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keman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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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0-15 來自 以前叫最沒價值的單身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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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玄瞳 01-10 作者:yutou555
作者:yutou555
於2014/03/18發表於sis001
是否首發:是
字數:7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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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種第一人稱的設定以及龍傲天式標題,就知道小弟肯定是第一次發文啦,
菜鳥試水,開篇強虐主,淡肉,還望輕噴。簡斷截說,讓我們開始快樂地虐主吧~
ps.第五章按照raku大的建議改動後移至5-9那邊,因為後面的幾章正好有些思路,
為了今天就能交文,改的很匆忙,還盜了魔月大大的老文中的幾段,魔月大大莫
怪啊。。。
現實部分人物簡介
余天明:主角,眼生雙瞳,自卑孤僻。
寧淑玲:主角之母。二十歲生子。為孩子可以付出一切的可憐母親。
余明珠:主角大妹。小主角三歲。
余暖香:主角幺妹。小主角五歲。
俞國富:主角住院時遇到老醫生,通玄學。
神話部分背景簡介
重明鳥,中國古代神話傳說中的神鳥。其形似雞,鳴聲如鳳,此鳥兩目都有
兩個眼珠,所以叫作重明鳥,亦叫重睛鳥。它的氣力很大,能夠搏逐猛獸。能辟
除猛獸妖物等災害。晉王嘉《拾遺記》卷一:「堯在位七十年……有掋支之國,
獻重明之鳥,一名雙睛,言又眼在目。狀如雞,鳴似鳳。時解落毛羽,肉翮而飛。
能搏逐猛獸虎狼,使妖災群惡不能為害。」
燭九陰,又稱為燭陰、燭龍,中國上古創世神(天吳、畢方、據比、豎亥、
燭陰、女媧)之一,是中國古代傳說中人面蛇身的神。神話見於《山海經》之
《海外北經》與《大荒北經》,其曰:鐘山之神,名日燭陰,視為晝,瞑為夜,
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身長千里,在無啟之東。其為物。
人面蛇身赤色,居鐘山下。是燭九陰,是謂燭龍。
窮奇,是中國傳說中抑善揚惡的惡神,它的大小如牛、外形象虎、披有刺蝟
的毛皮、長有翅膀,窮奇的叫聲像狗,靠吃人為生。《史記集解》道此窮奇即共
工氏。《史記??五帝本紀》則如此記載了窮奇的來歷,「少皞氏有不才子,毀
信惡忠,崇飾惡言,天下謂之窮奇。」舜將其流放,「遷於四裔,以御魑魅」。
窮奇是被舜驅逐到了西北方向,被一同驅逐的還有黃帝的不才子「渾沌」;顓頊
的不才子「梼杌;以及「饕餮」三族,作為怪獸的「渾沌」(即所謂四大凶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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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是個雜種。
我的左眼有兩個瞳孔,聽起來有點滲人,但也就是在眼眸裡另有一個小孔,
迎著光源時,會發出淡金色的光暈。
無聊時我喜歡對著鏡子發呆,看著我左眼裡的金光漸漸暈開變成一個雛鳥的
樣子,不禁感到一陣心安,自言自語起許多事情。
和自己的眼睛對視交談,這樣想想我的人生還真是孤獨啊。
我的眼睛曾給我帶來過一些困擾,比如懼怕強光,經常流淚,同學也總愛關
於這隻眼睛取各式外號,提醒著我的先天不足。當然,最可憐的還是我的母親,
雖然大人們說話時總是避著我,但通過偷聽,我還是猜到了些當年的事。
母親曾交往過一個眼生雙瞳的男人,但是不久後那個男人就消失了。於是母
親只得和另一個男人在長輩撮合下匆忙成婚。
九個月後,有了我。
在我出生的那一刻,護士喜氣洋洋得把我交到那個男人手裡,他沒有著急掀
開襁褓看看我的勺把,而是緊盯著我的眼睛,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這是一隻帶著原罪的眼睛。
幸好母親年輕時很漂亮,沒多久就找到了下家。再婚後,母親又生了兩個女
兒。但是不堪的往事總是令人操老過快,那個膚淺的男人也發現母親過早的顯出
老態,於是原形畢露,開始在外面花天酒地,對我也冷漠而粗暴。
十歲那年,我看電視的時候正趕上了他的球賽,就因為我換台的時候慢了一
點,他抄起手邊的石製煙灰缸就砸了過來,母親抱著血流如注的我衝進了醫院,
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一個老醫生路過,撐開我的左眼。沉吟道:重明著翳,王
道危矣。
六神無主的母親一下子就被嚇住了,忙問醫生怎麼回事,老醫生沉重道:重
瞳之人啊,活不過二十喲。
我強撐精神想起身,卻聞到一陣異香,眼睛忽然劇痛起來,失去了意識。
然後我開始喝藥,一種辛苦的膽都要吐出來的藥。母親總是在我喝完後一臉
淚水時為我擦淚,然後喂我條兩毛錢一隻的糖水冰棍,再轉身去廚房暗自垂淚。
我每次都會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吃完,告訴她,媽,這個藥真有效,喝完感覺眼
睛亮多了。而實際情況是每次喝藥的時候我都感覺左眼狂跳,似乎要爆裂出來,
而視力也越來越差,看東西總是散光,有時還會有短暫的失明。時間久了,母親
終於發覺不對,於是找上那個老醫生,哭求著讓他救我,老頭沉吟起來,母親便
把我支開。
那個時候的我因為視力漸失,聽力變得很靈敏,隔著牆壁,隱約聽到了老頭
的聲音變得尖細起來,說要去我們家裡,問母親那個男人在家嗎,隨後有吩咐母
親準備些什麼。母親的聲音則昏沉不已,呆呆得嗯著,只會說著是的,好的,仿
佛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然後門開了,醫生把玩著一個古銅香爐,母親緩緩走向我,想牽我的手。忽
然一陣奇香撲鼻,眼睛劇痛,我又像那晚一樣昏了過去。
2我是只野雞
我是一隻重明鳥,在無邊無涯的時間中迷路。
我記得我的故鄉是支國,那裡曾經凶獸肆虐,人們只敢寄居山洞,向燭陰祈
火。我是燭九陰口中所含火精,有感生民悲苦,於是化身為鳥,驅饕餮混敦入海,
鎮梼杌窮奇於山,魍魎之徒弗與,魑魅之輩勿近。從此支國海清河晏。而後,他
們傾慕中原上國之制,將我獻於堯。中原人待我很好,我總是往返於支國與中原,
為人們驅走黑暗。
有一天,堯為我設宴。席間,他告訴我,這是他的最後一天,黑夜降臨時他
就會死去。我心生不忍,背起他逐日而去。我飛過秦嶺,王屋,太行,在不周山
前力盡。黑夜漸漸蒙上天空,就像一層薄翳,我看向躺在我背上的堯,他已經死
去多時了。我在不周山前哀鳴不已,終於不支睡去。
人們發現了堯的屍體,以為是我殺死了堯。他們在地上鋪滿荊棘,不讓我落
地,又拿沸水撲我,拿火箭射我。我悲傷離去,回到支國,為了討好上國,他們
居然趁夜黑將我雙翅定於地面,又在我身上撲上桐油,想要燒死我,我驚怒不已,
一口鳳息,將支國化作一片火海。
從此人世再無我安身之所,我回到逴龍山,卻發現燭九陰慘死。他的兩眼被
挖出,漂浮在九燭潭水上,身子蜷作了一團,龍筋被抽出來很長一截搖盪在潭間。
我萬唸成灰,欲為它入殮,忽然譚水裡升起一陣紫煙,我的眼睛劇痛不已,漸漸
失去了意識。
醒來後我便不能視物了,也不知身在何方,沒有帝流漿為飲,亦無瓊玉可食,
我的法力盡失,翎羽也落盡了,只得流落山澗,像野雞般活著,漸漸忘了自己是
誰。
很多年之後,我開始明白這一切不過是場夢,我只是一隻野雞。
3你不是雜種
我做了個夢,夢裡有一隻丑鳥,它背對著我,周身無毛,也沒有一塊好肉。
它在山澗裡一深一淺地走著,總是撞到樹木或是跌倒落進深坑,忽然天地間想起
一聲嗤笑:重明?丑鳥驚懼地回頭,我看到它的眼睛里長著一對重瞳!
