽手腕腳腕上的鐐銬,頓時媽媽感覺渾身輕盈如燕
,一個沒站穩跌倒在舞台上。

  「哈哈,好一條犯賤的母狗,現在的女警真是弱不禁風啊」,龍哥歎了口氣
,騎到媽媽背上,把雙手擰到背後手腕交叉,用繩子牢牢捆住;接著將圓潤的足
踝和彎曲的小腿綁好,最後把手腳的繩結連結,呈倒四馬攢蹄狀,吊在舞台的頂
棚上。

  媽媽低垂著頭,烏黑的秀髮披散下來,手腳被捆在背後,繩子深深勒進她的
手腕和腳踝中;圓潤的大屁股高高撅著,裙子已經被拉到腰上,雪白誘人身體向
下弓著,在空中搖晃不已,發出誘人的嬌喘,隨著吊繩的緩緩升起被懸吊在半空
中,樣子淒美至極。

  龍哥繞著媽媽走了一圈,臉上充斥著滿意的表情,一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媽
媽的身體上遊走,前後左右不停的撫摸揉捏,媽媽每一處雪白的肌膚都被蹂躪著
。和慧姐的手法不同,龍哥的撫摸似乎總能戳到媽媽的興奮點,看似粗暴,實則
技巧十足,很快媽媽便放棄了無謂的掙扎抵抗,閉上雙眼,在龍哥的雙手中淪陷。

  看著媽媽已經逐漸沉淪,龍哥心理暗自欣喜:原來這個婊子果然是肉慾的奴
隸,誰能給她快感,她就甘心做誰的母狗啊。想到這裡,他的眼睛裡充滿了邪惡
和慾望,伸手抓著媽媽豐腴的美臀,隔著性感滑膩的絲襪狠狠的掐捏了一下,然
後用力推了一把。

  「不要啊~~~~你放開我」,被吊綁在空中的媽媽在空中閒蕩,她無力的掙扎
著,在半空中呈現出一道獨特的風景。

  媽媽現在的樣子性感極了,被吊綁在半空,上身穿著警服,下身穿著黑絲襪
,雪白嬌軀晃動著,臉龐由於羞恥和刺激而漲的通紅,對色狼們來說是一種最強
烈的誘惑!

  半空中的搖晃讓媽媽很快頭暈眼花,而龍哥的高明之處就在於對於火候分寸
的把握燭火純青,他停止了搖晃,站在媽媽身下,雙手各自把玩著媽媽的一對雙
乳,隔著警服開始揉捏起來。

  媽媽已經被折磨的不知東西南北,雙胸自然下垂,給了龍哥更多的施展空間
。很快肉體敏感的媽媽杏眼迷離,情慾漸起,乳頭已經變得硬脹。

  龍哥並沒有如媽媽所願,繼續撫摸奶子,而是探出頭來問道:

  「女警官脫了衣服的樣子會不會更好看啊」。

  龍哥故意發問,引得現場陣陣騷亂,然後從媽媽身下鑽出來,像變魔術一般
取出一把小刀,在燈光的照耀下,刀片明晃晃的閃爍著。

  「你~~~~你要幹什麼」,看到龍哥拿起小刀對著自己,媽媽本來已經陷入情
慾得到嬌軀驟然變得緊張,神色凝重的盯著龍哥。

  「放鬆點,脫衣服而已,不會傷害你的」,龍哥說著,在媽媽繃緊的屁股上
輕輕拍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從哪裡開始呢」,龍哥輕輕的向刀片吹了口氣,圍繞著媽媽被捆縛的玉體
,仔細打量起這副嬌軀,終於他的腳步停留在媽媽蹬著黑色高跟鞋的玉腳邊。

  「真是完美無瑕的一雙雪足,郭慧那小妮子眼光果然不差」,龍哥一面讚歎
著,一面把刀片伸進鞋裡,刀片的一邊貼著高跟鞋的鞋帶,另一邊則緊緊貼著媽
媽的黑絲玉腳,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足底傳來,媽媽更加緊張,不由得繃緊小腳,
呈現出優美的弓形。

  龍哥對媽媽的反應極其滿意,手腕一抖,刀刃對準了鞋帶,刀背抵住腳部,
開始發力,試圖鋸斷玉腳上的高跟,龍哥每一次發力,媽媽的心都跟著顫抖,她
生怕龍哥突然改了主意,一刀刺向自己的玉腳,想到這裡,媽媽就不由得打了個
冷戰。

  不多時,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高跟鞋脫離了飽受折磨的玉腳,落到舞台
上。

  隨著兩隻高跟鞋的雙手滑落,媽媽的心裡長舒一口氣,她生怕龍哥一個不小
心用刀片傷到自己,然而她低估了龍哥。只見龍哥毫無停息之意,反而加快手上
動作,迅速把刀挑進絲襪裡,完美無瑕的黑絲頓時裂開一個小口,隨即刀片再度
向上一挑,不斷切割,不多時雪片一般的黑絲殘片從半空中飄落,宛如落葉一般
無助。

  晶瑩透亮的黑色絲襪很快變得千瘡百孔,碎片如同雪片一樣不斷的落下,凌
亂不堪的殘存絲襪還在無助的包裹著一雙潔白無瑕的雙腿。龍哥手法極佳,動作
又快又準,還不會傷害到媽媽的肌膚,看的全場觀眾屏息凝視,讚歎不已,而可
憐的媽媽就如同雙腳上的這雙絲襪一般,自尊被一片片撕碎。

  眼見一雙完整的絲襪已經即將被刀片一片片割下,龍哥滿意的收起小刀,準
備開始接下來的調教。

  說時遲,那時快,不偏不倚,舞台的燈光驟然關閉,現場一片漆黑。

  「不愧是龍哥,真是吊足我們的胃口」

  「真期待接下來的表演啊」

  「是啊,看的爽死啦」

  舞台底下開始了交頭接耳,大家都以為這是龍哥精心安排的一個場景,而對
龍哥而言,這卻是一場不折不扣的意外。

  就在燈光關閉的一剎那,龍哥本以為是燈光出了問題,正想大聲質問,鼻子
上就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拳,毫無防備的他頓時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我操,什麼人,敢來砸老子的場子,保安,快上」,此刻的他顧不上斯文
,開始叫罵著,現場變得一片嘈雜。

  然而他所期待的的保安終於還是沒有來,反而自己挨了很多拳腳,在暗處的
對手彷彿是個格鬥高手,招招狠辣,加上自己精力完全都專注在媽媽身上,完全
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可能,很快被揍得毫無還手之力。

  大家終於意識到了場子出了問題,都開始四散而逃,場面混亂不堪。就在此
時,四周警笛大作,警察如同潮水一般把龍哥的舞廳給團團包圍,這一切來如雷
霆,打了龍哥一個措手不及。

  黑暗中,一個矯捷靈敏的身影已經把龍哥牢牢踩在腳下,聽著呼嘯的警笛和
四周嘈雜的叫喊聲,逃命聲,他的嘴角露出了久違的微笑,自己的計劃成功的實
現了!

  他不是別人,正是凌昭。

  在慧姐綁架媽媽逃跑的時候,他隱隱意識到這對自己而言可能是個契機。通
過調查,他查到慧姐是個SM女王,多次出入龍哥的舞廳,他便聯繫人秘密觀察,
果然搜到了慧姐的蹤跡。而一場美足品評大會又鬧的滿城風雨,自然而然他定位
到了這裡。

  第二天,化妝成普通色狼混跡進來,一方面把龍哥這裡的地形圖偵查個仔仔
細細,確保今天的行動得以萬無一失;另一方面,又以小白臉的身份操到了心中
的女神--媽媽,可謂工作娛樂兩不誤。

  果不其然,龍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全軍覆沒,而受損失的遠遠不是他一個
人,凌昭又以幫忙為由把胡彪手下的鐵強,鯊魚全部騙過來。胡彪想要吞併龍哥
的場子,進軍省城心切,手下僅僅留了幾個小弟。這樣一來,凌昭來了個漂亮的
穩重捉鱉,把龍哥和胡彪的實力以極其完美的借口一網打盡,而此刻中了調虎離
山之計的胡彪也因為喪失戰鬥力,被警方突襲。短短的一瞬間,黑道兩大勢力在
頃刻間土崩瓦解。

  這一切進行的緊鑼密鼓,滴水不漏,凌昭忍辱負重多年,終於得見天日,輕
鬆的解決了龍哥之後,在黑暗中,他的腳步停留在了媽媽面前,以勝利者的姿態
來拯救心中的女神,他難掩心中的狂喜,語氣有些發顫:

  「秀姐,我來救你了!對不起,我來晚了」,凌昭誠懇的聲音從媽媽耳邊響
起。

  漆黑嘈雜的環境讓媽媽湧起了恐懼,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最近發生在自己
身上的悲慘實在太多了,而現在居然苦盡甘來,接到了要被人拯救的消息。

  「凌昭,真的是你嘛」,媽媽的口氣有些激動,她似乎還不敢相信這一切。

  「是我,秀姐」,凌昭一面說著,一面解開吊綁媽媽的繩索,媽媽的手腕和
腳腕已經被繩索嵌入深深的痕跡,肉體的疼痛,精神的折磨在這一刻終於結束了
。想到這裡,她就像個小女孩一樣撲在凌昭懷裡失聲痛哭起來,似乎眼前這個男
人就是自己的整個世界。

  「秀姐,不要哭,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那些欺負過,凌辱過你的
人,我們都不會放過」,凌昭就想安慰戀人一樣,輕輕拍打著媽媽的後背。

  這次的行動如同風捲殘雲,取得了完勝,偌大的舞廳就變得一乾二淨,龍哥
和胡彪的勢力無一漏網。雪白的燈光重新點起,媽媽終於得見天日,長達十餘天
的凌辱調教終於結束了,望著抱著自己的凌昭,媽媽的眼神裡除了感激,似乎還
有一絲愛慕,嘴裡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

  「報告凌警官,所有嫌疑犯都已經逮捕,請下一步指示」,一個年輕警員打
斷了這一切。

  「很好,辛苦了,準備收隊吧。對了,這其中有沒有一個女孩,十七八歲的
樣子」

  「沒有,全部都是男性」

  「好了,你先下去吧」,凌昭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但很快消逝,繼續含
情脈脈的看著媽媽。

  「秀姐,還是我疏忽了,讓那個女色魔跑了,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會把她緝
拿歸案」

  「她~~~~她還是個孩子,可能一時失足,教育教育還是值得挽救的」,媽媽
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為慧姐,一個把自己快要虐死玩爛的女魔頭說話,難道自己
真的喜歡做她的母狗性奴?

  「不~~~~不是的,那都是被強迫的,一切都結束了,那個女魔頭活該千刀萬
剮」,媽媽不停告誡著自己,千萬不能胡思亂想。

  「秀姐,這些天你受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對了,胡彪那邊我們也全部搞
定了,志偉也救出來了,我們連夜回去,你們母子好團聚」

  「團聚~~~~啊~~~~那太好了,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媽媽還在想著慧姐
的事,聽到團聚才回過神來,慌忙應答著。而整個過程,媽媽一直像個小女生一
樣依偎在凌昭懷裡。

  凌昭默默的把媽媽抱進車裡,驅車返回,從省城到我家,路途不算短,媽媽
終於得以安詳恬靜的睡上一覺。看著車裡睡姿安詳的媽媽,凌昭心道:你,終於
還是我的!

  東方已經微微泛起了魚肚白,此時此刻,我正在樓下,等待著媽媽的歸來!
當媽媽下車的那一剎那,看著面容憔悴的媽媽,我心頭的委屈,難過全部發洩出
來,我們母子抱頭大哭。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我,我的警花美母不會這樣被折
磨,凌辱,我恨自己,不能好好的保護媽媽。

  時隔十餘天,恍如隔世一般,我們母子終於重逢!

  而凌昭就在一旁默默的看著我們,良久,他終於開口。

  「秀姐,這次你受苦了,上級決定給你放兩周的假,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
調整好了再回來上班。還有一件事,這次你對緝毒打擊罪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沒有你的付出,我們沒法這麼順利的把他們一網打盡。上級領導決定樹立你為典
型,不過你放心,那些事情我們會選擇性遺忘的」

  「可是~~~~我」

  「沒什麼猶豫的,秀姐,這些都是你應得的,好好休息,回來你就是英雄了
,我會過段時間再來看你的,再見」

  「凌昭,謝謝你」,媽媽輕聲的說!

  「回去吧」,凌昭擺擺手,沒有回頭,而望著凌昭遠去的背影,媽媽的眼角
似乎濕潤了。

  「媽媽,我們回家吧」

  「嗯,志偉,我們回家」,媽媽口裡這麼說著,可是依舊癡癡的望著凌昭遠
去的背影,是那樣的不捨。

  我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中,一進門,媽媽便發瘋一樣衝進
浴室裡,拚命沖刷著自己,似乎要把那一切骯髒與屈辱都洗淨。

  聽著嘩啦啦的淋浴聲,上次和媽媽在胡彪慧姐強迫下做愛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我知道那對我來說是一種奢望,我不斷告誡自己,不要再有這種非分之想。但
是卻敵不過內心最最原始的慾望,愈加強烈,下面的小弟弟不自覺的硬了起來。

  我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該如何與媽媽相處,就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嘛。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浴室的門推開了,我多麼渴望時間停滯在這個瞬間,
那一刻媽媽的美幾乎讓我窒息。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8-15 11:44 編輯 ]
2014-8-14 09:5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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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

  第十七章

  經歷沐浴沖刷洗禮過的警花美母彷彿獲得了重生,濕漉漉的秀髮如同瀑布一般
披散在身後,尚未瀝干的身上只穿著一件性感的紫色薄紗半透明情趣睡裙,透著薄
薄的紗裙,豐滿圓潤的乳房清晰可見,粉紅色的乳頭緊緊貼著睡衣,露出誘人的輪
廓。透過薄薄的紗料,深邃的乳溝隱約可見。

  如柳的腰肢下面,一雙白皙性感光滑的美腿還在滴淌著晶瑩的水珠,更襯托出
了媽媽的火辣身材,一雙完美的玉足踩著粉色的拖鞋,配合著令人血脈賁張的紫色
誘惑,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撲鼻而來,空氣中瀰漫著淫蕩和性感。

  隱隱約約我注意到媽媽的騷屄上沒有內褲,圓潤雪白的肥臀自然的扭著,暴露
在空氣中,從下面看去,可以隱約看見那紅粉色的大陰唇和烏黑濃密的陰毛。

  「難道媽媽是在以這種方式勾引我嘛」,我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和興奮,顫抖
的說著:

  「媽媽,你~~~~」

  餘音未落,媽媽冰冷的聲音傳來,徹底澆滅了我的熱情。

  「志偉,媽媽知道你這些天過得委屈,吃了不少苦頭,媽媽這些天也累了,你
還是早點休息吧,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媽媽希望你把這些都忘記,不要留下
什麼心理陰影」。

  「媽媽,你受委屈了」,我緩步走到媽媽身前,一把抱住媽媽,頓時香軟柔酥
的感覺傳遍全身每一個毛孔。

  「志偉,媽媽知道,可是媽媽現在很疲憊,想要休息了」,媽媽開始在我的懷
抱中掙扎。

  「不要,媽媽,從那次開始我就愛上了你,愛到無法自拔,你太美了,兒子還
想,還想~~~~」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落在我的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上次我們已經做出了有悖倫常之事,但那是被迫的,我們不能再次做出這種
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癡癡的怔住了,那個性格獨立幹練的媽媽又回來了。我也是太傻了,天真的
以為媽媽穿了一件性感的內衣就會心甘情願的和我發生些什麼,或者那根本就是媽
媽自己解脫的一種自我慶祝吧。

  不知什麼時候,媽媽已經掙脫了我的身體,邁著依舊優雅的步伐走回房間,聽
見「砰」的一聲,房門冰冷的關閉了。

  難道我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嘛,如此美若天仙,性感誘人的媽媽近在咫尺卻
遙若天涯,世上還會有比這更加悲催的嘛。哎,我還是天生膽小,剛剛如果霸王硬
上弄不好現在已經開始魚水之歡了,自己還是太沒用啊,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

  我悻悻的摸著已經硬脹的雞巴,看來今天又是用手解決的命了,也罷,被囚禁
這麼多天,難得恢復自由,洗個澡睡吧。

  懷揣無盡的失望,走進洗手間,猛然我的眼前一亮,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看
到衛生間的垃圾桶還殘留著媽媽被調教時的衣物:一雙被割斷鞋帶的黑色高跟鞋,
一件黑色的貼身歐式警服,一條黑色的小內褲,一雙被割裂支離破碎的黑色絲襪。
想像著媽媽穿著這些衣物凌辱受虐的場景,消退的慾望又重新湧起。

  我反鎖上門,生怕媽媽突然進來,如獲至寶一般,小心翼翼的拾起那堆衣物,
鑒定起來。我攤開黑色的三角內褲,襠部赫然存留著一片清晰的水漬,我迫不及待
地舉起它放在鼻子上深深一嗅,傳來媽媽下體特有的味道:刺激誘人的騷水味混合
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淡淡的汗酸味,不禁神清氣爽。原來媽媽在受虐的時候下面也會
流水啊,果然是個天生淫賤的婊子!

  放下內褲,我拾起那雙剛剛褪下的黑色絲襪,雖然被刀片割裂的面目全非,但
是那絲絲的感覺依舊像滑嫩的皮膚一樣。我把褲子褪到的漆蓋處,從內褲裡掏出已
經勃起腫脹的陰莖,翻開包皮露出裡面紅紫發亮的龜頭,把一隻絲襪套在陰莖上,
龜頭緊緊抵住襪尖足趾部位,傳來一陣濕潤,想來是媽媽被調教時精神緊張,玉腳
沁出的香汗。

  最後,我拿起一隻高跟鞋,把裹著絲襪的陰莖放在裡面,上下瘋狂地蹭磨套弄
起來。腦海裡不斷聯想著媽媽被擺成各種淫蕩姿勢被調教虐待的場景,我幾乎忘掉
了時間的存在。在美絲香鞋的摩擦之下,一股無法抑制的快感從龜頭處漸漸湧向全
身,終於一股滾燙的乳白色的液體從陰莖裡噴發而出,射穿了殘缺的絲襪,射滿了
黑色的高跟。

  偷偷拿媽媽的衣物自慰讓我有一種偷情的快感和刺激,身心得到了極大滿足,
我滿意的用黑色的胸衣仔仔細細的把雞巴擦拭乾淨,看著媽媽穿過的衣物上沾滿了
我的精液,間接的,我的雞巴和媽媽的騷屄,騷腳,美胸又有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嘿嘿,騷屄媽媽,既然得不到你的人,那麼兒子用你的衣物發洩一下不算過
分吧」,我愉悅的打開噴頭,享受著射精之後的愉悅。

  待我一覺醒來,已接近黃昏時分,長久以來積壓的疲倦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放
松,美美的睡過之後,我覺得整個人都獲得了重生一樣。我從床上爬起,打開房門,
一股美味的飯香從廚房傳出,原來媽媽早已起來,為我們的重獲自由在準備晚飯。

  「志偉,起來了啊」,看到我走近,媽媽和藹的說道,語氣中全無昨日的威嚴,
一時讓我有些不能接受。

  而更讓我不能克制的是媽媽一身簡約大方的打扮:烏黑的秀髮盤在頭上,嘴唇
上塗了水蜜桃色的淡淡唇膏。上衣身穿一件粉紅色調,點綴著白花的吊帶睡衣,下
身是一粉紅色的超短裙,兩邊開著半尺長的縫,可以清晰的看見白皙的大腿,光滑
修長的大腿上穿了雙粉色的絲襪,腳踩一雙簡約大方的粉色單鞋,上頭還紮著蝴蝶
結,一身粉紅色的香艷誘惑。

  「志偉,媽媽昨天可能態度有些不好,不過你也不小了,一些基本的道理不用
我多說吧」

  而我此刻的注意力全然沒有放在談話中,只是心存疑惑,既然沒有勾引我的意
思,為什麼還要穿的這麼火辣呢?這不是誘人犯罪嘛。

  正當我疑惑之際,媽媽的手機鈴聲突然想起,我注意到媽媽看見來電的聯繫人
之後,臉上綻出了花一般的笑容。

  「喂,小凌啊」,媽媽語氣輕柔緩和。

  「要晚一會啊,沒關係,我可以等你,做了很多菜,都是感謝你的」

  「這可不行,你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我和志偉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你」

  「嗯,好。一會見」,媽媽臉上掛滿了幸福的笑容。

  此時此刻,我才明白過來,原來媽媽是為了報答凌昭,可為什麼我感覺媽媽對
凌昭的感情已經遠遠超出了感激呢,難道這身打扮是為了把自己獻給凌昭?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愈發不爽,雖然凌昭救了我們一家,於情於理都該好好報
答於他,可是想像著媽媽又要委身凌昭胯下,我真的很不爽啊!

  在慾望和情緒的雙重折磨下,看著廚房裡還在忙碌的騷貨美母,我的小宇宙終
於爆發。走到媽媽身後,左手隔著粉紅色的睡衣把玩著媽媽的乳房,右手撩起性感
的超短裙,撫摸著媽媽的絲襪美腿。下體已經支起了巨大的帳篷,隔著細膩的絲襪,
抵住媽媽豐腴的肥臀。舌頭則是細心的吮舔著媽媽的粉嫩的臉蛋,沿著優雅,完美
的曲線,觸到了嬌羞的耳垂。

  如同觸電一樣,媽媽「啊」了一聲。

  「你幹什麼啊,快放開媽媽」,媽媽開始在我懷裡掙扎。

  「你打扮成這麼騷不就是為了勾引凌昭嘛」,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魂都飛
出去了。

  「不~~~~不是的,志偉」

  「還狡辯什麼,我的騷貨媽媽,那是誰在被人虐待的時候小屄還流水啊」,我
一面說著,一面加快了雙手撫摸的節奏。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媽媽還在掙扎,但明顯感受到她已經開始呼吸急促,
看來我真的要好好感謝慧姐,沒有她的開發,媽媽不會像現在一樣敏感。

  媽媽不停著聳起肩膀,擋住敏感的耳垂,我則移開那迷人的香肩,加快了舌尖
打轉的速度,很快我的唾液瀰漫在媽媽的耳垂,耳洞中。

  「啊~~~~啊~~~~志偉~~~~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啊」,在我的撫摸吮舔下,
媽媽已經開始了低聲的呻吟。

  「當然是在孝順伺候我的警花媽媽啊」,我故意把警花兩個字咬的很重,雙手
對絲襪美腿的刺激愈加強烈。

  聽到警花兒子,媽媽彷彿陷入了一種魔咒中的情慾,漸漸放棄了抵抗,任由我
玩弄著。

  看到媽媽已經就範,我不勝欣喜。放開了把玩豐乳的手,轉而跪到了地板上,
把媽媽兩腳叉開,頭部夾在中間。從足部開始,沿著小腿玲瓏曼妙的曲線,一直伸
到白皙粉嫩的大腿根隔著絲襪開始舔起光潔的玉腿。光滑的皮膚和柔嫩的絲襪不斷
刺激著舌尖最敏感的神經。很快,口水浸潤了粉艷的絲襪。

  而整個過程中媽媽不斷的抖動著雙腿,似乎很享受,全然把昨天教育我的話拋
在了腦後。得到默許後,我更加大膽,週而復始,舔了三個來回,舌頭在絲襪的刺
激下微微發麻。

  「媽媽,我們換個姿勢」,我站起身來,只見她的面頰已經泛起了潮紅,眼神
閃爍著情慾的迷離,乖巧的任由我擺佈。

  我抱著警花艷母,放到了操作台上坐好,使得雙腳離地大概一尺高,然後跪在
腳下,抬起一隻美足,吻起那淡粉色的涼鞋。

  「媽媽,好喜歡你的小腳啊」,沿著玉足的邊緣,嘴巴把鞋尖鞋跟都舔了個遍,
尤其是鞋尖處翩翩起舞的蝴蝶結,更是翻來覆去的舔,混有皮革和體香的味道不斷
傳來。

  「恩~~~~啊,媽媽也喜歡被舔。志偉,把~~~~鞋子~~~~脫了,更舒服」,
媽媽已經媚眼如絲,享受著我的舔舐。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褪下拖鞋,抓起纖細的腳踝,忘情的欣賞,白皙如玉的美
腿,晶瑩剔透美腳,精心修剪的趾甲上面塗滿了鮮紅色的指甲油,美的無懈可擊,
隔著粉色的絲襪,隱隱約約又充斥著若隱若現的神秘美。這雙玉足雖飽受蹂躪,卻
又依舊完美無瑕。

  我把她們放在臉上,輕輕地用光滑白皙的腳底板摩擦著我的臉龐,迷戀的聞著
玉腳上散發出來香艷的氣息,那種香酥柔順的感覺讓我飄飄欲仙。

  撫摸了一會,我從腳尖處撕開了細膩性感的肉色絲襪,那白皙漂亮的腳趾完全
暴露在我面前!我的心跳不斷加速,捉住纖細的腳踝,慢慢的放到了嘴裡,開始輕
柔的吮吸。精巧的腳踝,如玉的腳面,光滑的腳底,美艷的足趾,甚至每一個腳趾
縫都翻來覆去的舔了幾遍。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足部傳來的舒服不斷刺激著媽媽,我吮
舔的速度開始加快,慢慢的,媽媽的絲襪小腿,美腳上已經滿是口水。

  這雙完美無瑕的玉足簡直讓我欲罷不能,我忘情的舔著,也不記得到底是舔了
多少遍,腳趾,腳面,腳心對我來說都是無上的佳餚。吮舔完畢,我愛戀的把這對
完美無瑕的玉腳放在胸口上用力摩擦。

  而此刻的下體已經暴漲欲裂,我搬來一條凳子,正對著媽媽坐好,使得下垂的
雙腳剛好能對著雞巴的位置;由於雙足懸空,沒有著力點,媽媽全身的重量就會從
雙腳傳來,作用在我硬脹的雞巴上。我心急的脫下內褲,露出早已勃起的大雞巴,
迫不及待的捉住兩隻嫩腳,夾在雞巴上開始慢慢的摩擦。由於空間狹小,媽媽的兩
腿被迫呈現菱形,淫蕩的姿勢看起來簡直讓人血脈賁張。

  柔軟的美腳完全包裹在我的雞巴上,上下擼動,我不斷的變換著雙腳的位置姿
勢,以求獲得不同的快感。我輕輕的把雞巴放在媽媽左腳腳背上,讓光滑細膩的絲
襪腳背托住陰囊;右面的美腳則是壓住我青筋暴起的雞巴,前後搓動。而媽媽更是
完美的配合著我,下面的五 根調皮美艷的腳趾來回的刺激我敏感的睪丸,上面則
是全方位多角度輕重緩急節奏感強的踩踏,無以倫比的快感不斷的源源不斷的從下
體傳來。

