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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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妓•摸屁股(修改版) 作者:tlyx2001
「大人的相好真不賴!一個比一個俏!」
「那小妞給老子摸摸屁股,十個赤煉堂都打了!」
「你摸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麼德性。」激塵之間,放肆的哄笑遠
去,不時夾著羅燁的鞭聲斥罵。耿照苦笑著,身後弦子無聲無息走近。「……需
要讓他們摸嗎?」她皺著柳眉回看腰後,似想為攻打赤煉堂多盡一點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話再跟我說。」可能是「十個赤煉堂都能打」的說法真的有打動
她,俏麗的男裝少女考量過屁股的強度應該可以讓三百人摸一摸之後,開始覺得
這筆交易能做。
「……好。」其實他只是想趕快結束話題。
——————————第一道分割線——————————————
某日•夜•巡檢營駐地•某營房
「大、大、大!」
「小、小、小!」
三枚骰子在碗中叮噹亂響,相互碰撞著,終於停了下來,二五六,十三點。
「呸!就差一點!哎,王二你今天踩狗屎了?怎麼他媽的把把贏?」吐了口
濃痰,何老六端起酒碗咕咚喝了一大口燒酒,才不情願的抓起一把銅錢,一邊嘟
囔著,一邊扔在了王二的身前。「這個月的餉銀還沒捂熱就讓你這熊貨拿走了,
下半個月你讓老子吃風?」
「六哥你這麼說兄弟我可不愛聽了,」王二一邊清點銀錢的數目,一邊笑嘻
嘻的答道,「六哥你嘴上沒把門的,那天說出那麼句渾話,要不是兄弟我急中生
智,來那麼一句要緊的話,給你救了場,這侮辱上官眷屬的罪名一安,輕則軍棍
打的半死不活,重則砍頭示眾。沒了腦袋,別說吃風,吃什麼也不香了。」
「去去去,別總提那喪氣事,當時老子就差點嚇尿了褲子,現在想想後脊背
都冒冷汗,喝酒的時候提這個,沒由得敗壞了老子的興致。繼續繼續!」何老六
說道。
王二也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卻是起了談性。「話說回來,你說人家耿大
人怎麼找的,先前帶來一個姓符的娘們,哎呦呦,要多風騷有多風騷,那臉蛋,
那身段,尤其是那對大奶子,大的跟個球似的,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看得我眼
裡直髮熱,胯下這條雞巴當時就硬了。不怕二哥笑話,一直硬到後半夜。後來這
姓耿的又勾來一個弦子,這個奶子倒是小了,可腿子長,那身嫩肉白的,真跟雪
賽的。你說我身邊要是有這麼倆浪貨,一邊一個,脫光了往被窩裡一鑽,肯定是
日肏夜肏,怎麼肏都肏不夠。媽的,這姓耿的別看嘴上沒毛,腦袋上也差不多沒
毛,可不知怎的,就能勾來這麼倆浪貨,真他媽會享福,那樣貌那身段,找遍翠
香樓也找不出來,等二爺我當了官,有了錢,也找幾個奶子大腿子長的來幹幹。」
何老六不以為然,反唇相譏道:「別扯淡了,你王二要是有那本事,母豬也
會上樹了。你跟那姓耿的有法比麼?人家是慕容將軍眼前的大紅人,日後平步青
雲前途無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那倆小娘們的樣貌,別說翠香樓,就
是越城浦,或者再往大了說,東海道的妓院,你也找不來第二個。」
端起酒壺倒了一碗酒,何老六道「不是我吹,當初在平望都的時候,六哥我
是閱人無數,什麼樣的婊子沒見過,雞巴下也肏過幾十個騷屄,可也沒見過這樣
俏的。」
軍營生活枯燥無聊,一年間能見到女人的時候更是屈指可數,對於老兵油子
來說,拿著女人打嘴炮已經成了家常便飯。耿大人初來此地,身邊就有兩個美人
輪流伺候,自然成了眾人口頭的干嘴炮的絕佳談資。這些日子下來,幾乎人人口
中談論的都是耿大人的相好。那個大奶的不知道姓名倒也罷了,夜晚有人忍不住
用雙手安慰自己的時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不在少數。今天他們兩個剛開了月餉,
背著長官賭錢,按例又拿出耿大人打嘴炮。
「十三點!哎,六哥,你說弦子姑娘現在幹啥呢?」扔了一把骰子,王二問
道。
「還能幹啥,脫光了,張開腿,露出那個粉嫩嫩的小屄來讓雞巴肏唄!也不
知道姓耿的雞巴大不……」
何老六說的高興,拿起骰子正要扔,一抬頭,營房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
站了一個黑衣人。眼前之人一身黑色緊身衣靠,身材筆直,曲線玲瓏,在緊身衣
靠的襯托下,更顯腰肢纖細,大腿修長,一雙黑皮短靴小巧玲瓏,套在玉足上,
踩在地上悄無聲息。何老六嚇了一跳,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手一鬆,
骰子便扔在了地上。
(佛爺、天尊,龍王大明神,你們可千萬保佑來的不是那小娘們。我何老六
一定給你們多多燒香,多多磕頭!)
心中不住的向滿天神佛禱告,何老六攏了攏目光,偷偷的看向來女子的臉,
只見眼前的女子,用黑頭巾裹住滿頭烏黑的秀髮,臉蛋尖長,姿容俏麗,卻是面
無表情,一雙鳳目更是冷若冰霜,正直直的看著他們二人。一見來人,何老六癱
坐在地,自己本以為躲過一劫,沒想到這才沒過幾天,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門
來,看情形她已經站了不短的時間,自己和王二打嘴炮的話肯定一句不漏的全聽
了去。知道這女郎武功厲害,何老六爬起來便以頭搶地,磕頭不止,顫聲說道:
「弦……弦子……姑娘……饒……饒命啊……」
順著何老六的目光,王二也看清了來人,剛才還在身邊和自己大談摸屁股的
王二嚇得動彈不得,啊啊的說不出話來,到後來突然兩眼一翻,直挺挺的暈了過
去。
「砰砰砰、砰砰砰」
顧不上王二,何老六一個勁的磕頭。幾十個頭磕過,何老六隻覺得頭疼欲裂,
伸手一摸,頭頂腫起一個大包,已然破皮流血,雙眼微抬偷看弦子,黑衣女郎臉
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無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麼。
(不好……不聲不響,小娘們夜裡潛來,定然是要送你六爺爺歸天。光棍能
被打死,決不能被嚇死,今個跟這小騷貨拼了,能摸她一下也算是夠本了!)想
到此節,何老六精神一振,自己雖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來,又當了
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會些三腳貓四門倒,真要是拚命,自己怎麼的也不能直接
當了任人宰割的軟蛋。忽的一下,站起身來,何老六粗聲道:「這麼晚了弦子姑
娘來找我們爺們,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剛想接著往下說,和女郎冰冷的目光一對,何老六剛積起的一點勇氣陡然間
消失無蹤,心底一寒,雙腿間只覺得一股暖流湧動,熱騷之氣衝入鼻腔。腿一軟,
身子便彎了下去,正要藉機再度磕頭求饒,耳邊卻響起女郎清麗的聲音:「我想
過了,我的屁股讓你們摸,你們也要遵守諾言,去打赤煉堂。」
沒想到女郎開口說的竟是這話,偷眼觀看女郎,只見她臉上神色凝重,並不
似說笑,饒是何老六平日裡腦筋轉的極快,此時也被弄得是張口結舌,一時竟無
法回答。
(對了,江湖傳言,有些門派從小豢養幼童,只教武藝,不涉其他,幼童長
大後心如白紙,多數充當死士殺手,莫非這小婊子也是……剛才嚇得老子褲子都
尿了,丟了這麼大人,以後在營裡還怎麼混?媽的,今天要不奸了這小騷屄,也
對不起六爺這一泡尿……)
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懼之心盡去,只覺得一股慾火直衝頂梁,把自己燒的口
干舌燥,舔舔自己乾澀的嘴唇,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細看之下,只覺
得眼前的女郎又高又直,身材雖無毛族女子前凸後翹的惹火,然而卻勝十分纖細
苗條,被緊身衣靠一勒,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卻也玲瓏有致,配上冷艷
的俏臉,直如仙子下凡,別有一番清麗脫俗的氣質,尤其是兩條修長的出奇的大
腿,若是在奸弄時,緊緊盤在男人的腰間,真不曉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
努力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的笑容,道:「回
弦子姑娘的話,不瞞你說,別看我何老六是個當兵的,卻是平望都朝陽天師的門
下,我師父那是撒豆成兵移山倒海前知三百年後知五百載的道行,天下聞名。我
不成器,師父就傳了我一手絕活,就是這摸屁股。當然了,這可不是平常拿手摸
一下屁股就算,這個別有本門的玄妙,乃是道門的秘法。這赤煉堂雖然財雄勢大,
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說的做,我們定然能給你打下十個赤煉堂,只是……」
見到二個人終於有一個能正面回話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門的盟友
夜闖風火連環塢,與赤煉堂現在當家的四太保已經結下了深仇,赤煉堂雖然內鬥
分裂,但畢竟是東海道數一數二的黑道幫派,背後又有鎮東將軍做靠山,想要對
付實在困難。年輕的女郎考慮數日,突然想到當初摸屁股的提議,考慮了下自己
的屁股應當能經受得起三百人的撫摸,決定試著去做這筆看起來很划算的買賣。
費力找到當日的提議人何老六,剛一現身,還沒想好措辭,卻不料在裡面的二人
有磕頭的有暈厥的,狀如中邪。疑惑的看看周圍,確定並沒有什麼妖魔鬼怪的跟
自己一同來,弦子姑娘一臉的迷茫。幸好對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復了鎮定,可以和
自己談這筆買賣。朝陽天師乃是道門符箓宗的宗師,便是東海道也聞其名,何老
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話下。想通此節,弦子忙問道:
「只是什麼,你儘管說。」
「只是此法重在心誠,弦子姑娘若是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等,毫不猶豫的
按我說的做,那此法是難以成功……」
眼見大美人神情急切,全無往日的冰冷,竟然被如此簡單的謊話騙住,何老
六心中暗喜,正要編一套瞎話出來,沒想到剛才還在昏厥的王二突然恢復過來,
接口道:「就請弦子姑娘先脫了全身的衣靠,讓我們兄弟驗一驗……」年輕的女
郎看了王二一眼,卻無動作,似乎正在思考什麼,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裡的
靈蛇古劍戳在地下。
(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小騷貨沒這麼好騙,王二你這王八蛋光顧著嘴上痛快,
把我們倆都給害了!)
