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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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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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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之葬禮 作者:chdonger
秀色之葬禮
作者:chdonger
(一)
You are talking about great love, but I only see firm
tits and tight holes.
---A song of ice and fire - A storm of swords
你可以滔滔不絕的歌頌你的愛情,但我覺得你隻是貪戀堅挺的奶子和緊緻的
騷逼
--冰與火之歌 - 冰雨的風暴
「已經15分鍾了,」我看了看牆上的鬧鍾,又看了看在我身前不斷抖動掙
紮的嬌軀,慢悠悠的說道,我非常迷戀淩雪她那渾圓雪白的臀部,從背後看,是
一個完美的心形,當然,我更喜歡從後面用力的幹她。
「哈哈,你如果這麽不賣力,那還沒等我射了可就把你姐那個騷貨吊死了啊,
哦,那倒不錯,你說,我們把她做成什麽菜好呢?紅燒呢?還是燒烤?」,我用
力拍了一下那個心形的大屁股,留下一抹紅色,「這樣可不好玩啊,我可是一直
想把你們做成' 絕嶺雙珠' 的哦」
「啊」,剛說完這句話,原本一直安安靜靜的懸挂在我的面前的一具胴體的
舞動起來,不斷旋轉着、踢蹬着、宛若跳着一段曼舞,對渾圓的鼓鼓的赤裸奶子
不停地上下跳動,蕩出迷人,飽滿,魅惑的乳波,小蠻腰不斷地彎曲,拱起,彎
曲,拱起,宛如一段精彩的肚皮舞,修長的美腿向着地面伸展,有氣無力的踢踏;
雙唇微微分開,嘴角的唾液流到了下巴,再滴到她那隆起乳房上;這一切與她那
漂亮的黑色瀑布般的長發,充斥着痛苦與情欲的美麗臉孔共同構築出一幅難以形
容的美圖。
這是一幕最完美的終極豔舞,細緻的肌膚、誘人的曲線,以及誘人的表演直
接沖擊着我的身體,從頭我也開始感覺到下身有一股澎湃的激流正在體内左右亂
撞,尋找宣洩口,慢慢的,激流逐漸的彙集到我的肉棒之上,沿着肉棒緩緩的向
上湧動。正在撞擊着最後的閘門。
一直被我壓在身下不能動彈的女體終于找到了複仇的機會。淩雪用她的手抓
住我的大腿,開始用力的頂起我來。那高高翹起的臀部,如狂風暴雨般襲來。讓
我無法招架。快感如噴泉般奔湧而出,無法抑制。
一切都停止了,我仿佛置身于靜止的世界中,視野裏一片模糊,隐約有兩個
玉體在晃動,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向一邊。好像有人在對我說什麽,但是我卻
聽不清楚。
「喂,你起來啊」,一聲大叫把我從高潮中餘韻中拖了回來,「你這個死鬼,
搞了那麽長時間還不出來,」淩雪歇斯底裏的大叫道,「你說好沒事的啊,姐姐
被吊死了啊。」
我猛然清醒過來,不會吧,往常我和淩霜玩的時候吊30分鍾都沒有問題,
怎麽今天20分鍾左右就不行了呢。雖然我一直都幻想能她在一個聖誕晚宴上火
雞一般的造型,但我并沒有打算現在就實行啊。
我迅速的走到她的身邊(或是她的屍體邊),淩霜顯得平靜又淫蕩,她的臉
上滿是潮紅,顯得嬌豔欲滴,胸脯在情欲的刺激下高高隆起的,兩粒粉色的殷桃
顯得格外顯眼,裆部的黑森林裏一片濕潤。此時的老婆,真是無限誘人,我實在
無法控制下身的興奮。
我朝她下身一摸,不禁大笑起來。淩雪見此,不禁大怒,粉拳如雨點般打在
我的背上。「你還笑,還笑」
我用手擋住淩雪,「放心,你姐沒事,隻不過氣血堵塞了,需要通一通,通