夢醒了,我全身冷汗,眼角淚滴不盡,空氣中漂浮著那陣熟悉的異香,為免
再次昏迷我趕緊蘸著眼淚封住眼睛,另一隻手則胡亂摸索到了茶几邊上克著三道
刻痕,方才確定這是我家的客廳,心下稍安,忽然臥室裡傳來一聲尖銳的呻吟。
我驚懼不已,害怕家裡進了賊人,趕忙縮到沙發下面,不敢出聲,卻聽到房間陸
續傳來醫生尖細的聲音。
「騷浪蹄子,我又救了你的短命兒子一次,你這次的肉債可欠了不少啊!照
理說你這種黃臉婆的老逼就算白肏也沒人要,也就這個白花花奶子肉值當些錢,
但幸好大爺我不忌口,算你一炮一塊,那我問你,那些債你要被我肏多少次才能
還清啊?」
房間裡傳來一陣含混的女聲,細聽好像是媽媽的,不過嘴裡好像含住了什麼
東西,隱約在說著一個數字。我雖有些不解,也知道那醫生說得下流,必然不是
好人,直想著衝進去將母親救出,身子卻怎麼也發不出力氣,只好繼續觀望,任
那老狗施為。
「這騷逼真是被肏昏了頭,這都算不過來,大丫,你來告訴你的母狗老娘,
她要給我操多少次才能還債啊?」
房間裡傳來我大妹毫無生氣的聲音:「我算不過來。」
「真是一家子傻穴,這都算不過來,我來告訴你們,你們一家子都做我性奴,
這藥錢就差不多還上咯。小丫,你說,爺爺我是不是厚道人,治這個病,可沒拿
你們家一分錢啊。」
幺妹奶聲奶氣道:「爺爺是好人,還給小丫糖水冰棍吃。」
「哈哈,我說你們兩個傻穴,歲數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還不如個五歲女娃聰
明。傻穴,鬆開嘴,快去把你短命兒子的眼淚給我拿來。小丫乖,大師這糖水冰
棍就賞給你吃了,可要好好舔弄啊。」
房門吱呀打開,我微微探出頭,撐開沒那麼疼的右眼,只見母親走了出來,
全身不著一縷,雙眼無神,檀口微張,有一絲涎水滴了下來,盈在胸前的乳蕾上,
分外嬌豔。而她的全身都是深深淺淺的紅印,好像被人暴虐的掐過,尤其是酥胸
上的肉被掐地快出血了。兩腿之間卻是水盈盈的,不時有白濁的東西流出,她也
好似不知地任其流下。
我一邊心疼一邊觀察房裡,隔著房門透出的一線縫隙,只看見那個老狗赤裸
著橫躺在床上,全身精瘦,像隻猴精。他的雙腿大大咧咧地支開,大妹和小妹好
像也沒穿衣服,正高撅屁股,伏在老狗的胯間,一高一低細琢著什麼。
我趁母親走過沙發時拉住她的小腿,她卻好像被迷了心智,並沒發現我,只
是抬起腿又放下,原地踏著。我無奈鑽出沙發,擋在她身前,輕聲喚著:媽,媽。
她卻仍未聽見,徑直用熾熱豐滿的身體向我撞來,雙乳正好夾著我的臉,我差點
被一陣醉人的乳香迷暈,情急之下,握住母親碩大的胸部,搖晃道:媽,醒醒,
那個醫生不是好人!
