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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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秀色之葬禮 作者:chdonger  
 
ptc077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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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之葬禮 作者:chdonger

秀色之葬禮   
作者:chdonger
(一)

  You are talking about great love, but I only see firm
tits and tight holes.

                 ---A song of ice and fire - A storm of swords

  你可以滔滔不絕的歌頌你的愛情,但我覺得你隻是貪戀堅挺的奶子和緊緻的
騷逼

                                           --冰與火之歌 - 冰雨的風暴

  「已經15分鍾了,」我看了看牆上的鬧鍾,又看了看在我身前不斷抖動掙
紮的嬌軀,慢悠悠的說道,我非常迷戀淩雪她那渾圓雪白的臀部,從背後看,是
一個完美的心形,當然,我更喜歡從後面用力的幹她。

  「哈哈,你如果這麽不賣力,那還沒等我射了可就把你姐那個騷貨吊死了啊,
哦,那倒不錯,你說,我們把她做成什麽菜好呢?紅燒呢?還是燒烤?」,我用
力拍了一下那個心形的大屁股,留下一抹紅色,「這樣可不好玩啊,我可是一直
想把你們做成' 絕嶺雙珠' 的哦」

  「啊」,剛說完這句話,原本一直安安靜靜的懸挂在我的面前的一具胴體的
舞動起來,不斷旋轉着、踢蹬着、宛若跳着一段曼舞,對渾圓的鼓鼓的赤裸奶子
不停地上下跳動,蕩出迷人,飽滿,魅惑的乳波,小蠻腰不斷地彎曲,拱起,彎
曲,拱起,宛如一段精彩的肚皮舞,修長的美腿向着地面伸展,有氣無力的踢踏;
雙唇微微分開,嘴角的唾液流到了下巴,再滴到她那隆起乳房上;這一切與她那
漂亮的黑色瀑布般的長發,充斥着痛苦與情欲的美麗臉孔共同構築出一幅難以形
容的美圖。

  這是一幕最完美的終極豔舞,細緻的肌膚、誘人的曲線,以及誘人的表演直
接沖擊着我的身體,從頭我也開始感覺到下身有一股澎湃的激流正在體内左右亂
撞,尋找宣洩口,慢慢的,激流逐漸的彙集到我的肉棒之上,沿着肉棒緩緩的向
上湧動。正在撞擊着最後的閘門。

  一直被我壓在身下不能動彈的女體終于找到了複仇的機會。淩雪用她的手抓
住我的大腿,開始用力的頂起我來。那高高翹起的臀部,如狂風暴雨般襲來。讓
我無法招架。快感如噴泉般奔湧而出,無法抑制。

  一切都停止了,我仿佛置身于靜止的世界中,視野裏一片模糊,隐約有兩個
玉體在晃動,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向一邊。好像有人在對我說什麽,但是我卻
聽不清楚。

  「喂,你起來啊」,一聲大叫把我從高潮中餘韻中拖了回來,「你這個死鬼,
搞了那麽長時間還不出來,」淩雪歇斯底裏的大叫道,「你說好沒事的啊,姐姐
被吊死了啊。」

  我猛然清醒過來,不會吧,往常我和淩霜玩的時候吊30分鍾都沒有問題,
怎麽今天20分鍾左右就不行了呢。雖然我一直都幻想能她在一個聖誕晚宴上火
雞一般的造型,但我并沒有打算現在就實行啊。

  我迅速的走到她的身邊(或是她的屍體邊),淩霜顯得平靜又淫蕩,她的臉
上滿是潮紅,顯得嬌豔欲滴,胸脯在情欲的刺激下高高隆起的,兩粒粉色的殷桃
顯得格外顯眼,裆部的黑森林裏一片濕潤。此時的老婆,真是無限誘人,我實在
無法控制下身的興奮。

  我朝她下身一摸,不禁大笑起來。淩雪見此,不禁大怒,粉拳如雨點般打在
我的背上。「你還笑,還笑」

  我用手擋住淩雪,「放心,你姐沒事,隻不過氣血堵塞了,需要通一通,通
一通就好了。」說完,我就把自己怒張的肉棒捅到了妻子的甬道裏。

  「咳咳」,就如溺水的人得到了久違的空氣,妻子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身
體也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停頓,我撫弄着她如雲的秀發,
吻在她的櫻唇上。屁股一面轉圈,一面慢慢的下壓。将粗大的陽具一分一分的推
進,妻子開始呻吟起來,肉棒再無障礙;兩人的恥骨相接,肉棒已完全被初開的
花徑包圍。稠密的愛液像唧筒似的,從塞滿了的陰道中唧了出來。

  我俯下身,嘴唇含住她豐滿的乳房,吮吸着,舌頭輕輕地在乳暈上滑着圓,
舔吸着她可愛的充滿神秘的乳頭。我另一隻手則撫上了她的另邊乳房,揉捏着,
不想錯過任何一處地方。我用牙齒小心翼翼地輕噬她挺立的乳頭,這使她呻吟起
來。

  我擡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那碩大屁股,使我的每一擊都能深入她的體内。
我的沖擊越來越猛烈,床闆也劇烈地震動起來。我的兇器更加勇猛,在濕潤的甬
道肉洞裏進出自如。她的呻吟越來越大。

  「嘀鈴鈴」,電話的聲音非常不和諧的響起來,然後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
傳來。

  「老爸去世了啊!」淩雪哭着告訴我們。

                (二)

  矗立了800年的古堡,鋪就了800年的石子路,靜靜流淌了800年的
河水,在捷克克魯姆洛夫(CeskyKrumlov)小鎮上,包圍在中世紀
的高大的建築和狹窄的街道之中,時間仿佛凝固在800年前,絲毫找不到現代
社會的影子。此時天色已晚,路上遊客稀少,走過搖曳的燈光照射下的古堡,在
廣場中央,兩位古裝少女一個彈着豎琴,一個拉着小提琴,彈奏着中世紀的樂曲,
我們不禁有時光倒流之感。我們于是坐在廣場上欣賞起着天籁之聲,淩霜靠在我
的肩頭,久久不肯離開。

  越來越晚,終于兩位少女結束,于是我趕忙走上前去,在她們前面的盒子裏
投入兩歐元,「Dekuju!」,兩位少女向我點頭示意。我轉回身去,左手
伸到了口袋裏。

  走到淩霜面前,我突然右膝跪地,的左手從桌底下抽出來,将緊攥的蒂凡尼
戒指露出來,伸到她的面前。「嫁給我吧」,我把我心中忐忑不安,等待着她的
回答。

  淩霜右手掩面,眼眶中湧出了些淚花,然後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好的」她點了點頭

  我長出了一口氣,這兩天來一直壓在心口上的壓力總算得到了釋放,看着她
那哭泣的臉,心中不忍,于是站起來,坐到她的旁邊,将她摟在懷裏,然後努力
用嘴将她臉上的淚珠吻去。

  突然,她一下把我推開,一臉壞笑的看着我,「老實交代,娶我是不是因爲
你想名正言順的把我吃了?」

  我心中一愣,沒想到她會這樣問我。

  「傻瓜,你想吃就吃吧,我心甘情願的。」她那張精緻的臉上寫滿了的一臉
的幸福與柔情,就好象有一張無形的網把我網住,我一時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請各位乘客注意,我們的飛機馬上就要降落在西安鹹陽國際機場了,請各
位旅客做好準備。」飛機裏的廣播把我從回憶中驚醒,我往旁邊一看,淩霜和淩
雪還都沉沉的睡着

  千百年來,由于男女的比例一直不平衡,再加上各種天災人禍,女性就被作
爲二等公民存在着,在必要的時候作爲一種食物的來源,雖然後來陸陸續續的有
女性解放思想存在,但是在100年前的決定性的塔斯馬尼亞島會戰中,最後一
批異議者被屠殺殆盡。

  後來《女性公民權利法》終于正式通過,成年女性被其權益所有人如父親,
丈夫宰殺已經是一種流行。淩霜和我都是秀色愛好者,參加了幾次她的閨蜜的獻
身宴會後,淩霜有幾次也問我什麽時候處理她,我也一直幻想着把她吃了,但是
一直不舍得。在我心裏一直覺得,我和淩霜也一起走過了5年,很難放下這份感
情,等将來有了孩子,等她容顔老去,等這份感情淡去,在孩子的18歲成人宴
上處理她,也算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啊。

  淩霜姐妹的老家在那溝壑縱橫、墚峁交織的黃土高原上,那是孕育出紅高粱
和輕紗帳的雄偉壯闊的土地上。4年前我曾經來過一次,站在黃河堤岸之上,可
以感受黃河的胸懷,感受大風吹起的黃沙撲在臉上的疼痛,仿佛人與自然完全相
融,能彼此體會心中的那份期盼。那是何等壯闊的景色,但是我也一直很奇怪,
就在在這片粗曠土地上,卻孕育出了淩霜,淩雪這樣的秀麗如江南的女子。

  雖說這裏是華夏文明之根,但在現代化的浪潮中,這裏仿佛早就被遺棄了,
過去的二十年間,年輕人都越來越不喜歡這裏,都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這裏。淩
霜家也不例外,但是這次由于嶽父去世,所有的子女都都回來了。都聚首在一個
與黃土高原孑然一體的黃土窯洞裏。

  嶽父去世時已經75歲了,據說在早先時候,嶽父家也算是這裏的大戶人家。
原來也是人丁興旺,家境富裕,早年興旺之時,逢年過節時,都要宰殺女人的,
一般是購買外面的肉畜,或者是從家族的女人裏挑選。嶽父一共有過4個妻子,
都被他宰殺吃了,生了16個女兒,10個在成年後也進了他的肚子。當然主要
是在他年輕的時候,後來家境不行了,但是老頭爲了擺闊氣,在70歲大壽的時
候,決定把他最後的一個老婆,也就是淩霜淩雪的媽宰殺了。

  她媽媽那年40歲,我那年和淩霜在大學談戀愛,也被邀請回來參加。我們
是嶽父生日前一晚上到的,一到家,淩霜就心急火燎的到裏屋去見她媽媽,這是
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淩霜的媽媽。

  她那時已經跪坐在床上,身上沒有穿衣服,而是披了一塊薄薄的大紅綢。面
對生死關頭,她顯得很平靜,沒有象一般待宰女人那樣緊張。明顯可以看出,淩
霜繼承了她媽媽的長相,她媽媽保養得還是不錯,有着江南美女的那種的細膩白
嫩的肌膚,嬌小玲瓏的體态。但畢竟有些年紀了,眼角有了些細紋,同時也有點
豐腴。

  淩霜向她媽媽介紹了我,她媽媽也問了些我的大緻背景情況,最後,她跟我
說了幾句話,我到現在還記得,「你和淩霜沒有結婚,那你就叫我阿姨吧,我覺
得你是個好小夥,淩霜能跟你應該是她的福氣,淩霜比較簡單,看得出來,她很
喜歡你,所以不要負了她,讓她給你養兒育女。唉,反正女人就是那個命,如果
到了要宰殺她的那天,請你也能給她個痛快,按照她的想法宰了她,不要讓她受
不必要的苦,你能答應我嗎。」

  「我答應」,那時我從心裏的每一個細胞都真誠的答應着。
 (三)

  月色婆娑﹐美人春睡。我注意到阿姨的身上的紅綢很薄﹐近乎裸露。月光下
倒是便宜了我﹐那外洩的春光吸引了我的眼睛。作爲一個中年女人﹐她的身材依
舊十分性感誘人。

  阿姨也注意到我的眼光了,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臉蛋兒飛起兩朵醉人的
紅暈。

  然後她對我說,「本來我很希望能看到你們結婚,能做你們婚禮上的主菜,
但是老爺子的壽辰,也是要緊的事情啊,所以不能看到你們結婚了」,說着說着,
她流下了兩行清淚。「你是城裏來的,我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送給你的,就是這
個身子,還算可以,明天就要被宰了吃到别人肚子裏了,如果你不嫌棄,今天晚
上就讓我來伺候你吧。希望你将來能對我們淩霜好一點啊。

  說完,她又對淩霜說:「霜啊,你自己睡吧,今天就由我來伺候姑爺吧」

  阿姨把紅綢脫了下來,裏面什麽也沒有,然後沖了我笑了一下,姣好的面頰
在兩個小小酒窩的點綴下顯得異常可愛。身材略微嬌小的阿姨胸前卻頂着一對圓
鼓鼓的乳房,兩顆咖啡色的櫻桃鑲嵌在這對巨乳上,讓人忍不住去采摘。阿姨的
皮膚是很白,和淩霜的那種玉白的肌膚不同,阿姨的肌膚是那種牛奶的白色,看
起來就覺得軟軟滑滑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由于明天就要被宰殺了,所以阿
姨的下體沒有陰毛,由于正緊緊夾着雙腿,我隻能隐隐約約看到左和子老師兩腿
中間有一塊隆起的肉丘,讓我不住的吞着口水。

