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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如水淫殤 00-37 作者:玫瑰聖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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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淫殤 (36) 作者:玫瑰聖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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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水淫殤
  

作者: 玫瑰聖騎士
2019-6-15 發表於SIS001


                          第36章 墮落貴族

  我美麗的手指輕輕的揉搓著陰唇,肥厚而滑膩的陰唇上滿是凝固的蠟油。剛
才的肉穴插蠟讓我的兩腿間滿是白色的蠟油,而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清理這些曾讓
我巨痛的凝固物。不過現在,我已經失去了一切,唯一存在的就是這讓雄性勃起
興奮的肉體以及一顆淫蕩的心。

  營帳很小只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個洗澡用的木盆,還有一盞忽明忽暗的魔法白
織燈。我不敢坐在床上只能叉開腿坐在地毯上,華麗的床是一會給客人享受的地
方不是給我這樣的性奴妓女用的。我不理會赤裸的嬌軀本應帶來的羞恥,我更關
心的是那些黏在肉穴上的蠟油。我一只手輕柔的撫摸著濕潤的陰唇,漸漸的開始
挑逗起黃豆粒大小的陰蒂來;另一只手撫摸自己的雙乳、小腹以及腰肢,就好像
和最親密的情人調情。

  我不敢睡覺,害怕夢到剛才三封信里的內容,我是母親瓦倫蒂娜·賽斯特和
三個流浪漢淫亂生下的雜種,我一向引以為傲的血統居然變成了不值一文的雜種。
而在馴妓營里被無數皮鞭、枷鎖以及強制交配都無法磨滅的夢想,那種回到自己
的祖國、回到自己溫暖家庭的夢想也隨之熄滅了。

  在這個時間我沒有了親戚同時也沒有了朋友,最後血緣關系的母親瓦倫蒂娜
·賽斯特,也被發配到遙遠的修道院里了,而我的親生父親……?我閉上眼睛不
敢去想。

  唯一真實存在的感覺,能讓我接受的感覺就是手指挑逗陰蒂的快感,很快我
濕潤的肉穴就泛濫起來。透明泛白的淫水隨著手指的抽插挑逗而流出來,那種欲
火難耐的快感很快就沖散了我心中的焦慮。是的,每當我被羞辱無法忍受痛苦哀
嚎的時候,調教師總是強制我高潮來讓我疲倦如死的度過心里難關。於是我克服
了女人本性,原本的矜持羞澀都在一次次的裸體遊街,在廣場總目睽睽下的強制
交配中消失了。

  就在我即將瀉身時,小營帳的木門打開了,一個紅通通的鼻子吸引了我的註
意力。我就知道一會來肏我的肯定是家屬團的人,而老漢斯的可能性極大。

  老漢斯走了進來,長時間的奔波讓他顯得有些疲憊。當他看到我正在用手自
慰的時候,他又揉了揉他那紅色的鼻子。

  「怎麼還不行禮?」老漢斯問道。

  「聖族A 級性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斯普魯,給親爸爸請安了。」
我機械的說道,同時熟練的給老漢斯跪下並雙手扒開流著淫水的陰唇。

  「不對,你已經和斯普魯家族毫無關系了。你要重新行禮請安,否則我降低
你的性奴等級,讓你以S 級性奴的身份永遠在馴妓營里受苦。」老漢斯平淡的說
道,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不過他的眼睛卻狠狠的盯在我赤裸的嬌軀上,
作為女人我能看出來男人的眼神盯在我的哪個部位,很顯然他對我的乳房和腰肢
很喜歡。

  「聖族A 級性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賽斯特,給親爸爸請安了。」
我不得不用母親的姓氏請安道。

  「你也不要羞辱你的母族,以後你就叫奧黛麗·屄契吧,我看港口區的妓女
在填寫身份時都是用這個姓氏。屄契,嗯,騷屄的契約,這個姓氏很好,重新給
我請安吧。」老漢斯站在我面前對我說道,而我則跪在地上扒開肉穴媚笑的看著
他。

  「聖族A 級性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奧黛麗·屄契給您請安了。」
我嗚咽著說道,俏臉上熟練的機械媚笑變得扭曲。誰會把生殖器的名字放在姓氏
里?或許只有我這樣永世為娼的淫蕩女人才會有這樣的報應吧。

  「來,站起來,讓我把你吊起來。我聽說你們這些聖族的性奴,在和男人歡
愉前都有挨一頓鞭子才開心。」老漢斯對我說道,他的表情里充滿了嘲弄。同時
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我裸露的美頸和香肩,我看到他粗大的手腕上赫然戴著一個
黑曜石的手鐲。我的美睦一下瞪得很大,這是可以隨時對我發出詛咒的魔族魔導
器,凡是在馴妓營里簽訂靈魂契約的性奴隸,都會無條件的服從戴著黑曜石手鐲
的人,即使他只是一個大猩猩也要服從。

  「是的,永世為娼的奧黛麗·屄契就是喜歡在肏屄前挨一頓鞭子,嘻嘻,那
樣騷屄才緊呢。」對於詛咒的恐懼讓我溫順的說道,可是看到自己曾經的僕人還
是有些羞恥,而羞恥卻讓肉穴里流出了淫水。

  我逆來順受的讓老漢斯給我的雙手戴上鐐銬,然後在慢慢的被掛在營帳橫梁
上的繩索吊起,當我全身的直直的挺立的時候,老漢斯才滿意的固定了繩索。

  「你可真美啊,這身子得迷死多少男人啊?」老漢斯用他那粗糙的大手在我
如玉般的赤裸身體上撫摸著,就好像在欣賞把玩一件藝術品。

  「從你十四歲起,哦,不十歲起。每次看到你快樂的笑容我就覺得可以為你
做任何事。我曾經為了一件你喜歡的紅寶石馬的雕像,連續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就
為了在你生日那天可以送給你。你就好像我的女兒一樣,我對你的愛不亞於你的
父親。」老漢斯一只手揉搓著我的乳房,挑逗著已經挺翹的乳頭上的乳環,另一
只手撫摸著我的美臀說道。

  「別說我的父親,在這里你只是我的男人。」我溫順的說道,但我聽到他自
比父親時心中一陣厭惡。

  「當我得到你和你的玫瑰騎士團被魔族全殲的消息後,我悲痛欲絕,就算我
親生的孩子死去也不會這麼悲痛。整個家族都視你為英雄,你的未婚夫安德烈王
子甚至在郁金花大道聖路易王雕像的身旁雕刻了你的全身雕像。」老漢斯的手指
在我臀縫間來回揉搓時說道。

  「不,漢斯叔叔,你不能一邊這樣摸我還和我說這些。你就肏死這個小淫奴
吧,別說啦!」我一邊被挑逗得呻吟一邊哀求道,我不想聽到任何讓我愧疚的事。

  「可是,當我在紅葉鎮見到你的時候,雖然是在魔導器里見到你的。我是第
一次見你光著身子,你一邊高喊著你是斯普魯家族的長女,一邊晃蕩著奶子好讓
你的乳鈴可以比別的遊街性奴更響亮一下。你的陰部肥大而且發黑,即使是港口
區接客20年的老婊子也不如你的騷屄發達。而且我看到了,你很快樂,你真的很
快樂,你的那種討好般的笑容,就和我送給你紅寶石馬的時候一樣。」老漢斯直
了直駝背的身子,又揉了揉紅通通的鼻子說道。

  「別說啦!我已經受到懲罰啦。怎麼對我都行啊,求你別說啦。」我瞪著美
睦,笑容扭曲的哀求著,仿佛是受辱者的最後一點尊嚴。

  「這是用你母親的頭發編織的鞭子。」老漢斯一邊說著一邊從皮口袋里拿出
一根泛著油光的鞭子,我驚恐的看著那個用被凝固的瀝青浸透的變成棕黑色的鞭
子。

  「不啊,別用那個打我!!讓我幹什麼都行。」我扭動著被高高吊起的身體
哀求著,即使在燒紅的烙鐵前我也沒有那麼恐懼過。用母親的頭發編成的鞭子抽
打女兒是一種非常嚴厲的傳統,只有女兒亂倫或者和動物媾和才會被這種鞭子抽
打。被抽打後的女兒將永遠和母族斷絕關系,同時也會被父族拋棄,最終只能賣
身給富戶當通房丫鬟或者成為妓女。而這種鞭打更帶有儀式性的羞辱,讓被打的
女人一輩子留有陰影。

  「劈啪~ 」老漢斯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的乳房上。

  「啊……,不要啊!」我浪叫著,在馴妓營的調教中我已經被訓練得即使痛
苦萬分也只能發出勾引男性的浪叫了。可是我的心卻在滴血,那種痛楚混合著失
去身份的恥辱變成了我從來未有過的痛。

  「這幾鞭子是替你原來的父親,羅嚴塔爾·斯普魯大人打的,他對你十分的
失望,甚至是痛恨。你和你的母親欺騙了他,而且你還如此的墮落。」老漢斯的
臉和鼻子一樣脹的通紅說道。

  「不啊,饒了我吧。我是被逼的啊。」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父親的憤怒,我
只能哀求並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可是那拴著乳頭上的鈴鐺不停的叮當亂響著,仿
佛在提醒我的自願成為性奴的回憶。

  「劈啪!劈啪!」老漢斯用鞭子從下向上的抽打在我肥厚的陰唇上。

  「這幾鞭子是替你母親,瓦倫蒂娜·賽斯特小姐打的。她是如此的優雅、溫
柔和善良。為什麼你卻如此的墮落,和骯臟的獸人交歡、和低等的地精性交、甚
至和他們的坐騎地行龍、座狼交配。你是怎麼想的?你為什麼不自殺?你為什麼
要讓所有的人為你羞愧!你為什麼要讓瓦倫蒂娜小姐受罪!」老漢斯瞪圓了眼睛
義正言辭的說道。

  「對不起啊,不要打了!太痛了。我想死啊,哇!我不想死啊,我想肏屄啊
~ 」我哀嚎著,可是當我想說我想自殺但是詛咒的力量無法讓我死的時候,一陣
靈魂的痛楚讓我不得不改口。這出賣靈魂的詛咒讓我們這些性奴連真實的情況都
無法說出口。

  「劈啪!劈啪!……」老漢斯無數鞭子抽打在我的身上,他專挑那些女人特
有的部分鞭打,仿佛在懲罰我不配做一個女人。其實他鞭打的力量並不算重,一
個五十多歲被歲月浸蝕的老人怎麼會比強壯的獸人更有力量呢?可是那種鞭打的
痛卻要比最強壯的長毛人拿著帶刺的鐵鞭打我更痛。

