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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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嬌妻沉淪:都市情愛中的掙扎 01-76 作者:守不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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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透露剧情的大大们看错了吧?安校长是因为有组织看上晓童了而在医院被杀的!恩书这面是老公发现恩书被人威胁,杀人入狱后,恩书才有富二代的情节!后面十几章我有!
2014-6-4 07: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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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名和那月之前的性爱都是拘谨在那月的那张大床上,虽然美好却似乎少了些情趣。本来对于小名而言能够一亲那月的芳泽本身就是绝顶幸福的事情了,只是人的贪心总是会不断成长,当小名在床上越发地轻车熟路的时候也是他稍微有些审美疲劳的时候,心里就会打算更进一步,在大床以外的地方可以享用那月的身体的话那肯定会是另外一番的刺激。今天就是很好的机会,小名站起身走向浴室,令他有些意外的是,浴室的门并没有关紧,带着浓浓女人香气的雾气慢慢从敞开的缝隙当中泄露出来,迎面扑向小名,那似乎还带着那月肉体的味道的雾气像是一个深蕴男女之道的美丽的巫师在像小名发出邀请一样,勾得小名有些意乱情迷。
当他打开门,里面竟是整个都被缭乱的雾气所弥漫着,而一具若隐若现的肉色春光正在这些调皮的家伙们中间拨动着小名的心弦。

小名没有犹豫,走上前去抱住了那月,那月像是早有了准备丝毫没有半点意外或者慌张的表现,顺着小名的带入将自己湿漉漉的身体背靠在他那结实健壮的胸膛之上。
“小名,没想到,你变坏了。”那月的声音在这样雾气缭绕的环境当中显得格外的具有诱惑力,虽然看不到她此刻说话时的表情但小名知道,那月是没有生气的,甚至可能是有些开心的。小名伸出手握住那月的手,说:“我坏,是为了让你更痛快。”那月“咯咯”地笑的花枝乱颤,“小名,你这样我受不了,哈哈,这样的情话真的不适合你……”小名将自己的下体往前一送,把自己那雄壮威武的下体挤进那月的臀缝之间,那月登时就停下了笑声,一动不动地似乎在感受着自己两股之间的那条巨龙。
  “现在呢,现在这种行为跟我合适不合适呢?”小名得意那月的表现,自认为扳回了一局,没想到那月滑溜溜的身子在小名的怀里转了一下,溜出小名的怀抱,蹲下,握住那冲天龙棍,笑嘻嘻地对小名说:“这是我和小小名之间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可别想沾上小小名的光。你说对不对呀,小小名?”那月最后那句话是对着小名那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阳具说的,那月不仅问的煞有其事,还指挥着那根巨龙向自己点头示意,嘴上则是粗声粗气地配音。
  “对呀,对呀,这是我和那月姐姐的事情,也不知道有些人哪来的那么好的自我感觉。”然后那月又变成了那月,对着巨龙的头部亲了一口说:“对呀,这才是人家的好小小名呢。”
  小名居高临下看着平日里女王一样的那月此刻像小孩子找到心爱的玩具后玩耍的模样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无疑他是喜欢这样子的那月的,自己自从跟了那月每天看着她日理万机跟各色人等斡旋争斗,小名心疼万分,这个美丽的女人本来应该得到一段美丽的爱情,然后在每天的日子当中享受爱情带来的欢乐,可惜不论是她自己选择的这条充满荆棘的路还是她那个木讷无情的老公都让那月没有什么机会做一个真正享受爱的女人。还好,小名觉得至少和自己坦诚相见的时候她是快乐的,这其实对小名而言才是最大的幸福。
  “嘶……”那月的含入让小名瞬间就感受到了从下体传上来的快感,忍不住呻吟着。小名的表现像是对那月的嘉奖一样,她使出浑身解数地挑逗着口里的宝贝,那月伸出自己的香舌毫不介意地点拨着小名这根巨龙头部上面的小眼儿,然后再沿着龙神,一路留下自己的津液,还时不时用牙轻轻地给以它坚硬的刺激。
  小名被伺候的欲仙欲死的,暗想不能再让那月继续下去了,否则非马上丢盔弃甲不可。他轻轻拍了拍那月的头,说:“要快乐,我们一起。”那月将巨龙从嘴里拿出来,“噗嗤”一笑,“呵呵,你又来了。”说着她慢慢站起身,小名将手放在那月的乳房上,揉捏,那月则是双手各揪住小名的乳头,搞得小名有些怪怪的感觉,而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即使在这个当口那月也没有忘记她的那些事情。

“他那边怎么样了,来信儿了吗?”
  虽然小名很不愿意在这样浓情蜜意的时刻谈论关于工作上的事情,但是对于那月习惯性的遵从还是让他如实回答:“他刚刚来过电话了,已经办妥了,放心吧。”

“恩,你做事,我放心,你下面的那些人多半应该和你差不多,你让我放心,我也就放心了。呵呵,傻小子,看什么呢?”

小名有些发愣地看着那月是因为他觉得今晚的那月比任何一晚都要热情和开心,甚至跟自己说这些暧昧的情话,竟然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傻小子,你虽然不大,但我知道你一直苦着,以后在我这里我不会再让你苦了,在这里,你就是我的男人,我,那月,就是你的女人。”

小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刚刚听到的话,眼睛瞪得大大的,盯得那月竟有些害羞脸红了,她搂住小名,把头埋进小名的胸膛里,死活不肯再出来见人。
  那月其实也有些意外自己今天感情如此外放,但也没什么后悔的,自从这次被绑架之后她想通了很多之前没有想通的事情,比如婚姻,刘尧其实从来都没有看得起过从商的自己,他有自己作为读书人的一份价值观,有自己的坚持,而所有的这一切随着那月生意越做越大变得尖锐了起来,变成一道无形的障碍,横亘在两个本身就有些貌合神离的人之间。当初的结婚其实就是一个错误,刘尧其实从没有把自己当做真正的爱人,那月调查过那天在机场与刘尧举动亲密的女孩儿,算是刘尧的学生,读书人就是喜欢师生恋这样的调调,那月一开始虽然生气甚至想过要废掉这个女孩儿,但经历了绑架又被解救出来之后她对刘尧连恨都没有了,心想不如放了一对鸳鸯在一起,也算是给自己积了一件善事。而在整个解救过程中和出院后小名一直像一尊坚强的大树,保护着她,守护着她,让她知道原来自己是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正在被呵护着。
  那月一共有过四个男人,刘尧已经放弃,老爷子只当她是玩物,张丰年则不过是自己尽心提拔拉拢的下属,而小名呢,虽然之前也不过是自己的保镖,但发生了这一系列事情那月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对待他,特别是当那月内心最为脆弱的时候这个男人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照料以及他越发展露出来的高智商都让那月对小名的感情变得微妙暧昧起来,这是她一生都没有感受过的感觉,难以形容,但她知道小名对自己也是这样的感觉,当她得知自己喜欢上了这个一直爱护自己的男孩儿的时候,心里居然是那样的轻松和快乐,似乎十几年在商场上的胜利都比不上这一刻,自己对自己感情的确定。
  小名轻轻地捧住那月的头,看着那张娇羞的脸,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满满的爱意,冲着那月的小嘴就亲了起来。

很奇怪,之前那月和小名做爱嘴也没少亲,但从没像现在这样害羞和敏感。她甚至微微有些挣扎,只是小名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在狂吻了一阵后,那月已经是面色潮红,眼色迷离了。
  小名说:“从今天起,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2014-6-4 07:3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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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节

如果说之前小名和那月两个人之间的性爱只是动物本能般的互相满足,此刻则是爱意满满的情人间的肉体情话,柔情蜜意,脉脉含情。

小名的心理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之前是那个诚惶诚恐生怕不能把那月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下人的心态,虽然他那精壮的身体早就攻陷了那月的芳心。而现在,他把那月当做了与自己平等的女人,这个女人显然是需要自己的关怀与呵护的,他霸道又不适温柔地抚弄着那月的身体,而那月则像一个乖乖的小女人,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这是那月第一次感觉到一个小女人的弱小和乖顺,虽然之前对老爷子和张丰年也有过讨好般的举动,但那些与爱意无关,那个时候的那月表面上乖顺听话,其实更像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冰冷杀手,每一步棋都在她的算计之下,她用自己表面上的小女人之态换取老爷子的信任和欢心以便在事业上得到更多的支持,用自己温柔的服侍换取张丰年对于自己的忠诚,使得自己的事业更加的稳固。而此刻,她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算计,她只是被动地接受着小名发起的攻击,享受着被爱人传来的电波贯穿全身的幸福感。

小名的手已经抚摸遍了那月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圆润的肩,高耸的胸,顺滑的腰背,弹力十足的丰臀还有那饱满多汁的鲍鱼深处。

“嗯哼……”那月忍不住爱人的抚弄,轻声呻吟,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呻吟居然这样的羞人却又这样的充满着幸福的味道。“没想到你这么会玩儿,真讨厌,是不是之前找过很多女人,说!”被爱意包围住的女人总是喜欢无中生有地刁难自己的爱人,对于第一次沉浸到爱情当中的小名而言却不知道其中的玄机,以为女人真的在怀疑自己的忠诚,马上严肃地回应道:“月,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必将是最后一个。”那月没想到自己只是开句玩笑小名却这么认真,不过她喜欢小名这样在爱情面前如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年般的可爱,更喜欢他刚才嘴里的那个“月”字。

“瞧你,只是开个玩笑,干嘛那个认真,气氛都让你搞没了。”那月故意白了小名一眼,然后埋头,张嘴,将小名健硕的胸肌上面的小点点含进了嘴里,她其实很早就想尝试这个了,因为她很好奇,男人在吸吮女人的乳头的时候女人会感觉到强烈的快感,那么女人舔弄男人的这个羞涩小巧的乳头男人会作何反应呢?小名没想到那月会来这么一手,他从来没有想过一直被自己忽视的乳头竟会被那月像是把玩挑逗什么宝贝一样含在嘴里用她的丰唇,皓齿和柔舌给予多方位的刺激,更新奇的是,自己居然因为那月的这个动作产生了兴奋的感觉。手不由地放在那月高翘的臀上,用力揉捏。

那月感受到了男人的激动,得意地加重砝码,变本加厉地挑弄着小名的乳头,她甚至感觉到在自己嘴里的这个害羞的家伙居然也像女人的乳头一样高高挺立了起来。

小名想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可不能在性爱当中被那月拖着鼻子走,既然她攻击自己的乳头那么自己就要攻击她的菊花!小名为了扳回一城,双手用力掰开那鲜嫩多肉的两个浑圆的臀瓣,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探入到其中,寻找那深藏在其中的花蕾,当自己的手指接触到那月热乎乎喘着热气的菊花时,那月浑身娇躯一颤,似乎明白了男人的用意,好强心顿起,强忍着股间手指的扣弄毫不放弃对于小名乳头的进攻。

两个人像是一对默契的竞争对手,互不相让,却又充满了对对方的爱意,两个人的坚持说是“竞争”倒不如说是情人间的调情戏弄。

渐渐地小名占了上风,毕竟男人的乳头不是最敏感的地方,而那月一边一边叼弄把玩着小名的乳头一边又要应付因为臀瓣间传来的刺激而产生的快感,时不时地要张嘴呻吟一番,这样来了几个回合那月终于放弃了。

“好吧,好吧,你个臭男人,一点都不知道让我着我,得啦,得啦,人家就这么一个身子,今天就给你了,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嘿嘿,那可不行,我不仅要今晚上好好折腾你的身体,我还要这一辈子都折腾你的身体。”

那月像每一个沉浸在爱情里的女人一样因为男人的爱意表达而感动不已,她转过身,撅起自己白白的屁股,然后双手放在臀瓣上,炮制着刚刚小名的动作,将其分开,里面那一张一合的小菊花,湿意绵绵的鲍鱼沟壑一览无遗。只见那月用稍微有些颤抖的声音说:“来吧,我的男人,占有我吧,你的女人等着呢。”

小名挺起枪,放在那鲍鱼上面,在入口处试探一番,上面早就湿漉漉地一片,当小名的巨龙的头部稍微往里面探进去一点时,似乎从那月的腔道里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竟将小名的东西“拽”进了里面。

“啊!终于进来了,动一动,快动一动……”

小名的东西太大,让那月感觉涨的有些难受,希望他马上动起来,用分泌出来的刺激来淡化这种胀痛。小名得令在那温热多水的腔道内挺动起来,迅速地,一股炙热地快感在那月的下体处被酝酿着,那月一边呻吟一边感受着自己下体的汪洋处的那根巨龙的伟岸和挺拔,感觉整个心都被这个家伙勾得酥麻起来。嘴里的呻吟也随着男人动作的越发迷乱起来。

“啊……我的好男人……好小名……我好舒服……好舒服……啊……继续,用力……”

女人的呻吟对于小名而言是最好的鼓励,他加快挺动的节奏,不时地拍打着那月香汗淋漓的美臀,有一种“今天我是这个女人的主宰”的成就感。

小名情不自禁地说:“老婆,舒不舒服,爽不爽。”

小名的一句“老婆”居然让那月瞬间在体内分泌出了潮水般的快感,“啊,老公,对,我是你的老婆……我爱你……老公……”

小名显现感到了那月腔道紧密地收缩起来,知道这是她要到达高潮的前兆,于是也不想着去坚持什么的,直接向那月发起了最后的也是最凌厉的攻势,他要同自己的爱人一起高潮,一起飞到那美好的空灵之地。

“啊啊啊……老公,你好棒……啊……”那月已经处在濒临崩溃的状态,一波又一波强烈无比的快感将她淹没在欲海当中,只觉得浑身上下有无数不安的因子正视图突破而出,要将那月整个化成一滩水一样。

“啊……到了……”那月突然一声高喊,同时,小名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打在自己巨龙的头部,不由得浑身一颤,精关一松,“突突突”地冲着那月的子宫喷射起来……

第九十七节

那月从高潮当中恢复意识的时候小名正在细心地擦拭着她的下体。

“今天怎么这么快?”那月知道以小名的战斗力还可以坚持很长时间,小名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说:“你今天很疲惫,一次就刚刚好,可以让你睡个好觉,如果多了,对身体不好。”那月心里很感动于小名的这种贴心,这在之前的刘尧,老爷子和张丰年身上都没有出现过。

“好了,擦干净了,呵呵。”小名抬起头冲着那月笑呵呵的。

“傻样吧。”那月心里甜蜜,摊开双手,“快,把我扶起来。”小名嘿嘿一笑,竟一把将那月横抱在怀里,那月一惊连忙搂住了小名的脖子。小名对着怀里的美人说:“以后我每天都这么抱着你去睡觉。”说完便走出浴室,将那月轻轻地放在床上。那月心里感叹,原来做一个被人爱的小女人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那月经历了一次心满意足的高潮此刻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很是惬意,可小名站在床边却是进入了一种纠结当中,原来两个人之前虽然有过数次的交欢,但令人想不到的是每次结束之后小名都会出去到客厅里面睡觉,在他当时的意识里和那月做爱除了自己享受之余更多的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帮助那月减压,所以每次做完之后他都会出去,而那月也没有反对。可今天情况明显不同了,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从上下级变成了亲密爱人,小名有些犹豫是否需要出去,那月抓住小名的手,往里一拉,没有防备的小名直接躺在了床上

那月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两个人躺在一起小声地交谈着。

“张总的那些消息可靠吗?”两个人在床上没有选择继续亲亲我我,而是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和工作相关的事情。

“放心吧,张丰年的力量比咱们想的要强大的多,在汉州很多我不认识的人他倒是都有些交情,而底层的那些三教九流更是和他走得亲密,可以说,他的眼线布遍了汉州的各个角落。这么多年来,他帮我四处打探消息,可以说立下了汗马功劳。”那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么多,或许是做贼心虚,害怕小名发现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所以故意讲得如此详尽和官方。

“其实我不是不相信张总提供的消息,他的人品和能力我都是非常佩服的,只是这件事实在事关重大,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是啊,你接受不了,我就能接受了?”那月叹了一口气说,“别的事情就不提了,就说眼下的,复星的背叛和姚军的受伤,哪一件事都让我难受。当年复星挪用公款我网开一面,只是把他发配到子公司去,没想到居然这么多年了不知感恩反而怀恨在心,如今更是伙同那些人要坑我,寒心啊。再说姚军,这个年轻人虽然涉世不深,有时身上还有一些从学校带出来的浪漫,但绝对是一块值得雕琢的璞玉,将来必成大器,可是他们在拉拢不成后居然对他痛下杀手,唉,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过了这关。”

“那你打算怎么办,今天我们把复星给做了,说不定他们就会猜到事情败露,到时候他们索性伪装面具也不带了,直接扯破脸了公开跟我们作对,那样的话……”比起盛世的命运小名其实担心的是那月的身体,她不仅精神上还没有恢复到被绑架之前的水平,身体上也遭拖累,精力和体力大不如前,这种糟糕的情况下拿什么和别人斗呢?在这么强大凶残的敌人面前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步入万劫不复之渊……

那月明白小名的担心,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复星这些年隐藏在我月亮广告当中知道了很多事情,他一天多呆在这个世界上,我这边就多一分危险,所以,他必死无疑。只是他死了之后那些人百分之百会有所行动的……张丰年已经查清了他们的人员结构,说实话,不要说我现在的这种状态,就是在绑架之前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其实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商人,没办法跟他们这些有官家背景的人硬碰硬,除非……”那月欲言又止。

其实那月在说这话的时候小名也想到了一个人,如果那个人肯出面支持那月那么盛世的胜算就大了,很有可能两个人现在想到的是同一个人,不过,那个人同样也是小名最不愿提及的人。小名知道事情到了现在,躲避就意味着被那群虎视眈眈的人干掉,为了那月,他必须面对这个人。“你说吧,呵呵,我也想到了一个人,说不定咱俩想到的是同一个人呢。”

那月看出了小名说这话时内心的酸楚,让她心疼不已,她甚至涌出一个念头:干脆什么都不管了,直接和小名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隐姓埋名,过一过普通爱人之间亲亲我我的甜蜜小日子。

那月被自己儿女情长的天真吓了一跳,忙晃了晃头将不切实际的浪漫抛到脑后,说:“除非我能再次争取到老爷子的支持……”毕竟跟小名确定了情爱关系,她说这话时明显的底气不足,她和老爷子的那些荒唐的事情小名可是一清二楚的。

“其实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小名不想让自己和那月陷入尴尬,若无其事地问道:“在你被绑架之前你和老爷子算是合作了十几年的关系了,一直很愉快,为什么你为解救出来后他不闻不问的,如果按照以往你们之间的关系,盛世出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会义不容辞地主动替你出头,可现在……”

那月叹了一口气,说:“还记得你们救我的那天么,小木屋里有几个人?”

小名不知道那月怎么会突然把话题扯到这里,但还是老实回答:“不算你的话是五个人。”

“是啊,五个人,可其中的绑匪却只有三个人,另外两个人和你们一样,是来救我的,而他们,正是老爷子派来的。”

小名那天就怀疑过那两个穿西装的人的背景,只是没想到这些人是老爷子派来的。

“可是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的算计,他们根本就不会死!”

那月的话吓了小名一跳,他不明白那月在那种情况下将前来营救自己的人算计致死的理由,而那月似乎也在重温着那天发生的一切,小名明显地感觉到了怀里的那月浑身发抖,冷汗直流,他急忙安慰道:“没关系,死了就死了,怎么死的不重要,不要强迫自己去想这些事情了。”隔了良久那月才又平静下来。

“可以说,他们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虽然他们过来救我,而我却弄死了他们。这件事很快就被老爷子知道了,他很生气,毕竟自己的好意被我这么糟蹋了,打那以后他就跟我产生了隔膜,其实老爷子随着年龄越来越大,疑心也越来越重,特别是这次换届之后,他把身边的安保人员全部换了一个遍,在这种情况我又这么不明不白的弄死了他的手下,难保他心里不会有什么想法,当然,以我跟他十几年的交情,让他出面支持我不是不能成功,只是,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

小名听到“代价”这个词,心里一疼,不再说话,而那月则是在心里算着日子。

“当初老爷子说了,他有几个至交好友要来汉州,到时候要我陪一陪,算算日子也是快了,看来我要尽快出击,首先挽回老爷子对我的信任,有了他的支持我才有能力跟那些人一战!”

第九十八节

近日来汉州的天气总是阴雨密布,一天不下上一场大雨就跟亏了似的,没想到今天居然放晴了。

经过了几天的观察姚军已经从重症监护病房转移到了普通的高级单间,一开始人来人往的病房这两天也渐渐安静了下来,童晓跟学校那边请了一个月的假专心留在医院里伺候仍然昏迷当中的姚军。医生说了,姚军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那只是从生理指标上来判断的,在这个时候姚军本人的意志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生命力够顽强他就会醒过来,也许明天,也许明年,但是如果姚军的生命力不够顽强的话他极有可能在这样一种没有死去的情况下晕迷一生,也就是会成为俗称的活死人。

只要有一分的希望童晓就不会放弃的,经历了这个事情通宵才真正明白原来在自己的心里姚军的地位是这么的重要,只是平时没有注意到罢了。

这些天童晓尽心极力地伺候着姚军,虽然辛苦但是却觉得异常踏实和满足,也时常会这样想,或许这是上天对于自己的惩罚,惩罚自己对姚军不够关心,爱护,让习惯了被姚军伺候的自己以这样的方式来伺候姚军,可是,这样的方式不是太残酷了吗?童晓有时候甚至想,如果真的是为了惩罚自己的话那么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人应该是我呀。不过从逻辑上来讲,如果两个人如今变换位置的话童晓仍然是不会明白自己内心深处对于姚军的爱的。

世事就是如此,充满了各种矛盾,永远不肯让人们掌握一马平川的轨迹。

今天天气很好,窗外阳光明媚,在外面散布的人也越来越多了,童晓想,等到姚军醒过来了她要每天都用轮椅推着姚军出去晒太阳,散散心,聊聊天,让他多多地感受自己的关爱,补偿这些年对他的亏欠。

姚军晕迷在床,其实并不需要太过费心,每天早上忙了一阵之后时间就都是童晓自己的了,而这时也是她最难熬的时候,由于之前习惯了在工作和安怀仁之间马不停蹄地奔波此刻闲下来无事可做的时候童晓总是会觉得被寂寞的力量压得喘不上来气。看电视是童晓唯一的娱乐了,只是她发现现在的电视除了个别的时事新闻外真的没什么可看的,也不知道中国的电视制作人们脑子里装得是大粪还是石头,要么做出来一个不雷死你不罢休的抗日神剧,要么看着别人什么走红就一门全部扎在那上面,去年一档音乐选秀节目爆火,结果一个假期之后选秀节目泛滥成灾,几千年不出来的一些音乐人或者一些跟音乐毛关系都没有的人跑出来忙着各种当评委,这架势就跟当年一档相亲节目火了之后整个神州大地的电视台纷纷办相亲节目一样。

“真不明白,怎么电视资源都在这些猪一样的人的傻逼手上。”童晓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一边打开了挂在墙上的电视。

“最新消息,今天凌晨有市民向警方报警,称在元北段高速路旁边晨跑的时候无意发现了一具死尸,现在警方已经到达了事发地,不过对于记者访问的请求警方以现场封锁任何人不得进去的理由拒绝了。我们记者会留在现场,实时为您发回最新的事件动态。”

电视上那个让汉州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美女主播梁樾正襟危坐,播报着这条新闻。

或许是因为姚军这次出了这么大的车祸,本来对于这些死人之类的新闻从来都是无动于衷的童晓此刻却是有些关心起来,在电视新闻当中,人死了只是一个数字,但是对于死者的家庭而言却是天塌下来般的灾难,一想起刚看到姚军时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恐惧童晓至今心有余悸。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奇怪,会是谁?护士刚刚离开,这个时间还会有谁来?童晓一边走向门,一边心却跳的越来越快,她想到了一个人,是她现在最不应该去想的那个人,可是越是走近门口,她越是抑制不住地希望是那个人来了。当她打开门一看,果然是他!

来者正是安怀仁。

安怀仁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来到这里的,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出现在姚军的病房里,会引人猜想,但他实在受不了对童晓的思念,他告诉自己,只在门口看一眼,看完一眼就走人,可当他在门口的窗子上看到童晓明显消瘦了不少的身影却再也移不开步伐了,甚至还鬼使神差地敲了敲门。

当两个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一股暧昧的情愫骤然升起又被强行压抑。

“你,你怎么来了?”童晓看到果然是安怀仁虽然一开始有些小小的开心但马上就被巨大的恐惧所占领,这个恐惧来源于自身,她发现连日来如一潭平静的湖水一样的内心在看到安怀仁的一瞬间泛起了剧烈的波涛!

“不是说过要好好对待姚军,认真跟姚军过好日子吗,为什么这个老头一来我的心跳得这么剧烈!”童晓为自己的内心的波动感到害怕,害怕自己再次把持不住,而且当着姚军的面跟老情人见面即使不做什么那来自内心的对姚军的愧疚之情都压得童晓抬不起头。

“啊,没什么。就是我代表校职工来看望一下你的先生。”事到如今安怀仁只好把公事公办的态度拿出来应付了,否则能怎么说,说我想你了,反正你老公现在也昏迷着,所以我来看看你?这不纯属找抽么。

童晓“啊”了一声便把安怀仁请进门,毕竟站在门口聊天更加引人耳目。

童晓低着头接过安怀仁手上的水果,安怀仁却一把握住了童晓的手,童晓吓得急忙看了一眼正在昏迷着的姚军,急忙挣扎,“你疯了,放手!这里是什么地方!”安怀仁知道自己的唐突和冒失,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一样死死地握住童晓的双手。童晓好言相劝:“你别这样,姚军随时可能醒过来,而且还有护士,医生,还有他那些同事随时可能走进来,你先放手,我们就好好聊聊不行吗。”

安怀仁知道童晓说的在理,但他更害怕一旦放了手就再也没有机会握住这双手了。毕竟两个人好了很长时间了,也有了些心有灵犀,童晓似乎看穿了安怀仁的想法,有些无奈,又有些甜蜜地说:“哎呀你个死老头先放手,以后还有那么多机会,非得现在啊!”

童晓这话一出不仅安怀仁惊喜万分,她自己也是大大地感到不可思议,怎么前一分钟还想着做姚军的好妻子,怎么后一分钟自己情人一来就又这般的发起浪来?是啦,这几天一直检讨自己,发誓要对姚军如何如何的好,但是想过那么多次却从没有一次是想要跟安怀仁断绝情人关系的,或许从童晓的内心深处就从没拒绝过安怀仁的再次降临,看来我真是骚透了。

安怀仁见童晓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知道她心里正煎熬着,也不愿逼得太紧了,便放开了手。可是当他将手放开的一瞬间,他分明毫无差错地看到童晓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失望的表情,这一下表情的捕捉给了安怀仁巨大的信心,他不管不顾地上前,抱住童晓的头就亲了上去。童晓疯狂地挣扎着,安怀仁不为所动,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品尝着久违了的香甜。童晓的挣扎越来越小,最后,在一片迷乱之中童晓放弃了挣扎,将手放在安怀仁的腰上,迷乱地配合起来……

第九十九节

“啪!”地一声脆响吓到了两个人,急忙分开,原来是刚才拿在童晓手上的水果篮掉在了地上,水果洒落了一地。童晓蹲下来红着一张脸捡起这些水果,安怀仁也要帮忙,可他刚一蹲下就被童晓推倒了。

“你走吧,求你了,你走吧!”童晓终于“嘤嘤”哭了起来。她无法想象自己刚才居然在姚军的面前和安怀仁接吻,若不是这些落在地上的水果他们对到达什么地步?她不敢想,也害怕极了,安怀仁在这里多呆上一秒钟对于童晓而言都是极其可怕的事情了。

安怀仁本来以为没有什么问题了,再次赢回了美人芳心,正在心里洋洋得意,而且说实话,从一开始只是想看一眼就离开,到现在拥美人在怀,安怀仁甚至都有些不满足于只是点到为止的亲吻了,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让安怀仁浑身瞬间燃烧起了浓浓激情,甚至有些激动的发抖,但没想到,当水果篮落在地上,一切又重回原点。

“小童……”

“不要说了,我求你了,离开吧,好吧……”童晓的哭声越来越大,安怀仁也紧张起来,害怕再把别人引过来,急忙应承道:“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别哭了。”

离开病房的时候安怀仁心怀不甘甚至有些怨恨地看了一眼什么都不知道的姚军一眼,所谓这就是人的贪念吧,虽然此时的情况比他本来想的“看一眼就走”强了太多,但安怀仁却得寸进尺地想到了更远的地方,结果忘记自己的初心,觉得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安怀仁离开后童晓瘫坐在地上,肚子哭了一会儿,看看表,惊觉快到中午了,护士小姐该过来给姚军换药了,于是连忙把说过捡好,又去到里面的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出来后,童晓走到姚军的跟前,对着毫无知觉的姚军说:“老公,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说着她坐在椅子上,头轻轻地贴在姚军的胸口,听着里面心脏跳动的声音,“老公,我发誓,以后……”说道这里童晓顿了一下,她本来想说“以后再也不会跟那个男人来往了”,可是这话不知怎的就是迟迟没办法说出来,最后成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的。”

这时护士进来看见童晓趴在姚军的胸口上似乎说着话便忍不住地说:“你可真爱你的老公!”童晓吓了一跳,急忙直起身子,脸色通红。护士小姐虽然是有感而发地对自己赞叹,但是说实话童晓想到的却是刚刚自己和安怀仁再姚军面前发生的荒唐无耻的举动,所以护士的话听起来更像是对童晓的讽刺一样。

护士见她脸色通红以为这是个害羞的人妻,便转移话题,说:“其实你老公这种状况已经很好了,很多像你老公伤的这么重的人在都死在了手术台上,你老公不仅挺过了那一关,而且现在生命体征正常平稳,如今就看他的个人意志了,不过有你这么爱他的老婆在精心地照料他,他一定会很快恢复意识的。”童晓笑笑,说:“谢谢你,护士,你们也很辛苦了。”

接下来的一天又是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的过去了。

如果说安怀仁出现之前童晓的内心像是一面平静的湖水,那么安怀仁出现的时候湖水开始荡漾澎湃,后来安怀仁走了,湖水的表面终于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在湖水内部,也再难平静,早已经是暗流涌动了。童晓觉得本来平淡的日子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强撑过去但是自从安怀仁出现之后她觉得自己一下子脆弱了很多,似乎特别渴望有一个人能陪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面对这平淡如白开水一样让人抓狂的日子。

其实平时也是有人来的,比如李江或者其他公司的同事,隔三差五也会过来坐一下,但他们的到来非但不能成功解开童晓的寂寞,反倒让童晓更加心烦意乱,她要的不是这些人,这些不是对的人,她要的,是安怀仁。

童晓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堕落到了这种地步,人家过来看了一眼自己便对他日思夜想的,甚至照顾姚军时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周全了,常常在照顾他的时候走神,敷衍了事。

又过了几天,童晓内心受到了双重折磨,姚军迟迟没有什么动静,这眼看都快一个月了,虽然医生说了,就算躺上一年半载的再醒过来也算是快的了,可童晓真正地经历了这近一个月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心力交瘁,这还不到一个月,童晓就又担心又焦急又有些烦躁,难道姚军要是这么躺在这里一年自己就要在这里照顾他一年,如果一辈子呢?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醒过来,她甚至想过请一个护工来,但是她又害怕当姚军睁开眼睛时看不到自己的话会很失望。而另一重折磨自然是来自安怀仁,或者说,是来自于童晓内心那颗不甘寂寞的心了。她发现对于安怀仁的思念越来越无法抑制了,自从那天离开后这都多长时间了,安怀仁不仅没有再来过,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童晓又碍于内心的挣扎不好主动给他打电话,是以出现了从她和安怀仁打得火热以来最长时间的失去联系。

童晓心里害怕了,和安怀仁在一起,他一边像霸道的父亲一样安排着童晓的生活,一边又对她百依百顺,只要自己稍稍一皱眉,安怀仁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童晓看。可是这样的安怀仁却是很久很久都没有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了,难道他已经不再爱自己了吗?

这天童晓久违地拿起了电话,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安校长”的名字犹豫不决,如果本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声音,她是想要打通这个电话的,但是出于道德伦理的考虑,她又迟迟没办法按下“拨通”键,因为那意味着童晓不仅仅是出轨那么简单,而是在道德层面上自己更进一步的堕落,会人神共愤的。

童晓看了看姚军,一个月了,她早就看惯了姚军现在的状态,甚至这一个月姚军一直是保持着这样唯一的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童晓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地一直呆着,那么要他怎样,难道睁开眼睛跟自己说话?还是跳下床陪自己到外面散布?童晓深深地意识到自己虽然努力但是完全无法掌控自己或者姚军的命运,她完全不知道姚军什么时候可以清醒过来,或者,是不是这一辈子就永远这样了。自己现在跟守着一个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童晓看着姚军,两行清泪从眼角滚落,轻声地自言自语般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便按下了“拨通”的那个标记……

“嘟……嘟……嘟……”电话被打通,童晓听着拨通电话的声音心脏狂跳不已,他会不会接电话,我愿不愿意他接这个电话?童晓知道一旦这个电话被接通,一切都会变得不可预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童晓在堕落的道路上会更近一步,再也无法回头了。

“喂,小童?是小童吗?”耳边传来了安怀仁久违的熟悉的声音,童晓想,看来,这就是我的命运了,接受吧……
2014-6-4 07: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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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节

彼时安怀仁正在办公室里无聊发呆,万万没有想到童晓会打来电话。这些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童晓,多次想给她打过去这么电话,但是又害怕童晓在现在的这种境况下会说出什么过激的话来,到时候再弄得两个人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时童晓的电话打过来安怀仁虽然激动却也是担心,万一童晓表示以后不希望两个人见面了怎么办?虽然安怀仁手上有很多关于童晓的秘密,如果他真的破罐子破摔用这些东西来要挟童晓的话,美人照样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但是除非在绝无生机的情况下他是不愿意用这个方法的。

电话响了半天安怀仁终于还是接起来了。

“喂,小童?是小童吗?”安怀仁首先说话。

童晓听到了这个久违的熟悉的声音顿时觉得心里一阵委屈,我在这边一个承受着各种痛苦,你都知道么!可是她还是强忍着自己的感情,尽量平静地说:“你好,安校长。”

安怀仁没有想到童晓会这样称呼自己,有些失望。其实童晓只是一时发现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安怀仁了,总不好当着姚军的面继续称呼他为“老公”吧,或者说“老头”“亲爱的”这些曾经使用过的称呼在这一刻都显得不太合时宜,于是匆忙间就改称呼为“安校长”了,不过觉得这个称呼太见外了,害怕安怀仁不高兴于是柔声说道:“最近,最近怎么样?”安怀仁嘿嘿笑道:“挺好的。”

两个人沉默了半天,都不知道接下来的对话应该怎么继续下去,童晓暗骂安怀仁怎么这个时候木讷了起来,她多么渴望再次听到安怀仁的那些甜言蜜语呀。终于,安怀仁没有忍住,关怀道:“宝贝儿,你好吗,我好想你。”

童晓听到安怀仁那句“宝贝儿”,心里的防线顿时土崩瓦解,而听到“我好想你”的时候终于没有绷住,将内心当中的委屈化成清泪,哭了出来。安怀仁听见童晓哭了也慌了神:“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叫你宝贝儿的,也不该接你的电话的,我错了,你别哭了……”听着电话那头安怀仁着急地语无伦次地劝慰童晓眼前不禁浮现出他此刻的模样,一定是囧极了,童晓忍不住一乐,“看你的傻样,谁怪你了,还不该接我电话,那就是我打电话打错了呗……”说着又说道了伤心处又哭了起来。安怀仁一听这哪是要跟自己分手的架势啊,分明是抵不过寂寞来找老情人谈心来了。安怀仁精神大振,说:“宝贝儿,我不是那么意思,我只是太想你了,真的,太想你结果有些语无伦次了。”“太想我都不给我打电话!”童晓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耍起赖来。安怀仁苦笑,怎么是我不给你电话呀,是这种情况下我怎么敢给你打电话呀,不过他还是柔声劝慰童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怯懦,别哭了啊,好老婆。”

最后这个“好老婆”是安怀仁故意加上去的,主要想试探一下童晓现在的底线,没想到童晓居然一点都不反感,反而娇嗔道:“哼,你知道就好,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打电话了!”

妥了,安怀仁内心狂喜,看来这个美人已经是离不开自己了,这段时间因为自己内心的担心没有给她打电话反而起到了把她晾在一边的效果,这使得两个人的角色一下子转变了,安怀仁又貌似由过去苦逼的追求者慢慢有些要逆袭的趋势了。

“老婆,我现在就过去,我不只以后每天要给你电话,我还要现在过去找你,亲眼看看我的亲亲好老婆!”安怀仁想,都到了这步了再不主动就太不是男人了。

童晓是因为耐不住寂寞才给安怀仁打得电话,打电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让他过来,此时安怀仁主动提出来童晓为难极了,一方面她敏感地觉得在这种久别重逢的情况下两个人再次见面肯定会发生点事情,可这毕竟是姚军的病房,而她也不可能抛下人事不省的丈夫出去跟情人偷欢,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再热安怀仁不高兴,虽然他嘴里现在仍然哄着自己但不代表之前他没有生气呀,如果不是自己主动打了这个电话谁知道他会不会联系自己了,可如果自己现在断然拒绝安怀仁的话那他肯定会再次生气,以后再也不找自己了也有可能。

童晓看了眼姚军,一咬牙,轻轻说:“恩,知道了,我等你。”

从学校到圣心医院大约是半个小时的车程,如果堵车的话就需要大约一个小时了,这段时间内童晓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心情焦虑,坐立不安,一会儿看看窗外,看看能不能看见安怀仁的汽车驶进来,一会儿又跑到卫生间洗把脸,在整理一下妆容,害怕自己脸上有什么瑕疵,她甚至后悔这么一段时间一直没有回家拿化妆品,她现在其实应该化些淡妆的,对了,值班的护士们会不会有?那你跟她们借用一下?可是应该怎么说呢?哎呀,呸呸呸,他来就来呗,我让他来就是对他的恩赐了,还化妆?真是的……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门“咚咚咚”地被敲起,童晓猛然一惊,像是初次迎接男人洞房的小媳妇一样期待着,又紧张不已。打开门终于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情人,差点没绷住直接扑上去了,只是他人还在走廊,只能先让他进来再说。

本来安怀仁同童晓也是同样的心态,一路上兴奋难当,看见童晓的那一刹那就想把童晓整个都“吃”进去,但是他在童晓变幻不定的表情当中发现了童晓强压下去的冲动,不禁想到要好好装一把,看看到时候这个娇美人妻是怎么控制不足主动献身的。

童晓本以为进到屋里了安怀仁会忍不住抱她,亲她,摸她,她甚至盘算好了,今天在病房里可以允许安怀仁摸到她的身体,于是放安怀仁进来后她就走向窗户——在安怀仁来之前她已经把姚军的头摆向背对窗户的地方了。可是当她站在窗前静待身后的动静时,身后却没有什么动作,她多么希望安怀仁可以将双手伸过来放在自己的身上,放在哪里都可以,只要让她感受到安怀仁的爱就可以了。童晓有些焦急地回头看,就看见安怀仁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笑着,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禁臊红了脸,心里想着你跟我装,那我跟你扛着,看谁更能坚持!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互相忍着,童晓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大,脸色也越来越红润,安怀仁虽然也在崩溃的边缘,但他知道只要再坚持一会儿童晓就会先丢盔弃甲了。果然,童晓骂了一句“坏蛋”就扑了上去,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奉送到了安怀仁的怀中,紧紧地搂着他肥胖的身体,觉得是这样的满足和踏实,童晓幽幽地说:“从今天起,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让我在地狱当中多承受一倍的痛苦……”安怀仁拍着童晓的肩膀,说:“没事,受难,我陪你。”

童晓抬起头看着安怀仁,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娇唇贴了上去……

第一百零一节

在病房里,就在姚军的跟前,童晓和安怀仁忘情地吻在一起,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力度像是恨不得当场将对方直接吃进自己的嘴里一样,从没有过的强烈的激吻。

吻着吻着像是默契十足的老夫妻一样,同时将身伸出,安怀仁放在童晓的屁股上,揉捏着那永远摸不够的屁股,而童晓更加直接,直接把手放在了安怀仁的裤裆上面,那里尚未完全勃起,但对于此刻童晓而言居然是那样的具有诱惑力,手放在那里之后就再也不想拿下来了。

“小色妞,看来你可是憋坏了呀。”安怀仁调戏童晓。童晓脸一红却没有否认,手上却是双手齐上去拉下安怀仁裤裆处的拉链。安怀仁毕竟有了年纪虽然现在内心激动不已但下面被童晓掏出来的东西还是不够硬,童晓毫不犹豫地蹲下来含住了那曾多次在自己的身体里跋扈过的东西。结果安怀仁的阳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涨大,连童晓都吓了一跳,自己才刚口了没多久啊,按照往常还得个几分钟啊,只有安怀仁自己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兴奋,因为当这个美少妇蹲在地上殷勤地给自己口的时候,她的老公就在旁边,一米的距离都没有,他曾在一些色情小说当中看见过类似的场景,当时他想这太荒唐了,肯定是作者毫无实践经验的意淫罢了,没想到,在今天,居然真的让自己上演了这样的一个戏码,他甚至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眼见安怀仁已经没有问题了童晓就站起来搂住安怀仁亲了起来,亲了一会儿安怀仁就要解开童晓的衣服。

“不,这不行,待会护士应该会来,脱了会被发现的。”打消了安怀仁脱掉自己衣服的想法她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于是当着他的面把两只手都伸进衣服里鼓捣起来。一开始安怀仁没看出来童晓要做什么,知道发现她白色t恤下印出来的胸罩的肩带落在了旁边他才明白,童晓这是要把胸罩拿下来。童晓鼓捣了一番终于成功把胸罩拿下来了,那是一件深蓝色印着大花的胸罩,她把胸罩放在一边,拉起安怀仁的手放在上面。

“这样摸吧,好吗?”

安怀仁知道在现在的情况下这已经是童晓可以做到的极限了,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心里有了些感动,有了些得意,他多想对旁边的姚军炫耀这个女人对于自己的遵从啊。安怀仁当然不能自己一个人快乐,眼前美人的性福他也是很关心的。

安怀仁把手放在了童晓的两腿之间。幸好在安怀仁到达之前童晓换上了这件裙子所以可以直捣黄龙,否则不只是安怀仁,童晓自己也一定会憋坏的。安怀仁的手直接拨开里面的内裤,在童晓最柔嫩,温润的上面揉搓着。童晓的双腿微微地用力夹着安怀仁的手,同时在轻轻地颤抖着。安怀仁的手指已经感觉到了童晓下身的湿润和热力,那里已经是汪洋一片且不停地散发着诱惑的热量。

男人的手摸到了童晓的肉唇,童晓久违这样直接的刺激,竟是兴奋的浑身像是过电了一样,娇躯一抖,瘫软在安怀仁的怀里。

既然双方的身体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安怀仁不想在绕圈子,反正以后细细把玩童晓身体的机会还多,今天先解决了连日来积攒下来的情欲再说。恰好,童晓也是这么想的。

安怀仁把手放在童晓的腰上,然后手上微微用力,童晓知道安怀仁的意思,便顺从着转过去,背部对着安怀仁,双手放在窗台上,有些迷茫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撅起屁股,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安怀仁把童晓的裙子掀起,把内裤拉到童晓的屁股下面,白白嫩恩的屁股就翘翘的挺在了安怀仁的面前,从两腿之间的缝隙看过去,还能看见童晓那发达的下体的毛发。

安怀仁也不废话,挺立着坚硬的东西,双手扶着童晓的屁股向上拉,童晓随着他挺起了腰,形成了站姿,她那白嫩的屁股也用力地向上翘着,安怀仁身子一前倾,胯下那早就迫不及待的东西伴随着童晓双腿的软颤插进了童晓的身体。

在这一瞬间,两个人同时爆发出发自内心快乐的呻吟声,近一个月的禁欲生活早就让两个人无数次地想要重温对方的身体了,如今的这一次,安怀仁再次感受到了那温热紧致的腔道力量,而童晓也如愿以偿地让那根坚强有力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她用自己下体处的每一个细胞细细地感知着那根入侵者的强度,力度,简直美得要死过去了一样。

童晓的头发已经散乱了,几根长发飘到嘴边,她的嘴唇咬住几绺飘忽的长发,眼睛闭着,丰满而没有了胸罩束缚的胸部在白色t恤里伴随着安怀仁的抽插欢快的晃动着。

长时间的没有性生活,不论是童晓本人还是安怀仁都感觉到了童晓下体似乎更加紧致有力了,那本来就已经十分紧的下面现在更是紧得像个处女一样,伴随着安怀仁的抽插,童晓身体受到的刺激已经不是呻吟能发泄的了的,虽然开始极力控制但此刻嗓子眼里还是按捺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呻吟,安怀仁更是神不守舍,这不仅是重获了美人,还重新得到了一个全新的处女一样的女人下体的感悟让他兴奋不已。他的下身大力地在童晓湿润的下身抽送,黏兹兹的水声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传出。

安怀仁抽送了一会儿就感觉有些忍不住了,毕竟做了一个月的和尚,此刻滩上如此鲜美的肉体自然敏感度要比过去强了好多。不过他不甘心就这么快结束,就停了一会儿,手伸到童晓的身前抚摸着童晓的乳房,几波下来安怀仁的感觉好了许多,而童晓也渐渐没有刚才那么受不了了。

“宝贝儿,没想到,你的身体更美了。”安怀仁亲吻着童晓美丽的脖颈,说道。

“哼,讨厌,怎么停了……”童晓才不管什么甜言蜜语的,现在她需要的只是一次猛烈的高潮,除了这个她什么都不想去考虑。虽然安怀仁现在没有行动,但他们之间一直是连在一起的,现在他的手指挥着童晓慢慢转身,然后自己也跟着一起转,那个插在童晓身体里面的那根硬硬的圆柱体此刻就像是一个轴一样,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围绕着它行动着。

童晓有些不明所以,只是下意识地按照安怀仁说的做,可当她转过身来一下子明白了安怀仁的用意,现在童晓正好正对着晕迷当中的姚军!安怀仁是要她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被别的万人玩弄!

看见了姚军的身体童晓猛然惊醒,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居然在病房里,在姚军的面前跟野男人性交?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羞耻吗?为了那一瞬间的快感竟要做如此不知羞耻且对姚军极大侮辱的事情吗!童晓下意识地扭动身体,似乎要将自己的身体从安怀仁的那根东西上解脱出来,安怀仁眼疾手快一下子按住童晓的肩膀,下面也再次挺动起来。

刚刚清醒过来的理智随着安怀仁的插弄再次有些动摇起来,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我怎么能有能力拒绝这样的美丽?可是,当着姚军的面被人这样玩弄,实在太羞耻了!

不知道为什么童晓越是觉得羞耻她对于两人之间结合部位的抽送者就越是敏感,她觉得这剧烈的抽插其实不是在自己的下体,而是一下一下地都插进了自己的内心深处,让她实在欲罢不能。

对着一动不动,浑然不知这些事情的姚军,童晓除了说抱歉还能做什么呢?

第一百零二节

这是童晓生来最屈辱的一次,也是最舒爽的一次,当她最后到达了那最顶峰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了天的尽头,那是她在性爱当中从没有到达过的高度。安怀仁也是如此,只是毕竟上了年纪,明显感到了有些累了,甚至在射出去的一瞬间他一度看到了不少金色的星星,不过比起内心的满足,这点疲惫算得了什么?当着人家老公的面玩弄人家,这事儿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慢慢地,童晓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恢复过来,想到刚才自己淫乱无耻的行为捂着嘴冲到卫生间里哭了起来。安怀仁觉得这就是女人虚伪的地方,刚才那个爽到语无伦次哭爹喊娘的是谁?现在又跑到卫生间里哭泣,他甚至觉得这种行为就像是一个杀手去杀了人,然后去教堂找牧师忏悔一样,毫无意义。人们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安怀仁深信这点,他一点都不怀疑那个忏悔的杀手会在忏悔完毕后杀掉牧师后再去杀人,他自然对童晓再次回到自己的怀抱,任由自己玩弄也是胸有成竹。

他不去管卫生间里哭泣的童晓,他知道她需要一个用来“忏悔”的空间,等她忏悔够了自然就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安怀仁收拾好自己的衣着,慢慢踱步来到姚军的跟前,看着姚军紧闭着的眼睛和安详的表情,不禁嗤笑起来,“姚军啊姚军,你算什么男人,自己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让别人操了还什么都不知道,哼。”

安怀仁看了看卫生间,又看了看姚军,心里头又想到了一个更爽更刺激,甚至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的点子。当然,现在还不能这么做,需要慢慢找机会,需要哪天童晓再面对姚军做爱再也没有羞耻感的时候,到时候……安怀仁对着姚军说道:“你就不只是一个被动戴绿帽子的王八,更会成为我和小童性爱上绝妙的工具!”

安怀仁在独自得意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就在身后的病房门的窗户上,一个人影匆匆闪过。

过了一会儿,擦干了眼泪,又洗了把脸整理好情绪的童晓走了出来。

“还好吧。”安怀仁明知故问的关怀道。童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了他一眼就没有说话,正好这时护士拿着药物进来了。安怀仁整理好表情,对童晓说:“童老师,不要难过,姚先生一定会醒过来的,这段时间就不要想工作的事情了,就放心留在医院照顾姚先生,同事们都很关心你,也希望你可以坚强,度过这一难关。”几句话说得自己正义凛然,全然忘记了刚才对童晓是怎样的嘴脸。

送走了安怀仁,护士一边给姚军换药一边对童晓说:“童老师,没想到你们校长这么通情达理的,像我有个朋友也是老师,他们那个校长才够呛呢,根本一点人味都没有,像您现在的情况能给上一个星期假就要烧香拜佛了。这样好的校长现在太难找啦。”

童晓勉强地笑笑,心想,这样的校长却是很难找了。

夜里八点的时候,医院已经静了下来,白天还是热火朝天的身体现在又不得不承受一个人的寂寞。如果从一开始安怀仁就没有来,就不会有自己后来的骚情波动,如果不是自己发骚了就不会有今天白天时那极爽却又极荒唐的一幕,如果没有白天事情,自己现在虽然寂寞却肯定也是可以熬过去的,毕竟过去的几十个日日夜夜就是这么熬过来的,可惜,没有如果,从安怀仁重新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童晓的心不能够再次平静下去了,不仅无法平静下去甚至越来越能够清晰地感知到空虚的力量是多么的可怕,那就像是掉落在一个永不见底的深渊的过程一样,你永远是往下掉,往下掉,却永远也掉不到尽头。

童晓看着窗外黑洞洞的天空,除了一轮并不明亮的月亮什么都看不到,自己的内心就像那天空一样,空虚无物,却又海阔天空。

终于,童晓还是没有忍住或者说实在不想再忍下去了,拿起了电话给白天那个彻底搅乱了自己心神的男人打了电话,男人说要来,被童晓挡住了,不是她不想,只是夜里太安静,有点风吹草动一定会被人注意到,不过在甜言蜜语的最后约定好以后每天白天只要安怀仁有点空了就过来,至于过来做什么就没有必要明说了,彼此心知肚明。

自那天起,安怀仁比姚军的任何同事来的都要勤,甚至为了避人耳目每次来他都要对自己的外貌做些适当的调整,比如带个大墨镜啦,带个假发啦,贴上小胡子啦之类的,每次都把童晓逗得哈哈大笑,一开始的那些扭捏和羞耻感渐渐不见了,童晓渐渐习惯了在自己做爱的空间里自己的老公躺在那里,也不觉得怎么就对不起姚军了,她痴迷于同安怀仁的享乐当中完全忽视了其他事情,每天对她而言最无聊的就是伺候姚军的时候,而最开心的则是安怀仁走进病房的时候。

在安怀仁和童晓共享男女之乐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有一伙人正在一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对着桌子上的照片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我操,真骚啊,自己老公都这逼样了还有心思跟男人偷情,还特么就在老公的病房里。”

“我还没见过这种贱女人呢,我看那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就叫王八瞅绿豆,互相看上眼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啊,这骚货长得是太漂亮了,比咱们俱乐部里那些号称什么校花的女的漂亮多了,跟她一比,咱们这儿的校花直接变成笑话了。”

“确实,确实,看看这奶子,这屁股,还有这高潮时的小表情,妈的,极品啊!”

几个人正讨论着一个身影匆匆走进来,这些人急忙站起来示意。

“云哥。”

叫云哥的这个男人有些不满地看了这几个人一眼,教训道:“让你们去把姚军搞定,到现在都特么没有进展,一个活死人而已,这都搞不定,养你们什么用!”

“不是,云哥,关键他那个老婆一整天几乎形影不离的,如果她要出门的话一定会先把护士叫进来,我们下手倒是可以下手,就是怕动静太大了,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了,就一个活死人而已,没准一辈子就这样了……”

“没准一辈子就这样了?我还说没准他明天就醒过来呢!操,没准就是最不靠谱的玩意儿!他知道了咱们那么多秘密,这次车祸没弄死他算他走运,但必须马上尽快把他彻底干掉!明不明白!如果上面怪罪下来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几个人吓得战战兢兢,上面真要是动了怒那有一万种方法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中一个突然把桌子上的照片拿起来,说:“云哥,你看这些照片能不能有什么用啊?”

叫云哥的男人接过照片一看,“这是谁?什么情况?”

“这都是我们去姚军病房的时候发现的,这个女人就是姚军的老婆童晓,现在是高中的语文老师,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她的奸夫了。”

云哥看着照片当中淫乱不堪的场景若有所思地说:“先留着吧,忙过这阵,把这个女人也弄进俱乐部来,有了这些照片也不怕她不乖乖就范,哼,到时候让那个不识时务的家伙死了也死不安生!就让他老婆代替他承受惩罚吧,反正俱乐部里也有好久没有注入这么极品的货色了,呵呵。”

第一百零三节

童晓当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有那么一伙人正在盘算着要将她拉入火坑当中,实际上,现在的童晓眼里除了安怀仁以外已经无暇顾及任何其他人了。童晓和安怀仁似乎达到了史上最融洽最默契也最恩爱的时刻,安怀仁几乎每天都要来到医院,虽然两个人不可能每天都做,但即使是坐在安怀仁的怀里说些情话童晓也会非常开心满足,一旦要是安怀仁哪天来得晚了一些她就会坐立不安,眼睛时时地盯着门口看,再晚些就会胡思乱想,害怕是不是自己惹到他不开心了。童晓没有发现两个人之间的天平正在倾斜,现在明显是安怀仁在占据着主导。

童晓像一个痴女一样深陷在这段背德情欲当中,智商降为负数,而安怀仁却清醒异常,他一般享受着童晓越发恭顺谦卑的态度,一边计划着自己心中那个变态的想法。

这一天,他觉得可以尝试一下了。

由于最近三天连续作战安怀仁表示今天就不玩儿了,实在硬不起来了,他知道今天是童晓生理期到来之前,也正是她欲望最为旺盛的时候,他这是打算欲扬先抑。童晓明显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乖地坐进安怀仁的怀里,强装大度地安慰道:“没关系呀,你也应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正所谓休养生息么,连年轻人都达不到你这种水平呢……”看着怀里美人的言不由衷,安怀仁觉得好笑,心里也有些得意:“等着吧,待会儿老子让你感受感受绝对的放荡的堕落!”

按照计划安怀仁应该先讲一个故事。

“小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说不定这个故事对姚军的苏醒会有帮助呢。”

童晓意外安怀仁会讲故事,而且这个故事还会对姚军的苏醒有帮助?她才不信呢,安怀仁估计恨不得姚军一辈子就这么躺着才好,不过或许,可能,大概他真的有什么法子?

“什么故事呀,你还有这个能耐?”

“哈哈,小瞧我了吧,我肚子里的故事可多着呢,好了,我现在就给你讲这个故事啊。这故事是我在色情论坛上看到的……”

“就知道你没憋什么好屁,还讲故事呢,不就是黄色笑话么。”

“什么黄色笑话,你听我好好跟你说,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人妻,跟你一样,只不过里面被车撞坏的那个人不是她的老公,算是她的情人吧,曾经追求过她,但是没有成功,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女人虽然不喜欢这个男人但还是认了他做哥哥。后来这个哥哥受伤,入院治疗后就是姚军现在这种状况,只要能醒过来就没事了,要醒不过来就有可能一辈子成为活死人。”

童晓静静地听着,觉得这个小说的设定和现在自己的情况还真是有些相似,也不知道是真的有这个小说还是安怀仁杜撰的,她没有打扰安怀仁,继续认真听了起来。

“因为在医院花销太大,后来女人决定把这个所谓的哥哥接到家里来,女人的老公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自己曾经的情敌住进家里,不过想想对方已经死一个植物人了,自己还跟他计较什么,不过什么给他擦身子啊之类的他是坚决不干,没办法这些事情只好由女人来完成了。”

童晓在想,那这个哥哥的身体不就被女人看光了吗,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想的,难道对方是植物人了就无所谓了?果然安怀仁说道:“女人每天帮助哥哥擦拭身子,还要管理他的排泄物,难免就要零距离地接触到哥哥的生殖器,一开始还好,女人虽然羞臊但只当对方的身体为人体标本,可日子一久她就有些骚动了,毕竟她看到的生殖器是曾经死去活来地爱过自己的男人的啊,如果不是自己的老公后来横刀夺爱,很有可能她现在每天晚上是要在这根东西上欲仙欲死的。结果,你猜这个女人做什么了?”讲到这里安怀仁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问童晓。童晓想这太明显了,于是就说:“该不会这个女人对她哥哥的那个东西那啥了吧?”安怀仁有些不满道:“什么叫‘那个东西’,‘那啥了’又是哪啥了?”童晓轻锤一下安怀仁的胸膛,说:“该不会这个女人就让她这个哥哥的鸡巴操了吧,行了吧,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安怀仁哈哈大笑,说:“你猜对了一半,虽然这个女人确实跟你一样骚,也想让这个男人的……哎呀,哎呀,别掐了,老婆,你不骚,是她骚,行了吧,好了好了,我继续说,这女人心里确实有过这个冲动,但对方是个植物人啊,身体是没有感觉的,根本就硬不起来,所以她只能用手把玩哥哥的鸡巴。”

“然后呢?”

“然后她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她老公了。”

“什么?”童晓大惊,“这个女人疯了?自己去摸别的男人的生殖器这件事怎么能告诉她老公呢?”安怀仁说:“她不是疯了,只是一时太兴奋,太冲动了,因为她独自偷偷玩了几天,后来居然发现哥哥的生殖器居然有反应了,虽然还不能完全勃起,但已经有些硬了,上面也开始分泌一些液体。”

童晓想原来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她又想到了姚军,难道安怀仁讲这个故事是要我效仿这个女人?对着姚军没有反应的身体做一样的事情?可他会这么好心?童晓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算了,还是先把故事听完吧。

“女人的老公知道后虽然有些吃醋但是女人劝解他说如果真的用这样的办法刺激到哥哥苏醒的话那可是算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再说了哥哥有反应纯粹是生理上的,苏醒之后肯定不会记得这些事情的。女人的老公想想,也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问她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没想到女人倒是扭捏起来,她告诉老公用手撸动的话可能也就是现在的这种效果就到头了。她老公心里一惊,问她下一步打算用口?女人娇羞地点点头,并且邀请老公在旁边观察。”

“这个女人绝对是疯了,这种事情男人怎么会答应?”

“可是她老公就是答应了,呵呵。于是接下来她老公就站在旁边看着女人给这个植物人口,没想到这个植物人的下体居然像一个健康男人的一样勃起了!这个发现让夫妻俩都兴奋不已,觉得照这样发展下去没准植物人哥哥真的就有可能苏醒过来了。可后来植物人还是没能苏醒,也不射精,于是女人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该不会是……”童晓忍不住插话道。安怀仁发现此时童晓面色有些红润了,显然是进入了这个故事情节当中,他用一只手探进童晓的裙底,摸到童晓的私处,发现那里果然湿润了。

“哎呀,你讨厌,赶紧好好讲故事!”童晓娇嗔道,却不去把安怀仁的手拿出来。

“我估计你猜的应该是对的,这个女人决定要进一步刺激哥哥,唯一的办法就是和他做爱,将哥哥弄勃起之后坐到上面来个女上位。女人的丈夫也是被奇怪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不仅同意了,而且在实施的时候还帮助女人找准位置。”

“结果呢……”童晓这时说话都有些颤音了。

“结果就是这个植物人居然射了!后来女人的老公也加入进来,不只是做一个看客,而是在女人在植物人身上挺动的时候在旁边用身体来帮助女人,给女人的情欲添油加醋,后来植物人不仅可以射精,甚至下意识地开始动动手指了。有了这个发现夫妻俩就没有再刺激植物人,再后来,植物人真的就苏醒过来了。”

“这什么破故事啊,一看就是骗你们男人打手枪的,太不合理了,植物人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就苏醒过来呢。”童晓被安怀仁扣弄地起了欲火,却知道安怀仁今天无意占有自己,于是心里有气故意反驳道。安怀仁知道童晓肯定会质疑,于是拿出了编好的一套词:“你还别不信,因为这情况跟姚军差不多,我刻意咨询了我当医生的同学,结果人家说了,这种情况下完全是有可能使得植物人苏醒过来的,植物人不能仅仅依靠着其自身的意志力,也需要旁边的人给以他足够的刺激才行,所以,小童,你可以从这个故事当中好好借鉴一下呀,说不定奇迹就会发生了呢!”安怀仁趁热打铁道。

童晓有些迷乱了:“真的?难道这样的办法真的有效么?不过想想貌似也对,如果有外在的刺激的话或许真的会好更多。”童晓不由地把目光放在了躺在床上的姚军的身上,那就……试一试?
2014-6-4 07:3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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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

“这个办法真的有效么,如果通过外力给姚军刺激真的可以帮到他的话为什么不试一试呢,又不是小说里的那种关系,我给姚军做这种刺激是理所当然的吧。”童晓看着躺在床上的姚军想到真的有一种办法能够帮助他忍不住有一种冲动,想要现在就过去试一下,不过她一下想到了身边的安怀仁。“他在这里我怎么能做这事儿?”

虽然跟姚军是夫妻,为了帮助丈夫苏醒给他这种生理上的刺激没什么不可以的,但是屋里还有一个外人,即使这个外人跟自己多么的亲密,但总不好在他的面前将老公的下体展示出来,她觉得这是对姚军非常不尊重的。

童晓现在还在恼怒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坏老头刚刚一进屋就表明了今天肯定不会做,但现在他的那个好像有魔力的手正尽情地把玩着童晓的下体,让童晓逐渐情欲绵绵却又无可奈何。

“宝贝,你还犹豫什么呢,身为一个尽职的妻子,是不是作为一个妻子只要有一线生机就要去争取呢?”安怀仁当然知道童晓其实要就跃跃欲试了,只是碍于自己现在在病房里,笑话,自己当然不可能出去,出去了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他不仅要亲眼看童晓给姚军打飞机,口交,甚至女上位做爱,他还有更“好玩儿”的点子呢,好事将近,安怀仁断然没有放弃的理由。

童晓不知道该怎么跟安怀仁说,害怕实话实说了安怀仁再生气了就不好了,只好敷衍着说:“能有效吗?小说的故事而已吧?”

“你看看,刚才我不是告诉你了么,我都咨询过我做医生的朋友了,你不信,这样,你要是不信现在咱俩就去找这个医院的医生咨询一下。”安怀仁说着把手从童晓的两腿之间掏出来,拽住童晓的手作势要拉童晓起来。

“哎呀,你疯啦,要真去问了别人还不以为我是个疯子呀,再说了,我也没说我不相信你呀。”童晓挣脱开安怀仁急急地拒绝着安怀仁这个大胆而变态的想法。其实安怀仁当然不可能真的就拉着童晓去咨询这些问题,且不说到时候人家会怎么想他们的关系,万一医生告诉他们这样的办法其实没有效果怎么办,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安怀仁把童晓拉起来带到姚军的病床跟前,说:“你看看,姚军长得一表人才,你就忍心他一辈子这样躺着?”

童晓看着一脸安详的姚军,往日里他对自己的好一下子都想了起来,心里越发愧疚起来,同时也决定一定要试一试这个办法,她唯一的顾虑其实就是安怀仁,他在这里童晓怎么也放不开。没想到安怀仁见童晓犹犹豫豫,便拉着她的手直接放在了姚军的裤裆位置上。虽然隔着一层被子,虽然姚军没有也不可能勃起,但是童晓还是清楚地感受到了姚军的尺寸,这一下的感觉好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穿过了自己的身体一样,刺激得童晓一下子放开了手,回头瞪了安怀仁一眼。安怀仁不以为意,反而一把掀起了姚军身上的被子,“病房里这么热,不能总盖着大厚被子,也该让姚军透透气了。”

童晓虽然觉得这样略微不妥却没有阻止他,反而把目光不由得放在了姚军的裤裆上。安怀仁故技重施,拿起童晓的手轻轻地放在姚军的裤裆上面,比起刚才的出其不意,这次童晓是明确知道安怀仁的举动的,只是奇怪的是她一点反抗都没有。当纤纤细手放在姚军的裤裆上,少了一层厚厚的被褥,只隔一个内裤和薄薄的裤子,姚军下体的尺寸更加清晰地被童晓感知到。跟姚军夫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觉得姚军的伟岸,虽然他现在根本就是人事不省,根本就是没有办法勃起。

“你还犹豫呢?这种事情也是讲究时机的,你再犹豫错过的时机可就不见得有效果了。”安怀仁见童晓始终没能完全下定决心,着急之下开始胡诌乱扯,讲什么时机不时机的,可童晓偏偏就听进去了。

“要是时机过了自己岂不是错过了一次好的机会?”想到这儿童晓有些着急了,也顾不得身后的安怀仁,手开始行动起来,隔着裤子在自己丈夫的裤裆上揉搓起来。

安怀仁大喜,身子紧紧靠上了童晓,下面微微勃起的东西顶着童晓的屁股。童晓惊觉想要挣扎,安怀仁却淡定地说:“不要管我,好好刺激你的老公。”童晓犹豫一下便不挣扎了,转过身专心对付老公的那个东西。

“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这么害羞,来,把他的东西拿出来,给他最直接的刺激,否则像你现在这么隔靴搔痒的有什么用?浪费时间么不是。”

童晓脑子有些发热,难道真的要在安怀仁面前把姚军的下体给露出来?可是他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不这么做的话肯定起不到很好的效果的。

“那你……别看……”童晓红着脸,咬着牙蹦出这么一句话。安怀仁赶忙说道:“我不看,我不看,我忙别的,你不用管我。”说吧将双手放在童晓的胸前,揉搓着那对饱满的永远都摸不够的乳球来。童晓任命般地一咬牙,将姚军的裤子往下面扒了一下,可惜下面被姚军的屁股压着怎么也拉不下来,最后无奈只好求助安怀仁。

“你帮我把他稍微往上面抬一抬好不好,裤子……拔不下来……”童晓为自己现在的请求感到无地自容,可她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行啊,你不是不让我看吗,我还是专心做我的事儿吧”安怀仁这会儿反倒矜持起来,说着话手上的力度陡然加强,童晓闷哼一下,说:“你别那么烦人行不行,我收回刚才的话!”她现在真的害怕所谓的“时机”错过了。

“可是……我这事儿?”安怀仁决定再装一把。

“哎呀,你帮完了再继续忙你的呗!”童晓脱口而出,却觉得这话太过放荡了,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拾收不回来了,只好低着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安怀仁嘿嘿一笑,放开童晓走到她身边,大量了一下这个男人,心里嘲讽道:“长得这么一身好皮囊有个屌毛用?连你老婆给你打飞机都得我来给你脱裤子!”