  我沒想到她從一個樸素的中年婦女變成一個妖豔的尤物。于是抱住了她,她
沒有反抗,讓雙唇印上她的雙唇,将舌尖伸到她唇裏,輕輕的扣啓她的齒隙。

  我将頭移下,擁吻着她細嫩雪白的頸部,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乳房,她雙
眼微閉,齒間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她的手伸進我的褲頭裏套弄,嘴親吻着我的
胸脯和乳頭。

  我忙亂的脫下褲頭,讓早已充脹到微疼的下體恣意挺出。趴在她身上,我輕
輕的愛撫她全身,讓她下體漸漸發熱,再吻着她的唇,讓雙手一邊一個的逗弄乳
房,慢慢的進入她的身體。她私處有點緊,而且似乎愛液不夠多有點澀,她的呻
吟聲也夾雜着哀痛,我看到她美麗的臉龐似乎都扭曲了,便慢慢退出她的身體,
湊着她耳邊,我問:「阿姨舒服嗎?」

  她回答說:「還好,沒關系的。你哪個有些太大了!」

  「我會輕輕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訴我。」

  「嗯。我喜歡你的大雞巴」她回答。

  再一次進去,就很順利的深入了,溫熱的肉璧包裹着我的肉棒,一陣陣熱電
流不斷由下體湧上,興奮刺激不斷的升高、再升高。我慢慢的來回抽動,她的臉
漲成通紅,雙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裏,嘴裏一聲聲不斷的淫叫。

  我增快沖刺的節奏,她的叫聲便慢慢一聲一聲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頂,
我放慢速度,那又幽幽的降低,再沖刺,又逐漸上楊。我就像交響樂的指揮,帶
領着性欲交響樂團,讓激情的樂音在性愛的領空裏盡情奔放,樂音時而高楊,時
而低回,但這卻是我一生中聽過最動人的交響曲。我的肉棒不久便刺激得成了一
隻瘋了瘋的狂龍一般,開始激烈地戳阿姨那又滑又有伸縮性的潤陰道。

  她快樂的浪叫聲和雞巴抽出插入的「噗哧」淫水聲使我更加的興奮,我也覺
大龜頭被肉穴舔,吸,被夾得我全身顫抖。我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顫栗的興奮,夾
着肌肉的抽動沿着脊椎直沖上腦門,我更用力抽動陰莖,讓下體肌肉盡情縮放,
她更是迂回湯漾呻吟叫聲直上雲端,夾着我倆大口的喘氣,精液傾湧而射出、射
出、再射出。

                (四)

  一股刺眼的陽光把我從夢中叫醒,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身邊,已經沒有了阿姨
的身影,空留下一些餘香。于是我慵懶的走出房門,卻看到門口一片忙碌。

  「你怎麽才起來啊,哎哎,不要在那裏礙手礙腳,快點跟我到前面去,很多
親戚朋友都要見你啊。」淩霜看到我,馬上數落了我一通。

  不大的院落已經擺了大概10張桌子,顯得有點擠。人群熙熙攘攘的,不斷
的有人進來給嶽父祝壽。各種各樣的祝壽聲此起彼伏。嶽父也十分精神,紅光滿
面,不斷招呼着衆人。

  「淩大叔,恭喜恭喜啊,您高壽啊,侄子我啊,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啊。」

  「老淩頭啊,我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啊。」

  一旁,淩霜忙不叠的把我介紹給那些親戚們,鄉下嘛,反正也不管遠近,統
一都是什麽叔叔伯伯,嬸嬸阿姨們。

  「雲鶴啊,這是我們的親三叔,」淩霜把我帶到一個結實的老頭面前,這個
老漢穿着單衣,一口黃牙,臉色灰黃,很深的皺紋,眼睛周圍腫得通紅,手提一
個紙包和一支長煙管,手又粗又笨而且開裂,像是松樹皮了。但是人很精神。
「三叔,這是我男朋友啊。」

  「哦,這是霜兒吧,出去好幾年了吧,出落得這麽水靈了啊,讓三叔瞅瞅。」
三叔仔細的打量着淩霜,「看看,這進了城,女娃就長得不一樣了啊,象你娘啊。」
三叔還是那麽仔細的瞅着,但是眼裏卻流出了一絲色意。

  「哈哈,我說侄子啊,」三叔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可有福氣啊,我們家淩
霜可是他爹的掌上明珠啊,想前兩年我六十大壽的時候想要把她宰了祝壽,他爹
可是死活不肯啊,現在可是便宜你了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雖然說這年頭宰女人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在自己侄女的
男朋友面前這樣說,還是不多見的。

  正在尴尬的時刻,就感覺到一陣香風鋪面而來,看見一個留着馬尾的女孩迎
面奔跑過來,一把抱住淩霜,大叫一聲「姐姐」。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淩雪,淩霜很早就跟我說過她的妹妹淩雪,但是不再一個
城市,所以也沒見過面。她看上白白淨淨的,很簡樸的穿着淡黃色的T恤和短裙,
卻掩飾不了她那美好的身材。姐妹倆一見面,就如一千隻鴨子一樣叽叽喳喳的說
話來,把我晾在一邊,最可恨的還是一邊說話一邊打量我,就像在打量一個怪物
一般,然後就一陣大笑,弄得我好不自然。

  不知何時,我發現了一個「肉球」站在了我身邊,因爲我覺得她那的圓滾滾
的大肚子就像一口上百人煮飯用的大鍋反扣在她的身上。渾身上下都是名牌,但
是我不論怎麽看都感覺都不适合她。我不禁想起了一個當下流行語「土豪」。
「肉球」不斷的上下仔細打量我,把我看得有點毛骨悚然。

  我剛要說話,淩霜馬上走上前去叫了一聲「二姐,這是我男朋友」,然後對
我說,「雲鶴這是二房的二姐,還不快叫。」

  「肉球」先說了句,「哦,好啊,霜兒也有男朋友了啊」,然後轉過臉去,
不陰不陽的對着淩霜說,「不要說姐說你,你可是我們家老爺子的掌上明珠啊,
可要看準了啊,找個好人家,有良心的啊,不要把自己便宜賣了啊。」

  說着,她把站在她後面的一個高高帥帥的小夥子拉上前來,「你看,我們家
飛揚馬上又要結婚了啊,這次對象可是唐瑤,唐瑤可是唐氏集團總裁唐仲天的千
金哦,唐氏集團你們知道吧。」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唐氏集團,那可是全球華人财富榜排名第三位,
擁有著名的黃河實業的大公司啊,他們家的一舉一動跟娛樂圈八卦得到的關注是
一樣的啊,唐瑤這個美女,居然被這個小子泡上了,這是真的嗎?她媽這麽胖,
居然生出的這麽帥的兒子,還能泡到唐仲天的千金啊。

  我馬上收起了我原先的鄙夷,雖然二姐陰陽怪氣,但是這畢竟是個财神爺啊,
我一直有一個夢想,就是要成立一個自己的畫廊,如有他們的資助,那太好了啊。
于是我嘗試着跟二姐說話,但她的話總是帶着刺。弄得場面非常冷清。

                (五)

  過了一會兒,鑼鼓聲響起,于是,衆人就紛紛找桌子坐了下來,我也和淩霜
淩雪單獨做了一桌,二姐她們坐在另外了一桌。淩霜跟我解釋道,二姐是嶽父第
二個老婆生的,據說當年嶽父宰殺二姐的媽與淩霜的媽有說不清楚的關系,所以
後來兩房的關系就一直很僵。

  就看到嶽父走到院子的中央,聲音洪亮的說了一番話,無非就是感謝各位來
參加他的壽宴。

  一開始前面幾句我還聽得很專注,但是後面幾句我就開始有點心猿意馬了,
因爲我感覺桌子下面有人在踢我腳,還在用腳摩擦我的小腿。我環視四周,就看
見淩雪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挑逗之意不言而喻,我馬上心虛的看了淩霜一眼,
還好,她好像很專注的聽着嶽父說的話,沒有關注這裏。

  不過嶽父最後幾句話還是聽得很明白的,「大家遠道而來,我們淩家一定要
盛情款待大家,所以今天把我的老婆獻給大家,大家千萬不要客氣,一定要多吃
點啊,哈哈,來,擡主菜。」

  于是鑼鼓聲再起,四位精裝男子将一個八仙桌擡到前面,桌子上紅綢下裹着
一團事物,微微顫動,那就應該是阿姨了吧,旁邊赫然還有一把明晃晃的的鬼頭
刀。

  嶽父用力一把掀起紅綢,用力把紅綢抛向天空,就像打開一個精美的禮物盒
一樣,阿姨那一絲不挂的雪白肉體顯露了出來。雖然我昨天每一平方厘米都已經
仔仔細細的揣摩把玩過了,但是心頭還是被她姣好的身材一震。相信下面男人不
少已經被挑逗得支起了帳篷。

  「那口子啊,今天委屈你了啊,要把你宰了給大家吃肉啊,你不怨恨我吧。」
嶽父大聲的對阿姨說道,但似乎這明顯是做戲一般,聽不出有任何的憐惜之一。
我隐隐也聽說過,在這裏宰殺女人之前,男人都會讓女人說話,表明女人是心甘
情願,而不是被逼的啊。男人們啊,簡直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當家的啊,我跟了你快25年了,卻沒有給你生下個兒子,我實在對不起
方家,今天能用身子給你祝壽,那可是我的福分啊,我隻怕各位來客沒有吃好,
所以我心甘情願的,希望各位來客一定要多嘗我的肉,體會一下當家的這份心意
啊。」

  「那好啊」,嶽父轉過身來,「各位賓客,有誰願意爲我家那口子送行啊。」
嶽父年紀大了,已經不行了,所以隻能找人來送行了。不過說是說送行,實際上
不就是先奸後殺嗎?弄得這麽好聽,說完之後,一開始居然沒有動靜,過了好一
會兒,才陸陸續續才有5,6個中年精壯男子站了起來。料想賓客裏年紀大的一
般自重身份,不會參加,而年輕的又估計嫌棄阿姨年紀大。

  我不禁想到,如果這是宰殺淩霜的話,會不會馬上就有很多人沖上來啊。想
到這裏,心虛的朝旁邊的淩霜看了一眼,看到她眼睛紅紅的。

  一般來說,現在已經臨近中午,前戲也不會太長。于是那些男人脫光了衣服,
就開始了大庭廣衆之下的一場活春宮。看得出來,這些男人應該都算比較強壯但
是比較饑渴的男人,領頭上來的是一個渾身黝黑而且魁梧的男人,他一走上前來
就非常野蠻的用力一推,阿姨沒有準備,一下子用手撐住桌闆,隻看見那人迅速
的分開阿姨的雙腿,毫無聯系的将他如棒槌般大的肉棒如同拼刺刀一樣用力往前
一刺。

  「啊」,尚未濕潤的花蕊受此侵犯,阿姨不僅皺起了眉頭,低沉的呻吟起來,
完全是那種忍者疼痛的呻吟完全不是那種享受式的,如果是此時侵犯他的是一個
憐香惜玉的男人,這時肯定的會停下來,關切的問候。很可惜,憐香惜玉在這黃
土地上隻是一個幻想。此時阿姨還來不及适應,另外一根肉棒已經從她的嘴裏刺
入。一前一後,兩個男人如商量好一般前後的搖晃,阿姨的身體就如一條在波濤
洶湧中搖曳的小船一般随波逐流。

  春宮剛剛開始十分鍾,在座的男男女女開始呼吸急促,也有些人紛紛離席。
估計是太刺激了,但是又不方便在大庭廣衆之下交合,于是紛紛找合适的地方去
了,實際上,大家都明白,出門左拐有一排房子已經準備好了,專供發洩。

  淩霜也離開了,她說她要回屋裏坐坐,她不舒服。說實在的,雖然她早就已
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但是親眼看見自己母親被人象牲畜一般當衆交合,宰殺,換
誰心理也會不舒服的。

  淩霜剛走,淩雪那個小騷貨就坐到了我身邊,沒有了她的姐姐,她就不是簡
簡單單的用腳碰我了,開始用她的大腿摩擦我的大腿,還把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裆
部,開始撫摸起我的肉棒來。

  我朝她臉上一看,她的表情還似乎這麽專注的看着阿姨,十分關切。我不禁
感歎,女人的演技太好了。過了一會兒,淩雪也起身離開,臨别時留下了一個意
味深長的微笑。
2014-2-11 08:5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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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果不明白,那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于是過了兩分鍾,我也起身
離開了。走出去不遠,就看到淩雪在那裏靠着牆等我。淩雪見我,于是馬上帶着
我,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個地窖裏。