  我不停的掙紮著,扭動著嬌軀時而雙腿緊閉擡起,讓整個嬌軀都懸空圈起來
躲避老漢斯抽打肉穴的鞭子;時而背對著老漢斯,然後不停的擡起小腿來抵擋老
漢斯對美臀和乳房的抽打。我的動作雖然是掙紮,但是也十分的淫蕩,長時間的
調教讓我的一舉一動都帶著挑逗的意味。他們已經看不出我是真的痛苦,還是淫
蕩得想男人了。

  一番的鞭打讓不停的浪叫哀嚎,並且赤裸的嬌軀也扭動挑逗著,甚至肉穴里
的淫水都會隨著鞭打而四處飛濺。老漢斯也撐起了帳篷,終於他再也忍受不了,
脫下了褲子露出那很粗但是不長的肉棒,奔我撲了過來。

  我長出了一口氣,心想這痛苦的鞭打終於結束了。可是當老漢斯的紅鼻子拱
著我豐滿的乳房時,心中另一股厭惡又湧了上來。以往我被強奸或者接客都是那
些我不認識的人,它們可能是魔族的獸人士兵,或者是低等的黑膚人類,再或是
投降的人類。可是這個人,這個一邊摟著我裸露的腰肢一邊用嘴吸吮我戴著乳環
的乳頭的男人,確實我熟悉的人而且是僕人,這種感覺和與普通的男人交歡完全
不同。

  我依然被吊著,而老漢斯就好像一條老狗不停的舔著咬著我的肌膚,我身上
的幾乎每道鞭痕他都用舌頭舔了一遍。時不時的我能感覺到他挺直的肉棒在他抱
我的時候在站立的美腿上碰撞著。

  當老漢斯解開我的枷鎖後,他想一下抱著我去床邊,可是由於體力不支無法
抱起來,於是只好互相攙扶著親昵的走到床邊。我滑膩的肌膚貼著老漢斯那蒼老
的肉體,如果是一年前我或許馬上會發瘋。可是現在我居然有些想依靠的感覺。

  我的肉穴已經十分的潤滑,而且一年多的性奴生活讓我的陰道十分的容易抽
插。很快老漢斯就在爬在我的身上,很粗但是不長的肉棒一下就滑進了我的的肉
穴。

  我閉上眼睛,害羞的扭過俏臉,因為在我面前的不再是毫無相關的男人,而
是能勾起我美好回憶的老漢斯。

  「如果你反抗,是沒有人可以和你交歡的。」老漢斯一邊抽插我一邊說道。

  「他們開始用鐐銬鎖著我肏我的。」我媚眼看了他一眼後辯解說道。

  「可是你在紅葉鎮,沒有鐐銬拷著。」老漢斯一次深深的插入後,訓斥的說
道。

  「啊~ ,習,習慣了。」我含糊的說道。

  「答應我,在我們完事後你就自殺,好嗎?」老漢斯滿身汗水的說道。

  「那你就肏死我吧。」我辯解道,同樣迎合著老漢斯的抽插。

  「好吧,真是自甘墮落啊。」老漢斯說完後就再也不說話,而是埋頭苦幹起
來。

  「啊~ ,來啦,好爽!」在老漢斯噴射出欲望的液體後,我假裝扭動著身子
高潮了說道。

  「你一定想問我,既然斯普魯家族已經和你沒有關系了,那麼為什麼你還是
被贖買了?」老漢斯說道,此時我正和一個普通性奴妓女一樣,給老漢斯的肉棒
舔幹凈。

  「嗚,是啊,難道你們根本就沒有贖買我嗎?」我聽到老漢斯這麼說才想起
來這個邏輯,剛才一直沒有時間好好的思考。

  「不,只是買你的不是斯普魯家族出的錢。而是十七個小貴族籌錢贖買的你。」
老漢斯冰冷的說道。

  「什麼?他們想幹什麼?」我的身體開始發冷,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但
是我習慣性的依然在吸吮著老漢斯發軟的肉棒。

  「他們都是和你多少有點瓜葛的家族,比如那個被你控告羞辱女性的希特列
家族,還有那個在決鬥中被你殺死獨子的福斯家族,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很
恨你。」老漢斯慢吞吞的說道,可是每一個家族的名字對我來說都是一段痛快的
往事。

  「不,我不去了。我就在這,我不去帝國那里了。」我吐出老漢斯的肉棒,
拼命的搖頭說道。

  「很遺憾,你決定不來你的去處。我剛才的提議你在想一想吧。」老漢斯穿
上褲子說道。

  「我不想死啊,去就去吧。嗚嗚!」我咬著牙違心的說道,我很想死,可是
卻無法自殺。

  「他們有一萬種玩法,讓你生不如死的。」老漢斯繼續說道,那深邃的眼神
憐惜的看著我。

  「嘻嘻,我是A 級性奴,什麼酷刑沒用過。讓你這麼一說我還有些期待了呢。」
靈魂的詛咒讓我無法正常表達自己的意願,只能這麼說才行。

  「那好吧。跟我走吧。」老漢斯仿佛一下老了十歲般的說道。

  「等等,我還有些私人用品。」我幽幽的說道。

  「私人用品?你這樣的賤女還配有什麼私人。」老漢斯好奇的轉過頭說道。

  「這兩個瓶子上全是已經滅族的貴族姓氏,是一個A 級性奴給我的。這個兩
個瓶子也是我的喝水罐和尿罐。對了還有這兩塊瑟銀,是從我原來的盔甲上砸下
來的。」我拿起屬於我的私人物品說道。

  「我求你一件事,幫我把這兩個瓶子送到教堂里,讓牧師為這些家族祈禱吧。」
我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雙手舉著兩個刻滿名字的粗制陶罐,那罐子里還散發著
熏人的尿騷味。

  「好的。」老漢斯接過我的兩個陶罐走了出去。

  當我光著身子走出小營帳的時候,外面已經天色明亮了。米麗雅穿著昨晚剛
剛被她撕掉的白色晚禮服一邊委屈的哭泣一邊挽著她老師法恩大師向營地外走去。
顯然她已經解除了不能穿衣服的酷刑了,而看到法恩大師那滿面的春光或許他和
米麗雅度過了開心的晚上。

  米麗雅看了我一眼,先是對裸體的我有些驚訝。然後又厭惡的瞪了我一眼,
仿佛在路邊看到了一個骯臟的東西,最後用手扯了扯雪白的衣服好像在挑釁告訴
我她已經被贖回,可以像一個正常女人生活了。可是在我的眼中米麗雅永遠是那
個光著身子,媚眼如絲流著淫水被肏得浪叫的皮膚細膩的女人。

  歐莎莉紋則穿著女騎士的防水制服,在他未婚夫盧卡爾大公的攙扶下離開。
歐莎莉紋遠遠的就看到我了,可是當她走過我身邊時,一眼都沒有看我。仿佛我
就是一團不存在的空氣。不過她的乳房依然很大,騎士防水服的彈性也僅僅剛剛
包裹住她那肥碩的奶子,看到歐莎莉紋那在衣服里跳動的奶子,我的嘴巴里有湧
出了一股她奶水獨特的奶香。

  那些前一天還和我一樣光屁股接客的女人們都穿的花枝招展,哭哭啼啼的跟
著家屬們走了。整個營地里很快就剩下赤裸的我,不過我看到另一個赤身裸體的
女人向我走了過來。

  「瑪格麗特?你怎麼沒走?」我看到了光著身子,乳房上下搖動的瑪格麗特
向我走來。

  「我拒絕了贖買,讓我在這地獄里爛掉吧。」瑪格麗特平靜的說道。不過我
卻看到瑪格麗特的乳環上掛著克麗絲的飾品墜物,那種飾品只有成為烏維婭的克
麗絲教派的侍女才可以穿戴。

  不過在我離開魔族的營地前,烏維婭還是給了我最後一件禮物:他們抹去了
我屁股上原來的姓氏,而是應老漢斯的要求,把我的姓名改成了姓名:奧黛麗·
屄契,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編號:A102. 雖然只是修改,但是依
然需要用特制的魔導器烙鐵烙印,那種觸動靈魂的痛楚讓我差點沒有昏厥過去。

  不過烙印和紋身確實對女人有暗示的作用,當斯普魯的姓氏從我身上洗去而
換上了屄契這個姓的時候,我心中似乎一下子放下了什麼,那種對家族的榮譽感
和負罪感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對於斯普魯家族的厭惡和恐懼,我不想聽到關
於斯普魯的任何字句,一輩子也不想聽到看到。而變成屄契後,感覺自己更加的
淫蕩了,仿佛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麼貴族,而是一個出生在妓院的不知道父母是誰
的天生婊子一樣。

  當我光著身子被驅趕上馬車時,我看到了地上碎裂的瓶子,上面還刻著我熟
悉的姓氏。老漢斯沒有把那些瓶子拿走,而是偷偷的摔碎了它們。我的心里的哀
愁更深了,我唯一的願望在他們眼里都微不足道,那麼他們一會會怎麼對待我呢?

  「跪下,誰讓你坐在椅子上的?」傑羅娜姑姑惡狠狠的對我說道,我從來沒
有看到過她這種表情,那是一種混合著厭惡、仇恨和鄙視的表情。以往即使我惹
得傑羅娜姑姑生氣也只會語氣嚴厲的說話,但她的眼神永遠是關愛的。可是現在
的傑羅娜姑姑仿佛是一個陌生人,那態度讓我想起了在簡陋的妓院里拿著鞭子讓
我肏屄幹活的老鴇。於是我不得不跪在馬車的車廂里,四周就是那幾個審判我的
貴族以及傑羅娜姑姑和老漢斯。

  「別摸你那發浪的屁股了,這里沒有一個人同情你。」傑羅娜姑姑繼續說道,
剛剛烙印的痛楚讓我在跪下的時候時不時的摸一下屁股上新的烙印傷疤。可是這
種舉動都讓傑羅娜姑姑看不順眼,我現在在她的眼里恨不得馬上化為一灘糞便才
好。

  「我們是不是要讓她吃點東西,要不一會她可能堅持不下去的。」歐文·海
格男爵看著我美麗的肉體和絕美可憐的容顏後出於男性的本能說道。

  「你們一會要我怎麼樣?」我有些驚恐的問道,從他們的話里我能聽出來,
他們想狠狠的收拾我。可是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呢?