“来吧,好戏现在正式开始啦!”

第一百零六

在安怀仁的“帮助”下童晓终于把姚军的裤子和内裤拉到了膝盖处,他那软趴趴的下体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童晓和她的情夫的眼前。

童晓有些羞愧,在情夫面前将丈夫的隐秘部位这样暴露出来是对丈夫最大的不敬吧,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安怀仁让她做什么她就无法控制地按照他的话去做,心里总是有一个声音提醒童晓,不可以让安怀仁不高兴了。

安怀仁倒不是什么同性恋,不过看到自己情妇亲自配合自己把她老公的裤子扒下来,这种感觉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姚军即使是此刻软趴趴的毫无生机状态下的阳具居然不比自己勃起时小多少,这个发现多让他有些意外,有些吃味,不过转眼一想,大又有什么用?自己的老婆还不是照样在外面偷人?我现在想怎么玩弄童晓就怎么玩弄她,听说这个姚军平日里把童晓当成女神一样供着,可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女神在我面前越来越卑微低贱,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安怀仁暗笑自己,跟一个活死人,而且是有可能永远没有办法苏醒过来的这么一个人较什么劲啊,这不闲的嘛。还是抓紧时间享受这样诡异而又刺激的时刻吧。

童晓看着姚军的下体有些楞了,这个东西在自己的体内驰骋了好几年,理应是非常熟悉的,可为什么现在看着却又这么陌生呢?她从没有意识到姚军的阳具是长成这个样子的,也不知道居然这样的大,童晓明白过来,因为她跟姚军每一次的交欢都是在黑洞洞的环境当中进行的,不仅自己没有见到过他的身体,姚军同样应该对童晓的身体也很陌生吧,可是白小生和安怀仁对童晓的身体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原来我竟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童晓的脸微微发烫,双手抖着伸向姚军的下体。

“你看起来好像很害羞,还是你从来没有给姚军打过手枪?怎么动作这么生疏?”在后面一边在童晓的身上上下其手,一边观察童晓动作的安怀仁说道。

童晓当然没有给姚军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她不想在安怀仁面前承认,这样他会更加洋洋得意,对于姚军的羞辱也就更加深刻。

“开玩笑,我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什么没有试过,恩……比跟你玩得花样多……多多了……啊,你轻点……”明知道童晓说的不是实情但安怀仁还是吃醋似的用力捏了几下童晓的胸部,惹得美人娇嗔连连。“好啊,那你就把你们之间的花样都拿出来,越刺激越好,这样才有助于他的苏醒,不是么。”安怀仁想,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好好激一下你,让你把最淫荡的一面展现出来!童晓心里有气,自己给老公打手枪你在后面摸来摸去也就算了,居然还激我?好啊,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跟我老公恩爱滴!

两个人各怀鬼胎,各玩各的,场面看起来十分诡异: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妇趴在床边专心致志地给她的老公打手枪,而在她的背后,一个半百的老头仅仅地搂着她,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而这个少妇对此似乎浑然不知,完全沉溺在给老公打手枪的行为上。

由于姚军的阳具始终都是软趴趴的,童晓需要特别小心,每一次撸动都小心翼翼,唯恐将姚军的东西弄坏,可是身后的家伙动作越来越激烈,好几次童晓都有些受不了差点叫出来,童晓可不想出现对着老公软趴趴的阳具被情夫玩到呻吟的情景,太羞人也太对不起姚军了。只是自己都动了半天了为什么姚军的东西一点起色都没有呢?难道这个办法并不管用?是安怀仁杜撰出来骗自己的?童晓不禁对安怀仁那套“外在刺激”的理论产生的怀疑。

安怀仁不知道童晓在想什么,只是他被眼前诡异淫荡的画面搞得兴致勃勃的,也不管什么休养生息了,今天还非要实实在在地干到童晓不可,想想这是多么值得骄傲和铭记的事情啊,在一个少妇的老公面前玩弄他的娇妻!

心意已决,安怀仁把童晓的裙子掀了起来,那个被湿漉漉的内裤包裹着的白白嫩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气当中。童晓一惊,“你想做什么?”她可以让安怀仁在这个时候摸自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怎么可能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下让他插进来呢!虽然之前两个人在这个病床里做过很多次,但那都是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做的,而且姚军的脸也是背对着他们,可现在不仅姚军的脸正对着他们,而且童晓的脸还正对着他的下体,太羞人了,坚决不可以让安怀仁进来。

安怀仁心里冷笑,都已经做了婊子了还要立牌坊,他没有理会童晓的反应,直接把手放在那已经湿漉漉的内裤上,直接按在了潺潺流水的肉唇上。“看,你现在都已经动情了,为什么不进一步释放自己呢?你继续忙你的,不用管我,你负责让姚军感受到刺激,我负责让你爽。”

童晓摇摇屁股,想摆脱这只魔抓的控制,可是身子越来越软,两条腿也直打颤,完全发不上力去挣脱,熟悉的舒服的感觉重新冲击着童晓的脑子,这感觉美好到让她刚刚的信誓旦旦化为乌有。童晓不再去管安怀仁,继续轻轻撸动着姚军着阳具,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个东西,希望可以看到它的变化。

安怀仁脱了裤子,拉下内裤,一根挺立地却不甚伟岸的东西靠近童晓的屁股,他看了看姚军毫无反应的下体,心想必须在童晓反应过来之前把她干爽了,要不等她反应过来我是在骗她的话可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绝好的机会了。

说时迟那时快,安怀仁拨开童晓的内裤,将她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暴露出来后毫不迟疑地挺进了进去。

“啊!”

童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呻吟了一声,然后紧闭嘴唇,生怕再次叫出来。安怀仁一下一下地在童晓的下面挺动着,童晓因为紧张而更加紧致的下面箍得安怀仁的东西疼中带爽,甚是刺激!

“你……轻点……”童晓忍不住提醒安怀仁,可安怀仁那肯听她的,好不容易这样的机会还不给你干得透透的?他嫌这样干巴巴地抽插不爽,时不时地配合着下面的动作对着童晓白白嫩嫩的屁股拍打起来。每一次的拍打在激起表面一层痛感之后便会化成绵延的快感从童晓的下体一直传到她的大脑处,让她不得不承受着两股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力量。而她仅有的理智提醒她现在不是享受快乐的时候,现在是给姚军刺激的时候。

安怀仁明显感觉到了童晓被压抑的热情,他还就不信今天没有办法把平时淫荡状态的童晓逼出来。他加快胯部的挺动,一下一下努力地在童晓的体内翻江倒海,而童晓为了不发出呻吟声不得不暂时放弃给姚军打手枪,收起两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安怀仁在后面故意用力挺动,让童晓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挺动而跟着前后挺动着,而且幅度越来越大,后来童晓的脸每次被顶到前面的时候都会触碰到姚军的阳具。

渐渐地,童晓进入到了一种无法控制的迷乱的状态,她的理智开始退去,享受性爱快感的神经控制了她的思维,捂在嘴上的两只手也不再坚决,慢慢地松开,任由那无法抑制的呻吟响彻整个病房。

如果这个病房不是采用了隔音的技术,那么整个医院估计都可以听到童晓此刻的呻吟了。渐渐地,童晓闻到了一股味道,这股味道在安怀仁的下体上闻到过,在白小生的下体上闻到过,甚至回溯到她那荒唐的青春岁月,在无数男人的下体上都闻到过,她清楚这是男人下体特有的在感到兴奋时才会产生的味道,可是,不对呀,安怀仁的东西现在明明就在自己的体内,那这个味道是来自哪里呢?童晓突然一激灵,睁开眼睛,当她看到眼前的事物时,眼睛不禁瞪得大大的,一副难以置信又兴奋惊喜的模样。

姚军,居然,真的,硬了!

第一百零六节

童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的,姚军居然真的像安怀仁所说的那样,经过自己的刺激后有反应了!虽然这还不能算作姚军最坚硬的情况,但有反应这件事本身就足够童晓喜极而泣了。

身后的安怀仁发现童晓的异常,往前吃力地一探身子,看到姚军有些勃起的阳具也惊得张大了嘴,半天半天都合不上了。他所看到的那个色情小说是真的,看到小说时想到童晓和姚军的状况也是真的,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去咨询什么做医生的朋友,他连在医院里打扫卫生的朋友都没有,安怀仁将故事里的方法教给童晓是因为他压根就没觉得这件事可以成真,只不过想借着这个由子跟童晓玩点儿刺激的东西而已,万万没有想到,姚军居然真的硬了!

安怀仁这么一惊在童晓下体的东西也软了下来,随之被童晓紧致的下体直接挤了出来,耷拉在他的胯下,垂头丧气,毫无斗志。

童晓正哭着感到了下体的空虚才想起身后还有安怀仁。此时安怀仁在童晓的心里无疑是非常高大的,她转过身看着发呆的安怀仁,以为他也跟自己一样十分激动,上去就亲了安怀仁一口。安怀仁这才回过神来。

“谢谢你,死老头子,没想到你的办法居然真的有用!”童晓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安怀仁忍不住想要再次侵犯她,可惜因为刚才的惊吓,现在他下面的东西毫无反应。童晓发现了安怀仁的东西软趴趴的毫无生机,不禁心里一笑:“这两个男人,刚刚安怀仁的耀武扬威,而老公则像个小蚕虫,现在倒是反过来了。童晓看了看姚军,虽然他的下体有了反应但显然脑子还是在昏迷状态下的,童晓觉得姚军有刚才令人惊喜的表现完全要归功于安怀仁,估计这个老东西看到自己正牌老公有些复苏的迹象吓坏了吧,东西刚刚还那么厉害,现在跟个小牙签似的。童晓慢慢蹲下,拿起那个乖乖的小小的东西,笑道:“你们男人平时一个个就会说大话,一到关键时候就没用,还不如我们女人呢。”说罢就把安怀仁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安怀仁心里正各种做着斗争,没想到童晓居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下,心里感激之余马上就想到了一个更坏的点子。

“小童,你看,我没说错吧,刺激刺激有效果吧。”

“对呀,我也没想到。”童晓把安怀仁的东西拿出来,用手把玩着他的两个子孙带,“你看,我现在不正在感激着你呢么。”说完再次含住,脑袋前后挺动起来。

“可是这才只是开始呀。”安怀仁故意说着吊起童晓好奇心的话。

“什么开始呀,什么意思呀。”果然童晓有些着急的问道。

“来,宝贝儿,你先站起来。”安怀仁说着把童晓扶了起来,童晓不明所以站起来。“你看,你老公平时硬的时候肯定要比现在强吧?”童晓点点头。安怀仁继续说:“那就是了,你再看现在,他的东西虽然有了起色,但是还是属于半软不硬的,这说明你老公并没有真正的完全的复苏,他只是对于这种刺激有了反应,但显然这种刺激还不够他完完全全地勃起。而且你知道,男人真正健康的标志是可以射出大量的精子,而要达到这些就需要更大更多的刺激。”

童晓听得云里雾里,不是很明白。“哎呀,你到底什么意思呀,说直接点,别绕弯子。”安怀仁一笑,说:“就是,你要更加放荡一点,想想有什么可以让姚军感到刺激,感到兴奋,这个时候什么矜持呀,自尊呀都抛到脑后,没用,想要让姚军彻底苏醒就是要让他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而你,要做一个荡妇,最无耻,最下流,最淫贱的荡妇,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地放开,做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做平时不敢做的事情?做一个荡妇?”童晓念叨着这几句话,“哎呀,我还不够……不够放荡呀……当着老公的面让你摸也摸了,操也操了,还怎么样才叫放荡呀?”

安怀仁故意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童晓更加着急了,“到底怎么做,你快说,快说。”现在在童晓的心里安怀仁俨然成了一个救世主,他说的办法一定可以让姚军苏醒过来,看他面露难色,这件事办起来肯定不容易,但现在哪能考虑那么多,只要姚军真的可以醒过来,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安怀仁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道:“具体呢我也不说了,咱们直接开始做,你就按照我的要求一步步地做就可以了。如果在这个过程当中你觉得受不了了,或者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的老公,你可以随时喊停。”

童晓暗想,“和你做了那么久,什么时候我就受不了了,至于说的羞辱姚军,在病房和我亲亲我我,当我给姚军打手枪的时候你在后面插进来,这些难道就不是羞辱吗,这些都过来了,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好,我答应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配合你!”

“那么,现在就给你老公口交吧。”

童晓稍微一犹豫就转身半趴在床上,拿起这会儿因为缺少刺激而又软了回去的阳具,含进了嘴里。这是童晓第一次把姚军的东西放在自己嘴里,以前姚军曾经小心地提过一次但是被童晓断然否决了,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当时童晓是真心觉得口交这个行为太多肮脏了,完全是男人自己在享受,而女人却要将男人射精,撒尿,最肮脏的器官放进自己吃饭喝水的嘴里,而且这里多少也有点当年陈跃他们给她留下的阴影在作祟的原因。后来童晓先是被安怀仁插进了身体,接着白小生又成了自己的入幕之宾。两个人才不像姚军那样做爱的时候对自己百般呵护,完全是自己怎么开心就怎么来,从不去追寻童晓的意见,包括口交这件事情,他们不由分说得就将自己的东西插进了童晓的嘴里,童晓居然觉得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糟糕。

她跟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做口交都是必须的一道环节,可惜自己的老公姚军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服务……想到这里,出于一种补偿的心里童晓口得更加认真卖力了,而安怀仁则挺起刚刚被童晓用嘴吹起来的东西,又冲入秘洞,抽插起来。

童晓惊讶地发现姚军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膨胀起来,童晓开心感动着,觉得就像是一个新的生命在自己的嘴里发芽成长一样。

安怀仁看着童晓卖力的样子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了,自己酝酿了那么久的变态的玩法,现在终于可以开始了!

他趴在童晓的背上,靠在童晓耳朵旁轻声说了些什么,童晓娇躯一顿,最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第一百零七节

“让你的老公闻到你身体散发出来的骚味吧。”

这是安怀仁趴在童晓身上说的话,童晓一开始不是很理解,直到安怀仁将自己的东西从从童晓身上抽出来,她才明白安怀仁的用意,虽然极度地羞耻但为了姚军——真的是为了姚军?童晓的心智其实已经混乱不堪了。

童晓撅起屁股摇了摇,安怀仁在上面拍了一下,笑道:“非常好,就是这样,继续骚起来!”说完把童晓那湿的不像样的内裤扒了下来,同时也将童晓的短裙脱了下来,童晓的上半身穿着一件体恤,胸前的双乳特别是乳峰上的那点蓓蕾若隐若现,而她的下体则彻底是光溜溜的了,安怀仁甚至觉得童晓光着的下身居然要比她身上那件白色的t恤还要白。

童晓慢慢地爬上床,然后双腿架在两边,形成了跨在姚军身体两旁的姿势,然后她慢慢向前挪动着却被安怀仁拦住。

“要双重刺激同时进行,换成一个69式的姿势吧。”

童晓风情万种地白了安怀仁一眼,便转了个身,也不用挪动脚步直接趴了下去,头来到姚军的胯间,那里有一根沾满了自己津液的男性象征,而屁股则是慢慢对准姚军的脸,上面流水潺潺,峡谷间还是密林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更不要提那刚刚首当其冲接受安怀仁冲击的洞穴了。童晓知道安怀仁的意思是希望自己直接坐在姚军的脸上,但是她没有那么做,如果是在只有自己和姚军两个人的私密场合,姚军又清醒着,那么一屁股坐在他脸上可以算作夫妻间大胆的情趣,可现在姚军人事不省,旁边还站着一个等着看戏的男人,童晓要是坐上去的话就是对姚军的羞辱了,于是在接近姚军脸部的位置那白白嫩嫩却又沾满了淫水的屁股停止了下沉,利用两只脚的支撑力停在了半空。

安怀仁也不去强迫她,反正待会儿童晓彻底迷了心智有更加疯狂的东西等着她呢,到时候看她还有没有拒绝自己的勇气和理智!

“开始吧。”安怀仁像是掌握着童晓生杀大权的王者一样,在旁边下达了命令。童晓握住自己老公的东西,张嘴,含了进去。

“不用单纯地上下挺动,左边右边的都动一动。”安怀仁不失时机地在旁边“指导”着童晓,童晓迷迷糊糊地就按照安怀仁说的,嘴巴紧紧含住姚军的东西然后头部左摇右晃起来,她觉得这样还挺新奇的,以前在其他男人身上都没有用过,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童晓觉得姚军的东西在嘴里涨的更大了,这大大地鼓舞了童晓,摇晃头部的幅度增大了许多。一开始还只是肩部在随着童晓头部的晃动而跟着晃动,而现在,童晓的整个身体都受到剧烈晃动的头部的牵扯,晃动起来,特别是屁股,安怀仁从来没有见过童晓的屁股可以晃动得如此淫荡。

他把手放在童晓的屁股上,在那尽情撒欢晃动的屁股上连续“啪啪”几下打了下去,童晓以为这是安怀仁在“助兴”,摇得更欢了,其实安怀仁只是有些好奇,自己这么拍打下去童晓私密处,正对着姚军脸的部位上的淫水会不会掉下来,结果拍了几下那些自己和童晓淫乱交媾的见证居然真的有几滴滴落在了姚军的脸上!

“哈哈,怎么样,老子干你老婆干得出来的味道好闻吗?你不是有反应了吗,那也该闻到这个味道了吧,爽不爽,要不要更多?”安怀仁在心里狂喜之极,打在童晓屁股上的力度加大了不少,那边童晓沉迷在感受嘴里的那根老公的东西对此浑然不知,或者知而不理,那边安怀仁却发现虽然童晓现在仍然会自我分泌出来一些淫水,但显然,靠她这么下去是不够的,现在上面的淫水已经掉不下来了。

“姚军,我来帮帮你老婆吧。”

安怀仁伸出两根手指头,插进了童晓的下体,引得童晓“嗯嗯嗯”地闷声叫了半天,不过随着下体快感的迅速散发,童晓也不挣扎了,任由那只情人的手当着老公的面在自己的下体里来来回回肆意抽插。

安怀仁一边插着童晓的下体,一边伸手在童晓的美背上逡巡。过去安怀仁摸遍了童晓的身体却似乎对于童晓的背部没有什么斩获,现在看着那布满香汗,细腻如一块美玉一样的背部曲线安怀仁忍不住将手放在上面,来来回回地四处抚摸。

在安怀仁直接地刺激之下童晓的下面渐渐泛滥成灾,越来越多的淫液直接滴落在了姚军平和的脸上。看见这样的场景安怀仁的下体居然在没有童晓帮助的情况下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傲然挺立起来!虽然他现在很想马上对童晓就地正法,但觉得在坚持一下吧,或许有别的收获呢,安怀仁强把注意力从下体处转移到自己的两根手指上来,将全部激情投入到上面用力抽插起来,童晓马上感到了快感骤然升级,浑身被绵延的快感打得娇颤不已,同时支撑着身体的两只脚越来越感到酸麻无力,虽然仅剩的理智要她一定要坚持,但终究还是没能敌过生理上的剧烈反应,最后童晓两条腿一放松,一泄力,整个身体软软地趴在姚军的身上,包括自己那淫水四溅的屁股,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姚军的脸上,居然将他大半个脸生生都给遮住了。

看到如此淫靡的场景安怀仁再也受不了了!

“小童,怎么样了,感觉是不是更有效果了?”安怀仁兴奋地问道。童晓迷迷糊糊地回答:“恩,好像是,是更大了……”“来,过来,咱们玩更加刺激的,这次争取让他射出来!”

童晓听罢,虽然有些不舍姚军的下体——她居然在短时间内就爱上了姚军的味道,但还是用力支撑起身体转了个身。

“来,我来帮你,就像我给你讲的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用你的热情套进去。”

童晓知道安怀仁说得是什么,有些害羞,但也有些期待,顺从着安怀仁的指挥一点点靠近那硬度应该足够了的姚军的下体,慢慢坐了下去。

“好了,开始动吧,慢慢地动。”

童晓依言,屁股开始上下挺动起来,而安怀仁则在正面一边狂吻着童晓一边对其上下其手,童晓则是一边不停屁股上的动作一边迎合着安怀仁的蹂躏,她恍惚觉得自己这是在3P一样,跟老公和安怀仁同时3P,她甚至偷偷地想,如果在姚军苏醒过来后可以接受这样的事情就好了,随即被自己这个荒唐想法吓得不敢再乱想。

安怀仁在心里盘算着以自己今天的状态也就只能射出来一次,再多一次都不可能了,好钢就要用在好刃上,刚才安怀仁憋了半天觉得现在是时候了,于是搂住童晓的腰一用力就将她从姚军的身上抬了下来。

突生变故童晓惊叫连连,“啊!你干嘛!”身体却本能地配合着安怀仁的动作。

安怀仁将童晓搂到身前,向左移了几步,压住童晓的身子不由分手就将自己的东西插进了童晓的下面,童晓此时被迫面对着姚军,任由身后男人挺动着,快感是有的,童晓看见姚军脸上那淫靡的水痕剧烈的羞赧混合进快感当中,迸发出更加剧烈的感觉,她只觉得浑身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包围着,左右着她的身体,左右着她的意志,身体不由地娇颤挺动。安怀仁由于今天受到了太多的刺激,此刻敏感难忍,恰好看见童晓的表现知道她这是要高潮的前兆,于是先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童晓顿时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液冲击到子宫深处,整个身体再也受不了,瞬间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安怀仁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了,终于到了这一刻他强撑住高潮之后有些发软的身体,不知哪里来的蛮力,居然一把将童晓抬上了床,然后分开童晓的双腿,使她的下体直接面对着姚军的脸。

“啊,啊,啊!对不起,老公!”

童晓一声呐喊整个身体像是瞬间被点燃了的火箭一样,有一种冲上云霄的感觉,而从安怀仁的角度来看的话,童晓因为高潮而产生的潮吹的淫水尽数喷射到了姚军的脸上!

世界上还会有比现在这种情况更加荒淫变态的事情了吗?
2014-6-4 07:3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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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花破 卷二

斗得一场,胜了便是天下之王,败了就只能成为最下贱的母犬!

第一节

在汉州这个寸土寸金的大城市里,维多利亚广场绝对中其中最显赫的一处所在,这个广场的四周分别林立着众多高高的建筑物,这些建筑物里满是世界顶尖的500强企业,或许也只有这些大型的跨国企业才支付得起这里高昂的租金。当然,这里也有一些非世界500强的企业入驻,虽然在国际上这些企业默默无闻,然而在国内一提起这些企业的名字几乎是无人不晓,而且人们坚信,再给这些年轻的企业一些时间它们一定会在世界经济的舞台上占有一席之地。

其中一家就是搞金融出身现在业务遍及食品、娱乐、服装电子加工、广告等领域的盛世集团,据说在新近召开的一次中央会议上,盛世的名字甚至被国家一号首长提及,并表示应该大力地给以其有利地政策,扶植民族企业早日步入世界顶尖行列,一时风头无两。

如果说一定要给盛世在国内找一个对手的话那无疑就是清河集团了,这个公司在地理位置上正好正对着盛世,盛世在维多利亚广场的东侧,清河则盘踞在西面。其实清河要早于盛世十几年就声名鹊起了,可以说在盛世没有横空出世之前,清河的风头无人可及,只是没想到后来突然出来了一个盛世,短短几年的功夫就将清河赶超,而也是在那之后盛世才把总公司搬到了清河的正对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那就是,我要你看着我的成功,我要你每天都要面对这个踩着你的身体崛起的后生晚辈。

清河虽然被盛世赶超,有些暗淡,但其实力仍然不可小觑,至少在国内还很难找到能够与之匹敌的民营企业,它也成为了唯一一个可以给盛世压力感的存在。只是,当年的龙头大哥注定不可能永远肯屈居人下,迟早要找回自己当年的尊严,最起码,会在这条道路上不停地努力着。

此时此刻,清河的掌门人,钟清河正站在自己偌大的办公室里的巨型的落地窗前若有所思地看着正对面的那栋建筑,那里有压了自己十几年的对手,从一开始的疯狂追赶,到后来赶超,再后来一直压制清河十几年,钟清河心里百感交集,被自己曾经认为不足为虑的黄口小儿整整压制了十几年,这样的屈辱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好在钟清河虽然有些年纪但壮心仍在,他发誓要在自己有生之年打垮盛世,彻彻底底地将它打垮,让它永远都没有翻身的机会!近几年钟清河网罗了一批与盛世多少有些嫌隙却没有跟盛世公开闹翻的公司归于自己的指挥之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而在钟清河这里,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亲人!他投重金来扶植这些被盛世打压得渐渐失去生存空间的公司,成功地与他们建立起了反盛世联盟,几年如一日地积蓄着力量,就待一日厚积薄发彻底翻身!而显然,这一天正悄然逼近。

“钟老大,大家都到齐了。”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钟清河年龄最大,资历最显赫,实力也最雄厚,毫无争议地成了他们的领头人,而出身草莽的他更喜欢别人叫他“钟老大”,而不是“钟董事长”。

钟清河回头看了一眼刚提醒自己的人,这个人长得异常高大,且十分健壮,接近两米的身高很容易给别人以压迫感,但是在钟清河面前,他的气场被压抑得无影无踪。此人是钟清河一手带起来人称“斗牛犬”的袁明,在钟清河手底下排行第一,现在管理着钟清河众多地下资产当中的一个神秘俱乐部。

钟清河点点头,转身面向大家,一帮人急忙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行了,行了,都是自己家兄弟,就不要搞这一套了。”钟清河一边挥挥手一边找到自己剧中的位置坐下,说了一句:“坐下吧。”众人才坐了下来,而袁明则是站在钟清河的身后,像审视犯人一样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个大佬们。

“钟老大,您应该知道了吧,复星被人干掉了。”一个尖嘴猴腮的老头第一个开口。他叫农学森,手底下有一个电子加工集团,本来做得好好的,盛世突然插足这一行业将他硬生生地从行业翘楚挤压成了要靠着清河在背后支持才能勉强度日的西山日暮,在座的这些大佬中他是被挤压的最惨的,所以也是最积极反盛世。

“呵呵,然后呢?”钟清河不置可否。

“很显然他们肯定是知道了复星跟咱们的关系,而且非常有可能对于咱们现在的计划也都知道了。”农学森很是担心会被盛世先下手为强,于是极力地想促使钟老大率先动手。

钟清河微微笑道:“那你有什么计划?”

农学森急忙表态:“现在不是咱们在这里闲聊天的时候了,钟老大,您老是经历过那月那个婊子的手段的,下手从来都是极狠毒的,如果她真的通过复星了解了咱们计划肯定会第一时间反击的,倒时咱们费心费力这么多年的心血恐怕会毁于一旦啊,所以咱们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农学森滔滔不绝地讲着根本没有注意到钟清河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他平生以被那月击败为耻辱,也最恨别人提这件事情,没想到这个农学森居然口无遮拦地提到这件事情。农学森本人没有注意到,但是坐在沙发上的李思念可是注意到了,他打断农学森,说:“森哥您太高估那月了吧,据我所知这个婊子身后一直有高人在佑护着,而最新的情报是她已经被那个人给冷落掉了,两人很久连通电话都没有,没了那个人的那月就是落架的凤凰,捏死她易如反掌,森哥又何必这么担心呢。”

“你懂个屁!”农学森在这帮大佬当中最早跟着钟清河,常常以二哥自居,从没有把其他几个大佬放在眼里,这时自己正争取着钟清河的支持没想到李思念突然冒出来插话,顿时没有好气地把他顶了回去,“她刚刚涉足广告界没有几年,跟你的瓜葛不多,你当然不知道她的厉害之处了,别忘了,想当年她是怎么把钟老大逼到绝路的!”

钟清河脸色越发难堪,李思念和其他几个大佬心里却是得意,他们早就看不惯这个靠着老大施舍才能度日的家伙作威作福了,看今天这阵势,他是凶多吉少了。

今天钟清河把所有人召集起来是要讨论一下下一步计划的,包括先下手为强也想到了,只是农学森表达的方式犯了他的忌讳,他决定再发动全面战争之前先除掉这个废物,反正这么多年一直养着他不过是为了笼络人心,现在大战在即,这种废物还是及早除掉的好。

“小明?”钟清河沉着脸叫了一声。袁明微微欠身,说:“我明白了。”

袁明没想到农学森平时还挺沉稳的,今天却这么失常。

是你自找思路,怪不得我袁明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钟清河缓缓站起身,也不说话就离开了办公室。一众人等不明所以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有乖乖站着,农学森更是急的上蹿下跳。

“各位,现在请跟我来,或许大家早就听说了咱们内部有一个神秘的俱乐部了吧。”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大家自然早就听说过清河内部有一个地下皇宫的事情,据说那里网罗了全国各地的出众美女,而且没有一个是职业的性工作者,全部在社会当中有着正当体面的工作,且各个貌美如仙,“技艺”出众,只是这个事情始终以一个传说的姿态出现,从没有人真正亲历过这个地下皇宫,没想到今天袁明明确表示要带众人前去这个地方,不禁神情激动起来。

“请吧,各位大佬。”

第二节

一行人跟着袁明走着,他们虽然来过清河的这栋大楼很多次了,但从来不知道居然还有这么多没有经历过的弯弯绕绕的走廊,绕着绕着就彻底转迷糊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具体方位。一直走到一堵一个死胡同所有人才停了下来,对面是一堵墙,已无路可走。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带我们去地下皇宫么,怎么跑这个地方来了,难不成地下皇宫在这墙里面不成……不会吧,真的在墙里面啊!”

袁明微笑,走到墙上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墙上凭空出现了一个蓝色的横条,大家想这里的安全措施果然厉害,谁能想到传说中的地下皇宫居然就在清河总部的一面墙里面?大家以为袁明要输入密码了,为了避嫌都要转过头,结果袁明淡淡地说:“放心吧,这里的所有密码都是指纹的,只识别少数几个负责人和钟老大的指纹。”说话间他已经完成操作对大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但见刚刚还密不透风的墙面中间居然像外突出了一个门的形状,然后缓慢地移到左侧,众人眼前顿时出现了一个可容纳一个人宽高的通道。

当众人被眼前这个曾只在电影里看到过的事情惊得发呆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两个女孩子,正可谓是风华正茂,闭月羞花,两个女孩年纪都不大看来也就20出头,精致漂亮的长相,甜美的笑容还有这个年纪特有的藏都藏不住的青春的气息无不在在场见过各种世面各色美女的老板们有些心动。更让人叫绝的是,这两个美女身上穿着的衣服,乍一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旗袍,将两个人秀美的身姿淋漓尽致地勾勒出来,可仔细再一看,可不得了,原来这件旗袍是透明的!美女们裹在衣服里面的那凹凸有致浑然天成的娇躯毫无保留地被展现出来,而在关键部位上绣上去的几朵大气优雅的花则恰到好处地挡住了最后的春光,撩得众人恨不得扒光了两个美女,一探究竟。

“各位老板,这两位会带着大家进去,里面有一场盛宴在等待着各位,小弟就先失陪了。”袁明对大家说。这一下出乎大家的预料,“怎么了,你不跟我们去呀?”大伙儿的心里都有些惴惴不安,他要跟着去也就罢了,他要不跟着的话就怕里面迎接他们的不是美女盛宴,而是鸿门宴啊,虽然自认为对钟老大问心无愧,可他疑心太重,心眼太小,指不定什么时候说错了一句什么话触动到他的忌讳……草莽出身的他可从来不把人的姓名当做一回事啊。

“噗嗤“没想到刚刚出来的两个女孩子笑了出来。

“各位看着就是大老板,怎么,现在的大老板们都这么胆小,连我们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都害怕?真是羞人呢。”

被女孩子这样嘲笑让众位老板们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暗想自己确实是想多了,或许钟老大真的只是为了在大战前夕好好犒劳一下大家呢。袁明笑着打断了两个女孩儿,他对女孩子们的态度明显是很柔和的,不同于面对老板们时公事公办的机器人态度,“行了,就你们话多,钟老大吩咐了,要好好伺候这些大佬们,切不可怠慢了。”“放心吧,小明哥,就你话最多了,我们什么时候让钟老大和你失望过了?”“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们看着办吧,呵呵。”袁明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宠爱这些小女孩儿的哥哥一样,不过当他转过来面对老板们时瞬间又换上了冷酷的表情,“各位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进去吧,对了,森哥就不要进去了,钟老大要单独见您。”

大家心里明镜似的,这哪是老大要见他的,八成是要借袁明之手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人们都说当局者迷,农学森浑然不知现在的情况,一听说钟老大要单独见自己,顿时来了嚣张气焰,一边跟着袁明往外走一边大声乱说一气,惹得众人眉头一皱,妈的,真是临死了都不留下好印象。

两个女孩子嫣然一笑,说:“好了,他们也走没影了,现在咱们也该动身了呀。”众人这才恍然自己的目标是在前面这个通道里面,管他一个将死之人做什么。

两个女孩子一前一后走在前面,李思念耍了个心眼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这样他就可以一览无余地欣赏到前面女孩子那几乎毫无遮挡的美妙的屁股了,只见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在透明旗袍里随着脚步的移动一扭一扭的,完全把李思念的欲火勾起来了,只是他知道在这里面绝对不可以造次,这里属于清河的秘密资产,今天肯开放给这些人已经是多少年修来的福了,断不能不识抬举自以为是,否则只能落得农学森的下场。

走了一会儿走在最前面的女孩子开始说话了。

“各位今天应该都是第一次来,我就简单地给大家介绍一下俱乐部里的情况,也让大家多少有些了解和心里准备。”

众人急忙支起了耳朵,走路也小心翼翼,生怕听不清女孩的话。

“呵呵,各位还真是细心呢。咱们这里呢其实从来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在内部大家都叫它为俱乐部,而一些道听途说的传闻中则是把它描绘成了地下皇宫,地下宫殿之类的。地下皇宫这样的美誉我们自然担当不起,但是里面的各色美女们可不会比古代的三千后宫佳丽差到哪里去哦。”说道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另一个女孩子接过话,继续说:“这里的女人有各种各样的身份,比如学校的老师,上班的白领,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甚至政府里的一些科室领导。当您跟她们其中任何一个女人交媾的时候都有权利对方将自己的详细真实的信息介绍给您,当然,您知道了就好,万不可说出去,说出去了不止您自身要倒霉,那个对应的女人肯定也要遭殃。”

“遭什么殃?”

“如果女人在这里的事情被泄露出去,她原来的工作单位肯定会辞退她,那样的话这个女人就等同于没有了什么用,没用的女人都会被卖到非洲一带去给当地人做奴隶的,当然,如果运气好一点能留在国内,过一只最下贱母犬的生活。”

几个大佬没想到这么阴毒的话语会从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嘴里如此平淡地说出来,就像是说一件特别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而且在他们听来这些话更像是对自己的暗示,暗示自己如果哪天自己没有了可以利用的价值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本来轻松的心态有些沉重起来。

“看看你这张嘴,什么都说,吓到咱们这些胆小的老板们了吧。”前面的女孩故意俏皮地教训身后的女孩儿,然后说:“这种事情其实全凭自觉,只要各位不出去乱说自然什么悲剧都不会发生了。好了,我继续介绍,咱们这里面有一系列的主题宴会,每个月有几个固定的主题,如换妻,虐恋等,其他时候就是靠当晚抽签临时决定,比如有群交,精液餐,乱伦盛宴等,抽到什么主题当晚就会进行该主题下的活动。当然,如果一直到这里结束的话咱们的俱乐部也谈不上什么厉害了,毕竟这类的俱乐部国内大大小小也不少,咱们这里特别推出了一项特色服务。”

本来听说什么换妻,虐恋,乱伦之类的词眼这些见惯过各种世面的大佬们都有些兴奋了,没想到还有特色服务,于是急忙问道,是什么特色服务。

后面的女孩儿接过话,说:“当您成为俱乐部的VIP之后,您在生活当中遇到了哪个搞不定的女人,只要那个女人背景不是太强大,俱乐部会帮助您调教搞定那个女人,最多一个月,就让那个女人变成您忠实的性奴!记住,不论多么良家贞烈的女人,我们通通会帮您搞定!”

众人大呼过瘾,都暗自盘算着自己生活圈子里的女人,兴奋之情流露言表,只有李思念高兴不起来,自己看上的女人是那月啊,那个钟老大都被其生生压了十几年,看来俱乐部的这个特色服务队自己是没什么用了,唯一可以亲近到那月的办法就是在这场反盛世的斗争中多多出力,成为搞垮盛世的功臣,说不定这样的话到时候钟老大会网开一面,让自己一亲美人芳泽呢。

一行人来到了一个门前停下,前面的女孩儿在墙上鼓捣了什么,门应声而开,众人一个个从那个门里走出去,结果被眼见看到的东西惊得目瞪口呆……

第三节

这些人自诩出入过不少高级场所,见过不少世面,可当他们看到眼前的富丽堂皇和站的整齐一排迎接的美女,大伙的心还是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放眼望去,所见之处尽是黄金所做,黄金铺盖的棚顶和地砖,黄金打造的沙发的扶手,黄金打造的这个大厅里的一切让所有人心下大惊,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沙特那边的有钱人这么过日子,没想到在自己的国家内,就在自己的交际圈子当中居然也有人过着如此奢靡的生活,满世界金灿灿的晃得众人心动神移,难以自持。

身边女孩儿有些意外,但凡是可以到这里享乐的贵宾们要么身揣数十亿甚至上百亿的家产要么身居讳莫如深的高位,或许初始见到这里的装潢之后会有那么一些小小的惊讶,但都是转瞬即逝,沉着大气的很,可眼前这几个人穿得人五人六的,怎么现在就跟个乡巴佬似的,怪不得刚才小明哥对他们不是很恭敬,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可以被钟老大安排到这里。

女孩儿这么一想,在她心里这帮人的地位顿时下降了好多。当然,自己心里可以瞧不起这些人,但是在言行上还是要绝对地恭顺,这,就是职业道德,职业操守!

女孩儿露出一个灿烂地笑容,提醒各位看呆了的老板们:“可别一直愣着呀,冷落了这些姑娘们。”

众人这才缓过神来,看到眼前整齐排成一排的女孩子,没想到又是没出息地惊呆了。只见一排女孩子虽不能说各个倾国倾城,但说上花容月貌毫不为过,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足够吸引人了,更何况是现在有满满的一排,更让人们喷血的是,这些女孩子穿着统一的黑色的纱料旗袍,款式看起来跟带路的这两个女孩子的是一样的,只是颜色不同,再仔细一看,细节的一些处理上也不尽相同,白色旗袍上绣了一些大花正好挡住了身体的重点部位,给人以一种欲露还羞的感觉,而眼前的女孩子旗袍身上也是有不少印花,但这些花挡住的身体的一些无关紧要的部位,而女人最迷人的胸部,小腹处完全没有遮挡,让人迎面被一股赤裸裸地青春炙热情欲所迷住。

难道,这就是今晚要招待我们的女孩子,太漂亮了,唉,这么漂亮给别人当小三多好,那样活的多潇洒,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呢。几个大老板甚至在盘算着怎么跟钟老大开口,要了其中的一两个女孩子回去当小三,小四养着,可白衣女孩儿的一句话就打断了这些人的幻想。

“各位老板可不要打她们的主意哦,她们只是这里的服务人员,是为大家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服务的,真正伺候大家的还要各位进到里面具体选择一下。”

听了女孩儿前半截的话各位忍不住一阵失望,但后面的话听到之后再次,或者说更加兴奋了起来,连这里的服务人员们都这么标致性感那进到里面还不得是人间天堂了?不知道前几年被查封的那个曾名声赫赫的“天上人间”有没有这样的水准呢?

这时从这群黑衣女孩儿中间走出来一个气质端庄高雅的女人,众人一看不禁呆住了,这个女人怎么看起来这么像前几年曾大火了一把的女演员!当时这个女人扮演的皇贵妃风靡大江南北,迷倒宅男无数,可惜演完了这部戏正值她最当红的时候突然出了一场车祸,香消玉殒。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了一个如此相像甚至连气质都这么无二的女子,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场所的性质,如果不是这个端庄女人典雅中带着骚辣的装扮,他们肯定会以为这会儿看见了鬼。

女子嫣然一笑,慢慢蹲下,为各位老板单膝下跪,然后操着一口正宗的影视剧腔态度恭顺地说:“臣妾给各位皇上请安。”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确信无疑这个女人百分之百就是当初那个皇贵妃了,可是不是说她出车祸死了吗?但一个人可以长相上跟他人相仿,但身上气质,特别是刚才下跪请安时的神态却与那位皇贵妃如出一辙,这种感觉模仿是模仿不来的,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身边的白衣女孩儿急忙提醒这些让人无语的乡巴佬:“各位,人家还跪着给各位请安呢。”李思念率先反应过来,急忙说:“哦,请起,请起,这个,我们可受不起。”

女子慢慢地站起来,温柔地说:“能够来到这里的,就是我们至高无上的贵宾,没有什么受不起的,在这里,贵宾至上,只要您想要的,我们肯定想尽办法满足各位。包括这些女孩子,包括我。只是只怕待会给位看了里面的那些姑娘就再也不会搭理我们了。呵呵。”

太像了,连说话的神态,那一眉一笑,这简直就是皇贵妃亲临眼前了吗,李思念突然想起来刚才白衣女子介绍的时候说过,他们作为贵宾要求里面的女人将自己的背景如实地介绍出来,一鼓起勇气,便开口问道:“请问,介不介意介绍一下您自己呢?”李思念一问其他几个家伙也都竖起耳朵,要听个仔细。

女子一笑,似乎知道几个人现在的想法,轻声说道:“小女子名叫柳青缘,在进入俱乐部之前是一名演员,代表作品就是大家心里想到的那部《盛唐帝国之柔女情长》……”

说道这里这些男人简直就是群情激动,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当初那个风靡全国的名演员如今竟然会站在自己面前,等待着伺候自己!

白衣女子冷冷地打量了这群实在没什么涵养的土包子,想不明白他们是凭什么进入到这里的。她对柳青缘说:“姐姐,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交给姐姐了。”

“放心吧,你们去休息吧,我肯定会把各位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听到两人的对话几个老板的裤裆都齐齐鼓了起来,难道今天真的有幸要让这位皇贵妃来伺候自己?

两个白衣女子离开后柳青缘说:“各位请跟我来,里面有真正的美女在等着各位哦。”说话间站在她身后的那一排女孩子分开站成两排,留出一个小小的空间。

“各位,请从众位美女们组成的人墙中间走过去哦。”柳青缘提醒道。大伙没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想着过了这个通道之后等待他们的肯定是超乎他们想象的香艳,忍不住率先走进了这个“人体通道”,没想到本来以为只是作为一个噱头存在的通道其实暗藏玄机,原来当第一个人开始踏进这个通道的那一瞬间,两边的女孩子就用用身体向里压迫那个人,这些女孩子身着轻便,衣服本身也是紧贴着她们的身体曲线,直接导致了当她们的身体贴到这些人的时候实际上和用自己的裸体在与这些人进行最亲密的接触,这下本来猴急的家伙们各个都放慢了脚步,他们可没想到连这个短短的人体通道都会这么香艳,也不管后面没有进来的人的催促,走在前面在这窄窄地但性福感十足的通道里尽情地感受着这些青春靓丽的身体带给他们的极致的享受,那饱满的乳房,火热的小腹,都毫无顾忌地贴着他们的身体,或许这是他们这辈子走过的最为刺激和最不想走完的一条通道了吧。

李思念是走在最后一个的,虽然前面的家伙慢慢腾腾的,可是他一点都不着急,因为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人体通道上,李思念悄悄地把手放在了柳青缘的屁股上,柳青缘眉目含情地看了他一眼,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这让李思念色胆大增,放在柳青缘这个皇贵妃屁股上的手更加用力揉捏起来。

捏了一会儿前面终于留出了空当,该是李思念进去了,他实在不舍得放过手下的这对美臀,只听柳青缘轻轻在他耳边说道:“我保证,里面会有更加精彩地在等着您,到时候可不要忘了我才好呢。”

第四节

一行人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随着柳青缘的引导走向里面的套件,有些人甚至仍然回味在刚才勇闯人体通道时的香艳,琢磨着回去之后自己也要搞一下这样的东西玩玩。

套间很大,说是套间倒更像是一个小型的宴会厅一样,只是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刚刚进来的一行人却再没有一个女人的身影。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疑惑,说好的美女呢?柳青缘微微一笑,说:“各位稍安勿躁,美女们马上就送到了,请先坐下哦。待众人坐定柳青缘拍了一下手掌,门被打开,一群女孩子优雅地鱼贯而入,众人一看不正是刚才用自己的娇躯筑起一道香艳无比的人体通道的那些黑衣女子吗?想到刚才摩擦在身体上的充满弹性的娇乳和下面火热的小腹男人们一个个兴奋点被吊起来,再看看美女们那透明旗袍里面诱惑的身体惹得众人恨不得马上脱了裤子将他们就地正法。

奇怪的是这些女孩子似乎并没有要献身的打算,她们递给每个人一个平板电脑后就恭顺地站到后面。李思念接过平板电脑一看,原来是一个点播器,就如同KTV包房里的点歌器一样,只是不同的是,这里面没有歌曲,全部都是美女!

主屏上市分的几个大类别:按照国籍、按照年龄、按照职业、按照新旧程度最后居然还有一个按照性别!柳青缘看到众人不解的眼神开始柔声介绍:“我们这里每一位伺候各位的女人都是万中挑一的极品,而且在进入俱乐部之前绝对没有任何不良记录,比如滥交。即使在进入俱乐部之后她们也是在被客人选中之后才会过来伺候大家,平日里仍然是绝对的良家。按照国籍分的话几乎囊括了世界各国的美女,大部分是国外的企业驻中国的美女代表,也有一些国外的留学生,如果您看厌恶了中国女人被外国男人玩弄的情况,也可以挑选一个外国女人狠狠地蹂躏哦,比起那些渴望外国人的中国小白领和学生妹,这些外国女人可真正称得上是精英一族了,不知道多少她们本国的男人对她们渴求而不可得呢。”

有几个人听到这里已经跃跃欲试了,且美其名曰:今天要为中国男人正名!

李思念暗想,外国女人貌似都太多热情,性欲太强,自己一个老头子能应付的来么,还是再想想吧。

“按照年龄和职业来分类的话就比较好理解了”柳青缘继续介绍,“年龄上分为少女,轻熟女,熟女,还有老女……”“等一下,这里没有……没有幼女吗?”不知道是谁打断了柳青缘问道。但见柳青缘眼里迅速闪过一丝不快和厌恶,这是她今晚第一次这样表现,她淡淡地回答:“没有。”便没有下问,问话的那个家伙也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快,悻悻地低下头。

柳青缘迅速调整一下状态,继续说:“按照职业划分,则就琳琅满目了,什么嫩模呀,小广告明星啦,学校的老师,小公司的美女老板还有一些政府单位的公务员等等,具体还要大家参考手上的点播器,我想,只有大家想不到的,没有我们提供不了的。”

“所谓按照新旧程度的主要指标就是女人被操的次数。”

听到端庄优雅的柳青缘毫无羞意地说出“操”这个字眼,众人都为之一振,有人问道:“这个东西怎么判断呀?”“在进入俱乐部之后我们会严格控制这些女人平时做爱的次数,如果有男朋友的必须分手,有老公的则一个星期至多只可以过一次性生活。因为她们进入到俱乐部就不再属于自己的另一半了,而是属于在座的各位贵宾了。各位才是她们人生的主宰。”

几个人自进入到这个地方之后一直被里面层出不穷的花样搞得惊喜连连,同时也暗自觉得自己实在称不上见过大世面,心里微微有那么一丝的自卑,可听到柳青缘说的这话不禁豪气顿生,刚才心里面的郁闷一扫而光,发誓今晚在这里要好好威风一把,一个个都开始按照自己的喜好点播起来。

李思念觉得奇怪,后面明明还有一项“按照性别”呀,怎么不介绍了?柳青缘忙着帮其他人联系好人选之后发现李思念的疑惑不禁脸一红,问道:“莫不是这位老板想了解最后一项内容?”柳青缘整晚都表现的落落大方,即使刚才被自己好一顿摸屁股也没见她脸红,李思念有些奇怪,其他几个人则是嘲笑他,说:“老李呀,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按照性别来选,靠,你喜欢男人啊,以后我可得离你远一点!哈哈”众人大笑,心情甚是愉快。之间柳青缘对李思念说:“其他几位老板说得没错,按照性别却是有男性,但之外也有人妖。”

又有人插话:“人妖也是男的呀,不就是做过手术吗,一想到她们变成女人之前是男人我特么就没有兴趣了,也就老李这么喜欢重口味的可以尝试一下吧。”李思念气急败坏,大家来这里找乐子想找什么自然是自己说了算,我特么刚想问一句你们就唧唧歪歪的,我干嘛你们管得住么!他刚要发作柳青缘将手放在李思念的手上,很奇怪地,一股温热充盈的感觉进入到李思念的身体里,冲走了刚刚的戾气。

“您稍安勿躁,自己快乐就好,别人的嘴就不要理了。我来给您介绍吧。所谓的人妖其实并不是只有男人的身体变成女人,还有一种非常少见的就是在女人身体的基础上,加上一根男人的生殖器……”

此话一出整个套间都安静了,女人的身体上加一根生殖器?这什么情况?

“其实从技术角度来说,这样的手术很早之前就可以实施了,只是大部分实施的都是直接将女人变成男人,而我刚才所说的则是在做完这个手术后并不拆除女人的卵巢和子宫,也不向身体注入雄激素,简而言之就是只是单纯地通过手术给女人的下体处安装上一个男性生殖器,做完这个手术这个人从任何方面来说都看不出来任何变化,但是她们上厕所的时候就不用像女人一样一定要蹲下去了,而且做爱时下面的东西在激素的刺激甚至还会稍稍勃起,可以满足有这方面爱好的人的欲求。”

李思念翻了翻里面的选项,发现在人妖上面有两个选项,男体人妖和女体人妖,而在女体人妖下面显示只有一个人符合条件,而且不想其他选项当中的人选都有照片和详尽的个人资料。

“据我所知,现在全国范围内作为女体人妖存在的只有一个人。”柳青缘的脸越来越红。李思念不由得内心狂跳,难道……不过想想又觉得好笑,怎么可能,他想了想既然只有一个自己一定要尝试一下,于是就选定了这个唯一的女体人妖。

柳青缘轻轻地做到李思念身边,搂住他的脖子,说:“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呢?”李思念一愣神的功夫柳青缘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李思念赫然在柳青缘,这个曾经迷倒万千男性的皇贵妃的两腿间的私处摸到了一个软趴趴的男性生殖器!
2014-6-4 07:4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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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李思念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国内唯一的这个女体人妖居然就在自己眼前,居然就是几年前突然“车祸身亡”的风华绝代的皇贵妃。

另外一个人不明所以,见到柳青缘坐在李思念身边,身体亲密地接触着不禁都有些吃味,忘记了自己已经挑了人选,大声嚷嚷要让皇贵妃过来伺候着。柳青缘紧紧搂住李思念,楚楚可怜地说:“我不想让无关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帮帮我。”看着怀中美人如此令人怜惜的表情李思念恍惚间走入当年那部脍炙人口的《盛唐帝国之柔女情长》里的剧情了,里面有一幕就是皇贵妃被人所害打入了冷宫,皇上对她余情未了偷偷潜入冷宫去探视时皇贵妃曾同样楚楚可怜地乞求过皇上的帮助,可惜那个皇上没有本身就受制于人,无力帮助。想到这里李思念觉得自己不可以学那个有名无实的傀儡皇帝,自己的女人自己要保护,于是大声喝止众人:“你们叫唤个屁!不是都点了女人了吗,跟老子抢什么抢!”说完被横抱起柳青缘向里面的卧室走去。

“不对呀,我刚才怎么就没看见有她这个选项啊,早知道……”不等他们的抱怨结束李思念就把美人抱进了卧室,锁上了房门。一系列动作下来觉得自己虽不是皇帝但远比那个窝囊的家伙强多了。柳青缘哧哧地看着李思念笑,“在这几个人里我就看着您最面善,很讨厌他们,没想到现在您果然来了这么一出英雄救美。”李思念在柳青缘的樱桃小口上亲了一嘴,说:“我李思念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女人!”

“原来您姓李,呵呵,真是缘分,当初那个唐朝皇帝也姓李呢,只不过您要比他厉害多了,可以保护臣妾。”说道这里她有些黯然,“可惜臣妾已经不是女儿身了……”

柳青缘这话提醒道了李思念,“对了,能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吗,真的很好奇,当初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车祸,怎么你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呵呵,您是贵宾,您的要求我们一定会满足的。”像是背诵员工守则一般柳青缘念了一段对白便埋进李思念的怀里幽幽地讲述起当年那段伤心事来。

原来当初清河集团初涉影视公司,第一部作品就是《盛唐帝国之柔女情长》,当时盛世已经崛起并隐隐有超过清河之势,钟清河对那月恨之入骨,恰巧有天去清河影视考察工作,碰到剧组在选人,众多新人中柳青缘被钟清河一眼看中,因为这个女人眉眼之中的气质太像一个女人了。在钟清河亲自拍板下就定下柳青缘出任女一号皇贵妃。天生丽质,实力突出再加上永远保持新人般的谦逊,这一切都让她随着自己塑造的皇贵妃火遍了大江南北。她以为自己的出头之日到来了,没想到电视剧一结束她就被人绑架了,过了几天便传出消息说新晋的影视红星柳青缘因车祸香消玉殒。得知这个消息柳青缘彻底绝望了,从此,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柳青缘这个人物了。更让她倍受打击的是,策划这次绑架的居然就是自己一直非常尊敬的董事长钟清河!

钟清河在她身上进行了百般的凌辱,让柳青缘瞬间从高高在上的影视明星变成了低贱下流的泄欲母犬,后来钟清河玩腻了就把她赏给手下玩儿,手下们玩得久了居然也渐渐对她的身体感到了审美疲劳,而且这时柳青缘因为长期大强度地被人操干,下面已经黑乎乎的了,看着却是有些倒胃口。

后来来了几个医生模样的人,在她的身上做了各种检查就离开了。三天后,当柳青缘从一次被操晕过去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下面本来的洞穴已经被一根男性的生殖器所取代了!

柳青缘想过死,但她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她忍着一口气就是要等到复仇的一天,她清楚地记得钟清河曾经说过,之所以她有今天的命运完全是因为她长大很想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让他很不爽,所以从选择柳青缘担任角色到现在让她成为国内第一个女体人妖,完全是出于对那个女人恨的一种变态报复,也就是说,没有那个女人,或者如果柳青缘不是那么像那个女人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

柳青缘在李思念怀里讲出这段历史时浑身发抖,如果不是今天李思念选择了她或许她自己都要淡忘这段历史了,这些年变成女体人妖之后所有人在见到她腿间的那个生殖器之后都望而却之,让她好几年都没有机会接触男人了,毕竟,除了那根生殖器,从任何一方面来讲她其实还是一个女人啊!

李思念想到那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像一个女人了”,心里怦然一动,急忙认真观察起柳青缘的脸蛋,怪不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就觉得似曾相识一样,原来如此。

“钟老大说的,你很像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那月?”李思念小心地问道。

柳青缘恨恨地说:“那月!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名字,正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存在我才要受尽屈辱!”

李思念紧紧搂住她,说:“放心吧,那月早晚就被钟老大收拾掉的,早晚,她会承受比你当初承受的更加痛苦的事情。”“我知道,钟老大已经跟我说好了,等到那月被搞垮,被人玩腻了之后,会把她交给我,任由我处置,也算是对我的一点补偿,那之后我就可以接受整容手术,变回女人,再稍微改一下容貌,换个身份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月?”李思念有些兴奋地问道。

“哼,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就要让那月亲自品尝一遍!”“你是说……”“对!我要让那月也接受这个手术,让她变成我一样的女体人妖,只是,那个时候我又回到了女儿身,那月将是国内唯一的女体人妖,而且,永无翻身之日!”

听到柳青缘的计划李思念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柳青缘扑到,亲吻着她的唇,撕扯着她的衣服,拉开了今晚美妙夜晚的序幕。柳青缘也太久没有接受男人的爱抚和热情了,被李思念的激情感染她的身体迅速升温,双手抓在李思念的后背,胡乱地抓了起来。一顿干柴烈火可谓是一点就着,熊熊的欲火在小小的卧室里激烈地燃烧着!

这是李思念第一次跟人妖做爱,感觉和正常女人做爱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进行最关键的一步时才意识到人妖和女人的不同。柳青缘爆发出来的热情令李思念大感意外,她的主动,她的下贱都远远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慢慢地,居然对柳青缘的迷恋消失了,再美的女人当她放掉了自己的尊严那么在别人眼中跟一块擦脚的抹布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分别。对她的身体也不是很敏感,之所以一直可以保持自己的硬度完全是因为脑子里的幻想:他仿佛看到在自己身下的不是柳青缘,而是那月!那个正眼都不曾看过自己的那月!只见她娇美迷人的面庞配合着毫无破绽的身体曲线,让李思念有一种欲望爆棚的感觉,而当看到那月胯间本该美好的女性私处被一个丑陋的软小的男性生殖器所取代,他再也受不了,将内心的蓬勃快感尽数发泄出来,发泄到了柳青缘的后庭之处……

第六节

当李思念有些怅然若失地走出卧室的时候他觉得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有意思,本来今天是被叫过来参加例行的一次会议,没想到有幸接受俱乐部的服务,在这里意外见到了曾经的女神柳青缘没想到居然已经成了女体人妖,本以为在她的服侍下一定会有非常棒的经历,却不想自己又突然兴趣索然,靠着对于那月的蹂躏心里才勉强给到柳青缘一次高潮。

走出卧室的时候外面激战正酣,李思念看到了早上出门之前在电视上出现过的一个广告明星,这会儿她正光着屁股坐在搞建材的老王的头上,一边扭动着性感的腰肢,一边肆无忌惮地呻吟着,广告当中身着白色公主裙清丽可人的形象荡然无存;李思念看见了前几年唱歌选秀节目走出来的歌手,这个当时以唱劲歌热舞而成名的女孩儿果然野性十足,此时她蹲在玻璃桌上面,敞开双腿,将一流尿液直接射进在下面做食品批发的老姜的嘴里,口味果然够重;还有一个白人女人,此刻正跪在地上,整个身体匍匐在地上,那挺翘至极的大白屁股不知廉耻地高高撅着,掌握着数家娱乐城的老庞正用自己不大的东西插着人家的屁眼里……

李思念正看着发呆,一个黑衣侍女走过来,见他独自一人,便飘然脱下衣服,将自己青春的身体贴了上去……

这边一帮人放浪形骸,好不快活,而另一边在袁明的带领下农学森走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农学森一路上一直抱怨个不停,一开始说自己身为老臣子却越来越不受尊敬,后来甚至说道钟清河越来越优柔寡断,做事犹犹豫豫,难成那月的对手。

“我知道,其实钟老大身后还有高人,他多半也是因为有了这层力量才觉得自己对付那月十拿九稳的,可那月身后的人那也是久经沙场的大神级别人物,钟老大身后的人不见得就动得了人家,是,现在看起来那个人和那月似乎有段时间没有联络了,可人家是十几年的关系呀,当年盛世压住清河一头这个高人在背后出了不少力,现在有人替清河出头不就等于跟他挑衅么,那他还能稳坐钓鱼台?”

袁明觉得这几句话分析得其实不错,错就错在他心太急,觉得天下只有自己想到了这些,难道钟老大会不如他?也不想想,若不是钟老大这些年周全,他那个濒临倒闭的破厂子能维持到今天?不仅不知道知恩图报,反而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没上没下的,大战在即,这种人除掉就是清洁队伍,对于大局有利而无害。

“森哥,嫂子最近怎么样?”

农学森一愣,不知道袁明为什么突然会提到自己的老婆,不明就里地他愣愣地回答道:“还不是那样,天天不是去健身就是做瑜伽的。”“哦,没想到嫂子都一把年纪了还挺会保养自己的。”袁明似乎很不经意地说。

农学森没想到袁明会当着自己的面直接就说他老婆“一把年纪”,心里不快,但袁明是钟老大的亲信,自然不好发作,只能随口敷衍道:“呵呵,就那么回事呗。”袁明笑笑,又问道,“对了,老哥你那个女儿叫什么来着?农……农……农晓琳,对吧,听说她在美国念大学,她还好?”这下农学森彻底糊涂了,这个袁明什么时候关心自己的家事,这会儿怎么关心起自己的老婆和女儿了?

“她挺好的,怎么了小明,今天不对劲儿啊。”

“呵呵,没什么,小时候见过她一次,当时还是初中生呢。”袁明似乎在追忆往昔,“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丫头长大了一定会是个大美人,可惜呀,怎么给她送到美国去了?”

农学森一开始听袁明夸自己女儿漂亮还挺高兴,听到袁明那句“可惜”有点紧张起来,“怎么了,去美国怎么了?”“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袁明故意摆摆手,说:“只是晓琳现在正是玩心大的时候,美国的那帮孩子一听到是亚洲人就来劲儿,只怕这会儿晓琳嫩嫩的屁眼儿早就被老美的大鸡吧给开苞了吧。”袁明这几句话说得风轻云淡,听到农学森的耳朵里却不弱于一个晴空霹雳,他没想到袁明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就羞辱自己的宝贝女儿,顿时气血上涌,站起来指着袁明的鼻子就开骂:“你给老子把嘴放干净了,操,告诉你,就是钟老大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这么羞辱我的家人,你算什么东西,说白了,不就是钟老大身边的一条狗么!”

对于农学森的谩骂袁明毫不放在心上,他继续自己淡然的态度:“你说,要是你的老婆跟你女儿一起撅着屁股在你的灵堂上被男人操,你九泉之下能不能有什么反应呀?”

农学森气急败坏想冲上去打人,可一下感觉到了不对,刚才袁明那句话里说什么?在自己的灵堂上?什么意思?在他一愣神的功夫,袁明把手伸进怀里,农学森一下明白过来,这是要杀人灭口呀!顿时,整个人就软软地跪在地上,抱着袁明的大腿求饶:“小明,小明,哦不,小明哥,求你了,不要,不要啊,我一直对钟老大忠心耿耿的啊,我哪里对不起他了?”袁明不为所动,从阿玛尼高级定制西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农学森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袁明没有马上杀死他,而是悠然地拿出消音器,慢慢地将这个小玩意儿安插在手枪枪口上,农学森一看求饶无用,萌生了逃意,他放开袁明的大腿,起身就往门口跑,却不想,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一颗冰冷的子弹就轻轻松松地穿透了他的脑颅,登时毙命。

袁明冷哼一声,对着地上的死人说:“忠诚有个屁用,就算你再忠诚,如果你是条笨狗的话养着也只能是累赘。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老婆和你女儿的。正好最近钟老大总嫌俱乐部少有新鲜血液流入,这两个应该还够资格,呵呵,以后就让你的那些老朋友们尽情地玩弄嫂子和晓琳吧,她们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一想到俱乐部袁明不禁有些头疼,刚刚杀人的时候他就像个无情的杀手一样,可现在想到自己的烦恼居然也呈现出无奈的感觉,“哪里来的那么多新鲜货色呀,为了俱乐部我连自己老婆和情人苏敏都贡献出来了,现在放眼望去,整个汉州的美女几乎都被我们控制了,哪里还有……唉,也不知道小云前几天跟我说的姚军的老婆到底长得什么样,最近忙得不行把这事儿给忘了,还是早点派人干掉姚军吧,只要他一天没死,一天就是一个炸弹,不能让这颗炸弹有爆炸的可能性!至于他老婆嘛,等有时间看看照片再说。”

袁明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半天掏出手机告诉钟清河已经搞定了农学森,钟清河在电话那里冷冷地一笑,说:“没用的狗,都要死!”

从集团大楼里出来袁明觉得有些无聊,于是给苏敏打了一个电话。

“宝贝儿,你干嘛呢?”

“哦,刚下班,还在办公室呢,老公,什么事儿呀?”

“呵呵,小骚货,当然是想操你了,你在你们学校门口等我,我去接你去。”

“好的,老公。”

挂了电话苏敏心情美极了,袁明已经好几天没找自己了,还以为他又另结了新欢呢。

旁边一起准备下班的恩书轻笑道:“没想到苏姐跟姐夫还是这么恩爱呀。”

苏敏知道恩书误会了,但是也懒得分辨,说:“什么恩爱呀,都老夫老妻了,就那么回事呗。好了,我先下去了。”

“恩,好的,拜拜。”

恩书送走了苏敏看着空空如也的办公室,脸色突然绯红起来……

第七节

自从上次恩书从人民路回来之后就无法避免地和野狗纠缠到了一起,过去,她是要欺骗林木跟秦俊偷情,现在倒好,不仅要骗林木,连秦俊也要骗了,好在两个人工作都很忙,她有大把的时间跟野狗鬼混在一起。

在野狗面前恩书渐渐不再坚持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生活观,慢慢放下了自己表面的纯洁,在野狗面前绽放出自己野性狂放的一面,虽然有时恩书自己都会被自己的狂野吓一跳,但内心却是无比的轻松,觉得终于在一个人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地说粗话,释放情欲,不知廉耻地摆动屁股以求野狗的进入,这一切都让恩书觉得自己不是走在红杏出墙,迷失自我的道路上,反之,现在的她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在认清自己一直隐藏在身体内部的那一面,这样的觉悟让她对野狗的恨逐渐淡忘,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地习惯于接受野狗的各种指令,调教,虽然对于恩书而言有些调教她依然在内心有些难以接受,但她总是会努力去配合,在她看来,每一次艰苦的调教历程之后都是对自己更加清醒认识的时候。

今天,当学校的老师们都离开后,当待会儿夜幕降临恩书就要和野狗玩第一次的露出调教了,只是在那之前还有一个小小的考验,如果说待会儿的露出调教因为是有夜色的掩护还有些安心的话这个小考验反倒是危机重重,野狗要恩书在下班之后脱下内裤,然后把脱下来的内裤扔到男生宿舍楼前的垃圾箱里,好在野狗没有命令她不可以用塑料袋装起内裤。

恩书出门看了看,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这种全世界就剩下自己的感觉让恩书的身体迅速兴奋起来,因为这意味着,至少在这个空间里,恩书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任何事情,不论多么羞耻,多么下贱,因为这个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回到办公室,锁上门,然后走到从门口的窗户看不到的死角,脸色绯红的恩书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两只手伸到新买的一条紧身的连衣裙里勾住自己那条纯黄色的蕾丝内裤的两端,用力轻轻一拉,内裤便脱离了恩书皎洁的胯部,一丛黑色的毛发和身后白白嫩嫩的屁股就露了出来,由于裙子是紧身的,所以在恩书没有刻意拉下的情况下像一个上衣一样挂在恩书的上半身,将她整个洁白的下体暴露在办公室里渐渐幽香的空气当中。

恩书似乎看到了办公室里平时常常想跟自己搭讪却又不敢的男同事就在各自的位置上看着此时自己的模样目瞪口呆。这样的想象直接点燃了恩书的兴奋点,她忘记了保安随时可能上楼来检查,将自己的纤纤细手直接插入了下面湿润的洞穴当中,一边想象着自己此刻淫靡不堪的模样被众人围观,一边迅速自我抽插着,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手淫成了恩书生活的一部分,只要有一天她没有手淫的话就会坐立不安,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东西一样。

正在恩书沉浸在自我淫欲当中,突然走廊里传来一声保安的声音。

“楼里还有人吗?”

