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c077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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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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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之戀】(六、七)
「呼!」這一覺睡下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到精神和肉體仿佛都得到了
極大的放松,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對,若雪,我的女神!我單手撐着床站起身來,
拉亮了吊燈環顧四周,果然,沒了,地下室中,已沒了那個宛若天仙的絕色女子,
她精緻的面龐還仿佛在我眼前搖晃着,我舉起雙手,緩緩合攏,似乎想抓住什麽
似得,手中還殘留着若雪緊緻飽滿的雪乳,和肥嫩緊翹的臀部的完美觸感,鼻中
口中還雲繞着她那雙沾滿愛液汗液唾液精液的修長黑絲美腿的絕妙香味。胯下巨
棒再一次挺立起來,還想再次占據那緊緻窄小的絕密空間,還想再次品味那滾燙
滑膩緊緻立體的全面包裹,我還能清晰地記得當我的龜頭推開那一道道凹凸不平
的陰道壁皺褶,頂在子宮頸口上的那種宛若天堂的感覺……
一切美好的仿佛是一場夢,一場不願醒來的夢。我呆呆地立在原地,任憑思
緒把我帶到我想去的地方,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回過神來。不,這不是夢,床單
上那片片白漬,夾雜着點點鮮紅,還有空氣中彌漫的男女交合氣息,都在提醒着
我,這一切,真的發生了。
突然才意識到自己沒有被綁住,沒有受傷,更不會死,「哈哈哈哈哈哈!」
我神情呆滞傻笑了起來,本來已經做好了一切覺悟,放了若雪,就宣告着自己的
死期,若雪醒來完全可以反綁住我,她甚至可以重新撿起水果刀懷着無比的憎恨,
義無反顧狠狠地刺向我的心髒,再使勁地連續捅上十來下!她可以把我的臉胡亂
地切割着,剁成肉餅,連驗屍官都沒辦法判斷我的長相!
可是,若雪什麽都沒做,她就這樣靜悄悄地走了,隻帶走了她的随身衣物。
爲什麽?或許她足夠理智,她隻想報警,讓法律來制裁我這樣的惡魔。這是唯一
合理的解釋了。
我再次緩緩塌下身子坐了下來,要逃嗎?太累了,我一生都在逃避,無數次
逃避,這一次,我不想逃了,有種大徹大悟死而無憾的感覺,一切的一切,都讓
它過去吧,我罪有應得。
仿佛真的一切都沒發生過,我心情平靜地花了半天來打掃地下室,我扔掉了
床單,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努力擦去一切有關若雪的痕迹,那隻是一場對我來
講美好,對若雪來講卻痛苦的邂逅。它不該發生,我親手玷污了我的女神,毀掉
了她的生活。
我長時間地開着淋浴頭,一遍遍沖刷着自己的身體,想讓無盡的悔恨之感随
着污濁之水流進下水道中。
……
兩周過去了,我本該被全副武裝的警察破門而入,壓在地上,我本該站在法
院的被告席上大聲說「我認罪」,我本該蹲在牢房的角落裏,忍受漫長的牢獄之
苦。可是此時此刻我卻站在大街上,拎着一麻袋亂七八糟的随身物品。
快遞公司炒了我,後來房東又給我從地下室中趕了出來。難以置信的,我竟
然又過起了流浪的日子。
心中的疑惑與日俱增,到底發生了什麽?若雪她?似乎并沒有報警,那麽?
難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若雪的堅強我曾親眼目睹,但是一個弱女子被這樣欺
淩,如果她一時想不開……
後面的我根本不敢去想,隻覺得心頭一陣抽搐。若雪,你可千萬不能做傻事!
猶豫再三,始終無法說服自己忘掉若雪,心中總有一個念頭,我想知道她到
底發生了什麽。
第三周的第四天,下午五點二十分二十六秒,我又站在了曾經窺視女神的那
顆樹下,一切都似曾相識,隻不過我的心境,由猥瑣淫邪變成了一些說不上來的
東西。我焦急地注視着對面的莊士大廈,來回踱着步子,希望下一瞬間,自動玻
璃門打開,走出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窈窕身影。
已經過去二十多分鍾了,我更加焦急了,我甚至想直接走進去,問每一個遇
到的人甯若雪在哪裏。天漸漸黑了,對面大廈中走出的人的身影已有些模糊。
正當我絕望之際,「咯噔,咯噔」,高跟鞋的聲音回蕩在我心中,邁着優雅
自信的步伐,一步,又一步,錯不了!那雙腿,修長,白皙,腳踝和膝蓋處美好
的弧線,那特有的完美比例,那恰到好處的筆直圓潤,随着步伐晃動着,勾住所
有男人的魂,它是若雪的,它隻可能是若雪的!我激動的快流出眼淚來,心中的
女神還是那樣楚楚動人,盤起烏黑秀發,身上套着樸素大方的灰色連衣裙卻依然
無法掩飾她玲珑美好的身段。若雪剛走下階梯,大廈前的那輛勞斯萊斯打開了後
門,一個身材并不算魁梧的男人走出來,戴着墨鏡,穿着一身一看就價值不菲的
高檔時裝,擋住了若雪,男人背對着我和若雪交談着,雙手撫上了若雪的肩頭,
我頓時心裏有些不好受,但立刻又苦笑,自己這是在嫉妒嗎?若雪點點頭又搖頭,
輕輕禮貌地拿掉了男人的手,徑自轉身走開,男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和我一起目
送着若雪走遠,似乎情緒有些激動,他取下墨鏡,直接随手扔在了街上,叉起了
腰。我借着微弱的光線看到男人的臉,眉毛很濃,鼻子有些塌有些寬,抿着嘴,
似乎在電視上見過這張臉,但又想不起是誰。
總之,若雪還好好的活着,我心底的石頭落了地,轉身離開。不過心中疑問
仍在,她爲何放過了我,不再追究?躺在天橋下聆聽着深夜裏過往的車輛呼嘯而
過,我徹夜未眠。
第二天,相同的時間,我出現在了相同的位置,若雪也仿佛如期而至,她今
天換上了一身深紫色略緊身的絲質連衣裙,更襯托出她白皙的肌膚和傲人的身材,
依然盤着發髻,露出天鵝般的雪頸,修長美腿上裹着淺灰色超薄絲襪,精緻的小
腳上蹬着一雙小巧的黑色平底皮鞋,步伐輕盈秀眉舒展,面帶微笑,似乎心情不
錯。她還是老樣子拐進了地鐵的入口。這次我沒有離開,而是迅速跟了上去,我
要一探究竟。
地鐵裏人太多了,若雪在距離我不到十米遠的地方側身站着,她不得不舉起
一隻纖細的胳膊,玉手握住吊環來保持平衡,這樣的站姿讓她胸前的兩團小白兔
顯得更加俊俏挺拔,緊緻圓滑的小屁股也是俏生生地挺在後面,兩條百看不厭的
修長絲腿随意地踩在地上,時不時調皮地踮起腳尖,彎成一個優美的弧線。我頓
時感到血向上湧,有些把持不住,不得不再次告誡自己,不要有非分之想。既然
若雪看樣子已經從痛苦中走了出來,我就一定不會再次打擾她安靜的生活。
出了地鐵,行人很少,有些擔心被發現,我小心翼翼地與若雪保持着三十來
米的距離,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快到了,那條小巷……我有些忐忑不安,就是
在這裏,這個深邃又昏暗的小巷中,若雪被我迷暈然後抱上車,駛向了地獄的深
淵,在那個不願回想起的地下室中丢掉了她的初貞,在我強健有力的腰腹之下,
若雪一次次婉轉哀啼,她的完美嬌軀一次次被迫承受着一波強過一波的沖擊,遭
受了連續幾天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
果然,若雪下意識地偏過頭不去看小巷,身體也不由自主向另一側傾斜,小
心翼翼繞過小巷徑直朝前走去,「呼」我不知爲何松了口氣。繼續悄悄地跟在後
面,若雪經過身旁一個正在練劍頭發花白的老頭,那老頭竟呆呆地目送她輕盈飄
過,停下了手上動作,我不禁感到有些可笑,這老不正經。
不一會兒,側面的機動車道上趕上來一輛灰色面包車,所有側窗上都貼着深
黑色窗紙,裏面什麽也瞧不見,它車速很慢,徐徐向前滑行着,我有些緊張,畢
竟是在跟蹤别人,不免做賊心虛,它要幹嘛?
我進一步放慢腳步,想錯開它。還好,面包車慢慢超過我,繼續前進着,我
松了口氣,看來沒什麽異樣,再次将目光聚焦到不遠處那窈窕的深紫色身影,看
似漫不經心地繼續跟着。
突然!眼角的餘光裏有些異樣,那是!隻見剛剛超過我的那輛面包車此時正
好行駛到若雪的旁側,「嘩」的一聲車門突然拉開瞬間竄出來三個着深色衣服的
壯漢!我隻看到三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若雪,上摟下
抱,隻用了不到一秒種就制服了若雪強行拽着往車上送,顯然是有準備的!
這他媽的!差點沒了心跳,怎麽也不會想到有這種情況,我也下意識楞了那
麽一刻這才反應過來,來不及多想「你們幹什麽!操他媽的給我住手!」一邊扯
着嗓門怒吼一邊拔腿就沖了過去。
幾個壯漢眼中,遠處飛奔而來的男人簡直如同暴怒的公牛,憋紅着臉,一手
指着這邊,像個十足的瘋子。眨眼的工夫竟然快沖到臉上來。其中一人已經拽着
若雪拖上了車,車外還站着兩人。
「小子别他媽多管——」「啪!」其中一個壯漢話還沒說完,我已經撲到他
臉上,一記兇狠的右勾拳重重砸在他的下颚骨上發出清脆的骨頭碎裂之聲,他一
個踉跄直接撲倒在地上。回頭正打算收拾旁邊的另一個卻已經被一拳打在了臉頰
上,反應真快!頓時感到眼冒金星天旋地轉,我好不容易定神看清出手之人,剃
着平頭,眼神兇殘。肚子上已經又挨了一拳,頓時兩腿一軟跪了下來「臭傻逼,
瘋了吧?」他咒罵着準備去拉倒在地上的另一個,真疼,口腔中滿含着熱血,牙
齒似乎有些松動,自己恐怕不是對手,但是——如果我不拼命搏一把,若雪,若
雪不知道會被帶到哪裏,又會遭受些什麽!忍着劇痛我騰地再次站了起來直接撲
向他,他本以爲我放棄抵抗了所以沒反應過來,被我撲着在慣性的作用下狠狠撞
向面包車!
「哐當」這一下我用盡全力,兩個一百多斤的高個男人徑直撞上去,那種沖
量和力度!車殼直接被我倆撞凹進去一塊。我是頭暈眼花雙腿發軟快昏過去,他
也撞的不輕,扶着腰咬着牙慢慢蹲下地來。
「嘿嘿,還,還沒完呢。」我低着頭用袖子抹去嘴角的血迹,惡狠狠地盯着
他。下一步該怎麽辦,如何利用周邊的東西制服他,我的大腦瘋狂旋轉,思索着
出路。
「咚。」我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覺得後頸一陣生疼,接着便兩眼一翻直接
失去了意識……
我的身後,剛剛倒在地上的男子靜靜的站着,痛苦地摸着下巴。「這傻小子
瘋了吧,玩命似得。他怎麽辦?」
被我撞在車旁的男人扶着車門站起來「放他在這醒了肯定要報警,先一起帶
走,問問上面怎麽辦。腰都快撞斷了,一會兒有他好受的。」
兩個男人吃力地将趴倒在地上的男人拖上了車。「呼」地關上車門,灰色面
包車疾馳而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昏暗的地平線上……
朦朦胧胧中感到有些颠簸,渾身肌肉都在發痛,臉頰和腹部還在一陣陣刺痛,
這是在哪?準備去哪裏?我嘗試着想搞清楚狀況,卻覺得困頓痛苦至極,眼皮都
張不開昏昏沉沉地再次昏睡過去。
「嗚!」一個激靈顧不上渾身的傷痛掙紮坐了起來。刺眼的白熾燈直刺我的
雙眼,不得不眯起眼來巡視四周,一個簡陋的空房,斑駁的牆壁上白色油漆已經
剝落了好幾處,無窗,一張單人彈簧床,床上坐着那個平頭男。我一陣劇烈晃動
這才意識到自己雙手雙腿都被牢牢綁住,固定在屋子一角的管道上,旁邊與我一
樣五花大綁的便是若雪,黑色平底皮鞋已經不知道掉在了哪裏,裸着一雙修長的
灰絲玉足,我和若雪嘴上都被封上了膠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妩媚的大眼睛
含着淚一眨一眨驚恐地四處張望,看到我醒來與我四目相對,眼神說不出來的複
雜,她認出我了!頓時感到一陣尴尬愧疚不敢直視她絕美的臉龐,低下頭去。
「喂,嗯,已經搞定了。呃……出了點小差錯……有,有個傻小子看到了。
沒辦法隻能給他也抓來了。」
平頭男歪頭夾着電話看向了我,依然是那副兇殘的樣子。「嗯,我知道,包
皮哥你放心,我知道怎麽辦。」
「他們,嗯,黑子受了點傷,他們幾個先去處理下。」
平頭男掃向了若雪。「女人好着呢,水嫩的很呐呵呵。」
他的兇殘眼神漸漸變得邪惡而淫蕩「你……你說,哦!可以嗎?現在就可以?