  我一邊吃著老漢斯給我的幹糧,一邊喝著清水,當然男人們的手就從沒離開
過我的身體。我就好像是一件即精美又下賤的藝術品,讓六只大手任意撫摸著,
他們一邊揉捏著我的乳房一邊討論被魔族調教的女奴和人類的妓女有什麼不同。
我不敢反抗也無暇欣賞車窗外的風景,直到馬車停下我才嬌喘著被結束了挑逗。

  我不知道這里是君士坦城內還是城外,清晨的大霧讓我無法看到紅藍雙塔而
確定位置,不過這里是一個幽靜的貴族庭院。簡單的二層公寓式的小樓外觀上看
來顯得俗套而不起眼,但是當走進庭院後才發現這里巨大而且不同凡響。

  「我們把劇本告訴你一下。」歐文·海格男爵突然對我說道。

  「什麼劇本?」在一群穿著體面衣服的貴族前面赤身裸體的我有些害羞的扭
捏著問道。

  「其實也不需要什麼劇本,你就把你在馴妓營里的表現演一遍就行。」老漢
斯摸了摸發紅的鼻子說道。

  「你們要幹什麼啊?」我睜大美睦看著帶我進入幽深的地下通道時問道。

  「贖買你的十七個家族的貴族們,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麼在馴妓營屈服的。」
歐文·海格男爵解釋道。

  「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不用擔心道具的問題。具體的道具和劇情聖族給
了我們一本你一年多的書,那書厚達200 頁,刑罰的每個細節都描述得很到位。
不過你要裝得像一點,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喜歡看到淫蕩而真實的你。」德維爾福
·坎特陰冷的笑了笑說道。

  「既然主演已經到了我們還是先排練一下吧,我們就剩下一個白天的時間了。」
歐文·海格對著我曖昧的笑道。

  這個不起眼的庭院其實還有著龐大的地下宮殿,在那宮殿的劇場里足足有三
層樓那麼深,每一層都有6 個包房。此時地下劇場里已經人聲鼎沸,在劇目開始
前一般都是貴族們寒暄的時間。每一個包房里的話題都是奧黛麗調教記的主題,
而且主演就是本人,這讓貴族們興奮得猶如打了雞血。

  當然這種劇目是永遠不會公開的,它只能存在在這種地下的劇場里。

  隨著小鐘的一聲輕響,吵鬧的包房內漸漸肅靜下來。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著
紅色的幕簾打開的一刻。

  「第一幕,騷屄的顫動!」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說道,紅色的幕簾緩緩拉開
……

  當我看到地下劇場有那麼多人的時候,我的俏臉一下子羞得通紅,我是第一
次光著身子站在舞臺的中間。雖然在當性奴的時候也站在過高臺上,但是那是被
枷鎖禁錮著的。而不像現在,我需要自由的表演。

  此時的我穿著簡陋的用紙殼做成的鎧甲,拿著一把木頭長劍,修長的美腿和
纖細的腰肢都裸露著,如果看得仔細順著側面甚至還能看到我乳房的全貌。劇組
的人既沒有給我胸罩甚至連一條內褲都沒有給我。

  而和我搭戲的幾個演員卻穿得華麗而高貴,她們穿著正式的騎士禮服和魔法
師長袍,雖然也拿著木質的武器,但是對比我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奧黛麗殿下,雖然我們失去了魔法,可是我們不應該退卻。」一個穿著綠
色騎士制服的高挑女演員義正言辭的說道,她扮演的當然是副騎士團長歐莎莉紋。
不過這個女人一臉的媚態,身材也沒有歐莎莉紋挺拔。

  「即使要撤退我們也要保全大家。」穿著雪白魔法長袍的黑發女演員堅定的
說道,她扮演的高階魔法師米麗雅,只是她遠沒有米麗雅那麼漂亮。

  這個時候我輕嘆了一口氣嫵媚的說道:「我們還是,還是不要抵抗了。我們
已經被聖族包圍了,投降或許還能活下去,給聖族的親爸爸們當性奴也很爽啊!」

  我的心在流血,這些臺詞當然不是當時真實的情況。而是幾個貴族為了羞辱
我而改的,弄得我好像天生就是個受虐狂一樣。

  「天啊,你這個人類的叛徒。看我們殺了你!」扮演米麗雅和歐莎莉紋的兩
個女演員同時喊道,向我舉起可笑的木質長劍和法杖。

  「嘿嘿,你們的團長母狗奧黛麗已經投降啦。放下武器吧!」幾個戴著魔族
面具的男演員沖了上舞臺,幾下就制服了米麗雅和歐莎莉紋。

  「哎呀,性奴見到聖族大人要脫光衣服呢。」我嬌吟著說道,然後幾下就把
身上的紙殼鎧甲脫光,當我完全赤身裸體的時候,我感覺到臺下的男人們都喘了
一口粗氣。

  「我投降啦,我已經把人類使用魔法的方法告訴你們啦,你們是不是要封我
一個人類女王啊~ 」我一邊對著魔族的男演員說道,一邊纖手撫摸著雙乳和美臀。

  「不行,你依然是俘虜!」一個魔族演員說道。然後脫下褲子挺著肉棒向我
走來。

  「排練沒有這個,啊~ 」我掙紮著喊道,可是幾個扮演魔族的男演員還是把
我按在地上,他們分開我的美腿,在舞臺的桌子上和我交歡起來。

  「啊~ ,不行啊。」我開始還在掙紮,可是很快就有了感覺,我看著下面觀
眾席和包廂里傳來了陣陣的低語,本來我就對公共場合交歡沒有什麼抵抗力,何
況下面的貴族大多我都認識。這種劇烈的羞恥和興奮的拉扯讓我沒被抽插幾下就
淫水連連。甚至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抽插聲。

  「繼續說你的臺詞!」一個魔族男演員一邊揉搓著我的乳房一邊告訴我。

  「啊~ ,偉大的聖族萬歲。是我出賣了人類的魔法,是我讓人類失去魔法啊。
要來了!啊~ ,我十四歲的時候就自己偷偷出去賣淫,啊~ !可是只有聖族的親
爸爸才能滿足我!我願意為他們做任何事啊~ 」我一邊浪叫著一邊說出了臺詞。
在我排練的時候,老漢斯動用了兩次詛咒的力量才讓我屈服,我怎麼可能是人類
失去魔法的罪魁禍首呢,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失去魔法力量的。不過巨大的
羞辱和罪責讓我的陰道一陣抽搐,我修長的雙腿伸直並高高擡起,以顯示我正在
高潮中。

  就在此時舞臺的巨幕拉上了,下面的貴族一片掌聲。

  「從桌子上下來,到那邊跪好!」一個劇場的雜務看到我剛剛交歡後疲憊的
躺在桌子上對我說道。失去了貴族的身份後,我的地位還不如一個最下等的平民。
我只能光著屁股跑到一個籠子里面跪好,仿佛是一條等著食物的母狗。

  「第二幕,幸福的騷屄!」還是那個女人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說道,紅色的幕
簾緩緩再次拉開……

  我赤身裸體的被鎖在一個鐵架子上,這種鐵架在馴妓營常見。被鎖的女人只
能撅著屁股,禁錮著跪趴在地上等待著肉棒從身後插入。

  「典獄長米拉塔婭大人,你們不是告訴我只要我投降就會讓我成為最幸福的
女人嗎?不是讓我統治整個帝國嗎?」我的俏臉戴著剛剛交歡後的紅潤問道。臺
詞當然是假的,誰會舍棄未來皇後的身份去投降異族,讓異族去幫我實現不切實
際的想法呢,可是那些貴族就是讓我這麼說。

  「是啊,是啊。你很快就會變成最幸福的女人啦。你這種騷屄婊子只有伺候
肉棒和鞭打的時候才幸福不是嗎?至於統治整個帝國嘛,等我們把帝國的女人都
馴服成你這樣,你或許可以當她們的精神領袖呢。」一個穿著短裙露著修長美腿
戴著魔族面具的女人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裝著紅酒的杯子一邊品酒一邊說道。
她那嫵媚的樣子還真有幾分高階魔族米拉塔婭的樣子。

  「你們騙我,我為你們付出了那麼多!」我憤怒的高喊道。

  「我們沒有騙你,你淫蕩的身子,欠肏的騷屄最適合的地方就是這里啦。」
女演員說道,然後打了一個指響後,此時進來了十幾個赤裸上身的壯漢,他們都
戴著獸人的面具。

  「不要啊,這麼多,我會死的呀。」我假裝哀求著說道。

  「你不會死的,你太小瞧女人的忍耐力了。」扮演高階魔族米拉塔婭的女演
員輕蔑的說道。

  我看到這些男人站在我翹著的淫蕩屁股後,看到臀縫間那肥大的陰唇而肉棒
挺直的壯漢們,紛紛拿出了一個個小環套在自己堅挺的肉棒上,小環上滿是鈍刺,
這讓那原本就粗大的肉棒更顯得猙獰。

  「這不行,騷屄會壞掉的,獸人的雞巴不是這個樣子的呀。」我驚恐的喊道,
引來下面觀眾的一陣大笑。

  「咕嘰!」「哎呀,別插,啊~ 」當戴著鈍刺的肉棒插入我的陰道時,我感
覺到肉洞里細嫩的媚肉被剮蹭的痛苦,僅僅插入了一下,我就痛得渾身僵硬起來。

  「嘎吱,嘎吱……」戴著獸人面具的壯漢本能的抽插著我的肉穴,帶著禁錮
我的鐵架都嘎吱作響。

  「痛,不行!饒了我吧!」本來交歡那很愉悅的感覺,在陰道內的和痛楚交
相輝映,在快感的同時又帶來了巨大的痛楚。

  「這才有點強奸的感覺嘛!要不怎麼讓這個下賤的婊子演得像呢。」後臺的
導演歐文·海格男爵滿意的說道。

  那巨痛讓我的表情確實不像一個逆來順受的A 級性奴,或許真的有些像我第
一次被扒光了衣服鎖在鐵架上被獸人強制交配的樣子吧。

  我的哀嚎似乎激勵了臺下貴族們的原始欲望,很快就根據一些貴族的要求有
一群女人悄悄的走進了包房,她們塗抹著濃妝光著上身裸露著腰肢和奶子,下身
只穿一條很短的裙子。她們走到有需求的男士身邊,悄然的坐在他們的身上,唯
一的裙子擋住了交歡的性器,她們扭動得很慢,如果不仔細觀察好像根本就沒有
動一樣。而男人們卻一根手指都不用動的一邊享受著緩慢的肉穴包裹肉棒的快感
一邊欣賞著我在臺上的哀嚎。

  肉棒帶著環的男人也要比平常快一些射精,可是剛剛第一根肉棒拔出去第二
根馬上又補上的插入,而我的浪叫聲也變成了絕望的哀嚎聲。

  那些鈍刺讓我的肉穴紅腫了起來,連內陰唇都好像花蕊一樣外翻著。足足四
個壯漢一個小時的輪流交歡讓我幾乎昏厥。那痛楚到最後完全取代了快感,我寧
願去和地行龍交配也不願再被這種戴著環的肉棒抽插了,畢竟和地行龍交配還能
多少舒服一點。

