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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寫給自己的武俠故事 01(暫名) 作者:蘑菇湯頭  
 
zcg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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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自己的武俠故事 01(暫名) 作者:蘑菇湯頭

作者:蘑菇湯頭

2014.2.14發表於SIS001

      第一章  少年郎心念江湖事  風流客艷遇美嬌娘

  篤篤篤…悠遠的馬蹄聲自遠處響起,愈來愈近。

  就在前路不遠的亂石叢中,一名身形略顯單薄的少年靜靜的伏在地上,身上
蓋滿了枯草,僅僅露出一張頗為俊秀的臉,望著前面聲音傳來的地方。

  隨著馬蹄聲愈發接近,少年也了緊手中纏著的繃帶,連同一齊被牢牢困住的
弓身,微微顫動著。

  已經被拉滿的小弓上搭著一隻短短的利箭,箭頭所指的地方正是馬蹄聲傳來
的方向。

  三箭、兩箭、一箭……

  心裡默數著距離的同時,低伏著的少年也看到了遠方過來的騎士的身影,那
是一個瘦高的漢子,黑色勁裝打扮,正緩緩的策馬前行。

  嗖!

  一聲清脆的破空聲響起,小箭已隨心而動,直指瘦高漢子的前胸。

  待得那漢子發覺之時,小箭已出現在其胸前三步之遙。

  那漢子還沒來得及抬手,只能微微弓了弓身,利箭便迎面而來,不過令人難
以置信的事情隨即出現在了少年的眼前。

  只見那瘦高漢子輕扯韁繩,胯下的馬兒便如同通靈一般止住了動作,同時前
蹄高抬,而馬上的騎士則是瞬間做出了個旋身的動作,原本十拿九穩的一箭便射
到了空處。

  隨著一箭落空,不知隱藏了多久的少年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長身而起
的同時,雙手不住的揮舞,只聽得嗖嗖數聲,一陣亂箭便向著馬上那個騎士的方
向激射而去。

  然而少年也明白,一旦自己的第一箭落空,後面的補救都已經是徒勞,只是
不甘心又一次就這麼失敗罷了。

  待看到不遠處那瘦高漢子飛身躍起,又於空中輕巧的幾個轉身,便輕鬆地躲
過了所有亂箭,瀟灑的落在少年面前,微笑著看著眼前灰頭土臉的傢伙。

  「很不錯啊!小師弟。沒想到不過半年沒見,你的箭術又大有長進啊,看來
真的不需要多久,師傅她老人家就會同意讓你下山了呢!」「哼,不用你來笑話
我,若不是師傅她……她偏心,遲遲不將那戮心訣傳我,今日非教你掛綵不可!」

  瘦高漢子見少年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心裡覺得好笑,這少年心性就是如此,
此番自己回師門的消息怕也不知從何處被小師弟偷聽了去,特意在此必經之地埋
伏,若不是經歷過江湖險惡,險些還真著了他的道。

  隨即也不在意,只是打趣道:「哈哈,那我且問你,為何師傅她老人家偏偏
不傳你,你可知道?」「我怎麼知道,無非是聽信了某些人的讒言,偏心的緊!」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須知那戮心訣字字誅心,若非通明境界不可駕馭。」
瘦高漢子說到這裡,頓了一頓,似乎有些遲疑地接著道:「我且問你,你如今境
界可已穩固?」聽得這話,少年眼眶不由微微一紅,再不做聲。

  瘦高漢子見此情景,無奈長歎一聲,續道:「我知道你心繫父母親下落,急
於去江湖闖蕩以探聽消息,可是師傅她老人家偏偏不讓,也是有緣由的。」「更
何況,你我所修習武功,最重心境,你還小,並不知江湖險惡,人心詭譎……」

  「不過,我這次出門遊歷,倒是得到一些關於你的消息,此番回來,本就想
向師傅她老人家情願,只是如今你這番表現,怕是……」少年原本是賭氣不語,
待得聽到瘦高漢子如此說法,臉上突然驚喜莫名,歡呼道:「啊?師兄你說的可
是當真?」說完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燦燦的吐出舌頭扮了個鬼臉。

  瘦高漢子見少年如此表現,也是欣慰其天真做派,絲毫不矯揉造作,跟著說
道:「自然當真,不過今日的事情待見了師傅她老人家可別說漏了嘴,只是說你
我恰好於此地相遇……」「啊!不好!」少年聽到這話,似是醒覺何事一般,突
然驚呼道:「我忘了告誡阿秀那丫頭萬萬不要將我溜出來的事情宣揚出去,這下
回去,怕是又要被禁足三月了!」「哈哈,無妨,這一路上正好由師兄幫你想想
如何圓謊。」說完,瘦高漢子打了個口哨,原本安靜呆在一旁的駿馬長嘶一聲,
飛奔而來,待人馬擦身之際,瘦高漢子雙足輕點,一躍而起便翻身上了馬背,隨
即長笑道:「不過,需看看你我二人誰先回去了!」少年一呆,繼而哈哈一笑,
轉身邁步奔襲,一時間速度竟不在奔馬之下,兩人一追一趕,瞬息之間便沒了蹤
影,唯餘下荒漠之中一片蹄印。

  約莫過了有盞茶功夫,兩人已轉過一片山頭,在蒼茫的戈壁之中,出現在眼
前的是一片蔥翠的綠洲。瘦高漢子的心情亦是十分激動,此番遊歷江湖半載有餘,
終於得以回歸師門,再見那親切的師傅,還有可愛的師弟妹們,而非江湖上的鬼
域陰謀,內心自是端得放鬆,但轉念想起此次得知的消息,握在手中的韁繩也不
由得緊了緊,速度漸漸地放緩下來。

  「師兄怎麼了?是近鄉情怯還是有意相讓呢?」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緊緊
綴在身後的少年已是超越到了先頭去,同時開心的叫喊道:「師傅!師傅!秀兒!

  大師兄回來啦!大師兄回來啦!」說話間,一溜煙便沒了蹤影。

  瘦高漢子見狀莞爾一笑,小師弟終歸是孩童心性,這般一鬧,便將壓在心頭
的擔子甩至了九霄雲外,若不是熟知他的性子,怎麼也無法將剛剛在谷口發生的
事情聯繫到一起。

  轉念又思及關於這個孩子父母的訊息,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這次回來到底是
福是禍。

  不及多想,識途的馬兒便於綠洲的幽谷之中,徜徉恣肆的放馬穿行,待得看
到一排熟悉的廬屋,以及那屋前翹首企盼的清麗可人兒,再也無法平靜的心湖終
是激起了千層浪。身子微微一顫,隨即翻身而下,俯身在地。

  「師傅!徒兒不肖,此去半年無音,害得您老人家又清減了!」「呵呵,無
妨,無妨,能回來就好。」說話的是一名身著翠綠衣衫的清秀女子,端秀的面容
上不帶一絲煙火,仿若下了凡塵的九天仙子,唯一泓清泉般的美眸中漾起的層層
漣漪,似是訴說著滿滿的離緒。