因为今天是周末,这个教学楼的自习室不会开放,所以保安为了清闲都会上来查看还有没有人在教学楼里,没有的话就直接锁上教学楼的大门自己躲清闲去了。

这个声音吓得恩书差点魂飞魄散,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高潮迅猛来袭,整个人被无尽的高潮迅速淹没,差点爽死过去,或许正是这种被人发现的恐惧感增加了自己的兴奋敏感度吧,这么说来或许自己还真是适合露出游戏呢。当然,这些是恩书电光火石间的想法,在行动上,恩书在高潮略微退去之后来不及收拾什么,匆匆拉下裙子,将内裤放在包包里,就冲外面大喊一声:“在,还有人在……”只是由于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恩书的这句话喊出来软痒无力,软绵绵的,恩书害怕保安没听到就下楼锁门了,于是也顾不得擦拭滴落满自觉淫液的地面随便理了一下头发,就出去了。

保安本来是想下楼的,不曾想一个人突然从教室办公室冲出来,吓了他一跳,在仔细一看,那不是学校里的女神,王恩书老师么,也不知道那个狗日的林木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以娶到这样的绝世美女。

“王老师,还没走呀。”保安亲切地打着招呼,毕竟以自己的身份像这样和王恩书老师打招呼的机会少之又少,必须好好把握。恩书不想跟保安多做纠缠,轻轻“恩”了一声就从另一边的电梯下楼去了。

保安虽然没捞到跟恩书说上更多的话,但那句“恩”已经让他兴奋不已了,学校里的女神居然和我说话啦!太美了,怎么一个女人可以美到这个份上,同样是女人,我家的婆娘简直没法看啊,人美还不说,身上居然还有如此幽香,妈的,光闻这个香味怎么就硬了呢,那个林木也太特么幸福了吧!

殊不知,近一段时间来,根据野狗的命令恩书已经拒绝了林木的多次的求欢了,反倒是跟野狗总是见缝插针地交欢着。

匆匆来到楼下恩书觉得自己那沾满淫液的大腿内侧因为清风的吹拂而感到一股凉意,只是这样的凉意很是令人惬意。她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打开包包,将内裤放进了早就准备好的黑色塑料袋里然后拿在手上走向附近的一个男生宿舍。

一路上有很多人向恩书打招呼,惹得恩书惊惧数次,毕竟自己手上拿着的是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内裤,虽然外面一层被黑色塑料袋包裹着,可现在这些奸商,塑料袋越来越薄,仔细一看,还是可以看出里面是黄色的一团东西。恩书总觉得和自己打招呼的人都瞄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东西,生怕被人看出来,胆战心惊的。终于,恩书来到了男生宿舍楼前,这才想起来这个宿舍楼正是当年秦俊上学时住过的,想到秦俊恩书觉得愧疚不已,如果他知道自己变成了现在这样欲求不满甚至跟一个其貌不扬的保安玩着各种变态的调教游戏,那他还有爱着自己么?

由于已经秋天了,傍晚就有些凉意,没有穿内裤的恩书更是感觉一股凉风直接吹入自己那仍没有完全紧闭起来的洞穴里,让她在感觉不便的同时又难挡一股热流从体内分泌。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想那么没有用的,赶紧做好了这个任务离开吧。恩书生怕自己在男生宿舍前出丑。她看了看,发现正对着男生宿舍楼正好有一个垃圾箱,只是那里是最人来人往的地方,不时就有男生从那里进进出出的,万一被哪个男生正好看到自己扔东西,然后又偏偏把东西挑出来看的话,自己……不行,现在不能犹豫了,待会吃完饭的大部队回来的话更是没有机会了。

恩书鼓起勇气,走向垃圾箱,手上的内裤被她攥得紧紧的。她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动静,还好,这个时候男生比较少,偶尔出来见到恩书的也都是多看一眼之后就匆匆走人,估计是去食堂了。

终于来到垃圾箱前,恩书紧张地感觉无以复加,心脏似乎已经跑到了嘴边。看看左右无人她迅速将手里的东西扔进了垃圾箱里,好在垃圾箱里的东西不多,那团刚刚脱下来的内裤深深地落到了垃圾箱的深处,至少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了。

看到比想象当中简单地过程恩书在轻松之余心里居然升起一种不甘的情绪来,还有就是一点失望。恩书已经习惯了惊恐和刺激的感觉,平平淡淡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让她感到什么快感了。不过一想到待会还有一个大餐在等待着她,不禁有抖擞起精神,向大门走去,按照计划她要先回家等着,然后晚上八点找个理由出来一趟,跟野狗汇合之后就可以开始今天的露出调教了……

第八节

恩书回家路经大门口的保安亭下意识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有看到野狗,稍稍有些失落,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苏敏居然还在门口等着,于是上前打招呼。

“苏姐,还没走?”

“恩?恩书,你也刚出来?我在这里等一个朋友。”苏敏一开始看见恩书有些慌乱,但很快就调整过来,若无其事地回应道。恩书心里冷笑,刚刚明明听到她对着电话称呼老公,怎么这会儿就变成朋友了?当然,恩书也不说破,人家偷情也没犯法,再说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俩人随口寒暄了几句,恩书刚要离开,一辆黑色的奥迪Q7停在了两人面前,恩书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当初自己和秦俊偷窥是看到的车,也就是说很有可能现在开着这辆车过来接苏敏的就是那天看到的那个大块头。

恩书不想待会儿让苏敏尴尬于是率先告辞走开了。袁明从车上下来,看着恩书远去的背影怦然心动:这是多么美丽的女人啊,不论相貌还是气质都远远把现在俱乐部里的女人甩出好几条街,和这个貌若天仙的女子比起来俱乐部里的女人实在是俗不可耐。

“嗨,看直眼儿了都?”苏敏打趣道,其实她心里有些害怕,害怕袁明看上了恩书把恩书搞得跟自己一样成为俱乐部里的女人,毕竟恩书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而且这样美好的女人怎么可以混入那龙蛇混杂充满淫乱事件的俱乐部呢。

袁明才不管苏敏怎么想到,张口就问道:“我看刚才她跟你说话了,怎么,你们认识?”

苏敏心想,完了,看来袁明是动了心思了,恩书啊恩书,别怪我这个做朋友的帮不了你,现在姐姐也是自身难保,要怪就怪你出现的不是时候,就怪你命该如此吧。

恩书当然不知道就因为刚才与苏敏的闲聊她在不久之后就要过上人尽可夫的生活。

这段时间林木总是要加班,往往下了班回家吃过一口饭就又匆匆赶回单位,一直忙到很晚,也不知道一个国家单位有什么可忙的,一天天的,不过这样也好,给恩书和野狗创造了太多便利的条件,她也不用费心地去想一个又一个借口,恩书发现同样是偷情你去花费精力编织一个谎言来欺骗对方和不用去欺骗对方直接去偷情心里的羞愧度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比起偷情本身,撒谎更让恩书羞愧,反倒是偷情这件事倒显得理直气壮起来。

今天也是一样,吃过饭林木就回到单位了,留下恩书一个人在客厅里对着电视发呆。越是临近八点恩书的心就越发地慌乱和不安,也越发的紧张和期待,这样复杂的感觉恩书都已经习惯了,过去那平淡如水的日子或许再也无法适合她了。

到了八点恩书一咬牙拿了一件外套就出门了,身上还是白天的时候穿着的那件紧身的连衣裙,脚上则是蹬上了之前买的那只极高的高跟鞋,如果不是因为玩得是露出调教,或许她还要将黑丝网袜也套上去呢。当然,出门之前她不忘将自己长长飘逸的头发捆绑盘在头上。

两人汇合的地方是学校的运动场,在这里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故事,如果不是之前在这里和秦俊野战被野狗发现了,或许现在的日子又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了。秋日夜晚的运动场湿气很重,恩书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发抖地等着野狗,时间应该到了呀,怎么还不出现,恩书有些焦急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想到白天保安亭里也没有见到野狗不禁担心起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想给他打一个电话又暗骂自己发贱,明明人家是要玩弄自己,自己怎么这么期待起来。正想着一双温热的大手从后面伸了出来,将恩书整个人都包裹在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胸怀当中。这个气息实在熟悉,这个男人的味道也是恩书这段时间来领略的最多的。很自然的,恩书放松身体,倚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不说话,似乎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的命令。

“咋啦,你很紧张?”野狗的大手非常大方地放在恩书突出的乳房上面,毫无顾忌地揉捏着。

“恩。”恩书轻轻答应着。

“不对呀,你怎么可能紧张呢,你这么骚,这么贱,露出调教可是专门给你这种骚货贱种准备的游戏呀,呵呵,或许你现在紧张不过待会儿你就无比快乐了呢。”羞辱恩书成了野狗每次见到恩书的时候必经的一个流程,而恩书也慢慢习惯了,如果哪天野狗不羞辱自己了那才会觉得奇怪呢。她突然想起刚才看野狗没在保安亭,于是问道:“刚才要下班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没看见你。”说完这话恩书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询问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问自己的情侣一样,充满着关切的味道。

野狗嘿嘿一笑,从地上捡起一个帆布包,说:“我临时想到了一些点子,都在里面,为了买这些东西我可是辛辛苦苦跑了大半个汉州呀,待会保证让你爽到连你妈都不认识你啦,哈哈。”

恩书很好奇让这个家伙跑了大半个汉州买的东西是什么,一定是极羞耻的东西吧,反正这些东西待会多半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也不必急在一时。

“好了,废话少说,跪下!”野狗突然从刚才的嘻嘻哈哈变成了一个严肃威严的形象。

似乎条件反射一般,恩书“扑通”一下,双膝着地,跪了下去。野狗上前一步,恩书的头正好对应着自己的胯部,伸出手放在恩书的脑后,一用力,恩书精致的面庞便被深深地埋进野狗的裤裆里。

“呜呜”恩书本能地挣扎着,但同时,隔着裤子传出来的那熟悉的男性气味让她渐渐有些迷乱,挣扎越来越小。

“哼,就知道你这个婊子假正经,每次非得挣扎,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挣扎的,每次不还是乖乖地被我玩儿?骚逼一个!”野狗一把将恩书的头拽起,让她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恩书利用这难得的空间大口地喘着气,野狗问她:“骚货,回答我,爽不爽?喜欢不喜欢这样?”恩书刚要回答野狗又一用力再次把她的脸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裤裆上面,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恩书的脸上已经是潮红一片。

“我操,不会吧,这就来感觉了?今天这么快?撅起来我看看。”

恩书无奈地转过身,四肢着地,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野狗把恩书的裙子拉上去,没有穿内裤的雪白的屁股在这个夜里竟是如此明亮,白晃晃的如此动人。一股幽香从恩书的两股之间飘了出来,野狗也蹲下,正对着恩书的屁股,伸手在她的股间鞠了一把,手上顿时沾满了恩书的爱液。

“你真是贱到极致了,就特么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贱种啊,也不知道你妈妈是不是也像你这么贱!”说话间野狗站起来,看着撅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美人,抬起一脚就踢在恩书的屁股上,恩书整个人被踹趴在了地上,来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狗吃屎。

“哈哈,还真像是一条母狗,来吧,起来,今晚的游戏现在开始啦!”
2014-6-4 07:4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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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李思念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国内唯一的这个女体人妖居然就在自己眼前,居然就是几年前突然“车祸身亡”的风华绝代的皇贵妃。

另外一个人不明所以,见到柳青缘坐在李思念身边,身体亲密地接触着不禁都有些吃味,忘记了自己已经挑了人选,大声嚷嚷要让皇贵妃过来伺候着。柳青缘紧紧搂住李思念,楚楚可怜地说:“我不想让无关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帮帮我。”看着怀中美人如此令人怜惜的表情李思念恍惚间走入当年那部脍炙人口的《盛唐帝国之柔女情长》里的剧情了,里面有一幕就是皇贵妃被人所害打入了冷宫,皇上对她余情未了偷偷潜入冷宫去探视时皇贵妃曾同样楚楚可怜地乞求过皇上的帮助,可惜那个皇上没有本身就受制于人,无力帮助。想到这里李思念觉得自己不可以学那个有名无实的傀儡皇帝,自己的女人自己要保护,于是大声喝止众人:“你们叫唤个屁!不是都点了女人了吗,跟老子抢什么抢!”说完被横抱起柳青缘向里面的卧室走去。

“不对呀,我刚才怎么就没看见有她这个选项啊,早知道……”不等他们的抱怨结束李思念就把美人抱进了卧室,锁上了房门。一系列动作下来觉得自己虽不是皇帝但远比那个窝囊的家伙强多了。柳青缘哧哧地看着李思念笑,“在这几个人里我就看着您最面善,很讨厌他们,没想到现在您果然来了这么一出英雄救美。”李思念在柳青缘的樱桃小口上亲了一嘴,说:“我李思念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女人!”

“原来您姓李,呵呵,真是缘分,当初那个唐朝皇帝也姓李呢,只不过您要比他厉害多了,可以保护臣妾。”说道这里她有些黯然,“可惜臣妾已经不是女儿身了……”

柳青缘这话提醒道了李思念,“对了,能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吗,真的很好奇,当初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车祸,怎么你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呵呵,您是贵宾,您的要求我们一定会满足的。”像是背诵员工守则一般柳青缘念了一段对白便埋进李思念的怀里幽幽地讲述起当年那段伤心事来。

原来当初清河集团初涉影视公司,第一部作品就是《盛唐帝国之柔女情长》,当时盛世已经崛起并隐隐有超过清河之势,钟清河对那月恨之入骨,恰巧有天去清河影视考察工作,碰到剧组在选人,众多新人中柳青缘被钟清河一眼看中,因为这个女人眉眼之中的气质太像一个女人了。在钟清河亲自拍板下就定下柳青缘出任女一号皇贵妃。天生丽质,实力突出再加上永远保持新人般的谦逊,这一切都让她随着自己塑造的皇贵妃火遍了大江南北。她以为自己的出头之日到来了,没想到电视剧一结束她就被人绑架了,过了几天便传出消息说新晋的影视红星柳青缘因车祸香消玉殒。得知这个消息柳青缘彻底绝望了,从此,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柳青缘这个人物了。更让她倍受打击的是,策划这次绑架的居然就是自己一直非常尊敬的董事长钟清河!

钟清河在她身上进行了百般的凌辱,让柳青缘瞬间从高高在上的影视明星变成了低贱下流的泄欲母犬,后来钟清河玩腻了就把她赏给手下玩儿,手下们玩得久了居然也渐渐对她的身体感到了审美疲劳,而且这时柳青缘因为长期大强度地被人操干,下面已经黑乎乎的了,看着却是有些倒胃口。

后来来了几个医生模样的人,在她的身上做了各种检查就离开了。三天后,当柳青缘从一次被操晕过去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下面本来的洞穴已经被一根男性的生殖器所取代了!

柳青缘想过死,但她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她忍着一口气就是要等到复仇的一天,她清楚地记得钟清河曾经说过,之所以她有今天的命运完全是因为她长大很想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让他很不爽,所以从选择柳青缘担任角色到现在让她成为国内第一个女体人妖,完全是出于对那个女人恨的一种变态报复,也就是说,没有那个女人,或者如果柳青缘不是那么像那个女人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

柳青缘在李思念怀里讲出这段历史时浑身发抖,如果不是今天李思念选择了她或许她自己都要淡忘这段历史了,这些年变成女体人妖之后所有人在见到她腿间的那个生殖器之后都望而却之,让她好几年都没有机会接触男人了,毕竟,除了那根生殖器,从任何一方面来讲她其实还是一个女人啊!

李思念想到那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像一个女人了”,心里怦然一动,急忙认真观察起柳青缘的脸蛋,怪不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就觉得似曾相识一样,原来如此。

“钟老大说的,你很像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那月?”李思念小心地问道。

柳青缘恨恨地说:“那月!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名字,正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存在我才要受尽屈辱!”

李思念紧紧搂住她,说:“放心吧,那月早晚就被钟老大收拾掉的,早晚,她会承受比你当初承受的更加痛苦的事情。”“我知道,钟老大已经跟我说好了,等到那月被搞垮,被人玩腻了之后,会把她交给我,任由我处置,也算是对我的一点补偿,那之后我就可以接受整容手术,变回女人,再稍微改一下容貌,换个身份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月?”李思念有些兴奋地问道。

“哼,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就要让那月亲自品尝一遍!”“你是说……”“对!我要让那月也接受这个手术,让她变成我一样的女体人妖,只是,那个时候我又回到了女儿身,那月将是国内唯一的女体人妖,而且,永无翻身之日!”

听到柳青缘的计划李思念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柳青缘扑到,亲吻着她的唇,撕扯着她的衣服,拉开了今晚美妙夜晚的序幕。柳青缘也太久没有接受男人的爱抚和热情了,被李思念的激情感染她的身体迅速升温,双手抓在李思念的后背,胡乱地抓了起来。一顿干柴烈火可谓是一点就着,熊熊的欲火在小小的卧室里激烈地燃烧着!

这是李思念第一次跟人妖做爱,感觉和正常女人做爱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进行最关键的一步时才意识到人妖和女人的不同。柳青缘爆发出来的热情令李思念大感意外,她的主动,她的下贱都远远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慢慢地,居然对柳青缘的迷恋消失了,再美的女人当她放掉了自己的尊严那么在别人眼中跟一块擦脚的抹布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分别。对她的身体也不是很敏感,之所以一直可以保持自己的硬度完全是因为脑子里的幻想:他仿佛看到在自己身下的不是柳青缘,而是那月!那个正眼都不曾看过自己的那月!只见她娇美迷人的面庞配合着毫无破绽的身体曲线,让李思念有一种欲望爆棚的感觉,而当看到那月胯间本该美好的女性私处被一个丑陋的软小的男性生殖器所取代,他再也受不了,将内心的蓬勃快感尽数发泄出来,发泄到了柳青缘的后庭之处……

第六节

当李思念有些怅然若失地走出卧室的时候他觉得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有意思,本来今天是被叫过来参加例行的一次会议,没想到有幸接受俱乐部的服务,在这里意外见到了曾经的女神柳青缘没想到居然已经成了女体人妖,本以为在她的服侍下一定会有非常棒的经历,却不想自己又突然兴趣索然,靠着对于那月的蹂躏心里才勉强给到柳青缘一次高潮。

走出卧室的时候外面激战正酣,李思念看到了早上出门之前在电视上出现过的一个广告明星,这会儿她正光着屁股坐在搞建材的老王的头上,一边扭动着性感的腰肢,一边肆无忌惮地呻吟着,广告当中身着白色公主裙清丽可人的形象荡然无存;李思念看见了前几年唱歌选秀节目走出来的歌手,这个当时以唱劲歌热舞而成名的女孩儿果然野性十足,此时她蹲在玻璃桌上面,敞开双腿,将一流尿液直接射进在下面做食品批发的老姜的嘴里,口味果然够重;还有一个白人女人,此刻正跪在地上,整个身体匍匐在地上,那挺翘至极的大白屁股不知廉耻地高高撅着,掌握着数家娱乐城的老庞正用自己不大的东西插着人家的屁眼里……

李思念正看着发呆,一个黑衣侍女走过来,见他独自一人,便飘然脱下衣服,将自己青春的身体贴了上去……

这边一帮人放浪形骸,好不快活,而另一边在袁明的带领下农学森走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农学森一路上一直抱怨个不停,一开始说自己身为老臣子却越来越不受尊敬,后来甚至说道钟清河越来越优柔寡断,做事犹犹豫豫,难成那月的对手。

“我知道,其实钟老大身后还有高人,他多半也是因为有了这层力量才觉得自己对付那月十拿九稳的,可那月身后的人那也是久经沙场的大神级别人物,钟老大身后的人不见得就动得了人家,是,现在看起来那个人和那月似乎有段时间没有联络了,可人家是十几年的关系呀,当年盛世压住清河一头这个高人在背后出了不少力,现在有人替清河出头不就等于跟他挑衅么,那他还能稳坐钓鱼台?”

袁明觉得这几句话分析得其实不错,错就错在他心太急,觉得天下只有自己想到了这些,难道钟老大会不如他?也不想想,若不是钟老大这些年周全,他那个濒临倒闭的破厂子能维持到今天?不仅不知道知恩图报,反而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没上没下的,大战在即,这种人除掉就是清洁队伍,对于大局有利而无害。

“森哥,嫂子最近怎么样?”

农学森一愣,不知道袁明为什么突然会提到自己的老婆,不明就里地他愣愣地回答道:“还不是那样,天天不是去健身就是做瑜伽的。”“哦,没想到嫂子都一把年纪了还挺会保养自己的。”袁明似乎很不经意地说。

农学森没想到袁明会当着自己的面直接就说他老婆“一把年纪”,心里不快,但袁明是钟老大的亲信,自然不好发作,只能随口敷衍道:“呵呵,就那么回事呗。”袁明笑笑,又问道,“对了,老哥你那个女儿叫什么来着?农……农……农晓琳,对吧,听说她在美国念大学,她还好?”这下农学森彻底糊涂了,这个袁明什么时候关心自己的家事,这会儿怎么关心起自己的老婆和女儿了?

“她挺好的,怎么了小明,今天不对劲儿啊。”

“呵呵,没什么,小时候见过她一次,当时还是初中生呢。”袁明似乎在追忆往昔,“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丫头长大了一定会是个大美人,可惜呀,怎么给她送到美国去了?”

农学森一开始听袁明夸自己女儿漂亮还挺高兴,听到袁明那句“可惜”有点紧张起来,“怎么了,去美国怎么了?”“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袁明故意摆摆手,说:“只是晓琳现在正是玩心大的时候,美国的那帮孩子一听到是亚洲人就来劲儿,只怕这会儿晓琳嫩嫩的屁眼儿早就被老美的大鸡吧给开苞了吧。”袁明这几句话说得风轻云淡,听到农学森的耳朵里却不弱于一个晴空霹雳,他没想到袁明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就羞辱自己的宝贝女儿,顿时气血上涌,站起来指着袁明的鼻子就开骂:“你给老子把嘴放干净了,操,告诉你,就是钟老大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这么羞辱我的家人,你算什么东西,说白了,不就是钟老大身边的一条狗么!”

对于农学森的谩骂袁明毫不放在心上,他继续自己淡然的态度:“你说,要是你的老婆跟你女儿一起撅着屁股在你的灵堂上被男人操,你九泉之下能不能有什么反应呀?”

农学森气急败坏想冲上去打人,可一下感觉到了不对,刚才袁明那句话里说什么?在自己的灵堂上?什么意思?在他一愣神的功夫,袁明把手伸进怀里,农学森一下明白过来,这是要杀人灭口呀!顿时,整个人就软软地跪在地上,抱着袁明的大腿求饶:“小明,小明,哦不,小明哥,求你了,不要,不要啊,我一直对钟老大忠心耿耿的啊,我哪里对不起他了?”袁明不为所动,从阿玛尼高级定制西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农学森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袁明没有马上杀死他,而是悠然地拿出消音器,慢慢地将这个小玩意儿安插在手枪枪口上,农学森一看求饶无用,萌生了逃意,他放开袁明的大腿,起身就往门口跑,却不想,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一颗冰冷的子弹就轻轻松松地穿透了他的脑颅,登时毙命。

袁明冷哼一声,对着地上的死人说:“忠诚有个屁用,就算你再忠诚,如果你是条笨狗的话养着也只能是累赘。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老婆和你女儿的。正好最近钟老大总嫌俱乐部少有新鲜血液流入,这两个应该还够资格,呵呵,以后就让你的那些老朋友们尽情地玩弄嫂子和晓琳吧,她们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一想到俱乐部袁明不禁有些头疼,刚刚杀人的时候他就像个无情的杀手一样,可现在想到自己的烦恼居然也呈现出无奈的感觉,“哪里来的那么多新鲜货色呀,为了俱乐部我连自己老婆和情人苏敏都贡献出来了,现在放眼望去,整个汉州的美女几乎都被我们控制了,哪里还有……唉,也不知道小云前几天跟我说的姚军的老婆到底长得什么样,最近忙得不行把这事儿给忘了,还是早点派人干掉姚军吧,只要他一天没死,一天就是一个炸弹,不能让这颗炸弹有爆炸的可能性!至于他老婆嘛,等有时间看看照片再说。”

袁明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半天掏出手机告诉钟清河已经搞定了农学森,钟清河在电话那里冷冷地一笑,说:“没用的狗,都要死!”

从集团大楼里出来袁明觉得有些无聊,于是给苏敏打了一个电话。

“宝贝儿,你干嘛呢?”

“哦,刚下班,还在办公室呢,老公,什么事儿呀?”

“呵呵,小骚货,当然是想操你了,你在你们学校门口等我,我去接你去。”

“好的,老公。”

挂了电话苏敏心情美极了,袁明已经好几天没找自己了,还以为他又另结了新欢呢。

旁边一起准备下班的恩书轻笑道:“没想到苏姐跟姐夫还是这么恩爱呀。”

苏敏知道恩书误会了,但是也懒得分辨,说:“什么恩爱呀,都老夫老妻了,就那么回事呗。好了,我先下去了。”

“恩,好的,拜拜。”

恩书送走了苏敏看着空空如也的办公室,脸色突然绯红起来……

第七节

自从上次恩书从人民路回来之后就无法避免地和野狗纠缠到了一起,过去,她是要欺骗林木跟秦俊偷情,现在倒好,不仅要骗林木,连秦俊也要骗了,好在两个人工作都很忙,她有大把的时间跟野狗鬼混在一起。

在野狗面前恩书渐渐不再坚持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生活观,慢慢放下了自己表面的纯洁,在野狗面前绽放出自己野性狂放的一面,虽然有时恩书自己都会被自己的狂野吓一跳,但内心却是无比的轻松,觉得终于在一个人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地说粗话,释放情欲,不知廉耻地摆动屁股以求野狗的进入,这一切都让恩书觉得自己不是走在红杏出墙,迷失自我的道路上,反之,现在的她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在认清自己一直隐藏在身体内部的那一面,这样的觉悟让她对野狗的恨逐渐淡忘,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地习惯于接受野狗的各种指令,调教,虽然对于恩书而言有些调教她依然在内心有些难以接受,但她总是会努力去配合,在她看来,每一次艰苦的调教历程之后都是对自己更加清醒认识的时候。

今天,当学校的老师们都离开后,当待会儿夜幕降临恩书就要和野狗玩第一次的露出调教了,只是在那之前还有一个小小的考验,如果说待会儿的露出调教因为是有夜色的掩护还有些安心的话这个小考验反倒是危机重重,野狗要恩书在下班之后脱下内裤,然后把脱下来的内裤扔到男生宿舍楼前的垃圾箱里,好在野狗没有命令她不可以用塑料袋装起内裤。

恩书出门看了看,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这种全世界就剩下自己的感觉让恩书的身体迅速兴奋起来,因为这意味着,至少在这个空间里,恩书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任何事情,不论多么羞耻,多么下贱,因为这个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回到办公室,锁上门,然后走到从门口的窗户看不到的死角,脸色绯红的恩书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两只手伸到新买的一条紧身的连衣裙里勾住自己那条纯黄色的蕾丝内裤的两端,用力轻轻一拉,内裤便脱离了恩书皎洁的胯部,一丛黑色的毛发和身后白白嫩嫩的屁股就露了出来,由于裙子是紧身的,所以在恩书没有刻意拉下的情况下像一个上衣一样挂在恩书的上半身,将她整个洁白的下体暴露在办公室里渐渐幽香的空气当中。

恩书似乎看到了办公室里平时常常想跟自己搭讪却又不敢的男同事就在各自的位置上看着此时自己的模样目瞪口呆。这样的想象直接点燃了恩书的兴奋点,她忘记了保安随时可能上楼来检查,将自己的纤纤细手直接插入了下面湿润的洞穴当中,一边想象着自己此刻淫靡不堪的模样被众人围观,一边迅速自我抽插着,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手淫成了恩书生活的一部分,只要有一天她没有手淫的话就会坐立不安,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东西一样。

正在恩书沉浸在自我淫欲当中,突然走廊里传来一声保安的声音。

“楼里还有人吗?”

因为今天是周末,这个教学楼的自习室不会开放,所以保安为了清闲都会上来查看还有没有人在教学楼里,没有的话就直接锁上教学楼的大门自己躲清闲去了。

这个声音吓得恩书差点魂飞魄散,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高潮迅猛来袭,整个人被无尽的高潮迅速淹没,差点爽死过去,或许正是这种被人发现的恐惧感增加了自己的兴奋敏感度吧,这么说来或许自己还真是适合露出游戏呢。当然,这些是恩书电光火石间的想法,在行动上,恩书在高潮略微退去之后来不及收拾什么,匆匆拉下裙子,将内裤放在包包里,就冲外面大喊一声:“在,还有人在……”只是由于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恩书的这句话喊出来软痒无力,软绵绵的,恩书害怕保安没听到就下楼锁门了,于是也顾不得擦拭滴落满自觉淫液的地面随便理了一下头发,就出去了。

保安本来是想下楼的,不曾想一个人突然从教室办公室冲出来,吓了他一跳,在仔细一看,那不是学校里的女神,王恩书老师么,也不知道那个狗日的林木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以娶到这样的绝世美女。

“王老师,还没走呀。”保安亲切地打着招呼,毕竟以自己的身份像这样和王恩书老师打招呼的机会少之又少,必须好好把握。恩书不想跟保安多做纠缠,轻轻“恩”了一声就从另一边的电梯下楼去了。

保安虽然没捞到跟恩书说上更多的话,但那句“恩”已经让他兴奋不已了,学校里的女神居然和我说话啦!太美了,怎么一个女人可以美到这个份上,同样是女人,我家的婆娘简直没法看啊,人美还不说,身上居然还有如此幽香,妈的,光闻这个香味怎么就硬了呢,那个林木也太特么幸福了吧!

殊不知,近一段时间来,根据野狗的命令恩书已经拒绝了林木的多次的求欢了,反倒是跟野狗总是见缝插针地交欢着。

匆匆来到楼下恩书觉得自己那沾满淫液的大腿内侧因为清风的吹拂而感到一股凉意,只是这样的凉意很是令人惬意。她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打开包包,将内裤放进了早就准备好的黑色塑料袋里然后拿在手上走向附近的一个男生宿舍。

一路上有很多人向恩书打招呼,惹得恩书惊惧数次,毕竟自己手上拿着的是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内裤,虽然外面一层被黑色塑料袋包裹着,可现在这些奸商,塑料袋越来越薄,仔细一看,还是可以看出里面是黄色的一团东西。恩书总觉得和自己打招呼的人都瞄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东西,生怕被人看出来,胆战心惊的。终于,恩书来到了男生宿舍楼前,这才想起来这个宿舍楼正是当年秦俊上学时住过的,想到秦俊恩书觉得愧疚不已,如果他知道自己变成了现在这样欲求不满甚至跟一个其貌不扬的保安玩着各种变态的调教游戏,那他还有爱着自己么?

由于已经秋天了,傍晚就有些凉意,没有穿内裤的恩书更是感觉一股凉风直接吹入自己那仍没有完全紧闭起来的洞穴里,让她在感觉不便的同时又难挡一股热流从体内分泌。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想那么没有用的,赶紧做好了这个任务离开吧。恩书生怕自己在男生宿舍前出丑。她看了看,发现正对着男生宿舍楼正好有一个垃圾箱,只是那里是最人来人往的地方,不时就有男生从那里进进出出的,万一被哪个男生正好看到自己扔东西,然后又偏偏把东西挑出来看的话,自己……不行,现在不能犹豫了,待会吃完饭的大部队回来的话更是没有机会了。

恩书鼓起勇气,走向垃圾箱,手上的内裤被她攥得紧紧的。她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动静,还好,这个时候男生比较少,偶尔出来见到恩书的也都是多看一眼之后就匆匆走人,估计是去食堂了。

终于来到垃圾箱前,恩书紧张地感觉无以复加,心脏似乎已经跑到了嘴边。看看左右无人她迅速将手里的东西扔进了垃圾箱里,好在垃圾箱里的东西不多,那团刚刚脱下来的内裤深深地落到了垃圾箱的深处,至少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了。

看到比想象当中简单地过程恩书在轻松之余心里居然升起一种不甘的情绪来,还有就是一点失望。恩书已经习惯了惊恐和刺激的感觉,平平淡淡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让她感到什么快感了。不过一想到待会还有一个大餐在等待着她,不禁有抖擞起精神,向大门走去,按照计划她要先回家等着,然后晚上八点找个理由出来一趟,跟野狗汇合之后就可以开始今天的露出调教了……

第八节

恩书回家路经大门口的保安亭下意识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有看到野狗,稍稍有些失落,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苏敏居然还在门口等着,于是上前打招呼。

“苏姐,还没走?”

“恩?恩书,你也刚出来?我在这里等一个朋友。”苏敏一开始看见恩书有些慌乱,但很快就调整过来,若无其事地回应道。恩书心里冷笑,刚刚明明听到她对着电话称呼老公,怎么这会儿就变成朋友了?当然,恩书也不说破,人家偷情也没犯法,再说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俩人随口寒暄了几句,恩书刚要离开,一辆黑色的奥迪Q7停在了两人面前,恩书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当初自己和秦俊偷窥是看到的车,也就是说很有可能现在开着这辆车过来接苏敏的就是那天看到的那个大块头。

恩书不想待会儿让苏敏尴尬于是率先告辞走开了。袁明从车上下来,看着恩书远去的背影怦然心动:这是多么美丽的女人啊,不论相貌还是气质都远远把现在俱乐部里的女人甩出好几条街,和这个貌若天仙的女子比起来俱乐部里的女人实在是俗不可耐。

“嗨,看直眼儿了都?”苏敏打趣道,其实她心里有些害怕,害怕袁明看上了恩书把恩书搞得跟自己一样成为俱乐部里的女人,毕竟恩书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而且这样美好的女人怎么可以混入那龙蛇混杂充满淫乱事件的俱乐部呢。

袁明才不管苏敏怎么想到,张口就问道:“我看刚才她跟你说话了,怎么,你们认识?”

苏敏心想,完了,看来袁明是动了心思了,恩书啊恩书,别怪我这个做朋友的帮不了你,现在姐姐也是自身难保,要怪就怪你出现的不是时候,就怪你命该如此吧。

恩书当然不知道就因为刚才与苏敏的闲聊她在不久之后就要过上人尽可夫的生活。

这段时间林木总是要加班,往往下了班回家吃过一口饭就又匆匆赶回单位,一直忙到很晚,也不知道一个国家单位有什么可忙的,一天天的,不过这样也好,给恩书和野狗创造了太多便利的条件,她也不用费心地去想一个又一个借口,恩书发现同样是偷情你去花费精力编织一个谎言来欺骗对方和不用去欺骗对方直接去偷情心里的羞愧度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比起偷情本身,撒谎更让恩书羞愧,反倒是偷情这件事倒显得理直气壮起来。

今天也是一样,吃过饭林木就回到单位了,留下恩书一个人在客厅里对着电视发呆。越是临近八点恩书的心就越发地慌乱和不安,也越发的紧张和期待,这样复杂的感觉恩书都已经习惯了,过去那平淡如水的日子或许再也无法适合她了。

到了八点恩书一咬牙拿了一件外套就出门了,身上还是白天的时候穿着的那件紧身的连衣裙,脚上则是蹬上了之前买的那只极高的高跟鞋,如果不是因为玩得是露出调教,或许她还要将黑丝网袜也套上去呢。当然,出门之前她不忘将自己长长飘逸的头发捆绑盘在头上。

两人汇合的地方是学校的运动场,在这里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故事,如果不是之前在这里和秦俊野战被野狗发现了,或许现在的日子又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了。秋日夜晚的运动场湿气很重,恩书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发抖地等着野狗,时间应该到了呀,怎么还不出现,恩书有些焦急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想到白天保安亭里也没有见到野狗不禁担心起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想给他打一个电话又暗骂自己发贱,明明人家是要玩弄自己,自己怎么这么期待起来。正想着一双温热的大手从后面伸了出来,将恩书整个人都包裹在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胸怀当中。这个气息实在熟悉,这个男人的味道也是恩书这段时间来领略的最多的。很自然的,恩书放松身体,倚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不说话,似乎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的命令。

“咋啦,你很紧张?”野狗的大手非常大方地放在恩书突出的乳房上面,毫无顾忌地揉捏着。

“恩。”恩书轻轻答应着。

“不对呀,你怎么可能紧张呢,你这么骚,这么贱,露出调教可是专门给你这种骚货贱种准备的游戏呀,呵呵,或许你现在紧张不过待会儿你就无比快乐了呢。”羞辱恩书成了野狗每次见到恩书的时候必经的一个流程,而恩书也慢慢习惯了,如果哪天野狗不羞辱自己了那才会觉得奇怪呢。她突然想起刚才看野狗没在保安亭,于是问道:“刚才要下班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没看见你。”说完这话恩书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询问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问自己的情侣一样,充满着关切的味道。

野狗嘿嘿一笑,从地上捡起一个帆布包,说:“我临时想到了一些点子,都在里面,为了买这些东西我可是辛辛苦苦跑了大半个汉州呀,待会保证让你爽到连你妈都不认识你啦,哈哈。”

恩书很好奇让这个家伙跑了大半个汉州买的东西是什么,一定是极羞耻的东西吧,反正这些东西待会多半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也不必急在一时。

“好了,废话少说,跪下!”野狗突然从刚才的嘻嘻哈哈变成了一个严肃威严的形象。

似乎条件反射一般,恩书“扑通”一下,双膝着地,跪了下去。野狗上前一步,恩书的头正好对应着自己的胯部,伸出手放在恩书的脑后,一用力,恩书精致的面庞便被深深地埋进野狗的裤裆里。

“呜呜”恩书本能地挣扎着,但同时,隔着裤子传出来的那熟悉的男性气味让她渐渐有些迷乱,挣扎越来越小。

“哼,就知道你这个婊子假正经,每次非得挣扎,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挣扎的,每次不还是乖乖地被我玩儿?骚逼一个!”野狗一把将恩书的头拽起,让她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恩书利用这难得的空间大口地喘着气,野狗问她:“骚货,回答我,爽不爽?喜欢不喜欢这样?”恩书刚要回答野狗又一用力再次把她的脸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裤裆上面,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恩书的脸上已经是潮红一片。

“我操,不会吧,这就来感觉了?今天这么快?撅起来我看看。”

恩书无奈地转过身,四肢着地,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野狗把恩书的裙子拉上去,没有穿内裤的雪白的屁股在这个夜里竟是如此明亮,白晃晃的如此动人。一股幽香从恩书的两股之间飘了出来,野狗也蹲下,正对着恩书的屁股,伸手在她的股间鞠了一把,手上顿时沾满了恩书的爱液。

“你真是贱到极致了,就特么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贱种啊,也不知道你妈妈是不是也像你这么贱!”说话间野狗站起来,看着撅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美人,抬起一脚就踢在恩书的屁股上,恩书整个人被踹趴在了地上,来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狗吃屎。

“哈哈,还真像是一条母狗,来吧,起来,今晚的游戏现在开始啦!”
2014-6-4 07:4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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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t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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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你发的太乱了,第二章卷一差了很多节,能补齐吗?谢谢了!
2014-6-4 09:4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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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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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節另類的露出

  本來露出調教玩得就是刺激,最刺激的就是在校園里進行這個游戲,可是這無異于殺雞取卵,雖然今天可以爽到一時但被人發現幾乎也是百分之百的,以后就再也沒的玩了,而且恩書雖然現在在自己面前時無比下賤的,但在大眾看來仍然是一個女神,恩書面對大眾時的心態也沒有什么變化,還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一旦她的丑態被大眾所知道的話,承受不了這種打擊的她自殺都有可能,到時候可真就是什么都沒得玩了。而且這又是她第一次玩露出,還是循序漸進的好,今天就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玩兒吧,雖然可能不夠刺激,但要讓她有一個適應的過程。

  野狗選擇的地方是漢語言學院的教學樓,也就是恩書辦公室所在的教學樓。那里是恩書平時工作的地方,在那里露出也是個不錯的決定。野狗知道周五的時候這個教學樓會早早地就關門,連那個保安都可能跑到哪里睡大覺去了,所以現在教學樓里應該是空無一人,很安全的。野狗身為保安隊長自然是有教學樓大門的鑰匙的。

  為了避人耳目,按照約定兩個人分開行動,先是野狗過去,十五分鐘之后恩書再進去。當恩書走進到教學樓的時候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她身體里蕩漾,在這個教書育人,莊嚴神圣的教學圣地玩露出,為什么光是想想就這么興奮?

  野狗從里面把大門反鎖上,然后回到恩書身邊,問:“平時你上課最多的教師是哪個?”恩書臉一紅,就走在前面,帶著野狗向教室走去。野狗跟在后面,看著因為腳下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恩書上前一步,將恩書的緊身裙提了上去,頓時一個白生生嫩呼呼的屁股就暴露出來。恩書下意識地想要遮住屁股,被野狗喝止:“動你媽逼!不許動!就這么光著屁股上樓!”恩書只好放棄遮擋屁股的想法。任由下半身暴露在空氣當中,前進著。

  這個地方恩書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每天都要在這里來回行進,在這里工作,在這里接受學生的問好,在這里塑造著一個優秀教師的形象,可現在呢,自己穿的比妓女還要淫蕩,比蕩婦還要下賤,好不羞恥地光著一對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在這走來走去,如果這個時候突然從黑暗當中竄出一個學生看到自己現在的情況會是怎樣呢?

  明知道這個時間教學樓里應該是空無一人了,可恩書還是為自己的聯想感到一絲緊張,奇怪的是越是害怕被人發現自己赤裸下身的淫蕩模樣,就越在心里就有一個聲音,有一個意愿希望被人看到自己的丑態。交織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恩書的步伐越來越慢,因為她還要與不期而至的快感做斗爭,蘇蘇麻麻的感覺再兩腿之間蕩漾著,自然沒有辦法正常走路。

  野狗在后面饒有興趣地看著在黑布隆冬的空間那閃著耀眼白光的大屁股扭來扭去的模樣,一個人妻女教師,一個被眾人奉為女神的人物卻如今被自己玩弄到這種地步,恩書屁股上面那一個剛剛被自己踹上去的腳印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印證,印證著從此以后兩個人主奴的關系。野狗想,走到今天不容易,但究其根源其實還是因為恩書內心本身就是充滿了淫欲色彩的,只是在大家幾十年的稱贊追捧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個淫蕩的身軀,當然,其他人更是想不到,所以他們永遠只能意淫恩書,自己想到了,也動手了,所以現在可以肆意地享受著這個絕色女教師的傾心服務。

  兩個人來到四樓的一個階梯教室,這是恩書平時講課最多的地方,因為這些階梯教室在沒有課的時候是充當自習室供學生使用的,所以是沒有鎖的,兩個人走進教室,教室里面的三個大窗戶將戶外的月光透射到教室里,居然要比想象的明亮了不少,至少恩書和野狗可以毫無障礙地看到對方。

  野狗慢慢走到第一排的作為上,學著學生的動靜說:“王老師,請您先在脫光了衣服,把你淫蕩的身體展示出來吧。”恩書走到講臺,嫵媚地看了野狗一眼,就動手脫了起來,其實先在恩書身上可以脫的就只有那件連衣裙跟胸罩了,至于出門時帶出來的外套自始至終也沒有穿過。很快,一具如玉般無暇美麗的絕美人體就展示在了教室當中,野狗感嘆,雖然不知道這個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被自己玩過,插過,但每次看到恩書的身體都會忍不住驚嘆于她的美麗,不論被自己蹂躪成什么樣子的乳房,下次再見的時候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依舊挺拔,依舊圓潤,依舊嬌美無比,還有她的下身,每一次的蹂躪下那里總是首當其沖地淫靡不堪,被淫液浸濕的肉唇,雜亂無章的毛發,這一切的一切似乎永遠只會停留在交歡的那一刻,一旦過了那一刻,恩書的下體猶如處子之軀一樣,干凈,整潔,純美至極。

  當然,美麗就是用來摧毀的。

  野狗從座位上起來沖到講臺上,一把從背后抱起恩書,將她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讓她形成一個張開雙腿正對著對面課桌的動作。

  “看看,下面那么多學生呢,他們都在看著你呢?”野狗在恩書耳邊輕輕地說。恩書本來就被自己這個淫蕩的動作搞得無地自容,再聽野狗這么一說竟產生了幻覺,抬起頭似乎眼前真的坐滿了自己的學生,每一個人都用發著奇異光芒的眼睛盯著自己看,不對,他們不是在看自己的臉,他們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毫無遮擋的下體看呢!

  “哦……”一股熱流瞬間躥行在身體內,燙的恩書忍不住呻吟一聲。

  “來吧,咱們走到你的學生身邊,讓她們近距離看看你的騷逼好不好?”野狗此刻似乎與恩書心靈相通一樣。恩書滿臉臊紅,卻仍是點了點頭。

  野狗保持著恩書雙腿張開,洞門大開的姿勢,一步步走下講臺。恩書那春情滿目的眼迷離地看著眼前激動,興奮的學生,依靠在野狗的懷里被一種奇怪的幸福感覺所包圍。原來被人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下體也是這么快樂的事情!野狗走著走著挺了下來,對恩書說:“這個座位上是誰呢?誰正在這個位置上盯著你的逼看呢?”恩書說:“他叫劉楓,是一個很好的男生,很優秀。”“是嗎,既然優秀你作為老師可要好好獎勵他呀,就獎勵他好好看清楚你的騷逼吧。”“啊……好,我就獎勵他看清我的騷逼!”恩書微微支起自己的身子,雙手扒開了下體的肉唇,對著那劉楓的幻影說:“來吧,老師的好學生,老師獎勵你仔仔細細地看老師的騷逼,啊,老師的騷逼怎么樣,好看么!”恩書一邊驚訝自己的大膽一邊特別享受這樣突破禁忌的快感,同時手上的動作不停,居然變成了獨自手淫。

  野狗又帶著她在教室里走走停停,而恩書徹底陷入了自己幻想當中,在她的世界里,自己是實實在在地置身在寬敞明亮的教室里,面對著自己每天都要面對的學生,做著平時從來想都不敢想卻讓自己舒服透頂的動作。

  “啊,嘉文,來,好好看看老師,你平時對老師色色的眼神老師可都是知道的。”

  “李彤,你個小騷貨,老師知道你嫉恨老師搶了你的風光,那就來懲罰老師吧,用你的手指狠狠地蹂躪老師吧。”

  “齊鳴,啊,你這個乖孩子,難道你也喜歡看老師的下面嗎,老師平時可沒有發現呀,喜歡看,那就好好地看吧……”

  恩書像是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對著一個個空無一人的座位一邊手淫一邊喃喃自語。野狗沒想到不用自己多做引導恩書居然就這么快進入了狀態,看來自己永遠都低估了恩書淫賤的一面。

  正在兩個人在這個空間享受的時候突然在走廊里傳出一聲大吼:“誰還在教室里!”然后一束手電筒的光線混亂地照射在走廊上面,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沖著階梯教室來了,恩書被驚醒,眼看自己的丑態就要被人發現,緊張之下居然達到了一次刺激的高潮!

  “果然有人!”外面的迅速加快了腳步,手電筒的光線已經通過斜射角度照進了教室里,“放學不回去在這里亂搞什么!”隨著一聲怒吼,一個拿著電筒的保安沖進了教室里……

  第十節美女犬

  推門進來的正是下班的時候跟恩書打招呼的那個保安,他遠遠地就聽到有男女的聲音,間或夾雜著女人的呻吟,頓時精神大振,心想著沒準是哪對學生情侶在這里亂搞,他也想去學學傳聞中的于寶隊長,聽說他經常利用這樣的機會占女生的便宜,對方通常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著。沒想到當他把門推開,用手電筒照到里面的人時發現,里面的人居然正好就是于寶,也就是野狗。

  本來氣勢洶洶地他看到于寶頓時蔫了,雖然平時跟野狗接觸不多,但是關于他的各種傳聞卻早就如雷貫耳,聽說這個人不僅常常占學生的便宜,在校外更是有一群死命維護他的黑幫弟兄。這會兒撞破了他的好事萬一他跟自己過不去怎么辦啊,就不要說什么找他外面的兄弟修理自己,單憑著他手上的權利把自己開除了我以后上哪找工作去啊……剛才是兇神惡煞,現在變成了欲哭無淚的乖乖貓,這個保安想死的心都有了。

  野狗明顯發現了這個保安隊自己的忌憚,心里放心了許多,他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隊長,我叫段建國,您叫我小段就行,真是不知道隊長到這里來,我……”段建國抓住機會馬上要討好野狗,小跑兩步掏出煙,剛給他點上,沒想到一下子就看到了蹲在野狗旁邊的一具美女人體,這個美女的身體實在是他見過的女人當中最美麗的一個,整個身體曲線就像流水一樣有一種自然的柔美感,只是段建國卻看不到這個美女的尊榮,不是他眼神不行,而是這個身體的主人此刻戴著一個皮質的頭套,只留出眼睛、鼻子和嘴的地方是鏤空的,其他地方被封的死死的,而且這個美女的脖子上還帶了一個項圈,段建國多少也知道點SM的東西,但是人家玩得那都是假的項圈,可此刻美女脖子上的一眼就看出來是真正的給狗戴的那種,項圈的鏈條正被野狗抓著。

  原來白天的時候野狗用手機上色情網站,看一些關于露出的文章和圖片,結果其中有一個圖片吸引到了他,圖片里一個美女一絲不掛,唯獨在頭上套了一個皮質的頭套,脖子上也有一個項圈,正被她身邊的男人抓著項圈上面的鏈條像遛狗一樣遛著這個女人。野狗頓時想,如果把恩書也搞成這個模樣的話絕對是爽翻了,就算是突然被人撞到,也不會有人想到這個人就是女神恩書。于是他一溜煙就找到一個情趣店買了一個頭套,本來也想在那里買了那個模擬的項圈,但總覺得刺激性不夠,索性就辛苦一番,他坐車跑到狗市上,用高價買了一條正套在狗脖子上的項圈,遛狗嘛,當然要用真的項圈了。

  本來是當做一個情趣商品帶過來的,沒想到這會兒發揮了這么大的用處,在剛剛段建國在門外大聲嚷嚷的時候野狗迅速把包里的項圈和頭套拿出來,給恩書裝備上,恩書早就嚇傻了,再加上剛剛的高潮,完全沒有反抗地癱坐在地上,任由野狗給自己戴上項圈,套上頭套。而當段建國闖進教室里的時候恩書居然感覺到了一種頭套和項圈帶來的安全感。

  “呵呵,看夠了嗎?”野狗看著段建國直勾勾地盯著恩書的身體發愣,似笑非笑地問道。段建國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很明顯是于寶隊長正跟情人玩情趣呢,自己闖進來壞了人家的興致不說這會兒居然還盯著人家的情婦看,這不是早死嗎!段建國剛剛解釋一番沒想到野狗反問他:“小段啊,你看這個女人像什么呀?”

  像什么?當然是像狗了,可是現在他敢那么說嗎,誰知道這個隊長問這話時什么意思,只好裝傻充愣,“嘿嘿,隊長,我不懂啊,這不就是個美女嘛,還能像啥啦?”野狗笑笑,說:“一看你就是個猴精,什么都懂,卻非要裝傻,既然你不愿意說出來我就來告訴你,這個,其實是一個美女犬!”

  段建國不明白野狗怎么會跟自己討論起這個話題,心里惴惴不安,不敢胡亂接話。恩書更是心下駭然,這個野狗打算做什么,怎么不僅沒有趕走這個討厭的保安,反而跟他攀談了起來?

  “瞧瞧你這逼樣,像點男人行不行?操,沒出息!”野狗已經夠耐心的了,可是這個家伙就是不開竅,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禁有些生氣了,他這一生氣段建國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不過是野狗的一個玩物,他現在多半是想邀請自己一起玩兒這個女人,不過說實話這個女人不論長成什么樣,這個身段實在是美,他之前壓根就沒有見過這么迷人的女人身體。見段建國的眼里開始有了一點色色的味道野狗這才心滿意足。

  野狗也是臨時起意,想著這個保安雖然忌憚自己的實力,多半不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但誰又能百分之百保證呢,除非把他也拖下水,這樣,為了自保他也斷然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而且,是時候讓恩書嘗嘗其他男人的味道了。

  “你知道美女犬是用來做什么的嗎?”野狗繼續勾引段建國。

  “干,干什么的呀?”段建國揣著明白裝糊涂。

  “當然是干逼用的!”野狗哈哈大笑,既然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段建國也不裝孫子了,這擺明了是想用這個女人的身體來堵住自己的嘴。恩書蹲在地上心情復雜,這已經不是野狗第一次把自己交給別人玩弄了,從身體上她已經不拒絕這樣的活動了,只是心里上總是有些別扭。

  “這個晚上有你玩兒的了!”野狗笑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說:“對了,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走啊。”野狗理直氣壯的語氣倒像是他出現在這里是理所應當似的。

  “嘿嘿,隊長,您對我這么好我也不跟您隱瞞,媽的,最近我被一個娘們搞得神魂顛倒的,天天不想著她打一次手槍根本就睡不著覺。”

  “哦?誰呀?”野狗倒是提起了興趣。

  “嘿嘿,我說了隊長可別笑我還蛤蟆想吃天鵝肉,我也就是胡亂想想,可從沒真的以為能跟人家發生點什么。”

  “別雞巴墨跡,到底是誰!”

  “王恩書!就是咱們學校教語文的那個王恩書老師,隊長應該也知道這個美女老師吧,她正好就在我們這個教學樓教課,天天看見這樣的絕色大美女看得到卻吃不到,唉,這種感覺太折磨人啦。”

  野狗心里一樂,媽的,原來這小子也對恩書虎視眈眈的,他可真想告訴段建國,你的夢中女神現在正光著屁股在你跟前呢。

  恩書則有些意外,同時在想,如果他知道頭套里面的人就是我會怎么樣呢?

  “瞧你那點出息,誰敢說你有天就操不到恩書呢,這癩蛤蟆就一輩子吃不到天鵝肉了?她也就是個長得好看點兒的娘們,說不定骨子里是個大騷貨呢,你說對不對?”野狗用腿踢了踢恩書,恩書白了她一眼,沒有吱聲,也沒有什么表示。“哈哈,我這條母狗最近欠操了,待會你可得好好出力,給這騷貨操服了,這樣以后我沒事就讓你來操她。”

  段建國激動地直點頭。

  “對了,你他媽意淫王恩書那個騷貨就在家意淫去唄,怎么這會兒還在學校里?”野狗問道。段建國嘿嘿一笑,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隊長,你跟我來!

  第十一節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

  “操,搞什么東西這么神神秘秘的。”野狗踢了一腳恩書,示意她站起來。恩書無奈只好捂住胸口和小腹的位置不情不愿地站起來,由于剛才蹲得時間太長,再加上腳下的高跟鞋的作用恩書的兩腿忍不住地直發抖。

  雖然重點部位被擋住,但露出來的其他地方還是讓段建國覺得很是興奮,沒想到當他打算在前面帶路的時候野狗發話了。

  “你看看,小段啊,不好意思,我家這條母狗貌似今天狀態不太好啊,這么妞妞捏捏的,明顯放不開呀。”

  段建國一聽,這個隊長該不會是反悔了吧,媽的,這感覺就像是本來已經信誓旦旦地許諾了一片綠洲,沒想到一句話之間卻轉而發配到邊疆戈壁一樣。可不爽歸不爽,有什么辦法。野狗看出了段建國的沮喪,微微一笑,說:“你知道嗎,在我們老家,如果家里養的狗認生的話會怎么樣?”段建國一愣,“怎么樣?”“哈哈,也沒什么特別的辦法,就是帶著狗出去遛一圈回來,這狗就把你當成主人了。”“哦……”段建國不知道野狗為什么說這話。

  野狗把手上的鏈條遞給段建國,“來,現在開始你來遛這條狗,多跟她親近親近,她現在怕生,狀態不好,但是如果你跟她混熟了,讓她熟悉了你的氣味待會還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段建國驚喜不已,沒想到野狗這么大方,這么誠懇,連聲道謝接過鏈條。恩書沒想到轉瞬間自己就真的如一條狗一樣被轉交到了另一個男人手上,有些本能的氣憤,也有一些難以言明的興奮。如果說野狗一開始想到的是用恩書的身體堵住這個保安的嘴,那現在他是純粹地想要讓恩書在不斷地羞辱當中被調教,將她最后的哪一點尊嚴徹底剝得干干凈凈,一點不留。

  就這樣,段建國扯著拉鏈拉著恩書走在前面,野狗則在后面跟著,不過他不太滿意段建國的“老實本分”。

  “我說小段呀,就你現在這樣怎么跟小狗親近啊,你沒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嗎?不只是遛彎,還要讓她記住你身上的味道,只有你的味道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子里,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下面的騷洞才會自覺地濕潤,打開,供你把玩的。”

  “是,是,隊長教訓的是……”段建國早就想對這個美人上下其手了,只是心里還是多少顧忌身后的野狗,一直忍著,現在他既然發話了,就沒什么可思前想后的了。本來段建國拿的是鏈條的末端,現在他邊走邊把長長的鏈條在胳膊上纏了幾圈,鏈條瞬間縮短,之前還有段距離的美女一下子被拉到了親密的位置。段建國有些顫抖地把手放在了那俏生生的屁股上,因為他不想勉強這個美女,所以一開始并沒有攻擊她仍在用手遮擋著的前胸和小腹,而是轉而攻向她的屁股。

  恩書感到一種全新的手感透過屁股上嫩嫩的脂肪傳入到她的腦海里。男人喜歡換著各種新鮮花樣玩兒,其實女人也是一樣,只是相對而言女人更加節制自己的欲望而已,女人的敏感神經要強于男人,所以,當在身上游走的手掌換了一個之后女人會馬上感覺到上面的不同,并敞開身體享受這陌生的刺激的撫摸。

  屁股上的手掌越來越大力,越來越放肆,野狗在后面看得是津津有味,就照這么趨勢恩書過不了多久就該徹底投降了。

  果然,三個人一路走,段建國一路摸,還時不時用手指扣弄恩書嬌嫩的菊花。恩書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擋在胸前和小腹上的胳膊也不再那么堅決,搖搖欲墜就如同她此刻的內心一樣。

  三個人一起來到了六樓,恩書在這個過程當中飽經著快感在身體里到處流竄的感覺,卻又努力地堅守著自己的最后底線。此時來到六樓,她早就面色潮紅,時不時還會泄露出一聲兩聲的呻吟來,實際上她自我保護的那個動作已經形同虛設了。

  “隊長,到了,就在六樓。”

  段建國回頭對野狗說的話驚醒了恩書,六樓,不正是早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嗎,剛才這個保安說了有多么喜歡我,難道在這里有什么跟我有關的事情?

  果然,段建國來到恩書所在的語文組辦公室就停了下來,然后從兜里掏出鑰匙,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這一下恩書和野狗都感到意外,每個保安都會配備相對應的大門鑰匙,但是像這樣辦公室的鑰匙是絕對不可能有的,他是怎么搞到的呀?

  “隊長,您可別誤會,我可什么都沒偷,我只是……只是喜歡到里面坐坐……這兒就是王恩書老師的辦公室……”

  野狗看了眼恩書,沖她屁股上拍了拍,說:“你知道嗎,這位王恩書老師可是我們學校的女神呢,老牛逼了,往那一走,身后一堆跟屁股蟲。平時矜持得狠,可誰知道呢,或許人家跟你一樣是個騷貨呢。”

  三個人走進辦公室,段建國一路引導他們來到恩書的辦公室,感覺像是立了大功一樣,說:“隊長,這兒就是,呵呵,看看,這就是恩書老師的屁股做過的椅子。”說著就一頭埋到椅子上面,用鼻子猛吸上面的氣味。

  野狗看著好笑,“媽的,人家恩書這個大活人就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操,居然學狗一樣你嗅她坐過的椅子?不過也對,你是公狗的話去操恩書這條母狗才是名正言順呢。”野狗掏了一把恩書的下體發現已經濕了,想想也不能讓恩書在外面呆太長時間,不知道她老公什么時候回家,于是對段建國說:“行了,別跟狗似的,你不是想玩兒王恩書么,來,這條狗,身材絕對不差,你就當她就是王恩書,一邊叫著她的名字一邊操這條母狗吧。”

  段建國一聽,雖然沒有直接操到王恩書爽,但是想想以自己的條件能夠玩上這樣的女人也很不錯了,于是猛地撲上去,摟著恩書就親了起來,幾乎同時,恩書一直擋在關鍵部位的手臂直接掉了下來,門戶大開。

  由于恩書臉上皮質的頭套太緊,恩書的嘴活動起來不是那么容易,這直接導致了段建國親吻的感覺不夠刺激,當他的手無意識地攀上了恩書的身體上之后便放棄了恩書的小嘴,口手并用,在恩書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濕潤的痕跡。

  “恩……”恩書忍不住開始呻吟。段建國看這個女人應該是足夠熱身了,便把她轉過來,讓她扶著恩書的辦公桌,一邊說:“現在開始你就是王恩書了,我叫你王恩書你就要答應!”一邊脫下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到膝蓋部位。

  恩書點點頭,屁股悄悄地撅得更高了。

  “啊!”隨著恩書的一聲呻吟,段建國的東西狠狠地撞進了女人的下體當中,在他有限的性交經歷中,恩書的美穴無疑是最緊致,最會帶給男人那個東西火熱的壓迫感的。對于段建國來說,今天完全是撿到了寶。

  “啊,王恩書,你的下面好緊啊,真緊!你爽不爽!”

  恩書一邊承受著進攻一邊點頭。

  “你真是個騷貨,平時看你裝得像個仙女似的,沒想到這么騷,這么賤,學別人玩性虐!”段建國這些話完全是下意識地一種發泄,可在恩書聽起來就像是直接在辱罵自己一樣,讓她渾身燥熱,敏感度加強,下面的腔道居然會不時地緊縮,搞得段建國完全把持不住,沒堅持多一會兒居然會射了出來。

  在高潮的瞬間,段建國想:“這個女人的身體實在是太妙了,雖然這輩子玩弄恩書這樣的女人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以后可以多干幾次這個美女犬,也心滿意足了!”

  “好了,恩書,起來吧,該回家了。”野狗看倆人戰事結束就上來拍了拍恩書的肩膀。恩書徹底嚇壞了,野狗在搞什么,為什么要把我的身份說出來!而另一邊的段建國則是驚得張大了嘴巴半天沒有反應,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聽錯了,我是什么樣的人,怎么可能跟王恩書扯上關系呢,肯定是我幻聽了!

  面對兩個目瞪口呆的人,只有野狗像一個勝利者一樣露出了神秘莫測的笑容。

  第十二節將恩書推下火坑

  “啊!”

  安靜而空曠的教學樓里突然傳出一聲女性驚恐的尖叫聲。

  在辦公室里恩書頭上的頭套已經被野狗扯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被皮質的頭套憋得還是剛才高潮尚未完全退去或者是由于此刻內心的驚懼,總之恩書的臉上緋紅一片,頭發也凌亂的披散開來,本來應該是很狼狽的畫面但呈現出異常妖媚的感覺。

  段建國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剛剛玩兒過的“美女犬”居然就是自己日思夜想以為永遠都不可能跟人家有上半點交集的女神王恩書!他甚至擦了擦眼睛,以防自己因為激動而看錯了。

  “呵呵,沒看錯,你的女神現在就在你面前呢,誰說癩蛤蟆就吃不了天鵝肉?你剛才不是狠狠地吃了一頓了么,怎么樣,這個天鵝肉的味道好不好,騷步騷?”野狗打趣段建國,段建國傻傻地說:“好,味道好,騷,騷極了……”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恩書陷入了一種絕望的情緒當中,她怎么也不會想到野狗會將自己的身份公布出來而且還驗證似的把頭套扯下來,這下,這個世界上就又多了一個知道自己丑事的人了,他會不會到處去張揚?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全世界的人,跟全世界的人說恩書是個大騷貨,是個美女犬,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你為什么這么做?”比起段建國這個小保安恩書更加痛恨把自己暴露出來的野狗,她本以為自己和野狗之間已經達成了一種默契,建立起了一種信任,不過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恩書完全搞不懂野狗到底打算玩到什么程度,跟著這樣的一個男人實在是太危險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就會在后面一腳把你踹進火坑當中。

  還沒等野狗說什么,單間女神一臉怒容的段建國急忙表態:“我,我發誓,今天的事兒絕不出去說半個字!如果說了我特么就不是我媽養的!”

  “看見沒有,人家小段都表態了你怕什么,再說了,剛才被小段玩得時候你不是也挺嗨的嗎?”野狗悠然自得地說道,全然不去顧及恩書此刻羞懼欲死的感覺。恩書抬著空洞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毫無生機地喃喃自語:“這不一樣……”

  “不一樣?”野狗冷哼一聲,“套著頭套讓人操跟被人看到真面目不一樣,你是這個意思嗎?戴著頭套別人不知你是誰,你就可以盡情地像個婊子一樣享受被陌生人操干,但頭套沒了被人看見了你的臉你就要做回那個人人敬仰的女神?帶上你那個虛偽丑陋的面具?操,說白了就是做了婊子還想帶牌坊,女人都這個逼樣!好像特么的剛剛被操的嗨勁十足的騷貨不是你本人似的!裝什么緊!”

  野狗的訓斥讓辦公室內本來還有些曖昧的氣氛迅速轉變成冷冰冰,劍拔弩張的感覺。段建國看看恩書再看看野狗,想說點什么活躍一下氣氛,但受制于壓抑的氣氛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是干著急。

  被野狗這么劈頭蓋臉一頓訓罵恩書一下子安靜了,她想反駁卻悲哀地發現野狗說的居然很有道理,不知道從哪里入手捍衛自己的尊嚴,她看了看段建國這個對自己覬覦了很久終于得償所愿的男人,又看了看野狗這個讓她不斷地處在被羞辱狀態下的男人,最后長嘆一聲:“算了,我要回家,至于以后會怎么樣了。”恩書希望馬上離開這個地方,她已經沒有辦法左右野狗了,跟他多呆上一分鐘都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至于段建國,恩書奇怪地對他恨不起來,雖然這個陌生的男人剛剛侵占過自己的下體。而且恩書在心里暗暗發誓,如果段建國真的出去亂說的話自己馬上就自殺!