母親小小呻吟了一聲,卻仍不停步,任由我的小手深陷進她的酥胸中。我見
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只好側步讓開,母親便僵硬地繼續前行,轉進了廚房,
打開碗櫃,拿出一個鹽罐,我猛然想起母親在我吃完藥用手幫我拭去眼淚的時候,
總會進廚房在這個鹽罐前踟躕一陣,我以為是她自己在哭,卻沒想到是在收集我
的眼淚,可不知那老狗要這個幹嘛。還有,那些辛苦的要死的藥汁也肯定不能治
病,而是催淚用的。
形式危急,千般念頭在我腦中亂竄,我眼睛的疼痛反而緩和了些,頭腦也比
往日裡清明了。理清來龍去脈,曉得今日必除這老狗,如今母親和兩個妹妹都被
他用不知什麼法子迷住,那個男人也不在,我人小力薄,無法力敵,只能見機行
事了。
思量前後,我從廚房抄起一把菜刀,雙手橫握著刀柄,手心一陣發汗,只得
越握越緊,將指結擰得發白,心中也躥起了血性。輕聲跟在母親後邊,欲與那老
雜種來刀痛快。
母親僵直走著,渾圓的屁股卻一步三搖,曳曳生姿,黑色密林摩擦著未乾的
津液看起來十分惹人動情;轉身時乳波晃蕩,方才情急未看清楚,如今腦子清明
些了,才覺得這對乳瓜生了三胎還能如此堅挺真是不得不歎服造化神奇,那些被
掐出的紅印也不顯得核突了,反而更添旖旎,恰似芙蓉映玉,彩釉穿珠。不知覺,
我竟滴下了一串口水,連忙擦去,收了收身形,待母親走至臥室門前,急忙貼向
廊邊,趁母親關門時,用腳墊出一條縫,向裡觀望,準備趁那老狗不備,一刀捅
上前去。
老雜種發現母親回來了,拂去了胯間的大妹幺妹,收起淫笑,謹慎接過母親
手中的鹽罐,輕輕稔了一點,置於鼻翼,猛地一吸,身體突然劇烈顫動,隨即又
閉起眼睛,神不思蜀,飄飄欲仙起來。我看準機會,抵開房門,衝將上去,刀尖
捅進了老雜種的前胸,卻不想我氣力還是太小,加之那老雜種皮肉甚是瓷實,一
擊之下,只劃破點皮肉。
那老狗吃痛睜眼,發現是我,竟然嚇得渾身顫抖。我以為他是怕我有刀,心
中又有了底氣,舉刀就砍。老雜種身形急閃,沒想到他雖然看似體弱,筋骨卻熬
練得極好,騰挪身形,遊刃有餘,只是盯著我緊閉的左眼,只躲不攻,似乎甚是
忌憚。砍了十來刀,我已經喘氣如牛,心知再猛砍下去必敗,便裝作體力不支,
靠在牆邊,老狗這才放鬆下來,嗤笑一聲,自言自語道:「這重明青鹽果然不宜
多食,還未沾上仙氣,就先畏怯了本身法相。只是個毛沒長齊的小雜種,有甚好
怕。」說罷悠悠然向我棲近,待他離我只剩一步,我突然暴起,喝了一聲:「我
不是雜種!」便將刀鋒裹挾著我全身力氣向老狗腋下掠去,刀勢迅如雷霆,避無
可避!
4我不是野雞
我是一隻沒毛的瞎雞。許多年前就是這樣了。
那天我又失足滾進了一個岩洞裡,撲著肉翅,正想上去,忽然天地間想起一
聲嗤笑:「重明?」
我心神俱震,彷彿身上新傷舊傷所有的痂殼都在瞬間崩裂,流出新血,混沌
太久的心田閃過一絲清明——我不是野雞,我是……重明,可是重明又是誰?我
正欲向那聲音來源追問,但是流落山野太久,我幾經不能人言,只好原地撲騰肉
翅,咯咯咯叫個不停。
那嗤笑聲漸近,看到我滑稽的樣子就又變作狂笑:「重明啊,重明。不不不,
你是只沒毛的瞎雞,我準是認錯了。」言罷又顧自狂笑個不停。
我心中焦急,只是萬年歲月,我忘記了太多,只剩本能,於是跳的更高,叫
的更響,而那人也是笑得更加厲害,笑到最後竟變成哭泣:「重明啊,重明。連
你都變成了這樣,天地正史還有誰記得呢?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窮
奇!」
窮奇?似是故人,那是,啊,窮奇!遠古凶獸!它是要來吃我麼。我害怕極
了,撒腿便跑。
窮奇又狂笑起來:「重明啊,重明。你跑不出去!這裡是不周山底,天下最
絕的絕地,當年我為了保護天地正史撞斷不周天柱,此地於是挑出三界,不墮輪
回,只得進,不得出。是絕的不能再絕的絕地!就算天皇地母來了都出不去!哈
哈哈哈!」
窮奇又狂哭起來:「重明啊,重明。萬年前你和我說,總有一天你會回到這
裡,和我一起重判天地!可是當年的重明哪裡去了。我等了整整萬年等來的重明,
卻是只沒毛的瞎雞。當年的重明哪裡去了!通判天地的重明哪裡去了?」
我見這個瘋子也不來害我,便任由他發瘋,腦海中搜刮著有關這裡的信息,
看看是否有法出去,可是想來想去也只有十二個字:窮奇,上古凶獸,鎮於不周
山底。奇怪,居然多一個字都想不起來。
那個瘋子終於哭累了也笑累了,說起了一些我似曾相識,卻又明知不對的故
事:「燭陰者,上古創世神祇,棲於北荒,司晝夜時光,判天地善惡。燭龍漸老,
不堪案牘,以口中火精為形,創重明之鳥。重明鳥者,眼生重瞳,勘破世間虛妄;
赤火為心,焚盡天下奸邪;以淚為書,通判天地正史!」
這時我已經回憶起了人言,趕緊撇清道:「我雖然也叫重明,也是燭龍口中
火精所化,但是我可沒那麼大本事,我……」
窮奇大喝:「住嘴!不要拿外面的歷史來污我的耳朵!我且問你,關於我窮
奇,你是否只記得十二個字:窮奇,上古凶獸,鎮於不周山底。別的字萬難也想
不起一個來了,是也不是?」
我心中疑惑,卻也不肯鬆口:「這雖說是有些可疑,但是,這也沒錯啊,你
就是上古凶獸,而且現在就在不周山底啊。」
窮奇聽罷出奇地沒有狂哭狂笑,只是久久不語,又緩緩言道:「給我一隻你
的眼睛。」
作者:yutou555
2014/03/19發表於:第一會所
是否首發:是
字數:1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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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牛x君用金子般的逆推二字幫我打開一片新天地,現實部分得以順利寫下去。
感謝raku大,按照你的建議,我修改了第五章,因為不會排版……害怕會改花
了……所以不敢大改……並且催眠過程套用了魔月大大一篇老文中的幾段(我
可全招了啊……)。
閱讀起來如果有似曾相識感實在抱歉,我保證以後絕不再犯……
要感謝得很多啦,這麼虐主的文大家還能看下來,並為我提出寶貴建議芋頭真
是淚崩……無以為報,決定熬夜趕工,萬字奉上。
根據大家的建議,文風方面減少了虐主,增加了吐槽,並把h描寫集中在第九
章,如果對劇情無愛,可以直接跳到最後。
畢竟是第一次寫色文,掌握不好力度,肉的部分只能不倫不類寫成這樣了,還
望包含。芋頭拜謝。另附上1-5章鏈接:
ps。斑竹君,格式我真的搞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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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部分的背景補充
少皞氏,中國北方民族其中一個姓氏的後代,即《史記》中的東夷族。另外有意思的是,法國總理羅.薩科齊,姓Sarkozy,如果往回溯源,就會發現這個匈牙利姓氏Sarkozy根源於一個小姓Sarho,與Sarko只差h/k間的輕微音變,它的讀音就是《史記.五帝本紀》中的東夷姓氏「少皞氏」,而韓國又位居中國東北方向。法國總理果然是個棒子啊思密達!