  倒是一旁站立著的嫻靜少女,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冷冷道:「你這冤家,
還知道回來。」「秀兒,不得無禮。」清秀女子輕聲呵斥道,「你師兄此行也是
為娘的意思,何況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你又惺惺作何態?」被喚作秀兒的少女
不應,只是淡然道:「罷了,娘你總是偏心於他,我不爭便是,在此也是無趣。」

  話雖如此,卻不見她移動身形,直是忤在一旁生悶氣。

  瘦高漢子見此情形,也知道少女心思,又瞥到一旁的小師弟扮出鬼臉,不禁
苦笑著道:「師傅,師妹,此先是徒兒不告而別,確有不是,任憑責罰。」清秀
女子也沒多話,上前一步將瘦高漢子雙肩輕輕托起,接著道:「不怪你,倒是做
師傅的近日裡對這些孩子疏於管教了,並不像你般明白事理。」說著回頭瞪了一
旁幸災樂禍的少年一眼,嗔道:「雲渺,我還沒來得及問你,這兩日又野到哪裡
去了?」喚作雲渺的少年無語,不知師傅的怒火又如何遷怒至自己身上,唯唯諾
諾的思索著如何答話,卻聽得瘦高漢子道:「師傅莫怪,是我先行傳書告知雲渺
師弟不日即歸的消息,想來他思念心切,提前出來尋我,故而這兩日不在谷中罷
了。」清秀女子輕哼一聲,也沒有追究的意思,她心底自然清楚雲渺的意圖,只
是那身上的塵土便暴露了其行蹤,無奈這孩子也是故人所托,身世淒涼,雖然自
己對其嚴加管教,卻終究約束不住其孩童心性。

  「罷了,今日既然你師兄替你說話開脫,我也不便追究,只是這兩日需給我
好好待在谷中修習那靜心法門,過幾日我再來考教於你,省得終日只知胡鬧!」

  說完接著對瘦高漢子道:「麟兒,你今日回來,一路跋涉想必也是辛苦,外
面的事,容後再說,先去休息吧。」「是,師傅。」瘦高漢子也不推辭,長身而
起,又揖了一拜。

  清秀女子見其如此知禮,也是頗為欣慰,輕歎道:「若是秀兒和雲兒有徐麟
你一半曉事便好了。」此話倒是惹得身後的少年少女一陣白目。秀兒更是不依得
冷嘲道:「若真是明白事理,又怎會於當日不告而別。」徐麟臉上一紅道:「好
妹妹,莫再說了,否則師兄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雲渺更是打趣道:「大師
兄,這可是你的不是了,秀兒姐姐日日夜夜為你牽腸掛肚,說你兩句也是應該的。」

  徐麟聽聞此言,臉上的紅暈愈發明晰,竟是怔怔得不知該如何應答,頗為局
促。

  反觀秀兒則是鳳目一瞋,怒道:「要你亂嚼舌頭,誰回掛記這沒良心的傢伙。」

  只是說話間,雙目微紅,玉足輕跺,竟是轉身掩面,奔進了廬屋之中。

  清秀女子見此情形,也只能輕搖臻首,微微歎惜,默不作聲。

  徐麟更是垂首無語,場面甚是尷尬。

  只有雲渺在一旁樂呵呵的看著三人的窘態,覺得有趣。此時的少年尚不知情
愛之為何物,還能如此,若是有一日出現令其日夜牽掛的女子,就不知還能否以
此作樂了。

  而轉念思及師兄方才路上所言,終是按捺不住,出聲問道:「師兄,方纔你
說起我父母的音訊……」清秀女子得聞此言,不由看了徐麟一眼,發覺其正好抬
頭以目光詢問自己,想來此番徒兒外出的因由也是因此而起,不禁苦笑道:「雲
兒,麟兒,也別在外面說話了,且先進屋待師娘安頓你們用過餐點再說不遲。」

  說完轉身也進了廬屋。

  雲渺見師傅如此說了,也不好繼續追問,只得用手捅了捅兀自發呆的師兄,
兩人都跟了進去。

  待得三人於桌前坐定,徐麟望著滿桌的食物,不由熱淚滿眶,念及半年來江
湖飄零,此時方知眼前平靜的生活是如何的來之不易。

  一邊用餐的同時,一邊講述著自己這半年多來的經歷,徐麟也知道秀兒雖然
不在,想必正於側廂傾聽,聲音也由低沈轉向了明晰。

  「那一日,我於黑風寨上同金大聖他們喝酒,突然聽得有人說起師傅您老人
家的名諱,我還詳作不知,哪知那些腌臢愈加不堪,淨說些淫言穢語,我一怒之
下便與其大打出手,沒想確是著了他們的道,被套出了底細……」「後來,若不
是那位前輩出手相助,我怕是已經回不來了……」斷斷續續的說了許久,清秀女
子期間連連歎息不已,雲渺更是長呼短吁,就連一旁偷聽的秀兒也時不時的握緊
秀拳,銀牙緊咬。可見徐麟此番江湖遊歷所發生的故事是如何的驚心動魄。他說
的入神,不知不覺天色已然將晚。

  原來那日徐麟在谷外練功,遭遇一夥強人正密謀襲擊路過的客商,路見不平
之下出手相助,未曾想因此倒是捲入了一場江湖紛爭之中。

  後來雖安全將那些無辜的客商自強人手下護送離去,自己卻是受了點傷,更
被後來的人以為金主將關鍵的物事托付於己身,引來更大的敵人,為了不暴露小
谷所在,無奈之下只得輾轉奔襲,以帶傷之軀遠遁。

  好不容易甩脫追兵,靜養好身體之後,卻糊里糊塗的發現自己成了朝廷通緝
的逃犯。正所謂匹夫無罪,懷壁其罪,不過被莫須有的當作賊子,徐麟也只能匿
跡潛形,一面追查真相的同時一面混跡江湖,探聽消息。

  好在吉人自有天象,再加上其本就身手不凡,才得以數次於驚險之中脫身,
更是結識了不少江湖好友,倒也闖出些許名道。直至於幽州禁軍之中見到那位大
人之際才得以沉冤昭雪。

  「你是說,你見到了皇甫生平那老傢伙了。」清秀女子本來是一直靜靜地聽
他講述,就連黑風寨之中眾人辱及自己以及遇見奇人的事情都沒有插話,反倒對
於幽州禁軍之事十分在意,徐麟也不由微微一愣,應道:「是的,那位大人真的
如傳言所說的那般,只不過師傅您老人家怎麼會……」清秀女子自覺失言,忙道:
「不用多問,接著說下去……」徐麟一愣,不過還是接道:「是,師傅,那位大
人他……」「算了,先不要說了,我有些倦了!」不知為何,自從徐麟提起皇甫
生平之事起,清秀女子就有些不安,甚至一反溫柔常態,厲聲打斷道。

  說完,更是拂袖而去。只餘徐麟與雲渺二人面面相覷。

  待清秀女子離開後,雲渺卻是不依不饒道:「師兄,後來怎麼樣了?那個老
傢伙真的有傳說中那麼厲害嗎?」他說這話的時候,並不知一旁偷聽的秀兒也是
豎起了耳朵,想要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後來……」徐麟並沒有繼續答話,反而陷入了某種沉思的狀態之中,而那
一切就像是一場旖旎的夢境一般……