  野狗輕輕地摟住恩書,輕聲寬慰:“放心吧,我保證今晚的事情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其實你應該知道,你內心渴望的是什么,我只是想滿足你的這種渴望而已。”野狗也有些害怕自己玩過了頭恩書再有個三長兩短的到時候再說不清關系,連累了自己。

  “好了,我知道了,把衣服給我吧。”

  對于恩書而言,今晚經歷了一個從極度刺激到后來恐懼絕望的過程,一時還無法接受又多出一個人知道自己丑事的情況。但她如果知道自己的好朋友蘇敏此刻正在一個男人的懷里將自己的一切信息事無巨細地講給男人聽,而目的就是要幫助男人恩書推入火坑的話,她肯定會瘋掉了。

  跟蘇敏離開學校隨口吃了些飯,袁明始終心緒難平,剛剛匆匆一瞥之下的恩書的音容笑貌徹底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琢磨著怎么才能把這個女人收歸于胯下,進而奉獻給俱樂部讓那些大佬們賞玩。這樣的情緒一直帶到跟蘇敏交合的床上,他時而心不在焉惹得身下人妻嬌嗔不已,時而又沖勁滿滿搞得蘇敏嬌喘呻吟。

  蘇敏是個女人,心思細膩,早就看出了袁明對恩書的企圖,她知道一旦是他看上了呢女人從來沒能有誰逃脫魔掌,他會使盡各種手段征服女人,再將女人變成一個高級援交女,就像他曾經在她身上做過的一樣。蘇敏想,反正恩書已經被他鎖定了,倒不如自己主動一點,給袁明出謀劃策,討得他歡心了把自己丈夫在公司的待遇再往上提一提。

  “明哥,你是在想剛才那個丫頭吧。”

  “對呀,呵呵,你跟我說說她什么情況?”袁明雖然想問但畢竟剛在人家身體上發泄完,馬上去問另一個女人的情況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不過如果是蘇敏主動提出這么一嘴就另當別論了。蘇敏輕拍了袁明一下,袁明急忙把她緊緊地摟進懷里,聽著蘇敏將她所知道的一切關于恩書的事情全盤托出。

  “哼,毫無背景的人妻?看來事情比我想得要簡單多了,寶貝兒,等哪天把她收服了我就把你老公調到部門經理的位置上去。”

  蘇敏一聽心花怒放,剛剛對恩書的一點愧疚之情蕩然無存,親熱地親了袁明一下,撒著嬌說:“你討厭,你這么一說好像我是什么妓院的老鴇一樣。”“呵呵,老鴇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小老婆,我又管著俱樂部,你不是老鴇是什么?哈哈。”“人家才不要,電視里的老鴇又老又丑的!”“哪里,哪里,也有好看的,你就是個好看的老鴇,哈哈。”

  蘇敏在跟袁明調笑的時候心里在想:“我還能爭什么呢,親手把自己的朋友推倒火坑,恐怕老鴇當中也沒有幾個可以做到這樣的吧。”

  這時電話響了,袁明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電話。

  “怎么樣了。”

  “恩,很好,這是你們最后的機會。”

  “別說那些沒有用的,記住,要么今晚姚軍一命歸西,要么,就是你們完蛋!”

  蘇敏聽不到電話那頭的聲音,但是從袁明的話來分析的話看來他又布置手下去殺人了。剛剛在自己身上撻伐過的男人這會兒又是打算逼良為娼,又是要手下去結果了他人的姓名,蘇敏覺得渾身不得勁,別扭極了。袁明懶得理她,只是在心里盤算著,如果今天這幫廢物再搞不定一個活死人的話下次只能是自己親自出馬了。

  姚軍,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跟鐘老大過不去就是跟自己的小命過去不,等著吧,你的小命馬上就要交到閻羅王的手上了!

  第十三節醫院驚魂

  出任暗殺姚軍任務的是袁明手下的小云,他一身便裝拎著一個小黑箱子大搖大擺地走進醫院,來到姚軍所在病房的樓層,走到衛生間,從小黑箱子里拿出了一件白色的大褂和白色的口罩,分別穿戴完畢,再從里面掏出一個小小的醫藥箱子,抖擻一下精神就大踏步地走向姚軍的病房。

  在這個小醫藥箱子里有一些障眼用的瓶瓶罐罐,而重點則是最里面的一個暗格當中的一個針管和旁邊兩個小藥瓶,里面的兩種藥物混合到一起就是一種新型的致命毒素,將它注射到姚軍的體內,保證他一個小時之內死的透透的。

  來到姚軍病房門口,左右看了一眼,少數幾個在走廊閑聊的人都沒有注意他,再往里面一看,咦?沒有人?不是說姚軍的老婆天天都陪在身邊么?或者,現在她正在衛生間里?小云打開門,悄悄走進去,病房里只有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姚軍,又看了看衛生間,沒有人!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呀,小云一想到自己手下因為沒有完成這個任務而慘遭袁明割了舌頭的眾手下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必須現在抓住機會一次性成功,否則等待他的將會是同樣悲慘的命運。

  小云快步走到姚軍身邊,可能是因為病房里沒有他人的原因,他并沒有緊張或者是著急,小云有條不紊地那關鍵的兩個小藥瓶和針管拿出來,開始混兌藥物。

  其實小云心里是很恨姚軍的,當初制造車禍就搭上了一個小弟的姓名,沒想到自己的小弟死得痛快,這個家伙卻死死撐住一口氣,為了這一口氣手下幾個小弟又慘遭割舌,如果今天自己再不成功,估計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你是誰!”

  小云正混兌著藥物身后突然一聲大喊,嚇了他一跳,怎么是個男人的聲音,難道是醫生?他慢慢轉過身,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一看,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這特么不是照片上跟姚軍的老婆放浪形骸的姚軍老婆的情夫么,媽的,這會兒他蹦出來搗什么亂。小云不想搭理他,正好手上的藥也完成了,注射下去就萬事大吉了。

  原來安懷仁和童曉近日一直跟童曉如膠似漆地在病房親親我我,把這里當成了家,常常晚上都不回去,兩個人就像是夫妻一樣在病房里偷偷地生活著,同時,也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地重復了當天對姚軍的那種羞辱,姚軍的存在已經成為了提供給兩個人情趣的工具,童曉完全忘記了自己同安懷仁這樣對姚軍羞辱的初衷,徹底迷失在了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樂當中。這天安懷仁別出心裁讓童曉回家那幾條絲襪回來,童曉知道安懷仁肯定又有什么壞點子了,罵了他一句就乖乖的回家了。

  剩下安懷仁一個人對著半死不活的姚軍怪無聊的,于是出去走了走,回來的時候發現病房里出現了一個醫生模樣打扮的人,最近除了護士根本就沒有什么人來病房了,怎么突然出現了一個醫生?更何況是這么晚了,搞什么鬼?出于本能地他大喝了一聲,結果發現對方明顯被嚇了一下,安懷仁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如果是醫生有必要這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鬼!當他發現對方正準備好了一個針管的藥物準備給姚軍注射時,不知出于什么心里一下子沖上去要搶針管,安懷仁敏感地覺得這個藥物肯定有問題。

  小云根本沒想到這個擔任情夫角色的家伙會沖過來阻止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老頭沖擊力這么強,猝不及防下針管險些被搶走,倆人就在姚軍的病床前對峙起來,使出吃奶的勁兒來爭奪手上的針管。安懷仁是一開始突擊才占了便宜,慢慢地,他覺得在對峙中有些力不從心,正在這時小云看到安懷仁握住針管的手明顯有些松動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安懷仁被踢出老遠,捂著肚子疼痛難忍。

  “哼,整死姚軍了再收拾你!”小云剛要注射居然發現針頭沒了!原來剛才爭執中針頭一下子打中了病床床頭的鐵架子上,折了半截。幸好還有備用的針管,只是藥物就剩這些了,不能浪費了。小云把針管放到小醫藥箱子里,拿出一個嶄新的針管針頭搭配上,正打算把藥物吸出來整個身體再次被巨大的沖擊力沖的七葷八素的,這下他徹底惱羞成怒了,媽的,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先結果了你!

  原來剛才蹲在地上的安懷仁看到這個所謂的醫生再次拿出了一個新的針管針頭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再次沖了上去。

  惱羞成怒的小云毫不留情地掌握著安懷仁的臉,腳踹著他的大肚子,一路把他逼到了角,安懷仁的臉頓時腫的好大,肚子里也是翻江倒海般地疼痛,似乎五臟六腑都翻了一個個兒一樣。

  “既然你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小云說著從背后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其尖銳的刀鋒似乎一下子刺進了安懷仁的心里,嚇得他直哆嗦,剛才自己的舉動完全是人的本能反應,根本沒有想到過后果,如果知道后果就是要被人殺掉的話他是萬萬不敢管這閑事的。電光火石之間他后悔極了,平時他雖然沒想過讓姚軍徹底死掉,但也沒希望過姚軍可以轉醒,誰知道姚軍如果真的死里逃生了自己和童曉的關系又能維持多久,媽的,如果剛才假裝沒看到這會兒或許姚軍已經一命嗚呼了!

  “我,我,別殺我,我……”安懷仁求饒道,可惜他已經被嚇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了。小云沒想到這個老頭這么容易屈服,還以為是多么硬氣的對手呢。小云把刀架在安懷仁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你老實給我呆著,要是你特么敢再過來壞我的好事我馬上就殺了你!”小云的目的是給姚軍注射毒藥,他可不想節外生枝,看這老頭的架勢多半是被自己嚇到了,應該不敢再搗亂了。安懷仁用僅有的一點力氣點頭,話都說不出來了,褲襠里濕了一片。小云鄙夷地看了一眼就放開了安懷仁,結果胖胖的他一下子跌坐在地方,一動不動。

  “媽的,這點膽量也沖英雄?操!”

  小云把刀放回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將藥物抽到新的針管里,剛要注射,病房的門開了,童曉看到病房里面亂糟糟的一片,看著跌坐在地上渾身是傷的安懷仁和一個正要給姚軍注射著什么東西的醫生,手上的包包掉在了地上,大聲尖叫起來。

  第十四節以身救險,安懷仁命喪當夜

  小云沒想到在關鍵時刻又跑進來一個人來,回頭一看,原來是照片當中那個漂亮的蕩婦,沒想到在現實當中看過去居然比照片里好看好幾倍,就這么一愣神的功夫童曉已經沖了過來,一把搶過去針管,扔在地上用力踩了幾下。小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管藥品已經徹底報廢了。盛怒之下他也不記得什么憐香惜玉了,拽起童曉的衣領一頓給她扇耳管,直扇得童曉耳暈目眩的,很快臉就腫了起來。

  小云一把將童曉整個人扔到了一邊,正好重重地跌落在安懷仁的身旁,安懷仁猛然驚醒,過去摟住童曉,問她:“怎么樣,寶貝兒,疼不疼?”

  “操,還寶貝兒寶貝兒的,人家老公就在這里躺著,你特么也不怕人家突然醒了撞破你們的奸情,不過現在不用怕了。”小云再次把刀抽了出來,寒光閃閃的刀在這個病房當中格外的刺眼,“我現在就幫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把這個活死人干掉,以后你們就可以親親我我,恩恩愛愛了,到時候別忘了我的恩情就行!”自認為控制住了場面的小云得意洋洋地說道。

  本來被打得精神有些恍惚的童曉看到眼前的人正拿著刀比在姚軍的身上說著什么,連忙集中自己身上的力量,準備再次奮力一搏。

  小云把刀比在姚軍的胸口,說:“你別以為今天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下去還有我那個死去的弟兄在等著你,你做人,我們殺了你,你做鬼,我們也不讓你安生了!”說完眼露兇光手上剛要一用力腰部被人猛然抱住,整個身體被往后帶走。小云一看居然是童曉,他就不明白了,既然肯舍命來救自己的老公,為什么還要跟別的男人偷情,還是特么的當著自己老公的面!他提起肘子用力沖著童曉的臉上狠狠砸了幾下,童曉吃痛,差點暈過去,手上的力量微微放松,小云剛要掙脫開,不知哪來的力量,童曉再次緊緊地摟住了小云的腰部。

  小云沒想到一個女人可以爆發這樣的力量,在童曉死命地摟抱下,自己居然很難前進,要是按著自己的想法就直接把童曉的兩個手臂砍下來,就算不砍下來,往上面狠狠刺上幾刀也夠她受的了,可這個女人已經被袁明大哥看中了,是接下來引入俱樂部的重點對象,如果身上出了點疤痕什么的,自己難辭其咎,袁明的狠毒自己可是多次見識過的,可是難道就因為這個就這么僵持著?現在雖然很晚了,這個病房又是隔音的,但保不齊有人路過就看見了,到時候可真是雞飛蛋打一場空了。

  “媽的!受罰就受罰吧,為了死去的兄弟和那些沒了舌頭的小弟們,與公與私,今天非殺了姚軍不可。”小云一狠心就將刀刃對準了童曉。

  恍惚中童曉看到一道寒光打到自己的臉上,難道自己今天要死了?這是童曉唯一的思維了,奇怪的是這個時候童曉異常地平靜,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就硬挺挺地等著對方的那一刀。然而這一刀她沒有等到,整個身體再次被強大的沖擊力甩到一邊,直接一頭撞在了床頭柜上,上面的東西里啪啦地掉了一地。劇烈的疼痛下童曉勉強睜開眼,眼前一片模糊,但她還是看到了眼前發生了什么,原來在剛才千鈞一發之際是安懷仁拖動著自己肥胖的身體把自己一下子撞開了,而那人收不住的刀鋒直接就插在安懷仁的背部,當然,這還沒完,徹底被激怒了的小云在血液的刺激下完全失去了理智,刺完一下再來一下,刺完一下又來一刀,他像著了魔一樣,沒完沒了地刺殺著安懷仁,鮮紅的血液像是噴泉一樣從安懷仁的背部噴涌而出,噴到小云的臉上,活像是一個殺人嗜血的魔鬼一樣。而安懷仁則是在一開始微弱的掙扎之后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童曉確信他已經死了。

  悲從中來的童曉出乎意料的平靜,她使勁渾身的力氣,趁著小云還在安懷仁身上尋找變態的嗜血快感的時候努力爬向病房的門口,童曉的心里只剩下了一個打算,打開門,大呼一聲,之后的事情就聽天由命吧。

  小云殺了一陣,發現安懷仁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才想起童曉來,轉頭沒有發現,再看門口,童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爬到了門口了,一路上留下了安懷仁的血跡。小云沖上去試圖阻止童曉可惜還是晚了一步,童曉剛剛好把門打開,把積攢下來的力氣匯至于丹田,大聲喊了出來。“護士!救命啊!”喊完一句便徹底暈了過去,陷入到一片黑暗混沌的世界當中。

  在這個世界里到處都是黑暗,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潮濕氣息,童曉走在里面小心翼翼,卻總是睜不開眼睛,只能恍恍惚惚地感知著這個黑暗的世界。

  “小童,小童,你在哪里?”她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安懷仁的,啊!他還沒有死!“我在這兒,懷仁,我在這兒!”童曉焦急地喊著對方的名字,渴望安懷仁可以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漸漸地前面出現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影,童曉嚇了一跳,眼界居然明亮了起來。她看清楚來人正是安懷仁,只不過現在他渾身上下都別血液沾滿,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血人”,而在他的后背出,仍然不停地噴出新鮮的血液。

  “小童,你為什么來這里,你不該來這里呀!”安懷仁的聲音充滿了凄慘。童曉傷心難過,想要上前抱一抱安懷仁,卻被安懷仁制止住,“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們不可以再由任何瓜葛了!”童曉傷心,以為安懷仁是怪她因為姚軍而連累的自己,苦求道:“懷仁,懷仁,你不要這樣,我求你了不要這樣,讓我看看,我來給你止血!”

  安懷仁慘然一笑:“不用止血了,沒有意義了,我跟你已經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了,快走吧。”

  這時從安懷仁身后傳來一個人的叫罵聲,聲音越來越近,安懷仁臉色大變,說:“童曉,你快走,快走!”童曉怎么可能放下安懷仁,在原地哭的死去活來,就是不肯走,漸漸地,一個人從黑暗當中蹦了出來,居然是那個要殺姚軍的家伙,他后面還跟著一個沒有頭的跟班,兩個人手上都拿著刀,直奔著童曉而來。安懷仁擋在他們前面,就像之前不久做過的那樣,用自己的身體阻擋住了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快走!傻愣著干嘛,快!”安懷仁聲嘶力竭地趕著童曉,可是童曉就是沒有辦法移動自己的腳步,安懷仁一看,更加著急了,他猛然使出怪力將兩個家伙推到一邊,然后沖向童曉,用力一撲,將童曉撲出了老遠,在半空當中,童曉看見那兩個家伙撲在安懷仁的身上居然用嘴撕咬了他的肉體!

  安懷仁只是看著遠處的童曉微笑,輕輕地說:“今天,就當是我接受上天的懲罰了吧。小童,你要好好的。”

  然后,在童曉的注視下安懷仁已經殘破不堪的身體被兩個家伙拖進了黑暗當中,再也不見……

  第十五節有人結束,有人重新開始

  童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經大亮,強烈的陽光照射進房間里竟使童曉有些不適應,急忙閉上眼睛,緩了一會兒才又慢慢睜開。童曉發現自己現在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輩子從來沒有躺過這么舒服的大床上,放眼看去,真皮的沙發,紅色的地毯,銀質的復古杯盞,屋子里的陳設無不顯示出了主人考究的生活品質,而右邊的那個大大的落地窗幾乎占據了這間臥室的正面壁,戶外明亮的陽光就是通過這里照進臥室里的。

  童曉輕輕動了動胳膊,除了有些酸痛好像沒什么大礙,又慢慢從床上下來,慢慢走了幾步,沒有任何手上的地方,她還記得暈過去的那一剎那那個瘋子歇斯底里拿著刀追著自己,怎么會沒有受傷?還是……我已經死了?可是死了怎么會到這么好的地方,難道是天堂?像我這樣背夫偷情的壞女人難道也能上天堂么?

  童曉準備出門看看,以便一探究竟,當她光著的雙腳踩在綿軟舒適的地攤上時,一種舒服的感覺隨著腳步的移動慢慢在身體里蔓延開來。打開臥室的門呈現在童曉面前的是一個小型的客廳,有沙發有電視也有一些古代歐羅馬時期風格的裝飾品。她繼續走著,發現了一個階梯,便順著走了下去,雖然童曉一直光著腳,但所到之處無不干凈整潔一塵不染,離開了毛毯踏上去的又是涼涼的實木地板,童曉實在是喜歡極了這個地方,可是一想到在她暈過去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她整個人又暗淡了下來,不知道安懷仁現在什么情況,也不知道姚軍什么情況。

  “咦,你醒了?”

  童曉循聲看去,看到了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童曉知道這是盛世集團老總的弟弟,那亮。

  “我,怎么會在這兒?”童曉想,既然那亮在這里出現,這里多半就是那亮的家或者那月的家了。那亮微笑著說:“這里是我姐偶爾偷閑時會住的地方。”

  童曉走下樓發現那亮也是光著腳不禁嫣然一笑,這一笑居然把那亮給鎮住了,除了那月他還是第一次感覺這個世界上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可惜她已經是姚軍的老婆。

  “我現在在這里,那姚軍呢?還有……”童曉想問安懷仁的下落,但又覺得不妥,就收住了。那亮說:“姚軍也在這里,你放心,我們已經請了專業的護理人員,二十四小時地在護理著他,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那,我想去看看他,可以么。”

  “當然可以。”

  在那亮的帶領下兩個人又左饒右繞地來到一個房間里,姚軍仍是那副渾然不知天下事的安詳模樣,靜靜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幾個護理人員看到那亮來了都站了起來。

  “你們先出去休息吧,有需要的時候會叫你們的。”

  幾個護理人員點點頭就出去了。童曉快步走到姚軍身邊,仔細地觀察著姚軍。

  “放心吧,他和你一樣,沒有被傷害到。”那亮走到童曉身后抱著雙臂,說道。

  “怎么會……當時的情形應該是那個家伙沖著我來了,雖然我喊了一聲,但他完全有時間傷害我呀,就算殺不死我,往我身上來幾刀也是有可能的啊,對了,那家伙呢?”

  “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

  “當時我們接到醫院的通知趕到現場的時候……”那亮開始給童曉講述那晚的情景。

  那天那亮本來在夜店里尋歡作樂,張豐年一個電話過來告訴他,姚軍的病房里除了兇殺案!當時那亮整個人嚇得差點沒跳了起來。兩個人在中途匯合一起趕到醫院,到達醫院的時候現場已經有警察在做著保護現場的一些措施了。兩個人亮出身份便走進了病房,結果先是看見童曉趴在地上,背部很干凈,但是在她接觸地面的前面則是血跡斑斑,然后不遠處有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一個渾身透著血的胖子跟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比起白大褂身上幾次血痕,胖子的身上則有好幾個血窟窿,不過兩個人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是都死了。

  “我們進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氣絕身亡,當時犯罪刀具是掌握在這個矮胖的人手上,不過后來經過對比驗證,他身上的這些傷口都是他手上的刀具造成的,我們現在初步懷疑是這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主動在胖子行兇,后來當兩個人最后糾纏在一起時胖子在掙扎當中將這個年輕人殺死,至于他們跟這個病房里病人什么關系我們還要進一步查證一下。

  “這個胖子應該是姚軍妻子的……對了,姚軍呢,姚軍怎么樣?”

  “姚軍?”

  “哎呀,你讓開!”那亮一把推開了警察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姚軍。警察雖然被推了一把但仍然不敢怠慢,“這位先生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不過我們在病床下面發現了殘留著一些化合藥物的針管,這些東西我們將會拿回去化驗一下,如果有了結果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那亮和張豐年都松了口氣,姚軍沒事就好,本來兩個人認為姚軍的車禍是一次意外,現在從有人明顯是要殺人滅口來看這個意外完全是人為的,有人設計要殺姚軍,沒有成功所以現在又來打算補一刀。

  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有什么值得這些人害怕的一定要殺人滅口呢?

  “姚軍肯定知道他們的一些秘密,所以他們才會想要趕盡殺絕。”張豐年冷靜地分析著,“他們這一次失敗了肯定還會有下一次,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姚軍,再不能粗心大意了,或許,等到姚軍醒了他會成為咱們秘密武器也說不定呢!”

  “恩,我知道一個地方,絕對的安全。”那亮想到了那月前段時間避人耳目時暫住過的別墅,那里安保極佳,地理位置又偏僻,想要找到那里可沒有那么容易。

  “就這樣,我把你和姚軍都帶了過來,在這里你們就安心養著,什么都不用擔心,你學校那邊已經給你請好假了,對了,那個校長……已經死了。”

  童曉莫然地聽著這一切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她很想大哭一場,現在看來最后時刻依然是安懷仁救了自己一命,不管動機如何,他先是救了姚軍,又救下了自己,童曉覺得難道這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可是,為什么只懲罰他一個人?在姚軍面前公然放浪形骸的可不止他一個人啊!

  雖然兩個人是見不得光的情人關系,但長期接觸下來童曉居然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復雜的感情,而現在聽說了安懷仁最后的掙扎,更是悲從中來。

  那亮知道童曉現在一定很傷心,于是拍拍她的肩膀說:“好了,你和姚軍都大難不死肯定會有后福,我先出去了。”其實他知道現在童曉的傷心很可能是為了那個胖子的,不只是那亮現場所有人都懷疑胖子是童曉的情人,只是沒有人明說出來。

  在姚軍的床前,童曉緊緊握住姚軍的手,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老公,你快起來呀,你再不起來我可能真的就受不住了,太累了。懷仁他生前羞辱過你,但他的死卻是為了保護你的生命,他現在已經死了,你醒來后也不要記恨他吧,是了,你又怎么可能記恨,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或許,有時候像老公你這樣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不錯的,少了太多的煩惱。至于他,就當是以身贖罪了吧。以后再沒人可以撩動我的心了,老公,你放心,從今天一切都會改變的,你快快醒過來,我們以后好好過咱們的小日子,我一定好好做我的妻子……”

  童曉在喃喃自語的同時突然發現姚軍的小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第十六節心屬佳人奈何佳人已成人妻

  這個在童曉手中的輕微動彈動作經過一些列的神經作用一路反饋到童曉的腦部后,童曉先是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后頓時狂喜,她大聲叫喚著姚軍的名字,同時把姚軍的手端在面前仔細端詳,希望剛才動過的手指再動一下給她看看。

  屋里的動靜驚動了那亮,他急忙沖了進來。童曉看見那亮進來幾乎是喜極而泣。

  “動了,動了,真的動了!”

  那亮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么“動了,真的動了?”

  “姚軍!姚軍的他的手指頭剛才動了!”

  那亮大喜急忙把隨護理人員一起駐在別墅里的醫生叫了過來。醫生在給姚軍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之后,大松了一口氣。

  “非常好,患者的身體機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在這種情況下最害怕出現患者主動放棄生命的情況出現,這樣的情況在以往的病例中經常會出現,剛才這位患者的手指頭動了一下這是非常好的一個信號,說明他并沒有放棄自己,正在積極地跟生命做著頑強的斗爭……”

  “得得得……”那亮不耐煩地打斷醫生,“那么多廢話!你就說,現在是不是復蘇的希望更大了,如果是的話有沒有一個時間表。”

  “這個……現在還不好說什么時候能夠完全復蘇,但終歸是一個好的信號,說明他在潛意識里極力想要蘇醒,他復蘇現在看來只是時間問題了,我在這里建議童女士可以在日常的照料當中多和患者聊天,說話,講故事,其實都是可以起到一些刺激患者神經的作用的。”

  童曉聽到“刺激”這兩個單詞,臉一下子就紅了。

  從那天起童曉就跟姚軍住在那月的這棟別墅里,白天,童曉多半的時間都會陪在姚軍身邊,陪他說話,談心,雖然對方毫無反饋,但童曉樂此不疲,她覺得兩個人從交往到結婚一直到現在,此刻是兩個人感情最好的時候了。晚上的時候童曉則是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長夜漫漫,童曉經常會失眠,偶爾睡著了又會夢到血淋淋的安懷仁在沖她招手,被驚醒后會發現自己已是滿臉的淚水。

  那亮也不再住在這里,只是偶爾的時候才會過來,不過家里的一切都歸童曉支配,倒是讓她更自由了不少,無聊的時候也會在庭院當中走走,散散心,童曉沒想到在整個城市常年為霧靄天氣籠罩的情況下,這里居然有著小時候鄉下外婆家一樣的清心空氣。時間在這樣的反復中一天天地流逝,漸漸地,對于安懷仁的思念不似一開始那么濃烈了,而姚軍這段期間也是毫無進展,有時童曉甚至懷疑那天感受到的姚軍手指動了一下是不是幻覺?不對,不可能是幻覺,怎么可能呢,自己還清楚地記得當時那一瞬間的感覺,絕對不會錯的,對了,醫生說要刺激,肯定是自己跟他聊天,刺激不夠,童曉想起了過往的一些場景,或許姚軍之前那小小的反應就是源于自己和安懷仁的“刺激”,想到這童曉咬牙做了一個決定!

  這天那亮回到別墅發現本來應該在姚軍房間護理他的幾個人在外面閑聊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準備好好教訓她們一頓,結果她們慌忙告訴那亮,是童小姐要求她們出來的,童小姐要自己單獨跟姚軍在一起呆著。那亮疑惑:“這是第幾次了?”護理人員戰戰兢兢地回答:“最近連續好幾天都是這樣,白天童小姐總是要單獨很姚軍先生單獨呆上兩個小時左右。”

  那亮奇怪,有什么事情必須要把護理人員推出門外?而且一連幾天都是這樣?

  “她什么時候進去的?”

  “剛剛,這還沒到十分鐘呢。”

  那亮好奇心起,決定偷偷去一探究竟,他對護理人員說:“好了,你們這兩天也辛苦了,出去轉轉吧,放松一下。”幾個護理人員互相看了幾眼,暗想,這是要把幾個人攆到戶外的節奏啊,得,先是被人從姚軍病房攆出來,這會兒連客廳都呆不了了。幾個人低著頭魚貫而出。

  那亮看著姚軍房間的方向,心“砰砰”直跳。

  為什么要心跳得這么激烈?不是只是看看童曉在做什么嗎?有什么可心跳的。

  那亮一直不敢直面自己內心對于童曉的喜歡,自從他第一次見到童曉,她那驚為天人的容貌就深深地吸引住了他,日思夜想,只不過她已做人妻,老公又是姚軍,那亮只好強收回對童曉的好感。這次姚軍遇難,那亮本來想多接觸接觸童曉,但是又害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索性就一點都沒有去在意醫院那邊的情況,沒想到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那亮第一時間從張豐年那里聽到姚軍病房出了兇殺案的消息時內心的慌張無以復加,他深怕自己心里的美人香消玉殞,后來證實了兩個人都沒有事后在張豐年的建議下這才把他們帶到這個別墅里。

  為了避嫌那亮常常回到市區,但和過去不一樣的是,現在的那亮無時不刻不在想著童曉,想著她的音容笑貌,想著她的一顰一語,甚至想到她現在生活在姐姐的別墅里這件事那亮都會覺得自己和童曉的關系親近了好多,很高興。有了這份念想,他比以往更加頻繁地回來,只是大多數都沒有驚動童曉。

  那亮一步步走向姚軍的房門,想到馬上又可以看見童曉的漂亮的臉蛋就高興,可一想到她整顆心都撲在姚軍身上,又有些沮喪,帶著復雜的感情他來到門口,門居然鎖上了?好在那亮有鑰匙,因為過去都是那亮住在這間房里。

  他拿出鑰匙悄悄地放進鑰匙扣,輕輕一撥,幾乎毫無聲響地就勾開了門鎖,輕輕地開了一個小縫,正好可以看見床上的姚軍和坐在旁邊的童曉。話說他之所以這么神不知鬼不覺地打開門完全是因為過去常常很晚才酒駕回家,害怕那月擔心,而練就的本事。

  屋子里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同,童曉像往常一樣跟姚軍說著話。

  “姚軍,還記得嗎,當初咱倆剛剛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你什么都不說,可是我一早就看出來你心懷不軌了,你總是盯著我的嘴唇看,呵呵,當時覺得心里好甜蜜啊,好想你能勇敢一點,大膽一點,主動地親吻哦,可惜,你還是太在意我的感受,心里明明很想,卻提都不提,傻子,呵呵,咱倆的初吻還是我主動的呢。”

  那亮聽著童曉在自言自語地回憶著兩人當初的美好,有些羨慕姚軍,也有些吃味,可以得到如此美女娶做嬌妻。

  “你總是很在意我的感覺,什么事情都順著我,結果我還不知好歹,紅杏出……”

  那亮聽到這里,確定了那天的胖子校長就是童曉的情夫了,那個家伙何德何能居然可以得到童曉的芳心,那亮實在理解不了,難道是他的那個東西厲害?呸呸呸!那亮被自己內心的小陰暗嚇了一跳,急忙跳出思緒,繼續觀察。就當他以為童曉支開別人只是因為不想讓外人聽到她跟姚軍美好的過往的時候,童曉的一個動作引起的那亮的注意,讓那亮的褲襠瞬間就漲了起來。

  “老公,呵呵,以前我都叫你名字,倒是這段時間我叫你老公,叫得次數最多了,來,愛愛我吧。”童曉說著拿起姚軍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老公,我們開始吧……”

  第十七節門外窺探共赴歡愉的頂點

  童曉握住姚軍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胸前來回游移,她閉上眼,靜靜地感受著此刻姚軍手上的溫度,似乎,這一切的苦難都沒有發生過,兩個人夢回大學……

  在那個暖月之夜,離童曉主動親吻姚軍不久之后,姚軍將他溫暖的大手覆蓋在童曉胸前圓潤豐滿的弧線上。自高中時那段荒唐的歲月遠去之后,童曉再一次感受到了一個男人的溫度,比過去那些只想著在她身上發泄獸欲的男人不同,眼前這個高高帥帥的大男孩兒是那么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自己握慣了籃球的大手會不知輕重地弄疼童曉一樣。童曉心里為姚軍的主動高興,臉上卻是羞澀難當的表情,可當她發現姚軍比自己還要羞澀的時候,不得不紅著臉對他說:“其實,兩只手都可以,然后,大力點,沒關系……”

  童曉笑了,想想還是那個時候在大學校園的時候是最單純最值得回憶的時光了。

  門外的那亮看到此情此景這才明白過來童曉把人都支開的原因了。那亮知道現在他看到的是童曉的隱私,他應該尊重這種每個人都有的不愿讓外人知道,看到的隱私,但是他的腳步就是移動不開,褲襠更是漲的欲要呼之欲出。

  童曉被姚軍“摸”了一會兒,覺得舒坦了好多,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利用這樣的方法來刺激自己體內的雌激素分泌了。“老公,你是等著急了吧,呵呵,瞧你那個猴急的樣子,還記得咱們的第一次嗎。”

  兩個人初嘗禁果是在婚后了,那個時候童曉其實早就有身經百戰的經驗了,姚軍卻是純粹的處男,在婚前姚軍的“放肆”也僅僅是在童曉的胸部上,他連女人的下體什么樣子都沒有見到過,當然,從島國愛情動作片上看到的不算的話。姚軍自己是個雛,卻還要擔心童曉,他一邊自己緊張,一邊又假裝老練地安慰童曉說其實疼得只是那么一下,過了那一陣就好了,要童曉忍忍。童曉雖然幾年沒有跟男人做過了,但畢竟過去經驗豐富,這會兒明明是處男的姚軍關心呵護自己的樣子既好笑又讓她感動,為了不使姚軍懷疑童曉特意做了一個處女膜修復手術,這會兒自然要把“處女”進行到底。

  “關上燈吧。”童曉輕輕說,她此舉是不想姚軍看到自己大腿內側代表了過去屈辱歲月的彩色蝴蝶,而姚軍的解讀卻是童曉實在是害羞的不行了。

  當屋子里一片黑暗,姚軍有些瑟瑟發抖地趴在童曉的身上,表面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其實下面一頓亂撞,根本找不到入口,最后還是童曉稍稍一抬腿,將姚軍的東西帶進到自己的下體。

  雖然是修補的處女膜,但是在刺穿的那一瞬間還是挺疼的,完事后姚軍緊摟著根本沒有被滿足地童曉說:“乖,過幾天就不疼了,這兩天咱們先不做了。”童曉只能欲哭無淚地同意。

  想到那些過往童曉微微一笑,把姚軍的褲子褪下,將他的那個東西掏了出來。那亮一驚,雖然想到了童曉作為姚軍的妻子這樣給姚軍刺激無可厚非,但是心里還是有些吃味,但同時也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好像是自己的老婆再給別的男人服務一樣,他過去可沒有過這種“綠帽情節”,那亮不由得把手放在自己鼓鼓的褲襠上面,繼續從那縫隙當中觀察著里面越發曖昧的動作。

  童曉端詳姚軍的東西良久,過去那么多年童曉幾乎沒有這樣細致認真地端詳過這個東西,現在看來姚軍的尺寸一點都不比白小生的差,跟安懷仁的比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之所以在他身上得不到那種讓她心曠神怡的快感一方面是由于姚軍對于童曉的小心翼翼,另一方面則是由于童曉本身的不甘寂寞。

  當童曉輕輕地開始用手擼動姚軍的東西時,門外的那亮呼吸有些急促地將自己的東西從褲襠處的開口掏了出來,一邊看,一邊擼。他多么希望現在在童曉手上的那根陽具是屬于自己的啊!如果真的有朝一日童曉那纖纖細手搭在了自己的東西上,自己會不會因為過于興奮而秒射呀?那亮胡思亂想著,手下動作則越來越快。

  童曉認真地擼著姚軍的東西,一只手慢慢地塞進自己的兩腿之間,口里喃喃自語:“啊,老公,舒服嗎,我也要你來愛我,啊……”童曉想象著現在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的那根惱人的手指是姚軍的,是姚軍在用他的愛來撫摸童曉的私處。這樣的想象使得童曉的感覺瞬間得到了加強。“老公啊,你摸得我好舒服呀……”與此同時,姚軍的東西也漸漸展現生機,越來越硬越來越漲了,在這個東西油光亮的頂端也開始分泌出一些男性的液體來。

  “老公,你準備好了嗎,來了,我來了,今天我們一定要射出來,加油哦,老公。”說罷童曉一口就把有了勃起趨勢的姚軍的東西含進了嘴里。

  目睹此情此景那亮忍不住輕聲悶哼,他也是越女無數的風月高手了,可過往的所有快感加起來似乎都沒有現在這種偷窺下手淫來得痛快。之前在他的床上展現自己各種騷姿的各色美女們在別人看來都是高不可攀的對象,可此時在跟屋里的童曉一比,又立馬被比下去了,可以說根本沒有可比性,在那亮認識的女人當中,除了姐姐那月,還沒有任何人在容貌上可以跟童曉一較高下。

  那亮忍不住閉上眼睛想象,想象童曉此刻就蹲在自己胯下,用她的小嘴盡心地服侍著自己的巨棒。而屋里的童曉渾然不知門外的情況,完全投入到了對姚軍的刺激和對自己的慰藉上,一心二用本來應該一事無成,可在性愛這件事上,童曉像是學會了“左右互搏”一樣,嘴里裹弄著一個男性器官,腿間則是自己的手在游移揉捏,兩者同時進行居然也頗為默契,毫不分心。

  在童曉嘴里的那根東西越來越漲,童曉明顯覺得這些天的刺激下姚軍的反應越來越激烈了,或許姚軍射精的日子真的不遠了,誰知道,或許就在今天。

  “啊,老公,快點,在快點,我要到了,你也要射呀……”童曉只能用嘴里東西的大小變化來判斷姚軍的感覺,而自己由腿間蔓延到全身的快感卻是實打實地被童曉直接感受到,她知道自己即將到達一次高潮,她是多么希望在這一刻,兩個人能夠同時快樂!

  當馬上到達頂點的時候童曉再次張嘴把姚軍的東西吐出來,用手用力擼動,而自己則在呻吟當中泄了身子:“啊,老公我到了,你也……啊,啊……你也要射……啊……到啦!”

  “啊,射了,我射了!”

  一股濃烈的精液噴射而出,散發出強烈的男性氣味。可惜不是姚軍射了,而是那亮。當自己射出的那一瞬間一股強烈的罪惡感包圍了那亮,匆忙擦拭一下之后他就逃似的離開了。

  姚軍仍然沒有射,這讓童曉有些失望,但想,長城不是一天就建好的,只要自己努力,總有一天姚軍會蘇醒的。

  童曉收拾好容裝,便出來了,結果在門口她發現門被人悄悄打開了一個縫隙,而在地上又發現了一灘乳白色的液體,身經百戰的她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這是男人的精液,難道剛才有人一直在門口,那么自己剛才對姚軍做的事情對方也都看到了?童曉羞懼并發,腦子亂成了一鍋粥……
2014-6-24 19:3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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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節情絲糾葛上

  童曉開始吧別墅里的男人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整個別墅共有四個男人,首先是管家老李,不過這個老李平時就像一個紳士一樣,而且人也快六十了,應該不會精力這么旺盛吧;難道是司機小陳?小陳屬于典型的四肢發達,精力旺盛的那種,平時看自己的眼睛也有些色色的,他的疑點倒是不小,可是,今天正好是后廚去采購的日子,他好像一大早就帶著后廚出門去了;或許,會是主廚劉師傅?哎呀我去,什么腦子,剛剛還想到后廚出去采購了,作為主廚的劉師傅應該會跟著去,而且,貌似劉師傅對男人比對女人的興趣更大一些……

  這樣排除下來的話就只剩下最后的一個男人了,那亮。

  童曉笑了,看來自己八成是神經衰弱了,懷疑任何人也不應該懷疑那亮啊,在童曉看來那亮彬彬有禮又謙和友善的高貴公子,像什么躲在別人房間門口一邊窺探別人的隱私一邊打手槍這樣的行為斷然沒有辦法跟那亮聯系在一起。不過,萬一,要真是他呢?童曉不禁浮想聯翩,腦海里聯想到了一個色情的畫面:當自己在屋里跟姚軍進行著另類的歡愉的時候,門外,那亮緊緊通過門縫盯著里面的春色,褲子脫到了膝蓋,內褲也扒到了大腿上,一根健康碩大的陽具在自己的擼動下越來越大,而隨著那亮呼吸的越來越急促,粗重,終于,當屋里的童曉達到高潮的時候他也將乳白色的濃濃的精液射了出來……

  呸呸呸!童曉輕輕打了自己因為這個緋色聯想而通紅的臉蛋,人家好心好意地收留你們夫妻倆,你居然在這里幻想人家那么猥瑣的樣子,童曉啊童曉,你是有多寂寞呀!不論是誰,童曉決定暫時忘掉這件事情,她就當做這是一個惡作劇就好了,不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童曉拿出紙巾將地上的精液都擦拭干凈,然后又把沾滿陌生男人精液的紙巾揣進口袋里。童曉告訴自己的是,這種事情不能讓那些護理人員看到,否則剛說閑話了,可是心里也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你這是另有目的。

  切,另有目的?能有什么目的?難不成還會學日本愛情動作片里那樣,偷偷摸摸地在房間里拿出來對著紙巾一頓聞?童曉搖搖頭,不再去想。

  她來到客廳發現護理人員都不見了,倒是再戶外聽到有幾個人在嬉戲,怎么出去了?童曉走出去,那幾個護理人員果然在庭院里玩鬧著,對她們而言,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在這樣的玩鬧的機會還真是少之又少。她們看見童曉之后明顯有些慌亂了,這感覺就好像是自己貪玩被家里的女主人發現了一樣,其中一個壯著膽子說:“哦,童小姐,不好意思,是剛剛那總回來叫我們出來的……”

  童曉覺得好笑,自己又不是什么女主人,這些人還怪在意自己的,倒是滿足了自己莫須有的虛榮感。不過當她聽說那總回來過了急忙問是哪個那總?

  “就是那亮那先生呀,不過來了沒有多大一會兒就走了,剛剛離開沒多久。”

  來了又離開了?怎么這么匆忙?童曉忍不住把剛才的事情跟那亮聯系在一起,難道真的是他?幾個護理人員跟童曉點頭示意一下就回到姚軍的房間里了。童曉看向大門的方向,到底什么事情讓那亮這么來去匆匆呢?她將一只手放進褲子口袋里,心想,不會真的是他吧?

  在另一邊,那亮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發呆,司機問他,“那總,怎么剛到家沒一會兒就又要回去了?”因為他跟著那亮身邊也很久了,所以心里有什么疑問都會問出來,那亮也不會疑心是他想偷懶了。那亮支支吾吾地回答:“哦,沒,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個事兒……”說完便不再說話,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的世界當中。

  這還是那亮在青春期之后第一次手淫呢,沒想到整個過程現在想起來是這么猥瑣,不過在當時的話是真的很刺激,居然比那些小模特小明星費勁巴力地在床上搔首弄姿討好自己還要爽,雖然現在那亮感到一種罪惡感,但說實話,他心里倒是有個聲音在問,下次呢,下次童曉再這樣的時候還去不去呢?

  當夜那亮回到市區,沒有去夜店尋歡,而是回到了自己在市中心的高檔的單身公寓,吃過飯,洗過澡躺在床上卻很難入睡,滿眼和滿腦子都是白天所看到的情景,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有姚軍的QQ號碼,他一下子就從床上蹦起來,來到書房打開電腦,登陸QQ之后就找到了姚軍的號碼,看看空間吧,或許這里會有些收獲。

  打開姚軍的QQ發現照片就那么幾張,有幾年前他畢業的時候照的相片,有他第一天進入月亮是和另外一個菜鳥一起拍的照片,連續看了好幾張都沒有童曉的身影,就在那亮越來越沮喪的時候,在最后一張照片上終于看到了童曉的身影,那是一張姚軍跟童曉的合照,兩個人都是學生模樣的打扮,應該是在大學的時候照的,姚軍當時穿著一身足球運動服,脖子上掛著一條金色的獎章,渾身被汗水濕透了,看起來應該是在剛剛結束的異常足球比賽上取得了勝利,童曉就在他的身邊,簡單利索地梳著一個馬尾辮,整潔大氣的額頭毫無保留地露在外面,那美麗的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是一種驕傲,似乎在說,看呀,我的男朋友剛剛取得了一個冠軍。童曉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粉色v領t恤,將她完美的上身曲線展露無遺,而下面則是一條淡藍色的牛仔長褲,童曉的兩條筆直修長的腿部曲線也被充分地展現了出來。這樣的一對才子佳人著實是吸引人們的眼球,當然,那亮找到這張照片可不是為了羨艷他人鴛鴦的。

  他將鼠標放置在照片上,點擊鼠標右鍵,選擇打印,那亮把這張照片放大了幾倍之后直接彩印了出來。當那亮把兩人的合照拿在手上的時候,手微微發抖,那白天熟悉的罪惡感再次來襲,他想了想,拿起剪刀把姚軍的那部分剪裁了下去,這樣,在他手中的就只剩下童曉一個人了,那眸,那嘴,那胸,那腿,似乎一切都鮮活了起來不再是干巴巴地趴在平面上的照片,而是脫離了照片以三維立體的形式出現在那亮的面前。

  那亮把褲子脫了下來,將自己那早就硬的發漲的東西掏出來,嘴里悶哼道:“啊,小童,小童,啊……對不起……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說著他把手放在自己堅硬如鐵的東西上面,開始了跟白天一樣的動作,不同的是,變天那亮是偷偷摸摸看著真人童曉,而現在,他是光明正大地看著童曉的影像,但這并不影響他的興致,說實話,即使沒有童曉的影像,僅僅憑著自己對童曉模樣的想象也可以想象出來個大概,只是肯定不如現在這么刺激直接。

  深的夜,一個男人在對著一個女人的照片打著手槍,渾然忘我,深深地陷入在自己腦子里想象的世界的當中……

  第十九節情絲糾葛下

  在這個迷離的夜,在那亮在書房里對著童曉的一紙照片打手槍的時候,遠離市區,那個少人問津的神秘別墅里,童曉也同樣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她為自己白天的經行感到羞愧,想忘掉那一幕卻越發難以忘記,那羞人的一幕總是在腦海當中不停地輪播。

  原來下午的時候童曉回到房間小小地午睡了一下,起床后感覺自己的褲子兜里鼓鼓的,便下意識地把東西拿出來一看,這才想起是剛才那張沾滿了男人精液的紙巾。童曉是有輕微潔癖的,看到這個已經有些變了顏色變了味道的東西她當即一陣惡心,一把將其扔到紙簍里,那樣還不解恨,她拿起紙簍想把里面的東西徹底清理出去,可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念頭突然在童曉的腦子里產生:如果上午的時候躲在門外打手槍的真的是那亮呢?那么,這些精液豈不也是他的?不知道為什么,有了這個念頭之后童曉就再也邁不動腳步了她呆呆地看著紙簍,一時有些茫然,我這是要做什么,為什么對著一堆垃圾發呆,甚至,里面還有一張沾滿陌生男人精液的紙巾!

  童曉搖搖頭,想把自己腦海當中一些夸張變態的想法趕出去,卻收效甚微。終于,她四周環視了一圈,當然不可能有人,童曉紅著臉把紙簍放回原處,顫抖著手將那充滿著男性氣味的東西拎了出來。然后鬼使神差地將這個東西放置在鼻子下面,用力吸氣,深深地聞了一下。結果濃重的男性味道迅速進入到童曉的鼻腔當中,然后作用于她的腦神經里,頓時,整個腦海當中全是這樣的味道了。童曉覺得這個味道太難聞了,但是又不愿意把紙巾拿掉,直到窗外一陣清風吹進來,吹拂在童曉的身上,那涼涼的自然風帶來了一股清心,瞬間將童曉腦子里的齷齪吹得一干二凈。童曉驚訝自己的無恥行徑,急忙扔掉了紙巾,回到床上,用針頭捂住自己面紅耳赤的頭部,羞臊難當,且暗罵自己現在離開了男人活不了,安懷仁這才去世多久居然又對那亮起了好感,難道自己真的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蕩婦了?

  晚上吃過飯,童曉陪著姚軍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回到二樓的房間,洗漱,上床,卻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總是浮現出下午發生的事情。

  終于,熬不過內心的寂寞和煎熬,童曉在床上手淫了,她暗自罵道,既然自己敵不過欲望的折磨索性就不要裝純了,把自己放蕩的樣子拿出來,好好享受一下得了,再說,手淫這種事情,只有天知地知,還有自己知道。放下了思想包袱,童曉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這場自我歡愉當中,手淫靠幻想,在幻想當中,她看到了白小生,看到了安懷仁,甚至還看到了高中時期的那些數不過來的進入過自己身體里的男人,那個時候應該叫做男生,不過對于那一部分,童曉的記憶有些恍惚,不是很清楚,每個人的樣子也記不起來,但是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進入過自己身體內的男人的陽具,大小粗細各不相同,童曉也吃驚,自己過去居然讓這么多根不同的陽具給刺進去過。在這樣毫無禁忌的想象當中,童曉最后想到的是那亮,她從來沒有見過那亮的東西,完全是憑借想象,聽說那亮這個人其實有花花公子的一面,各種各樣的美女就沒有他未曾涉獵過的,這么說來他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厲害吧,童曉浮想聯翩,臉紅紅的,手更是忙碌得不行,到了最后,童曉已經開始不顧其他的輕聲呻吟出來:“那亮,哦,那總,用力,我好喜歡呀……啊……”

  這個也,那亮和童曉同時達到高潮,然后同時昏昏入睡……

  第二天一早那亮就安排車回到了別墅,當他回去的時候恰好和昨天的時間差不多,幾個護理人員跟昨天一樣坐在客廳里,那亮心里一動,索性給這些護理人員放了一下午假,當然,不可以離開這棟別墅的范圍。

  那亮強忍著內心的激動,一步步走向姚軍的病房,出乎意料的,門居然沒有上鎖,開了一個足夠把里面的情況看清楚的小縫隙,不出所料地,那亮看到童曉依舊在重復著昨天的動作,只是不知為什么,那亮總覺得今天的童曉動作非常激烈,似乎是帶著一種情緒在做這件事情。那亮照舊掏出了東西,對著童曉的背影打起手槍,和昨天一樣,當童曉在自己的扣弄之下達到高潮的時候,不是一直被自己口舌伺候著的姚軍的東西,而是在門外偷窺的那亮的那個東西噴薄出了精液,不過在量上明顯沒有昨天那么濃重。

  從這天開始,似乎在童曉和那亮之間就形成了一種默契,每天上午這個時候那亮會準時出現,然后他會發現門開著一個縫隙,然后他就脫下褲子對著房間里的美人背影打手槍,有時童曉會率先達到高潮,那么那亮就匆忙收拾好,憋著一身未得發泄的欲望回到市區,再對著童曉的那張被打印出來的照片繼續發泄,而每次發泄他都要射在童曉臉部的位置,以至于照片用過一次就不能再用了,只好再次打印,幾天下來,那亮的紙簍里塞滿了童曉的照片,當然,每張照片的臉部都是被越來越稀薄的液體打濕了的。

  當然大部分的時候童曉和那亮會同時達到高潮,這樣的話那亮往往來不及擦拭地面,匆匆離開,而童曉則是一臉滿足地走出來,很自然地蹲下,擦拭著地上的穢物。

  雖然兩個人之間保持這樣的默契,但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卻從來沒有見過面,那亮不知道怎么面對童曉,她作為姚軍的妻子的事實讓他痛心也越發對姚軍感到愧疚,但是每個早上起來,他總是忍不住回到別墅里,這樣的規律下連那些護理人員似乎也找到了規律,每次早上童曉一進屋她們就直接走出去,也不在客廳呆著,直接來到戶外,然后就看到那亮行色匆匆地來,過會兒再行色匆匆地走,幾個人心照不宣地彼此對笑。不過誰也沒有說破,畢竟這里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家,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能出什么差錯。

  開始童曉會每天都會出來詳裝無聊地跟護理人員閑聊,從字里行間里去得知那亮今天是否來過,后來這些護理人員索性在聊天中非常明確地“聊”著。

  哎,那總剛才來過了,然后又走了。

  童曉和那亮一度沉迷在這樣的默契當中,搞得后來那亮是一點都射不出來了,不得不強迫自己好幾天沒有回別墅。童曉一開始自然是無比失落了,可后來卻再想,如果自己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難保不重復跟白小生和安懷仁的故事,現在一系列的意外之下她好不容易拜托了紅杏出的事情,難道如今又要再次淪陷?不是已經說好了,要一心一意地對姚軍好,近一個妻子應盡的本分嗎?即使是萬般不舍,但事情必須馬上剎車了,否則,以后會發生什么可能真的就不再兩個人的控制范圍內了……

  第二十節離別之前

  雖然那亮很想每天都和童曉保持這樣的“默契”,但正所謂“天下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當那亮連續好幾天的偷窺中有些力不從心,出而無物之后他知道自己必須有所節制了,為此,他強迫自己連續好幾天都呆在市區,不回郊外的別墅。

  在市區的這幾天感覺自己的精氣是慢慢恢復了,但心里難免有些打鼓,這么長時間不去了,童曉會不會不再“配合”自己了,那亮越想就越害怕,畢竟現在的局面來之不易或者說完全有趁人之危之嫌,若不是最近童曉內心比較空虛寂寞她未必肯接納和默許自己的行為。恰巧在市區整整第七天的時候,別墅里的老管家來了電話,說是童小姐想知道那亮什么時候回去,她有話要對那亮說。這下那亮就更犯嘀咕了,總覺得童曉這是要攤牌的節奏,心里惴惴不安,但該來的總是要面對,那亮雖然害怕但還是選擇去直面可能的發生的事情。

  “你告訴童小姐,就說我今天下午就回去,哦對了,姚先生的情況怎么樣了?”

  “額……看起來沒有什么進展……”

  “恩,我知道了,你就告訴童小姐我下午回去就可以了。”

  得知姚軍沒有什么起色那亮居然松了口氣,有一種慶幸的感覺,但隨即就被自己的這種陰暗心理嚇了一跳,暗罵自己在一個美人面前失了方寸,自古紅顏禍水,其實多半是男人們面對美人迷失了自我,亂了方寸所致。那亮知道,從大局上來講,比起童曉對自己的愛,姚軍的盡早蘇醒才是更加重要的,從對方急欲殺人滅口的行為分析,姚軍肯定知道一些秘密或許掌握了一些對清河集團非常不利的東西,他早點蘇醒一天那么盛世就早一天可以擁有這個秘密武器,便可以在這場同清河集團的戰役中占得先機,但他若是一直這么人事不省的,對盛世來講那才是應該感到悲哀的事情。

  經過一路上的調整,那亮再次看見童曉時,除了一開始有一些怦然心動的感覺之后就將自己的情緒控制得很好。

  兩個人在進行了毫無意義的寒暄之后童曉終于咬著牙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那總,我想,還是回學校上班吧。”

  那亮一驚,“那怎么行!”

  童曉有些茫然,“怎么了?怎么不行?”

  這一下把那亮問住了,他知道自己還是亂了心神,失了方寸了。是呀,人家要回去上班,自己有什么資格去阻止人家呢?還不是出于自己內心的陰暗,希望童曉永遠生活在別墅當中,就像一只美麗性感卻又被鎖在鳥籠里的金絲雀一樣,什么時候想看她,只要一回到別墅就能夠見到一樣。那亮支支吾吾,最后說:“我主要怕童老師這么長時間沒有回去上課了,可能會有些不適應,倒不如下個學期開學的時候再去,從頭再來可能更輕松點吧……”

  童曉笑笑,她怎么不知道那亮的想法,要說童曉原本還真是打算索性一直休息到下個學期開學,但是她無法保證繼續每天呆在這里對那亮的這種似有若無的攻擊如何應對,雖然在姚軍仍沒有蘇醒的時候選擇回到崗位貌似對姚軍不公平,可正是為了能夠為姚軍守住自身作為人妻的底線,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上了班之后肯定是不能每天都過來,到時候每個周末來這里照顧姚軍兩天,這是童曉現在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排了。

  “呵呵,那總您說笑了,好歹我也教過好幾年學了,還不至于幾個月不上課就不會講課了。”

  那亮聞言無可以對,他也感覺到了童曉的一種躲避的心態,或許童曉是對的,再繼續下去兩個人很可能越過那條線,做出對不起姚軍的事情來,現在及時剎車,雖然痛苦,卻是最明智的選擇了,只是不明白這樣理智的忠貞的童曉之前是怎么跟安懷仁那樣的老頭子搞在一起的。

  那樣最后同意了,并告訴童曉,當她周末回來的時候一定要給自己打電話,由那亮安排汽車去接送童曉。童曉知道這不只是那亮的客套,也是為了避免潛在的危險,畢竟,這個地方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兩個人像是完成了一個令雙方都不是很滿意的談判一樣,無言以對,大眼瞪小眼看了一會兒,便在尷尬中散場。那亮來到庭院,聽著鳥語花香,看著陽光照射下明亮而溫馨的眼前的世界,內心卻不平靜,他猶豫著是不是應該現在離開這里,不去面對童曉的話或許內心的苦悶可以少一點。正想著,幾個護理人員魚貫而出。

  “恩,你們?”

  “哦,童小姐說她明天就回去了,所以有很多話想對姚先生說,叫我們回避一下。”

  “哦,她今天早上沒有單獨跟姚先生在一起嗎?”

  “沒有,上午童小姐一直在收拾行李。”

  “恩,好了,我知道了,你們正好休息一下吧。“

  大發走了護理人員那亮心里狂跳,童曉這是什么意思,難道算是離別前的“禮物”,想到這,因為修養了一周而重新煥發了生機的那亮的下體無可抑制地膨脹起來。這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那亮幾乎是下意識地沿著前段時間每天都要行進的路線走著,最后在姚軍的房門口停下,門,毫無意外地開了一個小縫,從外面看去,童曉已經在那個熟悉的地方準備就緒。

  好吧,就讓這最后的狂歡來的猛烈些吧!

  童曉呆呆地看著姚軍的臉龐,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嘴里喃喃自語,“老公,對不起,但我發誓這是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說罷,她解開姚軍的褲子,另一只手則是直奔自己的兩腿之間……

  門外的那亮也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像過往的那些回合一樣,強勁有力地愉悅自己,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在做這件事了,這是同童曉一起同步的快樂,看著屋里的童曉頭部上下挺動,一只手在兩腿間激烈地抽送,那亮不禁悲從中來,這是最后一次跟童曉的狂歡了,以后她做她的賢良人妻,自己做自己的花花太歲,從此從彼此的生活中消失,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了。那亮想著這些手上的力度和頻率大大加強,他想要一次印到腦子里的強烈的快感,來紀念自己和童曉的最后一次。

  童曉也是同樣的心思,她甚至張嘴放開姚軍的東西,只用一只手去刺激著姚軍,然后一邊抽送自己,一邊毫無顧忌地大聲呻吟起來,童曉的熱情感染了屋外的那亮,他也開始低聲呻吟,兩個人似乎心有靈犀一般,最后在共同的失聲尖叫之后一起到達了高潮。

  晃蕩在劇烈的高潮的世界里的兩個人非常默契地告訴自己,最后一次,結束了。

  第二十一節物是人非的冰冷世界

  當童曉回到學校之后首先要面對的是兩個人事變動,首先,由于校長安懷仁突然去世由教育局直接空降了一位校長,據說這位校長有著“鐵娘子”的外號,她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消了童曉語文組組長的職務,而上次遞交上去的公房候補名單在她的“努力”被被打回來重新審核。其實不只是童曉,但凡是在安懷仁生前擔任過重要職務的老師幾乎都被她以各種借口擼了個遍,大有“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意思。

  對于取消童曉職務時用到的理由是,童曉老師長期駐院照顧患病的丈夫,沒有精力去完成語文組組長的重任。童曉對此沒有異議,經過了這么多事情她看起來對很多事都不再斤斤計較了,只是那個公房候補名單被打回來重新審核讓她有些遺憾,也覺得有些諷刺,當初正是為了能夠把自己的名單放在上面才委身于安懷仁,才一步步走向了墮落,可眼線,安懷仁一死,一切歸零,一切的努力都變成泡沫一樣,別人輕輕一吹,便破碎不見了。

  關于安懷仁的死因,在盛世集團的干預下醫院公布出來的結果是安懷仁屬于心臟病發突然在家猝死。這可以說是最大成功地保護了兩個人的名譽,然而,現在的人們早就不相信所謂的官方說法了,大家都堅信,在每一個官方的聲明背后肯定有一個被隱藏著的真相。而關于安懷仁死因的“真相”則是直指童曉。

  這還要從安懷仁生前同童曉的關系說起。天下沒有不透風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童曉和安懷仁有段時間如膠似漆,即使是在學校童曉一有機會就往校長室跑,早就桃色緋聞滿天飛了,再加上后來童曉以其非常淺薄的教學經歷出任語文組組長的時候,大家幾乎認定了兩個人之間有著不正當的關系。流言四起。只是當時童曉和安懷仁當局者迷,沉浸在兩個人的甜蜜世界當中,對于這些流言蜚語竟是一概不知。如今安懷仁突然暴斃,這些老師們才不信什么猝死呢,他們一致認為安懷仁的死和童曉脫不了關系,當然,他們還不會認為是童曉殺害了安懷仁,只是他們津津樂道的傳言也實在是不堪入耳,其中最為盛行的一個版本就是童曉作為安懷仁的情婦,性欲旺盛,年過半百的安懷仁應付起來有些吃力,在安懷仁猝死的那夜,兩人在童曉的堅持下大干三百回合,結果過度的勞累和精血的大量流失讓安懷仁大呼受不了,但是即將到達高潮的童曉堅持不讓安懷仁停下來,最后,童曉高潮了,安懷仁死了。

  這個傳聞一聽就站不住腳,誠如大家所言安懷仁真的是屬于精盡人亡的,那第三個人怎么知道,居然還描繪出當時的細節,不過大家居然對這個版本趨之若鶩,紛紛充當起免費的傳播員,或許在他們看來,事情的真相并不是非常重要,重要的是傳聞的香艷程度,和香艷傳聞當中童曉的下賤淫蕩程度。

  這樣的氛圍讓童曉一下子夢回高中,那個時候剛和陳躍有些瓜葛便被傳出自己為了陳躍而去墮胎種種,難道我就避不開這樣的命運嗎?童曉實在是無奈,卻又沒有那個心情去跟別人爭辯,學校里的教學環境已經徹底讓她寒了心,要不是想到別墅里還有那亮的存在,她真想放下這份工作回到別墅一輩子都不出來了。

  童曉的隱忍還因為她要為自己的將來考慮,現在姚軍雖然貌似有些起色,但具體蘇醒的日期卻仍然無法定論,誰知道呢,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姚軍會躺上一輩子呢。那亮姐弟可以照顧姚軍一時,但一旦姚軍不見起色誰還會關心這個已經沒有用了的活死人呢,到時候還是需要自己來親自照顧他,那么,經濟基礎是必不可少的,如果現在鬧翻再讓新來的校長抓住小辮子把童曉趕出學校,那就真是走投無路了。

  童曉正在辦公桌前胡思亂想,秦曉斌慢慢走過來,值得一提的是,秦曉斌取代童曉成為了語文組的組長,很自然的,在這次任命的背后又是一連串的遐想,集中起來就是:新來的校長口味挺重啊!

  秦曉斌對于安懷仁跟童曉的關系也略知一二,雖然心痛但也無奈,如今他得知童曉的老公臥病在床,安懷仁又暴斃,自己本身又成為了語文組組長,頓時覺得自己有了機會,而且,取代童曉成為語文組組長,秦曉斌多少也有些歉意。

  “童老師,家里的情況還好吧。”秦曉斌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一改當初和童曉說話時的唯唯諾諾,以一個領導關懷下屬的語氣對童曉說著話。

  童曉感受到了這種不同,暗想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以后會不會需要他的幫助,于是和顏悅色地回答:“恩,挺好的,一切都挺穩定的,您不必擔心了。”

  秦曉斌暗嘆權利的偉大,當初自己和童曉說話她連正面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哪還有剛才的和顏悅色?當然,秦曉斌對于童曉的愛意不減,不會以領導的身份咄咄逼人,他幻想著有天自己的這位女神可以主動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搔首弄姿,投入到自己的懷抱。

  “那就好,有什么情況就跟學校里反應,我一定會極力為你爭取的。”秦曉斌的表現像極了一個t恤關懷下屬的領導,雖然童曉有些別扭,但想,雖然他只是個語文組組長但如果他肯幫自己爭取的話那個公房候補名單應該也不難進去吧?童曉想脫口而出,把關于公房候補名單的事情提出來,但想了想,現在或許不是最好的時機。

  這時,新來的校長帶著安懷仁的老婆進來了。別人不知道那個端莊優雅的女人就是前任校長的老婆,但童曉知道,因為童曉在安懷仁的家里不止一次地看見過她的照片。

  新來的校長全無姿色可言,整個身體甚至比有些男人還要壯實,但偏偏穿上了一件緊身的OL裝,將其身材的弱點完全暴露了出來,童曉發現這個校長一進來先是巡視了一下,看到秦曉斌站在自己的面前明顯露出不快,而秦曉斌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低下頭,看來兩個人之間肯定是有事兒。

  校長給安懷仁的老婆指了指,她便邁著從容優雅的步伐來到童曉面前,畢竟對方是安懷仁沒有離婚的原配,童曉在她面前頓時覺得矮了一頭。

  “你就是童曉老師?”女人說話保持著一貫的優雅,可在童曉聽起來就跟興師問罪一樣,辦公室里的老師們也都放下手頭上的事情,睜大了眼睛要看一出好戲。

  “是……”

  “啪!”

  童曉剛開口臉頰就被眼前優雅的女人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她沒想到這個女人說打就打,而且下手這么狠,童曉不禁感覺眼冒金星。

  “哼,婊子!我一定會查出來事情的真相的!”