何老六見此情景,只把個王二的娘親祖宗在心裡干了個幾十幾百遍。正低頭
想著如何圓謊保命,他耳邊就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雙目一抬,便被眼前的景
色粘住,再也移動不了目光。黑衣女郎已經解下了身上的腰纏,正在整理腰纏內
隨身帶著的各種女兒家的零碎。等到整齊碼好,女郎起身便去解自己的衣扣,幾
下子便脫去了黑色的緊身上衣,露出下面的絲綢肚兜。這肚兜也是黑絲所製,上
面用白絲繡著一枝綻開的梅花。在肚兜的映襯下,弦子的藕臂香肩,顯得分外潔
白,整個人彷彿寒玉雕成。肚兜內緊緊裹住兩團隆起,雖不甚大,卻也飽滿,頂
端兩粒肉豆蔻清晰可辨,直要破衣而出。女郎無視對面射來的淫穢目光,彎腰去
褪長褲,隨著她的動作,兩團雪乳擠成淺淺的乳溝,從肚兜裡微露出來,誘人一
探究竟。褪下長褲短靴,女郎下體再無長物,露出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配上兩
只小巧的玉足,讓人無法想像把這樣的寶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樣子。
看見眼前美人隨便一句話就脫的只剩一條肚兜,何老六這回改作了啞巴,一
時間干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這次天上掉了大餡餅不說,還捎帶有豆漿、鹹
菜,連桌椅板凳都掉了下來。見對面沒人說話,聰明的姑娘只覺得是自己行動不
夠,伸手向後面解開繫帶,肚兜脫下,露出胸前兩隻尖翹雪乳,兩粒粉紅色的肉
豆蔻直挺挺的點綴其上,細長的腰肢彷彿白玉雕成,平坦腹間隆起的陰阜上只有
一小撮卷絨,完全無法遮蓋粉嫩的花唇和紅豆。全裸的弦子轉身將肚兜和其他東
西一起碼好,彎腰轉身之時,兩瓣小屁股沒有想像中的骨感,豐腴綿軟,彷彿最
好的雪面饅頭,真有一股動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轉身站在毛氈上,靜靜
的等待著何老六下一步的指示。
何老六擦了擦流出來的口水,努力裝出平常的樣子,一開口,語氣中卻有說
不出的淫猥,道:「弦子姑娘身體麼,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咱們這便開始,先請
弦子姑娘平躺在這毛氈之上,雙腿盡量分開。」
「好。」弦子依言躺下,雙腿筆直分開,形如一字,下腹處緊閉的兩片花瓣
在雙腿的作用下微微分開一條細縫,細縫上一顆紅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見
此情景,哪裡還忍耐得住,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露出胯下長短不一的兩條陽物,
直直挺立,猶如日間操練用的旗桿。
何老六用手扶住自己那六寸長的粗黑雞巴,放到弦子眼前,問道:「姑娘可
認得這是何物?」
躺在毛氈上的美人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只覺得眼前之物似乎引動了體內某種
神秘的力量,臉上一陣陣的發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一旁的王二和何老六對了個眼色,他倆平日裡形影不離,早知對方心意,王
二接口道:「讓我替何六哥說,我們胯下的這東西叫做雞巴,乃是陽氣最盛的所
在,一會替弦子姑娘施展道門摸屁股秘法,便要靠它,好比鐵匠打鐵用鐵錘,貨
郎擔貨用扁擔一般。」
「好吧,時候不早了,我們盡快開始吧。」
親得美人之命,何老六哪裡還忍耐得住,身體壓在弦子身上,雙手不住的亂
摸亂碰,嘴唇雨點般的落在弦子的脖頸和俏臉上。一陣瘋狂過後,定了定神,何
老六拿出當初在青樓時學得的風流手段,雙手按住兩個尖翹雪乳,乍一入手,只
覺得兩團隆起觸手冰涼,卻是細膩豐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適,揉搓之時兩個奶子
不斷變化形狀,一鬆手卻能自動回復原狀。揉搓了幾下,何老六張口含住弦子左
乳乳尖,舌尖不停的變換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兩點嫣紅。清楚的感受
到粗糙的舌尖滑過自己前胸細膩肌膚的感覺,兩個粉嫩的肉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
驕傲的標示著自己的存在。異樣的刺激對於女郎來說太過陌生,瑩白的玉體漸漸
的對挑逗起了反應,弦子只覺得腦袋裡面一片空白,身體身體好似陷入毛氈中,
沉甸甸的使不出一絲力氣,玉戶處一股尿意上湧,淅淅瀝瀝的滲出粘稠的花漿,
身子底下的毛氈已然濕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往日冷靜的如同沒有感情似的女郎滿面通紅,用酥
軟的聲音努力抗拒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看著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動,何老六暗
道自己偷來的手段果然名不虛傳,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淫娃也似。王二在
旁邊看的眼熱,哪管先後次序,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雞巴。冰
冷白嫩的小手僕一接觸雞巴,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導幾次之後,弦子
已然自己握住火熱的雞巴不斷擼動。對於聰明靈巧的弦子姑娘來說,王二的雞巴
除了熱一點,並不比平日裡握的靈蛇劍柄更加難使,按照王二的教導,弦子纖細
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緊,間或用指甲輕輕搔弄雞巴上突起的青筋,王二
被擼動的十分爽快,另一隻手猛然抓住女郎的頭拉近,雞巴抵住弦子小口,一邊
感受軟滑紅唇,一邊嘶啞著聲音對女郎說:「婊子,給大爺舔舔雞巴!」
面對散發著異味的雞巴,潛行都最優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員沒有任何遲疑,
張口含入了王二的雞巴。雞巴毫無障礙的深入一個濕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貓舌
如同她的手一樣靈巧,不斷的舔弄摩擦雞巴,火熱的雞巴摩擦著喉頭的嫩肉,嫩
肉隨著抽插收縮裹緊雞巴,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會浪…打小吃精液長……長起來的吧?小嘴吸了
多少雞……雞巴了?待會你王二爺就餵你吃白粥……肏!舌頭往右,對,就那裡!
使勁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幾下,王二就覺得馬眼
中一陣酸麻,趕忙將雞巴抽出,對準弦子俏臉一陣噴射,濃稠的陽精噴薄而出,
直射了弦子滿頭滿臉。
年輕的女郎鼻子中聞到一股腥鹹之氣,卻又十分誘人,微一遲疑,貓舌輕舔,
就把嘴角上的白粥捲入口中,細細品味,只覺得此物味道怪異,但能從人體中生
出,簡單易得,若是能去除氣味,不失為長期伏殺時的上等兵糧。輕易在女郎口
中射出陽精,王二大口喘氣,手扶著雞巴退在一旁,專心觀看何老六和弦子的淫
戲。
弦子正歪頭思考,突然被下體處新生的刺激打斷,卻是何老六放棄攻她胸前
的豆蔻,兩手已經轉而撫弄她玉戶上的紅豆,被粗糙的手指撫弄,玉戶上的紅豆
也如胸前一般不爭氣的挺立起來。「啊…嗯…嗯…啊……」女郎只曉得用意義不
明的吶喊來表面自己現在的感覺。何老六左手輕輕撥開女郎緊閉的粉嫩花唇,右
手伸出兩指,緩緩的插入女郎同樣粉嫩的腔道。被粗糙的手指刮過粉嫩的腔道,
下體一陣尿意傳來,比之前的更猛更烈,她「哦啊」的高叫兩聲,一股清澈的汁
液從玉戶中直噴出來,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渾身上下弄個濕透,何老六本以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把手指放到鼻
端一聞,卻絕無尿騷氣,心下瞭然,嘿嘿一笑道:「沒想到弦子姑娘平日裡冷若
冰霜,骨子裡卻是這般騷浪,便是平望都頭牌的婊子,也沒你這般模樣。」說罷
不待弦子反應,用手扶住胯下粗黑的雞巴,就著玉戶上抹了幾抹,沾了些花漿,
直抵弦子下體上的細縫。腰眼一使力,雞巴輕易撐開兩片花唇,直插腔道。弦子
才經過一次潮噴,只覺得自己身在雲端,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連一根小指都懶
得動,突然覺得下體一疼,卻是何老六的雞巴擠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肉努力的
阻止異物的入侵,幾乎將入侵的雞巴擠出。
何老六被擠得舒爽無比,正要使力,陡然間覺得雞巴戳到了一個軟軟的屏障。
本以為今日天上掉餡餅,憑空騙奸如此美貌騷貨,未成想老天爺實在待他不薄,
耿典衛放著這騷貨沒吃,她處子身未失,想到今天喝了將軍紅人相好的頭啖湯,
直如天上掉了滿桌酒席,心情激動,雞巴又粗了一圈。腰眼挺動,雞巴狠狠的沖
破了那層脆弱屏障,擠進了腔道深處。
「啊……」弦子只覺得下體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聲,下體不住
痙攣,努力把這造成疼痛的元兇排除出去,雙腿無法再保持之前的一字型,兩腿
本能的一盤,盤上了何老六的腰間。被渾圓修長的雙腿一盤,何老六的雞巴更加
深入腔道,一下就頂到了腔道中一塊怪異酥麻的軟肉。弦子本就身材細高,下體
更是窄如雞腸,如此一來,何老六隻覺得雞巴好似被一隻隻小手在不停擠壓,幾
欲當場就噴射出來,他努力抽出雞巴,帶出一股混合鮮血的紅色花漿,待得緩了
一緩,又狠狠搗入。
凶狠的雞巴每次都能搗入腔道深處,每次抽出,都能帶出一股濃稠的花漿,
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雞巴刮起四邊的嫩肉,隨著抽插產生一股股的快美。連續抽
插數十下,弦子只覺得下體痛苦已去,漸漸生出一股空虛痕癢之感。剛破身的玉
戶,急需雞巴的填滿,自覺的夾住雞巴,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雞巴一下下的撞擊屄心,弦子終於失神的浪叫出聲。
何老六一邊撫摸弦子的雪乳,一邊狠插弦子的玉戶,感受玉戶內的緊湊,嘴
裡還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貨,憑……憑你下面這張嘴,就是來多
少兵爺,也能叫你吸乾了!姓耿的小子真沒福,憑空讓我肏了你的處女屄。媽的
……屄真緊……對,就是那裡!……剛肏第一次就浪出這麼多水……往後你這騷
屄還不定要……要多少男人的命呢!老子今天就要為他們報仇雪恨,肏爛你的騷
屄!……」雖然聽不懂「騷逼」「肏」是何意,但聰明的弦子仍然感覺到這或許
和正在幹的事情有關,想到此處,下體又是一陣痙攣,竟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噴出一股花漿。
「啊——!」
何老六抽插了數百下,雞巴被窄如雞腸的腔道擠壓,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
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覺得一股爽快感沿著脊背直衝腦門,再也無法忍耐,
精門一鬆,一泡濃精便射在了腔道深處。弦子體內猛然間湧入一股滾燙的陽精,
直射屄心,下體再度湧出高過上次的尿意,突如其來的高潮衝擊著女郎脆弱的意
識,女郎浪叫一聲,就已失神。
何老六射了一次,雞巴卻依然硬挺不倒,拿手擼了擼,便要再戰美人。一旁
的王二卻伸手將他攔住,一臉的諂媚道:「六哥,你開了這小騷貨的處,好歹把
那屁眼留給我。」
「王二啊王二,你倒是聰明,知道這三扁不如一圓,小騷貨前面的苞沒開,
後面的苞也多半不會開,這天大的便宜都讓你佔了去?」
王二笑道:「這樣,六哥,你只要讓我肏了小浪貨的屁眼,別說今晚的你輸
的錢錢我全不要了,這半年的餉我都給你!」
心中盤算了一下,不好太得罪這個救命恩人,何老六道:「那好吧,就讓你
肏這騷貨的屁眼。」
王二淫火欲焚,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毛氈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紅彤彤的臉
上糊滿陽精,一雙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頂,已然快美失神,玉戶處不斷流出混雜鮮
血的花漿。翻過失神的美人,王二將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勢,雙手按住女郎的兩片
雪股,只覺得雖然女郎細瘦,這兩片雪股卻入手豐腴綿彈。
「小婊子,今天王二爺替你開了這屁眼,往後就能做生意了,到時候可別忘
了你王二爺。」重重的撫摸了幾下,王二笑著用雙手分開弦子的小屁股,露出無
人採摘的菊穴,雞巴在玉戶處沾了些花漿,抵住菊穴,狠狠的插了進去。
弦子正自失神,後庭一股疼痛卻將她硬生生拉回現實。潛行都的弦子能忍住
刀劍傷痛,但卻忍不住這股疼痛,依然疼的玉體亂顫,隨著王二毫不留情的衝動,
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淚來,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疼……別弄那裡……」
王二的雞巴插入一個緊窄的肛道,腰部不住挺動,粗黑的雞巴在弦子粉嫩的
後庭中進進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細嫩的肛肉,鮮血隨著抽插飛濺到毛氈上。弦
子強忍疼痛,身體不住用力夾緊,鄭七隻覺這小肉洞緊窄異常,嫩肛牢牢包住自
己的雞巴,如同一張小嘴,緊緊裹住吞吃著雞巴。眼見弦子落淚,鄭七卻是獸性
大發,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弦子姑娘這人美,屁眼也美,夾得雞巴
更美……哎哎,肏幾下屁眼就流淚了?……沒想到呀,沒想到……天仙賽的弦子
姑娘也會流淚?讓你二哥多肏幾下,就能給你把眼淚肏回去!」
待到後來,王二更是抓住弦子的雙乳,捏住兩個嫣紅的乳頭,用力的揉搓,
腰下加快用力,「啪啪啪」的直肏女郎緊窄的屁眼。
「媽的……小婊子屁眼這麼會夾……別跟什麼耿大人了,乾脆掛牌子接客算
了,兩腿一分……金銀財寶滾滾來!」抽插了數百下,少女肛洞帶來的快感越來
越難以抑制,王二胯下加勁,抽插更是快了幾分,雞巴狠命深捅幾下,精門一鬆,
一泡熱精噴入弦子的後庭屁眼。後庭中湧進一股陽精,燙的弦子浪叫連連,聰明
的小腦袋被高潮一衝,混混沌沌起來。
「小婊子的屁眼就是爽!」王二把軟掉的雞巴拔出,用手擼動幾下,便也再
度硬挺起來。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馬扎上,直挺挺的雞巴就著鮮血和陽精