              ************

  當日,徐麟潛入幽州禁軍,仗著自己高明的輕功想要探知自己被陷害的真相,
未曾想卻遇到了一個此生難忘的可人兒。

  那是個迷離的雨夜,身著黑衣勁裝的徐麟彷彿一道鬼魅一般躍動著身形,於
幽州城中穿行。然而,禁軍的警覺性遠遠的超乎他的預料,僅僅一炷香的功夫便
被發現了蹤跡,慌不擇路之下,徐麟潛入了一座小樓之中。

  那間閣樓布致得倒是雅致,隱約的奇異香味自鼻尖傳來,初嗅之際令得徐麟
的精神不由得一振,但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妥,雖說不出什麼不對,只是覺得那股
異香十分的熟悉。

  徐麟遊目四顧之下,一片漆黑未見燈火的閣樓之中,只能藉著月色匆匆掃視
而過,發現卻是空無一人。他心下大喜,待得行至門口凝神傾聽,亦是無半分聲
息,這才確定追兵未及此處。

  心魂甫定,徐麟才來得及打量四周的環境,卻不曾想入目竟是俱為女子之物,
這才省得自己誤打誤撞之際躲入了女子的閨閣之中。

  屋子的正中有一張大床,旁邊是張梳妝台,四周牆壁上掛滿了字畫,屋子雖
然不大,但卻真是精美異常。只是令他疑惑的是,此間的佈置居然與千里之外的
幽谷草廬有幾分神似,尤其是自月色中看到那些掛在牆上的字畫,宛若出自同一
人之手。

  不及他多做思索,卻聽得屋外漸漸有人聲響起,徐麟以為禁軍已然搜查至此,
慌忙閃身至床榻一旁的幕帳之後,深深地摒住呼吸。

  徐麟剛剛隱匿好身形,屋門便被人推開,透過薄薄的帳幔,徐麟隱隱可以看
到一個女子正提著一盞油燈,款款步入,行進間體態輕盈,風姿灼灼,卻不像會
功夫的樣子。

  女子似是並未發覺屋內多了一名不速之客,逕直走到梳妝台前坐了下來,將
油燈置於一旁。徐麟一時也有些無策,要知道此時屋內在燈光照映下已是通明一
片,其一回頭便可發現自己,若是待她驚呼出聲,勢必驚擾了旁人,暴露行蹤,
便非他所願了。

  好在那女子一時間也只是憑著燈火,攬鏡梳頭,絲毫沒有歇息之意,給了徐
麟緩衝思索的時間,倒不虞立即便被察覺。

  再次打量四周,徐麟突然發現屋子一角有座矮櫃,正是視線所不及,當即伏
低身子,於紗幔之後躡手躡腳的挪移過去,好在他輕身功夫不弱,倒也是無聲無
息,頗有幾分貪花賊子的潛質。

  待得他縮低身子,剛剛藏好身形,女子正好梳妝完畢,站起身子。徐麟這才
有機會打量其容顏,不想這驚鴻一瞥,卻是教他大吃一驚。只見她那嬌容居然有
八九分神似師妹秀兒,若不是心知身處險境,徐麟都差不多要驚呼出聲來。

  心存疑慮之下,徐麟似是下定了決心,待女子行至塌旁吹熄燈火之際,悄悄
掩了過去,正要出手制住她,卻瞥見她的臉上露出奇怪的神情,不及深思,匆忙
間一指點出,封了她的啞穴。

  奇怪的是,女子突然遭劫,眉宇間卻絲毫不見慌張神色,竟是早有所覺一般。

  徐麟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看著那女子,輕聲解釋道:「小姐請不要慌張,
在下並無歹意。只是被追趕之際無奈之下冒昧躲入此間,唐突了佳人實是罪過。」

  徐麟雖初涉江湖不久,可是此間女子的反應甚是詭異,饒是他說這幾句話的
時候神情誠懇,心下的疑竇卻愈發深重。

  那曾想女子聽得徐麟的聲音之後,身形才微微一顫,彷彿先前遇襲之事本是
應當,而此刻才發覺聲音有些出入。

  徐麟心念電轉,再不言語,一雙虎目閃著動人的色彩,直直望向她的容顏,
想要瞧出幾分端倪,那想這番仔細打量之後,才發覺奇怪之處,原來那女子雙目
雖神采奕奕,但那瞳間的焦距卻是暗淡無神,竟似不能視物一般。

  此刻兩人的姿態有些曖昧,女子原本是靜坐於榻旁,而徐麟湊在她耳邊說話,
說話之間濃密的鼻息全吐在女子白皙的脖頸上,藉著月色,清晰可見女子臉上布
滿了陀紅,神情居然轉變成了濃濃的羞意一般。

  方纔徐麟一心直是奇怪,此刻再仔細端詳她的容顏,發現她除了神似秀兒之
外,更添幾分嬌媚。杏眼瓊鼻,俏厴如花,比之秀兒的冷艷倨傲卻是另一番滋味。

  一襲紫衫宮裝衣裙,襯著她冰雪玉肌,直教如徐麟般的人物也不由心神蕩漾,
當真是說不出的嫵媚。猶是那紅暈上臉之後更增幾分嬌艷,看得徐麟也目眩神迷,
一時間竟忘了身處險地。大手更是鬼使神差般的,就往女子豐腴的翹臀上落去。

  還未待觸及,猛然之間,徐麟突然覺得氣息一滯,一身功力居然不受抑制般
的飛速流轉,氣血湧動間,隱隱有些不受控制的徵兆。

  要知道他自幼於漠外綠谷之中隨師傅練功,修習的俱都是玄門正宗心法,最
重境界。雖說幼時貪玩,也曾涉獵一些偏向於雙修之術的速成法門,但他也僅是
草草翻閱瞭解些皮毛,以備不時之需,卻是向來不屑一顧使用的。那曾想,這神
秘女子身上竟似有種難以明言的媚勁一般,奪人神魄。

  徐麟忽覺全身一冷,心知不妥,當下又是一指點出,使女子動彈不得,便要
運功鎮壓躁動的真氣,兩人一時沉默不語,片刻之後徐麟才回過神來,暗自思悼
道:「真是奇怪,我又並非那採花淫賊,為何一見之下居然險些把持不住,莫非
這女子身上有些古怪?」「陰陽交泰,採補雙修。怎麼這女子身上的氣息如此像
師傅曾經描繪過的那門功夫?」徐麟心念一動,卻是想起一樁辛秘舊事。

  原來他十六歲那年於谷內修煉之際,曾誤被一隻奇蛇所咬傷,所幸被師傅及
時發覺並殺蛇取膽方得保性命。須知蛇性本淫,但蛇膽卻為至陽至剛之物,那次
之後,師傅便教予他一門雙修奇功,後來更是發生過一段不容世俗的悖論孽緣,
因而此事成了他心中最為緊守之秘事。

  當日事後,師傅曾暗授玄機,說明此雙修奇功雖是師門之秘,但並不完整,
尚有半部流傳於外,故有隱疾。還暗囑他今後若有機會行走江湖,需留心修習媚
功的女子,若是能有所奇遇,功力必會突飛猛進。

  而如今這神秘女子身上的種種表現,根本就是身懷媚術奇藝,難不成真的教
他遇到?