  說完,女人就頭也不回地一派優雅地走出辦公室。童曉分明看到了秦曉斌想幫忙而不敢的神態,看到了新來的校長洋洋自得的丑陋模樣,也感受到了整個辦公室冷冰冰的氛圍。

  童曉輕輕地摸著自己的臉頰,屈辱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只是,沒有安慰,沒有聲援,大家像是看完了一個不太過癮的電影后有些失望的散場觀眾一樣,默不作聲。童曉心底悲涼,想,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物是人非事事休”吧。

  第二十二節再見白小生

  童曉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回到學校的第一天會是如此狼狽不堪,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渾身上下被冰水澆透又無人問津地置身于冰天雪地里的小丑一樣,她知道比起身上的冰寒和無人問津更讓人心寒是是在一個一個燈火輝煌的房子里,無數人在偷偷地窺探著狼狽的自己,從自己的落魄中找到生活的快感。童曉甚至覺得,這些老師們自從她第一天請假那天起就卯足了精神等待著童曉會有這樣的一天。

  如果有安懷仁在,童曉相信即使大家對自己有再多的不滿也不敢表現出來,即使心里恨得牙癢癢,表現上也要一副和睦友好的樣子;如果有安懷仁在即使有人敢給童曉穿小鞋,難為她讓她受了委屈她也可以躲到他的懷抱里,在安懷仁溫言軟語中得到內心的平靜;如果安懷仁在……童曉這時才意識到,安懷仁對于自己居然產生了如此深遠的影像,這些影像像是潤物無聲的細雨,滋潤到童曉的世界里,以至于他在時,童曉都感覺不到安懷仁的好,現在永遠地失去了他才明白自己對于安懷仁是多么的依賴。

  當然,一切為時已晚……

  在校長辦公室,鐵娘子看起來氣洶洶地,秦曉斌像是做錯了事情等待老師懲罰的孩子一樣,乖乖地低著頭。“你到底什么意思呀,你的老情人來了,就把持不住自己了是嗎!”鐵娘子率先發難,此刻她的面目還真是像一個鐵塊一樣,冷冰冰的。“說什么呢,怎么可能,她算是哪門子老情人啊,我們倆之間是純粹的同事關系,一點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沒有。”秦曉斌急忙為自己辯解,其實他心里想的是,我要是有資格別稱之為童曉的情人就好了,才不會在乎什么組長的身份呢,當然,他表面上還是一副非常恭順的模樣。鐵娘子冷哼一下,說:“最好是什么關系都沒有,否則不止是那個婊子,就是你,我也要把你趕出學校,你信不信!”秦曉斌連忙應承:“當然相信,當然相信……”說著走過去從后面環抱住鐵娘子,不過說實話,秦曉斌非常努力的情況下才能勉強地摟住鐵娘子,她那水桶一般的三圍實在不是那么好駕馭的,往常有些小矛盾秦曉斌這么樓一樓在說些甜蜜的話鐵娘子也就柔情似水了,可沒想到今天這招不太奏效,她一把就打開了環抱在自己腰肢上的手,看來童曉實在是給了鐵娘子很大的壓力呀,可是,這兩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鐵娘子實在犯不著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秦曉斌想了想,現在這種情況就只能用最后的大招了。

  他卯足了勁,突然沖著鐵娘子罵道:“你個死老娘們,是不是沒完了!”鐵娘子一驚,回頭看秦曉斌,雖然努力地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但眼神里的慌亂還是被秦曉斌發現,他趁熱打鐵:“今天是不是給你點逼臉了!沒完沒了了是不是!給你面子見好就收得了,忘了你特么姓什么了吧!”秦曉斌的兇神惡煞的表情終于軟化的鐵娘子。“不是……”她試圖想要說什么被秦曉斌打斷,“不是什么不是!你的不是還是我的不是!自從在一起你就成天疑心這個疑心那個,媽的,老子多看一眼街邊的小狗你都得問人家主人狗是公的母的,操,我特么受夠了!”說罷帶著一身“火氣”秦曉斌作勢要走,鐵娘子完全沒了剛才的強勢,眼含熱淚一下子從后面緊緊地抱住了秦曉斌,抱的秦曉斌肚子生疼。

  “不是,不是,我的不是,我錯了還不行么”鐵娘子此時不應該叫做鐵娘子,如此的柔情似水,低眉順眼大概會讓每一個認識她的人大跌眼鏡吧,“寶貝兒,老公,我錯了,我還不是在意你嗎,我真不是想讓你不開心。”

  既然鐵娘子已經承認了錯誤秦曉斌也不想過于緊逼,畢竟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這個丑陋的女人提供的,跟她真的鬧掰了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秦曉斌用力掙脫開鐵娘子的環抱,轉過身,捧著這張比男人還男人偏偏有濃脂艷粉抹了一臉的大方臉,輕聲說道:“好了,你知道錯了就好了,咱們兩個人在一起當然是要長長久久的,要想長長久久的就要彼此信任。”

  “恩。”鐵娘子重重地點下頭,乖得不成樣子,秦曉斌暗罵她就是賤,不論出什么事情,自己態度溫和退讓,她就得寸進尺,但只要自己一強硬起來就乖得像一只小貓一樣,雖然從身形上看應該說更像一頭母老虎。

  秦曉斌對待鐵娘子向來是恩威并施,剛剛給了她一棒子,這會兒就應該給她一個胡蘿卜了。秦曉斌捧著那張臉,心里努力地想著童曉,然后對著那被口紅抹得腥紅的大厚嘴唇親了下去。

  “恩,恩,討厭……恩……”鐵娘子欲拒還迎很快就放下“矜持”投入到與秦曉斌的親吻當中。

  “小乖乖,來,撅到那里,老公要好好地去愛你了哦。”秦曉斌拍了一下鐵娘子的大屁股,發出一聲重重的悶響,不過鐵娘子的反應倒是女人味十足。

  “啊,你討厭,每次都要拍人家的屁屁,真是的,天天喂你都不夠!”鐵娘子一臉嬌羞地轉過身,趴在辦公桌上,撅起自己那肥厚的大屁股。秦曉斌深呼了一口氣,努力將童曉的影像放映在腦海當中,提起視死如歸般的勇氣撲了上去……

  童曉當然不會知道,曾經留下過自己和安懷仁無數激情印跡的辦公室此刻同樣地在上演著一出活春宮,只是,主角已成了他人。對于現在的童曉而言,一切跟安懷仁有關的事物都會讓她觸景生情,情緒低落,再加上大家放到明面上的對童曉的孤立,在結束一天的課程之后童曉第一次沖出了學校。

  當她出了學校的大門才感覺呼吸順暢了許多,唉,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一天天怎么熬下去。

  童曉信步來到公交站牌,說實話,自從跟了安懷仁之后他已經有很長時間都沒有做公交車了,本來就有些潔癖的童曉非常討厭公交車里悶熱的環境和總是避免不了的汗臭味,可又有什么辦法,以后不坐公交車又能坐什么呢?

  “來了,來了,走,太熱了,咱們坐出租吧。”童曉身邊的一個男孩兒帶著女孩兒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童曉一看就知道是逃課的學校小情侶。這對小情侶本來都上了車了,沒一會兒居然又雙雙下車,女孩兒嘴里罵咧咧的:“操,什么雞巴人,有生意不做,記住他的車牌,特么的去投訴他!”

  童曉和身邊的人都很好奇這個出租車司機怎么有生意都不做,沒想到汽車往后退了幾米,在童曉的位置處停了下來。童曉環顧四周,也沒有人別的人要上車的意向,那這輛車在這里停著什么意思?

  汽車的車窗慢慢搖了下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童老師,快上來,外面太熱了。”童曉嚇了一跳,循聲往車里面看去,居然是白小生!

  第二十三節激情重燃?

  如果不是這樣的不期而遇,白小生這個人幾乎就要從童曉的人生記憶當中抹去了,要知道,曾經有那么一段時間,童曉把白小生看成是此生最愛的白馬王子,當時他的地位隱隱超過了姚軍。沒想到如今雙方都經歷了人生的大事件,倒是有些同病相憐的味道了。

  坐在車上兩個人久久都沒有說話,直到后面的公交車一頓按喇叭才驚醒白小生,發動了車子,只是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那么開著。車里的氣氛尷尬極了。

  童曉偷偷看了一眼白小生,記得第一次同白小生見面的時候她就坐了他的寶馬車,當時在側面看過去覺得這個男人是這么的瀟灑,令人動心,而現在在看過去,整齊的工作制服和平和的面部表情,很難將這個男人同幾個月前意氣風發前途無量的商界新星聯系在一起。

  果然是世事無常啊!

  童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通過安懷仁的努力應該白小生已經進入到教育局了呀,雖然如今安懷仁去世,但當時已經給白小生辦下來了編制,即使安懷仁不在他也可以給教育局里其他領導開車,斷然沒有跑到外面給民營公司做司機的道理啊。

  “你……我不是安排好了嗎?”童曉問道,這是她進到車里的第一句話。

  “哦,呵呵,是啊,本來做得好好的,就等著安校長過來上任了,沒想到他突然去世……”

  “不對呀,就算他去世了,可是你的編制還在教育局,你可以給別人開車呀,為什么要出來遭這個罪?”

  白小生慘然一笑:“因為我是安懷仁校長親自弄進車隊的,所以大家以為我同這個新來的局長有非常親密的關系,一開始對我非常好,可后來安校長去世之后,局里換了一個領導來頂替他,對方正好也有個遠房親戚沒有事做,就把我頂了。”

  “頂了?說頂就頂啊!你可是有編制的啊!”

  “其實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我是前任尚未上任的局長的親信——他們都是這么看的,現任的局長自然看不過去,各種讓人給我穿小鞋,我懶得受氣,就出來了,反正我的編制還在,相關的薪水也是照發,現在一看,我是打一份工,掙兩份工資,呵呵,也挺好的。”

  童曉點點頭,說:“哦,政府就是有錢……”

  結束了這個話題車內再次沉默了下來,汽車漫無目的地前行,童曉也不說去哪里,就在那里干耗著,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

  “小童,你現在……好嗎?”終于,還是白小生鼓起勇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尷尬。童曉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就今天來講,她過的不好,何止是不好,簡直就是糟糕透了,但這些煩惱自己可以跟白小生說嗎,說了又有什么用,他自顧尚且費勁,哪來的精力和能力來管我的事情?童曉猶豫了一下,說:“恩,挺好的。”

  “呵呵,挺好就好,對了,去哪里啊,總不能一直這么瞎轉悠吧。”

  去哪里?童曉又被問住了,正常來講當然是下班回家了,可是那個已經空置了好幾月的家童曉居然一點都不怎么懷念,自從姚軍住院之后她只回去過寥寥幾次,上次回去還是為了給安懷仁拿絲襪才去的。

  “去隨便找個地方聊聊吧,好久沒有見面了。”童曉鬼使神差地說出這句話,誰知道聊完之后會去做什么,反正她現在暫時是不想回到家里。

  兩個人來到了一個路邊攤,童曉不禁感慨,若是幾個月前的白小生一定會對這里的路邊攤嗤之以鼻的,不過現在來看,路邊攤應該是他現階段比較不錯的消費水準了吧。

  “不好意思啊,帶你到這種地方來。”“沒事,在哪里吃不是吃呀,這也挺好,氣氛活絡。”

  兩個人隨便點了一些肉串還有四瓶啤酒,本來白小生是想給童曉點一些飲料的,結果被她一口回絕,堅持要喝啤酒,童曉的堅持讓白小生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種期待。

  兩個人瞎扯了大半天,各自的兩瓶啤酒居然都下肚了,童曉郁悶的情緒被究竟沖散地一點不見,跟白小生的聊天中時不時被一個不是非常好笑的笑話逗弄的花枝亂顫,白小生看著童曉明顯是有些喝多了狀態,下面的東西瞬間挺立,他很期待待會喝完酒會發生點什么事情。

  “還喝嗎?”白小生小心地試探,“當然!必須喝!”童曉正在興頭上,怎么可能不喝呢。白小生看著童曉因為酒精作用而越發嬌美的臉蛋一股強烈的生理沖動讓他險些受不了沖過去對著童曉的臉蛋一頓狂親。童曉嘿嘿笑了一會兒,手指著白小生,說:“你個大壞蛋,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們男人都特么一個德行,看見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道!說!你是不是想上了我!”童曉的大聲質問給白小生一下子嚇醒酒了,他慌忙地看了看四周,男人們無不再用羨艷的眼神看著自己。白小生靠近童曉身邊,伸出手一下捂住了童曉的嘴,結果沒人那嬌嫩彈性的唇瓣在白小生的手掌上摩擦著,挑逗著,反而更讓他把持不住。

  “哎呀,你討厭!放開!”童曉趁著白小生一愣神的功夫掙脫了他的手掌,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靠向白小生,白小生愣了愣,便伸出胳膊,將美人抱進了懷里。

  童曉不是非常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么,世界天旋地轉的,但是她知道現在不論做的是什么都是按照她內心的訴求行動的,這或許就是酒精的好處吧,讓你可以遵從自己內心的聲音,做一個灑脫不羈的人。

  “來吧,帶我去酒店,帶我去吧……”童曉喃喃自語幾聲就睡倒在白小生的懷中。白小生輕輕在童曉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自言自語般地說:“寶貝兒,這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了。”

  當白小生駕著酒醉的童曉離開這個攤位的時候,周邊的男人們居然發出了曖昧的起哄聲。只有其中的兩個男人無動于衷,看著白小生帶童曉離開了,便也悄無聲息地站起來,坐上一輛豐田汽車跟了上去。

  “大哥,他們這擺明了是要去酒店開房啊,不到明天早上不可能出來,有必要跟上去嗎?”其中一個人說道。

  “操,難道你忘了云哥的幾個手下的舌頭是怎么被割下來的了?告訴你,小明哥把這事交到咱們手上,就必須漂漂亮亮地給他辦好,辦好了,以后咱哥倆什么都不用愁了,辦得不好,把人跟丟了?我估計這次可就不是割舌頭這么簡單了。所以萬萬不可粗心大意啊。”

  一開始說話的男人伸伸舌頭,不敢再說話。

  在白小生開著出租車帶著童曉一路奔向酒店的時候,萬沒有想到身后會有人跟蹤,可就在豐田汽車緊盯著出租車前進的時候,另一輛現代汽車又緊緊地跟著它們……

  第二十四節就當是做了一場旖旎的春夢

  白小生帶著童曉來到了一家快捷酒店,花了一百多,著實讓他心疼夠嗆,不過一看到懷中美人,想到接下來重溫這具傾城嬌軀,他又覺得這錢實在是很值了。不過在前臺發生的一個小插曲讓白小生有些不快,前臺的小姐給白小生登記的時候一個領班經理正好路過,她上下打量了白小生半天,又看了看他懷里人事不省的童曉,有些質疑地問道:“先生,您認識這位小姐嗎?”白小生沒聽出弦外之音,回答道:“認識啊。”“哦,那您能說出這位小姐的電話號碼么?”白小生這才明白,感情人家是懷疑自己對懷里的美人意圖不軌啊!白小生氣憤極了,本想帶著童曉出去,不過一想萬一自己不明不白地出門了說不定人家就真的給報警了,再者說了,附近就這么一家快捷酒店……

  白小生騰出一只手瞪了領班經理一眼就撥通了童曉的電話號碼,沒一會兒,童曉包包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領班經理馬上換了一個表情,有些歉意地表示:“最近實在是太亂,公安那邊要求我們做好第一道過濾網……哎呀,誤會您了……”對方雖然說著抱歉的話但在白小生看來總覺得言不由衷,可以看出她還是有些疑惑的。當白小生帶著童曉走進房間,無意看了一眼床前的落地鏡,才明白領班經理當時的疑惑了,只見自己穿著一身計程車司機制服,又由于一路拖著童曉此刻汗漬漬的,形象確實不怎么樣,而反觀這會兒躺在床上毫無意識的童曉,雖然一副醉酒狀態但仍無法讓人無視其傾國傾城之容貌,再加上穿在她身上的考究的衣服。一個落魄男子帶著醉酒美女,不怪人家經理會疑心。

  白小生先是脫光了自己,然后跑到衛生間痛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洗去身上的汗漬似乎就可以洗去這段時間白小生的落魄,至少待會在床上自己不至于會自卑。

  洗完澡白小生來到童曉的身邊,爬在她的身邊,細細地觀賞著這個美女,她的睫毛是那么長,鼻子是那么翹,櫻桃小嘴又紅潤得令人憐愛,那吹彈可破的透明肌膚上泛起一層淺淺的紅暈,可能是醉酒的緣故吧。上天為何這么不公平,有些女人花了大價錢整了不知道多少次容卻仍然難及童曉萬一,童曉這種天然去雕飾的美感又豈是別人動幾次手術就可以比擬的?

  “小童,小童?”白小生輕輕呼喚著童曉,即便是美得像童曉這樣驚心動魄,但如果在做愛的過程當中毫無反應的話也是很掃興的,所以白小生希望可以叫醒童曉。

  童曉本來一直在同一片混沌做著斗爭,隱約聽到有一個好聽的男聲在呼喚她的名字,茫茫然,睜開眼,發現是白小生。

  “啊,親愛的,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白小生一愣,不明白童曉突然蹦出來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童曉摟住白小生的脖子,說:“你為什么走的時候都不跟人家說一聲,真是討厭,你不知道人家有多擔心你么!說,這次到底做什么去了!”

  白小生一看這架勢感情這位小姐還沒醒酒呢,不過這樣也好,就順著她往下來吧。

  “寶貝兒,沒什么事,就是公司派我出去,很急就沒和你說,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童曉吃吃一笑,道:“恩,回來就好,人家想死你了,來,愛我好不好。”白小生當仁不讓,一口就親了上去,童曉張開嘴,將白小生的舌頭迎進自己的口腔當中,極盡迎合纏綿之事。白小生慢慢支起身子直接爬在了童曉的身上,一只手在她的胸脯上游移,自從出了事白小生的欲望就是靠打手槍來發泄的,已經好久都沒有感受過這樣實打實地女性的乳房了,這飽滿而充滿彈性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而另一只手則是探到童曉的兩腿之間,扣弄揉捏著。

  “恩,你討厭……怎么這么厲害……”童曉反應異常敏感,悶哼了幾聲就開始呻吟起來,她的手也胡亂地抓住白小生硬硬的命根子,只盼這個家伙可以快點帶她進入到最快樂的世界。白小生太久沒有碰女人了,更何況如今身下的是童曉這般絕色尤物,在親吻和撫摸了一陣之后便把童曉扒了個精光,童曉吃吃笑著配合著他的動作,很快,在打手槍時無數次出現過的童曉的身體再次活生生地展現在了眼前。

  “看什么,呆子……”面對白小生毫不掩飾地火熱的目光,童曉有些害羞地用胳膊擋在胸前,臉色緋紅。白小生不管她,霸道地將她的手拿開,一頭埋了下去,張嘴含住她那飽滿的乳峰。

  “啊,你輕點啊……”

  白小生對于童曉的呻吟置若罔聞,嘴巴加上舌頭對著童曉的乳峰和上面的那顆已經硬挺的蓓蕾極盡挑逗,惹得美人的嬌喘呻吟聲越發地放膽無忌起來。童曉的濕潤很快被白小生發現,他想,長夜漫漫,多的是機會細細品嘗這具美體,現在的話就先釋放一下這幾個月憋著的欲望吧。想到此,白小生一路吻到下面,最后拍了拍童曉的屁股,童曉嬌羞地支起身子,轉過去,把自己俏生生的屁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白小生的面前。

  白小生挺槍靠近,手摸著童曉白嫩的臀部肌膚,感受著異乎尋常的嬌嫩和柔美,下體慢慢靠近那水汪之地,突然腰部一用力,瞬間一插到底!

  這可以算是這個夜晚的正是開始了,白小生肆無忌憚地抽送著自己的東西,童曉則是瘋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呻吟嚎叫,很快白小生就釋放了第一次,然后,前后沒過多久,他挺槍再戰,童曉繼續迎合,如此反復,也不知道這個夜晚兩個人一共做了多少次,最后當白小生覺得自己射出來的已經毫無粘稠度可言了,最后當童曉覺得自己的下體疼得腫了起來,兩個人才默契地結束這個迷離的夜晚,昏昏入睡……

  早上七點的時候童曉轉醒,覺得通體舒泰,她昨夜做了一整晚的春夢,沒想到做個夢居然都可以這么舒服,可是當她突然意識到了來自下體的真實的疼痛童曉心里猛然一驚,她這才發現自己身在酒店的房間里,怎么會在這里,昨晚上……對,昨晚跟白小生喝酒,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白小生!童曉看向自己的旁邊,赫然就是一臉心滿意足表情的白小生。童曉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昨天夜里自己做的不是夢,而是實打實地同此刻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做了一夜的愛!童曉腦子亂亂的,剛剛為了擺脫再次沉淪欲海堅持回到學校教課,以避開那亮,可現在呢,一天都沒到,自己就又和曾經的情人搞在了一起,太諷刺了。

  童曉悄悄地下床,來到浴室沖洗了一下身體,走出來的時候發現白小生居然還在睡覺,可見昨晚戰況之激烈,耗費了這個男人多少的精力,哼,自己不也是么,現在走路稍微邁個大步就疼得要命。

  童曉輕手輕腳地穿上衣服,臨走時,看了一眼睡得香香的白小生,想了想,便從包里拿出一張紙和筆,留下寥寥數語后,走出了房間。

  “我不知道應該怎么理解昨天發生的事情,我不怪你,但以后我希望咱們不要再見面了,昨夜,就當是做了一場旖旎的春夢,醒了,就忘掉吧。好好生活,此后勿見。”

  第二十五節最后的尊嚴

  早晨起床后看到童曉留下的似是訣別一樣的數語留言,白小生陷入到深深的惆悵當中,繼而又是無可抑制的憤怒,當然,這個憤怒不是對童曉的,而是對蘭心,他堅持認為今天自己的落魄全是拜這個蛇蝎女人所賜,如果不是她,或許自己和童曉就不會變的這樣尷尬和陌生,看童曉的留言貌似以后都不會來找白小生了。

  蘭心,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白小生的眼里冒著怒火恨恨地自言自語……

  因為昨天沒有回家所以童曉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去上的班,這對于有潔癖的童曉而言屬于第一次,即使在醫院里陪護姚軍的時候她都是堅持每天都要換洗衣服。

  來到辦公室迎面碰到秦曉斌,他顯然是發現了童曉沒有換衣服這件事,有些驚奇地問道:“你沒回家?”童曉心里厭煩,心想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問我這個做什么,只是想到秦曉斌是這個辦公室唯一一個還跟自己說話的人,也不想跟他鬧得不愉快,就隨口敷衍:“恩,去了一個朋友家。”秦曉斌自知失言,也不再多問,只是心里卻有些不痛快,憑著男人的直覺,再聯系童曉一掃而光的那種低迷和臉上的容光煥發,秦曉斌確信昨夜童曉是跟男人在一起的,可是,安懷仁已經死了,聽說她的老公也跟死人差不都,難道她還有別的男人?秦曉斌自顧自地胡思亂想,童曉回到辦公桌上,如果說現在在學校唯一還好的一點的話就是要說童曉辦公桌的位置了,她的辦公桌緊挨著窗戶,夏天涼風吹拂她是首當其沖,冬天暖氣的熱度也是童曉第一個感受到。

  童曉看了看今天的課程,上午沒有課,下午才有兩節,正好可以借上午的時間寫下教案。童曉打開抽屜時看見了自己放在里面的鏡子,便下意識地拿出來,擦了擦上面的灰塵,等灰塵擦干凈了童曉在鏡子里看見了一個絕美妖艷的女子,啊,這是我嗎?昨天照鏡子的時候還不是這樣,難道跟白小生的一夜激情竟是讓自己煥發了這樣久違的美麗光環?

  就在童曉被自己一夜之間的轉變而驚訝的時候鐵娘子牛氣哄哄地走了進來,身后還帶著一個年輕的女教師,童曉收起鏡子,低頭寫起教案來,對于鐵娘子的進入全當沒有看到,可惜雖然童曉不愿意搭理人家,但人家就是沖著童曉來的。

  “童老師,你現在收拾一下你的辦公桌。”

  童曉愣了一下,她可以感覺到辦公室里的其他老師們也都愣住了。

  “你說什么?”童曉問道。

  “我說,讓你現在收拾一下!”鐵娘子可不喜歡說過的話再說一遍,“今年新來了一位老師,你是老教師了,自然應該多幫助新來的同事,你的位置就讓出來給這位……哦,對了,都放下手上的工作,我順便給大家介紹一下各位的新同事。”

  所有人其實早就放下手頭上的工作了。

  “這位老師姓孟,是首都師范大學研究生畢業生,絕對的高材生,以后的工作里大家在生活上要多多幫助新同事,在教學上呢,要多多向白老師學習先進的教學理念。”鐵娘子對于孟老師近乎奉承般的介紹一下子惹怒了眾人,不過大家心里不痛快,臉上卻個個眉開眼笑,好一副歡迎新同事的氣象。

  孟老師徑直走到童曉跟前,挑起眉毛有些不服氣地說:“果然是個美女,呵呵,你好,我姓孟,名曉優,破曉的曉,優秀的優,以后就請童老師多多關照啦。”

  童曉看著眼前這個容貌出色,盛氣逼人的新人,不禁在想,是不是當年自己剛入職的時候我也是這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樣子?

  孟曉優手伸出去了半天卻不見童曉回應,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童曉無視掉孟曉優直接問鐵娘子:“校長,這個位置讓給孟老師我沒意見,不過,我的地方讓給她了,我在哪里辦公?”鐵娘子環顧了一下,確實沒有多余的位置,咦,那里收拾一下不也行嗎。鐵娘子指了指辦公室的角,那里放著一些垃圾桶啊,掃帚啊,拖布之類的清潔物品,“那里待會兒我讓幾個學生過來收拾出來,再從哪個班級里弄過來沒人用的課桌椅,你就先將就在那里,等條件合適了再給你安排新的地方。”

  鐵娘子說這話臉不紅心不跳,像是特別天經地義一樣,其他的老師們卻都是心里一驚,不敢相信這個新來的校長居然把整人擺到明面上,整起人來理直氣壯的。大家不禁在心里都同情起童曉來。如果說之前大家看童曉是那種目中無人的漂亮小騷貨的話,如今時過境遷,童曉處處遭人排擠,被人孤立,現在甚至要遭受來自校長的羞辱,再看這個境遇遠不如自己的年輕教師時,大家先是生出“我過的比她好”的優越感,進而就是對童曉同情起來。

  童曉也沒想到鐵娘子這么整自己,按說自己跟她之前半點瓜葛都沒有犯不著這么欺負人吧,還條件好了給我換,上哪里來的條件?什么時候能好?這次給我擠到角落里跟灰塵作伴,那下次要是再來個新老師我是不是就要到走廊去了?

  “童老師,怎么,您不愿意?不愿意的話那只好我去那邊了。”孟曉優陰陽怪氣地說著,身體卻不動分毫。秦曉斌是心里著急卻有力使不出,他雖然私下里有辦法搞的定鐵娘子,但在這種公事上他可不敢胡亂造次,看著現在的劍拔弩張他只能在心里干著急。

  辦公室里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眼光都放在了童曉身上。終于,童曉說:“好,我搬,我現在就搬。”

  所有人都感受得到童曉說這話時的那種悲涼,心里想,這個童曉雖然不怎么樣,但也實在沒有理由接受這樣的排擠啊。大家為她抱著不平,卻也沒有人敢為童曉說什么。

  童曉低著頭,強忍著淚水不滴下來,孟曉優跟鐵娘子在童曉的桌旁裝模作樣地聊著一些教學上的東西,不過看起來更像是在旁邊監督童曉的一樣。童曉的東西倒是不多,很快就收拾的差不多了,于是鐵娘子就吩咐秦曉斌去找幾個學生過來,順便帶過來一個課桌椅。

  沒一會兒幾個學生是進來了,不過他們在鐵娘子的指揮下忙著幫孟曉優整理辦公桌,哪里管得了童曉,雖然秦曉斌很想幫童曉一把,但他知道鐵娘子心眼極小,今天她玩這一出刻意羞辱除了那個姓孟的據說有一個在市里當領導的姐姐以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告誡自己不要跟童曉走得太近,否則,童曉只會更加倒霉。在這樣的情況下秦曉斌只能干巴巴地看著童曉一個人一邊咳嗽一邊整理那塊臟臟的地方,無能為力。

  當孟曉優那邊完事了童曉這樣也早早完工,她像一個學生一樣在辦公室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坐在課桌椅上低頭不發一語地寫著教案。幾個剛剛忙完的學生看著這一幕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如何理解這件事情。

  童曉強忍著淚水,心里傷心極了,她想,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結實的肩膀可以讓自己依靠就好了,她想到了姚軍,嘆口氣,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又想到了那亮,急忙搖搖頭,暗想自己就是為了躲避他才回來繼續教課的,接著,童曉想到了白小生,這個給了童曉一夜旖旎春夢的曾令童曉日思夜想的白馬王子,想到了他的處境,聯想到自己覺得兩個人現在可以用“同是天涯淪落人”來形容,之前還因為白小生落魄而對他有些嫌隙,這會兒想想反倒覺得有些親切起來。

  第二十六節危機!

  話說這邊童曉在屈辱中一天一天的熬日子,完全不知道未來的出路在哪里,唯一支撐她一直堅持下去的就只剩下姚軍了,每次屈辱到想哭出來的時候她就會想到姚軍,再一想到到了周末可以去見到他,即使姚軍沒有辦法和自己說話,陪自己談心,但只要能回到別墅看到他心里就會多了一絲勇氣。

  當然,每次想到姚軍的時候童曉的心里總會飄過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影,只是這時童曉都會馬上投入到工作當中,拒絕繼續往下想下去。

  日子就在童曉一天天的盼望中慢慢流逝著。

  于此同時另一邊,白小生每天中午和下午下班的時間段都會把車開到思念廣告公司附近盯梢,他這是在等蘭心。

  他本來就對蘭心懷恨在心,但前段時間連基本的生活都自顧不暇自然是騰不出來時間精力來對蘭心進行報復,而這些日子生活漸漸沒有那么窘迫了,人又犯懶了,有了點任命的架勢,直到跟童曉的一夜旖旎后,看到童曉留下的那封決絕的留言他對蘭心的恨再次熊熊燃燒起來。他明白,自己的人生終究繞不開這個婊子了!他決定以身犯險去綁架蘭心!

  這是他盯梢的第二天了,他在車里看著進進出出的白領,其中不乏過去的同事,曾經自己是他們高高仰望的對象,其中有多少女人費盡心思要投入到自己的懷抱,可現在,恐怕連正眼都懶得看自己一眼吧。

  他正盯著人群看,出租車的門開了,有一個男人作勢要進來。

  “哎,你干嘛,不能進來,不開了!交班!”白小生急忙阻止男人。那個男人顯然有些生氣,在下班高峰好不容易逮著個出租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本來還沾沾自喜呢卻沒想到當頭就被人呵斥了一頓,于是反駁道:“交什么班交班,哪有這個時間交班的,再說了,你交班的話在這兒呆著干嘛!我看你是……咦?”男人正罵著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很熟悉,應該不會是……白小生一看這架勢八成這小子是思念公司的,畢竟公司里白小生能認出來的同事有限,但幾乎每個員工都認識白小生。

  “我現在就走!”白小生有些忙亂地發動起車子,也不管后面的車門關沒關好就離開了這里。被曾經的屬下發現自己現在正在開出租車丟人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萬一自己在這里的事情被蘭心知道了,八成那個臭婊子就要有所防范了,甚至隨便找個莫須有的罪名報警都有可能,到時候她再隨便演一出戲,看警察是相信她還是相信自己。多方考慮下白小生急急地離開這里。留下傻眼的男人在喃喃自語:“太像了,太像了,不過,又有點不像,或許是認錯了也說不定……我操,我傻站著這里干什么,媽的,敢拒載!”男人掏出電話就把白小生舉報了。

  白小生在車上感覺逃過一劫的輕松,不過心里警惕了不少,看來綁架不是這么容易的,最起碼我不能以我本來的面部出現在別人面前。正想著公司總部的電話打了進來。

  “你他媽的是不是不想干了!要不想干就給老子滾!知不知道這一個星期有幾個投訴你的電話了!媽的,交班也按時,現在還特么玩拒載,告訴你,再有一次我絕對把你小子開了!”

  白小生苦笑,照現在這么發展下去,被辭是早晚的事情了,看來最近要好好留意下新的工作了,媽的,教育局說是按月給我打錢這特么都拖欠兩個月了,過幾天去套薪水去!想到自己有天變成農民工一樣需要討要薪水過日子白小生有些心酸。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搞定蘭心這個婊子!自己今天承受的一切都是這個婊子造成的!

  有了剛才的教訓白小生來到小商品市場,買了假發,眼睛,假胡子,準備把面部全副武裝起來,這也算在失敗之中提取出來的教訓吧。

  第二天他再次在中午和下班時段來到公司這里,還是有人要上車,只是他這次下了血本,只要有人要上車他就扔過去二十元錢,讓他們坐別的汽車,這一招果然奏效,雖然白領同志們一開始有些沒轉過味來,但都配合地不去糾纏白小生,當然,也沒有人認出來這就是自己當初日夜想爬上他的床的白小生。

  這一天相安無事,同時也根本沒有發現蘭心的身影。

  又過了一天同樣如此,白小生漸漸捉襟見肘,明顯有些人根本沒打算坐車,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消息紛紛過來蹭自己的二十元錢,白小生本來存款就不多,要都花在這方面實在是太虧了,而且連續幾天了都沒有發現蘭心的身影,他決定放棄在這里盯梢的打算,正好有兩個女人,也是曾經思念公司的同事開門示意要坐車,媽的,早就聽說這兩個妞喜歡占小便宜,反正我也沒事了,就拉你們一道。

  “好啊,上車啊,你們去哪啊。”

  顯然姑娘們沒有想到出租車拒絕了那么多人怎么現在突然又要拉客啦,早知道去擠公交好了!兩個女人有些尷尬但終究覺得不能給白領群體丟臉,硬著頭皮上了車。白小生此舉本來是有點惡作劇的成分,卻沒想到讓他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

  “哎,你說真是每個人命都不一樣,媽的,那個蘭心算個雞巴,現在居然一飛沖天!”這些平時在高檔寫字樓里文質彬彬的女白領們說起臟話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不過白小生更關心的是她剛才那句話里提到了蘭心,頓時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操,這特么才轉正多長時間,先是勾搭白總監,后來直接成李總的小三了,連班都不用上了,想想就來氣!”

  原來蘭心成為李總的情人后不用去上班了,唉,早該想到的呀,李總那么好面子,怎么可能讓自己的情人在外面拋頭露面啊。白小生繼續聽著。

  “從她實習那天我就知道這小騷貨不是一般人,媽的,走個路那屁股恨不得甩出去,聽說了嗎,以前白總監還在的時候她經常大白天在白總監的辦公室里讓他操呢!”

  “早知道了,公司誰還不知道啊,你說李總也是,想要什么女人沒有啊,為啥要這么個艷名在外的騷貨啊?”

  “你懂什么,小三又不是老婆,老婆是要帶出去見人的,當然要得體端莊,這小三嘛,留在自己的安樂窩里當然是越騷越好,這樣才能伺候好自己不是……”

  白小生沒想到自己跟蘭心白天打炮的事情整個公司都知道了,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而女人們最后那句話更是給了白小生提示,對啊,蘭心現在肯定是在李思念的某處房產里養著呢!

  到了地方白小生心里高興這兩個女人提供的線索表示不要錢了,結果兩個女人心花怒放,頭也不回地下車跑了,白小生微微搖搖頭,想起來曾經為了送一個文件去過李思念在郊區的一個別墅,可是現在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個方向了,算了,反正就四條路通向不同的郊區,索性都走一遍,最遲第四天就找到正確的路了!

  下定決心后白小生連晚飯都沒有吃就選了一條路行駛起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白小生的車開在通往不知道哪個郊區的路上,他突然發現前面有兩輛汽車撞在了一起,有幾個穿著西服的人倒在血泊中,還有幾個人正在撕打在一起,而地上除了鮮血外居然還有幾把手槍!

  白小生一下子就嚇楞了,不管這里是不是通往李思念的別墅,他都沒有勇氣繼續往前了,他正要掉頭突然看到在其中一輛車里有一個女性身影是那么熟悉,這個女人看起來瑟瑟發抖顯然被眼前的事情嚇傻了,女人時不時看向周圍,結果這一下被白小生看了個清清楚楚,是童曉!

  第二十七節英雄救美

  原來正值周五,終于度過了艱難一周之后童曉可謂是歸心似箭,當然,這里的“歸”不是要回家,而是要馬上回到別墅,去見姚軍。按照跟那亮的約定,童曉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結果那亮在電話那頭特別嚴肅地告訴童曉說,這段時間她一直被人跟蹤。

  童曉沒想到“跟蹤”這個字眼有天會和自己關聯到一起,以往提及這個單詞想到的都是壞人跟蹤好人,國民黨跟蹤地下黨等等,跟蹤背后往往意味著兇險十足。可是,為什么要跟蹤自己?她突然想起了在醫院企圖殺姚軍的家伙,難道他們跟蹤自己也是為了姚軍?果然那亮告訴她,這些人跟蹤童曉就是為了一路找到姚軍的下落。

  “他們是誰?為什么死死得纏住姚軍不放,為什么一定要他死!”童曉突然歇斯底里地爆發,從姚軍出車禍到現在童曉幾乎每天都背負著很大的壓力,再加上最近在學校遇到的種種不公讓童曉終于在這個時候爆發了出來。那亮只好告訴童曉,說:“這些人是我們盛世的競爭對手,他們逼迫姚軍做他們的商業間諜,姚軍不肯結果就制造了這場車禍,我相信姚軍手上應該有可以扳倒他們的重要武器,所以他們才要想方設法地除掉姚軍,不過你放心,姚軍是因為盛世才變成這樣的,我們一定會管到底,而且會保證你跟姚軍的安全!”

  不知道為什么,剛剛還暴躁的情緒經過那亮細心解釋,居然平復了許多,童曉問道:“那我是不是不能回去了?”那亮沉吟了一會兒說:“可以回去,我會派人去接你,他們會幫你甩開跟蹤的,只是途中可能會有些辛苦。”

  就這樣,放學后童曉呆在學校里,一直等到盛世的人過來接她,上了他們的車,當汽車緩緩從學校出來的時候童曉看到了這兩天常常看到的一輛奔馳汽車,之前沒有太在意,想來這些就應該是跟蹤自己的人了吧。

  奔馳車里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冷笑道:“哼,想玩金蟬脫殼?沒那么容易。”其中一個男人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老五,人往你那邊走了,注意一下黑色的奧迪A6,拍照是521**”

  坐在車上童曉看到那亮奔馳車沒有跟過來心里有些輕松,可是車子里的其他幾個人卻仍是繃緊了臉,毫不放松,弄得童曉剛剛放松下來的心也跟著緊繃了起來。

  奧迪車在市區里圍著一環路不停地繞圈,童曉眼看天色都黑了,忍不住問道:“我看也沒有人跟蹤了啊,怎么還在兜圈子啊。”坐在她旁邊的黑衣人冷冷地說:“現在我們后面有一輛奔馳SUV,已經隔著三四輛車跟了咱們一路了。”

  童曉大驚,急忙回頭看,隱隱約約卻是看到幾輛車之后有一輛奔馳的SUV。

  這時車里的幾個人也似乎有些坐不住了,彼此商量著。

  “后面那家伙跟得太緊了,想在這種路況甩開他有點不可能啊。”“要不然就趁著天黑,咱們突然繞道小樹林,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最后都看向司機,司機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說:“都坐好了!”說罷猛地向左邊打方向盤,然后一踩油門居然整個車子逆行在了馬路上,頓時就看見前面飛馳而來的汽車紛紛讓路或者停止,“嘀嘀”地喇叭聲此起彼伏地想起,道路一下子亂成了一鍋粥。

  這一下來得太突然,童曉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隨著汽車劇烈地擺動了一會兒就看著前面不停有汽車從他們的身邊迎來,然后擦身而過,嚇得童曉驚叫連連。

  “不好,他們也跟過來了!”有人提醒司機道。

  “媽的,也是個高手,我就不信今天甩不開你,操!坐穩了!”司機大罵一聲一下子拐進了右邊的一個小路上,兩邊雜亂地擺著很多地攤結果全部被掀翻起來。地攤的小販們罵罵咧咧地剛要收拾又有一輛車從馬上上沖出來,險些撞到了人。

  “快報警!”

  兩輛車在黑暗里展開了激烈地追逐,前面的汽車各種拐彎,各種繞道將沿路的交通搞得雞犬不寧的,但不論他怎么努力后面的家伙就如同一個幽靈一樣死死地跟隨者,漸漸地司機的額頭開始冒汗,似乎從沒有見過這樣難纏的對手。童曉在劇烈搖晃的汽車里被顛簸地頭暈目眩,這才明白那亮說所得“途中可能會有些辛苦”這句話。

  “咦,沒了?”突然不知道誰說了一嘴,坐在副駕駛上的人急忙細心觀察一陣,卻是沒有發現后面那輛奔馳車的身影。

  “操,終于甩開了,媽的,太厲害了!”司機送了一口氣,童曉更是有一種在沙漠中看到了綠洲的感覺,不過仍然沒能完全從剛才的驚嚇當中緩過神來,小臉煞白。

  甩開了身后的幽靈,奧迪車開始往別墅的方向行進,一路平平穩穩雖然幾個人還是緊張地盯著四周的情況,但一直也沒有新的情況出現。終于,汽車駛進了熟悉的小道,童曉知道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的話就到達別墅了,終于脫險了。

  就在童曉常舒一口氣的時候車子突然遭受了一下極為強烈的撞擊,如果不是司機技術高超就直接掉落在路邊的大下坡里了!

  “媽的,原來他們一直在跟著我們!”

  原來后面那輛車眼見對方一直跟自己這么周旋下去只能無限地拖時間,根本不可能通過他找到姚軍,于是索性“消失”,關上大燈,離著極遠的距離慢慢跟著,由于車身是黑色,又關了大燈,在極遠處很難發現他的行蹤,就這樣一路跟到了這條小道,知道這里就是通向別墅的方向,幾個人一合計不如現在直搗黃龍把姚軍干掉,而在那之前就是要在路上把車里的人干掉,順便劫持童曉,以童曉做要挾要他們交出姚軍,于是突然開了大燈,急加速,猛地從后面撞了一下。

  接下來就是兩伙人之間的火拼了,先是用槍,各自死掉了幾個,接著子彈打光了索性上去撕打起來。童曉在車里嚇得面無血色,剛剛那一顆顆子彈擦著車身掠過時,她都以為自己會死掉。看著車外倒在血泊里的人童曉徹底放棄了生的希望,呆呆地坐在汽車上,等死。

  可就在這個時候車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童曉的面前,居然是白小生!

  “你?”在這樣的環境下見到白小生顯然是童曉沒有辦法理解的。

  “別這個那個的啦,趕緊跟我走!”白小生其實心里害怕極了,一看這幫人就是亡命之徒,雖然不清楚童曉怎么會跟這些人扯到一起,但眼下顯然把她帶走才是最明智的,一看到童曉那彷徨無助的模樣他也就顧不得內心的恐懼了。

  童曉在白小生的幫助下慢慢下車又悄悄匍匐前進坐到白小生的車里,直到白小生的出租車轉頭離開時,撕打在一起的人才意識到童曉跟著別人走了,可是,怎么會出現一輛出租車?這是誰的人?兩活人都楞了一下,隨即又陷入混戰……

  在車里,白小生感覺經歷了九死一生,既有些后怕也有些豪情被激發出來,而坐在后面的童曉則是止不住地渾身發抖,看在白小生的眼里心疼不已。這個時候,兩個天涯淪落人以這樣的方式又走到了一起,接下來再兩個人之間又會發生什么樣的故事呢?

  第二十八節只剩下你是我的唯一

  出租車在山間顛簸的小路上瘋狂地行進著,不論是白小生還是童曉,兩個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一直到了市區里面混入茫茫的車流之中,兩個人才放松下來。

  “咦,對了,你是怎么認出來我的?”白小生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帶著假發,戴著眼鏡,貼著假胡須呢,白天在思念廣告公司下面那么久,甚至自己昔日的下屬都坐了自己的車都沒有發現,怎么童曉卻一眼就發現了呢?

  童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在第一時間認定這個人就是白小生,只記得是第一時間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就是白小生,現在想來倒是有些荒誕,童曉楞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白小生把假發等物件從臉上拿了下來,故意就夸張的語氣大聲“自言自語”道:“媽的,白瞎了我快一百塊錢了,這根本就沒什么效果嘛,奸商!”童曉知道白小生這是為了緩解自己內心的緊張故意這樣怪聲怪氣的,心里有些感激,同時問他:“你怎么會在那里出現啊?”

  白小生當然不可能告訴童曉自己是為了去綁架一個女人結果誤打誤撞碰上的童曉,他隨口撒謊道:“哦,我本來想請你吃飯的,于是等到放學的時候就去你們學校了,然后看見你出來了就一直跟著,然后就這樣了……”白小生這個含糊其辭的謊言其實冷靜聽的話漏洞百出,可惜童曉現在腦子仍然亂亂的,來不及去分析一個剛剛救了自己一命的人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那你呢,你怎么會跟這些人在一起,看起來都是亡命之徒啊。”這回輪到白小生問道。

  童曉從白小生的話里聽出了濃濃的關懷之意,心下覺得溫暖,只是從剛才的架勢來看,跟盛世作對的對手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商場人士,包括盛世本身也應該不是老老實實的商人,雙方居然都有手槍,而且個個冷血無情,殺人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自己是姚軍的老婆,沒有辦法避開這些是非,可白小生畢竟是無辜的,她不希望把他也扯進來。

  “我……不好意思,原諒我,我不能把事情告訴你,我不想把你扯進來。”

  白小生心想這樣也好,自己剛剛安穩下來,實在是不愿意再被折騰起來了,反正現在童曉在這里是安全的,其他的事情他也懶得去管。

  出租車在市區里七拐八拐最后在一個小胡同停下了。兩個人分別下車,童曉跟在白小生的后面走著,現在童曉的家肯定是萬萬不能回去的,于是白小生帶著童曉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走進面積不過30平方米的小單間時一股單身男人的住所特有的味道撲面而來,白小生知道童曉有潔癖于是馬上把房間里的窗戶打開了。

  屋子里有些亂,當年白小生還風光的時候住的房子比這個自然是大得太多,但因為有清潔的阿姨定時上門清潔,所以房子雖然大卻時刻保持著整潔衛生,現在倒好,房子的面積雖然小了許多但由于是單身一人,懶得收拾,結果造的一片狼藉。白小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收拾著散落在各處的襪子和內褲,童曉倒是覺得這樣的環境還挺溫馨的,也沒有因為自己的潔癖而對這個環境產生不滿。她也低下頭開始幫白小生收拾起來。

  “你別動,別動,我來就好,對了,你現在在我這里不用跟別人聯系嗎?”

  白小生的話提醒了童曉,她應該給那亮打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后那亮非常著急的聲音穿了過來:“小童,你在哪?安不安全?有沒有受傷!”情急之下那亮第一次叫童曉為“小童”,不知為什么聽到那亮叫自己為“小童”,童曉的心里暖洋洋的。“沒事的,我現在一個朋友家里,很安全,我也沒有受傷。”電話那頭傳來那亮深深地呼吸聲:“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既然那里安全你就暫時住在那里,在我親自去接你之前不要把你現在的地址告訴任何人,至于學校,暫時也不要去了。”童曉默然,沒想到現在事情鬧得這么大,那亮輕聲安慰了半天,并且許諾會盡早把事情徹底處理好,還童曉一個平靜的生活。

  掛電話之前童曉問了一句大約什么時候來接她,沒想到一向爽朗的那亮居然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最后敷衍兩句就掛了電話,童曉頓時覺得自己被拋棄在了無盡的深淵當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自己如同一片殘葉慢悠悠地往下跌落卻沒有人理睬。

  “好了,收拾好了,呵呵,房子小,隨便收拾一下也就干凈了!”白小生的聲音打斷了童曉的愁苦,童曉呆呆地看著白小生,心想,現在可以陪在自己身邊的也就只有他了。童曉突然撲到白小生的懷里,低聲啜泣。白小生完全沒搞明白剛剛還好好的童曉怎么打了一個電話就這樣了,不過美人香軟的身子在懷畢竟不是壞事,他就勢輕輕摟住童曉,輕聲詢問:“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童曉哭著說:“現在我身邊就只有你了,你千萬不要放棄我啊!”白小生雖然不確定到底怎么了但童曉的話然他心里一疼,把她抱得更緊了。

  “不會的,不會的,不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會出現我放棄你這樣的事情的……”

  另一邊在那月的別墅,姚軍的房間里,那月和小名聞訊連夜趕到了這里,此時那亮正一臉地沮喪,當剛才童曉問道自己什么時候可以去接她的時候他分明感受到了童曉內心的無助和彷徨,他多么想告訴童曉現在馬上就過去,但是他不能,就像姐姐那月說的那樣,只要盛世這邊稍微有個風吹草動,清河那邊肯定也會知道的,到時候去接童曉倒成了直接將她暴露在危險當中。

  “小弟,你應該知道,童曉的老公現在正在躺在床上,他是為盛世的事情才出事的,又是因為盛世的事情連妻子都不得安寧……要把握好尺度啊。”那月何等地聰明,從那亮掛了電話后的表情便猜到了一二,不過她不怪那亮,童曉那樣的絕色尤物自己一個女人看了都會動心,更何況是那亮這個熱血青年了,她之所以警示那亮不要跟童曉走得太近其實倒不是為了姚軍著想,在那月的眼中所有人都是可以利用的,包括姚軍,比起這些工具一樣的人,小弟的幸福是最重要的,如果那亮真的有心要玩童曉那月肯定會給他創造機會,也不管童曉是誰的老婆,可現在情況特殊,姚軍是盛世現在手上的重武器,萬一哪天姚軍蘇醒了肯定可以大大地幫助盛世打贏這場大戰,而在勝利到來之前,絕對要好生伺候姚軍,這種情況下當然不能對童曉動歪腦筋。不過事成之后嘛,如果那亮還有那心思,那月可不介意做一個卸磨殺驢的小人。

  “我知道,姐,我沒別的想法,你放心吧。”

  “恩,姐姐相信你,不會很久的……“

  回到白小生的住處。

  在剛才經歷了生死時刻之后,此刻在白小生懷里確保自己已經安全了的童曉居然睡著了,白小生等了一會兒,覺得她應該是徹底睡死了,這才輕輕地把她放上了床,看著睡得像個小孩子一樣香甜的童曉白小生發誓,自己要用生命來保護她!

  當白小生第一次見到童曉的時候雖然被童曉驚為天人的容貌所吸引,但那時想得更多的是把這個女人搞上床,而自己經歷了人生的低估又碰到同樣處于掙扎當中的童曉,白小生的心境居然完全改變,比起品嘗這個女人的肉體,他更是想呵護她的心靈,為她保駕護航。難道這就叫患難見真情?
2014-6-24 19:3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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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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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行我素1兄,我現在只有這些。現在好像是缺第二章 花破 卷二(29-147),第三章 花碎(缺1-193),第三章 第二卷 最后的戰役(缺)。不知道哪位大大能補上啊!謝謝了!!!!
2014-6-24 19:4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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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decangcang (人後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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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作者在網易又發新文了 可能尺度上受制于現在的掃黃行動但內容的大膽程度要超過這部 大家不妨去網易小說看一看 還是這個名字
2014-6-24 20:3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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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我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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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后面我还有几章节没转过来的,还有多少章就懒得数了,因为我当时买的时候是看章节名购买的,还没来的及多看几章就被封了,遗憾吖!想看吗??
2014-7-16 15: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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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我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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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花破
第三十一节

白小生听童晓说“咱们还有钱”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自然是山穷水尽了,据他所知童晓的家也不富裕啊,一个高中教师工资有限,他老公也刚提到总经理也没多久……

童晓咬咬牙,说:“当初我和姚军结婚的时候他的父母为了给我买房子付首付拿了十几万,后来我为了工作花了不少,再加上后来添置一些家具,这钱就没有买房子,一直存在银行里了,现在还有将近五万元钱,我们把这钱取出来不就可以解决眼下的危机了吗。”

能解决,太能解决了,白小生听到之后差点蹦了起来,要照以前别说五万,就是五十万他也不会太放在心上,可现在他身上连五百都没有,五万,那可是天文数字了!只是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装出一副不忍心的模样,说:“可是这钱毕竟是你家的唯一存款了……怎么能拿出来?”童晓看着男人毫无斗志的模样满心的心疼,连忙捧住男人的脸说:“傻瓜,我不知道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昨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现在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我只有你了,和你比,那些钱又算得了什么?”

白小生这才“强颜欢笑”,然后抱着童晓当场又痛痛快快地做了一次,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次的梅开二度居然比第一次还要持久还要强劲,到了最后的高潮时不只是白小生爽到了骨子里,童晓更是再次领略了一次灵魂出窍般的快感,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两个人吃过晚饭白小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有些担心地问童晓:“现在你的家肯定被那些坏蛋监视了,只要咱们一回去拿存折就肯定会暴露的。”童晓微微一笑,摆起大爷的架子命令白小生去把自己包包拿过来,白小生不明所以把包拿给童晓,童晓又要了一把刀,然后当着白小生的面用刀在包包里面的一层内衬上划开一个口子,慢慢地,一个红色的东西显露出来,白小生顿时明白了,同时也不禁感叹童晓的胆子。

“你胆子太大了,放在这里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童晓不服气地一撅嘴,说:“你懂什么,这叫做‘灯下黑’,看似最不起眼的地方往往都是最安全的,告诉你吧,存折放在这里连姚军都不知道,你算是第一个知道的了,哼,便宜你了!”

白小生接过存折,上面的数字清楚地表明这个存折里有五万多元,人生果然是变化莫测,上午自己还在为自己人财两失的境况而感到郁闷,没想到晚上的时候不仅美人仍在跟前笑靥如花,手上还拿到了一张五万多元的存折。

“明天你就去取了吧。”童晓提醒道,她现在是害怕了,像一个惊弓之鸟,总觉得时刻有人要加害自己,这存折里的既然已经拿出来了就赶紧把钱取出来的好,省得夜长梦多。

“你不去么?”白小生问道。

“现在指不定有多少人盯着找我呢,我当然不能出面了,那天应该没有人看见你,就算看见了你那天也是带着假发之类的,做了伪装,他们再看见你也认不出你来,你出去绝对没有问题。”“可是,我是说……这样……密码……”“傻瓜,我既然把钱都拿出来了自然会把密码告诉你的,现在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你知道密码也是应该的。

白小生突然眼珠子一转,问道:“那姚军知道密码么?”童晓一愣,说:“应该知道吧,密码是我的生日,他应该知道吧,反正他也没有问过,怎么了?”白小生笑笑,说:“我就想知道跟他这个合法丈夫比起来是我知道的多还是他知道的多。”童晓娇羞地打断他:“你真是个无赖,明明自己占了人家的老婆了,还在这些无关痛痒的方面都要赢过他,太坏了!”

白小生绕过饭桌来到童晓身边,问道:“那好,咱们就来个有关痛痒的,我问你,你这里,他后来玩过吗?”白小生的手一路来到童晓的臀部,然后强硬地塞到童晓的屁股下面,勾了勾她的菊花,这里可是他白小生给童晓开的苞,他想知道后来姚军有没有幸玩弄这个已经被自己玩过多少次了的地方。

童晓顿时羞臊得满脸通红,轻声说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进来过……”

其实安怀仁后来也跟童晓玩过肛交,只是在这样的时刻他已经不想再提起这个人了,如果因为一个死人坏了白小生的兴致可怎么办。

白小生一听自然高兴,手指头抵住童晓的菊花用力向上一顶,童晓疼得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这个大混蛋,哪有你这么玩弄人家的,疼死了,有本事你也试一下!”白小生大笑道:“哈哈,试试就试试,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童晓还没有反应过来白小生把裤子一脱,内裤也拉到膝盖处,整个屁股毫不廉耻地摆在童晓的面前。“来呀,来呀,你可以试试呀。”童晓被白小生表现弄得当真是哭笑不得,看着这个大男人挺着大屁股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心里来气,还真想“爆”一下他的菊花,只是看着白小生的臀部,不知道为什么,童晓居然又想要了,由于白小生是劈开双腿的,所以从后面也可以看到白小生耷拉下来的命根子。

白小生本来就是要恶作剧,想看看童晓到底怎么收场,没想到后面迟迟没有动静,糟糕,难道她生气了?白小生想如果这个时候把童晓弄生气了那才真是人财两失前功尽弃了,正在他心里焦急的时候突然浑身一激灵,原来一条香滑的舌头舔在了自己撅在外面的肛门处。

白小生没想到童晓会这么放下身段,心想既然你愿意伺候我就让你好好伺候,他突发奇想搬过来身边的椅子,坐在上面然后大半个屁股悬空,童晓在后面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娇嗔道:“就你玩弄人家的花样多!”不过说完了还是乖乖地坐在了地板上,然后将自己的头整个置于白小生的屁股下面,对准那男人最肮脏的排泄器官,伸出香舌便凑了上去……

如此的刺激下自然是少不了一顿常盘大战了,只是这次白小生主攻的目标从童晓前面毛茸茸的肉洞转移到了后面那许久没有开发的旱地,一开始童晓疼得呼天喊地的,可慢慢苦嚎声中夹杂进一丝丝地满足的情欲,到了最后则彻底变成了不知廉耻的疯狂呻吟。

又是一个无比旖旎淫荡的夜……

第二天白小生拿着存折来到了银行,由于是周末排队办业务的人很多,而白小生因为拿着的是存折又不得不在柜台办理,于是只能拿了号码之后就坐着等,银行明明有五个窗口今天却只开放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只办理对公业务,这样一来等待的时间就大大地被延长了,人们都在嘴里低声咒骂却没人出头,一个个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白小生因为心情不错,并不觉得等待有什么困难的。他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周边人们的情况,这样看着,白小生突然看见了一个特别熟悉的靓丽身影,他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美女,但八成是见过的,只是,为什么这个美女现在眉头微皱,脸色微红,身子微微发抖?

啊,对了,白小生想起来了,这个美女不就是那次跟童晓在游乐场遇到的那个美女吗,还跟自己假装了一小会儿的情侣呢,她也过来办理业务吗,可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不舒服?

第三十二节

白小生认出来不远处那个美女正是之前在游乐场跟自己假装过情侣的那个美女,只是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难受?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她脸色绯红,脑门上全是汗,白小生突然记起曾经跟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们,似乎有些女人也曾出现过类似的难受,其中兰心最严重,她要是犯起这个毛病来连正常走路都费劲,有一次白小生问过她到底怎么回事,那个时候两个人早就滚到了起,兰心自然没什么不好意思,她告诉白小生,这叫痛经,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这个毛病,但只要哪个女人有了这个毛病,那每个月来事的那几天绝对是最痛苦的几天,最疼的时候甚至会感觉是有人在硬生生地将自己的下体撕开一样。当时白小生就听得毛骨悚然,庆幸自己投身男儿身。现在看起来貌似这个美女也似乎是犯了痛经这个毛病吧,症状表现跟兰心几乎一模一样。

看着那样标致的美人被痛苦所折磨,白小生实在于心不忍,他瞪了几眼就在美女身边的中年妇女,心想都是女人你好歹问问人家啊,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呢。可那个女人连瞅了气质美女好几眼,就是无动于衷,自己该怎么跟人聊天还怎么聊,仿佛身边痛苦的女人不存在似的。白小生虽然有心去关怀一下可因为心里料定了对方是痛经,这样比较敏感的毛病他作为一个男人自然不好过问。

气质美女似乎越来越难受了,最后猛然弯腰捂住肚子,低着头,浑身一颤一颤的,白小生看着就难受,这特么得是多厉害啊,疼成这样,妈的,下辈子还是要做男人。可就在这时令白小生惊讶的一幕发生了,刚才还貌似难受得不行的美女突然站起身低着头快步走出了银行。

白小生的第一个反应是,她怎么没等到自己办业务就走了。而第二个反应就是她怎么走路那么利索,遥想当初兰心犯病的时候恨不得弯着腰走一步就要歇一歇,哪能这么健步如飞的?

“我去,谁呀!怎么还往椅子上洒水呢,这么缺德呢,损人不利己么不是!”一个娘炮的声音打断了白小生的思路,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刚才是有个模样周正声音举止却十足娘炮的家伙坐在了美女刚刚腾出来的座位上,可能发现上面有一滩水吧,便怪里怪气地大叫起来,听得白小生一阵头皮发麻。每次遇到这样的娘炮白小生都有一种冲动,想扒开对方的裤子看一看他下面带不带把,如果带了能不能硬起来,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男人怎么能表现得那么男不男女不女的……等等!水?刚才那个美女的座位上有水?可为什么她刚刚没有喊出来,再联系之前她那奇怪的举动,我去!该不会是……白小生的脑海里突然就冒出来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不过随即就否定了自己:怎么可能,一看这个美女就是属于那种不施半点粉黛便足可吸引万千目光的温雅端庄美女,身上带有一种仙女般的气质,怎么可能会做那么龌龊的事情呢。

白小生胡乱想着突然听到广播里播报着:“请A017号到三号窗口,请A017号到三号窗口。”白小生急忙站起来应声大喊:“这,A017在这儿!”引得众人侧目斜眼,以为他是乡巴佬一样,不就轮到自己办业务么,又不是中彩票,至于这么兴奋么。他们哪里知道,取出五万元钱对于现在的白小生而言跟中了大奖可是没有什么区别。

取出来钱后白小生看着手上沉甸甸的五万元钱觉得心情又是愉快,又是有些沉重,愉快的是可以解决眼下的经济问题,沉重的是感觉童晓对自己的情谊实在是太值得珍惜了,他害怕有天会辜负了童晓,虽然从现在来看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白小生把钱藏进手提包里,然后紧紧地攥住手提包,刚要出门,觉得不妥,现在自己手上是五万元巨款,万一外面专门有人打这些刚取款的人的主意这些钱岂不是很危险?类似的事情在新闻上也不是没有看到过,白小生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见他把手提包非常随意地在手上甩来甩去,然后掏出电话假装一边通话一边往外走。

“哎,王哥,没有!没取出来!妈的昨天喝多了现在还没醒酒呢,刚才摁密码连续三次都摁错键子了,结果特么的银行把卡封了,得到柜台办手续,妈的,今天周末人太多了过两天再来,哎呀,不会差你钱的,我卡里正好剩伍佰元钱,到时候取出来还给你不正好么……”

白小生惊讶于自己的演技,一路演一路观察,发现没有人跟踪,这才放心下来,想快走几步去打个车回去,正走着经过一个小胡同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白小生顿时起了色心,心想去看看大白天是谁这么大胆竟然在这里就开始打野战。

他悄悄地摸过去,结果看到在胡同最里面只有一户人家,此时门紧闭着,而门前的两个人让白小生大吃一惊,女人居然就是刚刚那个在银行里的气质美女!而她身边的高高黑黑瘦瘦的男人就是自己曾在人民路时抢劫自己的那个混混,啊!对了!白小生突然想起在他离开人民路那天见到了一个打扮妖娆却又似曾相识的女人,后来看到这个女人跟那混混搞在一起,现在想起来可不就是这个美女嘛。可是,这个女人看着就有一种高贵的感觉,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跟这个一看就俗不可耐的臭混混完全没有办法联系到一起,当然,前提是没有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情况下。

此时气质美女半靠在混混的身上,混混则是把一只手伸进美女黑色的紧身裤里面扣弄着,是了,现在女人脸上的那种表情跟刚才在银行里看到的是一样的,这么说刚才在银行里她并不是什么狗屁痛经,而是在那发骚呢,可一个人光是坐在那里想想就能那么嗨?白小生疑惑着那个混混却从美女的裤裆里把手掏了出来,而手上则有一个粉色的小小的圆球,白小生当然知道,那是跳蛋,刚才在银行里这个美女肯定是把跳蛋放在里自己的下体处,然后这个混混在暗中操纵跳蛋。

妈的,这个混混到底什么来路,居然可以这么肆意地调教一个极品尤物?白小生还记得在游乐场的时候在美女身边的明明是一个帅气高大的男生,怎么如今却跟这样一个混混搞在了一起?难道她也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如果是的话白小生可真是要感慨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啦,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谁能想到如此气质卓著的美女居然会大白天的跟一个混混在户外这样乱搞,谁知道呢,或许在女人的亲朋好友看来女人依旧是那么高雅美丽呢。白小生突然想到了童晓,其实童晓不也是一个样吗,在别人面前时一个样,在姚军面前一个样,在自己面前又是一个样,无形中,他便把自己跟那个混混放在了一个位置,虽然心里不爽但事实确实如此。

白小生看了看怀里的手提包,心想这样刺激的场景自然是可遇而不可求,实在难得,但是自己怀里的钱才是最重要的,没了钱自己就是死路一条,还谈个屁享受刺激了。正当白小生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在混混的示意下那个气质美女居然上演了让白小生差点没喷出鼻血的一幕!

第三十二节

白小生看到混混在气质美女的耳边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露出淫邪的笑容,而气质美女听后脸色大变连连摇头,似乎在苦求着混混,混混脸色一沉,又对着气质美女说了些什么,结果就看到气质美女整个人突然想散了精气神一样肩膀耷拉了下来,显然混混是在要求气质美女做一件她极不愿意的事情,而气质美女在一轮苦求之后没能得到理解,最后只能自己妥协了。白小生好奇,连在公共场合放着跳蛋自嗨到高潮这种事情都做了,有什么事情是这么为难的。

之间气质美女似乎任命了一般眼里充满了绝望,她把手放在黑色紧身裤的两端作势要脱下来,白小生一惊,我操,他们这是要玩户外露出啊!没想到混混用手按住气质美女的手,似乎不让她把衣服脱下来,白小生看得直发懵。气质美女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的恨意,但是一闪而逝,如果不是白小生在正对面的角度的话根本发现不了,气质美女转过头要说着什么这次她的态度貌似坚定和强硬了不少,混混听着听着便有些不甘地把手放开。

然后白小生就看到气质美女似乎迫不及待地一把将裤子拉到了小腿处,那白花花的大腿一下子暴露在阳光下,更重要的是这个美女在里面居然没有穿内裤!接着就是更加不可思议了,气质美女扯好裤子后整个人蹲坐了下来,像极了女人要方便时的姿势,难道混混居然是要她在户外随时都有可能从那紧闭的门里出来的地方方便?太变态了!怪不得刚才混混不让她多裤子她坚决不肯,若是都通过裤子渗出来混混是爽了,得到了极其刺激的视觉体验,当然,还包括白小生,但是对于气质美女而言无疑是将她所有的尊严剥除的干干净净,而且裤子上沾满排泄物,即使是黑色的裤子也会被人一眼就看出来的。

由于有一段距离白小生不能看清楚此刻气质美女那白花花的大腿之间毫无遮掩地展现自己面前的私处的具体模样,只觉得那边是黑乎乎的一片,毛发还真是浓密。没一会儿从这从黑色浓毛之间突然窜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接着又是一股,然后慢慢地接上了流,形成了连绵不断的冲出来的尿液。白小生这还是第一次看女人小便,没想到看到的居然是这样容貌跟气质都绝佳的美女在小便,而且还是在户外,当着男人的面!太刺激了!白小生不禁在想如果对面的那个换做是童晓会怎么样?白小生胯间迅速膨胀的小弟弟给出了答案。

尿了大约十几秒气质美女的尿势减缓,看来是完事了。气质美女抬头对混混说着什么,白小生猜想是不是在管混混要纸巾擦拭下体,结果混混不出意外地摇头了,并一脸淫笑地似乎在提供什么建议。气质美女低着头一动不动,最后微微将屁股抬起来,然后将那屁股在半空中激烈地甩动起来,似乎要用这样的办法把下体处的尿液都甩掉一样,白小生看着如此娴雅端庄气质美女做着这样低贱可笑的动作感觉内心一种阴暗的快感得到了满足。他还看到混混退到女子的后面,一边观赏者一边拿出相机拍摄,白小生不禁羡慕这个混混来,从他那个角度来看的话绝对会非常刺激精彩吧?

如此这般甩动了半晌似乎感觉差不多了气质美女才停下了,然后站起来刚要把裤子提上去混混一拳打在女人的肚子上,女人吃痛一弯腰正好把屁股撅了出来,混混急忙拉下裤子,挺起早就硬挺的东西从后面插进了气质美女的身体里,女人惊得刚要大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承受很大的痛苦。如此抽插了一会儿混混突然把气质美女盘在头上的头发解了下来,只见如瀑布般的长发甩落在美女的背脊上,上次在游乐场白小生看到气质美女的时候她也是盘着头发的,所以一直没有发现原来这个美女的头发居然这么长,不过如此美丽的长发在混混手上却只有被摧残的命运,只见混混把头发缠了几下,本来散开的头发被缠成一捆粗绳一样,然后他又把头发卷在手上抓住中部位置,用力一拉,气质美女不禁疼得整个头仰了起来,饶是这样,女人还是没有忘记用嘴捂住自己的嘴,白小生似乎看到一行清泪从女人的眼里流了出来。

到底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气质美女要如此屈从于这个混混,很显然气质女人是不愿意配合混混但又不得不配合,难道说是女人有什么把柄被混混抓到了?