  在媽媽給我足交的同時,我歪下頭去,仰視著媽媽無限誘人的裙底風光。光滑
白皙大腿的盡頭是一條粉色透明的蕾絲花邊內褲,小巧的三角褲僅僅擋住了中間最
神秘的肉縫,枝繁葉茂的陰毛已經從內褲兩邊,紛紛側漏。透過透明的小內褲隱約
看見了隆起的陰阜,又黑又密的陰毛完整的覆蓋了整個陰戶。兩片粉嫩的大陰唇微
微分開著,少許淫液已經滲透出來。

  初經人事的我完全禁受不住絲腳的摩擦,很快就有了射精的衝動,想到接下來
的盛宴,我戀戀不捨的把玉足從雞巴上移開。

  「怎麼?志偉,不舒服嗎」,媽媽的語氣裡滿是關切。

  「沒有,讓兒子也伺候伺候您吧」!說著,我把頭深深的扎向媽媽的下體,把
絲襪褪到膝蓋處。隔著粉色蕾絲透明內褲開始撫摸隆起的的陰戶,用手指不斷挑逗,
很快淫蕩的內褲已經有些濕潤。我趁熱打鐵,把內褲襠部勒成一條細繩,使得陰戶
完美的徹底呈現在我眼前。

  「啊~~~~不要啊」,嘴上還在抗拒,但是媽媽的大腿卻在不斷的張開,配合
著我下面的挑逗。

  媽媽的陰戶是那樣的誘人,手感是那樣的細膩潤滑,陰毛是那樣柔嫩,散發著
女性下體獨有的騷香。粉色的大陰唇一張一合的,彷彿在訴求著什麼。儼然就是一
副精美絕倫的畫卷。我輕輕的分開粉嫩的大陰唇,食指伸進濕滑的陰道裡,伴隨著
前後移動,指尖不斷挑逗著媽媽如同綠豆般大小的陰核。

  「啊~~~~好舒服啊~~~~啊」,媽媽閉上雙眼,身體發顫。

  「脫了~~~~脫了小內內」。

  得到媽媽的允許,我更加興奮,我輕緩的從左腿處脫下媽媽粉色的內褲以及充
滿情趣誘惑的粉色絲襪,而右腿則是原封不動。這樣一部分絲襪散落在地上,而完
美的右腳腳踝上還掛著淫蕩的蕾絲內褲,場面看起來更加香艷淫靡。

  我又用力分開了美腿的角度,臉正對著媽媽美麗的陰戶,兩片鮮紅肥嫩的大陰
唇和烏黑茂密的陰毛一覽無餘。頓時一股淫蕩美艷的氣息傳來。我的嘴終於和媽媽
的騷屄接吻了,如同進入了迷人的桃花源一般。我用心仔細耕耘著媽媽下面肥沃的
土地,粉紅的大小陰唇,緊窄的陰道,迷人的陰蒂,舌頭在濕潤的陰道裡徜徉,吸
收著逐漸溢出的瓊漿玉液。

  「啊~~~~啊~~~~受不了~~~~啊~~~~啊」

  伴隨著媽媽忘情的浪叫,下面蜜穴逐漸開始氾濫,從肉縫裡潺潺流出。雙腿更
是緊緊夾住我的頭。已經有小股帶著媽媽獨特體香的瓊漿玉液恣意的飛散到我的嘴
唇上。

  「啊~~~~啊~~~~好舒服~~~~寶貝兒子~~~~太舒服了~~~~受不了啊~~
~~好舒服~~~~啊~~~~啊~~~~啊」

  而我不斷的舔著媽媽的蜜穴,雙手還不斷的撫摸著媽媽兩隻充滿誘惑的玉腿。
媽媽身體抖動的幅度更大了,一雙纖纖玉手不斷的輕盈柔順的揉著自己的大奶子。
騷屄裡的淫液愈加氾濫,不一會,又是一股瓊漿玉液從美艷的騷逼裡灑落在我的
嘴裡。

  媽媽雙腿夾緊的更加頻繁,兩隻玉腳也開始忘情的亂蹬,腳尖上粉色的內褲不
知什麼時候,已搖搖欲墜的飄落到地上。

  此時,我不但加快了舌頭的攻擊,不斷觸動著柔嫩的肉壁,時不時發出吸水的
聲音;同時還會用牙齒撕咬著媽媽的嫩穴,強烈的刺激使得媽媽的淫水不斷順著雪
白的大腿,粉色的絲襪向下流淌,極其淫靡。

  「啊~~~~啊~~~~寶貝~~~~志偉~~~~別咬啊~~~~疼~~~~啊」,顯然
牙齒的刺激讓媽媽無處遁逃。

  「快說,你是大騷逼,是騷警花,是下賤的婊子江秀」,看著此時已經痛苦不
堪的媽媽,我聯想起在慧姐,慧姐他們的調教下,媽媽也是如此發情發浪,而媽媽
越是淫蕩,我就是越興奮。

  說著我又加大了力度,舌尖開始瘋狂的舔,牙齒時不時咬住媽媽嬌嫩的陰唇,
用食指和中指夾緊,使勁蹂躪著媽媽那已經充血脹大的陰蒂,另一隻手則不斷的在
玉腿上撫摸,掐捏。

  「啊~~~~受不了了~~~~我說~~~~我說~~~~我是小騷貨~~~~我是騷屄
~~~~江秀~~~~淫蕩~~~~的警花~~~~操我啊~~~~要高潮啦~~~~騷屄啊~~
~~江秀~~~~騷屄啊~~~~受不了啊~~~~好舒服啊~~~~高潮~~~~啊~~~~啊」,
媽媽已經徹底語無倫次,全身開始痙攣。騷逼裡的淫液全部噴射到我的嘴裡,
臉上。

  忘情的快感幾乎使媽媽迷亂,媽媽大口的呼吸著,雪白的大屁股在空氣中裸露
著,雙腿大大張開,露出了佈滿淫液的陰戶,殘餘的蜜汁正沿著潔白的大腿緩緩的
滑落,在我嘴巴的蹂躪下,媽媽高潮了!

  高潮之後的媽媽媚眼如絲,深情的的注視著我,撩人的撥弄了自己散亂的秀髮。

  「也讓你的兒子爽一爽吧」,我和媽媽互換了位置,讓她跪在地上,頭部對準
我的胯下。

  「小壞蛋,就知道欺負你媽媽」,媽媽嗔怒道,但還是脫下我的內褲,輕輕彈
了彈我硬脹的雞巴,用漂亮的香舌輕輕的在龜頭上舔了幾個來回。

  我把雞巴故意向媽媽的櫻桃小口裡推送,知道感覺龜頭抵住了喉嚨,拉著媽媽
芊芊玉手,雞巴在櫻桃小口中不斷的進進出出,巨大的陽具充斥著媽媽的嫩嘴,沒
有辦法,媽媽只得盡力張大嘴巴,方便我的大雞巴在有限的空間裡猛烈的抽插。

  我抱住媽媽的頭,無情的操弄著,每次都想盡力射穿她的喉嚨。由於小口裡被
滿滿塞住,媽媽只得嗚嗚嗚的不停叫著。口腔的溫暖讓我的雞巴產生了溫暖的快感,
舌尖更是靈巧的在龜頭上打轉,刺激著我最原始的慾望。慢慢的,媽媽有些充血,
面泛紅光,香艷的唾液沿著朱紅的櫻唇,流落在白皙的酥胸上,兩隻白皙的大奶子
伴隨著抽插的節奏瘋狂的晃動。

  「啊~~~啊~~~~媽媽~~~好舒服啊~~~~要射了。我的聲音開始顫抖,雞巴
傳來的快感讓我飄飄欲仙。突然全身一陣顫抖,抱著媽媽的頭,巨大的雞巴完整進
入了媽媽的口腔,伸入到喉嚨。一股股精液如同噴發的岩漿一般,狠狠的射向她身
體最深處,而媽媽也被迫全部吞下去。大約十幾下以後,我才停止了瘋狂的射精,
拉出雞巴,把殘餘的精液對準媽媽的紅唇,她則是淫蕩的用舌頭舔了舔龜頭,乖巧
的在自己嘴唇上轉了一圈,吃的乾乾淨淨。

  而這僅僅是樂譜的序章,慾望衝開了理智的大門之後,我和媽媽雙雙不能自拔,
我抱起性感嬌羞的媽媽,放在床上,騎跨在她的身上。雙手隔著襯衣,握住媽媽的
乳房,有節奏的開始揉搓。媽媽也非常享受的閉上雙眼,一臉輕鬆,安靜的躺在床
上,任憑我的雙手在曼妙迷人的身軀上遊走,挑逗。

  我解開了粉紅色的蕾絲胸罩,一對完美無瑕的大奶子宛如兩隻輕盈的玉兔,調
皮的蹦了出來,雪白的乳溝更是充滿了令人遐想的誘惑。

  我把頭深深的埋在媽媽的乳溝裡,伸出舌頭沿著深邃的溝壑,不斷攀向高聳的
乳峰,直至的乳頭,開始忘情的吮吸。同時右手抓著左面雪白的乳房來回揉搓刺激,
白嫩光滑的手感更是給我帶來了無以倫比的快樂。媽媽不由得全身顫抖,兩隻粉嫩
的乳頭在連續的刺激下,逐漸變硬,誘人的乳頭邊上也泛起了紅紅的小顆粒。

  「啊~~~~啊~~~~好舒服啊~~~~快點給我啊」,媽媽又進入了迷亂的呻吟
享受,強烈扭動腰肢,浪叫的聲音愈發強烈。

  我放開那對傲人的雙峰,把手伸進媽媽的短裙裡,手掌在滾圓的雪臀上撫摸,
細膩的絲襪,有彈性雪白的肌膚,手指已經攻向了神秘的禁區。隔著絲襪內褲,拇
指和食指驟然發力,掐捏了肥美的陰戶。

  「啊~~~~痛」,還沉浸撫摸中的媽媽毫無防備,下體突然傳來痛感,不由得
呻吟出來。看到媽媽已經有了興奮的萌芽,我開始加大了手騷弄玉腿內側的幅度,
漸漸的,騷屄滲出了絲絲蜜汁,滲透在閃閃發亮的粉色絲襪上。

  與此同時,我的嘴巴媽媽迷人俊俏的面頰上四處游吻著,最後落在紅潤溫順的
朱唇上。略微急促的呼出的熱氣夾雜著令人迷醉的芳香,呻吟聲猶如婉轉鶯啼。不
由得我的心跳加速,一種妙不可言的快感充斥著全身。

  她張開了櫻桃小嘴,兩條柔軟的玉臂輕輕摟住我的脖子。我順勢把舌尖用力送
入那充滿暖香氣的小口中。在嘴裡上下前後的轉動,與她細膩濕滑的鮮舌甜蜜的纏
在一起,愛的旋律激盪起多多浪花,濺落在四片纏綿的唇下。

  媽媽此時已經進入情慾的海洋,越陷越深。緊閉著雙眼,粉嫩的臉頰泛起了微
微的潮紅,呼吸的節奏加快,氣息越來越重。我禁不住愈加貪婪,忘情吸吮著媽媽
濕滑的香舌,吞嚥著滴滴香濃的唾液。

  我的胸膛緊緊貼住媽媽高聳挺拔的富有彈性的雙峰,身體上下蹭動,雙手繞到
媽媽光滑的後背上,恣意的游動,早已脹大的雞巴隔著絲襪內褲,抵住媽媽陰道口,
在門戶的周邊左右徘徊。

  經過連日的開發,媽媽淫蕩的本性已經徹底暴露,加上我柔情蜜意的愛撫。此
刻早已是春心蕩漾,淫慾高漲,全身更是騷癢難耐,騷屄不斷滲透著蜜液,衝開陰
戶,不斷的浸透在絲襪上,大腿內側。

  「志偉~~~~給我~~~~媽媽~~~~想要」,媽媽又一次在慾海中沉淪了。香
舌不斷的加快打轉速度,親密地和我交纏,與此同時,主動分開大腿,抬高位置,
讓自己已經濕潤的下體緊緊抵住我的雞巴,不斷配合我的動作摩擦著,同時主動用
雙乳來揉蹭我的胸膛,用來獲取更大的快感。

  慢慢的,媽媽的額頭上泛起了微微的汗珠,我放開她朱唇,背靠在床背上,雙
腿伸平,讓媽媽躺在我的胸膛上。伸進粉紅色的裙子,左手握住豐滿的乳房瘋狂的
抓捏。右手開始上下移動,撫摸著媽媽雪白的小腹,柔順的細腰,隔著絲襪到了豐
腴的肥臀,雪白的大腿上。

  當我的手插進內褲,伸入到媽媽的蜜穴洞口時,下面已是濕潤不堪,氾濫成災,
我用手一吮,充斥著香騷的味道。

  我伸入陰戶的手指上立刻沾滿淫液,濃密的陰毛上也變得濕淋淋,我撩撥開陰
毛,分開粉嫩濕滑的大陰唇,拇指和中指插進陰道,挑逗著敏感的陰蒂。

  「啊~~~~媽媽不行了~~~~操我啊~~~啊」

  「自己主動擺出求操的姿勢,否則罰你一輩子不許高潮」

  「啊~~~~不要~~~~好羞啊」

  我又一次加快了陰部的蹂躪,而情迷意亂的媽媽終於抵擋不住慾望的誘惑,淫
蕩的分開雙腿,露出美麗陰戶,用顫抖著的手指撥開濕淋淋的陰毛,分開沾滿蜜汁
的陰唇,把粉紅色的陰道完美的展現在我的面前。同時騷浪的扭動豐腴的肥臀,一
只手瘋狂揉搓自己乳房,另一隻手則是插進濕潤的陰道,摩擦著已如黃豆大小的陰
核,把自己最最淫蕩一面,淋漓盡致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面對如此香艷的誘惑,我再也控制最原始的慾望,提槍上馬,準備大戰三百回
合。

  我把媽媽騎跨在自己的下半身上,右手臥住早已堅挺的雞巴,調整好媽媽的位
置,讓龜頭對正肉縫。緩緩把媽媽降下,只聽「噗嗤」一聲,我的雞巴終於插入到
媽媽的大浪屄裡。

  媽媽幸福的閉上雙眼,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上下移動著身體,不斷的升起和降
低自己的騷逼,兩條玉腿則在空中不斷的踢蹬;我則是抓著媽媽的酥胸,配合著媽
媽淫蕩的動作,腰部發力,挺動著屁股,盡可能讓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媽媽的花
芯。

  我一面上下操著媽媽,一邊用手搓揉著堅挺的乳房,同時用舌頭瘋狂的席捲迷
人的香肩,白皙的胸部肌膚,因為充血發硬的乳頭。全身的快感使得媽媽陷入瘋狂
的情慾中。

  大約百餘回合,媽媽已是香汗淋漓,到了情慾的邊緣。我把手從乳房移開,固
定夾緊大腿的位置,迫使浪屄更加緊緊的將我的大雞巴裹住,這樣一來,每次的抽
插帶來了更多的快感。

  「好會玩~~~~志偉~~~~要死了啊~~~~啊~~~~操~~~~江秀~~~~警花
~~~~啊」

  聽到媽媽的浪叫,我更加興奮,抽插的幅度愈加強烈,而隨之而來的快感也成
倍的增長。

  「我要射死你~~~~射爛你~~~~媽媽~~~~騷逼」

  「快~~~~射進來~~~~給媽媽~~~~快~~~~啊~~~~操死我~~~~算了」

  隨著下體傳來一陣瘋狂而空白的快感,我的精液呼嘯著,朝媽媽子宮深處噴射
過去。而早就興奮難耐的媽媽也幾乎在同時,噴湧出淫蕩的汁液,狹窄的陰道裡,
我們噴射的液體交融著,我和媽媽同時達到了高潮。

  我們盡情的喘息,享受著肉慾高潮帶來的快感,我感覺的出來:媽媽的身體已
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理智僅僅停留在理論上,只要有充足的時間,媽媽會一
步一步甘心做我的女人的!

  想到這裡,我愈加得意。哪料媽媽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我突然有了一種
不好的預感。果然不出所料,是凌昭打過來的,他已經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正趕過
來。

  「兒子,快起來收拾收拾,要來客人了,媽媽去洗個澡」。只見媽媽赤身裸體
的爬起來,拿著睡衣快步的走進浴室。

  我盯著媽媽的背影開始入神,我從心裡開始討厭凌昭這個名字,讓短暫的雲雨
巫山的快樂時光戛然而止,心裡極度的失望,不爽!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8-26 11:16 編輯 ]
2014-8-18 13:4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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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十八)

  第十八章

  然而,不爽的人並不只是我一個,在遙遠的大洋彼岸,爸爸正焦急的在機場
徘徊。

  已經數不清在這是第多少個來回,耳畔卻一遍遍傳來冰冷無情的廣播:由於
天氣原因,您所乘坐的航班將延期起飛,具體時間請等候通知。

  無限期的延誤讓爸爸心急如焚,一向沉穩的他此刻無法凝神,他恨不得馬上
回到家裡,看看愛妻到底發生了什麼。

  「喂,你走路不長眼睛啊,踩到我的腳了」,突然的喊叫把爸爸拉回了現實。

  「對不起,不是故意的」,爸爸渾身激靈了一下,映入眼簾的是個打扮入時
,風姿猶存的中年美婦,畫著濃妝,渾身散發著香水味,燙著卷髮,戴著一副厚
厚的墨鏡。

  「看你給我踩的」,美婦不依不饒,指著剛剛被爸爸踩過的腳。

  自從上次看了媽媽穿著絲襪高跟被人品評玩弄,爸爸久久不能釋懷。一方面
精神接近崩潰,性格傳統保守的他無法接受自己的老婆發生這種事;另一方面,
腦海裡卻一直閃現著媽媽穿著性感的絲襪給人足交的場景。自己擁有這麼嬌媚的
愛妻,卻一直不注意發現這些最美的細節,如果自己早日開竅,那麼玩弄媽媽的
絲腳了。當然每每有了這種想法,爸爸都會責備自己,拚命壓抑著這種慾望。

  也許連爸爸自己也不知道,就在美婦把絲襪腳伸出來的那一剎那,理智的大
門終於被慾望的洪流所衝開。

  她的腳大概有36碼,包裹著一雙薄薄的肉絲,穿著黑色的露趾涼鞋,渾身散
發出成熟美艷的氣息。而醒目的是隆起的腳背上有一團清晰的踩痕。

  盯著這只絲襪美腳,爸爸似乎迷陷其中,一時間忘了言語。

  「給我擦乾淨」,看著爸爸沒有反應,美婦又生氣的踢了一下腿。

  一向忠厚老實的爸爸哪裡見過這般不講道理的美婦,已然發現好多人都在盯
著自己這個方向看。美婦則不依不饒,小腳就那麼伸著,腳腕不斷的勾動。

  「這個~~~~」,爸爸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尷尬的站在那裡。

  就在這個時候,機場的波音響起,內容就是飛機要無限期延誤,現在航空公
司已經為乘客安排了賓館,請大家稍安勿躁,先行休息。

  雖然不能按時起飛,但是有地方休息也不失為一個選擇,耐心耗盡的乘客們
依序排起了長隊,等候分配房間。

  覺得有機會擺脫美婦,爸爸試圖也加入隊伍,不料被美婦從後面一把拉住。

  「怎麼,這就想走?信不信我告你性騷擾」

  聽到這裡,爸爸臉色變了,性騷擾在國外是很嚴重的。

  「今天不給我擦乾淨了,你休想離開」,說完,美婦蠻橫無理的站在爸爸面
前。爸爸一時不知所措,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果不其然,分配賓館的時候二人
被自然的安排到了一起,而全過程爸爸都沒敢多說什麼。

  氣氛很尷尬,也很奇妙,二人就以這樣一種方式走進賓館的房間。

  美婦氣場十足,一進房間就坐在床上,踢掉左腳上的鞋子。

  「你個大男人,做錯了事都不敢承擔嘛」,說著一雙小腳輕巧勾挑著,動作
嫵媚至極。

  「我~~~~我擦就是了」,爸爸彷彿中了魔咒一樣,說出這這句話。相信如果
沒有看過媽媽絲襪美腳的視頻,爸爸是絕然不會有如此舉動的。

  「這還差不多」,美婦的怒氣頃刻煙消雲散,綻出一絲嫵媚的微笑。整個過
程轉換如同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想來年輕時也必定回眸一笑,傾倒眾生,而這
一笑幾乎都要把爸爸的魂勾走。

  爸爸蹲在地上,把她的絲襪腳捧在手裡,輕輕的拭去上面的灰塵,動作輕而
溫柔,撲面而來的尼龍絲襪混合著香水味道,讓爸爸不禁心跳加速。

  「誰讓你用手的?」

  「怎麼,不是你讓我擦的嘛」,爸爸眼裡有些疑惑。

  「跪下來給我舔乾淨」。

  「你~~~~你說什麼」

  「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看著老娘的腳都走不動路了,還敢否認」,美婦一
面說著,小腳掙脫了爸爸的雙手,在褲襠部調皮的調戲著爸爸。

  「你看你弟弟多聽話」,她還在挑逗著。

  鬼使神差一般,爸爸「撲通」一聲跪在地下,居然開始認真的舔起絲腳腳背
上的灰塵,果然從絲腳上傳來沁人心脾的味道,或許連爸爸自己都無法解釋這一
切吧。

  「看看你的賤樣,你老婆知道了會不會劈了你啊」

  聽到老婆二字,爸爸如同五雷轟頂,幡然醒悟,放下她的絲腳。

  「對不起,我不能做對不起我老婆的事」,撂下這句話,爸爸頭也不回的走
出門去,美婦氣得直跺腳。

  「榆木疙瘩,笨死算了,去找你的黃臉婆去吧」,美婦氣急敗壞,衝著爸爸
的背影吼道。

  然而如果上天重新給爸爸一次選擇的機會,那麼他應該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出
軌,前提是他知曉接下來發生在媽媽身上的一切。

  梳洗完畢的媽媽容光煥發,也許是精液滋補的作用,也許是性慾大門開啟的
緣故,此刻媽媽舉手投足間就有著千姿百態的嬌媚。

  為了迎接凌昭,媽媽可謂煞費苦心,打扮的性感十足。烏黑的秀髮如同瀑布
般灑下,光鮮嫵媚的臉蛋未施任何胭脂俗粉,卻顯得清新秀麗。兩道彎彎的柳眉
下是一雙如清潭般透徹的明眸,下面是高挑的鼻樑,紅潤的嘴唇宛如一朵含苞待
放的玫瑰。醇香的體味瀰散在外,無限春光,無限誘惑盡在其中。

  如果說五官把自然之美展現的淋漓盡致,那麼身上的打扮則又是另一種美的
極致。一身高貴的黑色紗質的抹胸禮裙,將頸部和肩臂白皙的肌膚展露出來,盡
顯成熟女人性感嬌媚的氣質。

  長長的禮裙把媽媽身材線條襯托出的更加完美,玉足上蹬著一雙LV露趾露背
黑色高跟鞋,配合著輕紗材質的禮裙,讓媽媽渾身散發出幾分夢幻與神秘。

  廚房更是精心裝扮,除去一桌美味的佳餚不說,桌面上放著典雅的燭台,柔
和溫馨的火光把氣氛烘托的浪漫至極。桌上還放著三盞高腳酒杯,一瓶爸爸回來
都捨不得喝的洋酒。為了答謝凌昭,媽媽可謂精心準備。

  「志偉,凌昭叔叔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一會要禮貌,好好感謝人家,知道嘛」

  「媽媽~~~~我」,看著千嬌百態的媽媽,為了凌昭如此煞費苦心,我的心裡
愈發不是滋味。不知為何,不爽之餘,我心裡分明泛起了一絲絲的不安。

  盯著眼前性感十足的警花美母,我的感情很是複雜。一方面我有著強烈的戀
母情結,與媽媽的魚水之歡讓我刻骨銘心;而另一方面,綠母情結也很嚴重,看
著嬌艷欲滴的警花美母被慧姐調教玩弄也會激動不已。

  可是一想到凌昭,我自己都描述不清楚:誠然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
挺身而出可能現在我們還身陷囹圄。可我總覺得他的動機並不是那麼單純,雖然
我還理不清到底哪裡不對勁。

  「當當」的叩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該發生的終究無法避免。

  「志偉,要聽話,不許使小性子了」,媽媽拍拍我的頭,朝著房門方向走去。

  「小凌,快點進屋。你看人來就行了,還買這麼多東西」,媽媽熱情洋溢的
把凌昭迎進房門,說老實話,跟著媽媽相依多年,一直都是冷冰冰嚴肅的面孔,
從未見她如此容光煥發。

  「志偉,見到叔叔怎麼也不打招呼,媽媽平時是怎麼教育你的」,看著我還
是一臉冷冰冰的模樣,媽媽微微有些不快。

  「瞧您說的,這些天你們受了這麼多苦,按說應該好好休息。然後我給你們
娘倆擺個席接風洗塵,卻還要麻煩你們,真是過意不去」。

  「小凌啊,這麼說姐姐可要生氣了。你是我們一家的恩人,肯定要感謝你。
來,裡面請,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燒了點菜,希望能合你的胃口」

  「哎呀,秀姐,您太客氣了。弄這麼豐盛,受寵若驚!」,嘴上這麼說著,
凌昭卻不時的偷偷把眼睛瞄向媽媽領口中,偷窺那一縷乍洩的春光。

  「再客氣姐姐真的就不高興了」,媽媽注意到了凌昭的眼神,右手不經意的
把領口向上拉了下。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樣就對了,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來志偉也坐,給叔叔把酒滿上」。

  「噢」,我不情願的把洋酒給凌昭斟滿。

  「來,志偉,第一杯酒,我們一起敬凌叔叔」。

  我又不情願的端起了酒杯。

  「等等」,凌昭打斷了媽媽。

  「怎麼」,媽媽一臉疑惑。

  「沒有啦,志偉這些天受了很多苦,吃不好睡不好的,再說還不是成年人,
就別喝酒了。剛好我來的時候給志偉買了箱涼茶,喝點消消火吧」,凌昭說完,
起身去門口拿出一罐王老吉,遞在我手上。

  「小凌,還是你想的周到。這次真的要感謝你了,沒有你的話,恐怕我和志
偉現在還~~~~」,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媽媽想起了多天來遭受的凌虐,折磨,一
時有些哽咽。

  「沒有,秀姐,沒有你的犧牲,我們也不能這麼順利,這些天委屈你了。不
過,這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你和志偉好好的活。為自由乾杯,未來的生活幹杯!」

  聽到這番話,媽媽似乎更加感動,把杯子裡的洋酒一飲而盡。

  「謝謝你了,凌叔叔,我不會說什麼,以茶代酒了」。

  礙於媽媽的情面,我也做出很豪爽的樣子,一口氣把一罐王老吉灌入口中。

  而隨著第一杯酒的下肚,這頓晚宴算是正式開始,和預計中的一樣,媽媽為
了這頓晚宴煞費苦心,不斷的給凌昭敬酒。洋酒後勁十足,不多時原本就沒什麼
酒量的媽媽已經是醉意熏熏。