  「所有要幹的都到左邊去了,沒有人來的,給你看個好東西,」淩雪把我領
到地窖的窗前。

  原來這裏就在老宅的堂屋底下,那扇窗看出去就是大院,那阿姨交合的地方
才一米遠。

  「放心吧,由于陽光的關系,裏面是黑漆漆的,外面人絕對看不到這裏。」
淩雪一邊解釋,一邊走過來,把我漲紅的肉棒拿出來,含在嘴裏。

  從這裏看,阿姨身上已經換了一批人,現在她被像狗一樣按在桌子上,一肥
一瘦的兩個男人分别站在她前邊及後邊,其它的人站在一旁等着,她的頭部靠在
前面一個瘦小的男人的腹部以下,幾乎是貼着胯間之處,她的頭不停地上下前後
擺動着,而瘦男人則雙手扶在她的腦後壓緊,她一頭垂肩的秀發,慢慢地配合着
腰部做緩緩的挺送。隻見那男人陶醉地眯着雙眼、咬着下唇,好樣子很是快活的,
在後邊的是另一個肥得像豬的男人,他雙手扶在阿姨的腰下,下體緊貼她聳後的
雪白臀部,不停地前後搖擺着腰,阿姨不時在将翹高的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後聳動
來配合男人陽具抽插,她胸前垂下的一對圓球狀鼓脹的大乳房,正激烈地随着性
交動作而前後蕩漾,亂蹦亂跳。而在一旁,嶽父拿着那明晃晃的大刀在一旁侍立。
這兩幅反差極大的畫面,夠成了奇異的場景。

  「這裏看刺激吧,怎麽樣,我已經知道你昨天睡過她了,今天看到她被其他
人幹,感覺怎麽樣。」感覺淩雪性格和她姐完全不一樣,沒心沒肺的,而且悶騷
之急。

  「說實話,你是不是想吃了我姐啊,要不要我來做個配菜啊,我認識一個大
廚可是會做' 絕嶺雙珠' 的哦。」聽了淩雪的話,一哆嗦,我差點射出來,真心
覺得,如果娶了淩雪,那絕對是要精盡人亡的。

  在外面的那場表演已經到了最後關頭,阿姨的腿猛然夾住插她陰道的男人的
下身,兩臂緊緊摟住他的背部,指甲掐入皮肉,全身痙孿着發出一陣浪叫,插她
嘴男人大吼一聲,一股熱流噴射進她的喉嚨。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個瘦男人把肉棒拿出阿姨嘴巴的那一刻,就看到嶽
父舉起大刀,用力揮下,在空中畫出一個完美的弧形。

  眼前一陣血霧噴出,隐隐約約的感覺還有一點噴到了我的臉上。阿姨那個秀
美的頭顱一下子離開了她的軀體,兩隻眼睛裏充滿了驚訝,剛射進去乳白色的精
液從她張開的嘴裏被甩出來,在血霧裏劃出了一條漂亮的白線。

  我的陽具猛然之間膨脹了起來,把淩雪的小嘴撐得滿滿的,然後把她的頭死
命的按在我胯下,直接讓自己的肉棒頂在她的喉頭處。我感到一股力量由内至外,
聚集到龜頭上,猛然向上一挑,一股又勁又熱的精液疾射而出,仿佛「啪」的一
下濺在射在淩雪的喉嚨裏,好像要把她的人射穿一樣。

  我睜開眼睛,感覺到周圍的所有事物都象電影裏的慢動作一樣,時間以非常
緩慢的速度運行着,阿姨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兩隻手撐着桌子,想把上半身直
起來,但是卻一劃,在空中亂抓着,卻被後面的那個肥男人抓個正着,在他的抽
插作用下,阿姨的上身一下彈了起來,将一腔的熱血噴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到
美麗的紅色弧線,就像沐浴完的少女正在展示她齊腰的長發,将長發用力甩向空
中劃出的弧線一樣。

  男人繼續從後面大力抽插着,阿姨的脖頸就象一眼枯竭的泉水,從噴湧而出
到涓涓溪流,兩個連在一起的肉體開始抽搐起來,阿姨的身體随着男人的抽動劇
烈顫動着,正如一個熟婦正在扭動着臀部勾引着她的情人。随着男人呼天搶地的
嚎叫中,一切終于歸于靜止。

  「哇」,我一呼一口氣,回過神來。就看到淩雪一臉壞笑的看着我。

  「姐夫啊,不行啊,才這麽一會兒就射了,你這樣怎麽能滿足我姐和我啊,
當心我姐出去偷人哦。我走了啊,不要馬上跟出來哦。」

  這個騷妖精,我心裏暗暗罵了一句,但是她的口活真心不錯,還有那股騷勁,
一定要想辦法收了她。

                (七)

  走出地窖,我覺得我頭還有點暈暈的,還沒有從剛才的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
來。于是就慢慢的踱着步。

  「啊,用力啊,啊,啊,操死我啊,三叔啊,你好厲害啊」,一陣細微的呻
吟聲被微風帶到我的耳朵裏,原來這裏偷情的不止我們啊,我欣然一笑,但是最
後一句話卻讓我心頭一驚,這聲音好似淩霜的聲音啊。我的心跳猛然加速,簡直
要從嘴巴裏跳了出來。「不會吧」,我對自己說,「淩霜不會這樣騙我吧」

  我循着着呻吟聲一路走過去,停在了一間偏僻的小門之前,門裏傳出男女淫
靡之聲,但小門緊鎖。

  無奈間,我從門縫往裏望去,就看見一個黝黑但結實的身體在不斷起起伏伏,
在他的身下,是一個雪白粉嫩的肉體上,女人的雙腿大大的張開着,雪白的臀部
上,一根又粗又壯的黑色肉棒不斷的進進出出。四條黑白相間的大腿如麻花般搞
在一起,簡直跟AV裏「白天不懂夜的黑」場景一樣啊。

  「三叔的大雞雞比你老公的大多了吧,你這個騷貨,想不想三叔的大雞雞啊?」

  「想啊,他,他啊…。,他那根火柴棒怎……啊…………麽能和三叔的比啊」

  「那你給三叔70歲大壽做主菜好不好。」

  「好……。」

  聽了這聲音,我不由的覺得,這好像就是三叔和淩霜,從身形上看,也象,
但似乎又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因爲他們是腳朝我的,我卻看不見他們的臉。

  「哐當」一聲,我吓了一大跳,原來我不小心碰到門口的一個花盆,裏面的
呻吟聲,嘎然而止,就聽見一個男人扯着嗓子大叫,「是誰啊」。于是我也顧不
得繼續偷窺這對奸夫淫婦。飛一般的逃走了。

  回到了院落裏,就看見阿姨的身子已經被倒吊起來,雪白豐腴的腹部正中有
一條猩紅的大口子,一直開到了兩隻胸口兩個乳房中間的乳溝,露出裏面談黃色
的脂肪,鮮紅色的肌肉,和五顔六色的内髒,一團粉色的冒著熱氣的腸子從她腹
部的開口中流出,那肥美的小腸不停地垂向下面的盆裏,晶瑩剔透的,好饞人啊。

  我看了看,淩雪已經在位子上了,淩霜和三叔卻都沒有回來。我心中一沉,
卻又不好說什麽。隻能強壓住心裏的疑慮,火氣,坐在了位子上。自顧自的獨自
猜疑着。

  越來越多的人回到了院子裏,人聲逐漸開始鼎沸。

  「很可惜啊,這次宰得是個老婆娘,她兩個女兒多漂亮啊,卻隻能看不能吃
啊,。如果能操那個漂亮的大女兒,就算要我少活十年啊,我都願意。」

  一絲的低聲的閑語傳到我耳朵裏,我擡起頭來,卻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你說這象不象肉攤上挂的豬肉排啊?跟豬肉放在一起,我根本分不出來,
哈哈。」

  「哦,怪不得聽人說城裏都叫女人是' 肉豬' 啊,原來被宰了之後,真得和
豬肉沒有區别啊。」

  「哦,聽說城裏人現在喜歡吃女人之前先讓公豬操,乘女人和公豬連在一起
宰了,然後放在鍋裏煮,據說撈出來的時候還是連在一起的啊。」

  聽着旁邊兩個幾個無知婦女的話語,我心中笑道,哪有這事啊。擡起頭來之
時,阿姨的身體已經被劈成了兩半,從腳踝處被勾了起來,前後左右無規律的擺
動着,的确象挂在冷庫裏的豬肉排。

  終于,淩霜和三叔一前一後相隔不久的走了回來。淩霜的臉上還是一臉的凝
重,我本來很想問問她剛才去了那裏,但是她的臉色卻讓我實在忍不下心來,算
了吧,就讓這一切成爲一個誰也不知道究竟的秘密吧。我心裏默默的想到。

  過不了多久,一盆盆香氣四溢的佳肴如行雲流水般端了上來,混在那些雞鴨
魚肉中,阿姨的身體也被一并端了上來。

  一盆白潔圓潤光滑,狀如山東大饅頭的清蒸奶子被端到了我的面前,上菜師
傅特别告訴我們,這是阿姨特别囑咐的,特意留給我和淩霜的結婚禮物,寓意爲
「圓圓滿滿」。淩霜先是一臉驚訝,然後眼中淚光閃爍。而我也稍有傷感,眼前
的乳房如同羊脂一般,中間一顆深褐色的櫻桃和一圈淺色的花紋,如同珍珠般嵌
套在白玉之上,濃稠的湯汁流淌在白玉的表面,晶瑩剔透。想着昨天這隻玉乳還
在我的撫摸之下顫抖,今天卻已經在面前成爲美食。不禁感歎世事無常啊。

  我們端詳了好久,都有點看傻了,我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卻看到淩霜好像
還沒有回過神來。眼裏有着無限的哀傷,但是卻又有不少的渴望。她一隻手捂住
自己的胸部,好像正在捂住自己的無限的心痛,卻又感覺她好像在輕輕的捏着自
己的乳房,仿佛正在把阿姨的乳房和自己的做比較。她另外一隻手悄悄的抓住了
我的腿。

  我用筷子輕輕的觸碰奶子的表面,滑溜異常,被我筷子一碰就凹了下去,然
後又把我的筷子輕輕彈開。于是我用力一戳,筷子卻又輕輕的就穿透了奶子,一
觸到底。我突然感覺淩霜抓住我的腿的手瞬間抓緊。我痛得差點叫起來。

  「姐姐,是不是發騷了啊,是不是想自己被宰了之後會不會這樣子啊,」淩
雪湊過來低聲說道,淩霜聽了這一番話後突然雙手緊緊的抱着我,嘴裏發出低沉
的呻吟聲,她居然當衆高潮了。我馬上也了抱住了她,同時掃視周圍。還好大家
都在吃菜,淩霜的動作也不大,所以也沒有注意,而且還有不少人以爲這是過于
悲痛的反應,還說了幾句勸慰的話呢。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意識到這個樣子之後,臉一紅,馬上坐好了,
然後幫住我用刀輕輕切下那顆櫻桃,放到我的嘴裏,豐腴适中,不愧爲人間美味
啊。

  「姐姐,不要難過了,女人最後的結果就會是這樣子,」淩雪故意把難過這
兩個字說得特别大聲,淩霜臉上一紅,「放心,如果姐夫要吃你,我一定會陪你
的。」雖然前面淩雪是一副騷樣,但是最後一句話卻無比的真誠。

  我看到三叔站起來,從他前面的盆中撈出一個炖得雪白的腳掌,仔細端詳了
好久,仿佛手中捧得是一件珍寶,其中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淩霜。象有萬般不
舍得般,他把嘴巴吻上了個大腳趾,慢慢的用嘴唇一一掃過腳掌的表面,他的神
态并不像他正在吃一件美味的食物,而是正在調戲阿姨的腳掌。吻了好久,看來
他終于無法抵擋美味的召喚,一口咬向那誘惑。

  酒過三巡,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群逐漸開始騷動起來。如果剛才還羞于廉政
而不敢放縱的話,現在大家已經将完全将面具放下。我看到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
騰得站起來,拿起一條烤得金黃油亮的修長而渾圓的小腿,如餓虎一般一口咬下
去,滿口的汁水從他的嘴邊流出。大叫一聲「好吃」之後,他野蠻得将桌子上的
盆盆碗碗往旁邊一推,将湯水撒了一地,然後單手将他身邊那個身材嬌小的婆娘
拎到在桌子上,一把拉下本來就單薄的衣服和褲子,露出裏面雪白的肉體,男人
一邊進入着女人的身體,一邊享受着美食。隻見,金黃的油流滿了女人雪白的乳
房和小腹。

  旁邊的一個男人絲毫沒有被眼前的春色所幹擾,他此時正仰着頭,嘴裏發出
沉重的呼吸聲,從後面看去,正有一團如烏雲般秀麗的秀發在男人的兩腿之間不
斷的晃動着。男人顯然非常享受,放下了碗筷,用力按下那團秀發。

  一個醉醺醺的秃頂的方臉男人走到淩霜面前,眼裏滿是色意,相信如果他的
眼光如果是一把刀的話,那麽這把刀早就淩霜的衣服切碎了。「霜啊,你出去這
麽多年了,你知道嗎?我好想你啊,我很早就喜歡你了,但是你一直不肯答應我
啊,你這細皮嫩肉的,我很早就想吃了。」他滿嘴酒氣的說道,不過剛說完,就
有旁邊的幾個人過來勸。