嗯,我知道,謝謝包皮哥。」
「行,行,哈哈,我知道,一會兒哥幾個輪流來。那不會,哈哈,你放心。」
平頭男似乎迫不及待地關上了電話,興奮地搓起手來。
他走向若雪,掏出一把折疊刀割斷她綁在管道上的繩子,完全無視旁邊拼命
掙紮瞪着血紅雙眼喘着粗氣想立刻殺了他的我。媽的,老子真想咬死他這狗東西!
我知道他想要做什麽!
「嗚!嗚!」若雪瞬間淚如泉湧,搖着頭可憐巴巴地到處張望,最後盯住了
我,兩顆晶瑩的淚珠順着白皙的面頰滑下,顯得那樣的凄美絕望。這個眼神是那
樣的熟悉……我更是「嗚嗚嗚」狂躁地掙紮着亂蹬着恨不得拽斷自己的手臂也要
拉她一把。真見鬼,繩子他媽的太粗了!我無奈地回望向若雪,頓時看到她恐懼
卻決絕的表情,她原本掙紮的身子也停止了晃動,微微發抖,她明白自己已經是
插翅難逃。
不,我不能放棄,我重新鼓足勇氣瞪大雙眼與若雪對視,我能做的,就是将
那一絲勇氣傳遞給若雪!你一定要堅持住!我曾親眼見證了你的堅強!我會想辦
法的!
若雪柔弱輕盈的身子被平頭男輕易地抱起扛在肩上,兩條綁在一起的灰絲細
腿徒勞地搓動着扭動着,繃直小腳丫想鑽出腳踝上的麻繩卻被牢牢地卡住。平頭
男輕蔑地朝我笑一笑,扭頭就走。
「嗚——嗚——」嘴被封的死死的就連罵他也做不到。狗東西我操你媽的!
怎麽辦!?「呼——哧——呼——哧」呼吸,呼吸,保持冷靜,會有辦法的。再
好好觀察,好好想想!
綁在水管上的手胡亂摸索着,無意間碰掉了幾塊鐵鏽。這房子年久失修,有
沒有可能?我靈機一動開始用手在管道上摸索。此時平頭男已經「哐當」一聲将
若雪粗暴地甩到了彈簧床上。若雪似乎摔痛了發出沉悶地呼吸聲。
找到了!背在後面的右手摸到一塊被鏽濁的脫落較深的一處。如果,如果我
能用手将它一層層摳開,摳通,再利用這一點點縫隙往旁邊逐漸擴寬,摳成一個
環形的裂口,至少人就可以移動了!
我開始拼命地用指甲摳拽着鏽鐵皮,尖銳的鐵皮像一把把鋒利的刺刀刺進我
敏感的指腹和指甲縫中,刻骨的刺痛疼的我直冒冷汗,要忍住!我努力不去感受
這要命的痛苦,盯着眼前的畜生!
鏽鐵皮在慢慢松動……
平頭男撲了上去,龐大的身軀直接壓在屈着身子五花大綁的若雪嬌軀上,若
雪仰起雪頸嗚嗚直叫,一雙絲襪玉腿還在亂晃,上身卻被壓的死死的。平頭男看
到身下如此絕色美人已是急不可耐,一手撫上飽滿的乳房一陣揉搓,一手伸到下
面胡亂摩擦着絲襪美腿,沒幾下就已爽的直喘粗氣「哈哈,這小妞,沒玩過這麽
爽的,又軟又彈,真是極品!」說着還挺起下身隔着衣服就對若雪挺翹緊緻的臀
部一通亂頂,女神已經感受到了男人的堅挺,更是吓的直哆嗦。
太疼了,兩手都已開始滲出一股股鮮血,右手食指的指甲蓋已經快掉了……
我咬着牙堅持着……
平頭男上下其手,遊走在若雪滾燙顫抖的嬌軀之上,感受着絕色佳人的美妙
之處,抽空回頭看了我一眼,卻見我瞪着眼睛像要吞了他似的,更得意了,嘿嘿
一笑,竟強行抱起身下嬌軀往回一轉,摟在懷中面對着我!
仇恨和疼痛的雙重打擊折磨着我,快要喪失理智了。我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平頭男一看我好像并沒有瘋狂,更是将手由下直接摸進了女神的紫色絲裙,惡心
的大手消失在裙子下擺之中,女神「嘤」的一聲不堪忍受羞辱扭頭看着窗外,隻
留下凄美的側面輪廓,一雙灰絲玉腿下意識地夾緊磨蹭。雖然看不見,但是想到
平頭男肮髒的手此刻正在我的女神最私密最神聖的地方爲所欲爲縱情揉捏!女神
被牢牢固定隻能哀怨地嗚嗚啼叫,我已快氣暈過去。
快挖通了!我給自己打着氣,撇過頭去不忍再看前方。
平頭男又是痛快地揉捏抓撓了好幾下才過足瘾「小妞嫩穴真是嫩,沒進去就
覺着又燙又軟,水兒都要出來了哈哈!逮到寶了,幾個蠢貨還沒回來,我得趕緊
先爽爽!」說完就又将若雪往床上一按趴在了床上,一頭烏黑秀發披散開來,平
頭男順勢就騎了上去,一手按着若雪的腦袋,一手直接解開拉鏈掏出黝黑的陰莖
頂在若雪的翹臀上,隔着絲質布料上下頂弄磨蹭,舒爽的嗷嗷直叫,沒幾下竟感
到一股難以忍受的快感直插雲霄,咕叽咕叽把持不住陰莖一陣抽搐直接洩了出來!
濺在若雪的裙子和絲襪上……
狗東西!秒射男!我心裏痛罵着,此時水管已快被我挖通,觸目驚心的血紅
雙手沒了知覺,我幹脆直接大力搖動就着麻繩直接将最後殘存的一片鐵皮硬生生
扯開來!可以動了!
不過,我這樣四肢全被綁住,想制服他完全是癡人說夢,瞧見身後散落在地
上的鐵皮,有一塊較大較厚,我連忙拾起握住開始在麻繩上摩擦切割,麻繩的纖
維在一點點被切開,奏效了!我不動聲色保持着看似被綁住的姿勢。
眼前的男人趴在床上,粗壯的雙腿夾在兩側,中間伸出一截女人修長纖細的
美腿,裹着灰色超薄絲襪,緊緊并在一起,腳踝處纏着一圈圈粗麻繩,纖細的雙
腿時而擡起時而放下時而兩側擺動時而互相搓擦,嬌小的美足胡亂扭動腳趾時而
彎曲時而繃直。
男人粗暴地一手再次鑽進絲裙,摸索了兩下,用力一扯「撕拉!」一條奶白
色蕾絲破布條被甩了出來,女神神秘花園的最後防線已被瞬間攻破!「嗚嗚嗚嗚
……」女神屈辱絕望地哼哼着。男人開始用手上下套弄自己的巨棒,想讓它再次
挺立,爲接下來的瘋狂沖刺做準備。
而我這邊,已割開麻繩解放了雙手,腳上的已經來不及了,還好平頭男背對
着我!一步,兩步,三步,心髒撲通撲通,我小心翼翼地笨拙向前跳動,生怕發
出響聲驚動他。
平頭男不耐煩地套弄了好幾下,胯下不争氣的東西終于再次挺直了身闆,
「寶貝兒,我來了!」将若雪的頭深深按進床墊之中,下體巨棒吐着信子,慢慢
摸索靠近着絕色佳人那桃源蜜穴。
「噗嗤!」「啊————」破舊的房屋中發出男人渾厚粗犷的嗓音。
……
不是巨棒貫穿嫩穴帶來的舒爽,而是頸部傳來劇烈的疼痛之感!男人瞬間僵
直了身子。
隻見平頭男身後,我雙手緊緊攢着一片鐵皮,重重紮向他的脖子,頓時血流
如注!平頭男隻愣了半秒鍾,就露出兇殘惱怒的目光,回身重重一腳将我踹翻在
地。糟糕,鐵片不夠鋒利這一擊竟沒要他命!我雙手撐地連忙爬起來,無奈腳被
綁着給不上勁慢了半拍,他已經撲了過來瞬間再次将我撂倒坐在我身上,雨點般
的拳頭直接砸在我的面門與前胸上,血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掙紮着兩手死命鉗
住身上男人的脖子,用盡全力勒緊。
拳頭還在不斷摧殘着我的肉體,意識在一記記重拳中消散,放棄吧……不行!
心中突然燃起一個堅定的信念,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我要赢!我要帶着若雪
離開這個鬼地方!
「嗚嗚嗚!」我嘶吼着将所有精力完全聚集到了雙臂上。男人拳頭的力量在
一點點變弱!我就勢一個翻身,反而将平頭男壓在了身下,全身重量也壓在了手
臂上!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平頭男掙紮着雙手敲擊着我的腹部,
一陣刺痛。
終于,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微弱,兩眼翻白舌頭外翻,整個頭部已經憋成了
紫色,漸漸地,漸漸低,不再動彈……
「呼……呼……呼……」我全身顫抖着站起身子,整個世界已經變成了血紅
色,若雪,若雪在哪?我兩手胡亂抹着已血肉模糊的臉,終于能夠看清一些光線,
若雪在那邊!
踉踉跄跄跳了過去,一眼也沒瞧地上僵直的男人,我撲到若雪身旁,撕開她
嘴上的膠布,顫抖着雙手想拭去她的淚水,滿手的鮮血卻将女神絕美的面龐塗抹
的更加狼狽。女神坐起來看着我嗚嗚地痛哭着一句話也不說,任憑我用鐵片慢慢
磨開了她手上腳上的麻繩,絲襪上已經沾滿我的鮮血。我又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
「沒事,哈哈,太好了,你沒事!」一屁股坐在床邊長籲一口氣,像瘋子一樣看
着她傻笑。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刻,昏暗的白熾燈斜斜射過來,若雪擡起頭對上
我的眼睛,披散的秀發有些遮住了她的面龐,哭腫的妩媚雙眼眯起,小嘴微微上
翹,對我,露出了讓我終身難忘的微笑。那笑容中夾雜着太多太多的情感,有怨
恨,有感激,有恐懼,有親切,有猶豫,有堅決……
我感到整個人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之中,甚至忘記了身上的痛楚。
「呀!」女神那稍縱即逝的微笑瞬間扭曲成了恐懼,她皺起秀眉瞪大清澈雙
眼盯着我,我頓時也停了傻笑,這才感到腹部鑽心地痛!
順着若雪的目光往下一望,隻見一把折疊刀盡根沒入,就插在我的腹部!鮮
血染紅了我的衣服褲子,傷口處還在涓涓不斷地往外滲着血水,什,什麽時候?
「呼……哧……呼……哧……呼……哧……」呼吸這才急促起來,我感到天旋地
轉,身子有些不聽使喚。
「怎,怎麽辦?我,我幫你拔出來,你别亂動!」若雪急的淚如泉湧。顫抖
着一隻小手伸了過來,「别!傷口太深了,拔了可能會失血更快,這裏不能久留,
馬上他兄弟就回來了。我先帶你走!」
我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也不指望能活下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讓
若雪安全逃走!
若雪果斷撕開自己的裙子,全然不顧一雙玉腿已是完全裸露,中間那處美好
也是若隐若現,将布片緊緊纏在了我的腰上妄圖減少失血。我捂着傷口從平頭男
腰間搜出鑰匙,拽着若雪一路狂奔。
這才知道自己身處市郊,荒郊野嶺,這是一所被遺棄的農家小屋,周圍全是
半人高的雜草,加上又是夜晚,更是摸不到北。我拉着若雪柔若無骨的小手胡亂
摸索着。
呼吸先是越來越急促,然後卻越來越慢,越來越微弱,我感到腳下灌了鉛一
般不聽使喚,本來是我拉着若雪,這會兒已經變成若雪瘦弱的嬌軀架着我的胳膊
一步一步勉強前進,沉重的身子壓在她身上,若雪沒走幾步已是嬌喘連連,光潔
的額頭上滲出點點汗珠。我的傷口已經麻木了,身子好沉,冷……好困,我想睡
覺,睡一覺,就什麽都過去了……
我在幹嘛……
我在哪裏……
我真的不行了……
「咚!」我栽倒在泥濘的土地上,嘴裏泛着血色的泡沫,身子一抽一抽。
「堅持住!你能行的!我們快到了!醒醒啊!」若雪的聲音越來越遙遠,她撲在
我跟前,抱起了我的頭枕在她柔膝上,月光灑在她聖潔的臉龐,那麽神聖那麽妩
媚那麽柔美,她滿臉淚水,恐懼而悲痛,她爲我而流淚,感覺真好,我擠出最後
一個微笑,合上了雙眼……
……
「大爺,大爺,救救他,求……」
「……哎……來人啊,停……」
「……來,求求你們,救……」
綠色的燈,紅色的燈,閃爍着,跳動着,嘈雜的人聲,車輛疾馳而過的聲音。
「……心跳每分鍾37次,血壓太低……」
「……讓開,快讓開,快打電話給吳醫生,小芸準備呼吸機。」
「一起使勁擡,一,二,三……」
一個個陌生的面孔在我眼前出現又消失,消失又出現。
……
「若雪!放開她!」撐着雙手掙紮着想要站起來,「啊!」腹部一陣劇痛,
「呼……呼……呼……」我坐了起來,這是在?