緩緩插入剛開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雞巴抵住玉戶,一插而入。兩人相對一陣
嘿嘿淫笑,雞巴同時抽出一截,又同時用力插入。
「啊!……哦……」昏迷過去的女郎被兩人插醒,只覺得下身前後兩穴好像
要被貫通一般,又疼又癢。見弦子被插的呻吟出聲,兩條雞巴更加賣力,改做前
後拉鋸,你進我出,直把個弦子插得高聲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
—要——不——要————不————要!」
快感刺激的她渾身肌肉繃緊,兩穴更是拚命擠壓抽插的雞巴,不幾下就搾的
兩人第二波的陽精。前後兩穴同時被灌入滾燙的陽精,弦子再次暈厥。
「小騷貨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夠。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何
老六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就是,咱們兄弟三個齊上,還餵不飽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可她畢
竟是耿大人的相好,萬一耿大人羅大人追究起來,我們鐵定完蛋。」
兩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鎮東將軍的嚴苛,都不由得一陣心寒。何老六把心
一橫,「看起來我們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來,只覺得玉戶和菊穴說不出的疼痛,睜眼看見何老六等人一臉關切
的望著她,這才想起昨夜來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潛行都鎮靜功夫最好的弦子已
經恢復了平日裡冷若冰霜的神情,已干的陽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隨著起
身,胸前一對雪乳微微顫動,下體後庭的陽精不斷從前後的腔道中淅淅瀝瀝的流
出,順著女郎修長渾圓的雙腿流向地面,說不出的妖艷。她站起身來,冷冰冰的
問道:「昨夜做的那些,便是摸屁股麼?」
何老六和王二吞了吞口水,雖然昨日已經在小婊子的身上射了幾次,但看罷,
卻覺得雞巴一陣硬挺,竟再次昂首,兩人忍下當場按住赤裸女郎再奸一次的想法,
何老六搶前一步,無比誠懇的回答道:「正是如此!但此法必須隱秘從事,若是
洩露出去,便不靈驗。姑娘明日再來,由我等指引,只要給三百弟兄摸足屁股,
十個赤煉堂也打下來!」
得到滿意答覆,弦子便要擦拭陽精,穿衣離開。何老六一臉嚴肅,正容道:
「弦子姑娘請用這條肚兜擦拭全身,完事之後還請將肚兜賜下,我要掐訣唸咒,
用這條肚兜增加秘法威力。
女郎點點頭,拿起黑綢肚兜開始擦拭全身陽精,擦到玉戶和後庭處,女郎微
微皺眉,似是疼痛難忍,裸身穿上緊身衣靠,幾步間就失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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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些天的夜裡•巡檢營駐地•另一營房
本該是睡覺時間的營房裡熱鬧非凡。十幾條巡檢營的大漢或是只著上衣,或
是乾脆全裸,密密的排成幾排,不時發出各種淫猥不堪的說笑聲。營帳門陡然間
被人挑開,掀到了一邊。幾十道目光一瞬間便全望向了門口,生怕錯過了什麼。
掀開帳簾的是個細腰長腿曲線玲瓏的年輕女郎,正是弦子。她依然是黑色的
緊身衣靠,黑色的短靴,手持靈蛇古劍,一身夜行人的打扮。她踮著腳尖走進營
中,悄無聲息,兩條長腿擺動之間,更顯修長可人,眾人被她的美腿吸引,紛紛
露出淫穢之色。走到眾人當中,停住腳步,弦子一一看過眾人,被她冰冷的眼神
掃過,剛才還談笑的眾人個個止住了聲音,營房內一時鴉雀無聲。
雙手握住古劍劍鞘,女郎緩緩的將劍柄靠近自己的臉頰,張開櫻唇,一口便
將整個劍柄吞入喉中。眾人鴉雀無聲,呆呆的看著女郎的動作,緊接著女郎的小
嘴一吸一吐,香舌更是纏繞吸吮起劍柄來。不多時,古劍的劍柄便整個濕潤。瞧
瞧劍柄已然濕潤,女郎改作單手持劍,一下便將古劍牢牢差入地中。放開古劍,
一雙玉手卻是伸向下體玉戶處,雙手抓住長褲一用力,女郎的長褲便開了一個口
子,露出粉嫩白皙的玉戶。女郎站到古劍前面,雙腿分開,不管眾人驚異的目光,
緩緩的坐向古劍。烏黑的劍柄一點點的被玉戶吞沒,直到沒柄。纖細的玉體上下
幾個起落,玉戶內便滴出了花漿,隨著抽插,女郎雪白的俏臉上便泛起了紅暈,
到後來更是小聲呻吟起來。
「濕了!小騷屄淌水了!」人群當中有人一眼便看見了女郎玉戶的濕潤,興
奮的喊了起來。鴉雀無聲的人群瞬間恢復了嘈雜。幾個年輕的士兵早就忍耐不住,
抓住雞巴打開了手銃。
抽插了一會,女郎硬生生的停住動作,玉戶剛一離開劍柄,便灑出一股花漿。
轉身向後,女郎彎下腰,將雪股面向眾人,道:「弦子今天來到此處,是請眾位
摸我的屁股,剿滅赤煉堂的。」停了一停,女郎一手分開下體玉戶,一手卻伸入
衣內揉弄乳頭,口中說道:「過往神佛作證,龍王大明神鈞鑒,爾等一人十文,
概不賒欠,上可肏我小嘴,弄我奶子,下可肏我騷屄,輪我屁眼,急急如律令。
你們可願意?」
「願意!」「我們一定肏爛騷貨的浪穴和屁眼!」
人群中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大家紛紛起身衝向女郎,女郎被壓在人群中,幾
十隻手興奮的摸索著女郎的全身,一起撕扯著女郎的衣服,不時有衣服碎片飛出,
很快女郎便被扒的赤條條的,只是左腳上還有一隻靴子。一番爭搶之後,一個兵
士挺著雞巴肏入了女郎的玉戶,狠狠的肏弄起來。沒弄幾下,這個兵士便顫抖著
射出了精液。被人一把推在一旁,兵士們爭搶著興奮的用雞巴肏弄著女郎的肉穴
和屁眼,搶不到肉穴和屁眼的,便轉而肏弄著女郎的雙乳和手腳。夠不到的,也
要用雞巴去戳弄弦子赤裸在外的玉肌雪膚。
剛才還散亂在地上的緊身衣靠正被幾個兵丁爭搶,擦拭剛剛射精的雞巴。貼
身的黑稠肚兜,從一個人的手中傳到另一個人手中,在幾個老兵手裡輪換,幾乎
鋪滿了一層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繡在上面的白梅。在猛烈的肏干中丟下的右
腳靴子裡面已經滿滿積攢了一堆陽精。
弦子覺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艱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卻有二
十人。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煉堂,聰明的弦子姑娘採用了最快的方法,
舌尖靈活,再努力將菊穴玉戶夾緊,三穴齊插總能讓那些摸屁股用的雞巴迅速噴
出熱熱的白粥,把讓事情提早結束。如果手上再擼動兩條,更是能一次解決五人。
只是這些雞巴在肏完之後,往往選擇換個洞穴繼續肏弄,但也總比一個個的來得
快,不是麼?
意識恢復到現實,此時女郎的右手正抓住一條雞巴不斷擼動。一名全身赤裸
的兵丁,雙手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斷揉搓,雞巴卻是合著身下同袍的節奏在不斷
的肏弄玉戶。女郎被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抱在懷中,他手扶住女郎一條修長渾圓
的大腿,雞巴上翹,粗長的雞巴反覆挺入進女郎窄小的菊門。一個兵丁抓住女郎
的另一條玉腿,正用女郎彎成弓形的小腳丫撫弄自己胯下的雞巴。
「騷貨!大爺干爛你的騷屄!」眼前男子挺肏幾下,虎吼一聲,身子突然一
繃,弦子感覺到玉戶裡一陣滾燙,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經射出陽精。男子抽出已經
疲軟的雞巴,閃身讓開。緊接著又一名兵丁補入,期待已久的雞巴狠狠的肏如玉
戶深處,就著之前的花漿精液抽送起來。之前的男子並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
子頭髮拉近自己下身,將雞巴遞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貓舌撐開包皮,幾下
吸舔,便把殘餘的陽精花漿舔的乾乾淨淨。弦子手口並用,芊指緊搔男子春袋,
小嘴不斷吮吸男子雞巴,男子只覺得進入一個極其緊窄濕滑的所在,快感不下於
剛才的玉戶,幾下舔弄,雞巴便又硬直起來。一頓猛插狂肏,一陣快意直衝腦門,
雞巴顫動幾下,便把一泡濃精射入弦子喉嚨。身邊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擼動的快感
連連,也正到了最後關頭,受他刺激,一抖雞巴,一股濃精直射了弦子滿頭滿臉。
弦子吞嚥下喉嚨中的精液,以手揩臉,貓舌輕舔,將手指上刮到的精液悉數吞吃
下去。
剛污完弦子顏面的兵丁一面將雞巴上殘存陽精全抹在佳人俏臉上,一邊道:
「騷貨,十個錢就干,兵爺幾十人都餵不飽你那三個浪穴,騷屄比營妓都賤,說,
你是不是天生欠插!是不是從小就靠上下兩張嘴吃爺們的精長起來的?」
弦子姑娘雖然一直不太理解對方話裡的意思,但道門的密咒,並沒有多少能
讓人輕易理解的,就如今天她用寶劍吟誦的這段咒語。弦子姑娘心胸最是寬闊,
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這些日子下來,聰明的弦子姑娘也發現了應對的辦法。
「大爺說得對,小婊子從小就是浪,就是騷,自從三個浪穴開了苞,一天不
挨肏就活不下去,兵爺儘管拿雞巴餵飽小浪貨的浪嘴、騷屄和屁眼。」弦子姑娘
很滿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幾日,在摸屁股的時候她頭腦裡一片混亂,根本說不
出整句的話,現在潛行都最優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時候,都可
以用平常的語調說話。一句淫蕩無比的話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說出,大漢
們一陣哄笑。配上弦子清麗的容貌,怪異的言行反倒是有種特別的快感。弦子姑
娘疑惑的看了眾人一眼,努力的投入到打倒赤煉堂的行動當中。
放下門簾,何老六和王二相對一笑。
「我說王二,小騷貨賣屄之前那段,是你教的吧?」
「那當然,六哥。現在小騷貨每天拿身子伺候幾十人,別看咱們價定的便宜,
可每天起碼能掙二兩銀子。這沒個詞怎麼行?」王二笑道,「哥你是沒看見,那
天聽說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營都嚷嚷動了。馬二平那幾個蠢貨還不信,還要罵
兄弟我,二爺把肚兜一亮,立刻他們幾個就跟對待親爹賽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
罪了沒得玩。小騷貨的衣服也是搶手貨,營北的張三跟我說了,他們那裡沒輪到
的時候,天天拿小騷貨的那身衣服打手銃。尤其是肚兜和靴子,天天七八條大漢
搶著往上抹陽精,黑稠繡白梅的肚兜,愣是給塗成白的。那雙靴子裡面天天半靴
子精,張三跟我說了,下次再輪到的時候一定要讓小婊子穿那身走。」
何老六嘿嘿一笑:「前幾天鄭七那營,小騷屄剛進營房,衣服都沒脫,剛開
始騎寶劍,鄭七這幫人二話不說就把小婊子給幹了,那衣服都是邊肏邊脫的。鄭
七這幫人連下年的存貨都使上了,到最後小婊子啥也沒穿,就穿了雙靴子,拿寶
劍走的。」
兩人正在說笑,卻被營裡面突然傳出的喊聲打斷。
「媽的,騷屄快接住!」
一干兵士圍成一圈,擼動著雞巴,大聲的喊著。圈子中心的是正是弦子,赤
裸的女郎跪在地上,身上卻已經穿上了黑稠的肚兜。只是從肚兜的兩側,不住的
有白濁的精液淌出,緩緩滑過女郎雪白的身子。女郎雙手捧著一隻黑皮短靴,卻
是自己進來時穿的那隻。不斷有兵士吼叫著射出精液,每逢此時,女郎便用靴子
接住。那只靴子早已濕透,裡面渾黃白濁足有半靴子的粘稠液體,散發著濃烈的
精液氣味。
過了約莫有半個時辰,再也沒人能擠出精液。將靴子湊近嘴邊,女郎試了幾
試,終於忍住嘔吐的感覺,把裡面的液體一飲而盡。黃濁的液
體順著女郎的鮮紅的櫻唇緩緩滴到前胸。
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一切,王二道:「要我說,誰也不如王麻子這鳥人壞。
這不,天天對著浪貨的衣服打手銃的多了去了,攢了讓小騷貨喝了的可就她一個。
夠壞,真夠壞!」正在笑著,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問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
天開了竅,發現小騷貨被我們兄弟干爛了怎麼辦?」
何老六卻詭秘一笑,道:「一來法不責眾,我們三百多號都肏了小婊子,難
道將軍還能把我們都殺了不成?二來麼,我當初在平望都青樓裡打手做的好好的,
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時還能肏幾個不聽話的賤屄,為啥跑到這裡當大頭兵?」
王二接口問道:「不是六哥你一時色迷心竅,奸了行院的頭牌,被行院追殺
麼?」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這個。」何老六說著伸手從衣內拿出一個小銅壺,倒出
幾粒丹藥放在手心中。王二趕忙伸頭去看,卻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樓,真是有辦法,竟然請得動名滿天下的
報恩爺出來給寫了一張丹方。按這方子製出的丹藥,只要用水調了,憑你是騷逼
被人肏爛還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緊窄如同處女。若是混上鹿
血,就是褲帶再松的騷貨,你插她也能出血。那個青樓指著這方子,一個婊子能
賣十多回處,錢掙得盆滿缽滿。我那時候手頭缺錢,想偷一瓶出來賣,沒想到被
人發現,這才千里奔逃,一路從平望都逃到這東海道。哪天給這小婊子抹上,保
准耿大人肏一個緊窄嫩滑的處女屄!」說罷兩人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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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張白紙,沒什麼貞操矜持的觀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時
便來尋耿照,無論何時何地,均能心無旁騖地放懷享受。所幸耿照身負碧火功絕
學,先天胎息源源不絕,修為又遠勝過她,換了旁人,難免被這貪歡的小妖精搾
得點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過,像今天這樣在睡夢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題兒頭一次。
這到底……是誰教她的?