对面在激烈地做着活塞运动,这边白小生则是想着背后的原因,正在这时他听到了有人往这个方向走过来的声音,似乎是两个喝多了的人,一边走一边大声嚷嚷着什么。白小生无奈只好放弃继续观看,忙整理下衣服就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在中途他看到了两个喝得酩酊大醉的中年男人互相扶持着往里走,白小生有些担心里面的两个人,确切的说是担心气质美女,如果让醉汉发现他们的经行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走出胡同白小生故意等在路边,似是路人一样站着其实是在等气质美女和混混出来,没有一会儿就看见气质美女先出来了,此时她已经衣着整洁,正一边走着一边盘着头发,看起来是没有被酒鬼发现,这让白小生稍稍有些放心。

气质女人的出现令大街上的男人的纷纷侧目,有意无意地瞟着美女,眼里是那种看到美丽动人的女子时才会出现的向往之情,可谁又能知道就是这个气质卓越的绝色美女就在刚刚在不远处的小胡同里又是户外排泄尿液又是跟男人野战,或许此刻她的胯下狼藉一片,又有自己没有处理干净的尿液也有男人分泌出来的雄性粘液,谁知道呢,从她走路的姿势来看,或许之前那个跳蛋也放了回去呢。又过了一会儿那个混混也走出来了,白小生急忙回避了一下,混混没有发现他,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走出没有多远的气质美女的身上,或许大街上的人们永远都不可能把这个形容猥琐的男人跟前面的气质美女联系在一起,可刚刚就是这个男人肆意地凌辱着气质女人,还真是世事难料啊。

白小生本来想跟上去的,不过害怕被混混认出来自己,想到之前无翼而飞的一千元钱不禁抱紧怀里的五万元,咬咬牙,放弃了跟随的打算,直接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做了上去。或许是刚才亲眼目睹了令自己难以相信的画面,这会儿坐在车上的白小生看着在马路上行走的形形色色的女人们不禁在想,是不是每一个女人背后都有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呢,走在大街上的女人又有多少是没有穿内裤的?又有多少是急着去见情夫的?又有多少在端庄优雅的表面下藏着的是一颗淫乱不堪的内心?

唉,这个世界到底藏了多少香艳的秘密啊……

第三十三节

暂且不说白小生拿着五万元回去跟童晓怎样消费,且把视线转到恩书这边,是的,白小生看到气质美女正是王恩书,而她身边的混混自然就是野狗了。

这天恩书回到家直接冲进浴室,将身上的一切累赘都脱了下来,光溜溜地站在淋浴喷头下面,任由冰冷的凉水倾泻在自己身上,此时正是秋季已深,冬季又尚未来到,屋子里有些阴寒而没有暖气,在这样的情况下用凉水冲洗身子无异于自虐一般。

恩书向来娇弱的身子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摧残,没一会儿,恩书就感觉一股寒气逼入体内,冷得瑟瑟发抖,嘴唇都失去了血色。想到白天自己在银行居然被野狗远程调教到高潮迭起,后来又光天化日之下在别人家门口撒尿,恩书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恩书曾一度沉沦在跟野狗的这种突破禁忌的调教当中,并且在这过程当中确认自己获得了绝佳的快感,她甚至曾认为或许自己真的如野狗所言天生就是婊子的命,也曾一度认命似的任由野狗呼来喊去。可是恩书惊恐地发现,野狗的欲望像是一个无底洞,深不可测而且变态异常,普通的两个人之间的调教已经越来越没有办法满足野狗了,他一开始是隔三差五地找些外人来玩弄恩书的身体,当然,除了保安段建国以外没有人知道恩书的真正身份,而后来连这都没有办法满足野狗了,他开始把调教恩书的环境放在一些公共场合,一开始从人很少的书店到后来诸如银行,商场,电影院,恩书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在稍有不慎就会被众人发现的提心吊胆之下恩书承认自己确实得到过很多的高潮,但是比起高潮,那种恐惧占据更多,她当初之所以一步步陷入野狗的陷阱就是因为不想自己跟秦俊的丑事被曝光,可现在,恩书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曝光的危险,这么一想,自己屈从于野狗不仅没有给自己带来安全的保障,反而被野狗当做玩具一样置身于一次又一次的危险当中。

最近恩书几乎每天都被噩梦惊醒,梦里她总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被野狗调教得被人发现,然后一大群尖嘴猴腮的怪物就围住恩书指指点点的。她实在是受够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而且,她也害怕如果再不收手,自己不止是要被人发现,成为这个学校,这个社会的耻辱,而且她也害怕自己万一真的彻底沦陷到野狗这种变态的调教当中无法自拔的话,一生可就毁了。可是,如何收手?调教的主动权从来就没有在恩书这边过,都是野狗想怎么样就下个命令,自己不论如何挣扎反抗到最后都只有乖乖去执行的份,野狗断然是不可能收手的,但就这么一直忍受着被他调教?

恩书迷迷糊糊地关掉头顶的喷头,身子也没有擦就回到卧室,直接钻进了被窝里,似乎稍微暖和了一点,但很快又觉得这点温暖根本就不够,现在有一种心脏被寒气包围住了的感觉,寒冷已经蔓延到了恩书浑身上下每一处的地方。

恩书当然不是发什么神经了,她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病倒,卧床不起,这样,就来不及恐惧,来不及思前想后,来不及一次次的对野狗妥协了。

恩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梦里她来到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冬天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恩书身穿一身厚厚的羽绒服徜徉在冬日里的街道上,不时的摊开双手,将从天飘然而下的雪花接在掌心,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手掌上慢慢地融化。

“恩书!”有一个充满了年轻朝气的声音在叫自己。抬头一看,是秦俊。

恩书一路小跑来到秦俊跟前,看着许久不见的这张越发成熟的脸,忍不住满心的爱意投入到了秦俊的怀抱当中。一对俊男靓女一下子引起了路人的围观,大家纷纷为他们鼓掌,送上真挚的祝福,恩书一下子发现自己居然穿上了婚纱,而秦俊的衣服也换成了洁白的西装。只见秦俊单膝跪地,在手中变戏法一样地变出一个水晶戒指,对恩书深情款款地说:“恩书,嫁给我吧,做我一辈子的爱人!嫁给我吧。”恩书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但心里却是充满了甜蜜。当恩书咬着牙刚要答应秦俊的求婚时突然一个异常聒噪的声音响彻周边,所有人都不禁捂上了耳朵,即使这样,那聒噪声音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我不同意,这个骚货婊子可不能嫁给别人,这样,只会给别人带上绿帽子的!”

说话间整个世界风云变幻,天顿时被黑色所包围,上面飞来了好多带着翅膀的怪兽,它们盘旋在天空当中,竟然把太阳给遮住了,而当人们抬头望去的时候,发现每一个怪兽的胯间都有一根极为粗大的男性阳具。恩书看着飞天天上的那么多的阳具居然有点想要的冲动。

就在这时人群分开,野狗登场。秦俊愤怒地冲向野狗,结果被野狗一脚踹在了两腿之间,顿时他的胯下被血迹浸湿,野狗冷哼道:“反正你已经废掉了,还要这个婊子做什么?倒不如直接让给我也少让你受到伤害。”“你休想!”秦俊疼得都快昏过去了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哈哈,既然你不死心就让这个婊子来做出选择吧!恩书,你现在看看,这个男人已经没有鸡巴了,以后就算娶了你也操不了你,而我……”野狗一下子脱下裤子,结果恩书看到了比自己手臂还要粗还要大的一根男人的阳具。“而我!”野狗继续骄傲地说道,“拥有这个世界上最长最大最棒的鸡巴!现在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你自己来选,是愿意做这个废物的老婆还是愿意做我的母狗!”

周边的人都愤怒了,大声声讨着野狗,他们才不相信恩书会选择野狗。可是,恩书在看了一眼秦俊血肉模糊的下体之后义无反顾地来到了野狗的身边。

“哈哈,你们都看到了吧,王恩书就是一个婊子!”野狗像是一个得意洋洋的胜利者一样宣告这场较量的胜者就是自己。

周围的人们一下子炸了锅,纷纷责难恩书贱女淫心,不顾秦俊的死活,只知道去找大鸡吧。

“这个王恩书我以为是什么高雅的人呢,没想到这么淫贱下流!”“就是,听说她是君山大学的老师,不知道被多少学生给干过了。”“什么呀,我还听说她自己偷偷养了一条大狼狗,自己一想要的时候就让狼狗操她呢!”“她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淫贱最下流的女人了!”

面对众人的责难恩书根本无动于衷,她双手像是捧起一个宝贝一样捧起眼前野狗的阳具,努力长大了嘴巴给野狗口交起来。

“天呀,看啊,这个淫贱的女人居然当众给她的野男人口交起来了,哪里还能找到比她还要淫贱的女人啊!”

人们越说越来劲,最后把各种各样恶毒的脏话都发泄在恩书身上,可恩书除了专心给野狗口交居然毫无反应。而这时,一直在天空盘旋着的带着大阳具的怪物们从天上俯冲而下,纷纷飞到了恩书的身后,然后挺起自己的阳具抬起恩书的屁股就开始抽插起来。

秦俊悲伤地站起来,胯间仍在不停地流血,他对恩书说:“好吧,既然你选择了大鸡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永别了。”说完转身就走。恩书突然挣脱了身后的这些怪物去追秦俊,然而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追到他,任由恩书在身后如何哭的撕心裂肺的秦俊都再也没有回到。而当恩书彻底死心的那一刹那,无数怪物迅速包围了恩书,把恩书一下子就淹没在了众多男性阳具里面……
2014-7-16 15:4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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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节

“不要……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恩书还在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另外一边的林木却是急坏了,当他下班回家发现恩书躺在床上,身子像颗火球一样滚烫,立马带着她就来到了医院,医生给恩书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告诉林木现在恩书的内藏多出出现了感染,不过不用太担心,在医院治疗几天就好,如果再晚来一会儿的话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林木看着恩书痛苦的模样心里称得上是五味杂陈了。这段时间他发现恩书的身上似乎发生了很多的变化,主要体现在她的情绪上,过去,恩书是个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淡然处之的,很少见她有大喜大悲的时候,可是最近,恩书的情绪波动得十分频繁,常常不是一个人发呆就是突然哭泣,问她什么事情就只是推脱说身体不舒服,想带她来医院检查身体又不愿意,甚至因为自己一再坚持还破天荒地冲自己发了火。这么多的反常林木不可能不注意到,他早就想向单位请假好好陪一陪恩书,但单位里的老油条们天天闲出屁来也不愿意给自己哪怕一天的假,几乎整个科室的乱七八糟的杂事全都交给林木来处理,这么一忙也就忽略了恩书,可今天恩书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实在是给林木吓得够呛,现在这是什么天啊,用冰水洗澡!这分明就是要自虐一样啊,这次好在自己回家即使,那如果有下一次呢?林木轻轻抚摸着恩书的脸颊,暗自发誓明天就向单位请假,如果不给假的话豁出去这份工作不要也没关系,对林木而言,没有什么事情是比恩书还要重要的。

几个吊瓶打下去,当晚恩书的烧就退了下来,半夜的时候恩书慢慢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在医院的病床上,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如愿以偿地住院了。她抬头四处看了下,发现林木正趴在床边睡觉。刚才的梦里她只梦到了秦俊和野狗,却丝毫没有林木的身影,恩书知道在自己的心里最爱着的是秦俊,而最让她费神的则是野狗,至于林木,即使在现实生活当中对他也已经忽略了好久,林木就像是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的男人,仅此而已,恩书对他已经没有太多感觉了,每当心里有苦想到的第一个人总是秦俊,每当沉沦在野狗的调教当中心里羞愧感觉对不起的人也是秦俊。回想自己跟林木的青梅竹马到后来的结合,一切似乎顺其自然,没有波折,没有激情,如果早些遇到了秦俊恩书想或许自己不会嫁给林木的,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如果世界上没有秦俊这个人,自己跟林木会一直经营着这段白开水一样不温不火的婚姻,一直到老,可惜,世界上最珍贵的就是“如果“了。

恩书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事情总要有个了断。林木是一个好男人,自己不可以一再地伤害他,还是离婚吧。至于于宝那边……”恩书有些头疼,她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摆脱野狗,最后恩书闭上眼睛,喃喃自语。

“大不了就玉石俱焚!”

本来第二天一早恩书就打算跟林木提离婚的,可一大早就没了林木的人,病房里倒是多了一个护理工,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看见恩书醒了这个大妈眉开眼笑地对她说:“哎呀,你们夫妻俩呀女的漂亮男的善良,这他离开这么一小会儿都不放心,非要雇我来照顾你,这样的好男人现在还真是少呢。”

恩书有些尴尬地笑笑,心想,马上我们就是路人了。恩书想找电话却发现没有带过来,想了想,可能是林木昨天着急带自己过来没有拿过来手机,恩书有些慌了,自己的电话里还保留着昨天的调教的一些短信,淫靡不堪,虽然已经想到要跟林木离婚,但恩书还是不想自己最糟糕的一面展现在林木面前,她发了一会儿呆,心想,算了,如果真的被发现就认了,那样的话林木盛怒之下会主动提出离婚,也省得自己开口了,既然做了婊子就不要还想着让对方日后给你建个贞洁牌坊,一切的一切就遵照上天的旨意吧。

“哦,大妈,您有电话么,我想打个电话。”

护理大妈笑着把手机递过来,说:“哎,真是小年轻,是不是新婚啊,离开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要给他电话?呵呵,年轻真好,想当年我们年轻的那会儿哪有现在这些高科技的玩意儿,而且那个时候我家老头子……”

恩书没想到借个电话倒把大妈的话匣子给打开了,心里有些厌烦,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大妈自顾自地又讲了一会儿可能是没什么话说了,这才嘿嘿笑着出了病房,临走前还煞有其事地嘱咐道:“没事,你们随便聊,大妈有钱!不用在乎电话费,我就在门口,完事了叫我一声就行了。”

恩书不由得想,有时候太过热心也能招人厌烦啊。

大妈一出去病房里立马安静了下来,恩书刚拿起手机却想不起来林木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了,她能清楚地背下来秦俊的电话号码,身份证号可是跟自己一起生活了几年的丈夫的电话号码却想不起来了,这是多么失败的妻子啊,好在,这份婚姻马上就要到头了。

就在恩书一个人尴尬的时候电话响了,她下意识地想叫护理大妈进来,可一看来电居然有些熟悉,再看名字,林先生,这不是林木么。恩书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林木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大妈,我老婆怎么样,醒了吗?吃饭了吗?这样,她要是醒了你就把电话给她,昨天太着急忘了把她电话带上了。”

恩书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你跟你哪个大妈说话呢?”

林木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嘿嘿一乐,说:“电话怎么在你那儿呢,呵呵,怎么样,好点没?我待会就过去,我先回家一趟,给你拿一些换洗的衣服就过去……”恩书听了惊讶,“你不去上班了?”“嘿嘿,老婆大人住院我当然要请假啦,领导已经给了我三天的假了!”林木话是这么说,其实单位根本就没有给假,他一气之下就直接跑出来了,估计这工作算是黄了,只是他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告诉恩书实情。

挂了电话林木回到家里准备给恩书找几件换洗的衣服。在家里恩书的衣柜跟林木的衣柜是分开来的,所以林木平时从没有打开过恩书的衣柜,今天一打开,发现里面居然多了些平时从没有见恩书穿过的衣服,在他的印象里恩书一直是喜欢穿素色淡雅的衣服,可现在衣柜里居然有好几件眼色鲜亮的短裙,实在难以想象恩书如果穿上这样的衣服会是什么样,她是什么时候买的呢,买了也没穿?林木还在衣柜里发现了几条黑色的丝袜和几双高跟鞋,这些也都是林木第一次看到,看着这些性感味道十足的物件,再联系恩书这些日子反常的情绪,林木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不太好的感觉,但他不敢往下想,匆匆挑选了几件素色的衣服装在包里,准备向医院出发,这时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起,不是林木的,声音来自恩书的包包里……

第三十五节

林木一拍脑袋,哎呀,差点忘记了要把手机给恩书带过去,现在想想好像都没有给恩书的学校请假呢。林木走过去打开恩书的包包,一股奇怪的味道迎面扑来,这是什么味?怎么感觉……骚骚的?林木非常吃惊于恩书的东西上会有这样的味道,他把手机拿出来之后特意留意了一下里面是什么东西发出来这股味道,结果,让他脑袋瞬间变大地,他发现了一个粉色圆球状的东西,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虽然自己没有使用过,但是在岛国的片子上实在是见识过太多了,可是,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恩书使用过?

林木颤抖着手把跳蛋拿在手上,上面虽然没有什么水迹了但整个东西被一种奇异的圆润和光亮包围着,林木似乎看到了这个东西在女人下体时得意洋洋的样子,只是,他实在没有办法把想象当中的女人跟恩书联系在一起。

正想着,短信提示音再次响起,林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恩书的电话设置的是来短信时在屏幕上直接显示内容,让林木吃惊的是对方不知道什么人也没有备注联系人姓名,竟然发过来一个女人撅着屁股的局部特写的彩信!

这是什么人!越来越多不安的感觉围绕在林木身边,他打开信息,就是一张照片,没有露脸,也没有暴露上半身,但从画面来看,这个女人是蹲在地上撅着屁股的,裤子褪到膝盖以下,整个白嫩的屁股一览无余,平心而论,这对白嫩的屁股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极品了。而在地面正对应屁股的地方则是一片深深的水迹。

“你特么是谁,为什么要给恩书发这样的信息!”林木打好字刚要发发过去对方又来了一条信息,这次是文本信息:怎么样,哈哈,看见自己撒尿的样子了吧,不要以为我不敢,这次是这张照片,下次我就把你露脸的给发出去!

林木急忙终止发信息的动作,看着短信内容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是恩书!是这个人的恶作剧吧,恩书怎么可能在户外小便?而且还让别人这儿清楚地拍到?林木发现照片当中女人穿的高跟鞋有些熟悉,脑子“嗡“地一声,行尸走肉般回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拿出刚才看到的高跟鞋,对着手机比照着,款式,颜色一模一样……对了,还有裤子,林木又冲到浴室,那里有恩书昨天脱下来没有来得及洗的裤子,拿起来一看,同样的一件黑色紧身裤,但更重要的是,当林木拿起来裤子的一瞬间,一股尿骚味混合着女性淫液味道的刺激气味迅速弥散开来,而在裤子的裆部,虽然已经干涸,但是那淫乱的痕迹仍然清晰可见!

林木颓然坐在了地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实在是一时难以理解刚刚确认的事情,是不是我也病了,病糊涂了,还是,我在睡觉,我在做梦?林木用拳头狠狠打了自己几下,疼,钻心的疼,比起拳头带来的肉体的感觉,内心那种无以复加的痛苦让林木都要哭出来了。

这不是梦,是现实,我的老婆恩书出轨了,出轨了!而且还跟情人玩儿这么变态的游戏!林木开始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前段时间恩书的情绪为什么波动的那么大了,只是,恩书为什么要出轨,这么多年一起走过来两个人从来都没有红过脸,而恩书,跟自己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的妻子,始终是那种恬淡温和的性子,虽然美丽但是安守本分,追她的人海了去了,可从没有见过她对任何男人多加关心,还是……我错了?其实我根本就不了解恩书,我只知道她外在的表现不知道她内心是如此不堪?难道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同床异梦吗!

林木抱着头痛苦不已,低声啜泣着。

等等,刚才那个短信上那个人说什么了?林木拿起手机看最近的那条短信,什么叫做“这次是这张照片,下次我就把你露脸的给发出去”?难道他是要把恩书的这照片流传出去!虽然上一秒还在为恩书的背叛而伤心痛苦不已,但这一刻一想到恩书的名誉即将毁于一旦不禁紧张起来,为了更好地了解真相他看了一下收件箱,好家伙,居然有二十几条信息!

第一条是昨天晚上发的,那个时候林木已经带着恩书去了医院,所以自然没有看见短信。短信的内容是:怎么样,今天爽不爽,在那么多人面前高潮很嗨吧,哈哈,其实你就是太害羞了,人家那俩人都喝成那逼样了等他们醒酒了肯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让他们干一炮多好啊,不过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我也就迁就你一次吧。

什么,这个情夫居然还想要别的男人一起玩弄恩书?就算是当年潘金莲的情夫西门庆好像都没有这样变态的想法吧,哪有人愿意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玩弄的?林木不禁怀疑起两个人的关系了。

接下来的信息有些雷同,都是询问恩书白天够不够刺激之类的,大约发到第五条,这个人的语气明显发生了改变,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一些不堪入目的谩骂的话语开始出现,可是任由他怎么辱骂,当时不论是恩书还是林木都在医院根本没有办法回应这些信息,那个人在电话那头明显发怒了,发来了大量的恐吓威胁,其中有一条短信引起了林木的注意:好啊,你翅膀硬了是吗,胆子不小啊,是不是真的想让你的那些丑事公诸于众?哈哈,告诉你吧,这段时间我已经拍下来了不知道多少你的丑态,你特么要是再不回信息的话我就把这些照片都发出去!

林木看到这里似乎有点明白了什么,首先这个男人的坐法言语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情夫应该有的态度,得到了恩书这样的绝世美人关心呵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这样声色俱厉的,甚至还要跟路人分享恩书?而且这短信当中提到的“是不是真的想让你的那些丑事公诸于众”让林木觉得恩书八成是有什么把柄被这个人抓在了手上,然后才一步步诱拐恩书陷入到自己的陷阱里,进而展开现在这样的变态调教。

对,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样林木顿时觉得豁然开朗,是的,恩书怎么可能会背叛自己,做出那种淫欲荡妇才能做得出来的红杏出墙的事情,肯定是被这个男人胁迫了,不得不委曲求全!

一想到最近一段时间恩书所独自承受的“苦难”林木就自责万分,都怪自己太不关心老婆了,她深陷如此处境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害的恩书一个人痛苦地坚持着。林木想到了昨天恩书近似自虐的一幕,心里后怕不已,不行,我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恩书一定还会找机会折磨自己的,我必须出面帮她处理这件事情!

林木急忙用恩书的语气给那个人发了一条信息。

“不好意思,昨天回家电话不小心掉到了水里,今天刚刚买了一个新的电话,才看到你的信息,你千万不要把照片发出去,我求你了。”

发完短信林木就盯着屏幕,不一会儿那个人回信,这次明显高兴了。

“我就说你个小婊子没有胆量跟我斗!不过这次也算给你提个醒,下次再要惹怒我的话可没有这次这么好说话了!今天还是老规矩,晚上八点到学校的运动场来”

林木看到“老规矩”三个字就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一样,想想这段时间晚上都要去单位加班,没想到给这个变态钻了空子,好,我今天就好好让你知道惹怒了一个人妻的老公是什么后果!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准时过去的。”

第三十六节

恩书白天又打了几个吊瓶,百无聊赖就睡了一会儿,起来的时候发现林木已经回来了。

“来了。”

“恩。”

虽然是简单的对话但两个人的内心都极不平静,恩书看着这个男人,心想,这是最后一次以他老婆的身份跟他对话了吧,想想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似乎都从来没有怎么分开过,没想到如今一分开就是要成为路人,不过分开了更好,自己作为他的妻子除了给他带来无尽的屈辱外还能做什么呢。

林木想的则是,对不起,恩书,让你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放心吧,今天,老公就为你讨回公道,让那个人渣这辈子都不敢再欺负你!

林木把换洗的衣服放在旁边,把手机递过去,为了防止那个人胡乱发来信息打乱自己的计划他特意叮嘱那个人说今天白天很忙,不要发短信。

“恩书,给你的单位请个假吧,别让他们以为过了一个周末学校最美丽的女老师跑路了再。”

恩书笑笑接过电话,但是林木还是看出来在恩书笑容的背后藏着的慌张,她一定是害怕里面的信息被自己看到,刚才过来的路上林木已经把昨天晚上开始的跟那个人渣的对话都删除了。他明显看出恩书的表情一下子松弛了不少,这却深深刺痛了林木,恩书,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你都是这样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吗?放心,以后我一定让你的每一天都充满欢声笑语!

恩书给同样是古代文学老师的苏敏打了一个电话。

“喂,苏姐,你今天忙么,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没有课,能不能替我上两节课。恩,对,我今天过去去,哦,对了,不是今天,接下来可能好几天都要请你替我上课,我呀,呵呵,没什么事,就是生病住院了,跟学校请假的话太麻烦了,哦,不用不用,又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有点感染,唉,那好吧……”说道这里她看了一眼林木,林木想一定是苏敏老师要过来看她,苏敏老师可以说是恩书在学校关系最好的朋友了,自己也见过几次,为人热情又不失稳重端庄,容貌也很出色,只是照自己家的恩书比的话差距还是很明显的。林木告诉恩书:“人民医院,五楼,119号病房。”

恩书对着电话重复了林木的话,继续说:“恩,他请假了,陪我呢,在医院。我的课就麻烦苏姐了,呵呵,等我出院了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恩书跟林木闲聊起来,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跟林木摊牌,只是始终难以开口,毕竟是关系到两个人一生的决定,自己下决定跟讲出来还是两个概念。而且恩书觉察出林木似乎有些坐立不安,不时地就看看手腕上的表。

“你还有事?”恩书问道,自己马上就不是他的妻子了,如果他有事可千万不能因为自己耽误了。林木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呵呵,我都请假了能有什么事。”

两个人又闲扯了一会儿恩书还是没有找好时机,每次在心里鼓起勇气要说出来的时候就被林木打断,继而自己鼓起的勇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这天聊得其实就索然无味了,若不是恩书一直试图找一个适合的时机,若不是林木想通过聊天打消自己内心的紧张,估计早就该陷入沉默了。有些尴尬的气氛开始蔓延在病房里,就在这时恩书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来了。恩书和林木同时一抖,他们都害怕发短信的是野狗,现在林木就在眼前,恩书当然害怕,而林木则是害怕那个人渣胡言乱语再说漏了嘴,自己的计划就泡汤了,好在恩书看到短信后微微笑了,整个人松弛了下来,林木放心了,肯定不是那个人渣,没准是苏敏老师给病床上的恩书发来了好玩的笑话短信呢。

发来短信的不是苏敏而是很久都没有联系的秦俊。

本来周一是最忙的时候,没想到上个周末科长出去旅游还没有回来,没了这个催命鬼在身后拍马加鞭的,整个单位就懒散起来,反正平时忙来忙去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没有人给秦俊穿小鞋,结果这个中午秦俊居然得到了一个难得的无事可做的清闲时光。闲了下来自然就想到了恩书,于是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他想,科长可能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回来了,这样自己晚上就有时间了,何不把宝贝儿约出来?于是,短信上写到。

“宝贝儿,我好想你,最近还好吗,实在是太忙了,今天晚上有时间么,出来一下呗。”

恩书看到情郎的短信自然是心花怒放,要不是林木就在跟前她肯定马上就打过去电话了。

可以说,这些天来每次被野狗折磨到精疲力尽的时候,只要一想到秦俊自己心里就充满了力量,可惜的是秦俊刚刚参加工作,忙地一塌糊涂,自己实在不愿意做他工作上的绊脚石,所以她唯有等待秦俊主动联系自己,这一等就等了太久,如今终于联系,她怎么可能不心花怒放?只是今晚是没有办法出去了,晚上睡前还要打几个吊瓶,再逃跑出去都不可能,再说了林木特意请了假了都,换洗的衣服也带来了,这摆明了是要在自己面前寸步不离,心里虽然万般不愿,但无奈不得不拒绝秦俊的邀请。

“老公,我也想你,我很好,只是,我今天不能出去了,真的对不起,过几天就可以了。”恩书不想把自己的病情告诉秦俊让他不高兴,而过几天跟林木离婚之后自己可谓就是自由身了,去私会情郎也大可不必偷偷摸摸的了。

秦俊有些失望,又发了几个信息就被人叫过去做些打杂的灵活了。

恩书删掉了刚刚跟秦俊的聊天记录,然后对林木说:“呵呵,没想到这一住院我就犯困,刚刚都睡了一觉了现在又困了,我睡一会儿。”林木急忙帮恩书盖好被子,温柔地说道:“恩,那你睡吧,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恩书其实不是困了,只是在跟情郎聊了一会儿之后有些不愿意面对林木了,于是只好装睡。而林木则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暗自盘算着今晚的计划。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恩书吃过晚饭又在林木的陪同下出去逛了一圈,不知怎么的,恩书总觉得林木怪怪的,总是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比如说,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委屈了自己之类的,感觉像是要生离死别了一样。

回到病房已经七点了,林木拍拍恩书,说:“早点休息吧,我忘了我的手机充电器在家里,我现在去取,你先把手机借给我,我的没电了,你好好休息……不论发生什么,记得,我爱你。”

这是木讷的林木第一次如此庄重地对恩书说“我爱你”,可惜这已经没有办法给恩书带来丝毫的感动了,她淡然地点点头,把手机递给林木就躺下了,而林木则是走出病房,深呼了一口气,看了眼手中的电话,眼神变得犀利而坚定起来!

恩书,过了今晚,你的一切烦恼都将消失不见了!

第三十七节

人民医院到君山大学做出租车30分钟的路程,林木到达学校后,径直来到运动场,他以前也偶尔来君山大学打球,也来过运动场,夏天的时候即使是九点有的时候运动场还会有人,但是秋风萧瑟的现在,还没到八点这里就看不到一个人了,怪不得那个家伙要把地点定在这里。

秋日夜晚的运动场,气氛独特,林木深呼了一口气,躲到一个角落里掏出手机给那个人发短信。他要充分利用好敌外明,我在暗的优势。

“你在哪儿?我已经快到了。”

没一会儿一条短信回了过来。“哈哈,你个骚婊子今天转性了,居然这么着急啊,还主动地联系我,我就说你早晚要沦陷进来的,现在体会到做一个婊子的快乐了吧,哈哈,我现在也快到了,就等着爷我过去好好调教你吧。”

林木冷冷地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心里冷哼,就等着你过来送死呢!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兜里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实际上现在林木穿的是一条工装裤,旁边裤腿上有一个很深的裤兜,而里面,正放着一把工用刀具,锋利的狠。

林木死死地盯着运动场的入口,没想到这时起风了,秋风似乎把这个夜晚搅得更加复杂,更加恐怖,在过去的日子里,恩书就是在这样的环境当中一次次地来到这里,接受一个人渣的羞辱,而那个家伙则是一次次地得逞。林木把裤兜里的道具拿出来,一只手握着刀柄,一只手抓住刀鞘,像一个静待猎物进入陷阱的猎人一样,在寒风中一动不动。

野狗怎么也不会想到,已经成为自己调教恩书的温床的运动场如今正暗藏着针对自己的杀戮,他大摇大摆地走在校园当中,看着一个个穿着入时打扮精致的大学生们不禁嗤之以鼻,心想这些人都是花着爹妈辛苦钱只会打扮自己享受生活的废物,离开的校园根本屁都不是,别看又是什么学生会的什么主席啊,什么校队的队长啊,乱七八糟的,平时除了俏妞逛街有几个认真学习的,毕了业直接失业,还特么常常用瞧不起保安的眼神看自己,妈的,你们就算再怎么瞧不起我你们也只是在心里意淫你们的女神老师王恩书,而我,被你们瞧不起的野狗,现在都特么快把她的身子玩儿腻歪了。

野狗一路哼着小曲走进了运动场,他远远地看了一眼,恩书还没有到,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运动场显出了一股特别的非常特别的感觉,是一种凄凉?还是一种恐惧?听着凄厉的呼啸着的风声野狗居然打起了退堂鼓,他拿起手机想了想,妈的,老子有什么可怕的,又没杀人放火,不就玩儿个妞吗,大不了待会儿她到了带她去别的地方。这样想着,为了自己在恩书面前的面子,野狗只能硬着头皮走进运动场。

在等待的过程中野狗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让他毛骨悚然的,四周环顾一下又看不到人,心想,妈的,死婊子你还不来,等你待会儿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野狗现在也只能通过在心里谩骂恩书来给自己壮胆了。

突然,他似乎听到瑟瑟而动的声音,像是有一个人踩着草丛慢慢靠近自己,他顺着声音一看,果然有一个黑影在冲着自己慢慢走来。妈的,不知道是哪个闲着没事干的学生这个时候在运动场呆着,吓了我一条!野狗以为对面来的是一个学生,心里稍加安定,但看着对方那缓慢而稳健的脚步又觉得不像是学生,一种不祥的感觉开始在野狗心里泛起,不知怎的,他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他马上掏出电话往恩书的电话打了过去,虽然电话已经被林木静了音而且放在厚厚的工装裤里,但是当电话接通的时候还是有一层亮光通了出来,显示在暗夜当中,而这一抹亮光在野狗看来不易于一个可怕的信号,妈的,果然是这样!野狗大骂一声扭头就跑,林木为了不打草惊蛇故意走得很慢,没想到因为这个引起了野狗的怀疑。眼看就马上接近这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了对方突然扭头就跑,林木愣了一下就放开脚步飞奔上去。

别看野狗自称大混混,可是体力实在不行,再加上缺少锻炼,跑得又累又慢,而林木不仅正当壮年,而且经常参加体育锻炼,没跑一会儿就从后面把野狗扑到在地上,然后握着刀鞘用坚硬的刀柄狠狠地冲他的头上砸去。

野狗突然被扑到心里发虚,又连着被人爆头,反而把他的血性打出来了,他使劲力气一翻身把林木掀了下去,然后在草地当中两个男人扭打了起来。野狗虽然是个混子,但平时很少参与打架,即使有动手的机会也大多都是手下的那帮人出头,自己坐享其成就可以,今天不得不自己亲自出马明显在吃亏,他能打上林木一拳的时候对方就用那硬硬的东西往自己脸上来上两三下,每一下都打得野狗头晕目眩的,几个回合下来野狗渐渐支撑不住了,开始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野狗害怕再这么打下去自己这条命非得搭在今天不可。林木本来也没想过置野狗于死地,只是想狠狠地教训他一顿,然后逼他交出那些羞辱恩书的照片就可以了。

“你给我起来!”林木停下手,把野狗拎了起来,一下子把刀鞘扔到了地上,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刃出现在这个凄厉恐怖的夜,野狗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懊悔万分,万万没有想到恩书的老公居然这么血性,他这到底要干嘛,难道真的想要了自己的命?

“我告诉你,你给我放老实点,你他妈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今天就算是杀了你都不解恨,不过你要是把恩书的那些照片交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

“我交,我交,我通通都交出来!”得知自己还有生的希望野狗自然要全力争取,比起自己的生命玩弄美女什么的瞬间都成了浮云,“不过东西都在我的家里,我,我带你去拿……”

林木用刀柄又敲了他的头一下,说:“在前面带路,别耍花样!”

就这样,野狗走在前面,林木紧跟其后,没走几步,野狗的无赖劲就犯了,现在自己跟林木有那么一点距离,这让他看到了逃生的希望,妈的,只要我跑出去几步大声叫喊的话一定会惊动外面的学生的,到时候你小子就特么的是杀人未遂,要进牢房的!而我就在外面大大方方地替你“照顾”恩书那个婊子!

都这个时候了野狗都不忘了想当然地打着如意算盘。

他觉得自己的体力恢复了不少,于是走了几步突然加速了跑了起来,林木大惊,急忙去追,可这个人渣一边跑一边大喊起来,这下林木也吓坏了,坚决不可以让这个家伙跑出去!

幸好这个夜风大的很,野狗的呼喊刚叫出来就被风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而林木在慌乱当中,在接近野狗的那一瞬间,再一次扑了上去,只是,这次,将寒光闪闪的刀刃亮了出来!
2014-7-16 15:4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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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节

野狗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被这该死的大风打乱了,妈的,刚才就不应该进来!正在他后悔不该当初的时候感到身后的男人再一次扑了上来,同时,自己肋部一凉,感觉一个凉凉的东西插进了身体里面,他想起了刚才那把刀,顿时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林木也是情急之下下手没轻没重,没想到一刀下去直接就插进了野狗的身体里,这跟当初设计的已经很不一样了,有些出轨了,但是不这样做直接就会被暴露。林木呆呆地看着插在野狗身上的刀,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才好。

野狗趴在地上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小子看来今天是决定要置自己于死地了,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白白死了,就算我死了,我也要让你去付出代价!这个时候的野狗已经不想什么怎么想办法活下去了,肋部传来的锐利的疼痛让他体会到了与死神越来越近,他努力地深呼吸,然后使劲身上最好的一点力气大声冲着入口喊叫起来,此时运动场内是黑布隆冬的,可入口处却是灯火辉煌,不时有学生经过门口,只要喊来一个学生,自己就不算白死了!抱着这样的念头野狗这一下喊得异常地大声和凄厉。

本来林木想了一会儿都要给120打电话了,毕竟这件事是野狗错在先,如果自己及时救治好他的话,他也不见得就敢把事情抖出来,可没想到野狗这么大声地呼喊,林木更加慌乱起来,一下把刀拔了出来,大量秋日阴凉的空气涌入野狗的伤口,整个人顿时恍惚起来,不过为了把林木拖下水,他爆发出惊人的精神力,一直坚持着大喊,林木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慌乱中,他开始一刀接着一刀往野狗身上刺去,每一下都深深地扎进他的身体里,然后拔出来,再刺向别处,林木彻底陷入了一种疯狂,他爱上了这种刀子扎下去的感觉,似乎每一刀下去自己的安全就得到了进一步的保障,每一刀下去自己的内心就收获了更多的平静。

知道野狗一动不动地呆呆地盯着自己看,林木才停下手,这下他知道,自己杀人了!林木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有做,他急忙按了下野狗的鼻子,发现虽然微弱但还是有些呼吸,急中生智的林木贴在野狗的耳边问他:“你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快告诉我!”他当然不忘给这些将死之人一个生的希望,“你告诉我的话我马上就叫救护车,相信我,他们一定可以救活你的!”

果然,一听到这里,即将暗淡下去的野狗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以特别惊出而响亮的声音告诉了林木自己的住址,林木一看这个,就知道是回光返照,根本救不回来了,只有死路一条。林木相信一个将死之人为了求生而说的话不会是假话,于是最后用刀抹了他的脖子,彻底解决了野狗的生命。

林木在来之前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杀人,可是事实就是自己杀人了,眼前这个被自己刺得血肉模糊的人正是自己的杰作。林木呆呆地坐在地上,心里害怕极了,忍不住浑身发抖,呼呼的风声似乎是上天在谴责自己的莽撞强行夺走了一条生命。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往脸上抹了一把,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没想到这一抹把满手的鲜血抹到了脸上,顿时脸上布满了鲜血。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入口处有几个男生正慢慢走进来,显然他们是发现了里面的情况不对。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就算被抓也要把野狗房间里的那些东西都毁掉,否则恩书肯定会被曝光的!林木打起精神站起来,对面几个男生一下子停下了脚步,双方在秋风中对峙了一会儿,林木突然转身拔腿就跑,他知道这个运动场还有一个后门,他要从那里逃出去,不是为了生,而是为了去销毁一切有关恩书的不利证据!

林木一跑几个学生就迅速靠近了地上躺着的人,结果他们就看到了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的野狗,血肉模糊,惨烈至极。另一边林木没了命地往外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听着身边风呼呼掠过。在后门处他还和一个人撞到了一起,对方下意识地要骂人,可林木哪管得了那个,直接夺门而逃,却没有意识到手机掉在了地上。

秦俊摸了摸胸口,刚才那个家伙太鲁莽了,这一下撞得自己生疼,捡起地上的手机,他感觉刚才那个人有些眼熟,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感觉似曾相识,而这个手机更是像是在哪里见过,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的手上居然沾上了鲜血!再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也有很多血!这时他才回忆起刚才与那个男人对视的一刹那感觉他的脸上似乎有很多液体,因为天黑没有看清,这么看来难道那也是血!

本来秦俊被恩书拒绝了之后百无聊赖准备下了班早点回去睡觉,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特别想念恩书,但是既然恩书说不能见面了那就只能尊重她,不过他还是来到运动场,打算重温一下当天与恩书重修旧好的快乐。没想到在门口被人撞了一下,沾了自己一身血。

秦俊低头看手上的手机,突然想起来恩书有一款跟这个一模一样的手机,再看手机的背面,上面的贴纸还是自己给恩书买的,那这个手机是恩书的无疑了,那么,刚才的男人是?林哥?可是他为什么那么慌张还浑身是血?

就在这时秦俊听到运动场里有几个学生在大喊呼喊:“快报警,有人被杀啦!”

杀人!难道林哥刚才杀人啦!秦俊匆忙跑过去,发现几个人正围着一个尸体,那个尸体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不过他还是依稀看出来这个人就是当初跟自己发生争执的那个保安队长,因为秦俊突然接到了工作通知,一下子忙得不可开交的,一时就把他给忘了,没想到之前耀武扬威的保安队长现在居然成了一个死尸,可是,林哥向来脾气温和,他为什么要杀了这个保安呢?更让林哥如此发怒的只有一件事情,那肯定就是跟恩书有关的,糟糕,难道是恩书出了什么事?他刚要给恩书打电话才想起来恩书的电话在自己手上,急得走来走去的。那几个学生已经报了警,也通知了学校的领导,现在就等着有关人员过来呢。

没到十分钟,警察跟学校相关领导都到了,整个运动场周边的大灯都打开了,刚才在黑暗当中还有些收敛的血腥气息在打开大灯一瞬间,随着被捅得没有人样的尸体清楚地展现出来瞬间在四周散开,有几个一直守在这里的学生甚至一下子吐了出来。

一大群警察各有分工,有的在给尸体拍照,有的在封锁着现场,有的则是私处寻找有没有可用的线索。

“刘队,找到一个刀鞘!”一个警察手上戴着白手套,将一个刀鞘放在保护袋里拎了过来,那个叫刘队的中年男人看了看刀鞘,又看了看几个学生和秦俊,说道:“不好意思,待会儿请你们回去做个笔录。”

正在这时,突然运动场外喊声四起,众人看去,居然看到一丛火光在黑夜当中亮起,只听有人大喊:“着火啦,着火啦!”

秦俊一惊,难道这把火也是林哥点的?他到底想干什么?那恩书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十九节

恩书一个人在医院的病房里,不知道怎么搞的右眼皮跳的厉害,心里很是不安,她想给别人打个电话,给谁都行,可发现手机被林木拿走了,最后她只能无奈地看着天花板发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心里乱乱的?”恩书想着,“林木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应该回来了呀,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或者,是秦俊?是不是他因为没能跟我见面又耍脾气了?结果出事了?哎呀,手机!不该把手机给林木的,万一于宝突发奇想又搞什么花样的话岂不是会被林木发现?”恩书越想心里就越乱,再加上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过来,没一会儿就在这样的不安当中昏昏睡去。

而在另一边,之前还无人问津的运动场不禁灯火通明而且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学生,当大伙得知死者竟然是整天牛逼哄哄的保安队长的时候很多的人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个家伙肯定是得罪了人,以他平时的作风跟他结怨的肯定不在少数,可是,多大的怨气能把一个活人给捅成这样啊,这都算的上时虐杀了吧。

学生们在周边警戒线外议论纷纷颇为吵闹,而警戒线内的警察们不为所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刘队一边看着手下在做事,一边四处张望,最后他的目光锁定在了秦俊的身上,他突然快走两步靠近秦俊盯着他的胸口看,刚才一者两个人离得很远,二来刘队也根本没把注意力放在这几个学生身上,所以秦俊黑色外套胸口上那并不明显的血迹并没有被发现。而现在,他清楚地看到这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的身上有血迹!

秦俊一想,完了,忘了自己身上还有林哥擦上去的血迹了。他本来心里对林木就有愧疚之情,所以今天这事他本打算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如今这个刘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血迹,不出意外这些血就是躺在地上的这个保安的血了,到时候检验结果一出来如果自己还死扛着不说的话难保自己不背黑锅,毕竟这是一起凶杀案,比不得其他普通案件,被诬陷杀人可不是什么容易开脱的事情。但也不好直接供出来,那就来个折中的吧。

“啊,血!”在刘队发问之前秦俊率先叫喊出来,倒是给全神贯注在秦俊身前的刘队吓了一跳,“血,血?怎么会有血?啊,对了,难道是刚才……”

“刚才什么?”刘队问道,眼光如炬。

“刚才我从后门进来的时候正好跟一个人撞到了一起,当时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凶杀案,只是以为对方是一个冒冒失失的人,没有太在意,等那个人跑得都没影了我才听见这边有人喊报警。”

“是你报的警?”

“不是他,是我报的警,”一个学生站出来说:“当时我们都吓坏了,瞎叫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报警,报警电话是我打的。不过我们几个都看到有个黑色的人影往后门跑,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好贸然去追,直到我们发现有人死在了这里时恰好看到那个人在后门处跟这个哥们撞在了一起,然后我们开始大喊报警,这个哥们就过来了。”

秦俊有些感激这个学生说出真相,这样自己就少了很多麻烦,可突然想到,如果他看到我跟林哥撞到了一起那他有没有看见我捡起来了手机?万一他跟警察说了这个情况警察问起来怎么办,这个手机坚决不可以曝光,就算林哥最后被抓起来也没有办法,但是恩书绝对不可以被牵扯进来!秦俊有些担心地看了那个男生一眼,可那个男生转头跟自己的朋友们聊天去了,看都没有再看秦俊一眼。

刘队看了看四周越来越多的围观学生,其中夹杂着几个穿保安制服的人,于是就叫出来了一个,正是段建国。

“你认识死者吗?”

“认,认识……”岂止是认识,他不知道跟着野狗双枪合并一起玩过恩书多少次了,段建国本来就是胆小怕事的人,跟搭上恩书完全亏了野狗,此时野狗一死不仅有些悲伤同时也害怕警察在调查野狗死因的时候再把自己跟恩书的那些事挖出来,所以此时回答刘队的问题都不敢跟他对视,身子也微微颤抖。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保安有这样局促不安的表现属于正常,但是刘队发现这个保安的眼睛总是闪来扇区的,显然不是单纯地紧张害怕那么简单,不过刘队不动声色,继续以正常的语气问道:“那你说说死者为人怎么样,平时有没有什么跟他结下梁子的人?”

“他,他还行,就是跟学生的关系不太好……有时候会占一些学生的便宜……”段建国想,提供这些线索应该不会跟自己和恩书扯上什么关系吧。

“对了,你知道死者的住址吗?你去过他的家吗?”刘队想知道这个人跟死者的关系是怎样的一种程度,段建国当然知道野狗的家,在那里玩过恩书的次数倒是有点记不得了,他正琢磨着这个事能不能牵扯上自己和恩书,突然一个警察从后门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原来刚才发现起火之后这边就果断拨打了119,然后又派了一个警察过去看看什么情况,现在这个警察回来了,喘了几口气之后告诉刘队,“后门走出去不远,有一排小平房,着火的是门牌号为154的一家,现在火势已经得到控制了,周边的其他家已经安全了,不该不会波及到的,只是这家应该是保不住了,我回来的时候火势减缓,但可以看出来整个家烧得就剩几根骨架了。”

“啊!”听到这个警察的话段建国下意识地大喊了一声。

刘队白了他一眼,身边的一个警察立马冲他嚷嚷:“你没事儿瞎叫什么!”段建国哆哆嗦嗦地回答:“那个,那个,现在被烧的,就是保安队长的家!”

刘队一想,不好,这是嫌烦有目的地纵火啊,他这到底是要烧掉什么呢?杀了人,又烧了人家的房子,肯定是在掩盖什么东西!

另一边秦俊也在想,林哥到底怎么了,又杀人又放火的,这个野狗到底怎么惹到他了,居然这么报复,还是,林哥是在掩盖着什么?难道跟恩书有关?可是这个保安跟恩书都有什么关系?两个人唯一的联系应该就是上次自己跟恩书在这里野战结果险些被他抓个现行的时候,不过当时在自己的掩护下恩书成功逃脱了呀,而且后来也没有听到恩书提起过野狗。秦俊越想越乱,他想到了裤兜里的电话,或许从这个电话里可以知道一些线索,不论如何待会要找个机会把电话先藏起来。

刘队不死心,一个房子能烧得半点证据都不留下?他决定亲自去看一看,走之前他吩咐几个民警把秦俊,段建国还有报警的几个学生待会局里做笔录,等人们稍微走远又叫过来一个警察,贴在耳边叫他们一路上注意秦俊跟段建国。他总觉得这两个人回答问题躲躲闪闪的,似乎在逃避着什么,或许可以从这两个人身上寻找到一些突破口。

这样兵分两路,刘队帅一伙人奔赴火场,另一伙人则是带着秦俊等人回警察局做笔录。

第四十节

刘队一伙人来到火场的时候火势基本被熄灭,几个消防官兵正在里面寻找暗火,做着最后的处理工作。刘队找到这次消防任务的现场指挥,表明了来意,指挥员说等到待会儿里面的暗火都处理完他们就可以进去了。过了大约二十分钟里面的消防官兵都撤了出来,报告一切隐患已经全部处理完毕,指挥官看了刘队一眼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刘队等人走进这个面积并不大的空间,烧焦的味道呛得众人直咳嗽,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适应。刘队在墙角发现了非常多的纸质被烧掉的痕迹,他仔细放在手上看了看,不像是报刊杂志的被烧掉的样子,很像是A6纸。

“刘队,这儿的东西都烧得不成样了,恐怕是没什么线索了。”其他几个人仔细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刘队盯着手上的纸屑也不回头地说:“找一下附近有没有复印和打印的地方。”

因为从这些纸屑边角可以看到有彩色图案的痕迹,刘队怀疑这些纸屑其实是死者生前打印的一些图片,很有可能凶手就是为了毁灭这些照片而杀了人,又烧了房子的。这时几个警员又回来了。“刘队,就在对面有好几个打印复印的地方,我把几个老板都叫过来了。”

刘队站起来回头看了看,居然有七八个人,不禁眉头一皱,“怎么这么多人?”其中一个老板站出来说:“呵呵,现在的学生最喜欢的就是复制粘贴,然后打印再交作业,有的钱赚自然做的人也就多了。”“哦,那你知道这个房子的主人吗?”刘队问道。“哦,你说的是于宝吧,他不是这儿的主人,这儿是他租的,这个人这儿附近的同行没有不知道的。”说着,这个老板看了看另外几个老板,几个人相视一笑,他们似乎还不知道于宝已经死了。

这几个人的笑容明显有些暧昧,刘队察觉出有问题,于是追问道:“快说,这个人到底什么样,为什么那么多学生来你们都没记住却偏偏记住了他?”

“哦,是这样,他呢,是君山大学的保安,听说还是个队长,平时牛气冲天的。我们这儿的打印社因为面向的都是学生,所以实行的是自助政策,几个电脑跟打印机就摆在那里学生们有什么需要就可以下载文档,然后打印出来,完事,交钱。”

刘队听得有些不耐烦,“说重点!”

“哦,重点就是这个于宝每次都挑下午上课的时候来,那个时候有课的学生在上课,没课的呢就都在寝室睡觉,可以说也是我们最清闲的时候,基本上没什么人……”

“说重点!”

“哦,重点,重点就是这个于宝每次来的时候都是打印那些黄色图片!”

“黄色图片?什么黄色图片?”

“咱也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这些图片,不过不是从网上下载的,应该是他自己带的,他以为周围没人,其实都被屋里的监控器给拍下来了,虽然看不清楚但几乎可以肯定最近这段时间打印的都是同一个人!貌似很漂亮,可惜像素太差,看不太清,只能看出来个大概。”

“小李,你现在跟这几个老板回去,把最近的全部监控视频文件都拷贝回来,现在就去。”

待众人呼啦啦地离开刘队分析,于宝一段时间一直在拍同一个女人的照片,既然他们说是黄色照片那肯定就是这个女人的艳照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于宝拍下了一个女人的艳照做要挟,而女人的老公为了保护女人而杀人,放火。那么,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等等!那这些照片又是存在了哪里呢?u盘?还是手机里?

另一边秦俊等人跟着警察往外走。秦俊一路在想怎么才能在到达警察局之前把手机藏起来,可始终没有什么机会,路过教学楼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哥,我想上个厕所。”

这话不是秦俊说的,但是无异于帮了秦俊一个大忙,省得自己开口了。他看了眼说话的那个学生,正是刚才证明自己在后门跟别人撞到一起的那个学生,怎么又是他?秦俊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怪怪的。

几个警察一合计,本来这几个人就是带过去做笔录协助调查,但临走的时候刘队特意叮嘱要注意秦俊跟段建国,于是自然就打起十二分精神,紧张起来。这会儿有人要上厕所,索性就全部人一起上。

“这样吧,咱们一起去吧,省得待会再一个一个的要上厕所。”

一行人走进了教学楼一楼,一楼的男厕没有尿池,只有隔间。人数多,隔间少,只能分成两拨上,那个男生先提出来的自然他在第一波,而秦俊则是特意留在了第二波,并注意那个学生进了哪个隔间。他自己心里有一个想法,不知道那个学生是不是想的也跟自己一样。

过了一会儿第一波的人陆陆续续地出来,当那个学生出来后秦俊便进入了他的那个隔间。等了一会周围开始响起冲水声,他迅速踩上马桶盖用手触碰上面的天花板,因为这些隔间都是上下封闭的,所以他现在的动作是没有人可看到的,他轻触了一下上面的那一块板子,果然有松动的痕迹!

刚才一路上想办法的时候他想起来在一些电影当中常常有人把东西藏在这些天花板上面,又想到这个教学楼的厕所都是完全封闭的,正好可以放心地藏东西而不被发现。而当那个学生主动提出上厕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秦俊就想起了刚才这个男生的有所保留,他应该是看到自己捡起手机了,为什么没有向警方提出这个细节呢?秦俊觉得这个学生或许也知道些什么,或许他提出上厕所正好跟自己一样,是为了藏什么东西,当然,这些都是直觉,没有任何实质上的证据,不过就算是自己猜错了也没什么关系,自己只要把手机藏好也算完成任务了,再说了,涉及到恩书的事情越少人牵扯进来越好。

带着对那个学生的怀疑秦俊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发现学生在进去厕所之前跟进去厕所之后的表情有些变化,似乎轻松了不少,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排泄欲望得到了满足的那种轻松感,不过当秦俊选择走进他的那个隔间的时候这个男生明显身体停顿了一下才走开。

关上门,等到别人都上完厕所开始冲水的时候,接着此起彼伏的冲水声他迅速站到马桶上,打开了已经有些松动的天花板,用手往上面一划拉,果然摸到了一个东西,凭感觉似乎是一个u盘,来不及多想他把u盘放进口袋里又把手机放上去,合上天花板,下来,一按马桶的摁扭,哗啦啦的冲水声响起,秦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地走出来,一眼就看到那个男生有些紧张地盯着自己。

秦俊若无其事地走到男生面前,然后趁着别人不注意悄声在他耳边说了声“谢谢”,男生一愣,貌似更加紧张了,秦俊轻笑道:“刚才要不是你替我作证,我这身上的血迹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男生听到这话才放松下来。秦俊在心里冷笑:“我特么当然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还有这个u盘?”秦俊的手放在裤兜里,摸着u盘心想,或许林哥就是为了这里面的东西才杀的人,那么,这个小小的u盘里到底装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第四十一节

秦俊忙完这些放心了好多,基本上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今天晚上无意当中卷入到这个事件一直到现在秦俊才有功夫清醒地整理一下思绪,现在的情况是,林哥杀了人而且貌似放火的也是林哥,而死者是一个保安,至于原因嘛,秦俊分析应该是和恩书有关,否则他实在想不出让林哥这个愤怒到失去理智的理由。现在仔细想一想,人死了,家也被烧了,甚至死者身上的u盘也被自己搞到了,即使这件事真的跟恩书有关系基本上警察应该也查不到她那里了,证据全不见了。既然恩书已经从这件凶杀案当中被摘了出来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至于林哥嘛,就自求多福吧,被警察查到了身份算他命该如此,自己也爱莫能助了。

就在这个时候秦俊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把林哥供出去?把林哥供出去不能算作不道德,毕竟是他杀的人,在法理来讲自己算是为破案立功了,只是林哥杀死的人本身就算是个人渣,自己自从被他踹了一脚之后下面的东西就时而能勃起时而没有反应,真害怕落下什么病根,正打算这段时间忙完了去医院好好查一下,从这个角度来说林哥算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而且万一这件事真的跟恩书有关系,那他保护恩书也保护了自己的爱人,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也要对林哥心存感激,更何况自己跟人家的老婆偷偷地好上了,本身就对不起他,如果一举报的话林哥被判死刑是肯定的了,那自己不就跟那个西门庆一样了?操了人家的老婆又把他害死?

秦俊心理过不了这关,脑子一下子被这个想法搞得乱乱的,就这么一直迷迷糊糊地坐着警车到了警察局。在警察局里他们分别被叫道不同的房间做笔录,秦俊没什么好说的,把刚才在操场的话重复了一遍,给他做笔录的警察看不出来什么破绽,心想待会儿跟别人的笔录对照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出入。

这几个人做了笔录出来正好碰上刘队带人回来,他注意到刘队手上拿着一个u盘,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刘队问道:“他们昨晚笔录了吗?”“恩,做完了,要不现在送他们先回去?”有个警察回答道。刘队想了想,现在他要仔细研究一下这个u盘,而且刚才法医那边也来了电话,说是在野狗的身上找到了手机,或许有用,现在刘队完全没有精力花在这几个人身上,于是就告诉那个警察:“留下他们的联系方式,然后再送他们走。”

秦俊好奇案子的进展不愿意走,想找个借口留下来,可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另外几个人陆陆续续地已经走出去了,就剩下秦俊自己犹犹豫豫地在原地不肯走。

“怎么,你还有事?”刘队问道。秦俊还没来得及回答刘队的目光越过他看向门外,然后恭敬地打着招呼:“徐局。”紧接着屋里的警察都站了起来,三三两两地叫着“徐局”,秦俊心想,难道是这个警察局的局长来了?堂堂一个局长大半夜地跑过来干嘛?就为了这个凶杀案?太夸张了吧,他回头看见一个有些清瘦且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秦俊心想,这就是徐局?公安局长?怎么没有大肚子?

来的人其实就是徐盛,原来市局的一把手,前段时间因为那月的案子没能取得什么进展,被秦方国一气之下撸到汉州市源景区担任区公安局的局长。本来徐盛是打算借着那件事站到秦方国的队伍的,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闹得自己一身骚,心想,只要秦方国在一天自己回市局基本上时没有指望了。来到源景区,这里曾是他起家的地方,虽然内心很是悲愤但并没有因此而丧失斗志,反之,回到自己最初奋斗的地方徐盛再次捡回了当年雷厉风行无往而不利的强势做派,几乎每个凶杀案都要亲自过问,事必亲躬,很快博得了下属的爱戴,在他的治理下短短几个月,源景区的治安已经成为整个汉州最棒的了,已经有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生像今晚这样恶劣的杀人案件了,自然就惊动了徐盛亲自前来。

秦俊不认识徐盛,徐盛却一眼就认出来眼前站着的正是秦方国唯一的儿子,怎么他也在这儿,难道他跟这件案件有关?徐盛的脑子一下子就大了,似乎一夜之间就回到了之前侦破那月案件的时候了,压力太大了。不过他还是和颜悦色地走过去,跟秦俊打招呼:“呵呵,是小俊啊,你怎么在这儿啊?”他这一声招呼让很多人都感到了意外,威风凛凛的徐大局长居然这么客气地跟一个毛头小子打招呼,秦俊问道:“您,认识我?”他问这话的同时突然想到一个念头,如果这个局长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何不借机留在这里,多打探一下案情的发胀?

“呵呵,带我向书记问好。”徐盛的回答很讨巧,既告诉了秦俊自己知道对方的身份也没有暴露对方的具体身份。秦俊心领神会,也不客气,说道:“叔叔,这个案子发生在我的母校,死的人是我的一个朋友,我能不能……”秦俊话没说完徐盛就说道:“当然可以,作为公民是有知情权的。”他看见秦俊的瞬间内心又燃起了希望,如果把秦俊伺候好了,谁知道呢,或许还有机会回市局,有了这层想法秦俊自然是要求什么就要答应什么。只是苦了秦俊,要跟死去的野狗“称兄道弟”的。

既然局长亲自首肯别人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秦俊就跟着徐盛还有刘队等人一起进入到会议室,里面有一台电脑,刘队打开电脑把手里的u盘插了进去,秦俊紧张地看着屏幕,不知道里面的东西会不会涉及到恩书,万一是有恩书不可见人的秘密在里面怎么办?结果打开的屏幕显示的是一个打印机房,秦俊觉得眼熟,想了想就想起来这不就是学校附近的那家么,秦俊也在那里打印过作业,可是,看这个监控视频做什么?

刘队问了问秦俊君山大学下午上课的时间是什么时候,秦俊回答在下午两点,刘队便把监控视频调整到了下午两点,没一会儿,空无一人的打印机房出现了一个身影,赫然就是刚刚死去的野狗,只见他找了个位置坐下,又看了看外面,鬼鬼祟祟地把一个u盘插在电脑里,貌似对这里的流程很是熟悉了,然后他打开了u盘里面的图片,赫然就是恩书赤身裸体的模样!

秦俊脑子一下子就乱乱的,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整件事情,野狗肯定是不知道什么途径搞到了恩书的裸照,并借此要挟恩书,而这件事情被林木知道,为了恩书的名誉杀了野狗并烧了他的房子,以毁灭这些照片。只是,为什么恩书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却不知道,秦俊怪自己太忙于工作忽略了恩书,居然要她忍受野狗这种垃圾的要挟,幸好这次是林哥先动手了,要不然他肯定也会做出跟林哥今晚做的一样的事情,反正类似的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做过!

秦俊一眼就认出了野狗浏览的女人就是恩书,但其他人并不认识恩书,再加上监控视频不是很清楚,对于里面的这个女人的身份毫不知情。这时一个警察走进来递给刘队一个电话,称是野狗的。秦俊大惊,野狗电话里会不会有关于恩书身份的提示?或者直接就写上了恩书的名字?徐盛问刘队,上面都有什么?刘队回答上面几乎都是跟同一个人的来来回回的通话,包括短信貌似也都是同一个人。

“哦?那个人叫什么?”

“这……他没有标注名字,只是称呼对方为……小婊子。”

说完刘队就给这个“小婊子”打了一个电话,结果无人接听,秦俊心想如果真的是恩书的话她的电话现在在学校厕所的天花板里面,自然是没人接听了。没想到刘队对着身边警察说:“你明天到电信局查一下这个号码的主人。”

秦俊现在必须要确认一下这个“小婊子”指的是不是恩书,如果是的话就必须阻止他们去查到恩书,林哥为了恩书的名誉可以杀人放火,我秦俊也可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刘哥,我可以看看那个号码么?死者的朋友我都熟悉,或许能有点帮助。”

刘队看了一眼徐盛,徐盛当然没什么说的,秦俊接过电话一看,果然是恩书的电话号码!

明天他们只要一到电信局查的话就能查到这个电话号码是恩书的,那么一层层扒下去说不定林哥不惜杀人放火都要保护好的东西就会被曝光出来,那可是秦俊万万不想看到的,他来不及去追求恩书为什么要拍这些裸照,耽误之际他要保护好恩书的名誉。

秦俊想到了一个办法,也是现在唯一一个可以通过转移警察注意力来保护恩书隐私的办法,秦俊叹口气,心想,自己不得不做一把西门庆了!

[ 本帖最後由 我行我素1 於 2014-7-16 15:53 編輯 ]
2014-7-16 15:5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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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节

秦俊已经做好了双重的打算,关于恩书拍的那些裸照自己一定要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在这之前更重要的是,牺牲林木,换来恩书的名节。只是秦俊有些为难的是刚才他在提及与林木撞在一起的事情的时候并没有透露出一点看着这个人有些眼熟的意思,如果现在贸然地举报林木的话肯定会显得非常奇怪和突兀。正在这时又有一个警员走进来,手上拿着光盘,他边进来边说:“刘队,这是刚刚拿到的事发当地周围的监控录像,哦,徐局也在啊。”警员跟徐盛打过招呼之后就把光盘放进电脑里,大家不禁都把头凑到电脑屏幕前面,秦俊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这是一个机会!

画面首先出现的学校运动场的一角,也就是后门的位置,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的人突然冲了出来,就是林木了,他很快跑出了监控的范围,但很快换过另一个摄像头再次捕捉到了林木,而且是正面捕捉。

“听!”刘队喊停了进度,并要求警员把屏幕截图,打印出来明天发通缉令。秦俊想,就是现在了!

“啊,这个人!”秦俊突然大喊一声,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刘队急忙问道:“怎么,你认识?”他有些疑惑,如果秦俊认识这个人为什么刚才没有说出来,现在才说。

秦俊又凑近电脑煞有其事地盯着屏幕看了半天,其实他是在心里对着屏幕里慌慌张张的林木说:“对不起了,林哥,你能理解吧,你做的,和我做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不过你放心,等你进去了我就想办法让你死缓的,到时候你就死不了了,至于恩书,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的!”

“我现在可以确认了!”秦俊直起身子,“刚才这个人跟我撞到了一起,事出突然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不过隐约还是有些怀疑,但因为事关重大我没敢乱说,不过这张正面的图片帮我确定了,虽然脸上都沾上了血,但我还是可以肯定,这个人我认识!”说这些话时秦俊的心突突直跳,他肯定会努力为林木争取一个死缓的,但这件事性质太恶劣,能不能争取的到可不敢保证,这么想着,秦俊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可恶的侩子手,为了自己的私立将一个活人活活推向火坑一样。“这个人姓林,应该是在学校附近住,因为我上学的时候他就经常来到学校跟我们打球,好像全名叫林木吧?应该是,反正肯定就是这个人!”

秦俊的言之凿凿不禁让刘队有些疑惑,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能这么肯定,画面上的犯罪嫌疑人满脸都是血,本来面目根本就看不出来了,怎么可能会这么肯定?