一通就好了。」說完,我就把自己怒張的肉棒捅到了妻子的甬道裏。
「咳咳」,就如溺水的人得到了久違的空氣,妻子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身
體也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停頓,我撫弄着她如雲的秀發,
吻在她的櫻唇上。屁股一面轉圈,一面慢慢的下壓。将粗大的陽具一分一分的推
進,妻子開始呻吟起來,肉棒再無障礙;兩人的恥骨相接,肉棒已完全被初開的
花徑包圍。稠密的愛液像唧筒似的,從塞滿了的陰道中唧了出來。
我俯下身,嘴唇含住她豐滿的乳房,吮吸着,舌頭輕輕地在乳暈上滑着圓,
舔吸着她可愛的充滿神秘的乳頭。我另一隻手則撫上了她的另邊乳房,揉捏着,
不想錯過任何一處地方。我用牙齒小心翼翼地輕噬她挺立的乳頭,這使她呻吟起
來。
我擡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那碩大屁股,使我的每一擊都能深入她的體内。
我的沖擊越來越猛烈,床闆也劇烈地震動起來。我的兇器更加勇猛,在濕潤的甬
道肉洞裏進出自如。她的呻吟越來越大。
「嘀鈴鈴」,電話的聲音非常不和諧的響起來,然後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
傳來。
「老爸去世了啊!」淩雪哭着告訴我們。
(二)
矗立了800年的古堡,鋪就了800年的石子路,靜靜流淌了800年的
河水,在捷克克魯姆洛夫(CeskyKrumlov)小鎮上,包圍在中世紀
的高大的建築和狹窄的街道之中,時間仿佛凝固在800年前,絲毫找不到現代
社會的影子。此時天色已晚,路上遊客稀少,走過搖曳的燈光照射下的古堡,在
廣場中央,兩位古裝少女一個彈着豎琴,一個拉着小提琴,彈奏着中世紀的樂曲,
我們不禁有時光倒流之感。我們于是坐在廣場上欣賞起着天籁之聲,淩霜靠在我
的肩頭,久久不肯離開。
越來越晚,終于兩位少女結束,于是我趕忙走上前去,在她們前面的盒子裏
投入兩歐元,「Dekuju!」,兩位少女向我點頭示意。我轉回身去,左手
伸到了口袋裏。
走到淩霜面前,我突然右膝跪地,的左手從桌底下抽出來,将緊攥的蒂凡尼
戒指露出來,伸到她的面前。「嫁給我吧」,我把我心中忐忑不安,等待着她的
回答。
淩霜右手掩面,眼眶中湧出了些淚花,然後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好的」她點了點頭
我長出了一口氣,這兩天來一直壓在心口上的壓力總算得到了釋放,看着她
那哭泣的臉,心中不忍,于是站起來,坐到她的旁邊,将她摟在懷裏,然後努力
用嘴将她臉上的淚珠吻去。
突然,她一下把我推開,一臉壞笑的看着我,「老實交代,娶我是不是因爲
你想名正言順的把我吃了?」
我心中一愣,沒想到她會這樣問我。
「傻瓜,你想吃就吃吧,我心甘情願的。」她那張精緻的臉上寫滿了的一臉
的幸福與柔情,就好象有一張無形的網把我網住,我一時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請各位乘客注意,我們的飛機馬上就要降落在西安鹹陽國際機場了,請各
位旅客做好準備。」飛機裏的廣播把我從回憶中驚醒,我往旁邊一看,淩霜和淩
雪還都沉沉的睡着
千百年來,由于男女的比例一直不平衡,再加上各種天災人禍,女性就被作
爲二等公民存在着,在必要的時候作爲一種食物的來源,雖然後來陸陸續續的有
女性解放思想存在,但是在100年前的決定性的塔斯馬尼亞島會戰中,最後一
批異議者被屠殺殆盡。
後來《女性公民權利法》終于正式通過,成年女性被其權益所有人如父親,
丈夫宰殺已經是一種流行。淩霜和我都是秀色愛好者,參加了幾次她的閨蜜的獻
身宴會後,淩霜有幾次也問我什麽時候處理她,我也一直幻想着把她吃了,但是
一直不舍得。在我心裏一直覺得,我和淩霜也一起走過了5年,很難放下這份感
情,等将來有了孩子,等她容顔老去,等這份感情淡去,在孩子的18歲成人宴