妖刀妓•摸屁股•大修版
作者:tlyx2001
2012-4-5發表於:SexInSex.net
首發•風月東勝洲SIS
「大人的相好真不賴!一個比一個俏!」
「那小妞給老子摸摸屁股,十個赤煉堂都打了!」
「你摸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麼德性。」激塵之間,放肆的哄笑遠
去,不時夾著羅燁的鞭聲斥罵。耿照苦笑著,身後弦子無聲無息走近。「……需
要讓他們摸嗎?」她皺著柳眉回看腰後,似想為攻打赤煉堂多盡一點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話再跟我說。」可能是「十個赤煉堂都能打」的說法真的有打動
她,俏麗的男裝少女考量過屁股的強度應該可以讓三百人摸一摸之後,開始覺得
這筆交易能做。
「……好。」其實他只是想趕快結束話題。
——————————第一道分割線——————————————
某日•夜•巡檢營駐地•某營房
「大、大、大!」
「小、小、小!」
三枚骰子在碗中叮噹亂響,相互碰撞著,終於停了下來,二五六,十三點。
「呸!就差一點!哎,王二你今天踩狗屎了?怎麼他媽的把把贏?」吐了口
濃痰,何老六端起酒碗咕咚喝了一大口燒酒,才不情願的抓起一把銅錢,一邊嘟
囔著,一邊扔在了王二的身前。「這個月的餉銀還沒捂熱就讓你這熊貨拿走了,
下半個月你讓老子吃風?」
「六哥你這麼說兄弟我可不愛聽了,」王二一邊清點銀錢的數目,一邊笑嘻
嘻的答道,「六哥你嘴上沒把門的,那天說出那麼句渾話,要不是兄弟我急中生
智,來那麼一句要緊的話,給你救了場,這侮辱上官眷屬的罪名一安,輕則軍棍
打的半死不活,重則砍頭示眾。沒了腦袋,別說吃風,吃什麼也不香了。」
「去去去,別總提那喪氣事,當時老子就差點嚇尿了褲子,現在想想後脊背
都冒冷汗,喝酒的時候提這個,沒由得敗壞了老子的興致。繼續繼續!」何老六
說道。
王二也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卻是起了談性。「話說回來,你說人家耿大
人怎麼找的,先前帶來一個姓符的娘們,整天一身大紅,那臉蛋,那身段,尤其
是那對大奶子,大的跟個球似的,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哎呦呦,要多風騷有多
風騷,看得我眼裡直髮熱,胯下這條雞巴當時就硬了。不怕六哥笑話,一直硬到
後半夜。後來這姓耿的又勾來一個弦子,這個奶子倒是小了,可那兩條腿子,又
細又長,那身嫩肉白的,真跟雪賽的。你說我身邊要是有這麼倆浪貨,一邊一個,
脫光了往被窩裡一鑽,肯定是日肏夜肏,怎麼肏都肏不夠。媽的,這姓耿的別看
嘴上沒毛,腦袋上也差不多沒毛,可不知怎的,就能勾來這麼倆浪貨,真他媽會
享福,那樣貌那身段,找遍翠香樓也找不出來,等二爺我當了官,有了錢,也找
幾個奶子大腿子長的來幹幹。」
何老六不以為然,反唇相譏道:「別扯淡了,你王二要是有那本事,母豬也
會上樹了。你跟那姓耿的有法比麼?人家是慕容將軍眼前的大紅人,日後平步青
雲前途無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那倆小娘們的樣貌,別說翠香樓,就
是越城浦,或者再往大了說,東海道的這些行院都找遍了,你也找不來第二個。」
端起酒壺倒了一碗酒,何老六道「不是我吹,當初在平望都的時候,六哥我
是閱人無數,什麼樣的婊子沒見過,雞巴下也肏過幾十個騷屄,可也沒見過這樣
俏的。」搖了搖頭,他長歎一聲,「姓耿的是真有艷福,我們可是比不上嘍。」
軍營生活枯燥無聊,一年間能見到女人的時候更是屈指可數,對於老兵油子
來說,拿著女人打嘴炮已經成了家常便飯。耿大人初來此地,身邊就有兩個美人
輪流伺候,自然成了眾人口頭的干嘴炮的絕佳談資。這些日子下來,幾乎人人口
中談論的都是耿大人的相好。那個大奶的不知道姓名倒也罷了,夜晚有人忍不住
用雙手安慰自己的時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不在少數。今天他們兩個剛開了月餉,
背著長官賭錢,按例又拿出耿大人打嘴炮。
「十三點!哎,六哥,你說弦子姑娘現在幹啥呢?」眼瞧著三個骰子在碗裡
停下,王二隨口問道。
「還能幹啥,脫光了,張開腿,露出那個粉嫩嫩的小屄來讓雞巴肏唄!也不
知道姓耿的雞巴大不……」
何老六說的高興,拿起骰子正要扔,一抬頭,營房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
站了一個人。冰冷的目光正直直的盯著自己。何老六一驚之下,到嘴邊的話硬生
生的嚥了回去,手一鬆,骰子便扔在了地上。
站在營門口的是個年輕的女郎,黑色的頭巾裹住了滿頭烏黑的秀髮,臉蛋尖
長,姿容極為俏麗,只是面無表情,一雙鳳目更是冷若冰霜。她身材筆直,在一
身黑色緊身衣靠的襯托下,曲線盡顯,雖然身子纖細,大腿修長,腰肢似是不堪
盈盈一握,卻也前凸後翹,並非骨感。她腳下穿著一雙黑皮短靴,將一雙小巧可
愛的玉足包裹的緊緊的,踩在地上卻是悄無聲息。
「六哥,六哥你發什麼呆呢?」
王二見何老六將骰子扔在碗外,人卻如木雕泥塑的一般,伸手推了一把,何
老六卻毫無反應,只是瞪眼瞅著營門口。他順著何老六的目光看去,正對上弦子
的目光。
(佛爺、天尊,龍王大明神,你們可千萬保佑來的不是那小娘們。我王二一
定給你們多多燒香,多多磕頭!)
心中不住的向滿天神佛禱告,王二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走了眼,待認清
了來人,幾乎要癱倒在地上。本以為自己兄弟躲過了一劫,沒想到這才沒過幾天,
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門來,也不知道她已經站了多長的時間,萬一自己和何老
六打嘴炮的話她一句不漏的全聽了去,那後果不堪設想。兩眼一翻,王二撲通一
聲終於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經嚇暈了過去。
被這一聲驚醒,何老六知道這女郎武功厲害,爬起來便以頭搶地,磕頭不止,
顫聲說道:「弦……弦子……姑娘……饒……饒命啊……」
「砰砰砰、砰砰砰」
顧不上王二,何老六一個勁的磕頭。幾十個頭磕過,何老六隻覺得頭疼欲裂,
伸手一摸,頭頂腫起一個大包,已然破皮流血,雙眼微抬偷看弦子,黑衣女郎臉
上仍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無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麼。
(不好……不聲不響,小娘們夜裡潛來,定然是要送你六爺爺歸天。光棍能
被打死,決不能被嚇死,今個跟這小騷貨拼了,能摸她一下也算是夠本了!)