  而我不知道為何,身上特別疲乏,精神開始變得有些恍惚,不一會媽媽和凌
昭的對話就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志偉,怎麼了。奇怪,這孩子也沒喝酒啊」,媽媽一臉疑惑。

  「可能是太累了吧,讓他回房間休息休息吧」,凌昭關切的說道。

  「也只好如此了」,媽媽和凌昭架著我,扶回床上躺好,而我的頭已經暈的
分不清東南西北,劇烈的疼痛讓我喪失了基本的意識,隱隱約約看到凌昭出門時
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原來他是故意把我擁迷藥迷倒,可惜我未能早點發現識破,顧不上擔心媽媽
,我已經沉沉睡去。

  「秀姐,志偉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你可要多疏導疏導他」。

  「這個我肯定會的,你放心吧」,此刻媽媽已是醉意熏熏。

  「志偉真幸福,有這麼一位偉大而美麗的母親」

  「不行咯,人老珠黃咯」,嘴上這麼說著,媽媽卻羞答答的低下頭,本就紅
通通的臉蛋上又泛起一絲紅暈,語氣中充滿了嫵媚。

  「這是哪裡話,秀姐風采依舊不減當年,可惜當年的我卻不入秀姐的眼。說
起來命運確實蠻神奇的,誰會想到有朝一日,我會成為你的救命恩人呢」。

  「小凌,我~~~~」

  「別急,秀姐,讓我說完」

  「高高在上的警花,現在卻要盛情款待自己當年看不起的人,我想問問秀姐
,到底想怎麼報答我呢」,凌昭幽幽的揚起頭,色瞇瞇的盯著媽媽,眼神裡閃爍
著興奮的光芒。

  「凌昭,你什麼意思」,媽媽似乎有所警覺,空氣中的氣氛驟然變味。

  「當初我可是被無情的拒絕了,結果呢,結果你不還是被我給上了」

  「你說什麼?」,聽到這句話,媽媽彷彿頭頂有五雷轟頂。

  「可惜呀可惜,你已經不是當年聖潔的女神了,而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看著你被個十六七歲的黃毛丫頭玩的欲仙欲死,屁滾尿流的,最早我怎麼沒發現
我們的女神還有這樣的一面啊」

  凌昭終於露出了醜惡的面目,言語之間刻薄不留情面,趁著媽媽不知所措之
際,伸出手,隔著高貴的禮裙,把一雙沉甸甸的大乳房故意墊起。

  「你放開我啊,不要強迫我」,酒精的作用下,突如其來的襲胸讓媽媽渾身
傳來電流一般瞬間的快感。

  「強迫,現在你也值得我強迫?我要你自願。如果你不想你的照片視頻傳遍
警局就掙扎吧,不對,還有姐夫,不知道他知道了會作何感想呢」,一面說著,
凌昭的雙手不斷把雙乳揉捏出各種形狀,映襯著微弱的燭光,露出成熟淫蕩的氣
息。

  「啊啊~~~~放開我啊~~~~不要」,媽媽的呼吸加劇,顯然在現實面前,媽媽
再次選擇了無奈的妥協,原本她以為脫離了慧姐的魔爪後,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怎料剛出虎穴,又入狼窩,既然已經無從選擇,那麼久默默的忍受這一切吧。

  「還說什麼不要啊,相信你也一定慾火中燒吧,被餵了那麼多春藥,被調教
那麼多次,就是石頭也被融化了,想來秀姐現在也是慾火中燒,想得到發洩吧」
,一面說著,凌昭一個箭步起來,把媽媽攬入懷中,逕直把右手伸進媽媽胸罩中
,開始揉摸起來。

  「不要啊」,媽媽半推半就的在他懷裡掙扎著。

  「大腿好滑啊,一捏就能出水」,凌昭的左手已經把裙擺高高掀起,不斷撫
摸著媽媽的大腿內側。

  「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穿這麼騷,是不是就為了報答我啊」

  「沒有啊」,然而酒精的作用,加上暗湧的欲流已讓媽媽的情慾如同洪水般
沖遍全身,此刻的她與最下賤的蕩婦並無二致。

  「這奶子,這腿,真是極品啊,被那麼多人操過了還是這麼爽」

  「你~~~~好壞啊~~~~摸的人家~~~~舒服」,媽媽居然認命般的配合著凌昭呻
吟起來。

  凌昭抱起媽媽,快步走向臥室,讓媽媽仰面躺在雪白的床單上。

  此刻媽媽秀髮散亂,如同秋水一般的眼眸散發出淫蕩的情慾,赤裸迷人的香
肩散發出特有的體味,一雙玉臂無力的伸在兩邊。凌昭迫不及待的褪下媽媽黑色
禮裙,拉下黑色的蕾絲內褲,捲曲懸掛在膝蓋上,露出半截白嫩玉潔的美腿,映
襯著黑色的禮裙顯得無比淫蕩,雙腿微微叉開,和圓潤豐腴的屁股一起勾勒出一
條誘人的曲線。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還高高隆起在胸部,宛如水蜜桃一般。傲然
的雙峰之間是一條引人遐思的曼妙乳溝。

  情慾亢奮的凌昭繼續手上的動作,伸進了粉白色花紋貼身襯衣,三下五除二
的解開了紐扣,露出黑色的奶罩。飽滿的乳房被勒的圓鼓鼓的,隔著胸衣雙手不
停揉捏,柔軟的雙乳被無情的捏成各種形狀,紅嫩的乳頭已經微微翹起。

  很快,胸上的奶罩也被摘下,凌昭左手抓向媽媽的左乳,食指和拇指輕輕捏
住媽媽的乳頭開始揉搓;與此同時,低下頭含住了媽媽右側的乳頭,舌尖輕輕的
沿著乳暈打轉。如同電流一般的刺激直衝媽媽全身,媽媽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慄,
白嫩的乳房之上,粉紅的小乳頭已經開始硬脹挺立。

  「好舒服啊~~~~你好會玩~~~~快點給我~~~~啊」,媽媽臉色紅通通的,全然
沒了羞恥,表情裡充滿了享受,一雙完美無瑕的玉腿在半空中胡亂踢蹬著。

  凌昭一邊忘情額吮吸著乳頭,一邊沿著乳峰下的曲線向下划動,指甲掠過了
雪白平坦的小腹。伸進媽媽的內褲,柔順的撫摸了幾下柔軟的陰毛,然後分開微
微張開的粉嫩陰唇,刺激著敏感嬌嫩的陰蒂。

  「哎呀~~~~那裡~~~~好舒服~~~~啊」。強烈的刺激讓媽媽嬌喘連連,雙腿不
斷重複著夾緊鬆開,鬆開夾緊。

  「秀姐,我的小騷貨,我就喜歡你這假裝矜持的樣子,都被人玩了這麼多次
了還當自己是個良家少婦,還扭扭捏捏的做什麼,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多麼誠實,
已經濕成這樣。」

  凌昭一面用言語挑逗著媽媽,一面把全身重量都壓在媽媽柔軟的嬌軀上,一
隻手還不停地在陰戶周圍,隔著薄薄的內褲來回撫摸。

  「你好壞啊~~~~這麼說我」,媽媽夾緊雙腿,讓凌昭的撫摸帶來了更多的快
感。

  凌昭色瞇瞇的盯著嬌艷美麗的媽媽,猛然分開雪白筆直的雙腿,扛在肩頭,
玉足上還懸掛著黑色的LV高跟涼鞋,在空中無助的顫抖著。

  凌昭挺起粗壯的肉棒,抵在媽媽絲襪腿間隆起的陰戶上,映入眼簾的還有茂
密的陰毛,干淨粉嫩的大陰唇微微敞開著,不時從裡面滲出誘人的蜜汁。他臀部
緩緩挺動了,輕車熟路的全根沒入媽媽的濕滑嫩穴裡。濕滑的陰道壁緊緊的包裹
吮吸著龜頭,傳來一波波快感。

  「噗嗤~~~~噗嗤~~~~」,媽媽的下面已經氾濫成災,緊窄的陰道嚴密的包裹
著粗大的陽具,使得每次的抽插都發出「滋滋」的水聲。 凌昭的陽具很長,幾
乎每下都能直抵花心,每一次的抽插都讓媽媽不由得渾身顫抖,嬌羞的呻吟。

  此時此刻,媽媽的胸罩一齊被推到肩上,烏黑的秀髮散落在床上,秀美的臉
頰微微泛紅,雙眼緊閉,眉頭微皺,嘴唇微微開啟,呼吸略顯急促,隱隱傳出幾
聲帶著嬌喘呻吟,一雙纖纖玉手緊緊抓著雪白的床單。伴隨著激烈的抽插,白嫩
豐滿的嬌軀有節奏的晃動,胸前兩隻柔軟的玉兔晃來晃去,一雙美腿無力的在空
中踢騰,緊緊纏在凌昭的腰間,蹬著黑色高跟鞋的玉足用力向內彎曲,發出淫蕩
的呻吟。

  凌昭肉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黑粗碩大的肉棒快速進出著粉嫩的小穴,在氾
濫的陰部橫衝直撞,撞的媽媽濕淋淋陰部和美臀「啪滋,啪滋」作響。陰部濕潤
的陰毛混合著淫液在燈下泛著白光,淫水像泉水一樣向外噴濺,順著圓鼓鼓的屁
股流到雪白的床單上。

  媽媽失聲嬌喊,翹臀奮力的挺送配合著凌昭的抽送。

  「爽死了~~~~操死我啦~~~~啊啊啊啊~~~~就是這樣~~~~不要停」,聽到媽媽
已經近似瘋狂的浪叫,凌昭越干越勇,腰部彷彿有著源源不斷的力氣,大力的抽
送。

  媽媽全身痙攣,顫抖不已,,嬌軀泛起陣陣粉紅,雙腿大大張開,雪白的豐
臀用力翹起,指引著堅硬肉莖的抽插到淫穴的最深處,緊窄的肉穴緊緊裹吸著深
處的大龜頭,享受著抽插帶來的無盡快感。瓊漿玉液不停的從騷屄裡濺出,噴的
大腿和臀部到處都是。

  「啊啊~~~~好爽~~~~干我啊」,媽媽忘我的呻吟浪叫著,扭動著嬌軀配合著
抽插。一對豐滿雪白的大奶子,像洶湧的波浪一樣起起伏伏。粉嫩的小穴任憑大
肉棒粗魯的撞擊。

  凌昭不停抽送著肉莖,一鼓作氣,干了媽媽數百下,兩對赤裸的身軀不停的
晃動著,「啪滋,啪滋」的淫聲響了幾十下。媽媽渾身早已香汗淋漓,面泛緋紅
,雪白修長的雙腿架在凌昭肩頭,無力的左右搖擺,黑色的高跟鞋還掛在腳尖,
伴隨著抽插的節奏凌空搖曳,腳腕之上的內褲也如同飄飄旗幟,迎風招展著。媽
媽迷亂的呻吟著,完全沉醉在這肉體的快感中,下體源源不斷的滲出騷水。

  媽媽此時已經無法控制身體的快感,一波波又一波強烈的沖激使得媽媽喘氣
呼吸越來越粗重,浪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啊~~~~嗯~~~~啊~~~~操我啊~~~~好舒服~~~~操死~~~~算了~~~~啊啊啊」。

  淫蕩的呻吟充斥著房間,媽媽雙眼緊閉,五官伴隨著抽插緊張放鬆,表情裡
充滿了痛苦和享受,潔白整齊的門牙咬著朱唇。全身更是全力配合,雙腿無力的
在肩頭踢蹬,腳趾不斷曲張,一雙玉手用力的抓著雪白的床單。一雙豐滿的乳房
如同波濤一樣上下起伏,粉紅的乳頭更像是天山上的雪蓮一樣柔美。