  徐麟念及此處,忙將那女子抱起,輕輕放在床上,入手之間,只覺她渾身柔
若無骨,觸手肌膚更是吹彈可破,端得舒服,若不是媚勁天生,便真的事有蹊蹺
了。

  待徐麟定睛再看去,只瞧見女子凹凸有致,玲瓏誘人的身段,心中卻是一蕩,
自修習那門雙修奇功之後,徐麟的情慾之需便遠勝常人。平日裡在谷中還有師傅
能應付一二,而流落江湖大半年來,不是疲於奔命便是覓地療傷,甚少與女性接
觸,故還把持得住。此刻眼見床上女子那神似秀兒的嬌容,再加上被那奇特的媚
態所吸引,估摸著美人兒褪去衣衫後的撩人嬌軀,一時間口乾舌燥,血脈賁張,
只覺情動如火,那裡還按捺得住。

  徐麟右手輕撫了一下女子額頭上略顯凌亂的劉海,分散她注意的同時,左手
悄無聲息摸向了女子的腰際,摩挲著開始解起她的裙帶。

  她的反應倒也出乎徐麟預料,似乎是察覺到不對之後,全身開始微微的晃動
著,宛若才醒得要抗拒陌生人的舉動,不過因為全身受制的緣故,嬌軀的掙扎竟
變得好似媚人的勾魂姿態一般。

  此時女子長長的睫毛不停地忽閃著,嬌嫩的臉頰上面泛起一陣陣的潮紅,嬌
羞不已、楚楚可憐的姿態無聲地魅惑著徐麟。只是礙於無法言語,出於羞澀而雙
目緊閉,任其施為。

  知道眼前的女子無力反抗,徐麟有心一探這神秘女子身上的媚術奇藝,手下
的動作也緊了幾分。並非初哥的徐麟,雖說心存正念,但眼下的情景卻由不得他
停下動作思索,先是左手輕巧的扯去女子的裙帶,緊接著便急不可抑耐地滑入了
女子那襲紫衫宮裝的衣裙之內,觸手間一片緊致的肌膚,正是女子兩腿中間滑嫩
之所在,別有一番吸引力。

  甫一接觸,徐麟便察覺渾身功力又躁動不安起來。心知有異,但為探明究竟,
加上女子的反應也是身懷媚術的表現。而那雙修奇功,講究得就是男歡女愛,徐
麟也顧不得做一次那竊玉偷香的淫賊勾當了。

  須知徐麟所學功夫早已演練純熟,事前的撫弄便最能體現,他向來憐香惜玉,
動作輕柔,手掌探入裙內之後便緩慢下來,掌心輕貼在身前女子那滑嫩緊致的小
腹上,偶爾掌力輕吐,將一股股熱流自其小腹緩緩輸送出去,再反覆婆娑開來。

  這著近似於按摩般的手法卻有個雅名,喚作柔腸百結手,最是能挑動女子情
欲的厲害手段。只是那女子的反應倒也奇特,但見她銀牙緊咬,似是苦苦忍耐,
但徐麟卻感覺事實並非如此,反而自她身上漫起一陣女兒幽香,撲鼻而來,差點
迷了他的心魄。

  彷彿受到挑釁一般,徐麟也不敢示弱,任憑她媚態橫生,默念法訣,心中緊
守靈台清明,只是徐徐變幻著手法,手掌逐步下移,指尖緩緩地撥開了股間柔軟
的淒迷芳草,溫柔地扣上女子的花間要穴。

  一般說來,若是久習媚功的女子,花股間的蜜穴所在往往是身體的要害,更
是其最為犀利的武器,然而徐麟這一下輕觸,倒是感覺不同,除了入手之處溫潤
火熱以外,竟是嬌嫩異常,宛如未曾開發的處子一般的緊致彈性讓他一時之間也
不知如何下手。

  反觀其表現,卻是臉蛋兒一下子漲的通紅,真如同處子般的表象,要不是鼻
尖傳來的若有若無的媚香,徐麟真也無法確定那女子到底是否身懷媚功,還是天
生媚骨。

  此時女子顯是感覺到了徐麟正在作怪的輕薄色手,身子微微抖動的同時,不
由張開了櫻唇,呵氣如蘭。只是渾身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量,任憑徐麟輕薄的搓揉
著最為敏感的花蒂。

  徐麟的手段何等了得,手指於女子股間要穴不住揉捏戲玩,另一隻手也沒有
閒著,輕輕拂過女子臉頰,劃到了敏感的耳垂之上輕點撥弄。同時低伏著身子,
嘴巴隔著薄薄的輕紗上衣,準確的噙住了女子雪蓮上的嬌嫩果實,時而如蜻蜓點
水般用舌尖掃過,時而如巨蟒纏身般席捲而來。

  須知女子的敏感之處一般就是股間、乳首、耳垂這寥寥數處,這一下三管齊
下,對於那女子也是莫大的刺激,無論其是否身懷媚功,怕都是夠她好好喝上一
壺了。

  猶是那雪乳上的紅色蓓蕾,也不知是否真的初次接觸異性刺激,反應竟是異
常地激烈,徐麟的嘴唇甫一觸及,便驚覺那花蕾已然盛開般矗立了,哪怕是隔著
紗,亦能感受到其間美妙的變化。

  對於那女子來說,只覺一股麻酥的感覺傳至全身,甚是通泰。在徐麟看來,
直以為女子恐慌之間已是情思蕩漾、渾身發軟,沒有絲毫的掙扎力氣。

  隨著舌頭在兩顆櫻桃上輪流的挑逗,女子的喘息亦開始有幾分深沉,而徐麟
並不善罷甘休,股間那原本只在輕攏慢捻的手掌突地加快了動作,在其蜜穴上一
陣疾風驟雨般的掃蕩,又忽地重複著輕輕撩撥的動作,這一連串時而粗暴、時而
激烈、時而柔和既撥且撩、連揉帶挑的動作,直逗得那女子嬌軀顫動連連。

  徐麟這番手法端得厲害,轉瞬便催發出其本能的情慾,那女子此刻只覺得下
體裡炙熱無比,彷彿有一團烈火正在肆虐,一股股暖流徐徐滲出。而徐麟也終於
察覺到身下女子有了反應,指尖的濕滑觸感提醒著他時機已然成熟。

  女子明顯已是有了快感,但又像是被強烈的羞恥感所籠罩,臉頰通紅,耳根
發燙。熾熱的慾火自徐麟玩弄著的花谷開始,瞬息燒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比任
何春藥媚毒還要厲害。

  代表快感的蜜汁自其花芯裡湧出,愈演愈烈,很快便沾濕了花瓣,隨著徐麟
手指的撩撥,發出汩汩的淫靡聲響。

  當那女子被這三管齊下的手段淫玩至春意盎然、春潮激盪、嬌軀顫慄之際,
同時檀口微開、丁香輕吐,湧現出沉重的呵息,再難忍住瓊鼻內嚶嚶地發出哭泣
般的嬌哼。這時徐麟才滿意地收回了那只已經被淫浪浸濕的手掌,開始了新的動
作。