  隨著清脆的鐘聲響起,簾幕被拉了起來。我好像一條死狗一樣,被雜務托到
籠子邊上鎖好。一個不到十歲的雜務少女給我喝了一些水。

  「你還好吧。」少女關心的問道。

  「好什麼?要不你替我試試。」我厭惡的說道,肉穴的痛楚讓我完全沒有了
淫蕩的心情,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厭惡。

  「劈啪~ 劈啪~ 」

  「婊子!如果你再敢對我的妹妹這麼說話,我就扯爛你吃飯的賤屄,快給她
認錯!」扮演高階魔族米拉塔婭的女演員拿著鞭子抽打著我,然後狠狠地對我說
道。

  「嗚嗚~ 親媽媽啊,小婊子知道錯了。」在鞭子的威脅下我不得不在籠子里
撅起美臀向那個少女磕頭道歉,這是魔族性奴經常的行禮方法。不過那少女卻看
著下賤的我驚訝得不知所措。

  「這些都是聖族調教出來的賤奴,不要用對人的方法對待她們,她們只是能
聽懂人話的母狗而已。」扮演高階魔族米拉塔婭的女演員對她的妹妹說道。可是
聽到這些卻羞憤異常但又不敢反駁,只能跪在那里媚笑。

  「第三幕,疲憊的騷屄!」還是那個女人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說道,紅色的幕
簾緩緩又一次拉開……

  讓我驚訝的是,在第二幕結束還不到十分鐘,就開始了第三幕。擺在我面前
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磨盤,上面有磨桿伸出。我不知道劇組怎麼在十分鐘內把這
個沈重的東西弄上舞臺的。

  當我的雙手被磨桿上的鐐銬鎖住的時候,我知道他們的險惡用心了。讓一個
騷屄剛剛被肏得紅腫,腰都酸得伸不直的女人推磨,那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折磨啊。

  「劈啪!」皮鞭打擊裸背的巨痛讓我不得不努力的向前推著磨盤,每走一步
那紅腫的肉穴就被牽動得痛一下,而且纖細的小蠻腰也酸的要命。

  更讓我痛苦的是,我的赤足是踩在細沙上的,那細沙根本就吃不住力。我需
要用兩倍的力氣才能將磨盤向前推動一點點。

  「劈啪!」

  「你這個懶豬,只是騷屄享受而不幹活嗎?」我背後一個戴著魔族面具的貴
族,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我。

  在舞臺上轉圈推磨的好處是,可以讓臺下的貴族們全方位的欣賞我赤裸的身
體,無論曲線完美的裸背、美臀,還是豐滿乳房、絕美俏臉的正面,或者是被肏
得猶如花瓣的騷屄,都可以在一圈圈的推磨中任意的觀察。

  「我讓你再繼續囂張啊?還記得兩年前在舞會上羞辱我和我的妹妹嗎?」
「劈啪!」我背後的戴著魔族面具的演員一邊用皮鞭抽打我,一邊小聲的對我說
道。

  「親爸爸,我錯了啊~ 別打我了。」我哀求著,我根本就記不得身後鞭打我
的貴族究竟是誰,也記不得在兩年前我羞辱了誰。那個時候的我意氣風發,幾乎
每次舞會都會用高貴的言語羞辱一些不開眼的貴族。

  「好吧,我提醒你一下。你當時說我和我的妹妹親昵得好像一對情侶,就這
一句話害得我們被謠言亂倫,到現在我的妹妹都無人迎娶。」「劈啪,劈啪!」
戴著魔族面具的貴族憤怒的低聲說道。

  「我,我向您道歉啊。」我不得不哀求著道歉,心里只想讓他少打我幾鞭子。

  「那你說說究竟誰亂倫?」戴著魔族面具的貴族陰狠的問道。

  「不知道啊~ 」「劈啪!」「啊,別打了,是我啊,我亂倫啊!」在皮鞭和
推磨勞累以及肉穴巨痛的折磨下我不知所措的哀求著。

  「現在還不能饒了你,要等你累得筋疲力盡才行。快推磨,你這頭懶木驢!」
戴著魔族面具的貴族似乎出了口惡氣,但還是不依不饒的抽打著我,直到一個劇
組的雜務提醒他後,他才放緩了皮鞭抽打我的頻率。只有在我的小腿的肌肉沒有
繃緊的時候才會重重的抽打我。

  第三幕看起來節奏慢了很多,劇場里的貴族們也從原來的目不轉睛變成了互
相交談。那些被貴族享受裸露上身的妓女們也嘰嘰喳喳的和貴族調笑著。我以前
重來沒有見過這麼淫亂的場面,一個男人可以一邊和妓女做愛一邊和鄰座的貴族
聊天。他們難道是我被俘的一年多才墮落的嗎?

  不過很快我就沒有精力去思考眼前的墮落了。一個劇組的雜務拿著一袋子粗
粒沙子倒進了磨盤里,我感覺那磨盤一下子變得很重,越來越難推動了。

  「劈啪,劈啪!」「變重啦,別打我啊!」我推磨的節奏剛剛一變後面的皮
鞭就狠狠抽打在我的美臀上,我一邊浪叫一邊求饒起來。

  更重的磨盤意味著需要更大的力量,赤身裸體的我只能繃緊了嬌軀,兩腿美
腿優美的的肌肉線條時隱時現。可是紅腫的肉穴因為腹部用力更加的痛楚起來。
我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發抖,帶動著乳房上下顫動。

  這個時候又來了幾個雜務,他們拿著巨大的銅鈴和一串小鈴鐺,分別栓在我
的乳頭上和陰唇上。當鈴鐺全部拴好後,臺下傳來了一陣掌聲。這些掌聲當然不
是給我的,而是給這場折磨我的劇目的導演歐文·海格男爵的,只見他在後臺向
那些興奮的貴族招了招手以示謝意。

  可是我卻更加痛苦可,那巨大而沈重的銅鈴鐺拴在我的乳頭上,拽的整個乳
房都向下顫動;那一串小鈴鐺則被拴在我的陰唇上,每次走動都會刮到鈴鐺然後
拉扯陰唇最後讓紅腫的陰道痛楚不已。

  「啊~ ,什麼時候讓我簽訂性奴的靈魂契約啊。我一定簽啊,別折磨我了。」
在歐文·海格男爵的示意下我繼續高喊著臺詞,此時我已經渾香汗淋漓在,白皙
的肌膚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芒。歐文·海格男爵覺得我已經幾乎到了極限。

  「作為一個準性奴,不嘗遍了所有的淫刑怎麼可以讓你簽呢。不過你可真夠
賤的,你們玫瑰騎士團的見習騎士也至少挺過三個淫刑才崩潰,你連一個都沒試,
僅僅是光著屁股推推磨就屈服啦?」扮演高階魔族米拉塔婭的女演員更加輕蔑的
說道。她說得當然不是真的,我在馴妓營足足堅持了一個月才屈服的,可是現在
我不得不裝得下賤。當然如果現在再讓我去馴妓營來一遍我剛被俘的淫刑,或許
我真的會馬上就屈服,因為反抗是毫無意義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每天被肏得
要死要活的酷刑中挺過來。

  當巨大的巨幕拉上的時候,我一下躺在磨盤下的沙地上,再也不能動彈了,
渾身的肌肉都在一下一下的跳動。

  「不行,這個不行啊!」我虛弱的反抗道,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木驢。我可以
在魔族的地牢里坐這個讓女人羞愧萬分的東西,讓木驢的假肉棒肏得浪叫,但是
我沒有辦法在熟悉的人類貴族前坐上這個。

  「你這個聖族的A 級性奴,一個天生的婊子,你有什麼資格反抗?再說你憑
什麼不坐,你是妓女不?你是和動物交配過吧,你在聖族那里坐過木驢吧,那你
還裝什麼清純?」傑羅娜指著我的鼻子羞辱我說道。我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當然下面的肉穴也流出了淫水……

  「第四幕,永世為娼!」還是那個女人黃鶯般清脆的聲音說道,紅色的幕簾
緩緩再次拉開……

  當巨幕拉開的時候,雙手反綁坐在木驢上的我讓下面的貴族一下沸騰了。木
驢是帝國懲罰女人最重的酷刑,甚至要比吊死之類的死刑還要重。如果一個變態
的貴族就想看女人坐木驢,在帝國是很難找到的,即使是個見錢眼開老婊子也無
法用錢來讓她坐木驢,那是一種從小就被媽媽教育的最後底線。大多數的女人能
可死也不會做木驢,而曾經高貴的我,受過高等禮儀和魔法訓練的我卻心甘情願
的坐在木驢上讓觀眾參觀。

  當看到舞臺中間的我坐在粗糙的木驢上的時候,即使是正在和貴族做愛的那
些赤裸上身的下賤妓女都羞得捂上了眼睛,她們不相信會有女人活著坐在木驢上。

  他們把木驢稍稍做了改動,在假肉棒插入肉穴的地方他們取下了擋板,這樣
可以讓貴族們完全看到木棒插入我的肉穴的全貌,包括肥厚的兩片陰唇以及濕漉
漉的內陰唇。又因為在舞臺上,所以木驢的木棒的傳動裝置沖下面的軲轆改成了
在木驢尾巴處的一個搖把。

  又一個戴著魔族面具的貴族在控制著搖把,只要他一用力轉動搖把,那粗糙
的木質假肉棒就會快速的上下抽插我的肉穴。

  「奧黛麗小姐,你還記得我嗎?」那個控制著搖把的貴族問道。

  「哦,好痛。我不知道你是誰,求您手下留情啊!」我雙腿夾著木驢,好讓
那木棒不至於在我的陰道內攪動。可是剛剛已經受傷的陰道,即使一點點的刺激
也會痛得要命。

  「你的腦子真是被肏得變成白癡了。我是曾向你求婚的阿瓦爾伯爵啊。」控
制著搖把的貴族說道。

  「哦,天啊。對不起,我傷害了你。啊~ 」我真的記不起來,這個阿瓦爾伯
爵是誰,他在哪向我求婚過。因為從我16歲起,幾乎每個舞會沙龍都會有幾個求
婚的。

  「好吧,希望木驢的抽插會讓你想起了。」阿瓦爾伯爵用力的搖起了開關。

  「啊,啊~ 痛,停啊!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那木驢的假肉棒不僅僅
粗糙還呈現上面細下面粗的形狀,每次抽插到最深處那粗大的表面就開始摩擦陰
道的嫩肉起來。這種痛楚如果在沒有被鈍刺傷到以前或許我還能忍受,但是現在
我卻再也承受不來。