雪白的牆壁,淺藍色的床單,我穿着一身不知道哪裏來的白褂,頭長纏着一
圈圈厚厚的繃帶,胸前插着幾根管子一直連接到旁邊古怪的機器上,手臂上還打
着點滴。這是在醫院。我沒死,得救了……
突然才意識到,床邊趴着一個熟悉的身影,若雪,離她如此之近,可以看清
她一根根的發絲,可以聞到她淡淡的體香,可以感受到她均勻的呼吸。一切都太
美好了,我忍不住要伸手輕輕地愛撫她的秀發,可剛觸碰到她的身體,「呼」若
雪猛吸一口氣,緩緩支起了身子,本來清澈的雙眼已布滿血絲,深深的黑眼圈爬
上了她的面龐,有些消瘦,顯得疲憊不堪。她看到我醒過來,先是一驚,仿佛要
笑,卻瞧見我伸出的大手,表情立刻又變的恐懼而冷漠,她小心翼翼縮回身子,
低下頭望着地,秀發遮住了臉,一句話不說。
「我……」我也突然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兩人保持着沉默。風吹動窗
簾,沙沙作響。
「若雪,對,對不起。」不知道過去多久,我率先打破沉默。
「你又跟蹤我。」冷冰冰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
「我……我,是,我跟蹤了你,我,我怕你做傻事。想看看……」
「做什麽傻事?你是不是還想像之前那樣抓住我,折磨我,羞辱我?」
「不,若雪,你聽我解釋,我,我不是那樣想的,你走之後,我以爲我馬上
會被警察找上門,可是,可是什麽也沒發生,我就擔心,擔心你是不是……」
「不要找借口了,你就是想再次侵犯我!」若雪情緒一下變得很激動,說話
聲音都有些顫抖。
「若雪你聽我說,我發誓,我發誓,絕對再沒有這個念頭!我真的是擔心你
出事!」
「你……」
「若雪,求你冷靜一下,我知道我說什麽我做什麽都無法挽回自己的過錯。
但是請你這次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惡意。」
「……」
「我,我就是非常困惑,你,你爲什麽沒有報警,我那樣對你……」
「我都聽到了,全聽完了。」
「什,什麽聽到了?你在說什麽?」
「那,那天,你的自言自語,你的經曆。我醒了,全聽到了。我守着電話,
哭了不知道多久,可最終也沒能按下去,我到底是怎麽了。」
「啊……你,你是不是……原諒我了?」
「原諒你?我怎麽會原諒你,我逃走了,一遍遍沖刷我的身體,想把那些污
濁洗掉,但心靈的污濁又如何能洗掉?我做了多少個晚上的噩夢,夢裏全是你猙
獰的臉,我想忘記,卻發現根本做不到。原諒你?我聽了你的那些話,我能感受
到你的屈辱,我能感受到你的悲痛,我嘗試着去原諒你,可是這隻會讓我更加忘
不掉你,更恨你。我同情你,我憐憫你,但是我無法原諒你!我恨你!」若雪擡
起頭,已是滿臉淚水。
我不知哪裏來的勇氣,一把摟過若雪緊緊抱在懷裏,若雪胸前的堅挺緊緊壓
在我的前胸上,她「啊」的一聲,急忙扭動着想掙脫,小手若輕若重地拍打着我
的胸膛,我牢牢圈住她,像捧着寶貝,生怕一不小心從指縫溜走似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此時此刻我也是兩眼含淚,不知
道說些什麽,隻能悔恨着重複着那一句話。若雪緊張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
小手也不再拍打,輕輕撫在我的胸膛上。我們倆就這樣一動不動,若雪的淚水沾
濕了我的肩膀,我的淚水也滑落在若雪的秀發上。
「傷,傷口還疼嗎?」聲音還是那麽冰冷,但我感覺仿佛帶着那麽一絲溫暖。
「疼,可疼了,全身都疼。不過我真的高興,你沒事就好了。」
「謝,謝你……」
「不要對我說感謝,若雪,我欠你一輩子,你謝我隻會讓我感到更加愧疚,
隻要你沒事,做什麽都是值得的。」我由衷地說「若雪,我知道現在說很不合時
宜,但是我還是想說出來,一開始我以爲我隻想占有你的身體,可是慢慢的,我
發現,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跟你身份地位懸殊,可是我還是那麽不可救藥,我
愛你,我愛你若雪。」
我等待着若雪的回應,若雪沉默許久「放開我吧,胸口好悶。」
雖然沒有得到我期望的答案,不過反而覺得心中豁然開朗,是啊,不管怎樣,
若雪能夠繼續開開心心活着就好。我這才慌忙松開了臂膀「對不起,勒疼你了。」
若雪又恢複了剛冷漠的神态「我去叫護士,順便弄點吃的。」低着頭故意不
看我,晃動着一雙修長玉腿走出了病房。
不一會兒,護士來了若雪卻不知道去了哪裏。「醒了?小夥子命大,多虧你
女朋友送來的及時。」她走到我跟前,觀察了一下我的面色,又觀察了下旁邊的
儀器。「你知道自己昏睡了四天四夜嗎?你女朋友對你真好呵呵,自己都衣衫不
整的,腳上也沒穿鞋,磨的地闆上都是血,也不管不顧,送來的時候一個勁求醫
生一定要救活你,給我們吳主任都搞煩了。」
護士拔掉了我胸前的管子「刀子再偏那麽一點就紮在你肝髒上了,運氣不錯,
就是靜脈血管破裂,失血過多。做了個微創手術,年輕人恢複的真是快,以爲你
會多躺幾天的。」
她又仔細檢查了我腰間的繃帶「還行,沒啥大問題,别亂動,這幾天老老實
實修養着躺好了。你小子有福氣,交這麽漂亮個女朋友,還這麽體貼,白天黑夜
地守着你,醫院裏好些醫生還偷偷跑來看呵呵。」
「以後遇到搶劫的要學會理智處理,一點錢給了就給了,别逞強,生命最重
要知道嗎?這麽搏命多危險。你不擔心自己還要擔心下自己的女人啊。」
「行了,我去找吳醫生給你開點藥,躺着别動。」護士轉身離開。我聽着她
一口一個女朋友的,心裏美滋滋的,忍不住一個人偷偷笑了起來。正傻笑着卻見
若雪提着飯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看到我癡呆般的表情,若雪露出奇怪的神色,我
尴尬極了,趕緊咳嗽一聲低下頭。
若雪還是不說話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輕盈的身體在我旁邊晃動着,她穿着一
件蹋肩的米色羊毛衫,露出可愛的鎖骨和天鵝般的雪頸,下身套着天藍色繡花長
裙,腳下踩着一雙乳色平底布鞋,清純地仿佛是個高中生。空氣中飄來一股股淡
淡的體香,她輕柔地将飯放在了床邊,靜靜坐下。「餓嗎?我問了醫生可以吃點
稀飯。」說着伸出玉指就要打開飯盒。
「不,不餓,嗯……謝謝你,我剛聽護士說,說你一直守着我。」
「……」若雪似乎有點害羞,眼睛不敢直視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我突然想起了什麽似得。「腳,把腳給我看一下!」
「你……」若雪似乎有些生氣,可看到我堅定而關切的眼神,憋回了口中的
話。她猶猶豫豫美腿稍稍向前伸,又仿佛在顧慮什麽,縮了回去。
「哎~ 别……」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附身摟住若雪的雙腿,輕輕托起放在
了我的腿上,若雪吓了一跳身體失去平衡,還好椅子有靠背才勉強撐起嬌軀。
一雙穿着肉色短絲襪的白皙長腿就靜靜地躺在了我腿上,若雪也沒反抗,隻
是矜持地将裙子下擺往下扯了扯。這才注意到她的膝蓋處貼着創可貼,小腿肚子
上也有幾處塗着紅藥水。我心痛極了。
輕柔地托住腳後跟,輕輕一拉,小巧的肉絲玉足就從白布鞋中靈活地鑽了出
來。像是着了魔,我大手不由自主撫上,隔着絲襪緩緩摩擦着若雪的腳背,腳踝,
揉捏着感受着她柔若無骨的嫩腳觸感,若雪玉腿本能地縮了縮,「你,你要幹什
麽。」
「别亂動,我看看你腳上的傷口。」我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趕忙雙手褪下
她的短絲襪,将美腳暴露在空氣當中,一股特有的汗味和皮革混合的香氣撲面而
來,忍不住猛吸一口頓覺神清氣爽。我仔細觀察着若雪的腳闆,白裏透紅,溫潤
柔軟,幾顆飽滿晶瑩而又整齊的小指頭自然地半勾着,整個腳底闆上沒有一絲老
繭和溝壑,不過觸目驚心地貼着好多創可貼,東一塊西一塊,我托住她一隻嫩腳,
輕輕揭開一塊創可貼,下面一條一厘米長的裂口清晰可見,傷口還沒完全結痂,
絲絲血痕若隐若現。心中陣痛,這樣一雙絕世美腳,千萬别留下疤痕,那就太可
惜了。
「看,看夠了沒有。」若雪嘟起了小嘴似乎有些尴尬和生氣,我這才注意到
自己頭向前伸全神貫注盯着若雪的小腳,樣子十分可笑,這才老臉一紅「啊,嗯,
我就想看看傷口深不深,你别到處亂走動了,這都幾天了還沒結痂,到時候有傷
疤就不好了。」念念不舍重新将短襪套上「我自己來。」若雪說着就要收回腿,
我卻輕輕拽住她的腳踝不讓她縮回去「還是我來吧。」若雪拗不過我,隻好撇開
頭看向一邊。
短襪一點點重新包裹住若雪的柔嫩小腳,我輕輕放下了她的雙腿。
又是一陣沉默。
「你,若雪,你跟什麽人有仇嗎?這夥人是預謀好的,他們的目标就是你!