  先是一邊繼續摸索著女子的動人胴體,一邊緩緩地為其寬衣解帶。同時默運
玄功,屏息凝神,絲毫不為眼前媚象所擾。

  頃刻之後,女子的胴體已然盡露於徐麟眼底,只見粉雕玉琢般的雪白嬌軀上,
玲瓏的曲線纖毫畢露,尤其是胸前兩對玉峰飽滿高聳,直入霄漢,外加兩朵盛開
的嬌嫩雪蓮,彷彿透著陣陣幽香。而那腰身纖細如柳,豐臀渾圓上翹,玉腿修長
緊致,再加上膩滑如脂、溫潤若玉、彷彿是吹彈得破般的冰肌玉骨,端得是勾人
心魂。更當徐麟目光所及其股間蜜所,只見那玉腿之間令人遐想的幽谷口處,陣
陣幽香四溢撲鼻,幾縷烏黑瑩潤的萋萋芳草覆於其上,還俏皮的沾染著絲絲晶瑩
剔透的蜜汁。在其後便是那若隱若現之間層層疊疊的門戶,上面點綴著珠圓玉潤
的符號,正慢慢地輕張微合,還時不時湧出一絲鮮美的泉水,嫩的直想教人吃下
去。

  此等美味當前,徐麟倒是不急,雙手錯落有致地在美人兒身上輕掃而過,自
上而下,再自下而上,臻首、玉頸、胸前、乳尖、臍眼、小腹、蜜穴、玉腿,當
真是各個敏感點都不放過,或輕或柔地挑逗著,十指各司其職,力道不一。

  這番手法也有個名頭叫百花爭艷,直弄得那名女子嬌軀猛顫,雖極力咬牙不
做聲息,默默抵抗,但鼻息間還是發出連連嬌哼,根本沒有那麼好掩飾,女子只
覺徐麟怪手所觸及到的肌膚下面,仿若有無數小蟲在啃噬一般,麻癢難當,繼而
演化為絲絲熱流,慢慢聚攏,竟是要燒到她身體最深處一般。

  尤其當徐麟一雙魔手集中轉至胸前,用力搓揉之際,那熱流更是如同慾火焚
心。雖是全身受制,做不得聲息,但敏感的酥胸被男人如此玩弄,女子也不由得
羞憤不已,隨著徐麟步步進逼,終於是忍耐不住,一行清淚自臉頰漣漣而下,同
時蜜穴裡卻是不住湧出羞人的汁液,漸漸涓涓成河。

  徐麟感受到懷中的嬌軀愈發火熱,佳人的喘息亦愈加急促,卻始終不能確定
身下的女子到底是真的被他撩撥的已然情動,還是媚功高明到他也無法覺察的境
地,便想著更猛烈地撩她一撩。一來是想看看到底能將身下這美艷迷人的女子弄
成怎麼個熱情模樣,二來也是為了探究到底是否媚功作祟,擺弄她的手法亦開始
加重了力道。

  如此一來卻是苦了身下的女子,驀地感覺作怪的手加重了力道,激烈地搓揉
著,幾乎是要全部送進她體內一般,而那些地方都是她不自知的敏感處。力道加
劇的同時,刺激亦更為激烈,直教腹中情火愈發撩人。

  徐麟藉著手掌亦感受到了身下女子的嬌軀愈發的火熱,便開始了乘勝追擊,
突然伏至她的股間,分開雙腿,指尖用力撥開女子的蜜唇,將嘴巴整個貼到了蜜
穴之上,用力吸吮的同時,伸出靈蛇般的舌頭,在穴口的肉芽以及褶皺之間遊走
狹玩起來。

  如是這般的挑逗,令那女子直覺得股間宛如鑽入了一隻怪獸。徐麟的舌頭甫
一進入,蜜谷便緊緊收縮,試圖將那作怪的傢伙拒之門外,然而渾身無力的弱質
女流又怎麼能抵擋徐麟肆意的侵襲,倒是有意用蜜穴中間的嫩肉撩動那怪物一般。

  這下徐麟只覺得舌尖到處都那般柔嫩而有彈性。尤其氾濫成災的香甜蜜汁,
帶著汨汨香濃,簡直妙不可言。

  深知箇中滋味的徐麟,見到美人兒如是表現,心下也有了計較,終於不再調
情,而是三兩下便除去去了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硬挺的玉莖,進而將女子的玉
腿分開,俯身至中間,同時一把攬起女子豐滿的圓臀,將她的玉腿貼靠及腰。

  在這般動人的體態下,女子的蓬門幽徑在徐麟前面大敞,花谷赫然入目。似
是感受到男人的力道,又或者再也不堪忍耐,那女子的花谷竟是猛烈的一陣顫動,
飛濺而出一泓誘人遐思的清洌泉水,頓時浸漫了二人即將交合的地方,更是灑落
至大片床單上面,描繪出一幅淫靡的畫卷。

  發覺身前女子還未接受炙熱的洗禮便已然洩了身子,徐麟知道自己已然小勝
一籌的同時,快意和慾火油然而生,便不再忍耐,將那硬挺的玉莖湊近了女子渴
求的花谷之間,用賁張的莖身感受著她的溫潤情潮。緊接著運功至股間,深吸一
口氣,稍一動腰身,便將玉莖重重地送進了那誘人的銷魂蜜所。

  而就在徐麟侵入身體的那一剎那,身下的女子仿若遭受到無邊的酷刑一般,
一股身體被生生撕裂的痛楚由下身傳來。不由得紅唇猛張,小臉疼得煞白,卻叫
不出聲來,只能無助的用雙手緊緊抓住被單,緊咬櫻唇,苦忍疼痛。恍惚間身體
卻是感到不由自主的失去控制,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完全沒了意識,只有眼淚
再次奪眶而出。

  「怎麼可能,居然是未被開發的處子?」看著一絲殷紅的血絲順著她潔白的
玉腿流了出來,感受到身下女子蜜穴中非比尋常的嬌嫩緊致,徐麟不由得有些匪
夷所思,驚呼出聲。

  在他想來,這女子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流露出十足的媚態,加上那特殊的幽
香氣息,怎麼看都會覺得其身懷高深媚術,卻不曾想一試之下,居然還是一名處
子,此番卻是自己犯下貪淫之戒,釀成了彌天大錯了。

  哪知就是這略微一分神,兩人交合的部位卻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只見那女子
雖看上去已然痛至昏厥,但身體卻自然而然的擺動起來,先前受制的穴道也已被
衝破。

  徐麟只覺得股間一陣酥麻的強烈吸力傳來,稍有不慎之下,險些射出陽精。

  這才省覺身下女子絕非凡人,必是身懷媚功的絕世高手,否則會陰穴之間難
以有如此強大的吸力。只是這門功夫甚是邪異,居然是以處子之身修成。

  心念電轉之際,徐麟也是暗自慶幸,好在那女子於關鍵時刻昏厥過去,否則
若是任由其放手施為,自己恐就被吸去大半功力了。

  雖不明就裡,但眼下事已至此,也不容得徐麟多想,出了繼續運功抗拒會陰
穴之中的沛然吸力之外,倒也有著使出渾身解數與之一較高下的念頭,隨即猛吸
一口真氣,穩住玉莖的動作。