  「那你說說,你當時是怎麼想的。」阿瓦爾伯爵問道。

  「啊~ ,我同意啊,我同意你的求婚,啊~.別說是妻子,通房丫鬟也行,家
妓也行。求你別弄啦!」我確實想不起這個阿瓦爾伯爵什麼時候求過婚,或許我
當時羞辱了他。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手下留情,不要在搖動那個把手了,於
是我向他哀求道。

  這番話似乎打消了阿瓦爾伯爵的一絲絲怒火,他輕嘆了一聲說道:「沒想到
你竟然被調教成這樣,聖族的調教師真的是我的偶像啊。不過再厲害的雕刻匠也
無法雕刻沙子,奧黛麗你的本質其實還是一個賤女人啊。」說罷他繼續搖動搖把,
讓假肉棒抽插得我浪叫連連。

  我們的說話都是很小聲的,下面的貴族們只能看到戴著魔族面具的演員時而
搖動把手讓假肉棒上下抽插我讓我不停的浪叫,時而停止下來讓我休息一會讓我
劇烈的喘息嬌吟。

  我依然的雙乳依然戴著那兩個巨大的銅鈴鐺,每次在木驢上被假肉棒抽插陰
道的時候,我的都扭動著上身那銅鈴鐺就隨著抖動的乳房叮當亂響。

  很快我就忘記了羞恥,在熟悉而陌生的貴族面前放浪的呻吟著……

  「咕嘰,咕嘰」「啊~ ,停啊,讓我休息一會啊!」淫刑還在繼續,巨大的
恥辱和肉穴的痛楚讓我不停的哀求著,可是這些刺激又讓我漸漸有了感覺。滑膩
的淫水開始隨著假肉棒上下抽插而起伏連綿,那在燈光下的晶瑩即使是最遠的貴
族也能看到。

  「呦,坐木驢還能坐出水來。」一個前排跨坐在貴族身上的妓女看到我飛濺
的淫水感嘆而蔑視的喊道,她這一喊讓更多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肉穴上來。羞得我
的美頸都紅了起來。

  「啊,不要看啊。停下來啊!」我心里暗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這種情況居
然來了感覺,可是越是羞恥那高潮的感覺就越強烈。

  「來了,來了!我不想啊!」我一邊胡言亂語,一邊抽搐著上身戴著鈴鐺叮
當亂響而瀉身高潮起來。而觀眾們又響起了一片掌聲。當然那掌聲依然不是給我
的,而是感謝導演歐文·海格男爵可以讓一個曾經高貴的女人,一個所有觀眾的
高攀不起的絕美女人,在最羞辱女人的木驢上高潮。

  「我已經簽訂了性奴了靈魂契約,我是完全自願的成為性奴隸。從此我的騷
屄比我的嘴巴還要忙碌,我的身體一刻不能離開酷刑……」我媚笑著淫蕩的說完
了臺詞,然後隨著一陣羞恥和疲憊昏厥了過去。

  我被一陣女人的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醒,當我清醒過來時,居然發現自己還在
被捆綁在木驢上,那粗糙的肉棒也正停留在陰道里。我心中暗恨劇組里的雜務,
他們就那麼喜歡讓我坐在木驢上嗎?

  「呦~ ,永世為娼的奧黛麗醒了呀。玫瑰騎士和她的坐騎真的很配呢。」一
個身穿紅色連衣長裙戴著圓邊帽子的女貴族見我醒了後對我說道。

  「你還要不要臉啊,在木驢上也能泄。」另一個穿黃色獵裝馬甲的女貴族說
道。

  「你在馴妓營里是不是經常坐這個啊。」最後一個穿白色禮服的女貴族問道。

  我厭惡的閉上眼睛,不想回答她們的問題。可是這是一股詛咒的力量傳來,
我知道是有人讓我必須回答。我不得不睜開美睦媚笑起來說道:「嘻嘻,主子們,
這個可爽了呢。要比十個你們的情夫肏你們還舒服。那硬木頭插進去的感覺,那
硬得頂得我好像飛了起來呢,你們只被肉的插過,試試這個好爽呢。」

  「真的嗎?」白色禮服的女貴族問道。

  「別理她,她是聖族的性奴,已經不是人類了。」穿黃色獵裝馬甲的女貴族
說道。

  「你們兩個傻嗎?她在羞辱我們呢。拿鞭子抽她,這個賤貨!」穿紅色連衣
長裙戴著圓邊帽子的女貴族年紀比較大聽出了我的言外之意,拿起鞭子抽打著我。

  就在這時,巨幕外一陣大亂,甚至傳來了刀劍相擊的聲音,那幾個抽打我的
女貴族也慌亂的跑了。

  「放下武器,皇家禁衛軍奉命辦事!」一個硬朗的男生在外面喊道,我的心
一下又緊張了起來,難道是我的王子殿下來救我了?


                              【未完待續】
2019-6-15 12:4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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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淫殤 (37) 作者:玫瑰聖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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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水淫殤


作者:玫瑰聖騎士
2019-10-10 發表於SIS


            第37章、百日哀嚎

  我親愛的王子殿下終於還是來救我了,他應該知道我的淫蕩是被迫的,而我
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還愛著他。雖然我被綁在木驢上,那粗硬的木頭肉棒還深
深的插入我的陰道,乳頭上也戴著沉重的鈴鐺。可是我覺得我依然高貴,至少禁
衛軍會來救我就證明了這點。

  禁衛隊長艾歐里亞有著一頭金色的短發,堅毅而粗大的顴骨上是一雙碧藍色
獅子般的眼睛。他曾是王子安德烈的騎士作戰教師,後來榮升禁衛騎士團隊長貼
身保護著安德烈的安危。即使人類失去了魔法,強化了力量和敏捷的艾歐里亞依
然擁有高超的武技。同時他也是我很尊敬的人,勇猛、正直就好像一只雄獅一樣
守護著帝國的王子。

  果然是強壯的艾歐里亞用長劍挑開了巨幕,露出了他那堅毅而疲憊的面孔。
巨幕後面已經亂作一團,和觀眾席的雜亂的呼喊聲交相呼應。那幾個鞭打我的女
人早已經嚇得癱坐在地上,她們流著淚水那模樣就好像是我剛剛鞭打了她們一樣
楚楚可憐。

  「哦,天啊。艾歐里亞!我是奧黛麗啊,救我啊!」終於遇到了一個熟悉的
人,在我和王子安德烈拍拖的時候,安德烈對我言聽計從,服從程度甚至超過了
安德烈,畢竟作為一個堅守騎士精神的人對於高貴的而美麗的女性是格外照顧的。

  「無關人等速速離開,我是來將罪犯奧黛麗帶走的!」艾歐里亞雄厚堅毅的
聲音大喊道。他銳利的目光掃視了四周,然後在我和插我肉穴的木驢停頓了一下
最後又快速的離開了。

  「你們幾個,把她從那玩意上面弄下來!」很快貴族們就跑得一幹二凈,而
禁衛騎士們也紛紛跳上了舞臺。艾歐里亞看了看在木驢上捆綁著的我,他瞪大了
眼睛再次看了看我美麗的面孔後,兩條劍眉皺成了一個疙瘩說道。

  「大,大人。她什麼也沒有穿啊!」一個穿著華麗輕型盔甲的騎士害羞的說
道。禁衛騎士都是極其重視榮譽以及出身名門的男人組成。畢竟我赤身裸體香汗
淋漓的被捆綁在木驢上,肉穴里還插著羞人的假肉棒。這種刺激對於守序的騎士
來說有些無從下手。

  「她已經不再是女人了,你們把她當成魔物就行!」艾歐里亞深深看了一眼
我那流著淫水的肉穴後厭惡的說道。

  「艾歐里亞!我要見安德烈啊~ 」當騎士們把我放下來的時候,我突然跑過
來抓住艾歐里亞的騎士制服哀求道。

  「把她抓起來,帶走!」艾歐里亞輕松的掙脫了我後對他手下的騎士說道,
而對赤身裸體還戴著情趣飾物的我視而不見。

  「你死心吧,王子不會見你的。在殿下的心中奧黛麗早已經死了。」艾歐里
亞閉著虎目,冰冷的說道。

  當我被押送出庭院的時候,外面已經停了幾輛四輪馬車了。我看到有一輛的
窗口焊著欄桿顯然那是囚禁我的馬車了。

  我被粗暴的推進了鐵皮包著的囚禁凡人的專用馬車,馬車車廂內的小窗戶上
焊著細密的鐵欄桿。車廂內沒有座位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張羊皮的審判卷軸孤零
零的放在車廂中間。

  「根據帝國律法:奧黛麗·屄契在身為帝國玫瑰騎士團長以及被俘期間拋棄
戰友,主動投敵,自願成為性奴等行為已犯下叛國罪、屈敵罪。將被判決一百天
後在聖光大廣場燒死!」審判的卷軸上用黑色的墨水寫著上面簡短的話語。我又
看了看審判詞下面赫然是大法官斯坦索姆的簽字,以及王子殿下的印章。

  「……」我沈默的跪在地上,心里一陣厭惡。我開始認為我會在馴妓營里被
淫刑折磨致死,讓乳枷和尖銳的三角木馬將我折磨瘋掉然後死去;後來在偏遠的
妓院里,我認為我會因為接不到足夠的客人,每天只能吃鹹蘿蔔而被餓死;再後
來在軍妓營里,我認為我會被座狼那火熱粗大的肉棒肏爛死掉。沒想到,為人類
和魔族作戰被俘的我,最後居然還被自己保護的人類殺死,這或許是最可悲的懲
罰了吧。

  當囚禁我的馬車走到一座高聳的城堡前的時候,我驚恐的路牌上看著它陰森
森的名字:「巴士底獄。」

  巴士底獄與君士坦幾乎同時建成,堅固的城墻和如同深淵般的地下工事讓它
成為人類蠻荒時期最重要的堡壘,後來在人類魔法時代則改造成了是酷刑博物館,
里面有著人類有記載以來幾乎所有的酷刑。但是現在這里恐怕已經真的已經成為
了一座恐怖的監獄了。

  「交接囚犯奧黛麗,叛國、屈敵罪,而且還是聖族的A 級性奴。百日後燒死!
具體罪名在這本子里。」囚車的審判官一刻鐘也不想進入監獄,他只是對著迎接
的簡單的說道,然後拿出一本厚厚的本子遞給了典獄長就駕駛馬車走了。

  「我認得你。奧黛麗,帝國最美的女人。瞧瞧,怎麼光著屁股就來了。不過
也好,你的罪名一樣需要一絲不掛的。我會讓你最後的一百天里過得生不如死,
即使你死後到了地獄想到這里還會驚恐萬分的。」典獄長穿著黑色的長袍。我看
不清他的面孔,只是他的聲音就好像一只大老鼠一樣刺耳。