  「啊啊啊~~~~啊~~~~爽啊~~~~操~~~~大雞巴~~~~不要停~~~~玩我~~~~要死~
~~~啦~~~~要到了~~~~要死了啊」

  此時的媽媽已經杏眼迷離,秀髮紛飛,僅存的一絲理智在強烈慾望的衝擊下
蕩然無存,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凌昭不斷的操自己,滿足這永遠不可能滿足的肉慾。

  聽到媽媽放蕩的呻吟,凌昭不斷的加快速度,抽插了四五百下以後突然拔出
陽具,放下媽媽的雙腿。

  下體的充實感驟然變得空虛,正在快樂的巔峰的媽媽如同墜入了萬丈深淵。

  「別~~~~別拔出來,啊~~~~操我啊~~~~狠狠的~~~~操我~~~~干我啊~~~~啊」。

  「騷屄,過不過癮?跪下。」凌昭戲謔的在媽媽豐腴雪白的臀部擰了一下,
他知道距離全身心征服這個以前心中的女神已經很近了。

  媽媽如同貓咪一樣,順從地跪在床上。雙乳如同溶洞裡的鐘乳石一樣,自然
下垂,一對嬌小可愛的咪咪頭彷彿涉世不深少女的眼睛,認真的盯著這個糜爛的
世界。

  「干死你,騷屄!」

  凌昭抓起媽媽柔滑的腳踝,然後把雙腿向兩邊分開,雙手扶住媽媽的腰,「
撲哧」一聲從後面又插了進去。

  「哎呀~~~~啊啊~~~~好舒服~~~~受不了啊!」全新的角度再次把媽媽送上了
情慾的巔峰。

  凌昭的魔爪也沒閒著,沿著柳葉般的腰肢,向前慢慢游移到身下,握住下垂
的雙乳,開始快速地抽送。

  「爽死啦~~~~不要停~~~~操死我~~~~騷貨」,很快媽媽又被凌昭折磨的氣喘
吁吁,浪叫連連。

  此時凌昭更是興奮不已,春風得意,在嬌美的玉體上盡情馳騁、策馬揚鞭,
不斷的把媽媽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肉慾高峰。劇烈的身體撞擊聲讓乾淨整潔的房
間裡散發出淫靡的味道。媽媽騷屄裡的淫液不斷的從陰道裡流出,落在大腿上,
雪白的床單上,而自己更是感覺象遨遊在無邊無際的慾望海洋裡一樣,有著說不
出的快感。

  狂風暴雨般的床上戰鬥還在繼續,凌昭不斷變換著各式各樣的姿勢抽插著媽
媽,插的媽媽高潮疊起,醉仙欲死。

  「啊啊~~~~姐姐~~~~快被你弄死了」

  「厲害吧,從今天起,我們的關係可不一樣咯,秀姐,以後可要乖哦」,凌
昭半威脅半哄騙的調戲著媽媽

  「啊啊~~~~你討厭~~~~啊啊」

  整整一個晚上,凌昭幹勁十足,彷彿隱忍多年後終於一償夙願,恣情的發洩
著變態的情慾。用大肉棒狠狠的教訓媽媽的大浪屄,插得媽媽高潮疊起,浪叫連
連。

  我那嬌艷美麗,端莊大方的警花美母的驚魂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9-26 10:39 編輯 ]
2014-9-25 07:5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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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 第十九章

  對於媽媽而言,這是個肉慾橫流的夜晚,同樣也是個屈辱悲傷的夜晚:逃出
生天的喜悅僅僅持續了還不到一天,便又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界。更加糟糕的是
:凌昭的真正面目一經揭開,媽媽徹底看清世間冷暖,一切美好的幻想都像泡沫
一樣破碎,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無私的綁住,有的只是為一己之私不擇手段。

  然而已經徹底淪為慾望奴隸的媽媽早已陷入肉慾深淵,伴隨著凌昭一次次無
情的抽插,肉棒激烈撞擊騷屄發出「啪啪啪啪」的脆響,浪叫之聲從心底吶喊而
出,我那可憐的警花艷母被一次次送上愛慾的巔峰,已然不知身在何方!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從昏睡中緩緩睜開雙眼,頭部傳來劇烈的疼痛讓我難受
不已。我隱隱約約的想起凌昭把我放在床上一剎那露出的詭異笑臉,慢慢的我回
憶起了先前發生的一切,一種不安的情緒蔓延全身,難道媽媽已淪為凌昭的胯下
之臣?一時間我的頭腦清醒了,我猛然起身,匆匆的衝出房間,奔向媽媽的臥室。

  已是午夜時分,喧囂的城市已安然入睡,是那樣的寧靜祥和,窗外一輪圓月
發出柔和清淡的光芒,穿過窗戶靜靜地瀉在房間裡。

  不由得我的動作輕柔了些許,媽媽的房門是虛掩的,沒有聲響傳來,想來激
烈的肉戰已經偃旗息鼓。我輕輕推門而入,早已不見凌昭的蹤影,估計在媽媽玉
體身上盡情發洩了獸慾之後打道回府。

  然而映入眼簾的景像是如此的觸目驚心,香艷淫靡:

  房間裡瀰漫著濃烈淫靡的氣息,混合著汗水和淫液的味道,藉著皎潔的月光
,清晰的看見雪白的床單已是濕淋淋的一片,褶皺不堪。而那高級黑色絲質晚禮
裙,性感迷人的黑色絲襪,小巧玲瓏的乳白色高跟涼鞋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
顯得那麼淒迷淫蕩。

  相比與這一片狼藉:媽媽睡勢卻是那樣的安詳端莊,確切點說是淫蕩中帶著
一絲安詳。宛如風雨過後綻放的牡丹,雖經受蹂躪,卻依舊國色天香。

  我躡手躡腳的走近媽媽,心砰砰直跳,赤身裸體的媽媽已酣然入睡,一頭秀
髮披散著,或許是因為剛剛肉戰過度亢奮激烈的緣故,美麗的臉頰上還泛著片片
微紅,呼出春意盎然的熱氣。

  那成熟美艷的胴體更是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空氣裡,雪藕般的玉臂自然垂在兩
旁,傲然挺立的豐胸隨著均勻的呼吸上下顫抖,平坦的小腹上殘留的精液已經乾
涸,濃密茂盛的陰毛還是濕噠噠的貼在隱秘的肉縫間。一雙白嫩性感的雙腿自然
彎曲,讓人百看不厭。

  然而就是這樣一具完美的嬌軀,幾個小時前就任由凌昭騎跨著猛烈抽插。皎
潔的月光下,我盯著媽媽的玉體癡癡入神,想像著她被人狂操的場景:一雙修長
白嫩的雙腿穿著誘人的絲襪高跟,卻要被迫擺弄出各淫蕩的姿勢誘惑他人;挺拔
豐滿的雙乳被人臥在手中揉捏出不同形狀;嬌羞粉嫩的乳頭更是不知被隨意蹂躪
,舔弄了多少次。

  最最可憐的當然還是神秘的三角地帶。想像著凌昭毫不客氣的掰開粉嫩濕潤
的大陰唇,挺動著大肉莖狠一插到底,直抵花芯;隨著激烈的抽送拍打,陰唇都
插的向外翻起,媽媽被干的高潮疊起,嬌喘吁吁,淫液氾濫,白嫩的嬌軀已經片
片粉紅,濕滑的陰道不斷收縮,最後在欲仙欲死中被粗長堅硬的大肉棒頂住最深
處研磨,澆灑著濃濃的精液,愛液橫流,淫水濺在翹臀上,騷屄上,大腿上,遍
佈整個玉體。

  想到這裡,慾望之火已經點燃了我的全身,我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撫向媽媽
的陰部,昨天下午在揭開那層窗戶紙後,我不再有所顧忌。撥開粉嫩的陰唇,神
秘的地帶依舊濕淋淋的一片,粘稠的陰毛沾滿了淫液與凌昭的精液。

  我微微分開媽媽的雙腿,埋頭扎入,輕輕掰開濕潤的陰唇,看著小穴入口微
微張合著,煞是迷人可愛。我伸出舌頭,順著陰蒂向上舔著,濕濕的陰毛上,陰
唇和穴口。

  「啊~~~~啊」,睡夢之中的媽媽忽然發出一聲嬌顫,臉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媽媽的叫聲讓我更加春心蕩漾,忽然一個新奇的想法在我腦海中浮現:我要
把媽媽重新打扮一番,讓她穿上性感的內衣,絲襪,然後在一點點把這些衣物褪
去。

  想到這裡,我愈加興奮激動,先前的頭痛已經徹底消失,至於倫理道德更是
拋到九霄雲外,也許你會問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我只是想說,有時候把女人的衣
物一件件脫下給你帶來的快感是無以倫比的。

  被慾望徹底沖昏頭腦的我放下了熟睡中的媽媽,輕手輕腳的走到衣櫃裡,找
出一件薄如蟬翼的粉色透明睡裙,一條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褲,至於絲襪和高跟,
我就地取材,把原味絲襪高跟小心翼翼的拾起,開始像藝術家一樣,小心翼翼的
裝扮起媽媽來。

  在給媽媽更衣的過程中,我屏息凝神,生怕動作過大吵醒了媽媽,讓這一切
努力都付之東流,謝天謝地,在我手中,媽媽如同乖巧的羔羊一般任我擺弄,十
幾分鐘以後,大功告成。漫漫長夜,媽媽,兒子來了!

  卻說此時,有了衣物的遮掩,媽媽渾身散發的氣質就頓時顯得落落大方,映
襯著皎潔明媚的月光,有一種說不出的女神氣質。

  我顫抖著雙手伸進裙擺裡,隔著光滑的絲襪,手掌在渾圓結實的臀峰上來回
揉撫,肥臀肉感十足,絲襪細膩柔滑,摸得我愛不釋手。而睡夢中的媽媽似乎也
在有意識無意識的來回扭動,配合著我的撫摸。

  玩夠了風騷的肥臀,我輕輕的將裙擺撩到腰際,微微分開迷人的雙腿,雖然
剛剛已經親吻玩弄了媽媽的騷屄,但有了內褲遮掩的三角地帶卻顯得神秘,讓人
有征服的慾望。微微的月光下,幾根調皮的陰毛從內褲兩側伸出,讓人不禁幻想
那夾在兩片鮮嫩陰唇中間的桃源會如何迷人。

  沿著玲瓏剔透的小腿向下,冰清玉潔的一雙絲襪腳蹬著乳白色的露趾高跟鞋
,散發出熟女特有的氣息。我情不自禁的開始親吻這世間獨一無二的絲襪美腿,
用嘴唇感受著那無比的順滑與細膩。

  我跪在媽媽腳邊,握住媽媽的左腳,輕輕解開高跟涼鞋上細細的帶扣,小心
的將美鞋脫下,媽媽的一隻美足就擺脫了束縛,展現在我眼前,繼而如法炮製,
將媽媽的一雙絲襪秀足握住,細細的欣賞。漂亮的腳趾,修剪整齊的趾甲,十隻
玉趾在絲襪裡還在微微的躁動,美得讓人如癡如醉,我忍不住舔舐起來,隔著絲
襪盡情享受著那玉足散出的迷人氣息。

  我輕輕咬開足尖部位的絲襪,把薄薄的黑絲褪到圓潤的足踝出,一雙秀美,
柔軟的香足展現在眼前。對著這只微香十足的柔嫩玉腳,有著強烈戀足情結的我
更加瘋狂的舔舐起來!從腳底板開始,然後是柔軟的腳趾縫,最後再挨根兒吮吸
那細長白嫩的腳趾。

  此刻媽媽仰臥在床上,雖然仍在夢鄉,但臉上已經露出甜美的笑容。想來我
的親吻舔舐已經讓她有了快感!

  眼見媽媽有了反應,我趁熱打鐵,戀戀不捨的放下這雙美輪美奐的玉足,轉
而開始吮吸媽媽的騷屄,果不其然,那迷人的肉縫已沾滿著濕淋淋的淫水,兩片
鮮紅的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充滿誘惑。我輕輕的將她雪白渾圓的玉腿分開,用
舌尖舐吮著濕潤的穴肉,媽媽渾身一陣顫動,雙腿分的更開,發出一聲嬌媚的淫
叫。

  「哈哈,看來媽媽又發春了」,就讓兒子好好伺候伺候您吧。

  我動作輕柔,把媽媽雙腿上的黑絲輕輕褪下,讓絲襪緊緊包裹著陰莖,繼而
對準陰道口慢慢插入。由於絲襪的阻隔加上我不敢動作太大,整個插入的過程並
不是一帆風順,幾次都停滯不前,就這樣走走停停終於我的陽具連根沒入,而絲
襪與陰道壁的強烈摩擦,給媽媽帶來了更多無以倫比的快感,我能明顯的感受到
絲襪的那一端淫水已經氾濫成災。

  接下來的抽插自然水到渠成,有了絲襪的摩擦,我的龜頭傳來一陣陣電流般
的快感,慢慢的我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而即使再睡夢中這種無意識情況下,媽媽
的陰道在一張一馳地有節奏的收縮著,配合著我的抽插,讓陽具的進出更容易,
從而帶來更強烈的享受。

  「啊啊」,在睡夢中,媽媽發出噬魂銷骨的淫叫,表情裡明顯充滿了滿足與
享受。

  女人的肯定是男人最大的動力,看到媽媽如此發騷發浪,我快馬加鞭,抽插
來的一次比一次猛烈。

  在安詳寧靜的月光下,我激烈的幹著我的女神媽媽,幾百下以後,媽媽已被
插得欲仙欲死,嬌喘連連,想來全身必然舒暢無比。終於高潮來臨了,我把陰莖
緊緊抵住媽媽的陰道深處。一股濃濃的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入媽媽的身體深處。

  「志偉,好舒服啊」,忽然耳畔傳來媽媽嬌媚的呼喊。

  「媽媽?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

  「小傻瓜,哪禁得起你那麼折騰,早就醒了,就想看看你個小壞蛋想幹什麼
壞事」

  「那你還滿意嘛」,我故意問道。

  「討厭~~~~」,媽媽嗔怒,敢和你媽開玩笑。

  「我懂了,看來還是沒要夠」,我不由分說,再度分開媽媽的雙腿。

  「啊啊啊啊~~~~干死我吧~~~~志偉」,房間裡再度春宵意暖!

  待我們睜開雙眼,已是日上三竿,一夜的激戰讓我彷彿得到了新生,渾身三
千六百個毛孔都散發著說不出的暢快,身旁的媽媽舒服的躺在我的身旁,是那樣
的怡然自得。

  我多麼希望時光就此停滯,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隨著媽媽手機鈴聲的
響起,我們又不得不被拉回殘酷的現實。

  只見媽媽手機上赫然顯示「凌昭來電」,看到這裡,媽媽臉上幸福的表情一
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焦慮不安。畢竟發生了昨晚的事之後,媽媽顯然對凌昭已
經失望透頂,心灰意冷,但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裡,只得故作鎮靜,看看這個偽
君子意欲何為。

  「秀姐,昨晚休息的還好嘛」。

  「我好得很,不用你掛懷,沒什麼事的話就掛了吧」,媽媽語氣冰冷。

  「變化挺大啊,昨天還熱情洋溢的招待我,在床上盡心盡力的服侍我,這怎
麼翻臉就不認人了啊,多少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總不能還像以前那樣,總是拒
人千里之外吧」

  「你,你到底有什麼事」,媽媽一時語塞。

  「就這麼不想和我通話啊,也罷,長話短說。警花女神從淫窟裡逃生,這麼
大的事情,警局領導怎能不為之動容,今晚局裡的幾個領導特意擺下宴席,為您
接風洗塵,只等警花女神賞臉了」,凌昭故意把警花女神幾個字咬的很重。

  「我身體不舒服,不想去」,媽媽語氣依舊冰冷。

  「不想去沒關係,只是志偉還要讀書,姐夫還要在國外工作,如果我把你的
那些珍藏版的影像資料給他們的同學同事分享下,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感想。對了
,我可聽說志偉爺爺奶奶的身體可是不算太好,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你,你禽獸不如」,媽媽氣憤的手直哆嗦。

  「呵呵,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告訴你吧,今天你來也得來,不來也
得來,半個小時後我來你樓下接你,面見領導自然要打扮的漂亮些,下午你就老
老實實的和我去挑衣服,不要想耍什麼花樣。半個小時我見不到你人,後果你比
我清楚」。甩下這些,凌昭就掛斷了電話。

  而此刻,兩行清淚已從媽媽的眼睛裡奪眶而出,頓時花容失色。

  我一把把媽媽摟在懷裡,像哄小孩一樣拍打著媽媽。

  「不要哭了,媽媽,暫時先委屈下,我們回頭慢慢想辦法怎麼對付凌昭,再
說今晚也只是領導設宴,人多了他也興不起什麼風浪」

  聽到我的這番勸誡,媽媽似乎有些恢復了理智,默默的衝我點點頭。

  「距離這個惡魔規定的時間不多了,媽媽沒時間給你做飯了,錢給你留在這
裡了,自己去買點什麼吧」,說完這番話,媽媽從我的懷裡鑽出,進行簡單的洗
漱,化妝。

  似乎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命運,媽媽顯得心不在焉,只化了淡淡的妝,至
於穿著更是保守,上身一件白色襯衣,下身一件平淡無奇的牛仔褲,腳踩一雙普
通的黑色高跟,饒是如此,平凡的打扮中依舊露出一絲優雅,脫俗。

  「兒子,媽媽出門了」,待化妝完畢,時間也所剩無幾,媽媽扭著豐滿的肥
臀朝樓下走去,望著媽媽漸行漸遠的背影,我的心裡隱隱作痛。

  從陽台上望去,剛好看見凌昭已經把車挺好,悠然的踱著碎步,看到媽媽腳
步由遠及近,他深深的知道,這個警花已經唯命是從了。

  凌昭上下打量著媽媽,顯得極度失望,「不是告訴你,要穿的漂亮些嘛」。

  「只有這些了,前段時間家裡被偷了」

  「哼,無所謂,反正都是遲早的事,還猶豫什麼,上車吧,我的警花女神」

  媽媽極度不情願,卻一時無良策應對,只得聽命於凌昭,汽車緩緩駛出小區
,媽媽的又一段黑色夢魘正式拉開序幕。

  車子最終停在了我們這裡一家豪華商場,頂層還在裝修維護,而上了電梯,
凌昭徑直按了頂層,頓時媽媽臉上閃過不安的神情。

  今天是週末,商場熙熙攘攘,然而頂層由於裝修的緣故無人問津,各種裝潢
建材橫七豎八的擺著,最終凌昭和媽媽的腳步停留在公共廁所旁。

  「不好意思,秀姐,有點內急,所以先來這裡了」。

  「隨便」,媽媽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然而還不等媽媽回過神來,凌昭猛然從身後摀住媽媽的嘴,連拉帶拽直接把
媽媽拉近男廁所,整個動作迅速剛猛,媽媽絲毫沒有反應和還手的餘地,只得發
出「嗚嗚」的聲響。

  「別給老子亂叫,否則有你好看」,不過為保萬無一失,凌昭還是從包裡拿
出早就準備就緒的口球,強行塞入媽媽口中。

  彷彿是已經害怕,媽媽已經不敢反抗,任由凌昭擺佈。

  凌昭把媽媽推倒門邊上,一雙魔手從後面伸入襯衣裡,隔著胸罩肆無忌憚的
的揉摸著飽滿豐挺的奶子,動作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媽媽柔軟的身體都靠在了
凌昭的胸膛上,羞恥的閉上雙眼,挺著兩隻豐乳任由凌昭把玩。

  隨著凌昭揉搓的力度不斷增加,媽媽的呼吸聲開始變得急促。凌昭趁熱打鐵
,把媽媽翻了個面正對自己,解開襯衫上的扣子,露出裡面黑色的乳罩,把性感
的胸罩向上一推,一對鮮艷豐美的大奶子一下子彈了出來。凌昭捧起一隻奶子,
塞在嘴裡,輕輕吮吸著,宛如吃奶的嬰孩;另一隻手,狠狠則繼續揉搓著另一隻
乳房,富有彈性的玉乳在凌昭的魔手裡不斷變幻著形狀。

  把玩了一會媽媽的大奶子,凌昭似乎是覺得這樣不夠過癮。脫掉媽媽的內衣
外衣,掛在邊上,這樣媽媽完美的玉乳徹底暴露在凌昭面前。凌昭開始瘋狂地吮
吸,很快媽媽的乳頭就在蹂躪刺激下變的硬脹。

  玩弄了幾分鐘,凌昭轉而就把注意力轉移到騷屄上,把牛仔褲直接拉下,用
手撫摸著媽媽的三角區,居然發現內褲已經濕潤。

  凌昭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蹲下身來,把淫蕩的小內褲撥到一邊,用食指和
拇指撐開兩片精緻粉嫩的大陰唇,中指一點一點地插入騷屄裡,來回抽動,不一
會,媽媽的淫水就越來越多。

  凌昭解開皮帶,脫下褲子,性慾高漲的他雞巴已經高高挺立了,調整了雞巴
的位置,對準媽媽的陰道口,準備插入。

  「不要~~~~不要在這裡~~~~不要」,媽媽拚命地把大腿夾緊,把凌昭的雞巴
擋在外面,拚命堅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騷貨,不把大腿張開,我就把門打開,讓你成為名符其實的公共廁所」。
這時媽媽明顯猶豫了,像是做了很激烈的思想鬥爭一樣,緩緩的把腿張開了,露
出了神秘的騷屄。沒有了雙腿的抵禦,凌昭握住粗大的肉莖,碩大的龜頭在柔嫩
的桃源洞口間摩擦滑動,只聽「噗嗤」一聲,雞巴頂開了滑嫩的小陰唇,緩緩的
插了進去。

  就這樣媽媽被按在牆壁上,被迫上身傾斜,雪臀高高翹起,一雙豐滿的大奶
子在胸前晃動著,很快就被凌昭捉在手中把玩,粉嫩嬌羞的乳頭被不停揉捏著。

  似乎覺得正常的體位還不夠過癮,凌昭拉起媽媽的右腳,讓她右手抓住自己
右腳腳腕,向上拉起,擺成金雞獨立的姿勢,由於柔韌性極佳,媽媽兩條修長的
玉腿張開了將近一百五十度的角度,為了維持平衡,不得不把左手緊緊摟著凌昭
的脖子,身體前傾,美艷風騷的大奶子緊緊貼住凌昭的胸膛。

  凌昭則右手攬著媽媽的柳腰,左手狎玩著高高抬起的玉腳,下面用力的幹著
媽媽,每次的插入都會把站立不穩的媽媽頂到門上,然後抽出時再往回攬。使得
每一回合的抽插都很深入,帶來強烈的快感。

  狹小的空間瀰漫著此起彼伏喘氣聲和肉體激烈碰撞聲,媽媽扶著牆壁被凌昭
從背後幹著,飄飄長髮隨著抽送不停飄蕩著。白嫩的翹臀被撞擊的泛起陣陣肉浪
,發出「啪啪」的淫穢響聲,粗大的肉莖用力的抽插著濕滑的陰道。洶湧的愛液
隨著「滋滋」的進出聲,順著濕答答的陰毛滑落在光潔的大腿上,窄小的廁所瀰
漫著淫穢的氣息和哀哀的嬌喘聲。

  突然,廁所裡傳來了腳步聲,媽媽則是焦急不堪,心跳加速,生怕被人發現
,只盼時間快快溜走,結束這段驚心動魄的凌辱。

  「嘩嘩嘩嘩」,從尿池裡傳來了尿液聲。凌昭的雞巴愈加快速地在媽媽的淫
蕩的騷屄裡抽動著。媽媽的騷屄緊緊包裹著凌昭的雞巴,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空隙
。凌昭更是抱緊媽媽的美臀,下身盡量向前傾,使得雞巴插得更加深入。

  很快,廁所裡的人解手完畢,退出門外。雖然只有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但是
由於怕被人發現,媽媽心跳加速;而這種淫蕩的姿勢也使得每次被抽插都獲得了
更深的快感。媽媽逐漸興奮了,緊緊地摟著凌昭,騷屄也主動在我雞巴的抽插而
晃動,陰道壁收縮頻率增加,嘴裡發出「嗚嗚嗚嗚」的呻吟。緊接著,全身一抖
,下體劇烈收縮,淫水噴洩出來,在男廁所裡,媽媽被干高潮了!

  而凌昭似乎還沒有射精的慾望,抽插頻率還不斷的加快,干了媽媽一百下左
右,把媽媽放下來,然後跪倒在馬桶蓋上,屁股用力向後撅起。然後從後面分開
媽媽的雙腿,扶著堅挺的雞巴,從後面再次插入媽媽的小穴。

  濕滑溫暖緊窄的陰道的夾擊,細膩柔順的高級絲襪的摩擦,讓凌昭的插入得
到了無以倫比的快感。凌昭雙手狠狠捏住媽媽雪白的大屁股,如同騎馬一樣,瘋
狂的幹著媽媽。

  「啊啊啊啊~~~~受不了~~~~好舒服啊」,媽媽開始了騷浪的淫叫。

  大約抽插了五六百下,凌昭緊緊抱著媽媽的腰肢,從後面在媽媽的騷屄裡瘋
狂的射精,發射過程足足持續了一份多鐘。媽媽被幹得如同一塊爛泥,無力的攤
倒在馬桶上。雙膝跪著,玉腿大張,騷屄裡的精液,淫液沿著交合的部位慢慢流
了出來,有著說不出的淫蕩。

  而媽媽此刻漂亮的臉蛋變得發紅髮燙,痛苦的表情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
的是如絲的媚眼和一副醉仙欲死的表情。而上衣所有鈕扣都被解開,裸露著迷人
的香肩,性感的乳罩鬆鬆垮垮地吊掛在胳膊上,雪白豐滿的大奶子赤裸在胸前,
整個人看起來像發情的母狗。

  「哼,騷屄。這就受不了了」,凌昭在媽媽豐臀上狠狠拍打了兩下。

  「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清純女神啊,一會就讓你在外面好好發騷,讓大
家見識一下警界女神的真實面目」。

  嘴裡羞辱著媽媽,凌昭的手也沒閒著,在媽媽的私處來回撫弄,分開她濕淋
淋的陰唇,把一個紅色的跳蛋慢慢塞進陰道裡,強迫媽媽夾緊戴好。

  「秀姐,可要夾緊了,過會兒要是掉出來,可丟我們警局的人啊。不過話說
回來,這種土的掉渣的打扮怎麼能讓我們的女神吸引到大眾的目光呢」,凌昭故
意發問,然後像變魔術一般從包裡取出一件淫蕩十足的齊逼短裙,並把媽媽的內
褲和牛仔褲一起丟在馬桶裡。

  「你,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應該再清楚不過了吧,穿上這條裙子和我逛街,你要是不願意穿
我可以代勞」

  媽媽知道自己別無選擇,默默的接過淫蕩的齊逼短裙穿在身上,並扣好襯衣
上的扣子。

  「不錯,蠻聽話嘛」,凌昭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故作親熱摟著媽媽的腰間出
了門。

  媽媽臉上泛起不悅的表情,但又不敢反抗,又羞又恨,屈辱的跟隨著凌昭的
腳步。

  不同於冷冷清清的頂層,商場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一路上跳蛋都在折磨著媽
媽的騷屄,迫使她走路時雙腿夾得很緊,邁著小碎步前行,纖細的腰肢和豐臀誘
人的搖擺讓人浮想聯翩。

  而整個過程,凌昭也在不停在折磨著媽媽,不時啟動跳蛋的開關,讓媽媽的
身子不時忽然顫抖著,臉上泛起潮紅,貝齒輕咬朱唇,痛苦的忍耐的下體的瘙癢
。不多時,媽媽已被跳蛋折磨的嬌喘不已,額頭已經滲出微微的香汗。

  「秀姐,是不是累了啊,我們過去喝杯咖啡吧」,然後狡黠的眼睛裡又閃過
一絲光芒。

  媽媽別無選擇,只有屈辱的點好了咖啡,凌昭與媽媽並排而坐,遠遠看來就
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然而沒有人會注意到桌子底下不堪入目的一幕。凌昭緩緩把手伸進媽媽短裙
內,分開夾緊的雙腿,撫摸著大腿內側滑膩的肌膚,慢慢向更加神秘的私處探索
。沒有內褲的阻隔,凌昭的手指毫不費力的挑開濕潤的陰唇,指頭在鮮嫩的肉縫
裡摸索著,按住她的陰蒂輕揉起來。

  「不要在~~~~在這裡」,媽媽低聲向凌昭乞求著,然而楚楚可憐的哀求並未
換來凌昭的同情,他反而變本加厲,加快手上的動作,這樣媽媽的下身顫抖得更
厲害了,大量的淫水從桃源秘洞裡流出,整個下體已經氾濫成災。

  而正當媽媽享受著肉慾的快感,凌昭的侵襲卻戛然而止,媽媽祈求的看著凌
昭,他卻不為所動,總是一次次點燃媽媽的慾火,卻又不讓其得到宣洩。待到咖
啡喝完,媽媽已經心跳加速,神情恍惚,表情裡有著說不出的騷媚,眼眸裡閃爍
著熊熊燃燒的慾望之火。

  然而這一切自然無法逃脫凌昭的雙眼,既然已經把媽媽的命運牢牢掌控在鼓
掌之中,那麼自然要好好體味一番各種征服凌辱的快感。

  「秀姐,我們先去看看鞋子吧,俗話說千里之行,始於足下,這一雙美腳穿
著這樣一雙平淡無奇的鞋豈不是埋沒了珍珠的光芒」。

  媽媽只得忍著熊熊燃燒的肉慾,來到了達芙妮女鞋專店。

  「秀姐,看你平時穿著那麼有品位,自己給自己挑雙漂亮的鞋子吧」

  媽媽強忍著跳蛋的折磨,最終挑選了一款粉白色的魚嘴高跟,鞋尖上還繡著
蝴蝶結,穿在美足上顯得優雅大方,舉手投足間更是露出成熟美艷的氣質。

  忽然,凌昭突然把跳蛋檔位調高,媽媽忍不住,坐在試鞋的皮沙發上,雙腿
緊緊地併攏,緊繃著豐臀的短裙展現出玲瓏曼妙的腰臀曲線。

  似乎覺得還不夠過癮,凌昭把手中的遙控器檔位推到最高,縱使媽媽盡力忍
耐,依舊敵不過洪流般的肉慾,禁不住低吟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纖
纖玉指緊緊抓著軟凳,雙腿夾緊相互摩擦,嘴裡發出「啊啊」的嬌媚呻吟,看的
鞋店裡的其餘人目瞪口呆,一些女性更是竊竊私語。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騷貨太浪了,居然當眾高潮」

  而凌昭則選擇了冷眼旁觀,眼神裡充滿了輕蔑和不屑,待到媽媽的高潮逐漸
平息,把她帶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對著媽媽低聲耳語。

  「騷逼,很開放嘛,有這樣的先天條件,不去日本發展簡直是屈才了啊」

  媽媽羞愧的低下頭,不敢直視凌昭。

  凌昭把手伸進媽媽的裙裡,從淫液氾濫的小穴裡取出濕滑的跳蛋,故意狠狠
的在媽媽騷屄上掐了一下。

  「秀姐,好戲才開始呢!」

  媽媽無助的抬起頭,望著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內心湧起陣陣悲涼,夢