打定主意,何老六把心一橫,自己雖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來,
又當了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會些三腳貓四門倒,真要是拚命,自己怎麼的也不
能直接當了任人宰割的軟蛋。忽的一下,站起身來,何老六粗聲道:「這麼晚了
弦子姑娘來找我們爺們,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剛想接著往下說,和女郎冰冷的目光一對,何老六剛積起的一點勇氣陡然間
消失無蹤,心底一寒,雙腿間只覺得一股暖流湧動,熱騷之氣衝入鼻腔。腿一軟,
身子便彎了下去,癱坐在地,一泡熱尿順著褲管流了出來。已經顧不上這些,何
老六正要藉機再度磕頭求饒,耳邊卻響起女郎清麗的聲音:「我想過了,我的屁
股讓你們摸,你們也要遵守諾言,去打赤煉堂。」
沒想到女郎開口說的竟是這話,偷眼觀看女郎,只見她臉上神色凝重,並不
似說笑,饒是何老六平日裡腦筋轉的極快,此時也被弄得是張口結舌,一時竟無
法回答。
(對了,江湖傳言,有些門派從小豢養幼童,只教武藝,不涉其他,幼童長
大後心如白紙,多數充當死士殺手,莫非這小婊子也是……剛才嚇得老子褲子都
尿了,丟了這麼大人,以後在營裡還怎麼混?媽的,橫豎都是死,倒不如今天奸
了這呆頭呆腦的小騷屄,起碼上刑場的時候也夠本,對得起爺爺這泡尿……)
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懼之心盡去,只覺得一股慾火直衝頂梁,把自己燒的口
干舌燥,舔舔自己乾澀的嘴唇,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細看之下,只覺
得眼前的女郎又高又直,身材雖無毛族女子前凸後翹的惹火,然而卻勝十分纖細
苗條,被緊身衣靠一勒,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卻也玲瓏有致,配上冷艷
的俏臉,直如仙子下凡,別有一番清麗脫俗的氣質,尤其是兩條修長的出奇的大
腿,若是在奸弄時,緊緊盤在男人的腰間,真不曉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
努力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的笑容,道:「回
弦子姑娘的話,不瞞你說,別看我何老六是個當兵的,卻是平望都朝陽天師的門
下,我師父那是撒豆成兵移山倒海前知三百年後知五百載的道行,天下聞名。我
不成器,師父就傳了我一手絕活,就是這摸屁股。當然了,這可不是平常拿手摸
一下屁股就算,這個別有本門的玄妙,乃是道門的秘法。這赤煉堂雖然財雄勢大,
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說的做,我們定然能給你打下十個赤煉堂,只是……」
見到二個人終於有一個能正面回話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門的盟友
夜闖風火連環塢,與赤煉堂現在當家的四太保已經結下了深仇,赤煉堂雖然內鬥
分裂,但畢竟是東海道數一數二的黑道幫派,背後又有鎮東將軍做靠山,想要對
付實在困難。年輕的女郎考慮數日,卻不得要領,偶然間想到當初摸屁股的提議,
考慮了下自己的屁股應當能經受得起三百人的撫摸,決定試著去做這筆看起來很
划算的買賣。她人在營中找了數日,終於費力找到當日的提議人何老六,剛一現
身,還沒想好措辭,卻不料在裡面的二人磕頭的磕頭,暈厥的暈厥,狀如中邪。
疑惑的看看周圍,確定並沒有什麼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來,弦子姑娘一臉的迷
茫。幸好對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復了鎮定,可以和自己談這筆買賣。朝陽天師乃是
道門符箓宗的宗師,便是東海道也聞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
秘法自是不在話下。急於知道下文,冰冷的聲音都帶了一絲急切,弦子忙問道:
「只是什麼,你儘管說。」
「只是此法重在心誠,弦子姑娘若是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等,毫不猶豫的
按我說的做,那此法是難以成功……」
眼見大美人神情急切,全無往日的冰冷,何老六戰戰兢兢的拋了個謊話出去,
卻不料女郎絲毫沒有懷疑,逕自上鉤。他心中暗喜,正要編一套瞎話出來,沒想
到剛才還在昏厥的王二突然恢復過來,接口道:「就請弦子姑娘先脫了全身的衣
靠,讓我們兄弟驗一驗身子……」年輕的女郎看了王二一眼,卻無動作,似乎正
在思考什麼,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裡的靈蛇古劍戳在地下。
(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小騷貨沒這麼好騙,王二你這王八蛋光顧著嘴上痛快,
把我們倆都給害了!)
何老六見此情景,道是女郎明白過來,要殺自己二人洩憤,只把個王二的娘
親祖宗在心裡干了個幾十幾百遍。正低頭想著如何圓謊保命,他耳邊就傳來了悉
悉索索的聲音,雙目一抬,便被眼前的景色粘住,再也移動不了目光。
黑衣女郎已經解下了身上的腰纏,正在整理腰纏內隨身帶著的各種女兒家的
零碎,將它們一一放好,她起身便去解自己的衣扣,幾下子便脫去了黑色的緊身
上衣,露出下面的絲綢肚兜。女郎似乎極愛黑色,這肚兜也是黑絲所製,上面只
是簡簡單單的用白絲繡著一枝綻開的梅花。這肚兜做十分窄小,弦子的藕臂香肩
整個裸露在外,被肚兜一襯,果然分外潔白,肌膚細膩溫潤,勝過最上等的白玉,
月光一照,整個人又像是寒玉雕成。緊身的肚兜內緊緊裹住兩團隆起,雖不甚大,
卻也飽滿,頂端兩粒肉豆蔻清晰可辨,隔著肚兜便能勾人魂魄。何老六和王二何
嘗見過如此絕色,吞嚥了幾口唾沫,一臉淫色的盯著對面的女郎,生怕漏過了什
麼。女郎似乎是對二人目光中的淫穢之意毫無覺察,繼續彎腰去褪長褲,,隨著
她的動作,兩團雪乳擠成淺淺的乳溝,從肚兜裡微露出來,誘人一探究竟。褪下
長褲短靴,女郎下體再無長物,露出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配上兩隻小巧的玉足,
讓人無法想像把這樣的寶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樣子。
看見眼前美人隨便一句話就脫的只剩一條肚兜,何老六這回改作了啞巴,一
時間干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這次天上掉了大餡餅不說,還捎帶有豆漿、鹹
菜,連桌椅板凳都掉了下來。
見對面無人說話,聰明的弦子姑娘覺得自己脫得已經足夠驗看屁股。何老六
還沒發言,王二卻搶著道:「弦子姑娘,既然要驗看,那便要脫得赤條條的,你
身上掛著肚兜,我們如何驗看你的身子?」
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弦子還是將手伸向了自己背上的繫帶,將肚兜整個脫
了下來,扔在一旁。何老六等二人只覺得眼前一亮,女郎不著寸縷,肚兜脫下後,
露出胸前兩隻尖翹雪乳,兩粒粉紅色的肉豆蔻直挺挺的點綴其上,細長的腰肢仿
佛白玉雕成,完美無暇,只有腿心子處有一抹黑色。兩人往那裡瞧去,只見淺淺
的臍窩下是平坦圓潤的小腹,腿心子處的陰阜卻陡然隆起,那上面只有一小撮卷
絨,黑黑的,完全無法遮蓋粉嫩的花唇和紅豆。全裸的弦子轉身將肚兜和其他東
西一起碼好,彎腰轉身之時,兩瓣小屁股沒有想像中的骨感,豐腴綿軟,彷彿最
好的雪面饅頭,真有一股動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轉身站在毛氈上,靜靜
的等待著何老六下一步的指示。
何老六擦了擦流出來的口水,努力裝出平常的樣子,一開口,語氣中卻有說
不出的淫猥:「咱們這便開始,先請弦子姑娘平躺在這毛氈之上,雙腿盡量分開,
何老六我要驗看驗看姑娘的身子。」
「好。」弦子依言躺下,雙腿筆直分開,形如一字,下腹處緊閉的兩片花瓣
在雙腿的作用下微微分開一條細縫,細縫上一顆紅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見
此情景,哪裡還忍耐得住,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露出胯下長短不一的兩條陽物,
直直挺立,猶如日間操練用的旗桿。
何老六用手扶住自己那六寸長的粗黑雞巴,放到弦子眼前,問道:「姑娘可
認得這是何物?」
躺在毛氈上的美人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只覺得眼前之物似乎引動了體內某種
神秘的力量,臉上一陣陣的發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一旁的王二和何老六對了個眼色,他倆平日裡形影不離,早知對方心意,王
二接口道:「讓我替何六哥說,我們胯下的這東西叫做雞巴,乃是陽氣最盛的所
在,一會替弦子姑娘施展道門摸屁股秘法,便要靠它,好比鐵匠打鐵用鐵錘,貨
郎擔貨用扁擔一般。姑娘一會便要用到,還是先熟悉下為好!」
身為一個優秀的潛行都成員,弦子每次出任務前都必先熟悉兵器工具,聞言
點點頭,伸手便摸上了兩條雞巴,將雞巴拿在手中,撫摸了幾下,她只覺得這兩
條雞巴粗細不一,卻是一樣的滾燙,雖然比不上宗門盟友胯下的東西粗大,卻也
不輸劍柄。二人被她清涼的小手一摸,差點便射了出來。忍住當下便辦了小騷貨
的衝動,何老六的手指輕輕放在了女郎的花唇上,輕聲問道:「弦子姑娘可知道
這是何物?」
他手指在花唇上摸來摸去,到後來更是摳弄紅豆細縫,弦子只覺得腿心那裡
漸漸被他弄起一股尿意,雙腿往裡湊了些,不住的摩擦起來,想靠著摩擦減少尿
意,卻不料適得其反,玉首輕搖下,想起往昔姐妹們的戲言間談起此物,道:
「叫……叫做玉戶。」
何老六面色一正,信手揉搓起玉戶,道:「這卻不對。」
「如…如何不對?」弦子雪白的俏臉上滿是紅霞,下體的尿意越來越甚。
「旁人的叫做玉戶,像弦子姑娘的,叫做騷屄。」何老六將被花漿沾濕的手
指舉到弦子面前,讓她看清楚上面的水漬。
「看見了麼,弦子姑娘」旁邊王二接口,見她點頭,笑嘻嘻道:「只有弦子
姑娘這種婊子的騷屄才會一碰便流浪水。」
「我的…叫做騷屄?」女郎微微有些疑惑,往日裡潛行都眾姐妹洗澡,她偷
偷去看別人胯下的肉縫,總覺得和自己的不同,今日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是騷
屄,自己是個婊子,怪不得與眾不同。
見女郎懂了,何老六忍住笑,繼續道:「一會聽我們的安排,用雞巴肏入你
的騷屄,功行一周,雞巴便會射出白白的東西,叫做陽精,是上等的滋補佳品。
弦子姑娘你或用嘴,或用騷屄,又或者你身後的這個屁眼,」一邊說,何老六一
邊指著女郎的菊穴,道,「吞吃乾淨,便是行的圓滿。如此這般,就叫肏屄,也
就是摸屁股。等足了三百人,每人摸的次數越多,那赤煉堂便越早完蛋!」
原來這個叫做肏屄的行動,能有這樣大的功用麼。女郎想起夜晚監視宗門盟
友時候的情形,他幾乎日夜都在跟赤帝神君做這種事。那赤帝神君到後來總是高
聲呻吟,似乎極為痛苦,如今想來,多半是為了打倒赤煉堂用功太勤,以致身子
受損。
心道該明白的都已經明白了,女郎聲音一如往常的清冷,道:「好吧,時候
不早了,我們開始肏屄吧。」
「小騷貨,六爺來了!」
親得美人之命,何老六哪裡還忍耐得住,一下便撲向弦子,壯碩的身體直接
壓在了她的身上,雙手不住的亂摸亂碰,嘴唇雨點般的落在弦子的脖頸和俏臉上。
一陣瘋狂過後,定了定神,何老六拿出當初在青樓時學得的風流手段,雙手按住
兩個尖翹鴿乳,乍一入手,只覺得兩團隆起觸手冰涼,卻是細膩豐腴,抓在手中
大小合適,揉搓之時兩個奶子不斷變化形狀,一鬆手卻能自動回復原狀。揉搓了
幾下,何老六張口含住弦子左乳乳尖,舌尖不停的變換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
胸前的兩點嫣紅。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過自己前胸細膩肌膚的感覺,兩個
粉嫩的肉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驕傲的標示著自己的存在。異樣的刺激對於女郎
來說太過陌生,瑩白的玉體漸漸的對挑逗起了反應,弦子只覺得腦袋裡面一片空
白,身體身體好似陷入毛氈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絲力氣,玉戶處那股尿意上湧,
淅淅瀝瀝的滲出粘稠的花漿,身子底下的毛氈已然濕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往日冷靜的如同沒有感情似的女郎滿面通紅,用酥
軟的聲音努力抗拒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看著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動,何老六暗
道自己偷來的手段果然名不虛傳,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淫娃也似。
王二在旁邊看的眼熱,想起剛才弦子玉手的幾下撫弄,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
按向自己胯下的雞巴。冰冷白嫩的小手剛一握住雞巴,便用力一握,直把就把王
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導幾次之後,弦子素手放輕,握住火熱的雞巴不斷擼動。
對於聰明靈巧的弦子姑娘來說,王二的雞巴除了熱一點,並不比平日裡握的靈蛇
劍柄更加難使,按照王二的教導,弦子纖細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緊,間
或用指甲輕輕搔弄雞巴上突起的青筋,王二被擼動的十分爽快,另一隻手猛然抓
住女郎的頭拉近,雞巴抵住弦子小口,一邊感受軟滑紅唇,一邊嘶啞著聲音對女
郎說:「婊子,給大爺舔舔雞巴!」
面對散發著異味的雞巴,潛行都最優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員沒有任何遲疑,
親吻了幾下龜頭,便張口含入了王二的雞巴。雞巴毫無障礙的深入一個濕滑的所
在,弦子小巧的貓舌如同她的手一樣靈巧,在口腔中不斷的舔弄摩擦雞巴。她的
口腔本就狹窄,王二的雞巴卻用力向深處鑽去。若是不是弦子姑娘忍耐力異於常
人,早早便要嘔吐出來,忍住嘔吐將雞巴整個塞入口中,火熱的雞巴摩擦著喉頭
的嫩肉,嫩肉隨著抽插收縮裹緊雞巴,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會浪…待會王二爺就餵你吃……吃陽精……打小
靠……舔…舔男人雞巴長起來的吧?小嘴吸了多少雞……雞巴了?……肏!舌頭
往右,對,就那裡!使勁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幾
下,王二就覺得馬眼中一陣酸麻,趕忙將雞巴抽出,對準弦子俏臉一陣噴射,濃
稠的陽精噴薄而出,直射了弦子滿頭滿臉,寒玉般的臉上滿是精液,王二差點以
為自己污的乃是天上的仙子。
「你怎麼不讓我吞下去?」女郎認真的問道,似是責怪王二將這寶貴的東西
射在她的臉上。被她問住,王二正想編個謊話回答,卻見女郎伸手去刮臉上的精
液。她鼻子中聞到一股腥鹹之氣,卻又十分誘人,想起何老六的教導,女郎毫不
遲疑,貓舌輕舔,就把嘴角上的陽精捲入口中,細細品味,只覺得此物味道怪異,
但能從人體中生出,簡單易得,若是能去除氣味,不失為長期伏殺時的上等兵糧。
輕易的污了女郎的顏面,王二大口喘氣,手扶著雞巴退在一旁,專心觀看何老六
和弦子的淫戲。
弦子正歪頭思考,突然被下體處新生的刺激打斷,卻是何老六放棄攻她胸前
的豆蔻,兩手已經轉而撫弄她玉戶上的紅豆,被粗糙的手指撫弄,玉戶上的紅豆
也如胸前一般不爭氣的挺立起來。「啊…嗯…嗯…啊……」女郎只曉得用意義不
明的吶喊來表面自己現在的感覺。何老六左手輕輕撥開女郎緊閉的粉嫩花唇,右
手伸出兩指,緩緩的插入女郎同樣粉嫩的腔道。被粗糙的手指刮過粉嫩的腔道,
下體一陣尿意傳來,比之前的更猛更烈,她「哦啊」的高叫兩聲,一股清澈的汁
液從玉戶中直噴出來,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小騷貨怎麼爽的都尿了?」
不提防渾身上下弄個濕透,何老六本以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冷笑著
問道。誰知把手指放到鼻端一聞,只有女兒家的清香之氣,卻絕無尿騷氣,心下
瞭然,嘿嘿一笑道:「沒想到弦子姑娘平日裡冷若冰霜,骨子裡卻是這般騷浪,
便是平望都頭牌的婊子,也沒你這般模樣。」說罷不待弦子反應,用手扶住胯下
粗黑的雞巴,就著玉戶上抹了幾抹,沾了些花漿,直抵弦子下體上的細縫。腰眼
一使力,雞巴輕易撐開兩片花唇,直插腔道。弦子才經過一次潮噴,只覺得自己
身在雲端,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連一根小指都懶得動,突然覺得下體一疼,卻
是何老六的雞巴擠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肉努力的阻止異物的入侵,幾乎將入侵
的雞巴擠出。她身子纖細,觸手陰涼,卻又彈性奇佳,宛如水鏡鋼所製,兩邊的
嫩肉夾住雞巴,就如兩把鋼刀不住的刮削。何老六被擠得舒爽無比,心道:都說
色是刮骨鋼刀,沒想到今天在這小婊子身上,才真算是見到了什麼叫鋼刀!