  「劈啪!」

  「快點走!」

  「嘩啦~ 嘩啦~ 」

  「親爸爸呀,這腳鐐好重!乳鏈也好重,我奶頭要掉了啊~ 」我渾身都冒著
冷汗,痛苦的哀求著。他們把對付力量騎士的枷鎖拷在了我的身上。足足有20磅
的腳鐐,雙手和手肘也被10磅重的手銬反拷,乳頭上沒有拴上鈴鐺,但是卻用一
條鐵鏈將雙乳的乳環連上,那根鐵鏈也足夠5 磅重了,脖子上被套上枷鎖,那枷
鎖及沈重又緊固,幾乎讓我喘不上氣來。

  戴上這些刑具,恐怕就是秘法的高階騎士也會無法反抗。而我卻要在戴著這
些刑具的情況下,向下走10層,到達巴士底獄最深處的地牢中受刑。皮鞭狠狠的
抽打著我赤裸的美臀,無論我怎麼哭喊都不會有一絲絲的憐惜。因為我是不可饒
恕的叛國罪,而且本身還是個性奴蕩婦。

  戴著腳鐐下樓梯是個很難受的動作,因為不會像在走平地上可以慢慢蹭。這
需要擡起赤足後,再深深的邁下去,那粗糙的腳鐐內壁研磨著我赤足的腳踝,每
走一步腳踝就好像被聶齒動物撕咬一樣痛楚。

  乳頭上連著的鐵鏈更是讓我痛苦萬分,那鐵鏈自身的重量已經超出乳頭能承
受的了。本來就直挺挺的乳頭被極限的向下拉扯並隨著身體晃動而搖擺著,乳環
將乳孔都拉扯成了橢圓形。

  每走一步都是酷刑,我的腦袋漸漸變得空白,只是希望盡快走到折磨我的地
牢里,無論什麼淫刑我都會欣然接受,只要不讓我戴著沈重的腳鐐和乳鏈走路。

  巴士底獄作為人類曾經的堡壘,擁有著發達而深邃的地下通道。後來在法恩
王的時代,這里是折磨和處決魔法異教徒以及叛逆者的地方。直到300 年前,人
類進入輝煌的大魔法時代後,這里才改造成酷刑博物館。

  就在兩年前高貴的我和幾個同是大貴族女兒身份的閨蜜們來參觀過這里,我
天真的以為巴士底獄只有地下三層,而且展覽的刑具和那些所謂的恐怖故事也是
乏味可陳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折磨人特別是折磨女人的刑具五花八門,只有我
想象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而且巴士底獄也不僅僅有地下三層,而是恐怖
的地下十層。

  當我走到地下四層後,我的赤足感覺到細膩的花崗石變成了粗糙的磚石。當
走到地下七層後,粗糙的磚石也沒有了,只有潮濕的泥巴和腐爛的爛草,一股難
以形容的發黴氣味撲鼻。

  在地下七層最深處的一座爛石頭刑房里,獄卒和典獄長將我高高吊起。

  「這里被叫做母狗的苦刑房,能進來的都是我們的法律無法容忍的女人!」
典獄長繼續用他那嘶啞的聲音說道。

  「饒了我吧。我已經兩天沒有睡覺了。」我哀求著,我看到這個破爛的石頭
地牢里掛滿了各種刑具,經常被酷刑折磨的我已經算是半個專家了,我知道這些
柱狀的和針狀的刑具大多是對付女人的乳房和陰道的淫刑。

  一個三角木馬被推了過來。典獄長看著這個已經發黑的陳舊刑具說道:「奧
黛麗小姐,你是三百年來第二個有資格坐這個木馬的女人。上一個是血腥女王瑪
麗!她就是在這個刑房里,她的騷屄和奶子被一片片打爛的。」

  「啊~ ,好痛。」我被強迫的跨上那包著鐵皮三角木馬,當冰冷的鐵鈍角觸
碰到我那柔軟滑膩的陰唇時我輕輕的哀嚎了一下。我看到那久遠的鐵制頓尖的中
間部分已經滿是黃色的銹跡,如果典獄長說得是真的,那麼那些銹跡就應該是三
百年前血腥瑪麗的淫水和尿液的遺留了。

  血腥瑪麗是法恩王的繼母,在她的統治下人類帝國幾乎滅國。幾百萬人被她
屠殺,直到法恩王的政變推翻了血腥瑪麗的統治。但是正史上說法恩王原諒的血
腥瑪麗將她囚禁在皇宮中直到老死。可是在這一年多的性奴生活里,讓我對認識
人性的了解更加透徹。果然親生母親被血腥瑪麗殘忍折磨殺害後的法恩王絕對不
會原諒她,這個即將折磨我的囚室就是證明。在皇宮中的只是個替身,真正的瑪
麗殿下每日每夜都在這個刑房內受著淫刑。

  我赤裸的坐在包著鐵皮的三角木馬中間,赤足腳踝上的鐐銬雖然被解開,但
是雙腿卻要緊緊的夾在木馬兩側好讓切割肉穴的力量減弱一些。這種三角木馬是
真正對付罪犯的,它很高足夠讓女囚的腳完全無法著地。而不像馴妓營或者妓院
的三角木馬可以讓女人的腳趾著地減輕重量,也增加了女人掙紮的美觀。

  「不行,別拉我!啊~ 」一個獄卒拽住我雙乳的乳鏈向前拉扯我不得不前傾
身子哀嚎著,但這樣就好像在鈍刀上自己摩擦肉穴一樣,整個木馬的鈍角一下嵌
入了我兩片陰唇之間深深的浸肉穴里研磨著發達敏感的陰蒂,痛得我渾身冒出冷
汗。

  「自己往前蹭!」「劈啪!」皮鞭在抽打我的裸背,乳頭繼續被大力的拖拽。
巨痛讓身體不自覺的向前扭動了一下。

  「啊,痛死啦!」向前的扭動讓鈍角繼續摩擦切割著肉穴,自身的重量和緩
慢的移動漸漸的將痛楚提高到我幾乎無法忍受的地步。

  「重啊!,痛啊!」當獄卒拿出兩個裝著雜物的木桶並且綁在我的腳踝時,
我幾乎崩潰了,再也無力的夾緊雙腿,讓我的和木桶的整個重量都壓在肉穴上。

  「讓我下去~ ,讓我幹什麼都行啊!」我的俏臉通紅,美睦也睜得很大,額
頭流出了汗水。我不停的扭動著頭好像這樣可以減輕肉穴的巨痛。我不停的哀求
著。

  「我們沒有什麼好讓你做的。我們就是單純的折磨你!就好像監獄酷刑日誌
里折磨血腥瑪麗一樣,折磨就是目的。」典獄長走過來狠狠地掐了掐我顫抖的乳
房後說道。

  「啊~ 」我絕望的喊聲回蕩在巴士底獄地下第七層回廊里。

  「母狗,再往下就是你未來100 天的住處了。這里是關押瘋子和蕩婦的黑牢!
我就不跟你下去了,你們帶她下去!過幾天接她上來遊街!」典獄長捏著鼻子看
了看深淵般的地下通道後,留下了我和三個拿著火把的獄卒。

  「媽的,明天開始誰賭輸了誰下去!」當典獄長走後一個獄卒罵罵咧咧的說
道。

  「下去也不是沒有好處啊,可以在里面肏這個婊子。」另一個獄卒笑嘻嘻的
說道,畢竟人類帝國還算文明的,獄卒一般情況下不可以強奸女犯。不過我這樣
的女人似乎是個例外,因為我曾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帝國最美的女人和大貴族,
這些虛名足夠讓一些男人在肏別的女人的時候對我產生性幻想,而真人就在光著
身子戴著枷鎖在男人面前的時候,很少有人可以抗拒那種不用付任何責任強奸心
中女神的快感。即使這個女神已經墮落到千人騎萬人跨的性奴地步。

  「誰說非得到最底層才可以肏她的?母狗,撅起屁股讓我們玩玩!」獄卒一
邊狡辯一邊命令道。

  「好的,親爸爸!」我無奈的回答著,然後雙膝跪在潮濕的泥地上,撅起屁
股並讓沈重的乳鏈墜在地面上減輕我乳頭的壓力。剛才的三角木馬酷刑折磨了我
很久,直到我昏死過去才重新給我戴上鐐銬,可是現在他們卻還要強奸我……

  「母狗,你別叫我們親爸爸,我們可生不出你這樣下賤的女人。」一個獄卒
嘲弄的說道。

  「是的,大人!」我恭順的說道。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肉穴一熱,一根肉棒插
入了陰道。已經被三角木馬磨破了肉穴不得不繼續她的工作了。

  「啊~ ,肏我啊!」我熟練的浪叫呻吟著,期望這些關押我的冷酷獄卒對我
能有那麼一絲絲的關懷。其實每一次的抽插都讓肉穴和周邊的嫩肉痛一下,剛才
的舊傷讓我幾乎沒有什麼性交的快感。

  「劈啪!」「啊,太痛了,小點力啊!」獄卒們拿出皮鞭一邊肏我一邊抽打
我的屁股,直到打出淫水為止。

  「我的腳麻了,大人,把我腳鐐打開吧,讓我休息一會。」當第一個獄卒的
肉棒從我肉穴里拔出後,我哀求道。可是等待我的是第二根肉棒和屁股上的皮鞭。

  突然我感覺到一絲絕望,即使在馴妓營里當我處於這種痛苦的狀態時調教師
也會讓我休息一會;即使在獸人的軍營里當我被肏得要死要活時,也會給我喝上
一口清水;即使在和座狼獸交時,在看我已經哭喊成這個樣子的時候也會來檢查
一下我的肉穴。可是在這個我出生的地方,那些折磨我的不再是異族而是和我一
樣的人類時,他們卻毫無憐憫之心,這些我的同族似乎對我更加的狠毒,即使在
做愛的時候也絲毫沒有同情和憐憫,從他們那手揉捏我乳房的力度我就知道,他
們僅僅在發泄,而我連一個港口區的妓女都不如。

  更讓我絕望的是我從人類的身上得到的魔法能量少之又少,大概五個人類和
我交歡才能頂得上一個地精……

  大腿內側還流著淫水還有精液的時候,我終於被驅趕著進入了地下第10層的
地牢。在火把的照明下,我只能看到泥濘的過道以及兩旁粗大的鐵欄桿。依稀中
可以看到鐵欄桿里面一個個渾身汙泥看不出男女的囚徒。他們同樣赤身裸體,就
好像地獄里的惡鬼,有一半的囚徒都已經不動了,有幾個很明顯的已經死去腐爛,
但是她們身上的刑具依然無人解除。

