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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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恨系列之相濡以沫（作者：獨孤一狼）
都市情恨系列之相濡以沫
作者：獨孤一狼
（網上看到的一個小故事，挺有味道的，改編了一下）
（一）
這是一個依山傍水建在黑龍江邊的小村。小村實在太老了，老得好像大家都
忘記了他的存在。黑龍江的兩岸是一眼望不到邊的茂密松林，筆直的樹幹就好像
是一個英氣勃發的少女，巾幗不讓鬚眉的矗立在大興安嶺的腳下。
此時，正是正午時分，罩著柔和陽光的小鎮，孤零零地立在江水邊上，仿佛
帶著一股股發自內心的寂寞的微笑。
這又是一個寂寞的讓人有些羡慕的小村，由於地處邊境深處，那些個大城市
裏銷煙和嘈雜，沒有絲毫影響到小村的安寧和平和。小村的人不多。即使在趕集
的時候，也不能完全的擠滿了那條村上唯一的平坦土路。
正是六月天的好時分，江水也變的開始活躍起來，一閃一閃的波浪趁著正午
溫暖的太陽，在水中灑下一大片浮動的碎金，使本已如同少女般頑皮的江水又多
了兩分溫暖。
在小村就靠近江邊的地方，一棟青綠色的草房正靜靜地矗在一邊。在著六月
天的溫暖陽光下，草房的院子裏正有一對年輕的夫婦在做著什麽。
「莊子，好一個莊子。」
柱子看著手裏邊的那本《莊子》，被裏面的精闢論調深深所折服著。他一邊
握著手裏的書，一邊沖著小芳讀著，小芳正在院子裏洗衣裳，在午後陽光柔和的
照射下，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聽到柱子的聲音，小芳只是擡起頭沖著他笑了笑，又低下頭去繼續洗一家人
的衣服。她不知道什麽莊子，更不懂丈夫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她只知道
她今天必須把這盆衣服洗乾淨曬乾，明天柱子才能穿得溜光水滑地去參加什麽會。
在她心裏，一千一萬個莊子也比不上柱子的一根兒汗毛。
柱子看了看小芳，發現她沒有一絲反應，不由得有些頹喪。他心裏明白自己
永遠也無法與小芳在思想上達成共識，也許，他從來就沒有和小芳有過共同語言。
不由得，在他的腦海中不合時宜地浮現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他的耳邊響
起了自己的聲音：「男子以志行於世間，非情所不能也。」
（二）
其實小芳是柱子奉父母之命迎娶的妻子，在母親眼中，小芳是個勤勞、善良、
溫順的好媳婦，這完全的符合了這位老人的審美觀點. 柱子是個孝子，而且相親
時，他也覺得小芳不錯，村裏人沒有什麽愛情觀，只是覺得能好好過日子就行。
於是柱子在這種傳統世俗觀念的影響下，很快就跟小芳成了親，一年後，兒
子大勇出生了。如果不是柱子遇上了下來采風的王作家，也許他們的生活就會象
村裏其他人一樣平平淡淡地過下去。
但是，王作家的到來，讓柱子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他從小喜歡文學，在鎮中學讀書時，他寫的作文還獲得過鎮裏的二等獎呢。
只是由於家裏窮，供不起他上高中，中學畢業後，柱子與大部分本地學生一
樣回家務農.
但柱子還是喜歡看書和寫字，這對於村上那些土生土長的老人來說簡直不可
思議.
那時侯，在鎮中學的一位老師那裏有許多書，柱子也經常去借來讀，偶爾也
會有感而發地寫點隨想。他很羡慕那些大作家，他渴望有朝一日他的名字也能印
成鉛字。
也許，塵世間的事兒總是有那麽多的偶然和機遇。正當柱子被家裏的那些莊
稼活幾乎要磨滅了所有的激情的時候，他卻碰上了那個改變了他一生命運的人。
那是一個陽光溫暖的午後，當柱子正要去地裏幹活兒的時候，卻在路上遇到
了桃花坳村的村長，看見柱子，村長對他說：「我正要去找你呢，這位是省城來
的王作家，來咱村體驗生活，我琢磨著你家寬敞，關鍵是你又愛讀讀寫寫的，就
讓王作家住到你家裏邊吧。」
這時候，柱子看到從村長身後閃出一名瘦高個兒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柱子
跟本就沒有預料到自己這輩子能遇上一個作家。這讓他幾乎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夢
裏一樣。能有機會跟作家接觸，這對於柱子來說幾乎讓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他傻傻地楞在那兒好半天，才連忙迎上去，親熱地和他握了握手。
自從王作家住進柱子家後，他開始有空就陪王作家四處走訪、積累素材，到
最後，柱子也曾羞澀地把自己以前寫的隨想拿給王作家看，請他指點.
沒料到王作家看過後大加讚賞，他說柱子的文字透著鄉村的清新氣息和別致
風味，並鼓勵柱子寫一部關於農村生活題材的小說.
聽了王作家的話後，柱子豪情大發，真地開始動筆寫起來。他在王作家的悉
心指導下，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把這些年耳聞目睹的事件演繹成一部中篇小說.