舜帝,中國歷史傳說中的古帝王(五帝)之一。傳稱號有虞氏,姓姚,名重華,字都君,謚曰「舜」。因國名「虞」,故又稱虞舜。東夷之人,生於姚墟。 舜帝從小受父親瞽叟、後母和後母所生之弟象的迫害,屢經磨難,仍和善相對,孝敬父母,愛護胞弟,故深得百姓讚譽。時部落聯盟領袖堯年事已高,欲選繼承人,眾人一致推舉舜,於是,堯分別將自己的兩個女兒娥皇、女英嫁給舜,讓九名男子侍奉於舜的左右,以觀其德;又讓舜職掌五典、管理百官、負責迎賓禮儀,以觀其能。皆治,乃命舜攝行政務。
堯去世後,舜即位。他選賢任能,放逐四凶,完成了堯未完成的盛業。傳說他巡狩四方,整頓禮制,減輕刑罰,統一度量衡。要求人民孝敬父母,和睦鄰里。在其治理下,政教大行,八方賓服,四海咸頌舜功,因而《史記‧五帝本紀》稱「天下明德皆自虞帝始」。
5我是重明
我正欲絕地一擊,刀鋒距離那老狗肋下只有一釐之遙,胸口卻被一腳點中,
周身氣力就像被瞬間抽走似得,刀勢停在半空,人也攤軟下去,全身鑽心地疼,
不僅無法動彈一絲,就連話都說不出來。
老狗得意笑道:「小雜種,給你看出好戲!來,騷逼,大丫,小丫,給本大
爺舔淨身子。」可是經由方才的打鬥,老狗對於三人的控制已有些鬆動,她們只
是立在原地,似乎有些悠悠轉醒的趨勢。老狗也不慌忙,詭異一笑:「嘿嘿,今
天大爺興致高,藉著重明青鹽的藥力,不如玩場大的。」卻不知從哪又掏出了那
個青銅小爐,扔進一塊紫色的香片,空氣裡的異香頓時濃郁了起來。老狗又解下
頸間的那枚銅錢,晃蕩起來:「淑玲,明珠,暖香,看著這個銅錢。」如同魔音
貫耳,銅錢二字直在耳邊迴蕩,就連我也意識昏沉,忍不出向那枚銅錢望去。
「看著這枚銅錢,會讓你們感到無比的輕鬆、幸福,這枚銅錢每搖晃一下,
你們身上的疲憊與防備就會少一分,很好,看著這枚銅錢,左,右,左,右…
…」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忽然左眼一陣劇痛,令我稍稍回覆了神智,卻見到
母親和兩個妹妹已經徹底著了道,雙眼無神,身體也隨著那銅錢微微搖晃起來。
「很好,你們已經感受到了無上的輕鬆與幸福,你們如果想要追求更多的幸
福與快樂,就要敞開心胸,完全相信我,因為我是這枚銅錢的主人,只有我知道
怎麼引領你們獲得幸福與快樂,所以,你們要完全相信我,服從我。好,現在走
到我的面前。」
也許是老狗已經施展過多次這樣的攝心之術,母親和兩個妹妹,三具毫不設
防的赤裸軀體聞言便走到了老道的面前。
「現在告訴我,你們想要獲得幸福和快樂嗎?」
「想……」
「那你們應該服從於誰?」
「你……」
「那你們可願意奉我為主人?」
兩個妹妹心思單純,說道願意,母親的眉頭卻緊鎖起來,心中天人交戰,身子也
不住顫抖起來,我猜想這次老狗的法術恐怕與往日大不相同。之前母親也只是中
術時才會為他控制,可這次我卻隱隱感覺這一次只要此術一成,我將永遠失去她
了。卻見那邊老狗收起銅錢,拿出鹽罐,吸了一口,手中掐決,眼中泛起一絲微
弱的紫光射向母親,母親的眉頭漸漸平息下去,臉上又恢復了呆滯。
「告訴我,你想要獲得幸福和快樂嗎?」
「想……」
「只有我可以帶領你們得到這樣的平靜與幸福,你們必須跟隨我,臣服我,我就是
你們的主人,你們就是我的奴隸!」
三女同聲道:「是的……」
「奴隸是卑賤而淫穢的,所以你們將會奉獻你那卑賤而淫穢的肉體,將一切 奉獻
給主人,並且只以主人給予你的命令為生存的理由!」
那青鹽果然厲害,在老狗妖異的紫瞳注視之下,三女居然沒有絲毫猶豫,亦步亦
趨得跟著誦讀,輕易的改變了她們人生的目標:「是……我是卑賤而淫穢的賤奴…
所以我將會奉獻自己卑賤而淫穢的肉體,將一切奉獻給主人,並且只以主人給予我
的命令為生存的理由!」
「你們會將主人當成你的父親、師長、兄長般的尊敬,會像對你的情人、愛人、戀
人般的永遠深愛著你們的主人,像愛著你的兒女、子侄一般關愛著你的主人,你們再
不會對任何人有任何的感情,只因為你所有的感情都屬於 你們的主人……」
「是……我會將主人當成自己的父親……師長……兄長般的尊敬……會像對自己的
情人……愛人……戀人般……永遠愛著我的主人……像愛著自己的兒女…一般……
關愛著主人……我將不會再對任何人有任何的感情……只因為阿朱所有的感情都是
屬於主人的……」
我眼見此術將成,看著老道那妖異的紫眼,心急如焚,腦中忽然靈光一閃,記
起了他之前所言,似乎我的左眼正是他的剋星。於是擠出全身氣力想睜開左眼,
可僅是一絲紫霧撩過,我就疼得險些暈厥過去。
我在這邊一籌莫展,那邊老狗已經穩定住三女,開始下一步做法:「很好,
我知道你們已經深深服從於你們的主人,可還是有些束縛著你們的思想就壓在
你們的手上,現在你們要把它們推走。很好將手慢慢抬起,將你們心中的顧慮
與牽絆慢慢趕走,每抬起一點,你們就能感受到更多的幸福與快樂。很好,將心
靈慢慢打開,相信我,服從我,當你們的手抬到頂點的時候,你們將獲得無與倫
比的幸福,你們的靈魂也會永遠屬於我,無論你們是清醒還是進入現在的狀態,
你們都會奉我為主,將我的命令作為生存的理由,唯一的思想就是取悅我,服從我。」
老狗好整以暇地半躺著,腳趾夾住母親的乳蕾,另一隻腳也襲向幺妹的嘴裡,
狠狠攪動,可是她們卻好像全然不覺,手臂只是慢慢上抬著,幺妹心思單純,眼
看著手已經將將舉過頭頂。我的身體漸漸對於疼痛麻木,我撐起了身子,血點慢
慢從我的毛孔裡滲出,可是無奈左眼依舊被紫霧壓制著,不得睜開,我不怕疼,
可那不是疼,而是一種發自靈魂的刀耕斧鑿!