他正要使力,陡然間覺得雞巴在肉穴內戳到了一個軟軟的屏障。本以為今日
天上掉餡餅,憑空騙奸如此美貌騷貨,未成想老天爺實在待他不薄,耿典衛放著
這騷貨沒吃。他剛才便疑心弦子處子身未失,現下得到肯定,想到今天喝了將軍
紅人相好的頭啖湯,直如天上掉了滿桌酒席,心情激動,挾起少女的兩條腿子,
將它們分的更開,盡量露出下身的肉穴。弦子只覺得下體的腔道似乎變得更加淺
窄,那在裡面作祟的雞巴卻似乎變得更加粗長。何老六龜頭向前一挺,便將那層
屏障頂到了極限,終於承受不住,雞巴狠狠的衝破了那層脆弱屏障,擠進了腔道
深處。
「啊……」弦子只覺得下體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聲,下體不住
痙攣,努力把這造成疼痛的元兇排除出去,雙腿無法再保持之前的形態,她武功
高過何老六太多,兩腿本能的一盤,便盤上了何老六的腰間。被渾圓修長的雙腿
一盤,何老六的雞巴更加深入腔道,一下就頂到了腔道中一塊怪異酥麻的軟肉。
弦子本就身材細高,下體更是窄如雞腸,與體外的寒涼相比,肉穴內卻是溫暖異
常,如此一來,何老六的雞巴忽冷忽熱,在腔道內聳動,雞巴好似被一隻隻小手
在不停擠壓,幾欲當場就噴射出來,他努力抽出雞巴,帶出一股混合鮮血的紅色
花漿,待得緩了一緩,又狠狠搗入。
凶狠的雞巴每次都能搗入腔道深處,每次抽出,都能帶出一股濃稠的花漿,
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雞巴刮起四邊的嫩肉,隨著抽插產生一股股的快美。連續抽
插數十下,弦子只覺得下體痛苦已去,漸漸生出一股空虛痕癢之感。剛破身的玉
戶,急需雞巴的填滿,自覺的夾住雞巴,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雞巴一下下的撞擊屄心,弦子終於失神的浪叫出聲。
何老六一邊撫摸弦子的雪乳,一邊狠插弦子的玉戶,感受玉戶內的緊湊溫熱,
嘴裡還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貨,憑……憑你下面這張嘴,就是來
多少兵爺,也能叫你吸乾了!姓耿的小子真沒福,憑空讓我肏了你的處女屄。媽
的……屄真緊……對,就是那裡!……剛肏第一次就浪出這麼多水……往後你這
騷屄還不定要……要多少男人的命呢!老子今天就要為他們報仇雪恨,肏爛你的
騷屄!……」被何老六一頓狠狠肏干,弦子的下體又是一陣痙攣,輕易的被送上
了高潮,花心處一張噴出一股花漿。
「啊——!」
何老六隻抽插了數十下,雞巴被窄如雞腸的腔道擠壓,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
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覺得一股爽快感沿著脊背直衝腦門,再也無法忍耐,
精門一鬆,一泡濃精便射在了腔道深處。弦子體內猛然間湧入一股滾燙的陽精,
直射屄心,下體再度湧出高過上次的尿意,突如其來的高潮衝擊著女郎脆弱的意
識,女郎浪叫一聲,就已失神。
何老六射了一次,雞巴卻依然硬挺不倒,拿手擼了擼,便要再戰美人。一旁
的王二剛吃完丹藥,連忙伸手將他攔住,一臉的諂媚道:「六哥,你開了這小騷
貨的處,好歹把那屁眼留給我。」
「王二啊王二,你倒是聰明,知道這三扁不如一圓,小騷貨前面的苞沒開,
後面的苞也多半不會開,這天大的便宜都讓你佔了去?」
王二笑道:「這樣,六哥,你只要讓我肏了小浪貨的屁眼,別說今晚的你輸
的錢錢我全不要了,這半年的餉我都給你!」
心中盤算了一下,不好太得罪這個救命恩人,何老六道:「那好吧,就讓你
肏這騷貨的屁眼。」
王二淫火欲焚,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毛氈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紅彤彤的臉
上糊滿陽精,一雙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頂,已然快美失神,玉戶處不斷流出混雜鮮
血的花漿。翻過失神的美人,王二將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勢,雙手按住女郎的兩片
雪股,只覺得雖然女郎細瘦,這兩片雪股卻入手豐腴綿彈。
「小婊子,今天王二爺替你開了這屁眼,往後就能做生意了,到時候可別忘
了你王二爺。」重重的撫摸了幾下,王二笑著用雙手分開弦子的小屁股,露出無
人採摘的菊穴,眼見那菊穴粉紅鮮嫩,褶皺緊緊的閉著,顯然未曾有人進入,王
二一口唾沫吐在左手上,將它抹在雞巴上,又在玉戶處沾了些花漿,抵住菊穴,
龜頭一點一點的破開肛洞,剛進了一個頭,便狠狠的插了進去。
弦子正自失神,後庭一股疼痛卻將她硬生生拉回現實。潛行都的弦子能忍住
刀劍傷痛,但卻忍不住這股疼痛,依然疼的玉體亂顫,隨著王二毫不留情的衝動,
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淚來,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疼……別弄那裡……」
「媽的……小婊子……你……你不想打赤煉堂了?……想……想的話,就夾
緊屁眼,乖乖讓王二爺肏……肏你的屁眼!」王二將少女抱成跪爬的姿勢,雞巴
插入一個緊窄的肛道,腰部不住挺動,粗黑的雞巴在弦子粉嫩的後庭中進進出出,
每次抽出都撕裂細嫩的肛肉,鮮血隨著抽插飛濺到毛氈上。
聽到王二的話,為了能打倒赤煉堂,弦子姑娘也只能強忍疼痛,遵照王二的
指示,用力夾緊後庭腔道。一邊賣力抽送,王二一邊拍打著少女的兩片雪臀。不
多時,上面便有了許多紅色的掌印。被他掌打的疼痛讓弦子的屁股敏感異常,肛
洞收縮的更加窄小,王二隻覺這小肉洞緊窄異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雞巴,如
同一張小嘴,緊緊裹住吞吃著雞巴。突然看見弦子落淚,王二卻是獸性大發,狠
狠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弦子姑娘這人美,屁眼也美,夾得雞巴更美
……哎哎,肏幾下屁眼就流淚了?……沒想到呀,沒想到……天仙賽的弦子姑娘
也會流淚?讓你二哥多肏幾下,就能給你把眼淚肏回去!」
待到後來,王二更是抓住弦子的雙乳,捏住兩個嫣紅的乳頭,用力的拈動,
腰下加快用力,「啪啪啪」的直肏女郎緊窄的屁眼。
「媽的……小婊子屁眼這麼會夾……別跟什麼耿大人了,乾脆掛牌子接客算
了,兩腿一分……金銀財寶滾滾來!」王二堅持的時間更短,不過三五十次,少
女肛洞帶來的快感越來越難以抑制,王二胯下加勁,抽插更是快了幾分,雞巴狠
命深捅幾下,精門一鬆,一泡熱精噴入弦子的後庭屁眼。後庭中湧進一股陽精,
燙的弦子浪叫連連,聰明的小腦袋被高潮一衝,混混沌沌起來。
「給小婊子開屁眼就是爽!」一邊笑著,王二一邊把軟掉的雞巴拔出,用手
擼動幾下,便也再度硬挺起來。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馬扎上,直挺挺的雞
巴就著鮮血和陽精緩緩插入剛開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雞巴抵住玉戶,一插而
入。兩人相對一陣嘿嘿淫笑,雞巴同時抽出一截,又同時用力插入。
「啊!……哦……」昏迷過去的女郎被兩人插醒,只覺得下身前後兩穴好像
要被貫通一般,又疼又癢。見弦子被插的呻吟出聲,兩條雞巴更加賣力,改做前
後拉鋸,你進我出,直把個弦子插得高聲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
—要——不——要————不————要!」
快感刺激的她渾身肌肉繃緊,兩穴更是拚命擠壓抽插的雞巴,不幾下就搾的
兩人第二波的陽精。前後兩穴同時被灌入滾燙的陽精,屄心和腸道內同時滾過陽
精,燙的弦子又是一陣快美高潮,再次暈了過去。
「小騷貨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夠。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何
老六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就是,咱們兄弟兩個齊上,還餵不飽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可她畢
竟是耿大人的相好,萬一耿大人羅大人追究起來,我們鐵定完蛋。」
兩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鎮東將軍的嚴苛,都不由得一陣心寒。何老六把心
一橫,道「自古法不責眾,看起來我們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來,只覺得玉戶和菊穴說不出的疼痛,睜眼看見何老六等人一臉關切