  「給點吃的吧!」

  「讓我肏她啊!」

  一只只野獸般的大手從鐵欄桿里伸出,有些手指劃過我的乳頭和腰肢……

  第10層最深處的一間囚室大概只有兩平房米大小,這里是地牢里最低窪的地
方,是各種臟水匯集的地方。隨著牢門打開我幾乎被熏暈了過去。

  「進去吧。你的澡堂到了!」剛剛和我有過夫妻之實的獄卒絲毫沒有同情,
一腳踢在我的美臀上,將我踢倒進了囚室。

  「求你把鐐銬摘除了吧~ 」我哀求道,即使在馴妓營里,他們讓我睡覺的時
候也會給我卸下鐐銬,可是在這里只有獄卒的冷笑和囚室上鎖的聲音。

  當獄卒走後,這里進入了永遠的黑暗。地下十層的濕熱地牢很快就讓我渾身
流汗,我輕輕的呻吟著,期待著他們把我拉出去遊街。光著身子遊街本來是我最
不想做的事情,可是在這里撅著屁股的禁錮,一股沖鼻的騷味以及不知道什麼蟲
子在身體上爬過的感覺幾乎讓我發瘋,我能可光著身子向男人們媚笑說自己下賤
也不願在這里多呆一秒鐘。

  戴著這麼沈重的鐐銬讓我只能撅著身子並且臉頰貼著地面,那姿勢就好像一
個扭動屁股撅著等待嫖客肏屄的妓女。地牢里的地面是泥巴爛草和各種體液混合
起來的,可是我沒有辦法只能讓高貴的肌膚浸泡在里面。很快我就渾身酸痛,腳
踝和乳頭的痛楚漸漸清晰與肉穴的傷痛交相輝映。而且一股難聞的騷味浸入我的
鼻腔,還有一刻不停的同樣和我囚禁在最深處的囚徒的哀嚎。聽聲音大多數的呻
吟和哀嚎都是女性,我不知道她們犯了什麼罪被關在巴士底獄最深處。

  最終無法忍受的我消耗著絕望的法力再次進入了綠樹的世界,身體的痛楚以
及難聞的氣味一下消失了。溫柔的清風好像輕紗一樣吹拂包裹著我赤裸的酮體。

  「奧黛麗,你的情況不太妙啊!」巨大的綠樹搖曳著翡翠般的樹枝說道。

  「是啊,我本以為回到人類的社會可以自由,沒想到他們比魔族對待我更加
狠毒。」我坐在樹蔭下抱怨而絕望的說道。

  「很顯然,他們想讓你死。」綠樹回答道。

  「……,我知道。那就讓我死去好了,我已經一無所有。」我在沈默了一會
後說道。

  「不!你不會死!我不會讓你死去的!」綠樹接著說道。我能感覺到她有一
絲絲的緊張。

  我在美臀的巨痛中醒來。原來是提著油燈的獄卒在用鞭子抽打著我撅起的美
臀。

  「大人,您是要帶我遊街嗎?」我面無表情平靜的問道。

  「你竟然沒有瘋?我們,我們足足讓你在這里呆了三天才……」獄卒有些驚
慌失措的說道,任何一個戴著重型鐐銬的人被關在滿是臟水的地下黑牢也會瘋的,
何況她還是光著身子,剛剛受完酷刑並被強奸後的高貴女人。

  「或許是因為我昏過去了吧。大人要不要肏一下小淫奴的嘴巴~ 」我辯解道,
並且臉上戴著媚笑討好道。

  剛剛漱過口的香舌舔著男人的龜頭,我的一雙美睦不停的掃視著獄卒有些驚
訝的臉孔,但是我的表情確實是順從而嫵媚的。馴妓營的調教讓我在男人前更加
的嫵媚和淫蕩,讓那些想毀滅我的人有了一絲絲的憐憫。

  「奧黛麗,今天遊街可有你苦頭吃了。要不你喝點水,吃點東西吧。」獄卒
說道,這個獄卒應該是巴士底獄里地位最低的,否則也不會讓他一個人來最底層
看我。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把我拉出去遊街,他們認為我肯定會死在這骯臟
的地牢里。不過我或許已經讓他憐憫我了,畢竟他叫了我奧黛麗而不是賤母狗之
類的稱呼。

  「能把我的腳鐐和手銬打開嗎?我好痛苦,嗚~ 」我一邊舔著男人的肉棒,
一邊哀求著。一年多的性奴生活讓我特別會對男人哀求,雖然這種哀求過於羞恥
已經不配當個人了。

  「我沒有鑰匙。」男人回答道,但依然拿出水壺和幹糧出來。

  當我戴著沈重的鐐銬呻吟著走出巴士底獄最底層時,典獄長的表情也是驚訝
的。他捏著鼻子讓其他獄卒去沖洗我身上的淤泥。

  當然在簡陋的澡堂里,我戴著鐐銬撅著,一個獄卒的肉棒抽插著我的肉穴,
我的嘴巴含著另外一個獄卒的肉棒。一瓢瓢的水沖刷著我美麗的酮體……

  同樣戴著重型鐐銬,我走出了巴士底獄,此時已經是上午10點,太陽高高的
掛著天上。如果在一年前我也是剛剛睡醒,此時應該吃完早餐,和侍女們在玫瑰
公寓的庭院里遛狗吧。不過現在的我也在同一個城市,卻要赤身裸體,腳上戴著
20磅的腳鐐,雙手被反綁,乳頭還帶著5 磅的乳鏈,脖子上戴著枷鎖的遊街。

  巴士底獄在君士坦的中心,東邊一公里不到就是皇宮,而北面三公里就是貴
族的生活區。我一邊呻吟浪叫一邊走在帝國公路的行人道上。身邊全是遛狗以及
散步的帝國公民。

  「劈啪」「快走!你這個爛婊子!」獄卒用皮鞭狠狠地抽打著我,我不得不
咧著嘴巴快走幾步,這引起了四周帝國公民們的同情。

  「你們就不能讓她穿件衣服?」「你們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戴腳鐐?」「你
們難道沒有同情心嗎?你們就沒有妹妹或者女性親屬嗎,想想你現在抽打的是她
們吧!」人們紛紛同情我的說道。

  「你自己解釋一下吧!」「劈啪!」獄卒在給我屁股狠狠一鞭子後喊道。

  「我……,我是奧黛麗·屄契!我拋棄了戰友,還出賣帝國魔法給聖族,我
是聖族的A 級性奴,每天光屁股遊街和被鞭打是我的生活,嗚嗚~ 」我一邊流著
淚水一邊解釋道。可是旁邊的人們還是同情的目光看著我。

  我們向著貴族的生活區走去,可是沈重的腳鐐和乳鏈讓我越走越慢。我不得
不弓著腰好讓乳鏈的沈重減輕一些,其實完全沒有減輕僅僅是乳頭拉扯的方向變
了。

  「哎呦!哎呦!我走不動啦!」我跪著地上呻吟著說道,而等待我的是無情
的鞭子。可是我再也走不動了,修長的美腿不停的顫抖著,腰也酸得要命。可是
沒有獄卒同情我,皮鞭瘋狂的抽打著我的裸背,我心中一陣發狠,真想用最後的
魔法施展風刃術將這些比魔族還可恨的人殺光。

  「我們是聖族的巡邏隊,你們在幹什麼?」遠處四五個穿著盔甲的魔族巡邏
隊見到這邊圍滿了人,就策馬奔了過來。

  「親爸爸啊,我不行啦!」我見到聖族的巡邏隊不知道哪里來的氣力向他們
奔跑過去,想想也很可笑,這些魔族將我審判成A 級性奴,他們首先扒光了我的
衣服讓我赤身裸體的學習怎麼和各種雄性交配,他們要我永遠的光著身子不能生
育只能和男人肏屄才能吃飽飯。可是現在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卻要祈求原始施暴
人的憐憫。

  「嗯,我了解啦。你們是人類帝國巴士底獄的人。不過這個叫奧黛麗·屄契
的性奴,是我們聖族的A 級性奴,你們的刑具超標了。她完全承受不了這種重量
的腳鐐還有乳鏈,你看看她的乳頭已經開始變形了,這樣會影響她接客的。」一
個魔族巡邏隊的軍官對著讓我遊街的獄卒說道。

  「唉~ 好的,好的。我們這就改,這就改!」獄卒點頭哈腰的對著魔族軍官
說道,一改剛才對我的兇橫而對魔族軍官卑躬屈膝就好像是一條看到主人的惡犬。

  「你們可以按照我們給A 級性奴的規格量刑,你們的這種刑罰她很難活過一
個星期的。」魔族軍官用鏡子掃了一下我的烙印後說道,同時他也向我曖昧的笑
了笑,而我也報以媚笑。我認得他,他是烏維婭三百護衛隊里的一員,當然在我
當營妓的時候他也和我做愛過,所以他對我特殊照顧了一下。

  不過隨即我的心里又是一陣厭惡,我居然被魔族救了,而且救我的人還嫖過
我。也就是說,我的下賤和淫蕩的營妓生活反而幫助了我。這種錯亂的邏輯讓我
覺得既可悲又可笑。

  很快我就戴上了魔族A 級性奴標準的3 磅重的腳鐐和手銬,乳頭上沈重的乳
鏈也換成了半磅重的銅鈴鐺。魔族軍官甚至給我腳上被20磅重的腳鐐磨得見骨的
傷口釋放了治療術,而我則向他扒開肉穴深深的施了性奴禮。

  即使換成了A 級性奴標準遊街的刑具,也同樣讓女人痛苦萬分。腳鐐的鏈子
很短大步邁不出去,小步又走得慢,乳鈴也墜得乳頭隱隱發痛。我感覺這種刑具
還不如20磅的腳鐐來得痛快,可以讓我快速的解脫。

  當我走到今天遊街的終點時,我一下哭了出來,肉穴里也分泌出了淫水。我
心中恨死這個規劃我遊街的人了。那里正是我的家玫瑰公寓對面不到百米的小廣
場……

  「不,不行!這里不行啊!」我嘟囔著也不知道對誰說道,可是等待我的依
然是鞭子和呵斥。

  廣場中間放著一個站籠,站籠的頂端吊在已經失去魔法力量維持的路燈上。

  「進去吧,好運的婊子!」獄卒用鞭梢戳了一下我臀縫後說道。

  我被解開了腳鐐,不得不鉆進那站籠里去。那站籠里面很狹小,我只能大字
型叉開腿進去,當站籠的門關上後我就連彎一下胳膊和膝蓋都不行。

  然後他們吊高了站籠,當足足兩人高的時候站籠停止了拉升。因為在站籠里
被迫叉開腿,所以人們很遠就可以看到我那肥大深色的陰唇,以及濕漉漉的肉穴。

  我絕望的看著廣場對面的玫瑰公寓,那里是曾經是我的家。那個時候我是大
貴族斯普魯家的長女,帝國未來的皇後,玫瑰騎士團的團長;可是一年過後,我
卻成了不知道父親的私生女,淫亂的蕩婦、魔族的A 級性奴,叛國罪的死囚。