  意興若狂之間,徐麟卻不曾捨去那憐香惜玉的本性,亦心知處女新破之痛,
一邊強抑著本能衝動,雙手緊扣處子玉腿,將她盡力分開,一邊不斷揉捏著她嬌
嫩的玉乳,輸送真氣的同時緩解著她的疼痛。

  感受到那女子的花谷蜜徑已然慢慢變得滑潤,似乎容得下自己玉莖的推送,
莫名的吸力也有所收斂,他便旋轉著插入了半截莖身,仔細地研磨著花徑的嫩壁,
這動作把昏厥之中的女子弄得直打哆嗦,嬌軀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顫抖。

  那女子的蜜穴並不深,當徐麟的莖身緩緩進入大半截後,終於頂到了一團柔
嫩無比的軟肉上,正是最敏感的花心所在。

  此時那女子即便是在昏厥之中,身體還是漸漸有了反應,尤其被封住的穴道
衝開之後,動作幅度也逐漸加大起來,雙手更是不自覺的攬住了徐麟有力的臂膀,
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裡。

  徐麟見那女子眼角邊掛著淚痕,心下雖不知為何,倒也憐惜非常,卻是不敢
再動,一來怕弄痛了她,二來也是在運功抗拒花心之中那致命的吸引,同時享受
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徐麟停止了玉莖的推送,一面用嘴吻著她的雙眼、鼻尖,又落在她的朱唇上,
一面用雙手慢慢地撫摸著她的雙峰,手指輕輕地捻弄著乳頭,技巧而又溫柔地愛
撫著她幼滑的雪峰,進而全面挑逗著她身上的敏感帶,以期能減輕身下女子的疼
痛。在他一番溫柔的手法撫慰之下,過了不一會兒,明顯能感覺到昏迷之中的女
子身上的疼痛漸去,黛眉含春的樣子。不多久,徐麟感覺到美人兒那緊窄的蜜穴
裡漸漸地濕潤了,身下的她又開始輕輕扭動著身體。

  感覺到女子再次情動,徐麟也不含糊,但卻沒有就此急匆匆的開始抽送,而
是耐心的用玉莖尖端輕輕研磨著她的花心,一點一點的把莖首向著更深處推進著,
擠壓著那裡的軟肉。

  很快,徐麟的耐心就得到了回報,終於猛一用力,玉莖盡根而沒,完全進入
了女子的肉體。昏厥之中,那女子也不由得將櫻桃小嘴大張,一副想叫卻發不出
聲音的樣子,那魅惑的嬌俏模樣讓徐麟又喜又憐,忍不住再次挺了挺腰。頓時,
那業已深陷花芯的莖首再次狠狠地衝擊到了女子最嬌嫩敏感的軟肉,直教其在昏
迷之中也不由發出一陣悠揚的嬌嗔。

  徐麟知道這下進攻已然拿住了那女子的要害,玉莖感受到花谷之間的吸力也
有些鬆散的跡象,頓時心下大定,開始緩慢的動作起來。只見他一手愛撫著女子
的雪乳,一手環抱起她的纖細腰肢,動作輕柔的將那根怒張的玉莖慢慢地退至洞
口,又慢慢地擠壓進去,如是往復的輕輕抽送起來。

  那女子即便是在昏睡之中,似是也能感受到徐麟漸漸開始有些激烈的抽送,
當莖身前進到最深的盡頭時,她蹙著眉頭,身體緊繃,而當莖身退回到洞口時,
她又空虛的癱軟下來。就這樣一進一退的動作,玉莖不住的移動,自那女子的花
谷之中帶出絲絲淫水,慢慢的浸透了整個花徑。

  似乎是從剛開始帶著的一絲不適,進而跟隨著徐麟玉莖的一次次深入再抽離,
那女子的花谷之內也彷彿生出一種難奈的空虛一般,身體不由自主地挺動小腰肢,
迎合著徐麟漸入佳境的動作,同時期待著他下一次的更為深入的衝擊。

  徐麟也能感覺到那女子花谷之中發生的奇妙變化,玉莖進出的動作幅度也愈
加劇烈,而隨即那女子花徑兩邊的嫩肉也變得愈來愈潤滑了,似乎是適應著自己
的動作,看來她也開始漸漸地嘗到甜頭了。

  同時,徐麟只覺得自己體內彷彿也產生了一股奇特的氣息,帶著絲絲熱流迸
發而出,自丹田生出,直湧頭頂百匯,繼而發散至全身,逐漸在身體中形成了一
個循環,四肢百骸都感覺到暖洋洋的說不出來的舒服,心頭更是有了一絲明悟般,
陷入某種玄妙的狀態之中。

  隨著兩人交合的進一步深入,女子的動作也自然起來,驀地,她竟是伸手摟
住了徐麟的脖子,兩條玉腿伸得筆直,腳尖似乎都擰在了一起,花谷之中更是汪
洋一片的向外噴湧出春潮,再度洩了身子。徐麟直覺一股溫熱的液體剎那間包圍
了玉莖,期間點點陰精洩出,被徐麟一絲不拉的吸納過去。

  沒想到女子居然敏感如斯,那一絲陰精入體之後,瞬間自徐麟的身體各處經
脈擴散開來,復又匯聚至頭頂,順著百匯穴醍醐灌下,衝擊著他的任督二脈,最
終納於丹田氣海。徐麟驚喜莫名,略一運功,發覺內力居然平白增長了二成有餘。

  如此絕代佳人實是前所未見,徐麟心下頓時狂喜,不過他也並非邪道中人,
一味靠著雙修邪術行那採補惡事,頃刻便有了計較,他有信心可以輕易的把這美
人兒送到極樂的高峰,進而徹底的將其征服,再反哺於其身。

  於是,徐麟待其洩身過後略微平復下來,邊開始慢條斯理的運用九淺一深的
手法玩弄著身下的女子,也不知是否真的不是徐麟的對手,僅僅幾下動作,就逗
弄的這敏感的女子嬌聲呻吟不止,兩條玉腿始終都在不住的顫抖,似是極度渴求
徐麟更深更重的疼愛。

  隨著女子下意識的主動纏上徐麟身體,他終於開始毫無保留的進擊。在徐麟
猛力的攻擊下,昏厥之中的女子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被動的迎合著,小嘴裡不自
知的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低吟嬌喘,像是在訴說著快樂,又像是在鼓勵徐麟更為
猛烈的進攻。

  徐麟經驗豐富,自然知道此時身下女子必然異常敏感,尤其花芯深處更是如
此,此時他的玉莖身處之地,正是那奇妙之處,此番征伐之下,必能教那女子感
到整個人都會飄了起來,忘了自己的同時,肉體更會深深的記憶住這無比的快獄。