“你真的确定?”刘队再次问道。秦俊心里发虚,但想到其实自己也没有撒谎,心里就坦然了许多:“没错,我敢肯定。”刘队还是不敢妄下定论,他说:“我们分两路,一路今晚就去找犯罪嫌疑人,根据这位先生提供的情报,去找林姓嫌疑人,另一路明天一早去电信局先确定那个‘小婊子’的真正身份,彻底搞清楚整件事,抓到确实的证据。”

秦俊一听就着急了,绕来绕去怎么就绕不过恩书呢,如果他们去查恩书的话林哥自己不是白举报了吗,可自己又不能公然开口反对,正急着,听到徐盛有些不耐烦地语气说道:“还查什么查,浪费警力在没用的人身上做什么,现在,所有人出动,务必在今晚抓获犯罪嫌疑人林某,要他交代清楚犯罪事实,至于那个女人是谁,你们操什么心?谁杀的人,放的火就去抓谁,管别人干嘛,你们是警察又不是狗仔队,把警力浪费在这些花边上不怕老百姓撮你们脊梁骨啊!”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愣了,民警们寻思这局长今天不对劲啊,平时办案局长总是坐镇后方运筹帷幄,而刘队则是冲在最前线,亲自布置各种任务,局长向来对刘队很支持的,怎么今天不仅亲自参与进来还这么公开反驳刘队,让他下不来台,怎么看这事怎么不对呀。

秦俊倒是有些惊喜,他没想到徐盛这么“善解人意”,心想,这老小子很有眼力啊,这摆明了是为了讨好我,今天居然他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肯定也会适时地跟爸爸提提这个人的。

徐盛感觉到了秦俊的满意,心花怒放,虽然不见得就可以一步回到市局,但至少可以通过秦俊在秦方国耳边打下好的基础,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啊。其实自从刚才进入到这个房间他就隐约感觉到秦俊身上是有某种诉求的,他一直暗中观察着秦俊的表情,虽然不知道秦俊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过他还是猜出了秦俊想要快点抓住犯罪嫌疑人,早点定案了解的心态,再加上后来秦俊言之凿凿地去指认凶手,他就更加成竹在胸。是以刘队要求稳妥行事的时候罕见地反驳了他的意见,也算是发出了对秦俊支持的声音了。

刘队心里还是觉得不妥,但是又不敢说,这位徐局长可不是草包,从基层警员一步步干起,有的是手段和经验,自己也是很敬佩他的。再说了,自己说破大天了也就是个刑侦队长,局长要是不满意说撸就给你撸下来,还用得着你来反对意见了?想到这刘队虽然无奈但还是表态道:“那好,现在所有人出动,我让档案局掉出来林某的资料和照片,大家务必要在今晚抓住犯罪嫌疑人!”

刘队一声令下所有刑警迅速出动,警车地警鸣声响彻汉州市的夜空。

林木是在人民医院被抓住的,当时他站在住院部的楼下,痴痴地向上看着,人们发现这个人浑身都是血迹急忙报警,闻讯赶来的民警将其抓获,林木不做任何挣扎和反抗,只是头一直看向住院部的大楼,有些人好奇,就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可住院部的各个窗户都站满了人,也不知道他看的是谁。

“外面怎么这么吵?”恩书被窗外的喧哗吵醒,正好吊瓶也已经打完了,躺了一天了,想活动一下,恩书一边做着伸展运动一边走向床边,怎么有警车,难道又出医患事故了?现在医生护士也不容易,天天辛苦的上班还要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恩书摇摇头,警车开启警笛扬长而去。车里的林木透过车窗,看着恩书出现在窗户上,连流满面……

第四十三节

汉州的这个夜晚被一个叫林木的男人彻底搅乱,人们纷纷奔走相告,互相通知,很快在警察局前就围了厚厚的人群,大家像是看大戏一样看着林木从车上被警察拽下车一路走进警察局内部,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人们觉得有些失望,这也太快,太迅速啦,辛苦大半夜跑过来结果就看到不到一分钟的内容,大家不愿就这么散去,于是都站在原地互相搭讪,闲聊。

“哎,你们看见了吗,这个家伙刚才哭了!妈的,有胆子杀人没胆子承担,也是个衰货一个!”“谁知道呢,他妈的,我听说死了的那个人被捅了十几刀,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了,肠子都流出来了!杀人的时候可能没想到现在这么快就落网吧,操,哭哭啼啼的!”

人群的心理非常微妙,大半夜奔过来看到的结果并不能让他们满意,所以总要抓到点什么东西来满足自己内心因为失望而产生的虚无,结果谴责林木的“懦弱”成了他们的共同话题,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热络地聊了半天,用林木的凶残和懦弱来彰显自己作为合法公民的优越感,慢慢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才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去。

在局长办公室的秦俊透过窗户看到了刚才林木从车上被卸下来然后压进警察局的全过程,秦俊呆呆地看着满脸血泪纵横的林木,心里不是滋味,他在想,如果不是自己最近工作很忙忽略了恩书,如果自己比林木还要早一点知道这件事情或许今天被羁押归案的就是自己了。毕竟,自己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想到这儿,秦俊那被封尘了数年的记忆瞬间被打开,那是发生在他大一刚刚结束的夏天的事情,那个夏天他还没有和恩书走到一起,那个夏天,恩书还跟陈跃一伙人十分亲近……那个夏天……

进入到暑假之后秦俊就感觉很无聊,孟晓艺毕业了,自己和她的故事就算这样结束了,她用自己的身体和青春还有超乎常人的隐忍换来了毕业之后的一份工作,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回报。秦俊有时想想自己对孟晓艺做的那一切觉得自己十分好笑,他之所以那样折磨孟晓艺就是因为她曾打算要伙同陈跃一伙流氓对恩书不利,可现在呢,恩书并没有因为自己对孟晓艺的折磨而跟陈跃一伙人有所疏远,反而越走越近,上次是跟陈跃去留守老人那里,后来又一起去了孤儿院,他们像是一对善男信女一样流连在汉州大大小小的福利机构,可是,任谁看来,两个人在一起都是不配的,一个气质超然,清丽淡雅,一个粗狂俗气,掩饰不住一股流氓的痞气,可惜当局者迷,当他们所到之处的人们无不为两个人这样不和谐的组合感到惋惜的时候恩书却是乐此不疲的跟随着陈跃。

那段时间秦俊是彻底绝望的,每天就呆在家里,躺在床上傻傻的发呆,他甚至对恩书产生了一股怨恨,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她非要跟这些流氓混在一起,难道她就那么傻,一点都感受不到这些人对她的不怀好意?或者,难道恩书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流氓!

处于单相思当中的人们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关于恩书喜欢陈跃这样的想象在事后想起来是那么荒诞无聊,可在当时,这个联想一直折磨着秦俊,越想越痛苦,痛苦得多了竟在内心将这个想象认定成了事实,或许两个人在外出之余常常会单独呆在一起吧,或许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恩书会对陈跃表现出自己超然物外的气质之外的小女人的姿态吧,一想到恩书可能用深情的眼神或者暧昧的笑容对待着陈跃,秦俊就要痛苦得抓狂。当他的内心被这种负面的情绪所侵占,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想象也就随之而来,他想到了孟晓艺曾经说过的话。

“陈跃的床上功夫厉害着呢,但凡是被他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离开他的!”

天啊,难道我的女神被陈跃上了?难道真相孟晓艺说的,恩书享受到了陈跃的厉害,已经离不开他啦?

彼时的秦俊一惊好久都没有见过恩书了,不知道如今她的近况如何,不知道她是否仍同陈跃保持着联系,但在秦俊的思想里,恩书俨然已经成为了陈跃的女人,得到着陈跃的关爱呵护,享受着陈跃的强大“床功”!人在极大的压力下不仅会胡思乱想,甚至会做一些十分变态的事情,比如那个夏天秦俊几乎每天都要手淫,一开始想象的是恩书跟自己的刺激场景,可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这样的想象当中自己的形象越来越模糊,反而陈跃开始粉墨登场,秦俊心有不甘却又不舍得放弃手淫,只能任由自己荒诞的想象继续延续,在他那不受自己控制的想象当中陈跃就像是一个高傲的王者,而恩书则是乖巧的夫人,一个霸道十足地发泄自己的欲望,一个则是尽心尽力低眉顺眼地配合他的霸道,而另一个,则在这样的想象当中一次又一次地喷薄而出,然后为自己的想象感到耻辱,发誓下次再也不会这样,可下次,仍无法避免这样的荒诞。

这个夏天陪伴在秦俊生活里的除了手淫就是窗外不知疲惫的知了了……

再次开学,秦俊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在学校已经可以听到一些新生叫自己为学长了,但这样的改变都不能让秦俊对于大二的生活有多少的期待,在他的世界观里,恩书就是整个世界,当恩书不再跟自己有所联系的时候,自己的世界也形同荒芜,毫无生机和希冀。

秦俊最害怕和最期待的是上古代文学的课,他不知道经过了一个夏天自己应该怎样去面对恩书,也不知道一个夏天过去了,恩书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人们都说恋爱当中的女人总是看起来水灵灵的,或许因为陈跃的“滋润”,恩书如今越发的光彩动人了,这个时候秦俊已经下意识地将陈跃跟恩书联系在了一起。

该来的总是逃不掉,古代文学的课不期而至,秦俊在上课之前坐立不安,搞得何正刚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给了秦俊一个电话号码。

“干嘛的这是?”秦俊问道。

何正刚四处看了看,还不是不放心怕被人听到,就爬到秦俊的耳朵边上悄声说:“你放心吧,这个医院老棒了,一次手术之后绝对不会复发,我爸去年在那儿做的,到现在都没犯过。”

秦俊越听越糊涂,“你妹的,到底说什么呢?”

“操,你不是得痔疮了嘛!”何正刚说这话时忘了小声了,周边的几个同学,特别是几个女生把目光放在秦俊身上,捂着嘴微笑。秦俊狠狠敲了何正刚一下,杀了他的心都有了,“谁特么跟你说的我有痔疮!我去了!”说完就紧紧地勒住何正刚的脖子教训他。何正刚一边挣扎一边争辩:“你妹啊,你没有痔疮你在那一刻不停地乱动什么,坐都坐不稳,能怪我么,你老实说,其实你却是是有痔疮的对不对,只是不好意思承认对不对!”秦俊彻底无语了,十人九痣,要真是得了痔疮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问题是秦俊他却是没有痔疮啊。

两个人正闹着,不知道谁说了一嘴,“老师来了,老师来了!”

何正刚迅速摆脱秦俊坐好,而秦俊则是傻傻地看着门口,害怕着,也期待着……
2014-7-16 15:5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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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我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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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到这吧!后面还留有18章,是说恩书在夜店的情形!打算等到积分有10分再发,行吗?
2014-7-16 16: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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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k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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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这故事有种鸡肋的感觉了   这是单纯想知道后来的情节了  肉戏什么的不是很在意了。。。。
2014-7-16 16:2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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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er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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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到这里来看这篇文章的更新,说实话已经非常喜欢恩书的角色,楼主既然有全文,打算10分再发,无可厚非,在此先万分感谢我行我素兄,希望你一定在积分10分后把全文发出,万分感谢
2014-7-16 19:4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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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er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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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我素兄,童晓监狱被轮,恩书夜店和宿舍被轮的章节你有吗?
2014-7-16 19:4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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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iller2006 於 2014-7-16 19:47 發表
我行我素兄,童晓监狱被轮,恩书夜店和宿舍被轮的章节你有吗?
我也没全文呀,只怪扫黄来得太突然了!不过恩书夜店被轮那一部份有,18章左右吧!其实我比较偏爱恩书的情节,所以当时购买的都以恩书的情节优先的,所以就有断断续续这情况了,毕竟整本买下来, 消费不起呀!
2014-7-17 10: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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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er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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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71 我行我素1 的帖子

是呀,这场风暴来的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以前不知道这部好书,其实我也很喜欢恩书,所以听说有恩书夜店被轮和宿舍被轮都很期待,宿舍被轮的章节你看过吗?是否很精彩?
2014-7-17 13:5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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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iller2006 於 2014-7-17 13:55 發表
是呀,这场风暴来的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以前不知道这部好书,其实我也很喜欢恩书,所以听说有恩书夜店被轮和宿舍被 ...
没看过宿舍那一节,我也想看呀!不知道那位大哥有呀
2014-7-18 18: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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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节

恩书被孟晓艺说得心动,有什么办法可以排解她现在内心的苦闷的话恩书是十分愿意尝试的。“什么办法呀?”

“去夜店!”孟晓艺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

“夜店?”恩书眉头微皱,那种地方在恩书的印象里都是不良人士才会去的,里面各路牛鬼蛇神的相聚和光怪陆离的场面都是让恩书想想就直摇头的,而且林木今天刚刚……自己怎么可以去哪里呢。看来孟晓艺的这个办法对自己是没有什么用。

“怎么,老师,您该不会认为去夜店的都是坏人吧?”孟晓艺问道,恩书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猜透了自己的心思,觉得不好意思,但又不好直接承认,于是说:“那倒不是,只是觉得你现在是国家公务员,又是在市局工作的,出入这种场合可能不太合适……”孟晓艺一听嫣然一笑,说:“老师您太多虑了,公务员也是人,是人就应该好好享受自己的生活,我在上班工作的时候做好自己的本分,但下了班谁能管我?我自然是心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坚决不能委屈了自己,如果连我自己都不爱自己了,谁还能爱我呢?老师,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千万别指望别人,不论对你多好的人也不会永远陪在你身边,能一辈子对你不离不弃的就只有你自己了,所以说心里有了郁闷就要及时发泄出来,要对自己好一点。”

恩书呆呆地听着孟晓艺的话,虽然明明知道她不过是为了带自己去夜店找的借口,却又发现似乎说得都很有道理,无从反驳的同时似乎又轻轻触动了恩书内心当中最柔软的地方。

现在自己不就是想孟晓艺说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依靠了么,如果不对自己好,那么还能指望谁呢?秦俊?现在最不应该见的就是他。至于林木,他也不希望看到我现在这样颓废的模样吧?

孟晓艺看出来恩书有些动心了,于是加大劝说的力度:“老师,其实所谓的夜店没有您想得那么糟糕,关于夜店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传闻都是那些想去夜店也去不成的人编造出来的,您要是去了就知道了,夜店其实就是提供了一个让人发泄内心情绪的平台,它本身一点毛病没有,只要洁身自好旁人也不敢对你怎么样,要不然我一个女孩子也不敢没事就去夜店了。”

恩书被孟晓艺说得确实很想找个地方发泄下内心的苦闷,只是……

“我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不知道应该怎么玩儿也不知道里面里面的什么规矩……”“嗨,老师,夜店最着迷的地方就是因为里面是没有规矩的地方,只要你别在里面做违法犯罪的事情,想怎么样都没有人管你,可以说,很多人在现实当中戴着各种各样道貌岸然的面具,但到了夜店,人们就可以扔掉面具尽情地玩耍,尽情地宣泄内心真实的感情,将真正的自己呈现出来。老师,您今天何不妨就去尝试摘下您的面具尽情地宣泄一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孟晓艺的话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一句不落地进入到恩书的脑海当中让她产生一种冲动,就想孟晓艺说得那样,长期处在三个男人之间的她实在承受了太多的压力,戴在脸上的面具经常压抑着恩书,让她喘不上来气,刚才被孟晓艺一顿劝说之下内心蠢蠢欲动,似乎已经死去的心再次复苏,或许,真的应该发泄一下这种负面的情绪了。她犹豫了一会儿便答应下来,“好,今天去尝试一下吧……”

“那咱们可要做一下准备喽。”孟晓艺心想,臭婊子,看你已经乖乖上套了,早晚你就爱上夜店的!到时候你就安心做你的夜店“公共”女吧!

“准备,什么准备呀?”恩书疑惑,孟晓艺笑道,“老师不会是想要穿现在这身衣服去夜店吧,人家该以为是什么变装晚会了。”恩书下意识地低头一看,不禁也哑然失笑,今天为了去法庭旁听穿着少见的黑色的一身套装,虽然仍然无法掩盖她自身的美丽,但说实话,太过严肃,去夜店那种地方肯定不会合适。

“可是,我没有什么衣服适合去那种地方……”说道这里恩书又打了退堂鼓。孟晓艺怎么能让恩书临阵脱逃,她早就想好了此节,说道:“没关系,我看我的身材和老师的身材都差不多,您就穿我的衣服就可以了,正好有好几件衣服我都没有穿过,今天可以发挥作用啦!”说着不由分说拉着恩书就来到衣柜前面,然后毫不介意地当着恩书的面脱光了自己,连胸罩和内裤都脱掉了,虽然同为女性但还是让恩书无所适从,脸色微红,孟晓艺心里冷笑:“臭婊子,估计再过一个月就算让你在陌生男人面前光屁股你都不会脸红了呢!”

“老师,怎么了,怎么不脱呀?”

“嗯……这个……没必要内衣也要……”恩书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孟晓艺哈哈大笑,说:“老师,既然去夜店就要从里到外地武装好,就像一个外表穿得光鲜亮丽的女人里面的内衣裤也一定是十分精致的,去夜店不仅外面的衣服要适合那种气氛,里面也一样很重要哦,所以老师,您想要得到真正的宣泄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保证不会让您后悔的。”

恩书听了孟晓艺的话虽然还是很不好意思但更不好意思再妞妞捏捏的,于是红着脸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最后当恩书脱光了自己后,孟晓艺看着恩书的身体也不禁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已经给了她那么绝美的容貌了,为什么连身材都这么美好?秦俊那小子这几年估计没少在这具身体上发泄吧。

孟晓艺挑出了几件衣服让恩书挑选,款式大同小异,基本都是超短的连衣裙,其中有一件衣服一下子就吸引了恩书,那是一件在胸前的部位镶着各种亮片的红色连衣裙,孟晓艺顺着恩书的眼光看去有些意外,她本来还以为恩书会选择相对保守一些的黑色呢,没想到居然第一眼就看中这最风骚的裙子,她当然不知道,当初她和秦俊偷看苏敏等人在山中的淫戏时恩书便对当时苏敏穿着的类似的一条裙子印象十分深刻,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差不多的款式,自然是有些想要尝试的冲动了。

孟晓艺又拿出了没有打开封口的内衣内裤递给恩书,“老师,这是我前段时间买的,一直没穿,我看一下咱俩的身材差不多,应该可以穿得上,对了,老师您的胸多大呀?”

恩书没想到孟晓艺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下意识地挡住双乳,说:“36C”

“嘻嘻,我看着不像,不行,我要来验货!”孟晓艺突然扒开恩书的双手,一把抓在了恩书的乳房上面,竟给恩书带来电流一样的快感。

“哎呀,讨厌,在干嘛呀,放手,放手!”恩书急忙挣扎起来,孟晓艺不为所动继续骚扰着恩书,还不时地寻找着恩书身上的痒痒肉,两个浑身一丝不挂的美女顿时闹成了一团,估计任谁看了都要“起立”致意了……

大家救救我,木有状态怎么办……

第一百一十八节

性感的衣服恩书不是没有穿过,可是当她穿上孟晓艺的那件闪亮的超短红色连衣裙的时候竟然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如果说之前迫于野狗淫威穿的那些性感衣服更多强调的是赤裸裸毫不掩饰的原始欲望,那么现在这身打扮则是将那种野性欲望似有若无地隐藏在那身精致而大胆的穿着当中,胸前的低胸设计让人们在那闪闪亮亮的亮片和小露弧线的胸乳之间摇摆不定,不知道应该看向何处,而紧贴着大腿根处的裙摆若隐若现,似乎稍不留神里面的春光就会外泄出来,而恩书穿上衣服才知道,这件连衣裙的整个背部是镂空的,那光滑洁白柔嫩的背部曲线整个都暴露在外面,还好胸罩的带子是那种透明的,贴在身上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它的存在的,避免了不雅。

这下连旁边的孟晓艺也看呆了,没想到向来清纯示人的恩书穿上性感的风格居然是如此妖娆,孟晓艺是发自内心地认为恩书绝对是自己看到过的最美丽的最有味道的女人,看来今天自己可以安安心心地做配角绿叶了,孟晓艺甘心做别人的点缀?当然不是,不过今天例外,今天孟晓艺的打算就是要让恩书被夜店里的所有男人所注视,要让恩书成为今天这个夜店的主人公,接下来的事情……呵呵,孟晓艺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太漂亮了,不过这样还不够!”孟晓艺又把恩书带到梳妆台给她梳妆起来,由于恩书底子实在太好了所以几乎没有必要太多的修饰,主要就是给恩书画了一个深邃的黑色眼线,将恩书的唇涂上艳红的口红,仅这两下,恩书身上的妖媚气质便更上一层楼。

恩书一面看着镜中熟悉又陌生的自己,一面觉得刺激的同时又觉得有些不妥,眼里流露出一丝迷茫,孟晓艺这时把刚才端过来的汤水交到恩书手上,说:“老师,我们出去之前您先把它喝了吧,您太虚弱了,这汤水是我小时候身体出现状况的时候奶奶经常给我熬的,有身体很有帮助的,快喝吧,现在应该没有那么烫了。”恩书不疑有他,便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恩书眼中的疑惑便消失了,变得陈静而坦然起来,孟晓艺微微放心。

原来刚才给恩书喝得那碗汤水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的对身体有帮助的东西,里面就是开水加上一种轻量的迷幻剂,这种迷幻剂程度较轻,被使用者意识基本上是清楚的,但是会特别容易地接受别人对于她的建议,甚至有些催眠的作用,别人建议什么,最多犹豫一小下就会接受,别人说什么,也会觉得对方说的话是真理,不容置疑。所以,在林木被宣判死刑的这天,当孟晓艺提出去夜店发泄的时候恩书在稍稍犹豫和挣扎之后便同意了,这要是在恩书正常的情况下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恩书昏迷的时候给她喝了一些,但刚才恩书明显有要苏醒的架势,于是孟晓艺又给她喝了一碗,这些至少可以坚持到夜店,至于到了夜店之后,哼哼,有更好的东西在等着她的。

妖媚的妆容,性感的衣饰,孟晓艺又给恩书搭配上了一条黑色的丝袜和一双镶满亮钻的银色高跟鞋,如此看来,任谁都不会把这样一个美女跟平时在大学教学的神仙姐姐联系在一起,更不会想到,这个美女的老公刚刚在白天就被法院宣判了死刑,或许这个时候死刑已经执行了。

孟晓艺开着不知道是哪个高官送给她的宝马Z4,载着恩书轰鸣着向夜店驶去,一路上经过光怪陆离五采多姿的霓虹灯,恩书有些怅然若失,不明白这种失落源自哪里,孟晓艺一边开车一边告诉恩书,今晚,您是最美丽,最迷人的,待会儿一定会成为全场的焦点,让所有的男人为您疯狂的!恩书听着这话俨然已经忘记了来夜店的初衷,内心当中从没有被激活过的部分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当恩书从车上下来的一瞬间周围的男男女女们瞬间都被吸引过来,男人们看着恩书长大着嘴巴,下面隔着裤子高高翘起,女人们则是一边感叹造物主的不公一边想着今晚要好好看紧自己身边的男人。

这是恩书第一次站在夜店的前面,看着眼前充满着时尚和前卫设计的夜店,看着周围一个赛过一个性感的美女恩书仿佛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而她发现,对于这个全新的世界她竟然是一点都不抗拒的。

孟晓艺带着她一路走进夜店,超大喇叭的轰鸣声一下一下开始由远及近地敲击着恩书的小心脏,似乎内心一处冰冻着的地方被这敲击慢慢地露出缝隙,藏在里面的热情和冲动慢慢渗透出来,开始在恩书的体内蔓延开来。两个人一路走一路就被被走廊上的人行注目礼,当然,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恩书身上,若是往常,恩书一定是羞臊难当,一路低头走路了,可是不知道为为什么,今天居然毫无羞涩的感觉,甚至觉得被男人们如此直白地关注着也是一种享受,居然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兴奋,不禁抬头挺胸像个高傲的女王一样前行者,这倒大大出乎了孟晓艺的预料,迷幻剂只能让恩书轻易地听从自己的建议甚至命令,但绝不会改变一个人的心性,实际上,现在恩书是一种清醒的状态,孟晓艺以为恩书会像个小媳妇儿一样扭扭捏捏却没有想到恩书内心当中居然可以迸发出现在这般的气场,看来,在恩书的内心深处也是渴望被关注,渴望去吸引男人的,哼,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男人的滋味!

两个人在大厅找到一个卡座,这是孟晓艺早早就订好的,这个卡座位于整个大厅最显眼的位置,当然,价位也是仅次于包厢,坐在这里整个大厅的情况一目了然的同时,自己也成了整个大厅人们眼中的风景,恩书坐在这里,想不火都不容易!

恩书对于夜店一窍不通,只是傻傻地看着周边陌生的一切,有些新奇更有些刺激,从座位上看去舞池里人们近乎扭曲着的脸告诉别人自己此刻的兴奋,女人扭摆着腰肢,香汗淋漓,男人们贴在一个个挺翘的屁股后面,做着大胆而粗俗的动作,时而绿色,时而粉色的灯光打在众人的身上,每个人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光,甚至女人们腰肢大腿上的汗水都像是催情的药物一样,散发着蛊人的味道。

恩书看着这一切有一种想要跟大家融为一体的冲动,眼里不经意地透露出一种向往,孟晓艺心里鄙视,心想自己第一次来夜店的时候浑身不自在,只想躲在角落里耗时间,可眼看着恩书一脸的蠢蠢欲动,哪里还有平时的温柔贤淑?难道平时的那些端庄陈静都是装出来的?

孟晓艺点了一些酒水,对恩书说:“来,老师,咱们先喝几杯,喝完了咱们也下去跳舞去!”

恩书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孟晓艺身上,看到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几瓶没有见过的啤酒,自己面前的一瓶已经被打开,便拿起酒瓶准备跟孟晓艺碰一个,正在这时有一个声音在恩书身后响起:“两个美女孤孤单单的喝酒有什么意思,要不要兄弟几个作陪呀?”

恩书虽然一直出于兴奋的状态,但听到身后有些油腔滑调的声音她还是本能地皱起眉头,她想起孟晓艺说的,只要洁身自好就不会有人对你怎么样,于是打算无视掉这个男人,没想到孟晓艺一脸惊讶地叫到:“哎呀,这不是超哥吗?”

难道他们认识?恩书回过头一看对方不是一个人,在最前面站着的一个帅气的男人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一共五六个男人都穿着黑色系的衣服,脸上显露着玩世不恭的表情。只见前面那个男人看了一眼恩书,眼里淡淡的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惊讶,这让一直被受男人关注的恩书心里吃味,男人对孟晓艺说:“呵呵,刚才小刀告诉我说看见你了我还不信,我想你来了应该会告诉我的呀,没想到还真是你。”

“哎呀,超哥,我这也是临时起意,带着我的好姐妹过来坐坐,打算坐一会儿就走,怎么好打扰超哥啊。”

“干嘛坐一会儿就走啊,那别人知道了不得以为我石超对朋友不够意思了?今天既然来了玩不尽兴可不能回去!你说是不是,美女?”最后石超弯下腰把手搭在恩书的肩膀上,嘴巴几乎贴在恩书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恩书本来觉得刚刚自己被这个叫石超的男人冷落了,正有些失落,此刻他这略显轻薄的动作竟然不仅没有引起恩书的反感,反而有些得意地窃喜。孟晓艺冷眼旁观,心里冷笑:“臭婊子这么快就发骚了?待会有你好受的呢!”

八点再更

第一百一十九节

原来石超等人是孟晓艺一早就安排好的,他们都是一些整天在家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家里的长辈不是这个局的局长就是那个局的书记,家里有钱有势就供着他们成天昼伏夜出地玩转各种场合,其中那个超哥,也就是石超的父亲是质监局的局长,而他的舅舅则就是跟孟晓艺保持暧昧关系的张副局长,通过张副局长石超也暗地里跟孟晓艺勾搭上,一来二去就打得火热,很快孟晓艺就进入到了他们这些世家的小圈子,这对于孟晓艺以后的仕途肯定是有利而无害的。当然今天暂时没有必要想那么多,把这些公子哥叫过来只是为了玩弄恩书而已,最好是玩到两情相悦把恩书彻底拉下水,开始义无反顾的堕落才好。

“哎呀,行啦行啦,咱们都好好玩儿,今天就一起玩儿进行啦!”孟晓艺假意招呼着众人,几个人也不客气了都坐在卡座上,而石超大咧咧地就坐在恩书的旁边,竟然让恩书有一种心跳的感觉,这种心跳无关感情,而是因为她看出来石超是这几个人里面的核心,他坐在自己身边足以证明了自己的魅力即使在夜店这种场合也可以玩得转,出于一种兴奋和虚荣心被满足的心里恩书很是开心,当然,她也不是没有一点社会阅历的小孩子,心里高兴表面上则是极力保持着平静的模样。

几个人一坐下来便招呼服务生要来了一大桌子啤酒,都是恩书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大家打开了酒瓶人手一瓶,石超说:“今天我请客,大伙儿都必须给我玩儿高兴了!”说吧率先仰头痛饮,其他人也纷纷效仿,在这样热络的气氛下恩书竟也不去推辞仰头喝了一口。

但是让恩书有些不开心的是,虽然石超坐在了自己身边但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只是一味地跟另外几个人喝喝笑笑的,似乎当自己透明人一样,这让恩书感觉一阵失落,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自己这么不淡定,这么在意别人对于自己的仰慕。

恩书自觉无聊想去卫生间,她给孟晓艺使眼色,可惜孟晓艺就是不往她这边看,气得她一下子站起来肚子走向卫生间,一路上的男人们都掩饰不住对恩书的渴望,都色迷迷地看着恩书,这让恩书心里觉得奇怪,明明有这么多男人注意着自己,刚才那个超哥是怎么回事?

恩书本来就是为了摆脱那压抑的气氛才出来的,自然没有尿意,她对着卫生间的窗户端详自己的模样,越看越迷人,以前自己好看都是从别人的称赞当中感受到的,而今天,恩书似乎对于自己的美貌十分在意,仔细端详竟是看不出什么不美的地方,心里美滋滋的同时也升起对石超的一种征服欲望,她就不相信自己没有办法让石超对自己侧目?

那边恩书一走开孟晓艺就问石超:“怎么样?”石超伸出大拇指赞不绝口:“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真的,今天这姑娘我上定了!”

“谁特么问你她人怎么样了?那小模样往那一摆我还不知道你的魂都被勾走了?我问的是你的药哪去了?正好她现在不在给她先下了药,快点!”孟晓艺着急地催促着,石超嘿嘿一乐,说:“你说药啊?早就下进去了!”“下进去了?”孟晓艺大大地意外,她可没有见到啊?“妈的,不愧是风月老手,手这么快!老娘都没有发现,这夜店有你们这么一帮狼,那些小姑娘还有哪个能全身而退了?”“嘿嘿,也不能这么说,那咱哥几个也不是饥不择食的动物,那不得让小爷几个先看上了再说?”石超一边说一边侧过身子看着舞池里的女人们,也不管他们身边是不是有男人就毫不顾忌地品头论足起来:“那个,屁股扭得最欢的,那个就不错,还有那边,上面就剩小奶罩的,模样也可以……”孟晓艺看着石超悠然地对各种女人点评的样子心里觉得恶心,心想:“你这小子也就是仗着家里的势力,要不就你干巴的样子谁能真和你好啊,还这评评,那论论的,真把女人当你家玩具了?”孟晓艺正想着却不想这小子又把手指头指向孟晓艺,“还有你!”孟晓艺一愣,心里厌恶脸上却绽放出放荡的笑容:“滚你麻痹的,恐怕老娘下面有几根毛你都清楚吧,还对老娘有意思呢。”孟晓艺知道这帮小爷性子随意的狠,今天虽然主要是为了收恩书来了,但他们临时改变主意也有可能,如果他们对自己下手,要是平时倒无所谓,可今天万万不行,好不容易走到这步,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呀。

“嘿嘿,晓艺姐,要是我今晚还真的就想要你呢?”石超也半开玩笑地问道。孟晓艺说:“你可得了吧,放着那骚货那样的大美人不上,来搞我?就是为了你的性福我也必须忍痛割爱呀。”孟晓艺说得轻松可心里着急,生怕石超真的改变了主意,石超一下子坐到梦晓身边,一只手绕过孟晓艺的背部,来到她高耸的胸脯上,肆意抓了起来:“晓艺姐,如果我告诉你,其实你也被我下药了呢?”本来逆来顺受想办法如何把石超注意力转移到恩书身上的孟晓艺听到这话勃然大怒,一把推开了石超,指着他的鼻子就骂开了:“我操你妈石超!你给我下药?你够狠啊!”石超和他的小伙伴都没明白怎么回事,刚刚还聊得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而且孟晓艺怎么不高兴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么指着石超的鼻子就开骂呀。

突然石超拍了一下脑门子,说:“我操,你真以为我给你下药了?妈的,我跟你开玩笑呢,怎么这么不经逗呢?”孟晓艺还有些不相信,问:“真的?”石超站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说:“操,我闲的呀给你下药,咱们也不是一两天了,一起玩儿还用得着给你下药?我不有病么我!”孟晓艺见石超说得言之凿凿也就相信了,暗想他们没有理由害自己……等等,孟晓艺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你刚刚给她下的是什么药?”

石超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说:“我吧,翻来覆去地想,你想得那个招有点毒啊,再说啦,这碰毒这个事儿要是被人抓了,恐怕我家老爷子也没办法……”

“大哥啦,那你给她下的是什么药啊?维生素呀?”孟晓艺有些吃惊地问道。

“我草,那哪能啊!晓艺姐吩咐的我能办砸了吗,虽然不是冰毒但是我给她下的跟冰毒差不多,就是不上瘾,就算她以后报警了警察也查不出来什么,嘿嘿。”

“和冰毒一样?”孟晓艺还是有些不放心,心想妈的,当初是你信誓旦旦地说能搞到冰毒的,现在跑过来装善良。石超说:“你没看刚才我没搭理她她就走了么,吃了这药就会特别渴望男人的注意,男人越注意她就越兴奋,我刚才没理她她指不定多失落呢,看着吧,等再回来你看她的表现就知道了,这药绝对是极品!任她多么贞洁烈女吃了这药也绝对会向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妇一样去各种讨好男人的,至于什么尊严之类的东西早就不存在在她的脑海里了!”

第一百二十节

“这不就是春药么?”孟晓艺不以为然,这帮家伙本来说好要搞来冰毒,没想到这会儿冰毒换春药,威力大大降低了,不过她也不敢太给他们甩脸子。

“你看你,我们是那么没有品味的人么,春药?我们要是用春药的话不就跟操充气娃娃一样了么,那多没劲,这个药跟春药不同的一点就是,吃了春药的女人是没有自己正常的意识的,严格来讲我们都不把吃春药的女人当作人的,因为那会儿她就只懂得去满足自己的身体欲望,其他的什么都不懂,而我们这个药是攻心,它会在女人心里迅速产生一种渴望被人关注被人爱护的空虚感,为了满足这种空虚她绝对会做出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来,当然,如果这个时候有男人故意不鸟她,那么可就有好戏看了,为了渴求男人的关注,没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如果说这个药也跟春药有相同的地方的话,就都是让女人把所谓的尊严和自爱忘得一干二净……”

“唉别说了,来了来了!”石超正说着有人提醒到,循声看去果然恩书买着优雅而妖娆的步伐走回来,石超摸了一下裤裆,里面已经硬硬的了,不过为了接下来一个晚上的性福,必须先吊一吊这个绝色美女,好让她甘心匍匐在地,做一条讨好男人的母狗!

“什么时候走的呀,我都不知道呢,你们几个看见了吗?”

恩书一回来石超就故意说道,几个伙伴急忙摇摇头,表示没有看到。孟晓艺把恩书拽到自己身边假意训诫他们:“你们呀就忙着瞄别的小姑娘,我们这么个大美女你们反倒给冷落了,真不知道你们的眼睛长在哪里了,该不是都特么长在你们裤裆里面的东西上面了吧?”孟晓艺故意用粗俗的语言表示自己的不满,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恩书对这种粗俗的语言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愿,看来确实如石超所言,恩书的尊严和自爱意识已经降低了许多。

恩书现在把孟晓艺当成了自己最信赖的人,心想这些臭男人宁可看别的女人也不多看自己一眼,搞不懂那些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自己。这时石超摊开双手表示无奈:“你,我们认识,可你这朋友咱们哥几个是头一回见面,我们也不知道你朋友什么性格,万一是个严肃认真开不起玩笑的人,我们岂不是自讨没趣么。”恩书一听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害怕我随时翻脸呀。这么一想恩书觉得自己找到了症结所在,气消了大半,但是也不好跟人家表态说自己不是那种严肃开不起玩笑的人呀,这不是有点贱贱的么。

石超看恩书的反应知道药力还没有完全发挥起来于是给孟晓艺使了个眼色,孟晓艺心领神会,说道:“你们真特么狗眼看人低,我们家恩书就看着那么吓人?就那么严肃,给你们吓这鸡巴熊样,告诉你们,虽然你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们恩书可不是什么开开玩笑就翻脸的人,只有你们不敢开的玩笑,还没有我们恩书不敢接的呢!对不对,宝贝儿?”

这话说得甚至轻浮,恩书听着却舒服,心里感激孟晓艺帮自己出头,心想既然出来玩儿总不能一直让别人替自己出头啊,于是端起眼前的啤酒,说:“咱们第一次见面,希望大家别跟我见外。”恩书有些小小地惊讶自己居然可以在第一次见面的人面前如此落落大方,但也没有太在意。恩书话音刚落对面一个胖胖的家伙就一脸淫笑地说:“真的?那我可就不真不见外了?”恩书坦然应对:“对呀,当然不能见外了,大家都是朋友么。”这个胖子是这帮男的当中第一个跟恩书说话,让恩书很是高兴。

“那这样姐们,咱俩喝个交杯酒吧!成不?”胖子的提议立马引起大家的积极响应,大家欢呼着鼓着掌纷纷看向恩书,恩书在这种情势的带动下没有多犹豫就站起身子,胖子也站起来,两个人中间隔着桌子所以俩人都要微微弯下腰来,胖子比恩书高,自然便把恩书胸口里面的春光看光,两个人手臂缠绕恩书仰脖就喝了一口,胖子则是一边看着那露出来半圆的乳房一边慢慢品着,心想,这对奶子看着可真特么可口,待会儿可要好好品尝一下。恩书明明知道胖子的眼睛看向哪里却不知怎的不想去阻止,或许是奖励他第一个跟自己说话吧,居然保持着弯腰低胸的姿势,让胖子占尽了便宜,一小口酒让胖子足足喝了将近半分钟才结束。

“爽不爽?”

“爽!”

“硬没硬?”

“操!都特么一柱擎天啦!”

“哈哈哈!”

刚一喝完就其他人就跟胖子一唱一和地对答,内容显然是跟刚才恩书暴露出来的春光有关,大家似乎都放开了不少,恩书也觉得比刚才开心了,气氛一上来,荤段子就层出不穷,而胖子显然平时收集了很多荤段子,这会儿已经是他讲得第三个了。

“话说一对夫妻睡觉,这老公睡觉手不老实,直接放在他老婆的奶子上了,正好做梦梦见自己正在摆弄收音机,于是左拧拧,右转转的,其实他是在那拧他老婆的奶头呢,可你说光拧奶头能有啥声音,于是老公有些不快地说梦话,妈的,怎么这收音机不出声呢?这老婆一听害羞地回了他一句,你们才,他老婆说啥了?”

众人开始胡乱猜测都被胖子否决了,最后胖子问恩书:“美女姐姐,你猜,他老婆说啥了?”恩书想这肯定跟男女欢爱有关系,却又实在想不出所以然来,于是可怜巴巴地摇头,胖子嘿嘿一笑,细声细气地模仿女人的声音说道:“老公,插头都没插进来,咋出声呀!”众人哄堂大笑,恩书听懂了,也跟着笑着,只是,她发现那个讨厌的石超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参与到大家的热闹当中,还是时不时地往舞池那边看去,孟晓艺看着恩书虽然跟其他人聊得挺开心,话题也越来越大胆,不过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盯着石超看,看来石超说得药效渐渐发威了,这婊子要开始发贱了。既然如此,孟晓艺决定推恩书一把。

“哎呀,超哥,你干嘛呢,咋的,瞧不起我们几个呀,我们在这聊天你在那看美女,再说了,那儿的美女能有我家恩书好看?”

恩书没想到孟晓艺突然向石超发难,倒是十分期待石超的回答。

石超还是一副“我有什么办法”的表情:“晓艺姐,咱们玩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我要是玩儿就必须玩嗨的,小打小闹的没什么意思,我只怕我要真的对你朋友暴露我的本性了到时候肯定就翻脸了,索性不如在舞池那边找一个对象吧。”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恩书似乎被石超的态度激怒了,孟晓艺心里高兴,心想你个贱货,终于开始发贱了!

“你又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生气,翻脸?”

“算了算了,就当我没说过那话行了吧,你们该玩玩,别管我。”

“不行,我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你定性,到底要怎么玩儿,你说,我保证可以不生气,不仅不生气还会配合你!”恩书可不想放过这个可以让男人注意自己的机会。

“我玩得可是重口味,你真受得了?”石超故意再吊吊恩书。

“受得了!”恩书毫不犹豫地答应着。

“想好了?”

“想好了!

石超一笑把一个空杯放在前面,把啤酒倒进去大半杯,然后推向恩书,说:“香港有丝袜奶茶,你,现在就来个内裤啤酒吧,怎么样,干吗?”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恩书,期待着恩书的反应……
2014-7-26 09:5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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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节

香港的丝袜奶茶很多人都听说过,据说一开始确实曾用丝袜过滤过,所以取名丝袜奶茶,但这种做法在正规的奶茶店早就绝迹了,因为早就有更加高效先进的生产手段,但是在一些地下场所,这种丝袜奶茶大行其道,而且用的丝袜通常都是别人穿过好久的。

今天石超让恩书给大家来个内裤啤酒,顾名思义,就是要把内裤脱下来放在杯中酒当中。孟晓艺没想到石超一直不说话,一说话就来这么猛的,她有些担心这个跳跃太大,恩书会受不了反而适得其反,刚才给恩书圆场却看到石超异常自信的笑容。

“难道这个药真的这么厉害?”孟晓艺打算先静观其变再说。

恩书显然也是想到了所谓的内裤啤酒应该是怎么一回事,出于本能的,她有些觉得不好意思,但也只是这样而已,并没有觉得什么难堪啊,人格受到了侮辱了之类的,可就在她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石超发难了:“算了算了,就知道你做不到,我还是找别人吧。”说着就要转过身,这时恩书急忙答应道:“我做,不就是内裤啤酒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恩书说完自己也吓了一跳,但有觉得没什么。石超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说:“好!我等着跟你碰杯!”

恩书冲着石超笑了笑,笑得石超立时有了反应,涨的发疼,没想到一个女人单单是笑容都这么具有魅惑力。孟晓艺不禁感叹,这个要果然牛逼,看恩书现在不仅脸不红心不跳的,反而很享受的样子,真特么贱极了。

恩书的眼睛一直盯着石超,然后把双手伸进裙子里面,先把那条黑色的连裤袜脱了下来,恩书本来想得是待会脱下来的内裤肯定是穿不了了,但好在还有这条丝袜,没想到她刚把丝袜放在旁边另外几个家伙就嚎叫起来。

“内裤啤酒我们要,丝袜啤酒我们也要,来来来,丝袜送给我们吧。”恩书白了他们一眼,却还是听话地把丝袜扔了过去,顿时引起几个家伙的疯狂,胖子抢到了丝袜竟将丝袜的裆部倒过来贴在自己的脸上,恩书看到后似乎感觉胖子的脸一下子伸到了自己的胯下,毫无阻隔地跟自己最隐秘的部位亲密接触着。

恩书一边想象着刺激的画面,一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手伸进裙子里,勾住丁字裤的两端,屁股微微翘起来,留出空间后,利索地将丁字裤脱了下来,顿时,恩书的下身除了那条堪堪遮住屁股的短裙意外再无他物。接下来在石超的注视下恩书似乎获得了更多的勇气和力量,她毫不犹豫地将小巧的丁字裤浸泡在杯中酒里。

“牛逼,够意思!来,咱俩碰一个!”石超心满意足,看来药力已经充分发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轻松多了,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等等,带上我们,咱们一起喝!”那边的几个人正忙着把恩书的丝袜从一个杯子里浸泡完后拿到另一个杯子里,看得恩书直笑,仿佛看到了非常滑稽好笑的事情一样。终于,几个人站起来,举起酒杯碰撞干杯,除了石超和孟晓艺杯子里的酒没有别的东西,其他人的酒里可都浸泡过恩书最贴身的一些私密衣物。但恩书本人对于这件事好像并不介意,反而因为自己的表现而沾沾自喜,看着石超不时地看着自己的眼神,心里窃喜万分。

这些几个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尴尬的气氛,大家像是一群熟识良久的朋友一样,以恩书为主要攻击目标,推杯换盏,口中荤腥不断,好不热闹。过了一会儿,石超看着恩书拍了拍自己身边空出来的一块沙发,恩书毫不犹豫地就坐了过去,石超把手放在恩书的大腿上,感觉凉凉的,嫩嫩的,摸起来像是丝绸一样丝滑柔顺。

“哎呀,这两个人在干嘛呢!”孟晓艺故意大惊小怪,“你俩发情了要操逼换个地方,别在我们面前行不行,逗得老娘湿了谁负责?”孟晓艺话音刚落另外几个家伙争相举手示意,“我,我来!”“我来!”“滚犊子,你俩那小玩意儿吧,晓艺姐还是喜欢我这根大鸡吧!”

“哈哈哈!”孟晓艺突然放声大笑,说:“小刀,你刚才说什么,说你是跟什么?”众人哄堂大笑,恩书也在石超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而石超的手则是趁着这个机会毫无阻隔地伸入到恩书的裙子里,直接放在她那毛茸茸的肉谷上面。

那边小刀早就来到孟晓艺身边,把手也放进孟晓艺的裙子里掏弄起来,孟晓艺故意夸张地发出叫床的声音,小刀却一脸沮丧地把手伸出来,骂道:“叫什么叫,操,一点都没湿……”

“操,那你能怪晓艺姐?那得说你功力不行,你看超哥跟那位姐姐,我保证那姐姐现在下面湿着呢!”“我才不信呢,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湿了?”几个人又开始互相搭台唱戏,最后分成两拨打赌,谁输了罚喝酒。石超故意在恩书的下体掏弄了一会儿,猛地把手伸出来,众人顿时看到石超的手上银光闪闪,显然上面布满了有些粘稠的液体,恩书果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啦。

那边几个人自顾自地开始奖罚,这边石超搂着恩书走出卡座,直接奔向舞池,孟晓艺看着在石超怀里乖乖的恩书一阵冷笑,她把一直放在身边的坤包拿起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型的摄像机,原来孟晓艺的坤包侧面被挖开了一个小洞,正好对着摄像机的镜头,刚才恩书忘形的行为早就被收录在了里面。也不知道要是秦俊看到了这个视频会是什么反应呢?哼,从外表来看,根本看不出来恩书是被下药了,最多只会认为是她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迷失了自我,孟晓艺倒是真想看看秦俊到时候的表情呢。

这时小刀又凑过来亲了孟晓艺一口,然后一边摸着她的奶子一边问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呀,你怎么这么恨她,要这么搞臭她?”孟晓艺把手伸进了小刀的裤裆里面,摸着里面那根热气腾腾的棒子,对小刀说:“关心这个婊子干嘛,反正以后都是你们的玩物了,现在,好好疼疼我!”

石超和孟晓艺走向舞池,途中跟一个年轻人撞到了一起,在夜店这样的碰撞十分正常,所以双方谁都没有在意,石超他们甚至看都没有看那个男人一眼就走了,而男人看了一眼两个人觉得女人的背景是那么熟悉,随即又否定了自己刚才一闪而逝的想法,心想,她怎么可能会到这种地方来,看来是我想她想出幻觉来了。除了女人的背影外男人还注意到女人脚下那双银光闪闪的高跟鞋,心想,她更是不会穿这种鞋子了,再说,今天这样的日子……

男人摇摇头,便一路走向二楼最里面的一个大包厢里,一进去就看见里面莺莺燕燕地一片当中那亮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聊天,那亮看见他进来忙打招呼:“来,小俊,怎么才来,快,过来坐。”

第一百二十二节

来者正是秦俊。

白天他本来想参加林木的庭审的,不过被恩书制止了,秦俊想想也对,自己确实不合适出现在那个地方,而且,虽然正常走法律程序的话也是死罪无疑,但毕竟秦俊是有机会给他争取死缓的,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恩书,但毕竟对林木有愧,不去也好。后来预计庭审结束秦俊就给恩书打电话结果怎么打也没人接,一着急直接就去恩书的家里去找她,可她又不在家,于是便猜测到这个时候恩书可能是不愿意见自己,也罢,就给她一点时间,等她缓过来这阵就好了。

秦俊虽然吃了闭门羹但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不管怎么说,林木被执行死刑之后横亘在自己和恩书之间的巨大的障碍就不存在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跟恩书交往。只是,在今天,林木被执行死刑的日子里秦俊也不敢多想这方面的事情,想到好久没有跟小舅舅那亮聚一聚了,于是给他打电话,不出意料,那亮果然在夜店里,想想以后公开成为恩书的男朋友后或许恩书会看他看得很紧,到时候想来夜店都可能没有机会了,于是抱着类似“婚前狂欢”的心理去夜店找那亮去了。

在夜店里他跟一对男女撞在一起,在夜店这个人流量极大的地方人们互相碰撞再正常不过,那对男女显然没在意这回事,头也不回地走向舞池,秦俊本来也没在意,只是看了一眼女人的背影居然觉得那么像恩书,随即又摇摇头,心想自己是想恩书想疯了,看谁都像她,虽然这个女人的背影确实很漂亮但恩书怎么会穿这么性感妖娆的衣服呢,再说了,今天还是林木被判死刑的日子,不过那双闪闪发亮的银色高跟鞋倒是非常漂亮,过几天给恩书也买一个。

秦俊一路走到二楼最大的包厢,一进去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五六个姿色出众的小姐和两个男人,一个是那亮,一个是姚军,早就听说姚军苏醒了,还是第一次在他醒后见到。

“姚哥,恭喜你呀,死里逃生!”秦俊无视那片莺莺燕燕眼中散发出来的光芒直接跟姚军打招呼,姚军嘿嘿一乐,说:“确实是死里逃生啊,呵呵,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我看你红光满面的,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嗨,他谈恋爱了,能不红光满面么!”秦俊还没说话那亮就抢答了,秦俊疑惑地看着那亮,他根本没有机会知道自己和恩书的事情呀,那亮说:“我姐跟我说的,说你一打电话就躲到房间里,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打,不是谈恋爱了是什么,不过跟你说啊,手机辐射对人有别的什么危害我可不知道,但是有一天,电话打多了容易关键时刻举不起来!哈哈哈!”那亮虽然名为秦俊的舅舅,但因为两个人年龄差距不是非常大,是以说话就像朋友一样,口无遮拦,秦俊无奈地挠挠头,不过刚才那亮说的话倒是引起了秦俊的注意,“难道小舅舅说得是真的?最近经常心里非常想,可是下面的反应却不大,妈的,找时间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姚军心里点击童晓,秦俊心里想着恩书,两个痴情的男人都对那亮叫过来的一众美女看都不看一眼,让那亮倍感无趣,索性把她们都赶了出去,包厢里就剩下三个男人推杯换盏,倒也痛快热闹。

几杯酒下肚之后秦俊出去小解,一路避开人群来到男卫生间,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走进去一看,在一个隔间门外站着四个男人,正无聊地聊天,而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秦俊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这帮小爷们在这儿玩儿轮奸呢,这几个人他都认识,小时候没少在一起玩儿,不过长大后渐渐觉得跟他们玩不到一起去,就疏远了关系,没想到此刻再次相见,曾经还只是不学无术的家伙们居然开始玩儿起了轮奸的勾当来。秦俊摇摇头,想小解完之后就闪人,避免被他们认出来,可惜小刀眼贼,一眼就认出了秦俊。

“秦少!”小刀小的时候跟秦俊最要好,那个时候是互相叫着绰号的关系,可现在,再见面他可不敢乱叫了。秦俊被发现没办法只好跟他们寒暄,一边听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呻吟声一边跟别人聊天秦俊还是头一次,他小解完本来打算跟他们告辞的,却看到在隔间外面有一双银光闪闪的高跟鞋躺在地上,他马上想起来,这不是刚才那个跟自己撞在一起的男女么,还以为是情侣,现在看起来那个女人是这帮人的“公共”情人了,倒也算不上是轮奸了。

“你们可真行,几个玩儿一个。”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双鞋秦俊倒是有了兴趣,或许是因为那个女人的背影很像恩书吧,于是就把那个女人下意识地想成了一个大美女,大美女的风流趣事谁会不感兴趣呢。“嘿嘿,怎么秦少也感兴趣?这个妞特棒,我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妞,身材还特别霸道,那胸,那屁股……”“操,瞧你那德行,好像没玩过女人似的!”秦俊笑道。小刀说:“我玩过女人,但没玩儿过这么正点的女人!真的,要不,秦少也试试?”秦俊连忙摆手,“算了算了,我可消受不起。”其实秦俊心里想的是我的恩书才是绝世美女呢,有了她其他所有女人都只能称之为庸脂俗粉了。

几个人正说着里面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起来,间或也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显然,这一波的进攻快到尾声了,果然没多久,男人闷哼一声,就没了动静,这时建委刘局长的儿子刘胖子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脱了下来,里面的男人刚刚出来他就挤进去了,没一会儿又想起了女人的呻吟声。不知道怎么回事,秦俊越听这个声音越像恩书,他不禁有些恼怒自己,怎么可以把恩书同这些夜场绿茶婊联系在一起。

正想着石超收拾好了裤子过来跟秦俊打招呼,他的父亲是几年前后调过来的,所以他并不认识秦俊,不过看着小刀跟他聊得火热便也过来打招呼。

“呵呵,哥们好这口不,也试试?老带劲了!”石超上来就把女人推荐给秦俊,让秦俊有些心猿意马,难道真的这么好?想想以后跟恩书在一起的话可能类似的机会就没有了,再加上这些人的推荐,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驰骋性场多年,见识的都是高级货色,能让他们异口同辞赞不绝口的估计也可以算得上是极品了。见到秦俊明显有些动心了小刀便把他对到隔间门前,说:“秦少,你先看着,感觉不错您就上!”小刀明显有些讨好秦俊的意味,毕竟这些人虽然平时横行霸道,但是在秦俊面前只是个渣渣。

秦俊往厕所里面看过去,可惜胖子身形太宽,看得不是太清楚,只能看到胖子在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力地冲击着女人的屁股,而女人纤细的双手把住墙上的水管,低着头,高声淫叫,显然,正处在非常亢奋的状态,完全不顾外面人们的围观,或者,是因为知道有人围观而更加兴奋了。一开始秦俊还没有注意,但是胖子的一个动作让秦俊心里一惊,只见胖子一边挺动着屁股,一边一把拽起女人的长发,头发这么长!秦俊有些惊恐地想,恩书的头发也是这么长呀!这么长的头发可不多见……秦俊急忙把身子往前探过去,想要看清女人的面容,却被胖子挡得严严实实的,小刀一看从后面踢了胖子一下,说:“你特么别光自己爽,侧过身来,让我们也欣

赏欣赏!”

胖子嘴里嘟嘟囔囔的,不过还是吃力地转过身来,而这个过程当中胖子一直死死地拽住女人的头发,下面的东西一直插在女人的小洞里面,女人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只脚光着,踩在肮脏的厕所地面上,吃力地配合着胖子的动作,呻吟的声音确实更大了。

两个人这么一动,秦俊顿时闻到了一股再熟悉不过的幽香……

第一百二十三节

当秦俊闻到那股再熟悉不过的幽香便没有怀疑了,背影可以有人跟你相似,头发的长度也可以有人跟你的一样长,但是这身体发出的幽香却决计不可能出现在第二个人身上,秦俊清楚地知道这个香味只有在恩书爱液淋漓的时候才会散发出来的!里面那个撅着屁股遭人轮干的女人肯定是恩书无疑!

秦俊的眼里顿时冒火,怒不可遏的他直接一脚把刘胖子踹翻,然后把女人的连转过来一看,不是恩书还会是谁?只是今天的恩书打扮的不同往日,非常艳丽性感,而这个时候,恩书因为体内的阳具不见了而感到空虚,进而无意识地喃喃自语,说:“快,快来干我,干我呀……”秦俊一看恩书的精神状态就不对,肯定是被人下了药,他刚把恩书抱起来里面的刘胖子也恼羞成怒地挥过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秦俊的脸上,痛得他差点松手把恩书掉下来。刘胖子打完这拳就后悔了,刚才全凭冲动,毕竟作为一个男人正干女人干得嗨呢,突然有人给你一脚是绝对非常窝火的事情,刘胖子发泄完本能的愤怒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打得可是市委书记的儿子,万一他跟他老子告状,恐怕连刘胖子自己的老爹都要跟着遭殃。刘胖子甚至有些怨恨秦俊,你妹的,一开始让你上你不上,这会儿我正玩儿着呢,你招呼不打踹我一脚,哪怕你开口说一声想上这个女人也行啊,我绝对让给你呀……刘胖子急的脑门上全是汗,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外面的几个人都愣了,小刀更是吓到了,他知道秦俊向来还是比较沉稳的,从来没有因为他爸爸的牛逼而对其他这些人动作脸色,更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这么不给刘胖子面子,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女人跟秦俊认识,而且,貌似关系不一般!

小刀想到这里面如死灰,心里恨死了孟晓艺,难道她就不知道这个女人跟秦俊有关系?妈的,这次被他害惨了!

在场的公子哥们都知道秦俊的身份谁都没敢动,倒是石超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秦俊抱着恩书走到小刀面前,一字一顿地问道:“告诉我,给她喂了什么药!”小刀甚至都不敢与秦俊对视,唯唯诺诺地说:“其实,就是,就是一种类似迷幻药的东西,不会上瘾,也不严重,待会给她多喝点水吐一阵就好了……”秦俊相信小刀不敢对自己说谎,便稍加放心,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女神被这帮人这么糟蹋,而且,如果不是今天自己机缘巧合在这里出现,难保不能再次出现野狗式的悲剧!

秦俊心里好像在滴血,他盯着小刀的眼睛说:“这件事,没完!”说完就抱着昏昏沉沉的恩书走了出去,留下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脸无血色。

抱着恩书秦俊也来不及跟那亮道别直接走出夜店,很多人都以为秦俊这是抱得美人归,都不禁冲他吹口哨,结果被他那充满煞气的眼睛一瞪,顿时都老实了。他带着恩书来到附近一家超市,买了十瓶纯净水,也顾不得怜香惜玉直接撑开恩书的嘴巴就往里灌,直到灌了三瓶的时候恩书突然跑到路边一顿狂吐,秦俊这才放心下来。

呕吐过后的恩书半天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今天的一切她记得清清楚楚,白天,现实在法院看到林木被判死刑,然后在回家的路上晕倒,接着被一个叫孟晓艺的女孩子带回家,在她的劝说下来到夜店,然后跟一帮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们调情,做爱……恩书清楚地记着今天的每一个细节,包括每一次做出不可思议的行为的时候她也知道根本就没有人逼迫她,但是现在回想的话那根本就不正常啊,自己怎么可能在丈夫被判死刑的当天跑到夜店跟一帮陌生的男人鬼混呢!

秦俊慢慢走过去,却被恩书提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有些惊恐地冲他喊道:“走,走!别靠近我,你别靠近我!”恩书一下子进入到歇斯底里的状态当中,“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已经脏了,被太多男人弄脏了,你不要靠近我……”说道最后恩书慢慢蹲下身子嘤嘤哭了起来。秦俊心痛,对于恩书的一切他都已经知道,通过那个U盘恩书是如何被野狗调教的,如何在调教当中得到高潮,又如何在高潮当中扭曲着自己的心灵的,这些他都知道。但他更知道,看到恩书现在的模样他更是心痛的无以复加,秦俊试图靠近恩书,结果恩书一下子站起来像神经质一样退后几步,说:“我说了,不要过来,我说了!不要过来!”

恩书的喊声很快就吸引了周边的人,大家自觉地在外围围了一个圈,都在猜测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秦俊恨这些围观者,他们在这里他就没有办法对恩书吐露心声,于是秦俊将今晚的愤怒尽数发泄在靠自己最近的两个男人身上,突然冲上去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暴打,这下其他人吓得马上乖乖躲到远远的地方,恩书急忙冲过来抱住秦俊,不让他动手,趁这机会两个人连滚带爬地跑开。

秦俊转过身一把抱住恩书,恩书挣扎不及竟然对着秦俊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秦俊吃痛却不松手,恩书流着泪坚持了一会儿看着秦俊因疼痛而狰狞地面庞顿时心疼地放开嘴。秦俊抱住恩书的脸,说:“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真的,我都不在乎,现在你就剩下我了,不是么,而对我而言,你也是我的唯一,既然我们互相爱着对方,为什么不可以好好地在一起呢?”恩书看着深情款款的秦俊真的好想告诉他,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但是,她一想到自己过往被野狗调教和今晚被人轮奸的事实,就觉得自己肮脏无比,秦俊这么优秀应该找一个爱他的,门当户对的,干净的女孩。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真的,放开我吧,别让我难堪,过去的那些日子令我感到羞耻!我不希望你知道那些,但是你致意如此的话我就会告诉你,在你心中纯洁的我过去有过什么样的日子!”

“你是说野狗?他对你的调教?”秦俊本来不想说出来,但是情势所迫,他必须占据主动。恩书一愣,他没想到秦俊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这段历史,顿时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她甚至不想再跟秦俊这样对视,她感觉自己被人扒了个精光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样,渴望马上离开这里。秦俊却更加抱紧了恩书,生怕她离开似的,他紧张地告诉恩书:“我知道了那些事情,说实话,一开始我不可能无动于衷,也想过要跟你分手,但是我真的做不到,一天见不到你听不到你的声音我就要疯了一样!而且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迫的!所以林哥才会去杀了野狗,告诉你,如果不是林哥抢先一步,而是让我先知道的话我也会选择跟林哥一样的!就像当初我杀掉……”说道这里恩书下意识地堵住了秦俊的嘴,秦俊就势抓住恩书的手,温柔地请求道:“求你了,忘掉过去好么,和我在一起,我们两个,一起看着未来的日子往前走好么,过去的,真的就过去了!”

恩书看到秦俊眼中的伤感,心痛,感动,羞愧,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让她感觉五味杂陈,不知说什么好。就在这时,突然秦俊身后传来一群人走过来的声音。

“操,敢坏我的好事!我不管你跟小刀什么关系,敢抢老子的女人我今天让你爬着回家!”

第一百二十五节

秦俊回头一看,一帮人乌泱泱地冲着自己走过来,基本上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棍棒类的东西,而领头的就是之前在厕所见到的,也是第一个糟蹋恩书的家伙,秦俊不知道这个家伙叫什么,是什么身份,但是他糟蹋了恩书秦俊肯定不会放过他,他体内久久被抑制的暴力因子已经被激活,要按照他的想法,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这家伙身上每一处都撕碎,但是恩书现在状态这么差,必须先把恩书安顿好再说。

秦俊拉着恩书就要走结果石超一声令下,一群人快跑几步把秦俊跟恩书围在了一个小圈子里。原来刚才秦俊突然在厕所打人的瞬间这个石超就跑出去了,他怒气冲冲地找到当时在店里看场子的一帮黑道分子,人家都知道石超的身份,自然是一呼百应地前来助阵。石超欺负别人就两个招,先用自己家里的势力吓唬对方,如果遇上虎逼根本就不能理解他的威胁的话就会动用自己老爷子的旗号招过来一大群人围殴对方。今天他先是看到秦俊跟小刀他们都认识,这他都敢动手肯定不会怵自己的身份,于是才找来这么多人。他平时也是欺负别人欺负惯了,没有想过既然小刀他们都认识秦俊,那么秦俊自然也有可能是官宦子弟。当然,石超日后为今天的冲动和目中无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是后话。

再说此刻石超带人围住了秦俊,指着秦俊的鼻子就开骂:“操你妈的,也特么不去打听一下你爷爷是谁!敢跟老子抢女人?告诉你,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你现在给老子跪下来,嗑几个响头,叫声爷爷,再把这骚逼乖乖给我送过来,今天这个事儿老子就不追究了。”

秦俊差点没有气乐了,跟自己比身份?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单说汉洲的话那家族势力还没有能出秦家其右的呢,不论从政治还是经济上,秦家的人牢牢地站在最巅峰,他人难以企及。不过秦俊向来最讨厌拼爹,觉得自己大好男儿为什么要生活在父母的光环之下,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秦俊指着石超说:“现在走,还来得及,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秦俊说这话时自然而然散发出强大的气场,秦俊可是杀过人的,气场自然压得石超这种外强中干的花花公子都不敢直视秦俊。石超懊恼不已,明明自己这边实力占优怎么自己反而害怕了!

“妈的,给脸不要脸,给我先把那个美人抢过来再好好收拾这个傻逼!”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怯懦石超下命令直接开战。说时迟那时快,在恩书身边的一个家伙一下子拦腰抱住恩书就要把她带出圈子,恩书慌乱中急中生智,对着那人环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一口咬下去,那人吃痛一下子松开了手,恩书便跌落到地上,紧接着秦俊飞起一脚直接招呼他的面门,这一脚力道十足又正中目标,那个家伙哼都没哼一声就晕过去了。

“都傻站着干你妈呀!快上!”石超恼羞成怒!这下这帮人一起攻向秦俊,秦俊双拳难敌四手,打开了前两个之后就被人按在了地上,其他人一拥而上对着秦俊就是一顿猛踹。恩书在外围急的之哭:“别打了,别打了!”没人理她,她就试图用力把人群推开,结果被人反推了一把,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一下子落到一个人的怀里,正是石超。

恩书想到了刚才自己居然意乱情迷地跟这个男人暧昧挑逗甚至欢快地迎接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就觉得羞臊难当,同时也深恨这个家伙,想要如法炮制狠狠咬他一口,却被识破,秦俊将恩书牢牢控制住,两只手被控制到身后,石超贴在恩书的耳朵边轻轻地吹着气,说:“怎么了,骚货,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么?不是自己扒开了屁股求我操进去么,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呀,就翻脸不认人了?”石超的羞辱再次让恩书回想到自己刚才不知羞耻的举动,她不由得狠自己如此不自爱,更狠自己给秦俊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其实如果恩书知道了秦俊的身份完全可以用这个来压石超,可惜的是恩书知道知道秦俊家里有权有势的,但具体到什么地步她却没有问过秦俊,秦俊也从来不说,所以恩书到现在也不知道秦俊家的势力到底如何。今天这个情形她想当然地认为石超的家世要比秦俊家厉害,所以更是不会想到这个办法。

此时在地上被打得几近昏迷的秦俊看到石超控制住了恩书不由得狂性大发,居然生出一股蛮力将身上的人推开,奔着石超就冲过去,可惜难耐对方人多,很快又被围住了,左一拳,右一脚的对着他就招呼开来,秦俊肉体的疼痛无法跟心里的疼痛相比,他恨自己居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石超饶有兴致地看着秦俊的困兽犹斗,一只手放在了恩书的身上,开始上下其手,恩书吓得疯狂挣扎却无奈力气太小,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秦俊痛苦的眼睛。石超看着秦俊一股要气炸了的模样,心里得意极了,然后就当着众人跟秦俊的面,一把掀起恩书的裙摆,恩书没有穿内裤的下体瞬间就暴露在空气当中,引来周围围观者的惊呼,当然,更多的是“起立”致意。

恩书悲愤欲绝,却听到“咚”地一声闷响,睁眼一看原来秦俊再次被打倒了,这下为了防止他再起来,那帮人下手更狠了,秦俊身上已经布满了血迹,恩书吓得向石超求饶。

“别打了,求你了,超哥,我求你了,别打了!”这个时候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下半身是光着的了,心里只惦记着秦俊,苦苦哀求着石超,甚至对于石超在她下体的扣弄也只当没有看到。石超嘿嘿一笑,露出淫笑:“可以呀,只要你乖乖地跟我回去,以后就做我,哦不,做我们哥几个的女人,我马上就让他们停手,真的,我说道做到,再说,刚才你不是也挺快乐的吗?”