上處理她,也算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啊。
淩霜姐妹的老家在那溝壑縱橫、墚峁交織的黃土高原上,那是孕育出紅高粱
和輕紗帳的雄偉壯闊的土地上。4年前我曾經來過一次,站在黃河堤岸之上,可
以感受黃河的胸懷,感受大風吹起的黃沙撲在臉上的疼痛,仿佛人與自然完全相
融,能彼此體會心中的那份期盼。那是何等壯闊的景色,但是我也一直很奇怪,
就在在這片粗曠土地上,卻孕育出了淩霜,淩雪這樣的秀麗如江南的女子。
雖說這裏是華夏文明之根,但在現代化的浪潮中,這裏仿佛早就被遺棄了,
過去的二十年間,年輕人都越來越不喜歡這裏,都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這裏。淩
霜家也不例外,但是這次由于嶽父去世,所有的子女都都回來了。都聚首在一個
與黃土高原孑然一體的黃土窯洞裏。
嶽父去世時已經75歲了,據說在早先時候,嶽父家也算是這裏的大戶人家。
原來也是人丁興旺,家境富裕,早年興旺之時,逢年過節時,都要宰殺女人的,
一般是購買外面的肉畜,或者是從家族的女人裏挑選。嶽父一共有過4個妻子,
都被他宰殺吃了,生了16個女兒,10個在成年後也進了他的肚子。當然主要
是在他年輕的時候,後來家境不行了,但是老頭爲了擺闊氣,在70歲大壽的時
候,決定把他最後的一個老婆,也就是淩霜淩雪的媽宰殺了。
她媽媽那年40歲,我那年和淩霜在大學談戀愛,也被邀請回來參加。我們
是嶽父生日前一晚上到的,一到家,淩霜就心急火燎的到裏屋去見她媽媽,這是
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淩霜的媽媽。
她那時已經跪坐在床上,身上沒有穿衣服,而是披了一塊薄薄的大紅綢。面
對生死關頭,她顯得很平靜,沒有象一般待宰女人那樣緊張。明顯可以看出,淩
霜繼承了她媽媽的長相,她媽媽保養得還是不錯,有着江南美女的那種的細膩白
嫩的肌膚,嬌小玲瓏的體态。但畢竟有些年紀了,眼角有了些細紋,同時也有點
豐腴。
淩霜向她媽媽介紹了我,她媽媽也問了些我的大緻背景情況,最後,她跟我
說了幾句話,我到現在還記得,「你和淩霜沒有結婚,那你就叫我阿姨吧,我覺
得你是個好小夥,淩霜能跟你應該是她的福氣,淩霜比較簡單,看得出來,她很
喜歡你,所以不要負了她,讓她給你養兒育女。唉,反正女人就是那個命,如果
到了要宰殺她的那天,請你也能給她個痛快,按照她的想法宰了她,不要讓她受
不必要的苦,你能答應我嗎。」
「我答應」,那時我從心裏的每一個細胞都真誠的答應着。
(三)
月色婆娑﹐美人春睡。我注意到阿姨的身上的紅綢很薄﹐近乎裸露。月光下
倒是便宜了我﹐那外洩的春光吸引了我的眼睛。作爲一個中年女人﹐她的身材依
舊十分性感誘人。
阿姨也注意到我的眼光了,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臉蛋兒飛起兩朵醉人的
紅暈。
然後她對我說,「本來我很希望能看到你們結婚,能做你們婚禮上的主菜,
但是老爺子的壽辰,也是要緊的事情啊,所以不能看到你們結婚了」,說着說着,
她流下了兩行清淚。「你是城裏來的,我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送給你的,就是這
個身子,還算可以,明天就要被宰了吃到别人肚子裏了,如果你不嫌棄,今天晚
上就讓我來伺候你吧。希望你将來能對我們淩霜好一點啊。
說完,她又對淩霜說:「霜啊,你自己睡吧,今天就由我來伺候姑爺吧」
阿姨把紅綢脫了下來,裏面什麽也沒有,然後沖了我笑了一下,姣好的面頰
在兩個小小酒窩的點綴下顯得異常可愛。身材略微嬌小的阿姨胸前卻頂着一對圓
鼓鼓的乳房,兩顆咖啡色的櫻桃鑲嵌在這對巨乳上,讓人忍不住去采摘。阿姨的
皮膚是很白,和淩霜的那種玉白的肌膚不同,阿姨的肌膚是那種牛奶的白色,看