還有跟平頭通電話的人,極可能就是指使者,至少也是知情人。」我冷靜下來開
始思索整個事情。
若雪轉了轉大眼睛皺了皺眉「我很少跟陌生人打交道,印象裏也沒得罪過什
麽人。」
「你再好好回憶下,有沒有?」我還是不甘心,這一定不是一起無緣無故一
時興起的事件。
「說起來,的确有一個仇人。」若雪似乎想到了什麽,妩媚的雙眼瞟了我一
眼。
「想起來了?是誰?」我關切地問。
「他就坐在我面前。」若雪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我這才意識到說的是我自己,頓時語塞。是啊,真正讓若雪遭罪的,除了我
還有誰。我毫不懷疑自己是若雪一輩子的仇人,但是,但是……
「哎,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是請你相信我,現在我隻想幫你。
這一次失手,或許還有下一次,若雪你在這座城市裏有親人嗎?」我誠懇地盯着
若雪的眼睛,繼續着被打斷的話題。
「沒,我一個人來這裏已經兩年了。我是獨生女,父母離婚很早,我一直跟
着媽媽,她在Z 城,爸爸在我心中隻是那每個月的一點點生活費而已。」Z 城距
離這裏達幾百公裏之遠。沒想到的是,若雪也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她一個人堅
強地在大城市裏生活着,短短時間就找到了讓人羨慕的工作,有了自己的房子。
我不禁有些感慨,相比落魄的自己,更是自慚形穢,仿佛與若雪的距離更加遙不
可及。
「沒有親人的話你一個弱女子多麽危險啊,這件事你報警了嗎?」
「嗯,他們已經開始調查了,不過沒什麽頭緒。我,我們被關的那個小屋裏
的血痕被清洗的很幹淨,平頭也不見了,不知是死是活,他們的那輛面包車在很
遠的另一個地方被發現,已經被焚毀,牌照也是假的。不過他們讓我描述,嗯,
那個侵犯我的人的長相然後繪成了圖,或許會派上用場。」若雪一副認真的表情,
冷靜平穩地叙述着,思路非常清晰。我不禁更加欣賞她了。
「警察已經介入了?那就好,你申請監護了嗎?」
「我問過,但是他們說批手續要好幾天,而且覺得目前我的這個情況不一定
需要監護。」
「這群吃幹飯的懶東西!萬一出事了誰來擔責?」
突然若雪挎包裏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下号碼眉頭皺了起來,似乎有些不方便,
拿起電話走到了窗口背對着我。
「嗯,是我,嗯,好多了,是的,我也不确定,可能還要幾天吧。是嗎?那
怎麽辦?嗯……嗯,真的嗎?謝謝李總,給您添麻煩了。」若雪似乎有些忐忑。
「那,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嗯——那下周五可以嗎……李總,真的
對不起,我,我暫時還不想考慮這些問題,我們下次再談可以嗎?我知道,可是
我……哎,李總我真的非常謝謝您,但是請你給我點時間可以嗎?」若雪轉過身
來,咬着嘴唇似乎有些困惑,猶猶豫豫挂了電話。
男人的直覺告訴我電話裏似乎有些内容,但是那都是若雪的私事,我這個外
人又有什麽權利去問。隻能把話憋回了口中。
突然想到那天看到的門口攔住若雪的男子,那張熟悉的臉,會不會有什麽線
索?可轉念又一想,若雪這麽優秀,他無非是衆多追随者的其中之一罷了,應該
也沒什麽特别的。不過,會不會就是這些追随者之一,被拒絕後進行報複呢?畢
竟這樣的例子确實存在,就連我自己,瘋狂地迷戀若雪,爲了得到她也是不擇手
段,想到這裏又是一陣愧疚。我甩了甩腦袋摒除了那些不良的消極情緒,眼下,
最關鍵的是要保證若雪的安全。
「若雪,這,這幾天你就住在醫院吧,這裏相對安全,我身上的傷,應該馬
上可以出院,然後……」我非常不确定若雪是否會答應,這是我最擔心的問題,
若是若雪一個人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又遭遇了歹運,萬一出了事,我就真的要後
悔一輩子了!于是我還是鼓起勇氣說出了想說的話「然後,然後,若雪,請讓我
接你上下班吧,我可以保護你,就像上次那樣,我不會打擾到你的,我就在後面
跟着看着你,好嗎?」
若雪沒想到我會這麽說,吃驚地擡起頭瞪了我一眼,又再次低下頭,小巧的
腳點着地。
我有些失望,更多的是擔心「那,若雪你應該有私家車吧?以後開車上下班
吧,不要再坐地鐵了,給對方可乘之機。」
「……我,我不會開車,而且交通很堵,如果不坐地鐵的話開車要很久,會
遲到的。」若雪猶猶豫豫地說。
「那,若雪你看着我,我求求你,讓我接你上下班吧,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
我負責不讓你看見。我就悄悄跟着,我真的不放心!行不行?或者你找你的同事,
你的朋友,你這麽優秀,肯定有很多追求者,你讓他們接你可以嗎?」我熾熱的
眼神望着若雪,懇求着她。
她的大眼睛一會兒轉向左邊一會兒轉向右邊,抿着嘴似乎難以做出選擇,半
分鍾後,她重新擡起頭,似乎被我真誠的目光說服了,終于緩緩開口「那,那就
拜,拜托你了。」說完再次咬起了嘴唇。「可,你那個地下——你家,離我那裏
太遠了,你會很不方便吧。」
我一見若雪快要答應了,趕忙撒謊「方便,我,嘿嘿我搬家了,離你那邊不
算遠,坐地鐵很快,不要緊。」
「在哪裏?」若雪似乎有些疑惑,固執地問。
「嗨,就在那個什麽,那個什麽——」我被若雪注視着有些撒不下去慌,一
時間竟編不出來一個合适的地方!隻好閉嘴,歎了口氣。「我,房租墊不上,暫
時沒地方住。不過你放心,我這厚實着呢,随便就個近找個地方睡覺還不容易麽
呵呵。」瞟了一眼若雪,故作輕松地回答。
若雪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想說話卻又沒說,她要拒絕我!這下真麻煩了。終
于,她開口了,宣判我的死刑,聲音輕極了
「那你住我家吧。」
什麽?我沒聽錯吧?「你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我是真的不确定自己的
耳朵。
若雪猶猶豫豫似是很不情願,不過最後還是堅定地重複了一遍「我說你住我
家吧。」
我頓時覺得血往上湧要炸開來,極力壓抑着自己的欣喜顫抖地問「可,可以
嗎?你不怕嗎?你不嫌棄嗎?」
若雪仿佛做了個很重要的決定,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每天若雪都會準時給我送來可口的飯菜,吃的可香了,大部分時間,我倆都
共處一室,不過基本沒什麽交流,沉默總是十分漫長,我很多次想主動跟她聊聊,
但是看到她冰冷的表情,隻好咽下話。若雪就自顧自地玩着手機,偶爾會打個電
話或者接個電話,我隻記得,那個「李總」是打電話打的最勤快的,還有一個可
能是她的閨蜜吧,倆人經常說些悄悄話來着。心中不知爲何有些不快。
警察得知我醒了,找我錄了口供,我繪聲繪色描述了兩個多鍾頭,口幹舌燥
的,一句「我們會繼續調查的。」就沒了下文,這群狗娘養的蠢貨。
一天中午,我正坐在病床上吃着若雪送來的東西,她靜靜坐在窗邊隻留給我
一個姣好的側面,看着窗外發呆,我則看着她發呆。「咯噔,咯噔,咯噔」高跟
鞋由遠及近的聲音打斷了發呆的我,是誰?我和若雪一同回過頭好奇地望向門這
邊。
「啊!」來人真的非常非常驚豔,即使是品嘗過像若雪這般絕色的女子,我
也不由得小聲叫出來。一雙锃亮的雕花黑色魚嘴鞋在門前站定,與若雪不相上下
的美腿裹着亞光紋飾黑絲襪,一襲做工考究裁剪緊緻的卡其色薄大衣包藏不住胸
前的壯碩,比若雪整個大上了一号。一頭棕黑的大波浪卷發随意地披散着。最要
命的是那張妖豔的狐狸臉,細長微微上揚的黑眉,妖豔的丹鳳眼塗着淡淡的眼影,
筆挺高翹的鼻子,配上微突性感的嘴唇,還有左邊嘴角那一顆畫龍點睛的美人痣,
一臉冷酷高傲的表情,實在是冷豔至極。如果說若雪是清純妩媚的天使,那麽來
人就一定是冷酷妖豔的惡魔了!
「夢芸?你怎麽來啦?」若雪難得很高興的樣子站起身來,「聽說我們家雪
兒出事了,我這個姐姐當然要來看望看望啊。」這個叫夢芸的女人露出一絲微笑
踩着高跟鞋走了進來。眼睛的餘光掃向了我,一副不屑一顧鄙夷的神情。
「這就是救你的那個人?」「額,嗯。」若雪遲疑地點了點頭。
「雪兒好像沒受傷吧?他看樣子也沒什麽大礙麽,給點錢讓他自己養着不就
行了,雪兒你就是心腸軟,還非要在這裏陪着,多耽誤事。公司最近正忙你又不
是不知道,差不多意思下就回去啊。一個『小感冒』感冒太久了吧?」夢芸仿佛
當我不存在一般,說的話讓我心裏一陣不舒服,不禁對這個妖豔的女人有些反感。
若雪瞟了我一眼,可能感覺到了我的不快也連忙打圓場「夢芸姐就是刀子口
豆腐心,再幫雪兒多撐兩天嘿嘿,我,我們過兩天就辦出院。」
女子抱起雙臂環在巨胸前皺了皺眉「真拿你沒辦法!行吧,雪兒沒事就好,
現在世風如下,光天化日之下都敢綁架,真是太可怕了。雪兒這麽漂亮,可是要
多長心眼才是。」
「夢芸姐又在欺負雪兒了,哪敢在姐姐面前稱漂亮啊,謝謝姐姐這麽關心雪
兒。」
夢芸似乎聽了很受用,仰起眉毛笑了笑「那行,下午還開會,我先回公司忙
了,你和這位小哥慢聊。」說完一甩頭發就晃着修長絲腿朝外走去,出門的瞬間
又瞟了我一眼,對上她的眼睛才發現她似笑非笑神情相當怪異,我不禁皺眉,感
到有些困惑。
「她是?」「柳夢芸,我大學時的學姐,我們學校的校花,是不是被迷住了?」
「我,我!哪有?我就是覺得有些可疑,她剛看我的眼神不太對,我确定自己之
前肯定沒有見過她。」「少來你,怎麽滴夢芸姐還看上你了莫非?」雪兒覺得我
是在自作多情,頓時笑彎了腰。
「嗨,不是那個意思,是真的覺得怪怪的。你能多告訴我一些她的消息嗎?」
我一臉嚴肅。
若雪這才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認真想了想「她是當時大學裏文藝部部長,
我加入文藝部後才認識的她,比我大兩屆,人其實挺好的,就是比較好強。我和
她經常一起演出,課餘時間還一起去做兼職模特,所以慢慢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
姐妹,後來我來這家公司也是她推薦的呢,真的真的幫了我很多忙,可喜歡她了。」
「那——就是說你不可能跟她有什麽過節咯?」「怎麽可能嘛?我有什麽心
裏話都跟她講,這次出事我也隻告訴了她,不然她怎麽會找到這裏呢。」「哦,
這樣啊——」我打消了顧慮,應該是我自己想多了,摸了摸腦袋。
四天後,我的傷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就是走起來腹部還有些疼,多在醫院呆
一天就又要多交不知道多少錢,我也不好意思一直耽誤若雪,就催促着她給我辦
了出院,若雪很不情願,讓我多住幾天,不過在我的堅持下也就無奈作罷。
此時的我已經走在了大街上,前方幾十米遠的地方,就是那熟悉的身影,我
遵守承諾,不去打擾到她,默默在後面跟着,不過腹部的疼痛比我想的來的劇烈,
走着走着竟感覺氣息有些跟不上的樣子,不一會兒已是滿頭大汗。
眼見若雪越走越遠我踉踉跄跄有些力不從心,突然,她猛地轉過身來,一頭
秀發飛散開,引得路人紛紛側目,踮起腳尖仰着雪頸朝我這邊望過來,我以爲她
想确定是不是真看不見我,連忙要往旁邊店鋪裏鑽,沒想到她拔腿跑了過來,胸
前的兩團水蜜桃調皮地随之跳動,讓我又是一陣炫目。跑到我跟前她飽滿的額頭
上已滲出香汗,舉起一隻白皙的胳膊「扶着我。」也不看我,還是那副冰冷的語
氣。我又違背了自己的諾言,可是自己确實需要人攙扶,隻好硬着頭皮撫上了若
雪瘦弱的肩膀,太嬌嫩纖細了,我生怕自己壓着她,故意側着身子。就這樣,我
走一步停一步地在若雪的攙扶下慢慢前行,在路人看來,俨然一對恩愛的小情侶
一般,紛紛對若雪投來贊許的目光,若雪的臉也染上一朵嬌羞的紅暈。
說起來,女孩子的閨房,那一定是收拾的井井有條整潔大方——不過……
若雪摸索出鑰匙打開家門,我興奮地走進去正要恭維幾句,卻直接愣在了那
裏。是不是開錯房門了?隻見門口東倒西歪地堆放着五顔六色各式各樣的女式鞋,
平底的,高跟的,布鞋,皮鞋,粉的,黑的……似乎已經沒了我的落腳之地,小
心翼翼踮着腳尖踩在亂七八糟鞋子的空隙之間好不容易走了進去,卻見寬大的米
色布質組合沙發上堆着好幾件連衣裙,深紅色的,帶蕾絲邊的,低胸的,長的,
短的……杯子,剪刀,燒水壺,書,絲襪,帽子,紙團各類物品也沒個歸類,放
的動一個西一個的,整個場面甚是狼狽「這,這是你家嗎?我們沒走錯吧?」我
扣了扣頭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我家我怎麽打的開門!」若雪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哦,呵呵,挺,挺那啥的。」我本來想找點積極的形容詞贊美下,無奈真
就沒找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這一路走的我真的太痛苦了,滿身臭汗。
「挺那啥的?」若雪站在我跟前叉起腰嘟着嘴。
「呃,那……」一看她似乎有些生氣,我也緊張一時語塞找不到詞,手裏也
不知道怎麽就撈到個似乎毛巾之類的東西就往臉上抹想擦擦汗,這才感到材質不
對勁,光滑柔軟,還帶着若雪特有的那股體香。什麽鬼東西,我趕緊拉遠了一看,
哎呦,慘了!一條天藍色花紋的女式棉内褲!