  但是那個男人還是不依不饒,還邊脫衣服邊大聲叫道,「你這個女人我很早
就想要操了,今天誰都不要攔我。」

  我臉一沉,這裏真什麽人都有啊,我剛準備上前跟他理論,就看見淩雪柳眉
一豎,登時把臉翻下來,「二狗蛋,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不知道你就是個癞
蛤蟆嗎?想吃我姐,做夢吧,要吃也隻有我姐夫可以啊,我們姐夫可比強多了,
他大學生啊,懂洋文,經常出國的,你能和他比嗎?你不要今天在這裏接着酒頸
撒瘋。周圍這麽多鄉親都可以證明啊。你還想把天翻了不成。」

  淩雪的一番話可是真犀利啊,剛才還在那裏耀武揚威的那人登時象洩了氣的
皮球一般沒有了聲音,在喋喋不休中被衆人架走了。淩霜沖我苦笑一下,沒說什
麽。但是我卻仿佛看到了二姐正狠狠的盯着淩霜,那股眼神,讓我不寒而栗啊。

  一盆熱氣騰騰的大鍋被端到嶽父跟前,裏面是阿姨那個心形的臀部還在湯汁
裏面不斷的浮浮沉沉,她們母女三個的身材都一樣,臀部都是完美的壽桃形狀。
壽桃的根部,是那一個令人銷魂的粉色木耳,兩片花瓣羞答答的欲開還合,不斷
的有湯汁從花心裏流出來,偶爾的因爲濃稠的湯汁,還會在那裏形成一個小小的
氣泡,然後「噗」的一聲破掉,好似金魚吹泡泡般。

  嶽父将兩根筷子羞辱的深深插入粉木耳之後的緊緻小孔裏。裏面的湯汁不斷
沿筷子噴湧而出,仿佛阿姨高潮洩身一般。然後将這個通紅的壽桃一手舉起,放
到了旁邊的肉案上,用菜刀切下去,刀鋒過處,皮膚如黃油般分開,壽桃被從中
一切爲二,露出裏面圍繞着蒸汽的紅彤彤。阿姨所有的秘密都展現在大家的面前,
大家甚至都能看見那甬道裏面的無數皺褶。

  在衆人羨慕的注視下,嶽父切下了那個帶給他無數快樂的和兩個漂亮女兒的
源泉,放到嘴裏大口嚼起來。這是壽星的福利,不能與他争搶的。但是我記得,
他那時候臉上的表情,是一臉的滿足。

  (八)

      Il vaut mieux ne pas rater le dernier bus et quelqu'un
qui t'aime.                           -- Proverbe français

  人生最好不要錯過兩樣東西,最後一趟班車和一個深愛你的人。
                                                        ——法國諺語

  斜陽西下,把它的餘輝撒在周圍的雲彩上,火紅般如鮮血一樣,阿維尼翁
(Avignon)周邊一望無際的紫色薰衣草田顯得格外妖豔,新婚後的我們
做在在教皇宮(Palaisdespapes)後面的山頂花園的草叢裏。仰
望着下面靜靜流過的羅納河和亞維農斷橋(Pontd' Avignon)。

  「隻有這樣的迷人景色,才會有梵高這樣的畫家」,淩霜不禁感歎道「的确,
在這樣浪漫的地方,連神仙也會醉的,特别是與你這樣的大美女在一起,怎麽可
以沒有想法呢?」,我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伸到了她的那高聳的胸部上。

  「讨厭,」淩霜嬌嗔的推開我的雙手,突然嚴肅的對我說,「告訴我,你愛
我嗎?」

  「那當然啦,我最愛我的老婆啊。」我毫不退縮,繼續死皮賴臉的不肯放開
「那你告訴我,你準備哪天把我宰殺了吃掉啊?」

  瞬時間我仿佛看到淩霜那白淨誘人的身體躺在一張大餐盤上,坐在餐桌邊上
的衣冠楚楚的客人們正在用餐刀把她的豐腴的身體切開,下體不由自主的挺立起
來。

  「你看,一說要吃我,你就興奮了啊」,淩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接着歎了
口氣,「老公,答應我,如果你有一天忍不住要吃我,請把我帶回這裏,我想在
這裏結束我的生命,好不好?」

  「還有,你和淩雪的那些事,我已經知道了。」淩霜一臉壞笑的看着我

  坐在搖晃的大巴中,我無聊的拿起車上的雜志,其中的一篇文章吸引了我,
文章的名字是《孝女》。

  「在陝北的黃土地上,千百年流傳着一個獨特而又美麗的習俗 -孝女,它脫
胎于中原的傳統的殉葬的習俗,但是又有區别。當一個家族中的父親去世時,家
族人員會挑選出他的一個或者幾個女兒,而且必須是沒有和父親發生過性關系的
女兒,作爲「孝女」将他們宰殺,用來祭奠父親的亡靈。

  在明朝正德年間,當朝大學士,太子少保,一品公夏言去世,夏言當時權傾
一時,可謂富貴之極,享用過的女人無數,但是他卻特别喜歡自己的小女兒夏紫
菁,所以特地留下遺言不要她做孝女。但是遺書公布之後,夏紫菁愛父心切。爲
了能夠将自己獻給父親做祭品。夏紫箐在房間裏苦想了一夜。第二天當衆宣布把
自己從人變成最低級的女畜,以示自己不再是當朝宰相的千金。夏紫菁在自己的
家門口将自己脫光,在大街上一共找了八八六十四個男人與她交合,在大街上找
得這六十四個男人中,大部分當然不會是知書達理人士,而是販夫走卒,據說還
有十幾個渾身邋遢的乞丐。據當時的目擊者說,那些乞丐渾身散發着臭味,令人
惡心,但是夏紫箐卻毫不介意。她的努力最終感動了所有人,得償所願,頭顱被
砍下放在祭奠父親的案桌上。

  夏紫箐的義舉的一部分内容被保留在後來的儀式中,在那一天,全村的男人
都會來到死者家中,和「孝女」交合,以重現夏紫菁和那八八六十四個男人的故
事。但是随着近代生活節奏的加快和城市化進程,已經有極少數的人還舉辦「孝
女」的儀式,即使有,一般也以外買的女畜代替死者的女兒,儀式也簡化了很多。
所以在可見的将來,可以預見,這一儀式終将消失。」

  這篇文章看得我是血脈噴張啊,這一描述不是和當下的情景吻合嗎?淩霜會
不會在葬禮被要求做成孝女啊?想完我自己心裏哈哈一笑,文章裏不是也說了,
現在這一習俗基本消失了啊。

                (九)

  「快點決定,隻有兩張票了,要就買,不要就滾。」小窗的另一邊,一臉滿
是不耐煩的售票員大聲喝到,仿佛我們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從縣城到淩霜他們村子一天隻有兩班車,而且隻剩下最後兩個座位了,于是
淩雪讓淩霜和我先回去,她等下明天上午的一班,順便找她的朋友去拿一些東西。
在縣城的時候淩霜接了個電話,回來臉色非常嚴肅。我想她大概太悲傷了吧,也
沒有多問。

  到了她家中之後,家裏人已經不少了,左鄰右舍的都已經聚集在院子裏,在
院子的中間有一個大大的「奠」字,嶽父安放在後面的玻璃棺中,周圍都是白色
的花圈,整個場面顯得莊重而且肅穆。

  一進入院子,淩霜就撲在棺木之上,長跪不起,放聲哭泣,讓我也不禁被她
感染。的确,正如三叔當年說的,嶽父非常喜歡淩霜,他們的父女倆感情不錯。
淩霜和淩雪成年之後,嶽父也沒有替她們破身。不過老實說,我一直懷疑那是因
爲老頭真得喜歡她們姐妹倆,還是因爲老頭不行了。

  過了一會兒,自有女眷過來勸住淩霜,把她扶到旁邊的屋子裏去了,那我也
自然跟了進去。一擡起頭來,就看到了「肉球」和三叔也在那裏。

  在過去的兩三年裏,我跟「肉球」家聯系了很多次,希望能跟他們套套近乎,
得到他們的贊助以實現我建畫廊的計劃。但是他們每次說話都是不陰不陽的,話
中帶刺,讓我失望而歸。最後一次還把我晾在門房間兩個多小時。

  但是出乎意料,「肉球」今天格外的熱情,她熱情的跟我們過來打招呼,眼
睛笑得眯起了一條縫,臉上的肉都擠成了一團。

  「霜兒啊,妹夫啊,哎呀,老頭子他。」「肉球」哀歎道,雖然看似悲嗆,
但是讓我覺得很假。但是淩霜受她的一刺激,又開始抽泣起來

  「霜啊,你老實從心裏說,你覺得爸爸對你好不好啊。」「肉球」長籲短歎
了一會兒,然後突然非常神色凝重的對我和淩霜說。

  「誰都知道啊,爸爸對我和淩雪那是真得好啊,一直護着我們,」淩霜傷感
的回答道,「二姐,爸爸剛去世,過去的恩怨能不能放一放啊,現在不是讨論老
爸喜歡誰的問題,是我們應該讨論誰能多出力,爲老爸辦好喪事才是啊。」

  漸漸的,我覺得氣氛有點尴尬,估計他們姐妹要吵起來

  「好,既然說道這件事,那你願不願爲爸爸的喪事盡力,獻出一切啊」

  「那當然啊,我肯定願意啊,我爸爸對我好,我做什麽事情都願意的。」

  「那好,希望你能說到做到,過去幾年,老爸一個人過得很是艱難,所以我
希望他的葬禮能辦的隆重一點,相信你也知道,真得不錯啊,我和你三叔商量過
了,決定采用古法的「孝女」儀式,既然剛才你說願意付出一切,那你可千萬要
同意啊。」

  「肉球」的一番話讓我們大吃一驚,淩霜被驚得坐在座位上站不起來。我也
吓了一跳。居然要把淩霜以那種羞辱的方式宰殺了,這怎麽行。

  「我,我…。」淩霜把臉轉向我,滿是驚吓的表情,但不知爲什麽,我卻感
覺她内心也有點興奮。

  雖然說當下宰殺女人是大家都認可的事情,但是對于多數女人來說,就如阿
姨說的一樣,「女人就是這個命」,她們面對他們的命運隻能是無條件的服從,
那種自願和無奈的感受,可能男人無法理解。

  但是另外一面,淩霜和我一樣,也是個秀色愛好者,雖然她不太可能最後是
自願,但她也有可能最後都很享受宰殺這一過程。我們經常幻想宰殺她的場景。
她最喜歡的場景是在自己的婚禮上,在南法浪漫的空氣中,穿着潔白聖潔的婚紗,
在親友的祝福和衆人的羨慕中走上聖壇,在上帝面前宣誓自己有多愛我,多麽願
意成爲我的一部分。宣誓完以後,神聖的新娘在親朋好友面前脫下婚紗,向大家
宣布自己願意成爲一隻任人宰割的母畜。在用自己的身體滿足了所有的男性來賓
之後,最後和穿刺杆來一次親密接觸。那種身份落差産生的羞辱,往往會讓她産
生無比的興奮。

  想到這裏,我下面無恥的硬了,淩霜被衆多男人輪奸,最後被當作母豬一般
宰殺的場景浮想在我的眼前。我也相信,淩霜的内心在聽到二姐的這個提議的時
候也一定會有一絲興奮。

  但是淩霜是我摯愛的妻子啊,雖然我很想看到她在很多男人的身下聲嘶力竭
的呻吟,很想看到她在穿刺杆上不停的蠕動,很想看到她那被掏空内髒的暗紅色
身體内腔如豬肉一般被挂起來左右晃動。但我不舍得啊,我們一起也經曆了不少
風雨,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們結婚才三年,難道就在這份感情縱情綻放之
時,就将它扼殺。

  「不,我不同意。」我站起來大叫道,很明顯二姐這幾句話是經過周密準備
的,她爲淩霜下了個套,而顯然淩霜此時已經中了二姐的圈套,如果現在淩霜再
反悔,二姐肯定會以一大堆大義來上綱上線,所以我必須要說話,因爲根據《女
性公民權利法》,隻有丈夫才擁有已婚女性的宰殺權。所以我不同意,二姐也沒
有辦法,我一定會爲保護淩霜的,我内心暗暗的下定決心。
2014-2-11 09: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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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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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妹夫啊,凡是都不要激動啊,說起來這件事情隻不過是爲了讓淩霜有機會
盡一份孝心啊,要知道,孝女隻能由沒跟父親發生過關系的女兒擔當而,老頭子
就搞過了我了啊,如果換做是我,我早就同意了。」「肉球」把我拉到隔壁的一
間屋子裏,喋喋不休的跟我說。「再說了,我知道你們夫妻關系好,但是你想二
姐會讓你犧牲太大的嗎?。」

  「啪」的一聲,「肉球」把一份文件仍在我的面前,我仔細一看,居然是市
政廳旁邊的「秀色」畫廊轉讓協議。我腦子裏「嗡」得一下,要知道,市政廳那
裏可是我們那裏的黃金地段啊,寸土寸金啊,那個畫廊估計少說也有5000萬
啊。我雖然想一直想開畫廊,但是這個「秀色」畫廊是個我想都不敢想的夢想啊。

  「怎麽樣,如果你同意處理淩霜,那這個畫廊就可以免費轉讓給你。」二姐
的話語速緩慢,但是卻如錘子般字字敲在我的心裏。「你一直想開畫廊,我們也
明白,同時' 秀色' 畫廊的地位和價格,你應該也知道吧,擁有了這個畫廊,那
你就擁有了一個畫家所夢想的一切啊,到時所有頂級的畫商和評論家都會來看你
的話啊。」

  是啊,同意處理淩霜,或者說讓她最後盡一次對父親的孝心,若幹年的奮鬥
和夢想就可以唾手可得。淩霜應該知道她遲早會被處理的吧,早一點她應該也可
以接受的吧,而且那種被控制,調教,羞辱,把自己變成連豬狗不如的母畜,最
後被剝奪生命的的感覺也是她喜歡的吧。我覺得我的決心好像不如剛才那樣堅定
了。

  但是就這樣同意嗎?這樣好像是把淩霜當一件物品賣掉的感覺,我能這樣對
待自己的妻子嗎?難道我不想和她多生活一段時間嗎?在這裏處理淩霜也對她不
公平吧,她雖然喜歡想被牲畜一樣處理的感覺,但同時她也喜歡整潔,幹淨啊,
我答應她要在普羅旺斯的湛藍天空下和紫色的薰衣草田裏結束她的生命,她能接
受這亂糟糟的黃土地嗎?接受這些髒兮兮的男人調教嗎?