三女的雙手越舉越高,兩個妹妹的手已經閉住,身體輕抖起來,就像一個靈
魂奪舍正在適應新的身體,而母親的雙手也只剩一線就要合上,此時我方知道原
來世上最痛莫過於心死——只要她的手抬到頂端,我矢志守護的母親就將在我眼
前徹底變成他人的性奴!
全身浴血,可是萬念已俱灰,老狗看到一切皆在掌握,放開了母親與幺妹,
森然笑道:「小雜種,你的左眼是睜不開的,你重瞳未開,又經我萬污濁眼,此
時在紫霧下強行開眼只會魂飛魄散,墮入地獄道,永世不得翻身。」我也笑了起來,
口中噴出一口血沫,說出一句只有我才能聽見的話:「我不是雜種。」然後右手支
地,左手插進眼眶,我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將左眼挖出,舉過頭頂。
幾乎在同時,響起了一聲震耳的鳳鳴,四面八方所有的光向我的左眼聚集而來
,瞬間爆綻出一道金光,一隻通體金色的玄鳥自光中中飛出!
重明玄瞳,通判天地,破盡奸邪!
6 我是窮奇
自我記事起,頭頂就經常飛過一隻鳥,父親說那是重明,身具天眼地心,判
天地正史。父親後面的話我一概不懂,可是重明?我喜歡這個名字,總有一天我
也會變成重明!
所以,我總愛追著重明狂奔,向著天上的他大喊:「重明!重明!」可是他
飛得太高,總是聽不見我在叫他,我只好那樣一直跑下去,直到精疲力竭,睡倒
在不周山陰。
終於有一天,我自山陰醒來,看見重明正停在一塊瓊玉前發呆。我向他狂奔
過去,他卻消失了,只留下映在瓊玉裡的虛像,我不甘心,對著那虛像吼道:「
給我一隻你的眼睛,我要變成你!」那虛像竟然出口成言:「會的,終有一天你
會變成我。」
舜也想變成重明,可他卻不覺得重明的名字好聽。
舜時常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比如他曾經向北尋訪燭龍,問它如果神明死去
,神制終結,生民將如何傳承正史,區分善惡。他又曾徒步極西拜見太昊,問他
萬年之後,生民可否自制。他甚至還見過重明,他說:「世間善惡,成於人情,
自在人心,即使你眼生雙瞳,又何以以一己之見評判善惡?」
世間的神明、智者聽了他的話要麼沉默不語,要麼惱羞成怒,斥之為妄人,
只有堯稱讚他。
堯說:「神明總是以為自己會萬世不死,所以從不理會身後之事。而你卻是
個可以結束神制、開創人制,讓生民可以生息繁衍、萬世不絕的真正賢德。」
有一天舜做了個夢,夢裡一個長著四隻眼睛的人發明了一種名叫文字的東西
。他欣喜若狂,四處尋訪此人。我不解問舜:「文字是什麼?竟讓你如此成迷?」
舜指著遠處的不周山柱說:「文字是一種可以代替天地正史的東西,若我今
天在那山壁上用文字記下:窮奇,上古凶獸,鎮於不周山底。那麼萬世之後,你
就不再是人,而是一隻不周山底的凶獸。」
我思索良久,然後憤怒地掐住他的脖子:「舜!你是想變成重明!你想用文
字重判善惡,篡逆正史!」
舜輕輕彈開我的手,我正欲再上前和他撕扯,他卻飄搖到了千里之外,空中
傳來他的聲音:「我無法成為任何神明,因為我會死。」
我不知道舜這樣做是不是對的,我的眼睛裡沒有兩個瞳孔,無法勘破世間虛
妄,直指人心;我只好追著重明跑,求他給我一隻眼睛。我一直跑到了九燭譚邊
,卻發現燭龍已然將死,重明護在他的旁邊,全身的翎羽落盡,雙眼緊閉。
我還未走近,重明就從燭龍的身體裡取出一節龍脈:「這就是天地正史,快
帶著它去不周山。撞斷不周山柱,跳進不周山底。萬世之後我會去找你,我會給
你一隻眼睛,我們一起重判天地!你也將變成重明!」
我正在猶豫,卻聽見周圍全是腳步之聲,重明將龍脈扔給我,喝了一聲快走
!然後飛入九霄,撐開滿是血水的眼睛,向圍追而來的人噴出鳳息。我沿著鳳息
開出的道路,渾渾噩噩地一路跑到了不周山前。卻看見山柱上紋著幾行繁複的紋
路,我雖是第一次見,卻已知那就是舜所謂的文字,一位幼童經過,指著那紋路
讀了起來:「窮奇,上古凶獸,鎮於不周山底。重明,無毛瞎鳥,老死山澗。」
我狂笑起來,又狂哭不已,最終萬念成灰,一頭向不周山撞去……
7 你是性奴
我回到了那個夢,一隻沒毛的瞎雞,一隻鎮在山底的凶獸。
凶獸向瞎雞索要一隻眼睛,瞎雞沉沒良久,然後將肉翅插向了自己的眼睛。
夢醒了,卻好像現實才是夢境:一個老雜種玷污了我的母親與妹妹,還要將
他們變作性奴,一隻通體金色的神鳥,重明玄瞳?
睜開眼,時間好像靜止了,老狗蜷在床上,臉上驚駭欲絕,紫黑色的血從他
的七竅溢出,卻又停住不再流動。房間上方是那只玄鳥,玄鳥四周暈開了一弧金
色的光,我不知道原來光靜止時是這個樣子的:自上而下,由濃轉淡,彷彿沁進
水中的一滴金墨。那只玄鳥也停停在那裡,昂揚著頭,睥睨萬物。地面上撲著一
層紫色,那就是被玄鳥鎮住的妖霧。
母親和妹妹依舊赤裸呆立在老狗面前,兩腿微張,雙手舉過頭頂,將週身所
有的秘密都暴露人前,誘人無比,彷彿枝頭熟透了的禁果,甸甸下沉,好似不採
便是君之過一般。
我正想起身為他們披上衣服,可一撐地,卻有些用力過猛,整個人好似飛到
了空中。我何時變得這麼輕了?往下一看,頓時驚駭欲絕:我真的飛到了天上!