的望著她,這才想起昨夜來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潛行都鎮靜功夫最好的弦子已
經恢復了平日裡冷若冰霜的神情,已干的陽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隨著起
身,胸前一對雪乳微微顫動,下體後庭的陽精不斷從前後的腔道中淅淅瀝瀝的流
出,順著女郎修長渾圓的雙腿流向地面,說不出的妖艷。她站起身來,冷冰冰的
問道:「昨夜摸屁股可還好麼?」
何老六和王二吞了吞口水,雖然昨日已經在小婊子的身上射了幾次,但看罷,
卻覺得雞巴一陣硬挺,竟再次昂首,兩人忍下當場按住赤裸女郎再奸一次的想法,
何老六搶前一步,無比誠懇的回答道:「昨夜摸的還不錯,只要姑娘日日來摸,
只要給三百弟兄摸足屁股,由我等指引,十個赤煉堂也打下來!」
得到滿意答覆,弦子點點頭,起身去取衣物。她前後兩穴陽精甚多,渾身上
下,只得拿了絲綢的肚兜擦拭身體,復念陽精的功效,便要收集起來吃下。
何老六想起一事,卻一臉嚴肅,正容道:「弦子姑娘今日頭一次摸屁股,還
請在擦拭陽精後把肚兜賜下,我要掐訣唸咒,用這條肚兜增加秘法威力。」
女郎點點頭,本來細滑的絲綢和她身體一比,似乎顯得粗糙。當擦到玉戶和
後庭處時,肚兜裹著女郎纖細的手指,深入腔道內一陣摳挖,女郎微微皺眉,似
是疼痛難忍,看著何老六,道:「這些也要摳出來麼?」
何老六和王二齊聲道:「不必不必,這些留在浪穴內最好!」
弦子很快便裸身穿上了緊身衣靠,幾步便走出營門,失去了蹤跡。
「我說六哥,這小婊子武功這麼高,你那辦法能行麼?」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何老六強自鎮靜道:「兄弟,不論行不行,我們已經沒
有退路了!」
——————————終於到來的分割線————————————
過了些天的夜裡•巡檢營駐地•另一營房
本來該是兵士們滅燈睡覺的時間,這座營房裡面卻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十幾條巡檢營的大漢或者只穿一件上衣,或者乾脆全裸,東倒西歪的坐在地上,
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不時發出各種淫猥不堪的說笑聲。
營帳的門簾陡然間一響,卻是被人挑開,掀到了一邊。剛才還談笑的眾人個
個止住了聲音,營房內一時鴉雀無聲。幾十道目光一瞬間便全望向了門口,生怕
錯過了什麼。
門口俏生生的站著一個細腰長腿的年輕女郎,曲線玲瓏的身段有欣長之妙,
兩條腿子藏在緊身衣褲中,又細又直,正是弦子。依然是黑色的緊身衣靠,黑色
的長褲短靴,手持靈蛇古劍,一身夜行人的打扮。她踮著腳尖走進營中,悄無聲
息,兩條長腿擺動之間,更顯修長可人,眾人被她的美腿吸引,紛紛露出淫穢之
色。走到眾人當中,停住腳步,弦子一一看過眾人,被她冰冷的眼神掃過,眾人
大氣都不敢出。
雙手握住古劍劍鞘,女郎緩緩的將劍柄靠近自己的臉頰,張開櫻唇,一口便
將整個劍柄吞入喉中。眾人鴉雀無聲,呆呆的看著女郎的動作,緊接著女郎的小
嘴一吸一吐,香舌更是纏繞吸吮起劍柄來。不多時,古劍的劍柄便整個濕潤。瞧
著女郎的淫靡動作,眾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不少人都乾脆伸向胯下,一邊看
著,一邊去弄自己的雞巴。
瞧瞧劍柄已然濕潤,女郎改作單手持劍,伸手往地下一杵,一下便將古劍牢
牢釘入地中。放開古劍,伸手卻去抓自己的衣領,稍一用力,便把衣服整個撕開,
露出下面的緊身肚兜。身子輕輕轉了幾個圈子,一件上衣便脫了下來,隨手扔了
出去,正蓋在一名兵士的頭上。那名兵士緊緊抱住衣服,鼻子不停的嗅著上面殘
留的女兒香,神情陶醉已極。
弦子仍舊穿的是繡著白梅的黑稠肚兜。她雙手按在腰間,先自解開纏腰,一
鬆手,長褲便褪了下去。今日她下身未著褻褲汗巾,這一脫之下,便只剩下足上
的短靴,身上的肚兜。那肚兜甚為短小,蓋不住胯下腿心,女郎卻是毫不在意是,
雙腿微微分開,便露出粉嫩白皙的玉戶。不管眾人驚異的目光,緩緩的坐向古劍。
烏黑的劍柄一點點的被玉戶吞沒,直到沒柄。玉戶上兩片鯉魚唇緊緊咬住劍柄,
彷彿咬鉤的魚兒。女郎的雙手從腰間伸入肚兜內,緩緩向上。眾人只見到肚兜內
兩團隆起,慢慢與雪乳匯合在一起。一陣凹凸,似是手指夾住了兩個乳頭。女郎
跨坐在劍柄上不住起落,兩隻手卻不住的揉搓自己的一對鴿乳,不一會,腿心處
的玉戶內便滴滴答答的流出了花漿,寒玉般的俏臉上微微泛起紅暈,到後來更是
「啊、啊」的小聲呻吟起來。呻吟之中,女郎卻不曾忘記解下肚兜,也隨手扔了
出去,人群中一陣爭搶,幾乎要到翻臉動手的地步。最終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兵搶
到了女郎的肚兜,他緊緊的按在胯下,絲綢套在雞巴上一陣擼動,緊接著便猛烈
的噴射了出來。
「濕了!小騷屄淌水了!」人群當中有人一眼便看見了女郎玉戶的濕潤,興
奮的喊了起來。剛才還在爭搶肚兜的眾人瞬間便被吸引,俱都住了手。幾個年輕
的士兵早就忍耐不住,乾脆脫下褲子,抓住雞巴打開了手銃。
靈蛇古劍的劍柄用牛皮纏繞,女郎跨騎在上邊,劍柄在玉戶內抽插,要深得
深要淺得淺,勝過尋常的角先生。雙手摸著奶子,女郎只騎了一會寶劍,玉戶內
的快感便難以抑制的直衝小腦瓜,硬生生的停住動作,剛把劍柄抽出玉戶,便帶
出一股花漿。
轉身向後,女郎彎下腰,將雪股面向眾人,道:「弦子今天來到此處,是請
眾位摸我的屁股,剿滅赤煉堂的。」停了一停,女郎一手分開下體玉戶,一手卻
伸入衣內揉弄乳頭,口中說道:「為了早日達成這個目標,你們最好一起來。」
「什麼叫一起來,咱們不明白,弦子姑娘能給解釋下麼?」人群中有人故意
問道。
「一起來就是你們用雞巴同時肏我這個騷貨的嘴、奶子、騷屄和屁眼,當然
手腳也可以。」弦子姑娘很滿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幾日,在摸屁股的時候她頭
腦裡一片混亂,根本說不出整句的話,現在潛行都最優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
堆人摸屁股的時候,都可以用盡量平常的語調說話。一句淫蕩無比的話被弦子一
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說出,大漢們一陣哄笑。配上弦子清麗的容貌,怪異的言行反
倒是有種特別的快感。
「明白!」「我們一定肏爛騷貨的浪穴和屁眼!」
人群中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大家紛紛起身衝向女郎,女郎被壓在人群中,幾
十隻手興奮的摸索著女郎的全身,不停的有人試圖肏入女郎的三個洞穴。女郎雪
白的肉體被層層疊疊的壯碩黑粗的肉體遮擋,再也看不見。
「弦子姑娘……弦子姑娘的小騷屄好緊!夾得我……啊啊!」
一番爭搶之後,一個兵士終於搶到了女郎的肉穴,他扛起女郎的兩條細長腿
子,挺著雞巴肏入了女郎的玉戶,一上手便是一陣狠肏急插。然而女郎緊窄的玉
戶卻是一件致命的武器,興奮之下,沒弄幾下,這個兵士便顫抖著射出了精液。
「沒用的廢物,看老子我的!」一把將那人推在一旁,一個年紀稍長的老兵
挺著硬了許久的雞巴,插入了夢寐以求的洞穴。然而他也沒有堅持多久,不過是
比剛才的人堅持的長了一些,便也一洩如注。女郎下體的玉戶委實太過厲害,水
鏡鋼一般的身軀兼有彈性與堅韌,雞腸似的窄小腔管宛如刮骨的鋼刀一般,雞巴
插入幾下便逼得人貼身肉搏,馬眼交待出陽精。雖然這樣,兵士們仍舊爭搶著興
奮的用雞巴肏弄著女郎的肉穴和屁眼,搶不到肉穴和屁眼的,便轉而肏弄著女郎
的雙乳和手腳。夠不到的,也要用雞巴去戳弄弦子赤裸在外的玉肌雪膚。
剛才還被人爭搶的緊身衣靠和黑稠肚兜被扔在地上,已經在弦子身上發洩過
的士兵們撿起來,擦拭剛剛射精的雞巴。貼身的黑稠肚兜,最為搶手,從一個人
的手中傳到另一個人手中,很快便鋪上了一層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繡在上面
的白梅。
「等七爺我歇會,再來肏這小婊子!」一邊說著,鄭七一邊從人群中退出來,
剛要拿肚兜擦拭陽精,眼前卻突然瞟到了地上的那只黑色短靴。連忙取了來,鄭
七反覆的看著短靴,只覺得靴子做的小巧精緻,穿在少女的玉足上,說不出的好
看。
弦子覺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艱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卻有二
十人。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煉堂,聰明的弦子姑娘採用了最快的方法,
口中緊緊裹住雞巴,用力吸吮,如果再配上舌頭的舔弄,那便完美無缺;身下的
騷屄和屁眼用力夾緊,尤其是腔道內的肉壁,如此三穴同進,總能讓那些摸屁股
用的雞巴迅速噴出熱熱的陽精。如果左右手和左右腳各伺候一條雞巴,那麼一次
便能解決七人。雖然這些雞巴在肏完之後,往往選擇換個洞穴繼續肏弄,但也總
比一個個的來得快,不是麼?