  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我大概正在玫瑰公寓的書房里拿著一般哲學的書籍閱讀
等待著和閨蜜或戀人的午餐,我應該穿著東方的紅色絲綢睡衣慵懶的躺在書房的
沙發上,一邊喝著紅茶一邊體會著知識帶給我的快樂。

  可是現在,我大概正在站籠里叉開腿裸露著肥厚的陰唇等待著男人的肏屄或
者被裸體遊街的羞辱後的午餐,我赤身裸體的站在狹小的站籠里,乳頭掛著鈴鐺
一邊淫蕩的扭動著屁股一邊體會著作為性奴隸肏屄時帶來的羞恥中的愉悅。

  帝國初夏的太陽雖然柔和但光著身子暴曬同樣也會流汗發熱。吊著站籠里的
裸女很快就渾身酸痛的自己扭動起來,這樣的舉動更增加了下面觀眾的樂趣。沒
有什麼比一個在狹窄站籠里光著身子的美女扭動自己更有趣的,他們就好像在看
港口區婊子的脫衣舞一樣開心。

  我不得不扭動自己,我終於知道站籠的滋味。這中酷刑在馴妓營還真的沒有,
身體很快就僵硬麻木,然後會不自覺的輕輕扭動來減輕這種僵硬。在站籠里,唯
一能較大幅度扭動的就是腰部了,所以我現在的樣子有點像妓院里跳著艷舞的妓
女,輕輕的蠕動著腰肢。

  我木然的看著站籠對面的玫瑰公寓,那里是我在君士坦的家。曾經在馴妓營
的那不到兩米的窯洞里我蜷縮著赤裸的嬌軀,在酷刑結束後的痛楚中每每想到自
己溫馨的玫瑰公寓,心想如果有一天能回到哪里我願意付出所有的代價。結果命
運戲弄下,我再一次看到那個恬靜的公寓,只是,只是我已經是個叛國罪的私生
女,失去了一切,只能光著身子遊街的蕩婦以及魔族的A 級性奴。那個溫馨的地
方也不再屬於我,我不知道現在那里成了是某個貴族小姐的閨房。

  突然我看到玫瑰公寓的天臺上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美麗的金發,玫瑰紅色
的絲綢連衣裙,絕美的容顏。那不就是我嗎?我想用手擦擦眼睛,可是狹窄的站
籠讓我完全無法抽出手。於是我眨了眨眼睛,我以為那是痛苦中的錯覺,可是確
實有個和我一樣的女人在玫瑰公寓的天臺上悠閑的欣賞著。

  這時她也看到了我,因為相隔百米,我們很難看清對方的容貌。可是我可以
確定的是她穿的一定是我的衣服,那是我20歲時安德烈送我的禮物,之後我就出
征了。而她也應該確認了那個在對面不遠處,光著身子叉開美腿吊在站籠里的美
麗女人就是這里的前主人。女人吃了一驚,然後搖鈴叫來了管家,吩咐了幾句後,
管家離開,她又坐在天臺舒服的松木沙發上欣賞著我的裸體。

  果然不一會,管家就從玫瑰公寓里出來,給看守我的獄卒一包東西。

  「行了,小婊子得下來歇一會了。給她準備床吧。」帶頭的獄卒掂了掂手里
的錢袋後笑了笑說道。

  此時我已經被正午的太陽曬得頭昏腦漲,不過我心中還是有些感激,看來是
玫瑰公寓的新主人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照顧了我一下。

  不過當我被從吊籠放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所謂的床是一個三眼的木枷,就
是那種女人需要撅著屁股站著頭和手都被禁錮在木枷另一邊的典型肉便器式的木
枷。我知道所謂的休息其實就是肉便器輪奸的開始。

  因為的身體已經僵硬,所以幾個獄卒才按得我彎下腰肢,然後把我塞進木枷
里去。

  「哢嚓」他們合上木枷,這樣我只能撅著赤裸的屁股等待肉棒的插入。

  「額……,騷,騷屄奧黛麗,小姐。我是管家約翰,這是我們新的小姐送您
的食物,都是您,額,都是你最愛吃的。」約翰是玫瑰公寓的管家,已經服侍了
我6 年,再次看到他讓我的俏臉一下變得通紅。因為此時的我正裸體被禁錮在木
枷里,那俏臉對著的正是男人的襠部。

  我不得不微微擡起頭看到管家約翰那既害羞又同情的臉,然後說道:「約翰,
我現在的樣子不好看,你快點走吧。」

  「恐怕不行,騷屄奧黛麗小姐。我們的新主人讓我餵完你才行。」管家約翰
似乎鼓起了勇氣說道。

  「這些蛋糕都是你喜歡吃的,只是,只是……」約翰結巴的說道。

  「只是什麼?我要讓你替我謝謝這個同情我的小姐呢。」我看著那泛著奶油
的蛋糕強忍著口水說道,畢竟我已經饑餓難耐了。

  「你先別感謝,只是上面有我們玫瑰公寓所有男僕的精液。」約翰害羞的說
道。

  「什麼!」我的俏臉更紅了,當我在木枷里扭過頭看到那個穿著我的衣服的
女人,正拿著單筒望遠鏡笑嘻嘻的看著這場好戲。

  「那我不吃了。」我生氣的說道,那種羞辱感一下充斥著我的腦子。

  「不行的,騷屄奧黛麗小姐。」管家約翰說道。

  「你叫我什麼?」此時我才反應過來,這個從不吐臟字的男人居然一直叫我
騷屄奧黛麗。

  「沒辦法我也得生活,你還是吃吧。主人說你要是不吃就讓他們把蛋糕搗碎
了塞進你的,你的屁眼里。」感覺約翰的膽子越來越大的說道,先前對我的尊敬
也漸漸消失了。

  「……」

  當松軟的蛋糕送入的嘴巴里時,我的心情一下被甜味安撫了下去。我本想閉
上眼睛回想一下自己曾經的幸福生活。可是突然想到里面還有很多男人的精液就
又覺得反胃。如果只是單純的口交,我並不會惡心,畢竟我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
婊子,每天嘴巴里都是男人的東西。可是在美味蛋糕里加入精液就好像在我幸福
的回憶里強行插入性奴的恥辱一樣讓我無法忍受。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雙大手扶住了我撅起的美臀,然後肉穴一熱一根
肉棒插了進去。抽插的快感很快壓下了我心中的矛盾。一股認命的屈辱讓我平靜
了下來。

  「啊~ ,約翰,一會你也要肏我嗎?」當最後一塊蛋糕餵完我後,我居然說
出了這種話。或許是對約翰的感激吧,而我作為一個性奴,唯一的感謝就是讓他
的肉棒抽插我的騷屄吧。

  「是的,新主人要求每個玫瑰公寓的男僕都要和你來一次。而公寓的女人一
定要看到。」約翰說完看了看遠處玫瑰公寓的天臺,果然除了那個拿著單筒望遠
鏡的女人外,上面還有十幾個穿著女廚、侍女以及清潔服飾的女人在伸長脖子看
著我一邊被餵食,一邊被男人肏的畫面。我看不清那些女人的表情,只能看到那
個女人一笑露出的雪白牙齒和女人們跟著笑的表情。或許她們是在贊美我的活好
吧。

  第一個和我肏屄的是一個憋不住的獄卒,他的肉棒即堅硬插得又深,很快我
就忍不住浪叫連連。畢竟我的陰蒂是被改造過的,輕輕的挑逗就會高潮。我不停
的瞟著在傍邊看著的約翰似乎在鼓勵他作為我今天的第二個男人,畢竟肥水不流
外人田。

  果然,當獄卒一聲低吼後,我也隨著噴出了淫水泄了身。然後一個獄卒從旁
邊的桶里舀出一瓢水一半給我喝了一半就澆在我扭動欲求不滿的臀縫間,這就算
清洗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是個男人就幹她啊!」剛剛和我交歡完的獄卒,對著有
賊心沒賊膽的約翰說道。

  「啪!」「你鼓勵鼓勵他!」給我臀縫澆的獄卒拍打了我美臀一下後說道。

  「約翰,來吧!」我低聲說道,約翰就好像是我的親人一樣,而且對於管家
來說是絕不可以勾引女主人的,這是管家行當的基本規矩。

  「劈啪,你在聖族那里接客的時候就這麼說話?」一個獄卒給我晃蕩的奶子
一鞭子說道。

  「約翰,約翰大爺,小婊子的小騷逼已經癢得不行啦,快給我啊!~ 」我皺
著黛眉媚聲說道。

  「咕嘰」一聲,約翰那短小的肉棒插入了我的陰道,我認命的浪叫著。伴隨
著他的抽插而前後擺動著,讓乳頭的鈴鐺有節奏的響起。

  我回想著約翰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他為我雇傭最好的廚師,每天記錄我喜
歡吃的口味。以及我喜歡看什麼類的小說………或許是因為我的陰道里抽插著約
翰的肉棒吧,這一幕幕顯得特別清晰。

  約翰就好像第二個父親一樣照顧著我,可是我怎麼可以和他肏屄?我現在已
經是個蕩婦和性奴了和任何雄性肏屄都正常。可是我還是個人啊,難道我連美好
的回憶都不能有嗎?難道他們非要讓我美好的回憶都變成羞辱和淫蕩嗎?

  一絲絲的羞辱伴隨著一絲絲的淫蕩,在約翰還沒有插幾下的時候,我的子宮
就一陣抽搐。我居然高潮了,我不停的浪叫著,陰道也不停的顫抖,就連約翰是
不是射精都不太清楚。

  「這老頭還挺厲害,幾下這個小婊子就不行了。」獄卒們嘲笑的說道。

  在約翰的帶領下,很快廚師湯姆、花匠弗蘭克都和我做愛了。不過我的「休
息」時間有限,很快我就又被驅趕進站籠里受罪了。

  剛才的放蕩讓玫瑰公寓的男人們也都激起了原始欲望,時不時的出來看看我
是否又被押進木枷里。因為在木枷里的我就可以隨便肏屄。

  天色漸黑,當守衛庫拉的肉棒從我的肉穴里拔出時。我終於完成了玫瑰公寓
新主人的願望,每個我的僕人都和我痛快的肏屄了一次,讓我美好的回憶蕩然無
存。以後我每次想起玫瑰公寓的時候,再也不是安逸和恬靜以及友善的僕人,而
是站籠木枷和無休止抽插的肉棒以及一次次羞恥的高潮。

  當我回到巴士底獄的時候,等待我的當然並不是休息。


                               【未完待續】
2019-10-10 12:5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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