  隨著女子的花芯劇烈抽動,感受著極致的快樂而達到的這種高潮,女子即便
是此時清醒過來,也必定會對給予她這種難忘高潮的男人死心塌地。

  而女子的花芯現在就如同喇叭口一般大開,徐麟的玉莖再次一貫至底,莖首
已經頂開那女子的火熱花心,花芯深處的開口隨即迅速的滿足閉合,緊緊唆噙著
侵入的異物。層層疊疊的溫潤嫩肉,不停磨蹭莖首,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讓徐麟
這等人物也一時差點繳械,當真無法言喻。

  感覺到又一次頂開了女子花芯,一時之間徐麟竟也被其間強烈的引力箍住動
彈不得,只得滿足的抱住她緊直的雙腿,不停的抖動著自已粗碩的玉莖。徐麟暴
凸的莖身,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癢,又麻又酸,就如同觸電一般。而當
花芯再遭玉莖完全撞開,只見其整個人幾乎舒服的又暈死過去,彷彿被無限快感
排山倒海般侵襲,點燃其體內熊熊慾火,燒得女子直是全身不停的顫慄抖動。

  感受到女子的花芯完全被玉莖撐開,徐麟也繼續動作起來,莖身以極快的速
度進出著,每一次插入都可以重重的撞入花芯,在上百下連續而兇猛的撞擊後,
又一次感覺到身下女子爆發出了更為猛烈的情慾高潮。徐麟只覺得自己的玉莖被
那緊窄的嫩肉鎖得死死的,抽插一次都變得極為困難,很顯然,在毫無知覺之中,
那名女子又一次享受到了很多女人一生中都未曾品味過的極致高潮。

  徐麟感受著花谷深處的陣陣痙攣以及那沛然吸力,索性深吸一口真氣,把莖
身重重沒入,鑽進花芯深處的同時還不停的左右旋轉,試圖向裡面更深入些,仿
佛是要把整個身體都要鑽入花谷深處一樣,同時那女子的花芯深處亦開始了劇烈
的收縮,擠壓著侵入到其中的怪獸,同時也把無邊的快感傳到了徐麟身上。

  徐麟心知此刻到了關鍵時刻,當下不敢有絲毫鬆懈,猛吸一口真氣,控制住
了即將迸發的慾望。將玉莖自女子的花谷之中抽出,接著將那昏厥中的女子嬌軀
抬起,自己則是盤坐於榻上,讓那修長的雙腿攏至身後,呈觀音坐蓮之勢,隨即
將玉莖再次盡根沒入。

  女子被徐麟擺成如此羞人的姿態,似是有了些醒轉的跡象,即使於昏睡之中,
也彷彿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雙腿被高高抬起,大手在自己胸前肆意揉捏著。

  徐麟另一隻手環住女子的腰身,順勢托起她的玉臀,讓那豐腴嬌俏的臀部呈
現出一道顫抖的波浪,玉莖同時不斷進出著她的身體。隨著玉莖每一下抽送,都
讓她不自覺的挺動著蠻腰,迎合著徐麟的動作,竟是非常的熟練和配合。徐麟直
覺得一種奇異的感覺瀰漫全身,那是混合了酥麻和快樂的感覺。而昏睡之中的女
子也忍不住輕聲哼了起來,不斷交替的空虛和充實感由女子花穴擴散全身。

  徐麟一邊輕輕抽送著玉莖,一邊從正面看著那女子酷似秀兒的俏臉上遍佈陀
紅的嫵媚姿態,便下意識的捧起她的俏臉,靠近前去,給了那個女子一個又深又
長的親吻,香舌也被他勾進嘴裡一陣瘋狂吮吸,即使處於昏厥之中,那女子也被
他吸得渾身酸軟,身體像水一樣癱軟在他懷裡。

  進而,徐麟開始一邊輕咬著女子的耳垂,一邊親吻著她嫩滑的俏臉,準備用
更猛烈動作來徹底征服這昏睡中的美人兒。女子似乎身體已經不由自己控制了,
一雙修長的大腿乖乖的在徐麟的衝擊下張開,火熱而又粗壯玉莖一下又一下的沖
擊著女子的花谷,狠狠的頂著最深處的花芯。

  一邊輕吻猛插的同時,徐麟還使出特別的手法,非常有技巧有層次的撫摸著
那女子的動人肉體。手掌先是自其香肩滑過,緊接著賣力揉弄著雪峰,指尖還不
時的挑逗那始終矗立的嬌俏雪蓮,直把女子於昏睡中也挑逗得嬌喘連連。

  而隨著徐麟低下頭用嘴撩撥起女子那鮮紅的蓓蕾,同時還沾著蜜汁的玉莖再
次開始緩緩抽送之際,那女子也從雙手緊緊摟著徐麟脖子的動作轉變為全身不斷
的扭動著,而當徐麟開始一次又一次的盡根進擊時,那女子也隨著下意識的不住
扭擺著頭,嫵媚的喘息聲不絕於耳。

  此刻兩人的姿勢可謂香艷異常,只見女子坐在徐麟大腿上,花谷蜜徑不住吞
吐著一根粗壯的肉莖,將蜜穴口的唇肉撐開,幾乎連小腹也頂了起來。而徐麟的
雄腰則是一挺一挺的,帶動著玉莖在花谷裡移動著。同時一邊肆意親吻著俏臉、
玉頸、香肩,一邊肆意玩弄雪峰、玉背、翹臀。最為令兩人動作陷入瘋狂的是徐
麟的另一隻手,正繞過女子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玉腿,直接按上了谷口頂端的嫩
芽,又擠又捏,盡情撩撥著女子那最為敏感的部位,頓時晶瑩的嫩芽迅速充血脹
大,染上了一層綺麗的紅色。

  這一下四管齊下的刺激,徹底的點燃了兩人的情慾,燃燒慾火使他們徹底迷
失,美妙快感即將使完全吞沒。在徐麟無處不到的玩弄下,那女子竟於昏睡之中
嚶嚶的哭了起來,同時美臀一扭一扭的,整個人癱軟在徐麟懷裡。

  如此這般的玩弄,再加約莫抽送了盞茶功夫,饒是徐麟這般身強體健,也微
感吃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於是又一次變換姿態,將那女子擺佈成趴伏的樣子。

  徐麟自後面看那女子浪水滿佈的豐腴翹臀,慾火沸騰得如火山將要爆發,再
不憐惜,挺起身體,伸出雙手,猛然的抱住女子纖腰,翻身跪下,小腹緊緊地壓
著她的嬌軀,緊接著自後面將玉莖再次盡根沒入。

  這等狗兒交合的姿態最是插得深入,徐麟一手托著那女子的頭,一手自前面
繞過去,用力搓揉著乳峰,當徐麟的玉莖終於擠開最深處的嫩肉,只感覺到那女
子的纖腰亦開始下意識的扭動用力,驅使那緊俏的豐臀一下下的緊抵住莖身磨擦。

  乳肉更是搖擺連連,在徐麟掌心中變換著形狀。

  徐麟一邊搓揉其胸前雪峰,一邊腰肢用力,屁股連連上頂,配合著女子無意
識套弄,次次直抵花芯,淫水四濺,數百下之後,徐麟也到了關鍵時刻,於是一
手再度探入兩人交合的部位,按著突起的嫩芽揉磨。