魘依舊沒有結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28 14:27 編輯 ]
2014-10-23 10:3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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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 第二十章

  「秀姐,看什麼這麼入神啊,是不是想讓整個商城裡的人都看到你發騷發浪
的模樣啊。」

  無暇理會凌昭的嘲諷,媽媽輕輕的攏了攏略顯凌亂的秀髮,動作優雅自然,
然而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此刻黯然無神。無疑商場公開露出凌辱給媽媽不論是心理
還是生理上都帶來了巨大的刺激。興奮的高潮過後,充實的下體變得有些空虛,
媽媽調整著凌亂的呼吸,似乎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秀姐又受不了了?別著急,晚上有的是精彩的節目等著您呢。」一邊說著
,凌昭一邊伸出手挽著如柳的腰肢,在腰際上下遊走。

  「你太過分了,別欺人太甚。」媽媽有些不快,不耐煩的把腰間的手推開,
語氣冰冷。

  「哈哈哈哈,」看到媽媽如此執著,凌昭居然發出詭異的笑聲。

  「秀姐,我現在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這才是警界女神該有的氣質。不過你
可要清楚,你就真的不怕姐夫和你的家人知道?」

  「除了威脅我,你還會幹什麼。」

  「秀姐說的哪裡話,我怎麼敢威脅您呢,不過據我所知,您在被他們囚禁的
這段日子裡,好像很主動的配合呢!」

  「你~~~~你胡說,那是被逼無奈。」

  「好一個被逼無奈,你在被他們調教的時候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您在裡面
的表現可不像是被迫為之,相反你很享受那種被調教凌辱的過程。」

  「你~~~~你。」

  「別激動,今天你肯乖乖和我出來,一方面是擔心家人知道以後你沒法做人
,恐怕主要還是因為你喜歡這種刺激吧,你的內心深處不斷告訴著你:跟我出來
,享受肉慾的樂趣,露出帶來的刺激,調教帶來的快感,難道不對嘛?」

  「你~~~~你想怎樣」被凌昭說中內心難以啟齒的秘密,媽媽一時語塞,不知
如何作答。

  「放心吧,秀姐,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說完又抬起
手隔著衣服擠壓揉搓著胸脯上的豐乳,而這次媽媽沒有拒絕。

  玩夠了一雙豪乳,凌昭命媽媽重新整理好凌亂的裝束,繼續在商場裡逛起來
。換上新鮮性感的鞋子之後,媽媽火辣性感的打扮引得無數路人側目。

  誠如凌昭所言,媽媽渴望期待著這種肉慾帶來的刺激,如同星星之火一般,
點燃了就變成焚身的慾火。路人的每一次側目都讓媽媽有所心動,每一聲竊竊私
語都讓媽媽感覺到羞恥刺激。想到自己以前是那樣的忠貞保守,現如今已經人盡
可夫,走上一條不歸路,想到這裡,媽媽不禁臉上泛起一陣陣紅暈,桃源秘洞隱
隱有蜜液流出。

  媽媽身體的變化自然逃不出凌昭的雙眼,然而這個城府頗深的偽君子似乎另
有所謀,整個下午隱忍不發,言談舉止間完全沒有輕薄之意,與先前的表現泰若
兩人。

  凌昭淡定自若的舉止讓媽媽愈發捉摸不透,一方面早已慾火焚身,急切想要
滿足無休止的慾望;另一方面則隱隱約約猜到宴會上凌昭要有所行動,而此刻的
沉寂僅僅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究竟晚宴上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自己。想到
這裡,媽媽居然有了一絲興奮和期待,乾渴的肉體已經迫不及待的等著滋潤了。
對她而言,這是個漫長的下午,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太陽已經西斜,二人在偌大的商場收穫頗豐,凌昭手裡拎滿了大包小包,各
種性感惹火的衣服,裙子,鞋子,絲襪。

  「秀姐,累了吧,喝口水休息休息」,凌昭隨手打開一瓶礦泉水遞給媽媽,
媽媽已被肉慾折磨的有些疲乏,接過水「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秀姐,晚上你的任務艱巨,可要乖乖聽話哦。」看著媽媽被肉慾折磨的死
去活來的樣子,凌昭愈發得意!

  「你到底什麼意思?」一杯水下肚,媽媽就感覺胃裡如同翻江倒海,頭痛欲
裂,接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一頭歪在凌昭懷裡。

  「真是匹極品母馬,讓人百玩不厭。」凌昭志得意滿,架著毫無意識的警花
艷母,朝著出口大步流星的走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媽媽只感覺渾身軟綿無力,卻有著說不出的暢快,緩緩
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已經赤身裸體,泡在一個圓形木桶裡,水溫舒服適宜,兩
名侍女正在一絲不苟的給媽媽清洗著美艷的胴體。

  「你們想幹什麼,」媽媽有些驚慌失措,想要掙脫四肢卻綿軟無力,和當初
被慧姐服下藥物之後感覺一模一樣。

  侍女並不答話,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清洗上,細微程度超乎尋常。侍女用葫蘆
瓢兜起散發著花香的溫湯一遍遍澆在媽媽的嬌軀上,繼而用香滑的肥皂搓揉身體
每一個部位:平坦的小腹,雪白的酥胸,神秘的陰部,舒適的洗浴讓媽媽彷彿置
身仙境,渾身有著說不出的暢快。

  打完肥皂後,侍女又取出兩個裝滿砂糖的布袋在媽媽全身摩挲,糖分從布孔
中均勻濾出,滲入皮膚滋潤著毛孔。反覆輕擦除去皮膚上的老化角質後,她們又
取來絲瓜絡輕輕刮刷,除盡殘餘的膚屑,並敷上珍珠膏分解身上沉黑色素,經過
這樣複雜的工序,媽媽本就吹彈可破的肌膚更加晶瑩柔嫩,泛著誘人的光澤。

  侍女小心翼翼的把媽媽身上擦乾,然後抬到一張鋪好紅色桌布的滾輪餐桌上
,媽媽毫無還手掙脫能力,任由侍女擺佈,仰面朝天,絲綢一般的長髮宛如扇面
鋪展開來。保險起見,侍女又分別用紅色棉繩把媽媽的雙手雙腳緊緊的綁縛在桌
子腿上,有著說不出的楚楚可憐,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媽媽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傳說中的女體宴?這種變態的行為以
前自己只在網上看過,不料今天卻落到了自己頭上。

  果不其然,媽媽的玉體上隨即被擺滿了各種顏色的壽司,新鮮的生魚片,配
著繽紛的花朵和清淨的綠葉,尤其那神秘私隱的騷屄上擺著鮮艷的紅花更為誘人。

  大功告成,兩名侍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用一片雍容華貴的暗紅色綢緞遮掩
住這片誘人的春光,小心翼翼的推著餐車走出餐廳。

  手足被牢牢捆縛,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絲綢裹在身上傳來光滑清冷的爽快
,媽媽安詳的躺在餐車上,一種絕望感籠罩全身,不知身在何處,去向何方。

  餐車在長廊裡緩緩前行,這裡不是別處,正是市區最最高檔的酒店,到處流
光溢彩富麗堂皇。而有資格在這裡私人訂製一份女體盛,有錢還遠遠不夠,更需
要有著滔天的權勢,究竟凌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媽媽陷入了沉思。

  「當當」,侍女輕柔的敲門聲打斷了媽媽的思緒。

  「先生,您點的餐已經就緒,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幫助,請及時通知我們」,
說完將載有媽媽的餐車推進到一個豪華包間,不偏不倚停在正中央。

  「小凌,僅僅一頓飯就像讓我算了?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媽媽被紅綢遮住雙眼,然而聽到這句話內心有些驚駭,雖然她尚不清楚發言
者的身份,但是敢對凌昭如此不客氣,想來身份必然不簡單,而自己的命運恐怕
更加凶險。

  「譚兄,小凌實乃無心之過,當時情況複雜,他也沒多想,不小心得罪了您
。現在他也意識到自己錯了,這不是特意來給您賠罪嘛。」

  對於這個聲音,媽媽再熟悉不過,不是別人,正是市公安局局長趙炎。此人
媽媽再熟悉不過,靠關係上位,官場左右逢源樹大根深,吃喝嫖賭無所不作,經
常藉著考察的機會中飽私囊,甚至還對媽媽動手動腳,心懷不軌,卻一次次碰了
軟釘子。

  而此刻,這樣一位人物,正委曲求全的為凌昭說好話,能讓他低三下四,口
中的譚兄只可能是一個人,副省長:譚雷。

  常年從事這樣的工作,耳濡目染的,對省裡的一些情況媽媽也有所涉獵:省
裡政治鬥爭錯綜複雜,派系林立。省長即將到任,而最有實力的當屬副省長譚雷
,媽媽雖與譚雷素不相識,卻深知此人背景複雜。卻不知凌昭為何得罪了這位大
人物。

  「僅僅是有些過嘛?打狗還要看主人吧,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把阿龍(龍哥
)的場子給端了,我和阿龍數十年的交情,連省長都要給上幾分面子,這分明是
不把我譚某人放在眼裡」

  「譚兄息怒,小凌確實不知情,而且他也是有苦衷的。還不趕快向譚省長解
釋清楚」,除卻趙炎,還有一人也在為凌昭開脫。

  「老曹,老趙,看在你們面子上,今天我就給這小子一次機會,如果解釋不
清楚,也休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聽到這句話,媽媽心裡又是咯?一下,看來省公安廳的曹副廳長也在這裡,
局勢愈發錯綜複雜,撲朔迷離。

  「譚省長,此事從頭到尾,都是我一人之過。我不該立功心切,衝冠一怒為
紅顏,為一己之私得罪了您老人家,今天特意來賠罪。」凌昭那不卑不亢的聲音
從耳邊響起。

  「哦?怎麼個一怒為紅顏法」,譚雷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似乎對這個故事
有些興趣。

  「此時說來話長。」得到譚雷的默許,凌昭就把自己對媽媽單相思的故事添
油加醋的渲染一番,而陰差陽錯,媽媽被綁架到省城龍哥酒吧後飽受折磨,自己
為情所困,在沒有通盤考慮的,未經完全請示的情況下,擅自做主張救出媽媽,
端掉龍哥的場子。

  凌昭說的生情並茂,而如果沒有看清他的真是面目,善良的媽媽也會相信這
篇說辭。好幾次媽媽都想戳穿凌昭的謊言,卻礙於形勢尚不明朗,未敢輕舉妄動。

  「哼,倒是不知什麼女人值得你如此以身犯險」,譚雷冷笑一聲。

  「譚省長風流倜儻,閱女無數,尋常女子自然看不上眼。饒是如此,小弟今
天仍要鬥膽一次,把我心中的女神特意帶來給您享用,不求得到諒解,只盼您老
人家玩的開心。這女人就是我們警局一枝花:隊長江秀」,說完凌昭猛然掀起鋪
在媽媽身上的紅色綢緞。

  一時間空氣彷彿凝固了,這些見慣了風風雨雨的大人物顯然被眼前的景象所
震撼:精雕細琢的餐桌上擺著國色天香嬌艷欲滴的美人,媽媽獨特的體香混合著
日料的味道撲鼻而來,胸口擺放著鮭魚和鰻魚壽司,平坦的小腹上擺放著生魚片
,白嫩的大腿上方擺放著扇貝和鮑魚。隱秘的禁區上擺放著一朵鮮艷的粉色玫瑰
,刺激著他們的每一根神經。潔白如玉的嬌軀顯得那樣完美無瑕,雙手雙腳上捆
縛的鮮艷繩索卻又顯得那樣淒迷。

  「你這是什麼意思?」譚雷冷酷的眼神裡有著一絲興奮的光芒閃過,雖然只
是一瞬間,但還是被老辣的趙炎捕捉到。

  「我看,就算了吧。小凌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也實屬不易,這桌上的女警一
直都是我們警局的冰山美人,拿她賠罪應該再合適不過了」,大腹便便的趙炎還
在打著圓場。

  「是啊,譚兄。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我聽說那個阿龍手腳也不是那麼干淨
,仗著有您做靠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他這種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只是敗壞
了譚兄您的名譽,似乎不是那麼妥當」,曹廳長說話軟中帶硬。

  「呵呵。」譚雷乾笑一聲,並不答話,而是給自己的杯子倒滿了酒,然後豪
氣沖天的一飲而盡。一旁的曹廳長和趙炎似乎有些焦急,到底是化干戈為玉帛還
是撕破臉皮,全在於譚雷的態度了。

  「如此至高無上的女體盛宴,若是執意為難,豈不顯得譚某不近人情。」轉
瞬間,權衡過利弊的譚雷選擇了順勢而行,一場硝煙瀰漫的戰爭就在頃刻間化干
戈為玉帛,表面上雙方暫時達成了和解。譚雷笑了,曹廳長笑了,趙炎笑了,凌
昭也笑了,一時間皆大歡喜。而唯獨媽媽沒有笑,雖然她才是改變這種局面的人。

  此刻媽媽內心深處湧起了絕望的冰涼,權利和政治交易是骯髒無比的,而自
己卻成為了制衡的工具。悲慘的命運就像一張大網,牢牢的罩住媽媽,不知不覺
,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短短數十天,自己經歷了別人一輩子都不會經歷的屈辱
歷程。

  不知為何,媽媽想到了慧姐,那個似乎隨時都探窺到自己內心慾望的女流氓
,想到她變態凌厲,花樣百出的調教方式,媽媽又愛又怕。每次被調教的醉仙欲
死,體無完膚之後,自己總是對下次調教有著一種莫名的期待。

  同樣是被調教玩弄的命運,無疑凌昭的手段讓媽媽更加心寒,絕望!

  此時此刻,省市裡這些說一不二的大人物自然不知媽媽心底泛起的波瀾。剛
剛還劍拔弩張的人此刻已化敵為友,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媽媽曼妙的胴體。

  「久聞江隊長威名,是警界難得一見的奇女子,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譚雷久經宦海,說出此番話自然容易不過,然而此番讚美恭維的話在此情此景
,無疑像一把尖刀一樣,直插媽媽的心靈深處,在本就受傷的嬌軀上無情的撒鹽。

  「今日之局,譚兄可還滿意」,趙炎站起身,給譚雷斟滿酒。

  譚雷並不急於回答,微微的抿一口杯中酒,幽幽的歎道:

  「今日之局,有三妙!」

  「洗耳恭聽。」

  「妙之一,難得與眾位好友相聚,把酒言歡;妙之二,美食在前,口感純正
,精緻美觀;然而最絕妙之處則是我們警界的冰山美人以身作陪。如此三妙,豈
有不歡欣之理。」譚雷一席話說得眾人心悅誠服,美食美色當前,沒有人會拒絕。

  日料之美在於精細,需要細細品味方能體會其中的美妙,女人的身體也同樣
如此。譚雷緩緩站起身,取一包芥末醬,仔細的觀察著潔白如玉的胴體。當他和
媽媽四目相對時,譚雷眼神裡充滿了火焰般熾熱的慾望,而媽媽則是充滿了絕望
與悲涼。

  觀察了些許,譚雷會心一笑:

  「就塗在這裡吧,奶香生魚片」,說完動作輕柔的把芥末醬均勻的塗在媽媽
深邃潔白的乳溝裡。淡綠色的調料映襯著雪白的乳房,有著說不出的韻味。

  譚雷從平坦潔白的小腹上取出一片薄薄的三文魚,沾染些許醬料,放在口中
細細品嚐。

  「味道不錯,可惜醬料少了些」,說完竟趴在媽媽胸口上,用舌尖去舔舐,
媽媽渾然沒有想到這樣一位人物也會如此把持不住,想要掙扎,絕望的踢蹬著被
牢牢捆縛的雙腳,精美的日料在潔白如玉的胴體上微微起伏。

  譚雷滿意的看著砧板上的美人,輕輕取下小穴上方盛開的玫瑰,露出修剪整
齊的萋萋芳草,加之剛剛沐浴的緣故,一股誘人的芳香撲鼻而來,譚雷手指若有
若無的略過媽媽的小屄,彷彿一陣電流從嬌軀上流過。

  此刻,曹廳長,趙炎和凌昭三人也按耐不住,紛紛起身,從不同的角度開始
品嚐這美艷絕倫的盛宴:四人輪流品嚐著媽媽的嬌艷欲滴的乳頭,平坦潔白的小
腹,光滑嫩潔的大腿,線條明快的小腿,玲瓏曼妙的玉腳。

  不多時,精美的日本料理只剩下些許殘羹,譚雷小心翼翼的拿起筷子,饒有
興致的挑逗著媽媽粉嫩的蓓蕾。

  不知為何,媽媽居然在他們的挑逗舔弄下漸漸有了反應,伴隨著筷尖撩撥陰
蒂,舌頭舔舐乳頭。媽媽本就發達的性神經被全盤激活,敏感的肉體愈發騷蕩,
肉慾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噴發只在頃刻之間。

  「不要啊,不能被他們發現自己的窘迫狀況。」媽媽的瘙癢越來越難以忍耐
,如同千百隻螞蟻噬咬一般奇癢無比,她拼著命的想要併攏大腿根部,互相摩擦
以減輕這種痛苦。

  「啊啊啊啊。」媽媽居然當面發出呻吟聲。

  「譚省長可能有所不知,聽說您大駕光臨,江隊長特意沐浴一番。浴池中放
了一味奇藥,如無外界刺激藥物不會發作,而一旦外界的刺激足夠強烈,則會迸
發出巨大的能量,即使是石頭也會被情慾焚身的。此番大家紛紛挑逗,想來江隊
長的身體已經寂寞難耐,迫不及待的展現自己最最真實的一面。」看著媽媽漸入
佳境,凌昭把真相和盤托出。

  「小凌,難得你有心,以後必成大器。」譚雷讚道!

  「譚省長謬讚,不過眼前的美人,似乎已經進入狀態了呢。」

  眾人把目光齊刷刷的對準赤身裸體的媽媽,先前還是面若冰霜的雪山美人,
此刻臉頰已如天邊的晚霞一般泛起潮紅,一雙粉嫩嬌艷的乳頭早已傲然挺立,萋
萋芳草已被撥弄的些許凌亂,一絲潺潺流水正從秘洞中滲出。

  見慣了風風雨雨的大人物此刻無不屏息凝神,尤其是趙炎更是沉醉其中。什
麼警花,什麼冰山美人,褪下高貴的衣裳,端莊的制服,媽媽此刻連最下賤的婊
子都不如。

  「嗯嗯~~~~啊啊。」媽媽銷魂蝕骨的呻吟聲愈加強烈,理智已完全無法抵擋
肉慾的洪流。

  「江隊長哪裡不舒服嘛?」凌昭明知故問。

  「快~~~~放開我吧~~~~求求你們了。」

  「為什麼要放開你啊。」

  「受不了了~~~~快~~~~快給我啊。」

  「給你什麼呢?」明明知道媽媽內心所需,凌昭故意吊著媽媽胃口,一旁三
人則是一臉壞笑,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這場遊戲。

  「給我~~~~高潮~~~~不行了啊。」

  「那你會給我什麼呢?」譚雷忽然問道。

  「你們~~~~想讓我~~~~幹什麼~~~~都行。」媽媽已然語無倫次。

  「難得小凌今天忍痛割愛,我等不勝榮幸。不過對玩女人在座的應該都有自
己的心得。今夜不妨我們三人分別給這警花下個任務,她慾火焚身,定然是言聽
計從。」

  「恭敬不如從命。」譚雷的提議引得眾人拍手叫好。

  「就從曹廳長開始吧。」

  「卻之不恭了,曹某不才,混跡警界多年,一直久聞江秀隊長的大名。人長
的漂亮不說,還有一身好功夫。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想來江隊長平時也會勤於
保養,不妨在此跳上一段拿手的舞蹈,給我們助助興如何。」

  「天意如此啊,下午我還帶著她買各種衣服,以備不時之需,不想此時卻對
了曹廳長的胃口。」凌昭故作驚奇模樣,其實他早早就摸透了各位領導的喜好,
深知這位曹廳長喜愛制服誘惑,尤其是對脫衣艷舞情有獨鍾,尋常夜總會的女子
身份卑微,看多了他也有所厭倦,媽媽身份特殊,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
機會。

  「秀姐,我們就不要等了,給大家展現展現你曼妙的身姿吧!」說著解開媽
媽四肢的繩索,喊來侍女進行簡單的洗浴,隨即給媽媽換上一身雪白的連衣裙,
落落大方的裙擺剛好到膝蓋,一雙筆直渾圓的大腿上包裹著潔白的絲襪,玉足上
同樣踩著一雙乳白色的高跟鞋。裡面破天荒的戴上了同樣潔白小巧的丁字褲和胸
罩。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在買衣服時,凌昭故意選擇小一號的尺碼。這樣一來更加凸出媽媽玲曼妙的
身姿,堅挺的酥胸傲然挺立,豐滿乳房的輪廓清晰可見,一雙豪乳波濤洶湧,仿
佛隨時會蹦出來。

  雖然已經目睹了媽媽的胴體,但如此清純惹火的打扮依舊看得眾人血脈賁張!

  「江隊長,我們可以開始了嘛。一,二,三,四,前,後,左,右,江隊長
跳起來。」伴隨著包廂的音響裡播放出勁爆熱辣的舞曲,曹廳長此刻已不顧身份
,給媽媽打起節拍來。

  沒有任何選擇,也沒有一絲猶豫,深深陷入肉慾泥潭的媽媽伴隨著勁爆的節
奏,緩緩扭動那惹火誘人的嬌軀。

  隨著音樂節奏漸漸激昂,媽媽動作幅度和頻率開始加大,雙手在身上來回摸
索,不時揉按著洶湧的雙峰,同時極盡所能的的扭動如柳的腰肢和豐俏的肥臀。


  每當那踩著乳白色高跟的玉足高高向上踢起,修長的白絲玉腿繃的筆直,潔
白的連衣裙隨風飄揚,露出無限美好的裙底風光裙下,只有布條大小的丁字褲完
全遮不住滿園春色,一根根調皮的陰毛紛紛紅杏出牆。

  激情似火的熱舞還在繼續,彷彿有著無盡的力氣,媽媽漸入佳境,動作如同
行雲流水。雙手從平坦潔白的小腹緩緩向上滑動,直到渾圓洶湧的酥胸,媚眼如
絲的盯著著四人。一張俏臉已經變得紅彤彤,烏黑的秀髮披散著在肩頭隨風飛揚
。雙手更是一刻不停的把乳房,大腿,肥臀等性感地帶一次撫摸過來。

  「脫下來。」曹廳長已經看得雙眼發直,情不自禁的喊道。

  媽媽還在不知疲倦的扭動著嬌軀,聽到命令下意識的把右手探到了衣領上,
帶著濃烈的挑逗色彩將胸口的紐扣一一解開,露出了傲然聳立的雙乳。而小的可
憐的胸罩幾乎連三分之一的面積都無法覆蓋,這樣一來豐滿的乳房幾乎是裸露在
空氣中。伴隨著勁爆的節奏,一對渾圓雪白的肉團彷彿想要掙脫束縛似的,洶湧
的晃動著。

  「脫,繼續脫!」曹廳長興奮異常,自己也沒想到能達到如此效果。

  連衣裙的上半部分已經從背後緩緩褪下,媽媽繼續扭動著腰肢,任憑衣服自
己緩緩從玉體滑落,一雙大奶在不停的抖動著。終於媽媽解開自己的胸罩,揚手
擲給曹廳長,這個老色狼如獲至寶,樂的合不攏嘴。

  失去胸罩的束縛後,一雙豪乳如魚得水,乳波激盪抖動的越發劇烈了。伴隨
著眼花繚亂的舞步,雪白渾圓的豐乳上下飛揚,白色的絲襪和高跟依舊有著說不
出的無盡誘惑。那種驚濤駭浪的視覺效果簡直是令人血脈賁張。

  激情的熱舞還在繼續,媽媽身上的衣物一件件不斷的脫下。乳白色的高跟鞋
,潔白的絲襪,小巧玲瓏的丁字褲都在恰如其分的時機從玉體上滑落,再度露出
完美至極的裸體。

  十分鐘後,伴隨著音樂聲戛然而止,一絲不掛的媽媽已是香汗淋漓,恐怕連
自己也不相信剛剛會跳出如此香艷淫靡的舞蹈。

  過了好一會,曹廳長才回過神來,彷彿剛剛的一切都發生在夢裡。

  「現在該輪到我了。」同樣在一旁等待多時的趙炎早已按耐不住。

  「不知趙局長有何高招?」譚雷也在強壓著內心的慾望。

  「高招算不上,只是小弟多年來一直有個夙願未了,今日天時地利人和都在
,是個好日子。」

  「不知趙老弟想有什麼夙願?」

  「這個嘛,看了就知道了。」終於主動權輪到自己,趙炎早就急不可耐。

  「小凌啊,警服有沒有準備好啊。」

  「當然準備好了。」凌昭和趙炎本就是一丘之貉,想來先前早就定好晚上如
何玩弄媽媽,這次看來是警服誘惑了。

  「快給她把警服穿上。」不多時媽媽又被換上了一身截然不同的裝束:英姿
颯爽的警服,天藍色的襯衣,深藍色的警裙,兩條修長美腿上包裹著黑色絲襪,
腳底踩的是一雙漆黑的高跟皮鞋。

  對比先前風情萬種的白色誘惑,此番警服誘惑別有一番風韻:香艷中不乏莊
嚴!剛剛扭動嬌軀激情熱舞的媽媽此刻亢奮勁頭有些消退,但雙目中仍迸出熾熱
的火花。

  「江隊長,別來無恙。」

  「你好,趙局長。」

  「江隊長是不是對鄙人有什麼意見,以前我三番五次的視差工作,江隊長可
是不怎麼配合啊。」

  盯著趙炎大腹便便,色膽沖天的模樣,譚雷不用猜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你誤會我了,趙局,今天給您道歉了。」此刻媽媽哪裡還是個幹練的警花
,眼神裡充滿了魅惑,聲音嬌顫著回答著。

  「很好,轉過身去,手伏在餐桌上,屁股撅起來。」趙炎難以抑制內心的激
動。

  「這樣可以嘛?」媽媽高高把包裹著黑絲的肥臀朝天撅起,挑逗的晃了晃。


  「啪啪,」趙炎毫不客氣,衝上來衝著兩團豐臀抽打了兩下,滑膩的絲襪,
加之汗水的浸染,帶來的快感無以倫比。

  「江隊長,舒服嘛。」

  「舒服~~~~」

  「不過三年前,有一次讓你找個文件,我不小心在背後碰到你的翹臀,當時
我們的江隊長似乎很不開心啊。」

  「沒有,趙局。」

  「沒有嘛?」翻起了這些陳年舊賬,想到以前在媽媽那裡屢屢受挫,趙炎情
不自禁,又狠狠的隔著警裙絲襪在肥臀上狠狠掐了幾把。

  「啊啊~~~~好痛。」媽媽吃痛,不禁皺起眉頭。

  「現在感覺痛了?當初你如果乖乖就範,怎麼會有今日之局。」其實以趙炎
的身份,想要用些手段對媽媽進行威脅,未必不能成功。然而此人卻喜歡女人主
動投送懷抱,總覺得威脅得來的不算真正的征服,所以多年來一直未能征服媽媽
,今天得此良機,聽到以前難以征服的女人對自己低三下四的說這些話,一股自
豪感油然而生。

  「啪啪啪啪。」趙炎一連抽了幾十下,很快俏麗的肥臀已被拍紅,媽媽吃痛
,不由得屈下膝蓋。

  「抬起來!給老子忍著。」趙炎忽然發飆,媽媽戰戰兢兢,不敢有反抗之舉。

  接下來,趙炎彷彿打了雞血一般,從背後狠狠的扯開媽媽的絲襪,原本雪白
的大屁股一片通紅,碩大的指印顯得觸目驚心。

  這還不算,趙炎不顧多人在場,三下五除二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青筋暴起
的陽具。

  「眾兄弟見笑了,這就是趙某的夙願。」

  讓女警媽媽穿上警裙絲襪,自己從後門爆菊!

  只聽「撲哧」一聲,粗壯的肉棒頂開了嬌嫩的菊門。

  「啊~~~~痛啊」,強烈的疼痛傳來,毫無防範的媽媽不由得發出一聲慘叫,
一頭秀髮漫天飛舞,胸前的豪乳隨之擺動。儘管媽媽肛門的抵抗激烈,趙炎的龜
頭還是慢慢的插進去。肥胖的身軀壓在警裙絲襪媽媽身上,看起來是那樣的淒美!

  「去」,趙炎大叫一聲,用力猛挺,整個龜頭進入肛門內。

  「啊」,此刻媽媽毫無快感可言,雖然已經被開苞,但是後庭花依舊緊窄。
此刻彷彿被撕裂開來,眼淚直往外流,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面痛苦的哀號著:

  「痛呀~~~~要裂開啦~~~~別再進去啦!~~~~求求你~~~~拔出來吧!~~~~要死
啦。」

  然而媽媽的努力適得其反,拚命的扭動反倒給雞巴的插入提供了便利,趙炎
的推進得以更加順利,終於大肉棒連根帶刺的沒入媽媽菊花的深處。

  媽媽五官扭曲,咬緊牙關,面頰已被汗水打濕。身體趴在餐桌上,雙手無助
的想要抓住什麼,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肛門和直腸都快要脹破。

  插入之後,趙炎開始了緩慢的抽插。傳來「噗吱~~~~噗吱」的肉棒摩擦直腸
粘膜的聲音。隨著趙炎抽插的不斷用力,漸漸的嬌小的菊花被撐開。

  似乎是在發洩沉寂多年的慾望,趙炎居然左手抓住媽媽的長髮,像牽著馬韁
一樣牽著媽媽,同時右手探到胸前撫摸揉捏那對堅挺的乳房。

  這匹美麗的母馬終於被自己征服,趙炎露出滿意的表情。一次又一次使勁抽
送著陰莖,在肛門裡頻繁的出入。

  媽媽大聲呻吟著:「疼死啦~~~~趙局~~~~別干啦~~~~我錯了~~~~啊啊求求你
~~~~饒了我吧。」