「你!」若雪的臉刷地紅了,面頰像熟透的紅蘋果,電光火石之間就奪過内
褲咚咚咚地跑去了衛生間。
「噗」我忍不住老臉一紅笑出聲來,這小妮子外面收拾的幹幹淨淨的,俨然
一副女神範兒,回到窩裏原來是個小邋遢哈哈。
若雪的屋子并不大也就80平米的樣子,不過一個女孩子住也是綽綽有餘,加
上這裏路段又不錯,又坐落在高檔小區裏,價格一定不菲。不禁有些佩服眼前看
似邋遢的小美人。年紀輕輕就能自給自足活的相當滋潤。
若雪不好意思地光着絲腳走了回來,「你睡書房,這邊是我卧室,有事敲門。
洗漱用品廁所的櫃子裏有,你自己找。我警告你,如果你……」「我知道!若雪
真的太謝謝你了,沒想到幾時我也可以住在這樣的房子中,你放心,我一定……」
「别發誓了,起來一下,你,你屁股下面,還,還有一條。」「哎呦哎呦,我沒
看見呵呵,真不好意思。」我連忙騰地站了起來,腹部又是一陣痛。
注定是個無眠之夜,我躺在若雪的書房中,滿是若雪的痕迹,若雪的味道,
而就在隔壁,若雪估計已經躺在自己的閨床上進入了夢鄉。想想這些天發生的亂
七八糟荒唐的事情,感慨萬千。我幹脆坐起來打開了燈,若雪的書房倒是收拾的
很整齊。一看就是個用功的好女孩兒,書桌上整整齊齊擺放着各類英語教材,經
濟類書刊,還有一些更加專業我連名字含義都不太懂的書,當然啦,還是少不了
幾本流行言情小說,畢竟是個正值青春的大姑娘。牆上貼着一張張若雪在不同年
齡不同地方的照片,有幾張應該是和她媽媽的,母女倆長的真像,不得不說她媽
媽再年輕一些也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若雪這麽懂事堅強一定也有個品
德高尚的媽媽,不禁有些好奇什麽樣的男人會無情地與她離婚。房間的一角放着
一架立式鋼琴,若雪也會彈這個?說起來都忘記自己有多少年沒碰這個了,也不
知道還會不會彈,手倒是挺癢癢。
「哎」我強迫自己不再到處觀察,若雪有自己的隐私,這樣不好。重新熄了
燈開始一遍遍梳理之前的綁架事件。「平頭男,包皮哥,幾個壯漢,灰色面包車。
有預謀的。熟人?動機?有沒有遺落什麽?」我小聲嘀咕着自言自語,思緒已飄
到了不知道哪裏去,不知不覺地閉上了眼睛。
……
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整了,又做了該死的噩夢想起一些不好的東西,也不
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我搖晃着腦袋來到若雪的房門前,「咚咚咚」「咚咚咚」
「若雪?不在嗎?若雪?」我有些擔心,輕輕扭開了房門,沒人,看來若雪今天
一早就去上班了,睡的太遲竟沒起來去送她,虧自己還信誓旦旦的,可别出什麽
岔子。好奇的張望了下若雪的閨房,柔和的奶色基調,木質的梳妝台和閨床,少
量花紋裝飾,顯得簡潔大方,一股濃厚的女人香氣撲面而來,讓我仿佛沐浴在溫
暖的陽光之下,多想走進去摸摸看看,可還是強迫自己老老實實關了房門。
回頭看到淩亂的客廳,一個念頭湧上心頭,總不能趁病就裝大佬,讓若雪這
女孩子伺候着吧,我決定把房間整理幹淨。
這可真是一個浩大的工程,足足花了我兩個多小時,一件件疊起若雪的衣物,
歸類,碼放整齊,各色絲襪卷起來放進盒子,鞋子配好對塞進鞋櫃裏,咳咳,我
承認多摸了兩下,有時候還在臉上蹭蹭鼻子上聞聞,其實我很想拿着若雪的貼身
衣物和絲襪在廁所裏好好的……哎,還好忍住了。生活用品分類擺放,吸塵器拖
了拖地,總算煥然一新。若雪這姑娘真貼心,桌上留了張毛爺爺和一串鑰匙,秀
氣的鉛筆字如其人一般「中午不回,自己解決」。于是我就獨自一人下去弄了些
吃的。老是碰到小區裏的保安狐疑地盯着我,搞的我渾身不舒服,不敢多溜達,
早早的回了屋,無聊地翻着電視看着挂鍾。
「那是!」我驚訝的從沙發上坐起來,電視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李瀚銘先生你好,請問您對于前陣子網絡上對您與多名明星模特以及下屬有染,
生活作風不檢點,甚至您的父親李老先生也牽扯進來,有些讓人不齒很震驚的爆
料,您有什麽看法嗎?』『一派胡言無可奉告,我李瀚銘正人君子,我父親更是
人人尊敬的商界泰鬥,中傷我可以,請不要牽扯到我父親,他老人家年歲高,心
髒不好。讓開一下可以嗎?我很忙的,請讓開謝謝。』」畫面上的男人被一群記
者簇擁着,旁邊兩名保镖狼狽不堪滿頭大汗,護送着男人進了一輛勞斯萊斯。哦,
原來是他!在大廈門口被若雪拒絕的男子,就是李氏家族的公子啊。我一拍腦門,
怎麽說那麽面熟。若雪口中的「李總」想必也是他吧。看上去文質彬彬一表人才,
說實話,确實完全配得起若雪,我不禁心生嫉妒。轉念又一想,這樣了無痕迹有
預謀的案件,會不會跟他有關,從與若雪的通話中大緻能夠推測,若雪似乎暫時
并沒有對他産生太多的好感,惱羞成怒?進而報複?他有這個實力,去做一件警
察永遠無法追查的事情。但是,他這樣有身份的人,需要這樣做嗎?憑他的條件
和能力,糖衣炮彈輪番轟炸,若雪這樣的弱女子,淪陷隻是時間問題吧。
時候不早了,我再次看了下挂鍾,收回心中的疑問,動身去接若雪下班。站
在地鐵站口旁,一眼就瞅見了門口那輛「李總」的勞斯萊斯,不知道這個「李總」
是不是正在想方設法跟我的雪兒套着近乎,老總秘書什麽的,根本扯不清,想起
來心裏就不好受。
出來了!若雪的腳上傷還沒完全長好,乖巧地聽從我的建議穿了雙舒适軟和
的慢跑鞋,下身裹着淺藍色做舊緊身牛仔褲,上身随意地套了件可愛的粉色帽衫,
紮起了馬尾辮,活脫脫一個鄰家小女孩的打扮,倒也别有一番風采,不過可惡的
是,旁邊竟然跟着該死的「李總」還有那個叫柳夢芸的美人,李瀚銘一隻髒手還
搭在若雪的香肩上!我心裏一個咯噔,甚是不舒服可又無話可說,是呀,金童玉
女才子佳人。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沖動,我徑直走了過去,倒要會會這個李公子!
若雪遠遠就瞧見了我,似乎有些吃驚,她慌張地瞥了眼旁邊的倆人,又迅速
望着我,輕輕搖了搖頭。我一下愣住了,腳步遲疑起來,轉念一想,的确,我這
麽一個不明不白的人出現在他們面前隻會給若雪帶來數不清的麻煩,一個是若雪
的好姐姐,一個是若雪的上司以及追求者,我這麽一個要飯的窮光蛋,強奸犯,
哎,我咬了咬牙,若無其事地繞到了旁邊,兩人并沒有留意到不起眼的我,三人
并排上了李瀚銘的車,我突然留意到,李瀚銘的另一隻髒手竟然捏在柳夢芸的翹
臀上肆無忌憚地揉捏着,不禁一陣反胃更加擔心起若雪來,可眼下沒别的辦法,
隻能幹瞪眼,目送勞斯萊斯張揚地呼嘯而過。
失落之感席卷而來,我與若雪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或許可以獲得若雪
的原諒,我或許可以走進若雪的内心,但是我最多隻會是一個朋友,一個好哥哥,
我配不上若雪,這是事實,但是,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個衣冠禽獸,若雪又怎麽
可能會過的幸福呢?一路都在思索這些該死的問題,不知不覺已經回到了若雪的
家中。
媽的,煩死了。索性掀開鋼琴,摸索起來,希望琴聲能讓我内心平靜下來。
沒想到多年的機械訓練手指的記憶還清晰保留着,稍稍摸索了幾下,悅耳的音符
飄了出來,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海頓的C 大調奏鳴曲……漸漸地,沉浸在音樂
的世界當中,安詳,美好,一切煩惱抛在腦後。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幾個小時。
「啪……啪……啪」身後竟傳來了清脆的掌聲,我吓了一跳猛地回頭,隻見
若雪婀娜的身子倚在門邊,歪着脖子面帶微笑地看着我。「真好聽!我這科班出
身的自愧不如啊。房間收拾的好整潔,嘿嘿跟我裝居家好男人呢,我才不會上當!」
「你回來了?我擔心死了,有沒有受傷,有沒有人跟蹤你?那個,那個李什
麽的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的?我一看他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我看看我看看,你
别動」我起身直接奔了過去兩手闆着若雪的柔肩左瞧瞧又看看,除了臉上的兩朵
紅暈沒什麽不同,這才放了心。「誰要你關心了,你當自己是誰呢?李總送我回
來的。他要不是個好東西,那你算什麽?」若雪掙開了我的手,滿嘴酒氣,說着
氣話卻面帶笑容,小妮子喝酒了!「我!我,是,是,對不起我不該多管閑事。」
我想頂嘴卻什麽也說不出口,對自己感到更加惱火「你說的對!我不是人!我不
是東西!」啪啪啪地自己扇起了耳光,若雪可驚呆了連忙抱住我的胳膊,堅挺的
乳房壓在我的手臂上「别打了别打了啊,我說的氣話,喝多了呢,你不要再自責
了。謝謝你幫我打掃房間,上班好累好累,回家都不想動,所以才這麽亂呢。」
我這才懊惱地停下動作。
「我還要聽。」若雪歪着頭,喝過酒後迷離的雙眼更添一分妩媚。我像着了
魔般一個哆嗦坐回了琴凳前,音樂聲再次響起,若雪不知不覺中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能感到她的呼吸,她的氣味,甚至她的體溫,她的心跳。我仿佛想起了什麽,
對,是我的妹妹,曾幾何時,她就像現在這樣,靜靜地坐在我身旁,看我彈琴,
然後露出可愛的酒窩。
若雪真的喝多了,不一會兒,大眼睛眯着開始上下打架,身子也漸漸失去支
撐倚向我一側,不敢再繼續彈下去怕吵醒了她,我放下雙手,靜靜地坐着,體會
着那一刻安靜與溫馨。
多麽想再次親吻她的粉唇,多麽想再次舔弄她的美腿,多麽想再次撫上她的
俏乳,多麽想再次進入她的溫柔鄉……不行,我不能那樣做,這是趁人之危,這
跟之前我的罪行還有什麽區别。下定決心,我抱起了若雪柔若無骨的身子,輕輕
将她放回了自己房間的大床上,輕柔地除去了她的外套,她的鞋,不敢直視魂牽
夢繞的胴體,蓋上被子心滿意足準備離開,一隻小手卻揪住了我的衣服,「别走
……陪陪我……」若雪!我頓時身子一震血往上湧,深吸一口氣回過身來,看着
女神絕美的面龐咽口唾沫「是幻覺,一定是幻覺,若雪你喝多了别再胡說了聽到
沒有。」「哼……哼……不嘛……抱抱我……」若雪閉着眼皺起眉搖晃着小腦袋。
再也把持不住自己,悶哼一聲附身壓上,吻住若雪的香唇,美酒與唾液混合
的香氣刺激着我的神經,血液開始燃燒,我舔舐着若雪的嘴唇,鼻子,沾濕了她
的面頰,靈巧的舌尖輕易突破防線撬開她的嘴唇,深入到若雪滾燙濕潤的口腔當
中,舔弄她的皓齒,攪動她的香舌,她的小舌頭委屈地左右躲閃招架,卻抵擋不
了我的輪番進攻,我幹脆猛吸一口,将她細嫩的舌尖吸入口中,輕輕地吸吮起來,
漸漸地,若雪動了情,纖細雙臂不知什麽時候伸出被子圈住我的脖子,香舌也不
再一味躲閃開始回應我的進攻。
「嘶溜嘶溜」一時間若雪的閨房中響起淫蕩的吸吮聲來。我罪惡的大手伸進
被窩中觸碰到若雪滾燙的身軀,指頭向長了眼睛,眨眼功夫就攀上她的秀峰,時
隔多日再次體會到那滑膩軟彈的觸感,隔着薄薄的胸罩輕柔地抓捏揉提,若雪胸
前的兩顆小葡萄硬硬地立了起來,即使隔着布料,那兩處突起也摩擦的我渾身發
軟。
「呵……哼……」若雪竟嘤嘤呢喃起來,呼吸明顯有些加重。我更是氣喘如
牛渾身顫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觸覺,那種久違的舒爽感覺快埋沒了我的理智。
一隻大手已經慢慢向下夠去,蹭過光滑平坦的小腹,中指輕輕按了按小巧的
肚臍,若雪的嬌軀扭捏起來,輕搖腦袋,玉腿微微曲起又放下,已是春意盎然,
我的手還在慢慢朝下摸索,快到了……
食指碰到了她内褲上緣的蕾絲邊,緩緩下壓,将若雪的小腹與内褲之間壓出
空隙正要往裏壓——不行!我在幹什麽!?若雪喝多了,她什麽都不知道,她說
的話隻是夢話,我怎麽可以?如果,如果我今天乘了一時之快,以後,就真正永
遠永遠告别了若雪,告别了我的女神!
我猛憋一口氣,抽出雙手,堅決地站起身子。捏着若雪兩條胳膊重新放回被
窩中,掖好被子,念念不舍最後看了她一眼,堅決地轉身離開。
混蛋!混蛋!下體不争氣地挺立着渾身發熱,口幹舌燥,大半夜精神如此亢
奮,怕是再也難以入睡,真是該死。我進了衛生間想沖個冷水澡。突然,眼睛瞟
着洗衣機上的一籃子換洗的衣物,一雙黑絲連褲襪靜悄悄躺在那裏,一定是若雪
換下來的。我咽着唾沫,顫抖着雙手将它翻出來,想放回去,還是不要了吧,就,
就這一次!