  「妹夫,二姐知道你不舍得啊,你們兩個剛結婚不久,但是你也要像開點啊,
說到底,女人不就一對奶子和一個屄嗎?處理了她一個,外面的女人還不是多得
是啊。妹夫你年輕英俊,潛力無限,你開了畫廊之後,那你就是大老闆了和明日
之星了,那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不主動倒貼上來啊,難道你還怕找不到屄日嗎?
這樣吧,爲了慶祝你的成功,二姐先送給你一件禮物吧。」二姐說着,拍了拍手。

  我的呼吸幾乎就要停止了。四個曼妙的身影走了進來,那居然是四個一模一
樣的身體,同樣秀麗的臉龐,同樣高聳的胸脯,同樣修長的長腿,她們的上身什
麽都沒有穿,隻在乳頭上有一塊很小的,有着長長誘人的流蘇的乳貼,下身也是
幾乎透明的長裙,修過那一層薄薄的紗布,還可以看見裏面的一團黝黑。

  「倭奴」,這是「倭奴」的标準打扮啊。要知道倭奴一直以來可是幾百年來
上流人士的最愛啊,一直以容貌妖豔美麗,極其順從,技能超群而著稱,但是因
爲訓練困難,成功率低,數量稀少而著名,一直可遇不可求,擁有一個倭奴一直
是很多富豪的夢想,今天二姐一出手就是四個,而且還是四胞胎,那可真是稀世
珍品啊。

  四個女奴圍着我身邊,我不禁有點眼花缭亂,猛咽口水,恍然間把雙手伸向
她們的巨乳,入手溫香軟玉,這手感真是好。淩霜淩雪雖然也算是漂亮姐妹花,
胸也算不小,但是在她們四個面前就黯然失色。

  「二姐的禮物如何,如果你簽了這個協議,那這四個倭奴你明天就能帶回家,
這四個,不比你老婆和小姨子好啊?」

  本來我還沉浸在花叢中流連忘返,但是二姐猛然提到淩霜,又把我拉回現實
中來。這四個倭奴是真心的好啊,加上這5000萬的畫廊,我想大概神仙也會
動凡心的啊,就這樣簽了協議?但是淩霜跟了我有五年啊,雖然她有很多的缺點,
但是我就爲了這5000萬和這四個女奴把她賣了嗎?雖然有很多類似的例子,
但是我畢竟不是那種狠心腸的人啊,我該如何取舍呢?我不禁又歎了口氣。

  「好吧,本來二姐是不想多說的,二姐知道你是個情深意重之人,舍不得你
老婆,也不忍心讓她做孝女,本來你們夫妻倆的事情,二姐也不想多說,成就你
霜兒的名聲,但是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是不能決斷,那二姐之能幫你一把了。你
可知道,你對你老婆這樣好,你老婆又如何對你的啊?她早就在外面胡搞了啊。」
說着,二姐把一疊照片扔在我面前。

  我有點不解意思的拿起來,照片上一個一絲不挂的女人正騎在一個身材壯碩
的男人身上,她雙手緊緊的扶住男人的身體,頭微微往上翹起,袒露着一雙秀乳,
眼睛眯着,顯然正在享受着這一刻,那面孔,赫然正是淩霜,第二張照片,另一
個男人正在從後面進入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的身體,女人媚眼如絲的回過頭來,
滿是笑意,赫然也是淩霜的臉,我一張張翻過去,都是一張張女人或坐,或趴的
被男人幹着的照片,但是所有的照片都是淩霜。

  看着這些照片,我感到我的下身硬了起來,老實說,我并不是那種食古不化
的男人,在現代社會,我覺得性和愛早就分開了,所以一個女人有幾個男人和男
人有幾個女人一樣普遍。另外我還是一個淫妻愛好者,我經常會想象淩霜在其它
男人身體下呻吟的樣子。我們在她閨蜜的獻身會上也玩過幾次群交,如果她提前
告訴我她有情人了,我絕對不會生氣,可能還很興奮的去支持她,或者跟她一起
去玩3P呐。

  她有沒有什麽隐情那?會不會是被迫的呢?但是照片上她的神情明明白白的
告訴我,她是很享受這一切的啊。我的一股無名業火騰的湧上腦門,心中怒火燃
燒,難以控制,我并不介意她跟其他男人玩,但是我不能忍受的是欺騙,不能忍
受的是背叛,淩霜居然背着我出去偷人,而且瞞着我跟這麽多人搞。她究竟是怎
麽想的?她究竟有沒有珍惜我們的感情。

  此時此刻,三年前老宅裏的那一幕又在我腦海中重現浮現,那黝黑而又雪白
的兩具肉體纏繞在一起的場景在我腦海中翻騰,雪白的肉體上那張從沒看到過的
臉和淩霜的臉開始逐漸重合在一起。

  想起淩雪當時說得的那句話,「當心我姐出去偷人哦。」,又想到淩雪在三
年前的在桌底下勾引我時卻專注于阿姨的面部表情,我不禁感歎,原來這家人都
是天生會表演的。

  我覺得整個人都在發抖,心髒劇烈的跳動着,感覺好像如果一張口,就馬上
會從嘴巴裏跳出來,胸中一團火在燃燒,心裏卻又是冰冷的。罷了,既然你背叛
和欺騙我再先,那也不要怪我不顧夫妻的情分。我抓起二姐遞過來的筆,二話不
說得簽上了我的名字。

               (十一)

  「你這個騷逼,你居然背着我偷男人。」一擡手就是兩下重重的耳光,打得
淩霜捂着她的俏臉連連後退。這是我原來在我腦子裏滾過千百遍的場景,但是當
我見到她時,我卻覺得我怎麽也擡不起手。

  沉默,沉默,死一般的寂靜,淩霜坐在床上,臉上寫滿了的哀傷和幽怨,獨
自垂淚。我則不斷的在屋子裏踱着方步。

  這是丈夫的特權,可以享受「孝女」的最後一夜。我很想能大聲質問淩霜,
爲什麽要背着我和其他男人亂搞。但是她那哀怨的神情卻讓我無法開口。算了吧,
已經是最後一夜了,她一定内心充滿了對我的愧疚,何必再把那血淋淋的傷口剝
得鮮血淋漓呢?

  我走到淩霜的邊上,想說些什麽,但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看着她美麗的
臉以及她明天就要被宰殺的命運,我不禁緊緊的抱住了她。她也緊緊的抱住了我,
就象是一個落水之人突然抱住了一根木頭一般。

  情欲在我倆彼此的心中伸騰起來,什麽生離死别,什麽天長地久,我倆能彼
此擁有的,隻有現在了。一切都被抛在腦後,如幹柴烈火一般,我開始瘋狂的吻
着淩霜,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吻着她的臉頰,她的小嘴,我們的舌頭開
始不斷的纏繞在一起,翻雲覆雨地交織起來翻滾着。彼此的口涎互相傳遞到對方
的口中。

  我們在互相擁吻中倒在床上,我一把她的上衣拉下,露出她那碩大的大白奶
揉搓起來,上衣在這個時候已經變成挂在肚子上的一條布,失去了遮羞的作用,
像果凍一樣柔軟的大奶子在我手裏被揉成各種形狀,淩霜也是一陣嬌喘起來,粉
嫩的乳頭早已翹立,等待我的吸允。我看到這幕氣血上湧,猛的低頭含住嬌豔欲
滴的乳頭一陣大力吸允;淩霜被我吸允舔弄得嬌喘不已,玉手掩唇,挺着酥胸任
由我采摘。

  我猛然将淩霜推倒,粗暴的拉下她的裙子,一下子就将肉棒插到了最深處。
「啊…。好舒服,用力啊…。」,淩霜開始劇烈的呻吟起來,同時身體也開始配
合我。纖細的蠻腰不斷扭動,雪臀淫蕩地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不斷往前送,雙手緊
緊握着自己修長的美腿程M字型最大限度的分開,然後不斷收縮盆腔迫使嫩穴更
加緊窄,大肉棒進入嫩穴時龜頭的下沿跟起伏的青筋強烈摩擦着内壁的皺褶,雞
蛋般大的龜頭猛烈地撞擊着宮頸,陣陣舒爽刺激将淩霜的嬌軀徹底融化。

  實在大舒服了,我抱起淩霜翻了個身,以我最喜歡的「女上式」繼續着,淩
霜扭動着纖細的腰肢,雪臀上下擺動,鮮嫩的肉穴把巨大的肉棒吞進再吐出,碩
大的奶子誇張地上下甩動,看得我連忙把這兩團白嫩抓在手裏。利用床墊的彈力
我也不斷向上挺腰,與上面那接受地心引力而自然落體的肉體拍擊在一起,龜頭
狠狠地撞擊在花芯深處。

  終于,我開始不能抑制的大叫起來,大叫出那個我熟悉,而且一直在幻想的
那個詞。「我要吃了你……啊……讓我吃了你吧。」

  淩霜也劇烈的回應,「好的,好的……啊……吃了我吧……啊……」實在是
太刺激了。百餘下粗暴的抽插後,淩霜蜜穴酥麻難耐,嬌軀猛的一顫,一股陰精
噴灑而出,從肉縫中噴了出來,直淋在我的龜頭之上,夾得我的肉棒也是一舒爽,
我猛烈地沖刺幾下,突然狠狠地一刺,肉棒盡數插進穴中,龜頭停留在淩霜身體
深處不動,一股熱辣辣的精液急射如淩霜的體内,射得她嬌吟連連,肉穴拼命吸
住大肉棒享受着一浪一浪的高潮。

  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一起翻滾着,一起纏綿着,我努力的将我的種子播撒
在她的身體裏,而她努力的迎合我。至始至終,我們倆一句話都沒有說,我們都
已經知道,我們已經沒有了未來,但是至少,我們還擁有現在。

               (十二)

  儀式在村政府新修的禮堂裏舉行,嶽父的靈柩今天一早就移到了這裏。淩霜
随後也被帶到了這裏沐浴更衣做準備。

  大約10點鍾,司儀開始宣布儀式開始,大家開始輪流上香之後。淩霜終于
出來了,她一頭烏黑的頭發如瀑布般的垂下,性感的身體雖然被一身如白雪般潔
白的素服包裹着。但是卻無法遮住住白皙緊緻的皮膚,高高凸起的胸部,和纖細
的身姿。雖然臉上充滿了凝重的神情,但是秀麗的面容仍舊征服了現場所有的男
人。我聽到無數的咽口水聲和沉重的呼吸聲。

  她跪倒在嶽父的靈前,在司儀的帶領下開始傳唱起已經傳唱了千百年的《孝
經》。

  「天地之性,人爲貴。人之行,莫大于孝。孝莫大于嚴父。嚴父莫大于配天,
則周公其人也。…」

  「今天是霜兒做孝女啊,想來就很興奮啊,城裏的女人啊,細皮嫩肉的,雪
白的,不比我們這裏的鄉下女人啊。」

  「是啊,上次她們爹過大壽的時候我見過她一面,我那時就在想,如果能操
她們姐妹,就算減壽十年我也願意啊,現在不禁能操她們,還能吃她們的肉,那
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待會兒可要好好享受啊。」

  「你這家夥,操過她,就等于睡過了女菩薩,小心你以後面對你婆娘硬不起
來啊。」

  「你說吧,這女人,上次見面的時候還高高再上,怎麽也不讓我們碰,這一
會兒就可以随便讓我們這些鄉下人操,這是刺激啊。」

  很多低聲的言語傳道我耳朵裏,很顯然,大家都有期待下一刻。因爲在這一
刻是她還是作爲人出場的,等到念完《孝經》下一刻她就是母畜了。從高高在上
的女神變成連豬狗不如的母畜,這對下面的男人來說就是最好的春藥。淩霜會喜
歡嗎?我想到了那一刻,她可能也會享受這種羞辱的感覺的吧。