  然而而媽媽越是呻吟,趙炎越干越興奮。已經毫無任何技巧,無情的做著活
塞運動,不斷的抽插著嬌嫩的菊門,大雞巴每一下都連根沒入,在那緊窄滾燙的
肛道內抽送衝刺。

  隨著龜頭出傳來陣陣酥麻,趙炎已經幾欲升天,「啪啪啪啪」的抽打聲不斷
傳來,媽媽已無力掙扎,直腸已被趙炎的陰莖完全填充,不留一絲縫隙。漸漸地
媽媽適應了這種節奏,微微有了一絲快感。

  尤其在陰莖連根沒入,龜頭猛烈撞擊的那一瞬間,說不出的快感向全身襲來
。自然的向雙臀分別向兩側發力,配合著趙炎的抽插。這樣一來趙炎的抽送更加
方便,從而帶給媽媽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啊。」媽媽已經語無倫次,絲毫不知自己在喊著什麼。一頭烏黑的
秀髮在餐桌上凌亂飛舞,汗水早已浸透了端莊的警裙,美艷的黑絲。彷彿一朵國
色天香的牡丹就在狂風暴雨下不停搖曳。

  「好舒服~~~~干死我吧。」媽媽已然沉浸在歡愉的海洋中,完全享受起這種
抽插。

  「去。」幾百下的抽插,趙炎精關一緊,下意識的拉緊媽媽的長髮,抓著俏
麗的肥臀狠狠的衝刺幾下,滾燙的精液便如同噴發的火山岩漿一般彈射而出,狠
狠的撞進媽媽身體最深處。

  「趙兄寶刀不老啊。」譚雷說道。

  「真是個極品,夙願已了,大快人心。」完事之後,趙炎長舒一口氣,戀戀
不捨的從媽媽的嬌軀上起身,臨走時還不忘在雪白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掐了兩下。

  卻看媽媽此時,已是狼藉不堪。警裙襯衣已被抓的褶皺不堪,絲襪更是被撕
的支離破碎,左腳上的高跟皮鞋也不知何時從玉足上脫落。黑絲白臀上,赫然留
下趙炎白花花渾濁的精液。

  「貌似就剩下我咯。」此刻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譚雷身上,終極BOSS都是最
後出場,眾人都很好奇,不知道他有什麼花樣去讓媽媽完成。甚至媽媽自己也對
此有著一絲期待!

  趙炎並不答話,默默的點燃一支香煙,幽幽的吐口氣,歎道:

  「我也有個夙願,不過恐怕要掃諸位的興致,我想把她單獨留下來,陪我一
個晚上。」

  「哈,這女人就是獻給你的,自然任由處置。」凌昭倒是顯得不在意,畢竟
在他手裡,媽媽只是一個利用的工具。說下這席話,凌昭大方的穿衣起身。

  「對了,這是下午給她買的些衣物,譚省長可能會用的上。」說完和眾人告
別,離席而去。

  而再看曹廳長和趙炎兩位,眼裡已全無先前興奮的模樣,明明想看譚雷的手
段卻吃個閉門羹,肚裡有氣也只好嚥下。

  「譚兄,玩的愉快,後會有期。」曹廳長和趙炎也無奈退出。

  一場盛宴就此劃上句號,而媽媽的悲慘命運遠未結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1-7 14:43 編輯 ]
2014-11-6 13:5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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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

第二十一章

  頃刻之間,原本觥籌交錯的酒席變得冷冷清清,譚雷並不說話,默默的點燃
一支煙,狠狠的吸上一口,長長的吐出,籠罩在雲霧中。

  不知為何,媽媽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冷酷至極,不怒自威,一股寒氣籠
罩著週身,先前湧起的慾望在頃刻間消失殆盡,一雙大眼睛晃動著,不安的盯著
譚雷。

  「你知道嘛,今天你和凌昭幾乎九死一生!」良久,譚雷幽幽歎道。

  「你什麼意思?」媽媽顯然震驚了,不安的情緒更加強烈。

  「你似乎也很奇怪吧,我為什麼遲遲不操你,把主動權拱手相讓!要知道我
的地位可比他們高出不少,放個屁他們也要老老實實給我聞著。」

  「嗯。」聽到操這個字眼,媽媽還是有些臉紅,依舊不知道譚雷葫蘆裡賣的
什麼藥。

  「因為凌昭險些送錯禮!」

  「什麼意思,媽媽更加疑惑!」

  「因為我不愛美女,其實也不對,因為我根本就不能。」說完露出一絲苦笑
,掐滅煙頭脫下褲子,雞巴疲軟不堪,只如同初中生的一般大小。

  「原來你~~~~」媽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大人物居
然陽痿。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錯,我就是不舉。一個不舉的男人,擁有那麼多權
勢財富又有什麼意義,可恨的是那些有眼無珠的人還在不停的明裡或暗裡給我送
女人!」說到這裡,譚雷語氣裡有些悲憤。

  媽媽則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接話。

  「可憐那些賤女人,被當做貢禮一般送來送去!」譚雷說完,眼神落在衣衫
不整的媽媽身上,眼神如同一泓春水。

  「你能猜猜她們最終的命運嘛?」

  「你把她們送到龍哥那裡去做那個了?」聯想到開席的情景,媽媽若有所悟。

  「說的一點也不錯,不愧是冰雪聰明的警花,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理智,冷
靜的分析。」

  「你太殘忍了!」通過自身的悲慘遭遇,再聯想到那些無辜的女孩,一種悲
憫同情的女性慈悲從心底而生。

  「隨便你怎麼說吧,既然她們已經被當做玩物送來送去,那麼我就有權支配
處理這些下賤的玩偶寵物。」

  「你~~~~你!」看到譚雷如此淡然自若,媽媽有些情緒激動。

  「我和阿龍是戰友,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我被人包圍打成重傷,是阿龍及
時趕到救了我,命是撿回來了,可惜從此就不舉了。」譚雷自顧講述著過往,並
未理會情緒波動的媽媽。

  「我在這次任務重立了功,從此轉入政界,官運亨通平步青雲,阿龍也藉著
我的關係轉業後獨霸一方。從此我們黑白兩道暗中互助,一直到今天的位置。」

  「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讓你知道凌昭犯的錯誤有多麼罪不可赦!」譚雷隱隱有些發怒。

  「我不舉的事情,多年來知情者人只有阿龍一個,凌昭居然連招呼也不打一
聲,就把與我並肩作戰多年的兄弟送進去。省長一直想除掉阿龍,削弱我的勢力
,這次終於被凌昭捅破這層窗戶紙,我縱然有天大本事也保不了他了。」

  「他是罪有應得!」說完這句話,媽媽彷彿又站在了刑警隊長的位置上,背
後有正義和法律,說起話來底氣十足。

  「哼!」譚雷冷笑一聲。

  「哪裡來的正義和公道,官場只有輸贏,沒有對錯,阿龍的事已經至此,算
他命運不濟。不過除此而外,凌昭還犯下一個嚴重的錯誤,想必現在江隊長已經
知曉了吧!」

  「你~~~~無恥!」

  「沒錯,我就是無恥。這小子把江隊長這樣的極品送給我,你說我是該高興
呢還是該悲哀呢?」

  「你很可憐!」媽媽忽然感覺譚雷又可憐又可恨。

  「為了治好這個病,我走訪了無數名醫,甚至出國去看過專家,結果無一例
外,都給我判了死刑。」

  「一直到了三年前,機緣巧合之下我遇上了一位江湖術士,他看過我的情況
也是神色凝重,我已經萬念俱灰。不過老道士最後居然說有雖然希望渺茫,但是
尚有挽回餘地,你知道聽到這個消息,我有多興奮嘛?」

  「我喜極而泣,老道士的辦法說出來倒是也不難,就是找到一個女人,站在
周圍看她被別人干,說不定哪一種姿勢,哪一種情形就會喚醒我內心深處最最原
始的慾望。接下來就水到渠成!」

  「辦法雖然簡單,可實現起來才知道有多困難。這個藥方最最困難的就是找
到藥引,究竟什麼人,什麼情形才能讓我滿足。」

  「我這輩子最不愁的恐怕就是女人了,為了治好病,我幾乎嘗試了所有的辦
法。我把自己的老婆貢獻出來給人操,隨便什麼人,隨便他們怎麼折騰,就是玩
死了也不足惜。你知道,堂堂一個副省長,居然要在邊上看別人操自己的老婆,
這是多麼悲哀的事!」

  「你簡直喪心病狂!」

  「可惜那女人不禁玩,精神上也受不了打擊,最後和我離婚,一個人跑到國
外去。慢慢的我把主要精力投放到阿龍的場子,算下來這些年也不知道試過多少
女人了。我老婆,我妹妹,我小姨子,甚至於那些主動或被動獻身的女大學生,
護士,女警,教師,律師,公務員。無論他們玩的有多變態,花樣有多誇張,我
的下面都無動於衷。」

  「人渣!」聽到這些,媽媽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完全不敢相信還有這
樣的變態存在,而此刻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正在大言不慚的講述著這些骯髒齷
齪的故事。

  「江警官,現在我重新給你解釋下剛剛說的話了。我說凌昭險些送錯禮,意
思就是他沒有送錯裡,他九死一生,最終還是生還了。我的意思應該很明確了吧
!」譚雷說完,兩眼迸發出興奮的光芒!