我鎖上衛生間的門,褪下褲子緩緩坐在馬桶上,胯下的巨棒就仰着腦袋傻乎
乎地立在那裏,一手捏着團成一坨的黑絲連褲襪,先是聞了聞,深吸一口氣,汗
味香味絲襪味,那種複雜的誘人氣味刺激着我的大腦,仿佛在吸毒一般欲罷不能,
胯下更加堅挺了。我将褲襪抵在了龜頭上,一使勁,整個陰莖前端消失在了褲襪
團中,「哦!」的一聲,開始上下緩緩套弄。滿腦子幻想着若雪白皙的肌膚,修
長筆直的美腿,胸前那驕傲挺翹的嫩乳,還有那兩腿間無限溫柔的桃源蜜穴,無
數張小手,無數張小嘴……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頭上滲出絲絲亮汗,「呃——
啊!」「咕唧」一股濃烈黏稠的男性體液噴薄而出,噴射在若雪的絲襪上,黑色
的絲襪沾上黏稠的白色膿液,盡顯淫蕩之美。「呼……呼……」頓時緊張的情緒
放松下來,混亂的大腦恢複了理智,胯下的巨棒也如願以償,乖乖縮了回去。我
慌張地起身倒了些洗衣液在水龍頭下沖洗黑絲襪,洗好晾在衣架上,希望若雪不
會發現。這才倒頭昏昏沉沉心滿意足地睡去。
平常的一天,送若雪上班,本來想遠遠跟在身後,若雪執意要我跟她并排一
起走,說知道自己後面跟着人感覺怪怪的,還不如一起走。我一路上警惕地看着
四周,倒也沒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然後又是一個人回屋,練練琴,等待着若雪下
班。關于綁架的這件事情自己估計很難有所突破,警察那邊也完全信不得,該如
何是好?忽然,我想到了心中的一串電話号碼,豹哥的!的确,以前跟豹哥一起
幹活的時候知道他神通廣大,在隐藏在這個城市之下的另一個黑暗肮髒的世界中
也算是小有名氣,綁架若雪的幾個人身手了得,又不像是正規的保镖,或許,或
許通過豹哥能夠查到些什麽。不過,自己已經有很久沒有聯系豹哥了,不知道他
是否肯幫忙,或者幹脆電話就打不通。算了,暫時先不想那麽多。
傍晚的氣溫還是有點低的,加上自己身體還沒完全康複有些弱,等待中竟有
些發冷,焦急地跺着腳來回踱着步。可算下班了,若雪輕盈地向我走來,旁邊也
沒跟着讨厭的「李總」,我裝作漫不經心地跟上若雪進了地鐵站。
若雪難得的心情不錯,不再沉默不語,一路上不停的問我鋼琴的事,原來她
媽媽是個鋼琴老師,從小若雪就跟着媽媽學,的确可謂是科班出身身手了得,
「沒想到你彈的那麽好,真有天賦,可惜了哎,像我就沒有藝術細胞比較笨,學
了那麽久還是個半吊子呢嘿嘿,以後你教我彈吧,當我的私人老師,不付錢的哦?」
「嗨,哈哈也就一般一般,野路子上不了台面,你要真想學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呗,不過給你教成歪門邪道了可别怪我。」我摸着腦袋甚是得意,不過下意識地
還是在四處張望。餘光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身棕色普通外套,戴着副黑框眼
鏡,個子身材适中,再普通不過的人,不過上午送若雪上班的時候,肯定見過他!
我有印象!這會兒怎麽又碰到他了,男人的直覺告訴我沒那麽巧,于是我就一邊
跟若雪攀談一邊留意着這個男人,果然一路他都不遠不近地跟着我倆,時不時擡
起手晃一下,手裏似乎攢着什麽東西。
「想什麽呢?問你話呢。」若雪歪着腦袋好奇地看着我,「啥,不好意思剛
打岔了,你再說一遍吧。」「你這人!我說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怎麽叫你啊,
每次都是喂喂喂的,多難聽。」
名字,對于一個孤兒來講,名字意味着什麽我并不十分清楚。它或許僅僅隻
是一個符号而已。
「在孤兒院的時候阿姨給我随便起個名叫林旭,不過總覺得别扭,因爲比較
壯實别人喜歡喊我石頭,我倒是更喜歡這個外号,我妹,妹妹最愛這麽喊我。」
妹妹,你現在還好嗎?一下又想到了不開心的事,情緒變得有些低落我抿起嘴。
若雪認真地看着我,溫柔理解的目光安撫着我「對不起讓你又想起不好的事
情了,那——那我可以叫你,石頭,嗎?」怯生生地問。
那一聲輕柔的「石頭」如同一股暖流直達我的心房,眼睛頓時有些濕潤,我
努力眨巴眨巴。「可以,當然可以,謝謝你若雪。」我也不知道爲什麽要說謝謝,
或許是說給老天聽的,讓我的身邊重新出現了這樣一個好女孩,這樣一個喊我
「石頭」的女孩。一股沖動湧上來,我鼓起勇氣抓住了若雪搖晃的小手,緊緊攢
在手裏。
「呀!」若雪猝不及防驚出聲來,自己柔嫩的小手被旁邊男人一下抓住,心
裏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恐懼?氣憤?或許有那麽一絲絲期許?若雪楞了好幾秒,
任由我牽着,才稍稍用力掙脫開來。我和若雪都低下了頭,默默并排前行。
不知不覺快走到那條小巷跟前,我有意擠着若雪慢慢朝小巷靠過去,若雪顯
得很生氣,不解地瞪着我「你要幹嘛!我不從這兒走!」
「别回頭,有人跟着咱們,跟我拐進去躲起來。」我裝作漫不經心看着前方
在聊天一般自然地對若雪說。她身子一下僵住了,不等她答應我就扶着她的肩膀
強行拐了進去。
看來這條小巷對若雪來講還是充滿了痛苦與恐懼,我能感受到若雪柔軟的身
體瑟瑟發抖,有些不情願被我連推帶搡地往前小跑。我回頭瞟了一眼,還沒追上
來,趕緊找了個廢棄的單元樓将若雪抱了進去。
「别,你要幹嘛?放開我,你這個禽獸!」我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将
她抵在牆上,強行封住了她的嘴。若雪瞪大妩媚的眼睛驚恐地看着我,小腿在我
胯下扭捏掙紮。
「别出聲,要來了!」我小聲咬着她耳朵。
果然,不一會兒,那個穿棕色上衣的男子慌慌張張從我們面前走了過去,不
停朝前張望,似在追逐着什麽。看他身材适中,肯定不是我的對手,于是不動聲
色地放開若雪跟了上去。
跑哪去了?剛還看着兩人并排走着拐進來怎麽就不見了呢?男人奇怪地快步
走着到處張望,突然右肩被人拍了拍。
「兄弟找人呢?」「啊!」中年男子身子一抖猛地回過頭,瞧見自己本來正
跟蹤着的男人怎麽就直愣愣地站在身後!吓得腿一軟就要往下跪。我連忙拽着他
肩膀給他重新拎起來。
小眼睛一嘀咕「你誰啊?認錯人了吧,神經病。」
「得了吧!你忽悠誰呢!今天不說清楚,你肯定是走不出去了我跟你講。」
我也不跟他打哈哈,向前一跨頂在他臉上,直截了當地說。
男人顯然知道自己進了這頭尾不見的小巷子裏是誰也幫不上忙,加上眼前的
人一米八幾的身高身材健壯,堵在臉前一堵牆似得,頓時沒了主意。
「兄弟别生氣别生氣,有話好好說呵呵,好好說。我,我也是受人所托,賺
點小錢不容易,還請兄弟放我一馬。」男人咧着嘴賤狗一樣的嘴臉。
「少來這套,誰跟你兄弟不兄弟的,惡不惡心,你爲什麽跟蹤我們?誰指使
你的?說清楚,保你沒事。」我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
「好好,小哥小哥,我說。我不是跟蹤你,我是跟蹤那位——那位姑娘。」
說着側着脖子歪着頭看我身後的若雪。
我一聽更生氣了,原來是跟蹤若雪,想必跟之前綁架若雪的肯定有關系!
「繼續說,快點。說清楚。」
「我是私人偵探事務所的,我我就賺點小錢,真沒别的意思,也是受人所托,
讓我調查下這個姑娘的各方面情況以及行蹤,特别交代我調查下她的男性朋友關
系……」
「說清楚是誰,别老含含糊糊的給我一次說完。」我一把奪過他手上的東西,
原來是個微型數碼相機,以前在豹哥那邊玩過這種東西,擺弄了幾下麻利地打開
搜索之前的照片,全是若雪,各種各樣的着裝各種各樣的場合,基本都是上下班
的,還有在若雪家樓下的偷排,窗口裏若雪妩媚的身姿若隐若現。狗東西!我直
接塞進口袋「還有沒有其他照片,都給我交出來。」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小哥我不會騙你真沒了。我全說,全說,小哥我求
你,我說了你别讓那個人知道,不然我就沒活路了。我以前經常幫他調查的!」
看來還有條大魚?我一下興奮起來,興許綁架事件有線索了。「我不會說,
但我警告你以後别纏着她。」
男人趕緊點頭,湊在我耳邊悄聲說「好好,是是李公子,李瀚銘,你不會不
認識吧,我也是身不由己,他吩咐的事情,我哪敢得罪,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我深吸一口氣回頭望向若雪,她聽見了,嘴巴張的大大的一臉驚訝。「怎麽
會?」
「我早說了他不是個好東西!」想起他的髒手我就惡心。「我現在問你一個
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然後你就可以滾蛋了。」「前陣子,這個姑娘,被幾個
黑衣人綁架,拖上面包車的事情,你知不知情,你的主子有沒有參與?」我沉住
氣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
「你在說什麽?綁架?我昨天才剛開始調查這個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主子,不不,李先生這這麽受女人歡迎,手段又高,應該不會這麽做吧。」男
人露出一臉困惑,不像是裝的。
也是,李瀚銘這種風口浪尖的人,應該不會用這麽下三濫的招數,而且那王
八蛋窺視若雪,想把她搞上床,怎麽可能讓自己手下先強暴了若雪,手段未免太
粗劣了一些。不過這倒提醒了我,更像是報複,仇恨,而非愛戀!「滾吧,以後
不要讓我再看見你。」我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男人一個踉跄就勢跑了出去。
若雪還呆呆地站在原地「怎麽會?李總不是那樣的人,他爲什麽要派人跟蹤
我。」「行了我的傻丫頭,他調查你的人際關系,然後找出你的弱點,你的喜好,
除掉他的競争對手,慢慢接近你,像你這樣勢單力薄的弱女子,不出十天半個月
準被他弄上床,什麽時候玩膩了,就甩你點錢,一腳給你踹走。他那種身份的人,
沒點花花草草的,說出來沒人信!」我本來就對那男人沒好感,更是添油加醋地
批駁一番。
「我知道李總很花心,也知道他有些不好的傳聞,沒想到,沒想到他會用這
麽些個手段。平時他對我挺好的,挺規矩的,我以爲……」若雪咬着嘴唇還有些
不敢相信。
「行了,快走吧,天快黑了,既然剛那個男人跟之前的人不是一夥的,那咱
們就還繼續處在危險中,不宜久留,之前的一夥人訓練有素,真若再碰上,我可
不是對手!」拉起若雪的小手,也不管她是不是還在發愣大步走了出去。
因爲之前在豹哥那裏學了些手藝,晚上就由我親自下廚備上了一桌「大餐」
——其實很簡單都是些家常菜。若雪倒是吃的津津有味一個勁誇我做得好,弄得
我還真有點飄飄然。「好吃?好吃以後我天天給你做哈哈!」不禁開懷大笑起來。
「誰要你天天……」若雪似乎想到了什麽,臉有些紅低下頭猛扒幾口飯。
若雪不是說着玩的,晚上真就端端正正坐我旁邊聽我彈琴,聽我跟她講技巧,
「這裏指法比較難,連續大跨度爬音,書上一般都标着31245 ,其實這是給手比
較大的人寫的,像你這種小手的夠不到,很容易碰錯,你可以這樣,喏」我捏着
若雪柔若無骨的小手,大掌伏在上面,帶動着若雪的玉指在鋼琴鍵上緩緩滑動,
若雪認真極了,身體随之慢慢朝我靠緊,随着爬音結束,整個身軀已經結結實實
靠在我的胸懷裏,一頭秀發在我的嘴邊來回蹭着。感受着她的體溫,她的發香,
聯想到一個多月前的盤腸大戰,胯下竟然起了反應頂起小帳篷,這不争氣的東西!