  「…《詩》雲:' 淑人君子,其儀不忒。' 」

  随着最後一句的結束,一個男人就快步走上去,正是以前被淩霜拒絕的二狗
蛋嘛,他一把就把淩霜身上素袍脫掉拉掉,于是,淩霜曼妙的身姿瞬時就暴露在
衆人的眼光之下。人群頓時一片騷動,我仔細一看,有點吃驚,在淩霜的粉紅乳
頭上多出了一對金色的乳環。兩個環扣中間還有着一條金色燦爛的細長鏈橫卧于
雙峰之間。在陽光的照射下,胸前兩粒穿着乳環的肉珠閃耀奪目,細鏈的中間還
加着一個扣環,還連着另外一條金鏈,在她的身前畫出一道金燦燦的Y字,下身
的金鏈一直穿過小腹、肚臍,直到她最隐秘的私處。

  二狗蛋一下子勾起淩霜身上細鏈,細鏈上的環扣牽扯着奶頭。「嗚嗚……」,
淩霜發出一聲低吟,奶頭慢慢變硬堅挺。二狗蛋又把手伸到了淩霜的下身,撥開
兩片蝴蝶翅膀般美麗的陰唇,大家看到細鏈的末端連在淩霜陰蒂上的另外一個金
色扣環。

  「不要,」淩霜低沉的叫到,但是身體的感覺明顯背叛了她的言語。三叔張
開他的手,一絲的粘液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間懸挂着。「這個騷貨,還沒開始操她,
下面居然濕了。」聽到這裏,在一旁的淩霜渾身劇烈顫抖起來,如果不是二狗蛋
扶着,就怕馬上就倒下,一股粘稠的淫液從她的鮑魚中噴出。

  「原來還以爲是個玉女,現在才知道是個騷貨啊。」

  「真是個騷貨啊,不知道已經被多少人幹過了啊。」

  人群興奮非凡,議論紛紛,淩霜顯得非常害羞,臉漲得通紅,兩隻手還試圖
捂着自己的關鍵部位。但是她越害羞,越是激起男人的欲望。所以大多數男人都
把目光放在了淩霜身上。

  在無比的羞恥中,淩霜把臉轉過來,一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睛望着我,仿佛向
我求助。要在平時,我一定會奮不顧身的擋在她面前。但是在今天,我絕對不會
這樣做,賤人,做了這樣的事情後還要我幫助,我心裏自己對自己說道,把頭往
旁邊的一轉,避開她的眼光。

  「騷貨,不要看你老公啦,你已經不是他的妻子啦,他現在也想日你,吃你
的肉啊。」二狗蛋仿佛知道了淩霜的用意,大聲說道。「來,騷貨,把自己的屄
屄露出來給大家樂樂。」

  淩霜的眼淚從眼角旁流了下來,眼睛裏瞬間充滿了絕望,她順從的自己從地
上爬起來,跪在了二狗蛋面前。半趴在地上,向後翹起雪白的屁股,露出臀間深
谷,圓聳豐滿的雙丘中間幽深流暢,菊花緊夾。下面的花戶墨毫叢叢,兩片肉瓣
凸出,桃花瓣門戶關閉,但溪水潺潺,晶瑩剔透。

  「說,自己是不是騷貨,要不要大家來幹你?」

  「我…是騷貨,請大家來幹我。」淩霜的話語裏帶着一點哭腔,但是也帶着
一點興奮,眼光不經意得朝我一撇。我不禁心裏一動,這一幕似曾相識。

  「雲鶴,你看我美嗎?」淩霜的美妙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回過頭去一看,
不禁血脈噴張,就看見淩霜整個身體斜靠在卧室的門口,全身一絲不挂,手中拿
着一杯紅酒,正在把酒一點點的滴在自己的脖子上。酒滴順着她性感的脖子,滑
到她那碩大的乳房上,然後又滑到粉紅色的乳頭上。

  那是5年前我的生日,還認識淩霜不久,那天約好她先到我的家裏來,然後
我們一起出飯店吃飯爲我慶生。她先讓我到廚房裏拿樣東西。

  随後她又彎下身,跪在一把椅子上,撅起自己的屁股,隻見她的下身皮膚如
嬰兒般光潔,下面的鮑魚飽滿圓潤。她用自己的兩個手指微微的分開兩片肉唇,
露出裏面的深邃

  「我騷不騷,想不想幹我這個騷貨啊?」

  那一天的晚上,我曾經在心裏發誓,這一輩子對我的淩霜好。


(十三)

  一群的男人如同群狼分食一般圍繞着我那羔羊般的淩霜,享受他們的美食。
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捅進了她的口中,将她的腮幫撐得鼓鼓的,肉棒蘸滿了唾沫,
冒起的青筋在光線的照射下,濕濡得閃閃發亮。精緻的臉頰随着肉棒的進進出出
而不由自主口水不能控制的從旁邊流了出來,混雜着無數白色渾濁的細絲。很快
一股灼熱的液體有力的射入了她的口腔,然而她還來不及感受着液體的味道很快
另一根腥臭的肉棒取代了前者的位置。兩個乳房被不斷搓圓按扁,蕩漾起伏,奶
頭被摸捏得紅脹發硬。

  我的内心劇烈的掙紮着,雖然昨天晚上我還是覺得有點憐惜淩霜的,但是到
了早上,那些照片,以及三年前的那個場面又開始在我腦子裏翻滾,讓我無法釋
懷,重新讓我憤怒起來。我想,如果沒有看到淩霜跟其他男人亂搞的照片,我是
絕對不會答應讓淩霜做孝女的,所以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是淩霜自己。既然她
自己背叛我在先,當然不能怪我。淩霜她是咎由自取啊。

  那個曾經被他拒絕的二狗蛋正在她身後努力的沖刺着,仿佛将他十幾年的不
滿發洩在淩霜身上。堅硬的漲紅肉棒一下一下全力撞擊着她的花心,沒有了一絲
的憐香惜玉,粉嫩的小屄口兩片濕漉漉地陰唇左右分開,股股淫水和精液在陰道
口處堆積成沫,随着淩霜的腹部蠕動流淌出來。地上的淫汁已經有了一小攤。

  太刺激了。我把身體完全壓在了在我身下的倭奴身上,開始加勁十足地劇烈
沖刺着。倭奴的身上香汗淋漓。她身體不斷顫抖,一次又一次地擡起她的臀部,
讓我硬直的肉棍兒直插進她粉腿交叉處的肉洞裏。一般嘴裏還不斷的念叨:「老
闆,看你的老婆被人幹是不是特别興奮啊,喜歡嗎?想一會吃她那個被你插了千
百次的屄嗎?」

  「我靠」,倭奴的技術和對心理的把握果然出衆。能準确的把握男人的心理。
我歇思底裏抓着她的秀發,下腹用力撞擊着她的軀體。一股股生命泉源狂野地射
向她體内深處,再次一注一注地燙澆着她。

  随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淩霜赤裸的身體看起來活象一隻削幹淨皮的梨,
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憑在場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輪流品嘗。而她的妙處在于
越嘗水分越多,越嘗越豐滿。此時,她已經是活脫脫的一個性交工具,她的唯一
任務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悅并滿足每一個男人的最下流的欲望,讓他們在她身
體的裏面射精,射精,再射精。每個男人跟她發生關系隻是爲了自己射精時那一
瞬間的快感,或許還有奸污他們心中的女神的滿足感和虛榮心。

  淫聲浪語充斥着整個大廳,「嗯嗯……啊……啊……,好舒服啊………裏面
好癢不要……不要……停下來……不要停……快點……癢……求你……快……點
……」淩霜已經完全不能自己,竟有幾個字差點是喊出來的。」

  「小騷貨!……你的小騷屄裏好多水呀!……媽的操的真爽!……你以前還
不讓我操,今天不僅要操死你,小婊子!……- 還要吃你肉!……- 噢!……戳
爛你的屄!……戳死你個小婊子!……噢!……你說,怎麽吃你好啊!」

  「啊……啊……,我老公一直說我的奶子又大又白,……啊……啊……奶頭
鮮紅鮮紅的,就像櫻桃一樣,皮膚雪白雪白的,……啊……啊……就像剛蒸好的
大饅頭一樣,你怎麽不把我的奶子清蒸了,……啊……啊……一定比外面賣得奶
黃包要香得多。……啊……啊……算了,燒烤也不錯。……啊……啊……,哦。」

  我的心髒跳動頻率這時已加快到了極限,整個人迷迷糊糊,如不是親眼看着
淩霜在我面前受到别人奸淫會有這樣的反應。看着妻子同别人做愛,比自己幹更
讓我感到興奮,而淩霜似乎已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臉上一付陶醉在做愛中的表
情。汗珠不斷從身上滲出,一顆顆凝結在她鼻頭,黏上了她的鬓發。

  但是隐隐的,除了興奮意外,我卻感覺自己的心有點痛?有點滴血,淩霜的
身體原本是我熟悉的,但此刻卻讓我覺得很陌生,無法将以前心中純潔的她與如
此豐滿的肉體和膨脹的肉欲相連接起來。我還愛着淩霜嗎?絕對不會的,現在出
離憤怒的我怎麽還會愛一個背叛我的女人呢?她現在那副神情,分明不是一個人
妻的樣子,而是一塊爲了性交而存在的顫抖着的母畜。

  爲什麽,爲什麽,一切會變成這樣,我們曾經是那麽的相愛?這一切都怪淩
霜嗎?都怪她出軌?難道我就沒有一點責任?如果沒有那5000萬的「秀色」
畫廊和那四個倭奴?我還會同意讓淩霜做「孝女」嗎?。

  舒坦的沙發床上,我愛不釋手地搓玩着淩霜那兩團滑膩的乳球,它們是如此
巨大和充滿彈力,我把它捏在掌中搓圓弄扁,時而用手指拈起發脹的奶頭,把那
粉紅色的乳暈扯得長長地凸了出來,然後該它強力地彈回去,弄得那白如羊脂的
奶球左搖右擺,蕩出一圈一圈搖曳的乳波,煞是好看。

  「你覺得今晚方婷的獻身會刺激嗎?也想把我這樣宰了嗎?」淩霜媚着眼睛
看着我淫笑到。

  方婷今晚在屠宰廠的流水線上和真正的母豬一起被屠宰的畫面刺激了我,我
抱緊了淩霜,一翻身,就讓她的花心套上了我的長槍。淩霜就如同一支野馬似的
在我身上馳聘,她拗起腰來,将含在我口裏的奶子扯得長長地,最後「蔔」的一
聲,由我口中彈出,瘋狂亂舞着。她的身子再向後仰,兩顆乳球就如同腫脹的氫
氣球似的高聳地升立在她的酥胸,随着她的動作左搖左晃,好像在向天空膜拜似
的。不知已經來了多少個高潮,一浪接一浪,而現在,一個更大的高潮正在來臨,
子宮好像痙孿一樣,不停地收縮,她的陰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鯉魚嘴,一張一合着
吸氣,磨擦着我火炙的龜頭。

  在那一刻,我覺得我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十三)

  嶽父的遺體靜靜的躺在中央,神情十分安詳,就象是沉沉的睡去似的,身上
的衣服已經被除去,露出慘白幹枯的身體。在這裏獨特藥劑「陰陽合合散」的作
用下,垮下的那根慘白的肉棒槍一般的朝天豎着。據說這種藥劑在死後三小時内
注射進男屍的陰部,可以使血液集中在陰莖裏并凝結,使男屍的陰莖永遠處于勃
起狀态。

  在被五十多個男人四個多小時的輪奸後,淩霜已經被蹂躏得如雨後梨花般軟
攤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她的兩片木耳已被插得紅腫起來,像一朵開殘的玫瑰,花
瓣四張。本來雪白粉嫩的乳房,變成一塊青,一塊紫,還布滿一道道被抓得呈深
紅色的指痕。她還迷迷糊糊的僵直着嬌軀,保持着剛才交合時那樣的姿勢,隻不
過每隔十多秒,便抖顫幾下,好像在消化着還沒完全退卻的無數高潮,雪白的身
軀因爲高潮的餘韻而泛着淫靡的桃紅色。

  四個男人抓住淩霜的四肢,将她如死豬般擡了起來,把她的兩隻手铐在背後,
抓住她的雙腿,高高舉起,用力扳開,将她的陰戶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衆人面前,
現在那兒正因爲剛才激烈的性交而充血,兩片蝴蝶翅膀因顫抖蠕蠕而動,陰道口
隐約可見,然後将她的仍然留着白色濃稠液體的花心對準嶽父的豎起的肉棒,放
了下去。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一直插入到底。隻是那白到有點可怕的肉棒和充
滿活力的粉色蝴蝶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旁人早上跟我解釋過,因爲嶽父生前沒有享受過淩霜的身體,所以他們會安
排嶽父和淩霜的最後一次「陰陽交合」。