起來就覺得軟軟滑滑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由于明天就要被宰殺了,所以阿
姨的下體沒有陰毛,由于正緊緊夾着雙腿,我隻能隐隐約約看到左和子老師兩腿
中間有一塊隆起的肉丘,讓我不住的吞着口水。
我沒想到她從一個樸素的中年婦女變成一個妖豔的尤物。于是抱住了她,她
沒有反抗,讓雙唇印上她的雙唇,将舌尖伸到她唇裏,輕輕的扣啓她的齒隙。
我将頭移下,擁吻着她細嫩雪白的頸部,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乳房,她雙
眼微閉,齒間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她的手伸進我的褲頭裏套弄,嘴親吻着我的
胸脯和乳頭。
我忙亂的脫下褲頭,讓早已充脹到微疼的下體恣意挺出。趴在她身上,我輕
輕的愛撫她全身,讓她下體漸漸發熱,再吻着她的唇,讓雙手一邊一個的逗弄乳
房,慢慢的進入她的身體。她私處有點緊,而且似乎愛液不夠多有點澀,她的呻
吟聲也夾雜着哀痛,我看到她美麗的臉龐似乎都扭曲了,便慢慢退出她的身體,
湊着她耳邊,我問:「阿姨舒服嗎?」
她回答說:「還好,沒關系的。你哪個有些太大了!」
「我會輕輕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訴我。」
「嗯。我喜歡你的大雞巴」她回答。
再一次進去,就很順利的深入了,溫熱的肉璧包裹着我的肉棒,一陣陣熱電
流不斷由下體湧上,興奮刺激不斷的升高、再升高。我慢慢的來回抽動,她的臉
漲成通紅,雙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裏,嘴裏一聲聲不斷的淫叫。
我增快沖刺的節奏,她的叫聲便慢慢一聲一聲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頂,
我放慢速度,那又幽幽的降低,再沖刺,又逐漸上楊。我就像交響樂的指揮,帶
領着性欲交響樂團,讓激情的樂音在性愛的領空裏盡情奔放,樂音時而高楊,時
而低回,但這卻是我一生中聽過最動人的交響曲。我的肉棒不久便刺激得成了一
隻瘋了瘋的狂龍一般,開始激烈地戳阿姨那又滑又有伸縮性的潤陰道。
她快樂的浪叫聲和雞巴抽出插入的「噗哧」淫水聲使我更加的興奮,我也覺
大龜頭被肉穴舔,吸,被夾得我全身顫抖。我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顫栗的興奮,夾
着肌肉的抽動沿着脊椎直沖上腦門,我更用力抽動陰莖,讓下體肌肉盡情縮放,
她更是迂回湯漾呻吟叫聲直上雲端,夾着我倆大口的喘氣,精液傾湧而射出、射
出、再射出。
(四)
一股刺眼的陽光把我從夢中叫醒,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身邊,已經沒有了阿姨
的身影,空留下一些餘香。于是我慵懶的走出房門,卻看到門口一片忙碌。
「你怎麽才起來啊,哎哎,不要在那裏礙手礙腳,快點跟我到前面去,很多
親戚朋友都要見你啊。」淩霜看到我,馬上數落了我一通。
不大的院落已經擺了大概10張桌子,顯得有點擠。人群熙熙攘攘的,不斷
的有人進來給嶽父祝壽。各種各樣的祝壽聲此起彼伏。嶽父也十分精神,紅光滿
面,不斷招呼着衆人。
「淩大叔,恭喜恭喜啊,您高壽啊,侄子我啊,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啊。」
「老淩頭啊,我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啊。」
一旁,淩霜忙不叠的把我介紹給那些親戚們,鄉下嘛,反正也不管遠近,統
一都是什麽叔叔伯伯,嬸嬸阿姨們。
「雲鶴啊,這是我們的親三叔,」淩霜把我帶到一個結實的老頭面前,這個
老漢穿着單衣,一口黃牙,臉色灰黃,很深的皺紋,眼睛周圍腫得通紅,手提一