  那女子於昏睡中已然不知洩了幾次身子,哪裡受得住連續的進擊,陣陣快感
如海浪般襲來,花谷深處被撞擊得酸軟不堪,花徑肉壁不斷的收縮。再長長的一
聲哀鳴後,全身肌肉抽搐,陰精狂洩不止。徐麟感到那女子嫩滑的花穴內湧出的
溫熱浪水,澆的玉莖尖端一陣酸麻。

  這番突如其來產生的巨大快感再教徐麟按捺不住,當下虎吼一聲,雙手緊緊
箍住女子蠻腰,用力抽插幾下之後,玉莖緊緊抵住花芯,噴出濃濁的陽精。那灼
熱的陽精如同利箭般噴射出來,澆注至那女子的花芯上,燙得她魂魄都要飛散了,
不知道自己飛去了哪裡。

  而在這般刺激下,徐麟的噴射卻不曾停歇,一股股陽精如同江水疊疊,一浪
高過一浪。女子在不知覺中,也開始洩了身子,花谷深處猛然一陣巨震,貪婪的
吸納著徐麟的陽精的同時,也將自身最為寶貴的處子精元徹底敞開,任憑徐麟汲
取。

  徐麟也累得不輕,猶是耗費心神,兩人交合的動作暫歇,但體內卻產生陰陽
交感般的奇妙變化,正所謂否極泰來,真氣如環般在兩人體內遊走,調和陰陽,
發展壯大。

  很快的,徐麟在這種奇妙的變化之中,迅速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地,似乎不
覺時間流逝……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徐麟自入定狀態醒轉過來,才發覺自己還保持著那番羞
人的姿態,而待他抬頭望向身前女子之際,不想正迎上其剛剛睜開的美目,煙波
流轉之間,臉上卻不見半分羞澀神情,倒是媚象橫生。

  徐麟知道,方才一番雙修耗盡了兩人的體力,但彼此卻受益匪淺。雖說那女
子處子之身為其所奪,媚功更是險些被破,好在徐麟心存仁念,殊不知正是這番
仁心,才是救得他的性命。

  只見那女子悠悠一笑,頓時顯露出傾國傾城之媚態,雖說方才極度的快感高
潮讓她無法承受那般巨大的快樂,以至於耗盡了體力昏睡過去。但體內功力並未
因此鬆懈,自然而然的吸納著徐麟的陽精,這番洗禮之後,倒仿若脫胎換骨一般。

  要知那女子的肉體雖然稍顯稚嫩,但卻畢竟媚骨天成,像是迷死人的甜美毒
藥,一番歡愛就幾乎搾乾了徐麟體力,好在關鍵之際被徐麟掌握到了致命的敏感
要害,若是今後再接下來的肉體接觸,完全可以把她玩得死去活來。

  徐麟撫摸著女子香汗淋漓又輕微顫抖的美麗肉體,已然疲軟的玉莖竟再一次
有了抬頭的跡象,真想提槍上馬再玩一回,不過他現在更多的是好奇女子的身份,
見她完全醒轉過來而不言語,也是默默運功提防的同時,等待著那女子的回應。

  見徐麟如此沉著,那女子也不由悠悠一歎,接著道:「公子好生厲害,只是
如此這般輕薄於奴家,可曾有何說法?」說完,饒是她強作鎮定,卻不由思及方
才昏睡過去的情況。彷彿剛剛做了一個香艷的夢,直到現在夢中的情景還讓她臉
紅心跳。夢中,一個英俊強壯的男人在肆意玩弄著她,將她一次次的送上快樂的
高潮。那夢中的旖旎場景,即使神秘如她,也是初嘗性愛滋味,隨即禁不住露出
了羞澀的笑容。

  徐麟見狀也不答話,縱使心頭有萬般疑惑,可眼下女子的媚姿卻不得不教他
提起十二萬當心。雖說陰差陽錯之下,自己得逢奇遇,功力平白漲了數成,但見
那女子高深莫測的模樣,也說不來到底是福是禍了。

  那女子也不介意,反而嗤嗤一笑道:「公子當真可惡的緊,即以強佔了人家
的身子,怎麼連句話都不會說了?莫不是怕還能加害於公子不成,若不放心,何
不運功一試?」言已至此,徐麟也知道不能不答,便道:「在下倒非有意唐突佳
人,只是小姐的身子,實在是奇妙的緊,誘人的緊。」他這番話中有話,意指那
女子並非凡人,乃是習有高深媚術的。

  女子聞言莞爾道:「怎生不同了?倒教公子笑話?」自然是明白徐麟所指,
卻顧左右而言他,接道:「還是公子本就是那風流賊子,早已盯上人家,只歎奴
家命苦,糊里糊塗便著了公子的道呢,卻還不知人家究竟失身於何許人也?」一
番話說的楚楚可憐,竟是潸然欲泣。

  徐麟哪理會她這般惺惺作態,絲毫不為所動,只是那玉莖尚且沒於那女子花
谷,堪是要害受制,只得搪塞道:「區區賤名不足掛齒,倒是小姐好生厲害,此
時還有心思裝模作樣。」說完,玄功稍動,玉莖竟是又跳動了幾下。

  那女子端直感受到徐麟再欲作怪的傢伙,不由發出「啊」的一聲嬌喘,卻是
運起了媚功,同時說道:「冤家,奴都被你欺負成這般模樣兒了,你還待使壞。」

  徐麟心知厲害,此番試探之後,才發覺那女子體內竟如汪洋恣肆般的雄厚功
力,尚不在自身之下,當下亦是不敢妄動,只得虛與委蛇道:「姐姐這又說的那
番話兒,鄙人豈非姐姐所言得那般貪花賊子,自然又哪敢使壞。倒要請教姐姐名
諱,好讓小生回去之後也有個記掛。」女子見徐麟這般狡黠,倒也在意料之中,
卻是道「罷了,你既不願說,我也省得。畢竟天下懂得這逍遙七手和九轉玄玉功
的人,想來也只有我那好姐姐了,今日既然機緣巧合教你遇見,倒不如索性讓你
再體驗一下個中厲害。」言罷歎了口氣,又道:「說起來,你也要喚我聲姨娘呢!」

  徐麟聽聞女子一連串之言卻是心下大驚,怎生都沒有想到這長得有八九分像
秀兒的神秘女子,居然一口便叫破了師傅秘傳的功法,甚而對自己的際遇也得知
一二的樣子,定是師傅的熟人。只是還不待他深思,卻聽得那女子續道:「其實
我的名諱告訴你也無妨。」說著,貼到了徐麟耳邊輕聲道:「記住了,回去記得
告訴程朱雪那個賤人,林玄月當日拜她所賜,受的那些苦如今還記得,若是她敢
對做出絲毫違背誓言的事情傷害秀兒,便是天涯海角也定不饒她。」一字一句竟
是咬牙切齒般的吐出,聽的徐麟也不由打了個寒顫,可見其中之怨憤。

  而徐麟還沒來得及消化她這番話語中的含義,驀地感到胸口一滯,接著心神
一陣恍惚,竟是昏死了過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2-17 11:17 編輯 ]
2014-2-14 1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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