  三叔走上前去,扒開兩片高聳緊夾的雪臀,露出中間隐密的菊孔來。淩霜的
的菊花不大不小,紋路細密均勻的皺褶從圓心處放射性地散開,十分精緻可愛。
而且這朵粉紅美麗的菊花還不時地微微張合着,不時流出白色的液體,這就使它
看上去更加迷人。三叔一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碩大的龜頭頂在淩霜的菊花,對
準目标,向前一使勁,以狗爬式破門而入,一頭紮進了山谷中的小洞中,瘋狂的
抽插起來

  「啊……」,受此刺激,淩霜一下子又回過神來,開始大叫起來,她纖細的
身軀被夾在三叔和嶽父的屍體之間,反複承受着三叔無情的撞擊,她的身體一時
左搖右擺,一時發抖打顫,像一頭在被人随意宰割的小羔羊。她渾身的肌肉開始
不受控制地近乎瘋狂地痙攣,酥胸開始起伏,節奏也越來越急速,乳房變得發硬
腫脹,纖細的腰枝象水蛇一般的左右來回扭動不停。修長的雙腿更是在漫無目标
的一會兒踢蹬着、一會兒又死死夾緊、繃直。掙紮的幅度愈來愈激烈,雙腳不隻
是前後擺動,更是劇烈的蹬踢,铐在背後的雙手也不停地扭動。

  一黑一白兩根巨大的肉棒在淩雪的下體中不斷的閃現,淩霜的身體随着三叔
在菊花中抽插的節奏不斷的将嶽父粗硬的大陰莖在她的滋潤的肉洞裏進出。交合
的位置遺下了一灘灘晶瑩透亮的淺白液體,精液與淫水盡混作一團,也辨不清是
誰的分泌。

  巨大的快感也終于讓淩霜達到了高潮的頂點,她不由自主的趴在嶽父的胸膛
上,性感的小嘴湊上去,開始狂吻嶽父那慘白的臉,充滿皺紋的胸脯,而下體在
高潮中激烈的顫抖,屁股上的嫩肉被抖得來回直晃,下體夾着三叔和嶽父的肉棒
瘋狂的蠕動,像兩隻性感的小嘴把正在吸取男人們的精華。

  猛然之間,我仿佛覺得嶽父的身體有了生命,正在不斷的享受着他親生女兒
的肉體。

  「' 陰陽交合' ,妹夫,你老婆的表演如何?」不知不覺中,二姐已經站在
我身邊,正帶着戲虐的眼光看着這一幕。

  我也無心回答她,因爲我被這人屍交合的情景再次刺激了,我一拍旁邊的另
一個倭奴,她非常熟練的蹲下,吐出鮮紅的靈巧小舌頭,性感的紅唇含着我那軟
軟的陰莖,開始逐寸舔舐我的龜頭。她很努力,可惜今天已經射了兩次了,再要
勃起就很困難了。

  與此同時,三叔也已經達到了高潮,他用力抵住淩霜的下身,抽送變得慢而
有力,每挺盡一下,便打一個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菊花裏面射出
一股精液,連續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盡地停下,喘着粗氣,但恥骨依然用勁
抵着淩霜的菊花,讓仍未軟化的陰莖像個塞子一樣堵着菊花,不舍得将它拔出來,
直至陰莖越縮越小,方依依不舍地離開。

  「妹夫,今天我可是請來巴黎米其林三星餐廳L' Ambroisie的主
廚' SebastianLaroshe' ,今天可是有口福了哦。」

  我擡起頭來,正看到三四個男人正在七手八腳的把她雙手捆起來吊在屋子的
中間。看來她已經蘇醒過來,但是身上幾乎都已經裹滿了各種白色的精液,低頭
朝她陰戶瞄了瞄她兩條赤裸的大腿盡處,隻見她的陰戶又紅又腫,由于長久撐開,
一時還收攏不合,隻能一張一張不時地抽搐,透過那飽含着乳白色精液肉洞口還
可以看見裏面瘀紅皺皺的陰道壁肉。

  「這就是要把女人宰了嗎?怎麽洗也不洗一下。這麽多精液到時燒熟了怎麽
下口啊?我可不想吃你的啊,哈哈。」

  「你這傻瓜,有誰聽說過宰豬之前要洗幹淨的,宰完之後洗不就可以了嗎?」

  「我靠,我們今天射了那麽多,到時怎麽洗得幹淨啊,大腸煲看樣子是不敢
吃啦。」

  「你這家夥,你不吃到時我多吃點,哈哈。」

  下面男人的言語讓淩霜有點興奮起來,搜索聲音的來源。電光火石間,我倆
的四目對視了。我的心頭一震,淩霜的眼光裏充滿了各種複雜的神情。

  「痛苦?無比的痛苦,那是是被老公抛棄的痛苦?是内疚自己犯下錯誤的痛
苦?還是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當着自己面赤裸裸的性交的痛苦?」

  「羞恥?是自己從一個淑女變成豬狗不如的肉畜的羞恥?是讓自己的老公看
到自己淫蕩樣子的羞恥?被這麽多男人當中奸淫的羞恥?」

  「興奮?對實現自己夢想肉畜的渴望?對男人陰莖的渴望?對自己身體被男
人分食的渴望?」

  恍惚之間,我看見二狗蛋走到了淩霜身後,伸出黝黑的雙手,一把從後面摸
上了淩霜的那對大乳房,兩手包托着大奶大力的使勁揉捏,一會兒又用食指和中
指夾着兩粒腫大的葡萄,淩霜在平時乳頭就是特别敏感,所以很快就嬌喘起來。
二狗蛋看時機差不多了,就抱起淩霜肥白的大屁股,從後面操了進去。

  被剝得精光的淩霜想小孩撒尿一般被她以前被讨厭的男人抱在懷中,兩個大
奶子劇烈的左右晃動着,看得男人有點頭暈的同時也誘惑無限,兩天雪白的大腿
羞恥的分開這,下面隻有一根大肉棒在支撐着她。二狗蛋利用淩霜屁股前後擺動
的頻率,飛快地肏弄着,響亮的肉體撞擊「啪啪啪啪」聲格外響亮,與她的呻吟
聲幾乎連成一片。男女交合的部分竟是一覽無餘。

  我看見淩霜的身體開始顫抖,雙腿張到了極緻,開始主動配合二狗蛋可以更
深入大力地攻擊她的恥部。嫩皮緊緊包裹着整根陽具,合成一體。跟着淩霜全身
痙攣,我知道她已經達到了高潮。而二狗蛋這時正幹得性起,見淩霜的反應如此
激烈,更加賣勁,見她的大腿越張越開,便把陰莖越插越深,下下送盡。

  肉體的快感和精神上的被蹂躏感已經讓淩霜徹底的放棄了原有的一些矜持。
此時她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反而完全投入地和後面的交媾,那蛇般
的身驅配合男人的節奏持續扭動着,彷佛是要騰出更多的空間給他去大展身手。
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幹,也從來沒見過她有這麽淫蕩、這麽騷浪!毫無間斷的性器
官磨擦的聲音傳到我耳朵裏,聽起來就好像幾個人赤着腳在爛泥上奔走的聲音,
又像洗澡時香皂沫與皮膚揩磨的音韻,聽得我更加耳紅臉熱。

  三叔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淩霜的身前,猛得拿起一把匕首,從淩霜不斷晃動的
兩隻玉兔之間插了進去,然後一直往下,停在了黑森林的上方,一開始并沒有任
何的異樣,然後慢慢的,慢慢的。一道從上至下的血痕出現在淩霜如羊脂般的玉
體上,顯得格外顯眼。淩霜的平坦的腹部開始慢慢隆起,如同六月懷胎一般。

  猛然間,淩霜鼓起的肚子朝兩面分開,象誰瞬間打開了一扇門,切開的肚皮
像被小船沖開的波浪一樣向兩邊翻起,厚厚的切斷面上,淡黃的脂肪、紫紅的腹
肌和腹膜層次清晰地顯示出來。随着鮮血的滲出,肥厚的腸子在也受不了身體的
禁锢,如同生孩子一般,争先恐後的湧了出來,讓我有一種殺豬的感覺。冒着熱
氣的垂在兩條性感的大腿之間,慢慢晃動着。沒有了皮膚的遮擋,從外面居然還
可以看得見淩霜的身體裏面正随着後面男人的抽插而不斷的凸起,平複。

  雖然有無數的藝術作品把宰殺這一過程描述的無比美麗,淫蕩的女人爲了滿
足男人的欲望資源被宰殺,在無數男人的抽插中達到了無以倫比的高潮,在那一
瞬間的宰殺過程中綻放出了人生的精華。但是這一切統統隻是一個美麗幻想,一
個基本的事實是,任何女人,即使她是自願的,即使她是渴望,幻想着這一過程
的,到了最後這一時刻,恐懼會讓人無法自已。求生的欲望會壓倒一切。

  淩霜一臉驚恐的看着這一切,是的,深深的恐懼,然後用盡全力的大叫着,
她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身子像一張弓似的僵在那兒,開始嗦嗦的抖動,繼而
又雙腿猛的一蹬,挺直了身子一陣陣劇烈的抽搐,雙手雙腳大腿腰枝一齊顫動。
在無比的恐懼中,淩霜第二次達到了高潮,兩隻又白又嫩的修長大腿,高高地蹬
得既直又硬,二狗蛋每插一下,淩霜雙腿就抖一抖,嘴裏一邊呻吟,屁股還一邊
向上挺動着,有節奏地伴着他的進攻在迎送。她那些動作加速了腸子的湧出。

  三叔開始飛快的從淩霜的身體裏取出五顔六色的内髒,他把淩霜肥嘟嘟的腸
子盤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左右手交替的拉出,仿佛是從烤爐裏拉出一卷長長的,
裹着暗紅色的德國香腸,在淩霜兩腿之間集聚的腸子越來越多,如盤起來的女人
發髻一般盤在了地上,旁邊還有伴又黃黃肥厚的脂肪,墨綠色如海苔的的膽囊,
還有那些我根本說不出名字的器官。

  後面的二狗蛋開始加速,他的雙腿蹬得直直的,還伴随着輕微的顫抖,相信
是正在享受着淩霜高潮時陰戶抽搐而引發的一連串收縮。

  三叔的手裏多了一把黑森森的,有着長長握柄的大力鉗。他把鉗嘴對準了淩
霜白森森的肋骨的邊緣。「喀嚓」一聲,這個聲音是如此的清脆,響亮,以至于
在二狗蛋的呻吟聲和淩霜耗盡生命的大叫聲中還無比的清晰,傳到我的耳朵裏。

  一下……,兩下……,三下……,淩霜的慘叫聲開始越來越弱,而「喀嚓」
聲開始越來越清晰,清晰的仿佛不是鉗在淩霜的身上,而是在我身上啊。這分明
是鉗在我的身上啊,那……不是我的第二十四根肋骨嗎?不行,我要救淩霜,我
要阻止這一切,更重要的是,我要救我自己的靈魂。但是,一切還能挽回嗎?