  「不~~~~不會的!」媽媽連連要吐,但是內心已經猜到,自己就是譚雷要找
的女人,她無法想像自己落到這個變態狂的手中,將會遭受什麼樣的命運。

  「茫茫人海,遇到就是緣分,但是你的出現讓我感覺到與眾不同。上次我公
務繁忙不在場,錯過了那場絲足品評大會,不過聽說當時已經洛陽紙貴一票難求
。今天晚上終於彌補了這個遺憾。」

  「看到趙炎和老曹玩你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有了久違的衝動,下面已經蠢
蠢欲動,雖然還沒有完全硬起來,但這是一個久違的信號,二十年了,我等了整
整二十年。我相信自己終於找到了藥引,這個讓我苦苦追尋的不是別人,就是你
,江秀江隊長!」

  說完這席話,譚雷彷彿挪開了心底擠壓的萬斤巨石,一時暢快無比。一方面
吐出隱忍多年難以啟齒的秘密讓自己長舒一口氣;另一方面已經絕望的身體有了
恢復的可能。想到自己接任省長在即,雙喜臨門,怎能不讓他春風得意。

  「你想怎樣?」媽媽忽然覺得這個人比先前遇到的任何一個都可怕的多,不
由得汗毛豎起,心跳不止,雙手不禁握緊拳頭,手心緊張的直冒虛汗。

  「聽了這麼久的故事,江隊長應該感到自豪才對啊,那麼多美女都不能完成
的任務到江隊長這就迎刃而解了。可見你的身體有多麼大的魔力啊!」

  「我不會幫你的,你死了這份心吧!」

  「你認為你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嘛,自從被凌昭送過來的那一刻,你的命
運就已經注定了。威脅的話我不想多說,以我的本事,搞臭一個人的名聲,不聲
不響的讓她家破人亡是垂手可得!」

  聽完這席話,媽媽的心情已經徹底沉入谷底,頭腦完全空白。自己已經陷入
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泥潭,越陷越深,無法抽身退出。

  「把這身衣服穿上吧!」譚雷說完,從凌昭留下的包裹裡取出一套性感的粉
色內衣一件白色的襯衣,黑色及膝套裙的OL套裝,一雙水晶色閃光絲襪,一雙典
雅的黑色高跟鞋。

  反抗是徒勞無功的,媽媽不做聲,默默拾起這身性感的裝束,一件件穿在身
上。剛剛被曹廳長操過的菊花上的精液已經乾涸,菊門還在隱隱作痛。終於梳妝
完畢,剛剛那個被玩的屁滾尿流的女人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個英姿颯爽的辦
公室女郎。

  「我的老婆,確切的說應該是我的前妻最早就喜歡這麼穿。」譚雷饒有興致
的打量著改變裝束的媽媽。

  「走吧!那位老朋友應該也想你了。」

  「什麼老朋友?」媽媽有些迷惘。

  「去了就知道了。」

  汽車穿梭在高樓林立的市區,饒過燈紅酒綠的市中心,沿途的風光逐漸破敗
,最後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貧民窟附近。每個城市都有它骯髒醜陋的一面,這裡
又髒又亂,充斥著腐味,蒼蠅到處亂飛,譚雷帶媽媽下車,在深邃的小巷子裡繞
了幾個彎,最終駐足在一間極其破敗的房前。

  「老陳,開個門。」不一會,搖搖欲墜的木門緩緩打開,發出吱扭吱扭的響
聲,一位衣衫襤褸又髒又臭的老人站在媽媽面前。

  媽媽下意識的用手摀住鼻子,從小環境優越的她自然無法忍受這種骯髒。

  「譚局長大駕光臨寒舍,我這可沒有山珍海味招待您。」老人似乎眼神不好
,仔細的大量了一番。

  「在這裡住的久了,與世隔絕了啊,忘告訴你了,我都快成省長了。」

  「你當你的省長,和我有什麼關係。」

  「陳俊飛,你不要不識好歹!」

  聽到這個名字,媽媽渾身直打寒顫,一個從警初期的噩夢再度浮現在眼前:

  那還是在十幾年前,自己剛剛分配到警局沒多久,我們這發生了多起性質惡
劣的強姦案。據受害人提供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歲,經常在半夜三更攔截單身
年輕女性,帶到幽深僻靜的地方進行慘無人道的強姦!更加變態的是:每次在強
姦時他都要強迫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發洩過獸慾,他都在受害者的腳上留下自
己的精液。那時候民風還很保守,有這種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變態強姦犯的名
聲。偏巧這位強姦犯狡猾的很,行蹤詭異,短短數月,就有十幾位妙齡女郎慘遭
毒手,一時間鬧的滿城風雨。

  在一個初秋的夜晚,媽媽加班忘了時間,離開警局時已是凌晨時分,靜悄悄
的夜空殘月如勾,微涼的秋風吹下片片落葉,在一段幽深的小路上,傳來「噠噠
」的中跟皮鞋叩擊地板的清脆聲音,媽媽正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在回家的路上,最
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強姦案讓她有些神色凝重,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警妞,這麼晚了,一個人很寂寞吧。」眼前的去路忽然被人攔住,傳來一
個略顯沙啞蒼老的聲音,媽媽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細端詳著來人:

  個子不高,身材有些矮胖,一張面目猙獰的刀疤臉。

  「你是誰?」媽媽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

  「你說呢,滿城都在找我,身為警察你能不知道。老子操過好多女人了,還
沒玩過警妞,今天就陪大爺一晚吧。」

  「你無恥!」那時媽媽剛剛生下我,哪裡聽過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論,頓時臉
漲得通紅。

  「小妞性子還挺烈嘛!」來人猙獰的臉上堆滿了猥瑣的笑容。

  「滾,臭流氓!」畢竟受過訓練,媽媽一腳狠狠的踢向來人。

  「呵,小警妞還有點身手!」來人不慌不忙,閃開了媽媽這幾乎必中的一腳
,動作迅速。

  畢竟實戰經驗不足,一擊不中,媽媽略微有些慌亂,隨即繼續出招,意圖趁
勢拿下。

  「現在的警妞果然不行啊,都是些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不過對老子來說
,中看就夠了,就是不知道叫起床來怎麼樣!」來人一面閃避著攻擊,一面用低
速粗鄙的言語挑逗著媽媽。

  隨著出去的招數悉數竹籃打水,慢慢媽媽有些體力不支,踢出去的腿力度已
不如前,忽然腳腕一緊,飛出的右足被牢牢捉住,媽媽急忙抽身,但是流氓的手
彷彿鐵鉗一樣,緊緊的鉗住媽媽纖細的腳腕。

  「放開我!」媽媽奮力掙扎著。

  「掙扎吧,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色狼一臉淫邪的笑容,沙啞的聲音似乎
從地獄傳來,讓人不寒而慄。

  「我是警察,快放開我啊!」

  「玩的就是警妞!」忽然色狼除去了右腳上的鞋子,揚手扔到草叢中,一隻
包裹著薄薄短襪的絲腳滑落而出,在秋風中無助的搖曳著。

  「真美啊!」色狼伸出如樹皮一般乾枯的手掌,在細膩光潔的絲腳上劃過。

  「你變態!」初經人事的媽媽何曾見過這種狀況,有些不知所措,卻又無力
掙脫,只好無助的哀號著。

  「哼!」色狼猛地把右足放下,一個箭步撲上來,將媽媽按到草叢中,開始
撕扯墨綠色的警服。格鬥技術本就不如,力量相差又懸殊,媽媽的掙扎顯得那樣
多餘,不一會,領口的扣子已被扯落,隔著鮮紅色的胸罩一對白嫩的大乳隱約可
見。

  「今天老子賺到了!」色狼顯然對眼前的少女十分滿意,毫不費力的剝落了
警褲,藉著漆黑的月光,一股女人下體特有的香味撲鼻而來。

  「乖女兒!爸爸來啦!」色狼淫心大起,露出最邪惡的一面。

  他挺起碩大的陽具,對著陰道口開始摩擦。眼見最後一道防線即將失守,媽
媽絕望的閉上眼睛,眼淚奪眶而出,此刻心理上的煎熬遠大於身體上的痛苦。

  「媽的還敢禍害人!」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忽然自己身上的色狼被一腳踢開
,媽媽居然獲救了,定睛一看,原來是當時的刑警隊長。

  「小江,穿好衣服,這裡交給我了。」

  媽媽這才回過神來,毫無防備的色狼面對身體強壯的隊長,毫無抵抗能力,
很快就被制服。但媽媽永遠無法忘記的是,色狼被捕時最後看自己的眼神:

  「小警妞,今天算你運氣好,等老子出來操死你!」

  這是一段媽媽至今都難以啟齒的夢魘,甚至連爸爸都不知道。從那以後,媽
媽又加強了格鬥技術,憑借過硬的素質走到今天這步,然而噩夢又在此時此刻被
喚醒。

  仔細端詳,雖然十餘年過去了,當年就已經年過半百的惡徒此刻已近花甲之
年,光禿禿的頭髮,花白的鬍子,渾身散發出渾濁的腐味,但是容貌並無太多改
變,一張猙獰的刀疤臉似乎更恐怖了,此人身份儼然確定無疑。

  「你知道我身邊的這女人是誰嘛?」

  「我沒興趣知道。」

  「我要是告訴你她的真實身份,你就不會這樣無動於衷了。當年就是因為她
你才進的監獄,當時她還只是個普通警員,現在已經是隊長了!」

  「你說什麼?」老人語氣忽然激昂起來,一雙手直打顫,幾乎是咆哮著說出
來的。

  一聲怒吼把媽媽拉回現實,只見老人凌厲惡毒的眼神如同閃電一樣死死的盯
著自己。縱使在這種情況下,媽媽大腦依舊在思考著:這個人不是已經判無期了
嘛,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與譚雷之間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仇人,今天我把她交給你報仇,怎麼樣?」

  老人並不答話,眼睛死死的盯著媽媽,誠然這就是當年讓自己馬失前蹄的女
人。相比於十幾年前少了幾分清純,多了幾絲成熟,已經從亭亭少女變為韻味十
足的熟婦。

  「多謝您的好意,這份大禮我受不起!」老人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緩緩說
道。

  「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你?你譚大人什麼時候做過虧本買賣,當年你
以釋放我作為誘餌,讓我暗地裡幫你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這也罷了,最後你
居然留不得我,想找機會把我做掉。你權大勢大,我打不起還躲不起你?可惜我
躲到這裡你還是不肯放過我,還說幫我報仇,你會那麼心好?只怕又有什麼花樣
在等著我?」

  「你也不想想,就你現在這德行,弄死你比弄死一隻螞蟻還容易,何必大費
周章。就問你一句,干還是不幹,老爺們痛快點!」譚雷氣場十足。

  老人一時陷入了寧靜,閉上眼睛眉頭緊鎖,陷入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狠
狠的一咬牙:

  「干!老子活這麼久也活夠了,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上了當年的警妞,幹完
這小浪蹄子,愛死愛活去它的吧。」

  「這就對了!」譚雷陰鬱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不過有三個條件,你得先答應我:第一,不許把這個女警玩傷玩殘;第二
,我知道這周圍還有許多像你一樣無家可歸的孤寡老人,你玩完了要把他們一起
喊過來玩;第三,我要在邊上觀摩。答應我這幾個條件,我不但保證你能操到她
,還讓她主動的伺候你。如何?」

  「干!」老陳早已精蟲上腦,雖然這幾個條件,尤其是第三個聽上去有些荒
謬,但此刻什麼也比不上眼前的美女重要。

  沒有等太久,媽媽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這次自己又被當成交易的玩具,然
而譚雷赤裸裸的威脅言猶在耳,自己除了配合還能做些什麼?正在想著,老人像
牲口一樣猛地撲倒媽媽身上!

  「警妞,當年的情形我可還記得,我說過我會回來的!」

  彷彿十年沒有嘗過肉味一樣,老人迫不及待的把媽媽抱起扔在一張爛木床上
,一雙枯皺的手發狠的隔著雪白的襯衣搓揉那對豐碩的大奶,很快潔白的布料被
染上了漆黑的污跡。

  「不要啊,快放開我!」雖有多次被強姦的經歷,但沒有一個像老人這樣生
猛:一方面帶著仇恨,一方面要發洩積蓄多年的慾望。

  老人粗暴的把衣服扯開,紐扣四散而落,露出豐腴的酥胸,老人張開嘴,發
黃的牙齒狠狠的啃咬著嬌艷欲滴的乳頭。

  屋裡只有一盞老舊的煤油燈,昏黃的燈光下,媽媽一雙包裹著光閃閃高級絲
襪的雙腿在無助的踢蹬。

  媽媽越是掙扎,老人玩的越是興起,貪婪的享受著玉體的每個部位,每一寸
冰肌玉膚都留下無情醒目的咬痕。

  「不要啊。」老人此刻把嘴湊到媽媽唇邊,陣陣刺鼻的惡臭熏得媽媽透不過
氣來。

  「小浪蹄子,你說不要就不要,這些年老子可是遭了不少罪啊!」老陳越說
越氣氛,不斷加大啃咬的力度。

  「差不多行了,老陳,記得我們的約法三章。」凌虐的場景固然刺激,但譚
雷顯然不希望老陳玩的太過火。

  「這樣吧,你先放開小女警,讓她先伺候伺候你!你自己挑個部位玩吧。」

  老陳這才不情願的放開媽媽,仔細打量著媽媽全身,自從自己入獄起,就再
沒嘗過女人味道,剛剛的一番親吻讓他亢奮不已。仔細想來,最興奮的時刻當屬
啃咬絲襪腿腳,那種細滑的摩擦感。自己入獄時,絲襪尚不流行,此刻大街小巷
隨處可見,而自己卻未有機會品嚐。

  「就要她的腿腳,不過要穿著這長筒襪。」

  「江隊長,請吧!聽說你足交功夫一流,給你五分鐘讓老陳射出來。」譚雷
輕巧的說道,但內心已經迫不及待了。

  媽媽無奈,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衫,躺在木床上,伸出玲瓏的右腿,隔著銀光
閃閃的高級絲襪,一雙玉足靈活的挑逗老人的下體。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小巧腳
趾在絲襪的包裹下若隱若現,纖細的腳腕圍著的龜頭輕輕開始打轉。

  在高級絲襪以及纖纖玉足的刺激下,老人的馬眼漸漸有了反應,逐漸滲出透
明的前列腺液,打濕了小巧精美的絲襪腳尖。媽媽又分開大腳趾和第二根腳趾,
輕輕夾著老人的肉棒上下擼動。

  銀光閃閃的名貴絲襪,光滑白皙的玉腳,粉紅迷人的腳趾,不論視覺還是感
覺上的刺激都給老人的陽具帶來無以倫比的快感。在連續的調教下,媽媽的足交
技術日漸純熟,左腳慢慢伸到老人的跨下,腳背托住乾癟的睪丸,來回撫弄。

  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四分鐘,老人的精液還未射出。媽媽不由得加快了撫弄
的頻率,變換了姿勢,一雙絲襪腳掌相對夾住老人的陽具,上下有節奏的套弄。
老人乾癟的陰莖逐漸充血,渾身開始打顫。

  下體的快感讓老人飄飄欲仙,口中發出陣陣低吟,雙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抓著
媽媽的小腿,毫無規律的亂摸著。

  馬眼中已經開始不斷滲透出列腺液,由於長期無人照顧,充斥了濃烈的性臭
和骯髒的尿味。很快,骯髒腥臭的液體滲透到媽媽的高級絲襪之中,高貴的玉足
正和骯髒的陽具融為一體,世間美醜兩個極端水乳交融。

  媽媽絲腳上的動作頻率和幅度更加快了,一雙絲襪腳掌進一步併攏,幾乎都
要貼在一起。被包夾的陰莖承受了更加難以名狀的快感。

  老人哪裡能抵擋住如此香艷的誘惑,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發出「嗚嗚」的幾
聲呻吟,終於,全身一緊,雪白的精液如同蓄力已久的岩漿一樣,從火山中噴發
出來。老人像是幾十年沒有享受過如此待遇,積攢了許久的濃濃精液,帶著灼熱
的體溫,恣意的噴發著,時間不多不少,五分鐘整。

  污濁腥臭的精漿從媽媽的絲襪腳掌飛出,然後如同雨點一般,落在媽媽的銀
色絲腳上,小腿上。老人的陰莖足足噴發了將近三十秒,才停止了瘋狂的噴射。

  此時,媽媽銀色高貴的絲襪腳掌簡直慘不忍睹。被濃濃的精液覆蓋著,水蜜
桃色的腳趾上隔著絲襪佈滿了腥臭濃稠的液體,沿著媽媽玉腳上優雅的曲線,緩
緩流動。而媽媽的小腿和大腿上,也同樣灑落了斑斑斑點點的精液。

  白稠的精液,銀色的絲襪,在昏黃的煤油燈下下更是閃閃發亮,慢慢的精液
浸透了媽媽的絲襪,逐漸變得乾涸,留下點點精斑。而老人還戀戀不捨的抓住媽
媽的小腿,肆意的撫摸。

  「老陳,玩的還好嘛?」欣賞著世間兩個極端:美艷的媽媽給醜陋的老人足
交,還有比這更讓人刺激,血脈賁張的嘛,譚雷下面已經蠢蠢欲動。

  「能幹到這樣的小浪蹄子,這輩子值了~~~~咳咳。」

  「老陳不行了啊,當年叱吒風雲的人物這幾下就扛不住了啊。」

  「誰說的?老子寶刀不老!」說話間,老人原本疲軟的雞巴竟奇跡般的恢復
雄風,看到六十多歲的老翁尚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譚雷有些嫉妒!

  「好,那你繼續,我接著看戲。」

  「警妞,我們把當年的戲演完吧!」

  「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吧!」媽媽只得無助的哀號著。

  「很好,當年你就這麼喊得!乖女兒,再給爸爸叫一個啊!」說完,老人粗
暴的對準絲襪的襠部。「撕拉」一聲,超薄的絲襪裂開一個口子。

  「人比當年浪了,穿的也更騷了,聽說還當隊長了,當隊長又如何啊,不還
得張開腿,被爸爸操嘛?」老人徑直把乾枯的手掌伸進絲襪裡,隔著內褲玩弄著。

  「不要啊!」有譚雷在身邊,媽媽不敢反抗,只有夾緊雙腿來減緩老人的衝
擊,乾枯的手就像樹皮一樣,在細膩的皮膚上摩擦著。

  出乎意料的是,老人的摩擦看似雜亂無章,實則很有節奏感。並不急於直接
插入內褲,而是在外圍充分的摩擦,每一下的擠按強度剛好適中。不多時,那慾
望的種子就在媽媽淫蕩的身體裡生根發芽,小穴裡漸漸滲出絲絲騷水,很快浸染
了內褲。

  「賤屄。怎麼流水了啊!」老人豎起中指,依然隔著內褲朝著陰戶方向狠狠
的一插,不偏不倚,剛好刺激到嬌嫩的蓓蕾。

  「啊啊!」電流一般的刺激從週身略過,媽媽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媚的浪叫。

  「乖女兒,是不是想要了啊!」

  「不是啊~~~~沒有!」

  老人另一隻手已經侵入豐滿的酥胸,乾癟的肉體壓在玉體上,嘴巴親吻著紅
艷的朱唇。陣陣幽香撲鼻的肉味從美妙的胴體散發出,把老人迷得飄飄欲仙。

  「女兒不乖,爸爸可是會生氣的!」老人逐漸加快了動作,瘋狂的親吻著媽
媽的面頰,香腮,粉頸,美胸,最後把葡萄一般的乳頭,一顆含在嘴裡吮吸,一
顆夾在指間把玩。另一隻手還在隔著內褲,一圈圈均勻的打轉。

  「不要碰那裡~~~~好癢啊~~~~給~~~~給我。」

  媽媽被老人高超的技巧挑逗得媚眼如絲,週身火熱。

  「快叫爸爸!」

  「不!」

  「叫不叫!」老人同時加快了三處的刺激,將媽媽本來已經熄滅的慾火徹底
點燃。

  「爸爸~~~~女兒要!」

  「要什麼,乖女兒!」

  「要爸爸~~~~來操~~~~操女兒!」

  「怎麼操?」

  「用雞巴~~~~操女兒~~~~的騷屄!」

  「老東西,還挺會玩,還搞出這麼一套,有意思!」一旁的譚雷已經看得熱
血沸騰,下體反應更加強烈。

  無瑕顧及譚雷的想法,老人見媽媽這騷浪的樣子,多年來的夙願終於了結,
再也無法忍內心深處熊熊燃起的慾火,迅速將殘存的衣物從美人的嬌軀上褪去,
分開她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握著重新勃起的陽具,用黑亮的大龜頭在她那濕淋
淋的陰戶口磨擦著。