嗯?房間裡怎麼多了個人?誒,那不是……我嗎?莫非……我向地上的自己摸去
,手卻穿體而入。
我我我……變成了鬼?!我對著地上自己的身體上躥下跳,卻怎麼也回不去
,正在抓耳撓腮。卻看見變為靈體的自己身上似乎寫著兩個淡金小楷,定睛一看
那兩字居然是:「雜種!」
「我不是雜種!!!」
我無聲吶喊,發了狂似得向那兩個字抓去,可又是一場空,變成了鬼……便
什麼都做不了了。
我枯坐在牆邊,一籌莫展,卻忽然聽見天上傳來一聲鳳鳴:「此乃重明判命。」
我一舉頭,發現居然是那隻金色玄鳥在說話。
「你是誰?什麼是重明判命?」我發不出聲音,急忙在腦海裡追問。
玄鳥言道:「吾乃重明玄瞳,可勘破奸邪,通判天地。重明判命者,即以重
明青鹽為引,寫入三魂七魄,被判命者將背負此命格,輪迴三生。」
「我我我……還要再做兩世雜種?」
「重明判命,落筆無悔。若要洗去判言,只可飲三生忘川水,斬盡三世塵緣
;或以地心赤火煉體,重鑄本心。」
「怎麼聽起來好像都要下地府……那個……地府怎麼走,我幾經變成鬼了,
怎麼還沒見到鬼差來拘我啊。還有,我母親和妹妹他們沒事吧?對了,還有這個
老雜種,他死了麼?」
「少主並沒有死,只是重瞳降世,威能太大,不得已將你的靈體逼出體內,
只要少主為自己判命通玄之體,就可以……」
「等等等,你叫我少主?」
「諾。我只是重明鳥的一隻殘眼,可通天地古今,卻不知此生何往,惟隨少
主左右。」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從來沒人這麼叫過我。那個你說什麼,你一直
都是有意識的?的麼……那我之前對著鏡子胡說八道的你不會都聽到了吧?其實
我對我媽的感情一直都只是尊重而已。戀母情結什麼的絕對是你想多了!我絕對
……」
「少主,思慕雙親之情,人皆有之,你不必著相。只是現在你的母親已被那
妖道判命,十分危急。」
「什麼?!那老狗居然成功了?可是寫在哪兒了?我怎麼看不到?」
「少主只需蘸少許青鹽,在自己靈體中寫下通玄之體即可。」
我聞言找到了那個鹽罐,食指沾上了些許青鹽,瞬間變為金色,好似變為了
實體。深吸口氣,便在胸前寫下了「通玄之體」。手指剛一離體,就覺得週身煥
然一新,彷彿經年雜質一一排去,耳聰目明,一舉頭,卻看見我的母親與兩個小
妹身上赫然寫著兩個紫金小楷「性奴」
「直娘賊的妖道啊!!!」
8 我是個雜種
我姓姚,名重華。
我是個雜種。
我的父親是個瞎子。
我的母親水性楊花。
十歲那年,我的父親醉酒歸來,發現我的母親偷情,終於忍無可忍,將她殺
了,那個姦夫欺我父親目盲逃跑了。
父親做夢都想不到,那個姦夫根本沒有逃。
那個姦夫就是我。
我愛我的母親,也不恨我的父親,因為我是通玄之體--在很早以前我就能
看到我魂中寫著的雜種二字,而母親的魂中寫著九世為娼,父親魂中寫著目盲心
盲。
我恨重明鳥,我恨燭龍,我要這世上再無神明!人皆可自食其力,萬世傳承
;要這命數之說煙消雲散,人皆可自書己命;我要重明玄瞳永失光芒,凡人亦可
堅守本心,區分善惡;我要廢除正史,推行文字,將今日功過留由後人評說!
但是重明鳥有天眼地心,淚可判命,幾乎無懈可擊;我尋訪四海,想找出破
除重瞳的方法,可苦無結果。
但是,肯定可以,絕對有辦法,一定可以,我一定可以,我一定要破除重瞳
,滅盡神明!
9 我不是主人
看著母親和兩個小妹身上赫然寫著的兩個紫金小楷,我怒髮衝冠,大罵了一
聲妖道,欲上前去將之碎屍萬段,卻又想起自己只是靈體,六神無主起來,忙喚
重瞳:「重瞳啊,那個,我們快去地府吧,忘川水怎麼搞?要帶個瓶子去嗎?」
重明玄瞳也被我弄的有些思維混亂,半天才道:「少主,地府之途千難萬難
,不做萬全準備,切勿前往。」
我也漸漸冷靜下來:「那照你說,下個地府之前還要搞這搞那,可我的母親
和妹妹都成了別人的性奴了啊喂!時間運轉一恢復……場面就變成喜聞樂見的會
所一片綠了啊喂!」
「少主可以先給這妖道判命,將之打入輪迴,可暫緩危情。」
啊,判命啊……完全沒經驗啊,重瞳,你說,這種壞人應該怎麼判啊?」
玩弄人心,判癡愚命,為三世癡兒;淫人妻女,罪加一等,判娼寮命,為三
世男妓;拘人魂魄,妄判命格,大罪,斥入畜生道,為三世豬狗;冒犯重明,此
罪不可赦,打入地獄道,永世……」
我聽的心慌不已,連忙打住:「啊,重瞳,重瞳,沒那麼嚴重,他和我就是
小摩擦,都是誤會……誤會。我看,判一個「下輩子做個好人」就可以了吧。」
「謬矣,賞善罰惡,此天道不可違。昔有南唐後主目生雙瞳。其人,萬世辭
主,天縱之才,以判命之能引眾生向善,欲復華胥之制。卻最終落得國破家亡,
為趙大鴇殺。蓋因其,揚善而不抑惡,逆天行事……」
「好的,我聽你的,那就判個「打入輪迴,一世白癡,以後永遠做好人」命
吧。」不等重瞳勸阻,我幾筆就把命判完。只見妖道瞬間化作一道金光向西飛去。
重瞳長歎一聲:「少主,勿為第二個李煜啊。」
我毫不理會,逕自問到:「重瞳,你說,我順著那個金光追去是不是就可以
下到地府了?」
重瞳無語道:「少主,還是先將我收進你體內,恢復此地時空吧。」
「怎麼才能把你收進體內?」
「少主你如今乃是通玄之體,個中神通,妙不可言。譬如穿牆術、隱身術、