個紙包和一支長煙管,手又粗又笨而且開裂,像是松樹皮了。但是人很精神。
「三叔,這是我男朋友啊。」
「哦,這是霜兒吧,出去好幾年了吧,出落得這麽水靈了啊,讓三叔瞅瞅。」
三叔仔細的打量着淩霜,「看看,這進了城,女娃就長得不一樣了啊,象你娘啊。」
三叔還是那麽仔細的瞅着,但是眼裏卻流出了一絲色意。
「哈哈,我說侄子啊,」三叔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可有福氣啊,我們家淩
霜可是他爹的掌上明珠啊,想前兩年我六十大壽的時候想要把她宰了祝壽,他爹
可是死活不肯啊,現在可是便宜你了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雖然說這年頭宰女人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在自己侄女的
男朋友面前這樣說,還是不多見的。
正在尴尬的時刻,就感覺到一陣香風鋪面而來,看見一個留着馬尾的女孩迎
面奔跑過來,一把抱住淩霜,大叫一聲「姐姐」。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淩雪,淩霜很早就跟我說過她的妹妹淩雪,但是不再一個
城市,所以也沒見過面。她看上白白淨淨的,很簡樸的穿着淡黃色的T恤和短裙,
卻掩飾不了她那美好的身材。姐妹倆一見面,就如一千隻鴨子一樣叽叽喳喳的說
話來,把我晾在一邊,最可恨的還是一邊說話一邊打量我,就像在打量一個怪物
一般,然後就一陣大笑,弄得我好不自然。
不知何時,我發現了一個「肉球」站在了我身邊,因爲我覺得她那的圓滾滾
的大肚子就像一口上百人煮飯用的大鍋反扣在她的身上。渾身上下都是名牌,但
是我不論怎麽看都感覺都不适合她。我不禁想起了一個當下流行語「土豪」。
「肉球」不斷的上下仔細打量我,把我看得有點毛骨悚然。
我剛要說話,淩霜馬上走上前去叫了一聲「二姐,這是我男朋友」,然後對
我說,「雲鶴這是二房的二姐,還不快叫。」
「肉球」先說了句,「哦,好啊,霜兒也有男朋友了啊」,然後轉過臉去,
不陰不陽的對着淩霜說,「不要說姐說你,你可是我們家老爺子的掌上明珠啊,
可要看準了啊,找個好人家,有良心的啊,不要把自己便宜賣了啊。」
說着,她把站在她後面的一個高高帥帥的小夥子拉上前來,「你看,我們家
飛揚馬上又要結婚了啊,這次對象可是唐瑤,唐瑤可是唐氏集團總裁唐仲天的千
金哦,唐氏集團你們知道吧。」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唐氏集團,那可是全球華人财富榜排名第三位,
擁有著名的黃河實業的大公司啊,他們家的一舉一動跟娛樂圈八卦得到的關注是
一樣的啊,唐瑤這個美女,居然被這個小子泡上了,這是真的嗎?她媽這麽胖,
居然生出的這麽帥的兒子,還能泡到唐仲天的千金啊。
我馬上收起了我原先的鄙夷,雖然二姐陰陽怪氣,但是這畢竟是個财神爺啊,
我一直有一個夢想,就是要成立一個自己的畫廊,如有他們的資助,那太好了啊。
于是我嘗試着跟二姐說話,但她的話總是帶着刺。弄得場面非常冷清。
(五)
過了一會兒,鑼鼓聲響起,于是,衆人就紛紛找桌子坐了下來,我也和淩霜
淩雪單獨做了一桌,二姐她們坐在另外了一桌。淩霜跟我解釋道,二姐是嶽父第
二個老婆生的,據說當年嶽父宰殺二姐的媽與淩霜的媽有說不清楚的關系,所以
後來兩房的關系就一直很僵。
就看到嶽父走到院子的中央,聲音洪亮的說了一番話,無非就是感謝各位來
參加他的壽宴。
一開始前面幾句我還聽得很專注,但是後面幾句我就開始有點心猿意馬了,
因爲我感覺桌子下面有人在踢我腳,還在用腳摩擦我的小腿。我環視四周,就看
見淩雪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挑逗之意不言而喻,我馬上心虛的看了淩霜一眼,
還好,她好像很專注的聽着嶽父說的話,沒有關注這裏。
不過嶽父最後幾句話還是聽得很明白的,「大家遠道而來,我們淩家一定要