在王作家回省城時也把小說帶走了，由於王作家的影響力，小說很快就在全
國都發行量較大的《鄉村文學》發表了，當柱子收到稿費和樣刊時，他看到自己
的名字方方正正地印在雜誌上，他興奮得扯著脖子喊了起來。消息象風吹過山野
一樣迅速傳開了，小小的桃花坳沸騰了，而柱子也一下子成了小村的名人……
（三）
人的命運總有意想不到的變數，有時候，哪怕是一點微小的變化，也能引起
大量的如連鎖反應一樣的觸動，就如同在一間黑暗的屋子裏，哪怕只在牆壁上鑿
一個小小的眼，那屋外的陽光瀉進來也會把光亮灑滿整間屋子，驅逐原來的黑暗。
柱子的小說發表以後，他開始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先是在王作家的幫助下，
柱子參加了一個寫作班學習半年，這期間他又陸續發表了一些中、短篇小說. 漸
漸地，他在年青寫手中間開始小有名氣了。
學習班結束後，已經有好幾個雜誌社向他約稿，鎮上的文聯也邀請他做常務
理事，柱子從此告別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耕種生涯，打扮成一個典型的文化人模
樣。
他接觸的人多了、見識的面廣了，他覺得自己象個人物了，再回到家裏，看
到小芳就有些不順眼了，嫌她土，嫌她笨，嫌她不能理解他的心聲。再後來，他
藉口要在安靜的處所寫作，乾脆住在鎮文聯裏不經常回家了。
其實說心裏話，這些都只不過是柱子的藉口。最主要的是柱子發現自己好像
漸漸地愛上一個鎮文聯秘書了。
是的，就是「愛」這個字眼。柱子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會「愛」上一個人。
在他二十多年的歲月裏. 他全部的感覺就是娶妻生子。愛這個字眼對於他來
說有些遙遠了。
可是他錯了，真的錯了。這一點在他看見小蘭的時候就知道了。他還深深地
記得。自己第一次看見小蘭的時候就好像但丁初見貝德麗采一樣，那一個刹那，
就已經注定了他一生的愛和痛。
小蘭烏黑的長髮在空中飄起，泛出淡淡幽香。小蘭一襲紫色的羅裙在風中飛
舞，像一個精靈一樣散發著無可抵擋的魅力。小蘭的眼睛單純而美好猶若雛鳥般
讓人憐惜。小蘭的一切一切。她所有的一切都讓柱子深深地著迷。
很快的，柱子開始和她熟悉起來了，而小蘭也開始解下最初的矜持，慢慢地
和柱子親近起來。他們如同知音一樣談論著大仲馬和托爾斯泰，又或者在小蘭的
家裏擺上一壺濁酒，幾碟小菜，愜意地交換著雙方的理想和抱負。
但無論怎麽樣，柱子還是堅守著自己最後一步，也許，在中國人的潛意識中，
負心這個滿是貶義的詞語是柱子心中最大的忌諱吧。可這一切，都在他們的那次
酒醉之後被完全的打亂了！
（四）
那是在一次作家協會的會餐之後開始的。在那次會餐上，他們都喝了很多酒，
意志力在酒精的沖洗下開始淡薄到及至了。
在送小蘭回家的時候，在樓道裏，小蘭突然的抱住柱子，然後象瘋了一樣的
在他臉上，唇上吻著。
突如其來的侵襲讓柱子難以自拔，瞬間，小蘭狂野而火熱的唇就控制了他整
個心扉。他開始心潮澎湃著，他的手在顫抖，他的心在劇跳。甚至已經有些激動
的快要崩潰了，這種激動不只是生理上的激動，而且還有自己整個心神上的臆動。
迷糊之間，他恍惚覺得自己仿佛飄飄然地蕩到半空，肆無忌憚的在雲彩中飛
舞。
他開始緊緊地回抱著小蘭，同樣饑渴而熱烈地親吻著她，唇鼻之間的親密幾
乎要他們都要窒息了，喘不上氣來。
半晌，柱子開始覺得體內的火焰似乎是要將他整個衣物燃盡一般，與身體各
處混成一片再也分不出來。他粗野而快速的抱起小蘭就來到他家裏.
在小蘭的指引下，他們沖進浴室，在撥光雙方身上衣服的時候，他們開始盡
情的吻著。他的手觸摸到那白皙、光滑的肌膚時，已經完全的開始心慌意亂了。
他像是一個魯男子一樣開始揉著小蘭神秘的身體，而小蘭也癱軟了似的任他
揉搓，當他的手無意中碰了下她的乳房，心像觸電了似的震顫了一下。緊接著，
柱子又把手向下滑去，都已經碰到恥骨了，卻又膽怯地縮了回來。
柱子沒有辦法形容自己這種矛盾而痛苦的心情。他急切的想要發泄出身體裏
的這種愈燃愈烈的欲火，可又生怕玷污了身邊這個美麗青春的少女。在痛並快樂
著的心情下，他開始繼續小心的探險著。
小蘭沒有反應。或者說是已經被巨大的快感給弄的癱軟了。柱子的手再次試
探著往下伸，都已經觸到了陰毛了。小蘭還是仍沒有反應。但從桃源裏分泌出大
量汁液都出賣了她的身體. 柱子開始更加大膽地用手掌捂住她的整個下體，卻聽
到了小蘭那哭泣一般的呻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3-26 19:5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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