回過神來,此時女郎被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抱在懷中,他用手扶著女郎纖細
修長的左腿,粗大的雞巴高高翹著,反覆挺入女郎窄小的屁眼。女郎的右手正抓
著另一條雞巴撫弄,速度之快讓那條雞巴瞬間便射了精,濃厚的陽精直噴了她一
臉。在她身前,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雙手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斷揉搓,雞巴卻
是合著身下同袍的節奏在不斷的肏弄玉戶。擠不進來的年輕人,正抓住女郎的另
一條玉腿,用女郎彎成弓形的小腳丫撫弄自己胯下的雞巴。
「騷貨!大爺干爛你的騷屄!」眼前男子挺肏幾下,虎吼一聲,身子突然一
繃,已經給不少人摸過屁股的弦子立刻便知這人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肉壁趕忙
夾緊,生怕露出一滴陽精。突然感覺到玉戶裡一陣滾燙,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經射
了出來。連噴射了三股精液,男子抽出已經疲軟的雞巴,粗喘著閃身讓開。緊接
著又一名兵丁補入,期待已久的雞巴狠狠的肏入玉戶深處,就著之前的花漿精液
抽送起來。之前的男子並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頭髮拉近自己下身,將雞巴
遞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貓舌撐開包皮,幾下吸舔,便把殘餘的陽精花漿舔
的乾乾淨淨。弦子手口並用,芊指緊搔男子春袋,小嘴不斷吮吸男子雞巴,男子
只覺得進入一個極其緊窄濕滑的所在,快感不下於剛才的玉戶,幾下舔弄,雞巴
便又硬直起來。按住女郎的頭,在她口中猛插狂肏,男子便覺得一陣快意直衝腦
門,雞巴顫動幾下,又把一泡濃精射入弦子喉嚨。身邊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擼動的
快感連連,也正到了最後關頭,受他刺激,一抖雞巴,一股濃精直射了弦子滿頭
滿臉。弦子吞嚥下喉嚨中的精液,以手揩臉,貓舌輕舔,將手指上刮到的精液悉
數吞吃下去。
「出來了,沒射在裡面。」弦子俏眉微微一皺,冰冷的俏臉上有了表情,說
不出的好看。
那人一愣,不知道女郎想要幹什麼。
「射在外面,再干我一次!」
剛污完弦子顏面的兵丁聞言雞巴旋即硬挺如初,趕忙將雞巴上殘存陽精全抹
在佳人櫻唇上,笑道:「騷貨,兵爺幾十人都餵不飽你那三個浪穴,騷屄比營妓
都賤,還總惦記著吃精液,弦子姑娘真是個天生的淫賤材兒。」
「淫賤材兒?」
聽不太懂對方的話,女郎正要張口發問,一泡陽精劃著弧線射入了她的口中,
嗆得她一陣咳嗽,扔下這個疑問,弦子姑娘趕忙吞下剩餘的精液,努力投入打倒
赤煉堂的行動中。
在營帳中狂歡的眾人並未注意,透過營帳的縫隙,兩個人站在陰影中,默默
的注視著這一切。
「沒想到那小子的女人,哦,我記得是叫弦子吧,卻在這裡做些個營妓勾當。」
「既然已經準備讓姓符的大奶騷貨當婊子,不妨連這個當了婊子的也一起。」
兩人正在說笑,卻被營裡面突然傳出的喊聲打斷。
「弦子姑娘,把你的肚兜穿上吧,別著涼了!」「對,別著涼了!」
一干兵士哄笑著,圍成一圈。赤裸的身子密密麻麻的將弦子圈在當中。二十
條粗細不一的雞巴在手掌中不停捋動,想要再射出精來。赤裸的女郎正跪在地上,
慢慢的穿著肚兜。那條黑稠肚兜上面滿是穢跡,抹在上面的殘精將黑稠幾乎染上
了一層白色,再也看不清上面的白梅。女郎繫好帶子,精液便從肚兜的兩側滲出,
緩緩滑過女郎雪白的身子。做好這一切,女郎從地上拿起一隻黑皮短靴,卻正是
自己進來時穿的那隻,將靴子捧在胸前,靜靜的等待著。
「啊……啊啊……啊啊……」不一會,一個兵士便忍耐不住,大聲吼叫著將
精液射了出來,女郎趕忙用靴子接住。緊接著便是第二發、第三發,不斷有雞巴
射出精液,都被女郎靈巧的接在靴筒中。等到再也沒人能擠出精液時,那只靴子
早已濕透,裡面渾黃白濁足有半靴子的粘稠液體,散發著濃烈的精液氣味。
實在射的腿軟,一干大漢都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鄭七連
射了兩炮,已經精疲力盡,強笑道:「弦子……弦子姑娘現在可以……可以喝了。」
「好。」
女郎答應了一聲,將靴子湊到了嘴邊,一股腥臭之氣直衝鼻翼,女郎端起靴
子,如捧酒杯,學著他人敬酒的樣子,鄭重的說道:「為了剿滅赤煉堂,有勞各
位了,我敬你們一杯。」說著便將靴子中的液體一飲而盡,白濁的液體順著女郎
的鮮紅的櫻唇緩緩滴到前胸。
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一切,本來已經精疲力盡的鄭七突然間渾身火燙,胯
下的雞巴雄風盡復,直挺挺的豎在那裡,爬起來走了兩步,挺著雞巴撲向弦子,
女郎還在舔食靴中殘存的陽精,沒提防被他一撲,兩人相擁著倒在地上。鄭七雙
眼通紅,火熱的氣息噴在女郎的臉上:「好……好弦子……咱們……咱們再摸一
次屁股吧!」
「嗯。」
女郎如同小動物般點了點頭,應了聲是。伸手抓住玉戶上頂著的雞巴,女郎
緩緩的引導它深入玉戶。
「幫我摸!」「也幫我摸!」「讓我再肏一次!」
剛剛還在屏住呼吸觀看女郎飲精的兵士們紛紛起身,一瞬間,女郎便被人群
淹沒了,只留一條修長的小腿還伸在外邊。
兩人靜悄悄的看著那瑩白的腳丫隨著兵士的肏弄一起一落,胯下硬的發疼,
不約而同的伸入褲內打起了手銃。正打著手銃,其中一人陡然想起那大奶騷貨應
該就要來了,這才叫了另一人,匆忙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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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巡檢營•何老六的營房
剛一睜開眼,何老六便看見了弦子——昨夜去伺候了鄭七那營,弦子直到天
亮才回來,每次去伺候完要回來報數,然後早晨起來要用舔雞巴叫醒他和王二,
這是何老六跟弦子定的章程。王二今天不在,但女郎無疑十分守信,正趴在地上
努力的吸吮著他的雞巴。赤裸的身子上佈滿了乾涸的精液,雪白的鴿乳上全是紅
紅的手印和牙印,女郎身無長物,只有靈蛇古劍和足下的一雙靴子。
「好……好婊子……小嘴……小嘴真會吸!爺……爺的精就快來了……啊…
啊啊……!」
何老六躺在床鋪上未動,只是稍微靠起了身子,滿意的看著裸女吸吮雞巴的
景象。女郎的兩片紅潤的嘴唇宛如鯉魚嘴,緊緊的含住棒身,雞巴深深的肏入女
郎濕滑溫潤的口腔內,馬眼頂住喉頭一陣噴射。滾燙的精液被女郎一下便吞下了
肚。
「讓六爺看看你的騷屄被用的怎麼樣了!」
女郎聽到何老六的問話,站起身子,乖乖的將兩條如玉的雙腿分開,細長的
手指分開花唇,露出已經紅腫的玉戶。何老六湊近玉戶,只見其中儘是乾涸的陽
精,細嫩的肉壁也被弄的充血。粗重的吐氣噴在女郎的玉戶處,讓她覺得有些癢,
肉壁上竟又微微濕潤起來。
「鄭七那營肏的夠狠啊!轉過去,讓六爺再看看騷貨的浪屁眼!」女郎依言
轉身,卻見兩片雪股上滿是掌印,肛洞紅彤彤的,十分醒目。
何老六一根手指輕易的戳入了肛洞,粗糙的手指戳入紅腫的肛洞時,女郎眉
目微皺,似乎是感到有些疼痛。何老六卻似乎來了興致,手指不住的抽插,笑道:
「他們要了騷貨的屁眼幾次?你又吞了幾次精?」
「昨夜總共二十人摸了屁股,肏騷屄的三十次,肏屁眼的二十九次,肏嘴的
三十五次,還有些白白的浪費在奶子和手腳上。」女郎頗為惋惜兵糧的喪失。
「但鄭七很好心,讓我用靴子把剩餘的陽精都收集起來,喝了下去。」
「彎腰!」女郎依言彎腰站好。她剛剛擺好姿勢,何老六嚥了口唾沫,一個
鯉魚打挺,光著身子便撲向了女郎。顧不得她滿身的黃白之物,粗大的雞巴直挺
挺的插入了女郎的肛洞。
紅腫的肛洞突然插入粗大的雞巴,女郎疼的幾乎流下淚來,試探著問道:
「能……能不能輕一點?」
聞言狠狠的打了女郎雪臀幾下,何老六怒道:「想早日打倒赤煉堂,就乖乖
的挨肏,哪裡那麼多話!」
雞巴在緊窄的肛洞內不斷抽插,頭冠處刮著細嫩濕潤的肉壁不住的進出,紅
腫的肛洞更加緊窄的擠壓著棒身,腔道中的嫩肉比平時更加柔軟,何老六隻覺得
雞巴上的快感一陣高過一陣。初時還覺得疼痛,但慢慢的女郎感到直腸內的火熱,
一時間酸麻脹痛帶著愉悅接踵而至,衝擊著她的腦子。嘗到交合的快美後,弦子
便愛上了這件事,雪臀不住的迎合著雞巴的抽插,想要它更深入些。
「射……射了!騷屄……用嘴……接住!」
貼身肉搏了幾十下,何老六便覺得忍受不住,還未來得及抽出,便將精液射
在了弦子的屁眼裡。滾燙的精液射入直腸,女郎浪叫一聲,肉穴內噴灑出大股的
花漿。將雞巴拔出,何老六拍了拍她雪白彈手的屁股,女郎乖巧的轉過身,抓起
何老六的雞巴,仔細的用舌尖清理乾淨。
「肏了多少次,小婊子的屁眼還是跟當初似的那麼緊!」何老六一邊享受著
女郎靈巧的小舌,一邊對她說道。
「六爺肏的你爽不爽?」
「初時有些疼,後來屁眼就爽了。」
女郎天真的回答無疑是最烈的春藥,何老六正要再奸小騷貨一次,突然門一
響,何老六嚇了一跳,怒道:「王二……」
「何老六在麼?」門簾一響,卻走進了兩個官長模樣的人。看清了來人,何
老六瞪大了眼,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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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晚上•巡檢營•何老六的營房
「弦子姑娘,今天的摸屁股也算到此為止了。」在一旁拿著龍門賬簿的王二,
笑著說道:「先回去歇著吧!」
「嗯。」女郎點點頭,赤裸著身子消失在營門口。經過這些日子的開發,這
小騷貨明瞭交合之美,便甚為貪歡,況且為了打倒赤煉堂的事業,更是努力至極,
只便宜了巡檢營的數百弟兄,日夜在她身上噴灑子孫。
「六哥。現在小騷貨每天拿身子伺候幾十人,別看咱們價定的便宜,可每天
起碼能掙二兩銀子。」眼看弦子已經走遠,王二笑道,「六哥你是沒看見,那天
聽說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營都嚷嚷動了。馬二平那幾個蠢貨還不信,還要罵兄
弟我,二爺把肚兜一亮,立刻他們幾個就跟對待親爹賽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
了沒得玩。小騷貨的衣服也是搶手貨,營北的張三跟我說了,他們那裡沒輪到的
時候,天天拿小騷貨的那身衣服打手銃。尤其是肚兜和靴子,最是搶手不過,大
家都要往上面抹陽精呢。」
何老六嘿嘿一笑:「摸陽精算什麼,至多不過是讓小婊子穿了走。要我說,
誰也不如鄭七這鳥人壞。這不,天天對著浪貨的衣服打手銃的多了去了,攢了讓
小騷貨喝了的可就她一個。夠壞,真夠壞!」正在笑著,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
問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開了竅,發現小騷貨被我們兄弟干爛了怎麼辦?」
何老六卻詭秘一笑,道:「一來法不責眾,我們三百多號都肏了小婊子,難
道將軍還能把我們都殺了不成?二來,眼看兩位統領跟姓耿的不對付,天塌下來
有個高的頂著,小婊子當營妓的事情漏了,大不了咱們就說是他們指使的。三來
麼,我當初在平望都青樓裡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時還能肏
幾個不聽話的賤屄,為啥跑到這裡當大頭兵?」
王二接口問道:「不是六哥你一時色迷心竅,奸了行院的頭牌,被行院追殺
麼?」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這個。」何老六說著伸手從衣內拿出一個小銅壺,倒出
幾粒丹藥放在手心中。王二趕忙伸頭去看,卻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樓,真是有辦法,竟然請得動名滿天下的
報恩爺出來給寫了一張丹方。按這方子製出的丹藥,只要用水調了,憑你是騷逼
被人肏爛還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緊窄如同處女。若是混上鹿
血,就是褲帶再松的騷貨,你插她也能出血。那個青樓指著這方子,一個婊子能
賣十多回處,錢掙得盆滿缽滿。我那時候手頭缺錢,想偷一瓶出來賣,沒想到被
人發現,這才千里奔逃,一路從平望都逃到這東海道。哪天給這小婊子抹上,保
准耿大人肏一個緊窄嫩滑的處女屄!」說罷兩人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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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張白紙,沒什麼貞操矜持的觀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時
便來尋耿照,無論何時何地,均能心無旁騖地放懷享受。所幸耿照身負碧火功絕
學,先天胎息源源不絕,修為又遠勝過她,換了旁人,難免被這貪歡的小妖精搾
得點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過,像今天這樣在睡夢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題兒頭一次。
這到底……是誰教她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9 10:5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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