「是這樣嗎?」若雪緩緩擡頭,忽閃着大眼睛吐氣如蘭,與我的嘴唇僅毫米
之隔,柔水似的目光融化了我躁動的靈魂,一時間我也動了情,熾熱的目光與若
雪四目相對,一股危險而誘人的氣息在緊密貼合的兩人間盤旋上升,時間仿佛靜
止……
「呀,我,我去趟洗手間。」若雪回過神來,連忙掙脫我紅着小臉跑開去,
留我一人傻傻回味剛剛的曼妙。
「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晚安,石頭。」若雪沒再進來,站在門外輕輕地說。
「嗯,你先睡吧,我還不困,晚安。」我還有些興奮沒緩過來,癡癡地回答。
坐在地上腦中回放着這幾天發生的各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不禁自歎造化弄人,
誰會想到,當初無情霸占若雪的惡魔,此時卻與若雪住在了同一個屋檐下,甚至
跟若雪緊緊摟在一起,有了那麽一絲……
不知道發呆了多久,身體裏的靈魂依然躁動個沒完,一直坐着也不是個事,
先上個廁所再說吧。我悄悄打開了書房的房門,卻見若雪的房門虛掩着沒完全關
好,于是想幫她關上門,可剛走近卻發現裏面隐約漏出一些燈光,還沒睡嗎?我
下意識地朝門縫裏望去,正巧望到了若雪的閨床上。
這一望不得了!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
隻見床邊的小台燈散發着柔和的光線灑落在床上,若雪曼妙的嬌軀靠在床頭
并沒鑽進被子裏,而是僅穿着淡黃色蕾絲内衣坐在被子上,裸露着身體的大部分
白皙肌膚。她似乎很放松,全身随意地塌在那裏,微閉雙眸,睫毛輕顫,她的手,
她的手!若雪一隻纖細的胳膊,竟然從小腹與内褲的接縫間插了進去,玉手撫在
她最是柔嫩的那朵玫瑰花之上!内褲被小手撐的股起一塊小包,若雪大大地敞開
着兩條修長圓滑的玉腿,中間鼓起的那塊小包在淫靡地蠕動着,整個胯部就暴露
在我眼前,細膩的大腿内側肌膚微微抽搐着,美腿時而夾緊,時而搓動,動情之
時,若雪雙鬓绯紅小口微張似要喊出聲來,另一隻玉手趕忙捂住自己的小嘴,身
子一挺一挺,似乎有些難受。胯下的那薄薄的布料,甚至似乎有些濕潤了……
我的老天!她在自慰!我咯噔咽了口唾沫,精蟲上腦,全身燥熱,胯下兄弟
更是硬了一圈,我多想看完這場豔情大戲,可實在怕自己把持不住沖進去把她就
地正法,隻好捏着下面的小兄弟不讓它繼續搗亂,憋紅着臉跌手跌腳走進衛生間。
「呼……真他媽受不了。這小妖精。」抹着額頭上的汗我再次坐到馬桶上,不行,
我得洩瀉火,不然指不定做出些什麽過分的事情來。黑暗中摸索着洗衣機上的換
洗衣物,找到了,若雪換下來的内褲。柔軟芬芳,帶着若雪的味道。
我急急忙忙套在自己的巨棒上來回套弄摩擦,一手上上下下震動着。快點快
點,再快點,媽的,怎麽還不出來,越是套弄卻越是覺得不夠勁,總覺得少了些
什麽,不夠真實,不夠完美。躁動的汗水順着額頭滑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啪叽」燈開了!燈竟然開了!衛生間的門突然打開,一個熟悉的曼妙身影
楞在了門口。是若雪!她還是僅穿着淡黃色的蕾絲内衣,一手攢着幾坨濕漉漉的
衛生紙,一手扶着牆,面色潮紅,就那麽傻乎乎地定住了。她的下巴緩緩張成了
O 型,下意識地一松手,衛生紙散落一地……
「你……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裏面!」咚咚咚若雪來不及撿地上的衛生紙慌
慌張張跑了出去。剛剛的那一幕她還曆曆在目,健碩黝黑的男人身軀坐在馬桶上,
一身肌肉緊繃,寬闊的手掌握着自己的小内褲,套在他那——他那又粗又長的
「東西」上面,劇烈地套弄摩擦着……
我這是怎麽了,不覺得羞恥,反而感到好熱,好空虛……若雪有些恐懼,體
内有某種不太清楚的東西在發生着變化,不安,又有些期待……
完蛋了!竟然被若雪看到了!地上的衛生紙,一定是剛剛若雪自慰——自慰
留下的……這真是醜大了,我連忙提起内褲就追了出去「若雪,若雪你聽我說—
—」
「咚」撞上了什麽柔軟的東西我帶着它飛了出去,是若雪!她竟然就站在門
外沒走!?一刹那,我在空中調整位置将自己墊在下面,緊緊摟住若雪。
「哐當」頓時眼冒金星背部一陣劇痛「哎呦歪」我就這麽背部朝下直接撞在
地闆上,幸好懷裏的若雪沒事。她溫暖柔軟的身子撲在我懷裏,小腦袋深深埋進
我的胸膛中。「哎呦喂可疼死我了,若雪你沒事吧,你怎麽還站在那裏呢?我,
我」
若雪緩緩擡起腦袋,神情木讷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似乎有些發懵,過了那麽
幾秒才重新聚焦在我臉上,熾熱的目光四目相對,她小口微張,要發火了!
「噗嗤。」若雪竟然咧開嘴羞澀地笑了起來。
這小妮子!我反倒生氣了一個側身反而将她壓在地闆上緊緊摟住她沒好氣地
說「笑什麽呢,摔死我了!你在發什麽呆,害我撞個正着,還好沒摔着。」
「你說我看什麽?老色鬼拿着人家的内褲偷偷摸摸地在幹嘛?還有昨天的絲
襪,你以爲人家不知道嘛。」若雪嘟起小嘴皺着眉頭似在生氣。
我臉湊的更近了「嘿,小妮子别光說我,你,你剛剛在房間裏,不睡覺,坐
床上,偷偷摸摸的,你以爲我就不知道了!?」一激動索性撕破臉一股腦都說出
來。
「呀!你!你這個偷窺狂!老色魔!真變态!」若雪老底被揭,俏臉刷的紅
成了蘋果,生氣地拍打我的肩膀和前胸,長腿也開始在我胯間亂蹬。
「你不變态?你個小淫娃!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就給我自己摸自己!小賤貨!」
我騰地捏住若雪兩隻胡亂拍打的小手,雙腿夾住亂蹬的玉腿。臉湊的更近,快貼
上了!
……
短暫的沉默,劍拔弩張。
「噗嗤」兩個人神經病一般竟都開始傻笑,我放松身體伏在若雪身上哈哈大
笑,若雪也不再掙紮咯咯地嬌笑起來。
眼睛再次對上若雪妩媚迷離的雙眸,嘴唇與嘴唇之間僅隔毫厘,若雪的氣息
就柔柔打在我臉上,溫暖,濕潤,再也壓抑不住内心那股沖動。
「若雪,可以嗎?」我熱誠,認真地盯着若雪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
若雪緩緩閉上雙眼,舒展眉頭,面色紅到滴血,嬌羞地點了點頭。一時間萬
種風情無限魅惑……
強壯的手臂抱起美人胴體緊貼胸膛,懷中的嬌軀柔軟至極輕輕顫抖,一雙玉
腿随着我的步子在空中搖曳,若雪摟着我的脖子不敢看我,乖巧地任憑我将她抱
進了閨房。
念念不舍放下懷中美人,若雪閉着眼睛,睫毛輕顫,平靜安詳地躺在被子上,
如同睡美人一般,等待着狂風驟雨的襲來。白皙的肌膚在昏暗的台燈光線下顯添
一分朦胧之美。我輕輕解除若雪胸前的束縛,甩到一邊,又曲起若雪的雙腿,将
内褲緩緩褪下,整個過程緩慢而平穩,她下意識地将雙手擋在兩腿之間,女孩的
矜持讓她有些緊張不安,但是她又想努力配合眼前的男人,矛盾心理下的她顯得
欲拒還迎,甚是嬌羞。
此時此刻,女神已是全身赤裸,整個身子暴露在眼前男人的熾熱目光之下。
清純妩媚的臉龐,細長的雪頸,窄小圓潤的肩膀,細細的鎖骨,兩團盈盈一握的
雪白乳房,粉嫩的乳頭,細滑的小蠻腰,黑黝黝不算茂密的黑森林,若隐若現的
林中瑰寶,兩條修長白皙的長腿,一切都是那麽完美,一切都是那麽熟悉……
「你真美。」我忍不住再次贊歎,褪下了自己的内褲站在床邊。胯下的巨棒
呼嘯而出,堅挺着,搏動着,宣示着它的威嚴!「若雪,睜開眼睛,我要你看着
我,我要你跟我交流,告訴我你的感受!」我堅定地傾訴着我的訴求。
「啊!」若雪緩緩睜開媚眼,看到了我胯間的巨大,驚恐的大眼睛中添了幾
分好奇與期待。
「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麽。」
若雪害羞地蒙住了臉搖着頭。「好羞恥,我不知道……」
我強行拿開了若雪的手「不要害羞,說出來,告訴我你的内心,真實的自我。」
「好,好大,好粗,我,我不知道……」若雪偷偷瞄了一眼,再次撇開了頭。
「想不想被它貫穿,想不想被它充實?告訴我,若雪。」
「讨厭!爲什麽非要我說這麽難爲情的話,我說不出來。」若雪的身子扭捏
起來,雙腿微微曲起并攏。
「那我先說,我渴望着你的身體,我渴望占有它,我的陰莖渴望占據着你的
小穴,我的陰莖渴望着與你的陰道壁金密貼合,相互摩擦。那麽你呢?」我還在
進行着誘導。
「哎……好難過,不要說了嘛。哼……就會欺負人。」
「若雪,我們必須坦誠相待,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人女人本來就互相索
求着,迷戀着,你必須告訴我你的感受。」
「我,我說還不行嘛~ 好難過~ 我,我的小,小穴,渴望着被貫穿,被充實,
我好空虛。我的陰,陰道好癢,我不知道~ 我……哦……」若雪已經快哭出來,
兩眼閃着淚光。
我知道差不多了,不再折磨可憐的女神。兩手分别握住若雪的腳踝向兩邊打
開,同時身子跨坐在了若雪的兩腿之間,将她的修長雙腿放在我腰際兩側。
粗糙大手撫上她的雪白胸脯溫柔揉捏,白白的胸脯在我魔術師般的手掌中變
換着各式各樣的形狀,時而拎起,時而壓下,時而扭轉,時而扣抓,彈性十足而
又細嫩柔軟,怎麽也玩不夠。「看呐,若雪,多麽巧,多麽合适,我的手恰好完
整包含住你的乳房,簡直是爲我親手打造的不是嗎?它們多可愛,多調皮,晃動
着,變換着造型。快看呐!」
若雪好奇地瞪大眼睛低頭看着自己的乳房被肆意玩弄,感受着大掌的粗糙觸
感和五指的壓力「哦!」忍不住似痛似爽的低吟出聲。
我真的并沒有誇張,若雪的乳房并不十分大,但是立體感十足,像兩顆飽滿
的水滴,恰如其分地貼合着我的手掌,它們仿佛融合在一起,成爲天生一對。
突然,我盯住了若雪粉嫩柔軟的下體,由于之前的自慰加上剛剛的挑逗,桃
源蜜穴洞口微張,冒着濕氣,嬌羞的小陰唇羞答答地半掩在兩側,我直接附身而
上,将嘴巴對準穴口猛吸了上去,「嘶溜嘶溜」的嘴巴吸吮聲從若雪的粉穴處傳
了出來,「啊~ 那裏!不要!好癢!」若雪一個激靈細腰直接頂了起來,雙手攀
上我的頭,玉指搓動我的頭發,随着我的吸吮節奏時而揪住時而推開,兩條挂在
兩側的玉腿開始蹬動被子,夾住我的腦袋,腳掌勾起,也不知道是要還是不要…
…
「嗚~ 嗚~ 呵呵~ 嗚~ 」在我高超的嘴功技巧下,若雪陰道最深處開始源源
不斷分泌淫水,貪婪地品嘗着甘甜可口的女神聖水,怎麽吸也吸不完。在聖水的
刺激下胯下巨龍饑渴難耐,青筋暴露!此時的若雪已經完全動情,分不清是夢是
幻,忘情地甩動頭發,手舞足蹈。
「若雪,告訴我你的感受,細細體味,然後告訴我,好嗎?」我重新支起身
子,等待着她的回答。
若雪半睜着雙眸,微微吐着舌頭,口齒不清「我要~ 我想要……好空虛,不
夠~ 求求你,石頭,貫穿我~ 充實我吧~ 哎~ 」羞恥地咬住粉唇。
「寶貝兒,你真棒,等的很辛苦吧,我這就來!」義不容辭地提槍向前一跨,
巨棒頂在若雪的柔穴口,還是太小了,這樣直接進去,雖然若雪的美穴柔韌度極
佳,但畢竟會給她帶來痛苦,我要的是完美的性愛,是兩個人的美好!
于是我停在穴口緩緩上下左右磨動,一點一點地往裏鑽,力度慢慢加大,不
一會兒,若雪的緊緻嫩穴口終于被我鑿松了些,我這才扶着巨棒,俯下身子趴在
若雪嬌軀之上,一邊親吻着她的臉,她的唇,她的胸,一邊慢慢研磨着挺了進去。
「哼~ 」每進去一寸,若雪敏感的身體都會随之一顫,檀口輕張哼哼一聲,像觸
了電般。
「哼~ 哼~ 哼~ 哼~ 」緊緻的腔道足足花了我半分鍾時間,終于,我的巨根
盡根而入,完全消失在蜜穴之中。隻剩下千萬隻小手推搡的美好回憶。若雪的陰
道壁一陣陣微抽搐,輕輕夾住我的輸精管,滾燙潮濕的感覺讓我也忍不住悶哼一
聲。
「若雪,我要開始了。」我輕柔在若雪耳邊吹着氣,雙臂由下插過她的身子
扒在她的香肩。
若雪乖巧地用脖子蹭着我的臉,嬌羞地點着頭。
性愛的篇章奏響!「哦……哦……嗚……癢……」我前後聳動屁股,插在若
雪兩腿之間的堅硬巨棒進進出出,若雪嬌嫩蜜穴努力配合,勉強地承受着一次次
貫穿,嫩肉翻進翻出,她忘情地婉轉啼叫起來。
「再,再快一點,石頭……」「你說什麽,我沒聽見。」「你,真壞!我說,
再,再快——哦……一點,讨厭!」我調整頻率,胯下打樁機立馬受到命令,插
的更深更快!巨棒整根拔出又瞬間整根狠狠咬進去。一時間淫水飛濺,「噗嗤噗
嗤」聲不絕于耳
「啊……啊……好深呐石頭……太深了……輕點……嗯……啊……哼……」
爲了抵禦我強力穿刺,若雪像八爪魚一般,纖細的手臂緊緊摟住我的背,下面兩
條美腿也不由自主緊緊纏住我的腰,玉指上的長指甲不經意地劃在我的背部皮膚
上,有時還紮一下。疼痛感刺激的我是火急火燎,更是玩命地抵着若雪往死裏插!