定身術、金剛不倒術、萬佛龍象術,觔斗雲,孫悟空七十二變……」
「大哥,我媽還光著身子呢,你能不能先說怎麼把你收回去?」
「……說收」
「收!」
只感覺天旋地轉,一陣巨大吸力把我拽回了身體,而我千瘡百孔的身體也飛
速復原,重瞳也回到了我體內,未及欣喜,就聽見一聲嬌喘~
「誒呀~主人,玲奴的騷穴好癢,好想被主人神聖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呀;母
狗媽媽的賤奶子也好癢,求兒子主人賞賤奴幾個大奶光。嗯~」
母親口含食指,媚眼如絲,挺著嬌艷欲滴的酥胸已經向我靠攏過來,我尚來
不及反應,褲子已經不知怎的被母親解開,一條巨龍啪得一聲彈在了母親臉上,
引來母親一陣甜美嬌喘。
「兒子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精神,請放在玲奴的上穴裡攪動,插爛賤奴的嘴。」
言罷,一口就將我下體吞如口中,一深一淺深喉起來,還不忘挺起豪乳摩擦
著我的睪丸。我脊樑倒生一股冷氣,差點把持不住,定下神,正欲斥退母親,卻
見母親的雙手正狠插著自己的下體,發出一聲聲尖銳的呻吟,在一次狠狠的深喉
過後,將我的肉棒吐了出來,立馬用滴滿口水的豪乳夾住,前後搖動,還不時用
嬌軟猩紅的舌頭一下一下舔弄著我的馬眼,眼睛則一直用一種無比崇拜的眼神看
著我,含混說道:「主人兒子的下面好大,快要插穿小母狗的騷賤喉嚨了,以後
賤母狗不叫你兒子主人,叫你爸爸主人好不好,大雞巴爸爸,快點插賤女兒的小
騷穴啊,不插母狗女兒的小騷穴,裡面會銹掉的啦。」
我的鼻血已經比直地下滑,還沒滴下,就有一隻小舌替我攔住:「哥哥主人
你流鼻血了啦,老師說過人流鼻血了就一定要躺下,千萬不要讓主人尊貴的血液
再留了啊。就讓香奴來向舔糖水冰棍一樣把主人的血舔乾淨吧。香奴舔的主人還
滿意嗎?香奴的舌頭可不僅會舔上面哦,求求主人讓香奴的饞舌頭舔一舔主人老
公下面的糖水肉棒嗎,我肯定會把主人老公的糖水肉棒添得糖漿直流呢」
想不到我堂堂男子漢居然被我的五歲妹妹輕易推到,按在身下一陣狂吻,兩
隻青澀的乳蕾輕輕撩動過我的脖頸,她的手也不安分地在我乳頭上掃來掃去,嬰
兒般的皮膚質感激得我鼻血如泉湧。一咬牙,抓住暖香的手,想將她拉開,左邊
耳垂就被一隻檀口突然襲擊。
「主人哥哥可不要偏心只寵愛玲奴姐姐和香奴妹妹啊,珠奴的下面可還沒開
過苞,緊得就像沒有縫似得。主人哥哥,他們都說珠珠的腳是最好看的,就讓珠
珠穿上白襪子給主人老公按摩,好不好嘛。珠珠沒有母狗媽媽和舌奴妹妹那麼聰
明,不知道怎麼取悅主人,但只要在主人老公身邊,珠奴就算當一隻笨母豬也是
開心的。」
說完就明珠就將香舌深拱進了我的耳孔,細嫩的瓊鼻也在我的臉上淡淡聞著
,而剛被我推開的暖香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把頭偷偷鑽進了我的股間,嘟囔道:「
主人哥哥嫌香奴淫蕩卑賤的口穴不能伺候主人尊貴的臉,糖水肉幫幫又被母狗媽
媽霸佔著,就讓香奴來舔舔主人的巧克力醜醜吧!」
一招「電光火石毒龍鑽」,讓我瞬間血條清零,雙腿一彈,神飛九霄,母親
卻在這時,看準機會,精準補刀,一招白馬過隙坐到我的身上,我的小兄弟此時
也精準揮桿,以一記漂亮的本壘打正中母親花心,只聽見一聲能把人聽射的長吟
:「啊,主人兒子終於回來了,兒子主人有十年沒來這樣插小母狗了。」
「啊……好爽……玲奴是世界上最淫賤的母狗媽媽,天天都想著讓大雞吧兒
子回家插我,我會天天裸體穿著圍裙給我大雞巴主人做飯,勾引他在我做飯的時
候插我,還要在拖地的時候故意撅起屁股,讓我的主人爸爸看看,我的小騷穴可
是濕得能洗拖把……啊……要死了……」
此時,我的左右手也絲毫沒閒著,一隻被明珠硬放進她的陰蒂上,說要和我
捉迷藏,找找縫在哪,另一隻則被母親拉起放上她的豪乳,一下一下打著奶光。
「哦……主人打得母狗好舒服,打一下,高潮一次……好大……要死了……
快插死你的爛婊子媽媽,我的主人兒子,等會去陽台插我好不好,把我的淫賤大
奶子按在玻璃上,我們玩攤大餅,我要叫得讓整條街都聽見,讓他們知道我的主
人兒子有多厲害。我要喊:「主人爸爸,快用大棒棒懲罰你的淫蕩壞女兒!」恩
!就是這樣!啊……要死了……我的腦袋裡已經只有主人爸爸的大棒棒啦!」
終於在精關失守前一刻,我守住元神,大吼一聲:「重瞳,救命啊!」
時間再次停止,重瞳自上而下俯視著我,刺眼的金光照耀下,我知道在他那
樣優異的視角下,這真是這個慘無人道的掃黃被抓現場:「怎怎……怎麼會這樣
?你不是說吧那個賊妖道打入輪迴,她們的判命會緩解一些的嗎?」
重瞳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俯視著下面這不堪場面,聲音平穩:「照理說如
果「性奴這種命格只要其對應主人死去,不應如此不堪啊,一般要等那原主人再
次投胎,並且與她們相見時,才會發作。更不會忽然就轉嫁在你身上……若還有
什麼我沒預料到的,或許是因為他們的判命好像是紫金色的,或許並非是重瞳批