一开始石超只是想玩玩恩书就算了,但经过这么一闹他倒是真的想把恩书培养成自己这个小圈子里的“公用”女人了。

恩书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这么恬不知耻地提出这样的要求,本能地想要拒绝,但是看到在地上被打得人事不省的秦俊心里就一阵抓痛,心想,如果不是自己,秦俊大可找一个年龄相当的年轻女孩幸福快乐地谈恋爱,可以享受其他小情侣的那种快乐,可是因为自己,为了自己,秦俊承受了太多,也付出了太多,林木已经死了,难道自己也要眼睁睁地看着秦俊为了自己被人打死么!

恩书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不祥之人,如果秦俊继续和自己在一起的话或许……恩书不敢往下想下去,她太多看着石超,如果同意了就代表要堕入到一个深渊,但不同意,秦俊就有危险。

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恩书想。
2014-7-26 10: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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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节

“你,说话算话?”恩书绝望地问道。石超为了显示诚意让手下停手,然后对恩书说:“怎么样,诚意十足吧?”“那我……”恩书话还没说完突然石超放开了自己,然后恩书眼睁睁地看着石超飞到了一边,原来在他身后突然有人狠踹了他一脚,这一脚居然把石超整个给踹飞了。没等石超下令,那些小弟就要对这个突袭者动手,可当他们看到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时都呆在了原地,动都不敢动。

来者是那亮。

刚才他等不及秦俊就跟姚军出来,给姚军送上了车,本来自己也要打车回去却看到不远处的骚乱,正好闲来无事,抱着凑热闹的心情他走了过去,先是看到一个家伙气焰嚣张地控制住一个下体光溜溜的漂亮女人,接着又看到对面一群人在打着地上的一个人。那亮觉得用女人来当人质是最不入流的手段,不过事不关己,他也不想管闲事,没想到等他再靠近一些的时候发现地上被人狠揍的居然是秦俊!

那亮的脑子里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接着就是怒火中烧,从后面狠狠给石超来了一脚,他这一脚势大力沉,可怜石超这个花花公子被踢飞几米外不说,肋骨也折了两根。

这时躺在地上疼痛难忍的石超看到手下都愣愣地站着不动手便强忍着疼痛命令他们进攻,可人们不为所动,谁敢动手?对方可是盛世的那亮啊!盛世集团随便动动手指头这些人的脑袋可都保不住了,他们躲都躲不及还要迎难而上?这不就是找死么!

那亮快步上前抱起秦俊,这下这帮黑道分子更是叫苦不迭,妈蛋的,让那亮这么紧张的人肯定也不是泛泛之辈,结果被自己一伙人打成这样,每个人都面如死灰,宛如等待宣判死刑的犯人一样,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时恩书也镇定一下跑到秦俊跟前,也不管那亮就在跟前,抱住秦俊的头,轻声呼唤:“小俊,小俊,醒醒啊!”恩书看着秦俊帅气俊朗的脸上毫无反应,急的哭了起来。那亮轻声咳了一下,恩书一顿,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什么都没有穿,此刻她与那亮面对面,自己又是蹲下来的姿势,下面毛茸茸的地方一览无余地展现在那亮面前,顿时合上双腿,把裙子努力向下拉。

“没事,小俊只是晕过去了,我带他去医院打两针就好了,至于其他有没有什么伤病情况就需要进一步检查一下。请问,您是……”那亮突然想起来最近大家都在说秦俊恋爱了,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女子?虽然此时对方梨花带雨且明显憔悴不堪,但那美貌还是让人心动,配上秦俊倒也没差。

恩书犹犹豫豫地,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陌生的男人说,从他的行为来看,应该是秦俊的亲属,恩书做贼心虚,刚刚有过不堪的经历就有些不敢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跟秦俊的关系。恩书犹犹豫豫的神色让那亮明白了这个女人肯定就是秦俊恋爱的对象了。他把今晚这件事理解成,秦俊和他的女友不知道什么原因先后到达这个夜店,然后女友被人欺负,秦俊挺身而出,至此结果。

“行了,你把衣服穿上。”那亮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恩书,“现在就送俊儿去医院,你一起来么?”恩书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那亮抱着秦俊刚要离开,那边躺着的疼得不行的石超大骂道:“你特么知道我爸爸是谁么,我告诉你!我要让你们从汉洲消失!我爸爸勾勾手指就能让你们家破人亡!有种告诉我你是谁!”

那群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的黑道分子们心里苦笑:“就你家的家世,跟别人比比你是天,可跟眼前这尊大神比还不是渣渣,更特么倒霉的是,我们要为你的无知买单!”

那亮目无表情地走进躺在地上的石超,对着他冷冷地说道:“你爸爸,是谁?”“我爸爸就是石英权!市局的领导!”然而在石超得意地自报家门之后并没有看见自己想象当中的惊恐不安的表情,对方反而露出讥笑,说:“那我也告诉你我是谁,好等着你让我来家破人亡!记住,我叫那亮!”

“那亮?”石超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突然想到了盛世,“你是……盛世的那亮!”石超顿时吓得面无血色,浑身发抖,如果对方真的是盛世的那亮的话……他可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后果,只期待着对方只是同名而已,虽然连他自己都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然而那亮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告诉石超一个更加让他惊恐的消息:“刚刚被你打晕的这个人,叫秦俊,秦方国的儿子!”这下石超彻底石化了,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亮,那亮冷哼一声,一脚就踩在石超已经断了骨头的部位,石超眼睛一闭,就晕死过去……

来到医院正好值班的院长亲自出动,忙乎了一阵终于把秦俊安顿妥当,吊瓶一打,那亮也松了口气,便问道院长:“别的地方有没有内伤?”院长回答说:“这个现在还不知道,需要进一步检查,但是现在患者不适合做检查,等到他醒过来之后我会安排的。”

送走了院长那亮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刚刚自己已经给那欣和那月打了电话,两个人马上就该到了,可是现在恩书还在这里,恩书此刻衣衫不整,脸上也画着妖媚的妆容,脚上的鞋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形象实在不怎么样,那亮想这个形象实在是不适合见到那欣和那月,他又找到院长,搞来了一双护士用的平底的鞋给恩书穿上,说:“待会俊儿的妈妈跟小姨就要过来了,我看,你还是先回避一下吧,你也听院长说了,俊儿基本上上没什么大碍了。”

恩书理解那亮的考虑,也感激那亮刚才及时赶到,否则自己现在很可能就跟那几个公子哥大被同眠了。她深情地看了一眼秦俊,跟那亮道声谢就走了,那亮看着恩书离开的背影觉得这个女孩虽然现在穿着有些大胆,但是谈吐各方面都很出众,应该是秦俊女友的好人选。

恩书一路低头走着,不想在门口跟人撞到了一起,连忙说了声对不起,对方是两个美艳的女人,其中一个她更是在游乐场见过,知道她是秦俊的小姨,那么另外一个肯定就是秦俊的妈妈了,恩书一下子紧张起来。那欣看了恩书一眼,她最看不得女人浓妆艳抹,穿着暴露,此刻看了眼恩书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也不说话就继续走自己的路,两个人的身后跟着几个身着黑色制服保镖模样的人,联系到刚刚那亮自报家门时石超的惊恐,恩书觉得秦俊的家世可能要比自己想象的要恐怖许多,恩书不禁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

第一百二十七节

当那欣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秦俊时差点没有晕过去,那亮急忙告诉他没有什么大碍,医生已经初步检查过了,大多只是皮外伤。那月问道:“是谁干的?因为什么?”那亮挠挠头,说:“人家可厉害了,据说他老爹叫,叫什么来着?对,石英权,说是在市局工作。”那亮说这话时明显带有一种很无奈的语气,在汉洲居然有人想和他们拼爹,殊不知就是他们的爹本人也不敢对盛世的那氏姐弟怎么样,更不要说,被打伤的还是秦方国的儿子,秦方国可是连省里的一些实权派都要给几分面子强硬人物。

“石英权?什么东西!”那月显然对这号人物嗤之以鼻,平时她连看都懒得看这些没什么能耐只会欺压小百姓的官僚一眼,不过这次既然惹到了自己最疼爱的外甥,那月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她走过去,虽然那亮已经说了没有什么大碍,但看到一直阳光活泼的外甥此刻被人打得脸都肿了,心里又气又痛,眼泪竟忍不住流了下来。

两个美艳熟妇在一边哭泣搞的那亮有些无所适从。

“哎呀,俊儿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伤没什么事的,年轻人嘛,总要经历些事情,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们别哭了成么?”

那欣果然止住不哭了,她扭头看着那亮,突然问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俊儿可绝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孩子!”自己的儿子当然是自己最了解,秦俊虽然从小对学习不是太感兴趣,但是也没有沾上什么恶习,在那些官二代们到处惹是生非的时候秦俊已经学会利用假期摆摊挣钱了,他挣得第一份工资就给那欣买了一个精美的日记本,那个时候他才上初中而已。当然,那欣也知道,如果一旦有人惹到了自己儿子,那么他绝对不是善罢甘休的性格,不会讨饶,不会委曲求全,不会为了一时平安低下头,这样的性格注定了一旦遇到了麻烦,不是他把对方打进医院,就是他被人打进医院。

那亮猛地被那欣这么一问倒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一是他本身也是后来赶到现场,对于那之前发生了什么确实不清楚,二是他考虑到如果那欣知道这件事跟刚才那个女人有关系肯定会对她另眼相看,说不定还会不允许两个人交往,可那样的话真正痛苦的其实只有秦俊而已,再说通过刚才短时间的接触,女人表现出来的品行素质都很出色,绝不是像她那身穿着那样轻浮。那亮是希望给到女人一次机会的,虽然看起来比秦俊成熟一点,但正所谓“女大三,抱金砖”,秦俊有时候冲动的时候也容易不管不顾,身边有一个可以管得住他的人也好。

那亮犹犹豫豫地不肯说那欣和那月就更着急了。

“小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今天被人打成这样我总该知道怎么回事儿吧,如果是俊儿不对,他被人打成这样我认了,但是如果不是俊儿的错,我那欣豁出性命来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那欣从小带大那月和那亮,性格有坚毅的部分,但更多的是像母亲一样的温柔,那月和那亮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现在这副要吃人的样子,两个人都没有子女,显然很难理解做父母的心情,但看到那欣的态度那亮也不好再隐瞒什么,再说,这件事本身应该不是那个女人的错。

他将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地告诉那欣,那欣听着越听眉头就皱得越厉害,那月问:“姐,你想啥呢?”那欣说:“我最担心的就是俊儿遇人不淑,耽误他一辈子的前程,刚才听亮亮说这个事,我就觉得这个女人这才刚和俊儿交往就给他带来这场小灾难,以后还会了得?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在一起,趁着两个人刚刚在一起时间不久感情不深必须马上让他们分开!”

那亮一听,果然如自己所料,就看秦俊和那个女人的感情有多深了吧。

“姐姐,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那女人最多只是引起这件事的导火索,真正放火的家伙我们还没想怎么处理呢。”那月提醒那欣道。“哼,怎么处理?他爹不是石英权么?查!我让我家老秦查他,一查一个准,不是仗着自己是个官就欺负人吗,那就让他当不成这个官!”

那月听了略微有些失望,不过想想,姐姐作为市委书记的夫人当然不能做出逾越法律之外的事情,即使要报复一个人也要通过法律的武器。可自己就不一样了,这些年本来就没少见血,法律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摆设,完全不用去费心考虑。自己就这么一个外甥,痛爱的不得了,如今被人打成了这样,岂有善罢甘休之理?上次得知秦俊的科长平时对秦俊百般刁难,结果她就派人打断了他的两条腿,到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如今这个石英权程度更甚,所受到的惩罚也应该更加严厉!

病房里的气氛微微有些压抑,那亮便借口抽烟从病房出来,结果在医院的门口他刚点上烟就看到了钟清河的儿子钟年乐,身边还有钟清河的老婆。因为双方现在正式进入火拼的阶段,关于钟清河的一切资料盛世这边的人都了如指掌了,自然对于他的老婆孩子不陌生,这会儿见到两个人出现在这里突然想起之前得到情报说钟清河出车祸入院的事情,之后他们各种想办法也没有查到钟清河住在哪个医院,消息完全被封锁,如今在这里看到这对母子难道就意味着钟清河人在这里?

那亮急忙掐灭的烟头,若无其事地跟在这对母子身后,两个人在前面一边说话一边走,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在跟踪。那亮跟着他们总觉得两个人的举动有些奇怪,总觉得作为一对母子两个人貌似有些过于亲密了,但他也没有多想,一路跟随着上了三楼,在一个病房门口站着两个保镖,看来就是那个房间了,钟年乐带着他妈妈进入到那个房间,那亮记下房间号就下来了。查了那么长时间没有结果,没想到因为秦俊入院意外地得知钟年乐的病房,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他快速回到房间给那月使了个眼色,那月便出来了。

“姐,钟清河那个老狐狸就在楼上!”

“真的?”那月吃了一惊。

“我刚才看到他老婆孩子上去了,门外还有两个保镖看着,应该就没错了,姐,要不要来点极端的手段?”那亮的想法很简单,钟清河是清河集团的掌门人,他要是死了,整个清河就乱了,盛世自然不战而胜了。可那月不那么想,一个集团之所以强大绝对不是靠个人,而是因为一个完美的体制,个人只是充当一种精神领袖的作用,钟清河死了还可以有另外的人做这个精神领袖,体制照样运转,于事无助,要攻就要攻击他们的体制,至于钟清河,可不能让他死得这么干脆,那月还记得那天自己和姐姐被迫撅着屁股被他破处时的痛苦,那亮那个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长大了那欣和那月也没有把那屈辱的过去告诉那亮,所以,在那亮眼里,钟清河只是一个商业敌人,而在那月眼中,钟清河身上有太多需要讨回来的东西!

今天至更到这更了三节请见谅

第一百二十八节

当那月得知钟清河就在这家医院住院的时候心情异常的激动,他当初对于那月的家族犯下了太多的罪行,每一条都够他死上好几回的,可以说,这么多年来,那月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要报复钟清河,恨不得生生撕下来他的肉吃掉!事实上,那月的盛世和钟清河的清河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停止过对抗,曾一度,在这样的商业色彩更加浓厚的对抗中,那月渐渐有些麻木,当年的家破人亡的回忆渐渐被她埋进了心底,可就在刚才,当那亮告诉她,钟清河与自己就在同一栋楼的时候,曾经撕心裂肺的痛再次清晰起来,那逐渐麻木了的恨死灰复燃,熊熊燃烧着,钟清河终于又从逐渐模糊化的商业对手变回了曾带给那月一家彻骨之痛的家族仇人!

不过仇恨并没有蒙蔽那月的智商,她告诉那亮说:“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注意低调,伪装,咱们既然能发现钟清河,也难保他不会发现咱们,他既然住在这里,估计眼线不会少,切记要低调,还有,你马上去院长那里,把俊儿的入院的相关资料全部销毁,并告诉院长绝对不可以暴露我们的行踪。至于我,目标太大,我现在就离开这里,正好也腾出功夫去收拾一下那个叫什么石英权的家伙。”

“唉,就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了,他现在肯定没有什么防备……”那亮还是觉得十分可惜。那月微笑道:“小弟,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几年你成长的很快,但性子还是急了点,现在杀了他给他一了百了的痛快岂不是便宜他了?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清河集团垮下去,看着自己几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我想,这样的痛苦可比杀了他要让他更加难受吧。至于他的家人……”那月心里闪过一丝恻隐之心,但一想到自己的家人当初承受过的苦难她的心又狠了起来,“不是说他的老婆孩子来了么,盯着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住址。呵呵,现在不杀他,只是为了留更大的痛苦给他。我们现在知道他的位置,已经掌握了主动,他在明,我们在暗……”

那月甚至没有再回秦俊的病房,只是给那欣发了一条信息就走了,那亮则是来到院长办公室,将那月吩咐下来的事情办妥,便溜达来到医院正门口对面的椅子上,待会钟清河的老婆孩子一出来必经过这里,自己现在盯着他们,那亮已经通知了张丰年,让他派几个得力的干将过来。

控制竞争对手的家人虽然有些不入流,但钟清河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如果让他逮到了什么机会只怕会做得更绝,现在自己做得不过是准备给盛世留一张关键时刻的王牌罢了。

那亮抽着烟,眼睛盯着正门,在钟清河老婆孩子进去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就出来了,怎么这么快?那亮以为怎么至少也要一个小时,哪有来探望家人半个小时就出来的,看来等不及援兵了,需要那亮亲自跟踪了。

那亮摩拳擦掌做好准备,奇怪的是两个人并没有往大门走去,而是左顾右盼观察了半天,接着鬼鬼祟祟地往医院的花园方向走去。

什么情况?怎么出来了不回家?那个方向只是通往花园的,这么晚了那里什么人都没有,也没什么可看的,这对母子为什么鬼鬼祟祟地去那里?难道是钟清河授意他们去那个地方办些事?那亮一边胡乱猜测一边悄悄跟了上去。这对母子在前面走,不时地回头观察,显得十分谨慎,但有些奇怪的是,那个母亲的脸上写满了慌张,而钟年乐脸上则是一脸志得意满的表情。那亮一路小心跟随,直到看到两个人在一条长椅上坐下,那亮也找到一个足以听到两个人对话的地方掩藏起来,而接下来听到的对话内容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小乐,你太过分了,刚才你爸爸就在面前还对我动手动脚,要是让你爸爸看见了怎么办,非扒了你一层皮不可!”

“哎呀,那不是没发现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知道分寸,你们在前面聊你们的,怎么可能发现我的手在后面摸您的屁股呀,不过说实话,这太特么刺激了,下面硬得不行了都。”

妹呀,难不成这是一对乱伦的母子!那亮实在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那段对话内容所表达出来的信息,那亮自从记事起就是两个姐姐在照顾他,关于母亲,只是生活在他脑海当中的一个影子而已,也正是因为从没有得到过真正的母爱,那亮对于“母亲”这个形象非常珍重,把母亲想象成了世界上最为伟大的爱。但眼前,一个儿子居然公然地猥亵着他的母亲,在情感上让他实在难以接受。不过那亮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如果这对母子乱伦属实的话,这个消息一爆出来那对清河的股票绝对会是极大的打击吧?想到这刚才不适的情绪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获取的猎物的快感,他摸了摸兜,掏出手机,却没想到手机电量不到百分之十了,没有办法开启摄像功能。那亮只好放弃,心想,先观察一阵再说,就算两个人真的有了乱伦之事,也不见得敢在这里公然做出什么事情来,待会跟踪了他们,对他们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控,还怕拍不到具体的画面么。

“小乐,你现在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了,当初妈妈是怎么跟你说的,在家里,妈妈可以满足你,可你现在居然敢当着你爸爸的面来这么对我,我真是……”女人说着说着可能倍感委屈哭了起来,旁边的钟年乐急忙把女人搂紧怀里,说:“好啦,好啦,是我错了,别生气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不行么,好雪莹,雪莹宝贝儿,雪莹大屁股?”“噗哧,哎呀,你真讨厌,有你这样的儿子么,妈妈的名字是这样叫的吗!”

明明刚刚还在哭泣的女人被儿子这么一哄破涕而笑。钟年乐嘿嘿一笑:“怎么,还不承认?妈妈你的大屁股可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迷人的啦!”“你还说!小心我收拾你!”“收拾我?来我,就用你的大屁股收拾我吧!哈哈哈。”“小乐,你真是,对妈妈越来越不尊重了。”雪莹虽然说得跟刚才内容差不多,但从语气上来看已经没有刚才的气愤了,反而有了娇嗔的味道。听得那亮忍不住下体膨胀起来。

“好啦,好啦,别闹啦,我问你,不回家非拉着妈妈来这里想干什么?提前声明,这里可是医院,如果你有什么不三不四的想法……啊!”雪莹说着突然低声惊呼,“你这臭小子,怎么把这坏东西拿出来了!还不塞回去?被人发现可就糟糕了!”

那亮一听,我去,难道钟清河的儿子要在这里干钟清河的老婆?我草,什么乱七八糟的。

“妈妈,你别那么狠心,谁让你那么迷人的,现在我一看见你的大屁股我就有欲望,你看看,这都多硬了,你也知道,男人不能一直这么憋着,会出问题的。”

“哎呦呦,你还男人?不过是从妈妈身上掉下来的小臭肉而已。”

“是呀是呀,我是妈妈身上掉下来,所以现在要回到妈妈的身体里去嘛,看我多孝顺啊。”

雪莹肯能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顺杆子就往上爬,有些无奈地说道:“别闹了,好么,咱们现在回家,你想怎么来,妈妈都配合你好不好,这里,不行,会被发现的……”

“这么晚了,谁会来这里?放心吧,除了咱们这里连个屁都没有,妈妈,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我这么憋着?要真是憋坏了怎么办呀?”

那亮一听就明白了,这个钟年乐是死了心要在这里跟他妈妈来野战了,就是不知道这个看起来端庄温柔的女人会不会答应儿子这么荒唐的理由。

“真的,没人?”雪莹的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坚定,那亮一听就知道了,待会肯定会有好戏上演。

“真的真的,不可能有人的,大晚上哪个神经病会跑到这里来,难道赏花么?花都凋谢了。”

“噗哧,现在不就有你这个小神经病么?”

“我才不是神经病,别人过来肯定是看不到花的,但是我可以看到……”

“啊,讨厌,怎么说摸就摸……”

“嘿嘿,我就是想看看,妈妈的这朵小花现在做没做好准备!”

第一百二十九节

那亮无意窥探到钟清河老婆孩子之间存在乱伦的现实,躲在花丛里等着看好戏,那边两个人完全不知道离他们不到五米的地方还有一个人蹲着期待着他们的表演。

“我去,妈妈,你还跟我装,看看,这是什么!”那亮看到钟年乐把手指头伸到女人跟前,“都湿透了还正了八经的教训我呢,女人啊,真是天生的演员呀。”

“你还说!要不是你刚才当着你爸爸的面轻薄我,我,我能这样?你个害人精!”

两个人说话越来越轻浮,那亮不由地感叹,钟清河呀钟清河,我听说你那里有一个地下宫殿一样的地方,专门从各地网罗美女给高官提供性服务,很多都是有家的少妇,呵呵,你让这么多少妇的男人戴上了绿帽子,可曾想过有天你的脑袋上面也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且还特么是你的宝贝儿子给你戴的!当了活王八自己还不知道!

那亮在这边嘲笑钟清河,而他的老婆孩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搂在一起,双唇相接,一顿舌吻,“滋滋”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花园里显得异常地清楚。

终于开始了!看着明明是一对拥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亲吻在一起,那亮顿时觉得一股热血上涌,实在是太刺激了!

只见两个人已经不满足单单的亲吻了,通过清冷的月光可以看到钟年乐的双手已经在他妈妈的身上开始游走,雪莹是典型的少妇熟妇会拥有的丰满的身材,抓在上面手感应该很不错吧。

“妈妈,来,你也摸摸我。”

钟年乐把雪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面,雪莹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手放上去之后便乖乖地一边享受儿子在她身上的肆虐,一边温柔地替儿子撸动着。

“舒服么,儿子?妈妈帮你放出来,然后咱们马上回家哦。”

看来更加成熟的雪莹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只听钟年乐一阵淫笑,说:“这可是你说得,必须给我放出来,放出来了咱们就马上走,放不出来的话……就必须要到放出来为止哦。”

那亮出于男人的直觉明显感觉到钟年乐话里有话。过了一会儿只听雪莹低声抱怨:“讨厌,怎么回事,这么久了都没有反应,你不是吃药了吧?”“才没有,我这么体魄强健,不吃药都能把我的雪莹大屁股宝贝干得哇哇直叫,要是吃了要还不要了我亲妈的命啦。”“那怎么还没什么反应?你该不会故意憋着吧?”“瞧您说得,这东西能憋住?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给我口一下吧,估计让我这兄弟到您那温热的嘴里待一会儿就好了,也许是现在天太凉了,它不愿意出来呢。”

那亮听着钟年乐一套一套的,暗想这钟清河教育儿子都教啥了,这才不到二十的模样怎么玩女人就这么娴熟的样子,他这绿帽子看来以后要一直带下去了。

“哼,这次要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的小鸡鸡切掉!”雪莹像一个小姑娘一样娇嗔一声,便蹲在了儿子的胯间,撸动几下之后便一口含了下去,从那亮的角度已经看不到雪莹了,只能看到钟年乐整个身体半躺在长椅上,仰着脖子,似乎很享受的模样。但饶是如此,等到那亮都不耐烦了也没见钟年乐有任何要射的冲动。

突然,一直蹲在地上的雪莹猛地站起来,对着自己的儿子,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那亮可以看到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臭小子,我还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快点吧,别让别人发现!”说完,雪莹就转过身,背对着儿子撅起屁股,在月光的照射下那雪白的屁股显得异常的耀眼,而她的儿子站起来,双手抚摸上去,像是在品鉴一个陶瓷宝贝一样,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之后,在上面“啪”地轻拍一下:“雪莹宝贝儿,你这大白屁股太美了,快,扒开屁股,好让我进去!”雪莹回头白了钟年乐一眼,绝对地风情万种,之后便乖乖地把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用力向两边一拉,说:“好了,快点进来吧……”

那亮明显感觉到雪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心荡神漾了。

钟年乐猛地一停腰身,整根东西尽数没入自己母亲的私密处,也是自己当初出生的地方。接下来就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挺动进攻了,说实话,钟年乐此刻正好完整地挡住了那亮的视线,完全看不见雪莹了,不过在这寂静的环境当中,雪莹极力压抑却压抑不住的呻吟还是飘飘荡荡地挑逗着那亮这个观众的神经,而且只要一想到这个美丽端庄的少妇的呻吟是出自她亲生儿子的挞伐,那亮就觉得刺激异常。

雪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看起来在钟年乐射出来之前雪莹要先泄一次了,连那亮都不禁感叹,这个小子难道真的是天赋异禀,这么半天居然都没有要射的感觉。

就在这时,那亮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

该死!那亮忘记了调静音了,这电话应该是张丰年派来的人打来的。电话的响声一下子惊动了那对偷情的母子,两个人慌慌张张地穿戴起来,那亮刚要拔腿就跑没想到在黑暗当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个人距离那亮根本不出十米,那亮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只见他做了一个非常怪异的举动,他一边出来一边非常从容地拿起他的电话,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最近赶场子太多,喝太多了,今天住院了,妈的,昨天那帮孙子太不是东西了……”这个人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在原地来回踱步,“我这在病房待得太无聊了,自己偷摸跑出来了,没想到这么冷,妈的,得回去了,你那事等我明天出去给你办……”说着这个人又慢悠悠地离开了这个地方。而再看那对母子,明显浑身瘫软,但同时感到他们松了一口气。

那亮这才明白刚才那个人其实是在给自己打掩护,可是,他是谁?从来没有见过,而且跟自己不到十米远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肯定是个高手,这个高手藏在这边又是为了什么?难道跟自己一样,是为了监视这对母子?那他又是代表谁的利益呢?

那亮乱乱地想,那边的母子也不敢多待下去,收拾一下就匆匆离开了。那亮跟着他们出去,在门口看到了四处张望的张丰年的手下,他远远做手势,让他们几个跟着这对母子,几个人点头示意明白,便追随着那对母子而去。

那亮四处寻找着刚才的那个人,却不见任何人影,他又来到医院大门外面,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又哪里可以找到刚才那个人?突然,那亮从右边被人撞了一下,那亮知道就是刚才的人,他刚要抓住那人却一下停下了动作,任由那个人离开,目送他拦下出租车飞驰而去。

那亮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可疑人物,但还是小心地把手放进自己的裤兜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走回医院。

在他的裤兜里,刚才的那个人塞进去了一个东西,从手感来判断应该是一个电话卡或者手机储存卡之类的……
2014-7-26 10:0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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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节

那亮回到病房,问那欣秦方国知不知道秦俊住院了,那欣说他知道,不过现在正在陪一个外商所以来不了,那亮说:“那就别让他来了。”那欣疑惑,问道:“怎么了?为什么?”那亮就把刚才发现钟清河就在楼上的事情和那月的安排告诉了那欣,没想到那欣听到钟清河就在楼上之后脸色惨败,面无血色,眼中迸发出恐惧和仇恨并存的光。

“姐姐,怎么了?”那亮自然理解不了那欣的反应,连声轻叫,那欣还回过神来,她突然意识到不可以让那亮有所怀疑,于是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哦,刚才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行,我知道了,我会跟老秦说的,我也会小心的。”那亮总觉得那欣突然心事重重,特别是听到钟清河的消息之后,在那亮看来那欣应该只是通过自己和那月听说过钟清河这个人,应该是不认识的,可为什么刚才那么大反应?

“姐,你认识钟清河?”那亮小心地问道。那欣矢口否认:“我怎么会认识这个人,只是听月月和你经常说起才知道罢了。”那欣有些慌张的否认更是增加了那亮的怀疑,但是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打算另外找个机会了解一下,只是,他万万也不会想到钟清河就是姐姐常说的带给了家族灭顶之灾的恶人,年幼的自己也险些命丧钟清河的手上。

那欣又呆了一会儿就走了。病房里就剩下那亮一个人,于是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张手机内存卡,里面是什么呢?他把内存卡放到手机里才想起来电话已经没有电了,只能之后充上电之后再说了。

里面会是什么内容呢?还有,刚才那个神秘人,是敌是友?现在看来这个家伙先是替自己解围,接着又把这个内存卡交给自己,貌似对自己没有恶意,可是,他到底是属于谁的势力呢?

就在医院这边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恩书也回到了家,通过镜子看着折腾了一晚上狼狈不堪的自己的模样恩书感到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渺小和柔弱,今天如果不是秦俊及时出现,自己现在还回的到这个家么?或许现在正跟他们几个公子哥尽情交欢呢吧,然后再被他们控制,比起野狗,要是被这些人控制的话可真的就没有脱身的办法了。

恩书来到浴室用温水冲洗着身上的污秽,她从来没有感觉原来洗澡是这样一件温馨的事情,当温热的水流划过她美好的身躯,恩书觉得自己的内心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她甚至不想结束这个洗浴的过程,害怕回到那冰冷冷的现实当中……

这个夜晚恩书虽然躺在床上的一瞬间就睡着了,但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安稳,也难怪,今天一整天她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从林木被判死刑,到自己稀里糊涂就跟着别人跑到夜店,然后在那里为了讨好陌生的男人居然与其交媾,之后又在浑浑噩噩之间被秦俊救出来,秦俊为了自己被打进医院,还碰到了秦俊的妈妈……太多的事情,单拿出来哪一件事情其实对恩书来说都是大事,都够她消化一阵的,没想到的是这么多事情居然在一天之内统统出现,恩书自然难以消化,在各种乱七八糟的噩梦当中,恩书痛苦地经历着这个夜晚。

第二天一早,恩书起床后感觉晕晕乎乎的,很不舒服,但是最近因为林木的事情请了太多的假,今天实在不好意思再不去上班了,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以前林木忙着工作有时候有时恩书起床之前就去上班了,那样的话早上起来家里也常常是她一个人,可那个时候没有珍惜的林木现在真正的被失去之后才知道是多么的珍贵,最起码,家已经不像一个家了。

连早饭都没吃,恩书就出门了,没想到刚一出楼栋却被寒气逼了回去,怎么会这么冷?这已经不是秋天的温度了,不过想想也是,往年的这个时候可能都下起初雪了。如果林木在的话,即使早上早早的出门,也会写张纸条提醒她天气凉了,要多穿衣服的……

恩书回去穿了一件厚厚的大衣才去上班,结果到了单位耳朵里满是别人在背后的议论。

“听说了吧,她丈夫昨天被判了死刑了,前一阵轰动一时的杀人放火的那个人就是她丈夫呢!”“真是想不到啊,我见过那个人,文质彬彬的,没想到是这种人……”“听说是他发现了老婆给他戴绿帽子……”“啥?你是说恩书老师她……还是跟一个门卫?”“唉,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各种各样的议论充斥着恩书的耳朵,有些人甚至都不屑与小声议论,她看了一眼苏敏空空的办公室,心想如果她在的话还会有人替自己说话,可是现在……也不知道这样的流言蜚语要听到什么时候。

正当恩书在座位上发呆的时候有个老师提醒她书记找她,恩书茫然地跟过去,结果被通知学校已经给恩书放了假,具体多久待定,不过这个学期是不用再回到学校了。

从学校出来恩书漫无目的地走着,能去哪里呢?家里?那已经不像一个家了,去医院看秦俊?可是她又害怕碰到秦俊的妈妈。恩书觉得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样,现在的情况,就是她走丢了也没有人会关心吧。

“嘟嘟”身边突然想起汽车喇叭的声音,恩书下意识转过头,看见一辆奔驰汽车停在了她身边,然后后座的车窗缓缓下落,露出让恩书有些惊恐的脸。

“呵呵,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昨天晚上就应该跟你聊聊了,不过现在也不晚,上车吧。”

那个漂亮的女人正是秦俊的妈妈那欣。

原来昨天回到家之后那欣固然很恨石英权的儿子,但同时也觉得这件事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也不会闹大,或者说,压根就不会出现这出悲剧。当在病房里,那月和那亮都出去了之后那欣偷偷看了秦俊的手机,结果发现那个女人居然就是刚刚在门口看见的画着妖娆的妆,衣衫不整甚至穿得有些风尘味的女子,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跟自己的俊儿在一起?这不是疯了么,如果单看秦俊手机里的相片这绝对是一个清纯绝代的美女,但是刚才那妖气十足的装扮却严重给恩书减了分,再加上那欣总觉得今天这个事很大程度上要怪恩书,所以在她心里恩书已经是成了“红颜祸水”的代名词了。

这样的女人,她是绝对不会容许她接近秦俊的,趁着俊儿没有醒过来她要马上采取相关的措施!

第一百三十一节

两个人乘车来到一家咖啡厅,环境很幽静,适合聊天谈心,也不知道是天气太冷还是现在比较早的原因这个时候偌大的咖啡厅居然只有那欣和恩书两个人。

两个人面对面坐下已经有段时间了,但迟迟没有说话。

恩书小心地看着眼前的贵妇人,那欣身上那种长期养尊处优培养出来的女性的慵懒和高贵气质让恩书自愧不如,而且作为一个母亲,面对儿子女朋友时特有的气场更是让恩书无法与之对视,最后索性低下头,像是等待审判一样,等待着对方先说话。恩书在心里思考,秦俊母亲这次约自己出来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欣看着恩书,说实话,恩书绝美的容颜和此刻安静恬淡的模样让作为女人的那欣都为止动容,比之看照片更加让人心动,这也就不怪儿子会看上她了。

在昨天回到家,决定今天要约恩书之后她就派人连夜调查了恩书的一切资料,结果让她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已婚,虽然现在丈夫死了,从法律上将她已经恢复了单身,但是一想到她刚刚死了丈夫那欣就更加坚定了要拆散她和秦俊的决心。

这不是红颜祸水是什么?难道还要等到她把自己儿子也克死了不成?

“我想,咱们就不绕圈子了,我就简单直接地说明我的来意吧,作为秦俊的母亲,我希望您可以跟秦俊分手。”那欣打破了两个人的僵持,却也是开门见山。

恩书没想到秦俊的母亲这么直接,虽然她也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亲耳听到之后还是很难接受,在之前恩书曾一次又一次地要求秦俊和自己分手,可是真的到了如今,秦俊的妈妈要求自己跟他分手的时候,她才明白,她已经不能离开秦俊了,她不敢想象生活中没有秦俊的样子。那欣看到恩书明显有些不愿意的样子,便继续说道:“当然,我不会白白让你付出感情的,你可以随便提条件……”

“为什么?”

“嗯?”

“为什么……要让我和小俊分手?”恩书鼓起勇气问道。那欣冷笑:“原来以为你是个大学教师,应该很明事理,没想到……难道这是很难理解的事情么?王老师,您可要记得,您是已经结过婚的,虽然对于您丈夫的事情我很同情,但是,我作为一个母亲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找一个有妇之夫,诚然,现在在法律上您已经单身了,但是,秦家是不会接受有过婚史的儿媳妇的,更何况……”那欣本来想说恩书的丈夫就是被她克死的,但想想这样对于恩书还是太残忍了,只要恩书肯答应离开秦俊,那欣可以满足恩书任何条件。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答应。”

那欣得到的是恩书的拒绝,恩书脸上很平静,心里也异常坚定着要跟秦俊在一起的信念,不管这是逆反心理也好,还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恩书大彻大悟了也好,她不想再失去秦俊了。

那欣有些愠怒,心想这个女人长得漂亮心地却不怎么样,她怎么好意思缠着俊儿的呢?俊儿涉世不深,现在多半也是受到了这个女人外表的蛊惑,估计玩腻了也就撒手了,可是万一这个女人纠缠着俊儿不放怎么办?不论怎么样,必须拆散这对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个人!

“王老师,您的表现真的很让我失望,我现在问您,您爱俊儿么?”

“爱!”恩书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哼,自己的丈夫刚刚死,就大言不惭地说爱别人……”那欣此刻有些被激怒,说话也不再注意,“那好,既然您说爱俊儿,那我再问您,什么是爱,还有,您的爱对俊儿意味着什么?”

恩书看着窗外,居然下起了雪,这可是今天的第一场雪呀,虽然初雪难成规模,但是看着在半空中飘着的白色的雪花恩书的心也跟着温柔了起来。

“爱,就是我愿意为小俊付出一切,而且我也坚信,小俊也会和我想得一样,对我们而言,对方要比自己还要来的重要。至于我的爱对于小俊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这您应该自己去问他。”

那欣没想到刚刚还一副小媳妇模样的恩书此刻居然有些伶牙俐齿起来。她冷哼一声,说:“您也不小了,还经历过婚姻,为什么这么幼稚,或者说,您不是幼稚,而是自私。您只想着自己的爱,却根本没有想过俊儿,你能想象当俊儿身边的亲朋好友得知他正在跟一个克死了丈夫的女人交往会怎么看俊儿吗?您想过俊儿要因为您背负多大的压力么?不是说您为了俊儿可以付出一切么?那么,现在就离开他,让他不要去面对未来的难堪,这才是真正地对他的付出,而不是自私地霸占着俊儿!”

那欣的一席话击中了恩书最为柔软而敏感的部位,她过去屡次试图跟秦俊分手就是想到了未来秦俊可能会背负的压力,那欣的话像一把利刃无情地插入恩书的身体里,撕开她那尚未愈合的伤口一样,恩书面对那欣的一通指责和质问哑口无言。

那欣语气微微放缓:“离开了俊儿,凭着您的美貌完全可以再找到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当然,如果您愿意,离开这个城市,您的那些历史也将成为您一个人的秘密。”见恩书疑惑的表情,那欣解释道:“这边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手段让您的婚姻状况变成未婚,这样,您和您丈夫的这段历史将不会被别人知道,对于您寻找未来理想的另一半可是很有利的。”

恩书渐渐地下了头,那欣继续进行着游说:“当然,除此之外,任何的要求只要您提出来,绝对可以满足您,我刚刚听说您被学校放了假,其实,我可以让您到外地的任何一所比汉洲大学出色的学校任教。”

恩书听着那欣对自己的各种承诺越发的反感,她鼓起勇气抬起头,问道:“难道,在您的眼里,小俊的爱就值这些么?”

那欣本来以为都搞定了恩书,没想到她又反戈一击,内心彻底被激怒:“王老师,我是一位母亲,作为母亲可以为自己的儿子做任何事情,如果当一个母亲认为某件事会对他的子女不利的时候她会拼出一切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我劝您还是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如果我真的使用不太光明的手段来,估计您肯定会后悔莫及的。”

“您今天来,跟我说得这些,小俊知道么?”恩书无视那欣的威胁,问道。那欣一愣,回道:“他被你害的到现在还昏迷着,你说他能知道么!”

“那就等他醒来再说吧。”

“什么?”

“等他醒来了,如果他也是这个意思,希望分手的话,我就会跟他分手。”说完,恩书率先站起来离开了咖啡厅,留下那欣在那里气得满脸通红。

第一百三十二节

秦俊被送进医院的第二天中午就醒过来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精神十分饱满,就是身上还是疼得厉害,正好那亮从外面借了个充电器回来,看见秦俊醒了便嘿嘿打趣道:“不错呀,小伙子,医生说就你昨天被打那样怎么也得躺个三年五载的,这么快就醒啦,还是年轻啊!”秦俊挠挠头,他知道昨晚关键时候是那亮救的自己,要不当时石超丧心病狂的还不知道会怎么折磨自己呢。

“对了,你那个小女朋友不错,不过……你妈妈可能知道了。”那亮觉得有必要告诉秦俊事情,“昨天你妈问我怎么了,我就告诉了她实情,说你是为了救你女朋友才受伤的,其实我没想说啊,对天发誓,不过看到你妈当时伤心的模样,我这做小弟的……”那亮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是真的担心因为自己那欣对恩书起了成见,进而在去主动地拆散这对恋人。

秦俊听了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如果当时妈妈没有表现出对恩书的不快小舅舅也不会这么自责了,他想起了昨天恩书的那身穿着,不要说妈妈了,任谁看了都不会把恩书和好女人联系在一起,哎呀,怎么一起来就有这么多烦心事呀。

“这样,你给你那个小女朋友打电话吧,我去找医生,他说等你醒了要给你安排做一个核磁共振。”说着那亮就跑出去了。秦俊拿起电话给恩书拨了过去。

恩书刚刚从咖啡厅出来,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举动,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坚持过什么东西,一者但凡恩书想要的东西身边的人总是会想方设法帮她搞到,送到她的面前,很多时候她都没有必要面对争取什么的烦恼,二者,如果真的遇到了需要争取的情况恩书总是会选择主动放弃,她生性淡泊名与利,只求平平淡淡地度过自己的生活,所以说,像刚才那样意志坚决地表达自己的立场,还是第一次。

恩书想,自己刚才的模样会不会像一个女战士?恩书为自己表现出来的勇敢感到骄傲,但同时也不禁犯愁,以后秦俊的母亲肯定会更加不喜欢自己了……

天空中仍然飘着小雪,不知不觉,汉洲的大街小巷已经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世界变得浪漫了起来,恩书的心也越发地思念着秦俊。

她终究还是爱着秦俊多一些。虽然这些日子为了林木四处奔走,甚至还委身给了卑鄙的监狱长,但是,当昨天,一切尘埃落定,特别是秦俊为了自己受伤入院之后,恩书的心更多地交给了秦俊,或许,林木最后日子里恩书对于他的投入更像是知道林木求生无望的情况下对于他做出的补偿,或者说,是恩书和林木之间感情的回光返照。而这一切在昨夜秦俊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就结束了,虽然这对于林木来说太过残忍,但仔细想想这几年,恩书虽然和林木生活在一起但是她的心又有几分是在林木身上的呢?

就在恩书一边行走在雪地上一边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是秦俊的电话。

“你醒了!”这是恩书的第一句话。

“嘿嘿,醒了。”秦俊一听恩书的声音里充满了对自己的关切心里暖洋洋的,以后两个人之间再无道德方面的障碍,只要恩书对自己彻底放开了心防,终究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对了,还有妈妈,或许以后妈妈会是一个大大的障碍呢。秦俊小心地问道:“我妈你找过你么?”

“找了。”恩书觉得没有必要隐瞒这些事情,既然已经决定要和秦俊在一起了,有什么事情就要跟他一起分享,一起承担,“她让我离开你,希望我们可以分手。”

“什么!”虽然有点心理准备但秦俊还是很担心恩书会摇摆不定,在秦俊的脑海当中,恩书是那种为了别人可以放弃自己利益的人,善良而没有原则。似乎感知到了秦俊的担心,恩书心里暖暖的,她温柔地告诉秦俊:“放心吧,我已经拒绝了,虽然这样很没有礼貌,但是,我真的,不能离开你……”秦俊愣愣地,他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这似乎是恩书第一次对着自己表露新意,愣神之后就是欣喜若狂,若不是这个时候那亮带着医生进来了他估计要从床上蹦下来了!

挂了电话之后恩书似乎想象到了电话那边秦俊的狂喜,有时候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充满了力量和美好,而有时候,他又像一颗坚强的大树,不论什么时候都陪在自己的身边,为自己遮风挡雨,保护自己。

“嘿嘿,不好意思啊,刚出门就碰上医生在查房就直接拽过来了,没打扰你吧?”那亮打趣着秦俊,秦俊现在心情大好,好到不知道应该跟那亮说什么,最后索性不说话就是傻笑。“我去,不是脑子被人打坏了吧,医生,赶紧的,带他去做检查,妈呀,这要是打成了傻瓜我可怎么跟我姐交待呀。”

经过一系列检查之后医生告诉秦俊回去等半个小时左右,待会出来结果会去告诉他。秦俊便又溜溜达达地回到病房,结果发现那亮不见了,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小俊,你起来我就放心了,我已经通知了你妈妈,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秦俊不以为意,躺到床上,可能是刚才太兴奋了没有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现在各种疼痛像虫子一样爬满全身,几乎没有哪个地方不疼的。

疼痛让秦俊不得不想到了石超,他还不知道因为昨天那亮那一脚石超的肋骨全部粉碎性骨折,现在比他可要痛苦多了。当然,即便知道了,秦俊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自己身上的疼痛事小,但他昨天糟蹋了恩书,光凭这一点他就罪无可恕,还是那个刘胖子,以后自己要跟恩书在一起,一切给恩书带去过不堪记忆的人都必须得到惩罚!秦俊又想起了在自己家里的卧室藏着的U盘,回家以后也要把这个U盘销毁掉,以后,恩书就跟那些过往彻底没有关系了。

正想着这些,那欣风风火火地进来了,看见秦俊醒了过来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差点喜极而泣。秦俊虽然知道妈妈刚刚去找过恩书并且试图让两个人分手,但是对于妈妈他还是没有半点不满,毕竟,恩书的身份特殊,而且昨天的初印象一定也不是很好,作为母亲,有这样的反应再正常不过了,以后自己要和恩书一同努力消除妈妈对恩书的成见,虽然任重而道远,不过换个角度想,哪有一帆风顺的感情呢,就当这是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最后的障碍吧,客服了它,就海阔天空了。

秦俊只当不知那欣去找恩书的事情,那欣自然也不会主动透露,两个人和乐融融地聊着天,这时医生,也就是院长闯进来了,院长向来沉稳可现在看起来却有些冒失,他也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先和那欣打招呼。

那欣不知道刚刚秦俊接受核磁共振检查了,秦俊就问道:“怎么样,什么结果?”看到医生的表情他觉得可能检查结果不太乐观,但最多可能也就是哪个地方骨折了之类的,他没有深想。

“结果?什么结果?”那欣有些茫然地问道。

医生稳了稳心神,挤出一丝笑容,说:“哦,刚才秦少接受了核磁共振检查,现在检查结果出来了,都……还不错,就是……有个地方需要具体再检查一下……”

“什么地方?”那欣和秦俊异口同声。医生鼓足勇气最后回答:“我们刚才在检查的时候发现秦少的……下体有些异常,但现在还不能确认什么,所以想要请秦少再着重检查一下这个部位。”

秦俊一听,顿时傻在了原地。

第一百三十三节

如果说是身体的其他地方出现了不明状况,需要进一步检查的话秦俊倒也无所谓,但是一听到是有关自己的下体他就不又不心慌了。实际上,他最近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办法勃起了,不论看什么样的刺激的画面都没有办法勃起,甚至对女性本身的渴求都没有以往那么强烈。最初出现这个症状要回溯到当初他和恩书野战被野狗抓住那天,那天为了掩护恩书离开秦俊激怒了野狗,结果被气急败坏的野狗一脚踹在裆部,那天秦俊就去医院了,由于太晚只是做了简单的一些处理,医生嘱咐他第二天一定要来做详细的检查,不过那个时候秦俊没有太把这件事当回事,再加上第二天起床发现并没有那么疼了所以就忙着别的事情,把看病这个事给忽略了。

后来秦俊就发现自己有的时候没有办法勃起,即使勃起了也坚持不了不久,那个时候秦俊刚刚参加工作,被他们科长折磨地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自然以为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才无法勃起,后来这种现象越来越严重,一直到现在,已经大约快半个月下体都没有反应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以身体太虚弱为由来安慰自己,认为有时间吃点中药补一补身体就好了,可刚才医生通过核磁共振察觉出下体有些异样,秦俊不由得害怕,会不会是当初野狗那一脚惹下的祸患呢?

这边秦俊暗自担心不已那欣更是关切,毕竟这可涉及到儿子的幸福和传宗接代呀,那欣他们本来庞大的家族在当初钟清河的陷害风暴中死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那欣她们姐弟三人改了名字之后存活下来,而秦俊是目前为止她们之中唯一的血脉,虽然姓秦,但好歹留着他们家族的血液,从现在看的话,那亮和那月都无意结婚,那么秦俊就有可能保持着这份唯一,如果他在出现什么问题,那么他们家在这一代就彻底断了。

“医生,到底什么情况?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就要求他再检查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是他的母亲,我有必要知道!”那欣急忙要求医生把他知道的都告诉自己,如果换做其他家属医生会推搪过去,但是对方是那欣,市委书记的老婆,给他几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做呀,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看秦俊,正好秦俊在正式检查之前也想多知道一些情况,于是冲医生点点头。

医生没有先说明什么情况,而是问秦俊,“请问,您当初下体有没有受到过剧烈的撞击?”秦俊心里一冷,果然是跟那一脚有关,他现在恨不得把野狗从地里挖出来再杀他一次!

见秦俊低着头不说话那欣就更加着急了:“俊儿,快,告诉医生,到底有没有过呀?”秦俊抬起头,面色十分难看:“有过。”那欣又转头问医生:“怎么了,是因为那次撞击么?很严重么……等等……撞击?俊儿,什么情况?”

秦俊犹豫着,因为这件事情涉及到恩书,怎么说才能避开她呢,想了一会儿,他就说有一次喝了酒去学校,跟别人产生了冲突,打斗当中被人往裤裆里狠狠踹了一脚。那欣有些怀疑,从小到大秦俊还从没有自己主动惹过什么事儿,怎么会平白无故喝了就去学校?再加上一开始秦俊的犹豫那欣不禁要把这件事跟恩书联系在一起了,或许他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故意编了这么一套词?当然那欣没有当场戳破,她不想把自己跟恩书的矛盾在秦俊面前公开化,于是问道:“那个人是谁?”秦俊以为那欣相信了自己说辞就放松下来,说:“那个人叫于宝,是学校的保安。”

这下那欣心里就彻底明白了,在调查恩书的资料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恩书的老公就是因为杀害了学校的保安于宝而获刑的,显然,这个于宝跟恩书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否则,怎么她的丈夫和秦俊都跟他有冲突?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于宝已经死了,也没有办法追究他的那一脚,但是恩书!绝对不可以让她跟俊儿接触了,和她在一起俊儿竟受伤了,看来这个女人绝对是天煞孤星,她愿意利用自己的狐媚去勾引别的男人我不管,但是俊儿,绝对不行!

医生解释说:“可能因为那一脚的缘故,您的下体有一些异常,需要进一步检查确认一下,当然,也有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所以现在不用紧张,先去检查了再说吧。”

虽然医生极力表现出一丝轻松,试图减低秦俊的心理压力,不过秦俊已经认定自己的下体出现问题了,他现在关心的是,自己的下体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还有没有的治。

与此同时那亮刚刚赶到盛世总部,那月的办公室。

“怎么了,不在医院照顾小俊,怎么到这里来了,不过你来了也正好,给你看看一个东西。”那月看看墙上的钟表,正好是新闻时间,便打开了电视,那亮不明所以,跟着那月看了几条国际新闻,然后当播到汉洲市内新闻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则特别的新闻:汉洲市前任质监局书记石英权因滥用职权,收受贿赂近日被检察机关提起公诉……

“我去,什么情况?这也太神速了吧?”那亮想,这才几天呀,就给他治罪了。那月解释道:“那天晚上我回家之后就让小名替我查这个老小子的底细,结果发现根本就不用查,他滥用职权,收受贿赂的行为已经成了一种日常行为,肆无忌惮,不知遮掩,真是一抓一个准,这两条罪足够把他头顶上的乌纱帽摘下来的了!”

“靠,真是没想到,呵呵。可是,只是让他丢了官?这样太便宜他了吧?”那亮本来不是生性残暴凉薄的人,不过事情发生在秦俊身上他就没有办法淡定了。

那月笑笑,解释说“我后来查了一下,发现这个家伙几年前空降到汉洲之后一直飞扬跋扈,身边没有交好的朋友,他当初本来是下来锻炼的,没想到他上面的人突然被查,他就一直留在了汉洲,现在在整个汉川省的政治范围内,他都没有明确地站在谁的队伍当中,也就是说,这种人,不论结果怎么样,政府方面的人都不会太过关心过问的,再说,他是因为收受贿赂被双开的,谁还愿意跟他搭个上什么关系,各个都唯恐避之不及呢。”

“姐,你到底什么意思?”那亮还是没有搞清楚那月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我让他先从政府滚蛋,变成一介草民之后还不是任由我们自由发挥?”

那亮明白了那月的意思,她是打算卸下石英权政府官员的身份后,在没有任何人保护他的情况下再进行进一步的打击报复。

“对了,小弟,你突然过来一定有什么事情吧,什么事?”那月问道。那亮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把手机拿出来,对那月说,很有可能,我们有盟友了。那月不明所以,那亮说:“看了里面的东西我再给你解释。”说完,就把手机里面的一段视频掉出来,点击播放,然后递给那月,那月看到之后不由地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视频里面的内容。
2014-7-26 10:0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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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

视频里面的内容正是那日钟清河的老婆和儿子在医院的花园里乱伦偷情的画面,正是那亮想要拍下来却因为手机没有电而没能成功的重磅炸弹!这颗炸弹要是扔下去清河集团可就有得焦头烂额了,如果找准时机在最关键的时候炸下去的话,足以产生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进而动摇清河集团的实力。

“这是你拍的?”那月问道。那亮回答:“不,关键就在这里,这段视频我想拍来着但没拍成,紧接着……”那亮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那月,那月越听脸色就越严肃,拿那亮复述完那天的事情就问那月:“姐,你说这个人是跟谁一伙的?从现在来看的话好像是在帮我们。”那月也无法肯定,但是有一点很清楚,一股不明身份的力量不请自来地加入到了盛世和清河的战争中,会是谁呢?

她拨通办公桌上的电话告诉秘书让张丰年进来一下。过了一会儿张丰年进来,先跟那亮点头示意,然后问那月什么事情,那月先把那段视频给他看了,张丰年一看,乐了:“这个钟清河嚣张了一辈子,到了晚年居然被戴了绿帽子,还是他儿子给他戴的,有意思。这要是找准时机曝光出去,指不定清河的股市会发生什么动荡呢。”

“我找你来就是问一问现在收购清河股市的进展怎么样了。”那月问道。张丰年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说:“不太顺利,一开始还好,毕竟现在股市不景气,我们以高出正常股价的价格收购这些散户的股票很多人愿意卖,可过了几天,这消息在小股民之间传播开来,后面的人坐地起价,远远高出了我们预期的价格,一分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还有的股民则是根本不去考虑卖给我们,而是死守着股票,大家都以为清河的股票要涨……”

“那现在收进来了多少?”

“清河股票在散户股民手上一共只有百分之七份额,其他都被政府官员和清河的高官控制着,钟清河个人就拥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不是吧,钟清河的这百分之五十一不全是在他一个人的名义下吧。”那月突然打断张丰年的话,张丰年一愣,说:“这百分之五十一里面分别有他老婆的百分之五和他儿子的百分之五……您是说,通过这个视频把这百分之十搞过来?”张丰年突然恍然大悟。

那月冷哼一声:“既然有了把柄在我们手里,就要充分的利用。先秘密威胁他们母子,不论怎样,一定要把他们名下的股份搞过来,当然,这个视频在以后的某个日子或许会有更大的用处。”这时那亮也插话道:“如果这百分之十搞过来了,那钟清河实际掌控的就只有百分之四十一,可是,其他的股票怎么办,那些人不是清河集团的老臣子,就是跟清河有合作关系的政府单位,不会那么轻易地把股票送出来的。”

“我知道不容易。”那月把身子靠向身后的椅子,突然面露疲态,“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容易,一蹴而就的事情,什么事都是先有计划再有步骤地一步步攻克难关,一步步地前进。他挖我的人,我就挖他的权,哼,这也是我坚持盛世不上市的原因,虽然上市意味着更多的资金流,但同时,你的命运也露出了破绽,被人整天盯着,稍有不慎就江山易主了。”

“姐,你怎么了,感觉你脸色很难看啊。”“对呀,要不要休息两天,这些天应该没有什么太忙的了。”那亮和张丰年两个人突然发现那月面色逐渐红润,但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润,反而像是发高烧时的红,而且在她的额头上细细地布满一层冷汗。

那月急忙说:“哦,没事,这两天可能是感冒了,没有关系,嗯,这样,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休息一下就好了。”那亮和张丰年对视一眼,流露出无奈的神色,那月一直都是这样,即使身体多么不舒服工作永远放在第一位,这个时候谁劝都没有用。

那亮和张丰年离开办公室之后那月突然颓然趴在办公桌上,整个人微微发抖,过了半晌才平静下来,等到她再次抬起头脸上的红晕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病态的煞白。她叹口气,打开办公桌下面的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个杯子,她把杯子拿出来,里面已经有了半杯浓浓的乳白色液体,那月将上衣脱了下来,在胸口处裹着一层厚厚的布,她将这层步一圈圈解了下来,露出里面戴着胸罩的胸部,但让人感到吃惊的是,她的那黑色的胸罩居然已经湿了一大片,如果不是外面那层厚厚缠着的布,很有可能都要透到衣服外面了。

那月似乎对于这个情况司空见惯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把胸罩解下来,把水杯抵在自己的一侧乳房上,用手挤弄自己的乳房,那颗尚未经历哺育的乳房居然分泌出了好多乳汁,这下也就知道了水杯里原来的那乳白色的液体是什么了。

上次在老爷子的公爵牧场,那月被梁樾注射的强力的催乳剂,导致她当场就分泌出乳汁来,不过后来老爷子赶到阻止了事态的进一步发展,同时也让梁樾给那月注射了解药,那月以为自己已经没事了,那天的经历也就权当是一场噩梦,可前不久开始,那月那侧被注射催乳剂的乳房开始发胀,总觉得沉甸甸的,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一样,一开始那月以为这只不过是当时催乳剂的一些后遗症,副作用,可慢慢的,这种肿胀感越发的明显,来的次数也更频繁,更让那月无法接受的是,每次这样的肿胀时,自己的情欲度也直线上升。终于某一天,当自己的手在肿胀的乳房上试探性地揉捏时,一股乳汁喷薄而出,而下身也迅速产生反应……

那月一直在想,到底是那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那月只记得自己是如何被梁樾注射的,至于后来关于解药这部分她完全没有印象,那个时候她还出于被催乳剂的副作用控制的人事不省的时候,后来的事情都是老爷子告诉她的。按照老爷子的说法,梁樾被逼无奈给那月注射的解药,按理说就不应该有什么副作用了,即便是有也应该不严重,可现在的状况是,几乎每天那月都要经历两次左右的副作用之苦,分泌乳汁再加上随之而来的情欲旺盛,折磨得那月很是辛苦,她甚至不敢跟小名同房。

一开始她怀疑是不是老爷子做了什么手脚,但想想又觉得老爷子想要控制自己完全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最后怀疑的对象就只能落在梁樾身上了。可是老爷子说了,他亲眼看到的梁樾给自己注射的解药,这不会有错,或许是那个解药有什么问题?

“那总,金先生来了。”

那月正想着她桌子上的电话自动响起,那月说:“等五分钟之后让他进来。”

那月把水杯放回抽屉里面,扔掉那湿透了的胸罩,从另一个抽屉当中拿出一个新的胸罩呆上,再在胸前裹上那层厚厚的布,穿回上衣,整个人又回到了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形象。当她一切准备妥当,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那月希望,在进来的这个人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第一百三十五

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精神抖擞的男人走了进来。站定之后,他对那月微微鞠躬。

“那总。”

这个男人姓金,是老爷子身边最为得力的保镖之一,如果不是因为老爷子去了京城参加会议即便是那月也没有办法在不惊动老爷子的情况下见到他。那月之所以把他叫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那天自己意识不清醒的那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她要搞清楚梁樾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最近类似泌乳,发情这样的副作用来得越来越凶。

那月不希望这件事惊动到老爷子,他整根刘长远斗法斗得正兇,他要是知道这件事除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意外别无作用。在不向老爷子咨询的情况下那月就只能确定金保镖当时是在场的,因为当那月慢慢恢复意志的时候发现身上穿得是一件内秀“KIM”字样的保镖制服。

“辛苦你了,好不容易老爷子给你放假,还叫我叫来了。”因为对方是老爷子最为贴身的保镖,所以即使是那月也不便对他颐指气使,见面总是客客气气的,这一点就要比当初梁樾得志时强多了。

“您客气了。请问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么?”金保镖礼貌却又不卑不亢。

“我是想问你一些事情。”那月可以感觉到对方直截了当的性格,所以也不多绕弯弯,“那天,就是……梁樾在老爷子那里的最后一天,我听老爷子说过,梁樾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给我注射的解药是么?”那月问道。金保镖想了想,回道:“是的,是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拿出的解药,然后注射,这一切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亲眼看见了。”

“那你觉得,她有没有可能在给我注射药物的时候动什么手脚?”那月追问。金保镖回忆了一下,说:“当时我们几个盯着她,确定她没有动手脚,她的手还快不过我们的眼睛。而且那天由于老爷子是临时起意,梁樾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两瓶解药都是原包装,并没有……”

“等等,你说什么?两瓶解药?”那月抓住这个疑点。金保镖说:“对,两瓶解药,她告诉老爷子说,这个催乳剂附赠了两瓶解药,跟这个一起注射的话才会保证没有副作用……”

“两瓶?两瓶?”那月开始回忆那天自己意识清醒时的场景。那月回想起那天梁樾给自己一共打了三针,对,没错,到了那里直接就打了一针,然后过了八个小时又打了一针,接着在老爷子他们到来之前打了第三针,可是,解药却只有两瓶?难道是问题就出在这里?按照常理来说打了三针不就应该对应三瓶解药么?之所以称呼这药剂为解药其实就是因为它可以中和催乳剂本身可以给人带来副作用的化学元素,那么,一针催乳剂对应一瓶解药才对呀!

那月越想越心惊,难道是梁樾故意在最后把第三支解药藏了起来?保镖们并不知道之前给自己打了几针,自然也不清楚对应的解药应该是有几瓶,他们可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拿出来的解药本身是否是原包装,是否有认为动作手脚的痕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最后一瓶解药就在梁樾身上!

那月不由地深呼一口气,这个梁樾就像是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噩梦一样,一开始那月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回事,认为自己稍微加力就可以悄无声息地碾死这个女人,可后来,这个女人利用自己跟小名的亲密照片要挟自己,使自己不敢杀掉她,而她有趁着这个机会极力讨好老爷子,成为老爷子身边的红人,如果不是自己跟老爷子有十几年的感情恐怕早晚惨遭她的毒手!那天把她扔到瘾君子的人间地狱“燕西七所”,那月以为从此,这个女人将从自己的世界当中彻底地消失,没想到,她居然留了这样一个后手……

当那月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金保镖还是保持着一开始的站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呵呵,对不起,一下子走了神,想到了一些事情。”那月感到歉然,金保镖则面色平静地回道:“没关系。”

送走了金保镖那月想了想,决定还是亲自去一趟燕西七所,亲自再会一会这个女人,不过,这次一定要一了百了,想到这里,那月眼中寒光一闪,眼睛不由得看向自己保险柜放置的地方,在保险柜里,除了一些重要的资料和现金,还有一把老爷子五年前送给她的一把手枪,她还从来没有用过呢。

就在这时张丰年敲门进来了,因为他是公司的总经理,所以不用请示之后再进来。

“怎么了?”看到张丰年面露疑惑的神情那月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怪事。

“奇怪啊,那总,好像有第三方势力插足进来了。”张丰年回答。那月内心一动,刚才自己跟那亮讨论关于提供那个钟清河老婆和儿子乱伦视频的人的身份时张丰年并不在场,后来给他看那段视频也没有提及那个神秘人物,就是不希望自己不太确定的判断影响了他的工作,但现在张丰年主动地提出这个疑惑,看来他确实发现了什么异常。

“有什么新的情况么?”那月问道。张丰年说:“我们刚刚发现那些保持在手不愿意卖出股票的散户的股票就在刚才全部被人买走了!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干的,至于清河那边,也没有理由去买进那些散户的股票,现在我只能怀疑,是不是有第三方的势力插足进来,想要在清河跟盛世大战之中坐收渔翁之利。”

张丰年的想法和那月不谋而合,那月吩咐道:“你去查一下最近汉洲市的商界有没有什么大的新闻,或者小的新闻但是举动十分异常的。”

“说道新闻不知道您听没听您姐姐提过,最近汉洲来了以为外商,据说当初就是从汉洲走出去的,如今为了回报汉洲准备在这里投进一百亿的几个项目,而且这些项目都是非盈利性质的。秦书记很重视这位外商。”那月倒是想起那欣抱怨过一句,说自从那个外商来了姐夫就经常很晚才回家,常常陪着那位老人。当时她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现在她不由得不去注意这位外商了,怎么会这么巧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投资?

“张总,你去亲自查一下这个外商的资料,姓名,年龄,不是说他是汉洲走出去的么,看看在汉洲有没有他的亲人,但凡是可以查到的,全部都要,越详细越好。”

张丰年领命出去了。

那月坐了一会儿,想,还是早点了结的好,免得夜长梦多。

几个小时之后那月的车就行驶在一跳并不平坦的道路上,道路的破旧程度显然跟汉洲日新月异的崭新变化行程反差,道路的两旁也都是杂草丛生,很难想象这样的道路延伸下去会一直到达什么地方。

汽车在颠簸中一直行驶了两个多小时,那月经不住困乏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等到死机把她唤醒的时候她发现他们已经到了道路的尽头,一个和周边的破败不成正比的崭新的现代化的建筑物立在前面,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大门口,似乎在专门等那月的驾临一样。

那月下了车,中年男人急忙迎了上来。

“那总辛苦了,一路上肯定受累了,实在不好意思,来这里的路实在太……呵呵,关键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对了,我姓范,是这里的副所长,所长特意命我在这里迎接您。”

那月心想自己这趟过来可是跟姐夫打过招呼的,想必姐夫也肯定跟这里的领导打招呼了,一个小小的所长居然这么大的架子,市委书记打过招呼的人他都敢这么怠慢,真把自己当成天高皇帝远的土皇帝了?好在那月此行可不是专门来找所长的不是的,所以心里虽然有些不快但也没有表现出来,跟着范姓副所长就走入了大门里面。

而在大门的上方,立着几个大字:燕西镇第七戒毒所。
2014-7-26 10:07#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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