「啪——啪——啪——啪——啪」
「小騷貨這樣行不行?爽了沒有?」我喘着粗氣問若雪。
「嗚……太深了……輕點哼哼……慢點……我不行了啦……」若雪哪裏還有
工夫回答,隻能無助地抱緊我任憑暴風雨席卷全身!
「剛讓我快點深點,現在又讓我慢點?是不是小賤貨?自己說賤不賤。」惡
狠狠地咬着若雪小耳朵。
「讨厭!哎~ 啊……痛……我賤啊——我是小賤貨……小賤貨求求石頭輕一
點,我真的不行了啦……啊!」若雪不堪我言語的侮辱,雙眼湧出激動的淚水,
但是自己被迫說出喪失尊嚴羞恥的話,卻有種異樣的快感沖擊着大腦。
媽的,真是賤!我重重地一記穿刺砸在若雪的恥骨上,撞的我自己也是生疼,
蜜穴中的巨龍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在若雪的子宮頸口!
兩人交合處隻聽「咕唧」一聲,若雪突然挺直了身闆渾身抽搐,吐着香舌咿
咿呀呀不成語言,按在我背後的玉指也是一陣亂抓,又添幾道血痕。蜜穴中瞬間
湧出大量清澈透明的愛液浸濕了潔白的被單……這小妮子竟然這麽快就洩了,真
是敏感。
「你就這點出息?這麽快洩了身子,爸爸我才剛開始,你說怎麽辦?」我淫
邪地質問若雪。
若雪喘了半天才勉強接上話。「好……好爸爸,下次……下次行嗎?雪兒是
爸爸的,下次再玩嘛,我好累,真的不行了……」
「下次那是下次,這次是這次,不行,你都給爸爸挑逗成這樣,罪魁禍首,
是不是該罰!」我愛憐地拍了拍若雪的翹屁股,勒在巨根上的陰道壁又抽了抽,
夾的更緊了。
也不等她再發話,胯下巨根就再次插了進去!「嗯……」若雪悶哼一聲,頭
歪向一邊,淚水汗水口水沾濕發梢,瞬間沒了力氣放棄抵抗,兩條手臂從我背上
脫落無力地耷拉在兩邊,腰際兩側的玉腿再也夾纏不住,自然地向兩邊叉開,兩
隻小腳丫無力地挂在折疊的玉腿上……
「噗嗤噗嗤噗嗤」胯下的抽插再次開啓。
若雪的閨房此時已完全被惡魔所掌控。淫蕩響亮的抽插交合之聲當中,隐約
混雜着男人低沉的舒爽悶哼和女人細如柔絲的哀啼求饒。女人的香床上,一具黝
黑健碩的身軀,整個背部油光發亮,還有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指甲抓痕,賣力地前
後聳動着屁股,胯下躲着一具柔弱白皙的女性身軀,翹翹兩片雪白屁股蛋之間的
深溝中,插着一根黑的發紫的醜陋肉棒,一根根青色的血管裸露在肉棒的表面,
中間一道突出的輸精管,巨大的肉棒将女人柔嫩窄小緊緻的小粉穴撐開到極限,
穴口的嫩肉似乎随時可能被撕裂開來。
肉棒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無情地高速進出着,每次插入都引得女人的屁股一
陣哆嗦,每次拔出都帶出片片白色泡沫。女人秀氣嬌小的美腳無力挂在兩邊,随
着抽插上下晃動,白裏透紅的腳趾頭吃力地勾在一起,說不出的哀怨。
「停一會兒吧……哦……」「求求你……」「……讓我歇歇」「石頭……我
不要了……」「……快壞了啦」春意盎然的卧室中時不時傳來女人斷斷續續的啼
哭,婉轉而又悠揚。
若雪的極品小穴還在陣陣抽搐着,夾的我的巨根是又痛又爽,巨大的龜頭一
次次頂開四面八方的阻塞,刮蹭着陰道壁的皺褶,舒爽的我嗷嗷直叫,一股強烈
的射精感油然而生,這麽早交了槍可就掃了興緻。
于是我深吸一口氣,拔出了胯下兇器,像是拔掉了啤酒的瓶塞,「噗」的一
聲,大量的美酒佳釀在小穴的收縮抽搐中順着「瓶口」涓涓流出,若雪屁股下的
被單已經是洪水泛濫一片狼藉……
「呼……呼……呼……」「嗚……嗚……嗚……」我和若雪一同喘息着,暫
時短暫分開給快燃燒掉的身軀降降溫。胯下的射精感一點點,一點點消退,憋的
我滿臉通紅,終于忍住了這一次發射,好險。
若雪的身體還在輕輕扭動抽搐着,張着嘴巴瞳孔散大不知道意識飄到了何方。
我捉住她的一條美腿舉在眼前,輕柔地吻着她的每一根腳趾,伸出粗糙的舌頭舔
弄她的白皙腳背和圓潤的小腿肚子,不一會兒她的腿上腳上就沾滿了我的唾液,
舌頭的觸感帶給若雪不一樣的刺激,她忍不住又開始哼哼起來。小妮子的性愛經
曆太少,一點點刺激都讓她過于興奮,身體太敏感,以後的調教之路還很漫長。
我将若雪的美腿抵在胯間,分開若雪的大腳趾和二腳趾,将碩大的龜頭插進
了腳趾縫隙中,把着她的腳踝緩緩前後抽插,若雪的腳趾自然地微微弓起,緊緊
地夾磨着我的大龜頭,又是别樣的刺激,「哎呦哎呦好緊,夾的真疼,輕點夾聽
到沒?」我忍不住哼唧起來。
套弄了幾十下,又将她的美腳抵在我的蛋蛋上輕輕揉踩,适當的壓力和觸感
讓我的蛋蛋也是舒爽無比。
「小妮子的腳又軟又柔真帶勁,以後慢慢教你給我足交,學會了好好伺候爸
爸知道嗎?」
若雪終于恢複了意識,似乎聽到了我的話有些好奇「足,足交是什麽?」
「足交都不知道,真笨。就是用你的腳給我帶來性快感,懂了沒有?」
「腳那麽,髒,怎麽,怎麽弄嘛。」若雪不解的問。
「寶貝兒不着急,以後有機會爸爸再慢慢教你。現在咱們得繼續幹活了!」
休息的差不多了,「來,寶貝兒,翻個身,屁股撅着,我們從後面好不好?」
若雪弱弱地點了點頭,在我的幫助下乖乖翻了身。趴起上身雙膝跪在兩側,
撅起了雪白的屁股,整個陰部在這樣特殊姿勢下直接鼓了出來,粉嫩嫩的肉片肉
洞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氣中,「兩手抱着自己的屁股」若雪聽話地在我雙手牽引下
抱住自己的翹臀。
「使勁,向兩邊撇開自己的屁股。」我發出命令。
「好羞恥,我不要嘛。」若雪又開始搖頭。
「那你還要不要爸爸插你?」「……要……」「要就乖乖撇開,不然爸爸走
了。」「哼……哼……好嘛,我我做就是了嗚嗚」若雪難過的哼叫起來,吃力地
扒着自己的屁股像兩邊撇開。
我倒吸一口氣,巨根差點跳出去!這種姿勢的女神,活脫脫像個下賤的妓女,
實在是太淫蕩了。
看她可憐的樣子也不再刁難,套弄幾下,便将巨根抵在穴口「噗嗤」一聲徑
直插了進去。「哎呦!」若雪一聲慘叫細腿一蹬就要往下倒,我連忙扶住她的屁
股把她重新架起來。
房間中的狗男女結合在一起,生殖器肉與肉的厮磨再次拉開帷幕。
看着自己紫黑色陰莖插在若雪仙桃般通透的兩片嫩白屁股之間,在那粉色略
紅腫的淫穴中消失再出現,實在是快感十足。我将若雪兩隻手背向後面與我十指
緊扣,作爲掌控節奏的「缰繩」,一推一拉前後晃動着若雪,趾骨一次次撞擊在
若雪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若雪在我胯下仰起雪頸晃動一頭秀發,奮力扭動
着腰身迎合我的節奏,口中嗚嗚啼鳴,活像隻發情的小白駒。
「哈哈,雪兒你真該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就像一隻溫順的白馬被我騎在胯
下。」
「我……嗯……我才不要看……」若雪弱弱地反抗着。在淫語的刺激下小穴
夾的更緊了。
我放下若雪的胳膊,雙手托在她胸前将她上半身直接拽了起來,這樣就成了
我和若雪一前一後跪在床上,我胯部緊貼若雪的屁股,一手按住若雪的小腹向下
壓,讓她跪坐在我的胯間,粗長的陰莖整個躲進若雪的香穴沒了蹤影,另一手按
住她的胸讓她整個身體緊緊貼在我前胸上。「雪兒,吻我。」若雪聰明地伸出兩
條玉臂向後環住我的脖子,側過頭來嘟起小嘴,我一個香吻封住了她的小嘴,舌
頭鑽進她的口腔。
我們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中你來我往,一手還在摧殘着她胸前的小白兔,整
個後背前胸緊密貼合,胯下的生殖器也彼此燙夾,這樣全方位的接觸摩擦讓兩人
的情欲之火更上一層樓。我像是在跳交誼舞,胯下動作并不粗暴,而是富有節奏
韻律一深一淺一左一右,引導着我的舞伴——若雪。若雪聰明雪靈,不一會兒就
掌握了訣竅,扭動着水蛇腰嘗試迎合我的厮磨,若雪似乎對這樣富有韻律的交合
更有感覺,竟開始主動稱贊「好棒!石頭,我好喜歡這樣的感覺!感覺我們在跳
冰上芭蕾!」
「是嗎?雪兒,我能感覺到你的興奮,小穴在一次次強烈收縮,夾的我好疼,
真棒!雪兒,我愛你,告訴我你的答案。」
「我……我……我不知道……」若雪突然有些緊張。
「你怎麽會不知道,你爲什麽不願意說?」我着急起來,加快了動作。
「哦……好深……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哦……我們經曆了好多……我不
确定……求求你石頭……給我一點時間……」若雪帶着哭腔央求着我。
頓時失落懊惱惆怅的情緒湧上心頭,一定是因爲之前傷害若雪傷的太深了,
若雪的身體或許接受了我,但是她的心……她的心結,什麽時候才能夠打開?都
怪愚蠢的自己!
氣憤的情緒被我帶到了性交當中,我有些失去理智,粗暴地拔出陰莖将若雪
推倒在床上,若雪正奇怪,扭頭想看看怎麽回事,就被我一把揪住頭發死死按在
被單上,另一手扶住堅硬的陰莖朝若雪屁股間紅腫的嫩穴捅進去「哎呦!好痛!
石頭你怎麽了?」
我也不回話,重重的身軀壓着若雪,粗壯的大腿從兩側夾住若雪修長美腿不
讓她亂扭,死命往裏亂頂,「哐當……哐當……哐當……」木床不堪重錘随着我
的插入發出痛苦的呻吟。
「哎呦!啊!啊!石頭!你弄疼我了!我不要了!」若雪隻覺背後的每一次
暴力插入都帶給自己巨大的痛苦,另一方面又奇怪我的改變,有些不解和氣憤地
責備我。
我仿佛回到了地下室的日子,根本聽不進若雪的哀求,雙眼通紅,死命揪着
她的頭發一次次貫穿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若雪似乎明白了什麽,一口銀牙咬
住枕頭嗚嗚地慘叫着,皺起秀眉熱淚盈眶。我每一次插到底,若雪的嫩白腳尖就
下意識地繃直,痛苦地默默承受着我的發洩。
「插死你!臭婊子!插死你!賤犢子!」我吼叫着全身肌肉緊繃奮力挺動,
強烈的摩擦感讓我的下體越來越難以把持,又是玩命的幾十下!
「啊!!!」「嗚!!!」終于,在我的怒吼和若雪的哀嚎聲中,一股濃烈
的精液噴射而出,瞬間灌溉了若雪本來就濕潤的神秘腔道,太多太多的精液,緊
窄的小穴哪裏裝得下,沿着交合的縫隙咕叽咕叽地擠了出來,順着若雪的細縫滴
落到床單,與床上的愛液混合在一起,甚是壯觀……
「呼……呼……呼……」趴在若雪身上喘着粗氣,大腦一片空白。
「好受一些了嗎?石頭?」若雪的聲音充滿了委屈,帶着哭腔。她側過頭來
輕輕親吻着我的臉。
「啊!」她的香吻瞬間把我拉回了現實,瞧我都幹了些什麽?我不顧若雪的
感受再次強暴了她!「雪……雪兒,我幹了什麽……我……我,對不起雪兒,對
不起,我……」
若雪忍着下身的劇痛,伸出一隻玉指封住了我的口,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别
說了,我知道,我理解,發洩過了,會不會覺得好受一些?如果你覺得舒服一些,
不用管我的。石頭,對不起,請給我一些時間,暫時的我,沒辦法完全接受你。」
那一刻,我更加肯定,若雪就是那個讓我得到救贖的天使,是我命中注定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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