命。少主,恕我無知,這種顏色我從未遇到過。」
「紫金,我知道了,當時那個賊老道好像拿著一個青銅小爐,那裡面冒出的
妖霧就是紫色的,那妖霧好像與你天生剋制,當時我怎麼都睜不開左眼呢。」
重瞳和我一起看向了那個小爐,忽然少有地語調不穩起來:「重明著翳,王
道將傾;鬼面紫川,殺盡神明。少主,這香爐裡的香片含有鬼面紫川花,雖然含
量極少,與之一起煉製的其他雜花也大大削減了他的藥力,以致我方才居然未覺
,但是這等惡毒的奇花,居然普及到連方纔那樣一個下三濫妖道都能煉製,且知
道使用的方法。少主……天下將亂啊……」
「我怎麼覺得你說的完全不是重點呢?我只想這種紫花怎麼會和重明青鹽結
合,明明是兩種互相克制的東西啊。」
「少主,恕我無知。為今之計,只能去這妖道家中一探究竟了。」
「哦?你知道這賊妖道家在何方?」
「少主,如今你天眼已開,又具通玄之體,俗世間已無事可難住你。」
「啊,那你是憑藉什麼知道那妖道地址的?是天眼術,還是占星術?快教我!」
「大謬矣,此乃小乘透視之術,我早已看透那妖道褲子裡有一張名片,上附
他的電話,只要你打過去裝作查水表的打聽一下,即可知道地址。少主,想必你
已經被這透視之術的妙用所驚呆,其實透視之術可分大乘小乘兩種,各有妙用,
剛才我用的是小乘,至於大乘……」
「……收!」
時間一恢復,三女的嬌喘又傳進我耳朵,我深吸一口氣,冷起臉來,喝道:
「起開!」
三女一驚,轉而在我面前跪坐一排,把頭緊貼在地面上,求饒不斷。
「啊,都是賤母狗管不住自己的小騷穴,只知道自己享受,沒服侍好兒子主
人,請主人重重責罰,玲奴騷穴、口穴,菊穴都是主人的,賤奴以後一定替主人
爸爸好好管教它們。但只求大雞巴主人能放過玲奴這次,日後還能讓母狗媽媽服
侍,即便碰不到兒子主人,在遠遠得自慰給主人看也是好的。求求主人爸爸放過
玲奴。別趕走玲奴啊。嗚嗚嗚……」
「不怪母狗媽媽,都是珠珠的錯,珠奴不該騙哥哥主人說賤奴的騷穴緊得好
像沒縫似得,其實有縫啊,珠奴以為大雞巴哥哥肯定會好奇,能來肏翻珠奴。珠
奴真是個沒腦子的傻穴,只想著能被主人哥哥疼愛,居然想主人撒謊,還忘了穿
主人哥哥最喜歡的白襪子來給主人哥哥肏,要錯,都是珠珠這滿腦子都是主人哥
哥大肉棒的蠢母豬的錯,但是請主人哥哥,主人爸爸千萬別趕母豬妹妹和母狗媽
媽走啊,以後讓我們當肉腳瞪,肉地毯,肉椅子,肉便器都可以啊,只要還能服
侍主人,笨母豬什麼都願意做啊。」
「嗚嗚嗚,求主人放過母狗媽媽和珠珠姐姐,小香保證以後再也不饞嘴,香
奴就算是再想吃主人哥哥的糖水肉棒和巧克力臭臭也肯定會忍住的。主人哥哥剛
才推開香奴的時候,香奴怎麼那麼嘴饞還要去吃主人哥哥的臭臭呢。嗚嗚嗚嗚…
…小香保證以後……嗚嗚嗚嗚……香奴還是忍不住在想吃主人哥哥的糖水大棒棒
了,實在是太好吃了啊……嗚嗚嗚……主人千萬別趕我走啊,吃不上主人哥哥的
糖水大棒棒,香奴肯定會饞死的啊。」
我腫的像氣球似的小兄弟此時已經開始抽搐,天啊,難道好不容易熬過了方
才一頓大招連擊,如今竟要被說射了嗎,只好佯怒道:「閉嘴!還有,別叫我主
人!」
三張梨花帶雨的瓊臉抬了起來,表情驚駭欲絕,三雙如絲媚眼此時也腫成了
桃花,不不不,不是一般的桃花,匯聚了天下所有的情柔之水、閨怨之歎才澆出
來的桃花,不不不,那根本就不是桃花,簡直是妖怪,讓人遙望一眼,就彷彿聽
見千千萬萬的情話,我板起的臉瞬間變成花癡,吶吶道:「放心,你們是我的母
親和妹妹,血肉親情,我絕對不會報下你們不管。」
三女聞言頓時如逢大赦,於是我眼前又是白花花片片肉波飛舞。我真是納了
悶了,怎麼兩女擁抱在一起還能把性器露得滿地都是?待肉波平息了,我決定約
法三章:「以後別叫我主人,叫我天明;只許叫我天明,哥哥、爸爸、兒子什麼
的我現在一聽就起雞皮疙瘩。還有,現在都快穿起衣服來,以後無論在我面前還
是在外面,都要穿戴整齊,你們還記得你們以前的樣子嗎?都變成原來那樣,我
還最喜歡那樣子的你們。」
三女聞言,不禁有些失落,開始緩緩穿起衣服來,可這哪裡是穿衣服啊?簡
直比外面千金一賞的脫衣舞還惹人動情啊。我趕忙低下頭,非禮勿視,翻到了那
賊老道的名片後飛也似得往臥室外面跑。
經過母親旁邊,她將半裸著的身體在我身上輕輕一劃,嬌舌舔了下我的耳垂
:「天明,我會在心裡一直喊你主人的。」
蒼天啊,約法三章沒有蛋用啊!
我飛也似得奔進了客廳,對著名片撥通了那老狗家裡的電話,電話那頭想起
了一堆吵吵嚷嚷的年輕女聲,我才說了聲喂,那邊卻好像爆炸了起來。
「主人,我就知道您不會鶯鶯小賤貨(燕奴、蘭奴、虹奴……)不管的,我
們一直在這等著您呢……大肉棒主人,您在哪,我們馬上來找您……我就說主人
會打過來的,嘉奴小母狗和青青騷婊子不信,剛出門去找您呢……」
「嗶嗶嗶嗶……」
「賊老道,你到底造了多少孽啊!!!快回來!我要判你九世男妓啊喂!!
!!」
[ 本帖最後由 wakeman62 於 2014-3-20 09: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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