盛情款待大家,所以今天把我的老婆獻給大家,大家千萬不要客氣,一定要多吃
點啊,哈哈,來,擡主菜。」
于是鑼鼓聲再起,四位精裝男子将一個八仙桌擡到前面,桌子上紅綢下裹着
一團事物,微微顫動,那就應該是阿姨了吧,旁邊赫然還有一把明晃晃的的鬼頭
刀。
嶽父用力一把掀起紅綢,用力把紅綢抛向天空,就像打開一個精美的禮物盒
一樣,阿姨那一絲不挂的雪白肉體顯露了出來。雖然我昨天每一平方厘米都已經
仔仔細細的揣摩把玩過了,但是心頭還是被她姣好的身材一震。相信下面男人不
少已經被挑逗得支起了帳篷。
「那口子啊,今天委屈你了啊,要把你宰了給大家吃肉啊,你不怨恨我吧。」
嶽父大聲的對阿姨說道,但似乎這明顯是做戲一般,聽不出有任何的憐惜之一。
我隐隐也聽說過,在這裏宰殺女人之前,男人都會讓女人說話,表明女人是心甘
情願,而不是被逼的啊。男人們啊,簡直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當家的啊,我跟了你快25年了,卻沒有給你生下個兒子,我實在對不起
方家,今天能用身子給你祝壽,那可是我的福分啊,我隻怕各位來客沒有吃好,
所以我心甘情願的,希望各位來客一定要多嘗我的肉,體會一下當家的這份心意
啊。」
「那好啊」,嶽父轉過身來,「各位賓客,有誰願意爲我家那口子送行啊。」
嶽父年紀大了,已經不行了,所以隻能找人來送行了。不過說是說送行,實際上
不就是先奸後殺嗎?弄得這麽好聽,說完之後,一開始居然沒有動靜,過了好一
會兒,才陸陸續續才有5,6個中年精壯男子站了起來。料想賓客裏年紀大的一
般自重身份,不會參加,而年輕的又估計嫌棄阿姨年紀大。
我不禁想到,如果這是宰殺淩霜的話,會不會馬上就有很多人沖上來啊。想
到這裏,心虛的朝旁邊的淩霜看了一眼,看到她眼睛紅紅的。
一般來說,現在已經臨近中午,前戲也不會太長。于是那些男人脫光了衣服,
就開始了大庭廣衆之下的一場活春宮。看得出來,這些男人應該都算比較強壯但
是比較饑渴的男人,領頭上來的是一個渾身黝黑而且魁梧的男人,他一走上前來
就非常野蠻的用力一推,阿姨沒有準備,一下子用手撐住桌闆,隻看見那人迅速
的分開阿姨的雙腿,毫無聯系的将他如棒槌般大的肉棒如同拼刺刀一樣用力往前
一刺。
「啊」,尚未濕潤的花蕊受此侵犯,阿姨不僅皺起了眉頭,低沉的呻吟起來,
完全是那種忍者疼痛的呻吟完全不是那種享受式的,如果是此時侵犯他的是一個
憐香惜玉的男人,這時肯定的會停下來,關切的問候。很可惜,憐香惜玉在這黃
土地上隻是一個幻想。此時阿姨還來不及适應,另外一根肉棒已經從她的嘴裏刺
入。一前一後,兩個男人如商量好一般前後的搖晃,阿姨的身體就如一條在波濤
洶湧中搖曳的小船一般随波逐流。
春宮剛剛開始十分鍾,在座的男男女女開始呼吸急促,也有些人紛紛離席。
估計是太刺激了,但是又不方便在大庭廣衆之下交合,于是紛紛找合适的地方去
了,實際上,大家都明白,出門左拐有一排房子已經準備好了,專供發洩。
淩霜也離開了,她說她要回屋裏坐坐,她不舒服。說實在的,雖然她早就已
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但是親眼看見自己母親被人象牲畜一般當衆交合,宰殺,換
誰心理也會不舒服的。
淩霜剛走,淩雪那個小騷貨就坐到了我身邊,沒有了她的姐姐,她就不是簡
簡單單的用腳碰我了,開始用她的大腿摩擦我的大腿,還把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裆
部,開始撫摸起我的肉棒來。
我朝她臉上一看,她的表情還似乎這麽專注的看着阿姨,十分關切。我不禁
感歎,女人的演技太好了。過了一會兒,淩雪也起身離開,臨别時留下了一個意
味深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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