  二狗蛋低沉的大叫一聲,把淩霜的身體往前一推。白色的精液從兩人結合的
地方滴滴答答的流了出來。淩霜握着拳頭直抖了幾十下,然後彷佛使出最後未用
盡力氣一般,美麗的身軀兩眼半睜,縮臀挺腰,伴随着全身性的抽搐有節奏,一
股排山倒海般的激流從她的下身湧上來。淩雪失禁了,随後掙紮幅度小了下來,
雙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開始夾緊并輕微痙攣,整個身子也呈強直狀,漂
亮的胸部也沒有了起伏。

  「你這個死鬼,你居然忍心讓我姐去做' 孝女' ,她對你不好嗎?我對你不
好嗎?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我姐當年怎麽會瞎了眼睛喜歡上你這條忘恩負
義的狗啊,你這隻殺千刀的豬。」淩雪聲嘶力竭的大叫着,她終于趕到了,知道
了淩霜做「孝女」的事情,她勃然大怒她,把她的那隻手提包揮舞着朝我打來。
如果不是被旁人強拉着,她一定會撲上來把我生吃了。「你這樣做心安嗎?晚上
能睡得着覺嗎?你得到了什麽好處,是不是淩青那個賤人…」

  在二姐的指揮下,旁邊的不少男人把淩雪強行趕出了房間,不過她最後的話
語我記得很清楚,「陳雲鶴,你記住,我一定要報仇,你記住,我要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不用淩雪的詛咒了,在那一瞬間,我已經生不如死了。是的,淩雪背叛了我,
但是背叛了我就應該承受這一切嗎?難道不是我貪圖那「秀色」畫廊?貪圖倭奴
的美色?我答應過阿姨,要對淩霜好,我也答應過自己,要對淩霜好,我也答應
過淩霜,要在她喜歡的地方結束她的生命。我辜負了所有的人,也辜負了我自己


 (十四)

  恍惚了很久,我才發現高高瘦瘦的Sebastian已經站在我面前,喋
喋不休的跟我說了一通,他的南方口音極重,結果我隻聽懂了兩個詞,開始的
「Bonjour」和結束的「Bonappetite」。我雖然身體還活着,
但是我的心已經死了,行屍走肉般的看着一切,聽着一切,做着一切。

  在一旁,三叔,二姐和我坐在一旁的潔白的西餐桌旁,而其他人都混亂的房
間另外一端的桌子旁。我一旁的專用侍者将一個白色的大盤端到我的面前,對我
介紹道:頭盤是「芥末新鮮卵巢子宮刺身配法式秘制美人肝」,配以德國德國施
密特世家出品的雷司令「SchmittSohneRiesling」。暗紅
色的肝髒切片如大床一般處在白色盤子的中央,上面躺着的一條細長的粉紅色梨
狀物體如豐腴的少女般斜躺之上,慵懶的向頭頂的天空伸出雙手。兩隻手裏各有
一個寶珠,

  我木然的用刀将那少女的軀體切下了一塊,那殘破的女體猛然讓我想起了淩
霜的身體,我沾了些芥末,一面地放進自己嘴裏一個,開始慢慢地咀嚼和品味。
新鮮的卵巢吃上去有點象生蚝,又濕又滑,還帶着一股淡淡的腥味。雷司令那淡
淡的甜味瞬間放大了令我想起淩霜的在我身下呻吟的味道,感慨遐想萬千。

  在一旁的二姐盤子裏的是淩霜那嬌小的心髒,估計她隻讓廚師做了2分熟,
盤子裏滿是血水,看見她用力的把淩霜的心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然後才放到
她嘴裏大嚼起來。

  一個長長的銀閃閃的大盤子被推了上來,盤子上有一個鑲着米其林三星标志
的半圓形的大蓋子,兩個人合力才把它移開,一陣甜香撲鼻而來,我們仿佛處在
秋後的橙子果園中,空氣中到處散發着成熟的橙果的味道。這是主菜,「Fem
meal' orange」橙香蜜汁美人。據介紹,這一菜式是Sebasti
an受睡美人童話「LaBelleauboisdormant」的啓發而發
明的。

  隻看見淩霜如睡美人一般沉睡在盤子中央,由于受到了特殊的保護,她的頭
部還是栩栩如生的,一隻手優雅的枕在腦後,另外一隻手羞澀般的想往前捂住胸
口,卻隻停在小腹的上部欲遮還休,露出她胸口完美高聳的曲線。無數的菠蘿圈
分散的點綴着她的身體,一片停在了她的額頭,仿佛就是秀發上的一支盛開的向
日葵,還有有兩片菠蘿圈完美的遮住了她那高聳的乳房,中間還有兩顆櫻桃,完
美诠釋了小巧「櫻桃」的意義。她的兩條玉腿交叉着,無數的櫻桃代替了黑森林,
将她誘惑的源泉完美的藏在了之下。濃稠的橙醬流連在她的玉體之上,和淩霜的
肉香混雜在一起。情欲,食欲在一起,撩撥着男人的心。我仿佛有一種錯覺,淩
霜就像是通話中的睡美人,一吻她,她就會醒來。

  站在一邊的Sebastian顯示拿起一把長刀,先是一刀切下了淩霜的
頭,放在了一個盤子裏作爲整個餐桌的裝飾。接着他就打開了淩霜的兩條大腿,
櫻桃随着兩條腿的大腿的打開而迅速下陷,誘惑的閥門迅速的顯露在衆人之前,
就看到這些曾經讓我射了無數次的甬道現在散發出陣陣的熱氣,肥厚的唇瓣布滿
了油汁,軟綿綿地耷拉在陰門的兩邊,菊花和鮑魚之中,竟然還夾着兩根大肉腸,
從而她的陰部顯得格外凸出。

  在一旁等着上菜的人們發出一陣哄笑聲,

  「你看那兩根東西,象不象男人的那東西。」

  「沒想到啊,一定是活着的時候還沒有被男人操夠啊,所以做成菜了的時候
還要享受啊。」

  「不知道這麽騷的屄嘗起來味道如何,不知道剛才那廚師洗得幹淨部。」

  Sebastian非常仔細的沿着周邊淩霜的甬道,放在托盤上,就像是
一根粗大的粉紅色肉腸一樣,一頭連接着一張完整的帶着兩片褐色翅膀的蝴蝶,
在取出陰道的過程中,一些汁水被擠出了陰道口,晶瑩剔透汁水粘在那兩片肥厚
的褐色肉唇上,仿佛就是一場激烈大戰後的景色。

  我的切下一塊淩霜的陰道放到嘴裏。薄薄的陰道肉壁極具韌性,嚼起來非常
帶勁,裏面的肉腸也是入口即化,鮮美可口,而且充滿了一種我從來沒有聞過的
香味,讓我欲罷不能。連着整張陰門的最外面那塊肉卷最爲鮮美,因爲那兩條肥
厚的肉唇比我嘗過的所有牛排都要鮮嫩,在口中咀嚼時,幾乎每一下能感覺到汁
水的湧出。

  淩霜的兩個大奶子也被放在盤子裏端給了二姐和三叔,形狀沒有改變多少,
隻不過表面被烤得金黃金黃的,估計裏面的脂肪不少,油還在不斷的從裏面往外
滲出來,流到旁邊,曾經粉紅色的小櫻桃現在已經和周圍渾然一色了。三叔迫不
及待得從盤子裏切下一塊,咬了一口,汁水和油從在一旁的嘴角流出來,臉上充
滿了滿足的表情。

  在另一邊等待的人群開始騷動起來,食客們紛紛自己拿起餐刀,争先恐後的
自己動手,切下自己想要的部位,唯恐稍微慢一步,被别人搶了先。Sebas
tian被擠到了一邊,第一第二個人還一本正經的拿起餐刀從淩霜身上切下一
塊肉來,而後面的客人已經等不及了,切下來直接放到嘴裏,大嚼起來,臉上露
出滿意的神色,更有甚者,直接張開嘴,從淩霜身上咬下一口來。其情形讓我聯
想起來小時候菜場旁邊的豬肉攤,攤主宰了一頭母豬之後衆人争搶的場面。

  很快,淩霜的身體就從肉變成了一塊塊的白骨,散亂的堆在不同的桌子上。
如果不是早已經知道的話,很可能被人誤以爲是一堆在豬骨頭。旁邊赫然還有一
個大狼狗正在咬着她的骨頭。

  我的心中一陣心痛,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無法挽回,我剛才雖然嘴上貪婪的享
受着無比的美味,但我的心裏已經是一片空白,内疚,自責已經徹底擊垮了我,
淩雪說要讓我生不如死,我想不用她做什麽,我的心就已經死了。

  我的手機不适時宜的響起,裏面傳來我熟悉的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實》

  「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不再見你,你才會把我記起,時間累積,這盛夏
的果實,回憶裏寂寞的香氣我要試着離開你,不要再想你,雖然這并不是我本意。」

  你曾說過,會永遠愛我,也許承諾,不過因爲沒把握,别用沉默,再去掩飾
什麽,當結果是那麽赤裸裸以爲你會說什麽,才會離開我,你隻是轉過頭不看我

  不要刻意說 你還愛我,當看盡潮起潮落 隻要你記得我,如果你會夢見我,
請你再抱緊我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是我的淚水嗎?

               (十五)

  在皎潔的月光照射下,泰姬陵(??????;TajMahal)的外牆
呈現出漂亮的銀白色,白色大理石映着淡淡的藍色螢光,在花園裏的水池中有一
個完美的倒影潔白晶瑩、玲珑剔透,給人一種恍若仙境的感覺。400年前強大
的莫卧兒王朝的皇帝沙賈汗爲了紀念她的皇後,窮一國之力建造了這無以倫比的
陵墓,但耗盡了帝國的民力,自己的皇位被自己的兒子推翻。在剩下的日子,隻
能在阿格拉堡中遠望泰姬陵的倒影,郁郁而終。

  不知何時,我開始喜歡上這裏,或許是被傳世的愛情故事吸引吧。我用畫廊
賺的錢在附近租下了一套宮殿,和倭奴們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如當年的沙賈汗
一般,時不時遠望着被印度著名的詩人泰戈爾喻爲「愛的淚珠」的珍寶。

  淩霜的頭顱被放在我的辦公桌上,沒事我喜歡坐在那裏看着她。很諷刺的是
我原來很想要這樣一個口交器的,但是等我真正擁有了之後卻發現在那一天之後
我卻無法再勃起了。

  「你是來殺了我的嗎?」我靜靜的看着坐在我對面的淩雪,平靜的說道「哈
哈,陳雲鶴,你記得我當年說得話嗎?我不是要你的命,我要你生不如死。」淩
雪還是那麽的沖動,她惡狠狠的說道。

  「那你白費心機了,這五年我早就生不如死了?」

  「那還遠遠不夠,你以爲你已經痛不欲生了嗎,那我要你每天都在十八層的
地獄裏忍受煎熬。」

  「前段時間風飛揚聯系了我,他告訴了我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淩雪遞給
我一個pad,裏面播放的是一些照片PS的片段。我有點疑惑的看着淩雪。

  「淩青知道,你那時和我姐的感情很好,讓你做出讓她做' 孝女' 的決定主
要是因爲淩青你看的我姐的出軌的照片,但是我要告訴你,你看到的這一切的都
是假的,所有的照片都是電腦PS出來的,當然你可能會不相信,但是以下的視
頻應該能打消你的疑慮」

  下面是一段視頻,展示的是在電腦中如何将淩霜的臉與一些照片在電腦中合
成的片段。

  不可能,我心裏說道,這怎麽可能啊?天哪,我那天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
淩霜沒有出軌?她沒有背叛我?那…豈不是我背叛了她?但是既然是假的,那她
爲什麽不辯解呢?她怎麽甘願承受我對她的誤解呢?

  「淩雪,告訴我,那年嶽父七十大壽的時候,你姐有沒有告訴你她和三叔有
過一腿?」

  「她沒有說過,不過那年和你在堂屋下做過後碰到三叔,後來他操了我一回,
怎麽了?」

  如五雷轟頂般,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貪婪,我的嫉妒,我的猜疑造成的。
我用顫抖的手撥通了二姐的電話,「嘀鈴鈴,」鈴聲不斷響起,但我卻感覺仿佛
過了幾百年一樣,「喂」,二姐的聲音在另一端響起。

  「你騙我,你所有的那些照片都是假的。」我在這裏咆哮到。

  「啊,」電話那段一陣沉默,「你知道啦,好吧,現在我也不怕告訴你,的
确,那些照片的确是假的。當年我媽被淩霜她媽搞死時,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
報複。于是我就一直準備着,因爲我想用那些照片來挑撥你和淩霜的關系,挑唆
你把她宰了,我很早就準備了那些照片,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老頭子死後,我想
機會來了,你小子不是一直想開畫廊嘛?淩霜一直很想幫助你,跟我打過幾個電
話,所以我就在你們回來的路上打了電話給她,以' 秀色' 畫廊的條件讓她做'
孝女' ,她同意了,我想你大概不舍得,所以又準備了這些照片和倭奴,哈哈哈
哈。你知道我什麽時候最爽嗎?就是把淩霜的心切成一塊塊的時候。哈哈」

  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了懸崖,随之而來的,是無比無比的痛。

  「淩青,你居然騙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全家。」我在電話裏大聲喊
道。「我一定要讓你比淩霜死得更慘。」

  「當月光灑在我的臉上,我想我就快變了摸樣,有一種叫做撕心裂肺的湯,
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閉上眼看見天堂,那是藏着你笑的地方,我躲開無數個獵人的槍,趕走墳墓
爬出的憂傷;

  爲了你,我變成狼人摸樣,爲了你,染上了瘋狂,爲了你,穿上厚厚的僞裝;
爲了你,換了心腸」

  收音機裏傳來那首熟悉的《求佛》歌詞,我駕着車在公路上飛馳着,任憑着
自己的心靈痛哭,任憑自己的眼淚揮灑。

  我終于明白淩雪所說的生不如死的意思,淩霜是全心全意愛着我的,真正背
叛的人不是她,而是我。我現在後悔不已,但是,還有辦法補救嗎?淩霜那天看
我幽怨的臉,一直在我心頭徘徊。天哪,我多麽希望我們能在見一面

  「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願意用幾世換我們一世
情緣,希望可以感動上天;

  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當我在踏過這條奈
何橋之前,讓我再吻一吻你的臉。」

  淚水無法控制的充盈了我的眼睛,眼前一切越來越模糊。

  不知不覺中,我仿佛看到淩霜的身影就在不遠處,一襲潔白的聖衣,臉上充
滿着那迷人的微笑。如天使般聖潔,她張開雙臂,好像正在歡迎我。

  「霜兒,我來了。」我在心裏默念到。

  白色的寶馬車在空中劃出了一條漂亮的弧線,一頭栽入了靜靜流淌的阿格拉
河,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2014-2-11 09: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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