  「爸爸~~~~饒了女兒吧~~~~別再磨了~~~~小穴不行了~~~~快快~~~~插進來吧
~~~~求求你了~~~~爸爸!」

  媽媽已經情慾亢奮,到了肉慾的邊緣,開始語無倫次的浪叫起來。

  「女兒,爸爸來啦,等了十幾年,終於操上你了!」老人奮力把臀部狠力的
往前一挺,只聽「滋」地一聲,挺立的陽具衝開了兩片肥美的陰唇,朝著女人最
神秘的陰道方向猛烈插入!

  「啊!好舒服啊~~~~爸爸~~~~雞巴好大~~~~操的女兒好爽!」

  聽到悅耳動聽的淫聲蕩語,老人抽插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插入都直搗花心,
媽媽被插得淫水四溢,陰部交合處不斷發出「滋滋」的聲音。

  雖然有過多次被強姦的經歷,但是媽媽小穴依舊緊窄,牢牢的包裹著大龜頭
。老人持久性很強,多年前更是位實幹派,歷經百餘回合後改用九淺一深的抽插
辦法。雞巴淺淺的插入部分幾下,繼而一插到底,直頂花芯,後又回復,週而復
始。

  在老人高超的技巧下,媽媽已經徹底陷入慾望的海洋,在抽插中起起伏伏。
潺潺的淫水不斷從桃源深處流出!

  「好舒服~~~~爸爸~~~~操爛女兒~~~~大騷屄~~~~啊!」

  「干死你~~~~騷女兒~~~~敢把你爸送進去~~~~該不該被操!」

  「該~~~~該~~~~操死我吧」

  聽著令人神往的媚叫,老人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一連五十幾下,次次連
根沒入,發出「啪啪啪啪」清脆的響聲。

  「不行了啊~~~~女兒要到了~~~~好爸爸~~~~快點給我!」

  在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媽媽已經被送入肉慾的巔峰!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
尖叫,已然到達高潮,無力的癱倒在木床上。

  「乖女兒,這就不行啦?還沒伺候好你爸呢!」尚未射精的老人哪會輕易放
過媽媽,將她從床上拉起來,坐在自己身上,把依舊擎著大雞巴對準肥美紅腫的
小穴,呈坐姿式將雞巴全根沒入,完全填在小穴裡。

  「不要啊~~~~受不了啊!」高潮的餘韻還未散去,轉瞬又要經歷下一輪的抽
插,媽媽但覺小穴有種難以名狀的瘙癢,不由得抱緊老人乾癟的身體,粉臀隨著
抽插一上一下,腰肢亂扭。

  「爸爸~~~~不要干啦~~~~饒了女兒吧~~~~女兒要死啦!」

  女上男下的姿勢將媽媽淫蕩的一面發揮的淋漓盡致,胸前的雙峰隨著身體上
下,不斷搖擺著,美不勝收。

  老人哪裡會放過如此良機,右手抓住白嫩的乳房又揉又捏,低頭含住左面的
乳頭猛烈吮吸。

  「爸爸~~~~咬的女兒~~~~奶子~~~~好舒服~~~~好痛!」

  媽媽渾身不停顫抖,又一股淫液噴射而出。帶著體溫的淫液燙得老人龜頭一
陣酥麻,舒暢無比。老人拼勁全身最後的力氣,雙手狠狠的抓住一對大奶子,提
著雞巴不顧一切地抽插起來。

  「爸爸~~~~女兒~~~~被你干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啊!」

  經過劇烈的抽插,老人也幾乎到達頂點,匯全身之力於陽具之上。媽媽也用
力收縮小穴,緊緊吸夾著老人醜陋的陽具。

  「女兒~~~~爸爸好舒服~~~~要射啦!」

  一股濃烈的精液從雞巴裡噴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射進媽媽身體最深處!

  這一輪的肉戰幾乎讓老人和媽媽體力耗盡,二人無力癱倒在木床上。媽媽此
刻赤身裸體,殘餘的濃白精液從小穴裡恣情的滴淌出,雙乳被抓捏啃咬的痕跡依
舊醒目,她癡癡的盯著屋頂,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會如此瘋狂。

  「老陳,幹的漂亮!」

  「咳咳~~~~這小警妞~~~~不賴~~~~咳咳!」

  「自己爽完了,就去喊上你那些狐朋狗友吧!」

  瘋狂的幹完了媽媽,老陳此刻也知足,雞巴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恢復,只好穿
上衣裳,出門而去。

  「看不出來啊,江隊長如此瘋狂。剛剛這場好戲可比比趙炎和老曹兩個粗人
點的節目精彩多了,這是我看過最刺激的回目了。江隊長可要繼續努力,我的病
可就全靠你啦!」

  空氣彷彿已經凝固,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媽媽依舊安靜的躺著,似乎有
些發木,沒有理會譚雷的調戲,此刻內心早已一片空白。

  「人就在裡面,都來吧,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她搾乾了,咳咳!」老人的聲
音又從耳邊響起,轉眼之間,老陳已經引了五六個同樣骯髒的老人回到房裡。

  昏黃的油燈下,破敗的木床上,躺著一位國色天香的美人,此刻正一絲不掛
,雙目無神的躺著,高級的衣衫,亮麗的絲襪正殘破不堪的丟在地上,美艷的胴
體上有著觸目驚心的咬痕,抓痕。隱秘的私處已經紅腫不堪,無法閉合,傳來令
人興奮的體味。

  這群平日裡無人照顧的孤寡老人,此刻盯著香艷無比的場景,眼睛都要噴出
火來。早就按耐不住,慾火焚身,紛紛圍攏在媽媽的身邊,唯恐落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9 15:41 編輯 ]
2014-11-19 13: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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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妈妈被凌辱虐待
  第二十二章

  夜色正濃,熙熙攘攘的城市已漸漸入眠,熄滅展展萬家燈火。對絕大部分人
來說,一天已經過去,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刺激的才剛剛開始。沒有人知道,在
城市最最落魄的角落裏,一群肮髒下賤的孤寡老人,此時此刻正體驗着千金不換
的一刻春宵!

  看着這群卑微下賤的老人,譚雷不禁皺起了眉頭,臉上寫滿了鄙夷與不屑。
酸臭的濁氣頓時溢滿狹小的空間,嘈雜喧鬧聲不絕于耳。然而當他的目光掃到衣
衫不整,褴褛不堪,落魄至極的媽媽身上時。想象着這具美豔絕倫的肉體即将遭
受的折磨淩辱,心頭不禁湧起變态的快感,迫不及待的期待下面的劇情。

  「乖女兒,用你下賤的身子伺候伺候各位叔叔大爺吧!」

  「是……爸……爸。」媽媽早已意識模糊,沉淪在欲望的深淵中,似乎現在
能夠支配自己的,隻有無窮無盡的淫欲。

  還不等媽媽反應過來,饑渴不堪的老人們早已脫下褲子,挺着醜陋的陽具圍
在她身邊。

  殘破淩亂的絲襪美腿再度淪爲狎玩洩欲的工具。一條條充斥着污垢的龜頭從
不同方位抵住這人間名器,大腿根,迷人的腿彎,粉嫩的腳掌都在遭受着不同程
度的折磨,與一條又一條惡臭的陽具親密的摩擦着。

  玉足高貴嬌豔,絲襪光滑柔順,美人國色天香,多年來未嘗鮮嫩女人的孤寡
老人們哪裏禁受得住如此誘惑與刺激。在昏黃迷離的燈光下,一雙銀光閃閃的絲
襪美腿宛如聖潔無暇的天使,凄迷而無助的在多條陽具之間來回撸動。時不時就
會從某個方位的肉棒裏噴洩出沉寂多年火燙腥臭的精漿,讓本就殘破絲襪美腿更
加淫蕩。

  「啊啊……玩死我吧!」女警媽媽的呻吟顯得那樣無助,而這也無疑給老人
們又打了一針興奮劑。他們玩弄的範圍開始逐漸擴大,直到全身。最後成熟的胴
體,美麗的臉龐,烏黑的秀發全部沾染了白濁的濃精。

  媽媽已經無力呻吟,躺在腥臭的精液之中,雙腿無力的張開,躺在行将就木
的爛床上。慢慢的濕潤的精液開始凝結,形成一片片黃白的精斑,眼神變得空洞
無神。

  「兄弟們,看老子操爛她的騷逼!」老人的欲望遠遠沒有得到滿足,一個接
一個的輪番上陣,騎跨在媽媽的身上,不斷的用雞巴馴服這匹漂亮的女警烈馬。

  「騷逼,給老子叫啊!幹死你個騷貨。」又一次輪到了老陳上陣,他動作依
舊粗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情結。多年來積攢的精液在這個瘋狂的夜晚肆意的
噴發,在紅腫不堪的小穴裏進進出出。

  「爸爸……饒了女兒吧……女兒知錯了……啊……啊!」媽媽吃痛,從迷惘
中驚醒,不由得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騷逼,叫的真淫蕩,幹死你個騷女警!」一想到自己這些年來食不果腹的
日子,老陳就怨念叠升,不由得繼續加快抽插的頻率,陰部結合出不停發出「啪
啪啪啪」的聲響。

  這個殘酷的夜晚對媽媽而言,完完全全是揮之不去的一個夢魇,痛苦而漫長。
身爲高高在上的刑警隊長,在一個破屋子裏,在一個肮髒污濁的環境下,被一群
即将入土的老流氓們奸污的死去活來。

  這群饑不擇食的老人們隻顧自己享受洩欲,哪裏會顧及媽媽的感受,而他們
幹穴的方式是那樣原始而暴力,輪奸帶來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讓媽媽幾近崩
潰。

  也不知道慘無人道的奸淫持續了多久,媽媽美腿上那條名貴絲襪早就支離破
碎,已然一絲不挂,身上敏感部位布滿掐捏啃咬過的齒痕。

  發洩完獸欲的老人們終于筋疲力竭,有心無力的盯着這具百幹不厭的肉體,
帶着無限的遺憾和疲軟的雞巴各自散去。

  「老陳,幹的不錯!」譚雷留下這句話,帶着失魂落魄的媽媽離開了這個煉
獄。

  此時此刻,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初夏的晨風吹過,将媽媽淩亂的秀發輕
輕吹起,此刻她終于呼吸到了久違的新鮮空氣,雙腳一軟,無力的側坐在青石闆
上。

  晨風已将污濁的精液吹的幹涸,在美妙凄豔的胴體上留下了黃白色的痕迹,
與血紅色印記交相輝映,勾勒出一幅難以名狀的女警受難圖。

  時間這麽滴答滴答的流淌,而媽媽仿佛着了魔一般,雙目無神,表情呆滞。

  「走吧,江隊長!」譚雷的聲音從耳邊響起,而在媽媽聽來,分明像是來自
另外一個世界。

  「怎麽,還想繼續伺候你的老父親?」見媽媽無動于衷,譚雷過去撩撥整理
下媽媽的秀發。

  「起來吧,江隊長,譚某親自送你回家。」譚雷語氣中明顯帶了一絲嘲諷。

  媽媽機械的起身,恐怕自己都不清楚是如何一步一步挪到車上的。

  清晨的路上車輛稀少,或許看見的人會有疑惑,爲什麽一輛高級SUV 會從破
破爛爛的貧民窟裏駛出。而他們更加不知道的是,僅僅半小時以後,某個爛房子
裏的一名叫陳俊飛的老人便從這個世界上蒸發,從此無影無蹤,杳無音訊。

  曾經轟動一時,讓全城爲之色變的大色魔在最後風流快活了一夜之後,終于
走到生命的盡頭。

  而這一切的操盤手,自然是春風得意的譚雷。在媽媽被瘋狂奸淫的這個夜晚,
他越來越确定媽媽就是治療自己頑疾的靈丹妙藥,在這種強烈的醜惡與美麗的對
比中,他滿足了變态的淫欲,内心那種最最原始的欲望已經像火山一樣蠢蠢欲動。

  而完成了催化作用的老陳,同時也是個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老陳,自然沒有
活下去的理由和意義,弱肉強食,自然法則,亘古不變。

  「叮鈴鈴……叮鈴鈴!」刺耳的電話鈴聲在客廳響起!尚在睡眠中的我忽然
有個意識,這個電話會和媽媽有關。一個健步沖到客廳……

  時間暫且回到昨天中午,即警花媽媽被淩昭約出去的時刻,望着汽車緩緩駛
出小區,我的心頭忽然湧起一種莫名的波瀾,有些心痛,有些興奮。

  不知爲何,自從經曆了這些,最後到和媽媽發生了男女關系之後,我覺得對
她的感情變得有些微妙。她不再是那個讓我敬畏的母親,而是我的情人。我享受
這種亂倫帶來的快感,在那嬌媚的身體面前,我毫無抵抗力,我想和媽媽不斷的
玩,嘗試各種花樣;而另一方面,綠母的情結同樣嚴重,想到她被人強奸淩辱調
教,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淪爲别人洩欲的工具,我也同樣興奮異常。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過這一天,直到午夜十二點,依舊沒有媽媽的消
息。迷藥的藥效還未完全褪去,身體還有些虛弱,便躺在床上,稀裏糊塗的睡着
了。

  腦子裏卻翻來覆去的做着各種關于警花媽媽的夢:

  一會我夢到我和媽媽成爲親密無間的情侶,一起簽收逛街看電影,激情亂倫;
一會又夢到淩昭在辦公室強上穿着警裙絲襪的媽媽;一會又夢到阿雄,鐵強這些
人輪番上陣,對媽媽前後夾攻;最後居然夢到了慧姐,在夢中她依舊手段惡毒,
花樣百出的折磨調教着警花美母,鞭打,捆綁,遛狗,不勝枚舉。最後一個場景
居然是慧姐穿着誘惑無比的網襪,狠狠的把絲襪腳插入媽媽的屄裏,僅僅一隻絲
襪腳就幹的媽媽高潮叠起,死去活來!

  然而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這些雜亂無章的碎夢,我接起電話,聽見一個沉
穩有力的聲音:

  「是江秀江隊長家裏嘛!」

  「對的,我是她兒子,請問您是哪位?」

  「你媽在樓下長椅上!」說完對方就挂斷了電話,隻傳來嘟嘟的盲音。

  來不及多想,聽到了媽媽的消息,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直接穿着睡
衣就沖到樓下,果然在小區草坪的長椅上看見媽媽,而映入眼簾的場景卻讓我無
比心酸:

  媽媽平躺在長椅上,樣子狼狽極了,秀發散亂,玉體上布滿了鮮紅的印記和
幹涸的精液污漬,散發出一股難聞的酸臭味。

  出門的時候,媽媽還是一個端莊典雅的成熟美婦,而現在衣服鞋子早已不知
飛向何方,渾身上下僅僅包裹着一層毛毯,勉強遮住了敏感的部位。

  媽媽面容憔悴極了,顯得疲憊不堪,頭無力的歪在一側,似乎是在昏睡。

  「走,媽媽,我們回家!」我彎下腰,親吻了一下媽媽的額頭,繼而攔腰抱
起這個不斷遭受淩虐的警花美母,一步步返回家中。

  伴随着嘩嘩啦啦的流水聲,升起如煙似霧的水氣。此時此刻,我依靠在浴缸
壁上,左手環抱着媽媽,右手拿着花灑洗刷着玉體上的污漬。

  懷裏的媽媽依舊還在昏睡中,長時間的輪奸淩辱讓她幾乎體力透支,她就像
個小公主一樣靜靜的躺在我的懷抱裏,享受着溫水的洗禮。

  芳香的沐浴露早已塗遍媽媽全身,水花飛瀉而下,順着秀發沿白晰的脖頸向
下流淌。那深邃的乳溝仿佛是天然的河谷,潺潺細水流過,别有一番風情。

  溫熱的水花輕輕拍打着潔白豐滿的乳房,這對傲人的雙峰飽經折磨,紅色掐
捏啃咬的痕迹清晰可見,映襯着溫水的沖刷,别有一番風情。安甯的乳房濺起亮
晶晶的水珠,宛如光閃閃的漫天星雨紛紛四散,混合着沐浴露的芳香,溢滿浴室。

  我仔仔細細的清理着上身的每一寸冰肌雪膚,用毛巾擦拭着那斑斑精迹,不
時輕輕撫摸着那些醒目的傷痕,腦子裏不停地在幻想着媽媽受辱的場景,不知不
覺得,我的下面已經悄然勃起。

  懷中的媽媽依舊處于昏睡狀态,任由我擺布,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憔悴的
表情中流露出享受的微笑。

  我強壓抑着内心湧起的欲望,我想要媽媽,現在還爲時尚早。

  來來回回清洗了數遍,确認上半身再無污漬與精垢,我滿意的點點頭。輕緩
起身,将媽媽的後背依靠在浴缸壁上,自己坐在她的雙腿之間,因爲空間的狹小,
我隻得将媽媽的一雙玉足架在肩膀上。這樣一來,媽媽身體自然向上傾斜,小穴
毫無遮攔的面對着我。

  相比于上半身,小穴的情況簡直不能再糟糕,我幾乎無法想象她承受了多麽
巨大的淩辱。直到現在,小穴依舊無法合攏,陰唇向外側翻,顯得紅腫不堪,散
發出腥臊難聞的味道。

  簡單的沖洗已經無濟于事,隻有深度清理方能洗盡她身上的污濁。我将右手
中指塗滿沐浴乳,伸進那不知道被多少人蹂躏過的陰道。

  我左手舉着花灑,沖刷着平坦的小腹,流水宛如山泉一般流過萋萋芳草,濃
密的陰毛随水恣情飄搖,是那樣的讓人神往。沾滿沐浴乳的手指在女人最最隐秘
的洞穴裏進進出出。我屏住呼吸,将手指上每一滴沐浴乳都盡量塗在陰道壁上,
繼而用清水洗滌狼狽不堪的下體,周而複始,來回幾個回合,下體難聞的味道已
經逐漸被芳香所取代。

  我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一個藝術家一樣,在修複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這樣的
場景,是我先前永遠無法想象的。

  就在我的思緒漫無邊際飛舞的時候,忽然覺得媽媽全身繃緊,陰道收縮,吸
住了正在抽插的中指。

  「天哪,我的警花美母果然是個極品,在這樣的環境下居然還能有反應!欲
望果然是無窮無盡!」

  「媽媽,别急,兒子很快就會滿足你,讓你爽上天!」有了媽媽身體的默許,
我逐漸加大手指摩擦的力度,中指不斷和陰道壁做着親密暧昧的摩擦。

  「啊……啊!」伴随着一聲媚叫,小穴深處湧出一股暖流,迅速溫熱了我的
中指。

  「志偉?」媽媽悠悠醒來,顯然還不清楚眼前這一切。

  「媽媽,你身子虛弱,别亂動,讓兒子好好孝順孝順您!」我忍不住加快了
手指摩擦的速度。

  「不要,志偉,别……快……别碰那裏!」溫暖舒适的環境,下體傳來舒适
的觸感,讓媽媽暫且忘卻了幾個小時以前被瘋狂輪奸的事實,本能的試圖夾緊大
腿,怎奈一雙玉足被分開架在我的肩頭,自己又無力反抗,隻得由我擺布。

  「媽媽那裏髒了,兒子給您好好洗洗。」我的手輕輕略過嬌嫩的陰核。

  「啊……志偉……不要!」仿佛觸了電一般,媽媽渾身一個激靈。

  我心跳開始加速,抽出手指,轉而跪在媽媽雙腿之間,嘴巴湊近小穴,果然
在我孜孜不倦的清潔下,味道已經好了許多,更多的是沐浴乳的香味和女人特有
的體香。

  「好香啊!媽媽。」我忘情的盯着女人最最神秘的黑森林,經過洗禮的陰毛
愈加顯得烏黑光亮。成熟的陰縫兩側的大陰唇依舊那麽豐滿,宛如花蕾一般的陰
蒂在雨後更顯得嬌豔欲滴。這個瞬間,空氣仿佛已經凝固,我渾身熱血沸騰,心
跳加速,眼睛張大,嘴巴緩緩靠近媽媽的騷屄,舌頭伸出情不自禁的去舔舐。

  「不要……那裏髒!」媽媽嘴上還在做着象征性的抵抗,粉嫩的面頰已經漲
的通紅,本來相對封閉的環境使得浴室氧分有些不足,加上這一連串的刺激,讓
她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嘩嘩的流水聲依舊拍打着嬌媚的胴體,空氣中充斥了盎然春意。

  「媽媽才不髒,在我的心裏,你永遠是我高高在上的女神。」在舌尖挑逗陰
蒂的同時,我的雙手也在撫摸洗滌着那雙修長的美腿。

  「志偉……」媽媽欲言又止,可透過升騰的水霧,隐隐約約看見她的眼角微
微濕潤。

  在突破了那層禁忌之後,我慢慢開始理解女人的内心世界,我知道這個時候,
媽媽需要我更多的愛撫慰藉。

  舌尖輕輕的陰道裏靈巧的打了幾個轉,這段短暫的挑逗戛然而止,看得出媽
媽似乎有些失望,而在徹底将她清理幹淨以前,我還不想進行下一步。

  畢竟警花美母已然在掌控之中。

  我将雙手再度塗滿沐浴乳,沿着腿部玲珑曼妙的曲線,繼續開始摩擦揉搓,
最後又來到那雙讓我魂牽夢繞的玉足。

  我輕輕的将媽媽左腳托起,放在右手掌中,左手在腳背,腳底上均勻的塗抹
着沐浴液。相對于乳房和小穴,這雙玉足的傷痕并不明顯。饒是如此,我依舊不
敢怠慢,撩撥開花瓣一般的玉趾,用舌頭舔舐着最最細微的趾縫。

  「志偉……好舒服!」媽媽已然閉上雙眼,享受着這一切。

  我仔細的端詳着美輪美奂的玉足,渾然天成的曲線,錯落有緻的足趾,足底
的紋路脈絡是那樣清晰明了,挂上滴滴露珠,美的無以倫比。

  「媽媽,你的美腳好香啊!」我的内心已經湧起了滔天巨浪,再也壓抑不住
内心的本性,将這隻玉足含入口中,瘋狂舔舐。

  「志偉……不要再……撩撥……媽媽了……我……想要!」終于等到媽媽親
口說出來,我吐出口中玉足,爬到媽媽身上,對着她的櫻桃小口親吻下去。皮膚
借着沐浴乳打起的泡沫,不斷的摩擦擠壓着媽媽的胴體,那種潤滑感簡銷魂蝕骨。

  同樣内心淫欲被點燃的媽媽很快與我熱情相擁,親吻起來,水乳交融的快感
難以名狀。

  耳邊不斷傳來媽媽急促的呼吸和陣陣嬌媚的呻吟,強烈的刺激着我全身上下
每一個細胞。

  下體,早已一柱擎天!

  等的就是這個瞬間,我緊緊捏住那一雙豐乳,腰部奮力一頂,「撲哧」的一
聲,碩大的連根沒入陰道之中,傳來一陣令人眩暈的刺激。

  媽媽的桃源早已濕滑不堪,源頭不斷湧來溫熱的液體,炙熱的肉穴依舊緊緊
的包裹着我的龜頭,似乎要将他融化一般,将我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汪洋之中。

  「啊……志偉……好舒服啊!」媽媽不斷發出陣陣呻吟。

  這銷魂的媚叫自然讓我無法自拔,每一次的插入都深深頂到騷屄的深處,繼
而奮力拔出。陰部結合處「啪啪」作響。

  「志偉……插得好深……好舒服……啊……用力抽啊……要死啦……好爽!」。

  媽媽已然語無倫次,誠然,一晚的奸淫沒有給媽媽帶來任何肉體上的快感,
而在浴室這個特殊的場景,最最原始的欲望卻能得到滿足!

  「騷貨媽媽……你欠操嘛!」在這一刻,我不再認爲她是讓我尊重推崇的母
親,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一個任由千人騎萬人操的下賤母狗。

  我加快抽插的頻率,雞巴進出的更加瘋狂,幾乎每個回合都是歇斯底裏的沖
刺,猛烈地沖擊着騷穴最深處,直抵花心。卵囊随着劇烈的抽插不斷地拍擊着肥
妹的大陰唇,傳來淫蕩的聲響!

  「志偉……你好壞……逼着……媽媽……說出……那樣的話……啊啊……媽
媽欠操……要受不了啦……快被你……操死啦……饒了我吧!」

  媽媽喊得越兇,我的抽插愈加兇狠,浴室缺氧的環境讓我們體力流失的很快,
在數百下的瘋狂抽送之後,終于到了精關!

  「幹死你……騷貨!」我大喝一聲,大量的精液從馬眼狂噴而射,一股熱燙
的熱浪狠狠噴射進媽媽的子宮。

  「啊……好燙……射吧……射死我吧!」

  與此同時,媽媽也緊緊摟着我的脖子,雙腿緊緊環抱住我的腰間,使得下體
結合得更加緊密。

  「啊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啊!」伴随着我的射精,媽媽身體開始也痙
攣,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陰道包圍的更加緊了,帶來了更強的快感。而一股熱
流從陰道深處噴湧而出,與精液融合在一起。

  我和媽媽同時達到高潮!

  高潮過後,我和媽媽緊緊相擁,這一番大戰下來讓我們都汗水淋漓,氣喘籲
籲。

  無需太多的言語,我一頭紮進媽媽的胸膛,耳朵貼着乳房,聆聽着她的心跳。
伴随着略顯淩亂的呼吸聲,我們靜靜相依,享受着高潮的餘韻。

  此時無聲,勝卻有聲!

  「志偉,我們這樣,真的好嘛?」也不知過了多久,媽媽率先打破了沉寂,
而激情過後的第一句話,就如同一顆雷一樣,在我心頭炸開。

  「怎麽,媽媽,難道你不喜歡嘛?」我不想媽媽去提這些,畢竟理智告訴我,
這樣做有悖倫常。

  「這樣,太對不起你爸爸了,對你也不負責!」媽媽歎了口氣。

  「可是」

  「沒什麽可是了,志偉,以後真的不要這樣了!」媽媽說完這句話,緩緩的
站起身,步履略顯蹒跚的走出浴室,隻丢下一個怅然若失的我。

  誠然,即使媽媽這樣說,想和她上床,也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最卑鄙不過
用那些事情威脅她,給她下迷藥,她一樣會在床上表現的很騷。可這些都非我所
願,我想媽媽心甘情願的和我玩,做我的女人,現在看來,離她的心,依舊那麽
遙遠。

  我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剛激情的快感和征服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烈的失落,
從大喜到大悲,有時候隻有一步之遙。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無奈的搖搖頭,回望了一眼剛剛激情四射的浴室,
苦笑了一聲。

  美好的事物就像煙花一樣,綻放過去就隻剩下了虛無,屬于我的激情暫且告
一段落,而我的女警媽媽的厄運卻遠未結束!
2015-3-25 10:4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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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媽媽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我有些發懵,愈發的我覺得這個女人琢磨不
透:剛剛還是淫聲蕩語婉轉莺啼,轉瞬間就化身爲拒人千裏的冰山美人。理智還
是欲望,到底哪個才是她的真實寫照。媽媽,究竟你的内心深處在想些什麽?

  完成了簡單的洗洗涮涮,不經意間瞟見了台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轉眼之間又是周五了。我清晰的記得,上周這個時候我還在懷揣期待的等着考試
成績,轉瞬之間女警媽媽被淩辱虐待已經整整一周,感覺像是一個世紀般漫長。

  缺課一個禮拜對于高中生,尤其是一個優等生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果不
其然,就在我對着日曆悲春悲秋的時候,電話鈴聲再度響起,傳來班主任破鑼一
般的聲音:

  「王志偉嘛?」

  「是我,羅老師」

  「病好點沒有啊」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就趕快回來吧,知道你已經耽誤了很多功課嘛?現在正是高中的攻
堅階段,現在不抓緊以後有你的苦頭吃!就不要借着生病的由頭偷懶了,你是個
好學生,這些還需要老師叫你嗎?」

  「是是,羅老師,我昨天才出院,現在就回去上課!」老班的話語像連珠炮
一般,完全不給我任何回旋的餘地。再也沒有一個恰當的缺課理由,上周稱之爲
噩夢也好,奇遇也罷,終究已經成爲過去時,校園才是我現在的歸宿!

  重歸校園,恍如隔世,以往那些枯燥的上操晨讀現在看起來是那樣的親切,
回到班級,大家已經在井然有序的晨讀。我蹑手蹑腳的走進教室,大家隻是齊刷
刷的看了我一眼,并未引起太多波瀾,或許在他們眼中,我僅僅是因病缺課一禮
拜而已。

  唯一能稱之爲變化的算是教室的後方,慧姐的座位空空如也,一時間班級少
了幾分流氓俗媚之氣,多了幾分學校應有的書香。

  同樣是缺席一周,女警媽媽的回歸顯然比我隆重!

  就在我出門不久,媽媽也接到了來自警局的電話,要媽媽立刻回到崗位上,
有重要事情宣布。

  挂了電話,媽媽感慨萬千,望着挂在衣架上莊嚴的警服:女警,這個特殊身
份曾經給自己帶來了多少尊重與榮耀,可在過去的一個星期裏,她卻喚起了惡魔
們淩虐的欲望,讓自己的命運雪上加霜。

  這一切都和警服無關,無論風吹雨打,她依舊在那裏安靜的躺着,恭候着自
己的主人。

  「磨難已經過去,總要有勇氣去面對新的生活!」下定了決心,媽媽重新穿
上莊嚴的警服,那個英姿飒爽幹練大方的女警隊長江秀,又回來了!

  媽媽邁着堅定的步伐回到警局,一隻腳剛剛踏入辦公室,耳畔忽然傳來了震
耳欲聾的掌聲和喧嚣:

  「江隊長,别來無恙啊!」

  「秀姐,恭喜啦,記得請客吃飯啊!」

  「小江啊,這段日子辛苦你啦!」

  贊美聲,寒暄聲不絕于耳,而在視野的中央,媽媽顯然有些發懵,不知所措。

  「大家安靜安靜,讓江隊長喘口氣先。」一個聲音傳來,并不宏亮,卻擲地
有聲。

  發言者,淩昭!

  看到這個惡魔從人群中緩緩走出,媽媽頓時毛骨悚然,心頭湧起了無限的恐
懼,畢竟自己有太多太多難以啓齒的秘密都被他掌握着!

  而淩昭卻仿佛對這些毫不知情一般,耐心的說着:

  「秀姐,算是給你個驚喜吧,現在你已經榮升爲刑警隊的大隊長了!這次你
孤軍深入,爲破獲胡彪一夥販毒集團立下了赫赫戰功!同時又協助我端了省城一
個淫穢窩點!現如今所有涉案的人員都已經伏法,秀姐功不可沒,真乃女中豪傑!」

  「哪有……哪有啊,都是你設計的好,才将這些壞人一網打盡!」媽媽似乎
對自己升官并不是很感興趣,随便應承着,眼睛在不斷的觀察衆人的表情和反應。

  看大家一臉誠懇的道賀和衷心的贊許,媽媽才稍微放了心,看來淩昭并未把
自己的醜事揭露出來。而出乎意料的是:人群中唯獨不見以前的大隊長和劉局長。

  「秀姐,還得請您原諒我,提前把你喊回來,本來你現在該休假的。」淩昭
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還這次案情錯綜複雜,涉及到了黑白兩道,最後居然牽扯出局長劉天福和
原大隊長,這些年都是他們在給黑社會撐腰,才讓那些目無法紀的人渣橫行于世!
淩某不才,受上級委托,暫代局長一職,值此多事之秋之際,江隊長協助我帶領
大家共度眼下難關,重振敗壞的風氣!江隊長,請務必答應小弟!」

  「好,我答應你!」媽媽的回答剛毅果敢,那種女警的從容氣質散發的淋漓
盡緻。

  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媽媽心理泛起的波瀾!

  「其一,從警多年,居然不知道劉天福是黑社會的保護傘,一直以爲他是個
爲民請命的好官,這種震驚是難以想象的;其二,淩昭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擲
地有聲,讓人爲之動容。然而自己對淩昭的爲人再清楚不過,此番成了淩昭直屬
下級,有大把把柄在其身,想來就不禁毛骨悚然;其三,淩昭所說的所有涉案人
員,有沒有包括慧姐,總感覺這個女魔頭像是從人間蒸發一般,卻又隐隐有預感,
慧姐并未走遠!」

  「江隊長,期待合作愉快!」淩昭那張令媽媽作嘔的臉隐隐露出一絲陰冷的
微笑……

  沒有了回歸的躊躇滿志,也沒有升遷的喜悅。明知前方是旅途兇險,卻無路
可逃,這大抵是世間極緻的悲哀與無奈。

  爲今之勢,人爲刀俎,我爲魚肉,想到這裏,媽媽不禁長歎一聲,再淩昭的
指引下,默默的搬到了新的辦公室。

  回歸的第一天,媽媽的工作生活波瀾不驚,主要就是處理有關前面兩起案件
的文檔工作,比起以前,新的辦公室更加寬敞明亮,也讓媽媽心情舒緩了不少。

  那臨時接替局長職務的淩昭似乎無暇顧及女警媽媽,傾心于各種政務,想來
權欲熏心的他定然樂在其中,而情欲的誘惑要遠遠排在後頭。

  相對媽媽這一天相對平淡的工作,我的學習生活就沒那麽幸福了。因爲耽誤
功課太多,以至于放學都被老師留下來單獨教誨,待到回家之時,已是繁星漫天。

  打開家門,回到那種久違的感覺,美食的味道溢滿整個房間。

  「志偉,回來啦!洗洗準備吃飯吧。」褪下那身莊嚴的警服,媽媽一身簡約
普通的居家裝束。饒是如此,我依舊覺得她是那樣美麗,充滿成熟女性的韻味。

  「知道啦,老媽!」這段平淡無常的對話以前曾經無數次的發生,在經曆這
麽多之後,我卻分明覺得,自從我們關系變得微妙以後,對話中已經有了一層難
以名狀的隔閡。

  我不知道要再說些什麽,媽媽也似乎如此,仿佛入了神一般,一雙眼直勾勾
的盯着門外。

  「怎麽?」我好奇的轉過頭去,門口赫然出現了爸爸的身影。

  對媽媽的挂念加上旅途的奔波讓他看起來是那樣的疲憊憔悴,可當他看到媽
媽此刻平安無事之後,懸挂的一顆心終于放下!

  「秀秀,我回來了,你還好嘛?」

  「建軍,你終于回來了!」媽媽心中有着千百般難以訴說的委屈,自己朝思
暮想的那個寄托終于回到了自己身邊,晶瑩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秀,受委屈了!」爸爸一個箭步沖過去,完全無視中間的我,一把将媽媽
攬入懷中。

  「嗚嗚嗚嗚!」擁入愛人懷中,媽媽再也無法抑制内心的情緒,任憑眼淚恣
情的流出,此刻的她哪裏還是巾帼紅顔,就是一個需要人關心疼愛的小公主。

  「秀,你累瘦了!」爸爸一面輕輕拭去媽媽眼角的淚水,一面輕輕攏着她淩
亂的秀發。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不忍心破壞他們的重逢,我端起碗筷,默默的走進房間,留給他們一個完整
的二人世界。

  「建軍,你這個時候怎麽有空回來?」良久,媽媽才将情緒平複。

  「爲什麽回來?這個問題該我問你才是。連續三天,你們娘倆一直處于失聯
狀态,打你手機也不回,家裏電話也沒人接,就擔心你們出什麽事,我在國外如
坐針氈!」說到這裏,爸爸語氣已經有些激動。

  「怪我不好,建軍!」媽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貝齒輕咬下嘴唇。

  「一切都發生的措手不及,我這次的的确确有個緊急任務,保密級别高,屋
漏偏逢連夜雨,志偉又病了,無奈之下我讓同事帶他去了省城看病,我留下來執
行任務!」媽媽幾乎想要把真相和盤托出,卻又擔心保守的爸爸無法接受那些觸
目驚心的打擊,隻得用這番官方的理由來推诿搪塞。

  「那也應該打個電話不是,害的我在國外寝食不安!」看媽媽委屈的樣子,
爸爸也不敢深說,好在家人平安無事,一顆懸着的心也得以放下。

  「嗯嗯,不會有下次啦。建軍,别擔心啦,難得你回來一次,我們娘倆這不
是平安無事嘛,你該高興才是!」

  「就是,就是!」爸爸收起了怒容。

  「對了,志偉呢?光顧着和你寒暄了,回來還沒和這孩子說話!」聽到這番
說辭,爸爸雖然依舊有許多疑惑,比方說那個視頻裏的内容,但現在若貿然發難,
媽媽矢口否認不說,萬一冤枉了媽媽,夫妻感情将進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爲今之策,爸爸選擇了暫時偃旗息鼓,不是懷疑媽媽,僅僅是要确定自己的
愛人無事!

  得到召喚,我重新回到餐桌,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坐在了一起。

  現在想想,那個夜晚真的好溫馨,洋溢着幸福的氣氛:爸爸分享國外的奇聞
異事,我說着學校裏的經曆,其樂融融,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麽開心過!待到
我們三人困倦就寝之時,已是午夜時分!

  不知是我多心還是爲何,我總發現爸爸的眼光時不時的瞟向媽媽的美腿美腳,
似乎在尋找着什麽。

  一派祥和的背後,暗流湧動!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波瀾不驚:譚雷忙于升遷,搞各種政治鬥争;淩昭處于新
官上任狀态,總想搞出點動靜,燃燒出熊熊烈火;我在緊鑼密鼓的追趕着落下的
功課;慧姐依舊無聲無息!

  而對于爸爸媽媽而言,這段日子甜蜜而幸福:除卻媽媽日常工作和爸爸例行
的走親訪友,二人仿佛重新回到了熱戀時代!不,确切的說,比那個清純時代更
加熱情和奔放。尤其是爸爸,似乎受了視頻的啓發和刺激,開始重視着女警媽媽
的每一個細節:大到更衣沐浴,小至舉手投足,目光一刻也不離開媽媽完美的玉
體!

  「視頻中的女人真的會是秀秀嘛?」爸爸不敢往下想,激情視頻中絲襪女警
足交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原來這大千世界,美無處不在。

  「無論如何,都不能錯失這次回來的機會!」閑談之間,已到了周天傍晚,
毫無懸念的,我又被老師喊去補課,留給爸媽一個甜蜜的二人世界!

  「秀秀,我們去公園走走吧,難得有機會!」

  「好啊,老公,等我換件衣服!」難得有機會和心愛的人一起放松,媽媽爽
快的答應了。

  「那個……老婆,穿的漂亮點!」

  「知道啦,色狼,換衣服去了!」媽媽嗔怒,也隻有在爸爸面前,自己才能
把小公主的這一面完全展現出來,畢竟這是自己最穩的倚靠。

  幾分鍾後,化好淡妝的媽媽重新出現,一股亮麗的清風拂過爸爸的臉頰:

  媽媽一身雪白色的連衣裙,長裙飄飄,白衣勝雪;一雙美腿包裹着大方得體
的肉色絲襪,雙腳踩着一雙高貴淡雅的黑色單鞋,渾身散發出千萬種風情和與生
俱來的氣質!

  「老婆,你好美!」爸爸由衷的贊歎道,這些年自己和媽媽聚少離多,卻不
曾想,這個至親至近的女人會随着歲月的推移,變得那樣有韻味!

  「建軍,我們走吧!」媽媽主動挽起爸爸的手臂,在夕陽的餘晖中漫步。

  黃昏下的公園是那樣浪漫:空氣清新,夕陽遍地,綠草如茵,水塘裏三三兩
兩的水鳥悠閑的踱步低飛,美的那麽恬靜,那麽安詳,陣陣清風拂過,讓人心曠
神怡。

  不知不覺間,媽媽似乎忘卻了塵世的紛紛擾擾,似乎過往的一周隻是一個噩
夢,她多麽希望時間在這一瞬停止,畫面在此刻定格!

  「建軍,好美啊!」媽媽把頭靜靜的倚靠在爸爸懷中,享受着大自然的甯靜!

  「景美,人更美!」爸爸輕輕攏撚着那被微風吹亂的秀發。

  「好想就這樣和你一起走下去!」

  「我也是!」美人入懷,清幽芳香的氣息刺激着爸爸的荷爾蒙,他忍不住伸
出右手,從裙底伸入,隔着絲襪揉摸着那光滑細嫩的玉腿!

  「建軍……我」媽媽欲言又止!

  「不要說了,秀秀。」爸爸低下頭,伸出舌頭,和媽媽在夕陽之下激情相吻。

  「老公……好舒服!」優雅舒适的環境,讓這一切都來的那樣自然,媽媽已
然情迷意亂。

  「來,老婆,這邊有條長椅,我們坐上來!」爸爸将媽媽攔腰抱起,側放在
長椅上,筆直修長的美腿自然伸開,畫面美不勝收!

  「嗯嗯……老公!」

  爸爸的雙手有節奏的在絲襪美腿上遊走,掌心的體溫和潤滑的絲襪帶來的快
感無以名狀。媽媽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着清風的洗禮和愛人的撫摸,此時此刻,
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好喜歡你的絲襪美腿!」

  「我美嘛,老公?」

  「美,美極了!」說話間,爸爸将右足上的皮鞋從腳上除去,露出一隻完美
無瑕的肉色絲襪美腳!

  「結婚這麽多年,第一次發現,老婆的腳原來也是這麽讓人陶醉!」

  「壞老公,就會欺負人家!」媽媽作勢将腳收回。

  天賜良機,爸爸哪裏肯任其溜走,牢牢握住這隻絲襪腳,放在手中愛不釋手
的把玩着,時不時放在鼻尖聞嗅,美腳的肉香混合着單鞋皮革和絲襪尼龍的味道,
從鼻腔傳遍全身!

  「太贊了!」爸爸更進一步,将這隻絲襪腳含入口中開始吮舔,舌尖刺激着
晶瑩剔透的足尖,隔着絲襪舔舐着每一根嬌羞的足趾,敏感的趾縫!

  「老公……和誰學的……這麽變态的……啊啊……好舒服!」

  爸爸并不回答,舔舐的頻率已然加快,嘴裏含着媽媽的美足,心中回想着那
段魂牽夢繞的絲足視頻,他越來越相信那個女主角就是媽媽。

  想到這裏,爸爸居然湧起一絲莫名的興奮,玩夠了媽媽的秀足,他将手指伸
進裙底,隔着裆部的絲襪對着隆起的陰戶輕輕擠按!

  「啊!」仿佛觸電一般,媽媽失聲尖叫起來。

  「秀秀,看你的小穴,已經濕了,隔着絲襪和内褲都能感受到裏面的騷水了!」

  「嗯嗯……老公……秀秀……想要……快點……給人家啦!」媽媽那敏感的
體質在連番刺激下早就已經情迷意亂,身旁又是對自己關愛有加的老公,下體早
已泛濫成災!

  「來啦!」爸爸也從未遭遇過如此激情的刺激,下體的雞巴早就一柱擎天,
哪裏還顧得上身在何處,哪裏還顧得上憐香惜玉循序漸進。将媽媽放在草坪上,
把雪白色的長裙推到腰間,最後把絲襪和内褲一齊褪下,堅硬如鐵的龜頭對準了
濕滑不堪的小穴。

  「撲哧」一聲,大陽具連根沒入,沒人會知道,在甯靜安詳的公園裏,靜靜
流淌的池塘旁,激情正在如火一般熊熊燃燒!

  「啪啪啪啪」的抽插聲不絕于耳,已經很多年,爸爸沒有這樣縱情的發洩過
自己的欲望,大雞巴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次次做着孔武有力的活塞運動。

  「啊啊……老公……親老公……幹死我……要死啦……啊啊!」

  天邊的晚霞已經燒得通紅,草坪上的盤腸大戰還在繼續,數百個回合之後,
伴随着一聲低吟和不絕于耳的浪叫,二人同時達到了性愛的巅峰。

  「建軍……好厲害!」激情過後,媽媽紅彤彤的臉頰比起晚霞有過之而無不
及,與爸爸相視一笑,緊緊相擁!

  這是個激情四射的夜晚,在公園裏,二人一次又一次的激戰,一次又一次的
達到高潮,待到歸家之時,早已披星戴月!

  懷揣着甜蜜的祈盼,爸媽度過了終身難忘的一天!

  翌日清晨,朝陽再度升起,新的一周拉開序幕!

  激情過後,媽媽看起來紅光滿面,爸爸的歸來帶給她的不僅僅有肉體上的放
縱,精神上鼓舞和支持卻更是無以倫比的。明顯感覺的出,媽媽容光煥發,比起
先前,精神面貌變好了不止十萬八千裏。

  「秀秀,今天怎麽換了身裝束啊!」

  「季節到咯,該換夏裝了!」媽媽将夏裝警服上的衣褶仔細壓平,随即換上
天藍色的襯衣,深藍色的警裙,看起來英姿飒爽,性感至極。

  「老婆,女警黑絲裝真誘惑啊!」昨天開放了尺度以後,爸爸也開始恭維調
戲媽媽了。

  「讨厭,就會貧嘴!不理你,要上班去了!」媽媽嗔怒,臉上卻洋溢着幸福
的微笑。

  「去吧,秀秀,注意安全!我可能晚上見個朋友,就不回家吃飯了!」

  「哦,那你也早點回來!」媽媽語氣中有些失望,然後自然的踢掉腳上的拖
鞋,蹬上一雙黑色高跟皮鞋,出門而去。

  「愛你,秀秀!」望着媽媽的倩影,尤其是一雙黑絲美腿,爸爸陷入了迷惘
的沉思:

  「這次回來,秀秀的變化怎麽這麽巨大,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誰能告
訴我,這段日子裏究竟發生了什麽啊!」

  警局的周一曆來都充斥着忙碌:既要總結上周工作,又要對下階段的任務進
行統籌安排,加之上周兩起大案還要進行收尾工作,領導班子驟然更換,權利的
過度移交問題。整個警局都處于一種壓抑而嚴肅的氣氛中。

  結束了冗長的例會,媽媽定了定神,顯然她還未完全從昨天的激情中走出。

  「這周有的忙了!」媽媽喃喃自語,回到座位上準備像往常一樣開始準備處
理材料,哪想已有不速之客光臨駕到:

  辦公桌上赫然擺放着一個黑色包裹,頂蓋貼了張字條:

  「女警江秀親啓。」

  「什麽情況,不會是有人在搞惡作劇吧!」媽媽并未多想,不過一轉念,那
些小說和影片裏的橋段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糟糕,該不是有人拿視頻或者照片威脅我吧!」

  想到這裏,媽媽驟然心跳加速,腦門上冒出了冷汗。環顧四周還好無人觀察,
于是迅速反鎖好房間門,顫顫巍巍的拆開包裹,整個過程中她幾乎都聽見了心髒
「砰砰」直跳。

  包裹的主人似乎對媽媽心理情況掌握很透徹,在吊足了胃口之後,打開居然
是個還是一個包裹,頂上依然有張字條,這次内容相對多了些:

  江隊長,你的所作所爲我已經一清二楚。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
撕掉紙條,後果自負!第二,翻到紙條背面。

  「這到底是誰啊?」媽媽被弄得焦慮不堪,把字條翻面,映入眼簾的是這樣
一段文字:

  很好,江隊長,你沒讓我失望,這裏有一個QQ賬号和密碼,登陸上去慢慢聊。

  媽媽耐着性子,按照字條上的指示登陸好,裏面隻加了一個好友。

  「你究竟是誰?你想幹什麽?」媽媽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疑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都幹過些什麽!不想你的醜事被人知道,
就老老實實的按照我說的去做!」

  「我爲什麽要聽你的?」

  「不相信我沒關系,把包裹扔了就好,不過那樣的話我估計明天你就家喻戶
曉了!」

  「你在威脅我嘛?」

  「算了,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提示兩個字:絲足。自己看着辦吧!」

  簡簡單單「絲足」二字卻讓女警媽媽陷入了沉思,她腦子拼命的運轉,這個
在暗中操縱一切的人到底是誰?譚雷,淩昭,慧姐還是那些以前奸污過自己的人,
看說話的語氣和内容,似乎每個人都有可能。

  如果自己乖乖照做,毫無懸念,就會重新回到被淩辱調教的路上;而抗拒呢,
代價會有多大。爸爸剛剛回來,萬一知曉了這一切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服從還是
抗拒,媽媽陷入了激烈的思想鬥争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媽媽内心的沖突矛盾愈加強烈,偏偏在這時,那些
被淩辱虐待的畫面一幕幕重新浮現在眼前,一個聲音不斷在耳旁萦繞:

  「聽從你内心的欲望吧」

  「天哪,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啊,怎麽可以變得這麽淫蕩!不行不行……」整
點報時忽然将媽媽從沉思中驚醒,定睛一看,對方已經發來了數條消息:

  「到底還在糾結什麽?」

  「還沒想好嗎?」

  「算了,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吧,等着明天你上班時的好戲,再見!」

  「不要啊!」媽媽幾乎是将這句話吼出來的,距離對方最近一條消息,尚不
足一分鍾,敲完這三個字,媽媽仿佛解脫了一般,生死有命,随他去了。

  「呵呵,這就對了,乖乖的按我說的做吧!」

  「我在上班,你究竟想怎麽樣嘛?」

  「從現在起,你沒有和我讨價還價的餘地,我的沒個問題你都要老老實實的
回答,每個指令你都要徹徹底底的落實,明白嘛?」

  「明白了!」

  「很好,描述下你的衣着吧!」

  「淺藍色的短袖襯衣警服,藍黑色的警裙,深黑色絲襪,黑色高跟皮鞋!」

  「裏面呢?」

  「乳白色的胸罩和内褲!」

  「一個女警,穿這麽騷,要再警局公開賣淫嘛?」

  「求你别這麽說!」

  「這就受不了了?往後可有你受的了,算了,打開包裹吧,告訴我裏面有什
麽!」

  媽媽顫顫巍巍的拆開第二個包裹,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肉色絲襪,一支馬克筆,
一個無線跳蛋。

  看到這些,媽媽臉色變得绯紅,心頭居然湧起一絲莫名的興奮。

  「裏面有一雙絲襪,一支筆,還有……還有跳蛋!」

  「摸着良心告訴我,是不是興奮了!」

  「是的!」仿佛被洞穿心底的秘密一般,媽媽羞得無地自容。

  「把内褲和絲襪都脫了,雙腳叉開搭在桌子上!」

  「可……可這是辦公室啊!這樣不好吧。」

  「最後一次,你沒有和我讨價還價的餘地!」

  「好的!」媽媽隻得将内褲和絲襪緩緩從光潔的玉腿上褪下,雙腳向兩側分
開,搭在桌子上,這樣一來整個人重心後移,使得雙腿中間的春光暴露的更加明
顯。

  「你現在的樣子騷嘛?」

  「嗯……很騷!」

  「更騷的還在後頭,把你的内褲放在鼻子上好好聞一聞,告訴我有什麽味道!」

  媽媽撿起乳白色的内褲,閉上眼睛聞起來,蕾絲的花邊摩擦着細膩的肌膚,
褲裆中央居然有了一絲水漬,想來是剛剛興奮所緻,自己卻渾然不覺,一股淡淡
的騷味撲鼻而入。

  「味道……有點騷!」媽媽的心跳逐漸加速,這種循序漸進的網絡調教讓她
有些不能自拔。

  「騷就對了,因爲你就是個騷屄!用馬克筆在你的雙腿内側分别寫上騷屄兩
個字,寫好了拍圖片發過來!」

  「是!」媽媽拿起馬克筆,埋頭到雙腿之間,一筆一劃工工整整的再雪白的
大腿内側寫下了「騷屄」兩個大字,那種淩虐感和興奮感頓時遍布全身。

  「很好!」對方收到圖片後顯得十分滿意!

  「現在把跳蛋開啓,放進騷屄裏,一隻手隔着警服揉搓自己的大奶子,另一
隻手拿着手機,把你全身的騷浪模樣錄下來!」

  「好的!」對于這種變态而刺激的指令,媽媽毫無抗拒,照單全收,現在她
那淫蕩的身體已經徹底進入那種興奮的狀态,每一句羞辱,每一次淩虐都會給她
帶來無上的快感!

  誰會想到,在警局裏,女刑警隊長的辦公室中,美女江秀上身穿着天藍色警
服,下面赤身裸體,雙腳大大叉開,大腿内側寫着「騷屄」,世間還有比這更淫
蕩的畫面嘛?

  媽媽那敏感淫蕩的下體,早就在這虛無缥缈的刺激中已然泛濫成災!

  跳蛋的閘門開啓,塞進了空虛淫蕩的騷屄,充實感和震動感一齊襲來,刺激
着柔嫩濕滑的陰道壁,一股股溫暖的電流從下體傳遍全身!

  「啊……啊……好舒服啊!」不由得媽媽呻吟了出來。

  左手隔着淡雅的警服,乳白色的奶罩在一圈圈揉搓,右手中的手機将那醉仙
欲死的模樣毫無保留的收錄。在連日來的淩辱虐待中,媽媽對這一切早已輕車熟
路。慢慢的左手解開領口的紐扣,逐漸伸進胸罩,揉搓力度的不斷加大,挑逗着
早已經硬脹的粉紅色小花蕾。下體的跳蛋還在孜孜不倦的耕耘,發出嗡嗡的轟鳴
聲,一雙玉腿伴随着震蕩的節奏微微打顫,騷屄裏湧現出的瓊漿玉液在這具嬌媚
的軀體上滴淌。

  媽媽已然身在九天之外,雲霄之上!

  「要受不了啦……好舒服啊……自己……都要把……自己玩死啦……我真是
個……淫娃……蕩婦……騷警花……啊啊……不行了啊!」

  不知不覺得,媽媽已到達高潮的邊緣,她雙目緊閉,柳眉緊鎖,在無盡的欲
海中肆意徜徉!

  「不行了啊……要死啦……到了……小騷貨……到了啊!」媽媽左手狠狠捏
住自己的乳房,雙腿拼命并攏,伴随着一聲發自内心的尖叫,在辦公室内,到達
了高潮!

  「高潮了嗎?騷屄!」對方把時間掐捏的很好,在第一時間發問。

  「嗯嗯,高潮了!」媽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視頻發過來,跳蛋可以關了,不過要繼續塞着。内褲和黑絲收起來放好,
不許穿回去,以後要用,必須穿着肉絲回家。一旦發現哪個環節你沒照做,後果
你是清楚的!」

  「好……視頻已經給你上傳了」剛剛的刺激給媽媽帶來了極大的快感,除卻
滿足了内心的淫欲,更有一種偷情的刺激感。

  「剛剛舒服嘛?騷屄!」

  「嗯嗯……舒服死了!」

  「下次有的是花樣等着你,期待嘛?」

  「很期待……很興奮!」此時此刻,媽媽就是個淫欲糜爛的蕩婦。

  「我也期待着下次調教!」發好視頻,對方的頭像就變成灰色,消失不見。

  媽媽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無法自拔,剛剛給自己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快感,
想到這裏,内心深處又湧起了淫蕩的欲望,右手自然的摸到下體,再度将跳蛋開
關開啓。

  「啊啊……啊啊!」辦公室内春意盎然。

  「當當當當!」門外急促的敲門聲驚擾了媽媽的春夢。

  慌忙之中,媽媽整理了下淩亂的衣衫,打開辦公室的門,卻忘記關閉騷屄裏
的跳蛋。

  「我說小江,怎麽喊你這麽久都不開門?」來人是管理戶籍的楊大媽,此人
嘴大舌長,喜歡背後說人長短,在警局裏并不是很招人喜歡的一個角色。

  「沒有,剛剛……睡着了而已,有什麽事嗎,楊姐?」媽媽隻好敷衍着,下
體卻像千百隻螞蟻啃咬一般,瘙癢難耐。

  「沒事就不能過來看看嘛?小江啊,升官了不能忘本知不知道啊」

  「楊姐你這說的哪裏話啊!」

  「哎,剛剛我路過聽見辦公室有異樣的響聲,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楊大媽
似乎嗅出空氣中有一絲異樣的味道,表情有些古怪的打量着媽媽。

  「恩……是啊……是有點不舒服!」媽媽漲紅臉,支支吾吾的胡亂編造着借
口,雙腿卻拼命夾緊,抗拒着下體襲來的陣陣快感,呼吸已經變得急促,有些語
無倫次。

  「哦,身體不舒服,睡了一會,對吧。」

  「是啊……楊姐……換季……可能難受!」

  「這樣啊,那你保重,我就先走了。」沒有過多糾纏,老女人眼睛掃視一圈
就退出房門。

  楊大媽前腳剛剛出門,媽媽後腳就迅速關上房門,從騷屄裏取出沾滿淫液的
跳蛋,将手指伸進小穴中,倚靠着門,用手指把自己送上了第二撥高潮的巅峰!

  殊不知,這一切已被門外的楊大媽聽的一清二楚。

  「真是個不要臉的臭婊子!看來就是這麽當上的隊長啊!」

  十分鍾後,局長辦公室:

  「楊姐,你說這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淩昭面對着楊大媽連珠炮一般的言語,
面帶質疑的說道。

  「我是過來人,那個小婊子在幹嘛我能不知道嘛?淩局,我和你說,這可是
大秘密,我就這麽毫無保留的告訴你了,你看那個戶籍管理的人事調動問題……」

  再說說這個楊大媽,年輕時候也是淫蕩成性,做了很多年劉天福的情人,做
着戶籍管理一類的閑職。而如今劉天福倒台,領導班子已經改朝換代,淩昭正大
刀闊斧的進行改革,一時間她地位岌岌可危。

  就在這個當口,她意外發現了媽媽的秘密,想以此邀功,如果淩昭能借機玩
了媽媽也算是她功德一件,日後好處自然少不了,玩不了也能算是舉報有功,正
了風氣。于是乎她就迫不及待的趕來告密。

  「事情的真假你說的不算,也輪不到你來操心,老老實實的幹好你的本職工
組,戶籍管理的事情上面已有定論,沒什麽事就回去吧!」

  「可是……淩局」楊大媽顯然不肯甘心,她不相信有人會對這樣的事情無動
于衷。

  「沒什麽可是了,管好你的嘴,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是老同志,應該
比我清楚!」淩昭毫不客氣,給楊大媽下了逐客令!

  「哎!」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楊大媽幽幽長歎一聲,無奈退出,她肯定沒聽
見淩昭内心的獨白:

  「江秀啊江秀,幾日不見,已經騷成這樣了!」
2015-4-14 08:4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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